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38
海藻周五下午出发去无锡。手头一个项目都接近收尾了,对方抓住个错误拒绝付款,要打官司。老板扣着人家钥匙不给,陷入僵局。老板暂时不想出面,让海藻去摸摸人家的口风。
到达无锡的时候,已近黄昏,海藻给对方打了个电话,约好周六早上8点见,然后就乱转悠。跟上海比,无锡真的很小啊!不过海藻很喜欢,有一种家乡的味道,比家乡还繁华一点,店里卖的排骨很好吃。吃饱喝足,沿街逛到所有店铺都关门,海藻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住处。这是个很小的宾馆,不奢华,但很舒适,躺下就有沉睡的欲望。海藻打开房间空调,室内温度立刻升到了25℃,在这惬意舒适温暖的房间里,海藻躺在床上不想动,脑子不停斗争,要不要去放水洗个澡,还是先睡一觉。
手机响了,一定是小贝。
抓过来一看,居然是宋思明:“海藻,休息了吗?”
“正要呢!”
“房间里就你一个人吗?”
“显然啊!你期望有谁?”
“也许小贝正陪着你,与你在灯下共舞。”
“这是你希望的吗?”
“我想啃你,当着小贝的面。”
“有本事你来啃啊!如果你的嘴够长的话,可惜你鞭长莫及。”海藻趴在床上,跟宋思明调情。
“你不要刺激我,小心我收拾你。”宋思明的电话背景里传来喇叭鸣叫的声音。
“好啊!我等你收拾,反正电话里,你嘴硬好了。”海藻咯咯地笑。
“你那里什么天气?冷不冷?”
海藻答:“不冷,跟上海差不多。”
“哦!那如果脱光了还是会感冒,你光着吗?”
“嗯呀,光光的,一丝不挂。”海藻其实穿着毛衣,她坏笑着挑逗宋思明。
“你好放肆哦!敢讲这样的话,若不是喝酒了,就是不在家。我看你在你太太和女儿面前,乖得很呢!”
“我的坏,只有你会看得见,你晚上吃的什么?”
“小排骨,馄饨,很棒哦!可惜你吃不着啊!”
门口叮咚有门铃,海藻对电话说:“你等一下,有人按门铃。”
“你小心点,陌生城市,不要随便给人开。”
“我知道了,我不会的。”海藻扬声问:“谁?”
门外答:“查夜房。”
海藻对电话说:“查夜房的,我挂电话了,一会你打到我房间来。”海藻挂了手机,把门开了条缝。
门突然被很鲁莽地撞开,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男人一把捂住海藻的嘴将海藻背转过去,用脚关上门。海藻惊恐得大声叫喊,可是因为嘴巴被蒙上,声音只在喉咙间打转。
那个男人并不出声,使劲按住海藻的头,用另一只手夹住海藻的两个胳膊,然后用腿制服了海藻的手,腾出一只手在海藻的胸前放肆袭击,过一会儿就直接插进海藻的内裤里,在海藻的私处四下游走。海藻的泪都出来了,逮准机会趁男人分神,在他手掌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大叫着松开手,海藻扯开喉咙放声喊:“救命啊!救命!”冲男人的脚又使劲一跺,拉开门夺路而出,口里放声喊着:“救命!”
男人一个箭步追出来,用力把海藻拉回门,捂住海藻的嘴嘘着:“海藻,海藻!是我,宝贝,是我。”
海藻睁开泪眼,抬眼看见的竟然是宋思明。
海藻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抱着宋思明的脖子,像只小猴子一样吊在他身上不撒手,眼泪喷泉一样往外涌。
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保安和楼层服务员都来了。“开门,出什么事了?
快开门!钥匙,钥匙!“
宋思明赶紧打开门,对门口的人说:“误会误会,刚才以为房间里藏着人。
”
又一把把海藻拽到前面来,让海藻点头。
海藻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面咬着嘴唇,一面使劲点头,连声嗯嗯。
保安出于安全因素,又进去巡视了一遍才出门。宋思明跟着道歉。
转身关上门,宋思明向海藻的床边走去,跪在地上,捧着海藻的脸说:“对不起,海藻,吓着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激烈。我放心多了,以后要有什么坏人,看样子,只有你欺负人家的份儿!我手上的肉都快掉了!”
海藻破涕为笑,眼泪还扑嗒扑嗒呢,嘴角已经扬起一个好看的弧线。“你讨厌!你吓死我了!你干吗呀!你坏蛋!”海藻拿手捶宋思明,捶得宋思明血气翻涌。
宋思明的双手反抱着海藻的身子,疯狂一般的吻了上来。
甜蜜而酸楚、疯狂而缠绵的吻,持续了足足有数分钟,海藻终于解“恨”
了,抬起头来,望着宋思明的眼睛,酒店客房的灯光照耀在宋思明的眼睛中,像一口清澈明亮的井,满蕴着温柔的笑意,在静静的望着她,她心软了,多日来的委屈恼恨,化为盈盈一笑,却忽然狠狠的拧了宋思明的大腿一把……
“哎呀!”宋思明夸张的呼痛,眼睛中的笑意却更浓了,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海藻的气又来了,就是这可恶的笑容,让她芳心依依,欲罢不能!她又狠狠的拧了一把!
“哎呀!”这次是真的痛了,宋思明咬牙抽着冷气,轻声笑道:“你还有完没完,是不是非掐死我,你才甘心?”
海藻恨恨的说:“掐死你我也不甘心,谁让你给我突然袭击!”
宋思明捉住海藻的手,用她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磨擦着,温柔的望着海藻,笑道:“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你说,要怎样处罚我,你才不生气了哪?”
海藻的手掌被宋思明捉住,在他温柔的眼神下,感到全身酥软,刚才惊吓带来的恼怒早就烟消云散,瞟了宋思明一眼,低下头去,轻声说:“人家心里想你,没有想到你会来……”
“让我看看你的手。”海藻拿过宋思明的手掌,上面有好大一块血紫,有一两个牙印还在渗血丝。海藻对着伤口舔了舔,有点心疼地说:“要发炎的。”
宋思明笑着揽住海藻的头在胸前揉了揉说,不会,我担心的是狂犬病。
海藻娇嗔地白了宋思明一眼说:“你才是疯狗呢!只有你这样的才会干这么疯狂的事。四处盯梢的,那是女人干的事。你跑到这来干吗?”
宋思明恨恨地说:“好!我就是女人!我就来追踪你,我来骚扰你,我来干掉你。”说完迅速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又三下五除二把海藻给褪得就剩个小三点。海藻以最快的速度把灯都灭了。
房间里,海藻竟然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害羞无比。直到宋思明开始在她身上从上到下轻轻的湿吻。她才开始忍不住长长的呻吟起来。
那声音简直像春风一眼圆润而又深长。宋思明早已被呼唤的顶天立地了,终于再也忍不住沉下身子徐徐而入。
海藻只感到被一块烧红的钢条,捅入了身子的娇柔处,淋漓尽致,她在刹那间僵直了脖子咬着牙,接着一声长吟,双手竟然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腰间哀求道:“轻、轻点,大爷你轻点,人家疼嘛。”
他急忙探下身子,改成轻轻的蠕动。她的声音于是渐渐变得欢快起来。
他不知冲刺了多少个回合,突然感到全身一阵电麻,竟然一股脑的全部放进了她的最里面。而她,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头,伴随着全身的痉挛竟然几近昏厥。
宋思明也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两人竟然全都来了。
终于在极度畅快之后,两人都拖着疲惫的身躯沉沉睡去。
周六清晨,宋思明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房间里了。他翻了一个身,竟然感到浑身酸疼。昨晚真的是太卖力了。拿起手表看看时间,还早,才六点钟,他伸出手臂抱着海藻,随后又睡着了。
睡得香甜饱满的海藻,懒懒的想伸伸腰。
一个有劲的力道箝住她的纤腰让她无法伸展,她转头一看,宋思明睡得正熟。
她调皮地在他身上左捏捏右戳戳,男人的肌肤没什么弹性,反而有点硬。
宋思明不堪其扰地翻个身,被单滑下,露出他健壮的胸膛。海藻的小脸很自然又变成红苹果,讨厌!看着宋思明这身像希腊战神那么好的身材,让人很难不想入非非。
换个角度想,能拥有这种超优的男人,也算是人生一大美事,呵呵!
她轻轻朝他的薄唇攻去,想偷个早安吻。
可才碰触到唇瓣,她就被狠狠地吻住狂亲。
他不是在熟睡中吗?难道是她判断错误?
“热情的小东西,你真是让我惊讶。”宋思明翻身重压住她,浓浓的睡意还未由他的眼眸中退去,黑色的眸子蒙上一层迷蒙,看起来性感得要命,海藻情不自禁地在他怀中蹭动。
唉!早上是升旗的时候,哪个笨女人不知道?竟挑战着他薄弱的意志。
趁他不备,海藻来个绝地反攻,跳下床扔下他就跑,她分辨得出他眼睛透露出来的讯息,再不跑,就要被当早点了。
这女人!小东西!宋思明在床上笑开。
“你看看我穿这件大衣漂不漂亮?”海藻故意打开衣橱的门,宋思明光着上身躺在床上,扭过头看看海藻。可他转身看到海藻竟然只穿着文胸和短裙,当时不禁就惊呆了。海藻是那种身材娇小而又完美的女人,你说她骨感吧,可是她那胸前的挺拔的双乳却是相当的饱满。再加上杨柳细腰下圆润的翘臀,还有白皙修长的腿,所以说她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
“我喜欢你这件大衣,气质美女。”宋赞叹。海藻边扎头发,嘴巴里咬着发夹,边说:“刚买的,是大爷您的银子,所以花着不心疼,一口气买了两件。”
“喜欢就买,衣服有价,青春无价。现在不打扮,等过几年再回头看,会后悔的。”
“听你那口气就知道是过来人的感言,跟我老爸口气一模一样。我买的时候,旁边的营业员眼睛都红了,不过收银员脸都绿了。人家买个几百块的东西都刷卡,我倒好,扛着现金就去了,数得她手酸,看她恨恨的眼神,肯定怀疑我是个暴发户,要么偷税漏税。”海藻咯咯笑了。
宋思明转头点了根烟说:“我的失误。等过段时间,给你办张卡,你出去就刷卡。带现金不安全,我可不想把你置身于强盗蟊贼的眼皮下面。”
“算了吧!卡还是没钱方便,不是每个地方都刷卡的。而且关键时刻,救命的还是钱。你不必费心了。你这样,让我很不自在,感觉自己像是世间鄙视的二奶。”
宋思明不说话,过一会问:“你早上去哪?”
“红星置地。”
“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看你个小丫头,也办不了什么事。”
“原本也不让我办什么,不过是探人家口风。我把话两头传就行了。”
宋思明和海藻到了人家的小型会议厅。红星置地的业务经理一上来就气势汹汹,很有拉开架势吵嘴的阵势:“你们搞什么嘛!你们干的好事!你去告诉你们老板,这楼,叫他整个拆掉!我找人重盖!”
海藻低眉顺眼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老板也没想到搞成这个样子,主要是下面实施的人擅自做主。老板让我来问问,贵公司对解决问题有什么提议没有。”
“你这简直就是奸商行为!是欺诈!你这样,搞得我们公司名声很坏!
非常影响我们的声誉!你要我提议,那就是把楼拆掉!重新盖!“
海藻继续道歉:“您先别生气。对不起,但我觉得这……这房子连内装修都做了,再拆好像不合适吧?”
“谁让你们装修的?谁同意你们装修的?啊!你们以为快快把活儿做完我们就没办法了?告诉你们,对于这种商业欺诈行为,我们绝对不会罢休的。
你回去跟你们老板讲,咱们法庭见!“
“可是,可是……”海藻在强势之下,都不知道怎么接下茬了。
宋思明一把拉住海藻的手,说了句:“这样吧,我们先跟老总商量一下,等下午再来答复你。”
“我告诉你们,现在赶紧把钥匙交出来,不要以为你们不交钥匙,我们就没办法了。像你们这样的,根本没商业信用可言!”
39
宋思明拉着海藻的手就出门了,过了街,走进一家咖啡馆。宋思明把手一伸说:“你把手头的资料让我翻翻。”海藻把卷宗交给他。
宋思明一页一页看得很仔细,紧锁的眉头很有男人味。熨烫得笔挺的衬衣领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雅雅的蓝。海藻则一边喝咖啡,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性感。
海藻甚至想把他吸进到海藻的身体中去,愈深愈好!每一次这种体验结束后,海藻都会沉浸在绝对的满足中,在之后的几个小时之内一直无法平静,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感觉,都会让海藻心潮起伏。
这是海藻的感受。时间久了,承受的雨露润泽久了,这个男人哪怕穿着衣服,哪怕随便在你身边一坐,你就能感受他衬衣下筋骨的力度和抱紧你的热情。
“我大致看了一下,他们提的其他几个问题,那都无关紧要,一是拆除围栏的时候污染了周围环境,二是绿化率差0。1,三是垂直偏差0。3,还有这个这个这个,这些都是扯淡,这些误差什么的都在允许范围之内,告也告不赢的。
只这一条是要害,你们老板为省钱,把坡顶擅自浇筑成平顶,这个跟图纸差别很大。”
“是的。老板说,当时是跟他们老总通过气的,浇筑的当天晚上还拉他去喝酒。可后来老总突然走了,换个人接手,就抓住不放。”
“这也是个小问题,钱就可以摆平。”
“可问题是,我们都来谈几次了,他们就是不往钱上绕,我们想提个赔偿方案,可他们老说我们影响他们的声誉了,造成无法挽回的名誉损失什么的。我们根本提不出啊!”
宋思明歪嘴一笑一摇头,说:“他们不提,是因为不好摆台面上明说。
各人有一本账,他们老总叫什么名字?你有他的信息吗?“海藻翻翻手头的卷宗说:”好像姓孙,他们的集团还蛮大的。“宋思明转身出去,临走前撂下一句:”我出去打几个电话,你在这等着。“
街道上飘着似雾非雾,似雨非雨的水汽。宋在咖啡馆外的长廊下来回踱步,打着一通又一通的电话。等宋思明回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结了账,带着海藻去影视城。一路上,海藻直犯嘀咕:“我来出差的,不是旅游,等我回去,我跟老总说什么呀?”宋笑着让海藻站在世界城里的一只荷兰鞋上拍照,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一圈逛完,天色已晚。吃完晚饭,出了酒楼门,初春季节的傍晚,江南的冷风冰冷刺骨。宋思明把西装领子立了起来,用手拉着,但是还是觉得寒风刺骨,冻得他直打哆嗦。身边的海藻被风吹乱了头发,脸上的泪水流出来被吹干了,吹干又流出来。虽然穿着大衣。海藻双手抱在胸前身子也不住地在冷风中发抖。
海藻累了,问:“咱们现在去哪儿?”
宋思明心疼的把海藻拉了过来,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今夜太冷,不宜私奔。我还要等一个电话。要不,咱们先回吧!”
一句话把满眼泪花的海藻逗笑了:“谁和你私奔?人家只是回忆回忆自己的爱情悲剧。”
宋思明搂着海藻,眼中带着百般柔情地看着她,觉得平时这个光彩照人甚至有点咄咄逼人的女人原来那么脆弱,令他怜来令他疼,激起了宋思明无限的怜爱。海藻最怕宋思明这种柔情似水的目光。这种目光真的能使她溶化。尤其今天晚上,当宋思明把她揽入怀中,当她与宋思明四目相视的时候,当宋思明在她耳边说话时热气打在她耳廓上时,她溶化了,两腿之间一热,已是汪洋一片了。
宋思明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和司机说:“回天鹅宾馆。”
“什么?天鹅宾馆不就在前边吗?两步道。”司机嫌近,不想拉,怕拉了也不给他多少钱。
宋思明没理他,把十块钱扔在了车子的仪表盘上,司机歪着脑袋一点头,发光的眼睛盯着那十块钱,咧开嘴说:“您上车了,坐好了。”
进了天鹅宾馆的大堂,海藻冻得还在全身发抖,而且牙齿上下打颤。宋思明搂着她踩着嘎吱作响的木头地板,沿着挂满名画的走廊回到宾馆房间。
海藻这时已经完全倚在了宋思明的怀里,眼光迷离,面代娇容。宋思明就势抱起了海藻,把她抱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然后拿厚厚的被子给她盖上。
宋思明说:“我给你烧点开水喝就不冷了。”
宋思明用电水壶烧开了水,倒开水给海藻,让她喝。自己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她问:“还冷吗?”
喝了热水,海藻情绪也高涨了起来,躲在被子里说:“不冷了。”
海藻看宋思明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若有所思,就问:“你想什么呢?”
“帐前灯下,看伊娇面,恣情无限。”宋思明冒出了这么一句。
海藻飞了一个媚眼,笑着说:“就你最花!”
海藻看宋思明的西装领子还在立着,双手还抱在胸前,就把被子掀开了一角,说:“你还冷呐?你也进来,我给你捂捂。”
宋思明说:“我就这一套西装,压褶了,明天没办法穿了。”
海藻“哈哈”地笑了起来,说:“傻样!你就不会脱了,就像我这样。”说着海藻从被子底下把她的裙子和羊毛衫脱了之后扔了出来,扔给宋思明。
猝不及防,海藻的香奈儿短裙差点打在宋思明的脸上。宋思明一把抓住,把海藻的衣服扔在椅子上,走过去要掀她的被子,海藻忙拉紧被子在床上怪叫:“你要干什么?有人耍流氓了!不许掀我的被子,不许掀……”
宋思明学着她的话说:“傻样!我是要抱你去洗个热水澡。洗了热水澡你就彻底不冷了。”边说边去抱海藻:“来,来,红玉暖,脱罗裳,入人怀,浴鸳鸯。”
海藻故意缩做一团,撒娇地说:“我不!我不去!你去给我放好热水,我就去洗!而且我要你先洗。”
宋思明放了热水,自己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故意大声说:“好舒服啊!这下暖和过来了。洗澡的感觉真好!”然后开始五音不全地唱歌:“……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倾诉,我对……”宋思明这个唱得是驴唇不对马嘴。这首歌是歌唱某位领导人的颂歌,宋思明拿他当情歌唱了。
还没等宋思明把这句唱完,海藻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光着身子从屋里跑进了浴室,跳进了浴缸。她在水中搂着宋思明,开始吻他,边吻边说:“我让你豪迈!我让你感觉好!我这次让你感觉好死!”
