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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待令狐冲吃完饭,宁中则从自己房中出来,把四册薄薄的书册递给令狐冲,正是昨日包裹里的那四本,书面上写著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识得。
宁中则道:「冲儿,我昨夜细细想来,盈盈逝后,你我二人处境颇为危险,不仅那所谓武林正道觊觎你的剑法,就连日月教寻盈盈不见,也会追杀与你,而我假如一人出谷,也会被人追问你的踪迹。你我却机缘巧合,流落这谷中,却是大大的机遇。你可知你手中是什么书?」
令狐冲说不知,宁中则道:「这四册书曰九阳神功,你且翻开看看。」
令狐冲一听是九阳真经,想道:「这九阳真经虽然没有听说过,却恰恰与那神功九阴真经对应,不知是否名副其实」,翻开来一看,四本书中尽是这些怪文,但每一行之间,却以蝇头小楷写满了中国文字,却是记载了一种功法。
宁中则道:「昨日我二人于张姓前辈墓中得到这些书,一曰医经,一曰毒经,这两本皆是医学不世之作,可惜我翻阅了良久也未找到化解你身上不同内力之法。
你手中四册九阳真经和我屋内的九阴真经却是武学上至高宝典。」
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细看了这书,练成」九阳神功「后内力自生速度奇快无穷无尽,对于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攻击力;至于防御力则无可匹敌,自动护体功能反弹外力攻击成金刚不坏之躯;习者轻功身法胜过世上所有轻功精妙高手。而且更是疗伤圣典、百毒不侵,专门克破所有寒性和阴性内力。然而这功法却志刚至阳,不太适合女子学习,所以拿来给你。至于九阴真经,倒更适合我一些。」
令狐冲苦笑一下,道:「不知这功法可否化解我体内不同真气?」
宁中则忽地俏脸一红,眼波流转,半晌放道:「这功法虽然不可以化解你体内不同真气,然而这功法高深无比,练来精纯至极,想来至少可以压制你体内其他真气,至于那邪功吸星大法不可再练!」
令狐冲道:「居于此谷,与世无争,我本不欲练那吸星大法,这九阳真经倒是有趣,至少能减少些我的苦处。」
宁中则忽然犹豫了一下,道:「冲儿,我打算陪你在这谷中呆一段时间,直到你练成这功法。九阳真经练到最后大关,必须熬过全身燥热自焚之苦;或得有人帮忙打通全身上下所有几百个穴道,才算真正练成九阳神功。否则只是积存九阳内力不会施展运用,内力不会无穷无尽的循环自生。我也刚好避居与此练那九阴真经。」说完,俏脸又是一红,低头拿起碗筷出门到井边洗碗去了。
令狐冲看着她袅娜的背影,心中奇怪:「说的是正事,师娘为何脸红了几番?
我又没有调戏与她,啊,我怎么能用调戏这词,该死该死,不过师娘却当真美丽,比之小师妹还胜上几分,啊,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怎能如此胡思乱想……」
令狐冲回到自己屋内,拿起第一卷经书,先诵读几遍,背得熟了,然后参究体会,自第一句习起。
他心想,我便算真从经中习得神功,但既已决定长居谷中,心里还存了等盈盈周年之后将她的墓迁进此谷的念头。幽谷中岁月正长,今日练成也好,明日练成也好,都无分别。就算练不成,总也是打发了无聊的日子。期间他白日一边去整理庄稼,给油菜,棉花除草施肥,收割小麦晾晒,一边暗练心法,晚上则酣然大睡。存了这个成故欣然、败亦可喜的念头,不徐不急,却刚好暗合九阳真经修炼之道,居然进展极速,只短短两个月时光,便已将第一卷经书上所载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依法练成。
练完第一卷,令狐冲身轻体健,但觉全身真气流动,全无病象,连以前时时发作的内力侵袭,也要时隔一月以上才偶有所感,而发作时也极轻微。不久便在第二卷的经文中读到一句:「呼吸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欣喜之余,参习更勤。
如今已六月光景,他每日除了练功,便是忙于农活,采摘果实,桃子成熟了,野杏又挂满枝头。瀑布之下的深潭泉水极凉,忙完农活到寒潭中泡个澡乃是极大享受,洗完后还可以捉条大大的白鱼回去,交给师娘打理。
宁中则也是勤练不辍九阴真经,除了练功之外,她包了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偶尔也和令狐冲去庄稼地里除草施肥,只不过令狐冲从小穷苦出身,对庄稼虽然不是精通,却是略知一二,在这一方面却可以做宁中则师傅了。二人忽地都不再关心江湖世事,终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然都安乐满足,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许多。
令狐冲的衣物虽然都是由宁中则洗的,他的内裤却一直是自己洗,要么晚上偷偷洗掉,要么藏于床下,第二天再洗。宁中则看到此情,只是笑而不语。
天愈来愈热了,令狐冲在练第二卷时终于遇到了阻力,只觉功力有如被缚住一般,无法再进展,且觉得一股内火由内而外烧得他有些焦躁,体内被压制的内力也有不安状况,也不知是天热的原因还是练功遇到了障碍。他思考了几日「如自己有不得力处,便是双重未化,要于阴阳开合中求之」,却终是不得解。
一日晚间,虽然太阳落了,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湿的仿佛能挤出水来,令狐冲虽然睡前在寒潭里泡了半个时辰,可是刚上床不久,身下就如火烧一般,很想再去潭里泡个痛快,要是能睡在水里到天亮那才真叫痛快。
可惜现在师娘正在那潭里沐浴,想到师娘沐浴寒潭,圆月之下,雪肌玉肤,青丝翠波……令狐冲小腹忽然一股熊熊的火热升起……
煎熬中,听到师娘回房的声音,令狐冲悄悄的下了床,去潭里又好好的洗了一番,回屋方睡着。
第十四章
半夜时分,令狐冲又被热醒,只觉满身燥的大汗,湿腻腻的难受,暗自诅咒这该死的天气。寒潭太远,刚想下床去水井那提桶水冲凉,忽听得隔壁有开门声,他想:「孤男寡女半夜遇见终是不妥,且等师娘会屋后我再出去。」
隔壁门开了,脚步声却不是向屋后,而是来到他门前,令狐冲大是奇怪,屋外人无声,他也只好不语。
屋外人在门口站了一会,见屋内没有动静,显是屋内人睡熟了,方走向屋后。
令狐冲在床上躺了一会,正等的不耐时,听得屋后有细微的水声,他的心忽然激动起来,跳跃起来,难道?莫非?应该是吧?不会吧?
令狐冲悄悄下了床,走到墙边,闭起一只眼睛从隐透亮光的窗户板缝凑上去,一看,顿时把那只睁开的独眼睁到了最大。
皓月撒下一片银光,把屋外照得透亮,贴着板缝他看见师娘窈窕的背影,正在脱衣,丰腴的身体在他眼中真是美的惊心动魄,令人销魂之极。贴着板缝隙向外望去,翘挺丰盈的臀儿赫然在目,近在咫尺之间,臀儿宛如用规矩画出来的一般,那叫一个浑圆。
素约的小腰身下,洁白的小衣兜紧了两瓣臀肉儿,中间一抹浅浅的诱人沟壑,看起来就像一枚已经成熟的水蜜桃儿。
令狐冲不是一个浪荡无行的登徒子,却也不是一伸非礼勿视的堂皇君子,见着这样情景便会立时面红耳赤地避开,还要自责不已。他只是一个很年轻力壮的男人,有这样的眼福,又自忖不会被师娘发现,对师娘也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便跃动起来。尤其师徒的禁忌更让他欲罢不能,当然,最大的罪魁祸首应该是这该死的天气,令狐冲忽然觉得天气热也当真不错……
「令狐冲你好缺德,真是太缺德了,怎能偷看师娘……我……我看两眼就走,看两眼就走……」
贴身亵裤褪下来了,两条光洁溜溜的粉腻浑圆大腿,结实颀长,臀肌白皙如雪、形如满月,弧线惊人,却又肉光致致,滑腻光润,就像刚剥了皮儿的蛋清一般可爱。
令狐冲暗自品评道:「常听人说,屁股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师娘下边这张脸生得如此妖娆,上面那张脸却那么端庄……当真是……当真是……唉」
宁中则脱下衣物,转身弯腰从身下桶内捞起布巾……
令狐冲的魂魄轰地一声,长久以来压抑已久的男性欲望被她娇美动人的身体攸地唤醒,他的伦理道德瞬间崩溃。视觉的快感迅速在他的心湖中荡漾起层层涟漪,使他欲火炽燃、下体已坚硬如铁。
那对椒乳硕大浑圆,但是却不显下垂,在宁中则身下一荡一荡。大小一手很难掌握。乳房的颜色象瓷一样光滑细腻,尖挺结实的乳房上两粒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
月光从树间照射下来,风吹影动,斑斓的光影抚弄着她婀娜动人的身子。盈白如玉的娇美乳房如月光般皎洁,仿若融入了月光中,只剩下那优美弧线的轮廓和两个小小的凸起,在宁中则的小心擦拭下翘挺起来,两颗绯红色的蓓蕾竖立着,娇嫩无比,像两个樱桃般俏挺着,仿佛比第一次见更加鲜艳了些。
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在她光滑圆润的颈背和肩头上,细细的柳腰使那浑圆、眩目、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间优美的弧形沟壑让人心荡神驰,仿佛那是可以让人升入仙境的蟠桃。
擦拭完上身,宁中则的玉手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不经意间掠过幽谷,蓦的发出一声柔婉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地从檀口中流泻出来,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第二天清晨,鸟鸣风和,令狐冲从沉睡中醒来,只觉神清气爽,体内那几日来的烦躁火热仿佛消退了一些。他爬起身,忽然发现股间一阵湿腻凉滑,低头一看,贴身的裤子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连忙换了裤子,本想去门去洗,却见师娘已经在外面练剑,就把内裤收于床头下面方出门。
宁中则嗔怪的道:「冲儿,你又迟起了。」
令狐冲有些羞愧的道:「师傅,我下次一定注意。」说完吃了早饭出了门去地里整理庄稼。
带回到石屋已接近中午,却见门口晾衣绳上挂着自己的内裤,正随风飞舞,已经快干了,不由得老脸一红。宁中则看着他尴尬的表情,只是笑着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自去做饭。
饭后,宁中则对令狐冲道:「冲儿,你那九阳功法练的如何了?」
令狐冲道:「我已练到第二卷,近日却遇到些阻碍,感觉体内有一股炎火焦躁,始终挥之不去,体内其他内力却又躁动现象,想是天太热了。」
宁中则道:「可是练到了如自己有不得力处,便是双重未化,要于阴阳开合中求之?」
令狐冲奇道:「师傅如何得知?」
宁中则抬头望着室顶,沉吟不语,一动不动的拟视,始终皱眉不语。
令狐冲道:「师傅,你可知道解法么?」
宁中则沉吟良久,原来她那日查看书卷,发现这张前辈在九阴真经卷内录了九阴九阳合修功法,九阴真经,九阳真经都有先天缺陷,正常修习都有极大风险。
张无忌原先修了九阳神功,在大成之时本应遭遇自焚之苦,却机缘巧合避了这一劫,而周芷若前辈学习九阴真经却遇到劫难,幸得张无忌救助,后张无忌研创了双修之法记录于九阴真经那一卷内。
宁中则心道:「冤孽,冤孽,想不到我拖沓这许久,妄想迟些日子,难道还是避不过。也罢,我这九阴功夫刚好也需要九阳真经来合修,待解了冲儿内力之乱和杀了林平之替珊儿报了仇,我便死了吧!」当下心中却委实艰难做决定。
终于,她脸上起了一抹嫣红,低声道:「那九阴真经内记载了九阴九阳双修功法,我已练到九阴真经第三重,可以用九阴决中的阴阳互相克,阳中求真阴助你过此关,九阴九阳本相辅相成,互相扶持,对我练功也大有裨益,但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她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已几不可闻。
令狐冲道:「那幺咱们解开衣服修习就是了。啊,不对,那是大大的不可以……」
