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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4 10:15 / 1338 / 28
【情色小说】战栗的情人
校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0:19

十四
  黄莺几乎和小仪她们一样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只不过她是龟缩在实验室和书房里。
  让宋哲和少言兴奋地是,黄莺每天都会浏览二三个小时的色情网站,开始时还只是教育类,情色类,后来就变成暴力类。看着无情的女医生,脸红心跳,娇喘连连,少言觉得她能自我调教成受虐狂。哈哈哈,连调教都免了。
  少言推开手术室的门时,看到黄莺正闭着眼睛,一双纤细的手在一只大黑狗的肚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好象很爽的样子。“黄莺,一会儿跟我去看几个病人。”忍着恶心,少言命令着。
  “恩。”黄莺头也没回,答应着。“什么病人。”
  “手下的几个妓女,染上病了。”
  “喔。再等一会儿。”
  黄莺继续掏弄着,不一会见她握着手术刀手,从狗肚子里拿出。
  “哎,没成功。”黄莺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闭着眼。”
  “这么精密的手术,睁着闭着都一样。”
  少言觉得这话问题太大。
  “没听说过刨丁解牛,游刃有余吗?”
  “快走吧。”少言觉得这个话题一点都不好玩。
  很久没有打扫的地下室里,散发着霉味,黄莺不禁耸了耸鼻子。
  少言看了心想,女人都一个德行,总觉着自己比别人干净多少。
  出来时,黄莺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不觉得她们很可怜?”少言冷冷地看着她。
  “可怜?”黄莺瞪了他一眼,坐进汽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少言眯着眼,吸了一口烟。烟圈在车内飘着,遮住了他凛冽的目光。“你好象很看不起妓女?”
  少言在考虑等会她说妓女都是公共厕所的时候,要先掰哪个手指比较好。他最满意的惩罚是一年前的那一次,就是在这里,一个胸大的女警一路追打一个妓女,还用电棍戳妓女的阴户。他用秤砣坠断了女警的胸部韧带,后来……
  黄莺白了少言一眼说,“我有什么权利看不起她们,我只是运气好从没落到过她们这般田地。”
  少言从未听过别的女人这样的讲过,不解地楞了一下。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只不过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罢了。那些少数有一身傲骨的人,也都是一死了之,没入荒土。能够在真正的绝境昂奋起人的尊严,挑战自身劣性的,实在是凤毛麟角。”黄莺略有感慨地说。
  “那你呢?”
  黄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会立刻跪在地上吻主人的脚。”
  少言的心中不由一动,揶揄到,“到底是高才生,浏览色情网站满有收获的。”
  黄莺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置可否。
  “你幻想中的主人是我吧?”少言的欲望象烈火般的燃烧着。
  少言的烟已经抽完了,烟雾早就散去。迎着少言炙烈的目光,黄莺的眸子清澈如水,“是的。”
  不知道为什么,少言的欲望一下子又熄灭了,一丝挫败感涌上心头。
  征服,征服,有征才有服。没征就服了还有什么意思。
  日子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连黄莺这样足不出户,只读书的人,都注意到别墅里似乎要有什么庆祝活动。
  地下室的房间住满了各色的奴隶,有的哭哭涕涕,有的飞扬跋扈,有的温柔婉约,有的高贵典雅。楼上到处都用“奴隶插花”装饰着,别墅里陆陆续续的住进了很多陌生的人。
  原来,为了感谢客户的支持,每年宋哲都要准备一次这样的庆祝活动。
  大家都带来最宠爱的奴隶前来狂欢。一时间,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到了最后一日,少言硬拖着黄莺来看表演。
  第一个节目是宋哲的红烛泪,奴隶就是包皮被黄莺割掉的白人女孩,只是那时她的阴蒂没有现在那么大。红红的阴蒂因为恐惧挺立着,看去有小指甲那么大。
  女孩被蒙住双眼放置在特制的铁架子上,可以让宋哲任意翻转。
  宋哲先将女孩直立,举起红烛朗声到,从乳头开始吧。女孩的身子一抖,粉红的乳尖就硬了起来。“尽情哭泣吧。”
  第一珠红泪在乳房的上方准确地落在女孩的乳头上,迅速地将乳尖包裹起来,女孩的肉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女孩的眼泪也一滴滴滚落。
  “大家不用客气,请随意。”附近的客人纷纷伸出手指在女孩火热的阴道,微张的小嘴和紧缩的菊花里挖弄着。还有恋脚的客人不停地吮吸她的白嫩如玉的小脚。
  女孩浑身颤抖,尖叫不已。一会儿,就娇喘连连。小穴也开始一缩一缩的,看的众人兴奋不已。
  就在这时,第二滴烛泪滴到另一个乳头,也急不可待地将它吞没了。
  女孩一声尖叫,喷出大量的淫水。
  宋哲小心的轮流在两个乳房上滴着,女孩哀哀的叫着。不一会乳房就被覆盖上慢慢的红烛。宋哲耐心地又滴了一小会,让乳尖处向下垂出半指长的红蜡柱,看着美极了。
  然后,宋哲让人将女孩倒置,拿卫生棉吸干里面的淫水,用扩阴器撑开小穴。
  火红蠕动的肉壁刺激着人们的视觉,“哇。”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孩不安地扭动着。
  当第一滴蜡烛滴下的时候女孩痛的浑身乱颤,肉洞更加快速地蠕动,收缩。
  宋哲又拿了几根红蜡烛给客人,于是,无数烛泪汇成小河,欢快地向阴道的深处奔去,宋哲小心地一点一点提高扩阴器,穴内的蜡烛也越积越高。女孩拼命地喘息着,腹部一起一伏。无奈穴中被封的死死的。只有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所有的客人就屏着呼吸注视着,一会不仅小肉洞连尿道口都被蜡烛覆盖了,男人们欢呼着。
  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女孩的菊穴进攻。
  女孩的身上蒙着细密的汗珠。黄莺原本挽着少言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死死地握着少言的手。身子也软软地倚在少言的怀里,她所读的暴力虐待小说都统统失去了颜色,她的瞳孔大大的里面全是血色。
  少言紧紧搂着怀里的小人,一丝丝甜蜜的满足感爬上心头。
  当女孩的菊花也被塞的满满时,宋哲拉开蒙着眼睛的布子,温柔的说,“闭上眼睛吧,宝贝。”然后就高高的举起蜡烛向她的眼睛滴去。女孩吓的连忙闭上眼睛,烛泪摇摇晃晃落在眼皮上。女孩痛苦地皱着眉头,不一会,眼睛全被红色蜡油覆盖着。
  “最后,是阴蒂。”宋哲大声的宣布,听了这话的女孩因恐惧象筛糠般颤抖,阴蒂却坚硬地挺立着。当烛泪落下时,女孩再也控制不住,尿柱冲开封蜡高高地射出。
  众人哄笑不已。
  女孩则羞的满面通红。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0:28

十五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此时,客人们围坐着一个小小的舞台,音乐如水般想起,黄莺迷茫了。她对音乐了解不多,但是这个经常听到的古典音乐她还是知道的。为什么放“兰色的多瑙河”呢,黄莺不解地望向少言。少言只是示意她认真观看。
  随后出来四个雪白的美肉,屁股后塞着个白绒球,踩着节奏掂着脚尖旋到舞台的中间,其中豁然就有雅琪和小仪,另外的两个女孩黄莺不认识。由于小仪在这个月几乎没怎么晒太阳,皮肤也变得白皙。
  她们都挺着大肚皮,跪在地上,同时抬高右腿,伴着音乐开始撒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表演撒尿,女孩们又羞涩有兴奋。
  当节拍到了,她们立刻就停止撒尿,站起来随着音乐变换姿势。这一次,女孩围成圆圈,拉高右面人的腿,再尿。
  黄莺看得瞠目结舌。
  四个女孩不停地变换着优美曼妙的舞姿,每变一次,就小解一下。这时变换的灯光就会照到她们的尿上,映得时高时低,时左时右的尿柱五颜六色。
  舞蹈结束时,黄莺已经香汗淋漓了,仿佛那些尿都尿到了她的身上。
  场上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女孩们一遍一遍撅着屁股谢幕,当第三次谢幕时两个女孩挨着蹲下撅起屁股,另两个站着,也撅起屁股,四个白嫩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一起形成一个环行,仿佛绽放的玉兰花。
  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女孩突然拔下白绒球,缤纷的灌肠液向空中飞溅。
  黄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里的,她一直处在恍惚之中,仿佛种种酷刑都是加诸在她的身上。她的内裤被蜜汁打湿,好在少言有那么多的客人要招呼没有再纠缠她。
  
  快开学了,也该让她们回去了。少言伸了一个懒腰,临走前留个什么纪念好呢?
  “你们来这个国家是来学习的,说两句英语我听听!”
  小仪和雅琪面面相觑,脸憋得红彤彤的,也没讲出一句。
  “就用英语说想买香草冰淇淋吧。”
  “雅琪先来。”雅琪紧张得直吞口水。最后只吐出个“冰淇淋。”
  小仪结巴了半天,少言皱着眉听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讲什么。
  如果让她们写或者读的或许还能好点。
  “你们怎么这样蠢?”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
  少言,拉起她们的奶头,摇了半天,告诉她们哪个是奶子,哪个是奶头。又给她们讲了阴蒂,小穴的各种讲法,最后还讲到屁股洞。
  一面讲一面抚摩她们身上相应的部位,可惜两人兴奋得一会就忘记了,少不了一顿暴打。
  学完了女人学男人。竟然慢慢都记住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带她们出去玩玩。”
  小仪换了一件淡粉色薄纱连衣裙,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没有胸罩保护的乳头被轻纱拂弄,一下子就立起来,在薄纱下婉若成熟的葡萄。当阳光照下,下面鼓鼓的阴户也略见轮廓。
  雅琪则被硬挤进一个小小的粉色紧身短上衣,乳头的痕迹隐约可见。上衣刚刚盖过乳房,深深的乳沟,下面还有一小坨乳肉时隐时现,煞是诱人。配上低腰露脐的短裙,露出浅浅的屁股沟,一个风骚妖娆的女子,含羞地站在大家面前。
  彼此对望一眼,有些怕又有些激动,很久都没有看到外面了。
  阿宝和小妖将小仪和雅琪推进七人坐的大车。
  “现在带你们到成人用品店,你们去买……”阿宝故意顿了一下,说了个单词。看她们没懂又说了一遍。
  女孩一听要到成人用品店,大惊失色,那里还有心听后面。
  到了街边,小妖在她们的小洞里各塞了个小小的震荡器。打开车门,将她们拉下,这是一条成人用品街。吩咐小仪去对面店里,雅琪就在这边,买到了就回来,空手回来的,他们就地就当场把她脱光。阿宝似乎怕她们记不住,又嘱咐了一遍。看女孩不停地重复了几遍才放手。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小仪和雅琪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眼泪都要落下。
  直到阿宝摇下窗户,对她们暴喝一声,她们才各自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是繁华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小仪低着头,觉得所有的人都望向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阿宝要买什么来着,是什么单词。怎么记不得了,又不敢回去。小穴里也恼人地不停震动着,只好拼命地夹紧。
  店门很小,仅容一人。里边也很昏暗,人在外面张望也看不大真切。小仪颤抖着鬼祟地东张西望,看没人注意,一下子闪进成人用品店。
  很快就适应了暗淡的灯光,小仪的腔内一紧,流下了一大堆淫水,按摩棒也滑下一截。一个巨大的阴茎,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豁然摆她的面前,小仪眩晕着。
  店主见她两眼发直地盯着这个假阴茎看,连忙上前招呼,将阴茎取下递给小仪,还不停地推荐它的好处。小仪几次张口说不是要买这个,又表达不清,实际上她也已然忘记要买什么了。
  本来说英语就让她很紧张,在这样周围都是各色性玩具的情况下,小仪就更紧张了。
  店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给她包好,小仪晕晕地刷了卡,签了字。
  当阿宝和小妖看到这个巨大的阴茎时,狂笑不不已。
  “我看你是想鸡巴想疯了,拿回去,退了。”
  按小仪的意思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只是她的意思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小仪乞求地望着小妖和阿宝。这时雅琪也回来了,她买了一个皮鞭。
  虽然不对,小妖和阿宝还是留下东西,让她再去买。
  雅琪脚步不稳地向回走去。走了一会儿,她突然蹲下,飞快地伸手将马上要掉下的按摩棒,捅了回去。
  小仪见了,也连忙蹲下,将自己的按摩棒也往回塞了塞。
  提起口袋,刚要往回走。
  小妖将她叫住,将阴茎取出递给小仪,把口袋留下。
  小仪低着头,捧着大阴茎,红着脸心头狂跳不已。不要给人看见,不要人看见。
  明知所有的人都望着她,小仪还是忍不住,左瞄右瞥。人们那诧异的目光使得小仪升起莫明的兴奋,肉洞也不停地收缩着。当她回到店里时,已经兴奋得不能再忍耐,一下喷出阴精,力量之大,将按摩棒都射了出来。
  老板本来不想给她退,见她神情恍惚怕出乱子,就退了,但一定要买他别的东西。
  小仪说不清楚,努力地回忆模仿阿宝的发音,无奈老板都听不明白,小仪隐约还记得早上少言教过的单词,此时也都跟阿宝说的混在一起。
  店老板也看出名堂,站在她身后,不停地摩擦她的香肩追问她要什么。
  小仪结结巴巴地说,“乳房!?”
