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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5/26 15:31 / 5990 / 13
【情色小说】巨棒土匪香穴娘
乱伦


第一章 胜虎扮奴戏牡丹
  年夏,奉天城西古城县内。
  古城县保安大队长刘二狗最近可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三个月前他收到消息,在卧牛山大寨主龙向天来古城县采购粮食之际,二狗伙同日本宪兵队长金桥一郎,伏击了匪王龙向天一行人,并且刘二狗亲手击毙了大寨主龙向天,被日本东北军破格提拔为古城县保安团长,真可谓官升三级,就连奉天日报都称他为:东北枪神。
  此时天已入夜,二狗刚在古城县内巡视完毕,趾高气昂的走进了岳父家的富贵商号。而二狗之妻张牡丹,已经在房里梳洗打扮得当,大晚上的,这个风骚的女人裸身穿了一件丝绸材质的红色旗袍,白皙的小脚上踩着一双绿色的缎面绣花鞋,行走间香臀乱摆,两条纤细、白净的小腿也甚是撩人,等丈夫刘二狗进屋后,她赶忙含情脉脉的来到刘二狗身边,媚眼如丝的为丈夫宽衣解带。
  张牡丹已经年近35岁,因尚未生养过的原因,身材依然保持如少女般的婀娜,年轻时的张牡丹可谓古城县第一白富美,她本是古城县大商家张百万的独女,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惜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牡丹和二狗都已人到中年,却无子嗣。当初张家招二狗入赘的时候,张百万就是看上了二狗老实、勤快又听话,老掌柜本想让女儿和女婿尽快生下个男丁,好继承自己偌大的家业,不料两人却一直要不上孩子,在张百万的安排下,牡丹和二狗看过好几个大夫,就连奉天城的洋人诊所都瞧不出病根。古城县的百姓都传言:刘二狗是坏事做的太多,上天给他的报应。
  但张牡丹却心里有苦不能诉与人知。
  「当家的,今天我用花瓣洗了身子,一会儿你可得多使点劲儿,别让我白辛苦一场。」张牡丹一边帮刘二狗更衣,一边叮嘱道,生儿育女就是她现在最大的念想。
  「使什么劲儿?就你这身子,多好的种子也长不出果儿!今晚我累了,你别碰我,败家老娘们儿,赶紧去给我弄点儿酒菜,我整两口再睡。」刘二狗一听张牡丹说要行房事,心里就种恹恹的感觉。
  要说保安团长刘二狗以前可不敢对自己的婆娘如此放肆,他在张家的地位一直不高,也就近几个月,凭借自己与日本人的关系,他才彻底翻身,一改往常唯唯诺诺的样子。
  「你得瑟个什么劲儿,要不是我爹给你买这个官儿,你现在也就是我家的一条看门狗!要喝酒自己去拿,老娘可不伺候你。」张牡丹也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她大小姐的身份在商号里也骄横惯了,最近二狗突然小人得志,开始忤逆自己,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操,你爹给我买官儿还不是为了你家的生意,现在我的地位和名声全是靠老子自己打拼出来的,我还告诉你,以后最好别拿你那个财迷鬼老爹说事儿,惹毛了我,我把老东西也送进日本宪兵队里吃鞭子去!」刘二狗已经不是当年的小长工,他现在是日本人跟前的大红人儿了,哪能再受岳丈和媳妇儿的气。
  「狗屁名声、地位,你就是个汉奸,你算什么男人,下面又短又细不说,每次都撑不过三分钟,跟你过了快20年,老娘都不知道丢身子是啥滋味,呸,没用的东西。」张牡丹开始气急败坏的揭二狗的老底儿。
  「我操你娘……你个骚母狗敢骂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哎吆……还他妈的咬我……我操……」刘二狗最恨婆娘张牡丹讥笑他的下体短小,当下就爆发了。
  几分钟后,房子里开始传出张牡丹骂骂咧咧的哭声:「杀千刀的畜生,白眼狼啊,你还真动手啊,我不活了,日子没法过了,我跟你没完……」
  「哭,你自己接着哭,妈的,老子不在这个家睡了,败家娘们儿。」刘二狗边骂,边提着盒子炮从房间里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右手背上有些血渍,看来张牡丹这一口咬的还挺狠。
  片刻之后,张牡丹趴在秀榻之上正昏昏欲睡时,房门又被人敲响了。
  「滚犊子,有种你别回来,去你保安团的狗窝睡去,这没你睡的地方。」张牡丹以为是刘二狗折返回来,当下余怒未消,在床上厉声骂道。
  「大小姐,我是小虎,老东家让我过来看看你,大小姐你没事儿吧。」
  说话的少年是两个月前刚被张百万招到家中的小伙计虎子,平时与商号里的长工们一起住在前院,刚才张牡丹与刘二狗吵架,肯定是被张百万听到了,所以才差了虎子过来探探情况。
  张牡丹平日里不反感虎子,这小伙子虽然年纪不大,但甚是机灵,尤其是虎子身材壮硕,样貌却清秀英俊,并且这小子还识文断字,为人处事更是没得说,才来张家两个月,已经深得老掌柜张百万的信任。
  但今晚张牡丹刚挨过打,心情不好,慢吞吞的把房门打开之后,话都懒得说,直接又躺倒在床榻之上。刚才刘二狗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她妩媚的脸蛋上,此刻她左侧的面颊此刻已经开始浮肿起来。
  虎子用洋火将房中的蜡烛点燃,默默的收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破碎瓷器,张牡丹却有些不耐烦的对虎子说道:「去给我爹说一声,我没事儿,现在你也赶紧出去吧,明天再来收拾。」
  虎子唯唯诺诺的起身,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张牡丹,她那两条从旗袍下露出的美腿,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妖娆,可惜现在伊人带泪,虎子有些心疼的说道:「大小姐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老东家肯定心疼,我觉得大掌柜(刘二狗)
  根本就配不上你,你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儿,他怎么舍得下手去打?你等着,我那儿有祖传的药膏,拿来给你擦上,明天一准儿见好。」
  说完虎子就蹿到门外,奔前院的下人房去了。
  张牡丹此时心烦意乱,她和刘二狗动手打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在刘二狗没当保安团长之前,张牡丹在家里几乎是说一不二,刘二狗就是一个跟她同睡的奴才,只要张牡丹一不高兴,老掌柜张百万就要痛骂刘二狗一番,可现在刘二狗一下与日本人攀上了关系,竟然开始跟自己动手,让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张牡丹心里很失落,偏偏父亲张百万又是个欺善怕恶的主儿,看着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也不敢言语,反倒是才来商号两个月的小伙计虎子,虽然年纪不大,竟对她也知冷知热,这让张牡丹心中更觉得委屈。
  少顷,虎子又推开了张牡丹的房门,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到张牡丹的床前轻声说道:「大小姐,这是我们家祖传的药,消肿、去火很管用的,平日里咱商号的伙计们谁磕着、碰着,都是我给治好的,你就放心使用,来,我给大小姐抹到脸上。」
  虎子说完,将烛台拿到张牡丹的秀榻旁,红彤彤的烛火将张牡丹丰腴白皙的身子渲染成醉人的粉红色,再加上张牡丹身上薄薄的丝绸旗袍,让虎子看的神情恍惚,整个人都呆掉了。
  「辛苦你了虎子,明天你去柜台拿一块大洋,就说是我赏你的。」张牡丹见虎子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所穿旗袍的开叉处,她低头一看,自己雪白的屁股竟然露出了大半个,当下赶紧将旗袍往下拽了拽,出言打破了眼前的尴尬。
  「不,不,大小姐你客气了,只要大小姐不嫌弃我这个粗手笨脚的下人就好。」
  虎子说话的时候,脸蛋已经羞的通红,模样甚是可爱。
  张牡丹依旧躺在床上,只是用双臂反撑着自己的上身,轻柔的坐了起来,挺胸昂首,双眼紧闭着对小虎命令道:「抹吧,明日且不可对旁人说我与大掌柜动手的事儿。」
  虎子点头,当下走至床边,用食指从白瓷瓶中挑了一些白色的药膏,在张牡丹嫩滑的脸蛋上轻轻的涂抹起来,而他的眼睛却在不经意间撇到了张牡丹起伏不停的胸脯,一对香乳近在咫尺,就连张牡丹身上发出的玫瑰般的香味都能嗅到,虎子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发出『咕咚』的响声。
  张牡丹闻声挣开眼睛,看到虎子浓眉大眼的脸庞,离自己的脸蛋儿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伙计,虽然这个小伙子只有17岁,身材却高出常人一头,看上去有些消瘦,但从他穿的粗布马褂里露出的两条手臂,却是肌肉分明,一看就知道虎子是个精壮的年轻人。张牡丹在成亲之后,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端详过除丈夫刘二狗之外的男人,眼前这小伙子五官精致不说,口鼻间还透着一股英武之气,张牡丹从自家珍藏的《春宫相术》
  中看到过:鼻梁高的男人,下体一般都很粗大,在行男女之事的时候,可以让女人轻易的丢掉身子。
  张牡丹虽然正值女人性需求的巅峰年龄,可偏偏她那个天杀的丈夫刘二狗阴茎生的十分短小,只有几厘米大,而且刘二狗前些年又得了早泄的毛病,近几年张牡丹的性生活过的犹如守活寡一样,每天都在苦苦的煎熬之中。早些年的时候,刘二狗也让张牡丹体会过几次『丢身子』的感觉,但随着他的性能力是越来越差,能撑过3分钟的时候都不多,每做一次,张牡丹的心里就难受一次,有时在她正准备高潮的时候,刘二狗突然射精,让张牡丹感觉自己水淋淋、火辣辣的肉洞中彷佛有只小耗子,在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的美穴儿,这种麻痒难耐的感觉让她苦不堪言。
  今晚,她本来把自己白嫩、成熟的身子洗净,想让丈夫刘二狗可劲儿的折腾一番,就算得不到满足,至少也能解解燃眉之急,却不料竟然发生先前两人打架的事件,牡丹内心的欲火虽然暂时被压制下来,但此刻虎子满身男人味儿的矗立在自己跟前,又一次把她的情欲撩拨起来。并且她也从虎子羞涩的眼神中,看出了虎子对自己的欲望,当下,张牡丹眼角含春,紧抿着嘴唇,偷偷将旗袍又往上拉了一点,旗袍下端接着就露出了她那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看上去光滑、柔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肉感。
  「大小姐,你的皮肤真好,脸蛋儿摸起来好滑。」虎子已经注意到张牡丹的小动作,如此香艳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下鼓起勇气斗胆对张牡丹说了一句暧昧的话语。
  对于小虎这种17、8岁的贫穷少年,平日里接触的尽是一些脏兮兮的苦劳力,今晚他近距离的见了主子张牡丹雍容华贵的脸蛋和白皙滑腻的大腿之后,心里的欲火早就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虎子,你真会说话,但张姨知道,张姨今晚肯定特别难看,脸都被那个王八蛋打肿了。」张牡丹说完,下意识的抬起一只手整了整自己已经有些凌乱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端庄。
  「不,大小姐今晚比平时都要好看,我,我……我觉得……你是古城县里最美的女人……」虎子说完,同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药已经抹完,他不得不把手从张牡丹的脸上拿开。
  「呵呵,小虎子说话就是中听,哎吆,刚才我被那个王八蛋踢到腰了,虎子你帮姨揉揉腰吧,来,坐到床上来。」张牡丹说完,把身体往床榻的内侧挪了挪,翻身趴下之后,随手拍了拍床榻的外侧,示意虎子坐上来。
  「好……嗯……好……我……我……」虎子接连说了几个好字,情绪有些激动,但他已经双膝跪在了张牡丹指定的床沿上。
  此时张牡丹的身体自然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两边是紧绷翘起的屁股和双臂撑起的香肩,中间是她纤细的腰肢。虎子情绪激动的在自己的粗布外衣上擦了擦双手,隔着张牡丹薄薄的丝绸旗袍,轻轻按在了张牡丹的屁股上方。按下之时,虎子清晰的听到张牡丹轻微的呻吟了一声『哦』,像是在暗示虎子可以更大胆一些。
  「虎子,往下点,腰这里已经好多了,张姨的屁股也有点疼呢。」在虎子战战兢兢的为张牡丹按摩了一会儿之后,牡丹知道凭虎子的身份和年龄,是万万不敢主动勾引自己的,还得她亲自送货上门才行。
  虎子把手放到张牡丹的丰臀上之后,已经察觉到大小姐旗袍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激动的虎子呼吸急促,情不自禁的俯身下去,将自己棱角分明的脸蛋慢慢的靠近张牡丹的臀尖,几乎要把脸贴到牡丹身体上的时候,他才停住,虽然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十分隐秘,但张牡丹已经感觉到这个年轻人呼出的热气,正吹打在自己的香臀上,这让牡丹心里有点沾沾自喜,当下暗道:我一个半老徐娘的大娘们儿,竟然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如此着迷,看来老娘的风韵还真是不减当年。
  「哦……虎子……把手伸到我衣服里面……好好给张姨揉揉大腿,刚才被那个挨千刀的把我推倒床上,可能是碰到腿上的筋肉了,现在还有酸楚呢。」张牡丹知道,只要自己再稍微给这个楞头小伙一点儿刺激,他就会奋不顾身的扑到自己身上,到时,自己这一身美肉,被这个强壮的少年使劲一折腾,得是多畅快的事儿。
  虎子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和喜悦,顺从的将双手摸在了张牡丹滑腻、冰凉的两条玉腿上,接着张牡丹一声轻柔的呻吟,让虎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把脸直接埋到张牡丹高高耸起的两片臀肉之间,隔着那层柔软的丝绸,一口咬在了张牡丹的丰臀之上,鼻翼间传来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气味,是一种微酸、淫靡的气息,让虎子的情欲更浓,嘴巴也开始隔着旗袍,向张牡丹?沟子中间舔去。
  「呵呵……虎子,你怎么咬张姨的屁股,小心张姨憋不住小解,尿你一嘴,让你好几天都吃不下东西。」张牡丹不知廉耻的说道,她知道虎子对自己的身子已经迷恋的无法自拔,当下撒娇的说道。
  「好香……大小姐的屁股好香……我估摸着大小姐的尿也是甜的,你要真尿,我就全喝了。」事情发展到如此的地步,虎子也不再害怕,虽然他少不更事,男女之间的事儿也只是听别人瞎说,但此刻张牡丹风骚的话语和动作,早已让他激动不已,情不自禁。
  「那你想不想看看张姨尿尿的地方?」张牡丹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这些年的情感缺失,让她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眼前这个强壮的少年身上,她相信这个年轻人,今晚一定会让自己体会书中描写的那种『飞上云端』感觉。
  「嗯,想必大小姐的下身定是美极了,我心里想的紧呢。」虎子说完,双手放开张牡丹的屁股,等待她转身之后,为自己展示女人神奇的下体。
  张牡丹毕竟是过来人,她故意缓慢的转过身子,用两只美脚支撑着自己的屁股,将旗袍的下摆缓缓的提到腰间,最后才羞答答的将自己那两条雪白的粉腿打开,中间那条黑毛丛生的阴户就暴露出来。
  虎子迅速趴下,将头慢慢的靠近张牡丹的下阴,因为烛光过于昏暗,只看到张牡丹下面的体毛很茂盛,在密密的阴毛中央,一条红色的肉缝正散发出微弱的热量,好像这条缝隙还在自行收缩,轻微的蠕动着。
  「大小姐,我看不清,来,你坐到床边,我到床下好好端详一下行不?」虎子说完,用右手的食指轻轻戳了一下牡丹的阴户,指尖正好碰到张牡丹敏感的穴珠上,随即牡丹发出一声羞涩的呻吟声。
  「你这小奴才真能折磨人,赶紧看,看完要给我舔,这么美的穴儿可不能让你白看。」张牡丹说话间已经坐到了床沿上,两只脚像蜘蛛一样叉开,用脚后跟踩着床边儿,身体后倾,阴户却彻底的暴露到了外面。不过她说话还是一贯的命令口吻,她想让这个年轻人给自己舔舐那条被刘二狗入了近20来年的肉缝,以此来彰显她张家大小姐身娇肉嫩。
  虎子是美色在前,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当下跪在床前,就近借着烛火,生平第一次见到了女人的下体,还是如此美艳风骚的水穴儿。
  张牡丹虽然年近35岁,下身又被丈夫刘二狗入了快20年,但因刘二狗天生阴茎细小,加之每次做爱的时间短之又短,所以牡丹的阴户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几乎保持了少女原有的娇嫩,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外阴变得更加丰满,小阴唇的颜色也变成了鲜艳诱人的紫红色,娇小的阴蒂却依旧是粉色的,尤其是牡丹的两片阴唇,格外狭长,犹如蝴蝶的两只翅膀,书中记载:此穴名为『
  蝴蝶穴』。
  虎子看到这里,情绪分外激动,双手紧握,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猛然间,虎子伸出自己粗壮的舌头,重重的抽在了张牡丹的最最敏感阴蒂上,只这一下,立时让牡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屁股下意识的往回缩去。二虎子看到平时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女主人,此刻竟然在自己舌头的攻击下开始退缩,心中有种逆袭的快感,当下伸手将张牡丹的身子拦腰抱住,双手环过张牡丹的大腿根儿,把她的屁股紧紧按在床沿上,嘴唇迅速堵在张牡丹的情口外,舌头狂风暴雨般的在牡丹早已淫水潺潺的阴户中搅拌开来。
  两片阴唇和小巧的穴珠此刻被小虎无情的蹂躏着,张牡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这些以往在只在书中看到的情节,张牡丹在现实中并没有实践过,她出身在富足的大户之家,家教甚严不说,就算成亲之后,丈夫刘二狗早年又是个老实巴交的下人,虽然近几个月才小人得志,可是他们年龄已大,早就没有了男女之间的激情。张牡丹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今天晚上,因为她刚才一句玩笑话,竟然被眼前这个美少年当真,自己寂寞已久的美穴儿,第一次接触到了男人强壮而灵活的舌头,而且它还在自己的小穴中如此大力的折腾,一切都出乎牡丹的预料。此刻,牡丹感觉自己的心儿都要被这个少年舔化了,两天美腿情不自禁的将小虎的脑袋加紧,双手也爱恋的轻抚起小虎杂乱的头发,一时间牡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充满爱意的母亲,正用下身的水穴儿哺乳着自己的儿子一样。
  「虎子……阿姨的好孩子……阿姨的红穴香臀好不好……阿姨的心儿都要被你舔碎了……奴家的亲汉子……我的玉穴宝珠……要被虎子舔烂了……用力……
  张姨明天再赏你十块大洋……好虎子……你的舌头好劲……把再往里插点儿……
  对……哎呦……壮虎子……猛虎子……阿姨的心肝肝……人家的腿都软了……没劲儿了……好舒服……奴家要丢身子了……」在小虎连续几分钟的猛烈舔舐下,张牡丹久旷的情欲得到了第一次释放,高潮之后,穴中的淫水接连涌出,但都被小虎吸到口中。
  「虎子……亲相公……你且轻一些舔弄……待张姨缓缓神儿……乖孩子……
  就把舌头插进姨的小穴中……哦哦哦……好孩子……不要动了。」张牡丹说话的时候,神色都显得有些萎靡,刚才突如其来的高潮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来的如此之快,平时得不得满足的自己,身子竟然如此不堪玩弄,大战尚未开始,只是被虎子用舌头猛烈的舔了一会儿自己的下体,便已经一泻千里。
  小虎倒是很听话,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张牡丹的双腿和香臀,舌尖静静的夹在牡丹尚在不停抽搐的浪穴之中,而此时牡丹穴中淌出的淫汁中带着一种酸涩的味道,不停的刺激着小虎舌尖上的味蕾,这也让小虎更加兴奋,粗壮的鸡巴已经在裤子里跳动起来。
  十几分钟后,张牡丹慢慢恢复了体力,她温柔的在小虎脑门上拍了拍,娇羞的说道:「虎子,你且到姨娘的床上来,让奴家伺候你脱掉衣服吧」。
  随着小虎带给张牡丹的第一次高潮,竟然让牡丹一改往日傲慢的嘴脸,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柔起来,神情就像一个体贴的妻子。
  虎子对张牡丹的改变并没有什么感觉,此刻他就像一个没有吃饱的婴儿,把张牡丹的下体当成了奶头,他兴致勃勃的用舌尖逗弄着张牡丹饱满的下阴,玩的不亦乐乎。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有什么能比一个熟女多情的香坑更有诱惑力,所以虎子一沾上牡丹的骚穴儿,哪肯轻易松口,在张牡丹说完之后,虎子还在认真的舔舐着牡丹的大小阴唇,最后猛然嘬了一下牡丹的穴珠,连同上面的淫水一起咽入腹中。
  张牡丹看着自顾玩乐的小虎,心中充满了母性的柔情,接着轻声细语说道:「好孩子,姨知道你喜欢姨的香穴穴,只要今晚你把张姨伺候舒服了,日后张姨白嫩嫩的身子还不夜夜任你吃、任你舔,好孩子,让张姨看看你的小棒棒,别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虎子听到张牡丹这样说,少年好胜的心气一下就点燃了,当下松了张牡丹的雪臀美腿,一纵身跳到张牡丹的秀榻之上,在牡丹眼前,快速将身上粗布外衣除去,并随手用上衣将自己嘴上的淫汁擦拭了一番,最后将下身的棉布短裤也一并退到脚下,胯下那条紫黑色的大肉棒瞬间跳了出来,差点抽到张牡丹那张余肿未消的脸蛋上。
  也不知是被眼前的大肉棒吓到了,还是张牡丹后悔自己引了一个拥有如此巨棒的少年到自己床上,她曾经在书中看到过,小虎的鸡巴是男人中的极品:『黑龙取珠棒』,意思是可以轻易的触碰到女人阴道深处的花心。此刻牡丹跪坐在小虎身前,表情如同泥塑一般,圆张着樱桃小嘴,看着兀自在空中自行跳动的大肉棒,自言自语的说道:「妈呀,这么大的家伙,还不把奴家下面的嫩穴儿捅烂了?」
  看着被自己的大肉棒惊呆的张牡丹,小虎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大小姐,你看我这个中用不?咱商号里伙计们的鸡巴可都比不过我呢。」
  张牡丹顿时一晃神,迅速用双手将虎子的大肉棒在手里,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妈呀,两只手并排都握不过来,紧接着牡丹欣喜若狂的用自己的朱唇不停的吻在这条坚硬似铁的『凶器』上,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武林高手得到了人间最厉害的武功秘籍一般兴奋。
  「天杀的小奴才,你这棒棒可爱煞奴家了,今晚姨娘怕是要死在你手上了,一会儿你可得对奴家温柔一些,太吓人了,我打你这条让人又爱又怕的坏东西,打你、打你……」张牡丹实在太过兴奋,像个任性的小姑娘一样,用手接连拍了几下小虎的鸡巴头。
  「张姨,你打的我下面好生受用,求你再使点劲儿,刚才你打我鸡巴的时候,我都想尿尿了。」小虎说着,情不自禁的将下体往张牡丹面前顶了顶。
  「你敢!绝对不许尿,要是你敢现在就射精,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你现在把老娘的瘾都勾上来了,光凭舌头就想交差?你以为老娘这么好打发?狗奴才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敢射在我丢身子之前,明天我就把你送到保安团,告你个半夜入室强奸良家妇女的罪名,到时候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张牡丹已经受够了男人早泄,听小虎说完,她以为小虎和刘二狗一样,也是个快枪手,当下生气的双手使劲握住虎子的大鸡巴,恨恨的捏了两把。
  「哎吆,大小姐轻点,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就怕你的身子吃不住劲儿,被我两棍子捅坏了你的美穴儿,到时候你可别将我一脚踢下床,我岂不是要憋出病来。」小虎说完,蹲下身来,伸手将张牡丹按倒在床上,一只大手有些赌气的隔着牡丹身上的旗袍,使劲揉捏牡丹有些下垂的乳房,感觉十分柔弱,就像两块面团,看来这个女人也只是下身和脸蛋保养的还可以,奶子早就被刘二狗摧残的走了型。
  「你一个毛头小子吹什么牛,看我一会儿不夹的你喊亲娘。」张牡丹双乳被小虎一揉,情欲大盛,说话间将小虎的大肉棒依依不舍的放开,迅速将身上所穿旗袍侧面的纽扣打开了几个,卷了几下便已露出了她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和白皙平坦的小腹,接着张牡丹的双腿往两边平平伸开,如同凤凰展翅一般,将自己那条水渍渍的肉缝亮了出来。
  小虎依旧对张牡丹的骚穴意犹未尽,见此情景,又情不自禁的趴到张牡丹双腿之间,刚把舌头钻入牡丹的穴中,就听牡丹呻吟了一声,接着说道:「小奴才怎么光知道练嘴,快把你的臭鸡巴捅进姨娘的香穴儿里,今天算是便宜你小子了,要搁到平时,奴家这娇贵的身子,那是你这种下贱的奴才能够触碰的。」
  「呵呵,张姨放心,俺虎子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以后俺给你当牛做马、端屎端尿,俺都乐意。」小虎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心中难免有些生气,将早已憋得即将爆炸的肉棒送至张牡丹的情口处,右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根儿,用紫红色的龟头,不停的在张牡丹的穴口前研磨,但始终不肯进入。
  「狗东西,还知道吊老娘的胃口,哎吆吆……好舒服……好虎子,快把棒棒放进张姨的香坑里……哎呀……妈呀……你个王八犊子……轻点……疼死我了…
  …呜呜……抽……出去……呜呜……放开……我……呜呜……疼啊……亲爹……
  牡丹……疼……穴穴疼……妈呀……」张牡丹开始急着催促小虎把大肉棒杵进自己的浪穴中,她心里一直合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个35岁的老娘们儿,下面的肉窟窿也算是久经沙场,怎么会怕一个孩子的鸡巴。但事实超出了她的想像,等小虎突然一棍将鸡巴插入她的穴中,她的小穴穴瞬间被塞的满满当当,她可算知道男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刘二狗的小鸡巴虽然无法使她得到高潮,但起码自己可以承受的住,小虎这个愣头青偏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刚才那一下是有多劲儿使多大劲儿,这一棍子捣下来,直接轰在张牡丹穴中的花心上,连同她情口外面两片薄薄的近乎透明的小阴唇也一起被带入阴道中,那粉嫩的穴肉瞬间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将小虎的大肉棒紧紧的包裹起来。
  小虎感觉自己的大肉棍一插进张牡丹的下体之后,龟头就顶到了一团软绵绵但弹性十足的肉球球,他只是听说女人是有穴心子的,却不知道这就是女人的子宫颈,所以当小虎的大鸡巴杵上张牡丹最娇贵的身体部位时,她觉得全身瞬间都麻痹了,还有就是小虎肉棒太粗,使她的阴道几乎扩张到了极限,让张牡丹的下体有种被撕裂的错觉。所以张牡丹立时大声叫了起来,小虎赶紧用手将她的樱桃小口捂住,生怕前院的张百万听见,闹不好真的以为自己在强奸他女儿,交到保安团,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可现在小虎的大肉棒被张牡丹火辣辣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又舍不得抽出来,当下只将鸡巴抽出一大半,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在张牡丹的骚逼之中轻轻抽动。
  「好张姨,你可千万别大声叫了,让老东家要是听见,我就活不了了,我这就放手,你可不能再喊了。」小虎小心翼翼的说道。
  小虎的手一放开,就听张牡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两只粉拳连续敲打在小虎的胸膛上:「疼死奴家了,你个挨千刀的奴才,刚才差点要了姨娘的命,你当奴家是杏花楼的婊子吗,张姨这么娇嫩的香坑,你咋能用这么大劲儿杵,刚才差点就让你戳坏了。」
  张牡丹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刚才小虎那重重的一刺,已经将她的情欲撩拨到极点,虽然那种酸麻的感觉让她有点手足无措甚至感觉可怕,可女人毕竟喜欢这种受虐般的刺激,尤其是张牡丹这种长期得不到性安慰的美艳熟女。此刻她嘴里看似生气一般的骂骂咧咧,但心中早已对小虎这条巨大的肉棒爱恋不已,而且小虎将鸡巴抽出大半之后,尚停留在张牡丹穴中的龟头,无时不刻不再刮蹭着张牡丹的敏感的阴道,几下之后,张牡丹开始主动用自己紧俏多汁的玉穴儿,反过来轻轻的套弄起小虎的鸡巴来,每次都很有分寸,几次之后,张牡丹已经知道自己的小穴只能吃进小虎那条大肉棒三分之二左右,再往里顶,就会杵到自己的子宫颈,接着又会出现浑身无力的那种酥麻感觉,连续试验了几次之后,张牡丹就已经对这种感觉欲罢不能,睁眼见小虎被自己刚才的叫喊声吓的不敢乱动了,当下心中一软,柔声说道:「好虎子,刚才张姨太紧张了,你别怕,一会儿张姨要是再叫,你就用这个把我的嘴堵住。」
  张牡丹说完,将自己身上的旗袍全部脱了下来,揉成一团交到小虎的手中。
  一时间,她一身白花花的美肉都落入小虎目光呆滞的眼中。
  小虎何曾见过如此白皙、丰满、香艳的肉体,尤其是张牡丹本身就风骚异常,将旗袍交由小虎之后,还故意用双手将胸前一对软绵绵、白嫩嫩的大奶子对着小虎摇了摇。这轻佻的动作,就像催命的灵符,小虎一下从惊呆中醒了过来,瞬间扑倒在张牡丹柔软、娇小的身体上,双手近乎残忍的将张牡丹一双美乳捏的完全变形,白色的乳肚上,轻而易举的就被小虎捏出了几条红色的抓痕。这还只是开始,小虎摸完张牡丹的双乳,接着就如同疯狂了一般,不停的亲吻着张牡丹的上身,从嘴唇、头发、耳垂、香肩到乳房、脖颈、锁骨,最后是腋窝、胳膊和手指。
  一边亲,一边小声在张牡丹耳旁小声呢喃着:「大小姐……张姨……我的好姨娘……我爱你的身子……爱你身上的白肉肉……爱你的大奶子……爱你的大骚逼…
  …我的美肉姨……我的好亲姨……我的大骚姨……我的浪逼姨……我要咬烂你…
  …我要揉烂你……我要捅死你……我要插死你……插死你个浪婊子……捣烂你的骚逼、浪逼、美逼、香逼、贱逼、臭逼、水逼、嫩逼……」
  张牡丹刚开始被小虎用力捏住乳房,差点没叫出声来,随着小虎如同癫狂一样的亲吻自己的身体时,张牡丹从心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她知道身上的这个少年已经彻底的为自己的身体而疯狂,所以不管此时此刻小虎如何辱骂她、蹂躏她,她都毫无怨言。并配合小虎的动作,不时的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任他品尝,还在言语上与小虎相互回应:「虎子……我的好孩子……姨娘的亲汉子……
  我就是你的骚姨……浪逼姨……我就是个婊子……连婊子都不如……给汉奸当婆姨……我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汉奸婆……亲相公……你就插烂我的骚逼……浪逼…
  …贱逼……美逼吧……我愿意让我的虎子干烂美穴穴……来宝宝……吃姨娘的奶头……戳牡丹的小逼……呜呜……好痛……呜呜……好舒服……我要不行了……
  虎子……快堵住牡丹的嘴…呜呜……我快忍不住了……快含住姨娘的小舌头……
  用力捅……用力插……呜呜……哦哦……呜呜……」
  在张牡丹淫秽、下贱的言语刺激下,小虎的鸡巴如同一条蟒蛇,使劲的往张牡丹的穴中钻去,起始的时候,小虎尚能控制自己情绪,每次插入都留一段余地,鸡巴头刚碰到张牡丹的穴心子就停下,随着张牡丹极尽诱惑的催促,小虎开始发动猛烈的攻击,每次都要把张牡丹的穴心子顶成一团肉饼才肯罢休,张牡丹知道自己会无法克制的大声呼喊,就把舌头送入小虎的口中,而自己就像一片在狂风中飘荡的树叶,被小虎抽插的身体摇摆不定。
  「张姨……我要射了……你丢身子了吗?」连续数千下的猛攻之后,小虎将鸡巴稍微一缩,吐出张牡丹的舌头说道。
  「嗯嗯……已经三次了……好孩子……你真的好威猛……你再顶……姨娘真的要死在你手里了……」张牡丹此刻已经全身瘫软,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且再忍耐一下……我这就射给你……我的好姨娘,我的美肉肉。」
  「嗯……好宝宝……猛汉子……姨娘爱你……呜呜……姨娘就是死了也心甘……」牡丹动情的说道。
  张牡丹还未说完,小嘴又被虎子用嘴封上,她知道接下来自己迎接的将是小虎最猛烈的抽插,所以她用双腿缠在小虎的腰上,想通过这个姿势减轻小虎给她带来的疼痛,但小虎顺势用双手各抓住张牡丹的一双小脚,放到自己肩膀上之后,身体跟着往下一趴,让张牡丹的身体彻底弯曲,屁股上翘,阴户被抬得很高,几乎与双腿齐平。这个姿势让张牡丹的阴户完全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只有被插、被捅的份儿。情急之下,张牡丹只得用双手牢牢的抓住脑后的鸳鸯枕头,自己就像一只等待被剥皮的羔羊,表情惊恐的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女人的子宫在一般情况下是封闭的,子宫颈平时并不张开,而当小虎的大鸡巴刺入张牡丹的身体之后,硕大的龟头竟然生生将张牡丹的子宫颈顶出一条缝隙,张牡丹顿时浑身痉挛,眼泪、口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她在颤抖中试着将小虎推开,但此时她的力气早已被抽空,除了被插她哪有别的选择。终于,在小虎又猛烈的抽插了近百下之后,大肉棒成功的轰开了张牡丹的子宫颈,龟头径直探入到她的子宫内,同一瞬间,张牡丹一声哀嚎,十指紧紧的抓着小虎坚实的手臂,身体一动也不敢再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而小虎也感觉自己的龟头被张牡丹的下体紧紧夹住,这种紧俏无比的感觉,终于打开了他的精门,同一瞬间,小虎就将自己滚烫的少年初精抛入了大小姐张牡丹的体内。那疾射而出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在张牡丹敏感异常的子宫后壁上,几乎要窒息的张牡丹终于精神一松,整个人晕厥过去。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2:06

第二章 牡丹偷欢杀二狗
  夏日炎炎,中午时分,张家商号的伙计们顶着炙热的日头,为了活命而辛苦的工作着。
  张家大小姐张牡丹这几日如同一个新婚的小媳妇儿,每天眉开眼笑,见到商号的伙计也不似以前那样趾高气扬凶神恶煞了,就连商号的老东家张百万都觉得女儿好像又回到了18岁,快乐的如同以前那个待字闺中的小女孩儿模样。所以当大小姐走进货舱的时候,伙计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不转睛的看着风情万种的张牡丹,个个流露出爱慕的神情。
  张牡丹这几天的改变都要归功于商号的伙计小虎,如果不是他每天晚上到张牡丹房里与她共度巫山,在心理和生理上极大的满足了一个成熟女性对性的需求,张牡丹也不会变得如此平易近人。
  在伙计们灼热的目光中,牡丹羞涩的快步走入帐房,查完昨日的账本之后,偷偷给小虎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张家后院中牡丹与丈夫刘二狗的卧室。
  小虎一进到卧室,牡丹便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不顾小虎身上的汗水和泥污,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还有一个湿腻的香吻,最后她把小虎按到在房中的椅子上,打开桌上的磁蛊,温柔的对小虎说道:「虎子,赶紧喝点莲子羹降降温,看你这一头大汗,张姨都心疼了。」
  「没事儿,我早就习惯了,以后你别再往前面去找我了,晚上我自己会过来的。」小虎一边吃着莲子羹,一边对张牡丹说道。
  「咋了,你个没良心的,人家不是想你嘛?嫌我碍眼了是吧,那晚上你也别过来了,我这香喷喷的身子,以后你一个手指头也别想碰。」张牡丹假装生气的说道,但自从她与小虎欢好之后,她感觉自己真的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俊美强壮的少年。
  「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你咋样你还不清楚吗?我是怕被咱商号的伙计们看出端倪,再传到大掌柜(刘二狗)耳朵里,我挨枪子倒是无所谓,可不能连累了你和老东家,大掌柜现在可是日本人跟前的红人,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小虎急忙辩解道。
  「呜呜,我咋这么命苦,嫁与那个没用的畜生,好不容易碰到你,还不能终日相守,你说以后可咋办,奴家是真喜欢虎儿,要不我让他把我休了得了,咱们一起远走高飞。」张牡丹小声抽泣起来。
  「好张姨,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心都乱了,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除掉,就怕你舍不得。」小虎看着张牡丹,压低声音说道。
  「我怎么会舍不得,我现在恨不得将那个畜生千刀万剐,不过要杀他也不容易,他随身都带着手枪不说,还有日本人为他撑腰,要是一不小心再伤了你,我也不活了。」张牡丹说话的时候有些颓废。
  「放心,只要你信得过我,我肯定让他死的合情合理,不过你得配合我,你要……」小虎当下趴在张牡丹耳畔小声说出了计划。
  张牡丹听完,有些犹豫,半天后才神情羞赧的说道:「这样做也太羞人了,奴家只怕自己做不到。」
  「那你还想跟我在一起不?张姨,这可是为了咱俩的未来,你就委屈一下,再说这样不也挺刺激吗?」小虎一脸坏笑的安慰道。
  「好吧,你个小冤家,碰到你,我算是没辙了,你咋这么能折磨人。」
  张牡丹说完,已经钻入小虎的怀中,双手将上身的丝绸花褂解开,紧接着把自己一只软绵绵的乳房塞入小虎的口中刘二狗连续几日没有回家,倒也不是住在保安团,他在南城有个相好,是个年方19的小寡妇。两人连续缠绵了几晚之后,刘二狗还真有些想念张牡丹那一身白花花、肉嘟嘟的嫩肉。正巧家里的小伙计下午来到保安团,让二狗晚上回家吃饭,说是大小姐亲自下得厨房。二狗听后洋洋得意,心中大喜道:那个婆娘看来已经认命了,这不是向自己低头了吗?