宋思明忙去推她,说:“你可别坏了我浪子燕青的美名!”海藻把宋思明抱得更紧了,说:“我不要你当燕青,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爱我!”说着海藻噘起的朱唇使劲贴了上去,而且舌头都伸进去了。
洗过了澡,两个人擦干了身子,躺在床上。海藻压在宋思明身上,搂着他小声问:“你说,当年张学良与赵四小姐在床上干过什么?”
宋思明说:“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正当行。风流呗!”
“怎么风流的?”
宋思明故意说:“我怎么知道?当时我又不在场,反正肯定是没你刚才那么风骚!”
海藻假装生气地笑着说:“我就风流了,我就风骚了!我要让你牡丹花下风流死,骚死你!”
说着她使劲搂紧宋思明,上面开始接吻,下面一只手扶着宋思明让宋思明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运动起来,嘴里还不断说着:“我让你满嘴淫诗艳词,我让你勾引我……”
宋思明的手搂着她的后背,上下抚摸着,嘴里发出喃喃的声音,海藻也在不断地呻吟:“宝贝,我爱你。宝贝,我喜欢!宝贝,我喜欢!……啊……”
随着海藻上下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宋思明感到快感像潮水一般地不断地在向上涌,脑袋发胀,脸发红。海藻越来越兴奋,身子不但在上下起伏,同时还在左右摇晃,因兴奋而僵硬的乳头不断地蹭着宋思明的胸脯。
宋思明感到丹田在发热,小腹在收缩,他抱紧海藻,咬着海藻的耳垂问:“宝贝,你今天是安全期吗?”
海藻已经完全投入到快感之中了,她一边上下起伏一边叫着:“我不管。
我要你,我爱你,我要给你生个儿子。我要让你把我肚子弄大!“
宋思明已经感觉坚持不住了,赶紧推上面的海藻:“快起来,我要来了!”
海藻不但没有起来,反而使劲地抱住宋思明,把身体和他贴得更紧了,起伏的动作更快更有力,她嘴里喊着:“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抱紧我,抱紧我……
”
她全身一下僵住了,在不停地颤抖,下身在收缩,嘴中在叫,声音再发颤。
在海藻的颤抖中,宋思明感觉火山一下喷发了,滚烫的岩浆一泻如注,全都喷了出来,而且全都留在了海藻的体内。
火山喷发完了,海藻也平静了。她软软地趴在宋思明身上一动不动。宋思明推推她,说:“这下坏了,全射里头了,怀孕了怎么办?”
海藻睁开眼睛,摸摸宋思明的脸,笑着说:“怀孕了就给你生个儿子呗。
我听说两个人高潮一起来的时候怀孕肯定是儿子。“
宋思明赶紧问:“你真不是安全期啊?”
海藻从宋思明身上下来,躺在边上搂着宋思明说:“我也不知道。管它呢!
我怀孕了又不让你负责。有孩子了我自己带就是了。“
宋思明说:“早知道带套子了。”
海藻搂着宋思明闭着眼睛说:“我才不和橡皮的做呢。”
海藻翻了个身,用后背挤着宋思明,让宋思明把手放在她胸上,一脸满足地睡着了。
周日早晨,宋思明醒了。看见身边的海藻还睡着,宋思明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他推了海藻一下,问她:“起来吃早点吧?”
海藻睁开了眼睛,一脸幸福地看了看宋思明,说:“我梦见我结婚了,是在英国的一个教堂里。来了好多人,查尔斯王子也来了,还有黛安娜……”
宋思明说:“做梦娶媳妇,想得美。快起来吃早点去了,一会儿早点没有了。我们昨天晚上没在酒店定早点,今天没人给你送。”
海藻撒娇地说:“我不!我不要起床,我就想和你在床上赖着。”说着她手在被子下面又开始摸宋思明,然后坏坏地小声说:“它好温柔的样子啊,嘻嘻。
我要让它再展雄风。“说着她头钻进了被子……
看着窗外玫瑰色的朝阳,海藻满面春风,笑的象盛开的桃花。他们两个又开始缠绵,等他们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好在是星期天,酒店里的早点供应到十点半。于是他们两个在一楼的餐厅吃了早点。
吃完早点,海藻和宋思明回到房间。一进门海藻脱掉大衣,像妻子伺候丈夫一样,给宋思明泡上茶。
海藻温柔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不免担心地问:“你的电话怎么还不来?该不是没消息了吧?”宋非常肯定地回答:“不会。”
海藻的心一沉,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这个男人如此自信倒让海藻有些惊讶。
在他的眼里,海藻应该是温柔可人的。他没看错,可海藻现在不敢认为自己有多好,男人的要求太多,他们需要刺激。最好是那种卧室里的荡妇。客厅里的贵妇。连古代的著名思想家也因妻子在内室的姿势不雅而向母亲抱怨,那是个大夏天,而且她的妻子独自在屋,他看见也是意外。好在她母亲是个贤明的长者,颇为严肃的告诉他儿子:“你要和妻子说明在内室何时该摆何种姿势。”
说得他儿子讪讪而退。
宋思明坐在沙发上伸手将海藻轻拥入怀,她很顺从地靠过来,像一个温柔的小猫依偎在他身边。海藻搂住宋思明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宋思明轻轻地摩沙海藻的腰,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然后一个出其不意地,深深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湿润、柔软,有点点凉,散发出淡淡的啤酒香,她急促的呼吸和梦呓般的低吟飘在屋里。
他留意的看了她一眼,身材还是那么诱人,一身合体的白色真丝连衣裙将她的妩媚衬托的更加动人。红褐色的卷发,闪亮的嘴唇,漂亮大脸蛋,还有那撩人电击般的眼睛。
“你越来越漂亮了。”他喝了一口茶水赞美道。不知道怎么喉咙突然有了那种干咽的感觉。
听了他的赞美,她更加高兴了,“真的吗,可是你这个坏蛋总是吊人家的胃口,哼,忘情负意的家伙。”
“我不是忙吗,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处理呢!”他给自己找着借口。
“再说,我不来你也不寂寞吧!”他笑笑,说实在的他非常喜欢海藻,除了身体上海藻有让他着迷的地方,海藻穿衣服的品味也令他非常欣赏喜欢。
“讨厌,不理你了,人家想你,你却老吊人家的胃口。”海藻嘟着嘴说。
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诱人的香味直冲他的嗅觉。
他又喝了一口茶水问:“咦?这茶是今年的明前龙井吧?”
“是啊。”海藻得意的笑着回答。
“这可不是酒店里备的茶,酒店里可不会备这么高档的明前龙井。”宋思明伸出手紧紧的搂着她,两人温馨的抱在一起,空调暖风微微轻轻在两人身上吹拂。
“是啊这种茶叶酒店才不会有啊,不过人家才不喝茶,喝茶人家晚上会睡不着觉。”海藻娇声道。
“咦?你不喝茶,带这么好的茶叶干嘛?”
“讨厌,没良心的!人家知道你爱喝龙井茶,刚才在影视城旁边的茶庄里专门给你买的。特级明前龙井,花了好几千银子呢!”海藻脸枕着他隆起的蒙古包上用怨恨的眼光瞧着宋思明。
“小东西,你真有心。来宝贝给我亲亲。”宋思明摸着她的秀发,低下头温柔的撬开她的香唇,轻轻吸舐着她那滑嫩的香唇……
他的手开始抚摸着她的后背,她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任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游动着。
海藻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胸前的乳房贴在了他的胸膛,娇声无力。
宋思明被海藻火热的身躯贴住,一阵幽幽的清香传进鼻子里,宋感到一阵幸福的同时,一股莫名的热气从下腹升起,再加上他呼吸着海藻喷出的幽香热气,他感觉到体内的欲火开始高涨起来。
宋思明和海藻发疯似地狂吻,将身体紧紧地拥在了一起,一直吻到快要窒息,这才猛然分开。
海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她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面色如潮,笑道:“我是不是太疯狂了?”
“时而温婉,时而狂暴,哈哈,小东西,你真要迷死人了!”宋思明面带喜色的夸奖着她,她的脸更红了,娇嗔道:“就会逗人开心!”
“小东西,你是我的女人,我不逗你难道还要别人来逗?”宋思明满脸的夸张表情,又惹得海藻一阵咯咯的笑。
“我们去床上吧,人家都为你准备好了。”她羞红着脸,娇若无力的说。
他抱起她,海藻无力轻柔的身体像水一般在他胸前荡漾。宋思明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她起身站在床上,将肩膀上的吊带褪下,柔滑的丝绸裙子脱落在了床上,顿时一个娇美洁白的身体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海藻的身材确是恰到好处,上下非常精致,没有一丝瑕疵,32C刚好足以让宋思明一手包容的双乳丰满挺拔而富有弹性,在迷你的肉色乳罩下圆滚瓷实的乳房像一对美丽的荷花,在静静的绽放,尽显妩媚与柔美,勾勒着海藻的女人迷人风采。性感诱人的曲线穿越腰肢向下身延伸,下身的小裤头更加诱人而又可爱,窄小的裤头上绣了一个漂亮的卡通,油黑明亮的阴毛在小裤头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跃跃欲试的卡通遮住仙人洞,非常打眼,悦目。海藻这女人太懂男人了。
宋思明欣赏了半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像一只狼一样扑了过去,狂热的吻她火热的嘴唇,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摸着,捏着,海藻的身体在他的手下起伏不定,“啊,轻点,宋大爷,你这个家伙,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啊……”
宋思明动作麻利的把海藻胸前的乳罩摘下来扔到床头上,两个鲜红的乳晕像两粒红枣熠熠生辉,宋思明将头埋进海藻的丰硕的乳房里,他嗅到一股醉人的幽香。这是姑娘才有的气味,这种气味使他的欲望更加猛烈。
两个丰硕的乳房像两朵盛开的荷花,洁白艳丽。使宋思明爱不释手。他像婴儿一样,在她的的乳房上寻找乳汁。贪恋的吮吸着,似乎那里有他渴望的东西。
海藻在宋的吸吮下,感受到母性般的温润,唤起她对他的深深的爱怜,她深情的搂住他的腰,在他的身下快活的扭着充满欲望的身体。
宋思明吻过她的乳房,并没有就此为止,顺着海藻那性感诱人的曲线一路游走,滑过她那丘陵般的腹部,划向深渊,在海藻那飘着花香般的私处热情的亲吻。很快海藻那桃花般的香泽湿润了他的脸。他嗅到玫瑰花般的芳香。海藻这个女人真的女人中的极品。
丰腴的大腿性感修长,雪白中透出蓝色的血管,宋思明被这天生的尤物所迷惑,宋思明挺拔起来,他趴在海藻的身上。用他的大腿分开了海藻富有弹性的大腿,海藻眼睛迷离,脸色潮红。宋思明爱惜的望着她那迷人的脸颊,他被眼前这个年轻更香艳的身体所迷惑,其实海藻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她也很高傲的,也不知道宋思明施了啥魔力,使她这样对他俯首称臣。此刻海藻的心已经被这位中年男人所迷惑了,她浑身瘫软的任宋思明欣赏,居然没有羞耻感,这使她自己都很惊讶,她正感受到她的下身被打开。
宋思明的手开始往下褪海藻的小裤头,海藻弯曲腿,屁股抬高了点点,任他褪下,宋思明胡乱中将自己的裤头也脱掉。海藻看着他压过来的壮实的身材,脸上激动不已,“坏蛋,你总算来了,快给我快乐吧。”
宋思明像一位久渴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而且还是非常清澈的泉水,甘甜的使他如饮泉水。他爱不释手的在她的香泽那儿亲吻。使她发自内心深处的呻吟。海藻情不自禁的伸手按住他的头颅,使劲的往下按,喉咙里发出激情的呻吟声,使宋思明的热血更加旺盛了起来。
宋思明再没有耐心去品味海藻的艳丽身体,而是急着想进入她的身体,似乎只有进入才算真正的获得她的全部。
宋不再犹豫,他用他的家伙在她那桃花源旁噌了噌,然后突然的进入了海藻的身体,海藻一声尖叫,使宋思明停了下来,她这一声尖叫,似乎提醒了他,他们毗邻的房间里还有着其他客人,这是酒店,还不能那么放肆,毕竟酒店的房间没有自己的豪宅安全。
海藻就像被点燃的燃料,腾的就着了起来,像狼一样叼住她的垂涎已久的猎物一样,粗暴的啃咬,弄得宋思明在疼痛中体会到了快感。海藻使劲的咬住宋思明的肩胛,宋思明翻身上马,勇猛的跟她厮杀了起来。
海藻燃情四火,他们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情后,宋思明的肩胛落下两排深深的齿印。鲜红的,像一朵盛开的花儿。
宋思明改变着抽插的花样,上插入下抽出,左插入右抽出,中间插入打着转再抽出,觉得总是不过瘾,又用龟头顶住海藻娇嫩的花心打转研磨。海藻娇躯一颤浪声:“啊……大爷……啊……好大的力气……我好喜欢……啊……花心……
要磨碎了!”双腿交在宋思明的屁股上,转动粉臀用软软的花心磨宋思明的龟头。
软软的花心张开小口,好像婴儿的嘴吮吸着宋思明的龟头,海藻娇躯突然一阵痉挛,紧接着花心张开的口中涌出一阵阵滚烫的阴精,全都淋在宋思明的龟头上,宋思明的龟头随之一烫,麻麻酥酥的,宋思明把龟头狠顶海藻花心处的小口,龟头竟然插入了海藻的子宫口中。经此一磨宋思明的龟头又酸又痒,龟头立即一跳,一排排精子随着龟头的跳动像子弹一样猛射进海藻的子宫深处。
海藻连连呻吟:“大爷,你这么厉害,你是我遇见的最厉害的男人,啊……
我不行了……啊,啊,啊……“宋思明的龟头又是一烫,海藻再一次射出阴精,频频的摇摆着臀部,好把所有的阴精射出,宋思明的龟头也不断跳动,一直把所有的精子全部射进海藻的子宫里。
射完精后,海藻象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抱住宋思明,两人温存了片刻。宋思明才抽出软软的肉棒,海藻就“啊”的一声:“大爷,快拿纸巾!”
宋思明抬头,只见海藻平躺在床上,乌黑的秀发弹散在枕头和圆实的削肩上,几丝细发粘在香汗淋淋的粉脸上,两腮嫣红,雪嫩的乳峰饱胀,修长的粉腿张开,凸起的阴埠上湿淋淋的阴毛泛着光,粉红的阴唇由于宋思明的肉棒刚抽出还留下一个小洞,白色的琼浆正从里面滑出。
宋思明从床头柜上拿出纸巾,边在海藻的阴唇中间擦着,边说:“宝贝,去洗一洗吧,洗一洗更舒服。”
冲完热水澡,海藻就娇弱无力般地又躺回到宋思明温暖的怀抱,情爱得到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欢愉的大海中。
40
一直到吃过晚饭,宋思明的手机都没响,回到宾馆房间海藻的手机响了。
海藻一看号码,立刻挂掉,发了个短信息回去。不一会儿,房间的电话响了,电话那头是小贝的声音。
“小猪猪,你今天忙什么了呀?”
“工作。”
“吃饭了吗?”
“吃了呀,你呢?”
“我和你姐姐姐夫一起吃的,今天他们搬家。”
“哦!对了,他们那怎么样啊?”
“哇!乖乖!超大!超豪华!你绝对想不到!”
“是吗?”海藻的回答开始心猿意马。宋思明躺在她身边,开始玩小动作。
海藻任他拨弄。
“我觉得你姐姐肯定有问题。海藻,你想不想听?”
“什么?”海藻看见宋思明的手伸进被子里头。
“我有个预感,你姐姐肯定有别的男人了!”
“别胡说,我姐姐不是这种人!”
“真的,不骗你!你想,她自从有了那个教老外的工作以后,好像再没为钱发愁过。又住新房子又买衣服的,我怀疑……”
“不要乱猜,那只是学生,顶多朋友。”宋思明的头也钻进被子。海藻的嘴巴和眼睛都张得老大,表情骤变。
“你信我,普通朋友绝对不会这样。不信,你改天问问海萍。哎!你别说是我说的呀!”
“啊!”被子里,宋在海藻身上从上到下轻轻的湿吻。海藻才开始忍不住突然在电话另一头低叫一声。
“海藻,怎么了?”
海藻赶紧回神说:“碰着脚了,房间小,家具多。”
“你小心点。今天我看到苏淳,真的好同情他呀!他还很高兴呢!可能一点都意识不到威胁的逼近。男人啊!通常周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而他却还蒙在鼓里。”
“呀!”海藻声音都变调了,被子里,宋的小弟弟插入在海藻的阴唇中上下抽插着。
“海藻!怎么回事?”
“蟑螂,是蟑螂。我挂了,我抓蟑螂。”宋在被子里的抽插让海藻已经受不了了,她想匆匆收线。
“哎呀!你别自己抓,快打电话给总台。”
“哦!哦!拜拜。”
“我爱你,小猪猪。你也爱我吗?”小贝甜蜜追问。
“我也爱你。”海藻迅速放下电话,扯着宋思明的头发揪出来,眼神迷离。
“你干吗呀?”
