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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美女尽收
三人进了屋,有女婢献上香茗,闲聊了一会,邓芳芳向欧阳琼暗暗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便微笑道:“二妹,你和京哥哥先聊吧!昨天小妹她让我在这个时候过去,她说有事要对我说,为了不失信,我现在就过去了,你俩聊吧!”
说着,便起身离座便走,邓艳艳看了一眼欧阳琼顿时双须霞烧,忙也起座道:“姐姐,我俩一块吧!”
邓芳芳将她轻按于座,道:“好妹妹,你还是在这儿和京哥哥闲聊一会儿吧,我马上就回来了,如果小妹有什么隐私要对我说,你哪好意思在旁听呢?是吧?”
邓艳艳无言以对,羞红了脸儿,垂首不语。
邓芳芳向欧阳琼白了一眼,又向其妹暗笑了一声,便出门了,临走时,命所有的婢女、仆女离开了。
屋内静悄悄的,落针于地的轻微之声也能清晰得闻,两人剧跳的“咯咯”心中声已能彼此听见。
二人甫一抬首,四目相触,如遭电击,俱备又垂首不语。二人端起茶,啜茗以掩窘态,可是,只片刻,盏内香茗均已被饮尽。
邓艳艳心如鹿撞,双须艳若桃花,由于紧张所致,她的耳根已全红了,因此,血流加快全身热血沸腾,肌肤滚烫,灼热无比。
欧阳琼亦是如此,他感到奇怪: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羞窘之态呀?为何自己在片刻间竟变得如一个羞答答的大姑娘呢?难道我是对她爱的情深之故?真的,这美人儿太美了,是我迄今为止所见女子中最美最有气质的一个。
倩妹、莺妹,及她本身的一姐一妹恐怕无论姿色容貌或气质均要比她逊上一分。她不是也有血有肉有感情吗?既然是女人,我为何会产生这种窘态呢?就算她是观世音降世,我也要追她一追,将她弄到手。有意思,又有一种矜持。冷傲的女人,我可不能放过这种野味,愈是难追求的女人,我欧阳琼就愈要去征服她,就像是克服某个困难一样,我一定要攻破她……
如此想着,作为久经情场,惯战于花丛粉胎中的高手,他略一镇定,便微笑着提壶为她倒上一盏茶,打破僵局道:“艳妹,你渴吗?再喝一杯吧?”
说时,已满满的为她斟了一盏,恰巧,她那由于紧张灼热而激动剧颤起伏的丰满挺耸胸脯正在他眼皮下运动不止,她娇躯内和秀发上所飘散出的沁鼻幽香使他神智为之昏浊,他恨不得立即凑上去痛吻她一阵,将其压在身下……
他浑身的热血沸腾而促使他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激情和难以自控的欲望。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虎躯微颤,下体正在迅速出于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而膨胀、挺硬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出于礼貌亦娇喘着更剧颤的用发抖的嫩笋般的小手来接茶盏,他执盏的大手猛然触到她来接的颤抖小手,心中不由一颤,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更激动,那强烈的男子汉气息就在鼻前回味扑进,她不由为之魂落魂漾了,有些意乱情迷,那灼灼充满情欲之火的双眼火辣辣的紧盯着她的脸庞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
她不敢与之直视,他的“无礼”细观却令她无丝毫怒意和责怪之心,小手颤抖的更厉害,二人沉浸在激动、情动如潮之中了。
哪知,她的小手触到了那个摇荡欲出的茶盏上,由于激动而未接稳,茶盏“砰”的。一声落于桌上,然后滚到地上摔得粉碎,可盏内的茶水却在落于桌上而震溅到她的上身,满盏的茶水尽洒溅在她那本已十分薄透的绸纱衣上,顿时,那成熟丰挺欲出的乳峰及上半身皆紧粘在为水所浸的纱衣上,那雪白的皮肤、丰满柔腻的肌体就像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如炬,充窒着情动已极的欲火,她被看得娇喘不息,脸红似火,浑身剧抖,颤伏不止。尤其是那饱满丰挺的乳峰令她自己都为之心动,何况是一个正值壮年的年青小伙子呢?
她不禁又喜又差又怨,妈呀!刚才只为性爱着想,而在先前却未穿上肚兜,这下可真出丑了。但是,我打扮的这么迷人、性感难道是为自己专看吗?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令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冤家……这两天来我夜不能寐、茶饭不思,不是为他所动而致吗?他那眼光好贪婪呀,可我却丝毫却不感到他那是放肆的行为,我希望的也是他现在这样……
正想时,那只接盏的小手已被他那只充满了魔力和诱惑的炽烫大手紧紧抓握住了。
她的娇躯不由一颤,即喜又羞时出于本能无力的向回一抽,哪还抽得出来,恰在此时,他的另一手也闪电般的搂住她的纤纤柳腰,她的身子立从座上站了起来被他摊贴紧靠于虎躯炽热的胸膛上。
她顿觉浑身酥软无力,柔软如绵,哪还挣抗,“嗯咛”一声,她的整个美妙娇躯如胶附板似的紧粘在他正面之身上,那身若无物的胴体在激情搂抚后,情不自禁的扭动、蠕颤着,他哪经得起这销魂蚀骨的摩挲触击,那勃挺的宝贝正顶在她腹下,那种赛逾神仙的乐味就别提了,非言语所能表达。
他的窘迫之心完全解放了,又恢复了他风流的本性,两只玩惯了女人的魔手便在她的娇躯上恣意使坏起来:一只搂在她的腰肢,五指却不规矩的在丰臀、腹腰、大腿等敏感区畅抚着,另一只却将她的上衣撩起,她忙出手羞涩而出手来阻,哪知,他的滚烫双唇却紧紧的粘吻住她正在由情而发,微启娇吟的樱口上,他的灵舌破口而人,拥熟的施展妙术直吻得她无力的垂下双手,任他胡为,身子却扭蠕剧颤的更厉害了,片刻,她的双手却转移到他的虎背上,并为他爱抚着。
从未享过的男女触体醉人亲抚之乐,令她春情勃发、意乱情为了,怀春少女的紧闭门扉在刹那间大开了。她忘情的娇吟,扭动挺蠕着,浑身进发的激情迅速转化为一种急需而不可待的欲火,并愈烧愈大,通体烫灼……
他已将她的上衣缓缓褪下,移开她的樱口转移到那片更为广阔而最令男人心花怒放而迷恋的峰峦起伏之处了。
他高超的运用着吻技将她由脸蛋的每一处直吻至雪白修长同天鹅般美的粉颈并移到那块风水双峰上,贪婪而疼爱、珍惜的舔吻着她每一寸细微之处,并缓缓流连忘返的向下吻去,一边为她褪下薄如蝉翼的彩裙……
她忘情的闭目脸红,张口发出令人欲火勃烧、魂失魄散的醉人娇吟声,身子扭得更狂了,她的双手也热烈的在他虎背、脸庞上回应着,口中娇吟声中偶尔发出几声模糊不清像是赞叹之语的话来。
她的衣服已褪掉的只剩一件草绿色的亵裤了。他从乳峰直吻至她的小腹、大腿至脚踝……
她浑身震颤不停,在欲望与一丝理智中徘徊;在魂与肉中挣扎。
他已完全被她那具神与鬼合而为一才能具有的神鬼迷人身躯所诱惑了,魂与肉已化成了一种急欲占有的欲望在他体内升欲极点。
他如壮牛般恣意抚摸、吻舔着她,口中发出粗如牛喘的喘气声,他想让这绝非常人的尤物在自己的掌握中化为一道泉水潺潺流进他的体内,他要慢慢仔细品尝,反刍……
于是,他的动作有些急不可待了,便伸手将其抄起,平托手上,放在软榻,便俯身缓缓压下,一手为其遍体爱抚,一手为已解农,只几下便脱得只剩下条短短的内裤。
他用那满盈诱惑之力的男中音道:“艳艳,你睁开眼睛吧!”
她正在沉迷娇吟、蠕动、扭颤着,陡觉有一坚硬却有一股灼热暖流直传至自己两腿间圣地的东西正抵在此处,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和羞怯,正在这时,他那富有无穷魔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于是,她带着好奇、渴求的心理睁开了双眸只见他正为自己解下内裤,那昂首挺身、雄赳赳、气昂昂的长戈豁然无遗的暴露在她眼前,她羞窘得双须绯红如霞,直红透双耳,可又是一阵激动的暗喜,那具最令女人满意而兴奋的雄躯暴露无道的展现在她眼帘,她出于本能的娇躯一颤,避开目光,但却像中魔法似的又回眸看去,这一看,再也舍不得移开……
他激动而兴奋万分的细细欣赏这如精雕细琢白玉般的美妙胴体,片刻后,他如山洪暴发般的将全身情欲倾泄而出了,于是,他不顾一切的而显得有些粗鲁、急不可待的来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遮羞亵裤,直扯至膝弯,那美好的。让人暇思、急欲品味的风暴立即清晰的呈现在他眼下。
他不禁为那巧夺天工、女娲造人时所精心设造的最宝贵之处嗟叹赞赏不已。
她大窘,羞喜参半的用一双含情脉脉又充满急切欲望的灼灼眼睛凝视着他,身子扭动、转挺的更厉害了,口中发出那让人心摇神荡、魂不守舍的娇吟声,双腿亦助他搓弹着亵裤。
他缓缓脱下亵裤,细细的欣赏着这上帝所赐的天然诱人之体,并柔舒双手为她轻抚着每一寸弹指欲破的肌肤,无处不到的爱吻着她。
她情不自禁的紧搂着他,面现沉迷、痛苦之色,口中的娇吟已转为兴奋与痛苦交织的哀鸣了。
他有心一试她的抵抗力,看这表面冷傲、清高、威不可犯的女子能在他绝顶挑逗之术下会坚持、自制多长时间,并存心要让她主动送抱、软语求进。他想从魂与肉上彻底的征服这与众不同、另具新鲜之味的高贵女子。于是,手上的花招连连展出,她舍生忘死的拼命叫着,根本不知身在仙境或在人间。
盏茶功夫后她已被他挑逗得翻转滚蜷不已,欲火焚身了,她终于放开了所有的处女之矜持,急急迷糊的道:“好哥哥……我要……快……”
他大喜,带着一种征服胜利者的笑意猛然分开其不断弹踢的玉腿,寻穴即攻。
“嗯”的一声娇呼,她紧咬着嘴唇,将他搂得更紧了,只觉身子变得异常酥痛,下体宝穴内充盈万分,胀痛欲裂。
他连连进攻,她随之剧颤、颠簸着,犹如一叶飘于汪洋大海的小舟在狂风骤浪中起伏叠起,沉浮不定。
阵阵既舒爽又疼痛交杂的感觉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不过,她却将其愈搂愈紧,几乎想要将自己融入他那激情万丈、雄伟壮实的虎躯内彻底享受那至极的欲欢。因此,看来她随着他猛烈进攻破关而入后的渐渐温柔之作,也渐渐的痛少爽多了。
片刻后,平日看上去一本正经、冷威而不可犯的她,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一改常态,随着愈来愈爽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的全身各处,她的反应也愈来愈狂烈了。
她在痛苦与快乐时流出了热泪,献出了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随后,一种让她渴想都未料到的刻骨铭心的欲死欲仙之感使她兴奋、快乐的达到忘我之境了。她随着他的温柔进攻而挺送、缠绕着,娇吟浪叫着,主动送上香吻胡言乱语着………贞女变成了潘金莲。
二人如漆似胶、似春蚕吐丝般紧紧包围,缠绕裹覆,分也分不开了。
刹那间,娇吟、粗吟,战鼓呜呜、炮声隆隆、阵地剧摇而发出的“吱扭”剧响,万音齐发,组成二首奇妙、悦耳、动听无比的征战交响曲。
连杀座战了约有一个时辰,二人均面含醉容微笑沉沉互拥紧粘着睡去了。
直至晌午,才神高气爽、容光焕发的醒来,又亲热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毫无忌惮的露出了他风流本性,边读抚吹弹着她那大受滋润后更富弹力而柔软的双峰,嘻笑道:“艳艳,美不美,舒服不?”
邓艳艳洋溢着欲后无法抹去的醉人笑容,含羞蚊纳道:“好哥哥,我……嗯,很美,很……”
她点点头,后面的话却羞而未语,只报以羞赫的一笑,但足以代答。
他用绸巾拭着她的腿根上刚流出的斑斑处子元红,痛惜关怀地轻问道:“还痛吗?”
她略一点头,又摇头道:“不,开始很痛……最后很快乐……”
他不禁为其受润后变得异常温柔而高兴不已,遂情动的问:“艳艳,你好美呀,有好多地方美得让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月里的嫦娥都嫉妒死了,我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伴我一生,你愿意吗?”
她羞喜的轻笑道:“妾身已是你的人了,当然该侍奉你一生,怎么会不愿意呢?不过,以后你得好好待人家呀!不然,你这个冤家若变成了无情无义、喜新厌旧的陈世美,我……我就死给你看!答应我,要好好待我……”
他喜不自胜,恨不能张口将这已尝到男女至爱的天生温柔动人尤物吞入口中反复咀嚼、品味。他将她搂抱于怀,张口热吻着她仰张的娇艳欲滴、吐气如兰的樱口,一阵长吻后,痛怜而坚定道:“好妹妹,你放心吧,我不会是陈世美那样的负心郎的。我会天天像这样的给你温柔的爱,你满意吗?”
她坚信的欢喜不已,遂用那如馒头般柔弹、蛋清、牛奶般滑腻的脸蛋蹭摩着他的脸庞,道:“好哥哥,我信你!对了,告诉我,你已经有三个女人了,是吗?
我姐妹三人共待一夫,以后关系更亲密了。”
他不忍骗她道:“不,不是三个,有五个了。不光有你三姐妹……还有一个只和她临行前欢过一次占了她处子之身的温柔、善良女子,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倩妹,就是你们首次遇见和我在一起的卓青哥哥,她是我真正的第一个女人。”
邓艳艳抬起脸蛋,惊望着他,问道:“什么?卓哥哥竟是女儿身?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欧阳琼抚摸着她的脸蛋,托起其下颌,凝视着,道:“你大姐和小妹均知道了,昨天你没去她那里,不然,丽丽都会告诉你的。这不能怪我和倩妹,因为,像她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和我闯荡江湖,一定会招来采花淫贼的注意,于是,她自己提议女扮男装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第一天被你三姐妹又问又闹又应酬众人,因此,没机会解释……”
邓艳艳点点头,忽捶了他一拳,娇唤道:“你这人真风流呀,十足一个好色之徒!没遇上我三姐妹时已有两个女人,现在又将我姐妹三人也尽数征服,你的采花手段还真高明呀!唉!告诉我,你骗她们和……搞到我姐和小妹时,是不是都像今天对我这样‘粗鲁无礼’强抱上床而生米煮成熟饭的?”
欧阳琼将她扳倒又压在其上,浑身都不规矩的吻抚、摩擦着,嘻笑道:“如果我我没记错的话,我这个被你五人人人都称为采花贼的家伙,对付你们的唯一有效方法就是毫不客气的抱上床,‘霸王硬上弓’,怎么样,我这霸王是不是名符其实?有没有项羽厉害?从你们那迷人的满足笑容和焕发的容光中我能肯定自己的力量,找到了满意的答案,是不是?”
邓艳艳被他挑逗的春情又起,忙讨饶的推拒边娇声道:“你这人真的不要脸皮子,用刀割都流不出一滴血来,对付我们用的全是下三滥的下流手段,跟那些采花贼毫无分别,还恬不知耻和楚霸王相提并论,自吹自擂呢?我们都是被你这大淫贼哄骗、强暴失身的……”
欧阳琼见她逗笑、调情起来竟如此高超,心中淫心不由大起,遂放肆的揉摸她的大腿和双乳,戏谚道:“我的下流手段你们谁不高兴、乐意求试?既然你说我是大淫贼,那我现在还要再强暴你一次,来了……”
说着,便执戈欲冲,全身动作起来。
她大惧,忙求道:“好哥哥,我不说了……我俩已经连续要了两次,还要吗,你真的比楚霸王项羽还厉害。若项羽在世,在这方面恐怕他也要向你俯首称臣了。
两次我已是咬牙硬挺过来的,你别忘了,人家还是刚破身呢,哪还经得起你那无边无际。狂风骤雨式的征伐?明天吧?好哥哥,我不行了,快下来吧,你的宝贝已抵得我痛死了……”
欧阳琼熟知女子在首次不能对其过于恃强连征,忙收戈仍伏在她洁白无瑕温软滑嫩白玉般的娇躯上仍不规矩的侵扰她的肌肤,笑问道:“好妹妹,你终于肯承认我比项羽还厉害了,怎么样?你还是向我投降了吧?对付你五人,我的精力还充沛的绰绰有余呢,并将你们降服的服服帖帖,看来,我还得找几个美人来伴……”
邓艳艳忙止住他的嘴,不依道:“你敢?刚占有了人家就想另觅新欢呀,还说不是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呢?好,你给我快下来……哼!”
他嘻爱着摸着她的腹腿、双峰等敏感区,边道:“哟!还没过门就管起相公了呀?像我这样的战场上少有的天才。不娶个三妻四妾,你们五人能吃得消吗?”
她被其逗得吟声大作,忙讨饶着将他推下身来,然后,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娇唤道:“不和你这采花淫贼说了,越说你就越得意,肮脏不堪入耳的话也就接连不断。喂!我问你,我们五人中谁最美?谁最能给你带来快乐而满意?”
欧阳琼假意思索一阵,又瞅着她暴露无遗、颤抖不已的娇躯片刻,托颌道:“嗯,我看这两条都被……被你所占了,你最美,最有乐味,令我最满意!”
她心中大喜,却故羞问道:“你骗人,说的可是真的吗?”
他一拍她的丰臀,肯定道:“当然了,就是……就是未享受到你的至高欢乐!
现在让我再尝一下,我会更乐意,以后就会专宠你一人了,来吧!”
说着,便嬉戏着又待上阵,她忙不依谩骂笑拒道:“你这冤家,当真要玩出命来呀?刚才给你说好说明天嘛!别闹了……”
他只不过是想和她要逗一阵而已,实无再侵犯之心,只占了她的几处便宜后,即停下手一本正经的道:“好吧,今日便放过你,明天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领,不然,我会让你爽舒后爬不下榻了。嗯!现在我想问一件事,艳妹,你能告诉我吗?”
邓艳艳见他规矩了,便翻身趴伏在他虎躯上,正色道:“看你一本正经的严肃样……有什么事别罗里罗嗦,问吧?”
欧阳琼欲趁她刚受自己滋润开窍的沉迷贪恋之良机,向其间出昨日邓芳芳欲言又止的定是什么秘密之事。他略一镇定,便装作随意而问的漫不经心之态,问道:“是这样的,昨晚你姐和我疯玩半夜后,我们就闲聊起来,其中她告诉岳父的一些事,正说到他老人家有把握让唐老头夺得盟主之位时,就困极睡着了,害得我乱猜了半宿那是什么计策可令唐老头能十拿十稳的拿下盟主之位,现在,我想问问你……其实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但现在作为‘铁鹰教’的一名侍卫,我有关心本教兴衰存亡之心呀!况且,我这人最不爱听半截的话,现在,你能说给我听吗?”
邓艳艳听他语气温婉,却有一股让人难以自抑、把握得住的无形巨力,使她欲瞒却不能,略一迟疑了瞬间,即低声道:“好哥哥,这件事十分隐秘,也十分重大,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爹会对我不客气的……”
欧阳琼从她凝重的神态和谨慎的语气中可看出,邓芳芳昨日所欲言又止的话必定是很重要的、隐秘的……
他神情亦庄重的点点头,轻声道:“艳妹,你放心,我绝不对外人说的,你请说吧卜‘邓艳艳定了定神,幽幽道:”姐姐所没说的,能令唐老头万无一失的夺得盟主之事的根据是,我爹已派人乔装改扮成各类人赶赴泰山,在中秋节于泰山顶峰上举行的武林大会前,于峰顶四周埋上炸药,用导火线将火药串联起来,在比武前将火药点燃,这样就可炸死那些前来比武之人,留下少许人,唐老头就可游刃有余的将其击败,而理所当然、无可非议的成为武林盟主。
这个主意,是唐老头想出的,我爹觉得此计甚有道理,他便派人乔装人泰山准备去了,这条计确实是万无一失,不过,我爹更有妙计,他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利用唐老头将前来比武之人炸死各个杀死,然后,他再想办法将其除掉,那时,他就是武林盟主了。哦,那京哥哥你就是盟主贤婿了,身份自是高贵无比……好哥哥,这些你可别向外说呀!“
欧阳琼吓得如遭雷击,她的一番话恍若晴天霹雳,令他心中震颤不已。暗忖:怪不得昨日邓芳芳欲言又止呢,原来,“铁鹰教”中的这些王八蛋竟想出了这些伤天害理、卑鄙无耻的事来,他们竟在泰山下了火药阵,到那时天下各派各处英雄不是被他们炸得血肉模糊、身溅肉飞吗?
这些畜牲好恶毒呀,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害人,不行,他们不能让这些狗杂种害死了。现在,我知道这秘密了,得想法向华山“飘渺峰”上的卓爷爷他们通告一声,让他各派参战人士提醒一下,以防身遭不测,而为敌人所害……
转念一想:不行,我若走了,邓俞那王人蛋着得知艳艳将秘密泄露了,那他定会痛罚她的。他是一个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顾一切的凶残畜牲,当他知道艳艳泄秘了,说不准会出手杀了她,我想,这个可能性很大,如果这样,那我岂不是害了艳艳为我枉死了吗?那我岂不成了背信弃义、自食己言的小人吗?我该怎么办?
如今只差一二十天就到中秋节在泰山举行的武林大会了,我……我得赶快去告诉爷爷他们呀,不然,就来不及了。但……但是,艳艳,我已答应为她保密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矛盾的思忖、踌躇时,邓艳艳向神情有些忧虑、不安的他娇声道:“好哥哥,你在想什么吗?记住,刚才我给你所说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哟!”
欧阳琼心中剧烈的一阵跳动,稍一定神,便掩饰道:“我在想……在想岳父大人的计策真是妙,一石二鸟,坐收渔翁之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了,他老人家还没想好对付夺得盟主之位后的唐老头的法子吗?”
邓艳艳抿嘴一笑,刮了他的鼻尖一下,道:“只要他能为爹除武林大会中的竞争异己,以后的事变好办了!人是贱骨头,饱暖思淫欲,对付你们男人的最有力武器当然是我们女人的,有了美人,有些人恐怕就会不要江山的。历史上的商、周时的妲已、褒拟,个个都是艳冠天下的美女,她们缠勾住纣王、褒王,最后导致了亡国,大致上许多朝代的‘国’不都是亡在女人手中吗?
对付唐老头也是一样,他这人贪淫成性;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他最爱寻花问柳、惹蜂招蝶了。只要他看上眼的女人,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摘到手的,我爹根据他这唯一致命的弱点,便在十天前从苏州买来一名色艺双全的年轻歌姬,她正值二九妙龄性欲高涨之年,床上功夫超绝无匹,敢说与商纣时的骚狐狸妲己迷惑男人的手段可一争长短,说不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这几天爹正向她交代一些事宜,训练她呢,准备在武林大会后将她献给唐老头,那时,已有九个老婆且年及不惑之年的他哪还能经得起那骚货的日以继夜、不分昼夜的榨取?取他油尽灯枯时,爹杀他还不象宰一只鸡那么简单?
况且,爹说还可以用毒来暗害他呀……总之,他是死定了。那骚货的确厉害,从进我‘铁鹰教’,十天来,她一直将我爹迷的晕头转向,不知所以了,不然,我两天他怎会不来看你呢?“
欧阳琼暗忖:这邓俞的确是一个极有心计的阴险家伙,难怪他能在偌大的一个‘铁鹰教’中树立起比教主唐永宁还盛旺的威望哩,能将几万之众驯服、拉拢于他麾下,那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寻常人。这个奸徒,淫贼真是丧尽天良,把唐老头的小妾不但勾来了,还指使她去害其本身之夫,又利用这个歌姬去暗害他,这个狗杂种,真的禽兽不如。专门会利用女人去讨好、拉笼男人,又会用女人去暗害男人,看来他真的没把女人当成人看待,只认为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和转送、拉拢人心的礼物和杀人的有力武器。这个狗杂种……邓俞,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心中暗很着,表面却笑道:“你爹可能还有其它事需要忙呢,没来看我没关系……”
二人闲聊、亲热了片刻,便共进午膳。
欧阳琼愁事于心,表面强笑着,心中却在思忖着,权衡着是否该将刚才从邓艳艳口得知的阴谋秘密告知于“华山怪叟”卓名天等人,以免造成一场惨浩……
他觉得饭在此刻吃起来是那么苦,美味佳肴变得是那么涩、酸。
眼看中秋武林大会即至,欧阳琼大急,他一面应酬着邓氏三姐妹对他的满腔柔情蜜意,一面在博得她们欢心、沉迷忘形时从其口中探出‘铁鹰教’的有利地理位置,摸清了他们各个在教中起重要作用,有着很大职位而有影响之人的所住房屋和癖好、弱点等许多详情,以及近日又有许多邪道人士来投之人的名讳、武功深浅等细节,总之,收获非浅。
这夜,他和邓芳芳缠绵、温存一番后,便出屋向丽丽、卓冰倩所在的房屋走去,欲将近日来所深得的详情与幸冰倩共同参考、商量一番。
邓芳芳将其送出房门,便转身回屋,将门顺手闩上,倒塌便睡。
由于刚和欧阳琼一番缠绵、鏖战后,身子已得到满足,剧烈的运动使她香汗淋漓、浑身热灼难耐,便起榻赤条条的入浴室浴盆里冲了个澡,上榻睡去。
此时正值酷热的七月,她便赤身裸体的不盖一物,玉体横陈榻上,昏昏沉沉时带着甜蜜、满足的笑容回想着刚才那销魂依骨的爱欢情景,不知不觉中,她已渐渐走向美梦……
睡得半醒半酣、迷迷糊糊间,突闻一阵“笃笃”的敲门声,她蓦地醒来,以为是小妹与卓冰倩均已熟睡,欧阳琼又返回了。便兴奋的一跃而起,点亮的蜡烛,连亵裤都兴奋得不穿上,即直奔房门,将门检拉开了,未及细观便喜道:“冤家,她们赶你回来还是怎么了?你怎的又回来了?”
说时,即双臂张开将其搂得紧紧的……
来人也不答话,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肢,一手顺势将门闩上,然后,将她抱起走向软榻,边行时,边用双手在她身无寸缕的身子上向那些最敏感的地方揉抚,捏摸着……
她感觉到欧阳琼的动作有些异常,比平日粗鲁多了,也下流多了,尽朝她最隐蔽的大腿间和丰臀、玉峰上狂野的操摸着。
她陶醉娇吟着,在他身上像小鸟依般的紧搂他的脖颈,边痴醉的微闭双眸,柔情万种、浪样万状的责骂道:“色鬼,一个时辰前我们不是已好了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性急?你的动作好粗鲁、下流呀,哇,你怎么拧我大腿。胸脯?好痛呀!”
他仍不说话,只管放肆的侵占她,并用大嘴凑上去强吻她的樱口,绞卷她的香舌。
他将她放在榻上,便解农压了下去。刚吻了几口,她突觉有异,暗惊道:“京哥哥没有这么硬深的胡子呀,身上的气味也不同。这人的嘴好臭呀……”
她猛然摔开脸蛋,挪开了樱口,美目骤睁。借着明亮的烛光,不由大惊,恍若见到了不同于这鸡蛋般浑圆的天穹,而见到中一个由魔鬼撑起的世界。
她惊恐万状,眸子里刚才痴迷的目光顿变得疑惑与惶恐,脸上布满了气忿与怒责之容,她张开樱口,挣扎着被他在恣意抚弄着身子,惶惊道:“你不能这样,我是你……”
话未说完,她的樱口再度被堵,且堵得严严实实,如千斤巨石压住挣不得半分。
她抽泣流涕的奋力挣扎扑打着,可还未动扎了几下,便被他的双手紧紧按住玉臂,双腿如泰山般压得她动弹的玉腿麻痛得失去了知觉,唯能动弹的就只有挺颤抖扭动的胸腹了,正蠕动时,突觉他那坚挺如钢的玩意刺入了她的下体禁地,如针扎般的巨痛使她在刚一甫入,只能数出“一”字时,便感到了。
他淫笑着,丑恶的五官在扭曲变形,边狠命的在她身体上恣意施暴、征伐、他的粗野动作让人触目惊心,使她丝毫感不到快乐,而充满了痛苦与难受,泪水泉涌而出却被他将樱口吻咬得严严实实、丝毫也挣不脱,因而只能发出抗议的“呜呜”声。
他咬着牙,面目狰狞的狠狠在她下体狂攻不舍,阵阵钻心的疼痛使她的粉胜布满紧绷的痛苦之容。
他突出双指点了她的麻穴,便腾出双手在她丰满挺拔。雪白柔嫩的乳峰上恣意非薄,然后在她身子各处畅游、拔弄。
她穴道受制,被他禽兽般残暴的下流手段所蹂躏,惨无人道的发泄着兽欲和非人的兽行,其景惨不忍睹。
他永无止欢似的将她翻过身来,从后发泄着如山洪暴发似的兽欲。
她泪流满面,却不敢大声叫出声来,身子随着他的疯狂攻击而如一只受伤的小鸟般颤抖不停,撑掌于榻,回首低语泣求道:“停下……不要哇!呜……你是我爹呀,你怎么能连禽兽不如的强占自己的女儿呢?我痛……你有那么多女人,还作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我是你女儿呀,快放开我……不要……”
原来,这正在非人蹂躏她的竟是她的父亲邓俞。
她的哭求只能招来他更强野的征伐、玩弄,无助的低哀只能换来得意的淫笑和浪语:“骚货,搞死你……嘿……你这些天已被杨京那小子搞的爽歪歪了吧?
老子的功夫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爽不爽?叫哇,我搞的你哇哇大叫。
没想到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这样看清你迷人的、浑身透出无穷骚劲的身子,也是第一次搞你,以后就有你乐的了。嘿……味道还真鲜,好爽呀!你是我女儿?
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别他妈的假哭了,将如何伺候那小子时使出的妙招使出来招呼老子,快!“
他说完,便狠狠的揉捏她那翘起的雪白隆臀,又在她那随着自己狂猛攻击而晃荡不止的双峰上抓揉着,另一只手却蛇一般的伸到其腿根揉拨着,捏抓着一触即红似弹指欲破的玉腿。
她不敢惊动已熟睡的别人,只能软语哭求道:“爹,快放了我吧,好痛……
我是你女儿呀,你不能这样对我……作出禽兽不如……”
他一手抓拉着她的双肩,以助强烈攻击的力道和深度,边淫笑道:“怎么样,我厉害吧?禽兽不如?当然啦,他们哪有我这么神勇?哭个X,快伺候我爽一阵,还有三天就是我的五十寿喜之日了,你不是要送礼吗?那现在就有好礼物可送给我,你难道不要表示衷心吗?”
说完,他又将其翻过身来,抽出那“作恶多端、为害群花”的家伙,如饿狼般再度扑上……
她痛哭流涕哀求道:“你是本教护法呀,这种事若传出去你颜面何存?重要的,你是我爹呀,怎能做出乱伦之事?你^ 你下来……啊——!”
她一声惨呼,下体被他再次强行疯狂攻入,他瞅准她那不时躲避的樱口,猛然吻咬上去;强烈的吻击、杀伐着,突然凶恶的叱道:“骚货,告诉我,箱内的‘九转生还丹’是不是你偷的?知道它的所放之处只有你姐妹三人及对我忠心耿耿的几个女人,她们没有那个胆子来偷,也不会偷,那就只剩下你三姐妹了,艳艳、丽丽给她们一个胆子,她们也不敢作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那就只剩下你了。
说,你为什么要偷去找那多年来都舍不得服食一颗的灵丹?”
邓芳芳震惊了,她颤栗着、哆索着,至此,才明白他对自己会作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举是为了自己偷他那“九转生还丹”为“杨京”疗伤一事,才兴师问罪“惩罚”自己的,心中不由产生了无比畏惧之意,她痛苦的在他狂烈的攻击、杀伐下病呼着,扭动着,忍受苦非人的折磨,但却不愿说出为心爱之人疗伤而窃丹实情,她边痛呼边哭道:“爹,我……我招了,是我输的,已服于腹中了……”
他怒极反笑的拍着她挂满泪痕的粉白脸蛋,揉捏着其乳,淫笑道:“骚货,你果然承认了,不过,我有些奇怪……”
说时,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左臂,以“劳宫”穴相对后,便运内力通了过去,瞬间,他撤回手掌,哈哈大笑,用淫邪、恶毒无比的目光紧盯着她……
莫明其妙的笑,令她感到他的阴狠、毒辣,因而毛骨惊然,震颤不已。从前他对敌人的残酷、凶狠之心,她此时才初次亲身的体会到虎毒不食子,但他却因自己一颗“九转生还丹”为其所窃而禽兽不如向自己女儿发泄着兽欲。
她惊恐万状的不敢挣扎的任他蹂躏,他那如厉鬼般的森森阴笑,令她头皮发毛,胆颤心惊不已。
半晌,他才嘿嘿冷笑道:“贱货,你骗我了,那‘九转生还丹’你没取下,因为,刚才我已测过你的功力,你还一如既往,功力根本未增加,所以,你在说谎——说,是藏起来了,还是……还是给别人服下了?
哦!我倒差点忽视了,你那俊郎前几日为我掌力受了内伤,那‘九转生还丹’是不是给他服了?看你刚才开门时连看都不细看而赤裸着身子上前相抱的浪相,我就能猜得出,你对他爱得‘走火人魔’、神魂颠倒了吧?对于一个如此深爱的男人,你还有什么不敢而不舍为他付出和牺牲呢?就连生命也怕毫不犹豫会为他付出吧?你对老子有这么好吗?我猜的不错吧!“
邓芳芳大吃一惊,身子不由一阵发颤,满脸惊疑之色的凝视着正操捏着她大腿和臀部的父亲——邓俞。
他丑陋、狰狞之极的脸孔得意的抽搐了几下,淫笑道:“骚货,你再不用狡辩了吧?从你的眼神、神色中我已证实了自己的估猜是正确的。现在该怎么办呢?
那‘九转生还丹’的神奇功效我想你应该熟悉吧?既然你已给了你的心上人服下了,那让你无论如何也交不出了,现在,你只要给我一回满意的享受算是赔偿就算了,谁让你是我的女儿呢?因为,那‘九转生还丹’在我心目是十分珍贵的,因此,我也不能不让你赔,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她痛苦的痛“哼”了一声,心如刀绞的流出了两行清泪;忍痛挺扭着身子为他产生欲乐,他解开她的穴道,于是她双手勉强搭上他的后背,为这个色心包天、禽兽不如的父亲揉抚着背肩,主动默泣着送上热吻;他狂猛的连连猛攻了三四十下,她一半自然一半伪装的大声娇吟着,身子剧烈扭颤、送迎着,双手将他搂得更紧……
他乐得得意“哈哈‘欢笑,双手恣意的玩弄着这个在他身边生活了二十年之久的女儿,猛然,”啪“的一声异响,他抽出了肮脏的玩意,将那带着一种扑鼻异味、令人作呕的家伙硬送入她那尚不如他玩意儿粗的樱口内,连抽送了几下。
沾带的液体流入了她的香口中,一阵强烈欲吐的感觉直从心里涌起,她万没想到自己平日尊重无比的父亲竟在此时将她当作了在妓院内任人蹂躏的妓女,把那些下流不堪入目的动作全用到她的身上。
她的美目在泉涌流泪,心里在流血不止,强忍着羞耻。愤怒之心,专心的为他“品萧”侍候着,她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养育了她二十年,却色欲熏心、贪淫无度的色魔,他那沾污了无数无辜女子的致命玩意正受着她的特意湿润,她此时只要一使劲,那玩意儿就会应齿而断,以后就再也无用武之地了。但她不敢,绝不敢,只有按照他的旨意,做着那些淫荡、下流之极的动作,精心侍候着他。
在他的督促、把玩、挑逗下,她痛苦、难忍而又身不由己的使尽了在榻上与“杨京”共赴巫山时所尽施的精妙招术,花招迭出的与他缠在一处。他爽得哇哇大叫,淫笑道:“贱货,你的功夫还真厉害,好爽呀!还有没有其它更精妙的招术,都使出来精心伺候老子,老子一高兴,就说不准对你窃去‘九转生还丹’一事烟消云散了,使劲呀!”
