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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0 07:40 / 1678 / 40
天国(修订本)
校园



  大陆内地与南方交界处,有个不知名的H县,H县有条沱江贯境而过,下行百二十里有条柳溪河,在河与江汇合处有个柳溪镇。柳溪镇辖三寨十八村。沿柳溪河上行十里,就有一村一寨。河北是连绵的高山,山上一座古寨墙,寨里人都姓苏,故取名苏家寨。河南地势平坦,村里人都姓夏,自然叫做夏家村。苏家寨有家苏姓人,不住寨墙却去面河而居,夏家村也有家夏氏,不居村里而去河边下宅,两家一河之隔,代代相望,就成了不是亲的望门亲。
  在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某年十二月的一个夜晚,突然一股狂风从西边刮来,接着就是震天撼地的雷鸣电闪,继而又是倾了盆的大雨,象要把这个世界毁灭似的。十二月刮风打雷本是反常现象,加之一堆堆死人还没埋完,又一堆堆活人倒了下去,所以这一夜的雷雨,更把柳溪震得象开了的锅。次日,苏家寨的一座山突然垮了大半边,有人亲见一条眼睛大得象灯笼似的龙,在电闪雷鸣中拖着半边山向东去了。
  隔了两日,又传说山侧一个山湾塘,一到后半夜,就有几千个鬼打着灯笼在堤埂上转来转去哭嚎,塘边一家五口男女在一夜间全部死亡,第二天地坝里就爬满几万只蛤蟆,那头齐刷刷地朝着堂屋,象是在默哀……
  也就在那个大风大雷大雨的晚上,苏夏两家都“嘎”地掉下个儿女来。夏家生的俊小子,取名夏雨,自然合家欢喜不说。苏家落下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更招来全寨人的哗然。人们根据十二月大雷大雨以及山垮龙出鬼火死人等等现象判断,认定她是天上降下的妖孽,不知苏家寨还要死多少人,遭多少的难?有人提出除掉她但又慑于法律,全寨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采取了最保守的防备办法,就是把寨墙门封锁起来,不准苏家女儿进入……
  后来,见女儿眉宇间长出颗红亮亮的美人痣,意见又分作两派。一派认作福相,说苏家好福气,凭那颗痣儿,不捡个皇后也得捡个官太太。一派仍视为煞星,这派人坚持女人祸国论,他们引出历史上的妲己、杨贵妃,还有近代慈禧儿,在戏曲扮相里不也多了只眼睛,还不都把个锦绣家邦弄得国将不国?何况好花不一定是好女,苏家和苏家寨将有祸事云云。
  不管人们怎么说,怎么做,苏家女儿一落地就见风长。经过人见人爱的童年,进入启蒙识字小学,老师见她生得不俗,给取了个十分洋气的名字,叫做“苏珊”
  的。苏珊读完小学进初中,那体貌儿更出落得如出水芙蓉,带雨桃花,别说美人痣招来多少艳女的忌妒,就那墨点杏目的每一闪灼,也颠狂了无数痴男。初中毕业那年,恰逢扩招中师生,又幸运进入市立师范,开始了她特有的人生之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1:02

第一章
  在师范校里,苏珊同室住着三个女友,一个是白胖的苏莎,因有一副过得去的歌喉当了班上文娱委员,另外两个是黄皮肤的小A和小B。
  她们四人都来自不同的县份,接受着共同的教育,每天出操下操上课下课吃饭睡觉,如此平平静静过了两年半,在进入最后一期时,就不再平静了。首先是黄皮肤的小A小B开始骚动,一下课就聚在一起议论,同班女生也跟着来。女人议论有女人的内容,议论得最多的自然是男女之事。她们从招生议起,师范招生也特怪,男生一半,女生一半,政策上象给配了对似的。什么男找什么女,什么女配什么男,人们便从经济、地位、像貌以及活动能量上去排队,排队的结果,白胖的文委有资格去找伟岸的班长,干部出生的张娃可以和家庭条件极好的李女耍朋友,像貌平常的小A和小B,只能去配无声无息的C娃D娃了。至于苏珊,普遍认为校内找不到恰当角儿,极美的女人只有去嫁市长或省长的儿子,可惜学校又没这类高干儿。配对说又激怒了小A和小B,一反常态去欺侮门户相当的CD二娃,把两小子搞得差点退了学。
  议论了招生,又评价教工。男教工第一名是毕业班班主任方霖,他不仅有一付电影演员的身材,而且还是H市的一流作家,单剧本就发表过好几部。第二名是年青的体育教师,身材健美还打得一手好球,第三第四依次排列下去,最后一名不是麻脸跛腿的打钟工,而是专拍校长马屁的政教主任。女教工第一名是钢琴弹得极好又是县长太太的音乐教师,第二名不知怎么竟落到一个扫地女工身上,其实女工并不很美,之所以列为亚军,是因她的一双腿长得出奇的肥白。
  评完教工,就相互搜集男女间的秘闻。当然,苏莎早和班主任方霖要好,那是不必说的了。可是近来,人们发现苏莎又好上班长,两人还发生了非寻常的关系。为调查那种关系,小A小B跟踪了五六天,终于在一个周六晚上,强拉着苏珊去练琴室偷听。练琴室建在校园西边极偏僻的角落里,室旁有棵不下三百年的黄桷树,据说黄桷树的一株树丫上,三年前吊死过一对情侣,之后就一直闹鬼叫,近来半夜三更还听到鬼的呻吟,除了音乐教师白天带着学生去练练琴外,平时连校长也不敢去的。三人来到一间门外,听得风琴在摇,班长在喘,苏莎在唱歌似的呻吟……这一听不打紧,三十多间练琴室,几乎三分之一有那样的响声。苏珊才知道那闹鬼的地方,原来是男女生们的伊甸园。
  秘闻中最具爆炸新闻的要数扫地女工风流韵事了。女工三十岁上死了男人,熬不住就和一个麻脸炊事员偷情,那炊事员是有家眷的,两人自然不敢明来,一到天黑,不是麻脸钻进女工屋里,就是两人装着散步,溜到城墙或什么地方做爱,做的久了,就被学生发现,女工偷麻脸便在学生中传为笑柄。如果女工不惹事或许没人去管,偏偏女工扫地要扫练琴室,每早都要扫出一大堆臭熏熏的卫生纸来,有好几次就跳了脚骂学生不学好,要告给校长云云。女工这一骂骂醒了男生们,一来怕她真去告状,二来对她裙下那对白腿早已白吞过许多口水,于是由班长领头,带了四个五大三粗男生,跟梢了几个晚上,终于在极隐蔽的旧城门洞里捉了两人的奸。他们甩石头把麻脸吓跑,再拉起光屁股女工,问是私了还是公了?女工怕丢掉饭碗,自然答应私了,于是五人把她带到一处密林里,让她躺在地上,然后爬上爬下去轮奸,女工也乐得过关斩将,把五人夹的爽酥酥败下阵来……
  秘闻的收集又引出许许多多新秘闻。不久小A小B再反常态去勾搭D娃C娃,一晚一个交换去泡练琴室。前面提到的李娃张女,也在一夜间举行了野外突击“婚礼”。女工照常扫她的地,不过到了晚上,那床上就不只一个麻脸,而是五六条“壮汉”了。苏莎不仅继续朝方霖卧室跑,还主动承担了方霖的家务,看那架势,似乎作起保姆兼二姨太了。关于苏珊,因学校没高干儿,人们就猜测她在和夏雨搞对象,理由是两人既是乡党,又是同桌,表面划清界限,暗地里却早就有了那回事。事情都是这样,猜测到后来就成了肯定,这种肯定又通过小A小B的嘴在一个晚上向苏珊说了出来。
  其实人们错怪了苏珊,那时的苏珊还是个自由主义者,既不追求什么表现,也不参与人们议论,只一味的我行我素,如一只独来独往的白天鹅。至于和夏雨的关系,那就糟糕得不能再糟糕。苏夏两家一河之隔,大人们一天要踏着石桥来往三四趟,苏珊对夏雨却象隔世的冤家,究其个中原因,不是夏雨不喜欢她。在读初中时,他向她递过一封求爱信,送过一本笔记本,在一次放学路上,还抱着她吻过脸儿,求爱信和笔记本被苏珊甩到垃圾桶不说,那吻脸就不得了,苏珊一状告到学校,害得夏雨差点被校方当作流氓来开除。夏雨爱情受挫后,就象霜打了的茄子,一边钻他的学问,一边去向一个老琴师学二胡,再不敢去奢望这只对门居的白天鹅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中师扩招那年,夏雨和苏珊一起进入师范校,分在一个班上,再让班主任乱点鸳鸯谙,给编作了同桌,一同就同了两年半。起初,桌面还划条三八线,谁也不犯谁,后来骄傲的苏珊就入侵了,不仅脚儿手儿霸了方位十之七八,那书儿本儿也渐渐越过“国界”,象山样堆到夏雨桌面前。夏雨怕她怕得要死,只得忍气吞声一让再让,直让到墙角里象挤扁了的一团肉饼儿。
  就在小A小B说出的当晚,苏珊气了个半死,次日向夏雨发了一天的火,把什么东西都朝他桌上甩。到了晚课,那火还没发完,又把一条腿去叉了夏雨方位,一头朝墙角里挤,一头心里骂:瞧你那穴样子,谁在想你了,谁和你来那事儿了?是你想来还是我想来?当初学校咋没开除了你?没有你,人们咋会编出这种事来,弄得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骂得火冲,又提了脚去踩夏雨。
  夏雨平日怕够了苏珊,这次也许被踩痛了,竟一时英武起来,勇敢地还击了一脚。苏珊见他胆敢反抗,抬起脚就踢,夏雨又来反踢,两个乒乒乓乓在桌下踢了好一阵,苏珊多挨了两脚,发声恨去抓夏雨,一抓又抓到裆里,抓着根什么东西,一头狠狠的捏,一头咬牙切齿骂:看你小子还敢反抗不?看你臭小子还敢反抗不?夏雨被捏住,那脸就千变万化起来,乖乖地收回了脚。
  苏珊胜利的撇了一下嘴,去瞅下面,这一瞅就不得了,原来捏的竟是裆里的那根东西,那东西是什么,她听AB说过千百十遍,自己至少也去想过二十遍,粉脸就刷地红到了脖根,慌忙撒手去翻书本,那书上的字就跳来跳去,一个也看不进去。
  苏珊捏了夏雨那地方,当晚躺到床上,脑子里就老晃着夏雨的影子。
  她和他同日同时生,又是一河之隔的望门居,论相貌夏雨是数一数二的俊小子,论才学也是班上前几名,并且还拉得一手好二胡,经常参加学校演出。可是,不知怎么她总不喜欢他,不喜欢又说不出个原因,说不出原因她就老躲着他。夏雨送求爱信和笔记本,她不是没热乎过,不过那热乎只是一刹那,随之而来的是一腔无名之火。夏雨去吻粉嘟嘟的脸,她更感到那是一种贼胆大侮辱而去告了状,差点让校方把他给开除了。从此之后,他怕她,她更贱看他。进了师范同桌两年半,她不但没向他丢过一句热乎话,还把什么书儿笔儿全往人家桌上丢,再把人肘到墙角里,挤压得像个肉饼儿。自己这样作是不是太过分了,太绝情了?哪场腿战终于使苏珊醒悟过来,她不仅开天辟地的自责自己,而且还发现夏雨的许多可爱之处,别说一再的忍让使人想到那是一种美德,就裆里的那根东西,怎么的粗,怎么的长,捏到手里怎么的热乎而又振颤人心,就使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当初她恨他,现在她想他,别说让他亲亲脸儿,就是抱着要怎么来她也情愿。她恨不得再去捏那东西一番,可惜男女生砌成了两个院,又咬牙切齿骂学校荒唐,要配对咋又隔了一堵墙?骂着想着,下体象有许多虫子在爬,掀开裤儿去摸,两片阴唇间已冒出泡热热的液,尖着两指去拨,嗯嗯哼哼折腾到半夜才睡去。
  次日上午,学校庆祝青年节搞演出,苏莎主持节目,夏雨坐在台角,正全神贯注伴奏二胡。苏珊的眼就一直落在夏雨身上,只见指儿在弦上滑上滑下,弓儿在弦间飞来飞去,随着曲调的起伏,那头又一点一点的,多么潇洒,多么飘逸。至于苏莎报的什么节目,女生们跳的什么舞,唱的什么歌,台下的掌声在向谁拍,拍得怎样,她一点也不清楚。下午义务劳动,捅校园里的臭阴沟,她谎称来例假,躲到寝室补觉,睡到晚课铃一响,连饭也没吃,就急急赶到教室。
  苏珊坐下之后,偷眼去看夏雨,更觉他比什么时候都俊美,白净方正的脸,高伟毕直体儿,在班上不数一也要数二了,尤其下面那东西,把裆面顶得如座独秀峰,一股什么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更使人心荡神摇……于是屁股就象生了蛆,挪来移去坐不稳,挪到后来,一会去撇夏雨的腿,一会去踩他的脚,这次夏雨不仅没反抗,反而紧夹了一双腿朝墙角里缩,恼得苏珊去他胯下狠狠掐了一爪,那腿才撒开来。这次苏珊一捏住那根东西,就再也不放了。夏雨那小子也稳得起,不挣也不扎,只咧着嘴儿去看书本。说来也怪,苏珊在捏别人,自己却心慌意乱起来,芳心在突突地跳,喉头在呼呼的喘,下体更象着了一盆火,烧得全身哔哔剥剥的爆,真希望什么东西来浇浇。对了,他叫夏雨,雨是浇火的,这个笨蛋咋不出手呢,初中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
  苏珊正在心急气喘的想,夏雨的手终于摸了过来,象虫样爬过大腿,再慢慢溜到裙下,突然从裙口钻入,扒开蓬蓬密密黑森林,进入潮潮湿湿沼泽地,把那指儿直往泽沟里钻。这一来,苏珊的穴就像爆发了十二级地震,时而崩塌下去,时而突冒上来,几番震波过后,如破了壳的蛋,黄浆白浆一鼓脑喷出。身子就支撑不住,一声闷哼,夹腿咬牙伏到桌上。
  那晚方霖辅导语文,正讲一个剧的选段,见苏珊伏在桌上,拿教鞭指了说:“苏珊,咋打瞌睡了?要瞌睡就站起来听。”
  苏珊挣起身子,两股间便爬着冰冰凉凉的东西。
  以后的几晚,两人就随便多了,一落坐后,苏珊一头装着听课,一头去解夏雨裆口,里面黑麻麻一窝草,草里一条粗长长的蛇,她从没见过那种蛇,战竞竞去拨,蛇口稀粘粘的,她真希望它咬她一口,把她咬死算了。三拨两拨,蛇头果然昂扬起来,啄了她一手的蛇水。夏雨继续去搅那片沼泽地,泽壳爆裂开来,黄桨白桨又撒了一手……
  这种事白天是不能做的,只有晚上在黑漆漆的桌下进行。从此苏珊就像着了魅,天天盼着晚课,铃声一响,脚尖儿就飞似的进入方位,待班上的眼睛都去粘了黑板,她的手伸了过去,他的手探了过来,都朝对方最紧要处出击,都咬着牙去哼受那颠倒了魂灵儿的快活。然而,人是得寸进尺的动物,如此“指奸”了十来个晚课,苏珊又不满足了,她要去体验那偷吃禁果的真正滋味。
  一个周六晚上,苏珊把夏雨约到她选定的一个伊甸园里,那是校园墙边一片密密扎扎的甘蔗林,林里有个看守棚,棚里有伊甸草,在那伊甸草上,她和他做起了神指点的伊甸动作。他第一遭儿偷吃了她的禁果,她第一遭儿尝了那偷吃的滋味,那滋味是什么,她无法用语言去描述,她的直感是在吃一台百味俱全的火锅,什么味都有。吃到后来,她进入了一个伊甸国,在那伊甸国里,她死活过好几回,在死死活活中,她一遍又一遍的搂着夏雨喊:“我要嫁你的,一定嫁你的”。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苏珊却茫然了,仿佛那禁果就是一个个具体的人,那伊甸园更不仅仅是蔗林,还有练琴室或什么隐蔽的地方,或者说凡是隐蔽之处都可作伊甸园。她的思绪又纷乱起来:扫地女工为何要接受众男生的轮奸,小A小B怎么一天一个交换去搞D娃C娃,苏莎好上方霖咋又去搭上班长?一个女人是否终身只守住一个男人?夏雨是否就是理想的白马王子,她不敢肯定也没否定,但有一点她清楚,夏雨没班长长得伟岸,更不具有方霖那无法比拟的美男魅力。
  从甘蔗林回来,苏珊又被班长勾上。那是一次年级组织看电影,班长有意把两个的座位发在一起。在那年代,已开始极有限度的引进海外片子,放的是部爱情片,看客也很复杂,除了学生,还有社会上的闲杂们。电影一开场,人们就冲着从未见过的接吻镜头欢呼,此起彼复几番后,男士们就活跃起来,一个去摸前排女士的奶,女士便反手掴那男士耳光,一个去亲身边胖妇人的脸,胖妇就大打出手。在场子中央,两个畜飞机头的街痞同时尿了前排某女士一屁股的尿,某女士就跳起来喊抓流氓……场子立刻混乱起来。在混乱中,班长大手突然钻进苏珊裙底,苏珊慌忙去拉,那指儿一跳又滑入阴道里,三抠两挖,就把苏珊抠得喘吁吁来靠了自己肩。电影散场之后,他把她带去了练琴室……
  苏珊要对付两个男人,瞌睡就睡的少了,白天上课老把头啄到桌上,老师讲的什么,一句也听不进去,作业做得一蹋糊涂,常常挨了老师批评。学生们都是精灵鬼出生,早瞧出了端倪,小A小B居然熬了两个干夜去跟梢。过没两天,班上就传说她有两个“面首”,几十对眼睛便刷地投向班长和夏雨,向两人行注目礼。新闻又通过各种媒介传到班主任方霖耳里,在一堂朝会课上,方霖目光如电直射了苏珊。苏珊开始还心虚,埋着头去咬发辫,后来就无所谓了,边咬边想:你射什么,还不射射你自己,你早弄上文委,比我还风流,我就喜欢风流的,哪天还要风流到你身上哩。于是,方霖目光再次投来时,她那热情的火焰就迎了上去,两股电光在教室上空卒然相碰,爆出一片无声的火花,最终还是班主任败下阵去,摇着头去面了黑板。
  过没两天,方霖突然找苏珊谈话,地点在他卧室里。方霖热情的给她冲茶、削苹果,苏珊接过一个苹果嚼着,方霖才有一句没一句的同她闲聊起来,问她学习怎样,生活有困难没,家里几口人,想不想父母,一期回去几次。苏珊一一回答了,方霖又作起自我检导来,说他承担了市里写作任务,和学生交流次数少了,没尽够职责,是个不称职的班主任。苏珊边听边想:找我就扯这些吗,早知这样,你不请我也要来的,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
  聊了一阵,方霖推推眼镜,目光透过镜片直射了苏珊问:“我问你,上课咋打瞌睡?有几晚哪去了?同学们对你是有议论的。”
  苏珊虽有准备,面对老师直射心灵的目光,心里还是咚咚跳着,端起茶杯呷了口茶,静了一下气说:“和同学困觉去了!”
  方霖吃了一惊,怀疑的审视着说:“你说什么?”
  苏珊放下杯儿说:“和男同学困觉去了,喜欢谁就和谁困,困的还不只一个呢。”
  方霖忽地站起身子,绕着客厅转了一圈,点上只烟猛吸两口,丢到地上拿脚踯着说:“这种事胡说得的吗?这种事胡说得的吗?”
  苏珊很不满意老师的答复,嘟着嘴说:“谁胡说了?那是真的,我做得就说得,上面不是喊讲真话吗?”
  方霖颓然的坐到沙发上,苦笑着说:“讲是那样讲,可你知道么?这种事一承认就被抓作证据,按纪律是要开除的,年青青不怕丢掉饭碗,你做事说话想过没有?”
  苏珊只知寻乐,从没去想过后果,老师一说,才自觉问题严重,一滴泪滚了出来说:“女人也是人,人家身体需要,忍不住才去做的。家乡同龄人都抱娃娃了,我还在这里苦读,现在的书尽喊口号,有啥读头的……”
  苏珊还要说下去,方霖忙去掩了门,转过身来说:“别说了,刚才的话就当没说过,找你来是提醒你,不该做的不去做,不该说的别乱说,还有两月就毕业了,学习要抓紧。”
  苏珊不服气的说:“做得受得,我怕什么,班上乱来的不只我一个,比如文委苏莎……”
  方霖突然铁青着脸,打断她的话说:“你有什么证据乱说同学?”
  苏珊昂了头说:“我有证据的!”
  方霖的脸一下刹白起来,转过身去背朝了苏珊,好一阵才挥着手说:“好了,你的事我给你保密,其他同学的事也别去乱说,你们找个工作不容易,以后做事说话要检点些。下去吧。”
  苏珊莫明其妙退了出来,在她想法里,她要以真诚去打动老师,或以文委苏莎作要挟,达到她亲近他的目的,不料方霖竟如此把她打发走了。尽管她听得出他在保护她和苏莎,心里不无一点感激,但更多的是失落感,一种目的落空的失落感,她边走边嘀咕:这个班主任怎么啦,难道他同苏莎真没那事儿,还是我多疑或自作多情了。
  苏珊没料到在周六晚上,方霖突然请她吃晚饭,地点是H市最有档次的“临江饭店”。在那年月,老师招待学生是极罕见的,苏珊自然去了。方霖选了内设雅座,一张白朔料布铺着的餐桌上,点了许多她叫不出名来的酒菜。
  两个对坐着,方霖夹块肥鸡翘递到她碗里问:“学生生活是很艰苦的,一周能吃上两次肉吧?”
  苏珊给老师斟上啤酒,再自己倒了半杯说:“学生是消费者,有碗萝卜汤下饭就不错了,哪比得拿工资的老师,顿顿鸡鸭鱼肉,生活奢侈得象过去的地主老财。”
  方霖笑了说:“也不尽然,老师也有老师的苦衷。”
  苏珊也笑了说:“我以为老师是最幸福的人了,特别是你,文章写得好,稿费拿的多,连校长也点头哈腰称你大文豪,还有啥苦衷?”
  方霖端起酒杯,插开话题说:“还有两月就毕业,毕业后各奔东西,见面也难了,师生一场没什么纪念,请吃顿便饭,来,干一杯。”
  两人碰了杯,咕噜噜各自亮了杯底,吃了一阵菜,又碰了两杯。几杯酒下肚,苏珊便把持不住,乜斜着醉眼去瞅老师:方霖四十多岁,一米七四个头,白净方正的脸儿,已够英俊的了,一付五百度棕色眼镜架在笔直的鼻梁上,更显出少有的才子英气。不过,她看得出,深邃的镜片里在飘忽着一种忧凄,但她没去分析那忧凄的含义,只从她的好感去瞅去想,一股敬爱之情油然而生,她真想扑过去向他献上二十四个响吻,再倾诉她对他的思念和爱慕,他给她的冷漠和委屈,也不枉在他身边生活了三个寒暑。可她没那份胆量,在那年月,不仅时风不许,单那深严的师生界限,就把她和他隔得一个坐东,一个坐西。
  好一阵,苏珊才回过神来,先前是老师给自己夹菜,这次是她给老师夹了,夹去一块鲢鱼头,再夹去鸭脚板,方霖碗里堆得冒了尖,慌忙夹回盘里,苏珊又夹了过去,说鱼头鸭脚板只有贵人才有资格吃。方霖说这是哪儿的理论,苏珊说你没听说过四川有个刘文采吗,他的小老婆就顿顿吃鸭脚板。方霖就笑了。苏珊又去给老师斟酒,手儿一抖,那酒就泼到桌上,再顺着塑料布滴滴哒哒淌了一地,服务员们就一个拿抹帕来抹,一个提帚帕去帚。
  吃毕抹嘴出来,月儿已从东方升起,方霖看了手表说:“快八点了,是回学校还是转转?”
  苏珊说:“转转吧,上次找我谈话,没听明白就赶了出来,象撵走只讨厌的小鸡。”
  方霖笑了说:“上次撵你这次不撵了,我主张师生间畅所欲言,相互了解,建立一种平等关系,我朝这方面努力过,却又办不到,多数学生见了我,就毕恭毕敬喊老师,喊过又毕恭毕敬的立正,立了一阵又毕恭毕敬的喊,喊到后来,弄得大家都说不出话了。”
  苏珊说:“人家是城里的礼仪先生礼仪小姐,说话做事很讲规矩,不比我山里来的野女子,没规没矩又野话多,得罪了人也不知道。”
  方霖说:“还是野些的好,写文章该野之处还得要野,野了才有生活味,一味的拘谨,写出来的就不是文章而是文件了。”
  两人边说着话登上城墙,那是一段古城坦,五米宽的城道植着两排杨柳,垂枝如幔罩了城垛,象给这座古城拴了一条绿色腰带。一勾新月挂在东天,透过柳叶撒下一片片碎银,夏虫在草丛里轰鸣了叫,江水在城坦下哗哗东流,远山如水墨抹了的画,真是个美丽而又静谧的夏夜。
  面对夜景,方霖感叹一番之后,诉说起自已的身世。他生在上海一个高层知识家庭,父母从事影视编剧,高中毕业考上一所名牌大学,专攻戏剧文学。大学毕业那年,响应支援内地号召,和学新闻的妻子来到H市,妻子作了记者,他到师范任教。十年后妻子因患肺病,调回上海冶疗去了,他留在师范,一留又是十年,在这二十年里,他边写作边从教,送走不少学生,这届可能是他最后的关门弟子了。
  苏珊没想到老师会向学生倾吐自己的身世,听到后来,才记起饭桌上的话,心想这大概是他的苦衷了,心里就泛起一股同情说:“方老师,师母走后你咋过的?你看其他老师,哪个没带家眷,衣服被子脏了有人端到水管边去洗,下班回家有热汤热饭,饭后一家人去逛大街转城墙,过得多有滋有味,还有晚上……要是我一个人独处,不说十年,就一月也要给憋死了。”
  方霖点上只烟去城跺上坐下,半天才说:“那天你说了句真话,女人是人,男人也是人,是人就需要人的生活。人有社会属性又有自然属性,自然属性表出来就是生理的需要,这种需要得不到释放,就是一种压抑,一种折磨,压抑加折磨,不变成疯子也会成崎形儿,生出崎形心理崎形行为。”
  说到这里,方霖脸色阴沉起来,掐着柳枝儿说:“现在只强调社会属性,要把人变成清一色的机器人,人果真成了机器就好了,可人偏偏是人,有血有肉有思维有追求,难免不越雷池一步,做出越轨事来,这就是社会的报应。”
  苏珊没学过哲学,听不懂这样性那样性,以为“性”就是专指性爱的了,心里暗笑道,我们的老师对性爱倒挺感兴趣哩。目光不由热烈地地去射了方霖,可最终还是听出了他的悲观,去挨着坐下说:“方老师,你咋越说越悲观了?”
  方霖凄然的抬起头说:“我很担心,哪天我会去西方报到的,会去西方报到的!”
  苏珊自然听懂了这句话,这是人们对死的一种比喻说法,心里吓了一跳,说:“方老师,同学们都说你同情人,很有人情味,是个大好人。听说你还出过好多的书,在市里大小也是个名人,就是师母离你而去,你也是功成名就,咋会想到死呢?你不会死的,同学们不会让你死,老天爷也不会让你死。”
  方霖去望了城下江水,好一阵才说:“你不知道,妻子走后,我做了十年流泪和尚,后来做不下去,就做出那种事来,我是有罪的。”
  苏珊想起那天谈话,一个学生竟吓唬起老师来了,心里既好笑又后悔,埋头理着发辫说:“那天我随便说的,我见苏莎和班长来过,还没发现其他人。就是有那种事,也是男女双方愿意,有啥罪的。要讲罪,我才是罪大恶极。”
  方霖说:“你的怀疑是对的。苏莎很有才华,也很理解人体贴人,自她来后,我的生活都是她照顾的。人是个怪物,相处久了就要产生感情,随着感情的深入,又非得要做出那种事来。人们崇拜我是什么豪什么家,其实我只是一个人,一个比普通人还坏的人。”
  苏珊听到这里,不免泛起一股醋意,一边暗骂着苏莎小娼果然抢了先,一边又想说你说你坏,我倒偏要你坏哩。一时冲动起来,去抓着老师手说:“方老师,假如再有个女孩喜欢你,你会怎么想,又会怎么作呢?”
  方霖没回答,慢慢站起身子说:“下河坝吧,河边凉爽些。”
  两人沿着石梯下到河边,选一块干净的沙滩坐了,方霖掏出烟来,边抽边去望了江水。一阵清凉的河风刮过,江水就涨潮似的鸣。苏珊瞧着老师苍白的脸,感情的潮水就如江水一般翻腾。三年来她把他当作神一样来崇拜,今晚才真正了解了他,他除了知识高深外,也和学生一样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需要正常生活的人。古往今来,哪个男人没女人,别说圣人们身边美女如云,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去寻了乞丐婆。今天人性被扭曲了,扭曲了的人性又孳生出奇奇怪怪的事来,就象大兵围了城,城外人想攻进城去,城里人想突围出来,他正是被围困了又突不出来正在等死的人。敬慕与爱怜使她不得不鼓足最后的勇气,去拯救老师的灵魂并为他献身一切了。
  苏珊勇敢地盯着老师说:“给只烟吧。”
  方霖说:“你咋抽烟了?”
  苏珊说:“男人抽得,女人就抽不得?你还讲男女平等哩?”
  去夺过烟蒂,猛吸了两口,呛得埋头去咳,方霖去扶,苏珊趁机倒在怀里,双手去吊着颈儿幽幽怨怨的说:“你待学生就是不公平,你只对苏莎好,为啥不理我?那次谈话象撵只小鸡似的撵了我,使我哭了好几天。”
  方霖吃惊地推着说:“你、你怎么啦,今晚怎么啦?”
