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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起因
匆匆下了楼,我开车直奔医院,一路上浑浑噩噩,还差点闯了红灯。
病房里母亲正在喂父亲吃早点,见我这么早过来有些惊讶,问我:「这么早过来,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吗?」
「不用,今天周末,公司里也没什么事。」
母亲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神情专注地将勺子里的米粥吹凉了又喂给父亲,一切显得那么的平淡和自然,两位老人共同生活了大半辈子,早已融为一体。
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面却想起了妻子,曾经我们也有过白头到老的约定,可现在她却背叛了我,背叛了这个家。
一上午的时间,妻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全部挂断;接着她又发来十几条短信,都是「我错了,对不起,听我解释」等等。我索性关机不去管它,现在我满脑子是一团乱麻,根本没有心情去思考我们之间的事情。
中午吃过饭就把母亲劝回家去休息,陪着父亲聊了会天,他也睡着了,百无聊赖下打开报纸随便看着,一个怯怯的声音自报纸后面传来:「老公……」
我颤抖着手缓缓放下报纸,脸上强自装着镇定:「你怎么来了?」
妻子手里提着个保温桶站在我面前,她扭头看了看熟睡中的父亲,小声说:「我……我想和你谈谈。」
我也小声说:「谈什么?还有什么好谈的。」
妻子面露难色,又看了看父亲,说:「我们出去谈吧,别吵醒咱爸。」
我脸上露出不耐,折好没看几页的报纸又看了看父亲,见他睡得很沉,便轻轻迈步出了病房。妻子放下保温桶,跟在我身后也出了病房。
两人在楼下的花园里慢慢地走着,我在前她在后,谁都没有先开口。
走到一处水池旁,见左右无人,我转过身说:「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妻子扶着水池的栏杆,望着远处的凉亭,淡淡的说:「曾经,我们也幻想着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像他们那样,恩爱甜蜜,白头到老。」
不知道这时候她为什么会说这些,我顺着妻子的目光望去,水池对面的凉亭里,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一起,老先生拿着一个剥开皮的香蕉正要喂给坐他旁边的那位老太太,老太太身上穿着病员服,表情甜蜜。
这和我早上看到母亲给父亲喂粥是何其相像,同样是迟暮的老人,拥有着同样的温馨和甜蜜。
其实在我小的时候父母是经常吵架的,有时因为我,有时因为父亲的工作。
父亲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那时候通讯还不方便,母亲在家担惊受怕,就央求他调动工作或干脆辞掉,父亲不肯,两人就会大吵一通。那时候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可现在他们已经共同走过了三十多年。
「老公,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妻子满怀期望的神情,我轻哼一声说:「原谅?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让我怎么原谅你。」
「我是被逼的,这一切都是刘强逼我的。」
「那混蛋是怎么逼你的?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如果不是那条内裤被我发现,你是不是还会瞒着我?」
我越说越气,最后快要咆哮起来。
妻子掩面而泣:「不是的,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的,可是我害怕你知道后就不要我了。老公,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看着妻子哀求的表情,我愤怒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妻子过了好一会才抽泣着说:「今年刚过完年你就出差了,晓晓去了她奶奶家,我在家左右闲着没事做,就约萍萍出去逛街,本来打算去KTV 唱歌,萍萍却说两人唱歌没意思,就带我去了锦江酒店十一楼的舞厅。」
锦江酒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我问她:「你就是在那认识他的?」
妻子点点头,继续说:「我以前根本就没去过那种地方,那次是跟着萍萍第一次去,被萍萍拉着坐在了位子上,喝了点酒之后心里就慢慢地放开了,觉得反正是出来玩的,太拘谨了就没什么意思了,只要不触碰自己的底线就行。」
底线?我轻哼一声,你还有什么底线。
妻子小心的看了看我,又继续说:「萍萍拉我去跳舞,我没去,就自己坐在那里喝酒,这时候刘强过来和我搭讪,一开始我没有搭理他,他就在那缠着我不走,后来萍萍跳舞回来和他打了招呼,我才知道他俩是认识的。萍萍悄悄对我说刘强是道上的,在这看场子,来的次数多了就认识了。
后来我们就一起喝酒,刘强一个劲的劝我喝,萍萍也在旁起哄,我想反正回家也没事,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几杯。这时候有人向萍萍邀舞,她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去了,就剩下我和刘强,他又一个劲的向我劝酒,我实在躲不开,就借口去了卫生间。
那天可能喝了太多的酒,头晕得厉害,走路都晃得不行,坚持着进了卫生间就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在卫生间休息了一会我才出来,刘强告诉我说萍萍有事先离开一会,我听后就有些生气,要走也不喊我一起,就给萍萍打了个电话,舞厅太吵也听不清楚,只听到她说有事,先走。我想就等她一会,她要是不来我就自己回家。
刘强还在旁边坐着,他又给我倒了杯酒,说已经埋完单,就剩这一点,不喝就浪费了。我刚在卫生间吐完,身上清醒了不少,就接过酒杯一仰而进。」
妻子说到这里就停下了。
我疑惑的问:「就这些了?那他又是怎么逼你的?」
「他……他拍了我的照片,还有视频。」
妻子低着头,两手紧紧攥在一起。
「怎么拍的?照片和视频在哪?」
「我坐在那里等着萍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
我紧张的问:「怎么了?」
「我却发现我睡在了床上,衣服已经被人……脱光了。」
妻子说完就捂着脸痛哭起来,我看着有些心疼,很想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可她后来所做的事情却又深深的刺激着我,让我不能轻易地原谅她。
哭了一会妻子才又接着说:「我当时害怕极了,坐在床上就哭了,刘强这时候从洗手间出来,我一看是他,就跳起来要和他拼命,可是我哪有他力气大,三两下就被他按在了床上。我挣脱不开,就张嘴咬了他的胳膊,这一下终于让他松了手。
我大叫着要去警察局告他强奸,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还说你去吧,到时候会让我身败名裂。说完他就拿出了手机,把刚才……刚才强奸我的视频放给我看。还说这些视频和照片说不准哪天就会流传到网上,只要我不去报案,过几天他就会还给我。
我这时是真的害怕了,要是这些东西传到了网上,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警察局我也不敢去,如果传到咱爸的耳朵里,他在那里还抬得起头来吗?老公,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原来是这样。我听完后很是气愤,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个黄毛算帐,这个混蛋!「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当时又不在家,而且我……我怕告诉了你,你一冲动去找他,他是黑社会的,你怎么能打得过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女儿以后要怎么活啊?」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了,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对我说吧?」
妻子哭泣着只知道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照片和视频现在还在黄毛那里吗?」
妻子摇摇头说:「他已经给我了,就是那次你……你捡到内裤之后。」
「东西呢?」
「我……我已经全部删掉了。」
「这么说来,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黄毛逼你的了?」
妻子用力地点着头:「是的是的,老公,你要相信我。」
「那次之后他就没有再找过你?」
「没有,打那以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老公,你千万别去找他,我真的害怕你出事。这件事就让它这样过去吧,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妻子殷切的望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着妻子,嘴角上翘冷哼一声:「李慧,你不要拿我当傻子,到了现在你还在骗我。」
妻子很疑惑,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这样说:「我……我没有骗你,老公,你要相信我啊!」
「我真不明白那黄毛有哪里好的,竟能让你这样维护他。既然这样,那就等父亲出院后,我们就把手续办了吧!」
「老公,你……你说什么啊?你要相信我,老公……」
「够了!」
我大吼一声:「你说你们没再见过面,那我问你,前天晚上在客厅里的男人是谁?李慧,枉我们夫妻一场,这些年我们算是白过了,你都把别的男人引到自己家里来了。」
妻子听完我说后如遭雷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
「你不要再到医院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等父亲出了院我会找你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对了,照顾好晓晓。」
我回头看了看她,她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第十五章 岳父岳母
匆匆逃离了水池边,我躲到了一处僻静的墙角,决堤的泪水哗哗流下来,再也止不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泪水并不代表我懦弱,七年的夫妻,如今竟到了现在这般田地,怎能不让我心痛?曾经我们也相互深爱过,也有过海誓山盟,只是婚后越来越平淡的生活让我们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与甜蜜,以至于两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只有晚上睡觉前大概还能说上几句话。
家,对我们来说倒更像一间旅馆。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还爱著她,可看著越来越大的女儿,我就劝自己,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会经历,你不能改变它,那就要去努力的适应它。
当幸福在手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幸福的存在,现在当幸福离我而去时,我才知道它是多么的珍贵。
偷偷的哭了一阵,心里记挂著父亲,我去洗漱间抹了把脸就又回到病房。
父亲已经醒了,见我回来就问:「小惠来过啦?」
我嗯了一声,把保温桶里的汤倒出来,「她有事先走了,这是她给您煲的汤。」
……
整个周末妻子没有再来,甚至电话也没有打来过,大概是被我拆穿了谎言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吧。
两天的时间让我想了很多事情,如果她能够毫不隐瞒的对我坦白,我想我大概会原谅她,毕竟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可是她故意遮遮掩掩,处处的维护那黄毛,让我心里酸酸的,我已经彻底死心,如果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就只有我的女儿了。
星期一,收拢心情我开车去上班,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妻子虽然就要没有了,但我的父母还需要我的照料,我不能只为我自己而活。
刚到公司就被老刘喊了去,「总公司来人了,昨天到的,听说是为了这次工程招标的事情,马上还要开个会,都是各部门的主要领导参加,你就不用去了。
」
我哦了一声说:「以往比较大的工程,上面也会派人来的,也就是走个过场。」
老刘也点点头,「叫下边的人都注意点,每到这时候我们采购部门就处在风口浪尖,别出了什么岔子。」
我应了声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打电话跟下面的同事招呼了一下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一上午都没见著老刘的人影,也不知这会议开的怎么样了,直到临下班老刘才回来,我急忙迎上去想问问情况,可他却对我摆摆手,自办公室里拿了手提包就出来,走到我身旁说:「别问了,我回来拿点东西,中午还要陪领导,部里面你照看著。」
我点点头,目送他远去,不知怎的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中午下班去了医院,看著父亲的气色渐渐好起来,我和母亲都很高兴,陪著二老吃完饭又聊了会天,不知道老刘要陪领导到什么时候,我下午又回到了公司。
心里想著事情也无心工作,正坐那发呆的时候,好久不见的眼镜兄来了。
起身让座,我给他倒了杯茶,隐约记得他好像是姓李,「好久不见了,李经理,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眼镜笑咪咪的谢过,说:「呵呵,前几天我来过,你不在,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老爷子出了事情,我也不方便去医院探望,这不今天就过来看看你在不在。
」
「谢谢,父亲前几天出了车祸,好在没什么大碍。」
「没事就好,」眼镜说著从兜里拿出个牛皮纸信封,放在了茶几上,薄薄的没装什么东西的样子,「我也不方便去医院看望老爷子,免得有心人说闲话,这里是五万块,一点心意,给老爷子买些营养品。」
「不行不行,快收起来,谢谢你的好意,这个就不用了。」
「张经理,张兄,这是我作晚辈的孝敬老爷子的,你就不要推迟了。」
「这……」
「好了好了,你再推迟就太见外了。」
「好吧,那我就谢谢你了。」
接过眼镜送来的牛皮纸信封,我看也没看就放进了抽屉里面。
看我收下了东西,眼镜又说:「张经理,听说你们总公司来人了?」
我诧异的看著眼镜,这家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个东成公司真不简单呐!
我点点头笑了笑说:「嗯,昨天到的,你的消息倒也灵通。」
眼镜也笑了笑说:「呵呵,他们这时候来是不是为了招标的事情啊?」
「只是一个方面,也就是走走过场。」
「那……我们公司投标的事……还有没有把握?」
「这个……我也说不准,按照惯例应该没有大问题,再说具体的决策我也插不上话呀!」
眼镜沉思了一会,站起身说:「那好,招标的事情还希望张经理多关照,该照顾的地方也请你多伸把手,我就先告辞了。」
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这又吃又拿的怎么著也得表示表示,我也跟著站起来,握著眼镜的手说:「你放心,只要是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尽力。」
送走了眼镜,我坐回办公桌后拆开那个牛皮纸信封,里面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存款通知单,面值五万元。
细细的把这事考虑了一遍,看来东成公司对这次招标是势在必得,目前公司领导中意的投标公司东成也在其中,可是总公司来人又对这次的工程招标增添了变数,只有等老刘回来问问他今天会议的情况再说了。
一直到下午下班,也没等到老刘回来,所有的公司领导今天好像集体放假,可把下面的员工乐坏了。
我收拾好东西,把眼镜下午送的那张银行卡照例锁在了抽屉内,急忙开车赶到医院。
进了病房我就一愣,岳父岳母来了,正坐在病床前和父母聊著天,父亲住院的事情我没有对他们说过,本来是打算说一声的,可父亲不让,说是一点小事不要搞的人尽皆知,我这才作罢。
听到开门声,几个老人一齐转过头看著我,我赶忙说:「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岳母责难道:「还说呢!你爸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要不是我们想晓晓,昨天给小惠打了电话,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看著岳母严肃愠怒的表情,我打心眼里打怵,也不知怎的,自打结婚前第一次见岳母,我心里就对她有些惧怕,这可是妻子家里的河东狮啊!随著时间日久,接触慢慢的多了才知道岳母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对我一直是十分照顾的,但那种由第一印象产生的紧张感却始终伴随左右。
「我……因为……」
「亲家母,」母亲忙帮我解围,「别怪孩子,是我们俩不让他们说的,一点小事故,怎能再麻烦你们呢!」
「这哪是小事呢?再说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还能算外人吗?」
经母亲一打岔,岳母也没有再对我训斥,几个老人自顾自的聊了起来,我在一旁听著,不时插上两句。
这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岳父母家住在临近的县城,也就一小时的车程,以往妻子经常带晓晓去看望二老,我由于工作的缘故倒是很久没去过了,可是最近一个多月妻子都没有带晓晓去了,电话也没打几个,两个老人这才给妻子打了电话,一问之下才知道父亲出车祸住了院,今天就急忙赶了过来。
见天色渐晚,母亲嘱咐我载著岳父母去接妻子和晓晓一道出去吃饭。
没办法,明明不想见她,可现在事情还没公开,在四个老人的面前还是要装作一切如常,百般不情愿的给她打了电话。
「喂!老公,是你吗?」妻子接了电话显得很激动,声音都有些哽咽。
「嗯,爸和妈来了,咱们一起出去吃顿饭。」
「好,我刚下班,正要接晓晓呢,你直接去幼儿园吧!」
我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载著两个老人来到幼儿园。
晓晓见了外公外婆自是欢喜异常,而妻子才两日不见却是显得很憔悴,见了父母更是激动,双眼湿润就要落下泪来,她内心背负了太多的事情,在二老面前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就近找了家饭店,我们老少五人点了些家常菜便围坐在一起。
和岳父母闲聊著家常,我能感觉得到妻子的目光不时的盯著我,眼中的感激溢于言表,显然对我能和她坐在一起吃饭感到欣喜。
席间我和妻子也不时的说上几句,并劝岳父母留下来多住些时日,岳父说:「我就不留下给你们添乱了,再说还要上班,就让你妈在这多住几天吧,给你们接送下孩子,做做饭什么的,你们全力把你爸照顾好就行。」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激,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有些不妥,如果岳母留下来发现了我和妻子现在这种状况,不知道又会掀起多少波澜呢!只是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只能背地里叮嘱妻子一番了。
待吃完饭岳父母领著晓晓先出去的空当,我喊住了妻子:「小惠。」
妻子听到后身体一紧,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嗯!」了一声便立在那里等著我。
「你妈要在这住几天,咱们的事情你先不要告诉她,等……等都办完了再说吧!」
我说的话让妻子有些难以接受,她不明白刚刚才一起吃完温馨的晚餐,一转眼我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她的眼中闪烁著晶莹的泪光,眼看就要夺框而出,强忍著泪水,她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接著快步出了饭店。
我望著妻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只有摇头苦叹。
或许我是真的心太软了,一直想通过一种温和的方式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尽量的不伤害到我们各自的父母和我们的女儿,可她大概以为我会慢慢的原谅她,而一直对我抱有很大的希望。
把他们送回家里安顿好,我借口去医院就下了楼,刚打开车门就见妻子抱著一包东西匆匆跟了下来,「这是两身换洗的衣服还有件毛毯,你拿著去医院吧!
