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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4 03:17 / 7295 / 37
【情色小说】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
师徒乱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3:09

第二十五章
  「不会的,好冲儿,你不会有事的。」宁中则温柔的笑道,娇靥如百合绽放,盈盈双目中却有两行晶莹的泪珠流下,打湿了令狐冲的胸膛。
  宁中则粉面梨花带雨,她低下臻首,轻轻吻了令狐冲一口,左手紧紧握住令狐冲的右手,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冲儿,还记得我去年中秋曾对你说过的话么?盈盈周年后,我便……便把身子交给你……」说着,俏脸已如朝霞初升,艳丽如花,娇嫩的似要滴出水来。她抬起右手,在胸前一拉,解开了襦裙的衣襟丝带……
  宁中则美眸满含春水,轻轻地褪掉了身上最后一道屏障,一具美妙妖娆,曲线天成的如花玉体在繁华绿草中幽幽绽放,冰肌玉肤,堆雪双乳,空气中弥漫起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她又伸出玉手,解开令狐冲的腰带,轻柔的帮他褪下裤子,就见那条粗长的恐怖虬龙昂首翘立,怒发冲冠,阳刚的力量从喷薄鼓胀的筋脉上展露无遗。宁中则脸红的像谷中盛开的杜鹃花,她张开颀长的玉腿,轻轻跨坐到令狐冲的身上,柔柔媚媚的对昏迷中的令狐冲笑道:「好冲儿,莫怕,待师姐来救你……」
  宁中则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住心间的惶然与悸动,贝齿紧咬红唇,虚跨坐在令狐冲的身上,纵然勇气鼓了无数遍,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用玉股间的娇嫩去触碰那只粗长黝黑的狰狞大虫儿,两条颀长浑圆的美腿跪在令狐冲身体的两侧,颤栗个不休……
  「冲儿……我的好冲儿……」宁中则看着身下萎靡昏睡的令狐冲,声音颤抖的厉害,很是无助,又很是彷徨,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凤目中泉涌而下。终于,她直起玉腿,弓着蜂腰,战战兢兢的挪臀相就,将娇嫩的花蕊轻轻擩在那紫红的巨硕龙头上,顿时一股热烫的气息从玉股间直传入体内,妙处不受控制的一阵急剧痉挛,花溪内两片嫣红的花瓣儿绽放了开来,一股湿意从小腹深处疾涌而出,泥泞了幽谷,濡湿了胯下那硕圆坚硬的龙头。宁中则顿时如被抽去了骨头般双腿一软,失了力气,双腿支撑不稳跌坐下去。娇艳的花瓣儿被龙头挤的向两边分开,那龙头溯源而上,随着宁中则粉臀的下压没入了半只。「呀……」宁中则只觉一个坚硬粗大火热之极的圆球硬生生的挤入体内,一股撕裂般涨痛从胯间桃源口传入心间,如中了箭的天鹅般急惶惶的掂起粉臀,拉长白玉般的脖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宁中则颤悠悠的晃着双腿,魂儿飞在半空中晃荡了半天,方从惶然和悸动中平复下来。她低下臻首,凤目向玉股间瞥了一眼,只见蚯蚓般的青筋密布,横七竖八蜿蜒在那条大虫身上,有如狰狞的盘龙!那紫红色的龙头,竟如幼儿拳头般大小,沾满了自己的春水儿,在阳光下闪着盈盈润润的光泽!宁中则芳心没来由的一阵乱颤,心想自己那玲珑羞处,虽已泥泞不堪,湿滑无比,但其内花径只有一指粗细,如何容得下这般恐怖巨物,暗道:「冲儿那儿如此巨大,只怕,只怕会撑坏身子!可怎生是好……」
  却又见令狐冲神色萎靡,不由一咬银牙,心道:「坏了身子又如何,只要他好过来,我怎地都是甘愿的……」当下,便强忍住万般不适,右手双指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瓣,尽量的张开颀长玉腿,缓缓坐了下去,顿时觉得下体撕裂般疼痛,心口仿佛也被那巨物塞满了般,魂儿悠悠荡荡不知又飞到了何处。也不知多久紧窄的花径才堪堪吞入了那大虫的头儿,便似要撑裂开来一般,芳心暗怕,急又提臀而起,刚脱了那巨物,便倒吸一口冷气,一半是疼痛,一半却是生了难受的空虚感。
  待魂儿再一次归体,宁中则终还是心忧令狐冲伤势,暗道:「死了便死了吧,可这物事进去怎如破瓜一般……」当下吸了一口气,紧咬贝齿,再次缓缓地坐了下去,胀痛的感觉再次传来,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豆大的汗珠粘涌出,密布臻首,双腿颤巍巍的都支撑不稳,连忙双肘撑在了令狐冲强壮的胸肌上。宛如被一柄凶器狠狠扎进了自己的灵魂一般,宁中则闭着眼,佝偻着娇躯颤个不休,灵魂又忽悠忽悠地在天上转了半天,才总算回过了神。
  颤抖了半天才睁开凤目向下体看去,只见自己那娇嫩羞处,被撑得圆圆的,死死咬住那巨大虫身的一半,竟无半丝缝隙!宁中则不由羞得芳心荡漾,体内又是一阵春潮涌出。她渐渐脱离了刚刚那种阵阵的裂痛煎熬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麻酥涨痒,情不自禁的宛如操着莲舟一般微微地荡漾起柳腰臀丘,感觉着,享受着交合处传来的一丝丝的舒畅和快意感。
  宁中则曲着蛇腰,紧紧抱住了令狐冲,动情地吻了吻这个小男人的健壮胸膛,隆起的强壮胸肌刺激着她更大幅度的摇曳起来。
  忽然感觉身下的令狐冲微微动了一下,宁中则芳心一阵惊喜,连忙低下臻首,在他耳边呢喃道:「冲儿,坏蛋,快把九阳真经运起来……」说着,也同时运起自己的九阴真经。
  令狐冲模模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大虫儿有半根正被一个小小的圈套严严实实包裹住,虽然那套儿比之宁中则的小手还要柔软与滑腻百倍,却紧紧箍在虫身上,勒的紧致至极,颇让他有些难受。忽然又觉得一股温润的湿意从那套儿的顶端浸入虫身,接着汇入丹田,仿若薄荷般清凉舒爽,便不由舒适的扭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他的一根手指慢慢的弯曲了一下。
  宁中则被令狐冲那一扭,各种麻酥涨痒痛酸等强烈的感觉齐齐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顿时失了力气,娇躯狂抖个不休。她如失了魂落了魄般软软的覆于令狐冲身上,却紧咬银牙,继续坚持催动着九阴真经。令狐冲不经意的一扭,只觉那紧箍的柔软腔室传来一阵温润适意,比不动时舒爽了三分,不由挺了下屁股。
  那大虫儿被向上一推,又入深了花径三分。宁中则猝不及防,被胯下令狐冲猛地向上一刺,那本千辛万苦才坐入体半根的大虫儿现在全根没入,霎那间觉得双股间如被撑裂开来,连小腹都被塞得满满当当,那大虫的头儿还在体内一下一下的弹动,仿若要把她的心尖都弹出胸膛一般!宁中则檀口一张,「啊」得发出一声尖叫,她痛苦的呻吟道:「冲儿……你……你杀了我了哟……不行了……死了哟!」
  吟罢,一股温润的湿意,便从小腹内直喷而出,把令狐冲的那条大虫儿淋得更加湿滑起来!宁中则一阵头晕目眩,彻底瘫坐在令狐冲身上,那大虫儿全根尽没花径,她张大小嘴,想呐喊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此时宁中则已无力去挣扎,她觉得自己像一片小舟,在怒海狂涛中迷失了方向,随时都可能被颠覆一般。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紧紧掐在了令狐冲的宽厚肩膀上,勉强维系着平衡,一双颀长的腿儿如筛子般颤抖个不休。被那又粗又长的凶器从身下刺入体内的强烈涨裂感,让抽搐不停的宁中则感到一颗心竟似被顶到了喉咙口,她双目翻白,口中抽着冷气完全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只觉那腔室中的柔软湿滑紧紧裹住了自己的尘根,那紧窄之处勒的自己好不难受,唯有不断的动作,才能更加温润舒爽一些,于是更加卖力的挺动起来。
  可怜宁中则只能用双手死死抓住令狐冲肩膀,掐出一道道血痕,柔软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弓,把粉腻的臀丘高高耸翘起来,尽可能的张宽浑圆的玉腿,那扩张开来的湿润花径艰难的吐纳着自己徒儿的尘柄。可是此时体内那根粗长的阳物已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不断深深插入了她细嫩泥泞的花腔内,直顶得宁中则玉体不断的急剧痉挛,粗暴狂猛的抽送就像要把她顶穿一般。娇吟婉转的宁中则被体内剧烈反应刺激的吃将不住,拉长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昂起臻首,忍不住大张着檀口想放声嘶叫,却仿佛又失了声,只发出呜呜的低沉呻吟。
  被令狐冲从胯下连续不断快速抽送带来的丝丝的胀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加上那两度不痛不快的小泄身让宁中则脑中一片空白,娇躯更加软瘫无力,如棉花团一般。常年所习的武艺在这广阔天地间全无了用武之地,只能软瘫瘫趴伏在令狐冲身上,任凭这徒儿在自己的娇嫩身躯内强壮有力地抽插他的火热坚硬。与那岳不群生活了长长的二十年,也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强烈的痛苦与极乐并存的感觉。
  令狐冲此时只知极速全力的抽送,让宁中则不断在空虚和撑裂间倘佯,痛痒和快感间徘徊,让她几番感到仿佛死了去又被颠送转醒过来,内心唯一清明的便是勉力的催动那九阴真经,与侵入体内的火热内力合二为一,再送入令狐冲体内循环流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神智一清,虽觉浑身仍然剧痛,却有一股股温润的湿意从阳根汇入体内,与体失去控制的滚烫内力合二为一,一股股的协助自己理顺经脉,丹田也在慢慢愈合,一丝丝的收拢真气。
  他抬眼望去,却见宁中则跨坐于己身,二人衣衫半解,下身赤裸,宁中则一双长腿如玉粉腻,盘坐在自己腰间,自己的那黑虫虫正被宁中则平坦小腹下紧凑泥泞的嫩滑私处紧紧裹住,蠕动着吮吸着。令狐冲顿时如入云中,惊奇,彷徨,狂喜,酥麻和舒爽等万般感觉齐齐涌上心头,让他如胸间被压了一块大石,激动的不能呼吸。
  「师……师姐……」
  令狐冲呐呐的叫了一声,心中激荡起滔天巨浪,顿时下腹痉挛了一下,一股燥热出了丹田,流过会阴,顺着那大杵儿激射出去……
  宁中则觉得一大股滚热的激流从那大虫儿顶端射入体内,让她恍惚间有一种被烫飞的错觉。然而她却再也叫不出声来,只觉小腹中被注入的热流越来越多,竟然微微涨鼓起来。暖洋洋的感觉汇遍了全身,无边的倦慵一波波的涌上心头,让宁中则只想趴在令狐冲身上沉沉的睡去,再不醒来。
  宁中则脸红似血,一双星眸荡漾着起了雾的春水,几缕由于激烈运动散落下来的黑亮秀发汗腻腻地黏贴在细嫩的肩颈胸脯上,让那娇润滑腻的肌肤更显出一抹怵目的白皙。她紧紧的搂着令狐冲的身子,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大腿仍然亲昵地缠绕在令狐冲的腰间,夹得那么用力,好象根本不舍得放开……
  激情之后的平静和温柔,正一点一滴地慢慢融入二人的心田,过了许久,令狐冲才艰难地抬了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宁中则柔软黑亮的秀发,低声道:「师姐」。
  胸前的红珠还是那么坚挺,一对饱满的玉乳压在令狐冲隆起的胸肌上,让他清晰的感觉到那两粒突起的硬度,为之销魂。
  「嗯?」低低的回应带着娇慵的鼻音,似哼似吟,仍回荡在激情余韵之中的宁中则稍稍回复了神志,把脸害羞地埋在他的怀里呢喃地应道,小手爱怜的抚着这小男人的胸膛。
  「我的腰都快被你夹折了」。
  「噗哧」地一声娇笑,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放松下来,却又立即又贪婪地用小腿绞住了他的双腿,根本不放他从自己身下出来,一个娇嗔羞喜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呢喃着:「活该……为了帮你疗伤……差点把命都给你了,身子也失了与你,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说着,宁中则心中一漾,红唇相就,主动吻上了令狐冲的大嘴。
  热热的唇吻和说话时喷出的细细气流,弄得正处敏感状态的令狐冲肌肤痒痒的,见二人躺于繁花野草中,而宁中则的娇嗔无限让他的凶器再次昂首挺立起来,在那紧窄湿滑的花径内恣意的变粗变长……
  宁中则只觉体内那杵儿又迅速的膨胀起来,熟悉的涨痒感又随之而来,连忙四肢并用支起娇躯,抬高了臀丘。只听「啵」的一声,那虬龙被拔出了洞,宁中则顿时觉得花径内传来强烈的空虚和裂痛,一股股湿意沿着颀长笔直的玉腿蜿蜒而下。
  见令狐冲可恼的双手又环抱过来,宁中则连忙迈起长腿想逃开两步,却站立不稳,骤然起身,竟然一个踉跄,险些跌到,连忙说道:「冲儿,你内伤尚未愈合……怎么又……我不行了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3:18

第二十六章
  令狐冲和宁中则出得山谷,在山里行了半日,终于来到一处市镇。此时天已黄昏,两人看到一家面馆,便相携进了面馆,在屋角捡了一个偏僻的桌子坐下,叫了两碗面,几个小菜。
  二人已经一年有余未吃到世间饭食。令狐冲筷子上挑起长长几根面条,笑吟吟地道:「我跟你还没拜堂成亲……」宁中则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谁跟你拜堂成亲了?」令狐冲微笑道:「将来总是要成亲的。你如不愿,我捉住了你拜堂。」
  宁中则似笑非笑地道:「在山谷中倒是乖乖的,一出来就来说这些不正经的疯话。」
  令狐冲笑道:「终身大事,最正经不过。师姐,那日在山谷之中,我忽然想起,日后和你做了夫妻,不知生几个儿子好。」宁中则秀眉微蹙,嗔道:「你再说这些话,我不跟你一起去恒山啦。」令狐冲笑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因为那山谷中有许多桃树,倒像是个桃谷,要是有六个小鬼在其间嬉闹,岂不是变了小桃谷六仙?」
  宁中则心中好奇,问道:「哪里来六个小鬼?」一语出口,便即省悟,白了令狐冲一眼,低头吃面,心中却甚甜蜜。
  正当令狐冲调笑宁中则正开心的时候,突然胯间被什么东西碰到一下,低头一看,顿时双目瞪大,只见宁中则一只修长的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过来,那纤巧的蛮靴还穿在脚上,却把脚绷直了些,用鞋尖在他的下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触碰着,显是在报复与他。
  令狐冲抬头望了宁中则一眼,只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优雅的吃着面,不由心中一痒。周边食客虽然不多,三三两两在面馆分散坐着,虽然没人注意这个角落,可是毕竟大庭广众,师姐可端的大胆。虽然隔着衣物,但宁中则玉足轻柔的上下撩拨之下,令狐冲的肉虫虫很快就昂首挺立起来。
  宁中则感受到了令狐冲肉棒的膨胀,用眼角的余光横了令狐冲一眼,嘴角上翘。令狐冲趁机将左手从桌布下探了过去,一把捉住宁中则作怪的小脚。
  宁中则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被令狐冲捉住,顿时一惊,美目睁的溜圆,秀气的剑眉都立了起来。她本意只是撩拨调戏一下令狐冲,却没想到令狐冲这么大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捉住她的脚。她此时再也无法镇定,深怕被别人看到,用那双凤眼狠狠的瞪了令狐冲一眼,俏脸似嗔似怒,腿上开始发力回收,想挣脱令狐冲正在揉搓她玲珑玉足的大手。
  令狐冲哪里会如她愿,反而将身体向前坐近一些,然后用手将宁中则的小脚强行贴在胯间的帐篷上,开始上下摩擦起来。
  宁中则的美目睁得更大了,她不太敢使出太大力气,怕惊动了别人,她看了一下周围,见面馆内只有不多的几个食客,也没人注意这边,方稍微安了些心。
  那只修长的美腿挣扎了几次都无果后,宁中则没好气的白了令狐冲一眼,将碗中的一块牛肉夹在了令狐冲的碗中,然后索性不再反抗,低头吃起面来,任由令狐冲的大手在桌面下的肆意轻薄。
  令狐冲吃面三心二意,宁中则却很快的吃完,她抹了抹丰润的红唇,笑吟吟的看了令狐冲一眼,突然把玉手伸到桌面下,在令狐冲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趁令狐冲吃痛时飞快的缩回了被轻薄的玉足,然后俏生生的站了起来,挺着高耸的胸部,风姿绰约的伸了个懒腰,笑着道:「冲儿,我们且在这市集歇息一天再走吧。」然后扭着蜂腰前去柜台付了账。
  夜半月如钩,闲挂柳梢头。小镇已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唯有那同福客栈后面一独立小院内的厢房中仍传来一阵如泣如诉的低吟声。
  月光如水般流淌,穿过那敞开的高窗,照在屋内的高床上。一个双十少妇侧身卧在榻上,乌云般浓密的青丝披散于脑后,粉腻如雪的娇躯在那月光下流颤着。
