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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7 09:55 / 1364 / 29
【情色小说】未必真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8:18

十四、独居
  婚礼之后再次到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怀的是一对双胞胎,杜晖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我内心也有些兴奋,但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沉重,后来干脆直接住到医院,杜晖雇了两个护工日夜照顾我,他每天下班之后也会来陪我,每每看到护士们羡慕的眼神,我经常会产生一种幸福的错觉,似乎自己真有一个令人嫉妒的家庭。
  分娩很痛苦,那不是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没有挨刀子,想来这可能要归功于吴涛和吴波,被他们两个轮番插了那么多次,阴道想不松怕是很难。
  一对龙凤胎,杜晖看到婴儿的时候居然哭了起来,我当然也很满足,无论如何,他们终究是我的孩子。
  坐完月子之后,我开始疯狂关照自己的身体,又是减肥又是缩阴,折腾了好几个月,等到我确认自己恢复得跟怀孕前差不多的时候才停止了这种近乎变态的举动。
  两个月后,杜晖的爸爸去世,据说走的时候很安详,之后我陪着杜晖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我们再也没有同床,等到他差不多平静下来之后,有一天晚上,我在孩子们的摇篮前对他说:“我想出去住。”杜晖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惊讶,他走出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钥匙:“我早就准备好了,我还以为你不再需要它了。”我接过钥匙,看着孩子们红扑扑的小脸,忽然有些心疼,咬着牙对杜晖说:“我只是你孩子的妈,除了这个,咱们最多只能算是朋友。”“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杜晖干笑了一声,“就是对面的那间房子,我已经装修好了,是你的名字。”我知道杜晖的房子很多,我们住的是一个高档小区的顶层,带阁楼的那种,一层两户,想不到他居然把旁边的那户买了下来,居然还是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你不用这么做的。”“这是你应得的,何况……”杜晖摸着孩子的手,“就算你不跟我在一起,我总不能让孩子的妈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泪滴到女儿的脸上,只听杜晖继续说着:“住得近也能有个照应,你想孩子随时都可以过来看。”“我知道了。”我把钥匙放在口袋里,“我去收拾一下东西。”第二天的一早,我就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对面的房子,在那之后我虽然经常到杜晖那里看望儿子和女儿,但很少见到杜晖,一个人的日子就这么简单的开始了,那时是八月,一年中最热的时候,那一年我二十八岁。
  第一天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我想了很多,在杜晖看来我也许是个狠心的女人吧?以前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是从什么时间开始不再把别人甚至自己的感受不当一回事了呢?这能怪王彬吗?肯定和他没有关系。那我的放荡呢?王彬不过是出去玩了一次而已,而我却是直接去把自己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那只是简单的一时赌气吗?那之后的周一帆、陆羽怎么说?我像个妓女一样任由吴涛和吴波玩弄我的身体又算什么?
  无数的问号在我脑子里转动,最后我只好用一个最简单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那就是我也许天生就是那种冷漠而淫荡的女人,只是一直都在试图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
  算是想通了吧!我在黑暗中看着窗子外面,我的生活反正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再说以后吧。
  第二天上午,我在家里坐在电脑前点开了吴涛的名字:“下午陪我吧。”说得很直接。
  很快我就看见吴涛的头像在跳动:“怎么?绣姐,想起我来了?不用陪你老公了?”“不愿意就算了。”我回了一句。
  吴涛的头像又跳了起来,他说的是:“总是那几招没意思了,玩点儿更刺激的吧?”我给吴涛回了句:“你又想干什么?”这次吴涛过了很久才回应我:“听我的就好了。”“别想太多”我打着字,“我还在喂奶呢,不能太乱来了。”
  吴涛发了一个失望的表情:“我忘了都。”“不跟你聊了,出去一下。”我把地址发给吴涛之后就关了电脑。
  回到杜晖家里喂了孩子,又返回自己家弄了点吃的,吃完午饭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门铃响了,不出意外是吴涛和吴波,我对吴波说:“今天不用上班?”吴波进了门:“单位也没什么事,反正也是耗时间,吴涛说你无聊找我们玩,就来了。”随便聊了几句,这两个家伙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吴涛一边解扣子一边说:“看看绣姐生了孩子之后身材变没变。”“能不变吗?”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接触男人,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上面已经被淫液浸湿。
  “还是一样的好,绣绣的奶子更大了。”吴波摸着我的乳房,“就是有点黑,以后不喂奶就好了吧?”我低头看着大大的乳晕:“但愿吧,赶紧的,我都急死了。”我是很急,可这两个家伙一点儿都不忙,三个人挤在床上,吴涛和吴波从前后抱住我,吴波又问我:“你老公功夫怎么样?”我没答话,没有必要把杜晖的隐私告诉他们。
  见我没反应,吴涛跳下床:“我还没参观绣绣的新家呢。”他楼上楼下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很惊奇的问,“绣姐的孩子呢?”“没在这里,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回答道。
  吴波也下床转了一圈:“你跟你老公不住在一起?”“晚上回去。”我应付了一句。
  吴涛眨了眨眼:“绣姐,跟我来。”“去哪里?”我瞪着他。吴涛指了指楼上,“我看从楼上出去就是天台,多宽敞的地方,出去打一炮一定很过瘾!”我皱起眉头:“开什么玩笑,大白天的,晚上还可以考虑。”“别啊,绣绣,晚上你不就该回家了,我刚才看了一眼,没有人上得来的,安全门都锁者呢。”说完一把夹起我的身子。
  这家伙的力气大得很,在他面前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何况还有一个吴波帮忙,于是就这样被他们两个硬拽到天台,赤裸裸站在有些微热的楼顶上。
  接着就是一阵抽插,将近一年没有与男人亲近,我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吴涛的阴茎插入阴道的时候,那种久违的畅快完全占据了我,很快我就忘了这里是室外,小声叫了起来。
  吴涛射精之后,我的身上已经满是汗水,我手扶着楼顶的墙面,撅着屁股,等待着吴波的阴茎,习惯了连续性交之后,一个男人有时还真不能令我满足。
  吴波从后面揽住我的腰,阴茎缓缓进入我的身体,然后拉起我的身子,当我的双手反向抱住吴波肩膀的时候,他用双臂把我的腿托了起来,还没来得及享受快感,我的双脚已经离地,整个人背对着吴波悬在半空,后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我的正面则完全打开对着吴涛,本来因为哺乳变大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显得更加突出。
  接着吴波就开始小幅度地耸动,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虽然不能完全深入,但这种感觉却是格外的刺激,因为吴涛此刻就站在我面前,我下身的样子对他来说绝对是一览无余。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淫荡,因为吴涛的阴茎在我面前重新硬了起来。
  他凑到我身前,用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在我阴毛上蹭了蹭,然后向我含着吴波阴茎的阴唇杵去。
  这家伙要干什么?我没有多想,也没时间多想,因为吴涛已经用另一只手撑开了我的阴道,把他的阴茎帖着吴波的阴茎向我身体里滑去。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同时进入我的身体,但却是第一次把两根阴茎同时插入我的阴道。
  身体一下子就裂开了,我挣扎着放开吴波,想要用手推开面前的吴涛,可是手松开,身子马上向前扑去,正压在吴涛的胸口,我连忙又把手背到后面抓住吴波,这时吴涛的阴茎已经跟吴波的阴茎一起把我的下身扯开,他也腾出手死死握紧了我的乳房,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其实这个姿势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办法继续抽插,只能维持不动,不过经过这么多次同床,他俩很清楚越是粗暴的行为越能激发我的感觉,吴涛的手抓在我的乳房上,十根手指陷入肉里,胸口的疼痛和阴道近乎撕裂的快感让我完全丧失了理智,像个傀儡一样悬在两个男人中间无力地摆动着。
  下身虽然没有动,但乳房上的压迫感越来越沉重,头发随着我的摇晃散乱飞舞,吴涛手指再次用力的时候,乳汁从乳房里喷出来,像浇花的喷壶中的水珠一样飞散在吴涛的胸口。
  吴涛低头,在我的乳房上舔着溢出来的乳汁,看着我涨红的脸嘿嘿笑了起来。
  被放下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差不多是完全洞开的,吴波把我放在窗台上,将阴唇叠合在一起,用他的阴茎把阴唇顶进我的阴道。
  接下来就是我一直渴望的快速抽插,快感从阴道深处沿着小腹、乳房和脖子一直冲上头顶,可就在我感到吴波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拔出了阴茎,阴道里顿时一种空虚的感觉。
  好在吴涛马上顶了上来,能够让我继续享受被插入的痛快,然而就跟商量好一样,眼看高潮就要来临,吴涛也退了回去。
  之后他们两个轮换着进入我的身体,每次我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他们就会交换一下,渐渐阴道里面逐渐干涸,阴茎进入开始伴着火辣辣的疼痛,身体里就像是被火炭反复灼烤,那种干渴令我胡乱呻吟着,直到吴涛把精液注入我的子宫,我才放声叫了起来,张嘴的时候,吴波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咙。
  吴涛和吴波离开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洗了个澡,感觉下体有些麻木,吃过晚饭,我照例去给孩子们喂奶,等孩子们吃饱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杜晖叫住了我。
  我们两个坐到阳台的餐桌旁,杜晖像个朋友似的对我说:“我想跟你说件事……”我点头“嗯”了一声,杜晖把手机递给我:“你看看。”接过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女人正撅着屁股让身后的男人插入,那是我。
  见我有些发愣,杜晖慢慢说道:“你忘了这两户阁楼的窗户是对着开的吧?
  我今天刚好早回来了一会儿,又刚好上楼找东西……”我没出声,继续翻看,连续几十张都是我与吴涛他们激情的照片,甚至连我喷奶的那一刻也被真实地记录下来。
  还是没吭声,把手机交还给杜晖,说实话,心里很是别扭。
  杜晖收好手机:“苏锦,我其实一直都不太相信你说的话,直到今天看到…
  …你觉得这样……我是说……”不知道杜晖要说什么,我冲他挤出个无所谓的表情,这一刻我很佩服自己的无耻。
  杜晖叹了口气:“你真的很享受吗?在我看来那两个男人根本就是在虐待你。”
  我仰起头:“差不多吧,可能我就是需要这个。”杜晖摊开手,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苏锦,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是你从小又温顺又听话,按说不该变成现在这样……”“可能是听话的日子过够了。”我拦住杜晖的话。
  杜晖轻轻笑了一声:“也许吧,我记得看过一篇报道,有些人青春期过渡的很平稳,到了二三十岁反倒开始逆反起来,我不知道那篇文章说得对不对,我就是觉得你可能需要调整一下心态。”“试试看吧。”我随口附和着,“干嘛对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杜晖摇了摇头,“作为男人,即使是我这种男人,按说看到那些香艳的场面应该很兴奋,可我看到你被……也许是因为你毕竟是我的老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那天我们像朋友一样聊到半夜,其间并没有再说那些不堪的事情,只记得我走之前杜晖说的最后一句话:“苏锦,我结婚虽然只是为了要孩子,不过如果你不符合我的基本要求,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娶你的。”
  “什么要求?”我当时是这么问的。
  杜晖笑了笑,笑得有些牵强:“总得是我看得上眼的把?至少该是我喜欢的样子……”离开的时候我反复回想着杜晖说的话,如果他喜欢我,那可真是一件令人不安的事情,因为倘若那是真的,我的所作所为恐怕很难不伤害到他,那不是我的意愿。
  杜晖是个好人,他应该有更好的妻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8:35

十五、犯人
  孩子们快到一岁的时候,我按照馨儿说的方法开始在乳房上抹辣椒酱,用这样一种略显残酷的方式给孩子们断了奶。之后甚至还去了杜晖的公司几趟,当然是以法律顾问的身份。杜晖让我当他公司的法律顾问显然不是为了省钱,他是为了省心,因为我至少不会敷衍他,不过我认为他其实是想通过这样一种合理的方式给我花费,这样我们两个都会觉得安心。
  在那次谈话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吴涛他们,不清楚是自己的欲望减退了还是婚姻真有一种无形的束缚力,当然还有另外的理由,因为手上压了好几份杜晖公司的合同,而且还接到了吴叔叔派下来的一个案子。
  我并不想接这个案子,但所里人手一时抽调不开所以没法拒绝。那是一桩刑事案件,犯罪嫌疑人涉嫌强奸,受害人是一个丧偶的小工厂主的女儿,刚满十九岁就被那个人渣给强奸了,因为会阴严重撕裂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按着规矩,我到检察院查看了全部材料,然后去看守所会见了被告。
  那是一个秃头的男人,叫吕卫国,四十六岁,家境殷实,开了一家公司,被害人原本是他的秘书,名字叫宋丽丽,上班的第三天晚上就被她老板灌醉后弄到了宾馆,据说当时还是个处女。
  看守所的警察把吕卫国带出来的时候我就是一阵恶心,这个人长得实在让我难以接受,无论怎么看都猥琐至极,尤其是那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即便被锁在椅子上还是不老实地向我的脸上和胸部瞟来。
  警察离开之后,我把委托书和一些相关文件放在他面前,询问他是否愿意我做他的辩护人,他接过我递给他的笔,一边签字一边对我说:“我本来想找个有名的律师,不过有苏小姐这样的美女律师辩护,就算官司打输了我也认了。”我收好文书,询问了一些案件上的问题,末了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强奸宋丽丽?”