  二狗晚上回到家中,见妻子张牡丹果然与往日有些不同,不但是态度大不一样,就连模样,二狗都觉得自己的骚婆娘看上去姿色更胜从前,成熟中带着一股儿说不出来的骚劲儿,让二狗看了心里痒痒的。
  吃饭的时候,张牡丹甚是殷勤的陪二狗喝了几杯,不知什么原因,几杯酒下肚后,二狗觉得自己的下体比往日都要敏感,牡丹几个风骚的小动作,已经让他下体自然勃起了。
  正当二狗要拉妻子上床欢好之际,房门被人敲响了,二狗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来叨扰,骂骂咧咧的打开门,却不料门口竟然空空如也。
  张牡丹在房中嗔怒的问道:「当家的,是谁啊?」
  二狗不耐烦的回头说道:「你瞎问啥啊,没人,可能是……」
  没等二狗说完,顿觉肋下被人用手指一顶,接着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的倒了下去。
  当刘二狗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放到了一张靠背椅子上,虽然手脚没有被人绑住,但此时他却四肢绵软,周身用不出一丝气力。刘二狗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碰到了江湖客,只怕此刻已经成了别人的肉票。当下二狗惊恐的打量起四周,借着窗外透入的月光,二狗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家的货仓里,他慌忙大声呼救,可使出吃奶的劲儿,嘴里也只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黑暗中一根洋火发出嗤嗤的摩擦声,接连点燃了刘二狗面前一张高桌上的四盏煤油灯,仓库内骤然亮了起来。刘二狗艰难的抬起眼皮,看到在距离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从房梁上垂下一条棉绳,棉绳的下方正吊着自己妻子张牡丹的双手。
  不过此时张牡丹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周身上下只剩下已经被撕扯破碎的贴身衣物,嘴里还被人塞了一块花布,正兀自发出含混的哭泣声。
  在张牡丹的身边,一个头戴面罩的大汉,精赤着雄壮的上身,坐在方桌之上,手里正把玩着从张牡丹身上脱下来的花衣裳,不时凑到鼻间嗅一下,模样甚是享受。在刘二狗看向大汉的时候,大汉抬眼冲二狗轻蔑的笑了笑,粗糙的右手径直伸到二狗媳妇张牡丹的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短衫,揉捏起张牡丹的乳房来,随着大汉手上的力度增加,张牡丹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躲避。可惜她双手被吊在房梁上,全身只有双脚可以着地,想要护住自己那对丰硕娇嫩的乳房,是万万不可能的。
  蒙面大汉看着张牡丹极力反抗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发出淫荡的笑声,接着起身下了方桌,开始放肆的用双手在张牡丹的身上游走,从乳房、小腹再到大腿、脚踝,大汉丝毫不懂怜惜的大力搓揉,让张牡丹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像是难受至极,却又像骚性大发。
  刘二狗看到自己妻子丰满白皙的身子被别人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蹂躏,脸上布满了屈辱的表情,但心里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裤裆中的鸡巴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甚至开始不停的跳动,比往日他与牡丹做爱的时候,感觉还要强烈。
  「张家大小姐,滋味咋样?舒坦不?呦,啧啧,下面都流水了,真是个下贱的骚娘们儿。」大汉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张牡丹丝质内裤上的布带解开,手一松,内裤顺着牡丹光滑如镜的双腿一下滑落到她的脚面上,在张牡丹刚想用脚尖挑起内裤的时候,大汉趁机把粗糙的大手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在她的情口处一摸,吓得牡丹赶紧并拢双腿,将大汉的手掌夹在自己胯下。
  张牡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陌生男人接触之后,她想拚命阻止,但为时已晚,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放肆的探入了她下身的花瓣之中,几番撩拨之后,她穴中的蜜液便如同红蜡的烛泪,顺着男人可恶的手指不可收拾的滚落下来。
  大汉似乎对张牡丹的身体反应特别满意,直把牡丹玩弄的抖如筛糠,才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蜜穴中抽离,然后得意洋洋的走到刘二狗的身边,把带有张牡丹下体淫液和气味的手指伸到刘二狗的鼻子前,向他展示牡丹身体反应的证明,二狗情绪激动的挣扎了一番,但毫无结果,情绪反倒越来越兴奋,下体已经坚硬似铁,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小虎满意的看着刘二狗的反应,转身又回到张牡丹身边,伸手在牡丹浑圆结实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张牡丹吃痛,鼻翼间发出难过的呻吟声,大汉呵呵笑了一声,从牡丹身后双手交叉攥住张牡丹的一对大乳球,在张牡丹耳边说道:「大小姐,你的奶可真软,身子又他娘的白,俺老黑还没见过你这么浪的娘们儿,你跟俺走咋样,给俺当媳妇儿,俺肯定每天把你操的哭爹喊娘!」
  张牡丹拚命的摇头,使劲晃动着上身,似乎想要摆脱蒙面大汉正捏在她乳房上手掌,但她越是反抗,大汉手上的力度用越大,最后直接将她如同一对雪兔也似的美乳捏的变了型,洁白的乳肚从大汉的手指缝中拥挤出来,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张牡丹停止了晃动的动作,眼泪从黑色的眼罩中流了出来,这姿色真是:一直梨花春带雨,两只豪乳任君揉。
  刘二狗此时已经彻底的放弃了反抗,他知道在自己的穴道没有被解开之前,是休想移动分毫了,索性闭了双眼,不再去看蒙面大汉对妻子张牡丹充满肉欲的折磨。
  蒙面大汉这时已经从张牡丹的口中把花布拿出,张牡丹哭泣和求饶的声音立时传到了刘二狗的耳朵里:「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在折磨我了,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呵呵,那你说你哪里难受?」大汉调戏道。
  「我下面好痒,好汉,求你了,就饶了奴家吧。」张牡丹虽然是在求饶,但蒙面大汉和刘二狗都觉得她像是在发情,只是两个男人的反应截然不同。二狗听妻子这么说完,复又挣开眼睛,他想看看眼前这个男人会怎么给自己的妻子止痒。
  而蒙面大汉听完,激动的双手紧紧抱住张牡丹香艳的身子,把舌头直接深入张牡丹的樱桃小口内,贪婪的吮吸着张牡丹湿滑、小巧的舌头。
  大汉好像有意让刘二狗欣赏他与张牡丹的春宫表演,每个动作都故意做的幅度很大,正好让刘二狗看的清清楚楚。在他与张牡丹亲吻了几分钟后,大汉双手一边在张牡丹光滑的屁股上轻柔的摸索着,一边问道:「美人儿,想不想让我操一棍子,反正你男人也不知道,看你的穴水都流到腿弯了,我都替你难受。」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下面好难过……奴家是良家妇女……不是窑子里的烂货……可经不起好汉爷这样折磨……求你赶快住手吧……哎吆……不要用手指戳人家下体,好难受……哎吆……奴家要丢身子了……好汉且饶饶奴家……啊啊啊……我不行了……丢了……丢了……呜呜呜……」张牡丹不停的摇晃着娇躯,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几乎要站立不住,在蒙面大汉又一次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后,她竟然配合的将双腿小幅度的分开,下身娇嫩的玉穴任凭蒙面大汉放肆的抠摸着。
  刘二狗被妻子张牡丹淫荡的呻吟声勾的双眼尽赤,在感到屈辱的同时,张牡丹放荡的样子,让他的情欲也爆发到了极点,下体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铁棍,虽然不大,但跳动的节奏却十分欢快、有力。
  「大小姐,你可真骚,真浪,下面的小穴都被我搞翻了,你就别再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从了我,咱两放开手脚打上一炮,让你试试俺老黑的大鸡巴,好好享受一下。」蒙面大汉说着,已经把下身的灯笼裤退下,一条犹如儿臂的黑色大肉棍垂在两腿之间,硕大的龟头如同鸭蛋,肉棍上阴毛丛生,整体看起来就像一只带毛的大玉米棒子。
  刘二狗看着蒙面大汉的鸡巴,心里有些自卑,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张牡丹今晚要受罪了,但心中又有些渴望看到自己媳妇儿被大汉抽插时的模样,这真是一个变态的想法。
  「你摸也摸过了,看也看够了,好汉爷,你就行行好放过奴家吧,奴家真是有夫之妇,不能坏了名节,只要你不用下面插奴家的穴穴,奴家什么都依你便是。」
  张牡丹有气无力的说道,被吊了这么久,她早就站累了,加之刚才又丢了身子,现在双腿酸软,站都站不稳。
  「嘿嘿,好,咱们一言为定,只要今晚你不同意,我绝不强行操你的水穴儿,就怕你一会儿求着我干,我现在就把你放下来,但你不许把眼罩摘下来,如果你敢不听话,老子立马就弄死你,听到了吗?」蒙面大汉恶狠狠的威胁道。
  绳子被解开之后,张牡丹无力的滑倒在蒙面大汉的怀中,双手竟然顺势环住了大汉的脖子。大汉一猫腰,将张牡丹雪白的身子横抱在胸前,张牡丹嘤咛一声,羞涩的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大汉看着张牡丹娇羞的模样,放声大笑,之后对张牡丹说道:「大小姐就不要难为情了,你的身子我已经全部端详过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来,自己把胸衣打开,让我尝尝大小姐的香乳。」
  刘二狗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妻子顺从的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心中乞求道:「牡丹啊,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不要把奶子给他吃。」
  男人就是这样,也许他能接受妻子被别人强奸的事实,但绝不允许妻子在心里背叛自己。
  可惜张牡丹接下来的动作并不如刘二狗所愿,她活动了一下手腕,轻轻的解开了胸衣上的纽扣,将自己那对雪白绵软的乳房暴露了出来。
  蒙面大汉嘴里发出胜利的笑声,低头一口将张牡丹的半个乳房含入口中,用舌尖快速的拨弄起她的乳头。张牡丹轻声的呻吟着,虽然看似心有不甘,但双手却又牢牢的将蒙面大汉的头抱住,两条美腿也情不自禁的相互摩擦起来。
  蒙面大汉一边吃着张牡丹的乳房,一边冲二狗得意的眨眨眼睛。二狗看的分明,此时自己的妻子正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克制着情欲,那种表情竟然十分受用的样子。
  大汉转头将张牡丹放到地上的一块油毡布之上,接着又把毡布往刘二狗的椅子旁挪了一下,这才重新爬回张牡丹丰润的身子旁,在她平滑的肚皮上拍了一下,对张牡丹说道;「行了骚货,起来活动活动,给爷吃吃鸡巴,要是吃的好,一会儿我就考虑放了你。」
  张牡丹闻言,摸索着起身,最终跪在蒙面大汉的两腿之间,双手顺着大汉毛茸茸的大腿,一下触碰到了大汉那条粗壮的鸡巴,吓得张牡丹迅速缩回双手,口中小声说道:「你的鸡巴好……」
  可惜话说到一半,张牡丹又咽了回去,刘二狗在躺椅上恶狠狠的盯着妻子张牡丹,他似乎已经明白媳妇儿想要说什么了。
  「浪货,说呀,我的鸡巴好什么?」大汉催促道。
  「好大,好吓人。」张牡丹说完,已经用双手握住了大汉的鸡巴,搓动几下之后,小嘴一张将大汉的龟头含进口中,脑袋开始前后耸动,吞吐起大汉的肉棒来。
  「呵呵,好娘们儿,小嘴真紧,还挺会吃鸡巴,以前在家没少给你男人吃吧?」
  蒙面大汉坐在毡布上,一手撑地,一手伸到张牡丹的胸前,把玩着她那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
  「没,我没给我当家的吃过,你是第一个。」张牡丹说完,又将大汉的鸡巴含入口中,吃的有滋有味,表情看起来十分惬意。
  「少他娘的扯谎,没吃过你咋吃的这么香?」大汉还是不相信张牡丹的话。
  刘二狗在一边都跟着着急,他和张牡丹结婚快二十多年,何曾让张牡丹为自己吃过鸡巴,想不到自己媳妇儿的小嘴竟然让眼前这个该死的蒙面大汉拔了头筹。
  「爱信不信,哼!」张牡丹竟然开始对面前的陌生男人撒起娇来。
  「那你说为啥现在吃的这么带劲儿?」蒙面大汉不依不饶。
  「问啥问,再问我就不吃了。」张牡丹说道。
  「说不说?说不说?」蒙面大汉将张牡丹一个奶头用手指钳住,用力捏了几下。
  「哎吆,疼,轻点,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的大,你的好,你的香,行了吧。」张牡丹委屈的说道。
  「呵呵,比起你男人的,我的鸡巴咋样?」蒙面大汉又问道。
  「你怎么这样,人家都为你吃鸡巴了,你就别再折磨我,奶头都被你捏坏了。」
  张牡丹说话的时候,表情有些难过。
  「好了,我不问了,来,美人儿,我让你舒服舒服。」蒙面大汉说完,翻身将张牡丹压到身下,一手抓住自己的肉棒,在张牡丹早已湿淋淋的穴门上研磨起来。
  张牡丹现在也不像刚才那样恐惧,竟也不躲闪,把两条美腿顺从的叉开,小嘴咬着自己的手指,开始默默的忍受着大汉的折磨。
  大汉轻轻用龟头从张牡丹的后庭往上拱,先是将她两片泥泞的阴唇拱开,鸡巴头在她的阴道口一闪而过,只进去了几毫米,但随即龟头上移,又顶在张牡丹情口上方的穴珠上,如此反复了几个来回之后,张牡丹已经开始呼吸急促,整个脸蛋一直红到胸口,口中的纤纤红指都快被自己咬断了。这种被鸡巴磨穴的感觉让张牡丹感到生不如死,很快便已经使让她进入痴狂的状态,开始尝试着找准时机,偷偷用阴道去套一下那条在自己下体前上下移动的龟头,但每次都差之毫厘,这让牡丹对穴门前的鸡巴变得更加渴望,最后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小声说了一句:「放进来。」
  大汉瞬时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淫笑着问道:「美人儿,你说啥,我没听到。」
  「好人儿,求你放进来吧。」张牡丹说完,已经娇羞万分,双手把脸捂住。
  「什么放进来,我听不懂,你得说明白啊。」大汉说完,又开始了龟头磨穴的动作。
  张牡丹浑身颤抖着,断断续续的乞求道:「求你把鸡巴插入我的穴中,求你了,我现在好难受。当家的,对不起,我真的太想要这条大鸡巴了,你的好媳妇儿要被别的男人操了,对不起。」
  牡丹最后几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一种无奈的忏悔。
  「咋了,你觉得被我操是被逼的吗?我说过了,不会强行操你的。」蒙面大汉故意吊张牡丹的胃口,也像是在告诉一旁的刘二狗:你媳妇可是自愿让我入的。
  「不是,我是心甘情愿被你捅,被你插,牡丹的穴就是为你生的,求你,快操牡丹的美穴吧,奴家受不了了。」张牡丹不知廉耻的说道。
  刘二狗想不到自己平时一本正经傲慢无比的妻子,此刻竟然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语,并且,妻子的厚颜无耻,竟然让自己情欲大盛,下体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
  「那我就遂你的愿,不过你得自己坐上来,要想舒服就得自己努力。」大汉说完,大刺刺的躺在毡布上,那条已经蘸满张牡丹淫水的大鸡巴仰天而立。
  张牡丹自始至终没有扯下脸上的眼罩,她摸索着跪坐在大汉的小腹上,一手扶着那条可恨的肉棍,一手撑开自己的蜜穴,身体慢慢往下坐去,等小穴吃进了大半个龟头后,牡丹索性银牙一咬,阴道瞬间吞没了大汉的整条鸡巴。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张牡丹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瞬间趴倒在大汉的身上,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了大汉的肩膀。
  「呵呵,你咋不动呢?好家伙,大小姐,你下面可真紧,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大汉调笑的说道。
  「好汉爷,你的鸡巴实在太大了,牡丹不敢动了,也没劲儿动了,你就行行好,送牡丹一程,以后牡丹就是做鬼也记得大爷的好。」张牡丹说的倒是实情。
  「我又不是你的男人,你说让我日我就日啊,你得叫声好听的才行。」大汉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当家的,亲汉子,我的好男人,你就疼疼你的嫩媳妇儿,快点动一下吧。」
  张牡丹当真是无比听话。
  在一旁的刘二狗此时感觉自己就是张牡丹身下的那个男人,他幻想着接下来蒙面大汉会如何折磨自己那个淫荡的妻子。
  「好媳妇儿,我现在就送你一程,驾,驾,驾!」大汉说话,连续用宽大的手掌抽在张牡丹白皙的大屁股上,张牡丹吃疼接连往前纵了三次身子,但阴道始终没有离开大汉的鸡巴。
  紧接着,大汉双手将张牡丹的雪臀抱住,下体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会伴随着张牡丹的一声惊呼:「呜呜呜……好痛……好舒服……亲汉子…
  …亲爹……亲爷……牡丹的小穴……奴家的肉洞都要被你插穿了……夫君……媳妇儿要被你日死了……」
  「贱货,快说,跟你当家的比,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大汉一边快速抽插,一边问道。
  「是你……你厉害……别再问了……你已经操了人家的媳妇儿……还要让我说他的坏话吗……」张牡丹说完,她的正牌相公刘二狗心里终于有了一些安慰,到底是自己媳妇儿,让别的男人插着,还知道为自己着想。
  「行,你不说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个烂货,还他妈装贤妻良母,让你装,让你装。」大汉说完,直接把张牡丹从地上抱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大屁股,每一下都把鸡巴头操进张牡丹肉洞的最深处。
  张牡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点,整个人全部挂在蒙面大汉的身上,双臂紧紧环住大汉的脖颈,双腿也夹在大汉的腰间,自己的下体也因此与大汉的鸡巴结合的紧密无间,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动作。
  如果是换了普通人,这个动作能保持一两分钟就不错了,而蒙面大汉显然练过,马步扎稳之后,双手托定张牡丹的肥臀,鸡巴急速在她的阴道内进进出出,连续十分钟,反而越战越勇,直把张牡丹下体流出的淫液干的四处纷飞,有一些甚至溅到了刘二狗的脸上。
  「说不说,说不说,是我厉害,还是你当家的厉害?」大汉随着抽插的节奏,不停问着同样的问题。
  「呜呜……人家都被你玩成这样了……你还问……他跟你比起来……根本不算男人……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把人家搞丢过身子……而你……奴家的亲汉子……奴家已经连续为你丢了两次了……你还想要奴家怎么样……亲爹……你就疼疼你的好女儿……轻点插吧……别把奴家的美穴儿捅烂了……」张牡丹说完,刘二狗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下体也几乎要爆炸开来,而且二狗同时感到脑袋越来越疼,几乎要碎裂开来。
  而另一边,蒙面大汉没有丝毫射精的意思,他把张牡丹抱到二狗面前的方桌上,让张牡丹如同一条母狗一样爬在上面,而大汉站直之后,鸡巴正好在张牡丹水穴的位置,轻而易举的就捅了进去。
  这个如同两条狗交配的姿势,让张牡丹更加骚浪,两只手撑着桌面,一对香奶随着大汉的抽插左摇右晃,场景分外淫荡。而张牡丹此时已经完全进入到忘我的状态,一心只想着肉体上的需要,不管身后的男人如何折磨她的身子,她都欣然接受,就算身后的男人用手抽她的屁股,捏她的奶头,她都娇滴滴的忍耐着,甚至还主动回头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送与蒙面大汉品尝。
  又是连续的几百抽之后,张牡丹突然直起身子,反手将蒙面大汉的脑袋搂住,大声穿着粗气说道:「相公……奴家又要到了……你也射了吧……再来奴家定是要死在你手里了。」
  蒙面大汉听到这里,将张牡丹脸上的眼罩除去,指着眼前正瘫坐在椅子上的刘二狗说道:「你是对我说的,还是对他说的。」
  张牡丹慢慢挣开眼睛,几秒钟后,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男人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与别的男人插穴,一时间表情呆滞,整个人僵在当下。
  蒙面大汉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抱着牡丹的肚皮,又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动作的幅度比先前更大,每次两人的下体合并时,都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张牡丹双手捂在脸上,大声对刘二狗说道:「当家的,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蒙面大汉听到这里,一下抄起她的大腿,将她从桌上抱起,就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张牡丹抱到刘二狗的近前,两人的下体就在刘二狗眼前几厘米的地方停下。二狗清晰的看到,妻子张牡丹的下阴因为刚才猛烈的抽插已经变得通红,此刻她的阴道中夹着那个男人的大肉棒,淫水已经顺着男人的春袋淌到了地上,而她的外阴犹在在不停的收缩,娇羞的模样亦是淫荡至极。二狗看到这里,脑袋越来越疼,下体也越来越涨。
  「看看,你媳妇儿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她可真是一个多情的女人,下面水真多,你仔细瞧瞧,现在她的骚逼还在不停夹我的鸡巴呢。」大汉得意洋洋对二狗说道,同时把鸡巴挺动了几下,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句句真实。
  「不要说了……我……我没有……我没有……」张牡丹一边哭泣,一边狡辩道。
  「没有!没有!贱货快说,你现在爽不爽!下面舒不舒服!」大汉双手把张牡丹的身体往上一举,胯下的肉棒从她的后面又一次猛烈的抽插起来。
  「我……呜呜呜……我……我不行了……当家的快不要看了……你媳妇儿是自愿的……我就是个浪女人……谁让你下面不行呢……现在他真的把我干的好舒服……我又要丢了……我是个荡妇……不知廉耻的荡妇……我不行了……亲汉子……使劲插……从今之后我不给他当媳妇了……我给你当媳妇儿……天天给你吃鸡巴……天天用水穴给你洗鸡巴……哦哦哦……不行了……丢了……丢了……」
  张牡丹最后的理智还是败给了情欲,她放肆的淫叫着,终于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于此同时,刘二狗双眼充血,下体竟然激射出数十股精液,射完之后,脸色变得煞白,接着双目恢复了自然的形态,慢慢合上了眼皮,整个人像是睡着了一般。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2:23

第三章 虎子用计得香兰
  古城县又出了一件大事儿:新上任还不到三个月的保安团长刘二狗死在了自家的床上。日本宪兵队大队长金桥一郎为痛失一个忠诚的盟友感到难过,连夜带人检查了刘二狗的死因,但验尸官的回答是:性欲过分冲动,长时间做爱猝死。
  金桥一郎听罢,阴狠的看了一眼此时正哭哭啼啼,身穿一身孝衣的张牡丹,最后却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愤然离开了张家大院。
  三天后,刘二狗黯然下葬,古城县的百姓却一片欢呼,不过没有人知道此时棺材里的刘二狗已经没了脑袋,也没有人知道刘二狗是被他的妻子张牡丹伙同张家商号的小伙计虎子害死,她们先是给刘二狗喝下男用催情春药,又上演了一出极其淫秽的春宫戏,使得二狗生生被自己的情欲折磨致死。
  张牡丹人前梨花带泪,万分难过,到了晚上却脱掉孝衣换红妆,打扮的香艳可人,与小虎纵情嬉戏,犹如新婚。二狗下葬的当天夜里,虎子和张牡丹格外兴奋,一直做到天亮方才罢休,牡丹依依不舍的抱着虎子说道:“只要郎君不嫌弃奴家人老珠黄,我便将身子和张家的家业一并托付给你。”
  虎子听了欲言又止,轻轻吻了一口张牡丹的额头,爱恋的轻抚着她光滑的身子,直到张牡丹疲惫的睡去,虎子才离开床榻,找来纸笔,看着睡梦中依旧带着甜蜜笑容的张牡丹,依依不舍的写道:牡丹吾妻:夫乃卧牛山匪王龙向天的义子龙胜虎,只因要报杀父之仇才混进妻家商号,本想找个机会将大汉奸刘二狗除去便走,又恐连累商号中无辜的伙计,迟迟未下手。机缘巧合下,夫有幸与妻结露水之缘,此乃夫今生幸事,后与妻联手诛恶,实为人生快事。怎奈卧牛山不可一日群龙无首,夫身为卧牛山少寨主,定是要抗山中大旗,领众家兄弟图奔一个前程。今,为夫离去,万望吾妻保重身体,若有贤良人家,也可再觅归宿,夫定于百里外深切祝福。
  勿念!
  临近中午,牡丹方才醒来,找寻不见虎子的踪影,心中甚是焦急,在书桌上看过虎子的留书之后,牡丹不由呆立当场,眼泪已经如同决堤的湖水,再也控制不住奔流而出,当下趴在秀榻之上,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这一次与她先前哭丈夫刘二狗不同,在与虎子欢好的十几天里,张牡丹已经彻底被虎子征服,此刻虎子的离开,使得张牡丹芳心大乱,顿觉天塌地陷。
  之后几日,牡丹终日郁郁寡欢,旁人只道是牡丹丧夫之痛,却不知其中真实的原委。
  龙胜虎走后,牡丹为他产下一男婴,后因小虎带人前来攻打县城,终于夫妻团聚,父子相见,不过这都是后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龙胜虎与张牡丹分别后,带着刘二狗的人头,一路策马狂奔至卧牛山大寨。将刘二狗的人头供于老寨主龙向天的坟前,又添三牲供礼,风风光光的为龙向天又发了一次丧。山中兄弟无不佩服虎子的孝义无双,忠肝义胆,虎子理所应当的坐了卧牛山第一把交椅。
  虎子虽然顺利的做了寨主,但心里常念及张牡丹那一身白肉,夜晚的时候不免感觉有些寂寞,无聊时就翻看牡丹赠与他的《春宫相术》,越看越是想念牡丹成熟美艳的身子,却不知此时张牡丹已经身怀有孕。
  入秋之后,虎子带领寨中兄弟连续砸了几个响窑,将所抢的物资部分散给山下百姓,部分拉到山寨,山中过冬的储备是不愁了,只是武器装备却损失不少。
  晚间,虎子心情烦乱,又想起远在古城县的张牡丹,顿觉浑身炙热难耐,当下提了一坛酒走出房间,纵身越上房顶,对月狂饮起来。
  正酒酣耳热之时,忽的一阵凉风掠过,夹杂山中的尘沙,急卷而来,虎子把头一低,却在隐隐约约中瞥见一条黑影,掠过寨中的演武场,直奔大娘林香兰的房中。
  卧牛山大寨已经屹立江湖数十年之久,虽然也被山下的保安团、宪兵队围剿过多次,但都坚强的挺了过来。事到如今,卧牛山大寨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土匪的安乐窝,内有许多女眷,大多是寨中的兄弟从山下抢来,生儿育女之后,再不愿回到山下,自愿当了土匪婆子。寨主龙向天在世的时候,就抢了三房压寨夫人,且个个生的如花似玉。但在卧牛山寨极少发生寨中兄弟勾引嫂子的事情,因为这是土匪的大忌,谁要触犯这条律例,定是要受千刀万剐的,所以寨中兄弟宁肯自己下山去逛窑子,也不敢随意在寨中寻欢。
  虎子揉了揉眼睛,心里揣测:难道自己喝多了酒,看花了眼睛,怎的怀疑起自己的继母来。
  要说龙向天的这三房压寨夫人,就属大娘林香兰对虎子最好,感情真的比亲娘还亲。虎子有些担心,最近他带领寨中兄弟接连下山砸窑,别再是山下的地主们联合出钱,找了江湖上的杀手来行刺自己,万一误伤了大娘,自己岂不是不孝么?
  当下,虎子把酒坛放到房顶上,猫腰提气,施展轻身术,几个起落就窜到了大娘的绣房前,这时就听得房中传来林香兰的声音:“二哥,你倒是说话啊,咱们啥时候能下山?我可受够这样的日子了,天天和做贼是的,老东西活着的时候,咱们怕他,现在他都死了,你咋就不能男人一次,直接带我走呢?”
  一个尖锐的声音回道:“香兰,你小点声,不是我不想走,只是胜虎把寨里的钱财都交到了林自序(卧牛山寨的军师)的手里,没有胜虎的命令,那个老东西就是死了也不会把钱给我,咱俩空身到了山下,还是没有活路不是?”
  小虎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心中吃了一惊,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就是卧牛山的二寨主马全福,也算是卧牛山的老人了,想不到义父龙向天一死,这个老杂毛,竟然惦记上了义父的压寨夫人。小虎强忍着满腹的怒气,接着附耳听到。
  林香兰仿佛有点生气,接着说道:“谁说没有活路,只要你把大烟戒了,我的钱够咱们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了。”
  “就你那点儿钱,根本不够在奉天城买套房子的,还是我把胜虎这个小崽子做了,等我当上了卧牛山的大当家,以后就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到时候谁敢说个不字!”想不到马全福竟然图谋大寨主的位置。
  “别,你最好别碰虎子,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可也是我看大的,跟我亲儿差不多,如果这山里还有什么人让我林香兰留恋的,就是我的虎儿,我虽想跟你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我不能让你伤害虎儿。”大娘说话的时候有些着急,小虎却听得十分感动。
  “你别不知好歹,如果胜虎这个兔崽子知道是咱们出卖了‘龙老鬼’的行踪,致使他被刘二狗打死,这个小兔崽子能轻易饶了你吗?你没见他杀起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吗!”马全福说话的时候,声音更加尖锐,就像一个太监的叫声。
  “可是,可是,他毕竟叫我大娘。”香兰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显然马全福的话让她心里起了波澜。
  “别可是了,你不想咱俩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吗?你都苦了这么些年,也该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了,以后我成了大寨主,你就是寨主夫人,你这个屋今后就是咱俩的安乐窝了,来香兰妹子,让俺先吃个香奶子,好家伙,越来越大了,我两只手都快握不过来了。”接着房里传出木床吱吱嘎嘎的响声,其中还夹杂着大娘林香兰妩媚的呻吟声。
  “唉,随你吧,可惜了我苦命的虎儿!算了,奴家也不想了,好二哥,咱俩都快十天没在一起了,今天你可得多卖卖力气,让奴家好好舒服舒服!”大娘说完,屋里便只有轻微的喘息声和木床的叫声,听起来春意盎然。
  小虎几次想冲进去毙了这对狗男女,但一想到义父龙向天的名声,硬把心中的怒火压下,而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挺立了起来。
  自从几个月前,小虎得到了张牡丹的身子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加之大娘林香兰,在小虎印象里又是个丰满美艳的女人,她有一对常人无法企及的巨乳,小虎小时候常常与香兰一起洗澡,他觉得大娘的奶子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好看的奶子,就算得到了张牡丹之后,虽然牡丹的胸部也不小,但比起大娘的两只大奶球,依旧是小巫见大巫,想到这里,小虎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冲进门去,先杀了马全福,再干了大娘林香兰。
  大约五分钟后,就听大娘急促的说道:“二哥别射,香兰这就来了,唉……”
  “香兰妹子,真不好意思,今天二哥没来得及抽上两口,下面有点不争气,改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显然,马全福也是个无用之辈,不能满足大娘林香兰的需求。
  “算了,二哥,你以后还是不要抽的好,我虽然喜欢和你欢好,但更盼望你身体硬硬实实的,咱俩能白首偕老……”林香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还是有些哀怨。
  毕竟二寨主马全福已经是50多岁的半大老头,就算有功夫在身,也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肯定不能和刚满36岁,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气息的林香兰比,再说马全福几年前就染上了抽大烟的毛病,身体已经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黑暗中,小虎轻蔑的笑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鬼主意,接着纵身回到自己房中,拴紧房门后,想象着大娘那对白皙的巨乳,连续打了30分钟的手枪,方才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小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跟三个继母请过安之后,带着几个兄弟,拉了一马车的大小箱子下山去了,直到晚间日头落山,众人方才回来。
  二寨主马全福一天没见到小虎,所以一直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吃过饭后,小虎大摇大摆的来到大娘房中,进门后故作难为情的样子,吞吐了半天方才对林香兰说道:“大娘,我跟山下卧牛镇上的一个姑娘好上了,本想今天带兄弟们把人家姑娘接过来,可人家大人说必须要见到我家的大人方才同意,我思来想去,还得请大娘你亲自为孩儿跑一趟,成全孩儿这桩婚事。”
  林香兰是何等聪明之人,她怕其中有诈,就问道:“谁家姑娘,她家长辈不知道你的身份么?”
  “知道,他们家是镇上孟财主家的佃户,前年因交不起租子,差点被孟财主逼死,是我夺了孟财主家的地契,又给他们家留了些银钱,方才帮她家度过难关,从那之后,我便与她家的姑娘好上了,最近我也成了山寨之主,就想早点把她接过来,但她家大人说过场还是要走的,想要见见男方长辈,可惜我义父已故,也就是大娘你能帮我这个忙了。”小虎的瞎话早就编好,回答起来滴水不漏。
  “呵呵,咱家虎儿也想要媳妇儿了,放心吧,明天,咱们多带些礼品,大娘一定帮你把新媳妇儿接回来。”林香兰听小虎解释完,也就放松了警惕。
  第二天一早,山里的弟兄准备好了马车,军师林自序还特地命人把寨门上贴了几个大红喜字,小虎与林香兰就兴高采烈的下山了。快到镇口的时候,小虎命令几个弟兄先行回山,自己和大娘驾着马车进了镇子。
  马车七拐八拐进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胡同,在一家收拾的很干净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小虎对林香兰说道:“大娘,就是这家了,等我把车赶到院子里,你再下车。”
  “嗯,你且先敲门叫人,等人家同意了,咱们再进院子不迟。”林香兰说道。
  “不用,我跟他们家熟的很了,你看院门都开了,等咱们到了院里再叫人也不迟。”说话间,小虎已经把马车赶进了院中,下车后直接回身把院门拴上了。
  “大娘,到了,来我扶你下车。”小虎诡异的笑了一下,将车厢的帘子掀开。
  “嗯,她家大人也太不懂事了,咱们都来了,也不知道出来迎接一下,唉,虎子,你咋把大娘抱起来了,让人家看见可不好,赶紧把大娘放下来。”大娘正在埋怨主人家不懂事儿的时候,却不料虎子竟然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当下羞涩的挣扎起来。
  “大娘,你看门上也贴着喜字呢!我要是把你抱进去,你岂不是成了我的新娘子!”小虎开心的说道,英俊的脸上竟有一丝玩味的笑容。
  “别胡说八道,我是你大娘,你赶紧把我放下,我自己进去就行。”林香兰听到虎子的胡言乱语,不由看了一眼虎子年轻英俊的面容,心里竟然有些兴奋。
  虎子没有听从林香兰的安排,走至正厅门口,一脚将房门踹开,也没见对方的家人,反而快走几步直接就将林香兰抱进了里间的卧室,行至一张铺有蓝色绣花棉被的床榻前,随手就将林香兰扔在了上面。
  林香兰不是木头,见此情形,心中暗道不好:想必虎子定是知道了我与马全福出卖老寨主的事儿,今天这孩子把自己诳进这座院子,是要为他义父报仇,要在这里结果了自己。想到此处,香兰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虎子的功夫她是见过的,自己纵然有三头六臂,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只能任虎子宰割了。
  虎子本想再演一会戏,戏耍够了,再将这个荡妇先奸后杀。但看到林香兰此时在床上缩成一团,白皙妩媚的脸蛋上已经露出恐惧的神色,心道这个女人果真聪慧过人,自己的计谋怕是已经被她看穿,当下也不再掩饰,沉声对林香兰说道:“大娘,我一直敬你,想不到你竟然与马全福勾搭成奸,还想取我的性命,今天我要除了你这个浪娘们儿,也算为我义父报仇,念你以前对我疼爱有加,你现在有什么要交代的就赶紧说吧,一会儿我会让你痛快上路的。”
  林香兰听虎子说完,顿时眼泪婆娑,双膝跪倒在床上,对着虎子使劲叩头,望虎子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自己,以后定不敢再生歹意,哪怕是被卖到青楼,也不想就此丢了性命。
  虎子眉头紧皱,看着平时亲如生母的大娘,对自己磕头下跪,当下心里一软,上前将林香兰扶了起来,为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且把你与马全福做的事情写出来,要写明你们如何勾搭成奸,又如何害我义父,这一切是否都是马全福指使!”
  林香兰见虎子说话已不似刚才那般决绝,当下收住哭声,拿过虎子准备好的纸笔,俯身在上面写了起来:奴家林香兰,自18岁被老寨主龙向天抢到山上成了压寨夫人,但只与老寨主过了几年的正常夫妻生活,因他在与旁人打斗之时,被伤了下体,从此奴家就守了活寡。那时奴家方才25岁,正是大好年华,每天面对漫漫长夜,奴本是一个正常女人,如何过得了这清心寡欲的生活。可偏偏在寨子里,人人都敬老寨主是条好汉,都知他的占有欲极强,无人敢对我有非分之想。前年中秋,奴家趁二寨主马全福喝多之际,把他勾到奴家床上,两人成了好事儿,可事后,马全福怕龙向天知道,每天惊恐万分,同时又对我难舍难弃,我们偷偷摸摸的好了一年,最后实在不想再这样过下去,马全福就把龙向天的行踪出卖给古城县保安团,心想等龙向天死后,我们可以双宿双飞,哪怕是吃糠咽菜,只要能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奴家也心甘情愿。但不料马全福贪财,又有染上了抽大烟的毛病,近来他又想除掉小虎,自己来做大寨主,我当时劝过他不要伤害小虎,但他却不听劝告,执意而行。
  写完之后,香兰有哀求小虎道:“奴家已经彻底悔悟,万望寨主你看在香兰以前真的把你视作己出,求寨主就放过奴家,香兰就是为你当牛做马都行。”
  虎子看完大娘的供状,想起与自己欢好的熟妇张牡丹,她尚且有个下体短小的丈夫,都耐不住寂寞与自己通奸,何况香兰与牡丹年龄相仿,义父又在壮年时伤了下体,想来这些年大娘定是过得痛苦不堪。此时虎子看着大娘娇媚的面容,和她胸前的一对豪乳,又想起香兰刚才所言的长夜之苦,心跳突然加快,以前虎子看林香兰就像是孩子看一个长辈,此时他再看林香兰,满头乌发,艳红的嘴唇,白皙的脖颈,略显肥胖的身子,尤其是香兰丰满硕大的前胸,当真是浑身上下都彰显着淫荡的气息,虎子连连吞了几口口水,心道:与其把她杀掉,不如自己就收了大娘,反正自己尚无妻室,以后下山,也有个逍遥释放的去处。当下,虎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的为林香兰除掉了脚上的绣花鞋和莲袜,一把将她白嫩秀美的玉足握在手里,送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脚香味儿,随即小虎一口将林香兰的脚趾咬在嘴里,兀自品尝了起来。
  林香兰写完,整个人还沉浸在回忆的痛苦中,却不料自己的义子竟然替自己脱了鞋子,还吻了自己的脚趾,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开口阻止道:“虎子,你要作甚,我可是你大娘,就算我犯了山规,你也不可对我无礼。”
  “大娘休要紧张,你以前的错就此结过,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与其让马全福那个老猪狗玷污你的身子,不如你委身与我,不也是一段美事儿。”虎子说话的时候,已经脱鞋爬到了床上。
  “不可,你是我的义子,我又比你大了18岁,咱们若是作出那等丑事,便是天理难容。”林香兰是个很守旧的女人,伦理在她看来比什么都重要。
  “呵呵,你通奸在前,谋杀亲夫在后,现在反倒想起三从四德来,不觉得晚了吗?再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今后的漫长岁月,难道又想独自面对吗?
  不如让我们做一对快乐夫妻,管世人怎么说,我们两个快乐不是最重要的吗?”
  虎子说完,见林香兰不再挣扎,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的话打动,当下双手得寸进尺,一双大手隔着林香兰的小袄,直接攀上了那对让他渴望已久的香奶巨乳。
  “我,我,唉……孩子,你这是要为娘的命啊!也罢,从今之后,过去的林香兰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贪图快乐的女人,虎儿,为娘今天就与你成了这好事儿,日后,是骑木驴、是侵猪笼,为娘都认了,但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辜负了为娘今日对你的深情。”林香兰听小虎说完那些话,沉思片刻后终于作出决定,在虎子把她一对大奶握住之后,那种乱伦的感觉,立马让她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其实自打林香兰与马全福相好之后,并没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一是马全福年龄已大,体力不行,再是马全福下体也不突出,与龙向天没法比。想这林香兰年轻的时候,下面吃惯了大肉棒,成熟之后,反而换成了小鸡鸡,她是实在没有别的人选,只能退而求其次。如今小虎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自己的身上一折腾,她似乎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只是因为伦理的限制,她的心中还有些忌讳。
  小虎听林香兰说完,顿时心花怒放,虎躯一趴,将林香兰整个身子都压在身下,贪婪的嗅着林香兰的双乳间的女人体香,胯下那条硕大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隔着自己的灯笼裤,顶在林香兰的小腹上。
  林香兰感觉自己的肚皮被一根硬硬的物件顶着,以为是小虎随身携带的盒子炮,当下轻声对小虎说道:“虎儿,你的枪顶的为娘肚子有些疼,你且把它摘掉吧。”
  小虎笑了笑,当即把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跪在林香兰的下方,得意的把自己的巨棒在林香兰眼前晃了晃说道:“大娘说的是这条枪吗,这可没法摘掉,你就忍耐一下吧。”
  “你的……呀……好大……好吓人……这还是我虎儿的那条鸡巴吗?为娘的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鸡巴呢。哇,好硬,比石头都硬,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林香兰看到小虎的鸡巴后,先是害怕,接着由衷的赞赏了起来,同时伸出小手捏了一下小虎的鸡巴头,心里莫名感到一种的兴奋。
  “呵呵,我的鸡巴比起义父和马全福的来,谁的更大。”男人就是好胜心强,小虎神采奕奕的问道,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但他就是想让林香兰亲口说出来。
  “羞羞羞,你这个小坏蛋,逼人家说那么丢脸的话,当然是你的大,比他俩的都大,你的棒棒是大娘见过最大的鸡巴行了吧!”林香兰自从见到小虎的鸡巴,心里的期待已经使她忘了刚才的恐惧,情欲也随即高涨起来,当下施展出她以前对付男人的手段,用一双小白脚将虎子的大肉棒夹住,来回搓动起来。
  “哦,大娘,你真会玩儿,你的小脚丫真美,我怎么感觉日你的脚丫,比日女人的穴穴还要舒服呢,好白的脚儿,再让我闻闻,好香,真好吃。”小虎说完,将林香兰的两只小脚并排叠在一起,双手托着她的两只脚后跟,张大嘴巴将她的十根脚趾都含到了嘴里,只含了一小会儿,就觉得两腮有些酸麻,只得依依不舍的将林香兰一双美脚吐了出来,但随即开始一根一根的将林香兰十根洁白似玉的脚指头轮流吃到嘴里,用舌头仔细舔舐起来。
  林香兰活了36年,还未曾被一个男人如此珍惜过,当下心中感激万分,伸手将自己上身小袄上的纽扣解开,一件翠绿色的肚兜就露了出来,林香兰当即媚眼如丝的对正在吃她脚趾的小虎说道:“虎儿,娘身上还有一件宝贝,你不想看看吗?”
  说完,林香兰将胸前的肚兜往上撩了撩,那对犹如两只覆碗的巨乳,在小虎眼中昙花一现,接着林香兰又将肚兜重新放下,身体稍微一晃动,那对傲人豪奶隔着薄薄的肚兜涌动起来。
  小虎的注意力在林香兰的勾引下,一下又回到了她的豪乳上,这一次他近距离目睹了林香兰胸前的雄伟,情绪激动的难以克制,当下一声嘴里发出一声狼鸣一样的啸声,随即放开林香兰的双脚,直扑到她的胸前,将林香兰的肚兜一把撕扯开来,双手摧枯拉朽般的捏住了她的奶子。
  小虎以前觉得张牡丹的乳房就是人间极品了,可跟大娘林香兰的豪乳比起来,无论是从个头、形状、颜色、弹性上都败下阵来。林香兰这一对乳房简直无可挑剔,就算此刻她躺在床上,胸前的乳房依然可以挺立如山,尤其是林香兰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而且一摸之后,立马挺立起来,让小虎爱不释手,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好像要给她捏爆了一样。
  “我儿不可如此用力,乳房是女人最珍贵的物件,你怎么如此狠心的玩弄为娘的命根子。今日娘的身子都已许给你,你怎不知珍惜,你这样可是伤了娘的心,日后便不再让你摸它们了。”林香兰的乳房被小虎一阵大力的揉搓,变得疼痛起来,当下劝阻道。
  “可我喜欢娘的大奶子,舍不得放手咋办。”小虎说的也是真心话。
  “真拿你没办法,你且先站起来,闭上眼睛,大娘让你好好舒坦一下。”林香兰是真喜欢虎子的大肉棒,她有意让虎子陷入自己的温柔陷阱,日后能多陪陪自己,当下想出一个让男人舒服的绝招。
  虎子此时是美色当头,对李香兰的话当然言听计从,当下就顺从的站在了床上,双眼一闭,期盼着林香兰的下一步的动作。林香兰则跪在他的脚下,用手轻轻托着自己的一对豪乳,温柔的把虎子坚挺的鸡巴夹在中间,用乳沟为小虎撸动起来鸡巴,由于虎子的鸡巴太过粗长,任林香兰将一对巨乳压成乳饼,也无法将它完全覆盖,一个硕大的龟头还是从她的乳沟中探了出来。林香兰看着在自己胸前不停伸缩的鸡巴,心中的万般柔情早已化成蜜糖,自然而然的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先是用舌头在小虎的马眼上钻了几下,随即便将那颗柔中带钢的龟头吃到口中,开始用舌头帮小虎洗涮龟头上的嫩肉。
  “啊……大娘……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不是日到你的奶子里去了,感觉好柔软……啊啊啊……好大娘,夹紧点儿,虎儿真的好生痛快。”小虎被林香兰用双乳夹住了肉棒,顿时激动的浑身发抖,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听到虎子的夸赞,林香兰将双乳摆动的幅度更大,嘴里的口水也顺着小虎的鸡巴,流到了双乳之间,就像与男人欢好时,下体流出的淫液一样,场面显得淫荡异常,林香兰的下体在这种刺激下,已经自动分泌出女人的淫汁,阴道内也变得灼热起来,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让林香兰不禁加紧了双腿。连续的活动了几分钟之后,林香兰已经胳膊发酸,吐出小虎的龟头说道:“你现在知道为娘的身子好了吧,刚才你把娘的奶子糟践成那个样子,你可真下得了手。”
  “我的好大娘,我的大奶子媳妇儿,刚才是孩儿不知轻重,来,让我亲亲咱们的宝贝儿。”小虎说完,又把林香兰扑倒在床上,这一次小虎不像刚才那样粗鲁,动作温柔的把林香兰的乳房吃到嘴里,舌头、牙齿轮番舔咬在林香兰粉嫩的乳头上。与此同时,小虎胯下的那条鸡巴也已经移到了林香兰的穴口,龟头在她洪水泛滥的阴唇间浅插则止,这让林香兰的屁股在不自觉间摆动起来,几次都要把小虎的龟头套进阴道中,但由于小虎一门心思放在了她的双乳上,没有配合林香兰的动作,鸡巴一直在她的情口前滑动。
  “虎儿……啊啊啊……我的好孩子……快把鸡巴操进娘的小穴穴……为娘现在下面好难过……好宝宝……帮娘止止痒……”林香兰终于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蜜穴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当下厚着脸皮说道。
  小虎正在林香兰的大奶上吃的风生水起,一直忽视了她的骚坑,经林香兰一提醒,小虎这才想起自己的鸡巴前,还有一个水淋淋的肉洞洞等着自己去占有,经过与张牡丹的交媾,他早已对女人的身体熟门熟路,当下也不多说,屁股往前一顶,整条鸡巴瞬时钻入了一个热腾腾、滑腻腻的宝穴中。
  “哦……虎儿……娘的心肝肝……好美……”
  龙向天在世的时候,下体虽然没有小虎的大,但也算男人的上品,所以早年林香兰的穴已经被龙向天开发的很宽绰,后来马全福又霸占了林香兰的身子,他的鸡巴就显然档次不行了,虽然林香兰下体寂寞、敏感,被马全福多顶了一会儿也能达到高潮,但终究没有与龙向天做爱时的满足感,下体缺乏那种被塞满的感觉。不过小虎的鸡巴则是极品中的极品,比起龙向天的肉棒又大了一号,加之林香兰多年未被如此大的阳具抽插,所以当小虎全根插入林香兰的玉穴时,一时间林香兰又惊又喜,小嘴微张,下体传来的胀痛感,让她几乎丢掉身子,双腿赶紧攀到小虎的狼腰之上,双脚在小虎的后背上打了一个兰花扣,阴道紧紧的夹住小虎的鸡巴。
  其实小虎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虽然林香兰的奶子确实美艳无比,但下体比起张牡丹的阴道要宽松许多,所以小虎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鸡巴如同捣蒜的石杵,一点余地也不留,次次直捣林香兰的花心,嘴里还不忘叼着林香兰的奶头猛嘬。
  这下可苦了他身下的美人儿,林香兰被小虎上来就没头没脑的一顿狠插,敏感的阴道立即被一种酸麻的感觉占据,紧接着花心一阵乱颤之后,一股滚烫的阴精,全部泼在了小虎的龟头上,与牡丹相比,香兰的穴水真是十分充裕。
  小虎感觉林香兰全身的肌肉僵硬了几秒钟,之后立马变成了柔若无骨的样子,他知道林香兰已经丢了身子,当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同时他舌头伸到了林香兰的口中。
  “呜呜呜……嗯嗯……虎子……让娘喘口气……你也太狠心了……娘的小穴穴都要让你插翻了……哎吆……我的美穴儿……我的乳头儿……都被我的虎子玩烂了……奴家真的成了虎儿的媳妇儿……还被虎儿插了美穴……吃了小脚儿……
  咬了乳头……儿啊……以后娘就是你的媳妇儿了……你开不开心?”林香兰轻易的就被小虎推到了高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受用,又经过小虎几十下温柔的抽插,她也习惯了小虎鸡巴的长度,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一心要让小虎成为她的男人,可以夜夜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嗯,以后你就叫我夫君,我叫你香兰娘子,再也不叫你娘了,你说好不好,我的好娘子,我的香兰妹子,我的大奶子老婆,我的骚逼媳妇儿。”小虎说着,又重重的用鸡巴插了林香兰的水穴十几下,惹得林香兰巨乳乱颤,但满面桃花一般的笑容里却又多了一份甜蜜。
  “好孩子……你好猛……娘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啥娘就干啥……你不让香兰穿衣服……奴家就光着身子……你爱吃娘的奶……娘就每天用奶伺候你睡觉……我的好汉子……香兰的好夫君……你的兰儿乖不乖……身子软不软……”
  林香兰已经彻底对小虎敞开了心扉和身子,双腿也不再夹着小虎的腰,往两边分开伸直,犹如一对蝴蝶的翅膀一样。
  小虎直起身子,跪在林香兰胯下,双手接过她的小嫩脚,紧紧捧在胸口,鸡巴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骚货亲娘……你的小逼日起来真舒服……又湿又滑…
  …就像日到了豆腐里面……我的浪逼媳妇儿……我的水穴娘亲……儿子的鸡巴咋样……干你的爽不爽……好多水……香兰的骚穴儿都成水坑了。”
  “爽……娘都要飞上天了……好孩子……快吃娘的脚丫……你的浪媳妇儿喜欢你吃奴家的脚丫……”那个女人不喜欢心仪的男人爱慕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林香兰这种熟透了的艳妇,被小虎痛快的插着小穴,她就主动把一只白皙纤瘦的小脚丫伸到了小虎的嘴唇边,脚趾紧紧并拢,脚腕伸直,脚后跟的位置多出一些可爱的皱褶。
  小虎也喜欢林香兰的玉足,当林香兰主动把一只白皙的美脚送到他的嘴边时,小虎一口竟然吞下了她的半个脚掌,将林香兰的脚趾都吃到嗓子眼上,这种变态的动作让小虎的情欲更胜,鸡巴开始飞快的在香兰的水穴中进进出出,就连林香兰的穴口,都被干出了许多白色的泡沫,每插一下,都发出“汩汩”的声音,听起来淫荡至极。
  “夫君……娘子的脚丫好不好吃……啊啊啊……不要啊……你插的太快了…
  …虎子慢点……乖,听话……娘的好孩子……你再这样插媳妇儿……香兰又要丢身子了……快抱我起来……好宝宝……娘要到上面去……亲汉子……我的大鸡巴儿……你的大奶媳妇儿要坐到上面……好孩子……快帮帮你可怜的香兰妹子……”
  林香兰此时已经被小虎插的语无伦次,但她不想就此高潮,希望能多享受一下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小虎听罢便放开了林香兰的小脚丫,双手抄起她丰腴的腰肢,双膀一较劲,将林香兰抱了起来,自己却躺在了床上,两个人瞬间就完成了体位交换。
  林香兰双腿跪在小虎的两侧,把屁股往上提了提,让自己的小穴只夹住小虎的一个龟头,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慢慢的趴下身体,将乳尖送到了小虎的面前:“好宝宝……娘给你送奶来了……你喜不喜欢……我的亲汉子……你咋这么厉害……日了我快半个时辰了……娘子穴中的水都快被你抽干了……你今天是不是非得把娘日死方才罢休……媳妇儿好命苦……碰到你这个要人命的汉子……可娘又好开心……香兰大鸡巴相公……遇到你是香兰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林香兰说完,将奶头从小虎口中拿出,径直趴在了他强壮的胸脯上,主动把自己香甜的舌尖送入了小虎的口中。
  小虎看出林香兰对自己的情谊已经由原来的母子情完全转化成男女之间的爱,心里很是得意,尚在林香兰小穴中的鸡巴连续跳动了十几次,小虎伸手将香兰的雪臀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开始拼命的用鸡巴往上狂顶,这一次他比往常都用力,以至于他的春袋碰到香兰的雪臀时,发出很大的“啪啪”声,而香兰雪白的身子,也同时被顶的在小虎的身体上不停的抖动起来。
  “娘啊……你且忍一忍……孩儿这就射给你……我的美肉娘……我的浪穴娘……我的浪逼娘子……我日不够亲不够的香兰媳妇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夜夜日的你下不来床……让你的香穴淫水长流……”虎子的情绪终于在林香兰的淫荡催发下爆发了,他把自己浓浓的爱意全部转化成愤怒,鸡巴恨恨的捣在香兰的穴中。
  “呜呜呜……儿啊……你就放心使劲干……娘的身子经得住……我现在是你的媳妇儿……就是被你日死了也是本份……只要你以后不要嫌弃我年龄大……娘夜夜把身子洗净任你折磨……娘的穴穴要烂了……好相公……快射吧……娘子的情口都要被你干肿了……都射到娘的肚子里……让娘为你生个大胖儿子……好痛……好美……好猛……好狠……好舒服……虎儿……你的香兰娘子……你的香兰亲娘要被你操死了……快咬的奶头……嗯……啊啊啊……使劲吃……好烫……儿啊……你终于射给娘了……呜呜呜……奴家都被你干丢了四次了……娘的好孩子……狠心相公……”
  在林香兰多情的话语中,伴随着她咿咿呀呀的哭声,虎子终于将体内的精液抛洒到香兰的穴中,之后两人赤裸相拥,在淫水遍布的花被上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日落西山,小虎才慌忙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林香兰也疲惫从在床上坐了起来,一身欺霜胜雪的白肉上有些许吻咬抓扯的红色印记,让人看了我见犹怜“相公,你要回山吗?要几时才能回来?”林香兰此时就像一个深闺怨妇,片刻也不舍得小虎离去。
  小虎看着满脸失落的林香兰,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安慰道:“这房子是我前日买下的,用的东西一应俱全,你且在这安心住几天,待我处理完寨中之事,便下山与你住些时日。”
  “只怕你一回山寨,就忘了香兰这苦命的女子,好相公,你就大发慈悲,再陪我几天,人家真的舍不得你走。”林香兰真的贪恋与小虎在一起的时间,诚恳的乞求道。
  “我也舍不得你,等我回山安顿好了,定是要回来与你欢好的,放心,既然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妻子,我肯定不负你的美意。”小虎说完,低头在林香兰的两只巨乳上各吻了一口,从床头上扯过一块花布,替她盖到了身上。
  “郎君,你可一定早去早回,香兰盼着……呜呜呜……”林香兰话声未落,人已泣不成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2:35

第四章 香兰喜嫁如意郎
  辞别了大娘林香兰,小虎无比兴奋的回到山上。
  到了大寨之上,军师林自序已经按照小虎的命令,将二当家的马全福五花大绑押在大厅。小虎走到中间的虎皮座椅上,看了一眼全然不服的马全福,厉声问道:“二叔,你与我义父是拜把的弟兄,你为何要出卖他?”