  她半抬着一条浑圆颀长的腿儿,芊巧的玉足随着身体的颤动如风中杨柳般悠悠荡荡的晃动,满月般皓洁的挺翘臀丘间是一丛油亮乌黑的芳草,一条粉红柔嫩的溪涧从芳草间潺潺流过,在玉股间汇成了一汪春水塘,可惜却被一根乌黑粗长的陋物在其间快速的插进抽出,有些煞了风景。那春水塘中居了一只肥腻腻的玉蛤,红嘟嘟的小嘴儿随着陋物的钻进钻出圆了又合,合了又圆……
  玉人似是无法承受那般快速粗暴的侵袭,颤兢兢的回过头去,低吟般的呢喃道:「冲儿呀,你且慢些儿抽送,我受不了会叫的哟,莫叫外面人给听见……」
  一边小手颤巍巍的拈起枕边的方巾,艰难的扭转臻首,细心的替身后的男子擦拭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一边娇嗔道:「慢些儿个,看你……看你满头大汗的……哟……坏东西……入的太深了哟……」
  身后那年轻男子一边揉捏着玉人胸前水蜜桃般翘挺结实的玉乳儿,一边低笑道:「师姐莫要担心,我特意挑了这小院,偏僻得很。你再大声些叫也无妨。来,师姐,你且翻个身…」说着,轻轻推了下玉人的雪臀,那玉人「啊」的一声轻叫,变得趴伏于床。那男子如跗骨之蛆般贴着玉人,大虫儿也没有从玉人幽谷中抽离,随着她翻身覆在了她的粉背上,一边亲吻着伊人粉滑的香肩,一边弓起有力的腰肢,凶器向那玉臀美腿交汇的粉色圆涡中刺去,挤开泥泞,没入幽处。玉人「啊」
  的叫了一声,长腿被挤的张开了些许,不禁回手轻轻的捏了那男子腰肢一把,道:「就知道你租这个院子没安什么好心,我二人身上银两不多,你几下花完后面该如何是好?」
  男子装作痛呼了一声,腆着脸笑道:「山人自有妙计,娘子可否听小生细细道来?」说完,低下头去,贴在玉人耳边窃窃私语起来。那玉人妙处被男子的凶器不断的抽送,满面潮红,艳的要滴出花露来,只觉魂儿飘飘荡荡在天上晃悠,男子的话语十句倒她只听进了七八句,半天才回道:「冲儿,这……使得么?」
  男子一笑,说道:「如何不使得?不义之财,取之有理,用之有道。明儿一早我就去踩点一番……」说着,撅起紧实的臀部,如拉弓射箭般,大开大合的挞伐起来。那玉人此时已没了回嘴之力,玉手拽了缕青丝在嘴里咬了,忽然娇躯急速的颤栗起来,檀口一张,婉婉转转的娇吟起来:「坏冲儿,弄死我了呦…」
  ……
  一阵寂静后,玉人呢喃的唤了一声「冲儿」,声音娇慵无比。
  那男子搂着玉人,亲了她一口,柔柔应了一声:「师姐」。
  又听那玉人甜蜜的笑了一下,娇声道:「冲儿,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我们现在做那事之时……阴阳神功便会自行运转,不需刻意的行功?」
  男子一边抚着玉人胸前的雪沃丰盈,一边笑道:「许是功力更进一层的缘故吧,师姐不是刚刚晋了第八重么?」
  玉人想了一下,娇慵的道:「或许是吧。」说着,如猫儿般蜷缩了身子,挤在男子怀里。
  男子忽然笑道:「那我们日后更要勤力些,神功方能早日大成。」
  「呸,坏冲儿,说来说去还不是想着法子欺负与我……」女子在他怀中不依的扭动一下娇躯,笑骂着,小手在男子的熊腰上又轻轻的掐了一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3:31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这男子便出了客栈,至中午方归。待得晚间,市镇又陷入黑沉沉的寂静中时,那小院的厢房门「呀」的开了,两个黑衣人从里面悄悄的走了出来。
  第三天一早吃完早饭,那男子结了账,「啪」的抛了一锭银子给伙计,道:「小二哥,我家娘子怕是夜里受了风寒,你且去帮我买一套马车,我今儿上午便要走,要快!」
  那伙计一见银子,足足购买两套马车,顿时嘴巴笑到了耳根,疾疾忙去了,不一会,便迁了一辆马车回来。
  那男子先拎了一个重重的包裹扔在车上,又殷勤的扶着那玉人走向车厢,玉人横他一眼,慵懒的上了马车。男子坐到车架上,长鞭一挥,不一会就走远了。
  这边马车刚走,那边镇上的首富黄员外家里却乱了套,黄员外哭天抢地:「哎呦,天杀的强盗啊,我的银子,我的金元宝,那个谁,你还不去报官,我扣你工钱……」
  待到晌午时,一个军官才带着几个兵丁来到黄家大院。那军官长得五大三粗,满脸虬髯,他沉着脸道:「你奶奶的,是谁人报官?」
  黄员外急忙迎了上来,道:「官爷,是我报的官。」
  军官大脸一沉,道:「你姓甚名甚?」
  黄员外微微躬了下腰,讪讪笑道:「小人黄世仁,还未请教官爷尊姓大名?」
  旁边一兵丁道:「这是我们新任游击将军吴天德吴将军。」
  吴将军道:「黄员外,你因何报官?是家人被杀呢还是家中妇女被奸呢还是什么的?」
  黄员外老脸一咧,心想:「这叫什么嘴啊?」却不敢表现出来,老老实实道:「昨夜有强盗闯入我家,劫走五百两银子,还有三十两金子……」
  吴天德大嘴一撇,心道:「你奶奶的,这老家伙这么有财,倒要刮上一刮了。」
  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在案发的厢房里转了一圈,便大大咧咧在太师椅上坐了,喝着茶,不紧不慢的向黄员外了解着案情。
  吴将军东拉西扯,话题竟慢慢说到女人和何如敛财上。黄员外心焦不已,却不敢怠慢这位官爷,正耐心的陪他瞎扯时,一团香风吹过,一个小娘子急步走进门来,对黄员外就哭道:「员外,我放于梳妆台的珍珠簪子也不见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黄员外脸一沉,斥道:「妇道人家,哭哭啼啼合成体统,这不有官爷吴将军前来为我们做主么。妇道人家莫要胡闹,你赶快出去!」
  吴将军闻到了脂粉香气精神一震,抬起头来,只见面前这小妇人年约二十二三,生得鹅蛋小脸,娥眉杏眼,双眸汪汪,雪脂滑肤,纤腰盈盈,玲珑浮凸,一对怒挺的椒乳,几欲裂衣而出,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牡丹,不由得大眼变得亮晶晶起来,心道:「不想这偏僻之地竟有如此如花小娇娘,倒便宜了这老家伙,你奶奶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啧啧……」
  他挺着胸脯,威武的站了起来,大嘴一咧,对小妇人笑道:「这位夫人想必是黄夫人吧。」眼角却撇向小妇人高耸的胸脯,心中一丝丝发痒。
  黄员外在一忙连忙道:「将军慧眼如炬,这正是我的如夫人。」
  吴将军眼睛直盯着如夫人,道:「夫人不必心急,待老爷我抓住了那强盗,一定将财物追回,送至府上,断少不了夫人的簪子。」
  如夫人见他眼神放恣,不由得心里一羞,唱了个诺道:「那就多谢吴将军,小女子静候将军佳音。」吴将军连忙抢前一步,扶住了如夫人,顺势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把。
  出得厢门,见那将军仍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如夫人想起刚刚的轻薄,俏脸一红,不禁横了他一眼,却又见那将军眼睛连眨几下,竟有戏弄之意,不禁心如鹿撞,连忙迈开小步逃了开去。
  吴将军心中一乐,暗想:「这小娘子倒是有趣,我倒要常来……」他坐回太师椅,脸又沉了下去。黄员外在一旁小心相陪,却见将军双目怔怔,半晌无言。
  将军最近很不爽,一年多前,花了大把钱财在福建泉州捞得一参将职位,却在赴任路上被一武林人给劫了,这一直被他引为奇耻大辱。丢了钱财事小,失了赴任官文事大。差不多耗尽了家财,才保得性命,却被贬到这小地方任职,当然,官位还是游击,没丢官就不错了。这叫将军如何爽的?万贯家财又得从头聚起啊!
  黄员外见吴天德许久不说话,不禁忍不住问道:「不知将军……」
  吴天德看了看他,仍然不说话,右手拇指和食指却在那飞速的来回的捻动。
  ……
  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甚是温暖,,令狐冲赶着大车往北而去,只见官道两边绿树成荫,郁郁葱葱,道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争芳斗艳,不由心情大畅,长鞭一挥,扯着嗓子唱了起来:「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正唱的开心时,一条颀长结实的腿儿忽从车厢的前窗探出,踢在他的后背上,同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嗔道:「令狐冲,你胡唱些什么呢?」
  令狐冲回首笑道:「师姐,我怕你坐车寂寞,唱个歌儿与你听。」
  车厢中人听了「坐车」二字忽然羞恼不已,蹬起长腿又踹了他两下,说道:「还敢说坐车,还敢说坐车,若不是你昨夜……」
  听宁中则说起昨夜,令狐冲不由想起当时的旖旎情形,心中一荡。二人昨夜趁月高风轻之时,鬼鬼祟祟入了黄员外家去借财,却巧遇黄员外与如夫人正在床上缠绵。虽然屋里人表演的并不精彩,远不如他们二人自导自演的那般激情和合拍,然而二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行那交合之事,不由迷迷瞪瞪的蹲在窗外看完了全程才如梦初醒,想起这次出来的目的是借财而不是观色。宁中则脸皮薄,不肯进屋,于是令狐冲独自进了去点倒床上人,拿走了钱财,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如夫人的珍珠簪子,借花献佛的插在了宁中则的乌鬓中。在二人借财成功回程的时候,路过了一片树林,幽静无人。令狐冲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三两下撩拨,便在树林中推倒了宁中则。在皎洁的月光下,令狐冲背倚着大树,双手托着宁中则浑圆挺翘的粉臀上下起伏,宁中则颀长丰腴的玉腿缠在令狐冲的腰间,两只小手吊着令他的脖子,成熟玲珑的娇躯在他的身上晃晃荡荡地摇曳着,嘴里发出媚到极处的呻吟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实在是让人难忘。想到这令狐冲心头有一阵火烫,小腹上再次升起一股热流。
  他连忙讨罪,宁中则才「哼」了一声,道:「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让官差抓了总是麻烦。」
  令狐冲笑道:「怕什么,那帮贪官污吏,办案拖沓。只怕还未追上我们,我们就已到恒山了。再说,追上又如何?假如谁胆敢追来,我就抢了他的银子,拔了他的胡子。」说完哈哈大笑。
  集镇上,悦来赌坊内,正甩开胳膊掷骰子的吴将军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心想:「你奶奶的,怎么会打喷嚏?难道是哪个粉头良家又在挂念老爷?啊,我知道了,是黄员外那俏妇人……」想到此处,不由咧开大嘴也哈哈大笑起来。
  宁中则还是有些担心,说道:「咱们还是快些去恒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令狐冲道:「你若与我一同上恒山,只怕有些心地龌龊之徒会误认为你是小师妹,便以为我移情别恋,在他自己的脏肚子里胡说八道,只怕你不高兴。」这一言说中了宁中则的心事,道:「正是。那不如到时我们换了乡下庄稼人的衣衫,旁人就未必认得出了。」
  令狐冲道:「师姐这般花容月貌,不论如何改扮,相貌身材总是惊世骇俗。
  旁人一见,心下暗暗喝彩:」嘿,好一个美貌大姑娘,怎地跟着这一个傻不楞登的臭小子,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待得仔细多看上几眼,不免以为这朵鲜花原来是华山的掌门千金,这堆牛粪呢,自然是令狐冲了。「宁中则听他说自己像岳灵珊,放心暗喜,笑道:」阁下大可不必如此谦虚。「
  令狐冲道:「我想,咱们这次去恒山,我先乔装成个毫不起眼之人,暗中察看。如果太平无事,我便独自现身,将掌门之位传了给仪清,然后和你约一个秘密的地方相会,一同下山,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好?」
  宁中则听他这么说,知他是体贴自己,甚是欢喜,笑道:「那好极了,不过你上恒山去,尤其是去见那些师太们,最好自己剃光了头,也扮成个师太,旁人才不起疑。冲儿,来,我就给你乔装改扮,你扮成个小尼姑,只怕倒也俊俏得紧。」
  令狐冲连连摇手,道:「不成,不成。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令狐冲扮成了尼姑,今后可倒足了大霉,那决计不成。」宁中则笑道:「你只要不照镜子,便自己瞧不见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既上恒山,尼姑总是要见的,却偏有这许多忌讳。
  不行,我非剃光你的头不可。」
  令狐冲笑道:「扮尼姑倒也不必了,但要上见性峰,扮女人却势在必行。只是我一开口说话,就给听出来是男人。我倒有个计较,我记得悬空寺中有个又聋又哑的仆妇。上次我和盈盈在悬空寺上打得天翻地覆,她半点也听不到。问她什么,她只呆呆的地瞧着你。」
  宁中则一沉吟,道:「你想扮成这人?」令狐冲道:「正是。」宁中则笑道:「好,咱们再遇集镇,就去买衣衫,给你乔装改扮。」
  大车悠悠荡荡,一路北行,转眼到了黄昏,红日渐渐落下西山。令狐冲见周边树林苍翠,遍地山花,枝头晚归的啼鸟唱和不绝,幽幽丛林中有一小小水潭,清澈见底,乃是个十分清幽的所在,他跳下车,打开后车门,对宁中则道:「师姐,咱们这晚怕是要露宿了,这里偏僻的很,离前面集镇还有三十里路。」
  宁中则张开嫣红的小嘴「啊」的打了个哈气,然后伸了个懒腰,后张的双臂直接把她成熟玲珑的曲线勾勒出来:丰腴动人的娇躯,饱满挺翘的乳峰紧绷着襦裙,纤细不堪一握的蛮腰下面却是结实硕挺的臀丘,再加上她娇嫩慵懒的秀美面容,组成了一副扣人心弦的画面。
  待令狐冲将大车赶入树林,二人吃了些馒头,牛肉和烧鸡,宁中则还陪令狐冲喝了二两烧酒。令狐冲酒足饭饱,看着酒后微醺的宁中则,脸上的红霞和娇艳油光的丰厚红唇让他心中一阵阵荡漾麻痒,胯下那根虫虫又开始充血膨胀,迅速抬起头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3:39

第二十八章
  「师姐,今天天气不错啊,嗷?」令狐冲抹了一把嘴唇,贼兮兮的对宁中则说道。
  「是啊……」(他想说啥?)宁中则用方巾擦了擦油汪汪的红唇。
  「这里挺偏僻的,嗷?」令狐冲腆着脸继续说道。
  「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芳心暗笑,端庄俏丽的玉容因喝了些酒微微浮现两团妖娆的酡红。
  「这么晚了应该没有人会再赶路了吧,嗷?」令狐冲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扶在宁中则的细腰上。
  「喔?」(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一副迷惑的表情,却打开了令狐冲不规矩的手。
  「那我们可以那个一下么,嗷?」令狐冲不依不饶,手又摸了上去。
  「什么?」(在这里?荒郊野外的,多羞人,不行!我装……)宁中则装作没有听清令狐冲在说什么的样子。
  「就是那个……」令狐冲的手在宁中则背后向上爬去。
  「什么?」(我继续装……)宁中则继续装着没听明白。
  「就是恩爱啊!」令狐冲的手已经到了宁中则的后肩上。
  「嗯?」(我还是继续……)宁中则本能感到一丝危险,身子微微绷紧了些。
  令狐冲见宁中则一脸迷惑的表情,知道她在装傻,于是暗笑着把手从宁中则瘦削的香肩上迅速的探进那轻软的衣衫,钻入抹胸,擒住宁中则一只饱满而弹力十足的白兔儿,只觉入手无比柔滑,充满骄人的紧实与丰腴。她的的两只玉乳儿仿若两颗灌满了浆的大大雪梨一般,形状极美,不但肤如凝脂,细滑如缎,更如峰峦般地翘挺着。
  宁中则「呀」的娇呼了一声,令狐冲露出一脸得逞的得意笑容,猛一把将包裹着玉乳的抹胸拨开,顿时两只无限妖娆美好的雪球儿怒放在虚掩的衣襟里,美玉半遮,欢蹦跳跃,晃得令狐冲心旌涤荡。
  宁中则『呜』地一声拿双手捂在胸前,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恶狠狠的道:「令狐小贼儿,你不要命了?这光天化日的,敢调戏良家女子?」
  令狐冲见她装作一脸紧张的不假颜色,心中邪邪的笑着,却已经趁机将另一只手探到宁中则柳腰下,钻进亵裤,贴着丰腴柔滑的小腹用力往下钻去,指尖划过柔软茂盛的草丛,最后触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腻时,宁中则不由得从琼鼻里哼出「嗯」的呻吟,两只小手马上紧紧摁住了衣内那只邪恶的手,不肯让他再动,嗔道:「你作死么,这大庭广众的……天还没黑呢……」
  令狐冲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腻,他知道宁中则也已情动,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只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师姐,这里十分偏僻,荒无人烟的,你看天已经快黑了,怎么会有人?咱们到车里去吧……」说着,那亵裤里的中指在某一微微凸起的圆圆肉芽上轻轻一摁。
  宁中则又「呃~ 」的娇吟了一声,紧紧掐着他的手,忽然恐吓的说道:「别动,再动我可要叫了……」
  令狐冲嘿嘿奸笑道:「你倒是叫啊。」
  宁中则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令狐冲顿时出了一声冷汗,他四处张望,却见天高云清,树林内四处寂静,官道上空无一人,不禁又色胆上胸,笑道:「师姐,你继续叫啊,如今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嘿嘿嘿……」说着用膝盖顶开宁中则夹紧的两条修长玉腿,手便完全伸了进去,只觉细嫩湿润至极,满手的滑腻。