宁中则大嗔,狠狠的踢了令狐冲一脚,顿足道:「你我男女有别,解开了衣服相对,成何体统?」转身逃入自己屋内。
第十五章
这日令狐冲在棉花地拔完杂草,想去抓只野鸡打打牙祭,却发现一只小兔儿,雪白的毛儿甚是可爱,便想抓住送给师娘做宠物,这小兔东闪西躲,灵动异常,他此时轻身功夫已甚是了得,但一时竟牠追不上。他玩心大起,却与它比赛轻功,要累得兔儿无力奔跑为止。一人一兔越奔越远,兔儿转过树林,忽然在一大丛粉花底下钻了过去。
这丛粉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待他绕过花丛,兔儿已影踪不见。令狐冲与它追逐半天,已生爱惜之念,心想找不到也就罢了。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粉蕊碧枝,煞是好看,四下里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令狐冲心念一动,忙回去拉了宁中则来看。
宁中则开心的道:「好漂亮的花儿,可惜离家太远了些,你想移植些回去么?」
令狐冲道:「不,师傅,这是咱们练功的好所在,你在这边,我到花丛那一边去。
咱俩都解开了衣杉,但谁也瞧不见谁。岂不绝妙?」
宁中则听了大觉有理。她跃上树去,四下张望,见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确是个上好的练功所在,说道:「亏你想得出,咱们今晚就来练罢。」
吃了晚饭过后,师徒俩踏着月光,来到花荫深处。静夜之中,花香更加浓郁。
宁中则将双修的口诀法门说了一段,令狐冲问明白了其中疑难不解之处,二人各处花丛一边,解开衣衫,修习起来。令狐冲左臂透过花丛,与宁中则右掌相抵,顿时仿若有一股电流从掌间向二人身内流去。
两人运起内力,令狐冲觉得宁中则玉掌凉润如玉,触之舒服至极,体内炎火顺着内力涌向掌端,流入宁中则掌内。宁中则只觉一股热流涌进体内,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把内力转入丹田,化作真阴,又流转到令狐冲体内,二人真气循环不休,都觉得内力在缓慢增长。
九阳真经练到第二卷,卷曰如自己有不得力处,便是双重未化,要于阴阳开合中求之。九阴真经第三重诀曰:法如第二重,阴阳互相克。意在修罡气,热火不侵法。阳中求真阴,九阴第三重。九阴九阳刚好暗合双修之道。
月光之下,令狐冲见面前宁中则眼波流转,玉容嫣然,青丝披肩,宛如芙蓉,在粉花簇拥下,更增妩媚,忽然心猿意马,忍不住便想伸臂将她抱在怀里,亲她几下,但随即想到她是师娘,双臂伸出了便即缩回。宁中则奇怪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招数?」令狐冲道:「我腋下奇痒,忍不住动了一动……」
宁中则笑骂道:「坐不住的东西,今天且到这里,明儿咱们再过来。我先回家做饭去。」
二人便天天到此练功,半月之后,令狐冲感到体内燥热尽去,九阳内力更加精纯,其他多股内力竟然被化掉一股。他更感觉到师娘比之前竟然年轻了些,皮肤更加盈白紧致,脸部眼角的小小皱纹皆已不见,面部有若蛋清般光洁细腻,偏那一颦一笑又带着成熟的风情。宁中则本大他十余岁,如今看来,竟似不到三十岁的少妇般。
花开终有花落,夜里的豪雨让粉花飘零了一些,二人练功时令狐冲不经意间经透过花丛缝隙看到那后面的婀娜身姿,点点花枝后雪白,不由得有些发痴,忽然微微用力,大手复住宁中则的纤软玉手,只觉入手如若无骨。
宁中则一抬头,见他目光痴呆,红晕上脸,微感不妥,眼光中露出羞怯之情,轻声道:「冲儿,收手!」
两人这段日子单独相处,年岁日长,不由得有一股说不清的情愫在二人心底滋生,只是一个矜持端庄,一个尊敬恭顺,且有师徒名份,即在言语中亦无丝毫越礼之处,此刻所练功夫却委实暧昧,让令狐冲有些情不自禁。
令狐冲却见她眼波盈盈,满脸红晕,嘴角边似笑非笑,娇媚百端,不禁全身滚热,再也难以克制,双臂穿过花丛,抱住了她身子,但觉入手娇嫩,粉腻无骨,伸嘴欲在她脸颊上一吻。宁中则正处盛年,心中自非全无情欲,给令狐冲这幺一抱,见到他的眼光,不由得心中动情。但她自持师傅名份,蓦地里觉到不妥,出力跳起,脱出令狐冲的搂抱,穿上衣服,又重重在他臀部猛踢一脚,喝道:「小混蛋,你不乖!不练啦!」奔回石屋。
令狐冲又惊又惭,急速随后跟去,幸好宁中则并没闭上门。令狐冲走到宁中则卧室之外,拿了一柄扫帚,跪倒在地,说道:「师傅,今天我错了,请你重重打我吧!」高举扫帚过顶。宁中则横了他一眼,哼的一声,说道:「我不打你,你知错了就好。咱们以后……另找地方练吧。」宁令狐冲听了她一声哼,心中大石才落,说道:「师傅,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宁中则又哼了一声,俏脸一红,却没有说话。
第二天,宁中则把练功地转移到了棉花田里,棉花结的茂盛,簇簇拥拥仿佛一床大大的棉被铺在大地上。二人脸部皆略高于棉花团,宁中则暗笑,心道:「看你怎么再偷看我……」她却不知令狐冲虽再也不能看到下面情形,然而看着她的如花娇靥,却也怡情自乐。
两人自此每日练功练功,都进展神速。令狐冲和宁中则也各严自提防,以免更犯当日险些情不自禁之误。如此两月有余,相安无事。
第十六章
已到了九月,满谷秋色,棉花如絮,仿佛一大片洁白的云朵,快到了摘果季节。
这一日,二人正在棉花地里行功,突然间令狐冲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响。
这九阴真经行功是「阴退」,九阳真经为「阳进」。令狐冲练的是「阳进」
功夫,随时可以休止,宁中则练的「阴退」却须一气呵成,中途不能微有顿挫。
此时她用功正到要紧关头,对脚步声全然不闻。令狐冲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下惊异,但却仍然握着宁中则手掌,行功相助宁中则。只听那脚步渐行渐近,令狐冲隐身棉花丛,偷眼外望,见一人身影走近几步,心中就焦急万分,那人似在周围寻找什么,移远几步,令狐冲又略略放心,想道:「这人究竟是仇敌寻入谷中还是误入这谷内?难道这谷还有其他出口我不知道?莫非……」
那人走开几步,令狐冲正略略放心时,一块大石突兀的投来,正对准了宁中则坐处棉花丛,令狐冲大惊之下已无细思余暇,纵身而起,右掌仍握住宁中则左掌,左掌从右掌下穿出,托助大石,一招「彩楼抛球」,使劲挥出,将大石抛在两丈以外。但他此时内力未足,这一下劲力使得猛了,劲集左臂,下盘便虚,登时站立不稳,身子一侧,左足踏上了一根花枝。那花枝迅即弹回,碰在宁中则脸上。只这幺轻轻一弹,宁中则已大吃一惊,全身大汗涌出,正在急速运转的内息涌入丹田,回不上来,立即昏晕。
那人在棉花从下已瞧清楚宁中则的面容,又见她晕在地下,身无寸缕,叫道:「妙啊,原来师娘未死,与大师兄你……呦呦,在干什么……大师兄当真眼福不浅……」
令狐冲一见竟是劳德诺,又惊又怒,厉声喝道:「老贼,你如何寻到这里来的?」见宁中则摔倒后便即不动,想起她曾一再叮嘱,练功之际必须互相肌肤贴合,纵然是獐兔之类无意奔到,也能闯出大祸,这时她大受惊吓,定然为祸非小,惶急无比,伸手去摸她额头,只觉一片冰凉,忙将她襦裙捡起,遮好她身子,将她抱起,叫道:「师傅,你没事幺?」
宁中则「嗯」了一声,却不答话。令狐冲稍稍放心,道:「师傅,你且忍耐,待我杀了这恶贼。」宁中则全身无力,偎倚在他怀里。劳德诺退后几步,强笑道:「大师兄,你和师娘在此干无耻的勾当,现下她片刻不得离你身,你如何杀我?」
令狐冲听了「干那无耻勾当」六字,盛怒之下,将宁中则轻轻转到后面,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上,折了一根树枝拿在手中,向劳德诺戟指喝道:「你胡说些甚幺?」
宁中则适于此时醒来,听了劳德诺这几句话,惊怒交集,刚调顺了的气息又复逆转,双气相激,胸口郁闷无比,知道已受内伤,只骂得一声:「你胡说八道……」突然口中鲜血狂喷,如一根血柱般射了出来。
令狐冲大惊,道:「师傅,你莫听他胡说。」宁中则气喘吁吁的道:「不,你杀了他,别……别让他在外边说……说我们……」令狐冲道:「好。」纵身而前,手中树枝向劳德诺当胸点去。
劳德诺脸现惊慌之色,转身欲逃,现在他很是后悔。
数月前,他曾和左冷禅,林平之到了隔壁之谷找寻令狐冲,却没有找到。带回到地面上后,想那谷中枯草尚温,为何人不见踪迹,苦思不得其解,又颇为后悔带左林二人致谷中,即使从令狐冲那得到剑谱,也不一定轮到他来参详,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于是后面又两次三番偷偷背着左冷禅和林平之独自到谷中寻找。
有一日看到谭中鱼儿吐泡,猛然想起在水潭也曾见过有气泡冒出,不由心里一亮,暗想:「莫非当日那小贼藏于水中?或者谭中别有洞天?」当下潜入水中,果然有一水道,便循着水道直游上去,竟然被他发现了这个新天地。
劳德诺欣喜若狂,鬼鬼祟祟在谷中探寻,寻到石屋,果然发现有人生活的踪迹。这时,宁中则和令狐冲正在棉花地双修,劳德诺寻了过来,突然发现二人赤身裸体相对,手掌互握,又是吃惊又是不解,隐隐猜到他们在合练什么功法。但是他又知道却令狐冲高超剑法,自己万万敌不过,然而苦苦寻觅几个月的令狐冲就在眼前,仿若肉在嘴边却不敢吃,最后脑袋一热,利令智昏,兵行险着,拾起一块大石投了过去,心里却生的是侥幸,心想他二人不知作何勾当,趁他们不注意,砸伤也是好的。
劳德诺没逃两步,就觉肩部剧痛,心道:「我命休矣!」却听啪的树枝折断声,原来令狐冲心优愤怒之下,忘了树枝终不是剑,而且无法灌注内力,直刺过去,却被劳德诺身体折断。
劳德诺跳开两步,转身过来,看着令狐冲手中的秃树枝哈哈大笑:「令狐冲啊令狐冲,枉你剑法独步,现在看你如何施展……」
还未说完,忽然觉得眼前一花,令狐冲已来到面前,啪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一掌却含了九阳神功的劲力,而且是全力出手。劳德诺顿时脸被抽的转了方向,只听喉骨咔咔几声响,已说不出话来。令狐冲一呆,刚刚将九阳神功灌注掌内,竟有如此大的力道。
来到劳德诺面前,见他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却想起六师弟死于他手,顿时大恨,捡起劳德诺长剑,刺了下去。
第十七章
令狐冲背着宁中则奔回石屋,将她放于床上,轻轻扶起她的娇躯靠在自己胸前,伸手到石桌上将的玉蜂蜜拿过,左手拨开宁中则的嘴唇,将蜂蜜缓缓灌入她口里。
宁中则喝得几口蜂蜜,微微睁眼,发觉令狐冲搂着她上身,心下一羞,脸色如春花之绽,问道:「那贼子死了么?」令狐冲道:「是的,我杀了他。师傅,你少说些话,我来替你疗伤,你要赶紧好起来,否则我心……好难受……」宁中则听他这几句话情深无限,没半点假意,心中感动,不禁眼波流转,满面绯红。
令狐冲将她抱起,让她坐于床上,宁中则似坐不稳,又是「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小口鲜血,令狐冲连忙帮她擦干净。
令狐冲见她上身软软绵绵,几欲躺倒,便在她身后做了,双手从宁中则身后环住她的细腰,握住她的双手,行功帮她疗伤。这九阳真经练了后百毒不侵,不仅能克破各种寒性和阴性内力,更是疗伤圣典。过了一个时辰光景,宁中则觉得体内经脉淤塞都已被打通,真气开始循环不休,这时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躺在令狐冲怀中,被他团团抱住,大是羞怯,微微转头低身道:「冲儿,可以了,我不碍事了。」
令狐冲见她粉面朱唇,一双俏媚的丹凤眼儿低垂,自有一种勾魂摄魄的味道,何况她细白的牙齿浅浅咬着唇儿,一双红唇虽稍嫌丰厚了些,却红嘟嘟的诱人,脸上表情似羞非羞,似嗔非嗔。明知不该,却情难自禁,忍不住凑上去咬住了她的丰唇。
「啊」的一声娇哼,宁中则的娇躯顿时软了几分,杏眼含烟,脸染桃花,仰着臻首软软靠在了令狐冲怀中。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渐渐软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回应着。
