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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8 03:10 / 5374 / 143
【情色小说】姐夫的荣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0:56

第062章 服务上门
  “谢谢方阿姨,等一下大家一起吃。方阿姨做的菜真好,我以后能学上一点就好了。”
  戴辛妮当然不会先尝,她很明白什么叫客气话。
  “这做菜的学问也不是很大,就是功多艺熟。”
  姨妈向戴辛妮投出赞许的目光,我心里也大赞戴辛妮。未来的婆媳较量,戴辛妮竟然先赢一分。
  “叮咚……叮咚……”
  “我来开门。”
  门铃突响,小君像一阵风似的向大门跑去,我还没有见过她那么积极开门。我猜不是樊约,就是唐依琳到了,姨妈告诉我,今天来我们家吃饭的人不少。
  出乎意料,进来的是一位很帅气的男人,他居然是张亭男。我吃惊地看到他手上还捧着一束耀眼的鲜花。
  “小君,这位是?”
  姨妈走出厨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看姨妈的表情,显然也与我一样感到惊讶。
  “阿姨,你好,我叫张亭男。”
  张亭男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看见我和戴辛妮,他又笑着向我们点头道:“总裁好、嫂子好。”
  “妈,他是不是很帅?呵呵……”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我胸口一闷,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气死。
  “嗯,是一表人才。来,快请坐。呵呵,想不到我家小君也认识了新朋友,以后有时间就常来家里坐坐。”
  姨妈脸上泛起兴奋的神采。张亭男确实一表人才,姨妈对他自然印象颇好。张亭男和小君站在一起,哪怕我嫉妒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很相配。
  “表哥,你说这束花摆在什么地方好?”
  小君接过张亭男手里的那一大束鲜花,假装东张西望地寻找什么,摆明是在气我。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摆在你床头好不好?”
  忍着强烈的郁闷,我没等小君再说,转向姨妈道:“妈,我有点困,想休息一下。”
  “你才刚出院就去公司,难怪会累了。这么大一个人了,都不知道要休息,真是的。”
  姨妈喷了我一句。
  “一回公司就非常用力工作,不累才怪。”
  小君撇了撇小嘴,说话阴阳怪气。
  我胸口又是一堵,再也不想说什么回头示意张亭男别客气,就转身走进了房间,刚推门,戴辛妮也跟了进来。
  “叫你别做那事,你偏要做。你看,是不是累坏了?你呀,真够色的!哼,还好你姨妈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一定会骂我。”
  戴辛妮拧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不愿意见到那个张亭男。”
  我没好气地搂着戴辛妮,心里却想怎么收拾张亭男。哼,想抢我的小香君?门都没有!
  “为什么呀?他人长得帅,老爸又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很配得上我们的小君呀!”
  “条件是不错,但小君年纪还小。”
  “也是,不过小君太招人喜欢了,说亲做媒的人一定会踏破你家的门槛。”
  “那说亲做媒的人有没有踏破你家门槛?”
  我越听越烦,干脆把话题岔开。
  “我都没有人要。”
  戴辛妮苦着脸。
  “穿得这么老土,连我都不想要了,嘿嘿。”
  我心里最喜欢戴辛妮假惺惺的样子。
  不过要让她嫁给我,大概还要多跪几次才行。
  “哼,穿时髦点又怕你姨妈说我不庄重,穿朴素点你又嫌弃,你们可真难伺候。”
  戴辛妮怒气冲冲地坐在我床上,把头转向一边。
  我赶紧嘻笑道:“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姨妈,我还是喜欢看你穿漂亮点、性感点。”
  戴辛妮冷笑道:“性感?不穿好不好?”
  “好。”
  我大笑,把戴辛妮戴扑倒在身下,一只大手穿进她的衬衫,握住饱满的山峰。
  “哎呀,你干嘛?”
  戴辛妮大声娇嗔。
  “试试新床的弹性好不好。”
  我捏住凸起的乳头。
  “讨厌。”
  戴辛妮咬着红唇,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闷骚极了。我无穷的性欲又滚滚而来,趁身下美人如醉、温软飘香,我熟练地掀起她的黑长裙,拨开黑色蕾丝内裤,大肉棒轻而易举地攻陷蜜穴,肥美多水的蜜穴好像早就在等待我的光临。
  “嗯,真不知道你一天要多少次才够。”
  戴辛妮娇娆地分开双腿。
  “不多,五、六次。”
  “你是种猪吗?嗯,你……你找别的女人做老婆算了!”
  “我不找,就找我的小辛妮。”
  “我哪能受得了!再说如果哪天我怀孕了,你怎么熬?”
  “那……那言言的事就早些进行罗。”
  “我只是说着玩的。”
  戴辛妮吃吃娇笑。
  “说着玩的?我干死你。”
  我突然很失望,大肉棒一轮疯狂地抽插,把更多的浪水带出来。
  “啊!不是,是真的!你怎么老惦记言言呀?”
  戴辛妮大声呻吟。
  我心中暗喜万分,抽送也就更加卖力。戴辛妮紧紧抱着我,她敏感的身体是如此脆弱,不用五分钟她就开始剧烈颤抖,收缩的阴道壁想榨取我的精华,可惜我的精关牢固。戴辛妮无奈,只好自己陶醉在快感之中。如果不是电话突然响起,我一定让戴辛妮满足三次以上。
  从戴辛妮身上爬起,我接通一个陌生的电话:“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知道我是谁吗?”
  “呃,对不起,不知道。请问你是?”
  虽然戴辛妮慵懒地蜷在床上,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因为我知道她一定竖着耳朵倾听。对方是谁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故意装出不认识的口气。
  “哼,马上就不认识了吗?承诺不兑现了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但柔媚,还增添几分销魂的娇哼,这种娇哼的杀伤力不是男人所能抵御的。
  “承诺?”
  我问。
  “对呀,我刚回家试穿那件黑色内衣,好像有点紧,我想换一件。”
  电话是刚在楚蕙内衣店买内衣的中年美妇打来的,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她说话的时候,我脑子里不时浮现出她换内衣的情景。
  “啊,请问晴姐什么地方不满意?”
  我很温柔地问。
  “就是有点紧,穿起来不舒服,你说可以换的。你现在能不能送另外一件过来给我?我今天晚上就想穿黑色的。”
  “晴姐,我准备吃晚饭了。”
  “我不管,我就想穿黑色的。今天走累了,我不想出去,还是麻烦你送来吧!你可是保证服务到家的喔!”
  “好吧,你住在什么地方?我等会送过去就是。”
  “我在源景花园,水源的源,景色的景。”
  我大声回答道:“我知道这个地方。”
  离开家的时候,我没忘记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小君也毫不示弱地回敬我一眼。
  我暗暗发誓,今天晚上等姨妈睡着后,一定要把小君狠狠干一番,连她的小屁眼也不放过!哼,居然找个男人来气我,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姨妈叮嘱我快点回来,我点点头。冲出家门时,却在门口见到唐依琳、庄美琪和樊约,这三个大小美人就像约好似的一起来到我家,个个花枝招展、美不胜收。
  我一看口水流了不少,但脑袋却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这么多情人聚集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幸好我接到一通电话,刚好可以离开这个托紫嫣红的美女风暴。
  “小唐、小樊、美琪,欢迎欢迎!啊,你们进屋坐坐,我姨妈和表妹都在。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我去去就回来。”
  我堆起一脸的笑容,目光逐一在三个美女的脸上扫过,发现她们都流露出一丝不快。
  樊约笑道:“总裁早点回来喔。”
  庄美琪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唐依琳则冷哼一声:“哼,他有这么忙吗?我可不相信。”
  我想我再跟三个女人罗嗦就是超级大笨蛋,闪人是唯一正确的行为。尽管我还在回味着三种不同的香水味,但我还是逃难似的离开了。
  呼吸一大口清新空气,我来到不远处一座半山别墅前。与这半山别墅相比,我们所住的洋楼简直就是陋室。
  三公尺宽、线条粗犷的铁门被青绿树叶缠绕,幽静的庭院透露出神秘的气息。
  我站在铁门前犹豫不决,毕竟我身上并没有携带可更换的内衣,但是按响门钤前,我脑海里已迫不及待有一场艳遇,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那中年美妇对我有好感。
  果然,门铃响过六遍后,我透过铁门的栅栏,遥望到一条婀娜的身影拾阶而下。
  这个女人就是正是中年美妇,我只知道她叫晴姐。缓步而来的她头发居然有点湿,我想她一定刚沐浴完毕,就不知道她喜欢站着洗,还是喜欢躺着洗。
  “好快,就算坐飞机也没这么快呀!”
  晴姐的脸上充满惊喜,她拉开铁门时,我即使不能用惊须来形容眼前这位美妇,也一定可以用评然心动来形容我的心情,因为晴姐完全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尤物。
  她穿着-件半透明的睡衣,睡衣只遮掩-大半臀部,裸露的地方光滑白晰,没有露出的地方在薄薄衣料中隐约可见。虽然天色渐暗,但她两腿间的一片阴影还是令我的脑袋发出“嗡”的声响,血液疯狂地向海绵体聚集。
  “晴姐一声召唤,我当然马上飞来。就怕无论我们怎么服务,也不能让晴姐满意。”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呵呵,我刚在洗澡你就来了,都没洗干净。”
  晴姐有意无意地看了我的裤档一眼。天啊,我就算佝偻着身子也无法掩饰裤裆下撑起的小帐篷,糗大了。
  “那等会我先拿内衣回去,等晴姐洗完澡了,我再把新内衣送来。嗯,这次我多拿几件给晴姐试,试到晴姐满意为止。”
  我紧盯着晴姐的胸部,因为湿透的关系,她胸前两颗凸点越来越明显。
  “嗯,这样的服务太周到了。来,先进屋子。”
  晴姐关上铁门,转身向里头拾阶而上,肥美的圆臀左右晃动,我只能拼命吞咽口水。
  宽敞的客厅并没有我想像中华丽,甚至有些清雅。沙发是布艺沙发,茶几是紫檀。看见一扇两公尺高、八公尺宽的浮雕屏风后,我才意识到这间屋子主人拥有惊人的财富。我在一株小巧的兰花前驻足,细细欣赏,看着看着,我突然笑了。
  “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大名。”
  晴姐在茶几上斟满两杯清香的碧螺春,她向前倾的角度刚好迎合我的视线。我眼光由上而下,刚好窥视到两座高高的肉峰,我赶紧转身看别处。不是我正人君子非礼勿视,而是下体膨胀得厉害,为了掩饰自己,只好背对这个令人心动的美人。
  “我叫李中翰。”
  我回头向晴姐微微一笑。
  “嗯,你请坐,我把内衣拿来。”
  晴姐眼波流转。见我背对着她,她抿嘴轻笑道:“喜欢兰花的话,我就把这株小蝴蝶送给你。”
  “谢谢,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敢收下。”
  我笑眯眯地拿起茶几上的碧螺春,轻尝一口,顿时唇齿留香。
  “哦,你知道小蝴蝶的价值?”
  晴姐好奇地问。
  “不是很清楚,但我在一个人的家里见过这种兰花。那人品味高贵、地位超然,他家里的东西都不是凡品。”
  我的眼睛不再流连晴姐的身体,而是向四周看去。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有趣的事情将要发生。
  “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
  晴姐也拿起茶杯,但我发现她只是用嘴唇轻碰了一下茶杯的边缘。也许,她做出喝茶的姿势只为了掩饰她冷淡的语气。
  我干笑了两声:“晴姐,我晚饭还没有吃,家人都在等我。至于晴姐想知道的问题,我们不如改天再聊。”
  “好吧。”
  晴姐放下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马上就来。”
  那口吻犹如即将把最好的东西奉送给心爱的情人,我听得当场一愣。刚刚消退的欲望再次袭来,望着这具喷火的身体,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来。
  因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晴姐一定是秋烟晚的姐姐,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书记已死,美丽迷人的秋烟晚是不是也如昙花一样凋谢?她的姐姐秋雨晴为什么突然找我?秋雨晴穿这么性感的睡衣是为了引诱我吗?我在楚蕙的内衣店里遇到秋雨晴是巧合还是精心安排?她们有什么目的吗?我久久放不下手中的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经知道秋雨晴的身分,这多亏那株娇贵的兰花,在何书记家里,我也曾经见过一模一样的兰花。嗯,这株美丽的花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小蝴蝶。
  “蝴蝶枕前颠倒梦,杏花枝上朦胧月,问天涯,何事苦关情,思离别。唉。”
  我的一声叹息正是时候,因为我就要身后的人听到我嘀咕这首宋词。
  “我最讨厌有人念这首破词,想不到你也卖弄。”
  秋雨晴突然从我身后冷冷地说道。
  我回头大笑:“自己念给自己听,又哪是卖弄?倒是晴姐走路不发出半点声音,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身后偷听,实在不像品味高雅之人。”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士。”
  秋雨晴淡淡地说道。
  “我看你家装饰很风雅。”
  “风雅的人已经死了,留下这间破屋。”
  “这也叫破屋?”
  “人气都没有,与破屋有什么两样?”
  “晴姐不是人吗?”
  “已经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有老公吗?”
  “你想不想见我老公?”
  秋雨晴诡异一笑。
  “呵呵,原来晴姐的爱人也在,那我就拜见拜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福气。”
  “福气?呵呵,你跟我来。”
  秋雨晴说完,转身走进客厅旁一间不显眼的小房间。
  打开灯,光线并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刚走到小房间的门口,就猛然打一个冷颤,因为我看到一张遗像,遗像放在一张供桌的尽头,供桌上还摆放着水果、瓜饼之类的供品。我透过昏暗的光线仔细打量遗像,猛然大吃一惊,那张遗像分明就是何书记!
  “晴……晴姐,你说他是你的爱人?”
  我的心脏怦枰乱跳。唉,还期望什么艳遇哟!现在能赶快离开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
  “不错,他就是我爱人,相信你也认识他。”
  秋雨晴妩媚一笑。
  “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说的是烟晚?哼,她根本就不爱铁军,她只想做书记老婆、只想要荣华富贵。哼,可惜呀可惜,她的荣华富贵变成过眼云烟。”
  秋雨晴收起妩媚,取而代之的是恶毒的讥讽,我听得心头一颤。
  “晴姐,我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嗯,改天再来拜访。”
  我慢慢地向后挪动脚步。
  “你可以走,不过我一定会大喊。”
  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么?”
  “喊救命。”
  “救命?谁有危险?”
  “我。”
  “你?你有什么危险?”
  “我被人强奸、侮辱。”
  “谁要强奸、侮辱你?”
  “李中翰。”
  “喂,晴姐!我与你没有什么恩怨,何书记也不是我杀的,他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哼,与你无关吗?”