  老板还是不懂,“乳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小仪的乳房上。
  小仪刚刚塞回去的按摩棒又掉出一截。
  小仪无计可施,她每说一个单词,店主就在她的小穴或者乳房上乱摸一气。后来,更将她的小手覆在他那坚硬的突起上,这也实在不该怪老板,小仪自己说的,“鸡巴。”
  挑了一个皮内裤,向里又捅了桶按摩棒,小仪付了帐。她并不知道这是贞操带,更不知道这个东西会让她哭泣无数个夜晚。
  最后,无论小仪和雅琪买回去什么,阿宝和小妖都摇头。
  直到路上行人渐少,才允许她们上车。
  没等阿宝和小妖命令两个人脱光衣服,两个女孩就愉快的脱掉所有拘束物,拼命地摇着屁股向阿宝和小妖求欢。
  看着两个人湿漉漉,光溜溜的阴户,阿宝和小妖不禁直吞口水。
  两个人先干了一炮,才兴高采烈地开车回家。
  少言看着丰富的战利品,“真是两个好色淫荡的骚货呀。”
  小仪和雅琪羞涩地扭摆着屁股。小仪发现雅琪也买了一个跟她的内裤一样的皮内裤。
  “那么就拿她们买回来的东西,给她们一一试过吧。”
  “这可都是你们精心挑选的呀。”
  这一夜的地下室,尖叫之声此起彼伏,两个性感的美肉忘情地品尝着所有的性玩具。高潮不断。她们不知道,从那天开始,她们将有一个漫长的饥渴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1:18

十六
  “啊?”小仪和雅琪是被一声男人的尖叫惊醒的。
  两个交错的赤裸女体污秽不堪地躺在地上。当她们看清男人的脸时也惊叫连连。“李刚,你怎么会在这里。” 雅琪最先惊恐问起来。
  “我是这里主人请的医生。天呀,你们究竟在干什么,我可怎么跟你们的家人交代。”
  女孩们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羞郝地环胸坐起。
  李刚不停地搓着手,喃喃到,“怎么办。怎么办。”
  女孩们仿佛突然想起那许许多多的道德规范,一时竟也又羞又怕。
  “我,我得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
  “不要。”女孩顾不得羞耻扑上去,抱着李刚的腿,小仪的脸贴在李刚柔软的下体上。
  从李刚的裤裆里传来阵阵体臭。
  小仪仿佛受了催眠,轻轻拉下裤子的拉练,将内裤推到一旁。露出柔软的肉虫,这时李刚看到少言站到了门口。
  李刚连忙回手大力将两个伸着舌头的女孩推倒在地,“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两个女孩臊的满脸通红,下体却止不住地流着蜜汁。
  “怎么了。李医生。”
  “她们,她们是我的朋友。我要带她们离开这里。”
  “呵呵,不行。”少言冷笑着。
  “我跟你拼了。”李刚青筋暴起做出搏命的样子。
  “这样啊,想不到你这么义气。”
  “我们也挺欣赏你的医术的。不如你签上一辈子的契约,给我们做医师。”
  李刚一听装做犹豫的样子。“我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才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
  小仪和雅琪的心情异常复杂,如果一个月前,她们会哀求李刚带她们走,可是现在,她们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昨日出去,她们已经明显地感到自己与社会的格格不入,回去又要辛苦的学习。可是…….
  少言的目光落在赤裸的女孩身上,女孩象被电到,连忙说,“我们已经这样了,李刚你还是为自己考虑吧。”心中竟期盼他就此放手。
  李刚见了,仿佛不心的样子忍,狠狠一咬牙,“说话算话。”说着拉起小仪和雅琪就往外走。
  女孩们傻了眼,不停向后挣扎着。
  “她们还没穿衣服呢。”少言冷冷地说道。“急什么。”
  叫手下拿来两件时下女孩常穿的衣衫,让她们洗洗澡换上。
  “干的不错。”看她们走开,少言拍着李刚的肩膀。“我等着她们爬着回来求我。”
  “好的。”李刚谄媚地答到,“你看我…”李刚欲言又止,“整天对着这两个尤物,这,我…”
  “放心。挑个喜欢的女孩。”
  回到她们租的三室一厅,两个女孩子恍若隔世般地望着家里的摆设。
  躺在各自的房间,望着临行前少言给她们的电话号码,雅琪犹豫了一会儿,“想回来就打这个电话,我们随时欢迎你。”少言的声音诱惑着。
  当她的小手刚刚触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雅琪颤抖着手拿起电话,会是谁呢?“雅琪,是妈妈呀。怎么这么久不来电话?”
  雅琪愣了一下,“妈妈,我,我不是出去玩了嘛。”
  “你身体还好吧。”
  “我很好。妈妈,你的身体好吗?”
  电话那端突然沉寂,“妈妈,你怎么了。”
  “雅琪,你从来对没有问过妈妈的身体,你,你没事吧。” 雅琪的妈妈沙哑着说。
  雅琪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妈妈,我很好。”忍着哽咽,“你休息吧。再见。”
  以前的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了,雅琪的泪水不停的滑落。
  身心俱疲的小仪陡然又经变故,久久不能入睡,原来的穷小子竟然救了她,原来的白天鹅却变成赖蛤蟆。虽然自己确实是被他开苞的,他却好似全然不知道的样子,以后的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呀?
  李刚可谓饱受煎熬,两个性感美人就在隔壁却不能上?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盘算着不受她们操控的未来。
  翌日的清晨,大家尴尬地坐在客厅里喝着牛奶。
  最后还是李刚打破了沉默,“我刚叫了个女朋友,以后也跟大家住在一起。”
  小仪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她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晚上,李刚带了个清丽的女孩回来说是他的新女朋友,吃过饭两个人就躲进房间,在里面嘿啾嘿啾。
  开始还小声的唧咕,后来越来越大。
  小仪的心又痛有恨。恨的是李刚这么快就另结新欢,痛的是李刚完全不记得跟自己作爱的事。又恼自己跟那么多人睡过,实在配不上他了。
  这样如坐针毡地望着客厅里的电视,听着隔壁咕唧咕叽,作运动的声音,小仪的蜜壶里又开始不断的溢出淫水。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哪去,已经娇喘连连了。其实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她们无穷的想象力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一个小小的手指头却无法满足寂寞的肉洞。
  只有不停地抚摩挤压胸部来增加快感。
  上学更是没有办法专心,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令她们浑身打颤,脑子里想的东西尽是男人的鸡巴。只要有男人给她们开门,或扶一下她们的香肩,细腰,小手什么的。她们就激动的乳头坚挺,下体湿漉漉的。
  不知道到为什么,从前围着她们的狂蜂乱蝶突然一下子都变成了谦谦君子,各个都没有非分之想的样子。女孩焦躁的心仿佛荒地的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变化的是她们。
  李刚也突然变得负责起来,每天送她们上学放学。连在洗手间里多呆两分钟,想手淫一下都不行。
  夜晚,她们宛如万虫搔心般的难受,听着隔壁的撞击声呻吟声。就算勉强入睡,梦里,都是少言和那些男人用各种器具折磨她们。
  后来,她们又发现少言给的包裹里有好多录象带,都是她们被调教的经历。
  她们一遍一遍地看着这些录象,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仿佛又加著在她们的身上。屁股洞和阴道里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噬啮着她们的嫩肉。
  有什么东西来搔搔她们的小洞洞吧。她们发自内心地哀鸣着。
  她们这时才深刻地体会到,皮痒欠揍的真谛。她们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那里都痒,两个人恨不得立刻有人暴打她们一顿。
  当小仪和雅琪再一次出现在少言的面前时,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
  她们被请进少言的办公室,雅琪在心里默默地说声对不起了,妈妈。
  这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办公室,红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少言舒服地坐进高高的靠背椅上,示意她们坐在办公桌对面。
  阳光从少言背后的窗户上,倾泻下来,照在女孩青春美丽的脸上。
  本来两腿发软想要习惯性地跪下的女孩子,瑟缩地坐到少言的对面,瞄到少言凛冽的目光,头就更低了。
  “你们不是被李刚救回去了吗?”少言心不在焉地说。
  “我们,”
  “我们想回来。”小仪接口说到。
  “想回来。可以呀。”
  两个女孩欣喜的对望着。
  “不过你们要当着李刚的面再声明一下,不然李刚再找来我怎么办。”
  少言让佣人带李刚上来。
  “怎么声明呀?”两人又羞又急地问。
  少言笑而未答。
  这时李刚走了进来,脸上并没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
  女孩不自然地别过眼光,没有看到。
  “你们站起来。”
  小仪和雅琪很听话的站起来。
  “小仪,你先站到一旁。”考虑到李刚在场,少言先从雅琪开刀。
  “雅琪,把外衣掉脱。”
  雅琪犹豫了一下,回到原来生活,使得她重新又建立了羞耻心。少言也不着急,只是很随意的望着她。雅琪的脑子里翻江倒海般,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最后,她还是垂下头慢慢地去解衬衫的扣子。
  “看着我。”
  雅琪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少言把玩的眼神。一颗心砰砰乱跳,一抹嫣红飞上脸颊。
  才解开一颗扣子,大半个乳房已经露了出来。
  李刚故意惊呼到,“你,你没穿胸罩。”
  雅琪羞的垂下头去。
  “把头抬起来,如果你敢再犯……”
  雅琪立刻把头抬起,正对上少言轻蔑的冷笑。余光还瞥到李刚色迷迷的眼神。
  “继续吧。”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哆嗦着,又解开一颗扣子。一对美丽白嫩的乳房从衣服里弹出,尖尖的乳头傲然挺立着。
  “就这样,把裙子脱掉。”
  就这样望着少言,衣衫不整的雅琪,慢慢褪下裙子,下面没有内裤。
  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却又不敢垂下头。
  少言左右看了一下,“上衣全脱掉吧。”
  雅琪乖乖地将剩下的扣子解开,双手不知所措的垂着。一行黏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着。痒痒地,却不敢把它擦掉。
  少言的目光戏弄般地落在那里,水流的更多了。
  “把双手放到身后,握着上臂。”
  女孩的胸更加骄傲地挺起。
  少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雅琪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少言却将目光落回了小仪的身上。
  小仪的腿都软了,淫水也不住地流。
  挪到雅琪的身旁,战战兢兢的望着少言。
  “规矩你都看到了。脱吧。”
  此时的小仪已经被刺激的欲火焚身,早忘记李刚还在一旁。
  无法逃避的羞耻噬咬着她们的心。
  两个赤身的女孩,并排站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少言冷酷的眸子。
  “去,告诉李刚,因为你们是淫荡的女人,所以自愿接受各种调教和惩罚。”
  两个女孩羞红了脸,李刚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们。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雅琪终于忍耐不住,向李刚走去,小仪也只好跟去。
  “我们,我们是淫荡的女人,我们自愿,接受调教,惩罚。”闪着泪花的眸子,不敢躲闪地望着李刚,惊愕,轻蔑,嘲笑一一尽收眼底,比皮鞭还要凛冽的打在她们的心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李刚突然大笑起来。
  “三哥,你简直神了,两个荡妇真是太骚了,我认输。”
  “小仪,知道是谁给你开的苞吗,爽不爽。”
  小仪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起当日种种,羞愤不已。
  “以后白天上课,晚上阿宝和小妖会安排你们去不同的俱乐部,你们要自己努力地吸引男人。”少言没理会李刚。
