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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海藻送小贝到火车站,跟他吻别。
宋思明和太太到机场接小舅子一家。
满大街都张灯结彩,眼见着春节就到了。
海藻在海萍家的电话里跟准公婆拜年,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正在上演。
宋思明一家在宋太给弟弟买的新房里过年,爹妈也都在。
“这房子好可惜哦!每年就过年的时候热闹一下!”弟媳妇忍不住感慨,“你们平时干吗都不过来住呀!”
宋思明笑着说:“这是你姐姐送给外甥的礼物,那是你们家最后一点革命的火种了。”
年初二的晚上,海藻在收拾行装,海萍跟过来看:“你明天真去呀?”
海藻冲门外的爹娘使眼色,意思不让海萍大声:“你记得跟他们说我出差。”
“跟他们说什么都行,就怕回来跟小贝说漏嘴。他们一说你出差,你到时候怎么圆?”
“我尽量不带小贝回来,回也是快快就走。不给他们漏嘴的机会。要是小贝打电话来,你就说我回去住了,这里太挤。反正我住的地方没固定电话,他总得打我手机。拜托了!”海藻紧握海萍的手。
“他明天一早来接你?”
“嗯。”
“我想看看他。到时候我跟你下去?”
海藻迟疑了一下说:“为什么?你不放心我?”
“我总要知道自己的妹妹是跟什么人跑掉的。万一你出什么事,我知道去找谁。”
“哈哈哈哈,好像我去送死一样。”
海萍扬手作势要打海藻:“大过年的!不会说吉利话吗?呸三声!”
海藻赶紧呸,然后说:“那你明天送我下去好了。”
大清早,海萍送海藻到楼下,看宋思明开着那辆陆虎来了。宋思明下了车,并不意外地跟海萍打招呼。眼前的宋,中等身材,看起来精干得很,不像许多当官的那样脑满肠肥,油腔滑调,看着还挺稳重。
海萍笑了笑说:“谢谢你。海藻就交给你了。”
宋思明简短地回答:“放心。”然后给海藻开了车门,就开了车出发了。
宋思明的车直接驶上高速。和他在一起,海藻从没像跟老板在一起时那样手忙脚乱过。老板总是在前头一边开车一边冲海藻喊:“快,快查查,是不是下个路口出去!”海藻一听这个就头大。她是完全的地图盲,越是催,越看不懂。而宋思明开车的时候仿佛车里装着卫星定位系统,他对路线都谙熟在胸,聊着天就下去了。这让海藻好奇,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去什么地方都认识路?”
宋答:“不是,我出门前都事先查好地图。”
“可你难道就没走错过吗?”
“经常错啊,刚才就早下了一个路口,我转了个圈又回来了。我不告诉你罢了,反正你也不认识路。”
“我从没见你烦躁或发火过。想知道你生气的样子。”
“烦躁或发火是只有两种状态才会有,一种是低能,一种是高位。我两种都不是。”
“你为什么带我去桐乡?我可以问吗?”
“同学会。”
“啊?你同学会带着我?你不怕人家都知道?”
“那我为什么要怕呢?”
“肯定会传到你老婆耳朵里。”
宋思明笑笑。“那你究竟是希望她知道,还是不希望她知道?”
“我怕什么呀!关键是你。”
“那我又怕什么呢?你这个小东西,想得还挺多。”
海藻觉得,宋思明说话,只要他不想让你懂的,你就肯定不懂。
宋思明的车停在一家很新的酒店门口,然后走进大堂。他一把请柬掏出来,服务员就热情地招呼:“哦!您来了!老板吩咐把您安排在二楼的角头那间。”
“对面住的是谁?”
“是上海国资办的瞿主任。”
“还有谁到了?”
“目前就你们俩。因为周总说,大队人马应该是明天才到,或者今天晚上。”
宋笑着拉海藻的手上二楼,直接敲二楼角头他们房间的对门。“谁呀?”里面传出声音。
“桐乡振东派出所的,临时抽检。”
“谁捣乱啊这是!”里面的声音高了,不一会儿,一个胖子伸出半个脑袋。
“嘻!是你这个狗不理!”说完敞开大门,重重拥抱宋思明,海藻看有两个宋思明大的庞然大物就这样压在他身上,生怕他给闷死过去。
“进来坐,进来坐。这位是……”
瞿主任指着海藻。宋思明歪嘴一笑,并不答话。对方立刻了解。海藻一踏进门,就见另一个高挑的白衣女郎正对着镜子梳头。宋一点头,海藻一点头,对方一点头。瞿毫不避讳地说:“你二嫂。”海藻的脸腾就红了。这家伙更牛!
过一会儿,四个人坐在餐桌边吃午饭。白衣女明显是睡眠不足的样子,哈欠连天,不断用手捂嘴。海藻不怎么吃,听二人叙。
“喝什么?”
“随便。”
“喝白的那是注定要败给你这个酒坛子,跟你喝啤的。虽然我在酒精上输你一筹,但在肚量上一定要胜过你!”说完拍拍凸出来的肚子。
“嗯,这两年,你的官位随肚子一起增长啊!”
“什么呀!光见肚子长!以前还能搞大人家的肚子,现在就只能搞大自己的肚子啦!”说完拍了拍旁边白衣女的手。“你小子,不是号称情圣吗,世人皆醉你独醒,怎么终于也步入我们的行列了?”
宋给对方斟满酒,叹口气说:“都吃五谷杂粮,都有七情六欲,我也未能免俗啊!不过呢,我既不是空前,也不会是绝后,我就算个中流砥柱吧!”
对方一撇嘴:“切!你小子永远这个做派。既不是先进分子,也不是落后分子,专行中庸之道。”
宋笑了,说,干。一杯下肚后,胖子开始吃菜,而宋继续坐着,并不动筷子,“中庸之道,就是中国之道。中国人一直以来就是沿着这个轨迹走的。看着不偏不倚,却是特立独行。它既不会迎合时髦,也不会沦于堕落,这种中间状态才能在维持自我过程中保持最大空间。你走得快了,容易脱离队伍,枪打的就是这种出头鸟,而且风转向了来不及调头。你走得慢了,很容易被人理解为迟钝、愚笨,被自然淘汰掉。所以,我看中庸之道最好。”宋思明微笑着看胖子吃菜。
“是的,你这小子一路走来,四平八稳,没有任何起伏。从没站错过队伍。
这跟开骰子赌大小一样,每次都押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你是怎么做到这个的?”
“我?因为我不赌。赌是一种运气。人哪能靠运气过日子啊!我就老实干活,不闻窗外事。不论谁上,都需要干活的。你只要老实干活,总是不错的。”
“哎!老同学,我这还有一个事要问你。”
胖子看看身边不停哈欠的女人说:“乖,你先回去睡觉。睡好了再下来玩。”
转头对宋解释:“她昨天打了一夜麻将,今天早上被我从麻将桌上拽下来的,还没醒神。”白衣女冲大家招招手,翩翩而去。
“最近吧,我搞不好要动一动,有这个意向,想请你给我算一卦,我是走好还是留好。”
“你自己什么态度?”
“拿不准,各有利弊。但我老婆的意见呢,是按兵不动。她讲奋斗了这么多年的江山,放弃了可惜,你说呢?”
“这个这个,嫂夫人的意见,还是要听的。女人,有时候直感很准。”
“可我这个老二就极力鼓动我走,新的地方底子厚,耐折腾。”
“这我就不好说了,涉及到你的家事了,我总不好帮这方偏那方。不过呢,我可以给你讲个故事。范蠡你知道是谁吧?”
“知道。”
“他当年帮助勾践夺了天下,就放弃将位,退了,去了一个叫陶的地方定居。
他的二儿子在楚国杀了人,他让小儿子带着钱财去楚国把二儿子想办法给赎回来,托的关系门子都找好了。结果呢,长子不乐意了,他说,父亲啊,你让小儿子去,不让我去,难道是我不爱弟弟吗?你怕我害他吗?这样传出去名声不好听,我要自杀。这个陶朱公,就是范蠡,给他闹得没法子,只好让他去了。结果呢,大儿子没按他爸爸的意见去办,自己托了另一个门子去救弟弟。他爸爸求的那个人请求楚王大赦天下,这样陶朱公的二儿子就放了。大儿子一听楚王要大赦天下了,心疼送给那个人的钱,又把钱给讨回来了。那人一生气就让楚王在大赦前一天杀了二公子。大儿子带着二儿子尸体回到陶的时候,范蠡就哭了。他说,我当初不让大儿子去,不是因为他不爱弟弟,而是因为他跟我是从苦日子里出来的,知道钱财来得不容易,他一定会去把钱要回来,坏了大事。而小儿子从一出生就锦衣玉食,他不知道钱财的珍贵,自然丢下就走。这是我不坚持的下场啊!”
胖子看看宋思明,一拍他肩膀说:“你小子,这不是知子莫若父的故事吗?
你的意思是,我那两位东西宫,还是该听西宫的话?”
宋思明说:“你这聪明人怎么一涉及女人就糊涂呢?那是儿子,换到老婆,你就要换位思考。你想啊,大嫂是跟你一路打拼过来的,知道你这一路的辛苦,她的角度,多是从你的大局考虑。这位二嫂,却是你风光荣耀之后的陪伴,她自然是希望家底越丰厚越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胖子放下筷子,一举杯说:“干!”
不一会儿,几瓶啤酒下肚。
胖子狡黠地笑着看宋思明说:“你……喝这么多,难道不想上厕所?”
宋笑着摇头。
“不好吧?……要去大家一起去嘛!不然我多丢人啊!”
宋继续笑,又自己喝了一杯说:“你肾小,原本大家都是知道的,没什么丢人啊!”
“走嘛走嘛,同去同去。”胖子拉着宋思明的胳膊要走。宋无可奈何地摇头说:“看在同窗的份上,我就与你同去,羞辱羞辱你。”
回来一坐定,胖子又拉开架势,一副轻松模样再上酒。
“还有个事啊!我这需要提个副主任,我若真走了,也就不管这鸟事了。但我若不走,这人就很重要了。现在手上两个人选,一个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人也聪明踏实。另一个吧,有点散漫,听说喜欢那什么。”说完手指捻了一下,做摸麻将的样子,“但他的好处就是忠诚,义气,叫往东不往西,你说提哪个好?”
宋沉吟了一下说:“你知道普京为什么被叶立钦选为接班人吗?当时叶立钦考虑的人选很多,有能力强的,有背景强的,有温和派,有铁腕。但他最终把普京定为接班人,原因就一点:他忠诚。叶立钦当时改革失败,一下台搞不好就要给清算。这时候,任你什么领导人,都不会考虑国家前途,人民兴亡了,第一要想的就是怎么保自己的命,保家人的命。在这点上,普京是最好的人选。当年提携他的那个地方长官后来给轰下台了,是普京冒着政治生命的危险,千方百计把他给保护起来,并安全送出去。一个人有这样知恩图报的心,这才是叶立钦看重的。你现在选人,要选什么样的?能力强的?那是组织部干的事。能力越强的人,越觉得自己得到这个位置是理所应当的,他不会感恩于你。你在位的时候,他可能还尊重你,等你不在位的时候,这就难说了。相反的,那个礼义道德不通,四书五经不读的,他不会想那么多大道理,他就明白一个事情,那就是忠。你提拔一个人,究竟是要选个能力上业务上强过你的,让人日后记着他忘了你,还是找个不如你,跟随你,让人日后怀念你的呢?”
“嘿嘿,嘿嘿,嘿嘿,你这几年,通读上下五千年啊!你说的有道理,这个问题我也反复考虑过。行!听你的。”
没间隔多久,胖子又开始用拇指指背后厕所的方向:“你……要不要再去一趟?”
连海藻都笑了。
宋说:“为了不伤你的面子,我就再陪你去一次。”
厕所里,胖子尿之前,从口袋里掏出几颗蓝色小药丸来:“告诉你,不是咱嫡系,咱轻易不出血的。正宗美国货,拿着,算是哥哥我对你的一片感激。”
宋哈哈大笑,推着说:“拿回去拿回去,这东西,我不需要。”
“切!你不需要?你不需要说明你没达到一种境界。旁的哥哥听你的参考,这个呀,你得听我的。我一看你那小二子,就不是什么好摆平的料。眉粗毛散,鼻翼外扩,绝对是侯门深似海型的。她现在是还没发力,等她一发力,过不了两天你就应付不了了,你还是拿着!”
宋思明摇头笑着收进裤兜。“你为什么总喜欢拉人入伙?将你的小样本对应到大样本中?”
51
吃完饭,海藻闷闷不乐地跟着宋思明回房间。这是一个带着客厅的豪华房间。
“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儿?”宋边脱衣服边问海藻。
海藻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总算听到你的真心话了,你的老婆是与你共打天下的,是靠得住的。而我,不过是依傍你的权势罢了。”
宋思明一摆手,走过去打开电视机,将声音开大了,然后再走回来低声说:“我那是说给他听的。其实,我是希望他不挪位子,我过一段时间要用他。你多心了。”
两人正叙着话,对门传来奇特的声音。海藻趴到自己门边听,听了一会,掩嘴笑了:“这这这!这也太过分了吧!天还没黑呢!这才过晌呢!怎么动静闹得这么大呀!”
对面的白衣女叫得极其夸张。
宋听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说:“哼!这家伙,在向我宣战呢!刚才邀我去厕所的时候,就变相攻击我摆不平你。不行,今天我跟他杠上了。你别动,就站门那儿,回头你有多大声叫多大声。”
海藻笑得趴在地上:“老大!这个这个,不是我的长项啊!早知道你们除了拼酒拼尿还要拼这个,我就带个扩音器来啊!”
“严肃点!我认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说我别的我都一笑而过,偏就这个,不能输给他!”说完就开始褪衣服了。海藻不等宋思明过来,就把门开了一条缝,开始唱咏叹调:“安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滴梭罗,提被子米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回头冲宋一挤眼睛,“切!我比她高级,我都能上维也纳金色大厅!who怕who?”
宋思明刚才还摩拳擦掌的,突然就爆笑到无力了,趴在床上喊:“关门关门,你个小东西!你知不知道,幽默是这个最大的敌人?不能笑的!哈哈哈哈!”
海藻关上门,一转身盈盈地飘到了宋思明的身旁,宋思明的沧桑和强健挑逗着海藻的聪明和美丽。宋思明温柔地将海藻拥进他的怀里,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搂着她,海藻把她的舌头伸进宋思明的口中。
海藻的吻很热切却很缓慢,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
每一个动作揉合成一体,而这个整体就是所有的一切。
宋思明脱下海藻的衣服,随着沙沙地声响衣服落在海藻的脚踝上,海藻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完全成熟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充满着强烈的性欲。当海藻赤裸的时候海藻松开宋思明,然后转过身,穿过客厅走向卧室,海藻的脚上仍然穿着她的高跟鞋。
宋思明紧跟在海藻后面,很熟练的,一点也不紧张。似乎被海藻吸引了,因为海藻有精致而优美的,完全有女人味的腰,圆滚滚的大腿,以及那纤细的腰和耻骨之间宽大、结实又十分性感的臀部。在海藻两片屁股上有两堆软软的肉,上面有一对离得很近的酒窝。
宋思明站在海藻的身后,用两个大姆指按进那两个小酒窝里,这时海藻停了下来。在宋思明摸索海藻像小山一样的股和像山谷一样的屁股沟之前,宋思明先紧紧地抓住海藻的臀部。当宋思明开始触摸海藻时,海藻暗示着向后靠在宋思明身上。海藻的体香冲进宋思明鼻孔。海藻的头发摩擦宋思明的脸。宋思明从上往下看,海藻身体的前部真是一个奇特的画面,宋思明的两腿之间胯部开始燃烧起来。
在宋思明下巴下面,海藻斜斜光滑的肩膀像奶油似的,里面的肩骨感觉起来像马的骨头一样,纤细而美丽。那儿的肉晃动着,沿着向下的趋势一直达到海藻的乳房顶端。
是的,海藻的两个乳房从上面看起来就像两座平行的火山,两个像火山口一样粉红的。宋思明几乎能从那狡猾而又火热的感觉到它们所发出的热量,宋思明的嘴含在那里燃烧、死去。
在海藻乳房下面是一块被海藻成熟、丰满的乳房所掩盖的神密的阴影。但宋思明能看到处于那宽宽的两腿之间的峡谷上面白晰的圆圆的腹部。海藻的肚脐像一颗黑色的珠宝,引导着宋思明的眼光看向那白晰的腹部下面。
一条优美的曲线延伸到海藻那光滑、狂热、卷曲的阴毛,像一样狡猾、火热。
宋思明看不到海藻的腿,海藻的脚,也看不到那地板。除了海藻下面那块隆起的狡猾的阴阜,宋思明什么也看不到。
宋思明的手在海藻的臀部滑动,使海藻感觉到和宋思明已经亲密无间。并且宋思明自己也似乎觉得海藻就是他的一部分,就像是宋思明的手指一样。而现在宋思明的手指已落在海藻两腿上部的中心之处。
宋思明又重新感觉到海藻那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头发摩擦着他的脸。海藻靠着宋思明,轻轻地移动一下,把两腿分开来。
宋思明的手指在海藻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他感觉到了海藻圆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海藻大腿之间的湿热。宋思明把头靠在海藻的肩上,吻着海藻的颈子。他的嘴唇可以感觉海藻颈部的悸动,并且海藻闭起眼,开始让他的手指来认识海藻,了解海藻。
就好像有一个动物在海藻的两腿之间扭动。宋思明手指下的阴户变得湿漉漉的,很温暖。宋思明感觉到它在颤动。他开始摸弄海藻可爱的湿滑的阴户了。
海藻的阴户在宋思明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像一个蠕动的迷宫迷惑着宋思明的手指,戏弄着它们。然后引诱它们接近、进入,透过那神,找到那迷宫的中心。宋思明的身体绷紧着,靠在海藻的身体上,他一边吻着海藻颈部跳动的脉博,而他的手指也被吻着,欢迎着进入海藻的身体。
宋思明跪下来,吻着海藻屁股上的酒窝。然后又把宋思明的睑紧紧压进海藻的股沟内,并且宋思明的手指更深地插入海藻的体内。
那湿热的包围着宋思明的手指,诱惑着宋思明,使宋思明剧烈地颤抖。海藻内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就像是有生命似的,把宋思明的手指拉进去,玩弄它们,欢笑着、戏弄着。
宋思明把脸更深地埋进海藻的股沟内,呼吸着海藻的气味。他把海藻的体味吸进宋思明的肺部深处,感觉是多么的温暖、清新。海藻的阴户抖动着。此时宋思明又在海藻的股沟里张开嘴,海藻绷紧海藻的臀部压宋思明的睑,用海藻的股沟玩弄宋思明的舌头。宋思明的舌头扭动着,品海藻的体味,舐着海藻的屁股。
海藻向前弯起了腰。
海藻的大腿夹着宋思明的腰,海藻的阴唇完全分开了,而海藻的口快乐地张开了,湿湿的,舔着宋思明的手指。宋思明低头狂热地吻着那狡猾的小洞口,并且感到它也撅着嘴回吻着宋思明。宋思明把脸挪下一点,用鼻子顶进海藻的阴道口,宋思明的嘴全湿了。
宋思明又把嘴对着海藻的阴道口,长满阴毛的阴户摩擦着宋思明的脸,需要宋思明,请求宋思明的深入。
宋思明吻着海藻阴户闪闪发光的嫩肉,呻吟着。宋思明又腾出一只手盲目地伸向前去,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用手掌搓揉海藻尖的阴蒂,搓揉那面很少被触摸的嫩肉,使它们在男人的手中更加敏感、紧张。
宋思明吻着海藻的,把舌尖伸进去,而海藻的也回应吸着它,就这样甜蜜地吻着,快乐地呻吟着,呼唤着宋思明深入,同时用海藻的阴毛摩擦着宋思明。
现在海藻的阴户已经完全湿透了,不仅仅只是外部。粘粘的、厚厚的,像西瓜瓤似的。这些液体浸润着宋思明的生命、灵魂、男人的饥渴,使宋思明像那女人一样润湿、舒适。宋思明好像变成海洋中生命之源的水,宋思明在那海洋中成形,而现在又回到它温暖的源头,坚强、美丽又原始。
宋思明的舌尖舔着海藻的阴蒂,直到它的根部也开始变硬。海藻扭动着,使宋思明的舌尖知道它们是多么喜欢这样被舔着。宋思明继续品尝着海藻体内海洋深处的咸味。宋思明的手又捏住海藻两个,并向下揉动着那成熟、丰满的乳房,那乳房就像装在薄薄皮肤里的枕头,很柔软,并开始由于兴奋而膨胀。宋思明在搓揉海藻的时,能感觉到海藻那粗糙不平的上的皮肤摩擦着宋思明的手掌。
海藻动了一下,站直了身体,从宋思明的双手中脱出,同时海藻的阴户也离开了宋思明的舌头。海藻转过身体,面对着宋思明。
“到床上去吧。”海藻说。海藻的声音有一点犹豫,但很优雅。
卧室很暗,模糊不清,像一部散光的旧电影、只有海藻才能清楚地辨别,看清,宋思明只能看见海藻的床以及海藻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那个宋思明曾经多次耕耘过的身体。
那是一张豪华的性爱灯床,海藻在上面躺了下来。
房间里很温暖,床上没有盖被。当海藻躺下身体时,身下那半透明的床单震颤着,并且整个床面波动着,抖动着。海藻的身体随着床的波动而优美地起伏,使海藻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完美地突显出来。
海藻打开了床灯,床灯闪着柔和的光。
照射海藻的身体上,由于是逆光,海藻的裸体就像一张底片一样,发出一种静静的暗光,海藻的身体就像是飘浮在灯光里,像一个灯丝,海藻抬一只手招呼宋思明过去。
宋思明慢慢地脱光了衣服。宋思明裸着身体在那里站了一下,让宋思明充满古铜色肌肉的健壮而又沧桑的身体面对着黑暗中的海藻。宋思明的身体有一种原始的饥渴。宋思明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宋思明有宽阔有力的肩,发达健壮的肌肉,宋思明的阴毛像杂草似的杂乱无章彰显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
42岁的宋思明苍老而英俊,颇具男子汉气概,宋思明的身体的上尽管有了赘肉,但宋思明身体的那个部分有充分的信心使海藻得到满足。
海藻把宋思明拉躺下,他们交织在一起,就像是银河中的一粒灰尘。
海藻快乐地仔细感觉着宋思明的全身。“我正在想你像什么东西。”海藻笑着对宋思明说。
“我像什么样?”
