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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10 05:01 / 1495 / 29
醉梦人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30:50

第二十六章  天人旧馆
  我被南冰说的一愣,虽然藏于心中的隐秘颇多,但对婆媳二人,我却并没有什么欺骗之处。
  见我愣怔,南冰莞尔一笑,低声道:「你……你不是说要带我……带我一个人出去……那个吗?你说话不算数!」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事儿,脸上便有了一丝愧疚:「最近事儿多……」
  南冰用嘴唇堵住我要说出的解释,火热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任我吸吮品咂,等到我开始上下其手爱抚她的身体弄得她气喘吁吁时,她才喘息着说道:「不需……要解释的,我懂……」
  我被她勾得情动,已经不愿意继续这样温存,开襟的睡衣解开了几个扣子,内里风光若隐若现,南冰脸上布满红晕,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渴望。领会到我的意图,她轻握着我按落她肩膀的手,慢慢躺在床上,头却扬起着,看着我脱去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眼神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我跨坐在她身上,解开睡衣上最后的两个扣子,两个白嫩丰盈的乳房就暴露在空气中。我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一手一个将它们握在手心,将其中一个含住,吸裹软嫩的乳头。
  「嗯……」南冰一声低吟,双手温柔的抚弄我的头发,手指分开来回梳弄,随着我亲吻吸裹的力度变化而时轻时重,平滑的小腹更是不断的挺动,诉说着更多的渴求。
  我腾出一只手来,拉下她睡衣的裤子,待她蹬动双腿将睡裤蹬到一边,便将已经挺拔的肉棒插到她白色的蕾丝内裤里,在小腹和内裤中间轻轻摩擦。
  「啊!」近似于性爱的动作带给南冰无穷无尽的想象,小腹感受到的坚硬和火热刺激了她本就勃发的情欲,一直都羞涩的她在喘息和呻吟之余,竟然肯出言求爱:「哥……给我……我……冰儿想要……」
  分别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的乳头继续揉搓,我抬起头,满是戏谑的问:「
  宝贝儿冰儿想要什么?」
  原以为南冰会羞得闭上眼,或者把头偏在一旁,没想到她定定的看着我,眼中似乎能滴下水来,柔声说道:「冰儿……想要……哥哥的鸡巴,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说这话,她已经把手伸到我犹自挺动的肉棒上,轻轻的撸动,满脸的渴求。
  浓浓的春水已经浸湿了内裤,肉棒上沾满了腻滑的液体,火热滚烫的触感从下体传来,我无法忍耐,扶正龟头,拨开两瓣肉唇,挺身而入。
  「嗯……」南冰下颌拱起,鼻间哼出美妙的音符,修长的美腿不自觉的环紧我的腰,身体更是主动的挺凑起来,配合着我的大力抽插。
  我夜夜笙歌,她们婆媳俩却有日子没有沾到荤腥了,我能感受到南冰火一样的春情,心怀愧疚之下,体现在行为上,就是做爱时挺动的力度格外的大,速度也异常迅猛。
  南冰喘息着,轻声的嘶吼,勾着我脖子的双手一阵一阵用力,在我不断冲刺下摇荡的身体恍若暴风中的小船,随波摇荡却不肯屈服,迷离的双眸时而深情的注视着我,时而紧闭,美丽的睫毛因为剧烈的舒爽不停抖动。
  「哥哥……好哥哥……」我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南冰乖巧的伸出香舌任我吮吸,用力的吸吮了几下,我转头袭向她敏感的耳垂,在我的吸裹下,南冰的呻吟声剧烈的响了起来:「哥哥……我要……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死冰儿了…
  …」
  抚摸我后背的双手骤然抓紧,挂在我腰上的双腿也紧紧勾住,不让我从她体内的最深处抽出,猛烈的高潮瞬息而至,南冰张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双眼目光涣散,神游天外。
  我看着高潮中的少妇,享受着她下体不断收缩痉挛带来的快感,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脖颈、锁骨和乳房,稍微抚慰了一下高潮中的南冰,继续挺动起来。
  随着节奏的渐渐加快,南冰口中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这次她不再压抑,不再顾忌,口中不断的哼出各种各样的淫词浪语,间或喊出的「哥哥」、「爸爸」,让她的叫床声充满了禁忌的味道。
  卧室门不知何时打开了,眼角的余光里,希曼雪走了进来,她赤身裸体,淡淡的阴影勾勒出她成熟却仍旧曼妙的身体,细腰丰臀,除了略微凸起一点的小腹,手臂和大腿完全没有赘肉。小小的乳房只能看出一点轮廓,那是岁月留下痕迹的一部分,随着年级的增长,乳房不可避免的下垂,庆幸的是,她的纤瘦和乳房的小巧,让这种下垂并不影响她身体的美妙,反而增加了一份成熟的风韵。
  因为纤瘦更加明显的锁骨随着她的走动显得更加美好,和光滑的脖子组成一幅性感的图画,可这一切的美丽都被她容颜上无尽的风情所击败。岁月催人老,容颜为君红,当生活无尽的磨难在她脸上篆刻出细细的鱼尾纹之后,走在年华和美丽边界的希曼雪,有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风情。
  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鼻翼轻轻的翕动,眼中蕴含着海一样的深情,似爱情,似亲情,似对过去无尽的怀念,又似对未来美好生活无限的向往。丰富的人生阅历,大起大落的生活境遇,这一切种种感情糅杂在一起,形成了希曼雪独特的气质。
  亦母,亦姐,亦妻,这是我最直观的感受,也是我对她最复杂的情感。
  看到我看她,希曼雪笑了起来,原本就丰富的表情有了更多的变化,她调皮而可爱,让我无法相信这是一个年近五十的成熟妇人。
  「爸爸,你快把冰儿肏死了~ 」近似叫床的话语并不是南冰的吟哦,而是希曼雪的调笑,她冲我挤了挤眼睛,侧身躺倒儿媳的身边,双手握住少妇丰满圆润的乳房,低头将南冰坚挺红艳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吸裹,咂咂作响。
  「冰儿的奶子真大,雪儿好羡慕呢~ 」希曼雪调戏着迷乱中的儿媳,浑然没有长辈的矜持,对此我已习以为常,除了用力裹住她的香舌之外,一言不发,继续用力耕耘。
  「骚雪……儿,骚婆婆,又来跟人家抢老公……啊……好深……爸爸……肏死冰儿了」沉浸在无尽舒爽中的南冰犹自不忘反击,胡乱抓住希曼雪的乳头轻重不一的揉捏起来,口中更是不留余地:「婆婆最骚了……爸爸老公不在……半夜里就过来摸人家……」
  「小骚蹄子,妈还不是为了你?呀……」希曼雪如嗔似怨,却被南冰的揉捏弄得喘息不止,她的乳房小巧,南冰又在下方,无法掌握之下,揉捏乳头的力道就有些重,尽管敏感处被拿捏,希曼雪仍旧反驳道:「妈怕你独守空房,才想着陪你,你这孩子竟然不识好歹!呀!死丫头,轻点儿!」
  南冰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并不在意希曼雪的嗔怪责备,但还是不敢再用力揉捏,眼前的美妇人毕竟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婆婆,多年积威,影响犹在。她变换姿势,一手勾住婆婆的细腰,一手复上希曼雪纤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将乳头夹在中间,开始不停的揉搓。
  「爸爸,肏死……啊……这个小骚货!」希曼雪犹自嘴硬,却已经被我的亲吻和南冰的揉捏弄得娇喘吁吁,我跪起身体,靠着腰腹的挺动继续抽插,一手伸出,分开希曼雪的双腿,探手进去,开始勾勒她美好的蜜穴。
  「哦……好哥哥……」希曼雪爽快的呻吟起来,美丽的双眼轻轻合上,一只手伸到我和南冰交合的地方,不顾湿乎乎的体液狼藉,用力环住我的阳具根部,随着我的抽插时紧时松。
  「叫爸爸!」禁忌之门被打开之后,我就特别喜欢希曼雪这个年龄几乎是我两倍的女人喊我爸爸,这让我有了更强烈的掌控感。
  「好儿子,你就喜欢让妈妈叫你爸爸,好,妈叫,妈的好爸爸,亲爸爸,大鸡巴爸爸,快点肏完你的骚媳妇儿,来肏你的骚妈妈吧!」希曼雪完全摸透了我的脾性,深知怎样能让我情欲勃发,单凭几句话,就让我兴发如狂,飞快的抽动下,将身下的南冰送上了更美丽的巅峰。
  放下因为高潮不断抽搐的少妇,我用力抽打了一下希曼雪柔软的肥臀,把住她侧着的身子,就那么从后方插进了她的蜜穴。
  希曼雪的阴毛修剪过,上面沾着一点她儿媳的体液,我轻轻的捏住,随着抽插的节奏小心拉扯,微微的痛感和下体剧烈的快感一起传递到美妇人的脑海,她脸上挂着熟媚的笑容回过头来,看着不断冲撞着她丰满圆臀的我,嗔怪着说道:「你就作践妈妈吧!」
  「肏死你个老骚屄,骚婊子!」我一手握住她的纤乳,一手握着她搭在屁股上的手臂,大力的肏干,下意识的说了句话,出口的瞬间我就有些懊悔,提这些干什么?
  还不等我表达歉意,希曼雪莞尔一笑,腻声笑道:「人家又不是没当过婊子!」
  眼珠一转,希曼雪娇滴滴的喘息道:「好哥哥,好爸……爸,这次雪儿……
  好好伺候你,你可要多……给人家点过夜费,雪儿是爸爸的骚屄,是爸爸的……
  婊子,是爸爸的老骚屄……老婊子,喔,好爸爸,肏死雪儿了,你肏死……你的雪儿妈妈老婊子了!」
  「噗嗤!」一声轻笑响起,从高潮余韵中回味过来的南冰凑过身来,修长的玉腿和婆婆的长腿交织在一起,双手轻轻揉搓希曼雪的乳头,柔声说道:「婆婆总是这么疯,这么浪,这么会讨哥哥的欢心。」
  希曼雪伏进儿媳的怀里,亲吻南冰的胸膛,南冰则不停的亲吻婆婆的秀发和额头。一幅美丽的图画展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身材曼妙气质各异的女人在我面前扭动,用她们的身体、灵魂和感情取悦我,讨好我,在意我的感受,清晰的告诉我,她们是属于我的尤物,是上天最美妙的恩赐。
  希曼雪的蜜穴仍旧紧实,尤胜南冰苏恬,宛若妙龄少女,紧窄程度仅次于破身不久的程琳,不知道是保养有方,还是天生尤物。在两个女人的呻吟声和两具美丽身体组成的优美画卷刺激下,在希曼雪蜜穴有如孩童小受一般的痉挛收缩下,龟头凝聚的快感越来越强,在希曼雪高潮未久,我用力向前挺刺,将自己的种子爆发在成熟美妇人身体的最深处。
  「喔!」希曼雪吟哦出声,抱着儿媳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力尽之下,我趴在婆媳二人身上,感受着两个身材不同的女人,感受着她们轻柔的爱抚。
  「怎么不射给冰儿」希曼雪抱着我的头,轻轻的梳弄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感觉到南冰的身体一紧,我知道她也很在意这件事,笑了笑说道:「
  机会有的是,随缘而已。」
  「嗯,平南还小,等他大一点再说,反正冰儿岁数还小。」希曼雪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可惜,我年纪大了,不然……」
  「不然你也要给哥哥生一个?」我抬起头,勾起美熟妇的下巴,笑着问道。
  「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情感的最好表达,就是为他繁育后代。」希曼雪说的很认真,很郑重,南冰看着婆婆,接着转头看我,也道:「我也想给哥哥生个孩子,就是……」
  「就是怕对平南有影响对吧?」我笑着看着一脸紧张的南冰,继续说道:「
  爱,越分越薄,我对你们是这样,如果再有个孩子,你的爱也会越分越薄的。」
  「也不至于。」希曼雪明白我的心思,笑着说道:「爱是关心,是照顾,但并不是双方的占有。越分越薄的是精力,是付出爱的能力,而不是爱本身。每一个被爱的人都是一个杯子,都能被爱装满,只是很多人不具备装满很多个杯子的能力,所以用只有一杯的爱去尝试装满很多个杯子,最后只能越分越薄。」
  看我和南冰都在专心听,希曼雪莞尔说道:「有财富、有地位的人为什么都有很多女人,财富地位帮助他们更好的俘虏女性的芳心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们有能带给女性幸福感的条件。如果不是你有足够的财富,能够帮助我们偿还债务,我们不会怎么关注你。如果你不能照顾我们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我们娘俩也不会愿意跟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孩子也不会。喜欢你,爱上你,迷恋你,这些事情发生之前,你能够改变我们的命运,能够给我们更好的生活,在此基础上,我们才会愿意接受你,发现你身上的闪光点。」
  「爱情是穷人的奢侈品,对于有财富有地位的人来说,他们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让自己身边的女人感觉到幸福感,因为女人活得幸福感的方式很多,名牌,时尚,购物,虚荣,有很多东西值得女人放弃对爱情专一的向往。」
  「当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了那些东西放弃爱情,为了爱情舍弃物质条件的,历来就不乏其人,但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样米百样人,总有人对金钱、对名利、对财富和对改变自己的命运迫切的,与之相比,专一的、彼此占有的爱情就不那么重要了。」
  希曼雪娓娓而谈,说的都是她这些年人生经历的总结和概括:「何况不专一、不占有的爱情并不是不存在,以前我也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一个女人,但是经历了那些事,尤其是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到污泥里,我觉得我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合情合理的。」
  「平南会有更好的生活保障,会有更好的未来,而冰儿为你生的孩子,也会和平南相处的很好。冰儿只是担心,在你这里可能会有区分,毕竟一个是亲生的骨肉,一个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国外有这样的例子,一个丈夫,三四个妻子,孩子们在一起生活,有矛盾,但更多的是和乐融融。我的想法可能很多人不认同,但那不重要,我和冰儿交流过,她是认同的。」
  希曼雪拉过儿媳的手,放在我的手中,等我紧紧握住,她深情说道:「可能我们认识的方式和原因让你心怀芥蒂,就像成人的童话般不真实,不过事实是,我们发自内心的爱上了你,愿意做你的女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永远属于你一个人。」
  我深切的感受倒了两个女人纯粹的感情和内心的激荡,不断的亲吻着婆媳两个,有些激动的说道:「上天待我不薄,让我认识了你们。不管未来如何,为了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浓重的感情渲染后,必然是欲望的蓬勃爆发,希曼雪曲尽妖娆,南冰勉力承欢,在将婆媳二人叠在一起疯狂抽插将精液灌进南冰有些红肿的蜜穴后,看着将肉棒上残留的精业舔进口中的希曼雪,我笑着说道:「今天我的精液算不算把你们俩的杯子都灌满了?」
  ……
  从沉睡中醒来,身边只剩下南冰,扑闪着的双眼深情的注视着我。把她揽进怀里,闻着她的发香,我问道:「雪儿呢?」
  「婆婆下楼看张姐做饭了,」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笑道:「被人看见她在自己儿子的床上,和儿媳妇抢男人,可就成了笑谈了!」
  我会心一笑,希曼雪的细心体贴总是那么无微不至,让人心生温暖。
  温存了一会儿,我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下楼的时候,正看到希曼雪抱着平南在客厅里溜达。看我下楼,希曼雪嘴角含笑,眨了眨眼睛,说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醒了就睡不着了。」在餐桌坐下,早餐很丰盛,煎蛋,火腿,几样精致的咸菜,味道可口的小包子,金黄的小米粥,称得上中西合璧了。
  走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早饭,希曼雪目光慈祥,问道:「我们娘仨在这儿住的很安全,要是有麻烦的话,你把那娘俩也接过来?」
  见我看了看厨房,希曼雪明白我的意思,微笑道:「张姐准备完早餐就回家了,说早去早回,呵呵,真是个热心肠!」
  「暂时还不用,有需要的话,就在附近再找个房子,挤在一起,总归是比较尴尬的。」苏恬姐妹两个已经出国了,萧沅荷并没有什么让我不放心的,除了那种带给我强烈不安的感觉之外,她并没有什么利益纠葛。
  「嗯,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希曼雪不再说什么,靠在我的身旁,安静的看着我吃饭,一份温馨慢慢的蔓延开来。
  楼梯声响,南冰收拾妥当走了下来,从婆婆手中抱过因为发现母亲而不再老实的儿子。
  「这小子,就不能让你妈吃完饭?」回应希曼雪的嗔怪,南冰微笑道:「妈你先陪哥哥吃吧,我一会儿再吃。」
  我很享受现在的温情,仿似我就是南冰的丈夫,而希曼雪是我的长辈——我心里无法接受她是自己的母亲,或者当做自己丈母娘的成分更多一些——这样的家庭生活是我以前不敢想象却又从最近开始渐渐渴望的。
  「搬到这里来,还没出去逛过街吧?」看欣赏优雅的吃着早餐的希曼雪,很难将眼前的她和床上疯狂的那个美妇人联系起来。
  「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大多数时候都是让张姐出去买。」希曼雪吃的不多,她哄着咿咿呀呀的孙儿,把他哄到自己怀里,好让儿媳吃饭。
  「也没什么好逛的。」南冰微笑着解释,却惹来我和希曼雪的相视一笑,看到我们的笑容,南冰一阵羞窘,明白自己的言不由衷一下子被面前的两人看穿了。
  将苏恬姐妹送走,此刻婆媳二人原理京畿之地,我的心情放松不少,便提议一起出去走走看看,好好透透气。南冰自然是积极响应,希曼雪也微笑着同意,吃过了早饭,便驾车前往和平路。
  婆媳两人逛起街来一点都不含糊,整整一个上午,在两家最大的商场里面,婆媳二人几乎逛了个遍,饶是我体能不凡,也最终败下阵来,逛到一半就忍不住提出找个地方休息,等她们结束。
  点了一杯冰水,我坐在咖啡厅的窗边,看着窗外走过的各色人等,品评着这些时尚人士和自己身边几个女人的区别。
  商场里美女不多,但经历过希曼雪婆媳、苏恬姐妹、萧沅荷这样的女人,我对她们兴趣不大,只是抱着欣赏的眼光暗自品评。只是正当我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美丽的背影映入我的眼帘。
  这个背影看着非常眼熟,整齐的披肩长发乌黑亮丽,长身的灰色棉质超短连衣裙和黑色棉裤袜包裹下的身材匀称修长,白色的细高跟鞋将整个背影支撑的挺拔秀美,让我在看到这个背影的一瞬间,就产生了蓬勃的欲望。
  我有些想不起来这个背影是谁,不过看着她走向一个人,这个人让我想起了这个美丽背影的名字。
  「你好,文老板。」拿出电话,拨通号码,一个声音响起,正是与我分别不久的穆雪娇。
  「嗯,我在友谊商厦,恰好看见你了,你们娘俩在逛街?」
  「呀!这么巧啊!」穆雪娇的表情我清晰可见,和她语气中透露出来的喜悦不同的是,她的表情里有些紧张:「我带琳琳买几件衣服,您在哪儿呢?我们过去找您?」
  「嗯,过来吧。彼岸咖啡,进门就看见我了。」
  穆雪娇的表情有些复杂,和程琳说了几句什么,脚步却没有犹疑,径自朝我这边走了过来。而转过身来走向这边的程琳,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并没有我想象中那种强烈的情感表现。
  穆雪娇推门进来,看见我微微笑了一下,有些勉强,程琳看见我则直接笑着叫道:「表姐夫!」
  少女的青春气息一下子就让我的心活泛起来,性感的打扮和美丽的外表一下子就击中了我的软肋。微笑着站起来,没等我说话,程琳已经开心的继续说道:「表姐夫你不是说你很忙,不会来看我吗?我还想着这几天请假去北京看你们呢!」
  「琳琳!」穆雪娇小声呵斥了一下女儿,冲我歉然一笑,面对我,她远没有自己的女儿放得开。
  「噢!」程琳乖巧的靠窗坐下,她吐了吐舌头,看起来还比较畏惧自己的母亲。
  侍者过来,母女二人点了吃的喝的,等侍者离开,穆雪娇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起身去了洗手间。
  看母亲走远了,程琳的表情又生动起来,她眯着眼睛,冲我诡异一笑,说道:「妈妈昨晚跟我说了,你想包养我们娘俩,对不对?」
  「啊?」我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剧烈咳嗽了一阵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程琳很满意我的反应,她得意的说:「妈妈还劝我呢,让我离你远点。」
  「那你怎么打算的?」
  「打算什么呀?」程琳满不在乎的说道:「跟我那些同学似的,大学找个男朋友?白给人家那个不说,还得操心他的这个那个,学习不好不行,学习太好了不够浪漫也不行。长得太帅不行,长得不帅也不行;家里太有钱了吧不放心,家里没钱吧又不甘心……我才不自找烦恼呢!」
  「昨晚我就给我妈做好思想工作了,与其被人白弄四年,不如靠着这四年攒下点钱,毕业了真要是遇到了合适的男孩子,再考虑恋爱结婚的事儿。在那之前,只要表姐夫你不嫌弃,我就一直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尽管怕被人听见,程琳的声音有些压低,不过语气中的不在乎却非常明显,看我点头,她开心的接着说道:「我就说呢,表姐夫能喜欢我妈这样年纪的女人,怎么会嫌弃我呢?」
  「这么说,你愿意?」我有些不可思议。
  「愿意什么?」程琳有些糊涂,随即恍然,做出羞涩的样子,只是她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羞涩的,所以做的极为拙劣:「你说和妈妈一起陪你啊?多大事儿啊,只要妈妈同意,她不收拾我,让我怎么的都行。」
  看着侍者把吃的喝的摆好,等侍者走了,程琳眨着眼睛,俏皮的歪着头,满含期待的接着说道:「而且我挺希望看见妈妈在床上的样子呢!从小到大,她都可严厉了呢!」
  我心怀大悦,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容易就做到了,当然,所谓的「容易」,是相对于我而言的,毕竟给母女俩的金钱,着实不菲。
  穆雪娇恰到好处的回来了,我明白她是给我们创造机会交流这件事,她无法狠下心来亲眼看着女儿走入和自己一样的老路,却又无可奈何。
  说了程琳几句在学校的事情,穆雪娇说道:「文老板怎么这么有情致,一个人来这里喝咖啡呢?」
  「呵呵,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没有过多解释,成熟如穆雪娇,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笑着转移话题道:「昨晚在琳琳学校附近宾馆住的,聊的很晚,刚才逛街还不觉得,现在一坐下来,还真有些困了。」
  程琳也打了个哈欠,说道:「是啊,可是我还没买手机呢!」
  「我们现在就去买吧!」穆雪娇看了我一眼,提议道:「文老板,我先带琳琳去买手机了,有事您就打电话。」
  看我点头,母女二人站起身来,程琳跟在母亲身后,看我起身相送,她快速的凑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在我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小声说道:「做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子嘛!」
  我有些尴尬,不禁莞尔。
  母女二人离开不久,希曼雪和南冰就结束了一上午的购物,携手而至。
  婆媳二人已经安排专人将逛街所得送到车上,是以我并不知道她们购物的规模,没有在人前享受那种为自己的女人一掷千金的快感,我有些遗憾,却又有些欣慰,毕竟她们脸上的那种快乐和满足是那么的明显。
  小平南已经在婴儿车里睡着了,婆媳俩坐下点好吃的,犹自意犹未尽的讨论着逛街中的收获,讨论着某一件衣服是多么的精致和昂贵以及多么不值得或者非常值得买。
  微笑着听她们讨论,看着她们明明已经很饿却仍要故作矜持的吃相,我由衷的感到一种幸福。
  简单的吃了便餐,回到车上的时候,我被车后座的两个大箱子惊呆了,看着婆媳俩一上午的战利品,我心中对女性购物逛街的狂野天赋有了更新的认识。
  如果说见到这些箱子的时候是惊讶,等到了婆媳俩的住所,看着婆媳俩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件一件为我买的衣服、鞋子,那种惊讶就变成甜蜜和幸福。
  希曼雪给我买了一套西服,两条裤子,两件衬衫,一条皮带,南冰则为我买了领带、皮鞋和一整套的运动装扮。
  除此之外,婆媳二人还给平南买了很多婴儿用的东西,相比之下,她们给自己买的东西就少之又少了。南冰给自己买了一件羊绒大衣,一个包,希曼雪则只给自己买了一套休闲装和一双跑鞋。
  我有些不满意的埋怨道:「又不是没钱,怎么对自己这么吝啬?」
  正在开箱子的希曼雪笑道:「也不吝啬了,这些东西都很贵。」她指着自己买的衣服说道:「这套衣服七千多呢!」
  南冰也道:「是啊,没少花钱了,我那件羊绒大衣四万六千多,那个包也两万多了。」
  希曼雪把第三个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花样繁多的化妆品,继续说道:「这套化妆品就不少钱,今天一上午我们这一通买,就花掉了二十多万。以前日子好过的时候一天花掉四五十万都不觉得怎么样,经过那些苦日子之后,现在花掉这些钱都好心疼呢。」
  「是啊!」南冰也笑着复合:「以前不觉得,现在总是想多攒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呢!总是担心某一天会突然又回到那样的生活。」
  婆媳俩被我搂进怀里,两个年龄迥异、原本身份和辈分高低有别的两个女人,同时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感受着我厚实的肩膀带给她们的安全感,而我也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让这两个上天的恩赐再承受那样的痛苦。
  温存了一会儿,我被婆媳两人赶到沙发上看电视,婆媳二人则忙着把买来的东西整理归纳,看着两个同样美丽却又年龄不同气质迥异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忙来忙去,我不自禁的幻想着,某一天这几个女人在我身边环绕、一起生活的样子。
  不大一会儿,张姐回来了,把她带来的东西放下,把纷乱的废纸箱和购物袋收拾了一下,就开始准备晚饭。
  平南睡醒,在那里咿咿呀呀,我把他抱起来,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等到南冰走过来报过去,他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希曼雪闻声下楼,见儿媳已经在哄孩子了,又返回楼上去继续收拾,没一会儿就又下来,和张姐在厨房忙活起来。
  我和南冰在客厅里,年轻的少妇靠在我的怀里,逗着怀中的孩子,而我的手则隐秘的绕过她的细腰,握着家居服里挺拔的乳房。
  晚饭做的很丰盛,都是我喜欢吃的菜,希曼雪的监督和张姐的手艺相得益彰,我明白这是希曼雪知道我不会住的太久,所以刻意安排这样的一顿大餐。
  吃罢晚饭,我还要在楼下再坐一会儿,希曼雪却背对着张姐,给了我一个眼神,小声说道:「先上楼吧!晚上给你个惊喜!」
  我满头雾水的上了楼,会是什么样的惊喜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31:02

第二十七章 物换星移
  微微的夜风拂过露台,树枝晃动,发出「沙沙」的响声,远处夕阳西下,余晖遍布天空,猩红一片。
  「天越来越长了。」我对着电话里的萧沅荷说道:「雨荇快出院了吧?嗯,行,明天我就回去。嗯,我也想你。」
  挂掉电话,看着渐渐袭来的夜色,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苏恬已经成功抵达,吃过晚饭后,我看到了公共邮箱里鲍勃发来的邮件。按照我们当初约定的暗语,「『包裹』抵达,完好无损」,鲍勃用他的方式幽默的告诉我,已经和苏恬成功汇合。
  也许过几天,就能和苏恬姐妹俩联系上了,目前的情况下,鲍勃带着两个大美女,按照他的风格和我的嘱托,他不可能留下固定的联系方式让人追索。
  可能我过于小心了,但小心无大错,这个道理我永远不会忘记。
  回到屋子里,刚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半,隐约的呻吟声从旁边卧室传了过来。
  我有些好奇,随即便明白,这是婆媳俩所谓的「惊喜」了。
  卧室里春光乍泄,希曼雪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南冰撅着屁股,在那里摆弄笔记本电脑。婆媳两个语笑嫣然,而那呻吟声,则是从笔记本里面传出来的。
  希曼雪穿着一套连体的黑色蕾丝情趣睡衣,胸口部分仅仅包住了乳房,乳头却露在外面,已经有了微微的凸起。睡衣的裙摆在臀部分开,模仿着旗袍的样式,只是由于她侧着身子,前面的裙摆堆在床上,双腿之间的美妙若隐若现,一条微不可察的黑色内裤遮掩住了我继续探寻的目光。
  南冰则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超短连衣裙,大片后背裸露出来,从后面看去,仅仅包裹住了臀部。紧身的衣服很好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脚上的高跟鞋和黑色丝袜让她不自觉的双脚叠放,并拢了双腿,诱人之极。
  我轻轻的带上门,走到南冰背后的时候她竟未察觉,希曼雪早就看见了我,只是捂着嘴笑,并不出声提醒。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南冰挺翘的臀部,隔着睡裤,坚挺的阳具顶在她的臀缝中间,轻轻摩擦。
  感觉到了刺激,南冰回头嫣然一笑,继续回头调节笔记本的音量,隐约听见一阵阵的嗡嗡声传来,似乎是笔记本中的声音,却又似乎不是。
  将肉棒从睡裤中引出,将紧紧包裹住南冰臀部的连衣裙撩开,敏感的龟头向前深入,就触到了一片湿滑,和一个我意想不到的物体:一个柔软的橡胶绳。
  轻轻的拉动橡胶绳,我有所预感,而随着我的拉动,南冰的呻吟声骤然响起,随着嗡嗡声加剧,南冰的呻吟也逐渐响亮起来。
  看着手中嗡嗡作响的物体,虽然不是行家里手,但这个东西我还是有些了解的。
  「小骚货,我满足不了你吗?要弄这个东西来?」我佯装恼怒,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南冰撅着的屁股,坚硬的阳具则顺势而入,插入了她已经腻滑的小穴。
  「啊……是……是妈妈……婆婆的主意……」南冰爽快的呻吟起来,绞紧的双腿让蜜穴更加富有力量,将肉棒牢牢锁紧,给我带来强烈的快感。
  感受着身下少妇蜜穴的收缩,我轻抽慢插,将手中嗡嗡作响的跳蛋按在南冰的臀缝上,两个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刺激,南冰的浪叫变得更加响亮。
  看到我探询的目光,希曼雪笑着说道:「你昨天的话给了我灵感,今天我们娘俩再扮演一回婊子,让你好好嫖个够。」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希曼雪打断我的话语,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身边,等我把她搂到怀里,她才靠着我的胸膛,腻声道:「我们早就不在意了,只是……」
  她轻轻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我们喜欢当……婊子,你一个人的婊子,让你玩弄,让你凌辱,因为……」
  「我爱你!」几乎是同一时间,南冰也回过头来,和婆婆一起说出这三个简单却震撼人心的字眼。
  瞬间被一阵温暖和幸福包裹,在浓浓的满足中,我竟然有一丝恐惧,这么美好的情感,这么美艳的尤物,这么甜蜜的生活,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这些,我能接受得了吗?
  紧紧抱住怀中的熟媚妇人,身前的南冰也支起了身子,让我搂着她的蛮腰,紧紧靠在我的身上,三个人紧紧的依偎着,浓郁的情意弥漫其间。
  我不停的亲吻这对美丽的婆媳,下体开始恢复抽送,不知道什么时候,婆媳两个接吻在了一起。希曼雪勾起儿媳的下巴,轻轻的品啄,南冰则将手搭在婆婆的肩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方便迎合我的抽插。
  随着亲吻的深入,希曼雪也伏下了身子,将丰润的美臀撅起,轻轻的摇晃。
  黑色蕾丝裙摆随着她美丽圆臀的晃动摇曳生姿,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的腿间,也有同样的一条橡胶绳。
  轻轻的扯动橡胶绳,随着每一下抽插,婆媳二人同时放开对方,开始呻吟喘息。因为内裤的束缚,希曼雪体内的跳蛋无法完全拉出,当我停止拉动,她扭动的身体竟然将那枚跳蛋又缓缓吸了进去。
  我因为好奇,抽插的频率有些变慢,惹来南冰的娇嗔:「哥哥~我要~你快点嘛……」
  希曼雪沉浸在跳蛋带来的震动快感中,浑然未觉,我将发现的技巧运用起来,随着抽插的节奏缓慢拉动,看着希曼雪的蜜穴自动完成跳蛋的抽插,成就感强烈至极。
  南冰的身体变得滚烫,粉色的跳蛋已经消失在她的肛门里,高潮越来越近,她的呻吟声反而渐渐变小,除了剧烈的喘息,到最后竟然毫无声响。
  「啊……」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声悠长的响起,最先高潮的竟然不是被我不断抽插的南冰,而是靠着跳蛋不停蠕动带来快感的希曼雪。
  「这个骚货!」轻声笑骂,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将张大嘴巴似乎要窒息一般的南冰送上了她渴盼的高潮!
