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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10 05:01 / 1495 / 29
醉梦人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25:34

第十四章 珠帘暮卷
  电梯停在十六楼,苏恬拿钥匙打开门,邀请我进门。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很普通的装修和摆设,一室一厅,面积大概五十几平,格局很大。
  「这是租的房子,用来……用来……」她最终没有说出来是用来干嘛的,但我却已明白。按照她的流程,酒吧邂逅之后,就是带到这个「爱巢」来办事了。
  「嗯,条件还可以。」我四处打量了一番,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是不是还要继续按照流程走啊?」
  苏恬俏脸一红,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尽管已经久经人事年过三十,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无比成熟,但她毕竟还是处女,成熟的风情里自然透出一股少女的羞涩,看起来颇让人心动。
  「听你的!」她柔顺的靠在我怀里,柔声说道:「姐姐今晚就是你的了,想怎么样,你说了算……」
  我心中快意,调笑道:「你得自称妹妹才行。」
  「人家比你大那么多……」她娇嗔着不依,随即神色一转,笑道:「不过…
  到了床上男人最大,那时候我再叫……」
  我看她俏脸通红,柔媚可喜,满足的道:「按照你往日的流程来一遍吧,也让我享受一下!」
  苏恬笑着说:「要一模一样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能了!」开玩笑,和别的男人一样最后被她吹出来,我还费那么大劲儿干什么。
  「那好吧,等我换身衣服!」苏恬进了卧室,我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她进去了有十几分钟,我正等得不耐,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女军官出现在面前,一身天蓝色的空军服饰,肩膀上的肩章赫然入目。我本能的起身立正就要敬礼,手抬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味儿,便顺势变成了搂她入怀,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一切自然被苏恬看在眼里,她嫣然一笑,说道:「士兵见了长官怎么不敬礼?」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本能反应……我现在已经不是士兵了,自然不用。」
  苏恬问我要不要洗澡,我摇摇头,她便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拿了一个靠垫垫在膝下。苏恬柔媚可人的看了我一眼,盈盈跪下,脆声说道:「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上校苏恬,为首长服务!」
  她双手恭谨的捧着我已经开始勃起的阳具,腻声说道:「请首长批准苏恬为您服务!」
  我被她这句话弄得心潮澎湃,当兵的时候净听别人命令我了,如今有个上校要为我舔鸡巴!上校啊!比我们的营长连长排长不知道牛逼多少倍!
  「批……批准!」我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感觉,没当过兵的人肯定不理解,她这样的服务,为我带来的快感远甚于对普通人。
  我抚摸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手兴奋的有些发抖,恍若梦中。
  苏恬妩媚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非常恭敬的双手握着肉棒的末端,伸出柔软的香舌,灵巧而柔软的舔弄涨大的龟头,恭维地说道:「首长的鸡巴真大!」
  她将舌头垫在龟头下端,眼睛注视着我缓缓将其吞入,动作缓慢轻柔,快感却极为强烈。一个满脸媚色的空军女上校,穿着正统的空军服饰,胸前甚至还有军功章,谄媚的跪在面前,用最下贱的姿势和表情为一个男人做口舌服务,这种场景光是想想都下体膨胀了,何况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苏恬的手极为柔软,一看就知道是从来没干过活的,软软腻腻的,触感非常特别。加上她灵巧的舌头和独特的技巧,以及那张笑起来露出至少十二颗牙齿的大嘴,感官上带给我的快感异常强烈。
  再加上独一无二的心里快感,我竟然有了一丝射意,赶忙定了定神转移话题,摘下了她的军帽,抚着她的面颊问道:「你为别的男人也这么做吗?」
  苏恬吐出我的阳具,一手轻轻撸动,媚笑着说道:「怎么会呢!跟他们要戴套子的,谁知道他们都碰过什么人呀!」
  看我摸在她的脸上,她充满风情的将龟头含在我手的位置,让我的手间接感受龟头的硬度,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我舒服得直吸凉气,接着问:「田木生来的多么?」
  苏恬侧着脸,沿着肉棒上下舔吸,闻言笑道:「不多,偶尔才会想起到这里来。」她上上下下舔了个遍,又把肉棒含在嘴里吞吐了几口,再吐出来,用舌尖逗弄冠状沟,继续说道:「你们这些男人一个样,都有不少女人。」
  「男人征服世界是为了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男人……」我拉起她的一只玉手轻柔的抚摸,问道:「你要那野山参做什么用?」
  「喔……我月经有些淋漓不尽,听说这个吃了有效。」苏恬满脸享受的吐出肉棒,她刚才做了一次深喉,把我爽的气儿都喘不匀了。
  「田木生的驴货没吓到你吧?」
  「他那东西确实不小,不过……」苏恬有些迟疑,想了想才困惑的说道:「
  他似乎有些什么毛病,开始的时候很兴奋,也很硬,可慢慢的就软了,总是射不出来。」
  我大为惊讶,苏恬继续说道:「他自己说做爱的时候还好一些,至少能射出来,但时间也并不长。」她笑着看着我说道:「他愿意到我这里来,是因为每次我对他都很体贴,总是安慰他,所以他很感激我,知道我月经淋漓不尽,就说野山参管用,主动提出来送我两棵。」
  我仍旧不敢相信,田木生那小子怎么看也不是性能力不济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弱呢?原来他到苏恬这里不是寻找快感,而是寻找安慰?一世人两兄弟,我还真不知道田木生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要不要安慰他呢?转念一想,我刚把他用来开解心怀的女人拿来睡了,恐怕没有立场做这件事了……
  见我不说话,苏恬继续温柔的吞吐,抽空说道:「那东西对男人也很补呢,尤其你这样女人不少的……」
  我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女人不少?」
  「身上好几种女人的香味,怎么会少呢……」她继续殷勤的服侍我,娇笑着说道:「而且还都是高档香水,肯定是情人对吧?」
  「好灵的鼻子!」这女人眼力高,鼻子也不白给,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插上尾巴,你就赶上警犬了。」
  苏恬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身子一抖,颤声说道:「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我一愣,随即恍然问道:「你……你以前这么干过?」
  苏恬神色凄苦,似乎不愿想起往事,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老混蛋……不止让我做他的夜壶,还让我……还让我为他清理……肛门……」
  她泫然欲泣:「每次他排完便,都让我……让我帮他……舔干净……」
  这段往事肯定久藏于她的心底,不曾与人谈论过,那份包裹在心灵深处的恐惧、厌恶等负面情绪,就像魔盒里的潘多拉,一旦被放开,就再也无法约束。
  「每次看到他道貌岸然和别人会谈聊天,说天下大事,我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心。」
  「因为不能占有我,他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我,侮辱我,有一次甚至想用拐杖捅破我的处女膜……」
  我坐起身,把她搂进怀里,安慰她:「别想了,都过去了,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勉强你做这些你不愿意做的事儿!」
  苏恬伏在我怀里轻轻抽泣,火热的俏脸正贴在勃起的阳具旁边,场景极为怪异。
  还是她先发觉了不正常,在我怀里轻声一笑,顺势把有些软了的肉棒含进嘴里,继续侍候。
  我往后一躺,枕着胳膊看着她,笑着说:「你变得够快的。」
  苏恬不好意思的一笑,也不回答我,专心的抚慰勃起的肉棒。刚才这个插曲,让我强烈的快感淡下去很多,有了之前的经验和教训,我不敢再让她继续舔弄下去,将她拉了起来。
  我搂着她的蛮腰,感受着质地轻薄的军装下她滑腻的肉体,有些犹豫要不要和她接吻。苏恬极为体贴,她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漱了漱口,这才靠在我的身上,娇羞的说道:「人家……人家很久没有和人接吻了……」
  我一愣,随即笑道:「真的吗?」
  她点点头,认真的说:「除了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和初恋有过两次之外,再就没有了。那个老东西把我当夜壶,怎么肯亲我……」
  不论她说的真假,我心中的爽快是货真价实的。我一手抱着她的蛮腰,一手勾着她的脖子,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勾出她的舌头,舔吸她的唾液。
  她的嘴唇极为柔软,两排贝齿极为齐整,相比于大于常人的嘴巴,显得很是玲珑可爱。她的双唇几乎能够把我的嘴唇全部包住,虽然视觉上她的双唇显得很大,但实际上也并没有大出太多。
  被我含住香舌不断吸吮,苏恬开始轻声呻吟,柔软的玉手在我身下搓揉着火热坚硬的肉棒,渐渐情动。
  我把手伸进她军服里,直接就碰到光滑丰满的肉体,我惊喜的问道:「里面没穿内衣?」
  「嗯……」她羞意上涌,浅笑着说道:「反正早晚都要脱……」
  她的双乳浑圆结实,在我所遇过的女人里,也就仅次于萧沅荷了,手感上佳,竟然还有乳核。
  我摸得极为爽利,苏恬也被我的立体进攻挑起了情欲,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我不再苦忍,拦腰把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苏恬躺在床上,手掩着嘴,柔媚的看着我,娇笑着说道:「首长要采恬儿的处女了吗」
  我解开她军服的扣子,解放出她的一双嫩乳,在灯光下,两颗丰满浑圆的肉球结实的挺立在那里,两粒乳头小巧可爱,粉红柔嫩,极为诱人。我情不自禁的扑到她身上,一面用力揉捏嫩滑的乳肉,一面用舌头舔吸挤压娇小的乳头。
  苏恬被我挑逗得轻轻扭动,她抱着我的头,性感的嘴唇不断翕动,焦躁的呻吟喘息起来。我不停地刺激她的乳头,同时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她柔软的下体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看来她说的白虎,果然所言非虚。
  我爱不释手的用整个手掌上下抚摸,感受着掌心中的光洁、柔软、火热和湿滑。
  她的下面已经充分湿润,内裤湿哒哒的箍在我的手背上,提示着我它的女主人是如何的渴望。我将中指轻轻插入她的蜜穴,前进了少许,便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看来她所言不虚,这里确实有一道处女膜,不过是不是人工做出来的呢?还是让事实来验证吧!我伏在她的耳边,问道:「苏上校这里都湿透了!」
  「嗯……」苏恬困惑的呻吟一声,呢喃着:「首长哥哥,恬儿好难受……」
  她这句话刺激的我下体一涨,继续挑逗她:「可不敢当,我只是个下士!」
  「求你了……」苏恬紧紧抱着我,用乳房磨蹭着我的脸颊,呻吟声渐渐增大:「恬儿……渴望了……好久……」
  这样的尤物,我也很难继续控制自己,动作利索的脱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剥开她的两瓣肉唇,扶着坚挺的阳具缓缓刺入。她的下体宛若少女般柔嫩,两道肉唇内敛成一道细线,极为紧凑的包裹住肉棒。我轻轻的挺动,龟头不断碰撞柔软的处女膜,弄得苏恬秀眉微蹙,睁着眼睛情深款款的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破门而入。
  我几次试探,感受着处女膜的结实程度,在苏恬蜜穴上就形成了小幅度的抽插。这样的感觉刺激得苏恬浑身发抖,欲望已经不可抑制,感觉时机已至,我挺身破关!
  苏恬到了忍耐的极限,体会着我拔出后前进的节奏,身体用力向上一挺,恰好赶上我这一次前进也是大力向前,于是保存了三十四年的处女之身一下子成了历史。
  我自身用力加上苏恬自己的主动,阳具长驱直入,第一下就尽根而没,直接插到了她蜜穴的最深处。剧烈的痛楚和强烈的满足同时产生,苏恬啊的一声尖叫,语调极为复杂,应了那句「痛并快乐着」。
  我紧紧抵在她蜜穴的深处,感受着她花心若有若无的触碰,快美难言。片刻过后,苏恬感觉痛楚渐渐降低,原本强烈的欲望再次升起,开始轻轻的扭动身体,依靠小幅度的移动来追逐那如梦似幻的快感。
  我试探性的抽出肉棒,苏恬微蹙着眉头,紧闭着双眼,双手扶在我的腰间,臻首来回扭动,雪雪呼痛。
  「嗯……」我再次缓慢刺入,苏恬敏感的挺起诱人的胸膛,又快乐又痛苦的呻吟起来。我不紧不慢的缓缓抽动,感受着她花径中的紧实、火热和嫩滑,快感极为强烈。
  她的肉穴和程琳有很大不同。程琳的蜜穴结实紧凑,推进起来极为艰涩,蜜肉挤压龟头的感觉极为强烈,有种少女特有的硬度。而苏恬的蜜穴虽然握力也很强,花径中的蜜肉却极为绵软,加上她淋漓不断的淫液和温度奇高的柔腻花心,肏干起来爽快之极。
  如果用一个比方来形容,那么两者触感上的区别,苏恬的蜜穴就和她的玉手一样柔软细嫩,程琳的蜜穴就像是苏恬戴着牛皮手套的玉手。当然,程琳的蜜穴触感也很美妙,但比起熟瓜初破的苏恬,始终差了一个档次。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熟女的柔媚,处女的紧实,这二者在苏恬的身上全部体现出来,矛盾而又统一,加上她身上军装的映衬,对我的心理冲击极为强烈。
  苏恬渐入佳境,双手开始搂住我的腰,主动配合起来,眼中的痛楚渐渐消失,微蹙的眉头缓缓舒展,眉宇间春意盎然,单纯看她的表情,无法让人相信她是一个刚刚破身的处女。
  我本来的怀疑一扫而空,下体的感受如此真实,单纯修复处女膜,不可能有这样极品的感觉。看她不再痛楚,我开始疯狂抽动,宣泄着心中强烈的欲望和快感。
  「啊……恬儿好舒服……好舒服……这种感觉好美……啊……好充实……喔……麻麻的……好美……恬儿好开心……好高兴……啊!恬儿要……要高潮了!」
  苏恬的高潮很快来临,之前累积的快感也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双手狠狠握着她的美乳,动作疯狂而猛烈,眼光所及,看到苏恬肩上的肩章,强大的心理快感瞬间爆发,一股浓稠火热的精液射向她的蜜道深处。
  「呀!美死恬儿了!」苏恬被我射得花枝乱颤,正自高潮的身子再次攀上了更高的高峰。初次性爱就能高潮本就不易,获得这样的高潮就更为难得,但她这些年浸淫于此,却不能一解其中真味,那份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朝爆发,如此情状也就不奇怪了。
  她高潮时泄出得阴精极为丰沛,整个腟道都被填的慢慢的,我一拔出阳具,便带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来。
  苏恬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干涩的嘴唇,面容舒展,神情慵懒,俏脸红润,极其动人。
  我把她抱在怀中温柔的抚慰,感受着她诱人的身体,她也懒懒的伸手抱在我的腰上,情深款款的说道:「这一天,我等了好久……」
  我感觉好笑,一个女人三十多岁还是处女,这种事情确实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不过想想这个处女之身价值一千万,也不枉她艰苦守了这么多年了。
  想到此处,我笑着问她:「这么多年你肯定有受不了的时候,就算平时熬得住,他死后这段时间里……」
  我说着话,手指放在她嘴唇上,问道:「你靠这个赚钱的时候,多少也会有点儿感觉吧?」
  苏恬柔媚的含住我的手指,眼睛看着我轻轻吸裹,眼神勾人之极,吞吐了几下才说道:「有那么几次,真想就随便找个人把自己送出去算了,但好几次我都忍住了,至于欲望,女人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的。」
  她又伸出她那保养极佳的软嫩玉手,拇指和食指环成一圈,轻轻套住我的性器根部,腻声笑道:「好滑呢……」
  我被她的媚态打动情欲,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抚摸她的乳房,短暂的不应期很快过去,阳具在她的手里渐渐膨胀。
  苏恬张开嘴轻轻喘息,另一只手搭在我抓着她乳房的手上轻轻磨蹭,呻吟声渐渐响起。我用舌头舔食她嘴上的唇彩,弄得她情欲涌动,主动伸出香舌让我品咂。
  「自己弄到高潮,和被男人肏到高潮,」我抬起头,探手揉捏她的耳垂,问道:「有什么区别?」
  「我都是忍得实在太辛苦了才自己解决……」苏恬娇喘吁吁,手指套弄我阳具的速度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的说道:「自己弄完了……会特别空虚,想要一个怀抱……」
  「哪里空虚?」我伸手手顺着她的身体缓缓向下,越过双乳,肚脐和光洁无毛的耻丘,最终停在那道粉嫩的肉缝中间,这才笑着问她:「是这里吗?」说完,中指一探,刺入了她湿腻腻的肉穴。
  「嗯……」苏恬被我弄得一声娇吟,向上拱起身子,渴望被插入更多。担心她刚刚破身的蜜穴承受不了太过直接的触碰,我试探性的用中指轻轻深入,见她脸上并无多少痛楚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苏恬的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旦放开了束缚,再也压抑不住。开始的时候还是我掌握抽送的节奏,没过多久,她已经不耐的主动迎合起来,变成了她淫靡的肉穴套弄我的手指。
  她手中握着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心中的渴望有了解决的希望,忍到了极限,便顺手握紧,拉着我让我帮她解痒。她的样子骚媚入骨,我也不再忍耐,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享受她美妙的身体。
  龟头剥开少女般的肉唇缓缓刺入,刚进了一小段,苏恬便皱起了眉头,我以为弄疼了,正要停下,却被她抬起双腿勾住腰部,用力挺起身子,将火热的肉棒全部吞下。
  苏恬痛得轻叫一声,却仍旧紧紧勾着我,期盼我的进入。我缓慢却毫不停顿的抽插,她口中的声音慢慢发生变化,开始变得似痛苦又似快乐,一脸媚态,看起来诱人非常。她很快就找到了性爱的精髓,多年性爱认知的积累,她的配合度远高于年龄稚嫩的少女,我拔出的时候她的身子也随之回落,我插入她也使劲的向上迎合,配合极为默契。
  两个人在默契的性爱当中渐渐获得一种难得的默契,她一手抱着我的肩膀,一手温柔的搭在我的脖子上,眼睛也不再像刚才一样紧闭,而是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我。
  我被她看得兴发如狂,被她反抗的节奏带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恬也毫不示弱,迎合的频率也相应提高,看着我的又淫荡又迷茫,又满是渴望和挑衅。
  「啊……啊……肏死我……用力肏死我……啊……好舒服……好充实……啊……啊」
  从温柔到狂热,从亚洲人的性爱方式到欧美人的性爱节奏,瞬息之间,苏恬就从初尝性爱不久的端庄女子变成了沉浸于欲海的荡妇,孜孜不倦的索求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欲望。相比而言,我更喜欢这样的节奏,挑逗时就温情脉脉,做爱时就轰轰烈烈,温柔只是调剂,狂野才是性爱的本质。
  她都不怕痛,我自然不再怜香惜玉,狂猛的肏干起来。她的蜜穴如此诱人,她的表情如此风骚,她的身材如此曼妙,她的面庞如此美丽……再加上她身上弄得一片乱糟糟的正版军装,这一切给我的快感远较平时强烈,堪堪近于希曼雪婆媳俩并排跪在我面前笑靥如花、娇痴的叫我「哥哥」时的感受。
  「啊……好舒服……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啊!」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将已经渐渐强烈的快感变为射精时,苏恬的高潮已经来到了。她的双腿死死地勾住我,抱着我的胳膊用了极大的力气,竟然随着我起伏的身体离开了床垫。我双手有些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只能趴在她的身上停止抽插,靠不断扭动身体来积聚射精的快感。
  这样一来,苏恬的高潮更加剧烈,到我弄到射精,她已经快活得晕了过去。
  算上萧沅荷,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女人因为高潮而晕眩,此时我已经有了经验。
  将她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帮她简单擦拭了身体,为她盖好了被子,才到洗手间冲洗。
  回到床上,苏恬依旧没有醒来,我探手在她脖颈上一摸,脉搏很稳,呼吸也渐渐匀称,这才放心。射精后双眼有些发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给自己发警报,心里想着该找田木生要点儿人参海参什么的补补了。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过去睡了。
  她明显有些失望,却仍旧识趣的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情话,问我明天是否能过去看她。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才笑嘻嘻的说了声「哥哥晚安」挂了电话。
  我苦笑着看着手机发呆,没女人的时候渴望拥有很多女人,等拥有了才发现,这也是件辛苦活。
  有些事情还得做,我穿好衣服下楼,隔着几辆车子看着那辆凯美瑞,确认了车里的人仍旧在酣睡,这才去取了CC,回到了住所。
  我徒步走到上午放车的地方,发动前脸有些变形的FX50,驶出小区不远就一头撞在小区的水泥围墙上。
  饶是我准备充分,巨大的惯性下我还是碰了下头,头晕目眩的坐在车里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打电话报警。
  已经将近午夜,这个时候出警,对面这个交警满脸的不爽,看到我满脸的疲态,闻着我一嘴的酒气,他准备了一肚子敲打的话还没出口,我就递过去五万块钱。见我这么懂情识趣,他一下子喜笑颜开起来。
  「警察同志,我不想通过保险公司,您看……」
  听我这么说,交警知道他这笔钱拿着毫无后顾之忧,回头看了车里的同事一眼,说道:「你是为了躲避一只狗才撞上围墙的?好了,我知道了。」
  他单独下车处理问题,就是为了收取好处留下方便,如果我不识相,车里的同事才会下来公事公办。
  我打了个电话给买车时那个销售,大半夜被吵醒他明显不爽,但听见我明天就去他那里买车,立马喜笑颜开,说剩下的事情交给他,马上安排人去拖车,请我放心云云。挂了电话,收拾好车里的私人物品,几步路回到住处,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又返回苏恬那里。
  离开的时候就带了苏恬的钥匙,进门时她睡梦正酣,赤裸着身子躺在她身边,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放松,我渐渐沉入梦乡……
  一双手伸过来,卡住我的脖子,一个女人满脸狰狞、充满恨意的看着我,一边用力一边诅咒着我:「你会得到报应的!」
  我悚然一惊,窒息之下「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想要反抗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只能绝望的看着那双恐怖的眼睛,等待窒息后的死亡。
  「醒醒,醒醒!文海潮,醒醒!」一双柔软的手握住我的胳膊,用力将我摇醒,我猛然睁开双眼,眼中寒芒爆射,戾气慑人,凶狠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苏恬被我吓坏了,她满脸惊恐的看着我锁住她喉咙的手,颤声说道:「是我,是我……是苏恬……」
  梦魇中的绝望和恐惧渐渐消散,我渐渐平静下来,扣着她喉咙的手轻轻放开,松了口气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你吓死我了!」苏恬心有余悸的靠进我的怀里,关心的问道:「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也不管漆黑的房间里她是否看得到,只是说道:「一个很恐怖的梦,一个纠缠了我很久的梦。」
  「刚才那一瞬间……」苏恬想起刚才我的样子还心有余悸,紧紧缩在我的怀里说道:「你好像要杀人。」
  「对不起。」我搂着她亲了一下,说道:「本能反应,我以为还在梦里。」
  说完,我便要起床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苏恬正抱着我的胳膊,见我要起身,便问我要干嘛去。我说上个厕所,她仍旧不放手,拉着我道:「要是想…
  想小便的话,我可以帮你……」
  「嗯?」我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稍微一迟疑,她已经解释了:「可以…
  尿在我嘴里……」
  我一愣,随即明白,问道:「干嘛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坐起身,脚已经踩到了地上,苏恬紧紧贴在我的背后,低声说道:「一想到你能……能尿到我嘴里,我就……就会很兴奋……」
  我有些惊讶,回头问道:「以前你帮那个老货做这个的时候也这样?」
  苏恬摇摇头,答道:「没有,那个时候就是厌恶,恨不得……恨不得咬掉他那里……」
  我不知道她这种变化的根源是什么,或许是一种报复,报复那个老人,告诉他,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别的男人也在做,而他没做过的,别的男人也做了。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的,我特别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就会有个家,有个疼我的丈夫,还有个乖巧的孩子……」
  「我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他霸占了我这么多年不算,死了不给我留下一丝一毫不说,竟然还要让我用一生的幸福来为他殉葬!」
  苏恬恨声说道:「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报复他,他越不想我爱上别人嫁给别人,我越不能让他如愿!」
  我默然无语,沉默良久才说道:「我去洗把脸。」
  苏恬这间房子的洗手间和卧室连在一起,空间不小,我洗了把脸,驱散心中的阴霾。本来不打算上厕所的,却被苏恬的话弄得有些感觉,再加上对流水声的条件反射,我还是有了尿意。
  我刚站在马桶边上,苏恬便推门进来了,她赤着脚,一膝着地,一膝抬起,伸手握住我的阳具,一脸得意的仰首看着我,笑着说道:「还说不小便,口不对心!」
  被她抓住「把柄」,我有些解释不清,无奈苦笑,慢慢寻找尿意,接着便一股尿液劲射而出,哗啦啦落在马桶里。
  苏恬见我尿了出来忙不迭的把脸凑了过来,她得天独厚的大嘴此时便显出了优势,除了一点飞溅的尿液滴在她脸上之外,绝大多数都射进了她的口中。
  她大口大口的吞咽,丝毫没有呛到和溢出,这除了天赋异禀之外,恐怕后天的锻炼也很关键。
  我平时喝水不多,睡觉前又排泄过,她喝到嘴里的并不多。饶是如此,这份随接随咽的本领也让她喝进小半斤的尿液。
  我被她诱人的神情和奇特的场景勾起了性欲,阳具在她的口中很快硬了起来。
  苏恬吞干净口中的尿液,满脸媚色的看着我,感觉到口中肉棒的变化,嘴角便绽放出一丝笑意,继续轻轻的含吐起来。
  尽管她已经喝了我的尿,我却还没和她熟到希曼雪那样的程度,我摸着她的脸蛋,问道:「想要吗?」
  她含着我的阳具舍不得吐出来,就那样点了点头,仍旧不断吸吮。我把她拉起身,让她转过身扶着盥洗池,背对着我撅起丰满的屁股,然后扶着坚硬的阳具长驱而入。
  「啊!」骤然的插入带来强大的快感和微弱的痛楚,苏恬高高扬起头,媚声浪叫,满脸骚浪的神情借着镜子的反射被我尽收眼底。
  快感如潮,睡醒后的我精神充足,冲刺的速度和频率始终如一。苏恬成熟丰满的肉臀被我频繁冲击,绵软的臀肉不断颤抖,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她的身体早已经熟媚之极,就像酝酿了多年的酒桶突然打开木塞,那份醇香和浓厚扑面而来,让人无法不动心。
  苏恬不断浪叫着,声音越来越大,直到被我激烈的快速肏干弄出了两拨高潮,我才痛快的射出了精液。
  我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脖颈和耳垂,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温柔的抚慰性感的乳房。苏恬满足的喘息着,臻首懒懒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任我轻薄,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才从高潮的快乐当中回过神来,伸手拿起花洒,放好热水后清洗我不再狰狞的阳具。
  她把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握在手里,冲我嫣然一笑道:「刚才那么凶,现在这么老实……」
  我勾起她的下巴笑着逗她:「你想要它还能凶得起来。」
  苏恬白了我一眼,媚笑着不说话,弄了些沐浴乳放在上面轻轻套弄,又用水仔细清洗,最后才用她的毛巾帮我擦拭。
  把我推出了洗手间,她自己关上门,说要清洗身体,我也没坚持,顺从的回到床上。
  晨曦微露,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过不多久天就要亮了。我也没多少睡意,无聊的躺在那里,心里感叹:「虽然这些年过去了,这件事儿还是忘不掉,想想还是和萧沅荷、希曼雪睡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踏实些。」
  我本能的觉得苏恬危险,这个女人富于心计,有智慧,懂权谋之术,会变通,这些年来耳濡目染之下,她的厚黑实力肯定不弱。垂涎她的美色是肯定的,但会不会因此带来什么我所不想见到的后果,我心里没底。
  我无奈半夜离开,去而复返,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发觉,虽然也有些担心,但相比对她心机的顾忌,就微不足道了。
  就像昨晚的约会,以及随后留宿在她这里,这都是冒险之举,本来应该可以避免的,但我却任其发生了。是我的心不够狠了,还是我变得软弱了?
  正嘀咕着,苏恬打开洗手间的门出来了,看我仍旧坐在那里,她不由一愣,问道:「怎么没再睡会儿呢?」
  我摇摇头,掀开被子让她躺进来,把她搂在怀里说道:「天快亮了,不想睡了。」
  她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不安分的腻滑手指不断挑拨我的乳头。我被她弄得痒痒,轻轻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苏恬娇笑着扭动身子冲我撒娇:「有心事?」
  「嗯。」我点点头,问道:「你这里以前有人留宿过吗?」
  昨晚我本来可以不回来,但贪恋苏恬的身体,还是没有忍住,想来真是头痛。
  苏恬一愣,想了想才说:「以前还真没有过,都是完事儿就走的,我也不习惯和人一起睡觉——主要还是怕玩火自焚……」
  「他们应该不会彻夜监视。」我闻着她的发香,昨晚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就算是轮流值班,你这里的警戒程度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等会儿你先走,然后我再走,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我昨晚上就已经走了。」
  「嗯,听你的。」苏恬伸手隔着被子轻柔抚摸我的下体,想了想笑着说道:「我有次我半夜去医院,他们两个人在车里睡觉呢!我把他们叫醒,让他们开车送我去的……」
  我手握着她圆滚滚的美乳,闻言用力捏了捏,笑道:「你倒是不客气!」
  「那有什么!」苏恬混不在乎:「他们也知道我知道他们在监视我,大家相互给面子,谁也不为难谁嘛!」
  「那你不给人包顿饺子买两条烟什么的?人天天跟着你,给你当护花使者!」
  「那是他们自愿的,我没找他们麻烦就已经不错了,还要东西!」
  我低头吻她,用力的咬了她的嘴唇一口,这才松开说道:「看把你能地!」
  她热情的回应我,感觉有些意犹未尽,闻言在我怀里扭动不已,满脸娇嗔。
  我不理她,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认识白溱潼么?」
  「白溱潼?」苏恬刚要摇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双眼一亮,说道:「啊,那孙子……」
  「那孙子?」
  「啊……不是那个意思,他应该是老东西的孙子。」苏恬怕我误会她在骂人,解释道:「我一顺嘴就说出来了,可不是骂人。」
  苏恬回过味儿来,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听说过,跟你打听打听。」我自然不能告诉她名字的来源,只是问道:「那老家伙不姓白吧?怎么会有个姓白的孙子?」
  「说起来话就长了……」苏恬慢慢的解释,我才弄明白其中缘由。
  当年那老领导参加革命,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被炮弹炸伤了身子,虽然说惨了点儿,但好歹留下条命,比起同一个地方出来的老战友,那是幸运多了。老战友长征时被流弹打飞了脑门,家里留下孤儿寡母无人照顾,根据俩人早就约定好的,老领导捡了条命,要照顾老战友留下的娘俩。
  照顾来照顾去,老领导就和比自己大八岁的嫂子有了感情,一琢磨自己也没机会生儿育女了,干脆就娶了老嫂子,把战友的儿子当亲生的来养。老领导和妻子商量好了,儿子生出来的大儿子姓白,二儿子跟着他姓。
  老领导的儿子没从政,搞得是学术,死的比这个便宜老子还要早上二十年。
  这白溱潼,就是老领导的孙子,除了姓氏不同之外,和他那个亲孙子,没有一点儿差别。
  如今白溱潼在朝为官,官职虽高,比起自己亲生弟弟来却还差着一些,毕竟老领导对自己的一脉香火极为重视,提拔举荐等方面,给了不少便利。
  这两家开枝散叶,老领导那一支自不必说,单这白溱潼就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已经是副团级了,最小的儿子才上高一,两个女儿倒是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你知道白锦鹏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只是苏恬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锦鹏?」苏恬语声缓慢的问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惹了这个混世魔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25:52