  秋雨晴在冷笑。
  “当然是真的,我懒得和你说了,改天再来给何书记上香。”
  我已想好溜之大吉的借口。
  “你试试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大叫。”
  秋雨晴开始脱下睡衣。光线虽然昏暗,但我还是见到白花花的肌肤一点点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认,秋雨晴的乳房很漂亮。
  乳房之所以谓漂亮,首先就是要挺,下垂的乳房,哪怕再丰满也只是一团腐肉,唯有坚挺的乳房才有无穷的生命力和致命的诱惑。我虽说想走,但我的双眼被两只美丽的乳房深深吸引,脚步无法再挪动半分。
  “晴姐,别这样,有事好商量。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帮忙。”
  我舔了舔干浓的嘴唇,心中矛盾万千。明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我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你先帮我看看这件内衣好不好看。”
  秋雨晴优雅地把手掌打开,我这才发现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胸罩。
  “好看、好看。”
  我连连点头。
  “我都没穿上你就说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
  秋雨晴佯怒。
  “不是、不是,呃……请晴姐快穿上。”
  我慌忙解释。
  “今天我穿过了,觉得有点紧,现在再穿一次。”
  秋雨晴身上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我感到快要窒息:“嗯,好、好的。”
  “你来帮我穿上。”
  “啊?这……”
  “你不愿意?哼,别人就是抢着帮我穿,我也不给别人机会。”
  “愿意,只是这里光线有点暗。”
  “那好,我们到客厅去。”
  有时候我在想布艺沙发更能体现女人的肢体美。与皮沙发不同,布艺沙发的线条和质地看起来更粗犷,粗犷的线条与女人柔美的肢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增添征服女人的欲望。
  看着坐在米黄色布艺上的秋雨晴,我冲动得想掏出大肉棒,不过强烈的欲望被昏暗小房间所折射的幽暗光线抵消。没有人喜欢在遗像面前勃起,我更加厌恶。
  “干嘛?过来呀!”
  秋雨晴用两根手指头轻甩那件性感的黑色胸罩。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过胸罩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边。
  犹豫了一会,我终于鼓起勇气把两个罩杯兜住两团骄傲的乳房,手指不经意滑过秋雨晴的肌肤,不但她颤抖,连我也浑身剧颤。这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像触电一样。
  “好温柔喔!你有没有帮你的女人穿过胸罩?”
  秋雨晴吃吃笑问。
  我叹了一口气:“帮女人脱胸罩经常有,帮女人穿胸罩这是头-次。”
  “呵呵。”
  “这不好笑。”
  “我觉得你好可爱,真的如烟晚说的那样,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现在过得如何?”
  “你很想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哼,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
  “男人都这个德行!见一个爱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呃……我觉得这件胸罩很好看,很适合晴姐。不松也不紧,刚刚好。”
  “是吗?”
  “是的。”
  “你没有摸过,又怎知不松不紧?”
  我听清楚秋雨晴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我是一个低智商的人,也能明白眼前这个美丽艳妇打算勾引我。血液再次向海绵体疯狂聚集,盯着饱满高挺的乳峰,我的理智一点点地崩溃。天啊,黑色的蕾丝胸罩、激凸的乳头,我无法不被诱惑。
  何况秋雨晴一丝不挂的下体露出一片乌黑的柔草,那条纤小的蕾丝小内裤无情地勒进凹陷处。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摸摸这件无肩带的胸罩是否可以把这两座硕大的乳房束缚起来。
  答案很快揭晓。我贴近秋雨晴的身后,双手绕前轻轻地握住两座沉甸甸的乳肉托一托,粉红的乳头从罩杯里逃脱而出,根本无束缚,胸罩只能加深乳沟的深度。
  天啊!我在挣扎,被极度挑逗的神经已经很脆弱,膨胀的下体硬得不能再硬。
  “嗯,是松还是紧呀?”
  秋雨晴靠在我身上,细微香味钻入我的心扉,瞬间变成致命的春药。我试着用肿胀的下体触碰肥美的圆臀,得到的反应是更贴近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这个熟得飘香的女人随时会给我奉上一顿人间美味,但我并不着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彻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还不能判断,不如再摸一下?”
  双手揉着两团温软的玉乳,我的手心被两颗要命的乳头刮得痒痒的。为了止痒,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两颗乳头。
  乳头激挺,在我掌心活蹦乱跳,显得桀惊不驯,我只好双指钳住乳头,一顿猛搓,不过却更加适得其反,不但乳头更加挺翘,就连怀中的美人也娇喘连连。
  浑圆臀部一靠再靠,完全压住我的裤档,也把那冲动的大家伙压在股沟之间。
  “啊,你要摸仔细一点喔。”
  粉腮红润的秋雨晴,娇滴滴的催促有别于我以前所见过的女人,难道这也是书香门第特有的风雅?
  “晴姐,胸罩很合适。不如看看内裤,我觉得内裤有点紧。”
  我已不满足在山峦的徘徊,幽深的沟壑同样吸引我去探寻。
  “是吗?你也帮我摸摸看。”
  秋雨晴完全赞同我的想法,我的大手得以顺畅无阻地到达所有地方,包括最隐密的地带。我们之间的默契有些奇怪,也许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迷人的阴毛像两把梳子左右并排,整齐秀气。虽然浓密但不凌乱、虽然卷曲但很温柔,如同精心梳理过一样,完全依附在饱满的阴唇两边。这种漂亮的阴毛不是随便能见到的,我所认识的女人都没有如此极品的阴毛,据说这样的阴毛形状是大富大贵的象征。
  我的眼珠子在转,我的大手更是覆盖整片乌黑的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泛滥溃堤成灾。
  我小声问道:“晴姐,水太多了。不如把小裤裤脱下来,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点头道:“嗯,是要止住,你要想办法止住。不然,沙发会被弄湿。”
  我轻轻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办法。”
  秋雨晴急喘:“什么办法呢?”
  我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1:10

第063章 一只高跟鞋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闭上。我把她放在沙发靠背上,猴急地站起来,脱光所有衣物,半弯着腰轻轻把秋雨晴的一双丰腴玉腿分开,挺起粗大的肉棒,对着泛滥的水源头轻插而入,继而前进。在一阵阵娇哼中直达尽头,看到还有一小截肉棒露在水源口外,我干脆奋力挺进。
  秋雨晴娇呼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姐,这下不会有水流出来了。”
  我喷出浑浊的气息。
  “啊,啊,原来是被堵上了。嗯,谢谢你,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秋雨晴想笑又不笑,只是迷离地看着我,妩媚的风情把我身心吞噬得一干二净。如果说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不如说我被这个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秋雨晴的红唇。
  臀部起落之间,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种,我的屁股上有一双盘曲的双腿严厉地催促我,我变得机械与疯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懒吗?水要流出来了,嗯……你要用力堵好!喔,用力点。”
  挺起的乳房、扭转的腰肢,都与我的身体发生激烈碰撞,分分合合、纠缠万千,一刻都没有停歇。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交媾,最原始的做爱。
  “晴姐。”
  我的脊椎开始麻痒。
  “别说话,快插我!啊!快射进来,我要。”
  秋雨晴用震颤的身体迎合我,不管我的冲刺多么凶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继而湮灭在她神奇的阴户之中。
  秋雨晴在尖叫,连续尖叫,叫得情绪高亢、惊心动魄。她的四肢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绕着我,美臀不停摆动:“哎哟,好舒服!真厉害,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哎哟、哎哟。”
  “晴姐,你的忙我帮了,而且下一次我还愿意再帮你。现在我要回家了,有需要记得打我电话。”
  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离开秋雨晴,这是一位让我迷恋的尤物。
  喘了几口气,又沉吟片刻,秋雨晴才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只要你帮这个忙。”
  我很意外:“嗯?还有什么困难?”
  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诉朱成普,想尽办法抓住赵红玉,我要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我大吃一惊,暗想秋雨晴怎么知道朱成普的?赵红玉与她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脸上不动声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道:“我既不认识朱成普,也与赵红玉不是很熟悉,这个忙我很难帮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别瞒我,你也别以为中纪委和我没有关系。哼,你想帮最好,不帮也得帮。刚才你走我喊救命没用,可现在不同了,我身上到处是你强奸我的证据。”
  “不会吧?你暗算我?”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妩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点点头:“说对了。我还要告诉你,这个房间可不只我一个人,我人证、物证俱在,你是无法逃脱了。”“不只你一个人?”
  我又大吃一惊,赶紧扫视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发,大声叫道:“烟晚、严笛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滚出来。”
  话音刚落,偏厅的小房间就有些异响,接着走出两个美女。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这两个美女赫然是秋烟晚与严笛!当然,严笛勉强算是美人,但与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个等级。
  而好久不见的秋烟晚,除了满脸的怒气外,没有半点憔悴之色,相反的,她比以前更加明艳动人。
  “雨晴,当初只是让你引诱他来我们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太过分了。”
  秋烟晚的怒气居然是因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坏男人,他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不小。你姐姐没见过世面,遭了这个下流胚的毒手,你这个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骂我?”
  秋雨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吃吃娇笑。
  我心神激荡,插在她阴户的大肉棒重整旗鼓,又开始充实那销魂的地方。秋雨晴当然感觉出来了,她突然羞得满脸绯红,毕竟自己裸露的身体,正摆着难堪的姿势。
  “秋雨晴,你到底要不要脸?”
  瞧秋烟晚怒不可遏的样子,我感到莫名其妙。
  大肉棒拔出来不是,不拔出来也不是,真难为死我了。
  “你才不要脸,是谁从我身边抢走了何铁军?哼,李中翰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嫉妒什么?喔,你看,他那东西又硬了。”
  秋雨晴双手扶着我的腰。
  她居然调整了一下容纳的角度,让偏离航道的大肉棒重新回归正确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尽头。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争这些丢脸的事,你快让李中翰下来。”
  秋烟晚气得浑身咳嗦,但又强忍着……“不要,不要下来。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
  秋雨晴撒了一个娇,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男朋友?”
  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发愣。
  “李中翰,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秋雨晴羞答答的样子让我的大肉棒继续硬下去,我快疯了。
  “秋姐。”
  我无奈地与秋烟晚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乞怜她体谅。
  秋烟晚怒骂道“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吗?”
  “对不起,秋姐。”
  我委屈极了,面对秋雨晴这样的美色,我如果不硬还是男人吗?
  “快从这个荡妇身上滚下来!你这个臭流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秋烟晚拿秋雨晴没办法,只好向我咆哮。
  “呵呵。”
  一旁的严笛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
  秋烟晚扭头怒瞪严笛,严笛立即板起脸,只是眉宇之间满是笑意。
  我赶紧从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肉棒高举硬挺。严笛一声娇呼,掩脸盖眼。
  我慌忙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心想那个严笛假正经,得找个机会让她见识我的厉害。当然,绝代佳人秋烟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有一滩很明显的水迹,虽然说大家都知道这滩水迹的来历,但秋雨晴总归是女人,她很难为情地悄悄将水迹掩藏在美臀下,而美艳的脸上,那一抹风情却无法掩藏,假戏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相信。
  男人嘛,总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有情,何况像秋雨晴这种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恋。不过秋烟晚的眼神就让人害怕,我只好将眼光转向茶几上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飘着清香,我却望着茶杯呆呆出神。严笛以为我不喜欢冷茶,倒掉再斟满,举手投足之间殷勤有余而略显慌张,小脸红红的,难道是因为刚才偷窥旖旎春宫?我无暇多想,也没有喝碧螺春,秋烟晚有求于我的事令我忧心忡忡。
  “十五亿?”
  我略有所思。
  “对。”
  秋烟晚颔首。
  “很大的一笔钱。”
  我暗自猜测这笔钱会不会是我给何铁军的。如果是,那我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谈何容易?刚复原的伤疤总是有余痛,我对自己的大难不死还心有余悸。
  “所以我想把钱要回来,中纪委那边没有查到这笔款项,估计是赵红玉那贱人卷走了。”
  秋烟晚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对这笔巨款的反应。看到我反应平静,没有露出贪婪之色,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这笔钱的?”
  秋烟晚没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边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烟晚,才吞吞吐吐道:“何铁军亲口告诉我的。”
  我吸了一口气,心想也难怪秋烟晚发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这笔钱,反而是姐姐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猜透,想必何铁军更信任秋雨晴。
  换句话说,何铁军更喜欢秋雨晴。回味刚才的销魂,我不得不对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备至。
  “听说赵红玉跑到国外了,我能怎么办?”
  我摇头叹息,姨父为抓捕赵红玉亲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少。
  “如果赵红玉真的在国外,我们也就会死了这条心。不过,我们听说那贱人回来了。”
  秋烟晚的话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真的假的?”
  我差点跳了起来。如果秋烟晚说的是真的,那姨父岂不是不用在国外忙了?这可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怎么回来的我们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赵红玉。”
  秋烟晚点点头。
  “呃……虽然我不应该打听你们的消息来源,但为了确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们最好把一切情况都说清楚,这样我才有信心帮你们。”
  我压抑自己的兴奋,揣测秋烟晚所说的一切。
  “是周秘书告诉严笛的。”
  秋烟晚说道。
  “周秘书!那周秘书又是怎么知道赵红玉回来的?”
  我脑中闪过-个戴眼镜的学者。做为何铁军的秘书,他也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据说他与何铁军的关系非同寻常……“哼,大家都知道周秘书与老何关系密切,但很少人知道周秘书与赵红玉的关系更密切。”
  秋烟晚冷笑不已,看得出来她对何铁军身边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至于何铁军的风流韵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对她起了敬畏之心。
  “这么说来,严笛与周秘书的关系也很密切了?”
  我看了看严笛,发现她神态扭捏,脸似乎更红了。
  “你不要多问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秋烟晚没好气地搪塞我一句。的确男女之间总会有暧昧,我是问得太多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我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们有三条路:第一,自己想办法;第二,直接报告给中纪委;第三,找人合作。对于自己的势力我就不多说了,老何一倒,马上树倒猢狲散,加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所以五年之内我们只有夹着尾巴做人。”
  “至于报告中纪委,就意义不大,毕竟中纪委把款项追回来后也不会施舍一丁半点给我们。剩下的就只能与别人合作。老何生前的关系坚如磐石,我们很难想到有谁能动他,但我们听说老何这次败得如此之惨,你们李家居功至伟。”
  “本来我是恨透你们李家,但想想这次老何失败全是政治斗争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我们不恨你们李家,你们也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
  “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为了钱,老何走得突然,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一个个等着安置,不管怎样,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遣散费也罢,总归是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秋烟晚娓娓道来,竟然隐约有独当一面的风采,令我暗暗吃惊。
  “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
  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顺便调侃秋家姐妹。其实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姨父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么伟大的事业,更不想沾政治斗争的边。
  “哼,我们不恨你,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所以我就想让雨晴接近你,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
  秋烟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
  秋雨晴有些心虚,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低头回避。
  “可惜。”
  我长叹一口气。
  “可惜什么?”
  秋烟晚皱了皱眉。
  “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
  我故意又长叹一口气。
  秋雨晴一听,愤怒地抬起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这么样的恶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心里还惦记着锅里。”
  秋烟晚笑得很开心。遗憾的是,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西。
  “开玩笑的!该罚、该罚,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
  我一边拿起茶杯,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秋雨晴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又有求于我,犹豫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经沉不住气了,秋雨晴忍不住问道:“你答应吗?”