“你很强壮、结实,没有什么脂肪,一点也不臃肿,但你也不像一块冷冰冰的铁。你有木质般的坚硬而温暖的质感、也可以弯曲,你的身体吸引我去抚摸它。”
海藻同时也按照自己所说的行动着。
海藻抚摸着宋思明全身发热的皮肤,然后把手向海藻的腹股沟摸去,抓住宋思明的阴茎,并抚摸着。
噢,宋思明快乐地轻轻叫了一声。在海藻抓住宋思明阴茎的同时,宋思明的双手也抓住海藻身上悬挂在宋思明面前的一只像火山似的乳房,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然后把乳头含在嘴里,开始吸吮它,用嘴唇夹着它。
那柔软的皮肤在宋思明的口中像一张纸似的,当宋思明舔着海藻、吸吮着海藻时,在海藻手中的阴茎开始挺起、变硬。海藻的迎合着宋思明的舌尖,好像要在宋思明的口中融化似的。
宋思明吸吮着它,感觉着它的变化,开始变硬,变大。宋思明的阴茎在海藻的抚摸下也在变化着,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富有弹性。
宋思明的阴茎开始感到一种要涨裂的痛疼。
“怎么样?”海藻淫笑道。
“我真想要你。”宋思明说着,海藻的手现在正紧紧地握着宋思明的阴茎,不断地施加压力,宋思明克制着自己,努力使自己不呻吟。
“那么来吧。”海藻说,宋思明翻身爬到海藻身上,他的嘴正好对着海藻的嘴,开始相互吻着。同时宋思明坚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海藻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海藻在宋思明的身体下张开腿,宋思明立即领会地向下伸出一只手,用手指不停地来回插进海藻的阴唇,直到宋思明的手指被完全弄湿了,宋思明才开始微微侧着身,把宋思明快要憋不住的阴茎慢慢地插入海藻的阴唇之中。
宋思明大口喘息,海藻湿热的阴唇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宋思明的阴茎,吸吮着阴茎的全部,一直到龟头。宋思明用力把阴茎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海藻的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宋思明的阴茎慢慢地往外拔时,海藻的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片片红红的嫩肉来。宋思明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同时宋思明感觉到海藻在迎合着他,海藻的臀部随着宋思明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
宋思明就要射精了。他完全兴奋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宋思明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台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宋思明的阴茎上时,宋思明的阴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宋思明躺在海藻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
宋思明阴茎四周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他感到海藻的在颤动,吸吮着宋思明最后一滴精液。然后宋思明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海藻也软下海藻的腰,落在床上,海藻让宋思明在海藻的身体上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把宋思明推下来。宋思明软软地侧躺在海藻身边,吻着海藻的颈子,宋思明的阴茎从海藻的阴唇中滑出来,软绵绵地躺在海藻的大腿根处。从海藻的阴唇内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泽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体,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宋思明的阴茎仍然在海藻身体的黑暗处,他们俩在那灯床的光线下,紧紧搂在一起。
宋思明吻了海藻一会儿,然后坐起来,开始抚摸海藻那美妙的身体,细细地体验着、探索着海藻身上每一块神奇的地方。在此之前,宋思明已经做过无数次的爱,四十二年了,一天都没有休息过,虽然宋思明还是比较洁身自好,但宋思明还是上过没开苞的处女,也上过纵情欲荡的少妇,上过青春迷人的大学生,也上过传统正派的老师……以及欲火中烧的荡妇,但是他们和海藻不一样。
海藻坐起来了,向宋思明挺起她的一对大乳房,把富有弹性柔软的乳房像枕头似的提供给宋思明,海藻用自己的乳沟轻轻摩擦着宋思明的脸,一会把放在宋思明的耳朵里,一会儿又把宋思明静静的、软软的阴茎放在她的肚脐上,轻轻地用海藻的腹部触动着宋思明,宋思明的阴茎又开始慢慢地活了过来。于是海藻仰躺下来,抬腿曲膝,把两膝分开,宋思明现在能够用眼、用他的手指、用他的手掌、用他的阴茎、用他的腹部、用他的舌尖再次开发海藻的阴户了,这真是一块神的宝地。
宋思明把嘴对着海藻小小敏感的阴蒂,玩弄着它,舔着它,海藻的阴蒂又开始变硬、胀大。然后宋思明又用舌尖舔着海藻的小阴唇,从里向外,舔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每当他的舌尖扫过,阴唇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宋思明的舌尖就这样一直舔着,终于他的舌尖要开发海藻的内部了,他的舌尖先在口搅动两下,此时海藻的阴道口完全张开,流出一点液体来,宋思明的舌尖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往里探索。但宋思明彷佛觉得舌尖好像是被海藻的嫩肉吸进去似的,海藻的阴唇紧紧粘着他的舌尖,拉着它、挤压着它。他的舌尖在海藻的阴唇里尝到一股充满性欲的咸味。
宋思明用力吸吮着海藻,并感觉在他的嘴唇下面的阴户在抖动着,好像活着似的,回吻着宋思明。宋思明急切地吻着,海藻的阴户也急切地回吻着。宋思明吻得很坦率。一次一次把舌尖伸进海藻的阴唇之中。海藻的阴唇抖动、开放着,像一朵黑色的玫瑰,欢迎宋思明的进入。海藻的手抚摸着宋思明的身体。宋思明感到他的阴茎在发胀、膨起,又变得坚硬起来。海藻的手握着宋思明的睾丸,轻轻地揉动着,使它们又温热起来。宋思明抬起臀部压住海藻的臀部,把坚挺的阴茎插进海藻完全润滑的阴唇内。
宋思明的阴茎再一次开始抽插,海藻的嫩肉紧紧地裹着宋思明的阴茎,扯动着它,给它温暖,使它舒服。把海藻阴户的情趣回报给宋思明,和宋思明的阴茎一起分享,是那么的成熟,是那么的舒畅。
宋思明好像在海藻身上骑了一万年,就这样长时间慢慢地在海藻身上起伏着,宋思明的阴茎在海藻的阴户内不停地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十分忙碌。宋思明所有的烦恼、痛苦、迷惑都消失在正和海藻做爱的阴茎上。宋思明现在完全没有痛苦、失望,而海藻又开始不平静了,宋思明忘却了烦恼,宋思明胜利地骑在海藻的身上,一阵阵快感使宋思明知道他的阴茎满足了海藻的性欲。
海藻的身体开始在宋思明身下扭动,当宋思明的阴茎抽插海藻时,海藻轻轻地呻吟着,海藻兴奋的在床里的白色灯光衬托下,像几千根,几万根红丝,散开着,散落在床上。海藻的阴户开始失去控制了,当阴茎完全插进去时,海藻的阴户颤抖着,请求着宋思明的阴茎松动,拔出,以达到满足。
宋思明已感觉到海藻开始达到高潮,开始发狂。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突然宋思明感觉到他的阴茎四周产生一阵眩晕、令人头昏眼花的热度,海藻的阴户收缩着,一股女人的淫液从深处喷出。宋思明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同时也射出一股股热汤的精液。海藻大口地喘息着,对宋思明的聪明和控制完全陶醉了。
宋思明平坦的张开着手臂躺在床上,充满了射精后的兴奋,海藻俯在宋思明身上,红润润的小嘴吸吮着宋思明的阴茎。宋思明感觉到海藻柔软的头发轻拂着宋思明的大腿和臀部。当海藻做这些事时,宋思明不时能感到海藻的脸和额头摩擦着宋思明的小腹。
海藻的下巴抵着宋思明的睾丸,宋思明的阴茎在海藻的嘴里开始膨胀,摩擦着海藻的牙齿。海藻的舌尖不停地搅动着宋思明的阴茎,深深地把宋思明的阴茎吸进海藻的口腔中,阴茎就像一棵树,一棵长满枝桠和树叶的橡树。海藻的口腔里是春天、是早夏,宋思明的阴茎在海藻的春天里长满了湿润的新枝叶。
宋思明想他的阴茎快要裂开了、爆炸了。他的臀部开始不停地上下扭动。阴茎上的包皮被向后拉去,露出下面鲜嫩充血的肉。海藻的牙齿轻轻刮着那些嫩肉,使宋思明的阴茎更加膨胀,膨胀到必须要爆发。海藻的嘴轻咬着宋思明坚硬的阴茎、深深地、快速地吸吮着。同时海藻的头发不停地扫着宋思明的臀部、腰部、腹部和大腿。
宋思明剧烈地上下抖动着,用腹部和睾丸拍打海藻的睑,把精液射入海藻的口中。宋思明感觉到海藻简直是在吞食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完全充满了海藻的口腔……
对门那间房间里,白衣女子面趴着床,两只手像坐飞机一样高举着,胖子一只脚踏在她背上,两只手拽着她胳膊正抻呢!
“啊……啊……!”女的叫声惨烈,“你轻轻的呀!我的腰都快折了。”
胖子都出汗了,边踩边说:“叫你上按摩院你不去,我倒好,纯粹给自己找罪受,家里一个奶奶伺候着,外头一个奶奶伺候着!我这不有病吗?”
“啊……啊……”女的继续叫着不理。
“还没好啊?我已经不行了,我下了啊!”胖子的汗顺着脸都滴到白衣女的衣服上。
“瞧你那点劲儿!叫你运动你不运动,干这点事都嫌累。人家那不是椎间盘不好吗,让你踩那是对你的信任,旁人谁能随便摸我呀!”
“舒服不舒服?”
“去去去!死猪头!一看你那眼神,就飘荡着邪恶!”白衣女一脸娇嗔。
“我真是冤枉,人眼看粪佛眼看花,我这么说心底坦荡荡,倒是你这听的心术不正,却要责怪我。”胖子压在白衣女身上亲了亲她头发。
“我现在严重怀疑,我这腰病就是你这胖子压的,你赔我的下半生!”
“你那下半身,我不早赔给你了吗,我把我的下半身都搭进去了,你还不满足?”胖子快乐地捉弄白衣女。
“你呀,就没个正话。我问你,你去社保局的事情,你问他了吗?”
“问了。”
“如何?”
“不乐观,他给我打哈哈。”
“不是说你老同学吗?不是说以前同寝室的时候连内裤都换着穿吗?这点事情他都不帮忙?你是不是要下点本钱啊?”
“不需要,我了解他的为人,他要是能帮的,根本不要你多一句话,他就给你办了。他要是帮不了的,他也侧面告诉你,不伤你。我怀疑,这也不是他的意思,可能还是上面不打算让我动啊!”
“那现在怎么办啊?”
“等咯!等机会吧!”
52
听到门铃响,胖子赶紧站起来整整衣服跑去开门。门一开,对面宋思明也站着,中间夹了个凸脑门儿。“哈哈,戴三个表!”三方都笑起来了。
这个绰号是这两年刚给他安上的。前两年的一次聚会里,他学他们的头儿,那次刚兴学三个代表的时候,头儿喝得晕乎,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稿子摸半天没找到,秘书人又不在,一横心,决定凭三寸不烂之舌摆平台下听众。
“三个代表,这是我们党我们国家进一步发展的需要,是社会的责任和群众的义务,体现着我们今天国家强盛人民富裕的面貌,对推动社会发展,走在世界前列起到标志性作用。”说完台下鼓掌一片。“我们不仅要戴三个表,领导时代的潮流,更要把握时机,走在机遇的前头!”他当时学得惟妙惟肖,过后大家都喊他“戴三个表”了。
晚餐的桌上成了三对,各人偕同女伴。“戴三个表”对着海藻上下打量,另俩人在聊天。终于忍不住了,“戴三个表”问胖子:“哎!你可觉得她像一个人?”
胖子也仔细打量海藻。海藻莫名其妙,都不好意思了。宋只管低头笑,并不接话。
“像谁呢?我就觉得她一低头的样子,那么熟悉,可一时就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戴三个表”还在研究回忆。
胖子也答:“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早上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看着面善,倒是没觉得像谁,你这一说,我也觉得有点。”
“戴三个表”执着地就海藻像谁的问题在反复思索,直到三个人打台球的时候,他突然一拍脑袋:“苏惠!她像年轻时候的苏惠!”“哦!哦!”俩人开始嬉皮笑脸地指着宋思明的鼻子,意味深长地点来点去。宋思明一脸无辜:“你们这副样子,搞得我跟苏惠怎么了似的。像就像呗,指我做什么?”
海藻一回屋就拦着宋思明问:“谁是苏惠?”
“大学同学。”
“他们为什么用那种腔调说我?”
“我也不知道。”
“她这次来不来?”
“她不可能来了,大学没毕业两年就得病去世了。”
“你和那个苏惠,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
“哼,我不信。”
“信不信又如何?一个故去的人。倒是你这副样子,像足了一个拷问丈夫的妒妇。呵呵。”
“不理你,我去洗澡。”
“多放点水,我要和你一起洗。”
“呸!流氓。”
浴室里传来海藻放水的哗啦声。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叮咚起来。宋思明正想喊海藻,突然注意到屏幕上跳着“小贝”的字样,他心头一动,果决地拿起电话打开:“喂。”
电话那头本能反应了一句:“嗯?”然后愣了一下说,“对不起,打错了。
”就准备挂。
“你没打错,你是找海藻吧?我给你叫去。”
“哦?请问,你是……”
“我是她的朋友。”
“她在哪儿?”
“她在宾馆浴室洗澡,你等一下,别挂。”说完,宋思明已经到了浴室门口,他推门进去,将电话递给澡盆里的海藻,并用手势告诉海藻有电话。
海藻拿起电话喂了一声。那边宋思明在关水龙头。
“海藻,你在哪儿?电话响了那么长时间你都不接?”
“啊!我在家呀!”
“我给你姐姐刚打了电话,她说你回去了。”
“是啊,我在我们的家呀!你在做什么?”
“我刚想起你,想都半夜12点了,问候你一声。家里就你一个人?”
“当然,这大过节的,还能有谁?不都回去了吗?”
“哦……那你晚上睡觉要把门关好,当心坏人。你住的地方比较偏,自己要小心。”
“知道啦!你怎么听起来不高兴的样子?难道是因为想我了?”
对方沉默片刻说:“是的,海藻,我很想念你。”
“你乖乖的,再过几天不就见了吗?爱你。”
“我也爱你。我挂了。”
小贝面部表情奇特,感觉很受伤。
海藻挂了电话,包着毛巾走出浴室:“你怎么接我电话呢?”
“我喊你了,你没听见。电话都响了好几拨了,我怕他着急。”
“你没说话吧?”
宋思明抬眼看看海藻答:“你是傻了还是糊涂了?这种问题你也会问得出?”
海藻笑了,说:“嘿嘿,我怕你把我戳穿了。”
宋思明并不高兴,过后自己去洗澡,洗完后坐沙发上抽烟,不与海藻说话。
“又怎么了?我又哪惹着你了?我这香香地躺在床上,也不见你来抱抱我。”
宋思明掐了烟问:“海藻,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在我们中间徘徊着?”
海藻觉得气氛有点冷,她也不说话了,她没什么好办法对付宋思明。她只能在他心情愉快的时候说一点锦上添花的话,却不敢在他生气的时候与他调笑。他生气虽然不暴跳如雷,可让你觉得寒冷,有一种不可触摸的距离感。
海藻等了半天,没见宋思明有回床的意思,只好主动走过去拉着宋思明的手摇一摇说:“我都没要求你跟你老婆离婚,你干吗就不能容我?”
宋答:“这不一样,没哪个男人容忍自己的女人有另一个男人存在。”
海藻原本想呛他:依你的意思,女人天生肚量比较大?
可看宋思明很伤痛的表情,就话改边锋了:“给我时间。让我慢慢解决。
毕竟,我们原本是打算结婚的,感情很好。“
宋一把抱住海藻的腰,将头贴在海藻的肚子上:“可海藻,你是我的。你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
海藻愣了,心想,这是哪跟哪啊?我什么时候第一次跟你了?
“说什么呢你?”
“海藻,我很珍惜你,我知道我很鲁莽,将你的第一次拿去。但你要相信我,我并不像许多男人那样,只对情人逢场作戏。我把你当我心头的珍珠,和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我要对你负担起责任,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义务。你知道吗?我这一生,从不请求别人,但我很认真地请求你,做我的爱人。陪伴我,和我在一起。”
海藻心头有一点点感动,这个男人很动情啊!
虽然海藻没给他承诺,但还是怜惜地将他的头揽入怀中。
宋思明俯下身一边吸吮着海藻柔软的嘴唇和舌尖,一边用手在海藻的胸前双峰上游走,轻轻地抚摸搓揉,而海藻在热吻中也偶尔不自觉地吐出几声轻哼,身子在宋思明的怀里不自主的微微扭动。
宋思明抬起头,注视着海藻,此时的海藻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
眼前的秀色让宋思明看得心中一荡,不由的再次紧紧地把海藻揽在怀里,他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边亲吻着海藻芬芳的柔发,一边让海藻饱。满坚挺的乳房酥软地贴在他的胸口,不断地去挤压,同时开始用他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触着海藻平坦的腹部。
此时的海藻已经意乱情迷,她抬起头,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宋思明一小会,然后把她那娇艳欲滴的花瓣再次奉上,他们重又深深地长吻,这次宋思明吻得更加的轻柔,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贵的瓷器一般。
宋思明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轻舔海藻纤细光滑的颈项、双臂裸露的肌肤,海藻则在宋思明的怀里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胸前饱。满浑圆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宋思明轻轻地揉搓海藻丰满高耸的酥胸,海藻坚挺的乳房和她娇俏的身材比例恰到好处,皮肤也晶莹光滑,具有非常的美感。
宋思明继续舔弄着海藻上身丝绸一样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的双峰上,舔弄那里已经凸起的蓓蕾,海藻开始急促地娇喘,娇躯泛红、滚烫,当宋思明用嘴含住她胸前那颗已然傲然翘起的、殷红的“樱桃”时,海藻突然“啊……”
地失声叫了出来。
宋思明微微仰起身子,只见海藻身体在空气中微微发抖,起伏颤动的乳峰夹着中间那道明显的乳沟,他悠然欣赏着海藻挺拔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房间里静得出奇,他们仿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海藻又微睁媚眼瞟了宋思明一下,意思是你怎么啦?然后下意识的用双手遮住自己裸露的山峰,宋思明上前重新搂住她,跨坐在她身上。
当海藻看见宋思明高高撑起的巨大阴茎时,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有些害羞,海藻含羞地垂下眼帘,视线匆忙逃离了宋思明的下身,宋思明动作轻柔地分开海藻的双腿,在她那里轻抚着,一张热烈而饥渴的情欲之网在海藻身边张开了。
海藻把她自己的身子用力向后舒展着,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尽情地承受着宋思明的爱抚。宋思明用力抱住海藻肥美的臀部,使它更贴近宋思明的下身,然后抬起海藻珠圆玉润的双腿,让它们夹住宋思明的腰部。
宋思明火热粗壮的阴茎顶在了海藻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马上就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而海藻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微微分开,含住了宋思明阴茎硕大的前峰,似乎也在期盼宋思明的雷霆一击。
宋思明的阴茎前锋轻轻地拨开海藻覆盖在桃源洞口美丽的花瓣,借着她桃源洞里流出的湿滑泉水,腰部用力一挺,宋思明粗壮的阴茎向前一挤,用力挺进了海藻早已泛滥不堪的温泉中。
宋思明身下的海藻“啊……”的一声长叫,一种释然舒畅和解脱感油然而生,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的感觉,夹杂着满足与快乐的心情,随着宋思明阴茎的插入,从她的心里冒出来,然后向四肢蔓延。
随即宋思明耸动腰板,轻缓地在她那儿抽动,慢慢地,海藻进入了状态,她的下边也积极地配合宋思明,随着宋思明的抽动而不断地挺起,迎接宋思明的冲击,她的急喘也慢慢变成呻吟,并且声音也越来越大,宋思明跟随她的变化,动作的幅度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变快了,力量加强了,海藻的呻吟变成了叫声……
海藻忘情地投入宋思明带来快乐中,她此时心里就象烈火灼烧一样难受,她不自觉侧身而卧,双手放在夹紧的双腿中,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随着他们两人的疯狂,她的水流不可控制地从她双腿间流了出来,并湿润了她身下的床单。
在海藻来到快乐顶峰的惊天动地的高叫声中,达到了第一次的高峰,但她此时心里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越来越大,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从床上爬起,如饿虎扑食般地扑向宋思明。
宋思明感觉海藻桃源口火热的花辨紧紧地箍夹住他的阴茎根部,整个阴茎都被海藻的桃源口,娇软嫩滑的花辨和体内深处火热湿濡的嫩肉紧紧地缠夹着,整个阴茎被紧箍在她那幽暗深遽的娇嫩桃源洞内。宋思明粗壮的阴茎直抵尽头的插入,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充实,海藻柳眉微皱、轻咬贝齿,无尽的快乐不由得叫声:“啊……好爽,好舒服……”
宋思明又吻住了海藻吐气如兰的柔唇,而陷入肉欲的她羞答答地闭上眼睛,伸出软软的舌头让宋思明吸吮着,宋思明的阴茎重新开始轻轻挺动,火热坚硬的阴茎轻柔的在她的体内抽送着。
海藻轻轻地呻吟着,没有了刚才的痛苦,表情既是欢愉又是满足,十分性感诱人,情欲高涨的宋思明挺起上身,一边慢慢抽动着阴茎,同时双手攀上了她浑圆鼓胀的双峰。海藻感觉宋思明的双手袭上她的傲人双峰,她的玉靥顿时又是一片羞红,她紧紧闭着那双媚眼的同时,胸部却主动地微微上挺,配合着宋思明在她那里的揉搓。
宋思明轻摇臀部,将阴茎混圆的头部顶磨着海藻的花心,并在那里打转,那头部的顶端清楚的感受到在海藻紧紧的包裹中,她的内壁不断地在轻微的张缩,一股股密汁不断从她的桃源洞的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宋思明粗壮的阴茎,让宋思明感觉飘飘欲仙。
海藻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在宋思明的身下,娇喘细细,娇啼婉转,她的声音就象冲锋号一样,崔动宋思明勇往直前向前猛攻,呻吟间海藻撒娇似地拼命扭动娇躯,屁股不断挺动,宋思明觉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动下身,同时海藻体内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包裹着宋思明的阴茎,每当宋思明的阴茎抽出再进入时,她体内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跟着紧紧地咬着宋思明阴茎的头部,在那里强力地吸吮着,宋思明没想到海藻还有这样的能力,让宋思明感到异样的快乐。
渐渐的,宋思明感觉海藻的花径里越来越热,花径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宋思明的阴茎,宋思明想不到海藻的小嫩穴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在宋思明的不断冲击、旋转、磨擦下,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海藻的大脑,她扭动着她那香嫩光滑、曲线玲珑的性感胴体,体内的肌肉兴奋地收缩、蠕动,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海藻逐渐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体液从桃源洞里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海藻开始在宋思明的身下不管不顾地狂乱地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桃源洞内壁一阵阵的强力收缩,用力吸吮着宋思明的阴茎,娇美的呻吟不断在高声响起,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她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性福”里。
宋思明知道海藻又一次快到高峰了,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海藻的鼻腔中传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抱住宋思明的腰,同时主动地轻轻挺动她的屁股,使她下体温暖湿润的花瓣迎合宋思明的抽插。这更更强烈地激起了宋思明的亢奋情绪。
宋思明更加兴奋的挺动粗大的阴茎,把海藻的体液一股又一股的从她身体深处带了出来,宋思明没想到她的泉水这么多,从他俩一开始作时,就水流不断,并还逐渐加大,弄得宋思明和她下半身都湿淋淋的,床单也被打湿润一大块,并且还没有停止或减少的迹象。
宋思明的阴茎在海藻的泉水润滑下,抽插得更快、更深、更有力了,每次的抽插都撞击在她桃源最深处的花心,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噗哧!噗哧!