宋思明的眼里有一股火,他一面发力一面问:“你爱谁?”边说边做爱边揪住海藻的头发。海藻被揪得生疼,嘴上还邪笑着答:“我爱小贝。”宋思明真的怒了,一面用力抽插一面大声问:“你到底爱谁?”海藻也瞪起眼睛回嘴:“我爱小贝!”声音铿锵有力。宋思明一只手捏住海藻的下巴,一只手攥住海藻的胸下力揉捏:“说你爱我!”“我爱小贝!”“说你爱我!”海藻的声音都变了,瞳孔开始逐渐放大,她不由自主地双腿环绕宋思明,颤抖尖叫着喊:“我爱小贝!我爱小贝!我爱小贝……我爱……”
宋思明伏在海藻身上,摸着海藻的额头心痛得发抖,突然很颓丧地翻身而下,背过身去。
海藻乖巧地贴过去,将腿搭在宋思明的腰间,双手抱着他。
“海藻,和小贝断了吧!我要你只属于我。”宋思明的声音很受伤。
海藻不说话。一片静默。
周一一整天的宋思明显得有些阴郁,不主动跟海藻说话,坐沙发上想心事。
海藻见他不说话,也不自讨没趣,大家都保持沉默。海藻把宾馆送的报纸都快翻烂了,也没见宋有出去走走的意思。
到中午时分,宋思明的手机铃声把他拉回到现状里。“说……拣重点……多少?……没问题。就这样。”宋思明大部分时间不做声,都在倾听,等电话收线后,宋思明用吩咐手下的语气对海藻说:“你给陈寺福打个电话,跟他讲下午过来送钥匙。”
海藻不可置信地看着宋,心想,老板要听你就怪了,两百多万的尾款呢!
把钥匙给人家回头收不回钱怎么办?但海藻没敢多问,赶紧打电话,又不知道该不该在电话里提宋思明这三个字,于是含糊地说:“老板,你下午能不能把钥匙送过来?”电话那头一阵咆哮。海藻脸色尴尬,又不晓得如何作答。
宋思明示意海藻把电话递过来,说:“你下午赶紧过来一趟,把钥匙带来。
我给你都安排好了,你这边交钥匙,那边付你200万。”
“啊!大哥啊!我晕!他们欠我比这多得多呀!收200万我不亏了吗?”
“你到底想不想解决问题?要不你就跟他们耗,打官司。别说你不赢,你就是赢了,中间砸的钱也得超过那18万。”
“切!他们敢不给我!我手上有头儿!到时候摁他们!”
“你到底是求财还是想惹事?进庙烧香你不懂?何况换了菩萨呢?你就是再摁前头的,后头这个不给你钱,你还是拿不到手。你究竟想斗气斗狠,还是想留个门缝?生意不可能笔笔都赚,不亏就行了。你赶紧过来。”
陈寺福又在电话那头磨蹭什么。宋思明有点不耐烦地答:“我知道了。还有,你对我的女人客气点儿,说话别那么大声!”宋思明挂了电话。
海藻的心像花苞苞一样软软一拱,走到宋思明面前,有点怯有点娇地拉了拉宋思明的手。宋还是不开笑脸。海藻的脸红了,下定决心似的说:“好吧好吧,你气性那么长,为了让你高兴,我就哄哄你,你把耳朵伸过来。”说完冲宋思明勾勾手,宋思明疑惑着把耳朵凑过去,海藻趴边上嘀咕了一句。
宋思明更疑惑了,粗声说:“大声点儿,没听清。”
“你讨厌,好话不说二遍,听不清算了。”
“我真没听清,你爱我的什么?”
海藻愠怒了说:“你去死,死得越远越好。”说完生气地绕到床的另一边坐下。
宋思明转念一想,突然笑了,倒在床上一把把海藻拉倒说:“哦,明白了,真的?你真的喜欢?”海藻拿胳膊抱着头,不让宋思明看她的脸,宋思明使劲掰她的手,说:“你再说一遍嘛!你再说一遍。”
海藻不接下茬,说:“我只说哄你高兴的,不是真的。”
宋思明笑得很得意。他站起来说:“我先去洗个澡”。说着宋思明就走向洗手间去了。
宋思明飞快脱光了衣服,一进了卫生间将水龙头打开的时候,略微温温的水从头上喷下,宛如夏天的雷雨一般,顿时一种清爽的感觉遍布全身。
宋思明抓紧冲了一下,擦干了身子,裹着浴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就走出了卫生间。
海藻看到宋思明从卫生间走出来,走到宋思明面前踮起脚主动的献上了红唇,在宋思明的嘴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带着微笑的目光深情地说:“大爷,乖乖地,到床上等着我。”轻盈地转身进入卫生间。
宋思明听着浴室里不断传来的水声,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海藻。
“唰”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了。海藻未着片缕就这么赤裸裸的走到床前,刚洗过澡的罗梅,更显得楚楚动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鼻息如兰,细细的眉毛轻挑着,尖下巴有一点翘,披散的头发长如飞瀑,尤其一转头,露出美丽的胸部,肌肤如雪。
宋思明眼前只见神女般的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
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拔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待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黑幽幽的茵草凄凄……
宋思明身上本来就没有穿衣服,他含住神女海藻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乳头,这一阵吮吸、舔擦,海藻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逐渐变得脸红耳赤起来。
“嗯……唔……唔……”在宋思明吮吸、舔擦下,神女海藻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而此时,宋思明用他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把她压到床上。神女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但见仙子那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已经在他胯下……
宋思明死死吮吸着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
她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
宋思明的阴茎顶到了她的桃源洞口,兵临城下,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他的身体向她靠近,与烧红铁棍做没任何分别的巨大的肉棒不由分说的挤开神女阴户嫣红的世界,顿时大肉棒顿时消失在她冰清玉洁的两腿间。
此刻,在洁白的床上,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
“啊……”天仙般美丽圣洁的绝色丽人神女给宋思明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壁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哎……”国色天香、貌美似仙的绝色丽人神女海藻在他那滚烫的阳精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眩晕,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宋思明从神女海藻身上退出。
楚楚动人。国色天香、美丽圣洁的绝色仙子神女海藻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宋思明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淋的美丽仙子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只见神女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幅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海藻被宋思明柔情的抱住,全身一颤,却感到浑然舒服,宋思明咬住海藻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呢喃:“海藻,我好爱你啊!”海藻缓缓闭上眼睛,静静地迎接宋思明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
就像一股电流,同时侵袭了两人,宋思明吻得无比的狂热、缠绵,海藻紧紧抱住宋思明的腰身,双手在他背部无意识地、不停地揉抚着。
宋思明把舌尖探进檀口之中,海藻配合地张开玉齿,宋思明轻易地伸进舌头,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两人紧紧相拥,互吻着对方,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未尽的快感。海藻一脸汗水、浑身疲软的依偎在宋思明怀里,宋思明得意的轻轻爱抚着她。
似乎感到宋思明的得意,海藻一脸羞红,轻轻咬了一口宋思明的胸膛,小声道,“大爷你讨厌啦……坏蛋……”
“嘿嘿,海藻宝贝是不是又想要了?”宋思明一脸坏笑的抓住海藻一边乳房轻轻揉搓着问道,海藻“嗯”的呻吟了一声,想要反击却浑身无力,只好任由宋思明施为。
云雨过后的海藻,和平时完全不同,全身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娇羞的神色分外惹人爱恋,一只玉乳紧压着宋思明的胸膛,另一只则颤巍巍的矗立在空气中,上面还隐约可见宋思明在欢愉中留下的痕迹。
经过一番温存,海藻纤纤玉手在宋思明胸前轻划着,带来阵阵的酥麻。海藻一脸潮红和春情的趴在宋思明怀里,风情万种的看着宋思明,说着闺房私话。
41
“哎!宋大爷,有没有什么问题是你解决不了的?”
“这世界上,我想,除了我们思维领域或科学技术达不到的我们解决不了,其他问题没什么不可商量的。一定有一把钥匙,或是一个通道可以把两边的门打开。只是,有时候双方都把钥匙当宝贝藏起来。事实上,你藏自己的钥匙不让人进,你也出不去。我不过是站在局外,掂量一下两边的底限,找把钥匙,给两边建个通道,然后各取所需。”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你比较像商人。”
“你错了。商人看似灵活,其实比较愚笨,他们的交易方式就是物换钱,钱换物。这就像是单行道,而我是立交桥。这个问题,你不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那你说给我听呀?”
“没必要,你快快乐乐的就行了,有我在,你不必自寻烦恼。对了,晚上你要不要一起去吃一顿合欢宴?”
“和谁?”
“红星置地。”
“我不去,昨天他们还训我呢,今天就合欢?我脸转不了那么快。”
“没事儿,等会你招呼好桌上的菜就行了,人不用你管。”
“好!人家陪大爷你去就是了”海藻点了点头。
“你起来,去洗一洗,穿上衣服吧,穿的漂亮点。”
“不嘛,人家想在你怀里多呆一会!”海藻扭了扭身子缩进宋思明的怀里娇嗔道,双手紧紧搂着宋的腰,似乎宋思明真要走一样。
紧紧抱住沉浸在幸福感觉中的海藻,宋思明心头有一股暖流在激荡。“好,好,好,再抱你一会,可爱的小东西。”
宋思明话还没有说完,海藻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她不断的用坚挺的双峰摩擦带来的快感,宋思明也忍不住的低头含住那两片柔嫩的香唇。
撬开那片薄唇,宋思明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口中,追逐着让人心醉的丁香小舌,海藻也开张嘴来把舌头伸进了宋思明嘴里,两人酣快淋漓的交缠着,吸吮着彼此的津液,啃噬着对方的嘴唇,一直吻到天昏地暗,海藻才意犹未尽的与宋思明分开。这样的接吻和缠绵,在这些日子里海藻已经与宋思明做过不知过了多少次,可海藻还是不知疲惫的津津乐道着。海藻满面绯红的看着宋思明,她的嘴角挂着的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
海藻水汪汪的眼睛散发着醉人气息,樱桃小嘴微张,仿佛等待着宋思明去品尝,那道深深的乳沟,那轻微晃动的两团肉球,那粉红色的凸起,那纤细的香肩,那深深的锁骨,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修长的脖子,嫩白的肌肤,高耸的双峰,平坦的小腹,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宋思明已经熄灭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宋思明将海藻搂住,在她耳边轻声道:“喜欢我吗?”海藻哪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啊,她恨恨的掐了宋思明一下。
宋思明嘿嘿一笑,张开大嘴含住她娇嫩的耳垂,吹了一口气之后开始轻轻的舔弄,大手又开始在海藻身上不断游走,搓揉着她的大腿,挑逗着她的身子。
“呜呜”,不大会,海藻便开始轻声的呻吟出声,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被宋思明轻轻的挑逗,她就觉得体内一股潮涌涌了出来,身子也在不断的升温,血液也要沸腾了,似乎要爆炸了一样。
宋思明火花焚身不再继续调情,温柔的分开海藻的大腿,开始了征战的序幕。
进去的时候,海藻忍不住的长哦了一声,那是一种愉悦,一种欢快,如同饥渴的旅人发现水源时的莫名兴奋。
宋思明欢快的闷哼了一下,握住海藻丰满的双峰,下身轻轻的挺动几下,待她适应了之后,我猛烈的耸动起来,巨大的冲力让单人床也忍不住吱吱嘎嘎的叫了起来。
宾馆的房间里,盎然的春色又一次蓬勃喷发……
足足疯狂猛烈了半个小时,海藻突然叫了起来,“大爷,我要死了!”宋思明再次疯狂的全根而入,海藻嘤咛一声,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
这一下尖利的声音结束后,海藻挺动着脖子发出一声颤抖的闷哼,这声音既痛苦又满足又快乐,听起来显得无比淫荡,那张潮红的嫩脸和脖子上突起的细细青筋,让她忍不住的达到了第一波快乐巅峰。
此时的她就如同飞上了云端一般,尽情的和宋思明享受着鱼水之欢,那种水乳交融的畅快感觉,仿佛带着点痛苦,又仿佛带着点火花,海藻面色绯红,她一下昂起头狠狠的咬在了宋思明的肩膀上,这剧烈的疼痛下,宋思明狠狠的一击到底,让两人的身体处于最为紧密的结合着。
在痛苦和快乐并存的感觉中,宋思明终于喷发出来,之后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宋思明温柔的把玩着海藻的双峰,细细体会着那滑腻的快感,抚摸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捏一捏那顶尖的突起。
海藻被宋思明弄得全身起了红潮,羞答答的样子可爱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宋思明感到自己的精力竟然出奇的好,没有休息多久,他就恢复了身体的动力,又开始作战了。
这一次,海藻已经开始慢慢在配合宋思明了。这次宋思明非常温柔,直到海藻慢慢进入状态,才轻轻……没想到海藻特别的投入,微曲着腿努力迎合着,这种主动的状态是过去没有过的。宋思明有点陶醉,兴趣盎然地索取着,海藻无比幸福地享受着爱人给予的一切奉献……早过了两次高潮,海藻仍不知足,扭动着、挣扎着、婉转呻吟着,双手环绕在对方的后腰上。
宋思明不时变换着姿势和花样,两人最后几乎是在搏斗了,翻来覆去无所顾及地互相索取着……海藻终于受不了了,几乎失控似的长叫一声,牙齿狠狠咬在宋思明的胳膊上,宋思明下意识地痛叫一声,同时畅快淋漓的发射……
春风二度后,宋思明翻了个身,让海藻伏在他的怀里。这时,宋思明和海藻身心俱畅,享受着激情后的宁静。谁也不愿言语,也无须言语。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都结束了,地上到处散落着两人的衣服和被褥,床上也一片狼迹,此时的海藻面若桃花,是那样的娇羞无比。大汗淋漓的宋思明更是摊软在床,两人就这样什么也不顾地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中,时光流逝。
“哇!怎么天都黑了。”海藻无意识的一句话提醒了宋思明。
“小东西,宝贝,这下该去洗一洗,换衣服吧。”宋思明情深意浓地冲着海藻嫣然一笑。
看看窗外天色渐渐开始黑了,海藻起身到卫生间冲了冲,出来站在落地镜前,将脸对着镜子再次仔细地照了照,感觉到了满意,然后从行李箱中取出内衣穿好,又再次检查了一遍,满意得点了点头,从行李箱里找了一条薄如婵翼的红色吊带裙穿上。
由于是吊带裙,所以整个白嫩的肩膀都露在外面,黑色的蕾丝花边配上性感乳罩的隐形吊带,深深地嵌入了白嫩的肌肤中,海藻将红吊带裙的吊带移动了一下,将乳罩的吊带遮住。
红色透明的吊带裙下面,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性感内衣裤若隐若现,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趁海藻穿衣服的空档,宋思明也换好休闲装,依然帅气逼人,海藻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但每每见到他,心中的小鹿依然会乱撞一番。
“差不多时间了,再不去,菜都凉了。”宋思明拨了拨微湿的头发,刚冲完澡的他,显得神清气爽。
“好嘛,大爷。”海藻边说边用两条玉臂紧紧的抱住了宋思明的脖子,挺了挺胸,将上半身压在了宋的身上,小嘴突然凑到宋思明面前,“吧唧”一声,小丫头在宋思明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地依偎到宋思明的身边,羞涩的对他微微笑着。
随着海藻火热躯体的贴近,温香的玉体入怀,宋思明也环住了海藻的腰,他疼惜地拨拨她额际的秀发,搂着她下楼。
果然,一顿晚饭大家吃得气氛热烈祥和,仿佛完全没发生过龃龉。临行时分,红星置地的新老总还非要派车把他们送回去以示热情周到,被他们再三推辞掉了。
晚上,陈寺福在前头当司机,宋思明和海藻坐后头。陈寺福不断跟宋思明确认:“大哥,我钥匙给他们,没问题吧?万一他们钱不过来呢?”宋懒得理他,过一会儿答:“你怎么就这么点出息呢?你要是老这么锱铢必较的,你还是回老家吧!”陈寺福嘿嘿笑着不说话。
42
海萍已经厌恶了一叫加班自己就老得找借口。今天在经理又来要求一班人马加班的时候,自己主动说:“经理,以后一三五的加班不要叫着我,我开始进修了,我要再不自我完善提高,很快就要被社会扫地出门了。”
旁边的小吴还跟着答腔说:“就是哦!我们怎么老是成为被社会抛弃的一代?想当年我们考大学,那真是万人齐过独木桥,我们是经过真金白银考出来的!
当时的大学生,就能跟现在大学生一个价了吗?现在倒好,公司连打字员都要本科以上文凭了,硕士博士满地走,多少年都这样,干什么都放卫星。”经理不满地看看小吴,又不悦地警告海萍:“这是日资公司,现在各个部门都是考核制,每个人都要打分。你这样拒绝加班,到时候分高分低的,你也不必抱怨。”
海萍原本想回嘴说:“本来就已经垫底了,再差也不会差哪去。”但想到自己毕竟还在人家手下,多少得给人家点面子,就收声,又加一句:“我二四会多做的,如果真有需要,周六也会过来。”
这个经理在海萍眼里就是个垃圾,对了,不止是垃圾这么令人讨厌,垃圾还可以有些用处,可以回收再用。准确地说是一个汉奸!是日本人的走狗,对!
是日本人养的一条狗!