  苏珊捧过老师白方脸,疯狂的亲着说:“你说怎么啦?你今晚请我来干什么?不就是要封我的口,不把你们的事说出去吗?我哪点比苏莎差,哪点配不上你?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去死,你去挨枪眼,我来陪杀场。”
  不待方霖回答,拉掉自己内裤,再去解开老师裆口,一把将方霖拖到自己身上……
  从河边回来,苏珊就天天朝方霖卧室里跑,给他帚地、洗衣、叠被,又常常打了饭菜去陪吃,渐渐的取代了苏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1:26

第二章
  过了两月,苏珊下腹突然隆起一个小包,成天不是呕吐,就是想吃酸物,这显然是怀孕了,她也察觉自己是怀孕了。这孕是谁的,她说不清,缠上方霖后,也没断过夏雨和班长,三人都朝她体内射过精。她去找班长,班长其时又搞上小A小B,正在练琴室里抱着小A摸阴阜,见苏珊说了怀孕之事,就黑着脸说他这个班长马上要卸任了,叫他去找班主任解决。苏珊气得跳了脚骂他老流氓。
  苏珊只好去找方霖,方霖正在伏案写文稿,放下笔痛苦的说:“我知道要出事的,事情果然出来了。”
  苏珊抚着他的肩说:“苦果是我自个检来吃的,我不后悔,那孕也不一定就是你的,你也别那么痛苦。”
  方霖说:“即使不是我的,也得负责任,我毕竟和你做了那种事。”
  问她是刮是留,苏珊说要留的,方霖买了许多营养品,塞给两百元叫她作营养费。
  过了两天,苏珊把夏雨拉到蔗林里,说了怀孕的事,夏雨一摸,乐得拍了手叫:“我要作爸爸了!要作爸爸了!”
  当晚急急给家里写信,夏母收到后,喜滋滋去找苏母,苏母素来喜欢夏家俊小子,夏母更看上苏家那朵闺花,两家又是世交,巴不得结了亲家,于是两老太商商量量背着东西,结伴赶到学校,一个看儿媳,一个探女婿,弄得苏珊哭笑不得。
  临毕业时,师生同学间大都要互赠留言纪念品,那个时代还把爱情物划归到敌对方面去,商店里买不到表达爱情的东西,夏雨照了张黑白单人照,在底面写上“赠珊妹永结同心”字样,恭恭敬敬递到苏珊手里。苏珊接过一看,白着杏眼说:“谁是你珊妹了,亏你叫得出。谁说要和你永结同心了,别以为困了几次就是你的人了?肚里孩子还不一定是你的哩,即使是你的,我还得考虑考虑,你在害啥单相思?前次把你老娘叫来,当着许多人喊我‘儿媳’,人们还以为我在娘肚子里就嫁给了你,亏你夏家想得出,我憋了一肚子的气,还没找你算账哩。”
  把照片掷到夏雨脚尖上,一扭屁股走了。
  苏珊对方霖是早存了野心的,从河边回来之后,她就幻想着师母在哪一天突然死去,她好作他的妻子,即使不死,就是作妾或情人也心甘情愿。她熬了两个通宵,拿金绒线缠了个一大一小相连着的相思扣,以表达年青的她和中年的他永远结合在一起之意。毕业前一晚,她去找方霖,方霖带着她去临江饭店喝了阵凄凄惶惶的离别酒,又到城墙河边忆了一回旧,回到卧室,她把相思扣郑重递给老师。方霖接过,为难的告诉她,妻子上月来信催他调上海,他已写了申调报告,不久就批下来,不过,他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对她负责任。苏珊就哭,哭后缠着老师作那告别仪式的爱,在爱的过程中,她发誓说她非他不嫁,方霖在赞美她的同时,也一再安慰说他永远忘不了她。一阵难分难舍的缠绵之后,方霖把自己裱写的一幅字轴赠给苏珊,作为他和她爱过一场的永远纪念。
  学生毕业就如鸟宿各自投林。苏珊夏雨按县来县去回到H县,由教育局一番人事迭排,苏珊分到县立二小,作了城区教师。夏雨被派回柳溪镇,镇领导因最边远的柳溪村小师质太差,找他做一番工作,再委以“校长”重任,被派到柳溪村小去了。不久方霖调回上海,作了一家影视编辑部的编辑,庚即寄来一信,告诉苏珊妻子病有好转,叫她找个合适的嫁了,孩子抚养费由他负责,同时汇来一千元作月子费。
  苏珊捧着信痛哭了一场。
  夏雨分去的柳溪小学,在柳溪河上游柳溪村,离柳溪镇四十华里,一座古庙改作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坝,全校三个教师,其中两个是当地民师及代课,学生七八十人,那条件自然比城区差之十万八千里。夏雨生怕苏珊给甩了,不仅周周去城里献殷勤,又动员母亲向苏家送礼,催苏母督促女儿完婚。苏珊起初还等着老师,后来收到方霖的信,才彻底打消了念头,肚子又一天天大起来,经不住母亲的催促,只得和夏雨草草举行了婚礼。
  婚礼的当晚,苏珊借口压着孩子,独自躺到新娘床上,把方霖赠的字轴从箱底翻出来,展开一看,手书的竟是一首裴多菲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嘴儿撇了一下想,别的不送,咋送这干瘪瘪的政治口号?再读了一遍,又觉意义深远,尤其那“自由”二字就不一般。原来裴氏诗采用比喻义,是智者见智,愚者见愚,了解裴氏的革命者,把“自由”看作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伟大革命行动。方霖对政治不感兴趣,自然把“自由”理解成为之奋斗的文学或教育事业了,旨在激励苏珊振作起来,在教育上做出一番业绩。可我们的苏珊一来文化不高,二来从她“性自由”的思想基础出发,误解为老师在暗示她冲破婚姻网罗,去追求自由自在的性交了。心里激动地说:啊,你一边假惺惺要我结婚遮人耳目,一边又暗示我跳出婚姻网罗,继续和你来那个。
  于是裹好字轴,一遍又一遍回忆那晚惊心动魄的离别之爱:她把他推在床上,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了头,她觉得他里里外外都是极美而又极富才气的了,尤其那雄伟的毛柱儿,既不同于夏雨的俗美,又异于班长的粗野,就如他的文章一样锦绣,不知怎么就一口含了下去,做起现在外国录像才出现的口交,那口交又使老师一挺一挺的射出滚滚烫烫的精液,她更觉得那是文章的精华了,一边吞一边美得差点晕过去。欣赏毕老师,又要老师来欣赏自己,老师在欣赏她时,至少有三次使她终身难忘。起初他去吻她美人痣,赞她是天生美人胚子,她就美得晕晕乎乎。接着他舔她下面,那穴肉包了他半个脸,舌在里面动,水在朝外面流,他就咕噜噜的吞,她便乐滋滋的想,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象这样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永远吃下去多好,再不牵肠挂肚偷偷摸摸的了。最后她叫他把她抱到写字台上,要教师站着插她,一阵阵死去活来之后,她搂着他哭着说:“你咋不插死我?咋不插死我?”
  苏珊胡想一阵,下体便火燎火涨,拿手去摸,毛下已水淋淋一片的了,把指去抠,又似饿蚌要吞下什么。正在着急,见字轴的一头光光润润,很象方霖那东西,也不管纪念品不纪念品,扒开两片阴唇朝里塞入,一边搅一边挺了臀叫,叫到后来,那淫水就把轴儿浸泡得涮了浆糊一般,再抽出来边舔边喊:方老师,我在吃你的东西了,你知道吗……
  苏珊和夏雨冷冷淡淡过了几月,生下个女儿来。那女儿模样忒象方霖,心知是老师的种了,给取名“苏芳”,以示她和他风流结晶之意。
  于是给方霖去信,方霖立马复信,叫她抚养好孩子,长大送去上海,由他安排教育云云。这一切只瞒着个榆木脑袋的夏雨。一晃五年过去。
  夏雨在柳溪狠抓了几年教学,几届毕业班在县统考中崭露头角,受到镇里县里表杨,戴过大红花,得过大红奖状,成了柳溪镇不大不小的名人。
  苏芳也出落得是个十足的小美人了,白嫩嫩的小脸,窈窕窕的身腰,可说是缩小了的方霖。苏珊从小给她灌输上海意识,说那里有个方叔叔,曾是妈妈的老师,文学上如何的了得,去跟了他,将来会成为文学家,出大本大本的书,拿大把大把的钱。苏芳略谱人事,便天天吵着要去上海,吵的急了,苏珊也想会会方霖,于是母子俩选了一个暑期,登上去上海的火车。
  苏珊母子来到上海,方霖妻子已经去世,方家父母早知苏芳是儿子亲骨肉,自然宠爱的了不得,带着去买吃买穿,联系学校去了。苏珊初来上海,方霖陪着她去逛街市。上海是大陆第一口岸,开放春风已拂O入这个古老而又开化的都市,不仅那从没听说过的夜总会、桑拉馆、OOK厅,象天外飞来的群星,遍布每一个角落,就连极平常的旅社、酒楼、茶座也装璜得如敞开了的洞房,先生们在水穿水流的进,小姐们在赤臂坦肩地迎……她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的第一印象是在进行一场性革命,人们都披着现代文明的外衣,去做那原始人做的动作,什么禁欲主义、什么桃色恐怖、什么假道学家们的伦理道德,都在通通滚他妈的蛋。这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人的世界,苏珊兴奋得差点晕过去。
  两个分别五年多了,初次相会都激动不已,当晚她迫不及待搂着老师做了一夜的爱。次晚住进一家宾馆里,在一次次疯狂的高潮中,她千遍万遍暗示着她要跟了他,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方霖也激动得热泪盈眶,自丧偶后,他也想他盼她,不止一次梦见在月下的沙滩上,她拉下自己内裤,解开他的裆口,强迫他进入她美妙的体内,那美妙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他终于熬过那难眠的漫漫残夜,他何倘不想留她。但他不敢表态,原因是她嫁了夏雨。他边动边在心里埋怨了说:“苏珊呀苏珊,天下男人多得很你不嫁,咋偏偏去嫁了他,我可以撬别人墙脚,咋能去夺学生之妻?”
  苏珊从他身下翻上来,去咬着嘴要老师表态。方霖又翻上去,吻着嘴儿说:“我忘不了你的,永远忘不了你的,珊珊,我们做一辈子情人吧,谁叫他是我的学生呢!”
  苏珊一把掀下老师,滚到一边说:“是呀,谁叫我嫁了他呢,谁叫我要嫁给了他呢!”
  那泪就扑簌簌滴到枕上。
  玩到第五天,苏珊自知努力徒然,留下苏芳叮嘱一番,挎着牛籽包去火车站。
  方霖吃惊地问:“你到哪里去?”
  苏珊说:“除了H县,我还能到哪去?”
  方霖扯住手说:“离开学还早着呢?”
  苏珊甩开手说:“有个宝贝丈夫在等着我呢!”
  方霖痛苦的说:“这一走几时相会呢?”
  苏珊苦笑着说:“等他死了吧。”
  方霖留不住,只得塞给她一叠钱,和苏芳拿眼泪送她上了火车。
  返回途中,苏珊怀着一肚子的委曲,不走直线而绕道广州去散闷,抵达的当晚,草草吃碗刀削面,住进一家豪华旅社。在登记时误填了性别,那一晚,她接了上百个要求上门性服务的女性电话,撵走几十批咚咚敲门的娇艳小姐,弄得彻夜没合过眼。次晚她换个没电话的低档旅馆,那里情形更糟,不是衣衫破旧的男客把她当作野鸡,成群结队登门求欢,就是两壁厢覆反盈天的呻吟喘息声,使她彻夜难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抠弄着下体,去抵挡被撩起而又难以抑制的性欲。
  第三天,苏珊慕名去了佛山市,佛山是古代名城,又是南方繁华集市,有许多名胜古迹。她游了一上午祖庙梁园,又逛了整下午的超级大市,晚上选了家洁静宾馆住下。宾馆见她衣着华丽又孤身一人,加收三百元,推荐两位侍应生侍候她。她不懂侍应含义,以为派的是保镖,她带着方霖给的许多钱,也确实需要保护,就爽快答应了。侍应们领着她去泡了半天桑拉浴,再带回房间,一个去关门,一个给她解衬衣。
  待解到第三个衣扣,跳出对胖奶时,她慌忙掩着胸口说:“怎么,你们要强奸我吗?”
  高个侍应忙陪了笑脸说:“小姐,不是强奸,是性服务,男性对女性的有偿性服务。”
  矮个侍应摊开服务项目夹,问她喜欢哪几种。她瞧着夹里五花八门的男女交合照,粉脸刷地红了,挎上小皮包转身就走。侍应们在后面说:“你这一走,那三百元不是白丢了?”
  她舍不得那钱,又转了回来。
  他们把她扶到床上,解去衬衣裙子,四只手去上上下下推拿摩捏一番,再翻过来仰躺了,矮个去头边,抓住两个胖奶捏,高个去脚下扯掉裤头,拍拍多毛的阴部,扒开两片紫艳艳的阴唇,并着中食指朝里插入,再把母指按住樱桃一样的阴蒂,一旋一转的内挖外揉。那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东西,一经压揉,就象牵了神经的领,把个苏珊酥麻得翻来覆去的叫。如此欢了一阵,去推两人,矮个丢下胖奶去舔上身,高个蹲到她胯下,伸出仙人掌似的一片长舌来,顺着肉槽儿一连刮了数十下,再卷成长条形,对准阴户“滋”的刺入,这一下就简值要了苏珊的命,咬牙切齿抓住床边,把那身子腾得如弓一般。
  再下来就是插穴了,矮个掏出大鸡巴,去她脸上蹭了几下,问吮不吮。她瞧那鸡巴红红润润光光亮亮的,心里就有好几分喜欢,张口去含时,却又想到那是插下体的,不知捅过多少烂女人的臭穴,忙摇了头。高个在下方扛起她一条白腿,对着张大了的孔儿挺腰抵入,啪啪哒哒抽了两百来下,苏珊就卷曲着身子,一声浪喊丢出一股酥精来,高个撒了鸡巴去休息,矮个又换了上去……
  苏珊快乐的丢了五次,侍应问她还要不要,苏珊从没尝过两人交替夹攻的浪漫蒂克,兴奋得红光满面喊:“要、要的,干、干死我,我就乐死在你们宾馆好了。”
  高个去床上躺了,把苏珊拉到身上,从下边挺入,矮个去后面扒着交合处,夸她孔大可含两根鸡巴的,便爬到她背上,从后面抵了进去,于是两根打狗棍一进一出,插得莲瓣翻卷,淫水横流。苏珊更没试过这种“双龙戏凤”的把戏,感觉里面既涨满又刺激,夹在两人中间,一头哼,一头颤着身子移,直到两股精水射进去,才瘫在床上。
  苏珊喘了一阵,扯着两个鸡巴说:“你们的东西好凶啊,我算给开了眼界了。”
  高个翘着母指夸奖说:“小姐,你才凶哩,我们服务过多少女人,还从没见过一连丢了六次的。”
  矮个递过价目夹说:“小姐,一次服务最多来两回,你来了六回,按规定要补四百,看你也算个性冠军,优惠两百好啦。”
  苏珊一惊,想骂他们敲榨,可掉头一想,五百元买了场快活,也不算白花,何况那钱也不是她的,就爽快给了。
  苏珊回到学校,夏雨带着县里镇里表彰的大红奖状,背了背山柿子山萝卜干之类的东西,从柳溪来看她。苏珊一来恨他死乞白赖占了自己,失去嫁上海机会,二来去了一趟上海,开了许多眼界,瞧着他满腿满裤的黄泥,不仅不知惭愧,还当着自己的几十个同事,在操坝里走来走去,更觉丢了自己面子。勉勉强强过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喊夏雨滚,夏雨赖着不滚,她就给他吵,吵了又掀出门外,把柿子萝卜干往他身上撂,拿背抵着门骂:“我才不稀罕你那哄屁眼的臭奖状哩,你喜欢就滚回柳溪去,那里一来可以显出你的伟大,二来野穴多得很,随便捡个都可干的。别来找我,我早烦了你,要不是你,我还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呢!”
  夏雨惹不起这只美丽的母老虎,耷着脑袋回到夏家村,跟父母度那凄凄惶惶的暑期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1:41

第三章
  苏珊追老师落了空,又撵走老土丈夫,闷了一阵子,耍得极无聊,就拉了教师张三玩牌,两人玩起没意思,张三叫了妇产科的同学李五来撮二七十。三人撮了几天,要换花样拱猪,李五又喊来蹬三轮的滥哥儿马六,四人先在学校里打,后来又去茶馆,被局子抓赌罚了几次款,就躲到城郊马六的臭窝棚里,夜夜聚了赌。
  苏珊新结识的三个牌友,张三虽是教师,家里却开着片旅馆,有几个臭钱。
  李五尽管是男人,却在妇产科上班,专给女人做刮宫接生勾当。马六虽说是蹬三轮的工人阶级,却是五大三粗的街痞。三个都是玩女人高手,一上牌桌就满口流话,三句有两句离不开女人。
  一晚四人围了牌桌,马六摸着牌说,他昨天载了个卖春妞,拉到屋里一弄,满胯光秃秃没根毛,是个白虎星,舒服倒是舒服了,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妈八辈子霉的,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
  张三数着牌说,他家旅馆新来两个卖春女,看模样只十五六岁,他抓了一个干,刚插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一问,原来才初中毕业,还没开苞哩。
  马六羡慕的说:“你小子倒好福气,一下就弄上个处女,听说处女头次开苞要给八千到一万的,你给了多少?”
  张三说:“我干女人从不给钱的,她要卖身就得住店,不撵她就不错了,还敢要钱?”
  李五甩着牌说:“你们说的都平常。我给一个女人刮宫,刮了半天竟是个处女。”
  马六笑了说:“这就怪了,苞没开刮什么宫,难道她妈生她时给留在肚里的,听人说叫做啥‘胎中胎’的,我猜对了吧?”
  李五说:“啥胎中胎哟,她把单子拿错了。她姐姐刮宫,她查阴道炎,医生开了单子,她把自己的给了姐姐,把姐姐的捏在手里。姐姐拿了单子来,我查阴道说没啥问题的,你走吧。妹妹拿了刮宫单来,我叫她脱了裤儿,先给阴道口消毒,再拿扩阴器去扩,她就杀猪般的叫。我说你叫什么,不捅开咋把胎儿取出来?
  她叫着说我还没结婚呢。
  我火了说没结婚来刮娃的多得很,还不是同野男人困了弄上的。她就哭着说你见我同谁困了?我说没困咋来刮宫?把单子甩给她。她倒着看了一阵,慌慌张张喊来姐姐,一问,两个都没读过书,不识字的。
  马六甩着牌说:“这又怪了,没同男人困咋得了阴道炎,会不会是自个痒了拿手去插,叫做啥‘手淫’引起的。”李五说:“咋不是的。我给她检查,那膜没了,里面有许多伤痕,象是指甲及筷头戳的。农村女孩也是,穴痒了就什么东西都往里塞,一点卫生不讲,咋不弄出炎症来?就恼着脸说,你没同野男人困也是自个日了自个,痒了要插,也得把东西消消毒。她就红着脸不作声。拿绵棒给她消毒,一搅起来,她便挺着臀喊了好几十声‘痒’。”
  马六说:“你咋不把她给干了?”
  李五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
  马六笑了说:“那就让张三去教吧,张三是教书匠,给她上上卫生课,边讲还可边摸的。”
  张三说:“我才不摸哩。李哥是专摸穴的,摸了解决问题,我去摸了人家不依。”
  马六说:“现在的女孩也真怪,十来岁就骚得不行,我的邻居原有个读初中女娃,书包里常装着好几只大头笔儿,那笔头给男人的一模一样。一次我去借笔写账儿,见她躺在沙发上,裤儿褪到腿弯,一杆笔头有一半插在穴里,正在哼儿哼儿的挺着屁股。我去扯了笔头说,你那东西不行,还是看我的。抱着她褪裤儿,她也没推辞,就搂着弄的泄了,问她是笔头好,还是我的好?她羞羞的说,笔头好,你的也好。”
  李五张三说:“马哥还是条光棍,当初咋不把她讨来作老婆?”
  马六说:“人家看得上我吗?弄了几次,每次都搂着马哥马哥的叫,可初中还没毕业,就跑了南方,听说在那里当野鸡,赚了好几万的。”
  苏珊穿条超短裙,叉开腿一头看牌,一头听三人说话。马六来了精神,埋头去瞅下面的窄三角问:“珊姐,看你那儿好涨鼓,听说涨鼓的女人都很骚。你把夏哥撵走了,晚上咋过的?穴痒了是不是也搞手淫?”
  苏珊甩出一张牌,夹了腿骂:“咋过的,你管人家咋过的?那儿痒了,手淫也好,偷男人也好,你管得着?还不快出牌,穴嘴痒!”
  马六便闭了嘴。
  四个打了几圈牌,马六去拍李五肩问:“李五,你龟儿子天天摸女人的,看女人的,闻女人的,女人那儿是不是都一个样?”
  李五瞥了苏珊一眼说:“还是问问珊姐吧,女人最了解女人。”
  马六嘻皮着脸说:“珊姐,你说呢?”
  苏珊‘呸’的啐了一口,踢了高跟鞋去蹬马六的胯骂:“龟儿子问得怪,还不象你妈嘴巴一样,天天想吃你那砣。”
  马六打着哈哈说:“我妈骨头都敲得鼓响了,想吃也吃不成,还是珊姐下边嘴儿吃的好。”
  李五张三就笑,苏珊去掐马六嘴巴,马六就摸苏珊窄三角,李五张三趁机去捏两个胖奶,苏珊吃吃笑着伸了四肢推拒,掀翻桌子,牌撒了一地。
  苏珊开始还赢牌,后来就老输,输红了眼又摔桌打凳的骂,三人都被唬住。
  他们怕她,不仅因她出奇的美,更因她是这个小团伙的大姐。
  还是马六胆子大,一次她摔了一个茶盅,马六去捡着说:“珊姐别发火么,你是有本钱的主儿,不象我出一天车才有一天的钱,我都不怕输,你还怕个球?”
  苏珊将桌上烟缸“咚”地拂落在门角里骂:“我TMD几个臭钱都丢到上海去了,你杂种还说风凉话,有种的给大姐弄几个来。”
  李五接过马六话说:“马哥说得对,珊姐真有本钱的,那本钱一辈子也用不完,不过还锁在下面保险柜里,没开发出来。”
  马六张三一听,偏着头去瞅她裙下,哩哩的笑。苏珊的脸突地红到耳根,冲着李五骂:“你妈才卖穴,你妈输了才拿那个去抵。”
  骂得三人耷着脑袋又打起牌来,打到后来,恰是马六蠃了,苏珊输了,马六伸过毛嘴去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粉脸一红,“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吃得着吃不着。”
  马六捧着印了五条红印的黑脸神了半天。可到散场时,苏珊把脚去勾马六,借口梳头进入里屋,马六会意跟了进去,门“砰”地关了。李五张三觉得奇怪,贴着门去听,先听得一阵嘴儿咂响,接着就是解皮带和倒床之声,再下去又是床的格吱格吱压响,一会儿又传出苏珊没放开的呻吟和马六放开了的牛喘。
  好半天两个才开门出来,李五笑着说:“咋样?我说对了吧,珊姐是有本钱的,今天终于向马哥开放了。”
  苏珊红着脸去掐李五的嘴,李五伸手去她胯间一摸,摸了一手稀,去水管上冲洗着说:“马哥也真狠,一下射了那么多,把珊姐孔儿都灌满了,也不给哥们留点余地。”
  马六笑着说:“你龟儿子有本事也去搞搞,珊姐的穴才鲜哩,不仅孔儿大,骚水也多,一抵进去耸几下就热突突给泡软了,想来二回也来不上。”
  苏珊又去踢了马六屁股骂:“你杂种弄了还乱说,像你这德性,哪个还敢给你搞?”
  李五见马六弄上苏珊,心里就痒得慌,次晚也耍出十八般武艺,把苏珊给赢了,散场时去踩苏珊的脚,苏珊白了他一眼,前脚进了里屋,李五后脚就跟了进去。张三见马六李五都摸上了,也慌了手脚,舍命奋斗几个晚上,也赢了苏珊,李五马六掀着去和苏珊碰了个响嘴,苏珊借口照镜子,进了屋里。李五要上夜班,提前走了。张三迟迟疑疑不敢进去,马六推着说:“你龟儿子害什么羞,珊姐说是照镜子,其实是去屋里等你的。”
  又去耳边悄悄说:“弄完别走,我们一起快活。”
  张三畏畏缩缩掀门进去,果然见苏珊赤条条躺在床上,一身雪儿一样的肉,粉腿八字叉着,腹下一堆乌黑中两片肉瓣儿半闭半开。那魂儿也丢了,扑上去一阵狂亲滥吻,掏出细竹杆抵入乱耸。耸得两个都吭哧吭哧的射了,苏珊起身要走,马六冲进来压了上去。苏珊挣扎着说:怎么,你们要轮奸我么,轮奸可要砍脑壳的?马六笑着说:砍脑壳就砍脑壳,我都不怕你就怕了?扳开腿往里顶入,又一阵狂抽滥插,插得两个都痉挛着丢了,刚爬下肚皮来,张三又魂不附体扑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轮着奸弄到半夜,才一边一个拥着苏珊睡去。
  睡到黎明,苏珊醒来,去掐马六屁股骂:“昨晚让你杂种趁火打劫,占了便宜,这帐得给你记上。”
  马六去挖着灌满精液的穴孔说:“记上就记上,我提供场所就不算了?”
  苏珊被挖得吃吃扭着腰说:“谁希罕你这臭窝棚……”
  马六又翻身压了上去,这次两个动起来,把张三挤滚到床下,张三爬起去打马六屁股,打了五六下,马六一声牛吼翻到一边,张三扑上去扳开苏珊的腿,把嘴去印了黑窝儿……
  三人弄上苏珊,牌桌上就随便的多了,马六李五张三可以随时抱了苏珊亲热,苏珊也极随便的去踢了这个,揪了那个,四个嘻嘻哈哈戏耍做一堆儿。
  一次坐上牌桌,苏珊把套了白袜的小脚去蹬马六的胯,马六被蹬得火动,也把毛脚趾去拨她胯里的两片,拨的开了,探入里面一阵鼓捣,那淫水就顺了脚趾流。苏珊开始还颤着身子忍受,后来就嗯嗯哼哼扭起屁股,再到后来,两手一撒,靠了椅背呻吟,牌哗哗散了一地。
  李五张三觉得不对头,俯身去看,见两人的脚都在对方下面奋勇着,尤其马六黑毛腿舞得更厉害,一轰去解开苏珊胸衣,一个抓了胖奶揉,一个去扯裙带儿。
  这一来,苏珊就挺着酥胸朝后仰,椅子‘轰’地翻了,头跌在地上,两条白腿朝天冲着,超短裙垮到腰上,露出湿痕斑斑的红三角来。
  苏珊可能跌痛了,咬着牙挣起身子,扣上衣服,双手突然往腰里一叉,两脚顿地,园睁杏目骂道:“妈卖穴,三个小杂种想强奸老娘么,看老娘不告到局子里,把你们一个个捉去坐大牢!”
  三人吓得象缩头乌龟,老老实实去捡牌。
  有一晚李五办招待,四人多喝了些枸杞酒,脸儿都红彤彤的,一上牌桌就躁热得象着了火。马六扯去上衣,露出身黑鼓鼓的肉,接着李五张三也赤光了一胖一瘦的身子。苏珊将牌甩到桌上,解开胸衣,抹着乳沟里的汗说:“这鬼天气真热死人了,你们等着,我去擦擦再来。”
  起身去了厨房,厨房里就传出一阵水响。马六忍不住热,推门进去,只见苏珊裸着一身白肉,扯条毛巾正在一上一下的擦背,随着肩头的晃动,胸前白奶就一摇一晃,象两只蹦跳了的小白免。擦完背心,又牵开衩口去抹阴部,抹一下举到鼻尖闻一回,闻了又抹,三四次后那屁股就如滚动着的皮球,一左一右摆了哼。
  马六瞧得下半截都酥麻了,从后面抱住,一手捏了胖奶,一手去扯三角。
  苏珊扭头见是马六,斜靠着肩喘喘的说:“你慌什么,李五张三还在外面哩。”
  马六咬着耳根说:“怕个球,你又不是没弄过的,看见又怎样,谁叫他们没狗胆进来?”
  借着洒性,扳过苏珊身子,黑鸡巴一跷,面对面挺入穴里,苏珊正欲火焚身,也就靠了水管,由马六晃着黑屁股吭哧吭哧的猛耸。
  李五张三在客厅里等两人,等了半天不见出来,就生了疑心,推门进去,见马六八叉着毛腿干得正上火。李五就笑道:“两个好自私,干起来也不通知一声,让哥们在外面干等,过意得去么?”
  苏珊憋红着脸掀开马六,扎了裙子跑回客厅。三人冲完澡出来,又没事一样围了牌桌摸起牌来。
  苏珊在厨房里被马六弄上了火,摸上牌就心神不定,杏目忽闪闪扫了阵三人,再落到马六毛腿上,脚指儿不自觉地又去勾了那东西。马六也淫笑着舞动毛腿从衩口蹬入,苏珊就倒向李五,吊了颈子色迷迷喊“李哥”。李五知她骚发了,揽过嘴一个劲的啄。张三一见,慌忙丢了牌,抓过苏珊一条腿抚弄,抚到腿根儿里,竟摸着马六毛脚趾,见那黑趾儿在穴孔里动得正欢。抬头笑着说:“原来马哥整进去了,怪不得珊姐要吟喘了倒在李哥怀里。”
  马六抽出毛脚指,去捉了另一条腿捏着说:“珊姐的穴是摆着的,谁叫你不蹬,见别人蹬入又拈酸吃醋,耍女人脾气,珊姐正发母猪骚哩,你有种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干了。”
  李五边亲边说:“珊姐是我们的公共财产,谁需要谁都可以搞的,张三,我让给你,你干了马哥再上。”
  苏珊蹬了马六一脚,又掐李五屁股一抓,就筛糠似的说:“啊、啊,李哥,把我抱、抱到沙发上去。”
  马六张三慌忙放倒沙发,李五把她抱去上面放了,三个围着解衣的解衣,扯裙的扯裙,拉得一丝不挂后,苏珊叉开两条美腿,慢慢闭上杏目。三个瞧着她粉雕玉琢的一具肉体,象摄去了魂儿,木呆呆立着不动。
  木呆了一阵,还是马六胆大,扑上去扒着黑毛间的穴瓣说:“看珊姐好骚的,水儿都流了一胯,抵进去才滑刷得很嘿。”
  褪了裤子,握着黑马棒滋的顶入,抱着大动起来。李五见马六干上了,也掏出自家白肉棒儿,去抵苏珊的嘴,苏珊就一边摇摆屁股,一边抓含了李五鸡巴,滋滋的吮。
  张三在一旁没事可做,去马六屁股后面看,见两片红瓣儿含着黑乌棒,一翻一卷刮出好多亮晶晶的水来,不无羡慕地说:“啊,插出了好多的水,阴毛都沾湿了,鸡巴泡在里面才舒服哩,马哥真好福气。”
  马六边动边回过头骂道:“你羡慕个球,哪个叫你狗胆小不先上,见人家吃了葡萄又流口水。”
  马六泄后,李五爬了上去。马六扯过裤子揩着鸡巴说:“李五这次整对了,插起来才真正滑刷得很,老子在里面放了好多润滑油。”
  李五边耸边骂:“你说个球,尝了头道味,让人喝二锅头,还说俏皮话。”
  张三一听就极不舒服,黑着脸说:“这样说来,我得吃三锅头了,象泡过的茶,淡淡的有屁吃头。”
  马六拍着他瘦屁股安慰说:“小兄弟,别怄气,下次让你先吃头道好了。”
  李五耸流水爬下身后,张三瞧着苏珊满胯稀糊糊的精液,皱着眉不想上。马六李五去推着说:“上去吧,三锅头比二锅头还香的,你没见里面灌了好多曲香液么。”
  苏珊叉开两腿热烈地盯了张三,张三只得皱眉黑脸去抱了抵入,极勉强的动作着。苏珊含上张三细长竹杆,双腿去高勾了屁股,一阵狂挺又一阵狂喊:“张三小兄弟快耸呀,两个狗日的把人干痒就草草撒泡尿跑了,撇下人家好难受。你的鸡巴细是细点却很长的,老实朝里抵,里面那砣肉心心在一颤一颤的跳,痒得最心慌了。”
  在苏珊夸奖下,张三便高跷了瘦屁股朝里猛扎,才扎十几下,就一声闷哼不动了。
  苏珊去推着喊:“抵呀,抵呀,你咋不动了?”