第15章 日下长安
  天色微明,晨光缓缓洒满房间,火红的太阳映得天边一片火红,却难见真容。
  寂静的城市开始喧哗,车声、人声交汇在一起,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角瞥着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苏恬,犹自考虑着她跟我说过的话。根据苏恬的描述,白锦鹏是白溱潼的三儿子,典型的红墙子弟、太子党,人能玩的他都玩到了,人不能玩的他也玩到了。最离谱的一次,是开着自己的阿斯顿马丁撞身后的丰田吉普,只因为对方的车灯晃了他的眼睛。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对希曼雪这么感兴趣,如果真的这么有兴趣,怎么会等到我把她们带走了,他才开始发力寻找呢?希曼雪母女确实极品,但他之前一定已经接触过。以他的实力,如果有心思据为己有,根本轮不到别人染指,别说希曼雪母女自赎身家,就算有人出面干预,这片地面上能阻止他的人也不多。
  苏恬的心情明显非常好,做饭的时候偶尔还看我一眼,眼中满满的全是笑意,见我也看着她,又更开心的笑了。她的心态也很值得玩味,彼此之间并没有爱情,或许有点好感,但这并不足以解释她目前的表现。
  女人通常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感觉特殊,尤其对苏恬这样的女人来说,她对男女情事早已熟知,心中不知道期待了多久,一旦真实经历过了,说她食髓知味也不算过分。但这只能解释她初夜基本没有什么痛楚并且高潮连连,并不能成为她对我体贴备至、柔情款款的直接原因。
  我长相不差,但距离那种让女人第一眼看到就愿意脱光自己的英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个子也不矮,但比起高高大大跟长颈鹿似的田木生,我也不过是一般水准;我的性器也不超出常人多少,跟田木生那十五岁就十八厘米的驴货更是差距甚远;我的性能力也并不如何出众,比起那些一夜五次和一次五夜的,我这点水准也不够看。
  我倒是很有钱,有钱的程度苏恬都想象不到,她只知道我为了她的处女之身付出了一千万,这种豪爽不是一般有钱人干得出来的。或许在她眼里,这不是有钱的表现,而是暴发户的表现,这一点上,我也从未掩饰过自己暴发户的本色。
  一直以来,我都是不惹人瞩目的低调性格,如果不是希曼雪的事情让我卷入了一场本来不该有的纷争,如果不是和希曼雪乃至南冰都有了一丝那么若有若无的情愫,我想我是不会做出这种铤而走险的事情来的。
  过去的苦日子已经过了太多,我不想将来之不易的享乐轻易葬送,所以我一直避免和人发生冲突,但低调是准则,不是原则。
  从我离开军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了原则。
  「喂,想什么呢?」
  苏恬端着两个盘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歪着头问道:「什么好事儿这么投入?分享一下吧!」
  「啊,没什么。」
  我把茶几上的衣物推到一旁,给她腾出放盘子的空间,看着盘子里煎好的鸡蛋夸奖道:「手艺不错啊!」
  两个鸡蛋煎得浑圆黄润,火候恰到好处,一看就是得过专业指导的。
  苏恬骄傲的说道:「那是,我老爸原来可是一级厨师。我这算一般的,有机会你尝尝我妹妹的手艺,你就知道什么叫美味了!」
  听她提起妹妹,我想起了酝酿了很久的问题:「你就这么一千万把你妹妹给卖了?我怎么觉得你相当不靠谱呢?」
  苏恬狡猾的笑了笑,把端来的米粥放到我面前,说道:「我能看中的男人她也一定会有感觉,再说这一千万也不全是为了我自己,这也是为了她准备的。」
  她在我身旁坐下,接着说道:「她那混蛋丈夫也不省心,过日子不行赚钱也不行,还特花心,我劝她好几次让她找个情人或者干脆离婚,她都犹犹豫豫,说什么还不到时候。」
  「那要什么时候才叫到时候?」
  「等到她对她完全死心的呗!」
  苏恬无奈的说道:「你不知道,她丈夫救过她一次,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还有这么一出呢?」
  「当年考大学,我进了中艺,她去了上海学外语,大二的时候就去英国留学了。在英国的时候被几个人非礼,她那个丈夫碰上了把她救了,两个人这么认识了,然后就结婚了……」
  「他真幸运。」
  「是啊,听我妹妹说,那次很危险的,失贞是小,很可能会没命的。」
  苏恬明显没听懂我的话,我失声笑道:「我是说你妹夫真幸运,要知道这样英雄救美的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咦?」
  苏恬明显一愣,她被我的视角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想?」
  「呵呵,有那么一段时间,嗯,就是我刚从军营出来的时候,每天半夜里就在偏僻的地方晃,希望撞上一次英雄救美的好事儿,然后女当事人给我点钱啊色啊什么的做感谢。」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接着说道:「只是可惜,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一次都没碰见。好不容易遇见个拦路抢劫的,那个女的,嚯,比我都猛,一个人打得对方三个人满脸是血。后来一打听,感情人以前是散打国家队的,拿过全国亚军的…
  …」
  苏恬被我逗乐了,捶了我一下不信:「你就编吧!」
  「嘿嘿!」
  我做出一副被戳穿的表情,事实上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三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困苦最无助的一段岁月,迷茫,困惑。
  我当然不会和苏恬说这些,笑着问她:「你妹妹就没打听打听,那几个人不是她丈夫雇来做戏的?」
  苏恬愕然问道:「这事儿还能做戏?」
  「再简单不过了,找几个人扮坏人,然后关键时刻出来英雄救美。只要不是演的太拙劣太假,一般都能蒙混过关,一举夺得女孩子的放心。」
  「你好像很有经验哦?」
  「我当然……」
  我紧忙住嘴,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没有了!但是别人肯定有的。」
  苏恬一副「你就有」的表情,冲我一脸坏笑,想想才说道:「她应该没这个概念,不是你说,我都想不到!」
  两个人吃了饭,苏恬简单收拾了一下,穿好了军服,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我邪念作祟,故意把她搂在怀里揉搓她刚弄好的军装,她娇嗔着推开我,随即又主动送上香唇让我亲吻,搂着我的脖子喃喃道:「舍不得我呀?」
  我只能点头。她笑着不停的轻吻我的嘴唇,呢喃着说道:「要不……你就别走了……今天周五,人家去报个到,中午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恋奸情热,我脑海里一下子就出现了这个词汇,心中颇为意动,但想想昨天答应了希曼雪过去看她们,今天还要去提车,小雨荇那边也要去看看,只能狠下心摇了摇头。
  苏恬按住我的嘴唇,不让我说出歉意的话来,她眼神温柔的看着我,说道:「没关系,我懂的。这个号码是我专门为你设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她在我的手机上按下一串新的号码,存好之后又把一串钥匙塞到我的口袋里,说道:「这个是老房子的钥匙,如果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不在你就先去老房子那里等我;我要是在的话就先离开一段时间,你进去了我再回来。」
  女人的心思确实细致入微,这些我都没想到,或者没打算去想。
  我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根据约定,要到得到她妹妹的身体时,才能支付得到她的这一千万,等到她全身心的爱上我了,才能支付得到她妹妹的这一千万,也就是说,要完全把「货物」交付给我,我才肯付清款项。
  苏恬没说分期付款还是最后一期付清,我主动问起她的银行卡号,她笑着摇头,说到时候会给我一个不在她名下的户头,不用急于一时。
  她的初夜当然不值一千万,值一千万的是初夜加上随后得到她妹妹这段时间里对她身体的完全支配权,也就是说只要一天她不帮我得到她妹妹,她就要任我驱使,所以她听到我说她鼻子比狗灵时才那么恐惧。
  这段时间可以是一天,可以是一年,更可以是十年,如果不是苏恬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恐怕做梦的时候都会笑醒了。开玩笑,上校,一千万,随便肏,上哪儿找这个行情去?
  虽说她的上校水分太大,摆到一堆军人里没啥过人之处,可放到社会上,带着个女上校上街,那该是什么景象?虽然这种场景不可能出现,但光是想想,我都觉得这钱花的值得。
  而且对于当过兵的人来说,一个女上校绝对比女警司来的吸引的多,一样是制服,玩弄比自己高得多的上司和八竿子打不着的高级干部,那是完全不同的。
  学生玩老师,乞丐玩皇后,人追求的就是这种突破等级制度的快感,这种等级制度越森严,突破的快感就越强烈。
  两人腻味了一会儿,苏恬才依依不舍的关上门走了。我躺在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快到十点的时候才醒。简单洗漱了一下,出门绕了一圈,确信没人跟踪,才取了车前往医院。
  刚到医院楼下,就接到了田木生的电话,电话里田木生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像是没睡好,我便问他:「你说话怎么这个动静?做恶梦了没睡好,还是昨晚夜战八方了?」
  田木生明显有些打蔫,没精打采的说道:「战个鬼,一堆破烂事儿,头疼。
  有没有空,找个地方喝点儿去?」
  「这会儿?大早上的喝酒?」
  看时间还早,我提议道:「中午吧!等我空空肚子,咱俩吃火锅去。」
  「成,你来我公司接我,我就不开车了。」
  田木生少有的没反对我的提议,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半天,才下车上楼。
  进门的时候萧沅荷正给女儿量体温,看我进来微微一笑,还没等她说话,倒是小雨荇先脆生生的叫了声:「文叔叔!」
  和小雨荇接触时间不长,但我一直很喜欢她,她妈妈对她的管教颇为严格,颇有严母的风范,所以小雨荇在我的刻意讨好下,和我的关系就进展得很快。小孩子就是这样,只要你用心,他们就会回报你最纯粹的喜欢和讨厌,而且她也看出来了,她母亲对我颇有些言听计从的意思,所以一有了什么不如意,她都会和我说,让我帮她收拾她妈妈。
  我倒是很乐意「收拾」她妈妈,不过某些方面,我还是认同萧沅荷对孩子的教育态度的。之前我问过她,孩子得了这种病本身就很可怜了,为什么还要那么严格。萧沅荷就告诉我,正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弱者,就要处处要求别人的忍让。爱和骄纵是两码事儿,尤其是雨荇的病还有得治,治好了和正常人并无区别,如果因为过度怜爱弄得她养成了坏毛病,那才是贻害终生的错误。
  但孩子的成长环境里,总要有相辅相成的两种性格来教育,严父慈母,几千年来中国人在这方面积累了极为丰富的经验,简单的四个字不知道概括进去了多少人的切身体验。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我却仍旧情不自禁的扮演起了慈父的角色,萧沅荷似乎也乐见于此,每每看到自己的女儿向我告她的「恶状」,她都会满脸的幸福。
  小雨荇喋喋不休的向我倾诉,说我不在的时候妈妈都不让她看动画片,晚上刚吃完晚饭就要她睡觉,弄得她做了好多噩梦等等。萧沅荷好气又好笑的和女儿拌嘴,当着我的面羞着自己女儿说她不懂事儿,小雨荇则立刻反击,说她生病了应该享受特权……
  我感受着母女俩带给我的不一样的温馨,帮小雨荇打开了电视,放了特地给她买的动画片光盘。电视一开始播放动画片,她就立刻住了嘴,再也不理我们两个大人了,专心的看动画片。
  萧沅荷在这方面非常给我面子,无论之前女儿提出来的要求多么的不合理,她拒绝的多么坚决,只要雨荇取得了我的认可,她都放行无阻。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意,倒也不让她过分为难,就算是最后首肯了小孩子的要求,也要和她仔细讲讲母亲不让她这么做的深意,让她知道这次是破例,以后再也不许了等等。
  小孩子本来就是不知好歹的,大人的责任就是告诉他们什么是好什么是歹。
  看小雨荇沉醉在动画片里,我才冲萧沅荷一笑,她明显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微微一笑,走到我身边任我把她搂在怀里。
  「总这样看,眼睛都看坏了。」
  萧沅荷满脸疼爱的看着气色越来越好的女儿,看她身上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一扫而空,手术给身体带来的损伤也渐渐复原,就要迎来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光是想想这些,她都心驰神往,不知道到时候亲眼所见,会幸福成什么样子。
  「没事儿的,就在医院这几天。」
  我搂着她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发丝,说道:「医院这环境,大人呆着都会憋闷,何况是小孩子。让她开心点儿,刀口也好的快些。」
  萧沅荷柔顺的点了点头,接着抬头问道:「你昨晚上在哪儿睡的?」
  我一愣:「干嘛问这个?」
  「昨晚雪姐……你说我是叫她姐姐还是叫她姨啊?」
  「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呗!」
  我被她的跳跃性思维打败,催促她:「说正题!」
  「啊,我不是想着雨荇要是叫奶奶我就得叫姨了……嗯,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小孩子都喜欢吃什么,她好给做,等你去了就捎过来。」
  「我就问她你不是在她那里么,从医院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早就该到了,然后她说你没去……我就知道了。」
  「哦……」
  希曼雪一颗兰心晶莹剔透,所谓「问小孩子吃什么」不过是掩饰,她主要是打听我是不是还在萧沅荷这里,只是算算时间,她知道我不在医院的时候,我恐怕还没告诉她我不去她那里。这样一来,我就明白希曼雪有多么体贴人了,她很容易就猜到我不在医院也不去她那里,那肯定不会是一个人单独过夜,这种情况下能忍着不给我打电话,真是难为她了。
  两人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萧沅荷见我仍是沉吟不语,便用手指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幽幽说道:「你别生气,我不是要管着你和谁在一起,我只是……我只是……」
  她憋了半天,也没想好应该怎么形容。其实道理很简单,嫉妒是人的天性,不论什么样的人,都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与人分享——能分享的,要么是不能完全占有的,要么就是自己不那么在乎的。
  萧沅荷只是嫉妒而已,但她却又不肯承认自己这种嫉妒,因为她还不觉得我是她最在乎的。这一点上,她,希曼雪,南冰以及苏恬,都毫无例外,却又彼此不同。
  希曼雪的嫉妒是赤裸裸的,从不掩饰,但她早过了不惑之年,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看得多了,所谓「君子见机、达人知命」,在她而言,能享受这几年的快乐就是最大的心愿,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南冰的心态和她类似,却多了一样忘不掉的浪漫情怀。她的年纪正是渴望爱情、渴望浪漫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她,需要一个男人每天和她甜言蜜语甚于床第之欢。之前的丈夫还没来得及满足她对美好爱情和婚姻的向往就肥皂泡一样破灭了,她忍不住要追求新的爱情新的婚姻。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并非她的良伴,只是她没发觉,我也乐于不提醒罢了。
  萧沅荷的心态近似于南冰,不同之处在于,她渴望的不是浪漫和美好,而是安全感。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条件有多优越,却缺少展示这些美好的胆量,她需要一个坚定的有力的臂膀支撑她去克服她对这个世界的恐惧感。我的财富和我对她女儿的好,让她看到了这种希望,所以她不自觉的就把我当成了依靠,当成了托付一生的伴侣,至于我是否值得依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于苏恬,接触的时间还短,我无法准确把握她的想法。虽然说和这几个女人都是通过肉色交易认识的,但真正纯粹意义上为了钱走进我生活的,恐怕只有苏恬。萧沅荷是我主动要包养她,顺便帮她将女儿的病看了而已,不论结果如何,至少最开始我的想法很单纯,苏恬却是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关系很纯粹,也很脆弱。
  而希曼雪,虽然我的动机一直就是想占有她们婆媳俩,但一来没有什么协议,二来也没什么利益保证,四千万花出去,能否得到相应的好处,完全就看她们婆媳的良心。就算现在她们卷起行李走得踪影全无,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赞同田木生的观点,婆媳这种禁忌组合,玩玩也就是了,玩久了也就那样。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一直如何如何,花四千万享受个一年两年,然后就让她们自由离开。这点钱我花得起,她们也没吃多少亏,因为就算不是卖给我,她们也要在那个会所卖给别人。那样的话,她们做的辛苦不说,还看不到自己的孩子,而且到时候能否全身而退,恐怕也不好说。
  苏恬则是完全一副出卖身体换来自由的架势了,根本上说我并不信任她,所以和她的协议最明确最清晰。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尤其是我面对的还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说一点不动感情那是自欺欺人。和希曼雪的情感有些奇怪,但目前来看是让我最放心的;而萧沅荷虽然对我也颇为动情,但我并没有多大把握;至于南冰,抱着孩子随时嫁人或者直接留下孩子给婆婆自己嫁人远走高飞,那是极为可能的。
  我知道她们对我的情感在加深在变化,我也相信我想到的这些场景是最坏的结局,她们可能并不会这么做,但我不能揣着可能佯装乐观。既然不能通过婚姻将她们变为自己的私有财产,那么我就要做好她们随时被别人掠夺或者自己离开的准备。
  这些只是我心里的想法,我当然不会和萧沅荷说。我拧了拧她的鼻子,笑着说道:「只是吃醋吗?」
  我双手扣在一起,紧紧的抱着她,接着说道:「你要是想知道,以后去哪儿我就都告诉你。」
  萧沅荷在我怀里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还是不要了,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会更难受……」
  「放心吧!不论怎样,你和雨荇我都不会不管的。」
  我用力的抱着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是有些东西,我实在……给不了你。」
  萧沅荷伏在我的怀里不肯抬头,我看不见她的神情,正要再说,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是田木生的电话号码,我不由得有些好气又好笑,接起电话劈头就是一句「你着忙去死啊」。
  萧沅荷抬起头,冲着卧室摆了个眼色,我醒悟过来,赶紧到走廊里,接着说道:「这还不到十一点,你着什么急?」
  「不行,我在这儿呆不住了,你赶紧来接我,赶紧,我在楼下等你。」
  还没等我说不行,他就挂了电话。我无奈地和萧沅荷说了下,要和朋友见面吃饭,她笑笑,只是叮嘱我慢点开车少喝点酒,就没再说什么。
  和小雨荇辞了行,看到小家伙脸转过来嘴上说着再见眼神却没转过来的样子,我的心情一下子明亮起来,把门口的萧沅荷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了半天,临走前还掐了她的屁股一下,以示惩戒。
  到田木生公司时,他已经在路边等了,看我过来他赶忙上车,连声的催促我赶紧走。我见他一副做贼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你这是被狗撵呢?
  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你公司啊!」
  「咦,你换车了?那辆英菲呢?」
  「撞了,正准备去换呢!」
  「你没事儿吧?看着还行啊!」
  「别打岔,说正题!」
  「操,你还真别说,真跟被狗撵了差不多。」
  田木生闭目养神,郁闷的说道:「这帮孙子,狗都不如,狗还给人剩点儿骨头渣子,他们连渣子都不留。」
  「谁们啊?惹得你这么大的怨?」
  「谁们?京城里这帮太子哥呗!」
  「他们怎么惹着你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问:「你一个倒腾山货的,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
  「你他妈才倒腾山货的!老子是堂堂正正的国际贸易!」
  田木生大声反驳我的侮辱,随即说道:「这帮犊子,美其名曰大家聚聚,吃喝嫖赌哪样他们肯自己花钱,就算他们肯,咱也不能没这眼力见啊?要是光吃喝嫖也就算了,这他妈连赌都得让你买单!」
  田木生越说越气,撑起了身子,似乎把我当成了那些太子党,恨恨的说:「
  昨晚上两套一条龙就进去二十多万,今天还要来找我玩牌,我操他妈!老子的钱是一分一分攒下来的血汗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这帮王八犊子!」
  「至于你说的这样吗?」
  我不由得有些纳闷,太子党也不至于这么不堪吧?
  「至于,太至于了。」
  田木生的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滔滔不绝的说道:「你以为什么太子都是太子?这你可错了,偌大的京城,老子有权儿子有钱的,那都是少之又少的个例,资源就这么多,老子的权利大小直接就影响到了儿子搂钱的能力,所以有很多穷哈哈的太子党。」
  「可这些伪太子们跟真的比起来逊色了一点,跟咱们平头老百姓比起来,那可是高太多了。」
  田木生唾沫星子横飞,给我介绍道:「我家要在东城那边建个货栈,老爷子搭上了主管领导,让我拍拍副主管领导的马屁,我就想着不如从他们儿子那里下手,毕竟大家年纪相仿,事儿办起来也容易一些。」
  「谁知道他妈的都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连吃带拿不算,就算肯办事,直接张口要钱也行啊!可这好处拿着饭吃着小妞睡着,谈起来就是一副官腔打发了你。」
  田木生又软了身子,无力的说道:「这几天累死我了,就伺候这几位爷了。
  不是今天早上老头子打电话告诉我已经搞定了,我他妈今天还得继续陪着他们。」
  「从他们儿子身上下手,这管用么?」
  我不知其中关键,茫然问道:「直接给他们送些好处,不是更容易一些?」
  田木生摇摇头,说道:「这你就外行了。这事儿他们做不了主,但能给你添堵。给他们或者给他们儿子好处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老实的不给你捣乱。比起某些油盐不进的老油条,他们年轻鲁莽的儿子好弄得多。」
  「你现在最大的接触到哪一个级别的了?」
  「前几天别人说要帮我介绍一个副部级的公子哥儿,据说朝里人脉不少,正等着别人引荐呢。」
  田木生摇摇头,问道:「你这是往哪儿开呢?别鸡巴找了,就这家吧!哥今天主要是喝酒,不是美食鉴赏,你速战速决!」
  「操,你就是饿死鬼托生的!」
  就近找了家火锅店,俩人下了车进门落座,不一会儿各式牛羊肥肉和两瓶五粮液就端了上来。
  「一人一瓶,操,看我今天不喝死你。」
  田木生豪言壮语一如往昔,我也没当回事儿,补充道:「没喝死我你就是我孙子,来,干杯!」
  他每次喝酒都赌咒发誓来这么一句,今天被我说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骂道:「去你大爷的,操,今天咱俩在这儿喝个痛快,什么时候醒酒了再走。」
  我不甘示弱,和他推杯换盏,两人很快就各自喝了半瓶。
  「这人呐!什么奋斗不奋斗的?啥都是别人的,只有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说道:「还有这里,玩的爽,吃的爽,这才是自己的!」
  田木生端起杯,嚷嚷道:「小海你说,我田木生是不是算一号人物?你凭良心说话,我要是生在普通人家,我是不是也会出人头地!」
  「凭良心说,你田木生和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样,有能力,有见识,是块能发光的金子。不过有个好出身不是坏事儿,起点更高嘛!」
  「高他妈……」
  田木生猛然住嘴,和我碰了下杯,说道:「冲你这话,干了!」
  田木生今天确实有不醉不归的意思,我刚把瓶子中剩余的酒都倒进杯子里,他已经嚷嚷着叫服务员拿酒了。
  「我操,你慢点喝。」
  我拦住了他不让他干掉杯中的酒,自己喝了一口,把差距缩小,才吃了口羊肉,说道:「想死直接去跳楼,别浪费好酒好菜。」
  「你才想死呢!」
  田木生吃了几口菜,等服务员拿了酒过来,他又举起杯,和我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又干了。
  田木生看我叫的烤腰子送了上来,好奇的问道:「你干嘛点这么多腰子?」
  「最近虚啊!感觉身体明显不如以前了。」
  我拿起一串吃了进去,又问他:「你那儿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给我弄点儿,让我补补。」
  「我操!」
  田木生沉默了一下,审慎的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看着不像啊,你怎么着也不像虚的样子。」
  「这不是有备无患嘛!万一哪天虚了,再想补不就来不及了吗?」
  「那为什么找我,我又不是卖药的。」
  田木生也弄了一串,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不找你我找谁?北京城我就认识你一个,而且你那天给那个苏什么弄得野山参,那东西不就补肾固本么?找你正合适呀!」
  「也是。」
  田木生沉吟良久,又喝了一口,才说道:「你算是找对人了。准备五十万,我给你一瓶药。」
  「什么药这么贵?」
  我有些不信,问道:「你宰我呢?」
  「紫禁城传出来的,专门补肾固本,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呢!」
  田木生翻着白眼,吃了好几口羊肉,才解释道:「御医门给皇帝大臣们做出各种各样补身体的药,都是对症的,适用范围小,价值都不大。只有这种药,是给正常人补身体的,所以才有人偷偷拿了配方出来做药来卖。」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田木生骄傲的笑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倒腾山货……操,我是做国际贸易的!他们有配方,但是没有优质的药材,也做不出来有效的好药来。这事儿正是我的特长,于是他们就让我参股。」
  田木生满脸贱笑,说道:「这五十万,还是我给你免了些零头的,不然你六十万能买到就算不错不错了。」
  「这药真这么神?」
  我有些不信,这价钱可不低,要是有效果那还不错,不然反而吃坏了身子,那不是糟糕。
  「神不神的不知道,反正卖的挺好的。很多大老板都买了拿去送礼,现在已经有点供不应求了。」
  「这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不会让人上瘾或者产生依赖吧?」
  田木生摇摇头,说道:「不会的,正常人一瓶吃完,十年不用补肾。这东西只是补药,不是什么圣药,不能让你一夜八次,该节制的还是要节制,该不纵欲还是不纵欲,不然再好的药也补不回来。」
  「你自己用过没?」
  刚问出问题来,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往田木生伤口上撒盐么?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的隐秘,这也是我和苏恬约好了向田木生隐瞒关系的原因。
  田木生果然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见无异状,才不屑说道:「老子这身体,根本用不着。」
  我知道他所思所想,直接说道:「我操,你个死卖药的,自己都不敢吃,还敢让我吃?」
  「那么多人都吃了,你怕个卵啊?」
  田木生举杯跟我碰了一下,一口干了,又道:「爱鸡巴吃不吃,大爷又没勉强你。」
  田木生酒意上涌,说话的时候舌头就有点不太管用,但神智还算清醒,我也没跟他一般见识。喝了这些酒,我已经目眩神迷,肯定是开不了车了,田木生更是栽倒在桌子上昏睡不醒。
  我叫来服务员结账,又给了她五百块小费让她找人扶着田木生到附近的宾馆休息。开好房间,田木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在另一张床上躺了一会儿,也顶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睁开眼睛正看见田木生靠在床头拿起手机,见我醒了他比了个「别出声」的手势,接通了电话:「喂,小妍啊!我在外面陪客户吃饭了,喝多了,才醒酒。嗯,行,等我电话。」
  挂了电话,田木生冲我比了比手机,说道:「齐妍,她要请我吃饭。」
  「关我屁事。」
  我翻了个身要继续睡觉,田木生已经坐到了我的床上。他伸手推了推我,说道:「劳您大驾,送我回公司呗?」
  「你自己打车回去!或者干脆让司机来接你!」
  「你大爷!」
  田木生话音一转,说道:「那药,我公司可还有几瓶,都是用最好的药材做的喔……」
  「咱哥俩这关系,我怎么舍得你打车!」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拉着他就走。
  「我日你大爷……」
  到了他的公司,田木生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我,说道:「
  里面五十六颗药,一天一颗连服十天,正常人腰部暖热,肾虚症状基本缓解了。
  如果有别的不好症状,那就赶紧去看大夫,说明你身体某个部位生病了。十天后每三天一颗,连服一个月,正常人就正常了,不正常的人要是之前不看大夫,吃到这时候就该准备后事了。这些之后,每十天一颗,连服三十六颗,总计一年,补充日常的肾精损耗。」
  「你他妈说的怎么跟电视上促销广告似的?」
  我问道:「那接下来呢?」
  田木生笑了笑,说道:「好色的人基本上会接下来每个月两颗到三颗,不好女色的人就不用再吃了,过个三五年再补就是了。」
  「那三五年后买不到这药了怎么办?」
  「操,怎么可能,有我在,这药就能一直卖下去。」
  田木生吹了个牛,接着郁闷道:「你还别说,有几味药已经濒临灭绝,人工养殖的根本不好使,目前还没找到什么替代品,以后真没准就没了。」
  「那你多卖点儿给我,我得备上。」
  田木生锁上保险柜,冲我说道:「你一边儿去吧!这药储存条件苛刻,但保质期长,备上两瓶就足够了。等哪天我再给你一瓶,也就够用了。」
  我还惦记着他保险箱里是不是还有,田木生已经不耐烦了,说道:「你要还不走,我可先走了,齐妍等着我呢!」
  和田木生一起出了门,他上车前告诉我,这个药开了腊封后要放在零下的环境里保存,不然极容易失效。
  他也没着急和我要钱,只是告诉我下次给我第二瓶的时候一起付,然后就开着那辆辉腾绝尘而去了。
  看看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正犹豫是回去医院陪萧沅荷还是去找希曼雪婆媳俩,手机响起,却是苏恬留给我的那个专属号码。
  我接了电话,笑着问:「怎么了,这么快就想我了?」
  苏恬的语气颇为紧张,说道:「我感觉有人跟踪我!」
  我一愣:「不是早就知道了有人跟踪你吗?」
  苏恬急忙说道:「这次不一样,这两个人跟了我半天了,和过去的不一样…
  …」
  她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我觉得……他们是要绑架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26:07

第十六章 兴尽悲来
  驱车赶到苏恬告诉我的商场,心中颇为无奈。在电话里,我非常想告诉她「
  你被绑架跟我有什么关系」,但这句话就是在心头闪了一下,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我不知道该怎样拒绝她,如果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冒险行为来。
  我为自己的心软和多情无奈,这不是我的为人处事之道,也不是我这样的人该有的情怀,但我还是忍不住来了。
  我就像一条忠实的牧羊犬,守护者自己的羊群,却不知道羊圈外面,来的是饿狼还是猛虎。
  当我赶到苏恬所说的楼层,看着她笑吟吟的站在那里,我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好当面发作,只是问她:「这就是你说的绑架?」
  苏恬看我行色匆匆的样子,明显心中非常满足,看我脸色不善,赶忙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离开,撒着娇说道:「人家周五下午没课,就提前出来逛街了,想给你买衣服,可是又不知道具体尺寸,所以……」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办法糊弄我啊!」我有些气急败坏,这种被耍的感觉让我非常郁闷:「而且我不喜欢陪女人逛街,谢谢你的好意,心领了。」
  「不买了,不买了!」苏恬见我真的生气了,赶忙连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想让你来陪陪我,所以才……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
  我面色一缓,说道:「狼来了这种玩笑,是在透支别人的信任,我想你比我明白这个道理。」
  「嗯,明白,明白。」苏恬娇滴滴的抱住我的胳膊,笑靥如花的说道:「再也不会了,你能来,我很开心。」
  「我其实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紧张。」我吁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算上你这次,我已经冒了几次不该冒的危险了,这不是我的风格。」
  苏恬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仍旧笑着问我:「那你的风格是什么?」
  「任你如何央求,我都会冷淡的挂掉电话,不顾你的死活。」我慢慢往前走,到了扶梯口,才停下来,看着她说道:「但现在,我已经做不到了。」
  苏恬明显一愣,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我明白她的意思,接着说道:「觉得奇怪是吗?其实这是生存的法则。每个经历了生死和苦难的人,都会遵守这样的法则。」
  「你真是个复杂的人。」苏恬若有所思,最终还是释然了:「不过没关系,这样的你才是真实的你。」
  「你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穿的军装吗?回家换了?」
  苏恬笑着原地转身,摆了个美丽的姿势给我看,惹来身边许多关注的目光,她却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新买的衣服,怎么样?」
  她身材高挑,四肢颀长秀美,上身一件前襟描花的粉色上衣,腿上穿着一条米色纤体长裤,脚上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清新亮丽,看起来非常像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
  「嗯,很漂亮。」我欣赏着她的美丽,享受着周围人群艳羡的目光,笑道:「美倒是美了,可现在的气温,你这身也不怕感冒?」
  「所以呀!」苏恬又黏到我的身上,撒着娇说道:「人家本来想买个风衣的,你非要现在就走……」
  陪女人逛街这种体验,我以前有过,感觉并不好,但那次和这次多少有些区别,我有些意动,想了想才说道:「走吧,去买件风衣,别冻感冒了。」
  苏恬一下子开心的不得了,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我一下,甜甜的说道:「你真好。」
  感受着周围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我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再加上苏恬对我的百依百顺带来的这种感觉非常美好,颇有当年在学校里恋爱时的味道,一时间,我几乎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不快。
  到了卖风衣的地方,苏恬一件一件的看,最终选了几件颜色艳丽的,问我哪件最好看。
  我指了指那件红色的,让她试试。苏恬乖巧的答应了,放下了其他几件,直接将那件红色的穿在了身上。
  她的形象气质本来就非常好,秀外慧中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种美好,再配上这件火红的风衣,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热情和活力的气息。
  我忍不住的赞叹:「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你怎么没去当模特呢?」
  售货员也跟着附和:「是呀!这位女士的身材当模特绰绰有余了!」
  我笑着点头,问苏恬道:「要不是再试试别的?」
  苏恬摇摇头,说道:「算了,有这一件就可以了,家里好多衣服还没穿过呢!」
  我让售货员开出票据,拿到收银处付款,看着账单上的数字,我不由得摇头,难怪她攒不下钱,这样的消费水平,凭她的工资确实负担不起。
  把账单给售货员,带着更加惹眼的苏恬走出商场,感受着周围人群各种各样的目光,我的感觉非常好。想想这次和那一次的感受为何如此不同,我不由得苦笑,恐怕所有的不同,根源处都在于钱吧?
  没有钱的男人陪着女人逛商场,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折磨,看着随便一件衣服就要了自己半个月一个月甚至半年的工资,那种感觉恐怕已经不是窘迫,而是痛苦了。而有钱的男人则不同,根本不需要考虑价格几何,他享受的是那种大肆花钱的快感,享受的是那种来自于周围艳羡的目光。
  女人通过装扮自己来满足虚荣,而男人则通过满足女人的需求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女人最好的装饰品是华贵的珠宝和名贵的服饰,而男人最好的装饰则是身边的女人。
  第一次,我明白了做一个有钱人的好处。如果没有钱,我就不可能买得起这样一件两万多的名牌风衣;如果没有钱,苏恬这样的女人不可能对我如此百依百顺;如果没有钱,我根本没有机会享受这种成为万众焦点的快感。
  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我一走进地下停车场,就被一股危险的气息唤起了多年训练培养出来的本能反应。我让苏恬一个人朝前走,到拐角那辆奥迪Q7那里停下来等我。
  苏恬不明所以,见我神色凝重,也没有多问,径自向前走去。没走多远,苏恬回头一看,已经找不到我,她有些不安,只能仍旧往前走。
  她刚在那辆Q7旁边站定,就见两个人从不远处一辆别克中下来,一边四处打量一边朝苏恬走去,另外还有两个人从商场出口跟了出来,也朝苏恬靠了过去。
  眼见他们走近,苏恬不知道该逃跑还是该相信我,还没作出决定,就已经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胁持到了别克商务车旁。
  苏恬开始恐惧的大声喊叫,脚踢手打挣扎着不想上车,但她毕竟是个弱女子,眼看着就要被塞进车里……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见两个男人拉着苏恬,一个抬起苏恬的腿,还有一个正要从车头绕到驾驶室一侧。机不可失,我突然跃起,一个膝撞点到最后一人的后腰,同时一记手刀,砍在抬着苏恬那个男人的颈侧。
  电光火石之间,苏恬也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变化,仍旧在大喊大叫。车里的两个男人虽然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已经知道不对劲了。一个人抱住苏恬不让她动弹,另一个人闪身下车,嘴里的脏话还没骂出来,就被我一记手刀切在咽喉,直接软倒在地。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苏恬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两个人刻意压抑的呼吸声。
  这不过是几秒钟的事儿,整个过程中我一直猫着腰,加上来商场见苏恬,我本身就做了化妆,假头套和墨镜都戴在身上,口罩进商场的时候被我摘下放在口袋里,此刻也重新遮住了我的面颊。车里的男人不知道我在什么位置,更不知道我是谁,但苏恬突然不再喊叫,我知道她一定是生命受到了威胁。
  我不能冒险突破到车子里,想了想,拿出手机,调出拍照功能里的闪光灯,露出镜头按下了快门。镜头闪光的瞬间,我一个躬身箭步窜到车里,目光所及,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正对着车门。我心下大惊,借势弯腰一手钳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中指蜷曲直击他的胸口。生死关头,多年出生入死锻炼出来的本能反应和强悍爆发力全部展现出来,只一下就将他击昏。
  我夺下了他手中的手枪,拉起苏恬,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一瞬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她还没从惊恐当中回过神来,仍旧在我怀中瑟瑟发抖。
  我对自己的手劲有把握,这几个人不昏迷个十几分钟是醒不过来的,尤其那个被我切喉的,能否活命都是未知之数。我抱着苏恬坐在车里并不急于离开,倒是被这个手枪吸引住了。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心下一寒,这才明白自己踢到了什么样的铁板。这把手枪很精致,上面带有一个消声器,是武警专用的制式手枪。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所想,我找出苏恬手包里的白色丝质手套带上,翻检车里这个男人身上的东西。
  「果然如此!」
  苏恬早已回过神来,听我这么说,哆哆嗦嗦的问道:「什么如此?」
  我寒声说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劫匪,是武警。」
  苏恬不可置信的问道:「武警?武警被你一瞬间打倒了四个?」
  我摇摇头,解释道:「取巧而已,正面冲突一个人我都没有把握。」我没有告诉她,我学的都是杀人的技巧,杀的最多的,就是退役的特警、武警和海豹突击队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如果是偷袭,我有八成把握一秒钟内干掉两个训练有素的职业雇佣兵。
  「不觉得奇怪么?一直监视你的那两个大兵怎么没出现来英雄救美?」
  苏恬被我启发,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道:「你是说……」
  「应该不错。」这手枪以及他们的装备和证件,都在说明他们的身份。能出动武警来做劫匪的勾当,背后的主谋呼之欲出了。
  苏恬脸色一白,颤声说道:「那……怎么会呢?他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摇摇头,让她脱下风衣,说道:「你从这里笔直往前走,到了墙角后贴着墙往右走,一直走到那个安全通道,你在那里等我。」动手前我已经仔细观察过,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里最关键的一个已经被我弄坏,这条线路是不被拍摄到的最合理线路。
  想想这些人当真是有恃无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绑架,连基本的掩饰工作都不做。等苏恬按照我说的离开,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就这么放过这几个人回去给主子报信,还是……
  这里地处一隅,此刻正是晚饭时分,停车场分外安静,偶尔几辆汽车出入,都没人注意这里。如果痛下杀手,应该没什么危险,但问题是如果杀了这四个人,那么就要连苏恬一起灭口,不然的话,我等于是给自己掘了个坑。
  而且这四个人不过是走卒,不论他们说不说,到最后他们身后的那位主使者也都会知道苏恬的身边有这么一位护花使者,那么随之而来的针对我的陷阱和圈套就可想而知了。
  我耐心的处理了自己刚才留下的几个指纹,又尽量清理了苏恬留下的蛛丝马迹,这才用从他们身上翻出来的手机打了110 报警。
  处理好一切,我从容的从刚才苏恬离开的路线离开,将那个被我弄断的监控摄像头重新接上,这才施施然的走进安全通道,和苏恬会和。
  苏恬正满脸惶恐的在那里不安的走动,看见门开了先是一惊,见是我进来便满脸喜色扑倒我的怀里。
  我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没事了,别怕。」
  苏恬在我怀中瑟瑟发抖,我温言抚慰着她,过了一会儿,听见110 警笛响起,这才拉着她沿着安全通道上楼。苏恬莫名其妙的跟着我,忍不住好奇问道:「
  我们还不走?」
  「陪你逛逛。」我微笑着对她说:「去买几件衣服,这红色风衣拿去退了,然后去商场餐厅吃晚饭,吃完了再走。」
  苏恬冰雪聪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她此刻心惊胆战,哪里还有逛街的心情,只能被我拉着四处闲逛。
  我用最短的时间给她换了一身衣服,又回去将红色风衣换成了米色的,然后自己也买了几件衣服,这才到位于顶楼的餐厅吃饭。
  吃过晚饭,已经晚上七点多钟了,我问苏恬:「你等下准备去哪儿?」
  她想了想,说道:「家肯定是不能回去了,我看我只能去我妹妹那儿了。」
  「你妹妹那儿?那里安全么?」
  苏恬点点头,说道:「安全,他们应该不知道我妹妹在国内,而且我妹妹一直都很低调,他们应该……」
  我打断她:「没什么应该的,之前你不也觉得他们「应该‘不会绑架你吗?
  现在呢?」我摇摇头,接着说道:「恐怕你要出国这件事儿要提前准备了,你出国的相关手续准备的如何了?」
  「我的相关手续倒是没准备。」苏恬一愣,接着的说道:「不过要出国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我没注意到她话中的深意,摇摇头,说道:「相关的手续随便一个地方卡你一年半载的,你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而且你现在还是军职,短时间内根本来不及。」
  苏恬狡黠一笑,说道:「这个倒是不怕,现在就看我妹妹那边的工作能不能顺利做通了。」
  「你妹妹?」我颇为困惑,问道:「和你妹妹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苏恬故作神秘的说道:「只要你能成功拿下她,我就有办法。」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说道:「故弄玄虚,具体怎么回事儿?」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尝试过通过正常的手续出去,但根本不可能。」苏恬慢悠悠的解释:「老东西在世的时候我根本没机会做自己的事,有过那么几次尝试失败后,我开始寻找别的办法,最终只能利用我妹妹的身份了。我们俩很像的,我父母有时候都分辨不出来,而且她因为没有从军,所以她的户籍和我母亲在一起,这就给我提供了某种可能。」
  「前几年她要拿英国永久居留的时候,我让她回来重新办理了相关的证件,那时候老东西还没死,正好借着他的影响力,找了相关的关系,帮她每样都多办了一份。」
  说到这里,苏恬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出去的问题早就解决了,关键一直就在于怎么留在外面。这个是最大的问题。」
  「你要冒充你妹妹?」我惊讶于她的大胆,见她点头,仔细想了想,确实并非全无可能,于是说道:「这倒是个办法,只要能出去,你有个双胞胎妹妹这件事儿是个最好的掩护,只要你俩寸步不离,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不过你还是先去我那儿,我去你妹妹那里看看情况,如果没问题的话,我把她带来见你,剩下的咱们再慢慢研究。」
  「正好明后天你们放假了。」我对苏恬说道:「周一和单位请假,从今天开始就要尽量避免出现在公共场合了。」
  「嗯,请假不是问题,领导们巴不得我天天在家呆着不到单位来给他们添堵呢……」
  两人商定完毕,离开了商厦。停车场早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和苏恬从容的上车离开,身后没有尾巴的感觉相当不错。
  把她送到为萧沅荷买的房子里后,我立刻前往她妹妹开的咖啡馆。此刻正是都市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咖啡馆里放着悠扬的萨克斯乐曲,一楼大厅几乎坐满了人,看起来生意着实不错。
  如果不是明知道苏恬在我那里,并且苏恬是短发,那我一定会错以为眼前的女子就是苏恬。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在柜台里面和员工说话,我直接走了过去,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她明显有些不悦,打断了和自己员工的谈话,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周静女士,你好,苏恬女士委托我来找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有些意外,一愣神之后随即说道:「到我办公室来吧!」
  接着她命令员工送杯咖啡到办公室,便领我上了楼,进了二楼最里面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饰简约素雅,和她姐姐的风格截然相反,我四处打量了一番,确信这双胞胎姐妹俩肯定是性格截然相反类型的两种人。
  「先生贵姓?」
  我欠身谢过服务员送来的咖啡,平和的说道:「免贵,文,文海潮。呵呵,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苏静,还是周静?」
  「既然文先生都知道我的实际情况,那还是叫我苏静吧!」苏静开门见山,没有过多的客套:「文先生认识我姐姐?」
  「嗯,坦白说,应该是认识不久,不过我应该算是她比较相信的人。」见苏静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你姐姐现在有了难处,需要你的帮忙,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方便,能去和她面谈一番。」
  「她怎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
  我笑着摇头,说道:「电话是要打的,不过要换个方式。」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拨通了号码递给她,说道:「喏,用这个稳妥一点。」
  苏静狐疑的接过电话,看着电话接通了,直接问道:「你到底搞什么鬼?」
  不知道电话里苏恬怎么解释的,苏静一边嗯嗯的点头答应,一边不断的扫视着我,最后才说道:「那好吧,我待会儿就过去,见面再说吧!」说完便挂了电话。
  苏恬告诉我,她这个妹妹天性沉稳持重,性格谨慎多疑,光靠嘴皮子上的话语是无法说动她的,所以才留了这么一手,让她在电话中和妹妹说明原委。
  不是刻意提醒自己,我还真就忘了这所谓的姐妹俩不过是一前一后从母亲的子宫分娩出来的而已,谁早谁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也没多大差别。真按性格上的特点来看,无疑苏静更像是姐姐,但偏偏她就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输给了苏恬那么几分钟甚至几秒钟。
  苏静把电话递给我,态度明显和缓了很多,说道:「我简单安排一下,然后一起走。」
  我点点头,等着她安排妥当,才开着车带她离开。
  看来苏恬说的没错,这些年来,她刻意淡化和妹妹的来往,知道她有这么个妹妹的人屈指可数,恐怕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她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在苏静这里,我预想中的监视跟踪都没有出现,也没有圈套陷阱的迹象,于是在市区兜了一会儿,便开进了小区。
  停好车进电梯,按下二十五楼的数字,到了之后又带着苏静下了两层,这才到了苏恬藏身的所在。
  苏静满脸好奇和狐疑,看我的眼神无异于看一个特务间谍,只是看到姐姐了才忘掉了这种情绪,连声的问她怎么了。
  姐妹俩明显也很久没有见面了,久别重逢的那股亲热劲儿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这间房子还没人住,我把她们安排下了,自己回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又过去敲开门,问苏静走不走,走的话我就顺道送送她。
  苏恬知道我家就在隔壁,猜到了我这是要出门和情人约会,直接拦住了苏静,让她留下陪自己彻夜长谈。苏静也不是很想走,便听从了姐姐的意愿,决意留下。
  苏恬把我送到门口,看妹妹去了洗手间,便拉着我悄声说道:「今晚我俩睡在一张床上,你又有这里的钥匙……」
  闻弦歌而知雅意,我怎么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可那边答应了希曼雪婆媳,出尔反尔实在不是我的风格,只能咬着牙铁了心拒绝了她。
  苏恬满脸失望,不知道是因为无法留下我,还是因为不能快点儿卖了妹妹弄到手那一千万。我抱着她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严肃的叮嘱了一番,让她不要千万不要轻易出门,不要和以前的什么人联系,这才离开。
  驱车到了希曼雪婆媳俩的住处,在楼下我先打了个电话,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希曼雪就已经开门迎了出来。左右无人,她直接扑进了我的怀抱,赖在我的身上不肯松开。
  两人一步一挪的进了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她已经主动献上了红唇给我亲吻。我带上门,把她抱在怀里亲热了个够,才拍了拍她的屁股推开了她,笑道:「怎么思春思的这么厉害!」
  希曼雪拧动着身子撒娇,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下来,南冰头上戴着头套探出脑袋来,看是我来了,开心的笑着说道:「你可来了,有人念叨你一天了。」
  我笑着对她说:「快点洗,洗完了再出来,别感冒了。」
  南冰甜甜一笑,嗯了一声,关上了门。等她用最快的时间洗干净身体,穿着一件金色花纹的浴袍出来的时候,希曼雪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我的身上,将火热坚硬的阳具吞进了充满渴求的蜜穴里。
  希曼雪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以此为轴心,她搂着我的脖子,双膝撑在我身体两侧,身子不断起伏,口中呻吟不绝于耳。
  南冰脸色晕红,轻轻解开浴袍的系带,坐在我的身边。她只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内裤,丰满的双乳贴在我的身上,传来美妙的触感。
  我把她搂在怀里,揉捏她的乳肉,将希曼雪的乳头让出了一只给她,自己去亲吻另一个。
  南冰乖巧的把婆婆的乳头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吸。儿媳的唇舌带来异样的快感,希曼雪上下起伏的频率明显加快,阴道中的收缩和温度都在大幅度的提升。
  感觉这个姿势有些辛苦,我干脆躺了下来,把南冰抱在身上,让她润滑的双乳贴在我的胸膛上磨蹭,接着把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双手大力揉捏她垂成吊钟一样的双乳。
  南冰「呀」的叫了一声,我好奇的抬起头一看,才发现希曼雪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南冰的蜜穴里。原来是刚才希曼雪少了扶着借力的所在,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得时候,正好儿媳圆润挺翘的屁股撅在了自己面前,双手便握住那结实的臀瓣,继续上下套动身体,追求无尽的快感。
  南冰满脸嫣红,双眸滴水一般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感受着身体里婆婆的手指随着主人的动作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娇声呻吟起来。
  想想初次见面时她羞怯的阻止我用手指寻幽访胜时的样子,短短几天,却恍若隔世。想到这,我挑起她的下巴,笑着问道:「怎么,被婆婆的手指插进去就不怕有细菌么?」
  南冰一愣,随即明白,俏脸本就晕红,这下子更加红润了。她羞意上涌,把火热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撒娇不依,腻声说道:「你讨厌……不带这么记仇的……」
  我哈哈一笑,附在她耳边问她:「和你婆婆接过吻么?」
  南冰回头看看正摇得起劲的希曼雪,冲我嫣然笑道:「嗯,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的那次……吻过了……」
  我轻轻抚摸她的耳际,说道:「再吻一次,让我看看。」
  南冰闻言轻轻捶了我的胸膛一下,跪起身子,和婆婆抱在一起。婆媳俩唇齿相接,香舌来回吞吐,随着希曼雪身体的摇动,南冰故意扭动身子,用自己的乳头去碰触婆婆的乳头。眼见着如此难得稀罕景象,我心中极为兴奋,将南冰的身子拉过来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和希曼雪相对,自己则伸出舌头和手指,去吸舔刺激南冰淫液潺潺的蜜穴。
  南冰被我刺激得扭动身子的频率越来越快,同时刺激了希曼雪,而随着希曼雪摇动身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下体感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到了无法继续保持平静的程度。
  我拍拍南冰的屁股,扶着她跪直了身子,让希曼雪躺下,让南冰俯下身子,继续和自己的婆婆接吻,自己则采取了主动,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希曼雪终于被我狂野的肏干弄到了高潮,她双腿紧紧勾住我的身体,双手却死死抱着儿媳的脖子,热烈的和她激吻在一起。这段时间下来,我阳具中积累的快感已经极为强烈,见希曼雪到了高潮,赶忙拔出顺势插进了南冰的蜜穴,借着她自身的淫水和来自于婆婆体内淫液的润滑,一下子直插到底。
  嘴巴被婆婆含住,南冰爽快的闷哼了一声,接着不停扭动身体,追逐着那份虚无缥缈的快感。
  我把住南冰的屁股,继续猛烈的抽插,看着眼前美少妇的丰臀被我撞击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我心中快意十足,刚才积累的快感终于濒临爆发的边缘。我知道南冰还没高潮,有心忍耐一下,却还是舍不得那一瞬间浑身酥麻的快感,痛快之极的射了精。
  伏在南冰身上,三个人叠罗汉一样的喘息了半天,我才翻身躺下,将南冰搂在怀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还没高潮吧?」
  南冰侧着身子靠在我和希曼雪中间,皮肤白里透红,轻轻的娇喘着,说道:「嗯,没事儿,我也很舒服的。」她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柔软的小手轻轻摩挲我的胸膛,乖巧可人之极,惹人怜爱。
  我不自禁的把她抱紧,感受着她的可人和体贴,心中无比的满足快活。南冰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静静的趴在我的怀中,体会着这份性爱后的温馨。
  过了片刻,南冰身子一动,她没抬头,我却看到时她背后的希曼雪坐起了身子。看见我们柔情蜜意的样子,希曼雪笑着说道:「小两口在这儿谈情说爱,我老婆子要不要避嫌呀!」
  南冰回头笑着骂她:「骚婆婆,快活完了说风凉话,也不害臊……」
  希曼雪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回道:「有你这么跟婆婆说话的吗?找打呢?」
  南冰回过头不理她,对我说道:「不知道是哪个人成天念叨你,一天换了三条内裤,还……还洗了那么多次澡……」
  希曼雪终究是女人,还有女人羞涩的本能,闻言恼羞成怒,上来偷袭南冰的腰眼。南冰被她弄得浑身发抖笑个不停,连声的「好婆婆」、「好妈妈」、「好姐姐」的求饶不停,等希曼雪停手了,她才不服的说道:「我又没说错……」看婆婆又要搔自己的痒,赶忙翻身躲到我身体的另一边,冲着希曼雪做了个鬼脸,接着冲我笑着爆料:「某个人昨天还劝我,要把什么菊花献给你呢……说不是处女,要让你破一次才算……才算安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我好奇的看着她,又转头看着希曼雪,问道:「什么菊花?」
  希曼雪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好笑的说道:「让你羞我,自己也绕进去了吧?
  还说我呢,你今天不也洗了三次……那里……」
  看我质询的眼神,希曼雪并不回答,而是柔媚的转过身子,将熟媚妇人特有的丰满肉臀送到我的面前。
  两瓣白皙柔软的臀肉被她的双手分开,露出一个暗红色的肉洞来,希曼雪的身体随着呼吸一抖一抖,那肉洞也随之轻轻收缩放开,诱人之极。
  我一下子明白她所谓的菊花指的是什么了。对这个调调,之前也不是没玩过,被她一提醒,我才想起和南冰打破僵局那天说过的要采她们婆媳俩肛菊的事情来。
  南冰眼神异样的看着自己婆婆淫媚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也在我身体另一侧摆出了一样的姿势来。
  她的臀瓣不如希曼雪丰满柔软,却胜在结实坚挺,把手放在上面,能感受到极佳的弹性。她的菊蕾颜色也很淡,不是希曼雪那种暗红色,而是偏于粉嫩。
  不是第一次看见婆媳二人在我面前撅起屁股了,但这次的感觉明显不一样,看着两个微微绽放的肛菊,我心中的满足达到了顶点。
  征服一个女人,没钱绝对不行,但光靠钱也肯定不行。我这样一个粗鄙无文的人,能得到这样的女人青睐,钱是一方面,我对她们用心的付出也是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为她们所做的一切、所冒的险都是值得的。
  刚刚软下去不久的阳具再次勃起,希曼雪眼神好,一下子注意到了,回头冲我娇媚一笑,伸手将微微勃起的阳具握住,含进了了嘴里。
  南冰一直低着头,听见婆婆吸舔肉棒的声音才抬起头,接着也凑了过来,加入到了品箫的队伍。
  婆媳二人背对着我,看不到她们妩媚多娇的神情,但一大一小两个屁股在我的手掌下不安的扭动,看着即将破开的两道肛菊,那份诱惑着实不小。
  我拍了拍两婆媳的屁股,说道:「差不多了,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希曼雪闻言一笑,到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外形精致的手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堆东西来,然后轻轻拍了南冰的屁股一下,笑着说道:「刚才委屈了,现在让哥哥先疼你吧!」
  南冰一撇嘴,说道:「说得好听,还不是拿我来做实验……」
  希曼雪作势拧她的脸,笑着骂道:「死丫头不知好歹,这样那就我先来,可不许抱怨我没给你机会!」
  说完,她屈膝跪下,俯身含住我的阳具,将丰满的大屁股冲着南冰高高撅起,吞吐了一会儿后吐出肉棒,冲我娇媚一笑,腻声说道:「等下还要求哥哥怜惜…」
  南冰在旁边脸色通红的说道:「这几天……这几天我和婆婆一直都浣肠,用这个东西相互扩充,都……准备好了……」
  南冰拿起一根乳白色的假阳具,比了比我坚硬勃起的阳具,羞涩说道:「那次你说完……婆婆就上了心,这几天一直在网上找东西学习呢……」
  她说着话,拿起一瓶润滑液,将细长的瓶嘴拧好,先均匀涂在希曼雪肛门周围适当润滑,随后将球型瓶嘴缓缓刺入自己婆婆的菊蕾。
  这个润滑液的瓶嘴形状独特,三颗小球串在一起逐次变大,用这个直接就省略了扩充肛门的器具。
  南冰将手中的润滑液瓶口一点点向里推进,每推进一段挤出一些润滑液来,不一会儿,长约十厘米的瓶口就全部插进了希曼雪的肛门。
  希曼雪将我下体上的残余体液舔吸干净,此刻浑身瑟瑟发抖,一边把肉棒贴在脸上,一边皱着眉头冲我撒娇:「哥哥,好凉呢……」
  南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骚雪儿准备好了吗?」
  希曼雪不说话,只是扭动着丰满的大屁股。我不由得好奇,问道:「你俩哪儿弄来的这些个东西?」
  不等南冰回答,希曼雪笑着说道:「网上订购的,送货上门呢!」
  「没留下真实名字吧?」
  「没,就说姓文,送来的也是密封的快递包裹。」南冰笑着补充,将那润滑液瓶子抽了出来,冲我说道:「哥哥快肏这个骚货的……屁眼吧……」
  南冰被自己的话弄得满脸通红,双手扶着自己婆婆丰满柔软的屁股垂下了头。
  希曼雪柔媚的吐出肉棒,脸色有些紧张的向我央求:「哥哥可要怜惜雪儿啊…」
  「放心吧!」我站起身,把着她的大屁股,告诉她放松,随后将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她仍旧不自觉的紧张,手指上传来的紧握感让我对接下来的性爱充满了期待。
  她的谷道中已经极为润滑,除了紧实的触感外,并无多少阻碍,看来这几天婆媳俩的努力没有白费,让我省了许多功夫。
  我双手把着希曼雪的大屁股,南冰为我戴上套子,乖巧的伸手扶着我的阳具,送到了自己婆婆的菊蕾上。希曼雪的身体一阵紧张,在我温言的抚慰下又慢慢放松,看她不再那么紧张,我腾出一只手来把着阳具缓缓推进,龟头终于突破了菊蕾,刺入了火热的谷道。
  「啊……」希曼雪一声轻叫,感觉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痛苦,感受着我在她身体里的缓步推进,她身体瑟瑟发抖,却不再是紧张所致,而是异样感觉引起的了。
  婆媳俩的准备工作做得十分充分,她的菊蕾已经习惯了异物的进出,没费多少力气,我的阳具便被她整根吞没了。
  肛门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于蜜穴,尤其那种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和包裹的快感更是极为强烈。才放了一会儿,我便隐忍不住,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希曼雪轻声呻吟,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南冰已经拿了那根假阳具插进了自己婆婆的阴道轻轻抽插,另一只手却在揉捏希曼雪敏感的乳头。见她这样欺负希曼雪,我不由得好奇:「你就这么恨你婆婆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26:20