噗哧!”的声音响个不停,强烈的抽插和反复的摩擦带给海藻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宋思明的腿与她那两条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紧紧地贴在一起,也使她疯狂地抱住宋思明,恨不得与宋思明溶为一体……
终于,海藻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屁股离开了床面,双腿夹上了宋思明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他的臀部,用力下压,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边桃源洞里的嫩滑肉壁不断收缩,更是紧紧的缠夹住宋思明火热滚烫的粗大阴茎,使宋思明感到一阵难言的、紧夹,海藻的粉嫩娇红的桃源洞中深处涌出一股股的洪水,海藻达到了又一个快乐的最高山峰。
宋思明感受到了海藻的快感,这让宋思明很高兴,但宋思明还没泄身,他便笑着对她说:“感觉怎么样?今天我会让你快乐不停……”
海藻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双手温柔地环住宋思明的脖颈:“今天是我最快乐、最开心的一天,宋大爷,人家真是要舒服死了!”
这句话如火上浇油,烧起了宋思明的大火,他用手扶紧了海藻丰美的臀部,再次让他的阴茎全部进入她的体内,强烈地撞击,使阴茎的根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海藻私处的耻骨,那种摩擦和冲击给海藻又带来另外的快感。
海藻任凭宋思明在她身上耕耘,不一会儿,在宋思明火热粗大的阴茎反复的蹂躏下,她的欲火又上来了,感觉自己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她美丽的的胴体情难自禁地在宋思明身下蠕动着,口鼻娇喘细啼地呻吟着、浪叫着,一双娇滑秀美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时而盘在宋思明的腰后,浑圆饱。满的双臀随着宋思明阴茎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轻抬、放下。
此时被宋思明压在身下的海藻,艳比花娇的秀靥是娇晕如火,她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宋思明,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他背部的肌肉里,奋力承受宋思明的碾压摧折。
宋思明火热坚硬的阴茎在海藻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海藻的下体不断传来,扩及全身,在海藻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就象抹上了层层红霞,海藻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双峰如波涛般起伏跃动,幻出了层层柔美汹涌的乳波。
海藻的身上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她下体涌出的爱流中人欲醉、撩人心魂,她口鼻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叫床声,这一切都混合成加速他们情欲狂潮的催化剂。
这一对追寻情欲高峰的男女,除了私处传来持续不断的碰撞、摩擦,房间里只剩下一连串急促的肉帛撞击声和喘息呻吟声。
海藻感觉自己下体越来越湿润、濡滑,而宋思明的抽插也越来越狂野,他的阴茎野蛮地分开海藻娇嫩无比的花辨,浑圆滚烫的头部粗暴地挤进海藻娇小紧窄的桃源口,分开洞壁内的嫩肉,深深地刺入海藻桃源最深处那火热幽暗的狭小空间内,刺入了海藻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心,宋思明阴茎的头部顶端刚好抵触在上面,一阵令海藻魂飞魄散的揉动,使她经受不住从那里传来的强烈的刺激,不由得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海藻的头部拼命往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宋思明身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处于极乐中的海藻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房间不停回响,只听得宋思明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啊,宋大爷,慢点啊,人家求求你了。”海藻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性欲的挑逗和诱惑。
她实在受不了宋思明的疯狂般的冲击,出口求饶。但宋思明此时如弓在弦上、不得不发,那能说停就停呢?
海藻柔若无骨、纤滑娇软、冰肌玉骨的全身,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边桃源洞中的嫩肉,死死地缠绕在宋思明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阴茎上,一阵阵火热,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海藻的反应刺激得宋思明展开更加狂野地冲刺、他奋力抽插着,海藻的桃源洞一阵阵痉挛收缩,宋思明的阴茎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惯性,冲入了海藻紧小的子宫口,使海藻那羞红如火的丽靥开始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随着一声销魂娇啼,海藻窄小的花心深处突然紧紧箍夹住宋思明滚烫硕大的浑圆阴茎头部,海藻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她第三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海藻在迷糊间已不知得到了多少个高潮,只是一浪接一浪的,一个高潮过后又等待着下一个更大的高潮来临。
海藻的洞口就像嘤儿的小嘴一样吸咬住宋思明的粗大的阴茎,结合的非常严密,不露一丝缝隙,使宋思明每次挺动阴茎,抽插海藻紧密湿滑的私密地带时,都会带动海藻的下半身,随着宋思明腰杆的挺动而上下摆动。
宋思明的嘴盖上了海藻的娇艳柔唇,她也张大嘴,柔软的花瓣紧贴着宋思明的嘴,使他们的舌尖在口腔里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海藻突然加速扭动她的纤腰,将她湿透的桃源口急速的挺动了几十下后,就紧紧的顶住宋思明的下体一动也不动,口中叫着:“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散了,我又到了。”
海藻缠在宋思明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动着,宋思明阴茎的头部这时与海藻桃源深处的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感觉里面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地在那里揉动着,同时她的桃源洞口一阵紧密的收缩,子宫颈紧紧咬住宋思明阴茎头部,一股又浓又烫的泉水由她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宋思明的阴茎上。
海藻随着又到了一个快乐的新顶峰,快乐欢愉的拥抱着宋思明。海藻用她的前身贴紧宋思明的背,让宋思明从背部到脚趾的每个细胞,都能轻微地感受到海藻玲珑曲线,宋思明转过头看着海藻的脸上带着满足快乐的笑容,双双相依相偎在温馨的怀抱中相拥着缓缓降温入眠。
53
第二天,临到中午的时候,同学陆陆续续都到了,基本上都是男同学搭一小秘的格局。只有俩例外。一个是刚离婚的女同学,估计是趁机会来看看有什么机缘没有,不过看她落寞的表情,就知道基本没戏了。同学离婚的倒还真大有人在,只是都不单身,胳膊上都挎一个。而从年纪和外貌看,自己显然是没什么竞争力的。
男人都聚一堆该说的说,该笑的笑,小二奶们也都各自寻有意思的去聊了。
这个女同学觉得自己哪拨都不属于,只好孤单地坐在鱼池边看鱼,好不容易,终于等来个伴儿。
班上杰出的著名的坚持不懈始终如一地怕老婆的葫芦同学携妻不带子地前来报到。葫芦的老婆,一看,那就是大奶气势。威严,富态,带着说一不二的做派。一进门就在人堆里扒拉认识的人,转一圈回来,勃然大怒,敢情以前认识的家属们,一个都没来!离异的女同学正巧碰上,赶紧凑一块儿聊天。
“这搞什么这是!太不像话了!这一个个的离的没离的,倒也通报一声啊!
现在见面,那都没法称呼!你好,二奶!你好,情妇!你好,小秘!靠!”
离异女同学深表赞同,带着怅惘和嫉妒回答:“是啊!我真是不该来。”
“等一下吃饭,咱俩坐一拨啊!我是不能跟这些个人坐一起,太掉身价了!
”她的手还四处乱划,把二奶们挨个都指过来。
人家二奶瞧她这边的架势,也主动拉开距离,省得自讨没趣。
开饭的时候,因为人多,男一桌,女一桌。大奶和离异女直往桌子的上位奔去,其他人各自找位子。海藻偏就恰恰落座在离异女的身边。
男的那边在高谈阔论。女的这厢显得相当地冷清。虽说是二奶,可列位架子都不小,依仗着傍的那个宠着,倒都不太客气。唯一的大奶脸都绿了。
看那富态样,按说是爱吃的主儿,可对着满桌的佳肴,愣是不举筷子,旁边的离异女也只好陪着干坐。海藻不忍心了,便主动倒了点饮料递过去,又体贴地给两位布了菜。“大姐,吃吧!别客气。”
大奶瞟了海藻一眼,冷气直冒地说:“大姐?不敢当。想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社会啊,没这么开放。你说是吧?”说完捣了捣离异女的胳膊,然后又特别放肆和嘲弄地哈哈仰天大笑。
桌上立刻有奶奶不干了,迅速回嘴说:“怕是没赶上大好时机吧?要不然,估计比谁都急。哈哈哈哈……”笑得更加放肆。这一桌,气氛紧张了。
海藻都坐不下去了,耳朵眼睛和屁股,没一样不难受的。旁边离异女看出海藻的不自在,突然很温柔地来一句:“你和她们不同。我看得出。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我们大学时候的一个同学。”海藻浅浅一笑说:“苏惠吧?”
“啊!宋思明都告诉你了?”
海藻摇摇头:“昨天我也是听他的同学说的。苏惠是谁?”
“哦!我们系一个教授的女儿。人非常好。你的某些神态和她很像。”
“我听说她去世了?”
“是的,突发的白血病。很快就走了。引起班上一大堆男同学的扼腕叹息。”
旁边大奶忍不住接一句:“一群癞蛤蟆张着嘴等吃天鹅肉,没想到肉飞了。”
海藻不是很喜欢这个大奶,气势凌人,居高临下,当然也可能人家带着一肚子气。
散了宴之后,大家都回房休息,等晚上的卡拉OK。没醉不累的都去棋牌室报到。葫芦正要去打牌,见老婆横在面前:“你去哪儿?”
“我看他们打会儿牌。”
“跟我回房间!”说完头不回就进了屋。
葫芦跟着进来。
“你你你你为什么会带我来参加这种流氓大会?!你看看你们那拨同学,没一个好人。简直败坏风气!我跟那些个女人坐一起,我都丢人!她们怎么都没一点羞耻心?”
“是啊,我也觉得很丢人。”葫芦无限伤感地说。
“你丢人?我看你思想觉悟没那么高吧?你怕是因为自己带不上二奶才觉得丢人的吧?”
葫芦忍不住内心赞叹:老婆的水平就是高,一语中的!
但还一脸苦涩地说:“我也痛心啊!说起来都是20年的同学了,怎么大家都完全背离了当年的理想了呢?”
“我警告你!以后这种聚会,坚决不许你参加。不然迟早给带坏了。这次都带二奶,到下次,搞不好换妻都没一定了!道德败坏。”
葫芦忍不住笑了,心想:“我倒想换,可谁跟我换呀?”嘴上赶紧收住了笑答:“是没什么意思,下次不来了。不过,我现在去看看他们打牌,你先休息吧!”
“不许去!等会儿咱们就走了。”
“可说好了大家住一夜的嘛!我这一来就走,多不厚道啊!”
“你要表明你的立场!坚决不与他们同流合污。我在这呆得别扭。”
“我到这来,又不是为了宣传孔教的。跟大家加强一点横向联系,对自己以后也是有好处的。这社会,谁知道自己哪天要求到谁呢?你现在这样不给人家面子,等以后要用到人家的时候,怎么办?”葫芦跟老婆讲道理。
“那好,你去你的。反正我不会跟着你了。明天一大早就走。”
“吃饭的时候你还是去吧!不然一个人在房间里也没什么吃的。吃完就回来。你看电视也好,看杂志也好,再不行,你找陈蓉珍去聊聊天。”
陈就是那个离异女。
“你去干你的事好了。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会安排。你要记得啊!拒腐蚀永不沾!”
“知道了知道了。我带你来,本身不就是一个表率吗?你该高兴才对。
人家的太太都蒙在鼓里,就你一个是被丈夫宠着当宝贝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啊?“
大奶甜蜜地笑了,主动给葫芦开开门说:“吃晚饭的时候回来一趟,带我一块儿下去。不然我都不好意思。”
葫芦走到棋牌室的时候,几个人正在打120分。
“葫芦,你小子太不地道了。说不让带老婆你怎么又带了?”
“要么你们别告诉我,只要告诉我,那就该预想到我到哪不拖着她?不带根本出不了门儿。”
“你回去叮嘱你老婆一声,别出去乱嚷嚷,破坏社会和谐。”
“敢做不敢当?我不去说。谁怕嚷嚷谁去说。你怕?”葫芦挨个儿指着问。
“我不怕。”“我更不怕了。”“一边儿去一边儿去!”
指到宋思明,他不置可否地笑笑。
“这葫芦不地道,罚他倒酒。明显不跟我们一个战壕,把他踢出去。”胖子一边甩牌一边叫。
晚上,宋思明回房间,海藻正在浴室里。
宋思明趁机给老婆孩子挂了个电话:“你们那边怎么样?丫头高兴吗?”
那头的老婆赶紧把电话交给女儿,让父女俩通话。女儿在那头正叽里哇啦兴奋地跟老爸说什么。
海藻擦着头发出来,一看宋思明那慈祥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干吗。
“可是,现在是过年啊!没有商店开门呀!”……“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对我提要求,而爸爸对你的要求你总达不到呢?这不公平。”……
浴后的海藻,穿一件丝质睡衣,没有系扣,只用一根丝带轻松地在腰间系住。透明的睡衣此时不过是形式上的东西罢了,她那丰挺的乳峰在薄衣里微微颤动着,两颗淡红的乳晕也清晰可辩。尤其是她那裸露的颈项在灯光下光洁得耀眼…
…一切都是那么性感,迷人,令铁石心肠的人也难以自持!
宋思明看到海藻,神情略有不自然,但谈话却在继续:“我明天就回去了。
等回去再通过你这两天的表现决定……“
海藻灵机一动,坐在宋思明的腿上晃啊晃。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你把电话给妈妈。”宋思明在等。海藻的手开始松他的皮带。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不停地说话,宋思明间或“嗯”个三两声。
海藻手在把玩,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宋思明嗔怪着皱眉头。海藻越发起劲,坐在地上认真研究,毛巾滑落。宋思明突然不急着挂电话了,却絮叨上了:“你让爸这两天不要太兴奋,容易血压高。还有,最好不要下彩。不管多少对他都不好。上次他的同事不就因为自摸了个清一色杠上开花一下就中风了吗?”
海藻手不停,不时顽皮地抬头看宋思明。
宋思明依然保持着面部表情的平静,口里依旧絮叨着家常,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听他说:“好了好了,不说了,明天我就回了。我挂了。”然后将电话挂上,低头看海藻一个人忙活。笑着摇头叹气:“你不要以为这样,就糊弄过去了。
我们现在涉及的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说完,站起来,将海藻拖到床边。
当两人四目交接的一瞬间,就在这一刹那,情和欲就像山洪爆发,地动山摇,无法阻挡……宋思明的热唇像雨点般地落下来,宋思明亲吻着海藻,耳鬓厮磨着……
宋思明温馨的亲吻着海藻,他的吻那么缠绵,那么温存。宋思明的双手深情地抚摸着海藻,海藻不再抗拒,紧紧抱着宋思明,抚摸着他的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从海藻的体内渐渐地升起。
宋思明把海藻搂得越来越紧,海藻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窒息啦!
宋思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吻变得狂野,呼出的热气使海藻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宋思明把海藻轻轻地抱起放在床上,宋思明娴熟地解开海藻的真丝睡衣,海藻全身裸露,一丝不挂,散发出沐浴之后浓浓的芬芳。
宋思明看着雪白丰满的身躯,张开双臂,抚摸着海藻丝绸般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由衷地赞叹道:“真是天生丽质。”
宋思明将海藻芳香的肉体揉进他的怀里。炽热的吻落在海藻雪白丰满,比冰山上的雪莲更美的双乳上。
宋思明的唇落在了海藻洁白高耸的乳头上,他的吻越来越狂野,越来越贪婪,突然间一阵生痛,令海藻更兴奋、更刺激。宋思明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揉着,搓着……
宋思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唇慢慢地滑下去,滑下去……
他的唇进入了海藻的体内,撩拨着,吸吮着……
海藻浑身酥软,发出了阵阵欢快的呻吟……
海藻情不自禁地说:“亲爱的,我要,我要,我要你。”
海藻的心跳骤然加速,体温在急骤地上升,身子变得滚烫而僵直,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宋思明的手终于大胆地伸向上帝为女孩独创的销魂之处。在他的手和海藻的身体接触的一刹那,海藻整个身体都开始发软。
突然间,那上帝专为男人独创的宝物深深刺进了海藻的体内,刹那间,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一阵阵快感袭来,全身一阵阵发麻,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飘向天空,爱之神用圣洁的双手托着海藻,天上人间,仙乎人乎?
从心底里发出痛快的嗯啊声,一阵高过一阵……
宋思明炽热的吻落在海藻的唇上、脖颈上、耳垂上,他的手狂乱地抚摸着海藻高耸的乳峰,在海藻体内急剧地抽插。
海藻抚摸着宋思明结实壮硕的身躯,晕眩和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动……
海藻竭尽全力配合着……
宋思明更是又癫又狂,像是要把整个生命孤注一掷……
宋思明不停地喃喃着:“亲爱的,亲爱的,海藻,我爱你。”
宋思明不停地抽插着,手继续伸向海藻的双乳,在海藻的敏感处温柔地触摸着。被抽插着富有弹性的肢体,顺从配合地迎送,忍不住“嗯”地喊出声来,宋思明就用狂热的吻堵住了海藻的嘴……
突然,宋思明加剧了抽动,手更加狂野的触摸海藻的丰乳。海藻娇小的身躯在他的重压下开始像蛇一样地扭动,阴道内开始一阵阵的收缩,海藻感到宋思明在她体内的迸发,快感一阵阵急剧地袭来……
那一刻,宋思明和海藻就是亚当和夏娃,彼此溶入了对方,融化了自己,宋思明和海藻的爱升华了。海藻的泪水禁不住地流了下来,宋思明吻着海藻的泪眼,怜惜地把海藻搂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宋思明的脸上,身上满是激情涌动的汗水,他喘着气,把海藻雪白娇小的身躯紧贴着他,搂在怀里。
“海藻,我爱你!”他动情地说。
“宋大爷,我也爱你。”海藻紧紧地偎依着他的胸膛,微闭着眼幸福地说。
海藻找到了幸福,找到了真爱。
快乐过后,宋思明与海藻相依着躺在床上。
“海藻,你的胸部似乎又变大啰。”宋思明一边在她的乳房上搓揉一边说着。
“我这儿还不都是被你摸大的?”海藻不依不饶地说道:“即使这段时间你没有摸,也与你有关,我的胸部也是与你在一起后才变得越来越大的。”
海藻的手也没闲着,不住地在宋思明的身上活动,宋思明看见海藻那雪白的肌肤,也看到她的脸颊便露出了幸福的笑意,知道她对与自己在一起感到很快乐。
宋思明两手握着海藻胸部的玉乳不停的搓着,身子伏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向下移动,来到她的小腹,让海藻张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嘴对着海藻的桃源地,不理海藻的反对声,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她的花蕊。
宋思明舌头一进一出的在海藻的蜜穴深处舔弄,并且伸出他的手指,不停的摩擦着她的阴核。海藻哪经得起宋思明如此的挑逗,马上泉水横流,嘴里也发浪的呻吟起来,并且随着宋思明的吸弄,声音越来越大。
宋思明不理会海藻的呻吟,又将自己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向海藻的酥胸进攻。一只手抓着一个坚挺的双峰,一会轻、一会重的又搓又揉,海藻受到宋思明的上下的攻击,又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了。
在宋思明的抚弄有吸吮下,海藻的爱液居然已经湿湿的流到了床上!宋思明不再等待,翻身就压到海藻的身上,不是很费力地将自己的阴茎挺了进去——海藻虽然刚与宋思明做过爱,还达到了高潮,但她的阴道的确还有些紧,但由于海藻这次的水很多,淫水不仅多,而且是稠密的那种滑,让宋思明太舒服了!