  “你们没有客人的时候,就要带贞操带。谁敢手淫自慰,用捆仙绳捆三天。”少言淡淡地交代着。 “你会饥渴的发疯的。”他慢慢地又加了一句。
  这一次,女孩彻底地失去了尊严,灰溜溜被李刚带下去了。直到此时,她们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少言玩弄于股掌之上。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1:27

十七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宋哲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向毛毛求婚,相处了这么久他越来越欣赏她温和隐忍的个性,他觉得她一定能做个好老婆。
  可是,该怎么开口呢。
  宋哲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他一向默默地扛下家中所有的重担。自从大妈被父亲的仇家杀死后,已经管理家事的大哥就一直因自责而萎靡不振,如果不是卓小姐他也许还会继续下去。
  自己的母亲最爱父亲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疼爱,即使是少言的母亲偷欢事败后,父亲也没有回到母亲的身边。神经质的母亲变得易怒难以相处,宋哲总是无言的忍受。
  他不会甜言蜜语,他还有家族的背景想要交代给毛毛,宋哲也不想隐瞒任何事。望着睡得香甜的毛毛,久久不能入睡的宋哲感到了生平最大的难题。
  他爬起来,打开毛毛的电脑。在机器上翻扑克玩。
  当宋哲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一个不可能的巧合发生了。他没有点到那个右上角的小叉叉上,而是点到一旁的outlook上,还很不巧地点了两次。宋哲一直不相信天意,但后来他不得不承认事实总是巧的象有双无形的手在安排一样。
  “牛屎!”(直译英文。)宋哲耐心地等它打开后,准备再把它关掉。
  一封电子邮件吸引了他,“毛毛,我发现自己还是最爱你。”是毛毛的前男友吧。宋哲这样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毛毛,我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你,你回来吧。以我现在经理的职位,一定可以让你过好日子的。”宋哲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那点钱算什么。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下方,毛毛发的信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食指飞快地移动着,点击着。
  他默默地拿起电话,叫了几个弟兄,明早就给他查,查毛毛,查她上个月回国都见谁了,查,查她所有的一切,她在这里的朋友,同事,查。
  他颓废地坐在桌前,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女朋友。他慢慢理解了父亲疯狂的报复,理解了父亲对少言母亲的爱和恨。
  隔天的正午,正在熟睡的黄莺听到一声尖利的急刹车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的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别墅里其他的人看着红了眼的宋哲拖着一个不断尖叫的女人都大吃一惊,如果是少言他们就比较容易接受点。
  人们的眼里,宋哲是冷静的,和气的(请跟少言比较。)如果他发了疯……张望的小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还是躲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少言冷眼看着二哥将毛毛拖进刑室,里面传来了他未来二嫂的求救声,“少言,救我。”
  眼神儿还挺好的,这都能认出我是少言。少言没良心地想着。好象十几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了。女人呀女人你们怎么都不长记性呢。
  少言踱到黄莺的房间,推门而入。
  黄莺正处于冥想期,她喜欢赖床,醒来总要躺一会。
  看着少言,黄莺无可奈何地想着,这个小冤家又有什么新花样。
  少言无语地坐在床边,拿起黄莺纤细的手,把玩着。
  黄莺大力想把手缩回,没想到少言也加大了力气。“手都不给摸一下!”
  知道挣扎也没有用,黄莺气得别过脸去。
  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很可怕的手,可事实上它很美。比一般人的手指都要长很多,白白的,细细的。以前一直以为古人说的“指若削葱根”,不过是文人的幻想,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长指甲,方便做手术的原因吧。少言轻轻地握紧这双柔软滑腻的手,心却飞到了刑室。里面开始打了吗?少言用力握下去,又慢慢松开。少言一遍一遍重复着,感受着那绵软的小手带来的那种安定感。
  可是,手的主人却不这么认为。黄莺被滚烫的大手挤压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压向心脏。当手被松开,黄莺觉得浑身的血仿佛都又被少言吸光了。
  黄莺的心跳被完全不同的节拍控制了,越来越快,黄莺觉得心里好难受,仿佛少言的手里握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她的心不受约束地随着少言的节奏起舞着。
  黄莺害怕极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被这个魔鬼控制。
  无声无息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滑落。
  “问你个问题。”少言突然问黄莺?
  黄莺没说话。
  “问你个问题。”
  黄莺还是没说话。
  “聋了吗?”柔言软语的少言,突然恶狠狠地转过身,扳起黄莺的下巴。
  “天呀。”看惯了眼泪的少言突然一下子手忙脚乱,黄莺紧闭着双眼,眼泪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慢地滚落。
  “我,弄痛你了吗?”少言松开她的下巴。黄莺重重地陷进床里。
  看着满脸泪痕的黄莺,少言没来由地心痛起来。
  下巴也没有受伤呀。哦,手,手也好好的,就是比原来红了点,暖了点。
  “怎么了?你到底……”
  剧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被无理地推开。卓小姐看见两个人暧昧地挤在床上,尴尬地说,“快到楼下去,黄小姐也一起来吧。”
  让人压抑的刑室是黄莺最初来的地方,黄莺瑟缩的站在少言身旁。当她看到毛毛衣衫不整地堆坐在地上,白玉般的脸颊上,一边四个红指印,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卓小姐望向少言,“不停地哭什么也不说。”
  “肯定是偷人了。”少言幸灾乐祸地说。
  “别,别乱说。”黄莺觉得嘴巴都木了。“我们,还是都出去吧,让他们好好沟通沟通。”
  卓小姐不以为然地望着黄莺,心想,你未免事事闪得太快了吧。
  黄莺突然感到自己的脑细胞都死光了,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让人殚心竭智的鬼地方。
  毛毛一听几乎是嘶喊着,“不要,不要丢下我,他会杀了我的。”然后就发疯地尖叫。
  卓小姐厉声喝道,“喊什么,好好的,谁会杀你,你当我们是土匪吗。”
  毛毛一下没了声音,垂下头,“你说吧,怎么回事。”卓小姐又恢复温和语气。
  毛毛低着头,始终不说话。
  “二哥呢?”
  “不知道,刚才被阿宝叫去接电话。”
  这时,宋哲面色铁青地走回来,手里拿着好些传真纸。
  走到毛毛跟前,狠狠地摔在她的脸上。有一张落在前面,隐隐约约仿佛一对男女。
  少言不怕死地拣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可惜,项链还是二哥给挑的。”
  少言突然将目光落到宋哲的脸上,“那你还向毛毛求婚吗?”
  空中噼里啪啦响了好几个连环雷,震得卓小姐和黄莺几乎要晕倒。不过受打击最大的是毛毛,她先是瞪大了的眼睛,然后就被一脸的懊悔代替了。
  “滚。”
  少言没理会,在墙上挑了一条长鞭。
  “少言,不要……”黄莺颤抖地说。
  已经来不及了,少言举起手,轻轻地抖了一下,鞭子呼啸着在空中画了一个美丽的弧行,看似缓慢地落下,却发出炸雷般的声音。
  黄莺抖得象秋天挣扎在树梢的黄叶。黔驴计穷了,黄莺叹息了一声,左摇右摆晕倒在地上。
  少言立刻丢了皮鞭抱起她,向外走去。黄莺暗自松了口气。
  卓小姐见状也只好跟出来,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清脆的鞭打,不同以往的是,没有人听到求饶的声音。
  卓小姐不由又停住脚步。无奈地看了看少言和黄莺的背影。
  一进房间,黄莺就从少言的手臂上跳下。
  “我聪明吧。哈哈。”黄莺转了个圈,躺到床上。心中却想着,得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就不同情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同情。”
  “她背着二哥有了别的男朋友。”
  “啊?”
  “我不相信,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前天半夜,二哥叫弟兄去查的。”
  “不会的。是她前男友吧。”虽然明知到少言说的是真的。
  “也有她前男友,她回国探亲跟她前男友开了房间。”
  久久没有回答。
  “为什么?”黄莺是真的疑惑了。“为什么?”
  “不知道。”
  “开了房间也不一定做的。”黄莺突然很认真地说,“别人追求她也不能算通奸。”
  “是吗?”少言定定地望着她。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同情她?”
  “你说为什么?”
  黄莺一副我服了你的样子,“不知道。”
  “你猜呢?”
  “猜不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干净?”也许被黄莺冷淡的态度激怒了。
  又来了。黄莺觉得少言有严重的心理障碍。
  “没有,我又不是处女。庆祝我二十四岁生日时,我就跟一个同学上床了。感觉还不错,我这人思想挺龌龊的。”黄莺还想说,我叛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不过忍下了。
  少言愣住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痛在他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半夜的时候,宋哲把黄莺揪起来让她给毛毛看伤,毛毛此时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
  如果说世上什么人最能煽风点火,少言是当之无愧的,跟他匹敌最能渲染气氛的就要数黄莺了。
  黄莺沉着脸检查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都上了药。最后泪眼汪汪地拉着毛毛的手说,“好妹妹,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千万别留下什么遗憾。”
  宋哲皱了皱眉。
  毛毛一听眼就直了一半,转过头来看着宋哲似乎想说什么,喉头却哽住了。
  黄莺给了她一杯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慢慢说。”
  宋哲用眼睛不停地剜黄莺身上仅剩的一点肉。
  毛毛再也顾不得自尊了,看着宋哲,很久才哽咽地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以为你是有钱的少爷换换口味。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我…”
  黄莺在一旁撇了撇嘴,心想我也奔三十,我也要三个男朋友。哈哈。
  也许说的太急了,毛毛又哽住了。
  “他说要跟我结婚的。”
  黄莺听了又及时地撇了撇嘴,真是个白痴。看宋哲欲言又止,恨恨的样子。黄莺心想,你就闷骚吧。女朋友都给闷没了,还闷着,想问就问呗。“那你跟他结婚之后,还计划跟宋哲来往吗?”
  毛毛垂下头,眼泪扑扑地往下落,半天才说,“我觉得宋哲这两天就要跟我分手了。”
  黄莺快晕倒了,情侣处成这样,了不起。
  “那你前男朋友呢,不是跟你分手了吗?你怎么跟他……”黄莺望着宋哲心说,好人做到底,我就都替你问了吧。
  毛毛怯怯地看了看宋哲,“我回国探亲的时候,他苦苦哀求,所以我…”
  你的心还真软呀。
  宋哲看着黄莺一会撇嘴一会斜眼,一脸不屑的样子,气得牙根直痒。
  “好了,每天按时换药,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再打了。”黄莺笑嘻嘻地看着宋哲,收拾收拾就要走了。
  毛毛吃惊地叫道,“不是就剩几个小时了吗?”