  “兔崽子,你少血口喷人!”马全福还在辩解。
  “呵呵,你可知林香兰此刻在哪儿?这是她的供状,你还要抵赖吗?”虎子拿出林香兰写好的罪状,扔到马全福面前。
  马全福跪倒地上仔细把香兰的状书端详了一番,验证之后,神情颓废了许多,当下就瘫倒在地上。
  “念你往日对山寨有功,又是我的长辈,你自己了断吧。”说完,小虎将一把牛耳尖刀向马全福射去,正插在马全福的双膝之间。
  刀光闪过,马全福全身一颤,神情沮丧到了极点,但随之好像想到了什么,表情就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神露出求生的光芒,随即着急的开口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龙胜虎觉得这是马全福的权宜之计,当下敷衍道:“你且说说看,如果有价值,我可以考虑放你下山。”
  马全福用眼睛扫过厅中众人,小虎倒要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当即让众人先行退去。
  待厅中只剩小虎和马全福二人时,马全福才起身走至小虎近前,小声说道:“这个秘密关乎你的身世,其实你的亲生父母尚在人间,不过这个秘密现在只有我和军师两个人知道。那是十四年前,你不过三岁多点,我和老寨主还有军师,在奉天城外劫了一辆马车,车上除了你,还有一个美丽的女子,也就是你的母亲,我们本意将你们全部杀死,但你的母亲为了让你活命,只得含恨献身于龙向天,这才保住了你母子二人的性命,龙向天怕你母亲告到官府绘制他的头像,只好掠你作为人质上山,单把那个女子放走,后来他看你是块习武的材料,他又与你母亲有过肌肤之亲,所以才收你为义子,这样说来,我出卖龙向天,其实也是替你们母子报仇,这下你总能放过我了吧。”
  小虎听完,犹如晴天霹雳,接着问道:“你说的可当真?”
  马全福神情严肃的说道:“当然,若有半句假话,我愿被千刀万剐!”
  小虎看马全福眼睛不眨,心想此事定是假不了了,接着追问道:“你可知我生母是谁?现在何处?”
  马全福叹了一口气说道:“抢你上山那天,你母亲从头到尾并未曾提及自己的身世,只是后来龙向天在一次酒醉之后说过:那个娘们儿下面真特别,好像生有牙齿,我只插了十几下,就被夹出了精。”
  小虎听罢,怒火攻心,一个转身后踢,将马全福踢到几丈开外,眼神中寒光闪过,接着便一步步的走向了马全福。
  “你个小兔崽子,言而无信,你不得好死……”没等马全福说完,小虎便扭断了他的脖子。
  因为小虎知道,如果被别人知道自己已经知晓龙向天是自己的仇人,这个寨主之位怕是保不住了,还有就是留下马全福,早晚是个祸害,万一林香兰还对他抱有一丝想法,日后必定对自己不利。
  当晚,小虎心事烦乱,吩咐寨中兄弟打扫完大厅之后,独自回到房中喝起酒来。
  第二天一早,小虎召集寨中的兄弟聚到前厅,说自己最近心情不好,想一个人下山走走,顺便想想搞武器的办法,让寨中兄弟不要轻易行动,一切听从军师林自序的指挥。
  下山之后,小虎在卧牛镇采购了满满的一车日用品,又到孙记布庄买了一件成品的大红旗袍,方才把车赶到了林香兰暂居的院子前,敲了几下门,林香兰得到小虎的回音之后,兴奋的把门打开,一下扑倒小虎的怀中,举起粉拳打了小虎的胸膛几下,幽怨的说道:“夫君,你怎么才回来,让为妻等你等的好苦。
  “先进去,让别人看到不好,我可是土匪。”小虎开心的冲香兰一笑,牵着她的小手,把车赶进了院子。
  小虎把东西卸下之后,天已近晌午,林香兰做了几个小菜,小虎狼吞虎咽的吃完,直接把香兰抱到了床上,香兰说要去收拾碗筷,小虎哪肯放过她,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物除去,自己也脱的精光,上床之后,把自己那条坚硬的肉棒往林香兰双腿之间一横,也不插入,也不摩擦,只是让自己的大肉棒和林香兰的小穴穴紧紧贴在一起。
  “相公,你要是现在着急入为妻,那奴家就去洗洗下面,让你先舒坦一次,等晚上香兰洗净了身子,再好好伺候你一回,你看可好?”林香兰整个白嫩的身子此刻被小虎紧紧搂在怀里,丰满光滑的美腿也被小虎的双腿锁住,动不得分毫,她虽然喜欢被这个男人如此宠着,可下面的水穴儿被小虎的大肉棒堵着,虽然他没有刻意去摩擦、刮蹭,但这样已经让香兰感觉下身麻痒难耐了。
  “不用了,娘子,你且安心睡上一觉,晚上为夫免不了要折磨你这身香肉,到时候,你还怕吃不饱么?”小虎说完,竟然真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鼾声响起,他的肉棒也随即软了下来。
  香兰疼惜的看着自己的小相公,心道小虎是连续在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定是又累又乏,当下也不再骚扰他,乖乖的把头枕在小虎宽绰的胸膛上,迷糊起来。
  小虎是真的累了,但他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亲生母亲又无处可寻,而感到心累。所以等他被林香兰叫醒的时候,已经日头偏西。小虎起身,问林香兰做饭了么,香兰点头,伺候小虎梳洗。
  林香兰刚要拉小虎落座进餐,接着被小虎阻止,就见小虎从先前卸下的一口木箱里拿出一件大红色的旗袍,接着又掏出数十件金银首饰,之后他深情的看着林香兰说道:“大娘,虽然你已经叫我夫君,我们也有了夫妻之实,可毕竟没有拜堂成亲,今天我就拿这些彩礼娶你过门,今晚咱们就拜堂,你愿意吗?”
  林香兰听小虎说完,早已感动的热泪盈眶,当下羞涩的连连点头。
  其实林香兰活了36年,还没有一次正式出阁,不管是龙向天还是马全福,都把她当成一件玩具,而小虎此刻拿出的这些东西,无不显示了他对香兰的爱。
  香兰此时已经感觉幸福的有些眩晕,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能给小虎当个泄欲的工具,万万没想到小虎竟然真的愿意正式迎娶自己,还要跟他拜堂成亲,林香兰怎能不喜极而泣。
  没人旁人的祝福,也没有锣鼓家伙,只有一对龙凤红烛,和一个深情的郎君,林香兰知足了。她按照小虎的吩咐,先沐浴更衣,换了艳红的旗袍,之后带上蒙头红布,与小虎拜了天地,喝过交杯酒,二人牵手走进了卧室。
  红烛摇曳,柔软的烛光散散的洒落在林香兰的身上。此时香兰一改往日多情的模样,静若处子,端坐在床榻之上,雪白的手儿紧紧交叠在双腿之上,而旗袍下露出的一截丰润的玉腿,让林香兰整个人显得纯洁中带有一丝香艳。小虎坐在林香兰的对面,看着她浑圆又不失性感的身体,不由的看痴了。
  “夫君,怎么还不揭开为妻的盖头,是不是后悔娶我这么一个半老徐娘的中年女人了?”林香兰担心的问道。
  “呵呵,娘子你也太妄自菲薄了,我是觉得你好看,想多看几眼。”小虎由衷的说道。
  “夫君说笑了,奴家已到了人老珠黄的年龄,倒是夫君你,才真是人中龙凤,英俊威武,是香兰高攀了。”林香兰虽然这样说,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能够被自己心仪的男人赞美,对于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来说肯定无比欣慰。
  “夫人,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说自己人老珠黄好吗?就算以后你真的年华逝去,我也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小虎轻轻揭开了林香兰的盖头,双手捧起她羞涩的小脸,两人对视良久,小虎轻轻吻在了香兰的朱唇上。
  “相公,你对奴家的深情厚谊,奴家日后必定结草衔环,来世亦为你当牛做马。”香兰说完,泪珠儿又滚落下来,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尤其是她秋水剪瞳是的眉目,更是显得多情可人。
  “娘子言重了,为夫疼你都疼不过来,怎舍得让你当牛做马,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让为夫为你脱鞋,咱们早早歇息吧。”小虎说完,又在林香兰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头为她除去脚上的绣花香鞋。每次将林香兰的一双小嫩脚握在手中,小虎的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喜欢,所以他替香兰脱了鞋子之后,直接将她的玉足捧在手中,探到鼻间边吻边狂嗅起来。
  “相公,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可惜香兰早已是残花败柳之人,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身子,不过为妻今晚一定尽力补偿你,只要相公喜欢,哪怕是要为妻身上的肉,奴家也愿割下来给你。”林香兰见小虎这是第二次亲吻自己的玉足,心里又是欢喜,又是自豪,还掺杂一份愧疚的心情,她觉得自己虽然风情万种,但终究不是黄花大闺女,如今小虎又将她的脚儿视为珍宝,这对一个比自己年龄小了近一半的男人来说实在是不公平。
  “娘子你又说傻话,我就喜欢你这种成熟美艳的女人,真给我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我还不要呢,一点风情都不懂,那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她们那比得了你,虎儿觉得娘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骚浪的味道,每次一见到你,为夫下面的鸡巴就硬的不行了。”
  “相公好坏,说人家骚浪,那奴家今晚就骚给你看,浪给你听,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荡妇,谁才是真正的浪货。”
  香兰说完,径自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白皙的身子跪坐在秀榻之上,双手托着自己的一双豪乳,在小虎的面前轻轻的揉动,小巧的舌头同时在自己的嘴唇上画了一个圈,一双美目正眼神迷离的盯着小虎快要喷火的眼睛,两人目光相接,透出浓浓的欲望。
  “相公,想不想吃一口为妻的大奶,你看,它们在向你打招呼呢!”香兰托着自己的乳肚,上下晃动了几下,仿佛她那一对豪乳真的在给小虎行礼。
  “娘子,你真的好骚,你看我下面又硬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骚货。”
  小虎说完,开始急不可耐的快速将衣服除去。
  “看你猴急的样子,今天可是咱俩大喜的日子,为妻又不会逃跑,你着什么急啊?从今往后,香兰这一身嫩肉,就是相公你的私有物品了,你开心不开心?”
  香兰见小虎毛手毛脚的样子,怕他一会儿过于情绪激动,又将自己细嫩的身子弄的酸痛,当下为小虎宽心道。
  “开心,我的好肉肉,为夫可忍不住了,好妈妈,快给虎儿吃吃鸡巴,今天都憋了一下午了。”
  小虎说完,已经跳到了床上,身体靠墙而立,同时用手搓动了一下自己的肉棒,紫色的大龟头冲着林香兰接连跳动了几下,就像是给林香兰磕头还礼一样。
  香兰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小虎的鸡巴,眼神中流露出难以克制的疼爱,但她并不用手去扶小虎的鸡巴,只是用把舌头平平的伸出来,舌尖微翘,整个舌头就像一把小小的汤匙,用前端托着小虎的龟头,舌尖小幅度的骚弄着小虎龟头下方的肉芽。
  “好娘子,你的小嘴真美,舔的为夫好不痛快。”小虎看香兰跪在自己的脚下,心中升起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此刻他的下体又被香兰用舌尖微微一挑逗,顿时感觉大腿上的肌肉都跟着紧绷起来。
  林香兰听完小虎的夸赞,眼神中露出骄傲自豪的神色,当下张大了小嘴,深深的把小虎的肉棒含到了她的小嘴中,竟然不可思议的吃进去近一半大小,小虎龟头都顶在了她的喉咙上。
  小虎兴奋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林香兰的面颊,屁股下意识的往前顶了顶,感觉自己的龟头前端都开始顺着林香兰的食道打了一个弯儿,几乎要杵进她的胃里。林香兰为了能让自己的小丈夫开心,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把樱桃小口张到了最大的程度,可惜只坚持了几秒钟,香兰猛然往后一缩脖子,吐出小虎的鸡巴,大声的咳嗽起来,眼泪同时也被呛了出来。
  “对不起娘子,是为夫不好,刚才我太激动了,是不是插的太深了?”小虎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看着林香兰难受的样子,他也有些心疼。
  “没关系,只要夫君高兴,让香兰做什么都行,再说香兰对夫君的大鸡巴喜欢的紧呢,刚刚都钻到为妻的嗓子里了。虎儿今晚千万不要担心香兰能不能承受,香兰只想在你面前做一个荡妇,一个只属于我的虎儿一个人的骚媳妇儿,求相公今晚好好折磨香兰吧,你折磨的奴家越是厉害,奴家越是开心。”林香兰说完,又一次含住了小虎的鸡巴,这次没有深吞,只是把龟头含到口中,用舌尖和嘴唇,不停的刮蹭着小虎龟头上的肉冠,并不时用舌尖钻一下他龟头中央的马眼。
  其实林香兰年轻的时候,被龙向天抢到山上,几经蹂躏之后,心理上有些变化,比较倾向于被动。
  “骚逼,别吃我的鸡巴了,赶紧躺倒床上,你说,这奶子咋这么大,是不是偷人偷的,是不是被那些老男人揉的?”小虎在林香兰的指引下,开始越来越进入角色,令林香兰躺下之后,自己站在她身边,把一只脚踩到了林香兰的巨乳上,很快香兰的奶子就被小虎踩成了一对奶饼,最后小虎用脚趾夹住林香兰的一颗奶头,在她的身体上方旋转起来。
  “哎吆……疼啊夫君……别拽了……是……是偷人偷的……香兰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奴家的这对臭奶子就是被那些老男人摸大的……他们还吃了香兰的奶头……香兰还为他们用奶夹了鸡巴……奴家就是一个烂货……夫君……你惩罚香兰吧……啊啊啊……好疼……好舒服……”林香兰躺在床上,一双大奶被小虎践踏在脚下,她不停的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肆意呻吟,下体早已潮湿。
  “趴倒床上,学母狗叫!你个烂货,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你竟然给别的男人用奶子加鸡巴,亏我这么宝贝你,还给你吃脚丫,驾,我打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骚逼,捏烂你的骚奶!”小虎已经喜欢上这种变态的感觉,当下领香兰趴在床上,小虎骑在她光滑的美背上,身体下倾,双手从后面紧紧抓住香兰的乳房,用力揪着那两颗如枣子般的乳头,用手指捻动起来。
  “汪汪汪……我是母狗……我是虎儿的母狗……我是不要脸的母狗……我是人尽可夫的骚逼……呜呜呜……为妻的奶子真的受不住了……夫君……轻点……
  香兰的奶子以后还要为你哺养孩子……好虎儿……绕过大娘吧……奴家已经把美穴为你准备了好了……呜呜呜……好痛……奴的郎君……狠心的虎儿……娘亲要疯了……下面的水要流出来了……”林香兰还从未如此放肆的喊叫过,虽然小虎不停的折磨她丰满的身躯,但如此放纵的和一个男人欢好,让林香兰的感官都兴奋到了极点,下体的香穴,就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不停的分泌着爱液,已经充满了整个阴道,几乎要流出洞口。
  小虎听林香兰说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美穴儿,当即采取张果老倒骑毛驴的姿势,倒坐在林香兰的美背上,先是低头吻了林香兰的美臀几下,最后开始直接用牙齿轻咬她的臀肉,直把林香兰的雪臀咬的遍布齿痕,最后才把两根手指,径直插入了林香兰的阴道,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夫君……香兰让你扣的腿都没劲儿了……你且下来……一会儿奴家再驮你好不好……呜呜呜……你的手指好厉害……兰儿的穴水都被你抠出来了……”林香兰的下体被小虎用手指一插,体内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哪里还驮得动小虎铁塔一般的身体。
  “让我的乖乖老婆受累了,不过为夫命令你不许换姿势,双腿叉开一点,把骚逼给我露出来!”
  香兰听到小虎的命令,赶紧把大腿往两边分了分,两片紫红色的阴唇就暴露在小虎的眼中。小虎坐到香兰的身后仔细看了一会儿她的淫穴,其实香兰的穴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颜色也不如张牡丹的下体好看,只是小虎的大肉棒给了她太多刺激,让她的情欲一直处于饥渴之中,所以穴中分泌的淫水倒是特别多,小虎想起《春宫相术》中‘蜜桃春水’倒与香兰的穴有八分相似。
  与香兰的黑穴相比,香兰此时齿痕斑斑的肥臀,反而显得格外诱人,小虎一时兴起,对着林香兰柔软、白皙的大屁股甩出两巴掌,没想到从林香兰的水穴中,应声流出两股淫汁,直接洒落在秀榻之上。
  看着此时已经淫汁飞溅的林香兰,小虎恨不得马上就把鸡巴操进她的骚逼中,但美肉在前,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他不想就此放过如此风骚放荡的妻子,当下对林香兰说道:“骚货,你竟然敢尿床,我这就堵上你的骚逼,让你再尿,没羞没臊!”
  小虎说完,将右手的三根手指一起送入了林香兰的穴中,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林香兰阔绰的老逼轻而易举的就把小虎的手指淹没,但随着小虎扣弄、抽插的动作,香兰穴中的淫汁开始不停的从阴道里滴落出来,无穷无尽,就像一口山泉一样。
  “夫君……娘子的穴穴好不好……水多不多……浪不浪……骚不骚……快把咱们的宝贝鸡巴捅进来……使劲干香兰的骚逼吧……”林香兰水穴已经被小虎连抠带挖的几近崩溃,此时穴口的淫汁已经沾湿了她的阴毛与大腿,充血的大小阴唇也变得湿漉漉,滑腻腻,并且在小虎粗糙的手指玩弄下已经有些红肿了。
  “骚货,这就受不了吗?自己把浪穴掰开,我要用你骚逼里的水洗洗鸡巴,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要用下面的水给我涮手指、洗鸡巴,听到了吗?”小虎说完,从林香兰的体内抽出手指后,又重重的抽了她的美臀一巴掌,疼的林香兰‘咿呀’直叫。
  香兰此时已经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从床头抱过一床缎子面的大红被子,叠好之后,垫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一双雪白丰满的大腿尽力往两边分开,双手伸到耻部,将自己的阴唇拉开,阴道口一张一翕,想要自行合并,但此刻她的美穴儿被她用手指强制扒开,就连穴中艳红的穴肉都看的清清楚楚。
  “好相公……不要再看了……赶紧捅进来吧……香兰下面好难过……再不插进来……穴水就风干了……求你……快些给为妻一个爽利吧……”林香兰看小虎只顾盯着自己的穴穴端详,当下出声催促道。
  “好娘子,我这就干你的烂逼,你的大鸡巴相公来了,你的儿子小虎来了,我的好媳妇儿,我的美肉娘,我的婊子香兰。”小虎的鸡巴早已坚挺如柱,此时林香兰的穴门大开,里面的爱液又泛滥成灾,小虎几乎没有任何的过度,很顺利的将龟头深深扎进了林香兰的体内。
  “亲汉子……呜呜呜……香兰的好夫君……奴家终于把身体给你了……这是咱们婚后的第一次……你对为妻的身子还满意吗?”香兰松开了穴口的手指,将小虎的上身揽到自己怀里,双脚紧紧的盘在了他的腰间,下面的水穴此时已经被小虎的鸡巴塞的满满当当,让香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
  “娘子,以前我管你叫大娘,你待我犹如亲生,如今你又将身子毫无保留的托付给我,你对虎子的大恩,虎子今生一定好好报答,今后虎儿一定让你夜夜淫声不断,日日夹棒而眠!”小虎当即在香兰面前发下宏愿。
  “呜呜呜……好孩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从今之后……娘子就是你一个人专属的妓女……香兰的美脚、大奶、水穴都是我虎儿的……只要相公高兴……
  为妻一定每天把香奶送到你的嘴边……夜夜为你洗净身子……任你在上面尽情驰骋……”香兰感动的全身发软,整颗心儿飞在了夜空中。
  这一刻的柔情,便是永恒的爱恋。
  虽然小虎天资雄厚,下体硕大,但林香兰毕竟是与两个男人欢好过的老手,虽然第一次小虎轻而易举的就将香兰推倒高潮,但这一次,两人都放开了心结,尤其是在这洞房花烛的时刻,香兰今夜又表现的如此妖娆,她每句话都骚到了骨子里,小虎的鸡巴一插进她的骚穴,林香兰就用双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抓挠着,还不时用脚后跟轻踢小虎的屁股,这些看似平常的动作,其实都是香兰从书中学到的法门,可以催发男人的性欲,使他们变得更加暴虐,从而加速射精的速度。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弥补自己的下体已经不像少女一样紧俏的缺陷,也为了让小虎今晚能痛快多射几次,等他尝到甜头之后,就会离不开自己。
  小虎哪知林香兰还有这手段,他只是觉得今晚做的特别尽兴,自己的鸡巴一操进林香兰的穴中,他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直把林香兰操的花枝乱颤,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嘴里也不知廉耻的哀嚎,不停的向自己求饶,这让小虎心中大喜,趴在林香兰成熟、肥美的身子上,拼近自己的全力,向香兰展示他勇猛的一面。
  “好相公……可以了……香兰已经受不了了……你是不是要把奴家日死方才罢手……夫君啊……娘的猛汉子……为妻求你了……快点射了吧……你再这样干下去……为妻真的要死在你手里了……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是天下最猛的男人……香兰好幸福……娘的好孩子……听为娘的话……快快射给你的香兰吧……要到了……丢了……丢了……啊啊啊……我要死了……丢了……”林香兰虽然使出了她的手段,还是没能顶住小虎的猛攻,被小虎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后,她就先小虎一步缴械投降了。
  小虎此时也到了情欲的极限,待身下的人儿一阵痉挛之后,小虎也不恋战,双手将林香兰的香肩搂住,使劲往下推去,让自己的鸡巴可以操的更深一些,虽然林香兰的肥穴没有张牡丹那样紧致,但日起来可以更加放纵,鸡巴周围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嫩肉,就像插入了一块肥油之中,特别滑腻、顺畅。又是连续的几十下猛插,小虎终于把自己的精华,灌进了林香兰的肥穴之中。
  两人赤裸相拥,聆听着彼此的呼吸,在摇曳的烛光下继续缠绵着,她们舍不得放手,只期望这温情可以永远缠绕在两人的心间。
  半个时辰后,林香兰感觉尚在自己穴中插着的肉棒,又一次勃起了。当下香兰心中感觉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甜蜜。心想到:自己的相公,如此能干,仅仅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他竟然又恢复了战斗力,这年轻人真是可怕,看来今晚,自己注定要臣服他的胯下。
  果不其然,小虎再次征得林香兰的同意后,第二次提枪上马,这一次时间更为长久,直做了近一个时辰,林香兰连续丢了三次身子后,小虎依旧未射,但香兰此时穴中已经变得干涩,两人下体交合的时候,已经不再如刚开始那样顺畅。
  香兰令小虎从厨房拿来少许菜油,涂抹在二人的性具之上,方才继续开战。两人如同上了赌瘾的赌客,一直干倒雄鸡报晓,方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香兰悠悠转醒,刚要起身,下体传来撕人裂肺的疼痛,虽然昨晚她不是第一次被开苞,但被小虎连续操了一夜,两片阴唇都已经被干的红肿不堪,双腿稍稍合并,情口处就会传来钻心的疼。当下,林香兰看着身边正在熟睡的小虎,有些赌气的用粉拳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小虎醒来后,问香兰咋不去做饭?
  香兰小心翼翼的将美腿分开,让小虎看了一眼自己红肿的下体,嘴里委屈的说道:“夫君,昨晚你好狠心,你看奴家的下体,怕是没个三两天,不能正常走路了。”
  小虎凑近一看,乖乖,自己爱妻的两片阴唇被自己玩胀了好几倍,当下心疼的将香兰搂在怀里,小声安慰道:“怕什么,这几天我伺候你,你不用下床,就安心当几天少奶奶吧。”
  果真,小虎接连在山下伺候了林香兰几天,二人天天纠缠在一起,白日里,小虎为香兰做饭,伺候她洗漱,晚间,香兰就用玉足和大奶伺候小虎就寝,两人如胶似漆,感情突飞猛进。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2:49

第五章 素琴因妒出粉墙
  秋去冬来,转眼就到了1932年的冬月。
  关东大地冬天来的特别早,刚进冬月就开始下起了大雪。林香兰挺着已经渐渐隆起的小腹,斜靠在火炕的棉被上,手中拿着一双尚未做好的虎头鞋,不停的打着瞌睡,一不留神,绣花针刺破了她左手的食指,艳红的血液瞬时流了出来,香兰赶紧把食指含到嘴里,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龙胜虎已经三天没有到香兰这里来了,自从9月16日,日寇在辽宁平顶山杀害了3000多同胞,虎子听到消息后就回到了卧牛山大寨,伙同山上的兄弟开始频繁偷袭日军和当地保安团武装,几次成功得手后,卧牛山大寨也成了奉天城日军的死敌,不过当地百姓却将小虎传的神乎其神,并送了他一个外号「关东苍狼」。
  香兰怕虎子出了什么意外,当下放下手中的针线,挺着肚子趴在门缝前往院子里望去,门外大雪纷飞好几天,院中的雪已经可以埋到人的小腿肚子上。兀自看了一会儿之后,门外依旧空无一人,香兰长叹一口气,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又爬回炕上。
  「笃笃」院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香兰赶紧披了一件兽皮大氅,换上厚厚的兽毛靴,拖着笨重的身子,打开了院门。小虎立在门外,手中牵着一匹白色的龙驹,头上戴着兽皮帽和粗布围脖,只有两只黑漆漆的眼睛露出来,警觉的观察着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小虎快速把马牵进了门洞,回身插好门闩,一把将爱妻香兰抱起,大步流星的回到了屋中。
  香兰伺候小虎脱下外套,为他打来一盆热水,关心的说道:「夫君,这几日山上的兄弟们可好,你来的时候安全吗?」
  小虎用热水烫了烫手,说道:「劳娘子费心了,这大雪一下,我便让山中的兄弟们都猫了起来,想那些小鬼子和二鬼子也不敢摸进山寨。」
  小虎说完,便坐到火炉旁,将香兰揽到自己怀里,伸手摸进了她的小裌袄中,掀开香兰的肚兜,在她光滑的肚皮上轻轻的揉了起来,少顷,便故意大惊小怪说道:「哎呀,咱儿子踢我呢。」
  「别逗了,才3个来月,哪会踢人,夫君专会骗人。」香兰说完,便一口吻在了小虎的嘴唇上,把自己的舌尖送入他的口中,任小虎贪婪的舔吃着。
  「娘子,咱都多久没正经在一起了,每次让你用大奶和脚丫为我出精,我都不好意思了,今天就让我插上一回吧,我有分寸,浅浅的入,保证听你的话。」
  自从香兰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对自己就保护了起来,她36岁才第一次怀孕,格外的兴奋,所以就对小虎封闭了自己的下体,每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香兰全靠小嘴、大奶、美脚为小虎服务,也算是尽一个妻子的职责。
  「这可不行,好相公,你就再忍耐几个月,等妾身份娩之后,还不是天天由着你插,你就乖乖的听话,晚上为妻用这两个宝贝给你出精,好吗?」林香兰说完,用手一托自己的豪乳,对小虎说道。
  「嗯,我都听你的,不过我这次上山之后,咱们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相聚了,明早我去镇南门打听一下,给你找个手脚利索的佣人,瞧你这肚子越来越大,又自己在家,为夫真是放心不下。」小虎成了男人,也学会了担当。
  「快要过年了,这个季节下人怕是不好找,要不你把你二娘从山上接下来吧,我以前与她关系最好,想来她应该不会把我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你觉得可行吗?」
  香兰问道。
  「说出去也不怕,我现在是卧牛山的大掌柜,再说出卖龙向天又不是你亲自做的,还有刘二狗、马全福两个人已经都被我杀死,没人再追究这件事儿,你就放心吧。」小虎宽慰香兰道。
  「好,好,好,我的虎子最厉害了,有你在奴家身边,香兰就什么都不害怕。
  今晚妾身一定让你舒服透了再回山……」
  当夜林香兰屋外白雪飘飘,屋内却春色撩人。这所平常的农家小院,在这个动荡的岁月中,显得分外温馨。
  第二天一早,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雪竟然停了,多日不见的日头重新挂在了天空之中。小虎吃过早饭,匆匆牵着白马回了山寨。
  山上山下不过40里路,但雪中行走却十分困难,索性小虎下了龙驹,当即施展轻身之术,一人一马在雪中竞技开来,中午时分,便奔到了山寨。
  寨中守门的兄弟见大掌柜回来了,赶紧打开寨门,上前献媚的说道:「大当家的,你回来的真及时,今儿个上午,小柱子在后山打死一只狍子,现正在厅中炖着呢,你快去尝尝吧。」
  「好来,一会儿你也赶紧过来,这大冷天的,只要半个时辰出来看一趟就行,不用跟这儿傻站着。」小虎牵着白马进了山寨。
  正厅中,军师林自序正守着一口沸腾的大锅,里面的狍子肉已经炖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大当家回来了!这大雪天的,你就不要四处乱跑了,免得兄弟们挂记。」
  林自序既是寨中的军师,又是小虎的长辈,说话间带着关切的语气。
  「嗯,劳林大叔费心,不过虎子尚有些几件事情需要处理,等我忙完这阵儿,咱们好好过个年。好家伙,一锅好肉,咱爷俩也喝点吧,兄弟们,拿酒,喝起来!」
  小虎说完,招呼寨中的兄弟们开怀畅饮起来。
  酒一直喝到后晌,众人纷纷醉倒在厅中。虎子醒来时,天已大黑,山中的冷风吹来,夹杂着生硬的雪花,只打的窗棂哗哗作响。小虎推开门往二娘的房间看了看,房内尚有灯火,想是二娘还未休息。当下虎子把提前留下的一根狍子腿用海碗盛了,悄悄端到了二娘房前,敲了几下门后,就见二娘穿着单薄的贴身小衣把门打开,被风一吹,二娘用双臂抱着臂膀,催促小虎赶紧进来。
  二娘名叫许素琴,原是山下地主胡大麻子家的三姨太,后在龙向天去胡大麻子家砸窑的时候,把她抢到山上。要论姿色,许素琴不如大娘林香兰长的美艳,论才情,她也比上三娘苏灵儿在琴棋书画上的造诣,但二娘在寨中却高傲的很,而且龙向天下体未伤之前,却最是宠爱这个许素琴,小虎一直纳闷二娘是从哪里来的自信,直到现在也未明白。
  其实此时的许素琴也有35岁,身材高挑,站起来足可以用额头足碰到小虎的鼻尖,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圆圆的大脸盘子,眉眼间有些风尘女子的做派,而且她身体浑圆结实,看着有些富态,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就像在裙子里塞了一个大冬瓜,走起路来一波三折。但小虎知道,二娘虽然看上去风骚泼辣,但名声却是极好的,在寨子里除了少数几个男人与她说过话,几乎很少有人见她出门。
  二娘一边吩咐小虎把门关紧,自己却跑到床边,拿起一件裌袄披在身上,回身见小虎端着一条狍子腿,已经知道他的来意,语气依旧冷淡的说道:「你自己留着吃罢,以后也别再给我送东西,虽然我们是名义的母子,但毕竟我现在是个寡妇,人言可畏,我说这话,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小虎哪能不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现在需要人照顾,凭二娘的姿色和身份,小虎肯定不会主动来招惹她。
  「二娘,其实虎儿今晚过来是有个事儿求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你听完能同意,咱们皆大欢喜;如果你不同意,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此事却万不可泄露出去。」小虎谨慎的说道。
  二娘听完,下意识的用手掩了掩胸口,又打量了小虎一番,发现小虎的眼中并没有她想像中饱含欲望,当下有点失望的说道:「你且说说看吧。」
  小虎就把林香兰尚在人间的消息告诉了二娘,只说香兰现在已经嫁为人妻,并已经身怀六甲,旁边需要一个体己的人照顾,这才央求他来求二娘下山帮忙。
  二娘听完,眼中闪过嫉妒的神情,心中暗付:林香兰比我尚且大一岁,人老珠黄的,又是个土匪的遗孀,怎么还有人肯娶她。想我许素琴也算是出身大户,老寨主在的时候,哪天不是离了我不行,凭什么她林香兰就能在这把年纪嫁人生子,我许素琴就要为一个死人守寡,老天,这也太不公平了。想到这,许素琴干脆的答应了小虎的请求,她倒要下山看看林香兰到底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估计不是瘸子,也是个瞎子,好人谁能娶一个半大老太太!
  第二天,小虎便以护送二娘下山寻亲为由,让二娘做男人打扮,骑在自己的高头大马上,他自己却扮作牵马的下人,踏着积雪,两人慢吞吞的向卧牛镇走去,一路之上,小虎心事重重,他不知道到了之后怎么给二娘说自己已经与大娘结为夫妻的事情,反观二娘许素琴出得卧牛山寨,心情一片大好,坐在马上哼起了二人转,竟也婉转动听。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到家之后,二娘许素琴看着多日未见的姐妹林香兰,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此时林香兰经过与小虎几个月的欢好,情欲得到释放,心情自然舒展,所以模样越发俊俏,皮肤白里透红,像是年轻了十几岁,而且香兰自豪的挺着还不算太大的肚子,俨然一副少奶奶的幸福模样。
  「大姐,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估计你相公没少滋润你吧?」许素琴背着小虎,跟香兰开起了荤玩笑。
  「你可真没个正形,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他啊,上来那股子狠劲儿,我是招架不住,跟以前那个死鬼(指龙向天)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香兰说话的时候,神情很是自豪,却没有发现许素琴脸上的不快。
  「你快别吹了,老寨主的功夫咱们姐妹都是领教过的,你说你男人比他还强?
  你把他叫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本事,让我们林大美人如此服帖。」
  二娘说话开始夹枪带棒的讽刺起林香兰来,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你瞎嚷嚷什么,就跟你不知道是的。相公,先不要管你的马了,进屋来暖和暖和,你二娘吵着要看你呢!」林香兰以为小虎早已把她们成婚的事情告诉了许素琴,当下也不掩饰,把小虎喊进屋里坐下,并端了一杯热茶,自己先试着喝了一小口,确定温度正好之后,才递到了小虎手里,接着她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小虎旁边,满脸幸福的把头靠在了小虎的肩头上。
  许素琴看到眼前这一幕后被彻底惊呆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小虎竟然娶了比自己还要大一岁的林香兰,再说林香兰还是小虎的义母,这两个人怎么能走到一块呢?天哪,真是太乱了!
  小虎看着许素琴的惊讶的表情,轻轻拍了拍林香兰的肚子说道:「二娘,为了不让你吃惊,之前一直没有给你说实话,其实几个月前,我和大娘就已经结成了夫妻,并有了骨肉,希望你今后能在我回山的时候,帮我照看着她们娘俩,胜虎感激不尽!」
  小虎说完,起身冲许素琴深深的鞠了一躬。
  林香兰听罢,才知道许素琴是被小虎骗来的,当下羞臊的满脸通红,对许素琴支支吾吾的说道:「妹子……我和小虎……我们两个……其实……那个……我们,反正我们已经成亲了,别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希望妹子日后不要嘲笑我才是。」
  小虎心知这种场面自己不能在场,当下对二娘说要去市场买些吃食,转眼间就溜走了。
  许素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满脸通红的林香兰,她这才发现,林香兰如今的言行举止就像一个不满三十岁的姑娘,与以前的生活状态截然不同,虽然许素琴在心里一下没法接受香兰与小虎的婚姻,但对于香兰现在的幸福生活还是无比的羡慕。
  「大姐,你真的相信一个毛头小伙子能给你带来平安幸福吗?小虎以后会碰到更好的女人,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许素琴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妹子,不管你信不信,小虎是真的疼爱我,就算以后小虎再娶别的女人,我也是他的原配夫人。再说,这个乱世,有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有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在身边,我们女人心里就有了依靠,你说对吗?」林香兰解释道。
  「可你们是母子,虽然咱们跟小虎没有血缘关系,可他毕竟叫了我们十几年的娘,你的心里真的就一点儿也不介怀吗?」许素琴依旧不能理解香兰与小虎的婚姻。
  「呵呵,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和你想的一样,小虎再大,在我的眼里也只是个孩子,可当我见到他的大家伙之后,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后来小虎一边叫着我『亲娘』,一边趴在我身上使劲插着我的下面,那种感觉真是刺激,那天晚上,我被他整整弄丢了7次身子,从小到大,我还没这么舒坦过。之后,咱也想过自己是什么身份,一把年纪了,寻思着大不了就当他的相好,能过几年算几年,总比独守空房强。但小虎却硬是跟我拜了天地,这不,我俩还有了骨肉,等孩子生下来,就是让我马上去死,我也认命,毕竟我已经是个完整的女人,有过自己的孩子,有过幸福的婚姻,得到过丈夫的疼爱。」林香兰说话的时候,满脸的幸福表情,就像是在诉说着一场美梦。
  「一边叫你『亲娘』,一边入你,你们俩也真行,你光说小虎的东西大,到底有多大,能让你放弃了伦理,不顾一切的跟着他。」许素琴已经让林香兰吊起胃口。
  当下,林香兰就对许素琴说起她与小虎在一起的经过,包括小虎强悍的性能力,对自己的疼爱,还有自己怀孕之后,都是靠小嘴,脚丫,大奶帮小虎出精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许素琴。许素琴听罢早已面红耳赤,以前在书中看到的淫荡情节,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彷佛那一幕幕的场景就在自己眼前发生一样,直听的许素琴下体火热,那穴中的汁液,几乎要奔流而出。
  其实许素琴比起林香兰的开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之所以在山上能耐住寂寞,全靠她有一根木头做的男性生殖器,又名『如意棒』,这还是她给胡大麻子当姨太太的时候得到的,上山之后,龙向天比起胡大麻子生猛了不知多少倍,这根如意棒也就被许素琴搁置了起来,直到龙向天下体受伤,许素琴才又偷偷将如意棒找出,夜晚空虚的时候,就拿出来自己弄一回,用起来虽没有男人的家伙来的舒服,但也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今儿个听林香兰一说,小虎的肉棒竟然比龙向天的还大上许多,而且性能力又强,听得许素琴心里都开始痒痒的。
  林香兰这个过来人什么看不明白,她理解许素琴现在的感受,加之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而相公小虎的性能力又让她疲于应付,所以当她看到许素琴双腿加紧,面红耳赤的模样,心里就有了打算。
  晚间吃饭前,小虎已经把大厅隔壁的厢房收拾出来,并提前烧好了土炕,被褥也全部换了新的。许素琴看着小虎为自己忙里忙外,心中有些感激,吃饭的时候她还特意偷看了小虎几眼,以前都是像看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没什么感觉,现在变换了角度,她在心里把小虎当成一个纯粹的男人来观赏,一看之下,果真英武非凡,又想起林香兰说的:我老公的鸡巴至少有8寸(27厘米)大小呢!
  许素琴竟然开始心慌起来,不时用眼睛扫一下小虎挺拔的身躯,等到小虎察觉的时候,她便赶紧把头垂下,模样当真是娇羞无限,一顿饭吃的分外难受。饭吃到最后,林香兰看许素琴对小虎恋恋不舍的样子,在她回屋之前,林香兰坏笑着对她说了一句:「妹子,门可一定拴紧,小心晚上有人钻你的被窝!」
  许素琴听完叫了一声「讨厌」,风骚的跺了一下脚,红着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里后,她把房门紧紧的拴好,双手捂着胸口,心中开始犹豫不决起来:不知大姐最后是跟自己开玩笑,还是说真的,难道小虎晚上真的会来钻自己的被窝?最终,许素琴转身把门关好,却将门闩拉开,暂时让外面的冷风无法吹进来。
  之后,素琴满怀期待的将自己的外衣全部除去,身上只留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丝质短裤,上床前又从水壶里倒了一盆热水,用一块粗麻布撩着热水将下身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边,这才满意的钻进了被窝。
  陌生的环境让许素琴辗转难眠,火炕上的温度使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烫,她用手指摸了摸自己刚刚清洗过的下体,竟然又变成了一片沼泽,当下她慌忙起身,用粗麻布小心翼翼的把穴中流出的淫水吸尽,忍着下体的酥痒重新钻回被窝。灭灯之后,素琴回想起林香兰对她说过的话,还有她和小虎让人羡慕感情,作为一个女人,真该为自己找个依靠,而不是躲起来用一根木棍来欺骗自己的身体。只可惜自己命不好,不能跟林香兰比,没有早点找到小虎这样难得的有情郎君。黑暗中,许素琴双眼圆整,她彷佛听到隔壁房中林香兰的呻吟声,叫的是那样的开心,是那样的陶醉,那样甜蜜,许素琴赶紧把头蒙上,尽量不再去想这些事儿。
  半个时辰之后,正当许素琴昏昏欲睡已经不对小虎的到来抱有希望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接着是小虎开心的笑声和他回身插门时弄出的声响,许素琴一下激动起来,赶紧调整呼吸,假装已经睡着的样子。
  「二娘,是我,我是虎子,你睡了吗?」小虎用洋火把房内的蜡烛点燃,借着烛光小虎看到了裹在被窝外二娘那张艳红的小圆脸,正娇艳欲滴的泛滥着一个饥渴女人的春情。
  刚才林香兰在房中对他说:相公,你二娘这个浪蹄子怕是已经看上你了,刚才吃饭的时候,要不是我在场,恐怕她早就钻到你怀里了!一会儿你就去她的房间看看,如果能推开门,就说明我那妹子已经决定跟你了,那就你就直接进去为所欲为。待相公将我那妹子拿下时,我们姐俩就都是你的人了,以后一起伺候你,有了她的帮忙,为妻也就再不怕你下面的坏家伙了。
  小虎听完先是忧郁了一阵子,但近几个月他都没有用过香兰的下体,虽然香兰怕他难受,尽量用别的身体部位为他出精,但男女之间那种情趣已经不复存在,加之小虎现在正是火力旺盛的年纪,古语有云: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他现在也急需找一个发泄的对象,还有二娘吃饭时对他流露出的媚态,让小虎早就欲火难耐,索性就按林香兰说的,心急火燎的推开了二娘的房门。
  许素琴察觉小虎已经坐到了自己的床边,耳中传来小虎急促的呼吸声,小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与她以前和男人欢好的心态不同,她第一次被破瓜,是被家人卖给了胡大麻子,迫于生计的才做了他的三姨太,第二次被龙向天抢上山寨,为了保命,只能以色相侍奉。这一次,却是她自己为小虎留的房门,而且自从许素琴躺倒床上,就开始不停的幻想小虎钻进自己的被窝后会怎么样收拾自己,她虽然有些怀疑林香兰说的话,觉得有些言过其实,但无风不起浪,小虎下面就算没有龙向天的鸡巴大,但最少也比胡大麻子强。更何况自己常用的那条冰冷的如意棒,哪有男人下面那根坚挺有力、滚烫多情的肉棍好!