」
我接过衣服放在副驾驶座上,见她还在那站著,我就问:「还有事吗?」
「没……没有,你开车注意安全,还有,我……我想你。」
一瞬间,我的心里悸动了一下,故意咳嗽一声来掩饰内心的情绪,我没有答话,发动汽车迅速逃离了妻子的身边。
(第十六章)东成公司
来到医院,和父母说了一下岳母要留下来帮忙接送孩子的事,他们也很是感激。尤其是母亲,不住地夸奖妻子一家人,说我找了个好媳妇,亲家母也是个好人,还说患难之中见真情,咱们家有事,人家在外地都赶过来帮咱们,以后要好好的谢谢他们,父亲也一个劲的点头赞同。
送走了疲累的母亲,一夜无事,我蜷在椅子上怎么也睡不著,心里胡思乱想著事情,一会是妻子、一会是女儿,还有几位老人热切的目光,一会又是公司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却是怎么也睡不下去了。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长出了口气,看著还在睡梦中的父亲,我浑身又来了精神。洗脸刷牙,下楼去小花园遛了两圈,呼吸著清晨的空气,新鲜中还夹杂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坐在水池边的小亭里,又想起那天在这里和妻子的谈话,我已经给过她机会,可是她却抱著侥幸继续对我隐瞒,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吃完母亲买来的早点,由于挂念著招标的事情,我匆匆来到公司里,今天同事们来得都挺早,离上班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就已经全部到齐,大家也都知道上级公司的领导还没走,关键时刻可不能当那出头鸟。
我径直来到老刘办公室,敲了两下便推门而入,老刘正在泡茶,看到我来忙打招呼:「小张啊!来来,快坐下。」
我坐下便问道:「刘经理,昨天的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整天都没见著您啊!」
老刘慢吞吞的泡好了茶叶,又回到办公桌后面坐定,停了一会才说:「小张啊,出问题了,上面的领导说收到举报,有人在这次的招标中收受贿赂,暗中将公司的机密文件泄露,致使工程招标形同虚设,还说要大力严查,必要的时候还会报警。」
「怎么会这样?」我惊得目瞪口呆。
「唉!」老刘叹了口气,接著说:「昨天我可是被训了个狗血淋头啊!」
「那……这次的招标?」
「还招什么标!我们初步选定的几家企业肯定是要作废了,就连这招标也不知还能不能进行下去。搞不好是要总公司选定的企业来委托招标了。」
我听后也感到事情的棘手,没想到竟然会弄到这般地步:「难道就没有什么挽救的办法了吗?」
老刘幽幽一叹,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和老刘又商谈了一些事情,我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招标的事其实对我影响不大,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著,用不著我担心,不过收了眼镜的东西却没有办成事,东成公司必然不会就此作罢的,要想个好的对策才是。
中午下班我正要去医院,可没想到眼镜却正等在我的汽车旁:「张经理,又见面了。」
「呦!李经理!你好你好,来了怎么不去我那坐坐?在这等人呢?」
眼镜呵呵一笑,说:「张经理,我正等你呢!有些话想和你说说,可是在办公室人多嘴杂不太方便,所以就在这等你了。」
我一皱眉,脸上勉强维持著笑容:「那……要不上车说吧!」
见眼镜点头,我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眼镜也跟著坐在了后排座位上,发动车子,我慢慢驶离了公司。在路上我问:「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眼镜点了支烟,抽了一口说:「张经理,招标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可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只是走走过场的呀!搞不好我们公司到最后连根毛都捞不到的,那送出去的钱岂不是都打了水漂么?这个你要怎么解释呢?」
「这个……李兄,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这都是上面决定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的副职,也根本说不上话啊!」
「张经理,这件事我们老总也知道了,他很生气,也想见一见你,我想你有什么难处还是对我们老总说去吧!怎么样?」
我在后视镜看著眼镜,他语带威胁,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充满了玩味,我旋即想到了市面上关于东成公司的各种传闻,不管是真是假,东成公司都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我无奈地点点头,这事情现在已经由不得我作决定了。
顺著眼镜的指引,我开车载著他来到了东成公司,这是一栋座落在城乡结合部的独立建筑,楼高六层,周围以围墙圈起,院中树木繁茂、绿草茵茵,楼前一块三米多高的巨石耸立,上书「东成」两个大字,一条柏油路环绕巨石而过直抵楼前。
车行至门前被两个保安拦下,眼镜摇下车窗朝他们点了点头,二人马上立正敬礼让到了一旁,我没再犹豫,脚踩油门开了进去。
楼前的停车位上停了有八、九辆车,轿车、跑车、越野……无一不是世界名牌,只看那破破烂烂的车牌照就不难猜出全都是走私的套牌车了。
在楼前停好车,我和眼镜双双下车,眼镜单手一引:「张经理,请吧!」
楼里的装修非常气派,处处金碧辉煌,只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豪华过头了,有种暴发户的感觉。
刚一进门,前台的接待便起身问好:「李经理,您回来了。」
「嗯。陈总在家吗?」
「是的,陈总正在办公室会客。」
眼镜「嗯」了一声便径直朝电梯走去,我跟在他身后,偷偷打量了两眼这位美丽的前台接待,发现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很惹火,胸前的衬衣竟然开了两个扣,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两枚乳球将衬衣绷得有些变形,据我初略估计,差不多有E杯大小。顾不上多看,我快步跟上眼镜进了电梯。
电梯在三楼停下,眼镜这时才转头对我说:「张经理,陈总正在会客,就先麻烦你去我办公室坐一下了。」
「没关系,不麻烦的。」
跟著眼镜进了他办公室,我在沙发上坐定他就问道:「请随便坐,你是喝茶还是咖啡?」
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品茶了:「哦,白水就可以,谢谢。」
「你先坐,我去向老板汇报一下。」
「好,你去忙。」我微微欠身,目送眼镜离开。
独自坐在沙发上,我开始考虑应该怎样对东成公司的老总谈这件事情,招标的事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希望了,难不成真要把那钱退回去?算了,还是退吧,这东成公司还是少惹为妙。
不一会眼镜就回来了:「张经理,我们陈总有请。」
我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跟著眼镜走到三楼中央对著电梯的门口处,正好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来。
打头的是两个彪形大汉,黑色的紧身T恤掩盖不住胸前凸起的肌肉,头戴墨镜,面无表情,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纹身,一看就属于打手保镖之类的人物;紧跟著出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西装革履,皮鞋铮亮,握著身后一人的手客气连连:「陈总,留步留步。」
只见随后而出的陈总著一身米黄的休闲西装,个头在175公分左右,身材微胖,头发服贴的梳往脑后,面白无须,眼神锐利,皮肤上透著油亮的光泽,只是左脸上有一道约十公分的疤痕隐约可见。
送走了中年男子,这位陈总看也不看我一眼,只生硬的撇下一句「进来吧」
便回了屋内。我扭头看了一眼眼镜,他对我笑笑并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只好迈步走进了陈总的办公室。
眼镜跟在我身后关上了门,陈总已经坐到了他那张大办公桌的后面,点著了一根雪茄后说:「坐吧,张经理是吧?」
我对他笑笑,点了点头:「陈总,你好!」
说完,我有些拘谨的坐在身后沙发上,眼镜为我接了杯白水后也坐到了我的侧面。虽然我在大公司工作了那么长时间,见过的世面也不算少,可眼前这位乃是本市黑道上的大哥级人物,而且我收了人家的好处还没办成事,心里未免有些忐忑。
陈总并不急于说话,就坐在那抽著雪茄,只是瞇眼盯著我看,让我心里有些局促不安。过不一会,屋里就弥漫开了醇厚的雪茄烟味,虽然我抽不起雪茄,但只闻著味道便知这雪茄定然属于上品。
冷不丁的,那抽著雪茄的陈总问了一句:「张经理,这贵公司招标的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
「这个……我也不瞒陈总,前天总公司派了人过来,昨天开了一天的会,直到今早我才得到消息,原来拟定的几家公司,包括东成公司在内,可能都要作废了。」
「既然都作废了,那你们公司的项目要怎么进行呢?」
「估计是上级总公司亲自组建新的招标委员会,并委托专业的招标公司来运作。」
陈总听完猛地提高了嗓门:「那我他妈的钱不是白花了么?」
「陈总,我一个小小的副职,人微言轻,李经理送的那两张卡我回头凑齐了就给您送来,帮不上你的忙我也很抱歉。」最近父亲住院花了不少钱,不过凑齐十万块不是太大问题。
「什么卡?我陈东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让道上的兄弟知道了,我的脸面往哪搁?」
我为难的说:「这……」
「既然你收了我的好处,那就必须给我把事情办好,我不管你怎么样去搞,我只要结果!」
「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根本办不来的呀!陈总,钱我明天就给你送来,招标的事我真的办不了啊!」说完我就起身要往外走。
「等等,张经理,别急嘛!眼镜,给张经理听听。」
只见眼镜自兜里掏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就放在身前的茶几上,片刻后两人对话的声音传了出来。 w
第17章 小饭馆
录音的内容是那天眼镜去公司给我送钱时录下的,声音很清晰。我听完后对着眼镜怒目而视,转过头对着陈东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陈东则笑着说:「没什么,张经理,干我们这行的,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钱,我多的是,给你的那点,说实话我真不怎么在乎,可是我最讨厌的是收了我的钱却不给我办事!」
「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只要让我们公司在这次的招标中成功中标就行。」
「这不可能!现在招标的事已经不是我能够干预的了。」
「不可能?那我可不敢保证这段录音会不会跑到你们公司老总的办公桌上。
收受贿赂的罪名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起?」
我紧皱着眉,脑中迅速思索着对策:「陈总,把我送进监狱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招标的事情你们公司照样捞不到。」
陈东哈哈的笑了,笑得很大声:「张经理,我永远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既然你那么执迷不悟,我就再给你看样东西。眼镜。」
眼镜点点头,拿过手机摆弄了两下,将屏幕对着我放出了一段视频。
「嗯……啊……哥,你真……厉害……嗯……哥……你……真猛……啊……
啊……」
「呵……小骚货,哥……厉害吧?」
「啊……哥,你……好厉害……我快……到了……」
这,竟然是我和眼镜去锦江酒店做按摩时的视频!
「你们……怎么会有这个?」
「哼哼,张经理,忘了告诉你,那间会所是我开的。」
我颓然倒在了沙发上,心里竟再也提不起半点反抗的想法。打一开始我就被他们牵住了鼻子,一段录音,一段视频,彻底把我绑在了他们的船上。「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呵呵,张经理是个聪明人,只要能帮我们公司拿下这次的项目,这些东西我会全部给你的,现在咱们是在同一战线上,我也不会为难你,你要做的事很简单,在你们公司里招标的事情上顺水推舟就行。」
我看着陈东那透着阴森的笑脸,只能无奈地点头:「好吧,我尽力而为。」
「这样才对嘛!眼镜,陪张经理去锦江好好玩玩。」
我站起来摆摆手:「不用了,我还要赶去医院。」
谢绝了眼镜的相送,我心事重重的离开了东成公司。心里有一股火气怎么也挥之不去,整日打雁,这次却让雁啄了眼,但是让他们捏着了我的把柄,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行了没多远,在路边找了个小酒馆,我点了几个菜一人喝起了闷酒,由于心里烦闷,没喝多少就有些醉意。
这时打外边进来两人在我身后坐下,点完菜就自顾自的聊了起来。二人声音很大,我原本心里就烦,让他们这么一吵,心里是愈发的烦躁,转身就想和他俩理论,可头刚转过去,身子就停住了,背对我坐的那人染了一头的黄毛,胳膊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龙。我愣了一下又马上转回了身子,怎么会这么巧?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听一人说:「强哥,最近怎么不见你带那个女老师出来玩了?」
「别提了,不知道怎么的被她老公知道了,现在正闹着呢,我喊了几次她都不愿意出来。一阵子没见,我还有点想她呢!」
「不会吧,强哥,难道你动真格的了?」
「放你娘的屁,我动什么真格的?哥玩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见我什么时候认真过?我只是有些想念和那女人上床时的感觉。嘿嘿!」
我坐在他们背后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我的妻子,心里就像在滴血,紧握的双拳让我浑身都在颤抖。
「哥,下次那女的再出来时能不能让兄弟也过过瘾啊?」
「你小子,到时候再说吧!我没什么意见,就看她愿不愿意了,不过她可不太好说话。」
「嘿嘿,到时候她敢说个不字吗?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在城北小院你和老大他们不早和她干过了么!我听说把她操得都不能走路了。」
「呵呵,那次啊,那是因为……」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腾」的站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转身就朝那满头的黄毛砸去,嘴里还骂着:「我操你妈!」
「砰……」的一声,玻璃碎屑四散而飞,炸开的啤酒溅了我一身。黄毛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趴在了桌上,血水混合着啤酒浸湿了那一头黄毛,顺着脸颊流到了餐桌上。
和黄毛同桌的那人在我砸倒黄毛后本能的闪躲到一旁,他显然被我的突然暴起吓住了,伸出手哆嗦着指着我说:「你……你……」
我手里拿着只剩下一截的酒瓶口,对他怒目而视:「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
那人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身子又往后躲了躲。
我深吸了两口气,心跳得厉害,手也在微微颤抖,毕竟这样的打斗只在学生时代有过,一时还不适应,如今已过去了十多年,骨子里的那点血性更是早已被生活消磨得所剩无几。
慢慢挪到黄毛的身旁,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跟上去又是一顿猛踢猛踹,地上一片杯盘狼藉。我看着趴在地上的黄毛,心里没来由的感到失落,打了他一顿又有什么用?又能挽回什么呢?