  “是呀,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1:35

十八
  翌日中午,少言就听说昨天宋哲把毛毛打了个半死,半夜把黄莺叫去看伤。而且毛毛也挺倔,居然一直没有求饶,使得宋哲愈发生气。要不是卓小姐拦着,真是要把她打死了。
  “铃……”少言的手机突然响了。
  “嘿,伙计,我是黄莺的同学。你是她男朋友吧?她出车祸了,腿断了。”虽然是个女的,却操着一口西部牛仔口音的英语,粗俗地呱噪着耳膜。
  “什么?”
  “听不懂英语吗,白痴。”
  “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医院?靠,我们可是医学院的天才。已经给接上了,在宿舍躺着呢。”
  “什么?”少言快气死了,这也太不负责了。
  “嘿,傻瓜,记下地址。”
  “好的,好的。”
  “老兄,快点,我赶着操我男朋友呢。”
  “你再照顾她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开学后,虽然少言让人接送黄莺,但黄莺一直不同意。宋哲也不怕她逃跑或者告密,所以就算了。
  一路上,少言后悔死了,她昨晚那么久才睡,早上肯定没精神,说不定开车的时候就睡着了。为什么不让人送她!!!
  推开宿舍的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淡淡的芬芳,扑面而来。黄莺躺在床上,脸上盖着一个毛巾。
  “该死的。”气喘吁吁的少言根本没有看见任何同学。等我找到你操死你。少言忿忿地想着。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疾步来到床前,“黄莺,怎么样?”
  怎么回事?好晕呀!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周围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残留在脑海里的,就是黄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黄莺等了一会,才慢慢地爬起来。打开门窗,拿掉捂在嘴上的毛巾,带上一个小面罩。
  先用小脚踢两下解解气。然后将少言捆好,塞在箱子里。哈哈。戴上大太阳镜,看着染的很自然的栗色头发,黄莺拍拍手,很有满足感。
  好在这里很多宿舍都是方便残疾人的,黄莺轻松地将箱子用搬家用的小车推进电梯运到楼下。在车门上搭一个小踏板,再将箱子推进七人坐的大车,绝尘而去。
  从能够自由活动,黄莺就开始准备,务求完美。前两天用现金租的房子,屋主是个音乐爱好者,一直拿它当乐队的练习房,隔音设备非常专业。
  将少言象死狗般地拖出,真沉啊。不过要在药劲过去之前把他锁好,汗流浃背的黄莺不敢休息,连拖带拽总算把少言丢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脱掉,按照她的计划将手腕用皮手铐锁在床头铁架的左右两端,将腿拉开,用皮手铐将双脚锁在床脚两端。
  黄莺还想把他的衣服脱光,又觉得一会儿等他醒了脱更香艳。黄莺想着想着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目光落在漂亮的鳄鱼皮带上,嗯,有用。黄莺飞快地解开皮带,抽出来。昨天,少言甩的那一鞭,太酷了,虽然没打在毛毛身上,却给当场所有人巨大的震撼。黄莺准备了一个小皮鞭,大的太贵了。这个皮带看着更趁手。
  跑到洗手间,黄莺拿出跟自己平时用的截然不同的浴液和香波,先洗个澡,剃掉所有的体毛。再把精心挑选的跟肌肤颜色一样的假胸带上,一个不够大,又带了一个。是特殊的橡胶,触碰起来跟真的肌肤一模一样。
  外面套上黑色的皮背心,在乳沟处有个小洞,里面的假胸若隐若现,看来跟真的一样。下面穿上皮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的小屁股。带上黑色皮护腕上面还闪着钢钉,再踩上一双厚底的高跟黑皮靴。
  最后,黄莺还带了一个蓝色的隐形眼镜。在眼皮和眼圈上打上紫色闪光的眼影,粘上长长的假睫毛。
  考虑到昨天少言把玩过她的小手,早上特意找了个纹身的师傅纹上很多细细的花纹在手背上,装饰一下,然后涂上黑紫色的指甲油。
  为防万一黄莺还是罩上皮面罩,一个标准的SM女王诞生了,黄莺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
  除非少言有火眼金睛,否则是绝对认不出她的。自信满满的黄莺提着少言的皮带挺胸抬头推门而出。
  少言已经醒过来,正眯着眼估量着形式,铁床架被他挣得摇摇摆摆。
  看到黄莺出来,少言停止了挣扎,仔细地打量她。
  标准的SM女王装,看来对方是想调教他。有意思,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少言盯着黄莺的大胸和翘臀看了一会儿。
  “黄莺呢?”
  “伙计,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果然是那个牛仔口音的女孩搞的鬼。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1:43

十九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黄莺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步伐扭着屁股走到床脚,期间还不忘将对折的皮带弄得啪啪做响。倒不是黄莺故意要营造气氛,实在是鞋跟太高了,走不快。
  黄莺慢慢地脱掉少言的鞋子、袜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脚。黄莺本来是计划搔脚心什么的,现在看了,觉得有点恶心,就变了主意。
  黄莺趴到少言的身上,在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大剪刀,起来对着少言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少言的脸不出意外的青了。
  这时黄莺才从少言的裤脚开始沿着裤线向上剪开。冰冷的剪刀轻轻地触碰着少言的腿,少言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黄莺若隐若现的乳沟,映入少言的眼帘,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直剪到裤头,一只粗壮的毛腿露了出来,黄莺皱了皱眉,把另外一只也剪开。
  跟黄莺想象的差太远了,黄莺仔细端详着少言帅气的脸,又看了看他那一身野毛,白瞎这么好的脸蛋了,黄莺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吓到了吧,小宝贝。”少言冷笑着。
  黄莺看着他的脸,突然没来由地心烦起来,从少言的下身爬过去,骑在他的腰上。毫无预警地,黄莺左右开弓给了少言两个耳光。
  少言的脸色大变,眼睛瞪得圆圆的,恶狠狠地看着黄莺。黄莺的心情终于又变好了。
  嚯地一下,扯开少言的衬衫,看着少言宽厚的满是伤痕的胸膛,黄莺突然有了主意。
  黄莺用双腿使劲地夹少言的胸大肌,使得本来就略鼓的胸肌被挤到一起,象女人一样,中间也有一道沟。黄莺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乳沟”里,插来插去。
  饶是见多识广,风尘里打滚的少言也是头一遭经历,真又好气又好笑。
  玩了一会儿,不顾少言杀人的脸色,黄莺用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盘算下一个项目。
  少言看着蒙面的魔女眼珠乱转,正在猜测,突然,被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鼻子。少言一面挣扎一面张望,一个黑粗的阴茎伸到他的眼前。少言憋得脸色铁青,眼睛都突出来了,大阴茎在嘴边晃来晃去。
  趁着少言张开嘴换气,黄莺将阴茎塞进少言的嘴里,将震动开开。少言憋得晕晕乎乎,又被阴茎突突地按摩着,一时竟挣不脱。黄莺趁机又拍了几张,然后就狂笑不不已。
  少言奋力地甩头总算摆脱那个丑陋的阴茎,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看了。也许是刚才挣扎太用力的原因,少言感到下体已经硬了。
  开心的黄莺兀自不知,对着掉在少言头旁的阴茎又照了几张照片,然后揪着少言的头发使劲往床上摔。再用皮带在胳膊和胸上乱打一气。觉得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少言的身上休息,一只小手,轻拂着少言的肩头。
  少言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这个魔女是哪个老大的手下。也许是谁新收的小妹,不怕死,想出风头,手法实在是不敢恭维。
  黄莺躺在少言的腋下,将腿缠在少言的腿上,小手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摸。少言的胸又结实又大,摸起来硬梆梆的。黄莺湿湿的小嘴触着少言的结实的肌肉,手指头则轻轻地在胸上,腋下的肋骨上不厌其烦地划过来划过去。
  少言的心被撩拔得象在坐山车上一样,忽上忽下。
  当黄莺的嫩嫩的小手,滑到肚皮的时候,少言的擎天柱再也耐不住,顶开了仅剩的遮羞布。
  “操我吧。”少言难得地用温和略带沙哑的嗓音说。
  黄莺吃惊地用力按着少言的肚皮,撑起身体看着少言的脸。少言脸上尴尬的神情让黄莺一下子兴奋起来。躺下继续用小手抚摩肚皮,慢慢地,触手都是茸茸的毛发。黄莺温柔地将阴毛缠到手上,再轻轻地揪起。
  少言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停地移动屁股来降低兴奋。怒涨的阴茎仿佛要撑破了,少言希望一个火热的湿润的肉洞可以让他的小兄弟休息一下。
  黄莺本不想触碰阴茎,但是,她也有点兴奋。轻柔地将它握在手里,从根部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
  “啊!”耳边传来少言炸雷般的怒吼,吓得躺在一旁的黄莺坐了起来。
  少言瞪着黄莺,粗嘎的嗓音近似嚎叫,“快点操我吧。”其实,少言在做调教师之前也是受过训练的,各种鞭打,捆绑他都尝过。但是这种磨人的撩拔,他没经历过。
  黄莺看他那么生气,虽然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得意。坐起来,反反复复地抚摩已经象铁棒一样的阴茎。这个阴茎并不是象她想的那样可怕,粉红色的龟头,柱体的颜色也很淡。看起来,有点让人垂涎欲滴的感觉。黄莺盯着阴茎,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当少言看到黄莺红红的舌头从唇上缓慢滑过时,少言在也无法忍受了,他拼命地挣扎着。连坐在一旁的黄莺都跟着摇晃。
  黄莺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龟头,小手也改向少言的两个蛋进攻。当黄莺温热的小手握住少言的子孙袋时,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
  这时毛毛的话突然响在黄莺的耳边,“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黄莺一下子为自己下面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心中的犹豫也解开了。她俯下身去,在少言的大腿内侧亲吻了几下,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没毛的地方。
  当黄莺解开自己的皮内裤的时候,少言仿佛看到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黄莺,好象他的目光可以加快她的动作似的。
  脱掉了皮裤的黄莺,有点羞涩,但是看到少言欲火焚身的眼神。黄莺又兴奋起来,分开双腿,骑在少言跨上,湿润的小洞正对着少言的龟头。
  少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说话,但还是没能忍住,“快点,快点。”