  吕卫国盯着我的眼睛,很直白的说:“她长得挺漂亮的,我招她当秘书就是打算干她。”我把文件装进档案袋:“你本可以去招妓,花钱就成,这么玩女人你不觉得风险太大了吗?”吕卫国干笑了几声:“妓女有什么意思?我就是喜欢良家妇女,尤其是小姑娘,她们越是反抗我操起来就越有劲……”“这么说你之前还强奸过别的女人?”我追问了一句。
  吕卫国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多了去了,不过就这个小骚货报了警,我这次可是赔了。”“以前那些女人都没报警?”我继续问道。
  吕卫国点了点头:“也有要报警的,不过我给了点儿钱就摆平了,这小骚货开始也说要钱,谁知道竟然坑我!”我脑子一转,对他说:“好吧,我回去准备一下,如果有必要,我会再来找你问问题。”我转过身,要走的时候,吕卫国忽然叫住了我:“苏小姐,我觉得女人都是口不对心的玩意,嘴上说不,我操她们的时候叫得跟什么是的,甭提有多欢了,苏小姐你说是不是?”我皱了皱眉,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挑衅我,幸好我已经不是新人,要不恐怕就没法收拾了。转过头,我看着吕卫国:“你给我听好,要不会规规矩矩说话就闭上你那张臭嘴,否则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让监狱里的那些犯人操吧!”吕卫国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愣了一下才又说了句:“苏小姐,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出来。
  “”看情况吧。“我没直接回答他。
  回到单位,我把所有案卷看了好几遍,发现案发的当天晚上宋丽丽并没有报警,报警的时间是在第二天下午,吕卫国对我说他上午接到过宋丽丽的电话,宋丽丽在电话里跟她要钱,但是证据材料里并没有显示出来。
  之后我通过关系找了通讯公司的人,通讯记录显示宋丽丽在事发后确实与吕卫国通过两次电话,每次都是十几分钟的时长,但内容无法查证,不过我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在查找短信息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条很有价值的纪录,那是宋丽丽发给吕卫国的,只有五个字:“我要报警了。”时间是报警之前的一个小时。
  于是我又去会见了吕卫国一次。
  开庭当天,吕卫国一口咬定并没有强奸宋丽丽,而是宋丽丽主动勾引他,事后因为敲诈不成才报了警。
  宋丽丽当天到庭指证了吕卫国,这可能是她最错误的决定,如果宋丽丽没有出庭,我就没法质疑她的陈述。挑动宋丽丽的情绪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我一步步诱使宋丽丽激动起来之后才问她为什么第二天会给吕卫国打电话,为什么要发那样一条短信。
  我一共问了三遍,第一遍宋丽丽还说因为丢人不愿声张这件事,所以才会跟吕卫国谈用钱补偿的问题,但当我问到最后一遍的时候,宋丽丽的情绪有些失控,几乎是对着我喊道:“他要给了钱不就没事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案子很快就判了下来,法院以证据不足的理由和疑罪从无的原则判决吕卫国不构成强奸,释放的时候,这个猥琐的男人对我说:“苏小姐真能干,晚上一起吃个饭?”我站在法院门口,凑近吕卫国的脸,低声对他说:“滚!”看到吕卫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时候我很高兴,至少不用再接触这个人渣,转过头来看到宋丽丽和她身后的父亲,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忍,本想跟他们说几句什么,可对方眼睛里那怨恨的神色让我终于没敢靠近。
  案子赢了,我的心情却不怎么好。
  一个星期之后,我从公安局的朋友那里得到了宋丽丽自杀的消息,一种懊悔的感觉,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我肯定不会接这个案子,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也只好选择慢慢淡忘它。
  在办公室失魂落魄地坐了一整天,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保姆的电话,儿子发烧了。
  其实最近我经常陪孩子们,有时候也会跟杜晖住在一起,只不过他睡卧室,我睡婴儿房,请来的两个保姆当然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一般孩子的事都是直接通知杜晖,这次居然破天荒地打电话给我,老实说,我吓坏了。
  幸好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回到杜晖家的时候,孩子已经退了烧,我让一个保姆看着女儿,开车带另一个保姆和儿子去医院检查,路上我问为什么没给杜晖打电话,保姆说杜晖的电话打不通。
  没什么大问题,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又给杜晖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送儿子回家后,我气冲冲跑下楼,开车直奔杜晖常去的那家公司,可能是过于气愤,在他公司楼下停车的时候我险些撞倒别的车。
  由于杜晖的公司占据了这幢写字楼的一整层,所以我出了电梯就看到了他公司的前台接待,小姑娘认得我,只是不知道我跟杜晖的关系,笑着对我说:“您好,苏律师。”我点点头:“杜晖呢?”小姑娘很诧异,她从没听我直接叫过杜晖的名字:“杜总在会议室开会……”话没说完我已经从她的身边闪了过去。
  刚走两步,小姑娘又拦在我身前:“苏律师,杜总交代……”她甚至还拉住了我的袖子。
  我本来只是气杜晖不接电话,可看到这小姑娘一再拦阻的样子,一股无名大火立时冲上头顶。“我找自己的老公还需要你同意?”一个耳光甩在小姑娘脸上,“滚开!”可能是我的声音稍微大了些,办公室里的几个人纷纷看了过来,小姑娘楞在原地,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我没有再理会他,快步向会议室走去。
  到了门口,我吸了口气,然后敲了敲门,门裂开一个缝,我看到了杜晖大感意外的神色。
  没等他说话,我已经推门进了会议室,然后我就后悔了——里边并没有开会,杜晖穿的也很整齐,可是会议桌边却趴着一个全裸的女人,女人身后的男人正把阴茎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惊慌失措地向我这边看来。
  我不认得那个女人,那个男的倒是见过几次,他叫沈桐,是杜晖在这间公司的秘书之一。
  杜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桐和那个女人,似乎想要说话却没有说出什么,我尽力稳定着情绪,用淡淡的口吻对杜晖说:“跟我回家,儿子病了。”一路上我和杜晖都没说话,回到家里,孩子们都睡着了,儿子的病似乎已经好了,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守在孩子身边,我转头对杜晖说:“今晚我在这里陪孩子,你出去吧。”杜晖没有面对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孩子,过了很久才说:“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没关系。”我捏着女儿的小手,“这种事跟我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杜晖点头之后又摇头:“那个女人是个所谓的模特,你可能听说过,就是只要给钱什么都肯做的那种,我虽然不能……可是我也有欲望,这些事我都是让沈桐去安排,通过这种方式满足一下我心理上的需要。”我没吭声。
  杜晖继续说着:“我知道这种事你早晚都会知道,但我还是想瞒着你,可能是男人的面子问题吧。”我笑了笑:“没关系,我真的不介意,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以后别关手机,你知道我开庭的时候必须关机,你不能让孩子有事的时候找不到人。”“对不起……”杜晖走到我身后,把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保证……”我本来想拨开杜晖的手,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我忽然很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可是没过一会儿,杜晖的手居然伸到了我的衣服里面。
  他触到我乳房的时候,我对他说:“怎么?今天还没有看过瘾?”听我这么问,杜晖的手像触电一样抽了出来,连连道:“对不起,不……”我拉住他的手,重新放在我肩上:“没关系,我还是你名义上的老婆。”杜晖对我的举动似乎有些意外,于是换了个话题:“苏锦,你近期似乎有些变化……”“有吗?”我追问了一句。杜晖点点头:“只是感觉,你现在陪孩子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可能是年龄大了吧。”我吐了口气,“要么就是倦了,谁知道呢,找个男人不过就是捅来捅去,就那么回事吧。”我站起身转过来拥抱了杜晖,把头贴在他肩膀上:“我有时候也会想跟你像普通夫妻一样过那种很平淡很简单的生活……如果我们不是用这样一种方式结合该有多好。”杜晖把手放在我腰上:“我也想过,不过……你可能不理解,就算你不去找别的男人,我也很难去停止现在的那些事情,这是我唯一发泄精力的渠道,越是不能和女人……我越是想看到女人被折磨的样子,所以不能……”“知道了。”我放开杜晖,“去睡吧,孩子我来照顾。”杜晖离开的时候吻了我,虽然只是轻轻地贴了贴我的嘴唇,可我还是很感激他会这么做。
  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感情上的这种接近,杜晖这一晚的真诚几乎把我扯回到那些年少的日子,他关门的那一刻我很想跟上去,但也只是很想,我不再是当初天真的少女,感情的事在心头划过,也就是轻轻一闪,转眼就被自己的轻笑抛在脑后了。
  两个不正常的人通过不正常的方式组合成这个别人看似正常的家庭,还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8:48

十六、重逢
  那天之后我越发规矩得像个贤惠的妻子,我开始回绝吴涛和陆羽的邀请,哪怕只是吃个饭,几次之后他们也知趣地不再继续纠缠跟我上床的事情,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弱化成近似普通的朋友或者同事。
  现在我几乎完全住在杜晖那里,当然还是跟孩子们一起睡,杜晖也会早些从公司回来,我们开始经常在一起吃晚饭。
  心理上平静了很多,身体虽然不像以前对男人有那么强烈的渴望,但绝对不是没有,在经历了大概一个月的空床之后的某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我忽然很想做爱。
  走出孩子们的房间,我在杜晖卧室门口徘徊了很久,几次想要伸手去敲门最后又都缩了回来,最后只轻声在门外小声问了句:“杜晖,睡了吗?”没有应答,这可能也是我想要的结果,转身走向孩子们的房间,迈了两步,听到身后的开门声。
  杜晖站在门口看着我,表情很平淡,我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幸好杜晖先开口问道:“怎么了?”他的话给了我勇气,我再次转过身直接走进杜晖的房间:“我……我……”我很少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杜晖笑了:“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他关上门,面对着我,“想我陪你聊聊?”我摇了摇头,干脆解下自己的衣服,衣服落在地上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害羞。
  见我这个样子,杜晖反倒有些尴尬:“绣绣……”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称呼我的,“你……我知道你……可是,我不行……”“抱抱我就好。”我走到床边,把裸露的后背对着杜晖,“我只想有个人抱抱我。”杜晖贴在我身后,用他的胸膛靠紧我,他的胸膛很热,我反手拉下他的内裤,握住杜晖的阴茎。
  我们很快就滚在床上,我贪婪地吮吸着杜晖的阴茎,尽量把它在更多地放在嘴里,他的反应也很强烈,开始死死握住我的乳房,我扭动着盼望男人的身体,淫液像决口的河水一样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当我主动分开双腿把阴部展露在杜晖眼前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露出犹豫的神色。
  虽然如此,杜晖还是把勃起的阴茎放到了我的阴道口上,接着就是意料之中的喷射,他的精液淋在我的阴唇上,心中那种失望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
  杜晖摸着我的脚,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不起老婆。”我翻过身,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用另一只手把阴唇上杜晖的精液抿在自己的阴道里,然后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一根,两根,直到第三根也手指进入阴道之后,我扭头对杜晖小声说:“打我的屁股吧!”杜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注视着我的阴部,我的手指正在那里反复地退出和进入,接着我就看到杜晖扬起巴掌,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响起,疼痛感马上传遍了我的全身,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就像一针兴奋剂一样让我的快感一下子冲了出来,我继续对杜晖喊着:“用力,快点儿!”这次杜晖没有再等待,巴掌如同雨点一样落在我的两片屁股上,我一边用手指撕扯着阴道里的嫩肉,一边不断耸起屁股,很快疼痛就取代了所有的感觉,同时涌来的还有一阵阵如同波浪般的畅快,当我咬着嘴唇哼出来的时候,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身体完全瘫软了下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从自慰中得到高潮,竟然是在杜晖手掌的抽打之下。
  短暂的喘息之后,我从床上爬起来,弯腰捡起自己的睡衣,没敢再去看杜晖的脸,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在此刻冒出那种近似害羞的感觉。
  见我要走,杜晖在身后对我说:“今晚就睡这里吧?”我拿着衣服呆呆站了半天,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不是不想睡在他身边,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杜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被人打屁股的时候我有些觉得别扭,因为我跟杜晖基本上不会谈及这种问题,这么主动询问我这方面的感受,而且问得这么直接还是第一次。
  我想了很久,回答杜晖:“可能是小时候被妈妈教训留下的毛病吧。”杜晖瞪圆了眼睛:“你小时候会挨打?”我点点头,这是我对王彬都没有说过的事情:“小时候太倔犟,经常被妈妈打,想不到吧?”杜晖笑了:“没人能想的到吧?
  怎么看你都不是那种不听话的孩子。”“很多事情从外表都看不出来。”我也笑了笑,“谁会想到你会在公司里看别人现场做爱?”这回轮到杜晖不好意思了,他避开了我的眼睛:“这可能就是别人说的有钱人的怪癖,何况……有毛病的男人心理不都是变态吗?”他自嘲着回应我。
  “你这还算不上变态。”我回想着自己的经历,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句话似乎打破了杜晖的某个屏障,他看着我继续缓缓说道:“这确实算不上变态,你想知道我们做过的更变态的事吗?”“你们?”我回望杜晖,“你和沈桐?”“沈桐算什么?”杜晖哼了一声,“他不是我这个阶层的人,我说的我们是我的一些朋友。”他把“朋友”这两字说得很特别,那是一种略带蔑视的口吻。
  “朋友?我见过的?”我追问了一句。
  杜晖摇着头:“我和那些人见面也不多,尤其是在结婚之后,你可能想不到,虽然对你来说我可能算不上你的老公,但我还是把你当老婆的,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听杜晖这么说,我忽然觉得很温暖。
  不过好奇心还是占据了我的脑子,我继续问杜晖:“你和你那些朋友到底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情?”杜晖又沉默了一会儿:“我们会找一些女人群交,或者对她们进行性虐待,你可以把那种场面想象成一场演出或者什么,当然,我只是看客,最多也就动动手。”我皱了皱眉头:“很多人吗?”杜晖“嗯”了一声:“人多少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关键是那种场合是普通人接受不了的。”“懂了。”
  我把勺子放在盘边,“那比你在公司看沈桐搞女人更刺激吧?”杜晖盯着我没有再说话,想来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上班的时候,我回想着杜晖早上说的话,感觉很有趣的样子。
  女人都会有性幻想,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曾经幻想过被男人强奸、轮奸和殴打,我不太清楚这种幻想是不是正常,但这种念头确实曾经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当然生了孩子之后就没有了这种想法,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去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但今早杜晖说的话又把我带到了某个自己曾经设计过的场景中,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无数个男人蹂躏着我的身体,身上总有男人的手在不停抚摸,我如同一个布娃娃,接受着男人们所给予我的一切。
  幻想归幻想,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最多承受两个男人,每次被吴涛和吴波折腾之后我就会变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如果再有一个……我可能会死的。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居然是大姐打来的,她对我说大学同学打算聚一聚,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当然有时间,何况我也很想回学校去看看自己当初生活过的地方。
  除此之外,我还想见王彬,虽然他可能未必想要见我。
  之后我与大学的几个同学简单联系了一下,从侧面得知的信息是王彬毕业后去了另外的学校读研,研究生毕业之后返回我们的母校当了老师,但我还是没有给王彬打电话,因为我不知道我会对他说什么。
  回母校的几天我过得很愉快,几年没见的姐妹们坐到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可我走在校园里的时候还是被一种淡淡的愁绪萦绕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影随形,本该熟悉的地方总会令我心头充满着怪异的陌生感。
  离开学校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徘徊在小湖边,走到长椅旁的时候倦意开始涌来,我坐到椅子上,看着被风吹皱的湖水,头发擦在脸上,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身后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走过长椅,我扭过头看到一个男人和小女孩的背影,小女孩似乎刚刚学会走路,每走一步都往地上坠着小小的身体,小手拉在男人的大手里,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连忙转过头继续看着水面。
  等我再次把视线转过来的时候,男人和小女孩已经走远,我擦了擦眼角滚落的泪水,把头埋在手包上。
  我永远不会忘掉他的身影,尽管隔了这么多年,其实我并不奢望真能遇到王彬,虽然我不止一次设想过该怎么和他说出再见后的第一句话,如果他是一个人经过,我也许会叫住他,可惜……
  我相信王彬也看到了湖边女人孤独的背影,也许是女儿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也许是他根本不想再跟我说话,或者……也许他早就已经忘了我的样子。
  第二天我离开学校,搭乘飞机回到自己的城市,走出机场才恢复的往常的神态,没有回杜晖那里,我放下想要敲开杜晖房门的手,转过身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当时已经是过了晚上十二点,我甩下高跟鞋,走回卧室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安,这个房间里似乎有着不属于我的什么东西。
  客厅里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走进卧室打算开灯,就在我的手按在开关上的时候,一股浓重的气味冲到鼻子里,还没来及的叫喊,嘴已经被人捂住,接着一快破布一样的东西盖在我脸上,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头有些晕,眼前一片漆黑,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双手被绑在头上直直地拉伸着,我感觉自己应该还穿着回家时的衣服,只是脚上没有鞋,也不能完全接触到地面,身子被绳子拽着只能勉强用脚尖撑在地上,两只手的手腕被死死捆在一起勒得特别的疼。
  这是怎么回事?我试图回想之前的事情,小偷还是……本想喊救命,可在浓烈的机油味再次刺激到我的鼻子时,我忽然意识到这里不可能是我的家,那样的话,我喊了又有什么用?
