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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5/26 03:24 / 1404 / 39
【情色小说】盛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7:50

2 6。山雨欲来
  几个家庭医生都诊断顾烟是连续的没有休息好,压力过大加上情绪激动,行为才会有些失常。梁飞凡不放心,嘱咐他们开了安神的药备着。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她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窝在他怀里怀里半梦半醒的大哭,直到他睡衣胸口一片濡湿还停不下来,他实在被她哭的揪心,起来给她喂了几口安神药。搂着她躺下,抱在怀里拍着哄着好不容易才又睡着。他看着她睫毛上一层的雾气,梦里还是皱着的眉头,心里一阵冰一阵火。
  第二天她醒来之后的反应倒都在梁飞凡的意料之中,不愿意待在家里,要出去。被拦住了就发脾气摔东西闹的整个梁宅鸡犬不宁,没力气了累了,开始无声抗议,一整天不愿意吃东西。
  佣人又一次巍巍颤颤的敲门进来请示,说烟小姐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吃饭。梁飞凡点点头,沉声说了句知道了。
  陈遇白双手在笔记本上眼花缭乱的翻飞,得空撇了大哥一眼,凉凉的八卦了一句,“装的挺像啊。”
  “什么?”梁飞凡有些失神,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装酷装的挺像。其实心里痛的揪成一团了吧?”
  梁飞凡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他膝盖上的笔记本,“什么价位了?”
  “十九块八。两分钟前十八块时购进了两万股。加上我们几个手里原本的一些散股,基本上——”陈遇白快速的计算出一个结果,“现在我们拥有宏基百分之三十的控股权。”
  “方家老二那边的呢?”
  “遇到点阻力。我估计有些困难。方非池的宏业有大笔外来资金做缓冲,况且宏业本身比宏基涉足的领域广的多。我们现在这种关门打狗的方式堵不住他。”
  梁飞凡冷笑了一声,确实,方家老二是个商业奇才。不过么遇上他家老三,也就不过是个中上等水准了,“解决办法?”
  陈遇白沉思了一下,“你一下子围堵两家大型跨国企业,本身就是很难的事情。况且他们两家还是兄弟企业,方家的背景你清楚,地方上绝对是支持到底的。”
  梁飞凡哼了一声,“那又怎样。”
  陈遇白耸了耸了肩,确实没怎么样。他也就是那么一说,要斗当然是没问题。
  反正方家的死活他是无所谓的。男人么,天性就是争勇斗狠。他陈遇白的字典里,就没有人性一说。
  “陈易风那边怎么说?”
  “唔。他可以保障南边的势力至少不会众志成城反攻梁氏。方亦城真的混得不错,今天陈易风去探了一下,那边好几个元老都放风说力挺方亦城到底。”
  “梁氏旗下所有在南边的产业,陈易风有兴趣的,都可以以低于市场价五个百分点的优惠给他。只要注意控制住他手里的梁氏股份不超过百分之五就行。”
  梁飞凡默默的计算着,又问陈遇白,“上次那笔交易,你和他最后谈的多少?”
  “三点五。”
  “再让十个百分点。已经进入交易程序的,以现金方式补贴给他。”
  陈遇白扶了扶眼镜,正色而言,“这样做可以称得上是以本伤人。”
  梁飞凡冷笑了一声,“如果陈易风愿意配合进一步的行动,我可以再让十个百分点。他要是能料理好南边方亦城的三分之二势力,这笔交易,梁氏为他做嫁衣,分文不取。”
  陈遇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年冷静的脸上表情微变。
  秦宋在他们两兄弟的对视中到了。
  “这是什么状况啊?哥,你终于想通了,要对三哥下手了啊?瞧你这小眼神嗞嗞的冒火花。”
  陈遇白不动声色的在他经过身边时伸脚绊他摔了个狗吃屎,黑亮的皮鞋尖在他臀部踢了踢,“想被爆菊?要我成全你?”
  秦宋连忙从地毯上爬起来,夹着菊花滚沙发上坐好。
  “我一早和燕回都布置好了,他现在正安排人手呢,杰森的人马一到就齐活了。”
  “把西北角分给纪东纪北。”
  秦宋对着光亮的桌面照着抓抓头发,“我说哥,你干嘛非得把纪家拉进来啊?
  他们就那么几个人,燕回根本看不上。再说了,你这不为难四哥么?方亦城一倒台李岩也就玩完了,你说四哥是帮他呢还是不帮他啊!你还偏偏让纪家搅进来,四哥多难受啊!”
  梁飞凡置若罔闻,开了酒靠在桌边自斟自饮。
  陈遇白眼睛盯着笔电上大盘走势,不时的发出指令收购抛出,闲闲的撇了秦宋一眼,“是给小四选好立场比较难受,还是放任她在大哥和李岩之间摇摆比较为难?或者,你很想看你四哥带着纪家那些人和大哥对抗?”
  秦宋打了个寒颤,他昨晚接到电话起就忙着完成大哥交代的任务,还真没想到这层去。
  大哥连以前一统东南亚黑道时的盟友都召唤出来了,这次是真的要大开杀戒了吧?要是四哥一个为情所困帮着李岩——那纪家恐怕真的是要被灭门了。
  “你们管好自己的事情,小四有老二看着。”梁飞凡踱过来,敲敲秦宋的头,也在沙发上坐下,“你外公那边什么意思?”
  “我们猜拳,谁输了谁去。五哥去的。我外公最见不得我掺合这些事了,平时和燕回小打小闹的他就老训,动不动拿他的马鞭出来吓唬我。”秦宋说起顽固的外公就皱眉,可一想到李微然猜拳输了的那一刻哀嚎的表情就兴奋,“我跟你们说,老爷子平时总夸五哥比我出息有分寸知进退什么的,这次他要不抽的五哥屁股开花,我下次绝对不服家法!”
  陈遇白对他的禽兽想法鄙视很久,想了想又问梁飞凡,“动不到他们外公那儿吧?方正和他也不是一个派系的。”
  梁飞凡摇了摇头,自信满满,“方家知道老五老六的身份,如果还要找上门,一定是最后一步棋。我要的就是他们无路可走铤而走险。我让他们两个说服他们外公去,现阶段不要做任何立场表示。到时方家真的找上门,我再给他雪上加霜一把,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他俊朗的脸上一片阴霾,眼里的光芒因为酒精的关系越发的显得锐利。
  秦宋和陈遇白对视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过兄弟么,不就是要在这个时刻站出来的么!陈遇白继续股市艰深复杂的计算抛售,秦宋和周燕回一个个的核对点与时间。
  晚饭时分,佣人进出汇报的更频繁,梁飞凡的脸色已经吓人的可以当门神,桌上的酒瓶也已经空了好几个。陈遇白合上电脑,使了一个眼色给秦宋,两个人就说要先回去准备一下接下来的计划。梁飞凡恩了一声,也没再留他们。
  走往停车场的路上陈遇白想想还是警告一下秦宋,免得他糊里糊涂不知道轻重,“顾烟的情况不要去小离那里多嘴,知道么?”
  秦宋哼哼唧唧的含糊了一声。
  “大哥要灭了方亦城,不管对错我们都认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可是顾烟的事我们帮不上忙。只能他们之间自己解决。懂么?”
  “靠!我当然懂!我谁啊我秦六少!用得着你来教我这些情场道道啊!”
  陈遇白火了,猛的一个扫堂腿过去被他躲过,两个人在空旷的路上追打起来。
  佣人再也不敢去烦梁飞凡,只好排着队去敲烟小姐的房门,饭菜做了一次又一次,全都摆在厨房的大桌子上,一口未动。
  梁飞凡十点多回房间,她裹着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在床上躺着。可能是晚上喝的有点多,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脑袋就钝钝的疼。
  顾烟迷迷糊糊间感到他上了床,身边陷下去一大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滑过去,他伸手一捞,自然而然的拉进怀里抱着。她鼻间闻到他沐浴过后有些淡了的酒味。
  梁飞凡没打算她能搭理他,就这么抱着她枕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从她的头发开始慢慢的摩挲,眉眼,小巧的鼻子,温热的唇,他带着烟草味的食指伸了进去,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转动,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才出来。沾着她口水的手指一路往下,摸在她胸前的软雪上面,匀开了在上面揉捏,轻重不一的力道,酥麻的感觉迅速蹿开来。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逗到她求饶的,动作时轻时重,全都招呼在她平时最敏感的地方。顾烟颤着身子闷哼着,被他的手指弄的身体紧缩,眼看就要到了,他伸长脖子一口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手指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膝盖曲起插进她两腿之间,顶在她湿的一塌糊涂的地方,慢慢的磨,用力的钻。顾烟咬着手背眼泪都流下来,就是硬气的一声不吭。
  膝头忽然一暖,她抖的更厉害,喉咙里也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梁飞凡笑了出来,放开紧紧拥着的她,沾满粘液的膝盖沿着她的尾椎骨一路往上蹭,凉丝丝的液体和她热烫的皮肤一接触,刺激的她哆嗦。
  “想要我进来吗?”
  “说话!”
  “乖……烟儿,要不要我?”
  “烟儿……”
  任他怎么哄骗,在她湿润的花瓣外部触碰抵着浅刺,她就是一言不发。他的耐心用完了,一把扳过她半侧的身体压了上去,顺着她滑溜的进入。
  “和我说话……”他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的声音似乎都有些哀戚的成分了。
  顾烟的身体被他拉直了,咬不到手就咬着下唇,眼睛迷茫的盯着天花板,就是当他不存在。
  可是怎么可以当做不存在,他在怒火之下更为粗长,死死按在肩头的手大力的捏痛了她,可在这个时候,些微的疼痛更加加重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波的浪花散开,她眼前的光圈一个叠着一个,就要忍不住了……小烟就要忍不住了……
  梁飞凡的头埋在她颈侧不住的吸吮,一个红印接着一个,刻在她肌肤纹理上一样的深。
  “烟儿……”最后的时候,他缩着臀更往里刺,死死的顶着她。猛的抬起头,闭着眼吼了一声,倒在她身上压着她喘着粗气。
  忽然觉得不对,起身去看身下的人,果然她已经晕过去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8:00

2 7。懂事
  佣人一直回复说先生在忙,顾明珠在客厅里等了两个多小时,梁飞凡才优哉游哉的下楼来见她。
  “梁飞凡,我可以见一见你的理智吗?”顾明珠气急,站起来冷冰冰的问。
  “对不起,他离家出走了。”
  顾明珠怔怔的看着他,无奈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柔软了一点,“那就请你用脚趾头想一想,灭了方家对你有什么好处?列举个一项来我听听?”
  梁飞凡拿起佣人送上的咖啡,啜了一口放下,对顾明珠笑了笑,无聊的拨动着衣带,“我高兴。”
  “你想把顾烟逼的这辈子也不嫁给你吗?”顾明珠对于梁飞凡的无赖显然没有招架之力,只好直取重心,虽然她也知道这也许会惹怒了他。
  “我有说现在还想娶她吗?”梁飞凡淡然的抛下一个晴天霹雳。他看着顾明珠脸上的吃惊,心里一阵阵的畅快,原来,折磨人是这么怡然自得的事情,呵,怪不得,怪不得这帮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折磨他。
  “我喜欢她,想要她留在身边,现在我就做到了。我梁飞凡有的是办法手段留她一辈子,干嘛非得由着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他拿起刀叉优雅的用起了早餐,很绅士的向顾明珠示意是不是也要来一份。
  顾明珠的脸色发白,拿了包站起来,什么也不说就要往外走。
  “上去劝劝顾烟吧。”梁飞凡叫住了她,“毕竟,如果她今天还是不肯吃东西,我只好让你们全体陪着她挨饿。”
  顾明珠停下脚步,背对着他站了一会,默默的上楼去了。梁飞凡眼里的冷色越加犀利,看来,梁飞凡就该是这个样子的。那些包容迁就,真的是最无用的东西。
  主卧里,顾烟正坐在地板上发呆,看到姐姐进来一下子就哭了。顾明珠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的地板上,顾烟偎在她怀里,趴在她膝盖上抽噎。
  顾明珠用手指顺着她的头发,指腹轻轻的按摩着她的头皮,另一只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好一会儿顾烟哭够了,渐渐的停下来,在她的轻柔动作里平静。
  “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顾明珠笑着拍拍妹妹的脸颊。顾烟不说话,可是眼泪又流出来了,顺着眼角滑落。
  “事到如今,谁都没有资格告诉你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顾烟,你只听从自己的心,好不好?”顾明珠低下头搂着妹妹,低低的说。
  顾烟抱着她的胳膊默默点头。
  “我们中间没有人是上帝,没有人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处理才是最佳的。我从前总是认为你笨,不识好歹,我以为梁飞凡是傻子。我当你们都是为情所困智商有限,可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在这个局里,又哪里能真正看得清别人和自己的心呢。”
  “顾烟,如果不是梁飞凡那句话,我也还以为我自己是上帝。呵呵。”
  “所以现在,你站在和所有人平等的立场上,做出自己的决定。像个……大人一样。我保证,我即使不赞成,也绝对支持你。”
  顾明珠把自己这两天想到的点点滴滴细细说给她听,两个人在房里聊了很久。
  晚一点的时候顾明珠出去了又回来,买了菜亲自在梁宅下厨。晚上梁飞凡回来的时候,她们姐妹两个已经在餐厅里坐着,就等他开饭了。
  见顾烟肯下楼吃饭,梁飞凡衣服都没换就坐了下来。顾明珠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一笑,“吃饭。”
  “吃饭。”顾烟低低的说了一句,拿起了碗筷。
  梁飞凡也笑了笑,“吃饭。”
  处理好事情回房已经十点多了,梁飞凡找了一圈,在阳台上找到歪在椅子里的她。很凉的夜里,她睡衣外面就披了件睡袍,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了,身上凉凉的透着寒气。
  梁飞凡心里的火蹭一下上来了,一言不发抱起她就往屋里走,塞在被窝里,他连被子抱着搂在怀里暖和着。
  “今天全城戒严了?”顾烟的声音沙沙的,语调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感情。
  梁飞凡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恩了一声。
  “你该带我去看看的,”顾烟翻了个身,头枕在他手臂上,手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像以往亲密时那样贴在他怀里,“意大利黑手党和韩国黑道结队蜂拥而来,那么大的场面,错过了多可惜。”
  梁飞凡紧了紧怀里自动靠上来的人,听她平平常常的说着似乎事不关己的话,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方亦城刚升的将军吧?这次总归轮到他处理的,你那么周全,肯定给他布置好陷阱了?”
  “他会怎么样?撤职?你要把他赶出C 市还是赶出政界?宏基和宏业呢?收入梁氏旗下还是彻底毁掉?”
  “我还没想好,”梁飞凡悠悠的回答她,双眼在夜里发出幽幽的亮光,“杰森要借道C 市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我原先一直挡着他,是给当局某些人面子。
  现在,我想是时候给他们一点压力。有些事情与人都是一样的道理,安稳的久了,反而不放在心上。那么我就让他们感受一下头顶上这片天塌了是什么滋味。”
  “呵呵,”顾烟轻快的笑了起来,呼出的丝丝热气痒痒的挠在梁飞凡的脖子上,一直凉到他的心里。
  梁飞凡猛的支起身体,把她困在身下,深深的看着她,“你怎么了?”她不对劲,很不对劲。她撒泼闹脾气不肯吃东西,他心疼。但此刻的顾烟,让他心惊。
  “没怎么。”顾烟伸手摸摸他的脸,食指在他下巴上摩挲,“飞凡,你总说我任性。你看看现在的自己,你就是个在闹脾气的孩子。”
  “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是你。”她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眼里有梁飞凡看不懂的笑意。
  “我觉得好可惜哦,我们好像总是错过彼此都懂事的时刻。”她最后一句话低的像自言自语。说完了抬眼看他,他的眼神还是游移不安,顾烟笑了起来,小手绕上他的脖子往下一压,亲在他的唇上。
  烈火燎原。
  梁飞凡格外的急切暴躁,掀了她的睡裙把小内裤扯到腿弯就急急冲了进去,顾烟还不够湿,他一下子只冲进去三分之一,痛的她直咬唇。
  “飞凡……不要!”他亲了她一下,退了出来。他一往下顾烟就喊了出来,可小内裤还是被他扯了下来丢在地板上,他的头埋了进去。在她微张开的小花瓣上舔了几下,舌尖刺在中间小珍珠上面,轻轻的舔,重重的顶刺,含在上下牙齿中间逗弄。花瓣渐渐的张了开来。
  等到顾烟的身体慢慢的放软时,他含住两片湿润用力的一吸,顾烟蹬着腿,湿的更厉害,自己往下压着身体凑上去,磨蹭给她快乐的源头。梁飞凡滑下床,抓住她的大腿往下一扯,人又扑了上去。她惊呼一声又到了他身下,两个人到了床尾,都是大半个身体还在床上,双腿垂在地板上。他挤进了她两腿之间,将她分的开开的,磨蹭了几下,挺腰一下子满满的占满了她柔软的内部。
  他先过瘾的抽动了几下,再慢慢下滑一点点,把她也往下拽,腕力加上她自己的体重,她一坐下去就深深的被他顶到最里面。两个人一点点的往床下挪,他终于半跪在地板上时,她十指紧紧的抓着床单,热烫柔软的内壁箍着他有规律的收缩,上身往上弓,舒服的大喊大叫。
  梁飞凡欣赏着她迷人的浑身潮红,一口含住她送上来的丰盈,重重的吮出一个个的红痕,口水沾在上面,闪闪的亮,他看了更加忍不住,把软成一团的她往上推了一推,再猛的往下拉。他自己半跪在地板上,把她上下推拉着进出。床因为这样大力的推动吱吱吱的响起来,极为有节奏。顾烟听着声响渐渐回过神来,下身一缩一缩的咬着他,“烟儿,自己动……”他抓着她的丰盈大力揉弄,哄骗她自己上下骑弄。
  顾烟两只手肘撑在床沿上,靠着自己的腰力和他的支撑上下快速的套着他动,面对面的姿势进入的极深,顾烟靠着床和他的推动也不算太累,两个人都舒服的闭目叹息。这样玩了一会儿梁飞凡感觉有些忍不住了,把她往下一拉,自己同时往上送,一下子进入的太深,顾烟尖叫了一声热热的泄了出来。梁飞凡抵着她站了起来,提着她的双腿,由上往下插她。
  这样的大进大出最是刺激,顾烟的双手抓不到东西,扯着床单死命的揉,小腿勾起来蹭他精瘦的腰,梁飞凡知道她的企图,把她两腿扯的分更开,自己的进出也更加畅快。顾烟的腰都要断了,娇哼着用脚后跟够他的颈椎骨,一点点往下磨,停在他股沟上方的突出小骨头上揉弄,梁飞凡脊椎骨一阵的酥麻,腰眼酸胀,不由得仰头喊了一声,动作越加狂野,将她提的几乎悬起来,最后几下重重的,死死顶着她射了出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8:09

2 8。她,到底要做什么?