  宁中则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她张开檀口,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喊道:「岳师哥快来,冲儿要欺负我~ !」
  令狐冲顿时如被雷击,汗如雨下,呆若木鸡。
  宁中则趁他在那发愣之时,一把把他推开,敏捷地转身逃出,跑到大车侧边,「吃吃」地轻笑起来。
  「这,这……师姐竟然……」令狐冲忽然第一次发现端庄秀丽的宁中则竟有这么狡猾妖媚的一面,他抹了一把冷汗,恶狠狠的追了过去。
  宁中则「呀」地一声轻呼,没有再逃避,而是柔顺的站在那里,待令狐冲抱住她时,乳燕投怀,双臂轻轻圈住令狐冲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嗔道:「你呀,总是那么急色,真是越来越恣意了,这荒郊野外的……太羞人了……」说罢,却抬起臻首嫣然一笑,主动地将丰唇印献了上去,轻轻的将灵活的雀舌尖探入令狐冲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激情的热吻燃烧了她,也惹得令狐冲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这宁中则一边腾手去剥解衣物。
  宁中则被他弄得酸软兮兮,媚眼如丝般颤声的呢喃道:「别……不要在这里,怕被人看见……去车里……里面……」令狐冲应声抄起了她丰腴动人的身子……
  大车急速的摇晃着,惹得拴在一边的拉车马儿不断的打着响鼻,摇首晃脑的抗议着。
  大车卷帘半掩,一只白嫩纤秀的玉腿儿象急风里的花枝儿似的摇荡着,白如剥葱的小脚无助空悬,在卷帘后忽闪忽现。
  从小脚往上看去,是一条完美无瑕的颀长玉腿,无痕的连上浑圆的翘挺,她的臀股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此刻却被从中被掰的大开。令狐冲正弓着熊腰,挺着那粗长黝黑的大虫儿,在宁中则臀股间泥泞滑腻的粉红花径中奋力冲刺着,幽谷的嫣红花瓣催着大虫儿的抽插不断闭合绽放。
  宁中则美目中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痉挛似的娇躯不断如蛇般扭动。她鼻音如丝如吟,玉手如绵如酥,紧紧勾住令狐冲的脖子,雨点般的香吻如雀啄般落在令狐冲强壮的胸膛上。
  风雨聚了又疏,乍起又消歇,不知缠绵了多久,只听车内令狐冲颤声道:「好师姐,来,咱们翻个身儿弄……」
  宁中则又被掀跪在棉垫上,无助的屈起圆润的玉膝,翘起粉腻浑圆的臀丘,犹如一头美丽的牝犬。两只秀丽动人的小脚丫蜷起又张开,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地高高挺翘着,中间一抹嫣红的妖艳,娇嫩泥泞,蠕动着,绽放着。
  令狐冲满怀激荡,挺起胯间那虬龙向玉股中间的粉红玉蛤小嘴狠狠的刺去,顿时没入花溪,只觉滑润紧窄,销魂到极致,不禁癫狂的抽送起来。这一番冲击更形猛烈,令狐冲的每一次插入,宁中则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此时的她犹如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树叶,三旋两旋却终是着不了地,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纤直粉腻的藕臂勉力支撑着身子,纤细修长的蜂腰在背后凶狠的抽插下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了似地。
  宁中则觉得那粗长的大虫儿似乎正不断钻向心窝间,令狐冲快速凶猛的侵入让她眩晕不已,像是身子被抛向了空中,翻滚着好不容易要落下,还未落地又被接着抛起般。她的天鹅般颀长的粉颈泛起了片片潮红,如待哺之雏,拼命向上昂起,张开檀口,似想泣诉,却又无声。可是想到那身后握着自己柳腰的冲儿,正如癫似狂的用虬龙在自己的娇嫩玉体内迅疾的抽插,为讨这冤家的欢心,宁中则还是咬着银牙勉力支撑着。
  忽然,宁中则双腿支撑不住,一个趔趄,不由得呻吟一声。她回转臻首,端庄的俏面妖娆的扭曲着,眼神盈盈楚楚,颤栗着反手推去,一副不看挞伐似的娇怯模样,瘦削的蜂腰奇特地扭曲,几乎转了身来。那小手颤巍巍的推向令狐冲大腿,可是只推了两下,随着「呀」的一声尖叫又突然抓住令狐冲的手腕,使劲拉向自己,呢喃无比的从嗓间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低吟,然后便象一团软面似的瘫趴在棉垫上。
  然而,这柔弱无骨偏又丰腴无比的粉腻娇躯又被一双粗粗的胳膊捞了起来,被揉进了令狐冲宽阔强壮的胸怀内。宁中则前弓着娇躯坐在令狐冲的股间,如波浪般急速的荡漾起伏着,披散如墨的秀发随着身子的颠动把潮红的俏脸都遮了起来。宁中则觉得体内仿佛扎入了一根木桩般,那坐入花径的虫虫儿粗长热烫,恣意肆虐,仿佛已钻进了心窝,涨痒和舒爽两种感觉的交错刺激的她欲要发狂。待要挣扎,却被令狐冲扭转臻首,一对菱形的丰唇瞬间被他的大嘴裹了进去,唯有发出咿咿呜呜的泣诉。
  终于,在她宛若凤鸟哀鸣的绕梁婉转娇吟声中,云走雨歇、风住天清,大车的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令狐冲也象宁中则方才一样趴了下去,软软地覆在她丰腴修长的玉体上。胯下的黑虫虫虽然已经软趴趴的,却依然在花径里停驻,仿佛还在贪食玉露花蜜,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宁中则软软的趴在车垫上,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她静静的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健与厚重,半晌才偏过臻首,闪动着浓长的睫毛,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在身上小男人的粗壮胳膊上轻咬一口,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道:「我……好象……好象又死了一回。冲儿的东西太大了……」
  令狐冲听了不觉微笑,他用鼻尖轻摩宁中则挺翘娇小的琼鼻,低声道:「师姐,你若喜欢,我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宁中则心下一羞,抡起粉拳作势要打,藕臂抬起时却绵绵无力。令狐冲一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滑腻温玉的修长葱指,半晌才说:「天黑了,咱们早些睡吧,乖师姐。」说完,从宁中则身子上翻了下来。
  「嗯。」宁中则从鼻子里应了一声,玲珑的娇躯钻进了令狐冲宽厚的怀中,一双小手抱紧了他。
  ……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了回去。宁中则被拉回大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前雪乳上那双作怪的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却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动作加剧起来,不停地揉搓着,不时还在嫣红的乳珠上来回的撩拨两下。
  宁中则喉咙内发出「啊」地一声低吟,娇躯再次战栗起来,颤声道:「天快亮了,快起来,莫要被过往行人看到了。」
  令狐冲「嘿嘿」地笑了两声,活动下酸痛的身子,轻声道:「师姐,放心吧,这里离镇集颇远,没有人这么早到这里的。趁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嘿嘿嘿」
  「松手!」宁中则伸手拎了令狐冲的耳朵,用力一拧,令狐冲顿时痛呼一声,连忙老老实实的松开了覆于宁中则硕乳上的双手。
  宁中则示威性的冷冷「哼」了一声,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衣服,忙用玉足踢了踢令狐冲,问道:「衣服呢?」
  令狐冲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打开车门卷帘,伸手将散落在车外的衣服一件件地从地上捡起。宁中则气呼呼的看着有些被朝露打湿的衣物,突然小脚一抬,把令狐冲蹬下车去。看着狼狈赤裸的令狐冲,宁中则小手掩着丰唇得意的「咯咯」
  娇笑不已,她飞速的关上车门,穿起衣服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3:53

第二十九章
  宁中则解开了令狐冲的长发,细心的给他梳了个髻,插上根荆钗,再让他换上农妇装束,宛然便是个俊俏女子,再在脸上涂上黄粉,画上七八粒黑痣,右腮边贴了块膏药。令狐冲对镜一看,连自己也认不出来。宁中则笑道:「外形可以了,神气却还不似,须得装作痴痴呆呆、笨头笨脑的模样。」令狐冲笑道:「痴痴呆呆的神气最容易不过,那压根儿不用装,笨头笨脑原是令狐冲的本色。」宁中则听了「噗哧」一声娇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坏蛋。最要紧的是,旁人倘若突然在你身后大声吓你,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一路之上,令狐冲便装作那个又聋又哑的仆妇,先行练习起来。二人不再投宿客店,只在破庙野祠中住宿。宁中则时时在他身后突发大声,令狐冲竟充耳不闻。不一日,到了恒山脚下,两人约定三日后在山下投宿的客栈聚头。令狐冲独自上见性峰去,宁中则便在附近游山玩水。
  到得见性峰峰顶,已是黄昏时分,令狐冲寻思:「我若径行入庵,仪清、郑萼、仪琳师妹她们心细的人多,察看之下,不免犯疑。我还是暗中窥探的好。」
  当下找个荒僻的山洞睡了一觉,醒来时月已天中,这才奔往见性峰主庵无色庵。
  到了无色庵,却发觉里面寂静无比,空无一人,令狐冲心中觉得奇怪,待天亮又去了通元谷,也是一个人没有。他不禁有些心急起来,当下山前山后都寻找起来。又搜寻了两日,仍是没有找到任何人影踪,仿佛恒山派突然整派搬迁了般。
  第三日,见天色已晚,他怕宁中则担心,便回到了山下投宿的客栈。宁中则这三日一直掩藏着自己的行迹,生恐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她宛如一个新婚的少妇般煎熬的等待着令狐冲的归来,不知不觉中,令狐冲已经成为她的全部,在之前华山的日子里,她的心中有岳不群,岳灵珊,众多的弟子以及如何壮大华山,如今她的心中只有令狐冲。一日不见已如隔了三秋,三日未见,二人相见自是欣喜无限,关了房门又是一番亲昵。
  待令狐冲说了恒山搜索的结果,宁中则沉吟半晌也是了无头绪,她皱眉道:「这店里日前住进了一对男女,男的瞎了左眼,女的瞎了右眼,两人身边各倚一条金色拐杖,看似武林中人,我无意中听他们说到恒山二字,不知是否和恒山的师太们失踪有关?」
  令狐冲想了一下,说道:「也有可能,不如待夜深些,我们去打探一番。」
  当下二人出了客栈,寻一饭庄吃了饭,又回到房中稍作休息。待月挂枝头时,二人换了夜行衣服,悄悄从后窗跳了出去。
  那对武林客住在客栈最西拐角的一个小套院内,很是偏僻幽静。令狐冲与宁中则悄悄来到那对武林客的屋后,只见后窗上有灯影照映,看似屋内人还没有歇息。令狐冲大喜,拉着宁中则蹑手蹑脚的来到窗下,想偷听那二人是否有谈话。
  来到窗下,却见屋内灯影摇曳,隐隐有呻吟传出。令狐冲心中一跳,莫非这二人正在……他轻轻的用口水沾湿手指,捅破窗纸,从小洞向里面望去,待看到屋内情景顿时虎躯一震。
  房间内一灯如豆,照映着床上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岁左右年纪,男的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女子却体形丰腴,面容清秀。只是二人都眇了一目,看着颇有些诡异。
  床头靠着两根拐杖,杖身灿然发出黄澄澄之色,杖身甚粗,倘若真是黄金所铸,份量着实沉重。
  这对男女正在床上吻得热火朝天。女子一边在男子怀里和他亲吻着,一只手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把一根直挺挺的尘柄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弄着。男子的两手正隔着小衣揉捏着女子的臀部,丰盈的臀丘在他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女子的屁股很大,在亵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肉感,身上的襦裙已经脱掉,只穿着一件紧身露腰的肚兜和小小的亵裤,裸露的一截腰肢在男子粗壮的黝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白皙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女子的个子有些娇小,她为了迎合男子伸直了脖颈,灯光之下只见她喉咙不断蠕动,清晰可见,显是在吞咽口水。
  窗外的令狐冲见得屋内如此精彩纷呈,兴奋得眉毛都抖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睁大了眼睛,紧紧贴在纸洞上,看得津津有味,全忘了所行目的。
  宁中则听到屋内传出女子的娇吟声,如何还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躲在令狐冲的身后,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了会屋内的声音,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了三分!过了一会儿,看令狐冲脸上眉飞色舞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向前凑了过去。
  令狐冲转过头,把宁中则拉到胸前,示意她向里看,自己则在窗上又戳了一个小洞。
  宁中则大着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檀口,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这时房里的男子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腿弯处,女子弓起身子,正跪趴在他毛茸茸的腿间,把一根黑黝黝的物事含在了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男子的草丛里。男子不时还使劲儿的抬起身,一边按着女子的头鬏,一边挺起下身往上捅!
  宁中则皱着细眉,几乎不忍再看,自己成了妇人这二十年,和岳不群一直相敬如宾,不要说用嘴含着那根东西,就是用手也不曾帮岳不群套弄过。和令狐冲在一起这年,虽然放开了许多,也经常用小手和令狐冲嬉耍,增加些情趣,但是也从来没有用过口,令狐冲也不曾要求过。
  看着女子每被那杵儿捅入口中,便双手推着男子的大腿,抗拒的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难道她会快活么?看她分明就是很难受的样子……那为什么还……」
  脑子里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宁中则的眼睛却是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双手扶住了窗台,成熟丰腴的娇躯却往后紧紧倚在令狐冲怀里,一双长腿儿像锅里的面条般软绵绵的。忽然觉得纤腰一紧,原来被令狐冲双手给握住了,她刚转头,一张大嘴便凑过来,在她丰润的红唇上亲了一下。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股强烈的电流流窜在心头,麻酥麻酥的,既刺激又撩人心弦,仿佛屋内床上的男女换成了是她和令狐冲一般。
  窗外两人情动不已,屋内此时又换成另一番景象:那女子已张开洁白的大腿,背对着男子坐到他胯上,一只手扶着男子的尘根,对准湿漉漉的耻部慢慢地坐了进去,然后开始慢慢地起伏套弄起来。男子则握住女子丰腴的腰肢也在向上挺动着屁股。女子胸前丰腴的肉球在空中欢快的跳动着,渐渐地,肉球跳动的越来越快,变成了剧烈的上下甩动,因为充血而变成紫褐色的乳珠在空中画出了两条优美的轨迹。女子微闭着眼睛,白色的身躯像波浪一般汹涌,鼻尖上开始冒出汗珠,嘴微微张开,慢慢发出了「哦、哦、哦、噢……」
  的吟叫。
  随着呻吟,女子套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呼吸声也粗重起来,男子则在她身下拼命挺动着尘柄,迎合着女子的动作。女子每次坐下的时候,男子就重重的向上一顶,把凶器狠狠的捅进女子幽径深处,二人动作颇为合拍。不久那女子就支持不住了,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半趴在男子大腿上,唯有臀部仍然在男子胯间前后蠕动。
  宁中则故是看得发痴,令狐冲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都咧的不知道哪里去了!