这个经理是个精于算计,任何事都绝不吃亏的主。毛病就是好色,色眼一眯,人就显得猥亵不堪。平常对海萍就有些暧昧不明,只要有空就会坐到海萍的身边,海萍只好躲到小吴的办公桌旁。小吴怪海萍老实。海萍只好说,“人家也没对我表示什么,我能怎样。”海萍就怕这种暧昧不明,自以为是,又自做多情的人。
你看他那样,时刻都在意淫,海萍是受不了了。
海萍并不畏强权,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那个经理,如果不是因为要工作,要养家糊口,要攒钱买房,海萍真是连看都不屑看一眼。
其实从一开始经理对海萍非常照顾,海萍也对经理具有好感。
一次,经理又带我们去喝酒,不同的是,这次是他亲自开车,没用司机。
酒席像往常一样进行着,那些男人灌我喝酒,尽管不胜酒力,但没办法还是喝了一些,分管领导想保护我,但他一保护,那些人就会开些乱七八糟的玩笑。
这次分管领导喝得不多,差不多是那位女同事代劳。
几个小时过去了,大家喝得横七竖八,经理送海萍和小吴回家,女同事小吴已经喝得不行了,歪在车里,到了她家,海萍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她弄回家。
随后就来开车送海萍回家,可他却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下车,他来到后座上,坐在海萍的身边,眼睛里好像冒着火,搂住海萍疯狂地吻了起来。
经理那充满酒气的嘴让人反感和恶心,海萍想推开他,可他的力量巨大,怎么也推不开,他那充满男人的力量和味道压得海萍喘不过气来。
海萍开始享受这种感觉,经理亲吻着海萍的唇,海萍的脖子,他把海萍的衣服也扯开了,那一刻,海萍在他面前没有了秘密,他如痴如醉地趴在海萍身上,吻遍海萍整个身体,每个角落。
海萍心里反对着,身体却不听从自己的指挥,享受着他的爱抚和亲吻……
最后,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后,经理把海萍送回家。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有点后怕,如果经理执意想要与海萍发生关系,也许海萍真的守不住那道最后防线了。
想着想着,海萍身体里又有种渴望,渴望他的激情和刺激,海萍很好奇那种感觉和体验,很想试试,但理智再一次告诉海萍,一定不能就这样出轨。
这次之后,海萍经常收到经理的短信和电话,有时接到他的电话,他也说不了几句话,问他有什么事,经理说想听听海萍的声音。
每到天气转变,经理都会发短信提醒海萍增减衣服,有时,还会告诉海萍一些人事变动的事情。
一次,经理的妻子和儿子旅游去了,他叫海萍去他家,海萍犹豫着,但还是去了。
经理的家很温馨,床头上挂着经理夫妻的婚纱照,很幸福的样子。
经理给海萍煮了咖啡,喝着喝着,他让海萍喂他,海萍把杯子端到他嘴边,他摇头,让海萍先喝到嘴里,然后嘴对嘴地喂他,刚刚喂了第二口,经理就紧紧地吸住海萍,吸得很紧,吻得很急,然后就铺天盖地压在海萍身上。
经理的身体很有力,海萍软软地躺在那儿,任由他放肆地亲吻和抚摸,当他想突破最后防线时,海萍说不可以,真的不可以。经理停下来抱着海萍,躺了一会儿,就让海萍回家了。
经理对海萍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那些关心的语言很温暖海萍的心,海萍有时想,能找他做丈夫也不错的。
海萍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世事难料。因为海萍的懦弱还是让她有了麻烦。
那天,海萍呆坐在办公室里,人都走光了,她才开始收拾,准备下班。
经理进来时,海萍并没理他,只是往外走。海萍转身向门外走去,他几步追了过来抱住海萍,亲吻海萍,海萍挣扎着想喊,但她没有。海萍知道这样做对海萍对经理都不好,何况同事们都下班了。没想到这经理真是色胆包天,竟然将海萍按到了桌上。海萍大声呼喊。不知经理用什么堵住了海萍的嘴。海萍疯狂的踢打着,随手拿起书,在他的头上拼命的砸。他完全疯了,狠狠的抽着海萍的脸,海萍感到她的耳朵嗡嗡的响,海萍的嘴角也似乎流血了。海萍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都木了。
经理吻着海萍,海萍反抗着,慢慢地感觉很舒服,竟然享受起来。
也许经理感觉到了海萍的变化,把她抱到沙发上,开始抚摸海萍的身体,很忘情地吻着海萍,喊着“心肝宝贝”,说他愿意为海萍做任何事情。
海萍的上衣被经理打开,海萍突然恢复理智,海萍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不能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海萍说不要不要,并推开经理。
经理终于停下来看着海萍:“宝贝,我真的喜欢你,给我吧,我想要你。”
“不行,我已经结婚,我有老公,不可以。”海萍很坚决地说。
从前的海萍并不相信强奸这回事。总觉得只要拼命反抗,一定不会让歹人得逞。人都会有这样的毛病,想象中,自己什么都能应付,事实上,只有真正发生了,才能知道自己是否能应付。
现实总是残酷的。当你手脚都被压住,嘴也不能说话,全身筋疲力尽再也无力挣扎时,你还能怎样。海萍真的是没力气了,她的脸热辣辣的一定是肿起来了,她的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东西。
海萍的泪被那个恶棍舔吸着,上衣也掀到了颈上。海萍眼前阵阵发黑,人羞辱得几乎不想活。
突然走廊上传小吴的歌声,这个狗经理迅速被掀下去时,他还没完全得逞。
海萍的内裤还没被脱掉。海萍颤抖着,赶快整理着衣服。
43
海萍晚上去了Mark的家。Mark一看到海萍就做鬼脸说:“郭!你知道吗?
现在在上海,想找上海土著是很难的!我住的这里,问了好几家人家,没一个是上海本地人,都是外来的移民,而且外国人比中国人还多。我真不骗你,你到徐家汇广场上向下一看,跟纽约差不多,除了黑人少点,有不少黄头发了。今天我跟我们楼下一个看起来像是中国人的人用中文打招呼,谁知道她听不懂,原来是日本人。“
海萍嘲笑Mark的眼光:“日本人跟中国人差远了,他们多矬呀,凡是一见你就点头哈腰的,一定是日本人。”海藻还学日本人躬身的样子,Mark也笑了,说:“我看你们都一样,你能看出我有芬兰血统吗?你们中国人也看不出我们的区别的。对了,今天那个日本太太夸我中文说得好,还问我的老师是谁呢!她有个儿子在这里上学,想请个中文老师,你要不要去跟她谈谈?”
海萍不好意思地赶紧摆手说:“我?我不会去找她的,我不懂日语。”
“你很聪明啊!学什么都会很快的!没关系没关系,我陪你去!”Mark硬拉着海藻跑到楼下去敲开日本太太的家。海萍跟日本人对着不停地鞠躬。那个日本小男孩也突然窜出来吐个舌头,又不见了。最后两人敲定,每周的二四六海萍过来给日本孩子上课。
海萍心下发愁了,这以后二四六的加班,可怎么办呢?
海萍回到家中,苏淳竟然还没回来,海藻诧异,最近一段时间,苏淳回的比她还迟。虽然离他工厂远一点,但不至于要耗费这么久在路上吧。
快12点了,苏淳才拖着疲惫的步伐进门。
“你干吗去了?你们那里现在也要加班了吗?”
苏淳笑了,从棉衣内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随意地丢在桌上说:“看看这是什么?”海萍放下手里的书,打开信封一看,是一叠“江山如画”。“你们发奖金了?”
苏淳暧昧笑笑,摇头。
“你哪来的钱?”
“我接了点私活儿。以前开会认识的福建一个厂里的人,让我帮他们描几幅图,我这半个多月就干这个了。”
“啊!老公,看不出你有这水平,你这半个月的水平赶我一个月的总和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藏着这根金箍棒?”
苏淳又笑了笑说:“这种机会又不是常有。赶巧了,他们要的图我以前制过,很熟悉。”
“嗯,咱们家最近有点时来运转了。自从换了这房子以后,运气来了,我今天又接了个日本人的家教。这样算来,我的总收入也要近8000了。当时贷款买那套大房子,是明确的选择。以发展的眼光来看,一是房子会升值,二是有了压力,就逼迫你有动力去想点子赚钱,努力提高自己。人活着,一点压力承受不起,是不会进步的。你看我们以前不买房子,怎么会这么钻墙打洞找门路呢?”
“你怎么又接啊!你哪有时间啊?”
“挤呗,时间就像牛奶,只要去挤挤,总会滴几滴的。我说吧!搬到这里给你刺激吧!马上就出去找事做了。我也是,每天出门我都不好意思。人家都开着自备车出去,我倒好,骑辆自行车出去。那天我出门,看我们对门的女的,挂着个毛巾,穿件运动装围小区绕圈跑呢!我心想,她真是奢侈,居然有那闲工夫,我都恨不得一天有25小时。”
“哎呀,你也别嫉妒人家。现在开车是小菜,骑车是时尚。下个月,你买辆山地车,买顶瓜皮帽,也穿上那个紧身服,撅着个屁股夹着个水瓶趴在车上出去,人家开车的就羡慕你了。说我们天天忙着拼命,她倒好,有这闲工夫!”
海萍被苏淳描述的景象逗乐了,放下书,跑到浴室洗漱。
海萍躺在床上还舍不得关灯,捧着书嘴里念念有词。旁边已经累迷糊的苏淳翻了好几个身之后,终于忍不住催了一句:“睡吧!别太拼命了,你这样睡得太少了。”
海萍一边看书一边回答:“我明天第一次给那日本小孩上课,我得看点怎么跟孩子交流的英语,不然会很枯燥。小孩子比大人难教。”
苏淳不说话,半晌终于冒出一句:“可你不关灯,我怎么睡啊?”
海萍停了一下答:“那你睡吧,我出去看。”说完拉了灯跑到另一间房间。
苏淳看海萍出去了,追一句:“等下要过来睡啊!我可不打算跟你事实分居。”海萍笑了,突然意识到什么,问:“哟!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说完拿手试了试被子下头的苏淳。
苏淳那里很平静,没什么跃跃欲试的样子。苏淳拿手拨开海萍:“什么呀什么呀!你看你,狭隘了不是?我心疼你,那边房间的被子薄,也冷。”海萍觉得心里很温暖,对着苏淳的头发亲了亲,说:“那我不去了,睡觉。”关灯。
关上壁灯,窗外的月光映白了室内的卧室。千娇百媚的海萍在晚上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苏淳默默坐到她的身边,侧着身把她丰腴的肉体抱在自己怀中。
尽管海萍的身子和平时一样温暖,但他觉得,今天晚上只有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才会有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自然保护的感觉。
海萍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像团绽开的白牡丹。苏淳上床躺下,习惯地将右手伸向海萍的脖子下方,海萍也像平时一样轻轻侧过身子并抬起头,让苏淳用双手把她的全身紧紧搂住。同时,他们的嘴唇温柔地吻在一起,很长时间没有分开。
海萍的奶头挤摩着他的胸脯,两个肉团把他弄得浑身发痒。
海萍嘴里的口香糖味、潮湿头发上散出的发乳味和她身上特有的体味混合在一起,像是在诱发苏淳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向外溢出,使他感到有些头脑发热。
当他们的嘴唇吻得发麻时,苏淳把胳膊从海萍的脖子下抽出来,然后起身将她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下,接着嘴唇又是一阵厮咬。
海萍的鼻孔里不断喷出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苏淳的脸上,两个小丘般的奶头仿佛要将苏淳的身子顶起。苏淳向下挪了一下身子,将海萍的奶头从宽大的睡衣领口处挤出来,然后轮番用嘴吸吮着。
尽管卧室里的光线很暗,使他不能像白天那样将海萍结实的奶头看个仔细,但他依稀可以看到她那稍稍有些粗糙的奶头正在由软变硬并慢慢挺立起来。她体内的欲望正在随之而勃发,并且因为有了她,使他这个风流男子更加青春勃发下身正在慢慢翘起。苏淳便用手脱光了她身上的睡衣……
苏淳把老婆海萍紧紧地压在身下,不知是多少次做爱了,虽然老婆的身体就如那电脑的鼠标一样摆弄的是那样的熟悉。但男性荷尔蒙在他年轻的体内还是在自由地膨胀,阴茎翘了起来。于是握着硬硬地男根往海萍的下体戳了进去。
海萍机械地迎合着丈夫的抽插,她感觉丈夫的抽插力度难于使她的体内如刚结婚时那样具有消魂的感觉。
于是又一次例行公事的夫妻生活草草收场,最后苏淳索然无味地把精液喷射到老婆的体内。
苏淳翻身下床跑进洗浴间拧开笼头放出热水清洗着下身黏糊糊的精液。然后拿着一条热毛巾细心地在海萍那粘满爱液的阴户上不停地清洗着。海萍用幸福感激的目光望着丈夫,刚才性生活时的不满足感得到了一些补充。
苏淳对性生活渐渐感觉到快感却没有以前那样强烈了,他知道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问题出在他已经太熟悉原来在石库门蜗居里做爱的习惯了,现在突然改变了环境在这宽大的豪宅之中,反而不太习惯了。他觉得自己熟悉石库门的蜗居,比熟悉自己的身体都多,在石库门老婆做爱时候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甚至呻吟的微小变化,他都能知道老婆到什么程度了。这样的熟悉和习惯很可怕,往往会控制着人们的行为。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把老婆拉入自己的怀中,侧身抱着老婆,把脸埋在她的两个乳房中间,伸出舌尖在乳沟里轻轻地画着圈右手一会拂摸着老婆滚圆的屁股,一会拂摸着那刚刚耕耘过的芳草地,用指尖在浅浅地沟逢中轻轻滑动着。
他迷恋女人的屁股和阴户,在他看来那才是一生最恰意的地方。他常对老婆说:“做爱才是他一生最大的爱好。”
半夜里,海萍突然坐起来了。那厢苏淳睡得香喷喷。海萍推了推苏淳,苏淳睁眼问:“干吗?上班时间到了吗?”说完开灯看床头钟,“还早呢,才4点多,还有俩钟头可以睡。”说完又躺下关灯。海萍说:“苏淳,我做梦了。”
“噩梦?睡吧睡吧!没事,都是假的,反梦反梦。”苏淳在海萍的肩膀上撸了两下表示安慰。
“不是,梦里我讲一口英文。我真的在用英文跟你对话,我刚才在梦里跟你说‘Turnonthelight!` 很顺当,就像我的母语一样。还有其他好多哦!说得很流利,跟我们老板说的也是英文。”
苏淳笑了,说:“走火入魔。”
海萍又躺下。
44
经理越来越叫人讨厌。就因为海萍说一三五晚上不加班,他现在把活儿都堆在二四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交代。而非常不幸的是,从这个礼拜起,海萍连二四六都不能加班了。海萍一看到经理走进办公室,头就开始大了,只好假装没见他。
但你不招呼人家,藏电脑后头,不代表人家也忽略你。
“郭海萍,这个要得很急,我也是刚拿到的,你争取明天一早交给我。”
说完递来一份材料。
海萍看了一眼,说:“哦!”说完就开始收拾包,准备走人了。经理奇怪地看着海萍说:“你现在不干还要等什么时候?”海萍一脸无辜地说:“下班时间到了啊!我今天要去买菜,我妹妹晚上来吃饭。”
“那你明天怎么交给我?”
“你不是明天早上要吗?到明天中午12点以前,那不都是早上?我反正完成了给你就行了。你要的究竟是结果,还是要看我加班的过程?”
“我都要。我就在这等你,看你怎么做的,这样有问题我们也可以讨论讨论。你明天中午11点59分交给我,我有问题,到那时候哪有时间改?”
“好好,我明天早晨10点交给你,让你有两个小时挑毛病的空。”
“怎么是挑毛病呢,这是正常工作。”
“经理,我真要走了,赶时间,你放心,我肯定能干完。说完,她拎包就走,不给经理在后头追着喊的时间。
经理非常郁闷,对着海萍的背影发狠:“这30多的女人,是真不能要,每天不是烧饭就是带孩子,像这样的,就该在家做家庭妇女,省得耽误人家。”
旁边几个人面面相觑,光传递眼神不说话。
海萍一进Mark住的小区,就笑了,想自己现在每天都到这里来报道。日本人家在7楼,Mark家在16楼。海萍一进门,日本女人很客气,又点头哈腰一番,请海萍直接去了小孩的书房。日本人说英语很难听,不过因为不是母语,用词简单容易,海萍倒觉得比Mark说得容易懂。
“我家正雄上二年级了,我让他在本地小学读书,因为我希望他学习说纯正的汉语。但他刚进学校不久,汉语说得不好,主要是很多字不会写,小学教得很难。老师教的时候都认为这些你在幼儿园和一年级都学过了,但我家正雄没学,所以考得很差。”说完就把正雄的作业本和考试卷一一摊开给海萍看。海萍一看就开始叹气了,第一个词就把她给弄晕倒,书上写着“热闹”
两个字,正雄在旁边画了个大大的问号。这个“热闹”,该怎么跟他解释?
再翻一页书,“难道”又跳出来了,海萍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这个“难道”,又怎么解释?
小男孩手里捧着一大堆玩具走进房间。孩子的母亲一改温良的样子,换种不容反对的声音对儿子说:“去洗手,玩具不要拿进书房,马上老师要上课了!”
完了又换了一张笑脸对海萍。
海萍坐下来跟孩子聊天,她发现这孩子会说一点儿,基础比Mark当时强多了,但说着说着,日语英文一起往外蹦。海萍先检查一下他的学习水准,发现书上的字,他除了“你我他的妈是了”其他的一概乱讲,连回家的“回”
和过马路的“过”都不认识。海萍开始跟他一点一点顺,逐字逐句讲解。
其间,日本妈妈进来送了水果和点心让海萍吃。海萍往男孩那边推了推,男孩主动摇手说:“妈妈说上课的时候不许吃东西,吃东西一定要在餐桌边。”
可海萍吃的时候,孩子就那么干瞪眼咽口水,明显是饿了的模样。其实萍也饿了,那么好看的点心,非常诱人。海萍眼珠转转说:“咱们一起吃了吧,这样好肚子饱饱上课,你才会集中注意力啊!放心,我不告诉妈妈。”男孩犹豫了一下,抵不住诱惑,最终开始大吃起来。
海萍下了课没回家,而是直奔办公室,把文件打开处理。她一面干活一面内心牢骚:“从没见过我这样加班的,人家都表现给老板看,我这是专门趁老板走了偷偷干。”等把活儿处理完了,一看表,完了,什么车都没了,今天晚上回不去了,打个电话给苏淳:“我今天晚上加班太迟了,回不去了,你别等我了。”
“那怎么行?回来!一个人在外面,出什么事都没人知道,而且办公室里又没被子没床的,你怎么睡?打车回。”
海萍想,晕了晕了,打车回去至少得30块吧,不知道要不要加夜间费?
今天晚上的课上了等于不赚啊!“算了,我还是不回了。”海萍说,“就凑合一夜。”
“不行,一定要回。你明天难道不刷牙不洗脸就见同事?回吧回吧!又不是天天打车,我在家等你,你不回我不睡啊!”
海萍没辙了,只好拎包出门打车,心里那个疼,这一下就丢了好几块瓷砖!
周日,海萍对第一次来新家的海藻说:“你替我谢谢他。还有,这里一万块,你先还他。人家不收利息,我们也不能不自觉,反正我有了就还。”
海藻把钱推回去说:“不急,你急什么,不有我在那当人质呢吗?”