  「好哥哥!我好舒服!」
  南冰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婆媳两个人都到了高潮,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笔记本播放的内容,画面上的人是如此的熟悉。
  「你们娘俩怎么还录像了?」画面中不停纠缠,声音火热,开始简单的扫了一眼,我还以为是日本电影,所以根本没有注意,等到婆媳二人委顿在地,我才被里面的声音提醒,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嗯,雪儿……婆婆说,我们是你的,就算你不在的时候相互安慰,也要录下来给你看,让你见到不一样的我们。」随着南冰的解释,画面中产生变化,希曼雪躺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细嫩的黄瓜,南冰则站起身,拿起了录像机。
  画面中的希曼雪媚眼含春,如嗔似怪的瞥了一眼镜头,开始轻轻的爱抚自己的乳头,用黄瓜不停的触碰柔软的阴蒂,呻吟声渐起。
  镜头不断移动,随着视角的拉近,希曼雪曼妙的下体映入眼帘,潺潺的体液顺着臀缝流淌下来,听见里面传出了南冰的调笑声:「婆婆,你好骚呢!」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骚蹄子!」画面里的希曼雪说起话来断断续续,自慰带来的快感开始侵袭她的理性,婆媳两人私下里相处时那种不自觉的威严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娇嗔和浓浓的妩媚。
  画面保持在希曼雪的蜜穴处不动,随着希曼雪的呻吟越来越响亮,粉嫩的下体剧烈抽搐,黄瓜快速的进出,浓郁的绿色和肉体的粉红色交相辉映,一波高潮过后,希曼雪绷紧的双腿放松下来,随即画面跳转,仅剩一条内裤的南冰出现在画面里。
  「好害羞……」画面里南冰羞红了脸,无奈的闭上眼睛,效仿方才婆婆的动作,开始了自慰。
  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希曼雪还好,南冰早已满面通红,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
  将婆媳两个抱到床上,我左拥右抱,笑着问道:「自慰的感觉好么?」
  南冰羞涩至极,笑而不答,希曼雪见儿媳沉默,这才笑道:「还不是那样的!」
  「哪样的?」我故意逗她:「和被我弄的感觉一样么?」
  「肯定不一样,被你肏的时候,感觉到很满足,很充实,你的体温,你的气息,你强而有力的冲击,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这是自慰无法体会到的。」希曼雪年近半百,说起这些来,并没有太多羞涩,只是娓娓道来之间,渐渐情动,嫩滑玉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稍微有些疲软的阳具,轻轻套动。
  南冰接过婆婆的话题,如蚊子一样的小声道:「虽然也是高潮,但自慰之后会……会感觉很空虚。」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跟婆婆在一起,感觉还好一些,两个人可以彼此温存。」
  「嗯?」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戏谑,齐声问道:「你以前自己也自慰过?」
  「呀!」被我和希曼雪问的一愣,南冰随即明白了自己话语中的漏洞,早就布满红晕的脸颊上更增添了窘态,拧动着身体撒起娇来,同时说道:「这……这不很正常吗?」
  希曼雪笑的有点气喘吁吁,道:「是……是正常,呵呵……我有时候也那样的。」稍微定了定神,她才接着道:「我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所以我知道你也会有需要,不然你以为妈妈这么大年纪了,会这么不要脸撺掇自己儿媳妇干这个吗?」
  「啪」的一声,我用力拍了一下希曼雪的肉臀,笑骂道:「你还知道要脸吗?
  今晚不当婊子了?「
  「哎呀!哥哥!」希曼雪闻言顿时一愣,随即拉着我的胳膊撒娇:「不带你这样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
  「你个老婊子要什么面子?」我继续拍打她的美臀,看着一波波的臀浪,养眼之极:「去,给我舔干净,把你儿媳妇的骚水舔干净。」
  「坏哥哥!」希曼雪毫不犹豫的坐起身,把仍旧沾着儿媳妇体液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吞吐起来。
  南冰不甘落后,在我鼓励的眼神中也加入进去,婆媳二人用自己灵巧的香舌舔弄肉棒,不一会儿就让它重振了雄风。
  希曼雪被我脸朝下压在床上,我没有拔出她体内的跳蛋,而是拨开了丁字裤,将坚硬的肉棒挤进了她微微绽放的菊花里。
  不知道是她留下的淫水还是肛门分泌的体液,龟头在入口处遇到了一丝阻力,随即便畅通无阻。细腻的触感和强烈的紧握感传来,感觉着身下熟美妇人的臀部肌肉收缩,快感异常强烈。
  看着我的阳具消失在婆婆的屁眼里,南冰双眼异彩涟涟,她起身趴在自己婆婆的背上,一手伸到身后,用力的掰开自己的臀肉,腻声道:「好哥哥,好爸爸,我也要你的……鸡巴,插到……冰儿的……屁眼里!」
  一朵粉红的菊花在我眼前绽放,一丝丝白腻的体液顺着整齐的阴毛滑下,在末端垂下,和下面光滑的脊背连在一起,婆媳二人,这一刻用这一种独特的方式,连成一体。
  拿起放在一旁的粉色跳蛋,塞进南冰的蜜穴,一粉一紫两根艳丽的橡胶绳都扯在我的手中,如同婆媳二人的命运,被我牵引,拉扯,地狱天堂,潮起潮落。
  一样紧窄,一样粉嫩,不一样的臀肉,不一样的谷道。一样的喘息,一样的扭动,不一样的浪叫,不一样的娇啼。
  这一夜,婆媳二人在我的身下菊花并蒂开放,南冰渐渐适应了肛门被肏干的不适感,同希曼雪一起,被我送上了不一样的肛交高潮。
  清晨起来,张姐端上准备好的早餐,看希曼雪抱着孩子走到客厅,这才小声的对我说道:「我说小文呐,年轻人得知道节制,听见没?多吃几个鸡蛋!这话你妈没法说你,阿姨我就替她说了,你可别多心。」张姐年近花甲,一脸慈祥,却弄得我尴尬非常,心里暗自腹诽:「我『妈』?她倒是想节制呢……」
  
  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早点赶回去,接小雨荇出院。婆媳俩让我捎话,同时还有早就准备好的给孩子的小礼物。辞别婆媳俩,在车上我给程琳打了个电话,问她想不想跟我去北京呆几天,愿意去的话正好顺路带她一起过去溜达溜达。电话里她坏坏的笑了起来,我才明白她想到了那件事上。
  「其实……」我有心解释,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上面来,毕竟是雨荇出院,我希望她身边能多几个人陪着,并没有考虑是否到了收获的季节。不过我很快打住话头,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这对母女已经拿了我的钱,正好雨荇出院,萧沅荷没了心理负担,将这对母女一起收了,为她解掉第二个疙瘩,何乐而不为。
  我笑笑没有做声,和她约好了地方过去接她,出乎我意料的,穆雪娇也在,看着猛看上去像是姐妹细看下来又气质迥异的母女俩,我心里头刚刚沉寂的欲望再次燃起。
  再次见到萧沅荷,那份熟悉和默契,那份流淌在心底的温情浮现,我渐渐的已经分不清楚,面对她和面对希曼雪婆媳俩时,在感情上的区别了。
  只是具体到了某个人给我的感觉有些不同,希曼雪是对母爱的渴望,萧沅荷是爱情的渴望,南冰是保护欲,苏恬是占有欲,苏静是对我错过的世界的向往,穆雪娇母女则是玩弄,依托在萧沅荷身上的附加物。
  希曼雪和南冰带给我的是家的悸动,而萧沅荷带给我的是同龄人的情感慰藉。
  在不自觉中,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恋人,所以才不止一次的尊重她的看法,考虑她的感受。
  看到小姨、表妹和我一起出现,萧沅荷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离开病房去办理出院手续。
  出院手续并不麻烦,回到住所,却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穆雪娇自告奋勇,开着萧沅荷的CC去超市买菜,准备中午一展厨艺。
  吃过午饭,小雨荇玩了一会儿自己的玩具,就困得不行了。
  为萧沅荷买的房子之前苏恬姐妹住过,我已经安排人专门打扫过,期间她回来看过一次,所以并不惊艳,但穆雪娇和程琳看在眼里,这么大的房子就让她们羡慕不已。
  女人对房子有天生的好感,那是家的象征,是生活安稳的前提,有了这样的一所房子,女人才能开始自己幸福的生活。
  有房子可能会不幸福,但没有房子,一定不会幸福。中国人的传统观念注定了房子在国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穆雪娇母女也不例外。
  三个女人很快就将厨房和餐厅收拾干净,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忙碌的萧沅荷,隐约之间,似乎面前闪过了苏恬姐妹俩在这里的样子。
  萧沅荷穿着紧身裤,上身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程琳脱掉了外套和裤子,穿着绒裤和纤薄的羊毛衫,隐约可见衣服下面年轻的身体;穆雪娇则仍旧穿着一黑色的棉丝袜,上身简单套了一件萧沅荷的T恤,来回走动间,双腿之间隐约可见,颇为诱人。
  三个人笑嘻嘻的坐下,看了一会儿电视,尴尬的沉默蔓延开来,我正要没话找话,萧沅荷打破了僵局。
  「琳琳,我这里有两件衣服穿不了了,你试一试,能穿的话就带回去穿吧!」
  萧沅荷并没有买多少新衣服,一直以来她都受累于女儿的病情,哪有心思穿着打扮,而且她是那种内媚的女人,不愿意展露自己身体的美好,所以尽管有了钱,却并没有给自己添置多少衣服。
  衣柜中那些衣物,是苏恬买下来的,她离开的太匆忙,有些根本没有穿过,一些名牌衣服的名牌都还没撕掉。萧沅荷玲珑剔透,我也没有刻意要瞒着她什么,她识趣的没有问起,此刻却成了我得的救命稻草。
  这所房子的主卧室有一个单独的衣帽间,里面放满了衣服,苏恬苏静姐妹俩风格迥异,里面的衣服也是种类繁多,我相信留给我的时间是很充裕的。
  穆雪娇有些紧张的看着两个晚辈走进卧室,等她转头触到我的目光,一抹潜意识的风情从她脸上掠过,随即就垂下了头,有些紧张的揉搓着手指。
  我心知肚明萧沅荷的调虎离山之计,又岂能不解风情?伸手把眼前的美艳妇人揽入怀中,二话不说便亲吻起来。
  穆雪娇双目紧闭,喘息声压抑而急促,嘴唇象征性的紧闭了一会儿,便任我予取予求。娇嫩的香舌乖乖的伸出来,任我吸吮品咂,我把手伸进她的T恤,揉搓柔软的胸肉。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却并没有阻止,随后整个身体不再紧绷,放松下来,乳头也响应了我得刺激,坚硬的勃起。
  穆雪娇渐渐动情,一只手已经忍不住隔着睡衣揉搓我的肉棒,她的喘息开始剧烈起来,双眼也微微睁开,看着我的眼神迷离而渴望。特殊的环境刺激,我也有些情不自禁,但我知道这个地方不是合适的战场,任何时候小雨荇醒来,看到我和她妈妈之外的女人在一起,对她都会是一个伤害。
  我已经无法顾及程琳的感受,抱着衣衫不整的穆雪娇走向书房。感觉到我的意图,穆雪娇有些慌乱,随即便认命似的闭上双眼。
  因为让了很多空间给衣帽间,这所房子的书房并不大,放下一张电脑桌之后,只剩下一个书柜一把椅子和一小块空地。关上书房的们,我让穆雪娇扶着电脑桌撅起屁股,棉丝袜还未褪到腿弯处,坚硬的肉棒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
  穆雪娇的蜜穴早已汁水淋漓,肉棒没有遇到丝毫阻力,无比顺滑的便突破了一切障碍,直抵最深处。细细的呻吟声响起,穆雪娇积极的挺凑肉臀,迎合我的撞击,每一下都带给我美好的享受。也许是明白今天要发生的事情早已无法避免,穆雪娇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之后,身体的敏感度直线上升,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带给她的刺激度也无与伦比。
  这样局促的空间,我没有更多姿势的选择,只能利用有节奏的抽插攻城略地,很快穆雪娇就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她的双腿紧紧绷起,蜜穴传来的紧窄感受越来越强,我继续保持抽插的节奏,带来的快感也骤然翻倍。她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突然高亢,一声长长的浪叫声中,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接着蜜穴深处喷出一股炽热的淫液。
  我拔出沾满淫液的肉棒,任穆雪娇失神的坐在椅子上,扯过她的柔顺秀发,将仍自挺拔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她机械的张开嘴,本能的吞吐吸吮沾满了她自己淫水的阳具,过了一会儿双目才恢复一些神采,看我的眼神便多了一些妩媚和风情。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看到我审视的目光,萧沅荷微微一笑,走到我的身边亲了我的脸颊一下,伸出手轻轻抚摸穆雪娇的脸颊,感受着隔着面颊凸起的肉棒。
  她的眼神颇为复杂,抚摸的动作也五味杂陈,有戏谑,有侮辱,有温柔,有怜惜。
  穆雪娇柔顺的任外甥女抚摸自己,也许是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她逃避似的闭上双眼,嘴上吞吐的速度却是加快了。
  冲我使了个眼色,萧沅荷拉着我的手,我搂着有些踉跄的穆雪娇,走进主卧室。
  厚重的窗帘已经放下,当萧沅荷回身关上卧室门时,整个卧室变得昏黑一片,只是一丝微光从边缘透入,隐约可见床榻上一具曼妙的身体横陈,显示出美丽的轮廓。
  穆雪娇被我按到床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并肩躺下。床上的程琳也许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并没有什么反映,只是向里让了让。我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脱下了穆雪娇的裤子,扯开她护着双胸的手,粗鲁的把玩起来。
  可能是感受到了女儿的存在,穆雪娇身心都有些抗拒,我也不去理她,玩弄她酥胸的同时,我伸手握住程琳的脚踝,将她拖到身边,把她的酥胸也纳入手中。
  左拥右抱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同时握住母女二人的美胸,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仿似当初与希曼雪婆媳同床欢爱,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只是却又有些不同,因为那时的希曼雪婆媳,在我看来可能就是卖家的一种噱头,而眼前的母女则不同,这是货真价实的母女!
  强烈的心理刺激下,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昂扬抬头,正耀武扬威之际,却被一双小手紧紧握住。一具火热的女体贴上我的脊背,硕大的丰乳火热滚烫,单是从后背的触觉,我便能感受出这具身体的曼妙。
  微凉的玉手轻轻套弄勃起的肉棒,萧沅荷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硬,先肏小荷好不好?小荷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美人情重,如此恳切的请求我岂能拒绝,只是母女二人尚未降伏,便要萧沅荷在她们面前媚态尽现,却是出乎了我的预料。我无法拒绝,便拉过萧沅荷让她躺在母女二人之间,伏在她身上与她深情热吻,同时进行前戏,充分挑动她的情欲。
  无比紧张的母女二人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奇峰突起,些许的慌乱之后,便被一种好奇所取代。萧沅荷在我的亲吻和挑逗下细细的呻吟,声若管弦如泣如诉,对待她,我用上了百倍的轻柔和千般的爱惜,与对待母女俩的态度迥然不同。硕大的美乳在我手中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坚硬的肉棒在她双腿之间不停勾挑,不一会儿,桃花源便已泛滥成灾,准备好接待不期而至的访客了。
  我自然不会让母女二人看萧沅荷的笑话,拉过两人的手,放在萧沅荷的胸上,我直起身,解放出来的双手拨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缓缓挺进。宽大的肉冠破开她泥泞的蜜道,腻滑的淫液被刮蹭干净却又马上分泌出来,蜜穴深处火热滚烫,随着肉棒的推进传出隐约而淫靡的响声。
  「啊!哥哥的……大鸡巴!」萧沅荷的浪叫声却是毫不掩饰,畅快和满足的呻吟声一下子打破了卧室的安静,程琳轻声的叫了一声,随即忍住,穆雪娇的身体也轻轻一颤,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一般。
  「姐姐,你的……真大!」程琳毕竟年幼,感受着萧沅荷的丰硕,忍不住的感叹:「估计我这辈子都长不到这么大了」
  青春少女毕竟心性单纯,程琳很快就融入到了这场充满了禁忌刺激的欢爱当中。
  「唔……琳琳……」萧沅荷的乳头被母女两人把玩,其中一个更是被程琳含在嘴中吸吮,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她在这样的刺激下更是不堪一击。
  感受到了表姐的鼓舞,程琳更加卖力,一旁的穆雪娇却仍旧有些放不开,她的手机械的在外甥女的丰胸上晃动,不知道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保持着下身的挺动,我抚摸着程琳美妙的长腿和挺翘的臀肉,不时轻轻拍打,惹得少女时不时的一声娇吟。而对待她的母亲,我则没有这么温情,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抠挖她的蜜穴,动作粗暴而直接,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卧室的气氛淫靡而混乱,萧沅荷婉转轻扬的呻吟,程琳一闪即逝的娇嗔,穆雪娇若有若无的闷哼,加上我努力抽插的粗喘,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心魂荡漾,欲乱情迷。
  当我每一下抽插,双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都同时进入母女二人的蜜穴,当萧沅荷的呻吟声中混入母女二人的轻吟,我和萧沅荷的高潮同时来到。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上身弯起,一直不知所措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臂膀,同时下体剧烈的收缩,带给我无尽的快感和美好。手臂传来的痛楚加快了我射精的进度,她夹得越紧,我抽插的越快,快感就越强,这样的快感不断积累,在萧沅荷被我肏得几乎昏厥的瞬间爆发了出来。
  射精的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虚脱,趴在萧沅荷身上,任她柔软的丰乳抚慰我剧烈起伏的胸膛,柔软的触感带给我平静和安详。
  微不可察的一声叹息传入耳中,我扭过头,程琳扑闪的大眼睛近在眼前,昏暗中看不清她的神情,我伸过头去,含住她的嘴唇,轻轻亲吻。
  「肏我……」
  萧沅荷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年轻的少女已经迫不及待,她的一双小手不知该如何给予我刺激,只是不停的抚摸我的胸膛。修长纤细的美腿不停的磨蹭着我的身体,急躁的动作是她心灵深处欲望的强烈体现。
  射过精的肉棒缓缓抬起,慢慢变硬,我的变化唤醒了沉醉的萧沅荷,她睁开眼,满含着深情的看着我的离开。我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伸手拉过在一旁沉寂多时的穆雪娇,钳住她的脖子按到胯下,随后便不再管她,专心的和程琳亲热起来。
  我的动作无声而有力,穆雪娇顿了一下,还是轻轻的把沾满外甥女淫液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她舔弄的很卖力,完全不是被迫的样子,不光我很意外,程琳也被自己母亲口交的巨大声音吸引了。
  萧沅荷抽出身来,套上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卧室。卧室门一开便合,瞬间透入的光线让我看到了穆雪娇满脸的纯情和柔顺,同时还有程琳看到母亲圣洁的面庞与淫秽的肉棒组合在一起时的惊讶和迷乱。
  我躺了下来,抱住程琳不停地亲吻,任她挺拔的酥胸挤压在我胸口,右手在她背后顺着她的脊背抚摸,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好和皮肤的嫩滑。
  饶是我姿态变化,穆雪娇也没让我的肉棒离开她的嘴唇,她的动作告诉我她是多么舍不得这个销魂的东西,除了天性的淫荡,我想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前戏终有尽头,就像高潮早晚会来一样。程琳直起身把自己的美乳塞给我,过了一会儿又让我品尝另一只,这样扬扬止沸的动作当然不够,没多久她就爬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耳边呢喃着呻吟不停。
  她的体位影响了她母亲对肉棒的渴求,「啪」的一声,程琳的翘臀被人打了一巴掌,感受到我的双手在她腰间,她知道动手的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多年的积威让她不敢出声抗议,只能求我为她做主,18岁的少女伏在我的耳旁轻声细语:「姐夫……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双手已经顺着她腰部的曲线下滑,落到了挺拔结实的臀肉上,我自然知道怀中美人想要什么。
  知道我明知故问,程琳一阵娇嗔,扭动的身体带动着双乳左右摇晃,蹭得我舒服之极。双手掰开少女的臀肉,将腻滑的肉唇贴在勃起的肉棒上,感受着少女下阴的浓情绽放,我心满意足。
  「姐夫……肏我……」火热滚烫的触感让程琳再也不顾羞耻,说出了心中的渴望,我也不再吊她的胃口,一手扶起少女的翘臀,一手扶住阳具,缓缓刺入。
  程琳的蜜穴还有处子的痕迹,初入的时候略微有些不适,她咝咝的吸着气,却坚决的向下坐。于她是痛,于我则是无比的快感,处女的紧窄加上青春少女的活力,程琳的蜜穴带给我一众与众不同的新鲜感。
  毕竟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的骨肉,穆雪娇跪在女儿身旁,一手抚摸着我揉捏她美臀的手臂,一手摸着女儿的脊背,柔声安慰道:「慢着些,别急,一点儿一点儿的。」
  程琳的身体早已经准备好,又已不是初经性爱,很快就摆脱了最初的不适,开始享受起性爱的快乐来。
  年轻女孩的身体充满了活力,这在女上位这种体位上表现的尤其明显。程琳的动作快捷而灵巧,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要领,这让我的快感急剧提升。听着女儿渐渐变大的呻吟声,穆雪娇乖顺的躺在我的臂弯里,绵软的酥胸贴着我的身体,柔媚的含著我的耳垂不住吸吮。
  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母女同床,女儿年轻貌美充满活力,母亲风情万种媚态撩人,这样的母女在可预见的一段时间里,都将是我的禁脔,这是怎样的幸运?
  我不得不慨叹金钱的美妙,却也为自己得天独厚的好运气唏嘘不已,看着眼前身姿摇曳的女孩儿,身边柔情似水的美妇,无边无尽的快感传来的同时,一股害怕失去这一切的感受再次袭来。
  曾经的我一无所有,也无所畏惧,杀人越货谋财害命无所不用其极,但善恶有报天道轮回,我何德何能可以享受这样的人间美景?
  我心神恍惚的时候,程琳并没有丝毫停止,年轻女孩的身体充满了追求性爱巅峰的力量,一声悠长的鸣叫响起,程琳高昂着脖颈,像一只引吭高歌的天鹅,迎来了久违而陌生的高潮。
  仿似跑完百米冲刺一般,程琳软倒在我身上,她大口的喘着粗气,任我和她亲生母亲的手在她的脊背上逡巡,一动不动。
  眼前的艳丽女孩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无法克制的亲情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来,穆雪娇温柔的为女儿抚平乱发,不自觉的就说:「这孩子累的……」
  躺了一会儿,我的身体已经休息充分,此刻正是我重上战场的好时机。我翻身坐起,把程琳放下,便压住了早就春情荡漾的穆雪娇,嘴里仍旧不肯放过她:「琳琳爽了,该你这个当妈的了。」
  穆雪娇显然无法适应这样的调笑,她羞得捂住了脸,却又警觉女儿的手被我拉过来按在了自己的胸上,嘤咛一声,她的蜜穴被我强势插入,她放弃了反抗,一只手也握住了女儿的酥胸……
  在母女二人的身上驰骋了将近两个小时,饶是有田木生给我的药做后盾,我仍旧累的腰酸背痛。当第二次把精液射在母女二人的脸颊上时,我拉开窗帘,欣赏这对美艳的母女。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母女二人跪坐在地板上,神态萎顿,程琳眉间的精液正缓缓流下,划过鼻翼,与口中犹未吞下的精液融汇;穆雪娇眼角上一次颜射的痕迹犹未干涸,鬓角几根发丝被粘稠的精液粘在脸上,看起来淫荡至极。
  我拿出手机,给这一刻留下了永久的回忆。看我拍照,穆雪娇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程琳则摆了几个或淫荡或可爱的姿势,来和母亲合影。
  在主卧的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搂着母女二人陷入了沉沉的睡眠,等到醒来时,已然夜色阑珊,华灯初上。
  雨荇推开卧室的门,她自然不会理解为什么我会和她的姨姥还有小姨妈睡在一起,不过在小孩子的心里,躺在一起睡觉是可以理解的。她趴在穆雪娇的身边,娇声叫道:「姨姥!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睡呀!真懒!快点起来,马上吃饭啦!」
  穆雪娇睡的轻,她早就发现了外孙女的到来,只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一切,就被孩子的叫喊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只能睁开眼,有些尴尬的说道:「雨荇乖……姨姥……这就起床,这几天累坏了,所以……所以睡的沉了一点。」
  我在装睡,程琳也一样,她躲在我的背后,赤裸的身体贴着我的脊背,从她身体的抖动我能感受到她正在偷笑。回手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等她不笑了,我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两个冤家,你们就笑吧!」小女孩蹦蹦嗒嗒的跑出去了,穆雪娇从被窝中钻出来,赤裸着性感的身体找到自己的衣服,回头瞪了我和程琳一眼,离开了卧室……
  晚饭简单,却吃的热烈,三个女人彻底打破了界限,加上小雨荇插科打诨,几个人下午都经历了剧烈的身体消耗,这顿饭就吃得格外香甜。
  席间萧沅荷问起希曼雪婆媳的近况,我简单说了几句,程琳不明所以,穆雪娇却很惊讶,问我那对婆媳是不是会所的那一对。
  得到我肯定的答案,穆雪娇一言不发,程琳却颇为惊奇:「姐夫你太厉害了,竟然收了一对儿婆媳?」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答,穆雪娇就瞪了自己女儿一眼,显然这个胸大无脑的年轻女孩儿还没意识到自己娘俩也是我收的一对儿禁脔。
  沉默良久,穆雪娇缓缓开口,说道:「海潮,我觉得,这婆媳俩,挺危险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31:18

第二十八章  天高地迥
  京城夜色,万家灯火。
  萧沅荷带着雨荇在客厅看动画片,程琳躲到卧室里面玩手机,我则坐在餐桌旁,看穆雪娇收拾,继续之前的话题。
  她的话并未让我如何意外,希曼雪婆媳在出现的时候就是个麻烦,不然也不会这么折腾,不过我还是很好奇,穆雪娇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我听钱云说过,那个后台老板很在意这对婆媳,当初放她们在那里做,也是有调教她们的意思,哪成想半道被人截了和。按说以他的能力和掌握的资源,找一对愿意陪他的婆媳不是什么难事,我也不懂他为什么对这娘俩这么上心。」
  穆雪娇动作熟练,对家务活毫不陌生,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看到我的表情,她展颜一笑:「虽然说起来不怎么让人信服,但我是真的挺喜欢这种家的感觉的…」
  造化确实弄人,一个沉湎于欲望不可自拔的女人,竟然对居家生活如此热衷,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关于这个后台,你还知道些什么?」
  「知道的不多,钱云跟我也并不交心,很多话都是点到即止。不过我能感觉出来,她挺怕这个人的,当谈起这个人的时候,她的手都会忍不住发抖。」穆雪娇把碗筷洗干净,放在沥水架上,又把厨房有条不紊的擦拭一遍,动作轻柔细心,展现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心中了然,这个后台老板毫无疑问就是那个姓白的,至于他的动机是什么,我仍旧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我本身就不是以谋略擅长,这种事情想想也就算了,看着婀娜走来的美丽熟女,很快我就将之抛诸脑后,牵着穆雪娇的手,到卧室里面去找程琳了。
  是夜,我在母女花身上纵横驰骋,尽情享受了母女二人迥异的风情,以至于第二天早起的时候,小雨荇都看到了我浓浓的黑眼圈,取笑我是大熊猫,问我早餐是不是要吃竹子。
  好饭不能多吃,程琳毕竟还有学业在身,穆雪娇送她返校,同时处理一些私事,母女二人便一起离开了。
  小雨荇在医院里闷了这许久,如今重获新生,更是不愿意在家里呆着,小姨和姨姥一走,就开始闹着要出去玩。
  萧沅荷还有顾虑,怕她病体初愈,这么快就出门对康复不利。我却不以为然,之前已经和大夫谈过,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就没有问题,而且大夫还鼓励可以多出去走走,良好的环境和快乐的心情对小孩子的身心很有好处。
  听了我的话,萧沅荷终于同意了女儿的请求,而小雨荇看我的眼神顿时就不同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响应小朋友的号召,我们决定驱车到郊外春游。四月已尽,已是暮春时节,除了风中的一缕寒意提醒人们仍旧是春天之外,几乎已经没有了春的痕迹。因为不是周末,路上车很少,道路两边的风景便一览无遗,小雨荇趴在车窗上,看着路边吐绿的花草树木不断变换,为突然出现在田地里的一头牛和公路上各种各样的汽车大呼小叫,孩童的天性展露无遗。
  许是一直身体不好的原因,小雨荇很少有这样的表现,除了偶尔会小大人一般爆出几句惊倒众人的话来之外,大多数时候都是像个小淑女一般安安静静的。
  看到这样的雨荇,我有些惊讶,更多的则是欣慰,萧沅荷则情不自禁的湿了眼眶。
  注意到萧沅荷的情绪变化,我握住她的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感受到了我的心意,萧沅荷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眼眶发红,嘴角却绽放出了最美的笑容,她回过头叮嘱女儿远离车窗,双手却反握住我的手,伸向她的裙摆下方。
  因为今天有我陪伴,萧沅荷大胆的穿起了一件短身的棕色皮裙,配上腿上的黑色棉丝袜和白色的纯棉T 恤,完美的展现了她美好的身材,显得更加青春靓丽。
  她换好衣服出现在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和小雨荇不约而同的惊叹出声,小雨荇更是大声惊呼「妈妈好漂亮」,把萧沅荷弄得很不好意思。这与她平时的穿着风格并不相符,一直以来,她都用简单朴素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不透露自己曼妙的身材,而她的外表粗略看过去,并不会如何夺人眼球。这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放下伪装,展露出美丽的一面。
  因为开着车,安全起见,我并没有深入探索她裙下的风光,只是向里探了一探,便浅尝辄止,手却仍旧停留在那里,感受那独特的温热。
  含嗔带笑的看了我一眼,萧沅荷回头去看女儿,仿似不经意的说道:「里面可什么都没有喔……」
  我被她说得心头一动,手指继续深入,果然触碰到一丝毛发,心中不由好笑:「这个温度你也敢这么穿,你不怕作病啊?」
  「文叔叔,你笑的好奸诈!」小雨荇突然扑上来,趴在我的肩膀上,满脸坏笑的问道:「你在跟妈妈说悄悄话吗?跟我也说说好不好?」
  「雨荇,别闹!叔叔在开车!」萧沅荷厉声的制止女儿,却并没有吓倒小女孩,只见她翘起嘴,满不在乎的说道:「让我别闹,你又抓着叔叔的手,他一个手怎么开车呀!」
