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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天色刚亮,李天麟早早起来,照例到后面练功。自从上一次的穿花蝶之事后,对于武功上可不敢有半点懈怠。
过了一会儿,月儿悄悄来到练武场旁边,找了石凳坐下,也不打扰李天麟练功,只是手托着香腮,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微笑着看着师兄在场中一招一式的演练。
过不多久,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月儿一回头,只见母亲身穿白色罗衫漫步走来,眉眼中含着藏不住的喜意,身姿婀娜,如同拂风摆柳一般,急忙站起身,迎上去道:「娘亲,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苏凝霜笑道:「早就醒了,想着你们两个肯定都在这呢,就过来看看。」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退后几步,围着母亲转了一个圈,道:「娘亲,今天看起来真漂亮。」
苏凝霜被女儿看得心中一阵慌乱,嗔道:「死丫头,净会奉承。娘亲老太婆了,那比得上我家月儿漂亮。」
月儿咯咯笑着,拽着娘亲的衣袖,回头问道:「师兄,你看娘亲好不好看?」
「师娘当然好看了,和月儿一样好看。」李天麟停下来,一面擦着汗水,笑道:「别人见了师娘,定然以为是月儿的姐姐而不是母亲呢。」
苏凝霜脸色微微一红,笑着捏了一下月儿的鼻子:「就你们两个会说话。」
伸手递过一条毛巾:「去给你师兄擦一擦。」
月儿接过毛巾,走到李天麟身前,为他擦去汗水,弯弯的眼睛看着他的面颊,充满柔情蜜意。李天麟心中一颤,突然生出一丝愧意,伸手去接毛巾,精神不集中,却将月儿的小手一起握住。
月儿脸色一红,小声道:「娘亲在呢。」
李天麟尴尬的笑了笑。
苏凝霜道:「好了,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要吃饭呢。」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走进客厅,早有仆人准备了饭食。三人坐定,说笑几声,各自捧了碗吃饭,苏凝霜偷偷瞟了李天麟一眼,吃了两口菜,漫不经心地拿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李天麟碗里:「天麟练功辛苦了,多吃点肉。」
李天麟心中一荡,道:「谢谢师娘。师娘也辛苦了,也该补补。」「辛苦」
两个字微微加重语气,旁边月儿筷子敲着桌子,娇嗔道:「娘亲偏心,我也要。」
苏凝霜笑道:「知道了,月儿这么乖,也赏你一块肉吃。」夹了一筷子肉放进月儿碗里。
月儿转了转眼珠,将肉夹起来,放到李天麟碗中:「还是师兄吃。」
李天麟一笑,将两块肉同时夹起,放进口中咀嚼。月儿盯着李天麟,问道:「好不好吃?」
李天麟道:「嗯,好吃。」
月儿咯咯直笑,苏凝霜却微微低下头去,脖颈间微微红了一片。
三人吃完饭,李天麟便准备出门去做事,月儿一直送到门口,眼看着四下无人,忽然贴近耳边道:「师兄,今晚我在屋里等你。」
李天麟轻声一笑,同样伏在月儿耳边说道:「那你今晚记得穿那件粉色衣服啊,师兄很喜欢呢。」
月儿脸上一羞,抬脚在李天麟的脚上踩了一下,咯咯笑着跑进府里。
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月儿拿出一本书开始研读,看了只是一小会儿,心里热热的怎么也看不进去,把书放到一边,呆呆的出了一会儿神,忽然跳起来,打开衣柜,找出那条粉色衣裙,拿在手里看了看,脸上红了一片,娇哼了一声,飞快的换上。
想到师兄在床上那令自己想起来都耳热心跳的动作,月儿心里直跳,拿白白的小手摸了摸发烧的面颊,这书再也看不下去了,索性出了门,直向佛堂走去。
进了佛堂,却不见母亲踪迹,四下里找了找,恰好遇上徐婆婆。「小姐?应该在后花园赏花吧。」
「赏花?」月儿笑了,自从爹爹去世,母亲总是在佛堂里呆着,时间长了自己都有点担心了,如今听到母亲有心情赏花,顿时高兴起来,快步向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不大,种满了各种花卉,芍药、海棠、月季等等正当花时的鲜花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一对对蝴蝶翩翩起舞,几只蜜蜂嗡嗡的采蜜。
绕过一颗花树,只见苏凝霜正站在一株牡丹前,里面穿着粉白色贴身里衣,勾勒出诱人身材,外面披着浅色的纱衣,下面一条绣着牡丹图的百褶裙,腰间一条鹅黄色腰带,唇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艳胜桃李,人比花娇。
月儿叫了一声:「娘亲。」走到跟前,从后面抱住母亲的娇躯,小脸蛋在母亲背上摩弄。
苏凝霜笑道:「月儿,什么事这么高兴?」
月儿脸一红,小声道:「哪有?我是看到娘亲高兴,自己才高兴的。」伸手接过母亲手中的花锄,为花树松土。
「唔,真的没有吗?」苏凝霜调笑着。
月儿心中慌乱,抬头看到母亲头上的簪子,急忙岔开话题,道:「娘亲这根簪子好漂亮,能给我戴吗?」
苏凝霜一笑,拔下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鬼丫头,总想着从娘亲手里弄东西,什么时候你有好东西孝敬给娘亲啊?」
月儿娇笑了一声:「我的东西不都是娘亲的?衣服,首饰,胭脂水粉,娘亲喜欢哪件只管去拿好了。」
苏凝霜嗯了一声,心中砰砰直跳,轻声道:「要是,要是这东西是月儿很喜欢的呢?」问完了这一句,只觉得手心里都捏出汗来。
「那也要先给娘亲啊。」月儿笑道:「如果有两件,我一件娘亲一件;如果只有一件,就给娘亲用。」
苏凝霜笑道:「娘亲可不会夺月儿喜欢的东西。」
「没关系啊,大不了那娘亲用一天,我用一天。」月儿调皮的笑道:「娘亲,我也很喜欢您那条羊脂玉的链子呢,您能不能让我戴两天?」
苏凝霜笑道:「在我房里首饰盒里呢,一会儿自己去拿。」
夜色朦胧,四下无人,李天麟来到月儿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只听里面答道:「门没关,进来吧。」
李天麟推门进去,关上门,刚一回身,一个火热的身子扑到自己怀中,骄挺的小胸脯在胸前一下下的挤压。
月儿仰起头,双手勾住李天麟的脖子,小嘴不由分说的亲上去。
「笨蛋师兄,这么多天不来找我。」
李天麟一笑,伸手将月儿抱起,直接抱到床边,一面亲着月儿的嘴唇,一面道:「怕师娘发现呢。」
月儿哼了一声,脸上挂着娇嗔的神色,眼睛里却泛起喜悦的光彩,坐在床上,两条小腿一下下的摇晃,脚上没有穿鞋袜,两只素白的小脚丫白嫩嫩的十分诱人。
看着月儿娇嗔可爱的样子,李天麟一笑,蹲下身躯,握住月儿的双脚,张开嘴含住玉石一样的脚趾,轻轻允吸。
月儿身子一颤,咯咯的笑了起来,嘴里叫着:「好痒!」,抬起另一只脚,放在李天麟肩头,一脸坏笑的用脚趾蹭着师兄的面颊。
「月儿,真淘气。」李天麟笑道。
月儿脸上现出娇艳的红色,道:「还有更淘气的呢。」探身解开李天麟的裤带,露出那根高高挺起的巨物,脸上娇艳的笑着,抬起玉足,在顶端摩弄着。
李天麟忍不住打了个舒爽的冷战,握住月儿的双脚,一同按在巨物上。
月儿咯咯娇笑着,两只脚轻轻摩弄,脚下传来的热度令她面颊都泛起红色,鼻息有些凌乱。不大一会儿,白白的小脚丫上已经沾了一层黏糊糊的液体。
李天麟哼了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分开月儿双腿,解起衣裙,伏在月儿双腿间,大手隔着亵裤抚弄着小巧的玉门,不大一会儿功夫,亵裤已经深处一圈水渍。
「坏蛋师兄……」月儿面颊红晕,眼中含着一汪清水,颤声呻吟道,伸手脱下贴身里衣,解开肚兜,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伸手抱住李天麟的头,轻轻的抚摸着面颊。
「师兄,月儿好想你啊。」
李天麟嗯了一声,将亵裤褪至膝下,抬起身来抱住月儿的身子,一只手扶着月儿的纤腰,火热的肉棒顶在胯间,在早已湿淋淋的玉门上摩擦。
月儿呻吟一声,一面亲吻着师兄的嘴唇,一面探下小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肉棒,引导着抵在正确的地方,身子向下一沉,轻哼一声,将半截肉棒吞进去。
纤腰轻轻摆动,羞人的啪啪声从缓到急,酥胸在结实的胸膛上一下下撞击,粉嫩的乳头被师兄的大手轻轻捻动,一股股酥麻电流一样流遍全身。
「师兄,坏蛋……」月儿通红的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神彩:「小媳妇……好喜欢……」
李天麟一下下挺动身子,看着眼前月儿的柔美的面颊,心神一晃,与师娘羞涩中带着幸福的面容重叠起来,心中涌起一股愧意,却偏偏同时升起一股奇异的刺激感,下面的肉棒硬的像铁棍,不由自主的越插越是有力。
「月儿,我的……小媳妇!」
两人彼此轻声呼唤着,身子上下起伏,床板跟着吱呀作响。
过了一会儿,月儿长长的呻吟一声,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身子,雪白的小脚勾住他的腰部,浑身一阵乱颤,一股热流涌出来,浇在李天麟肉棒上,随着一下下的抽插滴落在床上。
李天麟闷哼了一声,腰部挺动的更加用力,一下下顶的月儿娇喘连连,浑身酥麻。
忽然,李天麟从月儿身体里拔出来,粗大的肉棒高高挑起,一滴滴爱液顺着流下来。
李天麟伸手捧起月儿的脸,月儿会意,俯下身子,将肉棒顶部含住,轻轻的摇动头颈。
「嗯——哼……」李天麟呻吟一声,双手抱住月儿的后颈,肉棒一阵颤动,身子僵直。过了一会儿,身子才松弛下来。
月儿鼻息急促的抽动几下,松开李天麟的肉棒,微微抬头,仰望着师兄的面庞,脸上挂着调皮的神情,张开嘴,口中含着乳白色液体,接着雪白的喉头一阵吞咽,将液体咽下肚里。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月儿的脸:「月儿,委屈你了。」
「嗯哼。」小小的鼻子中传出不满的哼声,月儿将头伏在李天麟胸前:「难吃死了。」
「对不起。」李天麟只得说道。
胸膛上传来柔柔的声音:「可是,师兄的东西……月儿喜欢吃呢。」
两个人紧紧拥抱,没有一丝间隙。
同一时刻,另一间房间中,美艳的少妇,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
「小坏蛋,」美丽的眼睛紧紧闭着,脸上挂着灿烂的红晕,被子里的手一下下抽动:「你害死我了……」
第十五章
吃饭的时候,月儿一直觉得母亲的目光总是怪怪的盯着自己,弄得自己心中发毛,不由得正襟危坐,连平日里私底下与师兄的小动作都不敢做了。
等到吃完饭,苏凝霜喊了月儿一起去后面赏花,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花丛中,苏凝霜忽然回头道:「月儿,是不是又和天麟乱来了?」
「哪有?」月儿下意识的说,只是两只眼骨溜溜的直转,脸上的红晕怎么也遮挡不住。
苏凝霜又好气又好笑,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家要矜持,怎么就是不听呢。」
月儿红着脸,讷讷的道:「师兄非要的……」
苏凝霜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啐到:「这个小害人精,今晚回来我说他几句。」
月儿慌了,急忙道:「娘亲,不愿师兄的,是我自己忍不住去找的他,您可不能责怪他。」
苏凝霜眼眉一挑,深深呼吸了一下,神色平静下来,拉住月儿的手道:「你们两个小家伙从小就腻在一起,彼此间也不知道注意男女之别,如今刚尝了甜头,难免食髓知味,忍受不住。可是毕竟还没有成亲,如果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突然想到自己跟天麟之间理不清的关系,微微一怔。
月儿羞红着脸,听母亲劝告,隔了一会儿,才抬头轻声道:「那……我和师兄尽早成亲,不就好了吗?」
苏凝霜没来由的心中一慌,脱口道:「不行!」随即意识到语气不对,口气缓了一下,想了想,才说:「不是才说好过一段时间在让你们成亲吗?是你们两个自己坚持的,怎么现在又要反悔了。」
月儿低下头,噘着嘴小声嘟囔:「是师兄的主意,我可没这么说。」
苏凝霜好笑的抚摸着月儿的头顶:「你这丫头,这么想早点嫁人,留娘亲一个人孤零零的自己过啊?」
「不会啊,就算是和师兄成亲了,我们还是住在一起啊。我,娘亲,师兄,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月儿抬起头,与母亲对视着,面颊绯红,却鼓足勇气说道:「娘亲,月儿喜欢师兄,从一开始就喜欢,好想有一天穿上嫁衣,做师兄的娘子。」说着话,眼里涌现出无限光彩,目光明亮的如同天空中的星辰闪烁。
望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眼睛,苏凝霜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愧疚,将女儿搂在怀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神色,轻轻叹口气:「月儿,娘亲一直都爱你,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幸福啊。」
「我知道的。娘亲,我知道。」月儿微笑着说道。
月色下的佛堂中,苏凝霜坐在蒲团上,双目微闭,低声念经,只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一双手从后面探过来,轻轻抱住苏凝霜的娇躯,接着在唇上亲下去。
「师娘,想死我了。」
苏凝霜挣开李天麟的怀抱,回身道:「天麟,师娘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却不肯松手,一面追逐着苏凝霜的香唇,一面笑道:「有什么事情,我听着呢。」
苏凝霜躲开李天麟的嘴唇,猛地推开他,后退几步,双手护住胸口,正色道:「不许乱动。天麟,我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一愣,停下脚步,道:「什么事?」
苏凝霜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色道:「天麟,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此为止吧。过几日,我就安排你和月儿的婚事。」
李天麟惊讶问道:「为什么?」
苏凝霜神色黯然,低声道:「我想了好久,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你和月儿早晚要成亲,我们之间早点了断,免得以后弄到不可收拾。」
李天麟呆立片刻,忽然抬头注视苏凝霜的眼睛,怒道:「师娘,这算什么?」
苏凝霜心中一慌,不禁偏过头去,道:「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以后我们私下里不要再会面。那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梦,我们都忘了吧。」
「一场梦?忘掉?」李天麟重重的呼吸了两下,紧紧抓住苏凝霜的胳膊:「
师娘,你真的能忘了吗?师娘那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能忘了?」
苏凝霜痛呼一声:「放手,你弄疼我了。」
李天麟双眼喷火,两手抓住苏凝霜的衣服,用力一扯,从外面的纱衣道贴身里衣,顿时被撕开一个大裂口,一对饱满雪白的乳峰顿时露出来。
「天麟!你要干什么?」苏凝霜惊叫道。
李天麟双手紧紧抓住苏凝霜的乳峰,用力之大令苏凝霜眼泪差点痛出来。
「师娘不是说要忘了吗?我看你现在忘了没有。」李天麟咬牙道:「师娘,我现在就要你。」
「不行!」苏凝霜惊叫道。
李天麟伸手抬起苏凝霜一条玉腿,咬牙切齿的道:「师娘,我要狠狠地操你。
你的小穴,后庭,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我要让你整个身子都记得我,永远不能忘记。」
听着李天麟粗俗无礼的话,苏凝霜心中慌乱,猛地手肘撞在他胸口将他推开,准备跑出去,却被李天麟回手抱住,嗤的一声扯下衣裙,然后两只手抱着离了地,放倒在地上。
「天麟,快放手。」苏凝霜哀求着。
李天麟闷哼一声,怒道:「师娘不听话,该打!」抬手在苏凝霜的玉臀上大力拍打几下,伸手解开裤带,扯下苏凝霜的亵裤,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
苏凝霜痛呼一声:「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俯下身子,双唇封住苏凝霜的嘴唇,下身一下下猛力的抽动起来。
苏凝霜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脸上流下泪来。
李天麟看着苏凝霜的眼泪,呆了一下,霎时心头仿佛被扎了一刀一样疼痛,身子如同坠入冰窟,动作缓慢下来。
「师娘,对不起。」他惶恐不安道:「我是混蛋。」
苏凝霜哀怨的看着李天麟,满脸泪痕,忽然抱住他的身子,双唇狂乱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同时两条玉腿紧紧攀住李天麟的腰部。
「小坏蛋,坏蛋!」她哭泣着:「操我!用力操师娘!拿去吧,师娘全都是你的!」
她了两只手紧紧抓着李天麟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肉中,雪白的银牙咬住李天麟的肩头,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李天麟闷哼了一声,紧紧将师娘的娇躯揉进怀里,那对丰满娇嫩的玉乳紧紧压在胸前,变了形状。
「是,师娘,徒儿要狠狠操你!」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玉腿架在肩头,双手大力揉弄着师娘丰盈的乳峰,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一下下撞击着她的阴户。苏凝霜一面低低哭泣,一面扭动腰肢回应着。两个人的动作如此狂野,没有一丝顾忌,火热的身子彼此纠缠,摩擦,撞击,夹杂着喘息和呻吟,以及水渍飞溅的声响。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在一阵激昂的演奏后安静下来。
几乎脱力的两人躺了好久才缓过精神。李天麟捧起苏凝霜挂着泪水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而后者脸上带着脸上一片潮红,哀怨的看了对方一眼,轻轻别过头去。
「师娘,好师娘。」李天麟轻声呼唤着:「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苏凝霜轻轻抽泣着:「你害苦了我。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去面对月儿?」
李天麟抚摸着师娘汗水津津的身子,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不要想着离开我。师娘,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怀中玉人痴痴地看着李天麟的眼睛,良久没有说话,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慢慢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喃喃的说道:「天麟,如果这是一场梦,不要让师娘醒过来。」
李天麟在她唇上庄重的一吻,站起身来,扶苏凝霜半坐起来:「师娘,起来吧,地上凉。」
苏凝霜半坐着,抬头看着李天麟肩头上殷红一片,轻声道:「天麟,师娘抓的你还疼吗?」
李天麟笑道:「怎么会疼呢。师娘,这次徒儿比上次还舒服呢。」
苏凝霜轻声道:「师娘给你道歉。」说着目光盈盈的看了李天麟一眼,俯下头檀口轻张,将面前的那根重新挺立的肉棒含在嘴里。
香舌轻轻舔弄,玉手摩弄着底下两颗肉袋,苏凝霜头颈一下一下前后挪动,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整个含在嘴里,顶端几乎触到了喉咙。
平日端庄娴静的师娘此刻刻意侍奉之下,李天麟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师娘,你弄得比月儿好很多呢。」
苏凝霜鼻中嗯了一声,缓缓吐出肉棒,身子挺起一些,伸手托起两颗饱满的乳峰,紧紧夹住肉棒,一下下的摩擦着,肉棒上挂着的液体涂满了乳峰,龟头被埋在深深的沟壑中,马上又顽强的跳出来,一只凶恶的独眼狰狞恐怖。苏凝霜抬头看了李天麟一眼,低下头去,探出舌尖在顶端轻轻舔弄。
「天麟,」苏凝霜喘息着:「喜欢吗?」
「喜欢,太舒服了。」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跳动,青筋暴起,喷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沾满了洁白的胸膛和娇艳的面颊。
李天麟微微喘息着,看着师娘带着喜悦神色的眼睛,忽然俯下身,将师娘抱起来,自己做到地上,然后将师娘的美臀放在自己腰上。
「师娘,徒儿舒服了,接下来该让你舒服了。」
苏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娇声道:「是你想要舒服吧。」手指握住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灵巧的抚弄一会儿,眼看着它不一会儿就恢复了精神,低声嗔道:「
小坏蛋,怎么这么快就有精神了?」腿上用力抬起身子,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瓣,轻轻坐了下去。
巨物挺入泥泞的花径,苏凝霜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低头眼中含着脉脉柔情看着李天麟的眼睛。李天麟一笑,将师娘的腰扶住。后者娇媚的微笑着,双手按在徒儿强壮的胸膛,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进出,发出淫靡的扑哧声。
「师娘,我爱你……」李天麟喘息着:「你是我的菩萨。我的观音娘娘……」
「小坏蛋,」师娘呻吟了一声,慢慢加快节奏:「喜欢使坏的善财童子……」
月光照在苏凝霜洁白无瑕的身上,仿佛一尊圣洁的白玉观音。
静静躺在床上,苏凝霜双眼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桌上灯烛闪动,天花板上纹理变幻不已。
自己明明去找天麟要了结这段孽缘,怎么后来变成了这种模样?