  全市戒严的第十九天。
  陈遇白家的书房里,临时的紧急会议。陈遇白修长的手指尖夹着一根烟,烟灰四散,他皱着眉嫌恶的掸了掸衣服,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书房的沙发上歪七倒八的躺着李微然和秦宋,容岩坐在一边的矮机上也在抽烟。
  “唉,”秦宋一声长叹,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我现在宁愿单枪匹马的去做了方亦城。大哥要干什么呀!遭罪!”说是控制速度,钝刀杀人。可是手底下那么多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控制的。杰森又是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主,他和燕回防着他就累的够呛。
  容岩冷笑了声,“方亦城再难做大哥也没放在眼里,用得着你亲自去?”
  “哥是要一点点的压垮他。”李微然闭着眼悠悠的说,“杰森的人大规模的涌进来,地方上燕回配合的滴水不漏。最多再挺个一星期,准得上报中央。上头这几天越发给方亦城压力,他的将军领衔眼看不保了。”
  “宏基的股价已经冲垮了。宏业也撑不过一个月去。”陈遇白掐灭了烟头,“我担心的是,一旦方非池壮士断腕,接受梁氏入股,这笔庞大的资金会拖得梁氏喘不过起来。我们现在,处在最危险的卡口,也许方非池缓过劲来会大举反攻,我们要是一个不小心,梁氏的各项盈利指标至少得倒退三年水准才能弥补这个损失。”
  陈遇白扶了扶眼镜,“要整垮一个中兴的大型企业,绝对不是这种打法。大哥已经疯了。”
  他的眼神在每个人脸上巡视了一遍,带着彻骨的冷,“你们,怎么说。”
  容岩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眼神幽暗。
  李微然睁开了眼,抱着肩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沉思。
  秦宋揉了揉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还能怎么说!一起疯吧!”
  四个出色的男人一起笑了起来。
  “好,一起。”
  也许会彻底灭了方家,也许被反扑损失惨重,也许最后不知鹿死谁手。可他们,是兄弟。
  陈遇白开了一扇窗流通空气,正要打开电脑继续战斗,门那边细微的一声动静,容岩和他一起猛的抬起了头。李微然站起来,比了个手势示意了一下,陈遇白和容岩马上镇定自若的闲聊起来。
  李微然小心的紧贴墙壁挪过去,侧过一点点往门缝里看,趴在那里的黑影穿着苹果绿的T 恤,卷卷的头发垂在门上,傻乎乎的在那偷听。
  李微然笑了,转过来无声的向陈遇白说了句你老婆。一屋子的人都舒了一口气,这非常时期,说不定身边一个不起眼的下人就是哪里派来的,可不能是他们几个一不小心拖累了大哥。
  陈遇白眉心的结打开了,低下头含糊的笑了。忽的又想起了什么,食指慢悠悠的扶了扶眼镜,镜片后寒光一闪,扬声对着李微然说:“其实要我说,最好的办法是快刀斩乱麻。”
  李微然不解,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迟疑的问,“哦?你说说看。”
  “我们几个悄悄的派人把顾烟做了。你们想,她一死,大哥哪里还会有心思报仇?”陈遇白笑的极其温情脉脉。
  容岩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明一灭。思索良久,朗声笑了,也看了眼门外,“我觉得很对,我负责找个手脚利索的,别让大哥知道就行。其实知道了又怎么样,兄弟一场,难道真为了个女人跟我们翻脸?不过说真的,少了顾烟,我可有好日子过喽!”
  秦宋被他们三个绕的晕头转向,傻乎乎的从沙发上蹦起来,“你们真疯了?
  杀了顾烟?你们干嘛不干脆一枪崩了大哥?”
  “蠢货!”三声低喝伴着两记耳刮子迎面而来安小离急的半死,从书房跑到卧室摔了两三跤,握着电话的手一直的抖,“真的……桑桑……你赶快想办法。
  我亲耳听到的……不是开玩笑!”她急的冒汗,“这几天他不许我出门,我又没大哥的电话,桑桑,你赶快去和大哥说呀!”
  秦桑三言两语安抚好小离,半信半疑的挂上了电话。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也从秦杨那里了解了一部分,暗地里梁氏和宏基宏业大打收购战。台面上觊觎C 市直通海上的便道已久的海外黑势力大举过境,本市的黑道势力竟然里应外合为他们提供方便扫清障碍。秦杨对她说,梁飞凡势如猛虎,方亦城当仁不让,最后只怕是两败俱伤。
  换做平时,她绝对不信认识梁飞凡的人还能有这个胆子动顾烟,可是现在非常时期,李微然每天从早忙到晚,言语之间透露出的杀气已经让她提心吊胆了很多天。小离的这个电话,一下子击中了她心里隐隐的担心。这是真的要……清君侧?
  秦桑第一个找的当然是李微然,“晚上想吃点什么?”她柔声问。
  李微然的嗓音有些低哑,“今晚我不回来了。桑桑,你千万不要出门。不管谁打来电话说什么,都不要相信。我派了人过去你那里,你不要惊慌,记住我的话,知道么?”
  秦桑握着电话的手指捏的惨白,恩了一声,“不要担心我。你自己小心点。”
  李微然挂上了电话,愁眉苦脸的对等着的其他三个人点点头。陈遇白长舒了一口气,倒在沙发上疲惫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秦宋揉着脑袋,依旧不以为然,“我还是觉得不妥。大哥那防的跟铁桶似的,桑桑能有多大能耐真把顾烟弄出来?”
  陈遇白好几天没好好的休息,这下神经一松弛,声音低低的带了困意,“没有也没关系,吓吓大哥,说不定也能有点用。其实关键还是在顾烟。”
  容岩心情甚好,笑的玩世不恭,拍拍秦宋的肩膀,暧昧的眨眨眼,“秦桑有没有能耐你还不清楚了?”
  “靠!”
  两声斥骂,两记扫堂腿。容岩倒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你们这群有异性没人性的混账东西!”
  梁飞凡一整天都和杰森在一起叙旧。晚上说好了去喝酒,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问顾烟在干什么,C 一脸镇定的说,烟小姐在厨房做饭。
  他陪着杰森喝了两杯还是赶了回去。顾烟果然在厨房,系着围裙忙碌的背影看的他心惊肉跳。
  “怎么这么晚回来?晚饭吃过了么?”顾烟手里切着菜,微侧过脸来和他说话。梁飞凡伸手按住她手上的刀,“当心点!我来吧。”
  顾烟用手肘轻轻推了他一下,“去洗手。”
  梁飞凡洗了手过来,从后面圈着她,接过她手里的刀,一刀一刀的慢慢切。
  顾烟偏过头在他脖子上蹭了蹭,笑嘻嘻的。
  梁飞凡心里又是一凉,嘭一声把刀扔的远远的,一把扳过她的身子,四目对望,他眼里全是火焰,“顾烟,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宁愿她跟以前不高兴了的时候一样,哪怕闹的他头疼。她现在这样风平浪静混若无事,还主动下厨,他简直觉得毛骨悚然。她,到底要做什么?他有强烈的不祥预感。
  顾烟歪着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我想想,那天我也这样问你,你是怎么回答我的来着——哦,你说,我还没想好。我现在也是的啊,我还没想好要做什么。”
  捏着她肩膀的手一瞬间用力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你轻点呀!痛的。”
  梁飞凡往下一蹲把她扛在了肩上,他大步的往楼上走,她倒着在他背上捶,笑闹尖叫。
  衣服都是被他大力撕开的,顾烟使劲的挣扎助兴,其实她一向知道他喜欢什么,这样的欲拒还迎绝对对他的胃口。梁飞凡的眼果然红的更厉害,手下的力道也稍微有点控制不住。
  他拉开她的双腿,吻上去舔了几下,没耐心等她慢慢的湿了,糊了几口唾液在那里,舌尖往里面顶了顶,两瓣小小的嫩肉微微的张了开来。
  他爬上来,掐着她的臀一纵腰刺了进去,顾烟里面还没湿透,干涩的摩擦疼的嘴唇发白,一口一口在他肩上咬出深深的牙印。他也知道自己太急了,压着她抵着不□,慢慢的转圈磨她。转到中间那颗小珍珠时,故意用力往上顶,“舒服么?烟儿?”
  “……恩……舒服……”她舔着他的耳垂,细声细语的唤,他的按压像电源一样,她全身都麻麻的,“……好像够湿了……飞凡……你动呀……”
  听了她的话,他开始动,往后抽,再缩了臀往前用力的送,深深的抵在她的花心上研磨。先是九浅一深的逗弄她,逼急了她一口咬的他肩上皮都破了,他这才一下下使劲的满足她。几十下过去她就嘤咛着圈紧他的腰,缠的他腰眼发麻,下身又收缩着吸的极紧,梁飞凡差一点点就没忍住。
  第四次的时候顾烟头晕眼花的,坐在他身上,上下骑的飞快,一懒慢了下来,他就掐着她的腰往上送,还变本加厉的挺身,顶的她深的发痛,喊出声来。
  顾烟用力收缩着里面的肌肉上下的骑了几下,趁他舒服的闭眼叹气,连忙软绵绵的伏在他胸口撒娇,“不要了,我好饿好累……”
  梁飞凡抓着她的小手往上一提,转眼间把她压在床上,两个人原本连着的下身也只剩下一个头部卡在那里。他往里刺了一点点,提着她的腿把她完全的翻过来,两个人改成了后进式。
  顾烟开始的时候哼哼唧唧不愿配合,光躺在那里软绵绵的任他□。梁飞凡觉得不过瘾,放下她一只腿,掐上她的臀肉。狠狠的抓一把,顾烟又痛又刺激,扭着腰缩的更厉害,梁飞凡被她夹的腰眼一麻,精神更旺,手下力道更重,进出她的身体也毫不留情,啪嗒啪嗒的声音和着顾烟的呻吟惨叫在房里四处回荡。
  终于被她又紧又热的夹了出来,他抵着她一阵阵的喷射在内壁上。顾烟本来被他长时间的抽弄已经有些麻了,热烫的液体一冲刷上来,顿时又是一个哆嗦,跟着他的节奏攀上了高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8:20

29。逃脱
  做完顾烟是彻底瘫软了,趴在他身上一动不肯动。梁飞凡轻声哄着她,手一下下的在她背上轻抚,听着她渐渐的呼吸匀长,他轻手轻脚的把她从身上拨下来往床上放,打算下去做晚餐给她吃。谁知道他一动她就醒了,半眯着眼对他又抓又挠,猫咪一样的撒泼。梁飞凡由是再也不敢动,开大了暖气安安静静的抱着她。
  顾烟睡了一个小时多一点,懒懒的苏醒,说是饿了。梁飞凡一直在想事情,见她醒了就逗她说了一会儿话,等到她渐渐的眼神清明,两个人一起穿衣下楼。
  佣人已经把配菜洗干净放好,就等大厨去一展身手了。顾烟自己不敢碰生鱼生肉,梁飞凡要接手掌厨她又不肯,两个人在厨房里磨磨蹭蹭,最后决定,他负责把鱼和肉分别推下油锅去,她负责放作料。好不容易等到两荤一素三个菜勉勉强强上桌,两个人都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有点腥。”梁飞凡尝了一口鱼,笑着喝了一口酒。顾烟不信,自己尝了一筷子,唔,还真是,不怎么美味。
  她喝了一口果汁,硬是咽下那口鱼肉,“蛮好吃的呀!不过我今天的运势不适合吃鱼。喏,给你吃光它。”她笑眯眯的把鱼推到他面前。梁飞凡摇了摇头,再摇了摇头。可看她眉毛一边挑起,笑容渐悄,想想还是算了,皱着眉伸出筷子,腥就腥吧,哪怕是吃生鱼呢。
  吃完了晚饭,两个人拥在沙发上看电视,梁飞凡看着她高高兴兴的小脸,心里那种不知名的恐惧又泛了上来,用手指一下下的梳着她的长发,低沉的在她耳边叫她,“烟儿,不管你在计划什么。不要做什么傻事。知道么?”
  顾烟唔了一声,她正在专心看电视。
  他却还不放心,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来,“顾烟,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会让所有你关心的人陪葬。”他的神色认真,一直看到她眼底深处去。
  “包括你自己么?”
  “包括。”
  顾烟拿开他的手,“切”了一声,趴下去侧躺在他大腿上继续入迷电视里的情节,“那还有什么好死的。不是一样没的清净。”
  他一愣,低下头去咬她的耳朵,“你嫌我烦?!”
  顾烟挥着手赶他,“哎呀!梁飞凡,你就是个间歇性弱智儿童。”
  他不依不饶的闹,两个人在沙发上吵成一团,嘭一声一起摔了下去,梁飞凡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自己摔在下面当肉垫子。
  顾烟摔在他身上,还故意重重的扑腾了两下,他却没有跟着笑闹,一声不吭。
  她当是真的摔着了,连忙起身要看,被他一把拉住,按在肩窝里。“我们就这样,烟儿,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他的声音低低的,顾烟瞬间觉得自己最近是真的心境开阔了,怎么会竟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无限的委屈。
  她蹭了蹭他,老老实实的靠着,“好啊。就这样。我和你。”
  他的怀抱更紧了些。
  “飞凡,那你不要再和方家计较了好不好?”她轻轻软软的说,等了这么久,她以为这时算是最好时机,哪里知道,他听完身体就一阵的僵硬。
  过了好久,梁飞凡抱着她起来,闷不吭声的上了楼。顾烟知道他又抵触了,也就不说话去刺激他。两个人分别用了里外的浴室洗漱,默默的上床,各睡一边。
  晚饭前小憩了一会儿的缘故,顾烟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折腾,听着他悄无声息,一动也不动好像是睡着了。她轻轻的靠过去,贴在他宽厚的背上,一只手围着他的腰。
  他轻叹了口气,忽然开口,“顾明珠教你的么?”原来他也没睡着。
  原来还是他还是怀疑她在故作乖巧。
  “不是。没有人教我。”顾烟安安静静的靠在他背上,手挪到他心脏的位置,隔着胸腔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嘴角微微勾起,恩,这是她的男人。她在他的身边,学会了长大,学会了爱。不用别人来教也能知道,怎么对他最好。
  “最多一个月,你我的生活里,再也不会有方亦城这个人。我希望到了那时,你也还是现在这样,懂事。”
  顾烟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梁飞凡的背上微微的冒汗,她忽然呵呵的轻笑,伸手在他胸口拍,“好了,睡吧睡吧。”
  看来,他还是不懂。
  梁飞凡转过身来把她拥入怀里,他们其实都一样,习惯了这样相拥而眠的姿势。
  “梁飞凡。”
  “恩。”
  “你真是个孩子。”
  “……”
  “呀!干嘛啦……”
  “做点能证明我不是个孩子的事。”
  “不要……飞凡……好痒……不要舔那里……飞凡……”
  “飞凡……恩……恩……轻点呀,你要捅到我肚子里去了……”
  “好深……我……我不行了……”
  “烟儿……我要爱死你……”
  ……
  “恩……不要……不要拔出去……”
  “我没戴套,今天不安全……该死!不要夹的那么紧!我要忍不住了……”
  “恩……嗯啊……”
  顾烟满脸潮红,闭目享受他强有力的喷射,四肢紧紧的缠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梁飞凡被她水般的柔顺软化了,射完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下身用力的抵着她不出来。
  “飞凡……飞凡……”她浑身酸软,抱着他,轻轻的在他耳边一声声的唤,情深似海。
  梁飞凡醉了。
  ……
  顾烟是在两天后不见了的。
  梁飞凡正在和陈遇白讨论一个紧急问题,C 快步走进来对他附耳,声音竟然是颤抖的,“烟小姐不见了。”
  梁飞凡顿时脸色巨变,站起来猛的把椅子推出去老远,拔腿就往外冲。陈遇白嘴唇微动,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出口,一路跟在他后面回了梁宅。
  佣人们排队在大客厅集合,一个个噤若寒蝉。他们都是梁家的老人了,可是包括六十多岁的老管家在内,没有人见过这样疯狂的先生。
  梁飞凡不停的楼上楼下的跑,打开每间房的门,在各个角落里寻找,好像希望这只是一个游戏,他的顾烟,会忽然从哪里冒出来,跳上他的背调皮的扯他的耳朵。
  好像她会忽然出现,笑盈盈的点他的鼻子,“梁飞凡,吓了一跳吧?”