在一阵热烈的吻中,宁中则的身子变得火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双手向后,用手捧了令狐冲的脸颊,热情地回应着,嘴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声。
令狐冲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双手摸到了宁中则沃雪的高耸边缘,在山脚周围小心翼翼的滑起雪来,心脏仿佛被电过了一半,颤巍巍,苏麻酥麻的,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仿佛棉花堆一样把令狐冲淹没进去。
双手顺着宁中则陡峭粉腻的山坡逐步攀援上去,堆雪双乳两座雪白坚挺的乳峰,光滑莹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结出两粒鲜红的果实,入手仿佛要化开一般,渐渐的在令狐冲的掌下不堪揉捏,恣意变形。
令狐冲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气喘吁吁的大嘴忽然离开了宁中则的丰唇,头从她的腋下油黑的小草丛下钻了过去,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顿时陷落在令狐冲地唇舌之间,宁中则羞极,又难受之极,白玉般的娇躯向后弓起,仿佛中了箭的兔子激烈的哆嗦着,一声娇啼从饱满柔软,湿濡濡的芳唇间发出,只下意识里想道:「这个小贼,他……他怎么会这般……这般挑弄我……就连那岳不群也未曾吸过我的……」,一条颤栗着想去推搡他的玉臂搭到他地肩头,却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
师娘的娇躯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玉峰硕圆,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又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感更是腴润结实……怎能不让未经人事的令狐小贼如痴若狂……
在一阵眩晕之中,宁中则隐约觉得自己被抱在了令狐冲腿上,接着一根铁杵般火烫的凶器被压在股间,贴着幽谷蜿蜒而行,忽地露出痛楚的表情,她猛的清醒了一下,赶紧推开令狐冲,踉跄着向前爬了两步。
令狐冲仿佛从美梦中惊醒,又仿佛空高空中跌落,茫茫然张开眼睛,就见一条玉腿凌空飞至,「噗」的一声狠狠踹在他的屁股上。令狐冲两眼发直地看着那条玉腿,紧致光滑、笔直修长、肌肤晶莹剔透、粉光致致,足踝纤秀,就连膝盖都没有一点突出,唯一破坏了它美感的,是酥若羊脂嫩若豆腐的大腿上几处粉红的浅浅捏痕……
他只看到这里,被踹翻在床,接着仰面载了下去……
令狐冲都不知自己怎么来到屋外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愣愣的发怔,忽听得屋里人低声道:「冲儿,你……不要紧吧?」
令狐冲摸了摸酸痛的屁股,苦笑了下:「我没事……」
「那你替我打桶水来放于门口,再去把我衣物取来,对了,把那老贼埋了…
…」那屋内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
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宁中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被人揉搓过的地方,一种异样的感觉传上心头,呆坐了半晌方咬着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
第十八章
第二天清晨,令狐冲起了大早,练完功后洗漱完毕就屁颠颠的赶紧去做饭。
昨日对师娘的不堪行径让他颇为忐忑不安。
正在撅腚吹火造饭时,灶房门口光线一暗,进来一丽人,看得令狐冲不禁眼前一亮。
不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金莲纤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却显出一股少妇的独有的成熟韵味。剑眉微立,丰唇微翘,也不说话,似喜非喜,似嗔非嗔,只看着令狐冲。
「师傅好。」令狐冲期期艾艾的问了一声好,眼睛却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宁中则饱满的前胸留恋,这让他有点心虚。
「好什么?一点都不好!」宁中则冷冷的道。
「啊……」没想到师娘这么回答,令狐冲一口气没喘匀,顿时吹了满脸的灰。
「格格格」,一声娇笑,如黄鹂声般悦耳,令狐冲愕然的看到师娘小手掩住艳唇,已春上黛眉,玉容解冻……
宁中则转过身,伸出小巧白皙的右手打了响指,道:「把饭端到门口石桌上吧,屋里太憋闷,咱们在外面吃。」仿佛一个女主人吩咐下人一般,说着,转身出了灶房。待转了身,她的玉容却不可遏制的升起一片酡红,刚刚灶房内令狐冲那双又呆又贼的双眼仿佛要剥光她一般,只教她有些气喘不匀。
先前早上起来想到昨日那不堪之事,本来就有些怕见到令狐冲,踌躇了半天才出的门,刚出门却愕然看到自己昨天穿的抹胸,亵裤等衣物已被晾挂起来,在晨风中轻轻飘荡,顿时心里一羞:「这坏蛋,我的衣物他怎也洗了,积极也不必这样……」
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饭,宁女侠还从未这么淑女般的进食过,今天却不知怎么的不断告诉自己要贤淑一点,贤淑一点。忽然又感觉到脸有点发烧,她知道令狐冲用那双牛眼火辣辣的盯着她。
终于忍受不了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螓首,娥眉一挑,瞪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才低下头去,呐呐道:「师傅,我发觉你……越来越年轻美丽了……」
「砰」的一声,宁中则在桌下踢了令狐冲一脚,羞道:「满嘴的油腔滑调,胡说八道。」
令狐冲道:「真的,徒儿说的是实言!若别人看了,都会说- 啊呀,令狐冲你小子好大的福气,有这么年轻漂亮无比的师傅,倒像你师妹一般……」
宁中则「啪」的又踢了令狐冲一脚,心中却甚是欣喜,自己最近揽镜自照,确实发现皮肤比以前更加白皙紧致了,脸上本来细细的皱纹都不见了,光洁盈白犹如蛋清一般,不由心想:「难道这九阴真经能驻颜?还是双修功法有这样的效果?」
正在思索间,忽然伸出的右腿一紧,已被令狐冲双腿夹住。
令狐冲双腿一收,顿时夹住了宁中则右足,心中顿时一荡,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探到桌下,握着宁中则的短靴,轻轻抚摸揉捏起来。
有成语云隔靴搔痒,宁中则见令狐冲突然轻薄起自己的玉足来,一时小脚在靴内被令狐冲揉捏的异常难受,就赶忙用胳膊肘来抵挡,并急急地道:「冲儿,别动,我问你件事。」
令狐冲听到这话,手就不在动,就静静地捏在她的靴子上,宁中则的呼吸就有些局促起来,心中急急的想该问他什么事呢?该问他什么事呢?
令狐冲见她此刻似笑非笑,却默然不语,双手轻轻一拉,那只短靴忽然被脱了下来,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荡,不禁握住宁中则的盈盈小脚搓揉起来。
「呀!是那件事……」宁中则浑身颤抖地娇呼一声,把手也伸了下去,抓住令狐冲作怪的大手,令狐冲双手不在动作,但也舍不得离开,只享受手心手背的滑腻,心儿飘飘荡荡。
「那个……我猜到授你剑法的人是谁了……」虽然令狐冲的双手在自己足上并没有再动,但宁中则已经如惊弓之鸟,现在这种触电般酥痒的感觉,实在让她太难过了。
「说说看……」令狐冲怪怪的笑道。
宁中则赶忙伸手去掰令狐冲的大手,却怎么也拉不开,那双手就死死地按在上面,不时还极讨厌地揉捏一番,她没有想到会被令狐冲如此轻薄,更不知道接下去令狐冲会怎么做,于是也不敢动,怕倒激起他的进一步动作,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微微地喘着粗气。
令狐冲满手滑润柔腻,如同手握软玉,一丝丝电流流过双手,倘佯在心头,麻麻痒痒又难过又舒服,只是觉得身前师傅是那么的迷人,如同熟透的葡萄般,只需轻轻一弹,就会流出鲜美可口的蜜汁,双手中的莲足,更是温软纤巧,粉腻柔嫩,柔若无骨,不盈一握,令人心旌涤荡,血脉喷张。
「你个小混蛋,先放手!」宁中则怒道,却见她眼波虽如流烟,剑眉却已微立。
令狐冲不敢再有动作,生怕宁中则真的生气,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要让他现在就此住手,放开那手中白玉宝贝,那是绝无可能,打死都不成。
宁中则只觉全身酥痒难耐,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对令狐冲软声哀求道:「冲儿,求求你,先放手吧,好痒,端得难受,你放手我便说!」
二人靠得甚近,令狐冲只觉得她吐气如兰,一股幽香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满面酡红,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令狐冲见她并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脑子一热,就循着她秀美足踝,左手进了裤管,向上探去。
宁中则这时才慌了手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玉足一蹬,脱离魔掌,挣扎着就要坐起。
令狐冲不等她脚收回,就又重新把握住,左手溯源直上,握住她修长小腿。,宁中则拼命摇晃挣扎,不叫他得逞,双腿连蹬。她腿太长,又用力过猛,一不小心竟碰到了一根极其坚硬的物事所在,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
极其尴尬的半晌之后,宁中则一阵恍惚,又忽然惊醒,她猛的发觉令狐冲正捧着自己的右足在那根坚杵上来回摩擦,上下抚动,满脸的迷惘和迷醉,顿时凤眼圆睁,眼中充满着羞怒,脚上发力想挣脱令狐冲的手,却发现令狐冲目迷神醉,眼睛看着自己,里面竟然带着些许哀求,嘴里却喃喃的道:「师傅,我不动,我不动,你且说说那位前辈姓甚名甚……」
宁中则心不知为何有些软了下来,修长的美腿微微挣扎了几次都无果后,没好气的白了令狐冲一眼,然后便索性不管了,任由令狐冲的手将她的美足在那根坚物上下摩擦起来。
她的玉足被令狐冲的手牵引着缓缓的先由下而上,爬到顶端后,接着在由上而下。随着从脚趾传来的摩擦触感,宁中则才对令狐冲胯间那这黑虫虫的宽度,长度,硬度和热度都有了更清晰的感观,不禁芳心暗惊。那日帮这厮泻火的时候,浑浑噩噩战战兢兢,事后脑中竟只剩下那棒儿一个模糊的影像,如今这真实的触感让宁中则一阵头晕目眩,忽然感觉自己的股间湿了些。
「是不是风清扬风前辈?」宁中则勉力说到,浑身软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那话音仿佛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一般。
令狐冲一怔,说道:「师傅如何晓得?」手上暂时停了动作,却突然觉得那虫虫微微一痛,仿佛被两个脚趾夹了一下。待看向宁中则,却见宁中则两手后支在石凳上,娇躯后仰,那胸部高高的挺起,正抿着嘴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心头火起,再次动作起来。
这次他没有选择蛮攻,而是选择智取,反手握住她的脚踝,用宁中则柔嫩的脚掌在那棒儿上下划动,徐徐用力,宁中则的身子就开始如波浪般颤栗汹涌起来,她竟然有种想嘶喊的冲动,慌忙中只好用手去掩住嘴巴。
令狐冲见奸计得逞,不再满足于此,左手又沿着那玉足蛇行而上,只觉得那裤子下面的玉腿软如温玉,滑如腻粉,就更加兴奋大胆起来。
宁中则见形势不妙,连忙竹筒倒豆子般急急道:「你个小混蛋,别再动了!