  张三丧气的说:“射了,抵不动了。”
  苏珊气得骂句没用的东西,一脚把他踢开,又喊马六上,马六骑上去狠狠捅了一阵,苏珊才哼哼唧唧不动了。
  马六爬下身来,苏珊股沟下就淌了一大堆腥腥骚骚的东西,马六蘸了一闻,皱着眉骂:“妈的,乐倒乐了,明天又得老子洗沙发。”
  苏珊揩完穴,又去冲了手,三个围上来问过瘾没,苏珊去一人脸上揪了一爪骂:“三根鸡巴塞进去,还不过瘾么?问得怪。”
  四个又围了牌桌拱起猪来。
  马六不知从那儿偷来台录象机和几盘黄带,四个人一边放一边玩牌。
  那带子是外国进口的,尽是些赤裸裸的性交场面,玩的花样也出奇得很,噢噢啊啊之声震得屋顶都要蹋了。四个看得性起,放倒沙发,拥着苏珊大弄起来。
  苏珊是极贪图新奇的,模仿着外国录象,一会要学狗爬叫从后面入,一会又去仰躺了,叫三人转着轮子来轮奸她。轮奸毕了,又要三个强奸,就是在奸时她要反抗,谁的力大能把她制服她就让谁奸污,这种玩法其结果自然是马六强奸了三次,李五两次,张三力小一次也没奸成。
  啥花样都玩够了,苏珊拿指戳着三个额头说:“中国女人就老受压迫,性交总被男人压着,老娘今天要学学老外,把你们几个臭男人统统压到身下。”
  马六说:“好的,让珊姐学回男人,我们作回女人,也尝尝被日的滋味。”
  苏珊唬着脸说:“少废话,还不快躺了。”
  三个乖乖去沙发上一字排着躺下,苏珊先骑到马六身上,把穴口儿套了黑乌棒,再滋的坐下,她的本意要学老外的坐抽式,觉得把男人压在下面,撒了手一上一下的抽着,那才真正显示出女性的翻身,女人的伟大。可惜在提腰时,那细腰儿就象风打了的麦苗,怎么也直不标准,别说撒手,就是撑着沙发勉强抽几下,就头重脚轻倒在马六身上。她恨得咬牙切齿,直骂腰儿不挣气,可骂是骂,再骂也直不起来,谁叫祖宗开坏了头,不让女人骑在上面呢,生就的习惯要改变谈何容易。无可奈何,仍去马六身上伏了,撑手移了几下,又去骑李五。
  当苏珊辗转到张三身上,马六见细竹杆只塞了穴口的一半,上面还空着个缝儿,便说:“珊姐是牛穴,接受两根鸡巴没问题,我也学学老外,从后面塞进去哈。”
  苏珊扭头骂道:“死马六,你妈才是牛穴。两根鸡巴塞进去,把那儿涨破了,以后拿球来搞?”
  马六拿指比量了说:“珊姐,不怕的,涨破了我赔。”
  苏珊在佛山就尝过双龙戏凤滋味的,虽有些涨痛,却也很剌激,竟有些心动了说:“要塞就轻点,我喊痛就停下来哈。”
  马六一头应,一头提了大乌棒儿,吐泡口水抹了,擦着张三细竹杆横撇撇的抵入,挺着腰大动起来。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应生的高水平,才动了几下,苏珊就惊骂起来:“死马六,瘟马六,遭刀劈斧砍的马六,戳得人家里面惊痛,还不轻轻的动。”
  马六笑着说:“珊姐放心,我马六虽然粗野,却还懂得怜香惜玉的。”
  便放慢了速度。这一下,张三在下面憋了气挺,马六在上边轻轻款款的动,苏珊在中间咬了牙移,两根打狗棍儿在穴里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挤压得穴水儿汩滋汩滋朝外流,却也是极浪漫极富刺激的了。苏珊一边移一边喘着叫:“噢、噢,挤得人家里面又酸、又麻,又酥,真过瘾,两根鸡巴塞进去是不一般。”
  马六去咬着耳根说:“我说塞进去要得,没说错吧。”
  苏珊回过头骂:“我不知你臭德性,只图自己安逸,现在弄痒了又来卖臭嘴。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了?还不是张三弟的细竹杆在下面一挺一挺的抵得里面好受。”
  又去掐着马六屁股骂:“你在装啥假斯文,还不快点动。”
  马六加快了速度,苏珊就爹呀娘呀的浪叫了一阵,三个痉孪做一堆儿,齐刷刷喊泄了。
  苏珊休息了一会,去看录象,录象里一个男人的长舌正顺着一个女人的穴槽儿一上一下的舔噬着,那女人便紧抓了床单又是叫又是挺,觉得十分新鲜,把腿儿朝张三叉了说:“张三兄弟,你弄穴不顶事,还是学学录象舔舔吧。”
  张三望了一眼录象,又瞧了她满胯稀里糊涂的东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前天一个卖春女叫我舔她那儿,她倒拿五十元,我都没干的。”
  李五马六爬过来凑热闹,李五说:“你真个瓜儿,那是人身精,高级营养品,只有首长才有资格享受,你去舔吃了,岂不成了我们的首长,凭着职权就可以随便玩珊姐的。”
  马六虎着脸说:“珊姐的话都不听听谁的?她火了,把你开除出去,你拿球的穴来玩。就算你去搞卖春女,卖春女千人插万人骑的,你不怕得了爱、爱什么病?珊姐的穴是入了我们保险柜的,保险得很。快去吧,别惹珊姐发火。”
  张三身子潺弱,天生胆小,怕真被开除了,以后日子不好混,只得趴到苏珊胯下,嘟着嘴去盯那肥穴儿,这一盯倒真使他神迷了:白胖胖的阴阜上挂撮黑黝黝的毛,两瓣紫艳艳的蚌肉如紫莲遇水开了,瓣顶夹个红蕾儿,红亮亮颤微微的,底端一个桃源洞,一股白花花的晶液从洞底涌出,再喷挂到沙发上,那气概就是贵州黄果树瀑布也不过如此。他弄过珊姐多少次,什么地方没摸,什么部位没吻,什么味儿没尝,就偏偏没去仔细欣赏这幅人间美景,女人奇芭,真是食了天鹅肉不知天鹅样,倒是相见恨晚了。于是奋勇了精神,对准瀑布一嘴撮了下去,咕咕噜噜吞噬了,虽有些腥咸,却也似喝了人身精或天鹅尿,十分的提神醒脑。舔吃完毕,见那红蕾儿颤得十分可爱,再一口去含了,如猫抓了鱼嗯嗯喔喔的又撕又咬。
  这下苏珊就直抖着双腿骂:“张三死杂种,你老实舔好了,咋去咬那儿,那儿咬得的么?哟喂,扯得人家好肉痉,要了人家的命啦,人家受、受不了啦,还不快、快弄下面……”
  拿脚去蹬,张三把嘴移到洞口,将长舌卷成长棒儿,对准红艳艳的洞直杀了进去。张三没啥能耐,书教不好,插穴也不及格,唯独那带了皂角刺的长舌是他长处,一卷裹起来就硬锐如狼牙棒,直冲入子宫,再抽回来滋滋扎扎的旋刮,那从没见过天日的阴肉倾刻间化作了一泡泡的水,顺着舌根汩汩冒了出来。苏珊就两眼翻白,浑身乱抖,一对美腿去紧夹了张三的头,颤着身子叫:“张三亲弟弟,乖弟弟,心肝宝贝弟弟,你那长舌好凶啊,刮的人家骨头骨节都酥了,比马六的臭鸡巴还过瘾。马六臭鸡巴大虽大,哪比得上你一片舌!妈呀,天呀,我咋成了粉末,飞、飞上云端了!”
  马六一听苏珊喊张三心肝宝贝儿,心里就不舒服,又听得夸他比自己行,更窝了一肚子的气,去按了张三头说:“珊姐夸你舌片能哩,你就割下来塞到里面去,让珊姐永远含着快活。”
  苏珊又去蹬着马六骂:“你在吃啥子醋?你行,你就来舔舔!”
  马六红着脸不作声,李五在一边哩哩的笑。
  苏珊夜夜裹在三个男人中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什么味儿都尝过了,可她总觉缺了什么,似乎从没尽兴过。她向他们吹嘘佛山性服务,夸侍应生如何如何的壮健,性技巧双如何如何的了得,美得她一连丢了六次,侍应们不得不把她捧作女中豪帅,性交冠军,给优惠两百,等等。说的末了,拿食指去戳着三人的额,撇了嘴说:“哪象你们这些下三滥,别说插穴毛手毛脚,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打了的茄子,该给人家吃三碗的只给一碗半,说饥不饥,说饱不饱,回去还得自个动手加餐。三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你们说说,还象男人不?”
  苏珊一番抑郁的话,说得三个满面羞惭,他们知她是性老虎,就是夜夜搂了喂也喂不饱的。张三自知无能,埋着头大气不敢出,李五也知不是对手,拿眼去瞧马六。
  马六奋然的拍着毛腿说:“珊姐别说那么多,今晚就比试比试,三个哥们一起上,看谁赢了谁,如果珊姐赢了,各人掏三百,我们胜了,珊姐得掏九百办招待。”
  苏珊十分自信的说:“来就来。听说女人尽兴都要昏迷的,到时我昏迷算我输了,没有就我赢了。”
  马六挥着手说:“就这么定了。”
  这次比武马六安排张三先上,张三那东西虽长却不争气,爬上肚皮入不到五分钟,就被苏珊给夹泄了。马六推李五上,李五摩拳擦掌,要显显妇科医生的能耐,爬上去战了十五分钟,也被苏珊三夹两夹给夹下肚皮来。马六一来是市井泼皮出身,打架斗殴练就一付野牛身板,二来也要刹刹这位大姐平日的母老虎威风,出那一肚子恶气,于是耍出泼皮脾性,大喊大叫去撑着苏珊双腿,把乌棒儿对准穴口,滋的顶入,再翘着屁股噼噼啪啪朝里猛扎,马六鸡巴长大,次次直顶了子宫,顶的苏珊噢噢咬牙忍受。如此扎了半个小时,苏珊身子抖颤起来,马六才喘着爬下肚皮。
  第二轮是李五先上,马六居二,张三居三。李五吃了第一次紧夹的亏,这次上马后就学着马六,去叉了苏珊的腿,提着白棍儿一下一下朝里顶,顶了一阵,苏珊穴口又象孙悟空头上的紧匝咒,一闪一闪的紧裹了棍儿,眼看要匝喷了,李五慌忙伏下身子,一动不动,待精水汩汩退回肚里,再送入去顶。如此三五次后,苏珊去掐着李五屁股恨恨的骂:“你李五是来插穴的还是来压我磨洋功的,再这样看我不把你狗卵子给抠了出来。”
  李五吓得大动起来,又给夹喷了。马六爬上去扎了三十五分钟,张三接了上去。张三本是无能之辈,才抽几下,杆儿就如泡软了的粉条,只得抽出狠捏了一阵,去耸几下又射了,极难堪的滚到一边,拿掌煽着软粉条耳光骂:“妈的,你这不挣气的东西,平时也没少喂你人参蜂王浆、涎生护宝液,咋还软不丢溜的,专给哥们丢脸?”
  苏珊就掩了嘴笑。
  马六瞪了张三一眼,喝道:“打什么,再打也是举不起的棍,不行就滚到一边,给哥们呐喊助威。”
  三人休息一阵,喝了些啤酒饮料补充消耗,便进入第三轮大决赛了。
  这轮是马六打头,李五居二,张三已不济事,被安排到一边呐喊助威。马六这次是拼了命非拿下苏珊不可的,爬上肚皮便一路的吼着猛抽猛插,抽插了四十分钟,见苏珊仍没昏迷,便耍出无赖手段,把毛嘴去封苏珊的口。苏珊本来嘘马六,两轮压耸已弄的喘如河东狮吼了,见他来封,闪开脸儿去躲,樱唇还是被封住,敝的满脸通红之后,一把掌煽在马六脸上,打开毛嘴骂道:“马六死龟儿子,烂杂种,干女人还要讲讲性德,哪象你这样死心烂肠的整人?自家不行就去封别人的嘴,安了心要把我憋死么,看明天局子里不抓了你去吃花生米。”
  苏珊一打,不仅打蔫了马六,就连李五后来爬上去,也只意思了一下,就草草收兵。
  苏珊胜利的瞥了三人一眼,正要起身,张三突然猛扑上去,象只逼疯了的猫,一头栽到苏珊白胯里,一口咬住花骨朵儿,呼哧呼哧左撕一下,右扯一下,再含着滋滋滋一阵紧吸,一股淫水淌出,苏珊就痉孪着蹬了脚。
  马六见张三英勇得手,急忙喊道:“张三兄弟,把狼牙棒杀进去!杀进去!”
  张三咂了咂嘴,伸出又长又红又多刺的狼牙舌,对准穴缝儿“卟”的刺了进去,苏珊一声惊呼,身子抖颤起来。
  李五挥着手喊:“张三兄弟,搅呀,把狼牙棒狠狠的搅呀,哥们给你助威。”
  马六去推着张三屁股喊:“张三加油!张三加油!哥们的胜利就靠你了!”
  张三旋转起狼牙舌,一阵滋滋扎扎响过,苏珊痉孪了几下,便两眼翻白,樱唇紧闭,一动不动了。马六跃起身子,把一个磁盆“嘭”地摔到地上喊:“哥们,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今晚去天外天吃火锅……”
  还没喊完,苏珊突然一脚把张三踢滚到床下,坐起身来,园睁着杏目骂:“妈卖穴,叫你们比赛插穴,却来舔穴,又不是猫、狗,谁叫你们来舔了?你们以为就胜利了,还早着哩,有种的再上,姑奶奶陪你们一夜。没种的把钱掏出来。”
  三个顿时傻了眼,乖乖各掏了三百,甩到苏珊脚下。
  苏珊虽然胜利了,下体却肿得如泡粑样,一连几晚没去马六窝点。一晚,马六慌慌张张跑来,把她叫到窝棚里,告诉李五犯了强奸致死罪,已被局子里抓了。
  原来李五虽是大男人,却学的妇科专业,天天和女人下体打交道,见的摸的多了,就不当回事儿,遇着艳丽的就强行奸弄,被奸了的又没脸说出去,因此罪行一直没败露。一月前一个女孩找他刮宫,他见她生得到水灵水秀,又没证明,刮前挟奸一次,刮后又再复奸,女孩回去下体发炎糜烂,不到一月就死了,临死时检举出李五。父母把冤喊到了城里。这时恰逢严打,局子里正抓典型,于前一晚出动警车,突捕了李五。
  苏珊听得心惊胆战,好半天才说:“我也听说上面正在严打,大抓强奸、卖淫、嫖娼及流氓团伙,如果李五招了供,我们也会被当作流氓团伙抓的。”
  马六说:“咋不是的,张三店里卖春女全抓到了局子里,我的几个嫖娼烂兄弟也上了手铐,还有几个流氓团伙也抓得一个不剩,今天装了几大汽车游街。张三躲得没个鬼影,李五死到临头啥都会招出来的。”
  苏珊吓得掉了泪,伏到马六肩上说:“张三是屁眼虫,成不了事,你倒是个大男人,拿拿主意吧。”
  马六趁势抱了说:“我是条光棍,砍了脑壳不过碗口大块疤,只你一个俊媳妇,捉去住大牢倒怪可惜的。我们逃走吧,逃到外面去,躲过了这关,再离了你那干鸭子丈夫,就嫁给我。”
  苏珊偎着马六毛胸说:“走也好,走得远远的,反正学校放暑假。我这两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担心出事儿。”
  当晚苏珊睡在马六窝棚里,马六要笼络她,使出浑身解数,一遍又一遍的插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她在一阵阵的痉挛和高潮中,热烈地搂着喊他“亲丈夫,亲亲的丈夫”。
  昱日,两人匆匆准备一番,当晚悄悄登上火车,先西去桂林,游玩一阵漓江风光,再转到南国花园城市湛江,观尝了那里的椰林海滨,又搭船去广州。一路上如新婚夫妻度蜜月般,拥拥抱抱,你亲我爱,乐不可支。外面的世界是一个诱人的世界,苏珊是超前消费者,什么名山大川不去游,什么舞厅夜总会不去乐,什么超级商场不去逛,什么高级宾馆不去品,什么高餐风味不去尝?马六要讨好她,也千方百计顺着她的意,把那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到了广州,苏珊背着马六再次去佛山欣赏了侍应生的性服务,返回后准备搭船去上海看女儿。马六一掏钱包,带的一万已剩下没几个了,别说东渡,就是回H县也很吃紧。苏珊就给他吵,骂他不会用钱。马六还嘴说她只会花钱,那钱还不花到了她身上。苏珊骂他连个女人也养不起,还当什么男人。马六说他养得了其她女人,就供不起她这个王母娘娘。苏珊哭着说你供不起还带出来干什么,你要养其她女人,你去养好了,就不再理马六。
  马六被逼的急了,又重操起偷儿旧业。他不过是H县一个土地痞,在他地盘上偷偷摸摸,诈诈骗骗别人还惧了他,外面世界就不比老土的家乡,那黑社会黑组织及高档窃贼就无处不有,他们各占一个地盘,专吃外地人钱财,哪由外地人来吃了去?马六一出手摸了两笔,不到半小时又被别人摸了去。当他去掏一个西装革履的腰包时,却捅了马蜂窝,被一群人当场击倒,再拉去城外倒了。他闯着黑社会,黑吃黑不留半点痕迹。苏珊找了几天,终于在河边找着马六,不过此时的马六已被潮水漂泡得如刮了毛的约克猪,胯间乐过千百次的乌棒儿,也被什么咬掉龟头,只剩下白花花的半截桩儿。她不敢报案,也没钱去火化,只对着尸体悲悲戚戚痛哭一场,匆匆返回了H县。
  苏珊回到学校,李五已送上断头台,划了红杠杠的布告贴得满街满巷都是。
  张三怕受牵连,由父母拿钱开路,调了外县。苏珊被反映到局里,局里找她谈话,校长给她匝紧匝咒,同行的正人君子也远远的避了她。夏雨再不回来了。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个人呆在世界上,那世界就成了荒漠。不过,她不甘寂寞,一放学就去酒楼喝酒,地下室看有色录象,她要冲出那片荒漠,去寻找她心目中的新绿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2:01

第四章
  夏雨被苏珊踢出门外,回到夏家村度完假期,九月一开学,凄凄惶惶赶到学校,那上进心就丢到了爪畦国,课一上完,不是躺到床上困闷觉,就是提把二胡拉些幽幽怨怨曲子,再也不去谈什么教学质量不质量了。
  这样鬼混了一期,到了次年三月,春水一发,听说柳溪河正是桃花鱼上季的日子,又扛着鱼杆去垂钓,做起那消磨时光的功课来。一个下午,夏雨在一处僻静河湾钓了半天,连虾儿也没钓上一只,正自懊恼,尿又涨了,钻进杂柳林去撒。
  杂柳林是河滩延伸地,长着茂密的柳树和杂树,树下都是白光光的石滩儿。夏雨钻到一株柳树后,正要扯裤儿,只见一个外号叫“鸡胸”
  的班上男生,按着个不知名的女孩,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做那大人才干的事。鸡胸见着老师,抓着裤子一溜烟跑了,女孩却一动不动的把稚目来望了自己。
  男女野合在柳溪是常事,夏雨也不知遇着过多少次,遇着了总是呸呸呸的吐上几泡口水,再主动绕开,从不去过问。这次不知怎么,惶恐一阵之后,那尿意也没了,目光竟鬼牵着似的迎了上去,见那女孩十四五岁光景,躺在光石板上,两条白晰晰腿儿叉得开开的,中间一堆微徽隆起的肉,肉间一条半张了的缝,缝里一个小红孔……他见过苏珊多少次,那是黑麻麻的一个窝,就从没见过这么个白光白净的货儿,一时冲动,蹲下身去摸看了好一会,才拿过裤子,叫女孩穿上。
  女孩穿上裤子,夏雨见她亭亭玉立,如刚出水的一株芙蓉,拉到怀里问她姓名,女孩羞羞的说叫秦春梅,问她年龄,春梅说十四岁。夏雨笑着说大白天的咋和鸡胸干这种事?春梅便红着脸不作声。春梅的脸一红,那娇羞模样更觉妩媚动人。夏雨又抱着亲了一会脸又摸了一阵身子,直到春梅喘吁起来,他才放开手叫她走了。
  回到学校,夏雨一边烧火做饭,一边去想河边事儿,正想得头一啄一啄的,门“呀”地一响,一个妇人掀门进来,不紧不慢走到灶前,拿了锅铲,搅着锅里的米,笑嘻嘻问:“做晚饭呀?”
  夏雨吓了一跳,抬头见她好面熟,却又喊不出名字,回答说:“做晚饭。”
  那妇人瞅了瞅屋子的四周再问:“那两个老师呢?”
  夏雨拿起火钳去掏灶里的火说:“回家了,你找他们?”
  妇人说:“不找的,路过学校顺便看看,你不认识我了?”
  夏雨说:“好象见过面。”
  妇人说:“你忘了,你刚来时没草铺床,还是我给背的,你叫我吃饭,我没吃就走了。以后女儿退学,你还劝她读下去,她老子还是把她给退了。”
  夏雨见她衣着干净,身子丰满,年纪不过三十出头,隐隐约约记起初来时是她背的铺草,之后还常到学校踢键子,打乒乓,那时他有娇艳之妻,没把她放在心上。至于退学,因退的人多,已记不清了。于是问道:“你女儿读哪年级,叫啥名字?”
  妇人说:“退时读四年级。名字么,农村女娃有啥好名字,只一个女儿,不叫了大女,也叫了幺女。”
  锅里的米沸了边,夏雨要去沥,村妇抢着沥了,把萝卜切到锅里,蒸上米饭,扯张抹布擦了手,轻轻把门扣上,转身来挨了夏雨坐下,瞧着灶后柴草说:“一个人出门在外,就这么难的,柴也没了,尽是草草,这咋烧呀?”
  夹了一把塞进灶膛里,边掏边笑着说:“人要心忠,火要心空,你还不会烧呀?”
  夏雨红着脸没作声,妇人也不再话说,都去瞅了火膛。过了一阵,妇人去靠了夏雨的肩,在悉悉索索动着什么,夏雨扭头去瞧,只见妇人解开了上衣,露出两个白鼓鼓的奶来,一缕青丝搭在粉嫩嫩的颈上,不知是羞涩还是火膛照映,那脸儿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红,在妇人中也算极美的了,随着妇人急促的呼吸,一股浓郁的女人味又直钻鼻孔。夏雨心里跳得厉害,想去拥抱,又没那胆儿,只白吞了一阵口水,又去瞅了膛里的火。
  妇人见他没动,突然抓住夏雨的手,拖到自己胸上,咽咽地说:“我晓得你心思的。我不是坏女人,也不图你什么。你年青青派到山里来,没个女人陪着,日子也不好过,只觉你可怜,我也可怜,才来找、找你……”
  夏雨见自己的手按在温温软软的奶上,也就一把揽过妇人身子,去亲白里透红的脸,去吻粉嫩嫩的颈,去抓朝思暮想的奶,那饥渴和怨气就象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恨不得把妇人囫囵儿吞进肚里。五年来,他和苏珊结婚与没结一个样,村里的少女少妇们向他投来多少媚眼和笑脸,只因为披着张有妇之夫人皮,连正眼也不敢去瞧她们。青春的活力把他煎熬得如只困兽,常常象贼一样躲着去自个释放,释放了又不好说,象矮子坐矮凳矮了半截似的。那是什么日子呀,我咋这么呆,这么傻,他在心里骂着自己……
  夏雨抱着妇人疯狂了一阵之后,妇人站起身来,喘吁吁解开裤腰,褪着裤子说:“好人,你需要,我给你,全给你,全都给你……”
  两个就倒在灶后草堆上……
  完事之后,妇人边扎裤子边告诉他她的俗名叫村妇,夫家姓秦,早年去了南方,女儿叫春梅。夏雨一听,那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夏雨摸上村妇,便忘不掉那诱人的女人味,过没两天,他按村妇提供的方向,去了村妇家。村妇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个山湾里,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后山一个堆草的小茅屋,房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三五只鹅在溪里游了叫。房后几块菜地围了竹篱笆,种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类,地边十来株桃李,桃花谢了,李树却还缀满一身白。后面就是长满杂树的山,山外一片湛兰的天,天上飘着棉丝般的云。
  夏雨来到溪边,正要过桥,一条大黄狗从屋角扑来,直冲着自己咆哮。正在惊慌,村妇提把弯刀,从屋里出来,喝住了狗,见是夏雨,惊奇的问:“你来了?”
  夏雨说:“来了。”
  村妇说:“我正说上山砍捆柴,凉干叫女儿给你背来,你来就不去了。”
  夏雨望着虎视眈眈的狗,心有余悸的说:“还是上山吧,看它好吓人的。”
  村妇笑着说:“狗只咬生人的,来的次数多了,它就不咬了,还对你摇尾巴哩。”两个一前一后爬到后山半坡上,那柳溪河、杂柳林、以及对岸学校的操场、教室和芭蕉树后自己的小屋,象画一样映在眼底。村妇驻了脚说:“这几天我天天站在这里望,见你上课、拉胡琴、还洗衣服,以为你忘了我,不会来了?”
  夏雨没回答,好一阵才问:“你女儿呢?”
  村妇说:“打猪草去了。”
  夏雨红着脸说:“那天你到学校,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来找我算账的哩。”
  村妇笑着说:“有脱了裤儿算账的吗?只是女儿太小。你要搞,就搞我好了,老着脸皮来找你,我还担心你会怪我是坏女人,不和我来哩。”
  夏雨没作声,村妇又说:“咋不把夫人调了来,一个人过日子也怪可怜的。”
  夏雨恼着脸说:“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我这个乡巴佬合不到一块儿。”
  村妇笑了说:“她不来,你不晓得找个年轻漂亮的陪陪呀?柳溪穷是穷点,却也好山好水养出了不少好女儿,先前一批批朝学校跑,帮你烧水做饭,我看她们对你就挺有意的。”
  夏雨红着脸说:“没离她,我敢吗?”
  村妇笑着说:“有啥不敢的?拉到床上困了干了,萝卜扯了坑坑在,吃了萝卜还你菜,只要你不说出去,有谁去管?这里的女儿们,你不惹她们,她们也要来惹你,只要你舍得点头。”
  说得夏雨也笑了,转过身问村妇:“你男人呢,经常回来吗?”
  村妇黑着脸说:“他死了,死在外边了。”
  两个便不说话,来到一条溪边,那里长着许多杂树,村妇去砍,夏雨帮拖,拖了一阵,一片树叶上的“活辣子”(一种长有毒刺的虫)擦着了手背,那手背就象刀割了一一下,接着就肿起一个红红的包。
  村妇一见,抓过手说:“山上辣子毛虫多得很,我是毒惯了的,不象你吃笔墨饭,肉嫩皮薄经不得毒,今天不砍了。”
  把嘴去含了包儿吸,吸了一气,两个去溪里洗手洗脸,洗的毕了,绿幽幽水中便托出两张白俏脸来,就象天上飘着的两朵白云儿。
  夏雨瞧着水里说:“你真白。”
  村妇笑着说:“你也白。”
  两个就搂着亲嘴,啧儿啧儿一阵都倒在茅草里,就只见了天,不见了山……
  两人回来时只扛了一小捆柴,大黄狗果然摇着尾巴去迎接。村妇把柴堆到屋角,端出茶几凳子,叫夏雨在地坝里坐着喝茶,进厨房做饭去了。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水对面的另一个山湾,有几家瓦房,在靠边的一处有座低矮的茅屋,屋外一个瘦猴似的人在逗一只狗儿玩,样儿很象“鸡胸”。正在吃惊,见春梅赶着鹅回来,远远的盯了自己笑,忙拿手招过来,红着脸说:“你告诉你妈了?”
  春梅就哩哩的笑,笑了一阵,冲着屋里大声说:“今晚别走哇,和我妈一床困,困起安逸哩!”
  夏雨骂声鬼精灵,要去掐屁股,春梅笑着去护,夏雨放了手问:“想读书不?”
