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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10 05:01 / 1495 / 29
醉梦人间


第一章  萍水相逢
  「你好!」
  我被眼前的女子惊呆了。齐耳的短发乌黑发亮,耳垂肉肉的有些羞红,挂在下面的菱形水晶耳坠儿闪着炫目的光。她的长相很精致,细细的眉毛,娇俏的鼻头,红润的小嘴儿,尖尖的下巴,脸上有一抹晕红,和耳朵的颜色融在一起,揭示着她的心情。灰色的棉质连体紧身短裙下面是两条肉色的丝袜紧紧地包裹着的修长而匀称的美腿,,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包裹着纤细诱人的双脚,在我的注视下不安的动了动,透着靡靡的诱惑。
  「你……」
  虽然明知道这就是我昨天晚上预约的十九号应召女郎,但我还是被她的真实的样子惊呆了。不同于视频上的魅惑,尽管一样的美丽性感,但她此刻带给我的感觉,更多的是一钟惊艳我的鸡巴早已经勃起,支撑在睡衣下面,变成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凸起,但我的心里,却并没有马上扑倒她的想法。她就像是一座美丽的雕塑,静静地站在那里,脸红红的,等待着我进一步的指示。
  「坐……坐吧!」
  我有些结巴,这不是我的风格。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找小姐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我羞涩拘谨,就像个新娘子;而现在,我早已经成了遍历花丛的老狼,女人早已不能令我手足无措了。
  但今天是个例外。
  「你……你真漂亮!」
  看着她坐在沙发上,我由衷的赞叹,又笨拙的问道:「你要不要喝点儿什么?」
  「呵!」她轻声的笑了出来,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我,笑着小声说道:「怎么看着你比我还紧张?」
  我一怔,随即恍然,便笑了起来:「哈哈,是啊,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很快就恢复了我狼的本性,简单聊了几句之后,我就把她抱进了怀里,双手隔着柔软的衣服揉搓她的乳房,鸡巴顶在她的屁股上,嘴更是不断的向她的耳朵吹气,说着让她一阵阵脸红的赞美。
  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双手扶着我的胳膊轻轻颤抖,臀部上下抖动,摩擦着我坚硬而火热的鸡巴。
  掀开她的上衣,她以为我要帮她脱衣服,顺从的伸直了胳膊,但我只是熟练的解开了她内衣的锁扣,解放出她丰满的乳房,随即便又放下了她的衣服。
  她羞红了脸,回头看着背后的我,眼中充满了不解。
  我不理她,衣服放到腰间的时候顺手扯下她黑色的蕾丝内裤,任其顺着腿上光滑的丝袜滑到膝盖处,在她微曲的腿弯处停住。
  我为她整理好了紧身的短裙,让它能够覆盖住她丰满的屁股,然后隔着棉质的布料,轻轻揉捏她曲线优美的身体。
  她被我弄得轻轻呻吟,身体渐渐前倾,最终手支撑在了壁橱上。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她身材有多好,一双修长的腿比例极为匀称,顺着丰满的臀部向下,沿着光滑的丝袜,几乎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突兀。而屁股上面,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的凹进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匀称的丰满起来。
  看着被她沉甸甸的美乳压出来的清晰轮廓,我不由得感叹:「太完美了!」
  或许她的面孔还称不上倾国倾城,但光凭这副身材,她就已经无愧于美女这个称呼了。我心里很是惋惜,这样的尤物,竟然在这样的场所出卖肉体,她应该享受的是高楼广厦、仆妇成群和珠光宝气,而不是在这里为付得起钱的人弯下蛮腰,翘起丰臀,献出女人最隐私也是最美好的东西。
  她回过头,看着我,眼中雾蒙蒙的,有欲望,有不解,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我来不及品味,迅速的脱下裤子,为硬的发张的鸡巴披上雨衣,随即长驱直入!
  「咝!」我舒服的吸了一口冷气,尽管隔着一层避孕套,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她下体的火热。已经禁欲许久的我,遇上这样的尤物,早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嗯……」她轻声的哼了起来,在我的侵略下皱起了纤细的眉头。她的下体略微有些干涩,抽插起来那种紧握的感觉还颇为强烈,看着她垂着头痛苦的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充满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你太诱人了。」
  她忍着不适,回过头冲我笑了笑,理解的说:「没事儿,你……你轻点儿就行了。」
  我强忍着勃发的性欲,轻轻移动坚硬的肉棒,双手不停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很快的,我就感觉到前进的阻力明显减弱,而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嘴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强了起来。
  我不再忍耐,拼了命的冲刺起来。眼前的美女高高的撅着丰润坚挺的臀儿,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丰满的双乳垂在身下,随着我的冲刺来回晃荡。
  她的双腿紧紧地毕在一起,从腿间直到双脚,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淫水不断的留下,慢慢的在肉色丝袜上流出一条细细的白痕,随着我不断的抽插,更多的淫水流淌出来,流进了她的高跟鞋里。
  我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十几分钟,强壮的身体仍旧不知疲倦,面前的美女却已经体力不支。她弯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已经无力握住木板,改为用手肘支撑;双腿也渐渐酸软,紧闭的小腿逐渐向两侧分开,却仍紧紧地夹着大腿,保持着阴道的握力。
  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下沉,于是伸手搂住她的纤腰,身体略微调整,继续冲刺着她淫水淋漓却又无比紧窄火热的肉穴。
  「啊……要死了……啊……啊……」
  她的声音突然增大,臻首高高扬起,短裙被汗水浸湿了一大块,紧紧贴在身上,脊背和圆润的屁股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随即浑身剧烈的抖动,脖子上泛起一层细腻的红晕。
  我减慢速度,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肩膀。不一会儿,她又俯下身子,却仍旧轻轻的抖动,两耳下的水晶耳坠儿随之不断的摇曳,惹人爱怜。
  经过这一番休息,我炽热的欲火略微有些缓和,体力也略微恢复,便又加速动了起来。
  高潮过一次,她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流出来的淫水更多,她叫床的声音也更大,阴道里的温度越来越热,我知道自己离射精已经不远了。
  她不断地摇着头,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似乎身体里那股烦躁不断在冲撞着她一般。她苦恼的寻觅着高潮,寻觅了很久却一无所获,却在不经意之间,剧烈的快感从微不可察的角落里瞬间放大,进而成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识。
  「呀!」她尖叫一声,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一下子瘫软下去。此刻我正到射精的关头,怎么会让她逃脱,一双大手紧紧地箍住她的纤腰,狠狠的顶在她阴道深处,猛烈的射精了。
  男人射精前的一瞬间,肉棒无论是硬度还是热度都提高很多,很多时候女人都会因为这一瞬间的冲刺而高潮。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例外,本来就已经强烈高潮的她,更是被我最后的这一下弄得浑身颤抖,如果不是我还握着她的腰,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等她渐渐恢复平静,我才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为她轻轻盖上被子。她闭着眼睛,面颊晕红,额头上汗津津的,沾着几丝秀发,神情平和慵懒,似已沉沉睡去。
  等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睡着了,秀美的鼻翼轻轻扇动,睡梦正酣。我微微苦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怅然若失。
  这三年里,我吃了各种各样的苦,受尽了各种各样的白眼,其中痛苦,不足为外人道。但这是值得的,苦尽甘来,正当其时。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如果没有当初的铤而走险,没有其后的四处逃亡,我无法拥有今时今日的财富,无法住在这最豪华最昂贵的酒店里,无法喝着最好的红酒,更无法享受最诱人的女人。
  钱财的魅力,不就在这儿么?
  放下酒杯,我准备叫醒床上那个娇娃,再与她缠绵一番,等到明天,再换个清纯可人的处女……
  转过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侧躺在那里看着我,一双秋水映在迷人的夜色里,微微发亮。
  之前为了不打扰她的睡眠,我关掉了顶灯,只留下窗前的两盏小灯。见她看着我,我轻轻一笑,打亮了顶灯,顿时一片明亮,我这才看清,她嘴角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她这是感谢我体贴的关了灯。
  「不客气,我也很快活的。」
  她也是一怔,接着就晕红了双颊,轻声嗔道:「讨厌你……」
  我走过去,坐在床头,轻轻抚摸她的脸蛋,问道:「看你的样子,你大概不常做这个吧?」
  她明白我话中所指,躺平了身体,这才摇了摇头,犹豫了一番才说道:「所以我的要价才高。」
  确实,单次八千,过夜三万的价格,确实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呵呵,确实高,不过却很值得。你的技巧或许不够,但你却男人充满了愉悦。」见她不解的望着我,我这才解释道:「你体质很敏感,这么容易高潮,会让男人充满了成就感。」
  「相比于生理上的舒适和满足,心理上的满足更强烈,却也更难得到。」
  她的脸蛋仍旧红红的,嘟着小嘴儿想了想,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
  我也是今天……才这样子的……「
  我毫不在意的问道:「你做这个多久了?」
  「嗯……这次是第三次……」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做这行的,一般都不会说自己做了很久了,我也不以为意,只是看她年纪并不大,有些好奇才会这么问。
  「你叫……小荷对吧?」我回忆了一下,想起来那位经理提供的图片上她的信息,见她点头,又问道:「那上面说你二十七岁了,怎么看着不像呢?」
  她紧张的问道:「哪里……不像啊?」
  「感觉你没那么大,也就二十出头,看着很年轻,很容易害羞。」
  她放心的笑了,说道:「呵呵,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我脱掉浴袍,钻进了被窝,她见状本能的向后一缩,见我盯着她,这才明白过来,又期期艾艾的挪了过来。
  我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拉到了身下,又隔着她的衣服揉捏起那对儿丰满的乳房来。
  她盯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件衣服是……是我的,能不能不要穿着做……做爱?」
  「啊?」我被她说的一愣,原本以为这是酒店提供的工作服,没想到是她自己的衣服,于是有些歉然的说道:「没问题,没问题。」
  我掀起她的衣服,她顺从的伸出双臂,脱到最后就要离开手臂的时候,却听她啊的一声,随即紧紧拽住了衣服,不让我拿走。
  我好奇的看着她,只见她满脸通红,一把扯过衣服扔在一旁,把头埋得深深地不再看我,等我以为没事儿了,准备继续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把手伸进被子里,悉悉索索的忙活着什么。
  我有些愠怒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搞什么鬼。见我变了脸色,她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丝袜……湿透了……」
  我恍然大悟,随即调笑道:「不止吧?你下面是不是也湿透了?」
  「呀!」她被我说的一声尖叫,掀起被子光着屁股就跑向了卫生间,手里还拿着那双刚刚脱下的肉色丝袜。
  卫生间响起了水声,我这才拿过她扔在一旁的衣服看了看,只见衣服下摆处靠近屁股那一边一大片的湿迹,上面湿哒哒的液体明显都是她的体液——至于我的,还在垃圾桶里那个避孕套里。
  二十七岁的女人有这样的表现,看来这份过夜之资没有白花。
  女人洗澡总是特别的麻烦,我看了会儿电视还不见她出来,就过去拧门,准备和她来个鸳鸯浴,不成想门却锁的紧紧的。
  我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好不容易水声停了,又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讪不搭的走了出来。
  她洗了头发,已经用里面的吹风机略微吹了一下,粉色的女士睡袍系的紧紧地,包裹着她曼妙的身体。她双手紧紧扣着,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表情局促不安,好像刚入洞房的新娘子。
  我好气又好笑,问道:「你过来!」
  「你……你要干嘛?」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随即被自己的欣慰逗得噗嗤一笑。
  她笑了一会儿,见我仍旧端着脸,没有和她一起笑,不由有些讪讪。我反问道:「你说我要干嘛?」
  「你……你要干我?」她不自禁的重复,却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担心,初时还不觉,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种的语病,便赶紧伸手捂住了脸,一副「丢死人了」
  的架势。
  她可能有些神不守舍,没听清我的话,重复的时候变成了这句眼中的口误。
  这个不小心的口误却把我逗乐了,端了半天的严肃再也坚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我不再是嫖客,她也不再是妓女。
  见我笑了,她慢慢的放下手,轻声说道:「你……你那里太……厉害了,可不可以……不要……不要那么久?」
  听了她的话,我知道了她的顾忌所在,不由得说道:「可是我付了钱呀!」
  这句话明显伤了她的自尊,让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脸色一暗,无奈地走到床前,轻轻解开了浴袍。
  她又回到了刚进门的样子,任人鱼肉,一副认命了的样子。
  我没有注意这些,因为我被她的身材完全吸引住了。尽管我们已经发生了性关系,我却还没有正式观察过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直到,我错过了多么美好的景象。
  她的身材非常好,脖子修长挺拔,皮肤白皙娇嫩,双乳圆润丰满,乳晕有些大,乳头有点发黑,因为过大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有些下垂,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她的小腹非常平滑,几乎没有赘肉,纤细的腰和挺翘的屁股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双腿在腰下并成一个完美的桃形。耻骨上一丛稀疏的容貌,紧实的双腿并紧靠拢,惹人怜爱。
  看我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她原本黯然的双眸又泛起了神采,女人天生渴望赞美的本性让她情不自禁的骄傲起来。
  她挺了挺胸,我却直接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花钱找女人,没人愿意不爽,但小姐们都是聪明的,她们会利用各种天时地利来为自己制造机会,用最少的付出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眼前的这个女子或许羞涩,或许有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我心知肚明,她的手段并不管用,所以一把她拉到床上压在身下,我就完全占据了主动。
  她的乳房捏起来手感非常好,软软的却很结实,又刚好符合我双手的大小,所以光是揉搓这两个肉球,我的下体就已经坚硬无比了。
  她赤裸着身子躺在我身下,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双腿间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却时刻提醒着她即将发生的一起。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我并不急于求成,耐心而又细致的把玩着她诱人的双乳,一对儿乳头在我的品咂下渐渐勃起,白皙的皮肤也被揉捏的越来越红。
  我伏在她耳边,舔着已经除去吊坠的耳垂,向她耳朵里吹着气,轻声的问道:「可以接吻么?」
  一般的小姐当然是不行的,但这个价位的应召女郎,应该没有这个忌讳。
  这个问题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更是一种试探。
  「不……我和他们说好了的……」她摇着头,小声的反对着。
  我当然知道,因为在介绍她的图片上就说了这一点,职业白领,禁忌为接吻和肛交。
  我「哦」了一声,也不勉强她,仍旧不断的刺激着她的乳房和耳垂,感觉着不断的痉挛和颤抖,心中快意十足。
  等我终于不再满足双乳和耳垂的时候,她似乎松了口气,而当我的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时,她却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可能是我缓慢向下的手掌刮到了她的阴蒂,可能是我粗糙的食指摩擦到了她的阴唇,她这声突然的呻吟刺激了我的情欲,让我无法再戏弄她了。
  我跪坐在她身体旁边,分开她的双腿,曲起她的膝盖,双手扶着她滑腻的大腿,身体缓缓向前,粗大坚硬的肉棒便刺了进去。
  随着肉棒不断向前,她不住的呼着气,尽管强忍着快感不肯出声,但隔着避孕套感觉到的火热和湿滑早已经泄露了她的感受。
  相比于第一次插入时的艰涩和阻碍,这次尽管仍旧推进缓慢,却明显润滑了很多。无论她承认与否,她的感觉都一定是快乐的,她的身体是乐于接纳我粗壮的阳具的。
  这一次我柔和了很多,也更注意节奏的变化,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就放下了她的双腿,用传统体位继续玩弄。
  除了换成后入式时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之外,她基本没有和我有过目光的接触。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渐渐柔软,呼吸越来越快,整个后背都泛起了红晕,嘴中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
  我继续着自己的节奏,温柔的肏弄着她略微有些红肿的蜜穴,速度缓慢,力量坚定,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浑身颤抖,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无比幽怨。
  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她已经无法保持理智的思考了,她不断地喘着气,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开始央求我:「嗯……求……求你……啊……求你……嗯…
  …「
  我用手搂着她直起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让我吻你,我就让你美上天!」
  她痛苦的摇着头,像拨浪鼓一般不肯轻易就范,在我缓慢而沉重的肏干下不断呻吟,呢喃着我听不清的话语:「不……好舒……服……不能……雨荇……嫌弃……」
  见她始终不肯屈服,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说道:「那叫声好听的!」
  这似乎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她咬着下嘴唇,不住的向后挺送翘臀,口中轻声的说道:「嗯……我叫……老公……亲爱的……快……快……我……好想要……」
  「叫哥哥……」
  「哥哥……好哥哥,给我……」
  「你是不是骚货?」
  「我……我不是骚……货,我……我不……不是……好哥哥……」
  我不再逗她,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双手箍住她丰硕的乳房,狂风骤雨般的肏了起来。她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身子已经无比的敏感,这一番狂猛的抽插,一下子将她带进了无比的高潮当中。
  她尖叫着,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鼻翼扇动着,轻轻的吸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悠长的吸了一口气,睁开了湿润而明亮的双眼,看着正凝视着她的我。
  我探过头去要吻她,却被她侧首躲过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握住了我犹自紧扣着她双乳的手,轻声说道:「你还没来吧?」
  她说这话,靠着双膝的支撑,结实的屁股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我怒冲冲的性器。我感受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耳垂,下身渐渐又开始了动作。
  在她有意的配合下,我没多久就射了精,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她一眼不眨的注视着我,任我紧紧地顶在她的花心上,任一股股的精液隔着避孕套敲打着她肉体的最深处……
  随后的三个夜晚,她都是我度过漫漫长夜的伴侣,白天她去上班,我忙着自己的事;晚上她准时出现,我们做爱,休息,又做爱,又休息。除了各自的资料,我们聊了很多话题,我才发现她原来也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她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有份不错的收入,上的是名牌大学,喜欢看《简爱》,上学的时候想要一只拉布拉多……
  随着接触越深,我越无法理解,她为何要走上这样一条路,好奇心让我开始无法忍耐,想要一探究竟。
  因为酒店要抽取佣金,所以为了她的收入能更多一点,我换了酒店,并在退房当天的早上告诉了她我准备入住的地方,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方式。
  离开的时候,酒店的经理把我送出了门外,我理解他的谦恭,就如同我理解金钱的魅力。
  新的酒店条件同样不错,拒绝了提供性服务的电话,听着前台小姐前恭后倨的语调我洒然一笑,把刚买回来的新衣服换上,脱下来的衣服扔进盥洗池便出了门。
  我开着租来的奔驰到了约定的饭店。这里是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唯一熟悉的地方,除了邂逅她的酒店,以及我即将入住的酒店。
  这几天的相处,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但并不是全部。我想为这次旅行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所以在我对她心生厌恶之前,我一定会抽身离开,但很明显,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她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无论是她火热的蜜穴还是她诱人的美乳,还是她那挺翘的屁股和修长滑腻的美腿,无一不让人流连忘返。我不喜欢年轻轻的少女,过于稚嫩,相比于成熟的女人,少了很多水乳交融的快感。或许这和年龄有关,我想等我四五十岁想要留住青春的时候,大概我也会钟情于年纪轻轻朝气蓬勃的妙龄少女吧?
  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群,我的心态平和之极。在这个饭店里进进出出的人,大多都是当地的名流,这里应该是上层社会聚集宴游的场所,或许还有更高层次的,可惜,我接触不到。
  或许我的财富超过了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可能超过他们财富的总和,但我不过是一个暴发户而已,一个靠着无比的幸运和九死一生的逃亡换来了无尽财富的暴发户而已。
  灯光摇曳,朦胧中,一道倩影朝我慢慢走来,我定了定神,才发现竟然是小荷。不同于前几天在酒店出现时的性感艳丽,今天她的穿着很保守,一条笔挺的西装裤,配上上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显得沉稳低调,再加上她鼻梁上一副夸张的眼镜,她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平庸。
  我试图从她的衣饰中寻找出她那副曼妙的身材,但很快我就失败了。她身上的衣服很宽松,看不出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挺翘的臀,少了高跟鞋的映衬,只穿着宽平底皮鞋的她乍看起来其貌不扬。如果不是我曾经占有过这副身体,我是无法想象眼前的人就是小荷的。
  我坐的位置很显眼,就是为了她一进门就能看到我。她有专用的应召手机,我却没有为她这样的女人准备的号码,所以我尽量避免留下自己的蛛丝马迹。无论是出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还是出于对仇家的谨慎,这都是有必要的。
  看她走了过来,我赶忙起身为她拉开椅子,她惊讶的看了看我,待我坐下,才说道:「你还满绅士的嘛!」
  我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待她点了几个菜之后,我随便点了一个,看着侍者离开,这才对她笑道:「呵呵,没想到吧?我这样一个暴发户,竟然也知道这些细节。」
  见我说到了她的心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怎么想着请我吃饭了?」
  我语带双关的说道:「这几天你这么辛苦,请你吃顿饭是应该的。」
  她脸一红,嗔怪的瞪了一眼,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我不理她,喝了口水,忍不住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我觉得凭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很好的男人嫁了,怎么会……」
  她并不惊讶,轻轻的啜着茶水,待我说完又过了片刻才说道:「其实我结过婚……」
  慢慢的,她向我倾诉了她的往事。她先是和大学里的恋人结婚,然后生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儿。来自于农村的丈夫五代单传,到他这一代自然不能断了香火,可是她已经有了一个多病的女儿,在家庭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她就有些抗拒。
  尽管如此,她最终还是怀上了孕,可腹中孩子七个月大的时候因为意外导致早产。当时大夫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时候,丈夫犹豫不决,公婆却一致同意保孩子,结果孩子保下来了,她却失去了子宫。
  如果这样,或许她还能继续这样生活下去,但早产的孩子没满月就夭折了,封建而又传统的婆家开始撺掇儿子离婚。知道当初公婆对自己的无视和丈夫的犹豫不决,她本就已经心灰意冷,如今看到丈夫又一次屈从于公婆的淫威,她的心彻底死了。
  她同意了离婚,带走了多病的女儿,来到了这座城市。如果不是带着女儿,凭借她的收入足以养家糊口,但女儿的病极为麻烦,用的钱也越来越多,她的收入已经不足以支撑了。她也想过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但没人愿意娶一个带着女儿每个月还要负担几万块医药费的女人,迫于无奈,她才走上了这条路……
  如果不是几天下来的相处让我知道了她的性格,我想她这番话很难让我相信,即便如此,如今我也是半信半疑。
  「离婚之后,我就带着孩子来到了这里,不想和他们再有什么纠缠。」她止住了话头,喝了杯茶水,双眼迷离,怅然若失。
  我点了点头,也端起杯子,沉吟不语。
  两个人陷入沉默不久,服务员开始上菜了,我和她相视一笑,便开始享受晚餐。我们聊着轻松的话题,避重就轻的说着彼此的故事,各自在心里盘算着属于自己的小九九。
  我已经知道了她是做财务的,财会专业大专毕业,水平不高不低,正好符合我的需要,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一只美丽的花瓶,一个有一点点追求的花瓶,一个不会时刻纠缠着我的花瓶。而对于她而言,一个能在几天里光嫖资就付出超过十万块的男人,将是她难得的恩主,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都不会不考虑把自己和我捆绑在一起。
  我们相互试探着,无非是在试探这根绳子如何捆绑,以及用什么样的绳子而已。
  最终,这种事情还是要男人主动的。
  吃罢晚饭,我们回到了酒店,相互已经有些熟悉的我们很快就躺在了一起,一次水乳交融的性爱之后,我把她搂在怀里,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和我去北京吧!」
  「嗯?」她微微一愣,或许是没想到,我会让她离开这座城市。
  「我将来会在北京发展。如果你选择了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我想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我闻着她的发香,斟酌着话语,尽量避免伤害她的自尊。
  「可是……」
  「你自己也说你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
  我想了想,又说道:「即便有那么一天,我已经帮你安顿好了一切,离开我你一样会生活的很好。」
  我们心知肚明,我说的「那一天」,或许是我厌烦了,或许是她厌烦了,或许我们都厌烦了。
  「这里的消费水平未必比北京低多少,但那里的医疗水平却高出很多,加上我的帮助,你在那边的生活水平一定会高过这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费尽心机的让她去北京,我并不理解自己的行为,或许,我喜欢这种用金钱改变别人命运的感觉。用救世主的形象出现在别人的生活里,我想这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救一个风尘女子出水火之中,我似乎愿意成为这个故事的主角。
  我看她仍旧犹豫不决,便拿过床头的便签,写下了一个号码给她,说道:「如果你决定了,到北京给我打电话,我姓文。到时候你说你是小荷就好了。」
  顿了顿,我又道:「如果我还有机会来这里,我还会去那个酒店,如果那时候你没来找我,我想我会希望看到你。」
  她接过折好的便签,放在床头的坤包里,然后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明天早上回去……」
  「肏我……」她附在我耳际,轻声低语,打断了我准备说的话。
  我被她这句话诱得浑身紧绷,翻过身来,挺身刺入她早已流水潺潺的蜜穴。
  这几日下来,我已经不再使用避孕套了,肉棒真实的感受着她体内的火热和淫靡,冲刺的幅度和速度都节节上升,快感的累积比平时快了很多。
  她曲意逢迎着,双腿紧紧地缠住我的腰,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轻声的呢喃着:「哥哥……肏死小荷了……嗯……好舒服……嗯……老公……好哥哥……鸡巴好……好硬……啊……」
  声音不大,却骚媚之极,或许,她在床上或羞涩或风骚的迥异表现,也是让我欲罢不能的一个原因之一。
  ……
  缠绵一夜,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看着身边满目的狼藉,闻着枕畔犹存的芳香,我心头有些怅然。愣怔了一会儿,才看到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萧沅荷,三十一岁,对不起,我会考虑的。」
  我微微一笑,收拾了东西,便离开了酒店。
  登机前,我看了看手机,上面寂静如常。我笑了笑,明白她心中的犹豫所在。
  当小姐或许卑微,至少还有着自己的尊严,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但若成为我的情人,或许她会失去这些。
  我关掉手机,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飞机,无论她是否来找我,我都将开始新的生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01:36

第二章  失路之人
  我拉着旅行箱,身无长物的走过人群,看着人们在焦急的等待着自己行李,接着大包小包的折腾起来,心中有种变态的快意。
  还没走到出口,我就看到了接我的人,田木生。
  他永远都是那么显眼,高高的个子,粗壮的身躯,满脸的混不在乎,以及身边从来没有缺过的美女。
  看着将近一米九的他杵在人群里,鹤立鸡群一般,我不自觉的嘴角就带上了笑意。算上他大学毕业后的那三年,还有我消失的三年,我们大概有六年没见面了。看着无比「圆润」的他,想想自己的变化,我不由得有些唏嘘,不管承认不承认,我们都被岁月击倒了。
  我径直的朝他走过去,但他并没认出来我,不知道是我的墨镜效果太好,还是我一身西装革履,让他不敢相信,童年的玩伴竟然是这样一副面孔。
  「操!」我伸手过去直接照着他的肚子就来了一拳,力道不轻,他马上就愤怒了,怒吼一声就要上来报复我,然后看见我笑嘻嘻的看着他,他才恍然大悟。
  「我日你爹啊!」他照着我肩膀就给了一下,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他妈倒是轻点儿,你想搥死我啊?」
  他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接过了我的旅行箱,眼睛仍旧打量着我,贼兮兮的说道:「你小子行啊!一身西装革履的,我都他妈没敢认!」
  「你倒还是那个逼样,没啥变化,就是浮肿了。」我摘下墨镜,嘴上丝毫不留情面。
  「滚犊子吧你!」他回骂了我一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腩,又看了看我标准的体型,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说道:「哎!我腐败了,看你这个意思,你还没腐败?」
  我要是告诉他我过去这三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想他就不会羡慕我因而形成的「好身材」了,但我不能说,即使他是我最好的哥们儿。
  「亏你还能记得我二舅家的电话,不然你还真他妈找不到我了。」
  「你二舅就是个钉子户,天安门挪地方他都不带搬家的,当然一找一个准儿。」
  「操,你二舅才是钉子户呢!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让爷教教你!」田木生把我的旅行箱扔到车后座上,这才对已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说道:「你他妈也是,一下子失踪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让哪个骚屄给夹死了呢!」
  「就你还大学生呢?说话跟放屁似的,嘴上必然带着啷当?不给你们学校丢人啊?」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想说起。田木生也算是全国数得上号的重点大学毕业,比我这个大学漏子可是有文化多了,但他不知道怎么养成的臭毛病,说起话来满嘴脏话,跟自己亲爹都是这个味儿。
  「现在就大学生才脏呢!他妈的,原来的流氓混混都装文明人儿去了,这种脏活累活没人干了,就只能让吃不上饭的大学生干了。」
  田木生意有所至,但明显不是说他自己。他有一个好爹,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也是个富二代,只不过是个比较争气的富二代而已。年轻的时候有过各种远大理想,最后还是败给了社会,没有他老子的金山银山,任他才高八斗也一样无用武之地——何况他还没什么才华。
  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只能说明他的智商不错,也付出了努力,但这和他的理想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一个梦想当个音乐家的人学了化学,然后毕业了要倒腾海鲜等农副产品,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看他发动了车子,我才发现他这辆车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我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脑袋上,嘲笑他起来:「你他妈傻啊!开帕萨特?」
  「我日!」他大叫一声,揉了揉头,也不以为意,发动了车子,驶出了停车场才跟我说道:「你他妈怎么也这么说!我就日了,老子这是辉腾好不好,不是帕萨特!!!」
  「我他妈知道不是帕萨特,但你见过哪个傻逼有钱人开辉腾的?就算买了也是雇个司机好吧?再者说了,你觉得有多少人能得清楚帕萨特和辉腾?」
  「操!你以为我愿意!买车的时候老爷子说这个车好,我就按你那么说的,你猜他怎么说?」
  我摇了摇头,田木生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说这车就是让分得清的人知道这是辉腾,让分不清的人以为这是帕萨特!」
  我闭了嘴,过了片刻才说道:「老爷子这句话真他妈有道理。」
  「日!我本来说要买个奥迪A8L 的,老头子死活不干,说太招风了,容易被人盯着,我要是实在想买,就买一个放在车库里……」他说着说着就气愤起来,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手舞足蹈的说道:「你说!我他妈买个奥迪A8L 回来不开,我放在车库里看着?我真要看着,我买个航母模型多好啊?」
  「你以为你开A8L 就不如开辉腾傻逼了?」
  「呃……你大爷!」
  看他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了,我幸灾乐祸的说道:「好好的开你的辉腾吧!
  喂,等会儿靠边停下,我要坐到后面去!」
  「你他妈给我滚犊子!」
  ……
  在田木生不常用的一个小户型房子里,我小睡了一会儿,起来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便下楼出了门。
  我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远处一辆白色奥迪Q5闪了一下,等到上了车,我才发现车里明显的女人痕迹。车内的装饰都是卡通的风格,温馨的色调,我不由得一笑,心里嘀咕这小子是不是把自己给情人的车留给我用了。
  我对北京并不熟悉,如果不是不喜欢上海等南方大城市的气候,我不会选择这个官味儿浓厚的城市。回来的路上,田木生就告诉了我晚上给我接风的地方,我这人没别的长处,倒是非常几记路,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地方。
  这个地方看起来并不如何高档,但田木生告诉我,这里是私人会所,里面非常的豪华。要不是会所里的海鲜和特产都是从他那里买,会所的老板和他关系不错,他也没有成为这个地方会员的资格。
  这里已经不算闹市区了,来往的车辆很少,路面显得很宽。我把车停在路边,随便按响了车里的CD,听着喇叭里传出来的我不懂的高雅音乐,百无聊赖的四处打量。
  在两座居民楼中间,一座高四层的黑色建筑物看起来毫不显眼,一楼花样繁多的门市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这是一幢普通的居民楼。整座楼几乎没有窗户,二楼的位置上镶嵌着几个金黄色的汉字,上面是一排拐来拐去的英文字母。天色渐渐黯淡,牌匾上的灯还没亮起。我不认识上面的英文词汇,汉字部分也用了很长时间才分辨出写的是什么。
  「祭月。流年?」轻轻念出上面的四个字儿,我不屑的甩了甩头:「装什么文雅,起这么个傻逼的名字。」
  手机响了起来,不用看都知道是田木生。
  「小海,醒了没?」
  「我都到地方了。」
  「操,你够积极的,饿死鬼托生的?」
  「你大爷!」
  我挂了电话,没多久,田木生就开着那辆伪帕萨特来到了。
  「哎我说,你开这两Q5都比你这个帕萨特有面儿,真的。」我把车停好,下来走到停在旁边的辉腾旁边,看着费劲往停车位里倒车的田木生,抱着膀子看他的笑话。
  「操,你再提这茬我可跟你翻脸了!」
  看他费劲的打方向盘来回拧,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道:「你开车也有年头了吧?怎么停车还这么傻逼?」
  「我操,Q5我随便停,这车长不说,还他妈死贵,随便擦一下就要命了,不小心不行啊!」
  田木生终于停好了车,夹着个小包就在前头领路,看着他那么高的个子耷拉着脑袋跟个大猩猩的样子,我不由得张嘴损他:「哎我说生子,长成你这么个逼样不容易,长成这样还能这么猥琐,估计你算人类世界头一份啊?」
  「操,你就埋汰我吧!」田木生也不以为意,甩了甩头就进了门。刚进门,两名穿着高开叉旗袍的高个美女就迎了上来,热情的欢迎我们。
  这俩女的个子都很高,算上高跟鞋,目测之下应该超过了一米七五。不仅如此,两个人身材比例几乎相当,脸型也很相似,乳房差不多大,如果不是相貌的差异,两个人几乎和双胞胎没什么区别。
  「傻逼!」田木生小声骂了我一声,拽了一下看的有点儿呆的我,朝里面走去。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高个儿美女走了过来,微笑着冲我们问道:「二位先生好,请问有预约吗?」
  这个时候我才仔细打量这个会所一楼的布局。进门之后向右走过一段红毯,就是一道宽大的屏风,屏风前摆着一张长桌和一张椅子,左右两侧则放着两张用来小憩的长沙发。
  看这个陈设,并不显得如何高档豪华,如果不是刚才两个迎宾小姐的成色,我真要怀疑田木生被人骗了。
  田木生掏出了一个东西递了过去,我还没看清,那个美女就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我们绕过屏风,进了一楼的大厅。
  大厅分成了若干个隔断,每个隔断装饰精致,空间很大,又利用特定的设计,在保证了私密空间的同时,尽量的保留了大厅的感觉。
  我们进了大厅,侍者把我们领到一个隔断,点好了吃的东西。看侍者离开,我才好奇的问田木生:「这地方也就是个高档一点的饭店,看着也没你说的那么神秘啊?」
  田木生故作神秘的摇了摇头,只是说道:「先吃饭,先吃饭,吃完再说。」
  多年不见,田木生酒量看涨,两人喝了一瓶茅台,我已经有点晕乎乎了,他还在大声的吹着牛逼:「我不是吹牛逼,我媳妇儿让我管的老实儿的,不回去就不回去,什么时候她敢说个啥么?」
  这儿的菜手艺确实不错,吃起来口齿生香,配上五十年陈酿的茅台,感觉确实很好。
  田木生正吹着牛逼,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喂,媳妇儿啊,喝酒呢,嗯,没事儿,放心吧,嗯,不能,我啥人你还没数么?
  嗯,放心吧,你不用等我,困了就睡吧!嗯,好的,挂了。」
  看我一脸坏笑的看着他,田木生讪讪的收起了电话,磕磕巴巴的说道:「女人……女人有时候……有时候要……要哄着……」
  「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前仰后合,直到把田木生笑得肉脸通红,这才止住了笑声:「害怕就害怕,妻管严就妻管严,装他妈什么大尾巴狼?」
  「操……」田木生忍住了到嘴边的话,一口干掉了还剩下的大半杯白酒,这才说道:「走吧,领你找点儿乐子去。」
  我看着刚打开的茅台和自己杯中的大半杯白酒,有点肉疼,这一点上,身为暴发户的我,和田木生这样奢侈惯了的人,差距明显。
  田木生的脸上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不屑,无论他承不承认,我这样的人和他这样的人,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尽管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仍旧微笑着起身,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在一面看起来很普通的墙上,田木生按了某个位置,便出现了一道暗门,斜斜向下。我看着旁边蜿蜒向上的楼梯,困惑的看向田木生,他微微笑道:「楼梯上面是娱乐设施,你玩过的没玩过的,应有尽有,但那个不是今天的主菜。」
  他伸手一引,做出一个侍者的姿势,说道:「这个才是。」
  我们走下台阶,在尽头处是一扇大铁门,田木生在门上输了一组数字,随即大门打开,一个美轮美奂的世界便展现在我们面前。
  这里的布局和外面常见的酒吧没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是行走在人群中间的侍者,她们都是清一色的高挑美女,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情趣装束,开门的时候,正赶上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走过,随即便有两个兔女郎装扮的美女搀扶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电梯直通顶楼,上面有单间。这屋子里的女人,除了坐在别人怀里的,你可以随便领走一个——呃,几个都可以。」田木生就像妓院里的大茶壶,精致勃勃的介绍着。
  「可是我怎么知道哪个适合我,哪个是我喜欢的?这些女人就这么走来走去,未免太随机了吧?」
  我们两个在一个小沙发上坐下,看着满目的性感娇娃,我不由好奇,提出了我的疑惑。
  田木生在面前小桌上一按,一个液晶屏幕缓缓升起,随即接通电源,上面出现画面,是汉语、英语、日语和俄语的语言选择项,随即便是国籍、年龄等详细条件的选择。
  「喜欢什么类型随便选吧!」田木生一摆手让我先选,同时说道:「每个女人的手腕上都带着一块手表,有人在台子上点选他们,这块手表就会震动并提示应到的位置。如果你偶然碰到了一个喜欢的,只需要在手表上按一下,她就暂时从列表当中消失,不可点选,但可以浏览资料。」
  「如果你所选择的人正在为别人服务,你可以选择排队等候,但一般没人愿意等,因为选择真的是实在太多了……」
  我听着田木生的介绍,手上不断点击着触摸屏,在国籍上选择了中国,汉族,身高,体重,等到年龄的时候,我选择了35-40 岁的选项,我很好奇这个年龄段会有什么样的美女。
  输入确认项,符合要求的栏里列出四个选项,一个短发,三个长发,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推荐选项,大概是接近年龄并符合年龄之外所有选项的女人。
  一个已经显示灰色,表示有人把她带走了,剩下的三个人里,短发的戴着眼镜,不符合我的口味,剩下的两个女人一个瓜子脸一个圆脸,看着都很诱人。
  「你说……可以选三个?」我抬头问田木生,充满了期待。
  「当然!」
  得到他的肯定,我选了这两个37和38岁的成熟女人,便让出位置,给田木生选。看着他不知道怎么按的,屏幕上出现了「母女」、「姐妹」和「婆媳」等充满禁忌诱惑的选项,我气愤的说道:「你大爷,怎么还有这一类?你早说啊!」
  田木生白了我一眼,解释道:「这都是稀有资源,本来点的人就多,加上确实极品,我来好几次都没赶上了,怎么可能让你先点。」
  说这话,田木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赶忙飞快的按了一下,随即兴奋的说:「爽!赶上了,这婆媳俩终于让我赶上了!」
  「噱头吧?哪能真有婆媳来这里?」我酸酸的打击他,也不太相信这里会有这样的事儿。
  「确实不好找,尤其是漂亮的婆媳,一般都不是普通人家。」他四处看看,低声的说道:「你知道这里的入会条件是什么吗?不是多少钱,而是是否能提供上佳的女子。提供的女子品质越高数量越大,会员的等级就越高。」
  「会员等级高有什么好处么?」
  田木生摸了一把送来托盘的美女,喝了一口水,这才说道:「选美女的时候是可以随便选,但每个会员的会员卡是有人数限制的。我这卡上限是四个,所以你选了两个我就只能选两个了,除非你自己也有卡,不然还真不是放开了选的。」
  「介绍一个姿色上佳的女人,提供这个女人的性爱录像,或者这个女人的裸照,工作单位,家庭成员资料和联系方式等真实资料,再经过一系列的考察,就能获得一点积分。积分到了十点,就能增加一个选人名额;要是你能直接说服一个女人到这个地方来做服务,则直接增加一个名额。」
  「我操,有哪个女人愿意到这个地方来做这种事儿?这样的话,我找个高档的小姐来这里做不就行了?」
  田木生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说道:「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傻?再者说了,良家和妓女的区别不就是给钱和不给钱么?确实有些女人是被迫的,但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女人是自愿来的。这里的准入会费是一千万,一般人出不起,出得起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来这里花钱的不算牛逼,牛逼的是你这样的,有人替你花钱的。
  没看服务小姐看你的脸色都不一样么?」
  「天上人间?开玩笑,那地方是个贩夫走卒们嫖娼的地方,真正有档次的人,早就不玩那个了。这家主要是搞角色扮演,也有些地方还有SM等其他内容的,不过那一般都比较血腥,不适合招待客人,所以我也就是耳闻,没敢参与。」
  我一下子大开眼界,惊讶的说:「咱国家现在这么……这么堕落?」
  「表面上风光无限,背地里波涛汹涌啊!」田木生暴露了自己大学生的本质,感慨的说道:「一个个藏污纳垢比谁都脏,坐到了台面上个个凛然大义纯洁不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哇!」
  「你大爷!你会好好说话不?」他这一嘟噜词儿,单独拿出来我知道啥意思,连在一起说,我就不知道他要说的是啥了。
  「忘了你一脑子下水了,不说了,不说了,美女们来了,赶紧享受才是大事儿。」
  我一转头,只见旁边袅袅婷婷走过来四个美女。左手边的美女身材高挑比例匀称适中,酥胸高挺蛮腰纤细,一头柔顺的长发染成了红褐色,瓜子脸清瘦而精致,看着非常舒服;挨着她的,是圆脸的美熟女,长发烫了大波浪,一双豪乳极为诱人。这两个女人都唇红欲滴,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丝袜,脚上穿着细细的高跟皮鞋,打扮的性感艳丽,看得我心头一跳。
  右手边一个年轻少妇,披肩长发,面孔白皙,小脸长的非常精致,窄肩细腰,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在她旁边的女人明显成熟得多,尽管体态婀娜妩媚多姿,但她眼角的淡淡皱纹和双眼中历尽沧桑的恬淡,无一不在述说着她的年龄,除了面色有一点苍白之外,倒也韵味十足。
  看着这对婆媳,我的眼睛有些直了,田木生更是直接站了起来,害怕我抢似的,拉着这一老一少坐在一旁,卿卿我我起来。
  我不由得好笑,拉过了两个美熟女,也坐了下来。瓜子脸的熟女明显拘束的多,我的搂抱让她很是拘谨羞涩,圆脸豪乳的则言笑晏晏调笑无忌,任我揉捏摆弄,她也没有什么不适,反而主动和我撒娇耍嗲。
  我把瓜子脸美熟女搂进怀里,也不管她喜欢与否,直接揉捏把玩她的酥胸,同时问道:「二位姐姐都怎么称呼呀?」
  圆脸美女抢先说到:「小莉!」
  我转过头看瓜子脸美女,她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叫娇娇……」
  「呵呵,是人比花娇的娇,还是娇滴滴的娇啊?」
  娇娇的俏脸一下子红了,扭了扭身子,借着撒娇不依的样子,挣脱了我对她酥胸的侵犯,轻轻的捶了我一下,以示不满。
  我不以为意,抬眼看去,田木生正把手伸进婆婆的双腿之间轻轻逗弄,美艳熟媚的婆婆被他弄得不住呻吟颤抖不已,年轻秀美的媳妇也在他的亲吻下娇喘吁吁,扭动不已。婆媳俩都穿着短身的丝质旗袍,仔细一看,那腿间竟是没有内裤的。
  田木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年轻少妇推了他一把,随即羞红着脸,含住了他刚从婆婆下体处拔出来的手指,轻轻吮吸,并不嫌脏。成熟貌美的婆婆看见儿媳妇舔舐自己刚刚流出的淫液,神色中有些不自然,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紧紧贴着田木生,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媚之极。
  小莉见我一直盯着那俩婆媳看,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先生不知道,这婆媳俩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呢!」
  「哦?」我本来就有些好奇,如今一看,这小莉似乎知道些内情,便问道:「你认识她们?」
  小莉笑着摇了摇头,探手下去隔着裤子轻轻摩挲我的鸡巴,轻轻说道:「这婆媳俩来得时间不长,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但每天都被人点,有时候还要点满三次,不知道今天这是第几次了。」
  「怎么不是选中了之后就一直陪着么?」
  「客人要是不走,那就能一直陪着,但客人走了,就要进入选择名单,所以就……」
  「所以你们都希望客人不要走,你们就能好好的睡一觉了?」我看了看同样认真在听的娇娇,知道她和我一样是个新手,便笑着问道。
  「我们这样的还好,被点选的次数相对比较少,因为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成功人士,年龄一般都不小,更喜欢年轻的姑娘吧!」小莉神色一黯,有些感伤自己年华老去,但也仅此而已,须臾之后就放下了心事,看起来是个心大之人。
  我表示理解,右手放在小莉的豪乳上,体验着被嫩肉填满手掌的快感,左手则搂过娇娇,无论她开心与否,肆无忌惮的轻薄着她的娇媚肉体,惹起她阵阵呻吟。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抬起头,田木生也看向我,两个人相视一笑,便各自起身,领着各自身边的美人走向电梯。
  顶楼和一般的酒店差不多,大概有五十多个房间,除了偶尔走过尽兴而归的男男女女,楼上人迹寥寥,寂静无声。田木生在电梯门口的液晶屏上输入了自己的会员号和密码,随即便给出来一个房间号码以及大致路径。
  田木生轻车熟路,两婆媳也不以为奇,小莉更是当先开路,我和娇娇则被顶楼的豪华陈设弄得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
  我看了一会儿便止住了好奇,看着仍旧四处打量的娇娇,不由的问道:「你第一次上顶楼?」
  娇娇脸色一红,低声说道:「我……我到这里才一个星期……」
  我理解的一笑,搂着她丰腴的蛮腰,进了分配给我们的房间。房间陈设很简单,一个客厅连着两个卧室和一个洗手间,客厅里一张长条布艺沙发,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播放着模特走秀的画面,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模特都是楼下的美女们。
  看了一会儿穿着情趣内衣走秀的美女里没有这屋子里的四个女人,我便收回了目光。田木生让两婆媳进了左手边的房间,随即从电视下的橱柜里拿出来两个木盒,递了一个给我。
  我不知道木盒里是什么,便拿着木盒走进了另一间卧室。只见卧室里只有一张大床,还有许多我说不出用途的东西,天花板上垂下几条红丝绦,在粉红色的灯光映衬下,美轮美奂。
  看见我手中的木盒,娇娇满脸好奇,小莉却面有惧色,我心下好奇,打开一看,原来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除了跳蛋我叫得上名,假阳具特征明显,其他东西竟然都不知作何用途。
  见我脱下衣服躺在床上,二女也躺在我身边,小莉更是主动的握住了我微微勃起的鸡巴,轻轻揉动。
  我用手指摸了摸小莉的嘴唇,示意她为我口交,小莉风骚的一笑,便俯下了头,轻轻的含弄起来。
  她的舌头非常灵巧,缠拨挑点,感觉极佳。我拉下小莉的吊带装,解放出来她出众的豪乳,伸出手来握在手里不住揉捏,享受之极。
  娇娇有些拘谨,看着小莉做着口戏,眼中异彩连连。我示意她自己脱下衣服,她羞赧的垂下了头,慢条斯理的褪下了性感的装束,露出了曼妙的身体。
  她的皮肤很好,白皙细嫩,双乳大小适中,比起过于硕大有些下垂的小莉,她的双乳圆润挺拔,浑然不似将近四十岁的女人。她的腰部略微丰腴,却仍旧紧实,小腹上也没有这个年龄女人常见的小肚腩,双腿修长匀称,随着紧张绷起一些肌肉的轮廓,身材傲人,至少比小莉强了太多。
  小莉除了一双豪乳超出常人,身材比娇娇差了许多,却仍是上上之选,只是上了年纪,腰部有些赘肉,不似娇娇那般肥瘦有度而已。
  看着侧跪在我身边成熟美艳的娇娇,我本就坚硬的鸡巴更加坚挺,小莉心有所感,舔弄的更加卖力。
  我拿起一个跳蛋,放在小莉的股间,刺激了一会儿她的阴蒂,便伸手指送进了她的肉洞。拨开开关,闷闷的嗡嗡声响起,小莉身体一抖,扭头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继续含弄。
  忙完了小莉,我拿起一根电动假阳具,拉过有些不知所措的娇娇,让她趴伏在我身上,开始抖动起她来。
  电动阳具嗡嗡的旋转着,刺激着娇娇的阴蒂,在她阴毛稀疏的下体上来回滑动,弄得她娇躯乱颤,呻吟不已。我张嘴含住她的乳珠不住吸弄,感觉她的乳头渐渐坚硬勃起,假阳具上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便顺着阴唇将粗长的假阳具插进了她滑腻的蜜穴。
  鸡巴上床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有些不耐,拍了拍小莉的屁股,空出嘴来命令道:「坐上去。」
  小莉听话的爬起身,给我的鸡巴套上外套,双手扶着我的膝盖,以右腿为支撑,缓慢的坐了下去,嘴里嘶嘶的叫着。
  我笑着骂道:「少给我装,你下面这么松,有那么邪乎么?」
  小莉娇笑着说道:「哎呀,人家不是迫不及待嘛……」
  我自家知自家事,我的尺寸也就略高于一般人,比起隔壁那位一副驴货本钱来,那是相当的小小小巫了。一想到那对娇媚柔顺的婆媳正被田木生那粗大的驴货肏干,我心头不由得一阵火热,身体接着床垫的弹性,开始快速耸挺起来,同时手上不停,刺激着娇娇的蜜穴和乳头。一时间,室内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满室皆春。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之前就听不见一点外面的响动,现在两女各自呻吟,更是不不知道对面战况如何。
  小莉的叫声又浪又大,娇娇则轻声低吟,很是压抑。享受了一会儿观音坐莲,我推开了娇娇,把小莉摆成跪姿,从后面快速插入,同时拉过娇娇的身体,把她摆成和小莉一样的姿势,手上不断抽动假阳具,刺激着她敏感的蜜肉。
  「啊……好舒服……好爽……用力……用力……啊……啊……」小莉大声的浪叫着,屁股快速的向后迎凑,频率越来越快,我知道她即将高潮,便收回了抽动假阳具的手,专心冲刺起来。
  假阳具停止了抽动,却仍在电池的作用下不断旋转震动,娇娇匍匐在效力身边,面孔深深埋在被子里,浑身泛红,颤抖不已。
  「啊……爽死了……」小莉被我送上高潮,我把她推在一边不再管她,拔出娇娇身体内的假阳具,也不换避孕套,挺身便刺了进去。
  娇娇被假阳具刺激的浑身颤抖,我拔下假阳具的时候,她甚至有一些不舍。
  她潜意识的向后摇摆着屁股,寻找着假阳具的刺激,不成想换成了一根火热的真家伙,她这一凑加上我的一顶,这一记一下子就干到了尽头。
  「啊!」娇娇被我肏的臻首一扬,柔顺的长发甩出了一道美丽的曲线,大声呻吟了一下之后,又俯下了头,羞意盎然的把脸埋藏了起来。
  我箍着娇娇触感上佳的蛮腰,快速的抽插着,不知道是灯光的效果还是快感越来越强烈,娇娇的后背开始泛红,阴道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娇娇的蜜穴外宽内窄,初始尚不觉得,随着抽插次数越来越多,我越来越喜欢肏干到最深处的那种紧握龟头的感觉。为了追求这种快感,我肏干起来次次见底,下下着肉。
  这样的节奏下,娇娇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原本羞涩无限的她,竟又抬起了头。每一下尽根而没,她都会高高的仰起头,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摇曳的长发遮住了面颊,我看不到她舒爽的表情,少了许多成就感。急于看到她的表情,便翻转了她的身子,从正面冲刺起来。
  没多久,龟头上的酥麻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射精已经不远了。
  娇娇的呻吟声依旧低沉婉转,身体挺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她眉头紧锁,双眼紧逼,偶尔睁开眼,看到卖力冲刺的我正盯着她,羞意更浓。
  「嗯……」她娇吟一声,阴道急剧收缩,突然传来的紧窄快感传来,我也到了射精的时候。
  「睁开眼,看着我!」我实实在在的压在娇娇的身上,双眼盯着她的眼帘,低声命令道。
  娇娇潜意识的睁开眼睛,见我死死的盯着她,眼中羞意、兴奋和迷茫糅合在一起,眼神闪躲,不敢与我直视。
  我看着她的双眼,紧紧的顶在她的蜜道深处,猛烈的射起精来。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浓烈的阳精没有直接刺激到娇娇柔嫩的花心,但男人射精前远超平常的坚硬和火热,还是让她的快感再次爆发。
  娇娇浑身剧烈的哆嗦,在我身下抽动个不停,即便我的鸡巴已经软了下来脱离了她的身体,她兀自轻轻抖动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娇娇才平静下来,双目无神的盯着我天花板,一动不动。
  我本来已经开始揉搓小莉的身体,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也有些害怕,正不知道如何应对时,便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打开了门,田木生站在门外,面带尴尬的跟我说道:「小海,我得回去了,我老婆急了……」
  「啊?那行,我这就穿衣服!」
  「别啊!这你肯定也没尽兴呢!我自己走,你留下你玩你的好了。」
  「啊?那也行,到时候怎么结账?」
  「不用结账,到时候我把会员卡的账号密码留给你,你走的时候输入一下把卡领走就可以了。」
  「还有什么事儿?」我看田木生似乎有话要说,便问道:「有话你就直说好了。」
  「那婆媳俩挺可人的,我刚弄了一会儿,就被我老婆的电话搅合了。我要是走了,你可以和她们乐乐……」
  「这算啥事儿啊?你怎么想的?」
  田木生面带尴尬,说道:「哎,这俩婆媳我眼馋很久了,一直都赶不上,好不容易赶上了,却又被媳妇儿搅合黄了,我不甘心啊……你替我体验一下,我也就不遗憾了,何况我已经睡了婆婆了……」
  「我操,射没射啊?你要是没射,你可就憋屈死了。」
  田木生讪笑道:「那必须的,这婆婆下面比她儿媳妇肉呼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说了,我得赶紧走了,回去晚了老婆该跟我老子告状了!」
  「行,赶紧滚吧!」接过他递过来的便笺,送他出去,关好了门,这才开始犯嘀咕,四个女人,我可从来没见过这副阵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01:49