  「二娘,你别害羞,我与香兰知你在山上孤单寂寞,下面那好端端的香穴却终日得不到安慰,所以虎儿特来为二娘解闷儿。」小虎说完,已经坐到了床上,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后,赤条条的钻入了二娘火热的被窝里。
  许素琴顿时又惊又喜,激动的差点叫出声来。小虎高大结实的身体,一下贴到了她只穿着单薄衣物的身子上,雄浑的男人气息瞬间传到许素琴的脑子里,使她的娇躯兴奋的颤抖了几下。
  察觉到许素琴的反应,小虎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所以才故意装睡,顿时玩心又起,他倒要看看二娘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接着小虎就一口吻在二娘的香腮上,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道:「好香。」
  许素琴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双眼紧闭,尽量放松自己的心情和身体,她不想让小虎这么快识破自己饥渴的心理,日后再不珍惜她的身子,对于男人,许素琴要比林香兰懂得多,她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小虎见许素琴依旧不肯回应,当下加大了手上的尺度,隔着她大红色的肚兜,开始用力的揉搓素琴的香奶。
  「哦」,许久未被男人碰过的身子一经小虎的抚弄,许素琴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
  「二娘,你的肚兜上还绣着牡丹花呢,真好看,不过睡觉最好不要戴了,让虎儿给你脱了吧。好家伙,二娘的奶也不小呢,让虎儿尝尝,里面有水不?」小虎故意使坏,把素琴的肚兜扯掉之后,一口含住了她大半个奶子,同时用手又握住了另一只,同时用手指和舌头逗弄起素琴的两个奶头来。
  「嗯,嗯。」素琴敏感娇嫩的身子,已经快十年未被男人这样玩弄,当下呼吸声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又像是梦中的呓语。
  「二娘端是养了一身好肉肉,虽没我妻香兰的白皙,但比她的要嫩滑许多,我且看看二娘的下面的情口,有没有大娘的风骚。」小虎说完已经放开了素琴的双乳,一头扎进被子里,用手挑着被头,接着烛光,看到了素琴乌黑的肉洞。
  其实许素琴与林香兰的身体截然不同,她的身材只能算是中等,并没有香兰那样傲人的双峰,而且她阴户的颜色也不漂亮,有些发黑,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中年妇女的穴儿一样。但素琴的下体有样别的女人无法企及的特点,就是她阴道内的穴肉生的层层叠叠,就像冰糖葫芦的形状,只要男人把肉棒放进去,便可以自动收缩,两人几乎可以在不动的情况下,体会性爱的美妙。古书中也有记载:此穴名为乌螺穴。
  但小虎此时只是用眼睛看了一下,哪里晓得这穴中的奥妙,顿时兴致减半。
  光凭外表,不要说张牡丹那种保养完好的『粉蝴蝶穴』,就是妻子林香兰的『春水穴』都比许素琴的下面这个乌起码黑的肉洞好看。
  但碍于许素琴还要为自己照看林香兰的这份情面,小虎只得把戏演下去,但随即钻出了被子,只用手指象征性的在许素琴的情口拨弄了两下,违心的说了几句赞美的话,无非就是水多,肉嫩之类的,让许素琴听起来感觉苍白无力。
  女人都是敏感的,许素琴已经从小虎敷衍的话语里听出了他的情绪,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以前无论她在地主胡大麻子家里,还是在卧牛山大寨中,哪个碰过她的男人不是见天缠着她,怎么到了小虎这里就这样被他嫌弃呢。当下许素琴的心情也一落千丈,故意转过身子避开小虎依然放在她双腿之间的右手。
  看着许素琴的反应,小虎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虽然二娘刚才一直未曾说话,但身体的反应一直很激烈。当下小虎强忍着心中的矛盾,用手将自己的肉棒撩拨起来,看着硬度差不多了,就从许素琴的屁股后面把肉棒伸了过去。
  许素琴本来心中十分恼怒,但小虎的大鸡巴一顶到她的肥臀之间,她立马感觉到了小虎下体的伟大与坚硬,当下心情稍稍好转,将双腿叉开一点,任由小虎用那条粗壮的大肉棍,在她的耻部乱顶一气。
  经过张牡丹和林香兰的调教,小虎早就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待自己的龟头蘸满二娘的体液之后,屁股一用力,自己的肉棒就顺利捅入了素琴的那个绝世名器。
  「哦」素琴低低的叫了一声,这个侧立的姿势,使她的情口无法完全打开,加之小虎的肉棒又是那样粗壮,蓦然被他硬生生的插入,素琴一下惊慌起来,阴道瞬间将小虎捅入的半截肉棒牢牢锁住,而且洞中层层叠叠的穴肉开始自行蠕动起来,就像婴儿的小嘴,不停的把小虎的鸡巴往里吸。
  「哎吆,二娘你的穴穴会自己动呢,真舒坦,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身上长了这么一个宝贝,如果早被我知道,你也就不会忍受那么久的寂寞了,哎吆,真受用,二娘,你且把腿在分开一点,对,放到我的腿上,让我再往里插深一些,我的好宝贝,真是好东西,舒服死我了,我的好二娘,我的宝贝疙瘩,虎儿刚才有眼不识金镶玉,差点就错过了你下面这个迷死人的肉洞洞,虎儿这就将功赎罪,好好伺候二娘一回。」被素琴的宝穴一夹,小虎顿时像换了一个人,情欲高涨,下体也变得坚不可摧,使劲往素琴的穴中插去,但由于体位不合适,不能一棍到底,但也受用的难以自控。
  素琴此时也是情似煎熬,下体被那么大的一个肉棒插入,顿时穴中被塞的严丝合缝,看来大姐香兰下午告诉她的都是实话,她何曾享受过如此美妙、年轻的肉棒,当时就把双腿尽力分开,一条腿挑着厚厚的花被,虽然有些辛苦,但穴中传来的那种充实、甜美的感觉瞬间占据了她的心头。但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还为小虎刚才对她的冷漠感到生气,心想自己这么好的一个宝穴都舍得让你用了,你倒好,生在福中不知福!索性素琴继续装睡,虽然她现在身体和口里发出的呻吟声都变得异常撩人,但她就是不跟小虎说话,故意冷落小虎。
  连续抽插了几分钟之后,许素琴的右腿终于没了力气,接着双腿就并拢到了一起,小虎能用鸡巴插入的部分就更短了。小虎当即起身,从素琴的穴中抽出肉棒,一把将她的身体扭转过来,自己直接趴在了素琴的香喷喷的身子上,这一次他对身下的人儿可谓倍加珍惜,随手拿起自己的绣花枕头,垫在素琴的屁股下方,急匆匆的将肉棒摆好位置,接着用龟头将素琴的阴唇分开,也不管二娘能否吃下自己的巨棒,自顾狠狠的一杵,瞬间就将肉棍全根插进了素琴的乌螺宝穴。
  「啊」素琴失声叫了出来,但随即就收了声音,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刚才小虎这狠狠的一棍,直戳到了她的穴心子,就连她穴中的嫩肉都跟着颤抖起来。可在小虎看来,这时从自己鸡巴上传来的触感才是人间最美的感觉。一时间小虎都忘记了抽插,双手紧抱着素琴的身子,不停的亲吻着素琴的小嘴、香腮和美乳。
  「我的好二娘,你的洞洞咋这么好,夹的虎子的鸡巴好受用,你就别跟虎子赌气了,跟我说句话,也让虎子知道你现在是痛快还是难过,要不虎子心里没底。」
  小虎故意对素琴问道。
  以前都是用木棒捅自己下体的素琴,如今穴中夹着她做梦都不敢想的真鸡巴,心里怎会不痛快。她嘴里虽然不说,但穴中的嫩肉却一直紧紧包裹着小虎的肉棒,尽力缠绕着、蠕动着,可以说,此时的素琴,已经完全为小虎着迷,一颗芳心都全部记挂在了小虎身上。
  在素琴正陶醉的时候,小虎突然就将鸡巴抽离了她炽热的阴道,带出一股骚汤,素琴的下体随即充满了寂寞、空虚的滋味,素琴当下就撒娇是的摇起了屁股,盼望小虎可以再次将鸡巴插回来。
  小虎看的分明,嘴里却虚伪的说道:「二娘,既然你不做声,想是不愿与虎儿欢好,又不忍将我拒之门外,只得默默忍受,虎儿虽喜欢二娘的身子,但也不愿做强人所难的事儿。今晚就算虎儿得罪了,日后虎儿一定对二娘以礼相待,再不来冒犯二娘的名节。」
  说完,小虎假装起身去床头拿衣服。素琴哪里能忍得住,当下也不再装睡,情急之下,她赤着上身,粉臂连忙将小虎宽绰的身体抱住,眼泪夺眶而出,嘴里委屈的乞求道:「不要走,虎儿不要扔下二娘,素琴既然让你插了下面,就是把一颗心都给了你,难道二娘的身子就这么不值得你留恋,好虎儿,你就可怜可怜为娘,你既然把大姐都收在了身边,就一起把素琴也要了吧。奴家不图名分,就算跟在你们身边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只求你,在疼爱大姐之余,稍稍分一点爱给素琴,妾身也就心满意足了。」
  二娘饱含真情的告白,让小虎听了感动不已,赶紧转身,将素琴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里,用手为她擦去腮边的清泪,一口吻在了她的小嘴上,舌头紧接着探入了二娘的口中,与她香甜的舌尖缠绕在了一起。
  「二娘快进被窝,小心着凉。来,骑到我身上,用你的宝贝肉洞,给虎子套住鸡巴。傻二娘,我怎舍得你下面这个宝贝,刚才是看你不言语,心里着急,故意试试你。」小虎安慰道。
  「你,骗的奴家好苦,专会骗人的小坏蛋,把人家插得乱了芳心,又说要以礼相待,你让娘怎么想,还以为你嫌弃素琴没有大姐长的好看,看不上人家呢。」
  素琴抽泣着,羞涩的把头钻入了小虎的怀中,下身用力紧紧的夹了小虎的鸡巴两下。
  「小浪蹄子,你敢夹我,看我不捅死你!」小虎知道二娘已经雨过天晴,当下施展手段,用手将二娘的小蛮腰紧紧搂在身上,下体像一条大枪,猛烈的向素琴的宝穴插去。
  「啊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虎子……娘的大鸡巴儿……你的肉棒都顶到娘的穴心心了……好美……娘的心儿要飞了……虎儿…
  …娘的心头肉……素琴想丢给你好不好……我也要为虎儿生个娃儿……」素琴被小虎一顿猛插,只用了三百个来回,就丢了身子。
  「哎吆,二娘的穴中好烫,丢身子了吧,哈哈,不要害怕,一会儿让虎儿再给你顶出一回来,要丢,就让你丢个够。」小虎随即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用手轻轻抚摸着素琴磨盘一样的丰臀道。
  「虎儿,刚才你好凶猛,我好羡慕香兰姐,能有你这样威武的汉子。」素琴说完,重重的在小虎的胸膛上吻了一口。
  「不用羡慕,以后我会常来你屋里,到时候,你别嫌我烦就行。」小虎说道。
  「不烦,不烦,二娘永远都不会嫌我的虎儿烦,二娘想永远趴在虎儿身上,用小穴夹着虎儿的鸡巴睡觉,你说好不好?」素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为小虎擦着额头上的汗。
  「好,不过你要叫的再大声点、再浪点,就更好了。」小虎调笑着怀中的美人儿道。
  「我怕让大姐听到,多羞人。」二娘有些不好意思。
  「咋,又不听话了,刚才插得你不够是吧,这次我可决不手软。」小虎说完,翻身将二娘压到了身下,换成了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不过素琴的双脚却被他扛到了肩膀上,如此以来,素琴的肉穴更加突出,小虎也插的更深了。
  「哦哦哦……好孩子……快把娘亲的脚儿放下来……啊啊啊……哎吆……这样好深……娘的穴心子都要被你碾碎了……我的好虎儿……求求你……轻点啊…
  …素琴的穴要被你插烂了……好虎儿……娘听话……娘这就发浪……给你看……
  给我的虎儿看……我是淫妇……跟儿子通奸的淫妇……我是个骚货……给地主当过小老婆……还勾引自己的义子……还想嫁给自己的儿子……我要嫁给虎儿……
  让虎儿天天骑……夜夜睡……素琴的烂逼就是虎儿的精筒……专为我儿盛子孙汤……虎儿……你爽不爽……娘浪不浪……使劲儿……素琴还从未这么痛快过……」
  许素琴这次真是彻底放纵了,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内心的感觉,下体也被小虎捅的水花四溅,床单都溅湿了一大片。
  「二娘,你好浪,你的穴可不是烂逼,是好逼、是香逼、是美逼,是天下最好的逼,虎子日一辈子也日不够,我的好二娘,再使劲夹夹虎儿,我要出精了…
  …」又是连续的几百抽,小虎的鸡巴被素琴的宝穴夹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
  「呜呜呜……娘已经让你插的不行了……哪里还有力气……好虎儿……你再加把劲……奴家又要丢身子了……好痛快……一连两次丢身子……娘还是第一次呢……我的大棒儿子……再给娘几棍……救救你这苦命的娘子……从今往后……
  我就是虎儿的女奴……是虎儿一个人的性工具……」素琴的情欲又一次达到了顶点,这一次她丢完身子后,整个人都变得松软不堪,就像一团白花花的面团。
  「二娘,我来了,接着!」小虎终于达到了高潮,开始美滋滋的射出精液,每射一次,就往素琴的穴心上猛顶一次,之后,耳边便传来素琴一声声满足的叫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3:02

第六章 小虎巧用如意棒
  翌日清晨,太阳的光芒再次洒满苍茫的关东大地,一望无垠的皑皑白雪,在晨曦中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如果没有外族侵略与军阀之争,如此安宁祥和的场景,真的如同世外桃园一般。
  小虎看着怀中尚在沉睡的二娘许素琴,想起昨晚两人近乎疯狂的场景,一片柔软的情愫在心荡开。
  「夫君,早饭做好了,你和素琴妹子起来了么?」窗外传来林香兰的声音,催促小虎起床。
  香兰是个识大体的女人,既然她已经成为小虎的妻子,就处处为丈夫考虑,所以当她听到厢房内没有回声,也就不再出声,转身回了主厅。
  「虎儿,我想再睡一会儿,你先去和香兰姐吃饭吧!」许素琴也醒了过来,但昨晚不知疲倦的索取和得到,让她此刻浑身酸软,没有进食的胃口。
  「我再楼你一会儿,咱俩一起去。」小虎说完,双臂用力勒了一下许素琴丰满的身子,换来一声娇柔的呻吟。
  「好了,好了,虎儿听话,晚上再来我屋里就是了,你再不出去,香兰姐该怪我抢她老公了。」素琴在被窝中,用手揉了揉小虎软绵绵的肉棒,羞涩的对小虎说道。
  「嗯,晚上我再来收拾你……」
  洗漱之后,小虎回到香兰的房间中,却瞧见香兰脸上有些隐隐的不快。小虎赶忙凑到林香兰的跟前,用手轻轻在香兰的肚皮上抚摸了一会儿,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媳妇儿,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你还知道关心人家啊?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黄脸婆了呢?」
  香兰说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醋意。
  「呵呵,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再怎么说你才是我的结发妻子,就算我收了二娘,她也只能当老二。」小虎嬉皮笑脸的安慰道。
  「那你们昨晚鬼哭狼嚎的叫了大半夜,让人家跟着难受了半天,你也不知道过来看看,真没良心!」香兰依旧不依不饶。
  「你现在身子不是不方便吗?等咱儿子出世,相公一定好好疼疼你。」小虎说完,隔着香兰的小袄,用手指在香兰的胸部轻轻的画了一个圆圈。
  由于女人的生理原因,自从怀孕之后,香兰的身体变的比以前更加敏感,昨夜听到许素琴痛苦又兴奋的呻吟声,香兰自己缩在被窝里,挺着隆起的小腹,被勾起的欲火焚烧了半个晚上,直到天明,才好不容易压下去,刚刚被小虎用手指轻轻的在自己的胸脯上一划拉,下身紧跟着又变得难受起来。
  「身子不方便就不配让相公疼了么?」香兰说完,冲小虎妩媚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怎么疼?还是算了吧,影响胎儿就不好了。」小虎担心的说道。
  「你不会给人家舔舔啊,奴家都用嘴伺候你这么多回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为妻一次,好自私!」香兰说完,在小虎的手背轻轻掐了一把。
  「你不早说,我还以为有了身子,不想这些事儿呢。来,好媳妇儿,你赶紧躺下,让为夫尝尝你的水穴,好久没吃了,我还挺想它呢。」小虎说完,搬了一床厚厚的花被放到床头,让林香兰背靠着半躺下来。
  「相公,快去插了门,别一会儿让素琴妹子看到。」香兰满怀期待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大宝贝儿,你就放心吧,二娘刚才睡下,且起不来呢,来,让为夫给你脱棉裤,你歇着就行。」小虎说着,就将香兰的裤子退了下来,屋内的炉火一直没断,所以温度也不算太冷。
  「等一会儿相公,去把柜子里的棉布单子拿过来,给为妻垫到下面,我怕一会儿水太多把褥子弄湿了。」香兰见小虎说着就往自己的下面扑,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情口,对小虎说道。
  「没事儿,水多我喝了就行,好媳妇儿,你就别急我了,我都多长时间没吃你的香穴了,乖,赶紧把手拿开,让老公尝尝。」小虎匍匐在香兰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香兰的雪臀,不停的亲吻着香兰软绵绵的大腿和膝盖,紧接着双手抚摸起香兰的双腿,一直摸到香兰的玉足,将她的小脚紧紧握在掌中。
  「真拿你没办法,好相公,你就放心吃罢,奴家早上刚为你洗过下面,保证干干净净的。」香兰也不再争辩,小手一拿开,下面水淋淋的肉穴就挺在了小虎的面前。
  自从香兰怀孕后,下阴的颜色变得如同深秋的葡萄,紫中透黑,黑中透亮,而两片丰厚的阴唇中间却是鲜艳的粉红色,而且香兰的淫汁近些时日越发充盈,几乎从早到晚,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在她肥美的阴唇中间,始终锁着一汪淫水。
  小虎把鼻子凑到近前嗅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酸味格外淫靡,小虎闻到之后,下体立马就挺立了起来。当下小虎有意逗弄香兰,舌尖从香兰的大腿内侧,一直舔到她的耻部,但刻意绕过中间凸起的阴唇,最多也就是舔到阴唇的外围。
  香兰用贝齿紧咬着下唇,双手扶着小虎的脑袋,往自己的情口上按去。但小虎接着就把嘴巴闭上,嘴唇一动也不动,任由香兰用自己饥渴的阴唇摩擦他的下巴。
  「好相公,你就别再折磨为妻了,人家现在穴中似火烧一样难受,我的好汉子,你就给奴家一个爽利吧。」香兰屁股不停扭动着,穴中的淫液都流到了屁眼上。
  小虎见香兰忍得实在难过,心疼之余也不再逗她,当下把自己的舌头卷成一条尖尖的肉棍,先用舌尖轻轻拨弄了一会儿香兰如同嫩荷叶角一样的穴珠,直把香兰舔的阴道口自动收缩起来,那穴中的水滴,硬是被挤出了许多,划过香兰的屁眼,直接流到床单上。小虎将舌头下移,用舌尖抵在香兰阴道与肛门的中间,轻轻的往上滑动,随即将香兰刚刚流出的一部分爱液吸入了口中。
  「相公,委屈你了,晚上为妻一定好好报答你,用奴家的小嘴帮你多出几次精。」香兰的下体近几个月来没敢让小虎碰,现在经小虎的舌头温柔的在外阴上舔了几个来回,她已经舒服的双腿打颤了。
  「傻媳妇儿,啥委屈不委屈的,我喝你的穴水是因为我爱你,就算你现在要尿出来,我也喝下去。」小虎已经把整张嘴都覆盖在了香兰的穴门上,粗壮的舌头不停的挤压着香兰肥胖丰润的阴唇,香兰穴中的水,如同山泉一样,被小虎舔干之后,迅速又从阴道深处渗透出来。
  小虎将右手从香兰的屁股下面抽出,用中指和食指将香兰火热的阴唇分开,紧紧的压在她的胯间,致使香兰中间的肉缝形成了一个老鼠洞大小的肉窟窿,仔细一看,洞中的红润肥美的穴肉,随着香兰的呼吸,正在不停的收缩着,而洞中的淫水挂满了整个阴道,看上去亮晶晶、滑腻腻的。小虎的舌头再次卷成一条尖肉棍,舌尖在香兰的穴口绕了一圈之后,一个『夜叉探海』,在香兰措不及防的时候,直接插入了香兰的洞中,并且开始用他灵活、粗壮的舌头,在香兰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一经刺激,香兰的第一生理反应就是加紧阴唇,无奈小虎的手指已经将她的阴唇牢牢按在大腿内侧,凭香兰阴唇的收缩力度,不能与小虎的指力相对抗,无奈之下,香兰只有抓过床上的枕头,紧紧的咬在口中,同时发出吱吱唔唔的呻吟声,就连她的小脚丫,十根脚趾都跟着一起使劲,不停的内扣,伸张,内扣,伸张。
  「相公……救我……再深点……奴家要丢身子了……求你了……再深点……
  奴家的穴心心等着你呢……让奴家为你把骚穴扒开……你只管往里舔……对……
  嘴唇也放进去吧……相公……揉揉为妻的穴珠吧……啊啊啊……再往里点就碰到了……够着了……够着了……相公你好伟大……舌尖都舔到香兰的穴心心了……
  好酸……没劲了……呜呜呜……」几分钟后,香兰已经对小虎舌头的长度感到不满,当下自己用力扒开了自己的阴唇,比小虎刚才用手指分开的幅度都大,情口已经被撕扯到了她的极限,而小虎的嘴唇恰好可以伸进香兰的穴中,之后小虎再使劲把舌头往里插去,舌尖终于舔到了香兰的穴心子,虽然只是一点点,但也足以让香兰如痴如醉,近乎疯狂了。
  「呜呜呜……我真不行了……相公……你的香兰憋不住了……要丢身子……
  要小解……呜呜呜……不要捏奴家的穴珠……轻点揉就好了……不要啊……来了……奴家到了……我的虎儿……为娘要尿出来了……好羞人……」香兰的阴蒂被小虎用手大力的揉捏着,穴心子又被小虎用舌尖猛烈的戳弄,在小虎双管齐下的蹂躏下,香兰在小便失禁的同时,也痛痛快快的丢了身子。
  她那滚烫的尿液先是喷在了小虎的脸上,接着被小虎一口含住了她的尿道口,骚哄哄的尿液被小虎全部吞入喉中。
  「相公,对不起,奴家真不是有意的,可奴家实在控制不住,呜呜呜,脏了我虎儿的面皮和口腔,奴家真是太失礼了。」香兰看着小虎喝完自己的尿液和淫水,还特地为她仔细的用舌头清理了阴户,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
  「呵呵,自己媳妇的尿有什么脏的,你舒服就好了。」小虎赶紧安慰道。
  「你也脱了裤子,让奴家也喝你的尿。」香兰收拾激动的心情,开始动手替小虎解开腰带。
  小虎这时虽然下体憋的难受,但也不忍香兰疲惫不堪的挺着大肚子为自己服务,当下用手阻止,但碍于香兰的身子,不敢太过用力,而香兰此时又十分执着,没几下小虎的鸡巴就被香兰掏了出来,之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含到了嘴里。就在香兰美滋滋的为小虎嘬舔龟头的时候,门帘忽然被掀开了,许素琴瞪着一双美目,看着小虎和香兰淫荡的动作,直愣了好几秒,随后嘴里说着「不好意思」,转身逃是的飞奔而去。
  「哎呀,让素琴妹子看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此时香兰半跪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小虎的肉棒,场面真是淫荡至极。
  「没事儿,你等我去收拾她,一会儿我喊你的时候,你就过去,也看看她的浪样儿,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早晚得同床,没什么可忌讳的。」小虎说完,低头为香兰穿上裤子,自己也收拾好衣服,冲香兰坏坏的笑了笑,追了出去。
  此时,许素琴已经回到了自己房中,刚才的场景已经让她面红耳赤。在她的印象里,男女欢好只应该在晚上,两人躲在黑暗中偷偷进行。而且,她虽然听说自从大姐香兰怀孕后,都是靠小嘴和大奶帮小虎出精,但今天她亲自目睹了女人为男人吃鸡巴的样子,又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香兰艳红的嘴唇和小虎黑通通的鸡巴结合在一起的场景,在素琴的脑子里不停的闪动,让她的身子都跟着发烫起来。
  「二娘,你跑什么,大娘让我喊你过去一起玩呢。」小虎敲着素琴的房门说道。
  「我不去了,太丢人了,你们自己玩吧。」素琴听了小虎的话,语气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呵呵,那你先开开门,我进去找个东西就走。」小虎笑着说道。
  许素琴知道这是小虎的谎话,但还是满脸通红的为他打开了房门,她也想知道,小虎下一步对她做什么,昨晚的欢愉,已经让她欲罢不能,甚至有些苛求。
  小虎进屋后,回身把房门关上,还真煞有其事的翻箱倒柜找起了东西。
  「呀,那是我的包袱,你别碰!」二娘见小虎竟然乱翻自己的东西,当下厉声阻止。
  「呵呵,这是什么,怎么跟我的鸡巴一样,就是小了点。」小虎没有理会素琴的阻止,没料到竟然从她的包裹中找出一个好玩的东西,就像一个双头的鸡巴,木头制成,两边的龟头下方雕刻着花纹,中间却打磨溜光水滑。
  「讨厌,快给我放回去,要不我真生气了。」素琴的脸就像被火烧着了,看都不看小虎手中的『如意棒』。
  「那你告诉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我就还给你。」小虎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故意调笑道。
  「这是,这是……『如意棒』,你满意了吧,赶紧给我。」素琴说完,伸手就要就夺。
  「不给,你还没说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呢?」小虎灵巧的一躲,顺势将素琴揽在怀中,一只大手也同时捏住了素琴的一只乳房,用力一掐,素琴接着就手足无措起来。
  「松开我……哦哦哦……好孩子……快松开二娘……我说,我说就是了……
  是……是……是娘自己用来插穴的……呜呜呜……你这小冤家……赶紧松手……
  让你都把我捏疼了。」素琴嘴里叫嚷着让小虎松手,但身体却在小虎怀中扭动起来,根本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咋使用,好二娘,你快用给我看看。」小虎觉得此事十分有趣,当下对素琴央求道。
  「这可不行,当着你用也太羞人了,好虎儿,你就还给二娘吧,以后我也不会再用了。」有了虎子的大肉棒,素琴哪里还会用这根冰冷的木头。
  「有啥可丢人的,你都是我的人了,以后咱俩要像我和大娘一样,彼此坦诚相见不是更好么。」小虎将如意棒递给素琴,手却没有离开素琴的身体,一把就将素琴扔到了床上,接着就去脱素琴的衣服。
  「好虎儿,你让二娘先歇一天,晚上再伺候你行么?」天还不到中午,大白天的就要交媾,让素琴有些难为情。
  「不行,刚才大娘没给我吃出来,我现在下面难受的紧,二娘,你就行行好,让虎儿捅几下,先去去火气。」还没等小虎把话说完,素琴已经被他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白羊,在深蓝色的被褥上面,如同一朵盛开的白牡丹。
  「娘的好儿子,你也太厉害了,昨晚娘的身子已经让你折腾了大半宿,你的鸡巴现在咋还能硬?乖乖,我家虎儿真是个纯爷们儿,素琴今后能伴在虎儿身边,肯定受尽苦头,也尝尽男欢女爱的甜美。」素琴将如意棒塞到枕头下面之后,用手摸了一把小虎的裤裆,情绪立马被面前坚挺的巨棒调动起来。
  「二娘,昨晚我都没发现,你的香臀竟然这么大,你赶紧翻过身子来趴下,让我摸摸。」昨晚黑灯瞎火,加之小虎已经饥渴了几个月,一心和素琴交配,压根儿就没有仔细看素琴的身体,现在素琴赤身裸体躺在他的眼前,他才发现素琴的屁股,不但个头硕大,而且浑圆结实,臀尖微微上翘,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臀。
  「现在知道娘的身子好了吧,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还嫌弃人家呢,哎吆……不说了……好孩子……娘不说了……不要咬……好痛……」素琴趴下之后,将雪白的肥臀高高翘起,却被小虎一口咬在臀尖上,当下疼的素琴香臀乱颤。
  「让你说,让你说,我打死你这浪货,咬烂你的大白腚,不许躲,也不许扭屁股,老实给我撅着,看我不抽烂你的屁股蛋子。」小虎把裤子脱掉,先是用手连续拍在素琴白皙粉嫩的大屁股上,接着用手拿着自己的鸡巴根,用紫黑色的龟头不停的敲打起素琴的臀尖。
  「好虎儿……你的肉棒好厉害……把二娘下面都打的淌水了……好孩子,快用你的鸡巴头给二娘打打情口……妾身痒的受不了了……」素琴的下体被小虎的鸡巴无意戳了几下之后,回头看到小虎黝黑发亮的大龟头,脑中闪过林香兰用小嘴吃龟头的画面,下面突然变得又酥又麻。
  「昨晚差点让二娘把虎儿的魂给夹飞了,我到要尝尝二娘的宝贝穴穴到底是个啥滋味。」小虎并不急着泻火,反倒转身躺在了素琴的双腿之间,用手把素琴的屁股往下用力按了按,直到素琴中间的乌螺宝穴就停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方才伸出舌尖,在素琴的情口外部舔舐起来。
  「啊……宝宝……你咋舔起娘的穴穴来了……不干净的……娘的心头肉……
  我的虎儿亲汉子……娘被你舔的小穴好舒服……可娘的觉得这样对不起我的虎儿。」
  素琴还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下体,心情激动的几乎要泄身。
  「呵呵,刚刚我还喝大娘的尿呢,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就要珍惜彼此,没什么干净不干净的,好二娘,你就激情享受吧。」小虎说完,就将舌头都插入了素琴的黑穴中,但稍稍插进去几公分,接着就拔了出来,随后再用舌尖拨弄她的穴珠,与刚刚为香兰舔穴目的截然不同:他此刻给二娘舔穴,是为了让素琴更浪,更骚,情欲更胜,而刚刚为香兰舔穴,是为了让她尽快丢掉身子,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你说什么……刚才你为香兰姐喝尿了……你怎么能……好孩子……你会对素琴也那么好么……」许素琴竟然无端的吃起醋来。
  「当然了,你们都是我的好娘子,是我的好宝贝儿,就算让虎儿天天为你们喝尿,我都愿意。」小虎故意在说完之后,抬头把素琴的整个阴户都含在了口中,舌尖直接将素琴的阴蒂挤压住,大力的碾动起来,瞬间就让素琴有了一种撒尿的冲动。
  「啊啊啊……好难过……我儿轻些……娘不舍得虎儿喝尿……但虎儿让娘好感动……以后娘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好舒服……虎儿好会舔……素琴的穴穴香不香……嫩不嫩……吃起来涩不涩口……」这时许素琴的穴中已经淫水潺潺,有些许已经顺着小虎的舌头流入他的口中。
  「二娘的穴穴最好吃了,一点都不涩口,要是能让虎儿用如意棒玩一会儿你的小穴,虎儿以后就见天给你吃。」小虎紧抱着素琴的大白屁股,欢快的啃吃着她的阴户,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呜呜……坏东西……娘就知道你忘不了这事儿……给你……你可得轻点…
  …这个东西太硬,用力过猛的话会伤了娘的身子,唉,要命的冤家……」素琴从枕头下把如意棒拿出来,递到了小虎手中,等待着小虎的玩弄。
  如意棒到手,小虎美滋滋一骨碌从素琴的胯下钻出来,接连在素琴的白屁股上吻了十几口,嘴里感激道:「好二娘,你可真贴心,虎儿心里有数,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小虎说完,就把如意棒的一头贴在了素琴的穴门上,轻轻转动了几圈,让如意棒上面蘸满了素琴的淫汁,接着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拨开素琴的大阴唇,小心翼翼的将如意棒插进去两寸左右。素琴银牙紧咬,但如意棒插入自己的玉穴之后,似乎没有往常那样刺激,反而从穴中传来些许空虚的感觉,素琴知道自从昨晚自己用下面吃下小虎的巨棒之后,如意棒的长度和直径已经无法满足自己,当下屁股稍稍往后一顶,用自己湿乎乎的骚逼直接吞下了体外的大半截木棒,只余下一小截木棒夹在她肥厚阴唇中间,阴道瞬间有了充实的感觉。
  「虎儿……你倒是玩娘的身子啊……棒棒都给你了你咋不知道用呢……好宝宝……快捅娘的骚逼……娘的穴中痒的紧呢……呜呜呜……对……就是这样捅…
  …多使点劲儿……娘的浪逼骚着呢……你就放心玩吧……你那么大的鸡巴娘都全套进去……这个棒棒根本就伤不了我……好孩子……捏捏二娘的穴珠……哦哦哦……好美……我的虎儿好会玩……娘的穴穴都让你玩酥了……玩美了……玩浪了……」素琴的阴道被小虎手中的如意棒反复抽插了几个回合,穴水就像蜂蜜一般被挤了出来,最后整根如意棒全被她的穴水打湿,摸上去滑腻腻的,让小虎几乎握不住后面的部分。最后小虎索性将如意棒全部塞入素琴的阴道,只留下后面的龟头在外,双手也不再触碰素琴的身子,迳自坐在素琴的身后,看着素琴自己发骚的模样,用手搓动起了自己的肉棒。
  当小虎的手一松开如意棒,素琴的乌螺宝穴立刻显示了它的特别之处,此刻穴中的如意棒,竟然小幅度的自动抽插起来,而且频率非常快。小虎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大鸡巴也情不自禁的跳动起来,当下他把素琴的身子翻过来,自己跪在素琴的面前,将自己的大龟头插进了素琴嘴里,之后采用69的姿势,双手按着素琴的大腿,看着素琴穴中不停抖动的如意棒,享受起素琴的小嘴为他带来的乐趣。
  素琴嘴里吃着小虎的大鸡巴,穴中又被如意棒勾的火急火燎,可惜当着小虎的面,她不想表现的过于淫荡,无法用手安慰自己,只能无奈的扭动着身子,盼望小虎可以早点放过她,用那条让她爱的死去活来的肉棒,尽情的抽打自己的穴肉。
  「虎儿……不要再折磨二娘了……奴家求你了……好宝宝……快帮娘捅捅骚穴吧……素琴受不了了……呜呜呜……你太会欺负人了……呜呜呜……二娘的身子要烧化了……」素琴娇滴滴的呻吟着,几次把屁股挺到小虎的面前,又被他无情的用手按回去,急的素琴几乎要哭出来。
  「呵呵,看把你浪的,要是你能用骚逼把如意棒从穴中挤出来,我就使劲插你的浪穴穴,但不许用手,来,我扶二娘起来,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争取了。」小虎说完,伸手扶起素琴扭动的娇躯,并将她的一条白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双眼眨也不眨的死死盯着她淫穴中的如意棒。
  素琴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体内的力气此刻已经所剩无几,而且她的一条腿被小虎强行抗在肩头,只剩下一只脚撑着自己的身子,站都站不稳,素琴只能弯下腰,用双手紧紧抱着小虎的脑袋,而她穴中的蜜汁,再也夹不住了,不管自己如何收缩阴唇,也抵挡不住阵阵快感,淫水顺着中间的如意棒滑落下来。
  「呜呜呜……你这是要娘的命啊……奴家哪还有力气……好宝宝……可怜可怜娘亲……帮为娘拔出来吧……哪怕拔出一半也行……呜呜呜……娘要尿了……
  啊啊啊……」素琴娇滴滴的呻吟着,下体拼尽全力,终于将穴中的如意棒挤了出来,最后伴随着一股淫水,如意棒「啪」的一声掉在了素琴的美脚上。这时,素琴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整个人软塌塌的趴在小虎的肩头,嘴里大声喘着粗气。
  「我的宝贝二娘,我的浪逼二娘,我真稀罕你的骚穴,娘来,它咋还能自己吞吐木棒呢,怪不得昨天晚上我一把鸡巴插进去,就被紧紧的吸在里面了,真是个好宝贝,来,二娘快坐到我怀里歇歇。」如意棒从素琴的穴中掉出来之后,素琴的小穴却一直不停的随着她的呼吸张合,小虎见她神情疲倦的厉害,当下轻轻扶着素琴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同时把坚挺鸡巴也顺便刺入了素琴的洞中,两人紧紧相拥,姿势分外亲密。
  可惜素琴休息了不到一分钟,小虎就难受的没着没落,双手一会儿摸摸素琴的乳房,一会儿抓抓素琴的脚丫,一会儿又捏捏素琴的屁股,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始用手托着素琴的身子,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起来。
  「二娘,虎儿的鸡巴好难受,你咋不用劲儿给我夹肉棒呢,都急死我了。」
  小虎轻轻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用鸡巴挑着素琴的美穴,可下体还是难受,当下焦急的催促素琴赶紧用乌螺宝穴夹的鸡巴。
  「虎儿……你且等等……娘刚才下面用劲过猛了……现在酸软的要命……一会儿等娘缓缓劲儿……一定给我虎儿好生夹夹肉棒……让我虎儿可劲儿的造上一回……」素琴把头紧贴在小虎的肩头,两人耳鬓厮磨,让素琴感觉和小虎在一起虽然累,但心中却流淌着甜蜜的感觉。
  「那我等你,二娘,是虎儿的鸡巴好,还是你的木棒好。」小虎知道素琴现在经不起折腾,当下停止了抽插,用手轻拍着素琴的美背问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虎儿的肉棒好,比木棒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娘的穴以后再也不要被别的东西插,只要小虎的手指、舌头和肉棒弄,虎儿,你答不答应娘?」素琴问道。
  「那你说虎儿的肉棒好在哪儿?」小虎打破沙锅问到底。
  「它又大,又烫,又温柔,还体贴娘的穴,你每次插入都能捅到娘的穴心心上,不瞒你说,娘的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虎儿的龟头正顶着娘的穴心心,娘实在舍不得虎儿抽出来,好孩子,你先不要动,就让你的大鸡巴永远插在娘的美穴中吧。」素琴说完,摇了摇屁股,子宫颈接连蹭到小虎的龟头上,美的素琴身体都哆嗦起来。
  「我的美穴娘,虎儿也愿意把鸡巴永远插在娘的穴中,一辈子不分开……」
  小虎双臂紧紧的将素琴的身子搂住,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两人敞开心扉,在冬日的晨光中,赤裸相拥,静静的享受着片刻的安宁,还有给彼此的下体给对方带来的疼痛与幸福。
  素琴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初,下体比刚才更加有力,穴肉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颤抖,不停的摩擦、吞吐着小虎的大肉棒。小虎瞬间就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刺激,双手紧握着素琴的香肩,感激的看着她如桃花一样的脸蛋,终于爱耐不住自己的心情,狠狠的吻住了素琴的小嘴,将她的丁香小舌含到嘴里,用力的嘬了起来。
  可小虎嘬的越厉害,素琴的下体就把他的鸡巴裹的越紧,小虎感受着素琴的爱,之后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时将她的双脚抗在自己的肩头,屁股开始没命的挺动着,胯下的鸡巴就像吃米的鸡头,速度极快的在素琴娇嫩的穴中伸缩起来。
  「啊……虎儿慢点……你这样娘怎么有力气为你夹鸡巴……好孩子……你不要动了……娘想多夹你一会儿……不行了……不行了……娘的下面要被你插裂了……我的猛汉子……奴家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老天要让你这样折磨我……
  娘的穴心心都要被你的龟头杵碎了……狠心的虎儿……要命的相公……以后素琴就是你的小妾了……你要珍惜奴家的身子才是……啊啊啊……死了……死了……
  我的虎儿……我的郎君……娘的亲肉肉……娘给你送奶来了……乖宝宝……张嘴……咬娘的奶头……好相公,先停停再插……让为妻喘口气……娘还不想丢身子……」素琴用双手将自己的一只白皙柔软的乳房掐住,使劲挺身送到了小虎的口中,只为了让小虎能稍稍停止抽插的动作,她也得以喘息。
  「我的骚逼二娘,虎儿爱你,你都浪到骨头去了,你的浪逼真的让虎儿欲罢不能,我看今天你也别下床了,一会儿我把饭菜端过来,咱们吃完饭继续操,我想日你一天!」小虎双手各抓着素琴的一只香乳,看着素琴娇羞疲惫的模样,鸡巴又开始抽动起来。
  「虎儿说的可是真心话……娘愿意被你操一天……好虎儿……一会儿你再往火炕里添点柴……奴家今天就不穿衣服了……你就把娘当成窑子里的窑姐儿……
  可劲儿的操……可劲儿的造吧……娘这一身香肉肉就是为虎儿生……为虎儿长的……」素琴双手紧抓着枕头,两只小脚勾着小虎的脑袋,下面的小穴已经被小虎连续抽了数百下,淫水淌了不知多少。
  「呵呵,二娘你现在就是窑姐儿了,虎子来嫖你了。婊子,你可得好好伺候大爷,要不大爷可不给钱?」小虎并没有去过妓院,只是凭感觉瞎说起来。
  「大爷……你想让浪琴儿怎么样……奴家的穴穴都被大爷干翻了……心也被大爷掠去了……就算大爷一文钱也不给……琴儿还是愿意让大爷操……琴儿要伺候虎子大爷一辈子……一辈子给我的虎儿暖床……啊啊啊……呵呵……虎儿……
  娘演的像不像……哎吆……亲大爷……你慢点……娘的身子已经是你的了……你就不能怜惜人家一下吗……」素琴扮演起窑姐儿,还真有几分韵味。
  「乖二娘,是虎儿太激动了,你刚才比窑姐儿都骚,虎子恨不得吃了你,我的好二娘,我的宝贝肉,我的骚逼浪琴儿,虎儿这就到了,快把你的浪逼打开,让虎儿都浇给你,都给你……」小虎越插越快,每次都把春袋擂在二娘的肛门上,混合二娘的穴汁发出「啪啪」的淫靡声。
  「娘的小乖乖……娘也丢了……呜呜呜……啊……好烫……你的精子都浇到娘的穴心心上了……奴家……奴家……奴家要虎儿抱着……不要拔出来……让娘多给你夹一会儿……」素琴的花心被小虎的精液一烫,顿时语不成声,身体抖如筛糠。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3:15

第七章 凤冠美穴苏琳儿
  小虎在山下连续逗留了两天,虽说每日都可尽享许素琴的温柔,但眼下世道不太平,又适逢年跟,小虎恐山上有变,第三天早上便辞别两个美艳的娇妻,返回卧牛山大寨。
  大娘林香兰自是不必详说,二娘许素琴自从与小虎相处了两日,被他将自己的身子上上下下每个洞洞玩了个通彻,她感觉自己一辈子的激情都在这几天里让小虎开发了出来,而且素琴心里已经把小虎当成自己的夫君,她的身体又经过小虎两天的玩弄,情欲正是高涨之时,恨不得天天躺在小虎的胯下,哪舍得小虎回山。小虎也与两个娘子难舍难离,最后他给素琴留下充足的银钱,并叮嘱她要好好照看大娘,过几天回来一定多待些时日。素琴听罢顿时眼泪汪汪,一颗心儿伤痛欲绝,最后送小虎出门的时候,如果不是香兰拉着她,只怕素琴也跟着小虎回了山寨。
  回山的路依然被大雪覆盖,加之小虎心事重重无心赶路,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到了卧牛山山脚,正在小虎神不守舍之际,远远的听到有打枪的声音,小虎顿时恢复了警觉,立于马上放眼望去,只见胡家堡子方向闪出十几个身穿黑袄手拿长枪壮汉,正在围捕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中年汉子。那汉子脚下漂浮,跑动起来踉踉跄跄,像是大病初愈一般,正往小虎的所在方向拚命奔来。
  小虎看黑衣人的打扮,已经猜到他们的身份,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地主胡大麻子家里养的炮手,想来那个中年汉子必定是交不起租子的佃户,看来胡大麻子是起了杀心。当下小虎一个鹞子翻身从白龙驹上跃下,在马屁股后狠拍了一掌,龙驹长嘶一声,甚有灵性的朝着卧牛山大寨跑去。也就在这时,中年汉子已经奔至小虎近前不足五十米的地方,被身后紧随而来的几个黑衣大汉撂倒在地上,接着又被那些狗腿子用手中的枪托对着脊背就是一顿暴砸,直把中年汉子打的缩成一团,身体就像腐朽的木桩,几乎要被砸碎的一般,发出「卡卡」的响声,但从始至终那汉子竟然未曾开口求饶。
  「啪啪」两声枪响,黑衣人应声倒下两个,开枪之后,小虎接着躲在一株松树的后面,手里紧紧的握着自己的盒子炮。
  「老大……不好了……小九和狗剩儿中枪了……我们八成遇到土匪绺子了…
  …赶紧撤吧。」一个矮胖子听到枪声,又看了一眼身边躺下的两个兄弟,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惊恐的喊道。
  人群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大汉趴在雪地上骂道:「去你妈的,瞎咋呼什么,一共就两枪,人多不了,都他妈别慌,看住地上的共匪,别让他的同伙劫了去。」
  「林子中的好汉,报个名号,我们是胡家堡子的保安队,无意与山上的兄弟为敌,只为了抓一个本庄的叛徒,求山上的兄弟给个方便,来日我们胡大老爷一定派人送上厚礼。」络腮胡子接着冲小虎藏身的方位喊道。
  「爷爷家在此山中,单腿站在大中厅,吃鸡要吃红鸡头,黄白铺床坐青龙。」
  小虎当下冲众大汉喊出一串暗语。
  「老大,他嘴里叨咕的是啥意思。」矮胖子问络腮胡子道。
  「妈的,晦气!咱们哥几个是碰到卧牛山大寨的土匪头子了。没听他说吗:」
  家在此山中『就是卧牛山的人,』单腿站在大厅中『就是独脚胡子,』吃鸡头、坐青龙『的意思就是寨里的老大。「络腮胡子当下恨恨的说道。
  「龙大掌柜,咱们兄弟无意冒犯,求大掌柜高抬贵手,放兄弟们下山,来日定当重谢。」络腮虎子继续从小虎喊道。
  「放下你们手里的人,赶紧滚!」小虎本想随手灭了这几个胡大麻子的爪牙,但自从看到落魄汉子铁骨铮铮的样子,他突然起了侧影之心。
  「这可使不得,龙大掌柜,不是兄弟们不给你面子,但这个人是古城县日军宪兵队长金桥太君点名要的共匪,我们兄弟实在做不得主。」络腮胡子嘴里跟小虎商量着,但紧跟着向身边的弟兄使了眼色,打算放手一搏,因为他已经推断出对面只有一个人,而且基本确定了小虎的藏身之处。
  「那他妈废什么话,爷爷就送你们一块上路。」小虎一个旱地拔葱,悄无声息的跳到古松的树杈上,随手又是三枪,枪无虚发,又是三人送命。
  「兄弟们,往前面的树上打,他就一个人,大家并肩子灭了他。」络腮胡子喊完,一阵密集的枪声想起,小虎藏身的松树被打的摇晃不定。
  此时小虎已经翻身趴在了树下,待对方打完一轮枪换子弹的空,小虎迅速起身,手中的盒子炮打出两个『扇子面』,同时弯腰提气,施展轻身术像一只雪地上的豹子,几个跨步就冲入了人群。
  胡家堡子来的狗腿子一共18个人,与小虎一交火,还未看到小虎的人影,就已经躺下了12个人,剩下的顿时慌了手脚,子弹都装不进枪膛。待小虎虎趟狼群一般杀入众人中间,竟然有几个人扔下枪支,拚命往胡家堡子方向跑去。
  小虎自幼在山上跟着龙向天学习《翻子拳》,后被龙向天送到奉天学府学习,机缘巧合下于奉天城碰到当时的一代北腿王『慧石和尚』,慧石见小虎不过十五岁的年纪便已武功大成,欣喜之余,将自己的《十二路谭腿》全部倾囊相授,之后小虎与慧石分别,每日暗地里苦练腿功,只用了一年功夫,便将慧石的谭腿功夫练到了极致。所以当小虎冲进胡家狗腿子中间,并没有使用兵器,只是双腿上下翻飞,却招招致人死地。
  不过盏茶的时间,胡大麻子养的炮手已经全部被格杀当场,小虎这才想起地上的中年汉子,上前将他扶起后,追问道:「朋友是谁?为什么日本人要派人追杀你。」
  汉子脸色煞白,眼睛却炯炯有神:「和你一样,是中国人。」
  小虎眉头一皱,接着问道:「我问你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汉子苦笑道:「我知道他们的一个秘密,所以他们杀我灭口,剩下的朋友就不要问了,再问我也不会说。」
  小虎伸出一根手指,顶在汉子的腋下,指力一发,汉子顿时咬牙颤抖起来,小虎随即将手松开说道:「我问你,你就要回答,要是不想跟他们一样,最好按我说的做。」