海萍叹气:“海藻,人穷志短。我因为前一段时间被钱拖累得觉得世界都快塌了,所以根本没时间去关心你。我一直很想跟你谈谈这个宋什么,你如果仅仅是因为要帮我度过难关,我想,我尽快把钱还给他,你还是跟他断了吧……”
海藻不等海萍把话说完,马上堵姐姐的嘴说:“不是因为你,我没那么高尚,各种各样的事情交织在一起,就慢慢成今天这样了。你别老往你身上扯,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是小孩子了。”
正说着,苏淳进门,手里拿了一张纸,表情奇怪地看着俩人。海萍问:“怎么了?”
“物业管理放楼下的单子,说每个月物业费2200,怎么办?”
海藻海萍都呆住了。
海萍下决心说:“正好,反正我们也是打算另找住处的,这个月我们交,下个月我们就搬了。”
海藻忙阻拦:“那欢欢和爸妈呢?你不是让他们来过年?”海萍说:“我让他们别来了,来也住不了几天就走,浪费钱。”
海藻犹豫了一下说:“姐,这钱,你先拿去交物业费,最少要住满两个月,你盼欢欢来都盼那么久了,欢欢一定要来。”
宋思明胸口憋了满满的气。
他在生海藻的气。回来以后,他就打算给海藻压力,不再给她去电话,等她主动来说想念。这一个礼拜过去了,海藻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连问候的意思都不存在。仔细想想,这一路和海藻交往下来,几乎一直是自己在付出,而海藻,并不为之所动。
“算了,不要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心思,不值得。到此为止。”宋思明暗暗想。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一个远方的老同学:“宋思明,你小子混得不错啊!找你要下面通报了!”
“胡说啥呀!你这不是就找到我了?”
“你的号码我还是问葫芦要的呢!跟你说个正事儿!20年同学会,今年过年,定在桐乡,到时候别不去啊!”
“怎么跑那地呀?”
“周中义包办的。那地方他搞了一个宾馆,有吃有喝有玩。因为是过年期间,你去别的地方,搞不好人家都门庭冷落车马稀。你去不去?”
“我看情况。过年期间,能有多少同学往那奔啊!不都各自回家了吗?”
“切,你土了吧!告诉你,一多半男的都去。这不正找个借口出来溜达溜达吗!多好的幌子啊!”
“你什么意思?”
“大家都说好,不许带家属不许带孩子,就叙叙旧。”电话那头意味深长地嘿嘿笑了。
宋思明眼前迷雾拨开,马上回答说:“我争取。”
“那我把你名字写上了啊!我们需要大批人马,这样好交代。”要不要给海藻打电话?要不要?宋思明的脑筋又回到这上面来。不想了,打了再说。
45
午饭后海藻在办公室里正无聊。要过年了,业务基本都瘫在那里,谁都没心情做。要不要给宋思明去个电话?好几件事要跟他说。可他最近摆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万一自己跑过去主动,倒显得有些热贴。而且,这个人,她总拿不准他在想什么,有一点点怕。不像和小贝一起,小贝就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你不必在意他究竟在想什么,有什么地方会惹着他。对于自己没把握的人,最好不要主动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海藻下定决心。可“冷屁股”三个字一旦跃入脑海,自己就开始心神乱飞。
手机响了,天哪!是思明!海藻的心一阵狂跳。这大约是第一次,海藻在期盼他的电话,而且是那么焦灼。
“海藻,在忙什么?”对方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不忙什么。”
“最近工作怎么样?”
“还可以。”海藻也一如既往的无可无不可的声音。
“去看过海萍了?”
“是的,礼拜天去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急转直下,带着急促和恨道:“你个小东西!你不忙什么,没别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主动给我一个电话!你难道从来就没想到过我吗?”
海藻的心一下就酥了。对嘛!这才是我想要的嘛!
海藻的声音无限柔媚:“我不忙什么,没什么事情,大部分时间就在想你。
我不能主动给你电话,因为我怕打扰你。我想你想得要命。“
宋思明那头如被电击。他抬手看了看表,一点钟不到,果断地说:“你打个车,到上次那个地方,我现在有两个小时。我马上就要见你。”
海藻的“呀”字差点就蹦出来了,愉悦。“我不要见你。两个小时以后我又孤单了。我就愿意这样想你。你……是不是有点……?我好想你……
在你的……哼哼……“海藻在办公室,虽然里头没几个人,她还是压低声音在电话的这一边哼着说,她能感受到身体的某个蓓蕾绽放。
宋思明在那头气开始喘得有点重:“你赶紧给我出来,半个小时后,我要是见不到你,你死定了!我挂了。”说完迅速放下电话冲出门。
宋思明坐在沙发上指着海藻放在沙发旁的纸袋故作轻松地问道:“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给我?”
没想到她的脸却一下子整个红起来了,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其实……也不能说是要给你的……那是……那是……”宋思明正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海藻自己走过去拿了个盒子出来,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拆开包装拿出了一团东西。
“是衣服吗?这有什么好……”喝!竟然是情趣内衣!
两个蕾丝半透明的文胸,后面还似乎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几乎只剩下两根带子的情趣内裤,性感的样子,让宋思明感觉鼻子痒痒,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内衣再怎么诱人,也需要穿在人的身上才能有效果。宋思明这么失态,不是因为没有见过女性内衣,而且因为这些情趣内衣是海藻所有。
海藻慢慢地在宋思明面前解开了真丝上衣纽扣,一个肉色的乳罩立刻从上衣中跳跃而出,宋思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乳罩,非常新奇,非常吃惊。
宋思明暗暗吞了口口水,伸手抚摩着海藻的肉色乳罩,感觉到手感柔滑舒适,非常细腻亲肤,肉感的弹性就如同“第二肌肤”般让宋思明感受到超细纤维的舒适感,无微不至的贴身呵护着海藻的胸部,丰满、挺拔而富有弹性硅胶罩杯外形与质感近似海藻人体肌肤般自然,和海藻的女性胸部一体成形,尤如胸部的隐形眼镜。好一个让人喷血的尤物!比不穿还性感万分!
“你这个小东西,从哪里搞的这种奶罩?肉肉的,真是迷死人了!”
海藻的脸更红了,娇嗔道:“人家知道大爷你喜欢肉肉的感觉,就特意在港汇广场黛安芬TIZ旗舰店买的,这是水柔型硅胶文胸,是今年流行的新款,漂亮性感吗?”
“不错,不错,很有品位!真是肉肉的,性感十足加上高尚品味,小东西你真行啊!哈哈,我喜欢!”
海藻继续脱去了牛仔裤娇嗔道:“还有这件底裤也是黛安芬TIZ旗舰店的新款,透纱提花丁字裤。人家也是买来特意穿给宋大爷你看的。“
海藻下身窄小的小裤头更加诱人惹火可爱,前片黑色蕾丝面料的透纱上,精美电脑提花,一朵盛开的黑色莲花在黑色的网纹中隐约可见,若隐若现,蛊惑着宋思明的每一根神经。点睛之笔在于腹部的镂空,形成一面奇趣的网,温软而饱满的阴阜,V型的私处闪亮的阴毛,淡红柔嫩的小阴唇……满园的春色隐约可见,让宋思明欲望之火不断飙升。三根弹力带与跨部细带相连,连接处两只黑色蝴蝶翩翩欲飞,臀部曲线尽显,翘臀更性感!瞬间打造出一个性感妩媚的小女人气质。更显欲望、冲动、性感、罗曼蒂克、姣美、妩媚、时尚、高贵、典雅和华丽,海藻这女人太懂男人了。
海藻油黑明亮的阴毛似乎要穿过性感丁字裤黑色网纹跳跃而出,透纱提花丁字裤遮住仙人洞,非常打眼,悦目。
火辣动人、大爆眼球的海藻,不由让宋思明眼前一亮,性感的肉色乳罩配上性感的黑色透纱提花丁字裤将海藻朦朦窈窕的身材勾勒的恰如其分,一副绝美的腰身曲线,让人不想看,不着迷都难。
宋思明笑眯眯的坐在沙发上伸出手钩叫:“小东西,宝贝,过来。”
海藻知趣地偎依了过来,宋思明将她斜抱在自己的怀里,上面亲嘴摸奶,下面左手摩弄着无比诱人的丝袜长腿、粉红色细高跟鞋,两人慢慢挑情。
海藻吃吃地笑着道:“司马迁都说过‘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人家的打扮当然就是特意给大爷你欣赏。”
海藻虽然低着头,还是看得到她在吃吃地笑着。接着她从宋思明的怀抱中站起身抖开那件情趣内衣前面后面展示了一下,又放回盒子里,然后就开始在宋思明面前脱掉了上半身的真丝衬衣和肉色乳罩,还停下来让目瞪口呆的宋思明盯着那对久违了的肉球好一阵子。要脱内裤的时候,她突然又害羞起来,转过身去,让宋思明欣赏着光滑浑圆的雪臀因为轮流抬起左右脚而上下翻腾、暗处开阖的绝妙镜头。从盒子里拿出成对的小裤裤,又慢动作回放了一次。最后又转过身来,摆出一付任君品尝的模样俏立在那儿。
手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艳红的小嘴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柔软光滑迷人的丰腴胴体,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像熟透葡萄般的乳头。柔嫩迷人的胴体两条浑圆的粉腿,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是鲜红的穴肉,中间一条深深的柔嫩迷人的肉缝,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肥嫩可口的小阴户是如此的窄紧。真是美妙无比。
宋思明被这个美丽性感的美女的肉体所震惊,他见过那么多的女人还丛没有像海藻这样香艳迷人的,看来宁吃鲜桃一口,不吃滥杏一筐还是对的。
海藻两条嫩藕般的玉臂交叉环在她那对约32C的挺秀双峰下,挤得那对迷人的乳房呼之欲出。更绝的是海藻的腰并不粗,而且还很纤细,简直是超级魔鬼身材嘛!就象艳星周迅一样性感惹火,但是周迅可没有海藻这么青春漂亮、娇媚和诱人,周迅的乳房也没有海藻的挺拔,关键是周迅远在天边,而海藻却在陪伴着宋思明的身旁为宋思明一个人作私人性感表演。
宋思明站了起来,还有他的小弟弟。猛然冲了过去,两手一伸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急呼呼地就跑进卧房,把她扔上床,整个人压了上去。粗鲁地揉捏着她的丰胸圆臀,贪婪地舔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丝毫也不怜香惜玉。
蝉翼般的情趣内衣,就像是在诉说着:“穿上我,你就会像什么都没有穿一样。穿上我,就可以让你的他变成大色狼。”虽然隔着一层轻纱,宋思明仍然可以直接啃噬着她的美丽花房与耀眼的珍珠,并且饮用着取之不尽的甘泉。
一直到他听到了她的悲泣。
轻薄而贴身的绸缎衣料完美的勾勒出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她的身材太惹火了,纤润柔美的肩部,青春少女发育中的俏挺胸部,纤细的腰身,微翘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在绸缎衣衫的映衬下浑然一体地显现出山峦起伏、流畅优美的纤柔曲线。行走间,凹凸胴体若隐若现,体态撩人,直看得姜枫魂飞魄散。
小裤整体由蕾丝透纱构成,时尚浪漫的新颖设计,特殊材质,在灯光下,发出淡淡的星辰般色彩,前片为细腻的蕾丝透纱面料,有弹性触感极佳:镶嵌精致暗图,细腻的衬托出女性的性感迷人:前片中间采用抽绳设计,可于腰部系成蝴蝶结,性感无比,后背三角设计充分展示女性诱人的臀部!两根丝带略过腰间,使女人的娇柔尽显眼底。红色的轻柔蕾丝,配以豹纹,前部两只带有黄色花蕊红色蝴蝶封不住她的秘密,深深的开裆,大胆的显露她的心情。狂野豹纹面料,蛊惑迷人。丁字裤整体搭配柔软的宽大的蕾丝边。开叉一直延伸到诱人的臀沟,感受女性臀部曲线,蛊惑你的每一根神经。
在宋思明还迷醉在美女身体美妙感觉的时候,忽然觉得一张喷着馥郁芳香的红艳诱人的小嘴向自己的嘴亲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与它吻在一起。接着一个充满香津,滑腻灵活的丁香小舌也伸进了自己嘴里。
宋思明肆意揉捏美人胸乳的同时,另一只手也不客气的钻进海藻的小裤裤。
本就勉强遮掩前面一小片的布料,对他的手几乎没有任何阻拦效果。轻易将手指挑入桃园盛开地。
手上感受和身体的触觉,鼻端的香味,让宋思明热血沸腾起来。腹下三寸的某件物体,更是直直的定在美女的两腿之间。如果不是因为有层布料阻隔,估计已经破体而入。
在宋思明面前,海藻也完全绽放,随着宋思明挑逗的双手扭动。在好似弹钢琴一样的手指抚摸勾引下,已经不可自制的断断续续呻吟着。
一双晶莹的玉手也抚摸着宋思明的身体,“宋大爷,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什么?”宋思明从来没有看过她浪成这个样子,因此一时间还没有弄懂她的意思。
“给我!大爷,快给我!”大概是前戏长得离了谱,把她的情欲挑了起来,却忽略了她下面的需求,没有给她充实,让她的心悬在半空中,屄也挺上了半空中。
宋思明每当看见海藻丰满白嫩而又活力四射的身影从眼前走过时,不由一股热流就从下腹升起。宋思明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揭开了盖头来,请出新郎倌,全力挺进。“啊啊……大爷!”“妙啊!”入洞房了。
猛烈的挺动,完全无法打击到她。海藻鼓动着腰,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将小腹往上一下一下地迎凑着。宋思明将她的两腿拉高,让俩人的更加密合,插得更深、更狠。
突然她把腰一挺,两手在床上一撑,上半身整个翻了起来,趴在宋思明的身上,玉臂围在他的脖子上,两团粉肉跳上跳下地在宋思明的胸前摩擦着,腿也勾了起来箍在他的背后,悬空的屁股疯狂地筛动着。宋思明抱着她,剩下的唯一工具雨点般地朝她的嫩颊粉颈吻着。
当宋思明终于将目标锁定在鲜红美味的樱唇时,下半身的激动也到了顶点。
强劲的热流冲进了蜜壶,没想到反击也滚滚而来。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除了的抽动外,再也没有力气去移动一根小指头了,就这么结合着歪倒在床上。
海藻趴在宋思明的胸膛上,玩弄着他的胸毛,宋思明也老实不客气地抓着海藻带劲儿的屁股肉。
“你今天好骚!”
“还说呢!猴急得跟什么似的。哪有人这样子抱人家进房的?”她捏了宋思明一把。
“也没有哪个女人水这么多的吧?”
“讨厌啦!你流氓!”
“小贝一定是没有能力满足你。”
“少臭美了!只是……”
“怎么样?”
“跟鸡巴大的人做,感觉不一样。”愈来愈小声,她把脸藏进宋思明的怀抱,不敢看他。
宋思明说道:“海藻。”
“嗯?”
“我爱你。”
“我知道。”
宋思明和海藻两个人光光地躺在床上。一副完事后的疲倦与狼狈。
激情过后,海藻痴迷地下床,拿起沾满浆汁的情趣内衣,走进卫生间洗涤。
宋思明跟着进去,搂着她光溜溜的身体,顶着她的小屁屁,磨磨蹭蹭,搞得她洗不下去,把他轰了出来。
洗好,晾好,她走到客厅找回扔了一地的衣服穿上,宋思明则捡一捡那些包装纸,打算拿去丢掉,却发现袋子里还有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
“啊!那个……”她掩嘴轻笑着。
“又是什么古怪玩意儿了?”
“才不古怪呢!”她跑到宋思明身边,在他的耳朵小声说:“是……保……
险……套……”
这小妮子!花样可不少。“怎么?怕替我生了个野小子?”她脸一红,却摇摇头。
“有颗粒的喔……”
“哼!结果都是你要用的东西啊?”
“你要反过来戴也成啊……”宋思明想捏她的脸颊,她笑着躲开了。
“怎么今天没有拿出来用?”
“还好今天没有拿出来用。你今天那么狠,再用这个,会受不了。”
宋思明拿高那盒保险套摇了摇,对她说:“下次再来试试。”她对他扮了个鬼脸。
看到宋思明穿好衬衣和西裤坐在沙发上,海藻走过来,她的身体柔软无骨,纤弱柔细,身上阵阵幽香暖暖地环绕着宋思明,让宋思明由不住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和温馨。当柔软细密的长发从宋思明的指缝间滑过时,不禁油然生出一份疼爱和呵护的感觉。
“我枕在你腿上躺会儿,行吗?”海藻似乎并不需要宋思明回答,轻声一笑俯下身去。
“嗯。那我可真要睡会儿啦。”海藻温顺地点点头往宋思明怀里蜷了蜷,双臂自然地搂着宋思明的腰,静静闭上眼,宛如刚刚沉入梦乡的睡美人,宁静而妩媚。
海藻温驯的任宋思明抚摸她的长发,丝丝细发柔顺光滑,触过手掌,流水般从宋思明指缝间泄过。宋思明轻轻地托起海藻的脸。她脸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不知是阳光映衬还是害羞,显得异常妩媚。
宋思明让海藻躺在大腿上睡了一会儿,他看看手表,二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的确没时间了,赶快叫醒海藻,将她放在沙发上,而宋思明则准备返回去他的办公室怀抱了。
宋思明已经穿好西装,海藻在沙发上躺着不想动说:“我累了,想睡觉。
我不想上班了。我一高兴完了就瞌睡。“
宋思明巨得意,回一句:“你那又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睡吧!”
海藻真的躺下了,宋思明从卧室里拿了床被子温馨的盖在海藻身上。
海藻藏在被子里酝酿睡意。“哦!对了!我姐姐不住你那了。你上次借的那套房子,哪怕不收租金,她都住不起,你知道物业费多少?2200!”
宋思明把外套披上说:“我既然说她能住,她就不必担心这些。钱有人交。
你叫她安心住吧!“
“还有,她想过年的时候把欢欢和爸妈接过去住几天,你觉得可以吗?”