第三章  他乡之客
  送走田木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到那对婆媳那里看一看。
  轻轻推开门,只见两副白皙的身体相互搂抱在一起,床单上一片狼藉,两个女人听到了开门声,本能的羞耻让她们尝试遮掩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但手还没伸到位置便停下了。
  我冲她们笑笑,问道:「你们不用离开,在这儿过夜吧!」
  相比之下,我对这婆媳俩一直都有股强烈的好奇,要不是田木生没有提前告诉我,我想我是不会错过这样的极品的。
  我赤裸着身子,走过去躺在她们身边,轻轻扳过靠近我的那个女体,细细打量,才发现是婆媳俩中的儿媳。她小脸通红,双手遮挡着胸口,羞羞怯怯的样子,惹人怜爱。
  我侧身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和秀发,感受着她的软玉温香。越过她的肩膀,年长的婆婆正看着我,她成熟柔媚的脸颊上有一丝潮红,看起来极为艳丽妩媚。见我盯着她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羞窘,随即便被淡漠取代了。
  她的乳房已经下垂,但因为过于平坦,只有略微的隆起,所以看起来并不如何影响美观。
  她体态清瘦,并没有这个年龄段女人特有的丰腴,除了臀部略微丰满一点,手脚上略有一点成熟女人特有的丰腴之外,整体来说她大致符合现在年轻女孩子追求的那种骨感的标准。
  如果不是她熟媚的面孔和眼角的沧桑,我大概会把她和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联系起来。我的眼光停留在她双腿间的阴毛上,上面稀疏疏的挂着几滴白浊的液体,我知道那是田木生玩弄过留下的痕迹。看来他只是玩弄了这位熟媚的婆婆,还没对娇俏的儿媳下手。
  见我盯着她的下体,她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之后随即恍然,轻轻地说道:「我……去洗一下……」
  我微微点头,仍旧轻薄着怀里她柔顺的儿媳,见她关上了卧室的门,我才勾起怀中少妇的下巴,问道:「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
  「楠楠……」她极为乖巧,气质上带着一种天生的柔弱,让人心生怜惜的同时,也会让人燃起残虐的邪念。
  我把她的身体放平,任她枕在我的臂膀里,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身体还很年轻,乳房丰满而结实,手感非常好。
  「你多大了?」
  「二……二十四。」
  在我的揉捏下,楠楠轻轻的喘息着,没被满足的身体极为敏感,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双眼紧闭着不敢看我。只有藏不住的小睫毛不住的跳动,陈述着她心中的紧张。
  已经发泄过一次,我不再那么冲动,耐心的抚摸着她年轻的身体。她的乳房浑圆挺拔,乳头粉嫩纤巧,不小心就会从手指间溜走。这婆媳俩的个子都不高,婆婆的个子可能还略高一点,但也不会超过167 公分,而眼前这个小娇娃,估计也就163 公分左右。
  我闻着楠楠的发香,不再满足于她柔嫩的乳头,伸手下去,开始刺激她粉嫩的阴蒂和肉唇,准备开始下一次性爱之旅。
  那里还残留着之前动情留下的残迹,我不以为意,接着肉唇上的湿滑,中指就探了进去。
  楠楠轻声的「嗯」了一声,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好奇的看着她,见她咬着嘴半天不肯说话,便问道:「怎么了?」
  「手……手指上有病菌……」她脸红红的小声说着:「你……你要是想的话,现在……现在就可以,里面……里面已经……已经好了……」
  我被她羞人的神态弄得心中一动,知道她说的是她里面已经很湿润了,可以开始做爱了。女人都发出了这样的邀请,我当然不再客气。我坐起身子,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鸡巴,用龟头上下刮蹭着她的肉唇,弄得她颤抖不已,我也快美非常。
  龟头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我情不自禁的长驱而入,她「呀」的叫了一声,随即呢喃着说道:「你……你没戴套……」
  「啊……我也忘了……」我只顾着一时痛快,忘了这茬了,不由得有些懊悔,这两婆媳生意这么火爆,谁知道谁有病谁没病啊?
  「你……你没病吧?」我还没问,楠楠先问了我一句,我被她问的一笑,便也反问了一样的问题。
  「他们都戴套了,可能是嫌……嫌我们脏吧……」
  我本来想戴上套子,刚要拔出来,却被楠楠双腿勾住,她定定的看着我说道:「你……你没病的话,我不脏的……」
  我心说妹妹,你说你不脏,我怎么能确信呢?但我嘴上没这么说,而是说道:「我怕你怀上!」
  她嫣然一笑,说道:「今天没事儿……」
  看她这个架势,我想她大概也不舍得我这根坚硬火热的肉棒,便放开了顾虑,我心里想着「死就死吧」,痛快的抽插起来。
  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开始还很温柔,慢慢的动作越来越大,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多久,一直压抑着不肯出声的楠楠终于被强烈的快感击败,开始呻吟起来。
  「呀……嗯……嗯……慢……慢点……啊……」
  娇娇的叫床声低沉含蓄却什么内容都有,相比之下,楠楠的声音就压抑得多,偶尔几个大声一点的单音发出,她便连忙一副犯了错误的样子,到最后快感实在太强烈,她忍不住就用胳膊把嘴堵上,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
  我正肏干的激烈,背后的门打开了,简单冲洗过的婆婆走了进来。听到声音,我回头看了一眼,尽管刹那之间就消失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了一抹刺痛。
  毕竟我身下的这个年轻少妇,是她儿子的妻子,她不但看着自己的儿媳被别人的男人肏干,自己还要参与其中,取悦这个给儿子戴了绿帽子的男人……
  想到她这份心情,我心中不由得一阵邪恶的快意,冲她招了招手。待她走了过来,便把她搂过来,让她跪坐在我身边,以便于我品咂她的乳头。我左手搂着婆婆的纤腰,嘴唇舔吸着她有些发黑的乳头,身子不停的肏干着她的儿媳妇,这一刻,我是她的丈夫,还是她的儿子?
  冲刺了一会儿之后,我拍了拍婆婆的屁股,让她趴在楠楠的身上。看着面前叠成并蒂莲花的婆媳俩,我性欲大振,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熟妇身下的楠楠叫声也越来越大。即将到来的高潮让楠楠手足无措,她只能紧紧的搂住身上的婆婆,将自己的丰乳贴在婆婆的胸口。对性爱高潮的无尽渴望促使着楠楠快速的移动身体,她出于本能的用自己的嫩乳摩擦着婆婆的乳头,在楠楠细细的呻吟声中,婆婆闷闷的哼哼声也开始响了起来。
  很快,一直渴望被满足的楠楠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她逢迎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其猛烈程度,差点将她身上的婆婆掀翻。
  我正在加速冲刺,却看到楠楠的婆婆回过头来一脸幽怨的看着我,一时间我不明所以,赶忙拔出了鸡巴,在射精前的一刹那忍住了。
  楠楠正处在高潮之中,下体骤然的空虚,让她充满遗憾的「喔」了一声。我握着鸡巴,好奇的看着楠楠的婆婆,不知道她想要干嘛。
  这熟美的妇人摇了摇浑圆的屁股,低头看了一眼正在高潮中迷失的儿媳妇,见她并没有注意自己,这才冲我轻轻说道:「人家……人家刚才被那人弄得不上不下……好难受……」
  我哑然失笑,原本还以为田木生至少把一个人弄到了高潮,现在看来,他连一个都没搞定。
  「他没把你干到高潮啊?」我从来没想到田木生会这样,不由得好奇问道。
  「嗯……他让楠楠叫我一声妈,楠楠一叫,他……他就出来了……」
  我强忍着笑,说道:「他可能太期待这件事儿了……」
  美艳的成熟妇人不再说话,回过头来等着我的插入。我借着她儿媳身上体液的润滑,分开了她的肉唇,挺身刺了进去。射精的快感已经减弱很多,这一次我肏干的时间会更加持久。
  「嗯?你们刚才没戴套?」感觉到异样,楠楠的婆婆回过头来,冲着我问道。
  「是啊,要不我现在戴上?」
  「算了,都进来了,继续弄吧……」
  到这个时候,我只能祈祷这对婆媳之前和客人们做爱时,没有今天这般放得开了。
  楠楠的婆婆下体非常绵软,阴道口夹得很紧,阴道深处却无边柔软娇嫩,抽插起来就像在玩弄一个女人的樱桃小嘴一般,却不用担心撞到牙齿。
  她的身体远比楠楠敏感,抽插了五十几下,她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的瘫在自己儿媳的身上,一动不动的高潮了。
  我还没有射精,见她这副半死不活的独特高潮架势,我不敢再碰她,身子向下一挪,插进了楠楠的阴道。
  楠楠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只是婆婆趴伏在自己的身上,她不好意思推开,也不好意思睁眼,一直在那里假装昏迷,被我这么一插,情不自禁叫了一声,这才漏了馅儿。
  很快我就在楠楠的蜜穴里找到了射精的感觉,射精前一段疯狂地冲刺和射精时的剧烈刺激以及精液的浇灌,让楠楠又来了一次不大不小的高潮。
  射了精,我恋恋不舍的躺在两婆媳的身边,轻轻揉搓着楠楠的乳房,回味着方才无套内射的性爱感受,暗叹自己很久没有试过这样开放的性爱了。
  楠楠的婆婆早已恢复,看我躺了下来,她也从儿媳的身上爬到了我的身旁,乖巧柔媚之极。
  我赞许的吻了她的脸颊一口,她冲我笑笑,侧着身子用娇小的双乳摩挲着我的胳膊,如同一直撒娇的小猫。
  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的楠楠也靠了过来,学着婆婆的样子,争相讨好着我。
  我笑着问楠楠的婆婆该怎么称呼,她先看了楠楠一眼,这才说她叫雪儿。
  我也不理名字的真假,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问道:「你们婆媳俩一直都这么乖吗?」
  雪儿的表情一阵黯然,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你很像我儿子……」
  我不由得有些不爽,不满的问:「哪儿像?」
  「您……您别误会,就是看着挺像的,不是要……占您便宜。」
  我哈哈一笑,说道:「没事儿,我占了你这么大的便宜,让你占一点也没关系。」
  雪儿歉然一笑,又说道:「而且……而且你让我很快乐……」
  「和别的客人一起不快乐吗?」
  「嗯,也有高潮,但……高潮后都会很失落,不像和您……这个时候很充实……」
  雪儿在旁边的时候,楠楠很少说话,只是偶尔轻轻点头,表示着自己的态度。
  「呵呵,宝贝小雪儿,宝贝小楠楠,还想不想再充实充实?」
  「想……」雪儿低声的回答,脸蛋刷地一下就红了,我转头看看楠楠,她也羞涩的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夜晚是无眠之夜了……」我心中叹息,挺身刺入雪儿温热的阴道……
  
  第二天清晨,我从两副曼妙的身体里爬起来,看着满床的狼藉,摇头苦笑。
  昨天晚上,在这对婆媳的曲意逢迎下,我又射了两次,现在还腰肢酸软,但一看到婆媳两人迥然不同的相貌和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仍旧会情不自禁的产生冲动。
  虽然舍不得这两婆媳,但欢场有欢场的规矩,我不能破了这些规矩。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先叫醒了两婆媳,一番卿卿我我之后,才唤醒了娇娇和小莉,五个人一起下了楼。
  看来在这里过夜的人并不多,这个时间段几乎没有人,倒也好,避免了很多尴尬。
  离开底层的时候,雪儿和楠楠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舍,我淫贱的想,会不会是自己的性能力太强才降服了她们呢?
  还没出正月,南方早已春意盎然,这里的早晨却仍旧有些清冷,推开大门,一股冷风吹来,让人神清气爽。看着刚刚睡醒的城市渐渐开始喧哗,我决定趁着高峰到来前赶回住处。
  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我在十一点多的时候出了门,开着车在城市了转了一圈,在繁华的地段来回往返,最终确定了我决定安家的小区。
  这个小区的首期已经建成了一年多了,各项设施完备,最新的三期楼盘毗邻一所大学的体育场,其他各项条件也基本符合我的要求。
  我一进门,一个年轻靓丽的售楼小姐便迎了上来,向我介绍她们楼盘的各种好处。
  我不理她,看着模型里一幢地段最好的楼宇问道:「这里还有房源么?」
  她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迟疑着说道:「大概……应该是没有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没有变成有?」
  或许是我过于嚣张的语气让她很不爽,她又一次细细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不屑的说道:「有,只要你肯付全款并且同时买两套,房源要多少有多少。」
  「哦?什么时候办手续?」
  她被我说的一愣,不再压抑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反问道:「你知道不知道这里的户型多大?这里的房子一平米要多少钱?」
  「当然不知道了,你不妨说说看,这不正是你的任务么?」
  她被我气得够呛,气鼓鼓的说道:「这个楼里一梯一户,每户340 ㎡,而这里一平米是七万五,知道这是多少钱吗?你知道两套是多少钱吗?」
  「对不起,我才初中毕业,没什么文化,你不妨帮我算算,告诉我结果就好了。」
  「呃……」她被我气得一愣,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屑,盯着我看了半天,这才说道:「五千多万,你拿得起吗?」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了,这是我的号码,有房源的时候告诉我。」我拿过她手中的笔,随便在一张纸上写了自己的号码,递给了她:「我姓文,文海潮。」
  也不理她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施施然出了门,在这附近找了个房屋中介,又在这个小区的一期里面买了个家具齐全的二手房。中介效率很高,办好了相关手续,拿到房子的钥匙,便驱车回到田木生的房子把自己的旅行箱收拾好搬到新租下的房子,就完成了搬家这件对一般人来说极为复杂的事情。
  这间房子装修不错,家电都很新,看来中介说的基本没怎么住过是事实。房子在二十三楼,八十九平米,朝南,两室一厅,宽敞明亮。
  房子里基本什么都不缺,楼下小区里的超市能提供大多数的生活必需品,一个电话就完全可以解决,唯一缺的,就是床上用品。
  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多么需要一个女人,或许考虑雇个保姆?想想还是算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的生活。
  下了很大决心,到附近商场买了睡觉必须的东西,躺在床上便昏睡了过去。
  
  我用了两天的时间完成了新家的布置和充实,又提了一辆英菲尼迪FX50,便把那辆Q5和房子钥匙一起还给了田木生。
  看到我的新车,田木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我现在并不穷困,却没想到我会买这样的车。尽管他的眼中还有些将来看我笑话的味道,我却仍旧很享受他那副惊掉了下巴的样子。
  和他坐在一起,我凭空多了一份自信,仅仅是因为把钱变成了物质具象出来,我便获得了这样的自信和气场,颇为好笑。
  我能感觉得到,田木生和我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即便我们的感情很好,但之前他更像是一个施主,我是一个乞丐,现在则不同,我们更像是同道中人。
  田木生不住的试探我究竟有多少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不在意钱,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不论我和他的关系有多好,我都不会让他觉得我比他有钱,让他知道我的钱来得非常容易,这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会让他的心态产生变化,进而给我带来危险。
  无论是事实如此,还是刻意营造,我向他展示的都是一副暴发户的形象,发了一笔横财,便不知天高地厚,仅此而已。
  「我在那边租了个房子,环境挺好的,没花多少钱。我现在也没多少钱了,你有机会问问你家老爷子,让我参个股什么的,也好有点收益。」我不会说自己买了房子,更不会告诉他我准备花几千万再买两套房子。
  「老爷子过两天回来再说吧!」田木生别扭的脸色和缓下来,又恢复了原来那副施舍者的神态。他给我倒上酒,一起喝了一杯,这才说道:「你何必浪费这个钱,住在我那里就是了,我又不会收你房租。」
  「操,我怕你半夜用钥匙开门进来爆我菊花。」我开了个玩笑,拒绝了他的好意。是朋友怎么都好说,但毕竟寄人篱下的感受不好受,田木生心里也明白,便也不以为意,转移了话题。
  「上次那婆媳俩感觉如何?」
  「爽,真他妈爽,我腰现在还酸呢……」我颇为回味的说道,眼前更是浮现了那婆媳二人的淫靡样子。「哎,要是能包下来就好了。」
  「啥?」田木生被我的话逗乐了,不屑的说道:「你以为那里是青楼楚馆呢?
  你花点钱儿就给那些女人赎身了?」
  看我困惑不解的样子,田木生细细解释起来。原来那里的女人大多数在生活中,都是有正式工作的,有的甚至还有丈夫有家庭有儿子。她们在那里做那个营生,出于自愿的一般是为了钱财,被迫的则是有把柄落在会所的手里,不干不行。
  那婆媳俩肯定是有把柄落在了会所的手里,不然的话,是不可能婆媳同上阵的。
  「那看来想要包养一个是不行了?」
  田木生吃了口菜,说道:「你想包养个情儿?我可以帮你介绍啊,一年的话,二十万吧!各大高校成教学院里的女学生,怎么样?」
  「二十万?我操,我可包不起,这台车就够我受的了。」我摇了摇头,假装苦命的说道:「我说呢,你这么喜欢那对婆媳,为什么不干脆包下来,原来是这样。」
  「你不知道,会员守则里就有一条,她们可以自赎,却不能让会员赎走。一旦有会员和这些流莺们私下交流,就会被取消会员资格。你想想看,去那里的人,有几个是生活中缺少女人的,又有几个痴情不改的?婆媳这种东西,玩一次两次很爽,总玩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田木生喝了口酒,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就算你肯放弃会员资格,每个女的没有千八百万,也赎不出来。」
  「我操,镶钻石了?这么贵?」
  「就那个气质,哪个家里不是有门路有背景有层次的?能出来干这种事儿,都是家里没落,不是欠下了巨额债务就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钱能解决这都算简单的了。」
  我咂舌不已,正要问问有没有成功的案例,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不知道是什么人,到目前为止,知道我这个号码的人,除了父母就只有田木生一个人了,哦,还有一个人,会是她么……
  「喂?」
  「文先生,您好,我是天洋地产的的齐妍,您想要的那个楼盘有房源了……」
  原来是那个售楼小姐,话筒里她的声音不再一副市侩调调,而是娇滴滴的,含糖量之高,估计会让糖尿病患者直接嗝屁。
  「哦,你好,嗯,这样,我现在在吃饭,我明天上午给你打电话。」我有些失望,简单应付了一下,不想在田木生面前过多的谈论这件事儿。
  挂了电话,田木生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谁啊?」
  「噢,4S店,告诉我去拿出厂合格证。」
  我没说实话,田木生也没当回事儿,两个人继续喝酒扯淡。我端起酒杯,对田木生说道:「生子,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敬你一杯!」
  田木生满不在乎的说道:「你这是说啥,咱俩谁……」
  我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以后还得继续麻烦你,你可不能拒绝啊!」
  「我操!」田木生被我逗得一乐,仍旧说道:「没事儿,咱俩谁跟谁啊?来,干杯!」
  「你干了我随意!」
  「操,你太不是人了!」田木生干了半杯白酒,看我还剩了一口,气得直骂我,可只骂了一句,他的手机也响了。
  「喂,嗯,好,放心吧!嗯,好的,不会的,嗯,拜拜。」看着他点头哼哈的打电话,半天没说一句有内涵的话,我琢磨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等他挂了电话,我问道:「你干啥违法的事儿了?」
  「哪儿啊,一个情儿,打电话告诉我要请我吃饭。」
  「请你吃饭?你的情儿不都得你请客吗?」
  田木生拦住了我不让我倒酒,说道:「我得去了,这小妮子上大学的时候我就把她办了,到现在工作一年多了,净他妈花我钱了,难得她要请我吃饭。你自己慢慢喝着,我可得过去了。」
  「我操,你又把我晾这里?」
  「那你看,咱俩这关系,不晾你晾谁啊?何况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我能抽出时间来,我老婆最近怀孕了,事儿太多了,看的我死死地。」
  我赶忙拉住他,问道:「你媳妇儿怀孕了?哪天我得去看看啊!花点儿奶粉钱呐我得!」
  「再等等吧,我老爹老妈回老家参加婚礼了,过几天回来。到时候你来家里一起吃顿饭,一锅烩了就得了,不然还得单独来。」田木生留下话,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一桌的菜,这顿酒喝的不上不下,我心中特别恨田木生,看着天色还早,干脆出去兜风好了。
  结账的时候,侍者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点出三千两百块钱,她大概很少看到现金买单的人。把钞票甩在桌上,潇洒的转身而去,我心里暗爽,这就是有钱人的感觉吗?
  一顿饭吃掉两千九百多,不找零钱,还要给两百块钱的小费……我太他妈有钱了!
  这就是田木生每天的生活么?住着高档社区,开着名牌汽车,玩着各形各色的女人,一顿饭几千块……
  想想我都有些眩晕,我也要过这样的生活了,是幸福,是恐惧,还是什么别的感觉?
  我说不清楚。
  绕着自己新买的名牌汽车走了四五圈,我有些酒意上涌,晕乎乎的和做梦一样不真实。我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知道这并不是梦境,掐的很痛,手上还有一枚崭新的车钥匙。
  打开车门,在车里坐定,打开CD,在一阵阵动听的旋律中,我合上双眼,回味着这些年来经历的所有事情:虚伪,疯狂,纠结,恐惧,生死,忍受,生存…
  …
  离开部队到现在,七年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又返回天堂的一系列旅程。相比于最开始时的一无所有,我现在几乎可以说拥有了一切,但仔细想想,除了物质上的,我却仍旧一无所有。
  如果钱能买来一切,我想用手上这些让人垂涎的财富,换回我当初的快乐,换回我当年的爱情,换回我虽不曾真的拥有,却一直不肯放下的那些所有。
  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随即便响起了铃声,许巍的《家》悠然响起,「我在远方,很多的岁月……」
  「喂,妈,啊,刚吃完,嗯,没事儿,我抽空回去。嗯,你跟我爸注意身体,嗯,好的。」
  挂了电话,想想老家的父母都已经安排妥当,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延续文家的香火。但这件事情也急不来,再怎么想成家立业,我也不能急在这一时。表面的危机都已过去,但潜在的威胁或许仍旧还在。
  感觉酒醒的差不多了,我放下心事,驱车驶向城外。将近十点,路上车辆不多,机场高速上更是半天都不见一辆车。想来也是,除了半夜到达的旅人,大概也只有我这样无聊的人才会这个时候上高速了。
  在首都机场打了个转,我又开车返回,一路上车速都没低于140 ,车少,车上没牌照,又是晚上,要不是心疼车,我可能会飙的更快。
  哪天把田木生的辉腾借来开开,可以飙个240 什么的,让他被扣分……我心中冒着坏水,脚下欢快的踩着油门,之前的一些感伤和郁闷随之烟消云散,这一刻,我才体会到,拥有那份财富并不完全都是痛苦,偶尔也会有现在这样的快乐。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田木生的辉腾,他就出现了。我看着停在我住所楼下临时停车处的辉腾,确认了车牌号码是田木生的车,心下有些疑惑,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新家在哪儿,他是怎么找到的?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寒暄之后我问道:「生子,在哪儿潇洒呢?」
  「潇洒个屁啊!我老婆又找我让我回家,我操!」田木生骂骂咧咧的,满肚子怨气。我听见话筒里传来电梯的声音,看向楼门,随后便看到田木生小跑着出来了。
  「那是,你老婆也只有你能操,赶紧回去操一下就好了。」
  「你大爷,到时候告诉我老婆你不说她好话,不挠死你!」田木生没心情和我磨牙,说道:「不跟你扯淡了,我得赶紧回家了,再联络!」
  我挂了电话,看着他发动了车子,离开了小区,这才把自己的车停好上楼。
  已经两天没闻到荤腥,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我有点不太想进去,靠在门框上仰着头,捉摸着该找点什么娱乐。
  经历了前晚那么强烈的快活,现在一般的女人已经无法激起我的兴趣了,而我在首都除了田木生谁都不认识,要找一个相当的场合并且差不多水准的女人,还真要麻烦他。
  看看表,都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个时候打电话完全是找骂。我苦笑摇头,看来光有钱还不行,要多认识些朋友才是,至少多一些狐朋狗友、酒肉朋友之类的,这个时候才不至于一筹莫展。
  正想洗洗睡了,两脚还没全迈进屋里,邻居家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女人惨白的脸映照在她家客厅的灯光下,吓了我一跳。
  「哇!」她比我更害怕,手上的垃圾袋「啪」的掉在地上,随即飞快的关上了门。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大概贴着面膜,这倒没吓着我,倒是她飞快的闪回房间让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把人吓坏了。
  我正犹豫着是不是敲门,想了想还是算了,便关门进了屋,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准备看会儿电视,困了再睡。
  迷迷糊糊中,门铃响了,我嗖的一下坐起来,警觉的看着门的方向,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门外没有一丝声音,门铃声或许又是我做的一个梦,对此我早已习以为常,正当我关掉电视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门铃却又响了起来。
  我顺手把餐桌上的一把尖刀握在手里,低声的冲着门缝问道:「谁?」
  「啊,文先生,您好,我是您的邻居啊!」
  是刚才那个女人?我心下一松,刚要开门,随即便被心中那份不安惊醒,她怎么知道我姓文?
  「哦,有事儿吗?」
  「啊,没事儿,不知道您住在这里,想跟你说声抱歉,刚才没吓到您吧?」
  「没关系,没别的事儿了吧?」
  「文先生,我是齐妍啊!天洋房产那个齐妍!」
  原来是她,我彻底放开了绷紧的神经,不然的话,我想今晚我就会离开这座城市了。
  我打开了门,只见齐妍换了身居家的休闲服饰,不是刚才开门时一袭棉质睡衣了,长发湿漉漉的束在脑后,面孔红润,看着和白天工作时的样子区别很大。
  「呵呵,你好你好,世界真小,我们竟然做了邻居。」我笑了笑,借着开灯的姿势,顺手把刀扔到了餐桌上,客气的问道:「你家住在这里?」
  「是啊是啊!我就在这儿住。这间房子一直都没人住的,我进进出出习惯了,所以……刚才有点失态,你别介意。」
  这个高层的格局是左右对称的四户格局,中间两户是小户型,但南北通透,两边的则是一百六十平的大户型。齐妍一个售楼小姐,就算收入不错,要买下这个房子,恐怕也力所不逮。
  「没有没有,我要是不在楼道里站着就没事儿了,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我客气的应付着她:「说来还真巧,以后就是邻居了,还请齐小姐多多照顾!」
  齐妍还没等我要求,做了个「我能进来么」的表情,得到我的许可后走了进来,打亮了一圈,这才问道:「文先生您这房子是新买的?」
  「嗯……不是,我租的。」我知道她的意思,本来想说出事实,并且承认自己当时是出于无聊才定的房子,但转念一想,已经约定了明天到售楼处见面,如今要这么否认,未免有些过分,所以才顺着她的心思敷衍一下。
  「哦,我本来还想和您谈谈那两套房源的事儿呢,您要是已经买了房子,我可就不打扰了。」齐妍狡黠的一笑,径自坐在了沙发上,可没有一点「不打扰了」
  的意思。
  「就算是买了房子,也可以再买吧?」我打了个哈哈,问道:「可乐,雪碧,橙汁,绿茶?」
  「呃,我最近减肥,您不用麻烦了。」齐妍自己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冲我致意,说道:「嘻嘻,这个就挺好!」
  我给自己开了个罐雪碧,笑道:「我一直想增肥呢!说说那两套房源吧?」
  「那两套房子楼层很好,分别是七层和八层,原来的房主因为资金链问题不打算买了,但又不想损失之前交的定金,所以想通过转让的形式……」
  「转让?也就是我从他那里买房子,而不是从你们这里买房?」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不耐的说道:「那我为什么不等别的房源呢?或者干脆等他不买了我再买呢?」
  「这个房子很特别,因为定制的关系,在最开始的时候便交了三成的定金,到了交房的时候,定金直接转成首付,房主有充足的时间完成交易,因为根据我们的经验,价格增长10% 左右是没问题的。要不是您说的可以全款……
  「何况对您来说怎么都是花钱,不如当做一件好事,做个顺水人情,权当积德行善了嘛!」
  积德行善这四个字打动了我,我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便说道:「你说的也对,那就听你的好了。」
  「嗯,那好,这样的话明天上午我就直接约那位房主介绍你们见面好了,定金的问题你们自己协商一下。不过除此之外,」齐妍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考虑了一下措辞才说道:「文先生,那两套房子……可能还有些问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02:01