  到底是谁?要做什么?脑子里反应出吴涛的脸,甚至还有杜晖的样子,但愿这只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为了戏弄我而故意搞出的恶作剧吧,我沉默在黑暗里偷偷祈祷着。
  然后我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那是沉重的铁门被推开时所发出的低低的摩擦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8:57

十七、蹂躏
  脚步声随着门被推开来到了我面前,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谁?”没有回答,一个耳光已经落在我脸上,嘴里马上感到一种咸味,有某种粘稠的液体从我的嘴里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半边脸瞬间变得有些麻木。
  我终于意识到这不是熟悉的人所为了,在我认识的所有男人里面,还没有哪一个会这样对待我……恐惧感取代了脸上的疼痛,我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颤栗起来。
  接着就是又一个耳光,耳朵里开始“嗡嗡”地响了起来,思维一片空白,只有脸上难以忍受的疼痛,我大声喊了起来:“别……别打……你是谁?”依旧没有回应,胸口的衣服忽然一松,胸罩被一只大手扯到脖子底下,三根手指捏住我挺立出来的乳头,狠狠地拧了起来。
  “疼啊!”我撕心裂肺的喊着,“救命……不要!”还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另一个乳头也被抓住,钻心的疼痛从胸部传来,我感觉自己的身子躬成了弧形,脚尖几乎脱离了地面。
  打我的人松开手,我大口喘着气,感觉汗珠从全身的每个毛孔渗出,可还没等我松弛下来,乳房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一个东西已经“啪”的一声重重抽打在我左边的乳房上。
  那很可能是一根宽宽的木条,我开始大声哭了起来,可是那个人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木条反复抽在我两边的乳房上,除了喊叫我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乳房变得麻木,如果不是由于害怕而强打精神,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停下动作,我的双脚已经支撑不住自己下坠的身体,若非双手被吊着,我一定会躺到在地上,现在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集中在被绑着的手腕上,我怀疑腕子里的骨头可能都已经脱了臼。
  裙子被撩起来卡在腰间的时候,我已经不再做出任何反应,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这个人不再打我,我当然想到他可能会强奸我,但我此刻宁愿被强奸也不想再受到刚才的毒打。
  连裤袜被撕开,只剩下半条腿还留在身上,内裤也被扯坏,一只粗糙的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我用左脚尖勉强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虽然有过被强奸的幻想,但真被人强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是我不敢反抗,因为刚才……实在是太疼了,乳房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消失,我只想着这人赶紧发泄完欲望可以放我走……他会放我走吗?
  “求求……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的大腿架在那人的手上时哆哆嗦嗦地央求着。
  又一次没有回答,也没有阴茎进入我的身体,而是那根木片狠狠抽在我的阴部上,“啊!”我叫喊的时候左脚离开地面,身体开始在半空中晃荡,木片在我的阴部停留了一下,接着紧贴我的阴唇从两腿间蹭了出去,阴唇被刮在上面扯动着,那种说不出来的疼痛我觉得自己可能马上就要死掉。
  接着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身体上最柔嫩的部分很快就丧失了感觉,到了后来我干脆闭起嘴巴,反正哀求也没有用,我的倔犟的性格又起了作用,既然没办法反抗,就随便打好了,大不了打死我。
  可能是见我不再有什么反应,那人“啪”的一声把木片扔在地上,放开我的腿,我听到铁门又是一响,似乎有人走了出去。
  我半悬在黑暗里,脸上、乳房和阴阜疼得让我不住抖动,到底是什么人要如此折磨我,我尽力想着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来。
  慢慢移动身子,我试图找到些什么可以摆脱现在这种状况的东西,不过什么也接触不到,这时铁门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我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们说话的声音。
  说话的声音不大,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难懂的口音,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有几个人,在说什么,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这个时候,无论有人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抵抗的能力,如果说我还有任何愿望的话,那就是我想活下去。
  接下来的十几秒,王彬、杜晖和孩子们的样子快速从我脑子里闪过,直到一根阴茎从屁股后面顶在我的身体上。
  真的要被强奸了?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我苦笑了一下,这时有几只粗糙的手落在我身上,其中的两只攥着我疼的要死的乳房,脸上也传来刺痛的感觉,一张胡子拉碴的嘴亲上了我的嘴唇。
  竟然会被这么多人同时摸来摸去,我真的要崩溃了,我很想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梦,可是突然冲进阴道里的男人阴茎分明提醒着我正在经历着实实在在的蹂躏。
  阴道里根本没有淫液,那根阴茎完全是硬生生擦着我的阴道壁向里面冲刺,本来已经麻木的下体瞬时痉挛起来,我扭动着身躯在男人们的手掌下晃动,被吊起来的手的十根手指使劲地张着,可是什么也抓不到。
  一阵快速的摩擦,男人的阴茎猛地喷出一股热流,然后快速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无意识地“啊”了一声,听到一阵哄笑。接着有手撕开我的衣服,外衣和胸罩纷纷离开我的身体,裙子和内裤也被彻底扒了下来,最后被脱掉的是腿上的半截丝袜。
  紧接着又是一根阴茎进入身体,还是一样的疼,好在刚才的男人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起了少许的润滑,疼痛感稍微缓解了一些,身上的手却依然没有减少,两具散发着汗臭的男人裸体从身体两边贴上来,把阴茎顶在我腿上来回摩擦着。
  不再有任何想法,随着男人的抽插,阴道里面终于慢慢变得顺滑起来,虽然不想配合男人的动作,我还是尽力抬了抬屁股,至少这样没刚才那么疼。
  这时身前的男人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一股酒气呛得我咳嗽起来,身体再次开始颤抖。我很想一口咬掉他的舌头,可是我不敢,如果我那么做了,不知道他们还会怎么虐待我。
  男人的舌头在我嘴里胡乱搅拌,我的口水顺着嘴角涌了出来,阴道里的阴茎还在不停刺激着里面的嫩肉,龟头冲撞在子宫口上,竟然有一丝快感在身体中心冒出来,好在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否则我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呻吟。
  听到一个不知是哪里的口音说:“该我了。”身前的男人用力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抽出舌头,我感到一个男人走来我面前,用两只手狠力抓紧我的双腿,把我悬空挂在他的腰上,阴茎对着我的阴道口一插到底。
  身体的重量一部分被男人架住,另一部分全拴在被绑着的手上,若非背后被另一个男人托住,我想我的手腕可能真要废掉了,插入我的男人抱着我的腿前后耸动,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第三个……我茫然在心里数着,希望他们赶紧完事,我实在挺不住了。
  可惜我的想法是徒劳的,这个男人的阴茎非但比前两个要大要粗,而且持续的时间也更长,他射精的时候我下身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只有全身散了架一般的疼痛。
  “这娘们儿不错!”男人抽出阴茎说了一句,“你尝尝!”我身后马上有人笑了起来,双脚还没着地,大腿已经被后面的男人抱住,那人粗鲁地把我向后抬了起来,等我的身体跟地面几乎平行的时候,又一根阴茎搅拌着前一个男人粘糊糊的精液钻进了我的阴道。
  这个姿势前所未有的辛苦,我的双手吊在头顶,脸朝着地面,身躯抻成一条弯曲的弧线,凭空挂在男人身上,男人开始快速抽插的时候,我听到身子交合的地方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射的精,双脚的脚尖重新接触地面的时候,我腿上的肉不住地颤动着。
  可是还没有完,因为我已经感到又有一根粗粗的东西冲开我的身体,在里面来回移动着。
  不再有什么感觉,似乎连身上的疼痛都感受不到,只知道自己在被男人插着,除了下身仅有的摩擦,所有知觉都好像消失了。
  不清楚这种痛苦会持续多久,这个男人的阴茎离开,马上又会有一根来填满我的阴道,直到我昏迷过去之前,身体里从没有缺少过男人的肉棒。
  重新醒过来的时候,蒙在眼睛上的东西已经被拿掉,我发觉自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双手还是被绑在一起,只是没有再被吊着,手腕上一大片瘀青,擦了擦嘴,嘴角的血已经干了,扭头的时候看见两腿之间白花花一片粘稠的液体,还有殷红的血迹。
  然后我的头发就被揪了起来,眼前出现一张老年男人的脸。
  “还记得我吗?苏律师。”男人盯着我的眼睛。我仔细回望着这张脸,有点面熟,可是那个人不该如此衰老:“宋平?你是……”男人冷笑了一声:“记性不错,我是宋丽丽的爸爸。”听他说出这句话,我身上的汗毛一下子炸开:“你……”话没说完,宋平松开我的头发,解开裤子的拉链,把满是褶皱的阴茎掏出来,再次抓起我的头发,捏开我的嘴,把我的脸按在他的下身。
  龟头碰到喉咙,恶心得五脏六腑一阵翻滚。
  宋平死死按着我的脑袋,开口对我说:“丽丽死的时候我发誓一定要给她报仇,我要让你们这些伤害她的人受到十倍的报偿!”听了宋平的话,我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使劲吐出他的阴茎,对宋平喊道:“伤害你女儿的是吕卫国,我只是个律师……”话没说完,又被宋平按住,他的阴茎再次戳进我嘴里。
  “去你妈的逼!”宋平也喊叫起来,“丽丽本来不会自杀,如果吕卫国进了监狱,丽丽至少还能活下去,要不是你!你们这些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明明知道吕卫国不是好人!”我没有再反抗,他说得对,吕卫国确实不是好人,可我也不是为了钱,那不过是我的工作而已。
  只听宋平又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瞧不起我们,你们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你以为自己很高贵?被那些工人操的时候还不是跟条母狗一样?你真以为自己的命就比我女儿的命值钱?”宋平抓着我在他的下身来回晃动了两下,把精液喷在我嘴里,我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在我因为被精液充满而鼓起来的肚子上踢了一脚:“我不会要你的命,你也别想抓住我,那些工人都是我从山沟里雇来的,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我要让你永远都记住今天发生的事,除非你也像丽丽一样……”宋平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理会地上翻滚的我,他走出去的时候,我又一次昏厥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杜晖的脸,我看到杜晖给我披上衣裳把我抱起来,他把我从那间破旧的厂房抱到车上,开车的时候杜晖问我:“要不要报警?”“不用……”我用最后的力气对杜晖轻轻摇了摇头,“这是报应。”在医院大概住了一个月,身体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至于心理上……宋平若是知道一定会失望,我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虽然想到那天的事情我就会觉得恶心,可我有足够的控制力不去回想自己经历的那个可怕的夜晚,至于自杀,那根本不可能。
  从杜晖那里知道的是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到某个地址去找我,他本来并不相信,可在发现我的手机一直关机之后他还是去了,我很感激杜晖,如果他不出现,我八成真会死在那里。
  其实对于宋平,我并没有太忌恨他,甚至还有点儿同情这个人,人会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做出很多不合常理的事情,这种事情我在工作中见过很多,不同的是这次倒霉的人是我。
  同情宋平的另一个理由是我在住院的第三天在报上读到了一则新闻,市里的某处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地点是我当初在案卷里看到的吕卫国的住址,有两个死者,至于是不是宋平和吕卫国我也懒得深究,反正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所以事情就这样慢慢地过去了,唯一对我不好的影响就是宋平的这个做法破坏了我原本还想要当个好太太的念头,那些被我逐渐淡忘的幻想和欲望在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重新从脑子里浮现出来,好在我依旧能够控制得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9:06

十八、聚会
  出院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望孩子们,那天杜晖也很高兴,但我看得出他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尽量不去提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很感激他考虑得这么周全,这种有意识的回避远比口头上的安慰来得实在。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杜晖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绣绣,女人真能从被虐待中得到快感吗?”我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杜晖:“偶尔会有吧……怎么想起问这个?”杜晖吃了口菜:“哦,没事,只是想起来以前见过的一个女人,很久了,当时被我的几个朋友折腾得够呛,所以一直都有这个疑问,我又没法问别人……”说到这里,似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没关系。”我对杜晖笑了笑,“你不用特意回避那天的事,我已经没事了。”
  杜晖“嗯”了一声:“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我叹了口气:“这跟坚不坚强没关,反正已经发生了,我难道逢人就去哭诉?从小我妈就跟我说”人这辈子没有受不了的苦“,我觉得她说的没错。”“话是这么说,可是……”杜晖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就当被狗咬了吧,想想有很多人过得比我要苦,我至少还有令人羡慕的生活,还有孩子们,还有你在这里陪着我,我干嘛非要纠缠在那件事上,那不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吗?”“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杜晖摊开手,笑了。