  汉子看了看四周的尸体,他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刚刚救了自己的年轻人,为什么如此喜怒无常,而且汉子已经通过小虎刚才那一指的功夫知道:他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
  「你杀了我吧,除非见到卧牛山大当家,我什么也不会说!」汉子说完,双眼一闭,看样子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呵呵,你认识卧牛山大当家的?」小虎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怎么会专门来找自己。
  「不认识,但卧牛山大当家『关东苍狼』龙胜虎的名声谁不知道,可惜我一直无缘结识!」汉子继续说道。
  「想不到我竟然如此出名,你现在可以说了,因为我就是龙胜虎。」小虎说话的时候,有些自豪。
  「你,不可能,关东苍狼是卧牛山匪首,怎么可能是你这样的年轻人。」汉子担心小虎骗他,嘴里试探道。
  「信不信由你,刚才几个土匪都已经说过了,再说我的白龙驹已经回山报信,相信用不了多久,寨中的兄弟就会赶来,到时候你再说也不迟,现在我先把这些个狗腿子的尸体处理了,你且歇着吧。」小虎说完,转身开始收拾起地上的枪支弹药,这些东西都是山上急缺的东西。
  『啪』一声枪响,刚才被小虎一脚踢晕的络腮胡子竟然醒了过来,偷偷举起自己的三八大盖,当下一枪打在了小虎的肩头。
  「小心兄弟,他还有子弹!」中年汉子说着,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扑倒在络腮胡子的身上,同时一颗子弹打进了他的胸膛。
  「妈的,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小虎右肩中枪,被打倒之后,强忍着身体上疼痛爬了起来,小虎一个虎扑便到了络腮胡子近前,也不多话,直接用左手捏碎了他的喉咙,接着又将他的眼珠子扣了出来,用力一握,将它们在掌中挤爆。
  「龙兄弟……过来听我说……我不行了……你快带山上……兄弟们走……小鬼……卧牛……金炕……要饺子……快走……走……」中年汉子没等说完,就已经咽了气。
  小虎的右肩已经完全麻木,鲜血将他白色的兽皮外套染成了红色,就在他即将昏迷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阵人喊马叫的声音。
  卧牛山大寨,小虎的房间里。
  「大当家的你终于醒了,唉,你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可把众兄弟吓坏了,不过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军师林自序在一旁欣喜的说道。
  小虎感觉浑身发热,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当下便不敢再用力,只抬头扫了一眼房内的兄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当下欣慰的说道:「让众兄弟们担心了,林大叔,我的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养好?」
  「薛神医说了,枪子从骨头缝里穿了过去,只要将养半个月就能基本复原,但这个半个月里,你可不能活动,尤其是右臂不能用力,我已经知会三奶奶这几天来伺候你,寨中兄弟大都粗手笨脚的,别再一个不小心让你伤口复发。」林自序对小虎说道。
  「薛神医,他怎么会来给我看伤?」小虎对薛神医并不陌生,寨中的兄弟曾经多次被薛神医救下性命,所以小虎一直都对薛神医心怀感激,但薛神医住在卧牛镇上,离卧牛山大寨好几十里的路程,这些天有大雪封路,所以这让小虎有些纳闷。
  「我让二冬瓜连夜把他请来的,放心,已经给了他赏钱。」林自序解释道。
  「那行,只不过让我三娘来伺候我不合适,林大叔还是找个兄弟来就行。」
  小虎想起三娘苏琳儿娇小玲珑的模样,有些难为情。
  「不碍事,三奶奶已经答应,这几天也是她帮你换的药,大当家你早点休息,我让兄弟们先退下了。弟兄们,大当家的要静养,咱们都出去吧。」林自序说完,便领带大伙儿离开了房间。
  小虎想着中年汉子最后说的几句话,「小鬼」「金炕」「要饺子」,但此时小虎的脑子里混乱一片,想了半天也没有琢磨出其中的秘密,反而伤口越发疼痛起来。这时门被推开了,小虎睁眼一看,是三娘苏琳儿抱着一床红缎被走了进来,小虎心知这是军师的安排,但独自面对三娘苏琳儿的时候,小虎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开始发怵。
  其实这不怪小虎,别看苏琳儿长得娇小玲珑,但小虎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她读书、写字,而且小虎每次犯错,苏琳儿都会用一根戒尺使劲抽他的手心,直把小虎打的眼泪汪汪才肯罢手。所以小虎从小便对他这个三娘是又敬又怕,就算是他已经做了一寨之主,依旧对苏琳儿敬畏有加。
  苏琳儿虽说和小虎名为母子,其实两人之间更多的师生与姐弟之间的那种的情谊。苏琳儿被龙向天抢上山的时候,年龄刚满16岁,还是一个半大孩子,就算如今她已经在寨中生活了十多年,也不过才刚刚30岁,加上苏琳儿本身就生的娇小,如江南少女般的模样,让她看起来不过20岁出头的样子,所以她一直把小虎当成自己的学生和弟弟看待。
  「三娘,你回房休息吧,虎儿要是有事情自会喊你的。」小虎见苏琳儿竟然要睡到自己的床边,心中大骇。
  「闭嘴,好好休息。」苏琳儿见到小虎窘迫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这个在山寨乃至整个卧牛山地区都响当当的汉子,看见自己竟然还会害怕。苏琳儿常听寨中的兄弟们说:自从小虎做大当家,不但山寨里的兄弟们吃得好、喝的好,关键是自从大当家的领着寨中的兄弟们跟山下的小鬼子和保安团交了几次火后,在整个关东地区,名声都是响当当的,当地的百姓对他们一改往日的看法。
  苏琳儿铺好了床被,看着小虎因为害怕而一动不动的样子,当下耻笑道:「
  都当大当家了,还怕我这个三娘啊,放心,以后我都不会再抽你的手心了。」
  苏琳儿说完,自己竟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想起以前她与小虎发生的种种往事,再看如今的小虎,已经是个五大三粗的英俊汉子,但在自己面前,还是这样听话,她的心里由衷的感到自豪起来。
  「怕,什么时候我都怕,三娘从小教育虎儿要尊师重道,虎儿从不敢忘。」
  小虎看着眼前这个从小教自己读书学习的女人,依然如此开朗、幽默,这让小虎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与跟大娘、二娘在一起的时候不同,与她们在一起,有欲望、有责任,而与三娘苏琳儿在一起,小虎感受更多的是两人一起对未来的憧憬。
  「那就好,听说你现在成了大英雄,给姐讲讲,你在山下的事儿好么?」以前苏琳儿就与小虎有过约定,在没人的时候,二人都以姐弟相称。
  「嗯,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告诉姐姐,就从我在奉天学府和同学们一起闹罢课说起吧……」
  苏琳儿躺在小虎旁边,与他同枕,听小虎说着他惊险的故事,其中不乏家国、梦想、自由、拚搏,只是小虎将他与大娘、二娘以及张牡丹上床欢好的事儿都刻意省去,苏琳儿越听越精神,而且她对小虎开始变得崇拜起来,每当小虎说道自己感到孤独,没人理解的时候,苏琳儿就用小手轻轻抚摸一下小虎的头,像是安慰,又像说自己可以去理解他。当小虎说道意气风发,与鬼子汉奸斗智斗勇的时候,苏琳儿就立马变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双眼放光的看着小虎,心中荡起难以言表的欣赏与崇拜之情。
  就这样二人说说笑笑就到了后半夜,期间苏琳儿喂小虎喝了两次水,睡觉前小虎支支吾吾的说要小解,苏琳儿听了稍微楞了一下,但随即想到小虎现在不能活动,当下满面桃红的从床下拿出一个夜壶,尽量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快速为小虎脱了内裤,将他硕大的龟头塞入了夜壶,之后苏琳儿赶紧把头转向一旁,但『
  哗啦啦』的尿声传来,让她白净的面皮都被羞成了粉红色。
  小虎的身体依旧余热未退,但苏琳儿握住他的肉棒往夜壶里塞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起了生理反应,肉棒变得又热又大。当苏琳儿为他穿回内裤的时候,手一碰到小虎的大鸡巴,顿时被吓得叫了一声「哎呀」,然后一巴掌打在小虎勃起的鸡巴上,脸色通红的说道:「你真是没羞没臊,守着姐姐下面还敢硬,小心我给你剪了去。」
  苏琳儿为小虎倒掉尿液之后,赶紧吹了蜡烛,一头钻到自己的花被里,想着刚才小虎那条狰狞雄壮的大鸡巴,刚刚竟然被自己握在了手里,当下苏琳儿用手一摸自己的脸蛋,热的如同火炭。之后她偷偷用鼻子闻了闻刚才握小虎鸡巴的小手,上面残留的男人体味如同一条条小蛇,直接钻到了她的脑子里,将琳儿的芳心都被这股味道催发的激动起来。
  苏琳儿自打被龙向天抢上山,总共被宠幸过不到十次,不是苏琳儿的容貌比不过林香兰和许素琴,只是她的阴户生得奇怪,两片阴唇出奇的肿大,就像公鸡的鸡冠一样,往外突出着,咋一看,就像以为是她的耻部长了一颗肉瘤。而且苏琳儿的下体天生没有阴毛,光秃秃的,使她的整个下体看起来就像一个肉嘟嘟的寿桃,只是寿桃的最顶端,有一条狭长的缝隙,就像一张要吃人的小嘴一样恐怖。
  龙向天也就是喝多之后敢于同苏琳儿交媾,平时他虽然喜欢苏琳儿一身的灵气,但也是远观而不敢亵玩。苏琳儿彷佛也知道自己下体生的丑陋,不敢多想,只能生生的将自己的情欲压制在体内,她觉得自己这种人就不配有人疼、有人爱。如果不是今晚用手触碰到小虎的大鸡巴,她根本就不会去想男人的身体。
  黑暗中,小虎听到苏琳儿急促的喘息声,根据他这些时日与女人接触的经验,他知道自己这个才情无双的三娘,定是与自己一样欲火难耐,如果是以前,小虎不会对苏琳儿有任何想法,会一辈子把她当成自己的良师、姐姐,但与自己的几个女人合体后,他从大娘、二娘的口中得知: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就像自己的两个义母,每次被自己折磨蹂躏以后,都会变得更加温柔、美艳。所以当三娘用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时,小虎就感觉琳儿的小手柔软又温暖,而苏琳儿打了他的鸡巴一下,让他感觉有些像情人之间的调情。想到这里,小虎美滋滋心中开始开心起来,不过因为自己伤势太重,身体无法活动,只得强压欲火,挨着苏琳儿的身子,甜甜的睡去。
  经过苏琳儿几天无微不至的照顾,加之小虎的体质本来就好,伤口已经结疤,虽然还不敢动,但烧已退去,右肩也不像前两天那么疼了。而且,小虎最开心的是:经过这几天与苏琳儿朝夕相对,她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含羞。在两人这几天的相处中,苏琳儿每次给小虎接尿的时候,下身都会勃起,有时他还故意让自己的鸡巴跳起来去触碰一下苏琳儿的小手,苏琳儿也不像之前那样生气,碰到这种情况,她就莞尔一笑,轻轻捏一下小虎的龟头,或者用手轻轻的在上面拍打几下,神情特别暧昧。但苏琳儿从不主动用手去碰小虎的下体,像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晚上林自序送来一锅狗肉,小虎吃了满满的一海碗,睡觉的时候,浑身都躁动起来,他想起山下的林香兰和许素琴,也不知自己的那两个娘子有没有想念自己,等自己伤好之后,一定赶紧下山看看她们,顺便再把二娘好好的收拾一顿。
  想到二娘多情的美穴,小虎的下体膨胀的难受至极,把他的整张脸都憋成了红色。
  「虎儿,你怎么又发烧了,是不是伤口又绽开了。」苏琳儿见小虎脸色通红,用手一摸,竟然烫的吓人,当下关切的说道。
  「不是,好姐姐,你别管我,赶紧把灯关了吧。」小虎不想让苏琳儿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
  「呵呵,我知道了,你可真是个小坏蛋,该,自作自受了吧。」苏琳儿毕竟过来人,她见过龙向天喝酒之后跑到自己房中,在与自己欢好之前,都是这个样子,当下她假装生气,讽刺了小虎两句,但接着就吹灭了蜡烛。
  灭灯后,苏琳儿倒头上床,脱掉外衣后,她立马就小鸟依人的隔着花被贴在小虎身上,感受着小虎火一般的温度,和男人那种雄浑的气息,自己的下体竟然变的骚痒起来,黑暗中苏琳儿偷偷伸出自己的右手,将中指慢慢的插入了自己外凸的阴道中,但手指的长度太短,自己的外阴过于肥大,根本无法触及自己的兴奋点,只能轻轻的拨弄起自己的穴珠来,但这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越是用手触碰自己的下体,身体越是难受。
  虽然苏琳儿没发现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但小虎已经感觉到了她轻微的蠕动和呼吸时发出的呻吟,那声音犹如一颗春药,瞬间就融化在了小虎的胸中。而且,苏琳儿紧紧贴在小虎的身旁,她身体发出的女人特有的体香,时时刻刻都能传到小虎的鼻子中,撩拨的小虎更加难受。当下小虎对苏琳儿说道:「姐姐,我觉得下面痒痒的,想是这几天没有洗澡,快要捂馊了,姐姐你就行行好,帮虎子用水擦一下。」
  「这样怕是不妥吧,男女授受不亲!」苏琳儿此刻的心里也是饥渴难耐,如果能用手仔细的摸摸小虎的鸡巴,至少也能缓解一下内心的空虚,不过出于伦理道德的考虑,她还是拒绝了小虎的请求。
  「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实在不行,你帮我拿过棉布来,我自己擦。」小虎说完,故意撒娇是的用头顶了一下苏琳儿的小脑袋,同时看似无意的用嘴吹了一下她的耳朵。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真拿你没办法,老实等着。」苏琳儿的耳朵被小虎一吹,心中立刻变得烦乱不堪,想到这几天自己总为小虎接尿,该看的早就看过了,也没什么不大不了的,当下下床找来一块白色的棉布,在铜盆里蘸了热水,转头上床,蹲在了小虎的胯间。
  苏琳儿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过是为虎子擦擦下身,没什么的!但当她翻开小虎的内裤,看到小虎早已坚挺如柱的大鸡巴时,顿时一颗心儿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起来。尤其当她用自己的小手将小虎灼热的鸡巴头握住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小虎的鸡巴上所蕴含的力量,是那样的无坚不摧,在自己手中竟然不停的跳动,几乎要脱出自己的手掌,而且它还在不停的变大,是她从来都不敢想像的长度。
  「姐姐,你的手真软,握的虎儿好舒服,你加把劲,使劲攥住虎儿的鸡巴。」
  小虎故意不停的翘起下体去刺激苏琳儿,嘴里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不许说话,再说话我就不给擦了。」苏琳儿本就脸皮发烫,又听到小虎对她疯言疯语,一颗放心羞涩的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小虎噤声之后,苏琳儿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开始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起鸡巴来,动作轻柔又仔细,从龟头到鸡巴根,再到春袋,最后琳儿索性连小虎的龟头都翻出来,轻轻的用棉布包住,不由自主的拿手为他撸动起来。
  小虎不敢说话,他怕苏琳儿会反悔现在的举动,强忍着心中的愉悦,只发出闷声闷气的呻吟。苏琳儿看小虎现在的样子,觉得又好玩又好笑,当下撸动的更加卖力,可惜只撸动了几十个来回,苏琳儿就觉得手臂有些酸了,干脆换了左手,身体却趴倒小虎的胸膛上,背对着他,不让小虎看到自己难过的表情。
  「虎儿,你怎么这么厉害,姐姐都累死了,你还没有射出来。」苏琳儿已经对小虎的性能力感到由衷的钦佩,就算以前的龙向天,与自己欢好时也不过能撑盏茶的时间,而小虎的鸡巴,在自己大力的撸动下,已经坚持了将近半个时辰,她的双臂已经反复交替了几次,而小虎却没有丝毫要射精的征兆,鸡巴反而越来越大,龟头已经磨的有些发紫了。
  「呵呵,大娘和二娘都说我厉害,她们用穴穴为我夹鸡巴的时候,都是被我搞丢三四次身子,我才能出精,你只用手,肯定无法让我射出。」已经到如此地步,小虎索性把自己与林香兰和许素琴的事儿说了出来,反正日后三娘也要给自己当媳妇儿,不如趁早坦白。
  「你……你说什么,香兰姐和素琴姐用下面为你夹鸡巴,难道你们已经……」
  苏琳儿听小虎说完,当时就呆立当场。
  「嗯,她们早就嫁给我了,香兰大娘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正在山下待产呢。你想想,这几个月,你见过大娘吗?」小虎自豪的说道。
  「你们……呀……天理不容,你们是母子,怎么可以呢?」苏琳儿有些吃醋,她实在想不明白,凭林香兰的年龄,怎么可以为小虎生孩子呢。
  「呵呵,天理不容?你现在不也握着我的鸡巴吗?既然当了婊子,咱们就敞开心扉,不过姐姐放心,等我伤好了,就把你也娶过来,到时候,你们姐儿三个都给我当媳妇儿,晚上我就抱着你们一起睡。」小虎反驳道。
  「我……我,我是看你难受才帮忙的,怎么能和她们相提并论,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淫荡的婊子,告诉你,我不是!以后,我再也不会碰你的下体!」苏琳儿出生在大户人家,自幼饱读诗书,又以天之娇女自居,就算被掠到山上,也是寨主夫人,还没有被别人说成过「婊子」,当下心中怨恨起小虎来。
  「好吧,明天我就让林大叔换人来替你,反正我的伤也快好了,你就继续回去做你的三奶奶吧,最好现在就走,我不想和你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在一起。和大娘、二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有多快乐,每天晚上相拥而眠,没有做作,没有虚伪,只有欢乐与温馨。」小虎知道,像苏琳儿这种活在童话里的女人,不给她点颜色,是不会觉醒的。
  「你……呜呜呜……」苏琳儿听到小虎要赶她回自己冰冷的房间,顿时委屈的哭了起来。
  小虎见苏琳儿哭的如此伤心,又想起小时候她对自己的严厉与疼惜,当下心中不忍,用左手揽过三娘的肩头,被她紧紧的搂在胸前,小声安慰起来:「好姐姐,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以后我也不会勉强你。别哭了好吗,你把虎儿的心都哭疼了。」
  小虎温言细语的说完,苏琳儿哭的更起劲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边哭还边用粉拳捶打小虎的胸膛:「别说的那么好听,你才不会心疼,你这个狠心的白眼狼,人家算白疼你了,这么晚,你都要赶人家回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对不起,我是真心疼了,好姐姐,你愿意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虎儿明天就把这间房子让给你行不?」小虎继续刺激苏琳儿。
  「呜呜呜……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我……我……」苏琳儿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答应把房间让你了,还不开心吗?」小虎坏坏的继续说道。
  「呜呜呜……我不想让你走……我想跟你在一起……呜呜呜……是不是琳儿在你面前不能有一点尊严……你也太欺负人了……非逼人家说出来……」苏琳儿说完,双手紧紧的抱住小虎的脖颈,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肌上。
  「好琳儿,我的好姐姐,我的小宝贝儿,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成为我的女人,你看你,身子都凉透了,来,脱了衣服,钻到我的被窝里来。」黑暗中,小虎把手伸进苏琳儿的贴身内衣中,摸到了她冰凉的皮肤。
  「啊,那怎么可以……好吧,你别嫌人家身子冰就行。」苏琳儿稍微一犹豫,但随即抛开了心中的顾忌,将贴身衣物,连同肚兜全部除去,如鱼一般光滑的身子,瞬间就钻入了小虎滚烫的被窝,紧紧的把身体贴在小虎的虎躯之上。
  「姐姐,你好瘦,我都摸到你的骨头了,屁股也不大,但是好滑。」苏琳儿一钻进小虎的被窝,就被他紧紧的搂到怀中,两人肌肤相亲,小虎的一只大手就在苏琳儿的身上贪婪的摸索起来。
  「虎儿,答应姐姐,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赶姐姐走好吗?」此刻苏琳儿的身子依偎在小虎的怀中,整颗芳心都默许给了小虎,她怕小虎有一天生气了,会不再要她。
  「嗯,世事难料,未来太远,但我会疼你到我死的那天,不离不弃。」小虎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要说死,我怕,虎儿,吻我,琳儿爱你……嗯……呜呜……」苏琳儿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枷锁,主动把樱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边。
  「好姐姐,我想吃奶,你往上点儿。」小虎与苏琳儿一个长长的湿吻之后,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
  「哎吆,讨厌,你躺好不要动,姐姐喂你吃。」苏琳儿虽然害羞,但心中也渴望男人能够多疼惜自己的身体,当下钻出被窝,将自己小巧的乳房压在了小虎的脸上。
  「琳儿,你的乳房好小,跟个小苹果是的,不过好可爱,我一口就能全部吃下去,你信么?」小虎说完,就将苏琳儿小巧的乳房吞进去一整只,左手也同时紧紧的抓住了另外一个,轻柔的在上面揉搓起来。
  「虎儿……慢一些……轻一些……姐姐好难过……琳儿的心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啊……」苏琳儿与男人在一起的次数总共不到十次,何况龙向天每次都是酒后强行与她欢好,从来没有人吃过她的乳房,而小虎又是这般温柔的吻咬,使苏琳儿瞬时便乱了方寸,敏感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
  不管是张牡丹还是林香兰与许素琴,没有一个像苏琳儿这样羞涩、矜持的,不过也正是这样,小虎对苏琳儿更加珍惜,他没有像往常对待大娘、二娘那样放手去折磨,反而十分小心的用舌尖围绕琳儿娇小但坚实的乳头画起了圈,直到苏琳儿彻底放下防备,身体不再颤抖,并开始热情呻吟着,回应着小虎的温柔。
  因为小虎旧伤未愈,琳儿不敢用力触碰他的身体,只能将他的脑袋捧在胸口,双手摩挲着小虎的短发,同时用一只小脚调皮的摩擦着小虎的小腹,并不时用足尖轻轻的将小虎的鸡巴勾起来,再用脚掌将它踩回小虎的大腿中间,如此反复了几个回合,小虎被刺激的屁股都跟着琳儿的玉足挺动起来。
  「虎儿,你可千万不要动,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会崩坏伤口的。」琳儿知道自己玩的过分了,看到小虎的反应,当下把脚抽回来,对小虎说道。
  「好姐姐,虎儿要难受死了,快用你的小嘴儿救救我。」小虎此时已经被撩拨的几乎不能自控,如果不是肩头的伤痛,恐怕现在苏琳儿早就在他的胯下娇喘了。
  「你说什么,用嘴?我……好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不过琳儿之前没有做过,做得不好,你可不能笑话人家。」苏琳儿虽然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但听到小虎迫切的请求,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对他的爱,当下回转身体,娇羞万分的趴倒小虎的大腿上,先用双手摸到小虎的鸡巴,将它紧紧握住后,最后双眼一闭,屏住呼吸,极力张开小嘴,将小虎的大龟头含了进去。
  「好姐姐,你的小嘴儿真紧,快把屁股坐过来,让虎儿也尝尝你的美穴穴。」
  小虎被一直教他读书识字的三娘苏琳儿吃了鸡巴,心中激动不已,他想回报一下这个温柔的女人。
  「不行,虎儿不要碰奴家下面,除了下面,琳儿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苏琳儿怕自己寿桃一样的下体会吓到小虎,日后怕是再也得不到他的爱,当下厉声阻止道。
  「怕什么,既然姐姐都答应做小虎的女人了,有什么可害羞的,来吧,让虎儿为你舔舔,你好好舒坦一下。」小虎说着,已经把手摸到了苏琳儿的屁股中间,瞬间就被苏琳儿高高隆起的外阴勾起了好奇心。
  「呀,不行!求你了,好虎儿,不要摸,姐姐有难言之隐,你就听琳儿一回好吗?」苏琳儿急的差点哭出来,赶忙把屁股扭到一边,古怪的肉穴瞬间脱离了小虎的手掌。
  「呵呵,我知道了,想不到姐姐竟然生了一个『凤冠穴』,虎儿真是幸运,可以拥有姐姐这样的宝贝儿。」小虎已经通过手感,判断出苏琳儿的穴型,兴奋的笑出声来。
  「什么『凤冠穴』?虎儿你是说我的下面并非畸形吗?」苏琳儿似乎看到了希望,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残缺的女人,只是自己不能认知。
  「当然了,女人的穴也分三六九等,姐姐的穴可以说是极品了,与馒头穴一样,都是外阴向外凸起,导致阴道很深,不过你的穴穴阴唇丰厚、饱满,比馒头穴还要稀有,是极品中的极品,传说里面流出的淫汁就像蜜桃一样甘甜,好姐姐,赶快把屁股坐到我的脸上,让虎儿好好尝尝,你下面的爱液是不是甜的?」小虎给苏琳儿讲解道。
  「虎儿你是说真的吗?想不到奴家竟然长了如此的宝贝,只可惜别人偏不认得,亏得虎儿慧眼识宝,要不琳儿怕是要难过一辈子了。」苏琳儿听小虎说的有板有眼,当下也不再怀疑,双膝直接分开跪在小虎的脑袋两侧,将她的凤冠宝穴送到了小虎的唇边。
  小虎右手不能活动,只得用左手紧紧抱住苏琳儿的腰肢,将她的屁股按倒在自己的下巴前方,用嘴唇往前试探了几次,找准位置后,直接将自己的舌头插入了苏琳儿的凤冠宝穴中,一股滑腻的汁液从琳儿的穴中流入到小虎口中,小虎仔细一品,果然,一股涩中带甜的味道从舌尖传来。当下小虎就像捡到了宝贝一般,双唇有力的将苏琳儿的阴唇分开,舌尖继续往琳儿的穴中探去,并不时用舌尖抽打着她的娇嫩的穴肉,苏琳儿的淫穴就像一口枯井,终于被掘出了水源,开始变得淫水四溢。
  「好喝,姐姐的穴水果真是甜的,以后我每天都要喝,现在都想把你吃下去,我的浪穴姐姐,甜穴琳儿。」小虎喘了一口气,紧接着对准苏琳儿的美穴,又是一通大力的舔舐和啃吃。
  「虎儿……奴家的好汉子……你把琳儿的心儿都要舔飞了……呜呜呜……我是在做梦吗……我的虎儿真的在为奴家吃穴……呜呜呜……琳儿好开心……呜呜呜……」苏琳儿享受着小虎的舌头给她的淫穴带来的冲击,双腿被小虎舔的已经发软,而琳儿此时竟然兴奋的哭了起来。
  「好琳儿,不要哭,这都是真的,以后虎儿会每天都为你舔穴,你开心吗?」
  小虎安慰道,说完重重的在琳儿的穴珠上吻了一口,激动的琳儿香臀乱颤。
  「开心……琳儿好开心……奴家能被虎儿这样疼爱……这辈子就算没有白活……虎儿……今后姐姐一定尽心尽力侍奉在你身边……每天都把身子洗净……让我的虎儿随意把玩……啊……虎儿……姐姐好像要到了……虎儿张开嘴巴……姐姐要把穴中的淫汁都丢给你……」苏琳儿终于在小虎大力的舔舐和啃吃下达到了高潮,她双手紧紧的握住小虎的鸡巴,身体连续抖动着,穴中积攒了十多年的淫汁,终于一股脑的泼了出来。
  小虎把嘴巴张到极限,完全覆盖在琳儿的外阴上,连续三股滚烫的爱液从琳儿穴中喷出,全部喷到了小虎的嘴里,最后竟然充满了小虎的嘴巴。
  「姐姐,你丢了好多。」小虎咽下嘴里的淫汁后说道。
  「嗯,琳儿攒了十多年的蜜汁,终于给了我的虎儿好弟弟,奴家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好相公,再给琳儿舔舔下面的肉缝,不要让奴家美梦就此醒来。」苏琳儿此刻已经浑身发软,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
  「好娘子,你休息一下,让虎儿给你清理一下美穴儿,这不是梦,以后你会体会更大的快乐,等虎儿身体好了,你就嫁给虎儿好吗?。」小虎又一次把舌尖贴在了琳儿的外阴上,开始为琳儿清理起阴户,耻部、大腿根、穴珠、阴唇全部舔舐了一遍之后,小虎又连续对着琳儿的外阴吻了十几口,每一口都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逗得苏琳儿芳心大喜,咯咯直笑。
  「相公,好了没有,琳儿想休息了。」也不知这是琳儿第几次恳求小虎。
  「再亲50下就放了你,乖一点,把阴唇翻开,哦,对,好甜,琳儿的穴穴好甜。」小虎情欲得不到释放,只得反复折磨苏琳儿的美穴,这已经是琳儿第三次在他口中丢身了。
  一夜美好,只可惜小虎有伤在身,不能与苏琳儿交合,两人只有互相用嘴巴为对方服务着,在这寒冷的夜晚,为彼此带来一丝温暖。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3:35

第八章 一曲情深诉衷肠
  快到年根的时候,小虎的伤基本痊愈,经过苏琳儿的悉心照顾,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只是右臂尚不能太过用力,但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不过在寨中兄弟的面前,小虎始终装作手不能动的样子,吃饭、穿衣,依旧由苏琳儿一手打理,晚上也自然而然的要搂着苏琳儿一同休息。
  早上的时候,军师林自序过来找小虎商量,问这个年打算怎么过,山里虽然不缺食物,但春联,年糕,还有兄弟们的棉衣裳总要考虑一下。小虎听完冲军师一笑道:山下早有人为我们准备好了,待到年29的时候,我就领兄弟们去取。
  林自序知小虎从不打诳语,当下乐呵呵的退了出去。
  小虎早就在床上躺腻了,让苏琳儿帮他穿好衣服,跑到在寨子里溜跶了一圈,到寨门的时候,正碰到二冬瓜和柱子从外面打猎回来,每人手里拿着几只山鸡和野兔,嘴里唱着小曲,跑过来和小虎打招呼。
  「你俩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生人?」小虎一直对中年汉子的话耿耿于怀,虽然他不知道中年汉子口中说的「小鬼」「金炕」「要饺子」什么意思,但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没有,咱这山上谁敢来,大当家你是咋了?」二冬瓜身材格外高大,比小虎还要大上一号,但是天生脑子一根筋,上次军师林自序安排他去古城县请薛神医,这个莽汉到地方话都没说,直接就将薛神医扛了回来。
  「没事儿,二冬瓜,这几天你挑几个身手好的兄弟收拾一下武器,再挑几头脚力好的大牲口,等我再养两天,我带你们去串个门子。」小虎心里合计着去找胡大麻子报仇的事儿,顺便把寨子里的年货给办回来。
  「大当家的伤都没好利索还去串啥门子,这大冷天的!」二冬瓜没有理会小虎的意思。
  「二冬瓜,你咋不听话呢,大当家的让你准备,你就准备,呵呵,大当家的,到时候带上俺呗,俺可是愿跟你去串门子。」柱子虽然年龄不大,但头脑要比二冬瓜灵光的多。
  「行,到时候你和二冬瓜都跟我去,保不齐咱们还能喝顿大酒!」小虎说完,拍了拍柱子的兽皮帽。
  「要去喝大酒啊?嘿嘿,大当家的,俺这就去挑人选牲口,咱啥时候出发!」
  二冬瓜一听有酒喝,嘴都咧到了后脑勺。
  「就这几天地,等我的手能打枪了,咱们就去喝大酒!」小虎说完,就搂着二冬瓜和柱子回了寨子。
  晚间虎子让寨中兄弟们烧了一大锅开水,自己全都提到屋里,倒入一个大木桶中,这几天一直没有洗澡,身上痒的着实难受。
  「三娘,再点几根蜡烛,光线太暗了。」小虎说着,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下身晃荡着他那条傲人的巨棒,对苏琳儿说道。
  苏琳儿依言又点了几根蜡烛之后,便悄然躺倒了床上,虽然近些日子她每天晚上都会与小虎用身体相互抚慰,但那都是熄了蜡烛之后,在黑暗中进行的,现在小虎赤身裸体的站在她面前,让苏琳儿脸皮还是有些发烧。
  「琳儿,你咋躺下了,来给我搓搓身上的灰,好家伙,好舒服,水温正好。」
  小虎已经跳到了木桶中。
  「你的事儿真多,我都成了你的使唤丫头了。」苏琳儿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还是十分开心的拿了一条麻布,搬过一个凳子,站到了小虎的后面。
  「你不一起洗洗吗?来吧,这水可热乎了,烫一烫,保管你全身都舒坦。」
  小虎躺在木桶里,轻抚着琳儿从后面伸过来的娇嫩小手。
  「早看出你没安好心!一会儿可不许动手动脚的,等晚上熄了灯,奴家自然让你亲个够。」苏琳儿含情脉脉的说着,已经羞涩的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双手护在胸前,攀上了木桶的边缘。
  「害什么羞啊,来,把手放开,让我看看你的小苹果。」小虎用手将苏琳儿的手臂拿开,打量起苏琳儿小巧的乳房来。
  虽然小虎已经连续几天晚上对苏琳儿的身子有摸又亲,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有光的情况下近距离观察。苏琳儿的香乳就像没有发育的少女一样,小巧娇嫩,就连粉色乳头都是陷在乳肚中的,小虎轻轻的用舌尖一扫,明显看到琳儿的乳房抖动了一下,琳儿的身体果真好玩儿,想不到竟然如此敏感。
  「不是说好了,就是洗澡吗,你怎么又要欺负人家。」苏琳儿其实早就知道只要自己进了木桶,小虎就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但她也同时渴望这样从未有过的经历。
  「没有欺负,我是在疼爱它们呢,你看,奶头都立起来了,它们也想让我亲呢。」小虎说完,双手各持琳儿的一只乳房,轻轻的握在手心里。
  「是不是有点小了,你不是说香兰姐的奶子有半个西瓜那么大么?」苏琳儿与小虎连续几天晚上交谈,当然也知道了小虎和那两个姐姐的事儿。
  「是啊,可是没有你的可爱。」小虎此时已经被苏琳儿的身体迷住了,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那你到底喜欢大一点的,还是喜欢小一点的。」琳儿依旧不依不饶,她的清高让她想了解,自己在小虎眼中,是不是比其他的女人更完美。
  「当然是喜欢你的,虽然小了点,但弹性十足,而且你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就像少女的颜色。」小虎知道女人喜欢攀比,所以他就顺着琳儿的话往下说。
  「我觉得它们比前几天大了一点儿,等我有了咱们的孩子,还会变得更大,到时候,就不会输给香兰姐和素琴姐了。」苏琳儿想是知道小虎在安慰她,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不自信。
  「你现在也不输给他们,何况你下面的小穴又是人间极品,她们都没有你厉害。」小虎继续恭维道,他看不得琳儿心事重重的样子。
  「真的吗?那你以后要多疼爱人家一些,琳儿也会比她们都爱你的。」琳儿虽然对自己的身材不满意,但骨子里始终觉得自己比香兰和素琴学识高、出身好,所以她希望小虎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对自己多疼爱一些。
  「那就得看你现在的表现了,来,给我搓搓背,一会儿咱们回床上玩儿,今天终于可以跟姐姐合体了,我都快等不及了。」小虎当下催促道。
  「讨厌,谁说要和你合体的,再说,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呢。」琳儿说着,用手在小虎的背上揉搓起来,心里却激动万分,自从与小虎开始偷情以来,虽然彼此用嘴巴为对方服务了几次,但真正面对小虎硕大的鸡巴时,苏琳儿还是有些惧怕。
  「没事儿,合体靠的是下面,又不是胳膊,难道你就不想吗?」小虎说着,反手捏了一把苏琳儿的小屁股。
  「可是……可是……人家有点害怕,你的那么大,琳儿下面怕是盛不下。」
  琳儿说完,轻轻趴在了小虎的身上,她那对小巧坚挺的乳房贴着小虎的背,滑腻的让人心疼不已。
  「轻杵、缓抽、慢慢磨,你想不想?」小虎双手各抓住琳儿的一片臀肉,一拉一扯间,激起的水流,回旋冲刷在琳儿的凤冠小穴上。
  「嗯,奴家也想的紧,可是……」琳儿尚未说完,身体已被小虎拉到前面,抱在怀中,朱唇被小虎的大嘴封住,情口也被他的鸡巴头冲击的几欲张开,此时只要琳儿往下稍稍一坐,或者小虎往前一挺屁股,琳儿的宝穴肯定要被虎子破门而入。
  「虎儿……抱紧姐姐……不要动……让琳儿死在你的肉棒上吧……好宝宝…
  …你的琳儿来了……啊……好酸……虎儿不要动……好痛……等一会儿好吗……
  小冤家……不可以……呜呜呜……姐姐要被你撕裂了……我的穴穴……穴穴碎了……呜呜呜……好麻痒……没劲了……琳儿真的没劲儿了……」当苏琳儿轻轻把屁股蹲下时,小虎的大肉棒摧枯拉朽一般将苏琳儿娇嫩的肉穴撑开。苏琳儿天生凤冠穴,阴道比常人要长,生有这种下体的女人,几乎很难在男人的肉棒上体会被插到底的感觉,也许她们穷其一生也难以体会那种龟头入花心的酥麻感。但苏琳儿无疑是一个幸运的女人,小虎的黑龙取珠棒,与她的凤冠穴是天生一对,当小虎全根而入时,龟头可以轻柔的杵在苏琳儿软绵绵的花心之上,虽然力度不大,但足以让苏琳儿失魂落魄。
  「姐姐的小穴好暖、好软,我的心都快被你夹软了,好琳儿,把腿抬起来,放到桶边上,让虎儿使劲给你捣捣骚穴。」小虎说完,就将苏琳儿的两只小脚抬到木桶的边缘,双臂紧紧抱住她的小屁股,下体挺动之际,荡起层层水花。
  「哦……现在……奴家真是上不得天……下不得地……好虎儿……你且轻一点……姐姐将整个身心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何苦折磨可怜的琳儿……相公……求你轻一些……奴家真的受不起了……」苏琳儿几乎横在木桶之中,小虎每次抽插时激起的水流,都会划过她敏感的耻部,而穴心子面对小虎鸡巴头的轻杵细磨,早已酥软成一团如同乖乖兔一般的肉球。
  在水中抽插虽然别有一番情趣,在对于小虎这个重伤未愈的病人来说,体力是最大的考验。插了百余回合之后,小虎已经变得气喘吁吁,琳儿看到小虎满脸通红,呼吸都变得急促,当下心疼的为小虎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轻轻吻在他的胸口,小声说道:「好弟弟,咱们去床上吧,你且休息一下,累坏了你的身子,就算香兰姐和素琴姐不怪奴家,琳儿也会心疼的。」
  伤口传来的隐隐疼痛,让小虎也不敢再胡来,当下依依不舍的从琳儿穴中抽出肉棒,整个人依靠在木桶壁上,享受着片刻的安静与温柔。
  少顷之后,小虎将苏琳儿从木桶中抱出,两人相互擦干对方身上的水渍之后,琳儿把小虎推到炕上,用自己的锦缎棉被将二人罩住,如同一个小型的蒙古包,将外界的纷纷扰扰全部遮蔽隔开,只留下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蜷缩在小虎的胸口,任由小虎双手把玩着她紧绷、香腻的美臀。
  「琳儿,我希望这一刻可以永久的延续下去,与你再也不分开。」小虎贪婪的嗅着怀中玉人发间的香气,双手已经探到了琳儿的耻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她的情口上玩弄了一会,只把苏琳儿敏感的穴珠捏的如花生米一样坚硬,整个人都在小虎怀中不停的颤抖起来。小虎爱恋的用整个手掌覆盖在苏琳儿高高隆起的粉穴上,一个调皮的中指,趁机扣入了她的阴道,稍稍抽动几下,便引来一股浓浓的蜜汁,小虎接着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口中,说了一句:「好甜。」
  苏琳儿听罢,立时羞赧用一只小手将小虎的嘴巴捂住,之后从被窝里伸出小脑袋,趴在小虎耳边说道:「虎儿,先抱抱琳儿,等一会儿再折磨奴家行吗?」
  如同一片风中的落叶,在这个纷乱的俗世上,苏琳儿一直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港湾,直到刚刚在木桶中,被小虎要了自己的身子,此刻又被小虎静静的搂在胸前,终于让苏琳儿了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苏琳儿的胆小怯懦,让小虎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温柔的情愫,他似乎明白了苏琳儿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拥抱,而与自己的疯狂,只不过是她在透支着自己的温柔,想以此来讨好自己,以便换取一份最基本的感情。小虎想到这里,翻身将苏琳儿压到身下,开始大口的吻咬起她身上白嫩香滑的皮肉,由嘴唇、耳垂、脖颈,又到乳房、小腹,最后小虎钻出花被,拿过一个枕头,将苏琳儿的屁股高高垫起,苏琳儿那个颜色香艳、外观可爱的凤冠穴此刻正饱含蜜汁,如同一朵娇嫩的鲜花,正等着小虎的采摘。
  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仔细观赏琳儿的凤冠美穴,小虎也是第一次,他看着苏琳儿干净、臃肿的阴户,鼻间又传来凤冠宝穴特有的香味儿,小虎爱恋的将脸贴在上面尽情的摩擦着,并不时用嘴唇轻轻的吻咬一下琳儿已经充血的穴珠。最后小虎用手指将她丰厚饱满的阴唇分开,伸出舌头,就像小狗喝水一样,在琳儿淫水潺潺的香坑里舔舐起来,发出「汩汩」的声音,与此同时琳儿穴中那娇嫩无比的阴道内壁上,穴肉如牡丹一样鲜艳,随着小虎舔舐的节奏,开始有规律的颤抖起来,似乎在迎合小虎的动作,又像是要努力合并保护自己一样,如果不是小虎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压住,此刻恐怕早已紧紧封闭起来,他人休想一窥其中的美妙。
  「哦……虎儿……姐的好宝宝……你这样让姐姐情何以堪……奴家的心儿都被你舔酥了……用力一些……让琳儿的穴穴融化在你的嘴里吧……呜呜……穴珠不能咬的……好痒……虎儿快用手帮姐姐扣扣……奴家穴中好像有东西在爬……
  好难过……虎儿……姐姐好难过……深一些……深一些……快救救你可怜的琳儿姐姐……」苏琳儿的小穴被小虎一阵放肆、疯狂的吻咬、舔吃后,激动的琳儿双腿都跟着哆嗦起来,两条苗条白皙的大腿,紧紧将小虎的脑袋夹在中间,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挺动屁股,将自己隆起的阴户使劲往小虎嘴巴上蹭去。
  「好琳儿,你舒不舒服?虎儿对你好不好?你喜不喜欢让虎儿每天舔你的骚穴?舍不舍的每天都把你的蜜汁给虎儿喝?」小虎手口并用,一番攻击后,苏琳儿几欲高潮,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因为琳儿过度兴奋的原因,整个阴丘都由于充血,阴唇由粉红色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不要问了……啊……你现在说什么琳儿都会答应的……只要我的虎儿喜欢……你就是现在把姐姐撕了……奴家也不怨你……我的好孩子……琳儿的好相公……琳儿刚才已经是虎儿的娘子了……呜呜呜……只要虎儿不嫌弃奴家……奴家这辈子都愿意让虎儿折腾……不管是小奴的骚穴……还是美脚儿……只要虎儿高兴……奴家就是被你咬成千万段……也是心甘情愿的……而奴家穴中的淫液……
  从此只喂虎儿一个人喝……今生今世……琳儿愿美穴缠绕虎儿棒……香汤只供虎儿尝……」苏琳儿此刻被小虎撩拨的近乎疯狂,贝齿用力咬着花被角儿,一手小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小香乳,没命的撕扯起乳头,不一会儿,那对娇嫩无比的玉奶上便已红痕遍布。
  「我可舍不得真去咬姐姐,虎儿以后还要疼你一辈子,好琳儿,你在我的心中一直是个才情无双的奇女子,今儿个虎儿能得你垂爱,也是三生有幸。不如趁今晚红烛未尽,你我刚刚又有了合体之情,姐姐你且赋诗一首,就当作咱们拜堂的誓词,小虎今生一定将它铭记于心,不负姐姐一片柔情。」小虎说完,张开大口,将苏琳儿的美穴全部含进口中,舌头紧紧卷住琳儿的穴珠,轻柔的拨弄起来。
  「相公……你真的要肯收了奴家吗……呜呜呜……琳儿好开心……好相公…
  …且住住口……待琳儿重新妆容、穿衣打扮……奴家要做一个最漂亮的新娘子…
  …嫁给我的虎儿……呜呜呜……」多年的夙愿,今朝终于可以梦想成真,苏琳儿早已感动泣不成声。
  「不用打扮,琳儿也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不如我们就赤裸相对,在这火炕之上行周公之礼,为夫也没有为娘子备下聘礼,今晚就让为夫扣三个响头报答娘子对我的教导之情,再舔遍娘子的身子,当作我们爱的印记,娘子你看可好?」
  小虎说完,已经起身,跪在了琳儿的面前。
  「一切单凭相公做主,只是怕委屈了相公,琳儿已是残花败柳,哪里受得起相公三拜。」苏琳儿与小虎面对面跪倒,双手轻轻掩在胸前,模样当真是娇羞可人。
  「娘子万不可妄自轻薄,你从小教虎儿做人的道理,虎儿自不敢忘,可从今之后,你就我的妻子,恕虎儿不能再以师徒之礼相待,这三个头却是虎儿必须磕的。」小虎说完,恭恭敬敬的冲着一丝不挂的苏琳儿扣了三个响头,每一次都头皮倒地,神情甚是感激。
  「琳儿今后就是虎儿的妻子了,求夫君好好善待奴家,琳儿也会做一个妻子的本分,一切以相公为重,所以夫君在上,也受为妻三拜,今后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苏琳儿说完,香泪满腮,冲着小虎也拜了三拜。
  「呵呵,终于可以不叫你姐姐了,也不用再怕你了,好媳妇,来给你相公吃吃鸡巴。」小虎待苏琳儿扣完头,马上就站到她的面前,将自己粗壮的肉棒挺到苏琳儿的面前命令道。
  「相公就会骗人,刚刚还说要疼琳儿一辈子,怎么接着就开始糟蹋起奴家来。」
  苏琳儿虽然嘴上不同意,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当下双手托了小虎的大肉棒,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双眼脉脉含情的往小虎的马眼上舔去。
  「哦,好舒服,娘子且住口吧,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今天是我们拜堂的日子,你就赋诗一首,助助雅兴吧!」小虎见此刻的琳儿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一样贴在自己的身下,心中顿时有种报仇的感觉,当下坐到琳儿身后,双手捧了她的奶子,一阵狂揉,同时心中窃喜:让你以前打我的手心,呵呵,现在也得给我跪着舔鸡巴,真爽!
  「那奴家就献丑了,相公莫要取笑才是。」琳儿说完将小虎拉到身前,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同时将小虎的鸡巴头紧紧的握在手心中,彷佛怕它飞走一般。
  玉面红唇,谁人怜它。
  甜水蜜汁,你尝到了吗?
  红床香枕,罗曼红沙,凤冠美穴,香臀软乳,只绽放在虎儿身下,满腹才情,谁人懂她。
  小脚冰凉,你暖的了吗?