  我笑了,笑得很坏:“我可以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
  秋雨晴问道:“什么条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
  我拿起茶杯挡住秋烟晚的视线。我的脸皮是厚了点,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抓不抓得到赵红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让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烟晚的胸口急剧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当然,我也不会强买强卖,这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说。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饿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我煮面条给你吃。”
  严笛站了起来。
  “严笛,你坐下。”
  秋烟晚怒喝一声,严笛只好苦着脸坐下。
  气氛有点怪异,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李中翰,你这是趁人之危。”
  秋烟晚满脸含霜。
  “嗯,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够狠毒,就是把钱追回来独吞,也是轻而易举。不过我不想这么做,我现在不缺钱,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我还会先把这座别墅欠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
  我话一出口,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客厅一片沉默。良久,秋烟晚的口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
  “很简单,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前的经济困境。”
  “刚才严笛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讯息,试想有求于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当然,除非你们口袋里真没钱。”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继续笑道:“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们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打交道,银行的事我们再熟悉不过。”
  “你茶几下有一叠绿色的信封,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的专用信封。一叠这么多,估计欠的数目不小。唉,何铁军走得突然,真难为他的家人,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所需的各种费用更不低。”
  “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哼,以前他就对我这个后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厚道;他在国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会去管他。”
  提起何铁军的儿子,秋烟晚又一肚子火,不过她没有辩驳我,九成九是我分析精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紧了紧。虽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的近况?要是让何芙知道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说不定她会一枪毙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们,你们想清楚后答复我。临走前,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
  我嘻皮笑脸地向身边的秋雨晴挪过去。
  “滚开,别碰我!烟晚,我们去找爸想办法,不要求这个王八蛋。”
  秋雨晴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你脑子浪晕了吗?你想让爸早点死?老何的事已经把爸急出病来,你现在还想去添乱?”
  秋烟晚面露怒色。
  “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我脑子浪?死婆娘,我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无赖。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
  秋雨晴被秋烟晚讥讽得恼羞成怒。
  “喂,什么叫无赖?我好心没好报!唉,算了,这样凶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辞了,拜拜。”
  我可不是笨蛋。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但我看出这是一出激将加苦肉的双簧。
  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马上就给这两个有胸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嘀咕,最多数到五,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数到三,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为拦住我的是严笛,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别难为秋烟晚好不好?”
  严笛欲哭无泪,我忍不住苦笑,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
  女人就那几招,流眼泪、嚎啕大哭是最简单、最有效的一招。我赶紧走为上策,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拜拜,快饿死了。”
  我穿过客厅拉开大门快步走出,这时天色已黑,华灯映月。
  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李中翰,我答应你。”
  声音甜美动听,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能不能说大声一点?”
  站在台阶下,我抬头仰视夜色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裳飙动,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答应你。”
  秋烟晚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大喊道:“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也许是心里太过激动,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
  结果事与愿违,我突然发现秋烟晚脱下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赶紧拉开铁门要跑。
  可惜迟了一步,只听“扑”的一声,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我忍着酸痛低头搜寻,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精致的高跟凉鞋。
  夜风微徐、星光满泄,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许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在街边捡到一颗五彩玻璃球,兴奋之余也很冲动。
  看了看寂静的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贪婪地呼吸,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地上,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让我大吃一惊。
  “小君?”
  我呆若木鸡。
  “猜对了,如假包换。”
  穿着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来。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朦胧的夜色中,她看起来像个精灵。
  “你怎么在这里?”
  我瞪大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哼,我也想问你这句话。”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她的眼睛里泛着晶莹,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
  “小君。”
  我很惶恐。
  “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问你,你要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内,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因为姨妈不赞同李香君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总会有一天她会嫁人、会离开我,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因为我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涌上心头,我面对小君的斥责本应该觉得羞耻,但一瞬间我反而坦然。
  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爱小君,她永远是我亲表妹,这个事实我无法回避。
  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我动情地发出呐喊,尽管这些呐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滥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呜……”
  小君满脸泪水。
  “别哭、别哭,你吃饭了没有?”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呜……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吗?”
  小君爱干净,但她没有抹眼泪,整个脸都是泪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伤心,我只会大哭。”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我不嫁人了。”
  “说假话吧?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
  “就只许你身边有花花草草,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吗?哼,长那么大,还没有人送花给我。”
  小君虽然在哭骂,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我大声道:“小君想要花,哥从明天开始天天送花给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哼,别人送了你才送,一点价值都没有。”
  小君撇嫩嘴,脖子仰向皎洁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小君,你这句话可说错了!有一年我们去爬山,在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见几朵不知名的花说很漂亮,我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你还记得吗?”
  我灵机一动,又将那些陈年往事搬出来。
  小君一听,脸色大变,拧着T恤的边角,无限温柔地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笨蛋,那么滑的地方、那么险的悬崖还要爬过去,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为了小君,我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
  “呜……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再说、再说我就真的不嫁了。”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辈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涩地嚷道:“陪一个大浑蛋一辈子?”
  我走上前,搂着小君的细腰:“你要是陪哥一辈子,哥保证不做大浑蛋,不再找其他女人。”
  “真的?”
  小君终于正眼看我,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清澈如镜,连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照映出来。
  “千真万确。”
  我点点头。
  “那过几天杨琪要来,我们要不要去接她?”
  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识道“要,当然要。”
  小君用力摔开我的双手,大声骂道:“试一下你,你就马上露出色色的马脚!哼,李中翰,你放心,这辈子你别想见到杨瑛!”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喂,我只是说接她,又没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几步,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赶紧回头捡起。幸好小君没有回头,我赶紧把高跟鞋揣进裤子口袋里,然后发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大笑道:“李香君,任凭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1:25

第064章 受伤
  小时候小君很爱玩捉迷藏,那时候她的个子更娇小,连一个小柜子都可以藏进去,每次我要找她还真麻烦。幸好家里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时间久了,倒也轻车熟路。
  但为了讨小君的欢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经过她躲藏的地方,还唉声叹气小君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了,小君听到后又开心又得意。所以只要我一有时间,小君就吵着要和我玩躲猫猫。
  有一次姨妈、姨父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来缠我玩躲猫猫,我刚要煮饭,本不想陪她玩,见逃脱不掉只好由着她。
  小君欢天喜地四处找地方躲藏,我煮饭又烧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要找小君,急忙四处翻找,很快在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小君。
  由于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过去,我吓得大哭,慌慌张张为她做人工呼吸。弄了半天,终于把小君弄醒,她醒来后哇哇大哭,半句感谢我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大骂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唉,把我气得半死。
  奇怪的是,那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出小君的乳房会如此辉煌。
  “小君,小时候你的胸部平平,为什么现在……”
  追了小君好远,才把她抓住。趁着夜色,我把小君拉进了附近的草地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紧紧地握住一只大乳房。
  “平你个头,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时候你趁我睡觉,偷偷乱摸?”
  小君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没有乱摸,是很认真地摸。”
  我嘻皮笑脸。
  小君晃了晃脑袋,思索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破口大骂道:“怪不得我经常睡觉醒来,就感觉胸部湿湿的。李中翰,你真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姐姐,我说说而已,你可别污蔑我。”
  我抱住小君大声喊冤。
  “污蔑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小君冷笑不已。
  “想唬我是不是?呵呵,我光明磊落。”
  我轻轻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偷看我妈洗澡也光明磊落?”
  小君歪着脖子问。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把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盯着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脸:“小君同学,你玩笑开大了。哥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很生气。”
  小君一点都不怕我。
  “什么?妈知道了?”
  我大惊,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可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这样问,无疑承认自己的罪行。
  看着小君狡黠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谢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给我做妹妹,而不是敌人。
  “小君。”
  我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妈真的知道这件事?”
  “哼,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
  小君得意洋洋地晃着小脑袋瓜。
  “感谢你?”
  我莫名其妙。
  小君轻笑:“你偷看妈洗澡,妈是发觉了。但妈不能确定是你,她洗澡出来后很严肃地问我是谁在门口。”
  “那……你怎么回答。”
  我焦急问。
  小君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小嘴:“真是猪头,我当然说是我啦!妈妈马上就问我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就说想尿尿。哼,其实妈有个大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聪明,妈有什么大秘密?快说。”
  小君眼珠子转了转:“我不想说。”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赶紧连骗带哄:“可爱的小君哟!你是哥的宝贝,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想要什么,哥明天就送给你,你快说呀!”
  “我想要回家。”
  小君拼命摇头,笑成弯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疯了。
  “回去做什么?妈在家,我们亲亲嘴都不方便。”
  我板起了脸。
  “亲你个头!哼,妈今天煮了这么多菜你都不吃,她很生气。如果让她知道你不吃饭去找女人,那后果更严重喔。”
  小君居然现学现卖,学起我刚才说话的口吻。
  我的脸都绿了:“小君姑姑,现在是考验你对哥忠诚不忠诚的时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懒得忠诚。”
  小君晃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辫子非常好笑。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帮你揉揉乳房好不好?”
  我坏笑。
  “要揉可以,最好连姑姑的脚也一起揉。”
  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屈着双腿,雪白通透的小脚丫不知何时把拖鞋踢到一边,几只脚趾头动来动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万只蚂蚁在咬。
  “遵命。”
  我心神激荡,飞快地把两只嫩嫩的小脚抓在手里还觉得不够,干脆捧在怀里。本来半撑身体的小君软软倒下,仰躺在月光倾拽的草地上。
  我左看看、右看看,两只如嫩藕般的脚掌竟让我硬得不能再硬,那冲动的感觉就如摸小君的乳房一样神魂颠倒。
  小君哮叹地嘱咐道:“要轻点揉喔……”
  看小君闭上眼睛很舒服的样子,我心里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让小君帮我舔舔脚耻头呢?
  哎,这种白痴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小君有洁癖,要她舔我的脚耻头,也许杀了她,她也不会愿意。
  “姑姑的脚真美。”
  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揉,但不许亲姑姑的脚。”
  睁开半只眼,小君抖动两根可爱脚趾头。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还是诱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干净的手,就应该有世界上最干净的脚。”
  我大声道。
  “那……那当然!不过,还是不许亲。”
  小君一愣,傻乎乎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笨。
  我恨得心痒痒,冷笑道:“放心,姑姑。小翰绝对不亲,只会啃。”
  说完一招饿虎扑食,张开血盆大嘴叼住一根脚趾头。
  “哎呀,不要啦!真讨厌,一点都不乖!哎呀,痒死了啦!嗯,人家脚脏,要啃等我回家洗干净再啃好不好?哎呀,不要舔脚趾缝啦!呜呜呜。”
  小君又哭又叫,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小君的挣扎明显不强烈,她只是在颤抖,颤抖得厉害。
  小君的脚掌心有个漂亮的窝陷,据说窝陷越深那里就越敏感,于是我的舌尖就停在窝陷处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似的,她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拔草,可怜她身边的小草逢遭无妄之灾。
  我对小君的反应视而不见,舌头继续四处滑动。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几乎被我用舌头洗了三遍,但我还是意犹未尽,含着大脚趾上下吮吸。
  “哥,我、我想尿尿。”
  “等一会。”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依然手口并用对另外一只小脚进行清洗。
  “哥,我受不了啦!呜呜呜,快尿出来了。”
  小君发出无与伦比的娇嗲,小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裤子,我这才恍然大悟。
  掀开小君的短裙,赫然发现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有一大滩痕迹,哪怕是在月光下,这滩痕迹也清晰可见。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三角凹陷处,小君娇哼一声夹起双腿,却弄湿了我的手心。
  “小君,想不想爱爱?”
  知道小君已动情,我侧躺在她身边,双手放过两只小脚丫,转而蹂躏大乳房。
  小君没有说话,她半闭着眼睛微微把下颔抬起,小嘴儿抿了抿,闭了又开,那意思昭然若揭。我冲动极了,但我强忍住,我发誓,今天晚上,在这片草地上我要彻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
  我的手指围着最潮湿的四周徘徊。
  “快点啦!妈在等我们回家。”
  小君撒娇地嚷着。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时。”
  我确实在摸,专摸小君的大腿内侧、乳头以及脚趾缝。
  “嗯。”
  小君发出无可匹敌的呻吟,她不停地喘息:“其实……其实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妈今天晚上就会知道好多年前洗澡被人偷看喔。”
  长剑猛出销,铁枪抖红缨。我的利剑锋芒毕露,我的铁枪如龙升天。
  “哎呀。”
  小君尽管预感得到疯狂,但我插入她小穴的力量还是让她大叫一声。
  我一点都不温柔,粗大的肉棒甚至没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没入那紧窄的地方。
  顶着柔软的肉壁,我凶狠地碾磨光滑洁白的阴户,那是一只像馒头一样的白老虎。
  “李中翰,你真讨厌。”
  小君从草地上弓起身体,两只大眼睛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大肉棒是如何粗鲁、无礼。我满足于报复的畅快,看见小君噘着嘴,向我可怜兮兮地乞求什么,我又拔出大肉棒,再次凶狠地插入。
  “哥,呜。”
  小君触电似的躺回草地,两只小腿拼命夹住我的腰部,似乎想抗拒我的进攻。但我用浓密的毛根继续碾磨那嫩嫩的阴户,小君连忙松开双腿。
  “告诉哥,妈会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吗?”
  我得意地问。
  “嗯,不会啦!哥,你轻点呀!”
  小君拼命地摇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着小臀部。
  “求我呀!”
  我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小君怎么扭,我始终就是碾磨。流出来的液体丰沛,也增加我碾磨的困难,我干脆趴在小君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哥,求你了,呜。”
  小君双手乱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见无力反抗,她马上委屈求全,桥叹叹地低声哀求。
  “我怕你等会又要求哥用力点。”
  我讥笑小君。臀部稍微一松,大肉棒滑出小穴半分,臀部又一紧,大肉棒顶回花心,手悄悄地攀上饱满的玉峰,捏住乳头左右旋转,把小君逗得死去活来。
  “你去死啦!我要回家。”
  小君显然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轻轻摇动一下屁股。
  见我还没有抽插的迹象,她勃然大怒。
  “回家?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冷笑。大肉棒如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无停歇地抽动,密集而有力。小君却在这时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小臀部渐渐配合我的抽送。
  嘤嘤的呻吟中,她的身体有向上移动的迹象,我压住她的双肩,固定她的身体,也固定她的小穴口。大肉棒更加从容地直起直落,准确地打中花心。
  我想这样凌厉的攻势,就是郭泳娴也难以承受,何况小君这个菜鸟。很快,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开始摇摆,左右两边的大腿越分越开,一声压抑的娇哼划破寂静的夜空。
  “啊,尿尿了!”
  小君的指甲插入我手臂的肌肉。我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些温暖的黏液就涌了出来。也不知道里面是爱液多,还是尿液多,总之是一塌糊涂。
  “今天我就要你尿个够。”
  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彻底征服这头小狐狸。
  “哥,让我休息一下,我……我头晕。”
  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
  我愣了一愣,爱怜地抱着小君的娇躯翻了个身。
  大肉棒不用拔出来,小君就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颤抖的小腹犹自骚动,吐气如兰的气息浇上我的脸,几缕如丝的头发如同主人一样懒洋洋地散在我的胸膛。
  “哥,为什么会舒服?”