  是,我的烟儿,我吓了很大的一跳。
  你出来好不好?
  梁飞凡喘着粗气停下来,绝望的重重坐在沙发上。整个梁宅每隔一米就有暗哨,另外还有两小时一班的流动哨位不停巡逻,一楼的窗户和二楼三楼窗户对应的位置下面都有专人看守。为了防止方亦城狗急跳墙抢人,他早就做足了准备,顾烟怎么可能会不见了!
  陈遇白陪着梁飞凡,由着他疯由着他发泄。天色渐晚,落山的太阳最后一丝光线照进书房,梁飞凡英挺的面部轮廓影在墙壁的阴影里,一室的光亮中有着浓浓的哀伤味道。
  陈遇白稳了稳心神,开口叫了一声哥,还没往下说,一个佣人敲门进了书房。
  “先生……顾小姐来了。”
  梁飞凡从沙发里猛的坐起来,吓的那个佣人往后倒退一大步。陈遇白惊愕不已,愣愣的站在那里。顾烟……难道又回来了?
  “……是顾明珠小姐。她往烟小姐房间去了。”
  梁飞凡双眼危险的眯起,“有人告诉她我在家吗?”
  “没有。陈伯开的门,顾小姐走的很快,直奔烟小姐的房间去的。我们没人告诉她您在家。”
  梁飞凡冷冷的笑了一声,大步的走出去。陈遇白跟在后面暗叫糟糕。梁飞凡会这么问,是因为今天容磊的公司忽然有些异动,资金的流动方向竟然是和方非池的宏业有什么纠葛的意思。他和梁飞凡正是为此紧急召开会议分析问题。现在看来,不是正常的资金流转问题,而是有人要调虎离山。
  卧室的门被大力踢开,顾明珠讶异的站在当地,梁飞凡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清楚楚的惊慌。
  “顾烟呢?”顾明珠很快镇定下来。冷静的先发制人。
  梁飞凡盯着她,一字一句,“她不见了。”
  顾明珠显然真的被这个消息震撼了。
  顾烟……不见了?
  她们约好的时间还没到,她怎么可能不见了?除了她,还有人帮顾烟逃走?
  “梁飞凡,不是我带走她的。”顾明珠第一时间撇清自己,她在这个时间出现,梁飞凡一定会怀疑容磊动的手脚就是为了给她赢取时间带走顾烟。
  “我姑且相信。”梁飞凡能判断出顾烟不是顾明珠带走的,“但是,顾明珠,如果让我发现,你和这件事有一点点的关系,我不会动你,我会毁了容磊。”
  梁飞凡冷冷的笑,此刻他是魔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8:30

3 0。想念
  “梁飞凡,不是我带走她的。”顾明珠第一时间撇清自己,她在这个时间出现,梁飞凡一定会怀疑容磊动的手脚就是为了给她赢取时间带走顾烟。
  “我姑且相信。”梁飞凡能判断出顾烟不是顾明珠带走的,“但是,顾明珠,如果让我发现,你和这件事有一点点的关系,我不会动你,我会毁了容磊。”
  梁飞凡冷冷的笑,此刻他是魔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陈遇白,你先出去一下。”顾明珠想了一下,客气的对梁飞凡身后的陈遇白说。陈遇白点点头,转身关了门出去了。
  梁飞凡靠在床头的柜子上坐下,两腿优雅的叠起,嘴角的冷笑几乎可以冻伤顾明珠的目光。她深吸了一口气,按耐心里的不安猜测和恐惧惊慌,以最快的速度整理思路。
  “我想,顾烟是故意要躲开你。”
  “废话。”屋里屋外那么多人看着,如果不是顾烟自愿的,没有人可以带走她。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走?”
  梁飞凡站起来,走到顾明珠面前,眼里的冷光刀一样剐在她脸上,顾明珠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原来世上真的有杀气一说。
  “我也很想知道。顾烟为什么要走?这中间,有你顾明珠大大的功劳吧?”
  “不要赖我。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为什么要走,梁飞凡,这世上你我是最了解顾烟的人了,你敢问心无愧的说一句,顾烟不是被你逼走的?”
  “从我爸爸生病以后,我一天天的发现顾烟变了。虽然她还是任性娇蛮,有时不讲道理。可是她不是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了,她学会考虑怎么样照顾身边的人,她长大了。”
  “我不否认。”梁飞凡冷冷的肯定她的话,他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一点,顾烟在这段时间的变化他深有感触。
  顾明珠更加的镇定下来,“事情到了今天这番田地,说穿了就是因为你梁飞凡怯懦。你怕顾烟不爱你。所以你千方百计要方亦城消失,不让他们见面。可是我不知道梁大总裁明不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方亦城在顾烟心里,你就是把他挫骨扬灰了,他还是在那个位置。”
  “还有一句话,我对顾烟说过,前一段时间我就想对你也说一遍的,可惜没有来得及——不要挥霍她对你的宠爱。梁飞凡,你我都知道,顾烟是多么不善于原谅的一个人,那么多年来,在阮姨的事上,她不原谅方亦城,甚至连自己都原谅不了,可是对你,她那么宽容。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惹了她伤心,她总是简简单单就原谅了你。”
  天色暗了下来,冬日夜晚特有的寒风呼呼的拍在窗子上。梁飞凡的神色变幻不定。顾明珠尽管表面上装的底气十足,其实后背早就汗涔涔的了。忽然她佩服起自己的妹妹来,整天对着梁飞凡,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时间和分离是让你冷静下来的良方。我是这样理解顾烟离开的意思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我走了,你好好想想。”看梁飞凡陷入沉思,顾明珠决定马上撤退,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陈遇白隔了一会儿敲门进来。默默的坐在一边陪着他。静静的,看着这个世上他唯一信服的这个男人。
  室内的空气里凝结着暴躁,不安,怀疑,追悔莫及。陈遇白平生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分崩瓦解。他一点点也不确定大哥接下来会怎么做。这份不确定,使得他越发的如坐针毡。可是,他是梁氏的最高层之一,是梁飞凡的生死兄弟,这个时候,他必须得挺身而出。
  “老三。”梁飞凡烦躁的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又按灭了。
  “恩?”
  “宏业的价位再往上抬百分之二十,启用梁氏的储备资金。明天日落之前,我要坐在宏业的总裁办公室。”
  “好。”
  “告诉小五小六,把挡在海上的那批人全都放进来。燕回的人手也增加一倍。”
  “好。”
  “暂时就这样。”梁飞凡挥了挥手,他想一个人待会儿。
  “就这样?”陈遇白没有走,反而逼近了一步。
  “没有了?哥,不派人去把方亦城做了?说不定顾烟听到消息就回来了。或者,听到这个消息万念俱灰了此残生,也好,活不见人死了总能见尸。”
  梁飞凡瞬间眼神凌厉,抬起头冷冷的看着陈遇白。陈遇白强行装作没有一丝胆怯,蹲下来和坐着的梁飞凡齐高,“顾烟能消失,就能再也不回来。”
  “我们六个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凶险,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手足无措。现在你也该知道了,你梁飞凡,真的不是万能的。”
  “哥,你想一辈子失去顾烟吗?”
  梁飞凡眼里的滔天怒意,排山倒海的压向陈遇白。他抱着双肩,用力过度的关系,指节都是青白色的。很显然,他在克制自己。他的眼神锐利凶猛,陈遇白硬着头皮和他对看,背上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甚至做好了下一刻脑门上就会顶上大哥枪口的准备。可是他还是要赌这一把。
  有的时候,善恶成败都是只缺一根稻草的重压,如果他没有看错,梁飞凡眼底除了痛苦和愤怒,也有了一丝的游移。
  “你先回去吧。”
  良久良久,梁飞凡周身的杀气渐渐的变淡,他站起来走到顾烟常常睡的那边床上躺下,闭着眼低低的对陈遇白说。
  陈遇白恩了一声,提着其实软掉了的双腿一步步往外走。
  “刚才嘱咐你的事,先放一放。我要好好想一想。”身后传来梁飞凡低沉浑厚的命令。
  陈遇白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梁飞凡翻了个身,头埋进她的枕头里,鼻间都是她发上留下的清香,他的心一阵的惆怅。
  那么黑的夜晚,他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
  一场多年后仍为C 市老人津津乐道的龙虎斗,忽然之间没了刚开始的激烈。
  宏业的股价渐渐平稳,梁氏悄无声息的往外抛售着先前高价购进的股份。宏基在宏业的资金注入下重组架构,再次上市。
  方亦城的任命书被最后一道关卡扣住,改成一纸调任书,他被美国FBI 与中方军队友好合作部队聘去担任总教官。两个星期之后的一个清晨,奔赴美国。
  杰森的人马最后一次从C 市借道,梁飞凡客气的送走了他,同时在此对他关上C 市的大门。不过这次赚到了不小的一笔,他也还算心满意足,就此别过。
  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C 市又是一派风平浪静,欣欣向荣。
  容岩坐在梁飞凡的办公室里,四仰八叉的坐着梁飞凡的总裁位置,气势滔天。
  李微然和秦宋在沙发那边猜拳,秦宋的布被李微然的剪刀剪了,靠了一声,乖乖的起身走向容岩,扑上去勒着他的腰往下拖。
  “靠!小六你找抽呢!给我放手,听见没!”容岩挣扎了两下,被秦宋拖着双脚往下拽,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李微然趁机上前抱住他上半身,两个人一二三荡秋千一样,一把把容二给扔到了沙发上。
  梁飞凡在窗前站着看风景,回头看位置空了就走过来坐下。容岩狼狈的起身冲陈遇白李微然他们嚷嚷,“说好谁找到烟姐谁做总裁的!你们有没有点信誉!”
  陈遇白柔和的笑了,走到沙发前一屁股重重坐在容岩肚子上,容岩惨叫连连,头和脚被小五小六压着,身上坐着陈老三,气都要喘不过来。
  纪南来得晚,一进来就看见沙发上人影憧憧,二哥又被他们三个联手整。她大叫一声快步上前,一个扫堂腿灭了小五小六,转身向陈遇白扑过去。陈遇白连忙站起来,躲过小四的一记左勾拳,腹黑三开始转移话题,“你家二哥哥立大功了,我们这是给他庆祝。”
  纪南冷哼了一声,秦宋从地上爬了起来,笑嘻嘻的,“真的,你家二哥哥找到那个落跑的新娘子了。”
  纪南这下激动了,揪起半死不活苟延残喘的容岩使劲的摇,“真的啊?”
  容岩被整的上气不接下气,垂着脑袋挥手,“我现在真希望我没找到……你们这三个打击功臣的奸贼!还有大哥这个不讲信用的暴君!”
  陈遇白和老五老六哈哈大笑。
  纪南很高兴,他们几个这段时间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去找顾烟,这下总算是找到了。可是看梁飞凡还是漠然的坐在那里,什么表情也没有,不由得奇怪极了。不是为了美人江山都不要了么?不是为了她回来连到手的方家都放过了么?
  怎么这会儿找到了却风平浪静的?
  “哥,你不去把她带回来啊?”纪南一跃坐上了办公桌。
  梁飞凡笑笑,拿起了手边的一份文件看了起来,“她不愿回来的话,我带回来了她还是会跑的。”这一个月来,她不在身边,他一个人日夜辗转,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李微然说他比以前更稳重了,陈遇白说他比以前更深沉了。他自己知道,他是懂事了。想念,是会改变一个人的。
  “那就由得她啊?”
  “她会回来的。”梁飞凡冷静的说,低下头认真的看文件。“我等她自己回来。”
  “顾烟在哪儿啊现在?”纪南问其他人。奇了怪了,C 市是他们的天下,谁那么牛能把个人藏的他们都找不到?
  容岩看了心虚的李微然一眼,得意洋洋,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找着的,“远郊的一个私人庭院里。周燕回的产业。”
  说起这个秦宋大为感慨,捅了捅李微然,“燕回这次恐怕不是功过相抵那么简单了。五哥是吧?就算是自己人,这种大罪还是要罚的吧?是吧是吧?”顾烟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周燕回那里去了,她和周燕回基本不认识。燕回为人精明冷血,要说这世上能差使周燕回和梁飞凡作对的,恐怕没几个。随便一想就知道老五家的那个肯定脱不了关系。
  正在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李微然愤然一掌,拍在秦宋后脑袋上,秦宋被打疼了,怒的俊脸飞红,两个人又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
  梁飞凡好像一直在他们的世界之外,专心致志的办公。纪南敲了敲桌面,轻声的为好友辩解,“其实顾烟这次也没多大错,哥,你别怪她。”
  梁飞凡唔了一声,不耐的拧眉,“我心里有数。你们都别吵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这忙着呢。”
  陈遇白和容岩“喳”了一声,一人一个拖着小五小六往外走了,纪南吹着口哨,两手插在裤袋里往外悠悠闲闲跟着他们,关门时她调皮的把头伸进来,“那什么,哥,你的文件拿反了。”
  门关上,梁飞凡愣愣的看着手里倒立的文件,笑了起来。
  时间和分离是让他冷静的良方。这一个月,收拾着先前的摊子,一点一点的发现,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不理智。怪不得,那个丫头说,他们错过了彼此都懂事的时刻。是,他现在承认,那是他的不懂事。
  烟儿,最近我好像懂事了。
  你呢?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8:48

3 1。深爱
  早春的下午,风还是刺骨的酥痒寒冷。
  古典雅致的东方传统香闺布置的房间里安神香袅袅,墙壁上挖出一个西式的壁炉,此刻熊熊的燃烧着。整个室内温暖的人昏昏欲睡。
  周燕回坐在桌前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茶,不时的斜眼撇一下壁炉前躺椅里的女人。没见过这么能吃能睡的女人,十点多刚起床吃了两大碗饭,打了两个饱嗝就说要睡午觉。
  顾烟好像感应到了他鄙视的眼神,忽然一把拿下了脸上盖着的书,“周燕回。”
  “有!”
  “稍息!哎哎,我想吃荔枝。”
  周燕回靠了一声,“你当自己是杨贵妃啊!这个时节哪来的荔枝?你怎么什么没有要什么啊?哪天不给我找点麻烦你心里不舒服是吧?”
  顾烟烦躁的把手边的几本书劈头盖脸的全数砸向他,周燕回抱着头,熟能生巧,灵活的往外撤退。顾烟尖了嗓子喊:“不许跑!立正站好!”
  周燕回狼狈的放下手,忍气吞声,俊脸歪扭,“我说你到底干嘛不回去!在梁飞凡那你就是要吃人肉叉烧包他都能给你蒸一笼来!”
  顾烟白了他一眼,又得意洋洋,“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还就赖这里了!就不回去!就不回去!”说着她忽然觉得他说的人肉叉烧包有点恶心,恶心的想吐。
  周燕回站的远远的,听她忽然没声音了,从门口进来走近了一看,不好,脸色怎么白成这个样子!他连忙上前,捡了地下的书,扶着还做着叉腰泼妇状的她躺好,“顾烟?顾烟?”他紧张的拍拍她的脸,“别吓我啊!你怎么了?”
  “我饿了。”顾烟嗡着鼻子,可怜兮兮的说,忽的又变脸,用力的踹了他一脚,“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告诉梁飞凡说是你绑架了我!你想吞了梁氏!我还要告诉李微然,你对桑桑还不死心,你故意帮她,你讨好她!你动机不单纯!”