第四章  达人知命
  想不到有钱了,买个房子还要经受这样心惊胆战的考验。我被齐妍的话说的一愣,有些不快问道:「还有什么问题?」
  齐妍解释道:「房主最初的设计,是两层打通的,这个在施工开始前就通过图纸确定了,而现在楼房整体已经完工了,所以……」
  「哦,怎么个打通法?」
  「预留了楼梯的出口,上面的一层除了承重墙外没有别的墙体,便于重新装修。您要是也打通了居住倒是没有问题,就怕您用来投资或者分开使用,那样就会有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前和您说清楚,好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我沉吟片刻,想想自己买这个房子首先是给父母来京以及日后自己成家居住准备的,其次才会考虑投资,并且无论盈利多少,我想我并不在意这一点盈利,于是对她说道:「没关系,这个不是问题。」
  齐妍一下子兴奋起来,如释重负一般说道:「太好了!我一直担心文先生不接受这件事儿呢!这下子就好了!」
  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这么兴奋,问道:「至于这么兴奋吗?」
  齐妍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很开心的说道:「这是我到这个公司以来做的最大的单,还是全款,天呐!你知道有多少奖金吗?」
  说完,才想到我既然要全款买这么大的房子,她的那一点奖金我确实没当回事儿,便又补充道:「我去年一年都没赚到这么多钱呢!」
  我轻轻一笑,说道:「你住着那么大的房子,还差这一点钱啊?别告诉我你租那么大的房子住!」
  「哪儿呀!那房子……嗨,说来就话长了,不早了,不打扰你休息了。」齐妍欲言又止,打住了话头,起身告辞。
  我把她送出了门,看着她开门进屋,说了声晚安,便仔细的锁好了门,准备睡觉。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她兴奋得小脸通红的样子,在「兔子不吃窝边草」和「路边的野花必须采」的纠结中,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下楼跑步,吃了早餐回来,才见齐妍火急火燎的冲出电梯一路小跑着去上班,竟然没有看见擦肩而过的我。我笑着摇摇头,上楼简单洗了洗,换了身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把买好的电脑装上,便接到了她的电话,问我起了没有。
  「还问我起了没有,我早晨吃完早餐回来,你才火急火燎的出门上班,没看见我吧?」
  电话那头,齐妍很是不好意思,说道:「呀,我还真没注意,嘻嘻,昨晚太开心了,没睡着。您准备什么时候过来?」
  售楼中心离这里距离很近,开车用不上两分钟,我问她:「那边什么时候到?
  我离得近,抬脚就到了。」
  「啊……她说大概要三十分钟,十点吧!您早点过来,我为您介绍介绍周边的环境,算是成为邻居的见面礼,就不收你服务费啦!」
  「嗯,行,到时候见。」订好了时间,我便下了楼,估摸着时间,走着过去刚刚好,就没有开车。
  上午十点多钟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穿着长袖棉T恤已经略微有些热了,虽说春捂秋冻,但大街上的时尚女郎们早就轻装上阵了,有些更是甚至穿上了裙子。
  「还是南方的妹子们占便宜啊!一年四季都能穿的花儿一样。」我嘀咕着,推开了售楼中心的玻璃门,齐妍眼睛很尖,或者说一直在等我,我刚进门,她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或许一开始她并不相信我会是一掷千金的富豪,但随着我越来越入戏,她已经不再怀疑我的诚意了。
  「文先生,您来啦!」齐妍笑靥如花,一脸职业性的笑容,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和她保持了一下距离,笑着说道:「齐小姐,既然已经是邻居了,不用这么客气,你忙你的,我随便转转。」
  「哈哈,既然不用客气,你也别叫我‘齐小姐’了,听着怪怪的。看你比我大,我就叫你文哥,你就叫我小齐吧!」
  「你倒是没吃亏,我倒显得老气横秋了……」我无奈笑笑,看时间还早,便走到楼盘模型前,仔细打量周边的环境。
  除了在网络上调查过这附近的主要地标建筑,我对周边的环境几乎一无所知,齐妍也没什么事儿,一直跟在我的身旁,看我四处打量,便自告奋勇的介绍了起来。
  「这里的包子非常好吃,这家的豆汁特好喝,这家兰州拉面很劲道,他家的烧烤也特棒。嗯,你看这家咖啡馆,老板娘好漂亮呐……」
  「哦,哦,哦,嗯?老板娘?哪家?」
  「嘻嘻!」齐妍搞怪的一笑,表情和一身成熟的职业套装极为不符,她捂着小嘴笑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嗯,这家咖啡馆的老板娘真的好美好美,每天生意好得不得了。」
  「咖啡?」我摇摇头,不置可否,心里却想,不喝是不喝,倒是可以去看看。
  「她家的咖啡味道也很好,就是比较贵,不过对您肯定不是问题啦!」齐妍继续不厌其烦的介绍,有些是她作为这个楼盘销售人员的了解,有些则是她在这附近生活所得的经验,尽管很多对我暂时都没有用,但对新来此地的我,却是极为难得的帮助。
  我把一些有用的默默记在心里,直到齐妍止住了介绍,兴奋的说道:「啊,房主来了!」
  我把眼光移向大门,顿时被走进眼帘的这个女子惊呆了。她很美,气质出众,穿着打扮得体,一看上去就知道来自于书香门第,但让我惊讶的,并不是这些。
  我知道她左腿内侧有一道短短细细的疤痕,我知道她的阴唇有些发暗,我还知道她的右乳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更加知道她在高潮之后的反应。
  「这个世界太小了……」我如同失聪一般,心里只有这一个声音,一阵阵的回响。
  「希女士,这位就是我和您提过的文先生。文先生,这位是希女士。」齐妍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希曼雪,很高兴认识你。」我还没从自己的惊讶当中回过神来,对方便已伸出了戴着洁白手套的盈盈玉手,我忙伸手握住,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你好,我叫文海潮。」
  她淡淡的笑着,小手轻轻捏了我一下,便抽了出去。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就是那个晚上那对婆媳里的婆婆雪儿,我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撺掇田木生再去一次,看看能不能再碰上她们,不成想,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齐妍把我们领到一个小会客室,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趁着她出去倒水的空,我说道:「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希曼雪脸一红,随即便恢复了镇定,微微笑道:「是呀!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
  「我实在没想到,咱们会以这种方式重逢,这世界可真够小的。」
  我故作轻松打着哈哈,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的真实情况了。希曼雪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她莞尔一笑,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慢慢说道:「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房子的问题吧!」
  「嗯?啊,好好,讨论讨论房子。」我明白她的意思,便顺着她的话头说道:「希女士不妨说出你的要求。」
  我直接望向她的眼睛深处,想把自己的心意传递给她,更想看清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但很可惜,她的两眼就像是两泓深渊的湖水,无波无澜。
  「我的要求文先生应该知道的吧?」希曼雪打了个太极,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只是唇角带着的一缕笑意,让我突然明白,她从见到我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吃定了我。
  她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女人很像,沉着,睿智,聪慧,于落落大方之中便折服了对方,让别人心悦诚服的为她办事。这种女人并不可怕,她们的心思也并不复杂,她们只是明白你所要的东西是什么,并且确信自己能够满足你的要求,因此从不慌张,也并不过分,在最合适的范围里,用你最喜欢的方式说服你。
  「呵呵,那么我的要求,希女士是否又完全了解呢?」
  希曼雪的眼中满是笑意,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听见门响,便没有说话。
  齐妍端着沏好的一壶茶水走了进来,摆好杯子倒好茶,这才问道:「两位在这里慢慢谈,我这个外人就不在旁边打搅了。我就在外面,随时叫我。」
  齐妍识趣的离开,但她那句「我这个外人」,还是弄得希曼雪有些羞涩。
  我喝了口茶,说道:「这茶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味道确实不错,这个地方能有这样的茶,很不容易呢!」希曼雪仍旧一副淡淡的神情,不咸不淡,让我无处着手。
  「希女士先是点头,然后摇头,不知道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妨说出来。」
  希曼雪放下茶杯,轻轻说道:「点头是因为我知道文先生不会在房款的事情上为难我一个妇道人家,至于摇头……」
  她顿了顿,四处看了看,这才向前倾了身子,低声的说道:「我并不确定文先生是否还有别的意思,或者说,文先生愿不愿意有些别的意思……」
  或许只有成熟的女人才能说得出这么露骨的话,又或许本来这句话是很含蓄的话,但在满脑袋都是那方面内容的我听来,却是无比的露骨。
  「呵呵,你说得对,我确实不会在房款上为难你,我想你也不会为难我。只是我想知道,如果我有别的意思……」
  希曼雪闻言摇了摇手,打断了我的话,说道:「我们在这里只谈房子。」
  我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犹疑和不快,她看在眼里,旋即笑道:「剩下的,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谈……」
  随后,我便叫来了齐妍,双方在友好的气氛里办好了相关手续。确认了钱已经到账,希曼雪放下了心事,离开前问我:「不知道齐先生是否顺路……」
  我心中了然,但苦于没有开车,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希女士准备去哪儿,我送你好了。」
  齐妍把我们送到门口,勉强压抑着跳起来庆祝的冲动,对我俩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想请你们吃饭的,可这里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真是过意不去。」
  「呵呵,齐经理客气了,我买了房子,是件开心的大事儿,该我请客才对。」
  希曼雪微笑说道:「我卖了房子也很开心,这个东不妨让我来做。」
  三人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两人出了售楼中心,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春日的暖阳已经有些灼人。我在犹豫是回去取车子,还是直接打车走,希曼雪打了太阳伞,看我犹豫不决,便问道:「怎么了?」
  「我家就在这附近,我在想,要不要回去取车子。」
  「你家在这附近?那我们去你家好了,正好我去参观参观。」
  我没想到希曼雪会提出这个要求来,心里有些兴奋,低头看了看她的高跟鞋,想想这段路也不算近,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说了地方,出租车司机调了个头,边开车便闲聊问道:「这离得没多远啊,走着也就几分钟的路吧?」
  我指点着在哪儿拐弯在哪儿停车,顺便回答:「大中午的日头有点毒,呵呵。」
  出租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希曼雪一眼,便附和道:「确实,这天儿真够热的。」
  到了地方,扔下了二十块钱,我急忙下车,准备绅士一把帮希曼雪打开车门,却见她已经自己拉开车门下来了。
  「这就是你家啊?」
  希曼雪手搭凉棚向上看了看,又四周打量了一下,说道:「环境不错。」
  两人进了楼,等到电梯下来,我伸出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拦住电梯门,而进了电梯后,这只扶着她后背的手便没收回来。
  希曼雪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手上拎着白色的手包,配上她卷曲的长发和淡妆下的成熟面庞,看着极为养眼。
  她并不排斥我渐渐收紧了的手臂,任我紧紧勾着她的身体,只是在贴上我胸膛的时候抬头娇媚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神俱酥,开门时拿着钥匙的手都有些不听使唤,把她迎进了屋,我故作大方的说道:「呵呵,简陋了一些,让你见笑了。」
  希曼雪径直穿过客厅,走到了阳台前,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回头冲我嫣然一笑,说道:「这么美的风景,谁会笑话你?」
  「有饮料,矿泉水,还有速溶咖啡,喝哪个?」我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都是我爱喝的东西,从来没想过这里会有客人,所以准备的并不周全。
  「还喝呀!已经中午了,恐怕该吃午饭了吧?」希曼雪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言笑晏晏的样子浑不似已过不惑的成熟女人。
  明媚的春光里,希曼雪一身素白站在那里,眼角的鱼尾纹和成熟的面孔闪着圣洁的光辉,如同坠落人间的天使。我不敢直视她,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呃,那我们下去吃午饭吧!」
  「就这么下去?」
  那天使一下子就坠到了凡间。希曼雪背着手,挺着借助美型内衣助力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很小的胸,袅袅婷婷的从阳光里向我走来,到我面前停下,冲我呵气,充满诱惑的说道:「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已经两天不沾荤腥的我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将她抱进了怀里,开始脱她的衣服。或许是现实中建立了联系,又或许是那夜我们有了最亲密直接的接触,她不再抗拒我的亲吻,甚至在我伸出舌头的时候主动吸吮。
  她的主动和柔媚让我兴发如狂,还来不及把自己脱光,便把只剩下内裤的她压在了沙发上。看起来她很喜欢我这种粗野和蛮横,仅仅是这样的亲吻和压迫,她就已经呻吟不断,等到我褪下自己的裤子,用坚硬粗大的鸡巴拨开她的内裤时,才发现她下面早已湿透了。
  「穿的像个天使一样,谁能想到你下面骚成这样!」我勾起她垂在沙发外地腿,另一只手把着坚硬的鸡巴,对准了她的蜜穴,狠狠的肏了进去。
  「啊,好舒服……」希曼雪被我肏得肩膀向上一挺,两腿勾住了我的腰,主动迎凑起来。
  一只脚站在地上,我被她勾的有些使不上力,干脆两腿都跪到了沙发上,双手支撑在她臻首两侧,用传统的体位奋力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好硬……好舒服……啊……呼……」
  希曼雪叫床的声音很特别,深吸一口气后不停地叫,叫一会儿再深吸一口气。
  不但如此,她叫床的声音特别大,身体的动作也极为主动,和那夜迥然不同。
  这大概是我玩过年龄最大的女人,更是我玩过最极品的女人,这一刻,婊子和荡妇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了。她就像一个充满了电的性爱玩偶,飞快的挺动着柔软的屁股,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阴道口的上沿儿不断刮蹭着我龟头的上方,速度很快,幅度也很大。
  快感越聚越强,我想停下来换个姿势,借此延长自己的持续时间,但刚一减速,就被希曼雪疯魔一般的主动重新带进性爱的漩涡,我竟然停不下了!
  「啊……用力……用力……干我……好舒服……要……要来了……」
  我也很快到了射精的边缘,速度越来越快,鸡巴的热度和硬度火线上升,脑袋中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什么了,只听见希曼雪啊啊的大叫和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了。
  因为那夜做爱的时候就没有戴套,加上这次性欲爆发的过于强烈,两个人谁都没提那回事儿,何况就算提了,我这里也没有准备。
  高潮临近,希曼雪已经接近失神,嘴里不断浪叫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更是压根没管我射精的事儿。一股体液从她的体内爆发出来,龟头首当其冲,强弩之末的状态下,下身一片酥麻,舒爽的快感如同爆炸一般从丹田向全身蔓延,无边无际的快感和疲惫让我一下子瘫软下来。
  希曼雪紧闭双眼,呼吸渐渐变细,胸口红彤彤的一片微微起伏。我枕在她的肩上,朝她耳朵不断的吹气,她被我弄得有些痒痒,想要伸手推我,却连抬起手臂的气力都没有了。
  我们两个人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谁都没有说话,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挂钟滴滴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的半睡不醒的当口,希曼雪抬手摸了摸我的耳朵,转过头来开始盯着我看。
  「你……看……什……么……看……」
  「噗嗤!」希曼雪被我慢慢悠悠的慵懒语调弄得一笑,手指仍旧温柔的揉捏我的耳朵,轻声说道:「你就像个孩子……」
  「唔,别吵,我睡一会儿……」
  从来没有这么想要睡觉,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安全感,我现在只想合上双眼,痛快的睡一觉。
  「嗯,睡吧。」希曼雪充满爱怜的转头看了看我,伸长了胳膊,拿过丢在地板上的白色外套,轻轻盖在我的身上,手掌随即轻轻的拍打我的后背,柔声的说道:「好好的睡吧!」
  太阳渐渐西斜,正午的阳光从对面的电视上慢慢移向沙发上的我们,我终于耐不住无边的困倦,嘴中叼着希曼雪的耳垂,沉沉睡去。
  等我从睡梦中醒来,已经夜色沉沉,窗外万家灯火荧荧点点,一片流光。
  我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被。回想中午时的一切,犹如梦境,我撑起身子,却感到脚下碰到一个柔软的肉体。
  用脚掌捏了捏,接着便被一只小手打了一下,借着朦胧的夜色,我才看清,沙发的那一头坐着一人。
  希曼雪身上套着我那件脱下来准备洗的灰色长袖运动衫,胸前抱着一个靠枕,此刻正以手支颐,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我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待电视机亮起来,才问她道:「怎么不叫醒我?」
  希曼雪摇摇头,说道:「我也醒来没多久,本来想弄点儿吃的,可你这里什么都没有。」
  「呃,我不在家里吃饭,也没准备什么,倒是有些鱼肉罐头,你没找到吗?」
  「找是找到了,可我打不开。」
  看她饿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问道:「几点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七点多了,时间……可不早了呢!」
  我起身准备穿衣才发现,自己性爱过后本该黏糊糊的下身此刻清爽干净,如果不是耻骨上微微的疼痛,我会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想来这是希曼雪的功劳,我套上内裤,冲她轻轻一笑。
  希曼雪柔柔一笑,也不穿衣服,就那样坐在那里看着我。我刚要问她怎么不穿衣服,她却先开口了。
  「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在八点钟到那个俱乐部去,你会怎么办?」
  「我……我会送你过去。」
  希曼雪的眼睛充满希冀的看着我,一丝即将绽放的笑容却凝固在嘴边,面容黯淡下来。
  「哦,那好吧!」她慢慢的坐起身,缓缓的脱下我那件带着汗味儿的跑步专用运动衫,神态萧索,生气全无。
  她的头刚被衣服遮住,我便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按住她的胳膊,让她不能动弹,轻声说道:「如果你以为你可以用你的美色来要挟我,那么你打错了算盘。」
  希曼雪扭动反抗的身子一下子停了下来,过了片刻,她才悠悠的说道:「不是这样的……」
  「那你为何如此笃定,我会阻止你?」
  希曼雪放松了身体,轻声的说道:「我没笃定,我只是希望,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帮助我们。我都不知道你是否有那个能力帮助我,我怎么会笃定?」
  「我喜欢闻你衣服上的味道,」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气,隔着衣服对我说:「我和你说过,你很像我的儿子。我有很多机会央求别人施以援手,却宁肯出卖肉体也不向那些曾经对我们落井下石的人摇尾乞怜。」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见到你我就不自觉的软弱,想要依靠你。我只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听到你说出保护我的话,仅此而已。」
  我被她说的心中一动,问道:「你只是希望我阻止你去那个地方。」
  「嗯……」
  我放开她的手,帮她脱下衣服,才发现她已经哭了。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淡淡的鱼尾纹轻轻滑下,消散在柔润的秀发里,留下一道浅浅的泪痕。
  「我愿意帮助你,无论是否可以办到,我都愿意,但我不想这成为一个交易。」
  我轻轻吻在她两鬓的泪痕上,轻轻的说道:「或许在今天中午之前,我想用一个交易占有你们婆媳,从而满足我邪恶的欲望。但现在……」
  「现在有什么不同?」她控制住即将流出的眼泪,直视着我的双眼。
  我并不畏缩,也盯着她,说道:「我现在只想占有你!」
  「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她轻声叹息,双手却搂住了我,隔着衬衫轻轻抚摸我的脊背,呢喃着说:「我本来想引诱你的,像你想的那样,用自己和儿媳的美色引诱你,让你帮我们渡过难关,可……可我刚才醒来,看着你在我怀里,却……」
  「所以你才问我那个问题?」
  「是的,无论答案如何,我都不后悔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阻止她,不让她去,她就得偿所愿,心满意足的继续做她的皮肉生意;我若不理,她便心灰意冷,自然也是要继续下去的。
  「说说吧,或许我帮得上忙。」
  「我先打个电话。」希曼雪推开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冰儿,你先睡吧!今晚不去了,嗯,我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候再说。」
  希曼雪挂了电话,见我好奇的望着她,才跟我解释道:「告诉她一声,今晚不去了。」
  「告诉谁今晚不去了?你儿媳妇不叫楠楠吗?」
  希曼雪坐在我的身边,靠进了我的怀里,笑着说道:「那个地方怎么会有人用真名呢?不是叫‘希希’、‘慕慕’不顺耳,我才不会叫雪儿呢!」
  她赤裸着身子,挺着微微有些轮廓的乳房,言笑无忌,恍惚间我似乎有个错觉,她并不是四十六岁熟透了的女人,而是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那她叫什么?」
  「她姓南,叫南冰。」
  我突然来了灵感,说道:「还真巧,你们婆媳一个冰一个雪,挺有缘分啊!」
  希曼雪也坐起身,惊讶的说道:「是啊,我还真没注意呢……」话说到一般,她的脸色暗淡下去,悠悠地说:「都是苦命的人,也算有缘吧!」
  我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身子,感觉有些凉,便拉过被子,把她紧紧包裹起来。
  她感激的看着我,柔顺的倒在我的怀里,慢慢的倾诉起她的故事来。
  很老套的情节,她嫁给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老男人去世了,大儿子和小儿子分家产,自己亲生的儿子一直不学无术,比不过年长十几岁一直参与公司事务的大儿子,只分到几处房产和一家工厂。本来这份产业也算不小,若安心守业,也算衣食无缺生活富足,怎奈小儿子心比天高,被人撺掇借了高利贷盲目扩大生产规模,最后资金断链公司破产,小儿子绝望之下服毒自杀,留下寡母和妻儿,撒手而去。
  「若不是他父亲把这套房子留给我,恐怕现在我们真的是一无所有了。」希慕雪忆及往事,满面悲戚,接着说道:「本来有平南在,我们也能坚持,一点我儿子的骨血总算留了下来,可是谁想,高利贷抢走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后,看我们实在无法偿还,便打起了孩子的主意。」
  「他们带走了孩子,告诉我们想办法筹钱,不然就再也见不到孩子。我和冰儿求了很多亲戚朋友,却没人肯借这么大一笔钱给我们,也可以理解,凭我们孤儿寡母的本事,这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的钱。」
  「我去找他大哥,那个混蛋不但不肯帮忙,竟然……竟然还要侮辱我!我可是她的继母呀!」希曼雪声调变大,我安抚了一下,她才平抑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天浩生前的一个朋友一直接济我们,他动机也不纯粹,先是勾引了冰儿,随后……随后便引诱了我……」
  「那时候为了生计,我们婆媳俩都隐忍了下来,本想这样将就着,我和冰儿都出去工作,贴补家用,将孩子抚养成人,倒也足够了,谁承想,他们竟然抓走了我的孙子……」
  希曼雪终究没能忍住,轻声的抽泣起来。
  我搂着她,轻轻吻着她的面庞,心里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儿子生前的狗肉朋友看上了儿媳妇,婆媳两人迫于生活委曲求全,等到孩子被高利贷抢走,才在这个狗肉朋友的介绍下,到那个会所出卖肉体。
  希曼雪渐渐平复了情绪,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只是想念刚到人世便受尽人间苦难的的孙子,所以才如此伤心。
  我问她:「总共欠了多少钱?你们这样有希望还清么?」
  「会所的老板就是高利贷的债主,我们娘俩每天算收入三十万,扣掉高利贷的利息,每天能还二十万,一个月就是六百万。算上卖房子这一千五百万,再算上我们之前已经做了四十一天折算出来的八百二十万,应该还有三千六百八十万,这大概是一百八十四天,算上女人生理期那几天,我想大概还要七个月才能还清吧!」
  「哦,三千八百多万……」我沉吟着,自己账面上还有不到五千万,本来是留着付房款的,看这个情况,少不得先拿出来救急了。
  「这不是一个小数,我知道你不一定有这个能力。你肯对我……对我这样,我就知足了。」希曼雪伸手轻柔的抚摸我的面颊,有些惆怅,但随即莞尔笑道:「要是哪天想嫖我们婆媳了,便准备下三十万,给我打个电话,我就待冰儿来陪你,这样我就感激不尽了。」
  我狠狠捏了一下她薄被下地乳头,责备道:「不许再说这些,我决定了,替你还这笔钱。」
  「你傻啊?」希曼雪一下坐了起来,愤怒的看着我,说道:「我不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来的,可一个女人不过说了一些片面之词,你就要替她还三千多万?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在乎我关心我,还是她的演技实在是太优秀,我分辨不出真假,也不想分辨出真假,三千六百万对别人或许是个天文数字,但对我仅仅是个数字而已。
  何况花三千六百万买来安稳踏实的心境,我并不觉得如何吃亏,但想是这么想,我却不能直言自己心中的想法。
  「别人不行,我只相信你。」
  我说得斩钉截铁,希曼雪先是一愣,随即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搂抱着我,在我耳边不住的重复的说着「谢谢你」。
  突然传来「咕咕」的声音,希曼雪撑着我的肩头直起身子,低头看着我的肚皮,抬头时看到我也在低头看,「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得出去吃饭了,肚子都饿扁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穿好衣服,希曼雪也不打扮,挽着我的胳膊就下了楼。上了车,希曼雪四处看了看,冲我说道:「这车什么牌子,我怎么没见过。」
  「呃……英菲尼迪。」我有些无奈,选择低调的副作用就是如此了,尽管英菲尼迪的车不错,但除了关注这方面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牌子。
  「我只知道奔驰和宝马,哦,还有奥迪。」希曼雪很骄傲,她竟然说出了三个汽车品牌。
  「哦,英菲尼迪是日产旗下的一个品牌。」
  「日产是什么?日本产的?」看着希曼雪端庄娴静的素美面孔上一副白痴的表情,我知道我弹的是琴,她则是那头笨笨的母牛。
  「不许提问题!」我冲她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蕙质兰心的她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一定显得很白痴,便讪讪的坐正了身子。
  「为什么叫鹰飞泥地?」
  「呃……」
  幸好,白天齐妍介绍给我的面馆并不远,油门刚踩下去就到了。小店灯火通明,几个新疆小伙子忙活着,屋子里坐满了不肯在家做饭的年轻人,生意不错。
  希曼雪成熟的外表和素白的打扮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我有些骄傲,看吧,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可以带着美女四处显摆。
  「其实开个这样的小面馆也挺好,每天忙忙碌碌的,肯定很充实。」
  希曼雪看着年轻英俊的新疆小伙拉出一道长长的面条,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向往。
  「呵呵,你看他的眼神,和他刚才看我的眼神是一样的。」我拿出手机,看看没有未接电话,便放了回去,说道:「他羡慕我开着名贵的汽车,身边有你这样的美女,他却只能和面案为伴。」
  「人们总是向往自己不曾拥有的和不容易拥有的,却忽视了自己拥有着的和容易拥有的。」希曼雪有些唏嘘,旋即便释然了,续道:「或许这才是人的本性,这才是社会发展的原因。」
  「呀,你还是个思想家!」我的文化水平明显跟不上她的思考,我只知道她说的话某种程度上触动了我。
  曾经的我,不正是和这个拉面小子一样么?向往着有钱的生活,向往着香车美女,可如今我已拥有了这些,为什么我并不快乐?多少次午夜梦回,我一头冷汗的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把只剩下两发子弹的手枪瑟瑟发抖;即便是回来这段时间,我也经常会半夜惊醒,尽管白天不困,我却知道,我正在透支着生命的极限。
  今天下午在眼前这个成熟妇人的怀里睡着的几个小时,是我长久以来极为罕见的酣睡,醒来时那种精神饱满神气十足的感觉如此美好却又如此陌生。
  如此简单的幸福,我却已经多久不曾享受过了?
  或许这样的生活,并不如我每个月几千块钱的时候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02:16

第五章  腾鸾起凤
  「您的牛肉面好了!」年轻的新疆小伙端上来一大碗牛肉面,我推给希曼雪,让她先吃,她笑着摇头,说道:「大碗是你要的,我吃不下这么多。」
  「没事儿,吃剩下给我。」
  「那你等会儿再吃?」她娇俏的笑着,看着我的眼神颇为暧昧。
  「嗯,我等会儿,你先吃吧!」
  「来!」她夹起碗里的牛肉,示意我张开嘴。我张开了嘴,她把牛肉放在我的舌头上,却并没有立刻拔出筷子,而是用筷子末端在我舌头上轻轻点了点。
  我吸吮了一下筷子,见状有些不解,却听她轻声说道:「等会儿还要不要吃了?」
  「吃什么……啊,吃啊,当然要吃!」我声音不由得有些放大,惹来旁边一张桌子几个年青人的侧目。
  希曼雪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嗔怪我不该那么大的嗓音,随即又笑着说道:「要不要我帮你吃?」
  「嗯?」我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却见她轻轻的夹了一片牛肉放在嘴中,并不咀嚼,手轻轻的来回移动,幅度不大,看起来却似极了男女的性爱动作。
  我恍然大悟,心头的欲火被她一下子挑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脱光衣服猛干一场。
  「我先吃面了。」见我猴急的样子,她笑了起来,开始吃起面来。
  她吃面的样子极为诱惑,含着一根面条慢慢的往嘴里吸,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勾引的意图极为明显。吸着吸着,那拉面不知怎么断了,末端被她吸得一跳,四处汤汁乱溅,有几滴落在了她的额头和鼻子上,她反应倒还迅捷,躲闪的及时,洁白的衣服上才没留下油渍。
  我拿了餐巾纸递给她,她却直接把脸伸了过来让我擦,娇滴滴的样子哪里像是四十六岁的熟女?我势成骑虎,只能帮她轻轻沾去几滴汤汁,隔壁几桌见状,更是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我和希曼雪的年纪相差将近二十岁,面貌上我虽然老成些,她看起来年轻些,表面也有八九岁的差距,看来被当成姐弟恋是没跑了,说不准还会被当成偷情的奸夫淫妇也说不定呢!
  我把心中的想法悄悄说了,希曼雪脸一红,打了我的肩头一下,不再搞怪,专心的吃饭了。
  我一边吃饭,一边想认识以来她的变化。最开始的她,柔顺纤弱,好似没有什么自己的主意,很容易惹人怜爱;可经历了今天中午那场狂猛的性爱,她突然变得有些调皮,又有些主动,浑不似之前看起来那样谦和了。
  吃过饭,我在车上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她开始怎么都不肯说,到后来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开始我把你当成陌生的嫖客,后来我把你当成了救星,再后来……再后来我把你当成了依靠。」
  「为什么不是情人?」
  「这种感觉很复杂,像情人,却又有些……有些像儿子,所以才说是‘依靠’。」
  「哦,那你刚才是要帮你的‘情人儿子’口交吗?」
  希曼雪被我问得面红耳赤,敲了的头一下才说道:「你很讨厌啊!」
  她刚才明明就是这个意思,如今却一副我故意捉弄她的样子,让我很是郁闷。
  我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干脆说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怎么,不欢迎我住下吗?」
  「你说呢?」
  「我不知道……」希曼雪看着前方,为难的说道:「我很想留下来,但我又不得不回去,没有我,冰儿会害怕吧!」
  「嗯,那我就送你回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驱车穿越了大半个城区,才到了希曼雪的住处。这是一栋上了年头的老楼,红砖直接露在外面,各家各户以门廊相连,条件极为简陋。
  我下了车,看着这座老古董,不由得有些惊讶,说道:「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希曼雪一下子就笑了,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反问道:「我怎么就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凭她的条件,如果不是有所牵绊,再找一个男人结婚,就算过不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也断不至于这样困苦。
  「这里挺好的,房租便宜,每天早晨起来热热闹闹,附近有早市夜市,生活很安逸,在这座大城市里,也算是闹中取静吧!」
  希曼雪神色恬淡,并不以此为意,领着我到了三楼的一个铁门处停下。她拿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外面的铁门,又打开了里面的木门,进屋开了灯,才邀请我进门。
  房间极为简陋,一座木头躺椅上面扑了层草垫,当作了沙发,室内没有什么家电,小客厅的角落里放着一张床,上面的被褥叠放的极为整齐,却是高档的面料。
  里面一个小走廊,左侧一道木门,走廊深处是一个简易厨房,有些案板菜刀煤气灶等,极为简陋,却摆放的有条不紊,错落有致。
  这间房子看起来极为寒酸,却因为居住着两个精致的女子,简陋中便流露出几分精致。
  「坐吧!」希曼雪拿起暖壶给我倒了杯热水,自己也倒了一杯,缓缓喝了一口。
  我有心感慨一下这房子的条件如何不好,但希曼雪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的淡然,并无一丝一毫的窘迫,我知道这种话说不说都毫无意义。这是一个乐天知命的女子,她享受过奢华的生活,锦衣玉食对她来说可能早就习以为常,当命运出现变化,她对突然而来的贫穷和窘困却能处之泰然,她的心态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却又是我最为缺少和向往的。
  「我小时候家里的布局和你这里差不多。」我换了个话题,毕竟我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对这种生活,我是极为熟悉的。
  「本来这样的生活我并不觉得什么,也从来不想要别人的可怜,我本来想,凭我这点残花败柳的姿色,如果能还上债务,再为孙子攒下一点钱,怎样都没有关系,只是却苦了冰儿……」
  希曼雪坐在我身旁,神色凝重的看着杯中的水。我知道她的意思,这两婆媳在一起是个大噱头,分开来,并没有过人之处,南冰或许能有个高价,希曼雪也会收入不菲,但这两份收入加起来,恐怕每天十万块的利息都无法还清,遑论还债。
  「有没有人愿意为你们出这笔钱,嗯,在我之前?」
  「呵呵,没有,从来没有,他大哥倒是动过那个念头,三千多万对他来说有些肉疼,但他要拿还是拿得出的。我没有同意,我不需要那个恶棍的怜悯,更不想为了钱财向他屈服。」
  「那如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会怎么做?」
  希曼雪神色从容,双眼注视着我,慢慢说道:「继续这样的生活,直到还清债务为止,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着冰儿偶尔陪你一次,赚一点额外的生活费。」
  「说心里话,你愿意出这笔钱,我感觉非常意外。」
  我把她揽进怀里,沉吟着说道:「其实,我也很意外……」
  「妈,你回来啦!」
  或许我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南冰,她打开小卧室的房门,走了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愣在了那里。
  希曼雪挣脱了我的臂膀,站了起来,说道:「嗯,是啊!这位是文先生,你还记得他吧?」
  南冰点了点头,困惑的望向希曼雪,寻求答案。
  希曼雪大致解释了经过,南冰才向我笑了笑,礼貌的说道:「文先生,您好!」
  寒暄了片刻,南冰醒了,我再呆下去有些不太方便,虽然和她也有过床第之欢,但毕竟是露水姻缘,如今在别人的家里,又没有之前和希曼雪那般推心置腹的交谈,尴尬总是在所难免。
  我告辞离开,看到希曼雪转身进屋,关好了铁门,我才驱车离开。
  睡了一下午,我现在根本没有困意,看看快到午夜了,就开着又绕城跑了一圈,这才回家睡觉。
  一个无聊的暴发户果然是最无聊的……
  
  因为昨晚睡得晚,第二天早晨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是齐妍。
  「齐经理你好,有事儿吗?」
  「文先生,有个坏消息要和您说一下,您的那个房子手续办不下来……」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下子清醒了,飞快的思考哪里出了问题,想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便愤怒的说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钱不是已经都打过去了吗?」
  「文先生,你也知道今天这个日子很特殊,所以……」齐妍语调惨淡,无精打采的语气更是让我怒火往上。
  「什么日子?就是皇帝他爹死了,也得说到做到吧?今天是周四,四月一日,能是什么特殊的……」
  我一下子醒悟过来,四月一日,愚人节?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和你很熟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我可没这么说,不由得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别告诉我你在跟我开愚人节善意的玩笑。」
  「嘿嘿,不好意思文先生,这确实是个玩笑,打电话是想和您说一声,房子的后续手续都办妥了,请您放心!」
  齐妍也感觉她有些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电话里的态度很谦恭,我也不好和一个小女孩子一般见识,便客气了一番,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希曼雪的电话便打了进来,我接了电话,说道:「希姐!」
  对面一愣,随即「扑哧儿」一笑,开起了我的玩笑:「还‘稀’姐,怎么不是‘干’姐呢?」
  我「呵呵」一笑,说道:「我倒真想‘干’姐姐呢!」声音已经从一声变成了四声。
  电话那边轻轻说了一声「坏蛋」,过了片刻才说道:「你过来接我吧!」
  我明白,她是要今天了结高利贷的事儿,好把孙子接回来,便说道:「好,你和那边约好,我现在就出发。」
  简单洗了把脸,我出了门,昨天已经去过一次,我算是轻车熟路,早高峰已过,路上用的时间并不比昨晚多多少。
  希曼雪已经等在了家里,我的车刚开到楼下,她便「噔噔噔」的下了楼。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长裤,平底皮鞋,上身一件蓝色衬衫,外罩一件灰色风衣,看起来极为干练。
  我见她并未梳妆打扮,面色看起来也有些发黄,便好奇的问她怎么回事儿。
  她绷着脸看了我半天,突然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故意抹了点儿黄蜡,看着又老又丑,他们就不会过分为难了。」
  「有用吗?」
  「聊胜于无吧!婆媳这个噱头,少了我便没什么意思了。」
  「南冰不去?」
  「嗯,她经事儿少,这种场合也帮不上忙,反而容易让他们有坏心。」
  我开着车,按着她的指点,找到了那个高利贷债主的所在。希曼雪让我把车停在僻静处,便要下车。我有些不放心,问道:「用不用我跟你去?」
  希曼雪看了看我,似乎在琢磨我跟她去是出于什么目的,我看她的眼神不住闪烁,知道她在考虑我是不是不放心她拿着的银行本票,便把手伸进衬衫捏了她的乳头一下,用了七成的力道。
  她疼得「啊」了一声,我才解恨的说道:「我是不放心你,也不对,我是怕你受欺负,不是不放心那点钱。」
  希曼雪的小脸本来就抹得发黄,被我一掐更是疼得拧了劲儿,此刻闻言却一下子笑了,感激的凑过来就要吻我。
  我本能的一退,做了个防卫的姿势,然后说道:「你脸上脏兮兮的,别碰我!」
  「德行!」她白了我一眼,随即说道:「应该没问题,我约了几个先夫的朋友,都是这个圈里有威望的人,和这个人也都认识,应该不会为难我。你以后还要在这个圈里混,能不露面还是别露面了。」
  她脸色蜡黄,眼神中却神采奕奕,不知道是为了即将见到孙子,还是为了我对她的充分信任。
  「把这个拿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准备好的录音笔,打开了开关,放进了她的坤包。
  希曼雪没有问,下了车走了几步,又回头冲我笑了笑,便绕过了墙角,走向了那个会所。
  那个录音笔和普通钢笔无异,但笔帽尖端是监听装置,末端是发射装置,除了芯片能记录声音之外,还能将周围三米的声音传送出来,一百五十米内有效。
  我把微型接收装置拿出来,调校了方向,时隐时现的听见了几句他们的对话,见她并无危险,便摘了耳机,不再监听。这种器材我以前是用惯了的,只是没想到在国内也这么容易就买得到。
  我或许并不是完全信任希曼雪,但这笔钱相对于我对她的信任来说,却仅仅是一个小数目。打个量化的比方,我父母值得我付出全部的所有,我最好的战友值得我付出一半财产,田木生最多让我付出十分之一,而希曼雪,则是百分之一,或者略高于百分之一。
  人与人之间信任的建立有很多种渠道,有常规的也有非常规的,战友之间生死相托是常规的,和田木生相识多年是常规的,和希曼雪通过一次性爱则是非常规的。人或许无法看清别人的真面目,但经历过生死体验的我,却能看得出这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或许我会走眼,但若当成是赌博,那就无所谓了,万一赌输了,我输得起;万一赌赢了,换来的是千金难求的内心的安宁和平静,何乐而不为?
  对方并未刻意刁难,希曼雪进去没多久,就抱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出来了。
  我赶忙下车,帮她打开后座的门,看她小心翼翼的坐进去,才关上车门。我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跟来,这才闪身上车,驱车离开。
  从后视镜里,我能看到她的脸上有一道道的泪痕,显然刚才在里面就哭过了。
  和自己的孙子久别重逢,这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可惜我不是当事人,无从体会。
  小孩子睡得正香,她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忧伤。
  「回哪儿?」按常理肯定是要回她们的居处,但她们如今艳名在外,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恐怕免不了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还是回我住的地方,有些东西要带走。」希曼雪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我话中之意,她想了想,又给南冰打了电话,叮嘱她收拾东西,车到了就走。
  车还没到楼下,南冰已经迎了出来,我看她手里只拎了一个公文包,并没有别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南冰上了车,我直接把车开上了四环,连续几次确认没被跟踪,这才把车开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
  一路上婆媳俩只顾着察看孩子,根本没注意如今到了哪里,要下车才想起问我,这是到了哪里。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带着婆媳俩上了电梯。在前台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套房,把婆媳俩安顿下来,我顿时如释重负。
  将心比心,这对婆媳在那个场合坐了一个多月的皮肉营生,早已艳名远播,和我一样有私心想把二人据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她们还是妓女的时候,没人会想到把她们当成金丝雀养在笼中,因为只要有钱有闲,随时想玩就可以玩到,而且她们还是妓女,不了解实际情况下,许多人只是被她们的气质打动,而不会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实际行动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当她们自赎自身变成良家妇女之后,那就没那么简单了,有能力又有念头把她们据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
  若我花了三千多万帮她们自赎自身,结果被别人截了和,只需要几十几百万便占了,那我岂不冤大头之极?京城这片地界上,比我有钱的人肯定不多,但钱财多寡不代表实力如何,一个身家几百万的实业商人,比一个刚买中五千万彩票的幸运儿不知道厉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现在就相当于买中了彩票。
  自己什么货色我一清二楚,钱可以成为基石,却绝对不是根基,而我的窘境却又不允许我花钱取得根基。一掷千金难不倒我,但要实际办点什么别的事儿,我和一般人一样庸碌,如果不是有田木生在,恐怕我会举步维艰。
  我对希曼雪倒是有些信心,但看她对孙子这份疼爱程度,我想随便一个人拿刀架在孩子的颈上,她都会立刻从一个端庄娴静的淑女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这种险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俩安顿好,又下楼到附近商场里按着她们写的单子买好了各式各样的婴儿用品,反复叮嘱了几次希曼雪不要轻易出门,出门一定要做好伪装,大墨镜啊帽子啊口罩啊什么的都已经备齐,到时候不要不舍得用……确定没有了问题,我才驱车出门,在城郊结合部花三百九十万买了一套二手房,一百九十六平米带高档装修,一个小高层的十六楼,条件相当不错。
  那地方和那个会所隔着大半个北京城遥遥相对,我想就算她们婆媳俩之前生意再好,也不至于在这个小地方都有人认识。
  一个下午我办了很多事情,买房子,换防盗门,找人打扫房子,更换家电。
  我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自己为她们婆媳俩准备的「金屋」弄好了,本来就很新的屋子,换上了崭新的家电,打扫得干干净净,随时可以入住。
  等忙完了一切,站在屋子里充满成就感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无比的充实。我不觉得我是因为对希曼雪产生了多深厚的感情才这么做的,想象一下,这个地方即将成为我金屋藏婆媳的所在,到时候我可以随意在客厅、书房、卧室等等地方随意玩弄这对婆媳,成熟的那个妩媚,年轻的那个乖巧……
  不敢想,想想鸡巴都会勃起,我打住绮念,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说自己一会儿就回去,便挂了电话。
  路上有些堵车,等我赶回酒店,已经七点多钟了。在酒店餐厅要了几个炒菜,我上了楼,到门前先打了电话让希曼雪给我开门,电话还没挂,她便开门迎了出来。
  她明显哭过,眼睛有些红肿,不过脸已经不那么黄了,白里透红,和我初识她那晚的惨白已经截然不同。她已经换上了自己的睡衣,淡黄色的真丝面料,镂空的蕾丝花纹下酥胸若隐若现,裙摆长及脚背,两条吊带下面,是大片白皙的胸脯和脊背,性感至极。
  希曼雪在我身后关了门,接着毫不犹豫的挽住我的胳膊,挺着自己并不如何出众的酥胸磨蹭着我,我饶有兴味的看了看她,她眼中含笑,大有深意的回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
  这个套间很大,有客厅有书房有主卧客卧,有两个洗手间,整体看来极为符合它的价格。
  进门的时候,南冰正抱着孩子在客卧里走来走去,孩子已经睡熟,她却仍旧不肯放下,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孩子,似乎想把这段时间的母爱全部补回来一般。
  南冰也穿得极为性感,粉色的吊带蕾丝睡衣只遮到臀下,随着她来回走动,裙摆不断摆动,露出胯间缕缕春光,看起来竟然没穿内裤。
  听见希曼雪开门,南冰抬头见我进来,不由得嫣然一笑,眼神极为亲切,冲着怀中的孩子努了努嘴,满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见我走进客卧,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依偎着我的婆婆一眼,便借着看怀中的宝宝低下了头。
  在儿媳面前,希曼雪有些不自然,却仍旧没松开抱着我手臂的手,见南冰仍是不肯放下孩子,她便劝道:「冰儿,平南睡了,放在床上吧!」
  「嗯……」南冰抬头看了婆婆一眼,脸色一红,听话的把孩子放在床上盖好,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这才冲我微微一笑。
  南冰到了我身体的另一侧,和婆婆一样挽着我的胳膊,两人的意思我心知肚明,但……
  「呃,你俩还没吃饭吧?我在楼下餐厅点了几个菜,应该快送过来了。」我颇有些不舍放开这软玉温香的两婆媳,但若此刻开始床战,那等会儿必然要被打断,到时反为不美。
  「不妨的,我们在客厅里坐着好了。」希曼雪掩口娇笑,任我搂住了她的蛮腰轻轻揉捏,一只玉手绕过了我的身体,扶着我的腰侧。
  希曼雪接过我脱下的衣服放在一旁挂好,见只剩下内裤了,便慢慢弯下腰,轻轻的帮我褪下,露出了已经有些发硬的阳具。
  她双手缓慢下移,把我的内裤褪到脚边,眼睛却一直仰视着我,面容妩媚娇羞,探过红艳艳的小嘴儿,轻轻含住了龟头。
  希曼雪的小嘴温热柔软,嘴唇紧紧的扣住龟头的肉冠,香舌极为灵巧,刚含进口中,便爽得我一个激灵。
  我正欲伸手抚摸她的秀发和面颊,取了睡衣的南冰走了过来,摆弄着我分开双臂,在背后为我温柔的穿上,随即双手将我换换抱住,将酥胸贴上我的脊背,慢慢摩挲。
  这婆媳俩一个柔媚一个婉约,一个熟谙风情,一个羞赧自持,此刻这番曲意逢迎,爽得我快美之极。想不到之前幻想的美妙景象提前出现,我有些不能自持,鸡巴更加坚硬,龟头在希曼雪的口中一跳一跳的,甚是兴奋。
  伸手捏了捏希曼雪的小脸蛋,她媚笑的看着我,满脸妩媚和顺从,那种身心完全绽放开来的感觉极为诱人,加上樱唇吞吐玉茎的淫靡情景,哪个正常男人忍得住?
  我正要把她就地正法,门铃响起,我知道送菜的来了。等婆媳俩莺莺燕燕的躲进主卧关好门,我又赶忙拉上客卧的门,拢好了睡袍,遮住了沾满美妇人口水的下体,这才开了门,让侍者把饭菜放在客厅,一切安排妥当,这才关好了门,叫二女出来。
  我和人希曼雪中午就没吃饭,只是简单吃了点水果点心,南冰更是心里牵挂孩子,一天粒米未进,此刻没了心事,见了饭菜自然是眼中放光。
  希曼雪拥着我在沙发上坐下,让南冰坐在我身旁,她却解开我的睡袍,俯身将已经软下来的玉茎重新含进了嘴里,同时抽空对南冰说道:「冰儿,你陪你文大哥吃饭,等会儿……好有力气……」
  南冰被她说得俏脸通红,只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也没多说,拿了碗筷便服侍我吃饭。我一个暴发户,以前过的都是穷苦的日子,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
  一个美人跪在身前为我品箫,另一个美人在我身旁为我夹菜送饭,这待遇,太腐败了,太堕落了!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谁吃的进去饭?但此刻我确实饿了,拿过碗来几口就吃掉了一碗米饭。希曼雪一直柔媚的瞅着我,满脸讨好谄媚的神情,见我吃的如此粗野,不由得嘴角带起了笑意,这样一来,眼角的皱纹便聚成了一朵蒲公英,看着竟然并不惹人反感。
  南冰又给我盛了一碗,只是看着我的眼中多了一股笑意。我知道她这是嫌我吃相难看,只是她眼中并无不屑,便不以为意,叮嘱她也趁热吃,不用管我。
  怕饭菜凉了再吃不好,尽管被伺候的万分舒爽,我还是将希曼雪拉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旁,先把饭吃完。
  希曼雪满脸幸福的贴在我身上,像个初恋的少女,也不在意儿媳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多古怪,听话的接过碗筷,优雅的吃起来。
  我很快就吃饱了,南冰饭量小,吃了几口便饱了,希曼雪更是不以饭量见长,只吃了几块肉和香菇。吃罢饭,叫来楼层服务员简单打扫了一下,一切收拾妥当,婆媳二人已经从洗手间里洗漱完毕出来了。
  这一番折腾,原本怒气腾腾的鸡巴已经软了,我也不急在这一时,忙活了一天,就想好好的冲洗一下,哪知道关门的时候希曼雪突然说了一句「你快点出来,我们等你」。
  这句话一说,我还哪里有心情洗澡,刷了牙,脸都没洗便冲出了洗手间,却被眼前美艳的景象惊呆了。
  婆媳两人面向我双膝着地跪着,手掌前撑,头伏在手背上,只看见希曼雪满脸羞红,南冰秀发垂落在地毯上,看不清面部的表情。
  我知道这是感激我帮助她们,滴水之恩虽说当涌泉相报,但受人跪拜这是折寿的,我当然受不起,赶紧弯下腰,一边说着「这是干嘛」一边要扶她们起来。
  希曼雪也不抬头,拒绝了我的搀扶,轻声说道:「文先……文大哥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只有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你。从今天起,我希曼雪(南冰)
  发誓,会用一生一世来报答你的恩惠。」
  两个人只是跪拜,并没有叩头,我略微放心,听她这一番话说完,我更是放下了心中的不安。这要是跪下磕几个头就完事儿了,给我一顶好人一生平安的帽子,以后就各走各的阳关道,那我不是白忙活了么?
  「快起来吧!有事儿到床上去说。」
  两女被我逗得都是一乐,便受了我的搀扶,盈盈站起了身。
  走到床边,二女止住了我,她们把身上的睡衣卷到腰间,贴着床沿背对我跪下,露出性感的美臀和诱人的性器。希曼雪回过头,双眼朦胧的看着我,口中梦呓般说道:「来吧,来疼爱我们婆媳吧!」
  她伸手握住南冰的小手,年轻的儿媳正因为羞涩轻轻发抖,需要她的鼓励和帮助。南冰偏过头,满脸羞红的看着自己的婆婆,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婆媳同榻而欢,但以往都是被逼无奈,尽管偶尔也会兴奋,却和自己主动献出身体天差地别。
  「冰冰耳朵都红透了呢!」希曼雪开着儿媳的玩笑,回过头冲我微微一笑,以示鼓励。
  希曼雪淡黄色的蕾丝裙摆卷在腰间,南冰的粉色睡衣则挂在臀尖儿,婆媳两人的臀儿紧紧挨着,彼此柔腻的肌肤轻轻磨蹭着,诱人之极。
  欲火升腾,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搓揉,体会着婆媳二人美臀的区别。希慕雪年纪已长,臀肉柔软之极,捏起来满手的充盈,手感非常好;南冰年纪尚轻,体质还没有完全成熟,两瓣美臀结实挺翘,弹性十足,揉捏起来却有些吃力。
  用手在两婆媳肉穴处一掏,南冰因为过于紧张,下体仍然干涩,相比之下,希曼雪昨晚之后对我完全打开心防,加上刚才品箫良久,感觉来的最快,早已经流水潺潺,情动不已。感觉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身下,她轻轻的扭动起身子,用湿漉漉的淫穴磨蹭起我的手掌,淫浪之极。
  我有了决定,挺起坚硬的鸡巴,缓缓向前,顶在希曼雪的肉穴口上,进去了半个龟头便停止不前,腾出双手来把玩刺激南冰的年轻肉体。
  希曼雪本以为我会尽根而入,没想到我竟然半途而废,满脸幽怨的回头看我,见我专注于逗弄刺激她的儿媳,撒着娇的「哼」了一声,自己前前后后的耸动起来。
  她这样成熟的女人,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迎来送往,性欲早已经被完全开发了出来,熟媚的身体透着一股疯劲儿,竟然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好舒服……文……小……小海……肏我……求你……肏我……」
  南冰惊讶的看着几近癫狂的婆婆,这种样子在两个人的卖肉生涯里从来不曾见过,她印象中的婆婆,一直都是那晚被我奸宿时达观的娴静样子。
  我回手使劲拍了希曼雪一巴掌,说道:「骚货,以后在床上叫我哥哥!」
  「哥……哥哥……我下了床也叫你哥哥……求你了!肏雪儿吧!」
  靠着自己的动作,希曼雪达不到最完全的快感,她回头看着我,面带媚色,满脸春光,似乎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
  我不舍让她太难过,那边南冰早在我的抚弄和婆婆浪叫这双重的刺激下身体泛红淫液不断,便拉了希曼雪的一只玉手放在南冰的乳上,开始奋力肏干起来。
  「嗯?」南冰被婆婆微凉的小手摸得一抖,转过头才发现是希曼雪在揉捏自己的乳房,脸不由得更红了,期期艾艾的说道:「妈,你……」
  我已经把住了希曼雪的纤腰,开始快速猛烈的肏干起来,快感度骤然上升,希曼雪舒爽的一阵阵浪叫,早已管不到儿媳的问题了。
  「啊……哥……雪儿好舒服……啊……肏死雪儿了……好舒服……好棒……
  呀……到了……」
  希曼雪的手早就忘记揉捏,强烈的快感从她肉穴的深处迸发,期待已久的满足霎时到来,她尖叫了几声,肉呼呼的美臀便坐了下去,靠着儿媳妇的身子压在小腿上,软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南冰看的咋舌,她似乎从来没见过自己婆婆这样强烈的高潮,便有些敬畏的望着即将挺身而入的我,眼中满是敬畏和娇羞。
  我很想跟她解释,并不是我有多强多厉害,而是她的婆婆太敏感,本来刚才帮我口交的时候她便已经动情,刚才被我一番挑逗更是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不然不可能才几十下便让她攀上高峰的。
  不过这些话说起来很费力,还是「干」些实事比较好,我把着南冰的屁股,龟头划过细嫩的阴唇,缓缓插进她年轻紧窄的肉穴里。
  我伸手握住她木瓜一般吊垂在身下的嫩乳,温柔的挺动,缓慢的抽离,没多久,她便娇喘吁吁,轻声细语的呻吟起来。
  「嗯……嗯……哼……喔……」
  她的声音温柔婉转,有很重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压抑,和刚才希曼雪的浪叫迥然不同,带给我的感受也并不一样。
  我抽插得极为缓慢,和刚才与希曼雪那种狂风暴雨般的节奏截然相反,我准备慢工出细活,正在苦苦坚持的当口,她先忍不住了。
  一直都是我把着她的屁股前插,借以达到相对较深的深度,但不知道哪一下过后,她突然主动的向后迎凑,接下来便一下一下的主动迎合起来。
  我心中大乐,这小妮子一直和我有些隔阂,我救了她的儿子也不见她对我另眼相看,看来她和她死去老公的感情并不好,相比爱儿子爱到发疯的希曼雪,她爱屋及乌的程度明显差得多了。
  不过肯和我做爱,并且很快就有了反应,证明她对我还有些感觉,也算好事儿一件。我心中高兴,身体的动作便快了起来,南冰很快也大声的呻吟起来。
  「呀……啊……啊……」
  她的叫床很单调,不如希曼雪有内涵有层次,我正遗憾着,希曼雪已经坐直了身子,偎进了我的怀里。她挺着娇小的乳房,用自己的乳头磨蹭我的胸口,偶尔碰到我的乳头,两个人便都舒服得发抖。
  希曼雪掌握了诀窍,双手抱着我的肩膀,持续磨蹭我的乳头,不管我搂着她细腰的手已经滑下去,在强烈的刺激下开始狠狠揉捏她的肉臀。
  没多久,我便被她弄得有些吃不住劲,眼看着身下的娇娃还没高潮,我若是就这么射了岂不是扫兴,便抬手狠狠打了希曼雪的肉臀一下。这一下力道不轻,本来动作幅度就很大的我没把握好力道,她柔软的屁股被我打起一阵臀浪,巨大的声音甚至惹得陷身性爱狂潮中的南冰回头观察。
  双眼迷茫的南冰没看到婆婆脸上那抹吃痛的幽怨,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见我也在瞪她,马上乖乖的垂下头,不再故意使坏。
  我用手握住她的后颈,拉到我的面前,吻了一下她的红唇,低声说道:「把舌头伸出来。」
  希曼雪乖巧的伸出肉肉的小香舌,任我吸吮品咂,等我吸够了,她才附到我耳边腻声说道:「你真霸道!」
  这时南冰已经临近高潮,我肏干的速度已经无法再提高了,希曼雪随后的一句话,直接让我精关打开,和南冰同时高潮了。
  她说:「雪儿的好哥哥,你在肏人家的儿媳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15:35

