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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5/16 15:43 / 3220 / 37
书剑恩仇录续
武侠
金庸


(1─2) 心魔生 平生尝得肉欲味
  却说红花会这日来到一个叫扎克的小镇,只见这儿虽然已离中原较远,但人员却是非常热闹,更有不少汉人穿梭来往,是以这儿当地人看到红花会等人,也不以为意。
  文泰来说道:“总舵主,这儿离中原已很远,想来鞑子也找不到这儿来,不如就在这歇息吧!”
  陈家洛点点头道:“也好,咱们去寻个房子,暂且住下吧。”
  众人一行缓缓往镇里走去,看着市集上虽然东西不多,但一切生活用品也应有尽有,想来是中原生意人带过来的。
  最后在市郊找了一处空余的屋子住了进去,虽然人多,但好在这个院子屋子多,倒也还够住。心砚一边收拾着物品,一边问:“总舵主,咱们以后都不回中原了吗?”
  心砚这一问,正是群雄都想知道的,当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着陈家洛。
  陈家洛长叹一声道:“国未立,心可安,奈何心有未逮者!”
  众人听了不觉心头一冷,骆冰却道:“你堂堂男子汉,遇这点挫折,便心灰意冷是何道理?难道红花会兄弟数千性命,喀丽丝妹子的性命便白白这般去了么?”
  陈家洛听她说起喀丽丝,心头又是一阵痛,沉吟半晌问:“各位兄弟有何建议,不妨直说。”
  徐天宏说道:“眼下这清贼对咱们盯得紧,咱们还是先避下风头。待过一阵子,再做道理。”
  陈家洛虽然觉得这样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看其他人也没别的意见,也就说:“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夜色如水,陈家洛想着诸般杂事,难以入眠,索性起身在院子内信步而走,突听得旁边屋子传来喘息呻吟声。陈家洛一想这屋子里住的是文泰来、骆冰夫妇,此时在行夫妇之礼,不由一阵脸红心跳。
  他自小受的儒家之礼,于男女之事原本就看得极淡,纵然与霍青桐姐妹情投意合,也是发乎情、止于礼,这时苦笑一下,掩被过头。可说也奇怪,他亦是不去听,那声音亦是响,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心想:“佛家云,狗肉穿肠过,我佛心中留,我心无邪念,看看何妨?”
  心念于此,竟然心跳加速,下了床,走到墙边,看到有一丝亮光直射过来,原来这房中久未有人住,很多地方被虫咬,便有了洞,怪不得声音会传过来,陈家洛心想着,就凑眼看过去,眼中场景登时把他吸引住了。
  只见往日端庄娴静的四嫂,此时正骑在文泰来身上,上下起伏着,雪白丰满的娇躯香汗淋漓,而胸前一对硕大浑圆、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不住跳跃着,幻化出一阵阵乳波,看得陈家洛口干舌燥,不一会,骆冰娇喘吁吁道:“四哥,快……我快要来了!”
  文泰来双手扶着骆冰的纤腰,腰部猛得往上挺着,一根粗长的棒子不住在骆冰秘洞里来回抽插着。不一会,伴随着骆冰一声尖叫,二人抱在一起,滚在床上,说着绵绵情话。陈家洛这才回过神过,第一次看着这春宫,不觉心情难以平静,“以前师父只说女色是刻骨刀,可如今看来,只怕有所偏颇。”
  第二天早上看到骆冰的时候,只见她笑靥如花、眉目含春,之前只觉得四嫂貌美如花,可经昨晚之后,陈家洛看到骆冰时,眼光又有所不同,眼里盯着骆冰高耸的胸部,脑中想着她在床上的万般风情的样子,不觉身下隐隐作痛。甩甩头将骆冰淡忘,陈家洛来到霍青桐房中看到她正一人独在床上,走进去问道:“霍姑娘,在想什么呢?”
  霍青桐看了陈家洛一眼,没有说话,陈家洛行到她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后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你的爹爹、妹子、族人,我也时时在想,我们这么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霍青桐回头问道:“什么是对的还是错的?”
  陈家洛道:“难道这天下非要是汉人当皇帝才是对的吗?”
  霍青桐一惊:“你怎么会如此想?”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自从喀丽丝妹子死后,我就常常在想,如果满人被赶走,但喀丽丝不在我身边,那么我的心里究竟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呢?”
  霍青桐道:“你能这么想,也不枉我妹子疼你一场。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为了这汉人的江山便不顾别人的感受,现在才知道我是想错了。”
  陈家洛又继续道:“喀丽丝妹妹去后,我才明白原来有一个人在你身边,你不去珍惜,错过后可就会遗憾一世了。”
  霍青桐“嗯”了一声,陈家洛坐近霍青桐道:“霍姑娘,这许多天来我也在想,我们的关系因为喀丽丝变得冷淡,现在她不在了,难道以后还是一直这样吗?”
  霍青桐俏脸一红:“你当真是这样想吗?”
  陈家洛点点头道:“霍姑娘,我想今后我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委屈,以前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霍青桐道:“但愿你说到做到,否则我一刀把你剐了!”
  陈家洛闻言一喜,一把抓住霍青桐的玉手欣喜若狂:“如果我不好好待你,便是我自己都羞死了,不用你用剐!”
  霍青桐软软靠倒在陈家洛怀里,双眸微闭,细细体味着这难得的温馨,陈家洛嗅着霍青桐身上的清香,想起昨晚文泰来和骆冰的春宫,一时意动,双手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下易手,霍青桐哪曾经过这般情景,当下娇喘不已,双手紧紧抱住陈家洛的腰,忽觉腰带一松,一惊之下,喃喃道:“陈大哥,别……”
  二人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陈家洛的情欲,陈家洛情火一上头,哪还去考虑其它,只是在霍青桐耳边悄声说:“桐妹,你便从了我吧,我是想你想的紧的了。”
  霍青桐闻言身子没来由一软,两只原本就无力推拒的玉手就轻轻搭在了陈家洛身上,陈家洛把霍青桐轻轻放在床上。见她平时一双清澈的凤眼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黑黑的睫毛不住闪着,秀气的鼻子气喘吁吁。
  樱桃小嘴欲言又止,高高的胸部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陈家洛凑上去亲吻着她的脸蛋,双手则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抚摸着。好一会儿才在那隆起的胸部停住。
  握住两只乳房挤压着,虽然说是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渐渐的,霍青桐哼声更大,陈家洛再也忍不住地动手解开霍青桐的衣物。随着一件件衣服的褪去,霍青桐那欺霜傲雪的胴体,终于出现在陈家洛眼前,那对丰满雪白的玉乳,如两座小山峰挺立在平原上,虽然不大。但是却饱满浑圆,两个鲜红的乳头便如那新疆的葡萄般惹人垂涎,胸部下便是不堪一握的蜂腰,以及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拱卫着的阴阜。
  陈家洛双手终于抓住了两个乳房,一抓之下顿觉手上仿佛摸到了一匹光滑的丝绸,柔软如棉花。想用力抓实,那鲜嫩的乳肉却从手指缝间挤出,再一松开,便恢复成原样。陈家洛张嘴去吻,入嘴处是一股滑腻,入鼻处是却是一阵乳香。
  陈家洛用嘴吸吮着,用舌头舔扫着两个雪球。
  霍青桐玉嘴大张,“嗯嗯哼哼”的叫着,两手则乱抓着身下的床单,玉腿时而大张,时而紧紧闭拢。
  陈家洛的嘴巴和手缓缓向下,直到来到霍青桐下身,两只手在霍青桐阴户上搓揉着,嘴则亲吻着她的大腿,霍青桐终于受不住心中的渴望,下身的麻痒,媚眼睁开,叫道:“陈大哥……快……来爱我吧。”
  陈家洛一听,把自己衣物脱掉,挺着肉棒来到霍青桐阴户处,慢慢向里插着,才只进了半个龟头,只听霍青桐轻叫道:“啊……轻点……好痛。”陈家洛也是第一次,听她喊痛,也就不敢再动了,两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对诱人的奶子。
  好一会,只见霍青桐轻微地“嗯”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摇摆着,陈家洛再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身下使劲向里挤着,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的硬物向自己的体内挤来,虽然是感到疼痛,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而陈家洛则是感到自己肉棒被一团温热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按摩着……
  当陈家洛的肉棒全部没入霍青桐的阴户,二人都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蔓延在这对情侣身上,陈家洛缓了一口气后,肉棒慢慢抽插着,霍青桐也凭着身子的本能扭动、逢迎着……直到二人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这才相拥着入睡。
  二人有了合体之缘后,感情一日千里,陈家洛食髓知味,霍青桐也是春心荡漾,二人便时不时偷得空便行那男女之事,而陈家洛脑中却在和霍青桐行欢中间,不时想着骆冰那成熟动人的胴体,虽然每次想起来,觉得有点对不住兄弟之情,但奈何魔根深种,竟是无可奈何。
  这日,陈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耳听得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徐天宏,却见他满脸的兴奋,于是笑道:“七哥,有何事如此兴奋,难不成七嫂又给你生了一个胖娃娃?”
  徐天宏道:“可有比这事更喜庆的。”
  陈家洛“哦”了一声,徐天宏道:“九弟来信了。”
  原来卫锦华在红花会退往关外后,被安排留在中原。
  陈家洛也是一喜,接过信件,看了一遍后说:“九哥在信中说,乾隆自从我们走之后,对江湖各大门派加以限制,尤其对我们以前所在主要地方江宁一带可谓严加看管,很多兄弟都被抓起来了,剩下的也是人心涣散,如今还有一些更是在犹豫。这样吧,七哥,你去叫各位哥哥出来商讨一下。”
  待人来齐后,陈家洛把信中内容大致说了一遍后,说道:“我看当务之急,是多派些人过去帮下九哥,拢下兄弟们的心,不然长此下去,只怕不用乾隆来抓,我们的人都跑了。”
  一听说可以回中原,众人莫不兴奋异常,纷纷自告奋勇,徐天宏道:“眼下清贼对我们仍未放松监视,此次之行,人数不宜过多,特别是一些与清兵打过交道的兄弟轻易不可过去。”
  陈家洛道:“七哥此言有理,七哥,如果说到高深莫测,我看非你莫属了,此行也不是逞强斗勇,关键是把兄弟们的人心拢住。七哥,我看说不定只得麻烦你了。”
  徐天宏大喜道:“如此多谢总舵主了,我在这可呆出茧来了。”
  众人一听,虽难免觉得有些遗憾,可一想,徐天宏才智过人,此行任务也只有他能够胜任,也就没说什么了。第二天,徐天宏和蒋协成一一告别群雄,陈家洛握住徐天宏的手道:“你得记住,安全第一,其它皆不重要。待过这段时间,风头松些,我们自会过去和你们会合。”
  徐天宏道:“总舵主放心,我理会得。”说罢,和蒋协成二人策马而去。
  待得二人不见了人影,陈家洛等人才返回屋中,这时陈家洛才想起方才送别人群中没发现周绮,便对霍青桐问道:“桐妹,你看见七嫂了吗?”
  霍青桐道:“不曾。”
  陈家洛道:“你过去看看她,多陪陪她解解闷。”
  霍青桐依言来到徐天宏房中,敲敲门,没听到人应,一推门,门应手而开,里面空无一人,只见桌子上留了一封信,却是周绮所留,信中写道:“儿小无父,奈何心安,我意随夫去,勿念!
  周绮留”
  想是周绮要随徐天宏去,徐天宏不肯,这才偷偷留下字条,尾随而去,到时,木已成舟,徐天宏也赶不走了。
  陈家洛看到周绮的信,忙召集众人去找,李沅芷撇撇嘴笑道:“哎,七嫂何时也学着我这招了。”
  众人皆知她当年一路女扮男装追随余鱼同到回疆的事,不住莞尔一笑,余鱼同笑骂道:“你不想着法子把人找回,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李沅芷道:“夫唱妇随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把人家追回来。”
  陈家洛道:“我所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是怕七嫂没追上七哥,路上出了其它岔子。”
  众人一听,俱都快马追出去了,陈家洛转头对霍青桐道:“桐妹,你在家候着,若七嫂回来,你就陪着她,别让她再出去了。”
  霍青桐知他有心体贴自己,心里一甜道:“放心,我知道的。你小心点。快去快回。”
  陈家洛道一声知道,便出去了,一干人在外面转了一天,都寻不着,傍晚回到院里,陈家洛道:“各位兄弟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李沅芷却说道:“那七嫂呢?怎么办?”
  
  这日晚上,陈家洛从霍青桐房中出来,正径自往自己屋里走去,猛发现一条黑影闪入院内,陈家洛暗自一惊,只见那条人影似是对院落非常熟悉,陈家洛好生奇怪:看样子,此人来此不只一、两次了,不知他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
  却见那人左闪右闪,来到了周绮房中,轻敲了四下,屋里亮起了灯,周绮打开了门,将那人迎入屋内,陈家洛一笑,心想:原来是七嫂朋友,我倒多疑了。
  正要转身回房,突然转念一想:不对,既是七嫂朋友,为何不在白日光明正大求见,而要行那鸡鸣狗盗之辈之事。莫非另有蹊跷。这一想,登时压不住的好奇心,转身一跃来到屋顶,轻轻搬动了一片瓦片,往下一看,只见屋内立着二人,一人是周绮,另一人却是个三十岁左右男子,长相也颇为清秀,应是刚刚进入房中那个人。
  陈家洛略一凝神,只听周绮说道:“你这人恁地无赖?”
  那男子嬉笑道:“娘子,非是我失信,实在是天意如此,意在我们多温存几日。”
  周绮似是有些怒了:“你……”底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那男子道:“娘子请息怒,我李谷子在此发誓,此次若再欺骗娘子,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绮冷笑道:“似你这般恶人,原就该遭此下场。”
  李谷子笑道:“为了娘子,我就且当一回恶人吧。娘子,眼下天色已然不早,我们还是上床歇息吧。”
  周绮又羞又怒,一会才道:“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李谷子说着,一把将周绮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陈家洛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无意中竟看到周绮的奸情,正待破门而入,可转一想:七嫂好似有什么把柄在李谷子手中才做此事情,我这一进去不打紧,恐把其他兄弟惊醒,此番情景被人瞧见,可坏了七哥一世英名,红花会出此事情只怕遭人耻笑。罢了,罢了,瞧着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且看等下有没有机会将男子偷偷处理掉。
  正想着,李谷子已伸手去解周绮的腰带,周绮用手挡住,小声道:“能否把灯熄了?我怕。”
  李谷子淫笑道:“娘子怕什么,咱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娘子身上哪一处我没有看过、摸过啊!”
  周绮道:“我总觉得似有人在窥视。”
  李谷子道:“娘子多疑了,现下已入更,你那些个兄弟早去和周公相会了。
  你且待宽心。”
  “可是……”周绮还在犹豫。
  李谷子道:“可是什么啊?熄灯便没这般情趣了。我可要看娘子那白白的肌肤、嫩嫩的奶子、圆圆的屁股……”
  李谷子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解着周绮的衣服,周绮长叹一声,也只得由他为所欲为,李谷子边亲着周绮的脸庞,一边脱着她的衣裳。不一会,周绮的身子便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陈家洛和李谷子眼前。
  只见周绮羞红着娇靥、不言不语地平卧在床上。李谷子爬上床来,用手扳开了她的双手,只见灯光下,周绮如花似玉的脸蛋因为情动而泛着红红的颜色。雪白胜雪的肌肤上高耸着一对饱满的乳房,丰满的乳房上顶着两颗鲜红娇艳的奶头;高高隆起的阴阜,漆黑的阴毛;两片肥嫩的大阴唇紧略略张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
  李谷子固然看得意乱情迷,陈家洛何尝不是。陈家洛虽然和霍青桐几度云雨,可这时他才想到原来已婚女人和初历云雨的少女究竟不同,在周绮的裸体上,陈家洛再次浮现了四嫂的样子。正在陈家洛胡思乱想之际,李谷子头一低,吻住了那诱人的樱唇。周绮起初还试图挣扎,但是她被李谷子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于是渐渐放弃了挣扎。
  李谷子温柔而热情地吻着周绮,舌头侵入了周绮的小嘴中,一边将她的香舌勾进自己的大嘴中吸吮,一边扫过周绮的小嘴里每一个角落,直吻到周绮喘不过气,李谷子才放过她,而周绮已经满脸羞红了,更让她平添几许俏丽的姿色!
  李谷子将周绮柔若无骨的温热胴体揽进怀中,双手抚上她的胸前柔软的乳房,温柔的爱抚揉弄起来,逗得周绮俏脸更红,樱唇发出了娇羞的呻吟声。
  李谷子分开了周绮的双腿,眼睛在她的两腿之间转,仔细看着周绮的私羞之处。周绮娇吟一声,忍不住的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肉穴,但是双手却被李谷子捉住,放在身体两侧。
  周绮羞得手忙脚乱,李谷子将她的圆臀往上托,让她的臀部靠在自己胸前,一手拉开她的腿,一手用手指温柔地分开周绮的两片大阴唇,露出里面微皱的粉红色的肉壁,同时低下头来,用舌尖在周绮那阴户上用力地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勃起的阴蒂。
  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诱人的呻吟声自她的嘴角溢出:“唉……好难过……喔……不要舔了……呜……”一边不断地在自己的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呻吟道。
  李谷子卖力地舔吸着,周绮激动的发出剧烈的呻吟喘息声,阴户在李谷子舌头的挑逗下,很快变得温热湿润。舔了一阵子,李谷子忽然将周绮的整个阴户口含在自己的嘴中,用力地吸吮了好几下,这刺激敏感的动作,让周绮浑身一颤,“唉呀”的大叫一声,阴精瞬时从肉穴涌出来。
  陈家洛看得浑身发热,心想:我只道这地方脏,不曾想,原来还能用来这样玩!
  李谷子站在周绮面前,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周绮偏过头去,不敢去看李谷子。
  李谷子脱光衣服之后,跪坐在周绮前面,伸出双手去轻捻着周绮的胸前那两颗红色乳头,肉棒伸向周绮的面前,一只手把周绮的脸向肉棒压,周绮在李谷子强迫下,慢慢地垂下头来,张开了小嘴将李谷子那巨大的肉棒含了进去。不一会,又将它吐出,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李谷子肉棒的龟头马眼处,可以看得出来,周绮的动作还显得生涩,可是得到满足的李谷子还是发出了舒服的低哼声。
  让周绮舔了一阵子后,李谷子将好像越舔越感兴趣的周绮拉了起来,将肉棒一点点的插进她的肉穴中,直到肉棒完全的插进了周绮的肉穴中。李谷子整个人趴在周绮柔软而丰满的胴体上,调笑道:“娘子,你觉得怎样,舒服吧?”
  周绮羞叫一声,似乎这话比肉穴让李谷子的粗大肉棒插入时更让她害羞,脸蛋浮起了一抹嫣红,媚眼一横,嗔道:“你……怎么……”再往下的话却是无论如何都再也说不出口。
  李谷子也不逼她,得意着开始慢慢的抽动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来,听到肉穴因为受到肉棒抽送而发出“噗嗤”的声响时,李谷子笑着问道:“娘子,感觉很舒服吧?”
  受到李谷子肉棒抽送,周绮强忍着即将叫出嘴的呻吟声,低哼着不答。
  李谷子却偏偏在她开始感觉到快感的时候停止了抽送,周绮立即感觉到因为李谷子停止抽送,所以阴道内立即变得好痒,她难受的、不由自主的扭动她的娇躯,难过的扭腰摆臀,没想到反而止不住痒,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了。
  李谷子微微一笑,低头含住周绮的鲜红乳头,这时候的周绮可以说全身无一不痒,而且痒得她更难受,再加上乳头又被李谷子含在嘴中,一张一合间又给她更大的刺激,叫她更难受,这时候,她只要李谷子快点抽插,也顾不上害羞,呻吟道:“你……快动……我……要……死了……喔……”
  李谷子这才伸出双手去搂着周绮的纤腰,肉棒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一时间,肉体的抽插声响了起来,当中更夹着周绮时起时落的尖叫声。李谷子连续的抽送了近百下后,前几分钟还羞涩的周绮,开始高声尖叫着,狂呼着她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荡语来。
  感觉到周绮全身急速的颤抖,阴道内混着一阵阵炽热的阴精,由深处涌了出来,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了。
  李谷子当然不会这样就放过她,未等周绮的高潮过去,李谷子双手又托着她的丰满的臀部及纤腰,将她来个大转身,让周绮变成了狗趴的姿势,再度用力地挺腰抽插起来。
  高潮刚过去的周绮,在被李谷子这强烈的抽插后,立即又大叫出声,再度放大声音的呻吟大叫起来。李谷子插得兴起,整个人几乎就完全贴在周绮的粉背上,两手往下一捞,握住了周绮的丰胸,用力地捏弄搓揉起来,弄得周绮的双乳不断的变形,变化出各种各样的乳波来。
  这两个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李谷子的攻击,周绮就更是经不住李谷子肉棒的抽送,才过了百下,她又登上高潮的山峰,再度泄出白稠阴精来。李谷子又将周绮来一个大翻身,自己躺下,让周绮坐在自己的胯上,双手握着周绮的玉乳,一边用力挤压搓揉,一边发狠的往上猛顶着,周绮被李谷子的连番重力冲击下,又是不到百下,便尖叫连连,马上又泄出来。
  在他这么用力、奋勇的强烈攻击之下,周绮更是大感兴奋的高声尖叫起来,她几乎完全折服在李谷子的狂抽猛送下,就在周绮最后一次对李谷子献出她火热的阴精后,在高潮的刺激下,她娇柔的身子软软倒在李谷子怀中,要不是有李谷子在一旁搂住她,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了。
  李谷子看到周绮确实累了,这才停下抽插,紧紧的抱住她。但李谷子的舌头却没闲着。它侵占着周绮红嫩的小嘴,不停地吻着。嘴巴也不停地将周绮的舌头含进吸吮。过了一会,李谷子笑道:“娘子,你可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我可真是舍不得你了。”
  周绮一把推开他道:“你又想反悔?”
  李谷子道:“怎么会,我李谷子虽然风流好色,但却是重信守义之人,说到就做到。”
  周绮道:“但愿如此。”
  李谷子抓住周绮两只奶子,一边摸着,一边问:“娘子,难道咱们同欢这么许多天,你对我从不曾留有一份情意?”
  周绮道:“休得胡说,若不是你以我儿子性命相胁迫,我岂能与你做这般羞事。此事若让别人知道,我也活不成了。”说完,不禁一脸黯然。
  李谷子道:“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否则娘子怎么会甘心与我效那鱼水之欢?不过娘子放心,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周绮粉脸一红,道:“胡说八道!”
  李谷子问道:“娘子,你说是你丈夫厉害,还是我厉害?”
  周绮骂道:“我夫君乃武林中响当当人物,岂是你这小人所比!”
  李谷子得意的笑道:“那是,你丈夫文才武功,在下是万万不及。可我说的是这床上功夫,娘子,你说我与他哪个厉害些?”
  周绮一把将他推开道:“你这恶贼,占我便宜,还说这下流话来损我!”
  李谷子笑道:“娘子息怒,在这床上,若只说些文绉绉的话,岂非无趣,似娘子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见犹怜,你丈夫何以忍得弃你而去,若是我,哪怕一天不吃饭,也要陪在娘子身边!”
  周绮垂头不语,心想和徐天宏成婚数载来,他眼中只有帮中兄弟及事务,何曾对自己假以颜色、哄自己开心,夫妻人伦也是规规矩矩的,哪像面前这人般风趣万千。
  李谷子见周绮低头不语,便笑道:“娘子,在想些什么呢?”
  周绮道:“没想什么?你怎的还不走?”
  李谷子笑道:“我想再多陪娘子一会!”
  周绮瞪了他一眼:“哪来的这般甜言蜜语,快走,让人看到,咱们都别想活了!”
  李谷子道:“那娘子让我再来一下,我都没过瘾呢!”
  周绮脸色一变道:“你这人,当真不怕死来着!”
  李谷子笑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把周绮扶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周绮含羞,纤纤玉手将李谷子粗大的肉棒引到她湿润的洞口,在李谷子的注视下,羞红着脸慢慢坐下,将肉棒慢慢纳入她的肉穴内,当肉棒终于没入蜜穴深处时,周绮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气:“……好大……”
  稍微停顿了一下,周绮动了起来,看见周绮娇媚如花的样子,李谷子忍不住伸手托住她的圆臀,让她更能快速的动作。
  周绮慢慢加快了起伏速度,粗大的肉棒沾满了精液,不断地在她的美妙的阴户中出没,周绮口里也哼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啊!好美啊……啊……”
  “娘子……我快活死了……快!”李谷子呻吟着说道,两只手抓着她胸前不断飞舞的乳峰搓揉着。
  周绮随着时间的流逝,动作越来越变得熟练,在李谷子的身上下起伏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动作也是越来越大。随着她全身的摇摆,满头的秀发也跟着飞舞着,不时有香汗从她的额头甩出,她的摇动着的娇躯上也渗出了汗珠。
  “啊……我又要来了……啊……啊……”随着周绮一声高亢的叫声,她的高潮又来了,滚热的阴精从体内里涌出,周绮的身子也瘫软在李谷子的身上。
  李谷子爱怜地亲吻着她,过了一会,李谷子起身穿着衣服道:“娘子,我走了!”
  周绮有气无力的“嗯”了声,不说话。
  李谷子出得门,陈家洛这才从刚才那激情中回过神来,只觉平生经历事情多,都无今日这般来得扣人心弦、精彩。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4:28

(3─4) 施妙计 义嫂春情为谁动
  看到李谷子已远去,忙施展轻功紧随其后,李谷子没察觉到后面有个人跟随,径自来到了郊外一条小溪旁,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来,就着水在脸上揉擦一阵后,便见他从脸上撕下了一张脸膜。
  陈家洛大奇道:“原来方才那张不是他的真面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怎么样的?”却见他回过身来,陈家洛方始看到这人真面目,见他年约四十左右,长相却也普通,陈家洛自忖这家伙武功平平,正要出手将他制住,可想到他似是在七哥儿子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倒也不能就此出手,总该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便忍住气继续跟了下去,只见李谷子来到市内后,闪入一间民房,陈家洛思索一阵后,敲了敲了门,只见不一会,便见李谷子出来开门,见是一个陌生的青年,一脸疑虑的问道:“你是?”
  陈家洛一笑道:“大哥,小生有礼了。我找江老伯,他在吗?”
  李谷子道:“这儿没有姓江的,你找错了吧?”
  陈家洛“哦”了一声道:“我几年前曾随家父到此,得过江伯帮助,今日特来此道谢。难不成他已迁移别处?”