  春梅说:“想的。”
  夏雨说:“明天到学校来,我给你书。”
  村妇从屋里出来,拿围腰揩着手说:“春梅,还不快谢谢老师。”
  春梅就毕恭毕敬鞠了一个躬,喊了一声“老师”。
  村妇进屋去了,夏雨拉过春梅说:“到了学校,就不能亲你了。”
  把她抱到膝上,亲了几下小脸旦,又隔了裤去摸,摸得裤面湿渍渍的,春梅就哼哼着来反抱了老师。
  那晚夏雨和村妇睡做一床,春梅睡在隔壁。他听得出,那女孩儿彻夜没睡稳,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响,头脑里又闪现出那个红孔。
  夏雨教的五年级有个秋莹,是柳溪村长的二千金,容貌说有多美就有多美,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聪明就咋聪明,秋莹喜欢唱歌跳舞。夏雨懂些歌舞知识,又会一手二胡,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把她当作宝贝儿似的培养。
  一次放学后,夏雨拉着二胡教新舞,一教教到天黑,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个小山头上,离学校两里山路。夏雨不放心,亲自送她回去。
  秋父秋母见老师送女儿回来,自然感激得了不得,拿出好酒好菜招待。在饭桌上,夏雨又夸秋莹聪明,将来定有大出息,更把个村长乐得不行,一个劲给他斟酒,秋母也直挑了好菜朝他碗里夹。
  秋莹有个姐姐叫秋蝉,已十七岁,虽没秋莹白嫩,那身段儿却也该凹的凹,该凸的凸,象要溢出汁的山果儿,坐上桌后,俊目就一直瞅着夏雨。夏雨从没见过这么个丰满熟透的少女,几杯酒下肚,也仗了酒胆,乜斜着醉眼去回报。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几番眉眼过后,秋蝉也学了母亲,往一面之识的老师碗里羞羞地夹着山鸡腿。
  晚饭下来,秋父去村里开会,秋母收拾灶头喂猪去了,秋蝉自告奋勇给夏雨端茶送洗脚水。秋莹本陪着老师,见姐姐忙上,嘟着嘴回屋里做功课去了。堂屋剩下夏雨和秋蝉,两个就你盯了我,我盯了你,都找不出话说,又各自去瞧了自家的脚,那场面就十分尴尬的了。夏雨洗完脚,秋蝉借倒洗脚水,躲到厨房门口去看夏雨。
  秋蝉一走,夏雨孤零零的喝了阵茶,再一连吸完三支烟,见没个人来说话,觉得十分没趣,酒又涌上来,发一阵干呕,摇摇晃晃起身要回学校。
  秋蝉从门里瞧见,既不好去扶,又不敢出来拦,急得直喊了妈。秋母从猪栏提着潲桶出来,一面骂秋莹没照顾好老师,一面去扯了夏雨说:“她爹走时说过的,今晚住在这里,农家铺脏是脏点,你就将就着睡吧。深更半夜又喝了酒,你走了我们也不放心。”
  回头冲着屋里秋莹喊:“还不把被子换了,扶老师去睡。”
  秋莹换了新床单新被子,秋蝉把夏雨扶到床上,拉上门,秋莹自同母亲睡去,秋蝉洗了脚,也到邻家搭铺去了。
  秋莹秋蝉走后,夏雨脱去衣服,倒头就睡。睡到半夜醒来,见四周黑漆漆的,有股潮湿味儿,一只老鼠在吱吱啃着柜脚,窗外滴滴嗒嗒下着夜雨。酒醒了许多,却分不出躺在哪儿,想了半天,才想起送秋莹回家,无疑是睡在秋家的了。一股冷风从破窗口灌入,顿觉下体凉溲溲的,伸手去摸,发现被儿掀在一边,裤衩捺到了腿弯,那鸡巴硬直直挺了,上下粘粘腻腻的,象涂过什么液,心里好生奇怪,却又想不出缘由,只得拉上裤衩,再倒头睡去。
  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着一对脚,以为是秋父睡做一床,没去理会。刚闭上眼,那脚就动了起来,一只凌空落到肚上,一只直抵了自己胯间,抵得那东西横撇撇的,只得去掀开。一会儿,那脚又蹬到了嘴上,夏雨就心里直冒火:这锄倌儿咋这样睡不稳。冒过之后,使劲去掀,察觉那脚儿小巧玲珑,再听床那头的鼾声,也温柔得如吹了玉箫。他是见过秋父脚的,那是夹了牛屎的大脚牙,睡觉也是六月天打雷,震得屋子都要垮的。心里就打起鼓点来,秋家一男三女,谁和自己睡做一床呢,一个个排了队去想,又一个个摇了头。
  窗外雨声住了,老鼠啃完柜脚也销声匿迹,床那头的鼻息就如春水涨潮,暖风拂面。夏雨强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当脚儿再次探来,终于敌不住诱惑,一把扯住去摸,果然滑腻得如剥了皮的嫩笋儿,是极象女人的了。一阵激动,拿脚去探股间,那人没穿裤衩,竟探入个毛茸茸的热窝里,啊!只有女人的峡,没有男人的峰,夏雨激动的想。
  夏雨自弄上村妇,色胆早膨大起来,如何见得女人同床。激动一阵之后,也学了女人把脚趾去蹬,蹬着软软的一头发,再蹬着两个半鼓的奶,顺了乳沟一线儿朝下滑,滑到两股之间,触着两片湿湿的阴唇,趾儿就一个鱼鳅钻洞,钻入热滑滑的阴道里,一阵狂插滥搅,这一来,那女子便扭着腰儿,哼哼唧唧来抓夏雨裆口,夏雨就顺势拉到怀里,翻身上去顶入就耸。那女子便搂着夏雨,身扭如蛇,娇啼婉转,做出各种动人的情态来。
  完事后,夏雨爬下身来,抚着女子小脸问:“你是谁?”
  女子没作声。
  夏雨亲了一口说:“你是秋莹。”
  女子摇了头。
  夏雨说:“你是秋莹妈了。”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爪。
  夏雨笑着说:“你是秋莹姐姐,我早认出了。”
  女子去掩他的嘴说:“别问了,快睡吧。”
  伸过一只温软的手,枕了夏雨脖子。
  夏雨想起饭桌上那个丰满而又多情的姑娘,激动得去合了嘴问:“你咋跑来和我困了?”
  秋蝉偎到怀里说:“谁跑来了,这是我的床。”
  两个搂着睡了一阵,又弄起来,这次一弄,就把那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弄毕睡至黎明,秋蝉痒痒的还要来一遍,夏雨又爬了上去,屋里又响着床的摇晃声。
  夏雨那晚弄了秋蝉,回到学校,当天就发觉秋莹好反常。眼儿肿得象红桃,上起课来又耷拉了头,他抽她回答问题,她把脸别在一边,他批评她不专心,她就把书儿在桌上摔得山响。放了学他要她练舞,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走没几步就抹起泪来。夏雨不知这个小宝贝到底犯了啥毛病,决定找她谈话。
  次日放学后,夏雨把秋莹叫到卧室,给她冲糖开水,削山东大苹果,问自己哪儿得罪了她,如果是老师的错,他愿向她作检导,检导得越深刻越好。边说边把苹果塞到秋莹手里。秋莹“哇”地哭了,苹果落到地上,脏手去抹泪,把个粉脸儿抹得鬼王一样。夏雨掏出手帕,心痛的揩着问:“你妈骂你了,还是你爸打你了,抑或那个同学欺侮了你,你说出来,老师给你作主。”
  秋莹一把推开老师,直盯着说:“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
  夏雨没料到她在为那件事儿,吃了一惊,手一颤,白帕儿飘飘落到地上。
  秋莹见他不言语了,掀着说:“你说呀,你说呀,说到你痛处,你就不开腔了,哇、哇。”
  一哭起来,又拿头去顶老师的胸,顶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挣扎了说:“别乱说,哪有那回事?”
  秋莹抓住领口骂:“你在撒慌的,那晚姐姐安排去邻家睡,后来跑到你床上,我去解溲是听见了的,你们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响。她骚穴不要脸,你也跟着不要脸。”
  夏雨红着脸说:“你还小,咋、咋去想……”
  话还没说完,秋莹又哇地哭了,双手擂打着说:“我还小呀?都十五了,啥不知道的?人家本来就,就对你……不准你同她困,不准你同他困的。”
  秋莹打够骂够,伏到老师怀里不动了。
  夏雨怜惜地给她揩着泪,他听出了她的心声。他了解他的学生,特别是女生们,没一个不对他产生爱慕,不过,那种爱是稚嫩而朦胧的,顶多以细小的动作不显山不显水地流露出来,他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料到秋莹竟爱得那么深,深到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他夏雨也确实需要爱。自从分到柳溪来,艰苦的物质生活不说,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如果说他曾拥有过苏珊那片绿州,不过那是块骗人的海市蜃楼,当它无情的消失后,荒漠就变得无边无际而没有尽头,他象一头驴或一只狗了,在茫茫的翰海中绝望地挣扎,一天天去等死。在等死期间,来了村妇秋蝉,她们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秋莹侧不同,她是他事业的理想,荒漠的绿原,他象许许多多园丁一样,心甘情愿化作一片沃土,以无私之爱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在一天天接触中,秋莹不是没表露过,但他不敢去想,不仅她还小,更因她是他的学生,森严的师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只能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祝福着她学业上的成功。
  夏雨捧起秋莹的脸,那是粉嘟嘟一个水蜜桃,多么象苏珊,或者说是缩小了的苏珊,不过,那饱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没有苏珊深藏了的阴冷和狡黠。她虽十五岁,一对半园奶却鼓撑着衬衣,两条欣长的腿垂在床边,腹下挺着一片成熟而又诱人的肥突。
  他的心轰鸣了,血沸腾了,许多不平事就涌上心头,苏珊砰然关门的无情,女儿远去上海的迷罔,流放深山的孤寂……严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他妈的什么师生界限,还不是骗人的鬼话。自古以来,皇帝天下选美,达官拥三妻四妾,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讨了乞丐婆。他夏雨是人,也需要饮食男女,她有权利爱他,他就有权利接受那种爱,爱情本不分人种民族国界,更不分男女老少,他不愿当事业的愚弄儿,更不原去作那虚伪道德的牺牲品,他夏雨是人,他要作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把她抱到膝上,抚摸秋水似的发、粉桃儿的脸、玉藕一样的手,还有欣长浑园的腿,当他越过腹下那片肥突时,突然想起春梅,脑里便闪现出一个红孔来,那是待放的喇叭花,红艳而又晶莹,象灌了半孔儿的蜜,他真想变只小蜜蜂,钻进花蕊里,去舔噬那永远不尽不止的蜜水儿。可是,在抚摩一阵之后,他惊心动魄地退却了,只把咀撮到粉脸上,极有限地啄了一口,那粉桃就绽成一朵鲜艳的花来。
  翌日,秋莹换成了另一个人,不仅上课热烈地盯了老师,抢着回答问题,一下课又缠着要拉琴唱歌。好不容易盼到太阳偏西,本不该她扫地的却抢了扫帚,扫到学生们走了,民师及代课走了,才雀跃着钻进夏雨屋里。夏雨正号作业。秋莹摘下墙上二胡,去掀了本儿说:你拉我唱,唱昨天没唱完的歌。夏雨拉起曲子,没唱上两句,她又夺了二胡教跳舞,夏雨手把手教没两圈,她去闩了门,叫老师搂着屁股学芭蕾转圈儿,转着转着又喊瞌睡来了,要抱上床的,一上床,就搂着老师咂咀儿,啧啧滋滋响了一阵,夏雨忍不住去摸脸儿腿儿,秋莹就如小鸟依人,偎在怀里打起了呼噜。
  在以后放学的时间里,秋莹常常躲到夏雨屋里,要他亲她摸她搂她,在她看来,那不仅是极快乐的事,而且还证明她从姐姐手里夺回了他,她是胜利者。不过,一对男女长时间的搂搂摸摸,即使是铁打的金钢也要被融化了。在融化过程中,首先是夏雨越了轨,那指儿先还由股及胸,由胸及腰,后来就能摸着的都去摸了。有次摸到那片肥突时,忍不住去按,凸面就凹了下去,凹面又泌出热滑滑的水来。
  这下秋莹更活跃了,扭着屁股喊:“抠呀,朝里抠呀。”
  夏雨说:“咋抠呀?”
  秋莹自个扯开裆儿,拉着老师的手,往里送着说:“象我姐姐抠自己一样的朝里抠。”
  夏雨伸了进去,摸着两片稀糊糊肉儿,尖了指去拨,拨得秋莹哼哼唧唧搂了喊:“搞呀、搞呀,朝里搞呀。”
  夏雨说:“咋搞呀?”
  秋莹说:“你咋搞我姐姐的就咋搞。”
  夏雨见她要来真格的,犹犹豫豫地说:“老师搞学生道德么?”
  秋莹变了脸说:“讲道德你就不去搞我姐姐了。”
  去解了两个裤儿,叉开两条白嫩嫩的腿,更把老师搂了上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2:11

第五章
  说起秋莹姐姐秋蝉,也是个极可怜的女孩。原来秋蝉十岁时过继给一个孤表姨作伴,在另一所村小读书,所以夏雨不认识。秋蝉读到五年级时,已十五岁,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已谱人事的小美人了。读书期间,她曾恋过一个王姓老师,王是师范分配来的,长的高挑白净,在她班上教语文,她是班长,成绩又是第一名,因此他很关心她,经常给她买些笔呀书呀本的,鼓励她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师范,和他一样当老师。就在她毕业的最后一期时,王老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她伤伤心心哭了好几场。毕业前夕,学校放电影,散场后她作为班长帮搬桌凳,搬完一个人回家,走到一处黑林子边,突然窜出两个人来,把她架到林子里,扒去衣裤轮奸了足足两个小时。那次轮奸,秋蝉流了不少的血,爬回家不敢告诉表姨,悄悄吃些消炎片,翌日去参加升学考试,本是班上第一却考了倒数第二,自然榜上无名。不久表姨去世,父母把她接回家里,帮做些家务活,后来秋父买了一群羊,又天天带了饭菜上山,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
  秋母有个远房侄子叫做朱混儿,原是路边捡的弃婴,模样生得倒不丑,却生性好吃懒做,长到三十挂零还打着光棍。秋蝉十六岁时,朱混儿于中秋日来秋家混口酒喝。秋父虽不喜欢这个懒侄子,却也拿出酒菜招待。当日晚饭,混儿死吃滥喝弄了个大醉,一来秋家没多的铺,二来秋父也大意,叫秋莹到西屋同父母睡,把朱混儿扶去东屋,和秋蝉睡做一床。
  那朱混儿是想过女人千百遍却从末沾过女人边的人,半夜酒醒来,见脚那头躺着个水灵灵的大表妹,如何耐得住。伸过脏手去摸,摸到秋蝉裆里,偏那裆口爆了线,指头又向里扒,扒着毛茸茸的两片肉,气急心喘向里插,又插进个热滑滑的孔儿里,兴奋得头也大了,扑上去从破裆口抵入。秋蝉被抵醒来,惊慌着去推。混儿被热孔烫得浑身都酥麻了,哪里肯下来。秋蝉见推不动,要张嘴喊,混儿忙拿嘴去睹了,舞着屁股猛抽起来。不知怎么,秋蝉到了此时,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得紧,就不动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儿爬下身子,见表妹不再反抗,胆子更大了,扯去秋蝉衣裤,揽着粉颈去扒妙洞,扒到里面水儿四溢,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混儿一边动,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
  那晚混儿奸了秋蝉三回,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尽管心满意足,心里却虚得很。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才放下心来,去讨好秋父,愿帮做几天重活。那时正是秋忙时间,也就把他留下。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晚上搂着秋蝉奸乐。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乐得任由表哥弄去。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声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更得意的忘了形状,先去抱了秋蝉耸弄。秋莹那时已十四岁,早谱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儿和姐姐在做什么,又听得两人干起来,那床一上一下,一摇一晃,如发了地震般,过了一会,又是表哥的粗喘,姐姐要命的呻吟……混儿干完秋蝉,来摸秋莹,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了,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可秋莹就不比秋蝉,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穴瓣,正要往里插时,秋莹一声惊叫,抓住表哥手臂死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儿一声闷叫,滚到床那头不动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犹如江河缺口,一发不可收拾。混儿走后,就神不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车祸丧生的王姓老师,想到了黑林子里光棍们轮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当然,想得更多的还是混儿奸她时的惊奇和快感,在那惊奇和快感里,她发现了女人的价值。
  如果说黑林子强奸及失学后,她还想到过死,现在她非但不死,还要拼命活下去,去追求那种快感,以此来填补她的人生失落。想到激动时,又学了混儿去扒下体,一扒又扒出许多爽水来。她的思想活跃了,或者说她的思想混乱了,她开始搜索男人们,搜索来搜索去,稚嫩的目光终于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
  和秋蝉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五十多岁而又跛了一只脚,在林边扎个棚子,一边看羊,一边编些箩呀筐的卖给村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羊倌是哪里人,除了死去的村长,谁也不清楚,人们只知他是文革时被打折了脚踝,逃到柳溪来的,村长安排他给队里放羊,后来土地下放,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费。不过,人们从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里,推测他曾有过非凡的经历,因跛了脚或什么原因,才躲到深山里来。人们还推测他没老婆,因为落地柳溪后,就没个女人来看他,他也没去探过任何一个女人,没女人那性生活怎么解决,人们便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有人见他搂着两只母羊困觉,于是就传出羊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话。
  秋蝉照常天天上山放羊,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放时两家的羊就混在一起,不过秋家的羊尾巴是涂了颜色的,一到晚上也是各归各的棚。如果说先前秋蝉带的午饭还在自家棚里热了吃,现在不知怎么,就借口点不着火去羊倌棚里热,热到后来,索性带了米菜,和老羊倌搭起伙来。在吃饭时又常常去瞅了羊倌,见他尽管满头苍发,衣衫破烂,扭曲的脚踝还歪到破草鞋外,可脸上却有种常人不具有的刚毅,她就断定他年轻时肯定很英俊,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天。
  她开始向他问些不该少女问的话,比如问他结过婚没,咋没个女人来看他,没女人那日子又怎么过?老羊倌只是依依唔唔的应付。她还当着老羊倌换衣服,换过又去棚外拉下裤子哗哗撒尿,那老羊倌也稳得起,头也不抬一下去裹他的烟叶,编他的箩筐。
  一次吃饭时,她的筷子落到地上,低头去拾,在抬头的一刹那,只见一团什么肉从老羊倌破裆口挤出,紫紫黑黑的,几根卷曲的毛贴在上面,她从她表哥身上,早就知道那是什么,那嘴就粗喘起来,喘了一阵又埋头去看,如此几番后,就紧扒了几口饭,推说很疲倦,躺到羊倌的草铺上呼呼睡了。
  老羊倌洗完碗筷,又去山上看了一阵羊,回到棚子里,秋蝉就蹬着脚喊肚子痛,要羊倌给揉揉,羊倌去揉肚皮,她推着手说下面痛的,羊倌就朝下揉,她又推着手说还在下面的,羊倌的手再朝下时,只见秋蝉已把裤子捺到腿弯,两股间一堆隆起的白肉,肉下布着稀稀疏疏的毛,一道微徽张着的缝……老羊倌惊得要站起身来,秋蝉就一把抱住,喘着去扯羊倌下面的东西……
  在秋蝉的诱惑下,老羊倌终于身不由己和她干起那事来,完事后惶恐的扎着裤说:“你、你咋要我搞了?”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喜欢你。”
  羊倌说:“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欢的?”
  秋蝉说:“不晓得。”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这事到此为止,村里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们吧。”
  秋蝉说:“恨死了,我才不哩。”
  羊倌皱着眉说:“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秋蝉说:“我才不怕哩!”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蝉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缠着老羊倌重复着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完事后羊倌烧野免给她吃,吃了又继续干那事,干到兴奋时,秋蝉问他是哪里人,羊倌含混说了个县名,她没听说过那县,就问:“有人说你了不起,你过去干过些啥呀?”
  羊倌说:“别人干过的我干过,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不问吧。”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你结婚没?”
  羊倌说:“结了的。”
  秋蝉说:“咋没见她来?”
  羊倌说:“脚踝坏后她就走了。”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她走了你咋过的,有人说你搞过母羊,搞过没?”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蝉说:“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搞过的。”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
  羊倌去吻了嘴说:“还是人的好。”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着说:“今天奖励你,让你搞个够。”
  ……
  尽管秋蝉缠着羊倌鬼混,快活之后又后悔,她不明白咋弄来弄去把自己献给了一个老头儿,而且又老又跛,又常常哭着去想初恋的老师,去想给过她快活的表哥,想得最多的还是黑林子里可怕的一幕:她在黑暗中往家里赶,突然被什么拖进林子里,一个握嘴,一个扯裤,被压倒在草地上,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之后,她听出奸她的是表姨村的两个光棍,她想喊,一阵急压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条狗来舔她身子,她才慢慢醒来,跟着狗爬回表姨家。从此她恨男人,恨所有的男人。她一千个一万个的诅着咒不再干了,可诅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搂着羊倌不止一次的说:“你插死我吧,我算活够了,就死在你棚子里。”
  秋蝉和老羊倌鬼混,被村民和父母发现了,有人去告诫老羊倌,羊倌在一夜间把羊贱卖,离开了柳溪。秋母骂了秋蝉好几次,托人给她找婆家,秋蝉在气头上,说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那晚见着高伟潇洒的夏雨,想起当初的情人王老师,如何不把俊目频频去挑逗。待夏雨睡了,她去和邻家女孩搭铺,却怎么也睡不着,待女孩扯起鼾声,就溜到夏雨床上,做出那事来。
  春梅被夏雨收回学校,免费读了三年级,为感谢老师,常常给他带些好吃的腊肉、笋子及新鲜蔬菜之类的东西。夏雨过意不去,一天趁秋莹回家,杀了只鸡,请春梅吃午饭,边吃边说些学习方面的事。春梅对夏雨早存有好感,只把眸子去瞅了他的身子,瞅着瞅着,那下体就麻涨起来,隔了裤去摸,又摸出一股爽爽的水来,那心儿就提到了喉咙口,恨不得扑到老师怀里。
  夏雨说毕了,见她不说话,也不拈菜,只张着嘴木呆呆地瞧着自己出粗气,便夹过一块鸡肉,去敲了碗边喊吃。春梅把筷来接,鸡肉颤落到地上,埋头去捡。夏雨忙叫不捡了,脏兮兮的。去抓了小手,见指上粘着许多红油,便拿帕给她揩,待揩的净了,春梅一头扑到怀里,嘴里喊着什么,腰儿就扭动如蛇。
  夏雨正在惶恐,门外飞来一阵歌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响,知道秋莹返回来了,慌忙推起春梅。春梅起身时,不知怎么,裤腰有一半脱了带儿,露出一截白屁股,正伸手去扎。秋莹“咚”地掀门进来,瞧见春梅白晃晃的屁股,呆立了一下,突然一个转身冲出门外。
  秋莹一走,夏雨慌忙塞给春梅一只鸡腿,叫给村妇带去,送走了春梅,去校园寻秋莹,就再没个人影。
  次日秋莹来上课,那老毛病又翻了,整个上午不是摔书就是踢桌凳,弄得师生俩都是气。放了午学,夏雨以为她不会来了,关了门睡闷觉,脚刚伸到床上,门“咚”地被踢开,秋莹气呼呼冲到床前,掀起老师,憋红着脸问:“你昨天和她做啥了?”
  夏雨说:“请她吃午饭。”
  秋莹说:“吃午饭她咋扎裤儿了?”
  夏雨吃惊地说:“她扎裤儿了?我没见着。”
  秋莹提高了嗓门说:“没见着?裤腰垮到腿弯上,白屁股露了大半截,还撒赖说没见着?我看你们是干了的。”
  夏雨哭笑不得,及着鞋说:“说你们学生看问题片面就是片面,你想那种事儿是在饭桌上做得的吗?”
  秋莹被噎住了嘴,仍不依不挠的说:“就是没搞也是摸了的,就象摸我一样,摸时不也脱了裤儿摸的?”
  夏雨拉着秋莹说:“秋莹,真没那事的,她扎裤也许是裤子自个垮下去了。你们的裤腰都系在裤带上,又没个扣儿,不小心还不给弄垮了?”
  说着去扯秋莹的裤,那裤子果然滑落到脚上,一把抱过去摸,摸得秋莹挣挣扎扎擂打着骂:“不准你同她来的,也不准她进你屋的……”
  骂完打完,又缠着做那事,事毕出门,心里仍恼了春梅,走过客厅时,看见春梅送的一把鲜竹笋,飞起一脚踢到了墙角里。
  以后的几天,秋莹春梅虽没在一个班上,一上学,秋莹就象盯贼一样去盯了春梅。一天见她又给夏雨提了块腊肉,放学之后就追到柳溪河桥边,叫住春梅垢骂。先骂她不要脸去缠老师,继而揭她和“鸡胸”的老底,再继而又翻出她母亲十多年前的丑事,什么小骚穴、小烂娼、千人骑万人爬出来的私娃子、祖传就是卖穴老手,等等侮辱人的语言都骂了出来。春梅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也是逼反了的兔子要咬人,返身抓住秋莹掐嘴,秋莹也反掐,两个就抓打起来。一打起来又都势均力敌,春梅把秋莹掷到草地上一堆牛屎里,背上粘了厚厚一层臭牛屎。秋莹气不过使劲一顶,把春梅顶到一丛荆刺里,那荆刺把衣服挂破了好几处。春梅被挂痛了,爬起来一扑,把秋莹扑倒在地上,两个又扭滚着你抓我的脸,我抓你的胸,抓到后来又互相扯裤子,先是春梅的裤子被扯脱了带,春梅还没长毛,秋莹的纤手就直冲白窝里狠捣。接着春梅又扯脱了秋莹的裆,秋莹是长了毛的,那小拳也去黑窝里猛击。这样击来捣去,眼看两个的裤儿都要离了脚,桥那头有人走来,毕竟秋莹聪明得多,抓了砣臭牛屎朝春梅嘴鼻上一抹,提着裤儿如飞跑了。
  秋莹跑后,春梅哭着去河边冲洗了脸,回家向母亲哭诉被打经过以及秋莹垢骂之话。村妇抹了一阵泪说:“他夏雨教的啥学生,咋这样撩泼侮骂人?她秋莹猖狂还不是仗着她老子是村长,来欺侮咱孤儿寡母,孤儿寡母就该欺侮么?你也别去读那受气书了,我去找夏雨评评理,我就服不下这口气。”
  当晚村妇气冲冲赶到学校找夏雨。夏雨正在做晚饭,以为村妇是来干那事的,热热情情拉到灶下,抱着又是亲又是摸。村妇气愤愤的推开手说:“我不是来找你干那事的,我要找你评评理。”
  夏雨吃惊地问:“评什么理?”
  村妇说:“我女儿被秋莹打了,你不知道?”
  夏雨说:“不知道,在哪打的?”
  村妇说:“追到河边打的。身上衣服被扯破,裤儿被扯脱,脸上给糊了稀牛屎弄得满嘴满鼻都是且不说,还骂什么私娃子,野外捅出来的,祖传就是卖穴的老手……那些话连大人都骂不出来,还亏她是学生,接受过文明教育的?就算我年青时有过不检点,做那种事也不止我一个。她秋家祖辈卖穴咋不说?先是她奶卖,卖出了她爹,接着她妈卖,卖遍了全村再卖给她爸,那老杂种尝了味就当陈仕美,离了麻脸老婆来跟着老娼,才生下她秋莹来。她秋莹猖狂还不仗势她老子是村长,村长就可以欺侮百姓,欺侮我孤儿寡母?还有她是你的学生,你教育的啥呀,还说你文化水平高哩?”
  村妇骂得火冲,夏雨听的脸红,骂到后来,还是夏雨答应教育秋莹,让秋莹给春梅道歉,又抱着村妇在灶下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村妇才气喘喘的扎着裤子说:“我就等着你回话,人活在世上就活个理儿,现在不是在讲民主吗,我不信就只准他村长家欺侮人,不让老百姓说话了?”
  夏雨一边说着是,一边把村妇送到门口,村妇转过身来说:“没柴没菜了也给春梅说一声,让她给你捎来。没事也常来走走,别要因小孩的事就疏远了大人,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伤着你的地方,也别往心上放。”
  夏雨点着头,村妇才走了。次日夏雨给秋莹做工作才真难做,秋莹不仅不道歉,还伙群女生骂春梅告状婆,从教室骂到操坝,又从操坝骂到厕所,骂得春梅尿没撒完就哭着回了家。夏雨找来秋莹批评,秋莹嘻嘻的去墙上取下二胡,跷了二郎腿“沙叽沙呀”的拉着,要老师尖着脚儿跳芭蕾舞给她看。夏雨批评不下去,黑着脸朝屋外走,秋莹一把去吊了颈子说:“我要她滚的,就是要她滚的,让她永远的滚出学校去。”
  春梅一连五天没到校上课,夏雨慌急急找上门去。这次村妇就不客气,既不倒茶,也不喊坐,只黑着脸说,学校是人家村长办的,我女儿有啥资格去读书,不读书照常劳动吃饭,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你也别劳驾来白跑。夏雨央求她去作春梅的工作,村妇说要作你去作,我是作不通的。说着转身烧火做饭去了。
  夏雨去找春梅,春梅正在地里摘葱,见了老师就朝后山跑,夏雨只得跟着追,追一步春梅跑一步,追两步春梅跑两步,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里,见她坐在谷草堆上喘气。夏雨去拉,又朝草堆里缩,缩到一堆玉米壳里,突然抱了老师,倒在草上,那壳儿就哗哗盖了两人一身。
  夏雨拂去身上壳儿,见自己压在春梅身上,要挣起身子,春梅抱住不放,夏雨见她脸儿红喷喷的,发丝有一半搭在额上,拿手去理着说:“春梅,去读书吧。”春梅说:“不!”
  夏雨说:“人总要学点文化呀。”
  春梅扭着腰说:“人家要,要。”
  夏雨兴奋的说:“要读书么?”
  春梅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人家要,要这个的。”
  夏雨慌忙挣起身来说:“要,要不得的。”
  春梅喘喘的说:“要、要得的。”
  正在这时,村妇喊春梅吃晚饭,两人才起身回到屋里。
  那晚夏雨睡在村妇床上,又听得春梅整夜把小床弄得格吱吱的响。
  次日一早,夏雨拉着春梅上学,走到河边杂柳林里,春梅又作起怪来,一屁股坐到一块石上,赖着不走,夏雨去拉,一把抱了老师问:“你昨晚是干了我妈的。”
  夏雨红着脸说:“别乱说。”
  春梅说:“我才没乱说哩,你把妈干得嗯呀唔呀的叫,还把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当我没听见?”
  夏雨说:“你还小,别管大人的事。”
  春梅撒娇的说:“人家都十五了,还小呀?”
  倒在老师怀里,硬缠着亲摸了好一阵,才雀跃去了学校。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2:20

第六章
  秋蝉自和夏雨困了后,就天天盼着夏雨来。不但夏雨再不来了,还发现妹妹秋莹越来越反常。学校放学是下午四点半,却常常六七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进屋就躺到床上,喊她吃饭推说吃了。有几次整夜没归,父母问她,她说去了同学家,秋蝉去打听,根本没那事儿。她还发现她好打扮了,把节日才穿的水红衣从箱底翻出,头上扎对白结儿,走起路来一飘一摇,象飞舞了的白蝴蝶。三春都过去了,不知从哪弄来盒护肤霜,上学时往脸上一抹,一股说不出的味就直钻鼻孔,走起路来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声,妖精得象拾了个金娃。
  凡此种种,她就估摸秋莹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干上了。心里就骂夏雨忘恩负义,再骂秋莹小骚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看我不捉了你的奸,再教训那个三心二意的。
  她开始注意学校。学校在秋家脚下,转过一片竹林就可望见:那是个远离人居的孤山头,一座古庙改装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场,校舍周围栽了芭蕉,芭蕉后面一排小屋,就是夏雨的卧室和厨房,一条小路下去,便是如带的柳溪河和郁郁葱葱的杂柳林。一天放学后一小时过去了,还不见秋莹回来,她就估摸两个又在做那事,转过竹林去望,校园空荡荡的,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心想这就怪了,他们去了哪里呢?夏雨喜欢钓鱼,会不会去了河边,边钓边捡个隐蔽处,还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扎上裤子,有谁知道?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你两个就是升天九层,入地三尺,完了事总得要进屋。等到夜幕快要降临,事情却来了个颠倒,不是夏雨进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门“呀”地开了,先钻出秋莹来,边走边理着乱发儿,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便气得跺了脚骂: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哩!