  周燕回往后一个踉跄,“好好好!荔枝是吧?我去我去!真他妈是倒了血霉了!我上辈子一定杀了你全家!”他骂骂咧咧的往外走,简直后悔死了,怎么招来这么个煞星!从住进来那天起就不停的闹腾,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最近更是离谱,把整个庭院的网线电线全剪了,取暖靠火炉,休闲靠看书,照明靠蜡烛。据她振振有词的说是电生磁,产生辐射,对人体不好。
  周燕回真想把她供出去。那天她刚一消失,梁飞凡的人就地毯式的在城里寻她,这几天他是越来越兜不住了,一直怀疑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可谁叫她是桑桑的朋友呢,他只好迁就着,亲自伺候。要什么给什么,无聊了他还得主动上前供人家消遣。
  其实那天秦桑的短信只有三个字,帮帮我。
  他想也没想,只回了一个字,好。
  谁知道竟然是要帮她把顾烟从梁宅弄出来!这任务难倒是不难,梁宅外面一大半巡逻的人都是他借给梁飞凡的。可问题是,和梁飞凡作对,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可是,周燕回还是悄无声息的把顾烟从梁宅接到了这个偏远的庭院。一住就是一个多月,眼看春暖花开,梁飞凡和方亦城也不斗了,四下安定,一切都很适合男女主角劫后重逢破镜重圆,无奈女主角就是不肯挪窝。
  听着周燕回的脚步声渐渐远的听不见,顾烟嘴角弯了起来。
  冬日的暖阳从窗棂里照进来,柔柔的一束盖在她的身上,她弯弯手指,腹部的毛衣上就出现了一个调皮的影子,小小人一般点点头。
  四周静谧,这个庭院是周燕回前几年买的,古典的东方园林设计,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弯弯曲曲的长廊,十二间卧房采用了十二种主体颜色,据说是某个矫情女人的建议,说是一年十二个月,每个月换间房住。据说,当初周燕回买下是打算在这里和她天长地久。据说,周燕回对那个矫情的女人可以称得上是爱着的。
  可是也据说,最终周燕回还是一个人被留在这里,面对满园芳华,怅然若失。
  爱情,真的是有千百种样子的。哪怕是邪恶不羁如周燕回,竟然也会被爱情玩弄于股掌之间。
  顾烟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一阵异样的温暖。鼻间酸酸的。最近她很容易哭鼻子。
  她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天的情绪的反常,胃口的刁钻,身体的变化,她猜,她也许有了一张免死金牌了,梁飞凡就是再气再恨也不能罚她什么。
  或许,到了回去的时候。
  她真的好想他呀!
  ……
  这天是顾博云去欧洲做手术的日子。
  熙熙攘攘的机场里,顾博云后面跟着一大群的医护人员,老头子脸色精神都不错。登记时间快到了,顾明珠看他恋恋不舍,眼神一直在四处张望着。她软声的安慰他,“她从小就机灵,不会有什么事的。秦桑安排她待着的地方很安全,你放心。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让她来接机,好不好?”
  顾博云不想说有去无回这类扫兴的话,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正要走,后面响起一个熟悉清脆的声音,“爸爸!”
  顾明珠和顾博云同时诧异的回身。
  竟然真的是顾烟。
  “我睡过头了,呵呵,”顾烟怡怡然走过来,脱下手套握住顾博云的手,“爸爸,一路顺风。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你这孩子……”顾博云有些哽咽,这么久没见到小女儿了,这匆匆一别,如果他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这将是最后一面。说她不来没关系真的是骗人骗己的。
  顾明珠细声安慰着爸爸不能激动,顾烟连忙和姐姐你一句我一句的劝。顾博云嘴唇颤抖,拍了拍她的肩膀,顾烟忽然上前笑着搂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顾博云的眼睛亮了起来,推开她连连打量,神色里很是高兴。
  顾明珠也听到了,噗哧笑出来,拍了拍顾烟的脑袋,“顾烟,你还真是变聪明了。挟天子以令天子他爹,唔,不错,这局我妹妹完胜。”
  顾烟笑的神采飞扬,拉着爸爸和姐姐,很是高兴。顾明珠眼光流转之间看到了什么,忽然往后微微退了一步,抱着肩摸着下巴,眼也不眨的看着妹妹。“唔,你里面穿避弹衣了没有?”
  顾烟摸摸头,笑的傻兮兮的,近来她常常这样笑,“啊?我胖了很多啊?”
  “不是,”顾明珠看向她的身后,眼神越发带笑,“我只是怕你还没来得及说清楚,就被人家给——BIU.”顾明珠比着枪的手势,收回来还煞有介事的吹了吹。难得的调皮样子,顾博云和顾烟都笑了。
  顾烟顺着她的眼神转身一看,十步以外站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愣愣的站着。
  他瘦了很多,两颊都微微凹下去。眼里的光线忽明忽暗,盯着顾烟的样子仿佛要把她吃下去。
  梁飞凡知道顾博云今天出发,他纯粹是来送送长辈。纯粹是路上塞车来晚了。
  到了机场看见她,纯粹是,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消失了那么久的人,穿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帽子围巾裹的跟整个人跟球一样,转身的样子傻乎乎的像只小企鹅。看到他竟然不跑不害怕,还笑的那么高兴。
  梁飞凡喉头滚动了几下,抿了抿唇,大步大步的走过来,顾烟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可是他经过她身边,看也不看她,而是对顾博云点点头,“顾叔,一路顺风。我和我父亲联系过了,他会去机场接您。”顾博云点点头,看看笑嘻嘻的小女儿和脸色铁青的梁飞凡,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挥了挥手,“你们都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吧。”他笑笑,转身进了闸。
  父亲的身影渐渐远了,顾明珠转过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了,我也算功德圆满了。你们,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不过么,梁飞凡,我奉劝你悠着点,小心伤及无辜追悔莫及。”她绕过石柱一样的梁飞凡,潇洒的走远了。
  顾烟向姐姐挥挥手,转身偏头静静的看梁飞凡,他的目光盯着远处的一点,不知道在看什么。她笑着扯扯他袖子,见他没反应,再扯一下。
  梁飞凡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扬手甩开她,顾烟一个踉跄,好不容易小心的站稳。他却转身就走。
  “梁飞凡!”顾烟跺脚,娇声喊他的名字。他的脚步不由得一滞。顾烟连忙追了上去,双手搂住他的手臂,赖皮的吊着。梁飞凡身体有些颤抖,看着她的眼有些泛红。顾烟的心一下子软了,带着线帽的脑袋贴上去蹭蹭他的胳膊,“梁飞凡……”
  “你……抱着我干什么?”他说话的声音很难听,颤抖,嘶哑,压抑。
  顾烟装可爱嘟着嘴,又蹭了蹭他。梁飞凡眉眼更热了,想起这些天来的煎熬,又恨死了眼前难得扮可爱讨好他的女人。轻轻甩了她两下,她抱的死紧,怎么也不松手。
  机场里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红衣服的美丽女孩子缠着高大俊朗的男子,以为又是一出王子与公主的纠缠,都会心一笑各自走开。
  这个每天不断上演离别和重逢的地方,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爱情,真的有千百种样子。
  “放开!”
  “不放!就不放!有本事你把我摔地上!”
  “哼!”
  “梁飞凡……”
  “干嘛?”
  “我们现在去哪?”
  “回家,收拾你。”
  “我们……先去登记好不好?”
  “不好。我不愿意娶你了。”
  ……
  “可是我有你的孩子了,你得对我负责……啊!”
  “梁飞凡!你放我下来!梁飞凡!”
  ……
  “去哪里啦梁飞凡!你跑什么啦!颠的我头晕。”
  “去登记。”
  “不去!我不愿意嫁你了。”
  ……
  “唔……”顾烟被他忽然放下地,趔趄了一下,梁飞凡一把搂住她,按在怀里猛的亲下去,咬着她的嘴唇,忽而凶猛如野兽,忽而温柔如春风。
  “说爱我。”
  “我……你先说。”顾烟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如星子。脸色红润,带着孕妇特有的圆润风情,看在梁飞凡的眼里,真的是忽如一夜春风来。
  “我爱你。”他抵着她的额头,靠的她极近,两个人的眼睫毛都好像要交织起来,“顾烟,我爱你。很爱。”
  顾烟笑的他心里奇痒,凑上去又是一阵吮,“快说!”他抱紧她,啃着她微冷的小耳垂,“不然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你敢!”顾烟捶了他一下,小手被他握住了放在嘴边细细的啃,“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顾烟越看他皱着眉故作严肃的样子越是觉得好笑,忍不住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傻样。”
  “唔……等一下啦!”顾烟躲着他落下的唇,“梁飞凡。”
  “梁飞凡,我爱你,深爱。”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8:57

32。番外 之初(上)
  一年之中顾烟最是讨厌六月和一月,因为期末考试都在这一个月里呼啸而来,接一连二。她那样平时吊儿郎当的人,现在就最为忙碌,整日里顶着个黑眼圈,脾气比平时更为差,容二几个这两天在梁宅连面都不敢露。
  哐当哐当哐当。
  嘭!
  啊!
  季小艺我爱你!
  毕业的传统活动之一,喊楼。明天就要踏上崭新人生的男孩女孩们,尽情的享受大学的最后一夜,是兄弟的对酒当歌,姐妹淘抱头痛哭。有过节的一杯酒下去相对一笑泯恩仇,暗恋已久的此时不说更待何时?总之,今夜无人安眠。
  梁飞凡出差不在家,中午的时候顾烟也懒得回去吃饭,和沫子一起在食堂将就了几口。两个人边吃边聊着这几天接踵而来的考试,顾烟对接下来的几门深表忧虑。沫子鬼灵精的眼珠子乱转,殷勤留她今晚住宿舍,说是大家一起通宵复习明天要考试的科目。
  明天是大四搬离学校的日子,现在都凌晨一点了,宿舍楼前面还是一片鬼哭狼嚎。顾烟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哪里看的进书。
  “哇塞!”
  “天呐,好浪漫!”
  一阵又一阵的感慨声传来,就在沫子宿舍正对的楼下,隔壁宿舍女生的尖叫声一个接着一个。不一会儿楼下的喧闹渐渐安静,悠扬的吉他声响起,有清朗的男声合着拍子深情的唱:“我一直很有自信平常不怕说出口但在你身边时候忽然感觉好害羞 girl u make me so shy everytime u walk by怎么我会变这样身体不听我的从没有过这感觉情绪失去控制 don‘t know what u to me I just knowit feels right never felt this may like im out control……”沫子宿舍的门旋即被拍的震天响,“沫子!快去看,是南学长!顾烟在不在啊?!打她电话啊快!”
  顾烟闻言恨恨的看向沫子,原来是为了这个留她住下来!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的沫子护着脖子直往后退,“我也是没办法呀,南学长求了我好久——”说完又厚着脸皮凑上去,“我们也去看看好不好?”
  没等顾烟答应,沫子做了个鬼脸窜到了阳台上去,她们宿舍在三楼,楼下是整片的草地,此时站满了人,人群中央有一盏盏蜡烛围成的一个心形,烛光摇曳里,安南北席地而坐,抱着把吉他对着三楼的阳台深情的弹着,穿了一身白色,俊帅迷人的样子电力十足,整个宿舍楼女生都沸腾了,毕业喊楼年年有,今年质量特别高啊!
  沫子一伸头就被楼下艳羡的眼神射的满身是嗖嗖的冷箭,咽了口口水低声急呼顾烟,“喂!惨了啊!他只说最后一搏,我没想到开这么大的,现在怎么办啊?”
  这个情况,女主角要是不现身的话……沫子打了个寒战,南学长倒是毕业了,她们可还有一年要在这里混的呀……
  顾烟拿着书半躺在床上,长长的腿垂下来,说不出的闲适,“我不管,谁出的馊主意谁去摆平。”
  沫子绝望。
  良久良久,安南北的吉他声带了一丝的不稳,女孩子们的心疼不值抗议声一浪接着一浪,安南北带来保驾护航壮声势的一众兄弟也大为不满,领着一众粉丝团冲着顾烟所在的宿舍高呼:“顾烟!出来!顾烟!出来!顾烟!出来!”
  相比于往年彻夜的“我们毕业啦……”,这样热闹的呼号倒也没有引起宿舍楼其他人的不满,好多站在阳台上的女孩子都仰慕帅气的南学长很久,此时群情激奋,跟着一起振臂高呼。
  沫子又兴奋又害怕,扒在阳台边上露了半个脑袋往下瞄。一会儿就听到身后屋子里顾烟忽然扔下书咚咚咚的跑下楼。
  沫子连忙一溜烟的跟出去,兴奋的嘴角都咧开,哇哇哇,好戏开锣了。
  顾烟拧着眉叉着腰,一贯的气场散发开来,那帮乌合之众自然而然的往后退,她冲着最前面南学长的一个兄弟火冒三丈的冷叱,“吵什么!人家告白关你屁事!
  三更半夜吃饱了撑的不去睡觉瞎起什么哄!”
  她下楼不到五分钟,说话间宿舍楼外迅速的停下两辆车,阿虎带着十几个黑衣的壮汉匆匆而来,“烟小姐。”
  顾烟挥了挥手,气定神闲,“没事。”她跨过蜡烛圈走到了安南北的面前,“我在这了,你有话快说。”
  安南北长长的眼睫毛顺着,在俊秀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烛光下活脱脱一个漫画里走出的美少年。他一个颤音停下了演奏会,轻轻放下吉他站了起来。他是高了顾烟一届的学长,在迎新生晚会上一眼看到她,惊为天人。安南北在学校里也算一代风云人物,可这顾烟,他一追两年半,两个人硬是说话都没有超过一百句。她住校外,听说有一个极为出色的男友。他安南北自认外貌气质家世不输别人,临近毕业,说什么也要轰轰烈烈的示爱一次。他不信他这样把尊严踩在脚底,顾烟还会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喜欢你。”安南北的嗓音柔柔的,满含深情。
  “这个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还有别的么?说点新鲜的。”顾烟抱着肩冷冷的说,她不是不解风情,安南北的追求她当然知道。
  安南北被顾烟的直接利落噎住,不知道为什么,她小小的个子抱着肩站在那里就是有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觉,她身后一排的彪形大汉也散发出阵阵压力。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了?那我走了。”她转身就走,安南北下意识的追上去,阿虎他们等顾烟过去了迅速的包抄过来截断他的去路,围了一个包抄圆。安南北的一众兄弟平时最是讲义气的,这时热血沸腾的也挺了上来,眼看大战一触即发,顾烟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阿虎,这些都是我的学长,你们陪着练练拳脚就可以了,不要动枪伤了人。”
  阿虎万年不变的酷脸出现一丝裂痕,沉声的吩咐手下,“烟小姐的话都听见了?把枪收回去。”
  一干手下听到头这样命令,下意识的纷纷去摸腰间的枪,有人拔枪了?谁啊?
  对付这几个小屁孩子。
  安南北和一帮兄弟都傻眼了,沸腾的热血被黑黝黝的枪把冻成冰渣子,六月份的夏夜里一个个都抱着肩噤若寒蝉。
  拐角处等着顾烟的沫子伸长了脖子在往那边看,啧啧,为爱不屈的小正太遇上持枪武力份子,多么有画面感的一幕啊!顾烟可真是红颜祸水。
  “看什么看!回去背书去!”顾烟没好气的对她说。
  “哎,你为什么不喜欢南学长啊?我觉得他很好啊,虽然没你家梁飞凡英俊多金有权有势,可是他那么年轻,有无数种可能啊——”沫子忽然闭上嘴,因为顾烟食指拇指比着枪状抵在她太阳穴上,“那么好你自己投怀送抱去,再烦我我要你好看。”
  沫子双手举过头,等顾烟走远了又小跑着追上去聒噪,“你不是说和你家梁飞凡没什么进展?没什么进展你干嘛为他守身如玉?你笨呀,不会用南学长气气他啊?他一吃醋就把你扑倒了了了你心愿呢!哎……哎等等我啊……”
  “烟小姐……烟小姐!”阿虎从后面急匆匆的跑步追过来,“先生的电话——”
  顾烟停下来接过电话喂了一声,梁飞凡带着笑意的声音清晰的传来,“怎么不等我过来英雄救美?”
  “你回来了?”顾烟惊讶的问,不是说要去一周么?今天才第二天呀。
  “还在纽约,后天回来。”美国的办公室他不常用,桌上却也是有她的照片的,梁飞凡右手握着电话,左手在她照片上摩挲,笑的暖意融融,“想我了?那我现在回来?”