  李谷子道:“我来此也不久,这屋子原住的是姓伍的,他到别处做生意,把把屋子转给我,可没有你说的姓江。”
  陈家洛道:“如此这般,那可打扰你了!”
  李谷子不说话,正要转身把门关上,陈家洛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李谷子道:“姓李,你若没别的事情,我可要睡觉了!”
  陈家洛道:“李兄,你看眼下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晚,我可付你银子!”
  说完,拿出一锭金子。
  李谷子眼前一亮,说话口气也变得好多了:“如此,请进吧!”
  陈家洛入得屋来,凝神一听,屋里没得其他人,便问道:“李兄,你来此地多久了?”
  李谷子道:“也才一年。”
  陈家洛道:“看李兄相貌堂堂,何以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处,想我中土眼下在圣上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岂不比这里好的多?”
  李谷子道:“中原虽好,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陈家洛道:“如若李兄有意思,兄弟可代为引荐。”
  李谷子“哦”了一声:“你我素昧平生,怎么敢劳烦!”
  陈家洛道:“李兄有所不知,这也是我分内之事。”
  李谷子不明陈家洛话中之意,陈家洛继续道:“我受命当今圣上,专门于江湖之上网罗各式人才,为我大清效力,此行原是想找江老去,不曾想他已迁居他处,我看李兄气宇不凡,也是个人才,只不知李兄有无此意?”
  说完,拿出当年乾隆赐给的金牌在李谷子面前晃了一下,李谷子一看这牌是御赐金牌,非王公大臣不能用,大惊之下,道:“草民有眼不识大人,尚请恕罪!”
  陈家洛笑道:“你我这番也算有缘,何必多礼!只是不知李兄在哪方面有特长?”
  李谷子想了一下道:“我自问除了对药石颇有所知,别的实在不通。”
  陈家洛道:“如此说来,李谷子对毒物这块应该有所研究咯?”
  李谷子道:“平时也曾涉猎,只是不深。”
  陈家洛问:“我听闻江湖中有一种药可让人吃后不立刻死去,却能留于人的体内,受人控制,李兄对这种药物可有解救之法?”
  李谷子说道:“这种药,江湖上多的是,不同药物有不同制法,要根据下的方,才能断定用何药治疗。现下实不敢妄下断语。”
  陈家洛道:“如此说来,李兄对这块知之甚深了?”
  李谷子道:“说不得深。”
  陈家洛道:“如若让你制出这种毒药,你可能制出?”
  李谷子看了陈家洛一眼,脸现一丝怀疑,陈家洛道:“现下,江湖有一群江湖人士,处处与朝廷作对,圣上对这群人甚为可恨。可这群人武功甚强,急切间灭不得,所以我想能不能制出这样一种药物控制他们,待摸清他们底细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谷子这才道:“大人这可问对人了,在下手上就有这么一种药,是不久才研制出来,吃时无色无味,吃后除了每日晚上身子发痒如蚊子叮过一般外,没有别的症状,若七日没有解药,便死去。”
  陈家洛道:“此事当真?”
  李谷子道:“当真,在下前不久用在一个江湖强盗之上。”
  陈家洛一笑道:“李兄不曾入得皇门,便立此大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谷子也是一笑道:“还望大人提携!”
  陈家洛含笑不语,李谷子入得里屋拿出一瓶药道:“便是这些,只因这药才制出不久,解药还不曾制出几颗。”
  陈家洛道:“这药原是拿来毒人的,如果制出解药,那可就没用了!”
  李谷子一怔道:“是,是,大人英明。”心里却想这大人年纪轻轻,心肠可忒毒。
  陈家洛又问道:“你制的解药呢?”
  李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道:“在此,只有两颗。”
  陈家洛道:“解药先放在我这。”李谷子有些为难,陈家洛道:“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你自己留着私用?”
  李谷子忙把药瓶递了过来,说道:“不敢。”
  陈家洛拿过药瓶,又装作不经意地问:“听闻红花会贼子来到这地方,你可有听闻?”
  李谷子道:“在下来此,久不闻江湖之事,故不知红花会之事!”
  陈家洛“哦”了一声,心想此人看来是个平常盗花贼,看他也不像那奸猾之人,虽有心放过他,可想到他盗的是七嫂,一股怒火又压不住,心想:这解药应该是我要找的,眼下天色不早,不跟他废话了,于是,出手如电,点了李谷子的昏睡穴,正欲补上一掌结果了他,可想到这解药毕竟不知对不对,便收了手,从他怀中摸出那张面具,连同解药一起放入怀中,返回住所。
  一日无事,暂且不提。
  到了第二日入夜,陈家洛换了件衣裳,戴上那李谷子的面具后,来到周绮房中,轻敲了四下门,便看见周绮出来开门将陈家洛迎入了屋内后问:“解药可曾带来?”
  陈家洛自怀中掏出解药递了过去,周绮似是没想到李谷子这么干脆便把解药拿了出来,拿着解药,左看右看问道:“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陈家洛答道。
  周绮拿着解药向里屋行去,陈家洛嘴上说得利落,心里也唯恐这药是假,便跟了进去。
  只见周绮拿着解药喂了孩子服下后,正独坐床头,看见陈家洛进来道:“此时离那毒药发作尚有两个时辰,到了那时,如果我孩儿尚不好,可别怪我不客气。”
  陈家洛点头在周绮旁边找了张椅子从坐下,唯恐言多有失,也不说话,一时之间,气氛异常奇怪。
  如此过了一会,陈家洛的眼光便落在了周绮身上,往日他也抱着“非礼勿视”的念头,对周绮也没多瞧,此时见她眉清目秀,身材丰腴迷人,饱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突然,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里冒出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周绮似是感受到了陈家洛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看着孩儿,陈家洛忽然泛过一个念头:“我此时身份是李谷子,要装得像些,反正只此一次。”
  其实陈家洛自己都觉得说这个理由未免牵强,然而却足以让陈家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只见他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周绮旁边,伸出双手,轻轻搭在那纤细的嫩腰上,触手处只感柔滑如丝绸。
  感觉身体被陈家洛轻轻抚摩着,周绮转身怒道:“你这无赖,放开我。”
  陈家洛道:“娘子,你就从了我吧,让我们共效那人间之乐。”
  周绮不说话,身子却在挣扎,陈家洛嗅着她身上诱人的成熟味道,心中欲火更是冒出三丈,陈家洛笑道:“你拿了解药,便不记得我的好处了?我告诉你,那解药是我昨晚急切间配制出来的,可不知道哪个方子分量少,哪个方子分量多了……”
  周绮一怔,问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没什么意思。如果娘子不允,我这就告辞了。”
  周绮忙喊道:“慢!”
  陈家洛回头道:“娘子还有何事?”
  周绮俏脸涨得通红,低声道:“我从了你,还不成吗?”
  说完,俯下身给孩儿盖上被子后,缓缓走出房门,来到另一间屋子,径自躺到了床上。陈家洛上得床来,轻轻撩去她额头的一缕秀发,滚烫的嘴唇也贴了上去,在她脸上、脖子上吻着。周绮初时只是静静地仰卧在床,像个死人般由着陈家洛亲吻,直到陈家洛的手攀上那对高峰揉捏着,她才哼哼出声,身子一下变得火热起来。
  陈家洛怕迟则生变,心想速战速决。
  于是双手迅速脱去了周绮的衣物,一只大白羊就这样出现在陈家洛面前。看着眼前的丽人那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肤,饱满丰硕的乳房,以及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陈家洛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匆匆脱去了身上的遮掩物,压在周绮柔若无骨的胴体上,那是一种仿佛躺在棉花堆上的柔软感觉。两只手在两个乳房上捏弄着,嘴巴则是轮流着亲吻吮吸着,直到鲜红色的奶头被吸得充胀耸立,这才滑过柔顺光洁的肌肤探进了茂密的森林,找到了埋藏于其中的小沟,手指先是在外面抚摸着,感觉到溪水横流了,才把食指挤了进去抠挖着,周绮再也受不住了,樱唇大张,哼声渐强,一双大腿夹住了陈家洛在她阴户活动的手,不自觉地摩擦着。
  陈家洛觉得时候到了,便挺着肉棒抵着两片大阴唇插了进去,习惯了霍青桐的处子小道后来到周绮的“阳关大道”,刚开始尚有许多不适应,直到将整支肉棒插了进去后,才感觉到周绮的阴道虽然不如霍青桐紧凑,但却更滑腻,更利于做动作。
  于是,陈家洛用力捅着那肉穴,周绮媚眼含春,两只手不知不觉抱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身子也开始扭动着去迎合陈家洛的抽插……
  过了片刻,陈家洛感觉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慢慢的从龟头向全身蔓延,越来越强烈,终于,陈家洛只感到龟头一松,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汹涌喷向周绮……
  陈家洛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气喘吁吁的周绮,只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虽然自己也和霍青桐云雨风度,周绮相貌也远远不如霍青桐,然而这其中的快感却远胜于同霍青桐欢好之时。或许这就是所谓偷情带来的快感的刺激吧,尤其偷的是自己兄弟的妻子,陈家洛虽然心里有一种负疚感,可是得到的快感很快就掩盖住了心中的罪恶!
  陈家洛想着身下的人过此一晚,只怕以后再也无福消受了。不由得欲火再起,一挺身又把肉棒插了进去,慢慢地挺动着,周绮媚眼轻睁,轻声说道:“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手中用手地揉着那浑圆的奶子,笑道:“除非你答应以后也让我干,否则别想我停手。”
  说罢,挺动力度渐渐加大,周绮再不说话,只是尖叫着,陈家洛兴奋之下,暗运劲力,加大了抽插力度,直插得周绮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饶了我吧,以后我也让你……干。”
  陈家洛闻言得意之下,又是一串攻击,又一次在周绮体内射入了精子……这才抱住周绮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
  周绮待得平静下来后,问道:“你不是李谷子,你到底是谁?”
  陈家洛大惊失色,却仍平静地道:“娘子说笑了,我不是李谷子却又是谁来着,莫非我还是你的夫君来逗你玩不成?”
  周绮冷笑道:“休得瞒我,你脸虽长得和他一样,可是声音不同,我初始只道你感冒,可方才在……在床上,你跟他可不一样!”
  陈家洛笑道:“莫非娘子对我今日的表现不满意?”
  周绮不说话,只是打量着陈家洛,陈家洛正自心虚,还在想以什么法子走的时候,忽觉脸上一凉,面具已被周绮掀去,露出本来面目,周绮却是比他还是吃惊,怔了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睛道:“总舵主!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衣冠禽兽!”
  陈家洛心里直打鼓,正待说什么的时候,隔屋的孩子哭了出来,周绮一听也顾不上陈家洛了,披着衣服跑到那边哄着孩子,陈家洛穿起衣服走过去时,孩子已经止住了哭声,便问:“解药没错吧?”
  周绮冷冷地“嗯”了一声:“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陈家洛便把那日之事告诉了周绮。
  周绮听了说道:“我知道纸包不住火,只是不知道陈总舵主你也是这般人,你这样做,可对得起青桐妹妹,对得起七哥?”
  陈家洛万念俱灰,长叹一声道:“大错已铸,我也不想多说,你如若恨我,便请赐我一剑!”
  周绮惨然一笑道:“罢了,我反正已是不洁之身,此事就此了断,总舵主可明白?”
  陈家洛道:“多谢七嫂不杀之恩,我以后自会谨守本分,那李谷子如何处置?便请七嫂告知。”
  周绮冷笑道:“你难道还想留着他不成?”
  陈家洛道:“我明白了,我等下就去处理。如果七嫂没别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周绮不说话,陈家洛知她现在心情很乱,便自出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的影子,转头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孩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眼泪直往下掉……
  陈家洛出得房门,略想一下,便来到李谷子房中,不曾想李谷子已经不在,再在他房中看了一下,发现他房中的衣物及其它物品已经不见。不由心想自己点了他的睡穴,已用七分力道,平常也等得四、五个时辰才能自动解开,他怎么不见了,料想是他的朋友过来把他救走了,不住在心里暗叫不妙:“这下可留下后患了!幸好他尚不知七嫂身份,也罢,此事也暂瞒着七嫂了,免得她担心!”
  这日,陈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忽见文泰来兴冲冲地跑过来道:“总舵主,七弟来信了。”
  陈家洛也是一喜道:“他已经过了十余日,我估摸着这几天他也该有消息了,怎么样,信中说什么来着?”
  文泰来把信交给陈家洛道:“我刚接到,就来这了,信倒未曾打开来看。”
  陈家洛把信一展,看了一遍后道:“七哥已经和十三弟联系上,现在已把许多兄弟召集了,现在兄弟们士气也很高涨。”
  文泰来也兴奋地道:“好家伙,总舵主,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陈家洛笑问:“怎么,呆不住了?”
  文泰来“嘿嘿”说道:“我这人平生坐不住,一闲下来骨头就发软,直想回去揍死几个鞑子!”
  陈家洛道:“我看咱们是该回去了,只是一起大家一起回去目标太大,这可得好好合计。”
  文泰来笑道:“那是,我这就去找其他兄弟商量。”
  待人一到齐,陈家洛把徐天宏的信念了之后,说道:“眼下四哥说他呆不住了,其他兄弟怎么说?”
  众人一听说陈家洛言下之意是可回中原,禁不住个个兴奋不已,却听文泰来叫道:“不管你们怎么安排,反正这第一拨我是去定了,不服的,手下见真章。”
  众人一笑,陈家洛道:“那这样,四哥,你先和四嫂先行一步。”
  李沅芷在旁叫道:“我想我爹娘了,我也要回去。”
  陈家洛道:“七哥信中也说了,朝廷眼下对你爹娘盯得紧,你现在可先别急着回去。”
  余鱼同也说道:“是啊,如今你可算是红花会的人,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爹娘着想啊。”
  李沅芷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我可不想天天呆在这鬼地方,闷也闷死了。”
  陈家洛道:“弟妹放心,我估计再过阵子,那些官府也就放松了。”
  李沅芷嘟着嘴不说话了,陈家洛又道:“诸位兄弟没别的事情,都散了吧。”
  说完,来到周绮房中,自那晚后,陈家洛还是第一次与周绮单独一起,陈家洛道:“七哥来信了,他一切安好,你尽可放心!”
  周绮“嗯”了一声道:“我刚听说了,总舵主,咱们难不成一辈子呆在这吗?”
  陈家洛道:“我们已商议过了,过段时间就回去。”
  周绮问:“还是过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陈家洛一怔说道:“你什么意思?”
  周绮道:“其实大家好好的生活有什么不好?非得汉人坐这江山才好吗?”
  陈家洛笑道:“是谁这般和你说的?”
  周绮道:“难道这非得要人教吗?难不成我不会想吗?在满人的统治下,我们一家可活得好好的,偏偏就是你们来把我一家搞得现在这样。红花会那么多兄弟也无端为了你所谓的‘汉人治汉’累死了。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你们不会成功。”
  陈家洛道:“七嫂想想,咱汉人活得好好的,他满人入关而来,残害咱们同胞,占了我们土地,奴役咱们兄弟姐妹,这对吗?”
  周绮道:“别跟我说这些,我可不懂。我只知道不论是满人还是汉人,只要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是好皇帝。总舵主,似你这般人,如若他日当上皇帝,只怕也是个荒淫无耻的昏君,比你哥哥只怕远远不如。”
  陈家洛苦笑道:“我自知不是当皇帝的料,他日事成,自当由兄弟们另择明君,只怕以七哥的文才武略,是他当皇帝也说不定。”
  周绮道:“我只盼他能平平安安就行,总舵主,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是争强好胜、舞刀弄枪,可有了孩子后,却盼着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有时候啊,我总在想,盼得你们红花会兄弟散了才好,这样可了断七哥的念头,一心过上太平日子啦!”
  陈家洛道:“七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哪日见了七哥,总会劝他把心思多放你身上多一些。”
  周绮摇头道:“没用的,他呀,一心只想着你们那‘反清复明’的大事,哪会把心思放在我这,他一听闻中原有消息,便飞奔而去,便曾想我一人孤单于此。”
  陈家洛道:“这事总归是我的不对,七嫂,顶多下个月你也就见着七哥了。”
  周绮道:“只盼如此啦,你先出去吧,我可要休息啦。”
  陈家洛走出房门,心中愁绪万千,信步来到霍青桐房中,看见霍青桐房中,看见她在看书,走过去搂住她问:“桐妹在看什么书啊?”
  霍青桐往陈家洛怀里挤了挤,说:“《三国志》。”
  陈家洛听罢哑然失笑,霍青桐嗔道:“你笑什么?难道我看不得吗?”
  陈家洛道:“岂敢,岂敢,霍大将军原就看这种书!”
  霍青桐听他这么说,忆及以前,想及故去的家人、朋友、族人,脸色一阵黯然。
  陈家洛忙道:“你瞧我这该死的嘴,又说错话了。”
  霍青桐道:“陈大哥,你说咱们的事能够成吗?”
  陈家洛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可是谁也料不准的事。”
  “以前你倒是信心满满的,现在倒犹豫不决了。陈大哥,你统领数万会众,集万千希望于一身,倘若你自己都如此这般,你的部下又如何有信心?”霍青桐正容道。
  陈家洛脸一红道:“若论统率部下,我又如何比得上你,所以啊,我是要把你娶到手,让你当军师。”
  霍青桐心里一甜,道:“你倒是会想。”
  陈家洛问道:“你愿意吗?”
  霍青桐道:“我一时迷糊,入了你的套,那今后也说不得只得跟着你,只盼你长点良心,莫要负了我才好。”
  陈家洛笑道:“似你这般既漂亮又聪明的姑娘给我做老婆,那是我前世修的福分,我求之不得,何来负心之说?”
  霍青桐道:“其实似你们汉人三妻四妾,原也普通,我也不盼你能专一对我,只要你莫要有了新人忘旧人,便足矣。”
  陈家洛道:“多谢你宽容啦。过几日,咱们回到中原,我便带你到我祖祠,认你作夫妻,如何?”
  霍青桐道:“我这几日也在寻思一个事情,便是今时也做不下决定。”
  陈家洛道:“那是什么事情?”
  霍青桐道:“陈大哥,我的父亲、大哥都已去了,可我的族人还在。自从被清贼杀散后,我可没有见着他们了,我在想去把他们拢在一起,否则我何以面对父亲的在天之灵,可是我心里又实在割舍不下你。”
  陈家洛道:“我们来日方长,你族人的事情却拖不得。”
  霍青桐道:“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陈家洛道:“该打,难道在你心中,我竟是那种不分尺寸的人吗?”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陈总舵主义薄云天,人所共知,小女子岂有不知之理?”
  陈家洛见她娇笑嫣然,端的是明艳不可方物,心头一动,双手攀上了她的高峰,活动着。
  霍青桐美目迷离,呼吸也渐粗,嘴里喃喃道:“陈大哥,不要……”
  陈家洛一把吻住她的红唇,双手亦必用力揉着她的那对玉乳,霍青桐半推半就的依在他的怀里,任凭陈家洛轻薄。
  陈家洛抚摸一阵后,方才停手,看着趴在自己怀里情动的玉人,笑道:“现在就先放过你,晚上你可得加倍还我。”
  霍青桐哪敢出声,只是将脸躲在陈家洛怀里。
  陈家洛哈哈一笑,将霍青桐扶好道:“你且看你的书,我先出去了。”
  霍青桐兀自情动不已,闻言道:“去你的吧。”
  是夜,暮色如水,陈家洛念及霍青桐,一时心痒,快步来到霍青桐房前,霍青桐含羞将陈家洛迎入房中。陈家洛进入她房间后,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只见霍青桐身上穿着红色睡衣,天仙般的脸蛋上一双丹凤眼似喜似嗔地凝视着陈家洛。陈家洛搂住霍青桐纤细的蛇腰,嘴唇贴上了霍青桐的樱桃小嘴,双唇一接,双方都一下体会到了对方的热情。各自伸出舌头缠绕吸吮,双手也在彼此身上游走着……
  未几,霍青桐的身子已经变得滚热,软软依在陈家洛怀里,移开嘴唇,吐气如兰地说道:“抱我上床!”
  陈家洛横抱着将霍青桐放倒在床上,双手急忙把霍青桐衣物全部脱去,一具魔鬼般的胴体呈现出来,肌肤胜雪,高耸的山峰,纤细小腰,凸起的阴阜,身材便如上天精心打造一般,该凸则凸,该凹则凹,加之那美丽的面容,纵是陈家洛平日自诩自制心强,现在也不由看呆了。
  霍青桐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只是静静欣赏着自己的胴体,心里既羞又喜!
  含羞带嗔地说道:“看够了没有啊!”
  陈家洛这才回过神来,紧紧抱住了霍青桐说道:“我陈家洛何德何能,竟蒙仙子垂青!”
  霍青桐娇笑说道:“好啦!少来说这恭维话。我受不起。”
  陈家洛此时情欲攻心,不再闲话。嘴大张着,含进了大片乳肉,舌头在里面用力舐舔着,手抓着另一个乳头轻捏慢捻着。霍青桐纤纤玉手轻柔的抚摸着陈家洛的脑袋,嘴中不住轻哼着,玉腿缠上了陈家洛,陈家洛实在是想要的紧了,双手在霍青桐的阴户轻抚慢揉片刻后,就举着肉棒插进了霍青桐体内。
  霍青桐媚眼如春,樱唇轻启道:“啊……陈大哥……轻点啊。”
  陈家洛身下用力挺着,将肉棒插进去后,再全部抽出,再向里用力插,几个回合下来,霍青桐便气喘吁吁,语不成句了。玉腿紧紧压在陈家洛的臀部上,似是想制住陈家洛,不想让他再把肉棒抽出来……
  “啊……陈大哥……我要死了……”霍青桐在陈家洛的抽插下高声地叫了出来来,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了他。
  陈家洛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身体不断震动的霍青桐,下身加速抽插着……
  “啊……啊……”霍青桐发出一声大叫,终于来到人生的最高潮,陈家洛继续地又抽插了几下之后,将大量的精液的送入她的体内。
  二人正处在激情的快感之中,都没有发现他们的一切都被周绮看在了入眼中。
  原来周绮自将宝宝哄了入睡后,眼看天色尚早,便想找个人聊天,一想骆冰、李沅芷皆有丈夫陪伴,就只剩下霍青桐单身,便自然而然的来到霍青桐房前。不曾想来到屋前正欲敲门之时,便听见屋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喘息呻吟声。
  周绮是过来人,自知里边人在做什么,不禁一阵脸红心热,其实大家都是明眼人,早已看出霍青桐是妇人之身,周绮只是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般场景,正欲移步回房,偏双腿不听使唤,不由侧耳贴在门上,凝神倾听,可把里边二人那亲热之言听入耳中,一时芳心款款,不能自己。
  好不容易待到里面风平浪静,这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跑回自己房中,这才惊觉下身底裤已湿成一片,一边换过裤子,一边想着方才那二人的激情,不自觉地想起李谷子和陈家洛的种种柔情,一时柔肠万千,手指伸入自己阴部内,一边轻挖低抠着,一边喃喃自语……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4:44

(5) 计中计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且说陈家洛二人云雨毕后相拥一起,霍青桐一边享受着陈家洛的温柔抚慰,一边道:“陈大哥,我想过两日便启程去找我族人。”
  陈家洛一怔道:“这么快?”
  霍青桐道:“嗯,我只怕自己多等一日,心里便舍不得你一分。”
  陈家洛说道:“那你可有什么头绪吗?”
  霍青桐道:“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传统祭天之日,那时在穆尔城应该可以联系到他们。”
  陈家洛道:“如此甚好。”
  霍青桐道:“我一待族里的事安定下来,便去找你。”
  陈家洛道:“好的,只是这样一来,咱们未免又要离别数日,长夜漫漫,却教我如何度过?”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个风流,便自找些借口,我早说了,任你三妻四妾,我都不在乎,只求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
  陈家洛一把拥住她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便是我心中的唯一,便是拿皇帝来换,我也不换。”
  霍青桐白了陈家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骗怕了吧?”
  陈家洛闻言想起香香公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将喀丽丝送于乾隆之事,一高兴起来便损我几句。”
  霍青桐见陈家洛神情黯然,便笑道:“陈大哥,过得不久,我便要走了,难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吗?”说完,眼光柔情似水,盯着陈家洛……
  陈家洛心头一动,一把翻身将霍青桐压在身下,不怀好意地道:“桐妹,既如此,我今晚便让你好好领教我的厉害。”
  霍青桐一撇嘴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来!”
  陈家洛一笑,缓缓地打开了霍青桐那一对如凝脂般的玉腿,看着玉人胯部一片黑黑的森林中露出一道让人血脉贲张的小沟沟,因为已经和陈家洛几度云雨,所以原先紧闭的玉门如今已微微张开,尤其是经过刚才一场肉搏后,那里还残留着一些精液,也不知道是陈家洛的还是霍青桐的。
  陈家洛一把抚摸了上去,手掌盖住了那高耸出来的阴部,用力搓揉起来,嘴唇随之咬住霍青桐一颗红艳艳的樱桃,时而轻咬向外拉扯,时而用力吮吸着。
  霍青桐双手搂住陈家洛的脑袋,嘴中不住低哼高叫着,陈家洛松开嘴,蹲起身,跪在霍青桐双腿间,笑道:“桐妹,你也别尽哼哼着,叫点别的好听点的啊!”
  霍青桐脸上余晕未褪,闻言好奇地道:“什么好听的?”
  陈家洛仿着周绮的声音说道:“陈大哥……快……用力,插快点啊,干死我……”
  霍青桐才听到这里,粉脸已红红,嗔道:“你这无赖,那只有青楼中女子才说,你偏拿来作践我。”
  陈家洛道:“桐妹此言差矣,你我情投意合,行的是夫妻之伦,在床上如此才生情趣,增进感情,何有作践之说?”
  霍青桐娇羞万分,叫道:“你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陈家洛一笑,不再搭话,左手食、中二指把霍青桐阴部两片阴唇分开,露出里边那红艳欲滴的嫩肉,陈家洛虽说和霍青桐同床共度几回,却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窥得玉人胯下秘密,当下眼睛转也不转盯着那瞧,霍青桐让他这么盯着看,虽说观看之人是自己心上爱郎,也不住羞从中来,“嘤”的一声闭上了双眼,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的私处。
  陈家洛看了一会,便把舌头伸了出来,就着那凸出的嫩肉吻了上去,霍青桐闭目中只觉得一个又滑又软的东西在自己阴部深处不住反复搅弄着,那滋味又酸又痒实在是平生所未经历,心想这不是手又不是那肉棒却又会是什么?待到她睁开眼一看,见陈家洛整个脸几乎趴在自己的阴部,钻入自己阴部深处的是何物可想而知,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当下“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陈家洛反倒也被她吓了一跳,脸部离开那诱人的阴部,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霍青桐双手捂住阴部,说道:“别舔这……脏。”
  陈家洛哈哈一笑道:“说的什么话,桐妹身上哪一处地方是脏的,尤其是这里,那味道可甜美的紧。”
  说完,用手将霍青桐的双手拿开,嘴巴一张又舔了上去,只舔得霍青桐忘记了心中的娇羞,放开声音叫了起来,一双大腿更是用力夹住陈家洛的脑袋,时而又将大腿张开,仿似让陈家洛的舌头更深入些,雪白的娇躯更是如水蛇般在床上扭来扭去着,不多时,一股潮水从霍青桐体内汹涌而出,陈家洛知道这是她的高潮到了,嘴巴大张,将淫水尽数纳入口中,这才抬起头说道:“桐妹,舒服吗?”