他猛烈的进攻,她被迫而无奈的强烈反应着……
狂烈蹂躏了她一个时辰后,他才一泻如注的软瘫下来,臭汗淋漓,粗喘不止,望着体下那满面痛苦、被玩弄的权落鬓乱、嫩脸红肿的美人儿,他哈哈淫笑着又狠捏了一把她那剧烈起伏的诱人乳峰,然后淫笑狠声道:“你的确够味,这几天我就不和那新来的歌姬及艳红那淫妇玩了,你得让我爽个够,听见没有?”
她痛呼一声,一手捂着连遭暴虐而伤痕累累的双乳及下体,边轻声抽泣软求道:“你是我爹呀,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虽然我偷了你的‘九转生还丹’,但也用不着如此对你女儿吧?我是你女儿呀……你给我滚,今天的事算了,我不想将事情闹大,与你与我都不好,京哥哥明早回来后,他看到我这身伤痕不生气吗?他一定要我说出强暴我的凶手,我……我不告诉他好了,你给我滚,欠的‘帐’我已还清,明天你敢还来,我……我就和你拼了,将今天你所作的禽兽之事公告于众,让你声名狼藉,为众人所戮背唾骂……”
说着,忍着全身受虐后的麻痛,她使劲推了一把尚伏在她身上用充满臭气的口舌吻着乳峰的邓俞,娇躯连颤的泣骂道:“畜牲,你还不满足吗?给我滚……
呜……”
他淫心又起,恶毒的复又挥戈狂杀着,边如魔鬼般的狞笑着,面现狰狞之色,狠声道:“我要爽够,谁让你这么美,有无穷的骚味,好多时我便想上作了,无奈无机可乘,又和你持着一个虚假的父女之名,而不能贸然出手……刚才你不说和我拼了吗?来呀,我们大拼一场,看看谁厉害?告诉你,我心爱的男人知道了这事顶个屁用,我会让他说不出来,永远都说不出来。
以后,你就可专心服侍我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守寡了,只要你让我满意,给我满足,我不会对你像其他骚娘们那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过,你绝对不能将此事吐露出去,不然,……嘿嘿……你在三姐妹中最浪,最骚,功夫想必也最好,来,让我再爽一回!“
说时,便对她进行了全身全面的猛烈冲锋,狂野的大肆征伐着……
她泪流满面的撑起似乎已失去知觉的麻木无比的身子,咬牙推拒他,挣扎、反抗着,愤恨已极的泣斥道:“你还是人吗?猪狗不如……啊,刚才你说……什么我们是虚假的父女之名?难道……难道你……还有,你莫非想杀死京哥哥?你……你真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刚才不是说让我侍候你一回,就不计失丹之事,现在又出尔反尔,占了我就露出凶残、贪得无厌和无耻无义的本质了。你告诉我……”
他用双手按住她的双肩于榻,猛烈的驰骋、征伐着,边凶相毕露狠声道:“好吧,现在就告诉你也无妨,你清楚了自己的身世后,我们以后就可直接的像这样狂欢了,哈哈,也免了许多麻烦。对于你的身世,只有姚亮、张昌等几个对我忠心、随我多年的人知道,其实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收养的,还有艳艳也一样,只有丽丽才是我的亲生骨肉。
现在你该明白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若没有我的好心收养,只怕你早就饿死或冻死在草丛里,一个刚出生的弃婴能有命活下来吗?即使有人捡你回去,等你有五六岁时,他也会将你卖到妓院的,十二三岁就让你接客,到现在六七年,只怕你早被成千上万的男人搞烂了,哪有现在大小姐的尊贵身份,你应该感恩图报,能和我邓某人逞鱼水之欢做我的女儿,你应该感到骄傲和荣幸,好多美人儿想都想不到呢?
至于杨京那小子,嘿……我当然有法子让他说不出话来,别他妈的看着我,推什么推,已搞过一个多时辰了,还他妈的装什么正经,把刚才的浪样、花招使出来,让老子再好好爽一爽。我也会让你乐昏的……扭呀,快……“
她在痛苦中愕然了,想不到自己竟是一个被这淫魔收养的弃婴,难怪他会这样丧心病狂的伤害、糟蹋自己。即使是养女,但毕竟也有二十年的父女感情呀,他怎么能变态的对我这样?他真是一个素如蛇蝎的家伙,既一再占虐我的身子,又心存杀死京哥哥之意,这衣冠禽兽……京哥哥不能死,我不告诉他,他不就不知道?那他就不会说出去……这禽兽也就不会杀了他的。
正思索时,只听他满口的污言秽语,边恣意狂野的在她身上百般折磨、踩蹈……
她痛吟着,心中涌起一种首次在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污辱、被发泄的耻辱感,她觉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于是,一股强大的怒气在迅速升腾,随着他的下流动作的建笑、秽语熊熊燃烧了。
她猛觉一种不像是她身上所产生的勇气和怒意在顷刻间暴发了,她杏眼怒睁,银牙暗咬,强忍着下体的巨痛,倏地伸手抓向正猛攻施虐的下阴,绕到他正前送剧抽而运动不止的臀后,抓住他的裸露睾丸便使劲一捏,同时,右手闪电般向他那淫笑不止、丑恶无比的脸上掴去。
他正在兴浓之时,根本没料到她竟有如此大胆,在他心目中无论是她,还是其姐妹,或是教中其它所有人,谁不对他恭敬有加、逆来顺受,哪敢动他一根毫毛,就连略带有反驳之语和怒意也不敢当面发作出来。因此,正因如此,过于的自信使他受到了惩罚……
“啪、叭”两声异响,他的丑脸和下体几乎在同时发出了响声,接着,便是他杀猪般的大叫,脆薄的睾丸已被她在怒极一捏下暴破了,他的脸上也被抽出五道血红的纤纤指印。
他几乎痛得昏死过去,他用充满狠毒而惊诧的目光盯着她,升腾之极的欲望和发泄的狂野的动作立即都烟消云散,止住了。
他愤极的忍着疼痛,抽出软耷的作恶玩意,一下骑到她的胸腰间,“啪啪”
一连甩给她十几耳光,闪电般的左右开弓,使她顿时花容有损。肌肤青紫泛血,嘴角,鼻孔已汩汨流出了鲜血。他左手一把抓过其秀发,面目恐怖之极的龇牙裂嘴,横眉瞪眼着。
她被他发疯般的动作和让人望而生畏的目光、神态吓得浑身颤栗不停,哆嗦不止。
他报复的在其折磨已久红肿万分而更疼痛的下阴狙击了几拳;然后恶毒的抓了一把她的乳峰,顿时,又一清晰的指痕现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峰肌上,鲜血已在瘀痕内沁了出来。
她痛极的张口欲呼,他怕响声惊动别人引起注意,忙用右手紧紧按住她的樱口,腾出抓住其秀发的左手卡在她的迷人粉颈上。
她更加难受、疼痛的挣扎,扑弹着脚、腿,口中发出反抗的“呜呜”声和咽喉被卡所致的闷气模糊声。她大概不堪忍受而不住的流泪求饶,可对于正凶相毕露,凶性勃发而失去理智的他来说,这无言的求挣是无助的。
他卡的更紧了,捂住其口的右手力道也用得更大,边狠狠的面现的光,丑陋的五官在扭曲、抽搐着,边切齿骂道:“贱货,你竟敢捏破了老子的宝贝,搞不死你,我玩死你,抓破,抓烂你。”
他放下右手,暴虐的在她身上各处狠拧着,左手仍紧紧卡住她的脖子不放…
…
她的脸色由涨红渐渐转为苍白,口中只能出细微的气闷“呜呜”声,身子在全力的挣扎、扭摆着,玉腿在其用力跨着的腿臀下起不了作用的轻轻弹蹬着。
他此时比凶性大发的野兽还残忍,就像一只欲吹生灵的魔鬼,模样凶狠,残暴之极。
片刻后,她的面色已成苍白,口张舌出,双珠尽翻,玉腿缓弹了三四下便寂然不动了。
他正在抓捏其乳,突感觉她的身子炽热的体温已转为冰凉了,挣抗的动作也不复存。他蓦然一惊,忙停止了动作,伸手在其鼻前一探,不由色变道:“啊!
这贱货死了?!这……真他妈的不顶用……”
跨下身,他走下榻,瞥见她那惨不忍睹、死不瞑目、口张舌伸、鼻口流血的死状时,心中不由激灵灵的一颤,饶是这平日杀人如麻、不计其数的杀人魔王,此时也不由心惊了,他用颤抖的右手将其眼帘拂合,咯咯的心跳使他不由产生了一种惊俱,到底是做贼心虚,他的鬓、额、背、胸已冷汗涔涔了……
杀人的场面他到底见的多,亲身经历的多,因此,他比一般人镇定的多。沉吟片刻,他那紧敛的双眉舒展了,丑恶阴毒的面孔变得更阴沉,嘴角浮出几丝让人莫测高深的冷笑。冷哼一声后,诡秘道:“贱货,你现在做了鬼难道就能找我麻烦吗?告诉你,我正好可利用一下你的尸体,谁也不知道是我所为,嘿……”
他对着邓芳芳那惨不忍睹、一片狼藉的娇躯“嘿嘿”冷笑了一阵,毫无惧意,而且面现出一种复杂、诡异的神色。笑声骤停,他从榻上取过衣袍穿上,然后;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去了。
夜色漆黑如墨,微风从那虚掩的门缝内吹进,烛光为之忽明忽暗的摇曳着,将躺在榻上惨死的邓芳芳的尸体衬托得更令人恐怖、阴森。
豁然,她赤裸的身子脚趾间夹坠着一个十分漂亮的腰间玉佩,只有那金黄色的丝线挂连在她脚趾间,由于她的脚板向内,因而不易让人发觉,敢情这玉佩是她遭到邓俞掐卡施虐的伸腿扑弹中从旁边他那脱下的衣袍上夹扯下的。幸好,他没有察觉。
天地在为这苦命、惨死的美女哭泣色变,厉鬼在为新加入的伙伴的飞来横祸所不平……
几个时辰后,欧阳琼在单冰倩、邓丽丽的搔痒、挑逗中醒来,睁开眼一看,太阳已照到屁股上了。
他双手分搂着被窝内赤条条的二女,惬意道:“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两位美人儿倒是愈来愈神高气爽、容光焕发,身材愈丰满、迷人,可苦了我啦!昨晚被你们三番五次的折腾了大半宿,今早可就腰酸背痛。的,我怕起不来了,马上回去后,又得赤膊上阵大战你们的芳姐了。”
二女各伏在他的一边,接连送上香吻,互祝一眼,卓冰倩笑骂道:“你这死鬼,占了便宜还卖乖,怎么不说是你贪色好乐找我们疯玩了大半夜,而说是我们折腾你?哼,以后你就别来了”
邓丽丽亦不饶的轻拎他的右耳,调笑道:“你这大色鬼,昨晚一次又一次的急着欢要,把我俩整得身酸腿软的,现在还说你起不了榻,瞎装,是不是怕我们现在又要找你乐而找借口哇?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保留充沛的精力,马上回去和大姐、二姐狂欢,尤其是二姐,昨天才经你破身滋润,尝到了鲜味,你就留恋不舍了,而专心宠她是不是?”
欧阳琼俊脸一红,被她猜到了心思,不由微惊嗫嚅道:“哪……哪有哇!对你们,我都是同样对待的,一视同仁,哪有专宠艳艳了?”
二女不依不饶,便和他亲热、笑骂一番后,才穿衣起榻,梳发洗漱,然后,便同桌共餐。
用罢早膳,欧阳琼即欲回去和邓芳芳嬉玩了,更重要的昨天邓艳艳和他已定好要放手一搏哩!想起那美丽、迷人的洞体,成熟的处子窄紧销魂滋味,他不禁乐悠悠了,想到:她昨天才经过自己的破身滋润,尝到甜头后,一定已等得心痒难熬了,说不准已到其姐房内候他多时了。
想到这些,他便归心似箭,急抬腿转身欲离,二女如何不知其意,故意寻开心的随着。欧阳琼不能出言相阻,便携二女向其屋行来。
经过‘九转生还丹“的奇效起验后,他果然功夫陡增了十年,且精力充沛不已。今日他也有意让四女齐汇,来个各个击破,一显雄风。
正行间,他感觉到眼皮在不由自主的跳动,暗惊道:“这眼皮无缘无故的跳起来,是凶兆,难道有什么事发生了?”
想着,他便加快了步速,来到门前不及四丈远,他们已看到门是虚掩的,屋内静悄悄,他便张口喊道:“芳芳——”
余音回荡良久,未闻她的回音,往常不是这样呀,平日他只需这样一喊,她就像小燕子般甜甜应声并出来相拥相迎,还会送上香吻。今日怎么好?难道她生病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上前去,猛然推开门便向里间卧房走;去。
二女亦紧随其后,邓芳芳寸无寸缕、毫不动弹,赤裸着身子躺茬榻上,他从薄纱绣帐中可清晰的看到她那平日自己最熟悉的迷人丰满胴体,他见她螓首向内,看不清表情,秀发香背雪白的隆臀暴露于外,他疑惑的暗忖:难道她还在熟睡?
让得昨晚和她大战了一场后,才去找倩妹、丽丽的,莫非她因此而酣睡了?可是,怎么没有她均匀的呼吸声呀?再说,平日她从未睡得如此呀?哦!:并且不关门,就这样赤身裸体的酣睡,她应该还不会放荡、大胆到如此地步吧?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发觉她虽然在男女欢事上比及常人要荡浪、贪淫,但她的脾气我也清楚,她不是一个可以任人胡来、非礼之淫女。这是怎么了?
他疑惑不解的急跨步上前,伸出手揭开绣帐,便将她从内翻过身来,注目视之,不由惊得如触电般撒手“蹬蹬蹬”连退三四步,方稳住身形,二女同时惊得“啊”的一声尖叫,掩面惊呼起来。
三人呆若木鸡注视着榻上那遍体溢血,业已凝固、暴露无遗的邓芳芳娇躯,她全身伤痕累累,瘀血青肿,其景令人惨不忍睹。
三人上前抚着其冰凉的身子,悲痛、恼愤了分,从这有力的、证据——全身赤裸、遭伤而现出的男人击下的粗大指痕和下体溢血、青肿及其大腿、小腹、禁地上所洒下的滴滴遗下精液等物可看出,她是受人狂暴施虐而死的。
看着她那原本十分美俏的脸蛋此时已变得青肿瘀血且有几个清晰的指痕,他悲痛之极而热泪滚滚而出,泣诉道:“芳妹,没想到几个时辰不见,你就惨遭横祸,我知道你是被人施暴而死的,这人好歹毒哇,惨无人道,禽兽不如的害死了你,告诉我,是谁害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亲热,他们已建立起深厚的情谊,虽然在他心中并未有将她收妻妾之意,但挚诚的心却能感发出深深的情感来。
二女更是痛哭不已,悲愤万分。邓丽丽见大姐惨遭他人蹂凌致死,只哭得死去活来。
蓦地,欧阳琼瞥到邓芳芳的粉颈间有一道深深的指痕,正在这时,卓冰倩亦发现了从她脚趾间刚坠下的玉佩,她惊呼道:“京哥哥,这里有块玉佩,是你们男人挂佩在腰间的那种……”
他接过来细观了片刻,推测道:“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这玉佩该是凶手身上所遗下的。看芳妹那错曲作挣扎之状的腿可看出,她一定是不堪忍受那蹂躏她的畜牲的暴虐,而奋力反抗的,于是,那畜牲就以手卡在她脖颈上,因此,她是受到让人发指的暴虐。折磨和受卡的窒息而死的。
从芳妹那令人不忍目睹的遍体伤痕可看出,蹂凌她之人必是令她有所顾忌而畏惧之人,不然,能使她遍体伤痕必要经过好长一会时间,而能让那畜牲留下脏物,显然,芳妹也给予了肉体的配合。因为,在一个很长的时间内,芳妹她大可放声求救呀,那么,那家伙必定惧怕而逞不了淫威,因此,可看出她对那人有所顾忌,或怕影响自己和他的声誉。于是,便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的受其强暴,并配合着。这个人可能在最后令芳麻生气了,于是,她又反抗,不堪忍受他的非人折磨,因此,他恼羞成怒便对芳妹下了毒手。这人一定是我教中人,并有可能是芳妹所熟悉之人。“
二女听他分析的甚有道理,便含泪忍痛点头默认表示同意此观点。
卓冰倩忽含羞低声疑问道:“京哥哥,我看,这凶手一定是个残暴的好色之徒,并且是惯于摧残女人的淫魔,你看芳芳死得多惨呀,体无完肤,从她这周身遭虐的严重程度可看出,她绝非是在短时间内遭人蹂凌所致。
如京哥哥所猜,那强暴狂虐之人必在她身上施暴了许久,她应该没有理由会不叫嚷呀!我想,一个可能是你所说的她对那个有所顾忌而忍气吞声为其强暴,并在胁迫下甘为其配合,另一可能就是她当时穴道受制叫不出声来,而遭其非人的强暴,最后,那人满足了便惨杀了她。“
欧阳琼坚决道:“我想,青妹你的第二个可能应不正确。你想想,既然芳妹穴道受制而遭人强暴,并在胁迫下甘为其配合,那为何从这死状上看出她最后又反抗了?
唯一的说法,就是她对此人有很大的顾忌和惧惮,在受了他的什么言语和动作的刺激后而生怒,便挣扎反抗,于是,他便杀了芳妹。此人必不是只为贪淫而来,他必定还有什么事……“
顿了顿,他将那带有金黄色丝带的玉佩递给邓丽丽,道:“丽丽,这惨害了芳芳之人必是她所熟识之人,你能看得出这玉佩是何人的吗?”
邓丽丽边泣边用丝绢擦了一下泪水,伸手欲接,手只伸至半途,目光甫视后,立如触电般,连细看也来看上一眼,即颤抖着退了两步,犹如见了鬼怪般的睁大了瞳孔,摇头连声道:“不……不可能的,绝不可能,会是他……他可是我……”
她惊愕的止住了话,满脸骇疑之色,神情惊讶、恍惚,口中不住的说着:“不可能,……”
欧阳琼、卓冰倩知她知道了此玉佩的主人是谁了,并且,从邓丽丽那惊愕的表情中可看出,惨害了邓芳芳之人也同样令她顾忌、震骇万分。于是,心中更证实了刚才的推断,难怪邓芳芳肯屈服于他,为他所淫,不敢大声求救。
他上前一步,搭上其肩,急欲知道,便忙问:“丽丽,告诉我,拥有这玉佩之人是谁?他就是害死你姐姐的凶手,快告诉我……”
说着,他轻摇她的双肩,用乞求的目光盯着她。
她满面泪痕,抽泣的愈大声了,痛苦之情更甚,脸上现出复杂错综无比的神情,但与他那满富无穷巨力的目光甫一接触,使她不敢有半分隐瞒之心。
于是,便啜泣低语道:“这玉佩是……是我爹经常佩挂腰上……”
欧阳琼、卓冰倩同时惊得“啊”的一声惊呼起来,他们犹如听到晴天霹雳,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了毛病,若不是亲耳所闻,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
二人均征了怔,愣了片刻,欧阳琼惊道:“这么说,是爹强暴了你姐姐,并惨无人道的折磨、暴虐她,然后,就禽兽不如的杀了她……为什么?虎毒尚不食子,这个色魔,,竟破天荒的,令人发指、而不齿的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强虐致死,他还是人吗?这王八蛋……”
骂至最后,他已气得角龄欲裂、青筋暴涨,说不出来了。
卓冰倩尤疑道:“京哥哥,你先别生气,我想他不会强暴致死自己的女儿吧?
是不是别人所为?”
邓丽丽亦啜泣摇头道:“不会的,爹爹不会做出这种让人唾骂万年所不齿的禽兽不如的事来,一定另有其人…”
欧阳琼思索瞬间,坚毅的肯定道:“我敢断言,绝对是他。如果不是,他随身佩挂的玉佩怎会遗落在此?该不会是凶手害死芳妹后潜入他的卧室将玉佩窃来放在这儿,嫁祸于人吧?”
二女细想也对,遂无言以答。
他顿了顿,续道:“还有,只有他那特殊的身份和芳芳的关系。因此,芳芳从受暴时起一直到惨死时止均未喊出‘救命’之声,她不敢喊,因为,强暴她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她只有忍声吞气的接受,怕影响到自己与他在教中的声誉、颜面。”
二女思索着,沉默了。
第十五章 险象环生
正在此时,邓艳艳受昨日之约,恰好珊珊赶到,睹见其姐姐惨死之状,心中大悲,少不了号陶大哭一场,其最甚悲,众人为之落泪抽泣。
欧阳琼忍着悲痛,将自己的推断和估定的凶手说出,并向她说出判断根据。
邓艳艳起初不信,但有物证在场,而且欧阳琼推断的又有情有理,使她无言以驳,不得不信了八分。
思忖片刻,她突的柳眉倒竖、凤目怒睁,面含威凛恼恨之色,怒道:“小妹,我俩问爹去,要是姐姐真是被他害死的,那我们以后就不认他这个父亲了,我们断绝父女之情……”
说着,便邀丽丽出房欲去,欧阳琼喝止道:“两位妹妹请留步,你们这样气冲冲的去问他,他会承认吗?他绝不会坦然承认是自己害死了芳芳,不然,公堂上就没有犯人会喊‘冤’了。他既然会根灭人性的好杀了芳芳,同样,他也会如此对待你们的。况且,你们已得知了他是凶手,那他更绝对不会让送上门的知道自己丑事这人生还。你们好好想想吧……”
二女仔细一想,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由骇然之极,的确,能好杀她姐姐,那同样也会如此待她们的,如果这样直接当面揭露,他非但不承认,还会在发觉事情败露后将她们杀掉以灭口。
二女齐问道:“京哥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欧阳琼静静地道:“如今之计,我们先不要贸然去揭他丑恶的本质、嘴脸,要静观其变,看他对此事有何表态,我们要沉住气,不要在一时气愤这下就直接揭穿他的底,那样,我们就有危险了。因为,当他知道丑事为我们窥破后,就怕我们将此事张扬出去,因而影响他在教中的威望,于是,为了守住秘密,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将我们杀掉,绝不管你们是他的什么亲生女儿,他这人凶残成性、无恶不作,什么丧尽天良之事他都能做的出来,我很清楚他的为人,亲眼看到他凶残暴戾的行为,因为我的……”
他忙止住话,险些将“我的父母为他所杀”的秘密吐露出来了。
二女见他说“亲眼看到他凶残暴戾的行为……”和欲言又止的神态,皆惊疑的注视着他,邓艳艳惊疑的问:“京哥哥,你说你亲眼看到过我爹凶残暴戾的行为了?”
欧阳琼见事已至此,便与卓冰倩对现一眼后,黯然低声道:“两位妹妹,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骗你们了,我们的关系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况且,现在已形势危急,如果我再不说实情,那真的太愧对你们了,我不能欺骗任何一个我身边的女人,我其实不叫杨京,我叫欧阳琼,她也不叫卓青,而叫卓冰倩。我的确见过他凶残暴戾的丑态和所做的惨无人道的恶行,并且我是当时的受害者,他就像害死芳芳这样好杀了我的生母,又穷凶恶极的杀死了我爹,我和他有不共戴夫之仇……”
于是,他便将自己父母与邓俞的仇怨详细的告诉了二女。她们听完,只疑在云雾迷股中,惊讶不已,深为他不幸的遭遇而痛心疾首、同情伤感万分。
邓艳艳悲泣道:“琼哥哥,我们不恨你,不管你是杨京,还是欧阳琼,我们已是一体的了,就忠爱你一生一世,你的欺骗是被迫无奈的,我能体谅,没想到爹竟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害得琼哥哥你家破人亡,我不要有这样的爹,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欧阳琼心中又勾起了父母惨死肘的情景,他不由血脉膨胀,怒火万丈,恨不能立即将他的仇人碎尸万段、挫骨扬所,以报大仇。
四人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突然有脚步声向此屋传来。
他们一惊,遂收神镇定,强忍悲痛。瞬间,来人已至屋前,众人视之,正是那作恶多端的邓俞,他满面笑容、精神墨烁的向众人走来。
众人悲痛的泣啜着,他进了屋装模作样的向四人扫现了一眼,惊问道:“你们怎么了?哭什么?”
三女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他们边悲痛的哭泣,边暗道:“他真狡猾呀,还装的挺像的,杀了人还若无其事一般。”
他向邓艳艳问道:“艳艳,芳芳呢?”
邓艳艳肺都快气爆了,她强忍着上升的怒火,边泣边诉:“姐姐……姐姐她遭人奸杀了,呜……”
“啊——!”他故惊的大叫起来,满脸惊骇之色。
忙疾掀帘进了内屋,向绣榻走去,拉开绣帐,向榻上业已死去多时的邓芳芳看了一眼,即搂着其哭天喊地的泣道:“女儿呀,你死的好惨呀!告诉我,是谁杀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他哭得老泪纵横、昏天暗地,不知情的人谁能知道他是伪装的?
众人均暗恨不已,三女上前抚尸又哭,欧阳琼又气又悲,眼中充满了仇恨之极的怒火。他强忍着怒火,上前道:“岳父大人,芳芳惨死,你要寻着凶手为她报仇雪恨呀!抓着凶手,我要亲自上前剥他皮,剜他的肉,挖他的心,让他碎尸万段!”
说着,目光如炬的瞪了他一眼,邓俞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那威凛而带有几分怒意的目光让他心里发毛,浑身涌起一股透骨的寒意。
他有些惶恐的还视了一眼欧阳琼,恐状瞬间消逝,遂故恨道:“想不到在我守卫森严的‘铁鹰教’中也有如此色胆包天的淫魔凶徒竟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好杀了芳芳,上次来时她比谁还快乐、舒畅,没想到今日抽空来看她,就……呜……
好女儿,爹一定要找到凶手为你报仇。”
蓦地,他上前抓住欧阳琼的双肩,双目神光凛凛,充盈了愤怒的瞪着他,恍然大悟似的怒道:“小子,我差点将你忘了,你还他妈的当贼喊贼,你天天和芳芳三姐妹在一起,她夜晚遭人施暴狂虐致死,就是你干的。因为,她的衣裙均好好的放在榻上,这附近有这么多的房子,他们都没听见有哭喊、挣扎声音,只有你,你才能在她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占有她而不会让她有任何挣扎、反抗之声,因为她已是你的人了,当然会顺心的接受你,如果是有人强暴致死,她怎会赤身裸体不穿衣服的起来开门?
只有穿了衣服才会为人开门,而那人若想强暴她,就必须要撕烂她的衣裙,然后才能得逞,可是,这丝毫没有挣扎、搏斗过的迹象呀!芳芳的武功虽不是很厉害,但寻常的二流角色也尚不是她的对手,她能不挣扎、不喊叫的任其所为,并有那人的精液留下,显然,她必定配合和那人欢了一场,而能让她舒心接受的人就只有你,因此,是你……是你害死了芳芳,你说……你说为什么要害死一个对你痴情又忠心的人?我邓某人将三个女儿都托付给你了,正准备在明天的寿喜之时向众人宣布你们的婚事,谁知,你却禽兽不如的害死了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畜牲……“
说着,松开手,一记又疾又猛的耳光甩向欧阳琼在脸颊。
欧阳琼勃然大怒,想不到他竟如此卑鄙、恶毒,会来个恶人先告状,抢先一步,并且挥掌掴他脸庞,这教他如何不气?憋闷的怒火和见状又起的怒意使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见来势汹汹,便脚步一错,身如流水般倒掠五尺,避过了他的凌厉一击。
邓俞见他竟闪开了,顿觉颜面扫地,遂怒喝道:“小子,你到底有何目的?
先隐瞒了那妞儿的身份,现在又杀害了我的女儿,你究意意欲何为?说,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为芳芳报仇!她对你一往情深、痴情深爱,你却昧着良心杀了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时,“呼呼呼”一连抢先向他劈出三掌,每掌均有雷霆万钧之力,挨了一掌,不死也会重伤。
三女大惊,又恨又怒又忧,邓丽丽急道:“爹,杀害姐姐的凶手不是琼哥哥,他昨晚戍时就在我房间里,女儿可以作证,琼哥哥没有回去过,那他怎会杀了姐姐呢?况且,他和姐姐又那么恩爱的如胶似漆,今早一用过早膳,他便要急着赶回去陪姐姐,他怎会是凶手呢?”
邓俞疯了般的连连痛下杀手,欲置欧阳琼于死地,边怒喝道:“丫头,你还要为他说话吗?他就是杀死你姐姐的凶手,你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了,现在和他的关系愈来愈亲密,当然会为他辩护,即使你说的是实话,但谁能保证他在没去你屋子前于狂欢中施暴害死了你姐姐呢?
对了,你刚叫他什么‘琼哥哥’?这么说,他也是隐瞒身份了?小子,你到底有何居心?从那日你装模作样救了他姐妹,而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混进本教时起,我就对你注意。老实交待,你的真实身份和企图,不然,有你进得来就别活着出去。“
邓丽丽方发觉说露馅了,忙低首不语。欧阳琼运起“萍踪陆飞”绝世轻功,身如柳絮青烟般忽闪忽腾的避开他的疯狂如山如泡进攻。边胆气一壮,神清泰然坦言道:“老东西,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饰演下去了,咱们便打开窗子说亮话了。不错,我的确不叫杨京,我就是六七年前从你魔掌下被父亲拼死抵住而逃脱掉的少年,当时,我受了重伤,又为你的手下追杀。幸好,天无绝人之路,老天有好生之德,我遇救了。
你还让得六七年前的那天晌午,你所作下的滔天恶行吗?我娘遭你和姚亮、张昌那两个王八蛋就像害死芬芳这样惨无人道的施虐奸死,我爹被你活活打死,这血淋淋的恶行你应该还记得吧?“
说着,便从空中落下身来扯下脸上易容时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比面具上所修饰的容貌还俊上三分的脸孔来,寒气逼人而威凛的逼视着敌人。
邓俞收掌惊疑的细细打量着他,边回忆着,他被其咄咄威凛的目光逼瞅得心颤不已,暗道:“这小于原来在当日装作身手低弱之辈,从这湛湛目光。中可看出他的内力非常深厚,绝在一甲子以上。原来,他隐瞒身份是有备潜入教中的,大概是想找我报仇吧!这小子不能放过他……”
他细观了片刻,点头狠声道:“小子,果然是你,,虽然有六七年未曾谋面,但你那副模样我还记得,你可真命大呀,当日寻你不着,最后在好长时间内,我还派人搜寻你,没想到你竟活了下来,也好,今日标就别想再有那么幸运了,我要杀了你。你父母为我所杀,怎么?你想报仇吗?告诉你,我知道那日试你武功时你故意佯装不堪,没想到你的功夫还真不弱,能从我凌厉的攻势下不还手避开的人,武功一定能值得与我一搏,看你所致的武功,就知是绝顶轻功,好像是…
…是……我记不得,既然你想报仇,那就来吧!”
欧阳琼怒骂道:“你这衣冠禽兽,作恶多端,残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女子,现在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敢过,并残忍的将她好杀,你还是人吗?”
邓俞“嘿嘿”冷笑怒骂道:“小子,你不要血口喷人,芳芳为你所杀,现在你倒说出这种让她在九泉之下尤感愤恨的话来,我是她爹,怎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你少为自己开罪!”
欧阳琼恨极而笑道:“老狗,你不要嘴硬,,听你说的倒像人话,嘴上说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可事实上你却做了。丽丽,将东西给他看,看他还有话说。”
邓丽丽泪流满面的痛泣道:“爹,姐姐真的是你杀的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是你亲生女儿呀!”
说时,将连线玉佩拿了出来。邓俞浑身一颤,忙低首看袍子,发现所佩玉佩在昨晚施虐时遗下了,他又羞又气,暗责不已,暗骂道:“他妈的,怎么会将这玉佩遗下了?当时我怎么没发现?嗯!一定是那骚婊子挣弹时将它弄下了,这骚货真恨人,死了也要留下把柄将老子揪出来。这玩意不能让他们拿到,不然大家都看有证据在手,我就无可辩驳为凶手了。”
他怔了怔,知道抵赖不过,一双贼眼一转,他又有诡计,遂上前向邓丽丽道:“丽丽,这是……我看看,我的玉佩怎会在你手上?”
邓丽丽完全沉浸在悲恨之中,哪曾细想,便将王佩交付于他,欧阳琼、卓冰倩齐急呼道:“不要,丽丽,别给他——!”
可是,太迟了,邓俞飞快地从其刚伸至中途的小手上将王佩抢了过来,他将玉佩揣在怀里,得意的笑道:“现在,你们怎么能说我是奸杀芳芳那骚货的凶手呢?证据呢?没有证据空口无凭难相信?况且那些人已全忠心于我,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他们对我的话坚信不疑,只会说你小子是凶手。不错,我是先好后杀那骚货的,本来我只想在她身子上爽两下,并没有杀她之心,谁知,她在最后竟生气反抗,还给了我一巴掌,于是,我就将她掐死了。嘿……我真舍不得她这么早就死呢,她确实够味道!”
“她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你小子而死的,她输了我心爱的‘九转生还丹’为你疗伤,对你还真是死心踏地呀!偷了我的丹药,我当然不会便宜她了,便让她给我爽一爽,享用几天,岂知,她在听到我要杀死你小子时,就拼命的反抗。
最后,就玩完了!”
欧阳琼及三女皆气愤万分,暗骂“禽兽”。
欧阳琼疑问道:“你在昨晚不知道我的身份情况下,怎要杀我?”
“嘿……本来我不想杀她骚货的,但那时已将她玩的够呛了,你今早回来后,看到她那副模样,就一定会问是谁干的,她说出后,你一定会在教中泄露出去,那时我的威望、地位就会在他们心目中大减,所以,我必须要除掉你,在你末泄露出去之前除掉你,于是,她骚货听我这么说,便立即骂我,并挥掌打了我一耳光,骂我‘混蛋’,且抓破了我的宝贝,然后,我就杀了她。”
“你真的禽兽不如,连自己女儿也这样虐暴并残杀”嘿……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她应该好好以身服侍我感谢我才对。她只不过是的一个养女罢了,若不是我救了她,只怕她早就在被弃的那天饿死了,哪能当上我的大小姐之荣位,她应该满足了……“
众人为之愕然,没想到邓芳芳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不由齐愣住了。
沉寂了瞬间,邓艳艳仍气忿不过,便怒责道:“爹,你怎能做出那种毫无人性之事和说出这种荒谬之言呢?芳芳既便不是你亲生女儿,但多年来我们也该有深厚的感情吧?你当年既然救了她为养女,就要好好待她如亲生女儿一样,怎么能说她应该以身侍候感谢你呢?”