  我现在非常喜欢他的这个动作,而且在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已经不会再想起王彬的样子。
  之后我和杜晖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不过晚上还是分房睡,这已经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杜晖的,我其实想要告诉他我不在乎他的毛病,可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我不确定的是杜晖到底在乎的是他的病还是我的经历。
  其他的时间则开始变得充实,我和杜晖居然会像认识不久的恋人一样出去听音乐会或者看话剧,老实说,我很享受这种惬意的生活,至于单位那边,我尽量少接案子,这样就有更多的空闲来陪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
  某天上班的时候,杜晖给我打来电话,让我早些回家,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多是他已经买好了某场演出的门票。我开车回到家里,杜晖的神情有些怪异,他帖子我的耳朵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今天晚上有个聚会,我想让你陪我去。”
  我皱了皱眉头:“干嘛这么神秘兮兮的?”杜晖看了一眼保姆,还是说得很小声:“有个朋友从外面回来,想召集我们聚一聚,所以……”“什么朋友?”我问了一句。
  杜晖低下头:“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种朋友。”我瞪着杜晖:“你们要去搞女人?你叫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是不是!”杜晖连忙解释道,“你别想歪了,我不是想让你……我记得你不是说过想看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干什么吗,所以……你不想去就在家歇着,我会早些回来的。”我确实说过,当初杜晖提起那些龌龊事的时候我说我想看看他们在搞什么,不过我当时只是在开玩笑,想不到杜晖居然当真了。
  看男人搞女人,好像没什么意思,又好像挺有意思的,我反复思索着要不要跟杜晖去看那种诡异的场面,最后好奇心占了上风,我对杜晖点了点头:“我倒是可以去,问题是……”“放心吧,不会有安全方面的问题。”杜晖露出满意的笑容,拍着胸脯对我保证道。
  吃过晚饭,怀着忐忑的心情跟杜晖开车来到一家外观极为普通的宾馆,坐电梯到了顶层,走出电梯之后杜晖引领我进了楼梯间,走进楼梯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保安对杜晖弯腰致意,我看到保安身后的一个牌子上写着“办公场所,非请勿入。”上了一层楼梯,尽头的门上是一个刷卡器,杜晖从衣袋里闹出一张卡片刷开门,进了走廊,我发现这层跟下面的客房似乎没有什么分别,随着杜晖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杜晖拿钥匙打开房门,里面是一件豪华套房。
  “先洗个澡吧!”杜晖指着浴室。
  “为什么?”我有些奇怪。
  杜晖神秘地笑了笑:“去吧。”我没有再问,转身去浴室洗澡,等我披着浴巾出来之后,杜晖跟着进了浴室。
  洗完澡之后,杜晖从衣柜里拿出两件浴袍,把其中的一件递给我:“你穿这个……”我愣了一下:“穿这个出去见人?”杜晖点了点头,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面具放在我面前,那是一个羽毛制作的彩色的面具,我把它戴在脸上照了照镜子,一根长长的翎毛在左侧额头的地方晃动着,样子还算漂亮。
  我把浴巾抛在地上,光着身子穿上浴袍,现在我已经很习惯在杜晖的面前全裸。
  转回身时,看见杜晖也戴上了一个面具,是一个微笑的兔子脸,不禁笑了起来:“你怎么戴这么个东西?”杜晖也笑了,拉着我的手打开卧室里的另一扇门,外面是另一条短短的走廊,尽头一扇大门,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服务生。
  我们出门的时候斜对面的另一扇门里也刚好出来一个穿着浴袍人,那人走去服务生的跟前,掏出一张卡片,并且展开了自己的浴袍,我看见服务生仔细检查了片刻,又在那人身上看了看,然后打开他身后的门让那人走了进去。
  我跟在杜晖身后小声说:“还要搜身?”杜晖回头道:“我们不用。”说着已经来到服务生的面前,他没有拿什么卡片,那个服务生就直接给我们开了门。
  房间里面的灯光并不是很明亮,这个房间也不算太宽敞,正对着门是一个高约一尺的圆形台子,也看不出有多大,与一般舞台不同的是我看到天花板上嵌着几根横梁。
  台子下面交错放着两排高靠背椅子,我数了数,前排五把后排四把,此刻只坐着三个人,也都戴着不同的面具,每把椅子边上都有一个扶手高的茶几,上面摆着酒杯和酒瓶。
  这两排椅子后面稍高一点儿的地方是一张宽大的桌子,桌子后面并排放在两把椅子,杜晖用手拉开其中的一把让我坐下,自己坐到另一把椅子上,伸手打开面前的酒瓶,给我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红酒,小声说:“这是一个外交官从匈牙利带回来的叫什么”公牛血“,不是什么名贵的酒,不过据说很有当地特色,口感不错,而且绝不上头。”我啜了一口,有些甜,和名字的生硬不同,这酒喝下去有一种柔软的感觉。
  很快又有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从大门走近来,等到第一排坐满的时候,服务生进来在杜晖耳边说了句什么,我看到杜晖点了点头,服务生又走了出去,我听到身后传来锁门的声音。
  杜晖忽然拉住我的手,笑着对我说:“好戏开始了。”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台子后面的幕帘抖动了两下,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里面走出来站在台子的中央。
  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穿着一件华丽的燕尾服,脸上扣着一个小丑的面具,女人却是一丝不挂,脸上涂抹的浓妆让我完全想象不出她本来的样子,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项圈,一条银色锁链连在上面,锁链的另一端握在那个小丑的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里。
  这真的很怪异,我虽然一直都在想杜晖他们会在这种场合作出什么举动,不过我能想到的都是很直接的施暴,从没想过竟是这样一种类似表演一样的场面。
  这一男一女出来的时候,坐在下面的几个人纷纷拍了拍手,还有两个举起酒杯碰了一下。
  小丑对台下鞠了个躬,接着拉起女人的手,我这才看到女人的手上戴着一副手铐,小丑转身在墙壁上按了一下,天花板上马上垂下一个钩子,女人的手铐被挂在钩子上之后,那个钩子又再升了上去,把女人的身体拽得笔直。
  然后小丑从台子旁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根皮鞭,鞭子不长,而且是散开的,我看到小丑把鞭子在手里转了转,然后“啪”地打在女人赤裸的屁股上。
  我的感觉一瞬间变得十分不好,因为这个场面一下子把我带回了几个月前那个黑暗的晚上,恍惚之间只觉得台上的女人就是自己,接着就是胃里面一阵恶心。
  转头望向杜晖,这家伙居然看得津津有味,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一半,我皱紧眉头遏制着想要离开的冲动,既然我已经陪杜晖来了,就不该再扫他的兴。
  很快台上的女人就开始叫了起来,那种叫声不是我曾经撕心裂肺的呼喊,而是一种满是诱惑的声音,小丑把那个女人放下来,打开手铐,女人用双手向后撑住地面,半仰着向台下的人张开双腿,小丑调转鞭子的时候我发现鞭子的把手居然是一根塑胶阳具。
  接着我就看到小丑把那根粗大的家伙插进女人面向我们的阴道里,前面的几个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等到小丑开始来回抽动那根阳具的时候,女人大声呻吟起来,声音之大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带了麦克风。
  过了一会儿,小丑把阳具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下,我能明显地看到有液体从女人的身体里泌出来,这时前排的一个人站起身,脱掉浴袍,挺着阴茎走到台上,把阴茎塞进女人的嘴里。
  女人伏着身子吞吐着男人的阴茎,又一个男人走上台站在女人的身后,掰开女人的双腿,把阴茎插进女人的身体。
  这就是我现在看到的情景,几个男人轮番进攻着那个赤裸的女人,先前的不适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鲜和刺激,我偷偷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摸到一手淫液。
  看着杜晖的时候,他的浴袍已经解开,正在用手抚摸着勃起的阴茎,见我看他,杜晖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如此,他还是把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袍子里。
  乳房被杜晖握在手里的时候,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身子也充满着燥热的感觉,杜晖示意我趴在桌上的,我很顺从地遵从了他的要求,只要前面的人不回头就不会看到我们这里在做什么,杜晖撩起我浴袍时我一直这么安慰着自己。
  杜晖的阴茎触到我的阴唇,我本以为马上就要接受他的喷射的时候那根阴茎居然硬硬地顶进我的阴道里,我回头看了一眼杜晖,他似乎也完全呆住了,然而就在我以为可以享受杜晖给我性爱的时候,他的阴茎忽然抽搐了两下,一泻如注。
  杜晖的脸一下子变得十分沮丧,放开我的身子,重新坐到椅子上。
  我也坐回自己的椅子,侧过身握住杜晖的手,他没有再看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淫靡的场面。
  我们离开的时候,台上的女人还在被男人们继续奸淫着,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不停,杜晖始终一言不发,直到我们两个回到家里,他才苦笑着对我说了句“对不起”。我抱了抱杜晖:“没关系的。”杜晖摇着头:“我以为也许在那种场合下我可以……所以才会让你陪我,没想到还是……”我拉着他来到孩子们的房间,看着孩子们对杜晖说:“你没有问题,你看……再说,今天已经好了很多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杜晖亲了亲我的额头,嘴角扬了扬,脸上却还是一副苦瓜相,我在他面颊上掐了一下:“早点睡吧,别想太多,一定可以的。”看着杜晖走回自己的房间,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孩子们的小脸。
  如果杜晖的病真的能治好,我们也许会过得很幸福吧,闭上眼睛的时候这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9:14

十九、出游
  第二天早上我没有看到杜晖,到单位晃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我破天荒地煮了顿饭,然后坐在餐桌边等候杜晖的归来。
  我煮的东西应该很难吃,虽然杜晖一直努力把那些菜塞在嘴里,我还是留意到了他喉结“咕噜”“咕噜”生硬的吞咽声,不知为什么他越是这样我反而越开心,这也许就是别人嘴里所说的那种“过日子的感觉”?
  看杜晖差不多吃完了我煮的菜,我才开口问他:“为什么昨晚我们会坐在那张桌子边?”杜晖喝了一口汤,盯着我看了半天:“你想不到?”我摆弄着手里的勺子:“你进门不用验卡,又可以坐在唯一不同与其他人的位置,你说我能不能想得通?”杜晖脸红了一下。
  我继续说着:“其实你就是那里的头儿,这些”活动“都是你组织的,我猜的对不对?”杜晖点了点头:“瞒不过你,我也不想再瞒你,我当初开始搞这些事就是因为我自己不行,换句话说,只有在那种场合我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你差不多已经是了。”我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不是已经可以进入了吗?你以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女人吧?”问出这句话心里忽然有点儿酸。
  杜晖赶忙摇头:“没有,昨天是第一次,以前那些次我都没有成功过……”
  “那昨天?”我凑近杜晖,“有什么不同吗?”杜晖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答我:“唯一的不同就是你在身边,我想……可能因为你是我老婆……差不多吧。”我蹙眉:“难道是要老婆在身边你才行?”杜晖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感觉比较兴奋,我觉得是……”“你还真是……”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有用的话我可以多陪你几次……”“这……”杜晖感激地看着我,“你不用勉强。”我笑了起来:“就当给你治病吧……话说回来,你不是说你们很变态的?我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杜晖也笑了:“因为是第一次带你去,怕吓到你,所以昨晚弄得比较简单。”我“哦”了一声:“好吧,以后我陪你去,看看你们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结束了这次谈话,我和杜晖带着孩子们下楼转了一会儿,小区里面带孩子的人很多,我不善于跟别人闲扯,杜晖倒是左右逢源地跟其他爸爸妈妈们闲聊,整个过程中他的脸上一直洋溢着喜悦的神色,搞不懂是因为太爱孩子还是因为我刚刚答应过他的事。
  不过杜晖没有马上安排下一次活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忽然跟我提议出去玩,这是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他第一次提出要跟我一起旅游,我其实是个很讨厌出门的人,可看杜晖一脸期待的样子,我还是答应了下来。
  然后就是旅游地点的选择,杜晖想去国外被我断然拒绝,我的外语本来学的就不好,多年不用更是忘得七七八八,到一个听不懂别人说话的地方让我完全没有安全感。我说了自己的顾虑,杜晖表示了理解,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去一个海滨城市。
  我把爸爸妈妈叫来家里照看孩子,其实更多的是为了监视保姆,不用他们干什么活计,保证保姆们照顾好孩子就行。
  我很不喜欢海,每次坐游轮看到无边无际的水面总会让我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然而在到了目的地休息了一天之后,我们还是打算第二天在海边度过。
  讨厌晒太阳,因为我很在乎被晒黑,所以一直躲在遮阳伞下,趴在毯子上解开泳衣,杜晖很仔细地给我擦着防晒油,他的手摸在我背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白人从我们身边走过,在我们旁边停了一下,对杜晖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懂,只听杜晖跟那个人简单交谈了两句,那个白人笑了笑就走开了。
  我依旧趴着,懒洋洋问杜晖:“那人跟你说了什么?”杜晖笑了笑:“他说你很漂亮,问我介不介意你跟他上床,我同意了。”“胡说!”我瞪了杜晖一眼,“我才不信有人会这么对人说话,再说,哪个男人会同意别的男人的这种提议?”
  杜晖在我背上捏了一把:“不过他确实说了你很漂亮,我想他可能是想跟你上床。”
  听他这么说,我继续问道:“他要真说了你难道就会同意?”“说不准啊!”杜晖调侃着我,“只要是能让你满足,我没准会同意呢。”我皱起鼻子:“你可真是……别忘了我是你老婆啊。”说完这句话我自己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真当成杜晖的老婆了?就算我这么想,杜晖会真的把他认作我的老公吗?