那人居于华山后山,肯授你剑法,应该是华山前辈;而我华山当年内乱唯有风师叔逃过劫难,所以应是他无错,我说完了,对是不对?呀……你还不住手?~」
令狐冲心想:「啊呀不好,这事我答允太师叔不告诉其他人,这下师娘知道可是大大不妙,不过师娘可是自己猜出的……也不对,我毕竟提供了线索,算是告诉了她一小半……」
宁中则见时机已到,猛地缩回了右足,总算松了口气。心中又起恨意,抬起玉手,狠狠地在令狐冲头上弹了个爆栗,悄声说:「你个混球,叫你对师傅无理,别瞎闹了,一会还要去收棉花呢。」
令狐冲正不知如何收场,见宁中则给了台阶,就忙点头同意,连声道:「师傅,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宁中则『扑哧』一乐,道:「光认错还不行,罚你洗十天碗。」
令狐冲忙赶忙把头点得如同捣蒜一般,「同意,我绝对同意,就这么着。」
宁中则站起,翩然转身,便屋后走去,风摆杨柳,袅袅生姿,令狐冲道:「师傅,你去哪里?」
「不关你事,你给我刷碗去!」宁中则回头瞪了令狐冲一眼,嗔道。
令狐冲呆坐于桌前,满脑的旖旎,满手的滑腻,只觉魂儿犹如风筝,随着秋风在空中飘飘荡荡,不肯下来。
忽然觉得背后猛然风动,暗叫不好,已被人点了穴,顿时浑身酸麻无力,跌躺桌边。
一个青衫书生从背后踱步出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潇洒,只是洁净无须的脸上竟施了薄粉,有些怪异。他不疾不徐走到令狐冲面前,连点令狐冲周身大穴。
令狐冲大惊失色,失声喊道:「是你……」
第十九章
那书生摇着折扇,尖声笑道:「好徒儿,好徒儿,竟还认得我!见了我怎么连师傅都不叫一声?」说完,转身到屋后背了一人出来扔于令狐冲旁边,却是宁中则,只见她满脸羞红,神色有些惶恐。
令狐冲又是大吃一惊,本来还期望宁中则能来救自己,没料到她竟也已落入这人的手中,又见她身上并没受伤的模样,略略宽心,说道:「师娘,你也来了。」
宁中则微微苦笑,说道:「都是我的罪孽,当年看你伶俐可怜,心一软收养了你进华山,让你受了这般多的苦楚和委屈……」
那书生尖声喝道:「贱人住嘴!」用折扇指了指二人,又道:「一个是我的好妻子,一个是我的好徒儿,好,果然好。这谷不错,幽静偏僻,你二人在此刚好郎情妾意,干柴烈火,甚好,甚好……」
宁中则脸上一红,怒道:「你说话可真难听。」
那书生冷冷一笑,说道:「难道不是么?」
宁中则道:「这么些年,我敬你爱你,当你是师哥,丈夫,女儿的父亲,当你是个君子,是个大英雄,能壮我华山派,可岳不群,你呢?你做了什么?为了辟邪剑谱,不惜将珊儿嫁与那林小贼,为了练那剑谱,甚至自残……甚至自残己身。如今你又……又诬陷与我和冲儿有不堪……」说着说着,泪水盈盈,声音已渐渐哽咽。
岳不群本来还强笑着,可是听着听着不禁恼羞成怒,胸部激烈起伏,一团紫气隐隐浮现于脸上,蓦的森森说道:「住嘴,再说我杀了你!」
令狐冲看了宁中则一眼,只见她凤眼朦胧,俏丽的面容梨花带雨,显得楚楚可怜。宁中则也向他望来,二人相望,不禁相对苦笑。
岳不群挤出一丝笑容,又和颜对令狐冲说道:「冲儿,自你和那魔教大小姐失踪之后,魔教处处寻你,你的处境着实不妙。如今盈盈已死,不过这谷甚是隐蔽,你和你师娘在此躲避倒是不错,谅他们也找寻不到你们。为师这些日子四处寻觅,天可怜见,终于先魔教找到了你们。为师此来主要是为你们通风报信,也希望你能将我华山剑谱交与我,我习得后一定会壮大华山派。」
令狐冲心中一动,道:「此谷如说安全,那也不一定,师傅你不是找到这里了么?」
岳不群折扇轻摇,说道:「不然不然,我在两月前偶遇逆贼劳德诺。看他的行踪诡异,怕嵩山派不利于你,就尾随与他,进入隔壁谷中。他数次进,我也数次跟随,却始终未找到这里。直到今日清晨,我在潭边浅水中发现他的脚印,才机缘巧合找入此谷。你想那脚印一去,外人即使找到隔壁小谷,又怎知这里曲径通幽,别有洞天?所以二位请大大放心。啊,对了,你二人最好将盈盈尸骨迁了进来,没了这线索,别人再决计找不到这里。」
令狐冲心中恍然大悟,却道:「师傅,我所习的剑法非华山所有,乃是一位前辈所传。外面江湖险恶,人生又短浅,不若你也居于谷中,让我孝敬与你。世间俗事,劳身劳心,不问也罢。」心中却暗暗焦急,暗想接下来该如何委蛇与他。
岳不群脸上紫气又现,却笑道:「小贼,又想耍什么诡计不是?为师看你长大,还不了解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不急,咱们慢慢耗,我终有手段让你开口。」
「哼」的一声站起身来,向令狐冲屋内行去,边行边道:「且让我看看你二人是否已同居一室,大被同眠了。」
令狐冲暗自焦急,忽然觉得手上滑腻,只见宁中则手指微动,挠他手心。此时朝阳初升,日光从树梢照射过来,树影不住晃动,飘过宁中则晶莹如白玉的脸,更增了一丝丽色。
令狐冲只见她侧头看着自己,眼珠转了几转,四目交视,虽无言却似有声,忽然间心意相通,二人手掌互握在一起,同时运起功来。
两人脉脉相对,直到岳不群走了过来,两人这才从情意缠绵、销魂无限之境中醒了过来,只觉手中真气阴阳合一,在二人小臂上来回流走,已经疏通了小臂的经脉,且不断循环壮大,已开始冲击肘部穴道。
只听岳不群哈哈大笑道:「不虚此行,不虚此行,想不到你二人竟有如此奇遇。」他手里拿了一部薄薄的经书,正是九阳真经。
岳不群坐于凳上,翘起兰花指,翻动着书页,细细研读那经书,只觉手中经书所载当真是竟是绝学,与之相比,紫霞神功真个连屁都不是,不禁欣喜若狂。
阅读良久方恋恋不舍的合了经书,来到二人面前,对令狐冲笑道:「好徒儿,你说不说那剑谱便也无妨了,有了此神功,我出得谷去照样能横行天下,显赫于江湖。」
令狐冲正加紧冲击肘部曲池穴,连冲击数次却冲不开,不由着急,道:「岳先生,此功确实神妙无比,不过却不适合岳先生练习……」
岳不群愕然道:「这是为何?」
令狐冲为拖时间,只是笑而不语。岳不群双拳一抱,肃容道:「还请令狐先生赐教。」口气却不真诚,带了七分的调侃。一低头,却看见令狐冲与宁中则手掌互握,顿时眼中现了凌厉。
令狐冲见他面目狰狞,眼中杀机隐现,急忙道:「这功夫名曰九阳真经,需要……需要……」
岳不群不耐烦的道:「需要什么?不要妄想拖延时间,小贼,我养了你十几年,你在我面前还想耍什么狡诈手段不成?」
令狐冲慢慢答道:「这功法需要阳根健全者方能练习……」见岳不群又是紫气上脸,连忙又道:「我师娘的屋内还有一书名曰九阴真经,或许更适合先生练习。」
岳不群脸上阴晴不定,森然的「哼」了一声道:「小贼,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诡计。」说罢转身进了宁中则屋内。
半晌,岳不群方出了屋子,来到二人面前,蹲下身子笑道:「岳不群多谢二位,但可惜呀,可惜……」
宁中则冷冷道:「可惜什么?」
岳不群笑道:「可惜的是我却不能容忍对我不贞的妻子和忤逆的恶徒……」
话未说完,只见宁中则左臂闪电般掠起,五根葱白修长的手指化作鹰爪状,向他的胸口疾插过去。岳不群大惊,身子急忙后仰,心道:「这又是什么邪功?」
「噗」的一声,岳不群只感肩头一阵剧痛,宁中则左手五指已插入他右肩近颈处,然后又迅速收回。顿时他的肩部出现五个血洞,鲜血直流。
「贱人!」岳不群尖声叫道,声音高亢刺耳,他的左掌高高的扬起,呈现出淡淡的紫色。
令狐冲这时曲池穴道也已解开,暗叫不好,眼见师娘即将葬送掌下,连忙抬起右臂,右掌对上岳不群左掌,顿时觉得一股雄厚巨力压来,腑脏仿佛被锤了一般,遭受巨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紫霞神功当真了的,令狐冲感觉岳不群的内力雄厚无比,而自己的九阳神功毕竟尚未练成,抵挡不住岳不群数十年的功力,心电急转,连忙运起吸星大法相抗。
岳不群刚一接触令狐冲手掌,就感到自己内里如流水般外泄,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用尽全力外拔右臂,结果用力过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顿时觉得浑身内力空空荡荡的极为难受,刚刚那一掌用了全力拍下,内力被令狐冲尽数吸走,此时觉得浑身内力竟一下子去了一半,一时浑身乏力,无法站起。
这时,令狐冲「哇」的又吐了一口鲜血,右臂却在宁中则身上疾点,解开宁中则周身穴道。
宁中则穴道被解,立即翻身站起。她急步上前,玉足疾踢,闭了岳不群几处大穴,接着回身给令狐冲解开穴道,把他扶抱怀里,担心的柔声问道:「冲儿,你还好么?」
令狐冲道:「性命不妨事,只是内力乱了些,一会疗了伤便会好。穴道解了内力可以运转,已经好多了。」
岳不群穴道被制,却不甚惊慌,只在一边冷冷的道:「你二人果真是柔情蜜意。」
宁中则冷哼了一声,扶着令狐冲在凳上坐下,然后从岳不群腰间拔出长剑,指在岳不群喉间。
令狐冲连忙叫道:「师傅,不要杀了他。」
宁中则道:「你倒好心,显得我是恶人了。」说完劲力一吐,长剑贴着岳不群耳边掠过,插入地下,剑尖颤动不已。
宁中则道:「岳先生,岳大掌门,我二人已经没有夫妻情谊啦!从此便恩断义绝,一刀两断吧。他日如果遇见,我们便是路人。」
岳不群满脸阴鹫,只是冷笑不语。宁中则看了看他,也是冷笑一声,然后奔回石屋,待出来时手里拿了一颗药丸,她捏开岳不群下颚,将药丸塞入岳不群口中。
宁中则捏着岳不群的下巴,手上劲力一送,登时将那丸药顺着气流送入岳不群腹中。
岳不群一吞入这枚丸药,宁中则便道:「你身上还藏有我屋内毒经吧,你刚刚所食药丸便是里面所记载的三虫三草丸,一年发作一次,明年此时,我会把解药放于外谷,你自来取吧。你是老江湖了,出谷应该知道怎么做。现在请你把经书都拿出来。」说完,只解了岳不群的四肢穴道。
岳不群不知道药物发作会如何,但听那药丸名字想必是十分厉害的毒药,顿时面若死灰,却隐忍着一言不发。待拿出经书后,在宁中则的监视下灰溜溜的出了谷。
第二十章
「师傅,你刚刚那一抓叫什么功夫?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令狐冲问道,他此刻正倚坐于石床,和宁中则玉手相握。宁中贼助他运功疗伤。
「这门功夫是九阴真经里的,名字叫九阴白骨爪。」宁中则道。
令狐冲道:「听名字很是厉害,不过这白骨二字我怎么觉得有点阴毒。」
宁中则道:「是啊是啊,这武功确实有些歹毒阴狠,所以我也只是无事时稍微练了一下。这功夫练到极致处能插破人的头骨,确实厉害。不过…」
令狐冲问道:「不过什么?」
宁中则左手和令狐冲相握,右手呈爪状在他眼前飞舞,笑道:「不过我练这功夫是为了防着某人,某人若是不乖,我便抓他几个窟窿。」
令狐冲见她嫣然巧笑,屋外的日光映着她的脸颊,光滑而细腻的下颌迎着光,脸颊曲线一侧明亮,一侧幽暗,轮廓优美天成,竟有一股小女儿的娇态,不由心中一痴。
宁中则胳膊飞舞在令狐冲眼前飞舞,忽然皓腕碰到一坚硬物事,低头一看,「啊」的一声羞嗔道:「你又不乖,看我不抓坏了你。」说完便作势抓了过去,待碰到时却化爪为兰花指,在上面轻轻弹了了一下。