这时,黄毛身旁的一件东西映入我的眼中,不过被衣服遮住了大半,看不出是什么,我蹲下身子刚把那东西拿在手中,就在我分神的时候,感觉身旁一股巨力袭来,肩膀被人狠狠踹了一脚,身子失去重心,往旁边一歪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角余光就看到一条折凳向我砸了过来,我忙双手抱头身子蜷起,护住身体的要害部位。一连串的袭击让我没有半分的喘息余地,匆忙中我将捡到的东西塞进了口袋,接着又抱紧了头部,折凳打在我的身上震得我五脏六腑异常难受,渐渐地我的思绪开始模糊,身上的疼痛也慢慢感觉不到了。…
…感觉过了好长时间,我慢慢地睁开双眼,昏暗的灯光把房顶照得微微泛黄,艰难的扭头往一旁看了看,架子上的吊瓶正一下一下的滴着,一个满头黑色长发的女子趴在一旁的空床上睡得正香。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没有什么大碍,可随后一阵酸痛自全身上下传来,「嘶……」
痛得让我猛一吸气。
「老公,你醒了?」
床边的女子抬起头望着我,一脸关切的样子,那有些红肿的眼睛和神情里流露出的憔悴让人顿时心生怜惜。
我微微扯动嘴角,算是笑了一笑:「把你吵醒了。」
妻子关切的看着我,眼中瞬间噙满了泪水,「哇……」
的趴在我身上哭了起来,积蓄已久的感情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竟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老公,你这一出事可让我担心死了,唔唔……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晓晓怎么活啊?唔……」
看着趴在我身上失声痛哭的妻子,我可以感受到她内心里对我浓浓的关切,那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深情,已经融入到了我们彼此的骨子里,我现在真想把以前发生的事情彻底遗忘掉。
「好了好了,不哭了。」
「唔……老公,我对不起你,唔……」
「不哭了,我这不没事了嘛!」
「唔唔……」
「不哭了,你压得我有些痛了。」
妻子听到后猛然醒悟,连忙自我身上起来,两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啊!
我……对不起,压到你哪了?有没有怎么样?」
看着妻子惊慌的摸样,我忍住心里的笑意,故意板着脸说:「还好,再压一会估计就要伤上加伤了,我现在可是病号。」
「对不起,老公,我……我是太紧张你了……」
我不愿再继续讲下去,忙叉开话题:「对了,我是怎么到的这里?不会是和爸爸住在同一间医院吧?」
「这是第二人民医院,没和咱爸住一起。你出事后我也没敢告诉家里,就只有我妈知道。你昏迷后是饭馆老板报了警,警察叫救护车把你送来的,还说明早要再来找你了解情况。」
我点点头,随后陷入了沉思。
「老公,你……」
我看着妻子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是想问我为什么和别人打架,一直以来我都表现得温文尔雅,以致于在她心里我是那种没有任何暴力倾向的人,可我不想现在告诉她我是和黄毛打的架,我不想破坏现在这种温馨的气氛。
「身体好酸,我想再睡一会儿。」
闭上眼睛,耳听妻子轻轻叹了口气,又给我塞好了被角就没有了声音,慢慢地我也睡着了。
早上是被查房的护士吵醒的,看墙上的挂钟才六点一刻,量完了体温又把吊针拔下,身体舒服了很多,不再那么的酸痛,也没有了昨天那种昏沉沉的感觉。
滴了一晚的吊瓶,醒后尿意上涌,我让妻子扶我起来去厕所,可她不同意:「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就用尿壶吧!」
说完就起身关好门,又从床底下拿出了尿壶。
掀开被子后,我才发现赤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妻子看到我身上受的伤,哽咽着又要哭出来,「这是谁下的这么重的手?看把你打的。」
我总不能说这是她偷的汉子做的,就故作轻松的说:「没事的,都是些皮外伤。」
妻子知道我不愿讲,没有再问下去,她一手拿着尿壶,一手扶着我软趴趴的肉虫。可我躺在床上憋了好长时间也尿不出来,妻子看我着急的摸样,用手轻轻抚弄着那条肉虫,嘴里还说着:「慢慢来,放轻松。」
由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它上面,妻子略微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我下体的每一个微小动作我都能感受得到,甚至她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肉棒上面,我也能感觉出来,可气的是它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不由自主地慢慢膨胀了。
第十八章 病房内的口交
看着胯下的肉虫在慢慢膨胀,我心想或许是把它饿的久了,现在稍微一有刺激它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可这也来的太不是时候,我现在可是浑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
妻子同样也看到了她手中的变化,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一抹红晕爬上脸颊,不过旋即就微笑着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笑容里充满了妩媚,还有些小女孩的狡黠,看着看着竟让我有些迷离了,妻子的这种神色让我有些陌生,可却又有一些期待,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体会。
胯下的肉棒越来越大,可小腹里也涨得难受,奈何现在就是尿不出来,我对妻子说:「不行,我躺着尿不出来,这都快把我憋死了,你扶我坐起来。」
妻子扶着我坐在了床沿,我两脚撑地,感觉这个姿势还好一些。
「嘘嘘……」
妻子竟然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小声吹起了口哨。
妻子等我方便完后又拿过床头的湿巾为我清理了一下,当那冰凉的湿巾碰触到我龟头的时候,我本能的一哆嗦,妻子也察觉到湿巾有些凉了,只匆匆擦拭了几下。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竟像是在呵护着一件宝贝一样。
就在我刚要准备往病床上躺下的时候,妻子却按住了我的大腿不让我转身,张口把那又变小的肉虫吸进了嘴里,软绵绵的肉虫被妻子吸扯着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重新一点点的膨胀起来。
这可是在医院的病房,门外走廊上人来人往,可以清晰的听到那一个个走过的脚步声,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可怎么办?我很想推开妻子,可是身体本能的却又不舍得离开那个温暖的所在。
精神上的紧张和身体上的舒爽现在就像在博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冲击着我,让我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我眼睛盯着房门,不时的低头看一下蹲在我跨间卖力吞吐的妻子,她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胆大了呢?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的。
每次做爱时连我把灯光调亮一点她都不愿,现在她却在这个早上,在医院病房的床前,为他的老公口交。
这变化委实有些大了,虽然以前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做爱时可以更主动一些,更奔放一些,可现在妻子的所为却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她现在的这种淫荡是由黄毛一手造成的。
自己的妻子,却让别人调教成了一个荡妇。
我双手扶着妻子的头,很想把她推离自己的胯下,可她却依旧卖力的舔弄着,「小惠,停一下,这可是在医院里。」
妻子吐出了已经坚挺的肉棒,只留舌尖在龟头上游走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里满是淫靡。
只这一眼,我的防线便崩溃了,肉欲战胜了理智,我也不再去管是不是在医院里,用两手撑住慢慢后仰的身体,开始享受妻子对我的服务。
坚挺的肉棒已经披上了一层妻子唾液做的外衣,舌尖游走在上面异常顺滑,更有一些已经流到了我的卵蛋上。
她用手向上扶着肉棒,灵巧的舌尖已经滑到了卵蛋上面,把我的两个睾丸时而吸进嘴里,时而舔来舔去,巨大的刺激让我舒服的险些喊出来,只能压低了嗓子:「哦……哦……嗯……」
妻子熟练的技巧让我舒爽不已,可内心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又让我时刻不要忘记她背着我所做的事情,这让我迟迟不能找到射精的欲望,痛并快乐着,这大概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妻子好像也感觉到了我心里的变化,见我的兴致在慢慢降低,她手嘴并用,对我的肉棒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妻子张大了嘴,慢慢的将我的肉棒一口口往里吞,直至她的鼻尖碰触到了我的阴毛,她竟然将我的肉棒全部含进了口中。
只觉得我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咙处,有些硬,又很紧,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波连着一波的攻击逐渐把我推到了顶峰,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肉棒,张大嘴巴,舌尖顶在了马眼处,准备迎接我最猛烈的炮火。
「呃……」
一声低吟,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向了妻子张开的口中,更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发射过后的肉棒渐渐平复下来,妻子又用舌尖将龟头上残余的精液舔舐干净,本以为她会将口中的精液吐掉,可她却一仰脖就将满嘴的东西吞咽而下,让我坐在一旁看得吃惊不已。
我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妻子用纸巾将嘴角残余的精液清理干净,心里五味杂陈,而她却好像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神情异常的平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有些压抑。
不一会儿,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静,妻子起身开了门,是两名警察,而且其中一人我还认识,是父亲以前的老下属,叫赵刚,现在是城北派出所的副所长。
一见是他,我赶忙撑起身子打招呼:「赵哥,怎么是你?快请坐。小惠,倒两杯水。」
赵刚在床下拿出个板凳在我床边坐下,另一人则坐在旁边的床位。
赵刚亲切的对我说:「兄弟,好点没?」
「好多了,没什么事,都是些皮外伤。」
「那就好,对了,老领导现在怎么样了,最近所里事情多,我也抽不出时间去看他老人家。」
「我爸现在好多了,恢复的挺快的。」
赵刚点点头,又问我:「兄弟,昨天是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哥,我逮着他非要他好看,竟然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了。」
赵刚说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没有枉费父亲以前对他的照顾,听他话里的意思,黄毛俩人在把我打昏之后就跑了,我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事,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心情不太好,在那个饭馆里吃饭的时候和他们发生了一些争执,于是就动了手。」
赵刚说:「那好,例行公事,我们来做个笔录,你就把昨天在小饭馆发生的事情说一下,小王,你作一下记录。」
我把昨天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边,又在笔录上签了字。
赵刚接过笔录粗略看了一遍,抬头又问:「兄弟,那你还记得那两人长什么样吗?或者有什么比较好辨认的特征?」
我看了一下坐在床另一侧妻子,说:「小惠,你去买些早点,我有点饿了,」
又转过头对赵刚说:「赵哥,你们吃了吗?要不多买点在这一起吃。」
「不用不用,我们吃过了。」
待妻子走后,我又想了想,到底该不该把黄毛告诉给赵刚呢?他那样的人在警察局肯定是挂了号的,如果抓住了黄毛,他把小惠的事情泄露出去怎么办?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可是不狠狠整整他我又有点不甘心。
现在暂时先不要把他说出来,等以后看情况再决定该怎么办。
心中思定,我对赵刚说:「赵哥,我当时也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具体的什么长相我当时也没留意,现在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赵刚点点头,对我说:「根据后来报案的饭馆老板说,当时那人把你打倒后就马上拖着他的同伙跑了,那饭馆老板被吓得躲在了后厨没敢出来,具体的容貌他说得也不是很清楚,这可有些难办了。」
「赵哥,这事其实也没什么,我不是也没吃亏嘛!」
「放心吧,兄弟,我会尽快把那俩家伙揪出来的,再怎么说这医药费也得让他们出的。」
见赵刚如此说,我只好说道:「那我就谢谢赵哥了。」
「见外了不是?」
赵刚说着站起了身,自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兄弟,你在这好好养伤,要是想起来什么就给我打电话,过两天我再去看看老领导。」
「赵哥,先别把这事告诉我爸。」
赵刚对我点头一笑,带着他的副手小王转身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重新又陷入了安静之中,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再去上班了,得向老刘请两天假。
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手机,那里还放着我昨天在黄毛身下拿出的东西,那是一部手机,超大的屏幕,入手还挺沉,可能昨天被摔了一下,现在已经关机了。
打电话向老刘请假,现在他那边忙的焦头烂额,一听我请假就向我大倒苦水,说平时工作怎样,洁身自好什么的,还一直追问我请假的原因。
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只说是妻子的家里有事情,就请两天,最后他才带着勉强的口气同意了。
我猜他肯定是忙着在补窟窿,毕竟他干了这些年的采购部经理,身上肯定不干净,现在上级公司的工作组还没撤,表面工作是要做足的。
刚挂上电话,妻子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我开口问道:「买的什么?」
「买的小笼包和小米粥。」
妻子把食盒放到床头柜上,拧开盖子拿出上面一层的几个小笼包,顿时小米粥的热气带着那浓浓的米香味就弥漫开来。
闻着那米香,舌上的味蕾忍不住的跳动起来,我忙坐起身子,接过妻子递过来的一个小笼包就一口咬下……正当我品味着浓稠的小米粥时,我无意间抬头看到了妻子坐在对面的床上正望着我出神。
透过朦朦的热气,她的面孔有些模糊,可是那神情我却看得真切,似无奈,似委屈,又似其内心感到对我的亏欠。
吃完早点,我对妻子说:「小惠,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在这里就行。」
「我请了假,这几天就好好陪陪你。」
看她说话轻松的样子,就好像之前的那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我,内心里也希望把之前的那些事情尽量看得淡一些,可却总是感觉有那么一根刺卡在心里。
长久的沉默,让我们彼此感觉都有点尴尬,就像是当年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的情境。
我在等着她,等着她先开口。
妻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慢慢的抬头凝视着我说:「老公……」
第十九章 黄毛的手机
我心跳的厉害,期盼着妻子能够对我坦白,可又害怕她说出来后让我无法承受,于是故作镇静的咳嗽一声,说:“嗯,说吧。”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再怎么道歉你都不会原谅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晓晓,对不起这个家。上次我是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我只是当时被你吓到了,不敢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你,我害怕全都说出来后你会忍不住去找他,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和晓晓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背叛我?”
“老公,我一直也没有背叛你,”
她看看我,心虚的低下头,继续说道:“在我心里,我一直是忠于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我冷哼一声:“爱我?背着我偷男人就是因为爱我吗?”
“我……自从我和你结婚以后,每天过得都是平平淡淡,上班,下班,回家,睡觉,特别是有了晓晓以后,我连一丁点的自由时间都没有了,有时候我就在想,难道我这辈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吗?那个从前活泼好动,富有激情的李慧哪儿去了?
我心里始终有一种躁动,促使我想要找回以前的那个我,我想工作之余多去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逛街,泡吧,唱歌……我不想等我老了以后自己连一点年轻时的回忆都没有。”
“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
妻子摇摇头,继续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出轨,我只是想要出去透口气,你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自己在家里一个人是什么感受?