  两个大人同时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一路欢声笑语,很快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驶离高速,在一个小路口下道,在野地里开了一段,终于找到了一片合适的野地。
  这是一片培育树苗的林地,小树刚长到小孩子手臂一般粗细,春风拂过,一片绿意盎然。把车停好,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搬下车,等我收拾妥当,母女二人已经转了一圈回来了。
  小树才吐新芽,树荫并不浓重,上午的阳光洒在身上,只有浓浓的暖意,并不炎热。春风拂面,带来些许的清凉,这是春天才有的独特感受。我们三人静立风中,感受着盎然的春意,感受着天地间的美好。
  萧沅荷怕凉,把我的外套缠在腰间挡住春风,小雨荇则早已耐不住寂寞,四处奔跑去寻找自己的乐趣了。
  我躺在特地买来的儿童爬行垫上,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和飘散的白云,心中宁静安详,一尘不染。大声的叮嘱小雨荇不要乱跑,萧沅荷也坐了下来,趴在我的胸膛上,看着自己的女儿在那里跑来跑去,小女孩似乎在追一只蝴蝶,开心的笑声时不时随着春风传来,惹得我和萧沅荷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
  「谢谢你,海潮。」萧沅荷没有抬头,但我仍旧感受到了她话语中的感激,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我柔声说道:「我也很开心,我没想过帮助别人会让我这么开心,这么满足。」
  「看见雨荇这么快乐,我觉得我终于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虽然最开始的动机不太好。」
  「讨厌!」萧沅荷轻轻的锤了我一下,接着把脸贴在我的胸口,轻声说道:「没什么好不好的,你的心我能感觉得到。我们只是在不合适的时间遇见了合适的人罢了。」
  「现在想想还跟做梦一样……」她转过头,注视着我,眼含深情:「就算是做梦,我也不想醒过来。」
  「傻丫头!」尽管年龄上萧沅荷比我大了三岁,但实际相处起来,我总是不自觉地把她当成小姑娘,也许这跟她对我的依恋有关系,而她也愿意把我当成她的哥哥。
  「你不用醒来,这个梦我们一起做,做一辈子。」
  「嗯!」郑重的点了点头,萧沅荷随即坏笑起来,问道:「做一辈子?哥哥你蛮自信的嘛!」
  「说说你就下道!」我敲了她的头一下,没有惹来她的娇嗔,却换来她调皮的笑容,接着,一只微微冰凉的玉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握住了冬眠的分身。
  仿佛被春风吹动,肉棒快速膨胀,很快就怒发冲冠傲然独立了。感受到手中肉棒的变化,萧沅荷看了眼不远处用铲子挖土的女儿,便转过头来,眼波荡漾的看着我,手上轻轻套动,为我带来舒爽的快感。
  我闭目享受,感受着这春天里的春情和春色。火热的肉棒不知何时暴露在春风中,手上的动作不停,萧沅荷解开了我的裤袋,释放出了怒目圆睁的阳具,她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把肉棒轻轻的含进了嘴中。
  这是一片小土岗,我把车停在岗上,爬行垫铺在斜坡朝阳的一侧,这样既背风又能晒到太阳,唯一的缺点是这个位置斜着朝向远处的公路,坐在呼啸而过的汽车上,只要往北转头,就能看到硕大的SUV 和同样显眼的爬行垫。
  这个距离已经足够的远,远道不用望远镜根本看不清人脸,但这个距离又足够的近,近到看以看清人的动作。烂漫的春光里,一个身材美好的女人,伏在一个男人的胯间上下吞吐,我能想象到他人眼中此刻的我们是怎样的画面,我也相信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从我们的动作中判断出我们在干什么。
  我有心制止萧沅荷,却又舍不得这份难得的刺激,在犹豫和挣扎中,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萧沅荷已经开始了更加激进的动作。
  背对着公路,就像背对着全世界,萧沅荷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露出裙摆下湿润的蜜穴,诱惑的眼神妩媚一笑,施施然的便坐了下来。
  温暖湿热的触感将我紧紧包围,瞬间的舒爽让我不自觉的呻吟一声,头脑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萧沅荷的蜜穴火热滚烫,肉棒被紧密的包裹,柔软的腔肉借着滑腻的体液揉搓着坚硬的棒体,带给我无边的快感。引导我的双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着她硕大的乳房,柔软的乳头倔强的勃起,告诉我她勃发的性欲。
  无与伦比的手感让我心潮澎湃,特殊的环境似乎连阳具都更坚硬了几分。配合着她的上下套动,我不断挺腰抽插,加剧彼此的快感。
  这样的环境,幕天席地,郎情妾意,众目睽睽,白日宣淫,众多意念纷至沓来,舒爽的感觉竟如此与众不同。
  因为雨荇还在不远处,一方面担心她,另一方面也怕她突然跑过来发现两个大人的奇怪秘密,所以我分心旁骛之下,虽然兴奋异常,却并不如何投入,反而是萧沅荷,因为背对着这一切,起伏套动的极为投入,也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哥哥…好哥哥…肏死小荷了!」
  「是你自己在肏好吗?」我故意逗她,双手伸在她的衣服下面,摸着挣脱了束缚的一对硕乳,美好的手感和眼前的美景相得益彰,让我身心上都获得了无比的满足。
  萧沅荷曼妙的身体上下起伏,偶尔趴到我的身上略微休息,然后继续追逐性爱的快感。因为知道我在关注着女儿的安全,所以就算是我提醒她对面的公路已经有车慢慢停下准备看戏时,她仍旧保持着动作的幅度和频率,而身体的反应则告诉我,她变的更加兴奋起来。
  看到公路上的车子有了变化,可爱的小女孩站在那里考虑了半天,回过头来看见自己母亲和叔叔奇怪的样子,大声喊道:「妈妈,文叔叔,你们不要再做坏事啦!都被人发现了!」
  看萧沅荷并没有什么做出改变的意思,小女孩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尝试着伸手去拉母亲。等到女儿的手握住自己的胳膊,萧沅荷才从无边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身体下意识的继续套动,嘴上却说道:「宝贝儿,妈妈好快乐,好幸福!」
  她的话语中自然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一股符合人类天性的味道,这种味道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过于晦涩,但并不妨碍她天性中对其的敏感。小女孩儿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妈妈,你快乐我就快乐,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
  高潮早在女儿呼唤她的时候到来,萧沅荷此时浑身无力,又要应付女儿,却又脱不开身,正是好不尴尬。赶上女儿如此乖巧懂事的表现,一方面是母爱使然,一方面是借机脱身,便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随即转身躺在我的身边,给我清理战场的机会。
  短短的这么一会儿,萧沅荷来了两次高潮,我却没有射精,不过我并不在意,经历了之前的鏖战,估计此时也是无精可射,正好趁着娘俩母女情深的机会简单擦拭一下穿好裤子。
  或许是小女孩的出现让他们觉得我和萧沅荷并没有做什么越格的事儿,远方停下的两辆车明显为没有看到更加火爆激情的戏码而不满,大声的鸣了一阵长笛之后才不甘心的离开。
  我把准备好的野餐篮拿出来摆好,召唤小雨荇过来吃午餐。借着这个当口,萧沅荷赶紧到车里做了简单的清理,等到她关上车门,才注意到我观察的目光。
  她蓦地红了脸,走到我身边坐下,挽着我的胳膊,低头吃起带来的饼干。
  「妈妈,你们刚才在干嘛啊?为什么那些人要停下来看呢?」小女孩儿的嘴被好吃的零食塞的满满的,仍旧不忘之前的困惑。
  我注意到萧沅荷的耳垂变的更加红了,便想替她遮掩过去,可没等我说出口,萧沅荷已经开口说道:「妈妈在爱着文叔叔,妈妈和文叔叔这样做是在表达对彼此的爱,就像你刚才趴在妈妈身上一样,你也爱妈妈,对不对?」
  「噢?」小女孩儿明显并不在意真正的答案是什么,问问题只是一种情感的需要,所以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之脑后,开始关注起眼前一大堆吃的。
  我为萧沅荷的机敏暗自叫好。她转过头来正碰到我赞赏的眼光,便冲我妩媚一笑,那眼中除了荡漾的幸福和满足,隐约还有春天的气息…
  在外面玩了一小天,回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从后视镜看着抱着女儿熟睡的萧沅荷,一股温馨从心中弥漫开来,竟是如此的满足和幸福。
  回到家里,萧沅荷把刚买的菜分门别类整理好,然后去厨房准备晚餐。小雨荇坐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我在厨房帮着打下手,一时间,我竟有了一种三口之家的错觉。
  这种错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希曼雪的电话提醒了我,这个家庭,不止三口人那么简单。
  婆媳俩的意思是,小雨荇出院了,她们应该过来看看,可又顾虑到之前的问题,害怕有什么风险,所以问我的建议。我放下电话,把基本情况和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萧沅荷,她表达了她的担心,随即便建议说可以去天津那边溜达溜达,毕竟小雨荇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也不是出远门。
  把萧沅荷的意思透露给希曼雪,她在电话那头很开心,我知道在她的心里,真正值得开心的是又能和我在一起了,至于看到大病初愈的小雨荇,相比之下就没那么重要了。
  到天津的路程甚至不如郊游的路远,我们抵达希曼雪婆媳俩的住处时,还不到上午十点,这还是小雨荇赖床的结果。
  婆媳俩对小雨荇给予了最大程度的热情,小女孩的懂事和乖巧也让婆媳俩更生恋爱,推己及人之下,感情便真挚了许多。也因为了小女孩的缘故,几个女人之间的尴尬不知不觉便消散了许多。
  来之前特地叮嘱了小雨荇不要叫错人,乖巧懂事的小女孩非常听话,没有乱叫奶奶姐姐之类的,乖乖的叫大人教好的称呼。
  张姐以为萧沅荷是我的表姐,看到小女孩这样的乖宝宝也是稀罕的不行,没一会儿就被小雨荇的甜言蜜语攻克了堡垒,乖乖的拿出糖衣炮弹来给她,逗她开心。
  深刻的意识到年长之人对孩子的溺爱,萧沅荷和南冰有了更多共同语言。之前的短暂接触并未给彼此留下深刻的印象,此刻萧沅荷卸下心灵重担放开了心扉,和南冰的交流便深入了许多。
  平南在楼上小睡,希曼雪不放心,要上楼查看,我拒绝了她规劝我留在一楼的建议,尾随其后,也上了楼。
  小男孩睡的正香,在婴儿床边,我从后面紧紧抱住美丽的熟女,温暖的体香传来,我的心中一下子无比安宁。
  没有了道德和伦理的羁绊,剩下的只是男女之间最真挚的吸引,感受着彼此拥有,也感受着彼此的无与伦比。
  「小海……」希曼雪呢喃着,手向后伸,摩挲着我的头发,任我在她肩头贪婪的呼吸,她的身体火热,我则情深欲炽,情不自已。
  一只温柔的手熟练的伸进我的睡裤,握住勃起的肉棒,希曼雪弯下腰,任我撩起睡裙,抚摸她的丰臀,手上不停的撸动套动。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回过头来看我,满脸的笑意和媚色,还有数不尽的柔情百转,蜜意千回。
  肉棒轻车熟路的剥开内裤,分开潮湿的蜜唇,缓缓插入它曾经流连忘返的地方。希曼雪轻轻的喘息着,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她柔情的注视着我,眼中仍旧充满了笑意,只是多了一些湿漉漉的欲望。随着我的逐渐插入,肉棒每前进一分,她的神情就有一丝变化,或娇嗔,或哀怨,或享受,或惆怅,有皱眉,有浅笑,有无力承欢,有长吁短叹。我惊叹于她的千变万化,认真的注视她的表情,而她则始终与我对视,她的眼神愈来愈亮,双眸中尽是依恋和沉醉,直到我前进到最深处,才绽放出明媚的神采,宛若霓虹横亘天际,炫丽,美好。
  感叹上天造物的的神奇,我享受着希曼雪的带给我的独特感受,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希曼雪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反手握住我的手,柔柔的挺凑肉臀,任我撞出一阵阵的臀浪。
  分别未久,却恍若此去经年,我爱怜的握住她的腰肢,每一次插入都饱含深情,用心感受着美妇人蜜穴的美好。希曼雪被剧烈的快感侵蚀,又怕吵醒睡熟的孙儿,她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我,腾出一只手来捂住嘴,剧烈的喘息着,偶尔漏出一声舒爽又似痛苦的呻吟。她的秀发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摇曳生姿,不时从耳边略过,秀美而成熟的容颜上,一股难掩的熟媚发散出来,更刺激了我的欲望。
  希曼雪沉浸在性欲的汪洋里不可自拔,有时候下意识的回头看我,眼中也是湿漉漉的性欲和迷乱的春意,还有的就是对我深深的依恋和痴迷。
  粗壮的肉棒带出阵阵白浆,兴奋而又成熟的女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轻微抖动,希曼雪的每一次挺凑都恰到好处,就像配合多年的老搭档,永远在最合适的位置以一个最好的角度等待我的插入。
  我一直都被她这一点深深吸引,这是年龄的沉淀,是天赋的瑰宝,更是彼此热爱的证明,在她的身上,我永远攫取不够,也付出不够。
  两个人激烈而无声的做爱,静悄悄的楼上满是淫靡的气息。不知什么时候楼下的欢声笑语安静了下来,随即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阵上楼梯的声音。我回过头,小雨荇正出现在楼梯口,气喘吁吁的边走边说:「文叔叔,小弟弟醒了没有?
  我要和他玩!「
  萧沅荷跟在女儿身后,脸上尽是无奈的笑容,她冲我歉然一笑,赶上抱住女儿,说道:「弟弟还没睡醒呢,一会儿睡醒了你再来看他,好不好?」
  「不,我要看看他睡觉的样子,我都不知道我小时候睡觉的样子。」
  「说的好像你现在多大了一样。」我正要抽身离开,希曼雪握着我的手却是一紧,不肯放我离开,我回过头来,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睡裙,长款的睡裙下摆正好遮住两人接合的地方。除了我的睡裤形状看着有些怪异之外,并没有特别惹人注目的地方。
  这个刺激的冒险游戏显然吸引了我,之前和萧沅荷野合带来的特殊感受也让我无法忘怀,我保持着挺动的节奏,尽量不让动作幅度变大,希曼雪看我领会了她的意思,则直起身装作看顾孙子的样子,同时招呼小雨荇到自己身边来。
  小雨荇并没有注意到两个大人的丑态,即便是注意到了,她也无法理解这代表的含义。萧沅荷则不同,她一眼就看明白了两个人的猫腻,她脸色红润的瞥了我一眼,用身体挡住小女孩的视野。
  希曼雪投过去一抹感激的笑容,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她的优雅只保持了一瞬间,便被剧烈的快感冲刷殆尽。她紧紧握住婴儿床的栏杆,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呻吟,只是特殊的环境带来的快感竟然如此之强,她很突然的就高潮了。
  萧沅荷就站在身侧,在陌生人的身边高潮,这对希曼雪来说也是难得的体验,尤其是眼前还有两个自己孙子辈的孩子。
  萧沅荷的左手搭在女儿的肩上,右手自然的垂下,我邪心骤起,拉着她的手伸进希曼雪的裙摆里,让她握住坚硬的分身,让她感受这根曾经带给她快感的肉棒在别的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
  萧沅荷被我弄的满脸涨红,手上却情不自禁的用上了力。感觉到了身边女子的动作,希曼雪在高潮的余韵中再次兴奋起来,她的阴道开始无节奏的收缩,身体前后挺凑,带给我极为强烈的快感。
  三个成年人正玩的高兴,小雨荇那边终于忍不住的伸出手,穿过婴儿床的栅栏,摸上了平南的小脸蛋。小男孩本来就已经睡的差不多了,她这一碰,直接醒了。瞪着朦胧的眼睛,因为有熟悉的奶奶在身边,他并没有哭啼,只是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以及旁边好奇的摸着他脸蛋的小女孩。
  此时的希曼雪正在高潮的边缘,而我马上就要射精,抽插的力度和频度明显加快。看到孙子醒来,希曼雪性的本能和母爱的本能让她毫不犹豫的做出了一个动作:弯腰,双手放在孙子的身边,同时呻吟出声。
  「嗯…平南…啊…平南醒了,乖…嗯…啊…啊,好舒…舒服,嗯,奶奶…抱…要来了,啊!」
  希曼雪已经无法保持平衡,只是依靠着婴儿床的支撑菜没有摔倒。随着我的肏干,婴儿床靠床的另一侧不断发出碰撞的响声。
  在希曼雪高潮的瞬间,抱起孙子的她本能的挺直了腰,在我的把握和萧沅荷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而我也迎来了最后的射精。
  被精液灌注的瞬间,希曼雪向后试图靠在我的胸上,却不料这一动作让刚射完精的肉棒滑了出来。萧沅荷手里正握着肉棒的根部,裙摆落下,漏出了所有的秘密。
  「妈妈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啊?」小女孩的眼神相当好,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异常情况。
  「没…没什么,叔叔肚子不舒服,妈妈帮叔叔揉揉。」萧沅荷脸蛋潮红,说起谎来却毫无痕迹。
  「叔叔你吃零食了吗?妈妈说吃零食的人才会坏肚子。」
  「雨荇,奶奶带你去看小弟弟的玩具好不好啊?你和弟弟一起玩,怎么样?」
  眼看着小女孩要继续深究,希曼雪赶紧带过话头,用玩具吸引走了小姑娘的注意力。
  果然是孩子的天性,听到有玩具,小雨荇直接忘记了之前的困惑,乖乖的跟着刚刚来了两次高潮的「奶奶」去找玩具了。
  「她很在意你呢。」希曼雪离开时探身吻了我一下,这个动作落在萧沅荷眼中,显然意味良多,在她原本的思维里,年长的婆婆或许本来没什么竞争力,有的只是年轻儿媳妇的附加意义,现在她才明白,年纪更大风韵犹存的希曼雪才是真正吸引我恋之不去的根源。
  「嗯,我也很在意你。」把萧沅荷抱在怀里,轻轻的吻她的秀发。
  在我怀中依偎了一下,萧沅荷弯下腰,褪下睡裤,把肉棒解放出来,用她美艳的红唇为我清理。
  爱怜的拂起她两鬓纷乱的秀发,我好奇的问道:「你不嫌脏么?」
  把该做的做好,为我提上裤子,萧沅荷站起身来,笑着说道:「体液是别人的,但是…但是大鸡巴是哥哥的呀!」
  说完这句,便羞得不行,把脸深深埋进我的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又仿若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还这么得心甘情愿。」
  好像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萧沅荷说道:「并不完全是因为钱,我觉得更多的原因是你出现的时机。如果我不是那么绝望,那么的无助,我可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状,即便是再多的钱,也不会让我这样的屈服。」
  「我已经被现实摧毁了,你才出现。」似娇嗔又似埋怨,萧沅荷语声喃喃,娓娓道来:「你就像救世主,一下子给了我希望。我感觉到了你对我的感受,感觉到了你在乎我,于是我就想,自己都这样了,难得还有人这么对我好,管他呢!」
  我心中一松,长久以来困扰我的心结终于解开了,一直担心萧沅荷无法接受我的实际情况,直到这一刻,这份担心才算完全的放下。
  我所拥有过的女人中,萧沅荷带给我的完全是恋人般的感觉,她的重要程度让我完全无法忽视她的感受。不能说希曼雪不重要,只是因为希曼雪对我有毫无底线的纵容,所以我从不担心会失去她。而对萧沅荷,我则无法把握,这个内敛的有思想的女子,是否愿意接受我这样的生活方式。
  于我而言,南冰并不重要,程琳穆雪娇无足轻重。苏恬姐妹让我无法割舍,可与萧沅荷希曼雪比起来,却也相差甚远。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这么爽快的履行约定,送姐妹俩出国的原因。
  解开了心结,我心内欢喜,便有些喜形于色,感受到了我的心意,萧沅荷笑着说我像个孩子,我也不以为意。
  温存了一会儿,萧沅荷去看女儿,我一时无事,便下楼来看南冰。明显之前小雨荇上楼来,萧沅荷追上来,是南冰挡住了张姐。两人正在厨房里张罗午饭,张姐的手艺不需多说,南冰也就是打打下手,更多的作用是给我和她婆婆创造机会。
  我走进厨房,站在南冰身后看她择菜,手上不自觉的便有些小动作。南冰被我弄的羞红了脸,小声娇嗔道:「张姐在这儿呢,别闹…还没闹够么……」
  我正要抽手,张姐却听得一清二楚,一边咔咔的切菜一边爽声笑道:「年轻人嘛,这都很平常地,我家小子当着我的面儿就跟他媳妇亲嘴儿,这臭小子可不像你们有文化人,说话都轻声细语的,毛手毛脚的都是家常便饭。」
  「不过你俩都在这儿,我还得多说两句,年轻人这事可得有个规矩,这才一个孩子,不想着再要一个?」
  张姐的话题让我越来越招架无力,只能逃离厨房重地,留下南冰尴尬的和张姐解释。
  我坐在客厅里,隐约听得见楼上孩子叽叽喳喳的笑声,还有厨房张姐故作低沉的窃窃私语声,我闭上眼,浑身放松下来。一直以来我的心都悬在半空,一方面担心着萧沅荷,担心雨荇的安危,一方面牵挂着希曼雪婆媳,怕她们出事。这段日子一直在京津两地奔波,两头都放不下的感觉很不好受,难得有今天这样的机会,我所牵挂的人都在一个屋子里,我不需要出门就能看到她们安全快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男人的天职就是为自己的女人提供安全的避风港,让她们漂泊无定的心有一个归宿,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的将萧沅荷和希曼雪婆媳定义为自己的女人了。我的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还需要征求萧沅荷的意见。
  一双温柔的按到我的肩膀上,轻柔的按捏酸胀的肌肉,揉了一会儿,这双手又转移到我的两鬓,一圈一圈的剐蹭我的太阳穴。我闭着眼躺在那里,舒服的哼出了声,身后的少妇这才出声:「在想什么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晃了晃头。希曼雪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萧沅荷也不会,尽管早就从气味和感觉上确定了来人是谁,我心中还是一阵感慨,人和人必经是如此的不同。
  南冰的年纪决定了她不会像希曼雪那样成熟睿智,也不会像萧沅荷那样历尽人情冷暖,她对爱情和生活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向往,因此尽管我已经知道了她不会离我而去,我还是愿意给她更多的想象空间。
  握着她的手,给她需要的温存,这是我此刻唯一能做的。可能是起点比较高,南冰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和婆婆同床卖春,她对我此刻这样左拥右抱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反感,也许正是因为这种经历,她对爱情和美好生活的渴望并没有特别高的要求。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睡着了,睡的很沉很熟,最后还是被一个稚嫩的女声吵醒的:「哎呀,怎么还睡呀!我都快要饿死啦!」
  我睁开眼,眼前四个女人带着笑意看着我,严格来说,是三个女人一个女孩,这三个女人带着笑意,小女孩则是满脸的官司。
  很少有机会睡的这么香这么安稳,即便是在最有安全感的地方,细微的声响也会把我惊醒。我惊讶于自己的变化,心中暗自警告自己,可别真的饱暖思淫欲,居安不思危。
  因为三个女人都不愿意叫醒我,小雨荇又家教极好,不肯自己先吃饭,所以这顿午饭吃的便有些迟。
  午饭简单而热烈,张姐做了六个家常的菜肴,小雨荇很久没有和这么多人一起吃饭了,兴奋的不行,吃了两碗米饭还嚷嚷没吃饱,最后在大家的劝说下才放弃了再来一碗饭的想法。
  吃过了午饭,两个孩子都要午睡,希曼雪因为体力消耗也有些倦怠,便让我去给萧沅荷母女俩买些生活必需品回来。
  本以为南冰要哄孩子午睡,没想到她把孩子丢给了婆婆,要陪我去采购。我乐得有美女相伴,开开心的带着美丽的年轻少妇出门购物。
  给萧沅荷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南冰给儿子买了一些婴儿辅食,给雨荇买了两个娃娃,又去给希曼雪和萧沅荷买了两件衣服。这么一逛,一个下午就过去的差不多了,南冰给别人买东西的时候很果决,到了自己喜欢的衣服,一般都是看看就算了,很难下决心。我看她逛的高兴,也不多说什么,安心扮演拎包工人的角色。
  南冰最后买了一套黑白条纹的休闲裤和一件乳白色的短袖外套,两件衣服才花了不到一千块钱,看她满面春风的样子,我也很开心,心中却想,以前的她应该不会喜欢这个价位的衣服吧?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人也是会变的。
  坐到驾驶位上,我长舒了一口气,大包小包的拎了这么多东西,走了这么久,饶是我当年受过魔鬼训练,也有些经受不住。南冰也早就累了,只是兴趣所致,没有发作,直到坐到车上,才嚷嚷起腿酸脚疼来。
  注意到我的窘态,她有些不好意思,凑到我身边轻吻了我一下,甜声说道:「谢谢哥哥陪我,你是最好的哥哥!」
  「真有这么好吗?」
  「嗯,以前都没有哪个男生肯这么陪我逛街的。」南冰痴痴的,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别的,我正暗自得意,却被她接下来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看你这回往哪里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31:38

【醉梦人间】第二十九章 —云间吴会
  一棵粗大的槐树下,一辆深蓝色跑车轰鸣着离开。
  「fuck!」收回穿过车窗的目光,我把精力投注在眼前的美景上。年轻的美丽少妇跪在我身前的地板上,用心的舔去肉棒上泛亮的淫液。她的双乳裸露在外,下半身完全赤裸,脸上尽是男女欢愉后的疲态和满足。
  感受着美少妇的精心伺候,我不自禁的回味起这一个小时内发生的一切……
  被南冰指责为言而无信之人,我一时间想不起什么地方没有做到,便有些迷惑。
  「你不是~之前不是说~要和我在外面~那个的吗?」看我困惑的样子,南冰大为失落,语气变得低沉起来:「不是我主动提起,你估计都忘干净了吧?」
  我赶忙哄她,之前的许诺已经被她提醒过了一次,现在又被提醒一次,我也对自己的记忆颇为无奈。并不是因为我对她的重视度不够,只是确实诸事烦多,而难得和婆媳相处的时候,我都更愿意和希曼雪在一起,所以和南冰独处的机会微乎其微,当然眼下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只能抓紧表态道歉。
  好言好语哄了半天,最后南冰看在我今天陪她逛街这么辛苦的份儿上最终原谅了我。看到我如释重负的样子,南冰掩嘴轻笑,从包里掏出一件黑色的物事递给我,便色色的笑,并不说话。
  我拿在手中,手感轻盈,质地优良,最柔软细密处,竟然还有一丝黏液。
  「你什么时候脱下来的?」毫无疑问,这是一条质量上乘的女士内裤,更关键的是,它被脱下来的时间并不久。
  「在商场试衣服的时候呀!」南冰俏皮的样子很可爱,宛若热恋中的少女,她笑的很顽皮,却很快又哀怨的道:「我本以为你会记着呢,当时我就想,你会不会跑到试衣间里,真是可惜……」
  「最近事儿多嘛!」美人情重,此刻有愧于心,只能陪着笑脸:「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嘿嘿!」
  看我笑的猥琐,她娇嗔着打了我一下,本来这么羞人的话题被她提起已经够她难堪了,我还这样的表情看着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我也不再多说,驱车上路,去一个我早就看中的一个地方。在抵达别墅区前的一个道口,我把车开到一条路况不好的路上,然后在路边找了一处栅栏破损的地方,把车开进了一片树林。
  这个地方之前我就已经注意到过,这里林木高大,应该是作为别墅区的景观林才保留了下来。树林宽阔幽深,深处常年湿润泥泞,不是开车我想不会有人愿意到这里来,就算偶尔有人走过,也在林边望而却步。
  SUV宽大的车体在进来的时候不太方便,却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两人先后爬到后座上,坐定之后才发现彼此的尴尬,看我审视端详的目光,南冰羞得扑进我的怀里。
  我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伸手摸到了南冰挺翘的臀上。美丽的少妇心领神会,她解开我的裤带,在我的配合下帮我脱去裤子,把粗大的阳具解放出来。
  火热的肉棒被南冰握在手中,冰冷的触感下血红的肉冠轻轻的律动,不怒自威。握住肉棒的瞬间,南冰便有些凝滞,等到肉棒暴露出来,她已经完全呆了。
  随后的动作则完全出自本能,我能感觉到她那种源自内心的热爱和崇拜。
  双手握着滚烫的阳具,舌尖从马眼掠过,均匀而又细致的舔过整个棒身。仿若侍奉最高贵的神祗,又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财宝,南冰侧着身子靠在我的腿上,没一会儿就把整根阳具舔的亮晶晶的。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时而隔着裤子揉捏着她的翘臀,时而撩起她的秀发,看她细腻的红唇和鲜红的肉冠交相辉映。
  少妇品咂肉棒的独特声响和我舒服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加上车厢内弥漫着的淫秽气息,整个世界似乎都被性欲染成了粉红色。
  南冰撑起身体站在地板上,双手解开裤子然后快速褪下,露出因为穿着高跟鞋而修长绷直的双腿。整个脱裤子的过程中,她的嘴唇片刻也未离开勃起挺拔的肉棒,反而借着自身的动作,完成了上下的套动。我为眼前的美景惊叹不已,肉棒更加坚挺,欲望更加强烈。
  我放平身体,让自己躺下,这样可以让南冰的口交更方便,同时爱抚她修长的美腿,玩弄她春水潺潺的蜜穴。南冰双腿略微分开,任我拨弄抠挖,只是专注的为我口交,偶尔几次吸出巨大的声响,则惹来我对她翘臀惩罚性的拍打,她便扭动着挺翘的美臀撒娇。
  轻轻抚摸南冰的面颊,口交了这么久,她的耐力已经到达了上限,我的忍耐也到了尽头。让她躺在座椅上,我斜着身子,将她撑在外侧的美腿扛在肩头,粗壮的肉棒缓慢前进,刺入了她绽放的花房。
  她的蜜穴紧致火热,充满了年轻的活力。肉冠逐步推进,每一分深入都带给她极强的快感,开始的时候她还能盯着接合的地方感受被肏干的过程,很快便爽的翻了白眼,无法保持之前的专注。
  终于肉棒全根进入,南冰一声微弱的叹息,从极度的舒爽中缓过神来,腻声说道:「哥哥,冰儿好舒服,刚才差点就要高潮了。」
  我知道可能是之前酝酿的比较久,从南冰见到我的时候开始她的情欲就在升腾,再加上前戏做的很足,又有这样的环境刺激,这样的表现也不奇怪。
  「你该叫我什么?」我缓慢的抽插,三两下便带出了一丝丝的白浆,同时伸手把她外套里面的体恤翻上去,解开胸罩,把玩她的美乳。
  「好爸爸,坏爸爸,大鸡巴爸爸!」南冰心领神会,马上投我所好,各种淫辞随着呻吟声响起:「坏哥哥,搞了人家还不够,还要搞人家的婆婆,搞就搞了,还要做人家的爸爸。」
  「你才不是人家的爸爸,你是冰儿的老公公,专门偷冰儿这个儿媳妇。坏公公,色公公,骚公公,大鸡巴公公,你把你的儿媳妇肏死了!冰儿要被大鸡巴公公肏死了!」
  我被南冰的淫辞浪语弄得浑身酥麻,快感如潮,动作频度极快,临近高潮的时候,南冰已经语不成声:「爸~肏~死~公~大~鸡~啊!啊!」
  之前刚和希曼雪欢娱过,储存一夜的精液都灌进了她的身体,此刻虽然快活非常,却并没有马上射精的欲望。趴伏在南冰的身上,我剧烈的喘息,这一阵剧烈的运动过后,我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这时隐约的声响传来,我透过车窗向外望去,隔着两棵树的距离,一辆深蓝色跑车缓缓停下,车棚靠慢慢收拢,显露出车上的一男两女。
  这个时间来到这个地方,目的不问可知,不过他们好像并不在意已经有人先入为主,三个人在后座肆无忌惮的亲热起来。
  两车相聚不过五十多米,侧耳细听,如果不是车上的收音机放着,我都可以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南冰也抬起身,透过车窗正好看到年轻小伙脱下一名金发女子的短裤。
  暮春的天气并不炎热,甚至早晚还有些冷,只是这两个女子穿的却是极少,不知道是为了方便还是为了美不畏寒冷。
  年轻小伙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已经和其中一个女子做了起来。那女子趴在跑车的车门上,任年轻小伙在自己身后横冲直撞,另一个女子则依偎在小伙身畔,不时挑逗性爱中的两人。