  那晚秋莹回来,饭没吃就去睡。秋蝉收拾完碗筷,进门绊着件东西,拾起一看,见是秋莹的红裤衩,觉得蹊跷,拿到灯下去瞧,见裆里一片粘糊,举到鼻尖一闻,有股刺鼻味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呸呸甩到地上,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淫妇,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骑着小淫妇,小淫妇搂着大狼狗,乐了射了还丢人现眼。
  骂毕坐到床边,见秋莹光着屁股躺着,一条白腿翘在被上,一条勾在床边,那白胯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又撇着嘴骂小骚货不要脸,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见上面粘着片纸屑,拿手揭了,穴瓣儿原来还红艳艳的,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穴口,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也大得可以塞进个大红枣了,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怪不得夏雨不来了,原来搞了个年小的,就忘掉旧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发着恨声,一边去挨着秋莹躺下。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一会去想那晚的事,她总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没一处不和死去的老师相似,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在他干她时,鸡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能再振颤,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那是心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她说不清,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在满意的振颤中,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也从那晚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给。想着想着,下面穴里便火跳跳的,于是一手扒开阴唇,一手去挖阴道里的肉,挖得正渍渍水响,身扭如蛇,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发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秋蝉恼得一把掀开,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继续挖弄那孔儿,挖到后来,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日,秋蝉又去望了学校,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学生走了,民师及代课也走了,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一边咬牙切齿恨着,一边草草打扮一下,就直奔了学校,来到夏雨门外,听得屋里在说话儿,秋蝉便屏了气去听:秋莹说:“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
  夏雨说:“你说过多少遍了。”
  秋莹说:“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说,你小骚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传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秋家别看是村长家,女儿没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说:“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秋莹说:“改个屁?老羊倌逃走后,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
  说过了又问夏雨:“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干母羊还不粘了羊穴屎?你干我姐姐时,她那穴有羊屎味没?”
  夏雨说:“你咋老问那事儿?”
  秋莹说:“你说呀,说呀!”
  夏雨说:“有、有,对了吧。”
  秋蝉本是来捉奸的,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发声恨去踢了门骂:“你小娼骚穴痒了,让夏老师戳就是了,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你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又抓过一块石头还要砸,门就虚开一条缝,探出夏雨半张脸来,见是秋蝉,嘻皮笑脸打招呼。
  秋蝉也不理他,掀门冲入客厅,再冲进卧室床边,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抓过被儿扔到地上,秋莹一声惊叫,光着屁股朝床角里缩,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稀糊糊的东西。
  秋蝉叉着腰指了秋莹骂:“你骚穴人前骂我不要脸,人后骂我骚,你要脸,你不骚,咋光着屁股来偷老师,偷得连家也不回了。你看,还流了一床的浪水。走,光着屁股找妈去,妈正等着你哩。”
  抓住秋莹往床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床边往里挣,把姐姐拖了个嘴啃床,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床来,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秋蝉一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压到精液里,转着磨儿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姐姐腰上瞎抓,抓着裤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裤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屁股就晃了出来。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大凡女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头顶,把对方顶翻就胜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敌对分子不得不放手。如果两招不能取胜,就舞着纤爪去抓,千方百计要给对手留下个美丽的纪念。果然翻滚到后来,四只纤爪都朝对方头上发起冲锋,秋莹早散乱了的秀发被抓成了个鸡窝,秋蝉梳得溜光的长辫也满头满脸的盖了,象个活罗刹。
  两个雌儿在床上武斗,把夏雨急得团团乱转,一会去劝秋蝉,秋蝉白也不搭一个,一会去帮了秋莹,腰窝上又挨了秋蝉两脚。后来情急智生,摆起老师架子,去写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马着脸大声喝道:“打什么,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不是撒野的放牛场,有理坐下来讲。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长了。”
  两个雌儿听说要喊村长,才气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蝉爬下床来,扎着裤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讲得好哩,把女生都讲到床上来了,照你这样讲下去,搞完女的还会去按了男生白屁股,从后面搞鸡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红着脖子作不了声。
  秋蝉转身抓了秋莹裤子,对秋莹说:“你不走就呆着吧,我向妈汇报去。”
  秋莹本是不认输的角儿,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见秋蝉来了真格,心里才虚了,倒在床上哭着说:“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秋蝉说:“我饶了你,你饶得了我吗?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莹抹着泪说:“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怪话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儿。”
  秋蝉指着夏雨说:“我和他早困了的,现在还要困,你还骂不骂,说不说?”
  秋莹一听,捂着面哭了:“你和他困么,现在就上床困么,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困么,我腾给你,都腾给你。喔——喔!”一边哭着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蝉撇着咀说:“别假惺惺做样儿了,你怕我把他抢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的‘金宝卵’,抢走了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说:“把‘金宝卵’还给你,我找妈去。”
  夏雨被推得一个趔趄,待站住了脚,抓着秋蝉的手,拉到门边小声说:“来都来了还走啥么,你不来,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蝉瞪了一眼,甩开手大声儿说:“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会同小骚穴上床了。我不走,还等你们撵我走吗?”边说着那脚儿就跨出了门。
  秋莹突然踢打着床边大哭起来:“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
  秋蝉也并非真要去告状,只是想吓唬一下小妖精,迫使她就范罢了,也就见好便收,转过身说:“你依了我,你说说咋依法?”
  秋莹抹着泪说:“你说咋依,我就咋依。”
  秋蝉说:“那好,你和他困我不管,我和他困你也别说我,我们都是亲亲的姐妹,闹出去也不好听。”
  秋莹的泪又淌了下来,还是点了点头,秋蝉将裤子甩到床上。
  夏雨见两姐妹谈判好了,喜滋滋拿面园镜来,去两人面前照,要她们看看武斗的好战果。秋蝉瞧了自己鬼王样,扯条毛巾揩着骂夏雨不专心,一会爱这个,一会爱那个,是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夏雨给秋莹梳头,梳毕了又给秋蝉梳,边梳边自我检导说秋蝉说的对,都是他的错,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天天吵嘴打架,打架竟打到老师屋里来了。他愿受罚,即使罚他去每人脸上亲上百个热嘴儿再陪上一万个不是也乐意。说着就势咬了一口秋蝉的嘴,又去秋莹脸上啄了一下,两姐妹卟地笑了,骂他弯弯拐多专整人,别人挨了整还不知道。
  秋蝉边骂边去他额上狠弹了两个暴栗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别以为你真个是‘金宝卵’,我们姐妹都离不开你?”
  秋莹也嘟着嘴罚他给自己扎裤。
  夏雨斗乐一阵,留两人吃了晚饭,秋莹象斗败的公鸡,耷了头要走。
  秋蝉是下决心不走的,怕她回去乱说,诡称给妈说了不回家的。秋莹也担心走后,两人不知要乐成啥样儿,也就留了下来。
  学校没多的铺,三人挤做一床睡,秋莹秋蝉睡一头,夏雨睡另一头。
  秋蝉留下的目的是要和夏雨续那前缘,睡了一会,下面就火燎火涨起来,忍不住扯掉裤头,拿脚去蹬夏雨。夏雨懂得那含义,也把脚趾探入她阴道里,一扭一扭的动,动得秋蝉夹腿咬牙忍受。秋莹下床撒尿,前脚刚出门,秋蝉就迫不及待爬了过去,张腿挺腰让夏雨顶入,正抽得水儿渍渍的响,秋莹就回来了,慌忙爬回床这头来。待秋莹再次睡去,秋蝉蹬了夏雨一下,出门解手,夏雨自然晓得她的用意,蹑手蹑脚跟了出来。秋蝉蹲到一窝芭蕉树下撒尿,夏雨从后面抱了,去摸尿眼,秋蝉尿也不撒了,反过来抓住夏雨的东西,两个就抱着倒在地上,一干起来,秋蝉的背顶着块石头,痛得直叫。推起夏雨,去靠了教室墙壁,叉着两腿叫夏雨从下面抵入,一动起来又男高女低,那东西入不到两三下就滑了出来,如此三四次后,秋蝉急得跳了脚喊不行。两个再搂到教室里,秋蝉去课桌上躺了,夏雨扛起双腿挺入,这次就顺顺当当直抵了花心,哪知道一抽弄起来,那朽桌儿就象病了的老驴摇来摇去的叫,两个正憋着气要丢时,“哗啦”一声,桌儿塌了,秋蝉跌到地上,屋里就飞出秋莹拿脚打床的巨响。
  两个晦气的回到床上,秋蝉要射没射的阴精憋得极其难受,好不容易挨过一个小时,听得秋莹鼾声连天,才爬了过去,这次一弄上,两个都情不自禁的大耸大动,弄到紧要处,又一个呻唤,一个牛喘,把那床摇晃得要塌了似。
  秋莹其实并没睡着,只装了鼾声要看姐姐行动,先前听得两人在屋外弄,早已憋着一肚子的气,见两个又干起来了,心里更不是味儿,唿地停了鼾声,把脚去踢打着床边骂道:“你们搞的还有完没完,人家还睡觉不?明天还得上课哩。穴痒了不晓得忍着点,从床上搞到屋外,又从屋外搞到床上,还好意思张嘴呻唤,床这头还躺着个人呢。”
  又啪啪掀打着夏雨蹬到嘴边的一只脚骂:“亏你还是个老师,当着学生光了屁股搞女人,看你还象老师不,看你还象老师不?”夏雨很虚这个学生王,要翻身下来,秋蝉正干到浑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莹骂一阵见没效果,一把扯了被子骂:“我让你们干,我让你们干,冻死了看还干不干?”秋蝉搂着夏雨痉挛了好一阵,才瘫软下来,推着说:“小骚穴在那头听痒了,还不快过去煞煞火。”
  夏雨爬过来抱了秋莹亲嘴,秋莹一把掀开,拿背抵了骂:“你在那头乐好了,过来干什么,别骚扰我,我要困觉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说:“不理也好,我们各困各的。”
  睡了一阵说:“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头困哈。”边说边挣起身子。
  秋莹一把抓住头发,朝怀里扯着骂:“你这不要脸的,弄上个新鲜的就把我给甩了,你有脸就过去么,看我不放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夏雨趁机压了上去,秋莹又推,推了两下,两腿便勾了老师的腰,掐着屁股骂:“还不快朝里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阴道里,就甩开屁股大动,秋莹也学了姐姐,把那粉臀儿腾得波浪一般,叫声也一浪盖过一浪。
  秋蝉在一头听的火动,也爬过来摸妹妹,见嫩穴儿含着夏雨东西,吱溜吱溜翻来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来,心里就暗暗骂道:“这小骚穴别看人小,倒比我骚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计去勾了老师。”
  夏雨把秋莹弄泄后,一手抱了秋莹,一手揽了秋蝉睡去,睡到半夜去摸两姐妹阴阜,犹如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的肥美丰满,忍不住去拨弄四片嫩滑滑的阴唇,拨得两姐妹都醒来,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拥着个夏雨,你亲一回,我抚一阵。秋蝉搂上夏雨,秋莹就去挨着,让夏雨一头弄姐姐,一头和自己咂嘴儿。夏雨弄完秋蝉来骑了秋莹,秋蝉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两个奶子,乐得秋莹哼喘着直喊好姐姐。
  转眼到了五月底,离升学考试只一个月了,秋莹提出住校,准备报考课程,秋家父母巴不得盘出个女秀才来,撑个门面,也就答应了。学校有的是房子,夏雨清扫出两间,一间供秋莹复习,一间作秋蝉住宿。学校民师及代课见安排给村长千金,巴结还来不赢,那个去管夏雨的事。秋莹住到学校,秋蝉就白天在家劳动,晚上来给两人做饭,两姐妹又和好如初。夏雨也想考出个状元来状名声,使出吃奶力气辅导秋莹。秋莹本来就聪慧好学,把应试知识背得个滚瓜烂熟,在升学考试中,以全镇第一升了县中校。夏雨名声再次大振,镇中心校要调他去教毕业班,他舍不得柳溪的美人们,就婉辞谢绝,仍留教柳溪村小。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2:51

第七章
  秋莹去县中住校,回来次数少了,又一封一封给夏雨写信,说他是她的大恩人,将来一定嫁他,要老师抽空去看她。夏雨忆起这个犟脾气而又多情的女状元,心里也不由不动,于一个周六赶回柳溪镇,再乘车去了县城。
  夏雨和苏珊闹翻后,已几年没进城了,一下车,就感觉什么都在变,矮塌的旧车站已换成高楼大厦,临街开着这么店那么店,花花绿绿又眩人耳目。来到大街上,又新添了许多才听说的录像室。夏雨是个探奇的人,一间间探头去看,播的尽管是些港澳打斗片,对他这个连电视都少看的人来说,却也有吸引力,正想进入一家坐坐,抬头又见一个十分古怪的门面,门前站了三个妖里妖气的小女子,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向行人丢眼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家从没听说过的什么“OK厅”,那脚步儿又不知不觉朝前移。走到门前,绿帘里钻出一对男女来,男的十分矮胖,夏雨不认识,女的衣着艳丽,一张脸偎在男人肩上,看不清楚,不过,从那一走三扭的身腰儿,却很象苏珊,吃了一惊,忙拿背去抵了。待那对男女走出两丈远,又鬼牵了似的跟在后面,走过一条街,又走过另一条街,来到一处十字街口,在分手时,女的终于把一张粉白的脸抬了起来,夏雨才看清楚正是苏珊。心里就恨了骂,那娼妇果然网上野男人,才把自己给甩了。要上去责问又没狗胆,只得远远的跟在后面,来到县立二小门前,眼见得苏珊穿过一片操坝,钻进他曾去过的那幢宿舍楼,才蹲下抹眼泪。
  夏雨抹了一阵泪,正六神无依,一个回校的男老师见他一人蹲着,就问你找夫人吗,咋不进校门呀?夏雨才清醒过来,想起要去找秋莹。
  夏雨来到街上,挂了县中电话,找着秋莹,一会儿,秋莹蹦蹦跳跳赶来,见着夏雨,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夏雨带着去一家羊肉餐馆吃了顿羊肉汤锅,出来天已暗了,要送她回校。秋莹说周六不上课,非要陪老师玩玩不可。夏雨只好带着转街。走到大街上,怕碰着熟人,又朝河边一条小巷转去,见一家挂了黑布帘的录像室刚刚开播,就拉了秋莹进去。屁股一落座,满屏幕就晃动着大鸡巴小穴之类的东西。夏雨初次见这种镜头,惊得眼睛都大了,去瞧秋莹,秋莹却看得喘吁吁来抓自己。偏偏一室全是男士,没个女先生,看了一阵,男士们的目光便慢慢扫向两人,扫得夏雨背心冒出一片细密密的汗,忙扯秋莹出来,秋莹催着去旅馆,夏雨才想起该住店了。
  夏雨住进一家私人旅店,老板曾是他父亲同学,给开了个单间。一进门,秋莹就倒在怀里,要老师这样亲,那样吻,夏雨也很兴奋,两个热热烈烈亲吻一阵,秋莹就迫不及待拉下裤儿,要老师弄进去。夏雨好久没同这个学生加情人的小美人做爱了,也慌不跌的解开裆口,可一进入秋莹体内,却又心虚起来。他是看过地方报纸的,知道官方正在扫黄,H市就抓了不少奸宿男女,生怕H城也这样,只草草的耸流了水,就催秋莹快走。秋莹突然翻脸,说他赶自己走是别有用心,不是去会苏珊,就是去寻野女人。边说边去开门,跨出去又转身来冲着屋里吼:我走了你好去偷野女人么,那女人正在二小门口等你哩,旅馆小姐也多得很,她们正等着你去上床的!夏雨出来送她,又扑在怀里,擂打着骂道:“你这没良心的,干上我姐姐就把我给忘了。好不容易盼你进城来,又撵我走,你安的什么心?告诉你,我没那么傻,你不撵我还走,你要撵我就偏不走,我才不上你的当哩。”
  自个去倒水洗了脚,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再不起来。夏雨没法,只得去走廊上看动静,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同秋莹睡了。睡到十二点,秋莹又缠着要弄,一弄起来,就扯了喉咙叫。走廊上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咳嗽,夏雨知道老板在外面偷听,忙去掩嘴。秋莹推开说:“你要憋死我吗,你怕我可不怕,反正我要嫁你的,他们晓得了我就说我是你妻子,敢把我怎么样?”
  又搂着叫,夏雨又掩,秋莹又推,推推掩掩中,外面的大门敲响起来,接着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再下来又是一阵嘈杂的争执声。夏雨听得出是查夜的来了,老板正在低三下四的交涉,吓得手脚都软了,一下瘫在秋莹身上。好一会,争执没了,旅店静下来。秋莹去推夏雨,夏雨再动不起来,拿手去捏,那东西已软得如挤了油的一条蚕蛹,秋莹一把掀开,恨恨的拿背抵了朝里睡去。
  夏雨一眼不眨挨到六点半,去厕所解溲,开门时见着一张从门缝里塞进的字条,上面写着:“你夏雨好大胆,昨晚局子查了两次夜,我塞了小费,才没把你和那女生抓走。看在熟人面上,天一亮赶快离开,别砸了我的店子。”
  夏雨一见,吓得尿也没了,慌忙推醒秋莹,秋莹见了字条,也后怕起来,两人草草洗完脸,夏雨把她送到校门口,塞给三十元,慌慌张张搭上去柳溪的早车,回了柳溪。
  夏雨回到柳溪,由于惊吓,一连病了三天。病好后又收到秋莹来信,要他再去看她。夏雨回信借口脱不开身,再不敢去城里了。秋莹自去了县中,秋蝉就独包了夏雨,这次夏雨得病,又一手一脚的在学校服侍,病一好转,秋蝉就常常带着他到自家过夜。秋家父母因夏雨盘出个秋莹,早把他捧作大圣人,也巴不得招为乘龙快婿,把东屋清扫干净裱糊上报纸,供两人住宿。秋蝉虽没秋莹艳丽,却也丰满娟秀,善解人意,是个十足的村姑风味。夏雨也想成个实实在在的家,便把两姐妹作了比较,觉得秋莹是只骄养了的孔雀,将来很可能是苏珊似人物,加之还在读书,那心儿就渐渐移到秋蝉身上,常常搂了说:“待我离了那王母娘娘﹙他是这样称苏珊的﹚,就作我妻子吧。”
  秋蝉也小鸟依人,曲意侍候,在那欢乐的温柔乡里,夏雨渐渐把身心移到秋蝉身上,不仅苏珊象吹散了的雾,就连秋莹也渐渐给淡忘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03

第八章
  夏雨那次进城碰着的矮胖子,正是苏珊新觅的绿洲,他是县府的小车司机王一,他们是在OK里结识的。
  说起大陆娱乐文化的变迁,那是随着改革春风的吹拂而深入的。在几千年封建社会里,尽管孔子提出“男女授受不亲”伦理,却又无意说了句“食色性也”之话,就是说男女性关系就象吃饭穿衣困觉一样,是一种少不了的生理现象。因此妓院一直久盛不衰,有钱人家还可讨上三妻四妾。到了民国,一些大城市又引进西方的舞厅和夜总会,人们可以在大庭广坐中跳圆舞曲或什么的。不过,舞厅夜总会只是达官贵人们的进出场所,一般百姓要发泄多余的性欲,只有去钻那街头巷尾的低档妓院了。
  四九年十月一日后,为实现一个理想社会,封了妓院禁了舞厅。至于文革,虽说百花齐放,其实是八个样板戏一花独放,戏里的英雄都是不娶人妻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来客。至于性的方面,更把性欲视作洪水猛兽,不仅偷情被搞倒搞臭,就是开句性玩笑的话,也要被斥为宣传“封资修”,戴着高帽子去游大街。事物的发展总有个度,超过了度就恰得其反。尽管那个年代酷刑禁“性”,可是强奸轮奸之“性案”却越禁越多,所以那时犯科坐监的除了“反革命”外,几乎百分之一百无不与性有关。也就在禁欲达到顶峰时期,不知从哪冒出本超级淫书《少女之心》,又象天上掉下颗原子弹,全国上下又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抄书”运动,当局者用法“抄”,百姓们就用手“抄”,结果《少女之心》越“抄”越多,多到中小学生百分之三十手头都有手本……
  到了八十年代,人们开始有理智的思考社会,首先是开发区率先恢复舞厅舞会,并引进外国的“迪斯科”、“桑拉浴”……不过这时的娱乐还极有限度,比如舞会跳跳贴面舞或在舞时突然灭灯五分钟,让男女们在短暂的黑暗中搞点小动作,就已经不得了。后来在经济利益和人们需求的驱使下,不知哪位伟大哲人或发明家,把古代妓院和现代舞厅堂而皇之结合起来,创造了一种划时代的娱乐场所――OK厅,再以后就连发廊、按摩、美容、旅社等也陆续渗入妓院成份,因此大陆也就成了不是妓院的妓院大国。不过这种变革,倒缓解了几十年来的“性案”问题,监狱里关的就不再是(至少不全是)强奸犯或轮奸犯,而是那些杀人放火抢劫或贩毒者了。
  H城开OK是在八十年代后期,即苏珊告别马六“水打捧”之后,虽说比开发区晚了多年,却也十分现代化,不仅门面辉煌,设备高档,而且艳女如云。当然,进现代化的娱乐场所是要破费的,如果每小时交上三十至四十元坐台费,便有小姐来陪歌陪舞。说起OK的歌舞,却又有些特别,人们总以为唱歌容易,跳舞最难,而OK却恰恰相反,你没美丽的歌喉最好别亮嗓子,亮了厅内不笑厅外要笑。进了舞池明说是跳舞,其实是一种走步,在墨打的一块小天地里,男女勾腰搭肩,你推我我推你,前三步后四步的走着,走完一曲再走下一曲。不过,这种走步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倘要亲亲小姐芳泽,还得讨价还价,交上三五十元,那片芳草地才极有限度向你开放。如果要做一回神仙,又要一大笔勾兑费,才有资格进入六平米包间,和小姐共度那美丽的良宵。然而,尽管OK艳女如云,看钱开道,但小姐们敝开酥胸迎接的却不是她们的同类,而是她的异类,因此,OK自诞生以来,便彻头彻尾成了男人的乐园,女人的禁地。
  一个晚上,苏珊学了操女打扮,扎套牛仔衣裤,压顶齐眉博士帽,到酒楼灌上两杯扎卑,乘着酒性满街乱逛,一逛起来,那脚步儿又象被什么牵了,只朝幽暗处移转,转到一家OK门外,只见满天星从屋顶撒了下来,一幅珠帘垂挂着,里面一片深深邃邃幽幽暗暗。她是闯过大世面的,什么没见过没逛过没玩过?心里一动,大摇大摆掀帘进入。屁股刚落到紫金绒的坐桶上,慌得小姐们一个端来啤酒瓜子,一个抓了话筒来陪。
  话筒小姐展开歌单,卟卟卟弹了三下话筒,把头倚到苏珊肩上,甜蜜着声音问:“先生,点那首歌?”
  苏珊嗑着瓜子,看也不看说:“随便!点哪首唱哪首。”
  小姐的屁股象锥刺着,忽地弹起来说:“你、你是个女的?”
  苏珊突地吐了瓜壳,笑着说:“怎么?不配做女的,那就做回男人吧,欢迎吗。”
  小姐咚地丢下话筒,拂袖走了。
  小姐一走,那座位就永远空着。苏珊索性踢去高跟,把套了粉袜的小脚跷到前排桶边,一边啖着啤酒,一边把脚趾击了拍节,去欣赏他人高歌。见人们都在卖弄歌喉,那歌喉又实在不敢去恭维,正撇了嘴笑,珠帘一掀,钻进个西装革履的矮胖男人来。
  胖子一出现,又忙坏了两位小姐,一个推,一个拉,去苏珊前面坐桶上坐了,这个问,咋才来呀,人家都想死你了。那个说,来迟了要罚招待,上次还欠着哩。矮胖也乐得一边亲了个响嘴说:要招待的,待会去包间,包你们爽得扯破喉咙叫。小姐们就骂好坏哟,去打胖肚皮,胖子就把肥脑袋耷到桶背上,腆着肚皮笑。
  苏珊不是女人对手,却是男人的领袖,心里早气着小姐们,又见胖子乐成那样,如何的过得?“呸”地吐出一口瓜壳,心里骂着,小脚儿跷到胖子腮边,如五只骚动了的小蚂蝗,一上一下的爬搔着。胖子以为小姐在取闹,去抓了粉脚趾道:乖!你那手咋搔我脸了,搔得怪痒痒的?说过了又扭头来看,阔嘴就碰在五个粉趾上,眉毛鼻子立时挤做一堆。苏珊“卟”地掩嘴笑了。苏珊一笑,胖子也跟着笑起来。原来苏珊认识他,他叫王一,是县府大名鼎鼎的小车司机,一次外出她曾坐过他的车。王一也认出了苏珊,她是他儿子的老师,一次家长会她给他递过荼。
  苏珊笑着抽回了脚,王一起身推着小姐吼:“去、去、去,我要陪老师的。”
  小姐们呸呸的吐了通口水走后,王一坐到苏珊身边,重新叫了啤酒瓜子,热情寒喧一通之后,递过话筒说:“唱只歌吗?”
  苏珊接过话筒说:“唱就唱。”
  苏珊点了首《情妹妹的心》,王一也点了首《情哥哥的爱》,两个合着唱了,竟唱得那么合拍,那么动情,那么投入,好象一个是爱了情哥哥的情妹妹,一个爱了情妹妹的情哥哥。
  唱的完了,王一拉着苏珊说:“跳个舞吧。”
  苏珊说:“跳就跳。”
  两人手拉手进入舞池,那是一个墨打的世界,真正的夜晚,只能听了声音,闻了鼻息,却不见面容。王一勾着苏珊的腰,苏珊搭了王一的肩,面对了面,一个前三步的朝前推,一个后四步的朝后退,这样推来退去,踏完一曲。第二曲又开始了,王一揽了苏珊腰,两个轻移碎步,绕着舞池转起圈儿来。
  王一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苏珊也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王一说:“我看你好孤独的?”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着说:“不孤独的女人不进OK。”
  苏珊笑了说:“你也好孤独的。”
  王一说:“为什么?”
  苏珊撇着嘴说:“不孤独的男人不进OK。”
  王一说:“现在不孤独了。”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了说:“两个孤独者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苏珊贴过脸去问:“是吗?”
  王一也贴过脸来问:“你说呢?”
  苏珊没作声。
  王一向苏珊靠近一步,苏珊向王一靠近半步,两个都不说话,你推我搡又走起步来。这次两个的脚都不听使唤,王一老踏了苏珊小脚,苏珊老去踩了王一的大脚,象走在滑不溜丢的黄泥路上,溜到一处墙角,苏珊终于喘吁吁歪倒在王一肩上。王一去捏涨鼓鼓的奶,苏珊轻轻拉开手,骂他不规矩。王一一把搂了说:“讲规矩就不进OK了。”
  第三曲开始,两人就心领神会拥抱在一起。王一去亲嘴,可他长得矮胖(比苏珊短了四寸),只得垫了脚把嘴送上去。苏珊长的高挑(比他长了四寸),犹犹豫豫还是把美唇压了下来,四片嘴蜃喝在一起,叽叽咕咕一阵,王一要摸她下面,苏珊扭扭捏捏之后,还是向他开放了。两人就一个动作,一个叉了腿哼,哼到后来,苏珊去抓了王一的裆,捏着捏着腿儿就一软,两个都跌到地上。一对舞伴漫游过来,踩着王一屁股,王一才扯起苏珊,回到座上。
  这次坐下,王一右腿便去压了苏珊左膝,苏珊左手也去勾了王一胖脖,脸贴脸拥在一起。王一剥颗瓜子送到苏珊嘴里,苏珊“嚓”的咬吞了,苏珊斟杯啤酒送到王一嘴边,王一一仰脖见了底。对面就飞来小姐们瀑布似的唾沫。苏珊骄傲的瞥了一眼小姐,干脆捧过王一肥腮,啧儿啧儿啄了几十口,对面又现出一排红绿交错的美丽背影。
  嘻哈一阵,王一点首《我爱你爱得要死》,两个合着唱了,苏珊点首《生生死死在一起》,两个又合着唱了。王一去苏珊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红着脸踢了他一下,两个便手牵着手,闪进一个黑胡同的包间里。
  苏珊一走,小姐们就扯开嗓门骂,骂过又蜂涌到包间外,听得里面床在摇,人在喘……
  王一勾搭上苏珊,准确地说是两个互相勾搭上,就一晚也离不了,他爱上她的美貌,她爱上他的短粗,取长补短,也算是极配对的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王一带着她逛遍H城的所有玩处,什么录象、OK、酒巴以及鲜为人知的“天外天”,整夜搂了快活。不过,苏珊是极贪的人,玩腻了城里的现代化,又要去城外体验野趣,王一就拿公车载着她去游“七仙湖”。
  说起大名鼎鼎的“七仙湖”,不仅是H县的奇美风景区,而且是H人传说中的祖宗发源地。七仙湖四面青山环抱,湖山之间长着铺天盖地的苇林。七仙湖的奇美不只奇在山光水色上,尤其奇在苇林间密布着无数的石板滩,被苇儿们围成一个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这本是大自然的杰作,在H人传说里,却把它看作是祖宗发源的直接缘由。传说古时天上有七个仙娥,七月十五从七仙湖飞过,误把湖泊当了月亮,石滩作了星星,于是降落湖畔,见是美丽的湖儿,下水沐浴一番之后,突发奇想要尝尝人间男女滋味。仙袖一拂,摄来七个美男,各自搂到苇滩间,一夜欢爱下来,竟种了玉胎,生下H的祖先们。为纪念祖宗的诞生,不知从那朝起建立了七仙庙,供着七个仙娥,后来又补塑七个美男,每逢七月十五,H县的子孙们便举行朝庙大会,向祖先供香进食,以表后人孝敬之情。
  故事至此本该结束,可是在一则县志上,却载有某朝仙人借种之说,至使后人又把敬奉祖先的盛会转变为繁殖后代的借种会了,一到七月十五,男男女女群集湖畔,以待仙人降种。据一个有识之士考证,原来某朝某年庙会之后,两位富家小姐回家迟误,躲在空庙里过夜,被几个来偷供物的山民轮奸,回来肚子大了,不好直说,便编造出男神借种之说。这事一传开去,那些想要娃的,不想要娃的女人们以及怀有非份之想的男人们,都朝湖边涌去,女的跪求男神来搞搞自己,留个仙种或什么的。男的则跪了仙娥,祈祷交个桃花好运。一到夜间,男人冒充男神去摸女人,女人也真以为仙神降临而开怀搂交,一番云雨过后,又带回几十个“神种”来。人们就不分七月十五还是八月十五,都朝湖边赶。仙娥自然等不来,男神也子虚乌有,只有在漆黑的夜里,男摸女女摸男,做起那极快乐的播种之事,这种情形,直到文革造反派们砸了神像,才宣告结束。
  考证人本意要反对H人神造之说,可在放开了的年代,文章一登报却招来相反效应,一些开发商便利用H人历史上曾有乱来的习俗,恢复庙宇,重塑仙娥仙男金身,在朔像设计上又极富西方派,女神裸着两个大白奶,男神则吊了两尺长的鸡巴。再在湖畔建起西双版纳似的竹楼宾馆,取名什么“野趣”、“鹊桥”、“仙凡共渡”……干起招人淫乐坐地收钱勾当,把个祖先发源地弄成了半公开的偷情场所。
  苏珊对这些情形自然打听得清清楚楚,所以要缠了王一去游“七仙湖”。
  王一小车开到湖边,两个一下车,便径直去了大殿。那大殿确实造得金碧辉煌,正中朔着神像,左边七个美男,右边七个仙娥,一字儿排开,谁也不分高下,大约以示平等博爱之意,像前又香炉林立,紫烟袅袅,倒给泥神们增添了几分鲜活之感。
  苏珊来到女神面前,金莲下早跪满了男人,一个个呆视着仙娥们的花容玉貌,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一瞧尽是些城里讨不着老婆的光棍,不由得掩了嘴笑。朝前走了几步,却不见了王一,转身来寻,只见他呆立在女神面前,虽没下跪,一对金鱼眼却象钉子钉了似的,直落在半掩着的粉胯里,涎水垂了一尺来长。去掐着屁股骂道:“不要脸,那是泥做的,你想去爬么?”