邓俞嘿嘿冷笑了几声,便怒骂道:“死丫头,你敢指责我?告诉你,你也应该对我以身相报,你和那贱人是同样的命,也是被我收养的,若不是我收养了你,现在哪有你还能这样站在我面前说话?”
邓艳艳呆若水鸡,连连急道:“不会的,我不是收养的,我不是弃婴……不是……”
邓俞狠声道:“若知道你姐妹二人是这样的话,从前我就该将你俩卖到妓院去,让千人万人玩死,玩烂你们。哼!现在翅膀硬了竟敢指责起老子了!”
邓艳艳仍摇头连声道:“我不是弃婴被你收养的,那丽丽是不是也是被收养的?”
“只有她才是我唯一亲生的女儿,关于你和死去的贱人的身世,现在已只有姚亮和几位跟随我时间长久之人清楚,其他人全以为你们都是我亲生女儿。怎么?
当养女不好吗?那干脆就来当我的小老婆好了,我会让你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更能舒服、爽歪歪的……”
邓艳艳气的说不出话来,欧阳琼破口大骂道:“邓老狗,不管你说的是否属真,就便如此,你也不能对义女说出如此灭绝人性、猪狗不如的话呀!今天我要为我死去的爹娘和芳芳抱仇,你纳命吧!”
说着,便紧握双拳,摆开架势,蓄势欲攻。邓俞见状,杀机陡现,恶狠狠的冷笑道:“好,老子就成全你,丽丽,你给我回去!他们三人今天都别想活命。
艳艳,你这小贱人竟敢出言顶撞、指责我,说明你的胆子真不小,当面就敢这样,那暗中不是敢杀我?现在你已知道了那贱人死去的真相,我不会留下活口的,说不准你现在已恨我入骨,想为那贱人报仇出气,正好,我就送你们全归西,去死吧”
说着,便一推邓丽丽于丈外,即立掌如刀,与欧阳琼对峙起来。
邓丽丽被其推至一边,她却未离去,与邓艳艳、卓冰倩立在院中,焦灼的注视着前面三丈处的对峙的二人。
欧阳琼气贯全身,带着无比的仇恨,怒瞪着敌人,眼中布满了因很极而现出的血丝,他此时已变得如一头待噬的猛虎。
邓俞亦恶狠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二人兜着圈对峙着,神情极为严峻,谁也不敢贸然出手。对峙有盏茶功夫后,欧阳琼一声大喝,犹如虎啸,震得众人双耳为之“嗡嗡”作响,接着,脚步连环踏出,通冲过去,双拳一错,即幻出一团拳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邓俞。
只见拳影重重叠叠、一浪连一浪连绵涌至,滔滔不绝,且夹隐着“轰轰”的劲气破空之声,势不可挡。
邓俞万没料到他竟使出具有如此威力的重拳,心中不由一凛,道:“好小子,你的武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看走眼了,的确可值得和我一搏,你的师父是谁?”
说时,他以五成的内力挥掌劈去,立时掌影弥漫如丝织网交,密密麻麻,劲气激荡,罡气纵横,他存心要硬碰硬一试对方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膨”的一声,犹如炸雷,恍若天地裂进所发,两股大力甫一接触,立时四处激荡,弹开,二人均面现惊骇之色,各“蹬蹬蹬”向后疾退了三四步,方稳住身形。
邓俞只感心胸郁闷,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停升至喉间似要喷涌而出;欧阳琼亦觉胸口发闷,难受不已。
一惊即逝,他再度挥掌扑上,邓俞恐体力消耗过多而有闪失,忙喝道:“来人呀!将这小子给我擒住。小子,你使的是什么武功?师父是谁?”
欧阳琼手上未停,一记直拳快逾流星直奔他的鼻眼直冲过去,边沉声道:“邓老狗,小爷便告诉你吧!我使的‘太乙玄功’,我师父便是六十年前享誉武林、首屈一指的‘太乙神君’李子丹他老人家。”
邓俞震惊了,邓艳艳两姐妹却发愣丁。他惊得小眼暴瞪,几乎怀疑听错,不信的问:“什么?‘太乙神君’李子丹是你师父?他……他不是消失多年了吗?
传闻他早就死了,怎么成了你师父呢?你使得是‘太乙玄功’?怪不得有……”
话未说完,欧阳琼的拳势已击到,他不堪再试其锋,忙跃身急避。
恰在这时,从别处赶来了十几名“铁鹰教”教众,邓俞听见身跃开,那十几人忙加入战团死命砍杀。
邓俞气极败坏的吼道:“你们快给我将这小子杀死,他杀害了芳芳大小姐,千万别放过他。”
说完,即向卓冰倩逼了过去,嘿嘿狞笑道:“臭娘们,你们精心潜入本教,意欲何为?想不到你由俊公子变成了美妞儿,啧啧,真美呀,不如给老子做个小妾供我玩乐,我绝对会让你爽歪歪的,相信我,我的床上功夫比那小子还要厉害,包你试过一次就离不开我了。只要你顺从了我,我今日便放过你俩,绝不要作性命,不过,到了床。上你可得不要命的叫床呀,我最喜欢听你们女人那要命又动听的叫床声,叫得越大,我就越勇猛,来呀……嘿……”
说着,他双臂一圈,便上前急楼其腰,卓冰倩又羞又气又惧,忙娇呼着闪身避过,他淫笑着又合臂一抱,右手“乌龙探爪”摸抓其乳,来势凶猛,疾快五匹。
卓冰倩险些被他抱入怀里,抓到乳峰,但他却擦衣而过。
他迅猛无比的使出一套对付女人时的下流武功,看似全是挑逗动作,其实却变幻诡异万分,凶狠隐含,让人防不性防,搂、抱、摸、抓、探、撩等下流之极的动作尽展开无遗。边淫笑无耻道:“美妞儿,是不是很有趣呀?到了房中我的花招可多哩,包你要了还想要。嗯!手指只触到你的衣服已有扑鼻的奶香味了,好香呀!我好象已隔衣碰到你那碰跳不停的奶子了吧?好弹、好柔呀!要是能让我全力的摸一摸,你不但受不了,我也会乐晕的。”
口中说着,他的心中其实也震骇不已:“这美妞儿的轻功好高明呀,连我看得都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了,如果论轻功的造诣,恐怕我得自叹不如。”
卓冰倩被他那下流之极的动作和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气得花容失色,娇躯剧颤,但不得全身心的集中精神躲闪着他的不入流攻击。
旁边,欧阳琼已在这只能吸上三口气的瞬间,赤手空拳击毙五六人,他睹见心上人被仇人以下流的武功逼得险象环生忙急道:“倩妹,用你的‘玉女追风剑法’杀死他,这王八蛋真不要脸……”
话音未落,邓俞已惊得瞠目惊舌,脱口失声道:“什么?‘玉女追风剑法’?
那是‘华山怪臾’卓老头的成名剑法,他可是六十年前只比‘太乙牡丹逍遥客’略逊一筹的厉害顶尖人物呀!你……你是他什么人?”
“是我的祖父……”
说时,她身如飞燕般一个美妙、快捷的腾空翻跃,右手却在空中“呤卿”一声抽出腰间佩剑,身剑合一闪电般刺向邓俞。
其速如电,势若飞虹,挟着长剑本身的无比森寒冷气和运出的五成内力之猛烈罡气,使剑不抖自吟,犹如龙吟,剑身三尺内一片白芒,纵使是钢铁触人必立时无疑。
邓俞大惊,想到自己只是听闻,而未亲见的“玉女追风剑法”竟有如此巨大之威,他手无雨铁,惊骇百忙中,遂飘身疾退,急欲避开。
哪知,“玉女追风剑法”之利害之外,讲究的是以快取胜,以快制慢,以动制静,其速快逾闪电,哪有考虑的余地,这也只能怪他大意,不知的缘故,他虽躲得快,但仍快了一瞬,“噗”的一声,长剑贯肩而入,透肩而过。
“啊”的一声惨叫,他痛怒交集,忍痛闪电般拍出右掌,凌厉无比的罡气,劲风骤然袭向身在半空,尚刺剑末拔的卓冰倩。
她大吃一惊,使尽全力将剑拔出,并借拔剑之力,身子向后倒飞掠下。
她虽避过了那强悍无比的一掌,但袭来的罡气余风仍扫中了她的胸腹,一阵火辣辣的灼痛使她险些痛呼起来,暗为敌人浩强难测的内力惊赞不已。
邓俞身居尊位、武功超绝众所周知,今日却当着手下之面而受剑伤,使他颜面扫地,当下不由大怒,伸指点了穴道,控制了狂涌的血涌后便凶机陡现,面孔变得如同厉鬼,狰狞可怖之极,虽在白天,尤令人心寒不已。那满是疤痕、脓疮的丑股在抽搐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桀桀怪笑道:“妞儿,你竟敢伤了老子,看来我不得不要下狠手了,你不能怪我不怜香惜玉,不懂温情。现在若投降还来得及,在床上多用些功夫招呼我,这点伤我不会恨你的,不然……嘿……你的剑术虽厉害、轻功高,但要想活着出我‘铁鹰教’只怕门都没有。就是你爷爷来,我也让他有来无回,怎么样考虑清楚……”
他凶相毕露,杀机满盈,一双手掌已转乌黑,尤其是掌心已有鸡蛋大的那么一块乌黑发亮,并有扑鼻的腥臭之气传来,一双贼眼在卓冰倩浑身扫来扫去,恨不得将她吞于肚中。
欧阳琼在这瞬间又毙了五六个敌人,只剩下三人,他大喝一声,凌空一掌五指箕张允如鹰爪,兜头向正挥刀砍向他小腹之人闪电般抓下。顿时,传来颅骨的一阵碎裂声,那家伙已污血满淋了,白红交混的粘乎乎东西涌了出来,他还未及叫上一声,便倒下了。
另外二人见他如此凶悍,早吓软了腿,握刀的手正在颤抖,他的双手却如老藤缠树上抓捏上了二人的脖颈,其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二人尚未看清他的手是怎么伸来之时,喉骨便“咯蹦”一声脆响,他们闷哼一声,同时如喝醉了酒般,缓缓软倒于地,口中已涌出汩汩的鲜血。
欧阳琼向横了一地的众人及死尸看了一口,只见邓俞已向卓冰倩逼近,而她倏地沉剑捏决欲攻。
一见他那手掌,他便忆起父亲就是死在他这歹毒厉害无比的邪功——“毒煞神功”的掌下的,即惊喝道:“倩妹,小心!他那手掌有毒,千万别挨……”
边说,身形已凌空拔起三丈,危急时,双掌贯以六成的“太乙玄功”内力,向其凌空去下,势若雷霆,猛浩无匹。
邓俞见卓冰倩不听“规劝”,而挺剑向他刺来,心中勃然大怒,正欲迎上以“毒煞神功”出掌将其毙于掌,突觉身后有一股浩强无比的大力逼涌过来,未及身前,已觉十分窒闷,让人几乎窒息,他惊然大惊,忙放过卓冰倩,转身来敌欧阳琼。
他身如旋螺般斜琼二丈,同时双掌连拍,击出六掌,亦是凌厉异常。
刹时,掌风呼啸,罡气纵横、气道破空之声犹如破帛,不绝于耳。地上顿时现出数个深坑,石块碎飞,尸肉乱溅……
二人均不敢大意,边防着对方的掌劲。边施展轻功于空中避闪,还击着,瞬间,他们已互击出二十七掌,那激烈的场景,令三女膛目结舌,暗叹不已。
正战得难解难分时,忽有三条人影从正南方向如巨鸟般张柏弹腿,运起轻功往这边飞来。
三人转眼即至,落于二人恶战的地上。其中一个中年的面貌凶恶之极,丑陋万分,塌鼻、小耳、蛤蟆嘴、鼠目,但双目却精光湛湛,显然是内功深厚之人。
另二人均身穿蓝施;—黑色苍鹰豁然绣于胸前,面貌相似,皆身材高大,威猛慑人,却是一脸阴险之气,年约六旬。
突闻那丑陋之人向邓俞道:“护法,听说大小姐被人奸杀了,莫非就是这小子吗?”
邓俞正在苦战,刚才为卓冰倩刺伤的肩部由于剧战而裂暴了,发出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巨痛,汗水已如雨下了,见有属下来救,忙点头道:“林老兄,朱兄弟,你们快将这小子擒下,他正是好杀了芳芳的凶手。还有那妞儿及艳艳这贱人……”
三人齐惊问道:“护法,连二小姐也要抓吗?”
“对,这贱人现在已被那小子搞得神魂颠倒,她竟敢出言顶撞,责备我,为仇人辩护,这种不忠不孝的叛徒、贱人要有何用?当面尚且如此,若受那小子之意,她也敢在暗中杀害老子呀!不但要抓起来,杀无赦!丽丽,你还不离开干什么?回去!”
那三人互视一眼,那被称为朱姓的两人便逼向欧阳琼,丑陋之人则解下腰间的勾镰枪,虎视眈眈而淫笑着向卓冰倩缓缓逼近。
邓俞则盘膝于地,运功疗伤。
那姓朱的兄弟俩缓步逼近两文,便报名道:“小子,想不到你意是这种忘思负义之人,枉费护法一番心意,你能留于本教已是念在你是三位小姐的救命恩人的份上,哪知,你却做出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便让我‘天恶地毒’兄弟俩送你上西天吧,为惨死的大小姐报仇。”
说着,各从腰间解下峨嵋刺,分利欧阳琼,来势汹汹,锐不可挡,而且,他们好象由于是孪生兄弟而心心相通的缘故,攻出的招术防攻得法,配合的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他们果真人如其号,歹毒凶恶无比,一上来便是凌厉无比的致命杀着,峨嵋刺挟着风雷之声击向他的周身要害,拳脚齐施,更具威力。
欧阳琼大惊,忙小心翼翼的运起浑厚的护体内力护身,便以七成的功力和他们恶斗着,他只觉对方内力充沛,恍若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招术精妙、防攻严密,使自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守多攻少。
凭深厚的功力架接了二十余绍后,他感觉仅以肉掌相拼,再要不了二十招就要挂彩受伤,于是,他猛然一声虎吼,左掌以八成内力拍出,迫向二人,右手趁机在腰间抽出邵莺驾所送的那把稀世宝剑——“青虹剑”,“锌”的一声龙吟,光华射进,耀眼夺目,那剑身在烈日曝射的阳光下恍若一沙秋水,给人一种彻骨透肌的冰冷之觉,“唰”的一撤长剑,他即以“太乙两仪剑法”攻向敌人,转守为攻了。
二敌大惊,知他所握之剑定是宝刃,正骇时,见他幻起漫天剑影,如人人雾般罩向自己,不由更惊,忙撤回峨嵋刺,舞起一片铜墙铁壁挡在体前,以御来敌。
他们虽防守的紧,但“太乙两仪剑法”可是威大无匹,当年“太乙神君”仅以此刻法中四招的前三招便称雄武林,无人能敌,可想其威力有多么的惊人、霸道。
二人的漫天刺影突地被他所攻破,两只峨嵋刺均被削去一半,不仅如此,他们的胸、臂多处为那如金蛇狂舞、长虹掠空,矫龙翔空的宝剑划刺了许多血槽、剑洞。
这只是惊虹一瞥间的事儿,两兄弟已身受重伤,这可是他们头一回遭此奇耻大辱,从未有过的事儿,不由惊得面面相觑,面无人色,忙停住手中只剩下一半的峨嵋刺,齐颤声惊问道:“小子,你使的是什么……什么剑法?”
欧阳琼淡淡的收回长剑,道:“太乙两仪剑法。”
“啊!什么……那不是六十年前‘太乙神君”李老头冠绝天下的剑法吗?你怎么会……“
“他老人家是我师父,怎么?我不该会吗?”
“啊!这……他还活着?真怪了,不是传闻他死了吗?”
“天怨地毒”兄弟俩及那正淫笑着逼向单冰倩的丑鬼,皆如遭雷击般的呆愣住了,口中哺哺自语、模糊不清,但从他们那满脸惊骇之色中,可看出他们的内心是多么的惧骇。
正在这时,北面传来了一阵吃喝声,视之,只见有三四之众手执兵刃向这边奔了过来,他们个个杀气腾腾,气势汹汹……
欧阳琼面色微变,暗暗一凛。
三敌立时神气活现,那姓林的丑鬼即冷笑道:“小子,你是李老头的弟子又怎样?你能敌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今天从别想溜掉,嘿……小妞儿,等会儿我俩好好大战一场了,换个战场,我们两个人单对单的一决胜负怎么样?九成我会让你俯首称臣,双腿求饶的,嘿……”
卓冰倩见他满脸淫邪之色,语句肮脏,不由气得花枝乱颤,柳眉倒竖,凤眼怒睁,一声娇叱:“丑鬼,找死!”
剑随话出,“玉女追风剑法”随之施展出来,“唰唰”剑如灵蛇吐信,吞吐如闪电,招招凌厉迅猛无比,均攻向敌人周身要害。
那丑鬼面色骤变,暗惊道:“这看似弱不经风的美妞儿,却能使出。这超绝剑法,妈的,真的着走眼了!她和那小子都是厉害的角色,嗯!我得小心应付,不然,一条小命就要搁在这儿了。”
心念甫定,他再也不敢嘻笑散漫,手中钩镰枪如怪蟒翻身的抖手出击,同时,身如柳絮的飘退丈余,避开对方那迅猛无比,诡异万分的长剑,伺机拼命进招。
这丑鬼貌相虽丑,可身手却硬扎非常,确是可挤身于江湖一流好汉之列。他的一柄枪灵活多变;比长他更具威力,刺、镣、拔、挡、扫,又多了长枪所没有的“钩”,端的是精招妙出,厉害无比,况且,他枪法拥熟,出枪的速度也是迅猛无比,让人目不暇接。
二人全是以快制快,以猛制猛,一场鏖战便激烈的展开的。
此时,邓俞已运功完毕,伤口鲜血止住了,见状,遂笑道:“林老兄,加把劲,将这美妞儿降服,看你这猛豹是否能吞下得这柔嫩的美妞,最好将她活揭,嘿……若擒住了我就让你这手段高超、神通无比的猛豹无乐爽一场,怎么样?”
“穿山豹”乐不可支,边更疯狂的戟,边淫笑应道:“护法,这妞儿挺够劲呢,身手真他妈的了得,我‘穿山豹’还是头一遭碰到这么扎手的女人,不过,这样也好,我想她在床上要有这么勇猛就太好了,我看绝对差不了,嘿……”
二人大声淫笑着,恰在此时,那三四十名气势汹汹的众人也飞掠而至。
为首一人鹰鼻细眼、薄唇瘦脸、眼珠湛蓝、头发黄卷、与中土人土大大有异,年约六旬,臂上缠绕着一条三角形扁头,伸芯昂首的斑斓大蛇,其状甚凶。
邓俞对那人很是尊重,笑盈盈的道:“‘蛇尊’奎老兄,那小子很是厉害,连‘天恶地毒’朱氏兄弟都伤在他的剑下,他武功很高,你可得小心。对了,他可是当年威震我们中原的首座人物‘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弟子……”
那人面色骤变,用流利的汉语道:“我‘蛇尊’享誉西域多年,从未遇到敌手,既然他是李老头的徒弟,那我就可一试他的‘太乙玄功’了,听说他当年靠此神功和那‘萍踪陆飞’及‘太乙两仪剑法’而冠绝中原武林无人能敌,今日我就试一试他的武功是否真如传闻中那么厉害。”
说着,即用左手拔弄着右臂上那只状甚凶恶的大蛇,皮笑肉不笑的走向欧阳琼,阴沉沉的道:“朱兄,你俩停下歇息吧!让老夫来试试这小子有多大的道行,敢如此猖狂、撒野。”
“天怨地毒”执着半截峨嵋刺羞恨万分的退下,狠狠的各瞪了一眼欧阳琼,眼中充满了无比的既惊又惧且怒的复杂神情。
“蛇尊”向前跨上两步,边把弄着那条令人惊骇万分,作呕欲吐的大蛇,边阴森的笑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看上去你还挺有两手的吗?让老夫陪你走几趟,看看‘太乙神君’李老头的武功是不是徒有虚名?着招!”
话音未落,只见他双掌猛然于肋下一提,向上一翻,沉腿屈膝,冲前齐推双掌,登时,阴风呼啸,尤如鬼嚎,凉气袭人,恍若刀割,阴气森森,直透至脊梁,来势—捷得让人目不暇接、无法辨向。
欧阳琼惊然一惊,只觉对方双掌迫来之巨力犹如浪拍海岸,连绵汹涌不绝,但却是阴冷之力,未及通及身来已觉力巨森寒,让人顿起鸡皮疙瘩,且掌风中尚挟着强烈的腥臭扑鼻之气,闻之,使人头晕脑浊、手脚酥软。
欧阳琼在“断清洞”时曾听师父说过有关江湖上一些练邪毒武功之人毒功的毒性,现在陡闻其味和早就注意到他手上所绕之蛇之故,他已知敌人掌中和邓俞那家伙的双掌一样含有巨毒。
当下不敢托大,忙凝神运气阻敌毒气入侵鼻口,一面撤剑换招,“涮”长剑直挺,立时耀出万朵剑花交织成一片剑网,寒星洒向敌人来掌,“太乙两仪剑法”
第一招四式随即施出。
顿时,漫天剑光,剑若矫龙翔飞纵横,势若长虹掠空,迅猛无比,风雷之声大作,有惊天地动之力势,可石破天变,煞是惊人骇闻。
“蛇尊”立觉掌气为之一窒,力道受阻已有一半于无影无踪之中,不仅如此,对方的奇异剑法已如天女散花般攻向了自己,他不由大骇,惊得冷汗涔涔,粗喘如牛,满脸骇然之然,身形猛旋,身子一鹤冲天,在空中无物借力却能连续几个鹰跃兔起,避开了欧阳琼那“太乙神君”当年纵横天下,无人能匹的超绝剑法的网罩之下。
虽避开了那凌厉悍猛无匹的正面攻击,但强劲的剑气却将他腾空飘起的衣袍射穿了十几个剑洞,所幸他轻功诡异厉害而未肌肤受伤,饶是如此,他已羞得老脸红涨变成了猪肝色,在对方的一招之内就现出了如此丑态,教他如何不气?落下身来,双掌一错,他恼羞成怒道:“小子,你这使的是‘太乙两仪剑法’吗?”
欧阳琼见他能施展诡异的超强轻功避开了自己“太乙两仪剑法”的第一招第一式这并不足为奇,因为,从对方一出手,他就已觉察到对方的武功要比刚才的“天恶地毒”高明,奇怪的是对方那怪异的轻功,他虽没有自己的“萍踪陆飞”
迅疾捷妙,但它的难度动作却让人瞠目咋舌,能在空中不借以任何物体如鹰般几个腾跃,这确实得让人惊异,刮目相看。
心中虽暗暗惊诧,他表面却漠不为意,便撤剑冷笑道:“老头,你怎么这么没有礼数?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欧阳琼便是!本少爷刚使的的确是‘太乙两仪剑法’,怎么?你害怕了吧?嘻……身上的衣服已成了叫化子所穿的那种了,若走在大街上,包准大家都当你是乞讨的叫化子。”
‘蛇尊’受他嘲讽、耻笑,不由勃然大怒,羞恨万分的切齿道:“小子,你别得意,让我‘蛇尊’奎木刚好好试试你有多大?的道行?我就不信李老头的剑法迄今为止还是第一!”
话音甫落,他一声大喝,恍若雷鸣,双掌变得乌紫发亮,骤然将功功提至八成,状若疯狗般狂扑而上,一连遥拍一十二掌。
霎时,漫天掌影弥漫空中,罡气激荡,阴风怒号犹如狮吼,天昏地暗,鬼哭狼曝,沙石尽碎,满天飞扬。
欧阳琼见他似要拼力一战,掌上有石破天惊之力,亦不敢大意,忙运起冠绝天下的“太乙两仪剑法”将其无匹于天下的威力尽情发挥出来,左掌边以“太乙玄功”运起六成功力乘隙还击着。
剑如灵蛇如虹如练,速逾闪电、惊虹一掠,让人目不暇接,掌挚如山,铺天盖地,如泰山压顶,地覆海倒,浩猛无匹。
“蛇尊”奎木刚边以八成的毒功疯狂的以狂风骤雨之势出掌,口中边轻嘘着,发出一种刺耳奇异的怪声,他右臂上那条缠缚蠕动的大蛇便随声闪电般或进或退、伸信张口扑噬着,强烈的腥臭毒气昧便由它目中发出,它身捷无匹,快如箭矢,在他的命令下凶狠的张着可怖的巨口露出森森毒齿攻击着。
欧阳琼见蛇攻击,心生俱意,剑势为之一缓,枉他以“太乙两仪剑法”御敌定赢不输,天下谁能敌得过这当年曾冠绝于世的绝世剑术?何况,又有“青虹”
宝剑施出?但殊不知,欧阳琼连猛虎都不怕,却最惧蛇,即使是一条寻常的小蛇,他也要避而远之,何况是这么一条粗大的狰狞斑斓大蛇?
他惧蛇的神态已被那见多识广、老奸巨滑的奎木刚窥见,他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便以优攻弱,专以蛇来攻之,兼以巨毒之掌辅之。
如此一来,欧阳琼凌厉无匹的剑法便被局限而施展不出,剑势为其威霸无比的掌劲震得失去准头而摇曳不停,又得注意那凶性大发扑噬不止的恶蛇。于是,他的武功便迫得受窘,而让那“蛇尊”有喘息之机。
二人激战了片刻,邓俞亦看出了欧阳琼惧蛇的弱点,心中不由暗喜不已,但恐其强烈反扑“蛇尊”受损,便向那旁观的众人命道:“过去两人将艳艳那贱人给我抓住,其余人皆助‘蛇尊’奎老兄一臂之力,将那小子给我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忙有二人心存忌惮、战战兢兢的走向旁边正对激战中的欧阳琼焦虑万分的邓艳艳,其余众人便如一群蜇人的疯蜂,蜂拥扑向欧阳琼。
欧阳琼骤见有三十人之多的敌人上前助战,心中不由一惊,心道:“糟糕,我得全身心的投入交战中,拼力杀出去,不然,他们这样一波又一波,一轮继一轮的车轮大战,累也累死我了。我得速战速决,然后与她们三人逃走……”
心念已定,便凝神排除杂念,不再为那毒蛇凶状所扰,静心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利用至高无上的“太乙玄功”心法屏神静心,使心静如止水,心儿一片平静,手中利剑发挥出首次来最具威力的剑招尽向敌人刺砍杀去。
“噗……”剑光过处,血光进溅,几颗血淋淋的脑袋“咚咚”滚落尘埃。
在只能眨一次眼的极瞬间,他的长剑已砍下了几名敌人的脑袋,余下众人包括“蛇尊”奎木刚在内,无不惊骇得肝胆欲裂冷汗涔涔:体若筛糠。
他出剑快,太快了,快得让人难以察觉,只是剑光一闪,人头便即落地,根本没看清他是如何出剑,从何方运剑,让人毫无遮拦之机。
他们均面色惨白,五官骇极而抽搐扭曲了,变得恐怖。惶恐万分。犹如见到了催命的阎王。欧阳琼运剑如风斩杀着,边威风凛凛的大喝道:“你们这些王人蛋,狗杂种,能死在我这‘太乙两仪剑法”下,也算对你们很仁慈了,来吧!不怕死的尽管上来!你们不辩黑白,他才是害死芳芳小姐的凶手,他强暴致死了自己的女儿,却将罪名推在我的身上,想让我成为替罪羔羊,既然你们如此不开窍,那我就不罗嗦了;正好借机为惨死在尔等手中的各大门派高手报仇雪恨,纳命来吧!“
说时。已将第一招使完,第二招接踵而至,顿时,只见剑光化作万道霞光洒射纷刺卷斩向众人。
他们知道唯今之计便是舍命一拼才有活路,对方已下了必杀之心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于是,他们便咬牙挥动兵刃作强弩之末的垂死挣扎。本来也都是一流好手,但他们却碰上这样一个会使举世无双剑法之人,只算是遇上煞星了。
“锵……”一阵金铁撞击的锐耳之声后,又有六七人死在了欧阳琼的“青虹”
宝剑下,余下众人到底是畏死惜命,使骇极的圆睁双眸,愣愣的看着那斜沉长剑,剑上正滴着滴滴殷红鲜血的欧阳琼,他们面如土色,浑身哆嗦,没想到自己这边都是在江湖中已成名立万之人竟被眼前这神态冷傲而透出几分不屑之色的年轻人像宰小鸡似的在瞬间就宰了十几人,这叫他们如何不惊、不惧?
一旁观战的邓俞亦惊骇不已,遥想到当年人人闻之色变的“太乙两仪剑法”
真的具有无上威力,使自己所招揽的一流好手竟只在能眨眼间被宰去了一半,他不禁又羞又惊且怒,便咆哮道:“‘蛇尊’奎兄,你们快将这小子碎尸万段,他……他太可恨了!”
“蛇尊”奎木刚大喝一声,将毒功提至了九成,挥掌偕蛇疯狂齐攻欧阳琼,其他众人一声大喝随之而上,疯狂扑杀而至。
欧阳琼大怒,掌剑齐施,旋风般迎上斩杀着。
旁边的卓冰倩与“穿山豹”战有四五十个回合,强弱已显,卓冰倩一柄剑使得快迅如风,出神人化,将“玉女追风剑法”使出一半,已将那虽厉害万分,却遇上克星的“穿山豹”逼得相形见拙,已逞败状,看来在二十招内就可将其击败了。
与此同时,她右边的邓艳艳已遭到了两人的进攻,虽然他们受到邓俞的命令要擒住她,但由于一二十年来她都是他们的二小姐,地位高尊、身份尊荣,况且又是一个天仙般娇艳欲滴的大美人,因此,他们一方面还有所顾忌,一方面又有些怜香惜玉而不舍之心,如此一来,他们也就没有全力施为了。再说,邓艳艳三姐妹也曾受过邓俞十几年的教习武功,功夫自是不弱,她时己臻至一二流好手之列,因此,二人要想尽力杀死她还有可能,但要在双重顾忌下生擒住了又谈何容易,只怕很难如愿。
邓艳艳边挺剑力战,边解释道:“你们不要不分青虹皂白的就杀、抓我们,姐姐其实是我爹杀的,他自己也承认了,是他毫无人性的奸杀了姐姐,现在想抓住我,莫非也想对我下毒手吗?”
众人不禁为之一愣,邓俞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贱人,竟为了仇人而公然与我作对!妈的,我何时说过这些话了?你不要昧着良心诬陷自己的爹,看来你是被那小子搞昏了头,什么都听命于他,是他叫你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诽谤我是吗?
你这叛逆,无耻的贱人……”
他火冒三丈的怒骂着,却不敢上前出手伤她或杀她,因为,他还忌惮,忌惮邓艳艳刚才说他奸杀了其姐,如果他此时将其杀死,那属下众人皆会怀疑他大概真提是凶手而杀她是为了灭口,那样,他在他们心目中的无比威望将荡然无存,不仅此如此,那势必还会影响到他们对他的信赖和忠心,而产生惊惧和怀疑:他竟然毫不心软的杀死自己的女儿,那更会在没有利用价值后或生怒时杀害他们的。
如此一来,他在众人心目中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的威望就会因此而葬送。
他是一个颇有心计、而阴险莫测、城府极深之人,焉有不明这此利害关系之理?虽然心中很不得立将她毙于掌下,但当着众人之面他又不能亲自出手做出,便狠狠瞪了她一眼,厉声道:“死丫头,你竟敢吃里扒外,诬陷、诽谤爹,我真是白疼你了。你们将她拿下,待会收拾那小子后,我再好好和你算帐。”
说时,眼中隐露出无比狠毒之意。冷哼了一声后,即上前对着正刺中了“穿山豹”右助的卓冰倩遥拍一掌,击向其腕。
一股无形巨力登时迸发疾袭尚正在拔剑的卓冰倩,她突觉那无以为抗的潜在巨力如波滔般汹涌而至,忙抽出利剑,急飘身斜掠丈外,堪堪避过,虽然她靠卓绝的轻功避开了凌厉无比的一击,但娇躯仍给那笼罩很大范围的余力扫中,她顿觉被触及的腰脑一阵钻心人肺的灼痛。她暗骇不已,遂横剑于胸,惊怒的瞪着他,警惕的以防他再度进攻。
邓俞一击后,见她那满脸骇然之色,便知其对良己产生了畏惧之色,遂得意道:“美妞儿,你的轻功真厉害嘛!不过,要和我交手,我绝不会让你在我掌下讨到便宜,你以为我说的是实话吗?林老兄,怎么?你挂彩流血了?在这里你若降服不了她,那在床上你就更没指望了,加把劲,我看你能否靠真本事降服她?
她让你流血了,那你就让她双倍还上,叫她那个地方大流一次,嘿……”
卓冰倩听他又出下流污言相辱,不由勃然大怒,不顾一切的挺剑施出“玉女追风剑法”的厉害杀招攻向他,边娇叱道:“邓老狗,我要让你为刚才说出的污言秽语付出代价,让你尝尝我爷爷‘华山怪叟’当年享誉武林时的‘玉女追风剑法’的厉害!看剑!”
剑随话出;疾如流星般“唰唰”直奔敌人上、中两路,如灵蛇吐信般刺去,展开了狂风骤雨的连连进攻。
邓俞面色一凛,虽是大敌当前,仍不忘由衷赞叹:“好剑法,‘华山怪叟’卓老头的剑法可说与‘太乙两议剑法’差不了多少。剑法虽然精妙,可惜,美妞儿,你的火候尚差,而且内力不够强浩,因而,发挥不出它应有的无穷威力。如果是你那老不死的爷爷来,老子肯定敌不过,可是,凭你一个刚懂怎样上床和男人爽欢的嫩妞也想杀伤杀死老夫,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说着,便以右掌以六成的功力拍过去。“穿山豹”知他已有杀意,恐其痛下杀手将这白白嫩嫩、如花似玉天仙般美人儿给伤了,忙抢先运起钩镜枪边避边伺机攻击,道:“护法,杀鸡焉用牛刀?让属下擒下这美人儿,嘿……,他刺伤了我,我一定要她在床上加倍流血偿还。”
邓俞收掌点头道:“嗯!你小心些,这妞儿可是卓老头的孙女,她的剑法造诣已有很深,你可不要轻敌……”
“穿山豹”淫笑应道:“护法放心,我也不是好对付的,我可是吃软不吃硬……尤其爱吃这号美人儿的软豆腐哩!嘿!”