上次我也对你说了,第一次和刘强,是他给我下了药的,我当时什么也不知道。刘强后来就一次次的拿照片和视频威胁我,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很害怕,不敢把事情告诉你,怕你知道这事后和我离婚。
可是慢慢的,我竟然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上了这种偷情的刺激,并不是喜欢他,只是那种感觉就像吸食了毒品,让我忍不住一次次的和刘强在一起。老公,我并没有想和刘强怎么样,在我心里,我一直是爱着你的。
后来,我也意识到了我的所作所为是对你的背叛,我内疚过,也彷徨过,我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得到的只是一时的刺激和欢愉,而失去的将是我剩下的全部。
那段时间,我能感觉到你的反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我起了疑心,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在我下决心准备和刘强断绝来往时,事情被你发现了……”
“在家里面那次你又怎么解释?既然你要和他断绝来往,为什么又把他带到家里面?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把他带到家里。”
“不是这样的,老公,你听我解释,那几天你一直在医院里面,他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已经对他说的很明白了,不想再和他继续下去了,可他却找到了咱们家。
一开始我原本不想让他进门,可见他站在门口死缠着不走,我只好让他进了屋。本来我是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和他谈谈的,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我,可是他进屋后二话不说就要脱我的衣服,我不敢大声和他吵,害怕把晓晓吵醒,只能……
只能顺着他。”
“可是你当时好像是很享受啊!”
妻子听我说完身体一震,她诧异的望着我,想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我……我……老公,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一开始我也反抗了,只是我没有他力气大,再加上我又害怕把晓晓吵醒,所以……所以我……”
“所以你和他就在咱们家的客厅里……做爱?”我艰难的说出了那两个字,一直以来我在尽力回避的字眼。
“老公,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看见他赤裸的下面,我心里就没了主意,就在他进入我身体内之后,当时我就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既怕你突然回家,又怕晓晓会醒过来,可我却很喜欢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和你做爱时怎么也体会不到的滋味,是一种纯肉体上的满足和刺激。对不起,老公,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是个淫荡的女人。”
妻子说到这里就停下了,而我也在思考着她说的话,又想想自己这几年所做的事情,每天花天酒地,声色犬马,自己也不只一次的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她呢?或许就在于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思想在作祟,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左拥右抱,而女人只能是从一而终。
“老公,谢谢你让我说了这些,我对不起你,我知道让你原谅我很难,可我现在真的很后悔,被你发现后,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你不要我,我害怕失去晓晓,我甚至想过要一死了之,可我又舍不下你和晓晓。”
说着说着妻子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看在眼里,心中不忍,站起来走到她身旁,伸手替她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
妻子一下就将我紧紧搂住,贴着我的胸口“哇”的哭了起来。
我抚着妻子头上的秀发,久久没有说话,这段日子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或许让她哭出来她会好受一点。
“老公,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求求你原谅我吧。唔唔……”
“不哭了,不哭了,这在医院呢,让外面的人听到还以为你老公我要不行了呢!”
我没有答应原谅她,不是不愿,而是我不想匆忙的就做出这个决定,我需要静静的思考一下,一旦做出这个决定,是必须要经受住我们俩后半生的考验的。
妻子抽泣着慢慢平静下来,只是那搂着我的双手更紧了,好像害怕一松开我就会跑了一样。
我也怜惜的抚弄着妻子满头的秀发,享受这久违的温馨感觉。
“小惠……”
“嗯?”
“等下你去咱爸那里一趟,看看有什么事要忙的,我一会打个电话过去,就说我公司里有事情,这两天先不去那儿了。”
“好。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回来的时候买点。”
“你随便买点吧!”
等到妻子走后,我躺在床上又想了很多,其实我是很想原谅她的,可是又总觉得如果就这样原谅了她,自己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有点膈应人的感觉。
还有黄毛那边,看来得要狠狠教训他一下了,不然以后他还会再纠缠小惠的。
想到黄毛,我就想起来他的手机如今还在我这,看来有必要看一看他手机里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换上我的手机卡,开机,我浏览着手机里面的每一个选项。
在一个文件夹里我发现了一些应该是他记帐的数据,不过文字都很隐晦,看不懂具体是什么。
继续往下找,我又点开了一个文件夹,足有一百多张的照片被点了出来,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妻子不是说照片她都要回来删除掉了么?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多?我仔细的看着那些照片,发现并不是只有妻子的照片,还有其他女人的,但无一例外的全都是赤裸着身体,有些还摆出了各种淫荡的姿势。
妻子小惠的照片只有十多张,大多都是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的样子,照片的下方还有一根黝黑挺立的肉棒,我想那一定是黄毛的。
只有最后的两张照片不一样,其中一张黄毛压在妻子的身上,一手托着她的一条腿,另一手按在了妻子的乳房上面,妻子两手紧攥着床单,张着嘴像是在喊着什么,表情有些痛苦,又带着一丝微笑,这是我以前重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而另一张照片更是让我感到气血翻涌,我没有想到妻子竟然会开放到了这个地步,和她比起来,我以前去洗浴中心什么的都成了小儿科。
照片里的妻子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上,两个乳房由于自然下垂更显硕大,而她正侧着头伸出了舌头,吻着身旁同样跪趴在那里的另一个女人,那女人被垂下的头发挡住了面容,看不清样子。
在她们两人的身后,同样的站立着两个赤裸的男人,照片只拍到了脖子,不知道长什么样,可我看到了妻子身旁女人身后的那个男人,他那扶着女人腰部的胳膊上,赫然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而妻子身后的男人身材略显肥胖,皮肤比较白,没有纹身,只有一条很粗的金链子挂在胸前。
没想到妻子除了和黄毛外,竟然还和别的男人参与这种淫乱聚会。
不对,最后的这两张照片黄毛都在里面,那么拍照的应该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五个人,或许更多……看着这些照片,我不明白一直以来温文尔雅,思想保守的妻子是怎么接受这种事情的,是玩心重,单纯的想要刺激一下?还是她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被平静的家庭生活掩盖了?我不敢再往下想。
她,真的变了。
关了手机,把电话卡装回了自己的手机内。
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看到的这些已经让我快要承受不住,我怕里面还会有什么会让我直接崩溃。
中午妻子买了饭回来,还买了一些水果,对我有说有笑的,她讲了父亲那边的一些事,还说父亲今天心情不错,饭量也比前几天大了不少。
我看着在那忙碌的妻子,神情木然的附和着,心里很痛,很痛。
“小惠,你到底对我隐瞒了多少?你还有什么是没有告诉我的?”
我很想这样问一句,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对她真的伤透了心,问与不问,说与不说现在还有什么关系呢?心事重重的吃完饭,我没有说过一句话,妻子也发现了我的反常,问我说:“老公,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还很不开心。”
“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事情。”
“老公,你是在想我的事情吗?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只是求求你别把心事憋在心里面,那样会把身体憋坏的。如果能让你心里舒服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妻子关切的望着我,眼看又要哭出来,我对她勉强的笑了笑说:“没事,你别多想,最近公司里面事情也很多,我担心我休息这两天公司里会出什么变故。
”
到了晚上,我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在公司里加班,过两天再去他那边。父亲只说让我安心工作,有母亲在这边照看着,他的伤不碍事。
妻子想要陪我在医院过夜,我没有答应,让她回家去陪着晓晓和岳母去了。
夜里睡不着,我躺在病床上木然的看着天花板,门外不时有匆匆而过的脚步声。我表面上看似平静,其实心理面很乱,总也理不出个头绪。
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让我很想要大吼一声来发泄,我找不到人可以倾诉,父母不行,朋友也不行,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须由我自己来承受。
第二十章 陌生女人的视频
第二天一早妻子就来了,服侍我洗脸刷牙,之后又吃了点她买来的早餐,我没有胃口,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妻子在旁劝我多吃点,我摇摇头说:“吃不下。”
见我心情不好,妻子静静的收拾着碗筷,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医院的医生来查房,后面跟着个小护士推着小车,量完体温又给我打上了点滴。
医生询问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我感觉身体上已经没什么事,又忧心父亲那边和公司里的事情,就问医生什么时候能出院,可他却说还要观察观察,住满一周最好。
我心里暗骂:“妈的,逮着一个就往死里宰,只是些皮外伤就让我住一星期,要是那些真得病的不得住上一两个月。”
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还要装作客气的套着近乎:“大夫,我这公司里的工作忙,离了我不行,还有我家里面父母还得由我照顾……,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尽快出院?”
那医生做出沉思的样子,最后开口说:“嗯,最少也要住三天,明天吧,明天打完点滴你就去办出院手续,不过我要提醒你,这是你自己要求出院的,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要自己负责。”
我连忙点头,陪着笑目送医生离去。
打点滴的时候我又给公司里我的一个下属打了个电话,问问这两天公司里的事情,他说一切如常,不过高层的一些事他是接触不到的,所以有些事他也不清楚。
越是平静就越代表着有大事发生,明天出了院要先去公司里一趟。
刚挂了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接通后那边就说:“兄弟,我是你赵哥。”
“哦,赵哥,你好!”
“怎么样?身体好点没?”
“好多了,明天就能出院。”
“嗯,那就好,你明天出院后来我这一趟,那饭馆外面的路上正好有个监控摄像头,我调了一些录像,你过来看看有什么线索。”
“好,我明天抽时间过去,又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的,咱兄弟谁跟谁啊!就这样吧,你好好养伤。”
“好,再见赵哥。”
挂了电话,我扭头朝一旁的妻子看去,这一眼让我心里顿时一惊。
只见妻子手里拿着黄毛的手机,许是听我打完了电话,就抬头对我问到:“
老公,这是谁的手机?前天你住院后,我收拾你的东西时在你衣兜里看见的,怎么还关机了?”
“哦,这个……这是我们公司里配发的,平时我都放在公司里,可能是那天打架摔了一下关机了。”
“公司里配的,你怎么不换了用?”
“嗨!这个这么大块,放兜里挺沈的,用着不舒服。”
妻子将信将疑的把手机放回了抽屉内,不知道她是不是认出了这手机的来历,一样的手机多了去了,她应该不会看出什么。
点滴一直打到十点多,离中午吃饭还有些时间,妻子提议我下楼去小花园里走一走,在床上躺了两天我也想活动一下身体,况且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
两人一起在花园里散着步,妻子挽着我的胳膊,就像当年谈恋爱时一样,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手臂上传来的妻子胸前那一对柔软,虽然隔着衣服,可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
记得她第一次挽我胳膊时,当那团柔软传递到我的心里时我是那样的手足无措。那时她的脸上时刻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好像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让他忧心的。
可随着时光慢慢远去,她脸上的那种微笑越来越淡薄,挽我胳膊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我转头望着妻子,恍惚中又看到了当年的她微笑着望着我,只是眉宇间的那一丝忧愁却掩盖不掉。
散步回来,将这几天来积聚的郁闷心情冲散不少。
吃过午饭,或许是因为心情不错,没多久我就困意浓浓,妻子待我躺好后就匆忙的去了父亲那里,一家俩病号也真的辛苦她了。
睡梦中我恍惚看见妻子小惠领着女儿晓晓在一片朦胧的光华中,我呼喊着她们的名字,可她们似乎毫无所觉,渐渐的,她们离我越来越远,我奔跑着、喊叫着,声嘶力竭,最后却是徒劳。
当她们将要彻底的从我的视线内消失时,我拼尽力气大喊:“小惠,晓晓……”
猛的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白色的墙壁,梦中的一切现在仍不断的萦绕在眼前,让我心有余悸。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是因我太在乎她俩,太害怕失去她们,所以才做了这样一个梦吧!整个下午我都有些神情恍惚,不知道这个梦预示着什么,难道我和小惠真的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吗?晓晓以后又该怎么办?
即将燃尽的烟蒂在我手指间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让它绽放的烟丝。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估摸着到了女儿放学回家的时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清脆的声音传来。
“晓晓。”
“爸爸!”
“唉!乖女儿,有没有想爸爸?”
“想了,爸爸好几天不回家了。”
“爸爸这几天忙,过两天就能回家看晓晓了,晓晓在家里要乖,要听姥姥和妈妈的话,知道吗?”
“嗯,爸爸,晓晓很乖的,晓晓听姥姥和妈妈的话。”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爸爸回家带你去游乐场玩。”
“爸爸可要说话算数。”
“嗯,好了,去喊你姥姥,爸爸有话对姥姥讲。”
“嗯,爸爸再见!”
“乖女儿再见!”
过了一会,岳母拿起了电话:“喂?”
“妈,是我。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这边出了些事情,过两天就回去。”
“没事,我就在家接送下孩子,累不着,你的伤没事吧?”
“皮外伤,明天就出院了,我忙完公司里的事就回家。”
“嗯,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妻子刚好推门进屋,“咳咳……老公,你怎么抽那么多烟?你伤还没好,烟抽多了对身体恢复有影响。”
妻子连忙打开窗户,让空气对流一会,转过头见我手里拿着手机,就问:“
给谁打电话了?有事吗?”
“没事,刚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妻子走到床边坐下,拿过一个苹果开始削皮,“想女儿了?”
我点点头:“嗯,几天没见,真有些想她了。”
妻子会心一笑,“昨天晚上睡觉前,晓晓就问我你去干什么去了,好几天不回家,还说想你了呢!”
想到可爱的女儿,我也笑了。
吃过晚饭妻子就回家去了,一个人静静的躺在病房里,我忍不住又拿出了黄毛的手机,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吸引我想去一探究竟。
经过一天的时间,我的心境好像又变化了很多,对这手机里的东西已经没有昨日那样的畏惧,即使在里面再看到妻子,我想我也不会太过震惊了。
毕竟,她带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
略过上次看到的那些照片,我继续往下翻看,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十多个视频文件,我点开了第一个。
屏幕里,明亮的灯光照在一个女人赤裸着的脊背上,光滑的脊背没有一丝瑕疵,晶莹的肌肤上一只略显黝黑的大手在来回游走,不时显露出的胳膊上,一条龙形纹身预示着男人的真实身份。
“宝贝,你的皮肤真好,又嫩又滑,感觉就是不一样。”
女人略显慵懒的声音传来:“强哥,你摸的人家好痒。”
“小骚货,刚才还没把你干舒服吗?现在小屄又痒了?”
“强哥,人家一见你这大黑虫就把持不住呀!”
“哼哼,现在知道厉害了?来,过来给我吃两口,看我不把你干得翻白眼,哈哈!”
女人顺从的支起身子就要为黄毛口交,就在将要看到女人模样时,一只腕上带着翡翠珠链的手将屏幕一下拨开,“哎呀!强哥,你别拍我呀!”
“妈的,干都干了,还怕我拍吗?快点吃,吃硬了我干死你。”
过了一会黄毛才摆正镜头,女人跪趴在黄毛身侧,白皙的肤色跟黄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头发垂在耳畔,将女人的容颜全部遮住,只是抬首间已经表明她口中早已含进了黄毛那黝黑的鸡巴,吞吐间不时的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哦!骚货,你嘴上的功夫没人比得上,真他妈舒服。”
女人没有答话,只含糊的发出“嗯……嗯……”两声。
“啪!”的一声,黄毛的大手猛然抽在了女人翘起的屁股上,女人吃痛下身子明显一颤,“啊嗯!”的叫出声来,只是叫完就又乖巧的吞吐起来。
“屁股撅过来,我看看小骚屄流了多少液体了?”