第六章  千里逢迎
  我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一张白皙纤细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侧过头,看着这支手掌的主人,她两腮晕红,双眸湿润明亮,鬓角一层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关切。
  「想什么呢?」希慕雪把我的臂膀枕在身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两只手把玩着我的手指,像个小女孩。
  「我在想……」看她仰首等待我的答案,我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在想为什么你的胸这么小还总让人摸。」
  说完话,不待她有所反应,便捏住了她的乳肉,把乳头夹在了中指和无名指指尖,慢慢的揉搓。
  「你个坏蛋……嗯……」她作势欲打,却被我揉得嘤咛一声,软下了身子。
  或许是乳房小的缘故,希曼雪的乳头极为敏感,其实之前在她用乳头刺激我的时候,她受到的刺激更大。于是在我射精后不久,她便将沾满我和她儿媳体液的玉茎含在嘴里,在舔舐干净之后,看着硬度差不多了便自己坐了上去。
  她引燃了战火,精力旺盛的我最开始还和南冰躺在床上,看着她一个人上下癫狂,可没多久,南冰便挺着酥软可人的乳房贴上了我的身子,脚趾不安分的逗弄我脚交心,一副发春小猫的样子,让我的欲火再一次被完全点燃。
  我当时便爬起身,将希曼雪这个做婆婆的摆成跪姿,趴在她儿媳的肚皮上,然后才架起南冰的双腿,将其压在希曼雪的背上。
  当我肏干南冰的时候,希曼雪便帮我勾住儿媳的修长玉腿,而当我宠幸希梦雪时,南冰便抱住她婆婆的纤腰,亲吻啜吸婆婆柔嫩敏感的乳头。
  这次性爱耗时不短,在婆媳俩的性器里来回穿梭,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很强烈之外,并不强于第一次多少。两女的感觉倒是极为强烈,尤其南冰,和婆婆如此肌肤相亲,甚至还有几次接吻,让她的身体无比敏感,提前很久便高潮了。
  把南冰送上高潮,我专心的肏干希曼雪,南冰也缓过劲来,一心一意品尝婆婆的乳头,这样两面夹攻,希曼雪也很快就高潮了。
  强弩之末的我也随即将精液射在了希曼雪的体内,三个人躺下休息片刻,那边孩子却醒了,南冰赶忙过去照料,便留下了我和希曼雪两人。
  性爱过后,希曼雪缓过神来,趁着儿媳出去的当口,已经帮我舔舐干净,去洗手间漱了口,光着身子去隔壁看孩子睡下,这才回来告诉我,南冰在那边陪着孩子睡了。
  希曼雪明显理解南冰这种母性的感受,怕我误会还要解释一番,被我阻止住后,我便有些愣怔。
  现在被我这么一捏,她不由得有些春心动了,便伸手摸着我软绵绵的鸡巴,娇笑着看着我,骚媚之极。
  「你干嘛?」尽管还有力气再战,我还是被她的不满足吓到了。
  「我不干嘛,你干嘛!」她一语双关,重音咬在干上,话语中浪劲儿十足。
  「小骚货!」
  她轻轻拧了一下我的肚子,低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想粘着你,缠着你,和你化在一起……」
  希曼雪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翻过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下巴垫在手上,想了想才又说道:「我以前不这样的。」
  我捏捏她的鼻子,说道:「环境改变心境,这么多事情,让你的心态发生了变化,简单地说,你现在变态了。」
  「呀!你烦人!」希曼雪像个小女孩一样敲打我的胸膛,却被我一把抓住,冲她命令道:「下去给我口交。」
  她拿媚眼横了我一眼,抽出双手撑着身子缓缓爬到被子里,看不到她的动作,只感觉一双冰凉的小手握住了渐渐勃起的阳具,随即便被一团温热潮湿包围了起来。
  我怕她气闷,也想看她吹箫时的诱人申请,便把被子掀开一角,只露出她的脑袋和口中的玉茎。
  只见她双手撑在床上,卖力的舔舐吸裹已经坚硬的肉棒,看我掀开了被子,便用红唇含着龟头,诱惑而又挑衅的看着我。
  「骚货!」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着骂了一句。她仰起脸,媚笑着说道:「雪儿就是哥哥的骚货!」
  她的面孔气质早就已经熟透,但神态和语调却像是少女一样娇媚可人,这种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诱惑,这种诱惑让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一把拉过希曼雪,侧着身子进入了她。她眯着眼,细细的体会着粗壮坚硬的阳具缓缓刺入的感觉,直到尽根而入,才柔柔说道:「你……那里好硬……」
  「那里是什么?」我温柔的挺动,勾引着她说出那个字眼。
  希曼雪闭上眼,体会着我的抽插,轻轻的呢喃着:「好美,好舒服。原来做爱也可以这么温馨……」
  「回答我!」我搂着她的腰,又一次尽根而没。
  「嗯……那里是……是鸡……巴」
  「连起来说!」
  「那里是鸡巴……」
  「谁的鸡巴?」
  「哥哥的……」
  「连起来!」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并没有用力,她却蹙起了眉头,呢喃着说道:「哥哥打得雪儿好疼……」
  她把脸贴在我的耳畔,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哥哥的鸡巴在肏雪儿,雪儿好轻松,好舒服,好开心……」
  我们不像做爱,反而像是在谈情说爱,我缓慢的抽插,她轻柔的扭动,相比于猛烈的性爱,节奏不快,生理上的快感不强,心灵却极为满足。
  「嗯,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硬……」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儿子。」我抛出准备好的重磅炸弹,是不是如我所料,就看希曼雪如何反应了。
  她先是一呆,随即猛烈摇头,同时说道:「不是,你是我的哥哥,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不是……」
  「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儿子,看,儿子哥哥的鸡巴在肏你呢!」我轻声的说,手臂紧紧的抱着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嗯,好儿子,妈妈好想你,妈妈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你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啊!呜呜!」希曼雪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开始还是呜呜的压抑着哭,到最后已经是嚎啕大哭了。
  卧室的门关着,隔着两道门,南冰和孩子不会被吵醒,我抱着她,任她梨花带雨的哭泣,身体却依旧缓慢而温柔的抽送。
  每一下抽送,她的身体都会轻轻发抖,哭泣的声音渐渐减弱,到最后变成了细微的呻吟,又过了片刻,她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我,随即狠狠的吻在我的唇上,吐出香舌来任我吸吮。
  我搂着她的纤腰,仍旧温柔的挺动,嘴里吸裹着她柔软的香舌,等到两人都两腮酸麻才不舍的分开。她柔和的看着我,轻轻抚弄我的头皮,深情的说道:「谢谢你。」
  「呵呵,谢我什么?」
  她赧然一笑,也不回答,只是扭动身体,追逐那份神秘的快感。
  「雪儿妈妈?」
  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一叫,她一愣,随即浑身颤抖,竟然泄身了!
  我一怔,没想到还有这个效果,不由得不解的望着她。希曼雪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栗,这一次高潮竟然来得超乎寻常的猛烈,我感觉只要我拔出阳具,就会有一堆体液流出来。
  过了许久,她才清醒过来,脸颊春色盎然娇艳欲滴,胸前一大片绯红,软软的瘫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你真坏。」她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柔弱无骨一般的躺在那里,看着我的眼睛里,浓浓的全是爱意。
  「儿子哥哥!」她亲了我一口,说出这个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便又叫了一声。
  我一副「你没事儿吧」的表情,她看得一乐,随即说道:「谁让你使坏了!」
  「我哪有?不过是刺激你一下,让你发泄下心中淤积的悲伤。」
  「不用狡辩,以后这个儿子你当定了。」希曼雪不容我抗辩,直接说道:「宝贝儿子,快抱妈妈去洗手间,要流出来了!」
  见我不动弹,她还伸手打了我一下,说道:「都怪你,都怪你,说那种话,现在……鸡巴又软了……」
  我赶忙把她抱到洗手间,拔出鸡巴时,确实很多液体顺着大腿留了出来,我笑她:「这些加起来都得有半斤了。」
  她拿了莲蓬头冲洗双腿,见我这么说,便用水淋我,边淋边说道:「你还说,你还说!」
  希曼雪见我没有射精,有些过意不去,想在这里帮我弄出来,我阻止了她,两个人简单冲洗了一下之后,便回到床上躺下。
  她一上床便主动把我的鸡巴叼在嘴里,使尽了各种手段,终于哄出了我的精液,却在射精前的瞬间,扶着我的鸡巴坐了下去。
  她的肉穴中本来就湿润,这一下并没有受到多少阻力,这突然的火热和紧窄让我一下子射了出来。
  「你干嘛?不是说好射在嘴里,你吞下去给我看的吗?」
  希曼雪闭着眼睛体验了一会儿,才趴到我身上轻轻说道:「我改主意了,以后都让你射在里面,如果……如果不小心怀上了,我就生下来。」
  我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说道:「我靠,大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多大了玩儿怀孕?」
  她哈哈一笑,也不理我,翻过身去微微抬起身子不让精液流出,过了片刻才俯下身子,将残余的精液舔舐干净,这才坐到我身边,伸出带着白浊液体的舌头展示一番,这才一口吞下,冲我说道:「呐,答应你了的。」
  做完这一切,她才躺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说了句「我决定了」,就甜甜地睡了。
  我靠,这是什么事儿呢?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希曼雪早就起了床,正抱着孙子在客厅哄着玩儿,南冰则忙着给孩子冲奶粉,收拾尿布,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
  婆媳俩都还穿着昨晚性感的睡衣,看我出来,希曼雪嫣然一笑,南冰脸一红,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头。
  我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这才坐到希曼雪身边,看着她怀中的孩子说道:「房子我找好了,离市区挺远的,老房子没什么新东西,直接就能住。」
  希曼雪幸福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冲着怀中的孩子说:「平南呀,叔叔找好房子啦,我们要搬家啦!」
  「呃……」我看南冰在客卧没出来,低声冲她说道:「怎么是叔叔了?你管我叫哥,我该是他舅爷才对啊?或者我都是你男人了,他得叫我爷爷!」
  希曼雪哈哈笑了起来,笑够了才对我说道:「那冰儿怎么叫你?叫你舅舅还是叫你爸?」
  「舅舅还是算了,叫爸爸似乎也挺好……」想着一边肏着年轻貌美的南冰,一边听着她嘴里叫着「爸爸」,那感觉……
  看我一脸淫荡,希曼雪啐了我一口,骂道:「色魔,整天就想那些……」
  见我不理她继续在那儿意淫,她这才说道:「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再怎么算都没有几年好年华了,能陪你这两年,也就知足了。到时候你和冰儿在一起,我帮你们照顾下家庭,带带孩子……」
  这才哪儿跟哪儿,她就想到了那里,南冰或许确实不错,但我并不想结婚,至少不想和她这样的女子结婚。如果非要找个人结婚,年轻二十岁的希曼雪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你想的够远的……」
  希曼雪见我神色一变,知道我误会了,忙解释道:「我不是撮合你们结婚,我只是说,我和冰儿做你的情人,我也就这几年能陪着你疯,到将来还得是你俩一起相处……」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打断了她,岔开了话题:「还是收拾下东西,今天就过去吧!」
  希曼雪笑着点点头,把孩子交给南冰照看,开始收拾东西。
  两婆媳身无长物,倒是我后来买的东西不少。当时没想过会这么快解决住处问题,我购物的标准便提高到了两三天的用度。
  结了帐上车,我仍旧极为警觉,在几条巷子里饶了几圈才开往目的地。
  到了新家,婆媳俩都很满意,希曼雪更是当着南冰的面热情的亲吻了我。帮着忙乎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希曼雪扎上围裙素手调羹,做了一桌子菜,三个人为乔迁之喜举杯庆祝。
  几杯酒下肚,我色心又起,一左一右对婆媳俩一阵揉捏,弄得二女娇喘吁吁,最后南冰拗不过婆婆的一再劝说,拿了沙发靠垫垫在膝下,跪在餐桌旁为我口交起来。
  桌下,娇俏的年轻少妇生涩的吞吐着我坚硬的鸡巴,脸色绯红吐气如兰;桌上,熟媚的成熟妇人和我唇齿相交,舌来舌往,春色旖旎。最终,乔迁之喜演变成一场盘肠大战,我和这熟媚风流娇俏可人的婆媳俩,在她们的新家里完成了第一次性爱。
  孩子把南冰从午睡中吵醒,南冰哄孩子的声音又把希曼雪吵醒,婆媳两人哄着孩子,我一个人在主卧里睡梦正酣,却又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喂,哪位?」
  「文先生……你好,我是萧沅荷……」
  「萧沅荷?」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没翻过味儿来,刚要说不认识,突然灵光一闪,原来是她!
  那个明媚如春、笑靥如花的美丽女子,那个身世坎坷潦倒红尘的苦命女人,那个和我数度春风却一直杳无音信的年轻母亲,那个在床上极为羞涩身体却非常敏感的性感淫娃,小荷,你终于记起我了么?
  「小荷啊!我以为你不会找我了呢!」
  「嗯,抱歉,今天才打电话给你……」那边声音顿了顿,才又说道:「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
  「你说。」
  「嗯,我决定了要去北京,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你,你可不可以去接我?」
  「就是这个?」
  「嗯……」
  「没问题,你说下时间,我到时候去接你。」别说我有所企图,就算是一面之缘,接一下也是应该的。
  「我……我现在就在北京站……」
  我被她说得一愣,本来想问她早怎么不打电话,转念一想她或许自有苦衷,现在问也于事无补,干脆假装大方算了。
  「哦,没事儿,我现在就去接你,到时候电话联系。」我挂了电话,和婆媳俩打了招呼,急匆匆的下了楼。
  周五的下午,街上车不少,等红灯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还要过一会儿才到,她非常体贴的说不用着急,让我慢点儿开,听得我眉开眼笑。
  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冲着希曼雪婆媳俩的禁忌诱惑才想占有她们的话,那么我从第一眼看到萧沅荷的时候就想要占有了她了。她有一张美丽的面孔,更有一副魔鬼的身材,没有哪个男人在条件允许的时候会不想占有这样的女人,谁都不例外。
  尽管和希曼雪发展出一种怪异的情感,但这只是无心插柳,至少在这之前,她们婆媳二人的分量加起来也没有萧沅荷一个人重。算起来我和希曼雪在一起做爱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和短短几天里一直跟我双宿双栖的萧沅荷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我和她并没有玩过如何刺激的样式,甚至连口交这种都没有,但仅仅是最原始的性爱,她都让我欲罢不能。紧窄火热的蜜穴,丰满圆润的乳房,纤细结实的蛮腰,修长匀称的美腿,浑圆挺翘的丰臀,这一切,都是我最原始的欲望源泉。
  这几天如果不是深陷希曼雪婆媳俩尤其是希曼雪的情感漩涡,不是希曼雪那种时而熟妇时而萝莉、熟妇外表萝莉心的极品诱惑,我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萧沅荷遗忘在角落里,她的出现,一下子点燃了我心头的热火。
  到了车站,打通她的手机我才发现站在出站口的她。仍旧一身毫无吸引力的打扮,戴着一副大墨镜,身材和相貌都遮得严严实实,但若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她的红唇如此诱人,就连整齐的牙齿都如此性感。
  我走过去,在电话里告诉她我到了让她抬头,她便看见了我。她冲我笑了,红唇绽放出一个性感诱人的笑容——或许并不是性感,但她此刻在我眼里除了性感没有别的感觉——尽管有些拘谨,还是大大方方的伸出了小手。
  我握着她的手,解释说路上车比较多所以来晚了,然后才注意到她身边的小女孩。小女孩也就是六七岁,个子不高,头发很长,双眼很大,鼻翼和嘴唇很像萧沅荷,这么小已经是个小美女胚子了,萌萌的很可爱。
  「你好呀小朋友,告诉叔叔叫什么名字?」我满脸堆笑的蹲下身问她,她抬头看了看妈妈,见妈妈点了头,才把手伸出来,怯生生的说道:「你……好,我叫萧雨荇。」
  「呃……你好!」我被她小大人的举措弄得一愣,赶忙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还有什么东西吗?没有的话咱们走吧!」
  「嗯……确实有些东西……」
  确实有些东西,很重的东西。看来她是真的搬家了,三个巨大的皮箱,一个背包,尽管办了托运,这分量也够受了。我琢磨了半天,觉得自己纵欲一上午的身体干不了这活,便就近雇了三个民工,让他们帮我搬上了车。
  这几个人开始的时候还不信搬几个箱子就每人五百块钱,我暴发户的本质发作,每个人先给了两百块,他们才肯跟我到行李处。
  我再一次体会到有钱的好处,越和底层民众接触,我越感慨自己所拥有的财富数量之多,越为自己当初的冒险行为觉得值。
  办好这些,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为这娘俩寻找住处,天色不早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都不到,我没有信心还能弄妥房子的事儿。毕竟萧沅荷不用躲避什么人,我不想把她放在开车需要五十分钟才能到的地方,而在市区繁华地段,短时间内是找不到合适的房子的。
  我想了想,干脆把她们带到了我的住处,反正没什么忌讳,也不怕被人看见。
  这几个皮箱还是费了我一番力气,幸亏从地下车库到电梯不远,从电梯到我家里也不远,不然非累断了我的腰不可。
  要不是这几天旦旦而伐耗尽了精气神,我想我断不至于制伏不住这点儿分量,没办法,眼看着也快三十了,不能当年轻小伙子用了。
  把箱子放下,萧沅荷找出了换洗衣服领着女儿洗澡,我坐在客厅里开始琢磨怎么安排她。放得太远肯定不行,太近了……近一点应该没关系。
  要买房子,必然要找齐妍,毕竟她才是专业的,找中介还要付中介费,这点钱让谁赚都是赚,让自己的邻居赚,不是顺水人情么?想想之前答应过萧沅荷,我要给她能在京城立足的基础,所以这个房子是必须要给她买的,早晚都是一刀,趁早办了,也算省心了。
  还没到下班时间,电话响了一下就接通了,齐妍那边兴高采烈的问道:「文大老板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打了个哈哈,问道:「我想买个房子,不知道齐经理能不能帮着参谋参谋啊?」
  「啊?又要买?不是……啊,没问题,没问题,想买多大的?新的旧的?高层?别墅?您尽管提,嘿嘿,嘿嘿……」
  「嗯,不要太大,一百平左右吧!小区条件要好,房子不能太旧,高层最好,其他随意。」她笑得很奸诈,我也不以为意,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要求。
  「嗯,嗯,嗯,记下了。」齐妍哼哈答应着,突然声音提高了八度,兴奋的说道:「哎,我想起来了,我对门那家最近就在卖房子,他们全家准备移民了,家具什么的都没动,要不我帮你问问?」
  对门?这么近?我有些犹豫,虽然不怕近,但这未免太近了。
  「既然是邻居,我为什么要你帮我问问,我自己不能问啊?」
  齐妍自信的笑了,说道:「他家大嫂我认识,如今就剩她在国内处理房子,不是我,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她的电话呢!」
  「还真有你的,行,你帮我问问吧!」我挂了电话,还是觉得太近了,这一出门就能碰到,以后想带个女人回家,都要小心翼翼的。
  萧沅荷母女俩估计还要再洗一会儿,我就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我给她和南冰每个人办了一张新卡,连手机都换了,我希望他们和过去切断联系,轻易不要和之前的人联系,就算亲人,也要过个一年半载再说。
  希曼雪接了电话,她笑着问道:「火急火燎的走了,什么人让你这么记挂啊?」
  我打了个哈哈,只说是朋友找我,又对她说道:「走的时候也没给你留钱,我晚上去你那儿住,可得给我留门。」
  她开心的笑了:「晚饭过来吃吧?我和冰儿给你包饺子。」
  「别等我了,你俩饿了就先吃!」我没敢把话说死,逗了她几句便挂了电话。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逗她,看着熟媚的女人撒娇发嗲,实在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萧沅荷母女俩好不容易洗完了,我问雨荇晚上想吃什么,她就问我北京什么最好吃,我说烤鸭,她就说要吃烤鸭,小孩子的天真可爱一览无遗。
  萧沅荷冲我摆了半天的手,见我还是说出来了,她有些无可奈何的冲我笑笑。
  我也有些懊悔,这个时间出去,车多人多,到那儿肯定没有位置,早知道如此,我说北京最好吃的是兰州拉面好了……
  最终还是萧沅荷替我解了围,在附近一家烧鸽子馆吃了顿「微型」烤鸭,算是为她们接风洗尘的晚餐了。
  吃完饭慢慢溜达着往回走,我和萧沅荷一左一右牵着雨荇小丫头的小手,恍惚间有种一家人的感觉。间或和萧沅荷对视一下,两个人都有些躲躲闪闪,我自信我是不爱她的,但对雨荇这个小丫头,第一眼看到我就打从心眼里喜欢。
  我似乎在盼望这段路永不到头,这样就能一直的走下去,听着雨荇拉着两个大人的手「打提溜」时发出的笑声,我心里也极为充实。
  但事情总难如愿,路还没到头,电话就响了,是齐妍。
  「喂,齐先生,咱邻居我联系上啦,说今晚就在家住,听说是邻居,开心得不得了,她说她七点以后就一定在家,你直接去敲门就行了。」
  「你不来吗?」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有约会,嘿嘿……」齐妍话锋一转,说道:「但我的介绍费可不能少了我的!」
  「呵呵,没问题。」
  我们回到家里已经过七点了,看着萧沅荷和小雨荇在沙发上玩着,我也没关门,便敲了四号的门。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自称姓潘,说话嗓音洪亮,中气十足,举止谈吐都很出众,是个很有水平的人。她见我开着门,知道我是齐妍提到的邻居,又听见了雨荇的笑声,便以为屋子里是我的妻子和女儿,我也没否认,在她家客厅里便和她谈起了买卖条件。
  卖方不求小利,买房不吝钱财,这件事儿很快就谈妥了,按照现在的房屋价格转让,除了个性化的东西比如照片什么带走之外,装修和家具附赠,房款的零头抹掉,九百万,下周一过户。
  潘女士告诉我,房子已经搬完了,她在妹妹家住,离这儿不远,既然双方草签了协议,她便把钥匙留给了我,到周一的时候双方把手续完成她就直飞澳洲了。
  我想也无不可,先带着萧沅荷在这里熟悉一下,到时候把这个房子送给她,也算我没有食言。
  送了潘女士下楼,我回到家中,把详细情况和萧沅荷说了,领着她在新家里看了看,问她感觉如何,需不需要重新装修。
  萧沅荷四处看了半天,颇为满意,考虑了一会儿才犹豫地说:「别的都还好,就是太大了……」
  「呵呵,大不怕,没事儿我可以帮你住一住嘛!」
  「嗯,还有就是雨荇的房间要改一改。」
  「没问题,你明天后天这两天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改都想清楚了,等周一过完户就开工。」
  「谢谢你……」没有了女儿在旁,萧沅荷情感流露出来,扑进了我的怀里,呢喃着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呵呵……」我知道她并不需要答案,她心中应该早就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摩挲着她的脊背,把她抱在怀中轻轻怜爱,她仰起头,轻轻地吻在我的唇上。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温柔,甜美,一滴泪水流过我和她的唇间,泛起一股苦涩。
  「对不起……」
  「咳咳……雨荇自己在家呢,先回去吧!」
  没有特地为她们准备的床褥,所幸萧沅荷并不嫌我脏兮兮,铺好了被子安顿好女儿躺下,她见我要走,有些惊讶。
  「呃……我去朋友那儿住……」
  她搂住我的脖子,腻声问道:「你……你就不想和我……」
  我勾住她的细腰,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双乳间的芳香,犹豫着说道:「当然想,可雨荇……」
  「没事儿,她睡觉沉……」
  「你坐了一夜的火车……」
  「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个美女这样的要求,尤其这个美女只穿着棉质的睡衣,尤其她已经脱掉衣服并且握住了你的阳具。
  「好粗呢……」
  那几天相处下来,她对我的身体早已熟悉,哪个地方会让我兴奋,哪个地方会让我满足,她都一清二楚。她是床上的尤物,她有最得天独厚的本钱,魔鬼一样的身材没人能抗拒得了,这还不算,她还有一颗狂热的心。
  她用手套弄着我的鸡巴,柔嫩的手掌爱抚着敏感的龟头,刺激着我的情欲。
  她伸出舌头,舔舐我干涩的嘴唇,划过我的牙齿,最后和我的舌头勾结在一起。
  这是我们第一次舌吻。
  她娇喘着,眼中满是妩媚的诱惑,赤裸的身子已经缠绕住了我,她翘起脚尖,让粉嫩的肉穴从上向下缓缓套住我挺翘的鸡巴,口中嘶嘶的吸着气,浑身颤抖。
  「哥哥,肏我……」
  就在不久前,我在这个客厅里,肏干了一个四十六的成熟女人,和她真正建立了心与心的桥梁;现在,我又要和一个美艳的、性感的尤物做爱了,这次她会不会也向我敞开心扉?
  我一手勾着她的小腿,一手搂着她的蛮腰,就站在客厅中央肏干起来。萧沅荷熟悉我的节奏和性爱方式,初时的生涩很快过去,她的配合渐渐流畅起来,身体也越来越软,到最后已经站不稳了。
  我干脆勾起她的双腿,让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边走边抛动她看似柔弱无骨却颇为沉重的身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是关好了卧室的门,我还真怕她会喊醒自己的女儿。
  不过几步远的距离,等我把她放在客厅的窗台上时,她已经瘫成了一滩烂泥,只是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臻首伏在我的耳畔低声的媚叫:「好哥哥,你肏死小荷了……」
  我被她的媚色逗得兴发如狂,冲刺速度越来越快,窗框被她靠在身后哗啦啦的直响。
  「死了……哥……哥……哥……」
  萧沅荷脖子高昂起来,头靠在玻璃上,就着京城万家通明的灯火,高潮了。
  我又疯狂冲刺了十几下,射出了精液,只是被那婆媳俩榨得多了,射出来的精液并不多。
  萧沅荷坐在那里轻轻颤抖,浑身肌肤红一块白一块,脸上两抹腮红极为诱人,双眼紧闭,睫毛轻轻跳动,极为可爱。
  我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不动,等她渐渐平复,才将她抱到沙发上。
  她侧着身子躺在我的怀里,任我搂着她的细腰,轻薄她丰满挺拔的乳房,过了许久,才悠长的吸了口气,一声满足的叹息过后,睁开了眼睛。
  她甜甜地看着我,双眼中满是笑意,充盈着幸福的满足,看了一会儿,才把头依偎到我肩膀上,乖巧的样子,如同一只正午阳光下懒睡的猫。
  我揉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她终于被我弄得坐不住了,拧着身子撒着娇道:「哥……」
  「打住!你说你多大来着?三十一了吧?」
  「嗯!」萧沅荷满脸无辜的点着头。
  「我才二十八,你跟谁叫哥?」
  「不是你让我叫的吗?哥,好哥,好哥哥,大……大鸡巴好哥哥……」
  「呀!」她感受到了我的反应,立即乖乖的做好,一脸官司。
  「我错了……」
  我打了她的屁股一下,问道:「错在哪儿了?」
  「我忘了不能这个时候叫……叫大鸡巴哥哥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肉呼呼的屁股一下,说道:「还叫!」
  「嗯……」
  「我得走了。」
  萧沅荷趴在我肩上腻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还有别的女人要陪吧?没关系的……」
  我无法解释,更不愿意解释,我或许对她极为怜爱,但她只是我的情人,这个态度才是她该有的态度,但我怎么觉得她的话语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如果不是雨荇,我想我并不介意让希曼雪空等一晚,但现在看来,该有的原则还是应该坚持。
  「嗯,那你早点睡吧!」我穿好衣服,叮嘱她锁好门,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转身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和泪光后面的企盼,我有些畏惧,我害怕那里有一个我永远不愿触碰的东西,爱情。
  或许只有在爱情面前,我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15:48

第七章  钟鸣鼎食
  我掏出钥匙,轻轻插进钥匙孔,还没拧把手门便开了,希曼雪站在门口,笑靥如花的看着我。
  已经晚上十点了,她竟然还没有睡,我有些感动,把她揽进了怀里。
  她「呀」的叫了一声推开了我,看我奇怪的看着她,一边关门一边解释:「你身上好凉!」
  四月的晚上温度依旧很低,尽管从楼下停车场上楼的路程并不长,我身上还是有些凉意。
  接过我的衣服,希曼雪帮我挂好,看我瘫在床上不动,给我倒了一杯水,问道:「怎么了,很累吗?」
  我没回答,转移了话题:「南冰睡了?」
  「嗯,她昨天就没休息好,很早就搂着孩子睡了。」
  「你怎么不睡,你不累么?」
  「你说呢?」
  我摇摇头,懒懒的躺在床上不作声。希曼雪爬到床上,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腿上,轻柔的揉捏按摩我的头皮和太阳穴,感觉很舒服。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轻轻的吸了口气,又伏下身子嗅了嗅,见我看着她,满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和萧沅荷做爱之后没有洗澡也没换衣服,衣服上全是她的香水味儿,我知道希曼雪能闻到,她的表情也在我的意料当中。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会问我这样一个问题:「你……爱她吗?」
  我有些不舒服,问道:「和你有关系吗?」
  希曼雪也不以为意,仍旧自顾自的说道:「我看得出,你很困惑,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我被她说的一愣,反问道:「可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很短,也没有什么交流……」
  说到一半,才知道被她引出了心里话,希曼雪却似乎没留意,仍旧帮我出谋划策:「爱并不是因为熟悉才产生的,至少男女之间的爱不是。爱一个人,应该先被他的某一方面吸引,然后逐渐发现他的优点,等到疯过了,盲过了,才慢慢开始发现他的缺点,于是就开始了抉择,是放弃还是继续?」
  「很多人无奈之处在于,走到最后因为各种原因已经没有了选择。」希曼雪叹了口气,眼光看向窗外浓浓的夜色,喃喃地说:「因为没有选择了,要么继续爱着自己不爱的人,要么就放弃,放弃那些你本不该放弃的东西……」
  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那里有一道湿湿的痕迹,我问她:「你选择了么?」
  「呵呵,选择了,或许结果并不好,但我不后悔。」
  我默然,坐起身子,把她压在身下,把脸埋进她的怀中,闻着她馥郁的体香,用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轻轻的说:「我不能选择,我没得选择,我是个有罪的人……」
  希曼雪安静的抱着我的头,伸手轻轻梳理我的头发,动作轻柔,满含深情。
  寂静无声。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十分。」
  我被一阵轻柔的歌声叫醒,睁开眼睛,眼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十,我伸手在旁边摸了摸,希曼雪已经起床了。
  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希曼雪正抱着孙子坐在沙发上逗着玩,嘴里跟着电视里的音乐声轻轻哼着。见我出来,她不好意思的一笑,轻声说道:「睡醒了?」
  「嗯,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难得睡得那么香,我就没叫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儿……」
  「你倒是知道。」我坐在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看着她哄孩子,便贴在她耳边轻薄她:「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无业游民啊?」
  「我不知道,」她被我弄得有些痒痒,躲了一下,才说道:「你和他不一样,你出手就是几千万,眼睛都不眨一下,却从来不见你上班,也不见你和人打电话谈生意……」
  「你倒是挺像我老公没离开时我儿子的样子,不用赚钱养家,整天就是吃喝玩乐……不过也不一样,你没有那么多的狐朋狗友……」
  我隔着她薄薄的睡衣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你说谁像你儿子?」
  「你呀!你自己不是还叫我‘妈妈’呢吗?」希曼雪娇笑着小声的说。
  「那你叫我哥哥该怎么算?」
  「算什么呀!一起叫呗……」
  我正准备惩罚她的狐媚,南冰端着一杯牛奶和两个剥好的鸡蛋、两片面包从厨房走了出来,放在我的面前,然后娇滴滴的说道:「文哥,吃早餐吧!」
  我拉着她坐在我的身边,搂着她的小蛮腰,问婆媳俩:「你俩谁会开车?」
  希曼雪笑着说:「冰儿会开,我可不会。」
  我转头看南冰,她羞怯怯的说道:「上学的时候开过几次,结婚之前也开了半年,不算太熟练。」
  「会开就好,抽空去提一辆回来,有事的时候也方便些。」我香了娇滴滴的南冰一口,她情不自禁的往后一躲,然后便羞红了脸,我不由得问道:「你怕我啊?」
  「不……不是……」她不自然的捋了捋头发,轻声说道:「有些不太习惯…」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笑了笑,又问希曼雪道:「要不请个保姆吧?你俩尽量少的抛头露面,过去一年半载再说。」
  希曼雪想了想说道:「也不用请,下去买个菜我和冰儿谁去都行,楼下超市什么东西都有。做饭的话我和冰儿谁都能做,真有什么活儿了,可以请钟点工,不然的话家里多个生人,你来了也不方便……」
  我一想也是,可这婆媳俩之前都是豪门女眷,一个个娇滴滴的身子,这样未免委屈了她们,说道:「那委屈你们了,以前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现在却要自己做这些家务。」
  希曼雪叹了口气,说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吧!以前不觉得,经过了这些事儿才发现,平淡是福,现在挺好的,你放心,没事的。」
  顿了顿,希曼雪才看着自己的儿媳,说道:「就是委屈了冰儿,花儿一样的年龄,哎……」
  我转头也看着南冰,她被我们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冲着我们笑了笑,说道:「我没什么,有孩子我就知足了。现在不想别的,就想着能让孩子健康的长大。」
  南冰在这边应该是有朋友的,这样的年纪憋在这里确实不是个办法,我便问她:「要不你们换个地方生活一段时间,等大家都忘记了,你们再……」
  南冰看了看希曼雪,希曼雪则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不走的,冰儿可以出去看看……」
  「我也不走……」南冰打断希曼雪,说道:「孩子这么小,我怕换个地方会对身体不好。」
  「呵呵,这事儿不急着下定论,我在欧洲有房子,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那边暂住。」
  「欧洲?」希曼雪好奇的问道:「你就不怕我们再也不回来了?」
  「怕,毕竟花了那么多钱呢,不过这事儿吧,顺其自然就好,我不能为了这么点儿钱落下心病。」我把手放在南冰的嫩乳上轻轻揉捏,另一只手捏着希曼雪的乳肉,享受了一下二女的娇嗔,才又说道:「希望是我想多了……」
  想着那边还有萧沅荷没安排,便一口一个吃掉了两个鸡蛋,吃了一片面包,喝了半杯牛奶,告辞了婆媳俩,开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用钥匙打开门,萧沅荷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冲我笑了笑,仍旧忙着把自己和女儿的衣服挂起来晾上。雨荇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见我开门,冲我甜甜地叫了声「叔叔回来了」,乖巧之极。
  我坐在沙发上,陪着小雨荇看了会儿动画片,才对晾完了衣服的萧沅荷说道:「你会开车么?」
  「啊?啊,上学的时候考了本儿,之前开过他的车。」
  他就是她前夫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太熟练的手,便说道:「吃完中午饭,去提辆车吧,以后雨荇上学放学的也方便。」
  我接着说:「雨荇要上学吧?这几天就得把这事儿办了,孩子的事儿可不能耽误。」
  萧沅荷爱怜的看了看自己可爱的女儿,轻轻摇了摇头,进了卫生间。
  我跟着萧沅荷进了卫生间,才小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雨荇得了什么病?」
  「嗯,先天性心脏病,动脉导管未闭。」
  「发现多久了?」
  「快两个月了。」
  「于是你就……」
  「嗯。」萧沅荷把盆子中的脏水倒掉,同时说道:「之前一直在准备钱,可是还差好多,医生给的期限都过了,所以……。」
  「那赶紧安排做手术啊!」
  萧沅荷感激的一笑,简单收拾了一下,才推着我出来,说道:「这几天吧!」
  「你钱够吗?」
  「还差一些,只有那些天陪你……你给的那些……」
  我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说道:「这卡里还有五十万,密码是324358,不够的话再告诉我。」
  萧沅荷接了卡,说道:「不用这么多……」
  我摆摆手不让她说下去,九百多万的房子我都说送就送了,三千六百万的债务说还就帮人还了,别说给雨荇治病花个几十万,就是几千万上亿我都不会皱下眉头。
  只是这样一来,我可支配的现金基本告罄了,周一签合同,买下邻居家这套房子之后,我就几乎身无分文了。
  当然,这个身无分文,是可以随时调用的现金。
  想想,确实是不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花起来不心疼,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就挥霍了一个亿,尤其这不到十天里,更是直接花出去了将近七千万。随便一个普通人听见这个数字,一定会被吓到,但我竟然全无感觉。比尔盖茨说得对,确实,钱到了这个程度,真的只是数字。
  海河名苑一期这两套小户型房子,加起来1350万,三期的两套已经花进去了1500万,加上希曼雪那还债的3600万,算上其他的用度如购车等,过完年帮父母置办完相关东西剩下的6900多万,堪堪已经花光了,只余下萧沅荷那张卡里的五十万,以及希曼雪那张卡里的一百六十万了。
  看萧沅荷在沙发上陪雨荇叫她学英语,我一个人回到卧室,关好了门,拿出我的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相册。相册的封面是俗气的明星画儿,木板的材质看起来极为普通,相册里面则是我这些年来的照片,上学时的,当兵时的,在国外时的……
  我用小刀勾开封面木板缝隙里的几道卡锁,用了些力气才掰开,露出里面放着的四张各大国有银行本票,随便抽出一张,仍旧把木板压好,让相册恢复成原来其貌不扬的样子,然后用旅行箱里准备好的牛皮档案袋将本票装好,这才领着萧沅荷母女俩下楼吃饭。
  吃过饭,到银行把本票兑成现金存入准备好的银行卡,手头现金又充足起来,我的精神一下子振奋许多,带着萧沅荷母女俩去大众4S店定了一辆CC,又顺便给南冰和希曼雪婆媳俩提了一辆途锐,这才驱车回家。
  到屋里还没坐稳,就接到了田木生的电话,邀请我晚上去他家里吃饭,他老爹老妈从老家回来了。
  田木生的父母我是认识的,那时候我们还在上小学,他家也没到现在的程度,他爸还是个不务正业的纱厂职工。
  之前就和田木生谈过,自己有点闲钱,想找个项目参股或者投资,他主动和我提及可以注资他们家的企业。我不在意这一点利益,但我需要一个说的出去的收入来源,不为应付公检法,只为不引人注意。
  和田木生约好了时间,记下了他说的位置,我便挂了电话。接下来便是陪着萧沅荷研究新家哪里需要改动,哪里需要重新设计,所幸是二手房,原本的装修还很新,除了局部重新布置一下之外,几乎不需要太大的改变。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对萧沅荷叮嘱了一番如何照顾自己如何锁好门,这才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她给我的感觉始终和三十一岁相差甚远,在我心里总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姑娘。
  幸亏出来得早,差点儿赶上了晚高峰,饶是如此,我把车开进田木生所在的别墅区,也已经快要到时间了。
  打了电话,田木生一身休闲出来迎接我,见我手里拿着东西,便问道:「你这都什么啊?」
  「啊,给老爷子带了套文房四宝,给老太太带了副镯子,给嫂子买了条钻石手链。」
  「花多少钱啊?」
  「六七十吧……」我知道田木生的意思,送的东西太便宜,反而不如不送,毕竟我俩这关系不比寻常。
  「我操,你倒是挺舍得下手!」
  田木生赶紧收回了要接过东西的手,帮我开了门。
  「伯父,伯母!」我冲着客厅里的田父田母打招呼,态度恭谨,满脸带笑:「您二老还记得我吧?」
  「记得,记得!」田父还是那副四海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胳膊说道:「小时候你可没现在这么结实,现在都大小伙子了!结婚了没有哇?」
  「您惦记,还没呢,呵呵!」
  「哪天让生子他妈给你介绍一个,哈哈,来,吃饭了!」田父把我递给他的东西仍在沙发上,拦住了我的话头,让田木生安排我入座。
  田木生在我面前牛的人五人六的,到了他老子面前,就跟个小猫似的。正说着,一个年轻少妇从一楼卧室出来,小腹微微隆起,应该就是田木生那怀孕不久的妻子了。
  「小海,这是我媳妇儿,徐莹!」田木生赶紧过去扶了妻子坐下,抬头看了看满眼佳许的父母,这才对着徐莹介绍到:「老婆,这就是我打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文海潮。」
  「你好!」徐莹笑着和我打了声招呼,礼节性十足,我回了一下,也就坐了。
  徐莹确实是个美女,无论气质还是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较之同样嫁入豪门的南冰强出甚多,和萧沅荷比起来身材略有不及,容貌之美却超出少许,气质上更是堪堪接近希曼雪。我想如果不是希曼雪的阅历在那儿,有股阅尽铅华后的淡然和豁达,恐怕也要给她比下去了。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也是一种商品,越出众,价格越高,越奇货可居。
  田木生本身并不丑,但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就不是很协调,想象着这个娇俏的美少妇被他那驴货一般的东西弄,我心里就有股邪恶的快感。
  陪老爷子喝了一杯白酒,我和田木生又把剩下的白酒分了,这顿饭便吃完了。
  田老爷子答应了让我注资八百万到田木生旗下一个水产公司,拿5%的股份。
  田家现在家大业大,十几亿的身家放在以前的我是可望不可即的,但现在我只是为了讨个名头,占多占少也并不以为意。
  在客厅简单坐了坐,闲聊了一会儿,我就告辞了。田木生把我送到门外,看我上了车,帮我关上车门才趴在车窗上跟我说道:「哎,前两天去了一趟那个会所,那母女俩不干了,哎!操他妈的,谁那么狠,听说有人帮她们还了五千多万的债务!」
  「我操,就为了俩女人?花那么多钱?」
  「是啊,谁不说呢?哎,要是我能做的了主,我没准也能花,肉疼是肉疼,可那也是真极品啊……」
  田木生还在回味,我笑骂道:「瞅你那骚样,我操!哪天再找俩扮演一下不就行了?对了,那儿不是有母女吗?」
  「你知道个屁啊!」田木生白了我一眼,说道:「婆媳比母女难得,母女你拿女儿威胁,母亲就软了;反过来再拿母亲威胁,女儿也就软了。就算不软,年轻人都没啥原则,她妈都软了,她能坚持多久?」
  「我操,你挺有心得啊?哪天给我介绍一对儿呗?」
  「赶紧滚吧!」田木生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的说道:「回去慢点儿开,操!」
  「真鸡巴小气!」
  「别废话了,等我电话。」田木生转身进屋,背对我着我喊道。
  我没去希曼雪那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就回了自己的住处。进门时萧沅荷已经搂着女儿睡下,我轻手轻脚的关好了门,到还没过户的邻居家里,躺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便睡着了。
  以前没有女人的时候,便想着以后每晚都要弄个女人陪着自己睡;如今有这个条件了,却发现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感觉挺好。大概这就是我非要给自己留个房子的原因吧?
  