宋思明正准备出门,收住了脚步,回头问:“你父母要来?那你过年在这里?”海藻点头。
“可以倒是可以。”宋思明迟疑地说。
海藻内心一惊,觉得宋其实想说拒绝的话。
“不过……过年里,有两三天,我想带你去一趟桐乡。这样,你还能出来吗?”
海藻乐了,原来是想私奔。“我试试。你赶紧走吧!回头迟到了。快去!”
楼下是车发动的声音。
离开了宋思明,这套郊外的别墅就显得特别空旷和寂寞。刚才海藻还想投在宋思明的怀里睡一觉,现在就完全醒了。你想睡,是因为你喜欢的人在身边。他一走,睡意全无。海藻也穿起衣裳,离开这里。
海藻一出门,赶紧给车上宋思明去电话。宋思明戴上耳机问:“什么事?”
“你这个人呀,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抱怨,我给你打电话你又那么冷漠,没事不能打的话,那我不会有什么机会给你电话了。”
宋思明笑了一下说:“有事快说,在开车呢!”
“姐姐攒了1万块钱,要我还给你。”
“她那么急着还干吗?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她说,快快把钱还掉,我就不必做你的人质了。”
宋思明哼了一声说:“她以为她还了钱,不住房子,你就能跑得掉了?幼稚。”
海藻调笑着说:“那你以为这点钱加一套暂时的房子,就拴得住我了?可笑。”
宋思明笑笑,车进大院,他收了线。
海藻对着滴滴的电话一撇嘴说:“哼,连个再见也没有。”
46
海萍下午正在干活,经理走进来说:“郭海萍,周六上午过来开个会。”
海萍呀了一声说:“都要过年了,还开什么会呀!你们难道都不用准备年货的吗?”
经理说:“饭碗比年货重要多了。大老板从深圳过来,就那天早上有空,你还是来吧!早上9点。”
海萍不做声,过一会说:“我儿子周六到,我要去车站接他。爸妈也一起来,老人带着孩子,没人接,人生地不熟的,我怕出事。”
经理的火气终于爆发出来了:“郭海萍女士,你既然这么舍不得你的爱人,你的妹妹,你的儿子和你的父母,我倒有个建议,你不如不要出来工作,整天在家守着,他们随叫随到,我觉得做个家庭妇女比较适合你现在的状态!
你占着这个位子又干不了这个活儿,门外那么多失业的人在等工作,你这不是浪费社会资源吗?“
海萍也怒了,回嘴道:“经理大人,我怎么干不了这份活儿了?你吩咐的事情我不折不扣地完成,我不但干得了,还游刃有余。我现在拒绝的是加班。
因为我能力足够,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工作8小时内解决,不需要侵占业余时间。我认为每天加班是低能的表现,当然有些人为表现自己,非要熬到老板走人才走,那是他个人的事情。可那也不能因此强行要求下属为他的业绩做垫背吧?我觉得白天不干活,到晚上点灯熬油磨洋工那才是浪费社会资源呢!“
经理怒发冲冠:“郭海萍!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要是不想干,完全可以辞职,没有人强迫你。我们公司就这制度,加班就是工作的一部分,你爱干就干,不干滚蛋!”
周围的同事一边拉着经理,一边拉着海萍,开始做和事佬。
海萍也不示弱:“你凭什么叫我滚蛋?我要走要留自己决定,与你有什么相干?我一没触犯公司条例,二没不胜任工作,叫我滚蛋你拿出个说法!我告诉你!这是在中国!社会主义国家!你宣扬30多岁妇女真不能要的论调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信不信我去妇联告你歧视妇女?告你性骚扰?一个月你就付我3500块,除了税、三金和社保,剩的不到2800,就凭这点钱,你还想买断我24小时了?你算盘倒挺如意的!”
经理被众人轰着拉出门,还回头喊:“嫌钱少你可以找个钱多的啊!不用在我这里呆着!”
门口老板出现了,很威严地冲办公室里看了看:“现在是上班时间,大家都各回各位。王经理,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大伙都赶紧各就各位,海萍还气呼呼的,眼眶都湿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经理躬着身很小声地跟老板汇报,“您看……”
“她既然不愿意加班,那就不加。她不辞职是吧?你晾着她。给她换个位子,让她把桌子搬到走廊上去。从明天起,她不用干活了,就给她一张空桌子。她爱看报纸也好,爱打毛衣也好,你都不要管她。有事情也不必找她了。她爱呆多久呆多久。”
王经理点头称是。
晚上海萍一脸忧伤地回家,坐在沙发上不说话。苏淳回来的时候,海萍都没问一句。
“怎么了?看你那张脸啊,如丧考妣。”
海萍摇头叹气不说话。
“出什么事了?说呀!”
海萍继续摇头叹气,最后吐出一句:“我搞不好要辞职了。”
苏淳根本不当回事,说:“你辞职那不是家常便饭吗?表现得那么难受干吗?”
“唉!你不明白,主动辞职和被迫辞职那是两码事。我现在不能失去工作,每一分钱对我都很重要!我既有内债又有外债,怎么也不能丢工作啊!”
苏淳问:“那为什么丢工作了呢?”
“别提了,为加班。那个鸟人经理,三天两头盯我加班,我现在哪能随便加班呢?每天晚上都是课。”
“那你不能怪人家经理啊!是你自己不愿意奉献,你两头都放不下,那怎么行呢?”
“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到底是哪头的啊?我不加班难道还是过错了?
我加班他该感谢我才对,现在变成我欠他的了!”
“可加班就是亚洲文化的一部分,你看哪个亚洲国家的人不加班?人那么多,机会那么少,你不努力马上就给挤掉了啊!”
“苏淳,我在单位受了气!你作为我的男人,不但不安慰我,还要帮别人说话!我不加班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难道出去玩了?我难道出去花天酒地了?人家男人有本事的,谁让老婆出去工作受罪受气?你看这里住的女的,哪个不是在家带孩子做太太?怎么到了我,就得拼死拼活?你还向着人家说话!”
海萍又开始拍桌子。
苏淳赶紧放下手里的茶杯,跑到海萍身边拍她的背安慰她说:“我不是说你。你对家的贡献是最大的!家里离了你,简直就过不下去了。我这是换个角度劝你,让你想开点。其实,不就一个破工作吗,干不干有什么了不起的。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嘛!快别气了,看!这是什么!“
苏淳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海萍赌气不接,苏淳硬塞进她手里。
海萍打开信封一看,又是厚厚一叠钱。“你……又帮人画图了啊?”
苏淳笑笑说:“不费力钱就到手了,不过不是总有这种机会的。过了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这钱总够你好几个月的工资了吧?你就拿这钱当失业救济金好了。”
海萍还是生气,把钱丢在茶几上说:“你的钱还是你的,你挣再多,也不能让我好过。”
“奇怪,你刚才还说,人家男的怎么怎么有本事,让老婆在家当太太,我这奉献票子了,你还是生气?”
“那我要是工作不丢,这笔钱不是多出来的?凭什么让我把到手的钱当救济?哼!”
苏淳忍不住摇头笑了,说:“这个女人啊!真是没办法,进了她们手的钱,再想让她们掏出来,比登天还难。你要这样想,你现在每天晚上代课的钱,已经超过你现在挣的工资了。有这份工作和没这份工作,有什么区别啊?不上班你还清闲点。别气了别气了,赶紧休息吧!对了,你现在就辞职啊?这马上到年底了,你都干一年了,好歹要把年终奖拿到手吧?”
“哼!我没那么傻,怎么都得熬到拿年终奖,想现在赶我走,没门!”
“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不说这些了。”苏淳说道,他收拾情怀,看着眼前丰满、美丽的少妇海萍。
苏淳温馨的抱住海萍说道:“老婆,你是越来越漂亮了。这多天没运动了,想死我了。老公想要你了!”
“老公,你真是一个色鬼,人家气死了,你也不安慰安慰人家。”说完她就吻上了苏淳的嘴唇。
“好,好,好。来,让老公好好的安慰安慰你啊。”说着,苏淳也吐出湿软的舌头,他们不停地亲吻着,苏淳的舌头趁机伸了进去,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上唇,她分开双唇,渐渐地,她的舌头被苏淳的疯狂感染了,将苏淳的舌头吸了进去。她细嫩的舌尖,如蛇般地缠着苏淳的舌蕾,吸吮着、探索着彼此口腔的内壁,苏淳在她的温柔的小嘴里搅动着,同苏淳的舌纠缠到了一起,海萍润湿的香舌在苏淳口中打转,他们相互吸吮着对方口中的唾液,一股热流冲上他们的脸颊,由潮红改为发烫。
苏淳的双手先是紧紧地箍在海萍纤细的腰部,后来随着他们的进展而游走于她的背后,慢慢地,海萍的腿软了,苏淳拥着她顺势倒在了沙发上。他们紧紧地搂着,但是无论有多么得紧,总是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空隙,苏淳的手已触摸到了她的胸部……
当苏淳的手触及到那里时,他们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们的唇舌还缠绵在一起。苏淳的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着,虽然还隔着衣服,但是苏淳已感受到了她的冲动。苏淳的手指在她乳房的周围划着,用掌心捧着她沉甸甸的巨乳,感觉着她的乳房一点一点地坚挺起来,而苏淳的左手轻轻抚摸海萍的背部,缓缓地滑向她浑圆的臀部。
海萍钩住了苏淳的脖子,无声地颤抖着,爱欲不断地冲击着她,苏淳又张开嘴唇,吸吮着海萍的樱唇,舔她轻吐出的舌尖,这一次,苏淳将她的舌头深深地引入自己的口中,让她微甜的唾液滋润火热的双唇。
苏淳垂下右手,一路探索,直到海萍圆滚的臀部。双手微微用劲,一副滚烫而又匀称的胴体紧紧地贴了上来,贴着苏淳胸口的是她坚挺的双峰,紧顶着她小腹的是苏淳勃起的阴茎,海萍的手抚摸着苏淳的背部,轻轻按摸着苏淳的后颈,苏淳用手指捻动着她充血发硬的乳头。
当苏淳的视线移到那里的时候,他的心快要跳出了自己的胸膛……
海萍的胸部是越来越美了,她那白白的巨大乳房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的,一对圆滚白嫩的乳房晃荡着,双峰之间的深谷,曲幽地直通平坦细嫩的小腹,那粉嫩的深红色的乳晕上面的乳头有红枣般大小,叫人顿生无限的爱怜。
苏淳的双手轻轻地握住她的胸部,掌心覆盖在乳晕,徐徐地揉捏着,直到它们完全充血硬挺。海萍的手摸索着解开苏淳裤子的拉练,苏淳只觉得一只温热的小手,纂住自己的阴茎,一面揉着,一面将它拉出衣物的束缚。那只灵巧的嫩手搓着、揉着,上下左右地摇晃着,还不时轻弹苏淳的两个蛋蛋,苏淳的欲望被她逗了起来。
海萍的唇离开苏淳的嘴唇,一路经过脖子,胸部一直往下,滑嫩的舌尖过处,留下一道湿热的轨迹。苏淳的双手随着她的下滑,仍然贪恋地爱抚她的双乳,直到它们移到苏淳够不到为止。
海萍一只手搓揉苏淳的阴茎,另一只手揉弄着阴囊,她的舌头开始从苏淳的膝盖内侧,沿着大腿爬上来。当她的脸接近苏淳怒张的大阴茎时,她用双手紧握住根部。
苏淳闭住了呼吸,海萍将它含入了湿热的口中,苏淳的喉咙不自禁地低吼了一声。看着青春美丽的女孩用嘴含住了自己阴茎的前端,用她的唾液浸润了苏淳最敏感的沟槽。她将它在嘴里上下套动着,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磨擦着它,一手揉转根部,另一手则不停地玩弄两颗小蛋蛋,还不时的轻舔着膨大紫红头部下的敏感点。
苏淳感觉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全身,苏淳知道该进行下一步了,从海萍的口中抽出坚挺的阴茎,苏淳抱起半裸的海萍向休息的床上走去。
苏淳把他放到床边,她看着苏淳的阴茎,舔着舌头,面泛春桃,脸上一副渴望的表情。苏淳忙埋下头去,轻轻咬了一下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苏淳搂着她的纤腰,将自己的头埋入了她那充满诱惑力的乳沟之中。
苏淳把海萍的衣服慢慢拉到腰际时,她红着脸,自己掀起胸罩说:“苏淳,老公,你吃吧……吃奶吧!”
苏淳的嘴唇,鼻头在海萍丰润、光洁、柔嫩的乳沟、乳峰上有力地摩擦着酥软而坚挺的乳房,带给苏淳无限的快乐。苏淳头脸在她乳房上摩擦,使她血液的流速迅猛加快,她感到浑身发软,发酥,她竭力控制住荡漾的春情,抱着苏淳埋在她胸部的头……
苏淳很清楚,海萍此时已经很想要了,苏淳此时的欲望也到了极点,苏淳的手已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双腿来回蹭着,浑身开始蠕动起来,他们在床上翻滚着。
海萍快速地甩掉黑色皮鞋,脱下长丝袜。当苏淳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触及到她的内裤时,那里已湿成了一片。苏淳的手在那里来回地呈波浪状地抚摸着那动人的地方,海萍几乎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哼哼地喘着粗气“啊啊啊哦”地乱叫。
此时她已完全失去了理智,自己的手也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她的裙子已解开,苏淳直接将其褪去,苏淳的衬衫也被她解去,苏淳此时全身一丝不挂。
她穿着粉白色的内裤,薄薄的,浓密的毛毛隐约可见,那迷人的桃源地轮廓也清清楚楚,苏淳的头脑一片空白,心中想到的只有和她做爱。苏淳慢慢地褪去了她的内裤,海萍的桃花源、春葱似的大腿和那迷人的细腰,处处充满了性感,又充满迷人媚力。
苏淳轻轻地分开那两扇迷人的花辨,里面已湿成了一大片,粘粘的透明的液体已充满了整个桃花源,在红红的两扇肥唇之间,有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小球硬硬的,苏淳小心地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那儿,海萍哼叫了一声:“哦!轻点啊!”
苏淳轻轻地上下套弄着她那儿,象她弄自己的阴茎般地玩弄着,海萍只剩下呻吟和全身不停的颤抖了。
“老公,你真会弄,我真幸福,啊啊啊哦,哦哦我爱死你了,哦好好好呀!
别停,对对美美,嗯嗯好美美嗯,美死了嗯。”
海萍神秘地方的小颗粒越来越大,苏淳伸出舌头在上边舔弄着,苏淳很明显地看到小突起突突乱抖,而她那桃源洞口有一股股的滚热的泉水在向外流出。苏淳发现自己每舔一下,她那儿就有一股泉水涌出,那景色真是美极了。
“苏淳,老公,你快点肏吧!”海萍忍不住叫道。
海萍的大腿大大的分开,她的桃源洞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泉水像黄河泛滥似的,不时的向外汨汨地流出,那两片花辨一张一合的蠕动,似乎想含住什么,小山丘上的小颗粒更因为有甘霖雨露的侵润,如春火般地燎原着,显得更加的鲜艳而又夺目。
苏淳并不急着进去,只是在海萍的桃源地中间、小山丘的小颗粒上来回磨擦。把海萍弄得娇躯阵阵猛颤,把自己的桃源地只是拚命地往上顶,使得她更加、越切地需要苏淳的滋润。
海萍浪荡到了极点,她口中不住地呐喊嘶叫,双手紧紧地抱住苏淳的臀部,她的桃源地更是不停地向上挺,好像非得把苏淳的阴茎完完全全的吃掉才甘心。
苏淳身体往下滑了一点,阴茎头对着她的桃花源洞口,慢慢地进入了她那火热的桃源洞中,被她贪婪地包含着,她那里湿湿的、热热的,很紧,苏淳激动地来回抽动着,与此同时,他们也紧紧地搂着,兴奋得叫人窒息。
“苏淳,老公,我的爱人,我要升天了哦,啊我升天了啊,我升天了,肏的我美死了。”海萍叫着。
苏淳发出短而急促的呼吸声,身上大汗淋漓,苏淳和海萍两个人混身都是汗水,尤其是床单,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了。
海萍的吟叫声,更是连绵不断,叫得非常迷人、非常淫媚人。她的两只脚,像是踢足球,不停地乱蹬,不停地乱顶。
海萍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洋溢着春情,脸上出现了红晕,吐气如丝如兰,美目微合,这种表情看了更是让苏淳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海萍不停地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游弋,抚摸着自己丰满的玉峰,纤细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蓓蕾,在上面轻柔地揉搓着,下身则不停地挺动她又圆又大的白臀,迎合着苏淳的进攻。
苏淳见海萍情欲是如此高涨、柳腰不停地款摆,极尽各种浪荡之能,阴茎更是疯狂地猛干,如快马加鞭、似烈火加油,狠狠地抽插,干得山崩地裂,山河为之变色。
约莫过了半小时,苏淳有点累了,他决定换个姿势。苏淳卧在床上,海萍在上面,苏淳知道这种姿势最容易让女人到达高潮,容易让女人感到满足,而他可以顺便休息一下。
海萍一只手握住湿淋淋的阴茎,一手则拨开她娇艳的花辨,两个东西对准好了之后,两脚微张,屁股一坐,一下子就把苏淳的阴茎全都吃进了桃源洞里,她发出了嘘的满足声。坐在苏淳身上很有节奏地上下左右旋转套弄着,过不久,她把身仁略微前弯。
海萍口中“老公,快摸揉我的奶奶,嗯哦哦唔唔哦”地叫着,苏淳幸福的感觉出她的舒畅,她的快感。在下面苏淳不仅可以看到她那近于发狂而又享受的表情,他的臀部偶尔也往上挺一下迎合她的旋转,海萍满头秀发也随着晃动也在空中飘忽不停。
看着海萍眼睛半眯,一副好爽好舒服的表情,突然间,她的身体整个趴下,紧紧地抱住苏淳身体,玉乳急速地磨擦苏淳的胸部,臀部轻转,套弄的速度亦随之加快。苏淳道她快高潮了,已到了快乐之舒服的巅峰,苏淳的阴茎也配合着快速抽送,双手用力紧抱住她的屁股。
“哦哦快哦啊啊,老公,好爽啊,肏的好舒服啊!”在海萍的高叫声中,一股阴精像泄洪般直涌出来,那肥嫩的肉臀,突然死命地扭动急摇几下,紧紧地用她的粉臀往后贴在苏淳的小腹上,如痴如醉。
当激情退后,海萍摸着苏淳光裸的脊背,那上面渗出细小的汗珠,摸上去湿漉漉的,她得到了一种如腾云驾雾、翩然欲仙的感觉,而此时高潮的余味尚存。
“老公,我爱你!”海萍在快乐之后,对苏淳说道。苏淳感动的将她抱往怀中,轻吻着她的秀发,嗅着那妻子的芬郁以及阵阵的体香。
第二天一大早,海萍去上班,发现走廊边厕所门口多了一张桌子。她没留意,继续往办公室门口走。等到了办公室门口才发现事有不对,每个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都表情尴尬,而自己以前的位子,竟赫然摆了个文件柜!