  黄莺听了果然改了主意,跪着移动到少言的脸上,跨下正对着少言的脸。轻轻地用手指分开阴唇,里面亮晶晶的粉红色嫩肉仿佛一下向少言涌来。少言浑身乱颤,想移开目光却又舍不得,一下子被打回到了青春期。
  这时,黄莺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少言的胯间,将张开的湿漉漉的阴部在少言的龟头上轻轻蹭了一下。
  “啊。”少言欢快地叫着,不停地向上挺着屁股,希望再深一点。
  黄莺抬起屁股,在空中得意地摇了两下,才再次坐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少言已经晕晕乎乎,找不到北了。
  黄莺玩弄够了,才用力坐下去,这时,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黄莺只是在三四年前因为好奇做过一次爱,因为感觉不好,后来再也没有同人做过,所以阴道跟处子一样的紧,又加上少言的鸡巴比常人略大一些。当黄莺大力坐下去,就感到强大的阻力,小小的肉洞仿佛要被涨裂了。
  黄莺后悔极了,这个时候拔出来无疑是说自己不行。黄莺感到了男人阳痿般的不甘,竟成骑虎难下之式。
  少言也看出她似乎是个生手,没有出声,只略略现出一点点蔑视,刺激她一下。
  这一下果然有效果,黄莺咬着牙,硬生生坐下去,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
  少言的鸡巴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家,人也安静下来。
  黄莺看了心里愈加不爽,本想一下子拔出来,又怕伤了自己。于是,小心翼翼地向上抬起屁股。
  一向冷酷的少言突然哭天抢地地喊着,“不要,不要。”
  黄莺也不理他,纵然少言拼尽了全力抬着自己的屁股,无奈大势已去。
  黄莺见了觉得有趣,又慢慢坐下。
  少言无比满足地合上眼睛,嘟着嘴,“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叫个不停。当少言的整个鸡巴都埋进了滚烫的阴道里,少言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黄莺从来没有见过少言这么高兴,心里不禁有点得意。
  就着样,反复几次,黄莺也兴奋得有点迷糊。少言让她快点,她也没犹豫。洞洞也不象先前那么痛了,黄莺卖力地套弄着。
  最后,少言都射精了,黄莺还象个机器般动个不停。少言几乎是狂喊着,“停,停,停!”她才停下来。然后,就象没了电的机器娃娃突然伏倒在少言的胸前,引得少言不住地哀叫。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1:51

二十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发出轻微的鼾声。
  黄莺是被少言的挣扎弄醒的,软掉的肉虫早就掉出去了。
  黄莺看了看手铐还很结实,就没再理会。爬起来向洗手间走去,将下体冲干净。又检查下什么的都没有坏,一切都很完美。想到刚才内裤已经被自己的淫液打湿,黄莺不想再穿内裤了。她的心中现在有一鼓豪情,仿佛自己是个女英雄一样,而英雄就应该不拘小节的。
  于是,少言就看到一个光屁股的SM女王摇曳着回来,黑色的挂着水滴的阴毛一下子又点燃了少言的欲火。“宝贝,还想再来一次?”少言挑逗着。
  书上说男人的敏感带只有阴茎和肛门,黄莺不信,今天终于有机会试试了。摆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黄莺整个人扑在少言的身上。
  少言被撞的闷闷地哼了一声。
  黄莺用双手环住少言的头,盯着少言看了一会儿。看的少言情不自禁地有点发毛。
  黄莺的脸慢慢地低下来,少言努力的睁大眼睛,只看见湿湿的红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当少言无可选择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黄莺的唇轻柔地吻在他的左眼皮处。小小的红舌隔着眼皮舔弄着他的眼珠,少言象被电击了一样无法再思考了,机械地摇摆着头部,想要挣脱。
  黄莺抬起头时,少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黄莺眼神里诡异的光芒使得他不禁又打了个冷战。黄莺咂着小嘴开始向右眼进攻了,少言很想闭上眼睛,但是仿佛身体被黄莺控制了一样。他眼睁睁看着黄莺的红唇再次落下,一颗心都揪到一起了。当温湿柔软的小舌头舔在他的眼皮上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忍耐了,发出了他生平最奇怪的叫声。
  黄莺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啊。
  将少言的头搬向另一侧,露出脖子和耳朵。黄莺轻轻地用冰凉的小手抚摩了两下,让挣的青筋暴起的少言略微安静下来。然后,吮着少言的耳廓,到耳垂的时候,两排尖尖的小牙轻轻地咬了两下。少言浑身颤抖着,双手拼命的撞击墙壁来保持清醒。
  黄莺咯咯笑的花枝乱颤,“还有更好的呢,小宝贝。”
  黄莺充分发挥了她严谨治学的本色,如法炮制少言的另一只耳朵。
  气喘如牛的少言不到片刻的休息,黄莺的小嘴巴已经来到他的大动脉。黄莺能够清楚地感到大动脉剧烈的搏动,黄莺张开小嘴巴含住了少言的大动脉,轻轻用力地吮吸着,少言的心随着小嘴的一收一放飞翔着。正到妙处,黄莺轻轻地咬了下去。少言全身颤栗着,连小小的乳头都挺立着。
  黄莺不断地用力吮吸着少言的脖子,少言打着颤叫着,“再用力一点。”不一会颈上布满了黄莺小巧的牙印,和吮吸的红痕。
  沿着颈部向下,黄莺吃惊地看着立起的两个粉红的小颗粒。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俩个小豆豆,黄莺好奇地用力拧着。
  “啊,”酥麻的涨痛感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以排山蹈海之势在少言的全身蔓延着,涨的最痛的就是他已经勃起多时的粗大的阴茎。
  黄莺松了松手,又大力地捏了一下,“好可爱哦。”在这个时候黄莺还是没有忘记伪装自己的西部口音。
  伏下身子,黄莺吸住一个小豆豆,用力地吸,仿佛那里能吸出奶水一样。少言连屁股都在颤抖着。
  “什么都没有。”抬起头的黄莺嘟着嘴说。
  “噗……”失望的黄莺对着硬邦邦的乳头大力的吹着气。
  凉风轻触着少言湿湿的乳头,“啊,”少言欢快地叫着。
  黄莺的小嘴卜卜卜卜地在少言的肚皮上不停地轻啄着,这里本不是少言的敏感带,但是少言的身体如今被一鼓奇异的欲望包围着,在黄莺的挑逗下依旧战栗不已。
  黄莺望着少言青筋怒涨的阴茎,觉得比刚才仿佛又大了一圈。少言看她几乎吻遍了上身,猜测或者说希望,渴望她的小嘴也能够关照一下他饥渴的小弟弟。
  黄莺用手温柔地抚弄了两下,垂下头,对着少言的大肉棒温柔地张开小嘴。少言布满红丝的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努力抬着头盯着黄莺。
  “你要乖乖的,知道吗?”黄莺张着小嘴对着少言的大鸡巴很认真地说着。“流这么多的口水。”黄莺咯咯笑着抹去马眼的黏液。
  少言不顾黄莺根本看不到,不住地点着头。
  但是,黄莺完全忽视了他的小兄弟的要求,搂起少言的两个蛋,跟阴茎一起推到上面,露出跟肛门接近的会阴。
  少言突然尖叫起来,“舔它,快舔它。”
  黄莺迷惑地回头望这少言。
  少言几乎是哭喊着,“舔我的鸡巴,快舔我的鸡巴。”少言抬高臀部,挺着他的大肉棒。
  黄莺拍着他的头,“乖,乖。”
  少言仿佛要不到糖果的孩子拼命地蹬腿,“我要,舔我的鸡吧。快。”整张床几乎要散掉了。
  黄莺没再理他,用大拇指用力按住少言的会阴。少言的声音象被砍掉了脖子的鸡鸣一样,嘎然而止。按了一秒钟,黄莺松开手,然后再按住一秒,再松开,如此反复,少言仿佛天崩地裂般地嘶喊着。
  据说会阴就是男人的G点,是男性的摄护腺,黄莺上学的时候学过,想不到用到这里满灵的。(按女人的效果也不错,各位狼友可以尝试一下)
  看着少言的阴茎不停的一耸一耸,黄莺猛地将少言的阴茎插进自己滚烫的温湿的肉洞里,少言再也无法忍耐,一泻千里。
  遗憾地是,黄莺并没有抽动,少言得到了生平第一个没有快感的高潮。根据黄莺的理论男人即使是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来,也会射精但快感的效果就会大大折扣。
  少言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黄莺则得出结论,实践才能出真知。
  接下来,就要将少言送回去。黄莺计划是呆三天,但是把少言弄到床上已经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了。今后还有上厕所的问题,放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在身边太不安全了,也不能老把他迷昏吧。
  看着一脸怒气的少言,黄莺嘻嘻地笑着。将皮带给他穿好,虽然裤子被剪开了,有皮带勒着也可以遮遮羞。
  “给你个好东西闻闻。”
  少言尽力的摆着头,又是那股芳香。少言慢慢又晕倒了。
  黄莺不放心地等了一会,才将手铐全部解开。
  将少言的手脚分别用手铐锁住拖到地上,塞进箱子里。
  黄莺摘掉面罩,带了一个大墨镜,在颈上扎了条丝巾堆高遮住下巴。胡乱套了件衣服,将车开到郊外离别墅不远的地方,先掉了个头,停到路边。再爬到后面将少言拖出来,少言迷迷糊糊已经有点醒了。
  黄莺翻出一大袋灌肠液,将少言的裤子扒开,露出屁股,用大针筒吸满灌肠液,推进肛门里,再给他穿带好。不一会就见少言皱着眉痛苦地忍耐着,人也清醒了大半,好几次要摘黄莺的眼镜,无奈力气不够。
  又等了一会儿,少言的双腿都在打颤。其实如果少言彻底清醒就不会忍耐,反正他就是个流氓,可是当他迷糊的时候,出于人的本能而忍耐着。
  黄莺将他拖出车子,此时他也无力挣扎,看着少言黄莺掂了掂手里的手铐钥匙,少言伸手去夺。没想到又被黄莺抓回手心,看着他笑了笑,黄莺将钥匙向远方抛去。少言踉跄着朝钥匙奔去,无奈双脚被缚,只能一跳一跳地。黄莺对着他可笑的背影又拍了两张,尤其当他找到钥匙后,开了锁,脱了裤子躲在公路边上的草地大解,简直让黄莺开心死了。
  当少言从草丛中站起时,已然彻底地清醒过来,他只是愤怒地向黄莺的车看了一眼,就朝别墅走去。这让黄莺很失望,黄莺还打算拍几张少言跟在汽车后追打的镜头。可惜,少言没给她机会。
  黄莺将车开到附近的租车公司,还了车。趁人不注意,闪进了厕所。当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本地男孩子的标准打扮,带着个MP3听着震耳的HIP-HOP向远处摇晃而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2:02

二十一
  少言走了半个钟头才搭到便车,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才回到别墅。先询问黄莺在哪里,大家都说没有看到。少言只好打黄莺的手机。
  “嘿,没玩够呀,小子。”
  “黄莺呢?”
  “她死了。”
  “闭嘴,你要是敢动她……”
  少言冷冷地望着嘟嘟做响的手机,会不会是黄莺跟她的同学捣鬼?
  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
  “二哥?”少言皱着眉看着宋哲。
  “黄莺呢?我找了一天了。”
  “我也在找她。”
  “找到她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宋哲青着脸要走。
  “是给毛毛看伤吗?”
  “不是?”
  少言疑惑地看这宋哲。
  宋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骗子跟毛毛说,想试探我的真心就弄个第三者,第四者。”
  “什么?”少言吃惊的喊道。
  “不可能,那毛毛也用不着被你打成那样呀。”少言觉得太离谱了。
  “她说的,打的越狠说明爱的越深,还说以后要是结了婚,我就会很内疚。就会听毛毛的话,这个混蛋。”
  少言觉得黄莺这次玩笑开的太大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说——你家毛毛也未免太傻了。
  “少言,你的脖子怎么了?”宋哲此时方注意到少言的颈上满是红痕。
  “啊?!没什么,那个,你有没有派人出去找?”