  顾烟第三次瞪向鬼祟偷听的沫子,转身背对着她和阿虎,牵了牵嘴角,模模糊糊的恩了一声。
  “明天还有考试,我复习去了。挂了。恩……你——当心点呀!”她一如往常的淡淡声调,软软的,越过大西洋听在某人耳里,酥痒难当。
  梁飞凡离开办公室,走回会议室,继续刚才被阿虎电话打断的会议。一屋子美国总公司的高层面面相觑,BOSS刚才干什么去了?他们从未见过这个冷血强硬的男人脸上有这种表情——似乎可以称为,柔情。
  陈遇白翻过一页报告,垂下了眼眸,用中文低低的开口,“哥,你现在笑的很淫荡。”
  梁飞凡不动声色,拿起位置上的文件夹翻阅,“恩,谢谢。”
  “不客气。”陈遇白的语气永远寒若古井,漂亮修长的食指推了推眼镜,继续看手里厚厚的报告书。梁飞凡来之前就把行程压了又压,整整一个季度的事务决策都要在这短短一个礼拜里安排妥当,他们两个这两天一夜只休息了三个小时。
  “不,还是要客气的。我明天凌晨的飞机回去,这里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梁飞凡笑的越发良善。
  陈遇白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冰冷如面具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疑似为崩溃的表情。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9:11

33. 番外之初(下)
  “顾烟,你男朋友来了!”有同学笑嘻嘻高声喊。
  梁飞凡站在门口的树下,白色的休闲衫,铁灰黑的牛仔裤,星眉朗目,俊逸非常。看的顾烟的一众同学又羡又妒,这么英俊帅气的男朋友,听说还非常的有钱,可看他对顾烟,简直是捧在手心里,一个礼拜好几天都是亲自开车接送她上下课的。
  那时刚刚下了课,又是近晚饭时分,人群汹涌而出,那么多人里,梁飞凡一眼就看到她,慢慢吞吞的往外走,也不知道看路,低着头在包里翻东西。
  梁飞凡走过去,跟她四周的同学一一打招呼,微微把她护在怀里往外走。上了车,顾烟把包翻了个底朝天,在几本书里仔仔细细的翻。
  “找什么?”梁飞凡左手控着方向盘,右手腾出来牵她忙乱的小手。顾烟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把书扣过来抖,“一张讲义——借同学的,是下个礼拜的考试重点,哎呀——这两天烦死了!”
  她眉头越皱越紧,梁飞凡好笑的看着她急的团团转。
  回到家,车子滑进车库,她还没找到,时近考试周,包包里全是四散的讲义,一张张的翻过去,还是找不到。
  “好了好了,不找了,看你急的。”梁飞凡侧过身子给她整理铺了一膝盖的讲义。
  “哎呀……”她不耐烦的赶着他的手。
  “先进屋好不好?我来找,恩?”他连哄带骗的把烦躁的像只猫一样的小人带下车。
  外面竟然没有人迎出来,一进屋,所有人都在门口笑容可掬的等着,纪南推着个蛋糕站在最前面,他们一进来,大家拍着手齐声唱起了生日歌。
  有点——土。顾烟抿着嘴暗想。梁飞凡微笑,他知道他们今天给他过生日,可是没想到这么煽情。- “哥,又老了一岁,祝你老当益壮!”秦宋嬉皮笑脸的催他吹蜡烛。
  梁飞凡拍了他一下,正要吹蜡烛,李微然拦着非要他先许愿。梁飞凡笑笑,微闭了眼,默默的许了个愿,吹灭了蜡烛。
  他们几个聚沙发上聊生意经,纪南和顾烟围着慕斯蛋糕窃窃私语。“你的礼物呢?”
  顾烟撇撇嘴,“没有——也没有人告诉我今天他生日啊。”
  纪南啧啧的摇头,“顾烟,你简直是没有人性,大哥对你那个叫有求必应啊,你竟然连他生日都记不住。”
  顾烟有些被说中心事的怏怏,“明天给他补上不就好了。”
  纪南贼贼的笑着凑上来,“其实——今晚就可以补嘛——你主动热情点,一夜销魂……”
  顾烟听到一半就站起来掐她,纪南笑嘻嘻的躲,两个人在偏厅里又追又闹。
  客厅里的男人们都被她们吸引的看过去,陈遇白波澜不惊,容岩皱着眉,梁飞凡眼神温柔,秦宋和李微然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撇了撇嘴。吃完饭稍微闹了会,梁飞凡看顾烟好像有些疲倦,就让他们散了。几个人都还没玩开,咕哝着重色轻兄弟,顾烟拧着眉一眼扫过去,也就都乖乖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洗完澡出来,想着还是再复习一下,虽说挂科不可耻,可是补考很麻烦。翻了会讲义,还是找不到。她换了睡衣抱着一堆乱纸去梁飞凡的房间。他说好了帮她找的。
  容岩他们送的礼物整整齐齐的堆在桌上,为什么都这么小的盒子?顾烟来了兴致,把讲义都放下,拿过来一个个的拆开。
  钥匙,保时捷的。
  钥匙,兰博基尼的。
  钥匙,恩,应该是间房子。
  还有一个稍稍大一点的盒子里竟然是一把精致的手枪!顾烟拿起来细看,应该是纪南送的。
  呵呵,一份合约书!顾烟看不懂到底是多大的工程,不过这么实际冷血的生日礼物,肯定是陈遇白那个千年大冰山送的。
  梁飞凡冲完澡出来就看见顾烟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在一堆盒子里傻乐。
  他走过去抱起她放在自己膝盖上,“偷拆寿星的礼物?恩?”
  “这把枪还蛮好玩的,不是房子就是车子,还有陈遇白,就知道钱,真没创意呀……”顾烟感慨。
  “唔,那顾烟小姐呢?准备了什么有创意的礼物?”梁飞凡失笑。
  “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呀。”顾烟实话实说,再说,她钱包里哪张卡不是他给的,买什么礼物都是他自己掏钱。
  不过,生日礼物还是要送的。顾烟想想,笑了笑仰起脸,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梁飞凡迅速的反应过来,左手搂紧她,右手按住她后脑,嘴唇微张,将她粉嫩的唇瓣含住,柔柔的吸吮。
  一个长长的吻,他的肺活量太大,顾烟比不过,透不过气来,下意识的张开嘴,他的舌头就顶了进去,在她嘴里肆意,拖出她的丁香来纠缠,她模糊不清的哼哼,引的他更觉不够,牙齿轻咬她的小舌,吮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嘬,仿佛要把她吃下去。
  她今晚格外的主动,回应着他的吻,乖巧温柔的像只小猫一样,他怎么也不愿放下了。越吻越深,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她的丰盈,隔着她薄薄的睡衣,由轻到重的揉捏,两只手指夹起顶端的茱萸,微微拉扯,按压。
  他一下一下的控制不了力量,大手用力的捏的她雪乳变形,顾烟被胸前的胀痛刺激的晃过神来,脸刷一下红了。她的双手正搂着他精壮的腰,睡衣半敞,依偎在他怀里任他取舍的样子在他身边一待就是三年,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极尽宠爱,可从来,没有超过亲吻的亲密行为。无数次他抱着她,眼里闪烁的欲望好像要把她生拆入腹,可是最后都是狠狠的吻她一通就结束。顾烟就快大学毕业的人了,该懂的都懂,有时她暗暗的想,他在等什么?
  梁飞凡暗哑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恍惚,“我的小烟儿,你的生日礼物——要送多贵重的?恩?”她的滋味实在是好,他快要失去控制了。
  他火热的坚硬清晰的抵着她的臀,却还是按耐住。
  顾烟趴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像羽毛拂过梁飞凡本就躁动不安的心。
  “恩——那要看……你有多大的胃口。”
  梁飞凡心头沸腾,一股股的火往小腹窜去,再也忍不住,一低头,狠狠的吻住她。搂着她的左手放低,从后面绕过来揉搓她的丰盈,右手危险的下移,掀起她的睡裙下摆,插进她的内裤里去,耐心的慢慢磨蹭着揉弄。上下不一样的节奏,让顾烟的体内升腾起一股燥热,她回应着他的吻,小手也抚摸上他的背。感觉手下硬实的肌肉一紧,他似乎粗重的喘了一口气。
  “唔——”他的手指刺进来,一股奇异的扩张感在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蔓延,顾烟在他嘴里呻吟了声。腰间不自觉的一收紧,含着他手指的地方更是紧致。他的手指浅浅的抽动,直到她难耐的扭动小蛮腰,按在他背上的力气也加重,透着渴望的力量。
  她就在怀里衣衫半掩的扭动,他的手指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感受着她柔嫩的吸附,梁飞凡实在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一把抱起她进了里间卧室。
  顾烟被他轻轻扔在大床中央,黑发四散在丝绸的床单上,有一种滑顺的诱惑力,她的睡裙解开了三个扣子,被褪到肩膀,形状完美的丰盈半隐半露,裙摆掀起,白色的内裤一边斜拉至大腿根。因为刚刚的热吻,她的脸色绯红,眼里蒙了一层水雾般隐约迷人。
  梁飞凡扯开浴袍,复上她的身体,膝盖顶开她合着的双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下身肿大的吓人的火热紧紧挨着她微湿的幽谷。
  顾烟感觉到不可思议的热贴着她,他的坚硬传递着疯狂的气息,她有些呼吸困难了。梁飞凡温柔的在她眉眼之上细细的舔,他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直到她沉醉在他的呓语里。
  梁飞凡很快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脱下,屋里并不冷,可是他的身体竟然微微的有些发抖,贴上她微凉的肌肤,更觉得烫人。他在她肩上又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舌头轻舔,她有些酥麻,下身最没有防备的地方被一个颤抖着的热烫东西顶着,想象中被撕裂的感觉就要来到,她有些不安的呜咽。`“梁飞凡……你轻一点……”她红着脸小声的说。
  “我知道……烟儿……我知道。”梁飞凡深深浅浅的吻着,下身极为小幅度的顶着她,巨大的头部刚刚顶开湿亮的花瓣又退回去,她真的好小,他不敢冲进去。
  就像吊着的一盘美食,看得到闻得到,可就是一晃一晃的,不让她吃到。
  “好难受……”她低低的喊,下身的空虚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填满,可是偏偏他只是轻而又轻的试探,她的一颗心随着他的抵触七上八下,极为撩乱。
  梁飞凡的眼因为她的低语变得更红,下身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挺,小半截的火热埋了进去,顿时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湿润拥住,她的柔嫩像丝绒一样裹着他的火热坚硬,紧致的他发痛。
  顾烟也痛,未知的害怕加上被撑开的微微刺痛,她惊慌的痛呼了一声。“痛!
  ——出去啦!”她急急的推他。
  她一紧张,更是绞住了他,“我——出不去……”梁飞凡被她箍的极紧,也是一阵阵的痛。
  “你……梁飞凡……你不是——应该很有经验的嘛!”顾烟委委屈屈的。
  梁飞凡被她问的欲火更旺,阅人无数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为她禁欲太久,他……好像也生疏了……
  “是你太紧了——乖,忍一下……”他倒是快要忍不住了,伸出手去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轻轻的揉弄,细细的安抚着,嘴上点点的吻着她。
  “不要……痛!你出去!”她躲着他,嘤嘤的哭泣,痛倒是其次,慌乱和不知所措占了多数是真的。梁飞凡吻她的眼泪,心下大是不忍,一咬牙,还是退了出去,“好了,不哭,乖——是我不好,我出去……恩?”
  “乖,烟儿,转过去趴好。”他哄着她翻身,趴在床上。他从后面趴上来,大腿夹住她纤细的身子,把她两条修长嫩滑的大腿并拢,肿痛的要爆炸的火热塞入她两腿间的空隙,然后迫不及待的上下抽动。
  下身的刺痛渐渐过去,抽弄的地方一阵阵的开始有了奇异的感觉,顾烟感觉到他的欲望就在她酥痒了很久的地方外面来来回回的摩擦,偶尔他一个用力,还会斜斜的刺进她湿的一塌糊涂的柔嫩一点点,他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的用力,她被冲撞的娇哼起来,听在梁飞凡耳里,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滑腻的两腿之间小小的缝隙让他几欲发狂。
  他越发的忘情,压在她身上越来越重,顾烟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压的散光了,忽然身上一轻,他粗喘着起身,快速把她翻了过来,抓着她的双腿,下身抵住她的花瓣,微微的刺进去,然后紧紧抱住她,一阵颤栗,在她耳边吼了出来,紧紧的压着她,顾烟的下身热热的被灌进去了什么。
  “你……梁飞凡——那是,什么?”她其实能猜到那是什么,可是……那样子,不是就代表——结束了么?就这样就结束了?那——她怎么办呀……
  梁飞凡含笑,用半软的欲望抵住她,“那是证据——证明你多么的销魂……
  烟儿,我简直飘飘欲仙……”他边说还伸手去摸她,手指推进,把他的液体揩进她的深处。
  “梁飞凡!你好色情!”她捂脸低低的呻吟。
  梁飞凡愉悦的笑出声了,在她手背上舔了一下,“我还没做什么呢……烟儿,想不想我更色情一点?恩?”他低沉的声音很是性感,循循善诱的引诱她。
  顾烟放下手,脸上飞上两片嫣红,她眼睛湿漉漉的亮,媚眼如丝的唤他的名字,“飞凡……”
  梁飞凡被她刺激的眼睛猩红,积攒太久的欲火让他马上又坚硬如铁。
  “再叫我一次……”
  “飞凡……啊……”她的丰盈被他含住,触电一样的感觉四下游走,他刚刚射在她体内的液体忽然的火热起来,她柔柔媚媚的喊他:“飞凡……飞凡……”
  梁飞凡再也受不了,放开她备受疼爱的丰盈,吻住她的唇,腰一挺,肿胀的火热一点点的探进她的体内。他缓慢的速度不足以平息顾烟体内的骚动,她不满的扭腰,这样的催促梁飞凡当然受不了,猛的一挺身,顶过一层轻轻的阻碍,处子温润的血液浇在他的勃发上面,热热麻麻的,终于,他拥有了她。
  充分的前戏和他火热的润滑液,这次顾烟没有感到十分疼痛,只是微微的哼了声。他硬硬的一条埋在体内,涩涩的感觉。两个人以奇异的方式融为一体,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脉搏跳动,一下一下,在他们结合的地方,从他的心里,传到她的骨肉血脉里。
  他把她的双腿拉的更开一些,以便他更为深入。大手抄起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都贴向他,两个人之间一点空隙都不留。她软软的哼,他开始动了,硬硬的棒状物摩擦过紧紧套着它的嫩肉,一种生涩的刺痛蔓延开来,那是仿佛肌理被拉扯的撑开感,说不上痛,却奇异的她恐慌。顾烟忍了两下,开始挣扎,小手推他,微微弱弱的抗拒,“不要了……飞凡……好难过,不要了好不好?……”
  梁飞凡心疼极了,吮去她眼角的泪水,低低的安抚她,“好,知道了,知道了,乖,不哭,小乖不哭……”她的抽泣引起下身的紧缩,一阵阵的裹着他的欲望,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射出来。
  他死死的屏住,只慢慢的在她体内磨着,她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他,刺激着他每根神经,身上每个毛细孔都在疯狂的呐喊,可是她在身下哭叫,喊痛,他只好再难受也忍着。
  他的汗滑过他英挺的眉眼,落在她细白的肌肤上,他试探性的往里送了一点点,小小幅度的来来回回慢慢慢慢的进出,顾烟渐渐有了感觉,咬着唇小声的呻吟着回应他,梁飞凡吸住她的嘴唇,轻轻一用力放开,她红肿的小嘴艳艳的绽放,惹他一尝再尝。
  她挠在他后背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恩……啊……”她失神的叫起来,温热的体内有频率的痉挛起来,箍的他肿大的欲望很是疼痛。
  顾烟一丝力气也没有,软软的陷在床里。梁飞凡心疼的在她脸上连连亲吻。
  他依然坚硬的欲望忍不住动起来,微微退开一点,再深深的顶进去,感受她细腻的嫩肉仿佛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在他的热铁上,舒服的如登仙界。
  顾烟受不住,身体一个劲的往上缩去,刚刚高潮过的体内敏感异常,他轻轻的顶进来她就娇喘着哼起来,他越刺越深,她害怕了。
  “不要了……飞凡……”她难受的哼,那样奇怪的感觉,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那么多。
  梁飞凡吻着她的眉心,下身恋恋不舍的磨蹭了一会,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他再难受也不想吓坏了她。" “飞凡……”她知道他应该很难受。
  梁飞凡没完没了的亲她,“没关系,烟儿,我没有关系……”
  他上身重重的压着她,坚硬的胸膛磨着她的柔软,一只手伸下去熟练的套弄着自己的欲望,好一会儿,热热的一片喷在她的小腹上面。
  两个人的喘息都平复下来,梁飞凡疲倦却无限满足的从她身上翻下来,搂她在怀里。
  顾烟累极了,却觉得刚刚和他亲密的接触过,这时候睡过去很丢脸,她靠着他坚实的胸口,懒懒的窝着,“你刚才许了什么愿啊?”