  霍青桐兀自沉浸在快感之中,闻言啐道:“好端端的一个人,却不晓得从哪里学得来这些个旁门左道来欺负人。”
  陈家洛笑道:“桐妹有所不知,这可不是什么旁门左道,却是我从一本书上学来的夫妻行乐之法,只怕你看过三国,却没看过这书吧?”
  霍青桐道:“呸,那淫书也只有你才会看。”
  陈家洛道:“其实书中还有一种玩法,专是妻子为丈夫服务的,这法子啊,可是妻子必会之法,只不知桐妹会不会?”
  “只怕又是什么羞人的玩意吧,不会也罢。”霍青桐道。
  陈家洛道:“咦,难道你们回族便没有这样的玩法啊,我只道天下夫妻皆然如此,原来只有我们汉人才有。”
  霍青桐好奇地问道:“听你说的这么玄乎,便是怎么玩法,你且说来听听。”
  陈家洛把肉棒挺到霍青桐面前道:“书中有云,为人妻者,当以箫侍夫之,以为天伦。”
  霍青桐不敢去看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肉棒,转过去问道:“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你把我这东西含入嘴中,可不正如十四弟在吹笛子一般么?”
  霍青桐“啊”的一声,笑骂道:“岂有此理。”
  陈家洛道:“你可别不信,我们汉人女子每到出嫁之时,父母总会教她这样取悦丈夫,这才能永保感情和和睦睦。妹子,你就从了我吧。”
  霍青桐道:“我可不信你的鬼话。”
  陈家洛见她言语神情之间甚为坚定,知道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替自己“吹箫”了,不禁大为失望,慢慢躺回霍青桐旁边,霍青桐见陈家洛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道:“我不从你,你可生气了吗?”
  陈家洛一笑,将她拥入怀中,道:“你可别胡思乱想。”
  霍青桐想了一下,轻声地道:“这样罢……待到有机会,我去问……四嫂…
  看她们怎么说,如若她们确实如你所说,我便……从你,好不?”
  陈家洛一喜,可转念一想:她去问四嫂,从那天我看四哥、四嫂寻欢的情景来看,只怕他们还不曾用过此法,如此一来可大大不妙,便笑道:“四嫂天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只怕你这么一问,不到几日,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了,那我们可怎么见人?”
  霍青桐生性开朗大方,心里藏不住话,人所共知,是以听到陈家洛这么一说,便说道:“那我去问七嫂。”
  陈家洛先是喜,后想到如若七嫂心中仍对自己恨意未消,不让桐妹帮我吹,那怎生是好?
  第二日,文泰来与骆冰告辞而去,众人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悠然向往的神情,陈家洛也不由地一阵出神,旁边的霍青桐看着别人已走了回去,便拉了拉陈家洛的手臂说道:“陈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么?”
  陈家洛方始回过神来,笑道:“那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二人便携手来到市中,其实这说是一个市,其实也就跟中原一个小镇差不多,除了吃、喝、穿等日常用品,其它物品几乎没有,要不就是价格贵得惊人。
  好在陈家洛和霍青桐志不在此,只是在市中信步而走,喁喁低语。
  霍青桐吃吃笑道:“陈大哥,我瞧你来这地儿,是选对地方了。”
  陈家洛道:“哦,何以见得?”
  霍青桐道:“此处地荒人稀,便连个像样的酒馆和红楼都没有,你那帮兄弟哪呆得住,都不用你催,都个个呆不住要回中原。”
  陈家洛正色道:“兄弟们可都是为着反清的大业回去的,可不是为了享那清福回去的。”
  霍青桐吐吐舌头,笑道:“哟,瞧你脸色变得,难道开个玩笑也不成么?”
  陈家洛道:“这等事也开得玩笑吗?如若传入他们耳中,那怎生是好?”
  霍青桐道:“其实我方才说错了,他们心中都一心只装着反清的大事,唯独你终日心不在焉,恐怕你早就把你义父的遗训给忘了。”
  陈家洛长叹一声,手上紧了紧,把霍青桐身子向自己靠了靠,霍青桐一阵娇羞,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并无人将目光多停留在他们身上一会,心这才安定下来,心想这儿大概已远离中土,民俗开放,对他们这一举动不觉奇怪。
  陈家洛把脸贴着霍青桐的秀发,感受着她身上的清香味,道:“我打一懂事,便时时得义父教诲,要以反清为己任,我岂敢忘记。”
  霍青桐道:“哦,那我发现自打你来到这里以后,志气便大不如前了,难道是我看错了?”
  陈家洛道:“想是温柔乡、刻骨刀,将我士气都磨掉了吧。”
  霍青桐俏脸一红,道:“这大街之上,你疯疯癫癫的说这没正形的话,羞也不羞?”
  陈家洛一笑置之,霍青桐道:“我略有猜到一些,只不知道对与不对?”
  陈家洛要她说说,霍青桐笑道:“我猜是这样,经过雍和宫后,陈总舵主心里在想啊,我身为一会之主,只因自己一时感情用事,使得喀丽丝妹妹香消玉殒,且还连累了会中兄弟死伤无数,堪称得上是千刀万剐之罪,虽说眼下兄弟们仍信任有加,可败军之将,又有何德何能再去领袖群豪?”
  陈家洛大惊之下,道:“不错,这正是这些日子缠绕在我心头之事,霍大将军果真料事如神。”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也不用这么夸我,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以前也曾经历过。陈大哥,正所谓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诸葛亮纵然勇冠当时,仍不免有街亭之失,况乎你。”
  陈家洛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可是经此一劫,不但会中兄弟伤亡惨重,更大的损失是我们已暴露真正实力,还有一些秘密据点,这可不是一年两年可弥补回来的。现在情势如此,我可连个头绪都没有,你说我这个总舵主当的是不是很没用?”
  霍青桐道:“汉祖刘邦文不及萧何,武不及韩信,却成一国之君,陈大哥,你道为何?”
  陈家洛笑道:“你可句句说到我心坎上啦!”
  霍青桐道:“红花会若论智谋,当以七哥为冠;论武功,又以四哥和二哥冠绝当世,然这几人威信可不如你,毕竟你是于老前辈义子,只有你,方可让会中上万兄弟心聚在一起。”
  陈家洛长出一口气道:“多谢你啦,听你一席话,我心里这下好多啦!”
  霍青桐却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我而看,你们成功的机会可小的可怜呢。”
  陈家洛道:“前几日,你还在叫我不要灰心,现下这样打击我,是何道理?”
  霍青桐道:“我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将来你寻死觅活的。”
  陈家洛道:“如此多谢你啦!”
  霍青桐道:“你就不想听听我的原因?”
  陈家洛道:“无他,不外乎满人天下已定,汉人人心思定,可没有多少人和我们想到一处啦。”
  霍青桐道:“你能想到此关节,我可真是小看你啦!”
  陈家洛道:“如此浅显道理,不用去想,只是以前隐隐念及,却不敢承认这个是事实而已。现在来到这里,远离喧嚣,许多过去想不通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霍青桐正要说话,忽见旁边出现了七、八个手持刀枪的人,站在他们跟前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那汉子长得颇为魁梧,面容端正,腰间挂着一把刀,只听他笑道:“二位好雅致。”
  陈家洛一见这阵势,心知来者不善,轻轻将霍青桐推开问道:“兄弟,有何赐教?不妨直说。”
  那汉子笑道:“赐教不敢,想请公子过我山寨一叙。这位姑娘若不嫌弃,不妨一并跟来,我胡某一向对女人很温柔,尤其像姑娘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可疼到心里边去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相视一笑,若非在此地,天下又有哪个小贼敢打红花会总舵主的主意?
  陈家洛不愿多生事端,一拱手道:“承胡当家看得起,不过咱们素昧平生,可不便相扰。”
  说完,转身拉着霍青桐要走,那胡姓汉子打了一个手势,同来之人便把陈家洛二人围在了中间,胡姓汉子笑道:“你二人不想去也得去,在这提尔城中,还没有我胡枫请不到的人呢。”
  陈家洛只是不愿多生事端,毕竟这儿虽说远离中原,却还是清朝管辖之地,可眼下见这胡姓汉子咄咄逼人,便也来气了,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请我了?”
  胡枫把刀放在手中,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美人儿,你且走远点,免得刀枪无眼,伤到了你,待我收了你相公,再带你回去。”
  陈家洛一挽袖子,便说道:“来吧。”
  胡枫也不谦让,脚踏中宫,一刀劈出,陈家洛“咦”了声,心想这是山西王家伏虎刀法,怎的在这也有人会使,当下脚步一错开,闪过一边去,喝道:“王冲可曾识得?”
  王冲是山西王家现时家主。
  胡枫闻言一怔道:“原来你也是识货之人,那老匹夫与我有授艺之恩,如今瞧在他面子上,你给我磕五个响头,留下这个娘子,你便自去吧。”
  陈家洛笑道:“想是你在王家作恶多端,被赶了出来,是也不是?”
  这句话可真说中胡枫的痛处了,大怒之下,刀又借势而出,这伏虎刀法是中原武林第一流刀法,恰如名字所言,此刀法一旦展开,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势不可挡,亦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奈何陈家洛当日在袁天池那里熟识的武林各家武功,腾转挪移间莫不是胡枫刀法力有未逮之处。
  陈家洛有心看这胡枫武功,也不忙出手,心里在想:瞧这家伙武功,便是在王家,也当得第一流好手,只不知道为何沦落至此。
  胡枫心中更是又惊又怕,当日偷了师父小妾,被师门追杀,不得已逃到这边陲之地后便无十招之敌,眼下这人是何来路,怎的武功如此了得,只怕是自己师父也没有这般身手,心念至此,已知今日之局无法善了。
  正待郁闷之际,这边陈家洛出手了,原来陈家洛看到胡枫出手已渐缓,便左手使武当绵掌,右手使着伏虎刀法,胡枫大惊之下,登时手忙脚乱,试想以当日张召重之能,初逢陈家洛尚且落在下风,况乎胡枫!
  不几招,陈家洛左手拍中胡枫“动兔穴”,右手打在他上身“骨门穴”,胡枫登时被全身动弹不得,一双惊骇的眼睛看在陈家洛身上,他带的那帮人看到老大不出十招便被制服,目目相觑,也静立当场,打又打不过,跑又不敢跑,当真尴尬之极!
  陈家洛笑道:“我这套刀法使得怎么样?”
  胡枫面如土色:“高明之致,在下远远不如。”
  陈家洛道:“好啦,我也不知你往日做了什么恶事,但总归念在你名门之后,便放你这一回,以后如若再犯在我手上,可轻饶不得!”说完,解开了他身上被封之穴,带着霍青桐扬长而去。
  胡枫看着陈家洛和霍青桐的身影不见,这才确定今日自己是有惊无险了,带着手下那几个人走了回去,只见他拐了几处后,来到一个屋中,只见屋中站着一个人,却正是那李谷子,只听他说道:“胡大哥,你没事吧?”
  胡枫没好气地说道:“要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你倒好,看到我被制住,便先走了。”
  李谷子连声告饶。
  胡枫问:“也不知你因何得罪了这个人,兄弟,听老哥一句劝,这种人咱们可惹不起。”
  李谷子苦笑道:“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我跟他素未谋面,何来招惹之语?”
  胡枫一瞪眼道:“素不谋面?你不瞧瞧你这副模样,他会为了几颗破药丸,点了你的穴。好好想想,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李谷子一下想到周绮,大惊之下,脱口道:“莫非是她?这不可能啊?”
  胡枫一听,问:“谁?”
  李谷子道:“没什么?我这段时间也不曾得罪过谁。”
  胡枫“哼”了声道:“不说也罢,反正这事我可不想管啦,你自己去摆平吧!”
  李谷子忙道:“别,别,大哥,我说还不行吗?”
  于是他把那日怎么在路上碰到周绮,怎么样给周绮儿子下毒,逼周绮就范的事情说了,胡枫道:“瞧,有这种好事,便光顾的自个享受,也不叫上我。活该你被人打,我那日不要去找你,让你给人家杀了才好。”
  李谷子道:“大哥,本来呢我是想把那个女的驯得服服帖帖后再让你上的,不料出了这等事。”
  胡枫说道:“你怀疑这个姓陈的和这个女的有关?”
  李谷子说道:“我是有点怀疑,毕竟这两件事出现的也太巧了。”
  胡枫笑道:“如果他们真是认识的,我看那日他就不止点住你的穴这么简单了,至少也要把你给煽了,省得你再去祸害别的女人。”
  李谷子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胡枫道:“不用想了,我看你寻个时间再去找那女的,如若她儿子身上毒药已解,他们就是认识的,如若没解,则说明他们不认识,那么这姓陈的恐怕也确实如他所说,只是纯粹去验明毒药真伪而已。”
  李谷子道:“大哥果然智计过人,小弟过得一日便去探听一下虚实。”
  胡枫笑道:“那女的果然如你说的那么美吗?”
  李谷子道:“确实。”
  胡枫道:“这样的话,我倒希望这女的千万别和那姓陈的认识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5:16

(6)
  二人正自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叨着,忽听地一个清脆地声音说道:“老爷,夫人让开饭了。”胡枫和李谷子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移步走向厨厅。
  只见那儿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少妇,李谷子当然不会觉得陌生,这一位便是胡枫的二夫人李梦。
  李谷子含笑道:“二嫂好,怎么的几日不见,二嫂越发年轻美貌了?”
  李梦其实也才二十七岁左右,正当青春美貌之际,平素也对自己相貌颇为自负,闻言心里一甜,嘴中却笑道:“净说瞎话,这才多少时日啊,难不成你从中原给我带回来那些个胭脂粉,当真便是神仙做的不成?”
  这李梦是本地人,也是胡枫过来后方娶进门的,胡枫平时素喜寻花问柳,在他手上玩过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也不知有多少,但也只有两位得以进他家门,这李梦便是其中一位,自是长得不同凡响。
  李谷子此刻眼中这位二嫂实是天生丽质,实是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眼看着她穿上自己此次从苏州带回的苏家刺绣。本来以这李梦身子远比平常江南女子高大、丰满些,衣服穿上该显得不好看,可现在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
  这专为江南女子设计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较之平常衣服更能显得出她那丰润动人的凹凸不平的动人曲线,只因这衣服比较小,所以一穿上,李梦那常被胡枫滋润的身体便自然而然显现出那慑人心魄的曲线,尤其是她那丰满的胸部和丰硕的臀部,更似呼之欲出一般,再加上她那端庄秀丽的面容,一双似喜还嗔的眼睛,无一不在触动着李谷子的淫心。
  只是李谷子心里知道虽然胡枫对自己不薄,在外也常花天酒地,淫人妻女更是不在话下。可他对家中这二位妻子却着紧的很,平日别说有人调戏,便是平常走在街上,偶然发现有人论及他两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他都会火冒三丈,讨论之人自是轻则花钱消灾,重则断手断脚;是以李谷子总是小心谨慎,虽然他在外边色胆包天,但在这二位嫂子面前也胆小的很,但自从他“吃”了周绮后,心思便渐有变化。
  虽然他不知道周绮什么身份,但凭感觉他认为周绮应该是一位在江湖上大有来头的人物,包括她的丈夫,甚至和她住一起的那帮人,只怕也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可这样一个美女,竟在自己胯下数度销魂云雨,实是平生前所未有之艳遇。
  回想那日自己从中原返回的路上,看到一个美貌少妇抱着一个孩子骑着马拦住他问路,正在二人交谈时,那少妇怀中孩子左右挣扎,双手不住挥舞着,而那少妇想是为了方便喂奶,所以穿着一个较为宽松的衣服,挣扎之间,胸前衣襟被挑开一点,隐隐露出了里边那一件绿色的亵衣。
  李谷子看的心头欲火上升,抵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便骗着那少妇将小孩交给自己抱的时候,将那自己刚刚配制好的药丸给他服了下去,果不出所料,那少妇为着小孩的性命,在自己的软硬兼施之下便将她那丰姿绰约、风情万种的胴体交由了自己玩弄,虽然刚一开始,那少妇兀自还些放不开,床笫之间不解风情,可经自己几日调教后,便唤醒了她那自身的情欲,后面几次被自己撩拨几下,便半推半就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中销魂之处又何以道哉?
  只是那少妇于床笫之间虽对自己多有顺从,可一问及她的身份和她的生活情况,便什么也不愿说,李谷子暗地里打听几次,这镇上之人却几乎每个人都对这帮人毫不知情。
  李梦看到李谷子呆呆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掩嘴嫣然笑对胡枫说道:“二弟此番回中原,莫不是惹上了哪家漂亮小姐,才回不到十数日,神思便不在这儿了。”
  胡枫道:“他惹上的不是什么美貌妞儿,而是一个兽面獠牙的阎王使者!”
  李梦吃吃一笑,眉盼之间更显迷人风情!
  胡枫问道:“你大姐呢?”
  胡枫问的是他的大夫人,即他在山西王家之时他师父的三姨太张娟娟,因为张娟娟平日与李梦姐妹相称,是以胡枫用大姐呼之。
  李梦道:“我已差小绿去叫她了,这会儿,两个都没回来呢。”
  话音才落,一个侍女从内院那边走回来,说道:“大夫人说她不想吃,让老爷、夫人先吃着。”
  李梦欲言又止,看着胡枫,只见胡枫道:“那我们先吃吧,反正她这么大个人,饿不死她。”
  李梦秋波一转道:“大姐此时还在想着她那在王家的宝贝儿子哟。”
  胡枫一怒道:“休得再提这事。娘的,老子为了她沦落到这鸟不拉屎地方不说,平日待她也不着半点差池,竟还比不上她和那老东西生的孽种!”
  胡枫这么一吼,倒是把李谷子从太虚幻境中惊醒过来,看着怒容满面的胡枫,便问道:“大哥,怎么了?”
  胡枫“哼”地一声没说话,李梦瞥了胡枫一眼后,笑道:“二弟,你这些时日不曾有空过来,你那大嫂不晓得从哪里得知她那在中原的十岁孩子得了重症,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便整日寻吵着你大哥放她回中原,你大哥眼下为了和神龙帮争夺那英华镇的地盘忙得不可开交,你说也这不是添乱吗?”
  李谷子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哥,大嫂担心儿子,也是人之常情,用不了些时日,便好了。”
  李梦道:“我看大嫂只怕是觉得这地儿不如中原热闹,所以不想呆了,是以千方百计寻借口回去。”
  李谷子一听,不说话了,胡枫道:“来,吃饭,不管她了。她不想呆,我还不想她呆呢。”
  李谷子一笑道:“好,吃饭。哎呀,我可有些时日没有吃到提玛大婶做的红烧猪耳了。”
  胡枫道:“倘若我不亲自去找你,只怕你眼下还在流连于那青楼、酒馆之中吧?”
  李谷子一笑道:“大哥,你此次叫我过来,可有什么事?”
  胡枫道:“是这样,据在英华镇的兄弟回报说,神龙帮江海龙那老不死的亲自带着好多兄弟进了英华镇,好些个酒楼、青馆、赌场,迫于压力已经和他们签了合约,我恐怕此风一开,后面便有人跟风,可不好办了。”
  李谷子问道:“那大哥的意思是?”
  胡枫道:“我打算即日也赶往英华镇,我看谁还敢请神龙帮的人护馆。”
  李谷子道:“这事怎么能烦你大哥,不若交由小弟带上一干兄弟杀将过去。
  管教那群狗养的滚回老家。”
  胡枫哈哈一笑道:“此行可不比你去中原,只管带些货过去,换得钱回来,这可是去抢盘子,不但要用刀说话,还用脑,你自问能行吗?”
  李谷子道:“说到文才武功,我是比不过大哥你了,谁不知道,在这霍南地区你的名头啊。不过大哥即是不要我去,不知叫我回来是?”
  胡枫道:“我的意思我出去后,此行少则半月,多则数月,帮中我有些事务要交代你帮我处理下,要不这儿没人,我不放心。”
  李谷子一听,自是胸部拍得嘭嘭响,信誓旦旦表决心。
  待到饭局散后,三人又闲聊片刻后,李谷子便告辞出去,才出得大厅,便听得有人叫自己,转过头一看,见是张娟娟旁边的侍女红叶,笑道:“红叶姑娘,叫我有什么事啊?”
  红叶道:“听老爷说你几日前便返到家中,怎的一直就没见你身影?”
  李谷子道:“我这不是一直都在忙吗?”心里暗道:我和我娘子在床上快活,可不也是在忙吗?
  红叶撇撇嘴道:“你成天除了勾搭女子,哪还有什么别的正经事要忙?”
  李谷子嘻嘻笑道:“红叶姑娘嘴巴好生厉害,你说我也三十好几了,也没找着个婆娘,这不心急吗?要不红叶姑娘你像也不曾婚配,不如就做我妻子,我保证从此浪子回头。”
  红叶粉脸一红,道:“瞧你这张破嘴,便是变好我也不稀罕。”
  李谷子道:“真的不稀罕?你喊我做什么,难不成我想错了,你不是叫我留下一诉衷肠?”
  红叶道:“呀,跟你说了这许久,可忘记正经事了,那日大夫人叫我留意,如若见到你,便叫你过去,她有事找你。”
  李谷子一怔道:“什么事?”
  红叶道:“我也不清楚,她是这么交待我的,你便去吧。只怕是要给你介绍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说不准呢。”
  李谷子一听笑道:“我心里可有你,装不下别了,这可如何是好?”
  红叶娇笑道:“好啦,不与你说啦,我还有别的事情忙呢。”
  李谷子便一个人向张娟娟卧房行去,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后突然想道:哎呀,莫不是大哥这段时间冷落了她,她受不了闺中寂寞,便要唤我过去寻欢作乐?这么一想,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可能,但一想到张娟娟虽然年轻美貌不及李梦,可也长得如花似玉,身段美好,较之李梦又胜了几分端庄秀丽,不由得脚步加快。
  来到了张娟娟住处,看到张娟娟坐在一张椅子上正暗自不知道想些什么,李谷子看她也不似往日那般温柔可亲,但却多了一分成熟静穆之美。
  李谷子悄声道:“大嫂,听红叶说你找我?”
  张娟娟这才回过神来,见是李谷道:“你这人,可也没礼数,回来这么久都不知道过来问候下。”
  李谷子道:“嫂子休怒,我是让大哥派到英华镇了,这才回来。”
  张娟娟“哦”了一声,问道:“你此去中原,也有半个月了吧?”
  李谷子道:“正是。”
  张娟娟欲言又止,想了一下,又问道:“你此番在中原呆了那么久,可曾听过山西王家有什么事?”
  李谷子这才明白张娟娟原来是想问她儿子的事情,便说道:“不曾听过,我没到那边。”
  张娟娟闻言似是大失所望,原先略有起色的俏脸复又黯然。
  李谷子道:“大嫂,我方才吃饭之时,听大哥谈及你儿子的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娟娟道:“这是我表侄在家书中提及,还有假么?”
  李谷道:“就算如此,难道你便真的要回去么?”
  张娟娟道:“我儿子生病,我回去看他也不成么?”
  李谷子道:“大嫂不知道想过没有,你眼下身份不同,你说那山西王家肯让你见着儿子吗?”
  张娟娟一听这话,念及自己当年一时控制不住情欲,与胡枫行了那苛且之事,直至后来东窗事发,便抛夫弃子。辗转来到这边陲之地,不禁地感慨万分,心伤不已。
  李谷子道:“这样吧,我改日便吩咐在中原的帮中兄弟,帮你留意一下,随时向你报告最新情况。如果可以,我跟大哥说说,总归让你回去看看。”
  张娟娟道:“如此,便多多谢你了。”
  李谷子道:“这是我份内之事。不过你也要放宽些心,别因为这事和大哥闹翻了,眼下大哥可对你有所不满呢。”
  张娟娟闻言,脸色一变,怒道:“那没良心的,自打来到这地儿,勾搭上那李梦后,何时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只怨我害得他沦落至此,却不曾摸着良心自问当日若不是他花言巧语、百般讨好,我会和他好么?”
  李谷子笑道:“这男女之事,我也懂得不许多。只是觉得大哥什么都好,只是这眼光也差了些,便像大嫂这样娴静温柔、美丽大方的女子能看得上他,那也是他前世修来的神气,怎的不懂珍惜。”
  张娟娟道:“我自知跟了他之时,已为人妇,对他平日拈花惹草,倒也不甚在意,他要纳几房妾,也由得他,只恨他有了新人忘旧人,还伙同他来欺负我。
  唉,我是看懂了,这男人啊,没有得到的总是最好的。”
  李谷道:“大嫂莫要生气,赶明儿我便找大哥说说,总会让他对你好点。”
  张娟娟一笑道:“且莫只说我,你呢,听你大哥说,你至今仍未婚配?”
  李谷子道:“千妻易得,知己难求啊。”
  张娟娟笑道:“你莫跟我吊书袋子,说说看,你要寻什么样的?我闲时帮你留意下。”
  李谷子道:“合我意者,天下惟有一人,可惜我是无此福气了。”
  张娟娟道:“哦,天底下有谁家女子当得起你李谷子这么这么高举?”
  李谷子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张娟娟吓了一跳,道:“你别开玩笑,若让别人听去,那可如何是好?”
  李谷子道:“这可是是我的心里话,打第一眼看到你,我便有这种感觉,我李谷子要找妻子,便要找你这样的,可恨我不能早点碰上你。”
  张娟娟见他表情语气间不似开玩笑,也是有点紧张和害羞了:“二弟……我是你嫂子……你今日所说的,我便当你一时糊涂……以后也再休提!”
  李谷子还待说话,却见那红叶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还托着一个饭盘,想是给张娟娟送饭过来,张娟娟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出了一口气,对李谷子说道:“你吃过饭没?”