  小君问道。
  我一听就想大笑,但我还是忍着:“因为哥的东西够大。”
  “噗哧。”
  小君却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
  我无语。
  “就知道骗人,等我休息一会再……”
  话还没有说完,小君已发出均匀的呼吸,我仔细观看,小君竟然沉沉睡去。
  她平时是如此调皮,睡觉时却是如此安静。小巧的鼻翼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张合,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加上倔强的小嘴,真的美到了极点!我的大肉棒也硬到极点,就不知道梦中的小君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冲动?
  夜色如洗,广袤的天空-片恬静,就连满天的星星都觉得惬意。它们连眨眼睛都懒得眨了,一个个瞪着呆滞眼睛。
  我在想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小君的屁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屁股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许,我赶紧用双手盖住小君裸露的屁股。
  朦胧中,我回到了家。家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地方发出声音,我寻着声音走去,停在浴室门边,原来那是水流的声音,是谁在浴室里?
  我好奇地推了推浴室的门。很巧,浴室的门没关,我悄悄地将浴室门推开一条小缝,向里面张望,赫然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洗澡。
  女人很美,像极小君。莲蓬头喷出的水丝洒在美人丰腴的身体上。啊,那是一具成熟肉体,丰乳肥臀。令人奇异的是女人的下体一片光洁,一根毛草都没有,高高鼓起的阴户洁白得就像一个刚蒸好的馒头。
  我冲动极了,很想在这颗馒头上咬一口,于是我向浴室走去。美人一边向我笑,一边搓弄丰满的乳房,这是一对世界上最美的乳房。
  很奇怪,我对这双美丽的乳房有熟悉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大声道:“小君,我想摸摸你的乳房。”
  “你不是摸着吗?真是的。”
  耳朵传了一声娇嗲。我睁开眼睛,发现我与小君依然躺在草地。噢,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我的大手果然抓着小君的大乳房。
  只是那个梦是如此真实,梦中的美人与小君如此神似,就连下体那片光洁的阴户也与小君如出一辙。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与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处,这个女人是谁我不能说,就是在心里也不能说。
  “哥,你是不是也睡着了?”
  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锁骨边,她的小嘴离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
  “嗯。”
  我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
  “真是够色的!就是睡梦中也想着摸人家胸部。”
  小君气鼓鼓地瞪着我。不经意间,我感觉小君抬了抬臀部,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大肉棒往上疾挺,与回落的小穴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小君娇哼连连,羞得连看我也不敢看了。
  “就是在梦里,我也想与小君爱爱,这证明我爱小君,小君就是在我身边我也想着她。”
  “又哄我,哼。”
  小君双乳乱摇,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当然,被一根硕大的东西插在小穴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坦然。
  “大棒棒这么硬,能说假?”
  我坏笑。
  “还说,要不是你这东西乱动,我还可以多睡一会。”
  小君羞涩地把头埋进我的腋窝。
  “真奇怪,我好像看见是你在动呀?”
  我小声抗议,因为小君的屁股确实在动,左右摇摆,看来她已食髓知味了。
  “啊,你先动人家才动的。嗯,哥,里面好胀。”
  “越胀越好,是不是很舒服?噢,看看哥的大棒棒是如何插小君的。”
  我不敢笑,双手抱着小君的臀部慢慢挺动,让她了解什么是做爱。小君心领神会,一边娇喘一边配合我的摇动。
  “舒服,呜!羞都羞死了还看什么看。”
  小君说不看,但还是低下头。
  抬起臀部的瞬间,她看到大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拉出,即将分离的时候,小穴又缓缓落下,重新吞噬大肉棒。
  几次笨拙吞吐过后,小君已经明白其中的要领,技艺渐渐娴熟,摇动越来越快。
  一阵酥麻传来,我的挺动更加疯狂。
  “哥……哥,我又想尿了。”
  “我也要尿了。”
  我有个长处,无论在哪个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罗毕的电话把我吵醒,天知道我会睡到什么时候?与罗毕聊完工作事宜,我伸了一个懒腰,一缕阳光刺疼我的双眼。
  走出睡房,客厅里静悄悄,连个人影都没有。小君和姨妈呢?难道也在睡觉?
  我嘀咕着到处巡视,刚住进这间新房子,大致上都很满意。唯独只有一个洗手间,另外一个洗手间被改成三温暖蒸汽房。
  我慨叹罗毕的奢侈,如此金屋当然比我原先住的那间小房子强太多了。
  摸了摸肿胀的大肉棒,我疾步向洗手间走去。积了一晚上的存货快把我的膀胱撑爆了,我忽然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了的尿,然后洗个热水澡。
  “谁?”
  一声尖叫。
  “匡当!”
  我一米八的身躯横飞三公尺。屁股触地的瞬间,我的后脑击中一盆种有富贵树的花盆。花盆碎裂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视线模糊前,我似乎看到一条裸露的身影敏捷地飙到我跟前。
  再次睁开眼,我已经仰躺在床上,除了脑袋瓜疼得厉害外,我还看到满天飞舞的金星。
  “疼不疼?”
  床沿边,姨妈关切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疼死了。妈,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我苦笑不已。
  “没流多少,就一点点而已。”
  姨妈温柔地替我擦着耳背。我的耳背不脏,不需要清洗,除非有血迹。
  我叹道:“世上只有姨妈好,姨妈打我打得少。”
  “好了啦!妈又不是故意的,别以为妈不知道你在损我。”
  姨妈抿嘴轻笑,脸上掠过-丝潮红。她头发湿湿的,尽显女人的娇娆妩媚。
  “妈,我-米八个头,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为什么你能把我摔得那么远?难道你比黄药师的女儿还厉害?”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黄药师是谁?”
  姨妈柳眉一挑,眼里闪出一道精光,我暗暗惊奇。
  “黄药师是桃花岛岛主,武功很厉害。他有一个女儿叫黄蓉,武功很好,人也长得特别漂亮。”
  “噗哧。”
  姨妈一声轻笑,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儿,和小君几乎一个模样,只是眼角各多一条鱼尾纹。
  她摇头嗔道:“好你个李中翰,以前在家里老实本分,来到上宁市才两年多,你就变得油腔滑调,十足像你父亲。如果你父亲有郭靖一半老实,我……你妈就开心啦。”
  “妈,你讲一讲我亲生父母的事情吧。”
  “讲什么?是不是姨妈失手打了你,于是你后悔叫我妈了?”
  “不是、不是,姨妈就是我妈。姨妈的大恩大德谁也无法替代,只是……”
  “只是什么?你父母的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问也是白问。”
  “妈,你既然认识他们,至少应该有他们的一些照片或遗物吧?”
  “没有,真遗憾。”
  “那你形容一下我父亲的样子。”
  “不用形容描述,你每天照镜子就能见到他。”
  “哦,这么说来,父亲一定英俊潇洒、憨厚老实、睿智过人、心地善良、勤恳节俭……”
  “噗哧。”
  姨妈灿烂一笑,嗔骂道:“是啊、是啊,你们父子俩都很优秀。”
  “妈,既然父亲如此优秀,你有没有喜欢过我父亲?你与母亲的容貌差不多,又是亲姐妹,我父亲为什么不选择你而选择母亲?”
  “这还用解释吗?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姨父,而你父亲喜欢你母亲。你父亲与你一样,整天有女人留字条给他,都是风流种。你看看你,被一大群女人围着累不累呀?别说戴辛妮看不过去,就是我这个做妈的也受不了。还好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我眼不见净。”
  “妈,你别走好不好?”
  “哼,我不走,你就少不了被我打。你愿意?”
  “打一打更健康,要我选,那我情愿天天被妈打。”
  “贫嘴。”
  姨妈笑骂道:“你不但脸皮厚,皮肉也厚,不怕打是不是?”
  看见姨妈笑,我心里的幸福感油然升起,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爱哄美女。
  我总喜欢看着美女“丹唇逐笑开,妩媚尽妍露”姨妈不仅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超级大美女。与小君相比,除了成熟丰腴外,最大的区别是脸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脸,现在渐渐向鹅蛋脸靠拢,姨妈的脸型就有点长,像橄榄。
  与同样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姨妈欠缺少许温柔,她身上更多的是勃勃英气,眉宇间总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以前在家里,姨父威严、姨妈温柔,但只要姨妈发起脾气,姨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妈,为什么连爸也怕你?”
  我问。
  “因为你妈比黄蓉更厉害。”
  姨妈放声娇笑,轻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几滴水珠甩到我的唇边。我趁姨妈不注意,悄悄伸出舌头把水珠轻舔入嘴里,却是无尽的甘甜。
  “见到小君,别说你的伤是妈弄的,你就……就说是不小心撞到的。”
  姨妈递给我一杯浓浓的牛奶。
  “为什么?妈可是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喝下半杯牛奶,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你表妹有多维护你这个做表哥的,难道还要妈说吗?要是让小君知道你的伤是妈弄的,她准会一个月不跟妈说话。”
  “不至于吧?”
  我干笑两声,心想姨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凝神观察一下姨妈的表情,幸好无异样,心里也稍稍放松下来。
  姨妈轻叹道:“怎么不至于?你们表兄妹从小感情深厚,上次她吵着要跟你来上宁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两天不吃饭。没办法,只好答应她了。唉,没想到来上宁市不到两个月就发生这么多事情,我和你姨父都后悔了。”
  “小翰,你现在的情况特殊,工作也繁忙,妈本来想过些日子就带小君回家。现在小君有了男朋友,我也就由着她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护妹妹。等你爸回来,你们再一起回去。”
  听姨妈一番解释,我豁然明白小君为了争取到我身边做出的艰苦斗争。她的情意让我深受感动,对她的爱恋又增了几分。只是才喝过几天姨妈熬的汤,姨妈就要回去,我心里产生强烈的不舍:“妈真要走?”
  “嗯。”
  姨妈抓起我的手轻轻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场的事情能尽量避开就尽量避开,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乔羽伯伯。”
  “这些爸都叮嘱过了。我现在已经把工作交给公司的副总裁,应酬的事情能推的也都推了。这几天我就重新关注期货市场,做个幕后老板,平平静静地工作、生活,陪在妈的身边,可没想到妈你就要走了。这里的环境比我们家里好多了,妈,你就多待些日子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6:21

第065章 林香君的秘密。
  见我不舍,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眼里尽是柔情:“这里好是好,但妈在家住习惯了。再说妈晚上休息得早,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能熬夜。妈回去以后,你们爱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我连连摇头:“妈一定是气我昨天出去一整个晚上。您放心,以后只要妈休息我就休息,妈要我几点回家我就几点回家。只要妈不走,一切都好商量,就算哪天妈想虐待我,我也随时侍侯。”
  姨妈一听,顿时脸红如霞,咬着贝齿,娇嗔道:“你这小子,说话没大没小!刚才不是说了吗,不是妈想虐待你,那是不小心的。妈正在洗澡,你突然闯进来,妈下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不怕被妈打了。”
  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姨妈显然是在说假话,因为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姨妈不是洗澡,而是在自慰,旖旎的风景又浮现在我眼前。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不只你,就连你爸也吃过被我痛打的苦头。”
  姨妈胀红着脸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吗?”
  我好奇问。
  “不是。”
  姨妈幽幽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也不想隐瞒你太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
  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林香君。”
  “林香君?”
  我大吃一惊。
  姨妈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以后,还是把这个名留给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姨妈说道:“因为我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的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我又问:“那姨父的真名是什么?”
  姨妈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结婚几十年,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不问,你爸也从来不说,这是组织的纪律。”
  我更觉得奇怪了 :“那妈为什么把真名告诉我呢?”
  姨妈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因为组织批准。”
  “组织?”
  我一头雾水。
  “别急,组织也同意你爸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只是这次他有任务,所以暂时还要保密,等他从国外回来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我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名,如果不好听,我情愿叫他李严这个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
  我哭丧着脸。
  “咯咯。”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因为……因为……”
  我难以解释,如果姨父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张中翰,将来姨妈喊中翰的时候,真不知道是喊谁了。
  姨妈冰雪聪明,看见我扭捏,她已猜到八九分。笑声戛然停止的同时,她一双杏目也瞪圆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一听心中释然,赶紧大声赞道:“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口,运气也不错。将来孙子的名号,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妈的大名?看我收拾你。”
  姨妈佯怒,四处寻找顺手的棍棒,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杆,姨妈径直走过去。
  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罗毕特意送了 一袋球杆给我,想不到这些球杆就要成为鸡毛掸子了。小时候,姨妈总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我的屁股,如今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心虚道:“妈,刚才你打过我了,现在算扯平。”
  “一码归一码。”
  姨妈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杆都有暗扣,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姨妈随手一拉一扯,结果“哗啦”一声把整袋球杆都拉倒在地。从袋子里滚出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内裤。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而淡紫色小内裤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姨妈盯着地上的淡紫色小内裤怔怔发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道娇嗲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姨妈脸色大变,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淡紫色小内裤收好。刚躺回床上,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
  “妈,我回来了。”
  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姨妈怀里撒娇。姨妈的胸部很美,坚挺的双峰托住小君的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就能轻易地将姨妈的乳房皎进嘴里。
  我嫉妒小君的同时,小君也发现了我。看见我躺在床上,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那神态与姨妈简直一个模样。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吗?啊……”
  小君话没说完就大声尖叫,闪电般跑到我床边,瞪圆了眼睛问:“哥,你的头怎么了?”
  “呃,刚才不小心摔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的。”
  我向伫立在门边的姨妈瞄了 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也许都有。这时候,我更注意姨妈,虽不至于担心姨妈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姨妈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真是个笨蛋,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幸好有妈在。哼,你现在该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姨妈好。”
  我向姨妈投去乞求的眼神,话里也是一语双关,姨妈当然明白其中含意,她狠狠地瞪着我。
  “那我呢?”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小君最好了,现在你表哥开始学坏,还是小君乖,妈最喜欢小君。”
  姨妈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
  “妈,表哥没学坏呀。”
  小君依偎在姨妈的怀里撒娇,一双美丽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片温暖,也充满愧疚。单纯的小君哪知道我确实变坏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
  “我是在提醒你表哥,让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整天胡思乱想。”
  姨妈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整天老想着花花草草。”
  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头丧气,姨妈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拉起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们走,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
  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等会收拾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吗?”