  此时天色渐暗,才下午三点多钟,太阳已经没那么耀眼,加上树木的遮挡,树林中的光线就更显黯淡。透过贴了膜的车窗,只能隐约可见对面的轮廓,我一时兴起,按下车窗,吓得南冰惊叫一声,赶忙低下了头。之前一直以为是个年轻人,摇下车窗才发现对面的「年轻小伙」根本就是个还未成人的少年。
  目力所及之处,可以看见女子的表情妩媚至极,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岁左右。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少年调整了姿势,让女子正面朝向我们的方向,同时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女子的叫声也夸张起来,清晰可闻。
  眼前的场景刺激了我的情欲,有些萎缩的阳具再次勃发起来。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南冰轻轻捶打我的胸膛,娇嗔道:「想什么呢?别理他,我们回去吧?」
  「回去?你让我这么回去?」我轻轻挺动,双手抚摸她的酥胸,挑逗她的情欲:「回去告诉你婆婆,你就这么让我挺着回去了?」
  「讨厌~喔,好深~」没几下南冰便被汹涌而来的情欲征服了,她不再坚持,闭上眼享受我的冲撞抽插。
  对面很快就换了个姿势,另一个女子翻身坐在了少年的身上。我不甘落后,把南冰翻了个身,让她跪在那里把着车门,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坏爸爸,冰儿的样子都被他们看到了!喔,爸~爸的大~鸡巴好~硬,冰儿要死了!」因为双手在前支撑着身体,南冰的外套此刻变成了我的缰绳,我双手拉着红色外套的领口,仿若骑着一批火红色的骏马,纵横驰骋,快意无比。巨大的冲击带来强烈的快感,南冰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很快就忘记了对面还有陌生人,性感诱人的呻吟声透过敞开的车窗飘荡开来。
  我一手拉着已经被我握成条状的外套,一手抽打南冰的美臀,轻声喝骂:「小骚货,小点声儿,别人都听到你叫我爸爸和公公了。」
  南冰的美臀已经变得粉红,局部被打次数较多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尽管如此,她仍旧扭动着性感的美臀大声浪叫:「坏爸爸,色爸爸,大鸡巴公公,儿媳妇儿要被你干死了!爸爸的大鸡巴肏的儿媳妇好舒服,儿媳妇要爸爸的大鸡巴肏一辈子,啊!公公的大鸡巴!爸爸你要射死儿媳妇了!儿媳妇要给你生孩子,让你的儿子叫你爷爷,啊,大鸡巴公公!」
  平时的床第之欢怎样的称呼都无所谓,只是更加刺激一些罢了,此时的境况明显不同,南冰的大声欢叫带给我无比刺激的同时,自然也是无比巨大的压力,而对面显然没想到会遇到「扒灰」的现实版,也是被刺激得不行,动作明显加快了很多。
  我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被南冰这么一顿真真假假的浪叫弄得直接到了高潮,而后瘫倒在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南冰被我最后的冲刺又带上了一次高潮,此刻趴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疯狂。
  对面的少年可能也到了高潮的边缘,目力所及之处,他的冲刺幅度明显加快了,看来这场较量我算输了。
  南冰慢慢的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爬起身依偎到我身上,看我满脸的不甘心,戏谑的笑道:「多大的年纪了,还比这个?」
  见我不说话,她又宽慰我道:「你比他早开始了那么久呢,何况~冰儿都要被你肏死了,爸~爸爸才是最棒的!」
  我本来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在意,只是男人的本性作祟,在女人面前拉不下面子来而已,南冰这么一说,我也就释然了,笑着刮她的鼻头:「就你嘴甜,这么喜欢叫,以后不许叫哥哥了,当着别人面儿也叫爸爸!」
  「叫就叫呗!」想到将来在陌生人面前也要这么叫,单纯是这样的想象就让南冰身体一抖,她嘴上说的轻巧,身体却忠实的背叛了她。
  「来,给爸爸舔干净。」
  南冰乖巧的俯下身子,为我清理下体的残留体液,对面的跑车轰鸣起来,南冰滑下座椅,不想让对面的人看清自己的样貌。
  身下的少妇继续吸吮肉棒,我仰着脸不想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面容,让对方误会这是公公媳和儿媳妇偷情,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fuck!」没想多对方倒是没看清我的容貌,车轮带起的泥土却从车窗甩了进来,幸亏两人的位置远离车窗,否则一身泥回去,真是要被笑很久。
  待南冰做完清理之后,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简单的休息了一下,才驱车回家。
  南冰的疲态看在希曼雪和萧沅荷的眼中,我们做了什么自然心知肚明,相信也没法骗过张姐。不过张姐是过来人,我和南冰在她心目中又是合法夫妻,年轻人玩的疯一点也很正常。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有希曼雪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嘉许,这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件事儿已经成了南冰的心病,幸亏这次机会难得,否则我估计真的成了她心目中的无信之人了。
  南冰的眼光很厉害,挑的衣服大小都很合身,希曼雪的三维她熟悉这不奇怪,萧沅荷那么美好的身材遮挡在宽大的衣服下,她能买的恰好合身,这份眼力不得不让人佩服。等我日后私下里谈起,南冰笑着解释说萧沅荷那样的身高和身材比例在那里,唯一不好买的可能就是内衣,其他的并不难,因为她的身材太标准了,只要不买太瘦的那种衣服,肯定都会效果很好。
  可能感受到了我对萧沅荷的重视程度,希曼雪婆媳俩对她的态度非常好,好几次我都能明显感觉到两人的刻意奉承。萧沅荷肯定也感受到了,她用自己的温柔和体贴很好的回馈了婆媳的善意,三女初次同处屋檐下便在双方的小心翼翼下达到了最好的状态。
  能有这样的成果,我没起到多少作用,小雨荇却是居功至伟。小女孩在几个大人中间如鱼得水,而她和管平南这个比自己小的多的小男孩之间和谐的相处也让她得到了希曼雪婆媳的认可。
  萧沅荷似乎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吃过晚饭她便带着女儿在小区里散步,和女儿一样,她对这里的一切表达出了极大的兴趣。南冰抱着孩子也走了过去,两位母亲在小区里亲切交谈,宛若姐妹。
  看到这一幕,在二楼露台喝茶的我和希曼雪相视而笑。
  帮我把茶杯满上,希曼雪笑道:「小荷是个很聪慧的女孩子,很有分寸,心地也善良。」
  「可能年龄不一样的关系,在知进退这一点上,冰冰比不上她。」见我只是笑着不说话,希曼雪又道:「我感觉,你是打算娶她的,对不对?」
  这个问题之前从来没有讨论过,此刻希曼雪问起,我却没有犹豫,说道:「不光是她,你们每个人我都想娶。」
  希曼雪被我的答案逗得开心不已,却还是笑着说道:「总得有个大小啊,不然会乱套的。」
  「什么大小?你就最大了!」我把手从桌下伸过去,隐蔽的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希曼雪瞪了我一眼,却分开了双腿,任我胡作非为,桌面上则仍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继续品茶。
  「嗯~坏~!」希曼雪呻吟一声,说道:「我怎么也是长辈,论年纪都能做你妈了,怎么能当这个大的?」
  「床第之间,还是得有个大妇,这样才有规矩,才不会胡乱猜疑。冰冰心性未定,脾气也并不是容人的,她做大别人都难过。你肯定还有别的女人吧?有没有更合适的选择?没有的话我觉得小荷是个做大妇的料子,心好,聪慧,也肯容人。」
  「再说吧!又不是打算住在一起,现在操这个心太早了吧?」我确实没想过这么远,现在的这几个女人里面,希曼雪婆媳安置在天津,萧沅荷北京有房子,程琳母女不出意外也要安置在北京,苏恬姐妹俩在国外,将来生活在一起的机会估计不大。
  「你还是不懂女人的心。」希曼雪抬手就想戳我一下,到了半路却变成了点,真碰到额头的时候又变成了抚摸:「这个位置空着,就会有人有非分之想,冰冰不一定想,可也不一定不想,其他人想不想我就更无法确定了。与其到时候弄得大家不愉快,不如早点定下来,名正才能言顺。」
  「那就你吧!」摸索她下体的手猛然用力插入,引来希曼雪腻声的娇吟,我戏谑道:「你做大家才能服气,对不对?」
  「坏吧你就!」希曼雪被我弄得软倒在躺椅上,腻声道:「我是你妈妈,做不得大妇的……」
  「不了,就是你吧,你的年龄可以服众,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最重,你还是我的长辈,大家肯定都愿意听你的。」
  「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希曼雪急忙摆手拒绝,她最开始的初衷肯定是为我着想,觉得萧沅荷是最适合做这个大妇的人选,只是她没有考虑过自己,没想过她才是这个最合适的人选。
  「这样子搞得好像我是想要当家做主一样,显得我心机多重呀!」希曼雪还在拒绝,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信任她,因此在拒绝之外,还有强烈的感动。
  「就这么定了,你再说?」我拿出男主人的威风,手上已经捏住她湿润的肉唇,作势威胁。
  希曼雪心头欢喜不安,脸上却委屈之极:「你就会欺负我,弄得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两个人在露台上调笑温存,却又不敢动作太大,怕被下面的人发现,一时间倒也刺激非凡。
  希曼雪被我弄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却仍不忘正事,提醒我道:「对了,昨~昨天有一封邮件进来,冰冰看的,说包裹已妥投,请确认收货,我们也看不懂什么意思,之前你说过,有新邮件就要告诉你的,见面就想说的,一直没得空…」
  「你是没得空么?」我松开手,仍旧不放过她,调笑道:「你是色心冲昏了头,就想着大鸡巴了!」
  「哎呀,你小点声儿,下面能听见的!」
  「听见怕什么?你不知道,下午和冰儿出去,然后……」我简约的把下午的事情说了,听得希曼雪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稍稍平静了一下,希曼雪笑道:「我怎么感觉这孩子最近不一样了呢?可比以前疯多了……」
  「不废话么?天天跟你这个疯婆婆在一起,不这样才怪!」我站起身,打算去联系一下鲍勃,看看两姐妹的情况如何了。
  希曼雪扭腰不依,像年轻少女那样的撒娇道:「人家才不疯呢~大鸡巴爸爸……」
  她这一声正好戳到我的痒处,差点就想当场把她办了,不过今天已经欢爱两次,此刻有心无力,只能装作没听见,无奈的离开,留下希曼雪坐在那儿吃吃的坏笑不已。
  书房这台电脑是我叮嘱小王特地购置的,如何高配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里面有设置好的一整套和鲍勃约定好的联系方式,只需要开机,在一个软件窗口输入密码,就能接收他的留言和其他信息。
  我对电脑并不精通,所有的这一切都来自于一个世界级的电脑黑客,得益于他的技术成果,我只需要在一台新的电脑上安装一个特定的程序,我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安全的和地球上任意一个地方的人进行交流。
  这个电脑高手已经死去多年,若非如此,我也不敢使用这个来自于他的软件。
  从闲聊中获得灵感,当做小礼物送给我,于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与此刻的我来说,却获益良多。
  登陆软件,收件箱中一封邮件已阅,正是希曼雪提到的那一封,上面用中文写的「货到,包裹已妥投,请确认收货完成。」看着这不伦不类的中文暗语,我心知肚明这不是鲍勃发的,和鲍勃约定,通过公共邮箱发送信息才会用暗语。现在他已经从深山里面走出来,不再使用公共信箱留言的方式联系了,这样的暗语也就没必要了。
  点开呼唤按钮,软件有独特的联系通道,免费而高效,此时北欧正值中午,没有意外应该能联系上。这种两地互联需要时间较长,又需要两台终端同时连接服务器,希曼雪婆媳不懂如何使用,我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让姐妹俩和婆媳俩相识,除此之外,因为时空远隔,即时通讯非常熬人,每次说完话都要等很久才能等到对方接收完成反馈回来,所以不是今天这样特别放松又有闲暇,我是不打算这样联系姐妹俩的。
  呼叫的频闪灯亮了一会儿,屏幕上有了变化:呼叫中……
  对方已响应……
  开始建立服务器……
  开始连接……
  开设单独信道……
  信道加速已完成……
  对话已连接……
  「嘟」的一声,屏幕上弹出一个视窗,一个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子的拉普兰人出现在画面中。
  「嗨,Steven!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浓重的鼻音混着芬兰语,叫出许久没有人提起的外文名字,我浑身一颤,许多旧日的回忆在脑海中激荡起来。
  我微笑着道:「我还不错,鲍勃,你怎么样?Sam呢?」
  「Sam,过来!」镜头里的鲍勃回头摆手,呼唤声中,一条灰白相间的大狼狗扑倒他的身边,对着屏幕一阵狂舔。
  「我还是老样子,」鲍勃拉住自己的爱犬,接着说道:「你的那两位女士我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住在我侄子的农场里,喏,你知道的,这里很大很宽敞,很少有人来。」
  「有Sam在,在哪儿我都很放心的。」
  我的话惹来鲍勃的不满,他随即哈哈大笑,说道:「我虽然年纪大了一点,鼻子和耳朵不如Sam 这家伙,但我的枪法和眼神可一直不赖。」
  我挑了挑大拇哥表示赞同,接着问道:「她们还好吧?」
  「这两位女士可真是天使一样的美人!你太幸运了,文!」鲍勃大声感叹,接着说道:「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一个叫Tian的女士很喜欢画画,让我帮她买了很多画画的东西。她很少说话,可能不怎么会说英语。另一位叫Tina的,每天都要缠着我聊天,说她要做研究之类的。」
  和鲍勃一番交谈,我了解了姐妹俩出国后的经历。苏静经验丰富,很容易就和鲍勃联系上了,而后因为有了苏静(周静)的帮助,把苏恬带走也没有太多困难,鲍勃和苏静尾随旅行团,找到机会轻而易举的将苏恬带走。至于之后旅行社怎么犯愁,移民局和海关如何查找,这些都已经与她们无关。只是随后的安置手续上,因为苏静苏恬姐妹两人太像,还是遇到了一些困扰,不过因为苏静的身份实在是无可挑剔,所以还是有惊无险。
  现在苏恬这个人已经从地球上「消失」了,只有一个叫做周静的女子成功移民,只是她的英文名字变成了Tina.Su.
  苏恬出去写生得下午才会回来,只有苏静宅在家里搞学术研究。鲍勃离开去叫苏静,不一会儿,一身牛仔服的苏静出现在镜头中。因为要用同一个身份,苏静将自己的秀发剪短,和苏恬的长度相当,原本及胸的长发现在只是略微过肩,如果不是戴着金丝眼镜和素面朝天的面容提供了足够的辨识度,还真不容易看出来这是姐姐还是妹妹。
  「小海。」苏静面色平静的坐在镜头前,对我的称呼无比平静,这让我我有些失落,之前的卿卿我我如在眼前,此刻相隔万里,她这样的疏远却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样说话安全吗?」苏静还是沉稳的模样,我打起精神,告诉她这条线路很安全,不像之前一直用公用信箱需要注意那么多。
  话音刚落,仿佛春风吹开冰封万年的河水,苏静面无表情的脸上一下子表现出来诸多情绪,有激动有开心有兴奋有幽怨……
  「好弟弟,想死你了!」
  「哦~嗯?」我被苏静弄得一愣,不明白这是哪一出。苏静却根本没注意我的神情,对着摄像头狠狠的就亲了一口。
  「木~啊!」自己给自己伴奏,苏静对着镜头给我来了一个长吻,接着才发现自己的口水挡住了镜头:「咦?啊呀,弄脏了!对不起,不好意思,激动了一点……」
  我被苏静这突然的变化弄得错愕不已,心中却着实受用了不少,至少之前的柔情蜜意不是假的,我在惦记着她们的同时,她们也在同样的惦记我——至少苏静是这样。
  「我也好想你……」我的声音不大,却一下子击中了手忙脚乱的苏静。她盯着画面看着我,神情激动却努力压抑,只是如释重负的样子,和我竟有几分相似。
  「哎呀,想有什么用,隔了这么远,摸不到,想被肏也~不到……」她的语声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我根本没有听清,没等我反应,她又说道:「咦?我怎么想到那里去了,最近脑子真是乱乱的,不好用。」
  「你们都还好吧?」我有些被她的样子吓倒,赶忙表示关心。苏静挠挠头,呆呆的样子看起来很像传说中的学霸,眼神也有些呆滞,根本不是之前女老板的精明样子。不过想想能被亲姐姐「算计」到国外去,这样呆呆的萌萌的才是她最真实的面目吧?
  「都好,一切都好。恬恬每天出去溜达,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呢每天就是看书,找资料,吃饭,睡觉,嗯,还有拉屎——咦,这个好像不该说的哦!」
  苏静的样子让我很担心她的精神状况,不过她不管这些,继续说道:「这里环境很好,空气也好,就是吃的不怎么样,我每天又要学习,恬恬也懒的不肯做饭,你看我是不是都瘦了?」
  「瘦倒是不觉得……」看苏静撩起牛仔服下的灰色内衣给我看胸部是不是变小了,我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口吃的道:「就算是搞学术也不能搞成这样吧?这才到半个月,我怎么感觉你精神都不正常了?」
  「哎呀,哪里不正常了?你别乱说,人家就是想你想的嘛——也不对,可能还是论文太难搞了……」苏静歪着头捏捏自己的下巴用力扯了几下,「很正常啊,我一直都很正常。不过可能是因为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也没什么人能说话,整天就在屋子里憋着看书,偶尔……不对,应该是经常会想起你,然后突然看见你了,可能就有点反常……反正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啦!」
  「你可别这么憋着了,苏恬不怎么会说英语都能出去画画,你这语言博士又没有语言障碍更应该多出去溜达溜达,又没人给你限定时间,搞论文搞得这么伤犯不上吧?」
  苏静点点头,又扶了扶眼镜,说道:「我还是把这篇论文搞完再说,很快了,关键的问题都解决了,就差最后收尾了。等完成了,我打算出去溜达一圈,以前没钱很多地方舍不得去,现在有你这个大款包养,我可得尽情转转。」
  两人接着讨论欧洲哪些地方值得一去,没说几句话,一道美丽的身影推开门进来,出现在画面远处,她头上戴着一顶雪白的圆顶皮帽,一身乳白色的翻毛羽绒服纤细合身,勾勒出美好的线条。她脱下羽绒服,露出内里红色的高领羊绒毛衣,黑色的毛料紧身裤塞在及膝的长靴里,衬得双腿修长匀称。
  她弯下腰,把脸压在苏静的肩膀上,对着屏幕开心的说道:「小海!你收到我的留言了!」
  还不等我说话,苏静先发问了:「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之前不都得到天快黑了才回来了吗?」
  苏恬笑吟吟的看着我,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和妹妹解释:「今天心里乱乱的,总觉得不安定,画着没感觉就早点回来了,果然回来就赶上了和小海说话!」
  苏静扮了个鬼脸,对她的解释不以为然。苏恬用胳膊推推她,说道:「你俩说这么久了,你是不是该倒地方了?」
  「怕什么?你们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吗?」苏静明显不愿起来,却也没有坚持,只是站起来说道:「我去泡杯咖啡,很快回来,你俩不要太过分噢!不许裸聊知道不?」
  等苏静从门口消失,我才小声问道:「你觉不觉得静静有点不对劲儿?我怎么感觉她神神叨叨的呢?」
  苏恬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边笑边道:「她从小就那样,也难怪你奇怪,在国内的她不是完全状态的她,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的。她做什么都专心致志,心无旁骛,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像个疯子,等到三心二意的时候才像个正常人。」
  我也禁不住笑道:「我还真没想到,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有点与众不同,不过没现在这么严重……话说回来,你可得看好她,她这种状态让人不放心,毕竟……」
  苏恬点点头,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郑重道:「是啊,她现在这样也是因为我。她是为了我才离开家的,那里我恋无可恋,可是那里有她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亲近的朋友,融洽的同事,我欠她的……」
  「也不能这么说,」我看苏恬有些黯然,便宽慰她道:「等这段风波过去,她完全可以回来,然后买下咖啡馆,继续原来的生活,影响避免不了,却也没那么严重。」
  「嗯,希望如此吧!」苏恬挤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故作轻松的问道:「你在国内怎么样,没麻烦吧?」
  「没有,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惦记我。」
  苏恬放了心,舒了口气,接着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因为视频的摄像头和画面并不是同一个位置,所以我明白她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让我看她。
  「有没有想我?」看了有一会儿,苏恬以手支颐,甜甜的笑着问我,眉宇间尽是款款的温情。
  「想,怎么能不想。」我用心端详着画面中的美人,认真的说道:「一直都在想你,想你是不是安全了,能不能适应那边的生活,过得怎么样,开不开心……」
  「看来我没看错你。」苏恬的脸上绽放出一个调皮的笑容,说道:「看在你这么想我的份上,我以后就不嫁给别人啦!就专心做你的情妇就好了。」
  「嗯?」因为之前的郎情妾意太美好,我都忘了最开始的协议里苏恬是要离开我的。
  「可惜了,那么多帅帅的外国人都不能碰。话说鲍勃就挺帅的,你别看他满脸大胡子,看着挺粗野的,其实特别温柔,我都差点动心了。」
  看到我故作紧张的表情,苏恬哈哈大笑:「你可得早点过来找我,不然我没准真就嫁给鲍勃了,到时候再把我妹妹拐过去,姐妹共侍一夫……」
  「别别,你这并不是要我的命么!」我赶紧做出承诺:「我这边还有些事,我尽快安排妥当,争取早点过去找你们。」
  苏恬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看她放了心,我问道:「我听静静说你们吃的不好?
  是真的么?」
  「你听她瞎说!」苏恬语声顿时放大了,兴致勃勃的说道:「镇上的几家餐馆棒极了,食物都是纯天然的,还有还有,鲍勃的牛排做的非常非常棒,怎么吃都吃不够!时不时的他还能打一些新鲜的野味回来,昨天还炖了一锅鳕鱼肉菇汤,好吃极了。还有这里离赫尔辛基也不远,吃海鲜什么的也非常方便……这里好吃的太多了,我简直爱死这里了!」
  苏恬最后的两句话被推门进来的苏静听在耳中,她递给苏恬一杯咖啡,捧着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坐在椅子扶手上,不以为然的说道:「也就是你,每天饼干牛排汉堡的吃不够,那都是什么玩意儿啊!不过鲍勃做的牛排很好吃倒是真的……
  咦?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又饿了?」
  「废话,你早上都没吃饭,怎么会不饿?」
  「没吃吗?我记得我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两片面包还有一个鸡蛋来着?」
  苏恬被妹妹弄得很无奈:「拜托,那是你昨天早上吃的好吗?」
  「那我昨晚没吃饭吗?」
  「怎么没吃?我做的面条,给你端进去的,你吃的乱七八糟的,还是我收拾的。」
  「哦,可能是忙着赶工,没注意……哎呀,我好饿,我去找鲍勃,让他再做顿牛排!」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苏静跑出门去,然后问挠头苦笑的苏恬:「你说她以前也这样?」
  「嗯呐呗!」苏恬用力摇摇头,像要把妹妹从脑子里甩出去一样,接着说道:「不说她了。这个地方非常棒,有森林有农田,还有一个小湖,哦,还有好多头牛!要是能……」
  「要是能在湖边盖个小房子,那就完美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我住在那里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那个地方那么棒,唯一缺的就是湖边度假小屋。」
  接着我故作神秘的小声说道:「而且,这个农场可是有一半是我的呢!」
  我回忆着脑海中有关农场的记忆:斯瓦蓝德农场在赫尔辛基西北部300公里,拥有500余公顷森林,137公顷耕地,105公顷水面。农场代代相传,直到鲍勃的侄子这一代,因为经营不善日趋凋敝,我才有机会将其买下。
  看苏恬大为惊奇,我便笑着解释,和鲍勃相识的时候,我曾在这里暂居一段时间,被这个美丽的地方深深吸引,便以鲍勃的名义出资买下,鲍勃的侄子则被聘请来经营管理,主要的收入来源是出售有机牛肉和纯绿色小麦……
  苏恬被我说的双眼放光,她兴奋的问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你不是完全有权利在湖边搭个小木屋?」
  我神秘一笑,轻声说道:「这倒没什么,不过说到湖边小屋,还真有一个秘密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0 05:32:09

第三十章 躬逢胜饯
  夜色渐浓,楼下的欢声笑语不时传来,看着画面中好奇的苏恬,我收回心思,向她解释我口中的秘密。
  「斯瓦蓝德家世代经营这个农场,最开始的时候,便是在湖边定居。如果你细心观察,湖边那里是有一个土丘的,那里便是以前斯瓦蓝德家故居的旧址。在家族最鼎盛的时期,整个家族东迁,便有了你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庄园。湖边故居当时并没有废弃,而是作为度假胜地存在的,只是后来年久失修,就渐渐破败了。
  「一战前期,鲍勃的曾祖父将原本的储藏室扩容,进行整体修缮加固,做成了一个避难所。随后的几十年里不断翻修加固,直到二战结束,原本十几平方的储藏室已经扩容成了两百多平的多功能避难所。
  「接下来家族渐渐衰落,血脉凋零,湖边故居最终化为尘土。现存的斯瓦蓝德直系血脉,只剩下鲍勃和他的侄子,鲍勃这一脉可能要就此断绝,而这个地下设施,很可能就要随着鲍勃彻底被人遗忘。
  「喏,这块手表便是鲍勃在里面发现的。除了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私人物品被鲍勃交给其侄子以外,剩下的物品都按估价附加在购置农场的合同里。我最开始的想法是利用里面留下的物品,在那里修建一所古典风格的别墅,闲暇的时光可以过去小住。只是后来回国了,这件事儿便搁置下来了。」
  我从回忆中抽回思绪,对听得津津有味儿的苏恬说道:「现在恰好你在那里,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完成这座房子的建设,如果你愿意的话。」
  苏恬兴奋的坐直了身子,激动的说道:「当然,当然愿意了!我一直想有一座这样的房子,现在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
  「你俩聊什么呢这么来劲,算我一个算我一个,姐你吃牛排去,让我聊一会儿!」
  正说着,苏静端着切好的牛排出现在画面当中,她把托盘放在电脑前,叉了一块牛肉吃进嘴里几口咽下,满脸陶醉的样子。
  「你是怎么做到这种角色转换的?」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问道:「一会儿是精明的咖啡店老板娘,一会儿是痴痴呆呆的学霸,一会儿又是这么馋的吃货?」
  「这你就不懂了吧!」苏静还没说话,苏恬却笑着说道:「餐饮这个东西完全是继承优良传统,我爸那点手艺都让她学会了,同时学会的还有我妈的精明。
  学习那是天赋,一般人比如我这样的,想学得痴痴的还做不到呢!至于馋嘛,你见过不馋的女人嘛?」
  「就是就是,你以为我的好手艺哪里来的,不就是因为我比别人馋嘛!哈哈哈哈!」
  姐妹俩在镜头那边开心地笑,我在这么也感觉得到她们的轻松写意,心里更是由衷的为她们高兴。
  接下来又和苏恬探讨了一些建房子的细节,我告诉苏恬寻求鲍勃的协助,他手里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她的一应需求。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虽然依依不舍,但终究还是要暂别。苏静眼睛红红的,苏恬也有些黯然,最后还是苏静打破了局面,她缓慢的宽衣解带,将自己美丽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展露出来。当一副美好匀称的女体完全出现在画面中时,苏静幽幽的说道:「好弟弟,记住我的样子,我和我的身体都等着你来疼爱。」
  先是被妹妹的动作吓得一愣,随即苏恬也有样学样,当两个除了眼镜和发型不同其他方面几乎一样的美女赤身裸体的出现在画面中时,我除了身体的忠实反应之外,心中被一股澎湃的情绪填满,暖暖的感觉弥漫全身,幸福极了。
  尽管有着网络延迟,几个人还是意犹未尽,不知不觉就聊了四个多点儿,最后叮嘱苏恬有事可以留言给我,这才依依不舍的断开连线。
  关上电脑,姐妹俩对着屏幕捧胸献吻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我无声的叹了口气。
  天高路远,相隔万里,我下定决心离开回国的地方,如今却成了姐妹俩的避风港,造物还真是弄人。
  不过姐妹俩远在天边,我还是要惜取眼前人,想着楼下等着我的三个女人,我的心里又平静下来。
  南冰正抱着孩子来回溜达,哄着孩子睡觉,萧沅荷则在督促女儿去洗澡,希曼雪刚收拾好了给母女俩准备的客卧走出来。
  看见我下楼,三女都是一笑,希曼雪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等我坐在沙发上,就站到我身后为我按摩肩膀。
  「看你聊的这么投入,我们都没敢打搅你。」萧沅荷终于成功的把女儿按到浴缸里,她蹲在那里帮女儿往身上淋水,笑着说道:「怎么还网上聊天了?这么多大活人呢你都不陪!」
  苏恬姐妹的事情我没和任何人说起过,希曼雪可能略微有所察觉,却也不得其详。尽管张姐已经回她自己的屋了,我还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说起姐妹俩的事情。
  「是之前在国外时的朋友,聊起来就停不下来了。」三女都是聪慧的女子,很明智的没有在情况不明的时候介入我的生活,她们也都知道,如果我希望她们走进来的话,我会主动发出邀请的。
  「晚上怎么睡?」希曼雪此刻的动作亲昵暧昧,根本不是母子间正常的接触,我歪着头贴在她的手背上,闭上眼安静的休息。
  听到我发问,希曼雪吃吃笑道:「还能怎么睡?我是你妈,小荷是你表姐,冰冰才是你的媳妇。我们俩你可是碰不得的!」
  「碰不得?你可别到时候求我碰你。」
  「哎呀,坏死了!」希曼雪一声娇嗔,原因是被我一把拉住,从沙发后面扯到了沙发上。
  小雨荇在卫生间听到敬爱的雪奶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大声的喊道:「雪奶奶,你怎么啦?」
  萧沅荷赶紧撒了个谎圆了过去,南冰瞪了我一眼,继续哄儿子睡觉,嘴角却挂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尴尬的一笑,不敢正面对抗两位护犊子的母老虎,只能对身边的美熟妇抖威风。希曼雪躺在我的腿上,任我将手伸进宽松的丝质睡袍抚摸她的美胸,脸上红红的尽是妩媚的熟妇风情。
  我拨弄她挺拔的乳头,揉捏不大的椒乳,故作嫌弃的说道:「跟小荷的一比,你这个完全没法看了。」
  希曼雪不以为忤,媚笑道:「可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总得吃些粗茶淡饭才好吧?我也觉得小荷的胸好美,她是山珍海味,我就是粗茶淡饭好了,反正你离不开我!」
  「就你歪理多!」
  我作势要解开她的扣子,希曼雪连忙按住,腻声求道:「张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出来的,两个孩子都还没睡呢,别乱来。」
  让我不乱来,她却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握住了略微抬头的肉棒。
  「你这么旦旦而伐,身体吃得消么?今天白天就做了两次吧?昨晚做了吗?