说时,身形一掠而起,腾空两丈,手中钩镰枪迎上,枪影剑光“叮叮当当”
两件兵刃互击了数十下。“穿山豹”蹬蹬一连退了五步方稳住摇曳的身形,而卓冰倩却只退了三步,二人皆惊诧的凝视着对方。
卓冰倩被他二人那下流之极的言语气得花容失色,娇躯剧颤,满腔怒火,一声怒叱,长剑化作万道剑影电射而出,挟着“哆哆”的破空风声骤然划剖“穿山豹”的胸腹……
邓俞突然瞥见那上前围攻欧阳琼的十几人已在这短短瞬间重伤或死得只剩下“蛇尊”奎木刚和另外一两人了,而且,奎木刚和那两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而欧阳琼却只是臂、背受了几道创伤,并无要碍,只见他骤然挥剑幻作片片重重剑光砍向三人,邓俞大惊,料知“蛇尊”武功超强能侥幸躲过,而那两人只怕难逃一死了。
他不由急骇万分,忙力贯双臂,将“毒煞神功”提至八成,双常猛然推出印向欧阳琼暴露的后背。
欧阳琼正倾力挥剑狠劈三人,根本没料到有人会在背后,况且偷袭之人还是武功厉害无比的仇人邓俞。
掌风飒起,离他的背还有五尺之时,他才感觉有人突袭,可正值剑下的紧要关头,他要转身来救已来及,这样前后腹背受敌,想挥掌御敌看来也不可能了,他不由大骇,冷汗立时流出,从强烈阴猛的力道中他已判出偷袭之人是谁了,暗道:“完了,这次真完了,挨上他这霸道歹毒无比的一掌不死也必重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娇喝:“不要啊……”
人比声快,只见一条纤影从空跃下,挡在欧阳琼背后,“砰”的一声,那人即被震得连着欧阳琼飞出三丈之外,而围战欧阳琼的三敌中,除了“蛇尊”运起轻功见机得早避开了外,另二人立时为“太乙两仪剑法”的重重剑光刺斩将成为一堆肉泥。
“穿山豹”也在这瞬间被卓冰倩那无以为敌的一掌从胸部划至腹,“啊”的一声惨叫,他的身子如喝醉了酒般的摇晃了几下,便“砰”然倒地。那令人难看后即吐的五脏六肺及花花肠子等东西一齐从那长有二尺的削开胸腔内流淌出来,发出那种让人作呕的腥臭味,污血流了大片。
卓冰倩踢了他的死尸一脚,咋骂道:“丑鬼,你敢对我出言不逊,现在得到了该死的下场了吧?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想得倒美!”
话时未落,骤见邓俞拍出两掌去向欧阳琼的后背,她不由大惊,尚未惊呼出声,只见旁边人影一闪,有人挡在了他的背后……
她大惊,忙奔向欧阳琼,这才看清为他挡了致命一击的竟是邓俞的亲生女儿邓丽丽,她星眸紧闭,鲜血从口中油泪流出,忽地喷了一口血箭,娇躯剧颤不已,口里微弱的低吟着。
欧阳琼与卓冰倩双双抢出,忙奔至她的身边,欧阳琼楼住她痛哭流涕激动道:“丽丽,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值得吗?”
邓丽丽无力的伸出小手在他英俊的脸庞上颤抖的轻抚着,有气无力的断断续续道:“琼哥哥,我……我能为你而死……应感到高兴,值得……”
邓艳艳与那与其相斗的二人全停止了恶斗,她奔过来哭泣道:“妹妹,你真傻……”
只吐出几个字,她已泣不成声了。
邓俞万没料到在一旁一直未语的亲生女儿竟在这紧要关头为了救出自己心爱男人而不惜以命相救,他不禁呆住了,说不清是痛、是恨,还是悔,也许三种不同的滋味都有吧。
此肘,又有不少“铁鹰教”众人赶到,他们见此惨景,不由悲哀不已,竟忘了上前擒捉欧阳琼他们。
邓丽丽强力挣起身用满是鲜血在抽搐的樱唇仰上去亲了一口心爱人的双唇,便带着满足的微笑,去了。无丝毫悔意、安安静静去了。
第十六章 铁拂淫道
二女偕欧阳琼痛哭不已,邓俞征愣了片刻,猛然厉声狂吼道:“你们快把这家伙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他的心、吃他的肉……芳芳、丽丽都是被他害死的,不能放过他……”
话音未落,从那靠近的人群中闪出一僧一道,均是凶狠之样,年纪均在六旬以上。和尚手提一柄乌黑锃亮的方便铲。身穿金黄色宽大袈裟,足蹬云展,貌甚凶恶,不像寻常出家人,双目精光湛湛,显是内家高手。
道土手执一柄不同一般的稍长钢丝拂尘,身穿八卦道袍,发譬盘起,黄铜道冠束于其上,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概,只是眉宇间透着一股阴桀之气,一双眼睛有些细小,给人一种阴险之感,两腮痛削,面色有些黄白,显然是过于沉迷于酒色之故。
和尚方便铲“当”的一声重击于地,登时,青石铺就的地上立现出一个偌大的深坑,石上飞溅,他昂首沉声道:“鼠辈,让我‘一铲定天’海心超渡你上西天吧!”
道土亦不示弱,拂尘一摆,傲然道:“小子,看你还有点道行,就让道爷‘铁拂淫道’元真干与你一较长短,一试谁的道行深厚。”
二人声如巨雷,震得众人双耳“嗡嗡”作响,欧阳琼、卓冰倩暗赞此二人功力深厚,知二人必不是泛泛之辈,心中暗暗戒备,凝视以待。
卓冰倩止住悲声,以蚊响之音道:“琼哥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很快溜走,不然,像他们这样永无止休的恶斗,我们不活活累死才怪。我们带着艳艳,以你我的轻功,想必逃溜应不成问题吧。”
欧阳琼微一点头,刚欲以“传音人密”之术来回答,只闻那“一铲定天”海心狞笑道:“你们想溜,没那么容易,先吃我一铲!”
“嗡、砰”铁铲如怒狮狂吼,闪电般横扫二人,欧阳琼与卓冰倩一夹邓艳艳手臂,三人如流星划空般腾起飞跃出四丈,身如大鹏般翔于空中。
“一铲定天”海心一铲击空,顿时将地上击出一个大如风车般的深坑来。他提起方便铲,狠声道:“小子,哪里跑,,今日别想活着走出‘铁鹰教’。”
人随话起,身子电射而起,腾空运起轻功追去。‘铁拂淫道’无真子和“蛇尊”奎水刚忙展开轻功亦追上去,余下较之武功为弱的人为了表现勇猛、忠心之意亦有十几人追了去。
邓俞离欧阳琼所蹲之处不算多远,只有四五丈许,但他没料其与卓冰倩的轻功竟已至化境,不由惊住了,就以他的轻功而论,自忖也自叹不如,出手相拦绝不成功。
他不禁恼怒万分,若让两人带着邓艳艳活着离开“铁鹰教”,这让他颜面何存,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他“铁鹰教”无人?于是,他怒命道:“你们这些家伙还在发什么果?一定要将那小子追上碎尸万段。”
剩下的武功平庸之众本无追敌之意,知道凭他们那几下子是截不住敌人的,现听到护法下令,哪敢不遵,忙施展轻功追去了。
欧阳琼、卓冰倩带着轻功稍差的邓艳艳,施展出傲视天下的绝顶轻功飞翔着向教外逃去。
“一铲定天”海心、“铁拂淫道”元真子及“蛇尊”奎木刚在后紧迫不舍,虽然他们的轻功也十分厉害,但比及当年傲霸天下的“萍踪陆飞”轻功,他们还要差上一截。
几个腾空跃脊,众人已飞出教中高高的围墙了,六人在空中如巨鹰般弹踢转翔,其景既险又煞是好看。后面那些追来之人已渐渐被甩远了,哪还跟得上?
欧阳琼、卓冰倩虽相助稍逊一些的邓艳艳,但其速仍如风驰电掣、电闪虹掠,快得让人眼花缘乱、目不能视,恍若三缕轻烟拂过。
“一铲定天”海心三人悚然大惊,“蛇尊”奎木刚惊叹道:“想不到‘太乙神君’李老头的剑术不仅冠绝天下,而且轻功也无人能及,不来中原不知道,此次受邓护法之邀来此,有幸得睹此绝技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了,没来贵教前,我自以为轻功于此时必是天下第一,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太‘夜郎自大’了,他俩拉着一人还能跑得如快迅快,简直身如鬼魁,我真的自叹不如。”
“一铲定天”海心表面虽做,却也不得不由衷赞道:“是啊!看来这小子一定是得了‘太乙神君’真传,轻功已至化境,那美妞儿的轻功也不逊色嘛!她是谁?”
“蛇尊”奎木刚接道:“刚才听护法与她对战时说她是‘华山怪臾’卓名天的孙女,那卓老头当年可是比你们中原武林中‘太乙牡丹逍遥客’差不了多少的顶尖人物哇!这妞儿是他孙女,武功当然不俗,她的‘玉女追风剑法’和这轻功都棒极了,看来我们与其交手时还得小心为妙。”
“铁拂淫道”元直子默默点头沉吟瞬间,忽淫笑道:“两位老哥,艳艳这妮子既已叛父背教,那我们马上就不要有所顾忌了,咱们将她和那姓卓的妞儿擒住,然后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的乐一乐、爽二爽。嘿……看她们那白嫩的皮肤、丰满的身子干起来一定很爽。能有机会爽一回邓护法的女儿真的是他妈老天赐福,若是平日连这样的念头都不敢想,没想到今日天赐良缘了。那小子也真够厉害,能将邓护法三个女儿都搞到手了,真他妈的有艳福。不过,他竟比我还厉害,把芳芳大小姐玩死了,乖乖,好吓人呀!这一个为他情愿叛教背父,另一个则舍命相救……唉,有福气!……”
“一铲定天”海心接道:“道兄,你先别高兴,有机会尝艳艳那妮子的鲜味倒是有,但是,有那武功深不可测的小子在旁护花,咱们得先将他摆平,然后才能将她和那姓卓的美妞搞到呀,那小子很厉害,你能有把握将他摆平?
想女人我比你还急,这两天我就没尝过昧了,心里痒如猫抓,今天有这两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在,无论如何我也得将她们玩一回解解渴。那小子的艳福还真不浅,本身有了女人他还能将邓氏三姐妹玩于股掌间,真他妈的有一套耳段够劲、够辣,不然芳芳怎会敌不住被玩死了?
她也很骚、够浪呀,怎会如此不济呢?她难道是真的被他搞死了,我想没那么厉害吧?也不可能,天天有那么多女人要他温润,他哪来那么大的劲和精力,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行呀?不然就是被他玩腻了而闹矛盾杀死了。“
“蛇尊”奎木刚插言道:“芬芳那妞儿平日放荡成性,喜欢打情骂俏寻开心,关于她的死……,这个说不准,艳艳在刚才当众说她爹是奸死芳芳的凶手,这个值得很可疑。他们父女间平日相处的很好呀,该不会有女儿诬陷亲爹之事吧!
如果是这小子奸死了芳芳,应该没道理呀?她已和他玩的那么熟,他如果是为了什么事而要芳芳的话,哪用在床上以‘淫’奸死她呢?他没理由去花那么大的精力去那样做呀,而且,他不会傻的在自己床上搞死她吧,那不是自我暴露吗?
再说,护法生性也是爱沾花惹草的,最懂玩女人之道了,他的女人多得数不清,对了,听说他连教主的九夫人艳红都搞得主动投怀送抱,甘心为其所用。因此,那种说话也没有可能……“
二人沉默了瞬间,“铁拂淫道”元真子悄声道:“喂,两位老哥,这位事经奎老哥这么一分析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说不准芳芳真的是护法好死的,你们想想,教主他都不怕,而敢对艳红下手,那芳芳是他女儿,同样他也敢上,再说,芳芳长得那么美,又懂男女调情之道,骚浪万分,他一时受色所诱,哪还管什么父女之情,干出这种事后再来个矢口否认,不然,连平日这看上去很庄重、文静的艳艳怎么突然指责她父亲是凶手呢?”
“一铲定天”海心轻声道:“这件事不管是不是护法做的,咱们不能张扬,不然就惹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管他是否好死了自己的女儿,今日我们倒要干干他这个美女儿,他乐我们也爽,大家都不说,何乐而不为呢?嗯!他们已将我们甩远一里多了,快,我们得追上去,不然让他们进入了那片浓林在山中我们就难找了。快……”
三人不再言语,奋力向前朝欧阳琼三人疾如流星的狂追而去。
黄山地大林多,危石耸立,地势险峻。
欧阳琼见前面有一山林不由大喜,便对卓冰倩二女道:“两位妹妹,前面有一山林,我们可进去藏起来,然后再借机逃走,这片地形我们也不熟悉,乱跑是不行的,他们熟悉地形很容易就会追到的,进了树林,他们就犹如大海捞针;不容易找到我们的。”
二女齐应道:“全凭琼哥哥拿主意。”
三人展开轻功飘落林外,便携手进入林中,找了个隐蔽之处隐藏起来。
刚隐好,只听三名敌人凌空腾身落地的衣快“忽啦”声响起,接着,便听见“一铲定天”海心的声音:“两位老兄,那小子和两个美妞钻到这林子了,听没动静,我想,他们一定藏在草丛灌木中,走,我们进去搜,咱们小心点。”
欧阳琼三人的一颗心不由全提至嗓口了,几乎要贯喉而出。
浓密的树枝将上午强烈的耀眼阳光尽挡于树顶,林中虽然不是很暗,但仍有少许雾气索绕,使人看林中众物不是那么清楚。
三人用兵器拨弄着草丛找着,戒备、仔细之心提至极限,一边为防止错漏了地方,一边又得注意隐藏在林中欧阳琼等人的袭击,于是,高度的集中,已令他们已沁出汗来,握着兵器的手已流出汗来。且有些自然的发抖。
三人不敢分散,只成排的用敏锐如鹰隼的灼灼目光搜索着林中的每一处,手中的兵器每经之处毫不放过的仔细探寻着。
不一会,他们即搜到欧阳琼三人所隐藏之处了,“一铲定天”海心手执方便铲恰在他三人这边搜寻,欧阳琼三人已憋闷得汗如雨下,心中焦虑万分。
“一铲定天”海心在他们身边的草丛里拔寻着,边用脚踢拔着。突然,他的脚踩到了邓艳艳的莲足上,她痛得龇牙张口却不敢叫出声来,强忍住疼痛,眼泪已痛得流了出来。
海心踩到她的柔足,顿觉有异于石头,不似那么坚硬,心中便顿生疑窦,遂加大了力度磋踩着,并将手中方便铲往下疾斩欲探。
“啊”的一声痛呼传出,海心一阵窃喜,知道踩到了他们某人的身子,方便铲加速下斩,就是铲落离地只有两尺时,一股强浩、刚猛无比的巨力从草丛中发出击拍他的小腹“丹田”。
海心大惊,忙迫不得已撤铲退身,暴掠二丈避开那凌厉突发的猛然一击。
他虽险险避过了,但他前面的两棵比大碗口还粗的大树却“喀嚓”一声,齐从中折断,枝折屑溅,“轰隆”一声倒在另外两棵树身上。
“蛇尊”奎水刚、“铁拂淫道‘贵真子及刚掠飘于地骇得有些气喘的海心,皆惊骇万分,料不到对方这一掌竟具有如此威力,能将前后两棵大树齐斩折断,若击倒一棵并不为奇,可他这是从第一棵透后将其后面的另一棵大树亦在同时击倒,这份功力可真是惊世骇俗,他们面面相觑,自忖自己也不能一掌击倒两棵前后而立的大树呀,自己绝未达到这种境界。
后撤一步,“一铲定天”海心怒喝道:“小子,你和两个妞儿别躲躲藏藏了,给佛爷滚出来,快来受死吧!”
其音有若清晨寺庙内所响的宏钟,震耳欲聋,余音绕林回荡了许久。他是故意将内力提至八成,以显示自己有深厚、不俗的内力,以给自己壮胆。
隐匿在他三人前面不足三丈内的欧阳琼等人焦虑不已,既已给对方发现了藏身之处,看来这场仗是免不了要打了。刚才海心所踩着的是邓艳艳微露于外的莲足,这贼秀驴脚上一使劲的踏踩使她忍俊不禁的痛呼了一声,于是,便招来了凶狠一铲,欧阳琼见情况危急,忙运起七成功力一掌拍击,迫使海心舍车保帅,才使邓艳艳免遭于难。
如今听敌人这么带着挑战性的一喝后,他哪还忍受得住甘当“缩头乌龟”,遂大义凛然的欲站起挺身而出力战三敌,身子刚待直起,却被卓冰倩死死抓住,轻声蚊纳道:“琼哥哥,别冲动,待他们先上来我们再动手也不迟,正好可以利用草丛来掩饰我们的动作,等他们近前,我们就来个突然袭击,他们武功超强,若一对一的硬战,只怕我和艳妹会讨不到半点便宜,而且还有可能丢下小命。你武功虽然厉害,但总敌不过他们三人吧!”
欧阳琼以绝顶深厚内力“传音人密”道:“我看,躲在这草丛中算哪门子事?
活像个缩头乌龟样只能让他们三个王八蛋耻笑,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先逃,我来掩护,这样总比都困在这儿好!”
卓冰倩急道:“这怎么行?我要和你并肩作战,我和艳艳早已是你的人了,留下你如果有什么差池,我们怎么办?”
欧阳琼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两手各在二女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晒笑道:“你们放心,我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们已看到了,我绝不让他三人占到便宜的,师父当年就凭这四招剑法纵横天下,无人能匹,就算他三人武功再厉害。
我想,他们也毫不例外的要栽跟头,刚才在教中,我这‘青虹’剑可尝过了好几十人的血的味道,我只使了不到两招的剑法呢,现在,他们三个王八蛋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当然就来者不拒了。放心吧,没事的,我的命大着哩,绝不让你们当寡妇。“
说着,又在二人的樱口上各亲了一口,卓冰倩忧虑的嗔道:“你这冤家,大敌当前你还有心思亲热,人家怎能放下心呢?虽然你的‘太乙两仪剑法’厉害无匹,但他们也是武功超绝之辈呀,而且个个都歹毒无比,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即使硬拼不过,但他们却会使诡计呀,你叫我们如何放得下心?”
邓艳艳亦附合道:“是呀,琼哥哥,我们哪放心你一人在此周旋呢?反正现在我已是你的人了,我一定要伴你左右……”
欧阳琼用指托起她的下颌,用那能在默认将二十丈内看得清清楚楚的湛湛目光仔细端详着她那精雕玉琢般的玉脸,柔声道:“傻妹妹,正因如此,我更不能让你留下冒险呀,邓俞那该死的家伙既然敢强暴杀死你姐姐,那今日你若被这三个家伙抓住了,送回去后,他一定也会将你先奸后杀的,说不准还有更残忍的手段,难道我要亲眼看着你惨遭厄运吗?
说不准连倩妹也逃脱不了被百般蹂躏的命运,‘铁鹰教’中男的个个都是嗜色如命的淫魔,女的个个都是荡妇,若把你们抓回去,后果就不想而知了。因此,别多说了,我来掩护,你们快逃,对了,倩妹你带着艳妹先到你爷爷的华山去,将他们在中秋节举行的武林大会于山顶上所布下的炸药阵告诉他们,让他们尽快将炸药排除,不然,不知又有多少人会死在他们的阴谋下。
还有不及十天的短短时日了,若不早些告诉他们就来不及了,此事最好由艳妹亲自说,如此一来,众人就可谅解她曾为邓俞那老狗的女儿之特殊身份了。他们若不信,倩妹再加以证明,好了,你们毋须多言,快逃,我掩护抵挡他们一阵,然后再上华山与你们汇合的。“
说时,便猛然站起身来,向“蛇尊”奎木刚三人怒喝道:“狗东西,你们尽管来吧!”
“铮”一声龙吟,宝剑倏然出鞘,剑沉斜掠,他威风凛凛的站立在草丛中,二女亦各自站起,出剑分立两边,含怒视敌。
欧阳琼低声怪道:“你们还不快走!马上他们的后援敌人来了,想逃只怕也来不及了!”
二女哪肯舍他而去,均美目噙泪,面现不忍不舍的悲怆之色,齐悲声低语道:“我们不走,要和哥哥一起共生死。”
欧阳琼愤然道:“难道你们忘了刚才我交代的重要之事吗?如果他们在那里落难,这一切后果就是你们所造成的,那时,天下英雄就会怪罪于你们,现在你们还没明白重要之所在吗?快走!”
三敌见状,齐大喝道:“你们谁也走不脱,别妄想了,留下小命吧!”
说时,三人便分左、中、右三面分攻疯狂挺起兵器猱身扑上。其势勇狠而不可挡。
欧阳琼陡然将功力提至七成,“青虹剑”由下而前的一挥,顿时化作万道耀眼眩目的呼呼剑影向他们旋斩攻至。
三丈之内皆是剑影纵横,剑气激荡,发出“嗤嗤”的锐耳破空之声,道道剑影如匹如练,更似矫龙翔空,令人眼花缘敌,目不及视。
三敌迫得连着几个向后滚翻,然后腾空掠起三丈,就在他们身子尚要下落之时,欧阳琼“太乙两仪剑法”连连展出,深奥博大,威大无际的剑法一经施展,立如奔泻的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连绵不绝、浩瀚汹涌的重重叠叠如雾如烟纵横交织阻住了三敌。
他们身在半空得换气借物腾身,逼不得已拼尽全力飞掠至身,将兵器、脚尖一点,深吸一口气,借力再度跃腾不敢身试其锋。
欧阳琼倾力将他们逼退四丈,忙借机喝道:“倩妹,你们还不走么?难道真的都想困在此山?快走!马上我突围出去后就在所说之处见。”
二女见他拼力迫退敌人,全是为了让她们乘机离开,见他用心良苦,神情坚决,便无话可说,唯有悲泣的道声:“哥哥,小心呀!”遂依依不舍,带着无比的悲虑、忧哀一步一回头的走出林外,即运起轻功往华山方向逃去。
“蛇尊”奎木刚等三敌睹见二女逃走,不由又急又怒,想着上前相阻,却苦于被欧阳琼缠得死紧,挣脱不得。
心中不由一急,却因此而分了神,而欧阳琼见二女已安然离开,心便静了下来,专心全力应付他们了,手上“青虹”宝剑将“太乙两仪剑法”中的前两把连环使出,将其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猛至极限。
“噗”几乎是一声响在同时而现,三敌的胸、腰、腿三处均被欧阳琼的漫天剑雨刺划了几道血沟、血槽,虽未伤及内腑,但“青虹”宝剑能削铁如泥;吹毛断刃,岂是寻常利剑可比拟?透过凌乱破败、条条散散的衣片可清晰得见所划伤口内的森森白骨,鲜血泉涌而出,狂涌不止。
三人大骇,没想到“太乙两仪剑法‘会神妙威大至此,俱不由满面惊骇,脸上肌肉因无比的恐惧和剧痛而抽搐扭曲着。他们一摆兵器横护身前,左手疾点穴道止住血流。
一声大喊,“蛇尊”奎木刚一圈一伸右臂上随身多年的兵器——三角巨毒蛇中蛇,疯狂的运起九成毒功以左掌拍出,右手毒蛇似箭般飞窜而出扑噬对方,于此同时,海心、元真子,一轮沉重粗长的方便铲,一挥特制钢丝拂尘分左右倏然抢攻,无不是倾力的厉害杀着。
欧阳琼见“蛇尊”想用他最为忌惮的“蛇”来攻击自己,心中的确有些发毛,但现在是舍生忘死的死战,哪还容得分神,分一面默运“太乙玄功”以其入境心法使自己进入老僧入定的物我两忘之境,全凭风响、意念制敌,一面以八成的功力气贯周身护住全身各大要穴,并力贯双臂,陡然一声大喝,左掌电闪拍出,击向“蛇尊”。
顿时,狂风大作,罡风骤起,激荡纵横。右手剑竟在他心如止水的意念指使、催动下让人出乎意料能与出掌同时心有二用的舞起一片无懈可击、强浩无匹的剑网署向从左攻至而来的“一铲定天”海心和尚攻来的一记威霸天比,让人触目心凉的方便铲,他却似充耳不闻。
左掌那强猛浩瀚的“太乙玄功”真气与“蛇尊”奎木刚的阴霸绝伦、凉气彻骨的毒掌所发之力甫一撞触,立时发出“膨”的一声炸响,地上顿时现出无数个坑洼,草木飞溅,树断技折,恍若发起了一阵地震,四人只觉顷刻间大地为之颤抖、剧震。
“蛇尊”奎木刚臂上刚箭一般飞出扑来的大蛇及至半途受这强力的劲气所阻所震而骇得又闪电般返飞回他的右臂紧紧缠住,好像也为这从未遇过的场面和力道惊住了,似一个受惊了的婴儿般给缩紧绕着。
奎木刚身子一阵剧震,“蹬蹬”一连退了五六步方稳住身形,险些摔倒。而欧阳琼的虎躯只是晃了一晃,退了一步,强弱立判。
与此同时,左边甩出钢丝拂尘扫向欧阳琼的“铁拂淫道”元真子幻出漫天拂影卷扫敌人,对方的“青虹”宝剑如练如虹纵横交织,倏然,剑影消逝,只见那青虹剑直刺他的前胸,来势如电。
元真子大喜,铁拂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向其宝剑缠绞,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对方的宝剑竟只是微晃数下而未避开被他给缠绞得挣不动分毫,犹如金箍扣在孙悟空的猴头上那么车紧,他更喜,忙运力回夺,企图将其宝剑夺飞于地。
可是,就在他这一夺刚使的瞬间,他已感到有些不对劲:铁拂尘犹如磁铁般被敌人的长剑紧紧粘合住了,一股至柔的强力无息无声无形的传到他的拂尘,使他挣不得分毫。他奋力提力回穿直至额间见外,仍挣不得半分。
正在此时,“一铲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铲恍若虎啸天崩般“砰”的一声直砸欧阳琼的天灵,离他头顶尚有尺余时,他才险极的向右微一侧身,就在同时,一日浓痰似劲矢离弓般让人目眩难及的挟着锐耳的“啵”的破空风声疾射海心眉宇“印堂”要穴,其势比劲矢还要快上三分。
海心由于距他很近,在促不及防下,来不及避开,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忙退身仰首,饶是他身手敏捷,退速如流星,但泛光的秃头额与头皮处仍被擦顶而过的浓痰刮去一道头皮,深见额骨,而浓痰却未留下半丝,恍若一个铁丸般的整体掠过。
他惊得冷汗涔涔,魂不附体,没想到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小伙竟有如此化痰为兵的内家绝顶功力,心中不由一阵狂跳,左手一撤砸空而落下将地上现出一个磨大的深坑的方便铲,右手颤抖着摸着已汩汨流出鲜血的额顶受伤处,暗自侥幸自己从地府门前捡回了一条命,如果不是躲得快,这一口痰破脑而入后,他还有得命在?
“铁拂淫道”元真子与“蛇尊”奎木刚见状,不由更惊了,几疑自己是否眼睛看花了,这份惊世骇俗的功力自向尚未达到,就是普天下也屈指可数,没想到面前这年纪轻轻的小子却神话般的拥有,他们不由都怔住了。
正愣间,元真子陡觉拂尘传至的吸力骤逝,不由大喜,忙欲借机撤回,哪曾想敌人却将长剑一圈一绞,钢丝拂尘立时传来一阵断裂之声。
他悚然大惊,心叫不妙,惶恐间,奋不顾身的倾尽全力以双手抢夺拂尘。
可惜,他这一举动都是徒劳,几声破裂声后,钢丝拂尘的钢丝根根散落。元真子恼羞惊骇万分,使出十成真力才从对方剑下撤回拂尘,可是,钢丝又散落下有二十余根之多。
钢丝已不盈半,这还是他功力深厚之幸,不然,只怕拂尘尽毁,还要为其迢来巨力所伤,但他这靠以成名多年的随身武器竟在倾刻间变得如此破败不堪;这比割了他一块肉还要令他心痛、悲愤、痛苦万分。
欧阳琼几乎在同时间内迫得三敌受伤、受挫、武器受损,当然耗损了许多真力,以这三人的身手来论,绝非一流高手,他们每人均有臻至顶尖高手之力,虽然厉害,但他们的对方比他们却更硬实,是六十多年前谁不敬畏如神的“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传弟子,难怪他们会讨不到便宜了。
欧阳琼一击得手也确实不易,光靠硬拼他绝无把握能胜得了这三人,甚至于能从他们手上逃脱就已算万幸,刚才形势危急,情急生智启动了他超人的智慧,因而才能发挥出连他自己也感惊异、怪诧的威力来。见三敌受挫,他不由激起了满腔的必胜信心,遂怒叱道:“你们这些为虎作怅的家伙来吧,小爷绝不含糊,若不是你们今日在教中缠住我,现在我可能已将邓俞那王八蛋。杀害我父母的仇人碎尸万段了,都怪你们……来吧!既然你们甘为其走狗,那就先上前受死!”
说着,手中剑倏然前挺,身子电射而起,身剑合一的向最前的“一铲定天”
海心当胸如虹刺去。
海心大惊,见来势凶猛,忙摄神静心凝聚功力,方便铲如车轮般幻起一团偌大的铲影杖网护在周身三丈之内。
方便铲身重体长,挥舞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呼”风声,强劲无匹的劲气随之挥发出来,无穷威力顿现,让人惊心动魄。
剑杖怦交击,发出一阵“砰啪”的悦耳金属撞击声后,欧阳琼身如巨鹰腾空而起,长剑倏地化作一片剑影向下疾斩。
海心刚才与他交击了数十下已被他刚猛绝伦的攻势震得虎口生痛,现在又见他更凌厉的挥剑向他疾斩,不由心中惊然,仓惶中忙横杖硬架,竟忘了对方手上所持兵刃乃是一把稀世宝剑。
欧阳琼见他竟敢以方便铲横架自己宝剑,心中不由暗喜道:“老秃驴,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难道你没看见刚才牛鼻子老道的钢丝拂尘上的钢丝被我宝剥削去了大半吗?虽然权身粗厚,但我这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刃,岂是你这方便铲所能抵挡的?你们这些家伙死有余辜,我也不用讲那么多的仁慈了!”
宝剑以泰山压顶之势软至海心的方便铲极身,奎木刚、元真子惊得齐真大叫:“大师,小心!”
说时,各扑身从两边来袭。
“锵”的一声巨响,“青虹”宝剑实实在在的斩到海心的方便铲上,可奇怪的是,他的杖身却未被削铁如泥的“青虹”剑所从中斩断,但强浩的凌空下斩巨力却将海心压抗得足入草丛沙土中深达三寸,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欧阳琼惊然大惊,暗叫“奇怪”,正待挥剑再斩时,另外二敌已从两边分攻而至,其势凶猛,凌厉万分。
海心见杖身完好无损,遂对面呈惊疑之色的欧阳琼“哈哈”得意笑道:“小子,你没想到吧?削铁如泥的宝剑却怎么没斩断我的杖身?你感到很奇怪是吗?
告诉你,我的杖身是由千年钢母所制,等你马上试过后才能知道它的厉害!看铲!”
说着,方便铲呼啸着猛铲对方小腹,来势凶猛万分、歹毒万分。
三人分上、中、下三路齐攻欧阳琼,这一下被他们展开了狂烈的攻势占尽了先机,欧阳琼顿觉吃力,“太乙两仪剑法”在这树木丛生的林中再也施展不出它应有的威力了。现在敌人狂猛如决堤的洪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击让他已守多攻少了,经过大半天的苦苦撑力在战,他的腹中早已在“咕咕”的抗议着,消耗过多的精力使他感到阵阵头昏目眩、体力已呈崩溃、强撑之状。
攻还了片刻,他已感到浑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无力,骨骸错位,经脉窒息,冷汗已涔涔而下,他暗叫:“糟糕,我这次要完了,我的‘太乙两仪剑法’还有第三、第四招未使出哇,我一定能杀死他们,可是,我的体力已渐渐不支了,难道这是上天注定的吗?我要死在这三人的手上?不,我要亲手杀死我的仇人,为父母还有芳芳、丽丽等惨死在他们手中的众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那两个王人蛋,亲眼看着魔教覆灭,我不能这么早死去……”
一股求生的本能和强烈的斗志在他体内滋生,突然现出一种让他也解释不清的力量,手中长剑猛然磕开了海心。元夏子的方便铲和“残废”的拂尘,双腿连环踢起,向那凶狠万分的正伸臂放出大蛇向他依噬的姿木刚胸腹闪电般踢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街洒、麻利万分,如果有哪位少女在场看见,绝会为之神迷心仪。
奎木刚料不到他在几乎精疲力竭之时会踢出如此霸道、凌厉的腿法,不由为之一凛,动作避问得缓了一缓,就慢也那么电光石火的瞬间,胸腹尽被踢中,身子立如柳絮、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三丈撞在…棵树上,并将此比茶盏还粗的松树撞折成两断。
“砰”的一声。他如一堆肉泥般从空中重坠于地,“啊”的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两道血箭,显然,那两脚极具份量,他伤得很重。
他痛哼了几声,忽的面现无比狠毒之色,一抿双唇,嘘出一种奇异的犹如鬼嗥的惨厉之声后,便连吐几口鲜血,脖于一歪死去了。
那飞至半途的“三角巨毒蛇中蛇”闻见他那特殊的唇声后,如遭电击,身子连翻三圈,在空中一个跃挺,细尾蟋缩成团,首昂口张,忽地,一条晶绿色的小蛇如一支竹筷般头不动、尾不翘直向近在五尺内的欧阳琼电射而至,快得让人咋舌、瞠目。
欧阳琼只觉眼前有物一闪,直奔自己面门而来,蓦地一惊,正欲闪时,已来不及,骤觉鼻下唇上的“水沟”穴处被那东西咬了一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时传来。
“啪”的一声,晶绿色的小蛇在他“水沟”穴狠咬了一口留下两颗齿痕后,即软瘫摔于地上。欧阳琼大惊,万料不到从那大蛇腹中飞出的竟是这么一条奇异的小蛇,他很极挺剑将地上小蛇斩为数段,恰巧,大蛇已流星般闪现,他勃然大怒,手中剑立时化作一片刻雨迎向那蛇,只在眨一下眼的功夫,大蛇立时化作一蓬血肉腥臭的骤雨洒了一地。
“三角巨毒蛇中蛇”之所以称为“蛇中蛇”,原来竟是蛇中有蛇,这也是它最厉害的所在,“蛇尊”奎水刚临死前意作微末之挣使出了“杀手锏”,人蛇俱亡也要用“蛇中蛇”咬伤欧阳琼,他真是狠毒、歹辣无比之人。
欧阳琼觉得一种难忍的疼痛在蔓延、扩散,并愈来愈痛且带有麻木感,他知道此蛇必是巨毒之蛇,忙骄左手食、中二指急封穴道阻住毒液蔓延、扩散入五脏六腑。
正值此时,元真子、海心二敌见他身中蛇毒,不由乐得哈哈大笑,各挺手中兵器齐向他通围道:“小子,你杀了‘蛇尊’,算你狠!现在,我俩要为他报仇,你今天也虽想活着出去,现在作中了他那从未使过的‘蛇中蛇’巨毒,已无力再和我们作战了。即使我们不杀你,你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因为,那条晶绿小蛇乃是西域的一种由百种毒蛇杂合而成的至毒小蛇,凡被咬中之人一般绝难活命,而且,现在你连唯一的解药也毁了,因此你是死定了。”
欧阳琼忍着巨痛,惊问道:“什么,西域毒蛇?我毁了解药?解药在哪?”
海心好笑道:“那被你绞为碎本飞溅得无影无踪的大蛇就是唯一的解药,受了那小蛇咬噬而中了蛇毒之人。定要吸喝那大蛇的鲜血才能活命,现在你已将它……嘿!看来你注定要死了!”
欧阳琼惊骇万分,海不该刚才在盛怒下将那唯一的大蛇一解药毁了,现在完了!
海心“呼”的一抡方便铲狞笑道:“小子,你死定了,快快缚手受擒吧!不然,佛爷将有很好的法子来超渡你,不过,只怕你会享受不起呢!”