  周日早上,带萧沅荷提了CC,又去医院订了床位交了钱,和大夫订好了手术日期,又了解了手术前几天的注意事项。
  萧沅荷并没有问我途锐是为谁准备的,她心里很明白自己的角色,这一点让我轻松不少。
  陪她把车开回去,小雨荇坐在后座上看妈妈开车兴奋不已,口里不停的叫着「妈妈开车车」,偶尔看萧沅荷弄出一些险情,她也不知道害怕,天真烂漫的样子极为可爱。母女俩在车里斗气,萧沅荷不让女儿乱喊,萧雨荇就羞自己母亲是个笨蛋,我坐在旁边,看的不亦乐乎。
  萧沅荷的开车技术不错,就是时间长了不开有些手生,幸亏路上车还不多,很快就熟悉了车的性能,找到了操作的感觉。
  我有意让她在路上多锻炼一下,趁我在她身边的时候帮她树立一下信心,便让她绕着小区的大路走了两圈,于是当她把车开进小区停车位,几乎没怎么看后视镜就把车倒进了两车之间,我不由得有些惊讶,连声称赞不已。
  小雨荇不知道我称赞什么,也跟着说「妈妈好棒」,萧沅荷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骄傲的挺起了胸脯。
  刚进电梯,就听见一声「等一等」,萧沅荷连忙按了开门键,接着就见齐妍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手上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的零食。
  见电梯里面是我,不由得一愣,随即喜笑颜开的问道:「呀!文先生!难得难得!竟然有机会和您一起坐电梯!」
  她每天朝九晚五,我和她碰不上才正常,不由得笑道:「确实难得。你这是干嘛啊,买了这么多东西?」
  齐妍惨兮兮的说道:「哎,悲剧了,有个同学从国外回来,北京这片儿的就我单身还有房子,晚上要开个party ,我这提前做准备呢!这位是?」
  见我和萧沅荷分别拉着雨荇的小手,齐妍小眼睛眯眯起来,我见状赶忙介绍:「我朋友萧沅荷,小荷,这位就是介绍你买房子的那位齐妍齐经理。」
  「哈哈,小荷姐姐好,叫我小齐就好了!咦?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几岁了?」
  「阿姨好,我叫萧雨荇,七岁了。」
  「雨荇真乖!」
  齐妍把东西放下和萧沅荷握了握手,夸赞了一番小雨荇,寒暄了一会儿才切入正题。
  「文大老板,今天潘阿姨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基本谈妥了,您看这佣金……」
  齐妍依旧不改财迷本性,笑吟吟的问到。
  电梯很快到了,我先把小雨荇抱着「飞」出来,才回头问齐妍:「你说好了。」
  「哈!邻居一场,各收你们1%好了!」
  「你也知道邻居一场?邻居一场你收这么高?」
  「不都是这个比例吗?」
  我拿钥匙开了门,萧沅荷冲齐妍致意了一下,领着雨荇先进屋了。我和齐妍在门口讨论了起来。
  「你也是从业者,别人那都是按揭的首付的1%-2% 吧?九百万的五分之一是180 万,180 万的首付,按1%提,也就一万八,而且你两头赚,给你一万五不错了。」
  「喂喂!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这么狮子大开口吧?两万块,不能少了!」
  「你也就上嘴皮碰下嘴皮,什么你都没干,净赚一万五,不错了!」
  「我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怎么了?现在掌握信息就是财富啊!不是从我这里得到信息,你能这么快买到这么好的房子吗?」
  为五千块和她较劲本来不是我的本意,事实上我和潘女士早就已经说好了,她来承担这笔佣金,毕竟我这样豪爽的买主不多见,她也想及时结束这边的事情到澳洲和家人团聚。
  我现在就是想杀杀这个小财迷的威风,和这样一个美女较劲,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还是很让人愉悦的。
  「没猜错你这佣金得是两头都要吧?啥也不干,你的信息卖了三万块,也不少了吧?」
  「你就小气吧!潘阿姨已经说好了佣金给我五万了,过完户就给!」齐妍转身不理我,找钥匙开门。
  「那她说没说我的佣金她替我给啊?」
  「啊,没说……啊?什么?她替你给?」齐妍钥匙刚插进锁孔,听见我的话一蹦老高,回头看着我,眼睛里燃起两朵小火苗,气鼓鼓的说道:「你早知道是吧?早知道你干嘛这么气我?」
  「没有啊!我就是看你提起来这回事儿了,检验一下你财迷的程度罢了!」
  「哼!不理你了!」齐妍把大包小包的零食搬进门里,看我要回家了,才说道:「喂,晚上你过来玩不?」
  「不方便吧?都是你同学……」
  「有什么不方便的,不止是我同学,我同事也来,今天……是我生日啦……」
  「啊?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到时候看情况吧!」即便我再不在乎萧沅荷的感受,我也不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和另一个女人说的太过火,我打了个哈哈,赶紧进了屋。
  萧沅荷已经安排女儿躺下睡午觉了,听见我关门,才从卧室出来,笑着问我:「怎么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
  「小财迷,气气她也是应该的。」我在沙发上拍拍手,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轻轻的靠在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耳朵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我的心跳。
  「为什么说是我买房子?」
  「本来就是你买啊!我跟你说过,即便你来这里之后哪天离开我,你都不缺少生存下去的根本。」今天买车的时候就是用她的名字落户的,我想原因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希望得到不一样的答案而已。
  但我不这么想,如果换一种关系,我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年轻女子相谈甚欢。我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高深的思想,我只是觉得,这样才是我所要的东西。
  我愿意为她付出一些东西,但不是全部的东西,那种童话里感天动地的爱情我相信是存在的,却和我没有关系。
  爱情是穷人的奢侈品,不是富人的。
  昨晚没有做爱,前晚和希曼雪一片温馨,也没有做爱,此刻搂着萧沅荷香软的身子,我的欲望燃烧了起来。我隔着她的T 恤揉捏她丰满的乳房,她抬起头,眼中星星点点的迷茫和渴求,让我的欲火燃得更炽。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我脱光了,我抱住她结实性感的肉臀,让她坐在我的怀里,狠狠亲吻着她的红唇。直到今天为止,我和她接吻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偶尔一次轻轻的吻触脸颊和嘴唇便分开了,从来没有长时间的热吻。
  这次显然不同,我吸着她的香舌,一手环抱着她的纤腰,一手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她赤裸着身子,双膝支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双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帮我脱下上衣和裤子,露出我粗壮的性器。
  我不间断的亲吻很快就让她湿润了,空中的呻吟声慢慢的频繁起来,她不堪我的刺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浑身颤抖。我探手下去扶着自己的阳具,引导着她轻轻坐下,粗大的龟头破开粉嫩的阴唇,一滴晶莹的淫液落下,萧沅荷闷闷的哼叫了一声,全根尽没。
  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借着沙发的弹性不断挺送,她搂着我的脖子,靠着双腿的支撑也不断的迎合。丰满的双乳上下跳动着,敏感的乳头磨蹭在我的衣服上,给两人带来异样的快感。她的声音压抑着,害怕惊醒睡着的女儿,动作幅度却越来越剧烈,追逐着那似有似无的快感。
  「嗯……小荷……好开心……好满足……」很快,萧沅荷的身体就紧绷起来,她的频率越来越快,最终被我一记深邃沉重的肏干送上了高潮,浑身颤抖了许久,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软软的瘫在我的怀里,双手却不肯放开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耳朵轻声的呢喃:「谢谢你……」
  我等她稍微缓过了神,才抱着她到了书房的小床上。短短的几步路,我们的身体并未分开,她高潮过后的身子本就敏感,更是被这几下弄得春潮又起。躺在小床上,头靠着床头的被子,她俏脸通红,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妩媚中带着纯情,淫荡中透着温柔。
  我把她的双腿扛在肩头,吻着她细腻光滑的小腿,下身大力的前后抽送,粗大的肉冠不断刮蹭着她敏感多汁的蜜道,每一下尽根而没,都让她舒爽的挺起上身。丰满的双乳一片嫣红,随着她身子的起落荡起一阵阵的乳波。
  「嗯……又……又要……高潮了……啊……海……哥……哥哥……」
  萧沅荷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我,叫了一个「海」字就自动换成了「哥哥」。
  我伏在她的身上,贴在她耳边提示她:「叫老公……」
  「嗯……老公,小荷好舒服……小荷又要……要……高潮了……」
  「宝贝儿你真浪!」我动作不停,被她的话语刺激着,反而越来越快。
  「啊……老公……小荷又……浪起来了……啊!」
  她喘息着,犹如窒息一般张大着嘴,身体剧烈的抖动,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我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十几秒后她恢复了生气才又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她的体质越来越敏感,在我身下高潮所需要的时间越来越短,这样的女人是男人最渴望的性伴侣,看着她高潮时陶醉的样子,心理的快感远远超出身体上的快感。
  我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床边,握着她因为腰塌下去后肉臀形成的两瓣肉球,快速抽插起来。
  两度高潮,她的体腔火热潮湿,蜜穴柔软腻滑,她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带给我的快感越来越强,我不再控制,双手箍住她的蛮腰疯狂冲刺,很快就迎来了射精的时机。
  在我的激烈肏干下,她在我射精前就登上了一个高潮,在我随后射精的那几下冲刺里,更是连续高潮了两次!
  我趴伏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感受着身下丽人的颤抖渐渐平复,才起身把她抱起放在床上,为她简单清理了一下后,盖上了被子。等我忙完这一切,小雨荇已经穿着可爱的小睡衣从卧室出来了,她揉着眼睛看我要进洗手间,便问道:「叔叔,我妈妈呢?」
  我被她看的脸有些红,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道:「妈妈睡觉呢!」
  「哦,那我要看动画片。」
  我如聆圣旨,赶忙帮她打开了电视机,又把冰箱里的果盘拿出来给她,满脸讨好。
  「谢谢叔叔。」小雨荇拿起一个苹果放在手里摆弄,看着喜羊羊,不再关注我,也不找妈妈了。
  我松了口气,赶紧到洗手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又从萧沅荷的箱包里找出来一套棉质内衣,给她放在床头。
  在客厅陪着小雨荇看了一会儿动画片,我实在是坐不下去了,打算叫醒萧沅荷。打开书房的门,却见她已经起床了,正赤裸着身子叠被子,看我进来,她赧然一笑,拿着那套内衣就要光着身子去洗手间。
  「雨荇醒了,在客厅看电视呢!」
  「啊?」萧沅荷一愣,有些为难,我问她怎么了,她羞意盎然的说:「你射了那么多……要洗一下的……」
  我干脆到洗衣机里帮她把内裤找了出来,反正之前已经弄湿了,对付这段路还是没问题的。
  萧沅荷接了内裤,被上面一大片湿迹弄得满脸通红,快速的套在身体上,穿好了衬衣衬裤。我看看客厅里雨荇看电视看得专注,便掩上门,戏弄萧沅荷说:「你刚才可够浪的!」
  「讨厌!」她白了我一眼,就要从我身边走过去洗手间,却被我一把拉住。
  紧身的衬衣裹在她的身体上,曲线毕露,看起来极其性感。我想这大概就是她不愿意穿性感衣服上街的原因,这样魔鬼的身材会为她招来许多不必要的是非。
  「不要弄了……下面湿乎乎的,好难受!」粉红色的衬衣被她丰硕的乳房撑起一条诱人的曲线,紧身的衬裤箍在屁股上,看起来让人胃口大开。我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个不住,很快就又把她弄得春潮上脸,饶是刚才已经高潮了那么多次,她仍旧被我弄得呻吟不止。
  听她这么说,我放开了她。萧沅荷扶着我的胳膊站着定了定神,然后才冲我嫣然一笑,走了过去。
  我冲着她丰满结实的屁股实实在在的打了一巴掌,她正往外走,嗔怪的回头瞪了我一眼,这个动作却正被客厅的女儿看在眼里。
  「妈妈!」
  「嗯……」萧沅荷有些难为情的和女儿点点头,穿着紧身衬衣乳头顶出两个凸起,她也不好意思在客厅多呆,便进了洗手间。
  「妈妈今天好奇怪。」冲着从书房走出来的我可爱的扔下一句话,小雨荇继续看她的电视,却弄得我一头冷汗。
  等萧沅荷从洗手间出来,我告诉她要出去一趟,她也没问我去哪儿,只是叮嘱我注意安全,小心开车。
  我把她抱在怀里,双手兜在她肉肉的屁股上,亲昵的亲了她一口。在女儿面前和我亲热她有些不自然,双手推在我的胸前,上身后仰不让我亲她。
  「雨荇在看呢!」
  「呵呵……」我尴尬的冲正盯着我们的小女孩笑笑,然后小声的对萧沅荷说道:「你这样真诱人!」
  她嫣然一笑,在我耳边徐徐低语:「以后在家我都这么穿,不穿内裤和胸衣,方便你随时可以肏我……」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15:59

第八章  童子何知
  打车到4S店提了途锐,开到希曼雪的住处,上楼用钥匙拧开门进屋,就看到了一幕诱人的景象。
  希曼雪穿着一身紧身训练服,正在客厅的地毯上做着瑜伽,她双膝着地,身子后仰,头缓缓地向后压,压到极限时轻轻弹动,如此反复。
  她穿着黄色开领上衣,黑色的紧身七分裤,身材修长匀称,不是双乳过小的话,身材几乎赶上萧沅荷了。
  听见我关门的响声,希曼雪坚持了一会儿,才缓缓恢复身体的形状,她本来就面对着我,只是刚才头朝向对面,此刻站起身子,冲我笑着说:「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嗯,我把车送过来,你继续,不用管我。」我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杯白开水,咕咚咚喝了进去,被希曼雪看在眼里,忍不住揶揄道:「你怎么跟个牛似的!就不能慢点儿喝?」
  她抢过我的杯子,给我倒了一小杯,说道:「以后倒水少倒一点,喝这么急对身体不好的。」
  「你还真当你是我妈啦?」
  「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她捶了我的胳膊一下,满脸娇嗔,浑不似这个年纪的女人。
  「你继续做你的。」我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南冰,便问:「你儿媳妇呢?」
  「你就不能叫名儿啊?」希曼雪白了我一眼,说道:「不做了,陪你待会儿。
  冰儿出去给孩子买药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孩子怎么了?」
  「可能水土不服,有点坏肚子。」
  看来不是什么大病症,希曼雪并不如何着急,我把车的相关手续给她让她收好。她拿着看了看,笑着问我:「直接放在你那里不就得了,干嘛给我呢?」
  我把她搂在怀中,说道:「这房子和车子都是写的我的名字,这里有个授权文件,如果我有了什么变故,凭借这个文件,你也能拿到这个房子和车子,再加上我给你的那两百万,你们俩的生活用度应该不是问题了。」
  她伸手压住我的嘴唇,嗔怪着说道:「说什么呢!你会有什么变故,可别乱说这些!」
  我被她娇怯怯的样子弄得心痒痒,笑着说道:「人总是有变化的,万一哪天我和哪个女人结婚了,那不也是变故吗?」
  希曼雪释然一笑,说:「要真那样倒还好了,只是你能忍住不来偷腥吗?」
  我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伸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她用手温柔的握住,呢喃着说道:「我都老了,眼角的皱纹又多了一道……」
  「我就喜欢你这几条道道。」我勾画着她的眼角,色迷迷的说道:「最迷恋的就是你这股骚熟骚熟的劲头了。」
  「哎呀!」希曼雪被我弄得不好意思,毕竟是贤良淑德的成熟女人,虽然和情人调笑无忌,但仍是受不住我如此赤裸裸的形容,她捶了我一下,再抬头看向我的时候,眼中就有了春意:「之前答应你的,你还想不想……」
  我一愣:「之前答应什么了?」
  「你说……要射在人家嘴里,让人家吞给你看……」
  我立即兴奋的说道:「想,当然想了!」
  希曼雪满脸含春的嗔了我一眼,柔声说道:「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儿!等着,我去看看孩子。」
  过了一会儿,她从孩子的房间出来,却换了一条粉色的纱裙,裙下一片白花花的肉体,风光旖旎无限。
  她直接跪在我双腿之间,为我解开裤子,露出还没进入状态的鸡巴,杏眼柔媚的看了我一眼,张开小嘴儿含了进去。
  之前在萧沅荷身上发泄了一次,临走前却又被她挑起了欲火,如今美色当前,尤其一个四十多岁的成熟妇人妖娆妩媚的跪在面前,一身性感打扮,我怎能不有所期待?
  没几下,我就被她弄硬了,她抬起头,双眼挑逗的看着我,不断用舌头上下舔着肉棒,满脸谄媚和淫荡。想象着回忆中在售楼中心第一次见到她时端庄高贵的样子,再看看眼前这张骚浪妩媚的脸,我心中大为满足,伸手帮她捋了捋秀发,以示鼓励。
  希曼雪舔弄的更加卖力,吞吐的过程中,淅淅溜溜的声音越来越大,从她渐渐泛红的前胸和勃起的乳头,我知道这样的口交她也是有快感的。
  我舒适的靠在沙发里,享受着美妇人卖力的口交,百无聊赖的捡起手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希曼雪气呼呼的拧了我的肚皮一下,示意让我专心。
  两个人正玩得开心,开门声响起,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门边,原来是南冰回来了。她挎着一个白色的小包,两手拎着方便袋,看起来像是些青菜水果什么的。
  她上身穿着一件蓬松领口的黑色丝质衬衫,外面套着一件短小的皮夹克,下面穿着一条黑色帆布七分裤,脚上一双黑色长筒皮靴,头发盘在脑后,看起来干净利落,娇俏可人,充满了青春气息。
  看见我们两人在沙发上的丑态,她先是一愣,接着脸一红,赶紧进屋关好了,放下东西站在门边,有些不知所措。
  「文哥来啦!」看我向她招手,她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一步一挪的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便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看着她穿着皮靴浑身身材修长的美好景象我心头邪念又起,拉着她的手说道:「把外套脱了。」
  南冰乖巧的脱掉小皮夹克放在沙发上,顺从的随着我的手,在婆婆身边跪下。
  希曼雪向旁边挪了挪身子,给儿媳让了地方,她见微知著,早就知道了我的意思,虽然也有些难为情,却并不排斥。
  「我们婆媳俩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希曼雪看了儿媳一眼,柔媚的对我说道:「文哥有福了……」
  她意思很明显,就是在提醒儿媳:这个人不是别人,是救了你儿子的恩人。
  南冰明显听懂了婆婆的画外音,轻轻的点点头,说道:「之前……客人要求时,妈妈都不愿意的……」
  我把南冰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看她开始上下套动了,才冲希曼雪笑道:「来吧,你这个做婆婆的,要好好教教儿媳妇!」
  「坏蛋!」希曼雪嗔了我一句,柔媚的凑了上来,右手搭在儿媳的背上,左手支撑在沙发边上,轻轻含住了我的龟头。
  儿媳跪在我的腿间,一手套弄我的肉棒一手爱抚我的肉囊,婆婆则用薄薄的嘴唇含吐硕大的龟头。偶尔一次套动的幅度大了,南冰的手撞上了希曼雪的嘴唇,娇俏少妇的轻叫声中,便响起美妇人一声轻哼,场面淫靡之极。
  电视中正播放着一部电视剧,婆媳俩正为着一点家庭琐事争吵,我看在眼里啊,双手伸出抚摸着面前二女的秀发和面颊,戏谑道:「要是天下的婆媳都能和你俩这样,那就真是天下太平了。」
  南冰被我说的脸一红,希曼雪直接抬头瞪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就祸害我们娘俩吧!」
  说完转头对南冰说道:「冰儿,以后我认你做干女儿,不让这小混蛋如意!」
  南冰被她逗笑了,也不置可否,见婆婆让出了龟头,便红着脸轻轻的凑过去含住了,温柔的舔吸起来。
  她的嘴唇比希曼雪的略厚,唇舌间触感更好,但偶尔会有一次两次碰到牙齿,略显生涩。希曼雪见我呲牙咧嘴,知道儿媳功力不够,便出言点拨,幸好南冰悟性不凡,很快便掌握了其中要领。
  两婆媳从轮番吸弄发展到二女争肉棒,两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在我的龟头上争相舔弄,如此刺激的画面终于让我无法控制,最终演变成了与婆媳二人的盘肠大战。
  我先是把早已水淋淋的婆婆送上了高潮,随即便扒下年轻儿媳的裤子,让她跪在沙发上撅起挺翘的屁股,将还沾着她婆婆淫液的肉棒插进了她年轻的身体。
  「啊……文哥……肏的……好深…文哥…冰冰好舒服…舒服…啊…喔…」南冰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娇滴滴的叫着,偶尔回头看我一眼,双眼朦胧春情荡漾,正是最妩媚动人的时候。
  可能是卧室里孩子醒了,我和希曼雪浑然未觉的时候,南冰母子连心,最先发觉。她从深邃的情欲中惊醒,一边被我肏干得摇摆不定,一边困难的说道:「
  妈……孩子……是不是……醒了……啊……文哥……等……等等……」
  希曼雪也听到了,从我的臂弯中挣脱,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的舌头,说道:「没事儿,你陪着你文哥,妈去看看。」
  见婆婆去照看孩子了,南冰才放下心事,专心享受起我的肏干来。
  「文哥……抱我……嗯……冰冰要……要到了……我要……你抱着我高潮…
  …」
  我没想都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便将她放在沙发上,随即将她抱在怀中继续肏干,没几下,南冰就浪叫着高潮了。
  我把肉棒顶在她身体里许久,双臂紧紧抱着她,轻柔抚慰着她高潮后敏感的身体,等她慵懒的瘫在沙发上,我才轻轻把她放下,起身到孩子的房间里去找希曼雪。
  希曼雪正站在在婴儿床边俯身逗着孩子,感到纱裙被掀起,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肏进了蜜洞里。她惊得「啊」的叫了一声,却惹得孩子一阵大笑,她回头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听见孙子笑了,自己便也跟着笑了。
  在我这个角度看不见孩子,我想孩子也不会看见我,便毫无顾忌的冲刺起来。
  希曼雪手扶着摇床,语调咿咿呀呀,像极了小孩子的声音,娇躯摇摇晃晃,看在小孩子的眼睛里,新奇无比。
  我一边揉捏着希曼雪丰满柔软的大屁股,一边奋力冲刺,间或轻轻的拍打一下她的肉臀,便激起她一声轻轻的浪叫。看她害怕吓到孩子的样子,我拍打她臀部的频率也快了起来,这时一副柔软微凉的身子贴在我的后背上,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文哥,别吓到孩子。」
  「放心吧!」我把身后娇俏的少妇搂了过来,这时南冰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下身赤裸着,只穿着上衣。我让她也伏在婴儿床边上,随即便拔出湿漉漉的阳具,肏进了她仍旧湿热的蜜穴。
  看到母亲出现,孩子兴奋得手舞足蹈,希曼雪转头看了看儿媳,接着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理她,继续在两婆媳之间来回转移肏干。原本在客厅里我的快感就已经很强烈,和希曼雪弄时略微有所减弱,此刻婆媳俩诱人的臀瓣摆在面前,我不由得更加兴奋,抽插了几十下便要射精了。
  此刻肉棒插在希曼雪的体内,她已经从我的动作中知道了我临近射精的边缘,感觉我拔出了阳具拉着她转身,便领会了我的意思,柔媚的跪下身子,准备承接我的精液。我却并不满足,伸手拉了南冰,让她也和希曼雪一样蹲下身子。
  希曼雪早在跪下的时候就把肉棒含进了嘴里,保持对我的强烈刺激,见儿媳也跪在身边,还被我把她的面颊和儿媳凑在一起,眼中异彩连连,神色又是惊讶又是期待。
  我拔出阳具狠狠撸动两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婆媳两人的面颊下。南冰一直浑浑噩噩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便被弄得有些吃惊,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希梦雪则早就做好了准备,除了被精液烫的一动之外,默然承受的样子诱人之极。
  见我不再射精了,希曼雪冲我甜甜一笑,转过头轻柔的将儿媳面颊上的精液一一舔舐干净,然后便等着儿媳依样施为。南冰先还是不解,随即才明白了婆婆的意思,便强忍着羞意和不自在,舔去了婆婆脸庞上的精液,却只是含在嘴边,不知所措。
  希曼雪不自然的凑过嘴儿去,低声说道:「吐到妈妈嘴里吧!」说完,便张开了樱唇,等儿媳将那几滴白浊液体吐进来。
  南冰有些为难,见婆婆满脸鼓励,便鼓起勇气,将那腥稠的液体轻轻吐进了婆婆的口中。
  此刻孩子已经喳喳乱叫找人了,南冰赶忙站起身去哄儿子,希曼雪则跪在那里,抬头娇媚的看着我。
  我微微点头,她冲我嫣然一笑,用舌头来回挑了挑,将精液吐在手掌上,随即又舔舐干净,看着她脖子一动,强忍着不适咽下精液的柔媚样子,诱人至极。
  希曼雪又帮我把龟头清理干净,这才站起身,冲着儿媳向我努了努嘴,就离开了房间。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过去把南冰搂在怀里,一起逗小孩子玩。
  两个大人都穿着上衣,下身却都光着,我摸着南冰的屁股,心里邪恶的想着:「小东西,我摸你妈的屁股呢!」
  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我怀里,冲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南南,这是文叔叔。」
  小孩子和我还有些面生,我在旁边他有些不自在,于是把南冰搂进怀里亲热了一会儿,我就离开了。
  希曼雪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我看时间还早,好奇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就做饭了?」
  她换了身两件式的睡衣,扎着围裙正做着肉馅,见我问她便说道:「给你包顿饺子吃,不然待会儿你又急匆匆的走了。」
  我站在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她靠在我身上,任我抚摸她的小腹,侧过脸吻了我的面颊一下说道:「你看电视吧,要不就去睡会儿,怪累的……」
  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我也有些困倦,便到主卧室里躺下,美美的睡了一觉。
  感觉时间不长,我便被南冰叫醒了,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她早就换上了居家休闲的服饰,掀开了我身上薄被的一隅,把我软塌塌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我被她口腔温热湿滑的触感唤醒,看到这样一幅诱人的景象,哪里还忍得住?
  当场便把她按在床上肏了起来。
  这是一次快餐式的性爱,我没有控制,时间不长,激烈程度却很高,南冰在我射精之后也来了一次小高潮。我拿纸巾帮她擦了身子,看她穿好了衣服,才把她搂进怀里怜爱了一番,问她为何这么叫醒我,她才告诉我这是婆婆的主意,说她们希望我在这里能获得最高级的享受。
  希曼雪已经摆好了碗筷,见我们出来,便说道:「够快的,水还没烧开呢!」
  原来是饺子包得差不多了,希曼雪才叫南冰去「叫醒」我,她以为要等一会热,所以就没立刻烧水。
  我笑着说道:「女人可不能随便说男人快,这可是忌讳。」
  身后的南冰被我逗得一乐,绕过了我的身子去帮婆婆收拾厨房,我顺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道:「让你笑!」
  希曼雪的饺子很好吃,一口一个大小合适,馅儿香皮儿软,口感极佳,而且看起来形状特别美观。
  我吃的不住口的赞美,南冰笑着说:「我妈包饺子的手艺可是一绝,比饺子馆的强多了吧?」
  我不住点头,嘴里塞满了饺子,希曼雪嗔怪着打了我一下,让我慢点吃……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吃完饭看着婆媳俩收拾桌子做家务的样子,心头一阵温馨。
  这应该就是家的感觉吧!
  婆媳俩恋恋不舍的送我出门,希曼雪递给我一个保鲜盒,说道:「给她尝尝。」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婆媳俩花儿一样的面庞,感受着她们水一样的柔情,我有些愧疚的接了过来,和她们每个人都热吻了一次,这才出门离去。
  最难消受美人恩,古人说的话,真他妈有道理……
  
  路上赶上一次交通事故,在一个路口耽误了半个小时,回到家已经六点多钟了。跟着一群青年进了电梯,听着他们聊天说的话,看看是到同一个楼层的,我知道这是到齐妍家里参加生日聚会的,便在电梯上按了二十四。
  等我从安全通道走下来到自己门前,那伙人才刚刚进门,听见门关好的声音,我才从安全通道里出来。听着齐妍家里的喧哗,我摇了摇头,开门进了屋。
  客厅里,萧沅荷正在教女儿写字,看我回来,过来接过了我手里的餐盒,又帮我脱了外衣,才说道:「吃过了?」
  「嗯,你们呢?没吃的话,帮你带了饺子。」
  我洗了洗手,在雨荇身边坐下,看她写字,这时萧沅荷把饺子端了出来,时间不长,保温餐盒的效果不错,饺子还冒着热气。
  「雨荇,叔叔带了饺子回来,你吃不吃呀?」
  「吃!吃!我最爱吃饺子了!」
  看我好奇,萧沅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最喜欢吃饺子了,可我……我不会擀皮儿……」
  「不用自卑,我也不会。」
  萧沅荷被我逗笑了,把餐具放在餐桌上,让雨荇自己吃。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女孩,感觉很奇特。
  萧沅荷柔柔的靠进我的怀里,我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一瞬间,两人心有灵犀,默契十足。
  「今晚我睡书房……」
  萧沅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倒在我怀里,轻轻说道:「不用,我们俩睡卧室,让雨荇自己睡在书房。」
  「能行吗?她不会害怕吗?」
  萧沅荷点点头,说道:「早晚要有这一天,之前我俩一起住,她自己在家也没问题的。」
  单亲家庭的孩子早当家,小雨荇才不过六七岁的年纪,放在同龄人中这样独立是不可想象的。
  「妈妈说你是灰太狼!」小雨荇嘴里吃着饺子,说话声音有些不清不楚:「她‘师’红太‘浪’!」
  「吃饭不许说话!」萧沅荷被女儿揭了心事,还给叫破了她‘太浪’的真面目,连忙喝止,小雨荇却并不害怕,被自己古怪的发音逗笑了,冲着妈妈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去继续吃饺子。
  我帮萧沅荷解围,笑着问小雨荇道:「那你是什么呀?」
  「我是美羊羊!」
  「我看你是懒羊羊!」萧沅荷也逗起了可爱的女儿。
  「妈妈才是懒羊羊!我是美羊羊!」
  我们正开心的笑着,门铃响了,我起身去开门,却是齐妍。
  「文大老板,原来你在家呀!怎么不来我的party?」
  「呵呵,我没啥文化,参加不了你们这种高雅的东西。」
  「高雅什么呀!开心而已。我是来邀请你们的,顺便借几个椅子……」
  「你是借几个椅子,顺便邀请我们吧?」
  「哈哈,嘿嘿,嘿嘿……」齐妍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坚持着说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说着冲屋子里的萧沅荷笑道:「小荷姐姐,你也来玩呀?呀,雨荇,吃什么好吃的呐?给阿姨一口呗?」
  小雨荇倒是极为四海,一把将盛着饺子的盘子推开,说道:「都给你好了!」
  「雨荇真……」齐妍的话还没说完,小雨荇接下来的话就把她给噎个够呛:「反正我吃饱了!」
  「呃……」
  「我家就四张椅子,你搬去吧!」
  得到我的首肯,齐妍小手一挥,隔壁出来两个男士,一人一张,便把椅子拎走了。齐妍再次强烈邀请我们过去玩,我看向萧沅荷,她笑着点了点头,我便同意了。
  齐妍又邀请萧沅荷,却被萧沅荷以照看孩子为由婉拒了。
  我关好门,和齐妍进了她家,来的人果然不少,约莫十五六个,难怪坐的地方不够。
  齐妍也不介绍,只是让我随意,便扎进了一堆人中间看不见了。
  我百无聊赖,拿了瓶啤酒在边上坐下,正琢磨要不要走,竟然看见了一个我认识的人。
  「哎,你怎么在这儿呢?」田木生也看见了我,拿着一瓶啤酒走了过来。
  「我还想问你呢!」我脑海中灵光一现,说道:「她……齐妍不会是你的情儿吧?」
  「操,小点儿声!」田木生看身边没人,便承认了:「从她大二下学期开始我就认识她了,每个月三万块,寒暑假另算。」
  「我操,行啊!真没看出来!」
  「别说我,你呢?你不会也想包她吧?」
  「操,一年三十万?我可没你那么有钱,我租的房子就在隔壁,跟她是邻居。」
  「你大爷,这也太巧了吧?」
  「你大爷!」
  「行行,我大爷,我大爷。哎,你家在隔壁?」田木生认倒霉,我租个房子都能租在她情儿旁边,由不得他不认怂。
  「嗯,怎么着,过去转转?以后来探亲,可以去我家转转,不用带礼物,留下二百块钱就行了。」
  「滚蛋,说正经的呢,待会儿别跟妍妍说你认识我?」
  「为什么?」
  「我操,她不知道我结婚……」
  「我不告诉她你结婚了不就完了?再说你俩这么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告诉她怎么了?」
  「我可没信着你这张破嘴!」田木生喝了口啤酒,才说道:「这小丫头贼拧,说我要是结婚了她就跟我断了,不能当第三者破坏我的家庭。」
  听他这么说,我不由得对齐妍刮目相看,这小丫头虽然爱财,但也算取之有道,可这么容易信任男人这张破嘴,未免太嫩了一点儿。
  「要不是你在这儿,我现在就回去睡觉了,这屋一个认识人没有,多没意思啊?」
  「傻逼了吧?这种场合才是你应该多出现的!」田木生鄙视了我一下,解释道:「你看,这么多年轻小姑娘,随便认识几个,通过她们你就能认识更多。你这熊样的要身条有身条,长的也不丑,比我虽然差了点儿,但也算中等以上了,再加上开个破英菲,勾引谁不是手到擒来啊?」
  「哎?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你一说我才发现真是这么回事儿!」我的眼睛被他说得立刻放光,四处巡视,看看有没有美貌女子出现。
  「你这是经验之谈?」转了一圈脑袋,灯光比较暗,看不太清楚,我好奇的问田木生:「你没少勾搭女学生啥的吧?」
  「那是……我去,你给我滚,别套我话。」田木生矢口否认,我却猜得到,估计齐妍身边的同学同事都被他弄了个遍。
  「明天去我公司办入股手续,带上钱。」
  「办毛手续,明天我把钱打给你好了,你办好了下次来这儿会情人的时候给我塞门缝里去就行了。」我看齐妍走了过来,赶忙说道:「假装刚认识,她过来了。」
  「你俩聊得挺嗨啊!」齐妍走了过来,搭着田木生的肩膀,笑着问我:「你俩不会认识吧?」
  我哈哈大笑,说道:「当然了,认识很久了的,田……田什么生来着?」
  田木生满脸虚伪的笑着说:「田木生,呵呵,名字不好记,不如文先生的名字顺口,见笑见笑。」
  「哪里哪里,客气了。」我又去拿了瓶啤酒,抽空离开了,看齐妍和田木生分开,才把齐妍叫过来问道:「你不会告诉你这些朋友,我是你客户吧?」
  「怎么会,我们要保护客户隐私的,怎么会随便告诉别人这些呢?」齐妍赌咒发誓,一脸认真。
  「那和最亲近的人呢?比如男朋友?」
  「那肯定……不会说的啦!和谁都一样!」
  齐妍的大喘气我听得一清二楚,也不和她废话,说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和别人说了,呵呵,朋友可就没得做啦!」
  齐妍赶忙保证,信誓旦旦的说道:「文大老板放心,您是有钱人这件事儿我绝对不会透露给任何人,嘿嘿!」
  一群年青人聚在一起,开始有些陌生,酒过三巡就都成了兄弟姐妹。几个男生在餐桌上玩扑克,女生在沙发上吃零食聊天,我和田木生年龄相近也最大,便坐在一起扯淡,最后实在无聊之极,便过去和齐妍告辞。
  田木生也要走,齐妍让他捎几个朋友,我便先出了门。
  因为后面还有一拨人要走,我就没顺手带上门,按了下门铃,萧沅荷就帮我开了自家的门,这样一来,门里门外的两户人家就都一览无遗了。
  田木生要装作不认识我,忍着好奇径自出了门洞,却在电梯门口停下了,好奇的偷看我的新居。
  这时齐妍正送了几个人出来,见萧沅荷站在门口,便打了声招呼:「小荷姐姐。」
  「哎,你好!」萧沅荷也笑着应了一声,却被旁边一个女生一声惊叫吓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得有些惊讶。
  「表姐!」
  「你是……琳琳?」
  田木生站在电梯前,借着我屋子里的灯光看着萧沅荷凹凸有致的身材直流口水,冲着我一脸贱笑,我瞪了他一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好气又好笑。
  这个「琳琳」明显也是这拨人里的,眼见是走不了了,我就让田木生带着其他人先走,待会儿有必要我去送这个「琳琳」。不过事实很明显,表姐妹相逢,这个「琳琳」一定会和「表姐」相谈甚欢的了。
  两姐妹进了屋,坐在沙发上一叙别情,我也插不上话,在旁边陪着刚叫过「小姨」的雨荇看动画片。这小丫头白天睡觉了,现在还不困,霸着遥控器谁换台都不让。
  原来萧沅荷生了孩子之后再没回过老家,到现在将近七年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外漂泊,家里父母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经离婚了。她父母是老工人,家里有个弟弟接了父亲的班,生活条件还算过得去。
  萧沅荷的母亲有两个妹妹三个弟弟,这个「琳琳」,便是萧沅荷小姨家的独生女,姓程,单名一个「琳」字。
  两人这番谈天,我在旁边听了个七七八八,萧沅荷大致说了之前的事情,说我是她的好朋友,到这边来给孩子看病,无奈投奔到我这里云云,自然略去了我俩如何认识的经过。程琳在天津读书,才上大一,这次和男友过来参加聚会,之前因为男友和前女友重逢正闹着别扭,于是晚上恰好住在这里不打算回去了云云……
  两个女人都忘记了一件事儿,这里是我家!不过刚才我已经看过,这个程琳长的相当漂亮,黑亮的长发束在脑后,一身洁白的运动服,脚下一双白色的休闲鞋,看着圣洁之极,跟李若彤版的小龙女一般。
  她的脸型是典型的瓜子儿脸,因为身材纤瘦,便显得脸有些细长,却并不影响美感。同样因为纤瘦,她的身材不如萧沅荷有料,但个子却很高,和萧沅荷几乎相差无几加之年纪小,浑身更是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萧沅荷结婚的时候,程琳才十二岁,如今亭亭玉立成了大姑娘,不是她先认出来变化不多的表姐,萧沅荷肯定是不敢认她的。姐妹俩年龄相差毕竟悬殊,除了各自的生活以及亲戚的家长里短可以聊之外,就没更多的话题了。
  萧沅荷安排程琳洗澡,让我睡在书房,她们两个半女人在主卧睡,白天信誓旦旦的说要和我共度良宵早就忘在爪哇国了。
  我故意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程琳洗完澡出来好揩她的油。这小姑娘也不避讳,洗完澡穿着萧沅荷的睡衣就出来了,双腿纤细,身材苗条,除了胸不如萧沅荷那般波涛汹涌,其他的竟然不遑多让。
  萧沅荷身体成熟,那股风韵是程琳不及的,但程琳身上的年轻气息,同样是萧沅荷欠缺的。女人就是顶级的艺术品,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风格特点,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诱人之处。
  程琳洗了澡,萧沅荷领着雨荇洗了脸,安排女儿躺下,这才自己到洗手间里洗漱。我看卧室里程琳和小雨荇聊的正热乎,便跟着萧沅荷进了洗手间。
  见我进来,她并不惊讶,仍是耐心的刷牙。我把身体贴在她的后背上,手掌放在她的胸上揉捏,感觉手感不对,手指中的一粒乳头渐渐勃起,才发觉她竟然没戴胸罩。
  「你没戴胸罩?」我有些吃味,难怪刚才田木生眼神怪异,看来不单单是看见我金屋藏娇了,还藏着这么一个身材魔鬼的「娇」。想想萧沅荷和田木生这种色中饿鬼只隔了一层衣服,我不由得有些胆寒。
  「和你说了以后都不穿的嘛……」萧沅荷轻轻地笑了,过了片刻又说道:「你要是实在想要,我就假装洗澡,陪陪你……」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赶忙到书房脱了衣服只剩下内裤,把门关好,这才跑进了洗手间。
  萧沅荷已经脱光了衣服,打开了莲蓬头,哗哗的水声基本就能掩盖两个人的声音,加上洗手间隔音效果很好,问题并不大。
  洗手间的空间充足,想着门外不远处就那个十八九的小姑娘,我的动作便有些控制不住的剧烈,在被我送上高潮之后,萧沅荷娇滴滴的坐在盥洗台上冲我耳语道:「老公…你…很想……弄琳……琳吗?」
  「呃……你说什么?没有,怎么会,不能够!」我连忙矢口否认,这种事儿开玩笑呢?谁承认谁有病!
  「呵呵!」萧沅荷抱着我的脖子轻声的哼唧,说道:「你要……真想……小荷……可以帮你……」
  「嗯?」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事儿?我不太敢相信。
  「你快点儿……」见我放缓了速度,萧沅荷撒了一下娇,说道:「快弄出…
  来吧!很晚了……嗯」
  「她不是你表妹吗?」我赶忙提速,加剧快感的积累,很快就把精液射进了萧沅荷的阴道深处。
  「嗯……又射了这么多……坏老公……」萧沅荷只高潮了一次,我便射了精,她也不以为意,擦干了身子穿好衣服就要离开。我胡乱擦了一把,见状把她拉进怀里继续温存,打探着她的口风,问她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萧沅荷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道:「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在试探你?」
  我摆出一副「可不嘛」的表情,她「扑哧」一笑,这才说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开放的很,我看她的穿着打扮,肯定也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只要你愿意,我想只要我帮你说几句话,她就千依百顺了。」
  我不由得对萧沅荷刮目相看,印象当中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如果说单纯是为了讨我的欢心,也不用如此吧?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你这不是把你表妹往火坑里推么?」
  萧沅荷摇了摇头,过了很久才恨恨的说道:「怪只怪,她是那个女人的一切……
  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帮你把我小姨也弄上手!」
  先不说「她」和「他」是谁,问题是,这也太突然太……幸福了吧?刚弄到一对儿婆媳,现在又要有一对儿母女了吗?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16:12