  只觉头皮和后背一阵阵麻痒,下面的凶器硬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宁中则缩在自己怀里的娇躯温度开始升高,且不停的颤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喷在令狐冲手边,又痒又湿热。令狐冲觉得下身涨得发痛,就把那大虫儿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转眼看到宁中则妖娆酡红的脸颊,心中一荡,拉了她的小手过来,将大虫儿塞到了她的娇嫩小手里。
  宁中则淬不及防,突然手心多了一根火烫粗硬的杵儿,小手被塞的满满当当,娇躯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手来,忽然感觉到那根滚热坚挺的黑虫虫在掌心里不断的跳动,她心头一阵荡漾,扭过螓首,横了令狐冲一眼,小手更加的握了紧些,轻轻地来回撸动起来。宁中则感觉令狐冲的双臂如钳子般紧紧箍着自己的身体,压得自己弓腰屈膝,颇有些不舒适,便不再看屋内的情形,只把俏首靠在令狐冲肩上,小手在下边机械的给令狐冲套弄,不一会儿手腕微微酸痛,双腿又更加的发了软。宁中则脑子里迷迷瞪瞪,眼前不断晃着屋内那女子垂首吞食的情形,只觉得掌心里粗长滚烫,能清晰的感到那大虫儿轻微地跳动和其上蚯蚓般的青筋突起。又念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不由一阵荡漾,一时间浑身麻痒,仿佛几十只蚂蚁同时在爬,下身的花径也传来丝丝的骚痒,双腿一夹,一股儿湿湿的热流就涌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令狐冲此刻已经被屋里两人的淫行挑逗的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他紧紧的拥着宁中则,仿若要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揉进自己身体里。这时屋内男子已经把女子按在床头,拉臀如弓,在那幽谷处奋力的抽插起来,嘴里叫着:「英妹,你的穴儿端个销魂,我要操没你,操烂了你。」女子双腿给男子压到了胸前,身子几欲对折,她显得异常兴奋,独目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从喉咙里挤出了呻吟,咬牙切齿的回道:「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穴儿操豁了吧!」
  看到这里,令狐冲感觉到宁中则在怀中如尤物般轻轻扭动着,低头看去,只见她玉容妖媚,吐气如兰,散发着一股成熟艳丽气息,顿时下身几乎要爆裂开来,便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宁中则快步离开窗户口,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喘着粗气说:「师姐,我想和你……」说着,边走边就伸手去褪她襦裙内的裤儿。
  宁中则心里也是欲波荡漾,但对这周围的环境却感到极不适应,深怕有人路过撞见。她推拒着令狐冲,低声说道:「别,冲儿,别在这里,要回屋里才可以的!」
  令狐冲对宁中则的话恍若未闻,喘着粗气把她抱到了附近的一个旮旯处,又开始褪她的衣物。宁中则见此处是一死角,应该无人会经过,便稍微放下些心,小手抱着令狐冲的脖颈,任凭他把自己的长裤连同亵裤一起褪下到了腿弯儿处。
  令狐冲在宁中则耳边轻声道:「乖师姐,你转身过去背对着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4:02

第三十章
  「嗯?」
  宁中则有些微愣,随后便明白令狐冲的意思,她先左右望望,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羞怯,见周围确实无人,秀目迷离的横了一眼令狐冲,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去,小手趴扶在墙壁上,微微翘起那曲线天成的臀儿。令狐冲看到宁中则如此妖媚的动作,整个人顿时精虫上脑起来,急吼吼将宁中则的襦裙拉至柳腰间,两双颀长的粉腻美腿顿时暴露在他的眼前,在月下闪烁着如玉的光泽。
  令狐冲用手在宁中则两片粉腻的臀瓣间摸了一把,已经是泥泞不堪,喉间不由「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他把住宁中则的细腰,扭动坚臀,胯间的杵儿便在那粉嫩湿滑处倘佯起来。宁中则「嗯」了一声,轻摆蜂腰,微移玉足,把修长浑圆的长腿分得更开了些,以减轻那麻痒痒的不适感,更准备迎接那粗长顺利的进入。
  宁中则将细腰沉低,昂起嫩长的脖颈,那蜂腰却比两片玉润的臀瓣更低了许多,整个身体呈奇异的弯曲,如被折枝却又顽强弯曲生长的幼树一般。一双小手因幽谷间的不适微微用力,在墙壁上扒的更紧了些,她发现令狐冲的大虫儿在她的桃源间不断滑动游走,却始终过其门而不入,不禁回首低嗔道:「坏蛋,要弄就快点哟,要不然等会被人撞见就麻烦了,磨磨蹭蹭的。」和令狐冲突破禁忌后,宁中则越来越沉迷于令狐冲那个粗长的大虫儿深深插在体内的充实以及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之前二十年与岳不群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不禁愈来愈深陷其中,变得热情贪念和大胆主动起来。
  令狐冲闻言不再怠慢,俯下身子,上躯压在宁中则纤秀的粉背上,一边双手捧着宁中则身下沉甸甸的白玉乳儿,一边将胯下那大虫儿寻摸着对准湿腻粉润的桃源入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喔……」
  雄长的虬龙慢慢的全部没入了细嫩狭窄之处,很快将宁中则通幽曲径塞的满满当当。宁中则感到下体充实的快要撑裂开去,不禁失魂的叫了一声,一双浑圆颀长的玉腿又叉开了些。
  待虫虫全部没入宁中则玉股间的玉蛤小嘴里,被一团爽滑泥泞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令狐冲顿时觉得似乎连魂儿都被那无边的温热湿润给淹没了。低头看去,那杵儿正深深插在一个皎洁的股月中,两瓣水蜜桃状的臀丘在月色的照耀下白腻得晃眼,令狐冲顿时心神皆醉。
  「啪」的一声,宁中则反转小手,轻轻拍了一下令狐冲的臀肌。「小坏蛋,看什么看啊?还不快些儿?」
  说着宁中则把皓臀往后一顶,自个撑着墙壁微微扭动起柳腰来。那粗长的杵儿随着臀丘的蠕动被玉蛤吞进吐出,没几下子就沾满了湿润的春水,看上去黑晶晶油亮亮的。
  令狐冲如梦初醒,大手握着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宝物,一边恣意的揉搓着,一边疾疾的挺动坚臀抽送起来,脑子里飘过屋内男子和女子的行状,兴奋的不能自已。宁中则弯曲着蛇腰,小手扶着墙壁,肥臀儿高高的撅起,青丝散乱半遮面,剑眉微张眼迷离,上身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透如玉的丰硕兔儿摇荡来又悠晃去,不时被一双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低低的娇哼着,成熟肥美的硕乳丰臀随着令狐冲的冲撞不断摇曳,水漾般的颤动着。纤秀柔韧的如弓蜂腰又显得娇躯充满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令狐冲不由将宁中则牢牢地抵压在墙壁上,疾风暴雨般地抽送着。宁中则玲珑的玉体雌伏在令狐冲身下,被快速凶猛的撞击着,几乎喘不过气来,荡漾的快感却如涟漪般源源不绝地从粉股间传开,倘佯全身。她死死的把着身前的墙壁,令狐冲每一下猛烈的插入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入墙壁里面去一般,恍惚间她竟有种被强烈侵犯的屈辱感觉,一股强烈的想彻底放任和屈降的想法油然而生。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地兴奋着,不禁更加卖力的扭动起纤细却柔韧无比的蛇腰,配合着令狐冲在身后连连不断的强烈抽插。
  宁中则硕圆粉腻的臀丘由于猛烈的撞击水漾般的颤动着。令狐冲连续的急速抽插,阵阵的极致快感弥漫全身,他紧紧贴压在宁中则纤韧的玉背上,双手揉捧着她胸下丰硕摇曳的香乳儿,把头附在宁中则的耳边,有些喘息的低声说道:「好师姐……师弟的棒儿大吗……师姐快活吗?」
  宁中则被令狐冲压得螓首低垂,喘息着吟道:「嗯……有些撑的慌……坏师弟……入得……入得太深了些……快活的紧……」
  令狐冲得了宁中则嘘喘的回应,魂魄摇曳,抽插的更加迅疾猛烈起来,胯部和宁中则的月臀撞击的啪啪作响。宁中则猛地扬起脖颈,玉面有些扭曲起来,她咬着一缕青丝,红唇间发着「咿咿呜呜」之声,高低曲折,婉转动人。令狐冲听得宁中则的娇吟,心神荡漾不已,不由得低声道:「师姐,可要师弟再用力些么?」
  宁中则剧烈的扭曲着蜂腰,哑声说道:「嗯……好师弟,你可以……可以再用力点……啊~ 太厉害了……坏蛋,慢些儿个……慢些儿个……」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清脆响声。令狐冲不由好奇,贴在宁中则耳边,啜了一下她玲珑晶莹的耳垂,说道:「师姐,屋内不知是何声音,咱们去看看去。」
  令狐冲一边恣意的揉捏着宁中则沉甸甸的乳球儿,征询着她的意见,一边大力抽送着虬龙,每次都全根尽没。
  「呀~ 不……不行的……我们这样怎么去看啊……」
  宁中则此时正兴奋得俏脸都有些扭曲,她听得此言,又惊又急的看着令狐冲:「啊……我们这个样子……你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念头?」
  令狐冲轻轻拍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一边继续抽送着杵儿,一边轻轻贴在她耳边说道:「没事的,好师姐。我们慢慢行将过去,这里偏僻,又夜深了,不会有人的。」
  「臭冲儿,真的拿你半点办法也没有……」宁中则仍然有些不安,她回转小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令狐冲的腰,犹豫的抬起正轻轻颤抖着的浑圆玉腿,向前踱了一小步。
  令狐冲紧贴着宁中则,胯部连在一起宛如连体人一般,两人慢慢的向前挪动着,一边吃力的向前走,一边感受着杵儿在花径里因踱步带来的蠕动快感,真是刺激万分。
  好不容易拐过了墙角,宁中则弯着细腰,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停了下来,回首哀求道:「不要走了吧,冲儿……你的太大了,走一步都撑的紧……我的腿无力了……绵软的慌……」
  令狐冲明显的感到宁中则的花径内的嫩肉开始抽搐起来,裹着自己的大虫儿不断蠕动,顿时极致的快感从肉柱上涌上全身,不禁魂销不已,却强忍着道:「好师姐,咱们去看看嘛……来,我托着你……」说着双手从宁中则腿弯间穿过,托起了她,同时身体微微后倾,把宁中则搂坐在自己腰间。
  「他们在里面会看到我们的…哦哟,太深了哟……」
  宁中则还未说完,忽然双脚悬空,已坐在了令狐冲的胯上,那虬龙攸得全根没入,仿佛都顶到了嗓间,只张大了檀口,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师姐,现在是晚上,他们在里面看不见我们的。晚上是里面看不到外面,除非凑在洞洞上他们才会看到我们。」令狐冲一边蹒跚而行,一边啜着宁中则晶莹剔透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轻声说道。
  令狐冲踱着步子,那大虫儿随着走动的摇摆在宁中则的花溪间不停的进出。
  宁中则已如一团棉花样瘫躺在他的身上,小手的纤纤十指无力的撑在令狐冲强健的臂弯上,唯有那纤秀的娇躯仍然强韧的向后拱起,与令狐冲的身体间形成一个椭圆的空隙。令狐冲托着宁中则走走停停,终于到了窗前,轻轻放下宁中则,凶器仍然深深插在她的体内。二人向内看去,不禁都瞪大了双目。
  这时,屋里的男子如若癫狂,一边操着女子,一边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女子的身躯上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丰满的臀肉上,臀儿就急颤颤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隆起充血的掌印。又一巴掌打在乳球上,女子就痛苦地大叫道:「周孤桐,你个狗日的,你是个杂种!」男子抬起大手又给了她乳房两下,恶狠狠的道:「你个放荡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操烂。」女子眼中却满是兴奋,急力的扭动着身体,使得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男子每插入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突然,那女子痉挛的弓起身子,一口咬住男子的肩膀,同时从嘴里迸出一声:「啊——」然后稀泥般的瘫倒在床上,那男子也一声虎吼,然后倒了下去,仿若死狗般压在女子身上一动不动。(此段抄袭)
  令狐冲看得惊奇莫名,兴奋异常,欲念充满了全身。他一把托起宁中则的皓臀,又快步奔回旮旯处。待宁中则站好后,令狐冲把黑黝黝的凶器对准她泥泞不堪的花径口用力一捅,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癫狂的抽送起来。
  「唔……」
  「啊……」
  宁中则被令狐冲压着娇躯,腰身弯的极低。在令狐冲强烈的撞击下,宁中则修长矫健的玉腿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差点把双手撑在地上,她不由得压抑着呻吟了一声。
  令狐冲一把捞住宁中则两条纤秀的皓臂,如牵着牝马的缰绳般,拼了老命般的把宁中则肥美丰腴的肥臀拉向自己胯间,狂猛的抽插起来,每次插入都用上全身力气捅到宁中则花径的最深处,他扭曲着声音嘶吼着:「师娘……我要操你…
  …我要天天操你!」
  宁中则弓着柳腰,两条浑圆健美的玉腿极力稳着娇躯,迎合令狐冲在身后的强力抽插。她正欲仙欲死间,突然听到令狐冲叫出了许久没有听到的「师娘」二字,心中不知怎么的忽然汹涌荡漾起来,小腹起了一阵痉挛,顿时觉得飘飘然仿若做了神仙一般,不禁忘情的呻吟着:「哦……冲儿……好徒儿……操我吧……
  想什么时候操我都给你」
  令狐冲发现宁中则花径猛地加速蠕动起来,越来越紧缩的箍着虬龙添含吮吸着,一股股强烈的舒爽感占据了整个脑袋。他忽然升起一股暴虐的冲动,一把将宁中则玉臂上耷拉松散的衣襟拉扯到腰间。顿时宁中则玲珑玉润的上体如兰花般在幽夜里绽放,那对弹跳的玉兔儿完全暴露在这天地之中,硕大浑圆坚挺,如花叶边缘的夜露摇曳欲滴。而宁中则此时已经彻底臣服在极致的快感里,丰唇间不停的婉转呻吟着:「嗯……喔……好粗……好长……又顶到了……坏徒弟……要被你操死了哟……」
  黑黝黝的凶器闪着盈盈润润的光泽,凶猛而快速的在宁中则的鲜艳泥泞的花径中不断的抽插着,臀部碰撞产生的清脆啪啪声一波高过一波。
  令狐冲弯下熊腰,紧紧趴伏在在宁中柔若无骨则的纤秀粉背上,双手绕到前面抓住宁中则那对大白兔儿,下体依然猛烈的抽送着,布满青筋的狰狞大虫儿不停在娇嫩的幽溪里快速穿梭着。宁中则感到每次那可恶的大虫儿侵入桃源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仿佛要死去了般,花房的收缩不由得愈来愈频繁起来。令狐冲知道宁中则快要要到了,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加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撅起屁股拉满肉弓全力捅到宁中则花径的最深处,再迅捷的拔出,每一次抽出都将她桃源里面的娇嫩花瓣儿给带翻出来。眨眼间,宁中则就受不了,娇躯一下下的颤抖起来,双眉紧蹙,檀口里沙哑的娇吟道:「哟……哟……好冲儿……师娘要到了,要泄出来了!……」
  说着,宁中则的花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刺激得令狐冲龙头一阵陈麻痒,舒爽的感觉瞬间弥漫了整个股间。他两手紧紧的攥着宁中则的水蛇腰癫狂的抽插着,胯间虬龙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同时蠕动吮裹般,让他迷醉在一浪浪的噬骨销魂里。宛如寄生物一般,令狐冲紧紧趴伏在宁中则的粉背上,宛如寄生在宁中则背上一般,把头埋在她乌云般的青丝中,一丝丝的馨香从宁中则的鬓边传到鼻腔,似幽如兰。
  「呀……真个快活……坏冲儿……好徒儿……死了哟……要飞了呦……」
  宁中则只觉体内那肆意抽插的凶器将她一波波的顶上云端,飘飘然如做了神仙般,她现在想的唯一念头就是飞的更高一点,飞的时间再长一点,不由扭起了细韧的蜂腰,配合着把那坚实圆硕的臀丘儿拼命的向后迎送。
  正在令狐冲埋首全力抽送之时,宁中则狂扭的腰肢忽然毫无前兆的一下子停了下来,颤栗个不休,那细窄湿热的花径也紧紧的收缩起来,把自己的大虫儿死死箍住,这种紧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同时从宁中则的花腔深处喷出了一股股温润的真阴,直冲在龙头上,侵入令狐冲会阴,汇入丹田,让他顿觉销魂无限,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宁中则娇躯上。正迷醉在极乐的快感里,令狐冲忽然觉得身下支撑不稳,只见宁中则四肢颤栗着,趔趄着向地上倒去,他连忙站稳双腿,两只手捞紧了宁中则的素约小蛮腰。
  「师娘,你怎么了?」
  「嗯……臭冲儿……」
  宁中则一声闷哼,软软的攀在令狐冲臂弯上。
  「被你弄死了……」
  宁中则半晌才从失魂落魄中缓过神来,勉力转过头来呢喃的娇嗔着。她蓦的上身扭转,玉容妖娆,布满酡红,皓臂圈住令狐冲的脖颈,张着水润的檀口,呈上艳艳的丰唇,把玲珑小巧的雀舌探进了令狐冲的大嘴里,忘情的追逐起令狐冲的舌头来。那丰润硕挺的臀丘却依然死死套在令狐冲胯间的凶器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4:10

第三十一章
  令狐冲当真是凄凄惨惨戚戚,穿上衣物后不仅被宁中则娇嗔怒骂,拳打脚踢,腰肢更被宁中则掐的青紫一片,酸痛不堪,最可悲的是胯下那大虫儿还傻愣愣的矗立着,搞得他好不难受。令狐冲哭丧着脸正准备和宁中则回房时,走近偷窥的窗台,那屋内忽然又传来说话声,宁中则使了个眼色,和令狐冲在窗下蹲了下来。
  只听那男子道:「那岳不群让我们再来搜寻,这恒山中鬼也没一个,还搜什么?可也忒的小心了。」
  那女子说道:「桐哥,岳先生说成功之后,将辟邪剑法传给咱们,我看这话有九分靠不住。这次来到恒山干事,虽说大功告成,但立功之人如此众多,咱们又没出什么大力,他凭什么要单单传给咱们?」
  那男子又道:「咱们明儿还是赶早去华山吧,不管能否得到剑谱,不能落在那帮人后面。」
  女子应是,那男子忽的嬉笑道:「今日与英妹戏耍的端个舒爽,英妹可快活么?」
  房内接着传来女子不依娇嗔的声音,那男子又道:「只是耍得有些晚了,咱要早点睡,明儿早点出发吧。」
  令狐冲苦着脸,心道:「四个人有三人都快活了,就我不快活……」却见宁中则在旁边掩唇娇笑,眉眼如弯月,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回到房中,宁中则突然抬脚在令狐冲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娇嗔道:「尽瞎胡闹,在外面这般的折腾我,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令狐冲腆着脸笑着,大手却不规矩起来,悄悄摸上宁中则的翘臀,就被一巴掌拍开。宁中则薄怒道:「你想死啊,这么晚了,快睡觉!都被你搞得累死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慵媚动人的懒腰。