想到最后两人的癫狂,苏凝霜忍不住脸上发烧,心脏的跳动声在夜色中大得吓人,似乎全世界都能听见。
这个小坏蛋,最后不仅让自己骑在上面好好侍奉了一回,还用那条可恶的舌头将自己全身都舔了个遍,全然不顾及自己苦苦告饶,连最羞人的地方都没放过。
又想到今后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苏凝霜轻轻叹了口气,侧过头去,瞥见一只飞蛾围绕着蜡烛拍着翅膀乱飞,离烛火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几番进退之后,最后终于冲进火焰中,将自己烧成灰烬。
自己就像是那只飞蛾吧,苏凝霜痴痴的想着。明知道那有光的地方最后会把自己燃烧殆尽,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要迎上去。也许自己心中一直欺骗自己不能舍弃的,是那被火焚烧的一刻的片刻的温暖吧。
苏凝霜慢慢进入梦乡,脸上还挂着淡淡笑意。
第十六章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两个月里,李天麟觉得每一天都如同在梦里一样,脸上总是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有时到各家店铺巡视,各位掌柜都难免调笑几句:「麟少爷,最近有什么高兴事?」
回到家,和师娘和月儿一起吃晚饭,随便说一些外面发生的事情,讲几个笑话逗月儿和师娘开心,饭桌上总是散发着浓浓的温情。
有时候有意或者无意说几句调笑的话的惹了月儿,两个人在府里追打笑闹,而到了没人看到的地方便演变成了让人耳热心跳的情景。而在一旁,师娘安静的坐着,温柔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徒儿笑闹,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当然,没有人会想到,和自己偷偷相会之时的师娘是如何娇艳动人,娇媚入骨。那具柔和娇美的娇躯在放下所有矜持自己身下曲意逢迎的时刻,让人无法相信与平日里端庄典雅的贵夫人是同一人。
有时候李天麟自觉都觉得仿佛做梦一般:娇媚可人的月儿,温柔似水的师娘,真的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
李天麟和月儿成亲的日子近了。
李天麟本是孤儿,自幼在韩家长大,而女方同样人丁稀少,除了几个远房的亲戚,苏凝霜娘家远在潞州,与此处隔了千里,因为当年一些龌龊事少有往来,虽然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但估计没有什么人来参加婚礼。
倒是府上的下人们和几家店铺的掌柜们很是兴奋。老主家去世未满一年,夫人支撑着偌大家业,这段日子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实际上的艰难大家都看在眼里。夫人一向待人和善,小姐虽然有些顽皮,却心肠极好,平日里对各位下人和掌柜叔叔伯伯的叫个不停,得到所有人喜爱,遇上这人生仅此一次的大喜事,所有人都盼着能热热闹闹的办上一场。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虽然府上人丁不旺,但在一干老成的下人和精明干练的掌柜们操持下,一项项事情办理的有条有理,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到了迎亲这天,韩府早早的张灯结彩,众人纷纷换上喜庆的衣服,前后张罗,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在月儿的闺房,小小的新娘坐在床边,被几个婆子上下打扮,梳头擦粉,看着眼前玉娃娃一样的小美人,每一个婆子都忍不住称赞几句,惹得月儿满脸羞涩,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下去。
苏凝霜今日也换上一袭大红色衣裙,带上了平日里珍藏着不带的首饰,显得雍容华贵,与女儿并肩坐在一起,如同一对孪生姐妹一般,美艳动人。
苏凝霜掏出一只古玉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这是娘亲成亲的时候你外公给我的簪子,父亲说能让带簪子的人一辈子幸福。现在我把它交个你了。」
月儿低头插上簪子,咯咯一笑道:「有娘亲和师兄呢,我一定能一辈子幸福。」
转过头去看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簪子,眉眼里蕴满了幸福的笑意。
苏凝霜笑着,替女儿整理衣服,眼中含着泪光,道:「夫君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和天麟成亲,一辈子快快乐乐的。今天你们终于要成亲了,夫君却看不到了。」
说着,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一样落下来。
月儿眼睛也红了,起身跪倒在地,道:「娘亲,以后我和师兄一起孝敬您,不让您再伤心。」
苏凝霜拭去眼泪,笑道:「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起这些伤心事来?」双手拉住月儿的手,叮嘱她成亲后要与天麟相亲相爱,不可再使小性子,一番话说得月儿面颊通红,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眼看吉时已到,几个丫鬟婆子进来,给月儿盖上红盖头,搀着她出去拜堂。
来到喜堂上,满满一屋子都是人,李天麟身穿喜服,脸上施了一层粉,更显得玉树临风,英俊不凡。两人在司仪唱和声中,拜了天地,一起向坐在上面的苏凝霜跪拜,自有丫鬟搀了月儿回洞房去。
李天麟看着师娘坐在椅子上,满脸笑意,眼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失落,心中微微作痛,只是今日宾客满堂,不敢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事情。只得转过身去招呼客人。
这一场酒只喝道夜色降临,宾客才纷纷散去。
李天麟喝了不少酒,只觉得头有点晕,早有人准备了醒酒汤,喝了几口,清醒了几分,由几个仆人搀着送到洞房中去。
推开房门,只见房中披红挂彩,桌上两根喜烛突突的冒着火焰,床边的新娘身穿绣着金线的嫁衣,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边,如同梦幻一般:那个娇小可人的小丫头,现在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李天麟走到床边,轻轻揭下盖头,只见盖头下玉人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秀发盘成妇人式样,下面一张施了胭脂的粉面宜嗔宜喜,如同粉雕玉琢般,带着淡淡红晕,两只乌黑的眼睛带着羞涩,红润的小嘴在灯光下万分诱人。
李天麟心中砰砰直跳,轻声说了一句「月儿」,俯身靠近,忽然闻到一股酒味,再仔细看时,只见月儿脸色红润,目光微微迷离,分明是喝了酒,旁边盘子里放着几根鸡骨头,半杯残酒,忍不住心中好笑,轻轻刮了一下月儿的鼻子:「
小丫头,怎么偷偷喝酒啊?」
月儿显然有几分醉意,嘻嘻笑了几声:「饿了一整天了,你老是不来,所以我偷偷吃了些东西,喝了一点酒。」
李天麟宠溺的揉了揉月儿的脸颊,道:「哪有新娘子在洞房里偷偷吃鸡腿喝酒的?」看着月儿目光迷离一脸幸福笑容的样子,却忍不住笑出来:「还饿不饿?」
伸手从盘子里拿过一只鸡腿,晃了晃。
月儿眨了眨眼睛,忽然飞快的扑上来,牙齿叼住鸡腿,飞快的躲到床里边去,呵呵笑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李天麟自己也拿起另一只鸡腿,对着月儿比划一下,两人面对面吃着,偶尔目光一对,便同时发出一阵笑声。
吃完了鸡腿,李天麟拿毛巾给月儿擦了手和嘴唇,笑道:「娘子,天色晚了,该安歇了吧?」
月儿眼珠转了转,道:「还没喝交杯酒呢。」从桌上拿过两个杯子,倒满了酒,两人四目相对,手臂相环,慢慢喝下去。
李天麟看着月儿喝完了酒,红扑扑的小脸说不出的可爱,心中一动,口中含着一口酒,凑到她面前,嘴贴在月儿唇上,将酒液渡过去。
月儿啊了一声,张开小嘴,喝道了夫君渡过来的酒液,眼睛亮闪闪的,忽然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红着脸娇嗔道:「还要喝……」
李天麟一笑,又含了一口酒,低头吻在月儿唇上。月儿含着酒,却不咽下,在嘴里转了转,反过来又渡到李天麟嘴中。一口酒在两人舌头上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被两人分别咽下。
看着月儿娇憨的模样,李天麟心中柔情荡漾,轻轻捏了捏月儿的鼻子:「小馋猫,小醉猫。」
月儿呵呵傻笑了几声,道:「才不是小猫呢。」
「月儿就是小猫,来,叫两声给夫君听。喵——,喵——」
月儿一下子将李天麟扑倒:「才不是小猫,」她压在李天麟身上,衣服自然垂下,露出脖颈大片的雪白,晃了晃小脑袋,才笑嘻嘻的说道:「月儿是小狗,咬人的小狗,汪汪!」说着低头用牙齿咬着李天麟的面颊。
两人脸贴着脸,四目相对,月儿红扑扑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羞意,刚要起身,却被李天麟捧住面颊,对着鲜红的嘴唇亲下去。
月儿啊的一声,抬头避开,愣了一下,忽然低下头,对着李天麟的嘴唇恶狠狠的亲下去。两条舌头轻易的探入对方口中,彼此纠缠挑逗,津液混杂到了一起难分彼此,不大一会儿功夫都已经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再次抬起头,月儿的眼光变得清澈了一些,晶亮的眼睛中没有改变的是蕴含着的化不开的柔情。
「师兄,月儿真的是你的小媳妇了呢。」
一面柔软的说着,月儿解开红色嫁衣,抛在地上,在师兄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羞涩的解开红色肚兜,露出柔嫩洁白的胸膛,两只小巧挺拔的玉乳骄傲的颤动着。
李天麟脸上带着迷醉的笑容,伸手揉弄着面前这对活泼的小兔子,指尖一下下捻动上面两个小小乳头。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令月儿身子发颤,忽然羞红了脸,飞快的爬起来,将被子连头裹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面。
李天麟好笑的轻轻在臀上拍了一下,月儿俯着身子,发出向小狗一样的哼哼声。
「小媳妇,快出来,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呢。」
「就不出来,大坏蛋净欺负我。」月儿娇嗔着。
李天麟脱掉月儿的裙子,露出两条纤细柔嫩象牙雕琢一般的玉腿,轻笑了一下,双手握住那对小巧的白嫩嫩玉足,指尖揉动脚心。
「呀——,痒死了。」两条玉腿奋力挣扎着,被子里穿出娇羞的声音:「坏师兄,欺负我。」
「今晚小媳妇就是要被夫君欺负啊。」李天麟笑着脱掉衣服,低下头顺着月儿的玉腿一路慢慢亲吻下去,知道大腿根部,伸手在骄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小媳妇,抬一下。」
月儿娇声哼了几声,乖乖的耸起玉臀,任凭李天麟将亵裤褪下。
眼看着面前湿漉漉的小穴儿,李天麟呼吸渐渐急促,手上一动力,将玉臀抬起,火热的肉棒抵在玉臀下方,轻轻的摩弄着,不一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月儿,要进来了。」
「……嗯,进,进来吧。」
肉棒挑开两片粉色花瓣,慢慢的插进去,紧窄的阴户弹性十足,紧紧贴在肉棒上,每前进一分都有一层阻力,同时给李天麟带来十足的享受。
肉棒进入大半,李天麟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捧着月儿的玉臀,一下下大力抽弄起来。房中响起娇喘声,呻吟声,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坏蛋师兄,……月儿是师兄的小媳妇,……是师兄的小狗……汪汪……」
第十七章
洞房中。
刚刚品味过欢愉滋味的新婚夫妻躺在床上,四目相对,同时扑哧的笑了起来。
「小狗,呵呵。」
「不许笑,坏蛋师兄。」
月儿凶巴巴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雪白的小手在李天麟身上拧了几下,只是这威胁没有丝毫作用。
李天麟笑着,伸手在月儿的玉乳上抚弄着着。月儿娇哼一声,将整个身子埋到夫君怀里。
「师兄?」
「该叫夫君了。」
「夫君。」月儿轻轻叫了一声,随后哼了一声:「叫不惯,还是叫师兄好。
笨师兄,坏师兄,欺负人的师兄……」
「好吧,月儿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月儿咯咯的笑了,仿佛取得了很大的胜利。然后再次向李天麟怀中钻了钻,蜷起身子,仿佛一只贪睡的小猫,闭上眼睛。
「好困。师兄,我先睡了。」小新娘小声自语着:「不许再使坏。」
不一会儿功夫,怀中的新娘安静的进入梦乡。
李天麟低头看着月儿的脸,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月儿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皱了皱眉头,没有醒来。
李天麟看着月儿皱眉的样子,却是心中一呆,脑海中闪过一张同样的带着失落意味的面容。
师娘?
李天麟愣了半晌,心中上下翻腾,颤抖着手,轻轻在月儿的睡穴按了下去。
苏凝霜的卧房中。
美丽的妇人躺在床上,夜色已深,却没有睡意,美丽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桌上燃烧到快要熄灭的蜡烛,脸上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刚过盛夏,为什么身子这么寒冷?
苏凝霜裹紧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片纷乱,眼前流动着一幅幅画面:女儿的笑容,夫君的背影,以及——「天麟——」苏凝霜无意识的念了一声。
忽然,门上传来几声轻轻的敲击声:啪,啪。
苏凝霜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门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啪,啪,声音继续传来。
苏凝霜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胸口剧烈的起伏,终于颤声问道:「谁?」
「是我。」熟悉的声音。
苏凝霜呆了片刻,咬牙道:「夜已经深了,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敲门声停止了。
苏凝霜盯着门口,过了好半天,眼光渐渐黯淡下去。
忽然,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影闪身而入。
「你——」苏凝霜盯着眼前的人,忽然心中充满了愤怒,猛然起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仅着内衣的身子:「今天是你和月儿的大喜的日子,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要是想要师娘,随时都可以,但是,今晚不行,否则我永远不能原谅你,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李天麟盯着苏凝霜的眼睛,慢慢道:「师娘,我白天看着你的眼神……我心里好疼。所以我才来看看你。」
「你已经看到了,快回去吧。」苏凝霜脸色微微一黯,语气平缓了许多:「
今天,是你和月儿大喜的日子呢,你今晚应该好好陪你的新娘子。」
「是啊,师娘,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啊。」
「你,你说什么?」
李天麟慢慢从身后拿出一张红盖头。「师娘,今晚,你能嫁给我吗?」
苏凝霜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了几下,脸色发白,有些喘不上气来,禁不住用手抚住胸膛,说不出一个字。
「师娘,我喜欢你,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可你是我的师娘,是月儿的母亲,我知道也许我永远都给不了你名分,也许几年,或者十几年,或者一辈子,我们在别人面前都只能是师徒和岳母与女婿,不能靠近一步。」李天麟的眼中闪动着泪光:「但是,至少今天,我愿意娶你为妻。霜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凝霜身子轻轻摇晃着,脑子里无数个巨雷轰隆隆的震响,令她无法喘息,无法思考,整个脑海中只回响着一句话: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愿意嫁给我吗……
两行眼泪流淌下来,却想不起去擦拭。等到自己刚刚想起要擦干眼泪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为自己擦去了泪水。她仰起秀丽雪白的脖颈,看着李天麟的双眼,眼泪不住的流淌,却傻傻的笑起来。
「天麟,」她抽泣着:「不管明天会怎样,以后会怎样,哪怕以后师娘被千人唾骂万人指责,但是今晚,我是你的新娘。」
两张火热的嘴瞬间粘在一起,彼此贪婪的允吸着。
良久,两个人慢慢分开。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身子扶正,慢慢将红色盖头盖在她的头上。
「天地为证,明烛为鉴,今日李天麟与苏凝霜结为夫妻,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两个人对着桌上的一对蜡烛,拜了下去。
盖头挑起,下面是苏凝霜微笑的面容,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李天麟伸出手,将师娘身上衣服一件件脱落,最后终于一丝不挂,如同一尊白玉雕琢的观音。苏凝霜也同时微笑着,温柔的为李天麟脱掉衣衫,两个火热的身子就这样面对面注视着彼此,脸上不约而同的红了。
李天麟俯下身,一面抚摸着师娘的娇躯,一面将一颗鲜红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允吸着。
「啊,小坏蛋。」苏凝霜吃痛的轻呼一声,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伸手捧起美乳,送到李天麟嘴边:「贪吃鬼,今天……就让你吃个够吧。」
「嗯。」李天麟含糊的应了一声,手掌用力的揉弄着手中丰盈雪白的美乳。
「小坏蛋。嗯……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苏凝霜嗔道,轻轻从李天麟口中抽出美乳,上面已经沾了一层亮闪闪的津液。
「可是,屋里好像没有酒啊。」
「那边柜子里有,我去拿。」
苏凝霜说着,赤着身子轻盈的跳下床来,踮起脚尖,不自觉的纤腰轻摆,两颗硕大的乳峰和肥美的玉臀轻轻晃动。
刚迈出一步,身子已经被李天麟重新抱起,放回床上:「师娘,不用这么麻烦,有酒呢。」
「啊,在哪里?」
李天麟坏笑着翻了个身,分开苏凝霜的两条玉腿,手指拨开粉色的肉瓣,将嘴对着红艳艳的阴户吸允下去,舌尖一勾一挑,沾满了香甜的花蜜。
「师娘的壶里盛满了甜酒啊。」
虽然已经是生过女儿的妇人,苏凝霜的阴户却极其娇嫩,周围没有一根毛发,粉色的肉瓣包裹着鲜艳的玉门,花径紧收,敏感异常,被李天麟只是舔弄了几下,已经是潮水泛滥,盈盈的沾湿了整个下体。
李天麟正要接住调笑几句,忽然下身一紧,肉棒被一个柔软湿润的所在紧紧包围,一下下的套弄着,敏感的龟头上被香舌舔弄,棒身被玉齿轻刮,舒爽的几乎叫出声来。
李天麟闷哼一声,加紧了舔弄允吸的力度,嘴唇与阴户之间摩擦声清晰可辨。
而下方苏凝霜仿佛与李天麟故意争斗一般,同时加大了动作幅度,两只玉手抚弄着两只肉袋,鼻中发出娇嗔声,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去,几乎触到了喉咙深处。
男人与女人的争斗互不相让,却又配合默契,哪一个都不肯轻易认输,彼此的口舌间都充满了粘稠的液体,这一杯交杯酒喝的情意绵绵,余韵不绝。
苏凝霜的呻吟声逐渐高亢,下意识的摆动腰肢,口中吞吐允吸的动作愈加快速,忽然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身体绷直,一股股热腾腾的爱液喷涌出来,大半进了李天麟的口中,小一半洒在李天麟的脸上和双股之间,湿淋淋的一片,如同发了一场洪水一样。
争斗终于输了,苏凝霜羞恼的拍了李天麟屁股一下,吐出含得嘴都发酸的肉棒,看着那根傲然挺立仿佛嘲笑自己的事物,眼神一亮,捧起一对玉乳,紧紧夹住,卖力的摩擦起来。
几十个来回后,李天麟终于经受不住,畅快琳琳的喷射出来,苏凝霜的头脸和雪白的胸口上满是白浊的液体。
两人躺在床上,轻轻的喘息,恢复精神,心中都明白这不过是中场休息,下面还有一场大战等着呢。
李天麟看着面前苏凝霜沾满爱液的玉臀,心中柔情不绝,手指在雪白的臀肉上轻轻揉弄,忽然看到那淡褐色的菊门四周沾满爱液,心中一荡,手指上抹了一层液体,向着菊门中轻轻插进去。