  姨妈搂住小君走出房门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有意无意间,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杆袋。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姨妈,我来到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姨妈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第一品,尽管我饥肠辘辘,但已无心思品尝,姨妈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几番后,深夜才回家,姨妈早已休息。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
  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的我偷偷欣赏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姨妈,居然拥有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
  我注意到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腥骚味。酷爱收藏女人贴身衣物的我简直爱不释手,索性将这件勾魂的东西据为己有,收藏于高尔夫球杆袋中,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
  可是万万想不到如此隐密的地方还是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姨妈,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逃跑似地离开家。姨妈与我倒有默契,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为了避免难堪,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但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羞愧带来的心痛。摸摸口袋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地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喊:“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竟然会自己开这车,可见你有多宝贝它。”
  我钻进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坐在副驾驶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小蕙就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取了个‘宝贝’的小名。唉,她一天到晚宝贝、宝贝地乱叫,真让我难受。”
  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昵称。”
  “知道、知道。不过,私底下怎样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肉麻了。对了,钱在后车厢,怕两百万不够,我又提了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
  我笑道:“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捉襟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
  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是他够忠诚。
  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阴影,那他迟早会报复我的,反之,他会为我鞍前马后。不管如何,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交流能增进彼此的信任与好感,我安排晚上在意大利餐厅里聚一聚。
  “太好了,我这段时间也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快活,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说到玩,罗毕马上眉飞色舞。他已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天天待在家里,他一定觉得形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让我来解救你吧!”
  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一定、一定。”
  从后车厢提起一个大皮袋,我告别罗毕。走在蜿蜒的林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确实有点沉,不过看到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公尺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匡啷”一声打开。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就在等候我。
  “晴姐这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
  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的一身便装依然性感,翘翘的屁股从短热裤里露出一小半臀肉。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还真的拿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工作怎么能让女人去做?还是我来吧。”
  我放下皮袋,抢过秋雨晴手的扫帚,一遍遍清理四周的树叶。
  虽然姿势不标准,但胜在认真仔细,别说十几级石阶都扫得干干净净,就连角落也不放过。而一旁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画脚犹如监工,我仿佛成了秋宅的清洁工。
  笑嘻嘻的严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文静,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吗?”
  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家事杂工,我们当然开心啦!”
  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笛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是他抢着干的,又不是我逼他。”
  严笛掩嘴失笑:“他是爱惜你,怕你的小手累粗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秋雨晴脸一红,咬着红唇扑向严笛:“好你个严笛,竟敢取笑我,我捏掉你的嘴巴。”
  严笛转身就跑,秋雨晴在后面追。身姿翩翩、莺声燕语,好一幅美女嬉戏图,我看得心旷神怡。
  正陶醉时,身侧一声冷笑:“我们家严笛虽然不及你身边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色的美女。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做个红娘,帮你们牵一牵红线。”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秋烟晚来了。也许刚睡醒,她也是铅华尽无、素颜朝天。
  不过,她逼人的美貌可不是严笛可以比拟,要我让严笛与秋烟晚对调,除非我是疯子。
  “如果红娘也以身相许,那我会慎重考虑一箭三雕。”
  我很认真的样子。
  秋烟晚脸上满布寒霜:“做人可别太贪心。”
  我挤挤眼:“有花堪折直须折。”
  “你……”
  秋烟晚大怒,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既然我有求于你,你想怎么样我也无可奈何。我们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帮我们拿回那笔钱,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来主要是拿些钱给你们度过难关,何铁军怎么说也帮过我,他的家人我不会随便冒犯。如果不是晴姐勾引我,我也不会轻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经不起美女诱惑,昨天我的言语如有冒犯,还请烟姐多多原谅。”
  前倨后恭总比前恭后倨好得多,我彬彬有礼就希望博取秋烟晚的好感。
  说完我转身跑下石阶,提着皮袋放在秋烟晚面前。跑得太急,我竟然有点喘:“这些钱先借给你们,等把那笔钱追回来后,你们再还我。”
  “这……”
  秋烟晚吃惊地看着我。
  眼见秋雨晴与严笛一打一闹地走来,我反而担心秋家两姐妹一言不合争吵起来,把秋烟晚对我的好感冲淡了。我赶紧从裤子口袋拿出高跟鞋,递到秋烟晚手中:“玩了一晚上,现在物归原主。”
  秋烟晚羞愤交加:“你真恶心!”
  我猥亵低笑:“我还闻了一晚上。”
  秋烟晚的俏脸瞬间就红如熟透苹果,她胸口急剧起伏,眉目间尽是肃杀。我赶紧冲下石阶扬长而去,扶着铁门大笑:“烟姐,等我安排好了,再来跟你们详谈。”
  秋烟晚大叫:“李中翰,你是个大浑蛋!”
  一只高跟鞋向我飞来。我早有准备,又是大白天,当然不会被击中。我像接绣球一样,把那只刚刚还给秋烟晚的高跟鞋又稳稳地接在怀里。
  
  “娴姐,为什么我近来总觉得饿得快?”
  我一边席卷茶几上的红烧鱼,一边问身边的郭泳娴。这个端庄妩媚的大管家我是越来越喜爱了,听说我想吃红烧鱼,她马上打电话到上宁市最豪华的酒楼,买了一道名闻遐还的七彩红烧鱼。这道菜肴送到我办公室的茶几时,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爱惜,你怎么能不饿?告诉过你好多次,男人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天天纵欲!”
  郭泳娴忍不住大骂,刚才那贤慧的样子突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从今天开始,我只有性没有欲。”
  我笑嘻嘻地夹起一块鱼肉递到郭泳娴的嘴边。
  郭泳娴也不避,张开嘴含住鱼块,顺手舀一勺子的浓汤喂到我嘴边,我又闻到淡淡的中药味。
  我皱了皱眉头:“好难喝呀!娴姐,能不能不喝?”
  “不能,你每天这样消耗,再不补一下,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对别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不停地把药汤往我嘴里灌。
  “那我们就勤快点。娴姐,你怎么穿黑色的内衣?”
  我向郭泳娴的乳沟瞄了 一眼。
  郭泳娴挺了挺饱满的胸部:“你不喜欢?”
  我舔了舔嘴唇:“太喜欢了,我现在就想要。”
  郭泳娴摇摇头:“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能这么随便,会影响你的运气的!以后我要管管你,既然你让我做公司的管家,你在公司里就要听我的,不许你胡来,晚上你来我家。”
  我很失望:“晚上我约了罗总,恐怕……”
  郭泳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你都必须来我家。”
  我很纳闷:“我真想不明白,娴姐就这么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淡淡地说:“你不是女人,当然不明白。”
  我无奈:“好,晚上我一定到。”
  郭泳娴妩媚甜笑:“乖,来,再喝。”
  我闻着怪异的中草药味,连连叹气:“娴姐。”
  郭泳娴向我抛来一个带电的眼波:“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我大声道:“如果娴姐帮我含,我马上就喝,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我从裤子掏出火烫的大肉棒。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的肉棒似乎更容易勃起。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先说好,只含不做。哼,也不知道小君怎么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郭泳娴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大肉棒,我看得出她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得意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噢,娴姐,什么时候我和小君爱爱时,你在旁边指点她?”
  肉棒被包含的瞬间,我眼前出现小君的屁股,圆翘结实的小屁股中间的那朵小菊花一直让我垂涎。
  “唔,嗯……唔唔唔……”
  郭泳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在陶醉,我隐约地感觉到大肉棒进入舌头的尽头,那地方应该是咽喉,我的大肉棒从来没有进入过如此幽深的地方。
  “噢……”
  正当我沉醉在郭泳娴服务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门外响起嘈杂声。
  “对不起,总裁在忙,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上官黄莺的声音穿透办公室的大门。
  她的声音一直很动听温柔,能有如此的穿透力除非是尖叫。
  “什么事?”
  打开办公室大门,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李总裁,别来无恙?”
  一位叫于红波的中年检察官领着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那气势足以把所有罪恶消灭殆尽。
  我知道来者不善。两个月前,这个中年检察官曾经在KT里铩羽而去。这次再来肯定信心十足,至少证据绝对充分,我当然不能迎其锋。不过我也不惧怕任何调查,因为我除了好色外,还构不上罪恶。望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摸了摸上官黄莺的秀发,我温柔地笑道:“把公司的律师叫来。”
  话音未落,上官杜鹃就匆匆跑来,站在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总……总裁,公司所有的律师都不在。”
  我皱了皱眉:“不在?用电话联系呢?”
  上官杜鹃一脸焦急:“全部联系不上,手机都关机了。”
  我感觉这件事情不寻常,虽然以前律师告诫我面对检察官的调查时,要尽量不说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于科长,你这次是?”
  “对不起李总裁,你们公司再次严重违反金融管理,涉嫌利用不正当手段进行外汇炒作,已经给国家和客户造成严重损失。”
  我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你们调查。”
  “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
  于红波手拿对讲机,有条不紊地指挥他的搜查大军。
  与第一次搜查我们公司相比,于红波老练许多,但更傲慢了。谁都知道KT是何铁军扶持的企业,现在何铁军已死,这家会生金蛋的金融公司就成了各方势力觊觎的对象。不过,我对此没有太过担心,哪怕不凭借父母的力量,我也不把这个“市经济犯罪科”放在眼里。回到办公室,我又拿起筷子挑了一片鱼唇放进嘴里。据说鱼唇是一条鱼里面最美鲜味的部位,那么一丁点的鱼唇,我品半天也品不出什么好味道,但我还是做出很享受的样子。
  警察来搜查,我居然怡然吃鱼,而且我不但吃鱼,还吃得很开心。这让站在办公室门边指挥搜查的于红波感到被羞辱,我看得出来他的脸逐渐胀红。他当然知道,这是我对他无声的鄙视。
  “来人,进去搜一搜这间办公室,搜仔细一点!”
  于红波几乎是用大吼来指挥身边的人。
  “请问,为什么要搜查我的办公室?”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挡在办公桌边。两个警察看向于红波,似乎在征询下一步的指示。
  “因为我怀疑你的办公室里藏有犯罪资料。”
  于红波冷冷地看着我。
  “有证据吗?”
  我问。
  “搜出来了就有。我们有上级签署的搜查令,可以对这幢大楼进行搜查。你的办公室也在这幢大楼里,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们。搜!”
  于红波一声令下,又有三个警察进入我的办公室。
  “好。”
  我点点头,从口袋拿出手机,愤怒的情绪在慢慢累积。我知道,只要我拨通一个电话,这里的警察就会马上停手,但我还是没有拨,我在等郭泳娴,等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对不起,请打开你办公桌的所有抽屉。”
  一个警察很客气地要求我。我无言,逐一打开抽屉,只剩下一个抽屉时,我犹豫了。
  “请快点把那个抽屉打开,别影响我们的工作。”
  另外一个警察走过来,他的语气很不耐烦。但我还是犹豫,因为剩下的这个抽屉里,存放着我的私人物品。
  也许我的犹豫让于红波感觉到蹊跷,他快步走过来,指着抽屉命令:“如果你不愿意打开,那么我们就自己动手,到时候你别怪我们粗鲁。就是保险箱也难不倒我们,你一个抽屉就更不说了。快点!”
  我愤怒至极,但也无奈至极,于红波说的是实话,一个抽屉确实难不倒任何人。
  最后一个抽屉打开时,于红波与其他警察露出怪异的表情。因为里面放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衣,这些全是我心爱的女人们身上的贴身亵衣,我刚放进去的一只高跟鞋也赫然在内。看到于红波讥诮的神色,我暗暗发誓,此仇不报,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我怀疑这些东西下面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亲自检查。”
  于红波从口袋掏出白色手套,刚想套上手,但他犹豫一下,还是把手套放回口袋。他弯下腰盯着抽屉,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神色。
  “蹬蹬蹬……”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郭泳娴突然回到办公室,她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脸色大变,拿起手机就要拨打,可这时于红波的手向抽屉伸进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打断你的双手。”
  我目光凌厉地盯着于红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6:47

第066章 方姐好年轻
  于红波一愣,手在空中停住了,但我的话对他来说起不了多少震慑作用,何况他身边有五个帮手,我的话只能让他讥笑:“大家记住了,这个人威胁恫吓我,防碍警察执行任务,到时候你们几个给我作证。”
  “是,于科长。”
  几个警察异口同声。
  于红波轻蔑地看着我,再次把手伸向装满女人内衣物的抽屉。我已经把力量聚集在右腿,只要于红波碰一下我的心爱之物,他就一定会受到惩罚。
  “你的手再不停,真的会断。”
  突然,一道很温柔、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出现一位英气勃发、衣着朴素的妇人。我一看,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这个妇人竟然是姨妈方月梅!对了,她还有一个很甜的名字,叫林香君。
  “妈。”
  我脱口而出。
  “妈?”
  不但郭泳娴吃惊,就连于红波与另外五个警察都吃惊。郭泳娴吃惊,是以为我的亲生母亲来了,她下意识地拉开与我之间的距离。于红波与五个警察却吃惊于姨妈的一番话,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她的话语铿锵有力,有一股凌人的气势,这种气势连我都充分感受到。
  “这位夫人,请你离开这里,不要影响我们办案。”
  于红波不知道是有种还是仗着人多势众,或者是仗着自己是警察,他口气严厉地斥责我姨妈,我注意到姨妈的双目里精光立现。
  “这是我儿子的公司,我爱来就来,想走才走,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要我离开?”
  姨妈一袭灰白的长袖衬衫加上一条黑色长裤,朴素到了极点。不过只有外衣朴素,内衣就……唉,这个时候了,我脑子里还尽想这些龌龊的事情,有时候真的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哼,我不但要搜查,我还要搜个底朝天。”
  于红波脸色铁青,当着这么多手下被骂,他恼羞成怒,一只手还是决意伸向抽屉。
  人影一闪,我眼前一花,也不知道姨妈如何出手。我只听到“砰”一声巨响,于红波结实的身躯突然弹起,重重摔倒在地,然后就是痛苦的哀嚎:“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我的手断了……”
  场面混乱不堪,一个看似领队的警察掏出手枪,枪口指向一脸平静的姨妈。
  “打电话给你们的上级,让他跟我说话。”
  姨妈淡淡地看着枪口。天啊!那不是啤酒瓶口,那是枪口!她的镇定、气势和击倒于红波的手段令所有人瞠目结舌。
  听到姨妈的警告,拿枪的警察哆嗦着放下手枪,慌忙拨打一通电话。
  “你……你想干什么?不许打电话,今天我要公事公办,什么人的面子都不给。我们有法定的搜查令,你们谁敢不执行,回去全部开除。”
  脸色苍白的于红波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脑子被撞坏了,居然从地上支起半边身子大骂要打电话请示上级的警察。
  “你叫什么名字?”
  姨妈冷冷地看着于红波。
  “我姓于,叫于红波,是S市经济犯罪调查科的科长,你可以投诉我。”
  于红波歇斯底里的勇气只能让他看起来更窝囊。
  姨妈点点头,她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飞快地按了四个数字,然后报上于红波与他的头衔。一分钟后,于红波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一边忍着巨痛一边接起电话。只短短的几秒钟,于红波就低垂着脑袋,粗声粗气地吐出两个字:“收队。”
  “夫人,您喝茶。”
  郭泳娴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地为姨妈倒一杯茶,我恭恭敬敬地把茶杯向姨妈面前挪近一点。
  “好啦,你们别这样,我看起来很凶吗?这位妹妹,你不要喊我做夫人,喊我大姐就可以。”
  姨妈扬了扬柳眉。
  “是,大姐。”
  郭泳娴甜甜一笑。
  “妈,你怎么来了?”