  王一傻笑着抹去涎水,跟着苏珊来到男神脚下,那里也跪了许多女人,有已婚的,有没婚的,其中一位艳妇正跪着往炉里插印度香,苏珊认识她,她叫苏兰,是县长李清的续弦太太,在信访办作副主任。身旁还站着前妻瘪三一样的儿子衙内。苏珊心里就想,县长太太也来求神种,这个时代也够开放的了。抬头去瞧,也惊得张大了嘴。原来男神们塑的十分雄伟,单是那鸡巴就足有两尺来长,龟头也拿紫红涂了,光光亮亮,十分耀眼。盯着想着,嘴里喘吁起来,就摇摇晃晃站不住,眼看要向神脚下倒去。王一以为她犯了病去扶,不想一出脚便绊着个香炉,身子就象尊没脚的佛,歪歪斜斜向苏兰扑去,苏兰一声惊叫,两个就嘴儿对嘴儿的倒在一起。这一来,女信徒们乱了队形,都扭过脸来看稀稀。苏兰羞得满面通红,一面推骂着王一挣起身来,扯着衙内气咻咻走了。
  苏兰一走,苏珊也无心去跪男神,拉着王一去转湖边,埋怨着说:“你看你,象走了魂儿似的,见了女神,眼珠就落在泥胯里,碰着县长太太,又想方打条去亲人家的嘴,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去奸了泥菩萨没人管你,犯着县长夫人,太爷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王一也觉晦气,啄着胖头不敢作声。两人转了半圈,石板滩几乎都被人们占了,好不容易寻着块空地,王一打开牛仔包,拿出啤酒、卤鸡、卤鸭,两个边吃边欣赏着景色,只见溜光光的白石,四周苇丛拨起,围成一个神秘的绿色世界,确是块野合的好地方,难怪仙娥们要生发出那片思凡之心。不过,有一处却生得稀疏,两人就透过苇杆儿朝前望,望了一阵,那眼珠就定了位。原来在二十米外的一个石滩上,衙内搂着苏兰在咂嘴,咂着咂着,那手就摸到了苏兰的裤里,苏兰去扯,衙内又不放,便一巴掌掴到衙内脸上,衙内哭了一会,又一个猴扑把苏兰扑倒在地上,那四脚就朝了天……
  王一看到这里,卟的笑了,那边苏兰慌忙挣起身子,拉着衙内走了。
  两人走后,苏珊又怪王一莽撞,好景没瞧完就给搅了。怪了之后,忍不住去掏王一的东西,王一也去摸她下面,两个摸的正上火,后边来了一群人,扒得芦苇格格叭叭的响。只好撒了手,去湖里划船,划的累了,到一家餐馆嚼了一顿野鸡、石蛙、泉鱼之类的名餐野味,摸着嘴出来,天已黑了。
  苏珊要体验仙人借种的情趣,选了家名叫“野趣”的宾馆。那宾馆名为“宾馆”,其实是拿竹儿搭成,有好几排竹舍,每排又有十多个客房,房间拿竹壁隔着,上方也没封顶,这边可以聆听那边的声响,那边可以感受这边的情景,每间门都朝一个方向开着,一个模样,不同之处是挂了不同的门牌号。
  苏珊要图个吉利,选了“八号”房间,冲完澡上床,隔壁九号和七号就传来竹床咿咿呀呀的摇响,尤其九号摇得最厉害,间或还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苏珊便贴着壁去听。王一要看个究竟,爬到写字台上,垫了脚趾从上方去瞧,不小心碰着桌上茶盅,哐啷啷滚到地上,两壁厢的摇喘声便嘎然而止。苏珊又来了气,去扯着黄头发骂:白天还没看够听够呀,还不快脱了睡?两个脱了衣服,搂着弄了一阵,弄得唧唧汩汩要射时,苏珊推开说累了,留到天明射吧。便拿背抵了王一睡去。
  睡到半夜,王一因白天多喝了两瓶啤酒,尿涨了,开门去苇林边撒。
  那夜也真好天气,山顶挂着半轮明月,照得山川湖面如水墨画般,一股清凉的山风掠过来,苇林沙沙作响,湖面掀起阵阵涟绮,有种说不出的诗情画意。他是读过两天初中的,仿佛哪首古诗就很符合这种意境,顿时诗兴发了,边踱步边苦苦的搜肠索句,踱到湖边,一个字也没搜出来,却遇着几个熟男女,也是带上情妇情夫上山过夜,弄了一阵又出来观夜景的,拉着他去湖边石上蹲了闲聊。
  隔壁“九号”搞得竹床山响的正是苏兰和儿子衙内。小伙子在苇林没干成,精水憋得不行,一上床就爬上后母肚皮,咿咿呀呀弄了一回,才偎着睡去。王一开门小解,惊醒了衙内,也趿鞋出来,对着黑压压的苇林扫了通热尿,想起后母温馨怀抱,朝着开了的门就钻,一钻竟钻进了“八号”,偎着苏珊睡了一会,去摸湿湿热热的骚穴,鸡巴又硬跷起来,翻上去抱了抵入,那穴又暖又大,象泡在个暖水壶里,爽得神魂颠倒地大动起来。
  苏珊从好梦中被弄醒,以为是王一,嘟囔着嘴说:“上床才弄过,咋又来了?人家眼皮好涩的。”
  说了伸手去摸,摸着根细长长的东西,抵得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受,又激动了说:“你那东西咋一下变得细长了,抵的人家里面好、好爽。”
  苏珊声调和苏兰差不多,衙内木脑袋,自然分辨不出。苏珊被弄到兴奋处,贪图快活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怀疑是真王一还是假王一,于是双腿勾了衙内的腰,搂着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弄的毕了,打个阿欠,再一个抱了,一个偎着,呼噜噜睡去。
  王一和熟人吹了半天牛皮,不外乎是张家的公公去扒了儿媳的灰,王家的女婿去摸了丈母娘,还有李家的丈夫去偷了赵家的媳妇,赵家男人搞报复又来奸了李家的婆娘,与身边美景毫不粘边的。吹了笑了乐了,胯间物件又硬朗起来,忙告别众人,去拍自家的门,里面却反扣了,走过一间,见门开着,拍了脑袋自惭道:“你看我吹牛真吹昏了,连自家的门都找不着。”
  进门摸到床上,摸着两条粉酥酥的腿,急急扳开就往里塞。王一绝没想到他错进了“九号”,塞的不是苏珊而是县长太太苏兰。苏兰没生过娃,穴口狭小,足足费了三分钟,才紧扎扎的抵入。王一不比衙内木脑袋,是有心计的,搂着苏兰怜惜的想,这几天是搞的狠了,怪不得那么紧的,更加倍怜香惜玉,轻抽慢送起来。
  苏兰睡得迷里迷糊,只觉穴口裂了似的疼痛,咬牙去摸,摸着个称砣一样的东西。迷糊中更没想到宝贝儿会换成胖司机王一,不仅不去怀疑,反而兴奋了说:“我的儿,你那东西咋变得这么粗,把妈那儿都快塞裂了。”
  王一被窄穴夹得神魂出壳,边动边咿唔着说:“解了溲,刚硬的。”
  苏兰激动地去吻着胖腮说:“我儿成大人了,大鸡巴抵进去才刺激哩。”
  王一以为她埋怨自己回来迟了,支唔着说:“碰着熟人,没吹会儿就回来了的。”
  两个就不再说话,一个呼哧呼哧的耸,一个娇喘连连的挺,弄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各自背抵背的睡了。
  睡至黎明,苏珊首先醒来,心痒痒去拉王一,扳过身子,发觉小了两圈,仔细一看见是瘦衙内。苏珊是个骄矜的人,凡事都往好处里想,猜定王一一早溜湖去了,衙内慕美来偷自己,年青人瞌睡多,一上床就睡着了,真是天上掉下个神种来,好不高兴。也不去推醒,扯过衙内细鸡巴捏揉的硬了,跨上去轻轻的含入,双手撑着床边,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如醉水捉鱼,轻摇慢橹起来,一股热液喷入里面,才美得一声欢叫瘫在衙内身上。
  衙内梦中射后,揉眼一看,见个陌生女人压着自己,却不见了母亲,吓得一头喊妈,一头去掀。苏珊正在兴头上,哪里就放了,嘻嘻的捧过稚脸,啧啧啧的亲着,衙内左右挣扎,鼻尖给咬了一口,一声惊叫,抓着裤衩逃了出去。
  九号的苏兰也早醒来,想起昨晚儿子鸡巴变大之事,借着光亮,掀了被去看,身边却躺着卧佛似的一堆肉,看那嘴脸,认出是在神殿撞倒自己的胖司机王一,唬得眼也直了。正喊也不是,推也不是,王一一个翻身,两条柱子腿叉摆开来,中间突兀个白团团的东西。苏兰一来是久旷之人,二来也从没见过这没长毛的货儿,瞧着瞧着,就心急气喘起来,想起昨晚的紧扎感,颤着纤指去摸,那东西又“卟”地变成个短粗黄爪,惹得自己下面象有许多虫子在爬,一时吭奋,抱着王一就朝身上搂,王一翻身压上也就糊里糊涂的动。
  衙内逃回屋里,见个陌生男人压着母亲在吭哧吭哧的耸。惊得扯了鞋底去击那人屁股,边击边喊抓贼。这一喊,惊动老板和客人们,都来围了门看,见是那种事儿,又都笑着散了开去。苏兰正被王一抽的浑身酥麻,猛见了儿子和围看的人们,那酥麻劲就如六月天的雪,一下化作了零,羞得一边掩面,一边去掀王一。王一正泄身子,哪管你打呀掀的,硬憋着射后,才发觉身下竟是县长太太,也骇得如樽呆佛。
  衙内见王一干了还赖着不走,发声狮吼去踢腰窝,王一才如桩大口袋,咚地栽到床下,连裤衩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逃出“九号”。
  这边苏珊躺在床上,正咬牙恨着衙内,听得隔壁哭打起来,不知发生了啥事,又见王一光着屁股回来,正要追问,门外“嗖”地飞来一条臭裤衩,不偏不移盖到脸上,忙去揭了,唬着脸问王一。王一先还抵赖,后来才战兢兢把昨晚去解溲,怎样遇着熟人,怎样摸错了门之事说了一遍。苏珊想起衙内躺到自己床上,心里也不由得好笑,但仍唬了脸说:“你自己没心病咋会摸错了门?白天瞧着她臭毛穴,晚上就起邪心去偷,你以为象OK小姐那样好偷的,这下可好了,偷下泼天大祸来了。”
  王一叫起屈来,苏珊去戳了额说:“叫屈等死呀,还不快去陪陪罪,求得人家宽大处理。”
  王一穿上裤子,哭丧着脸去了隔壁,一会又转了回来,团脸上便留下十个深红红的指印,说是县长太太在哭,衙内就是不依不饶,把脸给抓破了。苏珊见状,扯着他匆匆收拾上车,车子启动后,又一个劲的埋怨道:“你看,跟着你象个逃犯,打一枪换个地方,还惹出许多祸事来。马六在时还有个臭窝棚,你连个插锥地方也没有,我们总不能躺到大街上做爱呀!”
  见王一不作声,又拍了方向盘骂:“你得了哑症啦,不作声就开到你家去,和你困了那么久,讲事实也算得上你半个老婆。”
  王一吓得脸色刹白,刹了车说:“去不得的,我那婆娘比狮子还凶,见着还不一口吞了我?”
  苏珊愣了一阵,去肩上伏了,抽泣着说:“你总得想个办法呀?”
  王一突然拍着脑袋说:“我咋昏了,车上不是可以做的么,去年载着几个部局长,干小姐就是在车上干的,干了也没谁知道。”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11

第九章
  回到城里,王一好几天不敢出门,脸上指痕脱了甲,也不见苏兰检举,李清县长对他照常笑嘻嘻的。苏珊是过后就忘的人,仍天天同他电话联系。王一情绪又来了,白天只要不出车,便载着苏珊去郊外兜风,到了晚上,把车停在车房里,拉上窗帘,放平了坐椅,搂着苏珊在车里整夜的淫乐,这样弄了一个月,竟没一人知晓。
  王一苏珊长期在小车里偷着淫乐,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他体内射出又从她体内排出的白色精液,常常滴到坐椅上,滴上去又懒得去揩,久而久之,金丝绒的椅面就结了一层硬硬的精壳,坐上去就象坐在爬满松毛虫的臭皮囊上,苦得那些部局长们叫苦连天,宁肯去挤公共大车,也不坐他的官车了。县府里却有一人极特别,那就是苏兰的丈夫,五十多岁的李清李县长,他有部省里赠的豪华车不坐,就专爱去光顾最脏臭的王一小车。
  一个周六,苏珊又要载了去郊外乐乐,刚驶出政府大院,李县长和秘书跑步追来,要搭车去高山镇检查工作。王一只好一同载了,开到镇里,老县长由镇官儿们陪着下村去了,村里没公路,小车就停放在镇政府的大院里。
  县长秘书走后,苏珊扯着王一去逛街。高山镇是个极偏僻的小镇,两排破破旧旧的房子,几家半掩半开的小铺面,没几个人影。街面坑坑洼洼,积了许多污水,苏珊不小心踏着一个水坑,溅了一裙子的臭泥,街两旁就有人笑。苏珊气得扯着王一往回走。
  回到车上,王一拉上车帘,放平椅凳,苏珊解下脏裙,从包里翻出一条新的,要王一给系。王一刚系上,她一把去扯落了,躺到椅面上叉了腿说:“本说今天好好乐乐的,偏遇着个晦气县长,啥好事都给搅了。还愣着干什么?”
  王一嘻嘻的去瞧窄三角,有一处已湿透了,忽地扑上去,从角边抵入,撑着四肢大动,弄到动情处,苏珊便疯狂的搂了叫。正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车突然朝前滑动。王一怀疑蹬着了引擎,伸手去掀,一掀又触响了喇叭,车外就飞来一群小孩子们的惊叫。王一断定是山崽子们没见过洋货儿,来推着玩稀奇的,也就不去管他,继续搂了苏珊,刚一抵入,车外就说起话来:一个说:“上车按喇叭去。”
  一个说:“上锁了,拉不开的。”
  一个说:“车上有人的。”
  一个说:“黑漆漆的,有啥人哟?”
  一个说:“真有的,刚才推时,一个女人在叫唤,象被人压着了。”
  一个问:“谁压了?”
  被问的人说:“除了男人还有谁?女人都是被男人压了干的,干时还流水哩。”
  一个说:“你干过没?”
  那人说:“没的,看见别人干过,干时男女都在叫。”
  一个说:“是不是见了你妈压着你爸干的?”
  车外又是一片轰笑和追打,之后,又有人大声喊推呀,推到街后池塘里喂蜻蛙。在一二三三二一的叫喊声中,小车一颠一颠朝前滚去。
  苏珊惊得精没泄成却撒了一椅的尿。王一慌忙按喇叭,喇叭一响就有男人来轰走山崽子,去推车门喊王师傅吃午饭啦。这次王一才真吓得肥汗长流,只把两根柱子腿去紧撑了车门。
  那男人敲了一阵,嘟囔着说:“刚才还喇叭响,咋就没人了?是活见鬼了,还是我耳朵出了毛病?”
  远处一个胖女人问:“师傅喊来没,菜都凉了。上面来的都是老爷,嫌这嫌那的,怠慢了又得挨镇长骂。”
  男人说:“没人的,可能到哪个房间困觉去了。”
  一会儿,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哎哟!你这老东西咋扣哪儿?指甲好长的,挖得里面生痛。”
  男人说:“叫你陪王师傅,你嫌这嫌那,这下丢了可好了,倒真要挨镇长骂哩。”
  女人说:“我陪他,他那么大个坯子还不把我给压偏了,他带了个女的,说不定在哪个房间正搂着困觉哩。”
  男人问:“昨晚丢了几次?我从镇长门口过,听你叫声好高的,那床也压得要垮了似的响。”
  女人骂:“丢了多少次关你屁事,没陪你就吃醋去偷听,心里不平衡。”
  男人说:“今晚陪我哈?你捏么,好硬的。”
  女人骂:“陪你你给过多少钱?喊给十元就打九折给一元,弄了一夜给的钱还不够买一斤米。平时摸摸捏捏占便宜还没给你算账哩。死鬼,水都给人家抠出来了,还不快抽出来?”
  接着又是楼上楼下喊王师傅吃饭,折腾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苏珊王一擦了头上虚汗,就觉肚子在咕咕的叫。王一拿出卤鸡啤酒,两个撕着吃喝的饱了,苏珊忘了刚才惊吓,乜斜着醉眼去蹬王一。王一说这里不安全,还是回去弄吧。苏珊不依,去吊了颈子说:“你咋老混账了,越不安全的地方越安全,只要不开门,鬼才晓得哩。”
  王一拗不过,只得又去压了,弄出些水来,才拥着甜甜的睡去。一觉醒来,王一见苏珊媚眼半闭,粉胯半张,黑毛间一缕精液如高山飞泉,直挂到坐椅上,十分壮观,又扑上去搂着挺入。再泄后,苏珊喊尿涨,王一要她下车去解,苏珊偏不,蹲下屁股对着车板,哗啦啦撒了一大泡冒着热泡的尿。苏珊正扎裤子,外面一群人说着话进入大院,接着秘书来喊开门。两人慌忙拉倒坐椅,李清就带着一群人挤上了车。
  小车往回驶了一里许,李清去摸椅面,摸了一手稀,起身拿报纸去揩,人们就发现他屁股和背上各印了两个眼镜似的圈。县长揩毕,拿报纸垫着坐了,目光直去射了王一问:“啥东西到在椅上了?”
  王一红着脸说:“可能茶杯仄了,撒了些茶水。”
  李清就不作声,掏出只烟,边抽边去盯苏珊和她脚下那片稀车板,一股尿骚味就直冲鼻孔,忙拿报纸掩了鼻。转过一个山弯驶入平地时,老县长突然咳了两声,向车上的人讲述起一个故事:说是某县有个女教师,人生得极风流的,读书时就和男人有一手,后来钓了个司机,就把车座作了爱床,爱过又不打扫,流出的东西浸入凳面结成硬壳,人坐上去就象坐在针毯上,搞得人们宁愿去挤公共大车,再没个去坐那辆官车了。讲末了,拿报纸煸了煸车里的气味,感概的说:“资本主义的洞房和妓院还开在高楼大厦,我们大陆的竟设在首长们坐的小车里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人们的目光刷地投向苏珊和王一。
  回到县里没隔两天,王一突然接到调令,那调令不是调他去坐什么办公室,而是调到县属一个汽修部作了修理工,工种是提着锒头去敲沾满泥巴的轮胎。之后,王一修了无数的大车小车,就再没见着他们爱过的那辆乌龟壳,一打听,那小车早以极廉的价卖到外县去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30

第十章
  王一调到汽修部,就没小车作爱了,两人又得另辟新窝。苏珊宿舍不能去,楼上住了校长,楼下住了主任,象监视贼一样的监视着。王一有个宽敞的窝,却被妇联工作的老婆盘据着,连个雌苍蝇也不准带进的。旅店OK不能常去,别说高消费支付不起,就那三天两头的扫黄打非,也吓得人缩了脑壳。两个寻来觅去,终于相中城东一座古墓。
  其实,城东古墓并不可怕,那是唐代一位王妃的冥居,造在沱江边的荒岩上,一个洞口进去,里面两室一厅,正厅停放王妃棺木,两侧是陶佣们的居室,四壁画着很好看的壁画。那古墓据说五十年代被盗,七十年代作了战时防空洞,后来战争没打成,人们都去抓了经济,就渐渐的被人忘了。在当年备战时,造反派们造了古墓的反,把棺木和陶佣统统扫到了沱江里,只因四壁的壁画没法去剥,所以才保留了下来。在那场造古墓反的战斗中,王一不仅参加了,还充当了急先锋,所以至今他还记得。
  为了作爱,两人用了一个下午清扫古墓,他们赶跑盘踞墓里的老鼠、蝙蝠、壁虎们,清理出被灰尘埋葬了的备战床,洒上几瓶香水,再在床头插上两束野玖瑰,也不亚于单位的两室一厅了。在选择床位时,苏珊原想去睡王妃棺台,可惜光线太暗,还是去住了奴佣们的一个侧室,那里有个孔眼,不仅可以了望来路,如果架挺机关枪什么的,还可扫射她憎恨的所有偷袭者们。
  当晚住进新居,两人确实高兴一阵,在那个死人才住的世界里,他们不仅可以尽情的欢爱,而且在爱的过程中,什么刺激,什么感受,什么体会,都可以通过语言和动作为所欲为的释放出来,他们成了彻头彻尾的性解放者和自由人。
  可是,爱过之后,面对鬼王一样的壁画和漆黑的夜空,苏珊搂着王一哭了,边哭边说:“这是什么世道呀,把我们逼到这个世界里,我们成了什么了,成了山顶洞人了。”
  王一连声安慰着说;“山顶洞人好,山顶洞人自由,我们自由了。”
  话虽这么说,眼眶也噙满了泪,那泪并不比苏珊的少,不过,他哭的不是墓洞的恐怖,而是哭他的小车,哭他失去的司机宝座。两个哭一阵又爱一阵,爱一阵又哭一阵,哭爱到后来,泪水精水就一起往外流。
  墓洞里没有电,不能放电视,更不能看VCD,作完爱只能对着油灯打牌。两人打牌又总有弊病,不是你猜着我的,就是我猜着你的,输赢上冠军亚军都在两个身上转,就象一块布折来叠去还是一块布。玩了几晚,苏珊就觉没味,抓住王一黄头发骂:“你算个什么男人,连臭老婆都治服不了,有种的开到你家去,喊几个弟兄伙热闹热闹,那才算人过的日子。”
  王一被逼急了,喊来徒儿周二。周二二十来岁,原是王一老婆的一个远房侄子,王一调修理铺,便跟来学汽车修理,挣口手艺饭吃。三人围在一起撮二七十,就比两人甩扑克好。撮了几晚,苏珊和周二也混熟了,见他生张小白脸,身腰又出奇的匀称,和王一相比,就象武松配了武大。那目光就不停地去瞅,瞅得忘了形,一对小脚去蹬周二的裆,蹬得周二羞羞怯怯直往床角里缩。一旁的王一白了一下金鱼眼,一声干咳甩出张牌来,苏珊笑嘻嘻凑上去一张。打完一圈,王一去洞口撒尿,苏珊趁机捧过周二的脸,在额上印了一大口香波。
  一晚,王一因事没按时来,苏珊周二却提前到了,屁股一落地,苏珊又去挑逗,问他结婚没,老婆漂亮不,一晚要爬几次,凭他那精力,射上三五回也射不干的。
  周二在农村长大,不善应对,红着脸说:“穷得饭都吃不上,哪来钱讨老婆,就是讨了也养不活。”
  苏珊说:“没讨老婆,也是干过女人的,现在的女人开放得很,瞧了你那张小白脸,还有不让你干的?”
  周二的脸一下红到了脖根,口吃了半天才说:“就是我想干,人家也不给,小白脸又不能当饭吃。”
  苏珊见他那股老实劲,心里更乐了,一把揽到怀里,咬着耳根说:“你穷是穷点,却生得可爱,作我干儿,我当干妈,行不?”
  周二还没反应过来,苏珊已掏出大白奶往他嘴里塞着说:“儿要吃妈奶的,干妈喂你。”
  周二活了二十二岁,从没触过女人肉体,那脸窘得如猪肝般,又见一个白生生的东西晃来,慌忙闪过脸躲开。
  苏珊见他不就范,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不吃奶也行,那就和干妈玩玩。”周二还要挣扎,苏珊卟地吹灭了灯,把他掀倒在床上,去扯裤子,扯的开了,摸着根硬翘翘的肉棍儿,一头捏,一头去喝了嘴说:“妈要你干,你还装模作样,哪有这样傻的小子?要是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哩。”周二到了此时,也就不挣不扎,只战竞竞的说:“我、我没干过女人。”苏珊笑着说:“妈知道你是童子鸡,才爱了你,没干过,干妈教你,世上最快乐的是玩女人,玩女人最快乐的又是玩穴,把鸡巴抵进女人穴里,再抱着一耸一耸的动,你快活,女人也快活。”边说边拉掉裤头,两腿一张,扯过周二的手说:“你摸么。”
  周二颤着手去摸,摸着毛茸茸的胯,慌手慌脚去扒,扒出个热孔儿来,那魂儿就飞了,一头钻,一头挖,眼看挖出许多骚水来,苏珊喘急急把周二搂到身上喊:“干儿,抵、抵进干妈的穴里去……”
  周二慌急急跷着棍儿去抵,不是抵在肚皮上,就是抵在屁股下,或是去抵了大腿则,抵了十几下,象泄气的皮球伏在身上,哭丧着脸说:“我、我不行,抵不进去的。”
  苏珊去脸上亲了一口,扒开自己的穴口,扯过周二肉棍对的准了道:“我儿是童子鸡,没弄过女人穴的,弄穴要对准穴眼眼。”
  去按了周二屁股喊:“抵呀,朝干妈里面抵呀。”
  周二朝前一挺,终于送进去了,出了口长气,慌慌张张耸起屁股来,接着身子就象一片飘着的木叶,在黑暗中不知从那儿飘来,又飘到那儿去……周二貌似老实其实并不老实,他在农村就什么都见过了。他听人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其中一个土名叫做穴,是专供男人搞的,就千方百计要去解那穴之迷。他小时就见过牡牛大穴,那是两瓣肉夹着个红孔儿。也见过母猪的小穴,一根猪尾巴搭着,象个红荼壶嘴儿。他还偷瞧过女人解溲,他家茅厕是敞着的,坎下有丛竹子,他就常常躲到竹丛里,偷看他母亲,他妹妹,还有其她女人,偷看后又一遍一遍的去想象那进入的滋味。
  周二也提前实践了,不过他实践的不是人而是畜。他在放牛时就一遍又一遍的把鸡鸡放进牛穴里,那牛穴确实使他很快活,不仅热乎乎好受,在射精的一刹那,他就做了活神仙。然而,干牛也不易,牡牛老拿脚踢他,不过他有办法治服牛,那就是抽牛屁股,直到把牛抽怵了,才放进去快活。他就这样强暴了自家牡牛千百次。他还奸过母猪,他晚上爬进猪栏里,把鸡巴抵进猪穴里,母猪脾气就比牡牛好,不仅嗯嗯哼哼接受他的奸污,在射精的一刹那,那猪嘴还特地拱过来啪哒啪哒舔他的手,感激他给它的快活。他家母鸡见了他就飞逃。他听说过鸡奸,以为鸡奸就是奸母鸡,他捉了几只进行奸污,那鸡就扑腾了翅膀叫,他去掐鸡脖竟掐死了几只……
  周二尝了各种畜味禽味,再千方百计去想人味,他想了十多年,什么都想到了,就从没想到天仙似的苏珊会毫不吝啬地恩赐给他,那是比一切都美之又美的人穴,他兴奋得晕晕乎乎在心里喊:“干妈妈,我的干妈妈,比妈妈还亲的干妈妈。”
  苏珊也有同样的心境,她爱周二不仅仅是周二长得美,更因为他是童子鸡,她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嚼过童子鸡儿,夏雨应该说是的了,因她恨他就总怀疑他,她相信的只有周二,那是鲜嫩嫩的一根白菜心儿……
  苏珊周二快乐地弄流了水,点上灯刚扎好裤子,王一就来了,三人又围着灯打牌。王一是老奸,摸着牌去瞅两人,见苏珊头发蓬松不说,连裙子也反穿着。周二衩口没拉上,白内裤突兀出来,小白脸红得如涂了朱砂。心里就老大不自在。
  这场牌苏珊打得特别的开心,不仅至始至终高声吆喝,牌也甩的山响。王一就打得好窝囊,出一张被吃一张,窝了一肚子气,怎么也吐不出。周二更难堪,该甩六点的甩了三点,该对红的却对了黑,打了十盘就输了九盘九。
  牌打下来,苏珊尽管羸了个够,却笑嘻嘻撕了负单,宣布谁也不负谁。王一更奇怪了,这婆娘平时一毛不拔,今天咋这么大方了,金鱼眼又去盯了床铺,床单揉得如沱江的波浪,波浪中飘浮着几处耀眼的“白花”,脸就黑得象抹桌布,心里骂着看我不捉了你两个狗日的奸。
  王一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次日下午,他给苏珊拔电话说儿子病了,自己要迟到两小时,苏珊也干脆得很,回话说你忙你的吧,我和周二玩牌等你。其实王一儿子没啥大病,只患了点感冒在床上发闷汗。王一吃了晚饭,先到河边抽阵闷烟,想象着捉了奸如何如何的教育徒儿,又如何如何给苏珊一点颜色看看。三人平时聚会是七点半,因而死挨活拖到八点才向古墓摸去。摸到洞口,见孔眼透出一丝光亮来,知道两人早到了,又听得里面一片的呻喘,知道已干上了,浑身就抖索起来,咬着牙冲了进去,眼前的场面比他想象的还糟。这欠苏珊是赤光着一身白肉上阵的,一对大白腿勾了徒儿的腰,徒儿也脱的一丝不挂,高抬了屁股直往下扎,扎得苏珊连连去咬周二的肩,以示那快活已达到了某个极点。王一不看还可,这一看,就如一樽呆佛呆立在那里。
  苏珊第一个瞧见王一,一双白腿紧紧勾了周二的腰,对着王一说:“你来迟了,待会上吧。”
  周二听得师傅来了,吓的身子一沉,瘫在苏珊身上。苏珊去掐了屁股骂:“抵呀,抵呀,你咋不抵了,没用的东西。”
  苏珊一骂,王一才清醒过来,勾着头逃到棺厅里,靠了棺台一口接一口抽闷烟。他恨徒儿,更恨苏珊,徒儿打翻天云抢了自己情人,苏珊变节不忠出卖爱情,这且不说,还当了他的面,一个象骚公狗蹬着两只脚儿猛爬,一个象骚母猪摇摆着屁股骚叫,象是在故意做给他看,骚给他看似的,他们把他王一看作啥人了,他王一还有啥地位了?想当初开小车时,哪个不仰着脖子看他,就连县长书记及副手们要坐车儿,也得笑嘻嘻给递上一只烟,一种失落感使他象从泰山顶峰跌到东海深渊……
  王一懊恼一阵,隔壁又飞来苏珊要命的乐叫,那叫声有如万把钢刀戳心,他再无法控制,把烟蒂一甩,再次朝里冲,他是不甘寂寞的人,他要挣回他的面子,挣回他的地位,让周二看看,他王一还是王一,绝不是农村吃粗粮长大的周二。冲到门口时,两人已经完事,周二背着身子在扎裤儿,苏珊叉着白腿躺在床上。那脚又象钉子钉了,目呆呆的望着两人。
  苏珊笑见王一进来,笑着说:“我们完了,你来上吧。”
  王一去瞧毛胯,一股白浆顺着穴孔儿搭挂到床单上,他知道那是徒儿射的,心里一阵恶心,想冒两句火皮。抬头见苏珊笑容没了,那背又象泼了盆凉水,渐渐发起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耷拉着脑袋说:“还是打牌吧。”
  苏珊瞪了一眼,拿被掩着下身说:“打牌也好,周二,还不快洗牌?”