  相思如水,相怜如花,片片柔情,何曾消退,只为虎儿留一世牵挂。
  身若九月牡丹花,谁家少年来采它。
  妾身愿洒穴中水,为我情郎洗鸡巴。
  怕只怕,一身香粉无骨肉,怎敌的,巫山风劲雨又大。
  苏琳儿一首词吟完,生怕小虎会嘲笑她,当即钻入被窝,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隐藏起来。
  「娘子确实才女也,不过词中所言却甚是惹人怜惜,你身子自有为夫怜爱,你的小脚虎儿也会帮你暖热,为夫说过今晚要吻遍你的全身,那便是一寸不可少,娘子只需安心享受,今夜巫山风缓雨也不大,你就放心吧。」小虎说完,便如同一条饿狼一样,一下钻入苏琳儿的被窝里,从琳儿的秀发开始,一路摧城拔寨,一直吻到苏琳儿的小脚上,将她的十根脚趾分别舔吃了一边之后,接着舌尖一转,顺着琳儿的小腿下方,掠过腿弯,最后又回到苏琳儿的下体前,这一次连同苏琳儿的后庭,也被小虎用舌头在菊门上轻轻撬了两下,吓得苏琳儿赶忙推开了小虎的脑袋。
  「相公……可以了……奴家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啊……不要再折磨琳儿了……奴的穴穴好难过……求夫君快些赏赐巨棒……帮为妻退却焚身欲火……」
  苏琳儿在小虎的身下,不停的扭动着多情的身子,双腿早就叉开,一双玉足踩在小虎强壮的胸膛上,粉红色的脚趾调皮的抓着小虎的肌肉。
  「琳儿,我的好媳妇儿,快将你的穴穴扒开,让为夫为你好好磨磨花心,我的浪媳妇儿、骚娘子。」小虎说着便将苏琳儿的双腿抗在肩头,身体前倾,让苏琳儿的身子弯成一个V字型,巨棒在她的水穴前轻轻摩擦了几下,便已经蘸满了淫汁,当下屁股一抬,龟头压在琳儿的阴唇之上,苏琳儿趁机将自己的阴唇拉开,凤冠宝穴上立时显露出那条淫水充裕的阴道,小虎屁股猛然下顶,没有给苏琳儿一丝缓冲的时间,狠狠的一棍到底,龟头重重的戳在她那颗酥麻瘙痒的穴心子上。
  与刚才在水中插穴不同,这次两人之间没有阻碍,小虎这一棒又是全力而发,龟头直接将苏琳儿的花心杵成一团肉饼,苏琳儿全身一个冷颤,紧接着「哦」的一声,双眼委屈的看着小虎,双手回撤,按在小虎的胸口上,使尽全力将他往外推去,但此时小虎如猛虎下山,单凭苏琳儿的力气,哪能撼动半分,而小虎此时已经深知女人的心思,只要自己多冲击几次,就会让琳儿放弃抵抗,当下,小虎开始施展九浅一深的插穴技巧,只抽插了几个回合,便将苏琳儿的凤冠宝穴抽插的失去了弹性。
  「哇……呜呜呜……狠心的相公……你是要奴家的命啊……求求你……轻一点……琳儿会被你插死的……呜呜呜……刚说了会疼人家一辈子……难道琳儿在你面前真的如此下贱……非得这样没命的折腾吗……」与刚才在水中两人交合不同,此时的苏琳儿完全没有反抗之力,除了求饶,她找不到任何阻止小虎攻击的办法,可惜任凭她如何示弱,也不能换来小虎的怜惜,反而动作越来越大,最后两人下体相接的时候,竟然发出「砰砰」的撞击声,直把苏琳儿冲撞几乎晕厥过去。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几分钟,琳儿的美穴被小虎连续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苏琳儿才从刚开始的惊恐中挣脱出来,下体也开始恢复了火热的温度,并逐渐接受了小虎的巨棒,抽插间,她紧缩阴道,用娇嫩的穴肉将小虎的鸡巴紧紧包裹,虽然无法全部夹住,但一种充实感从下体传来,当下苏琳儿伸手将小虎的脑袋死死搂住,发嗲一样的冲小虎开始撒娇起来。
  「啊……虎儿专会欺负人家……这是轻抽细磨吗……你比老虎都厉害……是不是要撕了奴家才甘心……妈呀……又来了……好了,好了……琳儿不说了……
  乖宝宝……轻一点……奴家的身子要被你撞挎了……虎儿好狠心……琳儿的小穴就这么不值得珍惜吗……哎吆……奴家不敢说了……好孩子,慢点……奴家要到了……好相公……把棒棒都顶进琳儿的宝穴中……哦哦……琳儿要丢给你了……
  你把琳儿的心都磨碎了……哦……要抛了……呜呜呜……死了……」苏琳儿每次责怪小虎的时候,都会换来小虎报复一般的疯狂抽插,连续几次之后,苏琳儿终于克制不住,花心一放,穴中的淫汁全部抛洒到小虎的龟头上。
  「好琳儿,乖乖娘子,这才刚刚开始,你就丢了身子,一会儿可别怪为夫心狠。」小虎稍稍停顿了一会抽插的动作,让苏琳儿定了定神。
  「好相公……不要管我……琳儿现在心里痛快的紧呢……宝宝相公……你只管发泄……琳儿的命都是你的……不要拔出来……让咱们的好棒棒在琳儿穴中多泡一会儿……以后妾身的幸福就有劳它了……」苏琳儿修长的双腿终于可以从小虎的肩头放下,但她又怎么舍得离开小虎温暖的身体,紧接双脚交叉,一双玉腿就盘在了小虎腰间。
  苏琳儿虽然长得瘦小,但身体却正直人生的巅峰,经过刚才与小虎的一番云雨,她也算是尝到了性爱的乐趣,就像贪吃的孩子,竟然催促小虎再次向她发动进攻。
  「骚娘子,看把你浪的,待虎儿活动一下手臂,一定把我干飞。」小虎刚才为了不使琳儿身体被压,用双臂一直撑在床上,受伤的手臂竟然有些酸痛,他下意识的开始晃动起肩膀,使血液加速一下循环。
  「呀,是琳儿不好,只顾着自己痛快,却忘了我的宝贝相公有伤在身,乖乖相公快快躺下,让琳儿来伺候你吧。」苏琳儿说完,又使劲用下身夹了一下小虎的大鸡巴,将一双小巧玲珑美脚伸到小虎面前,等小虎将她的脚趾又挨个吃了一遍后,这才美滋滋的把自己小屁股往后一缩,肉洞跟着脱离了小虎的鸡巴,带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苏琳儿挣扎着爬起来,穴中虽然还有丝丝疼痛,但琳儿依旧觉得此刻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当下她细心的收拾了一下刚才已经被自己撕扯的凌乱不堪的被褥,为小虎把被窝铺平。
  小虎爱恋的看着兀自忙碌的苏琳儿,她那消瘦的身材让人看了都会有种心疼的感觉,当下小虎从琳儿后面将她的腰肢轻轻抱住,张口咬在她光滑、香腻的屁股上。
  「哎呀,坏相公,快别闹了,赶紧躺下。」苏琳儿转过头,和小虎连续吃了几个嘴,又将自己的奶头让小虎吸了几下,才将小虎糊弄躺下,当下,琳儿一转身,就半蹲到小虎的大腿上方,穴中的淫水适时的流出几滴,正打在小虎的龟头上。
  这一次苏琳儿可谓轻车熟路,经过刚才一番磨合,她也不再躲躲闪闪,直接银牙一咬,软绵绵的凤冠宝穴直接套到了小虎的鸡巴根,穴心子正好碰到小虎的龟头。女人在上面的时候,不会像男人一样急于抽插,她们喜欢被龟头杵在花心上的那种酥麻感,随着一声轻柔的呻吟,苏琳儿眼角含羞,面色潮红的开始扭动起屁股来,而小虎的鸡巴一直深深的杵在她的阴道内,那颗硕大的龟头与琳儿的穴心子早就缠绵到了一起,相互摩擦着。
  「相公……你舒不舒服……琳儿伺候的可还算周到……啊……相公就是厉害……咱们的大棒棒正顶着妾身的穴心心呢……哦哦……琳儿好像又要到了……」
  这样饱含柔情蜜意的摩擦,苏琳儿哪里经过,不过几个来回,她的情欲又达到了巅峰。
  「好娘子……你的穴心心真软……为夫的鸡巴头都要被你磨平了……乖乖媳妇儿……来趴倒虎儿身上……让虎儿再用力杵一阵子……」小虎的肉棒被苏琳儿如此温柔的一番逗弄之后,膨胀到了极限,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急需释放里面的温度。
  「嗯……夫君有命……琳儿定当遵从……虎儿咬着琳儿的手指……这次可以用力一些……奴家已经被相公玩浪了……望郎君莫要耻笑奴家才是……」琳儿此刻的身体早已酸软无力,轻轻的趴到小虎的身上之后,将自己的一只小手伸进了小虎的口中,另一只手却顽皮的揪住了小虎的一只耳朵。
  小虎双手紧紧抱住琳儿的香臀,将她的臀肉使劲往两边一分,肉棒开始畅通无阻的急速抽查起来,这一次小虎也没有丝毫顾忌,几乎是棍棍到底,黑龙取珠棒次次都戳在苏琳儿的花心之上。
  「相公……琳儿怕是又要不行了……夫君抱紧我……呜呜呜……奴家就是要死也要死在虎儿手里……呜呜呜……琳儿丢了……丢了……相公……疼疼琳儿…
  …戳死奴家吧……」苏琳儿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不过百下,便已身体痉挛起来。
  小虎知道苏琳儿已经进入了短暂的晕厥,趁此机会,他发疯一样的狂操起来,屁股挺动的频率已经到了极限,又是数百下之后,小虎也一泄如注,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苏琳儿的花心之上,让她在沉醉中惊醒过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3:47

第九章 小虎误食赤阳参
  转眼到了年29,小虎的身体已经痊愈,而苏琳儿也只得搬回自己的住所,不过小虎在晚间的时候,总会偷偷跑到琳儿的房间与她偷会,虽然每次都会将琳儿入个半死,但苏琳儿却依旧每晚期盼小虎的到来,两人欢好了不到半月的时间,琳儿的身体竟然渐渐变得丰润起来,小虎和琳儿都感到高兴。
  明天就是年三十,军师林自序最近几日忙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要安排人准备过年的物品,一边还要催促小虎尽早弄些年货回来,但皇帝不急太监急,小虎好像对他的话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一味的带着二冬瓜和小柱子满山遍野的去打猎。最后林自序索性也撒手不管了,躲到房间里装起病来。
  傍晚的时候卧牛山上又开始飘起了大雪,小虎走到林自序的房门口,一脚将门踢开,嬉皮笑脸的跨步进去,冲正躺在被窝里兀自生气的林自序说道:“林大叔,还生气呢?哈哈,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赶紧起来,我给你说点事儿!
  林自序也不搭理小虎,这几日他天天去找小虎商量年货的事儿,不知道吃了多少次闭门羹,今天说什么他也不想搭理小虎。
  小虎没羞没臊的坐到林自序的床边接着说道:“呵呵,老头子还真生气了,是不是想找个老伴儿?实话告诉你吧,今晚我就下山办年货,你老就看好家,等我回来时,咱们爷俩儿好好喝几碗,没准儿,我真捎带脚给你弄个老太太来。
  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林自序听到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枯树皮一样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滚蛋,没大没小的,你是不是踩好盘子了?
  “你当这几天我忙活什么呢?您老先烫好酒,胡家庄子肥的流油,等我干了这一票,保管山上的兄弟过个富裕年。”小虎说完,拍了拍腰间的盒子炮“胡家庄子?不行、不行,听山下的兄弟说胡大麻子最近可招呼了不少炮手,又添置了重武器,咱们山上的土枪土炮那是他们的对手!”林自序焦急的说道,他想劝小虎打消了去胡家庄子的念头。
  “就你知道过年?人家胡大麻子不也得准备过年吗?我早就打探好了,胡大麻子要在除夕之夜娶四姨太,还特地请了奉天城的戏班子前来唱堂会,这可是天赐良机,晚一会儿等他们看到兴头上,我再领兄弟们打他个措手不及,您老就安心看好寨门,等我们的好消息。”小虎说完,起身往门外走去。
  “你个小崽子,呵呵,小心点儿,早去早回……”没等林自序说完,小虎早就不见了踪影。
  胡家庄外的一条胡同中,几个身穿夜行服的壮汉聚拢到一起,正听当中一个年轻人发号施令。
  “一会儿三狗子留下看好骡马,独眼龙你带两个枪法好的兄弟去房顶上放哨,二冬瓜你带其余的兄弟混在前来赴宴的人群中,以我的枪声为令,枪响之后迅速控制厅中的护院,有反抗的就地格杀,胡大麻子给我留着,一会儿我还有话问他。”
  小虎压低声音对众人说道。
  “放心吧大掌柜,兄弟们早就手痒了。”二冬瓜擦了一把鼻涕回道。
  “好,一会儿宴席开始后,千万悠着点,别把山上的习气都带到山下来。”
  小虎跟二冬瓜开玩笑道。
  “呵呵,俺知道,装文明人,俺会着呢。”二冬瓜傻呵呵吹起了牛逼。
  “去吧,都小心点。”小虎说完,一纵身上了房顶。
  当下小虎弯腰提气,施展轻功,沿着院墙溜到了后院,见西厢房中不少人正忙忙碌碌的开始化妆,穿戏服,小虎嘿嘿一笑,一个鹞子翻身从房顶上飘落下来,稍微整理一下衣装之后,大摇大摆的推门进了厢房,接着趾高气扬的拱手冲正在打量他的众人说道:“忙着呢各位老板!呵呵,俺叫胡川,是本庄胡掌柜的侄子,今天是俺叔叔大喜的日子,俺想给他唱一出平时他老人家最爱听的《定军山》,也算给他一个惊喜,望班主能成全,一会儿唱完堂会,俺给叔叔说一声,少不了给各位打赏,俺们庄子就是不差钱,哈哈,俺这想法咋样?大伙儿谁能给个回音儿?”
  众人看着小虎无赖的样子,都露出不屑的表情,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戏班的班主从一旁走过来,冲着小虎献媚道:“呵呵,难得胡少爷忠孝仁义,既然胡少爷有此雅兴,我们定当全力配合,不知道胡少爷要唱哪一折?
  小虎大刺刺的做到中间一张太师椅上,冲班主说道:“就唱《这一封书信来得巧》,不过在俺上台前,你们可万不能给俺说出去,俺要亲自给俺叔叔一个惊喜。
  班主听罢,连连点头答应:“好好好,一切都听胡少爷的安排,现在就请胡少爷上妆更衣吧。
  老班主说完,傍边几个已经化好妆的角儿,纷纷走到老班主近前,小声嘀咕起来,想是对‘胡川’的无理要求,感到气愤。但老班主警惕的看了小虎一眼,随即冲众人摆了摆手,大伙儿也就散开了。
  一通锣鼓点儿之后,小虎身穿黄忠的戏装缓步上台,双眼扫过厅中的众人,此时头发花白的胡大麻子正佝偻着身躯坐在前排一张靠背椅上,与一个浓妆艳抹的熟妇吃着糕点看着台上的小虎。而别的桌上,众人可没有听戏的雅兴,他们大多是胡大麻子的亲戚和手下,正端着酒杯喝的好不热闹,就连混在人群中的二冬瓜也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抓着一个红烧肘子,连吃带喝的忘了前来赴宴的目的。
  锣鼓点继续,一阵西皮散板后,小虎一个亮相,台下竟有几个人叫了一声“好”,惹得厅中正在胡吃海塞的众人也往台上看来。
  二冬瓜仔细一瞅,妈呀,大当家的咋跑戏台上去了,这身打扮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接着他就听到小虎在台上竟然开始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而且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
  站立在营门高声叫,大小儿郎听根苗:头通鼓,战饭造,二通鼓,紧战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兵交。
  进退都要听令号,违令项上吃一刀。
  就此与爷归营号,到明天午时三刻成功劳。
  一段老生唱腔抖完,胡大麻子命人拿来三块大洋,小虎恭恭敬敬的走到他的近前,接过大洋之后,冲胡大麻子呲牙一笑道:“胡掌柜怎如此小家子气,这点钱哪够俺们兄弟的车马费?
  胡大麻子没料到一个戏子竟然敢如此放肆,当下脸色一沉道:“呵呵,我胡某人活了60岁,还是第一次听人当着我的面儿说我小气,不知依小哥的意思,我该给多少?
  没等胡大麻子说完,厅中站起几个护院庄客凶神恶煞的冲着小虎奔跑过来,不过还没等他们走到近前,一把冰冷的盒子炮已经顶在了胡大麻子的脑门上,接着就是一通枪响,几个护院都被撂倒当场,胡大麻子和他旁边浓妆艳抹的妇人立时被吓得抱做一团。
  小虎一把将胡大麻子提起来,使劲摔在当场,用脚踏在他的胸口上说:“胡掌柜,你是大户人家,我们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汉,你犯不着为了身外之物跟我们死磕到底,赶紧让你的人都趴倒地上,咱们明人不做暗事,爷乃卧牛山大寨主龙胜虎,今儿个来贵庄一是来给你贺喜,再一个是问您老借点年货,你说咱们乡里乡亲的至于刀兵相见么?兄弟们都把枪口看好了,别走火伤了咱们的乡亲。
  胡大麻子一听小虎的名号,顿时吓得爬起来颤抖着跪倒在地上,冲着小虎连连叩头:“龙大当家,是胡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当家驾到,失礼失礼,求大当家高抬贵手,饶了庄上的老少,你要粮食尽管开口,只要胡某能拿得出来,绝不含糊。
  小虎用脚尖勾起胡大麻子的脸,低头冲他说道:“胡掌柜好气魄,咱们废话不多说了,我刚才给你唱了一折戏,你就出三万银元的赏钱,这个价格不高吧!
  胡大麻子听完,面露难色:“大当家的,你这是诚心为难胡某啊,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小虎呵呵一笑道:“没钱也行,可以拿东西顶,兄弟们,就别让胡大掌柜亲自给咱找了,大伙赶紧翻翻,尽量多拿,别辜负了胡大掌柜的一片诚心。
  “得来!
  厅中的兄弟留下两个人和小虎看着众人,其余的都四散而去。
  “大当家,好东西啊,重机枪,好家伙,太沉了,要不要?”少顷,一个寨中的兄弟扛着一挺乌黑的机枪跑到小虎跟前请示。
  “废话,拿着,回山打猎用!”小虎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重机枪,他早就想要一把了。
  “大当家的,后院栓了十几匹马,好大的个头呢,咋办?”又一个兄弟跑过来请示。
  “都拴起来,装上年货牵回山上,我们帮胡大掌柜养几天。”小虎此时早已心花怒放。
  “大哥,俺看上一个娘们儿,能不能让俺带回山上去?”二冬瓜竟然扛着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跑了过来。
  “胡大掌柜,这是府上的哪位太太?”小虎踢了胡大麻子一脚道。
  “大当家,这可使不得,她是我刚过门的四太太,这不还没洞房呢,你们可不能不讲道义啊!”胡大麻子焦急的说道,旁边妖艳的舒服却白了他一眼,想是这个老女人实在看不上胡大麻子临死护花的举动。
  小虎用枪将二冬瓜肩上的女子脑袋顶了起来,仔细一瞅,竟然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模样甚是俊俏,不过手脚都被捆着,当下问道:“姑娘,你是愿意跟着胡大麻子做小,还是愿跟俺兄弟上山做他的新娘子?
  女娃儿性子十分贞烈,恶狠狠的瞪了小虎一眼高声骂道:“呸,你们这帮畜生没一个好东西,最好赶紧杀了我,要不我迟早会杀了你们二冬瓜伸出大手,一巴掌拍在女子的屁股上:“娘的,你咋这么犟呢,跟着俺,不比跟着这个老东西强?
  小虎想起三娘曾经被逼着做了几天胡大麻子的三姨太,心中一软,伸手抓住了二冬瓜的手腕道:“算了,把她放了,给她一些钱,再送她一匹马,让她滚!
  二冬瓜心有不甘:“大哥,可俺真稀罕她。
  “行了,日后大哥再给你寻个好婆娘,记住,强扭的瓜不甜!”小虎说罢,转头不再搭理二冬瓜。
  “唉,算是便宜你了,赶紧走吧,要好好保重,在外面实在寻不着去处,就到山上来找俺。”二冬瓜将女子放在地上,眼中竟然流露出留恋的神色。
  女子似乎没有料到小虎一帮土匪,竟然会这么好心放她离开。待她的手脚被放开之后,她凝视了小虎片刻,柔声说道:“我叫张胜男,你的恩情,他日我定会报答,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再做土匪,日后也给儿孙做个好榜样!”红衣女子看了小虎的背影一眼,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大厅。
  “大当家的,你看这是啥?”这时小柱子竟然托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
  木盒打开之后,是一棵通体鲜红的人参,那颜色艳的如同刚从血液中捞出来一样,看着有些妖异。
  “胡大掌柜,这是个啥宝贝?给俺们兄弟说说,让俺们兄弟也开开眼!”自从小柱子拿过这个木头盒子来,小虎就发现胡大麻子和他身边的艳妇精神恍惚,想来这颗人参定有些奇特之处。
  “这就是一颗普通的人参,就是颜色有点怪,所以我一直不敢食用,没什么特别的。”胡大麻子说话的眼睛开始四处打量。
  “呵呵,是吗,既然胡掌柜不敢食用,那龙某就替你吃了吧!”小虎说着,把人参放到嘴边,佯装要吃的样子。
  “别啊,万一有毒,伤了大当家的身体,胡某人可担待不起!”胡大麻子紧张的汗水都流了出来。
  “去你娘的,你能有这么好心?老东西,赶紧说,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小虎说完,一脚踢在胡大麻子的胸口上,直接将他踢出一丈开外,胡大麻子当场就捂着胸口呻吟不断,旁边的妇人赶紧爬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哎吆……真是颗普通人参,你不信就算了。”胡大麻子依旧不肯松口。
  “好,你不说,看着。”小虎说完,将人参掰成几段,放进嘴里胡乱嚼了几口,一仰头,吞了下去,口中竟然没有苦涩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涩味,犹如女人淫水一样的滋味。
  “哎呀,我的宝贝啊……”胡大麻子见小虎竟然真的把人参生吞了下去,急的当场昏死过去。旁白的妇人大叫一声“老头子”,便开始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二冬瓜,看看兄弟们收拾妥当了没有,大家准备回山了。”小虎命令道。
  “是!”二冬瓜紧接着窜到了门外。
  “行了,老东西,别装了,我且问你,前些日子,鬼子来你们庄上抓一个中年汉子到底所为何事,你最好老实回答,如若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们院子。”
  小虎走到胡大麻子近前,伸手把他提了起来。
  “什么中年人?这个我真不知道,龙大当家,你也抢也抢了,打也打了,到底还有完没完?”胡大麻子此时神情失落,满眼的委屈,索性破罐子破摔,冲小虎小声嚷嚷起来。
  “娘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如果不是你们庄上的人出去抓人,爷也不能受伤。”小虎说着将胡大麻子扔到椅子上,将外面的戏服脱掉之后,扒开领口的兽皮衣,露出肩头的枪伤。
  “你的枪伤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说的中年人,我压根就没见过。”胡大麻子一副作死的神态,想是小虎刚刚吃下了那颗人参,让他绝望透顶。
  “哥,我有办法,我们这么办……”小柱子见小虎正对胡大麻子的负隅顽抗感到一筹莫展,他赶紧趴到小虎的耳边说出了一个计谋。
  “好,胡大麻子,你不说就算了,这位夫人想必就是胡大掌柜的原配吧,敢问夫人大名?”小虎听了小柱子的建议,冲他一眨眼后,接着对胡大麻子旁边的熟妇问道。
  “正是,龙大当家,奴家正是胡家庄子的大奶奶乔翠娥,求大当家开恩,绕过我们一家老小。”胡大麻子的原配夫人,按说至少也得在50开外,但此时这个婆娘却打扮的妖艳至极,模样不过40来岁,脸上的香粉擦了近一指厚,嘴唇也涂抹的如同刚饮过血液一样艳红,就连说话时的媚态,都骚过了青楼的女子。
  “呵呵,大奶奶真是个妙人,保养的真好,我这小兄弟刚才对我说,他看上你了,不如大奶奶就跟我兄弟一起上山吧。”小虎坏笑着对乔翠娥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奴家已经是半老徐娘的妇女,当这位好汉的母亲都尚有富裕,求大当家莫开这种玩笑。”熟妇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却偷偷看了小柱子一眼,心中开始沾沾自喜。小柱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竟然还对她这种熟妇有兴趣,怎能让她不高兴!
  “爷就喜欢你这种老女人,到了山上,我天天把你绑在床上,日夜玩弄你这身香肉,吆喝,奶子可真不小,大当家的,我捡到宝了,这娘们儿的奶可真软、真大。”小柱子在的得到了小虎的允许后,开始动手凌辱起胡大麻子的媳妇来。
  “老头子,你就赶紧说了吧,哎吆,好汉爷,你轻点,奴家可经不起你这小伙子的折腾,不要脱奴家的衣服,死老头子,你赶紧说啊!”乔翠娥身体受辱,当下央求起胡大麻子来,希望能早点脱离小柱子的魔掌。
  却不料,胡大麻子竟然把头转到一边,双眼紧闭了起来。
  小柱子看了一眼小虎,见小虎冲他一点头,当下真的动手趴下了乔翠娥的棉衣。
  “兄弟们,这娘们儿的屁股好大,又白又软,中间的骚缝里还有水呢,真他娘的骚,三根手指都填不满,真软,真肥。”小柱子开始用手指抠摸起乔翠娥的阴户,另一只手接连打在她的肥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乔翠娥乖乖的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宽松的肉穴已经被小柱子塞进了四根指头,和半个手掌。
  “呜呜呜……好汉爷……莫抠了……胡大麻子……你个畜生……你再不言语……老娘就要被他们玩的丢身了……妈呀……好涨……好痛……好汉爷饶命……
  龙大当家的饶命……不要再往里放了……”乔翠娥叫喊着,双手已经抓住了胡大麻子的大腿,使劲掐了几把,但胡大麻子始终不为所动。
  小柱子已经将自己的整只右手伸进了乔翠娥的穴中,他小心翼翼的往里探了一下,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花心。
  “大当家的,这娘们儿穴中有个肉球,不知是何物件儿?”别看小柱子此时玩的有模有样,但这小子是个地道的处男,所以当他摸到乔翠娥的花心后,怕玩坏了翠娥的身子,就向小虎问道。
  “她的穴心子,你且用手指拨弄几下?”小虎经验老到,在一旁指挥道。
  “我的亲娘,俺这就让你美美,咋样,跟大爷回山不?别说,俺还真就稀罕你这个身子!”小柱子说完,手指便开始撩拨起乔翠娥的穴心子来。
  “不要……动……奴家会丢身的……好汉爷……不可以……哦……奴家没劲了……胡大麻子……你个王八蛋……看着奴家被玩……你倒是说句话啊……哦…
  …不要插……那是奴家的子宫……好汉爷快揉揉奴家的穴心心……哦……好孩子……翠娥愿意上山给你当娘……反正我也没脸留在这里了……好孩子亲亲娘的屁股……哦……好痛快……不要再往里了……娘要丢给你了……啊……好爽……我儿住手……奴家说了……全都说了……”乔翠娥的花心被小柱子一阵揉捏之后,竟然张开了上面的宫颈,被小柱子趁机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几经抠摸之后,乔翠娥终于把持不住,泄了身子,这也是她十几年来,泄的最爽的一次,当下媚眼如丝的晃了晃屁股,用阴道偷偷夹了夹小柱子的手腕。
  “胡大麻子,你个没良心的,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鬼子要抓共匪,本来跟咱可没关系。前些日子,鬼子追一个古城县来的中年汉子,说什么要‘灭口,绝不能泄露机密’,可我们哪里知道是什么机密,但胡大麻子铁了心的要当汉奸,就派人帮鬼子追捕。”乔翠娥丢过身子后,人也变得老实起来,原来她早就知道其中的内情,不过究竟为什么刚才不说,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她渴望被小柱子这样的年轻人玩弄一番吧。
  “那你们庄上的人怎么会掺和进去?”小虎继续问道。
  “都是这个王八蛋贪图鬼子的机枪,那个带头的金桥一郎说了,只要帮他们抓住那个人,胡大麻子就是鬼子的合作伙伴,这正好随了这个老王八蛋的心愿。”
  翠娥精神涣散的撅着屁股,她的骚穴中还夹着小柱子的一只手腕,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晃动屁股,继续摩擦小柱子的手腕。
  “鬼子最近有没有来过?”小虎想起古城县的金桥一郎,也算是关东一大祸害,早晚得除了他。
  “没,他们带走了那个人的尸体后,再也没来过,就给我们留下一挺机枪,还带走了几车粮食。”乔翠娥说完之后,竟然含情脉脉的回身看了一眼尚在为她揉穴心的小虎子,目光中透出一种依恋的神情。
  “行了,兄弟们扯呼!你们都他娘的听好了,要是日后谁敢再给鬼子带路,我杀他全家!”小虎脸上还带着油彩,抬手开枪打碎了墙根的两个花瓶,对地上趴着人喊道。
  “你跟不跟我走?”小柱子将手从乔翠娥穴中抽出,见她身体依然骚浪动人,当下焦急的问道。
  “你若肯舔奴家菊门三下,再喊奴家三声亲娘,我便随了你去,不过到了山上,奴家也只伺候你一人,如果这些你都答应,奴家便将这一身的骚肉交到你的手上。”乔翠娥知道,今晚之后,纵是胡大麻子不杀自己,也注定要被众人的口水淹死,不如随小柱子上山,做个快乐的荡妇,自己已经这个岁数,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时痛快。她之所以让小柱子为她舔三下肛门,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是否嫌弃自己,而让小柱子喊她三声亲娘,是她一直无后,就算是寻找一种安慰吧。
  “亲娘,亲娘,亲娘!”小柱子想都不想,喊完乔翠娥三声亲娘,双手分开她的雪臀,舌尖接二连三的舔在了她的肛门上。
  “够了,够了,好孩子,快带娘走吧……
  月黑风高雪未停,小虎一行人牵着骡马,在上山的小道上慢慢的行进着。
  虽然道路崎岖,但骡马上满满的物资,让每个人此刻都感觉心花怒放,小虎与众兄弟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已经行至半山腰。最开心莫过于小柱子,想不到乔翠娥竟然真的愿意随他一起上山,此时两人同乘一匹马,依偎在一起,虽然分外甜蜜,但两人的年轻差距,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突然,小虎觉得的腹中犹如火烧一般,五脏六腑都跟着沸腾起来,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腹中的热火已经烧至全身,小虎的整张脸,都变成了红色,就像刚刚在胡大麻子家吃的那颗人参,而且,已经有细细的血丝从小虎眼睛、耳朵、鼻孔中流出,下体如同即将爆炸一般,在裤裆里跳动起来。
  “好热,啊,帮我脱了衣服,快……”小虎说着,已经扑倒在雪中,扭动着身体满地打滚。
  粘在小虎身上的雪花,立时就化成了雪水,二冬瓜急忙上前,用手在小虎的额头上一探,滚热的温度,让二冬瓜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二哥,这样不行啊,得赶紧带大当家的下山找薛神医,晚了大当家的必死无疑啊。”关键时候,还是小柱子拿起了主意。
  “对,小柱子先带兄弟们回山,我和三冬瓜、独眼龙先带大当家的去卧牛镇找薛神医,你们天亮之后再下山接应。”二冬瓜对兄弟们说道。
  众人领命回山暂且不说,二冬瓜几个人临时做了一个担架,将小虎的衣服全部脱掉之后,用雪覆盖在他身上,抬了小虎直奔卧牛镇而去。
  二冬瓜上次来绑过薛神医一回,也算是轻车熟路,到了医馆门口,二冬瓜举起拳头“咚咚”一通砸,差点将薛神医家的门拆掉。
  薛家的小伙计提着灯笼骂骂咧咧的将门打开后,被二冬瓜伸手就按倒在地,三冬瓜和独眼龙趁机抬着小虎冲了进去。
  薛神医是个50多岁的干瘦老头,他虽然对二冬瓜今晚的无礼行为感到气氛,但医者父母心,他与卧牛山上的众好汉又是老相识,只得强打精神向小虎看去,当他双眼扫过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的小虎时,立即被他的症状吸引,扒开小虎身上的雪之后,他拿着半截蜡烛开始仔细的检查小虎的身体,最后眼神定格在小虎坚挺的阳具上。
  “错不了,错不了,是赤阳参!”薛神医自言自语的说着,回身跑到药柜里拿出一颗干枯的花朵,用热水泡了,待水稍微一凉,接着就灌入了小虎的口中。
  “薛老头,俺们大当家的还有救不?”二冬瓜见薛神医给小虎灌下药汤之后问道。
  “放心,死不了,诸位好汉可以先回去了,我刚才给龙大当家的喝下了千年雪莲,要等三个时辰才能见效,你们在这也有诸多不便,老夫就不留你们了。”
  薛神医似乎不想看到二冬瓜几个人,急着打发他们离开。
  “二哥,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吧,卧牛镇不比山上,要是让镇上的保安队发现了,免不了要跟他们开战。”独眼龙对二冬瓜说道。
  二冬瓜虽然年龄不小了,但属于头脑过于简单,听独眼龙说完,也不再逗留,转身给薛神医作几个揖,有叮嘱了几句,趁着天还没亮,带着独眼龙和三冬瓜溜出了镇子。
  鸡叫三遍天大亮,小虎才渐渐恢复了知觉。如果换成寻常人,别说是一整根赤阳参,就算是几根参须就能把人活活烧死,亏得小虎体质过人,加上昨夜天气寒冷,小虎在雪中暂时降下体温,后来又被薛神医灌下千年雪莲这样的至寒之物,才保住了性命。
  “薛神医,又是你救了我,上次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来得及报答,想不到又给你添了一次麻烦。”小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他所敬仰的薛神医就坐在自己身旁,当下感激的说道。
  “醒了就好,不过这一次我未必救得了你,你昨天是不是吃了一个血色的人参?”薛神医认真的问道。
  “是,有什么不妥吗?”小虎虽然知道自己昨晚中毒了,但没有想到是那颗人参的原因。
  “赤阳参,乃是药中圣品,是补气养血的宝贝,一般都是给身体虚弱的病人服用,还有就是下体不举的男人,稍微吃上几克,便可以生龙活虎、夜入三女而金枪不倒,可你本就体魄健壮,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服用之后,只会欲火烧身。
  尤其是你一口气吞下一整颗,药性凶猛,现在已经融入到你的血液里面,虽然我用千年雪莲暂时把药性压制住,但治标不治本,用不了多久,你又会发作,到时候如果没有千年雪莲这种至寒之物,你还是要被活活烧死。”薛神医说话的时候,虽然语气一成不变,但句句让人无法反驳。
  “那我不是命不久已?”小虎惊恐的问道。
  “那也未必,如果你能一直将千年雪莲带在身边慢慢抵消赤阳参的火气,或者找到生有‘金针宝穴’的女人合体一次引导你体内药性,都能让你恢复如初,并且内力大增,下身从此金枪不倒,夜入十女也不在话下。”薛神医继续说道。
  “千年雪莲何其珍贵,这一点恐怕我没有办法,你说的‘金针宝穴’又是什么?”有了一线生计,小虎自然不会放弃,但金针宝穴却是第一次听说,就连张牡丹赠与他的《春宫相术》中,也没有记载。
  “‘金针宝穴’是女人下体中的邪器,可遇而不可求,我也只是听闻有这种女人,却无缘识得。不过龙大当家莫要着急,老夫还有最后一招,虽然无法化解赤阳参的药性,但保住大当家的性命却也不难,只是从今之后,大当家每晚必须找一个女人交媾,通过阳精外泄的方法,可以暂时缓解赤阳参的药性,不过要想彻底除去病根,却只有不停的服食至寒之物,或者与生有‘金针宝穴’的女人合体才行。”薛神医说完,叹息着摇了摇头,看着小虎这样侠肝义胆的少年英雄即将夭折,心中不免惋惜起来。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能离开女人……”小虎自言自语的说着,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4:44

第十章 将计就计收玉茄
  离开薛家医馆之后,小虎直接上了卧牛山,他没有对大伙讲起自己的病情,只是心事重重的与众兄弟在三十的晚上喝了一整夜酒,黎明时分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这才回三娘苏琳儿的房中与她欢好一番,将赤阳参的药性压了下去。
  大年初一中午,小虎将山中的弟兄聚到厅中,宣布了自己要‘拔香头’的决定,众人虽然不舍,但小虎此时心意已决,大家伙只得目送小虎下山,于此同时,苏琳儿也以照顾小虎为由,跟随小虎离开了卧牛山大寨。
  小虎带着苏琳儿与林香兰、许素琴会合之后,几个人开始过起了无忧无虑的日子。小虎本就精力旺盛,再加上赤阳参的药性,几乎每晚都要将苏琳儿和许素琴操的全身发软,但几个女人心里却感到幸福无比,她们庆幸能有这样一个能力出众的汉子,就连身怀有孕的林香兰,看到小虎夜夜收拾自己的两个姐妹,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只盼自己早些分娩,快快加入其中,享受男女之间的那种疼痛与欢乐。
  元宵节过后,小虎回山一趟,见军师林自序将寨中之事管理的井井有条,当下也就放心了。回家之后,他雇了一辆马车,将卧牛镇的房子卖掉,举家搬往奉天城中,并在城南门开了一间杂货铺,与自己的三个女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转眼过了半年,林香兰为小虎生下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娃,苏琳儿为他取名为龙念山,意思是纪念大家相识的地方:卧牛山。于此同时,许素琴也有了身孕,虽然才刚刚两个月,但已经暂时不能再伺候小虎了,这可苦了苏琳儿,没有了姐妹们的帮忙,她独自一人要满足小虎的性欲,虽然她喜欢被小虎压在身下的感觉,但每晚长时间的交欢,苏琳儿身心俱疲。
  念山出生后,香兰虽然乳房硕大,但奶水却不充足,小虎听邻居说可以多熬些鲫鱼汤来催奶,恰好小虎在奉天城中也待得心烦,就拿出去钓鱼为借口,每天早出晚归,去奉天城外的一条水流边散心,顺便练练功夫,也算怀念一下在山上的日子。
  这一日,天刚刚入伏,小虎在河边钓到很晚才开始收杆,正往回走的时候,见奉天城南的黑松林里火光闪烁,并传出刀剑相交的声响,小虎当即扔下渔具,直奔黑松林而去。
  不消片刻,小虎跃上一颗歪脖子松树,定睛一看,原来是城里‘吉祥商号’的马队被人打劫,打劫之人全都黑纱蒙面,为首一人身材魁伟,手中端着一把土枪,背上还绑着一柄斩马刀,正在对吉祥商号的人做最后通牒:“文老板,你犯得着和我们兄弟几个拼命吗?实话告诉你,我们卧牛山大寨看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跑儿,我看你还是乖乖的留下货物,赶紧回家,否则,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们全都死在这里!”
  “呸,就凭你们也敢说自己是卧牛山大寨的好汉,吹牛皮也不怕闪了舌头,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这些贼子的刀厉害,还是我们吉祥商号的枪好使。”回话的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人虽然瘦小,但脾气不小,手里拄着一根拐杖,身边几个商号的伙计,各拿着长枪将他护在当间。
  “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就你那几条破枪有什么用?你也不看看我们多少人!”大汉虽然这样说,但他和身后的兄弟却也不敢往前冲,与商号的护卫相互僵持着。
  “别说那些废话,有本事你们就过来,怕死我就不是文劲风。”老头说话的时候,下颌的胡子都竖立起来,让小虎觉得这个老头有几分血性,又有几分亲切“妈的,兄弟们,不怕死的跟我上,干完这票,咱们就发财了。”领头的大汉一声呼喊,果真有几个不怕死的傻瓜冲了上去,但随即就被吉祥商号的护卫用枪撂倒,可等他们装填子弹的时候,大汉已经领人再次冲了上来。
  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小虎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么病,冥冥中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来不及多想,立时一个‘乳燕归林’,从松树顶上直接跳至吉祥商号的老掌柜身旁,冲着疾奔过来的土匪,一通拳打脚踢,人如花中蝴蝶一般,弹指间就将几个近前的土匪格杀在当场,余下的土匪靠近一看,瞬间明白兄弟们是碰上了硬茬子,当下一声‘扯呼’,众人狼狈逃走。
  此时商号的伙计们却把小虎围在当间,神情恐慌。
  小虎转身对吉祥商号的老掌柜说道:“文掌柜,日后跑马帮可要小心,最好晚上不要赶路了。”
  文劲风表情一怔,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惊醒过来,见小虎并无恶意,当下笑呵呵跑到近前,一把抓住小虎的手,眉开眼笑的说道:“好了,弟兄们放下枪,这是来帮咱们的侠客!壮士真乃神人啊,今晚一定要让老夫好好表示一下感谢,三儿,你赶紧去城里的关东大酒店定上一桌上等酒席,就说是我要宴请贵客,顺便通知一下大奶奶,让她也去,我和小哥随后就到。”
  不由小虎分说,那个叫‘三儿’的伙计偷偷看了小虎一眼,之后一路小跑直奔奉天城而去。文劲风在后面,拉着小虎的手,一副怕他逃走的模样,和车队一起继续上路。这一老一少说说笑笑,就进了奉天城门。
  小虎告诉文掌柜自己要回家通知一下自己的夫人,随后就到,文劲风这才放开小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小虎去关东大酒店,否则,他就跟小虎回家。
  小虎被他惹的哭笑不得,当下连连点头答应。
  小虎回家换好衣服,进了关东大酒店,在服务员的引导之下,小虎走进一个豪华的包间,文掌柜已经恭候多时,见小虎进来,立马起身前来相迎,嘴里不住的喊着‘恩人’、‘好汉’,直把小虎叫的脸皮通红。
  房间里一共四个人,除了小虎与老掌柜文劲风,尚有两个年龄、神态各异女人,靠近文劲风坐着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妇,年龄应该在40岁左右,模样端庄,发髻高挽,有些书香门第的气质,想必应该是文劲风的夫人。只是这个女人的眉宇间却有一丝愁苦之气,尤其是她看到小虎之后,双眼一直不曾离开过小虎的面容。
  在她的身旁,是一个30来岁的年轻女子,虽然一样的衣着考究,但脸上却有三分刻薄之相,嘴唇单薄,身材凹凸有致,说话时的语气也略显轻浮,但不可否认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而且是属于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壮士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林虎,刚才多亏了林壮士吓退那些土匪,才保住了老夫的性命和咱们文家的货物,来,咱们一起敬林壮士一杯。”刚才在来到路上,小虎给文劲风说了一个假名字‘林虎’,龙胜虎这个名字,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去的。
  “吆,瞧大哥说的,有那么玄么?一个毛头小伙子就能打跑几十个土匪,我看大哥一定是被吓破了胆,看看花眼了吧。”面相刻薄的少妇,对文劲风的话有些怀疑,说话的时候,她又斜眼看了小虎一眼,眼神中有些鄙夷的颜色。
  “玉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既然老爷刚才都说了,还有同行的伙计也能证明,人家小伙子那就是有真本事,壮士,感谢你救了我家老爷,不知壮士家里还有什么人,现在靠什么生活呢。”面容端庄的夫人说话的时候,双眼一直紧盯着小虎,好像是在寻求什么答案。
  小虎一时不知该怎么去编自己的身世,要实话实说自己以前是土匪之王,那还不让奉天城翻了天,当下窘迫的低头不语。
  “媚娘,你怎么又来了,你这样问,人家该怎么回答,林壮士在城南有自己的店铺,父母都已仙游,来的路上林壮士已然全都告诉我了。”文劲风看小虎面有难色,当下制止了妻子的问话。
  “我看大嫂又是在想念麟儿了吧,不过,当妹妹的劝你一句,你就别做梦了。”
  刻薄的女人说话时总带着三分嘲笑。
  “玉茄,你也少说两句,来,林壮士,让你见笑了,咱爷俩也算是有缘,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说完,文劲风一仰头,一盏白酒瞬间见底,小虎暗道一声爽快。
  这文老头虽然身体单薄,但喝起酒来跟卧牛山上的土匪风格倒有些相似,这让小虎一下开心起来,自从离开众兄弟,好久没有这么大口喝酒了,当下小虎也不再故作矜持,直接拿起酒杯,与文劲风对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文劲风命人将两个女眷送回家中,他坐到小虎身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揽着小虎宽绰的肩膀说道:“林小哥,咱们爷俩也算一见如故,不满兄弟你说,老夫虽然薄有家产,但幼子早年夭折在土匪手中,偌大的吉祥商号,全凭老夫一人掌管,如果不是身边没有得力之人,我也不会亲自跑马帮,我听小哥你说你的商铺也就是小本买卖,不如你关门来帮我,我认你为义子,等我入土之后,文家的商号就是你的。”
  小虎听罢,当下连连推辞道:“文掌柜,咱们爷俩不过萍水相逢,我在城外出手相救也不过举手之劳,怎么可以染指你家商号,文掌柜实在严重了。”
  文劲风听完呵呵一笑:“小哥,你知道我今次运的什么货物么?是药品,这是我们吉祥商号的全部家当,如果今天不是碰到你,我们文家就完了。还是那句话,咱爷俩有缘分,你不但救了我和几个伙计,你更救了整个吉祥商号,呵呵,就算现在让我把商号送给你,我也绝不反悔。”
  听文老头说完,小虎已经明白了这个老头是个直性子的脾气,又感觉自身与文劲风特别投缘,当下就答应下来,拜了文劲风为义父。
  第二天,小虎真的去了吉祥商铺,开始向文劲风学习经商。文夫人对小虎的到来格外开心,没事儿的时候,文夫人都会跑到商铺中看小虎工作,这让小虎多少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亲人般的亲切感。而寡居在哥哥家的文玉茄却对小虎一直看不上眼,在小虎到来之前,都是文玉茄帮着哥哥操持商号里的事务,她怎么也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哥竟然让一个外来的毛头小伙子学习商号运作,这不是要让他继承家业吗?