  令狐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刚刚那室内的男女交媾行状以及宁中则月下白玉般的胴体在眼前走马灯般的飞舞,他抚了抚胯间坚若精铁的凶器,悲哀的想:「今夜怕是难以入眠了。」
  身边的玉人忽然翻转了身,令狐冲连忙屏心静气,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宁中则。
  蓦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一个娇脆的声音轻轻呢喃道:「怎么了,冲儿,睡不着么?」
  令狐冲一转头,只见身侧的宁中则俏面如花,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宁中则吃吃一笑,玉手摸摸索索的探进了令狐冲的袍里,握住了那杆昂物。
  令狐冲虎躯一震,顿时欲火上升,连忙颤声道:「师姐,我没事。这么晚了,咱们早些睡吧。我不妨事……一会就好了……」
  宁中则迷离的目光,突然对令狐冲嗔道:「你方才在外面为什么叫我师娘?」
  令狐冲顿时羞红了脸,半晌才呐呐的说道:「对不起,师姐,当时我……我一时激动就叫出来了……」
  宁中则先是微怒看着他,忽然又「扑哧」一声笑了,端庄的玉面变得妖媚起来,亦喜亦嗔地望着令狐冲,说道:「是不是叫师娘……很刺激啊?」她的声音宛若春燕呢语,透着的无尽的柔靡,同时小手一紧。令狐冲那昂扬的黑龙被她柔滑粉腻的玉掌一挤,不觉舒服得轻「呃」一声,欲火更加沸腾起来,喉咙间变得干干的。他连忙微微扭动了一下,哑声说道:「师姐,别弄我了,快睡吧……」
  宁中则妖娆的一笑,在大虫上套弄了两下,柔媚的呢声道:「可是小冲儿还硬着呢,师娘睡下了,那我的徒儿怎么办呢?」说着,坐起身来,小手轻轻托了下令狐冲的臀部。令狐冲傻傻的抬起腰,宁中则轻移娇躯坐到了他的腰侧,一边轻柔的把他的裤子给褪了下来,一边低声嗔道:「冲儿是个小淫贼,师娘迟早被你折腾坏……」
  令狐冲头倚高枕,两腿张开,胯下那虬龙已怒发冲冠。宁中则俏脸微红的横了令狐冲一眼,伸出小手扶了上去,但那黑虫虫的长粗已经让宁中则单手把握不住,她只好双手并用,忽轻忽重的上下抚揉起来。柔荑带来嫩滑柔腻的触感让令狐冲激颤不已,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黑大虫在宁中则白嫩的小手间来回的穿梭,销魂的享受着那源源不断的快感,渐渐的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宁中则听到令狐冲的呻吟声,娇媚的瞟了他一眼,好像受到鼓励一样更加卖力的揉撸起来。
  因为半俯着身体的关系,宁中则挺拔的双峰半掩在纯白色贴身小衣内显的更加丰硕沉甸,水滴般的随着宁中则的动作摇曳着。令狐冲见那双白兔儿在她的怀内欢蹦乱跳,忍不住半坐起身来,双手伸入了宁中则的胸襟,握住了那一双跳脱的美好。宁中则白了令狐冲一眼,但却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令狐冲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顿时胆气大壮,腆着脸又开始解宁中则的衣襟。
  宁中则娇嗔着拍开令狐冲的大手,自己缓缓把罗裙半褪至腰间,顿时纤秀玉体,堆雪双峰,如柳蜂腰如同玉兰般在夜室内绽放,呈现于令狐冲面前。令狐冲为之心驰神迷,双手复上了那沃丰高耸的乳峰。
  「恩~ 」的一声低吟,宁中则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波荡漾,她伸出粉红小巧的雀舌猫儿般的舔了舔唇瓣,忽地折了柳腰俯身下去,将螓首深深埋进了令狐冲的胯间。
  玉手几下套弄,然后那怒胀的尘根突然陷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
  宁中则柔荑纤纤,一手把住龙柱,或如抚琴、或如扶箫,一手捧着圆卵,或慢揉或轻搔。檀口里的雀舌儿却在那巨大龙头上舔舐起来。令狐冲只觉那丰润菱唇内好似有诸多鳝鱼泥鳅在拥挤跳跃,吸啜挑弄,令他忍不住挺腰弹臀,蚀骨消魂……一双白玉般的沉甸乳峰在他十指下被揉捏的恣意变换着各种形状……
  不知何时,粗重急促地喘息声停了下来,房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
  玉人漱了口,悉悉嗦嗦的爬上了床。令狐冲吻了下她的粉腮,低声道:「师……
  师姐,我当真快活的紧……」
  「嘻嘻」的一声低笑,宁中则如猫儿般轻巧的钻进他怀里,慵声的说道:「小坏蛋,这下满足了吧?快些睡吧……」
  ……
  第二日一早,宁中则二人正吃着早餐,见门口走进两人,正是昨晚偷窥的那对夫妻。那女子想是昨夜被浇灌的狠了些,白净的脸上依然还带着一坨桃红。
  宁中则给令狐冲打了个眼色,二人快速吃完,结了账,出了客栈。
  二人并排坐于大车驾座,赶着马车在去华山的官道上一边缓缓而行,商议着一会如何从那男女口中套的更多消息。
  没过多久,令狐冲低声道:「那二人跟上来了……」宁中则一听,果然有马蹄声急速的奔近。
  片刻两匹健马已奔到车前,坐于马上的果然是客栈那对男女。只见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却是一张画像,看了一看,对令狐冲道:「你是令狐冲不是?」
  令狐冲也不惊诧,笑着回答道:「正是在下!」
  那男子突然说大声对女子道:「大功一件!」那女子也是欣喜万分,说道:「正是。他们抓到些小尼姑,有什么稀罕?拿到恒山派掌门,那才是大大的功劳。
  这一下,岳先生非传我们辟邪剑法不可。」
  二人互相使个眼色,齐齐跳下马。黄光闪处,两根黄金拐杖正向令狐冲二人当空击下,突然间眼前生出两朵剑花,啪啪两声,两人的右手同时中剑,齐声惨叫,向后跃开。令狐冲抖了抖手中长剑,跳下大车,微微一笑道:「二位,请把恒山和华山的事情说与我听听吧!」
  那二人同时哼了一声,俱冷笑不答。
  宁中则见二人并肩而立,两人虽都断了一只手掌,血流不止,但脸上竟无惧色,问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是夫妻么?」
  桐柏双奇男的叫周孤桐,女的叫吴柏英。周孤桐道:「今日落在你手,要杀要剐,我二人不会皱一皱眉头,你多问什么?」
  宁中则倒喜欢他的傲气,冷冷地道:「我问你们二人是不是夫妻。」
  吴柏英道:「我和他不是正式夫妻,但二十年来,比人家正式夫妻还更加要好些。」
  听到夫妻二字,宁中则心中一动,说道:「你二人都少了一目,如今又伤了一手,我不想太过为难你们。现在你二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命。你二人这就动手,杀了对方,剩下的一人便自行去吧!」
  桐柏双奇齐声道:「很好!」黄光闪动,二人翻起黄金拐杖,便往自己额头击落。
  宁中则叫道:「且慢!」右手长剑指出,往二人拐杖上格去,铮铮两声,将两根拐杖格开。
  周孤桐大声叫:「我杀了自己,他们即便放你,有什么不好?」吴柏英道:「当然是我死你活,那又有什么可争的?」
  宁中则点头道:「很好,你二人夫妻情重,我好生相敬,两个都不杀。快将手处伤口包了起来!」两人一听大喜,抛下拐杖,抢上去为对方包扎伤口。然后将恒山之事主动说出。
  原来岳不群声称要抵抗魔教,以盟主身份召开五岳大会,恒山派不肯前去。
  岳不群以避邪剑谱为饵,招收些三教九流武林人士入了华山,并于三日前用药药翻恒山上下,掳往华山。
  宁中则和令狐冲听了俱久久沉默不语。
  宁中则忽然道:「我放了二位,但有一事,你两个须得办理。」周吴二人齐声答应。
  宁中则道:「下山之后,即刻去拜堂成亲。两人在一起,不做夫妻,成……
  成……」她本想说「成什么样子」,但立即想到自己和令狐冲在一起,也未拜堂成亲,不由得满脸飞红。
  ……
  二人人当下一路向西,兼程急赶,但一路之上竟没见到半点线索。令狐冲和宁中则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数百之众,一路行来,定然有人瞧见,饭铺客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迹,难道他们走的不是这条路?」
  第三日上,在一家小饭铺中见到了四名衡山派门人。令狐冲这时已改了装扮,这四人并未认出。令狐冲等暗中跟着细听他们说话,果然是去华山的。瞧他们兴高采烈的模样,倒似山上有大批金银珍宝,等候他们去拾取一般。听其中一人道:「幸好黄师兄够交情,传来讯息,又亏得咱们在山西,就近赶去,只怕还来得及。
  衡山老家那些师兄弟们,这次可错过良机了。」另一人道:「咱们还是越早赶到越好。这种事情时时刻刻都有变化。」
  令狐冲想要知道他们这么性急赶去华山,到底有何图谋,但这四人始终一句也不提及。宁中则问道:「要不要将他们悄悄擒了,拷问一番?」令狐冲想起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待自己甚厚,不便欺侮他的门人,说道:「咱们尽快赶上华山,一看便知,却不须打草惊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4:25

第三十二章
  数日后二人到了华山脚下,已是晌午。令狐冲和宁中则于周遭地势自是极熟,说道:「咱们从后山小径上山,不会遇到人。」华山之险,五岳中为最,后山小径更是陡极的峻壁,一大半竟无道路可行。好在二人都武功高强,险峰峭壁,一般地攀援而上,饶是如此,到得华山绝顶却也是傍晚时分了。
  令狐冲和宁中则径往正气堂,只见里面空荡荡一片,再到群弟子居住之处查看,屋中竟似无人。令狐冲推窗进去,房中空荡荡的,桌上地下都积了灰尘,连查数房都是如此,显然华山群弟子并未回山。
  令狐冲惊疑不定,想起那日攻入少林寺,也扑了个空,其后却迭遇凶险,难道岳不群这番又施故伎?但此刻己方只有二人,纵然被围,脱身也是极易,就怕他们将恒山弟子囚在极隐僻之处,这几日一耽搁,再也找不到了。
  令狐冲和宁中则,又到各处去查察一遍,连天琴峡宁中则原先的居室也查到了,始终不见一人。宁中则道:「这事当真蹊跷,往日我们华山派师徒全体下山,这里也总留下看门扫地之人,怎地此刻山上一人也无?」
  最后来到岳灵珊的居室。那屋子便在天琴峡之侧,和宁中则的住所相隔不远。
  令狐冲来到门前,想起昔时常到这里来接小师妹出外游玩,或同去打拳练剑,今日却再也无可得见了,不禁热泪盈眶。他伸手推了推门,板门闩着,一时犹豫不定。宁中则从窗子中跃进,拔下门闩,将门开了。
  两人走进室内,点亮桌上蜡烛,只见床上、桌上都积满了灰尘,房中四壁萧然,连女儿家梳妆镜奁之物也无。令狐冲心想:「小师妹与林师弟成婚后,自是另有新房,不再在这里住,日常用物都带过去了。」随手拉开抽屉,见都是些小竹笼、石弹子、布玩偶、小木马等等玩物,每一样物事,不是令狐冲给她做的,便是当年两人一起玩过的,难为她尽数整整齐齐地收在这里。令狐冲心头一痛,见宁中则也已经泪水盈然,再忍耐不住,泪水扑簌簌地直掉下来。
  令狐冲和宁中则在岳灵珊室中留恋良久,终于狠起心肠,走出屋来。
  二人分开头又在周边搜寻起来。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令狐冲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回到天琴峡,诺大的一个院子静得出奇,唯闻松涛之声。周围的屋舍皆黑漆漆一片,唯有宁中则的居室内亮着柔柔的灯光。
  令狐冲在院中站了半响,他在回自己屋内还是去宁中则居室之间有点踌躇不定。虽然和宁中则现在郎情妾意,已经有数度的夫妻之缘,但是那房屋却一直是他之前敬仰的师傅师娘所在,在他心里,一直存着神秘感,甚至有一丝敬畏,这二十数年也未进过几次。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一咬牙,轻轻推开了那房门。
  当令狐冲走进去的时候,屋内的情形让他目瞪口呆。在房内两只红烛高高照映下,只见宁中则已经换上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罗衫,心形的低胸领口微张,隐隐看到其内深邃的沟壑和沃雪的高耸。她玉手轻执象牙梳,正对着铜镜梳着如瀑的青丝。婥约的娇躯如百合一般在这居室里绽放,让寂寥变得生气起来。
  在红烛的照映下下,精致短小的罗衫和宁中则丰腴高挑的身材交相辉映,显得极为诱人的成熟魅力,突起的玉峰撑得睡衣高高隆起,使得素约修长的腰身间显得极为宽松,两颗花生米般大小的圆圆突起顶在胸前薄软的薄锦上,似要破衣而出。罗衫的裙摆很短很窄,堪堪裹住宁中则那傲人的紧致臀部,只遮到大腿的根部,下摆间隐约显露贴身的小亵裤,裹在水蜜桃般健硕翘挺的美臀上,曲线天成,诱惑无限。衫子下露出颀长粉腻的浑圆玉腿,闪着柔柔的光泽,小脚上撒着一双轻巧的便鞋。
  宁中则听到开门声,从梳妆台转过身来,看着令狐冲嫣然一笑,柔声道:「冲儿,你回来了?」
  「回来?」令狐冲一阵迷糊,待看见宁中则那一脸娇柔乖巧的欣喜模样,彷若迎接丈夫归来的妻子,不由心中若有所悟,呐呐的答道:「是的,我回来了。」
  「师娘这样……美吗?」
  宁中则玉面微含羞赧,低声问道。
  「很美!」
  令狐冲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脸上笑意渐浓,她轻摆着柳腰,风姿绰约的来到令狐冲面前,伸出玉手抚上他的脸庞,柔声说:「冲儿,还是没有寻着什么消息么?」
  「是的。」令狐冲一阵黯然。
  「没事儿,明天我们再找寻过……不用着急。」宁中则说道,她顿了一下,又低声说道:「今晚这天琴峡……只剩下……我们两个。」
  想起华山之前的热闹状况,不知怎么的,令狐冲忽然鼻子一酸,呐呐叫道:「师娘…」话未说完,忽觉口唇已被一股温润堵住,只见宁中则踮着小脚,伸长天鹅般的脖颈,仰起螓首,嫣红的小嘴已印上了他的嘴唇。
  「嗯」令狐冲感受着唇上的黯然销魂,不禁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血迅速沸腾起来,含住了宁中则主动送入嘴内的玲珑雀舌儿,轻柔的吸吮起来。
  居室寂静,唯有二人紧紧相拥,气息随着唇瓣的纠结开始粗急起来,不禁在双方的口中追逐吮吸起对方的舌头来。
  令狐冲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双大手不由得顺着宁中则的纤柔的后背一路下滑,划过细细的腰身,在那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丰臀上流连不去,恣意揉捏。
  随着体温不断的升高,令狐冲的胯下不禁怒发冲冠,他紧紧的把宁中则揉进怀里,火热坚硬的凶器顶在了宁中则两腿之间,隔着小衣慢慢的摩擦起来。
  「嗯~ 」宁中则挣脱了令狐冲的大嘴,贝齿紧咬着红唇,发出了一声婉转的低吟,双目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她柔柔的看着令狐冲,也不说话,两条白玉般的腿儿互相搅动着,反而把令狐冲的大虫儿夹的更紧了些,随着他一双大手在胴体上来回的搓揉,柔若无骨的胴体在令狐冲怀中如蛇般地扭动着,撩拔着他的欲望。
  「我……我……师娘……」令狐冲喉间发干,一只手攀援而上,探进了宁中则的睡裙,抚上了她的的硕乳。沃雪的双峰在他的掌握中,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撩开那洁白的裙摆,伸进了宁中则的小衣,从两片桃瓣间的峡谷中顺延而下,摸到了宁中则的股间,顿时陷入了那一股湿意与泥泞之中。中指忽然误入了桃源,蓦然被一张小嘴儿吸住,那嘴儿竟自动的蠕动吮裹起来。
  被那双大手上下的侵犯,让宁中则如中了吸星大法一般,站立不住似地软软趴伏在令狐冲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压在了他的胸前,硬硬的红珠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一只小手却急切的探入了令狐冲的胯下衣内,寻着了那杆昂扬的钢枪。
  那坚挺肿胀的黑虫儿,似欲正急切的在寻找着渲泻的洞口,宁中则的小手只是轻轻的一握,便使令狐冲的身体剧烈的战粟了一下,迫得那虫儿情急地主动迎了上去。
  令狐冲的鼻息更加急促起来,俊脸涨得通红,他忽然腾出双手,捧住宁中则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把她托了起来,轻轻的放倒在那张大床上。
  宁中则轻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在躺倒的那刹忽然伸长玉手搂住令狐冲粗壮的脖颈,把他拉压在自己身上。然后柳腰一发力翻了个身,已把令狐冲滚压在身下。她红着俏脸,曲弯起蜂腰,贴着令狐冲的耳朵低声呢喃道:「冲儿,你只……你只要乖乖的躺着,让师娘来……来服伺你……」说完,娇柔一笑,挺起娇躯,慢慢的褪了罗衫,顿时一双白兔儿挣脱了束缚,在空中如朝露般微微颤动着。宁中则迎着令狐冲炽热的眼神,满目含情,又温柔的替令狐冲褪光了身上所有衣物。
  雪颈窄肩,玉肌硕乳,素约腰身。在那纤纤蜂腰之下,突然变得荡漾开来,两瓣如玉的臀儿是那样的肥美圆硕,滑溜溜软弹弹的,与苗条纤秀的上躯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随着灯光晃动出一波波眩目迷人的雪腻柔光。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跨坐在了令狐冲的雄腰间,在红烛的照映下,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
  宁中则跪着颀长的玉腿,骑跨在令狐冲身上,如一个骄傲的女骑士。她咬着红唇,秀目仿若要滴出水来,吃吃的笑道:「冲儿,今晚我在这里……便都交给……交给你了。在这个房间里,你便当我是你的妻子吧,是你的珊儿,是你的盈盈,也是你的师娘……」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4:35

第三十三章
  令狐冲虎躯一震,呐呐的叫了一声「师娘」,鼻子忽然有点发酸,他张开双手,和宁中则的小手紧紧相握,十指交扣。
  宁中则嫣然一笑,她低下螓首,轻吻了令狐冲一下,然后轻抬翘臀,张开洁白修长的美腿,寻着那坚硬昂扬的阳物,把玉股挪凑相就,那滑腻粘黏的蜜液便浸湿了龙头儿,顺着龙身淋漓流下。宁中则贝齿咬着红唇,轻「嗯」的一声,迷离着双眸,观音坐莲般玉股慢慢的沉了下去,那硕大的龙头儿便缓缓的没入了粉红花心的泥泞与湿滑中。
  令狐冲只觉馅入了一团无边的软嫩暖滑之中,顿时销魂无限,看着胯下那黑黑的肉虫儿渐渐进入宁中则火热泥泞的幽溪里,他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宁中则洁白的玉齿紧紧地咬着丰润的红唇,两只小手紧紧扣着着令狐冲粗壮的大手,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她提起丰满的皓臀,那细窄的花腔紧紧的裹含着令狐冲狰狞的巨龙,从最根部慢慢捋上去直达龙头,随着皓臀的升起,桃源口的花瓣不断的绽放,又慢慢的坐下去,直到吞噬了整根大虫,那花蕊又渐渐收缩如涟漪般。细嫩的花腔紧箍着热胀的龙柱,轻吮慢吸,舒服得令狐冲颤栗不已。