欧阳琼勃然大怒,心中现在虽失落、悲哀万分,但面对敌人的如此狂傲冷讥,他的心都快气炸,哪还将生死放在心上,遂怒喝一声,长剑化作一道耀眼眩目的长虹向海心骤然罩下。
海心冷哼一声,杖身猛然用力上挡,竟发出一声如金属撞击所发的“当”的一声,他的双手并未停下,而是大吼一声,借对方长剑以雷霆万钧之力下压之巨力,杖身猛地变得如弓,弯成了大半圆,于是,两边的月牙铲即闪电般从两边分周欧阳擦的头颅两面“太阳穴”。
这一突然之事,出乎欧阳琼意料之外,这时才知他刚才所说自己方便铲的“特殊”之理来,忙跃身暴退欲避。
由于体力不支又受了蛇毒之故,动作比及平常要迟缓多了,只听“砰”的一声,虽躲过了两面“太阳穴”的致命重击,可双臂却被击中,一阵痛入肺脾的巨痛让他差些失声叫了出来,两臂骨肌欲脱身而出,麻痛得失去了知觉,握着的剑只差毫厘就要脱手飞出了。
如果不是避得快和沾上一些运气,只怕这两条臂膀已骨碎节脱而报废了。
海心见一击得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小子,滋味好不好受?佛爷劝你还是别作强弩之弓的作垂死挣扎的好,乖乖的投降可免去不少痛苦,不然,我们有的是法子治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时,二人便面目狰狞的向他步步紧逼,面含无限杀机。
欧阳琼虽是重伤在身,忍着巨毒的缓侵和双臂双伤的巨痛,冷汗涔涔的咬牙倔强道:“你们俩个狗东西为虎作怅,凶狠歹毒,既使是死,小爷也不会向你们屈膝投降的,别作梦了。”
元真子拂尘一摆,面现杀机怒瞪着他,厉声道:“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以报刚才被你毁了拂尘之辱,着打!”
话音未落,钢丝拂尘挟着如刀割般的劲风呼啸袭到,凌厉非常。
欧阳琼已感手脚酥软,再也无力运气使出“太乙两仪剑法”了,但他又不甘就此死于两个凶残的敌人之手,便咬牙使尽全力施展出举世无双的“萍踪陆飞”
轻功中最厉害的“平步青云”这绝世妙招,并将“太乙玄功”倾力使至十成,在空中以左掌分去二敌。
只见他英姿飒飒的身影在空中不惜以任何物体而连续腾空高升起有六丈有余,避开了元真子那咬牙切齿的凌厉攻势,并在身子即将下坠之时,俯冲挥掌幻作让人难以站稳的无际浩力分击二敌前胸。
顿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树断技折,掌风呼啸犹如鬼嚎,罡气激荡纵横令天地为之色变。
“砰砰”两声,海心、元真子无论如何闪避也逃脱不了他这倾力怒发的无匹掌影包围笼罩之下,“哇”的一声惨嚎,二人身如断线的风筝般从空中倒飞垂坠于地,铲、拂尘皆被震脱甩飞老远,二人大口的吐着鲜血,呼吸急促,剧痛使他们汗如雨下,五官抽搐着……
“你……小子,好狠毒……哇……”
欧阳琼落下身来,踉跄着扶住一棵树,他几尽虚脱之境也无力上前趁他们重伤之际取下其性命了。他怒瞪着二人,口角亦在缓缓流着血丝。
突然,一阵嘈杂的吆喝声骤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了树林。
欧阳琼蓦地一惊,知道敌人的后面援兵已追寻至此了,遂执剑稳住身形,强撑着身子不使自己倒下去。
脚步声已近,已看到奔至前面的五六个敌人的身影,他大惊,忙奋力拼尽全身力气向前面林中蹒跚走去。
后面立时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吆喝声。
他不顾一切的持剑没目的的向前逃着,敌人已离他不及十丈了。伤口、毒侵的巨痛、麻酥让他已感到愈来愈力不从心了,若止步迎敌已是不可能之事,现在他已精疲力竭,纵使是身强力壮不会武功的寻常人只怕他已无力应对了,何况是那些如狼似虎的众多敌人呢。
他咬着牙,茫然的向前拼命逃奔着,摔倒了即爬起继续向前,浓密的荆棘刺破了他的肌肤,鲜血淋漓,伤口的巨痛刺激着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
…”
追敌更近了,十丈,九丈,八丈……,只有四五丈远可将他擒住了,看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大有将其千刀万剐之意。
又追赶了十几丈远,突然,那些敌人驻足不追了,却向他不怀好意的狞笑着,笑得他心里发毛,汗毛直坚。他被他们那奇异而狡黠的目光看得莫明其妙。
突然,为首的一名贼眉鼠目、身材欣长的凶恶家伙向他嘿嘿好笑道:“小子,你还向前逃呀,逃呀,你有种就走吧,嘿……”
欧阳琼止住步,转身向后一看,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而下,六年前被敌迫于山崖边缘的往事又出现在他眼前。
那次是比这还要高上许多的悬崖,那次虽然是不顾生死的一跳,但最后却奇迹般的因祸得福、大难而不死巧遇上他现在的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而获救,可这次却……,若掉下去恐怕再也没有那样的巧遇,而且,这悬崖并不算太高,崖下一片平坦,从二十几丈的崖顶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那为首的家伙见他神情恍惚,冷笑着向前逼上几步,道:“怎么,小子?你害怕了吧?既然不敢跳,那就跟我们回去见护法,说不准他老人家一高兴份或许还能检一条小命呢?怎么样,想死想活?”
欧阳琼心想:跟你回去我不是死的更惨?我和邓俞那王八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必会想尽天下所有的酷刑将我折磨至死,哪会心情高兴就放了我?你他妈的当老子是三岁小孩那么容易受骗呀?他妈的别做春秋美梦了。“
他又俯首向下看,咦?崖底靠边处还有一个大池呢?妈的,我正好会水,撞运气吧,万一能像上次那样死里逃生呢?水里面摔不死,反正现在已无路可走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那为首敌人又追近几步,厉喝道:“怎么样,小子?想好没有,是死是活?
别在那儿吓傻了,给老子快点答复……”
欧阳琼怒喝道:“王八蛋,小爷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抓回去的……”
那家伙气急败坏的抽出长剑,朝欧阳琼一指,道:“好,够种!小子,那你就往下跳呀!”
欧阳琼正待将他怒骂一通,突见其身后一名中年汉子凛惧道:“李兄,这里不是半年前我们追那姓刘的美妞儿,她所跳下之地吗?”
那姓李的家伙环视四周后,回忆的道:“嗯!是的,就是这里,她跳进了下面那深潭内,只怕现在早就做了孤鬼独魂了,喂!小子,你跳下去,正好可和她做个伴儿,嘻,那妞儿长得可美呢,比你那姓卓的娘们还要美上二分,下去吧,两个鬼正好不寂寞,这是大爷我撮合你的,记住下辈子可得好好报答我哟!”
欧阳琼又悲又恼,暗道:“这些该死的‘铁鹰教’中的王人蛋,竟然逼死了一位姑娘,一定又是见色行凶,唉!她一个女儿家就有此过人胆魄,我欧阳琼乃堂堂男儿更不惧死,只是倩妹莺妹还有艳艳,她们难道因我而真的要守寡了吗?
可是,我虽不想死,但现在已是被逼无奈也只好如此了,若有线来生与你们再教前姻,此生算我失信了……”
俯视了一眼崖下那湛蓝色的潭水,欧阳琼豪气万丈的喝道:“你们这些狗东西,小爷就是跳下去死又何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说罢,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猛然大喝一声,纵身跃下崖顶,径向崖下的深潭落去。
其声绕林许久才散去,“铁鹰教”众人面面相觑,料不到他竟真的有此大无畏、视死如归的超人勇气,心中不由暗暗钦服不已。
姓李的为首之人连看也没看上一眼,即向众人摆手道:“走,他已经掉下去没命了,我们回去吧!”
众人入林扶起重伤的“一铲定天”海心和“铁拂淫道”元真子往“铁鹰教”
总坛走去。
欧阳琼只闻耳旁风声呼呼,身子如殒石般疾坠下潭。他紧握着手中邵莺莺当日与己分别时所赠的心爱“青虹”宝剑,头脑一片昏浊的迎着崖底上吹的冷风,坠向深潭。
“砰”的一声巨响,湛蓝色的潭水被溅起丈多高的水花,浪水洒溅了潭边两丈内的每一处。
他头脑中意念和触觉在告诉他:已经坠落深潭了。仓惶中,他没忘记闭上嘴唇,用左手捏住呼吸的鼻孔,以防潭水入侵。
潭水是湛蓝色的,又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且夹杂着一种特殊的腥臭味往他口鼻急浸,虽防护的紧,双唇仍在紧闭时免不了要呼吸而张口连喝了几口潭水,那特殊的气味令他在水入腹中后仍要强力吐出。
身上的伤口经此水一浸,立即灼的生病起来,陡地,在疾坠中,他的腹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一阵天旋地转,他失去了知觉,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隔了多久,他在一阵剧痛中醒来,随着头脑的渐渐清醒和神经的感应,他感觉到浑身凉丝丝的很舒服,有什么柔润湿款的东西正捧着他的脸庞,并有两片带着湿润柔弹的奇异之物在他唇前鼻下的“水沟”穴上吸啜着,那奇异之物时时碰上他感到十分干燥的双唇上,觉得是那么舒畅。
他模糊中暗道:“我这是在地府吧?现在是不是正遭受着厉鬼的惩罚?奇怪?
这好像不是鞭答、铜烙呀?怎么很舒服……”
渐渐地,他从模糊中渐渐清醒了,他感到自己是平躺的,并且身上还很痛。
他暗喜道:“我能感觉到痛,那说明我还没有死,我没有死,咦?这是什么东西在我胸膛上磨来磨去的?好软呀!并且前面还很挺尖,好舒服……这像是……是女人的那奶子,我最熟悉了,一定是……不对,怎么有女人的奶子在我身上摩来蹭去的呢?
莫非我感觉错了?不对……是的,是奶子……还有那温润的东西捧着我的脸,还在颤抖,一定是手,是女人的软润之手,那在我鼻唇上吻吸的是……是女人的嘴唇了,哇!真的好软、好温、好烫呀……我记得从山崖上跳下了深潭,潭里怎会有女人呢?咦?没有水呛我喉咙呀?这是在哪儿?……“
带着惊疑之收,他睁开了双眼,顿觉眼前明亮一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美得让人惊呼欲出、神魂颠倒的女子,她那细长的弯弯柳叶眉、小玲鼻、乌黑蓬松挽成美身而斜插金锭的秀发,浑身透出青春活力,看面貌绝不超过二十岁,那看不清正闭目吮啜着“水沟”穴的嘴儿,虽然看不到,但一定很美是娇艳欲滴而诱人的樱桃小口那种,下面的身子虽更看不到,但从那紧贴在他胸膛上感触到的弹耸柔软的胸脯和已看清的脸蛋可猜出,她定是一个美的让入神荡心摇的人儿,天生尤物。
受她身体紧贴的炽烫之感和小嘴毫不移开的轻叹之特殊之觉,他的身子已感到不自在了,湿渌渌的衣袍紧裹在身而将她的衣裙也尽浸湿,因此,两人的躯体己清晰可见,虽隔着一层衣服,但对方那凸凹有致而丰盈非常的胭体已令他产生了一种身不由己的冲动。
如果她换成了卓冰倩或邓艳艳此刻对他这么做,他定会毫不抑制的将她翻扳过来,大肆征伐一番,可此时压伏在他身上的虽是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但却是未曾谋面的陌生人。他暗想:“这次我又没死,难道是被这女子所救的?她怎么会伏在我身上,并做出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来?唉!不对,她这好像是在为我吸毒。我记得自己在林中与‘蛇尊’奎木刚交手时,被他那什么毒蛇咬中了‘水沟’处,她这正是在运气为我吸毒……”
正想时,少女缓缓移开那果然是娇艳欲滴诱人至深的那种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她樱口紧闭,唇上沾有丝丝瘀黑污血,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是那么白嫩诱人,脸蛋圆润丰滑,果然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她轻移下身时,却发觉了他那令女人最兴奋也最羞涩的东西却膨胀高挺着正顶在她那沾紧于身,如同裸体的两腿间,她不由娇躯一颤,双额排红,霞烧火热,忙偷眼扯了一下他,见其双眼仍闭,紧张、羞涩之情才舒放开来。
她用手轻按着他的宽阔胸膛,挪下有些疲惫的身子下了石榻,来到旁边的石桌前,将口中瘀血吐在一个陶碗内。
然后,有些迷恋而说不清是不舍还是贪婪或渴求的看着他那英俊出众的脸庞,不禁看得有些发征,又偷眼看了他的双眼未有何异状,才恋恋不舍的又俯首在其已渐黑为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移到其干燥的双唇上长吻着,用湿润滚烫的樱唇为他滋润着。
欧阳琼兴奋的快要跳起来,双眼微张,她那因湿而紧贴的雪白粉颈及半裸的丰盈白玉般的胸脯及耸挺圆润的双峰,婀娜细柔的纤腰,修长的玉腿和那最动人的腹腿间只有亵裤相隔却能清晰得见的宝地都展现在他眼帘内。
长吻片刻,将他那干燥的双唇温润后,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突出左右手的食中二指在他周身要穴上一阵疾点,犹如龙奔蛇行,一股呈阴至柔的内力立时传遍了他的全身,疼痛感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他感到无比舒畅,暗为这美艳女子的不凡功力而赞叹不已。
受她亲吻温润和触体疾点后的无比欢畅之感和美妙胴体的万分诱惑后,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立时想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强占一回,尤其当她的纤指触点到了的腹、腿的“气穴”时,那昂首坚挺的宝贝令她虽隔衣却能得见,而现出羞不自胜的迷人娇态时,他真的要将体内强烈被逗出的欲火狂泄出来,在他的极力镇定、抑制下才算勉强控制住了没有发作。
她在一番运功为其推拿运功疾点穴脉后,浑身香汗淋漓,加上衣裙本已浸透,于是,她小心而警惕的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俊人儿后,便在这十分简陋,只有一床、一桌、几椅等一些简单生活工具的天然崖洞内背着他缓缓脱尽衣裙。
片刻后,那只剩肚兜、亵裤的美妙如魔鬼般凝脂白玉状的迷人胴体立现在已张开双眼的欧阳琼眼中,她继续脱着,一瞬间,已一丝不挂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用毛巾揩干娇躯上的汗珠、水滴后,她便转身来拿换上的衣裙、肚兜、亵裤,恰好,那令男人心仪、所好的美妙迷人的正面胴体即展露了。
他贪婪的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十分丰挺、浑圆、只有未经人道的处子才具有的特殊双峰和丰盈非常却毫不见肥的腰腹,细细的纤腰和高高隆隆的丰臀搭配得十分得当、和谐,两条浑圆、修长、白嫩泛光的玉腿紧裹处的浓郁密林让人产生了邪念与欣赏混合的心仪意念,她这美妙无伦的身子只怕比邓艳艳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是女蜗造人时造型最妙的那种。
她穿衣的姿势很优雅、恬静,给人一种高贵的直觉,她先将下遮羞处穿上遮衣,丰满而婷婷玉立的娇躯一扭,一袭纱裙已裹于身了,动作是那么轻拥、迷人,仿若仙子轻舒彩霓般让人心弦动漾、神魂颠倒。
欧阳琼看得如痴如醉,不知身在何处,恍若是天上的神仙下界。
她轻系腰间丝带,立时,那丰满挺拔的双峰及纤纤柳腰即浮凸现凹得迷人之极,配上那美妙绝伦的俏险和内在的高贵气质,真得宛如牡丹仙子下凡。
她换妥衣服,抬首向躺在石榻上的地看来,欧阳琼大惊,正值痴看之时、通思之时,哪还来得及合上眼皮,当下与她那好看万分的丹凤眼中的汪汪清澈恍若深潭碧水的明亮迷人的目光甫一接触,立时窘得满面通红,神情慌张。
她似乎有些嗔怒,柳眉微敛,美目含威,粉脸袭上一层寒霜,给人一种冰清玉洁、威不可犯的感觉,他不禁被她咄咄目光看得更窘且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敬畏。
她怒容一闪即逝,眉目舒展,冷面复原,淡淡地道:“你醒了!身子不痛吗?”
欧阳琼身受重伤双臂为“一铲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铲左右夹击虽未骨断节脱,但骨疼肤伤,他想强挣着爬起来,可双臂却不能支,只能靠下体双肢的贴床用力才吃力的立直了上身,忍着伤口因挣起而裂开的巨痛,感激道:“多谢姑娘芳名如何称呼?在下,他日一定以报今日姑娘救命之恩!”
她娇容完全舒展开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两腮在微笑时摄魂夺魄的酒窝,朱唇微启,露出里面那泛着银白色的晶莹、均匀的贝齿,浅浅一笑,盈盈上前扶他躺下,莺语道:“公子太客气,我只不过是往前面深潭捕鱼取食,恰遇你已昏迷坠下,便将你手提……,拖了回来,这是你命大罢了,小女子只不过举手之劳,何言谢矣!这里是‘伉俪洞’,我叫刘晓云。
对了,公子你怎么受了重伤而坠落此潭呢?并且你身中巨毒,像为毒蛇所噬,幸好这潭水糜烂数年,有很毒的毒性,正好以毒攻毒,你大概昏迷时喝了几口潭水吧,毒液便驱除大半,刚才我又为你吸……吸毒,现在剧毒除尽了,只是你胸、背、双臂受了重伤,还得休养一些日子。“
欧阳琼听着她关心的温情问语,心中不由更感激又激动,她的一举—动,言谈举止,令他还思不已,尤其当她俯身将他相扶躺下时,她那温软如到此为止的小手令其心荡神漾不已,当时即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真想将她搂住条上几口非礼一番,但作为救命恩人,他对她更充满了感激和敬重,遂强力压抑住体内触色而发的汹涌冲动,但听她说自己将“抱”回这什么“伉俪洞”时,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暗道:“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抱过我,嘻……那她这辈子非得嫁给我了,她看过我昏迷后紧贴于身的湿衣内的身子又亲过我的脸、嘴,我也无处不到的看过她的身子,嘿,她想逃也逃不了要嫁给我的命运了,这‘伉俪洞’真是个好名字,那我和她就在此做一对神仙伉俪吧,看她说‘抱过我’和‘伉俪洞’时脸蛋羞得绯红,看来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不然怎么在发现我看见她身子时而不大怒责怪?
是了,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一定很寂寞,现在有男人来当然是喜不自胜了,我得趁热打铁,不将这绝世美人儿弄到手枉生一世了。对了,她叫什么刘晓云,那……姓刘?莫非她是……追我时的那个敌人说的姓刘女子,这样说她也是被那些王八蛋逼跳下来的而大难不死?嘿,如果是,那我们还真的是同病相怜,一对同命鸳鸯呢!……“
稍定了一下欣喜的情绪,遂柔声答道:“刘姐姐,这是‘伉俪洞’?名字取得挺有意味的嘛?那深潭里的水有毒?难怪我喝后又肚痛又想吐,听你说我正因喝了那潭水才‘以毒攻毒’而驱除了大半剧毒呀,唉!我这人还真的有福气,竟两次大难不死,有贵人相救,多谢姐姐为我吸毒救了小弟一命!对了,请问姐姐怎会一个弱女子独居于此呢?”
刘晓云被他一张甜嘴叫得一声声“姐姐”,叫得有些飘飘然了,高兴不已,她听欧阳琼又提起这“伉俪洞”三个字,便俏脸一红,羞不自胜,遂含羞亦伤愤的忆道:“本来我不是住这的,那是半年前,我原本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父母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名望吧,他们均是昆仑派的第六代得意弟子,他们情投意合,真心相爱便结为夫妇,我们一家三人生活的很好,谁知,半年前,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伙蒙面人将我们诱出山,在林中围杀,由于寡不敌众,我们均受了伤,爹被他们乱划破死,而我娘则被他们先奸后杀,其中一贼见我有些姿色便将我捆缚起来带到了黄山‘铁鹰教’,到了魔教,我才知道他们原来都是魔教中人,并知道那些连日来秘密遭到暗杀的八大派高手也全是他们所杀。他们正欲将我污辱,正巧来了个丑陋的为首家伙……”
欧阳琼忙愤怒的瞪大双眼,急插言道:“他是不是叫邓俞,是魔教中的护法?”
刘晓云惊疑的看着他,疑问道:“咦?你怎么知道?嗯!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他想将我独占,便喝退那些手下,将我领回屋中,我知道硬拼肯定不行,使假意顺从为他斟酒,他高兴的乐不可支,不一会便醉有七八成,正在他强行欲占有我时,有那教主新纳的妖妾叫什么艳红的女人来叫他,于是,他便与她鬼混去了,临走时将门给锁上了,我最后借机从屋顶翻上去出逃,但被他们发现了,我拼命的逃,他们紧迫不舍,夜黑路崎,慌不择路,我们就跑到崖上的那片林子,最后他们将我逼至崖边,我知道若让他们抓回去,那将生不如死,于是,我便跳下了,同你一样,坠人了深潭,剧毒的潭水又将我毒昏,顺着潭底的水流,我被冲到了这天然的潭边石洞来……”
“后来,我也无法出去,便在洞中运功逼毒,从这石床上得到了一百年前的介于正邪之间的一对情侣张楚云、谢序山两位生前于此修练的‘和合神功’,此功得有男女二人心心相印、缠绵欢好、合二为一的静心苦练方可成功。
我是,我一人在此,便无法以练,遂在终日闲闷中将此书的所载心法熟记了,幸好,也算天意吧,那潭中之水虽有剧毒,但我经过食用那潭中的晶体梭形的奇异之鱼后,毒性全无,不但如此,全身更觉神精气爽、功力也似乎增高了许多,现在于潭水中随意嬉玩也无畏,我想,那怪鱼不但是潭水巨毒的‘解药’而且,大概还有‘百毒不侵’之神奇功效。马上我去再捕几条来,你也食用一下,将体内的残毒彻底驱除,并也食成万毒不侵之身。对了,你刚才怎么知道那丑陋之人是邓俞那该千刀万别的恶人?莫非……“
“是的,我和刘姐姐有同样的悲惨遭遇,我父母在当年曾在叱咤风云之人,后来在六年前也为邓俞那家伙害死了,并且他们的死况也同令父母一样,此次,我也是被他们逼跃深潭的,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我俩共同的仇敌……”
“对!这伤天害理、无恶不作的恶贼,终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为惨死的父母报仇。”
‘可是,他本身的武功不但很高,歹毒无比,而且,还有许多甘为其效命的爪牙,此次若不是为那些为虎作怅的家伙阻截,我一定能杀死那恶贼,为父母、惨死的八大派高手及芳芳、丽丽报仇,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是啊!他的武功的确阴狠、歹毒无比,以我现在的身手只怕连他的十招也抵挡不住。你有把握杀死他吗?”
“我想应该不会落败的,但以寡敌众是万难取胜,那魔教中来各处及域外的邪派高手来助,他们武功个个都厉害无比,尤其像‘塞外双袅’狄氏、‘无影腿’钱六娘那类比邓俞更厉害的角色,我想依我现在的武功也难以取胜,毫无取胜的把握。他们的武功敢说与我师父‘太乙神君’相差不多,若真的与他们交起手来,只怕……”
“什么?‘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是你师父?天啊!他可是好多年前江湖中最负盛名、武功最厉害的人物呀!他……他还健在吗?连我父母都未见过他的仙颜,还有我爷爷也无缘见过,那你的武功定十分厉害了,难怪有这么大的口气。唉!
对了,你倒一开口就问了我的名字,我还本问你呢?”
“在下欧阳琼,恩师虽说是当世无人能及,但我却与他相差太远,火候差多了,武功只是凑和吧!”
“嘻……你这人还挺会谦虚、客气的嘛!喂!你今年多大了?看样子应比我大还对,怎么能叫人家姐姐呢?难道我很老吗?”
“在下二十有二,小姐很年轻,也美极了,但我却猜不准你的年龄,嗯!应在十八九岁……”
“你不说猜不准哩,一口就猜对了,人家十八岁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妹妹了!”
“云妹妹!好听吗?”
她含羞又喜的螓首轻点,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她那娇羞万状的媚态令他心中一阵荡漾,从她的神态。言语中,他这作为情场老手的焉有看不出她对自己已有好感?
他有些意乱情迷了,又像下了决心而注意到似的思索了瞬间,有意识的柔声问道:“云妹妹,你真的美得如仙,就像那高贵、纯洁的观世音。”
她听着他的赞语,心中甜蜜蜜的,痴迷的忘情道:“你这人嘴地太会哄人了,我真的很美吗?你是不是骗人?”
“绝不会……我说的是实话。云妹妹,我们难道就这样困在石洞里呀!你难道不想找邓俞那恶贼报仇吗?”
“我也想立即出去呀!可是,依我现在至多能挤身二流之列的身手哪能出去呢?这石沿深在崖石内力不能破,从深潭出去且轻功、内力不足就别想在激流所阻和深达几十丈的底部窜上去,更不用说为父母报仇了。”
“你……你不是说此洞内有两位前辈留下的‘和合神功’秘复吗?那我们可以共同修习呀,然后功成后就可出去了,杀死那恶贼呀?”
‘我们……你……那可是要……进行那种事……完全是靠……才能练成了,我不说了……“
欧阳琼见她娇不胜柔、羞不自胜,已知她口上虽如此说,心中却实愿呢,他深话女人心事,怎会看不出来,况且,作为一个身子已给人看过的女子,这辈子她非得不能嫁与旁人了。而且,她正值怀春女子半年没见男人,现在哪有见到英俊男人而不心动之理?
她正坐于石床,那玲珑丰满的娇躯透过薄纱已清晰可见在近在咫尺的他的眼前闪现,先前强抑的冲动在二人约有半个时辰的畅谈熟识后再次强烈进发出来,嗅着她那幽幽扑鼻的沁人体香,他终于把持不住了,看着那正螓首娇羞却喜的绝世美人,一种强烈的冲动即化作了迫切新鲜的欲望。他哪管伤口的巨痛,双臂撕心的疼痛,他也全然置之不理了,带着激动和几分的忌惮,他豁出似的猛然张开双臂将她拦腰搂在身上。
她猛然一惊,正待挣起,他却如怪蟒身般将她翻扳于身下,脸对脸、胸挨胸,腿挤腿的压在其烫热柔弹的浮凸有致的美妙身子上,那有着直接裸体之灼热感立时传遍他的神经。
她似怒却喜的酥软了身子,一阵剧额后,即娇喘着“嘤咛”了一声,娇唤道:“你这人怎的这般无礼,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你不但不思恩,反来欺负人家。
嘿——人家可还是一个姑娘呢!”
他见她并未责怪之意,贼胆又大了,双手顾不得疼痛在这看似十分高贵的千金小姐娇躯上恣意的放肆起来。边挑逗道:“我这人最懂报恩了,好妹妹,现在我就报恩偿还给你好吗?你的身子我已清清楚楚的看了个透彻,这辈子你还想嫁给别人吗?”
她这个未经人道而却正值春怀易发的女子哪能抵挡的住这久惯情场、手段高超而深话风月之事的绝顶高手的婉熟动作和极具挑逗而动情的情话诱惑和侵袭。
便边在他体下扭动,颤抖着,边微闭美目娇吟道:“你好坏呀,啊……说话又下流又露骨,谁让你的贼眼偷看了人家的身子?以后人家还怎么嫁人?”
他没想到一个未曾涉世的纯情少女说起情话和强烈的反应起来竟有这么令人兴奋,于是手上更加剧了招术,放肆的扯脱她的衣捃,边调逗道:“你是不是给人家这样摸过?不然,怎会有这样大胆?以后嘛,你当然要嫁给我了。”
她的身子在他的恣意超绝的抚弄下颤扭的更剧了,叫得亦更大,她微睁美目,似怒道:“你好大胆,竟敢对本小姐向出这种放肆的话,我什么时候给人这样摸过,今天是第一次给你这放肆的人占了便宜,现在你已这样对我了,身子被你看得清清楚楚,想不嫁给你已不行了。”
他起先一惊,以为这高贵的女子真的发怒了,但听她叙完,便不由大喜,处子确实是令男人最开心的,她纯洁无邪。言行当然令人兴奋了,片刻后,他已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了,美妙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身下了,点点处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痴迷的欣赏着,然后,为她柔抚缓揉着。
不一会,高贵的千金小姐变得意乱情迷、情动如潮了,她羞红了粉脸,不敢正视的亦为他脱衣解带,并且动作显得有些急不可待,他命令她睁开双眼看着他,她的目光随着他雄壮的虎躯的展现变得痴迷、贪婪了,只剩下他那早撑得高高的短裤了,她终于与众多处子一样在最后一道防线下矜持、窘羞了,他暗笑一声,便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短裤上,助她拉下。她的目光立时触到他那引以自豪的东西,脸蛋愈红了,霞烧耳根,目光却再也舍不得移开半分了。
猛然,她猛然主动将他紧搂着压在身上,并吟求道:“好哥哥,你快……快来吧,啊……”
多日来对男人的渴望之情终于在这八个字里尽情显露、暴发出来。
第十七章 和合神功
欧阳琼乃绝顶风月高手,知她是渴求思春成灾,便微微一笑,即展开了吻抚绝技,而未进行主攻。
她强忍着“折磨”、难受,却熟练的为他抚摸着虎躯、揉弄着每一寸肌肤,浑身炽烫滚热,熊熊的欲火在狂烧着。
她的娴熟之极的爱抚挑情动作令他大吃一惊:“妈呀!这美人儿的手技怎的这么厉害,好多我连看都未看过呀!她比我还厉害!难道是受到了邓俞那帮家伙的温润、滋润了?不可能吧?听她说,那家伙在正欲强奸时,有艳红那荡妇来给他缠走了,而她却趁机逃走的,那她不是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吗?既然如此,那她怎会有如此超绝之技呢?”
带着满腔疑问,他委婉的问:“云妹妹,你的手法好高明呀,你怎么会……”
她狂扭挺动着,娇吟道:“我这还不是受那‘和合神功’秘笈上的影响,里面的绘图太多了,因此,便知道了……”
欧阳琼恍然大悟,遂大胆的试探道:“那你平日看你秘笈时,只那文字和绘图了不是很难熬、很难受吗?”
她将他搂得更紧了,痴迷道:“你想呢……”
欧阳琼暗叫“厉害”,暗忖:“这次大难不死,却得到这种绝世美人和绝世欢事武功,嘿……人技两得,以后我就更厉害了,武功厉害,在和她们欢乐时也畅欢无惧了,真是老天厚赐。”
二人不再言语,沉溺于极度的欢愉中,突地,刘晓云又再次求道:“好哥哥,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快点来吧,我忍不住……”
欧阳琼料知她久蓄多日的情欲必会在自己的绝妙抚弄下会受不住叫求的,正待挥戈征伐,只觉肚中“咕咕”的叫着抗议起来。
遂离开她那启端娇吟不止的诱人小嘴,柔声道:“强忍行吗?哥哥的肚子已受不了啦。”
她蓦地明白,遂爱怜的点头强忍着欲火的腾腾升起,点点头,便和他起身止抚。
她正待穿衣,欧阳琼一把捏拉住她的亵裤,柔声嘻笑道:“云妹妹难道还害羞吗?这里只有你我,为何穿衣?这样不是更好看嘛!”
她羞郝的报以一笑,顺从的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即向五丈处的潭底进出水处袅袅珊珊赤足行去,用欧阳琼的“青虹”宝剑一阵疾刺,即取得十几条晶莹梭形的奇异之鱼来。
用火石燃着柴草,便将那鱼用棒串起烧起来,洞内有先前张楚云、谢亭山生前所留下的盐,洒上一些,虽没有其它佐料调味,但也觉香气四溢。
片刻后,鱼已烤熟,刘晓云吹拂了鱼上所沾的灰烬,便用小刀割下一块微笑着送予欧阳琼口中,看着他大口嚼食的饥饿模样,便掩口嗤笑道:“琼哥哥,好吃吗?味美不?”
秀色当前,欧阳琼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她那赤裸迷人的胴体,点头着:“嗯!
果然好味道,好鲜好美!”
说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倚靠腿上,挑逗道:“有一种鱼比这更好吃,更美呢!”
刘晓云见他极具挑逗女人之能,不由娇颤着偎依紧贴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嗔笑道:“真是个大色鬼,那你想不想尝试尝试?”
边说边咀嚼着口中鱼肉,并用双后圈勾在他脖颈上,痴迷而渴求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欧阳琼知她刚才被自己撩逗起了体内久蓄欲发而不可抑的强烈欲火又发作了,便狼吞虎咽的连食下四条鱼儿,顿觉腹中已饱,便用指轻弹了一下她玲珑诱人的小鼻,调笑道:“好妹妹,怎么?你现在就等不及了吗?好吧,那我们就来共修‘和合神功’吧!”
刘晓云哪顾规矩,先前那感不可犯的高贵气质即时荡然无存,变得狂喜而放荡起来。她主动送上香吻,拿过那本张、谢二位武林前辈在此共修后而留下的“和会神功”秘笈,翻开那枯黄的纸张,便在石床上依法练了起来……
二人均已排除杂念,屏息匀均肢体相缠、口舌相交,四肢运作。
“啊”的一声娇呼,她已感到他那坚实壮大的长戈已轰然挺进了,她立即楼紧他,身子随之颤抖,扭挺,他参照着图解,揉合着她早已熟记于胸的“和合神功”心法口诀激动专神的演练着。
顿时,洞内强烈的、令人魂飞魄失的大声娇呼、尖吟、粗喘、吸气,运作声同时响起。
狂烈的运转了个多时辰,完全达到物我两忘:内心一片恬静而无丝毫欲念而是尽纯功至的二人双掌相抵,“劳宫”穴内强烈气流在二人体内飞速运转,通畅全身经脉,贯穿天地之桥,突破生死玄关。
欧阳琼的“任督”两脉在“断情洞”受“太乙神君”李子丹五十多年功力所注时就打通了,现在又经冲通,顿觉舒畅无比,一个时辰后,刘晓云的“任督”
二脉已被突通,即觉身子在无比舒畅中恍若飘飘欲腾了,已臻至仙境。
二人相拥互缠着口舌相吻,柱穴相抵全身剧烈运转,至高欲极之乐和功运中气通周身飘飘欲仙之趣令他们融成一体,达到了“和合神功”中“合二为一,彼体互通,灵肉融升”的至高之境。
一柱香后二人运功导身已七七四十九周天,“和合神功”在一个熟记、一个聪慧绝顶、悟性极强的一对男女欢畅缠融中终被他们练成了。
只花三个多时辰,那被他们突破练成,比当年张楚云、谢亭山他们练成所需时间还要短上十几个时辰。
主要是由于刘晓云尚是处子之身,这正就了秘笈上所载的“若有处子,功迅半倍”,而且,又有既对男女之事妇熟。高超且聪慧无比、悟性特强的欧阳琼呢?
经过几个时辰忘我无境的运功征伐勉力修练、神功虽已炼成,但身子却疲乏之极,二人如胶似膝的紧粘为一,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和会神功”既已练成,二人便在洞中反复熟练了三日,已觉功力今非昔比了,欧阳琼更有一种超凡入圣之觉,浑身精力充沛,随意轻描淡写的一掌击下,顿时石崩坑现,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劲力。
经过几日来的食用异鱼后,他更觉功力猛增,那些异鱼果如刘晓云所言均有增高功力之神奇妙效,而且,身受之伤已完全痊愈。
二人喜不自胜,经过几口的欢缠练功,他们的情爱已至臻巅,相敬如宾,缠绵恩爱万分,说不尽的即清妾意,果应了秘笈所嘱:愈爱得的深,此功即愈有威力……
第五日,早膳后,二人便又裸体演练一番神功,功收,刘晓云满脸洋溢着欲后无比满足的笑容,轻吻着他的虎躯,痴迷的喃喃道:“好哥哥,现在我们已将神功修成,我想找那邓俞老贼算帐之时已到了吧?依你的武功,他再难非你敌手了。我们的‘和合神功’不仅可单人使用,亦可两人同使,但却得两三日一练功,不然将发挥不出它的无穷威力,哥,你说你还有三个女人,那你会挺得住么?”