第九章  云销雨霁
  我躺在床上,想着萧沅荷的话,久久不能入眠。
  听她说起来,她母亲和她小姨,还真是恩怨纠葛,纠缠不清。先是做妹妹的勾引了姐夫,然后便是做姐姐的不忿之下,勾引了妹夫。
  当然,萧沅荷口中肯定不是这样的,她认为全部的过错都是小姨和小姨夫,先是小姨勾引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就是小姨夫勾引了自己的母亲。
  不论是哪种,我觉得可信度都不高,更可能的事情是相互勾引。至少最开始的时候,她小姨和自己父亲之间,肯定不是谁勾引谁那么单纯。至于到了后来,两个被背叛的人惺惺相惜走到一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最后双方撕破脸皮,萧沅荷小姨一家搬离当地,到了附近的城市居住。尽管后来双方年龄大了冰释前嫌,但心中挂怀的萧沅荷却不肯原谅让自己父母感情不和的小姨,若不是这些年她一直在外,凭她对小姨的态度,程琳也断不至于对自己的表姐这么友好。
  萧沅荷从来不说她父母的事儿,现在看来,她父母都未必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程琳母亲的相貌如何,但生下这样娇滴滴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想想母女俩撅着屁股被我把玩肏干,我就一阵阵的兴奋。
  按照萧沅荷的说法,花点钱是必须的,这倒也无所谓,为了希曼雪那婆媳俩我都花了四千多万,虽然有点心疼,但希曼雪对我如此依恋体贴,让我找回了难得的精神安宁,倒也物有所值;至于程琳母女俩,我想花再多也用不上这个数儿。
  稀里糊涂的意淫着,白天弄得太辛苦,最终还是没顶住浓浓的睡意,昏昏的睡了过去。
  我并不知道,那个晚上萧沅荷就已经为我打好了驯服程琳母女俩的基础,正在我睡梦正酣的时候,那美艳的母女俩,就已经成了佛祖手中的孙大圣,再也逃不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走到客厅,看见萧沅荷从厨房里出来,我止住了她,自己套好上衣,这才隔着门问道:「找谁?」
  「对不起,打扰了,我找程琳!」
  我松了口气,打开了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道:「进来吧!以后按门铃!」
  「啊……不好意思。」门外是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一米八十多的大个比我高出半头,头发跟《灌篮高手》里的仙道似的,看着阳光帅气,和程琳往一起一站,很金童玉女。
  我对这个潜在的「情敌」当然毫无好感,简单寒暄了一下,叫出来程琳,便到洗手间洗漱了。
  看到穿着紧身衬衣衬裤的萧沅荷,这小伙子明显眼睛一亮,看他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程琳还没起,被萧沅荷叫起来有些不情愿,套着吊带睡衣就到客厅不耐烦的说道:「你干嘛啊?来这么早。」
  「我一会儿回天津,我们一起走吧!」
  「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回去了。」
  「我票都买好了……」
  「反正我不走,你要走你走!」
  「琳琳,我昨天不过是和老同学叙叙旧,你看你……」
  「叙旧?谈的那么开心,恐怕不是叙旧了,是叙旧情了吧?」
  小伙子明显有些生气,但仍旧尽量克制,劝了半天也不见程琳吐口,这时萧沅荷把早餐端上餐桌,冲着洗手间的我喊了一声,叫了雨荇,这才对两个剑拔弩张的人说道:「先别吵了,琳琳吃饭!」
  「琳琳,介绍一下啊!」萧沅荷让女儿坐下,递给她一双筷子,给她剥了个鸡蛋,给我盛了碗粥,拿了个馒头递给我。
  「这是邵振宇,这是我表姐,这是……表姐夫。」
  「咳咳……」我差点把嘴里的馒头吐出来,什么时候我就成了她表姐夫了?
  萧沅荷踢了我一脚,才对邵振宇说道:「琳琳要是不想回去就先别回去了,我们姐妹很久没见了,加上雨荇马上就要住院,让她留下帮帮我。你就先回去吧!」
  一「家」四口人其乐融融的坐在餐桌上吃饭,邵振宇一个人坐在那里,尴尬之极,他恼怒气愤七情都上了脸,但却也发作不得,说道:「那好,琳琳,你就在表姐家呆着吧!我先走了!」
  我出于礼貌站起来送到门口,萧沅荷起身装了下样子就又坐下了。关好门,我问萧沅荷:「你怎么这样?」
  「这样算好的了!」萧沅荷不解释,继续给女儿剥鸡蛋,小雨荇上个鸡蛋还没吃完,对着放在碗里的鸡蛋发愁,看着妈妈,满脸不满。
  「我吃不下这么多!」
  「乖,这几天好好补充营养,等过几天那位叔叔回来,就能给你治病了!你不是早就想上学了吗?看好了病才能上学呀!」
  萧沅荷耐心的哄着女儿,小雨荇满脸为难的又吃掉了大半个鸡蛋,剩下个蛋黄却怎么都不肯吃了,小眼睛一转,直接丢到了我的碗里:「叔叔,给你吃!」
  我一下子很感动,这孩子,才这么几天就这么向着我了……
  「妈妈说蛋黄吃多了会变胖,雨荇是美羊羊,不想变胖,叔叔是灰太狼,胖点就追不上喜羊羊了。」
  「呃……」我含着蛋黄愣在那里,一脸的郁闷,萧沅荷和程琳则被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琳琳,不回去上课能行么?」
  「没事儿。」程琳抬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回答道:「那破学校,上不上课都一样过。」
  「什么学校啊?」
  「三表的本科,学费死贵死贵的。」
  我大有深意和萧沅荷对视了一眼,得到她的首肯,按昨晚设定好的套路说道:「上午我和你表姐要去办房屋过户手续,你也一起去吧!下午让你表姐带你去逛街,看什么合适就买点什么,当我给你的见面礼。」
  程琳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表姐夫」,自然也不拒绝,我便当着她的面,把昨晚萧沅荷塞给我的那张五十万现金的银行卡递给萧沅荷。
  我注意到程琳眼中闪过的光彩,不经世事的女孩毫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崇拜和向往,而我现在做的,就是要加深她这种向往。
  吃过早饭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开车载着几个人到房产局和潘女士办理过户手续。当手续完成,这套价值九百万的房子便属于萧沅荷了。看到房产证上只写了萧沅荷一个人的名字,知道了具体价值之后,程琳的脸上便满是艳羡,我看在眼里,只是和萧沅荷相视一笑。
  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过看在有心人眼里感受便有了不同。
  中午带着两女和小雨荇到王府饭店痛痛快快的奢侈了一把,几个人点了一桌子的菜,美其名曰为程琳打打牙祭。小姑娘看着菜单上一个比一个昂贵的名菜,暗暗咋舌不已,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萧沅荷,也没想到价格如此不菲。
  如果不是要显示自己是个有钱人,我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这里吃的是环境是档次是服务,唯独不是口味。
  要不是之前就已经见识过有钱人的奢侈生活,我想我也会被自己吓到,看着萧沅荷和程琳的脸色,我结账的时候才没有觉得这顿饭浪费。
  吃过饭,她们三人就近打车去逛街,我则给田木生打电话,准备把入股的资金打给他。
  田木生却不同意,非要见面,说办事其次,主要想和我喝点儿。中午的一顿饭花了六万多块,我却没怎么吃饱,想想也没什么事儿,就同意了他的建议。
  我赶到地方的时候,田木生正站在公司楼下等我,上了车劈头就问我:「你屋里那个妞儿是谁啊?身条真正啊!」
  「一个朋友,呵呵。」
  「朋友?真是朋友,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免谈!」
  「呃……」田木生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贱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是金屋藏娇了,不然怎么会放着我的空房子不住去租什么房子!说说吧,怎么泡上的?」
  我就知道躲不过他的盘问,便把构思好的情节告诉他,说了两个人在南方某市邂逅,一夜情缘后感觉不错,恰好她来京发展,于是再续前缘云云。在我口中,萧沅荷是个有钱人的遗孀,身家千万,和我纯粹是两情相悦,田木生听得羡慕不已,连连说这样的豪门贵妇最难上手,我竟然如此走运。
  两个人到银行转了帐,把该办的东西弄好,就近找了个地方喝酒。两个男人,尤其两个关系非常好的男人聚在一起,能聊的基本也就只有女人了。
  「我这儿有个楼凤,条件非常好,只接熟客,你要不要试试?」田木生跟个拉皮条似的向我介绍,孜孜不倦。
  「行啊!还真没试过这个类型呢!」
  「不过就是价格很高,一次要一万五……」
  「操,金屄啊?」我吓了一跳,萧沅荷那样的极品,单次不过也才八千,这女人得什么条件要这么多钱?
  「还真就是‘金’屄。」田木生咂巴了一口酒,津津有味的说道:「这女人可不一般啊,上校军衔……是上校还是中校来着?」
  「我操,那要见识一下!」当过兵的我,对军装有种特别的偏爱,被他说得心头直跳。
  「改天帮你引荐一下!」
  「别改天了,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告诉我她的电话,我现在就去找她。」
  「白天人家要上班的。」
  「那我晚上去。」
  「对不住,对不住,今晚我约好了,嘿嘿!」田木生一脸得意,接着说道:「要不咱哥俩一起?」
  「别的,和你这驴货在一起,我伤自尊。」我撇撇嘴,摇了摇头。
  「你还记着那事儿呢?我操,心眼够小的!」
  「你大爷!十几岁就跟我比鸡巴大小,我怎么能没有心理阴影?」我不让田木生转移话题,问他什么时候能介绍给我认识。
  「等有机会的吧!」田木生也不吐口,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这女人,今年芳龄三十有四……」
  「我操,老屄啊?」
  「少打岔!还听不听,不听我不说了!」见我乖乖闭嘴,田木生才满意的接着说道:「这老屄……我呸!这女人,是军艺的副教授,身材样貌俱是上上之选,气质更是没的说。穿上军装的样子,啧啧……反正特牛逼一妞。
  「据说她是去年九月去世那个军委老领导的贴身保姆……」田木生喝了口酒,眼睛眯眯着,闪着淫光,表情淫贱之极。
  「就八宝山新进去那位?主要领导亲自吊唁的那个?」
  「嗯,贴身保姆你知道吧?就是用小嘴儿帮老领导暖春囊的!真不一样,那技术,那表情,要多媚又多媚,要多骚有多骚!」
  「说得这么邪乎,你怎么认识的?」
  「嗨!政府和军队圈儿的都不敢碰她,怕影响前程;商界的有头有脸的也不敢碰,怕倾家荡产。再牛逼她也是个女人啊,没有男人滋润,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忍得住?这骚货就到酒吧里勾引不知实情的无知男子,我,就是其中之一了。」
  我好奇的问道:「那怎么还楼凤呢?楼凤不是要给钱吗?」
  「她勾引你,就不要你钱;你勾引她,你就得给钱了。」田木生有些尴尬。
  「我操,这意思是说,你勾引的她,所以你要给钱?」
  「是啊,当时她正在和一个小白脸聊得热乎,我色心上脑,过去截了和,坏了她的好事,她就和我要钱……」
  「她很缺钱吗?」按说这样的女人应该不愁钱用,怎么也不至于这样。
  田木生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酒瓶来才发现已经空了,叫服务员又拿了一瓶茅台,给自己倒上了,这才大着舌头说道:「我他妈一跟你坐一块喝酒就得喝多!
  按说她的工资收入也不低,但我估摸着是之前大手大脚惯了,现在收不住了,于是一方面排解寂寞一方面捞些外快。」
  「你不是说军政商三界的人都不敢碰她么?怎么你这么胆儿大?」
  「我操,我算个屁!京城这片地面儿上,随便一个人抬抬脚都能踩死我!你看我家老头子也算个人物吧?放在咱家那边,也是有头有脸的角色,可在这儿,」
  田木生用手指指点着脚下的土地,说道:「遍地王侯啊!见谁你不绕着走?上嘴唇碰下嘴唇,都能把你弄死了。」
  「咱俩上次去那个会所,你知道那里都是什么人物?那还不算牛逼的,真正牛逼的已经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接到红墙里了……」
  田木生察觉自己有些酒后失言,赶忙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道:「高有高的难处,低有低的方便,你说你和一个同事关系不错,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哪天你把你同事老子的情人收了,你怎么面对你同事?这还不算,万一哪天你这同事上了台面,你抱着他爹生前的女人,他会怎么看你?就算他大度不给你穿小鞋,你就不怕要给他拍马屁的人找你不自在?」
  「所以说在官场混的人,都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商人就更不用说了,自古‘商人重利轻别离’嘛!」田木生晕乎乎的干掉了杯中的酒,拦着了我不让我给他倒酒,说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你这孙子酒量太好了,我干不过你。」
  我确实还没怎么着,当年在部队喝六十度的纯粮酒喝得多了,加上本身酒量就不错,这种上等白酒一斤以内除了不能开车外我基本都没什么问题。
  田木生没跟我客气,让我买了单。我提议送他,他连声拒绝,说信不着我,临走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放心,有机会一定帮我引荐,然后自己打车走了。
  我冲着远去的出租车比了个中指,心里被弄得七上八下的,好奇这个女军官是什么样子。
  不是田木生提到「八宝山」,我都忘记了今天是清明,我倒是没什么需要祭扫的,可希曼雪婆媳俩肯定要给死去的丈夫表示一下吧?
  我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是否有这个想法,接到我的电话她很开心,说对死去的丈夫没有这个必要,至于儿子等过段时间祭日的时候再去不迟。
  我问了下孩子的病情,顺嘴问到了南冰,希曼雪告诉我,南冰中午出门了,说到外面弄头发,然后逛逛街。
  看婆媳俩都不是很看重这个日子,想想这个日子主要也是祭扫先祖和长辈,和希曼雪调笑了一下,便挂了电话。
  我又给萧沅荷打电话,得知她们还没逛完,说要继续溜达一会儿,在商场吃了晚饭再自己打车回去,我叮嘱她注意安全,说今晚不回去睡了。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嗯,你开车注意安全。」
  我明白她话语背后的意思,现在萧沅荷和希曼雪这两边,已经彼此知道了对方的存在,所差的,不过是不曾谋面而已。
  在希曼雪家小区外面,我正要拐进小区的门,突然看见远处一辆途锐从小区里驶出来。隔得太远,我没看清开车的人,但看车的颜色和没挂牌照,我心中一动,这车有很大可能是我刚给希曼雪婆媳俩配的新车。
  我缓缓跟在后面,心下一片冰冷,我从来就没想过把这婆媳在我身边拴一辈子,但刚帮她们把平南从火坑里救出来,南冰就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这让我无比的愤怒。
  我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途锐,看着它在前面一家小商场外面停下,我没有继续向前,绕了一下停在一个能看到的地方。
  开车的果然是南冰!她今天穿了一套紫色上衣,下身穿着一条灰色长裤,换了个发型,脸上打着一副大大的棕色太阳镜,看起来时尚前卫,青春洋溢。
  她急匆匆的走进商场,我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要继续跟着,她就拎着几个纸袋从里面出来了。此刻我已经怒火上涌,驱车缓缓跟在她身后,等她开进小区停下车子,我的英菲尼迪也停在了她的旁边。
  南冰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说道:「啊,文哥,你来了!我刚出去逛街回来。」
  如果不是目睹她这一次来来回回,我恐怕会被她的表情迷惑。我阴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过了很久才问道:「买什么了?」
  她被我看的非常不自然,见我终于说话了,连忙说道:「给我妈买了条裙子,我自己买了个纱巾,给宝宝买了一套衣服……」
  「不到十分钟,你倒是挺有效率!」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
  「嗯……啊?文哥,你别……你误会了,我没……我没有……」
  「哼!」我转身上楼,她拎着东西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仍旧不断的解释着。
  在电梯里,南冰双手扯着我的胳膊,满脸恐惧的央求着我:「文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生气,求你了!」
  电梯门开,我一把甩开她的胳膊,走到希曼雪家的门前,也不用钥匙开门,用手用力的拍了几下。
  「文哥,我拿钥匙开门,你别……」南冰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放下,在坤包里找钥匙,希曼雪却已经到了门口,问道:「谁啊,这么砸门?」
  「文海潮。」我声音冰冷,恨意十足,希曼雪没听出来,身边的南冰却感同身受,等希曼雪开门,南冰脸色惶急的冲她说道:「妈……」
  「怎么了这是?」希曼雪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冻住了,把我让进了屋,满脸探寻的望向南冰。
  南冰把东西放下,站在门边满面惶恐,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
  「到底是怎么了?」希曼雪见南冰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便走到我身边坐下,抱着我的胳膊问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一把甩开她,冷冷的冲着南冰笑道:「你知道你这乖巧的儿媳妇下午都干什么了吗?」
  希曼雪明知道儿媳妇出去做头发逛街了,但见我这么问,就知道实情肯定不是如此,便问南冰:「冰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此情此景,我像极了撞破了妻子奸情的丈夫,希曼雪则是长辈,满脸焦虑的询问,意图调解。
  「我……我……」似乎下了极大的勇气,南冰才说道:「我……我和一个同学一起吃了顿饭……」
  希曼雪松了口气,随即想想不对,便说道:「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我……我怕你误会……」
  「你这孩子!和同学一起吃个饭有什么误会的?虽然你文哥说了让我们小心,但和同学吃饭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话,希曼雪是转过头来问我的。
  我冷着脸瞪了她一眼,问南冰:「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同学吧?」
  「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希曼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惊讶的问南冰:「你……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吃饭?」
  南冰委屈的快要哭了,眼泪在眼圈打着转,点了点头。
  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才又慢慢坐下,劝慰我道:「还是让冰儿解释清楚吧,你也别这样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不顾我冷峻的面孔,希曼雪抱紧了我的胳膊,把身子贴在我身上,用肢体语言告诉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儿。
  我颜色稍霁,点了点头,希曼雪见状赶忙对南冰说道:「冰儿,你慢慢把事情说清楚吧,别急。」
  两个人毕竟是婆媳,无论如何,希曼雪潜意识都无法接受南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件事儿,即便她的儿子已经死了,即便她的儿媳已经被我肏过很多遍了。
  南冰定了定神,这才缓缓的说道:「昨天去买药,我就碰见他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儿,相互留了电话。今天中午他给我打电话,说他要……」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撒谎呢?」
  「我怕我说了,你会不让我去……」
  「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嘛,为什么……」希曼雪话说到一半,心下了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女生外向,儿媳的心已经留不住了,她这样的年纪,守不住寂寞原本也在情理当中。我听得清楚,冷笑着说道:「开着我的车去会情人,你倒也真做得出。
  本来倒也没奢求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但你这么做,未免欺人太甚!」
  我站起身,对着婆媳二人说道:「算我有眼无珠,信了你们的甜言蜜语,哼哼!四千万买了一顶绿帽子,我还真够荣幸的!」
  我甩手就往外走,原本一直盯着我满脸惊惧的希曼雪直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大腿不让我走。
  她把俏脸紧紧贴在我的腿侧,满面焦急的说道:「海潮……小海……文哥…
  …哥哥……雪儿的好哥哥……求你了,不要走!冰儿她年纪还小,你也别怪她…
  …雪儿蒲柳之姿,残败之身,既然已经发下了誓言一生随你,便矢志不渝。若…
  …若是冰儿真的想再觅良缘,也请……也请哥哥不要怪她,就让……就让雪儿替她补偿,好吗?」
  我挺着身子,不理梨花带雨的希曼雪,任她抱着我的大腿不住哭泣,只是冷眼看着目瞪口呆的南冰。
  南冰脸上的委屈和惊讶渐渐转变成愤怒,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细嫩的手指因为握紧拳头变得惨白,浑身瑟瑟发抖,终于大声喊道:「有钱就了不起吗?
  有钱就能随意剥夺别人的尊严和权利吗?有钱就一定要让别人对你感恩戴德吗?
  有钱就能让别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有自己的生活吗?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你和那帮放高利贷的有什么区别?」
  我怒极反笑,笑了一阵才说道:「你说的不错,有钱没什么了不起,但你不要忘了,正是钱,让你们婆媳不用每天晚上八点钟到那个地方任男人挑挑拣拣;正是钱,让你的儿子不用和你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见;正是钱,让你可以这样一身青春靓丽的打扮,开着名牌汽车和你的前男友到高档餐厅吃饭;正是钱,可以让你站在这样的屋檐下,这样中气十足的和我说话!」
  一把推开希曼雪,我走到南冰身边,指着她的鼻子说道:「没有钱,你现在和你婆婆还在那间会所当着婊子,被各式各样的男人蹂躏;没有钱,你和你婆婆还在那间破旧的居民楼里苟延残喘,度日如年,为了赎回儿子苦苦算计还要卖身多久;没有钱,你和你婆婆明明手里握着一千五百万却不敢拿出来花一分,只能穿着过去的旧衣服,冒充高贵典雅生活优渥;没有钱,你现在就应该是一脸疲倦满脸枯黄纵欲过度浑身乏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为了晚上被不认识的男人折磨侮辱积蓄体力,而不是站在这里神采奕奕的和我争论,有钱是不是很了不起!」
  「贫穷不是原罪,穷困的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快乐,但你不行!你之前既然贪图富贵嫁入豪门,怎么不见你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我之前出钱帮你赎回孩子,怎么没见你告诉我有钱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我的宽容,当初没有立下字据,让你们婆媳还那三千六百万,你现在会有勇气站在这里和我讨论有钱是不是很了不起?有钱确实没什么了不起,这世界很多人都有这个资格说这句话,唯独你不行!
  想想你立下的誓言,摸摸这里问问你自己,」我伸出手指,戳着南冰的胸脯,一个字一个字的崩出来一句话:「你,配,不,配!」
  南冰被我一席话说得俏脸煞白,原本的愤怒变成了迷茫,手指渐渐松开,随即大声的哭了起来。
  希曼雪也跪在那里嘤嘤哭泣,婆媳二人哭得我极为不耐,大声叫了一声「别哭了」,接着说道:「我不过是可怜你们骨肉分离,加上你们都惹人怜爱,这才动了恻隐之心,谁曾想,谁曾想……」
  我不是圣人,花钱帮这对婆媳那点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此刻我的愤怒和难过却也是真实的。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打今天起,我和你们婆媳两不相欠,我不会再来找你们。南冰,从现在起,你可以自豪的和任何人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了。」
  我蹲下身,掰开希曼雪抱着我小腿的手,轻声说了句「保重」,狠下心肠出了门。
  夜色渐沉,华灯初上,我大步走了出来,开了车门,满怀愁绪的看了看眼前这座高楼,长叹一声,开车离去。
  或许我真的是一副有钱就很了不起的样子,但这话从南冰的嘴里说出来,让我极为难过。把车停在路边,买了包烟,坐在车里吸了起来。
  我平时极少吸烟,没几口就被呛得一阵阵的咳嗽,索性把烟扔了,坐在那里发呆。
  手机突兀的响起,我赶紧拿起来一看,是希曼雪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按了接听键:「喂!」
  「文哥,我是冰儿,我错了,你回来好吗?」竟然是南冰,我有些不知所措,我预料到了希曼雪会找我,却没想到是南冰。
  「文哥,你回来吧!我和……我的骚婆婆……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求你了,快回来吧!」南冰的声音吸若蚊蝇,其中的羞意,却全通过电话传了过来。
  「唔……」我不置可否,南冰得不到我的回复,有些慌了,电话那边响了几句听不清楚的话语,随即便听希曼雪说道:「雪儿的好哥哥,你快回来吧!」
  「回去干吗?」
  电话那头扑哧一笑,只听希曼雪温柔的说道:「回来睡觉呀!回来……肏我们婆媳俩……」
  我的阳具不争气的立了正,却仍旧嘴硬着说道:「不敢,你们是有尊严的。」
  「哎呀,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生气了就离家出走!」希曼雪笑了,似乎对我又似乎是对南冰说:「就算要走,也是我们娘仨走啊!这房子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行啦,别耍性子了,快回来吧!」
  「那……好吧……」我也有些犹豫,刚才闹得那么僵,现在回去,多少有些尴尬,但要是不回去,心里却又颇放不下这对婆媳。
  嘴上说的好听,我心里不可能不在乎,无论是出于欲望考虑,还是出于对希曼雪的喜爱,我都没那么容易放下。如今别人给放好了台阶,还不就坡下驴,我就太不知好歹了。
  车开到楼下,才看见婆媳俩正站在楼门口等我,车灯照耀着,她们便迎了过来。希曼雪穿着一件长身呢绒大衣,南冰则换了一身休闲的装束,看见我下车,脸色尴尬。
  我也尴尬的假装咳嗽,希曼雪一笑,分别拉着我和南冰的手放在一起说道:「既然到了这一步,大家就把话说开了,就算真的要散,也要好聚好散不是?」
  两婆媳左右拥着我上楼,傍晚时分,乘坐电梯的人不少,希曼雪也不避忌,仍旧自顾自的挽着我的手,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羡慕。
  「哥哥,雪儿里面光着呢……」电梯里的液晶电视放着广告,我们站在最后一排,见没人注意,希曼雪低声对我耳语道。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手伸在她的背后便撩起了大衣的下摆,果然,里面是光溜溜的大屁股。我说她怎么穿的如此怪异,原来浑身赤裸着,只穿了个长筒靴就出门了,果然够骚够浪。
  我轻轻揉捏着她的屁股,手指放在菊蕾处来回勾勒,希曼雪身子一抖,靠在我身上耳语道:「哥哥想要雪儿这里吗?」
  我轻轻点头,看着电梯门关上,没了外人,希曼雪直接腻声说道:「那今晚便遂了你的心愿……」见南冰好奇的看着自己,希曼雪脸红红的对儿媳解释:「哥哥要玩我的屁眼呢……」
  南冰也被婆婆的妖冶放浪弄得小脸通红,怯怯说道:「也要玩……我的吗?」
  希曼雪点了点头,见电梯到了,便拥着我回家。希曼雪把我和南冰按在沙发上,自己到厨房忙碌,准备起晚饭来。
  我把南冰搂在怀里,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南冰打破了尴尬,盈盈起身,缓缓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又坐在我的身边,靠在我的怀里。
  她挺着自己年轻丰满的玉乳靠在我的身上,只隔了一层T 恤,触感极佳。我伸手握着她的嫩乳揉捏了一会让,两个人都有些兴奋,南冰才抬起头问我:「哥哥,要不要听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中午会出去?」
  我神色尴尬,想了想说道:「你想说就说吧!」
  南冰点了点头,凝视着我说道:「他是我的初恋,我们是高中同学,毕业了就一直没联系,要不是昨天碰到,我都不知道他到了北京。他给我打电话,说他钱包丢了,走不了了,让我帮帮他,我就想去给他送点钱,也算认识一场。谁知道……谁知道他骗我,只是为了要见我一面……」
  见我点头,南冰问我道:「他当时要抱我,我拒绝了,还打了他一耳光,他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他……」
  南冰深情的看着我,说道:「我说,‘我属于那个给了我一切的男人,属于那个在绝境中给了我希望的人’……」
  她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痴痴的看着我说道:「这些话,我一直都想告诉你,可是……可是你和我婆婆那么亲热那么好,我总感觉自己像个外人,我不敢说……」
  我被她感动,不由得怜惜的说道:「傻瓜,怎么会呢?我疼你和疼你婆婆是一样的,呃,至少不会差那么多……」
  被我的话逗乐,南冰笑了笑,轻松了不少,才说道:「我婆婆是个蕙质兰心的女人,你更喜爱她,我看得出来……」
  「傻瓜,还记得刚认识那个晚上吗?我是先肏的你……」
  「嗯,那天……没几下我就被哥哥……弄到高潮了,那是我老……他死之后的第一次高潮……」
  「你高潮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很惹人疼。」我轻轻啄着她的嘴唇,感慨着,两个人情欲涌动,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嗯,哥哥也是他之外,唯一一个不戴套……肏冰儿的人,你不嫌冰儿身子脏,我一直都记着……」
  「冰儿这么美的身子怎么会脏呢?小乳头粉嫩嫩的,这里也这么粉嫩!」我揉捏着南冰的丰乳,伸手在她身下,轻轻拨开肉唇,上下磨蹭,弄得她不住呻吟。
  南冰脸色羞红,却仍旧凝视着我,喃喃的说:「哥,你知道吗?冰儿好感激你,想把所有都献给你,报答你。开始我以为这就足够了,这身子既然能让你开心,就让你彻底占有。可刚才婆婆跟我说,光这样还不够,要全身心的爱着你,要从心底里就把自己当成最下贱的婊子,忘掉自己的想法和七情六欲。这样才能让你快乐,你快乐了我们才能算报了恩。婆婆还说……」
  「还说你是个好人,只要我们全身心的对你,你就会全身心的疼爱我们。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疼爱婆婆,原来我只是把身子给了你,她却把灵魂都给了你。」
  南冰被我弄得喘息不已,过了片刻才坚定的说道:「以后冰儿也把灵魂一起给哥哥,做哥哥的婊子,骚货,淫妇。哥哥让冰儿光着身子出门,冰儿就光着屁股出门,只要能让哥哥开心,冰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被她的表白弄得感动至极:「我……我不值得你们这样,我不是什么好人,某一天,还是要放你们走的……」
  南冰嫣然一笑,说道:「只要你不赶,我就绝不走,我和婆婆都不会走。只要你愿意,无论何时何地,我们婆媳俩都会脱下衣服,把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你!」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勃起的乳头,嘴唇不住的亲吻我的额头,痴痴的说道:「哥哥,好哥哥,冰儿好想爱你,让冰儿爱上你,好吗……」
  美人情动,如此低声恳求,任谁铁石心肠也变成了绕指柔,何况我本来就对她百般怜惜?这番交谈,两个人原本那层淡淡的隔阂彻底消亡,两颗心从来没有如此贴近过。
  「哥哥,冰儿下面湿了,想让你肏人家……」南冰打破了心障,整个人开始放浪形骸,从拉链中解放出我的阳具来,用湿漉漉的阴唇来回刮着我的龟头,明明已经极度渴望,嘴中却仍旧轻声呻吟,诉说着自己的恳求:「哥哥,可以让冰儿满足吗?冰儿下面的……骚屄好想让哥哥的……大鸡巴肏进来……」
  天性的娇羞仍旧主导着她,但正是这份羞涩中的淫荡让南冰看起来极为诱人。
  她热切的看着我,见我轻轻点头,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来,一声悠长的呻吟声响起,快乐之极。
  「嗯……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硬……冰儿下面……要化了……冰儿的小骚屄要化了……」
  我们两个人在客厅欢愉,希曼雪在厨房忙碌,孩子醒了见身边没人,便依依呀呀叫唤起来。南冰耳尖,在情欲汹涌中仍旧最先听见,她动作不停,口中喘息不已,却高声叫道:「骚雪儿…骚婆婆…南南醒了……」
  希曼雪被她喊得一愣,随即释然笑了,轻声骂道:「小浪蹄子,知道孩子醒了怎么不去照看?看你那骚劲儿!哥哥替雪儿好好肏她!」
  这一刻开始,这两婆媳才真正的成为我的女人,而她们,也从婆媳变成了一道战壕里的姐妹……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16:48

第十章  秋水长天
  万家灯火当中,一扇落地窗后,隐藏着一副动人之极的景象:一个结实的男人赤裸着身子坐在餐桌旁,怀中女子身上那件吊带丝质睡衣已被褪到了腰部,丰满的屁股也裸露在外,被男人的手掌托着缓缓起落。这女子年轻靓丽,一头秀发乌黑亮丽盘在脑后,看着高贵典雅,此刻却满脸春意,一手握着自己丰满挺拔的乳房磨蹭男人的胸膛,一手用筷子夹起一块香菇放在嘴里,接着喂给身边的男人。
  两人唇齿相济,将一块香菇吃得淫靡之极。
  这时从旁边的卧室里走出来一个成熟妩媚的熟妇来,她浑身不着寸缕,胸前却套着一件围裙,看男女二人吃得开心,不由得拍了一下年轻少妇的美臀,笑着骂道:「冰儿今天可真骚!」
  这一巴掌拍起一阵肉浪,南冰撒着娇不依,身体扭动带来了更多的快感,略微喘息了一会儿才回敬到:「雪儿才骚呢!这几步路走过来,淫水都淌到膝盖了。」
  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便笑着点头附和道:「确实,雪儿最骚了,估计早就忍不住了。」
  希曼雪坐在我身边,给自己盛了碗米饭,自顾自的吃起来道:「我可没你们俩骚,吃饭这会儿工夫都不肯放过。」
  「你倒吃得开心!过来伺候着!」我拉了一下希曼雪的胳膊,她把口中还嚼着的饭菜送过来,待我一口口吃下,她才媚笑着说道:「乖,儿子哥哥最乖了!
  妈再给你盛。」
  「哥哥,雪儿妈妈好骚……」南冰伏在我的耳畔低语,却被希曼雪听了个清楚,她又打了儿媳的屁股一下,笑骂道:「小妮子长出息了,敢说婆婆的坏话!」
  说完又用嘴含了一口鸡蛋喂给我,表情骚媚之极。
  我把空中的食物咽下,问南冰:「想不想哥哥给你出气?」
  「想……哥哥……肏死雪儿妈妈这个骚货,给冰儿出气……」
  「肏她先等一会儿。」我抱起南冰,将她放在餐桌上,说道:「先让你出口恶气,来,雪儿,叫冰儿‘妈妈’!」说着话,扶着南冰的小腿开始大力抽插。
  希曼雪被我说的脸色通红,饶是早已全身心放在我身上,却还是有些纠结矛盾,最终还是放下了面子,柔媚乖巧的叫了声「妈妈」。
  南冰被她叫的一哆嗦,异样的刺激让她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我拉起希曼雪,说道:「来,骚雪儿,去舔你妈妈的乳头。」
  「嗯,冰儿妈妈,雪儿来伺候你高潮!」光是这番娇媚骚浪的说辞,南冰就已经受不了了,何况希曼雪又含住了她的乳头,还伸手如去揉捏她的阴蒂。很快,南冰就被我和希曼雪合作弄上了高潮。
  「呀……哥哥……冰儿……好快活……啊……妈妈……不要……不要舔了!」
  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我看她成熟妩媚的脸上一片嫣红,眼睛湿润润的满是春情,便把她拉过来,吸住她的小香舌,手指揉捏起她敏感的乳头。南冰还在我的怀里回味高潮的余韵,这时候见婆婆凑了上来,哪里肯放过,也学着我刺激希曼雪的乳头。
  希曼雪本来就极为渴望,被这一番夹击更是无法忍耐,口中咿咿呀呀的不断闷哼,手掌早握住了我尚且留在南冰身体里的肉棒末端。我放开她的舌头,看着她美目微闭,双腮晕红娇喘连连,不禁爱怜的打了她丰满的屁股一下,笑骂道:「雪儿宝贝儿怎么骚成这样了?」
  希曼雪迷迷茫茫的把嘴凑上来,想让我继续亲她,却被我着一巴掌打得睁开了眼睛,楚楚可怜的说道:「哥哥干……了冰儿那么久,人家都馋死了……」
  声音娇滴滴的,骚媚之极,浑不似四十多岁的端庄女人:「雪儿……求哥哥怜爱……」
  「说清楚点儿!」
  南冰早捧住了婆婆的脖子吸她的耳珠,此刻娇笑着附和道:「说清楚怎么怜爱,不然就馋死你。」
  希曼雪知道我喜爱她平时端庄贤淑床上骚浪淫媚的样子,也不犹豫,央求道:「雪儿求哥哥用大鸡巴肏我的小骚屄……求哥哥用刚肏过人家儿媳的大肉棒插雪儿的浪穴……好哥哥……求你……」
  我狠下心不理她,抱着南冰回了主卧,希曼雪可怜兮兮的扯着我的胳膊跟在身后,浑身情欲上涌,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南冰见我逗得狠了,心头有些不忍,躺在床上便催促我快点满足希曼雪。我躺在南冰身边,搂着她亲吻,见她求情,便对希曼雪说道:「骚雪儿,把你儿媳的下面舔干净,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希曼雪想也不想,就撅着屁股趴在了南冰的腿间。南冰被她弄得一阵惊叫,我伸手按住南冰,说道:「以后你们婆媳就要这般相互亲热了。」
  见我发话,南冰羞怯的点了点头,不自然的分开双腿,让自己的婆婆帮自己舔舐起来,开始还压抑着快感不敢呻吟,没过多久就大声呻吟了起来。
  看她渐入佳境,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跪在希曼雪身后,分开她两瓣丰满柔软的肉臀,挺身狠狠的肏干了进去。
  「呼……」被骤然满足的强烈快感让希曼雪动作一顿,随即回头冲我媚笑着说道:「谢谢哥哥……」
  我握着她的纤腰,动作快速而猛烈,肏的她身体一抖一抖,已经无法舔舐南冰的阴蒂。希曼雪索性抬起头,冲着南冰浪叫起来:「冰儿……哥哥的鸡巴……
  好硬……肏死妈妈了……妈妈好快活……冰儿……你想让哥哥的……鸡巴肏……
  你一辈子吗……妈妈是……想的……就怕……以后……老了屄……松了哥哥没…
  …兴趣……嗯……好……舒服!」
  南冰被希曼雪一番话点醒心事,她明白婆婆自感年老色衰,若想要让我满意,全要指望年龄比我还小的她,所以不要看这个时候我更疼爱希曼雪,将来还是以南冰为主。这番潜台词我都听出来了,南冰怎么会不懂?她将推伸开,委身挪到婆婆身下,抱住了希曼雪的纤腰,和她吻在了一起。
  婆媳俩这般湿吻还是第一次,感觉极为不同,尤其希曼雪被我从后面疯狂肏干着,敏感的乳头又磨蹭着儿媳丰满腻滑的乳房,口中香舌也被儿媳噙在口中,快感数倍的增长,没多久,就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我也不停顿,拔出鸡巴便插进了她身下南冰的蜜穴里,又是一番猛烈的肏干,感觉快感强烈要射精了就停下休息一会儿,如此反复。
  这一夜我们疯狂了许久,直到都精疲力尽才相拥着睡去,早就忘记了之前说好的肛交……
  早晨晨曦微露,南冰照看完孩子,又钻回了床上,她微凉的身子钻进我的怀里,一下子把我弄醒了。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可爱至极。
  我笑了笑,把她揽进怀里,手掌覆在她的嫩乳上,闻着她的发香再一次睡着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南冰早就醒了,却怕弄醒我,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我怀里。我收回了手,她才抬头看我,笑着说道:「醒啦!」
  「嗯!」我点点头,这时才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我一把掀开被子,原来是希曼雪正在帮我口交。
  昨晚做完爱就睡觉了,没有洗澡,上面她和南冰的体液以及我的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痕迹都已被她舔舐干净,见我掀开了被子,希曼雪娇笑着问道:「先生,这时我们婆媳的叫醒服务,您还满意吗?」
  我笑着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以示赞许,希曼雪把肉棒周围的口水舔干净,这才爬上来偎进我怀里,说道:「我和冰儿商量好了,我们以后……就做你的小婊子和……老婊子,你单独睡我们谁一次,计价一百块,两个人一起睡一次,就算五百块。四千万,够你嫖好多次了……」
  我搂着她,亲吻她的耳珠,问道:「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
  希曼雪伸手握住儿媳的手,说道:「不这样,我们就始终觉得亏欠你,心态就容易失衡,面对你的时候就会放不开……」
  南冰也说道:「嗯,雪儿姐姐说得对,我们和你在一起,才没有包袱,没有压力……」说这话,她轻声一笑,隔着我冲希曼雪说道:「骚雪儿,我们要陪哥哥做好多好多次爱才还得清呢……」
  希曼雪也笑了,说道:「是啊,就算每次都一起陪,也要八万次才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排除掉那几天,也就两百天,每天都像昨晚那样三四次,也要一百年才行呢……」
  我也笑了,说道:「那你们不是没机会还清了?」
  南冰搂着我的脖子爬起来,把乳房送给我吸吮,轻轻说道:「那就让哥哥肏到死,死了继续肏……」
  两婆媳相视一笑,满室皆春……
  和越来越妖娆妩媚的两婆媳腻味了一上午,希曼雪弄了一桌子菜,又给我和南冰倒了两杯红酒,她自己也端着杯子,三人喝了「交杯酒」,算是冰释前嫌,彻底宣告了新关系的诞生。
  希曼雪和南冰再也没有了婆媳间的那种距离感,两个人偶尔彼此捏捏乳房亲吻一下面颊,甚至当着我的面儿舌吻,感情胜过母女。
  吃过午饭,希曼雪把特地给萧沅荷做的点心甜品包好,装在纸袋里,让我拎着。她坚持着要送我下楼,看着我上车,她才说道:「要是那边不反对,有机会就见个面吧!」
  我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道:「你就不怕那边是正妻?」
  希曼雪莞尔一笑,说道:「不怕,反正我们婆媳俩都是浪婊子,你付了嫖资的,不来是你的损失。」
  我摇头叹气,说道:「虽然在床上我喜欢你这样说,但平常听来,总是感觉有些刺耳。」
  希曼雪淡淡的说道:「你能这样说,我就觉得知足了,你记着就好,我以后不说了。」
  我看四下无人,还是捏了一下春装下的乳头,笑道:「床上该说还是要说的。」
  希曼雪背着手,挺着不大的胸,任我揉捏,哼哼唧唧的说道:「好哥哥……
  再捏……你又走……不了……了!」
  我松开手,把她搂进怀里一通亲吻,才恨恨的说道:「我早晚死在你们婆媳身上。」
  希曼雪娇媚的一笑,后退一步帮我关上了车门,我向她摆了摆手,看着她上了楼,我才驱车离开。
  
  色是刮骨钢刀,这一夜盘肠大战,竟然弄得我腰酸背痛,我已经想不起来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看来还是要坚持锻炼,不然到时候空有美女在旁却无福消受,岂不是天大的悲剧?
  进屋的时候,只有程琳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问她:「你表姐和雨荇呢?」
  程琳今天换了身装束,一件红色棉料长袖,腿上一条黑色牛仔裤,头发披散开来,看起来极为养眼。她坐在沙发里盯着我,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眼中全是好奇。
  「表姐带雨荇去医院了,让我看家。」
  我到卧室换了套衣服,见衣橱里放着几件新衣服,知道是萧沅荷给我买的,试了试大小正合适,便穿在了身上。从卧室出来,程琳眼睛一亮,说道:「表姐的眼光真好!」
  我笑着点头,说道:「是啊!这几件衣服大小正合适,穿着也很舒服。」
  「能不舒服吗?」程琳撅着小嘴咋舌道:「你这一套衣服花了两万多块,光这条裤子,都够我一年生活费了!」
  我笑了,问她:「你一年生活费多少啊?」
  程琳说道:「一个月一千。」
  一千块确实不算多,尤其在大城市来说,也就算是个基础水平。
  「你身上这件也是你表姐帮你选的吧?」我指着她身上的红色上衣,说道:「和你的身材相貌挺配得,年青人应该穿的朝气蓬勃一点,颜色不能太素。」
  「嗯,表姐也这么说。」程琳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表姐给我买了好几件,我说不要,她非要给我买。」
  「呵呵,应该的,你俩这么多年不见,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我看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便给萧沅荷打了个电话,确定了她在医院,问了具体位置,我拿起车钥匙,问程琳:「跟我一起去医院吧,雨荇今晚可能要住院了。」
  程琳迟疑着说道:「不用看家吗?」
  「门一锁就行了,看什么家?」
  「哦,那好吧!」
  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车,但程琳的表现和之前明显不同,她坐在副驾驶上看看这儿看看那儿,满是好奇。
  女孩子对车的理解很直观,外形、空间以及各种表面的东西,就算是自己开车,对性能这些东西也很少有看重的,更别说掌握了。
  「这车真宽敞!我都能翘起腿了!」
  小姑娘毕竟是小姑娘,看着她大惊小怪的样子,笑着问她:「昨天你不是坐过了么?」
  「昨天……不一样的。」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嗫嚅着说道:「表姐在旁边,我不敢……」
  「呵呵,那有什么呢?」
  「开始我以为你是表姐的男朋友,不想惹她生气,所以才……」
  「哦?什么叫开始以为?现在就不以为了?」
  「对啊!昨晚表姐……都告诉我了,说她只是你的一个情人……」
  「哦?」我倒没想到萧沅荷会这样和自己的表妹说,尽管不在我的预料之中,但也算是实情,便说:「那又如何?」
  「既然你有那么多情人她都不在乎,那我和你说说笑笑,应该也没问题的吧?」
  程琳胸有成竹,却不知道,女人最在乎的,或许就是被身边的亲朋好友抢走男人了,当然,萧沅荷确实例外。
  「呵呵,本来也没什么问题吧!」
  「怎么会没有呢?如果你是我表姐夫的话,我要避嫌的!」程琳嘟着可爱的小嘴儿,说的很是认真:「比如坐你的车啊什么的,我就要注意分寸了。」
  她还不算太傻,我心里想着,换了个话题问她:「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啊?将来……我都不敢想。」程琳叹了口气,说道:「早知道这学校这样,当初我就不来了,现在都开始工作赚钱了。」
  「赚钱?你那么着急赚钱干嘛?」
  「赚钱花啊!买首饰,买包包,买各种好东西……」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程琳脸一红,小声的说道:「反正赚钱自己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可是你不上大学的话,你赚的钱能够自己花的吗?」
  「也对哦……」
  「其实……在大学里,也是可以赚钱的……」
  「怎么赚啊?我什么都不会,也没有什么头脑。」程琳歪着头琢磨怎么赚钱,越看越可爱。
  「前天晚上你参加的那个生日聚会还记得吧?那个女主人?」我见程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她就是上大学的时候找了个男朋友,几年下来,攒了一百多万呢!」
  为了向她灌输这种思想,我无奈之下出卖了齐妍,心中愧疚,嘴上却仍旧说道:「不然你以为她小小年纪,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买那么大的房子?」
  「我说呢!她和邵振宇是大学同学,两个人怎么差那么多,原来是这样!」
  程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以为她发现了我的狐狸尾巴,哪知道她却突然说道:「我上哪儿去找这样的男朋友啊?」
  我差点跌掉了下巴,现在的年轻人,果然是青出于蓝!我装作没听见,咳嗽了一声,才说道:「这个不急,可以慢慢找……」
  程琳虽然笨了点儿,但并不傻,这时候转过头来看着我,眼里神色复杂,过了一会儿,慢慢笑了。
  我被她笑得有些发毛,问道:「你别看着看着我笑,你想干什么?」语气滑稽,颇似电影中的搞笑桥段。
  「嘻嘻!」程琳坐直了身子不理我,小声嘀咕:「大色狼!」
  「嗯……啊?」
  「想要泡我就直说呗!」程琳小脸通红,也不看我,径自说道:「拐弯抹角的往自己身上带,哼!」
  「嘿嘿……这个……」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无耻的想法都被戳穿了,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
  「说吧!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钱?」
  「啊……啊?」到现在为止,希曼雪婆媳俩算是我用钱包养的情妇,萧沅荷应该也算,但双方你情我愿,多少还是有些人情掺杂其中的。除了最初的几次赤裸裸的性交易,之后谈到钱的时候双方都刻意回避,给对方留了余地。像程琳这样直接奔钱使劲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不由得有些招架不住。
  「你……你想要多少?」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谈钱我可不怕,只要不谈感情,一般人还真吓不住我。
  「一万吧!这样每个月我都能买几件新衣服穿了。」
  「一万?」
  「很多吗?那就八千好了……」
  「不是不是……这样吧,你走的时候让你表姐给你办一张信用卡,额度一万;另外再准备一张建行的卡,到时候告诉我号码,每个月我给你打五万。」
  「这么多……」程琳明显被震住了,她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一个月六万块,会不会太多了一点?」
  多吗?并不多,比起田木生给齐妍的每月三万,六万块确实不少,但我比田木生有钱,我的目标也不是这小姑娘一个人,当然不嫌多。
  「不多,这些不算什么,等你毕业了,我再送你一套房子……」
  「和我表姐这个一样大吗?」
  我被她噎了一下,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看来她不是嫌每个月六万块多,而是还没有那么大的贪欲。我有些后悔,不该一次把全部的诱饵跑出来,万一把鱼儿的胃口撑大,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把话往回带:「呵呵,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程琳一下子满脸通红,小声说道:「我一定好好的表现,让你满意。」
  其实算算,她在天津上学,除了周日能过来,见面的机会很少。单纯这样的女生,田木生那里应该有更好的货色,但她和萧沅荷的关系,以及萧沅荷口中那个「美艳」的小姨,才是她每个月六万块的直接原因。
  「真这么乖,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见程琳点头,我问道:「你是处女吗?」
  「不是了……」
  「第一次和谁?」
  「高中同学……」
  「和那个邵什么的做过了吗?」
  「没有,我们刚认识没多久……」
  「哦,来,让我爽一下。」
  「嗯……嗯?」程琳被我问的俏脸鲜红欲滴,羞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翻过味儿来,娇嗔道:「什么呀?」
  正好赶上红灯,前面一辆大卡车挡着,左右两侧的车窗都贴了膜,我四处观察了一下,觉得很安全,便说道:「把内衣脱了,我摸摸你的胸。」
  程琳毕竟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姑娘,期期艾艾的犹豫着说道:「不好吧…
  …」
  「嗯?」
  「好吧……」她被逼无奈,紧张的四处看了一眼,快速的把衣服撩起,解下了乳罩,塞进了挎包里,小脸蛋因为紧张和刺激红扑扑的,相信如果不是马达声,我可能会听见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希曼雪的特点是平时是贵妇上床是荡妇,只要我愿意,她随时随地都能完成这种角色的转换。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只要我同意,她可以穿最暴露的衣服走在人最多的地方,可以和我说最不着边际的情话,可以在床上说最疯狂的淫词浪语。在接连遭遇一系列变故之后,心力交瘁之下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或许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如小平南那样重要,但已经相去不远。
  南冰之前有心障,破开心障之后,便淫荡多于矜持,但这只限于在我面前,在其他环境里,她仍旧是个矜持自重、端庄典雅的豪门贵妇。她永远不会像她婆婆那样,敢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撕开自己端庄的伪装,满脸媚笑的任我淫亵。
  至于萧沅荷,则是天生的淫荡,她素雅的外表不过是她为自己营造的保护色而已。因为她后天所受到的教育培养,欲望一直被理性压制,只有当她在一个男人面前完全放松自己的时候,她敏感的身体才会彻底暴露出来。
  萧沅荷一样会矜持害羞,但萧沅荷那是从生活中学来的,并不是天生如此。
  她也早过了娇羞婉转、不通世事的年龄,此刻的她其实很享受被男人淫弄亵玩,也并不在意男人用色迷迷的眼神欣赏她,但她熟谙人心,知道那样很危险,所以她才刻意包裹自己,不让自己太招蜂引蝶。
  程琳则不同,她正处在女人一生中最鲜活的时候,就像一朵花儿刚刚打开花骨朵,刚绽放的花瓣还没有经受雨露的浇灌,还无法坦然面对身边各种异样的目光。她的羞涩是天然的,是人的天性使然,尽管她受到了当代各种堕落观念的影响有些早熟,这些天性却没办法完全放下。
  用一个词概括,希曼雪是疯狂,南冰是柔顺,萧沅荷是矛盾,程琳则是天性。
  看着程琳羞得双眼紧闭,靠在椅背上明显极为紧张,我有些好笑,但仍是把手伸进了她的衣内。少女茁壮挺拔的乳房一片温热,不如萧沅荷的硕大绵软,却自有一番独特的美好。程琳的乳房轮廓清晰,不用用力拘束便可把手填满,盈盈一握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就产生了冲动,若非昨晚在希曼雪婆媳身上倾注太多,恐怕此刻就控制不住了。
  我来回揉捏了一会儿,程琳慢慢的放松下来,开始轻轻的喘息。我吞了下口水,看到旁边的车子已经挪动了,知道红灯结束了,遗憾的收回了手。
  程琳睁开眼,雾蒙蒙的看着我,眼中有渴望有迷惑还有羞涩,看起来竟然似曾相识……
  到了儿童医院,萧沅荷已经办妥了住院手续,见我来了,打了招呼,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替雨荇安排了高级病房……」
  我点点头,四处看了看,条件相当不错,见她这样子奇怪的问道:「挺好的啊,怎么了?」
  「很贵的……」
  我被她逗乐了,笑着说道:「给孩子看病贵点怕什么,雨荇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为她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就是可惜咱没权利,不然能住更好的。乖,别想那么多了!」我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了一下,又问道:「大夫怎么说,今晚住在这里,还是明天早上过来?」
  「大夫让住在这里,晚上要做跟踪记录,明天早上第一个进手术室。」
  「没事儿,那天大夫不是说这种手术成功率很高么?」
  萧沅荷的脸色很不好,小手更是冰冷,有些心悸的说道:「刚才护士来让我签字,我看上面说了,一旦出了事情他们概不负责什么的,心里就特别没底……
  当时你要是在就好了……」
  我紧紧的抱着她,看雨荇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程琳在摆放我拿来的生活用品,柔声说道:「我这不是来了么?放心吧!做手术都这样,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来这么一出的。今晚我去打点一下主治医师和麻醉师,放心吧!」
  本来我知道明天做手术,但没想到今天就要提前入院,有些粗心大意,此刻就有些愧疚于心。萧沅荷扯着我的衣领依偎在我的怀里,抬头看了看忙碌的表妹,突然问道:「怎么样了?」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勾着她蛮腰的右手便拧了一下她结实的臀瓣,小声道:「还有心思惦记这事儿呢?」
  「呵呵,我昨晚告诉她了,说我只是你的情妇之一,也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这番话很管用,她已经同意了,以后她的钱就从你的日常用度里扣。」
  萧沅荷拧了我一把,耳语道:「凭什么呀?是你包养她,又不是我……」
  「谁让你把我当枪使了?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了。」我拍拍她的屁股,稍作惩罚。
  看我们腻在一起说悄悄话,程琳脸上有些不自然,我猜到了她的心思,和萧沅荷相视一笑。
  陪萧沅荷呆了一会儿,等小雨荇醒了,跟她说了几句话,逗得她哈哈大笑,这才离开。
  到护士站陪一个值班护士聊了会儿天,连哄带逗的从年轻护士的嘴里问到了主治医生和麻醉师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透露了拜访的意思,然后到外面取了十万块现金,分别装在两个档案袋里,送到了两个大夫的办公室里。
  这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没有不好色的男人,也没有不喜欢钱的人。我笑着说这是雨荇的档案,对面正经着脸打开,再抬头,就是满脸的和善了……
  把事情忙完,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又到附近书店买了几本少儿读物和几套《喜羊羊》之类的动画片光碟。
  回到医院,小雨荇捧着动画片喜笑颜开,暂时忘记了明天要做手术的恐惧,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萧沅荷爱怜的帮女儿盖上被子,轻轻带上了卧室的门,冲我说道:「你和琳琳就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好了。」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事情要做的了,便点头同意,把她抱在怀里亲热了一番,这才说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明天起早过来。」
  萧沅荷回吻了我一下,轻轻说道:「嗯,回去慢点开车。」说完转头冲程琳一笑,颇有深意。
  程琳被她看得脸一红,讷讷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是我替她解了围,说去和雨荇说再见,谁想到那小丫头根本不理我们,弄得我们哭笑不得。
  开车带着程琳回家,在楼下吃了饭,看时间尚早,便带她去喝咖啡。这个年轻的女孩儿远不是看上去那么文静,熟稔了之后话特别的多,说到尽兴处,就像开闸的洪水,谁都拦阻不了。
  我不太喜欢咖啡的味道,但也要了一杯卡布奇诺,放在那里闻味儿。程琳点了一杯蓝山咖啡,喝的津津有味,看她放了那么多的糖,我皱着眉头问道:「幸亏不是真的蓝山咖啡,不然真是被你给糟蹋了。」
  「这么贵还不是真的?」这杯蓝山一百九十七块人民币,价格也算很贵了,如果店主有渠道的话,真品这个价格倒不无可能,只是我怀疑这样微薄的利润,还有没有卖的必要。
  「我倒是不太确定,咖啡我喝得少,了解不多,只知道蓝山产量稀少,售价不菲,不到两百块,」我端起那个杯子看看,继续说道:「这么一杯,不太可能吧……」
  「先生看走眼了呢!」一个女人出现在我身后,打断了我的话。她个子很高,身材纤细匀称,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极为合身,显得身材极为诱人。
  这个女人最先给人的感觉就是嘴大,她的嘴不像一般女人樱桃小嘴笑不漏齿,她笑起来至少要露出十二颗牙齿。因为嘴大,两腮就在她笑起来的时候挤出两个小酒窝来,因而显得颧骨略高;当她笑起来的时候,从颧骨到鼻翼就会扯出两条精美的弧线,更显得面孔精致。她细长的眼眉宛如新月,衬托在双眼弯成的弧线和从鼻翼扯出的弧线上,加上尖尖的下颌,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大气的美感。
  她的胸并不如何雄伟,只是刚好符合她的身材,比例不大不小,同样的,无论是臀围、腰围、臂长和双腿比例,还是刚刚过肩的披肩长发,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那么一份合适和恰到好处,让人看着感觉极为舒服。
  「呵呵,怎么讲?」我欠了欠身,虚心的问道。
  「蓝山咖啡虽然不容易喝到真品,但我这里的蓝山咖啡,却是地道的牙买加蓝山咖啡。」她笑靥如花,骄傲地道:「至于价格低了些,却自有道理。」
  「愿闻其详。」我知道她就是这里的老板娘,齐妍口中的大美人。
  「我的一位朋友是做这方面贸易的,所以……」她欠身一笑,说道:「冒昧打搅二位,只是为自己的咖啡正名,这就不打扰了,二位慢用。」
  这女人离开了,程琳才冲我笑道:「丢人了吧?嘿嘿,这是真的哦,我可得好好尝尝,回去跟她们吹牛。」
  「怎么吹?他们问你什么味道,你怎么办?」
  程琳被我点醒,再要了一杯,这次糖放得少了,她喝起来便直皱眉头。
  我闻着咖啡的香气,看着那女人转入了后面柜台,沉吟不语。这女人气质如此之好,又貌美如斯,怎么会在市井之中当个老板娘?
  两个人结了帐回家,我换了衣服进洗手间洗澡,出来时却见程琳坐在沙发上,满脸局促不安。
  我一边擦干头发,一边问她怎么了,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今晚……要不要……我陪你?」
  她不说我还真没想起这回事儿,刚才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笑靥如花的淡雅美人,却忘了眼前这朵含苞待放的小美人花。
  「你说呢?」见我反问她,程琳呐呐的说道:「我想……应该要吧……我去洗澡!」
  她飞快的跑进洗手间关上了门,我摇头笑笑,坐在沙发上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
  「喂……」希曼雪的声音慵懒滞涩,听起来颇似床第之间的欢愉之声,我心中一紧,问道:「你干嘛呢?」
  她吃吃一笑,媚声说道:「我偷‘男人’呢!」
  她这么一说,我反而不怀疑了,笑着骂道:「小骚货!到底干啥呢?」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在偷‘男人’……」希曼雪仍旧那副语调,偶尔竟然还有一声呻吟,再次勾起了我的疑心。
  我正要生气,却听见话筒里悉悉索索一阵声响,接着南冰接过了电话,腻声说道:「好哥哥,冰儿在替你惩罚我的骚婆婆呢……」
  我被她说的心头火起,只是怒火变成了欲火,问道:「怎么惩罚的?」
  南冰娇声说道:「这骚货刚才一个劲儿的念叨说不知道你今晚来不来,我就说她发骚了,她竟然欺负我……」
  旁边希曼雪的声音响起:「才没有呢,是这个小骚货先抱住我的……」
  南冰继续说道:「反正就是……就是……反正我俩现在躺在床上,我舔她…
  ………她舔我……」
  我没想到这婆媳俩竟然在玩这种性爱游戏,虽然早晨走的时候就知道她们关系有了变化,却没想到竟变成了这样。
  「哥哥……你来吗?」南冰在电话里语调不平,喘息急促的问我。
  「我明天有事……」我有些割舍不下,明天小雨荇手术,是必须要早起的,可这婆媳如此诱人,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
  「那好可惜……哥哥就看不到冰儿高潮了……」
  「换成外音!」我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绝妙的主意。南冰吃吃一笑,说了句「骚婆婆用腿夹我的脸呢」,开了扬声器,随即手机听筒里就传来了婆媳俩风骚诱人的叫声。
  知道我在旁听,婆媳俩舔弄的更加来劲,隔着话筒我都听见了稀溜溜的舔吸声,何况两人嘴中不断的呻吟。我被她们逗得兴起,解开了浴袍的系带,露出坚硬勃起的阳具上下撸动,一解燃眉之急。
  那边婆媳俩舔吸的越来越急,浪叫声也越来越大,我这边也很兴奋的撸动,正在这当口,程琳用毛巾包着头,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真丝吊带睡衣出来了!
  看见我的样子,她先是一愣,随即惊讶叫道:「你……你变态呀!」
  我百口莫辩……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17:02