女人慢慢挪动两腿,生怕动作大了口中的鸡巴会滑跑一样,当她最终跨坐在黄毛胸前后,整个屏幕已经被她的两瓣屁股占据,五条嫩红的指印在上面清晰可见,股瓣间的粉嫩花蕾下面,一条细长的肉缝正往外分泌着晶莹诱人的淫液,周围竟如寸草不生般没有一根毛发。
黄毛伸出手,将那两片泛着淫光的阴唇左右分开,露出了里面褶皱的腔壁,女人的淫液竟然多到顺着黄毛的手指流了下来。
此时的黄毛就像一只饥不择食的饿犬,张口便对着女人的阴道口舔食起来。
许是忙着吃那女人流出的淫液,黄毛再也顾不上摄像,将手中的机器往旁边一丢,屏幕就陷入了长久的黑暗,只有女人一阵阵的呻吟表明两人的战斗仍在持续着。
期间隐约听到两人交谈了几句,但都不是很清楚。
等到黄毛重新将机器拿在手中时,女人已经跪趴在床上,承受着黄毛那黝黑的肉棒一次次的冲击了。
黄毛每一次的进入,都将跪趴着女人的屁股顶得一颤,随之而来的则是女人充满快感的长哼。
一次一次的进入,每次都势大力沈,连带着镜头也前后晃动得厉害。
女人的呻吟渐渐急促,声音也慢慢加大,透过晃动的镜头,可以看到女人股缝间那硕大的肉棒即将要全部拔出,只留龟头还在里面,微一停顿,那肉棒便又迅捷的冲入洞中,只剩下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毛发。
每当这时,晃动的镜头便能捕捉到被屏幕隐去的女人头部轮廓,齐肩的头发,如妻子般乌黑亮丽,面部的容颜却被秀发遮住,只是那一声声叫喊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正当我看得入神,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在夹杂着痛并快乐着的叫喊声中被我听到,我急忙关掉手机,抬头一看,妻子小惠正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吃惊的望着我。
第二十一章 病房留宿
我看着突然推门而来的妻子,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小惠……你……你怎么来了?我……」
妻子只是在那楞了一下,反手把门关好,走过来说:「家里没什么事,我过来陪陪你。」
见她盯着我手中的手机,我赶紧把它塞到枕头下面,又把已经勃起的肉棒往下按了按,说:「闲着没事,随便看看,呵呵……」
妻子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大概她以为我是在看A片,毕竟家里的电脑上A片我也存了不少,以前我们俩也曾一起看过。
话说回来,现在这时代,有哪个男人没看过这东西呢?想通了此节,刚才的紧张局促也随之消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妻子聊着,而她也一边和我聊天,一边打了水让我洗脸。
待我洗完脸,妻子又打来一盆热水,「老公,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擦擦身子。」
想到我也有两天没洗澡了,于是就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顺便又说:「小惠,先去把门锁上。」
妻子锁好门后就拿着热毛巾在我身上仔细的擦洗起来,湿热的毛巾在我的后背上擦过,感受着身上的毛孔在渐渐张开,一股热流传来,温暖了我的身体,我的心。
擦完后背我翻转过身子,妻子又细致的为我擦洗着胸前和胳膊。
就在我沈浸在这种温热的感觉中时,下身的裤子被妻子慢慢褪下,我惊讶中睁开双眼,看到妻子认真的用毛巾给我擦洗着双腿,跨间的那只肉虫也正在软软的注视着她。
将毛巾又过了一遍水,妻子竟把它直接的盖在了我的胯间,湿热的毛巾有些烫人,我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
妻子则狡黠一笑,对着我的胯下说:「叫你不老实,身子不好还看那种东西。」
「呃……嘿嘿……研究研究……」
妻子斜眼看了我一下,脸上的表情似嗔似怒。
掀开毛巾,受热充血后的肉虫上还冒着丝丝热气,妻子温热的手指捏住茎身,轻轻的褪下包皮,将我那受惊的肉虫头部显露出来,只是那微张的虫口周围,还残留着一些晶莹的液体。
妻子故作惊讶道:「哇!刚刚看到什么好东西了,流了这么多口水?」
看着她故意糗我的模样,我竟哑口无言,楞楞的囧在那里。
「来,我给你擦擦口水。」
妻子边说边用毛巾清理着我的龟头,还不时的用手指去捏一下。
待得妻子将我全身上下擦洗完毕,阻止了我想要穿上衣服的举动后,才又拿过被子将浑身赤裸的我盖在下面。
将盆里的水倒掉又折返回屋,妻子看看表,已经九点半了,她又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今天晚上的药,「老公,该吃药了。」
吃完药,我重又躺在床上,见这里已经没什么事情,就对她说:「小惠,不早了,你回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老公,我……我今天不走了,我想留下来陪你。」
停了一下,她又说:「家里没事,有我妈在家看着晓晓呢!」
看着神情有些局促的妻子,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我知道她要留下来干什么,如果我拒绝她,她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是此情此景我拿什么理由去拒绝?重归于好,这不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的吗?我笑着点了一下头,妻子见我同意,也开心的笑了,我看得出,那笑容里包含着幸福,还有愿望达成后的满足。
病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妻子走到门口把门锁好,「老公,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说完就关了灯。
窗外透进的月光让整个房间没有那么黑暗,我看见妻子脱掉了外套,脚步轻轻的向我走来,在床边又把剩下的衣物慢慢褪去,身上只留下黑色的胸罩和一条带有蕾丝花边的丁字内裤。
我往旁挪了一下位置,又掀开一角被子,妻子见状则迅速的躺在了我的身侧,我听到躺在床上的妻子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平复了一下呼吸,妻子侧过身子,将后背靠在我的怀里,又抓住我的一只胳膊紧紧揽在她的胸前,「老公,抱紧我!」
我紧紧搂着怀中的妻子,呼吸着她发间散出的淡淡清香,感觉这一刻心里很平静,很踏实。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我率先打破了沉默:「刚刚在家洗了头发吗?闻着好香。」
妻子小声回答:「嗯,在家洗完澡才来的。老公,帮我把胸罩解开。」
我听话的帮妻子解开胸罩,她没有起身,只将胸罩从身上脱下放在了床头,我借着月光看着妻子光滑的后背,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来回的抚摸着,嫩滑的质感就像丝绸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把她摸得痒了,忸捏了一下她就转过身子变成平躺着,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丰乳映入眼中,两粒樱桃似的乳头矗立在乳峰顶部。
妻子将我的手拉过去,一下按在了她的一只丰乳上面,「老公……」
两个字还没说完,我的嘴便被妻子柔软的双唇堵住,灵滑的丁香小舌紧接着就钻了过来,刚一碰到我的舌头,就马上和它缠在了一起,唇齿相合,软舌缭绕。
我揉捏着妻子饱满的乳房,入手柔软而富有弹性,樱桃一样的乳头此刻已经突起变硬,让我不时分出手指在上面揉搓。
起初我还有些放不开,毕竟这是在医院,虽然已经到了晚间,但外面走廊上仍偶尔会有人走过。
耳中听着不时走过的脚步声,心里马上就会紧张起来,本能的就想抬头往门口看上一眼,可是妻子将我搂得紧紧的,贪婪的索取着我口中的唾液。
费了好大劲我才脱离妻子的口舌,对她说:「小惠,我们在病房里,会不会有人来?」
「我不管,老公,我现在就要。」
不等我继续说话,妻子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床上,由于病床太小,以致于我差点就掉下床去。
妻子将我压在身下,状若疯狂的亲吻着我的眼睛丶鼻子丶脸颊,还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蜗,让我心里一阵的酥麻。
嫩滑的香舌随着妻子的动作慢慢下移,游过下巴丶脖颈,在我胸前两粒乳头上游走了两圈,并没有过多停留,继续一路往下走,很快就来到我早已硬挺着的肉棒旁。
妻子用手指蘸了一点我龟头马眼处分泌出的液体,对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就将手指放进了口中,闭着眼好像在品味着美味佳肴。
妻子睁开眼微笑着说:「咸咸的,嘿嘿!」
脸上的表情极富挑逗性,再加上胸前那一对浑圆饱满的双乳,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我有种混乱的错觉,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还是另一个人。
此时被子早已被掀开,我们俩人只有小惠还穿着一条小小的内裤,借着月光,能看到我身上妻子小舌刚刚游走过的痕迹。
我抬眼看着在我的肉棒前徘徊的妻子,又扭头看了一眼房门,不知道是否应该制止妻子现在的举动。
我的内心对于被人发现的恐惧正在被另一种兴奋的感觉慢慢掩盖,心跳的厉害,四肢好像不听使唤,只能看着妻子忘情的香舌舔舐着肉棒。
巨大的快感自龟头上开始,一波波的袭卷着我的所有感官,终于让我掉进了欲望的漩涡。
妻子手握着我青筋暴起的肉棒上下攒动,香舌慢慢下滑到了阴囊,由于持续不断的刺激,原本松弛的卵袋现在已经收缩成了一个球形,在妻子口舌的包裹下留下一层粘滑的唾液。
身体猛地一颤,巨大的快感裹挟着我即将要冲破封闭的闸门,而妻子恰在这时停止了一切动作,慢慢抬起头来对我说:「老公,舒服吗?」
「还差一点,就……」
妻子把刚刚要升上云霄的我拉回了现实,可跨下的肉棒仍然挺立在那里,龟头由于充血过度而变成了紫色,马眼处分泌的液体已经多到有一些流到了妻子手上。
妻子低头朝对她怒目而视的肉棒笑了笑,「嘻,不要心急嘛!」
说完还不忘用舌头将龟头马眼处分泌的液体甜食干净。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我想要起来将妻子压在身下,刚直撑起的身体却被妻子又按回到床上,「老公,你现在还是病号呢!就老实的在床上躺着吧!」
见我重新躺好,妻子接着站起身,两脚跨在我的腰间,慢慢的褪下身上仅存的那件丁字小内裤。
我在下面看着妻子缓慢而优美的脱衣动作,眼中变得越发的迷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浑身赤裸的妻子慢慢坐到了我的身上,捧着我的脸和我亲吻在一起,下身则不由自主的前后摩擦着我胸前的肌肉,我能感觉到胸口传来的妻子阴毛摩擦皮肤的痒麻感,还有阴道分泌出的淫液抹在胸前的滑腻。
耳畔传来妻子的轻哼:「嗯……嗯……啊……」
过不一会,妻子好像对这样的身体摩擦并不满足,松开拥吻着的我的脸,将那春水潺潺的小穴凑到我的唇边。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地带,乌黑油亮的阴毛已经在刚才的揉磨中蘸满了妻子的淫液,纷纷蜷伏紧贴在两旁,中间那娇嫩的小阴唇随着妻子的呼吸而一张一合,上面的那粒肉卵也已经充血肿胀起来。
我伸出舌头,好像探险家发现了一块新大陆一样,带着对未知世界的新奇感和探索欲,用舌尖慢慢探入两片阴唇守护的神秘世界。
刚一伸入,大量的津液就顺着舌尖流进我的口中,此时我也顾不上细细品味,全部囫囵吞下后就张开大口覆在了上面。
「嗯……」
妻子呻吟一声,挪动身体将我的头压在身下,双手扶墙来回的蠕动起来。
我的舌头在妻子阴道内不停的翻滚着,一点一点的深入进去,鼻子在阴毛丛中艰难的呼吸着带有一丝腥咸味道的空气,双手更探向上方那两个不停颤动的浑圆玉乳。
「啊……啊……嗯啊……老公……我好……舒服……」
妻子忘情的轻叫起来,身体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本就困难的呼吸也越发的艰难,让我不得不屏息以待,可是嘴上的工作并没有因这一切停止,反而让我更加的卖力,我知道,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呃……」
长长的一声轻吟,妻子压在我头上的身体猛的紧绷,阴道内更是不住的颤动,随后一股热流自深处滚流而出,全部灌进我的口中。
高潮过后的妻子,身体慢慢软下来,趴伏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而我也因为刚才长时间的憋气,拼命的呼吸着带着淫靡气息的空气。
待缓过劲来,妻子温柔的轻吻着我,略带潮红的脸颊此刻已变得滚热,好似仍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而我也拥吻着妻子,心中的那股欲火已被她撩拨得越发壮大,跨下的肉棒涨得竟有些隐隐作痛。
妻子似也感受到了我的这股热情,慵懒的撑起身子,手扶着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 出院巧遇
妻子慢慢的将肉棒纳入体内,双手撑着我的小腹开始上下的套动起来,还不时的低头观看肉棒进出的状况,缓慢的动作带来的是深刻的感受,当龟头破开腔壁每进入一分,阴道里的温热湿滑就明显的增加一点,让我品味到了久违的舒爽滋味。
从妻子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动作来看,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感受着坚硬的肉棒一点点的深入自己体内,直至完全坐在我的身上,每当这时,妻子口中总是舒爽的哼出声来。
随着妻子的上下套动,粘滑的淫液又顺着肉棒再次流了出来,浸湿了我们俩人的阴毛,使现在正紧密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
经过了刚才的一次高潮,妻子大概是有些累了,身体起伏的程度渐渐变小,最后直接跨坐在我身上,只有屁股仍不知疲倦的来回耸动着。
我那硬挺的肉棒已尽根没入妻子的小穴内,被妻子来回耸动的屁股带动着左摇右摆,软嫩的腔壁按摩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透过棒身上无数微小的神经末梢瞬间传递到大脑,顿时让我沈浸在温暖幸福的海洋。
在这种温柔的感觉下徜徉了一会,见跨下的肉棒越发挺立坚硬,心里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我便不再满足于现在的状况,于是坐起身子,将妻子揽入怀中,两手托住她嫩白硕大的屁股,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狠命的对妻子耸动起来。
这种姿势虽然抽插的幅度不大,可两人的性器能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肉棒可以最大程度的深入妻子的小穴内,每一次耸动都能在她的体内掀起狂风暴雨。
妻子趴在我的肩头,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嘴里梦呓一样发出:「
嗯……嗯……」的声音。
双手托着妻子这样耸动一阵,感觉体力有些不济,于是就扶着妻子的背慢慢把她放下,让她后仰在了床上,我也两手撑着身后的床铺,略微后仰着继续让肉棒在妻子的小穴内缓慢进出,借此补充一下消耗掉的体力。
月光下,妻子和我赤裸着躺在病床的两头,四条腿缠叠在一起,两人都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注视着二人的交合部位,借着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的阴毛早已被妻子泛滥的淫液浸湿,而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让妻子忘情的轻吟一声。
偶尔四目相对时,她就会对我露出微笑,「嗯……老公……我……好……快乐……你今……天……真的很……棒……嗯嗯……」
可我总是觉得那充满幸福满足的微笑下,隐藏着一只欲望的魔兽,正在一点点的蚕食着她的内心。
心中的思绪转瞬即逝,我看着妻子那略带淫邪的表情,起身将她压在了下面,跨下的肉棒一阵奋力抽插,直接把妻子原本的轻哼变成了喊叫,「啊……嗯…
…哦啊……」
这一喊可把我吓得不轻,忙对她说:「小点声,别把护士招来。」