宋思明一进去就发出了“滋滋……”的响声。宋思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加加深了这种润滑的快感!海藻被宋思明插的小嘴张开的好大,而且是发出了低吼“喔……!真的,真的好舒服!……”
海藻的屁股不停的往上抬迎合着宋思明的抽插,脸颊也泛出高潮的红晕,浑身不停的颤抖……口中的呻吟声不断,看得出,她很动情,简直可以说是发情了!宋思明插了大概十多分钟,海藻的淫水已经完全的把他们身下的床打湿了一大片,宋思明跪着的双膝都感到了淫水已经流到了床上,宋思明的下阴已经完全被打湿,阴囊两个蛋蛋更是有一种浸在水里的感觉,淫水顺着宋思明的阴茎流到了阴囊的蛋蛋上,不停的滴在床上……
“啊……”海藻终于爆发的发出了一声高潮的叫喊,宋思明深深的感到海藻的小穴已经发生了震动的收缩!随后就是一大股淫水从阴茎和阴道壁的缝隙里爆喷出来,再次给宋思明的小弟弟淋了个澡,宋思明哪能再受得了这么一喷,阴茎也膨胀到了极限,精关大开,射!射!天啊,足足射了有半分钟多,他的阴茎还是不停的在抖,仿佛要将所有的子弹都发射出来,一滴不剩……宋思明长啸了一声,身体重重的趴在了海藻的身上,宋思明和她都急促的喘息着,宋思明的汗滴在了她的双乳上上,和她的汗水混合一起,打湿了床单……
那晚,宋思明和海藻几乎一夜无眠,整个晚上,又好几次云雨激情,一直到天色黎明,两人才沉沉地睡去。
54
小贝回来了,明显情绪不高。海藻去车站接他,拥抱,他没有像以往那样重重地将她揽入怀中。海藻没有察觉小贝的不同,依旧高兴地回家。
晚上,海藻吃了饭邀小贝去楼下行兼跑,小贝答:“我累了。想休息。”
海藻讨了个没趣。
晚上待到熄灯时分,小贝感到很累,倒不是旅途火车的疲劳工作的压力让他身心疲惫,而是一想起一个陌生男人接了自己打给海藻的电话,小贝就不舒服。
自从小贝接了陌生男人的电话之后,小贝就在一种惶惶不安、坐卧不宁、心不在焉的日子里度过了无聊郁闷的春节假期。在小贝的血液中潜伏着一种类似于神经质的攻击性,小贝这种潜伏的攻击性的前路会怎样,只有等待时间来回答了。
过节的这几天,小贝的脑子里一直持久的在苦苦的思索着“陌生男人”、“宾馆”、“洗澡”、“在家”这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词句,小贝感觉到海藻一定是有问题!一定是在掩饰着什么不可告小贝的秘密!小贝很气愤,陌生男人说海藻在酒店洗澡,而海藻却说在家?即使在家那么怎么会有一个陌生男人来接听海藻的手机?
一个个令人费解、令人头痛和令人疲倦的问题,这一个个的疑问,不由自主的给了小贝如同被戴上了“绿帽子”的震撼!小贝真的想大声质问海藻是不是给自己戴上了“绿帽子”!可小贝不敢,他害怕要是海藻真的给小贝戴上绿帽子,哪小贝又该怎么办?与海藻分离,小贝舍不得!不分离,男人的尊严和小贝的脸面又该怎么办?要知道,任何有血性的男人都无以忍受戴绿帽子。
海藻在床上百般娇柔,小贝却不理睬,海藻抓起小贝那干爽的手,把它放在了她睡衣里尖挺的乳房上,小贝被动的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揉捏着海藻的乳房,小贝的动作粗野有力,但并不让海藻感到一丝疼痛,她全然不管小贝怎么看待自己,厚颜无耻地把目光停在他的裤裆上。
海藻拿出以往对付小贝的杀手秘技,她从小贝的裤裆里掏出了阳具,她柔软的小手放到阴茎上,三个手指轻轻捏着龟头上下套动,不时地小手在小贝抓着海藻纤小的手掌握住粗大的棒身。海藻红红的脸上带着好奇的笑,绵软的小手抚摸着小贝的阴茎,“小贝啊,它好热……好硬啊!”小贝被海藻摸的好爽。
海藻并不是真有洁癖,但某些亲昵之举,她只会和小贝才有。她会固执地认为,某些付出,必须是自己的至爱才可以。
海藻看到小贝的肉棒又勃起了,夸大的表示惊讶,“嘻嘻嘻,小贝你真是不规矩。”发出轻微的浪笑。黑色的睡衣下形状美好的乳房轻轻跳动。
海藻贪婪的吸吮小贝的舌头。光滑的大腿纠缠摩擦着小贝的腿。在海藻的挑逗下,小贝慢慢的恢复了热情。小贝吸吮进入嘴里的柔软香舌,海藻皱起眉头从鼻孔发出“唔……唔”的娇哼,小手抓住小贝膨胀的肉棒像揉搓般的抚摸,小贝的嘴离开海藻的薄唇,在玉般白净的脖子上亲吻,“唔……唔”海藻露出雪白的喉头。“小贝,贝贝,快吻我的奶头啊!”酥胸挺起,粉红乳头波动,小贝低头噙住颤动的樱桃吸吮。在嘴里用舌尖拨,海藻抓住肉棒的手匆忙活动,难耐似的扭动肉滚滚的屁股。
她让小贝仰躺在床上,自己张腿跨上了他身上,手扶着小贝还坚直挺立的阳具,把白晰的屁股摇摆了一下,就轻易地将那根东西吞嚼进了阴户之中,海藻和小贝两人湿润的阴毛贴着合为一体,小贝把身子摊平放忪自己供海藻享用。海藻就在小贝的上面尽情地纵驰,她柔软的身体一会摇晃一会跌荡,到了情不自禁的时候,整个身体扭曲着像一把弓弩似的。
小贝睁大着眼睛,感受着怀中女人细微的情感变化,小贝清楚地捕捉到了海藻内心的惶恐和无助。
小贝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直,“硬了,硬了,让我在上面吧。”海藻以胜利者的姿态骑到小贝的身上,小手握住肉棒对准蜜洞口慢慢坐下去,小贝感觉到龟头被一片柔软包裹起来,随着海藻在小贝身上前后摇动,龟头“贱贱地”进入完全溶化的肉缝里,圆滚滚的屁股降下来,肉棒完全进入蜜洞里。“啊……
贝贝,啊,好舒服……“海藻边说边用小手放在小贝肚子上,扭动起圆隆肉感的屁股。肉缝里湿润的程度迅速增加,肉棒感受到热力十足的阴肉充分缠绕。
海藻饱满浑圆的乳房随着胴体的摆动在空中划出令人心醉的乳波。小贝努力地向上挺着肉棒,海藻使劲的向下坐着,湿成一片的阴阜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声音,肉棒刺入海藻的蜜洞挤压淫水发出“咕唧……咕唧”
的声响。小贝仰起上身,看着肉棒一次次地刺入海藻的蜜洞里,海藻软软的乳房随着她娇躯的耸动撞击着小贝的胸口,绵软中带着弹性,硬立的乳尖摩擦着小贝,平坦的小腹也律动诱人的褶皱,强烈的多重刺激使小贝头皮有些发麻,小贝怕控制不住射出来,急忙抱起海藻火热的胴体,“小贝,贝贝,求求你,向上挺一挺啊。”海藻好像婴儿撒娇时的声音,浑圆嫩白的乳房在小贝的脸上跳动。修长光滑的双腿缠绕在小贝腰上,“啊,好哇……贝贝,挺深一点……再挺深一点啊。”海藻四肢缠绕在小贝身上说出露骨的淫语。海藻自己移动着身体继续抽插,“啊……贝贝,好极了!”
海藻露出雪白的喉头,用力抱紧小贝。火热湿润的肉缝里发生收缩性的蠕动,夹紧小贝的肉棒,“啊……好……好舒服啊。”海藻咬牙切齿般的说出被插入的快感。
海藻紧紧的用力抱着小贝,海藻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丰乳紧紧地挤压着小贝的胸膛,努力保持着腰上的平衡,柔软中饱含弹性的嫩臀飞快扭动着,上下抬坐前后耸动,在剧烈的骑乘中达到高潮。火热的爱液从宫颈口“滋滋地”射出来。
小贝用力挺着身体抽插,“啊……贝贝,真好……啊舒服死我了!”海藻的手绕到小贝的后背上抱紧,嘴里喃喃不停的吟叫。小贝舔着海藻软软的耳朵,“唔……好痒了……好美啊!”吞下肉棒的蜜洞深处收缩夹紧,海藻在小贝身上收拢四肢抱紧小贝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舒服死我了!”小贝上挺身体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小贝,贝贝,啊……要来啦……要高了。”海藻装模作样的猛烈扭动圆臀大声浪叫着,真戏假作的将娇躯像波浪一样起伏,挺起酥胸。
“贝贝,快点……要高了,……要高了,贝贝,我没有力气了,你快来你在上面吧!”
小贝听到海藻说要高了,一下子激情四射,“腾”的把阳具从海藻身上抽出,一把将海藻从自己的身上翻转下去,小贝快速的覆到海藻的身上,阳具旋风似的冲刺,旋风似的插进了海藻的阴道。只见到了海藻那两瓣肉唇在小贝的冲撞中张启闭翕,随着小贝的阳具飞翅般的俯冲,顺着小贝身体起伏的轨道激烈的起伏着。
小贝阳具坚硬地那么狂热地直插海藻的阴户,但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小贝突然感觉到海藻阴道里根本没有了以往阴道里肉折紧紧的裹着阴茎的感觉,海藻的叫床声让小贝有一种无病呻吟彻底的失去了真实的激情情感内涵的感觉。
小贝这一刻的瞬间,小贝莫名其妙地想到了“绿帽子”!小贝做爱的激情瞬间就冷却下来,变得冷漠了,一切感觉都变得索然无味,没有一点新鲜的好奇、愉悦和快感。小贝“嗯”的喊叫一声,然后就不停地哼哼,没一会小贝就射了,如同过场似的走了一遍,心里只是沮丧。得不着一点快乐,倒弄了一身的污秽,他为自己的薄弱意志感到羞槐。这时方才感到了悲哀与悔恨。
小贝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心不在焉,匆匆行事,完成任务。扫兴地从海藻的身上翻下来。
“小贝,怎么了?这次回家,你不太开心?”
“嗯。父母问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那你怎么说?”
“我说再等等。”
“等什么?等攒够房钱吗?我说了我不在意的啊!”
“哦!还是等等。”
“你对自己要求太严格了。”
“也许。”
海藻在上班的时候,小贝还是会发来MSN,却不似以前那么开心地称呼她为小猪猪。只会问:“你晚上什么时候回去?”海藻会答:“下了班就回。晚上咱们吃什么?”小贝便说:“随便。”
陈寺福给宋思明打电话:“大哥!嘿嘿,真是太谢谢你了!红星置地刚跟我敲定一笔生意。你说的留条门缝,还是对的。我明天去无锡,你看……
你那个香港的老板,是不是再换个人去?我都陪他两天了。“
“不行!你要么不去,要去就陪到底。红星置地那边先放一放。”
“哎!哎!那都是真金白银啊!人家不等我怎么办?大哥,您还是换个人吧!”
“不等就不等。这边你无论如何要奉陪到底。”宋思明略带恼火地挂了电话。
55
晚上,宋思明一回去,就发现老婆脸色不对。不主动说话,闷头擦地。
根据他对老婆的了解,她若是下狠劲干活的时候,通常情绪都不太妙。宋思明主动凑过去:“这大半夜的,又为什么不高兴啊?”
老婆并不接下话。还是擦地。宋思明只好抱起老婆的肩膀柔声问:“怎么了你?”
老婆眼泪就掉下来了。却不说话。宋思明一看这劲头就大约明白了,但还打算装糊涂到底:“家里出什么事了?婷婷怎么了?”老婆依旧不答,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扑嗒扑嗒往下掉。“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老婆坐在床边抹眼泪。宋思明赶紧倒杯水递过去。“单位不顺心了?”
老婆哽咽着说:“今天,孙丽给我打电话了。”
宋思明一猜就是这事。“哦?她说什么?”
“你还装糊涂!跟你去的是谁?”
“我根本没必要装糊涂。我算准她会去,我算准她会给你电话,我算准你会知道。只是,她的嘴比我想象的还慢一点儿。我以为你前两天就该问我了。”
“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别跟我也来这一套。”
“什么问题?”
“她是谁?”
“我想孙丽肯定已经告诉你了。连她长什么样,什么年纪,干什么的,她应该都说了。”
“可我要你自己说。她到底是谁?”
“你知道她是谁干吗?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去骂人家一顿?打人家一顿?”
老婆哭得更厉害了,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压抑得喉头一动一动。宋思明等她哭得差不多了,递上一块毛巾说:“你该问我,为什么明知道你会知道,还要带她去。你难道不想听原因?”
老婆根本不接他下话,擤了鼻涕继续哭。
“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一个女人。”宋思明顿了顿,看看老婆的反应。
“我在这个圈子里,如果这个有,那个有,我没有,很快我就给排出去了。
慢慢地,我就被边缘化了。你在这里干,就要遵守这里的潜规则。你不遵守这个潜规则,别人就不会视你为知己,会防着你,背着你。这也是我必须要收钱的原因。在你心里,我真的是个贪图钱财女色的人吗?”宋思明坐在老婆面前的沙发上,握住老婆的手。
“我始终认为,钱只是一种途径,却不能作为最终的目标。做清官容易,不过博得个死后的好名声。而做好官难,因为你的职责,不是为了博个后世好听的名声,而是要切切实实做点事情。你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须迂回前进。”
老婆背过身去不理睬宋思明。
“以前有个著名的清官,他的名字叫海瑞。海瑞一生清廉,穷到母亲过80大寿都舍不得买2两肉。的确,后世人都知道他是个清官儿。可是,他在位的时候,并没有实现他的抱负。他是支持张居正改革的。按说张居正掌权以后,应该把自己线上的海瑞给提拔起来,重用。可张居正一想到海瑞的清名,他最终还是没有用他。到死,海瑞都在被排挤。为什么?因为他的特立独行,他的不合群,他让人不放心。独善其身,听起来是很高尚,其实很愚拙,一个不懂变通的人,一个不懂得迎合低级趣味的人,是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如果世人皆醉我独醒,那么疯的是自己。”
宋思明站起来又给老婆拿一块毛巾。“我相信,去的那么多同学,并不是每个人都心甘情愿地踏入浑水。可如果你已经身处浑水之中,就只能任鞋子被浑水沾湿。当大家出来的时候,都是泥袜子,那么互相之间谁都不会鄙视谁,并会传递信息,这个人是我族类。这就是我要的结果。你知道了,别人也会知道,这样我才安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婆还在哭,不过声音明显小了。“那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实质关系?”
“唉!我不过是逢场作戏。在我的心里,永远不会有人能够取代你。你何必为个不相干的人生气?”
“我不信你的话。我早就该想到你外面有人了。有多少日子了,你根本对我没有一点兴趣!我真是太傻了!”哭的声音又开始大起来。
宋思明叹口气,关键时刻到了,必须挺身而出。
宋思明抚摸着老婆的肩头,非常温柔,并不断加力,将头贴过去,闭上眼睛亲吻。老婆的肩头摆动,不让宋思明碰,被宋思明坚决地扳过身子,将手探入怀中。不一会儿,老婆流着泪软化了。
宋思明像一只狼一样扑了过去,狂热的吻她火热的嘴唇,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摸着,捏着,老婆雅娴的身体在他的手下起伏不定,“啊,轻点,老公,你这个家伙,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啊……”
宋思明动作麻利的把雅娴的睡裙撕扯掉,一只手抚摸着山峰,嘴唇亲吻另一个柔软的山峰,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腹向下游走,走过一片草丛,在那里他停顿停住了一会儿,来回的揉捏着,老婆雅娴已经被荡漾成了一旺的春水,在他手的力度大小感觉上起伏娇声不已,他的手继续往下走,来到了她神秘的地方,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等待着他的到来。她在他来到的瞬间禁不住渴望的叫了一声。
“老公,快进来啊,你想急死我啊!”她在也受不了他的引诱了。
宋思明的下身已经到了可以和钢铁一样的坚硬,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了他的坚硬,将他引领着他该去的地方,一个温柔似水的地方,宋思明用力的一挺,雅娴老婆紧闭的眼睛突然无意识的睁开看了他一眼,她的上身也在他用力的一挺之下坐了起来,又缓缓的倒了下去,“啊!……老公……思明……好大的力气……我好喜欢……”她长长的双腿将他紧紧的裹在了一起。
他开始不急不慢中有力的在她的花心里运动。
她的身体在他的运动中逐渐绽放。
不一会儿她的双腿盛开,他开始大面积的做活塞运动,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里的心思在想着海藻的事情,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个时候思考可以忘记眼前的一切,让他的注意力停留在了外面的世界。雅娴老婆在他的身下咿呀呀的动情的叫着。
“思明,老公,你这么厉害,你是我遇见的最厉害的男人,啊……我不行了……”说着她突然起身,紧紧抱着他,身体在他的冲撞中剧烈的颤抖,不一会儿,又重重的倒在了床上,在也叫不起来。
宋思明在继续思考着问题,没有理会似的继续做着大面积的活塞运动,看雅娴老婆已经叫不动了,他只好慢了下来,开始直捣花心。果然,已经没有力气的雅娴老婆突然再次爆发,在他的身下颤抖不已,“啊……好舒服啊!我的妈呀,我的爷呀。”她语无伦次的乱叫着,迎接着又一次的兴奋。
这是安定大后方的灭火剂。
怪不得胖子说需要蓝色小药丸儿,果然有点力不从心。下次要记着随身带。
自己与古代帝王的区别是:帝王想宣谁宣谁,别人都跟着伺候着。
而自己,作为领导的秘书,谁宣自己,自己都得跟着伺候着。就连老婆要宣,也得伺候,负责就会出现大后方危机的背水一战了。
做男人真不易。
别羡慕有情妇的男人,那干的都是蓝领的活儿。
56
海藻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文件。桌前突然站了个影子。
抬头一看,她脸立刻变色,赶紧站起来。
对面是宋思明的老婆。
宋太上下打量海藻,半天不做声。海藻紧张得手里汗都出来了。宋太突然温和地笑了一下,轻轻说:“原来是你。我们见过。”
海藻没敢接话。
“我在外面等你,你出来一下。”说完,宋太步出办公室。
海藻心底跟长了草一样的慌。这可怎么办呢?她怎么来了?她知道不知道啊?宋知道不知道啊?我要不要出去啊?她会不会带人来毁我容啊?她会不会叫人当街扒光我的衣服啊?我要不要给宋打个电话呀?海藻六神无主。
想了半天,她决定给海萍去个电话:“姐!你能不能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这出了点麻烦。我有点怕。”
“出什么事了?”
“宋的老婆来了。”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我打车去!你先拖她一会儿。”
海藻磨磨蹭蹭走到电梯口,看宋太在等她,四下观望一下,似乎没见带帮手来。海藻保持距离低声说:“您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我还要上班呢!”
宋太又轻轻一笑说:“你这个班,我看也是可上可不上的。你是不是害怕了?”
海藻不答。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咱们到楼下的咖啡馆坐坐。”
海藻跟着宋太进电梯,依旧保持安全距离,又跟着她进了咖啡馆。
“我要柠檬茶,你要什么?”宋太跟服务员吩咐。
海藻低头答:“我什么都不要。”
“给她来杯咖啡。”
“什么咖啡?”服务小姐问。宋太愣了,心想咖啡就咖啡,怎么还有什么咖啡呢?思考了一下答:“随便。”小姐一看气氛不对,迅速退下。
宋太并不说话,一直在研究海藻。海藻吓得不敢抬头,心想:“海萍什么时候来呀?万一她在这里骂我,我该怎么办呀?我可千万不能哭啊!我这一哭气势上就短了。还有,真不该跟她到单位附近的地方,万一闹事,以后不要混了。”
海藻的心七上八下。
“郭海藻,郭小姐。”
海藻迟疑着点头。坏了,她搞不好在确认会不会泼硫酸泼错人,我不该点头的,万一她抬手,我就赶紧把桌布掀起来,好歹挡一挡。对!我要紧盯她胳膊有没有什么动作。
“可惜了。”宋太又说。
海藻嘀咕,什么可惜了?说我这张脸蛋马上就要可惜了?NND,以后出门,我要准备个铁面罩,像我这样一个地下工作者,怎么能没有一点防护呢?尤其现在身份暴露的情况下。
“郭小姐,你这么风华正茂,和他在一起,真的可惜了。”宋太保持着面部表情的微笑。“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这一生,不说一句废话,不干一件错事。所有的人或事,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像我这样的,作为一颗棋子也就罢了。可你还年轻,你太可惜了。”
哦!原来是假意劝退的,当我是白痴。你以为说两句他的坏话,我就信你了?海藻虽然不抬头,心却像奔腾电脑般高速运转。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我想您误解了。”
“呵呵,你不必遮掩了,他全都告诉我了。包括你们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他需要你做他的门面,我也认可了。但有一点你要明白,他是不可能与你有结果的。他对你,不过是逢场作戏。他不会娶你,也不会给你任何承诺。他需要你当门面的时候,你就得在那杵着。他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要适时告退。如果以后再有其他的门面什么的,你也别抱怨别生事。应该说的,我现在已经都跟你说明白了,你要想清楚。”
海藻的心哗啦哗啦地如砸破的钢化玻璃般碎成细渣。海藻不做声。
“作为虚长你几岁的女人,我好意劝你一句:还是不要拿青春赌明天了,他什么都不可能给你,到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
海藻忍住胸口的气和眼泪,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牙齿止不住地打颤:“谢谢你的好意,我从来没把未来押在什么人身上,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有自己的爱人,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是逢场作戏?你的丈夫是不是爱你,你心里清楚。
请你不要因为得不到,而将怒气发到我这里。”
宋太依旧淡淡一笑,毫无怒相:“该得到的我都得到了。爱我的丈夫,可人的女儿,应有的社会地位和尊重。女人到我这个年纪,活得这么舒畅的,不多。
我没任何怒气,我倒是很同情你,希望你能在我这年纪上,也能拥有与我一样多的东西,而不是像过街老鼠一样出门小心翼翼。希望你以后的丈夫在知道你这段不堪的历史之后,依旧把你当成宝贝。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拎了包走了,在桌子上丢下100元钞票。
海藻的手机响,电话那头海萍的声音:“你在哪?我在办公室里没见到你。”
“我在楼下的咖啡厅。”
海萍匆匆推门而入,看见海藻一个人孤独坐在角落,赶紧迎过去。海藻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可怜巴巴地喊了声:“姐……”然后抱着海萍痛哭。
海藻不停哭泣,一看就知道受了惊吓和委屈。海萍拍着她问她俩人说了什么,她坚决不回答。海萍拿起桌上海藻的电话就走出门去。她搜索到那个“宋”字的号码,拨了过去。
宋思明正在政治学习,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他掏出一看是海藻的电话,连忙悄悄走出报告室,去了厕所。“海藻!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海萍的声音传出:“呃,我是郭海萍,我和妹妹在一起,刚才,你爱人来找过她,她现在情绪很不好。我觉得吧,她们俩没什么见面的必要,你说呢?”