第十一章 雁阵惊寒
  程琳刚成年没多久,她至今还记得高考前和初恋在他宿舍时发生的那一切。
  那一天,她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以一种混不在乎的心情,和并不快乐的感受,完成了这一蜕变。
  她的同龄人,对这件事都不是那么在意的,甚至在她看来,自己临近十八岁才告别处女,是一种耻辱。
  那一瞬间,虽然很疼,但她竟然有种解脱的快感。
  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靠在沙发上自己撸动自己的性器官算什么,凭她有限的性经验,她只是觉得那样似乎很变态,却并没有太多别的想法。
  婆媳俩那边已经高潮了,并未听见我这边的响动,我直接挂掉了电话,过去把年轻的姑娘抱进怀里。
  我赤裸着身体,阳具挺得老高,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而她只穿了一件睡衣,和不穿没什么差别,不但遮不住曼妙的身材,反而显得更加性感。
  「嗯……不要……」
  被我抱在怀里,程琳就已经明白我要干嘛了,从她和我进门,她就知道这件事注定要发生了。如果不是刚才的小插曲,她现在应该正被我压在身下轻怜蜜爱。
  现在也并不晚。
  我抱着她光滑的脊背,用舌头舔开她柔软的红唇,叼着她的唇瓣轻轻吸吮,用舌尖舔弄她的牙齿,寻找她的香舌。她年轻的身体因为紧张轻轻发抖,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手足无措的样子又可爱又迷人。
  她被我抱住不能往后退,开始的时候只能僵硬的接受我的索求,可当我停止侵袭她的红唇,她却闭着眼睛潜意识的向前寻找。等到她发觉到了自己羞人的举止,这才嘤咛一声扑进我的怀里,羞得抬不起头。
  我隔着光滑柔软的丝质睡衣抱起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宝贝儿琳琳,准备好了吗?」
  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我早就已经迫不及待,见状扶起她一条腿放在旁边的花盆上,用手扶着肉棒缓缓刺进了她湿热的蜜穴。
  「嗯……」她皱起了可爱的眉头,双眼仍旧羞得不肯睁开,清秀的面颊红云密布,惹人怜爱。
  我的尺寸并不比常人大出多少,见她这样便有些好奇,尽管快感如潮,却仍旧强忍住了没有大肆抽动,只是轻微抽送,同时问道:「怎么了?」
  「有……有点儿疼……」
  「怎么会?你不是已经……」
  「我……我之前就……就做过两次……」
  听她这么说,我心头窃喜,才做两次,还是和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看来除了没有处女膜,她从身到心都和处女相差无几。如果不是她已非完璧,自己觉得性爱不过这么回事儿,或许她也不会那么干脆就答应被我包养吧?她一定是这么想的:如果被包养只是简单的吃吃饭亲亲嘴儿,偶尔插插下面,也不算太辛苦…
  我两手扶着她挺翘结实的小屁股,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光滑的臀瓣,缓慢而大幅度的抽插起来。因为蜜穴中早就湿润了,抽送并没有受到太多阻力,只是少女的花径极为紧窄,那股与生俱来的紧实和束缚,让龟头的每次推进都舒爽无比。
  程琳抱着我的头,柔弱无骨的任我轻薄,睡衣的吊带早已滑下,秀丽挺拔的嫩乳露出一半,我低下头就能看见两粒嫣红粉嫩的乳头娇俏的挺立。她个子不输于萧沅荷,光着脚只比我矮一点点,因此站立的姿势并不困难,但她靠着一只脚支撑身体,毕竟难以支撑太久,加上快感积累,没多久她就站立不住了,轻声的向我告饶:「姐夫……我站不住了……」
  我倒是没想到她会叫出这么个称呼来,被她弄得一笑,说了句「搂住了」,便勾起她的双腿,将她抱在怀里,走了几步放到了沙发上。
  她松开我的脖子,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慢慢软到在沙发上,头枕在扶手上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便不好意思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脸。我把她左腿曲起搂在身侧作为支撑,缓慢肏干了几下,发觉使不上力,便又将她翻转了过来,脸贴在靠背上,屁股朝向外面,这才抱着她的小腰欢快的抽送起来。
  我的阳具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早已情欲泛滥,之前的疼痛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挺着可爱的小屁股不断向后寻找火热的肉棒,追求着虚无缥缈的快感。
  程琳的身材比例非常好,除了乳房不如表姐萧沅荷丰满硕大,屁股的型号也略小之外,并不逊色多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撅成桃子状的小屁股,无一不美,无一不性感。娇嫩的双乳被挤压在靠背上,变成一团圆圆的乳肉,她满脸春意的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扯开她包裹着秀发的毛巾。见我盯着她,便又羞得转过头去,任我轻抽慢插,口中「嗯」「啊」的小声呻吟不已。
  她的睡衣被我弄到了腰上,围在乳房下面,成了一道丝环,肩上的吊带被挤压得乱七八糟,样子淫靡之极。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她呻吟的声音也慢慢变大,在我一阵急速冲刺之后,她紧张的回过头来抓住我的手,尖声叫道:「呀…
  …好奇怪……好舒服……啊……」
  我快到射精关头,哪管她是不是第一次高潮,继续疯狂的冲刺。这番最后的疯狂让本来就沉浸在高潮之中的程琳更加快乐,在我射精的前一刹那,她又来了一次高潮之上的高潮。
  我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强忍着对她火热花径的不舍拔了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便全射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
  程琳早已软瘫在沙发里,趴在那里喘息着,一动不动。结实的小屁股压在双腿之间的沙发上,柔软的阴毛下,性感的花蕊悄然绽放,几滴淫液便滴在地板上,溅成一朵白花。
  我到洗手间冲洗了一下,回来时她仍旧躺在那里,见我坐在身边,满脸羞红的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非常可爱。
  「还趴着干嘛?」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道:「去冲一下吧!」
  「我后背……你帮我擦一下……」
  我一愣,随即被她的窘状逗得哈哈大笑,赶忙找了卫生纸,帮她擦干净。她似乎很怕昂贵的丝质睡衣沾上那片「污渍」,双手捏着束在胸前的睡衣不敢放下,撅着可爱的小屁股飞快的躲进了洗手间。
  如果不是明天要早起,我肯定还会再来一次,此刻只能以正事为重。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刚才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打开来一看,是一张希曼雪发过来的照片。照片里,两婆媳赤裸着身子搂在一起,向我娇滴滴的做出了一个淫荡的表情,婆媳并蒂,花开诱人。
  我满足的笑了笑,看洗手间的门开了,便伸出手,把乖乖走过来的性感小美女程琳搂在怀里,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我没等定好的闹铃响起便醒了,才五点多钟,程琳在我身旁睡得正香。
  我轻轻爬起床,把冰箱里的馒头和剩菜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这才叫醒睡梦正酣的程琳。
  两个人胡乱吃了些早餐,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萧沅荷母女俩也刚吃完早餐,小雨荇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一个鸡蛋。
  我坐在小雨荇身边问她怕不怕,她很可爱的摇摇头,说道:「妈妈说做完手术我就可以去和别的小朋友玩儿了,可以认识很多很多新朋友,所以我不怕。」
  小孩子的世界永远都是这么单纯,他们的目的和动机往往都很清晰,而其所带来的勇气和胆量也无与伦比,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本来就无需畏惧?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主治医生过来看了各项检查数据,宽慰了一番萧沅荷,态度极为亲和,对我更是重视,单独把我叫了出来让我放心。看他误把我当成了孩子的父亲,我也不揭破,寒暄了一番之后才送他离去。
  看主治医师这么谦和认真,知道送去的红包管用了,萧沅荷放下了心,等到护士门推着床把女儿送进手术室的时候,除了握着我的手有些冰凉以外,并没有特别的表现。
  看来送红包不单是医生的需求,有时候也是病人家属的需求,这究竟是可悲,还是可叹?
  手术做了一个多小时,我看萧沅荷的脸色越来越白,便把她搂在怀里,轻言抚慰。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又是期待又是担心的看着手术室门口,到最后究竟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干脆闭上了眼睛,趴在我肩头再也不看了。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轻声的安慰她,这样的场景,在外人的眼里都会认为我们是一对担心孩子的年轻父母。对小雨荇的情感并不如何强烈,毕竟相处时间很短,但可爱的小女孩儿就像天使一般走进了我的生活。若只是路人,我大概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如今,她却成了我心中那份最难割舍的牵挂。
  或许这就是父爱,有别于男女之情的另外一种伟大的情感。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护士门推着病床出来,萧沅荷紧忙迎了过去。
  病床上,小女孩萧雨荇闭着眼睛,我心中一跳,赶忙问正擦着汗水的医生手术怎么样。
  主治医生说道:「手术很成功,放心吧!」
  他这一句话,让我们吃下了定神丸,萧沅荷却还有些不放心,问道:「那她……怎么不睁开眼睛?」
  「这孩子,手术做到一半就睡着了,我让护士把她叫醒,这刚缝完针,就又睡了。放心吧!一切正常,她的症状本来就轻些,很快就会康复的。」
  看大夫下了这样的保证,我和萧沅荷相视一笑,这小丫头还真是心大,做手术都能睡着。
  接下来的忙碌就轻松多了,三个人如释重负的围着小雨荇团团转,小丫头成了太上皇,指手画脚的想要什么就伺候什么。
  中午程琳下去打饭,我和萧沅荷坐在雨荇的床边看着她呼呼大睡。我侧头看看萧沅荷,她满脸疲惫,一丝秀发落在眼角,看起来有些面色憔悴。
  看我望着她,她转过头来靠在我的肩头,深情的凝望着我说道:「谢谢你…
  …」
  「说什么呢!」我搂着她的胳膊,闻着她的发香,说道:「我应该做的。」
  「你要是忙不过来,就请个看护吧!」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帮她把那发丝舔起。她被我弄得痒痒,却并不退避,待我的嘴唇离开她的额头才说道:「医生说后续观察一个月,到时候没什么问题就基本上没问题了。」
  「你自己决定吧!」我想了想,接着说道:「我跟程琳说让你给她办个信用卡,用你那张卡给她办个副卡好了。」
  「嗯。」萧沅荷点点头,忽然笑了,问道:「昨晚你俩……做爱了吧?」
  「呵呵,你说呢?」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复述了一下昨晚的糗事,才说道:「她们想见见你。」
  「她们?」萧沅荷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希曼雪那边只有一个人,便问道:「你到底有几个呀?」
  我笑着挠挠头,说道:「那边……是婆媳俩……」
  「啊?」萧沅荷惊讶的合不拢嘴,不敢相信。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萧沅荷愣怔了良久才说道:「太不可思议了,世界上……竟然……」
  她随即便释然了,理解地道:「不过也是,做母亲的为了孩子,什么都做得到……」说完看着自己熟睡的女儿,满眼柔情。
  「谁说不是呢……」我舔着脸皮说道:「你说我看见这种事儿能不帮忙吗?」
  萧沅荷捶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说道:「德行!好色就说好色,装什么好人!」
  「哎!怎么说话呢?」
  「你不色呀?不色你现在老往那……婆媳俩那儿跑?」
  「那你看,我没事儿去帮着扛个煤气罐倒个垃圾袋什么的,也是尊老爱幼嘛!」
  萧沅荷被我逗得一乐,笑着羞我:「还好意思说呢!」笑了一会儿,她想了想,才说道:「过几天吧,等雨荇好些了能下地了,再约个地方见一见。」
  我摇了摇头,说道:「还过几天干嘛,你放下了话,我就让她们娘俩来看看雨荇。」
  萧沅荷不同意:「那不太好吧?还不认识……」
  「怕什么,以后就认识了。」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笑着说道:「以后你就是正房,她们都是小妾,巴结你是应该的。」
  萧沅荷甩开了我的手,娇嗔着道:「你想得倒美!」接着神色一黯,轻轻说道:「我是做不了正房了,我最多也就……」
  她接着又说道:「你还没结婚呢吧?早晚要结的,琳琳就不错……」
  我摇摇头,说道:「这丫头玩儿心重,娶她当老婆,不得上天!我就觉得你挺好的,怎么,你不乐意?」
  萧沅荷笑着说道:「我怎么会不乐意,但我要是做了你妻子,你那些小妾就得甩了,你能舍得?」
  我有些挠头,确实舍不得,看我为难的样子,萧沅荷才说道:「其实你也不必结婚,居家过日子,和谁都是过的,那一纸婚约,能有什么用?」
  我明白她的心意,一方面她离了婚,实情确实如此,另一方面,她也想着我万一结婚了,做「小」的自己也不会好过。
  「我得给家里留点骨血啊!」我喟然长叹,父母那一关,实在是不好过的。
  萧沅荷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我看在眼里,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你别多心,雨荇那么可爱,我当她是自己亲生女儿都来不及……」
  听我慌乱的辩白,萧沅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意,只是仍旧淡淡道:「没什么,我只是……」
  我知道她自伤身世,把她赶忙说道:「别想这些了,都怪我,说话不过脑子,别难受了,笑一个!」
  看我讨好的样子,她才放下心事,突然莞尔一笑,问道:「你没问问那婆媳俩肯不肯帮你……」
  「没提过这事儿,还真不清楚。」
  希曼雪年过四十,就算怀孕也是极为危险的,南冰倒是年龄正合适,不过她有了儿子了,还肯再为我怀胎十月么?
  「排队的人好多呀!」程琳拎着饭盒推门进来,打断了我要说的话:「表姐,姐夫,吃饭吧!」
  三人正要吃饭,程琳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后神色大变,哭丧着脸说道:「表姐,我要回学校了,今晚有考试。」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原来是要考试,不解的问道:「考试就考试呗,怎么了?」
  「教这门课的是我们副院长,我上学期就没及格,这次补考要是再不参加,那就麻烦了……」
  「先吃饭,吃完再说!」萧沅荷给她盛了碗米饭,把筷子递给她,说道:「你本来不知道今天要考试吗?怎么慌成这样?」
  「本来说是这个周六上午考的,不知道学校又抽什么风!」程琳胡乱扒了几口饭,便没了胃口。
  我见她这样,笑着说道:「你就算现在回去,晚上赶上了考试,你就肯定自己能考好吗?」
  「嗨!还考什么啊,就是收点钱走个过场。」程琳满不在乎的说道:「三四十个不及格,就得几千块呢!」
  我没上过大学,一直都觉得那个地方很神圣,现在看来,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学术的圣殿都被金钱玷污的话,那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没有一方净土了。
  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说道:「等会儿送你去车站,坐高铁回去,应该赶得上。」
  「可我得准备一下啊!」
  「准备什么?」
  程琳脸一红,倒是萧沅荷笑着说道:「准备点儿小抄什么的呗!」
  「还带着个?」我真没想到,原来以为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不好好学习考试作弊,看来大学生也不全是学习好的。我干脆不吃了,穿了外套,对萧沅荷说道:「我送琳琳去车站,你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回来。」
  萧沅荷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儿,放心吧!」
  程琳和表姐辞了行,才和我出了门。
  在车上,程琳欲言又止:「你……你还没给我钱呐……」
  她不说我还真的忘了,但我手头除了几张银行卡并没有多少现金,想了想,把她手机要过来,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她回到学校了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发给我,我把钱打给她。
  见我这么说,她这才放下心事,和我说起了学校里的各种龌龊。我听得有味儿,这是我从来不曾经历过的生活,羡慕,向往,却时光难再。
  同样美好的那几年,我献给了军营,嘹亮的军歌和浓浓的战友情,给了我另外的补偿,所以我并不遗憾。
  到车站帮程琳买好了最近一个班次的高铁车票,在站台上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柱子后面,我把程琳按在墙上,手伸进她衣内,连着胸罩一起揉捏她的乳房,同时亲吻着她诱人的小嘴儿。
  她被我弄得娇喘吁吁满脸通红,羞怯怯的问我:「以后……你会来找我吗?」
  我笑了,说道:「我哪有时间呀?你周末的时候就过来,反正离得不远。平时没事儿也可以过来,反正你表姐的房子够大。」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说道:「何况你还有寒暑假呢!等你毕业了就来北京工作,到时候就能经常见面了。」
  「寒暑假……人家要回家的。」程琳撅着小嘴跟我撒娇。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看着她检票进站再也看不见人影了,我才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候了婆媳俩和小孩子的情况,接着便和她说了萧沅荷愿意和她们见面的事情。希曼雪很开心,听我又说及小雨荇今天刚做完手术,更是埋怨我应该早点告诉她才对,她和南冰要到医院看看云云。
  我笑着说道:「要看还是明天吧!小女孩儿刚做完手术,大夫说要观察十二个小时。就算是看,你们俩也不能都来吧?孩子得留人照顾才行吧?」
  希曼雪:「那也行,那就明天,明天早上你来接我们……干脆你今晚过来住吧?」
  「想我了?」
  希曼雪的声音一下子湿濡了起来:「嗯,想……一天不见就想得慌……」
  还没等我表态,她先被自己弄笑了,接着道:「你要在医院陪着她们吗?」
  我也不太确定,说道:「我也不知道,得看看再说。」
  希曼雪听见一声鸣笛,知道我在车上,笑着问道:「你这是在哪儿呢?」
  「刚去车站送了个朋友。」我看手机上提示有个来电等待,便说道:「你等我电话吧,去不去我都会打给你,我这儿来个电话。」
  「喂?」电话是个陌生的座机,我接了起来。
  「小海,我生子!」
  「我操,」我没想到是田木生,问道:「你手机呢?」
  「手机在我老婆兜里呢!」田木生语气低落,郁闷之极:「这死婆娘上午逛街摔了一跤,正在医院安胎呢,我在这儿陪着走不开,找你帮个忙。」
  「孩子没事儿吧?没事儿就好,啥事儿你说吧!」
  「你到我公司办公室,找我秘书小张让他帮你开门,我办公桌上有个包好的礼盒,你帮我送一趟。」
  「我操,这事儿你直接让秘书干不就完了么?用得着我吗?」
  田木生直接急了,骂道:「傻逼啊你?不是特殊人物我能找你吗?我用得着找你吗?」他随即感觉自己的语气不合适,顿了顿,接着说道:「对不住,心气儿不顺。」
  他的心情我理解,我不以为意地说道:「没事儿,什么特殊人物啊?」
  「昨天说那个军校的女老师,还记得不?就她!昨天跟我要一棵野山参,我答应她今天下午给她送去,可我现在抽不开身……」
  田木生这是给我制造机会接触她,刚才被他臭骂弄出来的一丝不快也立马烟消云散了,我赶忙笑着说道:「行,我安排一下,现在就去你们公司。」
  挂了电话,我暗叹田木生够意思,这都能想到我。赶忙给萧沅荷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晚点儿回去,她倒是体贴,直接跟我说晚上要是太晚了就不用过去了。
  我猜她是以为我在希曼雪婆媳那里,所以才有此一说。我也不点破,无论如何晚上都得过去看看的,观察的这十二个小时不大可能出问题,但我也确实惦记小雨荇。
  到田木生公司拿了礼盒,按照田木生给我的信息,我把车开到军艺门前,打了那个女人的电话,说道:「喂,您好,请问是苏恬女士吗?啊,我是田先生的朋友,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是帮他送野山参来的。」
  「啊!您好您好,您现在在哪儿?」声音清脆,普通话非常的标准。
  「我在正门这里呢!」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说道:「我还有十几分钟下班,您看这样,正门左边两百米左右有个小咖啡馆,您能不能在那儿等我一会儿?」
  「啊,没问题,我到那儿等您。」
  我看时间还早,才下午四点多钟,心说这女的下班可够早的。挂了电话,按照她说的,找到了那家咖啡馆,随便点了杯咖啡,坐在那儿枯等起来。
  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我坐在门口,透过橱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点走神。手机响起,我正要接,却又被挂断了,一抬头,才看见一个女人向我走了过来。
  我有些目瞪口呆,惊讶的问道:「你……你不是……」
  眼前的女人面容娇好,皮肤白皙,明媚如春的俏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头发梳在脑后,两耳白里透红,军装下的身材丰腴妩媚,不知道怎么的,原本无比庄严的军装穿在她的身上,却给人一种艳丽诱人的感觉。她秀眉如画,眼角含春,眼眸如一汪荡漾着春光的池水,正讶异的盯着我。
  如果不是她穿着军装,发型不同,我一定会把她和那个咖啡馆的女老板当成一个人,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您是苏恬女士?」
  「啊,我是!」看我这副表情,她狐疑着问道:「您……见过我妹妹?」
  看我不明所以,她笑着说道:「我有个双胞胎妹妹。」
  「在崇文那边开咖啡馆?」我点点头,合上惊讶得张了半天的大嘴,见她点头,赶忙说道:「那我见过,见过,点头之交。」
  「呵呵,您贵姓?」
  「啊,我姓文,文海潮,认识您很高兴。」我帮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才坐下说道:「木生家里出了点儿意外,所以委托我把这个送来。」
  苏恬接过盒子放在一旁,笑着问道:「文先生当过兵?」
  我点头,惊讶地问道:「苏女士好眼力,我是当过五年兵。」
  「怎么没留在部队呢?五年了,应该有机会吧?」
  「超期服役了两年,感觉不适合自己,就退伍了。」我并没有说实话,毕竟是初次谋面,个中细节我还不曾告诉过任何人。
  「喔……这里不适合聊天,你也看到了,我这一身,」她伸手在身上一挥,无奈地说道:「走到哪儿都不能放开,不然就会惹人非议。」
  「呵呵,您穿着这身挺精神的,有股英气。」
  她嗔了我一眼,笑着说道:「咱们走吧!」
  我结了帐,出门问她:「您是怎么过来的?」
  苏恬转头看着我说道:「同事捎了我一段儿,我从校门口走过来的。」
  「哦,那您去哪儿?我送您。」
  看到我的车,她明显一愣,看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伸出手,让我扶着她上车。她的手白皙柔软嫩滑,手指修长匀称,指甲上涂着天蓝色的指甲油,光这轻轻一握,我就心驰神往不能自已了。
  等我上车,她才笑着说道:「文先生很有风度呢!」
  「呵呵,哪里哪里,学别人的样子而已,我没什么文化。」我谦虚的笑了笑,发动了车子,问道:「咱们往哪儿走?」
  「你送我回家吧!顺着这条大街往前走,前面路口往右……」苏恬简单说了一下她家的位置。
  「文先生和田老板是……」
  「啊,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小学一年级就认识了,直到高中毕业他上了大学,我去当了兵,这才分开了。」
  「呵呵,那文先生看来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苏恬侧着头看着我,笑着说道:「既然不是外人,你就叫我苏姐吧!」
  「也好,苏姐,您叫我小文、小海都行。」
  她家离学校并不远,不是路上车多的话,十几分钟应该就到了。我把车停好,下车过去帮她打开车门,又握了一次她柔弱无骨的玉手,正暗自销魂着,苏恬笑着说道:「上去坐坐吧!」
  「方……便吗?」我心里可是乐翻了花,刚才还在琢磨着怎么打破僵局呢,没想到这美人儿如此善解人意。
  「呵呵,没什么的,家里就我一个人。」她看了一眼车上的野山参礼盒,我赶忙伸手拿下来,笑着说道:「那就打扰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小区,楼高七层,年代有些久远了,楼道都是水泥的,坑坑洼洼极为破旧。
  苏恬家在三楼,她翻出钥匙打开门,把我让进客厅,说道:「你随便坐,简陋了点,我去换下衣服。」
  房间布置的并不是她口中的简陋,相反还很是豪华,三室一厅的房子极为宽敞,格局很大,这样的面积弄成个四室两厅一点问题都没有。房内的家具略微有些陈旧,但地板和墙壁却都是崭新的,一看就知道是「旧瓶装新酒」。
  客厅不是传统的「沙发、电视」格局,而是一组真皮沙发环绕着墙壁上做出的一个仿真壁炉。壁炉上面摆放着一副油画,加上房间里的其他艺术品以及装饰,整个客厅的布局充满了欧洲古典风情。
  我站在壁炉前,打量着那副油画。落日的余晖里,远山含黛,夕阳西沉,近处湖光潋滟,湖边的木屋升起袅袅炊烟,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湖边的木椅里,身影被夕阳拉得长长地,似乎延伸到了我的脚下。
  「感觉怎么样?」一个柔和的声音把我惊醒,我回过头,看见苏恬已经换了一件淡黄色的薄毛衣,下面穿着一条米色的过膝半身裙。一头秀发还不能遮住脖子,随性的梳在脑后,看起来青春靓丽,比那位咖啡店老板娘看起来年轻得多,浑不似她的姐姐。
  「嗯,感觉很好,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应该会很平静。」我接过苏恬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说道:「画很美,这房子设计的也很经典,是地道的欧洲古典风格。」
  苏恬看着我嫣然而笑,问道:「你对这个还有研究?」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也没有了,都是听别人说的,我之前在欧洲呆了四年多。」
  「你去过欧洲?」苏恬有些不敢置信,问道:「欧洲什么地方?」
  「很多……」察觉自己说漏了嘴,我顾左右而言他:「游历了很多地方,罗马,希腊,雅典,这些知名的大城市都呆过。」
  苏恬羡慕着说道:「我一直想去欧洲,只是可惜……」她走到壁炉旁边,伸手抚摸那幅油画,说道:「这只是我想象中的画面,我无法想象,当这些真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会如何惊讶,如何陶醉……」
  「这画是你画的?」我大为惊讶,我一直以为这是她买来挂在客厅的,却没想到这画竟然是她自己画的。
  「怎么?」她两手提起裙裾,左右转了转,向我展示她曼妙的身姿,问道:「不像吗?」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说道:「只是没想到,不好意思!」
  「呵呵,这也不怪你。」她一下子惆怅起来,说道:「空有芳菲千万朵,养在深闺无人知,无人知呀……」
  我当然不能问她「什么意思」,只能听着她感慨自怜,摆出一副知音的样子来。
  过了片刻,苏恬觉察出我的尴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有些伤感了,对不起。你说你去过欧洲,那么你英语怎么样?」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英语一般……」
  苏恬有些失望,问道:「那你怎么和人交流?」
  「一般的意思……就是我只能说,不会写……」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能直接告诉她:「比如你拿出来一个苹果,我知道怎么和你交流苹果的吃法,可是苹果这个单词,我是写不出来的……当然,这只是一个比方。」
  苏恬哑然失笑,说道:「那就是还不错嘛!可不可以请你展示一下呢?」
  我调整了一下,说了一段流利的英语,赞美她的美丽,语调流畅自然,迥异于国人口中口音浓重的英语。
  苏恬没有听明白全部的意思,但几个关键词汇她肯定听懂了,知道我是在称赞她,便有些心花怒放,说道:「呀!你英语说得真好,和电视里的外国人差不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和英语母语的人相处久了,慢慢就自然了。」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当初的苦练,以及在国外时对同伴的特意模仿,我笑着问她:「怎么,你在学英语?」
  她皱起细细的眉,表情很精致,轻声说道:「是啊,我在学习英语,如果可能,我就会离开……」
  苏恬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突然改口道:「不如我请你吃饭吧?你再和我讲一讲在国外的趣事!」
  「不用这么客气,要请的话我请你好了。」我没注意她话语中提到什么不能说的东西,正在想她为什么要转移话题,见她这么说,当然不能让她请客,便问道:「想吃什么?」
  「嗯……吃西餐吧!」苏恬想了一下,说道:「正好,和你学些西方人的文化!」
  「呵呵,好吧,我也很久没吃了。」认真想想,我大概有快半年没吃过西餐了。这种东西偶尔吃一次会觉得不错,吃的次数多了,尤其每天都吃这些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腻烦,特别是被东方饮食文化惯坏了的中国人。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西餐厅很好,咱们去那儿吃吧!」苏恬倒是熟门熟路,不是她指引,我恐怕找不到这么僻静的地方。这里的味道确实正宗,隐约又让我想起了在罗瓦涅米的半年。
  苏恬擦了擦嘴,笑着说道:「现在我才信了你是去过欧洲的。」
  原来她是在检验我说话的真实性,我苦笑着说道:「这种事儿没必要撒谎吧?」
  苏恬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只是希望,能从你这里获得帮助……」
  「帮助?什么帮助?」
  「帮我出国……」她看看四周,小心谨慎的说道:「帮我离开这个地方……」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17:14

第十二章 关山难越
  西餐厅里人声鼎沸,我和苏恬却坐在一隅默然无语。
  听到她说的话,我吓了一跳,心中大声叫道:「我不过是要玩个女人,至于要玩到这样危险吗?」
  我用手指指着桌子和脚下的这片土地,心惊胆战的问道:「你说的……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
  苏恬看我脸色大变,轻轻笑道:「看把你吓的!」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慰性的拍了拍,又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相信田木生已经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得到我的肯定,她接着说道:「我确实是在做那种事情,而且收费不低……」
  「然后呢?」这种事情一定要有然后的,不然她说这些对我完全毫无意义。
  「呵呵,从十八岁考到中艺,我就开始给老领导做护士,呵呵,一个学油画的中艺女学生做护士,你能想象吗?」苏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眼神渐渐迷茫,仿佛过去的场景重现一般喃喃低语:「一个七十六岁的老人,让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伺候生活起居也没什么,却让她每晚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猥亵调戏…
  …」
  「他们确实有天大的功劳,但这并不是折磨人的理由。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十六年,都消耗在了这样无谓的事情上……」苏恬的眼睛有些湿润,幽幽地说:「他活到九十二岁寿终正寝,除了留下一句‘不许嫁人’给我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是苦难,是折磨,是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梦魇!」苏恬一口喝掉了大半杯红酒,苦笑着说:「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不能结婚,不能为我爱的人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不能在被他折磨了十六年后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这还不算,每天在办公室,同事们都恭维的叫一声上校,可他们眼中哪里有一点尊敬我是个上校的影子。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军衔和职位是靠出卖色相得来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眼光里,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逃离,逃离这一切?」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换成是我,我也会逃离,不过我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其实也还不错,不一定就非要结婚生子。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的区别,女人理想的生活,正是男人恐惧的囚牢。
  「嗯,所以我要出卖色相,一方面是报复那个老东西,另一方面也是要为将来在国外的生活积累资本。只是半年多下来,我才攒了一百多万,算上那些房产,也不过才不到三百万……」
  「这些钱在欧洲如果没有稳定收入的话,确实不够。不过你可以考虑找个欧洲人结婚……」
  苏恬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语言不通,文化不通,我想那很难,而且靠人不如靠自己,我宁愿凭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点点头:「这些应该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的军衔这么高,想要出国恐怕非常困难吧?」根据我自己当时的经验,军衔到了一定程度是绝对不可以出国的,就算是普通军人,在出国这方面也是诸多限制。
  「这个不是问题,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我认识你的车,要一百多万吧?买这款车而不买奔驰宝马甚至更加名贵的汽车,不是因为你买不起,而是你想低调不惹人瞩目吧?你身上这一身,也都价格不菲,你这块表,是江诗丹顿,但具体是哪一款我就认不出来了。」苏恬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眼睛凝视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帮助我,对吗?」
  「其实很简单,所有的东西我都准备妥当了,只差一样,」她慢慢地说道:「足,够,的,钱!」
  听她这么一说,我轻松不少,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不差钱儿」。我问她:「多少?」
  苏恬伸出四个手指,我轻轻摇了摇头。她面色一紧,想了想咬着牙去掉了一根手指。我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问道:「几根手指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能获得什么?」
  我好整以暇的叉起一块牛肉吃进嘴里缓慢咀嚼,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苏恬并不说话,也在观察我。我把口中的牛肉咽下,见她仍不说话,只得说道:「这些钱,在中国我能拥有任何一个我喜欢并且可能比你还年轻漂亮的女人,而且我不用承担潜在的政治风险。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值得冒险的理由。」
  说完话,我不再理她,专心把自己盘子中那块牛排吃完,见她仍旧不说话,便问道:「这块儿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
  她被我的无赖相逗得一乐,说道:「吃吧吃吧!撑死你!」
  「你别说,这地方的味道真的挺正的,以后我得多来几次。」这个玩笑将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不少,我把她盘中剩下的大半块牛肉用叉子叉起,用自己的盘子接住端了过来,又开始大快朵颐。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苏恬笑着嘲讽我:「吃相和乞丐差不多,却开着那么贵的车,戴着这么好的表。喂,你这个表在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在芬兰的时候一个朋友送的,我救了他一命。这是他家传的手表,我没好意思要,他非要给,我就说我先戴着,等有机会再还给他——或者将来给他儿子。」
  我当然和乞丐差不多,因为我做过乞丐,所以我尊敬食物,所以即便在程琳面前摆阔的时候,我都会要求服务员把饭菜打包带走——当然,和田木生吃饭的时候不需要,我们俩通常会把盘子吃得可以当镜子照。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讲讲呗?」苏恬一脸好奇,像个年轻的少女。
  「呵呵,你这么感兴趣?其实很简单,我住在他家,晚上来了坏人,我帮他制服了对方……」我吃饱了,不再和她兜圈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能给我什么?」
  苏恬犹豫了很久,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没说话脸却先红了:「说了你不许笑!」
  我很奇怪,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发誓你不笑!」
  「好,我发誓!」
  「我……我是……处女……」
  「哈……」我把笑了一半的声音死死憋了回去,强忍住笑意,憋得满脸通红,勉力问道:「你,是处女?」
  她陪了老领导十几年,当了半年多的暗娼,现在告诉我她是处女,她在搞笑咩?
  「大姐,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你是处女,那我就得是婴儿了。」
  「你说了你不笑的!还笑!」苏恬满脸通红,耳根子和脖颈都红透了,看我强忍着笑意,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我才正色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
  「当然。」她也正色地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让我一辈子出不了国。」
  我被她这个誓言弄得又笑了,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那之前……」
  「那个老东西被炮弹炸伤了身子,小便……都得靠人吸,何况是……做爱。」
  苏恬脸蛋通红的解释:「至于和那些人,我只用手和嘴的……」
  我操!我心中大喊一声,这也太爆炸了,田木生一次一万五,只玩了个飞机和口活?这也太他妈的金贵了!
  「我怎么觉得就不像真的呢?别人我不了解,田木生怎么可能只让你用手和嘴?」
  「很简单,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只要我穿上上校的军装,甜甜地叫一声‘首长’,他们就都乖乖的了。」苏恬巧笑嫣然,满脸的得意。我心下恍然,确实,男人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强烈快感。想想吧!皇帝只有一个,不是谁都有机会坐那个位子的,有朝一日皇后跪在你面前,清清脆脆的叫你一声「皇上」,哪个男人受得了?何况苏恬的背景摆在那里,就算真的箭在弦上,也没人敢霸王硬上弓。
  不过他们似乎忽略了更高层面的享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苏恬笑着说道:「可以啊!更高的享受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伸出四根手指,笑着说道:「你要知道,我不是对每个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都说这番话,都出示这个手势的。在你之前,还没有哪个男人去过我那个家…」
  我一愣,有些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你的衣着打扮和举止谈吐让我心动,你的手表和汽车让我对你心存幻想,这些导致我愿意把你带到我的家里,把我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你;而你对我那幅画的欣赏,以及你对欧洲的熟悉和了解,这些让我对你有了更多期待。你问我能给你什么?我除了告诉你我还是处女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女人最深沉的爱,其他女人能做的,我一样可以做,而且还能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份男人最渴望得到却很难得到的至高享受。」
  苏恬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被弄得满脸通红,她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才说道:「你已经见过了我的妹妹了,也知道她的美貌并不输于我,而我,有办法让你拥有她!」
  嗡!苏恬这句话说的我脑袋一声巨响,这无疑是一个重量级的糖衣炮弹,想想成熟妩媚美丽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躺在我的身边任我轻薄,光是想想就够令人血脉贲张的了!
  姐姐冶艳,妹妹端庄;姐姐妩媚,妹妹矜持……
  我正纠结着,却被苏恬最后一句话彻底征服了:「我和我妹妹……可都是白虎哦……」
  