  梁飞凡低头亲亲她红润的小嘴,“我——”
  “——算了,说出来就不灵了……”她打断他,冲他笑了笑,打了个哈欠,慢慢眯上了眼。
  梁飞凡低笑,在她额头上轻轻的细吻,会灵验的,顾烟,我许的愿望,一定会灵验的。
  第二天起床时,她哼哼唧唧的赖在被子里,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漱,洗完出来了她还是懒懒的不睁眼。* “腰还酸吗?”梁飞凡给她一件件的穿好衣服,轻声问她。
  顾烟的脸热的发烫,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其实他昨晚很温柔,她几乎没有怎样的疼痛,只是,总是觉得不好意思。
  梁飞凡在她手心舔了一下,她呀的叫了一声,连忙放开,在他衣服上蹭了两下,一脸的嫌他。
  梁飞凡忍不住又吻上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逼她吸住,“我要迟到了!”顾烟面红耳赤的抗议,娇喘吁吁。
  梁飞凡意犹未尽的在她唇角再轻舔几下,他昨晚一夜没睡好,一个梦接着一个梦,醒来看看她真的在自己怀里,真的真的不是做梦,就这样一会儿醒一会醒的到了天亮。
  “昨晚,是我收过的最美好珍贵的生日礼物。”他眉眼温柔,修长有力的手指抚过她小巧的耳,捏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
  顾烟满脸红晕,“呸!”
  吃过早餐,他送她去学校。到了校门口他把后座上的包拿给她,又拿过来一个文件袋。
  “什么呀?”顾烟接过来拆开,一看就扑哧笑了。
  “梁飞凡,你目无法纪!”竟然直接把期末考的试卷都拿来了。
  “不是弄丢了别人的考试重点么?照着这个再整理一份还给人家。”他拨弄她的头发夹进耳朵里,漫不经心的样子,这学校三分之二的大楼都是梁氏承建的,要两套试卷能有多难。
  都说被爱滋润的女人水灵灵,经过昨晚,她好像越发的楚楚动人了,看的他心里痒痒的。他越凑越近,顾烟见势不对急忙下车,一口气跑了好远,回过身来笑着对他挥挥手。
  梁飞凡嘴角含笑,看她渐渐走远,心仿佛变成一团毛线,她牵着起端跑远,他每时每刻都想顺着线把她拉回来,绑在身边肆意宠爱。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你一经遇见就再不能割舍的,只是大多数人一生都没有遇到,就以为不存在。
  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天,他在顾家遇见她的那天,她白衣黑发,精灵般扑入他的怀里,他在那个瞬间听见上帝在他耳边说:看,梁飞凡,这就是我当初从你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9:21

34. 番外之孕妇!
  清晨七点,梁飞凡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猫着腰下床。脚还没落地呢,身后的孕妇娘娘就有了动静,梁飞凡暗叫不好,连忙转过来谄媚的笑脸相迎,“醒了?
  早餐要吃些什么?我给你送上来好不好?”
  “不好!”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你吵死了!不许走!不许上班!睡觉!”。
  怀孕到现在胖了十公斤,可是她的脸还是小小的,一发脾气就皱成一团,几个孕斑分布在鼻子上,清丽的脸上多了一份可爱,看的梁飞凡老是心痒痒的想亲她既然懿旨都下了,梁飞凡只好乖顺的躺回去,搂着她一动不动,装睡了两个小时。等娘娘醒了,开始找别人的茬了,他偷偷的打电话叫秘书把要处理的文件都送到家里来。
  谁知道送文件来的是容二,顾烟立刻阴转多云,热情的留容岩午餐。
  容岩是跟小六猜拳输了,迫不得已来跟梁飞凡谈公司一个最新收购案的,来的时候他一边诅咒秦小六掉茅坑一边为自己祈祷,可千万少说话,最好别引起那个姑奶奶注意,一本来就无法无天的主,现在怀了龙种,天知道大哥对她的容忍极限在哪里。
  可是还是被逮住了。书房里,容岩面对顾烟明晃晃的大肚子,一会儿学老三的奸笑,一会儿学小四的傻笑,还是没把龙种的娘笑过去。他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烟姐别这么客气,我下午还有事儿呢,跟哥谈完了这就走,我真有事儿!
  下回我一定沐浴焚香,斋节三天,再来膜拜烟姐的手艺。”
  顾烟翻脸比鼠标右击刷新还快,“我的手艺?哟,容二公子真有气派,得我这个孕妇亲自下厨才肯赏脸在我家吃顿饭呀?”
  容二这下真的傻笑了。
  梁飞凡想了想她最近爱吃的那些菜,看看患难与共生死相持的兄弟,动了恻隐之心,低眉顺眼轻轻的说了句:“要不就让他回去吧,公司里还有的他忙。”
  容二当机立断,龙卷风一样收拾了公文包,丢了个感激无比肝脑涂地的眼神给大哥,他抱着乱成一团的文件就要撤退。
  顾烟把手里的手机往地上重重一扔,一手摸肚子一手扶着腰,边往外走边嚷嚷:“我不要生了!”
  梁飞凡站起来快步追过去,搂在怀里笑容满面的哄:“我错了,我不好,烟儿乖,别走那么快,过去坐一下好不好?”
  “老二留下来,”他对容岩说,想了想又轻声加了一句,“叫厨房添两个你爱吃的菜。”
  开饭时容岩更加对梁飞凡感激涕零九死不悔,顾烟定的午餐菜单是这样的:醋蒸兔肉,糖醋鲤鱼,清腌嫩酸菜,柠檬汁炒地三鲜,酸酿土豆丝,凉拌酸粉条,酸辣汤。还好大哥英明,吩咐厨房加了他爱吃的宫保鸡丁和香辣排骨。容岩对着这两盆菜,暗暗发誓这辈子跟定大哥了,跟着梁飞凡,有肉吃!
  “什么味道啊!”菜一上桌顾烟就皱眉,看着容岩面前的两道菜,双眼泪汪汪的作呕,“难受死了……”梁飞凡使了个眼色给容岩,连忙叫人把菜撤下去,又倒水又端酸梅的伺候。容岩这一下彻底傻了,只好学着梁飞凡的样子,面不改色的往下咽那一桌的酸。
  容岩挑着顾烟不注意她的时候大口的扒拉白饭,她眼神一瞄过来他就赶紧兴高采烈的给自己夹菜,嘴里嚼的那叫一个欢畅。
  顾烟笑的很温和,他一个不留神吓着了,一口饭卡住,连忙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恩,唔,这——是什么?”容岩上下牙打颤,巍巍的问。
  顾烟笑的更加甜,“鲜榨的青柠檬汁,好喝吧?”
  “唔……真,好喝。”容岩拍拍彻底酸倒的牙关,泪流满面的回答。
  梁飞凡轻叹了一声,顾烟一个眼神横扫过来,他连忙夹了大一筷子酸菜,低头猛吃。
  送容岩出去的时候梁飞凡特别的歉疚,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辛苦了。”
  “不客气,您老更辛苦。”容岩揉着麻木的脸颊,口齿不清,“我回去一定把您遭受的非人待遇告诉兄弟们,大家逢一三五就为您祈福,二四六感谢老天没给我们也配个这样儿的。”
  “没办法,酸儿辣女,她还一下子怀了两个。”梁飞凡好像根本没听懂他的抱怨和讽刺,笑的那样子让容岩喉头的酸水冒的更起劲了。
  那天以后,容岩吃了一个星期的流食,连豆腐都咬不动那天以后,梁宅彻底成为孕妇娘娘和娘娘专用男仆的城堡,再没人敢进去。
  五个月的时候顾烟的肚子大的像塞了一个篮球,身体渐渐的好起来,脾气也没刚开始的时候坏。
  这天早上本来说好了梁飞凡要去公司上两个小时的班,可是一睡醒顾烟又开始耍赖,脑袋在他怀里拱啊拱的娇声唤他的名,小手还贼贼的伸进他的睡裤,摸到他清晨勃发的某物上,一捏一放,上下套了几次,指甲轻轻的刮过前面的那个眼。几个月没敢碰她的某人隔着被子大力的按着她的手,自己的腰前后的挺动,在她的小手里热热的射了一大滩。
  顾烟抽出手,满满都是浊白色的液体,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沿在枕头上她的黑发上。她湿乎乎的手捻起那束发,放在鼻尖闻了闻,梁飞凡闭目享受完了,一睁开眼就看见她吐着小小的红舌头,沾了一点点的白色,点在自己的上唇上,又魅惑的看了他一眼,重新舔了进嘴里。看她伸着白玉般的脖子,黏糊糊的手指还顺着喉咙划拉,指给他看那滴液体下去的位置。梁飞凡一下子就又硬的发疼了。
  “去哪里啦……”顾烟扯住他的睡裤,他起身逃跑的动作就正好把裤子拉到了臀下,她笑嘻嘻的掐他的臀肉。耳边听到他一声的怒吼,她一个往后躺倒就被他困在身下。
  ` 梁飞凡跪在床上,用手高高的撑着自己不压在她肚子上,脸上因为交织的欲望有些扭曲,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顾烟把带着他体味的手指伸到他嘴里,搅着他的舌和唾液,越来越不老实,被他轻轻咬了一口才撤出来。
  “飞凡……我想要。”她又去摸他的坚硬,在上面打着圈圈。梁飞凡艰难的挣扎,“不好……吧?”
  “医生说三个月就可以了……飞凡……飞凡……”她一声声软绵绵娇滴滴的求,梁飞凡的眼里猩红色越来越重,他本来就是个重欲的,以前和她在一起几乎是每一天都要好几回的,现在一连好几个月不能碰她,他早就憋的一肚子委屈。
  可是她怀着两个,情况特殊,他再难受也只能在浴室里自己左右手轮着弄,就怕一旦勾了她就控制不住,伤了孩子。
  顾烟求着求着就不耐烦,“做不做啦!不做我不生了!”
  梁飞凡无语,这个……也要威胁么?
  梁飞凡脱下她穿着的肥大四角裤,把她双腿小心的扯开,他坐在她身下,把她的大腿搁在自己的腿上,掰成M 状放在他的腰两侧。往前凑了凑,他轻轻的挺腰插了进去。她已经湿的很透了,什么前戏也不用就能很顺的进的很深。很久不做,她更加的紧致嫩滑了,一进去他的腰眼就酥麻的全身一个颤抖。这个姿势不是很好动,他的手按在她的腿根处,微微往下拉她一下,自己往前撞一下,小小幅度的插着,几乎是以磨动的方式的在弄她。
  顾烟敏感的要命,没多久下身就咬着他开始缩,温热的液体一波波的浇在他的柱体上,舒服的他眼都闭起来。她这次来的特别长,好久了还潮红着脸直哼哼,梁飞凡怕弄伤了孩子,看她舒服了就赶紧抽出来,躺回她身边,拉着她的小手上上下下的滑弄。她丰沛的液体沾在上面,动作之间嗞嗞有声,和着她半醒之间的娇喘,梁飞凡一会儿就射在了她白白的腰间皮肤上顾烟眼里的媚色简直可以滴出水来,梁飞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强制自己去背公司今年的盈利项目表单各项的明细。顾烟若有若无的娇哼,手指把腰间他刚刚射出来的液体全都刮在掌心,一把抹在了他渐渐消软的欲望上。
  “烟儿……”梁飞凡无力的呻吟,她再这样挑逗,他真的要兽欲大发了。
  顾烟懒懒的动了动想靠过去,身体实在是重,她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过来,低头一口咬上他胸前的小红点。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她温热手心凉凉的液体抹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上下的滑动,梁飞凡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麻。
  他猩红着眼扶着她跪好,他从后面进去。不敢进的太深,不敢动作太猛,只能一点点的挺入,一点点的拔出来。硬硬的一条在体内磨人的进进出出,带出自己温热粘腻的液体,从大腿根上滑下去,渐渐变凉,顾烟觉得不过瘾,摇着因为怀孕变大的翘臀,哼哼唧唧的求他快一点。
  梁飞凡稍微重了一点,她立刻喊了出来,小脑袋一前一后的随着他的节奏摇,从后面看去,她的背部因为肚子很重的关系,拉出更为凹凸的线条,美臀就在眼前摇晃着,刺激着他已经到达沸点的神经。梁飞凡的手更往前了一点,捧着她的肚子,以防她被撞的一直晃着孩子。
  顾烟还是不够,小手往后挠他,梁飞凡气结,把直挺挺湿漉漉的自己抽了出来,她红肿的地方一片泥泞,他低下头吻了上去,狠狠的吸了一口,把她的汁水含在嘴里,退出来再吐在自己手上。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臀,时轻时重的捏,一只手掬着她的液体握住了自己贲张的欲望揉动。
  他咬着她的小珍珠往后拉,等她喊痛了再松口,张大了嘴把她完全的含住,重重的吸,舌尖奋力的伸到最长,一时间她那儿一塌糊涂,分不清是她的水还是他的口水。顾烟觉得所有的内脏都往下面跑去,好像身体都要被他吸干了。她一个颤抖,眼前一片的白光,软软的趴了下去。
  梁飞凡顾不上自己到了紧要关头,连忙过去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躺好,她全身都泛着迷人的粉红色,满足了的脸上全是慵懒,梁飞凡侧着身体抱着她,亲着她的脖子,手上加快了几下射了出来。
  “恩……”顾烟感觉大腿上一阵热,皱着眉无力的打了他两下,“又射了…
  …烦不烦人啊……”
  她翻个身很快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拿着温毛巾在擦拭她的身体。
  “飞凡……”
  “恩。”闷闷的男声带着这几个月来一贯的委屈声调。
  “唔……我爱你。”
  “恩。”
  她当真睡了过去,旁边半跪着赤身裸体拿着毛巾的男人,带着欲求不满的眉眼之间越发的温顺柔和。所以说,巴掌的数量和力度其实都无关紧要,最要紧的,是那颗枣真的够甜。甜入某人的心,种下无药可解的蛊,那么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9:32

35. 宝宝(上)
  深秋,落叶迟迟。
  整个楼层都能听到梁飞凡震天的怒吼:“我要拆了这里!你们这群混蛋!庸医!都给我去死!”他说完竟然真的拔出了枪,陈遇白连忙使了个眼色,纪南上前一抬手隔开了枪,用上巧劲一个翻转夺了下来。容岩和秦宋立马上前一左一右的紧紧的抱住梁飞凡。梁飞凡像被惹怒了的狮子,手脚乱舞,挣扎着往前要把院长的头拧下来。
  李微然就在这时从天而降,后面跟着面色焦急的顾明珠,陈遇白一干人等顿时舒了一口气。
  “抽什么风!”顾明珠把手里的手提包劈头盖脸的砸在暴怒的梁飞凡的脸上,“你现在怪他们有什么用!先保了母子平安再说!你们这帮饭桶马上全部给我滚回手术室待命去!我郑重的通知你们,我妹妹万一有一点点的差池,我就把你们这些庸医通通活埋了!”
  顾明珠干脆清澈的斥骂平静了一屋子的骚动,梁飞凡平静下来,力道渐渐松懈,容岩和秦宋慢慢的松开了手,他抱着头就蹲了下去。院长见状连忙带着一帮主任屁滚尿流的回去祈祷了。
  预产期还有四十几天,顾烟忽然在四个小时前破了羊水。梁飞凡吓的半死,一路飞车把她送进医院来,检查过后子宫颈已经开了三指半,连忙送进待产室,结果一个小时后产科主任出来面容严肃的告诉梁飞凡,难产。
  这个梁飞凡有心理准备,顾烟怀的是双胞胎,生产困难一点也意料之中。所以他准备充分,各地最有名的产科专家几乎此刻都在这里了。这家医院的整批医用机械也是早在八个月前由梁氏出资更换一新。容岩甚至按照梁飞凡的吩咐,把产科附近的几个楼里的病人全部办了转院手续,因为神经质的准爸爸担心他们会传染了据说抵抗力下降的刁蛮孕妇。离顾烟的预产期还有三个月时,一切就全部就位,只等小王子小公主亮相了。
  可是产科主任接下来说的话让梁飞凡一脚踢断了产房外的木质长椅子,“三胞胎!你现在来和我说是双胞胎!还有一个卡住了!你他妈这七个月眼睛都长哪里去了!”
  即刻院长和所有医院的高层全体匆匆赶到,陈遇白考虑到影响正在生产的顾烟的心情,把梁飞凡和不用进产房的医院高层转移到了院长室,接着就发生了开头的火爆一幕。
  “梁飞凡,关键时刻拜托你拿点魄力出来,别摆那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出来!”顾明珠接过纪南收拾起来的手提包,皱着眉呵斥梁飞凡。梁飞凡抬起头来,双眼猩红,野兽般吓人,“你他妈的别惹我!”
  “对了,就是这个调调!保持!住走了,给你老婆打气去。”顾明珠小蛮腰一扭,高跟鞋咔哒咔嗒,当先走了出去,梁飞凡站起来乖乖的跟在后面。
  “有什么大不了的,两个是生,三个也是生。里面一大帮的妇产科医生,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有二十年以上经验的专家,哪个不是独当一面的,女人生孩子在他们眼里跟落日似的,每天都有……”顾明珠镇定的给急红了眼的梁飞凡讲道理,边说边往前走,却没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明珠姐,明珠姐!”李微然追了好几步才追上她,“呃……你走过了,产房在那边。”
  顾明珠冷静的面具顿时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清咳了一声,她按了按太阳穴,低声的问李微然,“应该,不会有事的对吧?”