令狐冲「喔」的怪叫一声,只觉那正雄起的虫虫被弹的疼中带痒,端是舒爽,弓起身子便来抓师娘右手,宁中则嘻嘻一笑,把手藏于了背后。
令狐冲抓了空,讪讪对宁中则道:「师傅,你对师……那个人施了什么三虫三草?很厉害么?」
宁中则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我骗了他的。三虫三草乃是那毒经里记载的一种毒药,我只看过却没有制过。我喂他的,其实只是医经中普通药丸而已。」
令狐冲一边偷偷的轻轻搓揉宁中则纤软的左手,一边哈哈大笑道:「那他岂不是要担心上一年?」
宁中则蓦然发觉自己又被轻薄,玉手被令狐冲搓揉的麻痒难搔,心儿突突跳的有些不舒服,不禁红晕上脸,轻轻的抽了抽手,低声道:「你可好了么?好了便撒手吧。」
令狐冲腆着脸笑道:「没好没好,这辈子都怕是不会好啦。」见那神情,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宁中则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却终是没有抽回手去。她轻轻道:「冲儿,授你剑法的可是风师叔么?那时我猜的可对?」
令狐冲见她已经猜到,也不好撒谎,当下便点了点头。
宁中则杏眼如烟,垂下俏脸,似是想着什么,半晌忽地低声说道:「冲儿,既然风师叔授你剑法,你便算他的弟子了,不能……不能再叫我师傅了,从今个儿起,你便叫我……叫我师姐吧……」她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已几不可闻。
令狐冲一怔,只觉心里一颤,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看向宁中则,见她眉似黛墨,眸如春水,低垂臻首,显得娇羞无限,刹那间竟有一种少女娇憨的稚美。宁中则羞羞抬起了头偷望了令狐冲一眼,却刚好迎上了令狐冲的眼神,便再也躲不开去。两人执手相望,一时无言,俱如痴如醉。
宁中则咬着嘴唇,忽含羞带笑地瞟了令狐冲一眼,脸蛋儿红红地道:「你答应我了,是也不是?」
令狐冲心中一阵激荡,刚想回答,却又听得她轻声道:「冲儿,你不许动…
…」她的声音宛若呢语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诱人。
宁中则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雾迷蒙,轻轻地伸掌在令狐冲胸脯上一推,令狐冲顿时浑身发软,顺势躺在叠起的被褥上。宁中则的小手已如灵蛇般探进了他的袍底,几番摸索终寻着了那昂然挺立的虫虫。令狐冲身子一紧,顿时胸如鹿撞,不禁颤声道叫唤道:「师姐……」
万籁俱寂,唯有石屋中一呢喃的娇吟道:「好冲儿,你不要动哟,不许动…
…」鼻息咻咻,异常诱人。
她的声音宛若呢语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诱人,呼吸忽然加重了几下,热热地喷洒在令狐冲的胸膛上,然后……玉手一紧,令狐冲敏感的部分被她腻滑柔软的手掌一挤,不觉舒服得「呃」了一声,欲火更加沸腾起来。
宁中则妩媚地瞟了令狐冲一眼,娇声「呀」地一声轻唤,握住那虫虫便上下套弄起来,纤纤玉指或如抚琴、或如扶箫。令狐冲只觉那小手温香软玉,轻灵的摸搓挑弄,令他忍不住颤栗痉挛,蚀骨消魂……
不知何时,急促地喘息声终于静了下来,石屋中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
宁中则态若春云,媚眼如丝,一口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丰满的樱唇,睨睇着令狐冲妩媚地一笑,拈起葱葱玉指,小心的自袖中取出一方白帕,轻轻擦拭手上湿腻。那双美目雾气朦胧、湿的像要滴出来般,看得令狐冲神为之驰。
宁中则低声说道:「你把裤子脱了吧,待会儿,我来与你洗。」说完,娇羞无限,出门去洗了手。
她洗完手又回到屋内,依于令狐冲身侧,两人默默相偎,都觉得满胸腔的温馨和满足,久久无言。
令狐冲本是孤儿,幼年被宁中则和岳不群收留。少年时豪爽不羁,行事洒脱,所交朋友都为性情中人,却遍布三教九流,有很多颇为岳不群所看不上。因为此,他时生孤寂之感,待长大喜欢上岳灵珊,可是小师妹却最终移情林平之。后虽与任盈盈相恋,却颇有些不知今后该何去何从,日月教任盈盈不可能得到正派华山的认可,让他加入日月教却也是万万不能。可如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无俗事烦恼,端是比在谷外的生涯快活的多。
宁中则美丽端庄,他一直敬为师傅,不仅是长辈,还是师傅的妻子,师妹的母亲,敬畏之心有,可亲之意却稍少。如今和宁中则入谷相依而居,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有父母相伴的日子。宁中则颇具英气,行事洒脱,与他性格颇为相投,如今又露出女儿家的娇憨,少妇的成熟风情,让他不禁在这相依的暧昧和矛盾里愈陷愈深。
宁中则出身大户人家,自幼顽皮,不爱女工,却喜舞枪弄棒,十三岁被父母送入华山。那时的岳不群二十七八岁,还未婚配,风华正茂,武功乃是同辈翘楚,且行事沉稳,棋琴书画皆有涉猎,是华山派乃至整个武林同辈少女们的偶像。待宁中则长至十七岁,愈加的美丽英气,与岳不群如华山派的玉女金童般,很是般配,二人总被相提并论,不竟也相互倾心。
宁中则当时和一般少女无异,心上人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成熟稳重。婚后二人相敬如宾,虽然总觉得心里缺点什么,却被美满的生活和风光的名头所掩盖。
如今和这一直不羁的徒儿相处,她才找到心中缺失的答案,当时缺少的是生活的放松与随意,是夫妻的相知和相濡以沫。
对岳不群,她仰慕,尊敬甚至时时处处为他维护掌门的形象,而如今这就像一个美丽的肥皂泡,破灭了,变成虚无;对令狐冲,她却可以笑骂,可以生气,可以打闹,喜欢被对方关心,甚至被欺负……
如今,每天清晨目送令狐冲出门劳作,她在家打扫,做饭,缝补,等候令狐冲归来,一个普通的夫人生活在华山没有感受到,在这里却逐渐适应,变得放松和恣意,竟慢慢甘之如饴起来。
二人不由感慨万千,入谷也快半年,虽今日遇上那岳不群,前些日子遇上劳德诺,俱颇为危险。但是二人却都感到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安详宁静过,都觉这谷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内长居在此,今后再也不涉尘事,那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觉间,日已过午。宁中则轻轻抚了抚令狐冲的脸,柔声问道:「冲儿,伤可好了么?」
令狐冲也是蜜意无限,轻轻握住宁中则的手,道:「好很多了,脏腑再将养个几天便好了。我如今九阳真经已经练到了第三卷,内力也被化的只剩下三股,不过今日所吸的那人内力端的精纯,只怕化去要花很多日子。」
宁中则说道:「不怕不怕,我与你慢慢修炼,总能化去的。我现在去做午饭,吃完后我便与你到外谷去看看盈盈的墓,可曾……可曾被人毁坏?待盈盈周年后还是搬入这谷内合适些。」
令狐冲应了一声,与宁中则起身了,宁中则又道:「下午我们回谷时寻石头用绳子系了,把那水道堵了吧。」
秋高气爽,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
第二十一章
中秋的圆月高挂夜空,清幽皎洁的银光洒遍山坡崖畔,一只晚归的鸟儿,悠忽掠过石屋前宁中则所种的繁花和果树,匆忙间带起一片银白的月光,「嘎」的一声叫唤,寂静也被惊醒,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言。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山谷里流淌着薄薄的雾岚,恰似大地吐出的袅袅芬芳。微微徐风,带来秋的丝丝的清凉。
谷中的两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饭和月饼,然后在屋前的小院子里一起过节,赏月进食。待饭菜上桌,令狐冲贼兮兮的从一棵桃树下挖出一个坛子,拍碎封泥,一股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和着浅夜里的花香,晚风,虫鸣,分外让人迷醉。
宁中则娇笑道:「看你那贼样,你偷偷酿酒时我早就知道了,那点小小伎俩可逃不过我的法眼。」
令狐冲笑道:「那宁女侠可要来一点?」
在华山之时,因为岳不群不喝酒,宁中则平时很少饮。即使逢年过节,她也浅尝辄止,虽然觉得味道不错,却还是注意节制,并且要告诫徒弟们也少喝些,至于令狐冲,乃是监视的重中之重。
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双影,宁中则心想明日无事,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无妨,于是受不住诱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喝一点?」
令狐冲道:「必须的,喝完了睡上一觉,那滋味,当真快活的紧。」
宁中则踢他了一脚,横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别喝醉了。要是喝醉耍了酒疯,看我怎么治你!」
……
但是还是喝醉了,酒醉人,秋风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
桌下,宁中则不满的踹了令狐冲一脚,挣脱他作怪的大手,令狐冲腆着脸笑着,拿起自己刻的木头骰子,投在桌子上。木头骰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一看,又不是「幺」。此时他们正在行一个酒令,名为中秋赏月令。
宁中则掩着红红的丰唇,咯咯笑道:「你又输了,来来来,喝酒!」说完,拿起坛子给令狐冲倒酒,可是把坛子都翻转了,坛口只滴了两滴,已经空了。
「还有酒不?」宁中则问。
「没了,就这一坛。」令狐冲道。
「你没骗我吧?怎么不多酿点?」宁中则有些不满。
「因为只有一个坛子,我试过很多次做坛子,都烧坏了……」
「咦,我的靴子和袜子呢?」宁中则想站起,才发现自己右脚光溜溜的,在月下纤巧细腻,光洁如玉。
「在我这……」「流氓!给我穿上。」