苏凝霜啊的惊叫一声,翻身起来,羞红脸道:「小坏蛋,不许搞怪。」眼看着李天麟贼兮兮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菊门,心中大羞,轻轻捶了他几下:「那里不许碰。」
李天麟笑着点头:「好,不碰。」
过了一会儿,李天麟道:「师娘,休息好了吗?」
苏凝霜羞红着脸,嗯了一声,身子随即被轻轻抱起,放在李天麟腰间。
「师娘,我的观音娘娘……」
鼻中传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声,苏凝霜娇嗔的白了李天麟一眼,扶住早已恢复精神的肉棒,一手撑开肉瓣,慢慢坐下去。
娇艳的身躯上下起伏,雪白的玉臀与下方的腰腹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李天麟双手扶住苏凝霜的腰肢,好让美师娘能节省一点力气。而苏凝霜盈盈的目光微笑着盯着李天麟的双眼,一只手撑在李天麟胸膛,另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乳峰。
「小坏蛋,师娘……嗯……好看吗?」
「好看……师娘,是……观音娘娘。」
「嘻嘻,爱使坏的善财童子……」
李天麟忽然撑着身子起来,将苏凝霜推到在床上,将两条丰满玉柱般的玉腿抗在肩头,下面腰部一下下用力挺动,带出的爱液溅的四处都是。
「师娘,看我操死你。」李天麟低声说道。
自从那一次佛堂之后,两人欢爱之时,李天麟总是时不时的说几句粗俗的话,一开始不习惯,几次以后却已经成为一种情趣。苏凝霜喘息着,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配合着扭动腰肢,水淋淋的阴户一下下吞吐着徒儿的肉棒,脸上挂满淫靡的表情。
「吹牛。有本事……就,真把师娘操死……」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吞没了苏凝霜的理智,浑身的肌肤都呈现出玫瑰般的红色,迷离的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阴户中一进一出,带出的粘液顺着美穴流淌下来,在肚脐处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天麟……小坏蛋,真的要把师娘操……操死啦!」放下了所有矜持与羞耻,美师娘忘情的叫出声来。
李天麟挥汗如雨,喘息着:「要出来了!」
「啊,别射在里面……」苏凝霜急忙道,勉力挣扎将双腿从徒儿肩上放下来,俯下身子,含住一下下跳动的肉棒,套弄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热流涌进口中,小巧的嘴巴不能容纳那么多的量,许多白色浆汁顺着嘴角滴出来。
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苏凝霜下地,拿了一个茶杯,将口中的东西吐进去。
「师娘,怎么不喝呢?」李天麟笑着问道。
「脏东西,谁爱喝啊?」苏凝霜撇嘴道,全然不顾及刚才自己喝「交杯酒」
的事实。
苏凝霜又上了床,两人抱着坐在一起,一动不动,静静享受着欢爱之后的时光。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别让月儿发现了。」苏凝霜道。
「嗯,不过有件事还没做呢,徒儿可不想半途而废。」
「什么啊?」苏凝霜扬起头问。
李天麟没有回答,手臂却慢慢移下去,指尖刮了一下苏凝霜的菊门。
苏凝霜啊的一声,脸上布满红晕,小拳头一下下敲在李天麟胸口。
「坏蛋,不行。那里不许碰。」
「呵呵,那徒儿就今晚不走了。」李天麟有恃无恐的说道:「我点了月儿的睡穴,再有小半个时辰就醒了啊。」
苏凝霜恨恨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羞红着脸,翻身面朝下躺在床上,拉上被子。
「师娘?」李天麟笑吟吟说。
被子轻轻被掀起一角,露出雪白丰满的玉臀。
「小坏蛋,你……你轻点。」
挺立的肉棒在玉臀上摩弄两下,沾满了爱液,然后慢慢向着淡褐色的菊门刺下去。
「啊!……小坏蛋,……疼!」
一炷香时间后,李天麟下了床,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看师娘雪白玉臀上的斑斑点点,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在师娘面颊亲了一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开门离开。
等到李天麟走后,苏凝霜才睁开眼睛,脸上挂着羞涩难当的表情,伸手在沾满白浊液体的臀上摸了一把,脸瞬间红透了,恨恨骂了一句:「小坏蛋!」猛地钻进被子里。
月儿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习惯性的翻了个身,手臂啪的一下打在身边男人的胸口,然后眨眨眼,才记起自己已经是他的娘子了呢。
伏在夫君的胸口,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月儿心中柔情荡漾,抬头看着夫君睡得正熟,脸上现出满足的神色,伸出香舌轻轻在夫君胸口轻轻的舔弄着,忽然听到夫君嗯了一声,吓得马上停下来,再次缩了缩身子,彻底埋在夫君怀抱中。
「师兄……夫君……嘻嘻。」
小新娘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第十八章
新婚夫妻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月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看到李天麟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顺着师兄的目光向下一瞟,便看见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娇嫩玉乳正紧贴在师兄宽阔的胸膛上,小新娘害羞的呵呵笑了两声,把脸重新埋进师兄的胸口。
李天麟捏了捏月儿的脸蛋:「小迷糊,该起来了。」
「什么啊?」小新娘撅了撅嘴:「还早着——啊?」抬头一看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顿时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来:「完蛋了,完蛋了。要被娘亲笑话死了。」
李天麟哈哈笑着,一伸手重新把月儿拉倒在床上,轻轻亲吻着雪白的小胸脯:「放心吧,师娘才不会笑话你呢。」
月儿眼睛水汪汪的羞红着脸承受师兄的爱抚,过了一会儿才挣脱开,重新坐起来道:「不能再耽误了,否则真的要被娘亲笑话了。」
李天麟笑着一并坐起身来,从旁边拿过月儿的衣服,月儿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李天麟轻轻避过:「别动,让师兄来。」
无奈的小新娘含着羞,乖乖的听从夫君摆布,一件件穿着衣服,夫君那只作怪的手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身上摸一下拧一把,等到好半天衣服穿好,自己已经是全身泛红,娇喘微微。
等到穿戴完毕,月儿反过来替师兄穿戴,自然少不了以牙还牙,小手一阵上下掐弄,不过师兄脸皮很厚,一直笑呵呵的任凭自己摆弄,反而自己到最后心慌意乱,被师兄抱着狠狠亲了几口。
两人磨蹭了半天才下了床,早有丫鬟在外面等着,听两人呼唤后进来整理床铺,打扫房间,只是低垂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显然已经将方才小夫妻之间的嬉闹听了个够。
月儿脸上红红的,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坐在菱花镜前梳妆。
李天麟笑着走到身后,拿起梳子,替小新娘梳头。丫鬟早已麻利的收拾干净,识趣的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月儿唇边含着笑,看着镜子中师兄站在身后温柔的抚摸自己的头发,柔声道:「师兄,月儿真的是你的小媳妇呢。」
李天麟低头在月儿的头发上亲了一下,笑道:「笨丫头,早就已经是了啊。」
月儿身子向后靠了靠,头枕在师兄胸口,微笑着,眼睛中盈盈的闪着亮光:「师兄,你知道吗?从月儿记事起就知道有一天会做师兄的新娘子啊。」
「嗯。」李天麟同样温柔的笑着:「笨丫头,师兄一直等着你长大呢。」
「月儿知道自己刁蛮,任性,爱耍小脾气,一直都是师兄宠着我。我以后会慢慢改掉这些的,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月儿微笑着小声说着,接着板起小脸:「但是,在我没有改掉之前,不许讨厌我,责怪我,要一直宠着我。」
李天麟哈哈笑着:「无论是刁蛮任性还是温柔体贴,月儿都是我最喜欢的小媳妇啊。放心吧,师兄会一直宠着你,三十年五十年下去都不会变。」
「一百年都不许变!」月儿凶巴巴的道。
「一辈子不变。」
好不容易梳妆完毕,两人一起到苏凝霜房中问安。
苏凝霜早早起来,端坐着,一见女儿和女婿进门,脸上顿时现出柔和的笑容。
只是目光扫过李天麟脸上时候,面颊上现出一丝淡淡红晕,笑道:「起来了啊?
我还以为你们要多睡一会儿呢。」
月儿悄悄回头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红霞满面。
两人跪下,依次向苏凝霜奉茶请安。
苏凝霜微笑着先是喝了女儿的茶,叮嘱几句为妇之道,等到喝了一口李天麟奉上的茶,同样叮嘱几句。然后道:「月儿,你先下去吧,娘亲跟天麟说几句话。」
月儿眨眨眼,一脸疑惑。苏凝霜笑道:「宝贝女儿给了这小子,总得多叮嘱几句,可不能将来让他欺负你。」
月儿这才松了口气,向师兄递过一个「你自己小心」的眼神,起身走出去。
苏凝霜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丫鬟婆子,道:「你们也都下去吧,没我的话不许靠近。」
下人们依声退出去。
等到房门关好,苏凝霜看了看李天麟,羞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昨晚怎样?月儿没有发现吧什么?」
李天麟笑道:「发现什么啊?」眼看四处无人,突然凑上来快速亲了苏凝霜一口。
苏凝霜羞恼的咬了咬牙,终究不能将李天麟如何,最终只得恨恨的说了一句:「迟早被你这小坏蛋害死。」
眼看着苏凝霜玉颊晕红,娇羞可爱,李天麟心中荡漾,忍不住伸手抱住,柔声道:「娘子……」
苏凝霜脸上通红,任由他抱着,只是羞涩的低头骂道:「小坏蛋——」
忽然一只手向自己裙下探去,苏凝霜一惊,抬手拍落,低声骂道:「小坏蛋,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还要这么乱来?」
李天麟也知道时机不对,也不敢做的过分,只是贴近苏凝霜的面颊,笑道:「娘子,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苏凝霜神情扭捏,拗不过李天麟,终于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夫君……」
李天麟心中振奋,忍不住向着苏凝霜脸上吻去。
苏凝霜扭头避开,正色道:「天麟,你以后是月儿的夫君了,也是,……哼……,以后一定要对月儿好,不许辜负了她。否则我绝不饶你。」
李天麟道:「娘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对待月儿。」嘴里说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凝霜的红唇,目光灼灼。
苏凝霜红着脸,轻轻在李天麟嘴唇上亲了一下:「哼,这算是奖励你的。」
小夫妻新婚之喜,彼此之间自然百般恩爱,好似蜜里调油,同宿同起,相亲相爱,黏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开,在母亲面前的时候尚且偷偷的你拧我一下,我掐你一把,惹得苏凝霜几次在桌上板起脸来用筷子敲着桌子。等到夜深之时,已是食髓知味的两夫妻,更是亲亲热热,浓情蜜意,欢爱无限,彼此间恨不得长到一起。月儿生性活泼,对夫君柔情满怀,自然曲意逢迎,而李天麟同样对月儿百般疼爱,使尽了浑身解数,一夜之间不知弄了几回,弄得月儿不住呻吟喘息,连连告饶,床榻都湿的不成样子。往往到了天色发白两人才心满意足,彼此相依的沉沉睡去。
如此过了有半个月时间,两人之间的柔情只见增进不见衰减。然而李天麟终究是有正事要做,不得不每日早出晚归,打理各家店铺的生意。月儿却一刻也不想与夫君分开,缠着母亲撒了半天娇,终于得到允许,每日跟随夫君一起去学习打理生意。
每到了一处店铺,掌柜的自然要恭喜小姐和姑爷新婚之喜,熟稔的还要调笑几句,惹得月儿面颊绯红,嘴角含着笑意脉脉看着夫君与掌柜的协商生意,天色将晚,两人一起坐马车回府,车到了府门前,李天麟下车,敲了敲车门:「月儿,下车了。」
里面传出月儿羞怯的声音:「不下去。」
李天麟笑了笑,反身进到车里,在月儿一声声娇嗔声中将她抱出来,在下人们窃笑声中一直抱着一路送到房里去。
「……坏蛋师兄,羞死了,在车上还欺负我。」月儿将头埋在夫君怀里,脸颊红红的小声说道。
「呵呵,夫君欺负自己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怕什么?」
苏凝霜隔着窗子看着李天麟一路抱着衣衫不整面颊晕红的月儿回房,脸上一红,轻轻啐了一口。等到吃完晚饭的时候,,瞅着机会狠狠训斥了两人一回,才道:「在府里乱来也就算了,在外面还这么不害臊?罢了,明天起月儿还留在府里吧,反正出去也没心思学做生意。」
「啊?」月儿眨眨眼,小声道:「我有跟师兄学啊……」
「是吗?」苏凝霜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儿。
月儿吐了吐舌头,红着脸低下头去。
第二天,月儿只好留在自己的房内,写写字,念念书,只是到了太阳偏西就心神不定,手托香腮呆呆的看着大门口方向,满脸红晕的出神。
眼看着天色都快黑下来了,门口仍然没有夫君的身影,月儿心中焦急,又害羞不敢到大门口去看,只是心中恨恨想到:「笨蛋师兄,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哼,看我今天晚上……今晚上偏不听他的摆布了。」想到得意处,脸色发红,吃吃的笑个不停。
想了一会儿,心中烦闷,索性出了门,在院子里转了转,无意中抬头却发现自己走到了母亲房门外,忍不住走上前去。
房中的床上,苏凝霜雪白柔嫩的娇躯伏在李天麟健壮的身躯上,随着他大力的挺动而不断起伏,一只饱满雪峰被他的大手握住掌中肆意揉弄,不停变幻着形状。苏凝霜面颊通红,浑身香汗淋漓,眼光迷离的向下看去,只见自己湿漉漉的阴户被那根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巨物一下下大力的插弄,娇嫩的膛肉被肉棒抽动时带出体外,然后又狠狠的推送进去,一进一出之间淋漓的爱液顺着肉缝喷洒出来。
如此淫靡场景令苏凝霜心神荡漾,目光似喜似怨,水波荡漾,芳唇间吐出若有若无的娇柔呻吟,缠绵悱恻,惹人心头火起,便是苦修万年的佛陀降世只怕也难以抗拒,要坠入这香艳无比的诱惑中永世沉沦。
眼看着美师娘心神迷醉欲拒还迎的娇羞神态,李天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般,一面奋力冲刺,一面低声笑道:“师娘……你好美,我好快活啊。”
苏凝霜目光盈盈,吃吃笑着,娇嗔道:“小坏蛋,明明早回来了,却不去陪月儿,却偷偷来我房里胡闹。真是,真是爱乱来……”
李天麟笑道:“好几日没有陪师娘了,心里想的紧,所以才敢偷偷回来。”
苏凝霜美目流淌着光彩,低声道:“师娘,也……也想你呢。啊!”却原来下面被李天麟用力一顶,肉棒狠狠刺中花心,美得娇躯颤抖,差点泄了身子。
李天麟喘息着笑道:“好师娘,一会儿能不能让我再弄一次后面?”
“不行。”苏凝霜稍带着畏惧神色道:“你那里那么大,上次以后师娘疼了一整天,吃饭时候差点被月儿看出来了……,最多,师娘多让你弄一次……”
两人一面享受着欢愉,一面说着情话,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紧接着响起敲门声:“娘亲,在里面吗?”
床上两人同时变色。
李天麟一下子坐起来,四处观望,准备从窗子出去。苏凝霜急道:“不可以。”
大白天的如果天麟光着身子从自己窗户出去,难免被人发现。
听得敲门声再次响起,苏凝霜花容失色,银牙一咬,推着李天麟进了被子,蜷缩成一团,然后将床边的衣物塞进床下,匆匆打量一番不见什么破绽,才放下一半幔帐,将被子拉到身上,平静了一下心情才道:「谁在外面?」
「娘亲,是我。」
「……月儿,有什么事吗?」苏凝霜尽量平静的说。偏偏此刻李天麟被裹在被子里透不过气,身子动了几下,恨得苏凝霜低声道:“小坏蛋,不许乱动。”
伸出脚用力的踩了几下。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儿走进来,只见娘亲身上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放下了一半幔帐,露在外面的面颊潮红一片,挂着几滴汗珠,忍不住月儿啊了一声,快步上前道:「娘亲您又生病了吗?」
苏凝霜红着脸,微微喘息道:「嗯。有些不舒服,所以躺下盖上被子发一发汗。」
月儿急道:「不要紧吗?我这就去请大夫。」
苏凝霜忙道:「别麻烦了。娘亲只是有些稍有不适,躺一会就好了。」正说着忽然一根脚趾被小坏蛋含在嘴里,一股酥酥的麻痒感觉传到身上,眉头一皱,差一点呻吟出声,心里暗恨道:小坏蛋,什么时候了还敢使坏?只是女儿在面前,强自忍耐着不敢动一下。
月儿慌张的道:「我这就去请大夫。」
正要跑出去,被苏凝霜一把拽住衣服,道:「娘亲真的没事,不要去找大夫了。你刚才进来的急,带了一阵凉风进来,娘亲有些受不了,快出去把门关上,娘亲躺一下就好了。」
被母亲叮嘱再三,月儿终于确信母亲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道:「那娘亲您先躺一会,我一会儿再来看您。」说完了起身走出房去,关上门。
等到月儿离开了一会儿,苏凝霜才猛然掀开被子,雪白的肌肤都挂着一层玫瑰红色,低头嗔怒道:「小坏蛋,还不出来?」
李天麟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长出了一口气。
苏凝霜探手揪住李天麟的耳朵,恨恨的道:「方才有多危险,你竟然在被子里还不老实。」
李天麟一笑,探手将苏凝霜揽进怀中,道:「谁让师娘那么诱人,徒儿实在忍不住啊。」
苏凝霜挣了几下不能挣开,索性放弃,躺倒在李天麟怀中,忽然心中一片茫然,喃喃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竟然背地里和女儿的夫君厮混。我,我……」
眼圈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眼看师娘几乎落泪的悲切样子,李天麟心中微微一痛,低头在苏凝霜唇上亲了一下,道:「霜儿,你是我的娘子啊。」伏在耳边轻声安慰了几句,苏凝霜才渐渐平静下来。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怎么悔恨也无济于事。
情绪稳定之后,苏凝霜一下打掉李天麟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道:「赶紧起身吧,一会儿如果月儿再进来,师娘可真要无地自容了。」
李天麟一笑,捏了捏师娘的鼻尖,道:「只要师娘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否则我就再在你床上赖一会儿。」
苏凝霜脸上一红,还真怕这小坏蛋不管不顾的真的赖在床上不走,犹豫片刻,终于红着脸慢慢面朝下趴在床上,翘起玉臀,如一架白玉拱桥,脸颊埋在被褥中,不敢抬起。
李天麟轻轻揭开被子,只见师娘跪趴在床上,光润滑腻的肌肤如同羊脂玉雕成的一座玉桥,两颗硕大玉乳垂到床上,轻轻颤动,圆润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粉嫩的玉门和淡褐色的菊穴外沾着晶亮的液体,说不出的淫靡。
李天麟看得呆了,两只手揉弄着面前雪丘,向两边微一用力,紧缩的菊门现出小小的孔道。忍不住俯下头去探出舌尖舔弄着。
苏凝霜呻吟一声,羞道:「小坏蛋,再不快进来,师娘就不让你弄了。」
李天麟笑了笑,伸手在师娘的美穴中刮了一层爱液涂在肉棒顶上,对准紧致的菊穴,慢慢插进去。
苏凝霜身子一抖,只觉得菊穴中被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填满,挤压得周边的嫩肉涨的很,虽然已经被爱液润滑过了,仍然又痛又涨,说不出的难受,银牙轻咬,鼻子中轻轻哼了一声。
「师娘,好紧呢。」李天麟喘息道。
被李天麟一下下有力的冲刺着,苏凝霜的身子不自主的前后晃动,紧紧的填满菊门的肉棒在里面慢慢抽动,带来火热的感觉,不同于插入的玉门的酥麻快感,刚开始时候还有些疼痛肿胀,后来却渐渐生出一种别样的滋味,渐渐的放开情怀,口中隐隐发出若有如无的呻吟,下意识地慢慢的摆动着腰部,好让天麟的那根东西能够插入的更深入些。
李天麟迷醉的抚弄师娘的美臀,俯下身子紧贴着柔软滑腻的肌肤,忽然贴近师娘的耳边,轻声道:「师娘,现在我们的姿势真像两只交配的狗儿呢。」
苏凝霜心中一颤,登时又羞又怒,闭着眼颤声道:「胡说什么呢?哪,哪里像是……那东西。」
「是,不像不像。」李天麟笑着,闭上眼睛,挺动着腰部,细细感受着师娘一阵阵紧缩的菊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苏凝霜低低的呻吟着,身子被徒儿的挺动带动着前后摇动,一对硕大玉乳彼此拍打,发出一声声响声。忽然觉得自己的呻吟声很奇怪,有点像……小狗的声音?