第十七章  青云之志
  京城四月,入夜,万家灯火摇曳,哭号了一天的春风渐渐消散,窗外归家的人们喧哗着,吵闹着,隐约可以听见不知道楼上还是楼下哪家人的笑声,还有几声压抑着的拌嘴声……喧嚣的尘世间,各种各样的隐秘情事悄然进行着,在万千高楼中的某一栋高层的十六楼里,一出充满禁忌快感的戏码正在上演。
  我跪在床上,双手把着希曼雪丰腴绵软的大屁股用力抽插,感受着她紧窄的谷道传来的异样快感,动作幅度渐渐加快。
  南冰坐在一旁,正用一只手捏着假阳具自下而上的抽插自己婆婆湿淋淋的淫穴,一只手轻柔的拨弄我的肾囊,见我问她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的婆婆,她嘻嘻一笑,说道:「是这个……骚货说的,说哥哥肏她的时候让我用这个插她,这样她就会分不清快感是从哪里来的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南冰的眼睛一直盯着在自己婆婆肛菊中进进出出的肉棒,即使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没挪开视线,她双眼中闪着异样的炽烈神采,羡慕,渴望,惊奇,还有迫不及待。
  我伸手勾住她的下颌,让她转过头来仰视我。南冰双眼依依不舍的从交合之处离开,迷茫的看着我,脸蛋通红,诱人之极。
  我让她躺下身子,然后拉着希曼雪挪动身子,两个纠缠着的身体就都跨在了南冰的身上。
  我看不到南冰的表情,但我想以她的冰雪聪明,一定会知道我的心意。果然,肾囊处传来温热的触感,南冰乖巧懂事的将两颗睾丸逐一放在嘴里吸裹,同时仍旧不停的用假阳具抽插着自己婆婆的蜜穴。
  南冰一心多用,唇舌刺激着我,手上还不停的刺激着希曼雪,一边抽插假阳具一边爱抚自己婆婆的阴蒂,但她却忘了这个姿势下,她的敏感处也正好落在希曼雪的掌控之下。
  因为要高高翘起屁股方便我的进出,希曼雪撅着屁股,脸却紧紧贴着床垫,换成了这个姿势之后,就变成了紧紧贴着儿媳的淫穴。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报答,希曼雪在如潮的快感中仍旧迷迷糊糊的伸出了红艳的香舌,轻轻舔舐起了儿媳妇淫水潺潺的蜜穴来。
  婆媳二人娇媚的呻吟声一下子响亮了起来,希曼雪的反应渐渐激烈,来自肛门的异样感觉和来自下体的强烈快感交织汇合,对她熟透了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冲击。条件所限,我不能更换姿势,但背入式本身就是我最喜欢最擅长的姿势,在希曼雪越来越淫荡的反应和浪叫声的刺激下,我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南冰无法准确刺激到我的肾囊,只能伸出舌头,让我在不断的往返抽插时,能尽量触碰到春囊和会阴。
  这样一来快感似乎更为强烈,感觉一条柔软湿热的凸起在会阴上来回磨蹭,再加上美妇人谷道里传来的紧窄和挤压,我一时间快美难言,只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追逐着隐隐约约的快感巅峰。
  希曼雪的高潮很快到来,她的肛门剧烈收缩,犹如一只小手一般死死的握住我阳具的末端,让我很难拔出来继续追逐即将到来的快感。高潮的一瞬间,她猛地抬起头,身体僵了片刻才缓缓瘫软下来,覆在儿媳柔软的身体上,不再动弹。
  我把希曼雪的身体放到一旁,转过身子躺在南冰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怜爱。南冰刚被婆婆刺激得娇喘吁吁,欲潮涌动不已,双眼犹如滴水一般的看了我一眼,乖巧柔媚的伏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胸膛,同时伸手除去了我阳具上的安全套扔到一旁。
  我侧过身子,将她刚从自己婆婆身体里拔出来的假阳具拿起,伸到她的腿间,沿着那道紧闭的肉缝上下磨蹭。
  南冰娇嗔着白了我一眼,乖巧的张开了腿,身子柔柔的挺动,主动的磨蹭起那根假阳具来,神态淫媚至极。
  我将还沾着她婆婆淫液的假阳具轻轻刺入她湿漉漉的花径轻轻抽插,她呻吟着,满脸渴求的看着我,颤声道:「哥哥……冰儿……好想……好想要……」
  她看了这连番的床戏,却还一次高潮都没有,我自然明白她心中的渴求,只是却还想逗逗她,便问道:「想要什么?」
  南冰捶了我一拳,俏脸通红,满眼渴求的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见我仍旧不主动,她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要坐到我的身上去,去被我一把拉住,非要她说清楚才行。
  她羞得浑身燥热,却不得不将丰满的双乳垂下贴在我的胸口,俯首在我耳边腻声说道:「冰儿……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肏冰儿……」
  「肏冰儿哪里啊?屁眼吗?」
  「讨厌你……想要……肏冰儿的小浪逼,肏冰儿的小骚屄……」南冰一鼓作气,将难以出口的话说了出来,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淫词浪语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冰儿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里面好痒……好空虚呢……」
  我满足的松开了她的手,任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扶住颤颤巍巍的粗大肉棒,翻身跨坐上去。肉棒破体而入的瞬间,她舒爽满足的长叹一声,扬起秀美的脖颈,静静感受了半天,这才轻轻扭动起来。
  南冰的双乳圆润挺拔,有着年轻女人特有的美感,随着她身体的摇动,两颗诱人的乳房来回荡漾,一团养眼的肉浪此起彼伏,性感至极。
  我伸出双手将她美好的双乳紧紧握在手里,南冰则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以为支撑,加快了套动和拧身的频率。她先是前后挺动,接着又上下套弄,随即又扭着身子打转,但似乎都难以解开那份极度的郁闷和渴求。折腾了一会儿,南冰终于体力不支,软趴趴的倒在我身上,一边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说道:「哥哥…
  …帮帮我,我……我弄不动了……」
  我被她逗得哈哈一笑,抱着她的屁股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用传统的姿势大开大合抽送起来。刚才躺下歇息了半天,体力已经恢复,而希曼雪高潮后消退不少的快感又被南冰的主动唤醒,此刻的冲刺正是射精前最后的疯狂。
  我双手撑在南冰腋下,身体快速的抽插,下下见底毫不留情,把这美貌少妇弄得口中咿呀不断,分不清是极度快乐还是极度痛苦。不知道何时,希曼雪的小脚丫伸了过来,轻轻刮碰儿媳早已勃起的红艳乳头。她的脚趾修长纤细,轻易的就夹住了南冰的乳头,白嫩的脚掌一边摩擦乳肉一边刺激乳头,为已经濒临疯狂的南冰又添了一把火。
  南冰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之中,不自觉的抱住怀中的脚丫,或许她以为那是我的手指,竟然主动伸出了香舌去舔吸那根拇指。希曼雪的脚趾甲都涂着淡蓝色的指甲油,被儿媳红润的嘴唇含在嘴里,两种颜色交相辉映,看起来艳丽之极。
  她明显也没想到儿媳会这么做,一愣之下,随即被传来的瘙痒弄得咯咯吱吱笑了起来。南冰马上就高潮了,哪里还注意得到这些,但我却看得一清二楚,本来就强烈之极的快感一下子嘭的爆发,怒气冲冲的阳具一下子射起精来。
  南冰高潮时泄出的体液瞬间将我的性器淹没,如潮的快感涌来,我射的更加酣畅淋漓。
  我侧着身子趴在南冰身上,凑到希曼雪的小脚丫上闻了闻,感觉味道不算太大,也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脚心。南冰犹自沉醉在高潮里,嘴里仍旧含着自己婆婆的脚趾,只是忘了吸吮。
  被儿媳舔吸脚趾,希曼雪只是略感惊讶却并不抗拒,被我舔了一下她却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猛的抽回了脚。南冰困惑的睁开眼,看我仍旧伏在她的身上,便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希曼雪早已经恢复平静,她起身躺在儿媳旁边,满脸柔情的看着我,嗔怪着说道:「大男人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我呵呵一笑,说道:「哪种事儿啊?」
  希曼雪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伸手把南冰搂在怀里,冲我说道:「怎么没采了这小丫头的菊花,刚才不是说好了吗?」
  「她看着咱俩表演了那么久的活春宫,早就坚持不住了。」我捏了捏希曼雪的乳头,惹得她一阵颤抖,说道:「再说好东西也不一定要一次吃完,留着慢慢享受才是长久之计。」
  我接着问她肛交是否有快感,希曼雪脸红红的摇了摇头,吃吃的说道:「感觉很怪……好像……想要……想要……大便……的感觉……」
  她毕竟还是羞于说出那样的字眼,我便故意逗她:「什么大便,那叫拉屎。」
  「哎呀!你脏不脏啊!」她狠狠捶了我一下,恼羞成怒的说道:「那么粗鲁,白瞎你这么好的姓了。」
  「嗯,也是,我该叫华仁的。」
  她一愣,接着一下子笑了,说道:「华仁,文华仁,文化人,你还真是……」
  希曼雪没好意思说我不要脸,只是瞪了我一眼,接着拧了一把儿媳的脸蛋,嗔道:「死丫头,醒了就别装死了,眼皮直哆嗦,还在那儿偷听。」
  南冰睁开眼,笑嘻嘻的说道:「看你们老两口在那里谈情说爱,我这小辈儿的要不要避嫌呀?」
  希曼雪作势要撕她的脸,南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继续说道:「许你说我,就不许我说你呀!」
  接着扭头问我道:「哥哥你给评评理,看看有没有这个道理。」
  看着婆媳俩越来越不像婆媳俩,我笑着说道:「你有理,可你这小辈儿的怎么能叫我哥哥呢?我可是你婆婆的男人。」
  「那……」南冰才发现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吃吃问道:「那叫什么……」
  希曼雪开心的笑了起来,戏谑地道:「叫我妈妈,当然要叫哥哥「爸爸‘了……」
  「哎!」还没等希曼雪说完,我忙不迭的答应了一声,羞得希曼雪坐起身来要掐我,为了躲她,我赶忙向后翻身,却不成想后面已经没有了床,直接一个落空,摔向地面。
  婆媳俩眼看着我摔下去就要后脑碰到床头柜,齐声尖叫起来,我却已经借势翻身双脚着地,双手撑在了柜上,虽然仍旧狼狈,但却免去了直接摔晕的结果。
  两女都一副「吓死我了」的神情,希曼雪向后退了退,满脸歉意的让出中间的位置来让我躺下,接着讨好似的趴在我身边,为我清理犹自沾着自己儿媳体液的阳具来,以为谄媚。
  我知道她的心思,冲她温柔一笑,让她不要多想,接着逗南冰说道:「你看,你要是乖乖的,是不是就没那么一出了?」
  南冰「嗯」了一声,柔媚的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乖乖说道:「爸爸,冰儿错了……」
  希曼雪也不甘示弱,吐出了被她尽力弄干的肉棒,也附在我耳际说道:「你喜欢的话,雪儿也可以的……爸爸,好爸爸……」
  我被她的骚媚弄得阳具一跳,狠狠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说道:「就你能!」
  希曼雪不以为意,嫣然一笑说道:「人家年老色衰,要是再不曲意逢迎,客官该不点人家了……」
  「客官您和冰儿歇着,奴家这就去给您准备热水洗澡。」希曼雪颇为入戏,弄得南冰满脸通红,自己这才扭着丰满的大屁股去了洗手间。
  我和南冰面面相觑,过了良久我才说道:「你婆婆……」
  「够骚的……」南冰接了我话茬,随即哈哈一笑,笑了一会儿才认真的说道:「其实……其实婆婆是爱你成痴,巴不得每天都能见到你,和你腻在一起,她只有见到你了才这样,平时是极为端庄的。」
  我搂着她柔情蜜意的亲热了一会儿,才担心道:「她这样不会精神分裂吧?」
  南冰噗嗤一笑,说道:「哪儿那么容易就精神分裂了?」她摇摇头,接着说:「我想她是把两份感情变成了一份,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我呵呵一笑,逗她道:「那你呢?你有没有爱我成痴?」
  南冰一脸正经的摇摇头,说道:「我想我不可能做到她那样,我的生命里还有平南,他分走了我大部分的精力和情感,所以……」她搂住我的脖子,歉疚的说道:「所以哥哥……不,爸爸……只要爸爸你开心,我愿意做任何事,只是这份情感,我……」
  我摇摇头,把她搂在怀里,叹声说道:「不要说这些,我不也一样没给你们多么纯粹的情感么?给不起就不要给,某一天你想离开了,我不会勉强你为难你的。在那之前,你可以依靠我的肩膀,把我这里当成避风港,这样就足够了。」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又说道:「不许再叫爸爸了,再叫我就肏死你!」
  南冰被我说得一乐,抬眼看去,我的阳具已经有了复苏的迹象,更加笑的合不拢嘴了,嘴里断断续续说道:「好爸爸……大鸡巴爸爸……冰儿想让你肏死呢……爸爸……」
  我被她叫的浑身燥热,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正要翻身上马惩罚她,希曼雪走了进来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说道:「水放好……」
  她看见了我身上已经足够坚硬的阳具,话头一下子止住了,接着吃吃笑了起来,问道:「小妮子又怎么惹你了,弄得这么……这么硬了……」
  南冰早就笑吟吟的从床上爬起,躲到了婆婆的身后,冲她笑嘻嘻说道:「爸爸说要肏死我呢……」
  「这个死丫头!怎么叫起来还没完了?」希曼雪拧了儿媳的胳膊一下,冲我说道:「水放好了,你看先洗澡还是……」
  我咬牙切齿下了床,一手一个搂住婆媳俩,说道:「一边洗澡一边肏死这小妮子!」
  婆媳俩被我说的满面红晕,却都乖巧柔媚的搂住了我的腰,顺从的陪我进了浴室……
  
  在宽大的浴缸里,看着眼前这对婆媳花撅着屁股跪在面前齐声求我将她们「
  肏死」的诱人美态,我终于耐不住这婆媳俩的风骚妩媚,痛快鏖战起来。将婆媳俩都送上高潮,我却再也经不住南冰缠在身畔「好爸爸」、「大鸡巴爸爸」之类连声的挑逗,只能颇为无奈的将精液射在婆媳俩红扑扑的脸蛋上。看着婆媳俩相互舔舐掉彼此脸上的精液合口吞下,故意摆出来的诱人媚态,我无奈苦笑,自己的豪言壮语不但没能实现,反而自己先败下阵来……
  和婆媳俩风流一夜,最终我还是没有采南冰的雏菊,一来我对这个并无太多兴趣,二来她的身体年轻稚嫩,我怕她不如希曼雪那般成熟丰润,不想弄伤了她。
  搂着婆媳俩酣睡到天明,醒来的时候两女竟然都不在身边。躺在柔软的床上闻着婆媳俩留下的诱人香气,一时间恍若梦中。我躺了一会儿正要起身,却见希曼雪穿着一套粉色的睡衣走了进来。
  见我醒了,她娇媚的笑了一下,将身子凑在我的怀里温柔说道:「我做了面条,起来吃饭吧!」
  我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亲吻了一口,将其引到胯下,让她握住热腾腾勃起的肉棒。冰凉的玉手柔软腻滑,可能与她刚洗完手有关,握在晨勃的阳具上,一股无明业火一下子熄灭了。
  希曼雪被烫的一愣,随即笑道:「昨晚就不见你这么大能耐,现在虚张声势的吓唬谁啊!」她握着撸动了两下,笑着催促我穿衣服。
  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被女人看不起?我恼羞成怒,把她拉到床上一顿热吻,最后把她弄得面红耳热了才放开。
  希曼雪被我挑起情欲,躺在那里幽怨的看着我,我不理她,自顾自穿衣服。
  她自己幽怨了一会儿,见我确实不打算理她,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在我后面狠狠捶了一拳,愤愤道:「不想要还撩拨人,你就使坏吧!」
  我把她抱在怀里笑道:「你自找的,你不来气我,我怎么会使坏?」
  两个人卿卿我我的从卧室出来,南冰正抱着孩子坐在客厅里,看我出来,她脸一红,随即笑着说道:「舍得起来了呀!」
  夫纲不振,今天这婆媳俩明显不够服帖,我瞪了她一眼,惹得她娇笑不止,说道:「快吃饭去吧,再呆一会儿面条都成坨了。」
  吃了早饭,我准备离开去医院看看萧沅荷和小雨荇。希曼雪送我到门口,等电梯的当口,她对我说让我替她问小雨荇好,她和南冰不方便出门就不去看她了。
  我点点头,抱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希曼雪温柔的看着我,直到电梯门合上。
  4S店那个销售已经来了好几次电话,我手边不缺车,也就一直没当回事儿,但考虑到掩盖真相的需要,我知道不能再拖,于是出门打车,顺路到4S店提了车。
  有钱好办事,尤其当我之前已经私下里给了那个销售经理二十万,他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会帮我搞定一切,即便换了车也不用重新补办手续。
  于是我开着一辆毫无区别的FX50离开,4S店则多了一辆客户试驾发生事故的肇事车辆。
  到医院的时候,正看到萧沅荷领着女儿在地上慢走,我颇为惊讶,问道:「
  怎么这么快就能下地了?」
  「大夫说可以适当下地走一走,动作幅度不大就没事儿。」萧沅荷见我进来颇为高兴,喜笑颜开的说:「大夫还说,再观察一个星期,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那么着急干什么,多观察几天啊!还是稳妥一点的好!」
  听我这么说,小雨荇不干了,闷声说道:「这里闷死啦!什么都没有!我才不要多观察几天!」
  我被她说得哭笑不得,连忙哄道:「好好好,不观察,不观察,大夫让出院咱们就出院,好不好?」
  我对小雨荇的态度明显对南冰儿子管平南的态度颇为不同,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在我潜意识里,我把他当成和我争夺女人的竞争对手。父亲和儿子很多情况下都会有这种倾向,但因为血缘的羁绊所以并不明显,而我和小平南之间没有这种羁绊,所以显得就生疏一些。
  尽管如此,我的表现仍旧是正常的,只是没有过多的喜爱而已,不像对小雨荇这样溺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萧沅荷对我死心塌地,南冰却并不肯全身心的交付给我吧!
  小雨荇走了一会儿,在窗户边上看了会儿风景,又回到了床上,无聊之极的看起了动画片。
  我和萧沅荷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轻轻聊天,不敢打搅了这个小病号。帮希曼雪婆媳俩带了好,萧沅荷先是笑了笑,然后才说道:「那俩人倒是不错,看着一点儿也不……」
  「也不什么?」
  萧沅荷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以为婆媳俩在一起陪一个男人,应该都很……很轻浮才是,没想到她们看起来气质都那么好。」
  我笑了,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本来是想说淫荡吧?我告诉你,我至今还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呢!」
  萧沅荷满脸通红的看了女儿一眼,见她没注意这里,便嗔道:「瞎说什么呢!
  人家才不……才不淫荡呢……」
  「你不淫荡?你不淫荡碰一碰就高潮?」我小声的调笑着她:「抱一下亲一下下面就湿了,弄几下就高潮了,一高潮就晕过去了,你还说自己不淫荡?」
  「哎呀!」萧沅荷撒娇不依,拧了我的胳膊一下,羞道:「你好讨厌啊!明知道人家来那个了,还逗人家……」
  「是你先要说别人淫荡的,我不过是伸张正义嘛!」我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我最见不得贼喊捉贼了。」
  和萧沅荷亲热了一会儿我就要离开,她颇为不舍,却又不愿阻止我,只是依依不舍的搂着我的胳膊,看我和女儿告别,随后才送我出门。
  在门口,萧沅荷笑着对我说:「雨荇今天早上问我,说你会不会成为她爸爸。」
  「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说……你猜?」
  我捏捏她的鼻子,把皮球踢了回去:「我不介意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儿,就是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你女儿的父亲有很多个女人?」
  说完,留下陷入沉思的萧沅荷,我离开了病房。
  我明白萧沅荷的所思所想,但我给不了她所要的那些东西。如果说最开始我还想着占有她享用她的话,那么现在为了雨荇的幸福,我宁愿放手让她离开。忠诚是婚姻的基础,而这恰恰是我做不到的,除了对自己,我对谁都不会忠诚。
  我可以做到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但那不符合我的本性。我早已经决定,不再做不符合自己本性的事,所以我没办法接受她的感情。
  用感情去羁绊一个女人,是正常人的做法,但我早已不是正常人了,从我拥有无尽财富的那天起,我便失去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的资格。
  一个背叛了自己、败给了贪欲的人,是没有资格谈感情的。我永远忘不掉,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那个被我一枪射杀的、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我更忘不掉,那一瞬间我心里的绝望、恐惧和对自己无尽的厌恶。
  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感受,所以我只能逃避。
  
  离开医院,驱车回到住处,我把田木生给我的药吃了一粒,其他的妥善收好,这才到隔壁去看苏家姐妹。
  打开门,苏恬正坐在沙发上,我不敢贸然上前,便问道:「苏静呢?」
  她莞尔一笑,说道:「你倒小心,放心吧,她回店里了。」
  我舒了一口气,坐到苏恬身边,把她抱在怀里问道:「吃早饭了么?」
  「这里没米没面,怎么吃啊?」苏恬在我怀里拱来拱去极不安分,突然吸了吸气,笑着说道:「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喔!」
  我淡然一笑,也没否认,问她:「饿不饿,要不我下去给你买点吃的上来吧!」
  她摇摇头,说道:「中午静静过来,她买菜拿上来做,到时候你尝尝她的手艺。」
  正说着,门铃响起,我到猫眼看了一眼,见是苏静,这才开门让她进来。
  我让她进门,自己在楼道和电梯里看了看,才进门问她:「没人跟着你吧?」
  「应该没有吧?」苏静放下手里的蔬菜,说道:「我跟你学的,坐电梯到二十五楼,然后走下来的。」
  「呵呵,小心行得万年船,你做的很对。」我笑着夸赞她,关好了门,把蔬菜拿到厨房,见她跟着进了厨房便问她要不要帮忙。苏静明显和我还有些生分,刻意保持着距离,她摇了摇头,说自己能行,让我到客厅坐着。
  这房子一应设备全都没动,锅碗瓢盆都是现成的,我不说是别人的,苏恬姐妹俩自然也不知道。倒是前房主也是个爱干净的人,房间收拾的极其整洁,餐具也并不旧,大大增加了我在姐妹俩心中的印象分。
  我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刚想和苏恬亲热亲热,苏静就在厨房里问盐在哪儿油在哪儿。锅碗瓢盆倒是齐备,油盐酱醋却真没有,不是前几天萧沅荷来了在我那里起火,我压根想不起准备这些东西来。
  我让她等等,自己赶忙跑回隔壁自己家里拿了油盐酱醋来给她。手里拿着大瓶小罐出门,却正好赶上田木生从齐妍家里出来,我一惊之下刚要骂一句「你大爷」,看到他身后的齐妍才恍然大悟,赶忙改口,说道:「……来啦……」
  田木生吓了一跳,赶忙就坡下驴,说道:「啊,来了,这是要出门?」
  「啊,没有,扔点儿垃圾。」
  田木生压根没那个心思注意我手里的东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剩下齐妍满脸通红的在门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啊,我那个……啊……回见!」我知道她尴尬,自己也很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跟她回见了,我转身没走几步,齐妍就飞快的关上了门。听见关门声,我才长吁了一口气,好家伙,别人偷情我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用脚踢了几下门,苏恬来开了门,见我奇怪的样子便笑个不停。和她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恨恨说道:「笑,再笑,等会儿就把你肏哭。」
  她笑吟吟的捶了我一下,带上了门,待我从厨房出来,她才轻声对我说道:「我妹妹今晚还在这儿住,你要不要……」
  我苦笑摇头:「我想肯定是想,可你确定没问题?万一你妹妹告我强奸怎么办?到时候你给我送饭?」
  苏恬把身子靠在我的身上,不屑的说道:「人都说色胆包天,你胆子怎么就那么小?」
  我心说为了你老子差点都杀人了,还胆子小,嘴上却不直言,只是说道:「
  那是,我大好的青春可不能奉献给劳教事业。」
  苏恬莞尔一笑,说道:「你净一套套的。这样,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喝点酒,大家好好聊聊,然后我和你去隔壁……做爱,等她有感觉了,你过来就成了。」
  我不禁奇道:「有感觉?有什么感觉?咱俩做爱她有感觉?」
  「对啊!你不知道吗?」她惊讶的说道:「双胞胎有心灵感应的,我和我妹妹的就特别强。她新婚之夜那天,我……我跟着难受了一晚上……」
  「有这么邪乎么?」我不敢相信的问道:「那前天晚上咱俩做的时候,她会不会有感觉?」
  「当然了,昨晚她就问我了,这两天是不是和人发生关系了,是不是把处女给了你。」
  「离这么远都行?」
  苏恬点点头,说道:「只是越远越微弱,她和她老公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没感觉到,当时他们在英国……」
  「那是够远的。」我想了想,兴奋地问:「这么说的话,咱俩在那边做爱,她在这边就会很难受了?可是光难受也没用啊!」
  「放心吧,她又不是什么贞节圣女,加上年龄确实不小了,她也过够了这种日子,只是还下不定决心而已。昨晚我已经劝得她动了心,只差最后这一步让她无法回头了。」
  我看着苏恬,颇为好奇地问她:「我一想到你这么殷勤的把自己妹妹卖掉,我就感觉特不舒服。」
  苏恬白了我一眼,说道:「我这也是为了她好,那个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她却死守着什么贞节,不肯离婚也不肯找个情人关心关心自己。整天心情抑郁,弄得我心情都跟着不好,再说了,这三千万里面,还有她的两千万呢,我都牺牲了自己的感情了,她牺牲一下身体有什么关系。」
  她探头看了看厨房,抽油烟机的声音遮盖住了我们的谈话声,放心说道:「
  我只是说帮你得到她,至于得到之后能否让她欣赏你,那是你自己的事儿。咱们的协议很清楚,我只说自己把感情献给你,可不包括我妹妹,这你可要明白!」
  这时我才相信苏恬是爱自己的妹妹的,只是表现的形式颇为不同而已。明白了这一点,我顿时释怀,对自己即将的行动基本放下了思想包袱。
  午饭很快就做好了,苏静的手艺当真不赖,几道小菜别具一格,味道颇为独特,吃起来竟然不亚于顶级大饭店的名厨。
  苏恬提议喝酒,我把我自己留存的两瓶茅台取了来,三个人一人一杯倒上,苏恬先举起了酒杯,说道:「先为咱们的相识,干杯。」
  苏静摇摇头,说道:「你俩为你们的相识干杯,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苏恬不乐意了,说道:「那你也认识小海了呀!也值得喝一杯嘛!」
  苏静瞄了我一眼,静静地说道:「又不是认识了姐夫,不至于吧?」
  我有些受宠若惊,赶忙说道:「……这杯咱俩喝吧,来!」
  我举杯和苏恬碰了一下,喝掉了半杯白酒。
  苏恬吃了口菜,骄傲的问道:「我妹妹这手艺不错吧?我爸就愿意教她,说我心不静,不适合学厨艺,哼!」
  「老爸又没说错你,就算你学画画,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吧?」苏静姿势优雅的夹菜,对姐姐冷嘲热讽:「最后不是因为谈恋爱你才努力学,你会考上军艺?」
  「去!死丫头!」苏恬被妹妹弄了个大红脸,闷闷的吃起了饭,我见状没话找话,问苏静道:「听苏恬说你去英国留过学?」
  「嗯,是去过,十九岁去的,在那儿呆了九年。」
  「哦,在哪个城市?」
  「伯明翰。」
  「伯明翰?我倒是去过那个城市,不过没呆多久。」
  苏静明显被我勾起了兴趣,一直低头吃饭的她头一次抬头主动看我,问道:「你去过伯明翰?」
  我微微一笑,答道:「是啊,和朋友一起去利物浦时在那里住了几天。」
  「哦……」苏静点了点头,明显不相信我到过那里,便问道:「有没有尝过那里的巴蒂?」
  我点点头,笑道:「太辣了,我吃不惯。」
  苏静也会心一笑,说道:「确实,我只是偶尔馋了才吃一次。伯明翰大学主校区里有一家巴蒂菜馆,味道很好。」
  「在那儿看了场英超比赛,感觉非常棒。」我端起酒杯,说道:「为伯明翰!」
  苏静嫣然一笑,也举起了杯,道:「呵呵,好,为伯明翰!」
  苏恬见我和她妹妹的关系有了进展,明显很高兴,也附和着举起杯,充满遗憾的说道:「你俩真幸运,我还没出过国呢!」
  我和苏静相视一笑,不等我开口,苏静就说道:「出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能融入主流社会那种孤独感,会让人窒息的。」
  「欧美不像美国那样的多民族国家,而且就算是美国,主流社会也是白人,黄种人一样会受到歧视。」苏静深有感触,继续说道:「就算别人不歧视你,他们看着你时那种审视和谨慎的目光也会让你疯掉的。」
  「这些年好多了。」我附和苏静,解释道:「听他们早些年到欧洲的人说,黄种人不止是受到歧视那么简单。」
  苏静点点头,说道:「英国相对好一些,据说其他欧洲国家会严重得多。」
  「呵呵,芬兰就挺严重的。」想起在芬兰遭遇到的那些事情,我颇有些回味无穷。
  苏恬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兴奋的说道:「我记得你说你这块表就是一位芬兰朋友送的?」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在芬兰的罗瓦涅米,一个很美的地方。」
  苏静闻言颇为兴奋,问道:「那你会说芬兰语吗?我最近在写一本书,主要想阐述芬兰语和匈牙利语的相似关系,但有些音节上的问题始终无法解决,你要是会说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我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听得懂,说是说不明白的,感觉也不对,平时和朋友交流都是用瑞典语。」
  苏静颇为沮丧,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哎……」
  我灵机一动,说道:「倒是可以介绍你给我的朋友认识,他是地道的芬兰土著,应该能给你提供准确的资料。」
  苏静的眼睛又亮了起来,说道:「好啊好啊!应该怎么联系他,你有他的电话吗?」
  我苦笑:「他住在山里,与世隔绝……」
  苏静一副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怏怏说道:「你这属于逗我玩嘛!」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只是提个建议,倒是想不到,你当着老板,还有时间写书?」
  苏恬旁边又插了句嘴:「开玩笑,我妹妹可是语言学博士!」
  苏静笑吟吟的补充:「历史比较语言学博士。」
  我颇为惊讶,没想到她的学历这么高,在我心目中,能出国留学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何况在国外读完博士。
  苏恬见我长大嘴巴不敢相信的样子,得意的说道:「走眼了吧?」
  我被她逗笑,说道:「你嚣张什么?」
  「我自己妹妹有出息,我当然嚣张了,你管我!」
  苏静却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记得小时候,姐姐要做个画家,我要成为一个有学问的教授,可如今……」
  「不过我姐可是副教授,也算帮我圆梦了。」,苏静话锋一转,揶揄起苏恬来:「别说教授了,我连大学老师都没当上……」
  苏恬被妹妹说得满脸通红,不满地道:「你就寒碜我吧!谁不知道我那个职称和军衔是怎么来的?」
  苏静莞尔,冲我爆料:「不知道呢吧?我姐也是博士呢!」
  「你就寒碜我吧!死丫头!」
  我倒是真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睡了个博士,看着苏静,想着等下还要再睡一个博士,我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27:05