「啪」的一声,宁中则待令狐冲给她穿上了靴袜,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冲一脚,然后迅速的收回小脚,得意的站起,开始收拾碗筷。
斜倚在石凳上,晚风轻轻的流淌,划过令狐冲燥热的胸膛,让他惬意之极。
看着眼前刷碗的宁中则,他忽然有一丝感动和满足,这样的情景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只依稀记起还在很小的时候,同样在月夜下,晚饭后他坐在爹的腿上嘻耍,娘在收拾碗筷时的情景。
令狐冲站起了身,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宁中则回首嗔道:「干什么?还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冲不答,却道:「师姐,我现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住一辈子……」
宁中则身子一震,默然无语,半晌才低声道:「冲儿,可是我大你许多……」
令狐冲连忙说道:「不大不大,师姐你看着比我还小些。」
宁中则抬起右腿,用脚跟轻轻磕了令狐冲一下,笑道:「阁下这两天怕是吃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着实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极。」顿了一下,又低声道:「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
令狐冲道:「师姐,你可记得曾对我说过那张前辈在九阴真经中所载,他夫妻三人双修了百余载么?」
宁中则「啊」的一声,忽然脸现酡红,说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岂是你我这两个凡俗的农夫农妇可比?」
令狐冲看她剑眉星眸,桃腮菱唇,真个是如花娇媚。领口露出的肌肤幼滑,丰腻动人,一股幽香从天鹅般的脖颈中传入鼻端,不由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顺流直下,那杵儿慢慢的开始昂头挺胸。他说道:「非也非也,师姐,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年轻了,应该就是那双修的功效。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么?」
宁中则这些日子揽镜自照,也不经意的发觉自己的皮肤好象是越来越细腻,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今见令狐冲也这么说,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臭小子,就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冲见她神态旖旎,气息微微加重,双手悄悄的在宁中则玉腹上来回搓揉起来,只觉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顿时那胯间虫虫昂首挺胸,变得坚如精铁,攸的插入宁中则两腿中间。
宁中则虽然比令狐冲矮了半头,腿儿反倒更长些,翘臀贴在令狐冲小腹上。
股间忽然被一根棒儿插了进来,宁中则顿时闷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不自觉的分开了些,似是不想让那虫儿挤的太紧。
宁中则满面羞红,扭了下蜂腰,说道:「冲儿,你快去洗澡吧,浑身汗津津的不难受么?我还在洗碗呢。」
令狐冲此时已经气如牛喘,他轻轻摇头,双手向上摸索而去,越过平原,攀上了饱满结实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声笑道:「师姐,你说我二人便长居此谷,永远不出去啦,可好么?」
令狐冲的双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宁中则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起处搓揉拿捏,一会又在那两粒小小凸起上盘旋起来,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只弄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别……别……珊儿大仇还未报……我们现在还不可以……」宁中则娇躯一软,失声叫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气喘吁吁的拨拉着越来越让她难以抵抗的大手。
令狐冲一听宁中则提及岳灵珊,猛地清醒了一下,欲火消退了许多,他不禁讪讪的住了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宁中则抬起玉手,把一缕垂下的青丝掠到耳后,回首看着一脸失落的令狐冲,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嗔道:「你个小坏蛋,今天晚上给我喝酒是不是别有企图的呀?说!是也不是?」
蜂腰轻轻扭动,挣脱了令狐冲的怀抱,转过娇躯,把他轻轻往后一推,令狐冲不禁倒退了一步。宁中则低头看着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伸出小手在上面轻弹了一下,娇笑兮兮的道:「冲儿,是不是很难受啊?」
令狐冲还未来得及回答,只见那只小手已拨开他下襟,轻巧的钻入自己的裤内,一股温润的感觉顿时浸入心田,让他顿时低低嘶吟了一声,张开双臂搂住了宁中则的蛮腰,身子向前倾了倾,两只大手在她纤秀的后背上抚摸起来,同时销魂的感受着胸前两砣硕大坚挺的挤压。
宁中则被压得微微后仰,颇有些难受,连忙用另一只手把住令狐冲熊腰,娇声嗔道:「手老实点,别乱动。」说完,低下头,凝脂般白嫩光洁的俏面上,透出淡淡的红晕,她咬着丰润的红唇,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了那火热坚巨的所在,专心的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四野静寂,月下双人单影,两人犹如双生的树般紧拥在一起。宁中则蓦的轻轻说道:「冲儿,待你把恒山掌门之位卸掉,再杀了那林小贼,我便和你回谷,可好?」声音低翠,无限婉转。
……
「今天给你弄了那么久,怎地还不出来?」宁中则嗔怪的瞪着令狐冲,她感觉道令狐冲的双手已经在自己那如皓月般的挺翘圆臀上搓揉起来,一阵阵麻酥感让她浑身有蚂蚁在爬一般,痒痒的有些难受,忽然小腹微微的痉挛了一下,顿觉到一股湿意从股间的幽溪中涌出,腻腻的,滑滑的,两条颀长的腿儿不由的互绞了一下。
第二十二章
「你且坐于石凳上吧,我与你弄。」酒意上涌,宁中则玉脸一片酡红,说话也有些恣意起来,她轻轻一推,把令狐冲推做在石凳上。
看着面前傻傻愣愣的令狐冲,宁中则贝齿咬着樱唇,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撩了撩襦裙的下摆,然后便在令狐冲面前半蹲下来。小手捏了他的腰带节扣,轻轻一拉,令狐冲的裤子便松散开来。宁中则眼中弥漫起一层水雾,用玉手轻柔的把令狐冲裤儿褪下了些,先是看到一丛茂密的黑草,然后那讨人厌的黑大虫就迫不及待的从草丛间跳了出来,怒发冲冠,虎虎生威。她看了一眼,眸光顿时有些迷离,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来。这粗长狰狞的凶物,第一次因羞极没敢正眼直视,两天前又是把手伸进裤子轻弹慢抚,如今方正眼仔细的看到,胸间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时觉得甚是丑陋,如今却看得有些可爱诱人起来。
「真是个讨厌的东西!」宁中则低嗔着,俏脸绯红,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
然后玉手轻轻攥了上去,柔柔的套弄起来。
宁中则半蹲在地上,左手扶着令狐冲的大腿,右手握着那根大虫儿缓缓的揉撸着。一股热烫的感觉从右手手心传入,宁中则感觉到那手中物随着她的抚弄迅速变得更粗、更长,单手竟很难再把握,犹豫了一下,让左手也加入了战团。
听出宁中则话音里隐隐含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令狐冲心中荡漾不已,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鬼鬼祟祟的探进宁中则的衣襟,攀上那高耸的沃胸,逗弄起那对跳脱的肥硕兔儿来。
宁中则「嗯」的闷哼了一声,抬首瞪了令狐冲一眼,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只是贝齿咬紧了粉唇,但是在令狐冲大手或轻或重地撩拨下,她还是忍不住发出难以自抑的令令狐冲血脉贲张的娇啼,随着娇躯微微的战栗,她俏脸变得扭曲起来,秀眸中闪过些许迷惘沉醉之色。
令狐冲一边伸长脖子,贪婪的嗅着宁中则发际的芳香,一边欲火难抑,他偷偷的将宁中则的襦裙向两边缓缓拉开,那白玉般的娇躯如出水芙蓉般便慢慢在如水的月光下悄悄绽放,先是诱人的锁骨,后是柔圆的双肩,一丝一丝的显现,闪着玉润光泽。向两边拉开的襦裙在那高高隆起处只瞬间迟滞了一下又接着滑了下去,那丰满白皙美乳闪耀着水漾的光辉,顿时脱离了衣物的束缚跳了出来,先是在空中不安的蹦哒了两下,接着如水滴状挂在胸前,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荡漾。
令狐冲这时蓦然记起一首儿时宁中则教过的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只见那雪沃丰胸晶莹剔透,如夜之清露,在堆雪的纤柔玉体上不停的摇曳,虽然只闪着温润的光泽,却耀了令狐冲的双眼,乱了令狐冲的心神,左手如朝圣般覆了上去。
令狐冲大将军左手兵分五路,齐齐进击,想合围乳山,无奈敌人乳峰高耸,面积甚广,不仅未能成功,五指大军还深陷其中,没入敌营,只好仓皇退却。转而五指合击,那乳山虽娇嫩无比,却柔韧非常,弹力十足,无论怎么抚弄搓揉,始终不肯雌伏手下,你进我躲,你退我长。五指大军深感挫折,愤愤然转攻另一山头,激战良久,却同遭败绩。忽见山头红影摇曳,顿时大喜,疾疾攀援而上,五指轮动,弹起琵琶战曲,终寻找敌人命门。那两颗红红蓓蕾甚是骄傲,愈是撩拨,愈是坚挺,端个坚贞不屈。然而乳山未失,其主人已然被拨弄的销魂不堪…