  不过杜晖有一件事没有说错,那就是那个老外似乎真对我有兴趣,过了一会儿我就看见他拿着毯子放在我们旁边,开始跟杜晖攀谈起来,说什么我是不知道,我只看到这家伙的眼睛总是往我屁股上看,这让我很不自在。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跟杜晖离开了海滩,吃过晚饭,杜晖提议出去走走,我换衣服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绣绣,别穿内衣了,好不好?”我盯着杜晖:“干嘛?”杜晖这次回答得很干脆:“那样我会很兴奋。”我并不在乎穿不穿内衣,就算被人看见凸出的乳头其实也没什么,何况是在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城市,我奇怪的是杜晖为什么忽然想我这样,若是真如他说的一般,我倒很乐意这么做,他的毛病可能是我们无法像一对正常夫妻的唯一阻碍,如果……
  不过还有一个顾虑从我脑子里跳出来:“杜晖,你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我一直都想过些正常人的日子,不想再……”杜晖点点头:“我也一样,可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的病能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一定会跟普通夫妻一样。”“这算是承诺吗?”我看着杜晖。
  杜晖微笑着看我:“是的。”盛夏的小街上人来人往,风从裙底吹过,下身凉凉的感觉,心情也一下子变得愉悦很多,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不过当我看到身边走过的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盯着我的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裙子的领口似乎太大了点儿。
  转头看去,杜晖特别的兴奋,尤其是在发现有人看我的时候。
  回到宾馆之后杜晖迫不及待地扒光了我的衣服,可是阴茎碰到我的下体,他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直接射了出来,我侧身躺下的时候,看到杜晖一脸的萎靡不振。
  “怎么会……”杜晖看着自己的阴茎,“刚才明明感觉很强烈的?”我擦了擦下身:“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杜晖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我看到别的女人被人……的时候,会感到很兴奋,上次你在场我觉得差不多已经……我想如果是看到你被别人看,也许……”“原来是这个意思。”我沉默了一会儿,“你带我出来就是想让别人看我,然后……”“不全是这个……”
  杜晖晃着头,“不过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没想到还是不行。”原来杜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引起他的兴奋,其实他完全可以跟我说实话的,对于暴露这种事情我本来就不太在乎,又不是小姑娘,根本就没有羞耻心的阻碍,我需要面对的只是面子问题,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不在乎。
  “如果你想这样的话,你想怎样我可以帮你。”我对杜晖很认真地说道。
  杜晖半晌没有说话,呆呆地思考着什么,过了很久才又开口对我道:“让我想想……”管他想什么,我翻过身去睡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转过头看见杜晖通红的眼睛,仿佛一夜没睡的样子。
  见我醒来,杜晖尴尬地对我笑了笑:“绣绣,我想……”“怎么了?”我揉着眼睛,“想什么?”杜晖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盒子:“能不能……你戴上这个…
  …”我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蝴蝶模样的东西,两边的翅膀上各有一个环形的带子。
  虽然是头一次看见这种东西,不过我也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上面那么明显的一个阳具造型,看不出来才真的有鬼。
  我捏着这个小东西:“这会让你高兴?”杜晖点了点头,我把那两条带子挂在大腿上,拉到胯部,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犹豫了一下,因为阴道里面很干。
  杜晖显然也发觉了问题,他坐到我身边,用手指揉搓着我的阴唇,很快我下身就变得湿润起来,他又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来回弄了两下,这才抽出手指笑了起来。
  我把阳具塞进身体,将两侧的带子挂在胯骨上,这才发现那个蝴蝶前后各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刚好可以抵在阴蒂和肛门上,不禁感叹现在的人什么东西都做得出来。
  穿着这玩意走路真的很不舒服,我觉得自己的姿势有点儿怪异,坐到餐厅的时候我对杜晖说:“这东西没什么感觉,你觉得好玩?”听我这么说,杜晖把手伸进口袋,我马上赶到身体的东西振动起来,阴道里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我夹着双腿盯着杜晖:“这东西是遥控的?”杜晖还是在笑,我看到他裤裆那里撑起了一大块。
  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痛苦的早餐,那个东西不停的震动在身体里,淫夜从身体里泌出来,又远没有被插入的尽兴感觉,完全是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我只想着快点吃完回去房间做爱,不过杜晖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吃完早餐,他就拉着我上了街。
  我虽然不避讳别人异样的目光,可是那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渴望让我十分难受,相比于这种玩具的挑逗,我宁可杜晖给我找个男人,不过那不是我现在想要的,我现在只希望杜晖快点儿恢复正常,那样对我们两个都好。
  漫长的一天终于结束了,回到宾馆杜晖跟前一天一样迫不及待,然而他还是没能成功,我叉着双腿面向他不知该说什么,只看见杜晖皱着眉头的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天色已经完全黑暗,杜晖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我身边蹲了下来,摸着我的腿:“绣绣,我想求你一件事!”他的表情很严肃,我并拢双腿:“怎么忽然这个样子?”杜晖用力甩了甩头:“你可以不答应,我也知道不该提这种要求,可是……我还是想求你……”“到底是什么事?”我心里闪过一个不太清晰的想法,不过没敢说出口。
  杜晖看着我的脸,眼睛却避开了我的目光:“我想看你跟男人做爱……”他说完这句话手开始抖了起来。
  “我……”这正是我担心的,如果放在以前,我才不在乎跟别的男人上床,可是现在,我明明已经打算不再乱来了。
  杜晖见我不说话,放慢声音继续道:“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不用现在回答我,明早告诉我就行,无论你怎么决定,你都没有错。”熄了灯,躺在床上,杜晖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从没有什么事让我这么难以抉择,即使是当年跟王彬分手的时候我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可这一次不同……
  清晨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杜晖期待的目光,我没有说话,只是对他轻轻点了点头,杜晖抱紧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点儿涩涩的味道,但愿我将要做的事情是值得的吧,看着窗外的阳光,我反复安慰着自己。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9:23

二十、海滩
  白天的一整天,我们两个都在城里闲逛,我的话明显减少,杜晖也说得不多,仿佛心头都压着一块石头一样沉重。
  晚上回到房间,杜晖的表情十分尴尬,直到我们分别躺在床上,他才从嘴里勉强挤出几个字:“我们好像一无所获……”我面向杜晖,笑了一声:“我觉得我好像个妓女在找嫖客一样。”杜晖叹了口气:“明天再说吧。”然后转过身闭上眼睛。
  转过天来,杜晖说还想去海边,既然答应了他的请求,我现在干脆放弃自己的想法,杜晖想怎么样我就听他的。
  我们去海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海边的人远没有上次来的时候那么多,我在沙滩上躺了一会儿就看到那天的那个白人又从远处走来,杜晖对那人点了点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介不介意……”懒得理他,明明是他想我跟别人做爱,现在又来问我,这让我怎么回答?
  夕阳西下,杜晖跟那个白人在我身边一直攀谈着,反正我也听不懂,干脆装作睡觉,没想到后来真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张毯子,杜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有那个白人还坐在我身边,我对他笑了笑,他也笑了,不过当我问起杜晖的时候,他连连摇头,看来是听不懂我问的是什么。
  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发现海滩上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几个人,我披着毯子打算去换衣服的时候,那个白人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脚。
  已经很久没有被杜晖之外的男人碰过,我有些不好意思,试图甩开男人的手,可这个白人虽然放开了我的脚踝,却又把手掌摸上了我的小腿。
  真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我再次甩开他的手,转身向换衣间的方向走去。
  刚走两步,腰上的带子忽然一松,泳裤一下子从下身滑落下来,我连忙用毯子遮住私处,扭头看去,只见那个白人正面带笑容地看着我,手里拎着我的泳裤,见我看他,还把泳裤凑近鼻子闻了闻。
  一定是杜晖跟他说了什么,否则这个人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我皱起眉头四下寻找杜晖的身影,可是现在天色已经发黑,我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时我看到那个白人用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块礁石。
  原来杜晖跑到那里去了,我一路小跑来到礁石后面,却根本没有杜晖的影子,转过身的时候,被一个男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男人的胸毛摩擦在背上,很痒的感觉,我很快闻到了与以前经历过的男人不同的体味,扭脸看了看,果然是刚才的那个白人。
  不会有错,肯定是杜晖的授意,我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男人的束缚,等我放弃扭动的时候,男人的手臂开始下移,毯子从身上滑落,下身马上光溜溜地显露在男人面前。
  有些不自在,但更多的是期待,毕竟身体已经很久没有接受男人的热情了,当然我还为自己的欲望找了另外一个借口——为了杜晖。
  我用手拄着礁石的侧面,感到身后的男人蹲下身子,两只大手分开我的双腿,长满胡子的嘴唇吻上了我的阴部。
  那是一种很刺痒的感觉,尤其是男人的舌头舔在我阴唇上的时候,我转过身,抬起一条腿,把下身张开让白人的舌头肆意分开我的阴唇伸进阴道里,强烈的刺激从下身传到头顶,我觉得这一刻我不再是为了满足杜晖的心理,而纯粹是自己的欲望。
  白人舔舐了一会儿,等我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之后,他站起来拉下短裤,把毛乎乎的阴茎在我的下体摩擦了两下,然后抬着我的腿慢慢把龟头插进我的阴道,许久未有过的充实感马上占据了我的身体,全身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似乎都在迸发着难以抑制的快感。
  我靠在礁石上,伸手抱住男人的身躯,身体里的阴茎再次深入,那是我前所未有的饱涨,即使是吴涛粗大的阴茎和此刻这个白人比起来还是小了不少,唯一的缺憾就是阴道里的阴茎并没有以前那些男人般硬挺。
  白人很快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快速抽插起来,他把嘴巴凑近我的脸,开始胡乱吻着我,渐渐感到舒畅的身体完全接纳了这个陌生的高大男人,我也开始配合着他的亲吻,把嘴唇贴在白人的脸上。
  胸部忽然一弹,上身的泳衣被推到乳房的上面,我的两个乳房马上跳了出来,男人用手抚摸着我的乳头,下身的阴茎越发激烈地撞击着我的阴阜,龟头似乎已经撑开我的子宫,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可能已经被扯开,我用双手在男人的背上狂乱地捏着,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就在我享受着这个陌生男人带给我最原始的快感的时候,从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杜晖的脸。
  杜晖从礁石的另一边转出来,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表情,发亮的眼中满满的全是欲望。
  这实在太令我难堪了,我几乎全裸着让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按在这里抽插,而我的老公就在一边看得饶有兴味,尽管曾经经历过那么多男人,我的脸此刻还是热的发烫。
  可是阴道里的阴茎还在来回移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看着杜晖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羞耻感非但没有减弱我的需求,反倒滋长了心里的渴望,我开始大幅度地喘息起来。
  不知道这个白人有没有看到杜晖,他的动作反正是越来越快,我感到自己的阴道壁一阵阵收缩着,死死箍住男人的阴茎,当他的精液从龟头直接喷洒进我的子宫,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体的抽搐,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搞到失禁,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尿液溅落在沙滩上,别过头不敢再看杜晖和身前的这个白人男子。
  白人放下我的身子,扭头面向杜晖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挥了挥手里的我的泳裤。
  没来得及坐下,杜晖已经冲过来把我的身子面向礁石转了过来,把他的阴茎抵在我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杜晖虽然还是没有成功,但他的龟头却是顺利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围着毯子走向换衣间的时候,杜晖在我身边小声说:“好像有点儿效果。”我看着杜晖,心里五味杂陈,对与不对并不是我所考虑的问题,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该这么做,至于为什么,我说不清楚。
  回到宾馆洗澡的时候我哭了一会儿,没什么理由,只是心里不舒服,哭过也就好了,从浴室出来看到杜晖略带欣喜的脸,我又觉得有点儿开心,这种矛盾的心情一直到我躺在床上才有所好转。
  可能是这次的经历让杜晖感受到了什么,第二天他明显放松了许多,出门之前还拿出两个乳夹夹在了我的乳头上。
  稍微有点儿疼,更多的是刺激感,我裸着身子在房间里走了两步,看见乳夹下面的小配饰来回摇晃,自己也觉得十分有趣。
  见我顺从了他的想法,杜晖又拿了两个乳夹,这次他分开我的腿,把它们夹在我的两片阴唇上,我的淫夜一下就流了出来,杜晖在我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又笑嘻嘻地亲了我一口。
  他比我想的变态,这是我穿好衣服走出门时唯一的想法。
  我今天穿了一件前面系扣的连衣裙,由于乳夹的关系,从扣子的缝隙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肌肤,杜晖说想让我戴一整天乳夹,不过快到中午的时候他还是决定让我摘下来,因为我告诉他被夹的地方已经快要麻木了。
  转了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杜晖提议去酒吧喝点酒,我当然不会反对,看他轻车熟路似的找到一家距离市中心相对偏远的酒吧,我感觉杜晖可能又有什么安排。
  坐在酒吧里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酒吧里只有三个客人,我坐下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吧台后面的调酒师,正是昨晚那个白人,杜晖很友善地对那个人点了点头,我想他们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默契。
  红酒斟满杯子,我跟杜晖碰了碰杯,听他小声说:“这间酒吧是那个白人佬开的,他说要给你个惊喜。”我看了看那个白人,转向杜晖:“你就这么信任他?”
  杜晖微笑了一下:“不是信任,他喜欢你,而我喜欢看到你被男人征服的样子,这对咱们都没有什么坏处。”我有点儿惊讶于杜晖的话,换作以前他一定不会说得这么直接,莫非他已经对这种不正常的事情上了瘾?
  我又喝了口酒,这才对杜晖继续道:“我有点儿害怕……”杜晖拉着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难道不想体会一下特别的性爱?”“特别?”我愣愣看着杜晖,“你们商量好了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杜晖给我的杯子倒满,“我可是很期待呢。”不清楚杜晖到底跟那个白人做出了什么约定,我只好一杯又一杯喝酒,酒这种东西最大的好处就是能让人的胆子变大,杜晖现在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半瓶酒下去,我几乎觉得自己是个英雄,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紧张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那个白人忽然走到我们身边,他张开口对杜晖说了句什么,杜晖沉默了片刻,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点了点头,白人离开的时候弯下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瞟了杜晖一眼,侧过脸回吻了这个男人。
  白人走开之后,我问杜晖:“他刚才对你说了什么?”杜晖看着杯中的红酒,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答我:“他说今晚会有很多男人疼爱你。”我瞪起眼睛环视了一下酒吧,这才发现那几个客人时不时向我们这边张望着,我打了一个冷颤,对杜晖说:“你们难道……你不在乎?”酒意涌上杜晖的脸,他再次笑了起来:“绣绣,其实我跟他是老朋友了,今天也是我让他特地安排的,你不用害怕,不过如果你想走,我会陪你走。”我起身,站到一半,猛然发现杜晖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还有一些莫名的期望,忽然之间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接受杜晖的安排,我真的有些害怕,不是怕这些男人,而是怕杜晖,我说不清到底是什么让我害怕,也许是这种事情听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吧。
  看我呆呆地站着,杜晖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种事,如果你昨晚拒绝了他我肯定不会这么安排,不过我真的很期待今晚的一切……”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我望着杜晖,“我也希望你的病能早些好,可是…
  …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这是我一直都想问的问题,在来到这个城市之前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可以像夫妻一样亲密,可是杜晖现在的反应又给我的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听我这么问,杜晖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着我:“我当你是我老婆。”这可能是我听到的最令我震惊的一句话,虽然杜晖说出这句话的场合如此不恰当,我手足无措的张了张嘴,过了很久才又对他说道:“你们现在在等什么?”“再等一会儿。”杜晖和我碰了碰杯,“再等一个客人就好。”红酒流进喉咙,我的脸上一阵发烫,把自己的老婆带来这样一个地方,男人的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9:35