欧阳琼故温的将她又扳倒床上,把玩着她那受其滋润有功而变得愈丰满的如脂似玉的乳峰,一手在她周身遍游,享受无比之乐,边戏道:“好妹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的郎君是那等无用之人?应付你们几个算什么,就是再纳娶几个也无谓,我还坚挺如钢,让你不但满意还会落败讨饶。只要你愿意,等出洞后,我再娶几个性强年轻女子试一试……”
不待他说完,她嗔怒不饶的使劲一捏他的厉害宝贝,道。“你敢……”
他“啊”的一声痛叫,报复似的分开她的雪白浑圆玉腿,重拍了一下她的丰臀,怜骂道:“乖乖,你竟敢对我下毒手,看我饶你不?来了,第二轮……”
说时,哪容她叫出声来,滚烫的双唇便印在其受了臀痛欲呼的诱人樱口上,腰身一送,便送戈入阵,大肆征伐了。
她拼命的扭动、颤抖、迎合着二人几日来“更上一层楼”的战术精招便连连迭出,她乐的浪叫、狂吟着,边与他口舌融交,臂缠互抚,全身运功麈战着。
人间少有的妙招使出不及四刻二人便达到欲之高潮,于是,即拼命的欢叫着、短兵相接的激战不息,战鼓哆哆,炮声隆隆,烽烟四起,熊火炽烧……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止戈息战,挣起身余兴未尽的又是一阵手足之欲方起身收拾激战后的残局。
突然,欧阳琼屈指数着,口中低语着,刘晓云不知所以,忙倒伏在他虎背上,双手搂着其腰,拨弄着他那久战之下刚耷拉着脑袋的玩意,微笑道:“哥,你在干什么呀,神秘兮兮的……”
他扳过她的身子,揉抚她的腰臀,爱舐着丰满的玉峰,像是永远也爱不完的惜怜疼爱的抬起双眼答道:“我在推算……还有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了,不知倩妹她俩赶到华山没有?如果晚了,这次就又有不少人受邓俞那王八蛋的阴谋所害,我得赶去,若让那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唐永宁或邓俞做了武林盟主的话,那天下武林将永无宁日了,为其所害。走,我们得出洞赶去,先到华山看看……”
刘晓云见他神情凝重,知道他侠义之心涌起,遂点头钦羡道:“琼哥哥,你这么有侠义仁义之心,以后我就叫你欧阳大侠了。对了,我跟你到华山,那你的心上人她们和卓姐姐的祖父等人会笑我吗?”
欧阳琼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却狠狠的吻了她的脸蛋一口,笑道:“傻妹妹,别人能叫我欧阳大侠,你得叫我夫君、相公了!等除掉仇人,荡平‘铁鹰教’后,我就大排筵席正式娶你们为妻了,那时,我们就可过着无忧无虑的神仙生活了。
别担心,倩妹她们都很通人情,爷爷更是一个和蔼、慈祥的老人,他们一定欢迎你呢!再说,当她们知道此次是你救了我,那感谢还来不及哪会笑你呢?最多……你们女人都是小气爱吃醋,以后的日子里会因在那种事上争风吃醋、争相争宠罢了。不过,只要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我还是第一个疼你的!“
刘晓云拧了他一把大腿,羞慎道:“死不正经的家伙,谁会为你争风吃醋?
好像天下只有你一个男人似的。”
欧阳琼嘻笑道:“云妹,那你是怎么被我俘虏的?难道是我强迫的吗?我记得当日你被我摸了几把就忍不住的向我求‘要’,嘻……不说了,看你还不好意思呢!和你开玩笑的,我对你们几个一视同仁,绝不偏袒任何一个丁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向你哩!成亲后,你们每人给我生出一个胖小子来……”
她俏脸一红,撒娇的将脸儿贴在他的脸庞上,痴迷的娇声道:“你别再揭人家的底了好吗?人家还不是抵不住这冤家的诱惑,大色鬼,以后若生了儿子他也象你这样风流、好色,我不打破他的屁股才怪!”
欧阳琼托起她的香腮,吻了一口樱唇,嘻笑道:“只怕他若干年后也遇上了像你这样貌美又多情的女子,想不风流、好色只怕已不可能。”
刘晓云不依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后若有儿子了,我得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管住,让他敢去风流、好色,对了,我不给你生儿子了,他哪能出来风流?”
欧阳琼一拍她的丰臀,又拧了一下她的乳峰,挑逗道:“你敢,不为我生儿子我就休了你。再说,有了我的播种,要不了多久你不想生也不可能了,那时就由不得你来决定了。”
刘晓云毫不示弱的亦在他的腿根处轻抓了一下,佯怒道:“你……若休了我,我就和你没完没了。现在我就把你的逞威的玩意抓破,让你还洋洋得意的天天在人家肚皮上撒威风,欺负人!”
欧阳琼见她极具打消骂情之能心中不由大喜,双手又恣意的将她欺负一翻,挑逗道:“你会得吗?你不是很高兴我在你肚皮上耍威风?抓破了就没人给你满足了,那你就有得受了!”
二人亲亲我我的笑骂打情了一会,欧阳琼忽的轻轻推开她,正色道:“好妹妹,别闹了,等回到华山我再和你们连续车轮大战,看我怎样将你们都治得服服帖帖、驯驯服服。快拿好衣服用油布包着,以防被潭水浸湿,我们要出潭离开此地往华山了,不然我们在这儿多欢乐一会,他们那些欲在武林大会中比武的众人若还没有得到倩妹他们的通知,就多一份生命的危险。快,收拾一下衣服,我们走,时间已不多了。”
刘晓云从他怀里转身收拾衣服行李再用油布包好了,与欧阳琼来到洞前五文处的潭底潭水的进人口处。
欧阳琼手执“青虹”宝剑,深吸一口气,左手抄起赤裸着身子手提包袱的刘晓云,身形如弓一弹,立时从潭水底部疾窜起四丈,潭水阻力很大,他只得用剑往潭壁一点,身形再度升高六丈,“平步青云”至高绝顶轻功便即连出,他连连跃起,距潭口还有五尺许,再一弹潭壁,身子再度弹起,“哗”的一声巨响,潭面被他巨大无匹的冲力激起两丈余高的水浪,他抱着心爱人身如陀螺般一旋,就从浪中旋出稳落潭边的两丈处。
深吸了几口潭外的清新空气,欧阳琼缓缓放下她来,二人在正午的阳光下晒干了身上的水珠,便穿上衣服,洗净脚,穿好袜鞋,对镜梳理了一阵,他便携她欲走,忽想起一事逐急问道:“好妹妹,那‘和合神功’秘笈你带来了?”
刘晓云摇头道:“没有,我们得书于潭下的石洞,那就将它完壁归赵,让其陪伴主人吧!他日若再有哪个不幸之人掉落潭中而大难不死的话,又可获此奇功了,那岂不是更好?”
欧阳琼苦笑道:“傻妹妹,若掉下去获书的是坏人呢?那不要糟?咦?不可能,一个人是不可能练的,必须有二人才行,再说,并不见得那人能上得潭呀?
他会有那么超绝的轻功吗?”
刘晓云闻言,急问:“对了,琼哥哥,你刚才使的是什么轻功,好厉害呀!
竟能抱着我还能在强大的潭水阻力下几下就飞上来了?”
欧阳琼微笑道:“那是我师父传给我‘萍踪陆飞’轻功中最最厉害的一招‘平步青云’。这轻功可是我师父当年冠绝天下的成名之功呢?刚才之所以能在抱着你时还能这样轻松的跃上来,那也是仗着纯厚的内力提气才行。对了,包袱内还有多少当日我坠潭时衣内所揣的银子?够不够大吃一顿?我的肚子又饿了!”
刘晓云钦佩万分的点头道:“琼哥哥,这次那邓俞狗贼等人只怕谁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你已逾百年功力,而且又有这冠绝天下的轻功和剑法及我们合修无双的‘和合神功’他们绝非敌手。你放心,包内的银子绝对够用!走吧!”
欧阳琼揭掉油布,见包内还有两个五十两一锭的纹银,心花怒放的道:“好!
我们就出山找个酒馆吃上一顿,再上华山,这前面的赃窝我一定要在近期将它荡平,邓俞那狗东西活不过几天了。”
骄阳似火,灿光洒射,二人愤怒的向“铁鹰教”所在方向瞥了一眼,便相携着向山外走去,赶赴华山……
“一铲定天”海心、“铁拂浮道”元真子追杀欧阳琼等人,结果卓冰倩、邓艳艳脱逃,欧阳琼坠潭,他们垂头丧气的回去复命。
邓俞听他们诉完,怒叱道:“你们这些人真的太不济了,这么多人竟连三个人都摆平不了,致使二女脱逃,那小子还坠潭生死不明,万一又像上次那要获救可就惨了。还损失了‘蛇尊’,还有你俩也伤成这样,真是的……”
“一铲定天”海心老脸涨红,呼儒道:“护法息怒,只怪那小子武功太厉害了,他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也看见了,我们三人拼死战他一人结果还闹成这种惨局,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之高达到了何种惊世骇欲的地步了,而且他又狡猾多端,拼死护着那贱人和二小姐脱逃,我们真的尽力拼命阻拦都未成功,请护法恕罪,不过,那小于是死定了,他不仅身中‘蛇尊’的‘蛇中蛇’巨毒,还被属下的方便铲击伤了两臂而无还手之力,最后,被逼跳下了几十丈高的崖下,坠落崖下的深潭中了,和半年前那次逃走也从那儿跳下的姓刘女子做了一对鬼夫妻去了。
他是十成的死定了,因为‘蛇中蛇’毒性厉害无比,乃为‘蛇尊’从域外带来的由百种毒蛇交配而成的特毒小蛇,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只能最多支撑住半个时辰,而那唯一的解药斑斓大蛇也被他用剑击得粉碎,因此,他绝无生还之理!
“
邓俞心中稍稍有些平静,怒气有所收敛,沉吟片刻,忽想起而惊道:“就算那小子是活不成死了,但艳艳那死妮子现在已背叛我了,她一定会将我们预备在泰山设下火药阵之事告诉姓卓那贱人,那……那她就会通告他们的,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众人一想也觉很严重,遂皆沉默起来。
突然,“铁拂淫道‘天真子踉跄着身子,捂着被欧阳琼击伤的前胸,冷笑道:”
嘿……护法勿急,稍安匆躁。你想想她两个女流之辈能行多快?她们没马步行很慢,就是给两匹快马她们从这儿的黄山赶往那姓卓妮子的华南的居地也要数千里,她们就是日夜兼程,也得好几天,非四五天不能到,而离中秋节的武林大会只剩下八天了,她们再怎么跑,不可能在这短短几天山由黄山赶到华山,再通告他们后,又由华山赶往泰山吧?所以,我们根本勿需担忧。“
邓俞仔细一想,暗道:“对呀!她们就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得那么快,在几天内赶到泰山将炸药阵破坏。”
经此一想,他遂放下心来,额首点头道:“嗯!的确,她们就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将此秘密告诉给八大门派等人的,因此,他们这次在劫难逃了,等八月十五那日再告诉已迟了。哈……好……”
众贼由忧转喜,大乐不已。
这些日子,在一个半月的静心修练下,“铁鹰教”教主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已臻至第九层,浩猛绝伦的掌力一手拍在人身上可顿使其变为霜冰紧裹的冰人而死,另一手足使人立时为熊熊烈火化为黑炭而竭。
其武功又精进了一个新台阶,此时,连邓俞自叹恐怕已不敌了。
武林大会转眼即至,唐永宁便功成出室,经与邓俞再次商议,决定为了万无一失,便改变了先前欲于赶往泰山参加武林大会时只让邓俞、两大护法及两大坛主相随的计划,又增带“塞北双枭”兄弟俩、“无影腿”钱六娘等一千超级、绝顶高手,以防在行途中遭人袭击。
还有四五天即至武林大会召开之日,唐永宁、邓俞便在数十位高手的护佑下乔装改扮一下即向泰山进发了。
那日卓冰倩、邓艳艳在欧阳琼的拼力掩护下逃出山林,一路上不敢停蹄直奔出三十多里,脱出“铁鹰教”在黄山范围内的势力搜查,才香汗淋漓的速度渐缓,一路打听着向华山进发。
晌午,才赶至“七都”县城,已累了半天,耗力许多,腹中早巳空空如也,二人暗猪敌人已不会再来,便随便于一家路边酒店内叫些菜饭急食。
二人边食边想起拼死救出她们的心上人,不知现在他是否已逃了出来。愈想心中愈急……
“艳妹,不知琼哥哥现在怎样了?他一个人力敌三个武功高强、心狠歹毒的家伙,只怕……,他能应付得了吗?”
“我也担心死了,他们三人的武功都厉害非常,连我爹都赞叹不绝呢!尤其是‘蛇尊’奎木刚;他右臂上的大蛇毒性甚剧,不过,听爹说,那大蛇的腹中还有一条奇异小蛇呢,那是从域外带来的极毒异蛇,它的致命绝招就是那大蛇在窜飞行咬人是,能将小蛇从口中吐射而出射噬敌人,如果被它咬中,那就死定了,还有那个恶毒和尚,他的铲身很奇异,一般的寺中僧人之铲身截然不同,爹说他那铲身是千年老藤截制的,即使是削铁如泥的利刃也砍不断它,因为它年久藤硬逾钢,又经药水浸泡数日又具极强韧能随意曲弯而不断,他又铲重武精,因此,只怕琼哥哥在不明这些奥妙的情况下与他们相斗会吃亏的。还有那牛鼻子老道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有他三人联手进攻,琼哥哥定……唉!但愿他能平安无事,安全脱逃。”
“没想到他三人还有这等厉害!那琼哥哥不是很危险吗?他的‘太乙两仪剑法’虽然厉害无匹,但他涉足江湖经验不足,便不知他们所持兵器中有这些奥秘,他千万不能出事,他可是在我们逃走前答应过要回到华山与我们会合的,他要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逢凶化吉的,当务之急,我们就是要珍惜他舍生掩护我们逃出山林之机,向令祖父他们陈述我爹,不……邓俞那禽兽不如的家伙一帮人设下的卑鄙、歹毒的火药阵,令祖他们早些将其除尽,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现在还有七八天的时间,我们这样光运以轻功是不行的,一来会引起众人注意,再说,连续施展轻功累也能将我们活活累死呀!我身上还有几十两纹银,可买两匹马乘骑,不能耽误的急赶,不然,在这几天内是赶不到数千里外的华山和救赴泰山的。”
“就是乘马日夜兼程,七八日内也根本达不到呀。听他们说,黄山距华山就是乘快马也得四天之久,而由华山至秦山则无五六天即不能达。因此,无论我们怎样急赶,也达不到了。”
“那怎么办?难道他们此次就厄运难逃了吗?”
“此次事出太突然了,害得琼哥哥不但没机杀死邓俞那老贼,反而还身陷重围,我们不但没完成爷爷交给的潜伏内应的任务,反而还因此打草惊蛇了,他们一定防护更紧了,说不准教中还有些我们未来得及联络得上的武林同道,若邓俞那老贼查出他们是内应,那就惨了,真是捉鸡不成反蚀把米。”
二人愁眉不展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再也无心用膳。
突然,一个行乞的中年乞丐来到她俩桌前,求道:“两位姑娘,施舍一点吧!”
二女正感烦愁,哪和这等下九流人罗嗦,遂齐抬首向他不屑的瞪了一眼,卓冰倩便从怀中掏出一小块蚕豆大的碎银,递于他,加声道:“拿去,走吧……”
中年乞丐见她给的只有蚕豆大的一小块,但对于他来说,已算是施舍够大之礼了,遂拱手执棒谢道:“多谢两位姑娘!”
正欲走时,见她俩郁郁寡欢,不言不语,遂感激关心道:“看二位小姐不说不笑,难道有什么烦恼、不开心的事吗?”
卓冰倩见他关心自己,心中略微有些舒散,正待说“不关你的事”,忽由人想起,而露喜色道:“这位大叔,请问你是丐帮弟子吗?”
中年乞丐见她语气温和、委婉,态度恭谦,遂微笑应道:“姑娘,在下正是加入丐帮不久的弟子。你有何吩咐?若有何需要帮忙的,小的一定鼎力相助。”
卓冰倩见他如此仗义、豪爽,心中顿生好感,遂微笑有礼道:“啊!难得大叔有如此热心。我想请问此地你们的分舵主是谁,小女子有要事相求,此事至关重大,现在也只有靠耳目灵通、遍布极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丐帮来办这件事了。”
中年乞丐见她举止端庄,人俏衣华,知道必有来头,不敢怠慢的施礼恭声道:“小的回禀姑娘,执掌此地丐帮事务的是陈明轩分舵主,不知姑娘……”
“哦!‘华山怪叟’卓名天是小女子的祖父,请大叔带我们去见陈分舵主,我有要事请他相助。”
中年乞丐闻言大惊,颤声失声道:“什么?‘华山怪叟’李老前辈是……是姑娘令祖!?呀!失敬……!好,小人这就带二位姑娘去见陈分舵主,姑娘请!”
卓冰倩又掏出五两银子赏给他,付了帐便和邓艳艳随其去见陈明轩。
单冰倩边行边忖:“有这消息灵通、分布最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人我们向各大门派中人将敌人布下火药阵告诉他们,那事情就来得快多了,我们可省去了不少时日,这中年乞丐真是个”及时雨“,看来是老天有眼,天不欺善。”
将近一顿饭的功夫,中年乞丐便将她俩带到一处装饰并不算豪华的青砖绿瓦、红墙高檐的屋门前,中年乞丐对卓冰倩二人礼数有加,笑容可掬的深深一辑后,恭声道:“请两位姑娘稍候片刻,让小的进去通禀一声陈舵主。”
二女微笑点点头,那人便提棒入内禀去了。
不一会儿,那人便出门了,前面还有一个相貌威猛、气宇轩昂、举止不凡的五旬之人。中年乞丐忙上前介绍道:“卓姑娘,这位就是我们的陈分舵主,舵主,这位是享誉江湖数十载的卓老前辈的令孙女,那位是邓姑娘。”
几人互相见礼客气一番后,陈明轩即恭敬的请二女入室,分宾主落座后,有人献上香茗,陈明轩执盏呷了一口香茗,毕恭毕敬的轻声问道:“卓姑娘,令祖身体还好吧?有空请代在下向他老人家请安。我仰慕其大名已久,只是无缘一见仙颜,为此深感遗憾!如此一位令天下众人嗟叹万分、叱咤风云、惊天泣地的英雄,未曾一见,真的枉为人世……”
卓冰倩拢袖客气道:“陈舵主太言重了,那都是江湖朋友对敝祖的抬爱……”
客气了几句,阵明轩便转入了话题:“不知二位姑娘此次找陈某人有何吩咐?
只要陈某能办到的,就一定竭力而行,能为卓老前辈及姑娘办事,真的是陈某的荣幸……”
卓冰倩亦客气道:“陈舵主真的太客气了,此次其实并非为我们私事相求,而是一件至关重要的武林之事,此事关系到一场武林浩劫、血案,只因时间紧迫,我们才不得已有求于贵帮,此事是……”
她便将在“铁鹰教”中欧阳琼与她所探的秘密告诉给陈明轩,请其差人各往八大派聚力捣毁敌人布下的火药阵。
陈明轩听完,惊然大惊,半晌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呆若木鸡的切齿坚定道:“卓姑娘及欧阳公子冒死潜入魔教以探秘情,真是让人敬佩万分,没想到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竟如此歹毒,比蛇蝎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幸亏你们探得了,不然天下英雄将必遭毒手、阴谋所害……
卓姑娘放心,尚有七八天才到武林大会召开之时,现在我即刻遣弟子往八大派通告让他们齐心将敌人火药阵捣毁,并派人通禀目帮主请求支援,你们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没想到邓姑娘如此深明大义,主动弃暗投明揭露邓俞的阴毒之面孔,陈某真的佩服不已,同时也为邓俞那恶贼所作出的灭绝人性、禽兽不如的恶事痛恨不已。
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天下英雄在卓老前辈他们的率领下将一举攻破魔教,杀尽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为令姐及欧阳公子父母等八大门派天下所有受害之人报仇雪很。“
二女忙起身称谢不已,谦虚、客气闲聊一阵,二女便起身告辞离去,直奔华山而去。
陈明轩即遣弟子一面报于其帮主吕冲,一面派人通知八大派邓俞在泰山之巅布下的炸药阵,让他们遣人共同毁之。
当下,众人便忙开了。
卓冰倩、邓艳艳将破敌之事托付于丐帮后,才舒心的放下心来,只是惦记着欧阳现在的安危而有些忧虑、调怅,迫切希望他能如进与其在华山欢聚。
离开其祖已有多日,卓冰倩归心似箭,逐与邓艳艳各购了一匹快马,风驰电掣般急急赶路。
四日后,她俩终于回到华山,正巧,“华山怪史”卓名天与“霹雳神掌”关兴豪昨日才与各派掌门商议妥预备在武林大会举行时趁机率天下武林同道人土齐心协力攻向黄山魔教的总坛,将其一举捣毁之事亦刚回不及一日,豁见孙女归来,卓名天二老不禁又喜又疑,邵莺莺却忙过来向卓冰倩问欧阳琼为何未回。
卓冰倩先将邓艳艳介绍大家认识后,便将她和欧阳琼如何因误救邓氏三姐妹而巧人“铁鹰教”,在教中探得的一些秘密尽情诉出,当然少不了要说邓氏三姐妹与欧阳琼之间的亲密关系、敌人设下炸药阵及事败后被其所追,而欧阳琼为让她俩脱逃通告秘密被众敌所困,现在不知生死等事一一细诉出来。
众人听得呆若木鸡,鸦雀无声,静的地上落根针也能听得其声。
墓地回过神来,邵莺莺泣问道:“倩姐姐,琼哥哥现在应该没事吧?他……
他若有个三长两短那……那我们……”
话未说完,已泪如泉涌,犹若断线的珍珠般籁籁直下,多日来由于急盼、思念之故而显消瘦许多,挂满愁思的俏脸此时更显洁白,只是胸、臀等处经过欧阳琼临别一次悉心的滋润后而更显丰满、挺拔、凸凹有致、线条完美了。
卓冰倩、邓艳艳上前安慰道:“莺莺,别哭了,不要太担心,说不准琼哥哥马上就回来呢?看你这副憔悴断肠的模样他不心疼死才怪!别哭了。”
卓冰倩知道她经过欧阳琼临行前打开了少女怀春的门扉和偷吃了禁果,得到他那神奇的滋润后,她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因此,这些日子她一定渴求似火。相思成灾,疯狂的思念他以致于消瘦了许多,现在又闻其遇险受阻,怎会不急?
她和邓艳艳劝慰着已哭成了泪人的邵莺莺。
卓名天、关兴豪却双眉紧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神情显得焦灼、急虑不已。
过了片刻,卓名天终于憋不住了,使问道:“倩儿,你们这次虽然潜入魔教收获不小,得知了他们魔教中来助的敌人实力、唐永宁与邓俞二贼间的矛盾和阴谋,以及最重要的探知了他们设下的炸药阵这阴险歹毒万分的诡计,琼儿却不知生死,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不然不然你们几个都得守寡了,才刚认识这么多天就要守寡,连一点骨肉也未留下,真的让人遗憾。更遗憾的是他的大仇未报,没铲除魔教,看来,这次武林大会的武林盟主之位真的要为他们所得到了,唉!对了,这次天下英雄又在劫难逃了,他的炸药阵我们虽知道了,但也要联络各派人士去将其毁之,以免在当日使所有前来的武林中人为其所害……”
卓冰倩心有成竹的微笑道:“爷爷,你别担心,我早有对策……”
于是,便将请丐帮众人联络、通告各派人士毁掉炸药阵之事说了出来。
关兴豪持须笑赞:“哈哈……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机灵、聪明的,竟想到让天下第一大帮去做这跑腿的,嗯,这确实非丐帮莫属,众人可免于厄运了,若论功劳,这全是倩儿你和邓姑娘的了。”
二女忙羞红了脸,谦逊道:“哪里,这全是琼哥哥的功劳,开始是他设计探出,然后又以死阻住敌人让我们回来告诉你们众人……”
卓名天哈哈笑道:“想不到倩儿现在竟变得不但不像从前那么任性、刁蛮,还挺体贴、关心、谦虚呢?有夫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卓冰倩羞喜的低下头,双颊霞烧,说不出话来。
卓名天与关兴豪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不已。笑声即停,卓名天忽正色道:“不说笑了!倩儿,邓姑娘,你们长途跋涉了几天,歇息吧!明天我和你关叔公就得起程赶往泰山了,已只剩下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不知他们那些人现在赶到泰山没有?肯定又少不了一番厮战,也不知炸药阵摧毁了没有,我们得赶去看看,你们三个丫头留下来等候琼儿,说不准他又会大难不死逃出来了,你们好好等他回来,我有直觉感到他一定会回来,你们别太担心。”
三女异口同声的应道:“不,我们也要跟你老人家一块去……”
卓名天上前爱怜的轻拍卓冰倩的柔肩,心疼的道:“傻孩子,你们也要去,那谁来等待琼儿?难道你们不想念他吗?”
三女哪有不想之理,只是目前情势逼人无瑕顾及儿女之情了,一时,她们不由犹豫徘徊着,口中虽如此说,内心却极想心上人。
陡然,单冰倩目放异彩,扫视二女后,提议道:“两位妹妹,我想好一个办法,既然我们都想随爷爷去,但也得有人留下等待那不会失话的琼哥哥呀,不然这样,我们三人抓阄,谁抓到什么就应各行其是,怎么样?没意见吧?”
邵、邓二女互祝一眼,微一思索,齐声道:“好吧!就依倩姐之意!”
当下,便由关兴豪提笔在三张大小均匀、颜色无异的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去”
和一个“留”字,然后揉捏成团,撤于桌上。
三女各捡起一个,便急急解开,卓、邓二人解开向邵莺莺一层,豁然露出两个“去”字,勿猜即知,邵莺莺那张纸中写的当然是“留”了。
二女、二老齐哈哈笑道:“莺莺,这下你无话可说了,注定作要留下了。”
邵莺莺还待争“去”,二女忙摆手阻住,卓冰倩神秘兮兮的俯近其身,细语道:“莺妹妹,难道你不想吗?我们同情你只有一次之乐当然情难自抑了,琼哥哥回山了你们正好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哩!他在魔教时,时常提起你,可想而知,那次我们临行前,你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快乐和深刻的印象,我比你经世的早,当然了解女人,我知道你这段日子很难熬,很不好受是吗?所以呀,你更该留下了……”
邵莺莺又羞又喜,脸蛋直红至耳根。
众人当然猜到卓冰倩说的什么话了。
次日,用罢早膳,二老、二女便与邵莺莺作别,四人便迎着朝阳,从巍峨险峻,林深丛密的山顶下得山去,向泰山行去。
四人到了山下集镇买来马匹,便风驰电掣般疾奔而去。
就在他四人下山离去的次日,大难求死、功得人收的欧阳琼携着刘晓云于夕阳西下黄昏之时探问来到了华山他们所住之所。
邵莺莺见欧阳琼果然守信生还赴诺赶来华山,心中不由激动万分,别后强烈思念之情便在倾刻间狂泄而出,她喜极而泣扑上前搂吻着这朝思暮想、夜夜倚窗苦盼、躺榻即思的心上人,将他搂得紧,生怕其再丢失似的不肯放手,将他长长的热吻着,吻得天昏地暗。
他热烈的亲抚、吻摸着这让他尝过一次而不能自拔、魂牵梦移的美人儿,各自苦诉着相思之苦,久久吻抚着互拥一起没有分开。
一旁的刘晓云直看得心跳颊烧不已,但强烈的相思之情她亦能理解。
好大一会,二人才剧烈喘息着,涨红了脸,缓缓分开了。欧阳琼忙将二女互作介绍认识;并强调道:“莺妹,云妹可是我这次的救命恩人呀,若没有她相救,我早就又成为阎王爷身边的小鬼了。”
邵莺莺忙上前牵起刘晓云的柔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美上二分的消女子,真挚的喜道:“云妹妹,多谢你了,不然……”
刘晓云忙阻住客气道:“莺姐,何出此言呢,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哪用说两家话?”
说时,不由细细的将对方亦打量了一遍,暗赞:“这女子好美呀!看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讨人喜欢,琼哥哥真的有福气能找到这种天仙般的美人儿作伴,不知那两位是何样标致的人儿?”
遂向道:“莺姐,听琼哥哥说还有两位姐姐呢?莫非她们不高兴不愿出来见我吗?还有卓爷爷他们呢?”
邵莺莺忙解释道:“云妹妹,你千万别多心,这实在是太不巧了,他们昨日赶往泰山了,因为中秋节举行的武林大会还有三天就到了,得知邓俞那恶贼设下的火药阵之秘密他们后,卓爷爷他们便决定在昨天赶往泰山,屋中只剩下我和几个婢仆了。对了,琼哥哥你还没有将你是怎样遇险获救的事说出呢?你知道人家在听倩姐和艳妹说你力敌众敌而不知生死时,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欧阳琼知她已在经过自己临行前的一番开通温软、滋润后,她已变得情系己身了,像这样刚将处子之身交于一个心爱男人的少女,她对那男人的忠诚之心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他已是情场高手,早知这些……“
于是,便上前将她像抱小孩般的托背兜臀的抱在身上站起道:“想听,还不请我们进去吗?”
邵莺莺这才发现自己因高兴而忘了招呼他俩进屋,忙在他怀里羞语道:“云妹妹,请别笑我失礼了,快请进!”
三人进了屋,有婢女送上香茗,欧阳琼将她放在椅上。自己坐在二女之间,两手分揽在二女柔细盈握的纤腰上。倚红偎绿的大肆侵占一番后,才将自己遇险获救并得神功的详细情况告诉了邵莺莺。
她简直疑在听神话故事,不敢相信会是事实。好大一会,才从惊愕中醒转,道:“琼哥哥,你的命真大,竟两次大难不死并获奇功,又增美人,真是天公作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妹妹恭喜你功色双收……”
刘晓云闻言,只羞得脸蛋通红,红至耳根。
欧阳琼暗捏了一把她的丰臀,晒笑道:“没想到莺妹从前那种矜持、害羞、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这还不及一月的短短时日内竟变得滔滔不绝、能说会道了。不知在床上你是否也能如此滔滔不绝?”
邵莺莺嗔喜交加,提起粉拳在他的肩上轻捶了一下,慎羞道:“你……不正经的家伙……”
刘晓云遂掩口“咯咯”偷笑不止,欧阳琼见二女各具媚态,心中不由欲心大动,秀色当前哪还抑制得住,再加上多口的相思之苦。他放肆而有些发急的将魔爪伸到邵莺莺的衣内,在她那如脂如玉温软无比的肌肤上到处游抚,立时逗得她浑身酥软、颤抖、扭动、娇吟不已。
另一手亦不停闭的如蛇一般伸滑入笑声未止的刘晓云体内畅游群山、池沼。
一时春乐大作,春舞翩翩,二女的双眼哪还睁得开了,口中忘情的欢吟、畅呼不止,娇躯如泥鳅人洞般扭滑挺颤不已。
兴至高潮时,忽有婢女送来晚膳,三女这才身如火燎的坐直炽热的、欲极的身子,还带着吟声、粗端坐直了身子。
正值欲火烧身,欧阳琼不知哪来的—股冲动,用一双色迷迷充满了情欲的贼眼直勾勾的扫瞄着那送来晚膳、声如燕歌的颇有几分姿色、年约十五六岁而丰满非常,由于刚见到春景大概亦有些羞窘且情动的美婢。
那美婢放下酒菜,莺语道:“姑爷、二位小姐请用膳吧,让奴婢为你们斟上几杯吧?”
说时,用征求的目光向欧阳琼瞅去,与其特异的目光甫一接触,她的心跳更厉害了,脸蛋羞得如霞,胸脯随之起伏得更剧,身子并有些颤抖。
从这些特有的迹象可看出,她绝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天真少女。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为三人满满斟了一杯酒,欧阳琼有意的端杯一放,酒即洒落地上,她忙俯身在其身旁又为其斟上,突然,她感觉到他的左手正大胆的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不便叫出,只能任其所为,正欲离开,他却突出双手将她当着二女之面扳倒身上横放于腿,俯首用滚烫的双唇印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她哪敢、也不想挣开这英俊出众的姑爷怀中,他的两只大手长驱直人分上下用娴熟的手法调抚着她最敏感的衣内两处。
她哪曾感受过男人爱抚时竟有这种骨酥魂销的醉人快感,遂情不自禁的在他怀里如小鸟般颤抖、扭动、大声娇吟着,却不敢用柔荑当着两位小姐的面圈按他的脖子。
二女在两边又气又好笑,邵莺莺嗔怪道:“你这人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鬼,就像蜜蜂采花一般,什么花都不放过。翠柳还从未经过这种亲热之事哩,你快放了人家吧,马上小心弄哭了她。云妹妹,他是不是个大色鬼?在石洞中他是不是也用这样强占的方法占有你的?”
刘晓云只羞得将头低到胸脯上了,蚊纳般道:“他确是个色鬼,不然,怎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呢?”
足足有一刻的抚吻非礼,欧阳琼才将刚才满涌嘏出的欲念靠着双手在丫环翠柳身上发泄完毕,才缓缓放开了她。翠柳早已情动如潮了,从未感受到的快乐感令她痴迷了,樱口张着娇喘不止,胸脯更是起伏不已,心中虽想在此刻让他再继续而为,就是占有她,也是巴之不得。可是口中却含糊道:“姑爷,放过奴婢吧,啊……”
欧阳琼在她挺耸的乳峰上揉抚了一下,晒笑道:“翠柳?嗯,真的身如杨柳,好柔哇!看你的眼神分明是想让我继续侵占,来呀……”
翠柳吓得一声尖叫,忙奋力挣脱他的掌握,娇喘着奔出门外。
欧阳琼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二女各拧了一把他的大腿,齐笑骂道:“大色鬼!
一见到有姿色的女子就不规矩,坏透了!”