  也做了?你这样下去身体要垮掉的,明天我让张姐炖点鸡汤甲鱼汤,给你补补身子。」希曼雪的关心溢于言表,听我说昨天白天也没闲着,赶忙松开了握住肉棒的小手。
  「田木生你还记得吧?对,就是他。他给了我一种中药,吃了之后很受用,目前来看没什么副作用,就是有时候感觉体力会有点跟不上。」我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历,冷静想想确实有些过于放纵了,而身体的锻炼完全没有,这样下去还真的不行。
  「不行今晚就休息一晚上吧,冰冰下午刚做过,我一会儿得告诉她一声,让她别由着你。」
  我把希曼雪按在沙发上不让她爬起来,捏弄乳头的力度明显加大,痛得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呻吟,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要忍也以后再说,每次看到你就想肏你,怎么肏都肏不够你这个老骚逼!」
  炽热的情话直接击中希曼雪的理智,她一下子浑身酥软,再也不挣扎反抗,只是腻声说道:「坏儿子,总是想着欺负妈妈。」
  南冰终于把孩子晃困了,蹑手蹑脚的抱着孩子上楼,继续哄孩子入睡。萧沅荷刚把女儿从浴缸里拎出来,擦净身上的水珠,往客卧抱的时候正看见我在希曼雪耳边低语。她摁住女儿想要四处的打量的小脑袋瓜儿,闪身进了卧室,迅速的带上了门,留下我和希曼雪在客厅亲热。
  我以为这下子安全了,正要脱裤子让希曼雪给我口交,客卧的突然开了,小雨荇光着身子出现在门口,大声喊道:「文叔叔,雪奶奶,晚安!」
  我和希曼雪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都有些错愕,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声晚安。萧沅荷被女儿吓得不轻,赶忙呵斥女儿回去躺下别感冒了,过来带上了门,只留下关门瞬间她眼中一抹深邃的笑意。
  希曼雪帮我褪下睡裤,随后将头枕在我的腿上,任我用勃起的阳具轻轻抽打她秀美的面颊。火红的肉冠从她眼角的鱼尾纹划过,充满了生命力的性器官与岁月的痕迹近距离接触,强烈的心理暗示带给两人强烈的感官刺激。
  浓重的男性气息随着希曼雪剧烈的娇喘冲进她的身体,澎湃的情欲在心中激荡,希曼雪就像依恋着主人的狗,面色陶醉的磨蹭着坚挺的肉棒,表情淫荡而专注,迷醉又深情。
  希曼雪握住阳具的根部,张开樱唇,缓慢而温柔的含入硕大的龟头,坚定的向下吞吐,慢慢的达到她的极限。敏感的肉冠传来滑腻的触感,希曼雪轻咳了两声,呼吸有些急促,勉力将肉棒再吞入少许,再也无法寸进。
  一丝唾液从她的嘴角垂下,拉出一条闪亮的细线。下体传来阵阵快感,敏感的喉头因为恶心不断的包裹放开粗大的肉冠,这不是深喉,而是希曼雪强忍着不适努力吞入肉棒。不是全身心的付出,不会有人愿意做出这样的动作,希曼雪拒绝了我的阻止,稍微抬了抬头,舒缓了一下不适感,又一次将肉棒全根吞入。
  剧烈的刺激下,希曼雪口中发出干呕的声响,我有些后悔开始不应该表现出快感的样子来,这样她就不会遭受这种痛苦。正自懊悔间,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张姐穿过厨房,打开了公用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因为背对着厨房,我无法看清身后的情况,电视的声音很小,无法完全掩盖希曼雪因为不适感发出的声音,又因为光线的原因,张姐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清两个人的秘密。
  我吓得一动不动,希曼雪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高大的沙发靠背给了她充分的信心相信张姐不会看到,我却担心,万一她要过来跟我聊聊人生谈谈理想,我和希曼雪的「不伦」关系就彻底暴露了。
  身后传来冲水声和关门声,脚步声响了几下又停止,片刻之后又响了起来,在我以为张姐要回自己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张姐的话语声:「小文呐,晚上吃不吃点夜宵?噢,不吃那我可就躺下了。」
  听到张姐关门的声音,我长舒了一口气,拉起已经因为呼吸不畅脸色不好的希曼雪,轻轻打了她一耳光,笑着骂道:「这么作践自己干嘛?不难受吗?」
  希曼雪感受到了我的心疼,闭上眼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嘴上却说道:「你喜欢我就去做,谁让我是你的…你的老婊子呢!」
  「你就这么喜欢当婊子啊?」看希曼雪一脸陶醉的表情,我又反手给了她一耳光,她疼的一咧嘴,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变态的兴奋。
  「你还真打呀!」希曼雪幽怨的捶了我一拳,腻声说道:「当婊子有什么不好,好吃好穿还有大鸡巴肏,人家好喜欢当婊子呢——不过只喜欢做你一个人的婊子。」
  「我现在就把你这个老婊子就地正法,来,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嫖嫖你!」
  希曼雪在我怀里媚声撒娇:「好哥哥,好爸爸,雪儿永远是你的婊子,是哥哥爸爸最骚最浪的老婊子,爸爸什么时候想肏,雪儿就让爸爸肏. 不过今晚不在这里好不好?想叫都不敢叫,一点都不尽兴……」
  「不在这里去哪里?难道去外面啊?」我心中腹诽,这几天就在外面玩儿了,我都快忘记床上做爱什么感觉了。
  「去外面干嘛?我带你去个地方!」希曼雪说罢起身,毫不在意她裸露在外的酥胸春光乍泄,施施然的拉着我的手走向楼梯。
  因为站姿的关系,希曼雪小巧玲珑的乳房显出了一丝轮廓,因为过小,她这样的年纪,双乳几乎没有下垂,只是乳肉有些绵软,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也有一番独特的魅力。
  在我经历过的女人当中,萧沅荷的乳房是当之无愧的硕大,其次便是穆雪娇,南冰、程琳和苏恬姐妹的乳房虽各有特点,大小却相差无多,唯独希曼雪的乳房极小,平躺的时候甚至完全看不出双乳的轮廓。
  爱她的妩媚风情,爱她的温柔可人,爱她的全心投入,也爱她的小小椒乳。
  我并未因此而不喜,相反我很喜欢她这样的年纪还能有这样美好的身体,而这美好的身体又对我完全的敞开,任我予取予求。
  并没有如我想象那样上楼梯,希曼雪推开通往地下车库的门,走下楼梯。
  声控灯亮起,没有转向左边的车库,她推开右边的一道门,引我走了进去。
  她找到开关,灯光亮起,眼前的场景并不是买房时房产介绍的储藏室——严格来说,这里还是有一部分功能是储藏室的,只是还有一部分功能,出乎我的预料。
  「这里原本应该是设计的储藏室和影音室,影音室却没有投入使用。」希曼雪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向我介绍她的发现:「我给小王打过电话,据他说这房子是独立设计的,他们也不清楚。我看这里整体装修都完成了,便自作主张,买了些家具和电器,简单布置了一下,平时可以看看电影,有需要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这儿……」
  下面的话不言自明,我把双眸滴水的熟妇搂在怀里狠狠的一个长吻,等到希曼雪浑身酥软的瘫坐在地把肉棒握在手中专心舔舐的时候,我才环顾四周,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
  整个屋子至少有六十平,挑高至少有五米,房间墙壁被厚实的暗棕色皮革覆盖,房顶甚至做了更专业的声音处理。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楼梯扶手坚固而厚重,同样经过了专门的处理。视线所及处,无法看到音响设备,除了对面高墙上的大荧幕之外,别无他物。
  房间布局简朴而有目的性,进门处是一个用栏杆挡住的高台,栏杆盘旋向下,两条宽敞的楼梯在入口处左右分开,在对面墙壁下面回合。一圈加宽的棕色真皮沙发摆放在高台前,被四个茶几分成三组,因为弧形摆放的关系,沙发上的任意位置都能很容易的看到对面的大荧幕。
  此刻的我正坐在右侧楼梯边上的沙发扶手上,希曼雪神情专注的吞吐着勃起的肉棒,发出淫靡的声响。墙面上的大荧幕闪烁着屏保模式的画面,变幻的色彩和画面映出希曼雪成熟而妖娆的风情,我用右手勾住她的后脑,好让我在起身拿遥控器的时候保持插入的姿势。
  希曼雪双手勾着我的腰,继续保持专注的吸吮。我按下播放键,清晰的画面出现在大荧幕上,一位年轻的少妇正在镜头前自慰。
  「嗯?」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女子,我有些惊讶,随即便明白,这是婆媳两人的录像。
  歪头看了一眼屏幕,希曼雪冲我妩媚一笑,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媚声道:「
  我把之前的录像都拷了过来,机子里都是我们娘俩的春宫戏,想看别的得重新调试…」
  画面中的南冰满脸潮红,脸上荡漾着性欲的光辉,她紧闭着眼,嘴角轻轻扬起,呻吟声在喉管中徘徊,极度的喜悦袭上眉梢,脸上开始绽放幸福的笑容。
  我的肉棒更加坚硬,希曼雪首当其冲,她站起身,双手支撑在我的腿上,腻声说道:「好哥哥,雪儿想要了。」
  我抱住她的细腰,狠狠的拍了一下摆在我面前的丰润玉臀,厉声道:「骚货,你叫我什么?」
  「大鸡巴哥哥?」没有得到我的回答,只换来一下更响亮的抽打,希曼雪痛苦的呻吟一声,脸上却露出兴奋的神情。
  「好爸爸?大鸡巴爸爸?乖儿子?大鸡巴儿子……」连续说了好几个称呼,都没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希曼雪的屁股已经有些红肿,她明白我只是想要打她,便迎合我的乐趣,变着花样的用不同的称呼叫我。
  「妈妈的好儿子,大鸡巴老公,天天就想着欺负骚婊子的坏嫖客,就想着肏妈妈骚逼的坏儿子,啊,再打就真的要肿起来了!爸爸是嫌雪儿的屁股太小吗?」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希曼雪更是浑身颤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我站起身,按住赤身裸体的美妇人,硬的发疼的肉棒刺入淫水潺潺的蜜穴,一下到底。
  「啊…哥哥的大鸡巴…肏死雪儿了…」希曼雪猛的仰起头,低垂的秀发一下子甩到背上,又随着不断的抽查下身体的摇晃缓慢滑下。我拉住她的肩部大力肏干,一次又一次的猛力冲击她成熟而多汁的下体,很快希曼雪就被肏得站立不稳,最终趴在了沙发上面,任我驰骋。
  两个人的姿势已经从最初的后入变成由上而下,两瓣丰满的肉臀包裹住经过的肉棒,美丽的菊花上涂满了腻滑的体液。看着不断翕动的菊花,我兴致大开,双手握住臀瓣用力掰开,涂满淫液的肉棒轻松刺入希曼雪的菊肛。
  「呀!」希曼雪从迷乱的性欲中抬起头来,肛门传来的不适感让她清醒了一些,她回头幽怨的看着我的肉棒消失在自己绽放的菊花中,口中不自觉的呻吟着,说着完全听不清楚的呓语。
  对希曼雪的身体,我已经轻车熟路,在准确的刺激下,希曼雪很快就从肛交的不适中脱离出来,获得了毫不逊于阴道性交的快感。一直游离在高潮边缘的希曼雪在我的大礼肏干下,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好爸爸…大鸡巴爸爸…妈妈的好爸爸…妈妈的大鸡巴爸爸,雪儿要被你操死了!雪儿婊子被大鸡巴爸爸肏屁眼肏到了高潮,啊,来了,雪儿来了,来了,啊,大鸡巴爸…啊!」
  希曼雪全身痉挛,一下一下地抽动,过了有一会儿,才悠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我正要调笑她两句,上方的铁门吱吱开启,南冰探头,正迎上我的目光,她看着我笑道:「就猜到你们在这里了!」
  「那你还来自投罗网?」我向她一勾手,让她快点下来,南冰却笑着说道:「咱们在这里玩,不叫小荷姐姐不好吧?」
  「她都睡了吧?就算没睡我想也不会来的,还是……」我回想着自己印象中的萧沅荷,感觉她不是那种容易放得开的人,只是我的建议才说到一半,一道靓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南冰身旁。
  「还是怎么样?」萧沅荷语笑嫣然,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南冰关上门,拉着她的手一起往下走,边走边笑着说:「小荷姐姐可比你想的大方多了,我下楼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找你们呢!」
  「我哪有……你瞎说!」
  萧沅荷急忙辩解,南冰哪里管她,自顾说道:「都找了好几个地方了,还不好意思问我,告诉我说「你看到小海记得让他早点休息」,简直欲盖弥彰嘛!」
  「哎呀,你好讨厌!」萧沅荷伸手去呵南冰的痒,南冰闪身躲在我的身后,萧沅荷一下子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大美女,我笑着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正好你雪姐姐败下阵来,你来替她。」
  南冰跪在沙发边上,扶着沾着自己婆婆爱液的肉棒,微笑着赔不是:「好姐姐,我帮你舔干净,让哥哥干你,你就原谅了我好不好?」
  本来就是闺中调笑,萧沅荷被弄得不知所措,并不是真的生气,她一贯羞涩脸小,此刻更是无地自容,把脸埋在我的怀里便不肯抬头。
  希曼雪早已坐在一旁,此刻正看着我微笑,见状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接着站起身,从后面抱住萧沅荷,用自己赤裸的身体磨蹭起羞赧的少妇。
  萧沅荷年过三十,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已足够成熟来接受即将发生的一幕,唯一阻止她放开身心的,只是表面的一层羞耻心而已。整个别墅的供暖效果非常好,中央空调的效率很高,穿着纤薄丝绸睡衣的萧沅荷很容易就感受到了身后女体的温度。希曼雪成熟性感的身体传来诱人的触感,温热的呼吸更是不停的吹进萧沅荷的耳中,被她呼入肺中,融入到血脉里…
  南冰忘情的吞吐沾着自己婆婆淫水的肉棒,她的技巧越来越纯熟,带给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我勾起萧沅荷的嘴唇亲吻,舌头突破她的双唇,挑逗她的香舌。
  被我吻的动情,萧沅荷原本撑在胸前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舌头积极的反应,灵巧的和我舌吻起来。希曼雪没有遭到萧沅荷的拒绝,手上的动作渐渐大胆,不知道何时已经袭上了她丰硕的双乳。吻到动情的我情不自禁的去抚摸萧沅荷的美乳,却被希曼雪的手挡在外面。
  隔着她的手掌,我用力揉捏,惹来萧沅荷一阵阵的娇喘。希曼雪隔着萧沅荷与我相视一笑,用口形无声的告诉我:「这么大!」
  我连连点头,怪异的反应让萧沅荷从迷乱中清醒,她睁开眼正看见我奇怪的表情,一下子就领悟到了把她夹在当中的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她的脸更加潮红,羞意却减弱了很多,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放开我回身道:「我也要摸摸姐姐的身子。」
  双手袭胸,萧沅荷抓了个空,微小的椒乳远比视觉上难以掌握。萧沅荷有些难为情,希曼雪倒是不以为意,她娇声笑道:「妹妹这么大的胸,难怪小海为你着迷呢!」
  「哪里啊,他才不会!我觉得他更着迷姐姐呢!」萧沅荷轻轻的摩挲着希曼雪的贫乳,语带讨好:「我觉得他更喜欢姐姐这样类型的…」
  萧沅荷的睡衣被我褪下,露出下面曼妙的身材。实际触摸过的希曼雪尚且被她胸型的完美惊艳到了,遑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南冰,年轻少妇吞吐到一半的肉棒含在嘴里忘记了动作,呆呆的看着两个白皙丰满的小兔子蹦了出来。
  「真美!」希曼雪由衷的感叹,她伸出双手,托住萧沅荷的丰乳轻轻掂了掂,艳羡的心情溢于言表:「我的和你一比真是天壤之别啊!」
  南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做什么,她用力吸了一口肉棒,将上面的口水舔净,也附和着道:「长得大的人有很多,这样又大又美的真的很少!上天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上天是公平的,至少在这一点上如此。」一直在欣赏眼前的活色生香,我此刻才插话,同时插入的,还有坚挺的阳具。
  我扶起萧沅荷的一条腿让她踩在沙发上,从后面温柔的刺入她湿润的蜜穴,同时说道:「每个人都有独特的美,大或者小都是自然的奇迹,看起来都是美丽的。」
  「那我也想要这样的美,不要平平的美……」说完心中所愿,希曼雪也跪了下来,和自己的儿媳一起,一左一右含住萧沅荷的乳头。
  萧沅荷被我从身后肏干,又被婆媳俩含住了乳头,尽管舒爽非常,仍然不连贯的说道:「姐姐…我也想要你这样的美,这样…好累人的!」
  萧沅荷的蜜穴紧实火热,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婆媳的加入和刺激变的更加敏感,没多久就大声呻吟起来,即便如此,她仍旧不忘将身体向前,为婆媳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婆媳俩将头靠在沙发上,颈椎得到了休息,因为姿势上更容易用力,更是对萧沅荷体贴行为的回应。
  「啊…哥哥…小荷好开心…好舒服…要被肏死了…」原本一直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声释放出来,萧沅荷终于浪叫起来。
  「肏死你这个小母狗!」我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被我撞击得有些发红的美臀,用言语刺激萧沅荷的欲望:「肏死你这个小骚货!」
  「喔…我是母狗,我是骚货!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我是哥哥的小骚货…」临近高潮的萧沅荷大声的响应着我的辱骂,脏话给她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心理刺激,快感如潮而至。
  「呵呵,你要是母狗的话,那我们娘俩不成了吃奶的小狗了吗?」希曼雪吐出少妇肿胀充血的乳头,吃吃笑道:「好爸爸,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这个母狗妈妈吧!」
  「呀!」萧沅荷明显被这样的禁忌刺激得不行,呻吟声骤然加剧,身体也剧烈的摇晃起来。
  「妈妈,骚妈妈,爸爸的大鸡巴要肏我们三条母狗呢!」希曼雪注意到了萧沅荷的变化,言语更加无忌,自己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情不自禁的抚摸起自己来。
  南冰的手伸到了婆婆的腿间,熟练的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爱抚起来。蜜穴被袭,希曼雪再次含住萧沅荷的乳头,只是喘息声中多了一缕缕的呻吟。
  婆媳二人相互爱抚对方,萧沅荷则已经来到了快乐的巅峰。
  「哥哥…大鸡巴…小荷要死了…啊…死了…啊…来了!」
  萧沅荷的高潮来得剧烈而迅捷,她浑身剧烈颤抖,抽搐着扑到沙发上,轻轻地抽动,享受高潮的余韵。
  正在追逐射精的快感,我拉过南冰,让她来承接我狂野的欲火。年轻的少妇趴在萧沅荷背上,被我从身后大力肏干,她大声的呻吟着,时不时的舔舐萧沅荷后背上斑驳的汗渍。
  希曼雪抱住萧沅荷的肩膀,抚慰犹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妇。还没等萧沅荷恢复过来,南冰便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冰儿要被肏死了…妈妈…婆婆…冰儿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
  「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希曼雪有些惊讶于儿媳的不堪挞伐,轻轻抚摸我的膝盖,腻声道:「爸爸射给冰儿吧!看你都把她肏成什么样了!」
  将南冰送上高潮之后,我又奋力的抽插了十几下,就到了射精的边缘。被我最后的冲刺又带来一次高潮,南冰没有得到预期中我的射精,她回过头来,正看到我拉住希曼雪,狰狞的肉棒正插在她口中突突怒射。
  希曼雪呛了一下,一丝精液从她嘴角流了出来。她张开嘴,让我看乳白的精液在粉色香舌的挑动下轻轻晃动。
  看我满意的点头,希曼雪正要咽下,却被我用眼色制止。她领会了我的意思,挪了一下身子,将口中的精液喂给自己的儿媳妇。
  南冰温婉的笑了一下,跪坐在婆婆身边,接过了她喂给自己的精液。萧沅荷看着这妖艳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没吃过我的精液,但像这样从别的女人口中接过来,对她来说真的很异想天开。
  希曼雪试探了一下,看萧沅荷并未反对,便凑过去,将自己口中的精液喂一些给萧沅荷。
  萧沅荷生涩的和希曼雪亲吻在一起,当两个人分开时,一条亮白色的精液在两个人唇间慢慢拉长拉断,淫靡至极。
  勾住南冰的下巴,把三个女人的脸贴在一起。希曼雪识趣的把已经残留不多的精液舔到舌尖,让我看到乳白色的液体在红唇中间滚动。南冰有样学样,萧沅荷则看南冰也作出了类似的动作后才尝试着做了起来。
  希曼雪居右,萧沅荷居中,南冰巨左,三女跪在我的身前,面颊紧贴在一起,三条舌头慢慢接近,最后靠一起,同时舔到已经软垂的龟头上。三女口中的精液大部分已被咽下,小部分掺和着口水顺着嘴角留下,看起来诱人之极。
  三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跪在我的面前,争相舔弄渐渐抬头的肉棒,强烈的视觉刺激再次勾起了我的情欲,原以为今晚再也无力再战的我雄风再起。
  我躺倒在沙发上,萧沅荷和南冰刚刚高潮,希曼雪却已经看了半天的春宫,她急不可耐的跨坐到我的脸上,口中娇声央求:「好爸爸,舔舔雪儿的骚逼!」
  「呀!」臀部被打,希曼雪惊叫一声,随后呻吟声便响了起来:「哦,好儿子,舔的妈妈好爽,妈妈好开心,喔,好儿子,好爸爸,大鸡巴哥哥……」
  萧沅荷和南冰趴在我的双腿中间,时而舔吸肉棒,时候彼此亲吻,两女玩的正开心,听见希曼雪的胡乱呻吟,都是好笑不已。
  「骚婆婆的年纪很尴尬呢,当妈妈太小,当女儿当妹妹又太大,当老婆吧,正好!」
  「雪姨还不快叫老公!」
  「呀,讨厌!」不知道被谁用手指袭击了肛门,希曼雪回过头娇嗔一声,浪声说道:「他是…你们的老公,不当我儿…子就要当我爸爸,我可不会做他老婆,喔,好舒服,好哥哥,舔的好舒服!」
  春宵苦短,因为之前已经做过一次,我没打算投入过多的时间到前戏上。感觉差不多了,我便让希曼雪躺在沙发上,萧沅荷和南冰一左一右抱住她的双腿,而我则拥着两个美丽的年轻少妇,开始肏干熟透的美妇人。
  宛若成熟的蜜桃,希曼雪的下体早已汁液淋漓,肉棒进出之际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两女不约而同的舔吸我的乳头,同时用手抚摸希曼雪的乳房。
  三女婉转呻吟,娇媚非常,带给我极强的快感,体验到了帝王般的享受。
  某一次抽插过于用力,肉棒拔了出来,南冰低头久含在了嘴里。希曼雪证实最关键的时刻,焦急的哀求,直到叫了几声「好姐姐」、「好妈妈」,南冰才肯遂了她的心……
  最后,我将精液射在三女的脸上、头发上,才算结束这香艳而荒唐的一夜。
  经过了这一夜,萧沅荷再也不避忌在婆媳面前和我亲热,而婆媳俩,则和萧沅荷一起,组成我生活的重要部分。
  我无法奢望更多,不能指望萧沅荷融入她们,就像我不能指望婆媳俩像苏恬姐妹俩一定心连心一样。女人之间永远横着一道墙,亲如姐妹尚且会有隔阂,遑论原本便是陌路的人。
  我只希望她们能够维持表面的和睦,这样我便不会那么累,因为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有厄运降临,我必须做好准备。
  脑海中回荡起旧日的记忆,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那个给了我灵魂和希望的女子,那副临死前忧伤而决绝的面容,还有那一段颠沛流离自我放逐的岁月…
  快乐罕至,苦难相随。
  第三十一章渔舟唱晚几个人在影音室昏天黑地,半夜时分才各回各屋。
  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我躺在床上,明明困倦非常却毫无睡意。南冰去书房看过了儿子,爬上床钻进我的怀里,不一会儿便甜甜的睡着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安稳,内心里似乎有极大的隐忧,朦胧睡去,感觉没多久,便被手机铃声吵醒。
  楼上空无一人,我拿起手机,显示的是田木生的号码。之前我找了他很多次,一直联系不上,不是关机就是不接电话,现在终于肯打给我了。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别他妈提了,我都要郁闷死了!」田木生牢骚了一句,也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股份的事情我考虑了一下,你还是别参与了,有别的好项目了我告诉你,咱们一起干。我又进了一批好材料,这几天就能出来一批药,我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都给你留着,不便宜那帮孙子了。」
  「你打电话过来就这事儿?」
  「哎,怎么说呢,」田木生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是见面再说吧,我这两天难得有空,你在哪儿呢,我下午去找你。」
  「肏,我没在北京。」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多了。
  「你不老实在北京猫着,跑哪儿得瑟去了?」
  「天津!」我学着天津人的语调,却说得不伦不类。
  「肏,那可巧了,我也在天津呢!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
  不想让田木生知道婆媳俩的住所,我随便扯了两句,和他约好了见面的地方,这才起床。
  楼下空无一人,餐桌上放着几个盖着的盘子,我一一打开,是几个炝拌菜。
  因为萧沅荷来做客,原本就很不错的早餐更加丰盛,从中可见希曼雪的心思。
  「锅里还热着汤呢!」南冰推门进来,看我拿起一张油饼正吃着,赶忙用大碗给我盛了一碗汤,洒了一点盐,端到我的面前,笑着说道:「张姐不知道小荷姐姐的口味,没敢放太多盐,这汤我和婆婆喝着正好,你喝起来估计得淡一些。」
  我喝了一口,果然味道正好。因为是北方人,又当过兵吃过大锅饭,我口比较重,跟婆媳俩这样的南方人在一起,很多时候都吃不到一起去。不过希曼雪冰雪聪明,特地为我做了很多精致可口的小咸菜,做一些我爱吃的菜的时候,也会刻意的迎合我的口味。
  我问南冰怎么一大早就没人了,南冰笑着解释说两个孩子醒的早,因为怕吵醒我,希曼雪便带着两个孩子到外面溜达;张姐天没亮就起来了,准备好早餐后拿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锄头、叉子,把院子里的花园彻底翻了一遍,现在正在浇水,准备种些蔬菜,两女则帮她打下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南冰进屋取水,帮我盛了汤就忘了这一茬,没一会儿萧沅荷推门进来,看见两个人坐在餐桌边,便释然一笑,说道:「我说呢,怎么端水端了这么久,原来是伺候老爷吃饭呢!」
  南冰被她说的不好意思,耳朵红了起来。我伸手去拉萧沅荷,笑着说道:「
  就你话多!你也过来陪老爷我吃饭!」
  「哈哈哈!」萧沅荷笑着从我身边绕过,不让我抓住她,说道:「臣妾还得去种菜呢,可没时间陪老爷您!」
  我走到盥洗池旁边,拍打了一下萧沅荷的屁股,端起水盆。宽大的橙色运动服遮住了萧沅荷曼妙的身体,唯有手上传来的触感才最真实的反映她的真实面目。
  南冰收拾着碗筷,萧沅荷跑到门口帮我把住门,我端着水走出来,正碰见希曼雪抱着孙子领着小雨荇走进院里。相比萧沅荷的遮掩,希曼雪无疑要敢穿得多,她戴着淡蓝色的平光镜,亮闪闪的金丝边框恰好遮住了眼角细细的鱼尾纹;微卷的秀发自然散落在肩上,两个大大的钻石耳坠时隐时现;上身一件火红的V 领衬衫,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大片前胸;腿上穿着一条乳白色的修身长裤和淡褐色的平跟瓢鞋,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匀称修长的纤细美腿。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平坦的胸部,尽管有内衣的帮衬,看起来还是明显要小得多,同样的衣服如果萧沅荷穿起来,V 领的最低处就能看到紧紧的乳沟了。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没人猜得到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只会把她当成一个新婚未久的年轻辣妈。
  不知道是挽留逝去青春的最后疯狂,还是要珍惜第二春的难得时光,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希曼雪的打扮风格越来越年轻化,某些时候敢穿的程度,甚至比自己的儿媳妇犹有过之而无不及。相比之下,南冰穿的简单得多,一件长身的淡绿色蝙蝠衫,腿上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一双浅色高跟,看着颇有邻家少妇的感觉。
  南冰日渐成熟,风格自然朝着沉稳的方向发展,因为她需要告诉别人她很成熟;希曼雪则不同,她的年龄已经让她无需向谁证明自己的成熟,她更需证明的是她仍旧年轻,仍旧美丽,仍旧可以为悦己者容。
  实际上,四十几岁的女人并不能算老,尤其对希曼雪这样生活优渥保养得当的美女来说。只不过经历了诸多的生活巨变,从高处被打落尘间,她需要时间来恢复,这一点上,婆媳两人甚至萧沅荷都莫不如此。
  惊叹于希曼雪的美丽,我的动作有些凝滞,萧沅荷起到好处的出声提醒,避免了我的尴尬。她关上门,对我说道:「快把水端过去,张姐要栽苗了。」
  张姐累的满头大汗,她放下锄头,用水瓢舀了大半下儿水,自己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才在挖好的坑里浇上水,接着把已经在屋里培养好的辣椒苗、茄子苗栽进地里。
  「现在就栽苗,不用扣膜么?」
  「呀,你还懂这个呢?」对于我的问题,张姐很惊讶,她解释道:「这里天气暖和,今年冬天走的晚,不然早就可以种了。扣膜那是东北的做法,那边早晚温度太低,容易冻坏秧苗。」
  小雨荇马上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她对这种涉及到土和水的活动异常的感兴趣,有样学样的跟着栽起菜来。
  和三女打过招呼,告诉她们约了朋友见面。希曼雪帮我取来钱包和车钥匙,萧沅荷叮嘱我开车注意安全,南冰则拉着我的手让我早点回来。
  因为路况不熟,我开着导航来到了田木生说的地方。这是一片巨大的工业园区,田木生的厂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规模并不大,设备却很先进,环境也相当整洁。
  我把车停在门口,给田木生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他就开车出来,让我坐上他的车,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他对这一片很熟,很快就到了一处停满了各色游艇的码头。两人把车停好,又走了很远一段距离,来到一艘豪华游艇前。
  掏出钥匙打开挡在面前的锁链,两人登上游艇,我四处看了一圈,笑道:「
  你小子挺会享受的啊?这得花不少钱吧?」
  「这么贵的东西新的我可买不起!」田木生倒是坦诚,直接说道:「这是一个朋友的,出海玩淹死了人,人家有钱犯忌讳,低价出手,我觉得挺划算的就买了下来。怎么样,不错吧?」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买,你就不犯忌讳?」我抚摸着驾驶席上的实木装饰,笑着骂道:「你就不怕哪天开出去把自己淹死?」
  「怕个球!我太姥爷是靠盗墓起的家,犯忌讳我就生不出来了。」田木生满不在乎的发动引擎,驾驶游艇缓缓驶离码头。
  「你还有太姥爷呢?你会排辈分么?开的这么小心谨慎,你刚买没多久吧?」
  我看田木生的动作小心谨慎,问出了心中所想。
  田木生的回答印证了我的猜测,我把他推到一旁,问清他想去的地方,熟练的驾驶起来。他看得楞楞地,大声叫道:「我就肏了,你个孙子一下子有钱了不说,还会开这玩意儿?在哪儿学的?」
  「肏,这是秘密!」
  「滚你妈蛋的秘密,老子今天就是要跟你谈秘密的!」船很快到了地方,这是一片布满了砺石的海滩,荒无人烟,除了一个简易打起的监测站外,光秃秃的别无长物。田木生放下船锚,从酒柜里翻出两个杯子两瓶茅台,拉着我坐下,把杯满上之后,二话不说自己先干了一个。
  「你他妈还给我来这一出!」硬着头皮跟了一个,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咽喉延伸到小腹,我拦住田木生不让他继续倒酒,骂道:「你他妈有事儿说事儿,上来先干二两,谁他妈教你的?」
  「肏,你喝不喝随便,我不喝我心里的话说不出来。」田木生夺过酒瓶,再次倒满,一饮而尽。
  船上有一些花生米之类的佐酒菜,我拿起一些倒在一次性纸盘里,田木生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又喝了一杯酒。
  将近一斤烈酒下肚,酒劲很快涌了上来,田木生眼睛瞪的通红,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你懂血型么?」
  「嗯!」被他说的莫名其妙,我稀里糊涂的摇头,表示不懂。
  「我是AB型血,我媳妇是B 型血,而我的孩子是O 型血!」田木生近乎咆哮的说出自己心中的隐秘,我却满脸困惑,除了心中隐约所感之外,完全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这孩子不是我亲生的!」
  「我肏!」虽然预感到了,但听到这样的事实我还是被惊到了:「徐莹胆子够大的啊,竟然还要生下来。」
  「我也想说,「田木生锤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道:「那次找你喝酒,我就是从大夫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儿,但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最后不了了之。」
  「这些天我就花钱找人买了一些监控设备,我要找出来这个人到底是谁,给我戴绿帽子不说,还想让我养他的野种!」
  田木生的声音渐渐转低,最后几不可闻:「可我没想到,真没想到啊,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我按了按他的肩膀,正想说几句安慰的话,田木生突然咆哮起来:「你能信吗?我跟你说你能信吗?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正要说我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田木生接下来的话再次让我惊呆:「那孩子不是我的,可他和我的亲子关系度却超过了90%!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看到我的表情,田木生很满意,他惨笑着说道:「是的,我也不敢相信,所以我这几天又去医院做了检测,结果昨天出来的…」
  「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却流着我们家的血脉;和我血型不符,却和我有着极高的亲子关系…」田木生大声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声色凄厉,悲苦至极:「
  我知道我没出息,没能耐,可就算这样,就算他对我完全失望了,他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啊!他想找什么样女人找不到,为什么要碰我的老婆。」
  田木生嚎啕大哭,泣不成声,拿起酒瓶要喝却发现是空的,愤怒的摔了出去。
  白瓷的酒瓶砸到舷窗上摔得粉碎,散落一地的碎片。