二十一、纵欲
  杜晖所说的最后一个客人来的时候,我已经醉得不清,连看东西都有些模糊,这可能正是我想要的状态,在自己的老公面前做那些出格的事,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不可能完全接受,何况是现在。
  醉了是最好的选择,至少自己不会觉得那么难堪,我当然也没有醉到不省人事,不过那所谓的最后一个客人进来的时候我确实已经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只知道那个人带着一个帽子,而且似乎长得很黑。
  没再看杜晖,只听到那个白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两句话,酒吧里的其他三个客人纷纷笑了起来,接着那个白人调酒师来到我和杜晖的面前牵起我的手,我瞟了一眼杜晖,他正在看着杯子里的酒,然后我就感到自己轻飘飘地被扶起来,随着白人来到吧台边的时候,终于看到杜晖向我这边微笑着点了点头。
  晕晕乎乎背靠着吧台坐到椅子上,任由面前的调酒师解开我裙子的口子,一粒,两粒……直到他把我的裙子完全敞开,把我没穿胸罩的乳房和没穿内裤的阴部完全展露在男人们的面前,我听到下面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啧啧”的声音。
  白人扳住我的肩膀,绕到吧台后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裙子从我的肩上滑下,露出半个肩膀,我向远处的杜晖看去,他似乎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在我看他的时候喝了口酒。
  这时一个男人离开自己的座位来到我身边,开始亲吻我的肩头,舌头在我肌肤上划过,男人小声对我说着:“你真是个漂亮的女人。”肩头一阵发痒,我扭了扭身子,看着剩下的两个男人站起身向我这边走来。
  身体上蓦然多了六只男人的手,我痒得“咯咯”笑了起来,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被抚摸的感觉,那让我有被拥抱的温暖,不过此刻的感受却很怪异,我觉得自己像个被揉搓在案板上的面团。
  闭起眼睛,感觉到两边的乳房分别被两个男人含在嘴里,温温的滑溜溜的刺痒,没来得及呻吟,两片嘴唇已经落在我的阴唇上,阴唇被牙齿轻轻咬起来来回拉扯着,小腹收缩了两下,一股热流从下体淌了出来。
  没有任何想法,唯一的念头就是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可是抚摸还在继续,接着耳朵里传来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睁开眼睛,看见裙子的碎片像秋天的树叶一样散落在地上,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一片东西可以遮盖,右脚被男人捏紧握在手心里,他用手指在我的足底慢慢地刮动,痒得我一阵扭摆。
  很想喊杜晖的名字,可是我喊不出口。
  作为他的老婆,在杜晖面前被好几个男人这样玩弄,我实在没有脸去叫他,虽然这都是他的安排。
  过了一会儿,撕扯着我阴唇的男人站起身,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因为下身早已湿透,他的手指没有一点儿阻力就触到了我的子宫口,我用力喘了两口气,听到他对我说:“想要吗?”何止是想要,我现在是想得要死,我用低得像蚊子叫声般的声音对他说:“要……”“要什么?”几个男人纷纷笑了起来。
  我涨红着脸,感到阴道里一阵阵紧缩,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起来:“要……
  操我!”又是一阵哄笑,面前的男人盯着我的乳房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腿上,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茎如同示威一样在我面前颤了颤,他用手抓住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按进我的阴道里。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被插入了,虽然只进来一个龟头,但被充满的紧实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拼命从白人调酒师手里抽出胳膊,发了疯似地拉开握着我乳房的两个男人的裤子,掏出他们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
  当我把一只手里的阴茎放进嘴里吮吸的时候,阴道里的那根阴茎已经撞上了我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
  男人在我的身体里抽插了两下,忽然搂住我的腰,身边的男人也帮着他托起我的身体,抱着我向面前男人的下身撞击着,随着他们有节奏的动作,我的身子像荡秋千一样在半空中摆动,而面前那个男人根本不用动就可以完全享受到我的身体。
  身体无处着力,阴道里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我把胳膊搭在两边男人的肩膀上,双腿一再夹紧,直到感觉自己坚持不住地时候,才喘息着叫道:“放我下来……”男人并没有把我放在地上,我被放倒躺在一张早已收拾干净的桌子上,插入我的男人按着我的肚子开始用力进入,坚硬的肉棒刮蹭在阴道壁上,让我几乎有一种快要窒息的痛快。
  可是我却不能继续呻吟,一根阴茎从侧面伸进嘴里,刚才那几只手又重新摸上了我的乳房。
  含着男人的阴茎,我看到自己的乳房随着反复插入来回晃动着,两粒乳头直直地挺立在上面,涨得有些发红。
  接着就是阴道里猛烈的收缩感,男人的阴茎也随着我身体的剧烈反应快速抽搐了两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猛地灌注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这个男人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躺在桌上,小腹上的肉不住地颤动,另一个男人马上接了上来,拉开我想要收拢的双腿,将他的阴茎直接送进我的阴道里。
  龟头撞在我身体中心的时候,这个男人一手抓住我左侧的乳房,一手分开我的阴唇,揪着阴蒂捏了起来。
  那是种酸酸的,不能抑制的强烈快感,我吐出嘴里的阴茎,呻吟着在桌上翻滚身体,可马上就被两边的男人死死按住,乳房在他们的手下被挤得变成奇怪的形状,阴茎摩擦在阴道里带来的兴奋如同潮水扩散到全身,背部在桌面上勉强移动时我感到身子底下滑滑的,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汗水。
  这个男人射精之后,我差不多已经虚脱,若非乳房仍在男人的手里拿捏所带来的刺激,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
  双腿无力垂下在桌边,我呆呆盯着天花板,感到下身张开的地方似乎有手指伸了进来,两根手指在我的阴道壁上刮了刮,某种液体从我的身体里沿着手指冲出阴道口。
  刚刚操过我的个男人从头部的位置抓着我的乳房,面前的最后一个男人已经把阴茎掏出裤子,在我的阴部蹭了蹭,然后用阴茎将流淌出来的先前两个男人的精液顶回了我的阴道里,一种凉冰冰的感觉。
  我用手抓紧摸着我乳房的男人的手臂,把下身向身前的男人挺了挺,让他的阴茎滑进我身体的深处顶在最让我不能克制的某个地方,我当是似乎还说了句:“就是这儿……”酒精的作用和男人轮番的奸淫已经让我忘了最基本的廉耻,就像一只雌性动物般不断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肉体拍击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在酒吧里回荡,我疯狂地把屁股向男人反复耸动。
  “真够劲!”隐隐约约听到操着我的男人对旁边的人说话,他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慢慢地插进又拔出,自己的呻吟声仿佛距离很远,伸出手,能够抓住的只有男人的健壮的身体。
  杜晖还在看我吗?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他会怎么想我?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杜晖的感受,虽然这是他希望的,就算他此刻会为此而兴奋,那明天呢?如果有一天杜晖后悔了,我怎么办?我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在我并不用想太多,因为阴道里的阴茎已经快速抽动起来,被男人征服的心理快感和本能的兴奋令我很快忘掉了那些模糊的想法,小腹里面一阵翻涌,有种液体从我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喷向面前的男人,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他的阴茎也微微抽动了两下,今晚第三个男人的精液随之射进了我的子宫。
  男人离开我身体时,有一种恍恍惚惚的失落感,我看到他们穿好衣服,跟白人调酒师打了个招呼,三个人又依次在我脸上亲了亲,然后一脸满足的离开了酒吧。
  现在酒吧里只剩下杜晖、调酒师和那个戴着帽子的人,杜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距离我不远的椅子上,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出乎意料的温柔,这让我舒服了很多,我想我介意的不是男人们的轮番奸淫,而是杜晖的态度。
  我勉强移动了一下身子,把下身朝向杜晖,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那里本该是只有他才能够享用的地方,而我现在最期待的也是杜晖的身体。
  我伸出右手拨开阴唇,把中指插进自己的阴道,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为了让杜晖更加兴奋吧?男人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出身体,小腹明显舒服了不少,杜晖拉开拉链,从裤子里掏出阴茎,用手慢慢地来回撸着,我有气无力地对他喊道:“老公……快来……”可是杜晖并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我把手指在身体里来回抽插,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怨念,很想冲到他面前坐到他的身上,不过身体懒懒的一动都不想动,只好用力撕扯着自己阴道里面的嫩肉,再把左手捏紧自己的乳房,反复揉搓。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一部黄色影片中的女人,卖力地在镜头前表现着自己的淫荡,而杜晖的眼睛就是那部镜头。
  镜头没有移动,我的饥渴却越来越明显,幸好一双手忽然捧住了我的脸,那个白人调酒师的嘴再次落在我的嘴唇上,他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嘴里。
  有一个瞬间我几乎忘掉杜晖,仿佛亲吻我的就是我的爱人,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抱紧调酒师的身体,才发现他已经全身赤裸,龟头也随着我们亲密的举动碰触在我身上。
  吻着这个男人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收拢双腿,阴道里的空虚感越发变得强烈,很惊讶于自己的这种敏感,莫非自己真的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承受多少男人,原来以为两个就已经是极限,在经历过被轮奸的那个夜晚之后,我觉得自己的承受力恐怕远远超出最初的想象,至少我现在已经在渴求着男人的再一次进入。
  如果说开始答应杜晖做这种放荡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为了他,现在却只是为了我自己,直接地说应该是为了身体的满足,此刻我只需要一根男人的肉棒搅拌我的身体,不管它属于哪个男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9:43

二十二、摆布
  白人调酒师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直接进入我的身体,我像一个玩偶般被他从桌上拉起来,看着他躺在我刚刚躺过的地方。他的双臂粗壮而且有力,轻易地就把我托举到他身上,我一边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一边抓住他的阴茎,向自己的阴道里塞去。
  可是我没有成功,尽管阴道里已经痒得让我丧失了理智,那根阴茎只在阴道口擦了擦,然后带着我的淫夜和流淌出来的精液移动到我的屁眼上。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还会有些害怕,虽然也和吴涛有过肛交的经历,但总要事先有些准备,而这次……这个时候酒精起了它的作用,我用手指扣开屁眼,让白人的龟头在微微的痛感之中闯进我的身体。
  慢慢放下身子坐在他的身上,粗大的阴茎撕开我屁眼周围的肌肉,越来越强烈的痛感伴随着心理上的满足让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屁眼里面被全部充满,我像一件饰物般被牢牢钉在这个白人调酒师的身上。
  手臂开始渐渐变得无力,最后我干脆放弃支撑身体的念头,整个人躺在男人的身上,他把双手环绕过我的腰,扒开我的阴唇,将两根食指插进我的阴道。
  手指进来的时候,身下突然耸动了一下,巨大的阴茎从屁眼里退出少许,然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我“啊”地叫了一声,目光扫过杜晖的脸,看见他的眼睛似乎都已经变成了红色。
  然后我就看到戴帽子的男人把帽子摘下来扔在一边,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出现在我眼前,我很清楚自己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个戴帽子的家伙居然是一个矮胖的黑人。
  我并不是瞧不起黑人,但是在我意识里对他们有一种天生的厌恶感,这也许只是源于他们的肤色,对我而言,他们更像是一匹雄性的动物而不是人类,尤其是看到面前这个黑人硕大的阴茎之后,我的那种想法更加凸显了出来。
  怪不得之前说还要等人的时候杜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可能他也有我这种想法,我望着杜晖的脸,希望他制止即将发生的事情,可是他的脸上居然浮现出期待的神色。
  我躺在调酒师身上仰起头,扯着脖子对那个黑人连连摇头,脖子上的筋被拉得有些疼,这个时候,调酒师突然把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用双手握紧了我的手臂。
  被强硬地摆成一个等待男人插入的姿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被强奸的那个夜晚,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尤其是黑人来到我面前的时候,他盯着我的乳房笑了起来,露出一嘴白牙。
  “不要……老公!”我对杜晖喊了起来,接着看到杜晖站起身来到我身边,然而他并没有阻止那个黑人的意思,反而把早已膨胀起来的阴茎插进我的嘴里。
  我开始吮吸杜晖阴茎的时候,黑人的阴茎已经顶在我的身上。
  超乎想象的粗糙龟头擦在我的阴唇上,先前的厌恶感似乎少了很多,毕竟屁眼里面再紧实也代替不了阴道里的强烈需求,我吐出杜晖的阴茎,伸出舌头在他的蛋蛋上开始舔舐的时候,甚至有些盼望那个大家伙赶紧到我的身体里来。
  几乎没用等待,阴道忽然被完全填满,包住黑人阴茎的阴道口似乎比屁眼周围的肌肉拉伸得更紧,那根肉棒完全不是我所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比拟的,龟头碰到子宫口的一刻我一下子想到了生孩子的时候那种扩张到极致的状态,只是没有生孩子那么疼罢了。
  也许是发现了我身体的紧绷,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身体里同时被塞进三根肉棒的怪异感觉渐渐变成燃烧起来的欲火,我动了动下身,让下面的两根阴茎出来一点儿,然后重新把舌头落在杜晖的龟头上。
  虽然没有说话,想必他们已经清楚了我的态度,身子忽地一晃,阴道和屁眼里的两根肉棒一下子就完全插进了我的身体。
  屁眼周围火辣的疼痛,至于阴道里……我真的不确定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色阴茎是不是已经进入到我的子宫里,那是前所未有的深入感,仿佛整个人已被刺穿,龟头不知道蹭在什么地方我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只有被撑开的阴道壁本能地吞噬着肉棒的那种感觉让我清晰地体会着自己在被男人无情的插入。
  无法准确描述黑人的肉棒带给我的快感,单纯从长度和粗细来说确实比我之前的男人要强很多,不过却没有那么硬,一定要分别清楚地话,黑人的阴茎可能更像是一根茄子,而我所熟悉的男人的家伙大约……算是黄瓜吧。
  胡思乱想的时候,三根阴茎开始在我的三个洞里抽动起来,我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由着他们把我像一件玩具一样摆弄,屁眼开始变得润滑,阴道里面也逐渐习惯了黑人的家伙,快感从身体中心一波波涌上头顶,我发现自己的肌肤在灯光映衬之下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红色。
  这时白人调酒师从后面撑起我的裸背,那个黑人则伸手抓住我的乳房,我本还很自信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显得那么娇小,但那种黑白分明的对比让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正被一个野兽一般的家伙操着。
  黑人的手越来越紧,我的乳房被抓得有些疼,吐出杜晖的阴茎大声喊叫的时候,下体的两根肉棒同时撞击进来,似乎在我的身体里搅拌在一起,尿意连同令人眩晕的快感一瞬间把我彻底击垮,两个男人的精液灌溉进来之时我的身体终于爆发了,尿液连同不知名的液体从下身的洞口喷出来洒落了一地。
  再一次躺在桌上的时候,我觉得阴道和屁眼差不多完全洞开,窒息般的快感甚至让我不记得那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喘息之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杜晖满是欲望的眼神。
  我探手摸了摸阴阜,有些轻微的疼痛,我怀疑那里可能已经肿了,杜晖抚摸着我的乳房,从身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开了盖的红酒,慢慢倒在我身上。
  红色的液体落在乳头上,有些微凉,但更多的是再次袭来的期待感,杜晖把酒沿着我的小腹一直浇到腿上,酒洒在张开的阴道口时我拉住了杜晖的阴茎。
  “老公……”我抚摸着杜晖的阴茎喘息地对他说,“我要你……”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身心都在盼望着杜晖的身体,这应该也是他最想听到的话,我看到他放下酒瓶,把阴茎顶在我下身,我闭起眼睛,准备完全接受这个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男人。
  杜晖的肉棒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甚至还触及到了我的子宫口,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深入,可就在我以为他这次真的能够给我他的全部的时候,杜晖的阴茎居然又射了出来。
  我简直快要发疯,半个晚上被好几个男人轮番奸淫还是没能让杜晖恢复正常,我现在不知是该怪他还是怪自己,只听杜晖在我耳边说:“老婆,对不起……”
  离开酒吧的时候我的身上除了高跟鞋就只有一条浴巾大小的毯子,上出租车时看到司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露在外面的大腿和突起的胸部,不过我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即使在经过酒店大堂被旁人指指点点的时候。
  回到房间,杜晖给我洗了个澡,他在浴缸里抱我的时候双臂把我箍得有些疼,仿佛我是一件玻璃的饰物生怕弄碎了一样,没有过多的说话,无意中看到杜晖眼中杂揉着歉意的眼神,我觉得今晚的付出似乎算得上值得。
  他的问题固然没有解决,但至少有所好转。
  休息了两天之后,我和杜晖回到自己的城市,见到我和杜晖在一起哄孩子的笑脸,妈妈的脸上几乎笑开了花,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这几天做过什么是不是还会这么开心。
  重新上班的第三天中午杜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早点回家,我下午回到家里发现他格外的兴奋。
  “怎么了?”杜晖的样子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拉起我的手,杜晖把我抱在怀里:“绣绣,今晚陪我出去好不好?”“又是那种事?”我仰起脸看着杜晖。
  只见他连连点头:“趁热打铁嘛,今晚我安排了一个游戏,现在你来选择,是观看还是参加。”弄不懂杜晖心里想的什么,如果我只是观看,我会看到什么?