…
「啊!」
宁中则微扬起臻首,檀口微张,红艳诱人,一声低低娇啼,婉转曲折。那双盈白的小手却癫狂的套弄起来。
令狐冲虎躯一震,低头看着那张有些扭曲的俏脸,忽然歪着脑袋吻了过去,噙住了她娇艳的红唇,撬开雪白的牙齿,叼住香舌,热烈地吮吸起来,一手依然在那玉乳上肆虐,一手却一把揽着宁中则的蜂腰,把她抱坐于自己的大腿上。
宁中则被抚搓的浑身瘫软酥麻,无力的斜倚在令狐冲的怀中,唯有那小手依然在下面疾疾的撸弄,两人宛如双生藤蔓般纠缠在一起,气喘吁吁地抚慰着对方,给对方以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蓦的同时发出呻吟,一声高亢洪亮,一声低脆婉转。
「呜呜呜……」宁中则高耸的胸脯猛然向前一挺,娇躯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也忽地绷直,剧烈地颤栗了几下,就如稀泥般瘫在令狐冲的怀里,急速地娇喘着,美眸中闪过一丝恍惚迷离的媚态,唯有那两颗蓓蕾依旧在雪峰上高高立起,嫣红妖娆。
月华如银色的轻纱披洒大地,天边的一丝云儿,早已羞得躲到一边去了,没有了踪影……远山,石屋,桃树,竹林沐浴在如水的月光里,似乎都含着一丝暧昧。
轻伏怀中的玉人,翘臀圆如天上的满月,罗衫轻裹,皎洁滑润,仿若渡上了一层银光,又仿若融入了月色里。
令狐冲从沉醉中醒来,仿佛好奇的儿童又发现了好玩的物事,大手轻抚那皓臀,只觉那俏挺处细嫩柔软却又充满弹性,摸上去舒爽异常。他不满那层布的阻隔,把手从小衣中伸了进去,越过平坦滑腻的平原,在茂盛的草丛上盘旋了几下,忽然滑入了一汪春水塘,满手的湿腻,仿佛那手中有什么东西刚化开了一般。
「呀!」令狐冲感到腰上一痛,不禁夸张的一声惨叫,原来被宁中则在腰间掐了一下。宁中则瞪了他一眼,抽出他作怪的大手,说道:「还不去洗澡?」
……
泄了后的轻松,浴后的凉爽和酒的微醺让令狐冲感到浑身舒适,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间,忽听得后院又传来汲水声……
宁中则解了衣袍搭在井栏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曲线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融入了月华里,变得朦朦胧胧。
晶莹剔透的肌肤,如水波般荡漾着柔光,秀丽的长发如同一团乌云散开,披在姣好动人的身躯上。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雪肌白嫩柔滑,乳儿高耸丰润,嫣红地蓓蕾翘凸娇嫩。
丰腴硕挺的玉乳如水滴般在清水的淋润下颤颤巍巍,其间现出一道深邃的诱人沟壑,墨染般的青丝与水流一起轻轻飘摇,纤润修长的蜂腰以及细嫩光洁的粉背,在月光下反射着如玉般的光泽……
流水沿着她凸凹有致地娇躯蜿蜒汇入迷人的沟壑,又顺着颀长的玉腿顺流而下。丰胸柳腰,圆涡香脐,雪沃沃的前胸上奇峰突起,矗起两座雪白坚挺的玉峰,光滑盈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呈浑圆的弧形,其上立着两粒鲜红的果实。
赤裸裸的傲人的娇躯妙处毕露,两条粉光致致、没有半点暇疵的浑圆玉腿尤自散发着氤氲的气息。堪堪一握的小蛮腰衬得她细腻结实的臀儿出奇地丰隆高耸,尤如两瓣熟透的水蜜桃儿,上边点点缀着些晶莹的水珠。
忽然转首看到后窗里气喘如牛,目如铜铃的令狐冲,宁中则蓦的杏眼如烟,她贝齿轻咬丰唇,轻摇莲步,款步来到窗前,巧笑兮兮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令狐冲,小手轻柔的抚上了他的脸,然后丰唇印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
两张嘴唇轻轻地吻合在一起,舌头相互缠绕着、追逐着、吸吮着。令狐冲的双手也很自然地伸出了窗户,复住了宁中则的乳峰,可恼的大手,在她的乳峰上不懈地揉捏把玩,嬉弄红珠。令狐冲销魂的享受着手下温软粉腻的触感,感到那一对樱桃似的乳珠在手心迅速的坚挺起来。
宁中则被他抚弄的一对白兔儿高高挑起,俏面晕红,娇躯酥软的像团棉花。
她软瘫瘫地伸着皓臂,揽住令狐冲的脖子,几乎半吊在令狐冲的身上。忽然不堪令狐冲的揉弄般,像一只中箭的天鹅,猛地向前弓起玲珑的身子,拉长了颀长的白玉般脖颈,气息嘘嘘的樱唇挣脱了令狐冲的大嘴,水亮的红唇间发出了一声噬骨销魂的娇吟。
令狐冲见宁中则的樱唇从大嘴间逃脱,甚是不忿,迅速低下头去,准确而快速的擒含住一颗嫣红的樱桃,双手也离开了停驻良久的丰挺玉乳,沿着宁中则纤细素约的腰身向下滑去。
宁中则娇躯浑然天成,两侧曼妙的曲线至腰部收紧,至臀侧又荡漾开去。翘挺的丰臀,有如灌浆的蜜桃儿般紧凑而鼓胀。令狐冲双手从前凹的柳腰间攀上了那两团浑圆,只觉满手的绵软粉腻,却又有股惊人的弹力与厚重。
宁中则上凸下翘处同时皆遭侵袭,不禁嘤咛一声,只觉被抓住了命门一般,浑身又软了三分,几乎站立不稳。忽然发觉眼前一花,只见令狐冲嘴里还擒着乳珠,身子却开始笨拙的翻爬起窗户来……
「呀……」宁中则一声惊叫,心中微微一慌,蛮腰一扭转身便逃,可是没逃两步,已被紧追其后的令狐冲逼到了屋角。令狐冲双目赤热,呼呼的喘着粗气,如同小灰狼看见大白兔般馋涎欲滴,虽微微带着一丝犹豫,却跃跃欲试。
宁中则娇俏的站在墙边竹丛的斑斓暗影里,局促地喘息着。一双小手拢在胸前,却怎么也遮不住高耸硕丰的玉乳儿,皓臂随着前胸滑腻白皙的一大片高耸汹涌的起伏着。令狐冲目光向下看去,只见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浑圆小巧的涡脐清晰可见,下身却长着一小丛油汪汪的芳草,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乌黑,玲珑的娇躯上下都充溢着惊心动魄的魅力与诱惑。
令狐冲感觉自己的心脏内有一只小鹿般在狂跳不已,似乎要蹦出胸腔,让他几欲不能呼吸。他强抑着激动,慢慢走了过去,轻轻分开宁中则颤抖不已的双手。
宁中则微微抬起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她微微闭着双眼,睫毛不断的颤动,嘴里兀自轻轻呢喃着:「冲儿,不要……」
宁中则的娇躯不停地战栗着,全身如软了骨头般酥软地靠在石屋的墙壁上,左手撑在令狐冲的胸前,剧烈地喘息着。待令狐冲将要拥她入怀时,宁中则仿佛浑身脱了力一般,忽然靠在墙壁上慢慢滑了下去。令狐冲连忙抱住她,低头便向她的小嘴吻去。
看着宁中则的小嘴儿越来越近,令狐冲正激动的难以名状时,忽然觉得脖子一湿,一股凉水突然从头上面淋下,原来宁中则曲着身子,从墙边的水缸里用舀子舀起一瓢水浇在他脖子间,令狐冲顿时浑身湿透。看着有些失措的令狐冲,宁中则则「咯咯」地娇笑一声,如同白兔一般从他腋下钻出,轻盈地逃了开去。
「令狐冲,你个大流氓,你坏死了,赶紧回屋睡觉去。」宁中则暗算得手,赤着小脚奔逃着,得意洋洋地回头喊道,嘴角微微翘起挂着一抹笑意。
令狐冲被淋成了落汤鸡,全身湿漉漉的,待听到宁中则的话,顿时身上的水变成了火油,他欲火如焚,把湿透的短裤扒下来一扔,恶狠狠的扭着光溜溜屁股追了出去。
宁中则飞快地绕过石屋,逃到灶房右侧,见令狐冲赤身裸体地追过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低嗔道:「呸……下流……」
令狐冲一个恶虎扑食,把她牢牢搂进怀中,不禁心花怒放,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下流就下流。」
「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的,求你了,冲儿。」宁中则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四肢挣扎,腰肢摇摆,就像一尾鲜活的美人鱼,虽陷身网中,却不肯就范,依旧奋力挣扎。
令狐冲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他见月光下,宁中则翘首旁一小小的耳垂晶莹剔透,玉润天成,端的精致可爱,不由心中一荡,便俯下头轻轻用嘴巴擒了,舌尖温柔地在上面舔弄撩拨起来。
「别这样……冲儿,好痒……」宁中则的娇吟如水波一样荡漾,却带着别样的颤栗与绵柔。令狐冲怀拥玉人,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正心花怒放间,冷不防怀里的佳人猛地抬起小脚丫,踢了他小腿一下。
趁令狐冲弯腰叫痛的一瞬间,宁中则皓臂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撑,娇躯如泥鳅般从令狐冲怀里向上窜出,一只晶莹的小脚踏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个借力长身跃了出去,柔软纤长的身子在半空中如天鹅般优美的展开。她双脚轻盈地落在石板上,身子如羽毛般轻盈,轻挥着皓臂,迈着两只雪白的天成玉足,继续快速的逃窜。
宁中则的动作有如惊鸿一瞥,令狐冲茫然回味着她刚才的妙曼身姿,却瞬间忘记了追逐。直到宁中则溜到前院,才回过神来,他摸着鼻子,就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加速追了上去,一边恶狠狠地想道:「等抓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中则跑到前院,又被令狐冲追上抓住。令狐冲一脸狞笑地抓住她的皓臂,在宁中则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芙蓉娇体入怀,无限美好的春光和滑腻绵软的触感瞬间在眼前和心中绽放,令狐冲心旌涤荡,如坠温柔乡中。
宁中则「呀」地一声拿两只小手捂住了胸前沃雪的高耸,令狐冲却趁机将手探到下面,摸到了三角地带那茂盛的萋萋芳草。
宁中则『啊』的一声,连忙松开了胸前双手,去抓令狐冲在胯间作怪的大手,可是双手刚离开胸部,左乳瞬间被一张大嘴擒含住。宁中则娇躯一抖,那从胸部蔓延全身的酥痒感让她如被抽了骨骼般软软的倚在墙上,不再反抗令狐冲恣意的侵袭。她紧咬着嫣红水润的丰唇,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半晌那双皓臂颤巍巍的抬起,捧着那只被吮吸的白兔喂在令狐冲嘴边,原本夹紧的两条颀长浑圆玉腿也慢慢的松了开,看向令狐冲的凤眸里射出一丝迷离和怜爱的目光。