  李谷子道:“刚才吃过。”
  张娟娟道:“那你便去忙吧,我这就要吃饭了。”
  李谷子应声出去了。出到门外,一阵清风拂过脸面,脑子一个清醒,念及方才自己对张娟娟所说的话,心里一个打愣:我刚才怎么会跟大嫂疯言疯语的,若让大哥知道……随后转念一想,大哥不日即往英华镇,我若在这段时间把握好机会,没准便可一尝夙愿。反正我也只跟她玩几天,待大哥回来,我不再惹她就是,谅她也不会说出去。心念至此,他脑中登时浮现出了张娟娟那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胯下呻吟承欢的样子,不由地心情兴奋异常,只盼大哥走得越快越好…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5:27

(7)
  黑夜如约而至,月光洒满大地。当绝大多数人进入梦乡之时,有一对明日即将离别的情侣还在窃窃私语。倾诉着离别的相思,陈家洛抱着霍青桐那柔软无骨的玉体,嘴里说着绵绵情话,霍青桐则把玉首深深地埋在陈家洛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耳听着陈家洛让人面红心热的的语言,一双玉手在陈家洛背上不断来回抚摸。
  陈家洛见霍青桐许久不说话,一把将她的头拉出自己胸膛,只听她含羞带嗔地说道:“做什么?”陈家洛心头一动,望着这面前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嘴一张就着那红扑扑的樱桃唇吻了上去,霍青桐也是情动不已,当下二人便紧紧拥吻着,舌头更是不断在对方嘴里打搅着,直至吻得二人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这才分开双唇。
  陈家洛轻轻地用右手端起霍青桐的下巴,端详着眼前玉人,霍青桐耐不住陈家洛那炽热的眼光,便把一双美目闭上,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貌若天仙的面容,陈家洛看着霍青桐那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点染曲眉下是一双似闭还开的明眸双眼,素齿朱唇,确可称得上是清逸脱俗,宛如天界下凡的仙子。
  陈家洛看着,不禁对着这张千娇百媚的脸庞吻了起来,在她的额头、眼睛、耳朵、脸蛋,留下了自己的串串热吻,手也不住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探索着,霍青桐“嗯……嗯”的哼着,回应陈家洛的爱抚。
  陈家洛情动处,便将霍青桐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露出了那一身傲雪欺霜的肌肤,陈家洛看了一会,又伏下头去,顺着她的脸蛋、玉颈一路吻了下来,直到把头一把埋在霍青桐双乳之间,在那娇嫩处时而亲着,时而伸出舌头轻舔着,两手也不闲着,各握住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向自己脸上挤压着,感受着那滑腻、柔软的快感,霍青桐双手抱着陈家洛的头,星眸微闭,樱桃小嘴再也合不上地哼哼叫着……
  陈家洛渐渐将嘴唇移到霍青桐胸前那诱人的山峰上,配合着双手的搓揉不住亲吻着那两个雪球,亲完左乳亲右乳,直到两个乳球都被搓揉得通红,留下了自己的唾液,才继续往下亲着她光滑、白嫩的小腹,右手已探到霍青桐下身那长着茂密小草的阴阜,在那上边不住来回抚摸着,用手梳理着那有些蓬乱的小草,陈家洛这时抬起头,笑问:“桐妹,你这儿可有点湿了?”霍青桐“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陈家洛又继续吻过她的大腿、小腿,跟着便轻轻打开了霍青桐的双腿,自己趴了下去,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轻轻将霍青桐的阴唇打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肉,随着霍青桐急促的喘息,那中间嫩肉尚在微微跳动着。
  陈家洛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分开了霍青桐阴唇后,右手中指插了进去,触摸着那里面一团嫩肉,捏着霍青桐那“肉蚌”,当陈家洛的手摸到阴户上端那粒早已胀硬的阴蒂时,霍青桐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娇躯猛地一震,那阴道口有一股水向外流着,陈家洛心想:“不曾想这地方那么敏感,看来隐夫子那书中所说不错。”
  陈家洛心中想着,嘴唇又凑了上去,忽然闻到一股芳香,这可不同于以往那种体香,略一思忖,笑问道:“桐妹,怎么你还在这里用了香粉?”
  霍青桐的脸霎时变得通红,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原来她晚上洗澡之时,想到陈家洛今晚和自己亲热,少不得便要吻自己这羞人的地方,便特意多用了肥皂清洗了一番,可是这等事她又怎么能说得出口,陈家洛也不难为她,嘴巴对着那团嫩肉轻轻咬了上去,霍青桐“啊”的一声,全身肌肉忽的绷紧,两手也似不知道怎么摆放。
  陈家洛这几日初尝云雨,好奇之下,也去找了一些这方面的书来看,也学到了些技巧,这会儿全用上了,嘴巴时而吻着阴唇一阵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往霍青桐阴户里往复抽插,右手则不住揉摸着霍青桐的阴蒂,霍青桐在陈家洛的百般抚弄下,终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陈家洛看着霍青桐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娇喘吁吁的样子,起身将自己的衣裳脱去,挺着肉棒蹲下身,一手分开霍青桐的阴唇,另一只手端着肉棒就要向里插,霍青桐伸出一只手,掩住自己的阴户,陈家洛问:“怎么了?”
  霍青桐含羞道:“你……不想让我……帮你含了么?”
  陈家洛闻言当真是欣喜若狂,道:“想啊。哎哟,你不会真的去问过七嫂了吧?”
  霍青桐点头,回想自己今日下午和七嫂在谈及闺中秘事时一阵颠鸾倒凤,也忍不住的芳心悸动,张开小嘴,慢慢将陈家洛的肉棒含入口中,心中记着周绮的教导,在那里吞吐、吮吸着,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许多技巧尚不成熟,而陈家洛也是一知半解,只在用眼看着在自己胯下含着自己肉棒的霍青桐,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感觉油然而生。
  待得一会,陈家洛最初的新鲜感过去后,便觉索然无味,轻轻将肉棒拔出来,让霍青桐躺在床上,肉棒对着霍青桐的阴户插了进去,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的大棒将自己的下身塞得胀胀的,不由低哼起来,陈家洛一边挺动臀部抽插,一边在霍青桐耳边道:“桐妹,舒服么?”
  霍青桐“嗯”了声说道:“你……再快些……我痒。”此话一出,俏脸顿时绯红,陈家洛一听,内心兴奋之下,运足力道,狠狠抽插,直把霍青桐插得大呼小叫,兴许是明日要分开的原因,她也放开了许多,樱唇不断跳出一些淫言秽语:“大哥,你好厉害……啊……这下可太重了……”
  陈家洛抽插一阵后,便躺在下面,让霍青桐坐在上面挺动着,自己双手各握住一个随着霍青桐身子上下起坐而不住跳动的奶子。待过了一阵,眼看霍青桐速度越来越慢,便也慢慢直起腰,示意霍青桐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二人结合处紧紧相连,成了一个对折之势。霍青桐一个低头,便正好瞧着陈家洛那肉棒插在自己的阴户,不由得一阵害羞,偏过头去,陈家洛找好位置后,便缓慢抽插起来……
  过了盏茶功夫,只听二人一阵闷喝,终于迎来了今晚的高潮,陈家洛抱着兀自情动不已的霍青桐躺在怀里,不住说着话,终于睡去……
  第二日早上,霍青桐收拾好行李后告别众人,纵马而去,陈家洛瞧着她逐渐远去的倩影,一种难以言明的忧愁涌上心头,以前她在时,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知道的事情,总有个人可以倾诉,可自此以后,此中心事更与何人诉?
  正想得入神,只听得耳边有人说道:“哟,人都不见了,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
  陈家洛闻声看去,说话的是周绮,只见她俏立风中,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着自己,仿似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不由道:“是七嫂啊,我方才想着一些事情出神了。”
  周绮道:“还用你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只是不知道你是在想着青桐妹子呢?还是想着再找一个?”
  陈家洛哭笑不得:“七嫂何出此言?”
  周绮笑道:“我这是警告你,青桐妹妹临走时可是交待我要看好你。”
  说罢,转身而去,陈家洛望着她那风姿绰约的身影,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日晚上与她春风一度的销魂场景,当下没来由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
  陈家洛闲来无事,就来到了一家名为“醉无边”的酒馆饮酒,点了菜,正自品尝,忽地有人走近,说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听是个陌生的声音,转头一看,叫他的是一个美艳至极的少妇。
  见陈家洛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狐疑不定的眼神,盈盈笑道:“陈总舵主想必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小妇人了。那陈总舵主可还记得去年你去山西王家参加我家老爷五十寿辰的酒宴。”
  这么一说,陈家洛顿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站起身施了个礼,道:“原来是三夫人,我可失礼了。”
  那妇人正是张娟娟,这酒楼是胡枫的产业,今日胡枫去了英华,她便过来这例行检查,不期碰上了陈家洛,当下还了个礼,问道:“陈总舵主,怎的你来到这地儿了?”
  陈家洛笑道:“一言难尽啊,你呢,又怎么会在这儿?”
  张娟娟一怔,当然不好说自己是随他人私奔过来此地,便道:“我家老爷在这有些家业,他眼下忙不过来。便托我过来看管着。”
  陈家洛猛地想起自己昨日所遇到的胡枫,这才知道为何他也会在这,想必是随同张娟娟过来的。于是笑道:“不意在这边荒之地遇见故人,若三夫人得闲,不妨坐下一叙。”
  张娟娟一笑:“有何不可?”便叫小二多上了一双碗筷,坐下和陈家洛边吃边谈……
  不多时,二人已吃饱,陈家洛正要结账之时,才知张娟娟是这酒楼的老板娘,掌柜的说什么也不肯收他的钱,陈家洛只得作罢。
  临别之时,陈家洛问了张娟娟的住处,说明改天去拜访……
  且说胡枫一走,李谷子就如出了笼的猴子,左蹿右跳,每日去到帮里指手画脚、大呼小叫。闲时便来到张娟娟住处,假问候之名行调戏之实,哪知张娟娟当日虽与胡枫做下了那苟且之事及至后来与情人私奔,可却不是轻浮女子,对李谷子始终不假颜色,这又大出李谷子意料之外,毕竟在这院中他也不敢强来,是以只能每日看着张娟娟美丽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心里痒得跟猫爪子似的。
  这一日,张娟娟在里屋对账,红叶进来道:“夫人,外边有位姓陈的公子求见。”
  张娟娟一听,暗想莫不是陈家洛来了,待出门一看,正是陈家洛,后面跟着一个书童打扮的年轻公子,便道:“陈总舵主,这许久不见你登门,我正寻思着你莫不是不识得路呢。”
  陈家洛道:“你可别说,我也是问了好几处人家,才找到这里的。”
  说完,让心砚把买来的东西呈上来,张娟娟又是一番道谢客套。
  招呼陈客洛和心砚坐下后,问道:“陈总舵主,你瞧我这鄙陋之处,也没啥招呼你,还请你见谅。”
  陈家洛道:“三夫人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也是有事相托。”
  张娟娟一怔道:“哦,陈总舵主但请直说,如小妇人能做到,定然不会托辞。”
  陈家洛道:“只请夫人帮我寻一个人。”
  张娟娟一下失笑道:“陈总舵主莫不是在开我玩笑?红花会弟子遍天下,莫说寻个人,便是寻根针也是易如反掌。”
  陈家洛道:“三夫人见笑了。眼下我兄弟多数都在中原,我要找的人就在此地,我们初来乍到,对这儿也不是太熟,想三夫人在这经营许久,也有些人脉,故今日过来看看能否帮上一忙。”
  张娟娟道:“哦,不知陈总舵主,要找的是何人?”
  陈家洛道:“叫李谷子,也不知这是不是他真名,不过我画了张像,三夫人不妨拿去看。”说完,把图递了过去给张娟娟。
  张娟娟打开图一看,不禁讶然道:“真的是他啊?”
  陈家洛既惊又喜,问道:“三夫人见过此人?”
  张娟娟道:“他是我二弟。”
  陈家洛眉头一皱,道:“王老爷子何时有这么一个拜弟,我可孤陋寡闻了。”
  张娟娟忙道:“那是我和他结拜,跟我家老爷不相关。”
  陈家洛心想你怎么和这样的人相交,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道:“那三夫人可知他现在何处?”
  张娟娟道:“可能他现下在帮里。陈总舵主找他何事?不急的话可在此待候,他中午没准过来吃饭。”
  陈家洛道:“我会中一位兄弟中了毒,听人说,他精通岐黄之术,所以便来寻他。”
  张娟娟一听,忙道:“既是如此,我现在就吩咐红叶去唤他过来。”
  陈家洛道:“这如何使得?求医的是我,不如让红叶带路,我亲自过去请他。”
  张娟娟也不疑有他,便吩咐红叶带着陈家洛去帮里找李谷子,出得大门后,陈家洛便跟心砚说:“你在此等候,如若见了他,总该识得吧?”
  心砚点头道:“我记得的,少爷放心。”
  陈家洛随着红叶来到堂口后,一问才知道这李谷子不在,也不知跑哪鬼混去了,陈家洛无奈只得对红叶说道:“姑娘,既如此,咱们回去吧。”
  红叶“嗯”了一声,回头对一个汉子说道:“等下看到二爷,叫他快点回府,夫人有事寻他。”
  那汉子一笑道:“属下知道,红叶姑娘,你多久不来一次,不如坐下聊聊,说不准二爷等下就回来了。”
  红叶娇哼一声道:“我还有事,哪像他那般清闲。”
  说完,转身和陈家洛出去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5:43

(8) 此难道 杀人夺妻人心恶
  出得门,陈家洛道:“红叶姑娘,你自回去吧,我有些许别的事。”
  红叶施了一礼,便往家中行去,正走着,忽听地一声“红叶”,转身一看,喊他之人却是刚才遍寻不着的李谷子,不由嗔道:“你这一天,跑哪风流去了?
  让我们好找。”
  李谷子道:“我刚有事出去了,你找我有何事啊?”
  红叶撇撇嘴道:“哪是我找你,你倒想得美。是一位公子找你。”
  李谷子道:“这可新鲜了,向来只有美貌女子找我,哪曾冒出个什么公子,你跟他说,我对男人没爱好。”
  红叶俏脸一红道:“你这人出口就是没好话哩。别人是寻你过去治毒。二爷,我可没听说过你会治毒?”
  李谷子一个战抖,想到了一个人,忙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
  红叶道:“我不知道,听夫人称他为陈总舵主,好似什么红花会的,看样子夫人对他还是挺恭敬的,便是对老爷也不曾这样。”
  李谷子一听到红花会陈总舵主,便知道事情不妙,他久居中原,对红花会的威势岂会不知?陈家洛名声响遍天下,他李谷子算得什么,才不相信陈家洛会找他去疗毒。
  红叶见他沉吟不语,问道:“怎么了?”
  李谷子道:“没什么,我问你,那陈总舵主的现在何处?”
  红叶道:“我方才与他分开,你眼下追上去也还来得及。”
  李谷子道:“哦,他长得什么模样?我这便去找他。”
  红叶道:“是个二十五左右的青年,模样可长得俊俏啦,穿着一件青色衣裳,你现在跑过去,就可以看到啦。”
  李谷子想证实一下自己是否准确,便悄悄按着红叶所指方向奔去。
  果然过了不久,就看见一个英俊青年正慢悠悠在闹市中左顾右盼,这一瞧,真把李谷子吓个半死,他已经认出这个红叶所说的红花会陈总舵主,正是那晚夺了自己药品还点倒自己的所谓“陈大人”。
  李谷子心想这下可真玩完了,惹了红花会,别说大哥保不住自己,只怕皇帝老儿也难保住自己了,一想到皇帝老儿,他脑子忽地一转,想起自己此番回到中原时,听许多人说朝廷正在抓拿红花会反贼,是了,我说他们怎么会到这儿,想必是被官府逼到这的,如果我到官府举报,岂不是大功一件?非但能保住自己的脑袋,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笔赏金,这么一想,满腔忧愁顿时一扫而空,马上转头向县府衙门走去。
  这府里衙门也有人识得李谷子,问道:“二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谷子道:“徐大人可在,我有事寻他。”
  那差人道:“眼下公休时间,李谷子不妨下午再来。”
  李谷子道:“这事干系到你家徐大人的前程,可半分也耽误不得。”
  说完,递到那差人一锭银子,那人马上变了一副笑脸,道:“既如此,我就冲着挨板子也要帮你通报下。”说完,一溜烟跑进内堂,不多时,就又兴冲冲跑出来道:“徐大人叫你进去见他。”
  李谷子于是来到内堂,看见县府大人徐风正高坐内堂,看见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听下人说,你有笔大大的富贵带来送给我?”
  李谷子道:“正是。”
  徐风一个冷眼道:“只消你们胡大哥安分点,我就谢天谢地了。你这趟来想必不会是来告诉我,你们就此金盆洗手了吧?”
  李谷子道:“哪里,哪里,在大人英明治下,我们岂敢胡作非为。”
  徐风道:“好了,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本官要休息了。”
  李谷子便把陈家洛之事一一道来,徐风一听,果如李谷子所料,大感兴奋,心想:自己来这地方也有五年多了,自以为就要在这苦守一生,不曾想今日有此不世之功,若将这事办好了,加官晋爵指日可待。心念至此,心花怒放,说道:“好,好,待我将这事报与提督大人,必记你一功。”
  李谷子欢喜道:“多谢大人。”
  徐风道:“此事你再莫要与别人讲,惊跑了贼人,唯你是问。”
  李谷子道:“这个小人理会得。不过,大人,眼下那贼人对我恨之入骨,恳请大人安排一处安全之地让我住下。”
  徐风道:“你平日也为非作歹,可曾见你怕过谁来,你说叫我安排地方给你,只怕你早来之前,就想着住进我的县府了吧?”李谷子不说话,徐风道:“罢了,你便暂且在府中住下,待此事过后,再回去罢。”
  让人安排李谷子下去入睡后,徐风兴奋地连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了,在内堂走来走去,这时他的师爷江华进来了,看见徐风这副仿佛捡了宝似的样子,微觉纳闷,上前唤了声问道:“大人。”
  徐风回头一看是江华,大喜道:“师爷,我正想着差人去找你呢。”
  江华“哦”了声,问道:“看大人神色,想必有什么好事?”
  徐风一拍掌道:“天大的喜事啊。”
  江华一听,也跟着兴奋道:“敢问大人喜从何来?”
  徐风道:“你道眼下天下第一反贼是谁?”
  江华道:“自非红花会匪首陈家洛。”
  徐风得意地说道:“现在红花会已入我治内,如果我把他们治住,交由圣上,你说是不是大功一件?”说到此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江华大惊问道:“此消息可靠不?”
  徐风道:“此乃李谷子所诉,谅他也没胆子欺瞒于我。”
  江华一听,沉吟不语。
  徐风奇怪地问道:“师爷认为李谷子所言不实?”
  江华道:“我想那李谷子必无欺骗大人的胆子和必要,只是以臣下之见,恐怕这对大人来说,也算不得大功一件。”
  “何以见得?”徐风越发奇怪。
  江华问道:“大人要怎么去处置这事?”
  徐风道:“你也知道,咱们府衙差役也才二、三十人,此事得要上报提督大人,加些人手才行。”
  江华微笑道:“小人所言正来自于此,大人请想一下,如果咱们自己擒了红花会一干反贼,那功劳自然就是你大人的,谁也抢不走;可现在如果报于提督大人,那这功劳就不只是大人您的了。你这等不世之功,提督大人自是勇冠三军,妙计擒反贼,接下来提督府各个人也当是按功行赏,只怕到了大人您这,也只剩下协从有功。可一旦失手,大人您可就难辞其咎、罪盖三军了。”
  徐风一听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江华继续道:“大人再想,红花会那群人,个个武功高强,在禁卫森严的皇宫大内尚且来去自如,凭咱们这里的人手,怎么能拿住他们?而若让红花会逃脱,大人你失官事小,这红花会的人可都是视王法如草芥之徒,报复起来可不得了啊。”
  徐风一听,一时大喜变为大悲,好不沮丧地说道:“依你所说,这红花会的人是动不得了?”
  江华道:“这只是小的愚见,是纵是拿,还请大人决断。”
  徐风想了一下,说道:“罢了,我此番是不求无功,只求无过吧。不过这红花会的人在我这,倘若我不加处理,可也是抄家之罪。”
  江华道:“大人,这事也颇为好办。处理得好,大人,没准你可去掉一个心腹之患。”
  徐风一听忙问其故,江华道:“依大人所言,这红花会之事眼下也只有李谷子、你、我三人知道。除掉李谷子,不就成了。”
  徐风道:“除掉李谷子不难,只是如若让胡枫知道,就有些麻烦。”
  江华一笑道:“小人所言正是要帮大人除掉这两个祸害。”
  徐风道:“你说得倒轻松,那胡枫武功高强,手下帮众又多,急切间怎么除得掉?”
  江华道:“大人且听我慢慢道来,我这招叫‘借刀杀人’。想那红花会如果知道李谷子将他们献上来邀功,他们会怎么做?”
  徐风道:“那当然是杀之泄恨。”
  江华道:“不错,如此一来,大人可灭口,从此再无人知道红花会的人在这里;第二,咱们也可去掉这眼中钉;第三,也以此向红花会的人示诚,表明咱们并无害他们之意,这样一来,咱们便可相安无事。”
  徐风道:“如此便好,这可真是一箭三雕啊。只是红花会那边……”
  江华明白徐风的意思,便说道:“我稍时便过去和他们联络,只是李谷子这边,大人须得小心,莫让他再告诉第五个人知道了。”
  徐风道:“这个我知道,你先去办你的事情,我等下去见李谷子。”
  深思片刻后,徐风来到李谷子卧室,李谷子正卧床而睡,看见徐风来到,一个转身下床问道:“大人,可有事吩咐?”
  徐风面露难色道:“乃是缉拿红花会反贼之事,你也知道,我衙现在人手很少,提督大人能带来多少兵马也未可知,这不,想到你们这还有些硬手,就过来问看是不是能抽得出些人手到时配合。”
  李谷子道:“现在帮中好手可都让我大哥带到英华了。”
  徐风道:“如若此事可成,别说一个英华,便是整个霍南地区,也是你们的。”
  李谷子道:“大人,此话当真?”徐风含笑不语,李谷子道:“那我即刻修书一封,让我大哥带人回来。”
  徐风道:“如此便好,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写,我待会派人帮你送去。你就在此好好歇着,暂时也别出去了。”
  李谷子自然不疑有他,连连称是。
  那边江华来到红花会处,自然已经有人通报陈家洛,陈家洛来到内厅,看见一个年约四十岁的汉子坐在椅子上。那江华这时看见一个英俊青年,便猜到这人便是名动天下的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
  果不其然,待无尘将江华此来目的说后,那青年便笑道:“承江大人手下留情,我红花会兄弟感激不尽。只是江大人只怕此来目的不止于此吧?”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果真好眼力。”于是将此番目的说了,陈家洛环顾厅中众人一眼,笑道:“李谷子,我们自然是非除不可,不过这胡枫乃山西王家子弟,那王老爷子与我也有些故人之情,纵然有些不是,可就此将他杀去,于江湖道义也说不过去。”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只怕还不知道,胡枫非但现在不是王家子弟,王家现在还欲除之而后快呢。”
  陈家洛一怔道:“此话怎讲?”
  江华便把胡枫与张娟娟之事说了,陈家洛心里许多疑虑这才打消,说道:“既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啦。”
  江华一喜道:“如此,我便回去回复大人,何时怎么样动手,咱们以后再议。”
  陈家洛让无尘代为相送,少不得又塞给了江华一些银票。
  陈家洛问:“各位兄弟,觉得这事怎么样?”
  无尘道:“只是杀两个小贼,也费不了什么周章。只是眼下官府已知道我们在这儿,虽说现在不会出什么事,那也是他们力有未逮。咱们也该有所准备才是。”
  陈家洛说道:“呵,这徐大人现在只怕我们别弄出什么事,连累到他,我们只消好好的过日子,便成了。反正咱们过不久,也要回中原了。”
  且说,胡枫接到徐风送来的信,大喜之下,二话不说,便命人打点行装回提尔,在他眼里,英华这点小地儿和霍南相比,确实不算得什么,更重要的是徐风一向对他不冷不热,要不是自己手中有些实力,加上提督大人那边自己打点过,恐怕徐风早对自己下手了,现在有这么一个修好的机会,一旦把握住,自己更成了灭匪有功之人,从此以后,金钱美人还不是滚滚而来……
  县衙内堂里,徐风问江华道:“胡枫下午即回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江华道:“我们先让李谷子回去,跟他一块,毕竟这事可不能在府内动手,否则与提督大人那儿不好交待,咱们得先和红花会合计,造成是帮派之间械斗才好。”
  徐风道:“这事你去安排吧。”
  江华应声“是”,便去找陈家洛了。
  胡枫回到府里,和李谷子躲进屋里问:“这事可保险不?”
  李谷子道:“应该错不了,红花会反贼那我也曾去过。我之前玩的那个女人,便和这个陈家洛是一伙的,那时他骗我解药,便是给这个女的了。他们那里,我估摸着也就住了十多人。”
  徐风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红花会十四个当家,你见过的陈家洛还不是最强的,最厉害的还是二当家无尘道长和四当家文泰来,那真是犹如神人般,等闲百来人,也休想困得住他?”
  李谷子笑道:“大哥说笑了,他们再厉害,终究是人,难不成十几个人还挡得住千军万马?”
  徐风道:“那当然挡不住。我所怕的是一旦他们逃脱,只怕往后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啦。”
  李谷子一怔道:“那大哥的意思不会是咱们不蹚这浑水了?”
  徐风长叹一声道:“依我本意,这事咱们置之度外是最好不过了,可官府那边却通知要我们配合。如果抗之,那又是惹火上身,这徐风一向看我不顺眼,少不得又在提督大人面前搬弄是非。唉,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维谷啊。”
  李谷子道:“大哥,此事也急,你得早做决断才是。”
  胡枫双眼一亮,道:“也罢,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就赌此一把。”
  李谷子道:“那我就去和徐大人说了……”
  言到此,看了看胡枫,似乎言犹未尽,胡枫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谷子道:“大哥。此事,你得在大嫂前面把紧口风才好。”
  胡枫问道:“为什么?”
  李谷子恼恨张娟娟“出卖”了自己,便把陈家洛和张娟娟认识的事情说了,言语间极尽想象之能事,务必让胡枫相信陈家洛和张娟娟之间的暧昧关系。
  胡枫半信半疑,说道:“陈家洛侠义满天下,会做出这种事?”
  李谷子道:“我所言皆是我亲眼所见,或许是我多心了。只是这事也太凑巧,偏偏大哥你一走,陈家洛便上门了。”
  胡枫道:“且待我去问下。”
  说完,便向张娟娟房中冲去,张娟娟看见许久不曾见面的胡枫过来,先是一阵高兴,待看到胡枫怒发冲冠的样子,不由笑道:“哟,这才刚回来,谁又惹你了?”