妻子听了我的话脸忙用手把嘴捂住,可那淫荡的叫喊仍能透过指缝清晰传递出来,我本想停下缓一缓,她好像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急忙对我说:「老公,不要停,不要停,我……我快来了,哦……」
箭在弦上,我只好继续在妻子身上狠命的鞑伐,并不时担忧的抬头看一下门口,本来我也快要到高潮了,大概是因为担心惊动外面的护士而分了心神,射精的欲望此时却变得不是那么强烈了。
随着肉棒在妻子体内一下一下的抽插,身下的妻子马上就要迎来今天的第二次高潮,捂着嘴的双手已兴奋的揉搓起了自己的双乳,对身外的一切已经不闻不问,只顾自己在那里淫靡的呻吟,「哦……老公,我好,爱你,今天真,真的,很舒服……啊……嗯……小……小屄……好满足……」
看着妻子蠕动着雪白动人的娇躯,满嘴的淫声浪语,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怎能不引来病房外别人的窥探?情急之下,我顺手将妻子刚刚脱掉的丁字小裤塞进了她的嘴巴。
嘴巴里面被塞了东西,妻子回过神来诧异的望着我,伸手就想把嘴里的东西拿掉。
我怎能让她如愿,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了床上,「别动,你真想把全医院的人都引过来吗?这样就不怕你喊出声音了。」说完就用肉棒狠狠顶了她一下。
「嗯……」
被我使劲一顶,妻子满足的呻吟一声,随即点了点头,好像同意了我的做法,又好像在催促我继续使劲的干她。
顾不上仔细琢磨她的心思,我就这样两手按着她的手腕,卖力的用肉棒在她的小穴内抽插起来。
起初妻子的双手还挣扎了几下,可是感到被我死死按住挣脱不开后就无力的放弃了,只有那被我用黑色的丁字小裤塞住的嘴巴里,时刻发出「嗯……唔唔…
…嗯……」的声音。
见妻子终于不再喊出那么大的声音,我才算放下了心事,心情放松下来,熊熊的欲火再一次将我燃烧,抽插的力度又一次加大,身下的妻子终于又一次高潮了,而我此时却仍没有射精的欲望。
看着妻子浑身不住的颤抖,感受着小穴内有节奏的收缩挤压着仍坚挺着的肉棒,作为男人的我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跨下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再次耸动起来。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复过来的妻子被我这样一弄,拼命着扭动着身子,左右摇摆着头,眼带乞求的看着我,嘴里「唔唔」的喊着,看样子像是在要求我停下来。
此时的我仍卖力的抽插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且速度越来越快,小穴周围已经泛起了一圈白沫,在穴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
妻子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紧皱着眉头,蠕动的小穴让下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终于,奔腾的洪流冲破紧守的关隘,大股大股白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射进了妻子的小穴深处。
在我射精的同时,妻子原本扭动的身躯一瞬间定住,硬挺挺的躺在了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吸好像也停止了,小穴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正在喷射的肉棒,让我无法移动半分。
过了好一会,妻子好像才魂魄回体,小穴内开始有节奏的紧缩着,身体也开始颤动不已,她抬起右手颤抖着拿掉嘴里的内裤,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口角竟然有一丝口水流了出来。
射完精的我无力的趴在了妻子身上,渐渐软下来的肉棒留在了妻子体内,仍能不时感觉到她体内强有力的颤动。
耳中传来「嘭嘭」的心跳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让我确定妻子没有什么大碍,我才艰难的挪动身子,躺在了她身侧。
两人好久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细细的品味着刚才高潮的滋味。
男人做完爱是很疲惫的,渐渐的我就打起了瞌睡,而妻子却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了我怀里。
朦胧中听见妻子对我说:「老公,谢谢你,我很快乐。」
我咕哝着应了一声,然后就沈沈的睡着了。
等到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身上盖着被子,原本躺在怀里的妻子不知所踪。
经过了昨晚性爱的滋润和一夜的休息,身体状态明显比前几天要好很多,我起身穿好病号服,正准备下床去洗漱一下,妻子正巧端着脸盆回来了,额前的发梢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显然是刚刚洗漱完。
「老公,水我端来了,就在这洗吧。」
洗漱完毕,感觉浑身上下精神了不少,「小惠,昨晚……」
妻子打断了我说我话,「老公,昨晚,我……很幸福,谢谢你。」
我明白,她是谢我昨天晚上能够让她留下来和我在一起,或许她认为我已经能够接受了她所做的一切。
是这样吗?我不知道。
大概我的内心里是希望能够重新接受她的,至少我认为我正朝着这方面在努力。
打完今天最后一瓶点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妻子拿着住院单据去办出院手续,我则在病房里收拾着东西,换上昨晚妻子拿来的衣服,手机、香烟、钥匙、钱包等等统统检查一遍,见没有什么遗漏的,我提着包就要出门,脑袋里却总觉得还少了什么东西。
对,黄毛的手机,我记得昨天看里面视频的时候正巧被小惠撞见,慌慌张张的就藏到了,对,枕头下面,掀开一看,还在。
把黄毛的手机放进口袋里,想起昨天赵哥的电话,我嘿嘿一笑,黄毛,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下午去派出所看视频监控,我就说是黄毛打的我,让警察出面去找他,反正他的手机在我手里,就算到时候他说些对小惠不利的话也没有什么证据,再说以他那种警局的常客,说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坐在床边仔细斟酌着下午去派出所可能出现的情况,等我将一切都考虑通透,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时,才发现妻子已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呃,小惠,出院手续办好了?」
「早办好了,想什么呢你?这么入神。」
「没什么,既然都办好了,那咱们就赶紧回家吧!」
临出病房门时,我回头又深深看了一眼这曾经住过三天的房间,不仅是我的伤痛在这得到了治疗,我和小惠之间的裂痕也是在这里,在昨天晚上,开始向着和好的方向慢慢前行。
路过护士站时,碰到了我的主治医生,医生嘱咐我回去还要再将养几天才行,我附和着和他道了别,迅速的和妻子钻进了电梯。
出了电梯,我就看见东成公司的眼镜迎面站在我身前正等着上电梯,而他也恰巧看见了我。
眼镜有些诧异的说:「张经理,这么巧,你怎么在这儿?」
「呃,是真巧啊!身体不舒服,住了几天院,你这是?」
眼镜说:「哦,我来看个朋友,怎么样,你现在没什么事了吧?」
「这不刚出院,正准备回家呢!」
眼镜这时看见了我身旁的妻子,「这一定是嫂子吧?」
「呵呵,这是我妻子李慧。」
「你好你好。」
眼镜礼貌的打着招呼,我转头正要给妻子介绍一下,却发现她脸带惊讶的望着眼镜,只好出言提醒她:「小惠?」
「嗯?哦,你好。」
两人礼貌性的握了手,可是我分明看见了妻子那转瞬即逝的异样神色。
「张经理,找个时间一起坐坐吧!庆祝你康复出院。」
「嗯,今天晚上我有事,改天吧!」
我现在真不愿意搭理东成公司的人,可有时候必须要和他们虚与委蛇。
「那好,改天我给你打电话。」
告别了眼镜,我和妻子出了病房大楼,顺手从兜里掏出了车钥匙,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的车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于是就问妻子:「小惠,咱家的车现在在哪放着呢?」
「车?不是你一直在开吗?」
听到妻子这么说我就犯难了,只好慢慢回忆住院前的事:「我当时在饭馆直接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躺在了病床上,难道车还在那个小饭馆那里?」
「这两天只顾着忙你住院的事,我也没想起来问你。」
我说:「我这就过去看看,这都好几天了,别被人偷了去。」
「老公,明天再去吧,这都好几天了,也不差这一天半天。你这刚出院,我妈在家做好了饭正等着我们呢!」
没有了车,我俩只好打车往家里奔去,一路上妻子明显的心神不宁,一直在扭头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而我就在思考妻子看到眼镜时的表情,那是一种见到熟人后意想不到的惊讶,还有一些慌张。
难道妻子和眼镜以前就认识?那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可是这不大可能啊!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我只好试探着问她:「小惠,你和眼镜以前见过吗?」
妻子一顿,惊奇的扭头朝我望来:「没有啊!不是刚刚才认识的嘛!他是你朋友?」
「算不上朋友,只是和他的公司有些业务上的往来。」
妻子「哦」了一声,转过头去没有再言语。
回到了家里,岳母昨天已经知道了我今天出院,所以早早的就准备了一桌子的菜。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完饭,母女二人收拾碗筷,我则躺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起来。
回家的感觉,真好。
第二十三章 监控视频
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醒来时身上盖上了毯子,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两点,我四下看了看,家里已经没有了人,掏出手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喂,老公,睡醒了?」
「嗯,你去哪了?我醒过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在学校呢!下午有个教育研讨会,教务处通知我必须要参加,我妈没在家吗?」
「嗯,没有,可能下去散步了。」
「你在家好好休息吧!下了班我就回去。」
「下午我得赶紧去那个小饭馆看看咱的车还在不在,还要去派出所一趟,赵哥打电话来让我过去。」
「那好,你去忙吧,再见老公!」
挂了电话,我就打车去了那个小饭馆,等看到车还在饭馆门口好好的停在那时,我悬着的心才算真的放下。
围着汽车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只是在这放置了多日,车身上已经布满了灰尘,我并没有马上开车离去,而是转身进了那家小饭馆。
现在这时间早已过了吃中饭的时候,饭馆里很冷清,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柜台后面磕着瓜子,抬头专注的看着挂在墙上的电视。
开门的声音把她从电视剧里拉回了现实,转过头见有顾客上门,中年妇女放下手中的瓜子,起身微笑着对我说:「你好,先生几位?要吃点什么?」
「你好,你是老板娘吧?我不是来吃饭的。」
中年妇女一听我说不是来吃饭的,脸上的表情瞬间就由晴天转到多云,「不是吃饭的,有事吗?」
我也没有在意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只是呵呵一笑,说:「老板娘,外面那辆汽车是我的,我……」
还没等我说完,饭馆老板娘就暴怒起来:「你的车?你还敢来?在我店里打架斗殴,你知道你们砸了我多少东西吗?你知道这得多少钱吗?」
老板娘边说边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在我面前站定,用手指指着我大声喊到:「你们在哪儿打不好,偏偏跑到我们店里面打,害得我们担惊受怕,光警察就来了好几次,你说我们这生意还怎么做?」
我根本就没有还嘴的余地,只能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老板娘,对不起。」
老板娘的大嗓门终于把她的丈夫惊动了,扔下手中的活计赶紧从后厨跑了出来。
当他看见他家的那位大嗓门正指着我的鼻子大喊大叫后,三步两步跑到跟前把他妻子拉到了身后,「吵吵什么,你不能小点声说话么?」
我一看见饭馆老板出来,连忙对他说:「老板,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另外还得谢谢你帮忙打电话报警。」
老板对我笑了笑,说:「没什么,举手之劳,身上的伤都好利索了?」
「嗯,都好了,今天刚出院,我的车在这放了好几天,还得谢谢你们帮忙照看着。」
老板娘被他丈夫拉到身后仍没消气,「你还想开车,今天要不把这事说明白,你哪也不能去……」
「行了,别说了。」
老板娘还要再说什么,老板只这一句,她就彻底哑火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对夫妻,表面上女的暴烈如虎,男的温顺似羊,可是一旦男人动了真火,女的马上就会偃旗息鼓,二人的性格就像是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既相互克制又相互融合,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性格互补吧!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递到饭馆老板面前,对他说:「老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你们添了那么多麻烦。」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哪能要你的钱呢!」
我把钱硬塞到他的手里,继续说道:「大哥,你就收下吧,要是没有你报警,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再说打坏了你们那么多东西,理应要赔的。」
见自己的丈夫不要我给他们的钱,躲在后面的老板娘这时一拉老板的衣角,赶紧抢着说:「哎呀!打坏那么多东西可是花了不少钱补上呢!那我们就不客气啦!我说当家的,你就别再推辞了。」
饭馆老板没再推辞,只是歉意的对我笑着说:「这钱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了。」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好了,那我就把车开走了,再见!」
说完我就出了饭馆,开着我的车离开了。
临走前,饭馆老板娘还对我说:「有空再来啊!大兄弟。」
驱车来到城北派出所,一打听才知道赵哥去市局开会了,倒是上次跟赵哥一起去医院的那位王警官把我带到了赵哥的办公室。
他给我倒了杯水,说:「副所长去市局开会了,临走前他交代下来,如果你来了就在这等他一会儿,开完会他会马上回来。」
「谢谢,那我就在这等等他。」
「那好,你先坐,我出去忙了。」
等人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欣赏完赵哥办公室里的摆设,我又无聊的翻看起了桌子上的一沓报纸。
当我抽完第四根烟的时候,王警官推门进来对我说:「真抱歉,局里临时有事,副所长打来电话说他下午可能回不来了。」
「这样啊!那他说没说我的事应该怎么办?」
王警官点点头说:「你的案子我也了解一些,只是看个视频,你今天看也行,改天再来找他也行。」
我心里思索了一下,说:「那就现在看吧,公司里事情多,过两天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时间。」
王警官把我带到另一间办公室,在电脑上调出了事发那天小饭馆附近公路上的一处视频,转头对我说:「这是我们找来的离小饭馆最近的一处监控拍下的那天的视频,屏幕右上角就是饭馆的位置,但是这个监控拍不到,你先看一看吧!