  “呃,”李微然沉思,“有什么大不了的,两个是生,三个也是生。里面一大帮的妇产科医生……”
  “臭小子!”顾明珠失笑,拍了他一下。
  两个人回到产房前面,长椅已经断了,陈遇白面无表情的靠着墙,拿着pda在忙,纪南无精打采的靠在容岩身上,容岩低声的安慰着她,秦宋面对着墙,留给众人一个后脑勺,不知道在干什么。梁飞凡坐在门外的地上,皱着眉侧耳在听里面的动静。
  顾明珠沉默良久,走到梁飞凡面前,很镇定的对他说,“这门后面是医生的准备室,你听不到的。”
  梁飞凡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他继续贴着门缝听着。
  顾明珠依旧很镇定。
  两分钟后,她绕开梁飞凡,也把耳朵贴了上去。
  “里面……会不会已经出事了?”梁飞凡失魂落魄的问捂着下巴的顾明珠。
  顾明珠咬伤了舌头,吐字有些不清,“所以他们不敢出来?”
  两个人脑海里的画面惊人的一致,大肚子的顾烟浑身是血,躺在产床上一动不动,一圈医生围着她窃窃私语怎么向他们交代。
  当顾明珠的手推向了门,梁飞凡则是一脚踹了上去,高铝合金的门发出沉重的闷响,每个人的心头都是一阵烦躁。
  陈遇白放下手里的公事,过来阻止这两个疯狂的家属,“你们安静点,别吓着里面的人。”
  “哥,你再这样我只能打晕你了。”
  “顾明珠,你别跟着一起人来疯行磨?够乱的了。”
  陈遇白皱眉冷冰冰的说。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死活劝住了梁飞凡没去陪产,不然现在产房里可就热闹了。
  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产房的门一下子开了。梁飞凡和顾明珠都是一个趔趄,纪南连忙扶了顾明珠一把,产床推了出来,梁飞凡风度全无的扑了过去。
  顾烟虚弱的躺在上面,满脸的泪痕,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眼睛微闭着,听见梁飞凡颤着声音喊她的名字,她微微有了些精神,睁开眼看着他,扁着嘴委屈的无力嘟囔:“老公,好痛哦……”
  梁飞凡一愣,眼泪“啪”一声就掉了下来。
  ……
  刚刚满月的三胞胎很健康,两男一女,小老鼠般皱巴巴的模样。关于取名,本来已经和远在欧洲的两边家长都说好了的,梁顾,顾梁。简简单单,大大方方,现在多了一个,两个老头都说也不知道怎么办。产后恢复的很好的顾烟兴冲冲的提议,不如就按着日月星来叫,来日,顾月,梁星。
  当时在病房里的众人都发出敢怒不敢言的嗤声。
  “老公,不好听吗?”顾烟很困惑,拉着梁飞凡的袖子傻傻的问。
  梁飞凡斟酌了良久,小心翼翼的开口,“老婆,我觉得……日这个字,放在名字里,不怎么好听。”
  顾烟想了想,“嗯,也对,那,梁阳好了。”
  又是一屋子的嗤声。
  那边秦桑幽幽叹了口气,依偎进李微然的怀里,“糟糕,以前就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会变笨,现在看来貌似是真的。”
  顾烟委屈的拉拉梁飞凡的手,梁飞凡笑着把她搂进怀里,“没事没事,你再傻我也喜欢,不管他们。”顾烟甜蜜的笑,蹭在他怀里大大方方的撒娇。
  于是,一屋子的呕吐声。
  不过到底是终身代号,儿戏不得。梁氏三宝的名字最后按着秦桑的建议,从小到大改成了梁越、顾阳、梁星。
  ……
  调理了两个月,刀口完全长好了的顾烟活蹦乱跳的出院了。
  三个新生儿为梁宅带来了极大的生气,每天都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顾明珠一天隔着一天的来,看看妹妹和外甥外甥女,做几个顾烟喜欢的小菜。秦桑和小离齐齐请假,一大早就由各自的男人送过来,和顾烟三个人一人一个宝宝照顾一整天,男人们下了班通通来梁宅吃饭,晚上再一起回家。
  孩子长的非常快,老大梁越是三个里面最重的,每天吃的多拉得多,闹的凶睡的少,也不认生,谁抱他他都不计较,就是不能看到容岩,容岩一抱他他马上欢畅淋漓的尿他一身顾烟由此认为到底是大儿子最懂事。
  老二就是那个神不知鬼不觉藏在哥哥和妹妹身后九个多月的家伙,和哥哥不一样,他每天吃完了就睡觉,睡醒了就一脸沉思的望着天花板,安小离一抱起小太阳就会感慨,她家小白小时候一定就是这幅少年老成的样子。
  最小的小星星最喜欢笑,看见秦宋的时候尤其高兴,挥舞着小手“咯咯咯”
  的怕他的下巴,闹得秦小六上班的时候一天十几个电话打来问,小星星醒了没?
  醒了叫我啊,我马上过来!
  ……
  又是热闹的一天,晚上差不多九点多,送走了恋恋不舍的一大帮人,梁飞凡把孩子扔给几个保姆,强搂着顾烟回房要亲热。
  顾烟记挂着孩子,不肯从他,蹲在楼梯上双手抱着扶手不肯走。梁飞凡自从当了爸爸之后就没有好好的吃饱过,当下更是欲火焚身,硬生生的掰扯开她的手指,抗在肩上大步的上了楼。
  “我要先洗澡!”顾烟被他按在床上又啃又咬,挣扎着尖叫,梁飞凡早就硬了,哪里肯再等,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粗声低喘:“先做一次再洗。”
  “洗完了再做!”顾烟鼓着腮帮子坚持,他看她那傻样儿,也不和她争了,直接扒了她的小内裤,挤进去挺腰一冲到底。
  顾烟双腿乱蹬着,扭着腰有意识的用力缩着下身,梁飞凡频频倒吸凉气,抬起她的小屁股清脆的打了一记,“老实点!”
  “就不!”
  “信不信我收拾的你明天下不了床!”
  “……信”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儿,梁飞凡心里的满足嘭一声膨胀开来,娇妻如此,儿女双全。这人生,他真的挑不出半点的不满意。
  “重一点呀……”顾烟喘着,妖妖的在他身下喊,梁飞凡眼睛红了,重重的给了她一下,顶的她失声颤了起来。梁飞凡随即把她翻过来,抬起她的下身,把她弄成跪姿,他站在床下从后面深入她。
  “够不够深?”他边动边问她,她嗯嗯啊啊的只知道媚叫。勾的他越发的狠,抽出来时只剩一个头部在里面,重重的捣进去,末根而入,看着她的长发随着动作一颤一颤,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臀部,忽然受到这一下刺激的小女人尖叫着扬起了头,缩着吮了他一会儿,热热的汁液浇了上来,人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剩下的时间他完全自由发挥,摆弄着半昏迷的她成各种姿势,尽情的折腾了大半夜。
  可是男人的嚣张时间和受苦程度是成正比的,饱餐一顿昏昏睡去的梁飞凡,一大早就被怀里光溜溜的女人又打又掐的闹醒。他早习惯她的起床气的,暗自叹口气,搂紧了好言好语的哄着。
  这边还在闹,门外敲门声怯怯的响起来,伴随着梁越无敌的震天哭声,“太太,少爷小姐都饿了,是……先给他们喝点奶粉吗?”
  顾烟想喂母乳给他们喝,可是掀开被子看看自己一身的暧昧痕迹,顿时气的话都不回,对着睡眼惺忪的男人又是一阵的拳脚相加。
  刚刚睡了没几个小时的某人困意沉沉,一边撑着眼皮哄老婆,一边扬声安排佣人先给饿哭了的儿子女儿弄吃的,好不容易把怀里的人毛捋顺了,圈着想再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人到底还是要低调的好,这人生,哪里可能真的半点不满意都挑不出。
  梁飞凡偷偷的叹了口气,认命的起床穿衣上班去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9:44

36. 番外之宝宝(下)
  “妈妈妈妈……”
  顾烟赤身裸体卷在被子里,稍稍露出外面的肩头满是暧昧的痕迹,小儿尖尖的童音个声调高过个声调,还是迷迷糊糊的醒不。
  “妈妈!”小星星小小的手用力的拍打妈妈潮红的脸。顾烟不得不睁开眼,有气无力的问:“小星星,妈妈在睡觉呀,要干什么啦?”
  “爸爸呢?”
  “上班去呀……”
  “爸爸早上吻妈妈吗?”小星星嘟着嘴,不高兴的问。
  顾烟头痛的呻吟声,当然吻,还没亮的时候就开始吻,各种姿势各种……深度的吻……吻的全身散架,软绵绵的丝力气都没有。
  梁星在得到妈妈的肯定回答后“哇”声哭,“爸爸坏!……爸爸忘小星星的早安吻!”
  梁宅的早晨,就样在小星星的哭闹中拉开序幕。
  “顾阳!顾阳!”顾烟捂着耳朵尖声大喊。
  顾阳应声出现,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小小的孩子却有着雍容华贵处变不惊的气势,“什么事?”
  “哄哄你妹妹别闹!”顾烟头疼欲裂,皱着眉对儿子求救。
  顾阳看看坐在地上大哭大闹的妹妹,对妈妈摊摊手,“这种事是老爸和六叔拿手的。”
  “那就把她拖出去!”
  “这个我也不拿手,”顾阳认认真真的,蹬蹬蹬的跑到门口,“梁越,妈妈里有好吃的!”
  阵旋风袭来,虎头虎脑的梁越兴冲冲的:“哪里哪里?”
  “先把星星抱出去,我们两个平分。”顾阳微笑着。梁越挠挠头,扯扯妹妹的小辫子,接着把把抱起来,房间外面早就有佣人笑眯眯的等着,他把妹妹交出去,马上跑回来问弟弟:“好吃的呢?”
  顾阳讶异的看着他:“孩子怎么么幼稚?!”
  于是,在顾烟清脆的笑声里,梁越愤愤的跑下楼去吃早餐。
  “小星星,要是再闹脾气,妈妈就要不高兴!”顾烟端着牛奶哄儿好久,无奈小公主高高的仰着头就是口都不愿意喝。顾烟有些不悦的绷着脸。
  梁越在边看好久,越看妈妈手里的那杯牛奶越馋。他眼珠转从椅子上跳下来,端着自己的可可走到妹妹旁边,帮着妈妈起劝妹妹,“小星星,要不要喝可可?”
  梁星有骨气的摇头。梁越鼓鼓腮帮子,把自己的可可倒进妈妈手里的牛奶杯子,端过来搅和搅和,咕嘟咕嘟口气喝光。
  顾烟对儿子缺心眼的好胃口很是无语,回到位置上吃自己的早餐去。小星星看着空空的牛奶杯,顿时又“哇”声哭出来。
  梁越听到妹妹哭,捂着耳朵蹬蹬蹬跑。顾阳皱皱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优雅的动着刀叉吃三明治,清清朗朗的童音里带着同龄孩子没有的镇定,“别哭。
  再不乖,连面包都会被大哥吃掉的!”
  小星星泪眼婆娑的看看脸肯定的妈妈和二哥,再扭头看看跑圈已经又脸饥渴的奔过来的大哥,顿时抽泣着,乖乖的把盘子里的早餐吃下去。
  吃完早餐,梁越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顾阳安安静静的捧着书看,顾烟带着还在闹别扭的小儿在客厅里玩洋娃娃。
  “妈妈,爸爸为什么总是和你待在房里不出来?”小星星眨巴着大眼睛,稚气的问。顾烟随便编个理由搪塞。
  “妈妈,那爸爸为什么总是趁我睡着就跑?”小星星对爸爸陪睡觉总是睡半夜很不满意。
  顾烟艰难的再次编个理由搪塞。
  顾阳直在旁边听着,时从书本里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妈妈,“你不是常说,要是再谎骗人就让爸爸好好修理?可是为什么一直骗小星星?”
  顾烟彻底的没有了理由。
  顾阳和梁星眨巴眨巴眼睛对望,又起看着噎住的顾烟。
  小星星因为妈妈的欺骗,再次“哇”一声哭出来。
  梁越牵着和他差不多高大的哈士奇兴冲冲的进来,看见妹妹又哭,而且不是他惹哭的,顿时高兴的满客厅的乱跑,“欧……水星又撞地球喽……欧……小星星又哭鼻子喽……”
  个上午就么手忙脚乱的过去,临近午餐时分,顾烟带着儿子儿浩浩荡荡的奔赴梁氏。
  看到爸爸,小姑娘的眼泪又出来,梁飞凡连忙放下公事,把抱在膝盖上,轻声的问怎么,受谁欺负。小姑娘想半,愣是没想明白到底是受谁欺负。梁飞凡看儿傻傻愣愣的样子,像足某个正和大儿子猜拳的人,乐的哈哈的笑起来。梁星见爸爸高兴,也跟着嘻嘻的笑。屋子的傻子里,顾阳叹口气,无奈的耸耸肩。
  “爸爸,是妈妈和小太阳弄哭小星星的,这次不关我的事!”梁越跑过来大声的告状。
  梁飞凡摸摸他的头,招招手把小儿子也叫过来,“顾阳,怎么回事?”
  顾阳扭头看看正在翻外卖电话本的妈妈,又扭过头来,“小星星好奇和妈妈总在房里做什么,妈妈骗做游戏。妈妈说谎,所以小星星哭。”
  梁飞凡沉思下,看眼正在打电话叫外卖的爱妻,笑的高深起来。他摸摸怀里小儿的头,又摸摸顾阳的头,冷静严肃的:“妈妈没骗人。爸爸真的……每晚都在和妈妈做游戏。”
  顾阳将信将疑的看爸爸眼,默默的退散自己找生物学的书去解答疑问。小星星睫毛上的泪水还没干,吊在爸爸的脖子上耍着小性子,梁飞凡哄许久才又咯咯咯的笑起来。
  中午家人就在休息室共进午餐。
  梁越和顾阳坐在梁星两边,顾阳帮妹妹把半掉下来的餐巾围好,擦擦满脸的酱汁,探头对隔壁的大哥喊话:“梁越,给小星星端杯水来。”
  “没空。”大口吃肉的梁越实话实。
  顾阳平静的再次喊话:“梁越,好话不二遍。”
  梁越打个冷战,大眼睛眨巴两下,“笨咚”声从椅子上跳下来,还是屁颠屁颠的倒水去。
  顾烟把幕从头到尾看在眼里,轻声的问梁飞凡,“是不是该教育教育他们三个?”
  梁飞凡低头在唇边啄下,“孩子靠的是历练,以后有的是机会。至于小星星……基因问题,怎么教还是个小别扭。”
  顾烟窘,从桌下伸手去掐他,被他的大手握住,缓缓的捏。
  梁越跌跌撞撞的端着水跑过来,不留神袢下,往前个趔趄,水浇顾烟腿。
  顾烟尖叫声,梁越立刻爬起来躲远。
  梁飞凡笑着拥住生气的老婆,对儿子儿下达任务:“爸爸去安慰下妈妈。你们继续乖乖吃饭,梁越顾阳看好妹妹。”
  顾阳头,梁越躲在衣架后面,对妈妈扮个大鬼脸。
  被梁飞凡半搂半抱的带进里间的浴室,顾烟还是嘟嘟囔囔的,梁飞凡帮脱下打湿的衣物,圈在怀里细细的吻,会会顾烟就软,小手揉着他的胸,身上开始水汪汪的。
  “孩子在外面呀……”被他抵在洗手台上时,顾烟用尚存的理智压低嗓子提醒他。
  梁飞凡微喘,挺腰贯穿,低低的在耳边笑,“所以别像早上那样高声的叫…
  …”
  早上的时候他先醒,闭着眼在光滑的身上慢慢摩挲,细滑的两腿间还留着昨晚两人“游戏”过后的液体,湿滑片,他摸着摸着没忍住,抬起只腿,侧着从身后进去。顾烟哼哼唧唧的从春梦里醒过来,他已经很兴奋,根本顾不得微弱娇媚的抗议,把死死按在床上尽情的折腾几回。
  顾烟想起早上的亲热,嗲声的骂他,同时也热。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把自己微微撑起,夹着他的坚硬再缓缓的螺旋式往下吞没他。梁飞凡被又紧又热的寸寸套住,舒服的直叹气。
  小小的浴室里全是刻意压低的喘息和呻吟,空气里充盈着暧昧的气味。顾烟隐隐约约听着孩子们的嬉笑声,越发紧张,扭着腰夹他快出来。梁飞凡被夹的□越来越困难,把把抱起来,上上下下的颠,顾烟结结实实的咬在他肩上,缩着身子泄。
  容岩进来的时候,外面办公室个人都没有。他扬声喊两声,休息室的门开,冲出来个小小的身影。
  “二叔!”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孩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抱着容岩的腿,甜甜的笑。
  容岩看到粉嫩的小脸就温和的笑,“小星星!来,二叔抱抱。”
  “二叔,小星星要骑马去!”梁星奶声奶气的提要求,胖乎乎的手指个劲戳着容岩的鼻孔。
  小星星平时最喜欢驾在几个叔叔的脖子上骑马。有容岩心血来潮,偷偷带着去回马场,把抱在怀里坐在马上稍微的溜溜。自此之后,梁星见他就要吵着去马场。
  “今马都生病,全都在医院输液呢!们小星星也生过病的,很难受的对不对?