猛然睁开眼睛,抬头正好瞥见旁边铜镜中两人欢爱的样子,自己跪伏在床上,玉臀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应和着天麟的插弄无意识的摆动着,脸上全是艳丽的红霞,水汪汪的两只眼睛充满满足迷醉的神色,而天麟在自己身后,身体紧贴在后背上,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菊穴中一下下插弄,带的自己的身子一下下前后摇动,垂下的两只玉乳轻轻拍击着,可不就像两只交配的狗儿一般?
一刹那间,苏凝霜脸上烧的厉害,赶紧将脸埋在被褥中,再不敢抬起来,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将枕头咬在嘴里,任凭李天麟再怎么调笑,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天色全黑了,李天麟才从府外进来,早已等的焦急的月儿快步上前,娇嗔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着夫君脸色疲惫,心中一阵心痛,拿手帕替他擦去额头汗水。
李天麟笑道:「有些事耽搁了。府里都好吧?」
「嗯。就是娘亲身体又不好了,躺了半天呢。」
「没请大夫吗?」
「娘亲说没事,不让请大夫。」
两人一边说着走进客厅,只见饭菜早已备齐,苏凝霜坐在中央,面颊红润,眉宇间有些疲惫。眼看两人进来,笑道:「可算回来了,赶紧吃饭吧。」
李天麟施礼道:「听说母亲身体不适,可好些了吗?您先前生过大病,应该保重身体才是。」
苏凝霜面颊微红,道:「没什么大碍了。天麟在外奔波劳累,更应该注意身体。」
两人又说了几句,才开始吃饭。
月儿夹了一块肉送到母亲碗中:「娘亲,您身子不好,多吃些肉补补身子。」
接着又夹了一块到李天麟碗中:「师兄,你连日操劳,也该补补身子。」
苏凝霜看了李天麟一眼,若无其事的夹起肉吃起来。
李天麟笑了笑,同样夹起一块肉到月儿碗里:「我家月儿在家侍候母亲,也快吃些肉补补。」
月儿咯咯笑着,吃的津津有味。
正在吃饭,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狗叫声。
苏凝霜脸色没来由一红,放下碗筷淡淡说道:「徐婆婆,一会儿纷纷人把乱叫的狗打死,听着叫声让人心烦。」
徐婆婆答应一声出去,而月儿则瞪大眼睛,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和一条母狗过不去。
第十九章
「啊,师兄……用力,月儿,月儿要出来了……」
月儿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美臀,一下下挺动身子,应和着李天麟的抽插,脸上红艳欲滴,身子之撑不住似的晃动。
李天麟重重呃呼吸着,手臂揽住月儿的腰部,一面奋力冲刺着,一面道:「好月儿,小母狗……叫两声给夫君听听……」
「坏……坏蛋师兄!好过分啊……嗯……汪,汪汪……」
随着一阵激烈的喘息和呻吟声,两人身体同时一僵,保持了片刻,然后瘫软下来。
李天麟喘息着,看着身旁月儿羞怯的小脸上红艳艳的,忍不住伸手去擦拭上面的汗水,笑道:「月儿,刚才好美呢。」
月儿同样喘息着,眼中水光盈盈,娇嗔道:「坏蛋师兄,净想出这么羞人的法子来……」
「可是月儿也很享受呢。」
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因为月儿已经伸出小手在李天麟的胸口一下下拧着:「不许说,人家才没有!」
李天麟哈哈一笑,伸手将月儿的小手攥住,眼睛温柔的盯着小妻子的眼睛。
月儿脸上慢慢羞红了,嘤咛一声将头埋进夫君怀中。
隔了片刻。
李天麟轻轻抚摸着月儿娇美的身躯,眼前却仿佛浮现出另一具同样娇美却更加成熟柔和的娇躯的影子。「月儿,想不想再来一次?」
「哼!」怀中的美人娇嗔一声:「就知道大坏蛋不肯放过我。」
一条雪白纤细的玉腿搭在李天麟腰部,慢慢摩擦着。
吃晚饭的时候,月儿得意的拿出一张请柬,在母亲和夫君面前晃动着。
「什么东西?」李天麟一把抢过来,一把躲避着月儿的追抢,一边念出来:「碧水湖诗会?邀请韩月儿小姐参加?呵呵!」
苏凝霜也是一脸笑容:「呵呵,我家月儿也是小才女了啊,能参加诗会了。」
月儿趁李天麟不备,抢过请柬,有些羞涩的道:「是李府的真娘姐姐组织的诗会,邀请我参加呢。」
李天麟笑道:「『春风拂碧水,夏日照红莲』,做出这样诗句的笨丫头也可以参加诗会了吗?哎呀!」闪身避开月儿的小拳头。
「有些人想参加还参加不了呢。这次可是只邀请了玉州城年轻小姐夫人们呢。」
月儿举起小拳头,恐吓得冲着李天麟晃动着。转回头对着母亲:「要是娘亲能一起去就好了,肯定能成为诗会的魁首。」
苏凝霜笑道:「你们年轻人的诗会,娘亲就不掺和了。对了,诗会一共几天,要不要天麟陪你去?」
「一共三天啊。才不要师兄陪着,要是被其他姐妹看见,不知道要怎么取笑月儿呢。」
「这话说的有理。」李天麟正色说道:「不过月儿,没有我在身边要小心啊。」
「什么?」
「作诗可以,千万记得写完了让人誊写一遍,否则你的那笔字……哎呀,不许抓脸!」
两个人嬉闹起来。
第二天上午,月儿收拾了行装,让下人准备了马车,李天麟送她到门口,笑着说道:「月儿,真的不要夫君送你过去啊?」
月儿咯咯笑着,把李天麟推开,道:「去去去,不要在这里碍眼。我走了,家里的事情你自己操心些。」
李天麟笑着答应,趁月儿不备在脸上亲了一口。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悄悄瞟了一眼旁边伺候的几个丫鬟,眼看着她们都转过头去,才放下心来,踮起脚在夫君唇上还了一下,羞红着脸快步登上马车。
眼看马车走远,李天麟才转身回府,直接进了客厅,只见里面只有苏凝霜一人坐着查看账本,悄悄走到身后,轻轻抱住苏凝霜的腰肢,道:「师娘,月儿走了。」
苏凝霜面颊微红,轻轻挣开,娇嗔道:「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李天麟笑呵呵道:「反正这个时候没人进来。霜儿,好几天没和你在一起了啊。」说着两只手握住师娘的一对玉乳,轻轻揉弄。
苏凝霜被徒儿挑逗的心猿意马,强自忍住,挪开李天麟的手,对外面喊道:「徐婆婆在吗?」
徐婆婆走进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苏凝霜微微红了脸,道:「前些日子府里事情多,有劳大家了。传话下去今明两天给下人们放假,若有亲友在城里城外的可以去探访,到柜上支取些银两,算是府上的赏赐。」
徐婆婆看了李天麟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乐呵呵的说道:「是,小姐,中午之前我就让府上下人都出去逛逛,后天一大早再来府上听用。」
府上下人们听徐婆婆传达了放假的吩咐,各个心中高兴,从账上支取了银两,三三两两的出门去。倒是有些机灵的隐约知道夫人与姑爷之间的事情,但事不关己,又有银子拿,哪个会多嘴多舌?
等到府上人走了个干净,李天麟再也忍不住,将苏凝霜搂在怀中,火热的嘴亲吻着面颊与雪白的脖颈,道:「师娘,就我们两个人了啊。」
苏凝霜被李天麟弄得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嘤咛一声,喘着气道:「别作怪,大白天的……还有账目没理清呢,不……不许使坏。」
李天麟双手探入师娘的衣领,揉捏这那对雪白滑腻的玉乳,笑道:「白天不许,那今晚呢?」
苏凝霜心中荡漾,媚眼如丝,按住李天麟双手,娇声道:「晚上,晚上再说啊……」突然啊的一声,被李天麟揉弄的身子一颤,哀求道:「天麟,别使坏了。
大不了……大不了晚上随便你怎么弄……」
两人又彼此嬉笑一阵,李天麟坐在旁边椅子上,一边嗅着指尖的乳香气息,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苏凝霜对账。
苏凝霜被李天麟两只眼睛肆意扫视,心中慌乱,精神总是难以集中,账目中间错了几次,最后终于气恼瞪了李天麟一眼,嗔道:「小坏蛋,不许乱看。」
李天麟笑着举起手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苏凝霜赌气的合上账簿,道:「账目对不完了,明天在说。」
李天麟轻笑。
眼看师娘又羞又怒的样子,李天麟心中一荡,起身走到身后,揉弄着师娘香肩,道:「师娘这几日辛苦了,您好久没出去逛街了,现在天色尚早,要不要出去逛逛?」
苏凝霜眼睛一亮,抿嘴笑了笑,随即板起脸道:「逛街可以,但是岳母跟女婿可没有一起逛街的道理。」
李天麟呵呵一笑,一把抱起苏凝霜,向苏凝霜房间走去,笑着说道:「岳母不跟女婿逛街,娘子陪夫君逛街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到了房内,苏凝霜重新装扮一番,故意画了与往日不一样的妆容,在李天麟目光注视下含羞换了平日不怎么穿的衣裳,挂上面纱,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一下子也难以分辨出来。
李天麟同样装扮一番,两人相视而笑。
李天麟向苏凝霜深施一礼,抬手道:「这位娘子,可愿与小生一起到城里走走?」
苏凝霜忍着笑意,将手放在李天麟手中。
两人悄悄从后门出去,捡着不常走的路穿过几条街,来到闹市区。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烟嘈杂,两人肩并肩,两只手挽在一起,慢慢的走着,一路上逛了绸缎庄胭脂铺,看了街头杂耍,最后李天麟还不顾苏凝霜的反对,买了两只糖葫芦,一人一只吃着。
嘴里含着又酸又甜的糖葫芦,苏凝霜双眼中满是温柔笑意,面纱下的面颊上挂着盈盈笑意,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天真少女一般,身上多了几分活泼,少了几分文雅。
李天麟看着美师娘如此高兴的样子,心中柔情荡漾,放开师娘的手,悄悄环住她的腰肢。
苏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含着笑并不抗拒,反而将头慢慢的靠过来。
两人如同爱恋中的男女一般,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眼看时间到了中午,李天麟见苏凝霜额头有了一丝汗水,心疼不已,拉着苏凝霜的手进了一座酒楼,早有伙计迎上来躬身道:「客官,夫人,可是要用饭?」
一句夫人,将苏凝霜弄得面颊微红,羞涩的低下头去。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腰肢揽紧了几分,道:「你给安排一个安静的雅间,我和娘子要用饭。有什么拿手的好菜只管送上来,如果不可娘子口味,可别想得赏钱。」
伙计答应一声,将两人领入一个雅间,不大一会功夫,上了好几道菜,退出门去,顺手将门关上。
李天麟将苏凝霜按在自己身边,殷勤的将菜品夹入苏凝霜盘中。苏凝霜面带羞涩笑意,一口口吃着,这家店做的菜肴着实不错,色香味俱全,可是对于苏凝霜来说,莫说是佳肴美味,就算是吃糠咽菜此时也是齿颊留香。
至于李天麟,菜没吃几口,光顾了看着师娘笑盈盈的样子,魂魄都飞到半空中了,哪里顾得上自己吃饭?
苏凝霜忍住笑,夹起一筷子鱼肉,送到李天麟嘴边,道:「张嘴。」
李天麟顺从的张开嘴将鱼肉含在嘴里,一面嚼着,一面笑道:「娘子,再喂一口?」
苏凝霜笑道:「贪吃鬼,小的时候不知道喂了你多少次,长大了还要人喂?」
嘴上埋怨着,却顺从的夹了菜,放进李天麟嘴里。
两人吃了一会儿功夫,有了七八分饱,彼此耳鬓厮磨,心中流淌着着一股暖意,整颗心都如同要融化了一般。
两双眼睛柔情对视,此时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恰在此时,听见外面琵琶声音响起,有卖唱的小女子捏着细细的嗓音轻柔唱到:「黄昏才消细雨,独坐窗棂下。想那人,望穿秋水,不见回家。心里乱如麻,懒梳妆,胡乱了鬓发。当年少年郎,围床绕竹马,如今健壮男儿让奴家思得心也融化,又是念他,又是怨他。
低首含春羞不住,心如小鹿儿撞篱笆,只盼那冤家早归家,共上鸳鸯榻,才不辜负这良辰美景,似水年华……」
听着这唱词,两人同时脸上发红,心中柔情几乎不可抑制。李天麟伸手握住苏凝霜一对芊芊素手,在掌心揉搓,而后者只是娇羞的瞥了他一眼,含着笑低下头去,脸上满是醉人的红霞。
李天麟心神荡漾,轻轻抱起苏凝霜轻柔的身子,放在自己身上,轻轻吻着两片柔软鲜嫩的芳唇,两只手探入美妇人衣服里,揉弄着那对令自己垂涎的饱满乳峰。苏凝霜轻轻闭着眼睛,微微抬头婉转相就,两条舌头彼此逗弄,没有一会儿功夫两人已经是娇喘微微。若不是身在酒楼,只怕当时便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与天麟共享鱼水之欢。
「娘子,回家吧,我想要你了。」李天麟喘着气道。
苏凝霜咯咯一笑,伸手挡在李天麟的嘴,轻声道:「别心急,说好了要到晚上的。」话虽如此说,不觉自己裙中早已悄然湿了一片。
正在情浓时,忽然听到旁边房间一阵大声喧哗声。两人面色一僵,登时没了气氛。
只听一个声音大声道:「要说起来,翠红楼的香秀姑娘可算是全玉州最好看的,那眉眼身段和放浪的小眼神,真能要人老命。」
另一人马上不服道:「话不能这么说,飘香楼的小红姑娘才是才色双绝,吹得一只好箫,凡是领教过的人哪个不交口夸赞?」
马上又有人道:「不然不然,丽春院的绣娘才是玉州第一的美人,其他人可比不了……」
几个人吵吵嚷嚷,争论不休。
李天麟一笑,低头亲了苏凝霜一下,轻轻道:「这帮人一个个都没见识,我家娘子才是玉州——不对,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人呢。」
苏凝霜笑着捶了李天麟一拳,伏在李天麟怀中笑得格外妩媚。
两人又听了一阵,隔壁的争论越发激烈,言辞间也越发不讲究,淫词浪语滚滚而出,用下流猥琐的言语描摹着嫖弄青楼女子的行状,听得人一个个兴奋异常,叫声连连。
苏凝霜早已羞红了脸,小声道:「这地方不能待了,快走吧。」
两人结了账,走出门去。
刚走出不远,旁边雅间门一开,一名酒客从里面出来,一抬头,恰好看见苏凝霜半张侧脸,正将面纱挂起,登时整个人呆住,口水拉出老长,手中酒杯落在地上也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嚎叫一声,飞奔回雅间,喊道:「老天爷,我看见仙女下凡了!」
酒客如何骚动不说,李天麟和苏凝霜手挽着手一路走来,李天麟只觉得师娘的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比上午抓的紧了几分,半个身子都几乎挂在自己身上,面颊绯红一片,羞不可言,忍不住低声道:「娘子,不舒服吗?」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脸上更加晕红。抬头看见前面一家店铺,道:「天麟,你等我一下,我去买些东西。」
李天麟道:「我陪你进去吧。」
苏凝霜咯咯笑道:「都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你怎么能进去呢。」
李天麟抬眼望去,果然店铺中出入的三三两两都是女子,神情扭捏,只得道:「那好,我在这里等你。」
苏凝霜迈步进了店铺,过了一会儿功夫提着一个包袱出来,面带羞意,拽着李天麟的胳膊道:「好了,快走吧。」
李天麟问:「买了些什么东西啊?让我看看。」
苏凝霜抬手避开李天麟伸过来的手,羞道:「都是女人的东西,不许看。」
李天麟心中揣测着:应该是女子贴身用的东西吧。当下不再深究,两人一路躲开熟人,悄悄回到府中。
第二十章
两人回到府中,先歇了一歇。苏凝霜继续上午的对账,忙完之后日头已经西斜了。抬头看到李天麟趴在桌上打盹,微微一笑,道:「小懒虫,还不快起来。」
李天麟起身笑道:「师娘,快晚上了啊。」
苏凝霜只是微笑,道:「今晚小坏蛋想吃什么?」
李天麟笑着答道:「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师娘啊。」
苏凝霜娇哼一声,白了李天麟一眼,转身向厨房走去。
在房中坐了一会儿,李天麟百无聊赖,索性也进了厨房。
厨房中,只见苏凝霜脱了外面的衣服,罩上一层围裙,两只玉手正在和面,雪白的面团在两只手中变幻着形状,让李天麟联想起不好的事情来。
李天麟忍着笑,走到苏凝霜身后,抱住师娘的腰,道:「师娘,要不要我帮忙啊?」
苏凝霜啊的一声吓了一跳,回头白了李天麟一眼:「你帮什么忙?会揉面吗?」
李天麟坏笑道:「经常揉呢,师娘不知道吗?」两只手解开师娘的围裙,探入怀中,揉弄着那对高耸的玉乳。
苏凝霜呻吟一声:「别……别使坏了。」
两只玉乳捧在手中,雪白柔腻,在掌中变幻着形状,李天麟调笑道:「师娘,你看徒儿揉面的手艺如何?」
「小坏蛋,……让你揉面呢,怎么,哼……揉那个东西?」
「呵呵,揉面我也会啊。」李天麟笑着,身子向下一压,苏凝霜的胸部俯下去,一对硕大玉乳贴在面板上,然后李天麟将面团放在两只玉乳中间,双手大力揉弄着:「师娘,你看,徒儿帮你揉面呢?」
苏凝霜呻吟一声,只觉得手脚酸软,眼看着面前自己的一对乳房与面团纠缠在一起,羞涩难当,奋力直起身,嗔道:「快,别捣乱了。再乱来,师娘可真要不高兴了。」
李天赐这才意犹未尽的止住胡闹,笑道:「还是怨师娘,让我忍了一天了,还不知要忍多久……」
苏凝霜嘴角微微一翘,手指沾了一点面粉,抬手在李天麟鼻子上弹了一下,柔声道:「说好了到晚上的,没有一点耐心。」
「可是,徒儿现在就想要了啊。」
「别使坏,」苏凝霜轻咬下唇,柔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红着脸羞道:「大不了,到时候师娘……师娘陪你弄几个小花样出来……」
「啊?什么花样?」
苏凝霜突然面颊绯红,将李天麟推出门外,道:「快出去,别在这里添乱了。」
等到李天麟离开,苏凝霜回到面板前,脸上带着诱人的羞意,弄掉玉乳上沾着的面粉,才觉得身下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呻吟一声,低声骂道:「磨人的小坏蛋。」
又想到自己准备的东西,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心口砰砰直跳,双手抚摸着脸颊,自语道:「小坏蛋,这次,师娘真是为了你丢尽脸了……」
等到掌灯之后,苏凝霜才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简简单单四个菜,两碗粥,一笼热气腾腾的白馒头,一壶酒。
把酒菜放在桌上,苏凝霜解开围裙放在旁边,身上只穿着里衣,露出半截白藕一样的小臂,胸前丰满的玉乳将衣服高高挺起,无意间看见李天麟的目光直勾勾看着自己胸口,心中微微害羞,却装作未发现的样子,反而悄悄挺了挺胸脯,嘴角含笑,坐到李天麟旁边,笑道:「来,尝尝师娘做的菜。」
李天麟笑着点头,夹了几口菜放到嘴里,一边吃一边忍不住赞道:「师娘的手艺比酒楼的大厨还要好呢。」一只手抓过一个馒头,吃了几口,直叫「好吃」,两只眼睛坏坏的看着师娘的胸口。
苏凝霜自然知道李天麟的意思,心中荡漾,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李天麟道:「先喝口酒,暖暖身子。」
李天麟拿着酒杯,却不喝下去,笑吟吟看着苏凝霜道:「娘子,咱们应该喝交杯酒吧?」
苏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手臂从李天麟的臂弯穿过去,两人相视而笑,同时将酒喝下去。
连喝了几杯酒后,苏凝霜脸上红晕越发诱人,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周身上下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觉得一股酒后热气涌上来,额头微微有了些汗液,不自觉的扯开一些衣领,露出若隐若现的一丝雪白。
李天麟早已是心猿意马难以自已,脸上红了一片,呼吸有些急促,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凝霜胸口的白皙。
明知道徒儿对自己的意思,苏凝霜心中浮现出淡淡的羞涩与喜悦,捧起酒杯道:「天麟,再喝一杯吧。」
李天麟突然伸手抓住苏凝霜的一只胳膊,苏凝霜吃这一吓,手一抖,半杯酒洒落在胸口衣服上,瞬间施了一片,衣服变得透明,胸前明显的可以看到两点嫣红。
苏凝霜惊叫一声,正要去拿毛巾,李天麟已然一把将她抱住,大手嗤的一声,将胸前衣服扯开,白玉般的玉乳拜托了束缚,骄傲的挺立在空气中。
苏凝霜惊叫一声:「天麟,你干什么?」
李天麟猛地埋下头去,用舌头舔着苏凝霜胸前的酒液,随后张嘴含在苏凝霜的一只饱满的玉乳,一只手握着另一只,大力的揉弄。
由于过于激动,李天麟的手用力太大,苏凝霜只觉得玉乳一阵疼痛,片刻之间已经乌青了一片,嘶嘶的吸着气,却不阻止徒儿的行为,反而一把将李天麟的头按在胸口,颤着声音呻吟道:「小坏蛋……还没吃完饭呢……」
李天麟喘息着:「不吃饭了,先吃师娘。」手在桌子上一推,将碗碟推到一旁,酒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酒撒了一地,反手将师娘的身子放在桌上,撕开她的裙子,手探进亵裤,入手之处早已湿淋淋的,如同发了一场洪水。
苏凝霜此时也已经是兴奋异常,用手扯开李天麟的衣服,抬起玉足隔着裤子蹭着他高挺的肉棒,樱桃小嘴吐着灼热的气息:「那……师娘给你吃……」