第十八章、佩玉鸣鸾
  吃过午饭,苏恬和自己妹妹撒着娇不肯去洗碗,只能由苏静无奈的继续做起了家务。
  「你就是个懒鬼,吃东西有你,干活一点都指望不上,你哪有一点做姐姐的样子?」和苏静有了一点共同语言之后,我们彼此间的生疏终于淡化了不少,再加上三个人都喝了酒,醉醺醺的都很放松,苏静便当着我的面和姐姐言笑无忌。
  苏恬笑嘻嘻的不以为意,说道:「我没有,你有行了吧?好姐姐,快去收拾吧,嘻嘻!」
  她喝了酒,心情放松,暂时放下了对自身命运的担忧。看着她俏脸晕红的诱人样子,我心中意动,趁苏静不注意问道:「走吧,去隔壁。」
  「去什么隔壁呀!」苏恬坏坏的笑着说道:「等会儿小妮子要睡一会儿的,这里这么多房间,还不够你折腾的啊?」
  「我总是感觉怪怪的呢……」
  苏恬把我推进客卧,说道:「你先躺着,等会儿她睡着了我来找你。」
  「你就那么确信她会睡觉?」
  「我这些年借酒浇愁有些酒量,她喝了这些酒,肯定早就困了,不信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了一番,弄得她脸更加红润了,才放开她说道:「知道她酒量不行你不去刷碗?」
  「笨蛋!」苏恬捏了我的鼻子一下,说道:「不让她忙活忙活,怎么能那么快睡着?」
  在床上无聊的躺了半天,眼看着我都快睡着了,苏恬才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她躺在我身边,笑着说道:「好啦,她睡着啦……」
  苏恬今天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吊带小衫,腿上则仍旧是昨天在商场买的那条裤子,看起来青春靓丽,极为性感。浑身香喷喷的大美女躺在我身旁,胸前大片白腻的肌肤摆在我面前,想到眼前这个极品女人自己可以随意享用,试问哪个正常的男人还能忍得住?
  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意淫了半天苏静,再加上「酒是色媒人」,看到苏恬,我早就忍耐不住了,将她一把抱在怀中,亲吻起来。
  苏恬食髓知味,初尝性爱美好的她本来就是熟透了的果子,此时此刻正是恨不得夜夜笙歌的时候,不但没被我的突然袭击吓到,反而主动和我亲热起来。
  我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从下摆探进她的衣内,解开她的乳罩,接着用力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乳房,同时嘴上不停亲吻着她性感的红唇。
  苏恬迫不及待的解开我的皮带,帮我褪下了裤子后,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握住了已经勃起的阳具,温柔的抚慰一番,便将我的内裤拉下,将坚挺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她娇喘吁吁的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玉手扶着我的阳具就要塞进她白净无毛的下体里。感觉到龟头触碰到一片湿淋淋热乎乎的软肉,我一阵舒服,抬起头看着她笑道:「你这是要强奸我啊?」
  苏恬闭着眼睛娇娇的呻吟,不理我的调笑,只是央求道:「好人……快……
  快给我……我要……「
  龟头都已经进去了,我也忍不住了,便男上女下用传统的体位肏干起来。
  随着身体的晃动,苏恬丰满的双乳在性感的吊带衫下面不断抖动,淡绿色的衣料下面,红晕的乳头隐约可见,看起来极为诱人。我俯下身子,隔着衣服将其含在口中用力吸裹,同时身体持续肏干不停,弄得苏恬大声浪叫。
  我状态奇佳,将苏恬翻来覆去弄高潮两次,自己竟然还没有一点射意。苏恬毕竟不像萧沅荷和希曼雪那样敏感容易高潮,往常此刻就算没有射精我也不可能坚持太久了。
  我心里暗骂田木生,还说不是春药,不是春药怎么会有这种效果?
  苏恬被我弄得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告饶道:「好人,好哥哥……别弄了,快弄散架了……」
  我将仍旧坚硬的阳具从她湿漉漉泄满了阴精的蜜穴里拔出来,送到她嘴边,待她柔顺的将其含入口中轻轻舔弄,我才说道:「不是说要弄你妹妹么?你有什么计划?」
  苏恬摇了摇头,将肉棒上自己的体液清理干净吐了出来才开口说道:「人家……人家都被你弄迷糊了,还计划什么呀……你就抱着我过去,把我放在她身边弄我,只要她不跑,你就霸王硬上弓好了……」
  「可我和她毕竟不熟……」我还是拿不定主意,总感觉这么做忒不地道,她妹妹要是假装贞节还好,要真是三贞九烈,这么一来弄出事儿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抱我过去,相信我,我自己的妹妹,我太了解了。」
  见苏恬坚持,我也不再反对,将她抱在怀里,走到苏静睡觉的主卧室。卧室门半掩着,我轻轻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床上那具曼妙的女体正背对着门口在那里不停的扭动,口中低低的呻吟着:「死恬恬……这个时候……搞这种……」
  苏恬抱着我的脖子,她刚才被我弄得浑身酥软,此刻正在养神,听见妹妹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冲我狡黠一笑,耳语道:「看,我说的没错吧?」
  我将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吊带衫的苏恬放到苏静身后,还没等感应到床铺响动的苏静转过身来,就将已经略微发软的肉棒塞进了苏恬的蜜穴里,用传统的体位抽插了起来。
  不止是苏静惊讶羞涩的瞪着我,就连苏恬也满脸惊讶的看着我,被我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
  我不顾两人原因不同的惊愕,兢兢业业的奋战了好一会儿,还是苏静最先反应过来,羞臊的嘤咛一声就要逃开。
  事已至此,我怎么能这么放她离开?伸手将苏静的胳膊握住压在苏恬的胸前,就好像没看到她这个人一般继续抽插。
  苏恬被我弄得先是一阵喘息,接着是一阵悠扬的呻吟,到最后则变成了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愉悦的浪叫。苏静斜躺在那里,羞得满脸通红,挣扎了一番却没挣开我的掌控,只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看性爱中的两人。
  苏静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只是被我和苏恬一冲,羞臊惊恐之下被压抑住了欲望。过了片刻,淫靡的气氛和来自同胞姐姐的微妙感应让这股欲望渐渐回潮,苏静开始情不自禁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喘息声音也渐渐增大。
  她的姐姐在我身下婉转娇吟,她在我身边气喘吁吁,二女紧闭着双眼,一双俏媚如花的容颜贴在一起,呼吸相闻,唯一可以作为辨别凭证的,是两人头发的长短。看着眼前养眼的一幕,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快,而苏恬因为妹妹在身边,某种程度上加剧了身体获得的快感,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很快就到了高潮。
  苏恬高潮的瞬间,旁边的苏静也身体颤抖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了红晕,口中竟然也轻轻呻吟起来。
  我仍旧快速的抽插,苏恬虽然熟媚之极,却仍旧是新破之身,经不起连番挞伐,高潮余韵一过,被我弄时嘴中喊出来的声音明显是痛苦了。
  原本的创伤还能被炽烈的情欲遮盖,而当情欲发泄出去,创伤带来的疼痛加上剧烈性交带来的红肿,苏恬不耐的扭动着身子,却又舍不得拒绝我。
  「你弄疼她了!」苏静却感同身受,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挣扎了一下,不让我继续抽送,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这样……」
  我无奈说道:「能有什么办法,她是我的女人,满足我是她的本分。」
  苏静一扭头,不屑的躲开我的目光,说道:「歪理……」
  苏恬早已明白我的意思,可怜兮兮的抱着妹妹的胳膊冲她说道:「好静静,帮帮姐姐好不好,姐姐要被他……被他弄死了……」
  「怎么可以这样?」苏静一把甩开姐姐的手,却仍旧挣脱不了我的掌握,挣扎了一番,力气渐渐减弱,声音也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怎么……怎么可以…
  这样……「
  苏静来的时候穿着灰色竖纹女士西装,里面是一件天蓝色的衬衫,看起来精明干练,此刻却不见了那件衬衫,而是变成了一件百褶丝质休闲衫,腿上则是只着一条米色的紧身纤体衬裤,衬出她美好曼妙的身材来。
  我饶有趣味的欣赏着她的表情,苏恬仍旧不遗余力的做着她的思想工作:「帮帮姐姐,我……我真受不了了……而且你对他也有好感的,对不对?」
  「我哪有……」苏静明显乱了方寸,不安的挣扎起来,一头秀发随着她不停扭动身体轻轻飞舞,双眉纠结在一起,述说着内心无尽的矛盾。
  我勃起的阳具仍旧停留在苏恬的身体里,被苏静这一番扭动,苏恬也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苏恬推了我一下,递给我一个眼色,示意我去亲吻苏静。
  我将湿漉漉的阳具从苏恬身体里抽出来,轻轻起身,按住苏静的另一只手,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体上。感受着她不输苏恬的丰满,我缓缓的贴上了她的面颊,温柔的含住了她的上唇。
  苏静的扭动在我的亲近下渐渐减弱,被我含住嘴唇的一刹那,她喉间响起一声轻吟,一条玉腿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勾住了我的大腿,随即又放下了。
  她尝试着扭头躲开我的亲吻,却被我含住了嘴唇无法摆脱,两个人气息相交,她的抵抗渐渐微弱,最终失去了抵抗的意识,迷失在情欲的汪洋里。
  我松开握着她胳膊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抱住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玉腿再次将我勾住,想着身下压着的这位美女是留过洋的博士,我心中快感无限,动作渐趋激烈。
  苏恬侧着身子躺在那里,看着我轻薄她的妹妹,脸上挂着笑容。看到妹妹的反应开始热烈,她冲我会心一笑,伸手到我身下,轻轻握住了还沾着她淫水的肉棒,轻轻套动。
  苏恬的小手保养得极佳,被她握住的快感丝毫平常女人的口舌侍奉,在她的刺激下,我开始不再满足于苏静的唇瓣,而是用舌头挑开红唇,寻找起苏静的香舌。
  苏静不再抗拒,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柔媚的回应着我的挑逗,乖巧的吸吮我的舌头。她接吻的技巧非常好,看起来留洋经历对她的影响不单单是生活阅历方面。她轻轻吸裹我的舌头,同时舌尖不住的绕着我的舌头打转,潜意识的配合着我的亲吻,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和矜持。
  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松软下来,微凉的小手在我背后轻柔的摩挲,鼻息急促,口中咿咿唔唔开始轻轻呻吟起来。
  我腾出控制着她身体的双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随着我每一下揉动,她都微微挺起胸膛,极为享受这种美好的感觉。她的双乳绵软肥硕,不同于苏恬的浑圆结实,想来是她老公的功劳。想到自己正在给某个男人戴绿帽子,我心里有一丝邪恶的兴奋,揉捏的力度不觉增大。
  「嗯……」苏静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地地道道的呻吟,伸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手腕,稍微阻止了一下,就变成了轻轻抚摸我的胳膊。
  我将她的香舌含在嘴里吸吮,感觉隔着两重衣料的抚摸并不过瘾,便将她上衣的下摆撩起,欲帮她脱下。苏静下意识的举起胳膊,抬起身子方便我帮她脱下衣服,只是当衣服遮住了面部才翻过味儿来,嘤咛一声拉住衣服,不愿让我将其脱下。
  我嘿嘿一笑,见她这样也不管她,将乳罩往下分开,露出圆滚滚的双乳来,低头在那略微有些暗红的乳头上含弄起来。
  被遮住了面孔的苏静一下子呻吟起来,眼睛不能看到真实情况,肉体上传来的快感就更加强烈。她的双手被衣服束缚在头顶,无法伸手阻止我的强烈刺激,到此刻才发现自己是作茧自缚。她不停的扭动身体,光是想象着自己除了丈夫从来不曾被人看过的身体暴露在一个并不如何熟悉的男人面前,就已经让她羞臊不已,何况这个男人还在轻薄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她和我接吻的时候还没有想起这些,被我脱下衣服的时候才恍然明白自己在做一件多么羞人的事情。每个女人背叛家庭的时候都会有纠结和反复的过程,直到突破最后那一步之前,她们都是犹豫不决的,苏静学历再高,知识再丰富,一样不能免俗。
  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带给她更多的快感,同时也让她有了更多考虑矛盾的机会,感觉到她的反抗有些抬头,我又将她双手按住,隔着薄薄的白纱面料吻住她的双唇,让她无法继续思考。
  我带动身体,用阳具的动作提醒苏恬帮我脱下苏静的衬裤。苏恬冰雪聪明,松开了我的性器,懒洋洋的坐起身,双手扯着妹妹衬裤的两端连着内裤一起快速拉下。
  感觉到湿润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所带来的死死凉意,苏静「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却被我堵在了唇边,声音闷闷的,听起来颇为古怪。
  苏恬不以为意,伸手在妹妹的下体轻轻一探,这才满脸媚笑的躺在我身边,笑着说道:「小静静都湿透了……」
  我用双膝分开苏静的双腿,将膝盖顶在她的腿根处,调整了几下姿势,却仍旧不得其门而入。苏恬早看在眼里,娇声笑着伸手将我的阳具握住,轻轻划开亲生妹妹的两瓣肉唇,随即将其对准了妹妹从未被第二个男人进入过的蜜洞口。
  触感的差异告诉我时机已到,沉腰落马挺身而入。火热坚硬的肉棒贴着滑腻的花径贯穿而入,强烈的快感一下子传到脑海,苏静身子猛地绷紧,随后轻轻喘息了几下,这才缓缓放松下来。
  龟头处感觉有异,一阵阵的收缩以及突然增多的液体提示我,她已经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没想到苏静竟然这样的敏感,或许之前我和苏恬上演的活春宫对她刺激很大,或许双胞胎的感应确实很强,但刚插入便来了一次小高潮,这样的敏感度,几乎可以和萧沅荷媲美了。
  我最近所结识的几个女人当中,最敏感的当属萧沅荷,天生敏感体质的她在放下那副伪装、可以轻松享受性爱的情况下极其容易获得高潮,如果赶上挑逗充分或者她比较渴求的时候,在几分钟里连续高潮两三次也不无可能。
  其次敏感的便是希曼雪了,全身心投入的她获取高潮的速度同样不慢,而且她最诱人的地方就在于她即便不高潮也会颇为满足,典型的情感需求型。
  南冰属于懂得享受性爱却又不那么贪恋其中的类型,程琳则是完全未解风情,我带给她的那次高潮很可能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享受到性爱的美好。
  至于苏恬,则明显是个另类,新破之身竟然如此渴求,我想这仅仅是她十几年来受到的变相调教对她的影响露出了冰山一角而已。
  我本来以为,考察苏恬苏静姐妹俩的身体特质,苏静的参考意义更大一些,因为她成长的环境更为宽松和自由,现在看来,恐怕也未必如此。
  苏恬身子一动,似乎察觉到了妹妹身体的变化,迟疑着说道:「这小妮子…
  不会是这一下就高潮了吧?」
  见我轻轻点头,她咋舌道:「够厉害的,就这样刚才还翻跟头打把势呢?」
  苏静明显听见了姐姐揶揄的话,抬腿踢了她一下,接着吃吃说道:「你……
  你放开我……」
  我这时才想起双手还按着她的胳膊,闻言赶紧松开,双手支撑在她腋下,挺起身子小幅度轻轻抽插起来。
  苏静压抑的呻吟着,双手扯着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羞得通红的面颊来,双眼滴水一般的凝视着我,恨恨说道:「这下……啊……你满意……了……嗯……」
  我伸手到她身后帮她解开乳罩的扣子,彻底释放出两只白白嫩嫩的玉兔,笑着说道:「也不能怪我,是你太诱人了。」
  苏静愤愤不平的掐了我的大腿一把,双手便不客气的搂住了我的腰,断断续续说道:「诱人的……多了,你都……喔……都要弄到床上……来吗?」
  我直起身子,双手揉搓她的绵软丰腻的美乳,手指轻轻拨动勃起的乳头,一边温柔抽送一边说道:「别人我忍得住,对你我实在没什么自制力……」
  苏静轻轻喘息着白了我一眼,一手握住我揉捏她美乳的手腕,一手伸到旁边捏住正在看戏的姐姐的面颊,颤声说道:「死恬恬,是……啊……轻点儿……是不是你……把我给卖了……」
  「呀!呀!好疼,你怎么不轻点儿!」苏恬被她掐的一阵叫痛,双手使劲挣脱了妹妹的惩罚,促狭说道:「小海,往死了弄她,不能怜香惜玉!」
  我嘿嘿一笑,看着这对如花一样的双胞胎熟女姐妹俩彼此调笑,心中快意十足,抽插的速度不自觉就快了起来。
  苏静再也无法分心和姐姐纠缠,蜜穴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她,让她的呻吟声渐渐放大,而夹杂其中的,则是苏恬微弱的呻吟。
  看着姐妹俩的皮肤渐渐泛起红晕,我放缓抽插的速度,把苏恬搂在怀中轻轻亲吻爱抚了一会儿,问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苏恬将通红的脸贴在我的面颊上,声音酥软娇喘吁吁道:「很奇怪,那里明明很空,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样,不如真实做爱那么充实,但感觉很像……」
  她说完话,挣开我的臂膀,躺倒在妹妹身边,接着说道:「我想……要是闭上眼,弄个东西放在里面,感觉应该就一样了……」
  捡到宝了!
  这姐俩感应如此强烈,弄一个相当于同时弄两个,这种好事儿到哪儿找去?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苏静刚才那么快就高潮了,原来之前我弄苏恬的时候她一直都有快感,只是燎原之火没烧起来,所差的不过是那么一点儿火星而已。
  一模一样的两朵娇花羞答答的绽放在我面前,一个沉静一个活泼,一个婉约一个率真,这种齐人之福,恐怕是给个皇帝我都不会换的。
  被姐妹俩诱人的神情弄得兴发如狂,我抱着苏静的双腿快速抽插起来。强烈的快感在两人交合之处迸发,我额头开始冒汗,苏静浪叫的声音更大,就连旁边的苏恬,也随之娇媚的呻吟起来。
  苏恬的一只玉手还在不停的抚摸自己的阴蒂,尽管高潮了那么多次,她仍旧无法压抑住来自于奇特感应的强烈快感。
  姐妹俩娇花并蒂,我看着还不过瘾,又将苏恬的玉手拿起放到苏静的美乳上,让她抚慰自己的妹妹。两姐妹一母同胞所生,在一起裸体相见的机会却也不多,这般同享性爱的更是少之又少,是以这番亲昵本身就让苏恬有些抗拒。但三人都沉浸在性爱的狂乱里,哪里还有余裕思考,苏恬下意识的将揉捏自己妹妹乳房的节奏和自己爱抚自己阴蒂的节奏同调,频率也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而渐次提高。
  「啊!」最先是苏静到了高潮,花径深处一股蓬勃的阴精蓦地泄出,将怒气勃发的龟头淋个正着。我正在快感累积的当口,见苏静高潮了,连忙拔出阳具,稍微一转身便插进了苏恬的蜜穴里。
  骤然的充实让苏恬猛的睁开了双目,搓揉阴蒂的玉手仍旧不停,双眼中却已燃起火热的神采,她定定的看着我,口中叫道:「好人……好哥哥……给我……
  我要……我要……高潮了……啊!啊!「
  苏恬双眼直直的盯着我,檀口微张啊啊的叫个不停,表情骚媚入骨,诱人之极。
  我疯狂肏干,做着最后的冲刺,眼见射精在即,不停问她:「爽不爽?爽不爽?我要射到你里面了!」
  苏恬疯狂点头,回应着我的问题,嘴里浪叫不停,说道:「射吧……射到我的骚屄里……射死我……啊……」
  苏静被姐姐疯狂的叫声吸引,转头看着姐姐即将高潮的样子,身子懒洋洋的贴了过来,将苏恬的臻首抱在了怀里。
  苏恬一声尖叫,在我射精的一刹那迎来了今天第四次高潮。她的蜜穴里已经没有什么阴精可泄了,只是轻轻颤抖着身子,剧烈的喘息着。
  我趴到姐妹中间,将美丽的姐妹花压在身下,体力透支的厉害,也喘个不停。
  苏静让出空隙给我让我躺下,柔顺的依偎进我的怀里,说道:「你就像个野蛮人……」
  我问苏恬道:「告诉你妹妹,我野蛮么?」
  苏恬渐渐喘匀了气息,闻言腻声说道:「是野蛮了点儿,不过我喜欢……」
  我哈哈一笑,苏静却不屑说道:「不知羞……」
  「谁像你呀!」苏恬握住妹妹的手,揶揄地道:「心里千想万想,憋得够呛……」
  「死妮子!」苏静被她说得急了,骂道:「再乱说看我不撕碎了你的嘴!」
  苏恬平时惯于摆出姐姐的架子来,但妹妹认真起来,她是当真怕的。被妹妹这番恐吓,苏恬畏缩到我怀里,嘀嘀咕咕道:「本来就是嘛……」
  苏静恨恨说道:「还没找你算账呢!」说着话,拧了我一下,接着说道:「你给了这妮子什么好处,让她帮你这么算计我?」
  我一脸无辜的摇头:「哪有,我可没有算计你!」我话锋一转,随即说道:「我只是仰慕你而已,那天见了你一面,就被你打动了。」
  「油嘴滑舌!」苏静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我,仍旧问自己的姐姐:「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两千万。」苏恬倒极为淡定,说道:「我要出国,需要钱,自己卖了一千万,把你捎上一千万,然后搭上自己一辈子的感情又为你赚了一千万。」
  「你……」苏静被她的话弄得一愣,随即气道:「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
  苏恬不以为意,说道:「你那个破咖啡馆是你老公的产业,要离开他没钱怎么行?你一直不肯离开他,根本不是因为你多爱他,更多的是你舍不得这间苦心经营的咖啡馆,那不如干脆买了下来,自己慢慢经营。」
  我倒是不知道她还有这番苦心,苏静也是一愣,无奈说道:「那你……那你也不能这样算计我啊?」
  「算计你?」苏恬冷笑道:「我又没把你送给哪个癞痢汉子,你自己也说对他颇有好感,我才这么做的。」
  「狡辩!」论智商,姐妹俩或许差不多,论逻辑思维,苏静甩姐姐几条街,她不怒反笑,说道:「你俩认识的时候我还不认识呢,你俩谈交易的时候我也不认识他,哪里来的好感?」
  苏恬强词夺理:「我看着有好感,你看着就肯定也有好感!」
  「你……」苏静被姐姐气得说不出话来,我见姐妹俩越说越僵,赶忙从中调和:「苏静,你姐姐也是迫于无奈,大概你还不知道,昨天她差点儿被人绑架。」
  「绑架?」苏静越过我,起身看着苏恬,问道:「真的?」
  见姐姐点头,苏静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绑架一个上校?到底怎么回事儿?」
  苏恬摇头苦笑:「当然是不把上校当回事儿的人。」
  「你是说……」
  「所以我才和你商量用你的签证先出国的事儿。」苏恬脸有忧色,说道:「本来还想着自己慢慢准备的,现在看来……」
  「当初你托人办了两本一模一样的护照,我还觉得你多虑了,现在看还真有些道理。」苏静陷入沉思,过了片刻才点了点头,说道:「我只是担心,英国当地要查验指纹,恐怕会有问题。」
  「如果你先去一个没有指纹检测的国家,之后就自由多了。」
  苏静沉吟道:「这样倒是个办法,可总不能永远这么下去吧?」
  「不用,缓过这段时间来,最主要人不在国内,很多事情就好办得多了。如果实在不行,可以选择和当地人结婚。」
  苏静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颇为好奇:「你舍得?」
  「事急从权,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姐姐的想法。」
  苏恬捶了我一下,恼道:「什么是我的想法?不许瞎说!」
  苏静笑了笑,对姐姐说道:「这样也好,你先出去,他们不知道我,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我留下来慢慢帮你办手续。」
  我摇摇头,说道:「如果你姐姐离开,你也要尽快离开。」
  苏静奇道:「为什么?」
  「很简单,你穿上你姐姐的衣服就是你姐姐,就如同你姐姐拿着你的护照离开就是你一样。」我想了想,接着说:「苏恬做好准备的同时,你也要做好相应的准备,最好是你们两个同时离境。」
  「要明白你们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他们不是普通人,而是掌握着这个国家至高无上权利的一群人。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他们还没有彻底警觉突然离开,不然……」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而且同时离境能让你姐姐假冒你的风险降至最低。」
  「可是……」苏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我从来没打算过离开……而且……而且我和他还没离婚,我……我怎么离开?」
  「先离开是非之地,离婚以后慢慢再办。你们俩同时出行,一个因私正常出行,一个参加旅行团。两个人最好都到芬兰,这样有个照应,毕竟你有在欧洲生活的经验。到芬兰附近也行,我可以让我那个朋友安排,你的语言不成问题,和他会和后,他会照顾你们一切的。」
  「你不是说联系不上你朋友么?」苏恬好奇问道。
  「呵呵,他避居深山,每个月的月初和月中要到市区购买生活用品,那个时候他就能收到电话留言了。他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但并不是野人,手机汽车他一样也在用的。」想起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拉普兰人,我心中流过一股暖流,笑着说道:「有他帮忙,就算没有签证,你们都能稳妥的留在欧洲,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你们要先离开这里。」
  苏恬「呀」了一声,问道:「你这朋友……把不把握啊?」
  我冲她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没问题的。」
  苏恬又问:「不知道旅行团要多久能办下来?」
  「最快也要六七天吧?」我捏捏她的鼻子,安慰道:「这几天你就在这里躲着,办理相关手续的时候都让苏静出面好了。」
  「嗯,幸亏当初我的户口单独迁了出来。」苏恬庆幸的说道:「小妹的户口是落在我继父那里,不然的话,恐怕会麻烦得多。」
  苏恬姐妹的父亲去世很早,她们的母亲在两个孩子上了大学之后也改嫁了,所以苏静的户口是落在继父那里的。两姐妹出生的时候一个跟着父亲姓苏一个跟着母亲姓周,所以苏静户口本上的名字并不姓苏,而是姓周。加上苏恬刻意和妹妹保持距离,外界很少有人有机会同时见到这两个容貌酷似的女人,也就很少有人知道她们是双胞胎。
  若非如此,苏恬也不会那么有信心能够顺利离开,目前需要解决的问题只要如何准确的同一时间同时出境。
  三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大致确定了接下来几天忙碌的事情,然后就陷入了莫名的沉默。
  注意到薄被下面一个显而易见的凸起,苏家姐妹俩都笑了起来。我一左一右拥着一对儿成熟性感的姐妹花,在讨论的时候就已经上下其手,亲亲这个吻吻那个了,现在正事聊完,便动起了歪心思。
  苏恬早已见怪不怪,起身冲我妖媚一笑,掀开了摊子便将犹自滑腻的肉棒含进了嘴里轻轻吞吐起来。看着姐姐将还未清洗的阳具含在嘴里,苏静明显一呆,奇道:「你也不嫌脏?」
  苏恬莞尔一笑,说道:「比这脏的我都经历过,更何况……给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些,感觉很美好的……」
  我把苏静抱在怀里,用手指摆弄她的红唇,享受着苏恬的口舌伺候,笑着问道:「你没试过这个?」
  苏静摇摇头,又点点头,见我满脸不解,只得解释道:「倒是用嘴……舔过那个,但这样脏的……」
  苏恬仰起头,笑道:「我还没舔干净,要不要试试?」
  「我才不舔粘了你口水的东西!」
  「哈,这么有志气?」苏恬一笑,不屑地道:「刚才这个还粘了我下面的水儿呢,你怎么不嫌?」
  「我看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苏静愤然起身,就要去拧姐姐的脸蛋,苏恬不甘示弱,姐妹俩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相互搔痒,不一会儿两个美人便都花枝乱颤的躺倒在床上,喘个不住。
  苏恬枕着我的小腹,苏静枕着我的大腿,两个人喘息了一会儿,却都被眼前颤巍巍挺起的肉棒吸引住了。苏恬用手托了春囊,伸出小香舌将肉棒根部残余的体液舔净,又向妹妹抛了个笑吟吟的媚眼,邀请她也加入到这个队伍中来。
  苏静对口交并不陌生,仔细看了看肉棒上并无任何可疑的白色液体,于是也凑了上来,和姐姐一起舔吸起来。
  双美争春,快感无边,两个大小相当一样柔软的嘴唇并在一起,贴着肉棒自下而上的移动,在每个红唇里都有一条活泛的小香舌,随着红唇的上下移动留下一道湿迹。
  姐妹俩心有灵犀,动作几乎毫无二致,身体上的舒爽加上视觉上的刺激,我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可正在我爽的时候,姐妹俩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两人身体一僵,随后便是一幕让我终生难忘的景象发生了。
  当再一次两朵红唇从肉棒底端移到顶端时,两人的嘴唇不经意重合在一起,异样的触感让姐妹里颇有些不自然,随即二人便本能的分开了。只是那份异样的感觉如此动人,两人一愣之后就又同时主动的吻上了对方的红唇。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面对面跪在我的面前,她们肌肤相亲唇舌相交,姐姐揉捏着妹妹的双乳,妹妹则抱着姐姐的纤腰,抚摸她的背脊。两具娇媚的肉体几乎一样,却又各有不同的风情,一时间,我如堕梦中。
  见过希曼雪婆媳俩的热吻,我本来已经觉得足够震撼了,但看到这对成熟双胞胎姐妹花的热吻,我才知道那其实不值一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人在和镜子里的人热吻,事实上却又展现出不同的美态,姐妹俩相貌酷似,性格却天差地远,体现在情爱当中,其表现也是各自不同。
  苏恬热烈奔放,苏静稳重自持,一个高亢嘹亮,一个轻吟浅唱。看着两女这番景象,我哪里还忍得住,跃身下床站到苏静身后,伸手按住她丰满的美臀,提枪刺入!
  「呀,疼……」面前的女子一声娇吟,满脸嗔怪的回头瞪了我一眼,说道:「坏蛋,你插错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27:19

第十九章 西山云雨
  被她这么一提醒,我仔细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
  因为头发拢在一侧,刚才苏恬也脱下了三人身上仅存的衣服,我一时间竟然没分清哪个是苏恬,哪个是苏静。也是我情欲攻心,不然根据之前二女的方位我也不会弄错。
  苏静哈哈大笑,苏恬微蹙着眉头埋怨:「都弄肿了,还来欺负人家……」
  我尴尬着要拔出来,苏恬拉住了我,带着一丝羞意说道:「来都来了,就别走了……」
  苏静刮着鼻子羞自己姐姐,问她:「你不怕疼啊?」
  苏恬酥酥的眯着眼不理她,腻声说道:「怕,不过……痛并快乐着呗!」
  我也被她逗笑,只是这次乾坤已定,就不再忙于制造强烈的快感,因此动作极为轻柔,最大程度减少带给苏恬的疼痛感。
  我用最少的抽插次数,带给苏恬最温柔的快感,虽然不同于大开大合那种强烈,但别有一番温情在其中,也让她颇为动情。
  姐妹俩的身子本来是连成一个锐角,锐角的顶端是我,此刻苏静已经起了身,锐角自然不复存在了。她坐到姐姐身边,温柔的把她抱到怀里轻轻抚慰,感觉她才应该是姐姐,而不该是妹妹。
  苏恬和苏静的感情很奇怪,两个人平时几乎从不联系,苏恬却为了妹妹敢于牺牲自己的情感追求,苏静在被姐姐算计之后并无太多怨言。而且我发现在姐妹俩相处的时候,苏恬更多时候是扮演一个任性撒娇的角色,而苏静则是一副大姐姐模样,不论是对事情拿主意还是两个人之间的主从关系,都是以苏静为主。
  单独面对苏恬的时候,我会觉得她心机深沉深谋远虑,她表现的也是独当一面极有主见的那一面。可当她和苏静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表现很容易让人觉得她就是个毫无心机的傻大姐。
  在我看来,苏恬并不是刻意和妹妹伪装自己,而是她在和妹妹相处的时候更为放松,这应该是一种依赖,而不是不信任。
  除了感慨造物弄人,我想姐妹俩同卵而生却姓氏不同,恐怕也是个极为重要的原因。
  苏恬父母的感情很好,但父母对两个女儿的影响明显不一样,按照苏恬的形容,苏静更像父亲,而自己更像是母亲。
  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大概是她们的父母不想让她们觉得因为和自己不是一个姓氏就厚此薄彼,所以刻意避免这种情况,结果反而适得其反,苏恬没有随母姓反而和母亲关系最好,而苏静没有随父姓却最得父亲怜爱。
  如果不是苏恬父亲为了报答岳父的恩情为两个女儿取了不同的姓氏,我想姐妹俩的性格发展应该更自由一些,至少名义上的姐姐苏恬应该会承担更多做姐姐的责任——尽管她只是早来到世界几分钟而已。
  一般的双胞胎,性格上大部分都是相似的,但在某一个方面,两个人都一定是相反的。这是其成长环境决定的,也是其心态的天然产物。每天面对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每天都会发生别人把自己当成别人的闹剧,孩子潜意识里就会做出和对方不一样的选择,久而久之,两个长相几乎一样的人就有了截然相反的人生观。
  所以很难看到双胞胎从事同一行业,即便有,也多是命运的选择,而不是自己的选择。
  看看苏恬和苏静截然不同的发型和各自崇尚的风格,她们的酷似度无疑加深了这种相反的程度。
  苏恬伏在妹妹的怀里腻声呻吟,苏静俏脸羞红的不时偷看正在努力耕耘的我,遇上我欣赏她的目光,便白了我一眼躲开了视线。
  她微张着小嘴轻轻喘息,微小的呻吟声被姐姐舒爽的浪叫遮掩了,她便有些肆无忌惮,刚吟哦了几声,才发现我已经俯下身子,贴到她的身边。
  苏静不由得极为羞囧,正要躲开,却被我含住了她的鼻头。我本来要啄她的红唇,被她一挪却误中副车,不过错有错着,她的鼻子柔软挺拔,这一吻带来的感觉也颇为美好。
  她不由好笑,嗔了我一眼便合上了眼睛,将嘴唇停在那里,任我采撷。她柔媚乖顺的样子让我极为心动,想想这不过才是和她初次性爱,两个人就算从那天见面开始算,认识的时间也并不长,她能这样实在让我始料不及。
  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保持着抽插的节奏,在某个时间,我停下了吸裹苏静红唇的动作,她却仍旧情动之极的主动吸吮我的唇舌,等到发现我好整以暇的停下了动作,她才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我,见我一脸跳线,便又脸蛋羞得通红撒娇不依。
  她怀中的姐姐也不老实,早含住了她勃起的乳珠轻轻吸吮,这样一来,她吞吐到我口中的气息和呻吟声都越来越浓,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气闷,挣脱开我的亲吻大口的喘息。
  等她喘息声变成呻吟声,还不等我主动,她已经又凑了上来。我品味着苏静越来越主动的亲吻,浑然不觉的保持着节奏缓慢抽插,不是苏静推开我,我还不知道苏恬已经高潮了。
  身下的美人已经瘫软下去,不是我的手还扶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就自动脱离开了。我颇为惊讶,苏恬这样的敏感表现,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象的,稍一思索,我便有了结论。
  姐妹俩在一起的时候,获得了1+1 >2 的结果,苏恬在我的抽插之下获得快感,苏静则在和我接吻的时候得到情感上的满足,再加上苏恬舔吸妹妹的乳头就如同舔吸自己的乳头一般,这样几重快感累积起来,饶是苏恬下体微肿有些微的痛楚,她的高潮仍然来的极为迅猛。
  把苏恬放在一旁,我顺势就把苏净拉进了怀里。她跪着直起身子,和站在地上的我身量相当,我把她紧紧抱着,热情的亲吻着,探索着她津液潺潺的檀口。
  苏静先是抱着我的脖子享受着我的亲吻,过了不久就忍不住了。姐姐之前的快感和高潮带给她极大的刺激,她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红晕,玉手也不安分起来。
  我一手搂着苏静的蛮腰,一手揉捏着她丰满软腻的臀肉,突然感到一双小手握住了自己兀自坚挺的阳具。放开美妇人的唇舌,我冲她戏谑问道:「怎么这么着急?」
  苏静嘤咛一声倒进我的怀里,滚烫的面颊贴在我的胸脯上,小手轻柔的套动,羞得不肯抬头。
  我继续逗她:「上面可还沾着你姐姐的体液呢!你不嫌脏啊?」
  她的手掌触感明显不如苏恬那种凝脂一般的腻滑,只是她的撸动极富技巧,也带给我不错的快感。听我这么说,她不依的扭动身子,我知道她非常渴求,却并不想那么快满足她。
  我双手扶着她的胳膊让她离开我的身体,苏静仍旧不肯抬头看我,顺从的任我摆布。她俯下身子,摆成了姐姐刚才的姿势,只是变成了正面面对着我。她垂着头,一头长发松散的垂下来,遮住了她羞意上涌的面颊。
  我把她的秀发拢在一侧,露出羞红的面颊,笑着说道:「舔干净才能插进去,不然不卫生呢!」
  如果换成刚开始的时候,我绝对没有勇气做这种委屈她的行为,但经历过刚才双胞胎姐姐的亲自示范和跟我亲吻时的那种主动,我有很大的把握她会屈服。
  苏静有若滴水般湿润的双眸凝视着我,过了片刻,她轻微的叹息,闭上了眼睛,却张开了红润的嘴唇。
  我颇有成就感的缓慢向强,将犹自沾着她亲生姐姐爱液的阳具插进了她绽放的红唇。我轻轻的抽插,幅度并不大,龟头点在她的舌头上便适可而止,如此反复。
  没多久,苏静的呻吟声就响了起来,随着我每一下的抽送,她的喘息和呻吟都会突然放大。她的唇舌我刚才已经享受过,不过那时候是苏恬唱主角,我还难以分辨属于她的美好,现在则不同了,下体传来的舒适感受告诉我,她有着并不逊色姐姐多少的口技。
  苏静从最初的被动渐渐变为主动,她的舌头开始和我的龟头纠缠,两瓣红唇也用力刮蹭阳具的外沿,这样一来带给我的快感就更加强烈了。
  为了便于掌握这种主动,她伸出原本支撑在床上的双臂,改为把住我的腰腹。
  她秀发飞舞,露出白里透红的秀美面颊,偶尔一次深深插入,她还会仰起头哀怨而渴求的看着我。我心中快意无限,能享受到这样的女人,真的是虽死无憾了。
  苏静把肉棒舔舐干净,直起了身子依偎进我的怀里,只是用手继续套动,却不肯说话。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却仍旧要逗她:「怎么了?」
  她狠狠的握了一下我的阳具,呢喃着说道:「给我……」
  「给你什么?」
  「讨厌!」苏静不同于姐姐的热烈奔放,性爱中的她总是有些拘谨,尽管行为上已经屈服,语言上却仍旧矜持:「求你……」
  毕竟初次欢好,我可不想弄得不欢而散,因此挑逗适可而止。我她翻身躺下,自己双膝顶在床上,坚硬的肉棒划开淫水潺潺的花瓣,缓缓刺入她渴求已久的蜜穴。
  苏静久为人妻,性器早就被开发的差不多了,只是最近这一年不再那么频繁。
  相比姐姐苏恬,她的性爱经验无疑更为丰富,耐受度也更高,等我全部插入,她开始主动响应起来。
  她媚声低叫,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横在面前,不知道是要遮住面孔还是要堵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的声音传出来。
  站在床上本是为了适合背入,却并不适合这种姿势,弄了几下,我发现有些使不上力,便抱起苏静,提醒她往里一点。
  苏静双腿勾着我的腰,向里挪了挪,给我留下了支撑身体的空地后才又躺稳。
  我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双手握住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快速抽插起来。
  她双腿曲起,脚掌踩在床上,主动的迎合着我。
  两个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床垫的起伏波动越来越大,直接影响了旁边的一个人。
  苏恬已经眯了有一会儿了,被我和她妹妹弄出来的响动吵得不得安生,睁开眼睛嗔了我一眼,说道:「你俩就不能小点儿声啊!吵死人了!」
  苏静正沉浸在快感之中,根本不理她,只是凝视着我,双眼春意盎然,满是鼓励和赞许,让我也更加投入。
  苏恬见没人理自己,愤愤不平的挡在两个人的视线之间,说道:「看什么看,不许看。」
  她凶完了我又去凶自己的妹妹,不成想一拧头的当口,嘴唇就被妹妹含住了。
  经历过之前的高潮,苏恬的情欲大概只剩下情了,所以妹妹被弄得快感连连,她却并没有之前那么敏感,只是被妹妹主动亲吻,她却仍旧颇感新鲜。
  苏静在欲海里载沉载浮,抓到了姐姐这根稻草,亲吻的欲望极为强烈,而姐妹俩纵情热吻之下,苏静的快感积累速度更加迅猛起来。
  「啊……嗯……要来了……」
  即便是高潮,苏静的喊叫声也并不如何激烈,比起来一到高潮就呼天抢地的姐姐,她可是淑女太多。抱着姐姐的胳膊一紧,身体僵了片刻,苏静才软软的松弛了身子。
  我仍旧在兴头上,抽插的速度好不放缓,苏静熟透了的身子没过一会儿就又被我弄得激烈的癫狂起来。苏静是个行动派,是个光练不说的傻把式,再加上姐姐苏恬始终占着她的嘴唇,想大声呼喊也没那个机会。
  不知道是那春药的效果太好,还是苏恬姐妹俩的心灵感应太强大,我今天的状态出奇的好,把苏静连着又弄得高潮了两次,我才在她已经泄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里射了精。
  经历了这样的疯狂性爱,苏静对我的态度明显变化很多,当我把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棒送到她面前时,她看了我一眼,毫不犹豫的将其吞下,温柔乖巧的舔舐吸裹,柔顺至极。
  我抱着苏恬躺下,看着苏静在那里耐心的做着口舌侍奉,一样的动作如果苏恬来做我会毫不惊讶,但换成心气高傲的苏静,这份景象就连苏恬都咋舌不已。
  苏恬被妹妹的高潮也弄得红晕上脸,伏在我的怀里满脸坏笑的看着妹妹,忍不住出声逗她:「静静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
  「一边去。」含羞将肉棒弄干净,苏静红着脸挤到我和她姐姐中间,侧过身留给苏恬一个背影,便腻进了我的怀里。
  苏恬恨恨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小没良心的,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苏静不理她,腻在我怀里闭着眼,享受着高潮后那股酥到骨头里的慵懒。苏恬无奈,整张床妹妹躺在中间,我另一边已经没地方了,她想了想,只能八爪鱼似的抱住妹妹的身体,轻轻舔她的耳垂。
  三个人里就苏恬体力最好,苏静懒懒的不想动,被姐姐欺负狠了就甩甩头,也不反击,我更是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
  苏恬突然问道:「小妮子怎么突然就放开了?刚才还守贞节妇的样子,一眨眼就变成风骚妇人了,跟姐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苏静迷迷糊糊的哼哼几声,仍旧不理她。苏恬腻味了一会儿妹妹的身子,感觉实在无趣,想了想干脆翻过身子,趴在了我的身体上。
  一对儿肉呼呼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口,美好的触感传来,我艰难的睁开眼睛,说道:「别闹,好好睡一会儿。」
  苏恬乖巧的伏在我身体上,一脸的得意洋洋,看得苏静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只能拉过脚下的薄被将三人盖住。
  睡意袭来,一个淫靡香艳的中午终于在软玉温香中结束了……
  
  一觉醒来,窗外夜色阑珊,卧室里寂然无声。枕边佳人杳杳,不是残留的香气提醒,我恐怕会把之前发生的那一切当成是一场春梦。
  到洗手间里解了手,一开卧室的门,就听见厨房里姐妹俩的窃窃私语和不时传来的轻笑。
  马桶冲水的声音提醒了姐妹俩我的到来,见我出现在厨房门口,两人并不惊讶。苏静正在擀皮,苏恬则背靠在正面对厨房门口的橱柜上包饺子,看我进来,两姐妹都是一笑。
  苏恬笑道:「本来想叫你起来帮着包饺子的,可是某个人心疼你,没舍得呢!」
  苏静脸一红,恼道:「再碎嘴看我不用面给你糊住。」
  苏恬做了个鬼脸,却也不敢继续揭妹妹的短。见她老实了,苏静明显松了口气,见我赤裸着身子,不由得嗔道:「怎么不穿衣服?这样子像什么话?」
  我无奈摇头,指着苏恬说道:「喏,我的T恤在她身上呢!」
  苏静又穿回了之前的那套衣服,仍旧是白色休闲衫和米色长裤,唯一的不同是没穿乳罩。苏恬则只是把我的T恤套在身上,一双丰满的乳房裹在衣服下面,轮廓极为清晰,下身更是连内裤都没穿,看起来诱人之极。
  比起两人,我赤身裸体确实有些不伦不类,但大家不是外人,我实在很享受这种放松的感觉。
  这也是我喜欢独处的原因,毕竟无论是和希曼雪婆媳还是和萧沅荷,我都要顾忌小孩子的感受。管平南还好,年纪小还没到记事儿的年纪,小雨荇可是已经到了学龄了,正是小孩儿开始寻根究底的年纪,一个不慎可能对她的一生产生影响。
  是以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少赤身裸体,就算比较暴露,多少也会有个内裤遮羞,很明显,苏静也是这个要求。她白了姐姐一眼,冲我娇嗔道:「那怎么也要穿个内裤嘛!这样光着身子满屋跑,像个什么样子?」
  我和苏恬相视一笑,想想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何止是光着身子满屋跑?
  走到苏静身后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她的发香,我沉醉道:「好香!」
  苏恬笑着问我:「什么香?是人,还是饺子?」
  我哈哈大笑:「饺子香,人更香。」
  双手穿过苏静的腋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了两颗沉甸甸的乳房,我贴着她耳边问道:「洗过澡啦?」
  苏静被我弄得满脸通红,有心挣扎却又无从使力,只是扭摆着身子点点头,道:「别闹……」
  我侧过头问苏恬:「你也洗完了?怎么不叫醒我?」
  苏恬冲妹妹努努嘴,自己先笑了起来。我的双手仍旧揉捏着苏静的乳房,问道:「那怎么办,你俩谁陪我去洗澡?」
  苏静夹紧双臂,企图制止我作怪的双手,闻言说道:「那么大人了,要洗自己就去洗嘛!」
  「自己洗多没意思!」我发力抱起苏静,转头冲苏恬说道:「好好干活!」
  「饼皮别擀得太薄……」苏静兀自不放心姐姐的手艺,无奈的叮嘱苏恬。
  苏恬冲我们做了个鬼脸,看见妹妹被我连拖带拽抱出了厨房,幸灾乐祸的说道:「请领导放心,一定顺利完成任务!」
  回到主卧,苏静早就放弃了抵抗,只是扭动着身子说道:「我手上有面呢!
  让我先洗洗手!」
  我松开她,跟在她身后进了洗手间。她放水洗干净了手,拿毛巾擦了擦,才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就说你是个野蛮人,哪有你这样的……」
  我无奈摊手,说道:「野蛮也是你造成的,你要是不脱衣服,我又要野蛮了。」
  说着就要伸手掀她的衣服,苏静吓得呀的叫了一声后退一步,随即满脸通红的说道:「不许野蛮!我自己……我自己脱……」
  她先是脱下了裤子,扔到卧室的床上,接着脱上衣,只是刚把衣服掀起,就被我握住了双手,她不由得大声娇嗔:「还来这个,你不烦……人家都烦了……」
  我哈哈一笑,将衣服包在她头上作为束缚,同时亲吻她的脖子,乳房。
  苏静不是之前那个苏静了,她的双手还抓着衣服,见我吻得热烈,她也不再反抗,只是双手扶在墙上,任我用这种姿势享受她的身体。
  我津津有味的品尝她可爱的乳头,双手不停揉捏,享受之极。没过多久,苏静娇滴滴的撒娇道:「胳膊好酸……」
  我闻言恍然,赶紧帮她脱了衣服,将她双臂搂在怀里轻轻怜爱,心中疼惜不已。
  苏静靠在我怀里轻声说道:「有时候像个野蛮人,有时候又……又这么的体贴人……」
  我歉然一笑,说道:「一时兴起就没注意,嘿嘿!」
  苏静柔媚一笑,挣开了我的怀抱,说道:「去放水吧……」
  我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她则转身侧对着我轻轻褪下内裤,见我盯着她看,满是娇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一手遮着双乳一手捂着下体,尴尬的走到我身旁。
  我的阳具已经勃起挺立,正遥遥向她致意。我把她拥进怀里,轻吻她的发际,向她的耳朵里吹气,她的柔媚可人的握住了肉棒轻柔抚摸。
  主卧自用的洗手间格局不小,颇为宽敞气派,浴缸也颇大,而且自带淋浴,四周刻着精致的花纹,看着豪华大气。相比起来,我记得同样对称的格局,齐妍家里那个洗手间似乎没有这么大,想来是房主牺牲了隔壁书房的空间,人为扩大了卧室的面积。
  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苏静抛开矜持和拘谨,温柔的服侍我洗澡。她先用水将我身体淋湿,然后将浴液涂在我的身体上,用手轻轻搓揉,将浴液涂匀。
  我托了托她丰润的双乳,笑着说:「用这俩小兔兔,会不会效果更好?」
  她一愣,随即笑道:「就你花样多!」说完,还是顺从的用双手扶着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身体上磨蹭起来。
  享受着她身体的美好触感,我一时间颇为意动,就想把她搂进怀里怜爱一番,不曾想光滑的浴液让两个人的身体滑不留手,她很轻松的就摆脱了我的纠缠。
  她就像个小泥鳅,很轻易的就绕过了我的正面。苏静躲在我的身后不让我抱她,却又主动的搂着我,一双小手在我胸前温柔的上下滑动,不是触碰刺激我的乳头,双乳则贴在背后旋转着摩擦,带给我更强的快感。等把我的全身都用浴液涂了个遍,她拿过莲蓬头,试了试水温,才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整个过程她都极为认真,表情柔媚可人,看得我心动不已。粗大的肉棒已经一跳一跳的开始抗议了,她仍旧不为所动,耐心的帮我冲洗干净,接着又单独在阳具上涂抹了一层浴液,这才把渴求半天的阳具握在手里温柔撸动。
  这样一来,她的小手显得更为腻滑,带来的快感就极为强烈,我满足的叹了口气,将她被水汽弄湿的几根发丝拢起,轻柔的抚摸她火热的面颊。
  苏静抬起头看着我,嘴角微笑,眼神却颇为复杂。她撸动了一会儿,见上面起了打量的泡沫,这才用莲蓬将肉棒重新冲洗干净。
  浴缸里的水终于放满了,苏静制止了我对她身体的探索,让我躺到热气腾腾的浴缸里,她随后也跟着进来,伏在我的身体上。
  水汽弥漫,两个人的身体在热乎乎的水里浸泡着,精气神一下子放松起来。
  苏静软软的伏在我的身体上,叹息着说道:「真舒服……」
  女人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她们不能经常享受这种舒服的感觉,我理解她的感叹,双手揉捏着她的屁股,也颇为享受。
  两个人沉浸在暖融融的舒适当中,我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一直坚挺的阳具也不再那么狰狞。两个人躺了一会儿,苏静似乎都要睡着了,我却神完气足,双手重新不安分起来。所谓「饱暖思淫欲」,这样的气氛下,我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刚刚沉寂不久的阳具再次硬挺起来。感受到我的坚挺,苏静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就像个吃不够的孩子似的……」说着,她伸手到身下握住仍旧威风凛凛的肉棒,娇嗔着说道:「刚才不都软下去了吗?」
  我抱着她的身子,说道:「知足吧,等哪天硬不起来了,你就该犯愁了!」
  苏静被我逗乐,笑着说道:「稀罕!你硬不起来了,我就去找别人。」
  见我虎着脸,她又说道:「何况这种事儿又不是喝水吃饭,有没有不都一样过日子?」
  我的境界自然跟不上她,在我看来,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所谓无性之爱不过是空中楼阁,除非双方都无性了,不然想和谐,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无法想象自己要是失去性能力了,那会是怎么样的恐怖景象,或许我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不及深想,苏静又说道:「而且美好的东西不能一次吃够,留着慢慢享用才对,哪有你这样暴饮暴食的!」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正愣着,她已经贴在我耳畔轻声说道:「你要是实在忍得辛苦,我可以帮你……」
  萧沅荷,希曼雪,南冰,苏恬,这几个女人有一个算一个,我真想要她们的时候,没人敢拒绝我,倒是这个苏静,我却拿她毫无办法,认真想想原因,可能正是拿人手短。几个女人都得了我的好处,良心上颇有不安,加上性格确实都不算强硬,因此对我百依百顺,也在情理当中。
  至于苏静,她只是没有刻意委屈自己顺从我的意思而已,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只是做着真实的自己,即便是某个时候对我柔顺之至,也是她自己的天性如此,而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如果眼前是苏恬楚楚可怜,我在怜香惜玉之下或许会忍一忍,但绝对是看自己的心情。换成苏静,我只能自认倒霉,刚才好不好的非要想着什么和她拉近距离,结果自己把自己装进去了。
  苏静让我坐在浴缸沿上,她则在我面前坐下,将勃起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因为已经自己动手清洗过,所以她的吞吐特别的细致卖力,几乎从上到下舔了个遍。
  她不时的还将双乳捧在手中,用自己酥软的乳肉和乳头刺激龟头,偶尔将肉棒夹在双乳当中乳交,带给我的快感和视觉享受则更加强烈。
  她和苏恬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做这些动作时的表情。苏恬风骚冶艳,表情要多浪就能多浪;她则不同,做这些的时候她除了眼神中得探询讨好之意外,几乎没有太多的诱人表情。但正是她面容若水的淡然和眼眸深处的那份柔和,给我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她的唇舌技巧不逊于苏恬,对性爱的理解也远非理论重于实践的姐姐可比,再加上热水极大的提高了我身体的敏感度,在她的刺激下,很快就到了射精的边缘。
  我正要问她是不是射在她的嘴里,苏恬推门进来,打断了我的话。她本来只穿着我的T恤,此刻已经将其脱下,赤裸着身子走了进来,边走边说:「你们两个倒是好享受,让我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我饺子都包完了,你俩还没洗完呢?」
  我笑着冲她伸手,苏恬乖巧的靠进我的怀里,她低头看着仍旧为我吞吐不停的妹妹,笑着说道:「小妮子真没用,这么久还没摆平他呢?」
  苏静白了姐姐一眼,也不理她,继续加紧吞吐,她知道我射精在即,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我拍拍她的面颊,说道:「我要射了。」
  苏静哪里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她闻言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舌头的舔弄更加卖力,加大对我的刺激。
  苏恬也不甘寂寞,在旁边为妹妹摇旗呐喊,轻声说道:「好哥哥,射吧,射在这小骚货的嘴里,射她一脸……」
  苏静翻着白眼,抬手打了姐姐一下,专心致志的做着最后的努力。
  她的努力最终收到了成效,我猛的站起身,双手扶着她的头,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了她的口中。
  被精液打在喉咙上,苏静闷闷的哼了两声,待我拔出阳具,她才起身,捂着嘴要去马桶里吐掉。
  苏恬连忙拦住她,说道:「傻丫头!来,给我。」
  苏静不知道姐姐的意思,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苏恬吻住了嘴唇。她这才知道姐姐是要干嘛,脸色大窘,犹豫了半天,最终耐不住苏恬的要求,将空中的精液吐给了姐姐。
  苏恬将精液含在嘴里,冲着我摆了个媚死人的表情,笑着将白浊的液体缓缓咽下,又蹲下身子将我阳具上残余的一点精液清理干净,这才冲妹妹说道:「牺牲了百分之九十九,到最后百分之一功亏一篑,你不冤枉呀?」
  苏静明显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她红着脸说道:「谁像你……呀……」
  她最终没说出不要脸三个字来,那毕竟是她的亲生姐姐,她的命运本来就已经很凄惨了,自己不该雪上加霜。
  苏恬知道她的意思,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要么不做,既然做了就尽善尽美,这是我的风格。好了,快去煮饺子,我都饿了!」
  苏静白了她一眼:「你自己不会煮啊?」
  苏恬笑道:「我煮饺子,你俩快活够了,我却累个半死?我才没那么好心呢!
  要快活一起快活,要忙活一起忙活,这也是我的风格,哈哈!」
  「就没见你干过活儿,还好意思说。」苏静漱了漱口,这才离开了浴室。
  苏恬拿起毛巾帮我擦拭身体,说道:「看到没?之前冷若冰霜,现在热情似火了吧?我就跟你说没问题。」
  「确实。」我点点头,拿过浴巾帮她也擦了擦,又说道:「我只是奇怪,她为什么这样呢?以她的条件,要找个情人甚至换个老公,应该很轻松吧?」
  「道理其实很简单。」苏恬简单收拾了一下,偎在我怀里,两个人离开了洗手间,她才接着说道:「她眼光太高,挑三拣四的不想凑合,都这样了还非要惦记个白马王子,怎么可能有合适的?很久以前我就看穿她了,就冲她对她老公那架势,随便换个男人,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再对她好,她就会自己发掘别人的优点了。」
  「简单的说,她是个自欺型的女人,是那种可以先结婚后谈恋爱的人。」苏恬对妹妹的了解,已经超越了姐妹关系,而是一种女人对女人的深刻认识了:「说她多爱她老公,或许是真的,但她老公也并不完美。我一直就设想,她这种人,改变生活的原动力只能是生活的变化,不然她自己是没有这个勇气跨出这一步的。」
  「性格,决定命运。」我想了想,大概只有这句话才合适了。
  苏恬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性格决定了命运,每个人命运的背后,其实都是他们的性格。」
  她把自己的吊带衫穿上,又套上了一条内裤,笑着对我说道:「你最好穿的整齐点儿,不然等会儿管家婆又要说你了。」
  看着她性感之极的模样,我苦笑摇头,也穿上了内裤,却怎么也不肯穿其他衣服。
  从卧室出来,苏静已经摆好了碗筷,饺子也已经下锅了。苏恬把三个椅子并排放在一起,自己依偎在我身边坐下。
  看着我和苏恬无耻的坐在餐桌旁,看着她忙里忙外,苏静气不过,将饺子放下,伸手打了我一巴掌,气道:「两个好吃懒做的!」
  我和苏恬互看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苏静更加气恼,说道:「还笑!」
  我赶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嘿嘿,嘿嘿……」
  见我又说「控制不住」,苏静脸一红,狠狠瞪了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姐姐一眼,又进了厨房。
  苏静又盛了一盘出来,接着把锅里剩下的几个饺子放在一个大碗里,这次没有用凉水冲,而是往里面倒上饺子汤,端着过来放在姐姐面前,然后才在我旁边坐下,气鼓鼓说道:「就会说俏皮话!你们呀,就是懒的……你那个汤热,慢点吃。」
  苏恬感激的看了妹妹一眼,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蘸了一点酱油,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真好吃!我妹妹做的饺子馅儿,真的很好吃。」
  说完又对我说道:「你有口福了。」
  我夹了一个放在嘴里细细品尝,确实如她所说,简单的材料在苏静手里完全变了样,吃起来口感上佳,香味悠远,除了饿久了吃到的第一口饭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比喻来。
  比起希曼雪包的饺子,苏静的饺子胜在馅儿上,希曼雪则是胜在外形,我不由得有些神往,要是用苏静做的馅儿,配上希曼雪包的饺子……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27:32