令狐冲的手穿过茂盛柔滑的草丛,忽然趟入一道细细的幽溪,只觉水嫩滑腻,如同泥鳅进了蜜油中,那销魂的触感当真是难以言述。他心下好奇,便恋恋不舍的离了白兔儿,蹲下了身子,把脸凑了近去。
莹莹月色下,伊人娇体如玉。一丛浓密的凄凄芳草,乌黑黑油汪汪的侵染在平坦白腻的小腹和两根浑圆的美腿交汇成的三角洲上,如画中水墨,似梦中故乡。
令狐冲觉得心脏快要奔出胸膛一般,他小心的拨开芳草,蓦然发现一个白玉馒头般的贲起。那雪白的贲起间,一道细细的粉红色花缝,娇嫩盈然,湿腻不堪,如电光石火般刺入了令狐冲的眼睛,撞击他的心房,点燃了熊熊的欲火。
令狐冲几欲不能呼吸,他强抑着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无师自通的在那粉色的花溪里轻舔了一下。「呀……」的一声清叫从宁中则的檀口里发出,娇媚无比,婉转无限。她浑身剧颤,一手支着令狐冲的肩膀,一手仓皇的遮上自己的私密处,连声道:「不要,不要,冲儿,不要,那里难受的紧……脏…
…」
令狐冲抬起头看向宁中则娇俏的玉脸,眼中充满着迷惘,情欲和隐隐的哀求,他轻轻捉住宁中则的小手,向旁边拿来。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的哀求神色,忽然心中一软,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闭着双目,咬着樱唇,慢慢地将左腿抬起,令狐冲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条修长美腿笔直地竖起,举过头顶,轻轻地贴在墙壁上。只见粉腻如雪的小腹平原上,油汪的草丛随着双腿拉成一条直线如花般的绽放开来,圆润的股间一道粉嫩的花溪在月下正闪着水润的光泽。
令狐冲呆呆地蹲在那里,『咕噜』一声,口水顺着嗓子直接沉到丹田,化成火苗熊熊燃起。他不再迟疑,用右臂托住那条跷起美腿根部的圆弧,如干渴多日的沙漠旅人般颤抖的伸出舌头舔上了那湿润泥泞的神秘幽溪所在。宁中则玲珑的娇躯猛地一颤,顿时香汗如雨,气喘吁吁,颤着声线「咿咿呜呜」的娇吟起来:「小流氓……大坏蛋……」微微颤栗的葱指却插入了令狐冲的发髻,爱怜的在令狐冲头发间温柔的抚摸着。
随着令狐冲舌头力道的加重和深入,宁中则似是再也无法忍住,娇躯如弓,水滴般的玉乳儿在胸前左右摇曳着,她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仰面轻吟着。
月光下,那颀长的玉腿一会笔直的举过头顶,一会又颓然搭在令狐冲肩头,立起的那只脚踮着花瓣般的五个可爱脚趾,颤颤巍巍,荡荡悠悠,有如一只天鹅在月夜下跳舞。
「坏……坏蛋……到了,糟糕了哟……」宁中则咬着芳唇,在一阵难以抑制的娇躯狂颤中,那十只红润的葱指紧紧抓住令狐冲的肩头,全身痉挛着,拼命地摇动着如瀑的长发,用呢喃的娇吟叫了出来,如诉如泣。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带着无穷的诱惑魔力,令狐冲犹如听了天籁般,仿佛全身热血都沸腾起来,他蹭的站了起来,一手攥住了宁中则高抬的玉腿儿,挺着胯下坚挺的黑色大虫如乱头苍蝇般向那玉股间胡乱撞了过去……
「不要……」宁中则正在恍惚和飘摇的快感里腾云驾雾时,忽然娇躯被令狐冲紧紧压住,顿时清醒了些,连忙用小手遮住了那柔嫩的桃源入口,只觉一个儿拳大的圆物在手背上胡冲乱撞,端是大的吓人,硬的吓人。
黑虫虫数次冲撞却终不得其门而入,令狐冲欲火如焚,心中一阵发急,不禁哀声道:「师姐,我……」
宁中则抬起臻首,眼中一汪春水微微荡漾,她柔柔媚媚的低声道:「冲儿,我先用手帮你……好么?等盈盈周年了,我便,我便……把身子……交给你……」
第二十四章
又是一个春天,外谷内已是一片郁郁葱葱,流莺从竹林中飞过,玉蜂儿在花间起舞。
盈盈的墓边芳草凄凄,开满不知名的野花。
一对身着粗陋麻衣的年轻男女联手走来,那男的年约二十出头,长方脸蛋,剑眉薄唇,人高马大,眉宇间甚是豪迈,给人以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那女子看着也是约莫二十几许岁的年纪,一张秀丽的鹅蛋脸蛋,双眉修长细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仿佛会随时滴出水来。宽松的麻衣却遮不住其内的娇躯玲珑。柳腰纤直,胸脯儿鼓腾腾的,尤其那一双颀长的腿儿,显得身段高挑,丰腴健美,妩媚之中自有一股英气。
「你来了。」墓前坐着一个黑衣人,他转头看了看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一见他的面容,抓着宁中则的手不由得先是一紧,后又松了开来,沉吟了瞬间方回应道:「是的,我来了。」
宁中则见黑衣人脸孔长方,面色雪白,眉目清秀,不由得大惊道:「任我行……」
任我行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说道:「你是岳不群的女儿?」
宁中则心中先是奇怪,片刻又恍然大悟,心想:「啊是了,他不知珊儿死讯,却把我错当珊儿」,当下却含糊不语。
任我行见她不语,也不追问,把脸转向令狐冲说道:「此间甚好,僻静无人,端的清净。今天是盈盈逝去周年的日子,我便一人在这里等你,我想你是会来的。」
令狐冲低头道:「是的,盈盈周年,我自当拜祭。」
任我行冷冷笑道:「仅仅是拜祭便足够了么?盈盈因你而死,你还有颜活在世上?难道不应该殉葬与她?」
宁中则在一旁急道:「任大小姐乃是失足落崖,你把罪过落于令狐冲头上是作何道理?」
任我行站起身来背着双手,仰天哈哈大笑道:「我是谁?任我行,任我行又岂是浪得虚名?天地间任我行得,这世间我就是道理,我说的事情谁敢违背?我的宝贝女儿死了,她的中意人自当殉葬。」
说罢不理宁中则,转向令狐冲,森森的道:「令狐冲,你是自戕呢还是待我擒你?」
令狐冲对任我行一拱手,说道:「盈盈逝世,我活着本无意味,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令狐冲不敢自戕。」转头看了宁中则一眼,又道:「现在我虽又有新爱,却半刻不敢忘记盈盈,便欲长居此谷,相伴盈盈一世。」
任我行一听,又大笑道:「那这小姑娘便也活不了了,我女儿的意中人又岂能朝三暮四?令狐冲,你接招吧!」说完,抬起手掌向令狐冲拍去。
令狐冲知道今日遇上任我行,只怕九死一生,一边对宁中则说道:「师姐,你快走,出谷去走的远远的。」一边忽拳忽掌,忽指忽抓,迎击任我行,片刻间已变了十来种招数。
令狐冲剑术神妙,拳脚功夫却是泛泛,虽习得九阳神功,可都是修行内力的法门。任我行一轮急攻,他只能仗着九阳神功的内力勉力守御,只十几个回合,便被任我行逼得踉跄后退。任我行一掌一掌向他劈将过去,每一掌都似开山大斧一般,威势惊人。令狐冲全处下风,双臂出招极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缩回,显似只守不攻。突然之间,任我行一声大喝,双掌疾向令狐冲的胸口推去。令狐冲双掌堪堪迎上,四掌相交,「蓬」的一声大响,令狐冲背心撞向一棵大树,头顶树叶簌簌而落,四掌却不分开。
四掌刚一交接,令狐冲只觉身中内力有如决堤之水,迅速任的向任我行泄去,知道任我行运起吸星大法吸他内力,却不敢以吸星大法对吸,唯有运起九阳神功勉力维持。又见宁中则站于一旁甚是焦急,但是却不逃走,不由心急如焚,只好大叫道:「师姐,你快走。」
他与宁中则勤于双修,九阳神功已练到第四卷,体内的异种内力只剩下岳不群的紫霞神功还未化掉,宁中则的九阴真经也已练到了第七重。
任我行见令狐冲此时还心忧身边那个女子,想起自己女儿对他的一片痴心,心中甚是恼怒,双臂一震,又加上三分力道。令狐冲顿时觉得体内的紫霞内力加速流泻,不久便被吸的干干净净,而自练而成的九阳内力也在体内汹涌澎湃,似有不稳之像。
任我行把一股内力吸入体内,只觉这股内力精纯异常,不由大喜,更加紧催发吸星大法。却又遇另一股股内力,虽然不甚雄厚,却比之前的内力更加阳刚至纯,虽然已加力催发吸星大法,却吸之不动。那股内力在令狐冲体内高速旋转,任我行不仅吸不动,而且被那内力反催,仿若胸部被打了一拳,只觉头脑晕眩,一股热血涌上喉头,大惊心道:「这内力好阳刚霸道。」
任我行连忙压下那口腥血,使出全力催动吸星大法。令狐冲只觉九阳内力似要被拽出体外,丹田一阵大痛,不由「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宁中则见他口吐鲜血,神色变得萎靡,面如金纸,不禁心中忧急如焚,抢步上前,双手搭上令狐冲双肩,运起九阴真经助他行功。
任我行原见令狐冲体内那股至阳内力已被自己吸的根基不稳,几欲离体,正大喜间,忽见宁中则搭上令狐冲双肩,令狐冲体内那内力瞬时又稳固下来,且变得阴阳相济,运行速度缓慢下来,不疾不徐的流转着。吸星大法的功力与之一接触,一股大力反催回来,任我行胸口仿佛被千斤的大锤擂了一般,顿时身子被抛开丈余,躯体发颤,手足僵直,便如是被人封了穴道一般。
半晌后,任我行方软软从地上坐起身来,吐出一口鲜血,问道:「令狐冲,你这是什么功夫?」
令狐冲道:「任前辈,晚辈所学乃九阳神功。」
任我行面上涌出一阵潮红,惨然笑道:「罢了,罢了,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强过吸星大法的功夫,天意啊天意。令狐冲,请你把我葬于盈盈墓边吧……她自幼没了娘,我又十余年不在她身边……孤苦伶仃……现下有我陪着,她便不会寂寞了……」说完,便软软躺倒在地,气息渐止,一代枭雄与世长辞。
任我行早知「吸星大法」之中伏有莫大隐患,便似是附骨之疽一般一直无法解决。他不断以「吸星大法」吸取对手功力,但对手门派不同,功力有异,诸般杂派功力吸在自身,无法融而为一,作为己用,往往会出其不意地发作出来。他本身内力甚强,一觉异派内功在体内作怪,就立时将之压服,从未遇过凶险,但这一次的对手令狐冲内力极是霸道,自己不仅没有能吸到令狐冲的内力,反被其所伤,而体内用于压制异派内力的功力便相应减弱,顿时受到内外压迫,体内经脉寸断,死于令狐冲之手。
令狐冲斜倚在一块巨石上,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他感到体内多股经脉已经被吸星大法拉扯断裂,丹田仿佛炸裂开一般,无法再吐纳真气。九阳内力在体内运行受阻,不能循环,便左冲右突,炙热无比,仿佛要把躯体烤焦了般,不由得苦笑一声,对宁中则说:「师姐,我……我怕是不成了……请你把我与任前辈葬于盈盈身旁吧……师妹的仇我怕是没办法陪你去报了……衡山掌门之事也请你代劳吧……」说话间又「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声音渐渐低沉含混,神智也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