宋思明的心咯噔一下:“我知道了,你劝劝她。”
“改天有机会,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改天吧!我现在在开会。”
“那好,不打扰了,再见。”
宋思明推掉晚上的应酬,下了班直接回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宋思明打了老婆的手机:“你在哪儿?”
“哦!我陪婷婷补习去了,得过一会儿才到家,你等我回去做饭。”
宋不说话,把电话挂了。
过了很久,老婆带着女儿有说有笑地回来了,看女儿在边上,宋忍住话没说。一家人吃完了饭,宋把女儿打发回房间做功课,然后拉着老婆进屋,压低声音说:“你去找她了?今天?”
老婆漫不经心地一边擦护手霜,一边说:“是啊!”
宋心头怒气开始升腾:“为什么去?”
“我会会她,看她是怎样的三头六臂。说实话,很普通,不符合情人的审美标准,至少没胸没腿没媚劲,就皮肤白点儿。”
宋压着怒火,开始压指关节。当他把关节压得咯吧咯吧响的时候,其实就是在疏导怒气。“你去找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宋的语气并没有失去平和。
“哦!纯粹的好奇,没什么目的。我原先挺可怜她的,觉得这样一个小姑娘,将青春搭进去很可惜。不过现在发现我实在是太老了,老到完全看不懂现在的女孩子。事实上,人家根本不以为意。我劝你,还是要小心玩火,别到最后烧到自己。她都跟我说了,有自己的爱人,今年要结婚,对你不过是逢场作戏,你心里有个数就行了。”
宋思明的心也开始裂成碎片了,他依旧平静地说:“我早就跟你说了,都是逢场作戏。”
第二天一整天,宋思明都坐立不安,几次想给海藻去电话,都因为工作忙碌,跟着上头来回跑而没有时机。到下午临下班时,终于抽空给海藻去个电话:“我晚上要见你!你在公司等我,我接你。”
海藻眼眶又红了,回一句:“不见。”可惜,话筒里已经是滴滴滴了。她呆坐着想了一会儿,在MSN上给小贝发消息:“我今天晚上临时有应酬,不能回去了,你自己做饭吧!”
宋思明直到夜幕低垂,华灯绽放以后才给海藻去的电话。海藻一上车,宋思明二话不说就开着车把海藻带到郊外的别墅。他们的车后,一直跟着一辆出租车。
宋思明挟持着海藻一路奔上二楼,反手开了灯,任海藻不停反抗。宋思明把海藻丢进沙发里,恶狠狠地指着海藻说:“你!你!你对我逢场作戏!你!
你!你要结婚!你!你有爱人是吧!我今天就做给你看看!“
宋思明此刻已经没有往日的柔情,就先变了一个人似的,低吼着:“我就让你逢场作戏!”凶狠的把海藻一把摔到床上。
海藻被摔的象散了架子,无助的斜躺在床上。大腿分开,时尚短裙下现出黑色的性感内裤。
宋思明急速的扒掉海藻的真丝衬衣,看到那对自己又熟悉又贪恋的乳房撑得乳罩高高挺立。宋思明大嘴粗暴的直接拱进乳沟,咬向了海藻坚挺的乳房。
双手急切地摸向海藻的裆部,卷起时尚短裙,隔着裤子,用自己挺立的下身发疯的猛烈撞向海藻的阴部。
“啊!宋大爷,你别,别这样啊!啊!你怎么这样啊!”
“我叫你给我逢场作戏,好!我就作戏给你,作个够,给你作个够!”宋思明发疯的,如发情的雄狮般更加猛烈地冲撞着海藻的下身。
“啊!不要!放开我!人家才没有逢场作戏啊!逢场作戏是你老婆讲的!”
海藻一边哭泣着,一边用力地搥打宋思明的胸膛,不过她所做的,只是无谓挣扎,和白白的浪费气力。
海藻默然流泪,泪水大量下滴,双手推搡着宋思明,在宋思明的身下发出低低的呻吟,柔弱无力地将娇艳的脸庞扭到了一边,乌黑的波浪长发散乱铺撒床上。乳白的床罩和雪白的女人体被乌黑的秀发衬托得更加耀眼,宋思明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急不可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家伙直奔海藻的三角区挺进。宋思明下边的家伙立刻腾楞崛起,象发情的雄狮扑上去。海藻扭动着下身,紧紧的阴唇抵挡着阴茎的入侵。
宋思明脸部扭曲,血脉勃张,似乎要将海藻吞下去,海藻的两个乳房似乎已经不够他挥霍了。宋思明抱着海藻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抚摩,抓弄,亲吻,撕咬,浓烈的男人气息遍步全身。海藻感觉自己的全身被亲咬了个遍。
海藻实在忍受不了了,跟着疯狂起来,口中喃喃的哭着叫着:“宋大爷,呜呜呜……你轻点!别咬了,奶奶咬的疼啊!啊!呜呜呜……你轻点呀!
别咬啊,大爷!“
海藻下面已经感觉到有硬硬的家伙顶住自己的阴部,虽然还没有进入,却觉得一种无限的刺激快感。
宋思明勃大粗长的阴茎上下来回寻找着传说中的桃源仙洞,寻找那种自己梦中消魂的感受。突然觉得有洞口塌陷的感觉,“扑哧”腰部向前一挺,蘑菇一般的龟头被阴唇包围了,宋思明粗壮的家伙终于插入女人的阴部,这是宋思明已经熟悉的地方,宋思明已经数不清在这里进进出出了多少次了,可是每次还是无比兴奋刺激。
宋思明肆意的舞动家伙搅动女人的阴道,仿佛要征服一块阵地。头深埋进女人的胸里,任意的撕咬着葡萄一样的乳头,撕咬着吸吮着滑腻坚挺的乳房。
海藻哀怨的呻吟哭泣着:“啊!呜呜呜……宋大爷,别,别这样啊!你咬死我了,呜呜呜……要搞死我了!啊!”
呻吟声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蹂躏,一会,海藻身上就现出了淡淡的浅红印记。宋思明摸着海藻丰盈的后背,海藻长筒丝袜细滑的刺激着宋思明的大腿。
他亢奋地使尽全力挺进海藻的阴道,每下似乎要将海藻顶开两半,要把整个身子挤进海藻的下体。这强烈的亲吻和顶入,让海藻压抑的情欲迅速升腾。
男人下身始终插在她的阴道里,无度的索求着。每一次都冲击到她的隐秘深处,传来一波一波的刺激。
海藻哭泣着:“呜呜呜……宋大爷,别啊!呜呜呜……你干嘛这么凶呀!呜呜呜……嗯!嗯!嗯!啊!嗯!”
但是宋思明依然没有停止进攻,疯狂地撞击着海藻的阴道,耳边只听见肉体拍击水面的扑叽扑叽声,海藻的泪水、淫水都流淌到了床上。
海藻强忍着被折磨,哭泣中夹杂着阵阵快感。嘴里咬着自己的一绺头发,目光散乱,泪水满面,呓语连连。
宋思明双手狠抓着海藻的双乳,自己的臀部拼命的向前挺送,速度越来越快。
海藻泪流满面的双手抱住宋思明的头部,象对孩子一样,将乳房向宋思明的嘴里送着。双腿勾住宋思明健壮的腰部,似乎要把宋思明连阴囊一起吸进自己的阴道。
宋思明急速的抽动着,双手抓着海藻的大腿、后臀,指尖深深地掐入皮肉。
听着海藻的呻吟,看着身下无边的春色,黑色的衣裙、披散的长发、雪白的皮肤、娇喘的红唇,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他兴奋的神经,鼓舞着他猛烈地在海藻阴道里抽插。下体传来海藻阴道柔软的肉壁包裹的感觉,象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阳具,让他充满快感,难以忍受。海藻的阴道真是好啊,每次都紧紧的,就象自己第一次占有她时一样。而且自己也越来越留恋这个女人的身子了。
但是随着海藻胯部的迎送宋思明抽插的越来越激烈,突然觉得臀沟一阵酸麻,一泻如柱。虽然只有不到十分钟,宋思明却觉得好想作了一生。
“啊!啊!”终于宋思明火山喷发了,随后是短暂的死寂。
海藻先是低声哭泣,再后就眼泪奔流而下,无声流泪。宋思明带有发泄性质地折腾海藻,直到一动不动。海藻哭得精疲力尽,胸口脖子上是被宋思明发怒时吸的红印。她就那么瘫着,一动不动。
宋思明醒过神来,给海藻盖上被子,抱着海藻不出声。过了好久,他才说:“海藻,我的心都碎了。”
海藻又开始哭,反手抱着他说:“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我?为什么?”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
“男人只是这样才表示喜欢吗?”海藻无力地问,哭泣着的声音更加沙哑了。
宋思明心疼又怜惜地摸着海藻的头发海藻的背说:“我早已经不是我自己。对不起,海藻,对不起。“说完,非常非常温柔地在海藻身上的红印上亲一亲,”海藻,我无法不爱你。“
海藻哭着说:“你根本不爱我,你只爱你自己!我不过是你的一个棋子!
因为你,我才要忍受别人的唾弃!“
宋思明把手压在海藻的嘴上,亲吻她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我会用我的一生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委屈。”
海藻哭累了,沉沉睡去。宋穿上衣服,坐在她身边安静地守着,不时试探她的额头,摸摸她的手。等海藻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午夜1点了。她弹簧一样惊恐地坐起,迅速穿好衣服往楼下奔去,边奔边喊:“天哪!太晚了!”
宋思明赶紧跟着出去发动汽车。别墅的铁门缓缓打开,汽车往门外行驶。
突然,宋思明一个急刹车。车灯前面,是满脸写着伤痕和痛苦的小贝。海藻的头突然开始暴疼,无法自制。
“天哪!”海藻呆在那里。
宋思明也不动弹。
小贝的眼神痛到可以将海藻侵蚀,体无完肤。小贝就那样站着,看着车窗后面的海藻,然后默默地,孤独地离去。
57
海萍晚上下课后,Mark拦住她,送给她一个包着漂亮包装纸的礼品盒。
海萍很诧异,问:“这是什么?”
Mark说:“帽子。你不穿帽子。冬天冷,我想你是头疼的,送给你,是一个谢谢。”
海萍大笑,说:“我们说戴帽子,不说穿帽子。我们说‘你会头疼` ,不说你是头疼的。”
Mark就感到很奇怪,问:“你不是说wear是穿吗?为什么帽子不是穿呢?”
海萍说:“我们习惯说穿衣服戴帽子啊!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Mark又问:“那你告诉我,什么用穿,什么用戴呢?如果是鞋子,用什么?如果是手表用什么?如果是眼镜用什么?”
海萍把她能想到的都用笔写下来,让Mark去背。她明显看出Mark一头雾水。回家的路上海萍还在琢磨这个事情,怎么跟老外解释穿和戴的区别呢?
晚上海萍坐在厕所马桶的盖子上洗脚,旁边苏淳在刷牙。海萍问:“你说,穿和戴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我们平时有时候说穿,有时候说戴呢?”
苏淳说:“习惯用语啊!很多习惯用语,你很难跟老外解释的。我们就这么说的,没道理。要不,英语里的in、on、at、of,我们为什么老分不清呢?人家就是这么说的。”
海萍还在琢磨,她说:“不行,如果你这样教学生,就不专业,不系统,让人觉得语言没有标准。我一直跟Mark鼓吹中文是最科学的语言和文字,因为非常精练。英文得背十几万个单词,每个东西都有不同的发音。但中文就很系统,一看字形就猜出个大概。可如果我解释不通,他不会信服的。”
“那你就跟他说,穿是大件,戴是小件。”
“可袜子算大件还是小件?”
“这个……”
苏淳躺床上翻书,海萍还在旁边的梳妆台上翻字典,“字典上也没这个解释。我下次去,怎么跟Mark说呢?”海萍深陷其中。
“唉!就俩字儿,你花那么多时间干吗?多着眼大处。”
“不是,这个问题不解决,那个日本孩子又来问,我不是每次都尴尬?
哎!对了,你发现没有,用穿的对象都很重要,用戴的对象都不太重要。比方说,你不穿衣服就出不了门,不穿裤子就出不了门,冬天不穿袜子就出不了门,但帽子、项链、眼镜、手表,都属于附属品,不是每个人都必须拥有的装备。
是吧?“
苏淳琢磨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就说:“要不,穿是一种生活必需或者是礼仪必备?戴是一种锦上添花?哎!那你说,戴套套怎么解释?这要是不戴,就不能干革命啊!这算不算生活必需?”
“去你的!讨厌!我先试试这么跟他说。等下次他再碰到类似问题不能解决的时候,我再想对策。我告诉你一个奇怪的现象,老外学中文吧,特好钻牛角尖。很多平时我们根本不会在意的问题,他们总想知道是为什么。看起来很浅显的问题,甚至根本不成为问题的问题,被他们一问,就觉得很难办。”
“这就是语境。”
“告诉你一个好玩的事情。你猜,英文衣服穿反了怎么说?”
“那我哪知道啊?这根本就是八级考试嘛!”
“叫insideout。上下反,叫upsidedown。你想不到吧?居然这么容易。里面的出来了,上面的下来了。那天我跟他说opposite,你的衣服opposite,他愣好半天。哈哈……”
“老婆现在很厉害啊!这种生活用语,大约只有在生活中你才能接触到。
我们考的科技英语,没人教这个。“
“嗯,我现在觉得,照这么下去,我很快可以进国际大公司了。语言是一种工具,只有在你需要用它的时候,才突飞猛进。平时不用光为考试,还是不会说。”
“睡吧睡吧!你现在一天最少有10个小时在搞你的英语,剩下的时间就是陪儿子,我都快被你遗忘了。”
海萍恍然大悟地赶紧往被窝里钻,边钻边嘻嘻直笑:“你要不要穿套套?”
苏淳坏坏的笑着:“我才不要穿套套,我要穿入你下面的小洞洞!”
说着苏淳伸手除去了海萍的睡衣,紧包着海萍下体的是一条带蕾丝边的黑色半透明内裤,内裤中间包着她阴阜的地方高高隆起,从内裤点缀的花纹间隙里,苏淳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浓密的阴毛。
苏淳的手指沿着蕾丝边伸进海萍性感的内裤里,慢慢地向内延伸,最后停在海萍双腿中间那片已经微微湿润的芳草地上,然后温柔地褪下了她的内裤,现在,苏淳怀里的美丽少妇已经一丝不挂了,海萍充满肉感的美好身体全部裸现在苏淳面前。
苏淳的手和舌就好象烧红的烙铁,抚到海萍哪儿,哪儿便燃烧起来。海萍纤细的腰肢在苏淳身下激烈地扭动着,象跳动的火苗。苏淳的脸贴着海萍浑圆的双臀,用双手温柔而坚决地分开海萍的腿,海萍最隐秘的桃源秘道立刻全部暴露在苏淳的眼前,只见在她那片浓密芳草覆盖的中心,肉红色的两扇蓬门已经微微开启,苏淳十分轻柔地用舌尖舔弄着海萍大腿的内侧和根部,那里温暖而又甜蜜的气味让苏淳心摇神驰。
苏淳故意先不碰海萍诱人的三角地带的中心,只是用鼻间滚烫的呼吸袭击它,被苏淳压在身下的海萍仰着头,双眼迷朦,双腿摇晃,嘴里发出勾人心魄的低声呻吟。
苏淳的温柔抚弄已经融化了海萍内心那一丝儿最后的羞怯,她身体的全部敏感器官都被苏淳的温柔唤醒了,海萍柔软肉感的身体象琴弦一样在苏淳身下被苏淳随意地拨弄着。
身下的海萍腰部上挺,弓起脊背,但接着又无力地倒下,苏淳顺着海萍的玉腿内侧向下吻去,一边用双手不住地按摩海萍白皙而丰满的肉臀,当苏淳的嘴唇沿着她光滑的大、小腿向下碰到海萍纤细的脚踝时,海萍的反应就如同遭到电击一样的开始颤抖,真没想到这儿竟然也是海萍的敏感区,她嘴里的呻吟更大声了。
海萍强烈的反应勾起了苏淳更大的兴趣,苏淳索性起身下床,站在床尾,用手轻轻举起海萍的一条腿,把海萍的脚趾温柔地含进嘴里吮吸。遭受如此连番攻击,海萍忍不住激动地翻过身来,双手环抱胸前,按着她自己正在逐渐变硬发胀的双乳,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
苏淳慢慢脱下内裤,男性雄壮的裸体展现在海萍面前,苏淳胯下的的肉棒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坚硬如铁,散发着滚滚雄性的热力,此刻对于海萍,它仿佛就是国王的权杖,仰躺在床上的海萍展开她美丽的桃源蜜穴,等待着苏淳雄伟的“权杖”占有她的那雷霆万钧的一击。
海萍的身体象是被苏淳吸了起来,她用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着苏淳的身体,滚烫的脸贴在苏淳的胸膛上,苏淳的肉棒深陷入海萍的乳沟中间。不堪忍受这难耐的挑情,海萍动情地抚摸着苏淳结实光滑的臀部,同时感受着胸前苏淳阴茎的火热坚硬和那一跳一跳间流露的无比的冲动。
苏淳俯下身子亲吻海萍胸前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海萍的乳房此时就如一只丰梨,和她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苏淳的舔弄、吸吮使海萍峰顶那对嫣红的乳头更加骄傲的挺出,仿佛受到上空强大磁力的吸引。
海萍把她自己的身子用力向后舒展着,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尽情地承受着苏淳的爱抚。苏淳用力抱住海萍肥美的臀部,使它更贴近苏淳的下身,然后分开海萍珠圆玉润的双腿,让它们夹住苏淳的腰,海萍的上身愈来愈向后仰着,乌黑的柔发铺在床上,绯红的俏脸上满是汗珠。
苏淳猛的抱起海萍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和她一起倒在床上,夫妻俩紧紧地抱在一起,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苏淳一面抚摸着海萍光滑柔软的皮肤,一面亲吻着海萍,苏淳的舌尖再次从海萍的脸颊开始,沿着海萍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海萍那可爱的小腿,再沿着另一侧向上吻到海萍三角地带茂密草丛中那迷人花瓣的中心。苏淳忘情地吮吸着从海萍的桃源里流出的爱液,又舔弄着滑过海萍平坦温润的小腹、激涨坚挺的乳头和她光滑细长的脖颈。
海萍如玉般的双唇寻觅着,终于找到了苏淳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紧紧亲吻着。与此同时,海萍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地和苏淳雄伟的身躯蹭动起来。海萍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高耸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
那一刻苏淳感到身下仿佛铺满了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呼呼响起了田野吹来的暖洋洋的轻风,而海萍下身桃花源里的花心仿佛就是宇宙中的黑洞,强烈地吸引着苏淳将自己完全投身其中。
苏淳火热粗壮的阴茎顶在了海萍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马上就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而海萍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微微分开,含住了苏淳阴茎锐利的前峰,似乎也在企盼苏淳的雷霆一击。
苏淳嬉戏着,“老婆,我来穿洞洞了!”随之大龟头轻轻地拨开海萍覆盖在桃源洞口肥厚的花瓣,借着她阴道里分泌的湿滑淫液,腰部用力一挺,粗壮的大肉棒向前一挤,用力穿进了海萍早已泛滥不堪的嫩穴。
身下的海萍“啊……”的一声长叹,一种释然和解脱感油然而生,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的感觉,夹杂着肉欲满足与失贞羞惭的复杂心情,随着苏淳阴茎的插入从她的心里冒出来,然后向四肢蔓延。
因为前戏充分,海萍的整个阴道都濡湿而润滑,加上苏淳的激动和紧张,苏淳这用力一插,居然直接顶到海萍桃源深处的花心。苏淳感觉海萍阴道口火热的肉唇紧紧地箍夹住苏淳的肉棒根部,苏淳的整个肉棒都被海萍阴道口娇软嫩滑的阴唇和阴道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着,整根肉棒被紧箍在海萍那幽暗深遽的娇嫩小穴内。
因为海萍的花径紧窄,所以苏淳粗壮肉棒直抵尽头的插入给海萍带来从未有过的充实感的同时,一阵有如破处般的痛楚也着实让毫无心里准备的海萍柳眉微皱、轻咬贝齿,但因为是少妇,所以她知道短暂的痛楚之后就会迎来无尽的快乐。
海萍明显地感觉到在苏淳粗大的肉棒逐渐深入她身体的过程中,一股令她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楚,不断从她的阴道内涌出,海萍在苏淳身下急促地呼吸着,娇喘细细,娇啼婉转,欲拒还迎地完全接受了苏淳那挺入她幽径、已被她的淫液弄得又湿又滑的粗大肉棒。
“啊……老公,啊……唔……好……痛……老公。”呻吟间海萍撒娇似地拼命扭动娇躯在苏淳身下挣扎,苏淳觉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动下身,因为海萍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包裹着苏淳的大肉棒,每当苏淳的大肉棒抽出再进入时,海萍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跟着紧紧地咬着苏淳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苏淳的龟头,追逐快乐的感觉让苏淳的抽插越来越有力!