李天麟迅速的扯开自己的腰带,粗硕的肉棒愤怒的张开独眼,颤动着隔着亵裤抵在苏凝霜的阴户外面,被爱液浸透的半透明的亵裤被顶的深陷进去,紧紧的包裹在阴户上,一股股爱液渗出来,瞬间沾湿了李天麟的肉棒顶部。
苏凝霜长长的呻吟一声,伸手抵住李天麟的胸口,喘息道:「天麟,别在这里弄……抱师娘回房去吧……求你了。」
李天麟喘着粗气,猛地起身抱着苏凝霜的身体迈步向外走,说道:「好,我们回房去做……」
出来之后,正要转弯去苏凝霜的卧房,忽然苏凝霜道:「错了,不是去那里。」
「什么?不是……啊……师娘的房间吗?」
苏凝霜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看不见表情,娇媚的低声喘息着:「去,去月儿原来的房间。师娘……要在月儿的床上被你弄……」
着一句话说出来,李天麟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忍不住低头去看苏凝霜的脸,却见师娘的头埋在自己胸口,只能瞥见半张面颊,已经是红的要滴出血来,当下心中兴奋难以克制,肉棒不由自主的胀大了几分的样子,几乎要刺破那条窄窄的亵裤直插入师娘的美穴中一样。
苏凝霜呻吟一声,身子一阵颤动,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身子,玉乳被夹得变了形状,两条玉腿盘在李天麟腰间,颤抖着声音道:「天麟,再忍忍,师娘都快要被你弄的出来了。」
李天麟不答话,转身向着月儿的房间走去,高挺的肉棒随着脚步在师娘的阴户上一下下捣弄,虽然没有插入,却刺激的苏凝霜娇喘不断,一股股流淌而出的爱液滴滴哒哒洒满整条道路。
刚一进屋,苏凝霜便道:「天麟,放我下来。你自己去床上等着,师娘有些东西要准备。」
李天麟喘息道:「还要准备什么?我现在就忍不住要操师娘了!」
苏凝霜咯咯笑了,道:「放我下来,有你的好处呢。」
李天麟无奈,只好慢慢将师娘放在地上。苏凝霜坐在地上,只觉得四肢酥软无力,下面阴户中爱液还在一股股流出来,身下的地面都湿了一片,抬头看着李天麟喷火的眼睛,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推了一把,娇嗔道:「去床上等着,师娘一会儿就过来。」
李天麟只得转身坐到床边,胯下肉棒高高挑起,如同一柄出鞘的匕首,只见床上新换了大红的被褥,床头贴着喜字,桌子上是红色的喜烛,心中一动,想道:「原来师娘是想把婚礼补上呢。」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师娘身穿大红喜服头顶盖头的样子,只觉得血脉喷张,遐想无限。
时间只过了一小会儿,对于李天麟来说却几乎是几年时间那么长。正在焦急中,忽然听到一阵叮当叮当的铃铛响。
李天麟循着铃声望去,所见情景却令他血脉喷张,心脏几乎跳出胸膛来。
平日里端庄恬静的师娘,此时身上不着寸缕,雪白双臂抱在胸前,却无法掩尽那片诱人风光,嘴角含着盈盈笑意,一步步慢慢走来,头上戴着一对狗耳,脖子上戴着皮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叮当叮当的晃动,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后庭中插着一根蓬松的狗尾,随着玉臀的摆动轻轻摇曳。
师娘的脸上挂着娇媚至极的笑容,看着李天麟发呆的样子,心中除了羞涩更多了兴奋,只觉得玉门中一股爱液悄悄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在腿上留下长长的印记,她慢慢走到李天麟面前,脸上略微羞涩的笑了一下,慢慢跪下来,四足着地,抬起头,诱人的小嘴轻轻含住徒儿的肉棒。
李天麟此刻才反应过来,却仍然觉得难以置信,颤声问:「师娘,你?」
苏凝霜眉目带着笑意,轻轻摆动着头颈,李天麟粗硕的肉棒在师娘口中一下下出入,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目光中饱含诱人的笑意。
李天麟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师娘的头,肉棒在师娘口中抽弄起来,一下下的用力,感受着肉棒顶部与师娘口中舌头和牙齿的摩擦,初始之时还知道留几分力,后来看着师娘眼中的笑意与调笑意味,却是再也按耐不住,一下下的直插道喉咙深处,快速的抽弄几下,一阵酥麻感觉难以抑制,一股精液直接在师娘口中喷射出来。
苏凝霜脸色涨得通红,奋力吞咽了几下,慢慢将李天麟的肉棒吐出来,嘴角淌下乳白色的液体,娇嗔道:「小坏蛋,差点把师娘噎住了。」低头看着略显疲态的肉棒,微微一笑,双手捧起玉乳,将它夹在中间,慢慢揉动双乳,雪白的肌肤一下下摩擦着肉棒,给李天麟带来强烈的刺激。
李天麟喘了口气,道:「师娘,你怎么这个打扮?」
苏凝霜笑盈盈的道:「你这小坏蛋不是说咱们两个像一对狗儿吗?现在,喜欢师娘这条母狗吗?」
李天麟心中振奋不已,叫道:「喜欢,太喜欢了。」
苏凝霜抿嘴一笑,伸出舌头在李天麟肉棒上欢快的舔弄,直到那根巨物重新昂起头来,缓缓起身,跨坐道李天麟身上,慢慢坐了下去,身子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贴着耳朵吐息道:「天麟,师娘的下面准备好了,等着你进来了。」
李天麟一条手臂紧紧将苏凝霜抱住,揉弄着苏凝霜的玉乳,狂乱的亲吻着苏凝霜,喘息道:「徒儿,……要操干母狗的穴儿。」
苏凝霜嗯了一声,脸上红艳艳的几乎要滴出血来,情动至极,一面回应李天麟的亲吻,一面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引导到自己玉门外面,美臀向下一沉,火热的肉棒如果一根燃烧着火焰的铁棍,毫无阻碍的深深插入阴户,发出响亮的扑哧一声响。
苏凝霜呻吟一声,双手抱住李天麟的身子,腰肢摇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在阴户中一下下插弄,一团嫩肉都被带出玉门外面来,一股股爱液泉水一样涌出来,淫靡的声响急促的响起来。
「天麟……好厉害,插,插到最里面去了。……嗯,好美!」苏凝霜忘情的呻吟着,腰肢水蛇一般扭动,一对骄挺玉乳在徒儿胸膛上挤压摩擦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天麟扶住苏凝霜的腰,暗暗的用力将师娘的娇躯提起放下,以便替师娘节省体力,苏凝霜淫荡的呻吟着,欢唱着,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泽,有意识的摇动身子,一头乌黑锦缎般的秀发散开,瀑布一样流淌着。
粗硕的肉棒在深红色的肉穴中一下下插弄,发出响亮的扑哧扑哧声音,爱液顺着缝隙滴滴哒哒溅落的到处都是,苏凝霜的小腹都被顶的凸出来,几乎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那粗大的肉棒形状。
「天麟,天麟……」苏凝霜放浪的摆动身子,忘情的呼喊:「顶……顶到花心里去了……」
李天麟呼哧呼哧的喘着,插弄了不知多少下,双手大力揉弄着硕大的玉乳,猛地将师娘抱起,脸朝下放在床上,抬手拔掉师娘后庭中的狗尾,肉棒用力插进去。
紧致的菊穴将肉棒箍得紧紧的,即使有爱液润滑仍然难以抽动,每动一下都给李天麟强烈的刺激,菊穴中散发的热量无法散发,肉棒几乎要融化一样,格外的舒服。李天麟喘息着,死死的将师娘的身体按在床上,自己甚至紧贴上去,贪婪的舔弄着这柔美娇躯的每一片肌肤。
「师娘,好舒服。我要出来了……」
苏凝霜被李天麟死死按着,甚至被肉棒带着一下下颤动,断断续续喘息着答道:「嗯,不用拔出来,就,就都射在师娘的后庭里面,……灌满它吧。」
一阵喘息中,火热的肉棒颤抖抽动,精液酣畅淋漓的喷洒进菊穴深处。隔了一会儿,李天麟身子瘫软下来,伏在苏凝霜光润的脊背上。
过了好久,李天麟才慢慢挪开,将苏凝霜的身子扳正过来,温柔的看着师娘带着羞意的笑脸。
苏凝霜轻轻抚摸着李天麟的面颊:「天麟,喜欢师娘准备的小花样吗?」
李天麟笑着,揉弄着师娘的身子:「师娘,怎么想出这么有意思的花样来?」
怀中娇艳的美妇微微低下头,面颊含着羞意小声说道:「在酒楼里,那些人说得青楼中的女子……」
李天麟这才记起,确实是那几个人曾说起青楼中花魁曾经用过这些手段,只是当时自己听着都觉得荒诞淫乱的很,却不知道师娘竟然能够真的用上了这些手段侍奉自己。
想到方才自己的粗暴,低头看着师娘胸前青紫色,李天麟歉意道:「师娘,弄疼你了。」
苏凝霜笑道:「没关系,师娘心里欢喜的紧呢。」手指在李天麟胸口慢慢画弄着,出神的说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这么大一点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想不到,现在,现在……」
「现在怎么样?」
苏凝霜红着脸呸了一声:「现在,都能变着花样欺负师娘了。」
明明是你在变着花样欺负我啊。李天麟心中好笑的想到,只是这话万万不敢说出来,以防师娘太过于羞涩。
轻轻将面颊贴在李天麟胸口,苏凝霜痴痴的道:「师娘都三十几岁了,不知道我们这样子能过多久,师娘,过几年就人老珠黄了,你终究会离开师娘吧。如果等到那一天到来了,师娘就不再纠缠你,安心的做你的岳母,看着你和月儿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可是现在,师娘心里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妄想着暗地里做你的娘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做你的女人。天麟,无论以后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记住今晚,记住师娘最美丽的样子。」
「不会的,」李天麟叫道:「我会永远爱你,师娘。就像月儿一样,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苏凝霜无声的笑了,悄悄伸手擦了擦眼睛,抬头娇媚的笑道:「你瞧我,没来由的说这些话干什么?今晚还长着呢,说好了的,今晚随便你怎么弄。天麟,想不想再要母狗儿一次?」
李天麟翻身而起,笑着道:「师娘有命,徒儿岂敢不从?」
苏凝霜手掌轻轻抚摸着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顶端,轻笑道:「坏东西,这次想进到师娘的哪里去?」
口舌相弄,肉体摩擦,喘息与呻吟的声音再次响起,男女之间的战火再次燃烧起来。
「师娘,我的小母狗,叫两声听听?」
「不叫。啊……再,再深一点……,师娘要被你弄坏了……」
「……叫不叫?」
「嗯……坏蛋。……汪,汪……」
第二十一章
阳光照进房间,洒在床上,给沉睡的美人裸露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娇艳的妇人翻了个身,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慢慢睁开眼睛,被阳光刺的眼睛睁不开,用白玉般的纤手挡住阳光,翻身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洁白无瑕的完美娇躯暴露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色光晕,高高挺立的雪峰顶端两颗嫣红乳头鲜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房门被推开,李天麟端着托盘笑着走进来,抬头看到师娘这般诱人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住了,托盘上碗碟轻轻碰撞,汤水都撒了出来。
苏凝霜俏脸霎时红透了,急忙拉过被子挡住胸前春光,美目含羞嗔道:「要死了啊?一晚上了还没看够?」
李天麟尴尬的笑笑,将托盘放在床边:「娘子,饿了吧,该吃饭了。」
苏凝霜的肚子配合的响起咕噜噜的声音,禁不住脸上一红,笑道:「什么时间了?」
「快到中午了。」
「啊?这么晚了?」苏凝霜惊叫一声。
李天麟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是啊,谁让娘子昨晚兴致那么高,到了天亮才睡着呢。」
苏凝霜含羞轻啐一口,从被子里伸出雪白的胳膊,去拿勺子。
李天麟抢先一步拿起勺子:「别动。」说着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苏凝霜口边:「我来喂你。来,娘子乖啊,张开嘴,啊——」
苏凝霜好气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眼中闪着笑意,乖乖的张开嘴,将粥喝下去。
粥的味道不算很好,菜也有些咸,但苏凝霜却毫不在意,一小口一小口的将饭菜吃的精光,连勺子都用粉色的舌头舔的干干净净,眼中带着盈盈笑意。
吃完了饭,苏凝霜问:「天麟,我的衣服呢?」
「衣服啊?」李天麟想了想,笑了一下:「好像昨夜被咱们都扯坏了吧,一件都没剩下。」
想到昨晚两人的癫狂,苏凝霜羞得脖子都红了,小声道:「还不是你,那么粗暴……」眼看李天麟一脸促狭表情,慌忙用手往外推他道:「去我的房间里拿几件过来吧。」
李天麟笑着出去,一会儿功夫回来,拿了几件衣服进来。
苏凝霜本来想让李天麟出去自己好穿衣服,无奈李天麟腆着脸赖着不走,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反正身子已经被这小坏蛋看光了,索性大大方方的解开被子,一件件穿起来。
白色丝绸内衣,粉色纯棉镂空亵裤,苏凝霜明知道李天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泛起一层甜意,动作故意放慢,挺起酥胸,翘起美臀,手指漫不经意的划过雪白的肌肤,眼角余光看着李天麟色授魂与的样子,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李天麟看着师娘的娇羞样子,淫心大动,忍不住又要动手动脚,被苏凝霜咯咯笑着推开:「要死了,大白天的不许乱来。」
穿好衣服,只觉得身上有些黏糊糊的,才想到昨晚出了那么多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伸出小腿踢了踢李天麟,说道:「让人烧水,我要洗澡。」
府中没有别人,烧水的重任自然落在李天麟头上。劈柴,点火,烧水,把热水倒进浴桶,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当然,付出必有回报,比如——苏凝霜刚刚脱了衣服进到浴桶里,房门一开,李天麟笑呵呵的走进来,迅速脱掉衣服,就要往浴桶里跳。
「啊——」苏凝霜叫了一声,「快出去,不许胡闹。」
李天麟不管不顾,一下子跳进浴桶:「呵呵,娘子,我身上也是一身汗呢。
一起洗吧。」
苏凝霜大声嗔怪几句,终究无法阻止,只好白了李天麟一眼,三分嗔怨,七分诱惑,背过身去,撩起清水,洗刷着身子。
李天麟先自顾自的洗了几下,看着苏凝霜光润洁白的脊背,光滑得连水珠都停留不住,心神荡漾,忍不住悄悄靠过来,胸膛紧紧贴在苏凝霜的身上:「娘子,要不要夫君帮忙擦身啊?」
苏凝霜哼了一声,任凭李天麟的手在身上游走,只是软软的说了一句:「不许使坏……」自己都觉得有些像撒娇,毫无力度可言。
起初的时候,李天麟倒是真的在认真的替苏凝霜擦身,后来发现师娘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手上动作渐渐放肆起来,两只手握住苏凝霜的乳峰,轻轻揉弄着,手指轻巧的拨动着上面翘起的乳头。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令苏凝霜娇躯轻颤,脸上红了一片。
李天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悄悄的移到了水下,探入苏凝霜双股之间,揉弄着高耸的玉臀,指尖刮弄着紧密的玉门。苏凝霜脸上通红,目光又是羞涩又是欣喜,咬紧了银牙,急促的呼吸几下。
李天麟轻声调笑着:「娘子,看我给你擦洗的干不干净?」
话音刚落,苏凝霜突然转过身来,面颊通红一片,眼中闪着光泽,抱住李天麟的身子,颤声道:「小坏蛋,师娘……也给你擦洗一下。」
在李天麟笑呵呵的注视下,苏凝霜红着脸伸手从旁边抓了一把皂粉,抹在雪白的玉乳上,贴在李天麟胸口轻轻的摩弄着,两个鲜红的乳头划过李天麟的胸膛,带来一种触电般的舒爽。
李天麟一笑,双手托起苏凝霜的玉臀,自己的肉棒凑上去,顶入水下的蜜洞口。
感受着粗大的肉棒慢慢挺入身体的充实,苏凝霜鼻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双手勾住李天麟脖子上,柔声道:「天麟,别乱动,让师娘侍奉你……」
玉柱般的双腿盘到李天麟腰上,雪白的娇躯一下下的挺动,两颗丰盈玉乳啪啪的拍打着李天麟的胸膛,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溅的满屋子都是,腾腾的热气笼罩着整个房间,一切都陷入了朦胧中,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和呻吟声。
「嗯……,小坏蛋,师娘,好不好?……」
「啊,师娘最好了……」
「嘻嘻,再,再用力,好像,那里还没擦到呢……」
弥漫的水雾中,两具火热肉体纠缠在一起,再难以分清彼此。
过了老半天,房门打开,苏凝霜从房中走出来,身上简单的裹着一件外袍,胸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袍子下面裸露着两条雪白的小腿,头发湿漉漉的,潮红的脸上散发着湿润柔和的气息,走了几步,眉头轻轻蹙起,不自然的伸手在臀部摸了一下,脸上顿时现出羞涩的神态。
整个下午,苏凝霜都没再让李天麟碰。眼看着李天麟抓耳挠腮,围着自己转圈子,心中暗笑不止,脸上却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不理睬李天麟的搞怪。
实在被李天麟磨得没办法,苏凝霜玉指轻轻点着李天麟的额头嗔道:「小坏蛋,这一天一夜都要了几次了?不怕伤了身子啊。忍耐些,等晚上师娘再陪你。」
李天麟点点头,看着头顶的太阳,恨恨道:「我要是后羿多好。」
「什么?」
「那样就一箭把日头射下去,马上就晚上了啊。」
苏凝霜笑得花枝乱颤。
夜色浓重,偌大的韩府一片宁静,只有苏凝霜房子中亮着灯,如果屏息凝神,可以听到里面传出的粗重呼吸和肉体撞击声。
苏凝霜背靠着桌子,两手撑在桌面上,一条雪白的玉腿高高翘起,被李天麟揽在臂弯中,面色潮红,银牙轻咬,迷醉的眼神看着在自己身前奋力冲刺的徒儿健壮的裸体,顺着李天麟的身体向下,可以看到那根粗壮的肉棒上青筋绽显,在自己水润的玉门中一下下有力的捣弄,爱液滴滴哒哒的顺着玉腿流淌下来,地面上湿了一片。
苏凝霜羞怯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床榻,凌乱的被子被揉成一团,床单上早已湿的不成样子,那是两人的第一个战场。想到明天下午女儿就要回来,今晚是两人可以肆意放纵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人都有些兴奋过头了。先是在客厅的餐桌上,后来移师到床上,苏凝霜含着羞意,被李天麟从前到后摆布了个够。然而只是歇了片刻,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再次开战,在桌子上弄将起来。
桌子轻轻摇动,烛光摇曳,照的两人身上的汗液闪动着细密的光泽。
经过了多次欢好,两人之间早已配合的天衣无缝,肉体摩擦,撞击,一股股销魂的快感将两人包围起来,喘息,呻吟,肉体撞击声,谱写了一曲动听的乐章。
「天麟,最后再给你一次,就,就歇息吧。你要的次数太多,会伤到身体的。」
「嗯……,师娘,是不是你又承受不了了?」
「嘻嘻,谁怕你?当心明天有人要直不起腰,……嗯,下不了床……」
李天麟看着苏凝霜汗水淋漓的面颊,喘息着:「师娘,转过身去。」
苏凝霜喘吁吁的嗯了一声,娇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慢慢转身,自觉的翘起美臀,李天麟的肉棒缓缓从玉门中拔出,抵在湿淋淋的菊门外,缓缓插进去。
「小坏蛋……嗯……」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后面侍奉爱人,苏凝霜仍然感到强烈的羞意,红着脸,闭着眼睛,细细体味着徒儿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后庭深处,将自己从肉体到灵魂完完全全的填满,鼻子里发出舒服的轻轻呻吟,身子被徒儿的挺动带着一前一后的挪动,玉乳在桌布上摩擦着,又酥又麻。
「师娘,好师娘,你后面好紧!」李天麟说道,两只手大力的揉弄师娘肥美的臀瓣,爱液被涂抹的整个臀部到处都是,亮晶晶的闪耀。
苏凝霜咬紧嘴唇,鼻中轻轻嗯了一声,微微踮起脚尖,翘起美臀,悄悄配合着李天麟的插弄。
李天麟俯下身子,亲吻着师娘的脊背,一面挺动,喘息着:「师娘,我好快活。」
「哼……坏蛋,要,要出来了吗……」
「早着呢。」李天麟道。
「嗯……快点,师娘,现在,尿急的很。」
李天麟眼睛一亮,笑道:「师娘,想放尿吗?」