桌子不见了!
海萍勃然大怒,站门口就喊:“这谁干的?我还没辞职呢!不给我桌子是吧!”掉头就往经理办公室跑。
经理坐着看文件,海萍冲进去就拍桌子:“我桌子呢!是你搬的是吧!对不起,我今天就在这办公了!”
经理不阴不阳地答一句:“你不是不喜欢上班吗?现在没你的公好办了,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喏,你桌子就在走廊上,厕所旁边。你爱看杂志也好,报纸也好,随便。但我先提醒你啊,你除了在桌子边上坐着,哪都不能去,要是3次点名不到,无故旷工,就自动除名了啊!这可是工作条例上写清楚的。”说完丢来一张纸,让海萍自己看。
海萍把纸团作一团,丢向经理的脸说:“你不就想要我辞职吗?好!我辞!
你把奖金给我拿来!这是我去年应得的!另外,还有经济补偿金也给我!“
经理阴阳怪气地笑了,说:“哦!奖金啊!真不巧,今年我们部门奖金还怪多的,听说比平均奖还高出好几分呢!不过,公司临时决定,我们的奖金过年前暂不发放,待统计,等到3月再说。不过呢,如果统计得慢,4月5月也没一定哦!你自己辞职还要经济补偿金,公司不问你要就已经优待你了!
你呀,就老实在厕所边上坐着吧!“
海萍真想顺手拿起桌上景泰蓝的花瓶朝经理头上砸过去,胸口气得都有血腥的味道了。冷静,冷静。海萍告诉自己:“我儿子还小,我父母都老了,可千万不能为了这个杂碎蹲监狱。”海萍的手都快摸到花瓶了,想想又收回来,她拎着包转身走出了大楼。
经理跟着探头看看,然后对对面办公室的人喊:“给她记着,旷工1次。”
海萍哭着回家给苏淳打电话,电话里还口齿不清:“凭什么扣我的钱?想叫我主动走人,门都没有!他不给我钱,我明天起就坐在厕所门口。我把着门不让他上厕所,看谁狠!”
苏淳皱着眉头小声说:“海萍,你想开点,不就为了那么点钱吗?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搞得心情那么糟糕?给就给,不给就算了。人不能为了那么点钱,自尊都不要了。”
海萍边哭边喊:“他凭什么呀!自尊,自尊值几个钱?自尊能当饭吃吗?
我不是因为那几个钱!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时说好的,80% 做工资发,20% 做年终奖。他现在扣的,是我一年里20% 的工资!我凭什么便宜他呀!”
苏淳看旁边科长不时瞟过来的眼神说:“好了好了,你先冷静,等我晚上回家再跟你说。我现在要上班。你在家呆着,哪都别去,听见了吗?”
海藻打电话来的时候,海萍还哭着呢!海藻一听电话里姐姐声音沙哑,没什么劲头,就觉得情况不对,赶紧打了个车就来到姐姐的家。
海萍不想让海藻担心,坚持不说,总说没什么,没什么。海藻生气了说:“姐!你有话就明说,苏淳要是敢对你不好,我修理他!什么事情你干吗非得瞒着我呢?!你说!你要不说,我这就去找苏淳!”
海萍没办法,只好把事情说了出来,边说边擤鼻子,越想越难过。海藻听完了说:“算了吧,姐,何必给自己找不愉快呢?我看算了,辞就辞呗,不就几千块钱吗?我补给你。”
“这不是钱的问题!他这是欺负人!故意叫我难堪!我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这个我就堵得吃不下饭!”
海藻沉吟了片刻,说,你暂时别去了,免得到那就难受,要不,我替你想想办法?
海藻坐在办公室里,也跟着生气。小贝的头像在MSN上又开始跳:“小猪猪啊!在干吗呢?”
海藻噼里啪啦地打回几个字:“别理我,烦着呢!”后面无论小贝怎么再追问,她都懒得回答。
小贝只好追电话过来:“怎么了海藻,出什么事了?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我姐给人欺负了。”海藻把事情的经过说给小贝听。小贝听完后说:“那能怎么办?人家就铁了心不打算给你钱了,你又不可能为这点钱去告人家。
我看你姐姐还是算了吧!何况我觉得你姐姐也不是一点错没有,现在每个公司都是要加班的。她不加班还对经理那么冲,人家不整她才奇怪呢!“
“你怎么这样说话呀!你到底向着谁呀!”
“我不向着谁,我只向着你。我是把道理说给你听嘛!你劝劝海萍,让她安心过年吧!别为这事让整个年都不痛快。”
海藻气呼呼把电话挂了。
47
宋思明的电话适时响起。
“喂。”海藻的声音一听就有气无力的。
“怎么了海藻?听你声音有点不高兴。”
“我不想说话,你别来烦我。”
“工作中有什么麻烦吗?”
“我不想再讲了,讲也得不到同情,好像都是我的错。”
“你说说看,也许我会同情你?”
“不讲不讲,你有事没有?没事我挂了。”
“晚上我想见你。”
“我没心情,没时间,我要回去陪姐姐,你晚上自己亲镜子去吧!”
宋思明乐了,说:“有话快说,我替你分析分析,我很讨厌亲镜子。”
海藻把过程再叙说了一遍,那厢宋思明哈哈大笑说:“我当多大个事呢!
你姐姐工作这么多年,怎么还气量这么小?让她拉倒吧!几千块而已。“
海藻怒了,电话里喊:“你讨厌,不帮忙还说风凉话,我再也不理你了!”
宋思明继续笑着说:“不是我不帮,这种事情,我没法帮,也不值得我出手嘛!你让你姐姐眼光放远一点,工作总会有的,何必吊一棵树上,再说了,这世界原本就不可能事事如意,要想开点。”
“你你你!就是因为世界上像你这样什么都不在乎的坏蛋太多了,所以才有那么多平民百姓受欺负!你还觉得理所当然,你就像那个皇帝,问人家老百姓,受灾了没,吃米为什么不吃肉呢?”海藻真生气了。
宋思明故意逗她:“我?我到皇帝可差远了,那依你这个正义感很强的替百姓伸冤的小姑娘的意见,这事该怎么办?”
“不能让他们得逞,怎么都得把钱给弄回来。”
宋思明坏笑着说:“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跟人家硬碰硬,是搞不赢的。可以来软抗,目的不就是把钱给弄回来吗?还是为出一口气?你叫你姐姐到地段医院去弄个肝病证明,或者随便什么病,心脏病,肾病,让医院开两个月的假。她也不必上班,钱,人家单位也不敢不给。等混两三个月后,谁吃亏就说不定了。你让你姐拿出长期泡病的架势,若过一段时间再拿个工伤证明巨额医药费去报销,人家会主动请她走人的。哈哈!我现在真是给你这小丫头搞得没办法。为了讨你高兴,我居然跟你一起玩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
海藻一听,立刻神情愉悦,接话说:“那你去替我找医生。我要这两天就拿到病假条。”
宋思明愣了:“我?又是我?我不干。你自己去想办法。我都替你想出点子了,你不会要我把水端到你面前吧?我这个身份干这种事情,太丢人了。”
“你去!你去呀!我不认识人!你快快去!我晚上好好犒劳你!姆嘛!”
海藻甜甜地在电话里飞吻一个。
“我真不能去。我很忙。这样,我给你个号码,你去找这个人。你说是我让你找他的,他会替你办妥。”宋思明开始翻自己的号码本,“不过,说真话,海藻,我还是觉得,让你姐算了吧,为这点小事麻烦人家,何必呢?”
“住嘴!快找!”海藻娇嗔地呵斥。
两天后,海萍就拿到一堆看不懂的医疗报告再加上4个月的长假单了。
海萍得意洋洋地举着病假条对经理说:“休息4个月哦!估计三月是肯定不能上班了,四月五月也说不定,要是不好呢,病到年底也是有可能的。你们大家要是发奖金的时候,可别忘记我哦!我现在回去休息了,拜拜。”
经理拿着海萍的病假单和一大堆病理报告找总经理。
“您看……这怎么办?她刚才临走还说,工伤,久坐坐出的毛病,月底来报医药费,说估计得好几万。”
总经理皱着眉头不吭声。
“我觉得她这肯定是假的!今天过来的时候神气得很,活蹦乱跳!要不要让她到我们指定的医院去查一下?”
总经理指着报告单说:“还查什么查?这是华山医院的!这是瑞金医院的!
这是卢湾地段医院的。她三天就搞来这么多报告,你打算送她到浙江北京去查?这个郭海萍,什么背景?“
“不知道啊!没听说什么背景。那您看……”
“她今年合同什么时候到期?”
“她一签两年的,要到明年四月才到期。”
“合同怎么规定的?”
“提前终止合同要赔1个月工资,但工作表现不好除外,我们能不能以工作表现不好辞退她?”
“这样,你给她多发1个月工资,奖金、经济补偿金全给她,让她走人。”
海藻晚上趴在宋思明的腿上抬头笑说:“你介绍的那个医生,好热情哦!
还帮我找了另几家的医院,说多找几家,直接打倒他们。我谢谢他,他还说我见外了。宝贝,你很有人缘啊!“
宋思明眉毛挑一挑,说:“你只谢他?不谢我?”
海藻一翻身,一撇嘴说:“我当然要谢人家,你有什么好谢的,我人都是你的了。”
“嗯?你现在觉得理所当然啊!这样可不好,大家应该礼尚往来。”
“那你说,怎么往?你想我怎么谢?”
宋思明用眼神示意海藻。
海藻叹口气,开始松宋思明的裤子。“人情债,我肉偿。”海藻无可奈何地说。
“你要这样说,我不要了。”宋拦住海藻的手。
海藻莞尔一笑说:“我心甘情愿的,巴不得多欠你几次,好了吧?快松手。
”
宋思明又笑了。把腿上的海藻抱到身边,压在头下晃晃,然后耳语道:“我要你……”
海藻一皱鼻子,说:“你怎么老想那样啊!不行,我有洁癖,我不适应,会恶心的。”
宋思明很喜欢看这个小姑娘一点一点走进自己的包围圈,慢慢地,掉进沼泽里。
来到床边,宋思明的一只手已经爬上了海藻高耸的胸脯,温柔地抚摸起来,海藻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出来。不一会儿,她浑身都酥软了,宋思明抱起娇躯,海藻微闭星眸,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他怀里。
“海藻,你可真美啊!”
看着海藻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宋思明不由发出由衷的赞叹。
俯下身,先轻轻地吻了吻海藻的樱唇。
海藻脸庞突然拂来男人的鼻息,尚未搞清楚两片嘴唇已被紧紧的贴住。
“唔……唔……你……你……”被宋思明双臂环绕,海藻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那种男人的呵护和体贴,让她感动不已。
宋思明见机不可失,解开海藻上衣纽扣,让保守隐藏的双乳瞬时绽现。宋思明更进一步把手伸进了裙子里面,把亵裤脱了下来。
宋思明的双唇开始在海藻的眼睛、鼻子、耳垂、脖子上温柔地轻吻着,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神女双峰,宋思明轻轻吻了上去。“嘤咛”的一声娇吟,海藻如遭电击,颤栗着挺起腰肢。
宋思明轻轻地把美人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香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挺立眼前,红润诱人,宋思明一头埋在高耸的柔软里,含着峰尖,又吸又吮,手也没有闲着,轻捏着另一只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海藻的樱桃就挺立起来,光晕也扩散开来。左手顺着胸腹摸下去,感到一手的饱满温暖,像抓住刚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海藻被摸得双颊生春,胸脯急剧起伏,一种麻簌簌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立时用双手抱紧男人的头,用力地按在双乳之间。
宋思明边吻边用手解开她的衣服,海藻已变成半裸了。宋思明看她的皮肤白嫩的细嫩,双乳坚挺肥硕,两粒红色的乳头,十分的诱人,保养如此之好,宛如十八岁的少女一般娇嫩。
宋思明轻咬乳头,舌尖在乳晕上游走,宋思明轻挑的前戏,使海藻感到花蕊渗出蜜汁,不禁羞愧难当,双眼紧闭不敢睁开。
当海藻如性感女神一样躺在床上压着舌尖细细呻吟的时候,宋思明趴在她的下身轻轻的退去海藻紫纱一样透明的内裤,看到了那芳草萋萋下闪烁着晶莹的露珠,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探了进去。
宋思明双手不停,不大工夫,海藻已经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粉雕玉凿的维纳斯神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胸脯,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玉腿,肉色晶莹,浑身上下,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海藻此时羞愧难当,哪说的出话来?宋思明连忙把自己也脱个精光,赤挺挺的站在海藻面前,直看得她心中挑个不停,身体里面不停的流出水来了,宋思明的大宝贝,高翘硬挺,青筋暴露,使她心中又怕又爱。
“人情债,肉偿偿。宋大爷,你简直……是太坏了!”海藻何时面对过这样的情形?虽然对那大宝贝不再陌生,可是她还是羞涩不已。
海藻被挑逗得娇躯不住地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宋思明双手分开娇艳的花瓣,海藻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大爷……
宋……大爷……嗯……你别……别……“玉门即将失守,海藻本能的矜持让她羞涩不已。
海藻本能的想把宋思明的手拨开,宋思明那肯就范,一手抓着海藻的手,一手往深处进攻。
海藻开始把粉臀上挺,双腿不停的并紧又叉开,娇躯也剧烈的扭曲着,她已经被宋思明弄得浑身上下既舒服又难受,难以言喻,美丽的丹凤眼水汪汪的都快滴出晶莹的水珠了,宋思明就更加用力的搂着她,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并把他的舌头伸进海藻的嘴里搅拌。
宋思明一手着实的握住她的乳房,并再次激烈的贴紧她的唇,属于男人鼓胀的下体热切的摩擦海萍的下阴,这熟悉又陌生的被侵犯感,海藻一阵昏眩慢慢的放弃反抗。
“你……”海藻不知所措的呻吟道。
宋思明心神激荡,全力的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撞得她哇哇大叫,完全不顾得自己一代淑女的风范。
酥麻,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行,那种燥热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渐渐的海藻也随宋思明摆布,享受着宋思明的亲吻及爱抚。
宋思明却是另外一番感受,他猛地一把将她的玉腿分开来,刺入!
“哎呀……”只见海藻粉脸含春、目射欲焰,让无数男人垂涎的玉体再次引来宋思明的入侵,让她完全的不能适应,宛如处女一般。
在欲火催动下,海藻很快进入了角色,那骚媚淫荡的模样,让宋思明大呼爽歪歪,那种肉肉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更是燃烧起了宋思明的欲火,销魂蚀骨,风姿卓越,简直是迷人至极。
宋思明开始剑及履止,海藻也没髙没低的迎合着,一时满室皆春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海藻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爬在宋思明耳边呢喃道:“宋大爷,好大爷,好主人,行了吧?我不行了啊,嗯,我的全身都被你揉散了。”
宋思明闻言,立时微喘着吸住了海藻的柔唇,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宋思明只觉全身飘飘如仙,直欲乘风而飞,又若一叶浮萍,随波而去。海藻也是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顷刻间海藻就开始耸动着身体哀求起来:“大爷,宝贝,快,快给我,我要……
宋思明不忍心让海藻难受,所以抱住她的双腿就奋力拼搏了起来。
宋思明的阴茎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阴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海藻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炽热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宋思明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静静的屋内很快在两人的喘息和呻吟声音之中,又增加了一种“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水声音,伴随着宋思明快速的抽插,海藻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连海藻自己都有点脸红听到这种淫糜的声音,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啊……啊……哎哟……嗯……”
海藻是那种性敏感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往往在自己得到满足的时候,也很容易让男人满足。而宋思明也是,他在用力撞击的同时,似乎每一下都很在意是否能给海藻带来快乐。所以说,彼此都在想着能给对方带来快乐的高潮感,应该是最完美的。因为,性和爱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双方的融合。
海藻很快就来了,那种销魂的感觉从她的身上飞快的传导给了宋思明。
“啊……啊……宋大爷……不行了……啊舒服……我受不了……舒服死了啊……”海藻双手已经扶住了宋思明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分外的娇嫩粉红。
一波一波不断高涨的刺激冲击着海藻。海藻浑身发软发麻发痒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高过一浪,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海藻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坚挺的乳房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宋思明在感到兴奋的不能自持的时候,急忙伏在了海藻身上继续勇猛奋进冲刺。海藻似乎更加喜欢这最具冲击力的感觉,于是抱住宋思明的腰并把双腿盘在他的身上,这样宋思明就又一次丢在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大爷,乖乖、心肝、宝贝,你真是太棒了,还了你的人情债,真怕以后肉肉也离不开你。”海藻喘着气长叹一声,紧紧的抱住宋思明,双手却在滑弄着他背上的汗水。
宋思明在穿衣服,海藻站在床上抱着他的腰捣乱,宋思明笑着推她。海藻站起来,在他头顶一阵乱拨弄,头发给拨成一窝稻草。宋思明亲昵地呵斥她:“别捣乱,别捣乱,快穿衣服,回头感冒。”
两人步出小爱巢,宋思明把海藻送到她的住所楼下,熄了火,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塞给海藻说:“这个你留着,万一有需要花钱的时候,不必担心,这信用卡是没有限额的。”
海藻不接:“都跟你说了我不需要了,你怎么还这样啊?我如果是为了你的钱,不如直接去找大款了。你讨厌。”
宋思明不由分说把卡塞进海藻的手里,握着她的手说:“我知道这样很俗气,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表现,就是让她过得好。我不能给你别的什么,只能这样了,请你不要拒绝。”海藻攥着卡说:“你如果希望在我这里放个安心,那好吧,但我要明确告诉你,我不需要。我从未想过问你要什么,所以你不必自责。”
宋思明拉着海藻的手吻了吻。
48
小贝在楼上挂窗帘,无意中看见海藻从一辆车上下来。等海藻进门,问:“今天谁送你回来的?老板?”