  这次打起牌来,王一心里有气,牌运就糟,打了十盘,盘盘输个精光。苏珊心里舒畅,羸了个够。待王一输得歪了嘴,苏珊甩了牌说:“干脆和了,玩玩再打。”
  掀开被头,去拉王一手说:“这次你先爬,你是正宗的。”
  王一听苏珊这么一说,身份一下又高起来,可埋头去看,那黑森森的胯里精液粘在阴毛上,已变得半干了,眉头就皱成两个萝匡,别过脸去,点上一只烟,对着墓壁吐起烟圈来。
  苏珊等了一阵,不见王一行动,突然杏目园睁,去扯了烟头骂:“你在装那门子骄傲?我没嫌你,你倒嫌起我来了?嫌我长得丑配不上你,还是嫌我和周二困了?要讲美,你算那把夜壶?要说和周二困,我是女人,生了个穴,就是专给男人干的,只要高兴,哪个来困都可以。你要装模作样,那就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永远不想见着你。”
  苏珊一骂,王一的气倒消了许多,转过脸来,嘻皮着脸瞧了苏珊,再苦笑着去望了周二一眼。周二自知闯祸,哭丧着脸说:“你们玩,我、我回铺子里。”
  苏珊又瞪了周二骂:“你别走,你走了咋玩,你小杂种也学了你师傅来拆我的台吗?”
  周二吓得住了脚,嗫嗫嚅嚅说:“那、那我去解解溲再来。”
  周二出了门,王一就爬到苏珊肚皮上。他也是个没骨气的,一抵入苏珊体内,又忘掉一切,热热烈烈抱了苏珊,晃起罗筐屁股来,两个啪哒啪哒,呼哧呼哧骑弄了好一阵,才撒开手。
  苏珊喘了一阵气,叉着光腿喊来周二说:“小杂种也该找点事做做,干妈胯里稀粘粘的,怪不舒服,还不给舔舔。”
  周二瞧着她满胯的秽物,把头摇得梆郎鼓似的,苏珊就来了气:“小东西才当了两天干儿,就不听话了,长大了还不飞到天上去。”
  周二只得伏下身子,对着穴缝撮了一口,那嘴鼻就歪在一边,哭丧着脸说:”干妈,穴水好、好腥咸的,我、我受不了。”
  苏珊蹬了脚骂:“不腥咸就不叫穴水了,不舔也得给舔,再不老实,看我不告了你强奸罪,让局子里抓去坐大牢。”
  苏珊一吓唬,周二才老实起来,一把眼泪一口精液去撮了舔,舔的尽了,那阴区面目就明朗起来,竟惊得目瞪口呆。他瞧过他母亲的,也偷看过妹妹的,近几天他干过干妈不知多少次,就从没认真瞧过干妈的阴部。他觉得她比母亲的鲜嫩,又比妹妹的成熟,很象那他插过的牡牛大肥穴了。想到抵入的快活,精神就振奋起来,也不管是腥是咸,拨开穴皮儿,只把嘴巴朝里拱。
  周二拱弄起来,苏珊就紧抓了床单叫:“乖儿,好乖儿,你撮进干妈的穴洞洞了,洞里的肉一颤一颤的好痒。干妈的穴向你开放了,你每个部位都要撮遍的,干妈一身没啥爱好,就喜欢别人撮骚洞。”
  苏珊一叫,周二突然想起女人下边有三个洞,停了嘴去摸,只摸着两个,仰了头问:“干妈,听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的,咋只摸了两个,另一个呢?”
  苏珊扭着屁股骂:“龟儿子问得怪,两个屙的,一个插的,你弄过了还不知道?”
  周二说:“插的和屙屎的都瞧见了,就只两个,那一个干妈把它藏到哪去了?”
  苏珊伸手指着穴口上方说:“小杂种打胡乱说,身上的东西还不在身上,能藏到哪儿去?那一个是屙尿的,洞眼很小,要扒开了才看得见。”
  周二笑了说:“我以为尿是穴里撒的哩,不晓得还是另一个。”
  去扒了阴唇看,穴槽里果然有个筷头大的孔,拿指去插,居然紧扎扎的插了进去。苏珊一声哼叫,颤着身子骂:“小杂种,你咋戳哪地方了,那是屙尿的,乱戳得的么?”
  可骂归骂,却没去推。周二小孩子家家,象发现了什么稀奇似的,又朝里深入。苏珊是专寻求刺激的,什么都尝过,就从没听说过插尿眼,尽管涨是涨点,还是由他插去。周二食指终于挤入尿泡里,泡里的尿就象开了锅似的叫。
  苏珊又挺了屁股叫道:“啊哟,插得人家好涨,尿都要喷出来了。玩了半天,还没撒过尿哩,快抽出来,我要撒了。”
  周二抽了出来,一股热尿就卟地喷了面门,慌忙闪开,那尿又如虹直射了墓壁,把那本来就斑驳的壁画更斑驳得如淌过了河水。
  苏珊撒完了尿,去扯过周二嫩鸡巴说:“把人家尿眼抠痒了,不弄进去还等什么?”
  周二也巴不得试一试,也就不顾王一师傅不师傅了,把白棍儿对了尿眼,憋着气朝里抵入,再压着耸动起来。苏珊便搂了周二喊:“哟,插尿眼好刺激,亏儿想得出,儿是发明家了。啊、啊、好涨,好舒服!”
  周二舔苏珊王一就躲在一边抽闷烟。听说插了尿眼,别过脸去看,见周二腰儿一闪一闪的朝前挺,苏珊就哎哎哟哟迎凑着做出各种情状来,心里就恶烦得要死,直骂这个荡妇真荡得没边没沿,连自家尿眼也不放过,照此下去,二天还要别人去插鼻孔耳心,或在什么地方开个洞儿,让男人去捅去入。那徒儿也不是好东西,喊去舔就去舔了,喊去插就去插了,象一条没脊梁骨的狗,这种狗一样的人也配来爬自己的情妇,自己还算是人么?直恨得要去踹周二狗屁股。可恨归恨,在苏珊面前,他不敢动他一指头,人家既是干儿又是情人,双料货是动不得的。于是摇着头又逃到洞口,把那满腔的冤气怨气怒气直往夜空里冲,在他看来,三人中他只有这种权利了。
  周二把精液射到苏珊尿泡里,苏珊又喊王一打牌,她一边洗着牌说:“从今天起,三人谁也别黑脸,大家和和乐乐图个快活,那个要拈酸吃醋,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那杏目冷冷的去射了王一。
  王一被苏珊镇住,一连两夜没去墓洞,他并非害怕苏珊,而是觉得去后日子不好过。又不想见到徒儿周二,第三天下午,提前放了工人,一个人闷着脑袋在铺里补胎。补到下班时,有个穿石榴裙的女人在铺门外踱来踱去,目光老往自己身上瞅。抬头见是苏兰,团脸刹时涨的如猪血。从七仙湖回到城里后,他见了她就象耗子见了猫,躲都来不及,慌忙埋着头去收拾工具。
  铺外踱步的正是苏兰,苏兰见王一不理自己,踱进铺里拿脚踩着王一手中的钳子说:“你不认识我了?”
  王一埋着头说:“认识的,你是县长太太。”
  苏兰说:“咋不理我,我几时把你得罪了?”
  王一说:“我没脸见太太。”
  苏兰笑着说:“你把脸丢到哪去了?丢了还可以捡回来呀。”
  王一不作声,苏兰去蹬着脚说:“要是瞧得起,今晚就陪陪我,可以吗?”
  县长太太恭请,王一不敢不从,关了铺门,勾着头跟了苏兰,转了几条偏僻的街巷,来到一家酒楼里,默默喝了阵酒。从酒楼出来,王一眼睛就迷眩起来,又不知苏兰找他什么事,心里象吊了七八个吊桶,走起路来也摇摇摆摆,老去踩了苏兰的脚,苏兰扶着他,迷迷糊糊又不知转了几条巷几幢房,进入一个布置得红彤彤的屋里。
  王一倒在沙发上,红色一刺激,酒就醒了许多,吃惊地说:“咋到天外天了?”
  苏兰笑着说:“天外天只许男人来,就不许女人来了?”
  王一又不言语。苏兰冲了荼,削个苹果劈成两半,一半给了王一,一半自己吃着。王一不吃,自个点了烟抽。苏兰边吃边去瞅了王一,从团脸瞅到泡粑脚,再从泡粑脚溜到腰下的鼓囊上,突然丢了苹果,扑到王一怀里,一双纤手擂着胸脯骂:“你咋不理我了,咋不理我了,你这该死的,我几时得罪了你,你说呀,你说呀?”
  王一惊惶失措的推着说:“太太,你找我来,要说什么就说,你这,这是……”
  苏兰擂够了,拿头去顶着肥下巴,咽咽的说:“七仙湖一别,我没忘你,你倒把我给忘了,街上碰着象躲贼儿似的。你把我当作啥人了,干了就甩,是只破鞋吗?”
  王一一听,心里的吊桶才落下来,把肥下巴仰来仰去的说:“那天早晨你一哭,倒把我给吓死了。”
  苏兰仰起脖子,尖了食指去戳着肥额说:“你真个笨蛋,儿子撞见不装装样子,下得来台吗?你早晨爬我时,我就认出你了。”
  王一疑惑的说:“认出我了?”
  苏兰说:“咋没认出的?第一次算是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第二次天已大亮,你没见我睁着眼吗?你也真个老骚,那东西把人家塞得好紧涨的,孔儿都给撑大了。”
  王一慢慢回忆,仿佛正如她所说。天亮时不知怎么又骑到她身上,她确实睁了眼,那是一对墨打的忽闪忽闪的眸子,当时自己兴奋得过了头,不仅没认出,更没去注意那眸子里的意义。于是自责着说:“我真昏了头,天亮了还干那事,给夫人带来痛苦。我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去爬了夫人。”
  边说边打自己耳光,那胖腮就红紫起来。
  苏兰慌忙抓了手说:“什么痛苦,那是快活!要是痛苦,早把你蹬去见阎王了,还会搂着又亲又叫的吗?你人丑是丑点,那东西塞进去倒挺刺激的。”
  王一受宠若惊正要说句什么感激的话,苏兰已笑嘻嘻去捏他的裆,裆里的东西就膨大起来,苏兰喘吁吁倒在沙发上,半闭了媚眼说:“还不快上来,象七仙湖那样。”
  王一被逗得心痒痒的,鼓着金鱼眼去瞄这个美丽的怪物:白玉一样的鹅蛋脸,迷人的一对巫山神女峰,腰儿下的巫峡凹了下去,两道玉岭隆了起来,真是天作地造,至美至极。那头就啄了下去,刚刚触及巫山峰顶,忽地反弹上来。在他眼里,她是巫山的神,他是山下的虫,他这条虫不配去亵渎他心目中的神。
  苏兰见他迟迟疑疑,把石榴裙往上一拂,露出一片玉白来,两腿一叉,玉白下便是勾魂掠骨的凹槽。七仙湖的神魂颠倒再次使他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向凹槽扑去,就在压下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闪出县太爷的威严和自己下了司机宝座的狼狈,背上就象泼了一盆冰水,忽地站起身子。
  苏兰拿脚去蹬着说:“上呀,上呀,七仙湖的勇气哪去了?”
  王一擦着额上虚汗说:“夫人,我、我不敢的,还是回、回去吧。”
  人们说女人脸是七八月的天,说变就变。苏兰愣了一阵,忽地柳眉倒竖,抓起桌上的半块苹果,“啪”地朝王一面门掷去,咬牙切齿地指着门口骂道:“滚、滚,给我滚出去。早知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当初咋不收拾了你?”
  王一象只惊吓了的约克猪,没头没脑去掀门,掀了几下也没掀开,转过身来战战兢兢说:“夫人,你、你听我说………”
  苏兰抓过荼盅又向王一头上盖去,站起身来骂:“你不走我走,看我不告了你,你给我好好等着!”
  王一吓的魂也掉了,顾不得一脸的茶水,“卟”地跪在地上,去抱了苏兰腿哭求道“夫人,七仙湖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呀,我、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苏兰返身一脚,那高跟就击在王一肥额上,王一一声嗥叫跌在地上。
  苏兰转过身来,把脚尖去蹬着身子问:“我不告你,你要怎样?”
  王一双手撑了地,如鸡啄米似的磕着头说:“我、我听夫人的,一切听夫人的,夫人叫怎样,我就怎样。”
  苏兰见他肥额上一大团黑泥,那黑泥又顺了茶水往下淌,就象泥水里掏出来的王八,卟地笑了说:“我叫你做狗,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苏兰说:“我叫你爬到床边去,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就四肢着地,一步一撑爬到了床边。苏兰去床上坐了,叉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咬着牙说:“从我胯下钻过去!”
  王一便埋了头往床底钻,刚钻了一半,苏兰去屁股上踢了一脚骂:“真个下丕货,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快去冲了澡上床!”
  王一从浴室冲完澡出来,苏兰已赤光光的躺在了床上………
  从天外天回来,翌日晚王一去了墓洞,又被苏珊狠狠克了一顿。同苏兰幽会,他才真正体验到女人的厉害,那一点点傲气中的赌气也缥缈得无影无踪了,只一个劲向苏珊表态,说他完全听她的,凡是她的指示他都照办。还当着周二的面,一连干了苏珊两次,以弥补三晚旷课的过失。
  这以后,三个就极随便的了,打一阵牌又玩一会,玩一会又打一阵牌。苏珊玩厌了穴,要学录象里插屁眼的伟大创举,跷着屁股去扒着墓壁,叫周二从后面抵入。周二没经验,第一次没涂肥皂水,把屁眼塞裂了一条口,肿了好多天。苏珊是插过尿眼的,那尿道已捅得有酒杯口大了,又叫王一抱着,由周二从前面抵。周二抵起来她就浪叫着朝后面闪,有几次用力过猛,王一站不住脚,跌到石头上,屁股肿了碗口大个包。
  王一被周二插尿眼屁眼插红了眼,也提出要试试。苏珊就蹬了王一称砣骂:“你和周二比不得,人家是细竹杆,轻轻松松就送进去了。你那称砣似的东西塞进去,把屁眼尿眼整裂了,屎尿到处拉,你负得起责不?”
  王一就批着自己鸡巴骂:“哪个叫你龟孙子长的象称砣,只能尝一种味,哪比人家周二妈给他生了根细竹杆,女人的三种味都尝遍了。真个没用的东西,专给老子难堪。”
  苏珊和周二就掩了嘴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43

第十一章
  他们这样淫乱,却带坏了一个周二,大凡年青人都好学,跟好人学好人,跟端公学跳神。周二自尝了苏珊滋味,又专心专意学了些新鲜花样,那淫胆就一天大似一天,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可以随便摸呀搞的,结果弄出许多麻烦事来。周二家在城西一个未脱贫的山村里,农闲到城里打工,挣几个零花钱,农忙回家帮父母耕田种地。转眼到了秋黄季节,田里谷子要打,山上玉米要收,地里豆子要扯,家里人进城来喊,又回到山村。周二在城里是夜夜和苏珊困惯了的,回到清冷的山村,如何熬得住寂寞,那目光就老往女人身上盯,盯来盯去,竟盯到自家妹子身上。
  周二妹妹叫春香,也正在二八妙龄,别说杏眼儿迷了不少人,单那过早丰隆的肥乳园臀就馋得男人们白吞了许多口水。春香也读过初中,只因考分差几厘,又没钱读高价,就留在家里,帮父母做些家务活。
  周二回来,见妹妹比前更丰满了,也就不管乱伦不乱伦,其实他文化水不平,也不懂什么叫乱伦,竟暗中打起自家妹子主意来。妹妹走东他走东,妹妹走西他跟西,春香去解溲,周二就躲到坎下去偷看。他家厕所面着坎下竹林,又没个遮挡物,只见妹子捺下裤儿,两腿一叉一蹲,玉胯亮出来,两片粉瓣儿微微张着,如半放了的喇叭花……
  周二正看得入神,一股彩虹似的热尿飞射到竹叶上,再滴滴哒哒掉到嘴边,忙拿舌舔了,那骚咸味就美得他飘飘然然,又抬头去望。妹妹撒完了尿,两指去扒那瓣儿,扒得开开的了,一指插了进去,咬着牙一边挖一边哼,眼看腿儿打了闪闪,才抽出手指,去裤上擦了擦,起身扎裤走了。
  春香从厕所出来,去煮猪食,周二跟着去烧火。妹妹往锅里潺了水,把玉米面倒下去,舞着铲儿搅拌,园屁股在灶后甩,一对鼓奶在灶前晃,浅兰的菊花衣拂来拂去,又拂出一溜雪白的肚儿来。
  周二瞧得忘了火,春香停住铲说:“哥哥,你烧的啥火呀,锅里老是不开。”
  周二埋头去掏,弄得一屋的烟尘。春香丢了铲儿,靠着哥哥的肩去拨火膛,满头秀发扑洒下来,拂了周二的脸,拂得周二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扭过头去,嘴鼻便触着妹妹酥胸,热热烘烘的,象塞着两个热镘头,正想去摸,火就燃了,春香一扭屁股去了灶头。
  吃午饭时,周二端上碗,眼珠就落到妹妹胸上,痴呆呆的一动不动。
  春香拿筷敲着碗边说:“哥哥,饭都凉了,还不吃呀?”
  周二一惊,筷子掉到桌下,埋头去拾,一拾又拾了五分钟。春香见他久不抬头,低头去看,见自己裤脚挽到大腿上,两条粉白白的腿八字叉着,周二眼睛象狗样正在腿上梭巡。脸儿一红,忙收了脚,拿筷击着桌说:“哥哥,满腿都是泥,有啥好瞧的?”
  周二抬起头来,口吃的说:“我、我看妹妹越来越成熟了。”
  春香红着脸说:“哥哥,你乱说些啥呀。”
  埋着头紧扒了两口饭,起身喂猪去了。
  周二瞧妹妹瞧得走了魂,晚上春香去睡,又鬼牵似的溜到窗下,贴耳去听,听得里面一片哼喘,哼喘中又夹杂了床的格格摇响。他是被苏珊调教精了的,知道妹妹在做什么,戳破窗纸去看,暗弱的灯光下,只见妹妹脱得只穿了背心裤衩,仰八叉躺在床上,一手牵开衩口,一手握个什么东西,正往下面塞……周二看得肉棍儿“卟”地顶了壁头,心急气喘去捏,捏了一会,身子一颤,一股阳精奔泄出来,额头“咚”地砸着窗台,屋里的灯便突地灭了,再去听,就没了声响。过了十多分钟,那床又剧烈摇响起来,一声闷哼飞出窗外,就没了动静。
  次日,周二哼哼唧唧躺在床上装病,装到父母上山去了,妹妹也下了地,悄悄溜到春香屋里。先去枕下摸出几根细长的萝卜棒,见上面粘着白胶儿似的东西,猜想那是妹妹昨晚用的了,含到口里品吮,肉滑滑的好味儿,一激动嚓嚓咬吃了两根。再去席下翻出本计划生育书来,坐到床边翻看,见里面有男女生殖器图,标着若干他从没听说过的新鲜名词。男的东西画得和自家一样,没啥看头,女的却画得活灵活现,两边是张开的大腿,中间呈倒“丫”形的毛下画着芒果儿似的大圈小圈,再中间就是一个小孔和一个大孔,他是瞧过苏珊和其她女人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呆看了半天。翻过两页又是介绍性的知识,什么快感、高潮、射精之类,又专心专意看了下去,再下去就是避孕知识,比如男的戴什么套,女的安什么环,还有射精时抽出来排到体外或去按着鸡巴根倒泄到尿泡里等等方法,觉得没啥大看头,又去翻生殖器图和性知识,见页面有几处折角,便抿了嘴笑,妹妹也看这些东西了。再去席下翻出堆结了壳的手纸,正要举到鼻尖去闻,屋外就传来春香吆喝猪儿声,慌忙溜回自家屋里。
  春香回到堂屋,把猪草细细的宰了,提着潲水,一扭一扭去了猪栏。
  周二蹑手蹑脚跟到栏边,见妹妹靠着栏儿倒猪食,两个园奶卡在栏上,如压扁了的一对皮球。春香倒完,勾着腰去搅,两瓣园屁股跷了起来,一摇一晃,又十分惹人动火。周二从妹妹身上看到一种无比的魅力,那魅力是什么,他说不出,却比较得出,那是苏珊和城里许多女人都不具有的,脑壳“嗡”地一声,什么也顾不得了,溜到春香身后,一把抱住,隔着菊花衣去捏两个圆奶。
  春香正搅拌得专心,突觉身子被什么匝住,扭头见是哥哥,吃了一惊说:“哥哥,我在喂猪食,你在做啥子?”
  周二也不答话,用力把她抱在怀里,从衣里摸上去,摸着两个滑腻腻的圆奶头,兴奋的捏揉着。
  春香惊得扳着手叫:“哥哥,你疯了,我是你妹妹呀,快放开手。”
  周二此时哪里控制得住,一手匝了妹妹细腰,一手去扯裆口,扯的开了,把手插了进去,摸着两片滑溜溜肉瓣,顺了缝儿呼哧呼哧的摸搓起来。
  春香吓得又是抓手又是跳了脚叫:“哥哥,你咋弄那儿了,那儿弄不得的,弄不得的,我还没结婚呀。”
  周二这下就咬了耳朵说:“妹妹,弄得的,你自己就弄过。”
  春香红着脸说:“我几时弄过?”
  周二笑着说:“你昨天解溲就弄过的,晚上还拿萝卜棒儿插,弄得床摇来摇去的响哩,你还看《计划生育》书,书上画有男人鸡巴什么的,婚没结,咋去看那书了?”
  春香窘得骂了句不要脸偷看人家,就不动了。
  周二见妹妹不再反抗,便大着胆子去摸,摸得缝儿滑溜溜泌出好些水来,食指“滋”的插了进去,春香“啊”的一声,抖着身子倒在怀里。周二就抱了妹妹,一头吻,一头滋溜滋溜去挖,又挖出一大堆春水儿,春香就反手搂着哥哥,嗯嗯喔喔扭起腰来。周二见火候已到,一把托起妹妹屁股,抱到床上。春香也是及时女子,被哥哥一亲一摸,已弄得浑身酥痒难禁,便半闭了媚眼,任由他摆弄。周二把她放到床边,扯去裤子,扳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去嫩胯里看一阵,扒一阵,又闻一阵,尘根早已突起,慌忙拉掉自家裤子,爬到床上,对准嫩孔儿就抵。
  春香正被哥哥扒弄得骨软筋酥,神智迷糊,突然瞧见一根白棍儿向自己下面戳来,惊得拿脚踢蹬着叫:“哥哥,你亲了摸了看了就是了,那东西弄不得的,弄不得的。”周二腰上挨了两脚,忙去按住腿说:“妹妹,弄得的,弄进去比萝卜棒还安逸,哥哥搞过女人的,也让妹妹尝尝。”
  春香挣扎着骂道:“你是坏蛋,你是流氓,你要搞就去搞其他女人,咋来搞妹妹了?弄进去好痛的,我不要,不要的。”
  周二附了耳朵哄着说:“妹妹,弄进去一点也不痛的,不信你试试,如果痛,我就不弄了。”
  周二这一哄,春香又不动了。周二搂着一抵,白棍儿就进去了大半截,春香一声大叫,咬着牙推打着骂:“痛死人了,我不要,你骗人,你是骗子……”
  周二抵入妹妹又窄又暖的阴道里,身子就酥麻了半截,哪管你推不推打不打的,咬牙一挺,“滋”的没了根,爽得全身抖颤着说:“妹妹,坚、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就舒服的。”
  春香泪人儿似的推打一阵,毕竟那孔儿平日被指头萝卜开过,痛了一会,果然不痛了,慢慢撒开手,任由哥哥咕唧咕唧的抽送。周二见妹妹不动也不叫,竟心痛起来,去舔着泪儿问:“妹妹,还痛不?”
  春香半睁了杏眼,羞羞的说:“不痛了,只是里面涨兮兮的。”
  周二放开胆耸去,春香就哼喘起来,哼到后来,双手去搂了哥哥呻吟。周二知她性来了,边动边问:“妹妹,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周二说:“咋不让哥哥弄呢?”
  春香羞羞的说:“人家没弄过,不晓得,你是哥哥,哪有哥哥搞妹妹的?”
  周二说:“妹妹,你没看过录象的,录象里男女弄穴时,男的都喊女的妹妹,女的都喊男的哥哥,弄来弄去,都是哥哥妹妹在弄,有啥稀奇的。”
  春香扭着身子说:“听人说弄了要怀孩子的,人家怕么。”
  周二笑着说:“OK厅小姐,每天都千人爬万人骑的,也没弄出个娃来,你怕啥?”
  春香去掐周二屁股骂:“爹妈叫你到城里挣钱,你钱不挣就天天去爬女人,爬女人爬起了瘾,就跑回来爬自家的妹子。还说你病了,原来得的是想干妹妹的病呀……”
  周二边动边说:“妹妹比小姐漂亮多了。”
  春香挺着屁股说:“我不是小姐,是你妹妹呀。”
  周二恬不知耻的说:“干妹妹比干小姐安逸。”春香说:“你只顾自己安逸,不管人家痛不痛。”
  周二笑着去喝了嘴问:“妹妹,还痛么?”
  春香去掐着哥哥屁股骂:“问得讨厌……”
  话没说完,就紧搂着叫道:“哥哥,里面痒得慌,象有好多虫儿在爬,人家受不了,快、快动么。”
  周二紧耸几下,春香便扭曲成一团,颤着身子喊:“哥哥,尿来了,我要屙,啊、啊,尿屙出来了。”
  周二说:“妹妹,那不是尿,是女人的卵水……”
  也身子一挺,僵伏着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春香喘了一阵气,起身去揩,见床单上有两滴血,眼睛又湿润起来。
  周二扎上裤子,又搂着亲摸一阵,去耳边说了句什么,春香羞羞的推开了他。
  那天晚饭,春香特地煮了块腊肉,上桌后虽不敢正面瞧哥哥,却也偷着往他碗里夹肉,夹时又专捡最精的。吃完饭,周家父母劳累一天提前去睡了。春香洗完碗筷,到堂屋抹桌子,周二拦腰抱了要亲,春香推拒两下,倒在哥哥怀里。周二搂着亲了会嘴,又摸阵肚皮奶头,扯了裤腰要朝下插,春香伸手去护,周二笑着去扳,那腿又紧紧的夹了,周二去搔腿根,春香格格松开,周二摸了下去,正要往里扒入,猪栏里的猪就饿叫起来。
  春香慌忙挣起身子说,还忘了喂猪哩。端着猪食去猪栏,周二点灯跟去。春香倒入猪食,搅拌匀了,转过身来,周二一口吹灭了灯,把妹妹按在栏上,扯了裤子去抵。春香推着说尿涨了,要先解的。周二说就地解吧,我也涨了。两个便蹲在栏下,你对了我撒,我对了你撒,撒的完了,周二去摸妹妹,嫩牡不仅水淋林一片,连孔儿也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滑了进去,直往深处里挖。春香去扯出手指说:“哥哥,你没剪指甲,挖得里面好痛的。”
  两个就搂着倒在草堆里,吭哧吭哧耸弄的毕了,才各自回房去睡。
  次日,春香去城里卖菜,周二跟爹妈上山收玉米,好不容易盼到太阳落坡。那晚春香又做了顿好饭菜,桌上不仅大胆的朝哥哥碗里夹城里买的鸡翅、猪肝,还偷眼去瞧周二。两兄妹眉来眼去吃完了饭,春香去喂猪,周二又跟了去,春香倒完猪食,周二要重复昨晚的故事。春香推开说爹妈还没睡哩,不晓得忍耐一会儿。去洗了手脚,提前去睡了。
  周二领会妹妹意思,拿本武侠小说去自家床上看等,偏偏那晚爹妈象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直忙碌到半夜,才关门睡去。
  周二来摸妹妹的门,见门虚掩着,知是妹妹留的,闪身摸进屋里。
  摸到床上,春香拿背抵了不理他,他去扳肓,春香拿手拐着喊他滚。
  周二觉得奇怪,赌气说滚就滚,脚刚挪到床边,春香突然反手来抱了说:“哥哥,你真要滚呀?”
  周二嘟着嘴说:“你叫我滚的。”
  春香吃吃笑着说:“我喊你滚你就滚了,我要你滚还留着门吗?你咋来得这么晚?”