  我笑得更甜。
  姨妈没有回答我,而是环视我的办公室。最后,她的眼光落在茶几上一个棕褐色竹篮上。竹篮子里,一个粉底大瓷盘上只剩一堆凌乱的鱼骨头,篮子镶刻着五个龙飞风舞的草书“七彩红烧鱼”。
  “妈以前也很爱吃七彩红烧鱼。”
  姨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温柔,仿佛想起一段很开心的往事。只有开心的时光能让女人经常回忆。
  “下一次我请妈吃。”
  我笑道。
  “后来我琢磨好久,也学会了煮红烧鱼。”
  姨妈的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她的眼睛很美,和小君的眼睛一样美。
  “妈煮的红烧鱼天下第一。”
  我大赞。
  “是吗?可你为什么不吃我煮的红烧鱼却去吃酒店的红烧鱼?”
  姨妈的语气突然严厉。
  “啊,我……我……”
  我脸颊发烫,不知如何解释。
  “噢,大姐,我去工作了。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就让外面的小秘书通知我。”
  郭泳娴察言观色,听到姨妈的口气不善,她赶紧找个借口离开,果然是明事理的成熟之人。
  “不用客气,你忙吧。”
  姨妈展颜一笑,可这迷人笑容随着郭泳娴的离开而消失。
  “妈,我……我错了。”
  小时候我怎么向姨妈认错,现在还是一样。
  “小翰,你长大了,你的兴趣爱好妈管不了,要说你错,其实你也没什么错。据我观察,你身边的女人不少。男人嘛,偶尔风流也没什么,但应该有个限度,知道吗?”
  姨妈的话里明显带警告性地暗示我,我怎会听不出来?
  “是是是,妈说很对。”
  我猛点头。
  “你呀,真的变了。依我看,还是找小戴这样的女人给你做老婆最合适。如果找小庄、小樊那种温柔型的女人,恐怕难以管束你。”
  “妈就是妈,看得远。”
  我嘻笑应道。
  “你别油腔滑调的,等你爸一回来,我们就让你结婚,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姨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就是结婚了,也不能阻止我胡思乱想,我胡思乱想难道你都知道?不过嘴上还是极力附和:“好,一切都听妈的安排。”
  姨妈的美脸有些许笑意:“别尽说好听的。我在你们公司转了 一圈,看见好多好看的女人,怪不得小君说你公司里花花草草很多。”
  “呃……”
  我又无言以对。
  “刚才那女人是谁?”
  姨妈突然问,我的心猛地抽紧,因为我看到姨妈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小君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的时候就和姨妈一样,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是我们公司副总经理兼总裁秘书,叫郭泳娴。”
  我胆颤心惊地回答。
  “你和她之间是不是有超出同事和上下级的关系?”
  姨妈漫不经心地试探我。
  “呃,我当她是大姐姐。”
  我冷汗直冒。
  “不只如此吧?”
  姨妈冷笑一声。
  “就……就是如此。”
  我感觉自己像犯人。
  “想瞒我?哼,你也不想想你妈是干什么的,我一眼就看出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哎,我还要抵赖下去吗?算了,姨妈的眼光不是一般的毒,就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小君已经委身于我?想到这,我打了 一个冷颤。
  “妈,你无凭无据,别乱猜好不好?”
  我快崩溃了,连否认的决心都消失殆尽。
  “那我亲自去问她。”
  姨妈给我当头一棒。
  我连忙哭丧着脸:“不……妈,我承认、我承认了,我确实喜欢娴姐。”
  “她很漂亮,也难怪你有非分之想。唉,我……你母亲怎么生了你这个多情种。小翰,只怕你惹下的风流债将来会让你伤透脑筋。”
  姨妈长叹一声,对于我的坦白,她并不惊讶。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她掌握之中,但她的秘密我却知道得不多。
  人很奇怪,越神秘的事情就越想知道。姨妈的一切让我产生浓厚的兴趣,我的父母、我的身世……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惜姨妈总是虚晃一枪,该说的没说,不该说的更是闭口不言。我理解姨妈的难言之隐,出色的特工岂能随便乱说话,对自己的丈夫如此,对自己的孩子亦如此。
  “小翰,你一天到晚老问妈许多问题,该妈问你一些事情了。”
  姨妈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我的办公桌,我心里猛地打鼓。其实我不停地问姨妈问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无暇记起那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
  “妈,是不是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等我晚上回家再问,我还要处理刚才的事情,毕竟让一大队警察来公司盘查的影响很大。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公司内部出了差错。”
  我设法不让姨妈有说话的机会。
  “也……也不是很重要。”
  姨妈有点扭捏,尽管特工都有铁一般的心理素质,但在蕾丝小内裤的问题上姨妈也很尴尬。我不知道她会如何教训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开口向我索回小内裤,或者逼迫我把小内裤扔掉。到目前为止,我与姨妈都没有说出这条小内裤的归属,彼此心照不宣,但如果她硬把小内裤要回去,那等于把这张遮羞纸给捅破了。
  我窘迫极了:“既然不重要,那就晚上回家再问吧。妈,你在这里坐,我让辛妮过来陪你到处看看。”
  “小戴不在,秘书处的人说她去采购了。”
  姨妈的眼神始终不离开我的办公桌,我心里不禁好气,不就是一条内裤吗?怎么老是紧盯着不放,你这个大香君也太小气了。
  姨妈想了想,出乎意料地说:“不如叫刚才那位郭……郭什么来。”
  我问:“郭泳娴?”
  姨妈点点头:“对,就让她来陪我。”
  “妈。”
  我很担心,因为郭泳娴对我的底细几乎知道得一清二楚。万一被姨妈盘问出什么名堂来,那还得了?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就叫郭泳娴来。”
  “是、是,妈你等等,我喊她来。”
  我无奈,只好服从命令。
  刚想走出办公室,姨妈又把我叫住:“你是总裁,不必亲自去找人,打通电话就可以。”
  “大家都忙,我还是亲自去找她吧。”
  我本想私下叮嘱郭泳娴要小心应对姨妈别乱说话,但现在看来,我连串通的机会都没有。姨妈难道已经猜出我的小心思?
  果然,姨妈冷哼一声:“我再说一遍,打电话叫她来,而且要用办公室的电话。”
  “好……好。”
  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就如同跟高手下棋,棋差一招就缚手缚脚。除了佩服姨妈的冰雪聪慧外,我最担心郭泳娴在姨妈面前不慎泄露我的荒唐事,特别是我与小君的恋情。
  与姨妈相比,郭泳娴虽然比姨妈年轻好几岁,但比姨妈更丰腴,脸蛋也稍丰满一些。也许生活欠缺美满,郭泳娴一直很低调,衣服颜色单调,除了黑、灰外,鲜有其他明亮的颜色,这更显得她的稳重、端庄。郭泳娴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向她深深地看了 一眼,可她并没有看我。我知道她在掩饰与我的关系,只可惜姨妈早已看出端倪。
  “总裁找我?”
  郭泳娴问我,眼光却看向姨妈。隐约中,她感觉到什么。
  “哦,是的。我妈说想看看我们公司,我又忙其他事,所以就麻烦你陪我妈四处走走。”
  我干笑两声。
  “嗯,好呀!”
  郭泳娴微微一笑,走到姨妈身边,欠身拿起茶壶,柔声道:“大姐,请喝茶。”
  她一边说,一边给姨妈的茶杯神添茶。
  “哎,小娴别客气。”
  姨妈的脸有些微红,郭泳娴的谦恭反而让姨妈很不好意思。
  毕竟郭泳娴没小姨妈几岁,而且郭泳娴毕竟是公关秘书出身,自然知道如何应付姨妈。她的举止落落大方、温雅含蓄,几句话令姨妈很受用。
  “泳娴姐,我妈姓方。”
  我紧张地注视两个女人。虽然姨妈在我生命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但郭泳娴也是我爱恋之人,我希望她们相安无事。
  郭泳娴盈盈一笑:“方姐好年轻。”
  “咯咯,小娴真会说话。我都快五十了,还谈什么年轻哟。”
  姨妈是女人,虚荣永远是女人的弱点。再坚强的女人也喜欢被人赞美,何况郭泳娴并没有夸大其词。
  “好了,小翰,你忙你的。”
  姨妈显然并没有被郭泳娴的赞美迷住,我从她聪慧的眼神里中看到冷静。唉,女人这般睿智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暗暗长叹。
  一家并不显眼的办公文具商店前,戴辛妮正指挥着两个公司的小姑娘搬东西,手中一张购货清单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她专心地用笔勾掉已经购买的物品。我来到戴辛妮身后,她也浑然未觉。以前我听说过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现在认真工作的女人,我也觉得魅力无穷,何况戴辛妮还穿着黑色丝袜。自从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以后,她总会不经意地诱惑我。
  “看什么,快搬呀!再磨赠等会大家都不许下班。”
  发现两个小姑娘正挤眉弄眼,戴辛妮没好气地敲敲手中的铅笔。
  “总裁也加班的话,我们就无所谓。”
  其中一个小姑娘吃吃地笑了起来。
  “总裁?”
  戴辛妮一愣,立刻回头。发现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瞬间流露出一道无限柔情的水波,只是那张可爱的小嘴还是很倔强:“哼,总裁也要加班。”
  我大笑:“加班就加班。”
  说完,卷起袖子与两个小姑娘一起把各式各样的办公文具搬上公司的小货车。
  其实那些文具都是轻便的东西,除了几箱影印纸和油墨重一点外,其他的东西都跟小姑娘拿包包一样轻松。当然,对于这些娇滴滴的小姑娘来说,这些工作已是繁缛辛苦了。看见我把工作都抢完,她们笑得比花还灿烂。
  “笑是吧?月底的薪资表上少什么可别怪我。”
  戴辛妮瞪着两个小姑娘冷笑。
  “耶,辛妮姐,那是总裁抢着做,我们也没办法。”
  一个小姑娘委屈地撅起小嘴向戴辛妮撒娇。
  戴辛妮大声问:“那你们不会把他赶走吗?”
  两个小姑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把……把总裁赶走?”
  戴辛妮想笑,但她还是用力点点头:“对,把他赶走。”
  两个小姑娘倒也机灵,面面相觑后娇声抗议:“不要,要赶还是等辛妮姐来赶吧。”
  “好啦,你们跟车回公司吧,我和戴秘书有事情商量。”
  看三个可爱的女人拌嘴其实满有情趣,不过我此时却很想跟戴辛妮好好聊聊。
  “好,我们走啦!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两个小姑娘如放出笼子的小鸟,兴高采烈地坐上公司的货运车。时间已近傍晚,但闷热的天气还是让人受不了,这些小姑娘自然想回到公司,享受空调带来的舒适。
  我也喜欢凉爽的惬意,何况搬了那么多东西后,我的衬衫早已湿透。坐在一家冷气充足的咖啡屋里,我惬意地喝一大口冰柠檬茶。
  “来,我帮你擦擦汗。”
  戴辛妮拿出一张纸巾,温柔地擦拭我脸上和额头的汗水。
  她靠得我很近,胸前鼓起的地方不停地触碰我的手臂。
  “辛妮,你的衬衫是不是有点小件?”
  我从戴辛妮衬衫的钮扣之间看到雪白的肌肤,那点缝隙就令我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戴辛妮的脸红了,挺了挺鼓囊囊的胸部,可怜兮兮地说:“现在物价飞涨,能省则省。以前的衣服就将就着穿,哪管什么窄小呀?”
  “那你至少把钮扣多扣几颗,别让人家一眼就看到肉肉。”
  我叹息着将两根手指从戴辛妮衬衫的钮扣之间探入,摸到冰凉的肌肤。女人就是怪,大热天她们也很少出汗,戴辛妮不但没有出汗,身上柔滑冰凉的肌肤摸起特别舒服。
  戴辛妮咬了咬红唇:“如果我多扣几颗钮扣的话,那你每次想乱摸岂不是很麻烦?”
  我摇摇头:“你多扣几颗钮扣,我就没有乱摸的念头了。”
  戴辛妮冷笑着抓住我的手往外扯:“那我以后一颗扣子都不扣,也不许你乱摸。”
  我吃惊地问:“一颗和子都不扣,岂不是全裸?”
  戴辛妮向我眨了眨眼:“嗯。”
  我叹道:“那就不仅我会乱摸了,所有的男人都会乱摸,就像现在这样。”
  我挑开两颗钮扣,示范着用手包住戴辛妮的大乳房,顺时针、逆时针地揉搓,夹着粉嫩的乳头,我用指甲刮了刮乳晕。
  戴辛妮的眼睛快滴出水来:“我是冰清玉洁的女人,绝对不许别的男人乱摸。不过,碰两下我……我也不会生气。”
  “什么?”
  我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虽然知道这是戴辛妮开的玩笑,但我听了全身简直快要爆炸。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大肉棒瞬间硬到顶点,手上的指力突然加大,狠狠地搓了戴辛妮的乳房十几圈。
  “啊,让别的男人碰两下你就生气吗?”
  戴辛妮吃吃地娇笑。
  “问题是,碰了两下后就会有很多事情发生。”
  我沉着脸。
  “哦?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戴辛妮羞羞地把脸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得到她的脸热得发烫,不过她这样问我,我当然要好好解释一下。
  “男人都会得寸进尺,碰了你的乳房,就会摸你的大腿。”
  我的手顺势而下,搭在戴辛妮穿了柔滑丝袜的大腿上。
  戴辛妮喘息着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摸你的小妹妹。”
  从大腿一直摸到温暖的三角地带,我的呼吸又粗又急。
  戴辛妮就像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好学生当然会不耻下问:“然后呢?”
  “然……然后就会欺负你的小妹妹。”
  我的血脉在贲张。虽然戴辛妮的身体并不像小君那么轻盈,但我还是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把她抱坐在怀里。手指戳进柔滑的丝袜中,只听见一声裂帛的声音,我的手指撕裂丝袜,戳进湿淋淋的绒毛之中。
  戴辛妮贴着我的耳朵问:“那……那么小的东西也想欺负小妹妹?”
  “马上就换大点的。”
  我颤抖着拉下拉链,刚掏出肿胀异常的大家伙,龟头立刻被湿滑的凹陷夹住。轻轻的“啾”一声,温暖的肉道吞没整根大肉棒,难言的舒爽让我差点大叫。
  戴辛妮却很生气,她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真讨厌!这双袜子是新的,我今天才穿。”
  我大笑:“嗯,下次穿品质差一点的,撕一个洞别这么费劲。”
  戴辛妮轻哼:“下次我穿五双袜子,看你怎么撕。”
  我苦着脸:“穿裤袜我直接脱掉好不好?”
  戴辛妮“噗哧”一声笑出来,浑身娇颤,我的大肉棒在抖动中迎来触电般的感受。
  “老婆,别顾着笑啊!你再不动,我就要哭了。”
  “累了一天,真不想动了。哎哟,你这东西今天好像、好像特别粗。中翰,怎么搞的?你的东西好像越来越粗。”
  “呵呵,是不是一天老惦记我的东西?难道粗点你不喜欢?”