  我默默的把另一瓶酒打开递给他,任他发泄咆哮,等到他最后发泄够了瘫坐在地板上,我才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想想怎么处理,有什么打算吗?」
  「我没什么打算!」田木生抹了一把脸,带着哭腔说道:「我打算多弄点钱出来,齐妍怀孕了,是我的种,我要好好照顾她们娘俩。」
  我默然点头,经历了这样的人伦惨剧,没人可以坦然处之,田木生这样已经算很不错了。
  「现在想起来,很多不合理的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释。」田木生冷静了下来,说道:「这事儿可能好几年前就有了,一直就有蛛丝马迹,我也感觉到了异常。
  只是我根本没往那地方想——谁能想到啊?那是我…」
  田木生完全无法说出口,无力的垂下头,表情扭曲,痛苦不已。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一直粗枝大叶的男人,我起身到酒柜里又拿了两瓶酒,给他倒上一杯,陪他静静的喝酒。
  「我年轻,贪玩不懂事儿,那两年徐莹总和我吵架。她越闹,我就越不想回家,然后就包了齐妍…」田木生断断续续的述说着往事,酒精冲不淡他的痛苦,却冲淡了他的怒气,他的语调越来越低,最后呼呼的睡了过去。
  海风拂面,我站在船尾,一口喝光杯中的白酒,然后将酒杯用力的扔向大海。
  「你说了你的秘密,我也说说我的吧!」借着酒意,面对着碧海蓝天,我平静的说道:「那年我在部队里,执行任务的时候,失手打死了一名人质。上级领导要处分我,我不服气,一怒之下退伍离开了部队。我没直接回家,而是随便上了一辆往北开的长途汽车,到一个地方就下来看看,只要方向没错,就浑浑噩噩的走到哪儿算哪儿。」
  就像说着别人的故事,我语调平和,述说着自己从来不与人言的隐秘过去:「有一天在一个小县城的一间宾馆门口,几个地痞调戏一个女人,门口站了一群人看热闹却没人管。要不是其中一个痞子挡住了门不让人进出,我也没打算管这个闲事。」
  「被逼无奈英雄救了美,然后那女的问我该怎么谢我,我告诉她我还没吃午饭,她要有心请我吃顿饭就行了。
  「她说她叫宣岚,从国外回来的,看看老父母,没想到遇到了这些人。为了留着路费回家,我已经好几天都没吃饱饭了,吃饭的样子就有些急,她就问我想不想临时找份工作,她说她还要在当地呆一段时间,需要有人保护,看我不像是坏人,就想雇我保护她给她当保镖。」
  「当时我没什么目标,手头又缺钱,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她。每天五百,最后结算的时候按天数算每天再给五十。」
  「之后那几个小痞子回来报复,都被我打跑了,她很满意,对我更加信任,两个人的交流也就多了起来。她知道了我是特种兵,知道我不只是会打架,知道了我的遭遇,知道了我的精神状态,然后她就问我,想不想赚钱?」
  「怎么会不想呢?谁不想有钱,谁不想衣食无忧?不是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我怎么可能去当兵,怎么可能自愿加入特种部队还那么刻苦的训练?」
  「她要给我一份工作,先给我一百万,事情完成后会有奖金,具体数目比一百万只多不少。」
  「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只是因为要出国,我的身份是不允许的。她毫不介意,告诉我先回家安置好,其余的她能搞定。」
  「随后她给了我一百万和一部手机,告诉我等她的电话,就离开了。我拿着钱回家,见到了了父母。虽然他们无法接受我受处分离开部队的现实,但还是宽容的原谅了我。」
  「很快就接到她的电话,安置好父母后,我到她说的地方取了包裹,里面签证护照机票样样俱全,最神奇的是,这一切都没有用到我本人出面,这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飞机在欧洲的一个私人机场降落,很快我就看到了一袭红色长裙的她,还是那么美丽。她年纪其实已经不小,看着三十多岁,其实已经四十多了。」
  「很快我就加入了一个组织,严格来说这时候我是加入了一个任务。这个组织的其他人都很不相信我,可能因为他们都是欧洲人的缘故,但宣岚没有,她一直和他们强调,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份信赖,我坚持了下来,没有因为被怀疑而离开。」
  「这个任务很复杂,每个环节都不允许出错,我最开始的任务是在一个游艇聚乐部做侍童,借此接近一位华裔英国官员,取得他的信任后得到一份至关重要的文件。」
  「特种兵的训练和自身的天赋让我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拿到了他们需要的东西。我的能力得到了认可,我得到的信任也越来越多。」
  「后来我才知道,如果不是宣岚力保,那之后我就已经被灭口了。没有莫名其妙的死在欧洲,我得到了这个组织的信任,成为其中的一员,并在其后的多次任务中表现出色,赢得了相当的信任。」
  「这个组织成立的时间并不久,创立者死后,接任的是他的儿子,一个二十九岁的混血儿。他很有魅力,有组织才能,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是个非常优秀的继承者。」
  「那时候我才知道宣岚是创立者的妻子,继承者的母亲,所以她才能这么大程度的影响他的决定,才能保我不死。在随后的一系列任务当中,我赢得了整个组织领导层的信赖,渐渐的成为组织的核心成员,开始参与一些重要的大事。」
  「这个组织是一个刺杀机构,成员大多来自于欧美,最初是为了反抗恐怖主义成立的,主要任务是针对恐怖行为进行调查核实,通过与当地政府合作的形式防止恐怖主义攻击的发生。只是到了现任首领的手里,组织的性质开始发生变化,他们不再只是调查和窃取情报,而是调查之后直接进行惩罚工作。」
  「这个组织吸纳了很多优秀的间谍和特工加入,而后很多退伍兵也加入成为了惩罚者。到这个时候,组织的性质就已经变了,开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到我加入的时候,整个组织已经分化为两个派别,一个是保守派,认为还是过去的模式最好,一个是激进派,认为当前的力度还不够。」
  「整个组织的急剧膨胀带来了经费来源上的巨大困难,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首领决定重启一个已经搁置许久的计划。这个计划的重要程度关系到整个组织的生死存亡,因此在共同的目标下,两派暂时放下分歧,协力完成这个任务。」
  「虽然过程略微有些曲折,不过计划还是圆满完成了。只是因为彼此的不信任,两个派系的人将成果关键部分一分为二,保存在两个派系的重要人物手里。」
  「最后,激进派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偷袭了保守派的主要核心成员。作为保守派最有威望的人,更作为保存成果的关键人物,宣岚成为了众矢之的。一片腥风血雨中,我带着她突出重围,却被组织中一直保持着中立的电脑高手暗算了。」
  「原来整个任务成果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为程序,一部分为操作程序需要的相关要素。本来出于安全考虑,程序是由他和其他四个组织外的电脑高手同时分工编写,但他竟然通过自己的天赋,逆向出了程序剩余的部分,这样一来,他手中缺的,就是宣岚手中的东西了。」
  「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让他那么铤而走险,想在两个派系的争夺中渔翁得利,现在我才能理解,他面临了多么大的诱惑!」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轻而易举的成功让他彻底的膨胀了。确实,他已经胜券在握,却没有料到宣岚的反应。」
  「宣岚用自己的生命给我制造了反击的机会,弥留之际,她告诉了我她掌握的相关信息,然后将那个程序交给我,告诉我去开始新的生活,替她好好的活下去…」
  「那之后我开始了逃亡,两个组织不遗余力的寻找我,还有很多其他的势力追踪着这个任务成果。两年多的时间,我在一个又一个城市之间不停的逃亡,过着野狗一样的生活。你能想象一头狼放在羊群里是多么的明显和不协调么?一个亚洲人在欧洲东躲西藏,难度可想而知,我不敢出入有监控的地方,也不敢使用银行卡,不敢使用电话,完全变成了一个生活在现实中却又与现实完全脱节的人。」
  「一次受伤后,我逃到芬兰边境,伤口开始恶化,我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决定放弃,放弃对宣岚的承诺,把手上的东西交出去,这样我才有获得新生的机会。」
  「我步行了一天一夜,在茫茫的白雪中彻底迷了路,找不到城市的灯火,我以为我再也没有了活的希望。特种兵高强度的训练带给我远超常人的体能,此刻却也消耗殆尽。最绝望的时候我才开始后悔,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来及的去做,那么多的人没来得及给他们一个拥抱,那么多的想法没有去实现…」
  「我开始眷恋生命,开始留恋这一切,我不想死,不想死在荒山野岭,最后成为野狼的晚餐。我的毅力终究到达了极限,伤口和寒冷终于击垮了我。」
  「那一瞬间,我感觉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舒适…」
  「再次醒来,我才发现已经被人救起,这个叫鲍勃的男人在深山里猎熊,遇到了晕倒的我。当时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用他的话来说,能活过来简直就是奇迹。」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被追杀过,想来当时大雪封山,鲍勃又带我翻过了国境线,彻底掐断了两派人士追捕我的线索。死里逃生之后,养伤的同时,我开始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的人生。那段时光是我最安逸的时候,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读书,我有大把的时间充实自己,也慢慢的懂得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半年多的时间转瞬即逝,我终于决定开启这个完全改变了我人生的东西,这让我大吃一惊。组织窃取了一笔钱款,原计划是用于组织发展壮大的,这笔钱目前在全世界数千万个账户里不停的游走,没有这个程序钱不会停止流动,而光有这个程序钱只会短时间内在组织设定的某个慈善基金里短暂停留半小时,随后则会开始继续流动。想要提取这笔钱,需要程序让钱汇集,又需要相应的印鉴、资料和慈善基金的合法程序来将钱提取出来。」
  「这么让人大费周章的一定不会是小数,而当我尝试着用程序将钱短暂汇集的时候,眼前的数字还是让我无法淡然。」
  「九十五亿美元!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普通人对钱的概念,几乎代表着一切。如果是之前的我,很难不会因此而疯狂,幸运的是有了这三年多的缓冲,我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我将钱全部提取出来,注入到基金会的账户中,将基金会委托鲍勃管理,自己拿着一小部分回国,实现宣岚的愿望。」
  「她是一个充满了智慧的女人,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的儿子太优秀,以至于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然后良知和理性又都无时无刻不在鞭打她的灵魂,告诉她组织这样发展下去迟早会和他们反对的恐怖组织一样,成为新的恐怖组织。」
  「我无法评价她,她的世界远比我丰富,但我尊重她,我尊重这个给了我人生和方向的女人,所以我会按照她的愿望生活下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不让她的死变得没有意义。」
  我无声哽咽,泪流满面,那个温柔的聪慧的女人,那个始终信任我觉得我值得拯救的女人,那个为我挡了一颗子弹给了我崭新生活的女人,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她说的话:「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活下去,小文,替我活下去,做我想做而没有做到的事,做我要做却没有做好的事…」
  「你哭啥呢!」我沉浸在往事中不可自拔,田木生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我睁开眼,他踉跄的起身,强作笑颜:「我都没哭,你有啥好哭的?别他妈哭了,我还没死呢!行了,洗洗脸,咱们回去吧,我还得赶回北京呢。」
  两个人在他工厂门口分开,他把游艇钥匙留给了我,说他要回去一段日子,我喜欢可以自己开出去玩。
  回到家里,已是过午时分,客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张姐听见声响推门出来,见到是我回来,便问我吃了没,要为我准备午饭。
  婉拒了她的好意,我对付吃了几口剩饭,填饱了肚子,不想吵醒南冰,就在楼下沙发上坐下休息。
  回忆是一件很累人的事,这段往事除了鲍勃是当事人之外,我不曾和任何人说起,今天不是借着酒劲并且田木生把这么隐秘的丑闻告诉了我,我想我不会下决心说出来的。没有完全释放,但确实轻松不少,坐了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接近自己,我蓦然睁眼,凌厉的眼神扫视前方,寻找威胁所在,同时全身绷紧,随时起身毙敌。
  我很快放松下来,眼前的小女孩儿正拿着一根柳条,对着我跃跃欲试。小雨荇被我突然露出的狰狞神情吓得不轻,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给了我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我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赶紧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着道:「你想干嘛?」
  「哈哈!」小女孩这才放松下来,大声笑着说:「叔叔你刚才好吓人!我本来想膈肢你的。」
  听到说话声,萧沅荷从卧室走出来,呵斥女儿:「不是告诉你不要吵醒叔叔吗?怎么这么不懂事!」
  「没事儿,我也睡的差不多了。」小女孩儿刚才就被我吓的够呛,现在又被妈妈呵斥,已经撅着嘴要哭了,我赶忙打圆场,问道:「其他人呢?」
  萧沅荷笑着坐下来没说话,顺着她的眼神,我看到婆媳俩正抱着孩子下楼。
  希曼雪给我倒了杯水,笑道:「你睡的那么香,还一身的酒气,我们都没敢吵醒你。」
  「生子搞了个游艇,带我去转了转,又一起喝了点酒!」
  「嗯,以后喝酒可别开车了,不行打车回来,或者打个电话,让冰冰去替你开回来!」希曼雪不失慈母本色,拧了个毛巾给我擦脸。
  萧沅荷观察着希曼雪的一举一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对这个虽然保养不错却已年近半百的女人情有独钟了。她的神情我看在眼里却并未放在心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希曼雪不可复制,萧沅荷也一样。
  「游艇!」南冰抱着孩子坐在窗边,好奇的问道:「那得不少钱呢吧?听说那东西都得是私人定制的,普通人根本买不起。」
  「妈妈,游艇是不是船啊!」小雨荇坐在母亲怀里仰着脖子好奇的问:「长这么大,我都没坐过船呢。」
  她的话把大家逗乐了,希曼雪坐过去,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道:「你才多大?」
  萧沅荷也笑着说道:「你将来有的是机会的,不是刚坐过飞机了吗?以后会有机会坐船的!」
  「说起来,」我从裤兜里掏出钥匙:「他把船留给我了,要不我们出去玩玩?」
  希曼雪笑着摇头,南冰不置可否,萧沅荷却有些意动,我看在眼里,便问南冰:「平南能去么?」
  南冰微笑道:「没事儿的,别吹到风就没事。」
  希曼雪也笑道:「想去就去吧,我在家照顾孩子就行。」
  「不行,要去就都去!」南冰没问题,我就肯定不会丢下希曼雪。我既然做了决定,希曼雪也不再反对,她只是笑着点头,看我的样子温婉如玉,神色温和。
  游艇上的各色用具一应具全,只是没有什么新鲜的食物,我让张姐准备了一些烧烤的食材,又另外买了一些吃的喝的,就算是准备妥当了。
  临行前,萧沅荷偷偷问我,要不要叫上穆雪娇和程琳,我犹豫了一下,我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让希曼雪婆媳俩见到萧沅荷之外的女人,毕竟相比萧沅荷来说,穆雪娇母女俩根本就无足轻重。
  最后我还是同意了,因为萧沅荷说人多热闹些,她说的时候可能没多想,我却一下子就想多了,婆媳,母女,在一张床上,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刺激异常。
  显然明白了我的歪心,萧沅荷脸一红,轻轻推了我一把,笑骂道:「就你坏心眼多!」
  上了车,我告诉婆媳俩,萧沅荷的小姨和表妹也在天津,叫上她们一起出来玩。希曼雪和南冰冰雪聪明,这个时候叫上两个女人,哪里会单纯?希曼雪坐在副驾,目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没敢与她对视,我发动车子,前往程琳的学校去接母女俩。
  夕阳西下,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一起。较为年长的女子穿着一袭黑色长裙,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宽大的墨镜遮住大半边脸,看不清具体的模样;年轻女孩则穿着件绿色T 恤和浅色修身牛仔裤,看起来青春靓丽,充满朝气。
  这样两个大美女站在一起,自然吸引了周围很多人的目光。我把车停下,两女坐进后座,我还能感到无数道含义不同的目光射来。
  萧沅荷应该在电话里就已经介绍过了基本情况,所以看到希曼雪婆媳俩,母女俩并没有感到意外。让人意外的是我预想到的尴尬场景并没有出现,小雨荇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她明显对这个姨奶和小姨充满了好感,一见面就说个不停,充满童真的话语很快便惹得大家开心不已,很快便冲散了初次见面的尴尬。
  游艇聚乐部的工作人员见多识广,几女拖家带口年龄各异又都戴着墨镜,因此并未惹起广泛注意。验过凭证,在侍童的协助下登上游艇,等游艇离岸,几女才表现出一直压抑的惊叹。
  游艇非常豪华,如果自己订制的话,这样的一艘游艇一个亿是怎么都不够的。
  只是都是惊叹,几个女人的表现也不尽相同。希曼雪毕竟见多识广,有些惊讶,却也不以为然。南冰也见过不少世面,因此略微有些惊呆,表现也在情理当中。
  萧沅荷则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淡然,并没有被满眼的豪奢惊倒。穆雪娇适当的表现出了年龄带来的沉稳,压抑住了内心的向往和艳羡。
  程琳的表现和大家又不一样,最开始表现的很是惊奇,但马上就安静下来,刻意表现出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来。小雨荇的表现则非常夸张,上上下下的跑来跑去,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不时传来惊叫声,不知道又发现了什么。
  希曼雪明显没想到我竟然还会驾驶游艇,她走到我身边,满眼都是爱慕的看着我。她穿了一身浅紫色的吊带纱裙和同样颜色的披肩,脚上一双黑色平跟凉鞋,就那么斜斜的靠坐着,尽显熟女媚态。
  南冰抱着孩子去了下层,萧沅荷追着女儿跑来跑去,剩下一男三女相对无言,颇有些尴尬。好在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上午停船的地方,这里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崖,将中间的深水区围成一个僻静的港湾。
  我没有着急将船驶入,而是停留在广阔的海面上,观看夕阳西下的美景。金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随着波浪的起伏闪烁不住。远处不知是何处,一座八角亭被阳光照得金光闪闪,恍若蓬莱仙境。
  希曼雪轻声吟道:「美景在目,美色当前。悠然自得,乐而忘忧!」
  我轻轻摇头,叹道:「快乐罕至,苦难相随。忘不掉,即便忘掉了,也不是就没有了…」
  希曼雪微微点头,靠在我的怀里,品味这一刻的安宁。
  小雨荇在下层大喊,叫姨姥和小姨下去看她的新发现。母女二人一离开,希曼雪就抬起头,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道:「你说是不是我多心了?」
  「我怎么感觉这娘俩怪怪的呢…」
  ——未完待续——第三十二章落霞孤鹜夕阳的余晖渐渐远去,仿佛一处开关被按下,天地间一下子安静了,只留下倦鸟归林时阵阵响起的喧哗。
  我把船驶进水湾,把船锚放下,继续和希曼雪讨论之前的话题。
  「嗯?你说她们奇怪,哪里怪了?」
  希曼雪摇了摇头,展颜一笑,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船,普通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失态的。这个穆…」
  「穆雪娇。」
  「对,穆雪娇,她的表现就有些出乎预料,她的女儿表现得更不合常理。」
  希曼雪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能我多心了,怎么总把人往不好的地方想呢!」
  「呵呵,这也没什么,毕竟初次见面,还不怎么熟悉。」我把小艇放下,说话间忽然想起来她们的渊源,便笑道:「说起来,我认识这个穆雪娇和认识你们娘俩还是在同一天呢!你说这也算是缘分了吧?」
  希曼雪面带讶色,惊奇道:「你是说,她也…也卖过身?」
  我点点头,说道:「嗯,但她和你们还不一样,有个词儿叫殊途同归,你们这样的应该是殊归同途。」
  希曼雪被我逗乐,轻轻的推了我一把,笑道:「你还挺能琢磨,哪儿学的新词儿?」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把要带上岸的东西整理好,几个人都是妇孺,我当仁不让的当起了苦力,把几个箱子搬上了小艇,带到了岸边。
  这是一块浅滩,一大片乱石中间有一块平坦的空地,约有二十米方圆,没有大风浪的话足够几个人活动了。这里四周除了海水就是陡崖,极为安静,置身其中,颇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把东西安置好,再分批把众人载到岸上,我累得满头大汗。看我这样辛苦,萧沅荷笑着摇头,希曼雪则低声娇嗔,怪我没事儿瞎折腾,在家呆着多好。
  我讪笑着不置可否,她却也没再深说,个中曲直她并非不懂,只是看我这样劳累,心中不舍而已。自家知自家事,这段时间来我沉湎于床笫之欢,身体完全靠药顶着,早就没有了之前的体能和敏捷性,我心中暗自警惕,却很快就被眼前的艳色吸引,将那股警惕抛诸脑后。
  我躺在一边休息,萧沅荷和南冰看管着孩子,希曼雪则和穆雪娇母女一起整理带上岸的食物材料。动作起伏间,几女曼妙的身材尽览无余,希曼雪气质独特韵味浓郁,举手投足间满满的高贵风范,即便是再粗俗的事情,在她手下也变得雅致和淡然。穆雪娇风情万种,眉宇间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蛊惑的美丽,一颦一笑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媚人的风情,配上性感的装束,惹人之极。
  相比两位熟女,最年轻的程琳也最为靓丽,细腰长腿无时无刻不提醒我,这是一个青春气息无比蓬勃的美丽少女,而她时刻都愿意迎接我的临幸,给我美好的享受和欢愉。
  「琳琳,把那个递给我。琳琳!想什么呢?」
  「哦…嗯?啊!这个啊,给!」不知道为什么,程琳有些心不在焉,穆雪娇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休息的差不多,走到场地中间,我把木炭火炉拿出来开始生火,毕竟这些脏活累活是我分内当为的。
  炉火渐渐炽热,驱走了海风带来的寒意,几女坐在折叠桌边,吃着我做的烤肉,几杯红酒下肚,有些沉闷的气氛终于热络起来。
  「姐姐你看着真年轻,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还以为你得比我小呢!」穆雪娇和希曼雪碰了下杯,语带恭维,希曼雪笑着回应,说道:「可别逗我,都快五十了,老太婆了,和你们年轻人不能比了。」
  萧沅荷笑着反驳:「雪姐姐快别自谦了,咱俩往人堆里一站,真不好说谁比谁年轻。」
  几女笑着看我,我连忙点头,说道:「那确实,曼雪比小荷敢穿多了,不看眼角的鱼尾纹,肯定都以为小荷是当妈的,曼雪是大姑娘。」
  众人都把眼光投向希曼雪,怕她因为我的直白生气,哪知道希曼雪浑不在意,却是出乎她们的意料。几人的表现被我看在眼里,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只有我和她明白,希曼雪早过了不惑之年,已经有些知天命的意味了,对这些年轻女人的敏感话题并不在意,倒是因为我第一次在人前这样称呼她而有些尴尬,毕竟她的年纪做我的母亲也差不多了。
  「小荷是模特身材,标准的衣服架子,什么衣服穿起来都那么好看。」希曼雪莞尔一笑,夸起了萧沅荷:「哪像我啊,不狠狠打扮都不敢出门,这鱼尾纹扑多少粉都盖不住呢!」
  「雪姨,你看着一点都不老!不过确实没有妈妈漂亮!哈哈!」小雨荇终于解了馋,腾出嘴来,做出最终评价。
  众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萧沅荷哭笑不得的拿过一串鱼丸塞给她,笑骂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吃你的,大人说话不许插嘴!」
  「人家说的是事实嘛!」即便是嘴里嚼着东西,小雨荇仍旧不甘心的反驳,南冰附和着她,说道:「雨荇的妈妈确实最漂亮,以后要多穿一些漂亮衣服,这么好的身材不能浪费了,你说对不对呀雨荇?」
  「嗯,嗯!」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女孩仍旧不忘用点头来表示赞同,众人又被她逗得前仰后合。
  海滩,晚风,烧烤,红酒,这些很吸引人,但这并不是今晚的主旋律。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内心的羞赧,炽热的炉火映照在众人脸上,那一抹晕红显得暧昧而又晦涩。
  把小雨荇和平南哄睡,萧沅荷笑着拒绝了我的邀请,悄声说道:「婆媳母女一起玩,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两个孩子醒了也得有人照顾。你上下船注意安全。」
  同来的南冰被她直白的话语造了个大红脸,我笑着点头,和南冰驾着小艇返回岸边。
  希曼雪和穆雪娇两人又喝了一瓶红酒,此刻已经微醺,看我们上岸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我走过去,坐在两个美丽的熟女中间,伸开双臂。希曼雪毫不犹豫的就扑进我的怀里,脸色艳红,满是羞涩,眼中却有着无比坚定的热情和爱意。
  穆雪娇迟疑的看了女儿一眼,才慢慢的靠在我的身上,若即若离,很快又软了下来,任我抚摸揉捏。
  对面的程琳低着头,看不清脸色,我不再看她,笑着问希曼雪:「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希曼雪越过我,看了一眼希曼雪,又看了一眼程琳,笑着说道:「我们就聊人生了,要及时行乐,不能到老了什么都留不下,后悔就晚了…」
  「说的也对。」我点点头,把希曼雪按到身下,笑道:「快让我乐乐!」
  「哎呀!」希曼雪娇嗔一声,乖巧的跪在沙地上,将我的短裤褪下,伸手握住勃起的肉棒,慢慢的含在嘴里,口中品咂不停,啧啧有声。
  母女俩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都有些不知所措。希曼雪抬头给了南冰一个眼色,南冰嘴角一动,忍住了笑意,却跪了下来,从我腿边爬进来,伏在我的腿上,和婆婆一起服侍肉棒。
  婆媳二人同欢已久,彼此早有默契,此时在外人面前,有了争奇斗艳的心思,表现得就更加积极主动。希曼雪口中含着龟头,双手背到身后脱去肩上的披风,整个动作勾魂夺魄,丰满的臀部被黑色长裙包裹,流露出曼妙的线条,引得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轻轻拍打。南冰钻到我的胯下,含住一颗睾丸不停吸过,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等我转过眼神来和她对视,就看见她眼中满满的春情和讨好的媚态。
  希曼雪撩起裙摆,露出雪白的丰臀和黑色的蕾丝内裤。我勾住裤袋,猛地松开,「啪嗒」一声响起,打在她的腰间,更似打在在场四女的心头。希曼雪闷哼一声,她伸手握住湿滑的肉棒轻轻撸弄,口中呻吟着说道:「好哥哥,雪儿好疼…」
  「你叫我什么?」我语声低沉,出声的同时一巴掌结实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道鲜红的掌印一下子出现在雪白的丰臀上。希曼雪「啊」的一声轻叫,我手上湿润,这一下打的确实有些重了。
  我正有些心疼,想要安慰一下希曼雪,她却腻声叫道:「好弟弟…」
  我知道她是故意触怒我,想换来更重的惩罚,便继续伸手抽打她的美臀。希曼雪连胜尖叫,很快两片臀瓣便被我打得通红,这还是第一下打得太狠了,接下来我都没敢太用力的结果。
  再也下不去手,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继续这种禁忌游戏,却没了之前的狠心。希曼雪却猛地抬头,眼中除了迷离的情欲和炽热的迷恋,竟然还有一丝坚决和乞求!
  我看得不明所以,希曼雪浪叫着提醒我:「好爸爸,惩罚雪儿吧,雪儿不乖,雪儿又骚又贱,雪儿是个骚婆婆,带着儿媳妇卖逼。雪儿是小海爸爸的贱女儿。
  雪儿以后只给爸爸一个人肏,雪儿是爸爸一个人的婊子。」
  这种语言上的游戏以前玩过不止一次,但从来不像这一次这样刺激,我明白这不仅是因为幕天席地,更因为旁边有了看客,不再是只有婆媳俩和我的私密场合了。
  我仍旧舍不得用力,只是象征性的拍打希曼雪含着肉棒处鼓起的脸颊,饶是如此,一会儿过后,她的脸也不自然的红了起来。南冰在下面舔得更为卖力,即便是婆婆的口水顺着肉棒流下,她也毫不在意,依旧不停的抚慰春囊,带给我无边的快感。
  婆媳如此卖力,没有让母女闲着的道理,我的手早已经伸进了穆雪娇的衣内,捉住她的美乳揉搓不停。被婆媳俩的淫浪刺激得不行,穆雪娇很快就闭上眼呻吟了起来。对面的程琳面红耳赤,双腿夹紧在那里扭来扭去,只是头仍旧垂着,看不清面容。
  我抬起腿伸进她的腿间,距离下体尚有一段距离,我不便起身,正要出声让她向前,年轻的女孩却早已心领神会。她解开裤带,任牛仔裤滑下,身体向前挪动,湿热的触感便从我的脚尖传来,弥漫全身。
  穆雪娇抬起头,正看到女儿双手抱着我的脚躺在椅背上轻声呻吟,她知道我正在用脚揉搓她女儿全身最柔软也最私密的部位。她神色一黯,随即媚笑着将脸凑到我面前,伸出香舌任我品咂。
  母女婆媳皆是人间角色,此刻并蒂花开,我根本无法再忍。
  「去,好好伺候你婆婆!」我站起身,命令南冰去伺候希曼雪,根本没有移动身体,转身就将肉棒插进了穆雪娇还穿着内裤的身体里。
  她的蜜穴已经泥泞不堪,早就做好了迎接恩宠的准备,被我一下全根进入,穆雪娇压抑许久的浪叫声骤然响起。
  「喔…好鸡巴!好硬!太舒服了!喔,又到底了!」
  从最开始,母女二人就不在状态,穆雪娇显得心事重重,程琳则情绪不高,或许是被包养的新鲜劲儿过了,享受过权利之后,却没想到尽义务这么不容易。
  直到此刻,穆雪娇才算全身心投入进来,在我的肏干下展现出来最真实也最诱人的一面。她的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搭在折叠桌上,随着我的抽插肏干,带动折叠桌来回晃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随之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希曼雪依偎在我身边,和我口舌相接,也是闭目呻吟不停,只因南冰正在她的身下吸舔她的蜜穴,淫水潺潺,全都流进了儿媳的口中。
  程琳看我们四人玩在一处,下意识的走了过来,走到身边看到母亲被我肏得面部扭曲,尽管已经不是初次,却仍有些神情复杂。和萧沅荷一起,她可能没有压力,毕竟在她心目中我是「姐夫」,此刻和希曼雪婆媳一起服侍我,她心里可能有些无法接受吧!
  看了她一眼,我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却毫不在意,唇舌带着希曼雪的唾液,吻在了程琳的小嘴上。
  「唔!」略微挣扎了一下,程琳还是乖巧的伸出了舌头,任我吸吮舔吸品咂。
  她的裤子早已脱下,上衣被我掀起,胸罩也被我一把扯下。我不停的肏干着她的母亲,手上粗暴的揉搓她的嫩乳,口中品尝着她美味的香舌,而旁边还有一堆婆媳在虚凤假凰彼此抚慰,这一切都让我兴发如狂,肏干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身体素质有限,不想第一次草草了事,我拔出了肉棒,将程琳按在折叠桌上,慢慢脱去粉红色的内裤,平复了一下尿意,这才将带着她母亲淫水的阳具插进她年轻的身体。
  内裤挂在膝盖处,不上不下,却正好束缚住年轻的肉体。程琳双腿紧闭,青春少女的紧窄与众不同,和熟女那种主动的夹紧不同,这种紧窄更多的来自于肉体的本能。
  肉棒在少女的腿间进进出出,粉红的臀缝微微翕动,宛若婴儿的小嘴,爱煞旁人。我不自禁的用小指粘了一点淫液抹在上面,轻轻勾入,引来身下女子阵阵娇啼。
  「姐夫…不要…啊…好深…姐夫…」
  「你叫我什么?」
  「啊?」程琳看到了之前我抽打希曼雪的过程,她有些害怕的问道:「姐夫…啊…你…你想我…叫…叫你…啊…什么…」
  「我刚肏过你妈妈,你说你该叫我什么?」说着话,我看向穆雪娇。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闻言正转头看我,看到我探寻的眼神,她脸上一窘,认命的闭上眼睛。
  「爸…你是我爸…只有我爸才能…肏…我妈,妈妈…我叫姐…
  夫爸爸…你说好不好…」程琳侧着头,看着闭上眼睛的母亲,她的呼吸随着我的每一下肏干断断续续,剧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语不成声。
  没有回应女儿的问题,穆雪娇爬起身,将丰满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上浪声道:「好老公,你肏了我的女儿,你就是她的爸爸了,你可要轻点肏你的乖女儿呀!」
  穆雪娇久在欢场,和女儿一起她只是放不开,并不是她没有手段。她对我的吸引力在哪儿她心知肚明,没有了女儿单凭她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想要吸引我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她能这么快就认清现实,并放下脸面来利用女儿固宠,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过我并不在意,不同于与希曼雪婆媳和苏恬姐妹先钱后情的变化,和母女俩更多的是利益交换,我对她们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更不会在意她们的想法和感受。或许相处久了,我会比现在更重视她们,但到此刻为止,她们仅仅是我包养的一对能带给我禁忌刺激的母女,仅此而已,而穆雪娇能这么快融入角色,我乐得坐享其成。
  程琳被母亲的话刺激得浑身一颤,直接便高潮了。本来年轻女子便是身体最吸引人,满足了对年轻肉体的渴望,我正好借此机会舒缓一下射精的尿意。
  婆媳两人在一旁彼此抚慰,此刻正渐入佳境。南冰趴在椅子上,被希曼雪用一根细嫩的旱黄瓜缓慢抽插,腿间粉红的媚肉随之不停翻转,进出间不断带出白滑的体液,看样子已经高潮过了。希曼雪抽插着儿媳的蜜穴,自己也没闲着,一根剩下的细长茄子被她塞进下体,随着抽插儿媳的节奏缓慢进出,也勾出了汩汩淫浆。
  看我过来,希曼雪抬起头,不再舔吸儿媳的菊肛,而是柔顺的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将上面属于母女二人的体液舔净。此刻我想起萧沅荷的话,体液或许是别人的,但身体却是自己爱的人的,有什么脏的呢?