  “哈哈,谁家的小野猫?哥哥给你出气。”看到脸色迅速铁青的少言,宋哲识趣地溜了。
  第二天,少言收到了一个邮件。是一盘录象带,都是昨天性交的场面,看的少言怒气冲天。录象带的下面还压着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几张照片。才看到第一张,少言的心就凉了。
  照片上的黄莺被人捆在椅子上,惊恐地望着镜头。第二张,黄莺的头上身上不知道被人淋了什么东西。第三张,火舌舔食着黄莺的身体,黄莺还不断地挣扎着。
  少言抖着手拿出最后一张,已经认不出人了,只剩一小截黑糊糊的焦炭。
  “不!”一声狼吠般的咆哮让别墅里的人多年后还再津津乐道。少言仿佛烫手般摔掉照片双手抱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照片翻了个身落在地上,露出背面,一行打印的字,“快结束你们的狗生意,滚蛋吧。”
  黄莺的计划如果不考虑意外的话可以说是完美的。在黄莺很小的时候,大概小学三年级吧,她就开始看武侠小说。她最喜欢的情节就是里面一些狡诈的侠客用的金蝉脱壳,为了恶整少言顺便摆脱他们,黄莺可说是不惜血本,连只剩半年的书都不念了。
  黄莺的父亲在七十年代是个警察,为了能跟资产阶级小姐结婚,他放弃了最衷爱的职业。刑侦的梦想只能通过看各种推理小说来排解,却使得女儿黄莺成了个中的佼佼者。
  昨日一战几乎动用了黄莺全部的知识,连号称无书不读,有字就要看的黄莺都不禁发出书到用时读已迟的感慨,但是黄莺认为这一切值得。也许是武侠小说看的太多了,也许是遗传自父亲,幼年的黄莺心中有股子江湖意气,主要表现在士可杀不可辱上。如果一定要加一条,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不让小人得志。长大后,书读多了,又认识到明哲保身更重要。她用自己的道理游离在两者之间。
  刚听到少言追问黄莺的下落,黄莺着实内疚感动了好一阵子。不过很快她就将它抛到脑后了,顺手将手机也抛了。从那天开始,黄莺就窝在租的房子里,再也没有出去过,连饭菜都是外卖。这对她并不是很难,她自信可以在闷房间里读十年的书。不过,黄莺的计划也没那么长,她想先躲个一年半载,再到别的城市把书念完。
  宋哲和少言研究了几个小时的照片,也叫来别人看,看来看去都觉得不象电脑合成的。因为照片本来就不是合成的,而是利用化学原理象拍电影一样用的特殊的火焰和保护措施。
  对于绑架者,少言能提供的信息就更少了,他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特征。也可以说太实质了,一点表象的认识都没有。这一时之间成了他们的悬案。
  要不是李刚多事,这件事可能真的就一直悬下去了。原来黄莺他们每个学期最少有三四次的演讲,一次,李刚录了自己的演讲,还剩了一点录象带就将黄莺的演讲也录了下来。此时献宝地给了少言。
  不出所料,少言如获至宝,如果说绑架他的人给了他肉体上的不同享受,黄莺给他的就是完全不同的精神交流。她的想法就象流星,一下子擦亮天空,仿佛一切都给少言看的很清楚,然后又恢复黑暗,让少言如坠云雾之中。
  少言一遍遍地看着录象,这是个完全不同的黄莺。她衣着大方得体,信心十足,意气风发地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观众时而大笑,时而沉思,完全跟随着黄莺的思路。
  少言上瘾了,他四处寻找黄莺的其他的演讲。一个多月后,居然给他找到黄莺在语言学院演话剧的录象,少言兴奋极了,比看色情录象带还高兴。
  第一个话剧讲的是二十世纪初英国青春期的女孩步入社会的故事。也许是为了配合背景,黄莺讲着一口伦敦英语,少言知道早期大陆教的都是英式英语,也不觉得奇怪。黄莺演一个美丽自信却幼年丧母的女孩,电视里的黄莺真的是光彩照人,又有几分楚楚可怜。少言觉得黄莺应该去当演员。
  可是当他看到下一个讲圣诞节的录象时,一个西部牛仔口音的男孩,吸引了他。很明显这是女孩反串的,少言定格了录象,趴在电视上仔细地研究了一会。
  别墅的人们再次听到了一声愤怒的嚎叫。这个男孩居然是黄莺,少言怒不可扼,先砸了电视泄愤。
  少言这时才发现黄莺在这里几乎没怎么讲英语,有时还要人翻译。这个臭婊子,少言每天都到健身房对着沙袋念着黄莺的名字,狠狠地打上两个钟头。
  如果说从前还有点疑惑,现在也没有了,所有的人马都根据分发的相片,四处搜寻黄莺。黄莺成了本年度江湖最红的人物,因为,江湖追杀令也找不到她。她银行卡里的钱早就取光了,信用卡也有一个多月没用了,她好象真的从世界上蒸发了。
  但是,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少言查到了黄莺的父母和她的弟弟。可惜他们回国探亲的探亲,出公差的出公差。等了半个月才见到黄莺的弟弟黄霄汉。
  黄霄汉是个很秀气的年轻人,跟黄莺长的挺象,在一家大公司人事部工作。两个人打了招呼后,黄霄汉就直截了当地说,“说吧,我姐又闯什么祸了。”
  少言本来想旁敲侧击一下,这下倒不知道讲什么才好了。说自己被黄莺强奸了,肯定不行。
  “她骗我二嫂去骗我二哥,她跟别人通奸。害我二嫂差点被打死。”
  霄汉看了少言半天,表示自己没听懂。少言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霄汉撇了撇嘴,“你们想要多少钱。”
  “我们不要钱,就想让她给大家解释一下,她这样做的原因。”
  “你不会跟我说她又失踪了吧。”
  少言点了点头,他现在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好象黄莺是个严重问题儿童。
  “那你等着吧,她跟家人吵架就会躲起来,过两天就会出来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
  “不会就这么点事吧,她不会杀人了吧。”
  “哦,没有,没有。”少言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否认。
  “没事,反正这是迟早的事。我都有心理准备。”
  “她从小就不正常,估计是武打小说看多了。小时候跟别人打架都很拼命,拎着斧头追着砍人是常事。”
  “我爸不管她,还说,两兵相交勇者胜。”
  少言使劲地眨眼睛,我们谈的是同一个人吗。
  “长大了,她学聪明了,开始玩阴的。我爸以前抓的一个犯人回来报复,就是我姐给弄死的。我爸还说她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少言看着他半天,觉得他不象是骗人。但是在遇到黄莺之后,他已经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你不信,去大陆查查,可有名的案子了,十几年前的事了。”
  望着少言远去的背影,霄汉暗暗想到,“姐,我可都按你交代的说了,以后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大家都四处躲着少言。只有尽释前嫌的宋哲和毛毛整天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眉来眼去,尤其喜欢在少言的眼前。
  少言实在受不了,想到已经很久没到自己的公司,不如去公司看看。
  坐在会议室里,少言心不在焉地听着一个网管的报告。
  “很多用户使用代理服务器登陆网站。由于他们的IP地址是虚拟的,如果他们违规,我们就很难抓到他们。”
  少言的眼前一亮,兴奋的连散会都没讲就向外冲去。黄莺用过书房的电脑,她肯定有自己喜欢的论坛,有自己的用户名。她肯定还在访问他们。
  回到家,少言将整台电脑搬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的研究。
  “混蛋。”少言骂道,半年内的记录都被删光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少言一面抽烟,一面来回焦躁地走着。
  备份,还有备份,少言跑到自己那台电脑,很快找到两三个月前的东西。
  “就是它,臭丫头,看你还往哪里跑。”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2:10

二十二
  少言在网上奋战了几个昼夜,终于发现了黄莺的踪迹,利用黑客的软件查出了黄莺的IP。再托电信公司的朋友,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黄莺的住址,派出去几个弟兄去盯着。
  少言兴奋的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还在骂着,“死丫头,臭丫头。”
  本来少言是打算养足精神第二天早上就去的,不过他又改了主意。面对黄莺这个狡猾的对手,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多做点准备。
  少言又约了霄汉在酒吧见面。
  “上次你说的是你姐教你的吧?”
  霄汉笑嘻嘻地看着他没说话。
  “我查了,黄莺拎着斧头砍的是欺负你的混混,不过她够猛,有九岁,还是十岁?那个寻仇的犯人,是自己做贼心虚被吓死地。”
  霄汉仔细看了少言半天,“你该不会真地看上我姐了吧。”
  “什么?”
  “你不是逼婚吗?”
  少言快被黄莺气疯了,我象找不到媳妇的人吗。
  “你姐最怕什么?”
  霄汉搔了搔头皮,“她,她是土匪,她什么都不怕?”
  “你爸、你妈也不怕。”
  “她有点怕我妈,不怕我爸。我爸什么都向着她。”
  “怕疼吗?”
  “挨打的时候哭的挺惨,过后就忘了。我们都叫她赖皮猴。”
  “还有呢?蜘蛛、蚂蚁什么的怕吗?”
  “这个嘛,她有选择的害怕。”
  “怕什么?”少言兴奋地不得了。
  霄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男生在的时候,她什么都怕。没有男生,她就一个鞋底飞出去打死它。”
  少言快气死了,是人总有死穴吧?
  “你信不信狐狸精。”
  “不信。”少言喝了一大酒。
  “我妈说我姐就是狐狸精投胎,据说当年她跟我爸在乡下的野地里嘿咻的时候,有只狐狸蹲在那看。没多久我妈就有了,生下我姐的时候,给我妈吓死了,全身灰毛,跟那只狐狸一模一样。我出生的时候就漂亮多了,粉红粉红地,老护士都说没见过我这么漂亮地婴儿。”
  少言觉得霄汉喝多了,那有那么丑的狐狸精呀。
  “以前她倒是喜欢过一个男的。”
  “是吗?”少言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
  “要是把他弄来威胁她说不定行。我可是真心帮你的,象你这么好的男人,能看上我姐太不容易了。我姐可在乎那个男的了,因为他是研究生,她才拼了命地读书,一直念到博士。象她那么懒的……”
  少言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她的弱点了吗?
  一无所获的少言坐在草地上正发呆,宋哲和毛毛又卿卿我我地走了过来。少言有点走神,不然早就溜了。
  “听说你找到黄莺了?”
  “嗯。”
  “先交给我打八百鞭子。”
  少言看了看毛毛,“要不是黄莺出主意,你还不定哪呢?”
  少言别有所指的眼神盯得毛毛心惊肉跳,连忙拉着宋哲的手,“我好怕,你不要打黄莺姐。”
  宋哲有些不高兴,“你就是心软。”
  少言还是用阴鹫的眼神看着毛毛。
  毛毛无奈只好瘪着嘴好象要哭的样子。
  “好吧,看在毛毛的面上。”宋哲哄着毛毛离开。
  少言叹了一口气,二哥现在不是一般地糊涂呀。
  突然,少言想通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前怕狼后怕虎了呢!不就是个小女人吗?女人怕什么,怕男人呗。
  少言再不犹豫,开车来到黄莺的楼下,盯了两三天的兄弟一看连忙凑过来,“这里好象没人住,你说的那间屋子里一直都没有人出来过。”
  少言点了点头,一个人走上楼。少言狂按门铃,后来又使劲拍门,惊动不少邻居出来看,黄莺居然还没有开门。
  难道跑了?