欧阳琼分搂二人,将她们痛吻一番后,晒笑道:“那你们现在是想让我规矩还是不规矩呢?”‘二女羞不自胜,哪还答得出来。无声胜有声,他大肆的逞口舌魔爪之利侵犯着她俩,立时撩逗得二人吟声犬作,花枝乱颤。
用罢晚膳,有婢女送来温水,三人洗罢,即携手共进绣榻,赤条条的展开了二对一的轮番轰炸。
邓莺莺按与欧阳琼结识、献身的时间来说,理应排行第一,于是,头一阵便礼让于她了。
首次献出处贞后,多日来日日夜夜她都思念着那个令她魂牵梦移,永不能离的人儿,每每梦见和他尽情进行肉体搏战,现在,威凛、神通的他就在身上,于是,久蓄饥渴已久的欲望顿时毫无保留的迸发出来,原本端庄、楚楚动人的她,在经过门扉尝到甜头后已变得大胆且在床上带有一种放荡的野味,她狠狠的向他展开了全面的主动攻击,哪顾刘晓云在旁痴看而羞窘,此时的她,比潘金莲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动作急迫而粗野不堪。
她发出要命的叫床浪吟声,美目紧闭再也睁不开半分,完美无暇泥鳅般滑腻的雪白胴体拼命的扭挺起伏磨擦着,玉腿伴其紧贴正大肆杀伐的下体紧紧缠住,哪肯放松。娇艳欲滴的唇舌主动和他缠绞一起,产生一种销魂蚀骨的无比乐味。
面对她的激情欲望,多日来的痛思之念使他更振奋不巳,亦毫不示弱的展开了大刀阔斧的进攻,飞速执戈冲攻着。全面的进行侵占,边运起功力助已毫无顾忌的畅情驰骋,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将练“和合神功”时和刘晓云所修得的各种人间绝无的各种妙招毫无保存的展露出来。
她痴迷的接受着,想都没想到的欲死欲仙之乐一波一浪、连绵不绝的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娇吟已转为胡言乱语了,她拼命的回应着,他倾尽所能滋润着久渴的爱妾。
一个多时辰后,她渐由满足转为支撑,到后来忍不住要出来求饶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不行了,快饶了我吧?”
话音未落,便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浪倾巢而出,一声娇呼,她战败软瘫了,脸上挂着万分满足的笑容睡去了。
欧阳琼为她揩净脏物,便深吸一口气,运功于身,饿狼般扑噬向早已春情如潮的刘晓云,二人已在石洞缠绵几日,一切醉生梦死的妙招无不试过,更是心犀相通,现在正值恋欲至极之时哪还讲那什么羞涩、矜持。
二人均可称上高手中的绝顶高手,这一番鏖战,比刚才与邵莺莺的那一位更为精彩许多,花招迭出,妙术尽展,你来我往的杀伐着,越来越凶,最后,由肉欲转为相拥的进入了“和合神功”物我两忘的功之澄清无情无欲之至高之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合二为一难分难解如胶似漆的粘合在一起熟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辰时,回想起昨宵那令人几度死去活来的欲极之感,三人又少不得一番缠绵。
满足后的邵莺莺昨日那看似十分推悻之容竟在他的一番精心滋润后,一夜间竟奇迹般的被他“良药”医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了。
她毫不羞涩的大方道:“唉!好哥哥,你咋夜太厉害了,莺莺好快乐呀!告诉我,你的功夫为何比从前又精进了许多?”
他揉抚着她的双乳,晒笑道:“你难道还不满足吗?要不要。我再一次?”
她忙吓得摆手道:“哥,饶了我吧?我怕承受不住哩!”
他哈哈一笑,骑在她的肚皮上,一手操其乳,一手抚其腿,笑眯眯的道:“好,告诉你吧!我的武功又精进许多,那是和云妹共同修练‘和合神功’之故,现在我的床上功夫亦厉害着呢,以后包准你们都有享不尽的快乐。”
说着,他和刘晓云又当面给做做了一些“和会神功”修练时的合欢之技,看得邵莺莺惊喜不已,忙主动请缨。
欧阳琼见她欲望又起,骚劲十足,正想征服她时,忽脸色凝重的道:“莺妹妹,我看今夜再给你吧!现在我想起了,爷爷他们前日即出发往泰山了,连今日在内,算起来也只有两三天的时间即举行武林大会了,今日我们得不能再耽误了,要尽力在大会未举行前赶到当场,不然,武林盟主之位将为魔教中人所得,不知又有多少人被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那歹毒、霸道无比的邪功所害。走,我们得快赶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二女忙准备一下行李,即提剑与他下山,乘马疾驰往泰山而去了。
丐帮众人受卓冰倩当日所托,将唐永宁、邓俞在泰山顶上提前布下火药阵,欲在中秋节的武林大会中将各派各路英雄、好手暗炸害死之秘告诉了八大门派及参加武林大会的其他一些白道帮派,他们震惊、大怒,遂遣各自的好手齐往泰山,将其火药阵捣毁,以免在当日害死还有那些不知情的人。
众人赶到,正遇乔装改扮后的“铁鹰教”众人正在埋药置引,便抽出兵刃与其战了起来。
一场激烈、惨洁的恶斗持续了两三个时辰,除有几个狡猾的敌人逃脱外,差约有近二百人的“铁鹰教”众人尽被歼灭,但八大派中人亦有几十人伤亡。
当卓名天一行人赶到时。激战已近尾声,只剩下二十余名敌人在作垂死挣扎,他们一加入战团,几个眨眼间,那些家伙即被摆平。
他们一路风驰电掣的急急赶到,总算提前半天赶到破除了敌人阴险、歹辣的火药阵诡计。
次日,就是武林大会举行之日,当晚众人使在泰山顶上的一座庙堂内抱剑而眠,养足气力,以待天明后一场更激烈的交战来临。
良宵苦短,不知不觉间,众人醒来时已是次日卯时了,各路英雄纷纷而至,他们来自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如云集于此,除了中原武林的名威鼎盛、历代不衰的八大门派外。当然不乏令人恨畏而实力雄厚无伦的“铁鹰教”了。
昨日火药阵遭毁,属下被杀,此事亦有逃出的几人报于唐、邓二人,他们虽然大感吃惊、意外,万没想到阜冰倩、邓艳艳能将此秘事在短短几日传播得如此之迅,并将八大派等人齐汇于此而捣之,虽惊愤不已,但现在已是弓上弦的危急之时不得不发。
唐永宁自恃“寒冰烈焰掌”厉害,天下无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并自诩道:“炸不死他们,那就让我用双掌烧死、冻死他们。我的双掌正可大展一番了。”
比武高台搭成,台高六丈,面积宽阔,红毯铺就,装饰得十分豪华。
评判人当然是德高望重之人,于是,各路英雄便齐推举心中早已想好的敬慕人选:武林前辈、江湖中久负盛名谁不尊敬、忌惮的“华山怪叟”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及少林派掌门智通大师、武当派掌门云龙子。四人均是淡利薄名之人,一无争夺盟主之心,现在又受众人所推,便欣然接受。他们既为评判,那他们就不能争这盟主之位了,历代武林大会皆是这个规矩:评判员不能入战。
那耀武扬威带有三四十人之多的唐永宁、邓俞见侠义道中的武功最厉害,他们最畏惧、忌惮的四位绝顶高手被众人推举为评判,心中不由狂喜,均暗道:“太好了,如果有他们四人亲自入战,那我此次能夺得盟主之位的可能性只怕很小,现在他们已无资格入战,那武林盟主的宝座就非我莫属了。”
卓名天四人上台落座后,心中亦不免忧虑非常,暗忖:“这些人双目炯然,清澈如水,尤其是前面为首的那两人,目光凛然,但不像是一般那些高手那样精光极盛,莫非他们已达到了反朴归真的至高境界?这两人定是极厉害人物,看来武林盟主之位将心为其占有。这家伙竟能有如此至高武功……”
吉时已到,卓名天便与其他三人起身宣告比武规则:“比武不论何人,均可上台,一显身手,一对一的公平比争,点到及止,直至打遍全场无人上台时,那人就算为本届武林盟主。好!比武开始!”
话音甫落,即有一青衣中年精汉上前身形一弹,如箭离弦般在空中一旋,身子已稳稳落于台上,立时引来一阵爆掌叫好声,此人轻功极佳,显露了这漂亮的一手,即招来了众人的哗然叫赞。
他手握一把金背砍山刀,听着众人的叫好,不由面露傲然之色,遂环现台下一眼,提刀拱手道:“在下人称‘金刀铁掌’杨平,有哪位英雄欲上台与我一比高低?”
“低”字尚未脱口,即有一紫股浓髯、相貌威猛的彪形大汉手提九节钢鞭,身形微挫,连着几个空翻便稳落于台上,声若山岳,声若洪钟道:“朋友,让在下‘紫面瘟神’雷超前来会会你吧,你别太猖狂了!”
杨平见来人毫不客气的斥责他,便不由火冒三丈,怒道:“紫脸鬼,你也不要说大话,,咱们手底下见真枪,着刀!”
不待说完,手中金背砍山刀电闪劈出,呼啸着挟着强烈劲气狠极的向对方当头狠狠劈去。
雷超冷哼一声,不屑道:“来得好!”
鞭随话出,身形一旋,钢鞭虽后发却先至,倏点对方下盘暴露的前胸“中庭”
要穴,势如灵蛇出洞,怪蟒翻身,快捷无比,鞭梢且挟有一股强浩非常的劲气,刺破气流,发出滋滋破空风声。
杨平万料不到对方出手之速竟比自己还快,大惊之下,忙撤回劈下的大刀,跃身暴退八尺,长刀再次拦腰斩出,其速比先前之快有几倍以上。
雷超见对方出手毫不留情,招招欲置自己于死地,心中不由大怒,便不客气的抡鞭还击进攻着。
刀鞭叮当交去碰出阵阵金属撞击的悦耳之声,“当……”又是一连串的交击,火花进溅,鸣声大作,杨平只觉虎口受震已裂,对方强猛的劲力将他的虎口已震出血来,脏肺翻转,浓胆的血气急速上涌,他强忍着不张口吐出。
对方凌厉的攻击迫得他连连后退,大刀劈速为之缓慢,先前的傲态已转为骇然之色,他的额鬓已沁出颗颗豆大的汗珠,粗喘如牛。
雷超大喜,手中钢鞭的力道更增,“砰砰”一连扫劈出几招,“当当”杨平奋力大惊下回挡着,“砰”的一声,终敌不住对方连绵不绝、愈战愈出之强力所攻,大刀被磕飞震抛三丈,落插在台上地板深达三寸,刀身兀自晃动不停,发出“嗡嗡”巨响。
他骇极的闪避着,忽觉眼前一花,小腹已挨了对方闪电般踢来的凌厉一脚,正“啊”的痛叫喷出一口鲜血时,右臂“啪”的一声又中了一鞭,骨碎臂折。他痛呼着被其钢鞭余劲的巨力抽摔在地。
雷超倏地将鞭梢点在他欲爬而起的胸口,卓名天忙常铿有力的沉声道:“好!
雷超战胜!”
雷超收鞭向他拱后一缉,然后环视台下,还未开口叫战,即有人大喝一声:“姓雷的,让我‘扑天鹏’李良领教你的高招!”
说时,人还在台下,尚有最后三字在口中打转而出时,他人已如大鹏展翅般伸臂几个升纵稳稳落于台上,手执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他也不多言,手中剑如长虹般幻起一片剑影,恍若灵蛇翔空般翻涌奔向敌人,疾刺其周身要害,其势迅若电闪,令人眼花缭乱。
雷超刚才凭力劲猛取胜,现在遇上这身形轻灵、剑法巧捷却凌厉非常的对手时,有些相形见拙了。
他抡鞭狂风骤雨般的厉吼抢攻着,势若猛虎下山,招招凌厉,鞭影叠叠,劲气纵横、激猛非常。
李良见其势威不可挡,不敢硬接,知他靠力猛气足为长,便身形一转,旋身掠出三丈,然后如大鹏般振剑展臂腾起四丈,“唰唰涮”长剑矫如翔龙,幻作万道剑光将其笼罩于剑网重重中,空气为之紧窒。
一阵剧烈的金属撞声后,在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影止住后,李良的剑尖上正在滴着滴滴殷红的鲜血,雷超的衣袍已被刺得如同蜂窝,但伤口却只有胸、肋两处,显然,李良在运剑如风中手下留情了!“他对着紫脸泛脸、窘愧不已的雷超一拱手,沉声道:”雷兄,承让了!“
雷超收起钢鞭,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跃下高台,排开众人离去了。
李良环高台下,高声叫道:“有谁还上来与李某一比高低?”
话音未落,又有一身穿道袍、手执长剑的道士跃上台来,朗声道:“武当派灵空向这位英雄讨教几招。”
说完,二人便激烈的战作一处,武当剑法厉害无匹,交手不及三十回合,李良便即败下。
即又有人上前与灵空战作一处,半个时辰后就已有三四十人从台上胜了被败,落下台去。到最后,被少林派的智性大师独占鳌头,久立于高台上,他的“大力金刚掌‘例猛绝伦,又有”金钟罩“神功护身,故无人能及。他双手合十,高宣佛号:”阿弥阳佛!“然后运起深厚无比的精湛内力道:”还有谁上来与贫僧一较高低?“
连叫三声,台下众人睹见他厉害无匹,都噤若寒蝉,谁敢上前与其交手。
卓名天等身为评判人遂起身环视台下,齐朗声道:“还有哪位英雄愿上台与智性大师争锋?等第四声喊过,若没人上台,那本届武林盟主将是空性大师。”
空性是一位与其派掌门智通辈份相同的少林派中武功超强的佼佼者,在武林中威望很高,武林正道人土见他武功了很,其生平为人豪迈、耿直,因此,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他们倒对他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尚无异议,不过,那些邪道高手却是气忿不已,万分不甘,但却忌惮少林武功厉害无比,而不敢上前与其匹之。 .
一时,台下只有纷纷的议论声,而无人敢上前交手。
卓名天等便不失时机的赶紧宣布道:“此次武林盟主便是少林派空性大师。”
话音未落,突有一条如隼翔空般飘飞往台上,边娇喝道:“慢!让本夫人好好一试这老和尚是否真的厉害,有能当上盟主之才?”
话音东落,人已如一缕轻烟般轻盈的一个令人神迷意乱的撩腿旋翻,稳落台上。可是,她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及碧绿的亵裤却在她大概有意的一撩时暴露呈现于众目睽睽之下,逗得台下众人为之起哄哗然,立时有许多人喜骂道:“妈的,那老婆子好几年不见,怎的突然出现了,嗯!够劲,那皮肤好白呀!真看不出她已久不惑之年,还像个刚三十出头的艳妇,还是那么骚浪,够味!”
“啧……这么多人她就敢撩起裙子让春光外泄,真他妈的骚得要命!这回有好戏看了,看那老和尚怎么能降服得了这骚婆娘,看他是不是要开荤了。嘻……”
“有意思,看他们谁厉害!一个是从未用过的大处男,一个是千人干、万人骑过的举世无双的大淫妇,真热闹。不过,这婆娘的功夫看来更厉害了,她那刚显露的一手轻功好快呀!只不过撩裙时是故意的放慢了落速,而戏弄、挑逗那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空性和尚的。好,看他们要演出什么好戏了!”
卓名天等评判的四人向那装饰妖艳的女人注目一看,心中不由一惊,少林振掌门智通不由羞恼的低语道:“这妖妇,勾师通徒,淫乱万人,几年未见,现在她从‘铁鹰教’中飞出,这些年来一定是和那罪恶滔天的姚亮混在一起了,这对乱伦无常的狗男女,竟不顾天下人耻骂进行师徒乱淫,这无耻的‘无影腿’钱六娘,竟当众作出这种……这种让人所不齿的丑态……”
来人正是以淫荡驰名天下的“无影腿”钱六娘。她一上台立时引得那些正垂头丧气欲转身离去之人双目一亮,好奇之心大作,再也不会移开脚步了,连对盟主之位也毫不在意了。但不少正道人士却气得破口大骂木已,为其公然镣裙露体的丑态而怒骂。
台下的卓冰倩、邓艳艳更恼怒万分,想不到这在“铁鹰教”中以淫荡形骸、姚亮的情妇而自居、臭名昭著的淫妇竟在此刻上台以卑劣、无耻的浪态亮相,俱不由又羞又恨,心中暗骂“淫妇、浪货”。
二女正在思念欧阳琼,暗忖他为何现在未来的种种可能和生死,现在突见她上来,心中对欧阳琼在黄山为其教众围困之恨便在倾刻暴发出来。
她们怒视着这贱妇,又环视着多如草芥、茫蚁的人群,搜视着唐永宁、邓俞那些家伙的身影,欲马上上前探问欧阳琼的生死……
正在这时,“无影腿”钱六娘更淫荡做出在床上与男人欢好的极荡之态插胸、扭腰、摆臀的尽显浪状,对早已看得又羞又恼万分的智性进一步挑逗道:“老和尚,我钱六娘美不美?我这已人不惑之年,身子已入黄土大半的男人只怕从来也没享受过女人的乐味吧?也没有床上看到过女人的身子,如果你想在有生之年一试其乐并能清楚女人的身子,那就上来吧!我会对你特殊奉献和照顾的,让你乐的爽歪歪……”
她还蝶蝶不休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时,饶是像智性这个已是心如止水、人定无念、心明透彻的得道高僧,此时已被她说的面红耳赤、羞恼不已了,一声怒喝,他截断了她的脏语,叱道:“妖妇,你真的不知聒耻,勾师通徒,你是禽兽,看掌!”
说时,“砰”的一掌,便向她重重拍出。
这淫妇仗着身法诡异、轻盈无比,施展超绝轻功斜飘五尺堪培避他那凌厉无比刚猛罕见的一记“大力金刚掌”。
第二掌迅捷无比的再度去出,她却毫不惊慌,突地撕开胸襟,裸露出那两座神奇得仍雪白如玉的丰满乳峰,向他手掌不避反过的迎上,边现出一种极具挑逗的媚笑醉态轻唤道:“你的掌劲还真强猛呢,好狠心呀,真的舍得对人家狠下毒手吗?我们何必这样拳脚相见呢?只要你能将我在床上降服有这么勇猛而不可挡,我一定会将盟主之位拱手相让,那时,你就返俗,我就为盟主夫人了,好吗?”
原来她的衣衫内竟没有肚兜衣物,智性出掌迅猛无比,眼看就要拍上她那不知如何细心保养的比二十岁的少妇还嫩鲜滑腻的双峰了,心中不由一荡、大惊,忙敛气止步稳住旅进的身形,硬生生的收回拍出之掌。
但强猛无伦的罡气仍将她震得倒飞出二丈,“砰”的一声,她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可口中却未流出血来,而她的双峰却破衣完全暴露于外,在阳光下放射出令人眩目的光晕,雪白的玉腿直至那只有巴掌大小的腿根部全暴露在智性眼下。
他不由大窘,秦恨交集,奇怪的有一种从未产生过的冲动在他体内怂恿,他大惊,知道这是出于任何男人见了女人也会产生的一种生理和心理的自然反应,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男人。
他忙摄神静心,双目微闭,口中默诵佛经。
“无影腿”钱六娘伏趴于地,听着台下众人的刺激笑语和智性的强力镇定之情,她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线得意的冷笑。
突然,她的身形恍若鬼扭般从地上电弹而起,快得让卓名天等四人都为之讶然,她的双腿叠交连环踢出,幻出一阵烟雾,却不见腿影,实不枉“无影腿”之称,双腿齐展如狂风骤雨般踢向闭目入定的智性。
他双眸猛开,身子向后暴退,边运足内力以双掌挡阻她的连环踢腿,她的腿速之快比传闻中似乎还要快,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她的裸露肉体的最厉害武器护卫和使出的凌厉连绵不断的腿击下,他感觉有些难以应付了,一连疾退了三十余步,强浩的脚力和腿掌触接而贯注腿上的巨力使受力的高台也为之晃动,传出板碎木裂的异响。
她一声娇叱,双腿使出绝招,“绞剪腿”,只见她双腿互绞叠交成剪状,卡剪智性脖颈,其势如电,令人防不胜防。
智性遮拦她已足有三十余腿的狂烈攻击,真力已无暇提聚,又吃她那两座在踢弹飞腾时而狂跳乱蹦不已,向他示威叫战丰满双乳的心神所扰,动作便为之一缓,正在此时,她的“绞剪腿”电闪而至,挟着强烈的阴风袭向他的脖颈,他惊然大惊,惊得卓名天四人及所有武林正道人士齐呼“不好,避开”。
智性不愧为少林派得道高僧,危急之时,脖颈后仰,同时双手运起“大力金刚掌”于九成功力砰然去向敌人。
饶是他动作闪避进退如电,但仍被她绝顶“绞剪腿”击中了前胸,那铜打铁铸的身子却也经不起她那亦倾尽全力歹毒、狠辣无比的一击而倒飞出四丈,“哗”
的喷出一口血箭,重坠于地,难以从台上撑起了。
“无影腿”钱六娘亦惊骇万分,论名声她比智性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华山怪更”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不相上下,然而智性临危不惧的倾力所推双掌凌厉、刚猛无比,强烈的罡气如泰山般向她压迫而至,更似长江浩流通涌而来。
她大惊失色,忙运起超绝轻功连续几个“鹞子翻身”试图避开,正面凌厉所击虽避过了,少林派“大力金刚掌”闻名天下,就是其本派之人能令此绝技的也是屈指可数,少而又少,威力自是威猛绝伦,智性所出之掌的强猛罡气仍扫拂到她的腰胸,登时,“啊”的一声痛呼,她亦被震飞两丈,口角溢血,伤势较之智性要好得多。
她爬起身向智性射出恶毒的目光,凌空一腾,双腿再度施出向其如电连环踢出两腿,尽攻向他的腹阴。
“住手”一声虎啸,犹如晴天打了个霹雳,震得众人双耳欲聋、耳膜欲裂,只见那坐于高台上作评判的少林派智通大师身披大红袈裟一片红云般降落智性身旁,身子如流星般迎上“”无影腿“钱六娘,双腿”砰“的迎上她的双腿。
二人同时受震跃身后退二丈方把稳站住,钱六娘身形剧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而智通则是晃了几晃,强弱立判。
钱六娘骇惊不已,怒责道:“智通,……你为何出手相阻?难道你是顾及同门而袒护吗?”
智能双手合什,念涌佛号:“阿弥陀佛!女施主此言差矣!老衲不论何人,一视同仁。只是比武前我们已声明过‘点到为止’,现在女施主既将他击败就罢了,却为何还痛下杀手欲置其于死地呢?”
钱六娘自知理亏,便冷哼一声,向台下叫道:“现在是我胜了,还有人愿上来与本夫人一战吗?若没有,那本夫人就是此届的武林盟主了!”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虽有心想一睹其浪荡见骸的骚态和那不要钱的秀色,却见连武功罕世的智性大师都非其敌手,哪还有人敢上前找死,皆面露骇然之色不敢上去。
突然,一声娇叱:“贱妇,你靠卑鄙手段的浪样取胜,看本小姐不将你的两个露丑的东西割下才怪呢!”
众人闻声视之,只见一条艳丽的衣裙飘冉的倩影如流星划空般腾起六丈飞往台上。
第十八章 众望所归
她身影如烟袅雾起,并不见作何弹腾之状便如仙女于空下凡般落于台上,手执一把带鞘精致宝剑,其貌美得让人咋舌、瞠目,赛过天上的七仙女。
她所露的一手超绝的比这“无影腿”钱六娘所使的还要高明一筹的轻功,立时赢得台下众人的赞叹、钦服,更为她的花容月貌而倾叹、羡赞不已。
人群中有许多人识得,皆惊呼道:“啊!她就是台上卓老前辈的孙女呀,哇!
轻功好厉害呀,让她好好教训那不要脸的骚婆子一阵。”
上台的正是在台下观战而气愤不已的卓冰倩,她见钱六娘这淫妇使自己春光外泄而扰乱智性大师的心神,因此才能获胜,心中不由更恼,眼见若让她夺了武林盟主之位即岂不是糟?遂不顾一切,也未细想的含怒上台欲教训她一次。
虽见她腿法精妙无比,但她自信自己的“玉女追风剑法”不会讨不到便宜的,便大胆的问她挑战。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正为钱六娘那贱妇使的丑陋、下流的卑鄙手段狡胜了智性而怒忿,突见卓冰倩上台与这淫妇对战,不由俱焦虑不已,恐其非这明狠、歹毒、诡辣万分的淫妇对手。
虽然她得到了“华山怪叟”的真传,但她内力不算深厚,而且又欠火候,连“华山怪叟”单名天也不敢对钱六娘轻心大意,哪放得下心让她来应付这歹狠、厉害无比的淫婆呢?
卓名天焦灼而略带责备之心的起身喝阻道:“倩儿,你这丫头,快给我退下!
今日哪轮到你来上台,真不知天高地厚!”
卓冰倩正怒火高涨,便首次不遵其祖之意,道:“爷爷,这淫婆罪该万死,刚才她就是靠这样露身迷乱智性大师的心智而卑鄙获胜的。我要教训这淫婆一顿,顺便问出琼哥哥的下落。”
卓名天怒叱道:“丫头,你别给我添乱子了,快退至一边去,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卓冰倩见其祖面含怒色,知其生气,正窘迫得欲退至一边时,钱六娘却骂道:“小贱人,你上次能逃掉已是大幸,我们正恨不得将你碎身万段哩,嘿……你却自送上门了,好!有胆子就上吧,告诉你,你的琼哥哥已被迫落山崖,坠人深潭早烂了。哼,看我不将你剥得赤条条的像我这样给他们男人看一场春戏才怪呢!”
卓冰倩强抑的怒火顿时又起,惊道:“什么?琼哥哥被迫落深潭?该死的家伙,淫婆,纳命吧!”
说时,“啷呛”一声,宝剑倏然出鞘,薄利的剑身刃口在阳光下耀出让人眩目的光芒,剑身一沉,长剑势如惊鸿,矫若灵蛇,“唰唰”尽攻敌人要害。
钱六娘暗惊:“这小妮子的武功还真不弱,这剑法不就是卓老鬼当年成名江湖时的得意剑法吗?果然凌厉、威猛万分,确是难见的好剑法!”
她边闪避着,边乘隙出掌进腿进攻着。
卓名天想阻止已是不及,知道倩儿在得知爱郎遇难后定是情绪悲愤,激动难抑,万难平息,他唯有心中焦虑而虽无他法。同时亦为欧阳琼的“死”而悲痛不已,暗道:“这小子真的太短命了,死得这么早,那她们真的要变成寡妇了,唉!
倩儿的命好苦呀,爹娘死得早没得到他们的疼爱,现在能唯一令她开心且深爱的郎君又遇难早逝,这确实对她是太不公平了。”
台下的邓艳艳陡听欧阳琼被逼坠深潭,心中不由亦悲痛万分,痛苦不已……
此时,台上的二人战得异常激烈,钱六娘这淫婆虽然厉害,但卓冰倩是在盛怒之极的情况下出招,将“玉女追风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威力较之平日更甚,招招皆欲置对方于死地,故而,在她凌厉的连连攻击下,连钱六娘那样的绝顶超级高手也不得不凝神注心而小心应付着,丝毫不敢大意。
一时,倒也分不出谁强谁弱。钱六娘成在功力深厚若绝、腿功无敌,身子灵活,卓冰倩仗着剑法诡异、高超、轻功超绝,斗志炽旺。二人各尽其能,占尽优势的发挥出本身的能力,拼命欲置对方于死地。
激烈的情景看得台下众人唏嘘嗟叹不已,心魂为之摄收的屏息注着,实在惊心动魄万分。
几乎全部的人,不论是邪道还是白道之人均暗暗为卓冰倩这美艳逾仙的美人儿暗捏一把汗,希望她能挫败那相比之下丑陋不已、令人发呕的不惑淫婆。
场中的激战愈来愈激烈,只见剑法如浪翻滚、纵横、翔飞,剑气弥漫、满布,发出嗤嗤的破空风声;腿影重重,如山如破,重重叠叠,连绵不绝。
激战在只能吃上几口饭的功夫,已逾十招后,卓冰倩顿觉自己的气力渐渐不继,真力耗损过多,动作为之迟缓,“玉女追风剑法”已出刻的不如先前那般迅疾如风了,在敌人的狂猛如山腿影迫压下,她的额鬓已沁出汗珠,娇喘有声了。
剑法渐由缓变为凌乱了。
钱六娘大喜,冷笑一声,双脚借机连环踢出,右手箕张如爪抓向她的襟胸衣衫。
“噗、咝”两声,卓冰倩眼见不妙,忙运起超绝轻功欲避其腿和鸡爪般的大手,可动作却在她的强烈掌力腿劲笼罩下迫得为之一窒,缓了那电光石火的一瞬,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酥胸已吃了两脚,绸衣已被撕破,她危急发出救命的一剑,才迫得对方污爪迅抽而未使遮羞肚兜撕脱,不然将羞耻难尽。
她被其迅猛如风的双腿蹬得倒飞出三丈,重摔于地,惨呼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钱六娘哈哈大笑道:“臭丫头,现在你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告诉你,你的火候还差的远哩!刚才你再慢了一点不用剑相救的话,你的两个奶子不不是像我这样暴露出来了。那时,就有你乐的了!”
台上的卓名天气得再也忍耐不住了,若不是注意到自己是此次武林大会中的公裁人的身份,他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孙女为人所欺而出手了。
现在见那淫婆已将孙女衣衫抓破,差点造成她春光外泄及受了腿伤,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正欲腾身来救。忽见一条人影如飞纵至台上,怒叱道:“淫婆,休想逞凶,让我邓艳艳来领教你的高招!”
说时,凌空挥出长剑“测涮……”一连向其砍劈出十几剑之多,凌厉非常。
钱六娘身如柳絮般飘四丈避开她的迅猛攻击,边怒喝道:“你……你这叛贼,还敢露面?”
说着,便向台下的邓俞窥了一眼,目光流露出指示之意。
邓俞会意,怒喝道:“钱大姐,只管放手施为,替我将这叛教逆父的贱人除了!”
邓艳艳恨极大怒,边加剧了攻势,边厉叱道:“邓俞,你我已断绝父女之情,你不是人……奸杀了自己的女儿又嫁祸于他人,我若不走,你定会杀人灭口的,我会逃不脱芳姐的命运!你们知道吗?他不但是奸杀了自己女儿的禽兽,还是谋杀了八大派许多高手的主谋、刽子手及这此设计埋下火药阵的幕后策划者,他害死了很多人,罪恶滔天,禽兽不如……”
邓俞见她当众揭露了自己的丑行,心中不由慌很万分,忙极力掩饰道:“诸位,你们千万别听她乱说胡编,她是被欧阳琼那小子蒙昏了头而作出不仁不孝之事的,千万别信……”
众人哪还信他的鬼话,现在见他抛头露面了,便愤极的纷纷怒骂、斥责不止……
众人从地上捡起石块向他们“铁鹰教”众人如雨点般砸抛扔去。
他们正值辩争之时,又不敢在数万武林人士面前还手行凶,他们明白:那样即证明了他们畏罪或承认。这一下真是倒了霉,尽管他们躲得快,但人少哪能敌得住如此众多的恨愤之众;身上皆被漫天雨点般的石块砸中,虽伤不了什么,但确够他们恼气半天的。
台上钱六娘见邓俞既已下了谕令,便乘邓艳艳向台下众人说话之际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挡不了几合,邓艳艳手中长剑便被她比铁钳还硬的双手以“空手夺白刃”的功夫夹住而“铮”的一声折为两段,就在她一惊而愕的瞬间,钱六娘双腿电闪而出分袭她的头、胸,其势迅猛万分。
眼看她就要香消玉殒了,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恍若晴天霹雳之音骤然响起:“淫婆,住腿!”
人比话还决,快得让钱六娘都未看清他的身影,“砰”的数声,来人踹出二腿和她对增了十几腿,二人身形各向后暴射三四丈后钱六娘“蹬蹬蹬”连退了三步方把稳住身形,惊道:“卓名天,是你?你为何要出手?”
卓名天只退了一大步,应遵:“因为你太狠毒了,连两个晚辈也要置于死地,你这样不怕江湖朋友耻笑吗?”
钱六娘脸色微变,一现即逝,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道:“你和智通和尚是大家推举出的公证人,为何在比武中皆出手阻我?你知不知道你已违反了公证人的原则?亏你还是成名多年的人物,难道你不怕别人耻笑吗?我无所谓,就是现在和你在这上面当众表演床欢我也是乐意奉迎!”
卓名天没料到她竟厚颜、无耻至此,一时气窘得说不出话来,稳定了一下情绪,斥责道:“我虽身为公证人,但眼见你行凶违反了比武规定却不能不管,没想到你竟是一个让人所不齿。的淫妇荡婆,你……你还有脸活于世上……”
说完,便将那受伤刚从地上站起的卓冰倩扶着走到台上一旁坐下,正欲为其运功运功疗伤,钱六娘气急败坏的怒喝道:“卓老鬼,你既然让我丢尽了颜面,就别想那么轻易离开!”
话音未落,身子已腾空而起,双腿旋风般踢向卓名天,来势汹汹,令人无以为挡。
卓名天将其孙女交给邓艳艳,道:“艳艳,你看好倩儿!……”话未说完,她的双腿已闪电而至,攻向胸、腹,全是置于死地的杀着。
卓名天亦不禁生怒,用掌贯盈内力,并运出护体元气护住周身要。害,挡拨着她的腿势,边怒斥:“钱淫婆,你真的这么不讲理么?快住腿,不然我不客气了。”
钱六娘冷哼道:“卓老鬼,我们有什么道理好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现在谁能胜了谁就有道理,我倒真希望你能对我不客气呢!”
口中说着,她腿上却攻击得更猛更迅了,每腿皆有雷霆万钧之力,实在惊人万分。
卓名天见她蛮不讲理,亦被激怒了,遂怒道:“听你这么说,好像倒有把握胜了似的,这是你逼人太甚,老夫就只好陪你玩一场了!”
当下,两位当世绝顶高手便各尽所能,展开旷世罕见的激烈之战。
二二人拳腿交往,掌劈指戮战作一处。只见漫天拳山腿影,身形飘飞恍若双蝶逐戏;罡气激荡,劲气纵横,开始时,还可看得见二人的身影,战有六七十合后二人已混为一团如旋风骤起昙花一现让人难以窥见其人。
台下众人的注意力渐由唐永宁、邓俞众人转移到台上激战之人那如风如烟的衣衫模影上,虽有如此万余人,此时,整个会场的众人均被那几曾睹过的罕见激战惊得膛目结舌、大气也不敢出,四周静得鸦雀无声,无一人细语轻言。
盏茶功夫后,台上二人已电光石火的激战了将近三百招,他们的动作快得扣人心弦,几疑为非人力所及。
突闻一声冷喝:“钱淫婆,你的武器使出来吧,咱们好好的大战一场……”
身影乍的分开,二人同时各向后掠三丈,从身上抽出武器。卓名天“锑”的一声龙吟,抽出了腰间所佩的上好宝剑,只见剑光如霞,放射出万道灿芒,更恍若一泓秋水,给人一种彻骨的冷,他“咧”的横剑直立胸前,目光如炬的冷凝着剑身,脸孔很冷,冷得如一片冰,平日那一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嬉态已荡然无存。
钱六娘亦神情沉冷、凝重,以往那种浮批、淫荡的神态已倏而不见,她手上所握兵器却是一条洁白如雪的绸带。
冷冷相对了片刻,二人同时一声怒喝,身形骤起飞扑对方。长剑在强浩之极的如怒浪急涌的内力潜发下,发散出“俄滋”悦耳的破空斩气之声,剑光如雾如烟,迅猛之极,如风如浪,汹涌而至。
她的白绸一抖一抛,原全柔滑为一小团的绸布竟伸展平延为长逾二丈,宽约二尺的白桥,在充盈万分的劲气运展下变得刚柔万分,似是一条能变小变大变窄变宽的如意之虹、瀑发出“呼呼”的抖动劲气之声。
剑光如匹似练,着矫龙翔空,剑气迸溅处立时使任何物体为之洞穿、炸开,白炼似长虹横空,若飞瀑泻崖,强浩威势隐在。
两股大力忽地交触发出“滋嗤”之声,剑绸相绞互缠一处,二力互弹互震。
修地,人影再度分开,剑、绸互绞一处二人皆运力回夺着,这是内力的拼斗,盏花功夫后,二人头顶之上犹如蒸笼般白气腾绕并愈来愈浓,浑身已见汗雨,面色红涨,渐渐转为惨白。
又是一刻后,白雾已将二人完全笼罩住了,分不清彼此突然,传来一阵破帛“嘶嘶”声,并挟着一声“啊”的尖叫,剑、绸分开了,浓雾很快逝去。
卓名天闭目盘膝似在运功调息,口角流血,而钱六娘却口吐鲜血,面色如纸,浑身哆嗦,雪白的长绸已为碎屑,散落一地。
显然,钱六娘已败了。她的神态已充满了畏惊,骇然之色,她却不调息,爬挣着缓缓欲起,可身子却如软泥般又“砰”的摔倒台上,眼中尽充满了愤恨、惊骇已极的神色。
片刻后,卓名天缓缓睁开双目,在卓冰倩、邓艳艳的扶助下站直身子,怒瞪着钱六姐道:“钱淫婆,你一生所做的恶事太多,天理难容,今日震乱作的经脉、穴道,你以后在没有武功的情况下应回思罪过,这算是对你的惩罚,希望你能在有生之年好好做人吧……”
台下众人闻之,悚然大惊,久静的场面登时如炸开的油锅般沸腾升了,大家惊骇已极的纷论着……
包括唐永宁、邓俞,“塞北双枭”亦骇然万分,没料到他竟在拼比内力中将她的经脉震乱、颠倒、穴位紊乱而废去了武功。她可是比他逊色不算有多的绝顶人物呀!没想到他的内力竟精深至此……
众人惊骇半晌,陡地,唐永宁跃身台上,身如雁雕,可见了轻功已至化境。
他上前扶起钱六娘,将她安置一边,便傲然的向卓名天等四位公证人提议道:“四位公证人,唐某人想提个建议,现在让我来为钱大姐上台应战,她现在已无武功,我代其应不为过吧?”