苏凝霜瞬间明白了李天麟的意思,又羞又气,道:「不许乱来!」
话音未落,身子已经被李天麟抱起,肉棒从菊门中滑出去,两条腿高高扬起,被摆成了婴儿撒尿的姿势。
「师娘,可以尿了啊。」李天麟笑道。
「啊,不行,太羞耻了。」苏凝霜叫道:「快放我下来。师娘有不是小娃娃……」
「师娘就是小娃娃啊。」李天麟含住苏凝霜的耳垂,低声道:「是我最疼爱的玉娃娃。」
苏凝霜舒服的呻吟了几声,身体发颤:「但是,但是在屋里,太脏了啊。」
李天麟哈哈一笑,抱着苏凝霜来到门前,一脚踢开房门:「那就在门口吧。」
他伸出舌头,舔着苏凝霜的脖子:「快一点吧,好师娘。徒儿好喜欢看师娘放尿的样子。」
「坏蛋……」苏凝霜轻声喊着,心中羞涩到了极点,同时也欢喜到了极点,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静下心来,缓了一下,玉门缓缓张开,一股尿液流淌出来。
「天麟,师娘,尿出来了。」
李天麟听着尿液流出的声音,坏笑了一下,肉棒抵在苏凝霜菊门上,腰上一挺,插了进去。
苏凝霜啊的一声,阴道紧收,停了下来:「做什么呢?」
「继续啊,师娘。」李天麟笑着:「不要停下来。」
「小坏蛋……」苏凝霜面颊羞红,软软的说道,尿液再次流出来。
肉棒在菊门中一下下插弄,尿液一股股的流淌着。苏凝霜心中又是羞涩,又是莫名兴奋,身子颤栗着,一只手勾住李天麟的脖子,红唇中吐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好害羞,一边放尿,一边被天麟插弄……」
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如在云端,秀丽的脖子无意识的抬起,目光中忽然出现一张面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那是月儿惊骇莫名的面容。
「啊……」如同被千万个惊雷击中,苏凝霜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了地狱,羞愧和恐惧瞬间包围了身体。强烈的精神刺激使得身体失去了控制,身体完全瘫软下来,括约肌松弛下来,尿液哗哗的流淌。
「月儿?!」
李天麟同时看到了月儿的脸,心中震动,手上一松,苏凝霜的身子落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月儿呆呆的看着赤身裸体耻辱交合的两人,满脸泪痕,忽然大叫一声,扭头掩着面孔向外跑去。
李天麟如同雷击一样不知如何是好,苏凝霜坐在地上急忙喊道:「快去追啊!」
只觉得天塌地陷一样,瞬间已是泪水满面。
李天麟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紧跟着月儿追了下去。
苏凝霜呆呆的看着月儿的背影,悔恨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她知道,自己最珍惜的一些东西永远的失去了。
一路跟着月儿的背影,只见月儿跑进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关上门。李天麟跑到门前,用力推门,门关的紧紧的。
「月儿,开门啊!」
李天麟拍打房门,大声叫着。
没有反应。
李天麟咬咬牙,脚上运足了力气,一下子将房门踢开。
门刚一打开,只见一道剑光闪过,李天麟急忙闪身避开。
月儿满脸泪痕,手中提着一把剑,再次向着李天麟刺过来。
李天麟左躲右闪,瞅准机会抬手握住月儿的手腕:「月儿,停下来。」
月儿挣了几下,没法挣开,张嘴向着李天麟的手臂咬下去。
李天麟痛哼了一声,夺下月儿手中剑,远远的丢到一边。
手中没了武器,月儿愤怒的扑上来,两手连抓带挠,在李天麟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坏蛋!坏蛋!我要杀了你!」月儿哭着,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为什么?
为什么你和娘亲这么做?」
李天麟呆立着,如同一块木头,任凭月儿的抓挠,说不出一个字。
「我有哪点做的不好吗?」月儿哭着:「我满足不了你吗?如果我满足不了你,无论你看上你家的小姐,不管张府还是刘府,我拉下脸来登门去给你求来。
哪怕是,哪怕是你看上了青楼的婊子,我也可以不带丝毫怨言的欢天喜地的给你娶回家。只是,为什么会是娘亲?为什么是娘亲??」
李天麟苦涩的摇了摇头:「月儿,对不起……」
「坏蛋!」月儿张嘴咬在李天麟肩头,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李天麟抱住月儿的身子,任凭她在自己身上又踢又咬,眼泪也慢慢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月儿渐渐安静下来,空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李天麟:「你知道吗?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有一天会成为你的妻子。从十岁开始,我就天天盼着能穿上嫁衣的那一天。我悄悄对自己说,我要做师兄的小妻子,为他洗衣做饭,铺床叠被,替他生儿育女。我的师兄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疼我爱我,会一辈子宠着我。你知不知道成亲那天我有多开心?我像一只傻傻的鸟儿,放弃整个天空,把自己关进你的臂膀编成的小笼子里,却以为找到了一辈子的幸福。」
晶莹的泪珠慢慢流下来,从面颊上一滴滴落下,她直直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现在,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房门关上,月儿背靠着房门,脸上带着泪水,眼中没有一丝生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双肩轻轻的抽搐着。
黑洞洞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窗外一道微弱的月光透进来,地上如同铺了一层白纱,却无比吝惜着没有一丝半缕落到女孩身上。
第二十二章
韩府的下人们第二天回来之后,发现府里的气氛有些不正常。
首先,夫人又病了,一起病倒的还有小姐。几个伺候的丫鬟都被赶出来,只留了夫人陪嫁过来的徐婆婆和令一名婆子各自照顾着。而且小姐也从姑爷的房间搬回了原来的房间,据徐婆婆说是怕这病再染上姑爷。
姑爷早已没有去各家店铺巡视的精力,从早到晚在夫人和小姐两个房间转来转去,两只眼中布满血丝,面容憔悴,比床上的两人强不到哪里。有几个下人犯了小错,便被姑爷狠狠骂了一通,险些被赶出去。
府上人人自危,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盼着夫人和小姐的病能赶紧好起来。只是,一天,两天,夫人的病似乎减轻了,小姐的病却似乎越发重了,有时候会听到小姐在房里一阵一阵的哭声和摔碎药碗的声音。
月儿不知道昏睡了几天,才从一连串恶梦中醒过来,惊呼一声:「师兄!」
双手下意识的向着床边抓去,却抓了个空。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呆呆的出神半晌,眼泪又慢慢流下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徐婆婆端着药碗慢慢走进来:「小小姐,该喝药了。」
月儿眼神空洞洞的,任凭徐婆婆慢慢将药喂到嘴里,一小半药汤洒在衣服上也没有一丝反应,然后被徐婆婆扶着躺下,双眼木然的看着房顶,仿佛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头人一样。
徐婆婆心疼的眼中泛着泪花,叹了口气,收拾药碗正要出去,只听月儿后面轻声道:「婆婆?」
徐婆婆坐到床边,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月儿的脸颊,流着泪道:「苦命的丫头啊。」
月儿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低声道:「婆婆,月儿好疼。整颗心都像碎了一样。」将头靠着徐婆婆手边,轻声哭泣半天,才又接着道:「婆婆,您最疼我,我该怎么办?我的母亲,和我的夫君,他们……」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只是低声抽泣。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泪,咒骂道:「老天爷不开眼啊,让小姐和小小姐受这份罪。」
月儿又哭了一阵,低声问道:「娘亲怎么样了?」
「小姐也病了好几天了,现在还下不了地,整个人都瘦的脱像了。」说着狠狠啐了一口:「那个混账小子,害了小姐,也害了月儿丫头,真恨不得杀了他。」
月儿呆了一下,犹豫片刻,迟疑道:「他……怎样了?」
「还能怎样?天杀的混蛋小子,怎么不去死。」徐婆婆骂道:「我在外面看见他,眼珠子都是红的,这几天都没吃饭睡觉,也是一口气强撑着。」
月儿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坐起身来,惶然道:「他怎么不吃饭?婆婆,你让人给她做些饭。」
「小小姐,你怎么还想着他?你受了这些苦,还理他做什么?」
月儿睁大眼睛呆了半晌,终于哭泣着道:「我恨他,恨得不得了。可是,可是,听说他过得不好,明知道他自作自受,却还是心里好疼。」她倒在徐婆婆怀里,哭泣着:「婆婆,我从记事起就喜欢他,一辈子最想做的就是嫁给他。可是,他现在,现在……」再也说不下去,放声哭起来。
两人又哭了一阵,月儿道:「婆婆,扶我下地,我去看看娘亲。」
徐婆婆劝了几句,架不住月儿的执拗,只得给她披上衣服,搀扶着下地。
双脚着地,月儿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晕,脚下像踩了棉花,被徐婆婆支撑着慢慢走了几步才缓过来一点儿。一出门,只见李天麟正靠在门外柱子上,面容憔悴,睡得深沉,眉头紧紧皱着,现出痛苦神色。
月儿心中一痛,仿佛针扎了一下,眼泪差点掉出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李天麟的脸。手伸到一半,突然缩了回去,伸手捂住嘴,眼泪流下来,快步向母亲房间走去。
吱呀一声打开门,只见苏凝霜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一个婆子伺候着。眼看小姐进来,婆子告了一声罪,出去带上房门。
月儿身子发颤,一步步走到床前,只见苏凝霜面色惨白,气息微弱,面颊上仍有泪痕,心中又是一阵悲痛,忍不住抽泣起来。
苏凝霜缓缓睁开眼睛,两只眼没有焦点的转动几下,才看清月儿的身影,眼中流下泪来,颤抖着手握住她的手道:「月儿,娘亲对不起你。千错万错都是娘亲的错,是娘亲不检点,不知廉耻,勾引了天麟……」
月儿低下头,泣不成声。
母女两人相对无言,哭了一阵,苏凝霜道:「月儿,娘亲会给你一个交代。
娘亲累了,好累,要休息一下。」
月儿点点头,站起身来,慢慢走出门去,一抬头,只见李天麟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心中苦涩,低下头从一边绕过去。
李天麟伸手抓住月儿的衣袖,道:「月儿,对不起……」
月儿怔怔的看着李天麟,泪光盈盈,慢慢抽出衣袖。
李天麟死死的抓住衣袖一角,不肯松手,两人呆立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恍惚中好像听到了当年一起牵手在走廊中玩耍的笑声,越去越远。
忽然听苏凝霜房中啪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跌倒。两人一愣,月儿心中忽然出现无限的恐惧,啊的惊叫一声,转身推开房门。
只见房梁上挂着一匹白绫,苏凝霜的身体挂在上面,无力的垂下。
月儿惊叫一声,伸手去抱母亲的双腿,但是病后身体无力,才一用力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身子晃了两下,扭头对着李天麟喊道:「快来帮忙啊。」
两人一起用力,将苏凝霜救下来,放在床上,只见苏凝霜双眼紧闭,白玉般的脖子上被白绫勒出一圈红色。
月儿惊恐的连连喊着:「娘亲,娘亲你不要吓我啊!」
李天麟双眼喷火,双手在苏凝霜胸口一下下按着,过了片刻,苏凝霜挣开眼睛,看了月儿一眼,落下泪来:「月儿,你怎么不让娘去啊?」
「不要死,娘亲不要死!」月儿扑到苏凝霜身上痛哭道:「月儿没了爹爹,不能再没有娘亲。」
苏凝霜抚摸着月儿的头发,涩声道:「好,娘亲不死。等过几日去寻一家庵堂,剪了头发出家为尼。」
「不要,娘亲不能抛下月儿!」月儿哭泣着。
苏凝霜再也说不出话来,母女相拥,泪流不止。
一旁两名婆子急忙上前来,将两人拉开,苦劝了半天,才让苏凝霜打消出家念头。
月儿被徐婆婆搀着回到房中,躺在床上,目光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徐婆婆替月儿盖好被子正要出去,却听月儿道:「婆婆,你知道娘亲和他之间的事情吗?」
徐婆婆迟疑了片刻,才道:「都是冤孽啊。」坐在床边,慢慢的开始讲述。
过了几天,月儿和苏凝霜的病体渐渐有了起色,开始能够吃一些饭食。只是两人都不知如何面对对方,彼此之间不敢相见。
这一天晚饭时候,月儿早早的下到厨房,让下人准备了几个菜品。等到掌灯之后,自己让人将菜送到客厅,打发走下人,对徐婆婆道:「婆婆,请娘亲一起出来吃饭吧。」
徐婆婆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回来道:「小姐说不饿,让小小姐先吃。」
月儿固执的说道:「婆婆辛苦,再去请娘亲一下吧,我会等她来一起吃饭。」
徐婆婆又去了一次,过了一会儿,苏凝霜才在婆子搀扶下走进客厅来,坐在主位,母女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低头沉默不语。
月儿又让人请李天麟来吃饭。三人对坐,呆呆的看着桌上菜肴,沉默不语。
往常时候,晚饭时节是最热闹的时候,小夫妻欢声笑语,母亲在上面微笑注视,温馨一片。如今三人各怀心事,都没有下箸的念头。
隔了一会儿,月儿强打精神,提起筷子,道:「吃饭了。娘亲,……师兄,快吃吧。」说着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
苏凝霜和李天麟迟疑一下,也沉默的提起筷子开始吃饭。三人闷闷的吃着饭,连咀嚼的动作都轻了许多,只有偶尔筷子与碗碟碰击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月儿目光低垂,一口一口吃着饭,哪怕是往日里最爱吃的菜此时也尝不出半点滋味,几乎是硬咽下肚里去。一行眼泪悄悄落入碗中,滴在饭里,再也找不见踪影。
眼看饭快吃完了,月儿伸出筷子,要将盘中一条鱼弄开,费了半天力气却弄不开。李天麟慢慢伸出筷子要帮忙,却被月儿面无表情的瞪了回去。
月儿将一条鱼夹成三块,鱼头给了母亲碗里,鱼尾给了李天麟,自己将中间一段放到碗里,自顾自的吃着,等到吃完了,放下碗筷,头也不回的出去。
剩下两人更加不知所措,闷闷的吃完饭,彼此间甚至不敢目光对视。同时起身,回房休息。
李天麟推开卧房的门,一下子愣住。只见床上月儿正裹着被子,背对门口躺着。犹豫了一下,正要退出去,却听见月儿道:「在门口呆着做什么?还不进来!」
李天麟只好进来,心中犹豫良久,终于慢慢坐到床边,面朝外和衣躺下。
过了好长一会儿,只听见月儿低低的抽泣声。
李天麟心中一痛,转过身来,隔着被子将月儿抱住,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月儿不说话,只是抽泣得越来越厉害,弄得李天麟心如刀绞,也是泪水直流,恨不得给自己身上狠狠插几刀才能缓解心中的愧疚,只能一个劲的说道:「月儿,对不起……」。
哭了一会儿,月儿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扎到李天麟怀中,一面哭泣,一面用拳头一下下的敲打着李天麟的胸口。
「坏蛋!坏蛋!……」
李天麟抽泣着,不做丝毫闪避,任凭月儿发泄。
打了几十拳后,月儿才慢慢止住哭泣,忽然掀开被子,抖抖索索的解开衣服,随后又将李天麟身上衣服扯开,将身体贴上去。
「大坏蛋!」月儿流着泪,双手死命的掐着李天麟身上的肉:「要我……」
李天麟猛地将月儿揉进怀里,流着泪,吻着月儿的面颊和嘴唇,月儿也同样一边断断续续哭泣着,一面尽力回应,牙齿咬破了李天麟的嘴唇,口舌间满是鲜血,两人却谁也没有顾及,仍然忘我的狂热亲吻,彼此间仿佛要将对方吞进肚子里一样。
过了片刻,月儿一个翻身,跨骑到李天麟身上,探手握住他胯下火热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
高高昂起的粗硕肉棒狠狠插入,月儿的穴儿中尚没有多少爱液,有些干涩,这一下猛力插入只觉得疼痛难当,眼前发黑,眼泪差一点流下来,却全然不顾,只是咬紧牙关,一下下的摆动着腰肢,让肉棒进入的更深。
眼看月儿痛苦的样子,李天麟忍不住心疼道:「月儿?」下意识的要停止插弄。
却见月儿睁大眼睛,带着哭腔道:「不许停下!」一面抽着冷气,一面以更大的幅度起伏着身子。
插弄几十下后,阴户中的爱液分泌越来越多,疼痛感慢慢消失,往日那酥麻的销魂感觉重新涌上来。月儿轻声呻吟着,握住夫君的两只大手,按在自己诱人的小胸脯上,用力揉弄,下面紧窄的玉门一下下吞吐着夫君的肉棒。两人不再言语,只是各自用力,只听见肉体猛烈的撞击声,夹杂着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过不多时,月儿身子一阵痉挛的颤动,体内的热流喷洒出来,浇到李天麟肉棒顶端,猛地从李天麟身上跌落下来,躺在床上一声声喘息。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月儿的面颊。后者迷茫的看着夫君的眼睛,忽然爬起身,翘起小巧的玉臀,命令道:「弄我后面!」
李天麟不明其意,月儿却不在等待,握住李天麟的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菊穴,将那小小的孔隙对准底下的巨物,用力向下一坐,只觉得那根粗硕无比的巨物烙铁一样插入自己的身体,几乎将身子撑得裂开,疼得脸上都扭曲了,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一面眼中闪动泪花,一面继续着将肉棒纳入小巧的菊门中。
李天麟感受着月儿菊门的紧窄,夹得自己的肉棒生疼,眼看月儿疼得冒汗,双手扶住月儿的肩头,心疼得几乎要落下眼泪,急忙道:「月儿,慢慢来。」
也许真的太疼了,月儿终于听从李天麟的话,动作慢下来,在他的指引下晃动玉臀。但即使如此,从未被插入的菊穴仍然被巨大肉棒撑得几乎要裂开一样,冷汗直流。
李天麟刻意减慢速度,尽力的减少给月儿的疼痛,双手抚摸着月儿的玉臀,在菊穴中插弄几十下后,终于忍不住发射出来,等到缓缓将肉棒抽出来之后,只见月儿的菊穴中殷红一片,皮肉都被磨破,一缕鲜血混着白浊的液体慢慢流淌出来。
李天麟眼中含泪,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吻着月儿的面颊低声道:「月儿,对不起,对不起……」
月儿靠在李天麟怀中,轻声抽泣着:「坏蛋,大坏蛋。娘亲能做的,月儿一样能做啊。月儿也可以做你的小母狗,小穴儿,屁眼,每一个地方都被你玩…
…」
李天麟无言以对,只能紧紧抱着月儿颤抖的身子,再也不分开。
月儿终于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泪痕,眉头紧紧皱着,说不出的难受样子。
李天麟呆呆的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孩,仿佛看到十几年来那个总是黏在自己身边,陪自己欢笑,流泪,逗自己开心的小姑娘,一点一点长大,最后穿上嫁衣,害羞带笑的成为自己妻子的一幕幕。
一行悔恨的泪水悄悄流下来,李天麟将月儿紧紧抱住。
「师兄,师兄……」梦中的小妻子痛苦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李天麟的胳膊,仿佛溺水的人死命的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师兄,不要离开我……我好怕……」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清晨,李天麟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月儿躺在自己身边,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李天麟心中一阵紧缩,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片刻,月儿抬起手,面上没有表情地慢慢抚摸着夫君的面颊,轻声自语道:「师兄,你是我的。」
「月儿……」
「你是我的!」月儿声音冰冷地重复了一句,起身穿衣服。