  令狐冲仰躺在床上,交扣宁中则纤白的小手,看着身上纤柔健美的女骑士坚挺丰乳欢快的上下舞动,不禁目迷神醉,神飞魂销。女骑士渐渐地加速奔驰起来,玉乳荡漾的越来越快,慢慢变成了绚丽的上下摇曳,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乳珠在令狐冲面前画出了一条条美丽的曲线。女骑士直起蛇腰,两只小脚立了起来,由跪骑的姿势改成蹲坐于令狐冲腰间,摆动着娇躯,两片浑圆的翘臀儿迅即的上起下落,如同花儿在晚风月夜下翩翩起舞,那抹因充血而变得嫣红的桃源不断吞噬着其间的粗黑虬龙,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宁中则紧紧地闭着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那青丝如乌云般披散,像波浪一般荡起圈圈涟漪,洁白小巧的琼鼻上开始冒出汗珠,檀口微微张开,轻轻吐出了一丝丝如诉如泣的呻吟,绕梁又低回。她撅着翘臀,挺着沃耸双峰,颀长的玉颈微微后仰,不断的挺动娇躯,宛如在驾驭一匹烈马忘情的奔驰着。
  随着低急婉转的呻吟,女骑士似乎乏了力,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声也愈加粗重起来,似乎已经受不住这么激烈的癫狂。身下的烈马却不耐起来,似乎不满身上女主人节奏缓慢的驾驭,开始挺起动臀部,女骑士每次沉下丰臀,他就疾疾的向上一顶,把凶器直刺入芳草幽径尽头,身上的主人每每不堪这么猛烈的侵入,尖叫声中急急抬起腰身,他又向下抽离了棒身,待主人再次瘫坐之时,又迅即的挺身而上。不久女骑士就支持不住了,小腿一软,跪伏在令狐冲身上,颤栗个不停,哭泣般的吟道:「冲儿,你慢些儿个……你的太大了……酸涨的紧…
  …」声音仿佛从鼻子里发出,呢喃无限。
  令狐冲听宁中则这般泣诉,心中欲火更炽,他在宁中则耳边低声笑道:「师娘可累了么,你且休息一下,让弟子来劳作……」说完,一扭腰身,翻身压将宁中则娇躯压于身下,将她两浑圆玉腿轻轻分开,双手攥住宁中则的蜂腰,提杵直刺入玉股间泥泞的玉蛤内,只觉里面软物绵延,紧致润滑,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端个美妙无比,便奋力冲刺起来,只把宁中则给弄得媚眼如丝,娇吟无限。
  宁中则娇躯柔弱却矫健,纤细又丰腴。她在令狐冲的身下,不断扭动细弱修长的柳腰,那桃源中蜜液如清泉般涓涓涌出来,不一会儿两人的小腹股间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如朝露般映射着丝丝烛光。
  宁中则抓了一缕青丝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一丝丝婉转甜腻的吟叫从嫣红的丰唇内不断传出,一双担于令狐冲臀上的玉腿抬起了又放下,白白的脚丫张开了又蜷紧。随着令狐冲冲击的加速,忽地一声闷哼,她浑身颤栗起来,两条长长的腿儿顿时发了力,紧紧箍在令狐冲雄健的腰间,两只玉足弯弯的卷了起来,十个小小的指甲如同花儿绽放般散发着粉色的柔光。一声婉转低回的嘶吟从宁中则喉间传出:「冲儿,师娘……师娘给你操坏了哟,嗳呀……死……死了哟……」她长大了檀口,玉面潮红,伸长着玉颈,反弓起粉红的娇躯,那乳丘随着身躯的升高更加伟岸,其上两颗红珠灼灼生辉。宁中则只觉得刹那间仿佛被令狐冲顶穿了身子一般,股内湿意迷漫,花室一阵阵蠕动痉挛,玉门终受不住体内奔流的汹涌而大大的张了开来,一股温润的真阴汹涌而出,魂儿却似离了身,向天上飞去令狐冲只觉龙头上被激了一股炽热的液流,热乎乎地浸泡着龙身。俯头又见宁中则那玉蛤艳红,不断的蠕动,紧紧箍住他的大虫儿裹吮着,知道宁中则已经到了,又怕她抵受不住,便想拔出凶器来,却被宁中则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冲儿,休要出来,顶住师娘的那……那儿,嗳,要死了哟。」
  令狐冲见状,忙用力的将大虫儿顶到宁中则的最深处,只觉里边又窄又紧,却又软绵娇嫩,整个花径不断翻滚蠕动,如同千万张小嘴同时含舔吮裹,将那虫儿包围的没有丝毫缝隙,又听到宁中则自称师娘,心中不由销魂无限,突然股间一麻,肉柱酥痒,也忍耐不住,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真阳来。
  宁中则浑身瘫软如稀泥,如躺睡在天上软绵无度的云朵中一般,那花室内汩汩涌出的涓涓热流让她一阵阵失魂落魄。正欲仙欲死间,令狐冲龙头上喷发出的玄阳至股股射入花心,宁中则顿时被激的花容无色,玉门大开,如同失禁般大丢起来,花溪顿时汹涌起来,比起刚刚那一次,她不知更加痛快了多少倍,魂儿已不知飞到多少重天去也。
  令狐冲覆在宁中则丰腴的娇躯之上,胯间凶器死死抵进宁中则的肥美玉蛤内,射得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魂飞不已。
  被令狐冲沉沉的压在身上,宁中则感到无限的困倦,又因受了令狐冲的真阳,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只想睡去。她勉力凝起精神,伸出皓臂,轻轻拢着令狐冲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的娇声道:「冲儿,师娘怕是再离不得你了,这辈子我要永远和你一起。以后无论你去天涯海角,我就跟了你去,好么?」
  令狐冲心中一阵感动,说道:「师娘,冲儿便是舍了性命,也不会和你分开。
  若是令狐冲一生有违师娘,便天……」
  令狐冲待要发誓,却被宁中则用香舌灵巧的钻进了口中,顿觉温馨销魂。过了半晌宁中则方挣脱了他的大嘴,鼻息啾啾的嗔道:「冲儿,不准诅咒自己,还有……你以后便唤我做中儿吧!我做你一辈子的妻子……」声音越来越低,娇羞无限。
  令狐冲一阵狂喜,开心的胸口仿佛要炸了开。他笑逐颜开,连声叫道:「中儿,好中儿,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待那两件事情结束,我们便回到谷中,那时我们再补拜天地,让你正正式式的做我的新娘。」
  「呸,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多些欺负人家……」宁中则娇羞不已,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亵衣,便要穿上。
  令狐冲连忙圈住她的蛇腰,说道:「冤枉啊,冲儿只是想和师娘正式拜堂成亲而已,你为何要穿衣服?」
  宁中则点了下他的额头,红着脸嗔道:「都……都被你欺负惨了,还不让穿衣服啊?这赤身裸体的,成什么体统?」
  令狐冲眼珠转了两转,大手在宁中则平坦粉腻的小腹上来回抚摸,腆着脸低声道:「好中儿,要么,要么我们再耍一下吧……」
  宁中则睁大了眼睛,惊诧的说道:「你不是刚刚……怎么又想了?」
  令狐冲笑眯眯的不说话,一手抚上了一只丰乳儿,一只手却探入了那浓密的黑草丛中摩挲起来。宁中则也不阻拦,俏脸凑近令狐冲,笑咪咪地望着他的眼睛,玉手伸到令狐冲的胯间,轻轻捏了捏他下边软绵绵的黑虫儿,嘻嘻的呢声笑道:「还想欺负与我呀,可惜它不成了哟。」
  令狐冲的黑虫儿虽说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如今宁中则看得却肥粗可爱,令她有些爱不释手,心中不由一漾,忽然低下白玉般的脖颈,俏面嫣红,张了湿润的小嘴,含住了那红红的肉球儿,雀舌灵巧的在那冠状的沟壑处绕起圈来。细嫩的柔荑轻轻圈住下面的软软肉柱,巧妙的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抬头妖娆地瞟着令狐冲。没几下,令狐冲的大虫儿便突发冲冠,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光滑的紫色龙头在宁中则丰润的樱唇间闪着氲氲的水光。
  令狐冲「嘶」的吸了口冷气,红着脸嬉笑道:「我的好中儿,这不就成了么。」
  宁中则红着俏脸,只觉脸颊被撑的有些发酸,于是吐了那涨大的浑圆肉球,斜倚在令狐冲强健的胸肌上,皱着挺巧的琼鼻横睇了他一眼,柔声笑骂道:「早晚会被你折腾死,小色鬼!真的这么想要么?」
  令狐冲点点头,用舌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声道:「师娘莫担心,这回我会慢些儿插的。」
  宁中则怕痒,缩了下脖子,躲开那讨人厌的舌头,有点担心的嗔道:「贪婪鬼,那你这下定要温柔些个,否则师娘真的受不住……」声音有些发颤。
  令狐冲双手轻抚着她高耸的双峰,笑道:「中儿是我的心尖儿珍宝,我爱护都还来不及呢,定会慢些儿的,轻轻的。」
  宁中则被令狐冲摸得浑身发酥,瘫软在他怀里,小手依然在令狐冲胯下柔柔的搓弄着。她妩媚的笑道:「令狐大爷,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啊,须知一言既出……」
  令狐冲享受着宁中则的柔荑轻柔的抚慰,温暖如玉的小手握住大虫儿,白嫩的手指肚在虫头上轻轻掠过,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递到全身,真个觉得即便做了神仙也不过如此,大虫愈发粗壮坚挺起来。他一边应道:「快马加鞭」,一边坐起了身,将宁中则压在了身下,双手捉住她两只纤秀的天足,大大的分了开去。
  只见那圆圆玉股间,茂盛草丛下,一只嫣红的玉蛤小嘴一张一合,已然水光盈盈。
  令狐冲扶着大黑虫,对准那水汪汪的桃源入口,慢慢的推了进去,顿时桃源被撑得四下张了开去,嫣红的花瓣层层绽放,妖媚无比。黑虫儿慢慢的没入花溪中,两人同时满足的「嗯」了一声,皆一时心神摇曳。
  令狐冲鼻息粗重,巨硕无比的大龙儿在宁中则娇嫩嫣红的花径里慢慢的抽送起来,抽出时只留龙头,送入时直至龙根。
  宁中则一只粉臂勾住令狐冲粗壮的脖颈,另一只小手爱怜的在令狐冲脸上轻轻抚摸着。她一边挺翘着两只桃瓣儿般的圆硕玉股儿,迎送着令狐冲的轻抽慢插,两只小脚圈在令狐冲健硕的臀上,一边娇喘吁吁地深情望着令狐冲,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宁中则只觉那大虫儿一下下出入幽径时虽然速度不快,却入时极深,如捅到了心儿上,出时又仿佛把五脏六腑都拽带了出来,体内顿时空虚不堪,竟不由得浪声娇哼起来:「冲弟弟,中姐姐这样……端个快活死了,师娘好喜欢冲儿这般……这般操我……」
  她天性端庄,以前和令狐冲做这事从没有完全放开,如今在自己的旧居闺房,又刚刚对令狐冲交了心,一时间真的把自己当作了岳灵珊和任盈盈,不禁就有点恣情放肆了。
  令狐冲强忍着阵阵弥漫在全身的销魂舒爽,低吼般的道:「中儿,中姐姐,师娘,我也快活极了,你可要更快些儿么?」
  宁中则迷离着凤目,妖妖娆娆的呢喃叫道:「快些儿吧,快些儿吧,快些欺负你的中儿,欺负你的师娘吧!」
  宁中则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得主动摆动起丰臀来。花腔内细流如涓,把黑杵儿洗的油光锃亮,舒爽的感觉让得令狐冲更是如癫如狂,待又听到宁中则旖旎的娇吟,不禁狂猛的抽送起来,只觉个中滋味是在美不可言,一时间几把身下娇人儿插的的玉裂红飞。正混混然全力挞伐之时,令狐冲忽觉宁中则紧窄的花径中变得滚烫起来,却又湿滑异常,裹得那虫儿好不销魂,顿时魂儿便上了九重天。
  宁中则只觉得股间幽溪里那根坚硬粗长的凶器在快速进出,恣意冲撞,只把整个身子都烙的滚烫无比,心里也变得暖洋洋的。令狐冲的每一次抽送,都仿若撞到了心尖儿上,特别是那大虫儿在全根尽没时还会弹动跳跃几下,只弹得她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点点的美妙感觉迅速汇集起来在全身流窜,花室竟没来由的开始抽搐起来,股间忽然一虚,差点要丢了身,连忙咬紧丰唇想苦挨些时候,那要丢泄的感觉却一浪浪的袭来,像似要淹没了她一般。偏偏令狐冲的凶器每每都全根尽没,上突下刺,左穿右插,次次穿心。
  宁中则终于挨不住那沁人心脾的侵犯,一个哆嗦,一股麻痒无比的极乐从花腔的最深处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到全身,不禁浑身颤栗个不休,雪腻的小腹痉挛了几下,那浓稠温润的真阴便汹涌了出来。她顿时迷失了神智,只觉在生死间徘徊了几轮回,无意识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吟叫:「冲儿,师娘又……又叫你给……
  给日坏了哟!死……死了哟……」
  令狐冲被宁中则的叫声引得欲火如焚,他也不禁低吼一声,弯下熊腰,强健的胸肌死死挤压在宁中则丰满的玉乳上,双臂从宁中则腋下穿入,反手把住她修窄的双肩,大嘴擒住了宁中则精致的耳垂,拉腰似满弓,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抽插起来。那从宁中则体内浇过来的数股温润的真阴,瞬间淋遍了肉柱,美得令狐冲骨头都酥了一般。
  宁中则只丢得魂销天外,小手死死把住令狐冲背脊,颀长的腿儿牢牢箍在他的雄腰上,小脚的玲珑玉指紧紧扣向脚心,已变得粉红的臀瓣儿只知道拚命向上迎送。正使出吃奶劲的当儿,突然觉得令狐冲的黑龙蓦的尺寸又暴涨,仿佛又粗长了几分。那龙头竟似顶过了花溪尽头,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仿佛穿过了身子,顶到了喉咙间,细窄的幽径不堪那更加的粗壮,仿若两股都要被撑裂了般,顿时起了片刻的眩晕又才回了魂,浑身瞬间香汗涌出,心头森森然的,连动下手指都有些困难。她轻启丰唇,嘶哑的低吟道:「冲儿,真的给你操……操死了回……
  嗳……哟~ 」宁中则娇躯如稀泥般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唯有那雪腻的小腹仍在不住的痉挛,精神阵阵恍惚,眼前满是令狐冲动作的重影。她再无力回应令狐冲的冲击,对令狐冲依然狂猛的挞伐,她仿佛失了知觉,只是体内那澎湃的极乐舒爽感却汹涌的仿佛要溢出来般。
  令狐冲直起腰,肩膀压着宁中则的高翘的浑圆玉腿,双手抱住她那丰硕粉腻的玉股,一个劲的往里插入,那花径湿滑滑的紧箍着自己的大虫儿,化作万千的嘴儿不住蠕动,吮裹舔吸,个中滋味实是难以言述,只美的他想全身都跟着那冲儿钻进那极乐处去,这滋味便是享了千万遍也还是向往不已,端个快活似神仙。
  令狐冲觉得那快感随着自己的狂猛抽送越积越多,终于顶起魂魄慢慢飞上了天,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后,一切风收雨住,屋舍内重归寂静。
  宁中则张了张嘴儿,却无一丝声音发出,全身骨头宛如软掉般,已被令狐冲注成软烂一团,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却随着令狐冲的射入弥漫了全身。粉腻的玉股间已被二人的液体浸的湿透,水渍盈盈,狼藉不堪。
  红烛低垂泪,欲诉却无声。
  二人巫山云雨,销魂几度,不知何时才回了魂魄,面面相贴甜蜜的低言语了一番,方肢体缠绕,交颈而眠。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4:43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一大早,宁中则与令狐冲早早起了身,都神采奕奕,竟不感到疲累。
  只是昨晚未有进食,夜里又云雨的狠了些,二人觉得腹中饥肠辘辘,早餐都多吃了许多。
  待吃饱喝足,宁中则道:「冲儿,这华山之上,有一处地方你我还没有搜索过,我们一起去瞧瞧。」令狐冲道:「嗯,师娘说的可是思过崖?好,咱们去看看。」微微出神,说道:「却不知风太师叔是不是仍在那边?」当下在前带路,径赴思过崖。这地方令狐冲走得熟了,虽路程不近,但两人轻功都是了得,不多时便到了。
  上得崖来,令狐冲道:「我在这山洞……」忽隐隐听得铮铮两响,洞中传出兵刃相交之声。两人都吃了一惊,快步奔近,却见原先封住的后洞洞口外堵了数十块数千斤重的大石,已将洞门牢牢埋住。跟着听得洞内有人大叫一声,显是受了伤。
  令狐冲和宁中则急忙奔到前洞,令狐冲拔出长剑,当先抢过,宁中则见洞内黑暗,便拿了几根用以烧火取暖的松柴点燃跟他走了进去 .二人顺着当年大力神魔以巨斧所开的窄道中小心的一步步了进去,带走入山洞内,赫然发现能够容纳千人的诺大山洞内横七竖八的躺着有约两百人的尸体。
  一阵咿咿呀呀的胡琴声响起,只听一老者正哼唱着:「小东人闯下了滔天大祸,好一似烈火把油泼……」声音嘶哑低沉,似是受了伤。
  令狐冲听了大惊,叫道:「莫师伯……」便向声音处奔去。到得近处,发现有前方站了十数人,团团围在一个石坳口前。
  那石坳甚是狭窄,三尺宽,五尺长。只见一身材瘦长的老者,脸色枯槁,在石坳内贴着石壁坐着,手里拉着一把胡琴,浑身血迹,左腿已经被鲜血浸湿,仿佛是中了一剑。令狐冲一看,老者正是恒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他手边放着一把长剑,已然折断。看这情形,他似乎已经无力抵抗了。
  那十数人齐齐侧过身来,每人眼睛上都赫然蒙着黑布条,诡异非常。令狐冲心头一震,知是那天夜间在破庙外被自己刺瞎的一十五人,那日前赴嵩山参与五派归一大会之时,在嵩山道上曾遇到过,左冷禅和林平之赫然在其中。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令狐冲想道:「不知他们施了什么计策,把这些人封闭在这洞内,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必更为高明,黑暗中要杀掉其他门派的人也就不奇怪了。」
  莫大先生看到令狐冲,眼神闪了闪,脸现喜色,说道:「原来是令狐老弟。」
  他又看了看宁中则,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位想必是……」
  令狐冲心中一动,截断了莫大先生的话,道:「不错,她正是我的妻子,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是也。」
  左冷禅哼了一声,道:「令狐冲,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你也到了这里,却是来干什么?」令狐冲道:「这是我的故居,我要来便来!阁下却来干什么?」
  左冷禅冷冷地道:「死到临头,对长辈还这般无礼。」令狐冲道:「你暗使阴谋,杀害天下英雄,人人得而诛之,还算是我长辈?」左冷禅道:「平之,你去将他宰了!」
  林平之应道:「是!」持着长剑越众而出。
  宁中则见到林平之,想起杀女之仇,心中不由大怒,便欲持剑上前,被令狐冲眼神制止,才恨恨的停了脚步。
  只听林平之道:「令狐冲,你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出尽了风头,今日却要死在我手里,哈哈,哈哈!」笑声中充满了阴森森的寒意,一步步走将过来。适才令狐冲和左冷禅对答,站立之处,已给林平之听得清清楚楚。
  令狐冲心中奇怪,想:「听他们口气似乎不怕我的独孤九剑,这是为什么?」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暗道:「啊,是了,他们以为我们一直在这洞里,以为这洞中还是黑暗一片,殊不知师娘带了火把进来……」
  突然有人叫道:「且慢!这令狐冲刺瞎了我眼睛,叫老子从此不见天日,让我来杀这恶贼。」剩余十余人也随声附和,一边齐齐大骂「滚你奶奶的」,一齐快步冲了上来。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更是高明。
  令狐冲拉了宁中则。悄悄向左首滑开十数步,但听得嗒嗒嗒数响,就见几柄长剑刺在他先前站立处的石壁上。这十余人同时进攻,步声杂沓,将他的脚步声掩盖了,谁也不知他已移向何处。
  令狐冲俯下身来,在地下拾起一柄长剑,掷了出去,呛啷一声响,撞上石壁。
  十余名瞎子又一起大骂「滚你奶奶的」冲了过去,长剑尽数刺在对面墙壁上。
  令狐冲心中觉得奇怪,这『滚你奶奶的』五字听来甚是刺耳,通常骂人,总是说『去你妈的』,或『操你奶奶的』,有时也有人骂『滚你妈的王八蛋』,却绝少有人骂『滚你奶奶的』,寻思:「难道这是那一省特别的骂人土话?」虽然瞎子对他恨之入骨,骂上两声道也可以理解,但岂不会影响听声辨物么?