  胡枫道:“我问你,我走的这几天,你带何人带这屋里来过?”
  张娟娟道:“我带的人可多了,张大婶、老陈家的李大妈……”
  胡枫打断道:“老陈家的李大妈?我瞧是他家陈公子吧!”
  张娟娟这才知道胡枫来意,一着恼,说道:“好端端的,你吃的哪门子醋啊?陈总舵主只是来找我有事。”
  胡枫冷笑道:“孤男寡女关在一屋,当真只是谈些事情?”
  张娟娟道:“你便信不过我,也该信得过陈总舵主,人家谦谦君子,哪像你那兄弟般道貌岸然,后面乱嚼舌根!”
  胡枫怒道:“我信得过他,却信不过你。”
  张娟娟怒极,给了胡枫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畜生!”
  胡枫料不到平日文静柔顺的张娟娟,竟会出手打自己,一愣之后,也反手一掌将张娟娟打倒在地,骂道:“贱人,敢打老子。告诉你,别以为攀上了陈家洛,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我这次回来,乃是奉王命铲除他们的,你若知趣,给我安守本分,否则到时候给你一个‘勾结反贼’之罪,你纵有十条命也不够赔……”
  张娟娟只是俯在地上哭,胡枫还想再说,红叶从外边进来,说道:“老爷,徐大人过来找你。”
  胡枫道:“好,我这就去。你给我在这好生看着她,别让她出门。”
  红叶应了声,待胡枫一走,把张娟娟扶起来,张娟娟眼睛红红的眼眶掩不住滚滚而下的泪水,问:“你刚才说徐大人来找老爷?”
  红叶点头,张娟娟道这徐风往日不曾给这胡枫好眼色看,今日却上门,只怕胡枫刚才所言是真的,也不知陈总舵主知道风声了没有,我要不要去告诉他呢?
  思前想后,把心一横道:自己今日已然和胡枫撕破了脸皮,在这呆下去,以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就此出去。当下问红叶道:“红叶,你说我这几年待你怎么样?”
  红叶道:“夫人待我如姐妹一般,恩同再造,红叶时刻铭感于心!”
  张娟娟道:“眼下我在胡府是呆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念在我过去待你不薄的份上,别阻拦我?”
  红叶一下跪在地上,说道:“红叶不敢。红叶恳请夫人带上小婢一起走。”
  张娟娟沉吟片刻后说道:“也罢,如果胡枫知道你把我放走,恐怕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只是我此去,便是飘荡一方,连此身向何方都不知道,恐怕没有多余精力照顾你。”
  红叶道:“自当小婢照顾夫人才是。夫人放心,小婢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吃得了苦的。”
  当下二人也不带衣服,只带了几张银票,便走出了胡府。
  张娟娟记着陈家洛给自己的地址,找到了地方。
  陈家洛一听张娟娟来访,也是有所意外,心想她此时过来做什么?出得门,看见张娟娟坐在椅子上,红叶立在她身后,不由问道:“夫人来此有何见教?”
  张娟娟看着陈家洛,心中纵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低首处是漱泪齐下,一时泣不成声。
  陈家洛倒是糊涂了,转而问道:“红叶,发生了什么事?”
  红叶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张娟娟也没和她说,这时张娟娟止住泪道:“还是我来说罢。”
  说着,把她之前和胡枫私奔到此,而后发生的这件事告诉我陈家洛,陈家洛其实自打江华将张娟娟与胡枫的事情告诉自己后,心中也有些瞧她不起,但这时听完她的一番话,也不由地暗生同情,尤其听着她因自己夫妻反目,内心更是感动,当下说道:“多谢夫人高义,陈家洛在此多谢啦!”
  张娟娟道:“说什么谢与不谢,你这便去商议对策吧。我先告辞啦!”
  陈家洛一怔,问道:“夫人要回胡府?”
  张娟娟一听,心想自己现在当真是天下之大,却无自己容身之地,心中伤感,半晌才道:“那里,我怎么还能回去。我心中此番也无定所,想来便回中原吧。”
  陈家洛道:“不如这样,你先在我这安顿几天,反正我过段时间也回中原,到时一起回去,也有个照应。”
  张娟娟一听,还在犹豫,红叶却已经欢喜地说道:“多谢总舵主啦。”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举手之劳而已。”说完,便把她们带到原来文泰来夫妇住的房间,道:“夫人,你看这房间合适吗?”
  张娟娟道:“合适,合适!麻烦总舵主了。对了,方才我跟你说的那个事?”
  陈家洛道:“这是小事,何足挂心。夫人只管放心住下,我们自有对策!”
  张娟娟点了点头,陈家洛心想张娟娟经此大变也需要静下,就告退了。
  出得门,刚把门掩上,便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道:“陈总舵主好手段!”
  陈家洛一看是周绮笑吟吟地站在不远处对自己说话,说也奇怪,自打霍青桐走后,这周绮便一反平时对他爱理不理的态度,有事没事便拿话挤兑他。
  陈家洛走上前道:“七嫂,这话从何说起啊?”
  周绮道:“桐妹子这才走不几天,这又搭上一个啦。人家肯为你抛夫弃子,对人自是一往情深啦!当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陈家洛道:“哪有此事,我和她才有数面之缘,也感她现在孤苦无依,这才安排她住下。七嫂切勿乱说,坏了人家声誉。”
  周绮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家洛一眼,道:“这女人久做人妇,床笫之间定然风情万种,比之青桐妹子不知强上多少倍,陈总舵主不想领略一下?”
  陈家洛可想不到周绮会说这话,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七嫂果真有‘语不惊人死不休’之能,我可是甘拜下风,自此以后在你面前装哑巴了。”
  周绮一笑道:“你在桐妹子面前羞我的时候,不曾想到会有今天吧?”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哪有此事。”
  周绮粉脸通红,声音忽转低声道:“我且问你,你为何让青桐妹子来跟我学……学那羞人之事?”
  周绮尽管人称“俏李逵”,行为做事豪爽过人,可到底是女人家,此话一出,一张原本就已红的脸更是通红,眼睛环顾四方,再也不敢看陈家洛。
  陈家洛这才知道周绮一直是因为这件事和自己“过不去”,当下说道:“哪有此事。”
  周绮叫道:“青桐妹子什么都跟我说了,你这无赖。你们夫妻的事,无端地把我扯上做什么?”
  陈家洛索性放开胆子道:“只因我领教过七嫂的功夫,所以想让青桐妹子也跟着学。”
  周绮一下嗔道:“你终究对那事念念不忘。”
  陈家洛道:“那夜之事,现如今已成为我骨子里的一部分,只怕到死也忘不了了。”
  周绮道:“你以前有青桐妹子,现在又有那女人,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女人,怎会把我放在心上?”
  陈家洛急忙道:“不管以后有多少,在我心里总会有你一份子的。”
  周绮一怔,念着陈家洛的话,喃喃道:“你说的话真好听,你七哥可从来不与我说过这种话。”
  陈家洛听到“七哥”二字,脑子一下清明,暗想:我这是怎么了?竟和七嫂说这种话。
  眼看着周绮犹在回味自己那句话,忙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开,周绮却道:“那李谷子的事情怎么说?”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那日事情说了,随后说道:“七嫂放心,这三日内总会把他解决掉的。”
  说完,转身离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的背影,暗自想道:我该当恨他才是,可为什么每次看见他,总忍不住想和他说话?
  再说胡枫和徐风谈完话,念及张娟娟的事,返回屋中,却没有看见张娟娟和红叶的影子,心里暗叫“不好”,呼来其他人一问,方知她们在中午已出去。胡枫好不着恼,心想她会不会去找陈家洛了,可一看她衣服都没带走,心这才放下一半,料想张娟娟可能是一时气自己不过,跑出去散心了,便把下人叫出去找不提。
  第二天下午,江华找来胡枫道:“眼下事情已定下来,徐大人的意思是为防红花会的望风而逃,我们决定将人手扮成普通人模样,由你带队,对外只说是去和神龙帮抢盘子。”
  胡枫道:“好,只是我这边要带上多少兄弟?”
  江华说道:“你只要带上信得过、忠心于你的就成。对外无论是谁,只说是去和神龙帮谈判,我只怕你帮中人多口杂,不到动手一刻,此事需得保密。我和徐大人自会带差人悄悄打扮出城,另外,提督大人的兵马将在夜里到达,到时便可一举围住红花会反贼。”
  胡枫道:“大人妙计,此次红花会反贼是插翅也难飞了。”
  江华又吩咐了时间,地点后便走了。
  胡枫一脸得意,回到房中,看见李梦只披一件白色轻纱,里头隐隐露出青色肚兜,胸前鼓鼓的两座山峰随着她的呼吸渐起渐伏,就似要撑破衣服向外跑,一时情不自禁,扑上前抱住她,嘴巴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嗅吻着,双手在她隆起的胸部捏揉着,李梦一边扭动着柔软的身子,一边格格笑道:“唉呀,你这么急做什么,待我脱了衣裳让你玩。”
  胡枫将她一个横抱,放到床上,站在床前看着李梦那一双春意盎然的眼睛,自个把衣服脱了,随后一个翻身上床,把李梦身上的衣物一一解去。不一会儿,一只大白羊出现在了胡枫面前,虽然二人已经交欢不下千次,可胡枫每次看到李梦这身嫩肉,总是把持不住。
  今日心情大好之下,也顾不上多做前戏,右手在李梦的阴户上抚摸几下,手指就直接伸入了洞中,左抠几下右挖几下,感觉那里面已经湿润,便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慢慢抽动着,一双手来到李梦胸前揉着那对大白兔,一会儿双手便各抓住一个用力打挤着,仿佛挤牛奶般,将那两个红色奶头挤得向外凸了出来,又低头下去用嘴巴轻轻咬着……
  李梦一边配合地扭动着腰部迎接着胡枫在自己体内的冲刺,一边将胸部高高挺起,方便胡风的把玩,嘴里不住叫道:“老爷……啊……这下插得好深啊……
  啊……向右边点……对……这里好痒……”
  不一会儿,这场肉搏战才告一段落,胡枫犹自把肉棒插在李梦体内感受着那里的湿润温热,一边慢慢揉着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说道:“梦妹,待过了今天,明日我就为你补办一场大大的婚礼,风风光光地正式把你娶进门。”
  李梦笑道:“你说这话,可说了十遍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胡枫将李梦的两个奶子往自己脸上挤揉,感受着那儿的细腻光滑,一边说道:“这次是真的。待我将今晚这事办成,那徐风今后见我更得让三分,我便可毫不顾忌地和你在一起啦。”
  李梦道:“今晚你要做什么啊?”
  胡枫道:“明天你便知道了。到时老爷我便一跃成为提督大人面前的大红人,你说,那徐风还敢跟我抢老婆吗?”
  李梦嗔道:“难不成,过了今夜,你便当上了县府大人不成?”
  胡枫道:“那官当得有什么好,我可要当这霍南地区的土皇帝!”
  李梦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胡枫道:“自然是真的。梦儿,自那日你选择我而不是徐风,我就一直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唉,这些年可委屈你了。”
  李梦道:“我过得一直很好,只是你为了我受了徐风不少的气,我才感到不安呢。”
  胡枫道:“自此以后,再也不会受他的气啦,你便是我胡枫的夫人,谁也抢不走。时间不多了,来,我们再快活一下,我便要去办事了。”
  李梦娇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手拦住胡枫欲爬起的身子,说道:“既如此,老爷,你便留些力气,让我来伺候你吧。”说完,将胡枫推起躺到一旁,自己站起,一手扶着胡枫的阳具,一手打开自己的阴户,慢慢坐下,将那阳具尽数纳入洞中,缓缓晃动起来,嘴里不住呻吟着……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5:56

(9)
  夜幕时分,胡枫和李谷子带着二十余名帮众来到了城外江华所说地点,只见这儿静悄悄的,不似有人要来的样子。
  李谷子悄声问:“大哥,怎么他们还没有来?”
  胡枫道:“不急,这等大事他们应该不会误时的。等下吧。”
  说话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众人以为徐风来了,正自欣喜,不想却听到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胡当家,一别数日,别来无恙吧?”
  胡枫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位年轻俊郎的公子,正是自己此番前来围捕的红花会头目陈家洛。再看随陈家洛一起出现的那七、八个人已将自己带来的人团团围住,他仍想不到是徐风出卖了他,只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他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大刀护在胸前,喝道:“兄弟们,别慌。徐大人很快就带人赶到,咱们坚持片刻。”那群人也是在刀子口上长大的,见对方人数也才七、八个,他们又不涉足中原,当然不识得红花会各大当家的威名,眼见胡枫如此紧张,只感到奇怪,也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胡枫未免有点小题大做、自乱阵脚。
  陈家洛也不多说,一挥手,杀了上去,对上的是胡枫。
  周绮找上的自然是李谷子,余下的无尘、李沅芷、余鱼同等人自来此地月余久未动手,今日难得有此机会,个个心痒难耐,下手更是不容情,尤其无尘“七十二路追魂剑”一展开,剑光闪过之处,皆有人伤亡,陈家洛对着胡枫行至第十多招,左手一记“绵掌”,击中胡枫右肩,胡枫闷哼一声,身形一闪,瞅准这个破绽,陈家洛右腿踢中他的胸部,胡枫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眼睛看了一下,自己带来的兄弟仅余数人在苦苦支撑着,不由万念俱灰。
  至此时,他还奇怪徐风怎的没来,是不是在路上耽误了,正自想得入神的时候,忽觉胸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利剑从后面刺过自己胸部,自己的血顺着白晃晃的剑尖还在向外流着,回头一看,用剑刺他之人竟是他苦盼已久的徐风,只是人盼到,不期救星变灾星。
  他指着徐风,满眼的疑问,徐风笑道:“胡枫,要怪只怪你当日夺人所爱,反正李梦你也玩了那么久了,死也死得值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说完,长剑一拔,胡枫便含恨而终。
  这里,其他贼人已料理干净,只余下李谷子一人,那周绮恨他夺了自己名节,存心要折磨他,用剑在他身上割了不下十处,也不杀他,可怜李谷子论真实武功也不下于周绮多少,奈何一开始就心虚,及至后来看到徐风由盟友变仇敌,胡枫惨死。心神大失之下,更是招架不住,若不是周绮想凌辱他一番,只怕他已死不下十次了。
  陈家洛这时看到李谷子头发散乱、衣冠褴褛、伤疤累累,便如一个血人一般,于心不忍,对周绮喊道:“七嫂,士可杀不可辱,你便给他一个干脆吧。”
  周绮闻言,应了句:“这时候你倒扮起好人来了。”
  话说如此,还是一剑将早已无还手之力的李谷子刺死。
  徐风一看事情已经结束,对陈家洛说道:“多谢陈总舵主出手,帮我除却了这眼中钉。”
  陈家洛道:“徐大人言重了。只盼大人高抬贵手,给我们一处歇息之处,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徐风道:“陈总舵主言重了,下官虽久处边陲,亦久闻红花会各位英雄个个武功了得,行侠仗义。心中早已仰慕万分,今日得见,真可谓是了却心中夙愿。
  足以快慰平生了。”
  陈家洛道:“难得徐大人抬举,我便在此答允大人,红花会一个月之内必撤离此地。在此期间,绝不会滋扰生事,让大人难做。”
  徐风一听,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如此,下官就更加感激不尽了。”
  陈家洛笑道:“徐大人,眼下天色已不早,便请回去歇着吧。这里留给我们善后便行。”
  徐风一拱手,打了个圆场,就带着几个心腹走了。
  陈家洛对其他人说:“诸位兄弟,也可以回去了。”说完,自顾自地走到胡枫旁边,呆立半晌。
  周绮走近前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
  陈家洛说道:“此人也是山西王家弟子,看他暴尸荒野,终究不忍。我挖个坑埋起来。”说着,双手运起铁爪功力,在地上交替抓挖起来。
  周绮道:“瞧你不出还是个多情公子。”
  陈家洛道:“人生于世,固有善恶之分,死了,也都一样。”
  周绮道:“你说的是,我平日一想到这李谷子,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如今他死了,我心里也觉得可怜。”
  陈家洛道:“那我呢,你恨还是不恨?”
  周绮俏脸一红,道:“好好的说话不行吗?非要说这疯话。”
  陈家洛一笑,双手毫不停留挖着地,不多时,已挖好一个坑,将胡枫埋了进去,便和周绮往回走。
  此时正是月上梢头,周绮仰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问道:“陈总舵主,你说怎的这里月亮比中原的还要白些,比中原的还要亮呢?”
  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想是这儿云层淡薄,烟雾稀少之故吧。”
  周绮听了,说道:“陈总舵主,你可真了不起。”
  陈家洛一怔,道:“这是书上说的,跟我没关系。”
  周绮道:“你此番定是在心里笑我不读书,啥也不懂啦。记得小时候,我爹总要我读书啊、绣花啊,我都没用心,现下可有点后悔啦。”
  陈家洛说道:“其实一个人只要明善恶、辨是非,那读不读书也不打紧。我义父也不识得多少字,却是人人敬仰的大侠、真汉子。我自小熟读经书,到头来时不时让人唤成书呆子。”
  周绮念及自己以前也是喜欢叫他书呆子,不住吃吃笑起来,陈家洛看她笑靥如花,不禁说道:“七嫂,你可真美。”
  周绮止住笑,道:“比青桐妹子还美么?”
  陈家洛道:“桃李之美,各有其妙。”
  周绮嫣然一笑,道:“书呆子,莫不成你读的书,都是用来招女孩子欢喜的吗?”
  陈家洛见她谈笑嫣然,明艳不可方物,一时情不自禁道:“你再这般,我可受不住了。”
  周绮道:“你受不住,便又怎么样?”
  陈家洛道:“吃了你!”
  说完,一把抱住周绮,嘴在周绮脸上狂吻起来,周绮一个不防,只觉身子被一个强壮的身子紧紧拥着,一个个火热湿烫的吻落在了自己脸上。不一会,那张嘴便印在了自己嘴上,一根舌头也突破了自己的牙关,在口腔内搅弄着,一种久违的激情也让周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反抱着陈家洛,二人就在这月光之下、密林之中紧紧相吻着,忘记了世间一切……
  良久,只听“嗯”的一声,周绮移开了自己的嘴唇,幽幽地看了陈家洛一眼,陈家洛一触及到她的目光,心里一阵惭愧、一阵害怕。二个人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周绮道:“咱们回去吧。”
  陈家洛点点头,二人便回到了房中,各自回到屋中睡觉。
  第二日中午,满心欢喜的李梦没等到胡枫回来娶她,却等来了县衙的差人来说在城外密林中发现了胡枫、李谷子一干人的尸体。
  李梦闻讯,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便如五雷轰顶一般,呆住了,待得旁边侍女小绿叫了几声,这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扑倒在床上,哭出声来……
  小绿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好,说道:“夫人,别哭啊。眼下该是商量怎么给老爷办理后事才是。”
  李梦边哭边道:“怎么办理?我和他无名无分,我拿什么去办?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小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梦自个哭了半晌后,这才止住哭声,抹去眼泪问道:“小绿,你说是什么人害了咱们老爷啊?”
  小绿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啊。不过要想害咱老爷那许多人,对方也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想必是大有势力之人。”
  李梦道:“嗯,可在这地方,谁有这么大本事?”
  小绿道:“会不会是神龙帮的人干的?前阵子可听说老爷到他们那里抢了不少盘子,只怕是他们报复而来。”
  李梦一听道:“这个我也听老爷说过。只怕真是他们。”
  小绿突然叫道:“夫人,你说他们会不会找上你啊?”
  李梦一怔道:“不会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对他们来说可没什么威胁。”
  小绿道:“贼人可不会这样想啊,有道是斩草除根,那些目无法纪的人才不会在乎多杀还是少杀个人,杀的这个人是男是女、是老还是少呢。夫人,我看这两天大夫人都不在家,是不是她事前就得到了风声,跑出去躲了?”
  李梦一听小绿如此分析,也有点心慌了,说道:“那怎么办啊?”
  小绿道:“夫人,不如咱们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阵?”
  李梦道:“我在此地举目无亲,你也知道。除了这地主,也无处可躲了。”
  小绿道:“我看有一个地方可去得。”
  李梦道:“什么地方?”
  小绿道:“夫人,我看咱们老爷和徐大人也有几分交情,如今老爷不在,你去那儿住阵子,他想必不会拒绝吧?我想住在县衙应该是安全的。”
  李梦一听这话,原本悲戚的脸没来由地一红,啐道:“胡说,人家堂堂县衙怎么会容我住进去?”
  小绿道:“我看不尽然,先不说徐大人和咱老爷有交情。我看他对夫人您也是挺上心的。今日不是还特地派人过来问候你吗?”
  李梦想了一下道:“此事容后再说吧。我与胡老爷虽未正式拜堂,但在其他人眼中却与夫妻一般无异,如今他刚故去,我就马上搬离,恐遭人是非。”
  小绿还想再说,李梦道:“好了,你出去吧。我现在想好好休息下。”
  小绿这才告退出来,想了想,便来到了城中一家茶馆,刚一进门,就看到徐风独自一人坐在靠窗前的一张桌子上,心中一喜,快步上前,唤了声道:“大人。”
  徐风一看是小绿,脸上一下堆满笑容,让她坐下后,问道:“怎么样?可还顺利?”
  小绿把适才和李梦的对话说了一遍后。徐风道:“直到此刻,她心中还是对胡枫念念不忘,难道在她心中,就没有我一点位置?”
  小绿道:“大人,夫人毕竟和老爷相处这许久,如今老爷才刚去,她心中慌乱,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正常。你待她过完这阵子,心中平静下来后,自然就想起你的好处了。”
  徐风道:“过一阵子?我已经等了这么久,足有一年多了,眼下胡枫一除,我是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你看可有什么法子帮我。我一定重重有赏。”
  小绿眼睛一转,低声对徐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晚上,李梦正自躺在床上念及胡枫的死,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惘然。一会儿想起胡枫的好,一会想起自己的将来,心中暗自思忖以后将何去何从,脑中闪出小绿的话,接着回忆起了一年多前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此地,不想被胡枫和徐风同时看上,不过当初徐风只是一个县衙小主事,胡枫却是地方豪霸,人又豪爽大方,李梦当然就选中了胡枫。
  不料,徐风却官运亨通,一年间便连升三级,当上了县府大人。虽然李梦早和胡枫两情相悦,但每每有空的时候总不住在想如果自己当年选择了徐风,只怕现在自己已是县府夫人,比现在只怕还要风光。心念至此,李梦苦笑一下,又想自己现在已是贱花败柳、妇人之身,还比得当年么?
  正想得入神,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李梦一怔,心想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穿上衣服,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两个黑巾蒙面人,手持着明晃晃的钢刀奔过来。李梦便知道情况不妙,张嘴便喊“救命”。只是原来那帮内护院之人早一听说胡枫被神龙帮的人所杀,唯恐自己也遭报复,一时人心惶惶,都早已作鸟兽散,李梦这时一喊,倒是把几个侍女喊了过来,可远远看到有贼人拿刀,便又吓得缩回房中。
  二个蒙面人转眼来到了李梦面前。
  左面一个说道:“她就是胡枫的小老婆。”
  右面的一个道:“嗯,果真长得是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咱们把她抓回去,老大必然重重有赏。”
  李梦一听他们不会杀了自己,这才心神稍定,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夜闯民宅,不怕王法吗?”
  那二人一听,仰天大笑,一人说道:“我们连人都敢杀,你说我们怕王法吗?美人,跟我们走吧。”
  李梦一听,道:“休想。”说着就要往屋里跑,却被一人拉住手臂往外一拉,李梦一边挣扎,一边叫喊着。
  那两个人各拉住李梦的一只手臂就往外走,就在三人拉扯间,只听门外有人一声大吼:“大胆狂人,敢私闯民宅、强抢民女,还有王法没?”
  李梦抬头一看,来人是徐风,后面还跟着七、八个差人。心中不由大定,喊道:“徐大人,救我!”
  那两个人一看到官府有人来了,把钢刀往李梦脖子一按,道:“徐大人,切勿乱动,否则你得到的将是一具尸体。”
  徐风闻言大怒:“你敢威胁本官?”
  一个贼人说道:“岂敢。胡夫人的命也是命,我们的命也是命。我们兄弟想和大人做笔交易,我们放了她,你放我们走,怎么样?”
  徐风听了,想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罢了,你们走吧。”
  那人说道:“徐大人真是爽快。如此,便请大人先带着你的人先退到一边。
  我让夫人送我们到门口。”
  徐风依言而行,那两个人押着李梦走到门边,后笑对李梦道:“夫人,今日我兄弟二人给徐大人面子。先放你一回,只是以后说不得还要上门叨扰。”说完,扬长而去。
  李梦经此一吓,浑身发软,就此软倒在地,跟上来的徐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然后转头对其他人说道:“今晚你们几个轮流在这值夜,陌生人等一概不得入内。”说完,扶着李梦走回屋中。
  这时,小绿端上了一碗热茶,放在桌上,然后冲着徐风一笑后便转身出去了,出得门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此时,屋里只剩下徐风和李梦二人,徐风的一只手仍是扶着李梦的腰,隔着衣服感受得到李梦肌肤的光滑细腻,看灯下的李梦受了惊吓后虽仍惊魂未定,但更显得楚楚动人,让人意存怜惜。徐风看着这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靠在自己身上,嗅着那身子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心内欲火顿起,一只手不老实地在李梦身上不住的游走着。
  李梦心神稍定,立时察觉,伸出玉手按住在身上不断游走的徐风的手,又惊又羞地看着徐风道:“大人,不要。”
  徐风道:“小梦,这么许久来,每一刻我都不曾放下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梦想说什么,但千言万语到了喉口,却一句也吐不出来,徐风看她神情犹豫不决,只当她在想着胡枫。心中又恨又怒,一股嫉恨之心让他不再温柔,他心里直想着报复胡枫,要占有这个女人!