  少言打了个电话给楼下弟兄,都说没看见任何异常。
  看看邻居都回去了,少言掏出一下截铁丝,扭了几下,在门锁上捅了几次,终于把门打开了。
  这是一个很摩登的公寓,家具都很新潮大胆。客厅地上堆满了衣物和书籍,少言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衣物。左面的房间是一个工作间,有一个台式电脑和一地的CD和书本,少言有些担心,黄莺是不是被人入室抢劫,然后杀人灭口了。
  右面就是少言和黄莺大战过的房间,少言记得墙上都是摇滚歌手的海报。推开门,巨大的床上揉得皱皱的,一个人也没有。少言皱了皱眉头,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少言从衣服上踏过,向里又走了走。不是他不想小心,是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居然有两床被子团在地上。
  等等。
  少言停住脚步,一个栗色短发的少年缩在被子里,还轻轻地打着酣,睡的正浓。赤裸的背部光滑的象缎子一样,不过太瘦了,脊梁骨的每一个骨节都看的那么清楚,诱惑着少言。腰部和屁股裹在被子里,匀称小腿从被子里交叠着伸出,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
  少言伏下身,死死地盯着少年看了一会。没错,就是她,撒谎从来都不用打草稿的黄莺。
  少言坐地上,静静地望着黄莺,突然觉得,如果这世界有什么是真实的,那么就只剩这一刻熟睡着的黄莺了。
  黄莺似乎感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事后黄莺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少言快把门砸烂了,黄莺都没醒。而少言只不过看了她两秒钟,她就醒了。
  黄莺看了少言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抱起被子就跳上床,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给包严了。
  “流氓。不要脸。”黄莺看着少言义正言辞地说,然后飞快地说,“天呀,我太崇拜你了。这你都能找到我。来握个手,算了,我还没洗脸呢。”
  少眼笑眯眯地看着她,好象盯着自己养的调皮的小狗一样。
  “唉呀,你来了多久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少言突然开始脱鞋,然后脱袜子,后来又开始脱外套。
  黄莺咽着唾沫说,“我都八天没洗澡了,十天没洗脚了。”
  等少言一步一步朝床上走的时候,黄莺泪眼汪汪的无望地说,“你一定要爱护妇孺,要爱护小动物,我很怕痛的。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2:19

二十三
  当言语都失去作用时,黄莺突然抱着被子,平躺在床上,“好,我乖乖的。你也一定要温柔呀。”嘴上说着,手脚却麻利的将被子都掖在身子底下,整个人裹地跟个粽子似的,一双眼珠还在不停地滴溜溜乱转。
  少言也不理她,上了床,伸手开始扯黄莺身上的被子。黄莺拼尽全力压着身底下的被子,嘴里还哭喊着,“我乖乖地。不要打我。”
  少言扯了两次都没扯开,其实他也没怎么用力气。他看了看黄莺,嘿嘿笑了两声。两只大手被子上方,比划了两下。黄莺立刻非常配合地尖叫。
  “啊!!!”仿佛有人突然掐住了声音的主人的脖子,尖叫声嘎然而止。
  少言并没有去扯被子,他只是将黄莺翻了个身。黄莺的小屁股,就撅在了少言的眼前,少言顺理成章地坐在黄莺屁股下方。
  “原来你喜欢裸睡。哈哈,好极了,省得我脱了。”
  黄莺已经没有时间再尖叫了,她迅速地伸出两只小手,罩住她的小屁股。
  少言看着这么自然的背缚觉得要是不利用一下,那就实在太浪费了。抖开自己刚刚丢在床上的领带,用另一只大手掐住黄莺两只纤细的手腕。
  黄莺趴在床上,虽然看不见,却感到带子般的东西在身上擦过,心中一阵战栗。飞快地挣脱小手,顾不得羞耻,翻过身来,一手遮着胸,一手遮着下体。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都说乖乖的了,你还绑。”
  少言面无表情地说,“你那要叫乖乖的,孙悟空就不叫齐天大圣了。”
  “那你说怎么办?”
  “听我的话。”
  “你又没说话。”黄莺翻了个白眼。
  “好,你现在坐起来。”
  黄莺毫不犹豫地坐起来。
  反而吓了少言一跳。
  因为少言坐在黄莺的腿上,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好近。黄莺明显感到一种来自男性的压抑和威胁。
  “把手拿开。”
  黄莺狠狠地瞪了少言一眼,将遮着下体的手拿开。
  “不是下面的,是上面的。”
  黄莺气鼓鼓地将下面盖上,再把遮着胸的手移开,眼睛却很不自然地别开。
  “看着我。”
  黄莺酝酿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少言。
  “哎呀!!!我知道你平胸,没想到平成这样子,你根本就没有嘛。”少言盯着黄莺那宛如从难民营里刚刚营救出来的身体,如果没有两颗比男人大的乳头的话,实在不敢说是女的。胸脯因为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一,二,三…”少言大声地数着黄莺的肋骨,还用手指一根一跟地抚摩。
  “去死吧。”黄莺心里恨恨地想着,嘴巴上却说,“我本来就是个男的,变性手术还没做完呢,做完就大了。要不你等做完咱们再继续吧。”
  少言没理会她,“这就是传说中的骨感美呀!”
  当少言的手指划过黄莺的光滑柔软的小腹时,黄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两个乳头也硬了起来。少言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把下面的手也拿开。”
  “刚才拿开你不干,现在又要拿。”
  “你不拿算了,我自己来。”
  “拿拿拿。”黄莺将手移开。
  少言的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给黑草地,手指毫不客气地滑下去。
  “哎呀,我的脚。”
  “痛痛痛痛!”
  “你不硌吗,腿要给你坐断了。”
  气氛呀气氛,已经被黄莺破坏殆尽。少言眼睁睁看着黄莺硬起来的乳头连带自己刚有点感觉的小弟弟,啪地软掉。
  望着黄莺纤细的胳膊,脸色发青的少言还是抬了抬屁股,黄莺嗖地将一双小腿儿抽出来。
  一言不发的少言盯着黄莺看了半天,黄莺有一点坐不住了,涎着脸凑过去,“生气了,都是我不好,破坏气氛了。你别生气了。”说完还伸出小手在少言的裸背上摸了两下。
  “你的胸好大呀。”黄莺羡慕地看了半天,见他没出声,觉得没趣,就自己接了一句,“我的好小呀。”
  看少言还没动静,黄莺又接着说,“我好饿呀。不如叫点吃的吧。”
  少言还是没有出声,气傻了吧,黄莺想着,打了一个电话,订了四个菜,一份饭。
  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黄莺满屋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最后看到少言脱下来的一件明黄的衬衫,看着挺干净的,拿起来闻了闻,才穿在身上。
  不一会,黄莺拿着一大堆盒饭进来。将床头柜上的东西一把推到地上,空出地方放下盒饭,就坐在地上大吃开来。
  少言看着如此大吃大喝的黄莺,怎么都想不起当初对她的印象了。
  吃饱喝足的黄莺拍了拍手,凑的少言跟前说,“来,大功告成,香一个。”说完就向少言嘴巴亲去。
  气的少言一把将她推开。
  “对不起,等一下,我去刷个牙。”
  黄莺坐在马桶上苦思对策,这次祸闯大了,要不要找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正没有办法,门铃又响了,黄莺等了一会,听见少言向外走去。急忙窜了出去,从卧室的的窗户向外望去,几个痞子样的人在楼下溜达。
  回去厕所也来不及了,黄莺一溜儿缩到了床上,干脆装睡吧。
  少言提了个小工具箱回来,从里面拿出两副皮手铐,还是黄莺绑他的时候用的。
  眯着眼的黄莺一下子瞄见,腾地坐起来,“你也太不厚道了。我这么听话,让站就站,让坐就坐,你还不满意,你这个大变态。”
  少言没理她,直奔黄莺而去。
  黄莺无奈只好做垂死挣扎,使出绝活,黄氏连环踹。两只小脚连蹬带踹,开始还挺带劲后来却越来越慢。最后被少言揪住一只拷在床脚的一边,另一只扯的远远地拷到了另一边。
  黄莺羞涩地扭着屁股,嘴里还喊着,“骗子,混蛋,说话不算数。”
  少言骑在黄莺纤细的小腰上,抓过她的两只小手拷在床头上。
  当少言的双手沿着黄莺的双臂滑下时,黄莺的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黄莺握紧拳头,奋力地尖叫一声。那种抑郁的悸动一下子消失了,黄莺松了口气。
  少言冷笑地看了黄莺一眼,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口塞来。
  正张大嘴巴换气的黄莺一下子把嘴巴闭的严严的。黄莺左右摇摆着头,逃避着。
  少言学着黄莺当时的样子,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黄莺只好张开嘴,“是新的吗,我不用别人用过的。”声音瓮瓮地。
  “都是给你准备的。”少言很温柔地将口塞塞在她的嘴巴里。
  然后,将被子盖在黄莺赤裸的身上。
  “啊!”少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世界安静了。终于可以按我自己的意志摆布你了。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看你给我寄的录象带。”少言隔着被子趴在黄莺的身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头发,压抑着骚动的下体。
  “什么?你也看。”
  不顾黄莺的白眼,少言兀自往下说。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亲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肚皮。”
  黄莺看着他,心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要杀要砍就痛快点。
  “终于被我给想明白了。”少言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揉捏着黄莺的耳垂。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钻心的奇痒在身体里蔓延着,黄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发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黄莺很想哭,又忍住了。
  “这些就是你的性感带,对不对。”
  去死吧你,性感带,我就没长。黄莺忿忿地想着。
  少言盯着黄莺的双眸,学着黄莺的样子慢慢低下头。
  黄莺看着他的血盆大口向下落来,连忙闭上眼睛。等了好久也不见落下,睁眼一看,少言正对着她笑呢,“着急了。那我就快点。”
  饶是黄莺反应快,也是勉强来得及闭上眼睛。而那毫无准备宛若电击般的刺激更让黄莺战栗不已。
  当少言火热的唇吮住黄莺的耳垂时,黄莺无法忍耐的发出呜咽,象动物般的悲鸣更加重了黄莺的羞愤感。
  少言并不着急,尽管当他听到黄莺的呜咽声时,下体就无法抑制地硬了。他要让她哭泣,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日子。
  少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吮吸,亲吻,舔弄着两个耳垂。当两个耳垂都变的红彤彤的时候,黄莺的两个小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情欲象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身体里奔腾,黄莺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对男人的恐惧。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2:28

二十四
  少言转而攻向黄莺的脖子,沿着耳朵向下吮吸着。黄莺的头摇摆的好象拨浪鼓一样,让少言烦的很。
  拿了个枕头垫在肩头,没有依托的头部向后仰着。少言轻柔地抚摩着无处可躲的纤细的脖子,试着用一只手把它握住。
  黄莺的呜咽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成了呻吟,身上好象有无数小蚂蚁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她的小洞洞走去。被缚的压抑在胸中不断膨胀,却找不到一丝丝宣泄的出口。伴随着嘴角的口水,黄莺流下的屈辱的泪水。
  少言看着她的眼泪越加兴奋,揭开被子一点点向黄莺的小窝挪去。
  黄莺努力的睁大眼睛,尽力的扑腾着四肢。当少言毛毛的小腿触到黄莺光洁的大腿时,黄莺号啕大哭。那是投降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恐惧。
  少言挤在她的身旁,将一条粗壮的腿盘在黄莺的柔滑的腿上。一只手搭在黄莺的胸口,抚着黄莺身上衬衫的纽扣。
  黄莺的心跟着扑通扑通乱跳,小小的肉洞也凑热闹地一收一缩。
  当少言解开第一颗纽扣时,一小股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少言感受到黄莺的悸动,愉快极了。又解了一颗纽扣,少言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黄莺的呼吸越来越快,仿佛不受控制了,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晕晕地。唯一能感到是被子里少言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两颗乳头。“呜,”少言的手刚刚用力一捏,就传来黄莺那好似呻吟的尖叫。
  “呜呜呜”黄莺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那是少言正在用力吸吮她的乳头。突然,黄莺的身体一松,少言感到一丝丝甜甜的液体涌进嘴里。
  “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小的胸还有奶水呀。”少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嗯?嗯?嗯?”黄莺不知道是同意还是生气。
  少言又钻了进去,刚把大手搭在黄莺平滑的肚皮上,黄莺就象被电到了一样打了一个冷战。不同于颈子的挣扎,黄莺小心地躲闪着。
  少言用手指在柔软的肚皮上画着大圆圈,明显地感到黄莺的呼吸跟着他的节奏。
  随着圆圈变得越来越小,黄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嘴里那宛若婴儿哭泣的呻吟,搅的少言的心都跟着急躁起来,恨不能立刻插进去。
  冷静,再忍耐一下,下身的肉棒子已经硬的有些发麻了。少言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黄莺,还是在折磨自己。
  伸出头来,依在黄莺的头旁。黄莺一双水水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仿佛企求着什么。
  手指还在不停地往下移动,轻轻地在那片黑草地上游走。黄莺仿佛不能置信似地睁大眼睛,小小的脑袋终于无奈地移到少言的肩头,随着呜咽一耸一耸地。柔软的发丝搔的少言心中痒痒的,手指也忍不住溜进了小洞。
  仿佛期待了许久,滚烫的肉洞拼命地蠕动着,将少言的手指推进深处。
  似乎害怕伤到柔嫩的小穴,少言的手指完全放松,顺着肉洞的蠕动缓缓前进着。
  少言用另一只手移开枕头让黄莺可以更舒服些,小穴里的手指无意中滑过一个硬硬的突起。
  黄莺感激的目光一下变得迷离,眉头也紧锁着。小小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说不上是躲闪还是迎接。
  小心翼翼地移动手指,少言知道现在只要给黄莺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不一定非要急着找回G点。相反,如果急着去找G点,弄痛了她反而前功尽弃。
  果然,黄莺扭动着脖子,无限哀婉地看着少言。小小的肉洞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死死地咬着少言的手指。
  少言任肉洞不停的蠕动,手指只是做小小的调整,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
  突然,少言又感到那个小小的突起。少言耐心地从上面轻轻地滑过去,又小心地滑回来。
  黄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少言,小小的脑袋,挣扎着缓慢地摇摆着,就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那哀哀的眼神仿佛在跟少言说,“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然后,一股滚烫的阴精突然喷在少言的手上。
  少言本来因为刚才太集中精力而软掉的肉虫一下子又抬起头来。
  解下黄莺的口塞,少言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黄莺的小嘴,用力的吮吸着。
  黄莺迎着着少言火热的唇,吐出柔软小巧的舌头,任少言蹂躏。
  “嗯!?”伴随黄莺一声苦闷的娇吟,少言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黄莺的肉洞。
  滚烫的肉洞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包围着少言单枪直入的小弟弟。受到挑战的肉棒更加怒涨,黄莺的喘息慢慢变成娇啼。
  一双眼似有万语千言,却因为嘴巴忙于呼吸而没有力气去表达黄莺的乞求。
  此时,少言已是血涌上头,顾不得什么章法,只是挺着鸡巴拼命地往里撞。每撞一下,小弟弟都无比畅快的颤抖着。
  充血的眼里似乎看到,黄莺的嘴巴圆了又扁,扁了又圆。最后勉强听出,居然是,“求求你,再快点。”
  少言大喜过望,反而不急着冲刺。只是将鸡巴整个抽出,再全力插入。雄壮的身躯下,婉转娥眉再也无法抵挡,涕泪涟涟。
  少言此时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
  又插了数十下,黄莺的上身猛地抬起,纤巧的手指死死扣住床上栏杆,浑身都在抽搐着。少言也大力扳着黄莺的肩头,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到达高潮。