  虽然瞎子目标都是自己,却不能见物,长剑递出时难免会互相碰到。令狐冲却发现瞎子骂得这五字一出口,兵刃相交声便即止歇。他一想之下,便即明白:「原来那是众瞎子辨别自己人的暗语。」黑暗之中乱砍乱杀,难分友敌,众瞎子定是事先约好,出招时先骂一句『滚你奶奶的』。
  趁瞎子们远离自己二人的当儿,令狐冲对宁中则耳语道:「你在旁边举着火把,莫让火熄了,我来杀了他们。还有,守着莫掌门……」
  宁中则恨恨的道:「且留林平之一条狗命,让我来杀他!」说完,轻步走到莫大先生所在石坳前,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持着长剑,替他守护。
  令狐冲轻步走到瞎子们身后,长剑倏出,使出「独孤九剑」的「破箭式」,剑尖颤动,向一瞎子的喉间点去。瞎子们听得剑声呼呼,又大骂起来,顿时剑来剑往,有两柄剑砍到令狐冲身前,令狐冲举剑架开,学着瞎子沙哑着嗓子骂了两声「滚你奶奶的」,居然没人察觉。
  令狐冲精神大振,骂一句「滚你奶奶的」,刺死一名瞎子。他手中出剑可比嘴里骂人迅速得多,只骂了六声「滚你奶奶的」,已将洞中十二名瞎子尽数刺死。
  有几个瞎子脑筋迟钝,听他大骂「滚你奶奶的」,心想既是自己人,何必再打?
  还没想明白一半,已然咽喉中剑,滚向鬼门关去见他奶奶去了。转眼间没有人骂「滚你奶奶的」了,山洞又恢复平静。
  左冷禅和林平之听到剑声大作,本欲加入战团,又担心混战误伤,所以一直持剑戒备。待听到骂声越来越少,方知不妙,不由都露出惊惧神色。
  令狐冲杀完了瞎子,看向左冷禅和林平之,只见二人满脸戒备之色,林平之甚至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
  只听得林平之叫道:「令狐冲,你在哪里,缩头缩尾,算什么好汉?」令狐冲发现他二人离石坳比较近,深怕他们转身袭击宁中则和莫大先生,忙答道:「我在这里。」
  林平之听到令狐冲说话,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诡笑,持剑快速向石坳方向退去。
  令狐冲瞬间明白林平之的企图,却已阻拦不及,忙将手中长剑向林平之身前投去。林平之身子一顿,避过长剑,复又向前冲去。
  这时左冷禅却挺剑向令狐冲刺来,令狐冲手中无剑,见林平之没有止步,生怕宁中则不敌辟邪剑法,大是着急。待看向宁中则时,却见宁中则向他笑了一下,长剑平指向林平之冲来的方向,一动不动,不禁暗叫冲儿聪明。这剑不动,自然就没有声音,林平之不可能发觉的,这样倒似他自己要撞向长剑一般。
  令狐冲放下心来,倒越了一丈,避过左冷禅刺来的剑,这时他的九阳神功已近大成,动作大是迅捷。一边大喊「滚你奶奶的」,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迎上左冷禅,双剑一交,令狐冲身子一震,觉得有股内力从对方长剑中传来,不由得机伶伶地打个冷战,蓦地想起,那日任我行在少林寺中以「吸星大法」吸了左冷禅的内力,岂知左冷禅的阴寒内力十分厉害,险些儿反将任我行冻死。此刻他故技重施,可不能上他的当,急忙运起九阳神功反送回去,只听左冷禅闷哼一声,退了开去。
  令狐冲心中大喜,想道九阳神功竟有如此威力,跟着举剑往左冷禅咽喉挑去,那正是左冷禅的破绽所在。不料左冷禅眼睛虽瞎,应变仍是奇速,一个「鲤跃龙门」,向后倒纵出去。忽然听到一声松枝燃烧的炸响,左冷禅口中惊声问:「有火把?」声带惊惶。令狐冲喝道:「正是!」揉身而上,向左冷禅连攻三剑。
  左冷禅听风辨器,三剑挡开。令狐冲但觉手臂被震的酸麻,心道九阳神功还未大成,功力还是不及左冷禅深厚。又是一阵寒气从左冷禅长剑传将过来,他一转念间,当即避开,却凝剑不动。左冷禅听不到他的剑声,心下大急,疾舞长剑,护住周身要穴。
  令狐冲借着宁中则手中火把的光,转过剑来,慢慢指向左冷禅的右臂,一寸寸地伸将过去。左冷禅侧耳倾听他剑势来路,可是令狐冲这剑是一寸寸地缓缓递去,哪里听得到半点声音?眼见剑尖和他右臂相差不过半尺,突然向前一送,嗤的一声,左冷禅上臂筋骨齐断。
  令狐冲凝望左冷禅,在火把的光芒之下,但见他咬牙切齿,神色狰狞可怖,令狐冲心想:「此人是挑动武林风波的罪魁祸首,须容他不得!」一声清啸,长剑起处,左冷禅眉心、咽喉、胸口三处一一中剑。左冷禅呆立半晌,扑地而倒,手中长剑倒转过来,刺入自己小腹,对穿而出。
  令狐冲转过头去,却见林平之紧贴墙壁,面色惊恐,手中长剑急急舞个不休。
  原来,林平之本意想挟持莫大先生,却不知宁中则守在前面,疾疾奔回时刚好撞在宁中则凝滞不动的长剑上,幸好他留了三分力,急忙止步,可是剑已入肉三分,吓得他几乎魂飞天外,再不敢主动进击,贴了墙壁舞动长剑,开始自保。
  令狐冲长剑刺出,刷刷两声,分刺他左右两腿。林平之大骂声中摔倒在地。
  宁中则走上前来,对林平之厉声喝道:「林平之,你猜猜我是谁?」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4:57

第三十五章
  林平之听了声音,先是显出疑惑的神色,忽然满面惊恐,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蓦的一声大叫,声音甚是凄厉:「鬼,你是鬼么?啊,不会的,你不是她,嗬嗬……你不是……别过来……我不怕你的。」忽然爬起转身就跑,可是他双腿中剑,伤势极是不轻,他踉踉跄跄,没跑了几丈远便撞在一处崖壁上,又跌到在地。
  令狐冲与宁中则跟了过去,只见林平之靠墙倚坐,浑身颤抖,面部已被大汗淋湿,口中不断尖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宁中则恨恨的道:「林平之,你阴狠毒辣,不顾夫妻情意,枉了珊儿对你…
  …」
  刚说到这里,蓦然被林平之打断,只听他尖声道:「不对,你不是鬼,这世间本没有鬼神,否则为何我林家满门被屠戮,却没有鬼神庇佑?你是人,一定是我那一剑没刺死你……」
  林平之虽然这么说,却依然颤抖个不停,显是对自己的话也不甚相信。
  宁中则听到「刺死」二字,突然一阵黯然,泫然欲泣,想自己与女儿同是胸脯被刺,为何女儿没有自己的好运,而独留自己活在这世上……
  又听林平之一声冷笑,尖声道:「当日我刺了你,这些日子我也不快乐,对你心怀愧疚。现在你没死,甚好甚好。我便不欠你什么了,再说当日你口口声声说不离不弃,如今不还是跟了令狐冲?」
  宁中则转首望向令狐冲,只见他正看着自己,满目充着柔情,不由又想起前些年令狐冲与岳灵珊两小无猜的情形,顿时心中又是温馨又是难过,一个恍惚间自己仿佛变成了岳灵珊一般,不由答道:「大师哥和我从小一块儿长大,在我心中,他便是我的亲哥哥一般。我对他敬重关爱,不仅当他是兄长,如今还当……
  当他是我的丈夫。自跟了他之后,只觉一刻不见,心中也是抛不开,放不下,这辈子我对他的心意,永永远远也不会改变了……」正说着,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小手,她看着令狐冲,二人双目互视,一时间深情无限,温馨无边。
  林平之一声惨笑,说道:「好,好!你跟了令狐冲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好恨,我恨余沧海,我恨你爹,我恨老天……」
  宁中则看那林平之瞎了双目,满身都是血迹和滚爬的污痕,不由心生了一丝怜悯,冷冷的道:「你的身世也甚是可怜……」
  只听得林平之怒道:「谁要你可怜了?我不要你可怜!若不是你们掺和进来,我们早杀尽了五岳派,这时都去寻杀你爹了,他一个人又怎斗得过我们这些人?
  是你们让我功败垂成,我也恨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说完,忽然疯狂的爬起身来,嘴里发出「嗬嗬」之声,向二人所在处扑来。
  宁中则突见林平之扑来,连忙举起长剑,林平之不查,一下子撞在了剑尖上。
  只见林平之面目狰狞,犹如不知疼痛,犹自迈步前走。长剑慢慢刺穿林平之的身体,从其后背穿出,他张大了嘴,却哑哑的再发不出声,瞬间后浑身抽搐,慢慢的瘫软在地,再也不动了。
  宁中则泪水盈盈,喃喃低声道:「珊儿,我替你报仇了……」令狐冲也不禁黯然,将她搂入怀中。
  二人沉默了半晌,才来到莫大先生面前,令狐冲躬身施礼,叫道:「莫师伯。」
  莫大先生看了他一眼,又转眼看向宁中则,冷冷的道:「岳姑娘,你爹真是好手段啊!看看地上这些尸体,我恒山,泰山,嵩山精英可谓丧失殆尽啊!这下岳不群的五岳盟主可是当得稳了……」
  宁中则和令狐冲错愕互视,知道莫大先生把宁中则误认了为岳灵珊,皆有些哭笑不得。宁中则内心不禁生了一丝悸动和惊喜:「我真的变得那么年轻了么?