  他不再说话,双手用力将李梦压在了床上,身子也随即压了上去,嘴巴也在李梦额头、眼睛、耳朵亲吻起来。李梦先遭丧夫,再受惊吓,本就心力交瘁,加上她知徐风对自己许久以来的感情,心中未免也有点感动,于是就半推半就地任徐风在自己脸上亲吻,待到徐风把舌头伸入她嘴内时,她也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舌头迎合着……
  这时,徐风的双手搓揉着李梦那丰满的胸部,李梦情动起来,嘴里不住发出“嗯嗯”的叫声,双手也紧紧抱住徐风,徐风移开嘴唇,双手迫不及待地脱去了李梦的衣服。不一会,李梦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徐风面前,徐风爬起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欣赏着李梦那美丽的胴体:洁白丰腴的身子、高耸诱人的山峰,山顶上两颗葡萄红艳艳的,光滑无赘肉的小腹下是一团漆黑的阴毛,两只浑圆丰满的大腿间是一座高耸的山谷,通过那茂密的阴毛,隐约能看到一条小溪。
  李梦看徐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也是一阵害羞,身子微微波动着,却不知道这更加刺激了徐风的欲火。
  他匆匆脱掉自己的衣服后,一下压在了李梦柔若无骨的身体上,没有了衣物的遮挡,更能感受得到李梦那惊人的光滑和细腻、柔软。两只手各握住一只乳房,一会儿用力挤着,一会儿用力压着……直把两只乳球玩得千变万化,嘴巴也毫不停留地在那两个硕大雪白的乳房上来回吻着,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时而伸出舌头在两只奶头上抚弄着,时而把奶头含进嘴里吸着,用牙齿咬着……
  李梦紧紧搂住徐风的身子,嘴里、鼻子不断哼着让人听不懂却意乱情迷地声音,身子更是如水蛇一般波动着……
  直到两个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徐风的口水和手印,徐风这才顺着李梦胸部往下舔,一直吻到李梦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手掌早已摸上那溪水横流的阴户。徐风坐到李梦两只腿间,将李梦两只腿分开,左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顿时一团红艳欲滴的嫩肉出现了。小阴唇上的那阴蒂早已胀大,坚硬如铁,而中间那团嫩肉则随着李梦的呼吸,有节奏的翕动着,徐风右手中指插进了那微微张开的阴道,大拇指则按住了那阴蒂,不断地揉搓把玩着……
  李梦一下“啊”的失声叫了出来,接着便是持续不断地叫喊声,徐风受此鼓励,手下逐渐加大力道,直到李梦身子一阵抖动,从阴道流出一股热热的阴精,这才得意的抽出手指,看着身下不住扭动呻吟的李梦,便把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李梦的洞口不住摩擦着,就是不插进去,李梦睁开媚眼,用企求的目光看着徐风,嘴里喊道:“大人……你好坏啊……快插进来吧……别再逗我了……啊……你好大。”
  徐风用手撑开阴唇,慢慢将自己的肉棒向里面插进去,看着自己的肉棒逐渐消失在李梦的体内,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油然而生:胡枫,你在天之灵,可曾看到,小梦现在正式归我所有了。她的身体现在可以任我把玩、蹂躏。
  直到肉棒完全进入李梦体内,徐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仿佛要把这些年积压的欲望在这阵的抽插中宣泄出来一样,李梦一边扭腰摆臀迎合着一边叫道:“哦……大人……你好厉害啊……插得我要死了……啊……你轻点啊……
  哦……”
  徐风抽插一阵后,也觉得有点累了,便把李梦抱起,自己躺在了床上,变成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李梦双手放在徐风胸前,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有时候坐下把肉棒吞进后,身子还不时轻摇几下。徐风躺在床上,双手抓着那对跳动着的乳房,享受着李梦带给自己的快感……
  不多时,只听李梦一声高叫,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精液从她阴户内涌出,她也软软贴在徐风身上,不住喘息着,徐风抱着李梦那温软的身体,说道:“小梦,你可知我盼这天盼了多久吗?”
  李梦道:“眼下你称心如意了?”
  徐风道:“嗯,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你以后愿意跟我吗?”
  李梦幽幽地说道:“眼下我还有得选择吗?”
  徐风道:“你相信我。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李梦道:“嗯。”
  徐风道:“你还可以再来吗?我还没过瘾呢!”
  李梦道:“我不行了,累死了。要不,我帮你吸出来吧! ”
  说完,冲着徐风抛了一个媚眼,身子来到徐风身下,伸出舌头,先是在那龟头来回不住舔着,时而用舌头裹着龟头,徐风双手抱着李梦的螓首,龟头有意识的在她嘴里微微抽插着。
  李梦用嘴一边吞吐、吮吸着徐风的肉棒,双手也在不断捏玩着徐风的两个肉球,徐风爽得大叫道:“哦,小梦,你太好了。”
  李梦媚眼一抛,继续把玩着,直到徐风的肉棒一抖,喷射出阳精,李梦紧紧含住徐风的肉棒,把徐风的精华全数吃进肚子里,这才缓缓躺到徐风身边。玉手紧搂住徐风,二人说着悄悄话,进入了梦乡……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6:06

(10)
  胡枫死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张娟娟这里。虽然外面都传言是神龙帮的人干的,可张娟娟明白纵然胡枫势力有所不及,但也不会落得全军覆没,此事定有蹊跷……
  张娟娟正想得入神的时候,陈家洛走进来了。
  张娟娟赶忙站起来,叫了声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点点头道:“我此番前来是想告诉你胡枫之事。”
  张娟娟神情一下黯然:“此事我已经知道。”
  陈家洛说道:“此事是我所为。”
  张娟娟原先也做此猜测,现在听陈家洛如此坦然,心里先是一阵惊讶,随后又是苦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落到这个地步。以他之力与红花会斗,岂不与‘以卵击石’无异。”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有心放过他,奈何要取他性命之人却不肯这样。”说着把徐风的事说了。
  张娟娟道:“看来在我告诉你这件事之前,你便已知道这事。”
  陈家洛含笑道:“不管怎么说,夫人此番盛情,我当铭记于心。”
  张娟娟道:“陈总舵主,可否求你一件事?”
  陈家洛道:“但说无妨。”
  张娟娟道:“我想去祭拜一下胡枫。不知你可否告诉我他葬在哪里?”
  陈家洛便把地址告诉了她,便出去了。
  只见周绮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一热,自前晚与她有了那暧昧关系后,陈家洛脑中便时不时闪过这位丰腴迷人的七嫂那美丽的音容笑貌。
  陈家洛快步来到周绮面前,问道:“七嫂,何事如此高兴?”
  周绮睨了他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了?”
  陈家洛讪讪一笑,不说话。
  周绮问道:“瞧你刚刚从张娟娟那里出来。怎么样三天两头往别人房里跑,可有什么进展?”
  陈家洛脸一红道:“我可有正经事呢。”说完,把自己刚才和张娟娟的话说了。
  周绮嘻嘻一笑道:“看来你对她倒是挺上心的,便连这么隐秘之事都对她说了。”
  陈家洛道:“这也算不上什么隐密之事。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她对我们这么了解,也能想到是我们所为。”
  周绮想了下道:“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抛夫弃子,随着胡枫来到这里,不曾想遇人不淑。如今又落个无家可归、孤身一人。”
  陈家洛道:“你知道便好,有空可多去陪陪她。”
  周绮笑道:“知道啦,我会的。你不知道,沅芷妹妹这一离开,我都找不着个聊天的人啦,可闷死我啦!”
  陈家洛笑道:“你要聊什么?我陪你。”
  周绮道:“便是些衣服、胭脂粉红之类……”
  陈家洛听着,原来还笑吟吟地脸慢慢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周绮见了,亦发说得起劲。
  这时屋里传出了小孩的哭声,周绮这才停住道:“哎呀,我的宝宝哭了,我得去看下。”说完,抛下陈家洛,飞奔似的跑回屋中。
  陈家洛见了,也随后跟了过去,不曾想正看到周绮正敞开衣服给孩子喂奶,一看到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陈家洛不禁一阵目瞪口呆,目光再也移不开。
  周绮也是不防陈家洛进来,起先也是一阵心慌意乱,可又不能把孩子扯开,也就幽怨地嗔了陈家洛一眼,稍稍地转过了身子,待孩子含着奶头睡过去之后,这才整理衣服回过头来,看着陈家洛还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忍不住地一笑道:“喂,想什么呢?”
  陈家洛见周绮这一笑间便如天仙下凡,明艳不可方物,于是上前几步来到周绮面前动情地说道:“绮妹子!”
  周绮感觉到陈家洛身上那股男子气息和那炽热的目光,心里没来由地怦怦直跳,低垂着螓首小声道:“你这无赖。又有什么话说?”
  陈家洛难得见爽朗大方、巾帼不让须眉的周绮做此女儿姿态,心头一热,一把伸出手搂住了周绮道:“绮妹子,我心里可真的想得你紧了。”
  周绮脸一红说道:“就爱胡说,当我是那般好哄骗的人么?”
  陈家洛一把用力将周绮按在怀中,低头在周绮秀发上来回摩擦着,闻着那一股沁人心扉的芳香,嘴里道:“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周绮紧贴着陈家洛,嘴里说道:“书呆子,看你枉读圣贤书,不知道男女之别,非礼勿视么?”
  陈家洛道:“要怪也只能怪你长得太美丽,我可都把持不住了。”
  周绮吃吃笑道:“油嘴滑舌。若让其他弟兄知道了,剥你的皮。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陈家洛一边亲着周绮的秀发,一边说道:“若是你肯让我欺负,便是千刀万剐,我也认了。”
  周绮抬头看着陈家洛问道:“你心里果真这样想?”
  陈家洛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我欺骗周绮,便叫我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周绮静静地听着一会儿,才说道:“我早已是不贞之身,倒也无所谓,只怕日后真的连累你的英雄大名,到时你又来怪我勾引你。”
  陈家洛道:“若然没有感情,英雄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说完,不待周绮再说话,嘴唇一下吻住了周绮的双唇。
  周绮先是一阵阵轻微的挣扎,随后双手一下搂住了陈家洛的脖子,热情地伸出舌头和陈家洛热吻起来。
  渐渐的,陈家洛双手在周绮曼妙无匹的娇躯上游走着,从背后来到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那对乳房慢慢捏揉着,感受着它们的柔软细腻。
  周绮也正当虎狼之年,尤其身体的性欲在被李谷子开发后,竟是每夜都在想着那赤裸裸的鱼水之欢,而陈家洛则是和霍青桐初步云雨,正是食髓知味,眼下均是得偿夙愿,陈家洛固然是喜不自言,周绮也是喜从心来。
  周绮在陈家洛的揉捏之下,一时情动,嘴唇移开,螓首倚到陈家洛的肩上,气喘吁吁;陈家洛双手就要解开周绮的衣服,周绮一把拦住陈家洛,媚目如水,说道:“别……别在这,抱我到卧房。”
  陈家洛闻言将她抱住,快步来到周绮卧室,慢慢将她放躺在床上,自己则在床边脱衣服。
  周绮媚眼一看到陈家洛那健壮的身子,一阵害羞,轻闭着眼睛,呼吸亦发急了。
  陈家洛上得床来,先是在周绮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几下,便帮着周绮除去了外衣,把她衣服脱去后,便看见周绮里面穿着一件青色小肚兜,胸部高高隆起,裸露着一双皓玉般的手臂。
  陈家洛心头一热,也不解去周绮的肚兜,便手口并用压了上去,双手用力压着,揉着那对隆起的乳房,嘴巴则在肚兜上面一阵狂咬。
  周绮媚眼如丝,嘴里轻哼着,双手来到背后,自己将那活结打开,陈家洛一把便肚兜拉开,顿时,一对硕大、浑圆、雪白的乳房映入眼帘,中间那高高凸起的粉红色的奶头,仿佛向陈家洛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家洛伸出舌头,先是在奶头周围的红色乳晕上舐舔着,随后又噙住了奶头吸咬着,双手也抓住了乳房捏揉着。周绮“啊”的一声叫着,媚眼微睁着看着陈家洛伏在自己胸部上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心中一暖,双手抱住陈家洛的脖子直往胸部压,胸部也高高挺起来,嘴里叫道:“陈大哥……啊……你可真会玩……
  哼……你轻点咬啊……”
  陈家洛玩完了双乳,又来到了周绮的身下,褪下了周绮的裤子,才发现周绮下身的阴毛已是湿漉漉的的一片,陈家洛用手梳理着杂乱的阴毛,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一下周绮的阴户,然后笑着对周绮说道:“绮妹子,好香啊!”
  周绮含羞道:“那你就多吃点儿!”说完,把浑圆修长的大腿自动向两边打开,向陈家洛裸露了那女人秘密之处。
  陈家洛看着中间那条微微张开的裂缝,一阵情动,缓缓地伸出手分开了两片肉唇,露出了里面鲜艳肥嫩的肉壁。
  陈家洛也不着急,只是用双手各捏着一片大阴唇,一会儿张得大大的,一会儿又合上,细细赏玩着。
  周绮却似急病碰到了慢郎中一样蛇腰急扭,大腿不住抖动着嘴里大声哼着。
  陈家洛眼看从阴道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这才俯下身张开嘴,吻了上去,用力对着那鲜红的洞口一阵猛吸,然后又用舌头用力在那阴洞内清扫着。舔遍了洞内每一处地方,每一个角落。
  周绮双手抓着床单,臀部时而高高挺起,时而左右摇摆,嘴里更是大声喊道:“嗯……用力吸……好……就是那里……快点吸……好痒。”
  半晌,陈家洛才伸出手指端着肉棒来到周绮面前,周绮看着那粗大的肉棒,嗔道:“咬死你这害人的东西。”话虽如此,双手却温柔地握着肉棒,轻轻地撸着,露出了那光滑的龟头和龟棱。
  周绮看了陈家洛一眼,伸出了舌头在那马眼处舔着,然后是龟头和龟棱。陈家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着身下的玉人给自己服务。
  周绮用舌头舔了一会后,这才张开樱唇将肉棒迎进嘴里,刚开始是慢慢吞吐着,随后是用力快速不断地让肉棒在自己小嘴抽插着,双手则不住把玩着肉棒下两个肉丸,才过了一会儿,周绮觉得累了,软绵绵地躺倒在床上,鼻子不住喘息着,陈家洛那根肉棒却还含在她的嘴里。
  陈家洛见周绮媚眼如丝,心头一动。挺起肉棒缓缓在她嘴里抽插着,手则来到她那美好的胸部搓揉着。
  周绮休息了一会儿后,把陈家洛肉棒轻轻吐出来道:“陈大哥……我想要了。”说着,玉腿大大张开。
  陈家洛也想得紧了,便起身来到周绮胯下,分开那阴唇,将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
  陈家洛念及周绮久未行房事,怕她一下受不了,便不急着抽插,而是慢慢将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再抽出来。然后再全根插进去……
  如此这般抽插几十下后,周绮首先忍不住了,扭着腰嗔道:“你倒是快点弄啊,人家难受死了。”
  陈家洛这才运足力气,快速抽插起来,只听得进出阴洞口的“扑哧”声音,周绮的两片阴唇也随着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着。
  周绮也是扭腰摆臀迎合着陈家洛的抽插,螓首一边左右摇摆着,嘴里一边浪叫道:“哦……好舒服……嗯……再插深点啊。”
  陈家洛再用力抽插一阵后,便俯下身抱着周绮翻了个身,换成了周绮在上面,周绮媚眼一抛,纤腰上下起伏左右摇摆着。陈家洛看着自己肉棒不断随着周绮上下起伏出没于周绮洞中,一时间竟痴了。
  周绮嗔了陈家洛一眼,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不住跳跃着的乳房上,喘息着说道:“快……帮我揉下……胀死了。”
  陈家洛一笑,双手不住挤揉着那两团不住舞动着的嫩肉,周绮的速度渐渐放缓。陈家洛知道她累了,于是用力往上一阵猛顶……于是,二人便来到了高潮。
  周绮柔软的身子伏在陈家洛身上,细声慢语地说道:“好舒服啊!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陈家洛一边用手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一边说道:“那以后咱们天天做,好不?”
  周绮春葱手指点了一下陈家洛额头,娇笑道:“你想得美。以后要不要做,要看你听不听我的话。”
  陈家洛说道:“那敢情好。我陈家洛以后就唯你马首是瞻。”
  周绮一阵轻笑道:“你别下巴轻轻的。若以后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家洛一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道:“你敢威胁我?”说着,便用嘴含住了那鲜红的奶头,舐舔着。
  周绮格格直笑,玉手环抱着陈家洛的头,任他尽情地玩着自己的玉乳。
  正当二人情热,正准备进行第二轮欢爱时,忽听门外有人敲门,一惊之下,周绮忙放开陈家洛问道:“谁啊?”
  外面有人答道:“是我啊。”说话的是心砚。
  周绮道:“有什么事啊?”
  心砚道:“公子在你这里吗?”
  周绮答道:“适才还在的。刚出去没多久?你找他有什么事?”
  心砚说道:“哦。是这样的,有个回人来说是奉了霍小姐之命,给公子送信来。”
  陈家洛一听霍青桐有消息,狂喜之下就要翻身下床,周绮忙一把拦住他,对外说道:“既然如此,你到别处看看吧。”
  心砚应了一声,便离开了。陈家洛赶忙下床穿衣。
  周绮看到陈家洛神采飞扬的样子,当下没来由地一怒,道:“哼,刚才还说要听我的话,现在一听青桐妹子有信。就不理人了。”
  陈家洛赔着小心说道:“这不是有客人到了吗?咱不能失礼啊!晚上再好好陪你好不好?”说完,在她仍旧春意盎然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周绮这才转怒为喜道:“去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6:20

(11)心愿偿 叔嫂终圆不伦情
  陈家洛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乖乖,我晚上再来好好陪你。”
  说完,快步走出去。来到了大厅,只见一回族打扮的汉子正坐在那里喝着茶,一见陈家洛忙站起来施了礼,道:“札里克见过陈公子。”
  陈家洛一阵诧异,问道:“你认识我?”
  札里克说道:“当日陈公子大展神威击败清贼,实在是英雄了得。当时我恰好在场,所以见过陈公子。”
  陈家洛说道:“听说你们霍小姐有信给我?”
  札里克道:“是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信递了过来。
  陈家洛接过信,一看正是霍青桐手笔,匆匆将信瞄了一遍后问道:“她不是在穆尔城吗?什么时候跑到阿林汉去了?”
  札里克道:“霍小姐是在穆尔城呆了几天,后来就跟着胡维尔公子去了阿林汉。”
  陈家洛问道:“胡维尔?也是和你们一个部落的?”
  札里克道:“不是。他是西部布里达部首领的儿子,和我们老爷也是邦交。”
  陈家洛道:“原来是这样。对了,我先给你安排个房间休息吧。”
  札里克道:“不了。我是去中原,恰好路过这里,才顺便给小姐送信的。我这就要回去了,我的人还在外面等我呢。你看是不是要我捎带封信回去给小姐。”
  陈家洛沉吟片刻道:“好吧,那麻烦你等下。”说完,起身回到卧室,沉思一下后,提笔给霍青桐回了封信。交给了札里克。
  目送札里克离开后,陈家洛回到房中,拿出霍青桐的信细细品读,念及远在他方的伊人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心中柔肠万千、百转千回,竟不由痴了。
  只听得有人说道:“想什么呢?”
  陈家洛一看是周绮,忙道:“没什么。”
  周绮说道:“没什么?我瞧多半是想青桐妹子了吧?”
  陈家洛瞧她脸若春花、眉眼含笑,心下大生爱意,将她搂住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我实话说了吧。我大半是想她,小半是想你。”
  周绮柔顺地伏在他的怀中说道:“我便天天在你旁边,有什么好想的。”陈家洛微笑不语,周绮却话转悲凉说道:“如若我们长住在这里,当然可以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可这终究是个梦,你还得顾念你的反清大业。一旦我们回到中原,要想在一起谈何容易。”
  陈家洛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反清大业早抛到一边了。”
  周绮幽幽地说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我始终名不正言不顺。要不,陈大哥,我们都不要回中原了可好,咱们去找青桐妹子,三个人呆在一起。”
  陈家洛苦笑道:“如此一来,我对你们是尽心了。可对故去的义父却是不孝,对会中兄弟则是不义。试问不义不孝,还有何面目生于世上。”
  周绮笑道:“那你跟我在一起时,可否想过对不对得住你七哥?”
  陈家洛一听,脸阵红阵白,说道:“你后悔了么?”
  周绮摇头道:“不。我只是想跟你说,这天下的事,没有十全十美的。你得到一个就要失去另一个。你为了报答你义父,已然断送了香香妹子的性命,这已经够了。何况现在天下太平、民心思定。要想反清,无异痴人说梦话。”
  陈家洛略一沉思说道:“这话只怕不是你说的吧。是谁教你的?”
  周绮俏脸一板道:“我就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嫌我不读书、不懂事,是不?”
  陈家洛忙垂下头亲亲她的额头说道:“不是。我是在心里骂自己之前有眼无珠,不识得绮妹子竟也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巾帼英雄。”
  周绮道:“算你会说话。不过那话可不是我说的,是青桐妹子临走的时候跟我说的。”
  陈家洛这才释然。
  周绮道:“我不如青桐妹子聪明,帮不到你,你心里真的没有怨言?”
  陈家洛笑道:“我心里可疼死你了。青桐妹子虽是不如你聪明,可在床上,她就不如你能帮得上忙了。”
  周绮俏脸一红,媚眼含春看着陈家洛说道:“你喜欢吗?”
  陈家洛点点头。
  周绮道:“待以后我见到青桐妹子,我好好教她。让她也好好伺候你。”
  陈家洛说道:“如此甚好。”
  嘴上说着话,手却来到了周绮的胸部,摸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周绮“嗯”了一声,任他把玩着自己,片刻后才说道:“行了,再玩下去,我可受不住了。晚上再给你吧。”
  说完,身子离开陈家洛的怀抱,转身出门,陈家洛闻着空中残余的点点体香,一时心摇神驰。
  夜幕时分,陈家洛来到周绮房中。只见周绮身着一件白色轻纱,里面清晰可见红色的肚兜及青色亵裤。周绮冲着陈家洛一笑,转身向卧室行去,陈家洛目睹那一片雪白的背部,忍不住口干舌燥,匆匆将大门掩上后,快步走到周绮房中。
  只见周绮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胸部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一对傲人的雪峰巍然耸立着。陈家洛扑上床,抓住那对诱人的乳房就是一阵搓、揉、挤、压、提,嘴巴更是“啧啧”有声地品尝着那对诱人的红葡萄。
  周绮让他玩了一会儿后,说道:“行了,快把衣服脱了吧。”陈家洛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解衣服,周绮坐起来说道:“我来帮你吧。”于是,伸出玉手帮他宽衣解带。
  陈家洛乐得轻松,双手也不闲着,看着那对硕大浑圆的奶子经过刚才自己一阵捏玩,上面还留着浅浅的红手印,意动之下,伸出了双手各握住一个雪球,感受着它们的重量,一时玩心大起,双手不住托着那对上下抖动的奶子。
  周绮将陈家洛脱光后,双手捏着他的内棒,示意他躺下,陈家洛依言躺在床上,周绮趴在他身上,摆成了一个“69”式。
  陈家洛闭上眼睛,感受着周绮的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两个小肉球抓捏着,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肉棒来回撸着自己包皮,露出了紫红色的龟头。周绮伸出舌头,先是用舌尖快速舔着,然后用舌头灵活地包裹缠绕着龟头,听到陈家洛传来满意的哼声,受到鼓励的她张开了樱唇,将肉棒含进了嘴里,用牙齿温柔的啃咬着,舌头死死抵着那龟头不住舔着,双手更加快速的来回捏揉着肉棒。
  周绮这边玩着肉棒,那边觉得自己的阴户内瘙痒难耐,于是把肥臀轻摇着,希望陈家洛也来玩自己的阴户。但陈家洛之前不知道有此玩法,难解其中之奥妙,此番正闭目享受周绮的侍奉呢!周绮情急之下,牙齿稍用力地咬了下肉棒,陈家洛吃痛地“啊”了一声,终于睁开了眼睛,却兀自还不明白所以然。
  周绮将阴户向上移到了陈家洛的眼前,嗔道:“你倒是会享受,我小穴痒死了。”
  陈家洛这才会意过来,看着那在自己面前晃动着的阴阜阴毛已然湿润粘乎乎地贴在阴户周围。中间那条迷人的裂缝微微张开着散发出迷人的味道,伸出了双手打开了两片阴唇,看到里面的鲜红色的阴道口正一张一合着,仿似在发出无声的召唤。手指插了进去微屈着抠挖着,另一只手找到阴蒂用力捏揉着,舌头也不失时机地在阴户上及其周围亲吻着……
  二人保持着“69”的姿势努力的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嘴酸舌麻了,这才停住。
  周绮缓缓移着阴户到来陈家洛坚挺的肉棒上,一只玉手扶着肉棒,一手分开两片阴唇,小穴对准了龟头,身子向下慢慢的坐了下去。直到将整根肉棒吞入体内,才回头冲陈家洛嫣然一笑,身子上下左右起伏套弄着。
  陈家洛看着周绮那光洁雪白的背部,也半坐起来,扶住周绮纤腰,任她自己疯狂着尖叫着。
  周绮自己动了一会后,终是感到疲累,于是身子停住,上半身缓缓向床上卧去,陈家洛心有灵犀地配合着坐起身,不一会儿,周绮便摆成了狗趴势,周绮上身卧在床上,纤腰用力向下压着,以便让臀部高高耸起,阴户更显突出,方便陈家洛的抽插。陈家洛一边用力抽插着,双手用力抓揉着周绮肥嫩的臀肉,周绮不住叫道:“啊……陈大哥……我要死了……啊我的小洞要被你插穿了。”
  陈家洛插了一会儿,便将肉棒抽了出来,周绮正在兴头上不由嗔道:“怎么了?快点插啊!”
  陈家洛嘻笑道:“别急啊,咱们换个姿势,我要瞧你的脸蛋,这样玩起来才有劲。”
  周绮闻言仰卧在床,双手各抓住两腿膝盖,用力向自己胸前压着,将阴户完全裸露在陈家洛眼前,说道:“快来。”
  陈家洛心里暗赞一声:还是绮妹子懂得情趣,若换得青桐妹子,只怕自己少不得要费些唇舌了。
  心中想着,肉棒毫不停留用力捅进了周绮的阴户内,周绮爽得大叫了一声:“啊……好舒服啊……就这样……用力。”陈家洛用力抽插着,看着周绮春花般的脸上春意浓浓、媚眼如春,樱桃小嘴不住张合着,哼着让人意乱情迷的销魂曲。
  陈家洛突然一下把肉棒抽出,看着那阴户洞门大开,两片大阴唇便似两片蚌肉不住往里闭合着。等了片刻不见陈家洛有动作,周绮睁开眼睛正要出声,只见陈家洛一用力又将肉棒瞬间插了进去,正中花心,那淫水也一一喷将出来,两片大阴唇也向两边翻开着。陈家洛看着有趣,便又如法炮制。几个重击下来,周绮可受不住了,呻吟道:“呀……轻点啊……人家小穴要被你插烂了。”
  陈家洛不为所动,用力猛轰着,双手更是不住猛搓揉着她的双乳,终于,陈家洛只觉腰身一麻,一股滚烫的阳精射入周绮体内,这才缓缓伏下身子,肉棒依旧插在周绮洞内,二人搂在一起热情地亲吻着,享受着这高潮后的余韵。陈家洛休息片刻后,起身拿着衣服就要往身上穿,周绮一下抓住他说道:“今晚别走了,在这睡吧。”
  陈家洛道:“你不怕让人知道?”