第二十章 白首之心
  周六早晨,我是被萧沅荷的电话吵醒的。姐妹俩软玉温香的纠缠在我的身边,粉腿玉臂或搂或抱,春光旖旎,羡煞神仙。
  昨晚吃完晚饭,苏静黏在我身上美其名曰要喂我吃饺子,结果饭还没吃完就变成了一场盘肠大战。苏恬破天荒的收拾了餐具,等她把厨房弄得七七八八,她的孪生妹妹已经被我按在沙发上肏得失神浪叫,获得了高潮。
  苏恬不甘示弱,接过了妹妹口中的肉棒,只是享受了一次高潮便有些受不住,最终还是被妹妹救了下来。
  姐妹俩轮番上阵,三个人缠绵了大半夜,累了就躺在一起聊天,休息好了就再来一次……就算刚和希曼雪婆媳俩相识的那几天里,我都没有这么疯狂过,一方面是希曼雪和南冰毕竟是婆媳,默契与放开程度上和苏家姐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另一方面,也和田木生给我的药有很大关系。
  如果放在之前的我,即便是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一天下来这么折腾,那也是二十出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这几年人朝着三十走,加上这段时间身边确实没断过女人,早些年积攒下来的老本冲蚀殆尽,前几天面对希曼雪婆媳俩更是有些力不从心。
  但昨天一天我状态好的出奇,射精的时候勇猛,做完爱也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简单休息一会儿又能继续。到昨晚的最后一次,姐妹俩都被我弄得连声告饶,就连一直不太愿意为我做口舌服务的苏静都主动提出宁可让我射在她嘴里也不想再陪我了,可见我的凶猛程度。
  虽然当时特别有成就感,但我心里一直很忐忑,这可别是什么春药吧?西门大官人几颗大力丸送了性命,还是最凄惨的方式,我可不想步他后尘。
  掀开不知道是苏恬还是苏静的大腿,我爬起身,给姐妹俩盖好,到客厅拿出放在外套里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萧沅荷之前摆弄我的手机,为自己设了一个最醒目的铃声,只是她平时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偶尔主动一次,便让我胆战心惊。
  我生怕是小雨荇出了什么变数,接听手机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雨荇怎么样了,那边萧沅荷一愣,随即开心笑道:「没事儿,那小导弹好着呢,刚睡醒,嚷嚷着让我给她倒水呢!」
  「那你这么早打电话干嘛?吓我一跳!」心情一松,我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埋怨,软玉温香抱满怀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她吵醒,等会儿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补个回笼觉。
  「呵呵!」萧沅荷歉意的一笑,不过她还是为我能如此关心自己的女儿开心,耐心的解释道:「这不是有事儿嘛!没事儿我怎么会这么早吵你!」
  萧沅荷明知道我这会儿是在别的女人怀里,她当然不会刻意扰我的清梦,被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她确实可能有什么事儿,便问她到底怎么了。萧沅荷卖了个关子,只是告诉我今天务必要来医院一趟,而且一定要在中午之前赶到,不然到时候可别怨她云云。
  不知道她搞什么鬼,我打着哈欠答应了,告诉她自己要再去睡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拉开客厅的窗帘,清早的晨曦洒满房间,东方一抹鱼肚白已经开始泛红,天很快就要亮了。
  端着杯子进了卧室,一个声音娇滴滴说道:「我也要喝水!」
  卧室拉着窗帘,黑洞洞的看不清是姐姐还是妹妹,语调又极慵懒,分不清是谁的声音。我听话的到客厅又倒了一杯,返回卧室走到床头贴近了才看清楚,要水的是苏静。
  苏静的长发披散开来,床另一侧的姐姐睡梦正酣,她抱着被子的一角,不让姐姐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着凉,伸手接过了杯子,冲我嫣然一笑,习惯性的说道:「谢谢!」
  我起床的时候披了睡袍,此刻见她裸露着光滑的后背,便贴身坐在她的身后,用本来就敞着的两襟将她左右包住。
  我滚热的胸膛贴在她微凉的脊背上,烫的她身子一颤,随即便软倒在我怀里。
  苏静柔顺的长发随着她身子的后仰倾泻在我的身体上,柔软的发丝掠过我的身体,细微的麻痒唤起了我沉睡不久的情欲。
  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苏静放下水杯不再啜吸,转过脸来嗔怪的看着我,说道:「好好说会儿话,一天净想着这个,你不累呀……」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本能,本能反应。坐怀不乱境界太高,我可做不到。」
  苏静莞尔一笑:「你还真别说,咱俩这样真和坐怀不乱差不多……」
  我细问究竟,苏静简单给我讲了坐怀不乱的典故,接着说道:「其实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干什么都追求新鲜刺激,见异思迁或许就是雄性生物的本能吧……」
  「这话怎么说的呢?你们女人就不见异思迁了吗?」
  苏静一直摩挲我大腿的玉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膝盖,说道:「怎么会?男人和女人追求的东西是不同的。男人的本色是开拓是进取,女人则是守土是安定。
  男人只会追求更多的女人,而女人的出轨,根本就是来自于男人的追求。」
  她转过头瞪了姐姐的身子一眼,补充道:「当然,也可能来自女人的算计。」
  接着她又问我:「苏恬有没有告诉你我和我丈夫的事儿?」
  我摇摇头,说道:「简单说起过一些,但没具体提到你丈夫的事情。」
  「其实我和连成的关系并没有不好到那种程度。」见我不解,苏静恍然,解释道:「我丈夫叫赵连成。」
  她接着说:「从我们相识、相恋到结婚,经历的时间并不短,可以说我们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富有热情,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并且也肯为之付出自己的努力,但他的心太敏感太脆弱,经不起一点点的打击,所以他一路顺风顺水的走下来,在即将成功的时候遇到阻碍,随即便一蹶不振。」
  「事实上,成功的路上有坎坷有挫折这都是很平常的,如果换一个人,或者说他这三十几年来不是那么顺利,早一些年头让他经历这样的挫败感,让他有这种面对挫折重新振作的经验,我想他不至于这么堕落。损失确实很大,但那不过是一个接受范围内的投资失败而已,他却将其放大到了关系到一生的高度上。」
  「他整个人被击垮了,再也无心于自己曾经的梦想,开始庸庸碌碌,开始声色犬马。」苏静用头发轻轻磨蹭我的下颌,喃喃道:「其实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从来都不对我隐瞒,我也并没有当回事儿,男人们除了皮相不同,骨子里其实都是一样的。和一般女人一样,我也生气,也痛恨,也哀其不幸,也怒其不争,刚开始的时候还和他吵架,但慢慢的,我就明白了,何必呢?」
  「苏恬劝我很多次,让我离婚,至不济也要找个心仪的情人,不然过得太清苦。店里常来的老顾客里面也有几个对我颇有好感的,我也想过,毕竟女人如花的年纪就那么有数的几年,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但很多次我都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苏静伸手抚摸我的面颊,笑着说道:「知道吗?有一次都和一个朋友进了宾馆,在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却反悔了……」
  「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是啊!」苏静把被子递给我,让我放在一旁,接着说道:「我倒是从来没想过为他为婚姻守身如玉什么的,你也知道,我受西方文化影响的多,并没有传统中国女人那么保守。我只是觉得,婚姻的终结不该以这种方式完成,他的背叛来自于他的堕落,我不能和他一样的堕落。」
  「那为什么……」
  「为什么对你这样?」苏静笑了,伸展了身子,躺倒在我怀里,借着客厅传进来的微弱晨光,看着我道:「这要归功于我姐,是她为我这种堕落增加了更多的意义,和你在一起,在简单的情欲满足背后,还有一份亲情。」
  「她这些年吃了那么多的苦,尽管人前看起来极为风光,但我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苏静枕着我的大腿,柔软的秀发散落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周围,她侧头看姐姐的时候恰好碰到了跃跃欲试的性器。她抬起头看我,见我满脸尴尬,原本的嗔怪便变成了体贴,她伸出手来握住,用舌头温柔舔吸了几下,羞赧着道:「总是这么不老实……忍得难受吗?要是难受的话我用嘴帮你吸出来……」
  她双眼迷蒙的看着我,呢喃道:「下面可不能给你了,现在还有些肿呢,早就说了不能暴饮暴食……」
  我轻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面颊,笑道:「不用,男人早晨勃起是很正常的现象,何况怀里有你这样又有气质又有美色的大美人。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你是因为苏恬才肯和我在一起的?」
  苏静吐出了我的阳具,冲我嫣然一笑,将微微发热的面颊贴在上面,轻声说道:「是啊,你到店里找我,我看你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你要相信,双胞胎之间真的有种微妙的感觉,那时候我对你还充满了戒备和提防,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满,这你知道,但见到你的那一瞬间,似乎就有一股暖流经过我的心田,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就像我们已经一起经历了许多磨难一样。」
  「那一瞬间,你就和我丈夫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渐渐膨胀,苏静脸红红的道:「它越来越硬了呢……我莫名其妙的和你一起离开,路上一直在思索自己这种毫无来由的信任来自哪里,直到看到惊慌失措的姐姐在见到你的瞬间变得踏实安宁我才明白,这份信任来自于哪里。」
  想不到双胞胎之间还有这样的感觉,我不由好奇,问道:「是说你姐姐讨厌的,你基本也都讨厌,你姐姐喜欢的,你也喜欢?」
  苏静摇摇头,说道:「不对,基本上她讨厌的都是我喜欢的,她喜欢的我却都很讨厌。」
  见我困惑,她又补充道:「但这仅仅限于一般性的事物,对于涉及到彼此身心安全的,她信任的,我很容易就获得信任,而我对某个人的危机感,也很容易传染给她。」
  「小时候我们俩都是相互保护,爸爸要管教她了,我就会撒娇耍赖,轮到妈妈要管教我了,她就会出头帮我。」苏静语声渐低,最终细不可闻:「要是……
  能回到以前……该多好……」
  我伸出双手帮她理顺秀发,然后轻轻按摩她的眼角,安慰道:「没睡好就再睡一会儿吧,别想太多了。」
  苏静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感慨道:「或许这就是情人的美妙之处吧!真的很舒服……」
  「呵呵,不一定要情人吧?夫妻之间不能如此吗?」
  苏静轻轻摇头,说道:「基本不可能,柴米油盐酱醋茶,每日的繁杂琐碎已经剥夺走了这份心情。这和情人不一样,再琐碎的女人,见到情人的时候都会刻意掩盖掉自己粗俗的一面。」
  「嗯,生活的本质就是暴露,暴露的越多,生活越没有味道。」
  苏静本来眯着眼享受着我的按摩,此刻却突然睁开,神采熠熠的看着我,惊讶说道:「说的真好!」
  我被她看得窘迫,说道:「好吗?不觉得……」
  她摇摇头,说道:「有些人到最后暴露的干干净净,却能甘之如饴,所以依旧幸福。有些人遮遮掩掩,到最后千疮百孔,就再也遮盖不住了。」
  「为什么不尝试找一个肯和你暴露得干干净净又能甘之如饴的呢?」
  苏静叹息一声:「谈何容易?当初我不还是以为找到了这样的一个人,结果到头来呢?」她握着我的性器,时不时的用嘴唇触碰一番,看我忍得辛苦,便又讪讪的离开,接着说道:「其实你也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世易时移,缘分赶到了而已,不然……」
  「前天晚上你姐姐都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太多,她受了惊吓,很快就睡着了,很多东西都是我自己推想出来的。」
  苏静翻了个身子,让我靠在床头,她则趴伏在我身体上,用自己微烫的面颊感受我的心跳,说道:「她之前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那天晚上我就猜到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而她之后的表现也让我知道了她的目的。不是我有心成全的话,你怎么会有机会……」
  美人恩重,我怎么能不有所表示?我分开包裹着她玉体的睡袍,拉过被子,双手隔着被子箍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到面前,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嘴唇。苏静柔媚的伸出香舌,和我甜蜜的接吻,双手则托着自己美丽的乳房轻轻揉搓,摩擦着我的胸膛。
  两人唇齿相接,亲吻从最初的温馨渐渐变成了淫靡和热烈,我顾虑着她的身体一直没有动作,她却已经不耐,一手下探扶住早就坚硬挺起的肉棒,轻身坐了下去。
  她的身子成熟妩媚,两朵成熟的花瓣确实因为性爱有些肿胀,但于她这样年纪的妇人来讲,影响程度并不大。当澎湃的性欲遮挡住轻微的不适,之前的顾虑和犹豫就都成了浮云。
  我抱着她纤细的蛮腰,亲吻着她不断抖动的玉乳,她则双腿跨在我身旁温柔的起落。苏静将我的头抱在胸前,红唇吸着我的耳朵娇滴滴的喘息呻吟,口中呢喃着:「好弟弟……真美……真舒服……啊……为什么……为什么一见到你……
  我就忍不住……我是不是很……很浪……」
  「啊!」还没等我回答,苏静尖叫了一声,回头看时,才看见是苏恬拍了自己屁股一下。她星眸半露,斜眼嗔了姐姐一眼,便不再理她,倒是苏恬,打了一巴掌还不够,又恨恨说道:「死丫头,忆苦思甜也就罢了,到最后还是馋虫上脑,大早晨的就摇来摇去的,让人睡不好觉!」
  见苏静仍旧摇得开心,苏恬更是不爽,她坐了起身,偎进我的怀里,伸手揉捏妹妹的乳头,说道:「是谁说的不能暴饮暴食,怎么刚吃完夜宵就要吃早餐呐?」
  苏静仍旧不理她,只是抱着我的头继续缓慢摇动,体会着性爱的美妙和快乐,口中的喘息声却因为姐姐的加入变得更大了:「嗯……好弟弟……弄得好舒服…
  啊……」
  苏恬气苦,对妹妹乳头的揉捏变成了对乳房的抓握,她把玩着妹妹丰腴绵软的美乳,恨恨说道:「我都是叫哥哥的,你非要叫弟弟,你就那么想做我姐姐!」
  苏静终于有了反应,她从我右边的肩膀抬起头,温柔的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接着将脸转过来,看了一眼牢骚满腹的姐姐,随即便探过头去,吻住了姐姐的红唇。
  姐妹俩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但苏静这样柔媚的回应姐姐的挑衅,恐怕还是两人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苏恬睡得迷迷糊糊,刚醒来只是撒娇耍横,被妹妹这一吻先是弄得一愣,随即便从中体会到了一份特有的灵犀。
  看着这诱人的一幕,我心中竟然没有过多的情欲,我伸出手,将姐妹俩都搂在怀中,一时间竟忘了挺动……
  
  用最短的时间把苏恬送上高潮,看着彼此搂抱着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姐妹花,我笑了笑,轻轻带上卧室的门,离开了。
  晨起一次快节奏的美好性爱和一次舒服的热水澡让我容光焕发,走路的劲头都异于平常。离开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又吃了一粒田木生给我的药丸,只是还放不下心,考虑再三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你大爷,这么早打电话?想我了?」田木生那边明显还没睡醒,说话有浓重的鼻音。
  我抬手看表,都已经八点多了,这小子竟然还没起床,于是笑道:「太阳都他妈照屁股了,你还不起床?」
  「少废话!」田木生明显还想趁着睡意还在再睡一会儿,催促我道:「有啥事儿快点儿说!今天礼拜天你不知道啊?」
  我倒是没想到做他们这行的还有星期礼拜,闻言赶忙道:「你给我那药,吃了怎么跟春药似的?」
  田木生一乐,道:「傻逼,你身体素质在那儿呢,稍微吃点什么补品都够受了,何况这种药?悠着点儿吃吧,正常人的疗程不适合你,三天一粒吧!」
  「你大爷啊!」我满嘴埋怨:「你他妈早说啊!还一天一粒,我操!」
  「谁知道你虚成什么样啊?」田木生颇为幸灾乐祸:「行了,我得睡回笼觉去了,你少他妈烦我!」
  挂了电话,我坐在车里,想想确实如此。这个药应该是给虚到不行的人补身体用的,我的吃法当然不能按照别人那么来,可我刚吃下去这粒……
  要不吐出来?刚咽下去不久,吐出来应该影响还不大,可那一颗药就一万块啊!这么暴殄天物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不管我多有钱,我暴发户的本质还是阻止我这么做,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变成变态色魔吧?」我心里惴惴的想,再一想,萧沅荷正是生理期,到医院打个照面看她什么事儿,就得立马去希曼雪那里泻火了。肾功能倒是强劲了,可这体能,恐怕就难以尽如人意了。
  最近缺乏锻炼,感觉身体软了很多,尤其这半年来日子过得滋润,原本引以为傲的强健体魄已经渐渐变得平庸了。
  不是之前积攒的底子还在,想夜战八方,无异于痴人说梦。我心中暗自警醒,还不到彻底放松的时候,隐藏的危险不知道何时就会突然出现,死在别人手里不可怕,死在自己手里就太憋屈了。
  打定了主意,仔细想了想应该准备的事项,我才驱车赶往医院。
  赶上了早高峰,在滚滚车流中熬了一个多小时,快十点的时候我才赶到医院。
  堵车是一方面,我自己故意将时间延后也是一方面,无论是什么事儿,既然不是火烧眉毛的大事,那么在九点多到十点这个时间段出现是最好的选择。
  太早,人还没从晨起的负面心情中走出来,太晚,一晚酣睡攒下的精气神儿又都泄得差不多了,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我并非刻意为之,只是习惯成自然,少踩一脚油门,多等一个红灯,潜意识下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买了两盒巧克力给萧沅荷,又给小雨荇买了点儿她爱吃的水果,这才上楼。
  走到病房门口,里面隐约传来的说话声让我有些错愕,萧沅荷在京没什么亲友,有几个同学也是多年不曾联系的,会是什么人来了?不可能是希曼雪婆媳俩,她们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已经很少出门了,就算是买菜,也是换了发型的南冰下楼在附近的服务部买,而且就算她们要来也一定会先告诉我,毕竟我才是她们示好的直接对象。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进门,毕竟我和萧沅荷的关系还是不公开的,名义上我只是她的朋友,如果屋子里的人身份特殊,那会不会给她带来困扰?
  正犹豫着,手机响了起来,随后萧沅荷推门出来,手里正拿着电话,看我就站在门口,她先是一愣,随即一笑,问道:「怎么在门口站着?」
  「我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拿不准是谁,正犹豫呢!」
  萧沅荷放下电话,接过我手里的水果,冲我诡异的一笑,低声说道:「我小姨来了。」
  病房的门自动关上,我把她拉到一旁,问道:「她怎么来了?」
  萧沅荷笑着解释:「琳琳告诉她的,周末的时候小姨去看她,她没忍住就说了,我小姨就非要过来看看。这不大早上就给我打电话,不是这样我能吵醒你么?」
  「呃,那我进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琳琳未必会告诉她你俩的关系,但肯定会提到你的部分,进去见见吧!不然……不然怎么收了她?」
  「你确定赞成我这么做?」我仍旧有些不敢相信,尤其当这一切即将发生的时候。
  「呵呵,赞成不赞成的,琳琳你都已经收了,还差她这样一个骚货吗?」萧沅荷笑吟吟的说着,只是眼中闪过的一丝恨意告诉我,她并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如果我和她正常恋爱,她不可能牺牲掉自己的幸福,让自己的爱人去做炮灰来报复自己痛恨的人。但我们的关系并不正常,她不是我的妻子,她只是我包养的一个情人,我对她女儿再好,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于是她接受了我的花心和不专一的同时,也潜意识将其作为她报复的工具。有了希曼雪婆媳在前,她大概并不在意引入情敌,或许她还期待通过这种一样禁忌的关系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宠爱也说不定。
  想通了其中关节,我释然道:「也好,那就见见吧!」
  萧沅荷推开门,站在门边引我进来,关上了门才对卧室里那个人说道:「小姨,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文海潮。海潮,这是我小姨,穆雪娇。」
  眼前的女人个子很高,大概只比萧沅荷矮那么几公分,只是穿着高跟的皮鞋,显得略微高挑一些。她的秀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两耳戴着一对儿亮闪闪的水晶吊坠,面容娇好,脖颈因为秀发盘起的缘故显得修长,一身得体的灰色斜纹职业套裙,腿上包裹着肉色的保暖丝袜,看着很是性感。
  看我愣着的样子,萧沅荷有些好笑的捅了我一下,抬头看见自己的小姨也愣着,她才有些惊讶,问道:「你们认识?」
  「幸会,幸会!」确实认识,而且还相当的熟悉,只是我却不能承认,伸出手和穆雪娇握手,算是打了招呼,我又赶忙掩饰道:「没……我就是感觉你们怎么这么像呢……」
  穆雪娇尴尬的一笑,也客套了一下,说道:「琳琳和我提起过文先生,没想到……这么年轻有为……」
  见到程琳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似曾相识,当时还以为她和萧沅荷是表姐,两个人相貌相似,这也没什么奇怪,但今天我才明白其来有自。
  到北京已经半个多月了,刚来那天田木生为我接风洗尘,当时所请的四个夜莺里,就有一个娇娇。如果不是对面的反应,如果不是极度相似的名字,我是不太敢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那晚的娇娇的。
  如果这是一出肥皂剧,恐怕所有的观众都会觉得剧情太狗血,之前偶遇希曼雪已经够梦幻了,现在又来这么一出,难道真的是在演肥皂剧?
  见我发呆,萧沅荷笑着圆场:「琳琳就是大嘴巴,临走的时候叮嘱过她不要和家里人说的……」
  自我进门后一直紧张的穆雪娇勉强一笑,说道:「你也别怪她,是我一直问她上周末干什么去了,她才说的……」
  她接着埋怨萧沅荷:「你也是,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跟家里说呢?就算怕姐姐担心,也该告诉我们啊!」
  「跟你们说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跟着上火,没那个必要。」萧沅荷淡淡一笑,说道:「琳琳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
  穆雪娇眉头紧锁,犹豫了一下说道:「好什么啊,考试作弊被抓了,学校给我打电话我才去的……唉,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那怎么处理了?」
  「请院里领导吃了顿饭,送了点钱,交了点罚款。」穆雪娇满脸疲倦,说道:「幸亏是院里的考试,不然要是被学校的老师抓到,恐怕就麻烦了。」
  我和穆雪娇寒暄完就坐在小雨荇身边陪她看电视,跟她小声聊天,说着哄她的话,只是耳朵一直注意着两女的对话。小雨荇人小鬼大,附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说她妈妈不太喜欢她姨姥姥,知道她要来,脸都变丑了。
  我笑着刮她的小鼻子,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小大人似的说道:「妈妈出去接电话,回来就凶凶的,然后又出去打了个电话,再回来才不那么凶了。」
  「那你怎么知道和姨姥姥有关系?」
  「妈妈第一次打完电话告诉我的啊,她说姨姥姥要来看我,我自己猜的。」
  小丫头已经到了会学话儿的年纪,以后在她面前说什么要注意了,这孩子和我关系不错,倒是可以从她嘴里套出萧沅荷的心情变化来。
  看着我和小雨荇的亲密样子,穆雪娇眼神有些复杂的问道:「振良怎么没来呢?」
  萧沅荷笑容一滞,说道:「他……他工作太忙,抽不开身子……」
  「这人真是的,孩子做这么大的手术,再忙也该……」穆雪娇有长辈特有的那种絮叨,只是话说到一半才回过味儿来,自己不该这么责备外甥女的丈夫,连忙改口道:「不过年青人事业为重,现在正是上升期,努力也是应该的,你也别怪他。」
  萧沅荷微微一笑,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太多。医院的饭开的早,午饭十一点就开始了,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儿,萧沅荷才下楼给女儿打饭。看萧沅荷出了门,雨荇看着动画片着迷,我带上卧室的门,冲坐在沙发上的穆雪娇笑了笑,说道:「呵呵,没想到,真是够巧的。」
  穆雪娇脸色一白,随即渐渐晕红,她期盼中的景象没有发生,我还是认出了她。她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是……是够巧的……」
  「你现在还在那里么?」我坐到她身边,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将她揽进了怀里,她略微挣扎了一下,见挣不脱我的臂膀,才无奈的说道:「在的……」
  希曼雪婆媳俩是为了孩子为了还债才在那个地方卖肉,她是为了什么?我毫不客气的伸手到她的套裙里抚摸她穿着保暖丝袜的大腿,问道:「你一直都在那里做?为什么要做这个?」
  穆雪娇有些抗拒我的轻薄,伸手按住我的手,试图阻止我的深入,只是几次尝试后发现那是徒劳的,这才放弃了反抗。我将手指顶在她双腿中间,隔着保暖丝袜和内裤刺激她的下体,她被我弄得脸红,却仍旧断断续续说道:「也不是一直……只有周一……到周四……啊……不要……」
  我停下来,不再刺激她,看着她脸蛋红扑扑的样子,成就感十足,催促道:「原因呢?为什么去那里做这个?」
  「还……还能为了什么?为了钱呗……」穆雪娇倒是干脆,直接说出了原因,我却大为惊讶。
  根据田木生的叙述,那里的女人身份不同,在那里出卖肉体的原因也千差万别,只是我没想到,他口中的那种为了钱和权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眼前。
  按照希曼雪婆媳俩的收入水准,那里的钱确实很客观,但那是婆媳俩,噱头十足,穆雪娇虽然也算个大美女,但毕竟年纪在那里,保养得再好,也不过是个美丽的熟女,她不可能赚到希曼雪婆媳俩那么多的钱。
  「你一天能赚多少?五万?十万?」
  穆雪娇脸蛋红扑扑的,耳根也红透了,毕竟和一个男人谈论自己的卖肉生意是极为羞耻的事情。羞耻归羞耻,她却不能不回答我的问题:「哪有……那么多,一次七千,一天最多……最多两万……」
  算起来,一天两万,一个月排除掉生理期,也有四五十万的收入,也算可观了,毕竟她外甥女那样的条件也才一次八千包夜三万。那里的消费可能比京城略低,考虑到两地之间的差价,其实穆雪娇这个价格并不算太高。
  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穆雪娇补充说道:「也不是天天都有的……这半个月里,有七天被点两次,两天被点一次,只有你那次……你那次算是被点满了……」
  她一个星期只做四天,半个月有将近十五万,一个月下来二十万应该没问题,算起来收入也算不错了。
  我简单算了算,问她:「为什么每周只做四天?」
  「我不想毁了自己……」穆雪娇轻声说道:「有命赚钱得有命花才行,连着那么做,对身体不好的……」
  我用手指顶了一下她的下体,弄得她「啊」的叫了一声,满脸嗔怪的样子看得我一真舒泰,这才又问道:「你那么缺钱吗?我记得小荷说过,你工作单位也不错的。」
  穆雪娇苦笑着说道:「在单位要陪领导睡,谈合同要陪客户睡,就连……就连去学校求老师不要处罚琳琳,都要……都要陪他们睡。既然陪谁都是陪,那为什么不给自己多攒点钱?」
  说着话,她头一次主动起来,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附在我耳际轻声耳语:「这个道理我也是最近才懂,你……你是我接的第一个客人……」
  我被她弄得心头火起,伸手就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职业套装和内衣,乳房的触感并不强烈,但这个刺激的环境下,这种行为还是带给我不一样的快感。
  似乎没想到我的动作会这么直接,穆雪娇明显一愣,接着便又恢复她那股特有的矜持和抗拒,在我的强势下显得颇为委屈和无奈,却不知道正是这种委屈和无奈,才带给我更强的快感。
  顾虑到里间的小雨荇和随时可能进来的萧沅荷,我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问她道:「那你攒了钱准备干什么?」
  见我停止了动作,她娇喘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不知道……我还没想过……」
  我笑了笑,松开搂着她的胳膊,说道:「人都是这样,被习惯推着往前走,走着走着却忘了自己要寻找的东西。」
  见我正襟危坐,穆雪娇明显一愣,随即她也听到了萧沅荷的脚步声。她颇为讶异的看了我一眼,也赶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刻意坐开了一点。
  萧沅荷推门进来,对坐在沙发上的二人视而不见,直接进了卧室,安排女儿吃午饭。
  我起身跟着她进了卧室,正看见小雨荇不情不愿的关掉了电视机,拿起筷子准备吃午餐。
  萧沅荷买来的两样菜都极素,女儿刚做完手术,吃得清淡些很正常,只是这却苦了她。给女儿撕了几块花卷泡在小米粥里,萧沅荷自己拿起一个花卷吃了起来,见我进来,她冲我笑笑,咽下口中的食物,才道:「没带你和小姨的,等会儿你俩出去吃吧!顺便安排她住下!」
  我自然明白她话中深意,也不多言,只是说道:「你这也太清淡了,我待会儿给你带几个菜回来吧!」
  萧沅荷笑着摇头,说道:「不用了,你带回来雨荇该馋了,她现在吃不得油腻和太咸的东西,再坚持几天吧!」
  「妈妈,你吃吧,我不馋!」小雨荇懂事儿的插嘴,表情乖巧可爱至极。
  被女儿的体贴懂事感动,萧沅荷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说道:「雨荇真乖!雨荇乖乖的吃饭,好好的养病,把伤口养好,到时候妈妈带雨荇去吃大鱼好不好?」
  「好!」小女孩儿甜甜的回答,清脆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情舒畅,病房里的两个人相视一笑,那份温馨的感觉像极了一家人。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29:37