  文玉茄的担心还真的发生了,小虎到文家两个后,恰逢中秋,文劲风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在弥留之际,他立下遗嘱,将自己的家产过继给了小虎,并嘱咐小虎,要替他照顾好家人,尤其是不能给文玉茄私房钱。虽然小虎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却一一点头应允。
  掌权之后,小虎索性将自己的三个妻子全部带到文家,他也彻底的成了一家之主。文夫人对小虎的安排没有意见,加上小虎几个媳妇儿对文夫人又体贴孝顺,感情似是姐妹,又似婆媳。但文玉茄却不服,不过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小虎的雷霆手段在下人中颇有些威望,几乎商号里所有伙计对小虎的话都是言听计从,文玉茄只有强压愤怒,暗地里等待翻盘的机会。
  文玉茄可与一般的女人不同,她的亡夫原先是奉天城的小混混,后来搭上文玉茄之后,利用文家的财产开了一家青楼,文玉茄也就顺理成章的做了老鸨,后来她相公因为吸食大烟变得身体赢弱,而文玉茄在青楼这样污秽的环境中也变得风骚多情,在寂寞难耐之时,索性自己就客串一下妓女的角色,背着丈夫偷偷接几个客人,不敢说阅人无数,但也算领教过三教九流的床上功夫。后来文玉茄前夫一命归西,玉茄就成了寡妇,文劲风可怜妹妹无依无靠,索性又将她接回家中,只是不想妹妹沦落风尘。但文劲风却不糊涂,知道妹妹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所以在立遗嘱的时候,不敢把家产留给她,也是怕她重操就业,毁了文家的名声。
  但文玉茄却不理解哥哥的安排,她觉得小虎这样的年轻人虽然有股狠劲,但与自己的头脑差之千里,不过碍于文劲风的遗嘱约束,她不得不先委曲求全。
  直到文玉茄见到了小虎的三位夫人后,她又想到了新的主意。玉茄见小虎的三个妻子虽然貌美,但看着年龄却跟自己差不多,尤其现在她们之中一个尚在哺乳期,一个身怀有孕,唯一一个可以侍奉小虎的女人苏琳儿,每天都面带疲倦之色,想来小虎定是每晚都要与她行那男女之事,苏琳儿这种体格娇小的女人怎么能抵挡小虎如狼似虎的体魄。当下文玉茄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趁自己与小虎天天一起工作的机会,文玉茄一改往日对小虎的态度,开始对他嘘寒问暖起来,并不时开一些肉麻的玩笑,将自己妩媚的一面展现在小虎面前,入秋之后,她还特地去裁缝店为小虎做了一身新西装。
  这一日,商铺关门后,小虎正在柜台上汇总账目,文玉茄拿着一个包裹从内院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人还未到小虎身边,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儿就已经钻入了小虎的鼻间。
  小虎借着油灯抬头一看,一身白色碎花旗袍文玉茄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披着一头波浪长发,发间还插着一朵鲜艳的大红花,脚下踩着一双西洋产的白色高跟鞋,一双美腿上还包裹着昂贵的肉色的丝袜,行走间,丝袜美腿在旗袍中若隐若现,尤其是文玉茄的丰臀,扭动起来,显得浑圆结实。
  “小姑,这么晚有事儿吗?”小虎看着风情无限的文玉茄,故意使劲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经猜到文玉茄此行的目的,这个女人的心计,他早有感觉。
  “没事儿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这以后啊,咱家可就指望你了,少不了接触一些达官贵人,小姑特地找人为你做了一身西装,给你壮壮门面,来,你试试合身不?”文玉茄说着便将手中的包裹打开,把里面的西装拿了出来。
  “多谢小姑能想着虎子,我还没穿过这种衣服呢,真好看,不过小姑的衣服更好看,尤其是穿在小姑身上,我觉得小姑你今晚比我见过所有的女人都好看。”
  小虎故意盯着文玉茄身体上下打量,眼神中露出贪婪的神色。
  文玉茄听小虎说完,心中一喜,自己果真风韵犹存,连这个年轻的后生都恭维自己的样貌,看来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当下,文玉茄挺了挺自己波涛汹涌的乳房,娇笑着说道:“虎子真会说话,小姑早就人老珠黄了,哪有你那几个媳妇儿好看。”
  “小姑你就别谦虚了,你才多大,怎么就人老珠黄了,我觉得小姑现在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艳的年龄,就算是小姑娘也比不上小姑的身段样貌,更别提我那几个媳妇儿了,她们也都30多岁了,和小姑虽然差不了几岁,但跟小姑的绝世美貌一比,她们便是乡野村姑。”小虎接过文玉茄手中递过的西装,直接套在身上,竟也十分合身。
  “要是你媳妇儿真的30多岁,那跟我还真是同龄姐妹,小姑还有两年就到40岁了,到时候就真的老了。”女人什么时候都在最在乎年龄的,文玉茄故意将自己的年龄告诉小虎,就是想看看小虎什么反应,按照她的推断,小虎几个妻子都是30开外的年纪,她这个岁数应该是小虎最喜欢的年龄段。
  “38一朵花,就像一个小甜瓜。就凭小姑的姿色,说你18都有人信,我就纳闷儿了,小姑怎么不趁着年轻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守寡这些年,小姑你就不觉得寂寞,不觉得委屈吗?”小虎说完,坐回了椅子上,欲擒故纵的伎俩他早就谙熟于心。
  “委屈有什么用,我这个年纪的女人,要是嫁个半大老头还不是跟守活寡一样,再说我也没有你媳妇儿的福气,能找个你这样的年轻相公,唉,自古红颜多薄命,奴家也是一肚子苦水无处倾倒。”文玉茄说话的时候看到小虎又重新坐回椅子上,还以为小虎碍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心中暗付:看来自己还得继续给这个傻小子添把火,实在不行,也只能做一回浪女荡妇,主动献身了。想到这里,她慢慢走的小虎近前,假装劳累的样子,坐到小虎身旁,用手轻轻的捶起了自己的膝盖。
  “小姑所言差矣,就凭小姑的身段和模样,就算是古稀老人见了也难免欲火焚身,不管谁娶了你,都不会舍得让你独守空房的。”小虎说着双眼已经盯在文玉茄从旗袍下露出的丝袜美腿上,虽然他的三个妻子个个样貌不俗,但文玉茄所穿的西洋丝袜却更具诱惑力,只看了几眼,小虎胯下的是非根已经兀自勃起,在他下体处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就你小子会说话,哎吆,脚好酸呢,虎子,给小姑捏几下好不,洋人的玩意儿,也就穿起来好看,但是不如咱们的布鞋来的舒服。”文玉茄说完,将自己的高跟鞋脱掉,一双小巧的丝袜美足径自伸到了小虎的大腿上。
  “这不合适吧,万一有人看见,我怕小姑难为情。”小虎说完还特意低头在文玉茄的美足上猛嗅了一下,上面的香水味混合高跟鞋皮革的香味让小虎的鸡巴更加坚挺,以至于翘起的龟头隔着他的裤子轻轻的打在了文玉茄的脚心上。
  “没事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要实在不想帮小姑也就算了!”文玉茄用套着丝袜的脚趾,看似无意的轻轻拨了拨小虎的龟头,从脚尖传来的热量和男人特有的那种雄壮,让文玉茄一下真变得渴望起来。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文玉茄就打算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赌注,来换取哥哥文劲风的一部分遗产。但那都是出于她对金钱的渴望和占有欲,可等自己真的用脚丫感受到小虎下体的粗壮之后,她才明白小虎那三个与自己年龄相仿、半老徐娘的媳妇儿为什么在小虎面前是那样的乖巧,想来定是让小虎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
  想到这儿,文玉茄对小虎也产生了兴趣。
  “啊,好香,小姑的脚儿真美,脚丫都是香的,尤其是小姑穿上这洋人的丝袜,小脚真是美极了。恩啊,好闻、好软,恩啊,好好吃。”小虎本想再戏耍文玉茄一会儿,但自从他服用过赤阳参之后,对女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差,而且他面对的是如此美艳风骚的文玉茄,一个开过青楼,精通房中秘术的花中之魁。
  “哎吆,你怎么能舔小姑的脚呢,不是说好了只是帮奴家揉揉吗,好舒服,虎儿舔的真好,放心,小姑刚刚洗过澡,脚上都喷过香水的,你就放心玩,放心舔,小姑全身都是干净的,呵呵,不要舔人家脚心嘛,好痒的,来,两只都给你。”
  文玉茄这种荡妇欲女,自从三年前来到大哥家中,除了与小厮‘三儿’偷偷欢好几次之外,再也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虽然三儿也是年轻的毛头小伙,但情商很低,每次上床后只是固定的几个动作,射完下床,并不懂男女之间的情趣,更没有为她吻过小脚。而今晚,小虎不但亲了自己的脚丫,而且他的舌头总能舔到自己脚上最敏感,最期待的部位,这让文玉茄感到意外又惊喜,当下她靠在椅子背上,双只脚丫都送到了小虎手里。
  因为小虎之妻林香兰生有一对美足,而她与小虎之间最爱玩的游戏就是舔脚丫,每次小虎收拾林香兰的时候都是先从脚开始,就连两人插穴的时候,小虎也喜欢含着香兰的兰花玉趾射精,在香兰怀孕前几个月里,小虎也全靠香兰的一对美脚出精,所以小虎比谁都了解女人脚上的敏感区,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咬脚趾,什么时候应该亲脚心,所以在文玉茄将自己的两只丝袜美足交到小虎手中之后,小虎开始施展出自己的本事,等小虎将文玉茄的两只脚叠在一起用大嘴含住她的脚尖时,文玉茄激动的双腿发抖,这是她与男人欢好时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虎子,帮小姑脱了丝袜吧,你都把人家的丝袜弄湿了。”文玉茄激动的说道。
  “小姑,你站到椅子上,把旗袍撩起来。”小虎一把将文玉茄抱起,随后放在自己坐的太师椅上,自己就站在文玉茄的身下,头刚好与她的小腹齐平。
  “讨厌,这就想让人家脱衣服,你不想给奴家亲脚丫了吗?”文玉茄有些失落,但还是顺从的将自己的旗袍撩起,下身露出丝袜的蕾丝花边和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小虎仰面冲文玉茄嘿嘿一笑,双手穿过文玉茄的内裤底端,十指抓住她的臀肉,用力一捏,听文玉茄“哎呦”叫一声后,把脸紧紧贴到她的小腹上,开始亲昵的摩擦起来,并不时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和消瘦的下巴,在文玉茄的耻部刮蹭几下,只把文玉茄惹的双腿紧紧并拢,不停的前后扭动着摩擦起来。少顷,小虎用牙齿咬着文玉茄的丝袜花边,从她的大腿处开始逐渐为她褪下丝袜,而且小虎嘴唇、舌头并用,在文玉茄的美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吻痕。从大腿根到膝盖,从腿弯儿到脚踝,最后小虎咬住文玉茄的袜尖,一点一点的将文玉茄的一只丝袜全部吃到嘴里,让她一条美腿完全展现了出来。
  文玉茄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呆头呆脑的粗鄙汉子,竟然如此会玩儿,就连普通的脱袜子动作,都演绎成了一副香艳的春宫戏,这让文玉茄情欲开始绽放,她真不知道一会儿小虎会怎样收拾自己。文玉茄转念一想,今晚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享受,应该想方设法让这个男人迷上自己,而且自己一定不能对他动感情,否则自己的计划就会功亏于溃。当下文玉茄一声娇笑,将手中的旗袍下端放下,正好把小虎的脑袋罩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虎子,小姑的丝袜好不好吃,来,小姑把你藏起来,这下不管你做什么,别人都看不到了。”文玉茄说着,将自己的下体主动凑到小虎的嘴边,并用手按了按小虎的后脑勺,接着嘴里发出淫荡的喘息声,似乎在催促小虎去收拾她最隐秘的地方。
  “把旗袍拉起来,快点,小姑不是说脚酸吗,虎儿还没有给你按摩完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小虎忍着下体的肿胀,有一次咬住了文玉茄的另一条丝袜。
  文玉茄没有料到小虎会对送到嘴边的小浪逼置之不理,反而继续为她舔脚、脱丝袜,当下文玉茄只好尽力去克制体内的欲火,让自己不至于迷失了方向,但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骚穴中淫水开始慢慢往外渗出。
  “虎儿,小姑不只是脚酸,这里也酸呢,你要不要给小姑看看。”文玉茄只想发挥自己的强项,只要小虎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能发挥自己的优势,用自己的美穴将他夹的服服帖帖。所以等小虎为自己脱完丝袜后,她指着自己的下体说道。
  “就是这下面。”玉茄说。
  “下面是什么?”小虎接着问。
  “是女人的肉洞洞。”玉茄答。
  “说通俗点,咱们都管它叫什么?”小虎继续问。
  “穴穴、逼、情口、香坑、水窝子!”此时玉茄已经变得面色绯红,她没有料到小虎会问她这种赤裸裸的问题。
  “对,是逼,你下面是个什么样的逼?”小虎说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文玉茄的内裤上点了一下,一丝粘稠的液体透过她的内裤,粘到了小虎的手指上。
  “是浪逼,又紧又香的小浪逼。”玉茄虽然在青楼客串过妓女的职业,但也没有今天这样放荡过,说完之后,她已经觉得自己脸蛋像是被火烤过一般。
  “那它为什么痒?”小虎把嘴凑到玉茄的胯间,慢慢往她的情口上吹了一口气,直把玉茄折磨的十根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胡乱扭动起来,就像钢琴手在演奏一首16分之一音符的乐曲。
  “你到底要不要帮人家看看!求你,别再问了好吗,奴家好难为情!”文玉茄干脆双手放开旗袍的裙角,用双手捂住了自己桃红的小脸。
  “说吧,说完,我就拿这个东西给你按摩用。”小虎说完,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他那条紫黑色的巨棒一下就伸到了文玉茄的小腿中间,并开始不断的抽打在她的脚面、腿肚上。
  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大鸡巴之后,明显吞了一下口水,她夹过的男人鸡巴不下百根,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雄伟的,不过行业里有句谚语:不怕大屌郎,就怕毛里藏。也就是说男人的鸡巴大并不可怕,因为大鸡巴勃起时的硬度并不理想,反而那些阴毛旺盛的男人,鸡巴勃起后,坚挺如柱,才是女人最大的克星。所以当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巨棒之后,先是吃惊,但随后开解自己:也许小虎的鸡巴只是外表吓人,没准被自己夹两下之后,就会一泄如注。可事实摆在面前,小虎的鸡巴接二连三的抽打在文玉茄的身上,她怎么能体会不到那条鸡巴的力度,就连自己的骚穴都开始变得骚痒起来。
  “小冤家,你是不是看人家孤身一人好欺负,罢了,谁让奴家喜欢你呢,奴家下面痒是因为奴家本来就是个骚逼、贱逼、浪逼,奴家从第一眼看到虎子,就已经爱上了你,每天都想让我的宝贝虎子玩弄奴家的身子,好虎子,小姑已经在你面前没有半点尊严了,你就可怜可怜玉茄,救救我这个寂寞、风骚的女人吧。”
  文玉茄说的这些话,半真半假,她说自己寂寞是真,但她说从一见到小虎就喜欢上了他却全是谎言。
  “好小姑,我的骚茄子,虎子也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放心,从今往后,虎儿一定让你天天晚上欲仙欲死,再也不会感到空虚寂寞。”小虎说完,开始隔着文玉茄的内裤舔舐她的外阴,双手同时在她光滑的美腿上贪婪的摸索起来。
  “天天晚上可不行,你媳妇儿会吃醋的,再说咱们这种关系,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咱们就都活不成了。”文玉茄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些吃醋,吃小虎那三个媳妇儿的醋。
  “吃醋就吃醋,谁让小姑的身子这样迷人,你是虎子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风骚的女人,不像我那几个贱内,她们只会躺在床上挨插,哪有小姑这般风情万种,连内裤都比别人的小,呵呵,小姑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小虎故意恭维玉茄,就是想让她把自己看成一个贪嘴的孩子。
  “嗯……好舒服……虎儿就是会说话……实话告诉你……只要你跟奴家睡一晚上……保证你以后天天都会想着奴家的身子……哎吆……虎儿别舔了……再舔下去玉茄就要喷了……”文玉茄被小虎连续舔了几分钟,内裤都湿透了。
  “我的浪茄子,让你说的我都难受死了,下面跟烧着了是的,好小姑,你也给虎子嘬嘬吧。”小虎说完,故意用自己的龟头顶了顶玉茄的脚腕,引的玉茄一阵娇笑。
  “嗯,虎儿的鸡巴真大,奴家早就馋了,赶紧把奴家抱下去,让玉茄也尝尝虎儿的金刚大棒槌。”文玉茄今晚的目的就是让小虎舒服,所以小虎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要说到对男人的了解,小虎的三个媳妇儿都不如文玉茄有经验,她把小虎按倒在椅子上之后,并不急着去含小虎的鸡巴,而是在小虎面前慢慢的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而且是专门对着小虎脱的,脱得时候,她还将自己的两只微微下垂的乳房在小虎面前晃了晃,最后才趴倒小虎胯间,双膝跪倒在小虎身下,两只柔软的大奶全都放在小虎的膝盖上,之后才用双手将小虎的鸡巴紧紧的握住,只留下一颗因为充血而胀大的龟头。握了几秒钟之后,文玉茄见小虎的龟头已经变成紫红色,当即双手一松,同时舌尖快速戳在小虎的马眼上,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从小虎的肛门处传来,把小虎爽的全身肌肉一紧,差点叫出声来。
  文玉茄见小虎在自己‘舌尖箫功’下竟然只是全身一颤,竟然没有一丝射精的迹象,又是吃惊又是庆幸。她吃惊的是:以前她接待过得男人中,十个有九个会在她施展舌尖功的时候射精,按说小虎的下体一直处于坚硬的状态,应该不会忍住才对,但小虎却只是身体颤抖了一下。另外让文玉茄庆幸的是:今天晚上,她已经欲火难耐,如果小虎射精之后直接离开,那她又要被寂寞所煎熬,还不如随便捅几下,就算她得不到高潮,但至少也能尝尝大鸡巴的滋味,这种滋味,她真的太渴望了。
  “小姑,你那一下子真厉害,戳的我好爽,赶紧再给我来几回。”对于文玉茄的箫功,小虎也感到新奇。
  “戳多了就没用了,奴家让我的虎儿享受一下更爽的姿势,你可千万别射了,一会儿还得帮人家止痒呢。”文玉茄说完,开始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小虎的大鸡巴夹在当间,上面露出的龟头全部含进嘴里,开始扭动上身,一上一下的为小虎磨起了肉棒。与香兰她们不同的是,文玉茄每次将小虎的龟头含进口中的时候,都要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虽然力度不大,却让小虎每一次都感觉到龟头一麻,心中特别舒坦。
  这个姿势一直持续了近十分钟,文玉茄嘴都张的有些酸了,小虎的下体却依旧坚挺如初,文玉茄知道自己是碰到高手了,当下抬起头委屈的说道:“虎儿你好狠心,人家跪得膝盖都疼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小虎待文玉茄站起来之后,看文玉茄的双膝果真红红的,当下将她赤裸的身子搂在怀中,一边揉捏着她的美乳,一边安慰道:“小姑咬的虎儿下面太舒服了,虎儿光顾自己享受,忘了我的宝贝玉茄身骄肉贵了,来,你坐下,让我好好亲亲你的骚逼。”
  小虎说完,将文玉茄的内裤脱掉,把她放在太师椅上,并把她的双脚一边一只从太师椅的扶手下面塞了过去,这个姿势立马让文玉茄门户大开,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就算她想自己把腿并起来都难。
  文玉茄知道小虎下一步要玩弄自己的下身,但为了能让小虎开心,她必须忍耐,何况这种淫荡的姿势一摆出来,她的下体也充满了被占有的欲望,就连深藏在她穴底的花心,此时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小虎将柜台的油灯拨亮,低头看了一眼文玉茄的下体,就见中间的两片肥厚大阴唇上全是皱褶,虽然颜色还未变黑,但两片阴唇纠缠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细分辨,根本就看不出左右,而且两片阴唇合在一起的形状特别像一颗白菜的顶部。
  小虎想起书中所写:此穴名为‘菜花穴’,阴唇丰厚,洞内松弛绵软、穴心深埋,但洞内水多、温暖。生有此穴的女人,多是天性淫荡、欲求不满的之人,若碰上可催其花心者,可得此女之忠贞小虎先将鼻头凑到文玉茄的菜花穴上嗅了一下,没有异味,而且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想是文玉茄刚才喷在内裤上的香水遗留在了阴唇之上。当下小虎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慢慢将她的两片阴唇压开,中指趁机塞了进去,接着中指弯曲,将玉茄的穴口撑开,复又将食指塞了进去,之后小虎站到玉茄的旁边,左手揽过玉茄的脑袋,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开始慢慢的抽动了起来。
  菜花穴果真水多,小虎只把手指在里面抽插了十几个回合,玉茄的淫汁就已经开始泛滥起来,随着玉茄的呻吟声渐响,小虎又在她的穴中插入了一根手指,三根粗壮的手指全都插入玉茄的淫穴之后,依旧感觉不到穴口紧绷,小虎的手指在她的阴道中尚能活动自如。
  “哦……虎儿轻一些……奴家受不了了……下面都要被你扣烂了……好舒服……你媳妇舍得让你这样玩她们的骚逼吗……还是小姑温柔吧……哦哦……不要扣了……快亲亲奴家的穴珠……人家也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如此玩弄……好虎儿……要心疼人家哦……大鸡巴……我要宝贝鸡巴……呜呜呜……好虎子……快用鸡巴捅人家的美穴儿吧……好痒……奴家下面好难受……老天爷……你就赐给玉茄一个鸡巴吧……”在小虎将三根手指全部插入文玉茄宽松的下体时,她虽然想极力表现出女人娇柔的一面,但下体传来的空虚,还是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挺动屁股,对于文玉茄这种曾经在风月场中漂泊过的女人,情欲一旦被催发,便开始暴露出自己放荡的一面,就算是嘴上说着‘受不了’之类的话,下体却渴求更多的刺激。
  面对文玉茄这种形骸放浪的欲女,小虎下体早就急不可耐,虽然近几个月尚有苏琳儿夜夜相伴,但毕竟那是自己的媳妇儿,舍不得使劲玩弄她的身子,怕苏琳儿会反复丢身而过早衰老,所以小虎每次与她做爱都舍弃前戏,只求自己快速射精,即便这样,苏琳儿依然要每晚被入出两次高潮,而在她处于经期的时候,刚刚成为母亲的林香兰就只好一边哄着宝宝,一边撅起屁股为小虎出一次精,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少了许多乐趣。而今天面对自己送上门来的文玉茄,小虎终于可放纵的宣泄一下这几个月欲火。
  “好小姑,你别急,虎儿这就把肉棒给你,我的浪肉肉,你要的大鸡巴来了。”
  小虎早就欲火中烧,赤阳参的药性又一次被文玉茄的骚浪催发到巅峰,当下将手指从她的肉洞中抽离,自己站到了椅子前面,用硕大的龟头在她丰厚淫靡的阴唇上摩擦了几下,开始往里面推去。
  文玉茄下体一接触到小虎的大肉棒时,她才发觉自己久经考验的大骚逼竟然有些惧怕这条庞然大物,当下玉茄慌慌张张的用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分开,隐藏在阴唇中间的那条艳红湿腻的阴道露了出来。小虎钢牙一咬,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自己的巨棒狠狠的捅入了玉茄颤抖的香坑,直把玉茄插的脸色发白,全身痉挛,身体不由自主的想往后缩,但此时文玉茄双脚别在太师椅的扶手中,后背又靠在椅背上,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不……不……好虎子你慢一点……奴家好久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过了……求你轻点……要不你先玩玩奴家的小脚和奶子……让奴家适应一会儿再插……啊啊……不要……太快了……好重……顶到穴心心了……呜呜呜……奴家不来了……虎儿……我的狠心郎……轻一点……又杵到奴家的花心了……”此时的文玉茄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盼小虎能早点罢手。
  “玩什么臭脚烂奶,骚货,刚才你不是一直吵着要鸡巴吗?今天我就把你的骚逼干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乱找男人。”看着身下的人儿被自己入得花枝乱颤,小虎双手紧握太师椅的扶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将龟头狠狠的戳在玉茄的花心上。!
  “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有你这样的冤家……奴家还能找谁……呜呜……以后玉茄也给小虎做老婆……骚逼只让我的虎儿入……只求你对人家温柔一些……不要让奴家明天走不了路才是……哎呦……好重……虎儿插到底的时候在里面磨一下……穴心心好美……好虎儿……奴家都答应以后给你当媳妇了……
  你就心疼人家一下下嘛……”经过小虎数十回合的抽插,文玉茄开始慢慢体会到小虎的与众不同,她狭长的阴道还是第一次被人捅到底端,就连她的整颗芳心,此时已经随着小虎对她穴心的追击,开始体会如蜜糖一般甜美的感觉。
  多日以来的小心翼翼,到今天的放肆抽插,小虎沉醉于施虐所带来的快感中。
  看着文玉茄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一般的疯狂回应,小虎双膀一用力,直接把太师椅的扶手掰断,在文玉茄惊诧之时,已经将她的身体抱起,紧紧搂在腰间,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开始用下体猛烈的撞击起玉茄绵软的身躯。
  “好孩子……你真有劲儿……这样插的太深了……奴家的穴珠都被你撞疼了……呜呜……好虎子……我的亲汉子……抱紧小姑……哦……每次都会杵到人家的穴心心呢……奴家要到了……快点虎儿……使劲插奴家的骚逼……我浪了……
  我美了……我丢了……”文玉茄两条雪白的美腿紧紧盘在小虎腰间,浮空时的无依无靠,让她只能把身体贴在小虎胸膛上,默默的承受着小虎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而且小虎每一次捣入那条巨棒,都会让玉茄体会到穴心被碾压的酸痛,高潮来临时,她突然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犹如梦中飞翔般意乱情迷此时小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情欲就像洪水猛兽,早就将他淹没,他上身都变成了红色,如同火炭一样的温度,使他的汗液开始滚落下来。在小虎猛烈的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文玉茄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身体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嘴里却不再高声叫喊,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小虎突然心坎一软,转头将玉茄放在柜台旁的一包粮食上,开始放缓自己的力度,慢慢的抽动起自己的肉棒,每次龟头碰到玉茄的穴心时,就轻柔的在上面画一个圈,如此反复了盏茶的时间,文玉茄竟然又开始收缩阴道,用她宽松的浪逼,慢慢夹住了小虎的肉棒。
  “啊……好美……虎儿……我的郎……玉茄要飞了……软软的……柔柔的…
  …我的宝宝……奴家好幸福……下体要化了……肉洞要酥了……浪穴要酸了……
  穴心心要哭了……哦……虎儿你真好……玉茄今生再也不要与你分开……来……
  吃奶奶……可以使劲顶几下再慢下来……奴家的穴儿好不好……你享受过这么柔软多情的美穴吗?”随着小虎温柔的抽插,文玉茄的情欲再次复苏过来,她低头看着小虎的大肉棒在自己水淋淋的穴中缓缓的进进出出,一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萦绕上她的心头。
  “小姑,爽不爽,跟你以前的男人比,我厉不厉害?”小虎看到文玉茄现在满脸幸福的表情,吃了一口她的奶头问道。
  “不说……人家都把身子给你了……你还问……哎吆……坏蛋……我说了…
  …是你……是虎子……是我的宝贝虎儿最厉害……都戳到人家骨子里了……奴家的美逼都让你干翻了……”文玉茄又被小虎连续两棍打在花心上,当下乖乖的说道。
  “那你喜欢我粗暴一些,还是像这样温柔的抽插?”小虎接着问。
  “都喜欢……现在可以快一点了……”文玉茄说完,又用阴道连续夹了两下小虎的鸡巴,对他发出进攻的信号。
  这一次两人下体的契合程度经过刚才的磨合,已经达到了最为默契的程度,所以不管小虎如何大幅度的抽插,文玉茄都会婉转的承受着下体带来的疼痛与美好,直到小虎射精时,文玉茄又一次享受到麻入骨髓的快感。
  之后文玉茄如同一块牛皮糖一样,紧紧的贴在小虎身上,不让他将肉棒抽出,两人索性就睡在了粮垛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5:00

第十一章  媚娘信中诉衷肠
  多年的习惯让小虎在五更天的时候准时醒来。在粮垛上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发现今天身心格外舒畅,昨天晚上连续发射了三次炮弹,身上赤阳参的药性又一次被压制。而趴在小虎怀中的玉人文玉茄此时虽在梦中,但也嘴角含笑,昨晚一夜疯狂,似乎让她找到了初为人妇的感觉,而且那感觉甜美的如同梦境,比少女的初夜要美好许多。
  小虎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将尚在文玉茄体内的肉棒拔了出来,文玉茄闭着双眼眉头一皱,双手无力的环在小虎的脖颈上,小脑袋在小虎的胸口顶了顶,嘴里呢喃着:“不要嘛,好相公,快把鸡巴放回去。”
  小虎看着文玉茄稍微叉开的美腿,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心中暗喜:这个女人终于臣服于我了。最后他将文玉茄的身子稍微往上托了托,将她一只软绵绵的乳房含到了口中,舌头包裹着小巧的乳头,使劲吮吸了起来。
  “嗯嗯,不要了,人家下面好痛,呜呜,好夫君,让我再睡会儿。”文玉茄以为小虎又要与她欢好,闭着眼睛一直摇头,但双臂却下意识的将小虎的脑袋使劲捂在自己的乳房前,任他啃咬着自己的奶子。
  “乖宝宝,起床了,一会儿天就该亮了,你不想被大家发现你光着身子在粮垛上睡觉吧。”小虎爱恋的揉捏着文玉茄的美乳说道。
  文玉茄睁眼看了一下窗外,见还是黑乎乎的一片,接着又疲惫的倒在了小虎身上,柔声对小虎说道:“奴家昨晚都快被你折腾散了,你就帮帮人家,抱我回房间好吗?”
  小虎心知昨晚自己用力过猛,至少使文玉茄丢了五次身子,当下也不推辞,起身穿好衣服,趁着家人都未醒来,快速将赤裸的文玉茄送回了房中。
  吃午饭的时候,小虎见文玉茄迟迟没有下楼,心中暗道:别再是昨晚自己入她入的太过凶狠,以至于累坏了她的身子。想到这儿,不顾家中几个女人差异的眼神,端了饭菜,径直去了文玉茄的闺房。餐桌上的几个女人,除了文夫人蒋媚娘不明就里,其余的女人都开始抿嘴偷笑。
  小虎端着碗筷走到玉茄的闺房前,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见到玉茄还在床上呼呼大睡,随即走到床边,放下手中的饭菜,轻轻在推了推玉茄的身子,玉茄挣开惺忪的睡眼,委屈的看了小虎一眼,接着用棉布单将自己的脸上盖住。
  “这是咋了,你咋不下去吃饭呢,我还以为你病了呢。”小虎坐在床沿上,关切的问道。
  “你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了,昨晚那么狠心,你看,人家下面都被你入成什么样儿了!”文玉茄揭开脸上的棉布,梨花带泪的说道,说完还将自己的双腿打开,露出已经肿成蜜桃般的淫穴。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昨晚你不是也一直吵着要吗?再说,娘子你这样的容貌,哪个男人见到能轻易放过,都怪我贪心,忘了我宝贝玉茄身体娇贵,下次不敢了。”小虎说着,用手指轻轻揉了一下玉茄的下体。
  “哎呀……疼!别碰我,算我瞎了眼,喜欢上你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汉,呜呜,人家多好的一个身子,硬是让你弄成了这样,这几天可咋办,恐怕连床都下不了了。”玉茄埋怨小虎的时候,似乎已经忘了昨晚她发情时的风骚模样。
  “下不来就在床上躺着,我安排人来伺候你就是了。乖宝宝,来,让我看看,呵呵,都肿了还那么多水儿。”小虎干脆脱鞋上了文玉茄的秀榻,将她的双腿扳开,趴倒了她的下体前。
  “你还说!我看你就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亏人家昨晚对你百依百顺,任你前插后戳,现在人家腿都不敢并拢,你却只懂得说风凉话。”玉茄说着,使劲推了一把小虎的脑袋,像是有些嫌弃的样子。
  “我的香茄子,谁说我不心疼,这不饭都给你端上来了么,乖了,让相公帮你疗伤,好娘子,把腿叉开点,听说吐沫可以杀菌消肿,让虎儿给你舔舔。”小虎说完,已经将舌尖舔到了文玉茄肿胀的阴丘上,在两片丰厚的阴唇中间,用舌尖轻轻的敲开一条缝隙,看到红色的穴珠之后,小虎开始用舌尖轻轻拨弄起来。
  “不要了……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哎吆……你咋真舔呢……好宝宝……奴家知道你的心意了……这可是大白天呢……哦……好舒服……我的虎儿…
  …舔的真好……算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注定要被你攥在手心里……我的好相公……玉茄真的感到好幸福……你说你三个媳妇儿就在下面……你却非得上来惹奴家这个可怜的寡妇……既然你要了人家的身子……以后就要对奴家负责…
  …好相公……可以往里舔一些……哦……美……酸……虎儿抓着奴的小脚……”
  文玉茄躺在花床上,享受着小虎带给她的温柔,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中,一个男人肯为自己吃穴儿,这是以前文玉茄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但如今小虎趴在自己胯下,抛下自己的三个美娇娘来专门为自己舔情口,文玉茄怎能不感动,恍惚间,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心中只有小虎帅气的脸庞。
  “只要你愿意,我一定对你负责到底,嫁给我好不好?”小虎停下嘴里的动作,一本正经的跪倒在文玉茄身前,表情庄重的问道。也许是昨晚玉茄的温柔与骚浪打动了小虎的真心,才让他有了这种想法。他想把文玉茄留在身边,而不是想借着玉茄对自己另有所图的机会,肆意的玩弄她的身子。
  “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娶我这个比你大的寡妇?”文玉茄又一次被感动了,她虽然渴望财产金钱,但更渴望男人的真情,对于一个中年妇女来说,有什么比一个完整的家庭更重要吗?
  “千真万确,只要你真心待我,虎子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小虎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你的三个媳妇儿怎么办,我可是大户人家出身,不想当小。”文玉茄一想到小虎那几个美艳的女人,心里就有些担忧,但小虎的话,已经让她心动。
  “你们都是我的妻子,没有大小,我一视同仁行么?”小虎问道。
  “不嘛,你如果想娶我,就得让我当大房,要不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文玉茄以为自己已经把小虎吃的死死的,索性撒起娇来。她看惯了风月场的真真假假、逢场作戏,所以她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你这样我很为难,我那三个妻子跟我吃了不少苦,我不能对不起她们。”
  小虎虽然对玉茄的身子爱不释手,但自己的三个妻子又都那样的温柔贤惠,他怎能就此降低她们的身份。
  “那你就不要再来惹我了,赶紧走,去找你的媳妇吧,反正奴家本来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寡妇。”文玉茄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挤出几颗泪珠,她希望小虎可以过来抱抱她、哄哄她,那么从今之后,她就心甘情愿的嫁与小虎,再不考虑文家财产的事儿。到底做不做正房,倒是无所谓,但这个承诺她必须得到。
  “唉,你这是为难我了,既然这样,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会再派人过来给你送吃的,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其实大家在一起不分大小,真的挺好的。”小虎惋惜的摇了摇头,接着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就听文玉茄喊了一声“没良心的!”接着就是一阵碗盘破碎的声音,之后就传来文玉茄呜呜咽咽的哭声。
  之后的一个月中,文玉茄果真没有再让小虎碰过她一次,虽然小虎还会经常对她表示好感和关心,但同时小虎与几个妻子日常表现出的恩爱之情,却越发让文玉茄感到愤恨。而文夫人蒋媚娘却在小虎和他几位夫人的陪伴下从丧夫之痛中走了出来。
  某一日中午,小虎从集市上买了一只山鸡,让香兰炖完之后,他到文夫人的房中请她来一同享用,走到门口时,却听到屋里传来蒋媚娘急促的喘息声,小虎以为文夫人是得了急病,情急之下,一用力便将蒋媚娘的门闩推断,他也大刺刺的闯了进去,却见媚娘大中午的躺在被子中,脸色发红,神态穷迫。小虎以为媚娘得了急性伤风,急忙上前询问道:“干娘,你咋了,是不是得了伤寒,脸上都发烧了,赶紧,我扶你起来,咱们去快点到医院看大夫吧。
  “没事儿,老毛病了,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虎子你先出去,把门给为娘带上,今日之事不要对别人说好吗?”蒋媚娘说话的时候,表情十分不自然,像是有些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小虎虽然感觉奇怪,但也没有多想,眉头紧锁的退出门外。
  吃饭的时候,蒋媚娘也与往常不同,好像不情愿看到小虎一样,匆忙吃了几口饭,逃跑是的回了房间。晚上的时候,小虎越想越纳闷,躺在床上对三个夫人说起此事,二娘许素琴听罢噗哧一乐,挺着不算太鼓的肚皮对小虎说道:“你呀,笨死算了,亏你娶了我们三个媳妇儿呢,干娘肯定是自己找乐子呢,让你碰到了,能不难为情吗?
  “不可能啊,干爹才去世一个月,干娘就受不了吗?”小虎纳闷的自言自语。
  “相公你光顾着忙活商号里的事儿,家里的事儿你真得什么都不知道,干爹比干娘大了整整十五岁,早在十年前他们就不在一张床上睡了,而干娘今年才39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如果不是自己偷着找乐子,那还不得活活憋死啊。”
  香兰一边拍着念山,一边说道。
  “就是就是,而且干娘还把我的如意棒拿走了呢,估计你进门的时候,如意棒就插在她的穴中呢。”素琴接着说道。
  “你们真是太没正经了,干娘的私生活都敢瞎说,看我不收拾你们,说,今晚谁陪我?”小虎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估计还是我吧,大姐,你就帮帮琳儿,咱相公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苏琳儿说完,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乖乖的趴倒小虎的身下,开始为他吃起了鸡巴。
  “好妹妹,你先上,等你丢了身子,我再替你报仇,咱俩不夹死他才怪!”
  香兰将已经睡着的婴儿放到床边的摇篮里,接着也将自己剥的精光,并把自己的春水穴送到了小虎面前,任他抠摸舔吃。
  “哎呀,看不下去了,你们小声点,人家天天看你们这样你侬我侬的,哪里受得了。”许素琴有些赌气,可谁让她现在有孕在身呢,说完就躺在床上,双眼一闭,用手把耳朵也堵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小虎在院中站桩练功,见蒋媚娘在厅中端着一个茶杯,正在悠然品茗,模样甚是温婉典雅,嫣然一副贵妇人的模样。两人的距离不过十米,以前小虎出于对媚娘的尊重,没有仔细打量过她,现在换了一种眼光,只以男人看女人的心态去瞧,果真发现,媚娘看似一本正经的穿着打扮中确实有些淫荡的气质。
  首先,虽然媚娘打扮的庄重典雅,但脸上明显用过胭脂,虽然不多,但是能看得出来;再者,在媚娘朴素的旗袍下,竟然穿着和文玉茄一样的肉色丝袜,而且她的丝袜小脚上穿着软底绣花鞋,让她的脚儿显得分外柔软,看上去特别诱人;最后,就是媚娘的胸脯,就算隔着丝质旗袍和肚兜,她胸前的两颗乳头都能看的出来,像是被布蒙住的两颗大枣。
  小虎心道:干爹都走了一个月了,干娘是打扮给谁看呢?难道是自己吗?
  想到这里,小虎故意走到媚娘的身边小声说道:“干娘,早上好,您今天打扮的真漂亮,看上去跟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是的。
  媚娘听罢微微一怔,但随即莞尔一笑道:“哎吆,虎儿这是在取笑人家吗,现在可不比从前了,我年轻那会儿还真不输给你那几个夫人,只不过岁月不饶人,眼看干娘就是快奔40的人了,唉,我记得香兰今年也有36了吧,干娘比她还大三岁呢。”
  蒋媚娘说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只比你大媳妇大三岁,而且模样也不输给她。
  小虎见天在女人堆里打滚,他哪能不明白媚娘的意思,当下小虎假装把上衣掉在地上,弯腰捡的时候,轻轻在媚娘的脚面上摸了一把,吓的媚娘赶紧把脚儿缩到了凳子底下,嘴角却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又用眼睛白了小虎一下,虽然看上去有些生气,但眼神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讨厌,再乱摸,我就剁了你的狗爪子。”媚娘说完,伸出小脚,轻轻踢了小虎的胳膊一下。
  小虎当下得意的冲她憨笑了起来之后的几天里,小虎总是在没人看到的时候对蒋媚娘骚扰一下,有时趁媚娘不注意,他偷着从后面用力捏一把她的香臀,有时在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小虎快速的用手指弹一下媚娘的乳头,还有小虎与媚娘走个对面的时候,他干脆用自己勃起的大鸡巴,隔着两人的衣物杵到她的小腹上,最厉害的一次是在吃饭的时候,小虎故意把筷子扔到桌下,趁捡筷子的功夫,伸手将媚娘的绣花鞋快速脱掉,偷着用嘴吃了几口她的丝袜小脚,最后把媚娘的脚儿夹在自己的大腿之间,用鸡巴戳了一顿饭的功夫,直把媚娘羞的满脸通红,最后只有假借身体不适,逃回了房中。
  虽然媚娘每次对小虎的无礼举动都是佯装制止,但两人碰面的时候竟然越来越多,小虎知道这是媚娘故意给他创造机会,所以小虎每次也不让媚娘失望,只要见到她,自己都会厚着脸皮上前蹂躏她一番,以至于到后来,随着小虎下手越来越胆大,媚娘每次都要被他折磨的下体湿润他才很罢手,甚至有一次,小虎在客厅中将媚娘擒住,直接按倒在椅子上,双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捏了半天后,媚娘娇喘连连的开始央求小虎放过她,小虎坏坏的一笑,对媚娘说:如果你肯主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就放你回屋!媚娘半推半就间,真的吐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慢慢向小虎的嘴巴靠近,眼看就要插进小虎嘴巴的时候,管家丁三儿不合时宜的脚步声,搅黄了两人的好事儿,最后媚娘羞涩的跑回了房间,临走时,还含情脉脉对小虎小声“呸”了一下,好像是在嘲笑他的胆子小。
  小虎眉头一皱,偷着跟随着媚娘,在她进屋的瞬间,小虎从后面一把将媚娘抱住,不由分说将她拖进房间里,按到床上之后,开始不停的折磨起媚娘的身子。
  媚娘也不敢呼救,又阻止不了小虎的侵犯,只得紧咬嘴唇,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身上游走,每当小虎的手指触及自己身体上的敏感部位时,媚娘都会紧握小虎的手腕,冲小虎一个劲儿的摇头,像是在害怕什么东西。但她炽热的身躯,却在不知不觉间迎合着小虎的动作。
  小虎知她心中有道枷锁需要时间来卸下,所以他也不急于求成,能够与媚娘保持这种暧昧的关系,小虎已经心满意足了。
  秋末的时候,商号里要出手一批山货,小虎决定亲自和苏琳儿一起带着马帮跑一趟关内,来回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香兰和素琴自不必说,定是情意绵绵的舍不得他去,就连小寡妇文玉茄都来叮嘱小虎路上千万注意安全,如同妻子对丈夫的唠叨一般,让小虎很是感动,但偏偏蒋媚娘却一直没有对小虎说只字片语,这让小虎感到奇怪,因为这些日子,媚娘与小虎的关系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层,但两人都已心知肚明,难不成媚娘又找了别的男人?
  直到小虎带着马队快要出城时,才看到城门楼子下,蒋媚娘满面愁容的提着一个包裹,翘脚等着小虎前来。当下小虎命苏琳儿和伙计们先走,他强颜欢笑的走到蒋媚娘面前,关心的说道:“没事的干娘,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你好好在家等我,到时候我给你带礼物。
  蒋媚娘双眼通红,只字未吐,只是将手中的包裹递给小虎后,头也不回的跑开了,但她扭头时落下的泪水,却被小虎看的一清二楚,顿时让小虎心中充满了甜蜜和感伤。
  小虎出城后,打开包裹,见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双鞋,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一双散发着香味儿的丝袜。小虎打开信封,里面一张写满了娟秀小楷的纸张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虎子吾儿:干娘本是苦命的女子,劲风走后,媚娘以为今生本该心如死灰,但虎儿对媚娘的情谊,让奴家又对世间的感情有了憧憬与期待。虽然虎儿常对妾身行无礼之举动,但奴家却在与虎儿的打闹中感受到虎儿浓浓的爱意,只怪奴家自持那虚伪的身份与道德,一直不肯从了虎儿的心意,但媚娘心中早已将虎儿奉在心头,当成奴家的夫君,所以虎儿每次折磨、羞辱奴家的身子时,奴家虽口中责怪,实则乐在心坎,有几次奴家真想亲口告诉虎儿,奴家愿意让我儿要了媚娘多情的身子,但妾身一想到虎儿身边的三个娘子,自知不如,亦不敢妄自托大,怕虎儿拒绝,那时奴家就真的生不如死。
  今次虎儿突要远行,妾身心中实在不舍,哪怕是每天被虎儿揉捏一下身子,奴家都欣喜万分。话到此处,奴家的心意你可知晓?盼只盼,虎儿早日归来,妾身定香汤沐浴,为郎君准备一个干净温暖的身体,为我儿消去一路风尘。
  包裹中的鞋子是奴亲手所做,望吾儿穿它平安赶路。还有一双丝袜,是奴家平日所穿,未曾涮洗,上面依旧保留着奴家的脚香,望郎君睹物思人,不可忘了家中亲人。等你回来之时,便是媚娘献身之日,愿君早日归来,轻采奴家穴中花蜜。
  念你!
  妻:蒋媚娘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5:14

第十二章  金针宝穴救情郎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太久,但对于蒋媚娘来说,却像等待了一整个落寞的秋天。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否就是指情人之间的相思呢?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样躲避相思之苦,也许没有小虎的出现,她可能一辈子也不用体会这种等待的煎熬,就连老头子文劲风过世,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
  在当时的社会中,女人的婚姻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洞房前夕,媚娘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相公是什么样子。等到结婚之后,文劲风为了文家的商号,几乎没有没日没夜的在外面操劳,媚娘虽然从心里感激他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但更多的是一种尊敬之情,而且文劲风也是丧妻之后,应家里的要求,才将小他十五岁的媚娘娶到家中,媚娘对于他而言,也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直到小虎以一个痞子的姿态闯入了媚娘平淡的生活中,一次又一次的调戏,一次又一次的骚扰,终于使媚娘犹如镜湖的芳心,泛起了爱情的波澜。
  但就在媚娘决定将身心交于小虎的时候,他却为了商号里的生意,外出行商一个月,这可想煞了可怜的人儿,唯有夜深人静之时,媚娘一遍又一遍写着她对小虎的怨恨与思念: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关东大地的深秋,天气已经变凉,小虎归来的时候,奉天城中的百姓大多穿上了长衣长裤。
  卸完货物之后,小虎带着苏琳儿急匆匆的跑回家中,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抱在怀中,连续亲了几下念山的小脸蛋儿,一旁的香兰和素琴都吃醋的说道:“就知道心疼儿子,媳妇儿都不要了!
  小虎将念山递给苏琳儿,转身将两个美妇人搂在怀中,手指开始在她们胸脯上乱摸起来,直把二人弄得面红耳赤。
  苏琳儿看到林香兰春情泛滥的样子,心里如释重负,出门在外的日子里,她一直陪在小虎身边,白天赶路,晚上还要让小虎折磨一番为他化解赤阳参的药性,现在回到家中,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香兰自从生育之后,情欲也变得更加强烈,随着小虎对她一阵挑逗,她的穴中已经开始潮湿,当下满脸桃红的对两个姐妹说道:“素琴妹子、琳儿妹子,你们先带念山出门走走,让我陪陪相公吧。
  琳儿心头一喜,连忙点头。
  但素琴却眉头一皱,悻悻的说道:“大姐脸皮真厚,相公刚回来,你也不让他歇歇脚,就知道图自己痛快。
  香兰知道自己理亏,当下歉疚的对素琴说道:“好妹子,大姐知道你也想,可你不是有身孕吗,等晚上,让相公搂着你睡还不行吗?