  周绮伸出手拉着他的脖子按在自己胸前柔声道:“现在哪有什么人。心砚那小子没那个胆,半夜敲我的门吧……来,吃下奶子,养足力气,我们再来。”
  陈家洛犹豫间,一团柔软无骨的嫩肉已经塞入自己嘴中,心下一荡,便趴在那丰满雪白柔若无骨的身上不动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6:32

(12)
  清晨,陈家洛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伏在胸前的周绮睡梦正酣,看着她依旧一丝不挂的胴体,念及昨晚与她不知疲倦的交欢,以至于现在她的玉腿之间乌黑的阴毛尚存有干涸的精液、一对肉球红潮未退。心里一种爱怜之意油然而生,低下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却不曾想惊醒了周绮。
  看到陈家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胴体。她“嗯”了一声,拖过一旁的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嗔道:“天都亮了,你还不走?等着别人来捉奸吗?”
  陈家洛哈哈笑道:“瞧你这话说得多难听。”
  话虽如此说,陈家洛还是起身穿衣,周绮披了件睡衣,先打开门看外面没人,这才回过头让陈家洛出去。
  陈家洛苦憋已久的欲火昨晚得以宣泄,心里大是痛快,行走间脚步也觉轻快,绕过回廊,发现张娟娟和红叶主仆正坐在那里聊天,便走了过去。
  张娟娟一看到陈家洛,站起身施了个礼,说道:“小妇人在此谢过陈公子给我家老爷一个栖身之地。”
  陈家洛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张娟娟转而问道:“陈公子,我看其他几位当家已经回去中原。那我们是不是也快了?”
  原来余鱼同和李沅芷等人几日前就已经返回中原,可当陈家洛提出让张娟娟和他们一块走时,却都被他们拒绝了。他们是归心似箭,自然是想披星戴月赶回去,都嫌带着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不免有点碍事!
  而昨晚和周绮颠鸾倒凤之时,周绮还笑言可以帮他将张娟娟收入房中,免得到时回了中原,陈家洛又得独守空房了。虽然不知道周绮说的话是真是假,但陈家洛心里也难免有点心动,尤其是张娟娟或许年轻美貌不及霍青桐,可也长得雪肤花貌、杏面桃腮,身子丰腴动人,又因为久居闺中养尊处优,较之周绮、霍青桐等人固然是少了一分英气,又多了几分温文尔雅、典雅高贵!
  陈家洛沉思中见她问,便说道:“这几日吧。”
  张娟娟闻言兴奋地说道:“那可太好了。”
  陈家洛笑道:“怎么来这里许久,现在想回去了?”
  张娟娟说道:“嗯,我在这儿现在是举目无亲了,真的是想回去了?”
  她也不说她儿子生病的事情。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陈家洛就离开了。
  红叶看着陈家洛离开的身影,问道:“夫人,他这么年轻,怎么就当上红花会大首领了?”
  张娟娟说道:“这话你自己怎么不去问他?”
  红叶道:“自打我来到这里,他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下,我哪敢贸然去问。”
  张娟娟俏目看着红叶,说道:“小妮子,看上人家了吧?”
  红叶粉脸一红,嗔道:“夫人坏死了,净来逗人,哪有的事啊。”
  张娟娟说道:“没有?难不成我看错了。你没事净坐在人家屋前傻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叶叫道:“那……”
  张娟娟打断她的话道:“好了,莫要说了,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赶明儿我替你跟他说。”
  红叶把玩着衣角说道:“这……终究是不成的。他是大英雄,我只是一个小婢女,他怎么会看得起我?”
  张娟娟说道:“傻瓜。陈公子是何等人物,又怎么会拘泥于门户之见,何况是像红叶这般贤惠大方、俏丽可人的姑娘。”
  红叶展颜一笑,说道:“那也不成。我说过要一辈子侍奉夫人的,除非夫人也嫁与陈总舵主。”
  张娟娟吓了一跳,看了四周无人,这才心情微安定,说道:“你这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我也是你可以拿来编排的吗?”
  红叶看张娟娟口气虽然严厉,但面色却还缓和,眉宇间甚至还带着些许春意和笑意,不由放下心嘻嘻笑道:“夫人,我这不也是为你着想么?难道你就打算这样孤身一人?”
  张娟娟闻言想起了胡枫,念及自己所托非人,不由的黯然伤神。
  红叶见了问道:“夫人,你猜陈总舵主瞧你的时候,让我想起了谁?”
  张娟娟好奇地问道:“谁?”
  “便是那自称‘风流而不下流’的李谷子。”红叶答道。
  张娟娟想起李谷子瞧着自己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不住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嗯,没过门呢,就背后说人家坏话了。”
  红叶说道:“不是的。夫人,是真的,我感觉到他对你似是有点意思。”
  张娟娟说道:“又来胡说了,此事若让旁人听到,那还叫我和他怎么相处?”
  红叶道:“好吧,我不说了。”
  过了一会儿,张娟娟问道:“你说,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有点显老了,我最近看镜子觉得自己皱纹又多了许多。”
  红叶道:“夫人正当风华正茂,怎么会老呢,我看夫人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滋润,所以暂时枯萎。这世界便是再美丽的女人啊,终究还是需要男人的滋润,方能常驻青春、绽放美丽。”
  张娟娟粉脸绯红笑道:“你这又是和哪位学的?八成又是那‘风流而不下流’的人儿了?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红叶听着娇笑道:“可别说,我就觉得这话是大大的有理呢。”
  张娟娟道:“那你怎么不让他浇一下呢。我瞧他当时也是想念你的紧。”
  红叶红着脸嗔道:“夫人又来取笑婢女了。”
  两人正谈得兴奋,一个声音说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两人一看是周绮,张娟娟说道:“原来是绮妹子,我们随意聊聊。”
  周绮走过来,欲言又止。
  红叶知道她有话要跟张娟娟说,不想让自己知道,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张娟娟说道:“绮妹子似是有什么事要找我?”
  周绮笑道:“此番我是来帮你做红娘来了。”
  张娟娟芳心乱跳,道:“哦,不知道这红娘是为谁而做?”
  周绮道:“便是我家陈总舵主了。他呀,近日看上了一位美丽动人、端庄典雅的女孩,却不好意思说,非得求着我来帮他当说客。”
  张娟娟说道:“却不知道是哪家女孩子有福气得到陈总舵主下爱?”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周绮格格笑道。
  张娟娟不住惊叫道:“绮妹子,你莫不是在开我玩笑?”
  周绮道:“我从不开玩笑,此事千真万确。”
  说罢,她便绘声绘色极尽之其所能事把陈家洛的一干痴心说得跟真的一样。
  张娟娟又是喜又是羞。
  周绮看她也不说话,问道:“我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你是什么样的意见?”
  张娟娟忸怩了一会又问道:“此事当真?”
  周绮道:“千真万确。我怎么敢拿这等大事出来寻你们开心。”
  张娟娟道:“这事太过仓促,你容我想想,行不?”
  周绮笑道:“应该如此,我也不是来逼婚的。”
  张娟娟问道:“陈公子,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周绮说道:“也没有什么了,哦,对了,他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多过来陪你说话解闷。”
  张娟娟听了也是颇为感动,转念一想,问道:“似陈公子这般年少英雄,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意中人吗?”
  周绮答道:“他怎么会没有。”
  说着把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姐妹的事说了。张娟娟一听香香公主为了爱人放弃爱情,及至后来为了爱人舍弃生命,心里又是佩服又是唏嘘。
  周绮见她神色黯然,不禁问道:“怎么了?听闻他有了意中人,心里不痛快?其实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而且,我跟你说我这青桐妹子可是天底下最贤惠、最大方、最温柔的女子,她也不会跟你争风吃醋,你大可放心。”
  张娟娟一听忙道:“不,不,我是在想香香妹子对陈公子可真是够好的。”
  周绮道:“嗯,香香妹子可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纯洁的女孩了。现在想起来,我都还觉得陈家洛这小子当真是可恨,无情无义。”
  张娟娟见她先前还在为陈家洛大唱赞歌,现在却口风大改。也不由哑然失笑,觉得这周绮妹子真是胸无城府、天真豪爽,颇有几分男子气概。
  两人越谈越投机,直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陈家洛坐在桌子旁,只看见周绮和心砚、红叶,不见张娟娟,就问红叶,红叶也是一阵惘然,说道:“我也不知道。方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帮她将饭给她送去。”
  陈家洛心下也是奇怪,看到周绮一旁吃吃偷笑,心想莫不是她的搞的鬼,她不好追问。说道:“那你就帮她送饭进去吧。问下她,要不要叫郎中?”
  待红叶一离开,陈家洛就问周绮道:“怎么回事?”
  周绮道:“想必是患了相思病吧。这可完全跟我无关,是某人魅力太大所致。”
  陈家洛一怔,蓦然想到昨晚周绮说的那句:“帮人搞定张娟娟。”心底下不由一阵意动,碍于心砚在旁,也不好去问。
  且说红叶把饭菜端入房中,看见张娟娟坐在梳妆台前左顾右盼,忙道:“呀,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张娟娟笑道:“不妨,也没有什么大事。”
  红叶细看张娟娟脸色如常,这才放下心,问道:“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张娟娟不言语,反问:“陈公子有没有问起过我?”
  “问了。他好像还挺着急的。咦!你问这做什么?难道你这病与他有关?”
  红叶狡黠的眨眨眼。
  张娟娟粉脸一红,说话也不利索了。红叶连着追问,张娟娟无奈,只得把周绮跟她说的话全盘托出,最后问道:“你看她说的这事,可信吗?”
  红叶道:“当然可信。夫人啊,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张娟娟不无幽然地说道:“我还能怎么想,似我现在这般能有个男人可以依靠,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可这话总不该由我去跟他说吧。”
  红叶兴奋地说道:“这也简单,我帮你去说。”
  张娟娟道:“不行。你敢去跟他说出半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红叶道:“好,我不去说,让他自个儿去领悟,好了吧。”
  张娟娟嗔了她一眼,说道:“你去吃饭吧。”
  吃过饭,陈家洛和周绮走到无人处,陈家洛问道:“你真的和她说了?”
  周绮美目一转,道:“哪还有假?”
  陈家洛道:“那她怎么说?”
  周绮“噗嗤”一笑,说道:“我原以为你真的不在乎这件事呢。没想到你是外面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可惦念得很啊。”
  陈家洛说道:“还不是让你给教坏的?”
  周绮说道:“你既然这样说,那我现在便去跟她说,原先是我说错了,陈总舵主对你可是半分情意都没有。”
  说完,转身欲走。陈家洛哪容得她离开,张开双臂将她抱入怀中,说道:“想走?门都没有。快从实招来,她是如何说的?”
  周绮倚在他怀里,说道:“她没正面回应我,但我瞧她的神情,应是千肯万肯。现在说不舒服,肯定是不好意思见你,也是巴望着你过去表明心迹呢。嗯,我帮你弄到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你该怎么样谢我?”
  陈家洛脸颊在她秀发上摩擦着,手搭上圆鼓鼓的胸部揉捏着,说道:“今后在床上,我便加点劲就是了。”
  周绮眉眼含春,嗔道:“不正经。”
  陈家洛用力抓着她的奶子,说道:“绮妹子,你这对宝贝摸着软绵绵的,真是好玩。”
  周绮呼吸渐渐急促,说道:“也是我们女人命苦,长这么两个东西,成天让你们男人揉来捏去的。哎呀,你倒是轻点啊。”
  陈家洛还想顺着衣缝往里摸时,周绮一把将他推开道:“好了。在这地方便只容你玩这许久。你没事便好好想想如何去把张娟娟搞定吧。她那对奶子比我只大不小,就怕你的手掌太小,握不过来。”说完。嫣然一笑,撇下陈家洛自个回房去了。
  陈家洛呆立半晌,耳中响着周绮那句话,再嗅着手心那残余的清香,脑中猛的浮现出张娟娟那秀丽的面容,丰满的胴体以及那高耸的乳房,心中一股欲火随之而来,蔓延全身……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6:44

(13)欲满屋 家洛寻得美妇床
  晚上,陈家洛来到周绮房中。
  就在两个人聊得情热,就要行云布雨之时,响起了敲门声。陈家洛恋恋不舍的将头从周绮那温软的胸部抬起,小声咕哝地说道:“是哪个这么晚了,还来扰人清梦?”
  周绮看了他那一副郁闷的神情,心里一阵好笑。脆声问道:“是谁啊?”
  门外的人说道:“绮妹子。是我。”
  陈家洛和周绮一听声音是张娟娟,面面相觑。
  张娟娟又说道:“你睡了吗?”
  陈家洛示意周绮把她打发走,周绮却道:“没呢,我这来给你开门。”
  说完,让陈家洛先到旁边小房间躲着。
  张娟娟走进来后,问道:“宝宝睡了吗?”
  周绮道:“早早便睡了。大姐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玩啊?”
  张娟娟道:“我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对了,我听红叶说,陈总舵主决定后天便起程回去,是真的吗?”
  周绮道:“是的。怎么?他没跟你说?”
  张娟娟说道:“我今天一天都呆在屋里。也不曾见到过他。”
  周绮说道:“嗯。听听红叶妹子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样,可要我帮你瞧瞧,我可是专治各种相思病。”
  张娟娟被她说中心事,俏脸登时一红,说道:“妹子,莫要说笑了。”
  周绮故意叹了口气,说道:“你可没事,但陈总舵主可有事了。”
  张娟娟急问道:“他有什么事?”
  周绮见她焦急之色现于脸上,心中好笑,说道:“方才吃过晚饭。他来问我交代给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就说……”话到这,周绮故意打住,不往下说,张娟娟追问得紧了,才慢慢悠悠地说道:“我跟他说,娟娟姐对他可没半分心思。让他就此打消了念头。他一听,马上脸色就变了,将我赶了出来。”
  张娟娟听了说道:“你……我可没有说过这番话啊。”
  周绮说道:“那我也是看你做不下决定。就帮你断了他的心思,省得他以后再来烦你。”
  张娟娟一听是心乱如麻,又和周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一阵后,就寻个借口走了。
  陈家洛看到张娟娟出了房门,才走出来,说道:“你还真是能扯,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都让你说成像真的一样。”
  周绮嘻嘻笑道:“可不都是为了你吗?怎么样?看得出来,她是真喜欢你。”
  陈家洛道:“管她呢。现在我只想要你。”
  说着,伸开双臂就要去抱周绮,周绮一个闪身,笑道:“我想张娟娟此刻多半是去找你了,你先去把她搞定吧,我可不敢耽误你的美事了。”
  陈家洛见周绮如此说,也只好收起满腔欲火,走了出去。
  行到自己屋外,果然看见张娟娟正在外面低垂螓首在徘徊,偶尔抬头看了看屋子,显然是内心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陈家洛想了想,走了过去,说道:“夫人,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张娟娟闻声知是陈家洛,芳心一阵剧跳,只感到脸上一阵火热,怕陈家洛看出来,忙低下头道:“我睡不着,出来散散心。”
  陈家洛笑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表达。
  张娟娟见陈家洛半晌不说话,只当是他对自己有了怨气,心里一急,想道:“看来只有我开口了,否则这机缘可要飞走了。”她原本就是一个勇敢、当断则断的人,否则当日也不会下得决心和胡枫私奔,如今这么一想,立马抬头对陈家洛说道:“陈公子,你的心意,绮妹子都跟我说了,我也是好生欢喜你喜欢我。”
  陈家洛看着张娟娟那柔情似水的美眸,月光洒在她的脸蛋上,又添上了几许圣洁的光芒。在这美丽的月色之下,于此幽静的环境之中,有此一位天仙般的女子向自己吐露心事。竟是情深若此,陈家洛也不禁飘飘然了。
  张娟娟见陈家洛呆呆站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当下幽幽地说道:“陈公子是不是嫌弃小妇了?”
  陈家洛闻言回过神,说道:“不,哪有此事。蒙夫人错爱,小生荣幸之至。”
  说完,仿佛是为了证明他所说的话,张开手臂将张娟娟搂入怀中,只觉触手处是一阵温热柔软,入鼻处是芳香怡人,入眼处是玉人柔情脉脉的双眸,心中再也忍不住地亲吻着张娟娟的脸蛋。双手也在她光洁的背部来回摩挲着。
  张娟娟紧紧靠在陈家洛怀里,闻着身上的男人味,感觉他的那双手像带着火焰一般,抚过之处令自己的身体也像着了火一样发烫。忽然,陈家洛的那双魔爪来到自己敏感的胸部,抓住那对乳房轻揉慢捏起来,顿时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蔓延全身……
  陈家洛双手揉着那弹性与柔软俱佳的乳房,双眼看着张娟娟已是媚眼迷离、娇喘吁吁、俏脸绯红,显是情动已极。不由附到她身边问道:“咱们回房吧?”
  张娟娟本来还在想这么轻易就把身子给他,只怕日后会让他瞧不起。可当目光一接触到陈家洛带着渴望与祈求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相拥着来到了陈家洛的房中。陈家洛松开张娟娟,先把屋里的灯点燃了,回过头见张娟娟俏生生地站在床前,宛如一个仙女。
  陈家洛走上前去抱住她说道:“你可真漂亮。”
  张娟娟心里一阵甜蜜,嗔道:“就会挑好听的话说。”
  陈家洛的嘴唇找到她的红唇,两人紧紧拥吻,张娟娟打开牙关,迎接陈家洛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搅弄,自己也伸出舌头让陈家洛吸舔着。
  陈家洛一边吻着张娟娟,双手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和衣扣,然后将她推离自己一些,看见张娟娟上衣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那红肚兜似乎再也控制不住那两只鼓起的乳房,被撑得紧紧的,似乎呼之欲出。
  张娟娟妩媚的望了陈家洛一眼,两手慢慢将上衣脱去,露出了两截粉臂和在红肚兜下白皙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随后裤子也被张娟娟脱去了。这时的张娟娟,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内裤,上身固然只露出了手臂,可下身一双修长浑圆的大腿已显露无疑。
  张娟娟看着陈家洛呆呆的样子,笑道:“怎样,剩下的是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来脱?”
  陈家洛笑道:“我来帮你吧。”
  张娟娟闻言含羞转身过去,将几近全裸的背部留给了陈家洛。陈家洛走上前去解开肚兜活结,手一扯,红肚兜就脱体而出,陈家洛拿着红肚兜放在鼻前,仔细嗅其中的香味。好一会儿,才又蹲下,替张娟娟脱内裤,张娟娟配合地踮起脚,让陈家洛把内裤脱了,陈家洛目睹眼前肥大、浑圆、白嫩的臀部,一时呼吸急促,双手攀上臀部用力抓弄着,张娟娟轻轻摇动着娇躯,嘴里轻哼着。
  陈家洛把玩一会儿后,把张娟娟轻轻转了过来。顿时,一具雪白丰腴的胴体进入陈家洛眼帘。胸部两只乳房如两座山峰般傲然挺立着,没有半点下垂。峰顶暗红色奶头,就如两颗葡萄般惹人垂涎。再往下就是女人的密处了,张娟娟的阴毛不是很密,透过那稀疏的森林,陈家洛分明可以看到深藏于中的小沟。
  陈家洛张开手掌托住两只乳房,感觉到手沉甸甸的,握在手中的两颗大肉球滑腻、柔软,陈家洛仔细打量着好一会儿后,伸出舌头在那暗红色的乳头上舐舔着,在乳晕上轻绕着,尔后张开大嘴将乳房尽可能咬在嘴里用牙齿咬着。
  张娟娟玉手摸着他在她胸前活动的头,螓首微向后仰,小嘴哼道:“啊……
  好痒……再用点力帮我舔啊……嗯。”
  陈家洛亲完左乳亲右乳,亲够了,就用双手去捏着两个奶头向外拉扯,把她两个圆圆的肉球拉成两条长长的肉团;又用力向里压,把“山峰”压成了“平原”;再就是用力先是顺时针揉着,再就是逆时针搓着。
  张娟娟媚眼看着自己的两只乳房化作千变万化的形状,一时之间也是情热似火,叫道:“嗯……陈公子……用力揉……对……揉扁它们……哦……好舒服。”
  陈家洛也能感觉得到张娟娟欲望上来了,于是停下手上动作,去解开自己的衣服。在张娟娟的帮忙下,终于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挺着大肉棒站在张娟娟面前,张娟娟妩媚一笑,身子缓缓蹲下,纤纤玉手握住两颗小肉球在手中捏着,她使得力道刚好。既让陈家洛不会感到太紧,也不会太松。陈家洛舒服地闭上眼睛,双手扶在张娟娟秀发上,任由身下玉人服侍……
  张娟娟看到肉棒已经充血胀起,这才分出一只手捋着包皮露出了赤红的龟头,张娟娟抬头说道:“陈公子,你这小兄弟可真顽皮得很呢。”
  陈家洛道:“你用嘴去哄哄它,它便乖了。”
  张娟娟闻言又低下头,张开嘴唇,吐出舌头,先是用舔,其次是绕,最后则是将整个龟头含入再吐出,时而用牙齿轻咬龟棱。陈家洛只觉肉棒进入了一个湿润温热的嘴巴,里面还有一条舌头不住缠绕吸吮着,不由从咽喉跑出几声舒服的哼声。张娟娟存心讨好他,嘴巴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让肉棒来到自己的咽喉处,有时也让它捅着自己两边的脸腮……
  陈家洛在她嘴里抽插一阵后,欲火上升,不再满足于此了。将肉棒抽出,双手拉着张娟娟,示意她起来。张娟娟捏着那让自己弄得凶神恶煞的肉棒,芳心也是一阵悸动,媚眼如丝,站起身轻轻问道:“就这样站着吗?”陈家洛一怔,这姿势他以前也在书中看过,却没机会尝试。当下大感刺激和有趣,点点头,张娟娟嫣然一笑,左手扶住左腿,慢慢抬起,站成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随着双腿错开,张娟娟胯下的秘密暴露在陈家洛面前,陈家洛看见原先紧闭的两片大阴唇,因为肌肉的拉伸而略有张开,里面粉红的嫩肉正在微微抖动着,阴洞口也挂着几滴水珠。
  张娟娟嗔道:“快扶我一把,我快站不住了。”
  陈家洛笑道:“对不住,你这可太美了,我都看得入神了。”
  张娟娟柔声道:“你且扶我站稳,我让你看更好看的。”
  陈家洛大是惊奇,问道:“还有什么更好看的?”
  张娟娟俏目流转笑着说道:“先不告诉你。”
  陈家洛只得伸出手抓住她高高举起的左腿,张娟娟双手得闲,来到胯下,用力将两片大阴唇往两侧拉开。霎时阴蒂、阴道口,以及里面那站立着的“肉粒”,全部展现在陈家洛眼中。
  张娟娟笑问道:“这可比刚才的好看了么?”
  陈家洛道:“岂止比刚才的好看,简直是天上难寻,人间仅有。只可惜我现在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张娟娟格格笑道:“你不是还有一只手么,不用客气,来!”
  陈家洛先是食指和中指捏住中间的嫩肉一阵拉扯,张娟娟娇躯一震,嘴里哼着:“嗯……你是肉不长你身上,你不觉得痛是不?”
  陈家洛笑道:“那我轻点好了。”
  说完。手指轻轻刮着可爱娇小的阴蒂。张娟娟只觉着又酥又麻的感觉散遍全身,又说道:“好的,就这样慢慢玩……哦……”
  张娟娟一声大叫,原来陈家洛中指已介入她阴道内,大拇指依然搓着她勃起的阴蒂,两处敏感部位被陈家洛这样抚摸,张娟娟整个身子摇来晃去,摇摇欲坠的样子,让陈家洛急忙把她靠在自己身上。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下来,头也低下,伏在张娟娟柔软的胸部上尽情地嗅吻着、亲舔着……
  突然,陈家洛感到自己深入张娟娟体内的手指感应到了张娟娟阴道的肌肉正在剧烈收缩,知道她的高潮要到了,于是,手指加快抽插速度。只见不一会儿,随着一股淫水从张娟娟体内汹涌喷出,不但将陈家洛的手掌弄湿,连她脚下的地板也湿了一片。
  陈家洛还是头次看到这种情形,大是奇异,问道:“怎么会那么多水?”
  张娟娟含羞道:“我也不晓得。反正每次兴奋了都这样。”
  陈家洛把手指伸着含入嘴中吸吮着,说道:“味道好极了。”
  张娟娟道:“真的么。下面还多的很,你请自便。”
  陈家洛道:“我可吃饱了,该让我的小兄弟也吃了。”说完,又把张娟娟扶着,看着她胯下依然湿湿的一片,关切地问道:“你还行么?”
  张娟娟见她关心自己,心里也是一阵甜蜜。说道:“行的。你尽管来吧。”
  陈家洛抵着肉棒放在洞口,在湿润精液的帮助下,顺利全部捅了进去,张娟娟呻吟道:“嗯……你插得好深。”
  陈家洛慢慢插进抽出,问道:“我和胡枫相比,哪个好些?”
  张娟娟扭腰摆臀配合着,娇喘吁吁地说道:“这个时候别提他,扫兴。”
  陈家洛说道:“说嘛,我想听听。”
  张娟娟道:“怎么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当日他和我一起时,也追问他和老头相比,哪个厉害?”
  陈家洛道:“床笫间放得开才有情趣。是不?”
  张娟娟道:“你再用力插几下,我便说与你听。”
  陈家洛说道:“这有何难?”
  于是次次完全抽出再用力插入,竟是次次击中花心,爽得张娟娟叫喊连天,身子扭动着迎合陈家洛的“攻击”。一边叫道:“喔……你比他厉害……肉棒比他劲……撑得我小洞快裂了。”
  陈家洛问:“还有没有?”
  张娟娟又道:“还有……你比他的长……都捅到我肚子里了……哦……你别停啊……继续插……哦爽死了。”
  陈家洛笑道:“这么站着太累,咱们到床上去吧。”说完,把她的腿放下,两人面对面相拥着,陈家洛的肉棒还插在张娟娟体内,就这样你一退我一进来到床上。
  陈家洛把张娟娟压在床上,又是一阵暴风骤雨的抽插,张娟娟身子一抖一抖的又迎来了今晚第二次高潮。
  陈家洛虽然意犹未尽,可一看到张娟娟秀丽的脸蛋已是布满愁容,鼻间不断喘着粗气,不由大起怜意,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张娟娟休息了一会,说道:“你怎么还没有来?”