  竟被他认作是珊儿了……」
  令狐冲呐呐说道:「莫师伯,这个不关……额……不关小师妹的事情,她和我已经隐居世外一年有余,和华山再无半点关系。这次有事方回故地,万幸能和莫师伯再相见……只是不知这里为何有这般变故?」
  莫大先生听了令狐冲的话,神色稍缓,又听他隐隐指出相救之事,却也不便再纠结此事,当下把事情前后叙述了一下,原来岳不群以洞内各派先辈剑法为饵,引五岳中人前来思过崖研习。莫大先生虽名利淡薄,然而事关本门失传武功,却也不敢怠慢,疾疾前来。一时间恒山,嵩山和泰山三派精英尽出,齐聚华山。然而众人正在洞内正研习武功之时,后洞突然被左冷禅等人封闭,接着瞎子杀出,各派在黑暗中横遭屠戮。
  听罢莫大先生的讲述,令狐冲和宁中则不由感叹唏嘘,此惨事之后,五岳凋零,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慢慢恢复元气……
  见莫大先生伤重,宁中则觉得不宜和他多谈,还是及早救治为妙,当下替莫先生进行了简单包扎,又和令狐冲商议出洞寻个担架将莫大先生抬出。莫大先生见她倾心救治,看她的颜色不禁又有了几丝缓和。
  令狐冲和宁中则沿着当年大力神魔以巨斧所开的窄道原路返回,推开进来时遮住出口的石板,陡觉亮光耀眼。令狐冲见外洞中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当即纵身而出,宁中则跟着出来,重见阳光,一口新鲜空气吸入胸中,当真说不出的舒畅。
  不料匍一出洞口,突然间头顶黑影晃动,似有什么东西落下,令狐冲和宁中则同时纵起闪避,岂知一张极大的渔网竟兜头将两人罩住。两人大吃一惊,忙用剑去割渔网,割了几下,竟纹丝不动。便在此时,又有一张渔网从高处撒下,罩在二人身上。
  山洞顶上跃下一人,手握绳索,用力拉扯,收紧渔网。令狐冲脱口叫道:「师父!」原来那人却是岳不群。
  岳不群将渔网越收越紧。令狐冲和宁中则便如两条大鱼一般给裹缠在网里,初时尚能挣扎,到后来已动弹不得。
  岳不群看着令狐冲,尖声狞笑道:「小贼,你得意洋洋地从洞中出来,可没料到大祸临头吧?」
  令狐冲先是一惊,接着也笑道:「也没什么大祸临头。人总要死的,和我爱妻死在一起,就开心得很了。」岳不群疑惑的道:「爱妻?你何时娶了妻子?」
  说着,转首看向宁中则,大惊,失声道:「珊儿你……啊,不对,不对……是你这个贱人……你们……你们果然……一对贱人,真是伤风败俗……」说话间,颇为咬牙切齿。
  令狐冲恐他伤害宁中则,连忙道:「你只能这样杀死我二人,可不能将我夫妻分开,一一杀死。」
  岳不群狂怒不已,说道:「小贼,死在眼前,还在强嘴!」将绳索又在他二人身上绕了几转,捆得紧紧的。
  令狐冲道:「你这张渔网,是从老头子那里拿来的吧。你待我当真不错,明知我二人不愿分开,便用绳索缚得我夫妻如此紧法。你从小将我养大,明白我心意,这世上的知己,也只师傅你一人了。」他嘴里尽说俏皮话,只盼拖延时刻,看有什么方法能够脱险。
  岳不群深深呼吸了几口,方压了怒气,冷笑道:「小贼,从小便爱胡说八道,贼性儿不改。我先割了你舌头,免得你死后再进拔舌地狱。」左足飞起,在令狐冲腰中踢了一脚,登时点了他哑穴,令他做声不得,又转头向宁中则说道:「贱人,你是想我先杀了他呢,还是先杀了你?」
  宁中则却是不惊,说道:「只要我和冲儿生死一起,那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我身边三虫三草的解药,可只有三颗,只够你用三年,三年之后若没解药,毒虫钻入你的脑中,那时你狂性大发,只怕会死得苦不堪言。」岳不群听了,顿时脸上色变。他自给宁中则逼着吞服「三虫三草」后,日思夜想的便是如何取得解药。
  刚刚他在令狐冲二人出洞之时将他们罩住。待认出宁中则后,不禁狂喜,心下便打定主意先将令狐冲和宁中则杀死,再到她身上搜寻解药,此刻听她说身上只有三颗解药,那么将他二人杀死后,自己也只能再活三年,此事倒煞费思量。
  他虽养气功夫极好,却也忍不住双手微微颤动,说道:「好,那么咱们做一个交易。你将制炼解药之法跟我说了,我便饶你二人不死。」宁中则一笑,淡淡地道:「我跟你夫妻二十年,岂会不知知君子剑岳先生的为人。阁下如言而有信,也不会叫做君子剑了。」
  岳不群听了,双目冷然,森森的道:「你跟着令狐冲胡天乱地,不仅惘乱人伦,还学会了贫嘴贫舌不是?那制炼解药之方,你决计不说?」宁中则道:「自然不说。三年之后,我和冲儿在鬼门关前恭候大驾,只是那时阁下五官不全,面目全非,也不知是否还能认得你。」
  岳不群背上顿时感到一阵凉意,明白她所谓「五官不全,面目全非」,是指自己毒发之时,若非全身腐烂,便是自己将脸孔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怒道:「我就算面目全非,那也是你早我三年。我也不杀你,只是割去你的耳朵鼻子,在你花儿般的脸蛋上划它十七八道剑痕,看你那多情多义的冲儿,是不是还爱你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丑八怪。」刷的一声,抽出了长剑。
  宁中则「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她死倒不怕,但若给岳不群毁得面目犹似鬼怪一般,让令狐冲瞧在眼里,那可是万万不愿。令狐冲给点了哑穴,手足尚能动弹,明白宁中则的心意,以手肘碰了碰她,随即伸起右手两根手指,往自己眼中插去。宁中则又「啊」的一声,急叫:「冲儿,不可!」
  岳不群并非真的就此要毁宁中则的容貌,只不过以此相胁,逼她吐露解药的药方,令狐冲倘若自坏双目,这一步最厉害的棋子便无效了。他心急之下,左臂一探,隔着渔网便抓住了令狐冲的右腕,喝道:「住手!」
  两人肌肤一触,岳不群便觉自己身上的内力向外直泻,叫声「啊哟!」心中顿时大恨,怎么又中计了……
  岳不群忙欲挣脱,但自己手掌却似和令狐冲手腕黏住了一般。令狐冲一翻手,抓住了他手掌,岳不群的内力更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岳不群大惊,右手挥剑往他身上斩去。令狐冲此时内力已经今非昔比,手一抖,拖过他身子,这一剑便斩在地下。岳不群内力疾泻,第二剑待欲再砍,已疲软无力,几乎连手臂也抬不起来。去年他有幸读得部分九阴真经,离开了小谷后配合紫霞神功修炼,功力竟更胜从前。这时他还有一丝力气,勉力举剑,将剑尖对准令狐冲眉心,手臂和长剑不断颤抖着,慢慢插落。
  宁中则大惊,想伸指去弹岳不群长剑,但双臂都压在令狐冲身下,渔网又缠得极紧,出力挣扎,始终抽不出手。令狐冲左手给宁中则压住了,也移动不得,见剑尖慢慢刺落,忽想:「我以慢剑之法杀左冷禅,此刻师父也以此法杀我,报应好快。」
  岳不群只觉内力飞快消逝,而剑尖和令狐冲眉心相去也只数寸,又是欢喜,又是焦急。
  忽然身后一个少女的声音焦急叫道:「你……你干什么?快撤剑!」脚步声起,一人奔近。岳不群眼见剑尖只须再沉数寸,便能杀了令狐冲,此时自己生死也系于一线,如何肯罢手?拚着余力,使劲一挺,剑尖已触到令狐冲眉心,便在此时,突觉后心一凉,一柄长剑自他背后直刺至前胸。
  那少女叫道:「令狐师兄,你没事吧?」正是仪琳……
  ……
  一行三人进洞抬了莫大先生,走下思过崖,行不多久,便见田伯光和七名恒山派弟子从山谷中攀援而上,其中有仪清在内。
  原来那田伯光竟有一奇异的本事,只要是女子聚集之地,他便能嗅得到,他救了仪清等人,又带着她们开始寻找其余恒山弟子。两队人会合后,又接着寻觅,不久便在两处私密的山洞内寻着余下恒山的门人,而这两处山洞竟然连令狐冲和宁中则也不知道。
  众人看到宁中则,却都以为她是岳灵珊,至于为何会和令狐冲一起,而任盈盈又不在他身边,众人也不好多问。对于此事,令狐冲自然也不会多说。唯有仪琳看着二人成对,黯然神伤不已。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03:25:07

第三十六章
  西安府商南县,龙门客栈,一个幽静的独立小院内,树影婆娑,细竹窈窕。
  夜已深了,葡萄架下的厢房内还亮着幽暗的灯光。一个少妇正慵懒的半靠在梳妆台前的交椅里,拿着一本书就着灯光看似非看,嘴角洋溢着一丝笑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窗台一阵轻风掠过,灯影摇动,只见一个黑衣人已穿过了窗帘,跳入了房间。
  「咦?」交椅上的少妇扭过了头来,有些奇怪地看着黑衣人,却没有些许慌张。
  黑衣人看到少妇,作出一副猥琐的表情,淫笑着搓着双手,慢慢来到梳妆台前,对少妇说道:「嘿嘿,小娘子深夜独居,依然不眠,可是一个人寂寞?」
  少妇抬起螓首,瞟了他一眼,忍住笑,露出一副惊慌的表情,说道:「深更半夜的,这位先生你要干什么?请快些出去,须知孤室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嗯?小娘子如此美丽聪慧,怎么会猜不出我要做什么?我乃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也,最近囊中羞涩,所以前来打劫!有财劫财,无财劫色!」
  「啊!」少妇本来强忍着笑,双手掩在胸前,做出一副柔弱的表情,待听到田伯光二字,不禁噗哧一声,忍俊不禁的说道:「可是小女子听闻那田伯光已被不戒和尚给切了那物事……怎么……」
  「呃」黑衣人已走到她面前,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一时无词以对,但马上换回恶狠狠的表情,说道:「那就快把钱拿出来!」。
  「我一个穷人家女子,身无分文,大爷你就饶过小女子吧。」少妇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黑衣人伸出双手在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躯上胡乱摸了几下,装出一副失望的模样,说道:「真的没有银两……唉,田大爷最近财运不济啊。看来只能……」
  说着,色眯眯的双眼在少妇的娇躯上来回打量。少妇见他一副傻傻色色的神情,再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黑衣人很生气的说道:「你这女子胆子端的不小,没有钱财献给田大爷就罢了,还敢笑!」
  「田大爷请饶恕则个,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少妇忍住笑,垂下头,红润的丰唇却依然高高的翘起。
  「哼,看来只好劫色了。」黑衣人拨开了少妇挡在胸前的小手,隔着罗裙在她坚挺丰硕的乳峰上抚摸起来。少妇浑身一颤,低声叫道:「田大爷请饶了小女子吧……呀……不要……在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你倒是叫啊,这深更半夜,你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黑衣人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
  「不要……冲儿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少妇果然叫了起来。
  「那个什么令狐冲,已经被田大爷我干掉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还是乖乖从了大爷吧,嘿嘿嘿。」黑衣人一边抚弄着那双坚挺丰硕的乳儿,一边开始解她的罗裙。
  「什么?你竟然……你怎能……怎能……呜呜呜……没了冲儿,我可能么办……」少妇拼命的去推黑衣人的大手,可是却又那么的无力。
  「嘿嘿……」黑衣人淫笑着捏了捏少妇粉腻的脸蛋,说道:「放心吧,把大爷伺候的舒服了,自然不会把你怎样。」
  「不要……田大爷,请饶了小女子吧……」少妇婉婉转转的低声哭泣着,但仿佛已失了反抗的意志般瘫在交椅上,一双小手遮了眼睛。黑衣人坏笑着抓住她两个裙摆,将罗裙撩到腰间,顿时颀长玉润的双腿和白色的小小亵裤露了出来。
  见那薄薄的亵裤紧紧裹在少妇翘挺的臀上,勾勒出浑圆天成的曲线,黑衣人不禁吞了口口水,忽然抓住亵裤用力一撕,「嚓」地开了一个大口子,顿时白嫩圆润的小腹,茂盛油黑的芳草,以及其下馒头内那抹娇嫩的花溪就呈现在黑衣人的的面前,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地在沟壑内划了一下,两片鲜红粉嫩的花瓣儿就微微张开,像在呼吸一样,慢慢的张合起来。
  两片花瓣的顶端突出一颗粉红的蚌珠,被指尖一触,少妇就绷紧了身子,「啊」地娇吟一声,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清流缓缓从溪涧间流了出来,闪着健康粉红的色泽,顿时浸湿了黑衣人的手指。
  黑衣人看得一呆,忽然跪下膝盖,抓住少妇的两只小脚,把双腿掰开搁在交椅的扶手上,然后把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在那花溪里倘佯起来。少妇娇躯一震,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抵住黑衣人的头,呻吟道:「大爷……不要!」
  黑衣人笑着拨开了她的手,说道:「不许动,只要你伺候大爷开心,大爷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少妇浑身一颤,手软软地收了回去,却咬在了贝齿间。
  黑衣人一边抚摸着柔顺的阴毛和那软圆的白面馒头,一边伸长了舌头,在那嫣红泥泞的沟壑内轻舔慢吸起来。
  「唔……呃……」少妇后仰着颀长的脖颈,一只手颤抖着抓着交椅扶手,另一只手手指紧紧咬在洁白的贝齿间,樱唇间发出低低的婉转呻吟。两条粉腻修长的浑圆腿儿也软绵绵地交椅搁在扶手上,轻风拂柳般的摇曳着,两只小脚支在了黑衣人宽厚的肩膀上,珠圆玉润的十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蜷缩向脚心,十个粉红色指甲随着脚趾的舒张不断的合拢绽放。
  黑衣人的舌尖如灵蛇一般在少妇的股间探寻,一会撩拨着花谷间的花瓣,一会又含住了那充血的红珠舔弄吸吮,最后把舌尖探入了粉嫩湿腻的玉蛤小口中。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如玉柔腻的长腿,一手伸到了少妇的衣服里面,抚过着少妇娇嫩的皮肤,在少妇的腰后寻着丝带一拉,然后便挑开她的肚兜,覆在丰硕高挺的乳峰上,揉弄起来……
  「哦……」少妇闪动着长长的睫毛,出了一口长气,似难受又似满足,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抓在了黑衣人粗壮的胳膊上。
  黑衣人抬起头,离开了玉股间的流连,把少妇的罗衣掀了起来,雪白的肚兜也推到了硕乳的上边。少妇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如水滴般在胸前摇晃着,黑衣人「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迅速的含住了一颗嫣红的樱桃,用力的舔唆起来。
  「啊呀…大爷…嗯……不要啊……」少妇浑身剧烈的一颤,似受不了这强烈的侵袭,两手便去推黑衣人的头,却又是那么无力,两只小巧的天足勾在了黑衣人的臀上,不停的颤栗着。
  黑衣人舔舐了一番,只觉欲火如焚,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褪了衣裳,举着胯间的大杵儿在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内研磨起来。
  少妇噗哧一笑,蛇腰扭了一下,握住那顽皮的虫儿,在小手里揉撸着,娇喃的说道:「不对啊,田大爷,你的不是被不戒大师给切了么?」
  黑衣人不耐烦的说:「再长出来不行吗?松手,否则我就不客气。」说着,低头擒含住一颗樱桃,使劲的一唆,少妇顿时挺了下腰,吸了口冷气,「啊」的一声娇吟,身体又软了三分,不由松了手中物,把住了扶手。黑衣人得意地一笑,直起身,大虫儿对准她已经张开的玉蛤小嘴,缓缓地插了进去!
  少妇发出了「喔」的一声低吟,喘息着把粉腻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些,搁在了扶手上。那大虫儿便慢慢钻入了她娇嫩的桃源里。黑衣人没有急着抽动,一边低头又含住一颗挺立的红珠,另一颗也在被他用手心不断地撩拨,一边感受着胯下那花径内无边的软绵娇嫩与湿腻。他不停的吸唆这少妇小小的殷红珠儿,只是不时落下的罗裙和肚兜让含着乳珠的嘴颇为不便,便喘息着对少妇道:「小娘子,把罗衣除了吧。」
  少妇抬起螓首,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大爷的要求可真多。」
  「休得废话」,黑衣人怒道。
  少妇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些害怕的用双手拉开的衣襟带,然后缓缓的将罗衣向两边缓缓拉开,顿时纤秀粉腻的娇躯便如幽兰般缓缓在室内绽放开来。一件精致的白色肚兜挂在粉腻挺硕的双峰上,显得那么娇小,根本无裹住丰满的美乳,大半个雪白的兔儿仍从肚兜边半掩半现。尤其是那两粒坚挺的珠儿,在柔滑的丝绸肚兜内顶起两个小小的帐篷。
  少妇又看了看黑衣人,丰润的小嘴撇了一撇,似乎要哭出来般,小手在脖颈后轻轻一拉丝带,那肚兜就如花瓣般飘落下去,两团丰满白皙美乳顿时蹦了出来,在空中弹了两下,然后便如水滴般悬在纤秀的玉胸上摇曳着,两颗嫣红的乳珠高高的翘起。
  黑衣人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具白玉般的玲珑娇躯,不禁吞了口口水,一股欲火顿时焚烧了全身,他向狼一般又扑向了那两只正活蹦乱跳的肥肥兔儿。
  少妇一对丰乳被黑衣人恣意的揉弄舔舐,只觉得一丝丝麻痒从胸间传遍全身,胯下那白白馒头内的粉红花溪愈加的湿润起来。她两只小手紧紧的搂着黑衣人的头,低低的呻吟起来,两条颀长粉腻的美腿交错扣在了黑衣人光溜溜的屁股上,并扭动着自己白嫩的臀丘,试图挺动幽谷让那虫儿钻的更深些。但是娇躯被黑衣人箍得太紧,终究是动不舒爽,少妇不禁含混不清地呢喃起来:「大爷……你端个好坏……」
  黑衣人坏笑着松开她的乳头,色眯眯地盯着少妇的眼睛,说道:「说说看,大爷怎么坏了?」
  「唔……」少妇火热的目光回应着令狐冲,突然笑了一下,咬着丰唇轻声道:「大爷只会嘴上贪婪么?莫不是下面……真的被切了?」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小脚勾着黑衣人拉向自己。
  黑衣人顿时被点燃了欲火,喘着粗气直起身来,恶狠狠的说道:「那大爷便让你看看真的被切了没!」说着,一把掰开少妇浑圆颀长的腿儿,挺起凶器便刺向那微微张合的花瓣,快速的抽送起来。粗大黝黑的虫儿在少妇嫣红的桃源里飞速进出,慢慢地在桃源口带起一汪清泉。少妇微微的颤栗着,她大张着玉腿,一边看着眼前在自己体内进出的黑衣人,水汪汪的凤目里射出怜爱痴迷的神色,一只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方丝巾,柔柔的在他额头上擦拭着,一边娇嗔道:「我的采花大爷,慢些儿个么,看你急色的,满头大汗……」
  黑衣人亲了下她的小手,微笑着说道:「小娘子伺候的不错,一会本大爷便饶了你,吼吼……」
  少妇娇嗔的拍了他屁股一下,忽然听到胯间响起唧唧的水声,于是低下头看向那交合处,只见一条粗黑的大龙在自己娇嫩紧窄的花径内快速的进出,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阵水光,裹得龙身油光闪亮,而每次送进时,又带着花溪旁的雪白馒头内陷进去,两片花瓣儿也随着虬龙的进出不断绽放,殷红的妖艳,心中顿时一漾。两条粉光致致的颀长腿儿紧紧夹上了黑衣人的腰,反应也慢慢激烈起来,不断前弓着纤美的娇躯,拉长了白玉般的脖颈颤栗着,咬着玉指的小嘴发出阵阵娇吟。
  黑衣人觉得那紧致的花径变得愈加温润湿滑起来,阵阵的极乐销魂感从两人的交合处传遍全身,不禁从腰间抓了少妇的小脚,架在了肩上,并拢起圆润的玉膝。这样少妇原本笔直的玉腿夹的更紧,中间不留一丝缝隙,股间幽溪内的花瓣形成一个粉红色的漩涡团团包住了那黑粗的龙身,让黑衣人的快感更加强烈,每一次都使出十二分的力儿插进花径的最深处,只插的少妇媚眼半闭,樱唇微张,伴随着荡人心魄的呻吟,她的白嫩脸颊不禁有些扭曲起来,娇躯也剧烈地抽搐起来,忽然一身尖叫:「啊……啊……令狐冲……你这个大淫贼……被你日死了哟……」声音高婉低转,清吟浅唱,纤秀的细腰如白蛇般扭动着,忽然如被掐了七寸般瘫在交椅里动也不动,只微微的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