李天麟也坐起来,正要穿衣,却被月儿两只小手按住:「先别起来。」说着低下头去,将李天麟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舔弄起来。
李天麟刚要阻止,却被月儿冷冷得目光逼得不敢开口,只得任由月儿的小嘴含弄着自己的肉棒,本来是夫妻之间充满柔情蜜意的香艳之事,却变得格外诡异。
过了片刻,等到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洒进口中,月儿注视着夫君的眼睛,慢慢将精液喝下去,然后舔干净肉棒上面的残留物,面无表情地服侍着夫君穿衣,然后跪下身子,给夫君穿上鞋子。
整个过程中,李天麟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都被月儿清冷的目光逼回去,只得心中忐忑,默默配合着月儿的动作。
等到两人穿戴整齐,月儿道:「该给娘亲去请安了。」也不等李天麟回应,自顾自的走出门。
李天麟急忙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到了苏凝霜的房间,两人向母亲问安后,便静静的坐在房中。三人各怀心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十分古怪。直到过了半晌,才有下人来禀报早餐已经备好,三人才起身去吃饭。
饭桌上,如同昨天一样,三人低头吃饭,与昨日一样,每个人都不发一声。
李天麟胡乱的扒了几口饭,借口去巡视各处店铺,向苏凝霜告了罪,低着头逃难一样走出去。
厅内只剩下母女二人,相对无言,匆匆吃完饭。苏凝霜几次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到了晚上,三人又一起沉默的吃完晚饭,月儿率先回了房中。等到李天麟走到房门,却发现房间从里面关死了。
李天麟敲了两下门,轻声道:「月儿,开门。」
里面传出月儿的声音:「今晚你到别处去睡,不要打扰我。」
「别处去睡?」李天麟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沉默了一会儿,只听里面月儿声音突然大了很多的说道:「难道你找不到睡觉的地方吗?快去,有人给你铺好床等着你了,不许再烦我。」声音顿了顿,语气缓了下来:「明天天亮之前记得回来,否则……」
李天麟心中突然领悟,有些不敢相信,迟疑的问道:「你是说,去……那里?」
砰的一声,一个茶杯摔到门上:「就是那里!」
李天麟心中忐忑,犹豫良久,终于咬咬牙,迈步向苏凝霜的房间走去。
房中,月儿面朝里躺着,听李天麟的脚步越走越远,才睁开眼睛,突然心口一阵抽搐的疼痛,眉头皱起,伸手抚住胸口,眼中涌出泪水,低声自语着:「娘亲,月儿,……月儿什么都可以跟你分享的……」
苏凝霜正要就寝,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心中忍不住一跳,问道:「谁啊?」
「是我。」李天麟答道。
苏凝霜心中忽然涌上一股痛楚之意,面颊通红,怒道:「你又来做什么?难道还想跟我做那种事情吗?快走,不要让月儿听见。」
李天麟道:「师娘,开门,我有话说。」
苏凝霜浑身发颤,站起身来,打开门,看着李天麟,目光冰冷地慢慢道:「你还嫌害得月儿和我不够吗?以后不许你再来找我」
李天麟急道:「不是这样的,师娘。是,是月儿让我来的。」
苏凝霜愣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是月儿让你来的?」突然脸上通红,忙不迭得将李天麟推出去,关上房门:「快出去,去陪着月儿。」
李天麟隔着门叫了几声,苏凝霜在里面紧紧抵着门不肯开,只好离开,又不能回自己的房中,只好自己寻了一间空房睡下。
等到天色将明,李天麟悄悄回到自己房间,房门果然没关,闪身进去后,摸着黑上了床,正要躺下,只听月儿道:「娘亲还好吗?」
李天麟道:「母亲没让我进去,我在别的房间睡的。」
月儿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儿,月儿轻轻掀开被子,摸索着解开李天麟的衣服,将李天麟拉进被子,将面颊贴在李天麟胸膛,轻声道:「今晚还去娘亲的房间吧。」
李天麟犹豫了一下,道:「月儿,我和母亲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月儿瞪大眼睛,狠狠盯着李天麟的脸,又重复了一句:「今晚还去娘亲的房间。」然后闭上眼睛,伏在李天麟胸口,睡了过去。
当天晚上,李天麟又被月儿命令着去敲苏凝霜的房门,这次苏凝霜甚至没有开门,只是说了一句「我累了」,便没有其他回应,李天麟只得自己又去找了一个房间休息。
如此重复了将近十日。
这一晚,月儿照样早早关上房门,隔着门说道:「你今晚还去娘亲的房间安歇吧。」
李天麟心中一痛,道:「月儿,不要再让我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月儿忽然打开房门,脸上涨的通红,眼中弥漫着一层水雾,紧紧盯着李天麟的眼睛,嘴唇几乎咬出血来,片刻之后,猛地拉起李天麟的手,一路拽着走到苏凝霜门外,敲门道:「娘亲,是我。」
隔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月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门刚一打开,月儿猛地将李天麟推进去,飞快的关上门,哗啦一声从外面将门锁上。
听着月儿脚步声离开,房中两人错愕的看了一眼。
苏凝霜刚刚脱衣躺下,此时仅着贴身小衣,外面散披着外衫,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脸上通红,伸手去拉房门,拉了两下拉不开,脸上现出惶急神色,转身对李天麟道:「你快从窗户出去。」
李天麟恍如未闻,目不转睛的看着苏凝霜,忽然流下泪来,向前踏出一大步,将苏凝霜轻轻搂在怀里。
苏凝霜啊的一声,挣了两下无法挣开,反而将肩上外衫散落下来,心中凄苦,眼泪流下来,低声抽泣着:「你们两个要害死我了……」身子一轻,却被李天麟轻轻抱起,放到床上。
苏凝霜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做什么举动,只觉得心脏不停的跳,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慌乱无措:天麟如果真的使坏,自己该怎么办?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外衣除掉,替她盖上被子,自己规规矩矩的一旁躺下,闭上眼睛。
苏凝霜等了片刻,张开眼睛,看见李天麟躺在身旁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呆呆的愣了一会儿,心中一阵轻松,同时却还有一丝失落,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天麟?」
李天麟没有回答,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着无限痛苦。
心中上下翻滚了不知道几百几千回,苏凝霜的眼中腾起一层水雾,轻轻咬了咬嘴唇,身体僵硬地掀开被子,将李天麟拉进去,随即将被子拉起,盖上了两个人的头。
被子下面慢慢蠕动两下,随即激烈的抖动起来,如同暴风雨下的海浪一样,一阵阵压抑的低声喘息和喘息声传出来,夹着低低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儿,一只大手探出来,手上抓着一件红色肚兜,随手抛在地上。
「熄,熄了灯吧……」苏凝霜一把抽泣,一边低声说道。
李天麟的房中,隔得远远的,月儿看着母亲的房间灯光熄灭,脸上现出一丝凄然的意味,吹熄了灯,自己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口,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悄悄的流出来。
「娘亲,师兄……」
自此后,每隔一天,李天麟便会晚上悄悄到苏凝霜的房里,第二天天光未亮才返回自己房中。
时间长了,府上的下人除了特别愚钝的,几乎每个人都私下里知道夫人、小姐和姑爷之间的奇怪关系。可是连当事人都没表示什么,又有徐婆婆等几个管事恩威并施,一面是白花花的赏钱,一面是打断双腿逐出门去的严惩,狠狠处罚几个没有眼色的下人后,再也没人敢胡乱说什么。只是私下里,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喝酒吹牛,嚼着花生米,乘着酒意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小声神秘秘的谈论。
「我跟你说,夫人和姑爷啊……」
「哈,小姐都不在乎,你操什么心。」
「……不过说起来,姑爷还真是有本事,呵呵……」
「乱嚼什么舌头,不怕被徐婆婆打断腿逐出去啊?喝酒喝酒。」
…………
窗外一轮明月照得天地间万物披上了一层银辉,房内灯光摇曳,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古铜色的强壮肢体和雪白娇嫩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上面挂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忘情的摩擦和撞击着。
「坏蛋,坏蛋……」月儿承受着李天麟一下下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一面呻吟着,一面断断续续的喊着。两只手紧紧掐住李天麟的胳膊,深深陷入肉里,玉臀不知疲倦的上下起伏,骄挺的玉乳啪啪的拍打着夫君结实的胸膛,一根粗大肉棒在娇小的阴户中一下下进出,带出一股股爱液。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着,速度刚刚缓了一下,马上被月儿一口咬在肩头上:「不许停!」
「月儿,歇息一下吧,都第三次了。快把师兄榨干了……」
「哼,就是要榨干你,免得,免得你明天到娘亲那里使坏。」月儿喘息着,脸上满是汗水,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很有几分凶狠的味道。
李天麟低吼一声,双臂用力,将月儿整个人架在自己身上,肉棒一下下如同打桩一样大力冲刺,月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抽动弄得措手不及,眼睛睁得大大的,急促的喘息,张开小嘴露出粉色的小舌头,面颊上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隔了片刻,洁白的下巴高高扬起,身子一阵僵直,发出长长一声呻吟,接住如同失去全身力量一样瘫软下来。早有准备的李天麟将她抱住,轻轻放到床上。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长长的喘着气,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留下。
这是自从那次之后的事情。白天里,月儿一直冷着脸,对李天麟不假辞色,哪怕面对面也如同陌路人一样。而到了晚上,却仿佛化身为另外一个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几乎是疯狂的索求着夫君的爱抚,不到最后筋疲力尽绝不罢休。哪怕李天麟体力过人,却也有些吃不消。
过了好久,月儿才缓过神来,看到李天麟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看什么?」
李天麟出神的看着月儿,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沉默的将小妻子搂在怀里。
月儿身体僵硬了一下,脸上神色变了变,终于慢慢变得柔和了一些,犹豫了片刻,将身子缓缓埋入夫君的怀抱,一只小手悄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不算轻,也不算重。
李天麟哼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月儿眉梢颤抖了一下,目光闪动着,迟疑了一会儿,再次伸手在刚才拧的地方轻柔的抚摸了几下。只是一抬头看到夫君含着笑意的样子,小脸一板,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不再理会。
李天麟无声的笑了,手掌搭在月儿腰上,探出舌头,贪婪的舔弄着月儿光润如玉的背脊上细细的汗液。
月儿闭着眼睛,感受着背部传来的麻痒感觉,嘴了不满的哼了一声,却也没有阻止坏蛋的动作,脸上却现出复杂的意味,隔了一会儿,头也不回低声道:「我和娘亲……那个好?」
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李天麟沉默着,慢慢将身子靠上去,紧紧贴在月儿背上,手上用力,将小妻子越抱越紧。
月儿也没指望着李天麟回答,闭着眼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温热和心脏一下下的跳动,心里只觉得一阵阵抽搐一般的疼,却比之前好了许多。慢慢地声音轻柔但语气毫不动摇如同发布命令一样说道:「不许你辜负我,也不许你辜负娘亲…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我们,我们永远不分开。」
李天麟嗯了一声。
不觉天光大亮。韩府下人们打开大门,打扫庭院,忽然从大街上飞奔来一匹马,马蹄声踏踏的在清晨的街道上十分响亮。来到府门前,马上骑手一勒缰绳,马匹人立而起才停住。
正在门口的李伯嘟囔了一声:「大早晨的这是干什么?」眯起眼睛,只见马上跳下之人却是一名女子,身穿月白色衣衫,下身同色裤子,脚上一双粉白色绣鞋,身材略显瘦削,一对丰乳将胸衣高高挺起,虽是女子,却不给人软弱无力的感觉,反而透出一股勃勃英气,一头青丝随意绑起,系着一根二尺多长红色带子,肤色略显苍白,五官面目却清丽脱俗,稍加打扮便是一位绝色美人,两只眼睛灿然晶亮,带着淡淡哀伤,令人见之不自觉的心痛。
李伯越看越觉得眼熟,忽然身子一颤,颤抖着问道:「可是大小姐回来了?」
女子勉强一笑,道:「李伯,是诗韵回来了。」
李伯颤巍巍的眼泪流下来,躬身施礼道:「老奴恭迎大小姐。」随后嚼过旁边下人:「赶紧去禀报夫人和小姐姑爷,大小姐回来了。」
那下人愣愣的问:「哪位大小姐?」
李伯劈头就是一巴掌:「是咱们韩家的大小姐,老爷的亲妹妹,诗韵大小姐回来了。」
下人赶紧奔进府里报信,心里却纳闷:从哪里冒出来个大小姐?
李伯让人牵过马,跟在韩诗韵身边,老泪纵横,道:「大小姐回来就好了。
老爷泉下有知,也一定会高兴。」
韩诗韵面显戚色道:「哥哥是如何去的?我在路上听得消息不清楚。」
李伯道:「还不是那个天杀的恶贼玉蝴蝶。」当下将韩剑尘遇害经过讲述一遍,又道:「大小姐,你这学艺一走十年,连个音信也没有,老爷嘴上不说,可我们大家都知道,他时时牵过着您呢。」
韩诗韵面容微微一滞,涩声道:「哥哥和嫂子这些年过的怎样?」
正说话间,只见苏凝霜从里面快步跑出来,看见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诗韵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苏凝霜已经一把把她抱住,哭道:「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可惜,没有见到夫君最后一面。」
韩诗韵也是眼泪夺眶而出,姑嫂两人抱着哭成一团。过了片刻,月儿和李天麟两人也赶出来,眼见母亲和一个女子抱头痛哭,悄悄问过下人才知道是姑姑回来了。两人对望一眼,心中惊讶不已,等到母亲哭完了,一起上去施礼。
韩诗韵眼看着侄女和侄女婿给自己见礼,擦干了眼泪,伸手相搀。
几人簇拥着进到府内,韩诗韵道:「哥哥的灵位在哪里?」
苏凝霜道:「在后面祠堂,我领你过去。」
苏凝霜领韩诗韵去后面,月儿悄悄揪住李天麟衣袖道:「咱们怎么多出来这么一个姑姑?」
李天麟道:「那时候你还小,记不清事情。诗韵姑姑是师父的亲妹妹,那时候还抱过你呢。她跟师父两人年纪差了七八岁,走得时候大概和你现在年纪差不多。」
月儿眨眨眼,朦胧中似乎有些印象,不禁疑惑道:「既然是爹爹的亲妹妹,怎么十年来都没回来过,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爹爹平日里也不提起?」
李天麟皱眉道:「时间隔得太久,我当时还没到十岁,哪里记得清?印象里好像是姑姑自己想去一个什么门派学武。不过其中有几分蹊跷,好像走之前师父和她还大吵了一架。自从姑姑走后,师父就下令府里上下都不许提起姑姑的事情。」
月儿想了想,皱了皱眉,小声道:「无端来了这么一门亲戚,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第二十四章
祠堂里摆满了韩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韩剑尘的在最下面,木头还是新的,黑色的漆面上用白笔写着名字。供桌上摆了贡品,一对白色蜡烛突突的冒着火苗,香炉中插着一柱香,烟气袅袅,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哥哥的灵位,突然直直的跪下去,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哥哥,阿韵回来了。」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苏凝霜站在一旁,想到夫君的音容笑貌,也是心中悲切,陪着哭了一阵,眼看韩诗韵哭得死去活来几乎晕厥,才将她搀起来,抹着眼泪劝道:「妹妹,节哀吧。夫君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悲痛。」
韩诗韵双眼哭得红肿,泪水流满面颊,悲声说道:「嫂子,您先出去一会儿,我想跟哥哥单独呆一会儿。」
苏凝霜犹豫了一会儿,劝了几句,从祠堂退出来。
过了一会儿,韩诗韵从祠堂出来,双眼仍然通红,精神略微好了一些,对苏凝霜道:「嫂子,给我准备一间房间吧,里祠堂近些。」
苏凝霜答应一声,吩咐下人去准备,又看着韩诗韵疲惫的样子,道:「妹妹赶路辛苦了,还是先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韩诗韵低声答应,走到浴室,早有下人烧好了洗澡水,当下关上房门,慢慢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仿佛象牙雕琢一般,柔软滑腻的肌肤泛着光泽,上面却有几处长长的伤痕,如同上好瓷器上的裂纹,让人惋惜不已。
迈步进入浴桶坐下,韩诗韵伸手解开头发洗涮,乌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仿佛黑色的云朵。捧起一捧热水,浇在胸脯上,雪白的乳峰上留下几滴晶莹的水珠。她低头看着一对骄挺饱满的玉乳,脸上现出哀伤神色,慢慢托起一只玉乳,轻轻揉弄着,令一只手探入水下,在阴户上抚弄着。
「哥哥,哥哥……」韩诗韵眼角滴下晶莹的泪滴,闭着眼睛,低低呻吟喘息着:「韵儿好想你……」
临近中午的时候,大厅中准备好饭菜,苏凝霜叫丫鬟去请韩诗韵过来吃饭。
不大一会儿,只见韩诗韵迈步走进来,沐浴过后的面颊微微发红,头发随意挽起,虽然并未梳妆,却是一种别样的美丽,里面是淡绿色的小衣,外面是浅绿色绣衫,是苏凝霜准备好的自己的衣服。韩诗韵个子比苏凝霜略高,这衣服显得有些小了,紧紧贴在身上,越发勾勒出曼妙身材。
李天麟和月儿慌忙见礼,然后四人坐下吃饭。苏凝霜坐在韩诗韵身旁,殷勤的给她夹了很多菜,韩诗韵脸上却仍然挂着淡淡哀容,一言不发,慢慢吃着。
有韩诗韵在面前,李天麟和月儿也不敢如同平日一般造次,规规矩矩的吃饭,私下里连目光都不敢对视。
吃完饭,有仆人上茶。韩诗韵一面喝茶,一面看着月儿和李天麟道:「一晃十年,你们两个终于成亲了。」
李天麟躬身道:「是。我与月儿是前不久才成亲的。」
韩诗韵冷冷道:「哥哥尸骨未寒,你们这做女儿和做徒弟的却不想着为他报仇已是不孝,却办起喜事来?」
月儿心中不喜,虽然对方是自己的亲姑姑,却因为没有相处过,心中没有多少亲情,正要开口说话,苏凝霜却抢先道:「这是夫君临走时候决定的。怕的是守孝三年时间太长,把他们的婚事耽误了。」
韩诗韵冷道:「为人儿女,自然要首先尽到孝道。不过是区区三年时间,还不能忍受吗?」
此言一出,三人脸上都好看。月儿小脸绷着,面无表情,底下将小拳头捏了捏。
苏凝霜转换话题道:「妹妹这些年没有音信,不知过得怎样?」
韩诗韵脸色缓了一缓,道:「我这些年拜在水云剑派门下修习剑法,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在江湖上博了一个寒冰仙子的称号。」
苏凝霜和月儿不知道这个称号,还不觉得,李天麟心中却愣了一下:寒冰仙子这个称号江湖上传的很响亮,连自己都听说过几次,师父一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为何却从来没有向自己提起这位高手就是自己的妹妹?