如果你对来往的车辆和行人有什么印象就告诉我。」
我点点头,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看着屏幕。
王警官翻开一本卷宗看了看,又对我说:「当时接到报警是中午一点五十分,也就是说案发的时间大约在一点以后,你就从十二点以后的视频开始看吧!」
说完他就把视频的时间轴调到了十二点,当时正值中午,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很多,我看着屏幕里来来往往的车流,只能看清车子的轮廓,心想这让我可怎么辨认?就当我准备要放弃的时候,我却在屏幕里看到了我自己的汽车,「王警官,这是我的车。」
一旁正在看卷宗的王警官闻言也抬头看向了显示屏,只见屏幕里我开着车靠右慢慢行驶着,驶到屏幕右上方打开转向灯就开出了屏幕。
「十二点四十一分,你开车进了饭馆,继续往下看。」
王警官在卷宗上一边记录着一边对我说道。
时间又过了好一会,我就看见一辆黑色的SUV沿着我刚才的路线同样转进了小饭馆,这车分明同在我家楼下我看见黄毛开的那辆汽车一模一样,我心里想,这辆车肯定就是黄毛开的了。
于是对一旁的王警官说:「王警官,我觉得这辆SUV很眼熟,我记得当时在饭馆吃饭好像见到过这辆汽车,只是隔着窗户,我也不太肯定。」
王警官看了看屏幕,又在卷宗上作了记录,说:「那好,我们继续往下看,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时间又过了二十多分钟,那辆黑色的SUV拐出小饭馆驶上公路,飞速的朝远方驶去。
一旁的王警官暂停了视频,对我说:「一点四十五分离开饭馆,五分钟后饭馆老板报警,从时间上看这辆SUV的嫌疑很大。」
我掏出烟给王警官让了一根,自己也点燃抽了一口。
王警官继续对我说:「视频上这辆SUV的车牌号很模糊,下一步我会去局里使用设备把视频解析,看看能不能搞清车牌号码。」
我站起身,「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
「没有,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再说你和赵哥又那么熟。」
我呵呵一笑:「王警官,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请代我谢谢赵哥。」
离开城北派出所,我顺路去洗车房把车清洗了一下,然后就开车去了父亲所在的医院。
几天没见,父亲的气色又好了很多,问过医生,医生说父亲恢复的很好,再过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二老,母亲很高兴,父亲的心情也轻松不少,三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很是温馨。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天就黑了下来,吃过晚饭,我说晚上我在医院照看父亲,就开车把母亲送回了家,回来的时候顺路回家里准备拿些洗漱用品,到家后发现只有岳母和晓晓在家。
女儿几天没见我了,看到我回家就欢喜的扑到我怀里,腻着我不松手。
报着女儿坐下,我就问岳母:「妈,小惠呢?怎么没在家?」
岳母说:「她中午就出去了,说是去学校开会,谁知道到现在还没回来,你吃饭了吗?没吃我给你去做。」
「我吃过了,妈,晚上我在医院住,回来拿些东西。」
「嗯,你去忙吧,家里有我呢!」
和女儿又嬉闹了一会,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家,路上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好久也没人接听。
来到医院,喂父亲吃了药又和他聊了会天,父亲问我:「最近你们公司里挺忙的啊?」
「是啊!总公司派下来一个工作组,准备重新组织项目招标,时间紧任务重。」
「听你前段时间说,你们公司的招标不是马上就结束了嘛?怎么又要重新开始?」
「这个,」我沈吟了一下,才开口说:「据说是工作组接到举报,说招标过程中存在收受贿赂的情况,所以要重新开始。」
父亲听我这么说,脸上严肃起来,「孩子!你不会有参与吧?」
「爸,怎么会呢!你就别操心了,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父亲躺在床上,嘴里喃喃低语,不一会就睡着了。
由于时间还早我也睡不着,关了灯,我悄悄的打开门来到阳台,点着烟抽了一口,夜色里微风轻拂,我却心事重重,正当我对着远方的夜景怔怔出神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
「喂!」
「喂,老公,你在家吗?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嗯,我在医院照看着父亲呢!」
「老公,对不起啊!下午开会的时候我把手机调成静音了,一直忘了调回来。」
「你现在在哪?」
「我马上就到家了,开完会我……我就和学校的老师们一起去吃饭了,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是被她们硬拉着上了车,对不起,老公,你今天刚出院,我应该回家陪你的。」
「没事的,你和同事难得一次在一起聚餐,我能理解的。」
「老公……」
妻子电话那头说着说着就有些抽泣,「老公,谢谢你,对不起,……」
「怎么还哭起来了?我又没怪你,呵呵,喝了不少酒吧?好了,赶快回家,洗个澡上床睡一觉就没事了。」
「嗯,老公再见。」
妻子哽咽着挂了电话,我在阳台上又站了许久才回病房。
第二十四章 跟踪
第二天母亲来到医院,我吃了些早点就准备去上班,母亲叫住我说:「你爸现在恢复的挺好,这里有我照看着,你也不用每天都往医院跑,再说你晚上在这里肯定休息不好,会影响你工作的。」
「妈,我没事,我……」
我还要再说,母亲却抢着道:「好了,多在家陪陪你老婆,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我没有再坚持,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做父母的每时每刻都在为儿女考虑,而我只能暂时把父母的恩情放在心里,留到以后慢慢报答。
好几天没上班,也不知道公司里现在是什么情况,一到公司我就先去了老刘的办公室报到,老刘见我回来上班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好好工作,不要多想,现在一切以稳定为前提。
老刘的话说得我云山雾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又找来平时和我走得比较近的一位下属问了一问,可是他也不是很清楚公司招标的情况,不过他向我透露公司的高层最近行事好像都特别神秘,公司内的气氛也比以前显得紧张。
那位同事离开后,我一边处理着这几天落下的工作,一边想着他刚才的话,可是半天也没有理出头绪,我决定中午请老刘吃顿饭,准备到时侯再问问他,电话打过去,老刘说中午有事情走不开,他还告诉我说最近还是低调一点好。
老刘平时没有这样说过话,在我感觉他是挺随和的一个人,即便工作上遇到再大的难题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过,难道是工作组有什么新动作了?那也不应该瞒着我呀!除非是上面下了封口令。
等到中午快下班时,眼镜却打来了电话:「张经理,中午有时间吗?」
「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想请张经理吃个饭,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吃饭?不知道东成公司又想干什么,于是回道:「好吧!在哪?」
「湖上人家,888房。」
中午下班后我开车来到「湖上人家」,本来在路上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中午我不回去吃饭了,可是接通后依然是无人应答,我只好把电话打到家里跟岳母说了一下。
888房间,眼镜和另一个年轻人已经等在那里,介绍后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他们公司刚给眼镜配的助手,姓周,今年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
席间眼镜并没有说起公司里的事情,我也知趣的闭口不谈,三人只是聊一些平常的琐事,几轮酒下来倒也是宾主尽欢。
几杯酒下肚,我顿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强撑着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等话出口,我就迷迷糊糊的倒在了餐桌上。
朦胧中听到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张经理,张经理?」
接着另一个声音说:「……没有,……去……找。」
随后我就沈沈的睡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我坐起身四下一看,这是一间双人床的标准客房,床头柜上的提示牌上「锦江酒店」四个字鲜红醒目。
我怎么到这儿了?难道是眼镜见我喝醉才把我送到这里的?双手揉着仍有些发涨的脑袋,我也不明白今天怎么会喝得这么醉,糊里糊涂的就倒了这里。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未接电话有十几个,几乎全是妻子打来的。
我急忙给妻子回了个电话:「小惠。」
「老公,你在哪呢?怎么也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呵呵,没事,我中午可能喝多了,被朋友送到宾馆睡了一觉,刚刚才醒过来。」
「嗯,没事就好,害我担心死你了,可是你这刚出院怎么就喝这么多酒?」
「我也在纳闷怎么就喝醉了呢?放在以前这点酒根本就不算什么呀!」
「肯定是你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以后可别再喝这么多酒了。」
「一定一定。」
「老公,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马上就回家去。」
「嗯,路上慢点。」
坐在床边抽了根烟,我又给眼镜打了个电话,他说中午我在饭店里喝醉了,是他和助手一起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我的车也一起开了过来,就在宾馆的停车场,车钥匙在电视机旁放着。
挂了电话,我环视一圈房间,看看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于是匆匆洗了把脸,拿了车钥匙和房卡直奔服务台,正准备掏钱结账,前台的服务员却告诉我说房间费李经理已经签过单了。
到家一打开门,发现只有妻子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岳母和晓晓应该已经睡了。
妻子见我回来,赶忙迎上来说:「回来啦老公,以后别再喝这么多酒了,害我担心死了。」
「嗯,知道了。」
随后我们俩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会话,我和她说了一下父亲的情况,她听说父亲的伤恢复的挺好后也很高兴,还说明天抽时间过去看看。
当我问她这两天怎么老是不接电话时,她含糊的推说是学校里的新规定,上课时禁止接打电话,所以她才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既然是学校的新规定,我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老师是要给学生做个表率的,上课随随便便的接打电话影响的确很不好。
我洗完澡后准备睡觉,进了卧室竟发现妻子浑身赤裸的像只小猫一样蜷在床上,细腻的肌肤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晶莹如玉,股缝间黑丛一片,将大腿和屁股映衬的更加白嫩。
我轻轻的在她背后躺下,伸出手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就像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瓷器,谁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拽过我的胳膊一下就揽在怀里,这样子和那天我们俩在医院侧躺的姿势一模一样,我的手掌正好按在她胸前的乳峰上面,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和那粒微微圆挺的樱桃,于是我就迫不及待的揉拈起来。
而妻子也把手伸到了我的胯间,抚摸着藏在睡衣里面的那跟肉虫,过了一会,那根原本萎靡的肉虫已经在妻子的抚摸下充血涨大,不过依然还是软绵绵的,妻子索性把手直接伸到了我的睡衣里面,当冰凉的手指紧握住我那火热的肉虫时,我好像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活跃起来,争抢着往我的胯间涌去,在这股热血的冲击下,肉虫很快就变成了一根坚硬挺立的肉棒。
妻子感受到了手中的火热和坚挺,转过脸朝我甜甜一笑,眼神里说不出的妩媚,随后她就坐起身,一点一点的把我的睡裤脱下,然后跪趴在床上舔弄起我的肉棒。
妻子的嘴上功夫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舔弄的范围已经不局限在肉棒本身,香舌灵活的游走在我的卵蛋和大腿内侧之间,有那么两次她甚至尝试着进行深喉,但是当我的龟头一顶住她的喉咙后她就干呕着将肉棒吐了出来,虽然没有成功,但却带给了我巨大的刺激,差一点我就要控制不住射出精来。
妻子舔弄一会后,舌尖沿着小腹逆袭而上,最后和我的双唇吻在了一起,而她柔软的身体则趴在了我的身上,两条大腿还夹着我的肉棒,感觉到妻子两腿间的滑腻,知道她现在已是情到浓时,我右手穿过妻子的股缝,扶着肉棒对准穴口用力的往上一挺,「嗞」的一声整根没入妻子体内。
妻子满足的一声轻吟,慢慢的开始蠕动起身体……
一番云雨过后,我和妻子相拥着沈沈睡去。
第二天起床后我早早就去了公司上班,现在招标的事弄得不上不下,采购部的工作就闲了起来,挨到中午快下班,我提前离开公司来到实验小学,准备中午载妻子一起去医院看望父亲,想到昨天她说的学校新规,我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我把车停在学校对面的公路旁,现在中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所以我也没有下车,就在车里吹着空调等着妻子下班。
等汹涌如潮的学生们从学校大门冲出来各奔东西后,老师们才三五成群的鱼贯而出,我的妻子也夹在这群人中姗姗而来。
见到她出来,我按了两下喇叭,想提醒她我在这里,可是她却没有听见,仍然和同行的另一位老师有说有笑,既然她没听见,我就准备把车开到路对面去直接喊住她,却发现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等到我调头来到小学门口时,出租车早已开出了很远。
「她这是要去哪?」
我决定跟着她去看一看,虽然我内心里有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但是我一直劝自己不要去相信。
出租车很快开出了市区一路向城北驶去,我在后面不远处跟着,距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慢慢沈到了谷底。
终于,车子停在了离那座小院不远的公路旁。
我把车远远的停在路边,看着妻子下了出租车,步行进入了路边的那一片林地。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再来这里?在我们俩的感情将要恢复时仍选择再来这里,难道她的心里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愧疚吗?看来对于以前发生的一切,她仍然不能忘记,她的心里始终还是向往以前偷情的日子,这段时间我所作出的努力和让步终究没能把她挽回。
我趴在方向盘上,欲哭无泪。
这个可恶的女人,枉我那么爱你丶信任你,原谅了你一个又一个的错误,你却不知悔改,仍然背着我来这里,我今天非要当场抓住你,看你还有什么借口解释。
我下了车,向着妻子慢慢跟了过去,茂密的树林一如我上次来时一样的安静,我摸索着来到那座小院,紧闭的大门预示着妻子已经进去,想象着她在里面将再次在黄毛的胯下辗转承欢,我的心里除了悲痛便是对这七年感情的决绝。
来到上次翻墙进入的地点,我依然借着靠墙的那颗大树翻身跃过了围墙,谁知跳下来时踩断了一根枯枝,树枝断裂的声音在这样静寂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刺耳,我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周围只有我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等了一会见没有惊动小楼里的人,我才慢慢的挪动步子靠到后窗,偷偷的往里面瞄了一眼,竟然没有人。
没在这里,难道他们去了二楼?要不要上去?我的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我把心一横,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我猫着腰沿着小楼绕到前面,见小院里停着两辆汽车,一辆是黄毛的SUV,另一辆是奔驰,这辆奔驰是谁的?这么说楼上肯定还有其他人,难道妻子是来参加他们的淫乱聚会的吗?
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一个黄毛竟然还喂不饱她,这让我想起了在黄毛的手机中看到的那几张照片,妻子参加这样的聚会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她在这条淫乱的道路上已经离我越来越远。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小楼前面的入口,轻轻的转动门把手,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里面的情况我现在还不知道,大张旗鼓的进去反而对我不利,我要看一看,和妻子一起淫乱的这些人究竟都是谁。
「啪!」
门打开了,我的心情随之一松,可是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就在我转过头去想要看一下的时候,只感觉一条巨大的阴影朝我袭来,「嘭」的一声把我打倒在地。
在我昏过去之前,我依稀见到反射着阳光的两片镜片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幽幽的醒过来,我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双手双脚被绑在了椅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东西,我试着挣脱了一下,但是无法挪动半分,眼中全是模糊的血红色,我眨了几下眼,尽力把血液挤出眼眶,让我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切。
这间房子装修得很豪华,家具,床铺一应俱全,只是少了一些细小的各种摆设,正对着我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台大屏幕的液晶电视,此时正在播放着淫乱不堪的内容,四名男女纠缠在一张大床上,两个女人并排跪着在为两个男人口交,四瓣雪白的屁股对着我不停摇摆。
当我看到这几人的面容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二十五章 小楼内的淫乱
液晶电视中的那两个男人,赫然是黄毛和东成公司的老板陈东。
他们两个竟然会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陈东的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黄金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和我在黄毛手机里看的那张照片上的男人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样,而那黄毛的头上还缠着一圈细密的绷带。
那个趴在床上为陈东口交的女人,乌黑披肩的长发加上白皙娇嫩的肌肤,浑身上下只有那黑色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和长筒的黑色丝袜还算得上一件衣服,这分明就是我的妻子,看着她忘我的沉醉在四人淫乱的情境中,一股愤怒的火焰直冲脑门,我大喊着,嘴里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当我看到另一个女人的面孔时,我的眼里只剩下了震惊,她竟然是妻子的好友--萍萍,她握着黄毛肉棒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翠绿的翡翠手镯。
这,这怎么可能?萍萍怎么也会和他们在一起?难道是妻子把她拉下了水?