  周二说:“爹妈象专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害得等了半夜。”
  春香说:“你不晓得悄悄溜进来。”
  两个搂着吻摸一阵,就弄起来,不想这次一弄,竟比先前又畅快了许多,周二大动时,春香就一声盖一声哼叫,周二忙去掩着嘴说:“妹妹,小声点,爹妈会听见的。”
  春香掀开手说:“听见又怎么啦,人家舒服得忍不住么。”
  周二说:“听见了要挨打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们是骗子,弄穴这么舒服的,就不告诉我,还哄骗了说,弄不得的呀,弄了要痛的呀,要怀孩子丢脸不道德呀。他们就道德么,搂着不知耸了多少遍,把床都压垮好几回,还好意思提着斧头去叮叮咚咚的钉哩。”
  周二说:“妹妹,你听到过么?”
  春香说:“你困在隔壁,你不晓得,你装啥糊涂?”
  周二说:“妹妹,你是看过计划生育书的,书里讲性交是很舒服的,咋去听爹妈哄骗,不找个男人搞搞,倒去玩那死萝卜棒儿?”
  春香去掐周二的嘴骂:“讨厌,只晓得偷看人家的?咋不说说你,背着去城里乱搞女人,搞上瘾就来偷妹妹,妹妹是你偷得的吗?要讲坏,你才坏,是你带坏了人家。”
  掐过了又搂着问:“哥,你在城里玩女人,舒服不?”
  周二吻着嘴说:“舒服。”
  春香搂着说:“咋舒服的?”
  周二说:“一抵进去就热突突的好受,耸到后来,又一闪一闪的射精,射精一刹那,就美得象上了天。”
  春香问:“那女人呢?”
  周二说:“一弄进去,她们就象妹妹一样,又挺又哼又叫的,干完一回还要来二回,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春香打着周二骂:“你才是母猪,你才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周二投降了说:“好、好,哥是母的,妹是公的,对了吧。”
  又喝了嘴问:“妹妹,哥弄进去舒服不?”
  春香扭着腰说:“舒服。”
  周二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开始痒酥酥的,后来就、就……不说给你听。”两个又动起来,下面就咕唧咕唧一片水响,春香去摸了说:“哥,弄得好稀哟,你屙尿了?”周二说:“不是尿,是妹妹的卵水。”春香说:“啥叫卵水?”周二说:“男人干女人,女人里面就流出一种水来,让男人舒服。”春香说:“你每次干时,都要射出好多的,把里面都灌满了,那是啥子呢?”周二说:“精水。”春香问:“啥叫精水?”周二说:“男人干到高潮时,就一闪一闪的射出一种水来,让女人也舒服。”春香说:“怪不得你射时,穴口也一夹一夹的好快活。”两个说得亲热,就边动边亲,亲到高潮时,周二就搂着妹妹爱妻爱妻的喊,春香也不晓事,也去贴了哥哥的脸老公老公的叫。完事后周二要走,春香不放,拥着打个盹儿,又搂了说:“哥哥,再来一回”,周二又压了上去。
  春香本是个极骚的货,未破身时还听了爹妈欺骗,只管拿指拿物去手淫自慰,一旦尝了男人滋味,淫胆就比天还大,不仅夜夜让哥哥来搂了困,就是白天,也避着父母去后山的草丛或山洞里偷着快活。尤其在极隐蔽的山洞里,两个不但可以尽情欢笑,还可以你瞧了我的,我看了你的。有次周二摸着妹妹尿眼,那尿就涨了,想起插苏珊尿眼之事,把白棍儿去抵,春香就喊痛,只得把尿喷到穴里。春香含了哥哥的尿,引得自己也涨了,骑上去对准哥哥嘴儿,一阵嗖嗖的撒,周二就咕噜噜的吞,撒毕吞毕了,两个又你舔我的,我吮你的。周二也算得个无师自通的业余性专家了,常常掀起妹妹的腿去观阴部,问春香咋女人偏要生个洞儿,男人又偏要长个鸡巴。春香羞羞说不晓得。他就告诉她,因为男人长根鸡巴,所以女人要生个装鸡巴的洞,女人生了个洞,男人就必须长根鸡巴去填。春香笑着说,你是见我生了个洞,就非得要把你的鸡巴填进去是吗?周二说正是这个道理。春香问填进去为啥两个都快活呢?周二说这很简单么,之所以你快活,是因为我是男人,之所以我快活,是因为你是女人。说得兴奋,又搂着填弄起来。两兄妹就这样无休无止的纵欲,时间一长,春香的肚子就渐渐的大起来。
  周二满了农忙假,回到城里,苏珊一见,如新婚久别,当晚撇开王一,搂着周二乐了一整夜。周二是个忘性大的人,一乐上苏珊,又把妹妹给丢在脑后。
  一天周二在铺里换汽车轮胎,春香突然找了来,把他拉到僻静处,扯过手去摸自己小腹说:“哥哥,你弄的倒好,乐倒乐了,可肚里却有了,你说咋办呀?”
  周二吓得半天才回过神来,带着她去一家小餐馆吃了便饭,塞给三十元,叫她先回去,自己想想办法。
  周二回到铺里就六神无主,砸起车胎来把脚趾给砸了,去扳螺丝,又给夹了虎口。王一老奸得很,早瞧出他有心事,把他拉到一边,包着脚趾问怎么回事。周二正要找他帮忙,又不好说出实情,只撒谎说耍了个女朋友,没扯证就弄上了孕,女方找上门来喊想办法。
  王一一听就来了精神说:“你怕个球,这年头开放得很,没结婚就捅上多的是。你叫你干妈带去妇产科拿瓢儿挖来甩了,隔几天还不照常可以搞。”
  当晚周二去找苏珊,苏珊一听就火了说:“你说你没朋友的,咋又钻出个怀儿婆了,有本事搞上就有本事拿掉,找我干什么?”
  别过脸去自个削苹果吃,不再理周二。周二急了,只得说出是自家亲妹子,一时忍不住,才干了那事。苏珊一听,皱着眉说:“忍不住就朝城里跑呀,城里又不是没女人。你才下得手啊,连自家亲妹子都不放过。”
  周二就握了脸哭。
  苏珊嚼着苹果说:“哭什么,又没死人。现在科学发达得很,弄得进去就拉得出来,带来刮了就是了。”
  次日,周二回家喊来春香,由苏珊领去刮了宫,刮毕出来,春香也不想回去,握着脸哭着说:“我没脸回去的,爹妈知道不打死我也要骂死我。”
  苏珊去揪着她粉嘟嘟的脸旦说:“不回去就留在城里,凭你这脸旦儿,还愁找不到饭吃?”
  将春香带到自己住处,将息了半月,再介绍到一家OK厅,先作勤杂工,后来又陪客人坐台,春香是天生野性美,一时间竟成了几家争夺的红小姐。
  春香在苏珊住处将养时,王一就看上她的美色,那魂象被勾了般,一天要跑上五六次,送这送那去献殷勤。春香进了OK,王一又装了几晚病,去OK寻着,先卖弄一番歌喉,再拉去舞池炫耀了自己的舞姿,最后提出非份要求。春香虽不爱这个团头团脑的胖家伙,毕竟涉世不深,被左哄右骗哄进了包间。王一弄上春香,就颠得没了魂儿。春香虽压的喘不过气来,也是图那刺激感,千娇百媚由他弄喷了水。
  说起周家,原是王一老婆的亲戚,论辈份王一是春香的姑爷,只因两家一个城里,一个农村,多年没有来往,所以两人不认识。王一射后却看出了明堂,搂着春香说:“你不是周二朋友。”
  春香说:“不是朋友是什么?”
  王一说:“你是他亲妹子。”
  春香说:“凭什么?”
  王一捏着粉脸旦说:“凭这个。”
  春香就红着脸不作声。
  王一觉得玩侄女更有趣,把春香抱到膝上,合着嘴儿说:“哥哥干妹妹才有意思哩,可惜我没有,如果有,我也早把她干了。”
  边说边去扒阴唇,扒的开了,一指插了进去,一边滋溜滋溜的挖,一边嘻皮笑脸盘问她是不是五六岁就和周二哥干上了,鸡鸡弄进去舒服不,一天要搞多少次,流多少回水?除了周二外,还和别的男人来过没,比如村里的俊小子,还有那些老大爷们,现在的老牛都爱吃嫩草,见着你这窝鲜草儿,岂有放过的?春香被问得冒了火,溜下膝来,一巴掌掴在王一团脸上。
  王一捧着火辣辣的脸笑着说:“我除老婆和珊妹打过外,还没女人敢打哩。你勇敢,有野味,我就喜欢有野味的,越野越好。”
  去拉了春香手说:“打呀,重重的打,不打不亲热,打了才亲热哩。”
  春香又一连煽了三掌,边打边骂他是死皮赖脸的二流子,老流氓,专欺侮乡下人,欺侮了还说下流话。王一是花场中老手,啥女人没见过,春香越打越骂他越嘻嘻哈哈,打到后来,又去搂了,一边耸,一边千姑奶奶万姑奶奶的亲了喊,耸得春香吭哧吭哧又叫着泄了。王一起身塞给一百元,春香“卟”地甩到地上,王一拾起又塞,如此三五次后,才讴着歌儿走了。自此就三天两头来找春香,两个在打打骂骂中度过那快乐之夜。说来也怪,打闹到后来,姑侄俩三天不见面就象盼穿秋水似的,谁也离不开谁了。
  王一偷上春香,还是被苏珊发现了,苏珊揪着王一臭骂了好几天,才消了气说:“你要玩就把她带到墓洞来玩,我倒要看看周二是咋样干他妹子的。”
  一晚,王一把春香带到了墓洞,苏珊去另铺了一个铺,四人一起围着油灯拱猪,拱了两圈,苏珊说玩玩再拱,自个搂着周二在旧铺上颠弄起来,王一就拉了春香去新铺,待都哼哼着弄的丢了,又围在一起打升级。
  苏珊这次摸上牌就注意起春香来,见她粉团样一张脸,眉眼中透出股灵秀,胸如嫩苞米涨鼓了汁,两条粉酥酥的腿曲伸了,饱满的三角渗出一个口字形的湿痕来。心里就暗暗的骂,说我骚,看她比我还骚,怪不得周二要偷了妹妹,一种莫名的忌恨就涌上心头。才打完一圈,就推着周二春香说,你们兄妹到新铺上玩,我和王一到旧铺上。
  周二兄妹被推到新铺上,那灯就吹灭了,洞里一片漆黑,旧铺便传来苏珊的呻吟,王一的喘息,那声音在密闭的墓洞里回漩着,撩得人心慌意乱的。周二自春香刮宫后,再不敢动妹妹了,听到那片呻喘,心里又痒痒的去抓了妹妹手。春香早被王一开导得极解放的了,耳听得对方在搞,也巴不得哥哥下手,见哥哥来抓了自己,就慌急急往身上拖,周二压着妹妹,激动了一阵,又趴着不动了。
  春香搂着问:“哥哥,你咋不干呀?”
  周二说:“不敢的。”
  春香笑着说:“你在家象饿了饭似的,一天要干多少回,今晚犯啥神经了?”
  周二胆怯怯的说:“干了要刮宫的。”
  春香说:“刮就刮吧,反正乐了,刮也值得。”
  周二还是不动,春香去揪哥哥屁股,周二被揪痛了,抱着妹妹说:“妹妹,你不晓得,当着他们干,王一那老东西要说出去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象啥东西,猪不猪人不人的,还夜夜耍流氓搞女人,我不骂他就是了,他还敢说我们?黑漆漆的你不搞,他们也要卷着舌头说你是搞了的,我才不背这白冤枉呢。”
  不由哥哥肯不肯,去扯住白棍儿,挺臀含了,搂着扭起屁股,周二进入妹妹体内,也就身不由已,抱了大动起来。
  两兄妹俩正干得气喘吁吁,那灯突然亮了,苏珊王一嘻嘻哈哈爬过来,去拍着周二屁股说:“你们兄妹干的好热火哟。”
  周二窘得要挣起身子,王一忙按了说:“小伙子好好的干,你干妈正等着看稀奇哩。”
  春香羞的双手握住了脸,苏珊去扳开了,捏着粉嘟嘟脸皮儿说:“害什么羞,女人生个穴就是给男人搞的,就象我,一天要让男人爬好几回,没人爬还不习惯呢。”
  又冲着王一喊:“还不快掀周二屁股,我们的春香妹正在兴头上,闪不得火的。”
  王一去掀周二。周二在苏珊眼皮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木头似的在妹妹肚皮上挪来挪去。苏珊看不过去,打着周二屁股骂:“你杂种在磨啥子洋功,我的话你可以不听,你妹妹正等着你,总不能辜负她呀。”骂毕又去揉春香嫩苞米似的奶,揉得哼哼的了,去扒后面的穴口,见两片粉瓣包着白棍儿,一吞一吐,一翻一卷磨出好多亮水来。去掐着春香嘴说:“你哥哥白棍儿也真顶用,插得你流了好多水,要是我早扯开喉咙叫了,你咋憋着不叫呀?”
  又去附了周二耳问:“你妹妹骚水比我还多,干起很舒服吧。”
  王一一听就来了精神说:“春香姑娘的嫩穴我是尝过的,那味儿不摆了,简值是嫩苞米粑蘸了蜂糖,甜得人魂儿都飘了,怪不得我徒儿要去偷他亲妹子。”
  苏珊瞪了王一一眼骂:“只有你的穴话多,你这么说,周二还有脸干他妹子吗?”
  周二果然挣扎起来朝洞口跑。春香也要起身,苏珊忙去按住,扒开胯儿,见穴口半开着,却没半点儿东西流出,就说:“不行,不行,周二干穴不专心,还没射就丢下妹妹跑了。”
  王一去拉住周二劝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和你干妈是干完了的,你没完就跑。你知道女人最恨什么,最恨男人半途而废,你不射进去,你妹妹要恨你一辈子的。”
  不由周二肯不肯,硬拖到春香身上,兄妹俩只得又做起来,好不容易在一片嘲弄中声闷哼着泄了,周二爬起身子,苏珊扮开春香白胯,见缝里涌出一堆浓浓的精液,又冲着周二喊:“周二,还不快把你妹妹胯里的东西揩了,要她夹着困觉吗?”
  周二瞥了一眼,一溜烟逃了出去。
  王一早在一旁看红了眼,忙讨好说:“他不揩,我去舔。”
  伏到春香胯里,撮着缝儿里的东西,一阵的舔噬光了,抬头见春香脸儿涨得如熟透了的红苹果,又扑上去,搂着大动起来。
  苏珊见王一弄上春香,恨得去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跑到棺厅里,见周二正握住鸡鸡在撒尿,一手去扯了说:“王一老杂种在干你妹妹,我们到棺台上干。”
  硬推着去棺台上仰躺了,搂上周二猛挺起屁股……。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53

第十二章
  周二一出事,春香就不去墓洞了,一门子心思扑在OK厅里,侍候款爷们赚些皮肉钱。周二出来后,父母担心她一人在城里,会弄出事来,便叫了回去。春香一走,墓洞只剩下苏珊王一,两个仍夜夜的聚了乐,乐极生悲,不久墓洞秘密就暴露了,暴露的人竟是王一的儿子。
  王一儿子王宝气,原在苏珊班上读书,成绩低劣没考上县中校,王一送去读了高价初中。据说学校要培养学生上知天文下贯古今,开展什么社会调查。历史老师打听得城东有座唐代古墓,里面有许多壁画古迹,便找来向导,带着学生去学习先人们创造的灿烂文明。
  师生们来到洞口,扒去遮挡物,进入洞里,一股恶臭便扑鼻而来,把手电去照,满地都是人屎及便纸。不知谁吐了泡口水,一群绿苍蝇嗡地飞起,直往人们的脸上趴。历史教师拂跑了鼻尖上的一对雌雄苍蝇,冲着向导吼道:“分明是粪坑,哪是什么古墓,你老人家咋老颠东了,带我们来闻大便么,大便有啥好闻的?”
  向导是得了好处费的,自然要负责任,去上下左右瞧看了好一阵子,诅咒发誓说:“是古墓没得拐,二十年前我讨口时还住过的,右边洞口进去,一厅两室,象现在的单位住室一样。不知哪些烂娼烂龟儿子,涨饱了饭没事干,跑到这里乱拉屎尿,把祖先人的宝穴当作公厕了!”
  众人捂着鼻朝棺厅里走,棺厅没屎臭,却有股霉味。历史教师握着手电去照,只见中央有座一米高的棺台,那大概就是王妃的卧榻了,榻周雕着盘龙卧凤,虽然模糊,却也十分的好看,众人顿时兴奋起来。
  再去照了四壁,都是红兰白黑相间了的壁画,不过年代久远,已剥落得东一块西一块。历史教师一阵激动,要上前去讲解壁画的伟大意义,那脚刚跨出两步,“哐啷”一声跌在地上,众人慌忙去扶,历史教师就象化了的雪,没了影儿。
  历史教师突然失踪,向导慌了手脚,拿脚顿着地哭嚎道:“我说不来你偏要来,来了见着几堆屎就冒火皮,你想古墓是乱撞乱说得的么,古墓的鬼正要找替身的呀,咋不把你抓了去。鬼抓了你倒不打紧,校长向我要人我咋交待……”
  向导哭嚎起来,学生们以为古墓真出了鬼,老师被鬼抓走了,一个个的脸立时刹白,不知谁喊了声“鬼抓人了”,众人就吓得哭叫着朝洞外跑,边跑边喊:“鬼抓人了”,“老师被鬼抓走了”,“快跑呀,跑迟了鬼就抓去了。”几十个男女蜂拥着朝洞口逃,逃慢了的吓得掉了一裆屎,逃急了的又撞着墓壁,鬼捏了似的叫,正纷乱得不可开交,历史老师突然从棺台后站起身来,拍着屁股吼道:“都回来,你们才活见鬼了!”
  学生们轰地退了回来,去照地面,地面丢满罐头盒、啤酒瓶以及腐烂变黑的西瓜皮香蕉壳,老师正是蹬了个空罐头盒,才摔到棺台后的。
  最后是参观左室了,洞口挡块木板,拿脚一蹬就钻了进去,室里一个铺儿上堆着乱翻翻的被子。历史老师盯着向导问道:“谁在这里困了?”
  向导也觉奇怪,去蹬着脏污污的被料说:“文革备战期间是有人住过,现在不打仗了,都去住高楼大厦,除了街上几个疯男女,谁会到埋过人的墓里困?”
  学生中数王宝气手脚最痒,是走一地翻一地的货儿,扑到铺上翻了两个斤斗,再掀起枕头,搜出一堆红红绿绿的卫生纸和胶管儿,学生们就轰上去抢,有几个把管儿套着嘴吹,吹成一个长长的的筒,顶端就冒出个园园的囊,男女生们就围了看稀奇。
  历史教师从王宝气嘴上扯下管儿,左看了又右看,“卟”地甩到地上吼:“别吹了,这是避孕套。”
  学生们都没避过孕,不懂避孕套,就问老师避孕套是啥玩意儿,历史教师憋红着脸不好解释,向导就笑着说:“啥玩意?就是男人在干女人时,套在鸡鸡上避免生娃用的,你们没见里面还有男人流的精水么?”
  学生们去捏,果然有稀粘粘的东西,就边甩边呸呸的骂娘,骂了去拿卫生纸团揩嘴。向导又笑了说:“那纸是烂婆娘擦过穴眼的。”
  众人又卟卟的甩哇哇的吐。
  王宝气骂了通野婆娘不要脸,跑到墓洞卖穴后,去床底下搜出一堆东西来,学生们争着去抢。历史教师见没啥可学的,黑着脸说:“古墓被破坏了,没啥看的,大家都回去。”
  宝气回到家里,把搜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撂,竟是一对乳罩,一本电话簿和几本书,见书是黄色内容的,就细细翻看下去,翻出两个压偏了的避孕套来,想起向导的解释,要看看男人干女人时到底留了啥东西,拿了只贴着嘴吹,下端鼓涨起来,上端却被什么粘住,对了鼻子去闻,有股臭熏熏的味,赶忙甩了,换上另一只。这只一吹就开,仰着头去捏耍儿,一股稀稀的液顺了管儿滴到口里,腥腥咸咸的,就张嘴咂舌舔噬起来。
  王一老婆在妇联作干事,长得高大黑粗,人们都叫她“马棒”。那天马棒提前下班回来,见儿子在玩避孕套,气得“啪”的一巴掌打落了,骂道:“狗杂种手痒,回来就乱翻,把那东西也翻出来了,那是你玩得的?”
  宝气被打痛了,跳着脚叫道:“妈,你咋红不说白不说就乱打人,那东西不是家里的。”
  马棒去揪了耳朵骂道:“不是家里的,还会哪儿偷了来,龟儿子在撒谎。”
  使劲一捏,宝气痛得护着耳朵,把去古墓参观的事重复了三遍,马棒才松了手,拿火钳夹起避孕套看了又看,闻了又闻,眉毛鼻子挤做一堆骂:“卖穴婆卖穴也卖得稀奇,竟卖到古墓去了,要卖给千百年的死鬼么。”
  火钳一扬甩到垃圾桶里。回头去看桌上乳罩,两个白窝儿各粘了根长长的女人发丝,还有股好闻的奶油香,心想那婆娘也是个爱俏的了,指着宝气骂:“说你杂种不学好就是不学好,别样不拿就专捡女人臭东西,长大了还不给你老爸样,象头老骚驴专搞野女人。”
  宝气被骂得埋着头大气不敢出。
  马棒又顿了脚骂:“还不甩到屋外去,要霉屋子么?”
  宝气拾起乳罩,如获大赦般朝门外跑,跑到门口,突然被马棒叫住,指着桌上电话本儿问道:“那本子哪儿检的,你给我老实说。”
  宝气说:“妈,古墓拾的,是和乳罩避孕套放到一块的。”
  马棒不信他的鬼话,去揪了耳朵问:“没撒谎?”
  宝气偏着头说:“撒谎的是狗。”
  马棒说:“撒谎看我不打断你狗腿。”
  宝气说:“妈,我带你去古墓,床底下还有好多避孕套呢。”
  马棒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宝气溜后,刹白着脸去翻电话本,那是一本金丝绒封面的精装的本儿,封面盖了妇联钢印,扉页上有王一大名,里面记着许多相识的和不相识的男女电话。她记得那是三年前妇联发的,她把它作为生日礼物赠给了丈夫王一,以标志爱情之树永远长青。这个贼王一不思好,竟把自己一片痴情抛到了汪洋里。
  掉了一阵泪,去翻床下箱子,三捆避孕套少了两捆,又诅咒老色鬼搞计划生育搞得怪,竟搞到野女人身上去了。大凡女人心眼都是极细的,只要发现男人们的一点不轨,就会产生出许多的联想,她想到王一不明不白丢了司机宝座,不仅不忏悔,还洋洋得意整夜不归;更使她切齿的,他过去一晚要爬干三五次,现在可好了,一月来上一两回就闹没水儿,害得她不得不自个动手去解渴。于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恨,一对马脚飞舞起来,把那桌儿凳儿及凡能踢翻的都通通踢了个底朝天。
  不过,马棒尽管牛高马大,发起泼来比市井泼妇还泼十分,毕竟在妇联机关受过锻炼,在大事上还不糊涂,发了一阵泼后,又去拾桌凳,还没拾完,王一就回来了。
  王一瞧着四脚朝天的凳儿问:“咋把凳弄翻了?”
  马棒黑着脸说:“你那宝贝儿子要钱去玩游戏机,我不给就踢翻跑出去了。”
  王一问:“他没上课?”
  马棒说:“咋没上的,说是体育课没老师,就提前回来了。”
  王一刁着烟去打开电视机,跷了二郎腿看足球赛。
  吃饭时,马棒给王一夹着菜说:“今晚个妇联加夜班,我要十二点才回来,你看你是留在家里,还是去汽修铺?”
  王一说:“你们忙,我们就不忙?小车又坏了,还得去修,赶着明儿个县长下乡坐,县长那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县长说了,经理调走后我去接班,不挣挣表现咋行?”
  马棒就推着王一碗说:“那就快吃了去。”
  王一吃毕,摸着嘴出门,马棒碗也不洗,远远的跟了梢,她见他压根没去汽修铺,而是去了东城区的沱江边,象鬼一样没入一片荒荆里。
  古墓马棒是去过的,那是文革备战时,她和王一一同参加了那场声势浩大的扫荡牛鬼蛇神战斗,就在那场战斗中,他把她抱到棺台上,整整弄了一下午,在那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她不仅初次尝了人间插穴的无比乐趣,还怀上宝气这个爱神之种,至今回忆起来,还心旆摇动不已。
  马棒跟到洞口,一弯新月已钻进云里,一阵阴风吹来,荆刺在鬼影似的摇,江水呜咽了哭,一只猫头鹰扑楞楞落到岩上,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嗥叫。这是鬼才住的地方呀,只有聊斋里的狐狸精才躲到这种地方来。马棒心里紧了,她不相信活王一会来到死人的世界,但无情的事实又告诉她,不仅王一在洞里,还有另一妇人,两人正说着话哩。
  洞里的妇人问:“春香来过么?”
  王一说:“春香早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妇人说:“我咋不知她走了,她一走你就掉了魂儿,连梦里都喊着她名字。前两天碰着她卖菜,她说你还请她吃过饭,饭都吃过了,还有不拉来搞的?”
  王一苦笑着说:“我是请她吃过饭。那是一次她的菜没卖,来向我借钱吃饭,我到隔壁小餐馆请她吃了。吃时我说我们过去是有情谊的,你走了,我和你珊姐都好想你,吃了还是去玩玩。这个小妞脾气怪得很,她说我们的事早了了,你也别往那门子上去想,就是去想也是白想。我说不玩玩那摸摸也行。她说摸可以,只能摸上面,不能摸下面,而且只这一次。伸手去摸了脸儿肚儿,摸到腰下时,她一巴掌打开手说,你少耍些流氓,我可要喊警察了。把碗一甩就走了。隔了两天来卖菜,把那顿饭钱也甩到了我铺子里。”
  苏珊说:“她没来,床咋乱翻翻的?”
  王一说:“想起来了,下午一群学生从我铺门过,说去参观什么古墓,里面尽是屎。还有拿了避孕套套在嘴上吹的,看模样就象我戴的那种,我就怀疑,会不会是那些酸老师,活人不学去学死人,带了学生来捣乱。”
  妇人说:“你看,你看,避孕套都偷完了,今后拿啥套了弄?几本书也不见了。我的妈呀,乳罩也遭偷了,偷去给他妈戴呀?”
  王一叹口气说:“这地方不能住了。”
  妇人说:“既然晓得,还不快干了走。这社会也真不让人过了,阳间被人赶,搬到阴朝地府也给抄了家。”
  墓洞里的妇人正是苏珊。
  接下去是苏珊的哭,王一的劝,劝了一阵,就是哐啷啷的解皮带响,那声响如猫爪抓了马棒的心,咬着牙往壁孔里瞧,这一瞧那两只眼就鼓得牛卵一般,于是一声河东狮吼,冲了进去,飞起一脚踢翻王一,又一脚去踹苏珊。苏珊正被王一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见那马蹄踏来,骇得一个翻身跑出了门。马棒去追,王一去拖,马棒扑地啃了一嘴泥,再跃起,又被拖啃一嘴泥,气得返过身来按了王一打,从侧室打到棺厅,又从棺厅打到洞外,毕竟王一力小,不是老婆对手,三打两打就被马棒拦腰夹住,一面往家里赶,一面嚷叫着要向县长告奸云云。
  王一一路上挣扎着哭嚎了叫:“我的姑奶奶,你这去告,还不把我的经理前程给撮脱了?你要闹,待我坐上经理位再闹吧,到那时你打我骂我割我狗卵子将我一刀剐了都行。我的黑大妈,黑大奶,饶了我吧,我求你了,求了你呀黑大妈、黑大奶、大黑妈、大黑奶……”
  王一左一个黑大妈,右一个大黑奶,马棒更是火上加油,一路上劈劈啪啪打着白屁股骂:“我就知道你老团鱼嫌我黑了大了粗了,象匹黑头大马,才去偷白屁股白臭穴的,那白臭穴把你迷住了,连家里避孕套也偷了去塞。你也不撒泡狗尿照照,你那身臭团鱼肉下锅都没人吃,还嫌这嫌那的。就算我黑点大点粗点,你当初咋来追我了?追了三天三夜我没理你,就把我骗到墓洞实行强奸威迫。你记得你强奸时咋说的,夸我那儿的毛怎么的密,肉怎么的肥,水儿又怎么的多,把你美得全身都爽酥了,你要永远爱我忠于我,我才顺从了你。弄出宝气来,咋就得了健忘症,背着我去偷野,把水射在野婆娘穴里,让我守孤寡,不得不拿死萝卜棒来补充,你良心上过得去么?还有,你原是小车司机,和首长们一块进一块出,多荣耀风光的,咋一下就贬到汽修铺作了臭修理工,搞得人不人鬼不鬼,还不是去偷白臭穴被人捉了奸,县长下了你司机,当我不知道?你一倒霉我也抬不起头,出门一步也得去钻大车,把头夹到裤裆里。我没嫌你,你倒嫌我了?我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专干开垦野穴的陈仕美,把你也变成黑团鱼,和我一样的黑。”
  马棒把王一夹回客厅里,再一顿马蹄向团脸踢去,那团脸就成了一堆黑牛屎旦。
  马棒打够骂够,虽没找县长,还是去寻了妇联主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央告她要给她作主。女主任的粉颊上蒙着块巴掌大的白纱布,嘴边及鼻上也有好几处指痕,正坐在办公室的藤椅上垂泪,她也是去OK厅寻男人,被OK小姐给当场抓破的。同病怜着同病,气就不打一处出,捶胸顿脚骂道:“反了、反了,男人没打我们,女人倒自家打起来了。国门一开,洋鬼子进村来,到处煸阴风点鬼火,早先煸动政治叛乱,围攻天安门,现在又煸动女人围攻女人,女人出了叛匪,男人成了帮凶。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不惩治这些女叛匪,别说我这主任宝座坐不下去,就连家也回不去了。”
  主任一边哭一边给县长挂电话,提出要惩治女叛匪苏珊和那邦OK小姐们。县长在电话里撑了喉咙吼:“瞎扯蛋,又不是国民党时代,哪来什么叛匪?王一苏珊的事我早处理过。什么?要求判刑?我看你天天坐办公室坐昏了头,大不了不让王一当经理,再调回老家去,既远离了苏珊,又保全他家庭,就这么定。”
  主任再一个电话打到教育局,麻脸局长回答说:“苏珊事情我们知道了,知识分子重在教育,给她个全县通报,再降一级工资,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开除公职不合政策。”
  电话咔的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