  然后,黄莺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少言庞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反应。
  黄莺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性爱,整个人晕晕的,仿佛赤裸裸地漂浮在宇宙中,只觉得她的身体与少言的身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少言躺在黄莺的身上,完全没有他想的那样不舒服。相反,这样骨感的身体比想象中柔软而又质感。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半个钟头。
  当少言再次醒来时,精神好极了,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快给我解开,腿都直了。”黄莺嘟囔着。
  少言刚刚解开黄莺的束缚,黄莺就向厕所跑去。不知是被插的体力透支太厉害还是束缚得太久,黄莺甫一着地,就跌坐在地上。
  少言几乎是仰天狂笑,抱起黄莺向洗手间走去,黄莺没有躲避,只是红着脸将头埋在了少言的怀里。
  才一迈进洗手间的少言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往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再次迈进洗手间。不知为什么,他摇了摇头,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口,里面看看,外面看看。
  少言觉得黄莺的脑袋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开始他跨进洗手间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外面的凌乱相比,洗手间干净的让少言觉得自己是不是操的太兴奋了,或者来到了异度空间。里面除了一卷手纸,所有的设备都被擦的干干净净闪闪发光,不要说头发了,连灰尘都没有。
  少言疑惑地看着黄莺,黄莺恬不知耻地说,“我有洁癖。”
  黄莺先在冲凉的地方将身体冲干净,少言看到狭小的冲凉间,觉得有趣,也挤了进来。不一会儿,黄莺就倒在少言的怀里娇喘连连了。
  拉拉扯扯地总算洗好了,黄莺一面将冲浪按摩浴缸放上水,一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长柄的大刷子,将冲凉的小隔间洗的干干净净。
  然后,黄莺将东西理好。哆哆嗦嗦冲出去,打开唱机,又哆嗦着回来,将浴室的地板擦干净。最后,舒舒服服地躺进按摩浴缸里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当少言不存在了。
  少言憋了一大泡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那比黄莺饭锅还干净的马桶,少言还是挺起鸡巴。
  当哗哗的水声响起的时候,黄莺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整个人从浴缸里弹起来。冲到少言身后,一把揪住他的鸡巴。
  “快,快尿呀。”黄莺的小腹摩挲着少言的屁股,催促着吓了一跳的少言。
  少言无比难受地被人端着鸡巴,好半天才继续下去。
  黄莺仿佛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上下左右地扫射着。等到最后一滴都没有的时候,黄莺失望地嘟着嘴巴,松开了手。
  少言习惯性地抖了抖鸡巴。
  “我来,我来。”黄莺又冲过来,将少言的鸡巴揪住,使劲地抖着。
  “可以了。不用了。”
  黄莺恋恋不舍的放开少言的鸡巴,冲了一下马桶,再将滴在外面的尿滴小心地擦干净,又躺回去闭目养神了。
  恢复的也太快了吧,少言想起霄汉的话,看来是挺皮实的,下次还得再狠一点。一面想着一面也挤进浴缸,引得黄莺抱怨连连。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4 10:22:37

二十五
  少言也不在意,搂着黄莺的香肩躺下,尽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这丫头真懂得享受呀。
  “叫哥哥。”少言不知怎地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词。
  黄莺吃惊地瞪着眼睛,这孩子莫不是疯了。真的说起来少言比霄汉还要小两个月呢。扭过头,才不理你呢。
  少言看她无视自己的要求,心中大喜,一双大手向黄莺的腹部摸去。
  黄莺身子一弓,偎进少言的怀里。两双手脚一阵扑腾,激起一片水花。
  “好好,我叫。别乱摸了。”黄莺仰着小脸看着少言,“咯咯。”
  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
  “哒!”少言的乖字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哒,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
  黄莺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声,“咯咯哒,咯咯哒。”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
  少言湿漉漉地站起来。
  黄莺见他有点儿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着,“救命呀,不要欺负我,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着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
  迟了,少言心里想着,推开黄莺走了出去。
  等少言拿着手拷和口塞还有一袋东西回来的时候,黄莺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见少言,黄莺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求求你了。”
  只要是人看着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的。
  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着她的头。
  “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而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鼠。”
  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莺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当黄莺说自己是老鼠的时候,那么自然地,还龇出俩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莺的嘴巴,拷上黄莺的手。然后突然将黄莺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莺紧绷的小屁股。
  黄莺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着水面。
  少言还是将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肠液。然后又将黄莺丢进水里,一会儿,就见黄莺仰着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停地按摩着黄莺的身体,黄莺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少言看着手表,好象真的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着,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莺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
  “真犟呀,叫哥哥。”
  黄莺咬着嘴唇不说话。
  少言没办法,将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莺看了他一眼。
  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
  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不叫哥哥。
  最后,黄莺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
  搂起黄莺,少言坐在马桶,让黄莺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屁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菊穴,黄莺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
  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莺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莺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
  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
  黄莺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
  少言将黄莺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黄莺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穴上。
  黄莺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
  当少言的龟头插入时,黄莺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少言忍着痛,硬是将鸡巴整个抵入。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黄莺哽咽地哭喊着,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着抽插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
  黄莺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
  “再叫两声哥哥,快点。”
  “哥哥,哥哥。”
  变态呀,插人家的屁股,黄莺满脸挂着泪水,愤愤地想着。
  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着自己还有些发疼的鸡巴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这份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莺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
  被插了屁股的黄莺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卧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着那声哥哥,跟着也冲了冲,主要是将鸡巴好好洗了洗。
  看着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莺,少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莺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着,仿佛搂着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哥哥。”
  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气,还得叫,黄莺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声,“哥哥。”
  “刚才比这声小多了。要不再来一次。”
  “哥哥!”咋不震死你,黄莺愤愤地想着。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脸被扭向少言。
  “看着我的眼睛,叫。”
  黄莺的目光四处乱串,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仿佛一下子被少言锁住了,一颗心也跟着砰砰乱跳。“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样,一下子将少言灌的迷迷糊糊,他从来不知道哥哥可以叫的这么酥,这么麻,这么有味道。
  少言是笑着睡着的,还打着巨大的鼾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不时露出牙齿呵呵傻笑着。
  黄莺则折腾到半夜才睡着,几次想溜开,都被少言搂的更紧。
  沉重的关门声惊醒了黄莺,回头看少言已经不在身旁,太好了。扑通,黄莺从床上跌落在地上,这时黄莺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眼前还有一个小纸片,“黄莺,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话……”
  黄莺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设计好的。
  黄莺的手被交叠捆在身后,跟绑好的脚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乳房的胸也被少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头跟脖子连在一起,一头跟下体绳子系成的丁字裤连在一起,两条腿在关节处都被仔细地捆好。
  黄莺挣扎了几次都不能够拱到床上去,反倒是下体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上的骚痒一会就蔓延到心里,少言,混蛋,你去哪里了。黄莺在心里骂着。
  黄莺不知道少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回来以后会怎样折磨她。她又怕又渴望地胡思乱想着,想着少言回来后,会怎样地插她也许还要打她,想着想着她更湿了,仿佛少言已经开始插她了。
  黄莺开始啜泣,一耸一耸的胸脯使得麻绳勒的更紧了。嵌在肉缝里的绳结紧紧地咬着她的嫩肉,吸吮着她的蜜汁。
  “少言,少言,救救我。”黄莺失神地喃喃着。
  就在黄莺不能自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黄莺兴奋极了,仿佛久盼丈夫的妻子一样。可是随着少言脚步声的临近,黄莺又害怕了,自己已然到地上了,他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黄莺紧张极了,少言的脚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厅处徘徊了几次。每当少言的脚步落下,黄莺的身体就紧缩着颤抖着。
  当少言欢天喜地推开卧室门说,“小宝贝,吃早点了。”
  黄莺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黄莺有羞又怕,瞄见少言板着脸蹲下。
  “我听见关门声就吓醒了,然后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黄莺抽泣着努力解释着。
  “你不要生气了,我,我,我好害怕呀。”
  “你,你,你,该叫什么,忘记了。”少言抚摩着黄莺的屁股,“这里我是插一千遍也不厌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这么快撒谎就不用眨眼睛了。
  “哥哥,哥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怕呀。”黄莺呜咽着说。
  少言将下身的绳索解开,解到肉缝的时候,突然大声说,“哎呀,怎么这么湿。真是的,地毯都搞脏了。”
  黄莺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先吃饭吧。”
  少言没有解开上身,而是抱起黄莺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不停地捻弄着黄莺的阴唇,一只手夹菜给黄莺吃。
  黄莺这顿早餐吃的可谓辛苦至极,下面给人这样蹂躏,上身时时在少言的衣服上摩擦。几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爱吧,又不好意思讲。
  少言看着黄莺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美极了。
  吃完饭,黄莺围着少言走来走去。
  “宝贝,到床上去,把腿劈开。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
  黄莺敢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
  少言回来后,看到黄莺乖的跟个小猫似的高兴极了。
  这一次,他们做的非常默契。黄莺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节奏,两个人一起旋转着到达巅峰。
  后来的日子,都是在作爱和吃饭中度过,也许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吧,黄莺吃的跟头猪似的。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黄莺突然扭扭捏捏地说,以后我们两天做一次吧。
  少言问她为什么,黄莺开始还吞吞吐吐,后来搪塞说,她岁数大了,一天一次吃不消。
  少言会意地笑了,心里暖暖地,知道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