苏凝霜犹豫了一下,问道:「妹妹这些年还是单身吗?可曾婚配?」
韩诗韵脸色一变,口气僵硬地道:「武学博大精深,如渊似海,集中全部精力钻研尚且难以精进,岂能被儿女之情困扰?」说着站起身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着也不等苏凝霜回答,迈步走出去。
月儿气鼓鼓的看着韩诗韵的背影,对苏凝霜道:「娘亲,姑姑怎么这么过分?」
苏凝霜轻轻捋了一下面颊旁边垂下的青丝,黯然叹道:「当年你姑姑在家的时候对我就不假辞色,十年过去了,仍然没有变化。」
第二天天色刚亮,李天麟早早起来,换好紧身衣服,到后面练功场去练剑。
自从师父死后,家里的千斤重担压在头上,李天麟一刻也不敢懈怠,哪怕是刮风下雨的天气也要勤练剑法,而后来出了穿花蝶这件事情,更是加大了练习力度。
来到练功场,天还没亮,按照以往先练了一套拳脚,等到鼻尖见了汗,便开始练习剑法。过了不大一会儿功夫,眼角余光中白影一闪,只见韩诗韵悄然出现在练功场边上。
昨天苏凝霜已经命人去找了裁缝给韩诗韵做新衣,只是还没送过来,此时她身上的仍然是苏凝霜往日穿过的衣服。里面是月白色贴身里衣,外面是白色绣着牡丹图案的窄袖薄衫,包裹的颀长身姿越发显得亭亭玉立。李天麟随意瞥了一眼,忽然心中一动:这件衣服恰好是苏凝霜与自己在佛堂那晚时穿过的,当下隐隐有些心神不宁。
韩诗韵在一旁看李天麟练了一会儿剑法,面容清冷,无喜无悲。等到李天麟收招定式,赶忙向韩诗韵施礼道:「姑姑,您怎么来了?」
韩诗韵淡然道:「你的剑法练得不对,快、稳、狠三个字都差了功夫。如果没人指点,只怕哥哥的绝世剑法要断送了。」
被韩诗韵这么一说,李天麟脸上微微一红,道:「徒儿愚笨,不能领略到师父剑法的精深之处,愧对师父教导之恩。」
韩诗韵嘴角微微动了动,抬手从旁边拿起剑鞘,道:「你来攻我,我给你喂招。」
李天麟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看韩诗韵,后者微微点点头。李天麟深吸一口气,按照师父往日的教导,施展开剑法,一招一式向着韩诗韵攻过去。
韩诗韵手中持着剑鞘,轻描淡写,随意招架,将李天麟攻过来的剑招一一化解,尚且有空暇开口指点其中的不足。
「这一剑不够稳。」
「步子迈的太大,不利于后面招式变化。」
「再快些,不要犹豫……」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人已交手几十招。明明是李天麟攻击,韩诗韵只是招架,并未还击,到最后却是李天麟气息凌乱,额头上渗出汗来。
不知何时,月儿和苏凝霜悄然来到练功场边上,眼看着场中两人对练,不便打扰,站在一旁观看。
眼见李天麟剑招散乱,韩诗韵眉头微微皱起,淡淡说道:「小心了,接下来,我攻你守。」说话间招法一变,手中剑鞘带开李天麟的剑锋,向着他的咽喉点去。
李天麟心中一凛,集中精神挥剑招架。只是韩诗韵每一招每一式看似随手拈来,毫无章法,却是寻间抵隙,正是李天麟剑法中破绽所在。只不过几招过后,李天麟便已经大汗淋漓,剑法凌乱不堪,不住后退。
眼看剑鞘向着胸口檀中刺过来,李天麟手中剑一横便要抵挡,却见那剑鞘轻轻一挑一带,手中剑再也握不住,脱手飞出去。正在李天麟吃惊时,剑鞘已然戳在自己胸口,只觉得身上一麻,软软的倒下去。
「师兄!」月儿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将李天麟扶起,回头愤怒的看着韩诗韵。
李天麟喘了口气,笑道:「月儿不要生气,姑姑指点我的剑法呢,而且她已经手下留情了。」
月儿哼了一声,明知道师兄说的对,却还是心中恼怒,脸上有些不好看。
韩诗韵却对月儿的敌意视而不见,淡然的放下剑鞘,说道:「以后每天早上我会抽出半个时辰教导你剑法。希望你能在一个月内将哥哥留下的剑法练好,我不想浪费太多精力。」说完了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自顾自的走开。
等到韩诗韵走远了,月儿咬了咬嘴唇,小声对李天麟道:「师兄,我不喜欢姑姑欺负你。」
李天麟哈哈大笑,摸了摸月儿的头,道:「这哪里是欺负我,换作旁人,姑姑还不一定愿意费力气指点呢。」
一晃几天过去了,韩诗韵住在韩府中,每日里早上指点李天麟练一会儿剑法,其他时间便是到祠堂陪着哥哥的灵位说话,除了吃饭时间几乎不与嫂子和侄女等人交流。哪怕是吃饭时候也是冷淡的很少说话,如同路人,惹得月儿私下里发了不少牢骚。
这一天天色已晚,李天麟回来的晚了,正要回房去,经过后院时一抬头,只见水塘边的凉亭上似乎有一个白色人影,似乎是韩诗韵模样。犹豫了片刻,李天麟悄悄走了过去。
靠的近了,只见韩诗韵坐在亭子顶上,手边拿着一个小酒壶,一口一口慢慢喝着酒,微微仰头,神色有些黯然,托着下巴呆呆出神。
漫天星光下,水面波光荡漾,四下寂静无声,只有一个白衣少女默默的坐在凉亭顶上寂寞的喝着酒,眼中闪动的满是星辰的光芒。
李天麟正要说点什么,忽然只见韩诗韵站起身来,迈步从凉亭上落下来。
「姑姑小心!」李天麟叫了一声,凉亭下方就是水塘,韩诗韵大概喝得有些醉了,身子向着水中落下去。
李天麟快步上前,正要去救人,只见韩诗韵轻飘飘落在水面,脚尖轻轻点在水面的荷叶上,荷叶向下一沉,水面上荡起一层波纹。接着这一点浮力,韩诗韵的身姿翩然飞起,手中多了一口剑,在半空中舞起来。
才使出了几招,李天麟便已经认出这正是师父拿手的三十六式凌霄剑法,只是细微之处与韩剑尘施展之时有些不同,少了一些杀气,多了一股飘然欲仙的出尘之意。
剑光流动,韩诗韵的身体落下,脚尖轻轻点了一下另一片荷叶,身形再次飞起,白衣如雪,衣带当风,如同月宫仙子降临一般。
李天麟愣愣的站在一边看着,不觉心中忽然想起《洛神赋》中的几句:「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漫天星光洒落在白衣之上,剑光如虹,美人如玉,映衬着韩诗韵黯然的面容,明明是美到极点的景色,却偏偏几乎让人心疼的要落下泪来。
剑光止住,韩诗韵落回到亭子顶上,呆呆的出神。过了一会儿,低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轻声道:「你上来,陪我说说话。」
犹豫片刻,李天麟道:「好。」飞身上了亭子顶上,在另一边坐下,两人之间隔了几尺的距离,只是一阵微风拂过,仍然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鼻中。
韩诗韵道:「刚才的剑法,你领悟了多少?」
「……好像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又好像更加迷茫了。」
韩诗韵回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微微有些恼怒:「就只是这样?」
李天麟微微有些尴尬,挠了挠头道:「弟子一向愚笨,师父在时就时常惹他生气,有几次还被他狠狠打了屁股。」
韩诗韵愣了一下,脸上慢慢现出一丝柔和的微笑:「呵,哥哥还是那样,总爱打人的屁股。」她平日里总是一副清冷的神色,此时只是微微一笑,却给人一种冰川解冻,寒梅绽开的惊艳感觉。
也许是喝多了酒,韩诗韵并未注意李天麟目瞪口呆的样子,轻声道:「你给我讲一讲这些年来哥哥的一些事情。」四下里起了一股凉风,她微微蜷缩了一些身子。
李天麟急忙收敛心神,心中梳理了一下,慢慢讲道:「师父平日里是很温和的人,只是偶尔发脾气,对了,有一次……」
两个人坐在亭子顶上,一个说,一个听,偶尔说到有趣的地方,两人同时发出低低的笑声,而讲到悲切之处,不免心中沉痛。李天麟一面说着,脑海中浮现出师父往日的音容笑貌,不觉神伤。
不知过了多久,李天麟回过头,只见韩诗韵把头枕在臂上睡了过去。
李天麟轻声道:「姑姑?要不要回房去睡,这里有些凉,睡着了容易得病」
韩诗韵慢慢抬头,轻声道:「无妨,这些年总是风餐露宿都习惯了。你回去吧,我再这里坐一会儿。」说着重新低下头睡过去。
李天麟犹豫了片刻,轻轻解下外袍,披在韩诗韵身上,才轻手轻脚跳下亭子,向前院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只见漫天星光下,韩诗韵静静的坐在亭子顶上,安静的睡得像个孩子。
第二十五章
夜色之中,李天麟的房中。
随着一阵喘息和销魂的呻吟声结束,夫妻两人躺在床上,汗流浃背,微微喘着气。
月儿靠在李天麟身旁,面颊潮红,雪白的小腹上一片白浊色液体,从床边扯过一条汗巾擦了擦,重新躺下,任由夫君的手在玉乳上抚弄,轻声道:「累死了。」
李天麟笑道:「自己忍不住要了好几次,现在却说累了?」
月儿轻轻在李天麟胸口捶了一下,嗔道:「大坏蛋,每次都那么用力,快把月儿的身子弄瘫了,还逼着人家做出那样羞人的动作,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难怪憋不住去招惹娘亲……」
李天麟沉默无语。
月儿也知道自己口误。沉默了片刻道:「也不知道姑姑还有在咱家住多长时间。害得我都不敢让你去娘亲那里,每天晚上只能自己被你欺负。」
「应该不会时间太长吧?」李天麟道:「姑姑只是回来小住几日,很快就要回师门了。」
「可万一她真的不走了怎么办?师门再怎么样总没有家里舒服。」月儿撑起身子,一对小小玉乳轻轻颤动,瞪大眼睛道:「那样的话娘亲怎么办?不行,要想个办法。」
李天麟忍不住捏了捏月儿的乳头:「你呀,总操这些不该操的心,那可是你亲姑姑。」
「亲姑姑又如何?我又没有多少印象。而且每天里阴阳怪气的,老是挑娘亲的毛病,我可不想认这么一个姑姑。」
眼看着夫君只顾作弄自己,月儿微微恼怒,伸手拍掉夫君的手,慢慢躺下。
过了一会儿,突然咯咯笑道:「倒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
月儿兴奋的道:「要是姑姑也成了师兄的女人,不就不用担心了吗?」
李天麟一呆,啪的一巴掌拍在月儿乳峰上:「别胡说。我有了你和师娘已经是惶恐至极了,怎么还会再招惹别的女人?」说着眼里现出后怕的神色:「你伤心那几天我的心里不知道多疼,比刀割都难受,恨不得给自己身上狠狠插几刀。」
听着夫君的甜言蜜语,月儿心中柔情荡漾,向夫君身上靠了靠,嗅着他身上汗水的味道,闭上眼睛慢慢说道:「好吧好吧,不想就是了。月儿也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师兄啊,哼,就算是姑姑也不可以。你是我的,每一寸身子,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女人都不许碰。除了娘亲,你敢再招惹乱七八糟的女人试试?我死给你看!」
李天麟一笑,将月儿揽到怀中:「知道了,我的小媳妇。你啊就是我心头上最嫩的一块肉,惹你生气就像是往自己心头上扎刀子。刚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在试探我吧?淘气的小丫头,力气缓上来了吗?师兄又有点想要你了。」
月儿咯咯笑着,身子一翻,两条雪白的大腿骑到夫君身上,一手扶住那根重新精神起来的肉棒引导到自己蜜穴之中,将夫君的双手放到自己玉乳上,身子开始上下起伏,眼中放射着「凶光」,笑道:「看我今天榨干你。」
第二天早上,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忽然又下人走进来,手捧一封书信,到四人面前施礼道:「拜见夫人,姑奶奶,小姐姑爷,杨文博大侠派人送了一封信来。」
大半年时间里杨文博都没有派人来过,今天突然送了一封信过来,苏凝霜心中纳闷,拆开信封,只看了一眼,忽然脸色一变,脱口而出:「玉蝴蝶?」赶紧将信纸塞回去。
韩诗韵在一旁眼中光芒一闪,道:「嫂子,信里说些什么?可是有玉蝴蝶的消息?」
苏凝霜强笑道:「没什么,我看错了。」
韩诗韵目光闪了闪,伸手取过信封,抽出信纸看了一会儿,道:「玉蝴蝶藏身蕲州,朝廷已抽调十八府精锐围捕?好,好!」接连说了几个好字,韩诗韵眉梢挑起,站起身来道:「我决定去杀玉蝴蝶。天麟,你跟我一起去。」
「不行!」苏凝霜和月儿异口同声的道。
彼此对视一眼,月儿道:「玉蝴蝶狡诈狠毒,师兄的武艺还不精熟,怎么能去冒险?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我已经没有爹爹了,难道还要没有夫君吗?」
韩诗韵冷冷扫了月儿一眼道:「身为徒儿和女婿,替师父和岳父报仇,这是他身为男儿的责任!李天麟,如果你还有几分男子气,就跟我一起去。」
李天麟脸上通红,没有说话。
苏凝霜心中一颤,急忙道:「妹妹,月儿说得有理。那么多捕快和江湖侠士出手,不缺天麟一个人。此事当从长计议。」
韩诗韵目光在苏凝霜脸上扫过,盯得她心中微微慌乱,下意识的低下头去,才转过目光,盯着李天麟的脸,冷道:「你是想躲在家里当一辈子懦夫,还是和我一起去给哥哥报仇?自己想清楚,明天我会听你的决定。」说完了,迈步走出去。
月儿恨恨的盯着韩诗韵的身影,扭头对李天麟叫道:「不许去!你要是敢去,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再也没有胃口,起身跑出去。
苏凝霜脸色黯然的轻声叹了口气,道:「天麟,你怎么想的?」眼看着李天麟张开要说话,忽然心中生出一丝恐慌,急忙摆手道:「先不要着急做出决定,今天晚上回去和月儿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在下决定不吃。」
李天麟脸上肌肉跳动,沉默不语。
夜里,夫妻两人躺在床上,一语不发,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各自心中有着念头。
过了一会儿,月儿翻了个身,贴在李天麟身上,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脯上慢慢揉弄,轻声道:「师兄,不许你乱想。我已经没有爹爹了,不能再没有你。
姑姑自己想去报仇,让她自己去好了。」
李天麟沉默片刻,道:「月儿,我……我想去。」
月儿恨恨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不说话。
李天麟轻轻抱住月儿的身子:「姑姑说的对,身为徒儿和女婿,不能为师父报仇,我心里一直感到愧疚,我不想带着愧疚活一辈子。这些日子以来,有你,有师娘再身边,我就像是过得神仙一样的日子。可是,有时候想到师父的惨死的样子,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惶恐不安。而且,你忘了穿花蝶的事了吗?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玉蝴蝶一日不死,说不定有一天会找我们报仇。月儿,你以前不是老是说希望我成为一个大英雄吗?我不想成为一个只会躲避自己责任的懦夫。」
「可是,我怕你出意外。」怀中的小妻子抽泣起来:「那天爹爹被人抬回来的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死的。师兄,我不想你当大英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想你能一直陪着我和娘亲,我们三个一辈子无忧无虑的活着。」
「我知道,我也想一辈子陪着你和师娘。」李天麟疼爱的吻了月儿的额头,停了片刻,才慢慢说道:「可是,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不能逃避,哪怕侥幸避开了,心里就好像埋了一根刺,每一次想起都会痛。哪怕几年以后,几十年后,都会悔恨的无法原谅自己。」
月儿轻轻的抽泣了起来,双手挽住夫君的脖子,慢慢亲吻着。
「大坏蛋……,你答应我,不管怎样都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如果有危险,哪怕是被人瞧不起,也不要逞英雄,要保重自己完好无损的回来。」
「放心吧。」李天麟笑道:「我又不是傻瓜,如果真的有危险,肯定马上跑回来。」
月儿嗯了一声,两个人抱着过了一会儿说道:「你去给娘亲解释吧。她现在一定也在忐忑不安呢。」
「现在?」
「快去吧,不会被姑姑发现的。」
苏凝霜房内。
听着李天麟结结巴巴的解释缘由,苏凝霜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到最后慢慢抬头,眼泪默默流下来。轻轻抱住李天麟,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抽泣着:「先是剑尘,接着是你……,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和月儿怎么办?」
李天麟慌忙擦着苏凝霜的眼泪:「放心,师娘,我不会有事的。」眼看着师娘哀痛模样,心中疼痛不已,「我不去了」四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慢慢抬头,眼眶中含着的泪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光彩,伸手解开腰带,衣衫落在地下:「天麟,要我。」
李天麟将苏凝霜抱住来到床上,刚刚坐下,苏凝霜已经紧紧的将他抱着,如同发狂一样亲吻着面颊,玉手撕扯开李天麟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胸膛。
李天麟一面积极回应着苏凝霜的亲吻,同时扯掉她胸前肚兜,双手用力揉弄着那一对饱满乳峰,抽空一把扯掉了苏凝霜的亵裤。
苏凝霜呻吟着,探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对着湿漉漉的阴户慢慢地坐下去。火热的巨物填满了身体的空档,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撑开,苏凝霜美丽的眼睛中含着泪光,身体有节奏一下下起伏起来。
「天麟,天麟……」
苏凝霜一声声呼唤着,两只手插进李天麟的头发里,腰肢水蛇一般扭动,火热的肉棒在阴户中快速插弄,发出响亮的扑哧声,一对玉乳拍击着李天麟的胸膛。
李天麟闷哼一声,低下头去用嘴寻找着苏凝霜的乳峰,却因为苏凝霜身体的颤动无法成功。美丽的妇人抱住李天麟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伸手捧起一只玉乳,送到李天麟嘴边:「天麟,吃吧。师娘今晚喂饱你。」
两个人仿佛身上涌出无限的精力,彼此缠绵爱抚,火热的身体撞击纠缠,汗水淋漓而下,爱液四处飞溅,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急促。
苏凝霜仰起头,喉头中发出不能间断的喘息声,阴户中传来的又酸又酥的快感仿佛翻滚的海浪,直要将自己这条小船儿彻底埋在波涛里。汗如泉涌,雪白的肌肤上挂了一层细密汗液,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彩。一面喘息着,苏凝霜反手将李天麟抱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自己整个身子和他融为一体,腰部的摇摆幅度更大,更加剧烈,阴户中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捣弄,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体贯穿。
「师娘,我要出来了。」李天麟喘息着,就要将肉棒拔出来。
苏凝霜嗯了一声,双腿紧紧盘住李天麟腰上,喘息着:「天麟,不要拔出来了。」她下定了决心一样注视着李天麟的眼睛:「射进最里面去吧。师娘,师娘要给你生个孩子……」
粗硕的肉棒膨胀到了极点,在阴户中一下下颤动,紧接着灼热的液体狠狠的射进花房,浇得苏凝霜身子颤抖,浑身酥软几乎不能坐稳。她咬紧牙,紧紧抱着李天麟的身体,不让自己滑下去,汗水混着泪珠在面颊上流淌。
「歇一歇,然后,再给师娘一次……,今晚,师娘完完全全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