第二十一章 盈虚有数
  萧沅荷把我赶了出来,确切的说是让我陪着她小姨一起出来,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你们别在这儿看着了,也赶紧找个地方去吃饭吧!」
  按照她的意思,我要请穆雪娇吃饭,然后安排她住下,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个小姨,对京城可是熟门熟路。
  出了医院上了车,穆雪娇表现的可比女儿大方得多,她的言行举止都极为得体,就算是和同龄人相比,也要强出不少……
  「咱去哪儿吃饭?」我自然要征询她的意见,穆雪娇似乎也知道我意有所指,她脸一红,道:「我们公司这边有办事处,你送我过去吧!」
  好不容易见的,怎么可能让她去办事处?我当然不会做这种傻事,便问道:「你平时在北京也住办事处吗?」
  她一怔,随即尴尬说道:「没……没有,我住酒店的……」
  和我猜想的倒是一样,我也不再征询她的意见,就说道:「走吧,我来安排。」
  我的目的她心知肚明,她这么顺从也不是因为什么天性,而是因为她有把柄落在了我的手里。无论她的外甥女还是她的亲生女儿谁知道了她现在做的那些事儿,她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不是因为这一点,我也不可能这么有恃无恐。
  她家在济南,却到北京来赚钱,其中原因不言自明,卖不需要多少勇气,堂而皇之的卖,没有萧沅荷那样特殊的理由,还真没几个人有那个胆量。
  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高档酒店,带她进去开了房间,两个人一起上了楼。
  刷卡开门,礼貌的让她先进门,随手带上门后,我就把她扑倒在了床上。
  穆雪娇并不意外我做出这样的行为,除了本能的反抗了一下之外,她只是轻声说道:「先脱了衣服……」
  「没关系,待会儿去给你买!」
  我伸手到她的衣服里隔着洁白的衬衫揉捏她的双乳,动作狂野。她不再反抗,怕我撑破外套,于是主动解开上衣的扣子,方便我的揉捏。
  她的柔顺让我陷入疯狂,早晨吃的那粒药丸起了作用,我的性欲强烈的燃烧起来。
  她的套裙很好脱,没有腰带、拉链或者纽扣等复杂的东西,轻轻一拉就脱了下来。我色情的自下而上抚摸她光滑的丝袜,到了顶端就掀开她的衬衫,再扯住裤袜的顶端用力拉下。
  她的内裤被我连同裤袜一起脱了下来,美妙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窘迫还是让穆雪娇难以适应,她羞怯的呻吟了一声,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尽管已经心头火热,我仍旧没有失去冷静,眼前这个女人不是萧沅荷也不是希曼雪,该做的防范工作还是要做的。
  「自己脱。」我爬起身,低声命令她脱去衬衫,顺手拿过电视柜上的避孕套,看了看牌子,不是便宜的大街货。
  穆雪娇紧紧闭着眼睛,双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正要坐起身子将外套和衬衫一起从胳膊上除下来,就被我握住双腿脚踝拉到床尾,狠狠肏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穆雪娇一跳,她本能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这才又闭上眼睛。因为脚踝被我抬起,她无法单凭腰力坐直身体,只能双手撑在背后,让衬衫和外套自由滑落。
  这家酒店的床很高,床的两侧铺有两级台阶,床尾直接和地板相连,没有台阶。两级台阶的差距让站立的我可以毫不费力的挺动抽送,想来这也是酒店设计者刻意为之。正是为方便这样的性爱姿势。火热坚硬的阳具感受到女人蜜穴的抚慰,我心中的焦躁平和下来,缓慢的抽送了几下,我把她的脚踝放在腰际让她勾住我的腰,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
  双手挣脱了外套和衬衫的束缚,任我脱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饰,穆雪娇侧着头,脸蛋通红,在我的轻轻抽送下阵阵呻吟。
  她这个年纪本是熟透了的年纪,加上她经历过那么多的男人,可谓精熟此道。
  她的羞涩和拘谨更多的来自于我和萧沅荷的关系以及我和她不明确的关系,我可能是她外甥女的情人,曾经又是她的恩客,此刻和她发生关系,究竟是外甥女婿的身份,还是嫖客的身份?
  正是这种关系的不确定让她无所适从,两种选择都是可能的,而选择就意味着纠结,纠结,则难以尽兴。
  我隐约感到了她内心的这种纠结,于是笑着对她说:「今天给我加加班,陪我尽兴了,给你五万。」
  如果不是和外甥女的情人偷情,而只是出卖肉体换取钱财,穆雪娇倒是毫无压力。不管其中有多少自欺欺人的成分,这么一说,她明显放松了身子,整个人的表情也柔媚了起来。
  她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全身只剩下丰满的臀部还支撑在床上,感觉上只要我一用力,她就会离开床垫一样。我握着她略微有些丰满的蜂腰,抽送的力度渐渐增加,听着她附在我耳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不由得心中火起,动作愈发迅猛了。
  她滚烫的面颊贴在我的脸上,柔软的香舌舔弄着我的耳垂,柔腻丰润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摩擦着我的胸膛,随着我不停的抽插,她淫靡的肉穴已经开始溢出水迹,温软的蜜穴被肏干得一片狼藉,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响声。
  床一侧的墙壁上贴着一面穿衣镜,站在床尾的时候看不到全部,在床头则可以一览无余。我双手下探托住她的丰臀,顺势站了起来,走向床头,我缓缓坐下躺在床上,让她双腿支撑着转了下身子,改为背对着我,这才重新坐起。
  穆雪娇不知道我要搞什么花样,只是蜜穴一直没离开坚硬的肉棒,这一番折腾弄得她娇喘吁吁,看见我的面孔出现在镜中,她面色绯红却盈盈一笑,回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腻声问道:「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我呵呵一笑,也不回答,双手箍住她的纤腰让她上下套动,看着她丰满的臀肉随着一次次撞击抖出一波又一波性感艳丽的肉浪,心中快美非常。
  因为台阶的缘故,穆雪娇双腿弯曲,宛如端坐在床上一般。她靠着双腿的力量将身子撑起,又利用下落的势头重重坐下,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肉棒进出的程度远非平常可比,每一下的快感更是皆在她的掌控当中,这样一来,快感的累积便极为迅速,没多久,她的呻吟变成了大声的浪叫,身体套动的频率也渐渐快了起来。
  我伸出双手握住她上下跳动的美乳,食指和中指紧紧夹住她的乳头,不停的揉捏拧动之下,她的浪叫声更加响亮。
  「啊……好深……好舒服……要被……弄死了……啊……啊!」
  她的浪叫声骤然停止,身体一僵,随即便是一阵急剧的抽动,口中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喉间响起一阵悠长的呻吟。
  穆雪娇高潮的样子和萧沅荷如出一辙,都是身体剧烈抖动反应强烈,这一点上程琳倒是文静的多,高潮了也很安静,和母亲的强烈反应截然不同。
  等她从高潮中渐渐平复,我挺着仍旧怒气勃发的阳具站起身,让穆雪娇撅着屁股站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自己则拉着她的双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抽插起来。
  穆雪娇紧闭着的双眸慢慢睁开,她满是好奇的看着镜中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被男人尽情享用,镜子里那个熟媚的妇人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神情,她微张着嘴唇,盘在头顶的秀发有几缕发丝垂下,正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不已,姿态淫靡,诱人之极。
  或许是突然醒悟过来,镜子里那个诱人的美妇正是自己,穆雪娇羞赧的垂下头,口中的呻吟声却更大了。
  下体的快感快速累积,我享受着她丰满柔软的美臀带给我的美妙触感,在一次次的撞击之下形成的性感臀浪更是让我兴致勃发,抽送得更加急剧。
  预感到她的高潮又将到来,我加快了自己的冲刺速度,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我俯下身子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知道为什么要在镜子前肏你吗?因为我想看看,你高潮时的样子,和琳琳有什么不同!」
  穆雪娇已经被我射精前狂野的肏干弄上了高潮,正在迷迷糊糊的当口,听见我说出这样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便要起身质问我,只是我即将射精,怎容她此刻起身?
  看到她这副表情,我心中的邪恶快感得到满足,郁积许久的精液蓬勃而出,一股股劲射出来。
  我射了个痛快,这才拔出渐软的阳具,扯掉粘糊糊的套子丢进垃圾桶,径自去洗手间冲洗。穆雪娇离开了我的搀扶,双腿有些酸软,但仍勉力站住,跟着我走到了洗手间门口。
  「你刚才说什么?」她一手扶着门框,紧张的问我:「你说……琳琳?」
  我拿着莲蓬头放水,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才开始冲洗下体,闻言笑道:「我说,我想看看你高潮的样子和琳琳高潮的样子有什么不同。」
  穆雪娇脸色刷地变白,戟指欲骂,只是话到嘴边却生生忍住,恼恨之极的说道:「禽……你欺负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欺负琳琳?」
  我当着她的面给下体抹上浴液,搓出泡沫,再用水清洗,自顾自的忙活了半天,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渐渐趋于疯狂,这才说道:「我可没欺负她,郎情妾意,这是她自愿的。」
  「怎么……怎么可能?」穆雪娇明显不相信,她愤怒的喊道:「琳琳还没过十九岁的生日,她还是个孩子,怎么会……」
  「别傻了大姐!」我冲洗干净,一边拿毛巾擦拭下体一边说道:「琳琳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按她说的,她高二就和男朋友发生关系了,不得不说,您这火儿发错地方了!」
  「可是……可是你已经和我……你怎么还可以和琳琳……」穆雪娇有些语无伦次,我却很清楚她要表达的意思。走过她身边时,我故意蹭着她美好的胸脯贴身而过,感受到别样的刺激之后,这才说道:「和你?和你怎么了?和你那次我是嫖客你是妓女,我哪里知道你是谁?和琳琳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你这个人是干嘛地啊!」
  我当然不能说我接近琳琳是萧沅荷默许的,是萧沅荷要报复她的结果,只是我的借口仍旧无赖成分居多,果不其然,穆雪娇也发现了。
  「可是……可是你既然和琳琳在一起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我心里暗叹该来的果然要来,便厚着脸皮说道:「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是我嫖过的婊子,她是我的情人,一码归一码。」
  明显被我口中的「婊子」两字羞辱,穆雪娇却并没有平时那种反应,她仍旧无法释怀:「可是我是她妈妈啊……」
  她突然面色一动,问道:「你是说……你和琳琳不是认真地?」
  「认真?别闹了,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大学生哭着喊着求我包养她,我无可奈何,只好同意了。你说我认不认真?」
  「你……」穆雪娇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配上她一身性爱后的残迹和丰腴曼妙的身体,倒也颇为诱人。
  「有你这么贪财的母亲,有个一样爱慕虚荣的女儿并不奇怪。」我舒服的躺在床上,也不看她,自顾自的说道:「我只是奇怪,如果我告诉你我也睡了你外甥女,你还会不会这么大的反应。」
  穆雪娇被我说的一愣,随即说道:「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亲生女儿的男人不能碰,外甥女的男人就可以随便了?」
  「你!根本……根本不是这样!」穆雪娇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只是坚持说道:「你和琳琳在一起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该和她在一起之后又来……又来招惹我……也不对,你既然和小荷在一起了,你就不该去招惹琳琳!」
  「我还真就没招惹她,是她主动上来招惹我的。我虽然不帅,但我实在是太有钱了,你女儿这么主动,我也没法拒绝。」我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但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我还是会忍不住的脸红。
  「你……」穆雪娇明显也招架不住我的无耻,她再次被我气得无话可说。她冷静了一会儿,认真想了想,才又说道:「既然这样,你要对琳琳负责……」
  「负什么责?」我打断她的话,问道:「你以为这是明媒正娶?她成年了,她自愿的,我要负什么责?」
  被我一顿抢白,穆雪娇明显方寸大乱手足无措,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脑海里在转着什么念头。我听任她站在那里天人交战,只是用眼角的余光乜着她,以防她干出什么傻事来。
  设想中拿起水壶水杯和我拼命的场景没出现,穆雪娇最终以一种我不曾想到的态度说道:「你……你放过琳琳,我……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琳琳!」
  说着话,她竟然流着眼泪跪在了我的面前。本来我是想给萧沅荷出这口恶气的,所以此番言语多有刻薄,对她也是极尽作践,只是我这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再加上她这一下跪,我还真就硬不起心肠了。
  母女俩的噱头本来让我心动不已,但这个「母」本身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又发现她竟然还是个卖肉换钱的婊子,那份心动便减弱了很多。
  希曼雪婆媳俩一样做过卖笑的生意,但二人那是迫于无奈,所以尽管他们卖的时间更长,我却从来没嫌弃过她们。和我在一起后,还是婆媳俩自己主动到医院做的全身检查,她们把体检结果有意无意的放在明处,就是为了让我放心,让我别嫌她们身体脏,殊不知和她们在一起我根本没想过这回事儿。
  无论是和南冰第一次在一起时不经意的获得信任,还是和希曼雪在新居自然而然的发生关系,我都没有在意过这婆媳俩曾经的经历。或许是希曼雪的气质独特,又或许是穆雪娇作为萧沅荷小姨从一开始就没给我留下好印象,我对她的不信任程度实在是太高了,连带着我对程琳都没那么上心,对她们母女俩的态度与对待希曼雪婆媳俩和苏恬姐妹俩天差地别,原因也大致在此。
  按照我的构想,今天弄得她痛苦不堪之后再告诉程琳她母亲卖淫的事实,让她们痛苦一番也就够了,但穆雪娇这种示弱的表现却让我一下子心软了起来。我暗恨自己心软,却只能无奈的把她扶起来,无奈说道:「不是我放过不放过她的问题,关键是她愿意和我在一起……」
  看穆雪娇满脸的不信,我只能接着解释:「她这个年纪,想和谁谈恋爱都是正常的,或许她再找个男朋友还不如我呢……」
  「其实……其实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小荷的意思,对不对?」
  穆雪娇的话把我雷得目瞪口呆,等我反应过来不该是这副表情的时候,却已经晚了。穆雪娇从我的表情中得到结论,她凄然一笑,说道:「时隔这么多年,她仍旧不肯原谅我。我知道她恨我,我也觉得对不起她,可……可是她不该这么对琳琳呀!琳琳可是她的亲妹妹呀!」
  「你误会了……」我赶忙解释,可不想就这么暴露萧沅荷:「这是我和琳琳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又和小荷扯上关系了?」
  穆雪娇也不理我,自顾自说道:「你也不用掩饰了,我猜得到,不然的话小荷也不会由着你胡来。可是她再怎么恨我,也不该……也不该怪到琳琳身上啊!
  琳琳可是她的亲妹妹啊!」
  我仍旧连声的否认,却在突然之间捕捉到一个细节,如果穆雪娇对萧沅荷这么愧疚,对于报复到她女儿身上应该不会这么大的反应吧?
  「等等,你说「亲妹妹‘?」我的话音犹如晴空中的一声炸雷,正在呜咽的穆雪娇蓦然收声,矢口否认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没说,我只是说……琳琳是小荷的表妹,她不该这么对待她!你听错了,我没说!」
  我冷眼旁观,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神情暧昧。穆雪娇也马上反应过来,明白自己的反应过度,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了,便脸色一暗,无奈说道:「你……唉,可不能让她们知道……」
  穆雪娇无奈的对我讲述起了之前的故事:「那年我和姐夫……」
  穆家姐妹兄弟六个,萧沅荷的母亲穆雪琴是大姐,成家最早,年纪最大,接着便是大舅穆雪峰,二舅穆雪亭,二姨穆雪华,三舅穆雪戎,小姨穆雪娇。萧沅荷的父亲萧建国是一家国营矿场的会计,正经八百的大学毕业生,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认识了到场区探亲的穆雪琴。郎才女貌,两个人水到渠成的走到了一起,在结婚的第二个年头就生下了女儿萧沅荷,接着又生了个儿子,就是萧沅荷的弟弟萧远方。
  萧沅荷九岁那年,只比自己大八岁的小姨来到城里读中专,就借住在自己家里。穆雪琴当时整日忙着照顾老人孩子,夫妻俩正是七年之痒的当口上,日子过得磕磕绊绊不尽如人意,萧建国厌倦了妻子整日里柴米油盐的琐碎和繁杂,开始被青春靓丽活泼好动的小姨子吸引。
  在坐了几次姐夫的自行车回家之后,穆雪娇也被成熟体贴温文尔雅的姐夫吸引了。
  两个相互吸引的男女走到一起是早晚的事儿,尤其还有一份偷情的刺激,在一次晚归的路上,两个人就在公园的树林里偷尝了禁忌之果,并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聪慧的穆雪琴隐约觉察到了丈夫和小妹的眉来眼去,便开始刻意提防两人。尽管在她的敦促下小妹到学校住宿了,丈夫也按时回家了,但品尝过禁忌之果美好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忍耐得住?最终奸情揭破,萧家妻离子散,穆家姐妹俩老死不相往来……
  「老父亲临去世前拉着我大姐和我的手,央求着大姐原谅我,我们姐妹俩才算有了联系,但毕竟姐夫已经离她而去,她心中对我的怨气难以消弭,因此这份亲情便再也回不到之前那样了……」
  穆雪娇娓娓道来,眼角泪痕犹在,反而增添了一份奇特的魅力,她接着说道:「当时我已经临近毕业,大姐一番大闹之后,我和姐夫的事尽人皆知,姐夫也因此被矿上记了过做了处分。眼看着颜面扫地,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信。有人说他在南方做生意,也有人说他去了国外,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没有回来过,没找过大姐,也……没找过我……」
  「这件事儿上我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和大姐闹崩之后,我便和当时班级里一直追求我的那个男生一起去了济南。他在这方面懵懵懂懂,并不在意我已非完璧,更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珠胎暗结……」说到这里,穆雪娇语声一顿,话音苦涩,似乎不肯承认一般说道:「琳琳她……她其实是我和姐夫的孩子……」
  「难道说……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个秘密?」我心中颇为兴奋,人性里善于窥私的那份劣根性,在此刻的我身上表现无遗。
  「嗯……」穆雪娇点点头,说道:「没人知道,琳琳她爸老实本分,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疼爱之极的女儿,竟然……呜呜……我……我对不起他……」
  我把她搂在怀里,眼下两个人赤身裸体坐在一起,她确实够对不起自己丈夫的,只是现在才开始醒悟,未免太晚了点儿吧?
  似乎也醒悟到自己表错了情,穆雪娇哭了两声便勉强忍住了,她不好意思的冲我笑了笑,我却不以为意,问道:「可你又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我没记错的话,你丈夫是机关干部吧?你自己也是国企的正式员工,怎么也不至于……」
  下面的话我没继续往下说,穆雪娇当然也知道我所指为何,她难堪的低下头,过了半晌才幽幽一叹,说道:「或许这就是命吧!到了济南,琳琳她爸接了父亲的班,进了政府,我呢,也借着光进了国企。如果一切按照这样发展,我的日子应该也不错,只是……只是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该爱上了那个人。」
  穆雪娇生下程琳不久,年轻美貌的她就开始被各种蜂蝶追逐,最终她们厂里一个年轻有为的副厂长俘获了她的芳心。迈出背叛婚姻第一步的穆雪娇体会到了姐夫不能带给她的浪漫和甜蜜,对家中那个老实本分的无能丈夫便更加看不顺眼,到最后竟然堂而皇之的和那个副厂长住到了一起。
  后来国家打破铁饭碗,那个副厂长毅然决然的下海,恋奸情热的穆雪娇也脑袋一热跟着下了海。就在她丈夫还在莫名其妙的时候,那个厂长为了更进一步攀上了高枝儿,毫不犹豫的甩掉了穆雪娇,刚跳进海里还没捞到一块舢板的穆雪娇便成了一叶浮萍,无根无业的漂泊了起来。
  好在丈夫的饭碗还在,保证她基本的生活还是没问题的,但一个吃惯了蜜糖的人你让她天天吃西瓜她也吃不出甜味儿来,何况还是天天吃萝卜白菜?穆雪娇的心已经无法安定下来了,她想要飘得更高更远,这一次,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随后不久,改革的大潮袭来,各行各业雨后春笋般出现,随之出现的是韭菜一样的有钱人。她认识了一个私企老板,很快她就成了他的秘书,进而成了部门经理,销售总监……她开始她梦想当中的那种生活,居高临下俯视众生——包括他那个庸碌平凡的丈夫。
  但来自于别人施舍的美好永远都是昙花一现,私企老板不过是将她当成一个花瓶而已,她被转让,被分享,等到她发现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女人的裤腰带一旦松开,就再也扎不上了;贞节牌坊一旦被推倒,再立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开始习惯于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开始在不同的男人身上获得快感,更开始坦然的使用靠身体赚来的钱来换取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她帮助她老实的丈夫当上了工会主席,她让她不肯学习、没有天分的女儿上了大学,她住进了高档的小区,和富人们同进同出……
  但这些并不够,她距离真正的有钱人还有很大的距离,遑论在有钱人之上的上层社会,所以她不得不尝试改变。
  「我同学是那间会所的经理,不,严格来说,她应该是那间会所老板的情妇。」
  穆雪娇脸色羞红,倒不是因为往事让她窘迫,而是我的双手又开始侵袭她的酥胸。
  她盯着我的双手沉默了半晌,这才接着说道:「我们初中的时候是很要好的同学,她考上了大学,而我没有考上。前段时间在网络上看到她的名字,两个人才恢复联系,因为离得近,她便提出来坐坐。」
  「哦,然后她就帮你拉皮条了?」
  「你坏……」穆雪娇风尘味儿颇浓的撒了个娇,和我初遇她时那份拘谨矜持完全不同,一方面是她有了欢场的经验,另一方面大概是向我敞开心扉,将隐藏多年的心事吐露出来后心情放松的缘故。她拧了拧身子,接着说道:「开始的时候钱云还没说什么,后来听我说起被男人占便宜,她才跟我说,与其那样不如到她的会所里做,不但赚得多,还能有机会认识到更有权有钱的人,运气好的话以后就都衣食无忧了……」
  「呵呵,她说的倒也有道理……」我漫不经心的附和,随即被某个隐约熟悉的名字激起了回忆的波澜:「钱云?你说钱云?祭月流年的老板,钱云?」
  「对啊!怎么,你认识她?」
  「钱云是你同学?」见穆雪娇莫名其妙的点头,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瞿明口中口口声声提到的钱云,我一直以为是个男人,是个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是个寄生于白家的商界人士,却从来没想过她竟然是个女人!
  「你说她是那间会所老板的情妇?何以见得?」
  「这是她自己说的,她说这件会所的老板是个来头很大的人物,她不方便对我说,告诉我只是为了让我放心在这里做。」
  我点点头,这件事儿上穆雪娇没必要撒谎,想了想,我又问道:「那天晚上那对儿婆媳俩你还有印象么?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穆雪娇不知道我明知故问,她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具体的不清楚,但听几个客人说过,说她们被人赎走了,好像因为这事儿钱云还挨了骂,再有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在她手下做这种行当,我们两个人都挺尴尬的,平时都尽量不见面的……」
  「呵呵,那她就没想过把你介绍给她的老板?」
  「哪个女人会那么傻啊?而且我们这些人,一个晚上被弄三次拿那些钱,被谁弄都是无所谓的,那个老板怎么会看得上我们?」
  我仔细一想确实如此,便笑着问她:「找了这么久,找没找到让你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恩客呢?」
  「哪有那么容易!到那里的男人都是四五十岁的,都喜欢二十左右的年轻姑娘,对我们这些……」穆雪娇突然醒悟过来,似乎明白了我话中之意,便试探着问道:「你是说……我……你……」
  「哈哈哈!」我被她逗乐,把玩着她美乳的双手不由得加快频率,说道:「什么你啊我的,很简单,提出你的要求来,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穆雪娇眼中异彩连连,没一会儿却又黯然说道:「你是小荷的……我……我不能做这种事儿……」
  「我不是小荷的,应该说小荷是我的才对。」我笑着点拨她:「严格来说,你也有机会成为我的。」
  「你是说……小荷也是你……是你包养的?」穆雪娇满脸的不可置信,惊讶中却又带着一抹欣喜,这个表情和她女儿知道我跟萧沅荷的关系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男女关系时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不,我没包养她。」我轻轻摇头,不肯承认这件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事儿,却还是要给她一丝希望:「她只不过是我的私有财产而已,地老天荒,永志不渝。」
  穆雪娇颇为困惑,想了半天仍旧不明所以,我只好解释道:「所谓包养,是获得某段时间的使用权,而对于小荷,我已经获得了她的永久使用权。」
  「这样子她不是很屈辱?」
  「屈辱不屈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到现在为止她很快乐。」听了这么长时间的故事,身边美人在怀,我澎湃的情欲早就涌起,让她屈膝跪在床上,让她服侍我勃起的阳具,同时把玩她美好的双乳。
  她的身材修长曼妙,在我最近所认识的这些女人里,她的身高仅次于萧沅荷和自己的女儿,身材比例的匀称度和成熟度更是得天独厚。在我所认识的这些女人里,萧沅荷个子最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她的身材比例也非常好,纤细的蛮腰,浑圆的美臀和丰硕的美乳,再加上表面拘谨矜持内里风骚淫荡的独特特质,可谓女人中的极品。
  其次便是程琳了,她大概有一米七三,只比萧沅荷矮那么一点点。姐妹俩个子都很高挑,只是平时都爱好穿平底鞋,才显得不那么明显,考虑到程琳才十九岁,还有很大的几率继续长高,超越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应该难度不大。只是同样因为年轻稚嫩,她的身材远不如萧沅荷那般熟美诱人,但青涩有青涩的好处,她瘦弱的身材会赋予男人极强的成就感和征服欲,坚挺的小屁股和秀丽挺拔的美乳形成了独特的诱惑。
  接着便是穆雪娇了,她的个子也不矮,感觉上甚至要高于程琳,只是在脱了鞋子之后和我这个共同参照物实际对比之后我才发现,她大概也就一米六九,只是因为平时爱穿高跟鞋,才会显得身材修长,个子高挑。
  苏恬和苏静姐妹俩身高一样,大概都在一米六六左右,如果不是有前面三个女人,她们姐俩也算是高挑美女了,只是这样一比较,便显得略微逊色一些。最矮的则是希曼雪婆媳俩,根绝她们的自述,希曼雪是一米六五,南冰则是一米六三。
  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萧沅荷、程琳和穆雪娇三人身上的共同点,阴毛稀疏。比较起来,这三个女人果然是一家人,蜜穴上的毛发都很稀疏,只是因为年齿的不同粗细硬度有别,程琳软软的一撮,她母亲的则乌黑油亮,萧沅荷年过三十,却因为疏于性爱,熟透的身体上竟然还长着酷似少女的绒毛,堪称奇迹。
  苏家姐妹俩都是白虎自不必说,而几女当中阴毛最密的恐怕要数南冰了。尽管如此,她的密也是相对而言,毕竟其他几个女人太稀疏了。
  穆雪娇果然如我所料,明白了具体形势后她的表现可谓极为讨好,不但主动的含住了我膨大的龟头,还满脸媚笑的抬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谄媚讨好之意。
  我心中明白她的心意,自然也颇为享受,毕竟这个女人是程琳的母亲,是萧沅荷的小姨。
  这还是我头一次享受她的口舌,感觉竟然不错。比较起来,苏恬的口技是最棒的,其次便是希曼雪,剩下的几个女人则是不分伯仲。苏恬是多年习练,个中艰苦屈辱不足为人道,却也留下了一门手艺;希曼雪则是对我彻底倾注了感情,那份完全开放的柔媚和体贴入微是其他几个女人无法比拟的。剩下的几个女人里,穆雪娇无疑是个中翘楚,毕竟她经历过的男人最多,经验也最丰富。
  享受了一会儿她的侍奉,我挪到她双腿之间,双手仍旧握着她的乳房,笑着问道:「想好了没有?」
  穆雪娇习惯性的张着嘴,一道口涎悄悄地自嘴角流下,使得整个场景看起来淫靡之极,见我问她,她呆了一下,才说道:「想什么?」
  「想你的条件啊!你不是一直想通过祭月流年获得一份不一样的生活吗?」
  「哦……像是小荷那样吗?」
  「不,当然不会。」不管她如何掩饰,她眼神中的那股庆幸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接下来的话便将其彻底摧毁了:「你只会想永远占有最好的东西,而对容易过期失效的东西,则是越早用完越好。」
  我揉捏着她勃起的乳头,身子一挺,披挂妥当的坚硬阳具便刺入了她的身体,同时我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提醒你一下,你距离过期失效,好像没多长时间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29:53

第二十二章、下临无地
  和穆雪娇在酒店缠绵到下午四点多,酒店为客人准备的三个避孕套都被我用掉了,才算彻底泄掉心头的邪火。穆雪娇明显颇为屈辱,只是她已经被我握住了把柄,只能无奈接受了我的条件。
  我的条件其实并不苛刻,按照她的收入水平,每个月十万已经很多了,只是在这种屈辱的情形下达成协定,让她不自觉的流露出委屈的情绪来。
  无论我给她提供什么样的条件,这种被胁迫的感觉都会让她感觉不舒服,这不可避免。人之所以容易被威胁,就在于害怕失去自己在意的东西,只是他们却不知道,对方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在一步步的退让之后,妥协者终究会搭上价值远高于所在意事物实际价值的代价,于是他们给自己不断的加码,最终只能彻底妥协。
  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满足要挟你的人,然后置他于死地;其次便是壮士断腕,无论他用什么要挟你,你都不以为意,不受要挟,则立于不败之地。
  这是我的处世哲学,也是我从无数次相似的经历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启发我的人,则是一个比我年轻却比我聪明得多的人。
  我当然不会将这些告诉穆雪娇,在她的心目里,我已经占有了她,应该就会放过她女儿了,所以她对我极尽温柔,愿意满足我的各种要求。
  两人把午饭和晚饭放在一起吃了,随后我把她送到酒店,便驱车去探望希曼雪婆媳。
  进门的时候婆媳俩正在吃饭,见我进来,希曼雪连忙起身:“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吃饭了吗?”
  我点点头,坐在餐桌旁,看着婆媳俩只做了两道简单的小菜,便问道:“怎么吃的这么简单?”
  希曼雪还是给我拿了副碗筷,闻言笑着说道:“居家过日子,哪能天天都大鱼大肉呢!吃点儿素的好,美容养颜。”
  南冰也笑着说道:“天气渐渐热了,少吃点儿油腻也挺好的。”
  我摇摇头,说道:“营养均衡也不能这样吃,这样不行,又不是吃不起。”
  希曼雪迟疑了一下,说道:“其实……是楼下的服务部蔬菜不是很新鲜,又不能走太远,所以……”
  我顿时恍然,婆媳俩现在在这里生活,名义上是自由的,实际上却形同被软禁。想着她们不能享受一般女人的生活,我便有些愧疚。
  这一切被希曼雪看在眼里,她体贴的拍拍我的胳膊,说道:“这样挺好的。”
  “这样吧,换个地方,再远一点,到远郊去买套房子--也不行,这样安全又没法保障……”我犹疑不定,又说道:“要不然请个保姆吧!平时买菜什么的就让保姆去好了。”
  “那你来了怎么办?”希曼雪明显早就考虑过这个可能了,她一边笑着夹菜,一边对我说:“你上来那股劲头就跟……跟什么似的,被人看到怎么办?你能保证保姆不出去乱说呀?”
  “这房子要是复式的就好了……”我颇有些后悔,当初就没想到这些细节,也是时间紧迫,才找了这样一个房子。不然找个双层复式的,生活空间分隔开,就没现在这些困扰了。
  “那就换个房子吧!”我看着希曼雪和南冰,征询她们的意见:“反正你们东西也不多,人走家搬,东西什么的到时候再买就好了。”
  “换个房子能有什么区别呢?”南冰放下碗筷,给我倒了杯水:“去了次医院就弄得人心惊胆颤,跟拍警匪片似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危险,我现在都不想上街了。”
  看南冰吃完了,希曼雪起身收拾碗筷,阻止了儿媳要帮忙的举动,说道:“
  你俩坐着吧,我来收拾。”
  我闻言一笑,顺势把刚站起身的南冰拉进了怀里,就要吸裹她的红唇。她却伸手推了我一把,羞赧说道:“别……我去漱口……”
  “我又不嫌你!”我不放她离开,伸手抚摸她穿着睡裤的腿,贴在她耳边小声问道:“有没有想我?”
  算起来不过两天未见,说有多想恐怕有些矫情,但南冰仍旧乖乖的点点头,低声说道:“想……可是人家……来那个了……”
  我一愣,萧沅荷的大姨妈还没走,怎么南冰也到生理期了?看我满脸失望,南冰促狭说道:“还有个不幸的消息,婆婆也……”
  “啊?”我嘴巴张得老大,心情一下子变得低落,满脸的郁闷和苦恼更是看的南冰咯咯直笑。她温柔的抱着我的脖子,轻轻扭动着结实的小屁股,在我耳边腻声说道:“哥哥……还没采……采过冰儿的菊花呢……”
  我顿时恍然,探手掀开她的睡衣伸进她的睡裤里,先摸到了一件光滑的蕾丝内裤,顺着那道沟痕下滑,停在一个不住翕动的肉洞上,于是笑着问她:“这里洗过了?”
  南冰羞得脸蛋通红,她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温顺的依偎进我的怀里,不肯抬头。我沿着她臀沟上下滑动,感受着她身体的轻微颤抖,疼惜道:“会很疼的。”
  她轻轻喘息,过了许久才柔声道:“婆婆……帮我……帮我弄过了,应该不会很疼……”
  我抬起她的下颌,含住她的红唇细细亲吻,等她的喘息渐渐急促,这才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正在厨房忙碌的希曼雪探头在我后面大声说道:“你可不许射出来哦……”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惹来她阵阵娇笑,这才迈步进了卧室。
  有了上次希曼雪的经历,我这次可谓轻车熟路,只是因为南冰的生理期不能享受她的蜜穴,便少了许多乐趣。南冰先帮我口交了一会儿,这才撅起屁股让我为她做好前期准备,等我把一切准备妥当,她又撅着小屁股挪着身子帮我戴上安全套。
  看着她保持屁股向上的姿势,生怕润滑液流出来的窘样,我有些好笑,却又心中感动,一个女人肯为我这样,光是这份牺牲,我也不能辜负了她。
  我弯下腰,轻轻吻了吻南冰的臀尖,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她回过头正看到我爱怜的眼神。她婉然一笑,腻声说道:“哥哥……要轻点儿喔……”
  我点点头,稳稳的把住她的美臀,龟头挤开柔软的菊蕾,缓慢刺入。她的直肠远比希曼雪狭窄紧实,但却没有产生多少痛感,除了在我进入的时候她嘶嘶吸了几口冷气之外,并无太多的表现。
  甚至在我全根尽入的时候,她还有余裕回过头来向我媚笑,我笑着问她感觉如何,她便又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身体更年轻,也更充满了活力,比起婆婆的熟美绵软,她的身体更加富有弹性,肉棒在肛门中进出时感觉尤为强烈。润滑液有催情的效果,只是如此还不足以让初次接受肛门性交的南冰接受这种快感并达到高潮,这一点上,身体更加敏感、身心更加开放的希曼雪要好得多。
  因为南冰无法从中享受更多的快感,所以我并未刻意控制自己的快感积累,只是不知道是和穆雪娇做的多了还是田木生的秘药起了作用,射精的感觉迟迟未到,南冰却已经累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希曼雪恰到好处的出现了,她明显重新打扮了自己,进门冲我嫣然一笑,便落落大方的解开了睡衣的系带,脱下了内裤,款款的爬上床来,依偎在我身边。
  我仍旧轻轻的抽送阳具,同时笑着问她:“冰冰说你也来月经了,怎么不见你垫护垫?可别弄到床上。”
  “怕什么?你买不起床单呀?”希曼雪冲我翻了翻白眼,温柔的吸裹我的乳头,帮助儿媳提升我的快感。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怕她生理期经不得重罚,也不敢用力打她的肉臀,只能伸手狠狠掐了一把,以示惩戒,她却腻着身子靠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我骗那丫头的,好让她甘心用那里陪你……人家还要等好几天才来呢……”
  “就你鬼点子多!”
  希曼雪撒着娇扭动身子,腻声说道:“雪儿又惹哥哥生气了,哥哥打雪儿的骚屁股好不好?”
  我不说话,却用行为回答了她,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我命令道:“过去跪着!”
  希曼雪满脸无辜的看了我一眼,顺从的贴着儿媳跪了下来,将丰满绵软的美臀高高撅起,还转着圈的摇动,冲我示威。
  我被她逗得好气又好笑,看南冰已经不堪挞伐,便拔出阳具,也不给希曼雪做润滑也不换套子,直接插进了她微微绽放的菊穴。
  希曼雪也不以为意,只是直肠中有些干涩,这番抽插便有些不适,她却并不吭声,只是微睁着双眼回头看着我,目光中有期待有深情,更有一丝受虐的疯狂。
  我被她这份疯狂激起了蛮劲,甫一进入便大抽大插,在痛并快乐的复杂感觉下,希曼雪的浪叫声骤然响了起来。
  南冰早已知道婆婆就在身侧,却还是被婆婆突然迸发的叫声吓了一跳,她侧躺着身子把婆婆抱在怀里,看着婆婆惨兮兮的神情,看着我的眼神中便多了份乞求。
  我冲她微微一笑表示没事儿,继续大开大合的肏干。初始的干涩渐渐减弱,直肠带给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希曼雪也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受,只是因为痛楚的刺激,她并未因此获得高潮。
  之前一直夫纲不振,我此时便有意惩罚她一番,只是我对她毕竟怜惜多过恼恨,弄了一会儿就不忍再折磨她,一边轻轻抽送一边命南冰去拿了湿毛巾来。我拔出阳具,摘掉套子,将阳具擦拭干净,插进了希曼雪的蜜穴。
  南冰张大了嘴巴,吃吃道:“婆婆……她……不是……”
  我笑着摇头,说道:“你这骚婆婆为了让你心甘情愿献出菊花,故意使了点心思,你还不去收拾她!”
  南冰先是一愣,随即一笑,道:“这骚……雪儿可真坏!”她伸手捏住了婆婆的乳头,恨恨的刺激起她来。
  两处敏感之处被袭,肛门处痛楚减弱,希曼雪的呻吟变得柔腻起来。我一边抽送,一边抽打她的美臀,命令道:“去,给你儿媳妇赔不是!”
  希曼雪被两个年青人弄得浑身泛红,双眼被情欲遮得迷迷离离,不知道我所说何意。我把南冰推倒,让她分开双腿,接着对希曼雪说道:“把她弄到高潮!”
  南冰脸色通红,怯怯说道:“不要……不要……”
  希曼雪哪里管她,挪动着被我撞得一抖一抖的身子凑到儿媳的身前,娇媚的看了羞怯的年轻少妇一眼,拿过毛巾将南冰的穴口捂住,接着俯下身子,温柔的含住了儿媳粉嫩的阴蒂。
  “呀……”南冰悠长的呻吟响起,之前被肛交压下的快感被唤醒,她手足无措的抬头看我,被我的眼神鼓励,闭上了双眼,开始享受自己婆婆舌尖带来的美妙快感。
  她面色羞红,浑身滚烫,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婆婆的臻首,温柔的梳理希曼雪的秀发。感受到儿媳善意的温柔,希曼雪舔弄得更加卖力,喉间哼出得呻吟声就更加婉转动人。
  “婆婆……好麻……好姐姐……要化了……妈妈……停……不要……停……”
  “唔……啊……喔……好舒服……冰冰到底……是要妈停下……还是不要…
  …啊……不要停啊?“希曼雪正被我的快速肏干弄得舒爽之极,此刻便抬起头看着满脸红晕的儿媳,戏谑着问她。
  南冰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婆婆的问题,陷入情欲漩涡的她双手用力,拉着希曼雪让她低下头去继续刺激勃起的红润阴蒂,早已经忘了面前这人是自己的婆婆,自己之前是人家的儿媳。
  希曼雪被我带得身体不住摇动,蜜穴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已经让她有些迷乱,无法专心舔弄儿媳的她只能将南冰的阴蒂含在口中,牙齿轻轻挤压,香舌不断挑拨,靠着双唇紧紧吸住才能确保阴蒂一直受到刺激。
  这样一来快感无疑更加强烈,之前一波一波的刺激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刺激,南冰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增大,倒是希曼雪因为嘴中含着外物,呻吟声闷闷的,听不真切。于是等到希曼雪被我一波急速的冲刺带上高潮的时候,她面前的儿媳也同时高潮了,只是希曼雪闷声哼哼着软瘫下去,南冰倒是高亢嘹亮的浪叫了半天才止住声响。
  南冰高潮后很快平复,发觉有液体从蜜穴流出,她害怕经血弄脏了床单,就想要起身,可阴蒂却仍旧被婆婆含在嘴里。看着身体轻轻颤抖,歪着头闭着眼睛枕在自己腿上的婆婆,南冰满脸求助的看着我,说道:“流……流出来了……”
  我今天本来就有意重振夫纲,哪里在意这种闲杂琐碎,随意说道:“没事儿,不怕的。”
  南冰仍旧尴尬,希曼雪却睁开眼,媚声说道:“傻孩子,你还真怕他买不起一张床单啊?”
  见她平复过来,我维持了半天的姿势重新起了作用,继续刚才抽插的动作,追逐自己身体里渐渐远去的快感。
  南冰羞红了脸,修长的大腿紧紧夹着毛巾,急忙起身去洗手间擦拭身体,经过我身体的时候被我轻轻捏了下屁股,她娇羞的留下一声“讨厌”让我对那美臀更加回味无穷。
  希曼雪娇媚的回头看我,性爱后脸上酥媚入骨的神情极为诱人,一缕发丝粘在汗涔涔的额头,她轻轻拂去,颤声说道:“哥哥……今天好……厉害!”
  我抱着她的纤腰大抽大送,弄得她嘴中又哼出断断续续的娇吟,这才说道:“看你还不敢不敢瞧不起我了!”
  “人家才……没有瞧不起你呢……”希曼雪直起腰,柔媚的将身子靠近我的怀里,尽力弯腰让我保持抽插的顺畅,同时贴在我脸颊上柔声说道:“雪儿……
  是怕哥哥弄坏了……身子,所以才……“
  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伸到她身前,一手中指揉捏她的阴蒂,一手搓揉摆弄她敏感的乳头,同时下体抽送不停,带给她更强的快感。希曼雪本想继续冲我撒娇,却被这一下弄得语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话语到最后都成了荡人心魄的呻吟浪叫。
  “哥哥……好哥哥……雪儿爱……爱你……”到最后,只清楚的说了这一句,希曼雪便迷失在情欲的汪洋里,口中除了浪叫连连,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南冰从洗手间里出来走到床头,柔软的身体贴在我的背后缓慢摩擦,双眼异彩连连的看着彻底放开身心享受性爱的婆婆,脸蛋红扑扑的可爱至极。见我转头看她,南冰羞赧一笑,温柔的把香舌探过来与我接吻。
  享受了一会儿她香甜的嫩舌,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让她到希曼雪对面来。
  南冰听话的起身,跪在婆婆面前柔顺的看着我,等我的指示。
  我扯过她的双手,让她揉捏把玩自己婆婆的乳头,接着把自己沾满希曼雪淫液的手指伸到南冰口中,让她舔舐干净。南冰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表情乖巧之极,红润的嘴唇紧紧吸裹我的手指,带来极强的性暗示和视觉冲击,而正在我享受的当口,希曼雪也心有所感的伸出香舌,顺着我的手腕一路舔舐,最终和儿媳的樱唇会和到一处。
  在亢奋的性欲中浮浮沉沉许久,希曼雪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揽住儿媳的香肩,唇舌越过我的手指,开始亲吻手足无措的年轻少妇。南冰被她弄得不知所措,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见我轻轻点头,这才羞涩的和自己的婆婆吻在一处。
  我解放出来的双手温柔的把玩南冰坚挺的嫩乳,身体却毫不怜惜的大力肏干希曼雪。敏感的美妇人被我和南冰夹在中间,双重的刺激带来无上的快感,短短几分钟里她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而在短暂的沉寂之后,又开始向下一次高潮进发。
  在希曼雪第三次高潮之后,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继续高速大力抽插。南冰则贴在身后,用她年轻的身体磨蹭我的后背,偶尔为我提供助力。
  三次高潮,持续将近一个小时的快节奏性爱,希曼雪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原本恢复红润的面孔此刻显得有些苍白,口中的呻吟声不再全是快乐的欢叫,偶尔几次深入,她皱着眉头叫出来的,都是痛楚的余音。
  南冰正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刮蹭我的胳膊,看到婆婆的神情,她有些担心的说道:“婆婆她……会不会吃不消呀?”
  被她提醒,我才注意到希曼雪的异状,俯下身子轻柔的亲吻她的面颊和发白的嘴唇,停下了身体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希曼雪才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呢喃着说道:“坏哥哥……你弄死我了……”
  我歉然一笑,仍旧嘴硬道:“让你瞧不起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希曼雪浑身无力,想要抬起手臂抱我都力有不逮,到最后只能用脸颊轻轻磨蹭我的鼻翼,轻轻说道:“在你面前……雪儿那么敏感,其实……其实我更希望哥哥是个性无能呢!因为那样……哥哥便是雪儿一个人的了……”
  此时此刻,南冰正跪在我身后为我舔弄肛门,希曼雪话音微弱,只听在我一个人的耳朵里。我心中慨然长叹,低声说道:“你……”
  希曼雪终于抬起胳膊,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柔润的嘴唇轻吻了一下我的耳朵,柔声说道:“雪儿的一颗心,都给了你了,贫穷富贵,生死不渝。哥哥,雪儿的好哥哥,雪儿的大鸡巴哥哥,爱我吧!雪儿好喜欢你肏人家时威风凛凛的样子……”
  我心中愧疚,美人恩重,我却不解风情,满怀酸涩之下,只能无奈的轻柔挺动,浑然忘记了正在身后为我做着口舌服务的南冰。
  “好哥哥,让雪儿高潮吧!雪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别说了!”我突然一声暴喝,吓得南冰一愣,希曼雪却仍旧满脸笑容,看着怒冲冲的我,轻声说道:“嗯,不说了……雪儿求哥哥怜惜……”
  这一次,我的动作无比温柔,希曼雪满眼的春意和幸福,甜蜜的注视着我,不舍得眨一下眼睛,我也深情的看着她,眼中洋溢着海一样的爱恋。每一下抽出,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依依不舍和浓浓眷恋,而每一下深入,似乎都能体会到她欢快的喜悦和热烈的幸福。
  两人之间浓浓的情意影响到了南冰,聪慧的她一下子就从婆婆的表情中找到了根源。希曼雪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儿媳神色复杂的面庞,她莞尔一笑,松开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将南冰拉过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侧,这才说道:“冰冰羡慕了吧!
  婆婆这个年纪了,一颗心都给了他,你--你可要想好……“
  南冰双眼困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又看了看我,纠结的眉宇渐渐散开,接着也柔媚一笑,喃喃道:“不给他,还能给谁呢……”
  婆媳俩相视一笑,随即同时看向我,希曼雪轻轻拧了我一下,柔声笑道:“
  只是便宜了这个坏小子!”
  我默不作声,受了她的指控,继续温柔的动作。南冰又坐起身,靠在我的怀里,羞羞地说道:“哥哥不嫌弃的话,我想……我想……我也想和你这样……”
  “嫌弃?嫌弃什么?”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她这是艳羡自己婆婆能和我这样柔情脉脉的做爱,想明白了她的心思,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道:“傻丫头,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怎么会嫌弃你?我百无禁忌,只是那样对你身体不好。”
  我接着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改天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偷情,不带她,就咱俩!”
  南冰一愣,潜意识的牛头看了一眼婆婆,这才兴奋问道:“你……说真的?”
  “当然。”
  “嗯……那好吧!”
  南冰又柔顺的躺下,紧紧的靠在婆婆身边,神情乖巧柔顺,脉脉含情的看着我继续在她婆婆身上耕耘。希曼雪则满脸春意的看着我,嘴上哼哼着满足的呻吟,只是那口型却是“就会用嘴哄人”……
  最终我把精液射进希曼雪数次高潮的蜜穴里,让南冰帮我用唇舌简单清理了一番后,又抱着希曼雪到洗手间洗了身子。等两个人回到床上的时候,因为生理期原因不能共浴的南冰已经翕动着鼻翼呼呼的睡着了。
  搂着希曼雪躺下,南冰迷迷糊糊的竟然也知道抱着我睡。希曼雪早已疲倦之极,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吻到我的唇边,一声“晚安”还没说完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成熟的美妇人贴在我的身后,搂着我沉沉入睡,怀中的年轻少妇依偎在我胸前,一阵阵温热的体香传来,我幸福满足的合上了眼,也安宁的睡去。
  
  我被小孩子的咿呀声唤醒,身边的南冰也同时醒来,倒是昨晚消耗过大的希曼雪兀自沉睡。她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一手抱着我的腰,后背能隐隐感觉到她呼吸带来的气流。怀里的南冰睁开眼睛,看见我也醒了,轻吻了一下我的脸,歉然说道:“吵醒你啦!”
  “呵呵,小孩子嘛!”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披上点衣服,不行就抱过来。”
  这间是主卧,床很大,所以每次来我都睡这里。平时希曼雪一个人住这间,南冰则带着儿子住另一间。
  孩子很乖,醒了不哭不闹,就算是尿床了也不过是大声的喊叫,呼唤妈妈或者奶奶来为自己换尿布。度过了最初和母亲重逢的陌生时期后,基本就没怎么哭过,一方面得益于婆媳俩的悉心照料,一方面也是母子血亲的天性使然。
  我对小孩子没有更多的感觉,但和小雨荇相处久了,那份天性中的感情慢慢激发出来,从以前的漠然视之,到现在偶尔还抱抱小平南,变化不可谓不大。
  南冰披上睡袍,冲我嫣然一笑,说道:“文哥你再睡一会儿吧。”
  我点点头,翻过身子把希曼雪抱进怀里,抬腿压在她的身上,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感受到我的怀抱,希曼雪像小猫一样拱了拱,调整了一下姿势,呓语了一声,睡得更香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去多久,一阵悠扬的乐曲响起,两个睡得神完气足的人同时醒来,我缓缓睁开眼,正好看到希曼雪缓缓张开的眼帘。见我看她,希曼雪调皮的咬了一口我的嘴唇,接着便把头埋进我的胸口,不让我报复她。
  我被她弄得哑然失笑,她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年近半百的成熟女人,完全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一缕晨光从门缝中透进来,卧室内的昏暗渐渐消散,两个人都很享受这种美妙慵懒的感觉,一时间竟忘记了那段优美的旋律来自何处。
  我和希曼雪温存了半天,还是她先反应过来,抬起头问道:“你看看是不是冰儿的手机响?”
  “管它呢!让她自己来接不就好了!”事实上手机就放在床头,只是我和希曼雪都抱在一起裹着被子,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又太好,所以才忽略了。
  “哎呀!乖,别闹,我去给她送过去!”希曼雪刚要爬起身,就又被我一把拉倒躺下,她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说道:“孩子三天没走动了,她就算听见了也走不开。”
  “那好吧!”我无奈的松开,顺手把手机递给了希曼雪,顺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弄得她娇笑着跑开,拎着睡袍光着身子逃离了我的魔爪。
  没一会儿,希曼雪就抱着孙子走了进来,看我姿势不雅的躺在那里,她微微一笑,过去拉开了窗帘,任晨曦洒满整个房间。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醒来的城市,神色安详,而这一切在我眼中,成了最动人的画卷。
  如果苏恬在这里,我想她肯定会触发创作的灵感,但在我这样的俗人眼里,只是觉得很美,却是无法传递给他人的。
  没多久,南冰就拿着电话走进来,满脸犹疑,有些不安的跟我说道:“文哥,那个……他……又打电话找我了……”
  看我没回应,本来就有些紧张的希曼雪更是站起身,关切问道:“谁?上次那个?”
  见南冰点头,希曼雪冰雪聪明,个中关键她比我清楚得多,只是关心则乱,相比于担心儿媳旧情难忘,她更担心我产生误会,此时自然一下子明白了其中关键。
  “他找你什么事儿?”
  见我发问,南冰看了眼婆婆,才说道:“就说问我在哪住,然后想见我一面……”
  “我告诉他不要再打扰我了……”还没等我说话,南冰又补充了一句,看着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我伸开双臂,等她柔顺的依偎进我的怀里,我才着她耳边轻声说道:“傻瓜……”
  感受着我怀抱的温暖,南冰在我怀里轻轻点头,乖巧之极,像一只柔顺的小猫。
  “别在这儿腻味了,快去吃早饭。”小平南年纪尚幼,排了便吃了奶,没多久就又睡着了。希曼雪把孩子送回南冰的卧室,回来看我们还在腻味,便调侃起我们来。
  希曼雪煮了粥,给我和南冰各盛了一碗,又剥了两个鸡蛋放在我面前。看我盯着她看,她眉目含情的看我一眼,端起了碗,轻轻的喝起粥来。
  “还是准备一下,换个地方住吧!”
  我两口一个鸡蛋,很快就把面前的食物吃了个干净,希曼雪见状又夹了一片面包给我,问道:“换到哪里?”
  “我这几天去趟天津,在那边租个房子,过去住段时间,避避风头吧!”
  “嗯,那好吧,听你的。”希曼雪点点头,又给我盛了碗粥,见我有些犹豫,才又问道:“还有别的事儿?”
  我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慢慢咽下,缓缓靠在椅背上,闭目沉吟半晌,才说道:“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很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儿。”
  “神神叨叨的!”希曼雪嗔了我一句,就不再说话,静静的吃起早餐。
  我很少有这样的不祥预感,刚才提到“天津”的时候,一阵莫名其妙的不安袭来,这种感觉以前从来不曾出现过,正因如此,我才更加害怕。
  或许以前一无所有,并不害怕失去,所以总是无所畏惧,而现在锦衣玉食声色犬马,斗志和胆气似乎都消弭殆尽了。
  我睁开眼,婆媳两人都已经吃完了,只是都坐在那里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关切。我笑了笑,掩饰道:“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没睡好,有点困呢!”
  “你就坏吧!”希曼雪嗔怪了我一句,接着提议道:“今天周日,让小冰跟你出去转转吧!”
  我转过头去看南冰,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说出来的话却是“还是带妈妈去吧!平南离不开我的。”
  希曼雪慈和的一笑,她人精似的人物,怎么会不知道儿媳的心思,她站起身,端着碗筷走进厨房,边走边说道:“有什么离不开的,平时也是我这个做奶奶的哄得多。去吧,孩子要用什么东西买什么牌子我都不熟悉,而且年纪大了,不愿意动弹呢!”
  我“呵呵”一笑,揶揄她道:“是啊,尤其是晚上那么折腾,白天肯定没劲儿了。”
  看婆婆进了厨房,南冰冲我吐了吐舌头,希曼雪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她从门口探出头来,笑道:“还不是你个害人精,你还好意思说!”
  熟女就是熟女,说起这种事儿来,脸不红心不跳,那份从容淡定的劲儿,看得我和南冰一愣一愣的。
  “赶紧收拾赶紧走,不然孩子醒了该不让你走了。”
  “哎!”南冰被婆婆点醒,赶忙跑进卧室收拾打扮。
  我套上衣服,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希曼雪:“苦了你了,我的雪儿。”
  希曼雪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侧过脸来吻了一下我的面颊,呢喃说道:“这不算什么,不是遇到你,我们娘仨现在不知道什么样呢!”
  “冰儿年纪还小,少年心性,总在家里憋着不好,多出去走走会好一些。我这么大年纪了,在家照看孩子就很满足了,就算以前没事的时候,我也不大喜欢出门的。”
  我“嗯”了一声,心里也明白,相对于同龄人来说,南冰已经算比较成熟了,经历这样的变故还能这么隐忍,一般人是做不来的。
  “放心吧,我会对你们好的。”
  “嗯,我知道。”希曼雪用屁股顶了我一下,说道:“去吧,开车注意安全,我要洗碗了。”
  我刚离开她的身体,南冰就出现在了门口,心中暗自佩服希曼雪,转过头来,顿觉眼前一亮。
  一件红色棉质紧身上衣和一条紧身的黑色及膝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脚上的黑色高跟皮靴将她的双腿绷得笔直,南冰侧着身子站在那里,让我和希曼雪惊艳。
  已经许久不见南冰这么细致的打扮自己了,这才是她应该享受的生活,我心中暗叹。
  希曼雪用手肘推了我一把,我才从发呆中惊醒过来,想着眼前这个如此美好的女孩子,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那种成就感一瞬间就充满了我,走过去的样子就有点飘飘然了。
  等我走到身边,南冰抬手戴上了一个硕大的太阳镜,原本被灰纱遮住了大半个额头的面颊,顿时变得模糊起来。我明白她这么做的意思,虽然颇觉惋惜,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妈,我们走啦!”南冰挥手和希曼雪告别,希曼雪则站在厨房里笑道:“
  还是我儿媳妇懂事,不像我的傻哥哥,告别都不会。”没等我发作,南冰就已经笑着把我拖出了门……
  走出电梯的时候,我还贴在南冰耳边窃窃私语,告诉她待会儿回来怎么收拾希曼雪,被我逗得娇羞不已的南冰突然身体僵硬起来。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人正推开楼门进来。
  “这世界太他妈小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30:05