海萍身体的扭动使夫妻俩的下体相互磨擦,带来阵阵快感,海萍感觉自己的花瓣内蜜汁不断涌现,从下体传来持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海萍彻底放弃了挣扎,贞洁和负疚感都被她抛诸脑后,海萍只想随着苏淳、随着苏淳肉棒的反复抽插,和苏淳一起追逐身体的极致快乐。
苏淳压在海萍柔软的身体上,海萍光滑的下身与苏淳赤裸的下体紧紧相贴,每次苏淳的大肉棒整根插入海萍的阴道时,大龟头都顶在海萍的阴核花心上,夫妻俩下体结合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苏淳感觉身下的海萍肌肤有如凝脂,柔嫩而富于弹性:两腿之间三角地带的阴毛柔软而茂盛,缝隙间隐隐透着红光:粉红色的嫩穴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从里面连连涌出的蜜汁更是打湿了夫妻俩下体的毛发。
苏淳感觉得出海萍与苏淳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由此带动她阴道的紧缩,海萍的子宫颈将苏淳的龟头紧紧的咬住,使苏淳舒爽的不得了。苏淳低头注视身下这位梦寐以求的美艳尤物,海萍被苏淳看的害羞的垂下眼帘,苏淳欣喜的对海萍说:“怎么样,老婆,舒服吗……”
海萍在苏淳身下媚眼如丝地飞了苏淳一下,呻吟着说:“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坏老公……讨厌啊!”
苏淳有意识的将大龟头在海萍花心用力地一顶,海萍一声娇哼:“哎……
老公,你轻一点……顶坏人家了!”
苏淳低头吻了海萍的红唇一下,对她说:“老婆放心,老公我会很温柔的,一定给你带来你从未享受过的快乐!”边说着,苏淳又吻住了海萍吐气如兰的柔唇,而陷入肉欲的她羞答答地闭上眼睛,伸出软软的舌头让苏淳吸吮着,苏淳下身重新开始轻轻挺动,火热坚硬的肉棒轻柔的在海萍的阴道内抽送着。
海萍轻轻地呻吟着:“唔……”,表情既是欢愉又是满足,十分性感诱人,情欲高涨的苏淳挺起上身,一边慢慢抽动着阴茎,同时双手攀上了海萍浑圆鼓胀的双峰。
海萍那饱满而又柔软的一对可爱乳房已经骄傲地、颤巍巍地完全弹挺而起,半球形的椒乳是恰到好处的那种丰满,乳头傲然挺立在浑圆的乳房上,粉红色的乳晕微微隆起,而乳头则因为动情充血而呈现朱红色。
感觉苏淳的双手袭上她的傲人双峰,海萍的玉靥顿时又是羞红一片,她紧紧闭着那双媚眼的同时,胸部却主动地微微上挺,仿佛要让苏淳完全埋首在她美丽的乳波里。
苏淳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海萍那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苏淳挺立着。
海萍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苏淳这只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羞答答的乳头周围一圈如月芒般的玉晕,那嫣红玉润的乳晕正因海萍如火的欲焰渐渐化成一片诱人的猩红。
苏淳先用拇指和食指轻拈、揉捏海萍可爱的乳头,然后张嘴含住了一粒乳头吸吮着,舌尖不时绕着乳珠打转,渐渐的,海萍的乳珠在苏淳的抚弄下变得更硬了。
苏淳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着海萍的花心打转,龟头顶端清楚的感受到海萍逐渐胀大的阴核在轻微的颤抖,一股股密汁淫液不断从海萍的阴道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苏淳粗壮的大肉棒,让苏淳感觉飘飘欲仙。
海萍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鼻腔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自从住进这宽敞的大房子里,把门窗一关,隔音效果非常好,根本就不用担心邻居听到做爱的呻吟声了,甚至就是大声喊叫门外也听不到。她轻柔的叫着:“哦……真好,老公受不了……老公好胀……好粗,撑得海萍下面好舒服……嗯……慢一点……哦……”
苏淳看着身下的海萍媚眼微张,舌头抵着上牙,来回舔玩着她自己的樱唇,苏淳离开海萍已经变成浅红色的乳头,转而热情地亲吻海萍娇艳欲滴的香唇,尽情的品尝她口中的津液,舌头和海萍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再将它吸吮到苏淳自己口中……
“啊……老公,好好舒服啊!”海萍的哼叫声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迷糊,突然,海萍用她的一双美腿用尽全力地夹紧苏淳,同时快速扭动她的纤腰,吻苏淳也吻得更密实,海萍夫妻俩的舌头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
“唔……”苏淳松开海萍的檀口好让她喘一口气,然后一路吻下去,吻着她挺直的玉颈……一路向下……苏淳的嘴唇吻过海萍雪白嫩滑的胸脯,然后再次咬住她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爱乳头。
“唔……”娇艳的海萍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啼。半梦半醒的海萍也听到她自己淫媚婉转的呻吟,本就因肉欲情焰而绯红的丽靥更是羞红一片。
苏淳用舌头缠卷住海萍一粒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可爱乳头,舌尖在上面揉卷、轻吮、狂吸,苏淳的另一只手抚握住海萍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上面那粒同样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轻搓揉捏,同时下面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继续挥戈猛进。
渐渐的,苏淳感觉海萍的阴道里越来越热,阴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苏淳的肉棒,苏淳想不到海萍的小嫩穴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苏淳轻舔海萍那樱桃般的乳头,肉棒紧抵着海萍桃源深处的花心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海萍的大脑,她扭动着她那香嫩光滑、曲线玲珑的性感胴体,收缩、蠕动着阴道内幽深的阴壁,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海萍逐渐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从桃源里如泉涌而出。
海萍开始在苏淳身下不管不顾地狂乱地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阴道一阵阵的强力收缩,用力吸吮着苏淳的大肉棒,娇美的呻吟再度在苏淳耳边高声响起:“哦……好……好……老公……唔……唔……好舒服……好胀……老公啊……喔……喔……”
绝顶销魂滋味,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性福”
里的海萍内心涌起一波波快乐的浪潮。
苏淳握着海萍胸前那对饱满坚挺、光滑细腻的玉乳,不停的用手搓揉的同时,还不时低头舔吮乳峰顶端那新剥鸡头般、颤巍巍的粉红色乳珠。海萍只觉全身上下在苏淳的操弄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着粗气,软软的被苏淳压在身下,任凭苏淳自由地在她身上纵横驰骋。
苏淳发现激烈地交媾使海萍的身体变得更为诱人娇艳,陷入情欲漩涡的海萍拼命扭动着她娇美雪白的蜜臀迎接着苏淳大肉棒反复的蹂躏、洗礼。苏淳慢慢俯下脸去,海萍鼻腔里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清晰可闻,苏淳爱怜地含住海萍花瓣般的香唇,用力地吮吸着,香甜的津液不断地通过海萍娇艳的双唇“滋滋”
地流进了苏淳的口内,海萍的丁香美舌被苏淳灵巧的舌尖紧紧的缠绕着,相互纠缠着在她的嘴里不停地翻腾。
“老公,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海萍的鼻腔中传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抱住苏淳的腰,同时主动地轻轻挺动她下体温暖湿润的花瓣迎合苏淳的抽插。虽然因为羞涩,海萍的动作还显得有些迟疑和缓慢,可是海萍主动的反应,却更强烈地激起了苏淳的亢奋情绪。
苏淳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大肉棒,把海萍的淫液一股又一股的从她阴道深处带了出来,真没想到海萍的淫液这么多,弄得夫妻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不断从海萍花径深处分泌出的淫液,更增加了海萍阴道的润滑度,也更方便了苏淳粗大的肉棒狂乱地蹂躏海萍的紧窄嫩穴。
苏淳开始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用力撞击海萍桃源深处的花心,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的声音响个不停,强烈的抽插和反复的摩擦带给海萍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更加激情的抱住苏淳,苏淳的腿与海萍那两条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紧紧地贴在一起,海萍花径的温暖密实使苏淳插在她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擦着海萍阴道柔嫩的肉壁,使海萍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
终于,海萍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来缠上了苏淳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苏淳的腰际,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阴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的缠夹住苏淳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紧夹,从海萍粉嫩娇红的小穴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原来海萍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此刻,雨云消停,夜,更深了,更浓了,也更静了。苏淳和海萍正相拥躺在床上,刚才的又一翻激情也在超女的歌声结束之时完美落幕。电视关掉,灯也关掉,海萍夫妻俩已经融入这无边的黑夜,让如此纯净的颜色洗涤安抚着一直骚动不安的心。空调细微的声响呼应着均匀的呼吸,陷入了这幽幽的寂静中去,尽情的享受这种自苏淳的完全释放的畅快而舒心的感受。
觉正酣时,家里门铃大作,吓得海萍蹭地就坐起来,另一间房的父母也赶紧跑出来看。海萍问:“谁呀?这大半夜的?”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海萍,我是宋思明,我送海藻过来住一晚,麻烦你开门。”海萍心里咯噔一下,想,坏了,肯定是出事了,赶紧开门迎接。
宋思明半推半抱着把海藻给搡进海萍怀里,喘着气说:“对不起,半夜打扰你。拜托你照顾海藻,先让她睡吧!有话明天再说,我走了。”说完冲海萍父母微微一躬身,告退。
海藻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父母在一旁都吓坏了,追着海藻问,海萍赶紧挡着说:“有话明天说,有话明天说,大家都睡吧!别冻着。苏淳你睡书房,海藻跟我睡。”
海萍摸摸海藻的手,冻得跟冰棍似的,脸色也惨白惨白的,赶紧把她扶到床上坐着,弄点热水给她洗脸,又翻翻冰箱,把儿子的晚餐奶拿出一包放热水里泡上。
“你晚上肯定没吃东西,怎么给冻成这样?先喝点奶。”海萍把奶塞到海藻手里。海藻都哭呆了,也不接也不喝。海萍替她开了口,硬塞她嘴里说:“先吃东西,吃完了再想你的心事。喝了。”海藻又开始哭。
“出什么事了?怎么半夜跟他在一起?断了?”海萍关切地问。
海藻摇头。
“他老婆又找你了?打你了?他没护着你?”海萍急了,“哎呀!你倒是说话呀!你这样,不是吓唬我?出什么事情,姐姐都替你扛着。你杀人我替你去坐牢。但你得说话呀!”
海藻哭着说:“小贝……小贝看见我们了。”海萍脸色刷就变了:“给堵床上了?”海藻摇摇头。海萍舒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最坏情况。你别哭了。
他知道,本来就是迟早的事情。关键是现在要想个解决的办法。你的想法如何?“
海藻哭着说:“我不知道。”海萍想了想说:“你先休息吧,明天再商量,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海藻又哭了,说:“可是,可是,小贝不见了!我刚才回去,家里没有人。
他会去哪儿啊!他会不会自杀啊!他家就他一个儿子!我可怎么办啊?“海萍一听,情况有点严重,说:”你等一下,我给他去个电话。“
“他手机关了。”
海萍赶紧跑苏淳房间,把情况大概跟苏淳讲了一下说:“你还是去找找小贝,万一他出什么事情,干系就大了!我们哪能赔得出人家的独生儿子啊?”
苏淳反问:“这大半夜的,你说我上哪找?我跟他又不熟。”
海萍又赶紧回房间,摇着海藻说:“别哭了别哭了,干正事。他的好朋友有哪些?他办公室电话多少?办公室地址多少?找人要紧。”
海萍又拿着电话地址什么的去了苏淳的房间。“你一个一个地去问,去找。
一定要找到。”
苏淳闷坐半天不吱声,过一会儿闷声回答说:“我觉得不好吧!这大半夜的,往人家家里挂电话。很快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你觉得这对小贝合适吗?
他已经是成人了,不至于为个女人就跳楼。咱还是等等吧,免得人家本来没跳楼的念头,给你们这么一宣扬,真没活路了。男人都要个面子。里子伤了无所谓,面子丢了,就完了。“
海萍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又束手无策了。
“都睡吧!明天再说。也许明天小贝自己就出来了,给他点空间时间。”
苏淳说完就关灯准备睡了。
等海萍回到房间,另一个麻烦又站在眼前——妈。
“哎呀!妈,你别跟着添乱了,赶紧睡。”
“你们是我的女儿,出了事情我怎么能睡得着呢?有什么事情,你们还是说出来听听,也许妈妈能给你们提个解决的方法。”
姐俩没一个接话的。海藻的眼睛跟桃子一样红。这一晚上,海藻除了哭,没干别的。
“如果我没猜错,海藻,你跟刚才那个男的,是不是关系不太正常?我看他抱着你回来的。”
姐俩还是不说话。
“海藻啊!你是不是和小贝断了?这么多天,我就见过小贝一回,还是那天到的时候见的。他回来了也没给我们打个电话,没说来看我们一下。我昨天就跟你爸说,小贝这孩子一直都特别热情,平时还给我们去电话呢,怎么这次我们来反而疏远了,看样子我果然没料错啊!”
妈妈看着沉默的二人,叹气道:“你们不说,我也能猜个大概。不过海藻,小贝是个好孩子,靠得住,人也好。你们俩交往的时间也不短了,本来今年都要结婚的。不能说散就散。人总要讲点感情的。刚才那个男人,我看了,觉得……
觉得不自然,你可千万不要糊涂啊!”
“哎呀,妈,你快去睡觉吧,这大半夜的,你光着大腿披着件毛衣干吗呢?
海藻的事情,我会替她处理的。”
妈妈叹口气,转身出门了,临出门前突然丢下一句:“我看你,根本就是个糊涂人。还替人处理呢!”
58
宋思明到家的时候,都过了夜里3点了,非常疲惫加头疼。小贝转身离去后,海藻愣了足有一刻钟才跳出车去准备追,被宋思明拉住了。
外头起了大风,要变天的样子,落叶满空飘荡,他怕海藻出事,硬把海藻塞回车里。他默默看前方,等海藻从抓狂的反抗转为嚎啕大哭再转为啜泣,然后才发动汽车把海藻送到楼下。该来的总要来,海藻迟早要经历这一天。
也许别的苦痛他可以替海藻分担,但这种分离之痛,只能海藻自己承受。
他把海藻送到楼下,海藻根本没勇气踏出车门。没办法,他又夹着她回到5楼,替她掏出钥匙,开了门。门后面的事情,得海藻一个人面对了,他帮不了忙。
等他再发动汽车准备离去的时候,海藻从楼上狂奔下来,擦着车身跑出去,他赶紧再追上:“你去哪?”海藻大叫着说:“小贝不在家里,他没回来,我要去找他!”宋思明一看这状态,再想想这时间,显然把海藻一个人留大街上是不可能的,他当机立断推了海藻上车,直奔海萍的家。
等忙完这一切,宋思明已经精疲力竭。他省略一切洗漱,直接上床,身上还带着海藻的味道。老婆背对着他,等他躺得近乎入睡了,突然来一句:“你这逢场戏,做得很投入啊!”
宋思明的无名火蹭地就上来了。今天这一夜,所有的一切,既是他期待的,又是他害怕的,既希望早日来临,又害怕面临终结。他自己这一阵都在痛苦中摇摆,究竟是迫海藻了断,还是保持现有状态。虽然每次床笫之欢后,他都有一种心痛的感觉,觉得这个女人并不完全属于他,从不说爱他,也不表现得特别依恋。
他很介意那个占据他所爱的女人心灵一半的男人,可他又害怕在时机尚未成熟的时候,搅乱局面不过是让自己提前下野。
他不轻易决断。不过他的不轻易决断,被他老婆的一次意外相见而破坏。
所以有了他对海藻的愤懑发泄,所以有了海藻哭着说被人唾弃,所以有了最后的兵戎相见。
她如果不来招惹,宋就咽下这口气了,毕竟有愧在先。可她很不识相,在自己已经肉体精神都疲乏到顶点的时候,冷言挖苦。宋思明觉得自己拳头发热,有揍人的欲望。不过在宋42岁的生涯里,没对人动过武,尤其是女人。
他想说:“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去招惹海藻,不然我叫你好看!”这句话都卡在喉头了,却在出口前的一刹那骤然转向。谁之过?是老婆吗?是身边这个与自己生活15载的女人吗?是谁造成了今天这样混乱的局面,让身陷棋局中的每个人都很受伤?
说起来,自己应该是受伤最轻的。是他在海藻低头一笑的时分,突然就魂回大学时代。
苏惠是大学里的校花,同时也是大学著名教授之女,追求她的大学男孩不计其数。很自然,作为情窦初开的宋思明也是其中的一个,尽管他想使出浑身解数,竭力吸引苏惠的注意,但最终当年却没有那份勇气和胆略,只能永远的欣赏着校花的芳容。
宋思明至今还能够清晰记得当年写给苏惠的一首诗:“你在我的面前像是个完全透明的生物体,我看着你。
你的灵魂以及你的乳,你是我思想里的密码。
在我的大脑里,你存在的如此安静,犹如女神般的裸着你的身体,我只轻轻的动了动我的手指,你便给予了百分百的回应。
你的思想在那一刻完全与我的在一起了,我们在虚无的空间里飘浮。
我用眼神进入了你的生命,你闭着眼睛,用力平缓着你的呼吸,那是我们共同的爱。
你像是海底冲满力量的水母,尽情的吮吸着我的热情,在我宣泄的巅狂的颤抖中,你的身体又变成了一串音符。
你哼出的是我为你所谱写的曲调。“
可直到知道这位自己心中女神因白血病走上天堂的大门,宋思明也没有勇气把这首赞美诗奉献给苏惠。
那个情窦初开的穷小子暗恋大学教授之女而不得,苦苦熬过爱极却不敢表白的青涩年代。当年的他就默默发誓,如果有一天,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而他能够有条件有勇气有能力,他一定不再错过。
而妻子,又有什么过错?
即使在他知道自己不是妻子的第一个男人的一刻,他已经选择了忽略不计。
当人选择了向上的阶梯之时,就要丢弃很多细枝末节。
海藻,是上天放在他眼前的那个弥补的机会,让他有机会重新活过。也许,这20年的奋斗,都是为等待。
这一切,与身边的这个女人无关。
他调匀呼吸,轻轻说一句:“我提醒你一下,以后,不打招呼的事情不要做,免得不好收拾。我的意思,你明白。”
一片静默。
“我先去洗澡了。”
宋思明侧耳听着房内动静,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后听到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放下盘子走了进去,宋思明悄悄探头,门没有关,半掩着,只见老婆雅娴正在脱衣。宋思明躺回床上,然后有二十分钟之久。突然,门被打开了,雅娴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只见老婆雅娴身穿一条内裤。然后,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关掉灯光开了小灯,便躺在床上。
还是跟以前一样,一个仰躺,一个侧睡。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宋思明翻身,侧过头看着妻子的背部。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身体透过一层薄纱睡衣,在昏暗灯光下曲线看得非常清楚。
肉欲又被挑动了,只是怎样打破僵局?宋思明伤透了脑筋。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娴“嗯!”的叹了一口气,弯着背,并且扭动一下腰部。
忍受不住的宋思明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抚摸着脸颊,轻轻厮磨。
两人默默相望着,一切尽在无言中。
雅娴心里正揣度着,宋思明也是,不过阴茎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欲的需求。
很有趣,每当男人想跟女人谈心事,不知为何,最后就变成想跟女人燕好。
“累了吧?我来帮你按摩。”宋思明突然地说。
他爬了起来,扳过雅娴的身子让她趴着,揉捏着肩膀。雅娴感到肩头一凉,又随即复上一层温暖,却是丈夫正用掌心摩娑着,自那圆润的肩缓缓下滑,爱抚她的手臂,由上至下,复返而上,说不尽的怜惜珍爱。
宋思明把手移到妻子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轻轻的压。
雅娴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享受着丈夫的服务。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嗯,好多了。”慵懒的声调,腻极了。雅娴心中一阵悸动,娇态更甚。
宋思明情欲渐盛,只想快点宣泄。
他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翻转,雅娴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碗形的乳房白皙艳丽,透着汗湿的薄纱挺立着,雅娴觉得睡衣的下摆卷起,两只手摸到腰间,想要剥下内裤。
“不行!”雅娴突然睁眼抓住摸在腰间的手,把宋思明吓到。
“我……想起来……今天那个来了……我想早点休息,好不好?”
“那个?”听到这里宋思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倒回床上。
雅娴见状不忍把温软身躯靠上,想要道歉,不知如何说出,只好以行动代替言语。雅娴张唇轻叹,搂着丈夫的脖子轻吻,纤细的手指在胸膛上搔着,呢喃地说:“那……这样好不好?”
她依恋地抚摸着宋思明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拉下他的裤子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宋思明只觉全身舒畅,喉间发出古怪的声音。
受了这样的刺激,要怎样发泄?他想到一事,便紧咬牙关,勉强忍耐,小声说道:“我……我……啊……老婆……用嘴好不好?”
雅娴微微一愕,放缓动作坐起身子,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精液溢出。她迟疑了一会,终于慢慢用手指搓掉遗精,然后闭眼弯身下去。
盛怒的肉茎塞进了湿柔的口中,一手仍然握着阳具下半段,口中开始缓慢地吸吮舔弄。雅娴弯跪在宋思明腿边,怒挺的肉柱在脸颊蠕动着,透过汗湿的贴身睡衣,可以看到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
“好……好舒服……喔……嗯……嗯……”宋思明的眼中、腿中享受着妻子的服务,实在快意极了。
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一点点的遗憾。
“还是海藻的嘴好。”
这点他可没有说出来。
海藻虽然躺着,眼睛却睁着,思想高速运转,5点多的时候,突然坐起来说:“姐,我得回去,我还是得回去等小贝。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不能在这里躲着。”说完就穿上衣服准备走人。
海萍披了衣服追出来:“我陪你吧!”海藻说:“不用。我们俩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海藻出了卧室,看见父亲正坐在客厅的黑暗处默不作声。海藻原本想偷偷溜走,却听父亲喝了一句:“哪儿去?”