  几下舔舐干净,希曼雪眉眼含春,冲我腻声道:「好儿子,肏一下妈妈好不好?你看冰儿都高潮了,我还差一点…」
  「你个老骚逼!」我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语声轻薄,眼中却颇为愧疚。希曼雪不以为意,继续道:「茄子总是不如儿子的大鸡巴,不够硬,也不够烫,插进来也不解痒,好难受…」
  「叫我什么?」把希曼雪按倒在地,将她身上缠成一条的长裙推到头上,束缚住她的双手,坚挺的肉棒全根进入,我大声喝问:「知不知道该叫我什么?」
  「好爸爸,爹爹,雪儿的亲爹,亲达达,大鸡巴爹爹,大鸡巴达达…」
  听着希曼雪叫出了新花样,我兴致更浓,进出更快,希曼雪则更加毫无顾忌,各种淫词浪语脏话方言纷纷出口,实实在在的给母女二人上了一堂生动的叫床课。
  我深知希曼雪此番是有意为之,要为和母女二人相处融洽打下良好基础,否则就算她床笫之间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如此不堪。正因如此,对这个全心全意为我考虑周全的熟媚女人,我的爱意便越来越强,越来越在乎,反映到行动上,便是越来越快的抽插,越来越体贴温柔的姿势。
  希曼雪的配合完全不同于南冰萧沅荷,母女二人更是无法与之相比。她的动作永远带有一种强烈的绝望感,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最后一次欢好、每一下肏干都是最后一次被我的肉棒进入一样。她的迎合坚决而有力,位置准确而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严重让人心生厌恶,又不会过于被动而让人觉得无趣,每一次都在最合适的位置以最舒服的角度迎接我的抽插,带给彼此最强烈的快感。
  那种因为心与心相通带来的身体上的极度契合,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体会过的。这基于两人的信任和心心相通,得益于她成熟的心态、丰富的人生阅历和与众不同的人生观,最后与她熟透的身体和强烈的欲望融合起来,才形成了这种得天独厚的性爱方式。
  很多人无法相信某些女人貌不惊人却追求者众,就是因为他们忽略了这些女人可能具备的内媚,这种独特的韵味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幸具备的,这需要阅历,需要智慧,需要身体,更需要激发的条件。
  我很幸运,或许希曼雪原本并不是这样的女子,但遇到了我,或者说我们彼此相遇了,才会激发出她这样的潜质,这是我的福分,也是我和她彼此深爱结出的硕果。
  南冰和穆雪娇凑了过来,依偎在我身旁,轻轻抚摸我已经汗流浃背的身体。
  尽管已经高潮两次,希曼雪仍旧不忘南冰,尽显她眼中的大妇风范,她大声浪叫着攀上第三次高潮,却在昏沉过去之前喊道:「好爸爸,别射在里面,留给冰儿!」
  我在希曼雪的身上驰骋的时间最长,因为我爱她爱的发狂,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吃下去,因此才将她肏得高潮了三次还不舍得离开。原本我是打算射在她身体里的,但是她与南冰荣损与共,我对南冰也有一份感情,不忍让她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里受到冷落,便听从了希曼雪的建议。
  将南冰拉过来趴在希曼雪身上,我拔出已经箭在弦上的肉棒,快速插入,继续肏干起来。虽然并不强烈,但之前在婆婆的刺激下,南冰已经高潮了一次,此刻被我按在身下,很快便全身瘫软,迅速进入了状态。射精前急速的肏干和硬度温度均已达到极限的肉棒,带给南冰的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加上之前的活春宫,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并不晚,甚至在我射精之前,她就已经胡言乱语的到了高潮。
  「啊,好爸爸…骚公公…肏死冰儿了…冰儿要怀上公公…的孩子…
  …」
  她最后这句话刺激得我一激灵,浑身酥麻,剧烈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开来,一股浓稠的精液蓬勃而出,将她的身体彻底填满。
  南冰被这番剧烈的快感冲击得彻底昏晕过去,趴伏在希曼雪的身上,雪白的肌肤片片晕红,满是欢愉的痕迹,充满了情欲的诱惑。
  「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回船上去吧?」希曼雪爱怜的轻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儿媳,动作轻柔,与刚才的放荡不羁完全截然相反,满脸的慈祥和长者风范。
  我有些意犹未尽,但身体明显已经吃不消了,小腿肚子突突直跳,就算有药撑着,体能也不足以让我在这么一番忙碌之后再和四个女人梅开二度。
  我点点头,几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将东西放上小艇,回到了游艇上。
  游艇的卧室共有三个,两个孩子各占了一间,剩下的一间安排给了穆雪娇母女。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我回到萧沅荷的房间,听到开门的响声,萧沅荷坐起来,拉开被子让我钻进被窝。
  「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晃悠悠的。」夜色下,萧沅荷的脸庞有些模糊,她淡笑说道:「
  长这么大第一次在船上过夜,挺新鲜的。」
  两个人的对话可能吵到了小雨荇,她翻了下身,不知道呢喃了两句什么,又接着睡了,只剩下两个大人虚惊一场。
  「小姨和琳琳今天怪怪的,」萧沅荷依偎进我的怀里,压低了声音说道:「
  琳琳那么单纯的孩子,今天看着心事重重的,游艇这么好玩又有面子的事情,她竟然都没有用手机拍照——平时买件新衣服逛个专卖店都要拍照片发个朋友圈的。」
  「嗯?」本来希曼雪说起这个我还觉得是她女人本性发作,萧沅荷再说起来,这个理由就说不通了,那就说明真的有点不寻常。我的脑海中突然泛起一股不安,感觉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应该注意却没有注意到,这种不安愈发强烈,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情。
  「明天找机会你问问她吧!」想不通的事情干脆不去想,我的脑力应付不来这么复杂的事情,把问题丢给萧沅荷,一股深沉的疲惫涌上心头,我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我:「小海,醒醒,快醒醒!」
  我的眼皮像灌了铅,根本无法张开,那声音似远似近,飘飘忽忽,听起来像是希曼雪,却又似乎不是,只是继续说道:「小海,快醒醒,这里不安全!」
  「什么…什么不安全?我在哪儿呢?」
  「小海,快醒醒,有危险!」
  「你是…你是岚姐?」我心中大喜,喊道:「岚姐你回来了,你来看我了!」
  「小海,快醒醒,快醒醒!」那声音渐渐清晰,真的是岚姐的声音,可是却越来越小,最后微不可闻。
  「岚姐,岚姐你别走!」我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抓住。
  一股温热的真实触感从额头传入,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梦中。我猛地睁开双眼,正看到小雨荇趴在我旁边,她小声说道:「叔叔你又瞪眼睛,不过这次我不害怕了。叔叔你刚才做噩梦了吗?」
  我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然后小声问道:「你怎么不睡觉?」
  「我想上厕所…」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是我不敢去,我怕有鲨鱼从厕所那里爬上来…」
  「不会的,叔叔保护你。」我拍拍她的头,微笑着说道:「叔叔陪你去好不好?」
  看来萧沅荷确实睡得晚,这会儿竟然没有被吵醒,我蹑手蹑脚的抱着小女孩出门,轻轻带上了卧室门,然后才领着她去上厕所。
  一声微不可察的细响传进耳中,我毫不犹豫的将小女孩塞进洗手间,低声道:「在这里呆着别动。」
  小雨荇被我突然表现出的冷酷和威严吓得一愣,嘴巴一抽,马上就要哭出声来。我连忙捂住她的小嘴,有些后悔自己的表现,低声哄到:「你乖乖的等叔叔回来,叔叔给你买一套喜羊羊的玩偶!」
  小女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神情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大人的表情,坚定而郑重的点头。
  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我猫腰前行,用极快的速度绕到游艇楼梯后面,打开通向底层仓库的门,然后穿过仓库,从装卸通道绕后船后。
  淡淡的月色下,几道身影正借助绳索爬上船舷,有两个人已经爬上了船,手中端着黑黝黝的家伙蹲伏在那里,为同伴警戒。
  我心中一沉,第一反应是遇上了海盗,随即想到这里是中国近海,不可能有这种身手的海盗。再联想到这些人的姿势身手,还有手中的武器,我心中一凉,明白这次没法轻易脱身了。
  一,二,三…六,共计六个人。我的心再往下沉,这样的人两个已经是我的极限,竟然有六个。再看六个人的默契程度,这是一支成熟的战术小队,彼此照应相互配合,除非有人落单,否则我一个人都拿不下。
  对方来者不善,出动这样的队伍,所图非小。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一直追寻我的K组雇佣的,我只知道,一旦正面冲突,在这些人面前,我毫无还手之力。
  我有心一走了之,船舱底部有潜水设备,想悄无声息的离开不是没有机会。
  这个念头一瞬间强大起来,带给我非常强烈的诱惑,这几个女人算什么?只有要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一个女人的形象浮现在眼前,她的表情渐渐清晰,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强烈的羞愧和悔意冲进我的脑海,将自私的念头彻底击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希曼雪,已经失去了宣岚,我不能再失去希曼雪!
  我要照顾萧沅荷,我答应了小女孩要去找她,我不能言而无信!
  六个人分成三组,开始搜索游艇。我所处的位置正是游艇后部,两个人弯腰而行,缓慢的朝我这边走来。
  没法再犹豫了,握紧了刚才顺手拿起的三根烤肉铁签,全身蓄力,在第一个人转过身发现前的一瞬间,我猛然窜起,手中铁签瞄准他的下颌,贯穿而入。
  当先这人被我用铁签破脑,呃啊两声瞬间毙命,他的同伴反应迅速,闷闷的枪声瞬间响起,打在甲板上乒乓作响。
  「噗噗」两声,射向我的子弹被身前的尸体挡住,我正要前冲,拿下眼前这人,面前枪声突变,变成了没有消音器的手枪声。
  他拔出手枪提醒同伴而不是用步话机提醒,这超乎我的预料,而换枪的短暂瞬间,给了我接近他的机会。我蹂身而上,一手托起手枪枪管,同时五指半屈,使出浑身劲力戳在他咽喉上。他的反应只慢了一点点,如果不是他想要换枪示警,我根本没有机会拿下他。
  枪声巨响,他的四名同伴片刻即至,我再次心中犹豫要不要这时跳海逃跑。
  还未等我作出决定,密集的枪声响起,剩余四人站在高处,朝我开始不停射击。
  被一发流弹击中腿部,预想中的流血场面没有出现,强烈的酥麻瞬间涌至大脑,我摇晃着坐倒在地,眼中四人朝我跑来,却纷纷倒下,而这便是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被一股剧烈的恶臭呛醒,我睁开眼,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我脑袋涨涨的,有些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只是直觉上感觉到危险,想要站起来。
  「别动。」
  声音淡淡的,浓重的俄语口音,一把巨大的蝰蛇手枪顶在我的额头,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我认命的躺倒在地,闭上眼睛,苦笑着说道:「托尼,怎么会是你。」
  「我运气比较好吧。」
  我不用睁眼都能想象得到他歪头耸肩的样子,对于他我太熟悉了,我睁开眼,左右看了看,问道:「这几个不是你的人?」
  几个人被近距离一击毙命,枪枪爆头,甲板上血迹斑斑,红的白的铺了一地,饶是我见惯不惊,看着仍然有点反胃。
  「不是,不过看起来很有来头,看起来你的麻烦不止我一个。」
  我苦笑摇头:「我知道这一天早晚得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那毕竟是一个无法想象的数字。」托尼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只是仍未放松警惕,他注视着我,说道:「看起来你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她们…」我压抑住关切的情绪,表现出淡然的样子,问道:「还活着吧?」
  「活着。」看到我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托尼笑了笑,说道:「有一个被打晕了,剩下几个被关在一起。再和你谈谈之前,我不会杀她们。」
  如果他一直窥伺在侧,那么我为了几个女人没有立刻逃离,恐怕早就被他看在眼里,那么我的遮掩也就毫无意义了。想到这儿,我连忙说道:「那个小女孩还在洗手间里…」
  「抱出来了。」托尼摇摇头,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文,你变得软弱了,以前的你毫无弱点,而现在,你不堪一击。」
  我苦笑默认,沉默片刻,问道:「你说要和我谈谈?我们还有的谈?」
  「当然。」
  「你想要钱?」
  托尼点头。
  「你和谁一起来的?」
  「有一个黑客,技术分部的。」托尼后退了一点,靠在船舷上,说道:「组织也不放心,你懂的。」
  「你要多少钱?」
  「不多,一半就好。」
  「呵呵,确实不多…」
  「确实不多。你的命,值这些钱。」
  「你怎么和组织交待?」
  「同来的有六组,十二个人,能找到你,算是我运气不错。」托尼缓缓说道:「拿了你的钱我就远走高飞,没什么交待不交待的。」
  「你是说我给你一半的钱,然后我被组织继续追杀。你远走高飞,我亡命天涯?」我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你是不用脑子还是觉得我太好骗?与其那样,你不如杀了我,你得不到钱,我也乐得解脱!」
  「我考虑的很清楚了,你也不傻,但我说过,你现在有弱点了,你不堪一击。」
  托尼站起身,拉开船舱的门,随即哭喊声响起,他扯着一个女子出来,将她推倒在我身边。
  女子跌倒在满地的红白脑浆上,极度的恐惧在她的脸上汇聚,扭曲了她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南冰。她惊恐的看着自己沾满了脑浆的双手,终于到达极限,吓得晕了过去。
  「一半,你不同意,我就杀人。」
  托尼的冷血和直接我早有体会,他真的手撕过四岁的幼童,我相信只要我说个不字,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看着南冰如花似玉的面颊贴在污秽的血迹上,眼前闪过一幅幅两人相处的画面,我明白我再也没有了斗争的本钱。
  「我答应你的要求。」我垂头丧气,为自己的屈服感到耻辱:「但没办法现在给你,你也知道,想变现需要基金会的支持,而基金会在欧洲…」
  「这不是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托尼依旧冷酷,语气却兴奋起来:「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欧洲。」
  「这几个人的问题也需要解决,我要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想要干什么。」
  「这也很简单。」托尼拿出一部手机递给我,说道:「你们船上有人通风报信,这些人就是通过定位这部手机找到你的。如果不是他们,我也没这么好运能找到你。」
  「竟然…竟然是她?」
  第三十三章他日趋庭眼前的手机,赫然便是程琳的苹果16G 版本iphone手机。
  我接过手机,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升起来。我待她一家不薄,却没想到会被她出卖,只是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驱使她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做出如此决定的。
  「五天前,监视赫尔辛基的技术人员截获了一封发往北京的邮件,里面提到了你的中文名字,组织由此确定了你已经不在芬兰,因此派人来到中国,追查你的踪迹。」托尼说起整件事情的经过:「发邮件的人叫周静,通过追踪她在国内的人际关系我们找到了她的丈夫,然后根据她的活动范围,分别进行监视。」
  「我非常幸运,被分到监视她的咖啡馆周边。真的是好运气,我看到一些人乔装打扮在监视一栋楼,通过窃听他们的电话,我发现他们在寻找一个叫做苏恬的女人。他们提到,这个女人被一个身手异乎寻常的人所救,最后出现,就是在这栋楼里。」
  「监控画面拍到了这个女人,却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相貌,但我却知道这个人是谁。知道你在这栋楼里,我顺藤摸瓜,找到你就不难了。找到售楼处,拿到你的电话,理所当然的,你应用了组织的技术,无法定位也无法追踪。」
  「我没法守在那里,只能继续窃听那些人。今天早些时候,他们突然撤离了监视的人员,我发觉异常,抓了其中一人,逼问出原因。原来他们接到消息,有人告密说知道你在哪里。」
  「接下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听着托尼的叙述,看着手中的手机,我心头翻起滔天巨浪。果然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静发给朋友的一封邮件引来了K组,而我和苏恬早就引起了别人得注意,程琳的告密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有丰富的反侦察反追踪经验,但我身边的人没有,当我一次次的为身边的人铤而走险时,我也将自己置入了危险的境地。再联想一下眼前的局面,我不由苦笑,心中暗道:「岚姐,想做一个对身边人负责任的人,真的很难。」
  事已至此,我再怎么怨天尤人也于事无补,如何度过眼前的危局,才是我的首要任务。打开手机,翻到短信页面,几条短信寥寥数语,「我能提供你要找的那对儿婆媳的信息」,「我们在XX游艇俱乐部,我见到婆媳了」,「我们的经纬度是…」。
  程琳的动机暂且不论,对方如何将希曼雪婆媳和我联系起来的,真的是匪夷所思。
  将昏迷的南冰抱进怀里,我对托尼说道:「放了她们,我跟你去欧洲。」
  托尼哈哈大笑,说道:「文,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幼稚?明知道你在意这几个女人,我怎么可能扔掉自己最大的筹码?只要她们还在我的手里,你就不会轻举妄动,否则再被你跑掉,我去哪儿找你?我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别动歪脑筋了,她们要和我们一起走!」
  「技术分部的那个黑客怎么办?」我知道再无机会,却仍不肯放弃,寻找可能的契机自救,否则即便我给了他钱,我一样会死。
  「不管他了。」托尼也不废话,扔给我一个一次性封条,说道:「把自己捆上,我们启程去欧洲。」
  我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多说无益,如今主动权都在他的手里,我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托尼将我带到船舱内,希曼雪和程琳尚且清醒,只是嘴唇被胶带贴住,无法出声。用眼神无声的告诉希曼雪不要慌张,我会救她,希曼雪看懂了我的意思,她剧烈的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恳求和绝望,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告诉我放弃她,不要为了她冒险。
  正如我不会放弃她一样,我知道她愿意为我牺牲自己,只是我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真那样的话,我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托尼发动游艇,海岸渐渐消失在月色之中,我看着眼前诸女,心中感慨万千。
  前一刻还动情欢愉春光无限,此刻就已血流遍地历经生死。托尼用南冰测试出了这些女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毫无顾忌的要挟我,因为他掌握了我最大的弱点。
  我不是没有机会独自逃跑,以我的身手,即便是被绑缚住双手,我也有逃跑的机会。心里那个本能的声音仍在不停地呼喊,忘掉她们,忘掉美丽的婆媳和母女,只要还有这些财富,哪里找不到这样的甚至更好的女人?活下去,活下去,不要为了无谓的事情牺牲自己的生命!
  但人性的那部分却一直在告诉我,如果不能坚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真的有脸那样苟活于世?我怎么对得起岚姐对我的信任和托付?
  游艇驶入公海,又走了很久,天色将明,晨曦微露,一架银白色的两栖飞机出现在视野里。飞机的驾驶员和托尼长得很像,冲托尼点点头,便依次把诸女带上飞机,最后才是托尼押着我上了飞机。
  这是一架11座中型飞机,外部曲线流畅优美,内部装饰高档豪华,多用于洲际航行和商旅接送。这样的飞机价格不菲,托尼不可能具备这种财力,而组织的飞机他也不敢用,想来不是租的就是偷的。
  托尼把我和几女分开控制,他把我单独安置在后仓,时刻保持着对我的最高威胁。在一起相处过那么久,他对我知根知底,即便是我绑缚着双手,他也不肯靠近我身边半米以内,我们都心知肚明,彼此都是富含剧毒的蛇,随时可以致人死地。
  飞机很快起飞,洒满了燃油的游艇被托尼一枪点燃。冲天而起的火光中,飞机冲入云端,将如梦似幻的一段美好时光甩在身后。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飞了多久,飞机在一处水面上降落,一艘不起眼的渔船停泊在那里。将几女带上渔船,托尼和船主说了几句什么,又返回到飞机上,而后飞机再次起飞,又飞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一处私人机场降落。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和几女交流的机会,只能耳闻几女隐约的哭啼之声,目视她们绝望的眼神和灰败的神情。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她们是无辜的!多灾多难的希曼雪婆媳,苦尽甘来的萧沅荷母女,我原本指望带给她们更好的生活,没想到却将她们牵扯进了一个更深更大的漩涡。
  天色渐沉,夜色中我被押上一辆SUV ,远处闪烁的广告牌告诉我,这里正是拉普兰省的首府,罗瓦涅米。托尼用一个布袋蒙住我的头部,将我塞在第三排座椅上,他时刻小心提防着我,不给我可趁之机,他一步步接近成功,而我则一步步走向死亡。
  我打破沉默,出声问道:「你把她们送到哪里去了?」
  「放心,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要怎么相信你?谁知道你会不会杀人灭口?」我已经下定决心,不看到她们安全离开恢复自由,我宁死也不会把钱给他。
  「我真的很想把她们都干掉,毕竟带着这几个亚洲人对我来说太危险了。」
  托尼轻轻笑了起来,说道:「但是我又不想让你解脱出来,毕竟无牵无挂一心复仇的文,也是一个很恐怖的。」
  「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钱,是为了更好的过完下半辈子,我可不想活在你对我的追杀之中。」托尼的算计我心知肚明,他要留着我吸引组织的追杀,而几女就是我最大的弱点,有这个弱点我就无法在人群中隐匿自己,只能被别人追踪,而不会追踪别人。
  人的贪欲无穷无尽,但托尼也明白有命享受的钱财才是好的钱财,否则我根本没有机会活到现在。
  一直都没有找到我可以出手的机会,我只能带着他们前往斯瓦蓝德农场,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鲍勃能够及时发现异常,救我一命。
  这是很自私的想法,一旦托尼拿到了钱,他或许不会杀我,但绝对不会放过鲍勃。尽管内心有愧,我仍旧没有改变决定,因为到目前为止,鲍勃是我唯一的机会。
  不知道走了多远,目不能见的情况下,我对时空的感觉完全错乱了,等到车子停下,布袋被拿下,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斯瓦蓝德农庄。
  夜色深深,我倒是不需要调整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远处的农舍,一盏简易的夜灯挂在农庄入口的大门上,数不清的飞蛾快速飞来,撞在灯上,发出「噼啪」
  的响声。
  我一个人走在前面,托尼跟在后面,距离我两米左右,他和我都明白,在我无法将他一击致命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因为希曼雪诸女都在他的手里,我最开始就没有跑,现在就更不会跑。
  走到距离之前视频通话中苏恬姐妹居住的屋子不到三十米处,我驻足停下,身后「咔哒」一响,托尼厉声说道:「我不会杀你,不意味着我不会让你变成残废,别跟我耍花样。」
  眼前的异样只有我心知肚明,而此刻这样的安静绝对非比寻常,我不会宣之于口,因为这可能是我最好的机会。我点点头,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其实已经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选择。
  「不对…」托尼蓦然惊觉,但为时已晚,语声未落,两侧草垛的阴影里冲出几条人影,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柄匕首已经扎在了他的手背上。
  我已有防备,早就扑向左边,借势翻滚,躲开射向我的飞刀,两个起落钻进房舍旁边的谷仓,一路狂奔,冲上仓内的草垛,撞破谷仓的高窗,落到后院的草地上,一个翻滚卸去冲力,随即冲进后面农场后面的森林。
  早在走进农庄大门的时候我就已发现了不对,鲍勃叔侄俩都喜欢养犬,农场中养着不下十只种类不同的家犬,鲍勃豢养的Sam 更是灵性十足。汽车停到门口还没有狗叫,这就已经很奇怪了,而走到三十米处我看到圈舍的几头猪都挤在门口哼哼不停,再加上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儿,我知道此地肯定已经经历了大变故。
  我不知道是谁埋伏在这里,但不论是谁,能把所有的狗杀死,都是抱着斩尽杀绝的心来的,和托尼虚与委蛇是一回事,真的把命搭在这里再也没机会去救几女就是另一回事了。
  本来托尼不会这么大意,但成功在即,他不自觉地就放松了警惕。这也正是我的本意,他预料不到普通的农庄里不光有将钱汇聚起来的软件硬件,还有一个枪法如神警惕性极高当过兵的拉普兰猎手,以及他灵性十足的爱犬。
  但事实也出乎了我的预料,显然鲍勃他们经历了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再寻找机会。
  身后枪声不断响起,而后渐渐疏落,最终消失了。我不停狂奔,这片地形我非常熟悉,曾经和鲍勃一起在山中打猎,我脚步不停,几日来的憋闷被我在狂奔中发泄出来。
  稀疏的星光透过树荫落在地上,我凭着感觉在山林中奔跑,不时被荆棘断枝刮破衣服。我不管不顾,拼命狂奔,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和苏恬说过的湖边旧址。拉开地下室的盖板,我顺着梯子下去,我遮住眼睛拉动开关,灯光亮起,我适应了一会儿室内的亮光,才翻出一个不起眼的箱子,割开自己手上的封条。
  箱子里有两把手枪,六个弹夹,一把军用匕首,四枚闪光弹,四枚手雷,几本护照,两把钥匙,一些现金。这是鲍勃的习惯,这样的安全屋不下三处,都是他用来应对突发状况的。或许几十年都不会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但一旦遇到,这样的准备就可以救命,鲍勃就是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戒心,这是我不如他也不想学他的地方。
  手枪包养的很好,还有淡淡的油味儿,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我把东西装好,匕首绑在腿上,起身正要出去,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夜枭的鸣叫。
  我放松一笑,也回应了一声,而后才探身爬出地下室,远处的树丛间走出来一个身形魁梧的人,他浑身挂满枯草,一杆长枪斜挂肩头,冲我大步走来。
  「你怎么在这儿?我还以为你…」
  我止住话头,来人正是鲍勃,我原本以为他已经和苏恬姐妹一起被害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我心中黯淡的希望之火再次燃起。
  鲍勃的话再次浇灭了这团希望之火,他告诉我,他进山打猎,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闯入农庄,苏恬姐妹俩被来人抓住,他正要出手相救,却发现又来了一拨人,这波人出手更狠,把狗全部毒死,然后偷偷潜入,无心算有心,把第一拨人都制住了。
  出手伏击我和托尼的正是第二拨人,鲍勃在远处观察,看我跑了出来,猜到我会到最近的补给点来,便尾随而至,为防止我误伤他才用打猎的暗号出声示意。
  我本来打算依靠自己潜入进去,找到托尼逼问出几女的下落,现在有了鲍勃,我心中更加有底了。这几天的困顿和绝望早将我的潜能逼了出来,刚才一番奔跑,我此刻竟然不觉得有丝毫疲惫。
  和鲍勃商定了计划,想想两人要潜入自己的家,也是够讽刺的了。Sam 看到我很是欢喜,却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用头在我腿上蹭了几下,早就见惯了他的灵性,我对此见怪不惊。
  我再次钻进树林,从距离农庄三百米处的一个石洞进入农庄的下水道,随后从下水道潜入农庄,按照鲍勃描述的,推开上方的铁栅栏,四处观察,看到的正是一楼的储藏室。
  轻轻推开储藏室的门,从门缝中看出去,几个人正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一个黑发男子倒捆着双手趴在地毯上,两名女子跪在一侧,轻声哭泣,同样倒绑着双手,只是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
  那两名女子衣着暴露,看着颇为年轻,不似苏恬姐妹,再看沙发正中坐着的那个人,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想他怎么会在这里。
  托尼跪在地上,双手被按在茶几上,一名黑衣男子将一把匕首插进他的手背伤口,搅动一番再缓缓拔出,如此反复,饶是托尼这样的大汉,也疼的死去活来。
  「托尼,背叛组织的下场你是知道的,这些不过是惩罚你的背叛,你不用想太多。」黑衣男子再次将匕首插入,只是这次换了朝向,托尼的手上立刻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十字。
  托尼痛呼出声,张嘴要说话,黑衣男子嘘了一声,说道:「你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我不关心,也不想听,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痛苦吧!」
  「我抓了…抓了文的女人,有…有好几个,他…他答应用钱换…换她们的命!
  我…我没有背叛组织…我…我想立功!」
  「啪」的一声枪响,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举枪射向了不远处,托尼痛声狂叫,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弟弟在这里,你跟我说你没有背叛?」
  枪声再次响起,一个男人出现在视野中,正是那个飞机驾驶员,此时他双腿血流如注,跪倒在地呜呜乱叫,我仔细一看,原来早已被割了舌头。
  「我最恨别人骗我,最恨别人愚弄我!」男子咆哮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不停的喊叫,状若癫狂。
  「我等着文那个婊子养的来自投罗网,你抓了他的女人,我也抓了她的女人!
  我已经给他设下了陷阱,哪想到是你先跳了进来,不但没抓到他,还让他跑掉了!」
  「上次他跑掉,我就追了这么久!现在他又跑掉了,我去哪儿找他!女人!
  女人有什么用,他会为了女人自投罗网吗?」
  男子咆哮了半天,才缓缓坐在沙发上,冷着脸说道:「把那两个女子拉到门口,找四个人,轮奸她们俩,干死为止!」
  黑衣人答应了,几个男人离开,片刻后传来哭喊声,苏恬苏静穿着睡衣被拖了出来。两女披头散发,双眼充满了惊恐。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看着两女即将受辱,我心头滴血,强忍着冲出去的冲动,不断倒数:「50,51,52,53,54,55,56…」
  远处传来狗叫声,声音并不大,却充满了穿透性,屋内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黑衣人看向男子,男子点点头,黑衣人带着两个人冲出门去。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灭了,男子制止住了众人的慌乱,正在这时,强光亮起,我冲出储藏室,两把手枪同时开火,将视线所及的几个持枪男子全部击中,随后将两颗手雷扔到之前没有观察到的方位,一个翻滚冲出客厅躲进厨房的岛台后面。
  室外枪声响起,远处疏落的两声枪响后,门外的枪声停了下来,沉寂片刻,楼上两声枪响,随即远处枪声再响,这一次才真正安静下来。
  「文!你终于来了!我要杀了你,哈哈哈,我要杀了你!」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岚姐的亲生儿子,汉森。相比于我记忆中的年轻小伙,现在的汉森蓄起了胡子,看着远较同龄人成熟,只是他目中的狂热从未改变,一如当初。
  「…」我沉默不语,汉森继续狂叫道:「我现在就用枪指着你的女人,你不出来,我就崩了她!你害得我失去了我的女…亲人,我也要让你尝尝滋味儿!」
  「所以这一切其实不是为了那笔钱?」我终于耐不住沉默,大声喊道:「所以你怪我害死了岚姐?」
  「对,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她!」
  「笑话,天大的笑话!」我也大声咆哮,忘记了当初对岚姐许下的诺言,说出了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是你强奸了自己的母亲,让她成日生活在乱伦的罪恶里,她怎么会死!」
  「你…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做的隐秘没有人知道吗?」我怒声狂吼:「岚姐临死时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不是她生无可恋,当时完全有机会逃掉的!」
  「你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却把一切都怪罪在别人身上,可笑!可悲!」
  「不!」汉森大声嘶吼,癫狂至极:「若不是…若不是她引诱我,我怎么会…怎么会…那时我才十五岁,我才十五岁!十五岁我能知道什么!这根本就不怪我!」
  我闻言一愣,这却是岚姐不曾跟我提起过的,想起她临死时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中已信了汉森的话。
  「多说无益!你害死我的母亲,弄得整个组织支离破碎,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汉森咆哮着,枪声响起,我头顶上的餐盘厨具叮当乱响。
  计算着弹夹中子弹的数量,我心中暗自悲哀,汉森原本是个冷静狡猾的人,没想到变成今天这样理智尽失,领袖如此,K 组覆亡在即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猛然探身出去,趁着他更换弹夹的时机开枪射击,却没想到眼前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仔细一看,却是汉森端着一柄M4突击步枪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癫狂或许是真的,但他从未失去冷静,他知道我会计算手枪子弹的数量,但他早已准备好了迎接我的反击,有这样的火力还能隐忍不发,我知道眼前的汉森比以往更加可怕。
  我无奈的放下枪,汉森无声一笑,缓缓说道:「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看我不说话,汉森继续说道:「我还是很困惑,我到底是想要你的命,还是拿回那笔钱,还是拿回那笔钱之后再要你的命。」
  「我的命不值钱,我不会把钱给你的,它应该被用在需要的地方,而不是被你们拿来杀人!」
  「你知道什么!」汉森咆哮起来,声音很大:「你的叛逃让组织分崩离析,两派相互暗杀,人员锐减,我们的伟大事业已经无法继续了!要保卫我们的人民不受侵害,我们只能主动出击!你那可怜的伪善毫无意义,只有以血还血才是真正的正义!」
  「继续宣扬你那一套吧!我倒要看看没有经济来源你靠什么来招揽信徒!」
  K 组的经济来源都在保守派手里,两派争斗至今,估计激进派已经弹尽粮绝了,看今天的阵容就知道,眼前的这些尸体大概是汉森最后的底牌了。
  「托尼抓了你的女人,我也抓了你的女人,他都可以要挟你,我为什么不行?
  他只是监禁她们,我要做的比他邪恶百倍,我要让她们去卖淫,要让野兽奸污她们,最后把她们的耳朵鼻子割下来,一块一块的送给你!」
  「你…你觉得我会在乎么?」
  「哈哈哈!你要不在乎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托尼这样的废物都能够要挟你,我有什么不行?」汉森纵情狂笑,充满憧憬的说道:「拿到这笔钱,我要重新招兵买马,先灭了保守派那些渣滓,然后继续我的伟大事…」
  「啪」的一声枪响,汉森无声的倒下,托尼缓缓的走过来,拾起步枪,说道:「到此为止吧!」说完,又用步枪扫射了一阵。
  我正要伸手摸枪,托尼马上将步枪对准了我:「哦,哦,文,不要考验我,我的手受伤了,我保证我会在自己端不住枪之前开枪的。」
  「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之前我骗他说要到这里来取那两份凭证,当时是权宜之计,此刻则已完全不同,因为我知道鲍勃窥伺在侧,随时都会要了托你的命。眼下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托尼是否注意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我冲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如果他醒过来是在外面安静下来之后,那么我就有机会骗他上当。
  我告诉托尼东西在苏恬姐妹居住的那个房子里,他很容易就相信了,因为相比主楼,那个房子装修的更加豪华,这正是鲍勃善待苏恬姐妹为了她们的到来特地装修的。
  托尼告诉我去取东西过来,然后把车开进来,他要带他弟弟一起走,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怕我耍花样。
  我推门出来,正看到苏恬姐妹倒在门口的血泊里,我心中剧痛,一下子就忘记了心中的谋划,扑倒姐妹俩身边查看她们是否还活着。
  脸上的金丝眼镜告诉我眼前的女子是苏静,我蹲下身去探她的鼻息脉搏,她呼吸均与,并未遇难,只是头发上沾了不少的血迹。待我把苏静抱到一旁,才看到下面的苏恬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看姐妹俩平安无事,我才放下心来,用眼神示意苏恬不要做声,这才把她也抱起来,放在苏静身边。
  托尼走出门,来到廊下催促我快去取东西。因为鲍勃拉断了电闸,星光下视线就有些受阻,饶是如此,感觉敏锐的托尼还是立刻就发现了不对,脚步还没踩实就开始往回收,同时愤怒的骂道:「浑蛋!你敢耍我!」
  他还没拿到钱,自然不肯杀我,便在抽身往回跑的时候向姐妹俩连开数枪进行报复。电光火石之间,苏恬一跃而起,扑到妹妹的身上,为她挡住子弹。我目眦欲裂,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枪击中,摔倒在血泊里,我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所幸的是,尽管托尼的反应已经是神速了,却还是躲不过远处的死神,他的前脚刚要迈进门槛,远处枪声响起,一发子弹呼啸而来,击中他的脑门,额头一个血点淌出血来,后脑一片脑浆迸裂出来,摔倒在地,就此气绝。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呼吸之间,托尼露头,鲍勃开枪,托尼开枪,中枪倒地,普通人根本反应不过来,但托尼根本不是普通人,我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价。
  托尼仓促开枪,只有一发子弹击中了苏恬,却已足够致命。我扑倒苏恬身旁,将她抱起,手上触感湿乎乎的,尽是她的鲜血。灯光亮起,鲍勃从暗处跑出,他迅速的为苏恬止血,同时拨打电话叫来救护车…
  混乱中我方寸尽失,鲍勃打完电话之后冲我大声的喊着什么,随即冲向门外,把SUV 开了进来。
  我茫然不觉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时候苏静缓缓醒来,正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和姐姐浑身浴血,她瞬间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大声说道:「弟弟,现在不是乱了方寸的时候!」
  疼痛和熟悉的汉语以及似曾相识的「弟弟」叫醒了我,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帮着鲍勃把苏恬抬上车,我正要跟去,苏静拦住了我,她向着屋内比了个眼色,紧紧的抱了我一下,这才和鲍勃送苏恬去医院。
  看着汽车消失在夜色里,我定了定神,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我来到室内,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痕迹进行了清理,然后叫醒了那个被倒绑着双手的黑发青年。
  「你是什么人?」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眼前的男子看见地上的尸体,他的脸上带着惊恐,却仍旧强笑道:「谢谢你救了我,谢谢,谢谢,我还以为自己这次得死在这儿呢!咦?