第二十三章、穷途之哭
  眼前这个人看着极为面熟,名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叫不出来。这人我肯定在哪儿见过,但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冰……」他看见南冰的一瞬间,眼中充满了惊讶和喜悦,但随即就被看见我所带来的难以置信取代了。
  南冰有些惊呆了,她似乎没想到会在自己居所楼下碰见眼前的人:「你……
  他……「
  我见她欲言又止,心知有异,故作从容的对他一笑,说道:「你好,我是南冰的男朋友!」
  「你?男朋友?」眼前的人怒极反笑,嘲笑道:「前几天我见你的时候还是琳琳的表姐夫呢!这么快就变成南冰的男朋友了?」
  他嘲讽的语气和等着看我出丑的眼神都被我看在眼里,但心中千万匹嘶吼着「这个世界太他妈小了」的草泥马呼啸而过,碾过我敏感多情的心灵。这是谁?
  这不就他妈那天晚上在齐妍家里遇见的琳琳的男朋友么?叫什么来着?赵振宇?
  不对,邵振宇!
  「噢,邵先生,怪我眼拙,刚才没认出来,你好你好!」被草泥马蹂躏过的我还沉浸在一种对世界很小的感叹中,不自觉的就真情流露出来,但手伸到一半,才发觉不对。
  可能是预期中揭破我「丑事」应该出现的局面没有发生,南冰并没有质问我「琳琳的表姐夫」是怎么回事儿,也没有一个耳光甩到我的脸上骂我「卑鄙」,邵振宇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宛如八倍速快进的电影,大起大落,夸张至极。
  带着一肚子的不甘和莫名,他近乎于咆哮的对南冰说道:「冰儿,你知道么?
  他在别的地方还有一个女人!我见过,我亲眼见过!「
  「嗯,那怎么了?」南冰有些困惑,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或许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惊慌当中不能自拔吧?
  「还怎么了?他……他在欺骗你啊!」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似笑非笑,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推断,笑着对南冰说道:「冰冰,你俩以前认识?」
  「他……」南冰还没说完,邵振宇就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是他以前的男朋友!」
  「噢,那作为冰冰现在的男朋友,咱们不妨再认识一下,我姓文,文化的文,文海潮,你好!」
  我再次伸出了手,邵振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仿佛我这个人不存在一般,对南冰说道:「冰儿,我找你好几天了,我只记得你家在这附近,打电话你又不肯告诉我住哪儿,也不愿意见我,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振宇!」南冰大声打断了他,然后轻轻说道:「我有孩子,有家庭,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并且我在我的世界里很幸福,我想你也会祝福我的,对吗?」
  邵振宇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眼中燃烧着不甘,无奈,还有看见我在旁边若无其事的样子时的愤怒。
  我淡定的看着这一切,对眼前的局面一清二楚。南冰选择嫁入豪门的那天,就已经和过去的自己说了拜拜,当她为了孩子走入祭月。流年,她更和普通的平凡的忠贞的爱情告别了。遇见我是幸运也是不幸,但最悲剧的地方在于,她没有选择。
  看着我嘴角挂着的笑容颇为刺眼,邵振宇嘴里说着「你笑什么」,伸手就要来推我。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看他忍不住疼痛就要跪下,才用力一推。他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脸上又红又白,胸腔急剧的起伏,喘息着,犹豫着是要冲上来再较量一番还是站在那里说几句场面话。
  我不想把事情做的太僵,那样会让南冰为难,尤其不想让她觉得我仗势欺人——至少无论是个人力量还是财力,他都不是我的对手。南冰看着他的眼神就已经有些不忍,但她不知道,这样的眼神更让男人觉得屈辱。
  「你等着!」留下这三个字,这个和我年纪相差不过三四岁的年轻男人愤然离去,留下相对无言的我和南冰……
  在去商场的路上,南冰和我讲起了两个人在大学里的故事,剧情老套,没什么新意,只是南冰并不是我想象那种为了嫁入豪门才分手,而是最普通的工作问题导致的感情不和……
  和南冰在一家商场里,像普通的年轻夫妻一样,我推着车子跟在后面,她走在前面,在琳琅满目的商品中穿梭,浑不知她自己也是一个任人买卖的物品——只是此时,我这个买主还负担得起。
  我心有所感,看着她的表情就有些一样,她被我这样注视,脸颊就渐渐有了一抹晕红,眼中开始洋溢动人的神采。
  南冰做了打扮,习惯了披肩发的她今天将头发盘了起来,配上一副粗框眼镜和遮住脖子和下巴的丝巾,她出众的样貌隐藏起来,傲人的身材则成了身边各色男人追逐的目标。
  享受着周遭目光的洗礼,我看着小推车里面的东西,一楼买了几件饰品,南冰自己买了副耳坠,在我的坚持下给希曼雪买了两条脚链,给小平南买的一个金锁,这些就花了十二万;三楼买的几件内衣,五楼买的两件风衣,也都价格不菲。
  看着这些东西,我并不如何为自己那样对待邵振宇感觉不妥。以南冰现在的消费习惯,以邵振宇那样的收入水平,爱上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是一种折磨——何况我也不觉得那是爱情。
  在超市又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蔬菜水果,我们大包小裹的拎着走出商场,一直到我开车,南冰才停下来她对各种商品的意见以及不能说服我买那件深蓝色风衣的遗憾。
  我转头看着她,原本略微有些苍白的面颊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运动已经变得红扑扑的,双眼水汪汪的,荡漾着惑人的波光。
  「这才是她这样的女人该享受的生活吧?」到这一刻,我下定决心,要给这对婆媳一个更稳妥的安排,不能再让她们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是在忙碌中度过。苏恬报了一个北欧四国十二天游的旅行团,当然是以「周静」的身份,两天之后出发,根据旅程安排,在出发后的第六天,旅行团将经过罗瓦涅米,那个时候,我的朋友将会出现,将她带走;苏静则将提前出发,直飞赫尔辛基,精通多门外语、对当地方言又有涉猎的她,将会先期安排好名为一人实则两人长期定居所需的一应程序。
  「狠狠肏我一次……」苏静看了看表,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她转过头,水汪汪的双眼凝视着我,充满了不舍和渴求。
  短短几天相处,这个冷冰冰的学术型美人儿已经完全接纳了我。如果说对苏恬我还有一丝疑虑,对苏静我已经彻底放下了防备之心。这个女人的身上有一种力量,她似乎很容易就让人相信,她要么不选择,要选择就坚定不移。
  我相信即便苏恬某一天离我而去,作为亲生妹妹的苏静都会守在我身边,当她做出了承诺的时候,我相信她会信守诺言,尽管在某种程度上,她曾经背叛了她的老公。
  这是一个悖论,但我愿意相信她的忠诚。我知道自己的无保留信任不可理喻,但就如同希曼雪带给我的感觉一样,我同样感觉,苏静值得我信任。
  「你都啯了一道儿了,你想不让我肏都不行了。」我把车座放倒,新提的QX56明显比被我仍在车库吃灰以避嫌的FX50宽大得多,我挺着被苏静舔得湿淋淋的肉棒,把她推到后座,一把拉下她的裤子保暖裤和内衣,没有任何前戏,就肏了进去。
  苏静吃吃的笑着,双手扶着后座的靠背,扭动着丰满的肉臀,迎合着我狂猛的肏干。从上了机场高速,过了收费站,她就解开了我的裤子,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将自己掌握的各种口技轮番施展。
  第一次享受这样的艳福,我被刺激得不轻,于是一辆白色英菲尼迪在高速上一会儿加速一会儿减速,引来一阵阵不满的鸣笛声。
  苏静毫不在乎,一贯拘谨、保守的她彻底放下心防,对情欲的渴望,对我的不舍,离别的伤感让这一刻的行为有了更多的意义。她并不让我射精,这一段路程她很好的控制了我射精的欲望,于是在我贯穿她的身体感到万分舒爽的同时,她淫水淋漓的蜜穴也收获了满足。
  我抽插的很快,不到三分钟,我就射精了。积蓄已久的精液蓬勃而出,她低低的媚叫,回头看我的双眼,洋溢着水样的春情。
  「答应我,一定要来找我……和姐姐。」苏静灵巧的翻身,让我的肉棒仍旧留在她的身体里,她搂住我的脖子,低声呢喃:「好弟弟,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怕……我怕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嗯,我答应你,我很快就会去找你们。」我吻住她的红唇,感受着她热情的回应,定下行期后的连番狂欢,我早已经疲不能兴。我知道她没有高潮,心中颇觉遗憾,正想有所表示,苏静却附在我耳边说道:「这几天是排卵期,如果怀上了,我想……我想生下来……」
  我抬起头讶异的看着她,随即满心幸福的狠狠吻了她一下,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当然!」
  「呵呵,傻弟弟。」希曼雪亦妻亦母,苏静则稳稳的占据了大姐姐的角色,她爱怜的抚摸我的脸颊,轻轻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样的在意一个人…」
  最后告别的时候,我紧紧的抱着苏静,她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轻轻的哭了起来,哽咽声中,她舔着我的耳垂,呢喃着说:「无论如何,我都等你,一定要来找我……」
  人生最苦伤别离,刻刻凄风苦雨,看着她的倩影渐行渐远,饶是我心如铁石,眼角也有了泪痕。
  「会的,等我,我一定来找你!」我心中暗叹,仅仅是几个月前,我才离开那座城市,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地方,我信誓旦旦的要在祖国声色犬马,却没过多久,又要回去了。
  「鲍勃,有件事情需要你帮我安排,我会发给你相关资料,你要帮助这两个女人,在我回到罗瓦涅米之前,将由你来照顾她们。详细情况,她会和你说明…
  …「
  打开门的时候,苏恬正坐在客厅,静静的看着窗外。听见我关门,她转过身来,静静的依偎进我的怀里,半晌不语。
  我摩挲着她的肩膀,光滑的丝质睡衣带来一种舒适的触感,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我安慰她:「放心吧,到那边有人接她,不会有事的。」
  苏恬没有抬头,仍旧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低声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因为自己,让自己的妹妹背井离乡,放下她喜欢的生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我搂着她坐下,看着坐在腿上的美妇人,劝解道:「或许要不了几年,你们就能回来。」
  苏恬摇摇头,她心里明白,苏静或许还能回来,她是不行了,即便条件允许,她也不愿意再回到这个让她屈辱的地方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苏家姐妹身边,因为离别的关系,苏静对性爱的渴求非常强烈,连带着苏恬也跟着不断索求。饶是有田木生的猛药辅助,我仍旧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就像此时此刻,苏恬的长身丝质睡衣下面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蕾丝内裤,圆润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就那么直接的摆在我的面前。
  如果放在以前,不需要太久,就是几个星期以前,看到这样的场景,我早如猛虎一般,撕扯了眼前的娇娃,一如我和苏恬初次交欢时那般。但现在,我心中只是略有冲动,却并没有那么如饥似渴了。
  不知不觉,我已经从一个色中饿鬼变成了有挑有拣的温饱者。
  苏恬感觉到了我下体的变化,她有些讶异的看着我,接着问道:「你和静静在机场没做吗?」
  「为什么我俩要在机场做?」
  「那丫头恨不得把你的这个东西割下来带走,怎么能放过跟你独处的时间?」
  苏恬点了我的鼻子一下,说道:「而且刚才人家心里明明很伤感,下面却总是湿乎乎的,很想要,可你明明早上才……才狠狠肏过人家……我一想,就可能是你俩……」
  「那可糟糕了,以后咱俩要是在一起,静静在国外会不会也有感觉?」
  「你就坏吧!」苏恬拧了下身子撒娇,随即伏在我的肩头,腻声说:「好哥哥,我也要你狠狠的肏……」
  「我累了!」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你们姐妹俩这是要榨干我吗?」
  「信你才怪,累了下面还这么硬的顶着人家?」苏恬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双手从睡衣中褪出,将一对性感诱人的乳房裸露出来,将其中一个塞到我的嘴里,同时伸手向下,将我的肉棒从裤子中解放出来,没有任何前戏,扶着龟头跨坐在我腿上,灵巧的用手拨开纤薄的内裤,然后就用她潮乎乎的肉穴吞下了坚硬的龟头。
  「喔……」尽管因为体位的关系,加上裤子的阻隔,阳具进入的并不深,但瞬间的充实还是让她发出满足的呻吟。苏恬轻轻的扭动着屁股,画着圆圈来回的扭动,偶尔上下套弄一下,反而弄得自己呻吟连连。
  「坏蛋,你不是累了吗?干嘛还那么硬,让人家忍不住就想要……」折腾了一会儿,苏恬有些体力不支,就趴在我的身上,任我双手揉捏她的美胸,她却只是吸啯我的耳垂,不肯再起身了。
  说来也是奇怪,我确实感觉到体力不足了,就想好好的躺着,但下体却依旧无比坚挺。我心知肚明,这是药物的效果,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我知道,身体的机能是有限的,再神奇的药物,也需要强有力的身体来支撑,我的身体素质确实下降了。
  「我确实是累了。」我很认真的说,在苏恬诧异和歉疚的表情出现的时候,我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道:「但那不影响我现在肏死你!」
  苏恬先是一惊,接着便吃吃笑了起来,只是没笑多久,就变成了「好哥哥」
  、「大鸡吧」和「要被肏死了」之类的浪叫和呻吟……
  
  在苏恬身边醒来,看着慵懒熟睡的大美人,我心中一阵阵的满足。昨天在客厅引发的战火,最后烧到了卧室,高潮后的苏恬拖着疲惫的身子为我放热水,还为我按摩放松,等从浴室出来,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把她抱在怀里,我为心里对她的不信任而愧疚,尽管最开始的接触是交易的形式,但很明显的,苏恬对待我这个夺走了她处女之身的男人,并不像她自己最初想象的那么泾渭分明。
  两个人在一起经历的事情多了,朝夕相处之下,是不可能不产生感情的,尤其是这种相处还是最亲密的肌肤之亲。打通了阴道,就有了直达女人内心的捷径,我很幸运,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先后走进了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内心深处,殊途,同归。
  吻了一下她的秀发,我简单梳洗就出了门,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门反锁上了。
  这两天我一直没去萧沅荷那里,只是通过两次电话,小雨行康复的很好,现在已经能下地了,只是出院还得些日子。倒是希曼雪婆媳俩,我一直没过去,她们也没打电话找我,心里着实有些挂念。
  路上打了电话,告诉婆媳俩收拾一下必要的物品,等下我过去接她们走。希曼雪柔顺的答应,叮嘱我慢点开车,就挂了电话。
  事实上我应该早些告诉她们准备,这样仓促的就要求她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怎么看都是对婆媳俩的不尊重。我自己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但希曼雪用她成熟的、体贴的表现化解了我的尴尬,这让我心中更生感激。
  这两天被苏氏姐妹分去了精力是一部分,事务繁杂也影响很大。我并不适合这种千头万绪的工作,我的思维和能力更适合那种单调的一线式的工作流程,所以我注定不会是计划的制定者,即便是苏家姐妹俩的「流亡」计划,我都告诉鲍勃「全权负责」。
  虽然在电话里已经告诉她们只带有纪念意义的物品,但婆媳俩还是装了两个皮箱。希曼雪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孙子出来,正好看到我在苦笑,她笑笑说道:「都是刚买的衣服,还有些小孩子穿习惯的衣服,再买的话反而不方便。」
  我点点头,明白拖家带口尤其有个小孩子的麻烦之处,一手一个拎着箱子出门,看南冰依依不舍的锁门,我笑着逗她:「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咱俩可以在这儿偷情,瞒着你婆婆。」
  南冰脸色一红,嗔了我一眼,希曼雪看在眼里,也有些伤感:「毕竟住了这么久,有很多回忆在这里……」
  我把皮箱拿进电梯,待电梯门关上,才把婆媳俩都拥入怀里,笑着说道:「
  来日方长,我们还会有更多更美好的回忆的!」
  希曼雪笑吟吟的看着我,眼中满是温情,南冰则依偎进我的怀里,手指抚摸着我的胸膛,静默不语。
  实际路程比我想象中要近很多,新车还没上牌照,我开的就比平常快了许多,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和中介约好的地方。
  「文先生您好,我是齐小姐的同事,您叫我小王就行……」
  我打算在天津为婆媳二人购置一幢别墅,独门独院,这样来往方便,安全性也会好很多。我没有浪费齐妍这个近在咫尺的房产从业人士,利用她的关系——当然她也收了我的钱,我与她们公司在这边的同事取得了联系,得到了较为详尽的房屋资料,经过慎重挑选,选定了这个别墅区的一幢别墅,还有一个附近小区里面的复式高层。今天的任务就是带着婆媳俩一起去看看这两个房子,如果相不中的话,就只能先在酒店住下,慢慢再看了。
  在小王的指引下,我把车停下,眼前的这幢别墅带给我的感觉就剩下惊艳了。
  门前一片开阔的空地,路两旁是花圃,可以想象春天的时候鲜花盛开的样子。
  正对着车道的是一个装饰得极为隐蔽的车库门,房子另一侧的斜前方,竟然有一个泳池,泳池四周茂盛的榆树矮墙很好的遮挡了四周的视线,私密性极佳。
  拾级而上,五级台阶上是一扇纯铜的大门,正对着门口的,是宽敞明亮的客厅,高大的落地窗透进来刚过正午时冬末的阳光,整个屋子充满了美好阳光带来的温馨。
  一楼有三个卧室,一个次主卧一个客卧一个保姆房,除了主卧洗手间,还有一个公用的。从大门口右手边的楼梯上楼,二楼则简单很多,楼梯边一个露台向北,一道小门阻隔住了冬日的寒风,另一扇门则通向主卧。
  主卧朝南的窗外,有一大片宽敞的露台,上面的花架让人不禁联想到夏天的时候这里开满鲜花爬满藤蔓的样子。穿过卧室,书房和卫生间并排而立,两扇构思巧妙的门让整个房间浑然一体却又各有乾坤。
  几乎是看到的一瞬间,我就喜欢上了这里,开始想象在楼下宽敞的大厅里,隔着落地窗,看着南冰或希曼雪在泳池游泳,我则抱着另一个恣意交欢;或者在露台上,鲜花缤纷的香气里,我从后面进入并排伏在栏杆上的婆媳;或者在那个能坐下四五个人的宽大浴盆里,在水波荡漾中将精液射入希曼雪婉转的红唇……
  如同心有灵犀一般,我回过头去,正看到希曼雪眼中闪着异样的神采,见我看她,她嫣然一笑,轻轻点头,我便已知她的心意。
  南冰抱着孩子走进来,跟儿子喃喃絮语:「以后妈妈在这里给你搭个小房子,做个小滑梯……」
  突然发现我和希曼雪在注视她,南冰一愣神,问道:「你俩这么看着我干嘛?」
  希曼雪接过孩子,同时问道:「你也觉得不错?」
  南冰手中没了孩子,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便拢了一下刘海儿,说道:「我在哪儿都行的,你和文哥喜欢就行。」
  我把她揽入怀里,捏了你她的鼻子,南冰转头看了看小王,有些尴尬,但最终还是没舍得我的怀抱。
  听小王介绍,这个房子是这个别墅最开始开发的时候,房主自己定制的,从用料到设计,都单独下了一番心血,和小区其他别墅完全是两码事,也因此在要价上就超出甚多。再加上装修得确实很棒,朴实大气中透着隐约的奢华,这种闷骚的花钱方法,我这样的暴发户是怎么都学不会的。
  和小王商定了合同细节,到他公司签了合同,只待明天办好过户手续,房子就算交割完成了。临走的时候,我提出要他帮忙张罗购置家具等一应用品的请求,在他表示为难之前,我告诉他会给他添置物品总额三成的佣金,只要他要买的东西合情合理,花的钱越多,他赚的就越多。
  大概他第一次遇见我这样的人,一阵错愕之后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表示今晚就会详细的列出一个采购清单,明天请我过目。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家庭」情况,说希曼雪是我的母亲,南冰是我的媳妇,孩子几个月大等等,剩下的,就靠他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了。
  带着婆媳俩在小王推荐的饭店吃完饭,虽然天色尚早,但折腾了一小天,几个人都乏了。尽管婆媳俩都化了妆,稳妥起见,我还是放弃了住高档酒店的想法,在别墅区附近就近找了一家快捷宾馆,开了一间套房,298 元。
  把装着换洗衣物和小孩子物品的皮箱放下,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舒服的摊开四肢。希曼雪在我身边坐下,柔媚的把我拉到她的怀里,轻轻的帮我揉捏太阳穴。闻着她淡淡的体香,我心智渐松,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窗外已经华灯初上,昏黄的路灯照在窗帘上,屋子笼罩在一抹淡淡的晦暗之中。我转过头,正看到希曼雪闪烁着星光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我。
  「我睡了多久?」我没有起身,而是翻过身来,将头偎进她的怀抱,故意去拱薄薄衣物下她热烘烘的下体。
  「睡了三个多小时了。」希曼雪爱怜的摩挲我的头发,对我色迷迷的行为浑然不觉,似乎还故意挪了下腿,更方便我的侵袭:「冰儿说闻到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儿,说不像是她萧姐姐的味道。」
  没等我说话,希曼雪又接着说道:「不是我们娘俩想管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是你自己的身子自己得疼惜。认识你这么久,就从没见你这么累过,让人心疼……」
  我握住她的手,将它贴在自己脸上轻轻刮蹭,说出了我自己心中的困惑:「
  我以为我可以很无情的对待你们,但我发现我每认识一个女人,我就不自觉的陷入到保护她的怪圈中,但我的能力又有限,床上的这些事儿还好,其他的,我真是力不从心。」
  「明明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却偏偏要享受齐人之福,偏偏放不下这种感觉。」
  我自顾自的说着,在一个我觉得安全的怀抱里,倾吐自己的心声:「我的财富来的太过突然,数目又极为巨大,同时我又没有根基,缺少社会基础,就像一个小乞丐,抱着一堆金子招摇过市……」
  「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怕;当我拥有的越来越多,尤其是我用钱换来的这些,包括你和冰冰对我的信任……和感情,这些都让我越来越畏手畏脚。我不知道自己哪天会失去这些,我只能尽力去保护你们,不是作为爱人那种,而是像一个守财奴那样……」
  希曼雪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我的手,说道:「不论贫穷富贵,我都不会离你而去。」
  「也许吧!」我沮丧的坐起身,摩挲了一下面颊,重新振作起来:「不管将来怎么样,至少现在我还拥有你们。」
  「不,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再活了。」希曼雪依偎进我的怀里,浑若无事的说到。
  我满脸错愕的看着她,昏黄的光线下,她坚定的看着我,似乎了解到了我的困惑,她轻声说道:「失去了儿子,让我的生命失去了支撑,但我为了平南,坚持了下来。我无法再经历这样的生死离别,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就那样的在那里麻木的出卖肉体,我想我能够苍白的活下去;但很不幸,我还是遇见了你,于是我的生命重新有了色彩,失而复得的感觉是那么美好,我……我害怕……」
  我的胸腔被浓浓的酸涩的幸福感填满,我紧紧地抱着怀中柔媚可人的美妇人,轻吻如雨点一般落下,啄打着她秀美的面颊。我梳理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妩媚的、春意盎然的面孔,第一次感觉到了被人深爱着的幸福。
  「嫁给我吧!」
  她笑着摇头:「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个形式,我永远都是你的……不过,我想你给我买个戒指。」
  「我现在就去买!」
  我又抱住眼前这个美妇人狠狠的吻了半天,才穿起衣服下楼,留下希曼雪无奈的说了声「真像个孩子」便匆匆而去。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门,我驱车到市区最大的商场,直奔珠宝专柜,挑了一个最大最贵的钻戒,想了想又给南冰买了一个差不多大的。到收银台交钱,我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等我回头去看的时候,却没什么可疑的迹象。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当我打开车门听到脑后的风声时并不如何意外。标准化的躬身,低头,贴地翻滚,接着只听咣当一声,我不及细看,一个扫堂腿,几乎是车窗被敲碎的同时,我就已经将偷袭我的人放倒、制服。
  看到他的脸,我很惊讶,在被偷袭的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说到做到。
  眼前这个人正是之前在南冰家楼下遇到的邵振宇,前日偶见,几句意气之言,我根本就没当真,山高路远萍水相逢,不知道猴年马月还能见到,而且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我也没放在眼里。
  从什么时候我开始这么自大了?假如刚才我没有躲开,这一下就算不致命,也会留下病根儿,想想我手中的亿万财富,再想想那些个诱人的女子,我挤压着他后背的腿不由得加了力量。
  剧烈的疼痛下,邵振宇忍不住大声的叫喊,我看到不远处已经有人在寻找声音的源头了,不由得松了一点,低声对他说道:「识相的跟我上车!」
  我把他拽起来,狠狠的摔在车门上,趁他七荤八素的当口把他一掌击昏,塞进QX56的后座。
  春风透骨,破碎的车窗被我摇下,一阵阵的冷风灌入,我下手不重,他很快就会醒过来,所以绕了一会儿,我把车开到一个人烟稀少的高架下面,把死狗一样的邵振宇拽出来扔在地上。
  昏迷的时间和我预期的差不多,这一摔,他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竟然站了起来,我心中感慨,年轻就是好,这恢复能力,让我羡慕。
  邵振宇按揉着自己的脖颈,克服着昏迷过来那种独特的刺痛感,等到看清面前站着的我,尤其看到我手中拎着他自己的铁棍,他才慌乱起来,拔腿就跑。
  我将手中的铁棍掷出,准确的命中他的腿弯,剧痛之下,邵振宇踉跄摔倒,我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踢在他的小腹上。
  他佝偻着身子,就像是掉入滚油里的大虾,弯曲成一团,双手抱头,防御的姿势倒是很标准。
  我呵呵一笑,捡起铁棍子,照着他小腿的迎面骨就是一击,力道适中,很疼,但不会骨折。
  他大声的惨叫起来,在地上翻滚,躲避我不知会从何处袭来的铁棍,几下之后,他就疼得晕了过去。
  我很享受这种暴虐的快感,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了,我很兴奋,体内的血液剧烈的涌动,蛰伏已久的狼性开始爆发。
  但他已经屈服,一个手无寸铁又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就算杀了他,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但以前这么做是为了利益,现在我当然更不会只为了泄愤就让自己再沾上血腥。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敞着车门坐在后座上,等邵振宇醒来。我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他。弄死他肯定不行,我不确定停车场那里有没有监控;但不弄死他,保不齐过几天他还会再找我麻烦。
  我不确定单凭肉体折磨就能让他放弃仇恨,所以我要判断,了解他的个性和为人,所以当邵振宇醒来的时候,我就问他,打算怎么结束这件事儿。
  他似乎很沮丧,回答我的话语则充满了绝望:「你弄死我吧,我不他妈活了!」
  「放在以前,我还真不会留你一条活路,但咱俩无仇无怨,我犯不上。说说吧,为什么对我下死手?」
  邵振宇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恨恨说道:「琳琳把我甩了,说我又穷又没能耐;冰儿也不理我了,原来她是最爱我的,就算是她结婚之后还没忘了我,我以为她老公没了以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没想到……哼!」
  「就因为这个?」我无法理解,为了两个女人,他就敢下决心弄死我?
  「当然!」邵振宇挣扎着爬起,脸憋得通红,脸上无法掩饰的恨意告诉我他此刻的心情,但身上的伤痛又提醒着他我有多么危险,他只能站在那里等着我怒吼:「琳琳那么好的女孩子都被你糟蹋了,可她手都不让我牵!我本来想把南冰娶到手,她老公那么富有,她肯定也很有钱!拿到她的钱,我就能和琳琳过好日子了!但这一切,都因为你!」
  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邵振宇更加气愤,作势就要扑上来,我一晃铁棍,他身形一顿,后退了半步,但仍吼道:「你不但毁了我的钱路,还毁了我的爱情!」
  我一直都以为,他对南冰是真爱,对程琳不过是玩玩,没想到他竟然打着这样的算盘。我有些哭笑不得,问道:「那你知道南冰有多少钱么?」
  「怎么都比我强!我毕业一年多,家里也没钱,靠我自己根本买不起房!就算她没分到多少家产,对我来说也足够了。」
  「南冰不但没有钱,还欠了很多外债,不是我帮忙,她现在都被人卖国外去做性奴了。」南冰现在过得好,完全是因为我的照顾,不然的话发生什么真不一定,我编了个谎言,说道:「再说程琳,她那么年轻,对金钱那么看重,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就算我没出现,别的男人出现了,她也一样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归根结底,你的期望值太高了,想要过日子,程琳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你的选择——我倒是觉得,你娶南冰会不错。」
  「怎么可能!她当年为了钱嫁入豪门,对我那么绝情,我怎么会和她共度一生!」邵振宇沮丧的垂着头,声音越说越低,随即抬起头,硬气的说道:「反正我已经没路可走了,要杀要刮你给我个痛快,别他妈废话了!」
  我有了计划,笑着对他说道:「你名牌大学本科毕业,有工作,还年轻,你怎么会没有路?是你自己太好高骛远,才会觉得没有路了。」
  「我给你指条路吧!我给你一笔钱,然后你离开京津,随你去哪儿。条件有两个,第一,不许再骚扰程琳和南冰,第二,帮我办一件力所能及的事。答应这个条件,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答应,早晚我弄死你。你选吧!」
  邵振宇目光闪烁,思想斗争了片刻,才问道:「你能给我多少钱?」
  「一百万。」看他表情略带失望,我笑着补充:「办完我交代你的事情后,再给你四百万。」
  「啊?」他有些不敢置信,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说真的?」
  见我点头,他又问:「那你让我办什么……什么事儿?」
  我摇摇头,说道:「暂时不知道,你只记着你欠我的就行了,时间不会太久,三年吧!三年之内我不找你,钱一样会给你。」
  最终我和他达成协议,留下他的固定联系方式和银行账号,确定了确认形式,我开着车带他去医院,接着就去银行汇了一百万给他。
  我没想过真让他帮我办什么事儿,一百万能让他远离我的生活五年,对我来说足够了,而一百万对一个穷途末路的人来说或许弥足珍贵,但对我而言,微不足道。
  更或许,是他那句无路可走,触动了我吧!曾经我也无路可走过,我明白那种绝望,希曼雪婆媳俩还在这里生活,我不希望她们处在一个时刻提防他的环境当中,尤其是在我离开之后。
  我突然想起那种恐惧的感觉,邵振宇这样的威胁,能让我产生那么强烈的不安吗?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30:26

第二十四章 彭蠡之滨
  回到宾馆的时候,希曼雪正在等我。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半掩着的窗外,恬静,平和,听到我的开门声,她才站起身,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跪下来,轻轻的亲吻她手指上的戒痕,抬起头看着她,满含深情。
  「傻孩子。」她伸出右手,摩挲我的面庞,眼神中充满了爱和依恋。
  我拿出戒指,牵过她的手,轻轻的给她戴上。夜色流离,她的双眼闪烁着钻石一样的光芒,与手指上的钻戒相映成辉。
  「我爱你!」我不断的轻啄她的手背,说着此刻心中的感想,希曼雪站立不稳,也蹲下身来,把我紧紧地搂进怀里。
  她每一个动作都体现着她的母性,这是她的年龄使然,也是彼此身份定位的结果。在我们的关系中,我像她的儿子多过于像她的情人,而这种畸形的感情,弥补了她失去儿子的遗憾,也抚慰了她孤寂的灵魂。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衣,手指划过她微凉的肌肤,在她显得硕大的乳头上逡巡,嘴唇已经开始在她的面颊和脖颈上亲吻。
  希曼雪被我吻得阵阵低吟,探手伸进我的裤子,握住尚且柔软的阳具,感受它在手中渐渐膨胀的过程,她扬起头,腻声媚叫:「爸爸,好爸爸,雪儿想让你肏……」
  我被她叫的心神一荡,明白她是有意讨好我,平时情欲猛烈时才肯说的话,现在竟然也忍着羞涩说了出来。我狠狠的拧了一把她的脸蛋,明知故问道:「小骚货,怎么突然这么浪?」
  希曼雪粲然一笑,伸手帮我轻轻褪去裤子,满脸媚笑着说:「小骚货这几天就要来事儿了,特别想要爸爸的大鸡吧呢!」
  这个女人知道我的一切需要,她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话语,就能让我发狂,如今也不例外。
  一个四十七岁的美艳熟女叫自己爸爸,这种感觉带给我一种变态的刺激,她每叫一声,我就是一个激灵。我被希曼雪刺激得仿佛要沸腾一般,想要抱住她,却被她轻轻推开,坐到了沙发上。
  希曼雪后退了一步,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光芒洒在她的身上,有一种蛊惑的美。她缓缓脱下裤子,褪去秋裤,只留下内裤,接着伸手到背后,解去胸罩,纤薄的浅绿色羊毛衫下,就有了两个淡淡的凸起。
  我将身体向前探了探,让肉棒更为坚挺,等着她主动坐上来。
  希曼雪却没有那么做,她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坐下,隔着内裤来回勾勒摩挲自己的私处,同时用手隔着羊毛衫搓揉着自己的乳头,发出细细的低吟。
  她伸出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顶在我鼓胀的肉棒上,挤压磨蹭,似乎不满足于隔着一层棉料的触感,她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脱下来。」
  我不知道她玩什么把戏,但却受她的媚态吸引,顺从的褪去了那只白袜。一直莹白如玉的小脚解放出来,却并未如我想象那般回到我的阳具上,而是放肆的伸到我的面前,轻轻勾住我的下颌。
  希曼雪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喜不喜欢妈妈的味道?」见我点头,她似乎更加狂热,继续问道:「想不想舔一舔?」
  我继续点头,她低低的浪叫,搓揉自己身体的频率和力度更大了,喘息着说道:「那你……还不舔……妈妈……」
  我被她的媚态挑逗的呼吸急促,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脑海,我不是没有舔过女人的小脚,但以这种身份,却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小脚捧在手里,虔诚的舔了上去,一股淡淡的体味通过舌尖传递给脑海,让我更加兴奋。
  希曼雪被我臣服的动作弄得疯狂,浪叫声急促起来,随着一声短促而响亮的「啊」响起,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后才缓缓舒展下来。
  她很快就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搂着我的头,带着高潮结束后特有的呼吸不匀说道:「想不想要?」
  见我点头,她又接着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脱下妈妈的内裤……」
  我鬼使神差的帮她脱下内裤,到膝盖的时候她一腿着地,轻轻一抬,内裤就沿着她修长的腿滑到地上。
  「想不想让妈妈爱你?」
  我点头。
  「叫我……」
  「……」
  「好爸爸,叫我妈妈!求你!」
  「妈……妈妈!」
  恍若酒醉一般,希曼雪身子一晃,差点倒下,我赶忙扶住了她。她定了定神,一手伸到身下,握住我膨大的龟头,宛如哭泣一般说道:「谢谢你,好爸爸…
  …」
  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丰腴的美臀缓缓坐下,一点一点将我滚烫的阳具吞了进去,两个人同时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她再睁开眼,看着我的双眼就有了一丝疯狂。
  希曼雪轻轻的摇动,同时在我耳边絮絮低语:「好哥哥,好爸爸,雪儿的好老公,雪儿又想到了和你重逢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这样的的疯狂。我多么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你!好哥哥,好爸爸!雪儿好爱你!」
  几乎是每个字都带着浓重的喘息完成的,等说完这些话,希曼雪已经力不能支,趴在我的身上,靠着不停地扭动继续带给我刺激。
  我吻着她双眼流出的泪水,摩挲着她汗津津的脊背,美人恩重,更有何求?
  我抱着她翻身,用自己更加迅猛的冲刺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希曼雪的浪叫声渐渐不受控制,左边卧室的灯亮了起来,随即门又轻轻关上了。我知道南冰被我们吵醒了,但她尚在生理期,不能共效于飞,而且她也知道,这个夜晚,是属于婆婆的。
  我和希曼雪这一番鏖战,一直持续到她在右边的卧室里被我肏得昏迷过去为止。整个过程中她几近癫狂,索取无度,就算是瘫软如泥,也不断的用语言刺激着我,让我一次次的侵略她,蹂躏她。
  我射精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精液射出了,看着希曼雪苍白的脸色泛着淡淡的潮红,我爱怜的把柔弱无骨的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面颊,舔舐着她的汗水。
  「唔……」希曼雪悠悠醒转,看到我的笑脸,她也笑着伸出绵软的臂膀,勾住我的脖子,满足的说道:「真好……」
  我深情的吻她,情欲过后的缠绵充满了温情,一直到她呼吸不匀,我的舌头有些发疼,两个人才停下来。
  「我去拿毛巾。」我起身去客厅里拿出皮箱里的毛巾,返回来跪在她的身边,为她擦拭胸前两个人的汗水。希曼雪满足的看着我做完这一切,到我躺下的时候,她勉力的爬起身,伏在我的腿上,为我慢慢舔去阳具上她的体液。
  我帮她擦去后背的汗水,她冲我嫣然一笑,说道:「每次都那么疯,要把人家弄死啊!」
  「呵,你还倒打一耙了?到底咱俩谁疯?」我一把把她扯进怀里,惩罚性的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得亲了她的红唇一口,直弄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你,就很想很想,很想……很想这个……东西……」
  我能感受到她滚烫的面颊贴在我胸口的温度,享受着她微凉的小手在我的性器上爱抚,我扯过被子,盖住她光滑的脊背,吻了吻她的额头,问道:「什么东西?」
  「你就坏吧!」希曼雪扭了扭身子,但还是溺爱的顺从了我的恶趣味:「就是这个东西,这个……爸爸的……大鸡吧……」
  在我所接触的几个女子中,能和希曼雪相比疯狂和放得开的,大概只有苏恬和这几次的苏静了,但苏恬是无所畏惧,苏静是全情投入,希曼雪,我想她的心里多少有一些对过去所经历的事情的补偿吧?
  我牵过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抚摸着她的戒指,两个人在夜色阑珊中,低低的絮语,说着不尽的情话……
  我从酣睡中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闻着身边淡淡的女人香气,我翻了个身,轻轻吻了吻身下希曼雪特地准备的床单,这个女人的细心和体贴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推开卧室的门,婆媳两人正在小厅的沙发上聊天,小孩子躺在奶奶的怀里,咿咿呀呀的说着自己的语言。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希曼雪看我出来,起身给我倒了杯水,一半慈爱一半心疼的问。
  感受着手中水杯的温度,我心中对眼前这个熟媚女人的疼爱更加深刻,许是买了戒指的原因,我对待希曼雪的心态和感觉有了很大的不同,那种自然而然的感觉她是属于我的感受非常强烈。
  吃了几个南冰下楼买来的还有些余温的包子,想着婆媳俩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街头,我心中很是欣慰,知道自己的努力和选择没有白费。
  约了和小王到房产办理交割手续,等我把那幢价格不菲的豪华别墅写到我找专人申请的皮包公司名下,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文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已经第一时间将您需要的各式物品运到了您的新房里,如果您方便的话,请您验收一下,这是货物清单。」
  小王红光满面,我相信从这一单里他不光赚到了不菲的佣金,还有我额外给他的福利。排除掉一些需要个性化的东西我想留给婆媳两个自己选购之外,一些生活必需品小王都考虑到并且都已经购置完成。
  看我拿着清单沉吟不语,小王有点紧张的说道:「文……文先生,这都是商场批量采购的价格,有……有正规发票,我没有从中渔利,您给我的那三成就已经很多了,请……请您相信我!」
  「噢!不是,你误会了!」听他这么说,我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贵的家具,一个茶几就要十几万,呵呵,你懂的,暴发户。」
  看我如此坦诚自己是暴发户,小王也笑了:「文先生自谦了!您的穿着品味,您家人的气度和打扮,谁说您是暴发户那是有眼无珠。」
  不是他说我还真没发现,这段时间以来,我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希曼雪为我添置的,少数几件是和苏恬一起购置的。
  希曼雪久在豪门,举手投足都是地道的贵妇范儿,这也是她与一般的熟女不一样或者说更优秀的地方。苏恬更是一直在权贵显要身边服侍,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加上她艺术家的独特眼光,给我带来的变化有如春雨润物无声,却颇为明显。
  自己以前买的衣服虽然也都价格不菲,但搭配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到了希曼雪和苏恬手中,稍微调整一下或者增添一两种衣物配件,就大为不同。
  从暴发户变成上流社会的人物,知识储备上我完全不够格,但装装样子,至少在外表上,我已经足以骗到大部分人了。虽然我并不在意自己暴发户的身份,但这样的「体面」倒是会给我带来极大的方便。
  按照小王的说法,这些家具已经放置了足够的时间,完全不用考虑污染问题,不过考虑到小孩子抵抗能力差,我还是让他帮婆媳俩租了一个老房子,离新居不远,方便婆媳俩日常到新居添置东西什么的。
  苏恬马上就要离开了,我放心不下,余下的一应事务无法面面俱到的安排,通过买房和购置家具,我对小王非常认可,付清了购置家具的佣金之后,我又聘请他做婆媳俩的购置顾问,提成方式不变,佣金为总消费额的三成。
  给婆媳俩留下十万块现金,交代了一些诸如安保、保姆之类的问题,吻别了婆媳俩,我驱车回了北京。
  