  我想了半天,回答杜晖说:“你希望我参加还是观看?”这是我的一个习惯,也是我性格上的弱点,总是把选择权交到别人手上,因为这样的话,无论发生什么后果,我都可以说服自己那是别人的问题。
  我想我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女人。
  杜晖还是抱着我,用一种低低的声音对我说道:“我希望你参加。”我当然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这也许是我想要的,很多事情一旦撕开口子就会变得无所顾忌,有了前两天出游的经历,我再次把性这件事看得简单起来。
  不过我还是问了杜晖一句:“把你的老婆送出去给别的男人玩弄你就这么开心?”这次杜晖没有马上回答我,他沉默了片刻,这才继续对我说道:“不能说是开心,只是很兴奋,如果我没有那个毛病,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做爱我可能会发疯。”“我已经疯了。”我用头发摩擦着杜晖的脸。
  我想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无论杜晖有什么病,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不应当的,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能为我们的放纵和变态找到合理的解释。
  吃过晚饭离开家之前我哄了哄孩子们,抱着儿子和女儿,心里觉得特别的愧疚,我是他们的妈妈,是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女人,如果……万一有一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妈妈曾经做过的事情,知道我曾像条母狗一样任由着男人们奸淫……我不奢望他们能够原谅我,我害怕的是那会对他们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个念头浮现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浑身冰冷,杜晖拉着我的手离开孩子们的房间,我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具提线木偶,我可以把这些事情算在杜晖头上,可我真的能够原谅自己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9:50

二十三、游戏
  跟前一次一样,我陪杜晖来到那家宾馆,也和上次一样,我们到了顶层之上的房间里洗了个澡,我穿着浴袍打算寻找那个面具的时候,杜晖制止了我:“你今天不用面具。”然后他居然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很是恐怖的可能是死神的面具。
  我满腹狐疑地跟随杜晖来到上次经过的短短的走廊,那个服务生还是一样站在门前,不同的是这次杜晖把我拉到另一扇门边,推开门对我说:“你今天从这里进去。”我一把拉住杜晖德胳膊:“你不陪我?”杜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亲:“别怕,我一直都在的,里面会有人照顾你,一会儿见。”他说这句话就把我推进门里,然后关上门,接着我听到“哗啦”一声,门竟然被从外面锁上了。
  转过身想要看看这个房间有什么特别,不想面前却是一面屏风,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绕过屏风才发现这个房间装饰得很有西式古典风格,尤其是摆在墙边的梳妆台,精致的做工让我很想把它现在就弄回家里去。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多时间去观察整个房间的陈设,因为就在我转过屏风的时候,一个人从梳妆台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见过这个人,更确切地说是我见过他头上的面具,只不过是上次我看见的时候距离要远得多,此刻近看那张小丑面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看到小丑的时候,也看到了梳妆台前的另一个人,那是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回头望向我的时候我刚好也看见她正在上妆的脸,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也许还不到二十岁,看到我望向她,满不在乎地把头转了过去。
  小丑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坐到那个女孩旁边,我坐下的时候,小丑伸手拉住了我的浴袍,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顺从地让他把浴袍从我的身上褪下放在一边。
  和那个女孩并排坐到一起,我终于了解了杜晖下午跟我说的话,如果我不参加这个游戏,那我会看到小丑和男人们折磨这个女孩,可现在我参加了,这个女孩该怎么处置呢?
  小丑安排我坐下,回到女孩身边继续给女孩化妆,从镜子里看到女孩的身体,我不禁想到自己几年前的样子,年轻真是令人羡慕,纤细的腰肢和细嫩的肌肤,低头再看看自己,凭空生出一种惆怅的感觉。
  女孩的肌肤颜色和我的粉白不同,是一种健康的颜色,乳房没有我的大,却是恰到好处,我觉得能够给我自信的只有我自以为是的气质,因为无论怎么看,这个女孩都是那种没有读过多少书的粗鄙丫头,属于凭着几分姿色吸引男人的女人,可我现在做的这些事跟我所受的教育岂非也是天壤之别?
  过了一会儿,小丑给女孩化好了妆,让女孩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那是一个很有复古风格的布艺沙发,女孩裸着身子侧躺在沙发上,我忽然想起曾经看到的某幅油画,除开女孩的气质,单纯从画面感来说真是像极了。
  小丑从另一边移动到我的身边,打开桌上的一个新化妆盒,我听到旁边的女孩“咦”了一声:“那边不是有?”她指着刚才用过的化妆品对小丑说,“你刚才不是说没用完就不开新的吗?”“嘘!”小丑把带着白色手套的中指在面具上的嘴边吹了一下,“总有例外的时候。”他说话的声音意想不到的好听,是那种让人完全无法拒绝的声音。
  果然还是小女孩,我心里暗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我看了一眼女孩撅起来的嘴,闭上眼睛。
  小丑开始在我的脸上描画起来,从粉底到彩妆,唇线,眼线,眼影,我很享受这个过程,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脸上涂抹这么多东西。听到他说“ok”的时候,我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但别有另外的一番风情,尤其和赤裸的上身映衬在一起,我忽然觉得自己妩媚了很多。
  小丑看了看表,对我和那个女孩说:“还有十五分钟。”他说完这句话走到女孩面前,一把把女孩拉了起来,翻过身子压在梳妆台上,紧接着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女孩扭捏了两下,还是分开了腿,我看到小丑的阴茎猛地插进女孩的身体,快速抽动起来。
  这算是揩油吧?我脑子里显出这个词,然后马上就想到这家伙在弄完女孩之后会不会也要和我……他做出这种事杜晖知道吗?
  大约过了六七分钟,女孩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小丑用力一挺,看来是射在了女孩身体里,他抽出变软的阴茎,重新整理好衣服,又看了看表才对我们说道:“还有五分钟。”女孩转过身,下体悬挂着晶莹的液体,看了看小丑,又看了看我,对小丑道:“这也算协议的一部分?”“不,这是我的规矩。”小丑的声音从面具后响起,“每一个来到这里女人都要先过我这关。”女孩的脸一下子涨的发红,瞪着小丑:“那你现在是不是该搞她了?”她指着我。
  小丑摇了摇头:“我说了,凡是总有例外的时候,你要是想顺利拿到报酬,就少说些话,客人们不喜欢多嘴的女人。”这句话明显奏了效,女孩真的闭上了嘴巴,我皱了皱眉。新开封的化妆品,没有在这里被侵犯,这就是杜晖所说的“照顾”吧,可感觉上真的怪异得很。
  我侧起头,看到墙边座钟的分针慢慢转到十二点的位置,接着就听见“当当”
  的钟声,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种声音,感觉有一点儿亲切。钟声响完十次,小丑一手拉起我,一手拉起那个女孩,向幕帘后面的一扇门走去。
  门被推开,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杜晖,即使隔着那个恐怖的面具,我仍能认出他的眼睛,他今天坐在前排的正中,左边各坐着一个人,意外的是那两个人都只戴了一个简单的皮制面具,刚好遮住上半边脸的那种。
  看到这个场面,我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就这样赤身露体站在男人们的面前实在有些不自在,而且台上的灯光亮得甚至有些刺眼,和在酒吧的那天不同,那天没有这么亮,何况我当时还喝了酒,不像现在这么清醒,虽然明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仅存的羞耻心还是浮现了出来。
  偷眼看了一下那个女孩,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在乎男人们炽热的目光,她甚至还有意识地停了停胸,乳房随之晃动了两下。
  随着小丑的步子战战兢兢走到台子中央,听到小丑对下面的男人说道:“今天我们有两个猎物等待着诸位的征服,在这之前,我有一个游戏要送给大家。”
  他说完这句话,从台子旁边的箱子里拿出大概有三十厘米长的一根棍状物,我瞪着眼睛观察了半天,发现那是一根两端都可以使用的塑胶阳具,中间还连着一条线,线的尽头是一个小盒子,上面还有几个按钮。
  只听小丑继续说着:“这是诸位以前见过的双头龙,现在已经有了改进,接下来诸位会欣赏到一场别开生面的拔河比赛。”他说完这句话,换了一种命令般的口吻对我和那个女孩说:“你们背靠背趴下!”我看了杜晖一眼,他的双手按在膝盖上,没有一丝动作。
  趴在地上的之后,身后的小丑不知在搞些什么,过了一小会儿,他戴着手套的手按在了我的阴唇上,轻轻揉搓起来。
  这是一种很刺痒的感觉,我很想出声呻吟,可是毕竟是在杜晖面前,我还是勉强忍住了这个想法,但是明显感到自己的下体慢慢湿润了。
  接着小丑一推我的屁股,我的身子向前一顷,一根东西已经插进了我的阴道里,应该是那根双头龙的一头,我感觉着它在我身体里越插越深,直到完全顶在我的子宫口上。
  歪了歪头,从眼角的余光看去,另一头已经插在那个女孩的阴道里,我们现在被这根双头阳具串联在一起。
  小丑张口对台下的男人们说:“今天的游戏规则很简单,这两个女人用身体来争夺这根双头龙,它从谁的身体里掉落出来,就算那一方输掉比赛,输了的一方将会受到惩罚。现在,开始!”他说得实在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感到身体里的那根家伙向外滑去,连忙用力收缩阴道,死死夹住那根阳具。
  本来应该是很好笑的场面,我此刻却一点儿也不敢懈怠,不清楚小丑所说的惩罚是什么,但……我用力夹紧阳具向前爬去,可是很快就发现只要我屁股一动,那根阳具就会退出来少许,伴随着的就是身体中心酸软的感觉,这“游戏”远比想象中困难得多。
  除了阳具的刺激,我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不妙的事情,那个女孩比我年轻得多,而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阴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比那女孩更紧,这个游戏从一开始就是对我不公平的,我输定了。
  就在我十分沮丧的时候,忽然感觉阳具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不过震动的地方似乎距离我比较远,虽然搅得我一阵心烦意乱,可是我向前爬行的动作却忽然轻松了很多,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阳具随着我的身体慢慢地移动着。
  很快听到身后的女孩叫了一声,我的身体忽然轻松起来,再次转头回去,看见那根双头龙已经离开女孩的身体,正在我的下体里晃动着,小丑伸手从我的阴道里拔出双头龙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还按在小盒子的按钮上,与此同时,我还察觉到小丑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丝狡黠的笑意。
  此刻我也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脸,满面的怒气,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赢,一定是小丑偷偷打开了插在女孩身体里那端的震动,所以那个女孩才会应付不来,这……肯定又是杜晖的安排。
  我该谢谢他吗?侧过身坐在台上,听到小丑开口道:“女人们已经分出胜负,现在开始我们的惩罚游戏。”他说完回身从台子的另一边推来一把椅子,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把特殊的椅子,那是妇科检查用的东西,唯一的不同点就是架着腿的地方多了几个黑色的皮制锁扣。
  小丑命令那个女孩躺倒在椅子上,把女孩的双腿架起来放在两边的架子上,用锁扣锁紧女孩的腿和脚踝,女孩的下身被完全分开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接着小丑又拿出一根皮带,把女孩的上身锁紧在椅子靠背上,现在这个女孩已经被牢牢固定在那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无辜模样。
  忽然很想笑,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对这个女孩做什么,我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现在正光着身子的窘态,那所谓的“惩罚”游戏到底是什么?我居然开始迫切期待起来。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9:59:58

二十四、惩罚
  没有等太久,很快就看到小丑拿出一个闪亮的金属物件,那是一个扩阴器,我看到小丑把扩阴器插入女孩阴道的时候,女孩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小丑继续忙碌的时候,我其实很想走过去看看女孩逐渐扩张的阴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可实在没那个勇气,直到女孩的下体被扩阴器撑起,小丑才又转身从桌上拿起一只酒杯。
  他伸出手指在酒杯里捞出一个不太大的椭圆形的半透明物体,对男人们展示道:“这是一个剥了外皮的小鸡蛋。”他说完这句话就把那个东西放进了女孩的阴道里。
  看见软软的鸡蛋滑进女孩的身体,我真的开始感谢起杜晖来,我宁可被男人轮奸也不想把那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那实在太令人纠结了。
  小丑抽出扩阴器放到一边,张开双手对台下的男人说道:“接下来就是狩猎者的游戏了,你们可以依次插入这个女人,不过每人只限十次,然后换另外一位,当然,这个游戏也会有失败者,谁在插入的时候弄破了这个鸡蛋,非但要承担今晚所有的支出,还会被取消下一次参与聚会的资格,想必诸位对这种富有挑战性的游戏已经跃跃欲试了吧?”真是缺德,我在心里暗骂着杜晖,长成什么样的脑子会想出这么奇异的点子,简直就不是人。
  我虽然这么想,但男人们似乎很有兴趣,小丑的话刚说完,杜晖身旁的两个男人已经站起身来脱掉了浴袍,伸着两根挺直了的阴茎走上台来。
  我看了眼杜晖,他还是一动没用,可惜我依然看不清他的眼睛。
  那两个男人走上台,来到女孩的面前,其中的一个高些的男人对另一个矮胖子道:“你先还是我先?”矮胖子咧着嘴:“这有什么好谦让的,我先来。”他说完这句话就把阴茎插进了女孩的身体。
  连续抽插了十下,矮胖子笑眯眯地把阴茎从女孩的阴道里拔出来,对高个说:“该你了,这妞里面还挺紧的。”高个笑了起来,把阴茎插进女孩的身体,快速抽插着,一边动一边数着:“一……二……十。”拔出阴茎对矮胖子说,“小心点儿,里面可有炸弹。”矮胖子再次插入女孩的时候,我听到女孩开始“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说老实话,叫床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几乎不可能喊出完整的一句话,所以我很怀疑这个女孩是不是装的。
  想到这里,女孩身体里又换上了高个的阴茎,他还是在数着数,然而就在他数到“九”的时候,女孩忽然“哇”的叫了一声,高个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他一脸沮丧地从女孩的阴道里抽出阴茎的时候,我看到龟头上滴落的蛋液。
  我掩住嘴笑了起来。
  这时听到小丑高声说:“胜负已经揭晓,下面请胜利者选择想要征服的猎物。”
  说完便退在了一边。
  矮胖子搓着手,看了看那个女孩,然后把目光移动到我身上,从脸顺着乳房一直看到双腿,然后对高个笑着说:“我还是喜欢干成熟的女人,那个就先让给你了。”说完就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有点太快了,我还沉浸在看热闹的氛围里,早忘了自己也是今晚的主角,直到被矮胖子按倒在地上分开双腿的时候,才想起来用手挡住阴部。
  可是手马上就被矮胖子拉在一边,带着那个女孩淫夜的阴茎一下子冲进我的身体,我使劲仰起头,看到杜晖已经解开他的浴袍,左手握着阴茎轻轻套弄着。
  他似乎正是在等这一刻,矮胖子的肉棒刮蹭在我的阴道壁上,我用手抓着他的胳膊,希望可以减慢阴茎抽插的速度,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我身体的力量跟面前这个男人相比是在太过微小,几下猛烈的撞击之后,我已经不再抵触这个男人的进犯,而是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起来。
  被插了几十下之后,看见高个抱着那个女孩放倒在我身边,女孩的头跟我的朝向相反,我们一反一正并排躺在一起,我能看到高个男人正在用力地向女孩的身体里使劲。
  我的手臂这会儿跟女孩的手臂挤在一起,矮胖子的阴茎再次抽动的时候,我无意识地抓紧了女孩的肩膀。
  女孩呻吟了一声,可能是被我的指甲弄疼了,报复似的在我的上臂上捏了一把,看到这一幕的高个嘿嘿笑了起来,他把女孩的身子翻过来,让女孩跪在我面前,从后面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
  高个用力的时候,女孩的身子晃了晃,上半身一下趴倒在我身上,乳房刚好压在我的乳房上。
  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女孩柔软的乳房跟我的蹭在一起,加上矮胖子的快速抽插,那种舒服到极点的感觉从胸口一直延伸到阴道里,我稍微挺了挺上身,用乳头在女孩的身上蹭了蹭,然后紧紧抱住了女孩年轻的身体。
  女孩此时似乎也没有了先前对我的敌意,她伸出舌头在我的小腹上舔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是出奇的好,我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跟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也许是我们的反应刺激了那两个男人,至少矮胖子的动作忽然变得快了起来,龟头撞击在子宫口上,我抱着女孩大声叫了出来。
  这时女孩的身体忽然仰起,我看到高个从后面拉紧女孩的双臂,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冲刺,女孩的脖子上青筋毕露,汗滴顺着头发落在我的乳头上,矮胖子的阴茎也在我阴道里越涨越大,紧接着发出一声嚎叫,下体“啪”的一声撞在我的阴阜停了下来。
  身体猛然一阵,一股热热的精液已经冲进我的身体,旁边的高个这时也放开了女孩的手臂,让女孩软软地躺倒在地上,两个男人站起来的时候,我和那个女孩差不多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把目光投向杜晖,他还是在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我马上意识到今晚的奸淫还没有结束,因为小丑已经走过来,把我和女孩的身体面对面靠在一起。
  我的脸正对着女孩的阴部,被女孩卷曲的阴毛刺得一阵刺痒,正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女孩的手忽然分开了我的双腿,她的舌头也在同一时间舔在我的阴唇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被一个女人这么对待,而且我居然还会有快感,我学着女孩的动作抓住她的长腿,开始亲吻女孩的下体。
  嘴里很快充满一种咸咸的味道,还有刺鼻的精液气息,不过这些并没能让我停下嘴唇,反倒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我的嘴在女孩的阴道口用力吮吸,直到感到自己阴道里的猛烈收缩,才直起脖子快速喘息起来。
  目光扫过身边的男人,我看到那两条阴茎已经再次硬了起来,在我们面前轻轻晃动,像两根烧红的铁棒。
  阴道里面的感空虚越来越强,我爬起来,把屁股对着杜晖的方向,不过过来的却不是杜晖,而是那个高个男人。
  不同的阴茎进入身体,我轻声对身后的男人喊道:“快……快些……”这时女孩也已经被矮胖子拽起来趴在我面前,我们脸对着脸看着对方被男人插入的时候,我忽然亲吻了女孩的嘴唇。
  这个反应是我自己完全意想不到的,即使我的舌头和女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的时候,随着男人的阴茎在阴道里反复摩擦,我和那个女孩的亲吻也越来越热烈,甚至当男人们分别在我们的身体里射出精液,我们都始终没有分开彼此的嘴唇。
  重新躺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瘫软,那两个男人带着满足的笑容走下台,穿好浴袍离开了房间,小丑走过来扶起女孩向幕帘后走去,台上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这里,男人的精液从双腿间的缝隙渗出来,散发着浓重的气味。
  我静静地望向杜晖,看到他终于站起身,赤裸裸走到我的面前,我分开双腿,等待着杜晖的进入。
  杜晖抚摸着我的大腿,又把嘴在我的脚上吻了吻,然后摘掉那个恐怖的面具,他露出来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我把手按在杜晖的胯部,把他的身体拉向我。
  杜晖的阴茎碰到我打开的阴道口,我的身体里忽然抽搐了一下,一种液体从阴道里射出来,溅湿了杜晖的阴茎,他把龟头在我阴道口蹭了蹭,就在我万分期待着他的进入的时候,杜晖的阴茎居然又一次毫无征兆的喷射了出来。
  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复杂,呆呆地盯着我一动不动,我也顾不得身体的感觉,心里蓦然窜起一阵深深的恐惧,身子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从脖子一直起到腿上。
  如果这种淫靡的场面还不能让杜晖恢复正常,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病何时才能好,也许……也许永远都不会好?