  “喜欢个屁,讨厌死了。”
  说是讨厌,但戴辛妮还是缓缓地摇动身体。咖啡屋的藤椅并不牢固,戴辛妮只稍微加快摇动节奏,椅子就“吱吱”乱响,加上销魂的呻吟,哪怕咖啡屋服务人员是笨蛋也能察觉出来我们在干什么。
  “老婆,这里是公……公共场合,小声点。”
  “帮……帮我看着,有人来,我们就……就停。”
  “有啊,有十个人正在看你发骚。”
  “不许你这样说,我可是冰清玉洁,哪里骚?”
  一眼看去,戴辛妮不仅端庄贤慧,而且骄傲严肃,很难与“骚”字画上等号。不过她现在这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骚包!
  我惊叹女人的多面性,更惊叹戴辛妮的顽固,明明她已是浪女一个还死不承认,说一句自己很需要难道会死吗?
  “啊、啊,下次可不许在这些地方胡来。”
  戴辛妮意识到发出的声音过大,她改变摇动的方式,不是高举深插,而且紧贴大肉棒的根部左右磨蹭,顺时针、逆时针地打圈圈。全根尽没的大肉棒似乎顶到柔软的花心,可是我没有让龟头在花心停留超过一秒,每次都是一触即退、若即若离,把高傲到极点的戴辛妮撩拨成风骚到极点的荡妇。
  我假装很担心的样子,托住戴辛妮下沉的双臀:“别下次了,现在就停下来好吗?”
  戴辛妮听我这么一说,她恼怒地加快磨蹭,也不管什么矜持,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肉棒根部都隐约有些疼痛。幸好戴辛妮已开始呻吟:“马上……马上就好,啊……”
  从我身上下来,戴辛妮又恢复端庄,交叉的双臂遮住高耸胸部,如果不是脸上那一抹还没消退的红晕,她看上去就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从某些地方看,她与唐依琳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只是我采摘了唐依琳的菊花,戴辛妮的菊花却遥遥无期。
  “看什么看,有什么急事和我说?”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7:00

第067章 亏空
  “我找你一定有急事?我想老婆不行吗?”
  我笑着喝下一大口柠檬茶。
  “别想瞒我,我感觉得出来你心不在焉。”
  戴辛妮又瞪了我一眼,她眼睛清澈明亮,就是最不温柔的时候也很迷人。
  我叹道:“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强。”
  “哼,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打算娶别的女人做老婆?是的话就直说,我无所谓。”
  戴辛妮冷哼一声,高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说无所谓,却在刹那间红了眼。
  “看来你第六感出错了。”
  我摇头苦笑。
  “快说。”
  很奇妙,戴辛妮微红的眼圈又瞬间恢复正常。
  “辛妮,你很缺钱花?”
  我柔声问。
  “钱谁都不嫌多,说不缺也不缺,说缺也缺。”
  戴辛妮淡淡地说。听起来有些别扭,但话中透露着玄机。
  我点点头:“说的也是。可是你未来的老公能养你一辈子,而且养得白白胖胖、舒舒服服,所以你不必担心。”
  “噗哧。”
  戴辛妮忍不住娇笑:“我才不要老公养,我要自立!什么白白胖胖,你以为养猪吗?”
  “自立是不错,但也不能太盲目。三千万对你来说一定不是小数目,一下子就打水漂那也令人心疼。”
  我不想笑。虽然我说话的语气尽量保持平和,但内心却是无比沉重。
  “什么……什么三千万?”
  戴辛妮不笑了,她脸上的笑容从收敛到凝固只有短短的两秒种,我还看出她眼神里充满恐慌。哎,我心疼不已,不是心疼她损失的三千万,而是心疼她受到伤害。
  我叹道:“三千万可以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可惜你投资环保沥青的期货已经崩盘。不仅不能拿回三千万,你还必须补齐交易税、风险税以及客户手续费。”
  “我……我知道。”
  戴辛妮脸上苍白,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家石油公司受不了石油价格的剧烈下跌,已经宣布破产。”
  我抓住戴辛妮冰凉的小手。
  戴辛妮愣了很久,才沮丧地叹道:“我本想赚点嫁妆,谁知道全赔了,往后只有吃老公的、用老公的,反正有了长期饭票,我也心满意足。我没事,只要老公爱我,我少花点、少买点衣服就有了。”
  戴辛妮一边说没事,一边快要哭的样子。
  我心疼地搂着戴辛妮温柔安慰:“别难过,老公帮你还掉那笔钱,还帮你买了一辆车,下个月车就到了,你猜猜是什么车?”
  戴辛妮有气无力地嘟哝:“我又不会开车,买给我做什么?”
  我笑道:“不会可以学呀!”
  也许心里难受,戴辛妮无精打采地摇摇头:“不学、不学。”
  我大声叹道:“那可是一辆好车子喔!本来是送给你做定情礼,既然你不要,那我送给别人好了。嗯,对了,就送给唐依琳吧!她怎么说也是姨妈的干女儿。”
  戴辛妮触电似的从我怀里弹起,大声娇骂:“你放屁!李中翰,快告诉我是什么车?”
  
  一九八一年的波尔多是红酒的极品,也是卡邦餐厅的招牌红酒。可是我只喝了一小口,就没心情再喝,不是不喜欢波尔多,而是我满口苦水盖过酒的美味。如果我不尽快想办法,不但KT要破产,就连戴辛妮也会锒铛入狱。从财务监察部那里,我得知戴辛妮签署的是一份六亿港币的长期期货担保契约,而不是什么三千万的契约。我不用细想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因为戴辛妮没有这个权力也没有这个胆量签署如此巨额的期货交易单,但期货交易单上面确实有戴辛妮的签名和印章,所以我必须要向戴辛妮问清楚情况。可是戴辛妮却浑然未觉,还以为自己买了 一份三千万的期货契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期货契约被人做了手脚。
  是谁做的手脚呢?公司里能做这样事情的人不出三个。但不管如何,这下麻烦大了,因为KT因此亏损六亿。
  六亿港币可以买世界上最漂亮的房子、最豪华的游艇、最美味的佳肴,甚至最美丽的女人。心爱的女人不一定能买,但美丽的女人一定可以买,只要有钱,绝对可以。
  眼前就有一个身穿白色连身裙的美女,她站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金黄色的高跟鞋里包裹着一尘不染的玉足。我领略过小君式的玉足以及葛玲玲式的玉足,她们的玉足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由慵懒换来的。一双经常走路的脚再怎么呵护,都无法成就美丽的玉足。小君和葛玲玲都不需要工作,所以她们的玉足看起来就像两根嫩藕,光咬一口我都怕一次全吞入肚子。但我惊讶眼前这个绝顶美人也有一双无与伦比的玉足,她的玉足也让我有咬一 口的冲动。
  “你是喝酒,还是看脚?”
  美人鏖立在我面前,左腿直立、右腿微曲,脚尖点地,轻摇细腰,一副里娜纤纤、风吹杨柳的诱人姿态。
  “当然是看脚。”
  我呆呆地点点头。
  “我可要喝酒。”
  美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就落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双腿一伸,把一双玉足放在我的双膝上,她自己却拿起我的酒杯,毫无顾忌地品尝起来。
  “半杯酒换两只脚,这笔生意赚大了。”
  我盯着膝盖上的两只玉足,左看右看,口水差点就滴到晶莹剔透的脚趾头上。
  “漂亮吗?”
  美人问。
  “漂亮极了。”
  我发出赞叹。
  “是人漂亮还是脚漂亮?”
  美人又问。
  我只好如实回答:“以前一直以为人漂亮,但现在发现人和脚都一样美。”
  美人在笑,笑得很冷:“哼,很会说话嘛!在你的眼里,我再漂亮也不及李香君的一根脚趾头。”
  我脑袋开始大了:“小琳,话别这样说嘛!”
  顺着唐依琳的玉足,我从她笔直修长的玉腿上看到一层诱人的光辉。光看这么漂亮的腿,我就开始硬了,硬得厉害。
  “不这样说还能怎么说?昨天去你家吃饭,你一见到我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跑开。哼,我是不是很可怕?这段时间你连个人影都没有,电话也不打一通。看来我不但不能跟小君比,就是跟丑八怪比也差得十万八千里。”
  唐依琳说完,仰起脖子,一口喝完杯子里的红酒。
  “天地良心,我昨晚真的有急事,半夜才回到家。”
  “是吗?那为什么小君只吃了几口饭也找个借口跑出去?莫非你跟小君在外面约会?”
  唐依琳懒洋洋地用两根嫩嫩的手指弹了弹酒杯,我赶紧往她酒杯里又斟上半杯红酒。女人埋怨的时候,男人最好能殷勤点。
  “小琳,你知道我很多秘密,所以我没必要骗你,更不是躲你。你也不想想我会躲一个我爱得要命的大美人吗?”
  我微笑着抚摸膝盖上的玉足。如果不是在餐厅,我一定会把眼前十个可爱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小君的脚趾柔嫩芳香,就不知道唐依琳的脚趾味道如何?
  唐依琳幽幽地看着我:“我嫉妒小君。”
  我笑了笑:“你不说我也知道。”
  唐依琳咬了咬红唇:“她真漂亮。”
  我有点觉得奇怪,唐依琳如此骄傲,让她从嘴里说出一个令她佩服的女人,绝对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唐依琳的红唇越咬越深:“她不但漂亮,还有一双很漂亮的脚。而你,偏偏又很喜欢她的脚。”
  我无奈地点点头。
  唐依琳的嘴唇快要咬出血了:“所以我也把脚美容了一下,想不到你果然够色,一眼就注意到我的脚。好了,今天我就把脚放在你身上,让你看个够。”
  我没有笑,心里涌上无以名状的感动。以前还真看不出唐依琳会迁就我,也许真应了那句“女为悦己者容”。望着唐依琳幽怨深情的眼眸,我无法自制,也不在乎餐厅的服务生就在附近,低下头,向她的脚面上吻了下去。
  “帮我把鞋脱了。”
  唐依琳细如蚊蚋的声音飘进我耳朵。我一愣,心中惊喜不已,在如此高级的餐厅里把腿放在男人身上,还让男人把鞋子脱下来,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绝不敢相信是唐依琳这种绝顶气质美女所为。
  “漂亮吗?”
  刚把一只高跟鞋脱下,唐依琳就小声问。
  “漂亮,真的好漂亮。”
  我惊讶唐依琳小脚的秀气。小君的脚丫一片雪白,而唐依琳的小脚却是白里透红、柔嫩异常,掐一下也许都会破,这大概是美容出来的效果。
  “当然了,又是泡药水、又是磨皮,还必须每天十个小时不能让双脚沾地,我已经好多天没吃顿好饭了。”
  唐依琳不停抱怨,脸上似乎露出饥色。
  我心疼道:“其实不必这样受苦,你以前的脚也很美呀!唉,要是昨晚知道有这么一双宝贝在,我哪都不去就陪着你。”
  唐依琳将信将疑:“真的?”
  我大笑:“当然是真的。”
  唐依琳悄悄问:“那你会不会像吸小君的脚一样,也……也……”
  我狂吞唾沫:“当然会。”
  唐依琳眼珠一转,突然唉声叹气:“唉,你看我对你多好,为了讨你开心,我忍饥挨饿花了不少钱,这段时间没上班也没收入,加上吃饭需要钱、交水电费也需要钱。”
  我笑问:“说这么多,是不是要我先交钱才可以亲你的脚?”
  哪知唐依琳摇摇头:“你早点关心我,我也不用去炒期货。为了生活,我……”
  我大吃一惊:“什么?你炒期货?”
  唐依琳低着头,小声道:“还把房子抵押了。”
  我突然打了个冷颤,连忙问:“是不是炒石油期货?”
  唐依琳猛点头:“对对对,罗毕说这个东西可以炒,我就、就……可是……可是我没想到会这么惨,房子一下子就没了,还欠了好多的债。呜……中翰,你要救救我呀!”
  我问:“亏了多少?”
  唐依琳伤心不已:“还不清楚,到下周一才知道。我已被强行平仓,什么都没了,房子也没了。”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猛拍了 一下饭桌:“我明白了,又是亏空!罗毕呢?”
  唐依琳怯生生地说:“他不敢见你,让我先跟你说。”
  我心里冷笑,他总不至于连老婆都不要了吧?最好他现在就跑到爪哇国去,留下楚大美人。想起楚蕙蜜糖似的肌肤,我心中盘算着如何让罗毕夫债妻还。
  “总是要面对的,无论是对我还是公司,罗毕都必须要有个交代。怪不得今天来了几十个经济调查科的警察,差点就把公司给掀了。唉,人人都能炒期货,那大家都做皇帝算了。”
  我知道发怒起不到任何作用,搞不好把唐依琳给吓坏了,所以还是温言细语。
  “现在该怎么办?”
  唐依琳脸色苍白。
  我没好气问:“房子还能住吗?”
  唐依琳难过地摇摇头:“我的衣服和行李全搬了出来,寄放在一个朋友家里。”
  我叹息:“那你暂时先住酒店吧。本来你住我家里,但又怕我姨妈会问你,让她担心就不好了。”
  我心想,就凭姨妈的盘问功夫,说不准就问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现在与姨妈正尴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唐依琳连连点头,伤心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心中不忍,笑着安慰唐依琳:“就住伯顿酒店的1018号房好不好?过几天我帮你找房子。”
  听我说起1018号房,唐依琳脸上飘过一片红云。那地方我终生难忘,唐依琳应该也记忆尤深。
  “那你晚上要陪我。”
  唐依琳用脚掌轻轻地摩擦我的裤裆。
  “不行。”
  我摇摇头。
  唐依琳很意外,瞪大了眼睛问:“为什么?”
  我咬牙切齿:“我要找罗毕这个浑蛋。”
  “饶了他吧。”
  唐依琳撅起小嘴。
  “为什么要饶了他?他要毁了这个公司我还要饶他?你为什么帮他说话?是不是……”
  想起唐依琳以前与罗毕曾经有过瓜葛,这次又帮他说话,我心里嫉恨交加。
  唐依琳见我阴郁着脸,马上就猜出我的心思。她咯咯娇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屁股坐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撒娇:“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他吗?”
  “不知道。”
  我没有笑,但也生气不起来。唐依琳可是很少笑的女人,这样一个香喷喷的女人在我怀里撒娇,我又怎么能生气?
  唐依琳说:“其实罗毕也是无奈,他必须筹到一大笔钱。”
  我心里冷笑,他筹钱关我什么事?不过嘴上还是问:“为什么筹钱?”
  唐依琳突然叹息:“他要筹钱给赵红玉。”
  我大吃一惊,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我猜唐依琳一定不清楚我与赵红玉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假装思索了 一下,问道:“赵红玉与罗总之间有什么关系?”