“回去。”
“你回去,替我给小贝认个错。就说我没把女儿教育好,对不起他。”
海藻简直像被父亲扇了一巴掌一样地难过,跟过街老鼠似的悄悄拉门走了。
海藻没请假,也没上班,在家一直等到早上10点多,才听见小贝开门的声音。海藻拉开门,被小贝的样子吓坏了。
宋思明如平常一样起床准备上班,路过客厅的时候,发现餐桌上放了满满一桌的菜,老婆还在往桌上端呢。宋思明不知老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大早要起来做满汉全席。老婆不解释,依旧忙碌自己的。
“坐,吃早饭。”老婆平静地说。
“这么一大早,吃这些,我吃不下。我上班去了。”宋思明看看桌上的菜,准备走人。
“坐!吃不下也要吃。这个土豆丝你一定要尝尝,是你女儿亲手做的第一个菜。”
宋思明迫于太太的坚决而坐在桌边,直到太太端出一盒被切去一角的奶油蛋糕,上面依稀仍见“15岁生日快乐”的字样。宋思明突然眉头紧皱,懊悔地用拳头一捶桌子。昨天是女儿虚15岁生日,他这个做爸爸的完全忘记了。
老婆跟叙说人家的事情一样平淡地说:“昨天,婷婷等你等到12点才睡,其实也不是等你,在等你答应的礼物。你要么别答应她,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我们都以为你会回来,没想到这么迟。不过迟也好,你今天还能补,就说是昨天买的。”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婷婷在你去桐乡那几天,不是打电话告诉你了?没几天的事,没想到你会忘记。你以前是从不会忘记的。”
宋思明发自内心地说了句:“对不起。”
“你别冲我说,你跟婷婷说去。这应该是她长这么大,你第一次忘记她生日吧?你心里有没有我,没关系,但女儿是你自己的,你没她可就……
你今天还是替她去买了吧!“
“我今天没空,还是你去吧!就说是我买的,谢谢。”
“怎么,你还是要去见她?”
“不是,今天有几个重要的会议,可能会走得很迟。我现在已经要迟到了,拜托了。”宋思明匆匆出门。
宋思明自信自己的头脑像电脑一样清晰。当秘书的,都特别有条理,他曾经看过好几个秘书,把文件整理得从A到Z,从日到月到年,规范操作。他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有序,但他的头脑却像瑞士钟表一样精准,绝对不会记混一个会议,不会写岔一篇稿子,记错一个人的名字。每天一睁眼,他甚至不必仔细去想,就心中有数今天要做哪几件事情,甚至时间的长短,轻重缓急,他都有一本明账。
这是一种天生的素养。他不必在日历上写下每个人的生辰八字,每年的节气假期,提前几天他自然就了然于胸。他甚至记得每个老干部退休的日子,提前提醒领导前去拜望,并按级别准备相应的礼品。
可就在昨天,他的电脑突然产生了病毒,或者说,海藻就是那个病毒,因为她,他居然忘记了自己爱女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在女儿炒菜的当儿,他搂着海藻在床上折腾,在女儿等待的当儿,他看着海藻熟睡。
他竟然忘记了,这一天,他本该是个父亲,有女儿需要呵护。
很愧疚。
59
小贝的鞋子满是灰尘,裤腿泥泞,头发蓬乱,眼红如兔,那种带着颓废的肮脏,很吓人。海藻除了看着小贝,一句话都不敢说。小贝在门口僵立了一会儿,转身又要出去。海藻上前一把拽住小贝:“别走,你累了,需要休息,等会儿我走。”
小贝估计也是实在撑不住了,跌跌撞撞走进房间,扑倒在床上,连一秒钟都没有,就睡了。小贝走了一整夜,从城市的这头走到那头,中间还迷了路。刚开始是五雷轰顶,明明知道结局,可还是无法接受,在走了6个钟头后,思绪就全然不在精神痛苦上了,而陷于肉体疲惫。他又不想回去,又不知道去哪儿。在街头游荡到第9个钟头,终于发现自己最终还是站在了自己家的楼下。
睡了再说。
然后这一睡,到天黑都没醒。小贝开始发高烧,嘴唇燎起一圈泡,嘴唇皮开始一点一点脱落,阵阵发冷,无论海藻给盖多少层被,他都像受惊的孩子一样瑟瑟发抖。期间海藻摸了他额头几次,觉得有些怕,想送他去医院,都被他推开了。海藻又担心惊动同屋的人,只好自己去药店买了些退烧药,酒精棉和葡萄糖粉。
海藻仔细地替小贝脱了衣服换了衣服,帮他擦干身,用酒精降温,喂了药下去,又灌了点葡萄糖水。海藻很害怕,不知道小贝这样要烧多久,是不是该叫姐姐一起把他送进医院,可她又期待,也许下一分钟,小贝的烧就退了,毕竟,他还年轻。
夜里,海藻坐在床边,静看小贝英俊的脸庞,那样清澈与无辜。
小贝会在半昏迷半睡梦中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海藻,然后轻轻说:“海藻,我爱你。”海藻的眼泪扑扑直掉。
到天亮的时候,小贝醒了,却不动弹,一个人背对海藻冲着墙发呆。海藻就趴在床沿上睡着了。小贝转身看看海藻和身边乱七八糟的酒精棉,叹口气,将搭在被子上的自己的棉袄给海藻披上。海藻立刻惊醒,瞪着慌张的眼睛看着小贝,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小贝无限伤痛地盯着海藻死看,再叹一口气,背过身去不理。海藻伸手摸摸小贝的头,已经不烧了,心中的重石顿时轻了一大半,赶快去熬粥。等海藻把粥熬好了,放了糖吹到不冷不热给小贝端进来,发现小贝又睡着了。
海藻将粥放下,又轻轻坐在小贝的床头。
到晚上9、10点,小贝的热度又起来了。海藻又一轮忙碌。海藻摇着小贝说:“小贝,求你,和我一起去看医生。”小贝根本不理。海藻就站在床前掉眼泪。小贝回头看一眼海藻说:“我没事。烧是一种自我保护。你不必在这守着了。回你姐姐那去吧!”海藻站着不动,只是哭。
小贝太累太累,怎么都感觉睡不够,老是不想醒,他于是说:“海藻,我再睡一会儿。等起来就没事了。”再睡。
梦里,小贝对着墙说:“海藻,我真的很爱你。”
海藻抱着小贝的胳膊靠过去,流着泪说:“我也是。小贝,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小贝很温柔地揽着海藻,不一会儿,就像婴儿一样很有安全感地硬将自己塞进海藻的腋下,睡得很踏实。
而等小贝清醒过来,又是一副拒绝的表情。不说话,阴郁。
海藻很希望小贝一直熟睡,梦里乖得像个宝宝,又温柔又深情,一直都不醒,直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忘记了。
小贝这样反复着,四天没吃东西,只喝一点水。人都瘦得脱了形。另一个脱了形的,是海藻。海萍几次打电话来,海藻都用平静的声音在电话里跟海萍说:“我很好。我们都很好,你别担心。你不用过来。你过来了他反而没有勇气面对。”
到第五天上,小贝彻底醒了。一大早就坐起来,看身边的海藻被痛苦折磨得非常苍老的脸,带着惊慌、愧疚,不敢直视小贝,偶尔目光里会流露出一种“随便,爱谁谁”的决然。小贝突然就有些不舍得。这个小女人,跟自己到处搬家,在街头穷逛,上菜场买四两韭菜被人笑,两人绑着腿学三脚猫,趴在自己的背上让背着上楼,生日礼物只要一块价值两元八角的小蛋糕。说起来,自己是Nobody,可这个小女人却说,以后,我们俩会在一起,结婚。
你叫贝利,你的儿子会叫贝肯鲍尔,你的孙子会叫贝克汉姆。我是一棵大树,发出好多枝杈,每个枝杈上都挂满果实,他们都叫我老奶奶、老太太,而你,就是那个被我踩在脚下的根。我越老,被你拴得越深。
小贝的眼泪掉下来,滴在海藻的头上。海藻更加不知所措。她不敢说对不起。因为这种过错已经不是一句道歉可以解决。现在,她就是犯了罪的囚犯,在等待小贝的宣判。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决定承受,只要小贝好过。
小贝一直流泪。小贝仰望天花板,希望眼泪回流,可是就是止不住。
小贝终于一把揽过海藻的脖子说:“海藻,我爱你。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该怎么办?“
海藻哇地就放声大哭了。
这么多天,海藻每次哭,都是悄悄的,只敢流眼泪,不敢出声音,她生怕自己的声音打破这种安静,让最坏的结局提前到来。海藻怕小贝醒来,然后清醒地丢一句:“海藻,我已经不爱你了。”以前,小贝一直说“海藻,我爱你”。可海藻从不珍惜。听得太多了,以至于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海藻去找海萍的时候,海萍正埋头写简历。海萍一看到瘦了许多的海藻,什么都不说,拉着她的手安慰地摇了摇,再抱了抱她。
“你和小贝怎么样了?”
“爸妈呢?”
“带欢欢出去转了。你和小贝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没事了。”
“唉!可怜的小贝。你真的要好好待他啊!”
“嗯。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
“你替我把这个还给他。跟他说再见。”海藻说完,拿出那张信用卡放进海萍手里。
海萍看着这张卡,心头百感交集:“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跟他说?”
“我没勇气。而且我答应小贝不再见他了。”
“你没勇气,说明你还没放下。你怕一见他又回到原来的状态,对不对?”
海藻点点头。
“这样,你还是危险的。你内心里并没真跟他断。我可以替你去做这件事情。但最终的路,还是要你自己走。明白了?”
海藻点头。
“晚上叫小贝一起过来吃饭,爸妈想他了。”
海藻迟疑了一下,走到电话旁给小贝去电:“小贝,晚上到姐姐家来吃饭吧?我父母想见见你。他们想你了。”
电话那头沉寂了好长时间,小贝终于说:“好。”
小贝来的时候,两手都拎着礼物,一边是给欢欢的奥特曼,一边是给老人的营养品。海藻的母亲一见到小贝,像亲儿子似的上前一把抱住他说:“孩子,你还好吧!好长时间没见你了,阿姨很想你。”
小贝很感动。
海藻的父亲也笑开了花,虽然不说话,却露出很欣慰的表情。“快坐快坐,我给你泡茶去。”
小贝赶紧点头哈腰地说:“叔叔,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您喝什么?”
除了小贝多了点拘谨,一家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欢欢最喜欢小贝,拉着小贝带他到楼下去看鱼。
晚上在回去的公车上,小贝的眼睛望着窗外的霓虹灯出神。海藻轻轻靠过去,把手塞进他的手里。小贝第一反应是甩开了,然后又反应过来,赶紧把海藻的手又重新牵起。可这一甩,让海藻很受伤。
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贝话少,两个人下班就闷在家里,哪都不去。晚上睡觉的时候,小贝不再似以前那样非要搂着海藻一定要让海藻枕着胳膊,才会入睡。
现在两人都是分头上床,小贝都熬到困得实在不行了才掀开被子。
然后,背着海藻很快就进入梦乡。
夜里,小贝睡熟的时候,会突然翻个身,抱着海藻,并用下体紧紧贴着海藻。海藻能感觉他的紧绷的热力。海藻拿手轻轻试探,又来回抚弄,期待小贝会像以前那样热吻自己。
海藻常常趁小贝熟睡了,把脸贴在他背上。可即便在梦中,小贝都不会失控。不一会儿,他醒了。轻轻把海藻的手拿开,再翻身睡去。
海藻的心都绞痛了。他还在介意,他还在介意。
海藻跟小贝说:“我找到房子了,咱们明天去看看?我不想住这里了。”
小贝点头说,好,咱们搬。
另一个在找房子的是海萍。
妹妹跟宋断了,自己也不能再继续住下去。这是一个立场和态度问题,自己要和海藻共进退。海萍晚上把妈妈叫到房间说:“妈,我要搬了,这里不能住了。过两天,你们还是带着欢欢回去吧!”
妈妈叹口气说:“搬了好。搬了好。搬了心里踏实。”
海萍的妈妈已经开始在收拾回去的东西了。这一阵,儿子跟海萍难得地亲,基本上就缠着海萍不撒手,到哪都跟着,连海萍上厕所,他都搬把小板凳坐旁边看,生怕妈妈跑掉。
而孩子,终于又要离去。海萍心里难受。
“欢欢啊!到年底的时候,妈妈就把你接来了。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啊?”海萍告诉儿子。
儿子非常干脆地说:“不要!我不要年底。我要现在。现在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海萍的心也痛。
现在,两个家庭都搬到新住处去了。
海藻在后悔。搬家的时候应该把所有的家具都扔了重买。现在虽然住址换了,可换汤不换药。同样的摆设,同样的床,只不过依据房间的不同形状而重新布置了一下。
所以,带过来的还是同样的小贝。
海藻说:“小贝,咱们晚上去附近的商场转转吧!”
小贝会答应说好。只要是海藻的提议,小贝都说好。但此好与彼好大相径庭。两人在街上走,小贝再也不会声色俱佳地跟海藻形容往来百态,或者拉着海藻看他觉得有意思的事情。他的人在海藻身边走,心不晓得跑哪去了。
海藻有时候逗他说话,很高兴地拉他看路边的小摆设,小贝也没露出很惊喜的神情,不过是应付罢了。
海藻叹了一口气,望了望对街,一辆公车正在接驳乘客。
“先回家吧。”
海藻信步跨上天桥,准备往公车站牌方向走去,眼前一对老妻挡着下阶梯的路,既然无法超越绕路,她只好停了下来。
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夫妻,老太太搭着老先生手腕,一左一右,一步一步缓缓走下阶梯。刹时间海藻想起了小贝在刚刚与海藻恋爱时所讲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小贝当时那缅腼的微笑历历在目。
“我真傻,还在烦恼什么!”
一阵莫名感动让海藻湿了眼眶,她不再犹豫了,眼前这对老夫妇的互相扶持让她知道要把握得是什么,那相握的两只手才是永远,才是真情。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刚进门的海藻惊讶的望向房内的小贝,心跳也不知为何急速跳着。
“刚回来的,提早处理完事情,就回来了。”小贝躺卧在床上,手握遥控器盯着电视屏幕。
“我、我……刚刚去逛逛商店,没想到你会……回来,我去买……
嗯……买一些衣服。你要不要吃中饭?冰箱还有……水饺,我去……“
心虚让海藻支支吾吾。
“不用了啦!”小贝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僵硬笑容。
海藻自进门一瞥,就再也不敢正眼看小贝,在听到小贝的回答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急急忙忙低头走进卧房。
“我……先换个衣服,你要不要……吃些水果,等会儿我削给你。啊,等一下我还去市场买菜。”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海藻脑中乱烘烘一片,本来想说等小贝心情好一点后,两人好好促膝相谈的想法,也只好先作罢。
听见海藻的话声,小贝回过头去,手中胡乱切换着频道,脸上似罩上一层冰霜。
时候已近午夜,沐浴后的海藻走出浴室,蜗居的房间里已熄灯,只有一盏夜灯在亮着,小贝正躺在床上,不知是否已睡去,打开衣橱,海藻挑了件内衣准备穿上。以丝锻为质料的浓白内衣在昏暗的夜灯照耀下,泛着晕黄。
那衬衣滚上重重蕾丝花边,在裙摆、在高叉处、在领口。那衬衣无领无袖,只有用两条斜布翻滚做为肩带,镂空的精细织花蕾丝,偶会出卖泄漏出乳沟的底细,让乳房有部分若隐若现。
至于是否会看到全部?喔,不!一点都不会,那质密的软缎是最好的掩饰,无从光凭视觉便可探得出虚实。
海藻慢慢地套上衬衣,举手投足间溢出大量性感的韵味,末了并还在镜前搔首弄姿。这样主动挑逗对海藻而言还是生平第一次。
从镜子里偷窥一下小贝的反应,却是毫无动静,床上的小贝安静无声无视她的举动。海藻略为失望,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翻身上床,平躺在小贝的旁边。
“床头吵,床尾和”,海藻想以此作为打破彼此僵局的方法,只是好像并无效果,小贝沉默依旧,如同这几个月以来的冷漠。
自讨没趣后,她干脆翻身准备睡去,原本晚上通知老板明天开始上班的打算,也就算了。
到了夜晚,太阳暂时失去热力,沁凉微风徐徐吹来,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只有床头时钟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
睡不着!秒针规律的行进充斥在海藻的脑海中,她张大眼睛,没有睡,只感到那杂沓的声音绵长持续,永无止期。
海藻整个人精神沉窒,胡思乱想。越是不愿去回想,那影像反到越是占据在她的脑海中。
海藻觉得惶恐不安,自己竟然在小贝的身旁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是怎么一回事!”海藻反问自己。
那情爱来的如此急速,惊涛骇浪般席卷了她。
在那相处的时刻,海藻全然陷入迷离的、强烈的爱恋中,只有仅存的微小意识,尚能知觉自己在沉陷。不可否认,第一次见到宋思明,是他那种整个人显现出清新自然,阳光男人的神采使她迷惑。
海藻感到有若置身于一个迷梦里,好像不真确且不真实存在。不是不曾爱过人,与小贝的恋爱记忆犹新。但是却从来不曾,不曾有一个男人像宋思明一样,引导她走入那极乐的境界。
海藻感觉到自己似乎刚自宋思明的身体下离去不久,那持久长剧烈的纠缠冲击,那下肢体的肌肤仍隐隐留下闷闷的感觉,那纯属生理上的满足又好像回来了。
仅是想象,海藻已整个人变的爱娇慵懒起来,她那身体的欲求,潜伏在自身深处,在作为女人的许多年中,不曾知晓,只有在经历了与宋思明的缠爱后,才赫然发现它的存在。
……
“啊!?”
一阵颤栗让海藻从迷乱中回神过来,一只男人的手掌在海藻颈端缓缓游移,她随即明白是谁。
海藻的肩头微露,乳房柔软,小贝的手劲,由轻抚到握捏,由握捏到摩擦。
他的身体密不透风地紧靠着海藻,火热的掌心、轻啮的舔吻,让海藻感到一阵阵非属下体接触的欢愉。
“嗯……”
海藻的呼吸急促,红潮涌上脸颊,极细的汗水冒出在身体四处,也沾湿了衬衣,骚麻的快感展开在海藻的全身。
夜光透过窗台,隐约照映到海藻白嫩的肉体。经由视觉和触觉的刺激,小贝的身体就像是一具巨大的火车,慢慢的开动。
隆隆的车声反映在他剧烈的心跳,海藻朦胧地感觉到昂起的尖端正摩娑着她的后方。不过他并没有长驱直入的意思,只是慢慢享受这一切。
小贝的手由海藻丰腴的大腿内侧,伸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沿着纤瘦小腹下的耻骨轻入。
女人的心思是最复杂的,生理也是,层层叠叠下,隐藏了多少私密。
火欲春情刺激着海藻,刺激阵阵传来,蜜唇是第一道,然后是阴道,接着是阴蒂,终站则是子宫。
经由小贝这样的触摸,海藻有了强烈的反应,她呻吟、她辗转,分泌了湿润的液体。
小小房间里有了奇异的味道,这气味发自人类原始的动物本能。
是的,这是一种求偶的信号。
海藻转过身来,开始对小贝精壮的身躯展开了同样的探索,小贝正在看她,奇怪的是眼中并无燃烧着火焰。
海藻没有察觉,自从小贝病了之后,她再也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海藻略为羞怯的低下头去,正想对小贝倾吐爱语之时,突然间,他膨胀充血的阴茎在她手中宣泄了。
“不会那么快吧?”关心的慰问不经意由海藻口中流出。
很快的,她惊觉到她不该这么问,只是太迟了。一个翻身,小贝毫不犹豫离开了她。
满怀歉意的海藻凑身上去,在小贝耳边叙说自己的不是,温柔地想要唤回心爱的贝贝,同时也用尽狐媚,想要再激起小贝的爱欲。
一切都是徒然的,任凭海藻如何的挑逗,小贝都毫无回应,两人之间又像是回复到冷战时的疏离。
海藻懊恼地回到了床的另一边,看着小贝的背脊,她发现心跳气息加快的躁热,还充满在自己的深处。
她感到缺憾!
海藻微张开口喘气起来。实在是按捺不住,只好起身再一次进入到浴室,想借由淋浴浇熄那躁热。水流从头倾泄,她感觉好多了。
只是那渴欲仍燃烧着她。她必须得到满足,她想要那充塞的满足。
激烈的水流冲击着下腹,海藻闭上眼幻想着,那愉悦带来的舒适一波波汹涌而来,海藻的手按向前胸,想要捻熄那胸口的火苗。
一个男人的的影像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她只能紧咬嘴唇以避免那名字呼叫出口。
那掠夺的热吻!那粗暴的进入!那特长的律动!那惊心动魄的快感!
终于在最后的愉悦之时,那个名字还是从她紧闭的双唇小声地念了出来:“啊,宋!”
秒针滴答地走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海藻蹲踞在浴室的一角,感到自己整个人正在平稳沉宁下来,骚热也逐渐远去。
可是随之而来的不是满足,反而是悔恨!一滴水从海藻脸颊划过,不知那是冲浴后的水,亦或是流下的泪珠?!