  陈家洛也觉纳闷,自打和霍青桐同房以来,自己体内真气便增加了不少,床笫间也越坚挺,有时候心想这可能和自己练的内功心法有关。
  心念至此,陈家洛道:“我还没有玩够,要是来了,多可惜。”
  张娟娟略带歉意地说道:“我好些时日没做了,所以体力不行。待过几日,我再好好侍候你。”
  陈家洛动了动仍然坚挺在张娟娟体内的肉棒,笑道:“那现在这个怎么办?”
  张娟娟说道:“我用嘴来帮你。”
  陈家洛把肉棒抽出来,便见一股潮水也随之喷涌而出,陈家洛道:“娟姐,你的小洞可真有趣。”
  张娟娟见他称自己娟姐,显是心中已把自己当成极亲密之人,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兴奋,嗔了他一眼,问道:“女人不都这样,是你少见多怪。”说完,身子趴到陈家洛下面,先是用舌头舔去了残余在肉棒上自己的体液,然后再含进肉棒大力吞吐着,玉手不住捏玩着他的两个小肉丸。
  陈家洛说道:“你转过来,我也想玩玩你的小肉洞。”
  张娟娟吐出肉棒,喘着粗气道:“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住了……现在肉穴里还有些痛呢……”
  陈家洛道:“那我只看看,不动,好吧?”
  张娟娟拗不过他,只好把阴阜移到他面前,自己仍然在吐吞着陈家洛的肉棒。
  陈家洛用力轻轻打开湿漉漉的肉洞,看到里面是一片汪洋,红嫩的肉粒还有一跳一跳着,于是伸出舌头去舔着,直到将里面的淫水吸干,又用牙齿去咬阴蒂。
  张娟娟一下吐出肉棒,“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回过头来,娇嗔道:“你不是只看看吗?”
  陈家洛笑道:“怪你这肉穴太诱人了。”
  张娟娟一笑,也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地品尝着陈家洛的肉棒。
  过了些许时候,陈家洛在张娟娟的努力下,终于感到一种莫名的冲动从小腹涌出,知道自己快来了,于是叫道:“娟姐,我要来了。”说着,就要把肉棒抽出。
  可张娟娟死死抓住肉棒,嘴巴用力吸着,脸颊两边都凹了进去。陈家洛在她猛吸之下,终于一泄如洪,张娟娟把他的精液全部吞进肚里,又把他肉棒清理干净后,这才回过身,笑道:“这下舒服多了吧。”
  陈家洛见她如此对自己。心中也是感动,把她抱过来,说道:“娟姐,谢谢你了。”
  张娟娟满足地伏在陈家洛怀里,说道:“光嘴里说有什么用,你真的待我好,才是真的好。”
  陈家洛道:“我一定待你好的。”
  张娟娟“嗯”了一声道:“好了,也够累了,咱们睡吧。”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6:54

(14)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陈家洛已经睁开双眼,看了旁边睡态可掬的美人,高耸雪白浑圆的双乳微微起伏,胯下的三角地带神秘却有着强烈的诱惑力,陈家洛看在眼里,欲火又升。昨晚念及张娟娟未及云雨,故而只能让她用嘴代替,难免有些不能尽兴。加之清早又是性欲上升之时,所以再也忍不住头一低,含住了一颗暗红的乳头用力吸吮着。
  张娟娟受此刺激一下睁开眼睛,又爱又羞地说道:“昨晚折腾了人家一个晚上,早上还不让人好睡,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家洛含着她的乳头不吱声,手得寸进尺地来到她的下身,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伸入她的“桃源洞”抠挖着,张娟娟身子先是一下仿佛被电击中了一样不动弹,随后便轻轻扭动起来……
  如此过了一会儿,张娟娟出口讨饶道:“嗯,你想要便来吧。如今天已大亮,如果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
  陈家洛这才吐出含得胀硬的乳头,挺着肉棒插进了早被自己抚弄得湿润的阴洞,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用力挺动起来,张娟娟双手环抱着陈家洛虎背,扭动着娇躯配合着陈家洛抽插口中浪语不绝:“啊……好深……就这样用力插死……
  我啊……用力……手也别闲着啊……摸摸我的奶子。”
  陈家洛耸动几下后,抱着张娟娟翻了个身,任由张娟娟自己掌握着力度、方向,他则悠闲的时而把玩着捏揉着张娟娟那对不住跳跃的奶子,欣赏着张娟娟秀丽的脸蛋时而露出痛苦时而快乐的表情,媚眼轻闭,小巧的鼻子不住喘息着,小嘴更是随着动作不断吐出各种淫声浪语,而她的洞口在肉棒的插进抽出时也向外涌出白色粘稠的精液。
  终于,张娟娟的速度减缓,直至累得喘吁吁地完全伏在陈家洛身上说道:“我……真不行了。”
  陈家洛轻抚着她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爱怜地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吧。”
  张娟娟轻移着身子找到一个较舒服的姿势躺着,问道:“青桐妹子床上功夫怎么样?”
  陈家洛道:“远远不如你。”
  张娟娟会心一笑,脸上露出既开心又得意的笑容,正想再说话的时候,忽听门外有人敲门,说道:“陈公子,醒了吗?”
  陈家洛一听是红叶。扬声答道:“醒了。红叶姑娘,你有什么事啊?”
  红叶在外说道:“我家夫人昨晚至今不见人影,不知道陈公子是否知道她在哪里?”
  陈家洛听了,看了看张娟娟,意在探询她应该怎么样回答,张娟娟却问道:“这丫头跟我多年。人挺懂事,虽也算不上天香国色,也是俏丽可人,不知你对她有无意思?”
  陈家洛原本也算得上知书守礼之人,可自从和霍青桐,尤其是和周绮有了床笫之欢后,心里却仿佛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对男女之欲竟很难把持得住,否则以他往日作风,也不会和周绮、张娟娟再而三地行那鱼水之欢。
  此时他也是欲望未消,闻言蠢蠢欲动,可又好生为难:“那也得她喜欢才成啊。”
  张娟娟嗔了他一眼,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吧,这小妮子一颗心早放你身上了。”说完,把红叶跟她说的原原本本告诉了陈家洛。
  陈家洛又惊又喜,说道:“想不到我还有这般大的魅力!”
  张娟娟笑道:“如你同意,我就把她叫进来了?”
  陈家洛道:“你都不介意了,我自是求之不得,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吃饱呢。”说完,插在张娟娟体内的肉棒又动了一下。
  张娟娟忍不住呻吟一声,嗔道:“留点力气给红叶吧,我现在去给她开门。”于是,披了件外衣就去给红叶开门。
  红叶一看,张娟娟此时秀发蓬乱、脸色绯红、春意浓浓,外衣也只扣了几个扣子,挡不住她胸前的春光,露出了她雪白的酥胸,硕大浑圆的奶子也还有一大半露出在外面,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那文雅娴静、贤淑达礼的气质,一时看呆了眼。
  张娟娟将她拉了进来,关上门后,牵着红叶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红叶,陈公子可在里边想得你紧了。”
  红叶半是欢喜半是害羞,来到陈家洛卧室,见陈家洛半坐在床上,上身赤裸,下身用床单遮住,未经人事的她更是俏脸绯红、粉首低垂,不敢看向陈家洛。
  陈家洛瞧着娇羞不已的红叶,见她身材凹凸有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下是高挺的鼻子和娇小红艳的嘴,算不得绝色,但也说得上是秀丽可人,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和活力。
  张娟娟看他们两人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双手在红叶背后推了一下,红叶猝不及防,身子向床上倒去,陈家洛眼急手快,将她拥入怀中,闻到了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手上怀中的玉人身上不住的在加温。
  瞬时,红叶已经是俏脸通红,娇喘不已了。陈家洛看着怀中害羞的美人,说道:“红叶妹子,你是真喜欢我吗?”
  红叶羞不可言,美眸紧闭、螓首轻点,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家洛得玉人首肯,嘴巴就在她脸蛋轻吻起来,不一会吻到红叶嘴唇时,红叶轻轻张开檀口,伸出红艳的舌头和陈家洛缠绕起来热吻起来……
  陈家洛的手在红叶胸部活动,抓捏着红叶虽然娇小但却富有弹性的奶子。从未被外人摸过的敏感处被陈家洛肆意玩弄着,红叶的心仿佛也被揉成了一团。鼻子的喘息越发重了,玉手更是死命地抱住陈家洛,陈家洛亲吻着红叶,手也悄悄解去了红叶上衣,现出红叶欺霜傲雪的肌肤,一对乳房果如先前所料,如两个海碗倒扣在平坦的胸部上,顶端的却是鲜艳的两颗红樱桃。
  陈家洛也不急着去摘,左手在她两乳之间的肌肤上滑动着,右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摩挲着,在肚脐眼上轻挖着。好一会儿,才慢慢握住两只滑腻的乳房,舌头先是在乳房上亲吻,最后才含入一个乳头,配合着双手的挤弄轻咬慢啃着。
  一边的张娟娟也不闲着,她解开了红叶的裤子,又脱下了她的亵裤,才发现红叶下面早已经是欲水横流了,乌黑的阴毛被淫水弄湿了,柔顺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张娟娟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小妮子,水这么多?”随即转念一想,觉得不对,才这么几下没理由流这么多水,当下一下明白了,问道:“丫头,刚才是不是在外面偷听了很久?”
  红叶被她说中,只好点点头,俏脸更显绯红。
  陈家洛从胸部一直向下吻着,来到她的阴阜,打开她的大腿,看见她的门户紧闭着,于是用手轻轻剥开,一团红艳欲滴的嫩肉暴露出来,陈家洛伸出手小心的摸着。
  那边的张娟娟,以前也和李梦服侍过胡枫,是以不用陈家洛吩咐,她就自觉地代替了陈家洛先前的“工作”。红叶身上的乳房、阴部,让两人这么玩弄,一时间只觉得身子一阵酥麻,仿佛身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嘴里不住喊叫着。突然,她感到一根粗大、火热的棒子正抵在自己洞口,慢慢向深处进发,刹那间,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全身,嘴里禁不住叫道:“啊……陈公子……痛死我了,不要啊。”
  张娟娟一边对陈家洛说道:“你轻些,她还是处子呢。”一边安慰红叶道:“妹子,忍耐下,就好了。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说完,手更用力把玩着红叶双乳,眼睛示意陈家洛继续。
  陈家洛得到“旨意”,于是双手用力分开红叶两片阴唇,终于将整支大肉棒挤了进去,只觉得自己肉棒被一团温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便如被一双手用力握着一般进退皆难,而红叶早痛得珠泪都夺眶而出。张娟娟玉手抚摸着红叶的双乳,红唇凑上去吻着红叶的俏脸,过了一会儿,红叶痛苦稍减,身子不住轻轻扭动着,陈家洛见状,忙缓缓的抽插起来,红叶嘴唇被吻住,只发出“唔唔”的闷声。
  陈家洛一边耸动着肉棒在红叶体内往复进出,一边看着面前两具风情各异的胴体,只觉一生之中再无此际快乐。
  他伸出手去将张娟娟肥大饱满的臀部扳到身前,张娟娟下身也是有些痒了,于是纤腰下沉、两腿分开,将臀部高高挺起,暗红色的菊花眼和饱满多汁的阴洞暴露在陈家洛面前。
  陈家洛好奇的伸出食指在那微微张开的屁眼上细细抚摸着,另一只手指早已深入阴洞中抠挖着。张娟娟似是不堪骚扰,臀部微微舞动着,陈家洛一时兴趣大起,食指用力挤进了屁眼,感到里面紧凑异常、吸力十足,与阴洞大有不同。不由玩心大起,食指不住在屁眼上抽插着,张娟娟身子扭得更加激烈了。
  红叶初历云雨,更受不住才被插了几十下,就闷哼一声,阴洞涌出了精液,陈家洛抽出肉棒,问道:“娟姐,我要来了?”
  张娟娟从红叶身上翻下来,趴在一旁,回头道:“你的肉棒太大,你进来时,可轻点,别把我的屁眼挤裂了。”
  陈家洛也没想过要弄她的屁眼,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倒来兴趣了,两只手用力张开她的两片臀肉,让屁眼大大张开,肉棒放在洞口向里面挤去……
  红叶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屁眼可以玩,大是感兴趣,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眼看着陈家洛的肉棒慢慢消失在夫人那暗红色的菊花穴中,然后便听见张娟娟大叫:“啊……大肉棒好厉害……要把我的屁眼撑裂了……你插啊……用力插……
  插爆它也没关系。”
  虽然早已在门外听过张娟娟的叫床声,但此刻却近在身旁,听到往昔端庄文静的夫人此刻便如淫妖荡妇般浪叫着,也不觉意动,再看她肥大的臀部高高耸起,迎接着陈家洛的冲刺,纤细的上身紧贴在床上,丰满硕大的乳房被压得扁扁的,便也伸出手去捏着她的奶子,张娟娟的叫声亦发大了:“啊,再用力捏……
  红叶……好妹子……你真会玩啊。”
  陈家洛初尝“后门”,真是越插越起劲。不久,突然感到自己腹部一抖,知道自己要来了,于是问道:“娟姐,我要来了。”
  张娟娟一听,身子扭得更起劲,叫道:“来吧……射到我屁眼里……哦……
  好舒服……好烫啊。”
  陈家洛把肉棒抽出来,躺在两女中间,看着张娟娟的胴体是丰腴动人,浑身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情,而红叶却显得纤细苗条,洋溢着少女的青春与活力,不由得痴了。
  张娟娟将丰满的奶子紧贴着陈家洛的手臂,说道:“夫君,你真坏死了,连人家的后门都要了。”
  陈家洛笑道:“难道你不想吗?”
  张娟娟道:“人家本来还想再考验你几天,再做决定,没想到让你先行一步了。”
  陈家洛哈哈一笑,道:“我对你一片真心,还用得考察吗?再说了,方才是你自己要我弄的,你说是不是,红叶?”
  红叶还沉浸在刚才淫乱又刺激的场景中,闻言不自觉的“嗯”了一声,张娟娟在旁嗔道:“死丫头,有了郎君就不认主子了。瞧他以后欺负你时,谁来帮你?”
  红叶柔情似水的眼睛看着陈家洛,柔声道:“陈大哥会怜惜我的。”
  陈家洛哈哈一笑,在红叶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道:“乖,以后我自是会好好爱你。好了,你们两个休息吧,我先起来了。”说完爬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刷牙洗脸后来到周绮房间,见她抱着宝宝,轻轻一笑,走过去说道:“绮妹子。”
  周绮闻声抬头说道:“你可真好艳福啊,玩了主子又玩婢人。”
  陈家洛俊脸一红,道:“这你也知道了?”
  “昨晚张娟娟是我叫你去的。今晨,红叶找人找到这里来了,我让她过去找你,不曾想这是一去不复返,我这才知道我是送羊入狼口了。”周绮微笑着说道。
  陈家洛“嘿嘿”一笑,周绮问道:“怎么样?爽不?”
  陈家洛道:“爽是爽了,只是少了你,感到有点美中不足。”
  周绮脸一红,骂道:“该打,你可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陈家洛一笑置之,转而说道:“明日要回去了,我现在出去置办点物什。”
  周绮说道:“我这几日也没出去了,现在便和你出去走走吧!”
  于是,周绮抱着宝宝和陈家洛来到集市,两人在街中东买西买,闲走着。无意中来到衙门前,只见这儿人来人往,张灯结彩,红纸高炮随处可见,陈家洛暗想:莫不是徐风大人办喜事,别的人应该没那么大的排场?
  正想着,只见旁边围观的一个人对他旁边的人说道:“听说这新娘子原是胡枫的爱妾。”
  另一人答道:“可不是,胡枫可也是造孽啊,死都没几天,自己女人就改嫁人了。”
  那人说道:“可不是,这徐大人可也猛得紧啊,听说那女人长得水灵水灵的,一身的肉可嫩着呢……”
  陈家洛听了,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杀人夺妻!”进而想到,张娟娟不也跟了自己吗?虽然胡枫不是直接死在自己手中,可到底也是为自己所害,那自己是不是也算得上是杀人夺妻呢?以前自己听了江湖上的这些东西,心里总瞧不起。可现在自己不也一样踏上这条船了吗?甚至还把自己的义嫂给上了?这一切所作所为,和当初的自己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了。难道自己经过了香香妹子的事情后,真的对一切已经看开了?陈家洛百思不得其解!
  周绮看到陈家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便问道:“陈大哥,怎么了?”
  陈家洛回过神来,笑道:“没事。”
  周绮道:“咱们要不要进去给他们庆贺啊?”
  陈家洛道:“算了。里面人多嘴杂,没准有认识我们的,到时候平添麻烦,我们回去吧。”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47:02

(15)
  晚上,陈家洛来到张娟娟房中。见张娟娟和红叶主仆二人在床上有说有笑,走过去问道:“在聊什么啊?”
  张娟娟说道:“我在跟红叶介绍中原的美景呢。”
  陈家洛再次诧异,问道:“红叶没在中原呆过?”
  红叶道:“我爹娘是在这边生下我的。我十五岁时,他们就不幸染上瘟疫过世了。都没人带我去,只听说那里比这边漂亮繁华多了。”
  陈家洛挤上床来,一左一右抱住两个美人,吻吻这个,亲亲那个,心中畅快无比。
  张娟娟道:“今晚我们可不能再陪你风流了,我们下面现在都痛得连走路都困难。”
  陈家洛道:“那我怎么办?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啊。”
  张娟娟道:“你去寻你的绮妹子吧。再不去,只怕你又落个喜新厌旧的罪名啦。说不准她还以为是我们唆使你的呢。”
  陈家洛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慌,道:“你们可真料事如神,却是从哪里知道我与她的关系?”
  张娟娟道:“是绮妹子亲口告诉我的。你可真不简单,瞒着我们。”
  陈家洛笑道:“是我的不是。以后我对你们是知无不言,这总行了吧?”
  张娟娟和红叶闻言齐声欢笑。
  陈家洛又在她们粉脸各亲了一口后,才爬起床,说道:“那你们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陈家洛来到周绮房中,敲了敲了门,周绮走过来开门,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陈家洛转身掩上门,走上前拥着她躺在床上,陈家洛一边亲吻着周绮,一边帮她宽衣解带。
  当陈家洛大手抓住周绮阴部缓缓揉擦之时,周绮冷不防问道:“我们明日便回去了,对不?”
  陈家洛的手指正在周绮湿润的洞中来回不断抠弄着,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周绮突然一下扑入陈家洛怀中,颤声说道:“回去以后,我们怎么办?”
  陈家洛一怔,手指也停止了动作,两人静静的拥抱着。
  周绮道:“如若七哥不是红花会兄弟,我自可不怕。可是现在如果我离开他,不只伤了他的感情,会中其他兄弟又怎么看你?”
  陈家洛也是苦笑道:“绮妹子,不用想太多。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到时我卸去这个红花会首领之位,和你们悄悄归隐山林,你说好不?”
  周绮问道:“你这话是说真的,还是来哄我?”
  陈家洛道:“当然是真的。”
  周绮心中幽怨得解,不由一阵兴奋,嗔道:“你的手怎么停了啊,快动,我里头痒得很。”
  陈家洛一听,手指又用力深入了进去。
  周绮道:“嗯,再多插一根手指进去,小穴好想……啊……左边一点……
  对……就是那里……用力抠啊。”
  陈家洛得意的挖着,周绮娇躯不住来回扭动,媚眼轻合,脸上便似涂上了一层胭脂一样,红艳艳的。
  半晌,周绮叫道:“陈大哥,别再挖了,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来吧,小妹的穴穴痒得死了。”
  陈家洛起身脱掉衣物后,挺着肉棒插进了周绮洞内。
  周绮叫道:“哦……肉棒好厉害……快用力干……干死小穴。”
  陈家洛双手扶住她丰腴的腰部,用力冲刺起来,周绮身子也配合着耸动,胸前雪白的大乳随之活蹦乱跳,陈家洛看得眼热,趴下身用嘴去亲吻着……
  周绮气喘吁吁,叫声不绝于耳,陈家洛凑到她耳朵,轻声问:“七嫂,小弟干得你爽吗?”
  周绮道:“你这个变态,我都让你插了,你还叫我七嫂,存心羞人吗?”
  陈家洛一听,动作更猛了不说,嘴里还是说着让周绮脸红心跳的话:“我就喜欢干嫂子。七嫂,快说,我插得你舒服吗?”
  “舒服,你比你七哥强多了!”
  “哪个地方强?”
  “肉棒强,嘴巴也强。”
  “那你以后还让我插吗?”
  “让,哦……我以后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那七哥怎么办?”
  “让他当乌龟,我的肉穴以后只对你开放。”
  两人一边对着淫声浪语,一边动作着。不一会儿,周绮就来了高潮,从体内涌出一股温热的阴精,陈家洛只觉自己肉棒便如泡在温水中一样,温暖异常,便趴在周绮身上。
  周绮回过神来,嗔道:“你这个坏蛋,净叫人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陈家洛笑道:“七嫂,是小弟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绮道:“你连你嫂子都敢上,还有什么不敢的?”
  陈家洛让她这么一说,欲火又上来了,于是把她翻过来,成了一个“狗趴”
  势,陈家洛从后面进入她之后,双手抓揉着她的臀肉,一会儿用力向中间推,一会儿向两边拉,跳出了中间那菊花穴,陈家洛今日首尝菊花穴,对这个地方也有了一些兴趣,于是手指轻轻按了上去。
  周绮没想到陈家洛会摸那里,身子一个剧抖,用手捂住了屁眼道:“不行,这里不行。”
  陈家洛不曾想她反应这么大,心里的刺激感更加强烈了,宽言抚慰道:“乖,让我来摸摸,我不插进去。”说着拉开了她的小手,手指在她的屁眼上轻轻按揉着,肉棒依旧在她体内冲刺着。
  又过了片刻,两人终于来到了高潮这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早上,陈家洛、周绮、张娟娟、红叶收好东西后,上了马车(心砚早被陈家洛洛打发先走,原因自明)。
  这马车,可是陈家洛顾虑到周绮带着孩子不方便骑马,特意去订做的。这马车里面宽敞明亮,如同一座流动的房子,里边除了一张床外,还有桌子和椅子。
  四、五个陈家洛坐在里面也不觉得狭小,不过这么大的一个马车也要靠两匹马才能拉得动。陈家洛自然是车夫的不二人选。三个女人坐在里面,也不知道在谈些什么,笑声、叫声响成一片。陈家洛有时凝神倾听也只隐约听到什么胭脂、衣服、口红之类,顿觉一阵没趣。
  马车在外面奔驰了半天,周绮是个闲不住好动的人。虽是结婚生子也不改多少,才坐了半天就再也坐不住了,跑出来道:“陈大哥,你累不?换我来帮你吧。”
  陈家洛问道:“你行不行?莫让马车给翻了。”
  周绮道:“哼,你也太小瞧人了。绣花缝针我是不行,这赶车骑马,哪样不是我的拿手好戏?”
  陈家洛一笑,就把位置让给了她,转身进入车厢内。
  周绮许久没度过这般滋味,一时大感兴奋,顿时策马扬鞭,好不快意。
  突然,她听到里边传出了呻吟声、喘息声。凭直觉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心想这三人好不饥渴,这才一会儿就玩上了。当下也不多想,依旧策马前行。又过了一会儿,就听得里面叫声越来越响,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把马速降下来后,悄悄撩起了车帘。
  只见三具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陈家洛的巨棒在红叶的阴洞中进进出出,而张娟娟则和红叶成“69”姿势,红叶下身被陈家洛捅着,她的双手却分开张娟娟两只腿,小嘴在张娟娟小穴里舔吻着,张娟娟脸部趴在红叶阴阜上,看着陈家洛肉棒进出红叶肉穴,她的手则玩着红叶阴唇顶上那粒饱满加胀硬的阴蒂。
  待红叶到达高潮后,陈家洛把张娟娟扶起来,自己躺了下去。
  张娟娟回头问:“你要插哪个洞?”
  陈家洛道:“后面那个。”
  张娟娟回头,双手用力分开两片臀肉,红叶小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张娟娟的屁眼后,说道:“夫人,可以了。”
  张娟娟这才用力往下坐,把肉棒迎入自己屁眼后,长出了一口气,娇躯自动上下套弄着,两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浪声不绝。
  红叶则分开自己的阴唇,坐在陈家洛嘴上,任他舌头在自己肉穴里搅弄着,身子也不住扭来扭去。
  不一会儿,红叶和张娟娟下身不变位置,嘴里吻在一起,玉手也不住揉着对方的奶子,同时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周绮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家洛的肉棒出没于张娟娟的屁眼,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也被这恶人几次三番爱抚屁眼,如果不是自己坚决反对,只怕也被他插进去了。
  陈家洛看见张娟娟已缓下来,知道她的力气不多了。于是把红叶推开,把张娟娟放倒在床上,双手把她的双腿举起分开,肉棒在她屁眼里来回穿梭。
  张娟娟叫道:“啊……嗯……快……我要来了。”
  陈家洛忙把肉棒从她屁眼里拔出,转而插入她的阴洞,不一会儿,张娟娟身子一颤,阴精汹涌而出,早有准备的红叶,伸出舌头舔吸着从张娟娟小穴周围挤出来的阴精。
  陈家洛在里面泡了一会儿后才把肉棒拔出,红叶见状,伸出舌头去打扫着上面残留的精液,张娟娟也凑上来。于是,两根舌头你来我往的在陈家洛的肉棒和小肉球上亲着、舔着,车厢里响起了一片“啧啧”的声音。直到把肉棒清扫干净了,两个玉人才躺在一旁休息。
  尽管中途遥远,但小车厢里却是春情无边,陈家洛面对三个佳人自是左右逢源,大享人间艳福。周绮初始尚存着一分矜持,可在陈家洛、张娟娟和红叶的诱惑之下,终于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只是红叶把屁眼交给陈家洛了,周绮却是没肯给陈家洛的肉棒插,只是让陈家洛的手指插了进去,让陈家洛觉得未免有点美中不足,不过他不想太勉强周绮……
  在行走了十多天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北京城。在外漂泊了多日,陈家洛和周绮再见这熙攘的人群、繁华的城市,都倍觉亲切,而张娟娟和红叶更显得兴奋,尤其是红叶见惯了塞外风光,乍来到这繁华的都城,恰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使了,只觉得什么都新鲜,在车厢里又是叫又是喊的,若不是陈家洛不许,她早就下车去了。
  陈家洛终于回到中原。等待严峻的现实和销魂的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