  今就让它们休息,好不好?”容岩和蔼的着谎话,亲口,“小星星也亲二叔口。”
  梁星乖乖的头,乖乖的上前亲他。容岩乐的眉开眼笑,把小星星往上丢再接在怀里,逗的大笑不止。
  “二叔,快让让!”眼角道黑影闪过,容岩暗叫不好就要往后退,可是小星星还在半空中,他可不敢有半差池。所以只好眼睁睁的挺着,于是阵风过,容岩脚上钻心般的疼。
  梁越也不好过,他的旱冰鞋是六叔刚从英国给他带回来的,顾阳按着明书给他动几个螺丝,速度下子就上去好多,他还不怎么控制得住。所以从二叔的脚上碾过去之后,他也摔。
  容岩因为剧痛而扭曲的面容吓着梁星,小姑娘毫不犹豫的“哇”声大哭起来。
  容岩抱着手脚乱挥的倒在沙发上,瞬间痛的出气多进气少。
  “二叔,二叔!”梁越艰难的爬起来,滑到沙发边,嬉皮笑脸的推容岩。容岩无力的摆摆手。
  “知道死不。把妹妹放下来啊!都哭。”梁越拉扯着他的手,个不留神屁股着地又摔跤,发着光的溜冰鞋再次重重的踹在容岩的脚上。
  餍足的梁飞凡搂着满脸红晕的顾烟从里间休息室出来时,梁越在室内飞来飞去的练技巧,顾阳在教梁星英文发音。容岩动不动的半躺在沙发上,惊悚的死不瞑目着。
  “你们三个谁又把二叔怎么了?”梁飞凡走到办公桌前坐好,漫不经心的问。
  顾烟抿着嘴偷笑,过去听儿子儿呀呀的念单词。
  梁越往前个冲刺,到墙壁猛的伸手撑,扭腰来个潇洒的倒滑,根本没理会爸爸的问题。
  顾阳抬眼迅速的计算下,笃定的开口:“梁越以每秒零六五米的水平速度接近二叔,在与二叔的脚丫子个不完全非弹性碰撞之后,由于水平力大于阻力,梁越获得个从二叔脚上滑过去的力。梁越的重力在那个瞬间约等于垂直作用于二叔的脚丫子,二叔的脚丫子水平面积大约为——”
  “——梁越,”梁飞凡打断物理才的演算,把正在研究板桥滑的大儿子叫过来,梁越以为老爸要修理他,抱着头怯怯的慢慢滑过来。
  “不过在这之前,二叔骗小星星马场的马都生病。”顾阳漫不经心的句。梁越听见弟弟么立马活力无限:“爸爸!妈妈们不能谎骗人的!二叔怎么样啊!会教坏小星星的!”
  “给五叔六叔的办公室打电话,上来个替二叔开会的。”梁飞凡四方无事的宣布。
  容岩那边装死等着大哥给他主持公道呢,听到里终于怒,“到底有没有人管的死活!”
  梁越拿着电话小大人样通知李微然的秘书,请李总上来开会。顾阳叹口气,走到二叔那里,“二叔。
  容岩看着个三兄妹里最为怪胎的孩子,深深的感动,到底是危难之际见真心的,他宽慰的摸摸顾阳的头,“还是小太阳最好!”
  顾阳笑,从后裤袋里掏出根尺,描着容岩的脚测量,嘴里冷清的着:“恩,好像和的估算还是差两几平方厘米的……”
  “们帮没有良心的东西!”容岩推开顾阳,气的咬牙切齿。
  小星星闻言歪着头,小手拍着肚子,奶声奶气的喊:“有梁星啊!梁星在里呀!”
  梁飞凡和顾烟哈哈大笑,梁越拍手叫好。连贯安静的顾阳都笑起来,屋子的欢乐里,脚上阵阵抽搐的容岩泪流满面的沉默。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03:39:55

37。 番外之公子如玉(上)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小魔觉得这个世界真不公平,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我同事,小魔。小魔,方亦城。”美丽的顾烟永远是这样冷冷淡淡的口气。
  “你好。”方亦城礼貌的对她点点头。
  小魔也微笑,“你好。”
  他的眼睛真好看,微微吊着的细长桃花眼,冷冷清清的眸光,看着顾烟的时候嗖嗖的蹿小火苗。
  是的,小魔一眼就看出来,他爱着顾烟。怎么就没被我先遇见呢?这么好的男人!小魔感慨。也就只是感慨一下而已,她小魔万树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里能栽在一个对别的女人嗖嗖冒火苗的男人手里。那种犯贱的事情她可不干。
  可是这个对别的女人嗖嗖冒火苗的男人低低的一声“你好,我是方亦城。”,小魔的心就无限无限的坍塌。犯贱……犯贱就犯贱好了。
  完了,电话那头,小魔对着镜子扮鬼脸,季小魔,你完了,你遇见爱情了。
  一句很普通的话从某个特定的人口中说出,甜蜜的心跳就笨咚笨咚十米之外都能听见,那么就是说,你遇见了爱情。
  “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什么忙呀?”可以啊可以啊,什么忙都可以帮啊!
  “我……能不能麻烦你,装作是我女朋友呢?”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是“装作”?
  “因为——呃,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收回刚才的话,请当我没有打过这通电话,真是抱歉。”他犹犹豫豫低声的致歉,沮丧的小样子都仿佛在她眼前晃着。" “明明就打过了怎么当没打过嘛——喂,方亦城别挂!本小姐答应你了。”
  “谢谢。”他迟疑了一会儿。
  “不客气,你要管吃管喝啊,我找你去我朋友面前显摆的时候你也不能说有事忙,还有啊,不能假戏真做,我看上别人了你要无条件消失,不能纠缠我。”
  那头的声音轻松了很多,甚至浅浅的笑了一声,低沉悦耳的笑声光速传过来,小魔的心都被他给笑酥了。
  好像当真是遇上了爱情。
  那时,以为爱情不过一场呼啸来去游戏的小魔并不知道,有一句话这样说:爱情,是最伤的一种遇见。
  方亦城真他妈是个完美的男人- 他永远风度翩翩,永远迷人微笑。小魔总是上蹿下跳,他在一边护着,偶尔她一个趔趄,他一定伸手扶住,温声对她说,“小心点。”
  顾烟为什么不要他啊?这个问句在舌尖滚来滚去几十遍,好几次顾烟站在她面前她差点脱口而出。4 还好没问。
  那个猪头拼了老命巴结的梁飞凡,就那样简简单单的坐着,都散发着秒杀的气息。王者啊!不过么,方亦城和他的差距不在这里。
  顾烟对谁都是懒懒散散爱理不理的样子,唯独对那个梁飞凡,眼神流转间都会滞一滞。而梁飞凡看着别人时,是以神的目光俯视着,冰冷,无情。可是一看向顾烟,柔情就像那句诗——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那个什么情。
  那样铺天盖地的爱意,要么甜蜜的淹没顾烟,要么洪水一样冲走一切敌人,方哥哥,我还真是救了你一命。小魔暗自得意。
  可是那只杯子,捏碎了她的心。
  玻璃扎进方亦城的手,小魔的心流血了。
  “你有神经病啊!”她哭骂,捏着他的手。
  方亦城掏出车钥匙,眼神冰冷,一言不发。
  她不放心他,拉开车门急忙坐上去。方亦城根本不管她,或者说,根本看不到她。
  等在顾烟的楼下,车里柔柔的放着萨克斯吹的音乐,方亦城的手指一下下和着节拍敲,眼神里的迷茫追忆看的小魔心里一阵阵的发紧,那首曲子她也听过,很多年前的经典,《等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
  看着顾烟和梁飞凡拥吻,幸福缠绵的气息连远远在车里的他们都闻到。方亦城死死的握着方向盘,手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车里的羊毛毯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小魔愣愣的看着,忽然就捂着嘴哭了起来。
  借酒消愁,多么恶俗的情节。
  小魔觉得可耻的羞愧,这样恶俗的情节自己还能配合,真的是……犯贱。
  “方亦城……哎!你住哪里呀……”她无奈的摇着他,小烟小烟,人家都不要你了,喊个屁啊!
  时间很晚了,小魔只好带他回她住的地方。
  方亦城的酒品真的算是极好的,也不大吼大叫,也不四处吐的一塌糊涂,只是走路有些歪歪斜斜的,嘴里不断念叨着让她心烦的字眼。
  回到家把他放倒在唯一的一张床上,他皱着眉睡过去,脸有些红,看上去不怎么舒服。小魔想了想,端来水给他擦拭一下好了,他必定是那种微微洁癖的干净男人,睡梦里也觉得没有洗漱不好过。
  这是小魔第一次服侍一个男人,拿着温毛巾擦拭他的脸,往下,他坚毅性感的下巴,解开他的衬衫,硬邦邦的都是肌肉,上面有很多伤口,他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脱了衣服——猛男一个啊!
  小魔脸红了,草草的给他擦拭了一下,扣好他的衣服。他的手却忽然伸过来,一把扯住她,她重心不稳,“咚”一声摔倒在他身上。
  他的眼睛雪亮,没有半点醉意,神色很是慌张,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一声声的唤:“小烟,小烟……小烟……”
  他执着认真的受伤表情是一剂毒,小魔很不幸的中毒了,毒入五脏,无药可解。
  “是,是……亦城,”她的手抚上他俊朗的眉眼,“我是你的小烟。”
  “不要再叫了……我就在这里,在你眼前,亦城,你看呀……”她妩媚婉转的声音刻入方亦城那夜的回忆里。
  他的眼里漫天漫地的卷起癫狂的风暴,压抑已久的情绪被酒精和她的迎合舔开了一个口子,于是,风暴来临。
  方亦城很急切,裤子褪到膝盖,撩起她的裙子,连她的衣服都没脱光就直直的冲了进来,小魔是初次,痛的嘶嘶的倒吸凉气,下面好像活生生的被撕成了两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能是她皱眉的神态像某人,方亦城的眼里有了一丝的清明,急急的打住,俯下身柔柔的吻她,低声在她耳边问,“很痛是不是?”
  小魔勉强从牙关挤出几个字,“你、说、呢?”
  方亦城温柔的笑了,咬住她的下巴,一点点的舔,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扰的小魔意乱情迷。她爱上的这个男人,此刻在她体内,虽然很痛,可是,他们此刻是一体的。
  他解开自己的衬衫,滚烫的坚硬肌肉隔着她薄薄的T 恤摩擦,他缓缓的动,没入她身体的坚硬暧昧的在她柔软的地方亲昵的摩擦着,她渐渐的不觉得疼,一种酸胀的感觉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扩散至全身,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花四溅的感觉,全身的敏感细胞都涌向那个脆弱的地方,他的每一个微弱的叹气都无限的被放大……
  她越发的湿润,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有了暧昧的液体声,他不再满足于浅浅的顶着她摩擦,往后一退,再狠狠的冲进来,热而烫的东西呼啸着塞进去,感觉就像一个高温的塞子,一下下打入身体里。小魔的眼泪一下子出来,“啊呃……啊呃……啊呃……”她被一下下的冲撞撞的失声,他的爆发力委实的惊人,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揉弄,这会变成了猛兽,架起她的双腿狂猛的□起来。
  她羞涩的打不开,他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拖着她的两条腿把她拖到床边,上半身还在床上,下身被他捧起,大手抓着她的两瓣臀肉,精壮的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手一用力,她被抬起向他撞去,他昂扬的怒龙慢慢的滋声进入她的体内。
  几乎是他全部进入插到底的同时,她曼声细吟着哆嗦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呼啦冲上他的勃发,她的体内越发的温热湿润。方亦城笑的邪气十足,拉紧她的身体,他自己不动,往下拉开她,再送上来,同时自己往斜下方深深的一撞,小魔哪里经受过这个,没有几下就死去活来的哭喊,“亦城……啊……啊呃……亦城……”
  方亦城变身恶魔,“不够是不是?”他推拉的距离更为长,插的更为深入,直直的顶到她甬道尽头。小魔的脑海里一片白光,已经记不清有多久,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死去了,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她再一次死死的绞住他粗大的凶器,呻吟着颤抖,温热的肉一波波的咬在他的敏感上。方亦城终于闭着眼昂起头,下身抵住她,深深的射在她的体内。
  小魔像濒死的鱼类,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缺氧的感觉像脑袋里有东西在搅拌。她的力气还没有稍微恢复,刚刚消软在她身体里的某物又灼热的坚硬起来,“不要……”她微弱无力的低喃。方亦城哪里听得见,扯着她的臀把她拉了下床,小魔上身摔在了地上,下身还和他连着。方亦城孔武有力的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上下剧烈的抛,她没力气哭喊了,缩着自己紧裹着他,一下下的哼哼,被他抱着顶在墙壁上插的死去活来。
  那一夜,方亦城变成小魔从未见过的一个人。
  过量的酒和激情,方亦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陌生的房间里,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的身体应该经过了擦拭,可是他是一个成熟的男子,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是谁?怎么在他模糊而癫狂的记忆里,好像是……小烟……
  “醒了啊?”小魔推门进来,巧笑嫣然。他看到她时猛然黯淡的眼神,像一把钝钝的匕首捅入她的心。
  方亦城沉默的坐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漱。”他想了想,对她说。
  小魔呵呵的笑。
  他衣装整齐的出来,小魔在饭桌上忙活着,看他出来,大呼小叫的雀跃,“方亦城,你真是个衣架子哎,呐,这套衣服是我上一任老公留下来的,可是他穿着根本没有你好看哎!”
  方亦城礼貌的浅浅的笑着。" “吃饭吃饭!”小魔塞给他筷子方亦城接过,又搁下,“小魔,近期抽个空出来,我要去拜访你的父母。”
  小魔舀汤的手微微一抖,诧异的瞪他,“方亦城!你不是这么玩不起吧?要我对你负责?逼婚啊?”
  方亦城取过她手里的汤匙,稳稳的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他的语气很温和,“我做的事情,我会负责的。只是,”他低下头,眼神悠远,“你不要嫌弃我就好。”
  小魔满不在乎的大声哼了一声,“我怎么可能不嫌弃你!我小魔是谁啊,能要你这个二手货!”
  方亦城没有生气,无奈的笑笑。
  “再说了,跟我419 的多了去了,人人都要娶我,我不满世界的逃婚啊?”
  方亦城半信半疑,迟疑了一会,“这些都是你的从前,我不去管。但我必须为我的行为负责。”
  “靠!不就是喝醉了上了床嘛,方亦城你哪个朝代来的啊?”小魔很沮丧的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至于吧——早知道就不要勾引你了!”
  方亦城彻底的沉思。
  小魔自顾自的大吃大喝,两人之间的平静被方亦城的手机铃声打破。
  “老大啊你去哪里了啊,我昨天到现在至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李岩很幽怨。
  “说。”方亦城看了看小魔,她还是两耳不闻的在啃着一只又大又油的鸡腿。
  “出任务啊,你回来吧!还有五个小时就出发,老头就差发通缉令找你了,你来的时候皮绷紧点。”
  方亦城笑了一声,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回过身来,他为难的和小魔解释,“队里有任务,我要走了。我们——等我回来约个时间再谈。”
  小魔不耐烦的挥手,咽下一大口米饭,“滚吧滚吧。”
  门被咔哒一声轻轻的带上,小魔的眼泪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咽食物,她要把这桌菜都吃光。
  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睡过,凝视他熟睡的俊颜,心里一阵阵的发甜。妈妈的,真是犯贱了。
  清晨她蹑手蹑脚的下床,忍着酸痛不适出门,先给他买了一套衣服,又去附近的小菜场买菜,回来一样一样细致的烹饪。
  他在她的床上熟睡,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心里满满当当的幸福,方亦城,最好你永远不要醒。小魔偷笑着,有些恶毒的想。
  可是他还是醒了,变回那个温文尔雅的方亦城,用讶异失望的眼神粉碎了她的幻想,他变回了那个心里只有顾烟的方亦城。
  最后一口汤灌进肚子里,在嗓子眼那里咕嘟了一下,好像就不下去了。肚子撑得发痛,胃都突出来了,一丝丝的痛,然后感染了心脏,心也跟着抽痛。
  小魔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哇一声全部吐了出来。
  方亦城,你为什么不是可以吃的东西呢?我要是能把当初闯入我心的那个你吐出来该多好?当做没见过,多好。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你一经遇见就再不能割舍的,只是大多数人一生都没有遇到,就以为不存在。
  好想好想做那些没有遇到的人呐,方亦城,如果你不存在,我现在该有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