  我终于和苏恬达成了初步的共识,三千万分成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她的身体,第二个部分,她的妹妹,第三个部分,那就是她所谓的「深沉的爱」了。
  前两个是实打实的甜头,后一个,天知道一个军艺的副教授凭什么会深沉的爱上我!
  结了帐出门,苏恬笑着问我:「你知道吗?每个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会被调查。」
  我心中一跳,面色波澜不惊,笑道:「真的有这么严格?」
  「不信待会儿你开车的时候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一辆凯美瑞一直在跟着我们。」
  我没想到她受到的监控如此严苛,心下不由得有些悔意,我是有钱不假,但也要有命享受。在这片地面上,想要搞掉你,没有毛病都能给你找出毛病来,何况我本身就有问题?
  见我面色谨慎,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只是监视罢了,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和很多男人来往,三教九流都有,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每个人都调查一遍,到后来发现实在是操不过来这份儿心,早就不查了。」
  饶是如此,我仍旧心中忐忑,虽然我已经做足了表面功夫,曾经的事情也不至于上达天听,但谨慎终究不是错,尤其是在我还无法完全主宰自己命运的时候。
  想到这里,我放弃了今晚就采下这朵熟媚娇花的念头,时间还有的是,机会也有的是。帮苏恬打开车门,再次扶着她柔弱无骨的手,触感依旧,我心中的兴奋和刺激却减弱了很多,认真想来,或许那时候潜意识把她当成田木生的情人,所以有种「摸一下赚一下」的偷情感觉;等到知道了她和田木生的关系如此异常,并且随时都可以将她剥光衣服夺取她珍藏了太多年的处女之身的时候,那份刺激就变淡了,甚至没有了。
  现在我要担心的是,她再和田木生在一起,我的刺激和兴奋恐怕就会变成愤怒和痛苦了。
  上了车,我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两天我不会来找你,如果有事情你打这个电话。另外,这几天你最好再连续接几个客人,如果可以,你今晚最好找一个客人,做出一副和我没谈拢价钱的样子。」
  苏恬讶异的看着我,斟酌了一下词汇,才说道:「有必要这样吗?你……我本来想既然认识你了就不继续找那些人了……」
  我摇摇头,说道:「还不是时候,我说我今天感觉怪怪的,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是有人在监视我们。等下我确认一下是否有人跟踪监视,如果是的话,那恐怕就很有必要了……」
  「他们不会怎么样的,只是确保我没有谈恋爱和准备结婚而已,你不用这样吧?」苏恬好奇的打量着我,迟疑着道:「难道是因为……你真是个谜一样的人。」
  这是一个聪慧的女人,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时候装糊涂什么时候显露自己的智慧,光凭她这份眼色和阅历,就足以证明她过往那一切的真实性。
  我把车开进了一个小区,兜了一个圈子之后原路返回,正好看到一辆凯美瑞沿着我刚绕过的线路过去。只要车里的人回头,就能看见我的车正在他的身后,而我,则注视着车牌号码,神色冷峻。
  我驱车离开,在一个路口慢慢悠悠的行驶,赶在红灯前的几秒钟内突然转弯,随即在不远处停下,假装下车买水。很快,我就看到那辆凯美瑞直接闯了红灯跟了过来,看到我停在路边的车,才故作无事的慢慢从我们身边开过去,在不远处停下。
  错身而过的一瞬间,我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神色刚毅气质独特,是典型的军人气质。
  我心中一松,看来派来盯着苏恬的人都是未经过特殊训练的军队士兵,不然如果是职业的跟踪者,可能早就知道我已经发觉被跟踪了。按我的推测,大概他们的任务就是每天跟着她,然后写工作报告,在某一天某一个人心血来潮的时候,拿过来这份报告看一看,见没有异常情况,便忘在脑后了。
  苏恬告诉我,如果她和哪个男人在公共场合举动过于亲密,那么没几天,那个男人就会被各个部门找麻烦,弄得满头包,于是就再也不敢来找她了。正是吸取了这样的教训,在西餐厅里苏恬没有让我做出亲密的举动,甚至出门的时候都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不是自己亲自验证,我会以为她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敷衍我,现在看来,实情确实如此。
  我上车对苏恬说道:「做出和我争论的样子,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下车,摔一下车门,自己打车回家,然后……」一想到让她再去为了几万块钱服侍别的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了想说道:「你也别找别的男人了,明天我化妆一下,按照你之前的程序来一遍。」
  「要不要这么演啊?」苏恬明显不想这么大费周章。
  「那一千万……」
  「好,我听你的,瞧好吧!」苏恬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手舞足蹈的光嘎巴嘴儿不出声,看起来很像是骂人,我也配合她演了一会儿哑剧,她才「
  愤怒」的一把甩开了我拉着她胳膊的手,下了车。
  我假装下车挽留,她「怒气冲冲」的跟我说了句「你给我滚」,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我愣在当地,心说这要不是知道是做戏,我还真被她给骗了过去,可就算是做戏,也不用这么狠来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难为情,我赶紧上车,看见凯美瑞已经跟着出租车出发了,这才驱车回到医院。
  在楼下打了电话,问萧沅荷吃没吃饭,要不要买点东西带上去,她让我去买点葡萄苹果什么的,还有卫生巾。
  我在电话里不好细问,买好东西上了楼交给她,才问道:「怎么,你大姨来看你了?」
  她脸一红,推了我一把,笑着说道:「死相!」
  我看她娇媚可人的样子心里便痒痒的,问她:「那我今晚怎么办?本来还想和你在医院里快活一下呢!」
  萧沅荷掩着嘴笑个不停,说道:「就你花样多!你要是不怕的话,今晚可以试试,算时间明天才是……」
  「听说月经前后女人欲望特别强烈,对不对啊?」
  萧沅荷被我说得极不自然,她平素是极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妇,只有在我和女儿面前才彻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时候,她很少说话,偶尔一笑也就算是表达自己的观点了。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风骚淫荡有说不尽的情话和诉不尽的娇痴。这种平时保守床上端庄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却知道,这样性格的形成,背后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罢。
  也就因此,我对她更加怜惜看重,在我心里,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加上对小雨荇的感情日渐加深,我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最初包养一个情妇那么简单了。
  萧沅荷娇媚的一笑,说:「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担心雨荇的手术,不是你刚才说,我都不觉得……」
  她腻在我的怀里,手已经隔着裤子开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门开着,外面时不时走过一两个人,她却一点都不在乎,和我腻声说道:「被你一说,人家下面都湿了……」
  萧沅荷今天仍旧穿了一身不起眼的运动休闲装,这时脱下了宽大的外套,露出了合体的粉色短袖。她丰硕的美乳肉呼呼的贴在我的胸膛上,微凉的小手拉开了我的拉链伸了进去,灵巧的将我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将渐渐勃起的龟头握在手中捏揉,呢喃着说道:「大鸡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雨荇早过了观察期,正酣睡着。门外忙碌的人声渐渐沉静,虽然明知道她这两天就要来月经了,但我还是有些心动。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小骚货!一天天就看你发骚了!万一来月经了怎么办?」
  「嗯……人家就是小骚货……小骚货想要大鸡巴插了……」
  我被她说得心中欲火升腾,之前被苏恬诱起了兴头没有得到发泄,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挑逗?我低下头,看她已经满脸春色脸颊潮红了,便回身去关病房的门。
  萧沅荷握着我的阳具,随着我的转身和走动依依不舍的跟着,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上面。我被她的痴女形象勾得心神荡漾,又怕被路过的人看到走光,又着急关好门和她共效于飞,锁门的时候便有些手忙脚乱。
  匆忙锁好了门,我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脱了上衣和裤子,赤裸着身体扑倒她的身上。萧沅荷也心急火燎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浑身只剩下一条白色蕾丝内裤是给我留的。
  我歪着身子,两腿跪在地上,只是上半身压在萧沅荷的身上。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吸吮,一手揉捏她丰满的乳房,一手探进她内裤里面寻幽览胜。
  萧沅荷一手扶着我刺激她蜜穴的手臂轻轻抚摸,一手伸到我身下,握住了我已经勃起的阳具慢慢撸动,香舌被我含住,咿咿唔唔的呻吟便全被憋在了嘴里。
  她的下体一片湿滑,淫液流到了内裤上,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我却爱极了她此刻骚浪淫媚的样子,仍旧不断的刺激着她,手指揉捏着她肥大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更是不断的在她的阴蒂上滑过。随着我的每一次刺激,她的身体都会轻微抖动,小腹时紧时松,小蛮腰一会儿拱起一会儿放下,显得极为渴求。
  我吐出她的香舌喘气,她却早已忍耐不住,焦急的呻吟着:「好哥哥……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我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我……好难受……」
  我站起身,把鸡巴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说道:「舔干净了才能肏你!」
  情欲迷乱,萧沅荷不及多想,便伸出手,把充分勃起极为坚硬的阳具握在手里,慢慢伸出灵巧的香舌,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
  这是萧沅荷第一次为我口交,之前我从来没有机会让她尝试这种口舌侍奉,一来是她的身体就已让我着迷,来不及体验这样的享受就已经忍耐不住扑上去了,还有就是确实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来得及尝试。
  女人为男人口交是有快感的,这一点,我从希曼雪的身上已经验证过了,而此刻,萧沅荷将我的阳具含到口中之后,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耐心的品咂起来。
  或许女人天生就有一种被外物填满的渴望,无论被填满的是内心,还是身上的三个肉洞。又或者,她知道能够满足自己的器官已经放在自己的口中,就无法放进下面的肉洞里,所以才不再那么期盼?
  萧沅荷这样一个和陌生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肯的女人,即便是在卖肉的那几次里,她也不愿意让别人和自己亲吻,遑论要她去亲吻别人的性器了。
  她的口交有着初学者的生涩,却进步的极快,没多久,她就已经学会了其中大部分技巧。我的指导起了一定的作用,更多的,是她对我面部表情的理解和判断。在我不断变化的表情里,她把握到了如何做会让我不舒服,怎样会让我获得更大的快感。
  这就是尤物和普通女人的区别之处,我心中感叹。
  萧沅荷最终还是无法忍受无边欲火的折磨,她空虚的蜜穴需要被填满,她强烈的欲望需要发泄,于是她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起头满脸幽怨的看着我,小手仍旧不舍的套弄,恨不得直接把它拉到自己的淫穴里。
  我也不想继续忍耐下去,扯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面对我,用龟头稍微寻找了一下,便长驱而入!
  她的阴道从来不曾如此火热如此湿滑过,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极为强烈,我舒服的叹息一声,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萧沅荷双手扶着我的胳膊,被我的肏干弄得啊啊大叫。尽管兴发如狂,我仍旧不敢忘记这里是医院,不说隔壁的小雨荇,就是走廊里的人也容易听见。
  看她叫的这么大声,我一边冲刺,一边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她被我扯下扔在一旁的内裤,蕾丝内裤的材质极为纤薄,团起来刚好能塞住她的小嘴——如果她不自己用舌头顶出来的话。
  沉醉在情欲中得萧沅荷不知道我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只是声嘶力竭的闷声呻吟着,哼哼着,配合着我的抽插狂烈的迎凑。
  和我在一起开始,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快。或许是由于医院这个特殊的环境,或许是这两天她确实忍得很辛苦,又或许是我刚才的调情做的太好,抽插了不过三五分钟,萧沅荷就迎来了高潮。
  她高潮时仍旧是那样,身体先是骤然停顿,随即便浑身剧烈颤抖,并且要过不短的时间,才能从剧烈的高潮中平复过来。
  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并不是好的床伴。她是小姐我是嫖客的时候我尚且不忍心在这个时候继续挞伐,何况现在她已经是我自己的女人?
  不过我忍得并不辛苦,她高潮中的蜜穴握力极强,收缩痉挛的频率很快,加上喷薄而出的阴精和骤然提高的温度,我也相当的舒服。何况,看着一个成熟美丽魔鬼身材的女人被自己干到浑身颤抖猛烈高潮,光是这份心理上的成就感,就已经让我美得找不着北了。
  我轻轻抚慰她白里透红的酥胸,等她从快乐的迷醉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这才缓慢的抽插起来,准备再次唤起她澎湃的欲望。
  萧沅荷双眸似水般的凝视着我,满含着深情,闷闷的说道:「……」
  「嗯?」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她也才想起自己嘴里还有一团什么东西,便伸手拿了出来,看是自己的内裤,气急败坏的打了我一下,说道:「你个坏蛋!
  这东西也往人嘴里塞……」
  「谁让你叫的那么骚了!你就不怕被走廊里的人听见?」
  「那你也不能用这个塞……塞住我的嘴呀!」萧沅荷笑着又打了我一下,才说道:「味道怪怪的……」
  我探手下去,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下一点她的体液,将手指伸到她面前,说道:「喏,就是这个味儿!」
  她脸红红的看着我,神情淫浪妩媚,轻轻伸出香舌一舔,才说道:「比这个重一些……」
  我被她逗得一乐,弯下身子抱着她继续轻柔的抽插,笑着问道:「你刚才呜呜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萧沅荷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也不说话,只是主动献上香吻,堵住了我的嘴,同时身体向上迎合我的肏干。
  她的情欲再次被唤起,只是和我亲吻在一起,只能闷声的浪叫。我站起身,把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双手握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的肏干她一片狼藉的蜜穴。
  被解放出唇舌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嘴中浪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啊……
  哥哥……你真好……小荷好舒服……好开心……从来没……这么开心……啊……
  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我的好哥哥……小荷……好爱你……啊……
  又要来了……啊!啊!啊!」
  我正处在射精的边缘,并没注意到她话语中的深意,在她再次浑身颤抖着高潮了之后,我被她身体高潮后那种特别的情状刺激得也射了精。
  这一次,两个人都非常满足,我懒懒的躺在她身边,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等着她从高潮中平复。
  萧沅荷先是嘴角挂上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了我不安分的手一眼,说道:「你射的好多……都射进人家里面去了……」
  「你不喜欢?不喜欢我以后不射了!」
  「坏蛋!」萧沅荷掐了我一下,说道:「你就会欺负我!」
  「什么叫欺负你啊?我是很真诚在问你的!」我傻小子的样子逗得萧沅荷笑个不停,花枝摇曳的样子极为诱人,我被她色诱,便又开始玩弄她的乳头。
  萧沅荷抱着我的头,像给孩子哺乳的母亲一般摩挲梳弄我的头发,身体偶尔被我刺激的一抖,声调有些不正常地说道:「哼,就知道四处拈花惹草……」
  我被她说得不忿,起身把脏兮兮的肉棒送到她面前,厉声说道:「大爷我就拈花惹草了,你能怎么地?给大爷舔干净!」
  萧沅荷被我逗得一乐,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说道:「是,奴家这就为大爷舔干净了,让大爷再好好的肏一回奴家的浪穴……」
  
  和萧沅荷折腾了大半夜,饶是她身体敏感容易高潮,在我射了三次精之后把她弄得高潮七次,她仍旧痴缠着我不放,到最后看我实在是力不从心,才无奈的放过我。
  两个人搂在一起,躺在租来的陪护床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露,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萧沅荷本就话多,但今晚她的话尤其的多。从她小时候的淘气,到家庭的变化,仿佛她想把过去几十年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一般。
  除了做一个合格的听众,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到最后哈欠连天了,她还精神奕奕不觉得困。不是看我实在困得可怜,我想她说到天亮都没问题。即便如此,我睡着的时候她也并不如何安分,最开始的时候倒还乖巧,可没多久便抬头看我是不是睡了,接着又自言自语……如果不是实在困极了,我肯定按着她打她一顿屁股。
  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儿的病她久悬于心,到现在终于不再让她那么牵挂了,表现在行为上就是她这种彻底的对我开放身心。
  只睡了几个小时,早上被查房的护士吵醒,我便有些头昏沉沉的,眼睛也有了黑眼圈。倒是萧沅荷昨晚被我灌了个饱,容光焕发春意盎然的,浑不似女儿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我看的来气,便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打了几下她丰满性感的屁股,还没如何解气,她却笑吟吟的回头看着我说:「对不起大爷,奴家把大爷都给榨干了…」
  简单梳洗了,到楼下打早餐的时候,抽空给田木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东西已经送到了。他贱贱的问我和苏恬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便把和苏恬商量好的说辞告诉了他。我说那女人嫌我没什么文化,连个笑脸都没给我就走了云云。听我这么说,田木生哈哈大笑,随即不停的安慰了我半天,这才挂了电话。
  拎着早餐上楼,我拿着包子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的吃着,看着萧沅荷喂小雨荇喝粥,感慨道:「哎,身体真不行了,年龄大了!」
  她娇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儿面前疯言疯语,只是说道:「床也是太窄了。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刚才她们打电话,已经出发了,估计很快就到了。」下楼的时候接到希曼雪的电话,她和南冰已经出发了。本来只是说希曼雪自己来的,听说是在儿童医院,南冰打算顺便帮孩子检查一下身体,这才一起来了。
  正说着话,南冰就推门进来了,看见我便是一笑,随即才冲萧沅荷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希曼雪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也进了屋。
  我站起身给双方介绍:「这是萧沅荷,这是希曼雪,这是南冰。」说完,我又笑着介绍两个小朋友:「这位是萧雨荇,这位是管平南。」
  几人被我逗乐了,萧雨荇被妈妈提醒,开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
  然后才和妈妈小声说:「好奇怪,一个是冰,一个是雪……」
  希曼雪婆媳俩被萧雨荇的可爱吸引,都站在床边逗她开心,希曼雪说道:「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着头,皱着可爱的眉头,为难的说道:「可是你好年轻啊,一点儿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开心的说道:「是吗?真的啊?那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了想,也开心的说:「嗯,好。」
  南冰打开保温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汤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雨荇,你雪奶奶昨天连夜给你熬的鸡汤,让妈妈喂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摇摇头,无比认真的说道:「我刚吃完饭,没有地方装了。」说完,还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可爱的样子杀伤力巨大,加上手术过后小脸煞白我见犹怜的可怜劲儿,就连南冰这个也是母亲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没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来,不是顾忌她刚做过手术,肯定就要把她搂进怀里心疼个够了。
  萧沅荷一直淡淡的笑着,她本来就不善言辞,何况和希曼雪婆媳俩是初次见面,但看希曼雪连夜为女儿煲鸡汤这份心思也极为感动,感激的道:「您费心了!」
  希曼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说完看了我一眼,才又说道:「大家都是做母亲的,人同此心,何况小孩子这么可爱,让人看了就心疼!」
  萧沅荷有些无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头看我,我笑着点头,她才明白,眼前这女子就是这样的人,并不是与她们刻意生分。
  因为之前已经帮她们挂了号,所以寒暄了一会儿,我便带着婆媳俩到门诊大厅给孩子看病。
  轮到我们了,南冰抱着孩子进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我问她早晨吃饭了没有,希曼雪笑着摇摇头,说道:「早晨就忙着热鸡汤了,没顾得上。」
  「那怎么行,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医院的食堂就在楼下,我看时间还早,便问她想吃什么。
  「别麻烦了,挺挺就过去了,中午再吃吧!」见我一再坚持,希曼雪才说道:「随便买点吧,也吃不了多少的。」
  我下楼买了点儿蒸饺,又去超市买了两杯豆浆,这才上楼,却见希曼雪满脸不安的在那里来回踱步。我赶忙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小声说道:「出事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18:42

第十三章 三尺微命
  我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希梦雪心有余悸,仍旧不安的四处张望,说道:「我碰到瞿明了!」
  「瞿明?哪个瞿明?」我一头雾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个朋友,勾引……我们婆媳的那个……」希梦雪有点不太愿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为意,不过是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对这种东西也不以为意。
  「哦,就是他啊,看见就看见呗!」我觉得她有些夸张,不以为然的说道:「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么?」
  希曼雪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们娘俩去那个俱乐部就是他介绍去的,我儿子的高利贷,也是他帮着介绍的。刚才我看见他陪着一个女人从这儿过去了!」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一个从良的妓女遇到从前的客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儿子的朋友,那种感觉,确实够诡异的。
  「你们没说话?」
  「没有,我以为他会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没有,他只是过去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
  「哦,那不就没事儿了吗?」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希曼雪被吓得不轻,我之前和她约略提过,她们婆媳做过那种事儿,开启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门,会让人有占有她们的冲动。我这样的手段已经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利贷对付她们那样直接绑了小平南,她们毫无反抗的余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时候一无是处。
  「他不知道南冰在里面吧?」我见希梦雪摇摇头,才接着问道:「他是什么来头?家里什么背景?」
  「他父亲是个房地产开发商,身价不菲,他自己开了一间汽车行,天浩就是去他那里改车才认识他的。」
  「哦,不用担心,没事儿的,没准他没认出来你呢?」
  希梦雪神色紧张的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里都带着刀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剥光了似的……」
  「呵呵,哪个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问题是违法不违法。」我笑着说道:「不想剥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这会儿了,就别逗我了!」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楼到办公区的走廊里,她自己还站在空旷处,有意的背对着一个方向,不断用眼神示意我,那个男人就在她背后的方向,同时故作从容的说道:「我浑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觉得他还在盯着我!」
  「等下你等我手势去叫南冰,我们假装不认识,我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监视你。」我让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拎着早餐从走廊里走出来,径自走过她的身前。
  确实,我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这边看,别问我怎么感觉到的,那是无数次后天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
  我沿着走廊走过去,一个男人个子不高,年龄和我大致相仿,头发梳的很整齐,不是我想象中纨绔子弟玩车的那种外形。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一间诊室的门口,借着人群的掩护,盯着希梦雪的方向,见我过来,余光扫了我一眼,继续越过我的肩头,盯着远处的希曼雪。
  医院超市的豆浆都是加热的,上面扣着一个塑料盖,价格不菲。我慢慢悠悠的走着,在即将和瞿明擦肩而过的时候,恰好被后面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人碰了一下。我顺势跌倒,左手拎着的两杯豆浆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来这么一碰豆浆是不会洒的,我使了个巧劲,手往下按假装要扶住什么的时候压在杯子尾端,两杯豆浆就全都挤开了盖,其中一些洒在了瞿明的裤腿上。
  看他被烫的哇哇直叫,我赶忙连声的道歉,抬起头看见希曼雪正关切的看着这边,赶紧做了个手势,让她去带南冰离开。
  算他运气好,穿得比较厚,加上豆浆温度降低不少,没有被烫伤。尽管如此,仍旧烫得不轻,但他嘴里只是嘶嘶叫痛,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声骂娘,看来他确实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经走向了电梯,瞿明抬头一见,便要忍着痛跟上去,我一把拉住他,继续「充满歉意」的问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开我的胳膊,低声喝道:「给我滚。」
  我一愣,松开了他的手,说道:「哎,你这人,我好心赔礼道歉,怕你受伤,你怎么还骂人!」
  他不理我,一边朝外面追过去,一边打电话:「喂,嫂子,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下,等会儿回来接你。」
  事主不准备讹我医药费,身边围观的几个人就走开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中的食物顺手丢进了垃圾箱。
  根据希曼雪的描述,瞿明还没结婚,和南冰发生三次关系,和希曼雪只发生了一次,还是唯一一次和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朋友的妻子,旁边还有朋友的母亲陪伴,所以他才这么不舍。按照希曼雪的说法,他其实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那次做爱他只让希曼雪帮他口交,并未直接和她发生关系。
  我还是放不下心,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哪,希曼雪说刚到停车场,已经上车了。
  我松了口气,告诉她们抓紧回家,叮嘱了一番,这才上楼回病房。才进门,刚和萧沅荷解释了一下她们婆媳带着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雪的电话,电话里她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他在跟着我们……我认识他的车……」
  我心中一惊,却故作平静的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儿?」
  「刚出医院不远。」
  「哦,那这样,」我冲萧沅荷笑了笑,比了个出去一趟的手势,她正给小雨荇梳头,冲我笑了一笑。出了门,我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我住的那个楼盘你知道吧?我那个是一期,二期在旁边,你们在路上兜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开进二期那个小区,小区进门不远有个地下车库还没投入使用,你让南冰把车开到那里面去,记得从出口进。」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边相中房子的,之后卖房子也经常去,路线很熟悉,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没有多问,听话的答应了。
  我抄近路先赶回了家,上楼换了身衣服,这才把车开到地下车库里。看时间差不多了,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到哪儿了,希曼雪说已经到小区门口了,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进来。
  我说道:「你们进来后不要减速,直接从另一边的入口开出去,先回家,后面的事儿交给我。」
  刚挂掉电话,我就听见了汽车轻微刹车的声音,南冰开车经验不够,下坡可能有些吃力。
  途锐从我面前呼啸而过,下了坡骤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头。婆媳俩应该都没注意到侧面的角落里停着一辆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们身后的Q7驾驶员同样也没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锐刚消失在入口的转弯处,我油门踩到极限,在Q7出现在平地的一刹那松开手刹,百公里加速5.2S的英菲尼迪咆哮着撞向Q7,将它生生撞得侧向飘移出去。
  因为加速距离不长,Q7侧面被撞,车体略微变形,但由于是左侧受撞,驾驶员肯定受伤不轻。
  我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撞得脑袋发晕,不过有备而来,稍微镇定一下就恢复了行动力。
  Q7车身左侧已经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我把车倒开,留下一个清晰的轮廓。
  我调了个头,挂上一档,加速到二十五迈,又撞了一下水泥墙壁,下车看看FX50的前脸严重变形,大灯撞得细碎,这才感觉满意。
  我下了车,打开Q7的车门,看见瞿明撞昏了,他系了安全带,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我用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双手和方向盘捆死,再用胶带粘住他的眼睛,然后拿走他的钱包和手机,把车钥匙掰断。
  接着好整以暇的拿出准备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满地的碎玻璃扫起来,又用小铁锤叮叮当当的敲了半天Q7的侧面凹陷,以确定没人分析得出来它是被什么撞成这样的。
  我闭着眼睛,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回忆了一遍,我一直戴着手套,绳子是很久以前买的,已经用水洗过,应该没有指纹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两码的旅游鞋,还没有穿过,我身上还绑着两副沙袋,应该不会留下有意义的脚印;我戴了帽子,不会留下头发,即便有,这里也不是全无人迹……
  根据我的经验,我一条一条的回忆梳理所有的漏洞,这个小区还没完工,没有完整的监控系统,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的时候,翟明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一个从来没有濒死的人,是不会如何警觉的,如果是我在追踪一个人,我就不会跟着他到一个自己无法一览全局的环境里去。瞿明明显没有这种经验,他也没想到,希曼雪能够这么快布一个局,所以他才会这么不加考虑的尾随而至。
  但杀人没那么简单,尤其是我仓促布局,有很多蛛丝马迹会暴露,如果给我充足的准备时间……
  我打开他的手机,这半个小时里,他打了三个电话,一个是给「蓉蓉」打得,推测时间应该是他的嫂子;一个是给「钱云」,还有一个是打给「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体被绑的结实,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破口大骂。他骂了一会儿又开始告饶,说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钱都行。
  我嘶哑着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谁吗?」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为什么要追着管家婆媳俩?钱云和管天明又是谁?」
  「我没……我没追……」
  我一锤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剧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满嘴脏话。
  我不理他,仍旧冷冷的问道:「再问一次,为什么要追管家婆媳?钱云和管天明又是谁?」
  「钱云是祭月流年的老板,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瞿明喘着粗气,痛苦的说道:「有人想占了这对儿婆媳,钱老板被逼着交人,正愁找不到人,我看到了,就打电话告诉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说什么了?」
  「我问他是谁……是谁替这娘俩还的债……」
  「哦,他怎么说?」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头上,他正在焦头烂额……」
  「什么人这么厉害?」
  「呵呵。」瞿明满脸得意,说道:「说出来会吓死你的!」
  「会不会吓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会死在这里。」我提醒瞿明,他的处境并不是很好,还不到他放狠话的时候。
  「国防部白溱潼的儿子,白锦鹏。」瞿明很知趣,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我眉头一皱,姓白,没听说过这号人啊!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我没当回事儿,不是主席的孙子就行,听都没听说过,吓唬谁呢!
  「我不会放……啊,我再也不会找她们的麻烦了,绝对不会了。」
  「呵呵,希望你说话算数。」我笑着说道:「不然的话,你就没有下一次了。」
  他已经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关系,只要肯查,通过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还没有那个自信能藏住两个人,那么唯一的解决手段,只有一个了。
  如果换成以前的我,绝对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但现在我有了优渥的生活,再也没有那股狠厉果决的劲头。只是做事的风格依旧,就算没有杀心,我也不自觉的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这时已经半边身子进了鬼门关,整个人正在鬼门关上忽里忽外的摇摆。我也没打算就这么放了他,想了想,问他:「有没有什么人是你想在这个时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给他?」
  「没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个电话的机会,随后我会离开,如果没人来这里,你就会渴死,饿死,甚至冻死。」
  「啊……那打给蓉蓉,让她来接我!让她来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我明知故问。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我拨出号码,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够救你。」
  电话接通,对面说道:「死鬼,不是说一会儿就回来吗?跑哪儿去了?」
  「看来你女朋友很有先见之明。」我冲着瞿明笑了,随即把电话递给他,他赶紧说道:「嫂……蓉蓉,我在TY小区一号地下车库,你快来接我。」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瞿明焦急的说道:「你别问那么多,到了再说!打车过来,快点!」
  「不要再去骚扰她们,不然,」我挂上电话,低沉的说道:「下次被绑在这里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儿子?」
  瞿明吓得身子一抖,说道:「不要……放心,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把撞残的车子开到这个小区里一个堆放施工废料的角落,扯过一块塑料布盖住车头,确定不会被人轻易发觉,这才回去开了萧沅荷的CC,在车库边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驶进小区门口,在车库入口放下一个女人,接着就开走了。
  那个女人看着很年轻,离得远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她四周看了看,确认了车库位置,这才走进去,过了十几分钟,侧面被撞的Q7才从车库里开出来。
  我驱车遥遥跟在后面,看得出来,翟明的嫂子对他不错,俩人车开的不快,目的地是附近的奥迪4S店。等他们从4S店出来,上了一辆奥迪A6L ,我犹豫了一下,继续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伤,竟然没去医院,直接回了家。他家的门牌很好记,这片别墅区不大,大概有三十几户,翟明的家就在我目力可及的范围内。
  看着一个老太太迎出门来,我知道我找对了地方。
  回到医院,小雨荇已经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动画片,我逗了逗她,和萧沅荷又亲热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前往希曼雪的住处。
  上楼进屋,希曼雪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给孩子喂药。见我进门,希曼雪迎了上来,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么样?」希曼雪接过我手中的外套,她面色有些灰白,关心的问道:「
  你没事儿吧?」
  我冲南冰轻松的一笑,这才把希曼雪揽在怀里,说道:「没事儿了,放心吧!」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希曼雪搂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柔声说道:「
  要不……我和冰冰离开这里吧……」
  摩挲着她裸在外面的胳膊,皮肤光滑细嫩,捏起来仿佛果冻一般柔软,手感上佳,我享受着说道:「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可是这样……」希曼雪抬起头看我,见我闭上眼睛,满脸疲倦,就又乖乖的趴在我身上,轻轻说道:「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儿会这么复杂,我肯定会敬而远之,但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要承担一些本不愿承担的东西。事已至此,再后悔也于事无补,何况我已经享受到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至高享受,就算是之前嫖过她们的那些男人,恐怕也没有享受过婆媳俩全身心的伺候吧?
  「别想了,你们再出门注意一下,口罩墨镜什么的,该戴就戴。」我冲着抱着孩子出来的南冰一笑,让她过来站在我的旁边撅起屁股,一边轻轻揉捏一边说道:「你们真要走了,我自己怎么活?」
  婆媳俩还没换衣服,南冰柔顺的任我轻薄,回过头看着我,轻轻说道:「我们也舍不得离开……」
  稍微享受了一下,我怕南冰抱着孩子站得辛苦,便让她在我身边坐下,把手伸进她的后背轻轻抚摸。
  我困意涌起,对婆媳二人说道:「昨晚在医院没睡好,我得睡一会儿。」
  昨晚连番大战,之前又费劲心思,我现在极为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觉。婆媳俩闻言相视一笑,希曼雪说道:「孩子给我吧!」
  希曼雪接过孩子,南冰换了睡衣,陪我躺下。我握着她丰满的乳房,闻着她的发香,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睁开眼睛,已经下午三点了,怀中的美人兀自酣睡,呼吸之间白皙粉嫩的鼻翼轻轻扇动,嘴唇红润光滑,极为诱人。
  南冰穿着一件紫色吊带丝质睡袍,一条腿抬起,隔着光滑的面料压在我的身体上,美好的触感唤醒了我不安的性器,也唤醒了我身体里最深沉的欲望。
  我把玩着南冰圆润结实的美乳,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啜吸。她被我的动作和乳房传来的快感唤醒,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脸上渐渐泛起笑容,主动的和我亲吻起来。
  亲吻了一会儿,我剥开她的睡衣,开始亲吻裹吸她的乳头。南冰深情的看着我贪婪的样子,柔目含情的呢喃:「馋猫,睡醒了就欺负人家。」
  随着我的挑逗,她的头偶尔后仰,秀丽的下颌就高高挺起,露出修长的脖子,像个美丽的天鹅。她伸手抚摸我的腿,我挪了挪身体,让她能够摸到我勃起的阳具。
  南冰伸手将粗大的肉棒握在手里,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柔软的小手倒握着我火热坚硬的阳具轻轻套动,另一只手扶起一只乳房送到我的口中,不让我厚此薄彼。
  不一会儿,她的脸颊就变得潮红,口中泛起湿濡的呻吟,不耐的央求道:「
  哥哥……给我吧……」
  我怜爱她的乖巧,不再逗她,撩起她睡袍的下摆,俯身刺入。
  「嗯……」她满足的呻吟,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腰后,快美难言。
  我温柔的肏弄,含住她主动献出的舌尖,两人柔情蜜意的合为一体。
  不知何时,希曼雪已经上了床,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拇指和食指连成一条肉箍,在我拔出的间隙里轻柔撸动,增加对肉棒的刺激。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冰火两重天,我正感叹这女人的聪慧,却感觉到一个湿热的物事触到了我的肛门,随即传来一股火热的快感。
  没想到希曼雪会为我做这种事儿,我心中感动,想要继续肏干美貌的儿媳,却又贪恋肛门中异样的快感,于是只能轻轻扭动,用龟头揉捻南冰火热的花心。
  南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被我这番紧紧的研磨弄得秀眉微蹙,一双秋水雾蒙蒙的看着我,快活的呻吟:「哥哥……冰儿……要化了……」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自己不想这么被希曼雪弄到射精,便回手一把把希曼雪拉到面前趴下。
  希曼雪披着一件对开襟的墨绿睡袍,被我扯着趴到我的面前,回头冲我嗔了一眼,这才吻了吻身旁的儿媳。两女唇舌相交片刻,希曼雪才笑吟吟的对南冰说道:「妈刚才帮哥哥舔屁眼了,冰儿尝到什么味道了吗?」
  南冰情欲上涌,哪里还品得出什么味道,只是一味的呻吟:「啊……冰儿…
  …没有……啊……要……要来了……啊!」
  随着我肏干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到少妇的身体骤然收紧,双腿死死的勾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弹,我知道南冰已经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软下来,我才将希曼雪挪过来,将她的睡袍掀起,露出穿着白色性感内裤的浑圆臀部。睡袍前摆本来就没系,我这一掀用力过大,直接盖住了婆媳俩的头部。
  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希曼雪的屁股,直到把一边臀瓣都打红了,感觉自己射精的欲望差不多消退了,这才把着她的屁股肏干起来。
  不知道睡袍下婆媳俩在做什么勾当,我肏干了一会儿,发现南冰的身子也随着我的每一下抽送不安的扭动起来。
  希曼雪体质敏感,没多久就被我弄到了高潮,感受到我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希曼雪掀开睡袍,露出红彤彤的脸蛋,回头冲我说道:「哥哥……射到冰儿身子里吧……」
  我有些不解,继续在她身子里冲刺,直到射精边缘才拔出来插进南冰的身子里。
  射精之后趴在两女身边,我问道:「为什么让我射到她身子里?」
  希曼雪笑了笑,转头看着南冰,让她自己来回答。
  南冰羞赧着说道:「人家……这几天是排卵期……」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便问道:「你这是……」
  希曼雪笑着说道:「冰儿要给你生个孩子呢……」
  我没想到,刚有了个儿子,南冰竟然还会愿意为我生孩子,便问道:「你就不怕这个孩子分走你对平南的疼爱么?」
  南冰轻轻的笑了,甜蜜而满足:「给平南生个弟弟妹妹,也好有个伴儿……」
  说完想了想又说道:「最好是个女儿,和小雨荇一样可爱的小女孩。」
  我亲了她一下,说道:「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离不开更好……」
  我让希曼雪从我身子上过来,让婆媳俩躺在我两边,希曼雪却摇了摇头,身子挪了挪,在婆媳俩身体健留了个空隙,让我从她身子上翻过,躺在她们中间。
  不等我问为什么,希曼雪说道:「男人是天,怎么能从男人身上翻过去呢?」
  说完自己也笑了,又说道:「我还害怕哥哥不愿意让冰儿怀孕呢……」
  我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问道:「就你聪明!」
  希曼雪被我打得秀眉微蹙,柔媚的贴在我的身上撒着娇:「哥哥怎么老是打雪儿的屁股呢!」
  南冰抬起头冲她笑道:「谁让婆婆的屁股那么骚呢……」
  希曼雪毫不示弱:「你的屁股也骚啊,怎么不见哥哥打你?」
  「你比人家更骚嘛!」南冰靠在我的怀里,问道:「哥哥,你说我和婆婆谁骚?」
  「当然是雪儿骚了。」我笑着拍了拍南冰的屁股,说道:「不过打她的屁股是因为她的屁股肉呼呼的,打起来很舒服。」
  希曼雪媚笑着仰起脸,说道:「那哥哥以后就多打雪儿的骚屁股吧!被哥哥打,雪儿也……好兴奋呢……」
  不是和苏恬约好了晚上见面,我恐怕会受不住希曼雪的诱惑和婆媳俩再春风一度。挣扎着起床,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光着身子从洗手间出来,希曼雪拿出一套崭新的内衣裤递给我。
  见我一愣,她笑着说道:「冰儿去买衣服的时候顺便给你买的。」
  就像个温柔的妻子对待新婚的丈夫一般,她拿起内裤蹲下,让我抬脚帮我穿好,提到上面即将遮住软趴趴的阳具时,她伸头亲吻了一下威风尽失的肉棒,恋恋不舍的用内裤遮住了它。
  我被她风骚的样子逗得一乐,拧了拧她滑嫩的脸蛋,笑着骂道:「狐狸精,你是非要榨干我是吧?」
  希曼雪一撇嘴,不屑的说道:「小荷妹妹在医院里,你这么心急火燎的肯定不是去医院看她,哼!好不容易来一次,来了还没把人喂饱,你就要走了。」
  我穿好衣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再废话看我不打你屁股!」
  「你打呀,你打呀!」希曼雪闻言起身,撅着肉呼呼的大屁股就往我面前送,同时娇声道:「哥哥把雪儿打到高潮才好呢……」
  我受不了她的骚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声音清脆,希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声大叫,惨兮兮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楚楚可怜的说:「
  你个冤家,还真打呀!」
  「不真打我还逗你玩?」我回味着手上一瞬间的充实感,戏谑地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耽误我的事!」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还没等她说话,南冰已经听见了声音出来了,我便对她说道:「等会儿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这骚婆婆,回来给你奖励。」
  南冰看了婆婆一眼,这才笑着对我说道:「婆婆是爱你爱得入了迷,一天不见就想得慌,你也别怪她了。」
  我走到她身前问:「那你呢,你入迷了没有?」
  南冰红了脸,低声说道:「人家才没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记你……」
  我扶着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轻轻一吻,笑着说道:「那又有什么区别?」
  希曼雪早凑了过来,腻声附和道:「是呀,有什么区别?」
  南冰恼极,也轻轻打了自己婆婆的屁股一下,笑着嗔道:「骚雪儿,人家帮你说话,你反而……」
  希曼雪浑不以为意,只是拉着我的胳膊笑着说道:「哥哥你不知道,这小丫头不论做什么家务,都做着做着就突然一笑,可瘆人了!」
  南冰被她说的满脸通红,撒着娇就要拧她的脸,两婆媳闹做一团。
  我看着这对儿看着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着她们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她们随时随地都会脱下衣服撅起屁股,用最淫荡的表情和最性感的姿势恭迎我的进入,心中那份满足感,真的不枉我如此费尽心力了。
  两女各赏了一巴掌,分别亲吻了一会儿,说今晚过来陪她们睡觉,我才留下虽恋恋不舍却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俩,前赴和苏恬的约会。
  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尝尝三十四岁处女的感觉,我还想和她了解一下,那个姓白的,到底是什么来路……
  之前就已经约好了见面的具体形式,我到商店买了个假发套和假胡须,配上墨镜和故意穿的很多导致发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瞒过监视的人了。我已经刻意确定,这些监视的人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行踪,肯定就是那种每天观察然后写报告的,并没有什么动机和计划。他们的目的只是控制,不让失态过于失控,而不是主导,简而言之,他们就是确定不让苏恬做什么,除了这些,她做什么都不会受到干扰。
  很明显,只要不和她谈恋爱和结婚,那么怎样都没问题。
  CC还没上牌照,肆无忌惮的把车停在苏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过去,在里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苏恬的到来。
  这间酒吧是苏恬经常出入的地方,她经常在这里买醉,田木生所谓的「她勾引别人」是不存在的,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当做奇货,准备用来博取更大的利益,怎么会耗损在毫无意义的一夜情缘上?
  这里也是她招徕顾客的地方,哪个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抛出诱惑,将自己的口舌侍奉,卖出一个高价,当然,竞价高者得。
  田木生用钱打败了某个男人,而如今,我不过也是用更多的钱打败了其他男人而已。这一点上,她和萧沅荷以及希曼雪并没有任何区别。
  区别,当然还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装,比如她性感的大嘴。
  不知道多少人败在了她那张烈焰红唇下,看着那张诱人的面孔摆出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性感的红唇吞吐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哪个男人承受得住?如果她再穿上一身庄严的军装,想象一下这张嘴曾经服侍过的最高领导,哪个男人会不乖乖射精?
  当兵的时候,我们一群人背地里就意淫某些女军官,但那时候只是想一想,从来没想过会真有这么一天,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个原因之一。
  「兄弟们,等我替你们圆梦吧!」我心里想着,一口干了杯中的朗姆酒。
  苏恬准时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米色风衣,腿上一条黑色长裤,上身穿着一件淡紫色毛领上衣,毛领之外嵌满了一大片光闪闪的水晶。头发梳了一个侧分,仍旧那么随性,耳垂上两颗钻石耳钉光彩夺目,更映衬了她夺人的美丽。
  她自然不怕被人骚扰,因为在她进门后不久,一个气宇轩昂的人就跟着进来,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感觉怪异。
  这不是跟踪也不是偷窥,这是实实在在的监视。
  苏恬在吧台旁边坐下,手中的风衣搭在椅后,随便要了一杯酒,便转过身子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满「艺术气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
  她应该是认不出我来的,我正在讶异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经朝我走了过来,问道:「可以坐在这儿吗?」
  她的动作,让好几个意欲搭讪的男人郁闷不已,我倒一下子觉得非常荣幸,说道:「请便。」
  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们的青睐,往往能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虚荣和满足,我也不例外。享受着酒吧里许多男人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我笑着问她:「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唇角含笑的说道:「这款腕表,恐怕全中国也只有你这一块。」
  我心头一惊,看来真是百密一疏,幸亏不是关系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严重了。我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再来一杯,以此掩饰自己的沮丧和自责,我笑着称赞她:「苏姐好眼力。」
  「这块表貌不惊人,但肯定价值不菲。」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地下党接头呢?接下来怎么办?」
  侍者过来帮我倒酒,等他离开,我才意味深长的问她:「苏姐觉得呢?」
  「做戏做全套,既然到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来吧!」
  见我点头,苏恬不再说话,双眼渐渐迷离,默然不语。过了很久,她摇动着杯中的酒浆,痴痴的看着打着转的液体在灯光下显现出金黄色的质感,幽幽说道:「我就像这杯中的醇酒,早已经酝酿好了绝代的芳华,却没人可以欣赏品鉴。」
  「苏姐多愁善感了。」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说道:「愿明年今日,苏姐仍甘醇如斯。」
  她眼中神采一闪,没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说得出这样的话,叹道:「说得真好!」
  两个人放下杯子,我才笑着说道:「上学的时候不学无术,就语文学得好,想来还得感谢金庸大师呢!」
  苏恬被我说的一乐,巧笑嫣然的说道:「看来金庸大师也是‘毁’人不倦!」
  我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哈哈一笑,举杯说道:「为了金庸大师!」
  苏恬喝的是鸡尾酒,度数也不低,几口下去,她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捂着嘴优雅的打了个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娇笑着说道:「你是想把我灌醉吗?」
  「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会有人把我送回家的。」苏恬回过头,寻找监视她的人,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才接着说道:「他们很可爱,都还是孩子,摸一下都脸红半天。」
  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何况苏恬这样的尤物。我心说你够坏的,这样糟践别人,但嘴上却说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们都不敢跟我搭讪的。只有新来的人才有这个胆子,唉!」
  我正欲说话,旁边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旁边对苏恬说道:「这位女士,你好,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我和苏恬相视一笑,心说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个人能无视我的存在和我身边的女人搭讪,确实有些资本,一身整齐的西装领带,面皮干净头发锃亮,身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相比之下,我胡子拉茬头发乱糟糟的样子,难怪他有自信抢我身边的女人。
  只是我看着他一身正式服装很是想笑,或许是刚下班就到这个地方来的,但就算如此,领带还紧紧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
  我不想破坏自己非常「艺术」的气质,只是端起酒杯冲苏恬致意。见我不表态,苏恬当然不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笑着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酒,才说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儿了。」
  这个人被晾了半天,却仍不死心,说道:「我看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
  这样说话,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里想着,嘴上却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看他。就算他没有这么一句话,直接过来抢夺别人的猎物,也够打到半残的了。
  不过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讪苏恬,他们认识的过程应该和现在差不多,但想想田木生那公牛一样的体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脸是不敢说什么的。
  说来好笑,本来最没有内涵的我,现在在苏恬眼里看起来最有内涵;而旁边这个人本来应该比我有货,此刻却显得徒有其表。电影里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帅哥横刀夺爱,美女甩了猪哥一样的男友,和帅哥私奔而逃,最后成就一段美满的佳缘……
  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生活中这么干的帅哥,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残废,偶尔有一个成功了,和美女也没有善始善终,完美的结局几乎没有。
  所以欣赏一回事儿,做出来是另一回事儿,我现在特别佩服面前这个人,因为如果换个场合换个女人,我现在已经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梁了。
  苏恬也不理他,笑着问我:「亲爱的,我们走吧?」
  这句话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我站起身,苏恬挽住我的胳膊,两人施施然离开了酒吧,留下西装男一脸郁闷的站在那里……
  两个人边走边说着刚才的趣事,说说笑笑的进了一个小区。我注意到那辆凯美瑞停在小区门口,那个监视的男人跟了一路,看见我们进了单元门,他才离开。
  进电梯,我问苏恬:「他怎么不继续跟了?」
  苏恬笑着,模仿小沈阳的语调说:「因为,我,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