不,不对,我记得妻子对我说过,当初她第一次见黄毛就是因为萍萍的介绍,后来喝醉了才被黄毛迷奸的。
难道当初是萍萍……是她和黄毛串通引诱的妻子?她和黄毛在妻子之前就已经认识,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好友出卖给黄毛,并且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是看妻子的表现,根本就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这到底是为什么?画面中的四人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显然他们已不止一次的在一起这样了,电视中播放的视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拍的,可是妻子却一次也没有跟我说过,还说什么对我坦白,改过自新,全是他妈的屁话,李慧,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我用力咬着塞在嘴里的破布,牙齿被挤压得咯吱咯吱响,我扭动着两只胳膊想要挣脱出来,奈何绳索绑得太紧太密,根本无法挣脱,两只手已经感到有些发麻,这分明就是血液受阻造成的麻痹现象。
画面中,陈东和黄毛两人粗大的肉棒凑在了一起,妻子和萍萍不约而同的伸出舌头在两根肉棒上来回的舔弄着,两个女人偶尔还将舌头交缠在一起。
陈东和黄毛两人的肉棒被二女舔舐的油亮光滑,狰狞的龟头在她们的嘴中进进出出,只见陈东拽着妻子的头发把肉棒一挺,肉棒几乎全部送入了她的嘴里,阴毛就快要碰到了妻子的鼻尖,而妻子显然被陈东这一下顶到了喉咙,两手用力的往外推着陈东的大腿,却好像没有什么力量。
陈东把肉棒缓缓的拔出一点后又用力的插了进去,妻子刚得了片刻的喘息就又被肉棒顶得想要呕吐,“啪!啪!”的拍打着陈东的大腿想要挣脱出来。
只是这一次无论妻子怎样挣扎,陈东都没有拔出插在她嘴里的肉棒,一直过了好长时间,直到我都感觉妻子快要被憋死过去的时候,陈东才缓缓拔出肉棒,他那比别人略显白皙的肉棒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有一些还和妻子的嘴唇连在一起,扯出了几条透明的晶丝。
妻子被陈东的肉棒呛得趴在床上一个劲的咳嗽,长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使我看不见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可是从她那不住颤抖的赤裸娇躯上能够判断出她此刻有多么的难受。
“陈东,你这个混蛋!”我拚命的咆哮着,挣扎着,却无法改变电视机中已经发生的事实。
另一边,黄毛和萍萍已经干在了一起,他俩用的后入式体位,黄毛站在床边,两手扶着萍萍雪白丰韵的屁股,黝黑的肉棒随着黄毛的动作在萍萍的股沟里时隐时露,而萍萍则跪趴在床上,近乎疯掉一样的喊叫着:“啊……老公……啊…
…鸡巴用力……啊……慧姐……”
萍萍把头凑到妻子一旁,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看上去倒像是在安慰她一样。
陈东拉着妻子让她平躺在床上,一手握着肉棒伸到了萍萍脸旁,用他那坚挺的肉棒在萍萍的脸颊上抽打了两下,萍萍淫荡一笑,会意的伸出舌头舔弄一番,然后牵引着肉棒到了妻子的小穴,陈东后腰往前一挺,肉棒顺利的进入妻子体内。
电视里妻子躺在床上,身体随着趴在她身上男人的抽送有节奏的晃动着,呻吟声和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陈东一手握着妻子丰满的乳房,接着张开嘴罩在了另一边的乳房上面,舌尖来回舔弄着已经坚硬挺拔的乳头,萍萍抚摸着两人的交合部位,时而用手指揉搓一下妻子突起的阴蒂。
几分钟后,“嗯……啊……唔……啊啊……”
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两条长腿在陈东的身子两侧无助的踢动着,随着陈东越来越猛烈的抽送,妻子躺着的身体弓了起来,两只吊在半空的脚丫痉挛一样伸的笔直,尖叫的声音从她那仍然张着的大口中消失了,两眼木然的瞪得滚圆,好像失去了一切意识。
“呃啊……”好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一声长长的嚎叫,妻子静止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两腿紧紧的夹住了陈东的身子,手中紧攥着的床单已经被她拧成了疙瘩,长啸过后的妻子慢慢的瘫软在床上,平静的好像睡着一样,只有剧烈起伏的胸部证明了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次高潮。
陈东拔出他那仍然坚挺的肉棒,朝妻子笑了笑,说:“宝贝,我干得你爽不爽?”
见妻子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陈东握着他的肉棒又伸到了萍萍跟前,此时的萍萍也已被黄毛干得淫话连篇,支撑身体的两条胳膊都有些打软,见陈东把肉棒凑了过来,萍萍本能般的张开嘴就含了进去,一点也没有介意这根肉棒刚刚还插在妻子的小穴内。
黄毛的挺送带动萍萍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晃动,嘴中的肉棒根本不用去刻意的舔弄就被晃动的身体带得进进出出,原本的浪叫变成了“唔唔”的呻吟,将她的热情放荡带到了更高的层次。
趴在一旁的妻子这时好像也醒转过来,头微微侧向旁边的三人,动作虽然小,但却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此时的房间内只有两个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啪啪”的皮肤冲撞声,萍萍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微弱,口水多得已经流到了床上,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刺激着我的感官,愤怒夹杂着莫名的兴奋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充血膨胀。
淫乱的视觉冲击更是让身在其中的妻子承受了更猛烈的刺激,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缓缓的并在一起,右手顺着肌肤滑向了自己的下体,在那一丛浓密的三角地带揉搓起来,左手也慢慢的盖住了自己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揉捏着早已红嫩硬挺的乳头。
画面的右侧不知何时出现了第五个人,他迅速的脱掉身上的束缚,显露出的身躯明显比黄毛和陈东瘦弱,但是胯下那根肉虫却不输于在场的任何男人,现在虽然软趴趴的吊在半空,可是那龟头看上去明显大了一号,男人踱步到床边,转过脸朝屏幕一笑,金丝眼镜下面的双眼透出一股阴森的味道。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快要疯掉,这到底是怎么了?今天看到的一切已经带给我太多的“惊喜”,既然陈东能和黄毛在一起,眼镜的出现,倒也在意料之中,但对我的冲击仍然太过剧烈,让我感觉有些窒息的眩晕。
眼镜一把抓住了妻子空出的右侧乳房,雪白的乳肉被揉捏挤压的变了形状,妻子转过头正好看见近在咫尺的肉虫在眼前晃着,那表情就好像发现了寻觅许久的猎物一样,忘掉了周遭的一切迅速的扑了上去。
柔软的肉虫被妻子的唾液浸润的有了光泽,好像午睡过后恢复了精神的肉虫渐渐挺起了腰身,妻子近乎贪婪的允吸着眼镜的肉棒,她的嘴张到了最大,整个嘴巴都被塞得满满的,妻子左手熟练的抚摸着肉棒下面的卵蛋,希冀能带给眼镜更多的刺激。
“啊……爽啊……”眼镜舒爽的叫了出来,黄毛和陈东闻声也转过脸来朝眼镜笑了笑,三人淫邪的对笑着,眼神中互相传达着旁人无法侦知的意味。
将眼镜的肉棒舔弄得坚硬挺立后,妻子竟主动的调整好了身体的角度,半躺在床上,两只裹着黑色丝袜的玉足蹬在床沿,大腿朝两边分开,露出了早已淫水潺潺的粉嫩小穴。
眼镜握着满是口水的肉棒,用巨大的龟头在妻子穴口蹭了两下,引得妻子又是一阵呻吟,“嗯……嗯啊……啊!”
随着妻子一声长叫,眼镜的肉棒破开粉嫩油亮的腔璧,顺利的进入到妻子身体的最深处。
一上来眼镜就是一阵猛插猛干,每次抽插都非常的狠,而且频率非常快,迷乱中的妻子只知道忘情的淫叫,柔弱的身体被插得来回晃动,两条丝袜长腿被她自己的双手搂住,小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灯光的照耀下,粗大的龟头把小穴里面的嫩肉一点点带出,又被迅速的卷进,猛烈的抽插使妻子分泌的淫液不断增多,一点点汇聚在穴口周围,随即流向了下面的菊花蕾,最后将屁股下面的床单浸湿了一片。
“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唔……啊……不行了……啊……”
妻子的双手一下抓住了眼镜放在她腿上的胳膊,浑身颤抖着,两腿一蹬,黑色丝袜内的脚趾紧绷着着蜷了起来,眼镜停止了抽送,伏下身去亲吻妻子半张着的双唇,静静的感受着妻子身体深处高潮后的颤栗。
另一边,萍萍在黄毛和陈东的前后夹攻下已经力竭的趴在床上,嘴里依然含着陈东的肉棒,陈东抓着她的头发抽送一阵后迅速的拔出肉棒,身体一阵哆嗦,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萍萍张大嘴伸出舌头迎接着陈东的精华,有些射到脸上的也被她用手指抹进嘴里全部吞进了肚中。
此时,黄毛和眼镜双双拔出仍然挺立的肉棒互换了位置,当妻子的体内被插入今天的第三根肉棒后,她表现出来的迫切竟是急不可耐,十分配合的迎接着黄毛的大力抽送,就像是一位久旷的怨妇忽然迎来了第二春,看着她在电视机中的种种表现,我终于知道,这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黄毛在妻子身上没有坚持多久就射精了,妻子也已经被弄得瘫在了床上,乳白色的精液随着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萍萍也在眼镜的猛烈抽插下嗷嗷叫着达到了高潮,一时间房间里竟出奇的宁静,只有几人粗重的喘息声。
休息了一会,眼镜拉起萍萍退出了屏幕,最早射精的陈东则提着半软的肉棒又放进了妻子的嘴里,昏睡中的妻子眼皮都没睁就握着肉棒的根部舔弄起来,一旁的黄毛也趁机把肉棒凑了过去,妻子则是来者不拒,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坐在椅子上的我盯着电视机屏幕,耳中不时传来妻子的呻吟和吮食肉棒发出的声音,我原本以为这种多人的集体淫乱只存在于那些AV影片当中,可是现在我却真实的看到了它,而且其中的女主角还是我的妻子,这个平时仪态端庄高贵典雅的教师,她现在的表现却是如此的淫荡,甚至比那些我看过的A片女优也不逞多让。
身后传来房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我斜眼一看,眼镜赤裸着站在我旁边,身后竟然是同样赤裸的萍萍。
看到我眼里的惊讶,眼镜好像达到目的般笑了笑,说:“张经理,很抱歉把你绑在这里,不过为了我们的安全,也只能委屈你了。”
一旁的萍萍见了我有些害怕,声音颤抖着说:“张……张哥。”
我瞪眼盯着眼镜,鼻孔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见到萍萍这个样子,我也就明白了,电视里的一切都是正在发生的,根本不是什么以前的视频,此时此刻,我的妻子就在这幢小楼内的另一间房子里,在床上正和两个男人缠绵悱恻。
“眼镜,你这个混蛋,这是为什么?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在我心里,已经将眼镜杀死了千百遍。
眼镜缓步踱到我身前,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他才好整以暇的说:“其实,如果你今天没有闯进这个小院,我们的关系或许依然会和以前一样,但是你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我们就不能让你轻易的离开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的。”
说完眼镜一把拉过站在一旁的萍萍推到我怀里,笑着说:“萍萍,你张哥在这看了半天了,赶紧去帮他消消火。”
赤裸着身体的萍萍被眼镜推倒在我身上,双手正巧按在我的胯间,感到我下体的坚硬,萍萍一直闪躲的眼神偷偷瞟了我一眼,“张……张哥,对不起。”
眼镜在一旁不耐烦的说:“别废话了,快点。”
萍萍慢慢跪到我身前,缓缓解开我的腰带,我看到她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眼看着她就要脱下我的裤子,我拚命扭动着身体,大喊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看到萍萍被我喊叫着停下了动作,眼镜忙说:“不要停,乖乖的照我说的做,不然有你好受的。”
听到眼镜说完,萍萍身体明显的震动了一下,随即飞快的解开了我的裤带,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肉棒,胯下的肉棒感受到传自萍萍手指间的颤抖,我的内心此时竟然升起一丝异样,自己的妻子在另一间房内和别的男人风流,而我就在这间屋里正和她的好友快活,我不知道这是对我的讽刺还是对她的报复,可是当我有了这种想法时,内心里竟然升起一种超脱般的感觉。
眼镜来到椅子的一侧说:“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我来帮帮你张经理。”
说完在椅子下面摆弄了几下,椅子的靠背竟缓缓的倒了下去,我就从原本的坐姿变成了平躺着。
萍萍慢慢褪去了我的内裤,肉棒在她有些冰凉的手中渐渐变粗变硬,舌尖这时也舔遍了整个阴囊,随后她张口就把肉棒含进了嘴里,一下一下快速的吞吐让我感受到和妻子截然不同的口交方式,眼睛里是萍萍上下不停晃动的脑袋,耳中是电视机里传来的妻子的呻吟,内心的抗拒和肉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平生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异样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
下体的快感正在一点点的积累,内心里对眼前所有这一切的抗拒越来越淡薄,只是在这样的场合明明就只差一点,我却怎么也兴不起要射精的欲望,萍萍已经累得停了下来,她看着手中青筋暴起,龟头红紫的肉棒,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站起来跨坐在我的身上,萍萍扶着肉棒对着阴道口研磨一阵,暗红色的阴唇微微敞开着,露出了里面嫩红的穴肉,整个阴部都有一种充血一样的红色,湿漉漉的一片,我知道那是眼镜刚刚射在里面的东西。
“不要……”当我察觉到她的动作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萍萍已经将肉棒整个纳入了体内,看着我俩的交合处只剩下一丛阴毛,我最后的坚持也被摧毁的点滴不剩。
萍萍闭着眼在我身上蠕动着,一对娇嫩的乳房随着身体上下摆动,她赤裸的身体正好挡住了电视机的屏幕,看不到妻子那边的影像,但是呻吟娇哼声依然回响在房间内,使我分不清到底是谁发出的声音。
肉棒在嫩滑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她的下身已是泛滥成灾,湿漉漉的水渍浸满了我俩的阴毛,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了响亮的水声,“扑哧……扑哧……”
伴随着萍萍的快速蠕动和娇柔的呻吟,我的激情被刺激得无以复加,抬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肥鼓鼓的小穴内不断的出入,被绑住的双手已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快感终于达到了临界点,前所未有的高潮席卷了我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海中回荡,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坐在我身上的女人忽然变成妻子又忽然变成萍萍,只有下体传来的兴奋和痉挛一下一下的在全身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