“不是,客户。晚上谈业务谈迟了,他住这附近,顺便送我回,主要是怕我不安全。他们最近传街上有榔头党,对准夜行的女人就敲。”
“是的,我也听说了,以后如果你坐公车回来,到站前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宋思明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妻子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晚归,根本不问他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她一边收拾他脱下的衣服往衣橱里挂,一边问:“你说,咱们家要不要也装修一下,隔壁老周家刚装修完,他家找的师傅蛮好哇,装修做工蛮细还挺好的,熟人介绍的。”
宋思明想了一下说:“不必了吧?这种房子再装修也好看不到哪去,再说了,低调点比较好。”
“哎!你说,咱们要不要以爸妈的名义买一套房子?”
“最好不要,树大招风。”
“你这人!有了钱,不吃不喝不花,衣服不许穿好的,家具不许买贵的,那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你如果真的这么希望享受生活,那你就扛着我的脑袋去好了。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妻子。你出手几万十几万,钱是哪里来的?我告诉你,钱这东西,来得容易去得快。你现在收着,不代表就属于你了,迟早有一天它们都会有该去的地方。”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但是女儿呢?她成绩不是很好,看样子想进好的高中很难,好大学就更难了,你为她想过没有?”
“我想过了,我会为她考虑的,你放心。”
宋思明和太太躺在床上聊天。
“你弟弟晚上来电话了,说陈寺福又给他送钱去了,问你怎么办?”
“哦!我明天给他去个电话,他没说爸妈的情况?”
“说你爸还是老样子,基本靠小菊伺候。你妈倒清闲了,整天出去打麻将。”
“辛苦弟弟和小菊了,过年了,你替我给他们寄一笔钱。我不能在身边照顾,父母就拜托他们了。”
“寄多少?”
“你自己看着办。对了,过年那几天,我们大学的老同学要聚会,在外地。
20年了,真快,都老了。”
“过年呀?那我不能去,我弟弟从外地回来,我们一家好不容易才团聚一次。
你们怎么安排在这个时候?还跑到外地去?”
“有同学在外地开了个大酒店,他提供的地方,当度假。你不去就不去吧!
不勉强。”
“在哪儿?”
“还不清楚,到时候他们会告诉我的。时间不长,可能初三去,初五或初六就回来了。”
宋思明的太太在黑暗中突然说一句:“我们俩是不是好久都没那什么了?
现在真是老了,人一忙起来,一两个月都想不到。要在以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在30岁和40岁,差别真的好大啊!尤其是男的。“说完,手在宋思明身上探了探。
宋思明连忙推阻:“太累了,从早忙到晚。下次有需要,提前预约一下,我们暂定礼拜六好了。”
宋夫人一翻身,一撇嘴:“切!你还当你是专家门诊了,还预约呢!我是觉得两个人这样实在说不过去了,才主动安慰你一下的,不领情算了。”
海萍和海藻两人笑得倒在床上前仰后合。“你没看见我们经理那个馒头脸啊!
当场就阴了,哈哈哈哈!”海萍好久没这么畅快地笑了。
“这下你解气了吧?现在可以高高兴兴过年了。”海藻也乐。
“唉!可惜,你怎么不早点认识他?那我也不必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还被迫主动提出休假不拿薪水,只保留职位了。现在的社会,你不认识人,没有后台,就只有被欺负的份啊!”海萍叹气,叹完气又无限担忧地看着海藻:“可是,海藻,你这样怎么办呢?这么跟着一个男人混,也不是个办法啊!
还有,迟早小贝会知道,到时候你又怎么办呢?你老实跟我说,你和他,到底……“
“我和他不会有结果的。他是走仕途的人,和我不过是朝露,找个机会,我还是要和他断的,这点我看得很清楚。对了,姐,说到小贝,我有个事情拜托你。
过年里有两三天我要和他出去一趟,到时候万一小贝找我,你要替我遮一遮。”
海萍不答应也不拒绝,同情地说:“小贝这样太可怜了,他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欺骗他?”
“这也是我的痛苦所在,我现在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两边都欲罢不能。而且,我有预感,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长久。只是,我现在还没想好,下不了决心。”
“礼拜天爸妈来,你带小贝过来吃饭。”
海藻点头。
海萍接到公司人事部的电话,请她过去聊聊,海萍已经预感到他们要说什么了。
“呃,郭海萍,公司因为预算问题,今年岗位要大调整,不少岗位要紧缩,所以,很抱歉。”人事经理推来一个信封,海萍打开看了看。
“公司对你的表现还是基本满意的,但主要是现在公司的发展方向调整了,我们需要大量的技术人员,所以文案就不需要那么多了。”
海萍干干脆脆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了字,根本没多说一句话。
“预祝郭小姐未来更进一步!”经理站起来握手。
海萍打电话给海藻说:“他们要求我辞职了,连辞职报告都替我写好了。”
“那你怎么办?”
“我签了,反正原本就不打算在这里干的,该拿的钱也拿了,两清。”
“那你还打算找工作吗?”
“过完年再说,先好好陪陪儿子。我现在终于有大把的时间去办年货了,你说,你想吃什么?”
海藻跃跃欲试说:“我和你一起去!你等我!你在哪?我马上就到!”
“你不用上班吗?”
“没事儿!”
海藻和海萍在超市里逛,大包小袋装了一车,付账的时候,海藻争着就付了。
海藻边迅速把钱递给收银员,边说:“又涨工资了,今年是坐上直升飞机了,终于过上了工资过万,上两天歇五天的日子。我的梦想啊,实现了。”
“啊!你工资都上万了?!”
“还没,但也快了,如果连年终奖评起来的话。老板不过是拿宋的钱转手分我一点罢了,老板拿的才是大头。你可记得我上次出差去无锡了?那边的款到账了,老板这两天刚换了辆宝马。要是没老宋,他到现在还跟人家缠呢!我看他这两天,乐得屁颠屁颠的!”
陈寺福的确乐得颠儿颠儿的,他正推开宋思明的办公室。
“大哥,我刚办了点儿年货,突然家里通知我回去,我就用不上了,要不,给您送家里去?”
“你怎么回?”
“我开车回。”说完,使劲晃了晃有宝马标志的车钥匙。
宋思明淡淡一笑,一边整理抽屉一边说:“哟!换车了嘛!”
“嘿嘿,无锡那边的款子到了,赚的刚够一辆车。”
“哦!那说明你赚得不少啊!你小子怎么赚一个子就花一个呢?有没有想过把公司做大点儿?”
“哎!这就是我想的啊!我买车不是为了我自己,主要是公司的门面,现在人就认这个,你开个奥迪出门,人家都不搭理你,觉得你没实力。”
宋思明不屑地一笑:“那你觉得你开着宝马,就有实力了?我看你呀,只学到其表。”说完又想起一件事,说:“你哪天回来?”
“初十吧!反正公司里人都走光了,工人都要过到十五,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意思。”
“你初八就回来。初九有个港商到上海来转转看看,你全程陪伴,就用你那宝马车。”
“哎!行。大哥,有什么好处没有?”陈寺福嬉皮笑脸。
“没有好处,你要不愿意,我就找别人。”
“啊?我愿意,我愿意。真的一点好处都没有?”陈寺福还不死心。
“你呀!一看就不是个能成事的人,鼠目寸光。人干事情,不是图短平快的,也许你干十件事,只有一件有好处,但就那一件,说不定就够你用一生了。你做的时候,都要不求回报,有这个心态,你才能往高处走。你懂不懂?”
陈寺福半懂不懂,但还是应承着走了。
49
海萍晚上躺在床上跟苏淳聊天:“我终于失业了。”
苏淳一边翻着书一边答:“你又不损失什么,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再说了,你现在两个学生一教,不是和上班差不多吗?还清闲。儿子来了,你正好多陪陪儿子,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海萍笑了,说:“人家说,女儿是爸爸的前世情人。我觉得女人生女儿是件愚蠢的事情。不是我重男轻女,而是我没道理给自己生个小情敌啊!”
苏淳说:“得,就算儿子是妈妈前世的小情人儿,你也没捞什么好。你再怎么爱他,等他一长大,今世的小情人又来了,你还是白疼。”
海萍笑着拧苏淳的嘴:“好话不说。但是,最少在他18岁以前,他是完全彻底属于我的。哼!”
苏淳还在翻书,又接话:“现在都早恋,只怕他14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属于你了,刨去前面的3年,你还有11年的乐。”
海萍柔软地身体就扑到了苏淳的怀里。彼此熟悉的体味,两人忘情而热烈地拥吻起来。苏淳只感觉身上有一团火,在海萍迷人身躯和激情的热吻下,潜藏身体的欲望被这团火烧得浑身躁热起来。他的双手肆意地在海萍的身上不安分的游动起来。不一会,海萍的连衣裙、内衣、丝袜就脱离了身体,分散撒落在卧室的地板上。
赤裸的海萍肤色洁白,修长的双腿,丰满挺立的双乳,虽然海萍生过孩子,但腹部仍然平滑,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迷人性感魅力,此刻,她双手搂着苏淳的脖子,微闭着眼睛,尽情地享爱着苏淳带给她的激情。
当激情过后,窗外,已是华灯初放。两人相拥着靠在床头上,透着窗户,就能看到远处的大海,哗哗的海浪声清晰明快地传来。
“老公!”海萍微闭着眼睛,激情后的红晕还挂起在脸颊。
“什么?”吻着海萍的秀发,苏淳轻柔的回答。
“礼拜天早上,我和海藻去接站,你跟小贝在家做饭,听到了?”
“那我跟小贝说什么呀?”
“咦?这叫什么话?有什么说什么呀!”
“我现在见他,都不好意思。你说,他要是问起这房子,问起咱的首付,我该怎么答呀!这个海藻,不是陷我于不义吗?”
“他俩的事,与你有什么相干?你统统都不知道!你们男人在一起,不就聊聊无关紧要的国家大事吗?有那么多话题,伊拉克战争、美国对华政策,什么不好聊?非得聊家里头?听见没有?”
苏淳叹气。
周日一大早,确切地说是头天晚上,海萍就兴奋得没睡着,把给儿子买的衣服玩具,一样一样摊在床上摸来摸去。终于盼到天亮了,睁着两只兔子眼刷牙,边刷边跑到床边推苏淳:“喂喂,等下我一给你打电话,你就把鸡蛋肉末炖上,儿子回来正好吃。一路没吃东西,估计饿坏了。还有,等下你去菜市场,记得买条大的鲫鱼,再买点白蘑菇,炖一锅汤。不要放盐,我回来放。”苏淳正睡得香,迷糊着嗯嗯啊啊。
“还有还有,我把玩具收起来了,你可别拿出来,等下给他惊喜。”苏淳只好半靠着听,眼睛还没睁。
“对了,我还买了个跳跳虎的头套,等下我们一按下面的门铃,你就戴上,那条尾巴你也别在腰上。”
“什么呀!什么呀!为取悦你儿子,我都成什么模样了!你看你激动的!想当年恋爱,你也没这么殷勤地对我吧!”
“你懂什么呀!想儿子,那比想恋人可狠多了!他是我的血和肉给喂出来的,能比吗?我走了,拜拜!”海萍系上围巾匆匆出门。
海萍在公车上给海藻打电话:“你出来了没呀?怎么听你那边还没动静?”
海藻还睡着呢,回一句:“你起那么早干吗?你以为谁去得早谁接得快?火车都是有点的。”
“我怕堵车,早点到。”
“今天礼拜天,堵什么呀,你先去,我等会打车去,车站见。几站台来着?”
“8车厢3站台,你快点儿!”
海萍收了线,满脑子都飘荡着儿子抱着自己啃啊啃,啃出一脸口水的模样。
小家伙肯定长高长壮了,又半年没见了。想着想着,海萍在公交车上一人就开始美美地乐了。
海藻是掐着火车进站的点儿才到的。兴许是要过年了,车站里满满都是人。
海萍找到卧铺车厢,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儿子从车窗里抱出来,下狠劲地亲:“哎呀!妈妈的大乖乖呀!你想不想妈妈?你想不想妈妈?”海萍硬逼着人家回答。
她想当然地以为自己如此思念儿子,想来母子连心,儿子也是想自己的。
谁知儿子非常干脆地摇摇头说:“不想!”
海萍哭笑不得,姥姥在旁边赶紧接茬:“怎么不想?怎么不想?咱可想妈妈了,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举着电话说,喂,妈妈,给欢欢买糖。”
海藻跑到车厢里拿行李,姥姥姥爷一起跟着下来。
海萍一只手抱儿子,一只手提个箱子,姥姥拿手直推她:“行了行了,人多,你把孩子给看好就行了。丢东西我都不怕,要丢了孩子,谁都别活了。”海萍遵命只抱着儿子,边抱还边亲着。欢欢终于忍不住了,说一句:“妈妈,你亲我一脸口水,好臭。”大家都忍不住大笑。
海萍对海藻说:“对了,你赶紧给苏淳去个电话,让他把蛋蒸上。”
那一边,苏淳和小贝在厨房里忙。小贝系着围裙杀鱼,苏淳正在蒸蛋。小贝笑着说:“世界终于颠倒黑白了!现在都是女人出去闯,咱们两个连襟下厨房。”
苏淳笑,突然问:“小贝,你是不是打算今年结婚啊?”
小贝说:“是啊!本打算五一的,但经济上有点紧张,争取十一吧!最迟不超过元旦。”
苏淳若有所思:“哦!那你们打算租房呢还是买房?”
“我们买房,买套小的,先住着,过两年经济条件好了再换。我听海藻说,你们一次就搞定了?买了套大两室一厅?”苏淳笑着摇头说:“还不是你老婆和我老婆两人的意见,我反正不做主。你千万不能让两个女人凑一起,基本上都是商量怎么败钱的。”
“海藻还好,不太讲究吃啊住的。对了,苏淳,你有没有觉得海萍最近这一段时间比较忙?”
“是的,她要上班还要教书,是比较忙。不过刚把工作辞了,这两天闲了。”
“她是不是每天回来得都比较晚?”
“是啊!课都是晚上的。”
“你见过她学生吗?”
“那倒没有,都是老外,没法交流。”
“哦!这样啊!你注意提醒提醒她,别太累了。”
“我知道了。哎!对了,小贝,你和海藻最近关系怎么样?”
“不错啊!”
“海藻是不是也比较忙?”
“她一直都很忙,现在上班不都那样吗?”
“你有没有问过她忙些什么?”
“没有,我不干涉她的工作。我想她属于那种比较勤奋的,所以工资涨得很快。人都是要付出才有收获的。”
“哦!那你也要劝劝她,让她不要太辛苦了。毕竟,家庭生活还是满重要的。”
“哦!”
晚上,小贝和海藻回住处。
小贝在收拾海藻父母带来的土产,海藻在上网。
“海藻,我今天跟苏淳聊了聊,旁敲侧击问他关于海萍的动向。”
海藻心里一惊,面上镇定地问:“他怎么说?”
“苏淳真是个老实人,我都把话说那么明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唉!”
海藻恼怒地冲小贝发火:“我家的事情,要你管什么管?多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哎呀!你别生气呀,我不是不忍心看这个家以后出什么差错吗?欢欢那么小,你也不劝劝你姐姐,你怎么能看你姐姐在岔路上越走越远呢?”
“贝利!我警告你!你不要把你的猜测妄加到我姐姐头上。你怎么现在跟个事儿妈一样啰嗦?一点都不男人了!”
小贝吓得赶紧收声。
那厢,海萍经过激烈的斗争,最终失败了。儿子死活不愿意跟她睡一个床,任她把玩具堆满床。一到困了,儿子就开始往姥姥怀里钻。海萍有心等儿子睡熟了再抱过来,姥姥不肯了:“你那搬来搬去的不是折腾孩子吗?大冬天的,回头冻病了,算了算了,别强求人家,等过两天熟了,人家自然就跟你了。”
海萍无比失落地回了房间。
苏淳还戴着老虎头套,夹着根尾巴照镜子呢:“这都什么呀!为一小屁孩,让老子我出尽洋相。”苏淳爱怜地发着甜蜜牢骚。海萍还嫉妒着:“早知道不如我戴头套了,都怪你,就因为你戴着头套尾巴,他才和我不亲的。老跟你屁股后头转。从明天起,我戴着。”
“不妥吧?跳跳虎都是男生啊!突然明天变出一只女跳跳虎,很不像啊!”
苏淳还冲着镜子摇尾巴呢!
“我贴上胡子。”海萍恨恨地说。
“对了,今天,小贝还问你的工作呢!”
“他问这个干吗?”
“可能是觉得你晚上上班不安全,让我劝你早回家。他真是个热心人,还有心思去管人家的事,他自己家都火烧眉毛了。我旁敲侧击地提醒他,他这个傻蛋,居然一点没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苏淳!我讲的话你一点都没听进去是不是?我昨天晚上怎么跟你说的?你聊什么不好?你故意的吧?海藻的事情,我做姐姐的还没说话呢,要你多什么嘴?”
“你别生气呀!我其实什么都没说。我就是试探试探他,看他知道不,万一知道了,我也好提醒你们嘛!其实还不是为了海藻好。希望她以后幸福。”
“我家的事,你少掺和。老实装你的跳跳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