  昨天下午就接到了苏静从地球另一端发来的邮件,一切都好,她顺利抵达,但鲍勃还没有出现,我告诉她耐心等待,他已经收到了留言给了我回复,现在没出现的原因可能是他还在做安排。
  我相信鲍勃的能力,远超过相信自己。苏静身上带着足够的钱,她又有足够的能力在异乡独立生活,我笑着告诉她,正好趁这个机会研究研究她的语言学。
  苏静听从了我的建议,一段沉默之后,两个字出现在一封新的邮件里:盼归。
  我没有回复,我从来没想过我还会回到那个城市,至少不是以现在的方式。
  似乎一个循环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究竟哪里该是我归去的地方,原来我以为是祖国是故土,但现在,我迷茫了。
  打电话给苏恬,告诉她苏静一切顺利,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
  你过来吧。」
  到家的时候,京城已是华灯初上。白天越来越长,晦暗的天色下,路灯发着暧昧的光,我关上车门,一刹那间,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上心头。
  我紧张的四处观望,一切都很平常,一辆轿车正驶出地下车库,一个少妇推着孩子走过花坛,一辆奥迪Q5在不远处缓缓停下,一对恋人拎着刚买的东西低声争执着从我身边走过……
  我的神情吓到了那对情侣,那个女孩子绕开了我,那个男孩子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股轻蔑,但看到我背后的那辆SUV ,则又变成了不安。
  这一切都没有逃出我的眼睛,那种不安的感觉更不会是错觉,有多少次这种预感救了我的性命,这次也不会错。
  带着疑虑,我走进大楼,等电梯门关上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等等!等等!等等!」
  一连串的声音有如黄莺出谷,我伸手卡住电梯门,下一秒钟,齐妍就风风火火的窜了进来。
  「哎呀!文老板!刚才我看着就像你,可是我停车技术不过关,停好车你都进门了!」齐妍左手拎着好几个购物袋,右手拿着手机在我面前比比划划,工作了一天,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倦容,但这并不影响她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春和活力。
  「今天周四吧?四月十五号?文老板大忙人啊,好久不见了,您又换车了?」
  齐妍喋喋不休,我只是微笑点头,自从知道了她是田木生的女人后,我对她的态度变化很多。以前还是略有些调戏和非分之想,现在则完全当成自己嫂子来看待。
  「咦?文老板您家不是在二十五楼吧?怎么上去那里?」
  「噢,多上两层下来,然后锻炼锻炼身体!」齐妍跟我同一层,现在没了多上两层的意义,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解释了一下。
  「切!那你干脆坐到二十一层,爬两层上去不是更锻炼?」齐妍马上就拆穿了我,不过很快又说道:「你不会是勾搭上了25楼的哪个女人吧?这幢楼里可是很有几个大美女哦!」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帮我介绍介绍?」我继续眼观鼻口观心,不正视她一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她调皮的用手一指自己,看我还是不看她,她沉默了一下,幽幽说道:「其实我知道你跟老田是好朋友啦!」
  「叮!」电梯到了,我嘴巴张成了一个o 形,木然走下电梯,齐妍自顾自的说道:「我也知道他有老婆……」
  我嘴里已经能放下一个鸭蛋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齐妍本来走在我前面,突然转过头来问我,看到我木木的表情,她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
  「好啦,不难为你了!」她打开门说了声再见就消失在门里,我等她关上了门才拿出钥匙打开苏恬住的那幢房子的门。
  客厅收拾的很整洁,简单的布置透着精致和细腻,苏恬这样的女人,无论什么样的条件下,她都能活的很精致,即便是两三天不能出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卧室门打开了,苏恬站在门口,就那么望着我,一言不发。
  我走过去,伸开双臂,她依偎进我的怀抱,紧紧搂住我的腰。
  我爱抚着她的脊背,亲吻着她的秀发,一股无声的信息在两人之间回荡,一种灵魂深处的牵绊萦绕在两颗心之间,而这两颗心,同时为大洋彼岸的那个女子牵扯,这种感觉微妙,酸涩,而又美好。
  直到抱得有些累了,苏恬才轻声一笑,离开了我的怀抱。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
  我拉住她,搂着她在床上坐下,她就像一只小猫一样,顺从的躺下来,把头放到我的怀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爱恋。
  「当初做交易的时候,你大概没想过自己会陷得这么深吧?」我轻柔的按摩她的太阳穴,注视着她深邃的双眸。
  「呵!」苏恬轻笑出声,缓缓闭上了眼睛,说道:「我知道一旦付出自己的初夜,我很可能会爱上那个带走我贞洁的男人,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
  「我跟静静其实没什么不同,我们都是弱者,只不过表现的方式不同。」苏恬娓娓道来,说着她心中的感受:「我对爱情的饥渴远甚于对性的渴望,你已经知道我对性有多么渴求了。」
  苏恬伸出手抚摸我的面颊,深情说道:「做那样的交易,对一个无比渴望怜爱的女人来说,本身就是不现实的。没有接触其他人的空间,我只能爱上最近的你,尽管你是那么的花心和多情。」
  「你身上有很多女人的味道。她们都很精致,我想象的到。女人的美丽就像男人的权利和财富一样,也是一种资本,你这样的财富,应该拥有我这样的女人。」
  我微微点头,苏恬仍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淡淡的说道:「海潮,我爱你。」
  这已经是这几天来苏静希曼雪之后又一个女人对我表达爱意,我还能说什么?
  我心头火热,低下头去,一个漫长的亲吻才是这个时候最好的注脚。
  苏恬今天的穿着很居家,一件棉线高领拉链的长袖,里面一件T 恤,下身一条米色长裤。柔顺的长发垂在床畔,随着她主动的亲吻不断摇晃。
  她没穿内衣,我很轻松的就解开了她的束缚,当一具我已经熟悉却又诱人无比的美好身体出现在我面前时,忙碌一天的疲惫并没有阻止我冲上去纵横驰骋。
  爱情,是最好的春药!
  我何德何能,能让如此唯美的女子对我情深一往?
  我又何德何能,让这样唯美的女子肯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
  坚硬的阳具缓慢划开娇嫩的花蕊,我深情的看着身下这个遭遇不平身世坎坷的美丽女子,想从她剪水的双眸里读出对过往辛酸的回忆。苏恬也凝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看到我无尽哀伤和沧桑背后最真的故事。
  我们都失败了,除了海一样的深情,就是浓浓的情欲,和拥有彼此的满足。
  「啊……」硕大的龟头触碰到她柔软的花心,我将她的双腿挽起,让它们围在我的腰上,随即温柔的开始抽送。
  她紧窄的肉径纠缠包裹着我坚硬的阳具,随着抽送,一点一点的体液溢出体外,宛若久别重逢的夫妻,有如新婚蜜月的佳侣,我们彼此相依,我们轻轻喘息。
  这一次性爱极为漫长,我没有大开大合的抽送,她也没有欲求无度的追逐,两个人享受着性爱背后那份难得的温馨,如同陈了多年的老酒,如同暌违半生的挚友。
  苏恬在一次次舒爽的小高潮后,终于被我临近射精时的急速冲刺带上了顶峰!
  她大声浪叫,抿着嘴唇迷失在快乐的海洋里。我瘫软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着自己都听不清的低语,在浓浓的满足和疲倦中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我睁开眼的时候,一道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来,我正要起床,一具软玉温香的身体已经从门缝闪了进来,钻进了被窝里。
  感觉到她身体上的凉气,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早春时节的清晨仍旧微寒,供暖却基本都停了。我爱恋的摩挲苏恬的身体,点着她的鼻子问道:「干嘛去了?
  怎么不穿衣服?」
  「我把客厅的空调打开了,少了点热水,等下洗个澡。」
  苏恬又向我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搂着我的腰,眯着眼睛说道:「好困,我要再睡会儿!」
  「睡吧!」我闻着她的发香,自己也睡了过去。
  回笼觉睡得并不长,电话铃声把我吵醒,苏恬慵懒的哼哼两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我接起电话,原来是旅行社的通知,明天上午十点集合,下午两点出发。
  旅行社的办事效率很高,钱的魔力再次体现出来。能够以这种方式出去,需要很大的代价,最根本的,是苏恬将会成为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或许将来能够通过某种方式重新获得,但眼下毫无希望。
  我一直担心,是不是这样做有些过于敏感了,但苏恬早就否认了我的天真。
  她告诉我,不是亲身经历,没人能相信其中的惊险和残酷,她不想有那样的体验,宁可流亡国外。
  我轻轻的亲吻身边假寐的女人,苏恬翻过身,撒着娇搂住我的脖子,腻声说道:「为什么我会舍不得你?」
  「我怎么知道?」把她的秀发理到耳后,我知道她早就醒来,只是不肯面对这件事儿。原本应该最决绝的她,反而变得最纠结了。
  「人生最苦伤别离。」苏恬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依偎着靠在我的怀里:「
  我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我会忘记你吗?」
  「别想那么多了!」我把手伸进被子,狠狠的抓捏她弹性十足的美臀,邪邪的说道:「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她嘤咛一声,一场有些伤感有些癫狂的离别之爱又开始了……
  
  和苏恬痴缠了一个上午,中午一起吃了午饭,下午接到希曼雪的电话,婆媳俩已经安顿妥当,新居的家具晾几天就能入住了。
  简单的聊了聊就挂了电话,这个过程中,苏恬一直在我身边躺着,她听到了我和我别的女人完整的一次对话。
  「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这样挺傻的,你那么多女人,我却只有你一个男人。」
  苏恬眼中带着忧伤,嘴角却挂着一抹笑意,我不知该说什么,她却又婉然说道:「没关系啦,我又没打算和你怎么样,何况还有静静,我也不在乎多几个人分了。」
  原本还想抽个时间去看看萧沅荷,一想到眼前的这个佳人明天就要去异国他乡了,一种熟悉而又不同的伤感就涌上心头。我再次把苏恬紧紧搂进怀里,不停的亲吻她的面庞,发泄着自己的依依不舍。
  我舍不得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也怀念已经远在异国的相貌神似的那个精明睿智却又痴情一片的女子。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仿佛都是天地灵秀集于一身的精灵,而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她们的青睐?
  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悚然而惊,我无法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更无法忘记那个沉甸甸的阴影。正因如此,我就更加珍惜我此刻所拥有的这一切。
  我已经算不清和苏恬到底做了多少次爱,几乎是一整天,我们两个人都在一起,不是在做爱,就是准备做爱。
  等到窗外天色渐暗,我最后一次在她体内爆发,却没射出多少精液的时候,我们两个都知道,已经到了彼此的极限了。
  夜色如水,洒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脊背上,一道美妙的曲线闪着微微的亮光,我拿过毛巾轻轻擦拭她汗津津的身子,体会着这份温馨。
  「饿不饿?」把我刚从她下体抽出的手指吸吮干净,诱人的媚态却已经无法勾起我的情欲,我捏捏苏恬的鼻子,问道:「饿的话我去给你弄点面吧!」
  「我想出去走走,最后一次看看这里。」苏恬的声音很幽静,似乎很遥远。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摇了摇头,腰酸背疼的爬起来,到客厅寻找自己的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的时候,苏恬已经走出了卧室门口,一袭长身棉绒大衣,将她的身体完全盖住。我有些惊讶,我动作很快,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动作,没道理这么快就穿好了衣服。
  我看她素面朝天,似乎没有打扮自己的想法,随口问道:「怎么这么快?不好好打扮打扮?」
  她笑着看我,两手拉开大衣的双襟,内里无限的春光顿时让我目瞪口呆。
  「现在……天气这……这么冷,你这么出去,不怕……感冒……啊?」
  她就把那件吊带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后就披上了大衣。头发上干涸的精液将几缕发丝粘连在一起,脸上淡淡的憔悴和疲惫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爱欢愉的景象,而我似乎已经看到,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她的体液的液体已经缓缓淌下……
  「我一直就想这样去街上走走,做一回最真实的自己,但我一直不敢,你愿意保护我吗?」
  「愿……愿意!」这种时候,我除了惊愕的点头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走进电梯的时候,里面有几个老人,正在那里讨论秧歌队的事情。我们走进电梯,苏恬靠在一侧,电梯门关上,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脸颊有些绯红。
  光滑的电梯门反映出背后几个老人的表情,他们自顾自的讨论着秧歌队的事情,但苏恬窘迫的神态,却似乎背后正有人在指指点点她的穿着一样。
  长身大衣下,一双褐色长筒靴盖住了小腿,如果不掀开来看,没人知道她内里究竟穿了什么,我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苏恬,她眉目含春的白了我一眼,抿着嘴不说话,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她把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似乎想寻求更多安全感,幸好电梯很快就到了,走出电梯能感觉到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真不懂你怎么想的……」开车的时候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苏恬的回答则让我深有体会:「这么多年我一直戴着面具生活,表面上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干的都是不要脸的事情。之前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有些人格分裂,我弄不清那个端庄贤淑的女人和那个淫荡色情的尿壶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直到我把自己交给你,开始沉迷于性爱,我才明白,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是个有着强烈性需要、处在虎狼之年的淫妇。我很开心,也很愿意做一个淫妇,好过那样表面上装得清高,背地里却下贱无比。」
  这是一种宣泄,是对过去的控诉,更是对未来的希望。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都会有些扭曲,何况还是那么多年。
  「咱们去哪儿?」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鼓励她,支持她。
  「去军艺。」
  「这个时候去,不安全吧?」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生事端,一旦那里有监视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去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看她这么笃定,我也无可奈何,只能驱车前往军艺。路况不是太好,我勉强把车停到苏恬说的侧门处,看到眼前的独特场景,我才明白她这么笃定的原因。
  这里不是军事管制区,狭小的一片区域里停满了汽车,有军队的也有政府的,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价格不菲。
  「我们下车吧!时间差不多了!」苏恬看着那扇小门,眼神有些迷离,语气却更加坚定。
  我帮她拉开车门扶她下车,握住她纤细柔软的小手时才发现,手心里都是汗水。
  「不用这么勉强自己吧?」我有些心疼,但苏恬摇摇头,没说什么。
  等她站稳我就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手,苏恬却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胳膊。她向前走,我为了不让她用力,也迈开了步子大步向前。
  「您好,这里是军事区,请出示证件!」站岗的士兵敬了一个军礼,我下意识的要回,一抬手碰到苏恬的身材才反应过来。
  苏恬淡定的拿出证件,士兵接过后迅速浏览了一眼,接着又是一个军礼,比刚才那个军礼认真了很多。
  拿回证件,苏恬也没表示什么,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心里暗暗同情这个小士兵,心里默默的想着,等晚上大哥给你报仇,好好肏一肏这个嚣张的女长官。
  我正出神的时候,似乎一个开关被触动了一样,安静的校园一下子喧闹起来,就好像一群出笼的小鸟一样,一群青年男女呼啦啦的冲了出来。
  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就似乎天地的灵气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我看得如痴如醉,忍不住问苏恬:「这是什么情况?」
  苏恬呵呵一笑,说道:「明天放假呗!」
  我有些不明白,问道:「那这些车都是来接孩子的?」
  「不全是吧!」苏恬摇摇头,接下来的动作把我惊呆了,她却淡定的继续说道:「但更多的是来接自己的情人。」
  「情人?什么情人?」
  「军艺没什么特别的。」
  「那你为什么要解开大衣?」
  苏恬笑笑,自顾自得敞开了大衣,露出了里面性感得一塌糊涂的真丝吊带睡裙。
  包括站岗的士兵在内,看到这一场景的人都被苏恬惊人的美艳吸引住了目光。
  我有些尴尬,苏恬抱着我胳膊的手却更用力了,尽管脸上保持着微笑,她的身体早就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我们两个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却被一句话惊出一身冷汗。
  「苏老师,一直找不到您,原来您在这儿呢?」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30:41

第二十五章 胜友如云
  我豁然转身,眼前却是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两个女孩子身高差不多,美丽却各有千秋,一眼就让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长吁一口气,苏恬莞尔一笑,紧紧的抱了我的胳膊,说道:「是你们呀!
  怎么了,找我有事儿吗?」
  「苏老师您今天真漂亮!」一个瓜子脸的女孩很会来事儿,先夸赞了一番苏恬略暴露的装束,接着说道:「我们选修了您的那门《文艺复兴油画发展历程》,一直……一直没怎么上课,不知道……」
  「呵呵,没关系,一门选修课而已,我都给了高分。」苏恬温和的笑着,语调中充满了为人师的和蔼:「只是主修课程就不能这么糊弄了,毕竟你们是真的喜欢绘画,和别的孩子也不一样。」
  「嗯嗯,我知道了,苏老师!」两个女孩子忙不迭的答应,道了别,才叽叽喳喳的走掉了。
  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前前后后有很多男女和苏恬打招呼,不得不说,苏恬这样的大美女即便在美女如林的大学校园里也是万众瞩目的存在。我有点不太习惯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不过幸好时间不长。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发动了车子,我转头问苏恬,才发现她竟然无声的哭了起来。我侧过身,张开怀抱,她依偎过来,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放声哭泣。
  不管多么厌恶这个地方,生活了那么多年,最后离开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些不舍,只是我没想到苏恬的感情波动这么大。
  「对不起。」苏恬终于止住了哭泣,她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等抽泣声停止了,才说道:「我无法不怀念这个地方。尽管很多孩子都不像样子,但毕竟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他们这些人里有的很有才华,有的只是单纯的喜欢画画,看见他们,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但某些规律永远都不会变。」她指了指窗外三三两两渐渐稀少的豪车,说道:「美人,权利,金钱,这几样永远都无法彻底分割,这样的稀有资源,必然会有更多的人去抢夺。这些孩子还这么小,就已经成了某些大人物手中的禁脔,这个时候的一点点偏差,可能就毁了她们的一生。」
  我知道她这是有感而发,毕竟她现在最有这个资格和条件来说这样的话,但这一切在我看来毫无意义。人生来平等,但注定有美丑之分,如何利用自身的资源和优势来获取最大的利益,是人性的本能。归根结底,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人生来就该为别人牺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出卖色相和工地做苦工没有贵贱之分,只不过卖的东西不一样,获取的回报也不同而已。
  但这些我不会说,先不说我对不对,我所经历的事情和苏恬的经历完全没有交汇点,我这样偏激的人生也不具备参考意义,更何况我的文化水平也不够和她深入探讨什么样的人生才是正确的人生。
  万幸的是,我有一辆好车,包里也有足够的钱。
  似乎想用这一晚代替一生的眷恋,似乎想用这样的行为消弭一生的遗憾,但毕竟只有一个夜晚,一个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夜晚。
  这一晚,我开着车,带苏恬走遍了她留下过生活足迹的地方,她的学校,她的住处,她最喜欢的公园,她最喜欢的湖边,她最喜欢的古建筑,她最喜欢的小吃……
  整个旅程最后的终点是我和苏恬相遇的酒吧,坐在那里,苏恬洗尽铅华,眼角的感伤还没有散去,嘴角却挂起了微笑。
  「笑什么?」我疑惑发问,她环顾四周,轻声说道:「想想过去的这些年,再想想我即将要开始新的生活,心里酸酸的,却又充满了期待。」
  「你猜我将来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她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我放在桌上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她站起身,众目睽睽之下坐到我的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腻声说道:「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让我一辈子都记得,好吗?」
  苏恬出门时的打扮本就惊世骇俗,吊带睡衣下面裸露着的下体已经不再流出液体,却仍旧满是淫靡的痕迹,饶是酒吧灯光昏暗,这样的姿势走光的风险也是极大,更何况她美丽的相貌早就已经吸引了大多数男人的注意。
  修长的玉腿放松的垂在我的腿侧,轻轻地晃动,已经征伐多次、本来不该有所反应的阳具一跳跳的硬了起来,结结实实的顶在她的屁股上。一瞬间,她情动起来,搂着我的胳膊开始轻轻发抖,我探手到她怀中,不经意触碰到睡衣下圆润的美乳,更是惹来她一阵轻轻地颤栗。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即将脱离这个环境所带来的轻松感,抑或二者兼而有之,苏恬目前的状态告诉我,如果我愿意,她甚至愿意在这里跟我做爱!
  我不可能这么做,所以我扔下钱,抱着她出门而去。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现在回想起最开始的相识到肉体交易,再到今天的如胶似漆,我们相识时间很短,却又经历了很多。
  车子没有开太远,我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她一直用来约会情人的房间。自相识以来,除了第一次,我们就没在这里做过爱,选择这里,冥冥中似乎这是一个轮回,这里是起点也是终点,更是下一段轮回的开始。
  没有洗澡,没有前戏,已是凌晨四点多钟,楼道里空无一人,从车上下来,我的阳具就已经被解放出来,刺入了苏恬情欲勃发的肉穴。从停车场到她的住处,这段路程并不短,我并没有自信自己是否能够坚持得住,我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澎湃的性欲带来的爆发力让人无法想象,我就那么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肏,当我最后把她紧紧顶在墙上,手上的钥匙准确插入锁孔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勾魂的浪叫响彻整个楼道,浑身颤抖着迎来了迅猛的高潮。
  她的肉穴急剧收缩,强烈的快感不断传来,但我因为开门分心,射精的欲望有所减退,没有达到预期的高潮。长久的缺乏锻炼让我的体能下降很多,当我把沉醉在高潮余韵当中尚未清醒的苏恬放在床上时,浑身的酸楚感才涌上来。
  我把自己摔倒床上,躺在近乎赤裸的美妇身边,看着她睫毛轻轻翕动,随着呼吸起伏渐渐平缓的胸脯,一种深邃的情感猛烈的占据了我的胸腔。继苏静之后,又一个女人离我远去,尽管不是生离死别,但时空的距离将会无限的阻隔我们,那隐约的痛苦似曾相识,却是我最不想面对的。
  把自己脱光,把她紧紧地抱进怀里,罗裳半解,苏恬的风情惊人之极。一个美丽的女人,经历过性爱的洗礼后,那种全身心的放松和超脱,显现在她的身上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任君采撷,予取予求,似乎这个女人可以随时随地为任何人脱下衣服敞开双腿一般的淫荡,但又让人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只对一个人淫荡。
  「哥哥,插进来,我还要……」苏恬挣脱了大衣的束缚,一条腿缠上我的身体,睡衣已经无法束缚住的双峰蹭着我的胸膛,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这只是最后的疯狂。
  火热的阳具带着哀伤与愤怒一挺而进,急剧的快感带来的是苏恬大声的浪叫,她翻过身子骑在上面,吊带睡衣被我推到腰间,她缓慢的起伏,放肆的大喊大叫,一半是快感,一半是宣泄,似乎要将这么多年的抑郁都嘶吼出来一般。
  她的体能早已不支,是性欲更是忧伤的情感在支撑着她,不忍她过分辛苦,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最原始的姿势开始最猛烈的抽插。
  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很快就将她带上高潮,她双腿不自觉的屈起,紧紧地缠住我的腰,让我更加深入,似乎是无法承受,又似乎是奢求更多,我吸着她的香舌,似乎想要将我吞掉,她努力张大嘴巴,让她本来就很大的嘴巴张的更大,几乎把我的嘴唇全部都包了进去。
  我要更快的抽插来追逐自己那虚渺的快感,于是抬起头大口的喘气,她费力的仰起脖子,够不到我的嘴唇,就含住了我的下巴吸吮舔吻。她的柔顺和淫荡带给我剧烈的心理刺激,快感迅速到来,更加快速的抽插和射精前更粗更热的肉棒也将她带上了更加快乐的巅峰!
  一瞬间,我脑子里完全空白,本来已经无精可射的我,却又突突的射了好几下,苏恬则直接在我身下晕了过去。
  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抱着她,听着她渐渐匀称的呼吸,睡入梦乡……
  「女士们,先生们,您所搭乘的……」机场广播不厌其烦的进行着通报,导游已经办好了相关手续,旅行团马上就要进入候机区,我抱着苏恬,看着对方满脸的疲倦和浓浓的不舍,两个人相视一笑,分外默契。
  苏恬昨晚就已经哭过几次,此刻已经没有了泪水,同团的人似乎也很好奇,眼前这对情侣为何如此依依不舍,我也很惊讶,送走苏静和此刻送苏恬的心情,竟然如此不同。
  「这是鲍勃的照片。」尽管一个男人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照片有些怪,不过我还是把它递给了苏恬:「他会带着静静的录音去找你,在他出现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就正常的游玩就好。等他出现,一切按他说的做。不用等太久,我就会来找你们的!」
  「保重自己,我等你。」苏恬静静地说完,然后深情的吻住我的嘴唇,等到我反应过来想要舌吻的时候,她留下被咬破嘴唇的我,轻轻转身,毅然的离开。
  
  送走苏恬,希曼雪婆媳也都已安顿妥当,一段时间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我回到住所,看着被苏恬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屋子,鼻子有些酸,躺在床上,抱着带着姐妹二人体香的被子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睁眼醒来。
  给萧沅荷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过去,然后穿衣下楼,开车直奔雨荇住院的医院。停好车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穆雪娇从出租车上下来。
  我站在门口,等到她抬头发现我在等她的时候,脸上不自禁的一红,随即镇定下来,满是风情的对我笑了笑,说道:「好巧啊,文老板!你也来看雨荇吧?」
  我不习惯被人叫做老板,我也确实没做什么买卖,就说:「叫我小文、海潮都行,别叫老板了。你今天这么有空过来啊?」
  「我啊?这几天我天天都来的,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儿,来陪她们娘俩聊聊天。」穆雪娇很自然的任我接过她手上拎着的水果,当我把她的水果和我带来的午饭拎在右手上时,她甚至主动的挽起了我的胳膊。
  我侧目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不肯和我对视,搂着我胳膊的手却握的更紧了。
  我会心一笑,随即有些悚然,之前我还沉浸在对苏氏姐妹离去的感伤中,此刻却一下子被即将母女同床的喜悦弄得喜笑颜开,男人当真不可靠。
  推开病房的门,雨荇正在那里看连环画,萧沅荷知道我要来,早就迎了上来,也不管自己女儿在旁,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
  紧紧地抱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我有些歉然,不管说的如何轻松,人和人在一起就难免产生感情,而这种辜负了她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啊,小姨来了。」抱了片刻,萧沅荷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开,她是内外分明的性格,这种外露的表达情感,不是思念过甚,是不会出现的,所以当她看见穆雪娇也在的时候,就有些羞涩,美丽的脸蛋泛起阵阵红晕,看着更加诱人。
  穆雪娇极为自然的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问雨荇在看什么书,小女孩对这个小姨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看到我来了倒是欢呼雀跃,几步就跑到我的身边来,扑倒我的怀里撒娇:「叔叔叔叔,你怎么好几天都不来呀!雨荇想你了!」
  看着冰雪聪明的小女孩撒娇,我心底那份天性被触动,我蹲下身,捏捏她的小脸蛋,说道:「叔叔最近忙,就没有来看雨荇,雨荇可别生叔叔的气哦!」
  「我不生气」,小女孩认真的摇了摇头,「就是妈妈总是想叔叔。」
  「这孩子……」萧沅荷没想到女儿会「出卖」自己,赶忙组织她说下去,我抬头笑着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咬着嘴唇不说话。
  把雨荇抱起来,我问道:「医生说大概还要康复多久才能出院?我看这小家伙要憋坏了,可以了就出院吧,不行在家里照顾也好。」
  「我昨天刚问过医生,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随时出院了。」萧沅荷把雨荇接过去,让她自己下地玩,穆雪娇识趣的过来领着她看连环画去了,留下我和萧沅荷互诉衷肠。
  希曼雪婆媳和萧沅荷已经见过,最初的抵触已经过去,所以当我说起这几天在安顿她们婆媳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我没有提及苏氏姐妹,她们已经出国了,即便将来有机会相见,也和萧沅荷关系不大,何况到目前为止,穆雪娇母女,希曼雪婆媳,加上她自己,我身边的女人已经五个了,我不确定这是否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不管多么冷血的讲条件谈利益,真的相处久了,人还是会不自觉的产生情感。
  她如是,希曼雪婆媳如是,苏恬姐妹更是如是。是我太多情了么?或许是,但肯定不是主要因素,我想更为关键的,是每一个美丽的女子都是得天独厚的,无论是美丽的外表还是因而产生的自信的灵魂,她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情感和经历,这些东西糅杂在一起,构成了独特的人格和独特的魅力。
  充裕的金钱让我有足够的机会接触这些女子,她们的特质会自然而然的吸引我,或许因为我的财富,我可以肆意蹂躏践踏她们的尊严,但那并不代表着我会不被她们吸引,不为她们迷醉。
  我并不贪心,原本我以为一个女子我就会满足,但当我见识到了希曼雪的温婉,萧沅荷的温柔,苏恬的张扬,苏静的沉稳,程琳的青春,南冰的执着,我再也无法割舍下这些女子带给我的快乐,我更害怕的是,我将来会遇到更多的女子,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尝试占有她们吗?
  我思考的时间并不多,因为萧沅荷已经关上了病房通往客厅的门,她仍旧穿着宽松的衣服,看不出内里曼妙的身材,但她贴在我身体上的丰乳已经告诉我,衣服里面的身体是如何的诱人。
  有田木生给我的药,现在的我无论是体能还是性欲都恢复的很快,当萧沅荷附耳呢喃问我「可以吗」的时候,我坚挺的鸡巴已经支起了帐篷。
  情欲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旦打开了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前些日子忙于苏氏姐妹这样的「新欢」,对她这个「旧爱」就多少有些荒废,再赶上她的经期,加上在医院起居那种特有的压抑,这一切,都让萧沅荷的情欲爆发的迅猛无比。
  医院的室温很高,萧沅荷穿的不多,她很方便就脱下了宽松衣服下的内衣,方便我抚摸她饱满的美乳。唇齿交错,在我的揉捏下,她的喉间绽放出寸寸呻吟,她的双手急不可耐的解开我的腰带,裤子还没有滑到脚背,我的鸡巴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怎么骚成了这个样子?」我故意逗她,用粗壮的肉棒顶了一下她柔软的小腹,惹来一阵娇嗔。
  挣脱我的双手,萧沅荷跪下身,将勃起的阳具紧紧含进嘴里,一股湿热传来,刺激的快感让我轻轻发抖。萧沅荷疯狂的吞吐,似乎要把整根肉棒吞下一般,有几次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她却仍强忍着呕吐感快速吞吐。
  没等我劝阻她,她已经站起身,宽大的运动裤被她连着秋衣内裤一起褪下,刚解放出来一条腿来,她就急不可耐的将这条腿踩到床上,弯腰收腹,下体前挺,用她火热柔软的蜜穴将整根肉棒吞没。
  「小骚货!」
  我被她的动作弄得性趣高昂,龟头更是被她蜜穴里的嫩肉夹得无比舒爽,不由自主的依托着病床扭动着屁股,配合着她的套弄,开始快速的抽插。
  「哥……哥……哥……被你……肏……死了……」她的浪叫断断续续,因为不想被外面的女儿听见,刻意的压抑之下,无法发泄的呐喊就变成了我耳边的剧烈喘息和低吼。
  渐渐陷入癫狂,仅有的一点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她猛地抓起我肩头的一片衣服,随即用力咬住,接着才放肆的呻吟起来。
  「啊……呜呜……舒服……哼……美死了……」
  这个姿势最终以她单脚无法支撑站立的原因结束,我却只是将她那条无力的腿抱起勾在臂弯上,旋即转身,保持着肉棒的抽插频率,将她放在病床上,继续疯狂的肏干。
  剧烈的快感不断涌至,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越来越高,蜜穴深处的蠕动和收缩也越来越快,似乎之前那个被我开发得无比性感的尤物又回来了。
  「来,宝贝儿,给哥哥浪一个!」
  没有了衣服塞嘴,又是处在性爱的狂乱中,萧沅荷已经浑然忘我,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开始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哥……哥……小……荷……要被……被你……玩死……肏破……了,不要……啊!」
  「大鸡……巴哥……哥,肏死……小荷……小荷是……你的,肏……死我吧……啊……啊……」
  「要……要死了……啊!」
  高潮来临的萧沅荷无比敏感,我仍旧保持着射精前急速的抽插,在她挣扎了片刻试图脱离我的肏干失败之后,更加强烈的快感迅速到来,将她的承受性爱的极限再次激发,随即便是更加强烈的高潮。
  一直连续高潮三次,在我射精的瞬间,她的颤栗骤然停止,面孔苍白如纸,呼吸似乎也已经停顿,已然晕了过去。对此我已有经验,仍把犹自射精的阳具顶实她的蜜穴,任股股精液注射进她的身体。
  不过片刻,一声长长的呻吟想起,萧沅荷醒了过来,她面色晕红的看着坐在旁边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坏蛋,又……又把人家弄晕过去了!」
  「不是弄,是肏!」我亲吻她的舌头,轻轻爱抚她的乳房,戏谑道:「刚才叫那么大声,不怕被雨荇听见?」
  「嗯,你弄……肏……肏得人家都失了神,哪里还顾得上?」她撒着娇轻轻捶打我的胸膛,随即又怕弄疼我一般亲了几下被捶打的地方,呢喃着说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简单收拾一下出来,却发现穆雪娇和小雨荇并不在客厅,我心中一惊,暗想穆雪娇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萧沅荷倒是颇为淡定,她冲我笑了笑,说道:「小姨还真懂事儿,带雨荇出去玩了。」
  看来这几天里,穆雪娇不是第一次带雨荇出去玩,等我跟萧沅荷走出病房,正看见穆雪娇抱着雨荇上楼。
  我和萧沅荷疯的时间不短,约莫有二三十分钟,穆雪娇对时间的把握之准确让我惊讶,而她的这份体贴则让我对她有了一丝改观。
  看见我和萧沅荷在门口看着她,穆雪娇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萧沅荷自然而然的脸红了,雨荇则有些气鼓鼓的跟妈妈抱怨:「我都不想出去,小姨姥非让我出去晒晒太阳,今天阴天的啦,哪里有什么太阳!」
  三个大人被她逗得一乐,萧沅荷半是爱怜半是羞赧的说道:「阴天也有太阳!
  不然你怎么看得见呢?」
  「可是阴天的太阳被云彩遮住了呀……」随着萧沅荷抱着女儿进屋,小雨荇鬼灵精怪的声音被门隔住了,自从病好以后,这个小丫头越来越调皮,性格也越来越开朗,我也越来越喜欢她,越来越发自心底的为萧沅荷高兴。
  「小荷的命一直都不好,幸亏遇到了你,不然……」两个人相视而笑,沉默了片刻,穆雪娇先开了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姐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不怎么会安慰人,我也没有那个情绪安慰她,就转移了话题:「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要去天津一趟,要不要一起去?」
  似乎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穆雪娇神情黯淡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正好我去看看琳琳,她上大学我还没去她学校看过呢!」
  进屋和萧沅荷聊了会天,逗了一会儿雨荇,看到小女孩满脸烦躁的可爱样子,我知道萧沅荷疲倦非常,肯定想要休息,就和穆雪娇一起告辞离开了。
  还没到晚饭时间,看着天色尚早,坐在车上我便提议,现在就去天津。穆雪娇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只是眼睛仍旧望着窗外,沉思不语。
  这段路程我已经轻车熟路,穆雪娇不可能一次都没有来过,单单就是程琳上大学报到,她都肯定要来过一次,那样说不过是一种说辞,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她的心理变化过程,不理解一个女人如何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为金钱出卖肉体,更无法想明白她如何接受自己和女儿同时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也许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会产生质变,也许对人性的理解我远不如萧沅荷来的透彻,也许这些不过是一种偶然,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只要程琳接受,母女同床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这,我相信对于金钱至上的程琳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我不打算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我把车停在程琳的宿舍楼下,对穆雪娇说道:「琳琳的思想工作你来做,我敬候佳音。」
  「你……」穆雪娇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她刚要发作,却被我接下来的话憋了回去。
  「给你一百万。」
  我已经准备好了继续加码,穆雪娇微一沉吟,却直接答应了下来。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已经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不在乎再多丢一次人。」
  饶是这样说,她的眼里仍旧有了泪光。
  我心里有些不忍,便把她搂过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劝道:「我知道这样让你难堪,但仔细想想,我这样的人做琳琳的男朋友并不让她受委屈,这些也是她自愿的,你呢,在我这里至少不用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我肏你还肏得满意吧?」
  「净说胡话!」穆雪娇锤了我一下,随即道:「我也知道,只是……只是我要怎么告诉她,我……我是一个这样的人呢?」
  「这并不丢人。」我给她找自欺欺人的借口:「你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才这么做的,我想她能够理解的。」
  「这倒不假,若不是为了给她更好的物质条件,我这样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
  我听出了她的言不由衷,也不去戳穿她,只是说道:「你只需要告诉她,你认识我在先,她认识我在后,这种宿命的安排,谁都没什么办法。至于她是否能接受和你一起做我的女人,这个可以慢慢来。」
  穆雪娇点点头,仰起头吻了我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道:「那我先去找她了,这个你等我下车再看。明天我联系你,等我电话。」
  看着手里这张巨细无遗的体检化验单,我不禁一笑,这个女人不愧和希曼雪婆媳两个是「同事」,做法都如出一辙。
  想到那对可人的婆媳,我赶忙给希曼雪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的声音平和温柔,却有化不开的思念和柔情。
  「哥哥……」
  这一声呼唤之后便没了声音,我心有所感,便说道:「雪儿,对不起。」
  「别……别这么说。」声音有些哽咽,虽然不过匆匆数天,却似乎多年未见一般,我知道最近忙着苏氏姐妹的事情,冷落她们婆媳二人,而远离京城的空间距离,让这种冷落无形中放大了多倍。
  「雪儿宝贝儿,给哥哥做点好吃的,我半个小时之后就到。」
  「啊!」电话那头一声惊呼,是南冰的声音,随即便是希曼雪喜悦兴奋的声音:「好,好,你……你慢点开,我……我让张姐多准备两个菜!」
  「嗯!」美人情重,我无言以对,只是说道:「宝贝儿,等我。」
  饶是我心急似火,这段路还是开了五十多分钟,傍晚时分,又恰逢周末,晚高峰将我堵得晕头涨脑,不到三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最初选择住所的时候,我就考虑到了和程琳学校的距离,只是没想到,这个时间段的车流会如此之多。
  当我从拥挤的车流中挤出来,津门夜色,万家灯火,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在门口刷卡,将车开到别墅前,隐蔽的地下车库门缓缓升起,我把车开进去,下车门的时候,一道倩影已经出现在楼梯口。
  几乎是灯光亮起的一瞬间,一具暖玉生香的女体就已经投入了我的怀抱,希曼雪穿着棉质的连体长裙,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小马甲,头发简单的盘在脑后,一副豪门贵妇的样子。
  她的动作和她的装扮极不相称,她的双腿交替抬起,磨蹭着我的身体,她的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一会儿紧紧贴着我的面颊,一会儿扶正我的脸庞细细端详,口里的香舌不是亲吻舔弄我的嘴唇,便是在我耳边窃窃低语,什么「小冤家想死人家了」、「怎么都瘦了」、「雪儿的好哥哥」之类的,不一而足。
  我没有阻止她,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任她宣泄对我的思念和眷恋,直到她安静下来,把香舌伸进我的口中给我吸吮,我才端着她的脸蛋,沉声说道:「雪儿,对不起,我……」
  她挣脱了我的约束,按住我的后脑,狠狠地把香舌伸进我的嘴巴,不许我说歉疚的话,过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开。
  「别说这些,咱们先吃饭。」她拉着我的手,打开车库通往一楼的楼梯门,边走边道:「那个小王帮着找了一个保姆,五十来岁,人很好,饭做得也好吃,今天做了她擅长的糖醋鱼,还有回锅肉,你好好尝尝。」
  「我跟她说你是我的儿子,冰冰是你的妻子,平南……平南是你的孩子。」
  希曼雪顿了顿,怕我多心,见我没什么反应,才又说道:「一楼的保姆室给她住,我平时都是和冰冰在二楼住,晚上你和冰冰先躺下,我……我过会儿就来……」
  「哪有妈妈半夜爬上儿子的床的?让人看了笑话!」从见面开始,希曼雪就一直深情款款的看着死,似乎是怕我跑掉一般,目光中是海一样的深情,见我逗趣她,她也不恼,只是笑道:「谁让我这个做妈妈的不正经,时时刻刻都想着…
  …想着儿子的大鸡巴呢……」
  她还是被这样禁忌的语言刺激了,缓缓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眼光不再看我,搂着我胳膊的手却更紧了,见我不说话,她又轻声说道:「或者……或者你先陪陪冰冰,然后……然后得空你再下来找我……」
  「傻瓜!」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让她面红耳赤浑身酥软的话:「今晚我要肏死你这个骚妈妈,让你跟儿媳妇抢鸡巴!」
  这一段路并不长,我们却走得很慢,我的左手轻轻抚摸着她抱着我胳膊的手,那颗硕大的钻戒不断地提醒着我,这个女人,是真正属于我的。
  推开客厅的门,希曼雪仍旧挽着我的胳膊,只是头不再靠着我的肩膀了,南冰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她的神情也有些激动,想要站起来,怀中的孩子嘤嘤的哭了起来,抗议母亲搅扰自己即将开始的梦乡。
  我伸手示意她坐好,走到沙发前,跪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手中的孩子。几日不见,平南长了不少,再不惹哭他的前提下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无论是因为雨荇激发起的父爱还是对希曼雪和南冰的情感,这样的动作都是极为自然的。
  希曼雪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也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和面庞,动作行云流水,像极了怜爱儿子的慈母。我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抬手抚摸了一下南冰的脸,传达给她我心内的温情。
  「小希,现在开饭不?」浓重的天津口音打断了三个人的温情脉脉,希曼雪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张姐,这是我儿子文海潮。哥……乖儿子,这是我请的保姆张姐,你叫张姨吧!张姐在大饭店做过,厨艺了得,你有口福了。」
  「那我得尝尝张姨的手艺了!」我站起来笑着打招呼,看着希曼雪背对着张姐的脸上满是促狭的笑,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说道:「我平时太忙,里里外外还得张姨多操心,您辛苦了!」
  「辛苦嘛呀!」张姐已经钻进厨房端菜了,一边干活一边说道:「农村人干这点儿活儿算啥呀?给小儿子赚钱娶媳妇,能碰见你们介样的好人家儿,关钱给的多,又不嫌我没文化,这是我的福运,可不敢说辛苦!」
  「张姐人朴实心地好,家务活做的干净,让她休息都不乐意。」希曼雪当着面夸了张姐几句,看着我的眼睛就有了笑意,见我点头,又说道:「我给她一个月开三千,两个星期休一个双休日,月底还有奖金。」
  我知道希曼雪说的重点不在这儿,心有灵犀的问道:「张姨家在哪儿?远不远?」
  「远倒是不远,坐地铁一个多小时都不到!」张姐爽朗的回答,南冰已经抱着孩子上楼了,她的声音便很响亮:「可咱赚了关钱,哪好意思回家呢?」
  「呵呵,没啥事儿明天你就回去吧!这两天我陪我妈和媳妇好好逛逛,也看看天津卫的风景。」
  「甭介啊!你们溜达你们的,我给你们看家!」张姐的不解风情让我颇为无奈,希曼雪赶忙插话:「你不是还有些东西没带来吗?正好明天去取一趟,不着急的。」
  张姐这才答应,说明天回去取了东西就来,不然这么大的房子丢了东西可咋办。
  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听见楼梯轻响,南冰下楼了,她一步一个台阶,直直的看着我,眼中饱含着深情,嘴唇翕动着,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伸手高举,扶着她走下楼梯,还有一个台阶的时候就把她紧紧抱入怀中,大口大口的闻着她的发香,这是我刚才对希曼雪做过的,此刻对南冰做,更当着张姐这个外人的面,更多的意义是告诉婆媳俩,我对她们的在意和深爱。
  希曼雪看在眼里,眼睛就有些湿润,那种心灵相通的美好感觉,让我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我想法,感受到了我传递的信息。
  张姐再一次打破了这份温情,她满是赞赏的说道:「瞧瞧介小两口,介有文化人儿就是不一样!先吃饭吧,晚上有的是时间呢!」
  她粗俗的话语惹得南冰一阵娇羞,希曼雪则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评。
  三人怀着心事,这顿饭便吃的有些无味,我有些饿了,多少还吃了两碗饭,张姐的手艺着实不错,婆媳俩却没什么胃口,只是吃了几口菜,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看着我吃。
  张姐不肯上桌,等我们吃完了她关上厨房的门,叮叮当当的吃了几口饭就开始收拾。
  希曼雪拉着我的手径自上楼,丝毫不顾忌那个闪亮而又善良的电灯泡,南冰靠在我的身上,不肯和我分开片刻。
  「不怕的,我告诉她了,晚上你俩要小别胜新婚,让她早点休息。你俩先上楼,我再去叮嘱她一下。」
  希曼雪知道我心有顾忌便不能尽兴,让我跟南冰上楼,她随即进了厨房。
  平南被安置在书房里,那里面有一张床,南冰平时就睡在这里,可以上网。
  希曼雪则睡在大床上,平常孩子都是在她身边,今天为了方便,才将婴儿床挪到了书房。
  南冰去书房看了一眼孩子,轻轻带上门,这才扑进我的怀里,和我紧紧拥抱,我正要亲吻她,她却轻声说道:「你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