  似乎是看到我的反应过于强烈,杜晖反而镇静了下来,他拿出纸巾给我擦试着下体,抱着我说:“没事的,跟以前一样,没事。”我搂着杜晖,用酸软的双腿勉强走到化妆的房间,杜晖给我穿好浴袍,又小坐了一会儿,杜晖才带着我离开了宾馆。
  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我坐在车上看着杜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类似的话我已经说过太多,再说出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好在杜晖的脸上并没有太过难看,一路上反倒是他在不停地安慰着我,根本就像是他做错了事情一样。
  回到家里,孩子们都已经睡下,我们推开孩子们的房间,站在门口借着外面的灯光看了一会儿孩子们的小脸,关起门的时候杜晖忽然开口道:“今晚一起睡吧?”我点点头,洗了个澡之后来到杜晖的房间,我上床的时候闻到杜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心情好了很多,抱着他的肩膀,我把头枕在杜晖的胸口上,轻轻叹了口气。
  “绣绣……”杜晖叫着我的小名,“我想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好了……”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我听起来却格外的难受。
  我拥着杜晖的身体,把双臂死死箍在他身上,过了很久才对他说道:“我相信你一定会好的,真的,你答应我会好的好不好?”“好吧,我答应你。”杜晖从我怀里抽出双臂搂在我肩膀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杜晖已经上了班,我披着散乱的头发靠在床头上,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如果杜晖还要我去做那种事我该怎么办?身体上的快感固然让我忘乎所以,但从心里面讲……老实说,我已经够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10:00:08

二十五、请求
  连续三天,杜晖都没有再跟我说那些事,第四天晚上当我跟他提起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这方面的医生的时候,杜晖笑了起来:“我差不多看了所有的医生,甚至连心理医生都看了几十个,要是能治好,还用等现在?”听了他的话我有点儿失落,确实,以杜晖的财力怎么可能找不到好医生,我本该想到这一点的,可能是因为太在意了反而看不清事情,竟然会犯这么一个低级的错误。
  见我不再说话,杜晖开口道:“绣绣,我想跟你说件事……”“又是那种事吧?”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出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些糜烂的性事。
  杜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用力摇了摇头:“绣绣,我知道你不想…
  …就当是我求你吧!”“老公……”我故意把这两字说得很清晰,“这样不是办法!”杜晖咬着下嘴唇:“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让你很为难了,你肯为我做那么多事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求你再做一次,这次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不会再让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最后一次!”我回望着杜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我想我应该是爱他的,虽然我不清楚这个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话从嘴里出口的时候,我说的却是:“真的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杜晖严肃地回答我,“我保证,这次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好好的过日子。”
  “好吧。”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杜晖的这句话,只当是给自己一个解释吧。
  杜晖拉起我的手:“这个决定我已经想了好几天,只不过……”“不过什么?”
  我愣了一下。
  杜晖连忙道:“一是怕你不同意,二是可能会让你很辛苦……”这话说得有点儿怪,我把手从杜晖手里抽出来:“什么意思?”“到时你就知道了。”杜晖居然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蹙紧眉头,辛苦?被男人连续奸淫确实是件辛苦的事,可杜晖为什么这次会特别说出来?我没有继续追问,反正是最后一次,最坏的情况也不会比被强奸那次更难过,到时候再说吧。
  又过了两天,杜晖没有什么动静,我手里一个涉及专利的外省案子已经安排好开庭时间,出差前的那个星期的周四晚上,杜晖一脸正经地对我说:“明天晚上好吗?我差不多已经安排好了。”安排好了还问我干嘛?我在心里骂了杜晖一声,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随便他好了。
  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心里一直忐忑不定,说不出是什么理由,就是感到哪里有些不对,也许是所谓的最后一次让我有一种末日将至的感觉吧。
  夜幕再次降临,跟杜晖前往那个宾馆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押赴刑场的囚犯,虽然路上杜晖一再对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可他说的次数越多,我心里就越发没底。
  还是洗澡换浴袍,还是被杜晖送进那间化妆室,这跟前一次没有什么不同,那个小丑看到我的时候甚至还对我很友善的发出一阵短促的笑声。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给我化浓妆,只是把我原本有些波浪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让它们变得稍微直了一些,然后从前面披散下来,我从镜子里看去,垂下来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我的整张脸,只留出窄窄的一条,虽然不太影响视线,不过别人基本上很难看出我的样子。
  收拾好头发,小丑拿出来一个口球对我说了句:“啊”。我一下子想起小时候检查牙齿的时候医生的样子,张开嘴,让小丑把口球放进我的嘴里,他把两边的带子在我后颈扣好。还是第一次戴这个东西,原本想的是口球并不大应该只是个情趣的东西,现在塞在自己嘴里才知道这么难受,这是一种张不开合不拢的感觉,而且嘴巴两边很快就变得酸酸的。
  这就是杜晖所说的“辛苦”?就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看到小丑拿出一根麻绳。
  原来是要搞这种花样,我想笑的时候发现因为口球的关系根本笑不出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杜晖,其实我对被束缚一直都很有兴趣,以前吴涛也绑过我,我喜欢那种感觉,尤其喜欢绳子勒在身上的微微痛感。
  这个怪癖与我和男人们的性事无关,我可能天生就喜欢这个调调,记得小时候我会趁家里没人的时候用绳子绑住自己的手,有时候也会把自己挂在暖气上,只是后来觉得这种行为不太正常才逐渐放弃了这种自虐的爱好,但内心里一直都有被捆绑的需要。
  按照小丑说的站起身,他把我的双手并排放在身后,用麻绳一圈一圈牢牢缠住,似乎还打了两个结,粗糙的绳子摩擦在肌肤上,我实在很想让他绑得再紧一些。
  另一条绳子搭在脖子上,从脖颈两边垂下来在我两个乳房的中间打了个结,然后分开两边,反复缠绕住我的身体和上臂,小丑一连绕了四五圈,这才把分开的麻绳重新聚拢在我胸口系好,然后继续下垂到乳房的下缘。
  他按照之前的方法再次开始把麻绳绕在我身上,很快乳房就因为勒紧的绳子变得突出出来,直到我的身子被完全绑紧,小丑才像完成了一项重要的工作一般呼了口气。
  我动了动身子,手臂贴在身体上一动不能动,坐到椅子上看着小丑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双黑色的丝袜还有一个吊袜带。
  我对丝袜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虽然觉得穿起来很有味道,但吊袜带一直都是我的最爱,实在很想不通为什么别的女人总会穿连裤袜,在我看来那简直丑得要死,我始终觉得精致的女人应该选择吊袜带而不是连裤袜。
  小丑把吊袜带给我穿在腰上,然后让我坐在椅子上,捧起我的一条腿,轻轻把一只袜子套在我的脚上。
  给我穿丝袜的时候,他的左手托在我小腿上,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袜子穿上之后他向上拽起的时候,我很想让他抚摸得更久一些,已经好久没有男人这么轻柔地爱抚了,我的心里痒痒的。
  等到小丑给我穿好袜子又把卡子弄好之后,他再次拉开抽屉,这次拿出的是一双细细的高跟鞋,等我把鞋子踩在脚上的时候,小丑看着我点了点头,似乎我是他费尽心力完成的一件艺术品。
  他看了看表,走向幕帘,从地上拉起一根绳子,从我的双腿中间穿过,小丑站在我身后,还是用那种让人很舒服的声音对我说道:“走出去。”我低头看着他手里的绳子,发现上面每隔一段就被打了一个大大的绳结,迈着步子刚移动了一步,小丑忽然在我身后把绳子向上拉了起来。
  麻绳一下子磨蹭在阴唇上,刺得我身体一阵战栗,我连忙翘起脚跟让双腿间的绳子离开自己,但是绳子也随着我的身子向上抬起,我马上明白了自己的举动全无意义,绳头在小丑手里,他完全可以拉到任何高度,而我绝不可能躲得开。
  想通了这一点干脆放下自己的身子,麻绳再一次刮在阴部的嫩肉上,有点儿发疼,我走了两步,很快就发现刚才的刺激算不得什么,因为第一个绳结已经擦在了我的阴蒂上。
  这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压迫感,我停下身子回望小丑,希望他能把绳子放低一些,可是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在我的裸背上推了一把。
  身子一个踉跄,绳结从阴唇上刮过,迅速在阴道口摩擦过去落在身后,下体立时酥麻起来,我扭动着身子站直,过了一会儿才感觉下体舒缓了一些,可是前面还有很长的绳子要走,绳子的另一端在幕帘前面,我不知道还有多长。
  用头顶开幕帘,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我忽然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台子下面的座位居然坐满了人,前排五个后排四个,整整九个人,每个人都戴着简单的皮革面具,不过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杜晖和他那张恐怖的面具,他坐在前排的正中间,绳子的另一端此刻正牢牢地握在他的手里。看我出来,他甚至还把绳子又往上提了提。
  这才是他对我说的所谓“辛苦”,如果我现在能随意走动,我一定会离开这个场合,管他什么是不是最后一次,杜晖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过分到我已经根本无法忍耐下去。
  可是绳子限制了我的动作,口球又让我说不出话,这是一种完全不能反抗的任人摆布的处境,除了继续向前走,我什么都不能做。
  几米长的绳子现在在我眼里似乎看不到尽头,我干脆闭上眼睛,快速向前走去,绳子和绳结不断刺激着我的阴部,下体的痛感越来越强,但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居然泌出了淫夜,下面开始变得顺溜了许多。
  在我赌气般地走了几步之后,身子下面忽然一松,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台子的中央,杜晖也放下了那条绳子,带着我的淫夜的绳子此刻正被小丑拉回到他手里,绕成一卷放在一旁。
  身体虽然轻松了不少,但是心里马上又紧张起来,因为我已经发现了台上和前次的不同,除开天花板上垂下来几条粗粗的麻绳,台上还多了一个木箱。
  那是一个半人多高的东西,从我站立的地方看到它的侧面是一个三角形,下端可能有一米左右,上端却只有寸许的宽度,中心部分还立着一根塑胶的棒子,我马上就意识到那东西很快就会插进我的身体里。
  杜晖这家伙是不是要弄死我?我从头发的缝隙里看着下面的男人们,身体也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幸好小丑及时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才没有直接倒在地上。
  很想自己是一个大胖子,那样的话小丑绝没有可能像现在这么轻易地把我抱起来。他从后面抱起我的双腿,把我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将我的阴部对着台下的男人们向那个箱子走去。
  眼看着自己距离箱子越来越近,我忽然哭了出来,可是除了从脸上滑落的泪水和低低的“呜呜”声从口球里传出,我却不能发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这一刻我忽然开始恨起杜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