四人知他有意久蓄为夺武林盟主而来,现在钱六娘的确身不能动,形同废人。
若让她成为武林盟主,他又会来应战,但她却毫无武功,若不让他应战又说不过去,若让其替她出战,又怕武林盟主之位落在他手……
四人沉默徘徊了,面面相觑,知此事关系甚大,依他那返朴归真的功力只怕自己四人中任何一人与他相敌都恐难胜于,更不说台下众人了,若拒绝必引起他们及台下其他邪派之人愤怒而发生大战的。
细商一阵后,四人被迫同意道:“好吧!就依你所言!”
唐永宁乐得哈哈大笑,狂妄示威道:“有谁上台与本教主一较高下?”
连喊数语台下众人无声敢应,他不由更得意了,便肆无忌惮的环视着台下,遂视着各人,人人噤若寒蝉,“无影腿”钱六娘饶且如此厉害只不过是他麾下之人,那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当然厉害无比了,对他的所习武功亦有许多人听闻过,为其强狂的慑人威势所惊,谁敢与他正面目光接触,俱吓得垂首不语。
对于他的蛮横、猖狂亦有许多人敢怒而不敢言,台上的卓名天四人亦是气恼不已,若不是重职在身,他们真想上前一挫其锋。此时,唐永宁却更得意的扫了台下众人一眼,见他们个个都对自己畏惧万分,遂喜极仰天大笑,鄙夷道:“哈……你们这些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怕死的懦夫,就是敌不过,大不了也是留下一命而已,那也死得光明磊落、轰轰烈烈。也比这样当缩头乌龟好!看看你们,来的时候一定信心百倍,现在怎么都垂头丧气,成了哑巴?不但没光宗耀祖,发扬门户,反而还是一个耻辱的懦夫。”
他的一番话顿时将那些侠义之士气得肺都快炸了,他们偷偷的怒现了一眼,心中暗骂不已。
突然,唐永宁瞥见一位四旬左右、英气勃发的健壮男子含怒瞪向自己,旁边一位十七八岁的美艳少女扶偎在他身旁,状甚亲密,像是父女。
他不禁勃然大怒,朝指道:“你这厮怎的用这种眼光看着本教主?是不是不服?有胆量别装狗熊、懦夫就此来与本教主走上几合,你敢吗?”
中年人虽慑于他的声威气势,但竞遭到他众目睽睽下的公然戏谑、激怒,顿觉颜面扫地,双眉一扫,怒道:“姓唐的,你少得意,崆峒派伍建功向你讨教一二。”
说完,便向其女伍嫣然轻声道:“嫣然,你和师伯、师叔们在这儿,待为父上去争这口恶气。”
说完,一振双臂,几个兔起鹘跃便从众人头顶上空飞身而起,跃落台上。台下他的同门众人皆喝阻不已,可哪还来得及。
“铮”的一声龙吟,长剑电闪而出,幻作万道寒星洒射唐永宁,剑浪汹涌翻滚、剑气纵荡交织,显见他的功力非常不弱,崆峒派的独特剑法果然厉害无比。
但他出于盛怒之下而发,理智有些激昂而显得气燥心浮,此乃武人最忌之处。
唐永宁退避了躲闪了几招,似赞又讽道:“嗯!崆峒派剑法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只凭这几下只能给本教主喝酒助兴当成剑舞还蛮有味道,若想伤我,只怕没那么容易。”
伍建功哪堪受他出言相讥,更气了,不由勃然大怒,恨道:“姓唐的,今天我伍某人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将你我死。”
他手上长剑狠狠劈砍扫刺,狂风骤雨般攻向敌人,攻势虽然凌猛无比,但在这种心浮气燥的情况下,破绽也就即暴露出了。
突然,一种如蚊纳却很清楚的细音,传送他的耳里:“伍大侠,切勿中了敌人诡计,他是有意激怒你的……”
他惊讶不已,能用“传音入密”这种内家绝顶功力之人,当今武林中屈指可数,既出言相告,那一定是侠义之人,而侠义道中能运以绝顶传音之技的亦廖廖无几,难道是他们……“
他倒首偷隙瞥向旁边的卓名天公证的四人,猛然发觉卓名天双唇微动,正面凝重的注视着他,他心中不由感激不已,暗暗称谢,想起刚才确实太冲动好,犯了武人对敌时的大忌。
遂敛神静心将峻切剑法发至极限,只见剑芒暴涨,剑气更猛、更盛,剑网片片,如虹如练。
唐永宁见他心思有异,正待出掌震落他的长剑将其羞辱一番击成重伤,突觉对方剑法较之刚才凌厉、迅猛不知几倍,对方连连抢攻,剑法毫无破绽、无懈可击,刚才所稍露的破绽荡然无存,他不由一惊,暗赞:“崆峒派剑法果真了得,看来我得使出自己的绝活了。”
作为崆峒剑派掌门的师弟伍建功,武功当自不弱,长剑将本派威震天正气剑法一经展开,即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汹涌狂泄,势若奔雷而不可挡。
“噗”的一声,唐永宁的衣袍竟被他割下一段,这实与刺破他的身体无异,使身为一教之主的他顿时威风扫地、荡然无存。不由勃然大怒,狠招便即由守为攻,他已将那凌厉、歹毒霸道无比的“寒冰烈焰掌”运作使出,“呼”的一掌,右掌喷出一团烈焰飞击伍建功当胸而去,势如闪电,迅狠无比。
台上卓名天四人及台下峻们派众人等齐声惊呼:“小心——!”
伍建功惊骇已极,万料不到敌人竟使出如此霸道、歹毒的邪功,不由一怔,手中长剑为之一缓,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当啪”一声,长剑被其震断一半,那余下所握尺余长的连柄断剑立时被其熊熊烈焰以掌握住而融烧通红,“啊”的一声惨叫,炽烧的剑柄灼烫得忍不住痛呼起来,手掌顿散,通红的断剑“当”的一声坠于地上,他的握剑手掌立时被烧烫得起了几个大大的血泡和焦糊的烙痕,并传来皮肉受烧时的刺鼻焦臭味。
就在他一叫之时,敌人的手掌闪电移拍他的胸膛,“呼”的—声,“砰”手掌结结实实闪电般印拍在伍建功的前胸,熊烈的火焰顿时燃着了他的衣袍,毛发,就连充满了血液的身躯在一触之际,也被残忍而奇怪的燃着了。
他惨叫着翻滚于地;立为熊熊大火所吞没,发出刺鼻的肌肤受烧时的焦臭味。
这一突变只不过是在伍建功运剑出招不足二十几招的惊虹一瞥间,快,实在太快了。
众人只惊得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竟具有如此歹毒、霸道而残忍的邪功,半晌,才反应过来,台下那艳丽少女正是以前被欧阳琼心态变异时听强暴施虐过的伍嫣然,她骤见其父遭敌毒手,即痛哭不已,痛不欲生,急欲上台为父报仇,被惊恐万状的众师伯叔拉住。
顷刻间,伍建功已被烧迷一团黑炭,黑烟冲天,众人愤恨之极的怒骂着,慑于他的邪功霸道、歹毒无比,众人敢怒而不敢上台一拼。
唐永宁见状,“哈……的‘寒冰烈焰掌’盖世无敌,我是武林盟主……”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见状,既怒又惊,意料不到他的“寒冰烈焰掌”邪功竟残忍、霸道之此,悲愤的各看了一眼已成黑炭而痛哀已止的伍建功,他们知道今日一战已因伍建功这“导火线”而开始了。
四人互视一眼,恨极道:“唐永宁,你也太猖狂、太残忍了,竟残杀了伍大侠,他和你有何过节、仇怨?即使有,也不能公然在武林大会的高台上行凶闹出人命,比武前我们已将各项要求说的清清楚楚,你要为钱六娘那淫婆替阵,我们也应允,现在你却违反了比武要求,今天,你得给天下武林人土一个交代。”
台下众人见有声名当世无匹的四位绝顶高手出面斥敌,皆义愤填膺的大骂唐永宁不止。
唐永宁见众怒难抑,便露出了凶恶的本质,狠声狰狞道:“好,我给你们一个交代,我们何必再演戏下去呢,告诉你们,半年前的八大派高手为人暗杀,此次设下的火药阵等一切都是我唐永宁干的,怎么样?有种的,就和我拳脚上见真章,给你们个交代,来呀!”
众人见他竟当众承认了那些恶行,便更怒了,齐谩骂不已。卓名天见敌我双方再也无隐藏可言,便也坦言道:“既是你挑明了,那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灭绝人性的家伙与我们正道人士的公仇私恨也该在此时作个了断了。各位,还等什么?”
愤怒、久蓄怒火多时的众人便如火山爆发般齐声喊杀着蜂拥向台上冲来,台下邓俞等几十名“铁鹰教”的爪牙即拦截住,双方便兵戈相见、腾跃飞舞,剑来刀去的激战起来。
卓名天哪还客气,多年来没曾尝过人血的宝剑顿时倏然出鞘,与唐永宁各尽所能的忘生拼搏着。
关兴豪找住身手毒辣、厉害无比的邓俞截杀,少林派掌门司通大师与武当派掌门云龙子齐战“塞北双枭”兄弟。
青城派掌门杨越力截住“一铲定天”海心、华山派掌门卢明远与“铁拂建道”
元真子战做一处。峨嵋派的青真师太敌住姚亮。
众人皆找到敌手,毫不相让的狠狠斗战着。崆峒派掌门王阳刚见师弟伍建功为唐永宁惨杀,早已怒火万丈,现在与敌人已交起手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涌怒浪,大喝一声,身形如烟飘翔飞至台上,宝剑“挣”的出鞘,幻作片片剑浪翻涌迭滚刺向敌人。
唐永宁‘寒冰烈焰掌“虽是歹毒、厉害无比,但现在身受卓名天这绝世高手攻击已感受阻受窒大感窘迫,现在又受身为一派之主的王阳刚上台相助,顿感吃力。二人那高超绝伦的剑法全凭剑气制敌,哪还需近身刺挺,如此一来,他的”
寒冰烈焰掌“便发挥不出它应有的威力。
卓名天见王阳刚上前参战,知道其是因为师弟惨杀之故,不便阻拦,但既为正道成名多年、身份尊贵之人,二人合力一敌传出去会让所有人耻笑的。遂边战边道:“王掌门,这里由老夫抵挡,你去照顾伍姑娘吧,她需要人来安慰。”
王阳刚双眼布满血丝,运剑如风,“唰唰”长剑如虹掠空,万道剑气纵横交织攻向敌人,边怒声道:“卓前辈,我伍师弟为这恶贼惨杀,我要为他报仇!难道他就这样白白的死去吗?”
卓名天边运起已至出神火化的“玉女追风剑法”,连绵不断、汹涌攻击,边沉声道:“伍大侠当然不能白死,当时我未能来得及出手救他,而亲眼看他死于敌手,我感到十分愧疚……,但是,我们怎能合击一敌,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胜之不武哇……”
卓名天在江湖中可算是头号人物,地位之尊崇、名声之显赫谁不对他敬重有加,当下,王阳刚便不敢拂意,跃身退后,照顾安慰位嫣然去了。
场中那百年难得一见,浩古罕见的激烈战景愈来愈烈,扣人心弦,惊魂动魄。
“寒冰烈焰掌”歹毒、霸道无比,若被击中非死即伤,卓名天仗着轻功超绝,剑法高深、诡异,功力深厚之长猛烈的进攻着,掌剑齐施。
唐永宁暗惊不已,忖道:“这老头儿真的厉害,一百多岁了不但身子未老化,并且愈来愈灵便,功力深厚,武功深不可测,竟出乎意料,我得全力施为……”
他暗将功力提至十成,双掌各以不同的掌劲狂风暴雨般的进攻着,凶悍之极。
卓名天早有护体真气在身,顿觉阻力愈增,对方的掌劲寒而更寒,冷彻透骨,热也更热,使人肌肤灼痛如炙,有些令人端不过气来。攻势犹如江河倾泄滔滔不绝……
他心头大凛,将全身武功倾力使出,深厚绝伦的内力贯注于身、于剑、于掌,爆发出震天撼地的非人之力。
“轰隆”一声,比武的高台在漫天剑光、强烈无比的狂劲掌风罡气下断折、变碎,木屑横飞,碎片溅进。一座高高厚实的高台在倾刻间夷为粉沫了。
二人从台上崩溃下跃的那瞬间已电光石火的拼斗了十几招,快如流星,疾如闪电。
卓冰倩想到其祖刚与“无影腿”钱六娘激战多时已耗了不少其气且受了轻微的内伤,现在又与这武功奇高的恶人交手,恐其有失,遂急道:“爷爷,你小心呀!那老鬼的双掌很邪门要不要倩儿上来帮你?”
卓名天正待答话,唐永宁却阴恻恻地道:“死丫头,你的伤已够养几天了,还逞能上来敌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听邓护法说,你和那姓欧阳的小子及艳艳这叛贼在我静修‘寒冰烈焰掌’时,将我‘铁鹰教’闹了不小的风波呢?
你的贼胆可真够大的……”
卓冰倩正待发怒,忽然计上心来,美目一转,故作玄虚的道:“姓唐的,你真可怜呀……”
唐永宁蓦地一惊,怔了怔,愕道:“死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卓冰倩盈盈一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是这世上最可恼最可怜的人。
你还不知道自己戴绿帽了吗?”
唐永宁更不解了,就在他这问话的瞬间,卓名天的长剑已如狂风骤雨的隐含风雷这声借隙狂攻,杀得他立时有些手忙脚乱,慌忙退避,心叫不妙。高手相争,哪容分神,他忙将“寒冰烈焰掌”运至极限,烈焰呼呼,寒气如雾,灼烫、阴冷之极,在他拼死舍命的板转下,双方形成势均力敌之势,口中却再也不敢问话了,知道自己一分神就可能会引来血溅当场之灾。
卓冰倩冰雪聪明,故意让他生气分神,怒极而找他的情敌算帐,遂冷哼一声,道:“你想知道绿帽的事实吗?我告诉你好了,你有个新纳的宠妾叫艳红吧?她可真的好哇!貌美又有风情,是少见的美人儿,可是,你却令她不满意,你知道吗?在你静修前的一月里和直至现在这些日子,她有多么寂寞、孤独吗?她很会找乐,和你的邓总护法打得火热,对他比对你好多了,为了他而什么都会忠心于他的,你有吗?”
唐永宁眼中现出狐疑、惊诧的神色,嘴唇嗫嚅着动了动却未说出来,他似乎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了什么,遂将冷峻无比的双眸投向正在旁边与“霹雳神掌”关兴豪激战的邓俞。
邓俞将卓冰倩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只是正值激战吃紧而有些被动的紧要关头不便分神开口,心中实暗恨暗惊不已,他骤见唐永宁将那慑人的冷酷如冰的目光投注到自己,出于做贼心虚,他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忍耐不住的向卓冰倩斥道:“臭丫头,你不要信口雌黄、诬蔑造谣,故意破坏我和唐教主之间的亲密关系,这是你使的诡计,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教主,你别信她挑拨离间的胡言乱语。”
说完,狠狠的瞪了卓冰倩一眼,未待他转回首,只听“啊”的一声,他被关兴豪击中一掌,正中小腹,立时痛得汗如雨下,口吐鲜血,身子踉跄五六步,方把身稳住,总算他武功超强,内力充沛而未摔倒,不然,凭“霹雳神掌”这重若泰山、雷霆万钧的一掌,不将他击得飞出趴下,重伤才怪,当下,他再也不敢分神,专心应敌。
他并摔倒身受重伤,颇令关兴豪感到意外,暗赞:“这家伙的功力竟有如此深厚,这一掌少说也有千斤,即是巨石也必将裂开粉碎,可击在他的身上犹如棉絮,他确实是一个劲敌。”
当下,二人皆小心翼翼的恶斗着。
唐永宁边专心运掌翻飞与卓名天战做一处,边偷偷向邓俞扫视着,目光中充满了疑惑、惊恼之意,卓冰倩从他的眼神中清到他已对邓俞有所起疑,遂不失进机的煽风点火道:“姓唐的,我说的全是千真万确之言,不仅如此,他还曾令你的宝贝艳红用毒药暗害你呢?你还记得吗?那次你下手杀死了丫环之事吗?其实那酒中之毒是艳红受邓俞之命所为的……
还有,今日你就是夺得了盟主之位也只不过是替他铺好了路,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将你杀掉,现在他只不过是利用你有高强的武功之身罢了,等你今天与各位拼尽力气后,他就可来个渔翁得利,将你除掉,再将盟主之位从你手上夺得。如果你不信,不妨回想一下,教中有几人是你的心腹?他们全被邓俞那老狐狸收买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比起头脑,你比他笨多了,总之,信不信由你,如果你肯做一个情愿戴绿帽的懦夫的话,那就可当我这些话是耳边风算了,如果想知道,你还可问那姓姚的,他是邓贼的心腹,并且亦是与你那宝贝的上过床的男人……“
卓冰倩的话音清脆且大,激战中的众人谁没听清,立时就有人向着激战中的唐永宁议论道:“原来是这样呀,真没想到他的女人会和他的底下上床鬼混……”
“有绿帽子戴了!谁让他不中用呢?老了……”
“听说他有好多女人耶!原来却是只能看而不能干的人……”
唐永宁哪还听得进,不由勃然大怒,道:“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
卓冰倩见他已渐渐上钩,遂故气道:“你自己的女人的个性你还不知道?不信,你去问他们了,关我什么事?”
唐永宁肺快气炸了,老脸气得形同猪肝,“啊”的一声惨叫,左胸在这分神意乱的瞬间,被卓名天的长剑刺透,并挨了他的一掌,正中右肩。
“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立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五丈,强提一口气,骄指疾点左胸数处穴位,止住血流,忍着巨痛,腾身扑起,双掌齐击正与关兴豪恶斗,业已显不支的邓俞,来势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关兴豪见他们狗咬狗,便疾退而出,身形刹稳二人已电光石火互击了十几掌,快得让人目眩。
邓俞心想急辩:“这是那姓卓丫头的诡计。”
可对方却如一头发疯的猛虎,瞪着受了耻辱后血红双眼,厉吼着:“王八蛋,你竟敢与我的女人偷欢……”手上边凌厉的攻击着,欲置他于死地。邓俞哪还有机会开口辩解,便拼命的将“毒煞神功”运至十成,舍生忘死的反抗,还击着。
他这样不言不语,拼命的反抗,使唐永宁更觉他是做了亏心事而理亏默认,于是,“寒冰烈焰掌”便倾力便出。招招欲置邓俞于死地。这样一来,邓俞亦不由大怒了;便会命奉陪到底,二人各尽所学,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激战。
卓名天经过两番连战,内力已耗大半。他调息一阵,上前赞赏的拍着孙女的肩头,点头赞道:“丫头,你这招才真叫狠,比爷爷的武功还厉害,好吧!看他们狗咬狗到何种下场。”
说完,便和关兴豪对视一眼,即加入一些抵抗较弱、险象环生的众人之战中,眨眼间,便解决了四个敌人。
此时,经过这已有盏茶功夫的激战,少林派掌门智通。武当派掌门云龙子已将受己方变故而分心的“塞外双枭”狄氏兄弟击成重伤,依这样下去,要不了百招就能将他俩解决掉了。
经过唐永宁那一重大变故,“铁鹰教”众人斗志已大大减弱了,本来人数已胜他们千倍的武林正道人土,此时斗志更高昂了,阵阵惨叫声从“铁鹰教‘那三四十人口中不断传出,地上已躺正是二十几具尸体。
战斗仍在继续,余下敌人不甘身死,便作困兽犹斗的垂死挣扎。
“啊啊”两声,“一铲定天‘海心前胸为青城派掌门杨越手中长剑贯胸透过,沉重的方便铲已”当“的一声坠下,正砸在脚上,正在此时,当面又吃了凌厉的一掌,”噗“目中牙齿尽落,胖脸已变成了紫茄子,污血泪汩从口中流出,杨越抽出长剑,末待他作垂死挣扎的一掌拍来,即刻光一闪,长剑向他颈喉电闪削去。”
砰“一个偌大的光秃脑袋血淋淋的滚落尘埃,直滚出老远。
另一个则是从正与华山派掌门卢明远交手的“铁拂建道”元真子口中传出,他比海心强不了多少,在闻名天下的华山剑法暴风骤雨的追击下,他哪还能占得便宜?胸腹已中二剑,鲜血狂涌不止,更要命的是左臂已被齐肩斩断,血淋淋的连臂之手仍在地上动弹油搐一下。
卢明远很极了这平日为害武林、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的恶道,厉吼一言“恶贼,去死吧。”手剑如虹掠空,向他拦腰斩去。
眼看他就要拦腰两段,正值此惊险之际,突闻一声清啸道:“请住手!”
只见三条人影如鬼魅般从南面石林后的六丈处电射而来,快得让人眩目,以卓名天、关兴豪这等绝顶超级高手亦不禁为之耸容,自叹不如,其声如巨雷,雄浑的内力发声震得众人双耳嗡响,神智为之一油,一些武功稍差之人登时刻抛刀捂耳运气相抗。
与此同时,一颗石子以流星般的迅速呼啸着传出破空之声射弹卢明远收势不佳而斩扫的长剑,石子“当”的一声撞射而至,发出一声悦耳之声,依卢明远这等厉害人物,手中长剑在还未看清射来何物时,被荡开丈余,虎口灼灼生痛欲裂。
他谏然大惊,忙注目看向飞来甫落的对面之人,心中不由生怒,自己一个堂堂掌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未看清来人面目之际被震开了随身多年的宝剑,使他如何能咽得下,自己以后还如何在江湖立足。
他狠狠注目瞪着眼前的年轻人,正待发作,突闻卓名天爷孙俩及关兴豪、邓艳艳齐惊叫道:“啊!这不是做梦吧?你还活着?”
卓冰倩、邓艳艳却喜极而泣的扑过那为首男怀内,各抓住他的一只臂膀,齐泣道:“琼哥哥,原来你没有……”“死”字已至嘴,忙咽了回来,又续道:“太好了,我们担心死了。为什么‘无影腿’那淫婆和唐永宁他们说你坠潭死了?”
来人正是欧阳琼、邵莺莺、刘晓云三人,他们一路不敢停留的乘马往泰山赶来,总算于此时赶到了。
他轻轻推开二女,柔声道:“两位妹妹,这些详情待我将大仇报了,马上再告诉你们。”
二女轻嗯了一声,便向邵莺莺询问着,邵莺莺将刘晓云介绍给二女,互相认识了,便将欧阳琼的坠潭获救等一切详情细细的告诉了她们。卓名天、关兴豪捋须上前齐道:“好小子,你的命还真大,现在是你手刃仇人之时了!”
欧阳琼与二老打了招呼后,在众人惊疑目光下先转至卢明远身旁,向他棋手致歉道:“前辈,刚才晚辈有所冒犯,实在迫不得已,因为这恶贼是晚辈不共戴夫的杀害父母的仇人,我曾发誓要将仇人亲手杀死,为双亲报仇。因此,才出手冒犯,请前辈谅解、海涵。不知兵器是否有损?”
卢明远见他礼数周全,又身负绝技,且是江湖中人谁不尊重的卓名天的孙女婿,便微笑道:“真是少年英雄,没什么,不过你的内力真深厚,奇才,奇才呀!”
说完,便执刻往鞋底擦了擦,欲插剑归鞘,目光所触,不由大吃一惊,嘴唇动了动地惊骇得说不出话来,目光中满是惊诧、疑惑之色,他看着欧阳琼,又看着手中长剑,骇然无语。
原来,他的剑身上豁然现有刚才为其石子所击而留下的石子深痕,这种功力真是惊世骇俗,骇人听闻,当世难见,能以一颗石子不但震开了他的长剑,还凭空震印下石痕,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欧阳琼歉然道:“前辈,既然宝剑有损,那晚辈马上去买一把赠给前辈了…
…”
卢明远这才从惊骇怔呆中回过社来,忙摆手道:“不,年轻人,你的武力真的达到了化境,真的想不到……”
说时,便移开几步,怔怔的看着那留下的深痕,众人见他神色骇异,忙争相来看,俱不由惊呆子。
欧阳琼微微一笑,便走向已身受重伤的元真子身旁,又向那满脸惊骇之色,已停下手来的唐永宁、邓俞、姚亮狠瞪了一眼,一字一顿的狠声道:“今日我会让那些害死了我父母和我本人的恶贼,得到相应报应的!邓老狗你在感到惊奇是吗?为何我落人深潭而不死?告诉你,在我没有报了大仇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死的,我的命还挺大呢?今天要死的人,哼……就是你们这些禽兽了。”
几人不由不激凛,从他那威凛无比的目光中,他们觉得一股寒意在疾速上涌。
欧阳琼眼中倏现杀机,冷芒闪烁,狠狠的盯着脚下的元真子,恨声道:“你这该死的牛鼻子老道,没想到那日追我至潭下,我会大难而不死吧?告诉你,我不但未被水淹死,反而因潭水的以毒攻毒解了我被毒蛇所咬之毒,而且还炼成了‘和合神功’,还有半年前那名被你们同样逼下深潭的姑娘也因和我练成‘和会神功’而出了深潭,她现在已成了我的夫人,这些,你们这些狗东西都没想到吧?”
邓俞及这元真子等人俱惊骇不已,看了着欧阳琼,又瞅了瞅旁边的刘晓云。
欧阳琼倏的一脚踏上元真子的前胸,厉喝道:“那回你参加了追杀我的众人之列,现在我会让你得到相应的报应的……”
话音未落,脚上一使劲,立时传来了骨骼的碎裂声,元真子狂喷两口鲜血,身子一阵抽搐,痉挛动弹了几下,只说出一个“饶”字,便眼珠暴睁死去了。
欧阳琼很踢了一脚他的尸体,便转身走向早已瑟瑟发抖、噤若寒蝉的姚亮逼行进去,并沉声道:“姓姚的,刚才我说过,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今天我要让他付出代价的。你先出手吧……”
姚亮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脸肌连连抽搐了数下,知道今日这一战是避不过去了,便大吼一声,猱身扑上,欧阳琼毫不经意的运出“太乙玄功”,将功力提至十成,砰然齐推去向他的胸膛,势若雷霆,快逾闪电,罡气浩猛。
姚亮扑身避出的双掌倏然被他迎上,“哇”的一声惨呼,身子如箭般向后倒飞三丈,口中喷出一道血箭,惊骇已极的凝视着欧阳琼,蹑儒道:“你……你太狠毒了……”
欧阳琼厉吼道:“当日你们杀害我父母时有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是否狠毒呢?
废话少说,去死……”
他双掌一圈一挥,“和合神功”首次对敌使出,漫天无穷罡气齐汹涌击向姚亮,愤极下,他已使出八成功力,此时的他,功力已逾百年,食过“九转生还丹”
和深潭中奇异之鱼后,他的功力凭空猛增有四五十年,已今非昔比了,这八成功力已早胜十日前与他们有“铁鹰教”中力拼之时的十成功力了。
“砰”的一声巨响,姚亮未及哼出一声,血肉之躯连着地上的沙石飞溅扬起,已成粉沫。
只骇得邓俞、唐永宁一阵痉孪,浑身颤抖,齐颤身问道:“小子,你这是什么……什么功夫?”
欧阳琼眸上喷出熊熊怒火,冷冷道:“‘和合神功’,是我被你们逼坠毒潭而幸得的‘和会神功’。”
众人哗然大作,均极力回思着传说中的“和合神功”,正在二贼惊愣之时,欧阳琼厉声道:“你们两个老贼!看你们那狼狈的样子,小爷不想占你们的便宜,也不想看到你狗咬狗的熊样,利索点,一起上吧!除了你俩后,我们还得和教中潜伏作为内应的各位英雄踹了你的贼窝呢?现在我就要替惨死的父母和无辜的各派高手报仇……”
说时,“和合神功”已运至八成,轰然分击二人,二贼本已受伤,此时又惊又很,虽齐力共战,心中仍对对方生隙未消,因而配合的十分笨拙,欧阳琼怒极而发,精招连施,同时“太乙两仪剑法”以指代剑使出,二贼骇震至极,勉力应战着,不久身上已中了几道指劲所袭而洞穿了几个血洞,欧阳琼乘胜出台,“萍踪陆飞”倏然展出,不惜以任何物体而在空中不动却连连升起四丈,陡然一声大喝,双掌凌空头下脚上的分击二敌头顶。
二贼楝然大惊,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强浩之力倏然袭上头顶,二贼知道在劫难逃,便拼命使尽全力齐挥双掌造拍欧阳琼。
“噗砰”一声,二人已如烂泥般脑袋开花,脑浆四溢,骨折体烂,未及叫出,便魂归地府了。
欧阳琼虽有浑厚无比的神功护体,但二敌却是在临死垂挣下使尽全力企图力阻,因而劲力自是凌厉万分,较之平常尤有过之,虽没被击中要害,但他们的掌劲已扫中他的胸腹,他立时“啊”的一声痛呼,身子几下剧颤,便踉跄着落下身子,调息了片刻,方血脉流畅,心跳正常。
刚才那惊天动地、惊心动魄的激战情景,直令众人瞠目结舌,骇得竟忘了鼓掌称好。
卓冰倩等四人忙奔过来将他扶着来到卓名天等人面前,众人称赞不已。卓名天欣慰的拍着他宽肩道:“琼儿,没想到你的武功竟精进如此神速,这两个武功奇高的家伙竟被你耍猴似的除掉,现在恐怕普天下再无人是你对手了,包括你的师父‘太乙神君’在内。现在你的大仇得报,该和倩儿她们回到华山,让我和关叔公为你们完婚吧!”
欧阳琼看着地上那些已被众人挑去脚筋、废去武功剩下的十几名“铁鹰教”
之人瞪了一眼,沉声道:“爷爷,现在我们还未荡平贼窝呢,我想趁胜杀人黄山,将其扫尽,以免节外生枝,不知爷爷及几位前辈掌门意下如何?”
卓名天及八大派掌门忙点头道:“就依公子之意,其实我们也有此意!”
正在此时,突闻“啊”的一声惨呼,那地上已废去武功的“无影腿”钱六娘被卓冰倩一剑刺死,并怒骂道:“老淫婆,你数次羞辱了我,我留你不得!”
众人向她一伸舌头,暗道:“这丫头好凶呀!”
卓名天笑戏道:“倩儿,没想到你下手竟这么狠,当心琼儿不要你了,看你还怎么能嫁出去,心肠竟这么硬……”
卓冰倩不依的哄道:“爷爷,你又贬倩儿了……”
众人见他爷孙俩那么随和多趣,不由俱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崆峒派掌门王阳刚扶着那满脸悲伤而又羞涩的伍嫣然走到欧阳琼面前,沉声道:“欧阳公子,这女子你应该还认识吧?”
欧阳琼细细辨认,盖红了脸窘道:“这……这不是伍小姐吗?……对不起,从前都怪我……”
王阳刚忙阻止道:“欧阳公子你别说了,刚才卓老前辈已将你从前因受太大打击而做出的事向我们说了,我们都十分同情、理解你,丝毫没有怪罪之意,何况现在你已将魔教的两个作恶多端的大魔头除掉了,为我们各派惨死的人报了仇,并为嫣然的父亲报了仇,而且,你冒死潜伏魔教,拼死探出消息让卓小姐她们突围告于我们,才使我们这次幸免于火药降之难,我们真的对你感激万分、赞佩不已。现在,嫣然并未对你当日所作之事怀恨呀,只要你答应娶她就行了!”
众人皆随声应附,伍嫣然只差得满面通红,欧阳琼愧疚的伸出双手将她揽进怀里,偷偷的揉着她的娇躯,紧挨着那愈加明艳照人的玉肌和更丰满的娇躯,细语道:“嫣然,你真的不很我吗?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补偿从前的唐突过失。”
伍嫣然羞窘的更厉害了,蚊纳道:“人家已有了你的骨肉怎会怪你呢?既是没有,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就行了。你这冤家,自那次后,过了不及三月,我就有了你的骨肉,现在我们的孩子已快六岁了,这些年来害得我好苦哟,又不能嫁,守了五六年的活寡……”
欧阳琼惊喜道:“啊!我们的孩子已六岁了,那我不是做爹了,太好了!嫣然,这些年害苦你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待你们母子俩,补偿过来。”
众人见他恩爱非常,皆喜悦万分,卓名天笑道:“好了,小俩口竟这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亲热,情话绵绵,回华山拜堂后,再好好亲热吧!”
二人猛然从沉醉中醒来,忙分开手羞窘不已,心中却甜蜜万分。
当下,众人便将伍建功等战死几人的尸体理掉,扶着受伤的人,遣散了那已废去武功的十几名敌人,便下山向黄山赶去。
行有两日,便赶到黄山了,休息一阵,众人便杀进魔教,敌人得知教主、护法等一些武功超强之人都已战死,哪还有作战抵抗之力,被这些斗志旺盛、武功高强的众人一阵砍杀,虽有几万之众,不及一个时辰,便死去半余,余下的众人除了罪恶昭彰之人被杀外,其余均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然后,一把火烧了那充满了罪恶味的魔窝。
荡平了魔教,武林中又将风平浪平、福来运至,众人皆高兴不已。
忽然,少林派掌门智通大师猛地想到道:“此次武林大会比选武林盟主,既然欧阳公子武功盖世,又造福了武林使大家免去了不少浩劫,这盟主之位非他莫属,大家以为如何?”
大呼百应,大家一致推选欧阳琼为武林盟主,高呼:“盟主神威,天下无匹……”
其声震耳欲聋,回荡在山谷浓林中久久不散。
欧阳琼谦推后,终被众人拥为盟主。
众人欢乐畅谈着,迎着即将落山的夕阳和令人心醉的山风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