回到房间,小贝倒卧在床的另一边,也许睡去,也许尚未。海藻躺在床上凝神静听这深夜的静寂,迟睡加上眼泪,只觉得整个头部肿胀沉重,耳朵里如堵塞住一般,轰轰地止不住鸣响。
看着身旁的宽广背腰,海藻心底浮起莫名感触,往昔甜蜜的时光不断出现在记忆中……
那是个下着春雨的夜晚,两人散步在市中心的纪念广场,雨时歇时下,毕竟是晚春,气温虽逐渐回升,却仍带有寒气,海藻只觉身上薄丝衣衫触着肌肤一阵冷凉。
在纪念广场的凉亭里,两人并坐在一起,无言望着星空。当小贝伸手拥她向怀中,那依靠着男人的高大肩臂,那抚着腰背的温热大手,暖和了海藻的心。
……
当意识到一眼眶的泪水阻去了视线,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不知是何时流出的泪。
她揉揉双眼,先是感到有如卸下重担的松弛,然后,一个惊惧迅速攫获住海藻。
一想到以后日子还会见到那阳光笑容,她的心胆怯了。
在无忧无虑环境下成长的海藻,终于真正体会到何谓烦恼。
小贝依旧会拉着海藻的手上楼,不过脚步却很沉重。主要是心沉重。
海藻知道小贝的心结未解,她要给小贝留出时间空间消化。
所以,小贝一个人对着电脑里的怪物狂杀乱砍的时候,海藻会端上一杯热美禄,摸摸小贝的脑袋。小贝即便打游戏,也不像以前那样大呼小叫,嚷嚷着让海藻过来看。只一味地沉寂,小贝比以前沉稳多了。
小贝还多了个坏习惯,就是咬手指头。手指头上的皮都被剥得跟笋一样一层一层。海藻好几次看见了都很痛心,轻轻地将小贝的手从嘴边拨开,再给指头上点润肤油。
小贝又在打游戏,一人独战群兽,显然他是寡不敌众的,很快就被怪兽给捶死了,还丢了一只攻击力很强的戒指。小贝一个人面对自己惨淡的尸体,掉了一周的宝贝以及几个咆哮的得意怪兽,既不退线也不关机,就面对着屏幕发呆,咬手指头。
突然一阵剧痛,把小贝从遐思中拽回,手指缝里已经鲜血淋漓了。“操!”
小贝愤懑地喊了一声,站起来找卫生纸。在一旁看书的海藻也赶紧站起来去寻创可贴。
海藻细心地给小贝贴上创可贴。“操!”小贝又愤愤地骂了一句。
这是海藻第一次听小贝讲脏话。
而小贝的阴霾在一句粗话中,得到相当的释放,让他觉得心胸之间突然打开了一条缝隙,让那些黑漆漆、脏乎乎、烂泥一样纠缠不清的一团海藻突然飘出了一些。
海藻没吱声。
到晚上,小贝睡在海藻身边。原本是背过身去的,突然就扭转过来,一把拽住海藻的胳膊说:“我要操你!”然后直接把手伸进海藻的衣服里,褪下她的裤子,自己连短裤都不脱,只拽出宝贝就塞了进去。
小贝坚硬的阴茎在海藻丰腴的双腿间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欲望。
海藻很干,被弄得很疼。她咬着牙不出声。
小贝的屁股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海藻体内抽插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这种疯狂的强奸般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小贝的阴茎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龟头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进海藻腔道的深处,小贝只觉得一阵腰脊酸软,终于忍不住射了。
没几分钟,小贝就结束了。他在结束前的喷发中,拿手指掐进海藻的皮肤里,非常用力地刻进去,从胸腔中发出轰鸣的一声:“我操!”
然后翻身下来。
海藻哭了。默默流着泪转过身去。
海藻也不知道这种漫漫长夜她一个人可以坚持过多久,爱情这东西,看样子是很空泛的。具体到实际,你要有固定的性生活,你要每天在一起吃饭,每天在一起讨论家里的事情,睡在一张床上,周末出去逛街。否则,爱情就剩下一张空壳了。爱情最终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结婚了,一条是死掉了。
小贝这两天心情明显好转了。下班的时候会带回海藻爱吃的糖炒栗子,坐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一颗一颗剥开来喂海藻吃。两个人也会交流了,看到屏幕上的小狗追尾巴打转一圈又一圈的时候,两人都会发出开心的微笑。
吃完饭,小贝会主动拉着海藻说,出去走走。
两人在路上聊着聊着,小贝会突然抓起海藻的手,很用力地握一握,很努力,很有信心的样子。
可现在阴郁的是海藻了。
小贝总在一个人呆着的时候,突然蹦出一两句很脏的话。脏得不能入耳。
海藻知道这不是在骂自己,他只是在出气,要把胸中的憋气发泄出去。可这不是海藻喜欢的小贝。她听不下去。
小贝和海藻恢复了亲密关系。但此亲密不同于彼亲密。
在某次房事过后,海藻在黑暗中说了一句:“小贝,别说了。我害怕听。”
小贝问:“说什么?”
“那些话。”
“哪些?”
“脏字。”
小贝在黑暗中也沉寂了,过好久,抱着海藻,说:“对不起。”
海藻默默流泪。
60
海萍的求职信陆续有了回音,不过大多数都是“很抱歉……”终于这天有个单位给了海萍一个面试。海萍特地把自己收拾得如职业女性一般去了人事部。她应征的这个职位,比以前做过的职位都高一些,并把履历吹得大了一点点。因为和以前一样的职位,薪水待遇实在是混不下去,没几个月就要开始供房子了。
人事经理和业务领导都在场。几个问题之后,海萍就开始流汗了。人家要求她会干的活儿,她以前都没接触过,没想到只是升个部门经理而已,责任一下提了这么多。
“虽然我没做过,不过我可以学。”海萍在面试临近结束的时候终于憋出了一句。
“抱歉,我们需要一个一上任就可以用的人。学习的话,基本就是底层的刚毕业大学生的事情。郭女士,我是觉得,你的简历与你的实际工作能力有差距。
以后应聘请尽量提供客观真实的资料。这样不浪费双方的时间。”业务上的头儿收拾资料准备走人。临走对人事经理丢一句:“以后选人要稍微慎重点,你这不是耽误我工作吗?”
人事经理没敢顶嘴,把怒气直接发到海萍头上:“郭女士,你都三十多了,孩子又这么小,中间也没什么进修的履历,工作也没什么突出表现,我对你倒是有个建议,以后不必应聘这么高的职位,有什么收发,整理资料的工作,你倒可以试一试。你还要求工资待遇5000?真是……”
海萍真是自取其辱。心里无限悲凉。
是啊,大学毕业这几年,我究竟都在干什么呀?我在混日子啊!现在已经混到不好混的时候了,得另想出路了,否则就要沦落到打杂的境地。
海萍回家以后,郁闷了好久。现在海萍住在离Mark上课不远的另一处公房里,与人合租,两间房,一间750块。看着海萍泄气的样子,苏淳就知道没戏。“算了,慢慢找,不急。”
“不行啊苏淳,我得去进修个研究生学位了。不然,很快就没人要我了。”
“我看算了。你的年龄已没优势,而且履历也不好,即便进修三年出来,也不见得会有好的职位等你。现在社会上去拼的都是小年轻。要不然,你换个思维方式?在家自己倒腾点什么,开个网络小店什么的?”
“可是,我能卖什么呢?我又不认识工厂,也没进货渠道。”
“咳!你就直接去七浦路进点价廉物美的东西自己在家销售好了。毕竟外地人是不可能总来上海采购的。你就等于帮他们采办,赚点辛苦费。我想,时间自由,又能兼顾晚上给Mark上课,以后还能照顾儿子,很不错的选择。
现在不都提倡自由职业吗?“
海萍说:“我再想想吧!”
在海藻的事情过后一个月,海萍才给宋思明去了电话。
这一阵宋思明特别忙,偶尔想到海藻,看她这么久不来电话,已经猜到些什么了。他想,该来的总要来,不属于自己的,也不能强求。尤其是那天看到陈寺福,陈寺福跟宋思明说:“大哥,郭海藻都大半个月没来上班了,说都没说一声,到底怎么了?”
宋思明很难回答,他心想,大势已去,罢了。
陈寺福看宋思明沉默不语,就有不好的预感,赶紧追一句:“那你看,她的工资,我还要发吗?”
宋思明说:“发吧,一直到她跟你辞职为止。”
“你们……到底……”陈寺福试探着问。
宋思明摆了摆手。
这一阵忙到深夜才回。回去以后,宋思明就抱一本书躺床上发呆,老婆跟他说的话,他完全听不进耳。总是心事重重。直到海萍给他去电话,他知道,这一刻终于到了。
“我是郭海萍,不好意思,我想和您聊聊。”
“我很忙,最近没有空。要不,等我有空了约你?”
“我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也就十几分钟。要不我去您办公室?”
“这样吧,午饭的时候我们在我办公室附近的一家茶餐厅见。名字叫铜锣湾。”
“好。”
海萍12点准时坐在这个装修简单的茶餐厅里。等了足有20分钟,宋思明才到。“对不起,临时有事耽搁了,让你久等。”说完顺手翻开菜单,“想吃什么?这里很随意,都是简餐。”
“不了,我吃了过来的,我到这就为转交点东西给你。”
宋思明于是点了一杯清咖,一杯奶茶,把奶茶推到海萍面前。
海萍等服务员走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用卡和一串钥匙。“这个……
还给你。谢谢你对我们这一段时间的关照。“
宋思明一看桌上的两样东西,明明来前就有思想准备,可心口还是像被用钝器拉开一般血淋淋地痛。“海藻……她……好吗?”
“她很好。她和小贝快结婚了。”
“哦!替我祝福她。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近乎于仓皇逃窜般离去。
宋思明这一下午就在发呆。整个办公室里飘荡着海藻的气息。她曾经半躺在那张沙发上,用近乎诱惑的无邪眼神望着自己。她哭着捶自己:“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我!为什么?”现在,她要结婚了。宋思明胸口压着的石头让他有早搏的痛苦。海藻要结婚了,她将和另一个男人走进婚姻,把身体和心都留给了自己。
海藻是爱我的,可我,除了带她躲藏到无人之地攫取片刻的欢娱,什么都不能给她。而她要的,恰恰是和她爱的男人一起,走在阳光里。宋思明懊恼地闭上眼睛。
宋思明早早回家,进了屋,外罩不脱,包不放,拎着包咬着拳头想心事。
平常,他只要早回,都会推开女儿的房门嘱咐几句,而今天,他径直走回屋里,关上门想心事。
要不要给海藻打个电话?要不要?宋思明的手指头轻轻按动着空气,在下决心。他最终没有勇气。海藻需要的,他给不起。
宋思明的失态,老婆尽收眼底。
海藻和小贝周日去森林公园踏青。毕竟春寒料峭,公园里门可罗雀,四下一片寂静。海藻和小贝手拉着手,各自低头想着心事,一直往最偏僻无人的角落里走。海藻沿一棵树桩坐下,并招呼小贝坐下。小贝嘴里嚼着根狗尾巴草,两人分望一片天空。
过一会儿,小贝看看目光虚无的海藻,说:“海藻,看,小草都露头了,很有生机。”海藻根本不接话。
过了半晌,海藻叹口气说:“我还要等多久?”
“什么?”
“我还要等多久,你才会吻我?”
小贝这才醒悟过来,从那夜到今天,已经很久了,小贝没有主动亲吻过海藻。海藻闭上眼睛扬起脸等待。小贝犹豫着,托起海藻的脸,在海藻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轻啄一下。
海藻无限伤感地睁开眼睛,望着小贝。小贝赶紧把头回过去,不敢直视海藻的眼睛。“小贝,我在等,在等有一天你跟我说分手。我想,你现在不愿意分,是因为不习惯离开我。我在等有一天,你有勇气把我抛弃,然后我就可以走了。”
小贝听着心酸。他突然抱住海藻说:“我们结婚吧!”眼眶有些红了,“再给我一段时间,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海藻,我们结婚!这样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海藻过很久,下定决心说:“好。”眼泪夺眶而出。
61
Mark在电梯上遇见日本太太,两人礼貌问候。Mark问:“正雄有了新的中文老师了吗?”日本太太笑着答:“是的。”“他最近还好吗?”“还好。就是……就是……他不太喜欢新的中文老师,可能还不习惯吧。”电梯到了一楼,Mark心思一动,拦了门让日本太太先出去,然后说:“我能和您聊几句吗?”日本太太一愣,答应了。
Mark和日本太太沿着公寓的花园散步。Mark说:“您和郭老师之间的事情,我知道一些。您别误解,不是郭老师主动告诉我的,是我问她的。因为上次您要求我把钱……说真话,我一直认为郭老师是很难得的好老师,她非常喜欢您的正雄,几乎每次上课,她都会跟我说正雄有多么聪明多么好学,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也能像正雄一样。”
日本太太笑了,点头说:“这个倒是真的。他们两个人感情很好。正雄从郭老师走后,就很抵触学习中文。新来的老师也没什么不好,可他拒绝跟人家说话,拒绝听课,上课就捂着耳朵。其实他平时是个相当听话的孩子,基本上我要求他做的,他都能做到。只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坚持。”
“孩子的心,是最懂得爱的。谁爱他,谁教得用心,他们比我们清楚。
郭老师耐心,又有爱心,是不可多得的好老师。上次她跟我说你们的争论的时候也是觉得不妥当,因为孩子而冒犯了您。毕竟她只是老师,不能替代家长的教育。“
日本太太赶紧摇摇手说:“哪里哪里,上次,其实我很无礼的,对老师不够尊敬。中国人讲究尊师重道,单从这方面来说,我就做得不够。郭老师很负责,也很爱孩子。”
“对呀!其实我看,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的矛盾,不过是在教育正雄方面产生的意见,最终目的都是为孩子好。你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多沟通沟通,一定可以达成一致。不如这样,明天郭老师到我家的时候,我替您请她回来继续给正雄上课?”
日本太太迟疑着说:“这样啊?我想,她不会同意的。因为……上一次……
我……很无礼。”
“不会的。为了孩子,她不会介意的。你等我的消息。”
日本太太非常高兴地鞠躬说:“真是太感谢您了,那就……拜托您了!”
Mark刚走出公寓大门外短信如影随从,说道:“想你!晚上等你!”
Mark回复短信:“好,十点。”
晚上Mark坐电梯到了十楼,转头便看到门缝里探头探脑的日本太太,Mark反而没了一路上的紧张,微笑着看着她,一起进了房间。
身后是门锁的响动声,再转身时日本太太已经跳入到怀里,一双红红的嘴唇贴了上来,带着热气,带着急切,激烈的吻着。日本太太用大腿故意碰Mark的下面,用硕大的乳房顶撞着Mark的胸膛。Mark的裤裆,被日本太太撩起一个蒙古毡房。
日本太太把Mark推倒在沙发上,扯开Mark的腰带,拉开Mark牛仔裤的拉锁,饿虎扑食般地把整个头埋了上来。
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底线,在激情到来的时候一起坍塌,谈什么痴情男人,呸,Mark自己不配。
慌乱中不知所措的Mark,感觉自己下面有股触电的痛楚。Mark呻吟,Mark叫喊,Mark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扭动,可日本太太全然不顾。完全失去理智的她,猛然抬起头来,以最快的速度,抖落掉身上的衣物,赤裸着,骑在了Mark的身上,开始策马奔驰般地颠狂,口中不时发出怪异的Mark完全听不懂的淫荡声。
这就是日本太太,敢爱敢恨,爱的不顾一切,爱的歇斯底里。她用她的激情,甚至可以说是饥渴,宣告曾经那段感情并没有死去,还可以焕发生机,还可以告诉Mark,我们曾经相爱过。
日本太太不仅会滥交和性欲过盛沉迷肉欲之欢,往往也会把使用震荡器当成家常便饭,并认为只有这样做才能达到高潮,几乎全部求助者试过肛交。只要兴之所至,她们可随便在任何地方进行性交。
当兽性代替了理智,没有男人可以自拔。冷静的时候Mark总是劝告自己,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谁知遇到这种对性的开放态度令人很震惊的日本太太,尤其是当那具诱人的躯体纠缠上来,像条蛇一般的扭曲舞动,让Mark感受到胸前滑腻的柔软,伸手触摸到的都是蚀骨的柔情,浑身的每一个毛孔开始雀跃,其中最为过分的无外乎胯下的那位。
用力的撕扯,贪婪的抚摸,几分钟后日本太太身上只剩下耳环在熠熠生辉,这是她的习惯,做这事时喜欢一丝不挂的回归自然。十几分钟后大汗淋漓,却仍然激战正酣,那种忘我的吟叫,似乎诉说着她多日的压抑。
很快,Mark就感觉到一股无法控制的激流,伴随着日本太太的癫狂,快感、欲望、疯狂、潮水、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的感觉汹涌而来,Mark周身抽搐,大腿儿开始不住地乱抖,心紧缩,Mark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在日本太太的身体里剧烈地抖动,那一瞬间,Mark象被雷电击中一样,身体僵挺,脑海一片空白。后来Mark知道,那是他射精了。
可是,日本太太并没有马上放过Mark,面前的日本美女怎么变成了作爱狂一般,她翻身下马,张开大嘴儿,又开始吸吮Mark的下面。
几十分钟后沙发上是两具剥光的躯体,微闭着眼睛进入梦乡,女人趴在Mark的怀里,嘴角带着满足而又甜蜜的笑,挺翘的屁股圆润光滑,微弱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淫靡的气息告诉时间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时辰之后,Mark醒了过来,大手正放在女人的屁股蛋上,他睁开双眼,看着已经发生的事情,心中轻叹一声,让男人对付美貌的狐狸精,几乎是无解的。
日本太太也醒了过来,身子贴得更近,白嫩的小手不安分的向下摸,惹得Mark心中火起。
很快,Mark的下面又被日本太太用嘴撩起来。她又骑了上来。随着她上下的癫狂,她那双又白又大的乳房,也在不停地甩动,Mark听到它们拍打在日本太太自己胸前啪啪的响声。突然,Mark感觉到日本太太的动作频率猛的加快,她的头向后仰去,双手死死地扣住Mark的前胸,发出一声大叫,然后就晕倒在了Mark的身上。
完全被惊呆了的Mark,过了很久,才发觉胸部有些痛。Mark推开还趴在他身上浑身发软的日本太太,看到了Mark的胸部有两片抓痕,鲜血正在一点一点的渗出。
“别闹了,说会话吧!”
日本太太点了点头,美丽的笑容,娇媚的神态,深情的眼神都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她蜷缩在Mark的怀里,问:“你有没有想我啊?”
“有……当然有!”
“哼!骗人,都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怕被女人缠身吧。”
Mark捂住她的小嘴,相对于外国人来说,他那点隐私算得了什么,日本太太却一直在为他着想,再说下去会感动的,求你,停住吧!为什么自己遇到的女孩都这么优秀,个个都应该得到幸福,可惜属于他的幸福只有一份。
日本太太又开始不安分,一条腿耷拉在男人的身上,半颗酥乳靠了上去。
Mark哪受得了这样的勾引,年轻确实有好处,日本太太的肌肤是那么的柔滑有弹性,触摸之处无不写满了诱惑。
两人性起,Mark看到日本太太腰间系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链子,其余部位光洁裸露,对着男人嫣然一笑,扭动屁股回了房间,只留下一股若隐若现的淫靡气息。
天呢,日本太太如同人间尤物一般,本来身材就极其霸道,转头时还故意翘了翘后面,腰际的链子晃动了几下,也狠狠骚动了男人的心扉。
说不动心,骗鬼去!Mark想做个好人,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宝贝,我来了。
尾随进了房间,Mark便知道无法自拔,日本太太是有意挑逗他的性趣,身子朝前趴下,臀部翘起晃来晃去,不时的回首望来,美目流转顾盼生辉。
姿态实在撩人,风骚不可名状,Mark连一个字都没有多说,便像饿虎扑食一般冲了上去,抱住那诱惑的所在,伸手绕到前面抓住惊人的凸起,在那进进出出的快乐中,看着金链在腰间晃来晃去,直到将自己晃晕,也将对方完全的占有。
海萍次日晚上哼着小曲儿回来的,心情暴好。苏淳看在眼里,也很高兴,忍不住打探:“拣皮夹子了?这么高兴?”
海萍笑着说:“差不多。”
“说来听听?”
“今天,Mark说,那个日本太太跟他道歉了,请我回去继续教正雄。好消息吧?”
“啊?!你上次不还说你最恨小日本,跟小日本有仇吗?怎么今天看样子又答应了?”
“切!我跟小日本有仇,我跟钱又没仇。更何况,日本侵略者和日本人民的小孩还是有区别的嘛!”
老婆说:“星期天去我爸妈那吧!过完年到现在你都没去过。”
宋思明坐在桌边想心事,并不答。
“听见了?”
“听见了。”宋回答得非常机械。这种机械让他老婆起疑。
“你听见什么了?你再重复一遍。”
宋突然就回神了,仔细捕捉刚才老婆说什么,却想不起。他放弃了,说:“我没听见。”
老婆不再啰嗦,拍拍床上的灰尘说:“星期天去我爸妈那儿。”宋想了一下说:“不行,星期天我要去龙华,有事。”老婆又沉默。过了好半天,老婆端来一杯热茶说:“不如……我们离婚吧!我知道你的心已经不在我们这个家了。我觉得很累,每天被你搅乱心情。以前你天天晚归,我从不觉得什么,现在只要你晚归,我的心就开始痛了。时间长了,我怕自己得忧郁症。大家都给对方一条路。分了吧!孩子归我,所有的钱归我。这套房子归你,你的官位归你,还有那个女人。各取所需。”
老婆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赌气或怨妇神情,显然已经想了好久了。
宋的脑子一下就懵了,完全想不到老婆会来这一手。他抬头看着老婆,然后站起来,摸了摸老婆的头发,搂了搂老婆的肩膀说:“你瞎想什么呢?我和她早就分了。我的心里,只有这个家,你和婷婷。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没理由。”说完转身去洗漱,老婆的眼泪哗就下来了,站在那里不动,肩膀抽动。
宋换了睡衣回来,发现老婆还站那傻流泪呢,心就有点软软地动,他走过去,仔细摸着老婆眼角的皱纹,摸着老婆的脸,摸着老婆的嘴角说:“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不了解我?在任何时候,我都会对你和婷婷负责。别哭了,哭长的皱纹不如笑纹好看!嗯?”说完,抱了抱老婆,给她一个很温暖的胸膛。老婆伸手抱住宋思明,哭得更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