  不对,你是…」
  我是用英语问的话,他的回答却是汉语,我的脑海瞬间联想起之前的遭遇,几乎是瞬间,两人同时说道:「你是…」
  「你是…」
  我劈头就是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明显比苏静打我的那记重多了,眼前这个小子差点被我打晕过去。
  看我还要继续打,这小子连声说道:「别打,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垂涎那对婆媳,我不该惦记老爷子的女人,我错了,我错了!」
  「呵呵,你真当我傻呢?」我劈头盖脸又是一耳光,接着说道:「你会为了一个女人万里迢迢跑到欧洲来?你蒙鬼呢?」
  「我…我好色贪玩,这不…这不很正常嘛!」
  脸都被我打肿了,这小子仍然嘴硬,他身上之前已经被汉森那伙人弄了好几处伤口,我用拇指用力的按进破损的伤口中,剧痛之下,他再也坚持不住,道出了实情。
  原来苏恬伺候老爷子这些年在白家进进出出,作为老爷子的身边人,或多或少的听闻了许多秘辛,再加上苏恬本身就是老爷子的一个污点,白家人忌她如虎,恨不得对她除之而后快。正当白家人磨刀霍霍的时候,白溱潼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有一份录音,说的正是白家的往事。
  当年老爷子和老嫂子在一起并不是什么战友情深,早在出征之前俩人就已经有了奸情。这份录音里不光说了这么一件事,还有很多涉及到派系斗争的内容,这样私密的内容,除了老爷子亲近之人,根本没人能够将之记录下来。录音只是节选,不知道是老爷子和谁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的,这样一来,能弄到这份录音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这个时机选的不可谓不准,正是老爷子刚去世不久白家人对苏恬动了坏心的时候,白家人自然而然的怀疑到苏恬的身上。白家人大多稳重,但眼前这小子本来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主,有心把这件事做好了取悦父亲,便自作主张,想要绑架苏恬,于是才闹了这么一出。
  「所以说,自始至终,对婆媳俩,你都不是真的在意?」
  听我这么问,这小子摇摇头,接着点点头,说道:「这婆媳俩是挺诱人,但比她们诱人的我见多了。刚开始找她们是打算送给老爹尝尝鲜,牛皮都吹出去了,结果她们娘们跑了。到后来就完全是误打误撞赶上了,谁能想到苏大姐和这婆媳俩都跟了你呢?」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把他扶到沙发上,说道:「别的不说了,和你谈个交易,苏恬这事儿就这么过去,我保证以后她不会成为你们的困扰,你则跟我保证再也不纠缠我们。你同意,我就跟警察说你是我朋友,你带来那些人是你的保镖;你不同意,喏,我用他们的枪崩了你,还有你这两个女伴儿。你自己选吧!」
  在此之前,我从托尼弟弟的口中逼问出了希曼雪几女的下落,随后一枪送他上了路,这一切都被眼前这小子看在眼里,也正是我表现出来的冷血使他相信我确实会杀他,而不是吓唬他。
  「大…大哥,你这么问我,答案很明显啊!谁想死啊!可…可我说我将来不纠缠你,你就能信我啊?」
  「当然不信,但我也不是没有后手。」我掏出兜里的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之前那份录音是谁弄的,但我相信不是苏恬,不然她不会这么坐以待毙,还跑出这么老远来重新开始生活。我手里这份录音,我就明确告诉你,这是我录的,再被我发现你们对我,对我身边的人有一点点的针对行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狠,够狠!」这小子哈哈大笑,说道:「我真他妈傻逼,大傻逼,我把自己装里头了!」
  他笑了一会儿,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他才说道:「好,我答应你,绝对离你远远地,在国内,在我们家的能力范围内,我都尽量保证你的人不受欺负。
  我不怕你把这东西宣扬出去,我怕的是你宣扬出去的东西是我说出去的。苏大姐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警察很快来到,他们例行封锁了现场,做了笔录。那小子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拿出了一个证件,竟然是驻芬兰大使馆参赞,看来即便我不说他是我朋友,他也会因为外交豁免权而无罪释放。
  警察通知我不许擅自离境,随时接受调查,便将我从警局放了。打车回到农庄,开着鲍勃的车来到托尼弟弟所说的地方,果然一艘渔船停泊在一处浅滩附近。
  渔船附近空无一人,看来如果不是事情有变,我最后身死,希曼雪诸女就要在这里活活渴死了。
  爬到船上,在下层船舱里找到昏昏沉沉的几女,我先叫醒了希曼雪。她嘴唇干裂,双眼黯淡无神,只在看到我的瞬间亮了一下,她试着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只得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抱住我。
  抱了片刻,我安抚了她的情绪,返身到上层甲板处找到半桶淡水,拎到下层来时,几女都已经醒来,看着我的眼神都各有不同。
  萧沅荷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儿,双眼中充满了探究的眼神,她不关心自己的安危,却担心孩子的安全,看我轻轻点头,她才放松下来。希曼雪没有喝我递给她的水,而是给了萧沅荷,后者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地喂给怀中的女儿。
  南冰自己喝了一口水,嘴对嘴喂给儿子,待两个孩子都喝了水,几个大人才各自喝了几口。整个过程,程琳都不敢抬头看我,穆雪娇脸色灰败,神情黯然,木然的喝了一口水,便和女儿靠在一起,一言不发。
  又休息了一会儿,因为心中惦记苏恬,我便将希曼雪抱起,先后带几女下船。
  我已三天两夜未睡,此刻又一番劳累,竟然丝毫不觉得累,我知道此刻自己全靠一股信念支撑,一旦倒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得来了。
  将几女带到医院,医生检查她们身体的时候,我找到鲍勃,他告诉我,苏恬正在手术,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苏静面色苍白,看我进来,安静的依偎进我的怀里。我紧紧的抱紧她,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温暖和依靠。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淌,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才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我们几个人围了上去,鲍勃问手术如何,医生告诉我们,苏恬的性命保住了,但因为脊柱受创,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苏静无声的哭了出来,一大颗眼泪坠下,滴在我的手上,也响在我的心头:「都是我害了她,害了这些美丽的女子,我原本想让她们幸福,何曾想竟然让她们遭受如此多的痛苦!」
  「这不怪你。」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苏静为我拭去泪水,她抽泣着说道:「
  这一切都怪我,怪我…」
  第三十四章桑榆非晚两年时光,倏忽而过。
  这一天傍晚时分,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罗瓦涅米机场。
  舷梯缓缓降下,一位美貌的妇人出现在机舱门口。这样寒冷的时节,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修长的双腿在衣摆之下时隐时现,却只穿了薄薄的肉色丝袜。女子走下舷梯,手上却牵着一根银链,一个同样美貌却更加年轻的女子出现在舱门口,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紧身皮衣,颈上戴着项圈,那根银链就拴在这个项圈上。
  戴着项圈的女子走下舷梯便跪了下来,毫不在乎冰冷的地面,她撅起屁股,随即穿着白色貂皮的美妇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将其插在项圈女子的臀后,待那尾巴摇了两下,貂皮美妇人这才继续往前走。
  一辆奔驰轿车早已等候多时,司机打开车门,项圈女子爬进车内坐到内侧后,貂皮女子才上了车。
  奔驰轿车稳稳的驶离机场,没多久,便在一处路口下道,驶入一条宽敞的林荫道,最后在湖边的一处庄园前停了下来。
  这座庄园占地极广,后靠深山,前临碧湖,装饰素雅,别具匠心,此刻灯火辉煌,二楼窗前一名身材曼妙的成熟女子凭窗而立,正望着两人走下车来。
  司机将车开走,二女拾级而上,走到别墅门口,那皮衣女子便俯身跪下,爬行着进门。
  「雪姐姐,你回来了。」一位充满了知性美却又有一丝女孩跳脱天性的女子迎了出来,一个咿呀学步的小女孩跟在她的身后,口中不停说着「姨姨」、「妈妈」。
  貂皮美妇人脱去大衣递给女子,露出里面灰色的齐逼短裙,性感身材在紧身棉裙的包裹下尽显无遗,她溺爱的抱起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逗得她嘎嘎直笑。
  这穿着白色貂皮大衣的女子正是希曼雪,迎出来的女子则是苏静,而跟着她的女孩子,则是两年前机场分别时怀上的文海潮的女儿。尽管当了母亲,苏静还是那么不靠谱,所幸孩子还有一个很像妈妈的阿姨,文海潮也更多的待在这里陪伴苏恬和自己的女儿,小孩子才没有被母亲带「坏」。
  看希曼雪穿得奇怪,苏静掩嘴偷笑,希曼雪被她笑的满脸通红,只得说道:「哥哥让我穿这身上飞机,说到家了就要…就要肏我,我…我都湿了一道了…」
  苏静笑的更厉害了,她伸手到希曼雪胯下掏了一把,果然那里已经流水潺潺,春意盎然了。
  「哎呀!」希曼雪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吓到孩子,只是羞意更甚,也无法阻止,何况自从相识以来,她便和苏静最是投缘,两人气质相近,都是安静中带一点癫狂的女子,很快便成了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同床共枕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一点小动作也没什么大不了。
  希曼雪躲开苏静作怪的手,笑着喘息了一会儿,问道:「好妹妹,哥哥呢?」
  「就你叫的甜,跟嘴里灌了蜜似的!」苏静取笑了她一下,接着神色便黯淡下来,说道:「他去湖边了。」
  希曼雪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柔声安慰道:「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你也别自责了。这不能怪你。」
  苏静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随即便说道:「雪姐姐你帮我看下孩子,我去叫他们回来,咱们一起吃饭。」
  希曼雪点点头,毕竟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她踢了踢拴着银链的女子,说道:「去找你妈妈吧!」
  那被链子拴着的,自然便是程琳。当日事情过后,文海潮质问程琳为何出卖自己,程琳回答她是为了帮助表姐争取得到正妻的位置,她不是为了私利才这么做的。
  当时文海潮正处在巨大的自责之中,因此并没有怪罪程琳,但也不愿意再看到她了。程琳失魂落魄的回国继续读书,却始终难忘曾经经历过的美好日子,她求助于母亲和表姐,最终成功通过扮演性奴,重新得到了文海潮的信任。
  文海潮是真正的被她的诚心感动,至于她的诚心里多少是出于爱意多少是出于对金钱的痴迷,这已经不重要了。
  程琳在过程中渐渐沉迷于调教,慢慢地便成了文海潮诸多女人当中唯一的一位实打实的性奴,这倒成全了她独一无二的地位。
  那在二楼观望的女子正是穆雪娇,她从二楼楼梯下来,和跪伏在地的女儿相视一笑,和女儿单纯的笑容不同,穆雪娇心头五味杂陈。她已经和程琳的父亲离婚了,专职做文海潮的女人兼管家,文海潮以及他身边人的衣食住行都由她经手管理。
  看着沉沦的女儿,她心里明白,是自己的拜金给了她错误的榜样,她走上今天这条路,完全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但转念一想,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个什么呢?就算自己恪守妇道,自己女儿将来平平淡淡的走入社会,嫁个普通人家,就一定幸福了么?与其到那时候再守不住贞洁抵不住金钱和虚荣的诱惑,还不如这时候就走这条路呢!
  沉沦的人总是善于自欺欺人,穆雪娇却不知道女儿心中的想法也是和她一样,只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而已,程琳只是觉得,除了在主人面前低贱一点外,锦衣玉食的日子很好,她可以开着一千多万的豪车去逛街,一次购物就将近百万,更不要说主人还能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性的快感中了。
  甚至在国内过关的时候,程琳体内的跳蛋就已经开始震动了,她红晕双颊双腿夹紧的走过安检,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过VIP 通道了,她还是担心会不会被安检拦下,问她体内藏了什么东西。
  穆雪娇看到希曼雪,脸上马上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甜甜的叫了声「雪姐」,她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虽然不再年轻靓丽,却在文海潮心目中有着无与伦比的位置。时至今日,真要分个高下的话,希曼雪一骑绝尘,萧沅荷和苏恬姐妹俩并驾齐驱,而她则只是一个长得好看可以肏的管家而已,至于自己的女儿地位如何,穆雪娇倒是无法准确定位。
  穆雪娇接过孩子,笑着问道:「小荷没跟着一起来吗?」
  「嗯,她在赫尔辛基还有一些账目上的事情要处理,得明天下午才能过来。」
  希曼雪拍了拍穆雪娇的手臂,温和的笑着说道:「雨荇让我给你带好,说她想你了呢!你照顾下,我去洗把脸!」
  「好的,雪姐。」
  「希曼雪这段时间来气色越来越好了,真是不一样。」穆雪娇抱着孩子倚在门框上,低声和女儿说话。
  程琳投了一条毛巾,慢慢擦拭自己的双手和面颊,然后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皮衣,露出里面的SM情趣装又小心的脱下裤子,不让肛门中夹着的尾巴掉下来,完成了这一切动作重新跪在地上,她才笑着回答母亲:「你是没看到她在外面应酬的样子,可威风了!」
  母女俩在这里说着体己话,苏静则走进了傍晚的天色中。沿着鹅卵石径一盏盏精致的地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亮起,照亮前路。这些地灯直通湖边码头,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白天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鹅卵石径旁边有一条光滑的石板路,那是小海为姐姐特地铺设的,想到这里,苏静的心中充满了温馨,自己没看错人,姐姐也没看错人。
  湖光山色掩映中,远处夕阳西下,一抹残阳倒映在湖水中,偶尔两只飞鸟掠过湖面,荡起一波波涟漪,晚风徐来,吹得涟漪涌至岸边,哗哗作响。
  岸堤之上,一个青年男子静静站立在侧,一个红衣女子坐在轮椅上,正在一副画板上作画。苏静放慢脚步,缓缓走近,正听到男子说话:「你画的画越来越忧伤了,画上的忧伤再也散不去了。」
  「为何要散去呢?忧伤也是一种美呢!」女子声音轻柔,语调低沉,千回百转中充满了低沉和消极,正是自己的姐姐苏恬。
  文海潮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你知道,那段录音是静静做的,对吧?」
  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啊,亲姐妹,我在经历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不肯说,后来逼不得已,我还是跟她说了。她提过好几次,要替我去,我坚决的拒绝了,这种事没必要两个人都去承受,我一个人承受就足够了。」
  「她是怎么把录音机带进去的?」
  「应该是一本书吧?她让我把老爷子的一本书拿了出来,没几天就让我换回去,然后过了有一段日子她又让我把那本书带出来。当时我就怀疑了,可我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所以你受到威胁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逃跑,而不是去报复。看到你这么坚决的想跑,她也不敢抛出那段录音了,也难怪她当时对你把她那么卖了没怎么拒绝,我一直以为是自己魅力大呢,不成想竟然是因为她觉得对你有愧。」
  「我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些内幕。」苏恬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儿,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就都过去吧!我现在多好啊,每天可以对着这么美丽的景色画画!这是我梦里都不敢想的地方,今天却变成了现实。」
  「她一直在怪自己,觉得是自己当初的擅自行动才让你受伤的,如果她知道,你是为了保护她才中枪的,肯定会更内疚吧!」
  「她一直都想保护我,从小到大都是,可她不知道,我才是姐姐,尽管我不说,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把她带到国外,带进这些生生死死的事儿来,我应该保护她一次了。」
  「可这一次的代价…」
  「不都一样么?两个人里,是她改了姓氏,而不是我。她被我骗上了你的床,就那么失了贞洁,却也毫无怨言。被我拐带着来到了国外,再也回不到她喜欢的环境中了。这些都是我欠她的,我该做的,再来一次的话,我也毫不犹豫…」
  「姐!」
  「静静!」
  「小静,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你怎么不出声!」苏恬被突然出现的妹妹惊得手足无措,苏静却已走到她身前蹲了下来。她牵起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泣不成声,哭声中有感动有悲伤有辛酸有委屈。
  姐妹二人抱头痛哭,文海潮站在旁边,安慰也不是,走开也不是,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姐妹二人哭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好妹妹…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苏恬安慰着妹妹,可苏静从来没这么释放过自己的情绪,这次哭的特别尽兴,仍旧是嚎啕大哭,不肯停止。
  「好妹妹,别哭了,你这点儿泪水都淌到姐姐身上了,下面凉飕飕的…」
  苏静情绪不稳,自然不觉得什么,文海潮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惊喜的冲到苏恬身前,颤声问道:「你…你说下面…」
  「哎呀讨厌你!问那么…」苏恬也反应过来了,她推开苏静,一把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看着腿上的水渍,她的语调也断断续续起来:「我…这里…
  凉…湿…」
  「啊!」苏静大声尖叫起来,她原本就聪慧过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关键:「
  姐!你有感觉了!姐!」
  文海潮不敢高兴太早,他用力掐了掐苏恬的大腿根儿,苏恬微微皱了皱眉,欢声说道:「能感觉到…有一点疼,好像…好像蚊子咬!」
  文海潮高兴的一把抱起苏恬,大步奔向庄园,他要立刻带苏恬去医院,看最好的医生,一刻都等不得了…
  文家诸女都知道苏恬在文海潮心目中的位置,除了万千宠爱,文海潮对她更多的是一种愧疚。他对诸女都心存愧疚,但随着时间流逝,他用各种手段都对她们进行了补偿,唯独对苏恬,他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补偿其万一,斯瓦蓝德庄园内新建的滨湖大厦就是最好的例证。
  斯瓦蓝德庄园滨湖大厦是文海潮为苏恬专门修建的一座宅院,就在当初选定的旧址上,完全依照苏恬的设计。整座房子共有五层,地上两层,地下四层。地上两层中,一层分别为客厅餐厅厨房书房小会客室,二层则只有左右两侧的两间主卧和居中的四间客房。楼顶被一层厚重的钢化玻璃包裹,中间有一个泳池,占用的是位于一楼客厅上方二楼的空间,正午时分阳光充足的时候,光线会透过水波透到屋内,别有一番亮色。地下负一层为影音室活动室,负二层为车库和佣人房,负三层是酒窖和冷藏室,负四层则为桑拿房和温泉池。
  整座庄园风格简约而内敛,看起来平平常常实则耗费巨大,单是底层的人工温泉就耗费了大量钱财,只是因为文海潮听说温泉对苏恬的身体恢复有好处,就不计成本的通过人工加天然的方式挖了这一眼温泉。
  文海潮心存愧疚,是因为身边诸女当中,唯有苏恬失去了生活的快乐,而他一直认为这是自己的罪过。
  经历了那一番变故之后,希曼雪接手了基金会的管理和运营,基金会真正的开始了慈善事业,萧沅荷则负责基金会的财务工作,南冰居家照顾雨荇和平南的日常起居,她们定居在国内,住在文海潮最开始到达京城买的那套房子里。苏静成了访美学者、普林斯顿的客座教授,不是憋在家里和姐姐搞学术研究就是外出演讲作报告,两年的时间里她已经完成了两本著作和四篇学术论文。穆雪娇常驻斯瓦蓝德庄园,照顾苏恬的饮食起居,在苏静宅在家里的日子里,她才会外出旅游购物散心,再加上其他几女来到的时间,她一年待在斯瓦蓝德的时间并不长。
  程琳在国内读书,只有寒暑假的时候才有机会出来,出来的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和母亲一起外出。
  唯一没法离开的是苏恬,不管文海潮为她提供了多么完备的生活设施,多么周到的贴心服务,有些东西是他无法做到的。苏恬不愿意外出,从不肯离开庄园半步,她不愿意被人推着轮椅出门,不愿意看到别人奔跑着欢声笑语。不光是双腿无法行走,她从肚脐以下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无法享受行走的乐趣,享受自由的快乐,她还无法享受性爱。每次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却无法拥有他完整的爱,这种痛苦的折磨让她的精神每况愈下,这在她的画作中体现的越来越多。
  苏恬的双腿感受到知觉,这成了文家众人的一件大事,每个人都知道苏恬的分量,都知道苏恬代表着什么,如果苏恬崩溃了,文海潮也会随之崩溃,他将在这自责当中悔恨一辈子。而苏恬恢复知觉的意义则显而易见,这是阴霾多日后天空中乍现的一律阳光,是干旱旬日终于得降的甘霖。
  苏静跑在前面,说不清是哭是笑的样子引来了屋内几女的问询,她大声的喊着:「姐姐有感觉了,她能感觉到了!」
  希曼雪扔掉手中擦头发的毛巾,忘记了自己是不是会因此感冒,冲向门外,然后她就看到了文海潮那因为兴奋和剧烈奔跑而通红的脸。
  「哥哥…」
  看到希曼雪探询的目光,文海潮用力的点点头,他开心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苏恬,不停的亲吻她的面颊,表达他的喜悦之情。苏恬低眉顺目的任他轻薄,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愿意让他亲近自己,也是两年来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苏静把车开了出来,希曼雪赶忙拉开车门,文海潮立刻上车,其余众人上了另一辆车,一行人直奔医院。
  这座私人医院是希曼雪的基金会出资兴建的,这里有全欧洲最好的骨科医生和神经科医生,这是文海潮为了苏恬特地重金聘请过来的,当时想的不过是尽人事以求心安,不曾想今日真的用到了。
  医院早就接到了电话,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几位医生立刻开始会诊。
  萧沅荷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走廊尽头,看到她出现,文海潮心中温暖,走过去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萧沅荷接到电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乘坐私人直升飞机匆匆赶来,不论她是真的关心苏恬还是仅仅因为关心文海潮关心的人,她做的这一切都让文海潮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经历过程琳的那一番风波,文家诸女在这方面更加小心谨慎,她们小心维护者彼此的关系,在允许的范围内尽量避免冲突,保持和谐。这些女子用自己的聪慧和对文海潮的深爱维持了一个大家庭的完整和睦,这也是文海潮时刻充满感恩之情的原因。
  众人终于闲了下来,文海潮从兴奋和喜悦中冷静下来,才发现希曼雪穿着那身性感的红色短裙,心里想难怪刚才那些医生神不守舍的,这么一群大美女挤在医院里不说,还有一个打扮风骚艳丽的熟媚妇人,这个妇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医院的大股东,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
  文海潮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希曼雪披上,戏谑道:「希大老板,这儿的人可都认识你,你就这么一身就跑来啦?」
  被他点醒,希曼雪俏脸晕红,撒娇不依:「坏蛋,还不是因为你…」
  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形象是实力塑造的,她愿意让世人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如果他想,自己毫不介意像程琳那样出现在世人面前,甚至还可以做得比程琳还疯狂…
  光是想一想,下面都湿的不行了,希曼雪赶紧止住心绪,不敢再胡思乱想,转移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玉树那边的救助工作已近尾声了,最后一批救援物资已经运到了。在国内的很多慈善项目,白家都给开了绿灯,我尽量跟他们保持距离,没敢过多接近。」
  「那小子这两年收了咱们不少的好处了,在国内的投资和跟田木生合作的项目能发展的这么好,他也功不可没。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该给的好处还是不能少了,这些你自己把握,这方面你比我强。」文海潮颇有自知之明,他继续说道:「咱们现在慈善做的这么大,名声在外,谁想对咱们不利都得有所顾忌,田木生那边也搭上了一个长老,白家就算不怀好意,最后鹿死谁手也不一定。」
  文海潮怅然一笑,说道:「当年我还是太幼稚了,以为自己低调一点就不会有事,事实上如果不能用这样的财富博取社会地位,获取足够的影响力,那么我就跟那个,叫什么来着?」
  希曼雪笑道:「孩童捧千金行于闹市。」
  「确实如此。」
  「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想…你请我跳一支舞!」
  看着希曼雪充满了希冀的眼神,文海潮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们会将慈善事业进行到底,让越来越多的人因之受益,让越来越多经受苦难的人看到希望!谢谢大家!」
  希曼雪脸颊红晕走下讲台,文海潮伸手扶住她,希曼雪贴在他耳边娇声埋怨:「坏蛋,这个时候玩这个,你就不怕我出糗!」
  「我不过是提了个建议,你完全可以拒绝的嘛!」文海潮满脸无辜,把手伸进兜里,加快了遥控跳蛋的节奏。
  「嗯…」希曼雪被突然而来的快感弄得目眩神迷,她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随即赶忙睁开,不想让参加晚宴的人看到自己陶醉其中的窘态。
  舞池中音乐响起,已经有两名男士朝希曼雪走来,文海潮不慌不忙,用地道的绅士礼仪邀请希曼雪共舞。
  希曼雪将手递给他——尽管之前两人的手就握在一起了,二人一起走进舞池当中,随着音乐翩然起舞。
  体内的跳蛋以长短脉冲的频率冲击着她的敏感点,面前的男人胯下那雄壮的男根时不时的摩擦自己裙装下敏感的下体,希曼雪随着舞步的变幻时而夹紧双腿享受摩擦的快感时而分开双腿任跳蛋滑出再重新吸入,一只华尔兹下来,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啊…哥哥…我高潮了…」
  希曼雪喘息着伏在文海潮肩头,脸色泛着潮红,别人都当她是体力不支,谁知道她会在如此正式的场合偷偷的高潮。
  曲风渐转,灯光暗了下来,一首柔美的小夜曲缓缓流淌出来,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体会着这一刻的柔情蜜意。
  
  这是一间南向的书房,古色古香的书架上摆满了各色典籍,而这里则是整间屋子唯一一处没有杂乱不堪的地方了。
  一张宽大的书桌上摆满了形状不同的纸张和书页,地面上、椅子上都是翻开的书籍,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穿着橙色T 恤和白色短裤正蹲在地方翻找着什么。
  房门被推开,文海潮走了进来,他勉强在书页的空隙中找到落脚点,然后关上房门,说道:「你怎么又不吃饭?」
  女子头也不抬,只是说道:「我把这点儿看完就去吃。」
  「别吃了,马上中午了,你可以直接吃午餐了。」
  女子自然是苏静,她再次进入学者模式,头发乱篷篷的不知道几天没洗了,双眼通红,不知道熬了几夜。文海潮心疼的蹲下来从侧面抱住她,亲吻她的耳朵和面颊,埋怨道:「这么拼命干嘛?你又没钱花了?」
  苏静是诸女中唯一一个不花文海潮钱的女人,她住他的,吃他的,用他的,就是不要他的钱。她自己赚钱自己花,赚一笔就休息大半年,花光之后再去赚一笔,然后再休息,如此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文海潮和诸女很不理解,倒是苏恬明白妹妹的心思,她告诉文海潮,苏静这是逼着自己不被生活腐蚀,用生活逼迫自己专心学术,否则的话早晚变成一个没有内涵的花瓶。
  苏静要是花瓶那程琳母女就是空气了,文海潮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只能尽可能的让姐妹俩吃好住好。
  「还有点钱,不过不多了,我要把这本书写完,稿费就够我闲半年的了。」
  「不急在这一时,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
  「干嘛?你想干我?不对,你不喜欢这个词儿,你想…肏我?」苏静学者模式开启,魔鬼附身,转过头来不带感情的看着文海潮,说道:「我好像也有需要了,来吧,你满足我一下,然后咱们去吃午饭,吃完午饭我再继续。」
  说这话,她就脱掉了自己的T 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短裤,露出了赤裸的下身,然后转过身去趴跪在地,等待文海潮进入她的身体。
  文海潮一个头两个大,处在不愁钱花模式的苏静是人间天使,知性美丽风情万种善解人意,一旦处在学者模式进入魔鬼状态,苏静就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学术机器。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她这样状态,文海潮硬着头皮脱下裤子,一番调情之后进入了眼前这个奇怪少妇的身体…
  
  文海潮坐在小船里,水面扰动,鱼竿被挣的弯曲,他才从睡梦中醒来,赶忙收起鱼线,原来是一只半斤左右重的鲫鱼。他把鱼放进水袋,这时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是萧沅荷打来的电话。
  「哥哥,你在干嘛?」
  「钓鱼呢,刚睡着了!」
  「别冻着了…」萧沅荷沉吟了一下,说道:「下个月十一号我妈过生日,你能…能回来不?」
  「我…」文海潮面色尴尬,假装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那我就…回去?
  行,回去,到时候带上小姨琳琳一起…」
  「你就坏吧…」电话那头的萧沅荷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生怕再说下去说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般。电话这头文海潮也松了口气,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一脑门子的白毛汗了……
  
  2010年4 月30日,芬兰,罗瓦涅米,晴,2 ℃-7℃。
  这一天苏恬出院,她完成了两个疗程的恢复治疗,已经可以拄拐行走了。
  文家众女再次聚在一起,为她的健康归来准备了盛大的庆祝仪式。吃过晚饭,大家依次来到苏恬面前,每个人送上一份礼物,祝她健康。等轮到文海潮时,苏恬语笑嫣然,娇声问道:「你打算送我什么?」
  文海潮挠挠头,大家私底下准备礼物他不是不知道,却实在想不起应该送点什么。
  看他挠头苦恼的样子,苏恬开心的笑道:「傻瓜,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文海潮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苏恬,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好,今晚我就把自己送给你,让你美上天!」
  「这么多姐妹呢,我可不敢专美于前!以前你怕我心中不快,一直都没机会大被同眠,今天趁着大家都在,就遂了你的心吧!」
  这个夜晚注定多情而淫靡,二楼东侧主卧那张已经不能称之为床的大床上,七女并排而跪,希曼雪居中,左侧是她的儿媳南冰,右侧则是萧沅荷。南冰左侧是苏恬,最左侧则是苏静。萧沅荷右侧是穆雪娇,最右侧则是程琳。
  这个顺序还是苏静排出来的,希曼雪开始坚决不肯居中,苏恬真诚的劝了一番,才勉为其难的占了首位。而南冰的位置则颇有深意,挨着婆婆表明她和希曼雪是一体的,媳凭婆贵,差不多相当于古代正妻的同房大丫头。两侧的苏恬和萧沅荷则不相伯仲,苏静和穆雪娇母女则互为两侧的依附。
  苏静的智商自然是极高的,她的考虑极为周全。诸女当中,希曼雪年届半百自然不会再生育,南冰和萧沅荷均已生育过,自然不是生育的首选,能为文海潮生下儿子的,其实只有苏恬苏静姐妹和程琳。苏恬久病初愈,本来就不适合生育,穆雪娇年龄大了不说,女儿都被自己的情人包养了,于情于理也不会生育。这样一来,适合生育的便只有苏静和程琳,因此两女都在最外面,等着文海潮自中间开始临幸,朝一侧顺延下去,最后在最末位射精。
  苏静匠心独运,大家都挑指称赞。顺序排定,文海潮端枪立于美艳熟妇背后,还未插入,希曼雪便已兴奋的浑身发抖,等她听到文海潮那声「好妈妈我来了」,险些先到了高潮。
  文海潮挺身刺入希曼雪滑腻的美穴,朗声调笑道:「骚妈妈,最终还是你做了这个大妇吧?」
  希曼雪热情的回应「儿子」的抽插,浪叫道:「好儿子…大鸡巴哥哥…
  好爸爸…雪儿不要做什么大妇…雪儿要做哥哥的老婊子…让哥哥肏一辈子的老婊子…」
  被他们二人弄得气氛火热,诸女开始了捉对厮杀:南冰和苏静按住了苏恬,在她久病初愈的身体上流连忘返,让苏恬再次体会到了姐妹同感的美妙感觉;穆雪娇将两个晚辈抱在了怀里,任她们吸吮自己的美乳,仿佛回到了初为人母的岁月。
  文海潮将希曼雪送上了高潮,转过身来要弄萧沅荷时,才发现她正戴着一根双头鸡巴,卖力肏干自己的小姨,而程琳则在一旁呐喊助威,不间断的刺激着自己的母亲。
  文海潮笑着摇头,换了个方向,来到南冰身后,正要剑及履及,却被南冰笑着拒绝了。文海潮心下温暖,她来到苏恬身旁,温情的看着这个带给自己许多快乐也因为自己承受了许多痛苦的女人。
  感受到了文海潮眉目中的深情,苏恬眼泛泪花,动情的伸手抚摸爱郎的面颊。
  文海潮眼中湿润,欲盖弥彰的弯下腰和苏恬亲吻起来。苏静在旁边也流下了泪水,却笑着骂道:「这么多人等着呢,就不能赶紧的!」
  苏恬看了妹妹一眼,把她拉进怀里,这才腻声对文海潮说道:「首长,请您肏我们姐妹吧!」
  被她说的情动,文海潮挺身刺入苏恬紧窄的蜜穴,美妙的触感传来,虽然模糊,却仍旧让人心神激荡。苏恬闭目仔细感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在股间聚集,还未呻吟出声,已经听到妹妹轻轻的呻吟了起来。
  文海潮眼中的景象自又不同,他进入苏恬身体的刹那,苏静闭上了眼睛,脸上现出了陶醉的神情,她轻轻的舔着嘴唇,一丝细若管弦的呻吟在她口中逐渐放大,最后成了一曲美妙的仙乐,而这一切,还仅仅是他进入了她姐姐的身体。
  姐妹二人宛若琴瑟,被文海潮弹奏出一曲曼妙的和鸣;又如并蒂的莲花,被暖风拂过,同时绽放出最美的春光。
  几女都是初次见到这般景象,竟都看得呆了,文海潮志得意满,哈哈笑道:「姐妹花开并蒂,我真是好福气!」
  萧沅荷贴着希曼雪,腻声笑道:「何止呢,这里母女花,婆媳花,都等着你采摘呢…」
  希曼雪早已缓过神来,笑着问道:「说别人母女花,我怎么听说去年春节,海潮一不小心采了另一对母女花呢?」
  「哎呀,雪姐你讨厌!」萧沅荷想要掐希曼雪,却不知从何下手,最后变成了咯吱。穆雪娇心中疑惑却不敢问,南冰却说道:「雨荇那么小,怎么…啊!」
  萧沅荷羞得面红耳赤,掩面道:「都是这个大色狼,不但…不但勾搭了我妈…连…连我弟妹都被他…」
  众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