  小虎听几个媳妇儿讨论起自己的人身分配问题,心里又爱又喜,当下也不多言,躺在床上佯装睡觉。
  “素琴姐,你就让香兰姐先痛快一下吧,你忘了她怀孕时每天看我们和相公欢好时的可怜模样了吗?就算是补偿她一下吧。”苏琳儿从中帮忙和解。
  “呵呵,我逗大姐玩呢,行了,咱们赶紧出去,让相公好好收拾她。”素琴说完,跑到小虎近前,在他裤裆上挠了一下,随即趴倒小虎耳边小声道:“好相公,晚上奴家想要亲亲,这总能答应吧。
  她说的亲亲,就是指让小虎为她舔下面。小虎爱怜的摸了摸素琴的肚皮,狠狠的吻在她的嘴唇上。
  不过少顷之后,素琴就和苏琳儿走出了房间,把香兰留在了小虎身边。
  香兰见二人出门,急忙把门拴紧,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旗袍褪去,挺着一对傲人的白奶,趴倒在小虎身上,双手紧紧握住小虎尚未勃起的鸡巴,亲昵的用舌尖拨弄起他的龟头来。
  “相公,你想不想人家下面的‘春水蜜桃’?”香兰吃了一会儿小虎鸡巴,羞涩的问道。
  “想,我的好娘子,来让相公看看你,呦,好像比以前更水灵了,奶也大了,让为夫吃两口解解馋。”小虎翻身将香兰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了她的一颗乳头。
  “少吃两口,你要把奶水都喝光了,咱儿子的晚上饭就没了。”香兰疼惜的用手指梳理着小虎的头发说道。
  “那我就喝下面的水,乖宝贝儿,把腿叉开点,为夫要吃唇唇了……
  “啊……好相公……奴家早为准备好了……
  家人的关怀与满屋的春色,带走了小虎的疲惫。
  等小虎神采奕奕的从房中出来时,天已黄昏,正巧管家丁三儿过来通知他说:大奶奶(指的是蒋媚娘)已经准备了好了晚宴,要为东家你接风洗尘。
  小虎听完,心情变得激动起来,他之所以这样马不停蹄的赶回奉天城,一是想念自己的妻儿,再就是想念干娘蒋媚娘。尤其是蒋媚娘给他写的那一封情意绵绵的信件,还有她的一双丝袜,小虎一直带在身上,几乎每天都要看一遍信件,嗅几回原味丝袜。这次回来的路上,小虎都打算好了,他决定将媚娘也收到自己床上,就算在外人面前无法给她一个名分,但在家中,媚娘就是他当之无愧的夫人。
  这顿饭还是老掌柜文劲风走了之后,大家吃的第一次团圆饭,平日里因为彼此感情并不熟悉的原因,一家人很少能聚到一起,所以这次晚宴上,就连一向孤傲的文玉茄都变得温和起来,不但主动与小虎和解,并且连续跟他对饮了三杯美酒。不过小虎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此时最开心的是:他的手已经偷偷的放在了媚娘光滑的丝袜大腿上,而且媚娘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任由小虎的手在她的双腿间游走,只是碍于众人在场,她把脸垂到碗中,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正在小虎得意之际,顿觉一阵困意袭来,身体接着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全身乏累的没了半分力气,当下就疲倦的靠在了椅子中,而这时他的几位夫人,也纷纷说累,各自回了房间。
  等小虎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密室中,而且身体被死死绑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管家丁三儿正瞪着两只三角眼在对面看着他。小虎回想刚才的一幕,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文玉茄今晚会主动跟自己和好,并殷勤的与自己对饮,原来她们在酒中做了手脚,等自己被麻翻之后,就被困在了这里。
  “吆喝,东家,你这么快就行了,行啊,给你下了三个人的剂量,也只能麻翻你两个时辰,不愧为卧牛山的大当家‘关东苍狼’龙胜虎!”丁三儿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尖锐,就像个太监一样。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了,就别废话,说吧,你想干什么?”小虎运了运功,但此时麻药劲儿未过,他的内力使不出来。
  “干什么?什么也不干!我就是来陪陪你,等明天把你往日军宪兵队里一送,这个家就是我和玉茄的了!”丁三儿说话时的语气特别气愤,好像小虎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
  “呵呵,我当什么大事儿,不就是个死吗?你觉得我会怕吗?”小虎从心里就看不起丁三儿这幅奴才相。
  “你是不怕,但你死之后,你的三个骚媳妇儿就都是我的了!”丁三儿说完,脸上露出令人厌恶的淫荡相。
  “妈的,你敢!我非扒了你的皮!”小虎愤怒的说道,挣扎时,身上的绳索几乎勒进他的肌肉中。
  “我凭什么不敢!你上玉茄的的时候知不知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从三年前就喜欢她,跟她上床后,我就把她当成我的老婆、我的菩萨,不管她要什么,我都想办法满足他,但自从你来了之后,玉茄就被你迷住了心窍,不再让我碰她,我虽然是个下人,但我也知道什么叫夺妻之恨!幸亏我发现了这张通缉令,要不玉茄还真舍不得你!”丁三儿说话的时候,将画有小虎头像的通缉令在他面前晃了晃。
  “最毒妇人心,亏我曾经还对她动情,唉……”小虎说完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后悔的表情。
  丁三儿见小虎变得沉默,心中暗喜,一想到从明天开始整个吉祥商号和文玉茄都归他所有,得意洋洋的唱着小曲儿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小虎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他知道赤阳参的药性又要发作了。
  下午与林香兰欢好之后,如果晚上不喝酒的话可能会撑过今夜,但酒是性欲的催化剂,恐怕今晚等不到天亮,自己就得一命呜呼。就在他拼命挣扎的时候,铁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是文玉茄,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打扮的还是那样妖艳,一身裁剪得体的黄色旗袍外加一条白色的狐裘围巾,下身丝袜美脚配黑色高跟鞋,艳丽的婉如一个日本女特务。
  文玉茄用一条丝巾擦了擦双眼才走到小虎近前,随手将蜡烛拨亮,借着烛光,小虎看到她的脸上有刚刚哭过的痕迹。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文玉茄抬着高傲的下巴,对小虎问道。
  “滚!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如果我的妻儿少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小虎此时怒火攻心,冲文玉茄大声吼道。
  “你的妻儿!你心里就只有你的妻儿,你可曾想过,我也是个女人,为什么你不能多爱我一些,难道我不比你那几个女人漂亮吗?”文玉茄说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滚落眼眶。
  “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我的女人没有大小之分,她们都是我最爱的人,而且我永远不会因为别的女人怠慢她们!”小虎坚决的说道。
  “我不懂什么是爱?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为了能让你开心,我忍受着下体的疼痛,被你放纵的入了一个晚上,之后我连续三天都没能下床,可我不怪你,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愿意为你献出我的所有,即便今天我已经知道你是土匪龙胜虎,我还是愿意跟着你,只要现在你说以后你会好好疼爱我,我立马就放了你,咱们一起远走高飞,好不好?”这个自私又痴情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妻儿,再说你当时主动找我,还不是为了我义父留下来的财产!”此时小虎已经被文玉茄激怒,根本就不会考虑她提出的条件。
  “你放屁,我是想过商号的财产,但与你欢好之后,我向你提过一个钱字吗?”
  文玉茄说完,小虎就不再出声,玉茄以为他是不想再搭理自己,心中一急,整个人趴在小虎的胸口,呜呜咽咽的接着说道:“好相公,不要再和奴家赌气了,只要你答应今后让我做大房,玉茄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说句话好吗,不要对我这样冷漠,求你。
  文玉茄说完,把自己的樱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边,但小虎此时哪有心思与她接吻,当下紧紧的闭住嘴唇,不让玉茄的舌头伸进来。
  “龙胜虎!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我文玉茄就真的那么一文不值吗?告诉你,出了这个门,只要我稍稍卖弄一下风情,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跪在我的脚下,等着为我舔脚趾。”文玉茄强吻不成,终于恼羞成怒。
  “贱货就是贱货,怪不得丁三儿那样的假太监会喜欢你,你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小虎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在吃醋,他不想让玉茄太过放荡,尤其是在别的男人面前,类似于丁三儿。
  “啪”文玉茄终于忍无可忍,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叫做贱货,她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当下甩了小虎一个大耳光。
  “我就是贱女人,一个只对你这个狠心狼崽子贱过的女人,但从今往后,你别想再看到我发贱的样子。”文玉茄说完,已经泣不成声,见小虎没有丝毫悔意,她知道多留无益,当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密室。
  经过文玉茄一闹,小虎身上的药性暂时延缓了一段时间。可不消片刻,腹中的欲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尤其是小虎想到:从今往后文玉茄美艳的身子就要被丁三儿这个假太监见天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他心中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接着赤阳参的药性,几乎让将他的五脏六腑焚烧干净。半个时辰后,小虎已经被赤阳参的药性摧残的神志不清,下体如同钟摆,在他的裤裆中不断跳动,而他已经嘶吼的变了音调,就像一只笼中困兽,等待死亡的来临。
  痛苦在黑夜中变得漫长,子夜过后,小虎的身体已经没了直觉,就像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椅子中,只是下体依旧坚挺如柱,兀自朝天而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次在密室中响起,黑暗中蒋媚娘将烛火点燃。
  “虎子,快醒醒,呜呜呜,虎子,你不要吓我,求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媚娘,咱们不是约好,等你回来咱们就做夫妻吗?你不要奴家了吗?你不想再欺负媚娘了吗?”媚娘将小虎的身上的绳索解开,使劲摇着他的身体,但任凭媚娘怎样捶打小虎,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从小虎身上散发着的温度告诉媚娘:这个男人还没有死亡。
  幸亏媚娘平日滴酒不沾,而文玉茄又念及她是自己的大嫂,没有对她加以禁锢。所以媚娘在房中等了小虎多时,见小虎没有按照约定前来与她欢好,心里有些生气,当下推开绣楼的窗户想透透气,却正好看到文玉茄哭哭啼啼的从后院的密室跑了出来,蒋媚娘心道:难道是小虎在密室中欺负了玉茄,她是又急又气,最后实在忍不住,就跑到密室一探究竟。
  媚娘抱着体温如同火炭一样的小虎,心中一团乱麻,当下来不及多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小虎身上的衣物脱了下,让他的裸体坐在椅子上,希望通过这样,能让小虎的体温有所下降。一切做完之后,媚娘惊奇的发现,小虎人虽然神志不清,但他胯下那条硕大的肉棒,竟然依旧勃起着。就在这一瞬间,媚娘突然想到她小姑子文玉茄以前开过青楼,难道说小虎是被文玉茄喂了春药?尤其是小虎现在的状态,真的与那些为了寻欢而服用春药的男人一样。
  蒋媚娘虽然是个足不出户的贵妇人,但跟小姑子文玉茄共处了多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男人服用春药之后,必须赶紧找个女人交合才能化解,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媚娘在惴惴不安中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小虎下面那条通体紫黑的黑龙取珠棒,在媚娘眼中简直比公堂上的水火无情棍还要可怕,她不知道自己娇贵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小虎的巨棒,但于此同时,媚娘心中还有一丝期待,她渴望自己能融化在这条骇人的鸡巴上。情况紧急,媚娘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虎,心中一疼,为了情郎,她决定拼了。当下,媚娘叉开两条保养的溜光水滑的玉腿跨立在小虎所坐的椅子两侧,一只手握住那条让她胆战心惊又满怀期待的大肉棍,一只手分开自己的大阴唇,之后,她手把着小虎的龟头沿着自己情口开始小幅度的摩擦起来。
  一个多年未曾有过性爱的女人,手里握着自己情郎的大肉棒,几乎不需要前戏,她的下体就已经变成了一片沼泽。待自己的淫水将小虎的半截鸡巴也湿润之后,媚娘双手松开按在了椅子扶手上,用如同拉大便一样的姿势,用自己的阴道将小虎的龟头生生吞了进去。并没有先前想象的那么疼痛,而且下体传来微微的酸楚感,瞬间传到了媚娘的心尖尖上,当下媚娘再接再厉,香臀往下一沉,直接将小虎的大半截肉棒吃到自己的美穴里,用自己的花心抵住了小虎的龟头,就此这时,媚娘欣喜的感觉到:小虎的鸡巴在自己泥泞的阴道中跳动了一下,龟头正好杵在自己的穴心子上,在她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挑起一种酥酥软软的感觉。
  如同黑暗中的看到了光明,为了能挽救小虎的性命,媚娘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将往日的高贵、典雅通通抛到一边,肥硕的屁股开始在小虎身前上下翻飞,那穴中储存了多年的淫液,浸泡着小虎的巨棒,被他的龟头从媚娘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勾出,最终从小虎的春袋上滑落到宽大的椅子中。常年的饥渴,让媚娘很快就达到了忘我的境界,下体传来的刺激使她全身都在颤抖:“虎儿……我的好孩子……你快睁眼看看……媚娘的穴穴都让你入成豆腐脑了……好宝宝……你不是最喜欢偷摸媚娘的身子么……现在人家已经脱光在你面前……你倒是摸啊……媚娘以前不让你碰的时候你天天缠着奴家……现在奴家主动用美穴夹你的鸡巴了你怎么还装睡……我的郎君……求你可怜可怜人家……媚娘就要没劲儿了……我的身子都被你捅软了……哦……乖乖虎子……你还记得媚娘送你的丝袜吗……你不是最欢亲娘的脚儿么……你看……娘现在就穿着丝袜呢……呜呜呜……虎儿……
  娘要到了……你的媚娘要泼了……”
  媚娘多年积攒的淫液就像井中的泉眼,一股脑的浇在了小虎的龟头上,之后媚娘全身酸软无力的靠在了小虎身上,下体已经将小虎的鸡巴全部吞了进去,媚娘酥软的花心也被小虎坚挺的鸡巴顶成了一团软肉。
  “好虎儿,先别摸,让奴家歇歇再……哎呀……你什么时候醒的!虎儿,你听我解释,我,我……”媚娘的雪臀被惊醒过来的小虎大手一捏,她刚想阻止,但也在刹那间反应过来:小虎已经醒了!而她现在赤身裸体的坐在小虎身上,穴中尚且夹着人家的鸡巴,这可如何是好,真是羞死人了!
  但少顷之后,媚娘便发觉了小虎异样,他的表情就像丢了魂魄一样,表情冷峻,双眼赤红。而且小虎开始用手托着媚娘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摩擦起自己的肉棒来。
  “哦……等一会儿……让奴家先歇歇……媚娘知道虎儿心急……哦……轻点……虎儿……轻点按人家的屁股……你乖乖坐着别动……奴家自己来……”媚娘一开始看到小虎的样子,心里确实吃了一惊,但随后小虎一托她的屁股,她已经知道小虎的意图,想是他还未射精,所以想让自己继续服侍他。
  “给我……给我……给我……”没等媚娘开始蹲屁股,小虎突然低吼出几个字,紧接着他把媚娘从椅子上一把抱起,漫无目的的往墙根儿跑去。直到媚娘的裸背贴到了冰凉的墙面,小虎才不再游荡,只是将媚娘紧紧的挤压在墙壁上,屁股没命的往前挺动,吓得媚娘只得双臂紧搂着小虎的脖颈,一双丝袜美腿同时盘在了小虎的腰间。
  “哦……虎儿……轻点……好凉……啊……轻点捅……虎儿不要……太重了……你这样会顶死奴家的……啊啊啊……妈呀……娘要被插透了……奴家真的经不起……呜呜呜……虎儿……你好狠心啊……好酸……好痛……”面对小虎死命的抽插,媚娘感觉下体都不再属于自己了,穴心一次又一次的被插扁,再恢复,再被插扁,而且小虎每次顶进她的身体时,都将她的脊背狠狠的撞在墙上,这种剧烈的动作,几乎使她窒息,但小虎对她的话根本不为所动,此刻他就像一只失控的雄狮,而媚娘就是他口中的猎物。
  这一切都是被媚娘刚才泼出的那股阴精所致,小虎身上的药性,就像烈性炸药一般潜伏在他已经失去直觉的体内,经过媚娘下体的一番套弄,又被她的阴精一浇,终于给了这捆炸药一个燃点,瞬间使他爆炸开来。
  此时小虎意识模糊,他的脑中只有发泄、发泄、无情的发泄!所以他将媚娘挤到墙角,就是为了能够插的更深、更狠、更用力,他的每一次进攻,都会将鸡巴全根捣入媚娘穴中,而他的龟头每一次顶到媚娘的穴心心,他的脑子就会清醒一点,体内的药性就会释放出一丝。
  三百余抽之后,小虎双眼中的血色终于退去,他抽插时的力度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凶猛。但此时的媚娘,却如同一个被吓坏的孩子,双臂紧紧将小虎的脑袋抱在胸前,双腿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小虎端在空中,湿淋淋的美穴早就失去了弹性,两片紫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摩擦的肿胀了起来。
  “媚娘,你受苦了。”待小虎清醒之后,他仰头看了一眼媚娘惊恐的模样,嘴里歉疚的说道。
  “你……好了?”媚娘突然听到小虎说话,又感觉他的动作已经不似刚才那样凶狠,低头一看,见小虎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半信半疑的问道。
  “还没,不过我已经能控制自己了,刚才真对不起。”小虎刚才虽然意识模糊,但对于自己刚才的禽兽行径,他还是知道的。
  “呜呜呜……你个王八蛋……现在知道对不起人家了……刚才人家好心好意的来救你……你却把人家往死里作……你当我奴家什么……就算是个妓女荡妇也经不起你那样的折腾……呜呜呜……还不赶紧把人家放下……你真想让奴家死啊……”媚娘见小虎真的恢复了,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委屈,当下紧紧抱着小虎的脖颈,粉拳从后面打在他的结实的脊背上。
  “现在还不行,我身上赤阳参的药性没散,好媚娘,你恐怕还得辛苦一会儿。”
  小虎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也纳闷,往常自己都是发泄之后才能去除药性,怎么今天还没射精,就已经感觉身体轻恢复了呢,但他现在对媚娘的身子意犹未尽,如何肯罢手。
  “你个没良心的还真想让我死啊,赶紧把我放下,去找你媳妇儿吧。”媚娘虽然只高潮了一次,当刚才小虎毁灭式的抽插已经让她心有余悸。
  小虎看了看怀中的美人儿,虽然此时她已经被自己折磨的披头散发,但一身雪白的香肉就在眼前,小虎哪里肯放手。而且最让小虎动心的是,刚才媚娘脱衣服的时候,肉色丝袜和绿色绣花鞋没有除去,这比全身赤裸的女人,更具诱惑力。
  “那多麻烦,要不你用手帮我也行。”小虎说着,将自己的肉棒轻轻抽离了媚娘的骚穴,引得媚娘娇喘了一声。
  “咋个帮法?”其实媚娘刚才也是试探小虎到底在不在乎自己,如果小虎真的离去,她肯定又会感到难过。
  “就是帮我撸出来,你以前没有帮义父撸过吗?”小虎将媚娘又抱回了椅子中问道。
  “当然没有,你以为男人都像你这么色吗?”媚娘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双眼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小虎胯下的那条诱人的鸡巴。
  “来,用双只手并排握住,对,来回搓动……”小虎站在椅子旁边,开始享受起媚娘的芊芊玉手。
  弄了几下之后,媚娘见小虎的龟头上挂着自己的淫水,在烛火下熠熠发光,当下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敲了敲,情不自禁的小口一张,将它含进了自己口中,舌尖立刻传来一股酸涩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一种淫淫的气息,让媚娘情欲勃发,当即手口并用为小虎服务起来。
  “好累,虎儿,你就让奴家歇一会儿吧。”媚娘为小虎撸了一会儿之后,就感觉胳膊开始发酸,但小虎却没有射精的迹象。
  “这可不能停,要不你坐着把脚给我用用。”小虎早就对媚娘的丝袜美脚倾慕已久,如今可算是逮着了机会。
  “就知道欺负人家,真拿你没办法,给!”媚娘往椅子上一靠,羞答答的将双脚伸到了小虎跟前。
  小虎如获至宝似的接在手中,躬身帮媚娘除去绣花鞋之后,将其中一只鞋子挑在自己的鸡巴头上,却将媚娘的一对玉足覆盖到自己的脸上,开始大口的呼吸着上面的香味。接着小虎将媚娘的足尖含到口中,仔细的品尝起脚趾的滋味,最后用自己的口水将媚娘的丝袜打湿后,把舌头塞进了她的脚趾缝隙中。
  媚娘从未被男人这样玩过,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刺激中带着淫秽,让媚娘的心时刻都充满了期待和喜悦,就连刚刚被小虎插成泥潭的浪穴,此刻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机,在小虎为自己吃脚趾的时候,媚娘下面又感到了空虚和麻痒。
  “虎儿……你帮媚娘舔舔下面好吗……我……我……我痒……”媚娘说完,急忙用双手捧住了小脸儿,她提出这种要求,已经是不顾廉耻了。
  “呵呵,又浪了是不是?还送袜子给我当礼物,一看你就是个骚娘们儿,不过我就是爱吃骚逼、舔浪穴、扣烂洞,我的好媚娘,骚穴娘,赶紧把腿叉开吧。”
  小虎最后依依不舍的在媚娘两只脚的脚后跟上各吻了一口,才将她的双腿分开,趴倒了媚娘的穴前,仔细端详起来。
  “讨厌,不许看,要舔就舔,不舔就算了。”媚娘见小虎竟然趴倒自己身下,翻开自己的阴唇研究起来,当下羞涩的赶紧用手把穴穴捂住。
  “等一会儿,你的穴中怎么这么多肉颗颗,跟麦粒一样。”小虎将媚娘的双手推开,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后,媚娘那条长满肉粒的阴道就展现在他的面前。
  “你放手,你干什么嘛,不想亲就不亲,人家没病,娘的身子真的不脏,呜呜呜……”原来媚娘早就知道自己的穴中生有肉粒,只是不想让小虎知道而已,事到如今,她的秘密已经被发现,看到小虎惊讶的样子,媚娘以为小虎又会像文劲风那样嫌弃自己。
  “谁说我不亲,你别乱动,等会儿我把舌头插进你的情口后,你就使劲收缩一下,我试试什么感觉。”小虎像是发现了宝贝,一把将媚娘的屁股搂住,舌尖灵巧的拨开她的阴唇,一条舌头直接插入了她的阴道中。
  媚娘不知道小虎想干什么,她只知道要想留住一个男人,就只能做一个乖巧的女人,当下她按小虎说的,用力收紧阴道,将他的舌头夹在自己穴中。
  “呵呵,怪不得,原来是金针宝穴,我有救了,我的好媚娘,我的好穴穴,嗯啊,嗯啊,我的宝贝穴穴,嗯啊,嗯啊。”小虎突然兴奋的抬起头,高兴的手舞足蹈,之后他又将媚娘的香臀搂住,一口接着一口的吻在媚娘的穴珠上,把媚娘都亲懵了。
  “虎儿,怎么了?人家穴中又没有宝贝,看把你高兴的。”媚娘虽然不知道小虎为什么高兴,但是她已经确定小虎不忌讳自己的怪穴,而且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这个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媚娘,你真是我的活菩萨,我的大恩人。”小虎说完,一头扎在媚娘的双腿之间,开始尽情的舔舐起她的金针宝穴来。
  “哦……我的好孩子……媚娘不是在做梦吧……虎儿……你舔的好美……奴家的穴从来没有人这么宝贝过……虎儿……相公……从今往后媚娘就是你的娘子了……在外人面前我是你干娘……没人的时候奴家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
  …你的窑姐儿……好不好吗……我的老天……人家的穴珠可不能咬的……哦哦哦……娘的好宝宝……娘要被你舔丢了……”媚娘以前从来没被舔过下体,如今小虎不但为她舔穴,还舌头插洞,牙咬穴珠,这些美好的感觉,媚娘今晚挨个尝了一遍,整个人的身子都软成了一块蜜糖。
  “好媚娘,再让我插一回行吗?等我射精之后,身体就彻底恢复了。”小虎见媚娘又要高潮,赶紧停止了舔舐她下体的动作。
  “奴家刚才已经说过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只要相公想要,奴家就敞开双腿候着,只是相公你不可以再摧残人家,媚娘虽然生过孩子,但是人娇穴嫩,相公要懂得珍惜,来吧,这次可要轻一些!”媚娘晃动着孤独的屁股,双脚勾着小虎的后脑勺,想把他的头重新勾回自己的穴前小虎听完一点头,又低头咬了一下媚娘的穴珠,在媚娘一声惊呼后起身,将自己的肉棒慢慢了送进了媚娘的穴中,这一次他格外轻柔,小心翼翼的插到底后,小虎也没有急于拔出,只是深情的看着媚娘幸福的表情,让自己的肉棒静静的泡在她的穴中,感受着媚娘的金针宝穴给他带来的刺激。
  “哦……美……宝宝……你好温柔……可以动了……哦……还是那么大……
  呵呵……奴家怎么感觉今晚有两个人入过人家……一个是凶猛的野兽……一个是奴家的大棒相公……哦……到底了……好酸……好美……可以重一些……对……
  顶顶奴家的穴心心……哦……虎儿……媚娘夹的你受用不……好宝宝……在亲亲娘的脚儿……娘爱你……”媚娘可算是享受到了大肉棒的妙处,小虎每次全根而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最后她感激的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好把自己的丝袜美足献到了小虎眼前。
  “娘的脚儿好香,穴儿也美,夹的虎儿好受用,真想永远含着娘的脚趾,把鸡巴操在娘的身体里。”小虎一边吃着啃吃着媚娘的脚丫,一边感叹道。
  如今碰到了媚娘的金针宝穴,小虎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所以他格外珍惜媚娘的身体,而且,媚娘喊他‘宝宝’的时候,让小虎感觉身下的人儿有种特别的亲切感。时间就在这温柔的一抽一查间过去,媚娘一直笑眯眯的承受着小虎的攻击,两人在情意绵绵的交合中,身心都交融到一起,以至于小虎目光刚触及媚娘的酥胸,还未等开口,媚娘已经将自己的美乳送到了他的口中。
  “娘,我要射了,你得忍忍。”在天快亮的时候,小虎终于有了射意,不经意间,她们已经缓缓的抽插了四个多小时。
  “好宝宝……娘今晚都丢四回了……不过奴家好开心……我们竟然爱了一整夜……哦……虎儿……娘的亲相公……快……再快点……奴家的小老虎又回来了……乖乖吃娘的脚丫……咬奴家的脚后跟儿……啊啊啊……死了……死了……捣死我吧……哦哦哦……使劲插……虎儿……娘的好孩子……娘的子宫为你打开了……你要进来吗……哦……好烫……第五回……奴家没命了……
  随着小虎最后的冲刺,媚娘抛出了今晚的第五次阴精,最后直接昏到在小虎的身下,但脸上依旧洋溢着甜美、幸福的微笑。
  小虎将鸡巴从媚娘的穴中抽出后,看了一眼窗外射入的阳光,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大叫一声:“坏了,大事不好!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6 15:35:30

第十三章  玉茄落败受凌辱
  小虎冲出密室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耀眼的阳光让彻夜未眠的小虎竟然有种眩晕的感觉,在光彩夺目的晨曦中,他看到了一个身穿日本军装的女人,正与他行对而立,女子的面容竟然让小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龙大当家,多日未见,别来无恙?”女子应该是早就知道小虎在密室中,她特地等着此地,就是为了等候小虎出现。
  “你是?我们见过吗?他是不是你杀的?”这时小虎已经看到了女子旁边早已死去的丁三儿,他不明白这个日本女人什么意思,帮他?还是要抓他?
  不管她是什么人,自己必须先下手为强,掌控全局再说。
  小虎想到这里,身随意动,提气躬身,整个人弯曲的像只狸猫,只要眼前的女子少有异动,他完全可以在下一秒将她格杀。
  “胡家庄子,落魄新娘,承蒙相救,特来报恩!”女子见小虎要动手,赶紧将军帽脱掉,露出一头秀发和一张清秀的面孔。
  “胡家庄子?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胡大麻子强抢的女孩儿,不过没想到你是日本人!”小虎终于认出了张胜男,立时松了一口气。
  “非也,我是潜伏在日本军营中的地下党,早上这个人前去报信,恰好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将他送回来,也算是还龙大当家当年的一份恩情!”张胜男解释道。
  “原来你是地下党,呵呵,承蒙相助,龙某人感激不尽。”小虎说着冲张胜男鞠了一躬。
  “我之所以在此等候,其实另有所托,望龙大当家可以出手相助。”张胜男神色郑重的说道。
  “但凭姑娘吩咐,龙某定全力而为。”小虎刚被张胜男救下,所以对于胜男的要求,他接着爽快的答应了。
  “其实也不只是我个人的请求,此事还牵扯到卧牛山的好汉们。龙大当家是否记得一年前在卧牛山下,曾有个中年男人找过龙大当家?”张胜男问道“当然,他为救我而死,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小虎想起那个为他挡过一枪的落泊男人,心中有些感伤。
  “那也是我们的同志,因为他知道了鬼子要在卧牛山挖金矿的消息,所以被古城宪兵队的鬼子和胡大麻子的庄客追杀,其实鬼子还有个计划,就是在开矿之前剿灭卧牛山上的好汉,不过因为当时鬼子的兵力尚且不足,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动手。但最近我已经得到消息,古城县内已经准备了大量的军火,等鬼子的大部队一到,就会出兵围剿卧牛山,之后将我们中国的金矿挖空。”张胜男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愤慨。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张同志,你就赶紧说说你们的计划吧。”小虎焦急的说道,对于卧牛山上的兄弟们,他一直当作亲人。
  “大当家的快人快语,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三天之后的正午时分,我们八路军会派出一个团的兵力前去攻打古城县,到时候望龙大当家的可以在县城内炸掉鬼子的军火库,咱们内外接应,定能事半功倍,顺利拿下古城。”张胜男终于说出了她的计划。
  “好,我明天就带家眷去卧牛山大寨与众兄弟们回合,三天后,以古城县鬼子军火库的爆炸声为号,咱们里应外合,一起动手。”小虎说完,与张胜男击掌立誓。
  张胜男走后,小虎将丁三儿的尸体埋到了后院中,接着招集商号的所有伙计,到前厅给他们发了银钱,将众人打发回家。
  这时小虎的几个妻子已经醒了过来,她们根本就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有蒋媚娘和文玉茄两个人知晓,不过现在蒋媚娘被小虎整整入了一夜,身体已经支持不住,先回房休息,而文玉茄也被小虎绑在了她的绣房中。
  小虎让三位娘子将金银细软、吃穿用品全都打包,他自己又亲自检查了商号的马车,之后才匆忙吃了几口饭,一觉睡到天色发暗。醒来的时候,林香兰抱着孩子正坐在他的身边,有些担心的看着小虎,她们虽然不知道小虎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动作,但知道奉天城恐怕已经待不下了。
  “孩他娘,把念山给我抱抱,你去把她们几个叫来,顺便叫一下干娘,我有事儿要给大家说。”小虎将念山接到怀中,一想到从此之后,这个孩子就要随着自己漂泊江湖,心中有些难过。
  少顷,几个女人都围在了小虎身边,小虎先给自己的几个夫人介绍了蒋媚娘的新身份,大家都表示欢迎,同时恭喜小虎和媚娘有情人终成眷属,直把媚娘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抬头。小虎见状,直接将媚娘拖到了床上,一番揉捏后说道:“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免不了要在同吃同住,有什么可害羞的。
  媚娘当着众人的面,被小虎摸了美乳,心中羞愧难当,但看到几个姐妹竟然没有丝毫吃惊的样子,当下也就只能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还有件事儿要宣布,明天早上,我们要回卧牛山大寨暂时落脚,这奉天城日后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而且从今往后,你们可能要跟着为夫漂泊江湖,过一种居无定所的生活。”小虎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他觉得有些对不住几位娘子。
  小虎本以为自己说完这番话,几个女人会唉声叹气,没料到她们竟然一点儿都不难过,纷纷依偎在他身旁七嘴八舌说道“相公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到哪里我们都在一起”,“我早就在这里待翻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小虎挨个吻过四位妻子的红唇后,跪在床上对她们磕了一个长头。
  晚饭过后,几个女人继续收拾东西,小虎端着饭菜缓步走进了文玉茄的房中,将她手上的绳索解开后,坐到了床边,之后便一言不发的看着文玉茄。
  一天水米未进的文玉茄此时就像霜打的茄子,身上的旗袍满是皱褶,披头散发、容颜憔悴,她愤恨的看着小虎,这个曾经把她插得三天下不来床的男人,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但成王败寇,事到如今,她再也不可能回到小虎的身边。
  一番狼吞虎咽之后,文玉茄又恢复了往日的骄傲,她坐在餐桌前,撇了小虎一眼,用鄙夷的口吻说道:“小崽子,要杀我就动手吧,但请你别坐在我的床上,弄脏了我的被褥。
  小虎听她说完,心中有些感伤,这个昨晚还想跟着自己远走高飞的女人,此时竟然对自己深恶痛绝,这也同时勾起了小虎心中的不服:凭什么她一个开过窑子铺的娘们儿,会对自己如此厌恶,难道都是为了那个假太监一样的丁三儿?而且昨天晚上,这个臭娘们儿差点害了自己的性命,要不是媚娘用她的金针宝穴将自己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今天都不知道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会怎么样对待自己的妻儿。想到这里,小虎猛一纵身,扑倒文玉茄的身前,将她一把抱起,用绳索困住双手,吊在了房梁之上,之后小虎又将文玉茄的被单撕成条状物,将她其中的一只脚也吊在了空中,几乎与她的肩膀齐平,只留下文玉茄的另一只脚勉强站在地上。这时文玉茄身上的旗袍已经被她吊起的大腿撑到腰上,雪白、光滑的半个肥臀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好在文玉茄里面穿了一件蕾丝内裤,将她的美穴遮挡住,不过正是她这种半遮半掩的姿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诱人。
  “你个王八蛋不要碰我,要么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但别再想碰老娘一根手指头。”文玉茄此时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其实她是在怪小虎昨晚不肯答应带她远走高飞的请求,她觉得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不顾脸面,低三下四的去求小虎,却被他骂做贱货。所以她现在宁可去死,也不想让小虎再次看轻她。
  “碰你,我还打你呢!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连丁三儿那样的假太监你都勾到床上,你这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夜壶,我让你勾男人,让你骂我,我抽死你,抽烂你的骚逼!”小虎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把剪刀,将文玉茄身上的衣物剪烂,并用手全部撕下,尤其是文玉茄的内裤,被小虎剪成了一条条的破烂。并且小虎还不觉得解恨,他目光熊熊的看着文玉茄美妙的下体,接着开始手指并拢,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文玉茄满是皱褶的阴唇上,同时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语言。
  “啊,疼,有种你就杀了我,折磨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男人,还土匪之王,我看你就是个孬种,一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我就是再烂、再贱,也不愿意再让你个王八蛋碰我,丁三儿就是我勾上床的怎么样,我就喜欢他,愿意让他日,愿意让他骑怎么了,以后我还会找别的男人来干我,为他们吃鸡巴,舔蛋子,但老娘就是不让你碰,不让你插!”文玉茄虽然感觉到小虎打在她下体上的力度很轻,就像是夫妻之间的游戏,但她就是不想听到小虎骂她是贱人,谁都可以看不起他,唯有小虎,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下贱。
  “我杀了你,你个骚货!”小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凶神恶煞的看着文玉茄,双手已经环上了她白皙的脖颈,只要小虎稍稍用力,就会让文玉茄香消玉焚。
  “杀了我,杀了我,不杀我你就是孬种!就是瘪犊子!”文玉茄一心求死,如果能死在小虎手上,她也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我就是个孬种,你不是不让我碰吗,我今天非得折磨得你求我插你,你个骚货,看你能忍多久。”小虎看着文玉茄故意挑逗自己下手杀她的下作模样,心里一阵烦乱,当下双手离开玉茄的脖颈,索性搬了一把凳子,坐到玉茄的身前,开始不急不慢的用手抚摸起文玉茄的屁股、丰臀、柳腰、大腿、膝盖、香奶,但就是不去碰她的下体。
  他就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恨之入骨,为什么她宁可让别人在她身上肆意发泄,也不愿跟自己欢好,到底为什么?如果一切都向文玉茄刚才所说,那以前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回忆难道都是她在演戏,或者是小虎自己作多情?小虎越想越气,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骗的好苦。
  文玉茄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这个男人就会更加无情的折磨自己,干脆双眼一闭,贝齿紧咬下唇,开始一动不动的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丰润的躯体上游走。
  她虽然极力掩饰自己激动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表情诚实的多,经过小虎一番轻柔的抚摸之后,文玉茄的下体开始湿润起来,一滴爱液不经意间从她的穴中滑落,掠过她洁白的大腿,慢慢向她的膝盖滚落。
  这滴爱液,就像文玉茄心中对小虎的感情,她就算再去掩饰,但终究存在,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发出来、小虎用手指在文玉茄的膝盖上轻轻一抿,将她流出的爱液转移到自己的指尖上,然后伸到文玉茄的面前问道:“看看,你说你是不是贱货,我还没摸你的骚逼呢,自己就出水了。
  文玉茄羞愧的看了一眼小虎伸到她面前的手指,恨恨的说道:“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谁都一样!
  小虎听罢,轻蔑的一笑,也不跟她争论,起身在房中巡视了一圈,最后找到一个鸡毛掸子,信手从上面薅下一根羽毛,然后满脸坏笑的坐回文玉茄的身下,开始用手中的羽毛撩拨起她早已麻痒不堪的阴唇。
  文玉茄这下再也镇定不住,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美穴不停躲避着小虎手中的羽毛,但她躲来躲去,始终逃脱不了小虎的追踪,反而被他用一条胳膊将自己用来撑地的美腿紧紧锁住,同时一手按住自己的屁股,一手用羽毛继续挠自己的下体。
  小虎玩的甚是仔细,用羽毛尖轻戳文玉茄的穴珠几下之后,再用羽毛的边部,在文玉茄的阴唇上反复撩拨,最后他用捏着玉茄屁股的那一只手,从玉茄的屁股伸过来,用两根手指将文玉茄的阴唇分开,另一只手把羽毛直接伸到她的阴道中,开始刺挠起她穴中颤抖的嫩肉。
  “不要……你既然骂人家是贱货……何必又折磨奴家的身体……呜呜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求你杀了我吧……”文玉茄此时下体被小虎玩弄的麻痒不堪,她的情绪已经开始失控。
  “你说,你凭什么宁可让丁三儿上你,也不愿跟我上床,我到底那点儿比不上他,你以前说过喜欢我,是不是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把我当成一个傻子对吗?”
  小虎继续玩弄着文玉茄的下阴,同时却满脸委屈的质问着她。
  “啊……不要……虎儿……求你放过我吧……好难过……呜呜呜……求你了……住手……我站不住了……我让你日……让你插……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文玉茄再也忍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身体抖成一团,胸口起伏不定,下体中的淫液开始不停的流出,一直流到地板上。
  “说,你是个贱货,是个不要脸的妓女,你的骚逼就是男人的夜壶,快说,说了我就放过你。”小虎手中的动作不停,只是羽毛已经湿透不能再用,他直接把两根手指伸到文玉茄穴中,在她滑腻的阴道中轻轻的抠摸起来。
  “我不是……你杀了我吧……我不是贱货……呜呜呜……我不是夜壶……呜呜呜……人家只对你一个人贱过……也只想当你一个人的夜壶……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虎儿……奴家给你认错了……昨天是我一时糊涂……其实我早就后悔了……要不昨晚我也不会过去求你……只要肯放过奴家……就是让玉茄给你为奴为婢……奴家也没有怨言……我保证再也不让别的男人碰我……妾身的身体以后只给虎儿一个人消遣……虎儿……抱紧奴家……我站不住了……”文玉茄终于明白小虎为何会如此对她,原来他是在气自己让丁三儿上了身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不许反悔!”小虎对于文玉茄突如其来的告白,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奴家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好虎儿……快放玉茄下来吧……妾身真的好辛苦……”玉茄早已站立不住,身体被小虎玩弄的软成了一团发面。
  “我的香茄子,你可急煞虎儿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讨厌我呢,乖乖宝贝,不要哭了,相公抱你到床上去。”小虎说完,赶忙为玉茄解开绳子,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到了秀床上,玉茄那一句“妾身的身体以后只给虎儿一个人消遣”,在小虎听来,就像天籁之音。
  “呜呜呜,相公你好狠心,你说你为了吃一个假太监的醋,把奴家折磨成这个样子,你就一点都不心疼么?”玉茄躺在小虎怀中,委屈的泣不成声。
  “相公错了,是我想歪了,乖娘子,我的美肉姑妈,虎儿给你赔不是了。”
  小虎说完,连续吻了玉茄的香腮几口。
  “不行,奴家也得折磨你一番才能消气,你站起来脱了衣服,不许碰我。”
  玉茄一想到刚才小虎用羽毛折磨自己的情形,情绪就难以平复。
  “遵命。
  小虎当即立定站好,胯下直挺挺的鸡巴兀自抖动着,像是再对文玉茄行礼道歉。
  文玉茄跪在小虎面前,轻张小嘴,用自己的小舌头逗弄起小虎的大龟头来,但她觉得自己越是舔弄,小虎越是开心,而自己下体却越来越空虚。不是说好要折磨小虎的吗,怎么反倒自己难受起来了呢。文玉茄接着又换了一种方法,用自己的奶尖儿去摩擦小虎的马眼,可这个办法用了不到三分钟,她的奶头就硬成了枣核一般,下体的穴水又不争气的淌了出来。
  小虎见文玉茄一边吃着自己的鸡巴,小手却摸到了自己的阴唇上,心知她已经饥渴难耐,当下再也不配合文玉茄的动作,直接野蛮的将她推倒,把她两只美脚分别握在手中,轻轻往两边一分,自己的大肉棒就顶在了玉茄的穴口上。
  “好娘子,别折磨我了,让相公来给你止痒吧。你喊一二三,我就往里插,咱们一棍到底好不好?”小虎说着已经用龟头破开了文玉茄的阴唇,但没有继续往里插。
  “不,不,不要一下都进去,先进一半……啊……相公你又骗我……奴家说什么你都不听……好深……好舒服……只有虎儿的鸡巴能够碰到奴家的穴心心…
  …看来奴家的美穴儿真是为你而生的……好虎儿……今晚就插人家一回好吗……
  奴家可不想再被你日的下不来床……我的穴心心……又吻到虎儿的龟头了……好宝宝……玉茄终于又能跟你在一起了……”文玉茄说完,开始满面笑容的盯着小虎英俊的脸庞,双手使劲抓着小虎的肩膀。
  “舔两口!”小虎插了没几下,突然将鸡巴从文玉茄多情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并挺到了文玉茄的面前。
  “可你刚插了人家下面……嗯,好吧,你就是会欺负奴家,谁让玉茄认定了你这个小坏蛋呢。”文玉茄当真一改往日的傲气,乖顺的如同一直绵羊,张口就将小虎蘸满自己淫水的大鸡巴含进了自己口中,并用舌尖拨弄起他的龟头。
  小虎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打击文玉茄的自尊心,他希望日后文玉茄能和自己的诸位夫人和平相处,只有现在磨灭她身上所有的小姐脾气。
  文玉茄吃了几口之后,小虎转身骑在她的头顶上,自己却趴在文玉茄的胯部,两人采用69式的动作,小虎用舌头舔弄起玉茄早已被插的泥泞不堪的阴唇来。
  “相公不要……奴家下面不干净……淫汁太多了……哦……好美……好相公……我爱你……委屈我的虎儿了……奴家的心儿都要被相公舔麻了……相公对奴家真好……可奴家不值得你这样……”文玉茄之前也被小虎吃过下体,但那是在她洗净之后,而且那个时候她和丁三儿的事儿小虎还不知道,如今小虎已经知晓她与丁三儿的奸情,还肯为她舔吃下身,文玉茄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
  “自己媳妇儿有什么不干净的,何况我的玉茄宝贝儿下体这么肥美,为夫一辈子都吃不够,乖乖宝宝,把腿叉大点,为夫要用舌头钻洞洞了。”小虎说完紧搂玉茄的肥臀,故意张口将玉茄的阴唇全部含住,舌头插进她的阴道,用舌尖在里面四处乱勾,他就是想让玉茄知道:大家都是平等的,只要肯舍弃脸面,就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相公……你这样玉茄怎么受得了……哦……好相公……我的大鸡巴夫君…
  …你就送佛送到西……再狠狠的给玉茄几棒吧……”文玉茄的穴肉被小虎一舔,立马又变得放荡起来,丰满的香臀在小虎手中颤抖起来。
  “好娘子,为夫也被你嘬的鸡巴难受的紧,赶紧趴下,让虎儿好好操操的你的小骚逼。”小虎起身,扶着文玉茄的身体,让她想小狗一样趴在了秀床上,丰满的雪臀高高翘起,中间的肉缝淫水淋漓,好一副春情欲女图。
  “哦……相公……这样好深……麻入骨髓……玉茄要发浪了……相公不要笑奴家……相公……快抱紧你的浪玉茄……打奴家的屁股……啊……好痛……狠心的相公……打的奴家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奴家的穴心心要醉了……
  相公抱抱我……捏人家的奶头子……用力……奴家不怕疼……啊啊……狠心的虎儿……你可把奴家折腾惨了……折腾浪了……”文玉茄今天终于放开了心中所有的包袱,尽情的在小虎的胯下享受着男人的雨露恩泽,她内心最淫荡的一面,也好不掩饰的展现在小虎的面前。
  “小骚货,大浪逼,捏爆你的大奶子,插烂你的穴心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我。”小虎大力的揉搓着玉茄的香乳,龟头深深的操进她阴道的最深处,几乎要插进玉茄的子宫里。
  “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相公加油……你把玉茄捅死吧……人家甘心被你玩死……这是奴家最美好的时刻……哦……宝宝……抱进玉茄……玉茄要给你了……都丢给你……”文玉茄在高潮来临之际,上身酸软的趴在了床上,只有雪白的美臀依旧高高翘起,而她穴中的蜜液,已经顺腿而下,流到了床单上。
  “好老婆……啊……你再忍忍……虎儿要射到你的肚子里……操死你个骚逼……操……操……”小虎一连喊出十几声‘操’字,伴随着他最后的爆发,文玉茄的呻吟声变成了哀嚎,最后在小虎射精后,玉茄长长松了一口气,回身看着小虎渐软的鸡巴,心中萌生出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