  唐依琳撇撇嘴:“他们之间的关系你就不懂了。赵红玉刚来KT的时候,一直是朱九同的禁脔,后来罗毕介入,两个男人曾经为赵红玉暗斗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杜大维为了讨好朱九同,就唆使朱九同把赵红玉介绍给何书记,何书记一见赵红玉就喜欢她。罗毕当然不敢跟何书记抢,不过私底下罗毕还算尊重我们这些公关?他在这点上与朱九同、杜大维有区别,所以他与公司的公关秘书关系都不错。”
  “这么说来,罗毕这次筹钱给赵红玉是出于仗义了?”
  我脸上发热,想想自己也与赵红玉有过肌肤之亲,心中多少有些惭愧。说实话,赵红玉身上的浪劲绝对是男人的最爱。
  “不错,所以我见罗毕开口求我,我也没想太多就把房子抵押了。”
  我酸酸道:“你也很仗义嘛?”
  “吃醋了是不是?”
  唐依琳淡淡地笑了笑,随即幽幽地叹息:“唉,在KT里我们这几个公关的命运都差不多,我与赵红玉更相似。以前跟着罗毕只是想找个依靠,后来被何铁军看上了,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无力反抗,只有逆来顺受。我恨死这个何铁军了!”
  唐依琳说着眼睛就失去了光彩,泪水有掉出来的迹象。
  我赶紧安慰:“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们展望将来。以后除了我之外,可千万别再相信男人。”
  “你有这么好?”
  “当然。”
  “真这么好,你就应该放过罗毕。我明知炒期货危险、明知道押上房子是一次没有退路的赌博,但我还是要帮他。无论他成功与否,我总算还他一个人情。没有他,我也不会认识你。”
  我心软了:“傻姑娘,有这样还人情的吗?你知道你要冒多大的风险?人如果没有了房子,就没有归属感。”
  唐依琳妩媚一笑道:“有你为我撑腰,我就有归属感。”
  我一听,暗暗佩服罗毕。表面上他为别人仗义炒期货,可是他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之所以拉唐依琳、戴辛妮参与进来,就怕万一炒期货失败了,有她们几个女人做垫背,我想翻脸也会投鼠忌器。
  唐依琳固然精明狡黠,但那只是女人的一点小聪明罢了,与罗毕这种闯荡江湖的手段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我也不想说破,只是长叹道:“不管怎么说,你也要告诉我罗毕在哪里。”
  我话音未落,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从我身后走过来,这人赫然就是罗华?他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手里还提着一瓶洋酒:“我、我来了。”
  唐依琳从我怀里站起来,淡淡地笑道:“好了,你们男人的事女人插不上嘴。中翰,帮我点些好吃的东西送到1018号房,我肚子饿了,也不想让脚沾地太久。”
  “好。”
  我点点头,目送唐依琳离去,我注意到她手里拎着两只高跟鞋。天啊,难道她不怕厚又粗糙的波斯地毯会磨坏两只嫩嫩玉足?
  “她真美。”
  罗毕望着唐依琳的背影大喷酒气,还打了 一个酒嗝。
  “我们还是讨论别的吧。”
  我冷冷地说道。
  “小蕙也很美。”
  罗毕毫不理会我,他举起酒瓶又喝了 一 口酒,浓烈的酒气弥漫在我的四周。听到罗毕提起楚蕙,我的恼怒之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知道无论如何补偿罗毕,我都会觉得愧对他。在古代,杀父夺妻是最大的仇恨。
  罗毕突然盯着我问:“中翰,你老实告诉我,自从上次在总统套房后,你与小蕙有没有再发生关系?”
  我讪讪一笑:“罗总你是不是醉了?”
  罗毕道:“我没醉,你要告诉我。”
  我语气并不坚定地回答:“没有。”
  罗毕大声道:“我……我不相信。”
  我有点心虚:“既然你不相信,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我要看看你是不是会说实话。嗝,你肯定没说实话,你一定找过小蕙。嗝,中翰老弟,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你身边美女如云,现在又有一个天仙似的唐依琳,你怎么还不知足?别一整天盯着我的老婆不放。”
  “葛玲玲是杜大维的老婆,你不也盯着人家的老婆不放吗?”
  我干笑两声,对于罗毕的猜疑,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过我这样反问,似乎已间接承认自己与楚蕙还有瓜葛。
  罗毕酒醉三分醒:“那不同,我并没把葛玲玲弄到手,不算数。”
  我冷冷道:“至少你的灵魂已邪恶,你脑子里有了下流无耻的想法。”
  罗毕斜着醉眼看我:“你也邪恶,你也无耻下流。”
  我木然点头:“是的。”
  罗毕突然俯身,神秘地问道:“小蕙有两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露出怪异的表情:“想。”
  罗毕放声大笑:“那你再叫服务生拿一瓶马爹利。”
  蜜糖美人的秘密当然不能随便让外人听到,我示意不远的服务生。服务生够机灵,迅速转身离开,眨眼就不见人影,我敷衍罗毕:“服务生去拿酒了,你说吧。”
  “其实,小蕙家很有权势,可惜她倔强固执,为了我与家人翻脸,又不肯屈尊回家。要不然我在上宁市早就呼风唤雨,也不用受这么多鸟气。”
  “哦。”
  我暗暗意外,表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另外一个秘密呢?”
  罗毕举起手中的马爹利“咕噜”喝了一 口:“另外这个秘密不好启齿。嗝……不过,你不是外人,说了我心里也痛快。”
  “我当然不是外人。”
  “小蕙曾经告诉我,她一直有跟你上床的想法。她说如果将来要跟一个男人出轨,这个男人一定是你。”
  “这不是秘密。”
  “不错,这不是秘密了,因为小蕙已经把想法付诸实现。我想说的秘密是,小蕙怀孕一个月了。”
  “啊?”
  我大吃一惊,心念急转。不会是怀上我的骨肉吧?
  罗毕猛喝一 口手中的马爹利道:“震惊吧?如果还不够震惊,那么我告诉你,再过九个月你就可以做父亲了。恭喜啊!恭喜。”
  我心脏快跳出口腔了,强忍着激动,我狐疑道:“这个秘密真要命,会不会是假秘密?会不会弄错了?”
  罗毕冷笑两声:“我没醉,这种丢脸的事我没有真凭实据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贴。”
  我点头叹息:“你现在一定很愤怒。”
  罗毕摇摇头:“恰恰相反,我一点都不愤怒,甚至连生气都没有。如果说有点吃醋,那我承认。”
  这是反话吗?我哭笑不得:“有点不可思议。”
  “没什么不可思议的。自从上次在总统套房你跟小蕙做过之后,小蕙就十分肯定地告诉我,将来会继续与你来往。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爱上了你,如果要在我与你之中选择一人,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即便是做一个地下情人也在所不惜。”
  “这……”
  我欣喜不已。想想楚蕙昨天的种种异常,我不禁恍然大悟,心中一酸,更想念那一身蜜糖色肌肤。
  罗毕继续喝酒:“我当时很失望,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自己妻子爱上别的男人。”
  我心虚地点头附和:“我能理解。”
  “意外的是,事情出现了转机。因为你受了枪伤生死未卜,小蕙无奈之下,希望离开这里,到一个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地方。”
  我歉疚道:“你依然爱着小蕙。”
  罗毕痛苦地叹息:“是的,我依然爱着小蕙,就算她肚子里的孩子属于别人,我依然深爱着她。可是,离开这里还要养育一个孩子需要很多钱,于是,我就想到炒期货赌一赌。”
  我问:“于是你欺骗戴辛妮与唐依琳,利用她们的姓名私开三个交易帐户炒期货。”
  罗毕倒也爽快:“是的,我承认。”
  我淡淡一笑:“反正戴辛妮与唐依琳都全权委托你。如果期货有收益,你就独吞收益,万一不幸炒亏了,戴辛妮与唐依琳就会成为替死鬼。”
  罗毕并不否认:“不错,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如果你死了,我自然会告诉戴辛妮与唐依琳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反正你死了一了百了,多担待一些罪名也无所谓。如果你没死,你自然会想办法把亏损填上,反正你有一大笔钱。”
  我苦笑不已:“嗯,我运气不错活过来了,但事情并没有按你的想法发展。”
  罗毕的笑容更难看,他一叹再叹:“是啊,你活过来了,小蕙就改变主意不走了。她不走,我万念俱灰,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可是恰好又一个女人来找我,她需要一大笔钱。”
  “赵红玉?”
  “对,赵红玉也想离开这里,于是我又重燃离开这里的想法。能与赵红玉这样的美人做一对亡命伴侣,畅游异国他乡也不是一件窝囊事,万一变成一对亡命鸳鸯那就更美妙了。”
  我这次是真心笑了:“想法美妙。”
  罗毕却依然苦闷欲哭:“可惜,期货还是炒亏了。这场命运赌博我还是赌输了,我这辈子算玩完了,再无翻身之日,六亿的亏空足够我在监狱待上一辈子,我今天只想求中翰老弟帮我两个忙。”
  “你要我怎么帮你?上次四亿、这次六亿,我就是一座金山也帮不了你。”
  “我不需要你帮我填亏空,我只想把我的房产、汽车和公司的股票全卖给你。你借我一亿五千万,我拿去交给赵红玉。另外,帮我好好照顾小蕙,她的内衣店可自给自足,不会给你增加负担,只要不让小蕙被别人欺负就行。”
  “你一被抓,你的财产都会被冻结,这些东西连废纸都不如。”
  我冷笑。
  罗毕瞥了我一眼,解释道:“放心,这些东西全部在小蕙的名下,我们虽然口头上互称夫妻,但无夫妻之名,她的资产不会受牵连。”
  “唉。”
  我叹了 一 口气,心想与其答应罗毕,为他筹集一亿五千万,倒不如把他捞上来,虽然要花掉一大笔钱,但那些不义之财根本不足惜。我又想了很久,缓缓地说:“你不会坐牢。”
  罗毕触电般地抬起头看我,以他的老练已经猜到了我话中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极力地压抑内心的惊喜,颤抖着声音问:“不会?”
  “嗯,你要感谢一个人。”
  我不知道是哭还是高兴。
  “感谢谁?”
  罗毕问。
  “李香君。”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7:15

第068章 关公面前卖铁锤
  城东的繁华比不上城西,不过城西自有一分宁静,我帮郭泳娴与王怡在这里购置两栋房子。多亏我一个月前及时交了订金,如今的房地产一天天提高价格,与一个月前的价格相差何止三倍,真是应了那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俗话。
  因为比邻而居,见到郭泳娴自然会见到王怡。两个美女姐姐命运坎坷,如今共同拥有我这个男人,她们有多幸福我不知,我只希望她们能相互照应,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一个多星期没见到王怡,我心中充满期盼。对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我始终充满热情,脑子幻想着两个赤条条的熟女在我身边摆弄诱惑的身体,我的热血就沸腾奔放,何况偷偷摸摸见情人的感觉能让我的欲望产生异样变化,我显得有些心急火燎。
  很意外,妩媚的郭泳娴早已在家等候,可我却见不到羞涩腼腆的王怡,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郭泳娴。郭泳娴老练精明,与我一阵热吻后,就白了我一眼:“王怡学健身舞去了,离这里不远,要不我现在叫她回来?”
  “晚上还去学跳舞?”
  我有些纳闷。
  “是啊,跳累了也好睡。现在小怡不用上班了,整天无所事事很闷的,加上晚上经常失眠,她就听我劝去学跳舞,这对她的身体也有好处。”
  郭泳娴温柔地为我解开衬衫,玉指经过之处我身体的线条也裸露出来。看到不远的沙发上叠放着一套男人的睡衣,我这个没有结过婚的男人突然有了家的感觉,饭厅上的阵阵菜香,更让我全身心得到彻底放松。
  “还是娴姐想得周到,不如晚上娴姐也教我跳跳健身舞好不好?”
  我搂着郭泳娴丰腴的臀部不停揉搓,心里惦记着晚上的造人运动,无论如何也要把积攒两天的精华全部送给眼前这个大姐姐。
  “晚上,我还要教你很多东西。”
  郭泳娴当然听出我话中的意思,她妩媚地捏了我一把。等我的长裤落地,她瞄着我隆起的裆部看了又看。幸好她沉得住气,没有进一步挑逗,而是把睡衣裤递给过来,我蓄势待发的欲望才得以压制,但依然无法偃旗息鼓。
  “娴姐,你穿成这个样子,我没心思学了,不如先教教我怎么叫春。”
  我试探着把手滑进郭泳娴的围裙中。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郭泳娴的围裙像一片透明的雨衣,不仅看得到迷人曲线,还看得到双腿之间的暗影,我都快流鼻血了。
  “去你的,别摸了,快喝汤吧。”
  郭泳娴娇嗔着捏了我一把。从她诡异的笑容中,我多少领悟出她的渴望。
  拉着郭泳娴的手来到饭桌前,我对着一个白色瓷碗里的药汤大皱眉头:“不喝可以吗?”
  “乖,听话。”
  郭泳娴拉我坐下,把乌黑的药汤放到我跟前。
  “噢,娴姐,其实我不用喝这些东西也能让你叫哥哥好。”
  我转过头,色眯眯地盯着郭泳娴围裙里的春光。
  郭泳娴故意把丰满的胸部抖了一下:“哦,有这么厉害?”
  我用力点点头:“有。”
  郭泳娴抿嘴笑骂:“哼,想不想知道你姨妈和我说些什么?”
  我心抨抨直跳,忙问:“娴姐,你快说。”
  郭泳娴还在笑:“先喝汤。”
  “好。”
  我大声应了 一句,端起瓷碗“咕噜、咕噜”几下把一大碗药汤全消灭干净。擦了擦嘴角的汤迹,我焦急地问:“我姨妈说了什么?”
  郭泳娴用两根玉指刮了刮我的鼻梁:“你姨妈说,你刚出院不久,身体还很虚弱。”
  我尴尬至极:“啊?”
  郭泳娴兴奋地点点头,一双迷人的眼睛突然射出耀眼的光芒:“我猜你姨妈说这话就是暗示我少折腾你。换句话说,你姨妈知道我与你的关系了,但她并没有骂我。”
  “姨妈还问了什么?”
  我早知道姨妈睿智,所以并没有像郭泳娴那么兴奋。
  “放心,你和小君的事情你姨妈没问,我也没有透露什么口风。我想你们的事一时半刻还能瞒过你姨妈,但纸始终包不住火,你看小君看你的眼神……唉,我敢肯定,你一定瞒不了你姨妈。”
  郭泳娴叹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
  我苦恼不已。
  “我有办法。”
  郭泳娴嘻嘻一笑,很诡异地向我眨眨眼。
  “什么办法,娴姐快说。”
  我惊喜万分,郭泳娴个性稳重不会乱说话,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我激动得有如挖到大宝藏。
  “要我说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郭泳娴眼里再次闪动耀眼的光芒。
  我知道她有催眠的手段,所以凝神静气,不与她对上眼。
  “就是十个、一百个要求我也答应。”
  我大声道。
  “好。”
  郭泳娴突然展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幽幽地叹道:“今天,我与他办了离婚手续。”
  我一听,心里涌上愧疚的感觉。拆散别人家庭不是我这种有为青年愿意干的事情,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安慰郭泳娴。
  “都是我不好,娴姐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难受是有点,我跟崇文生活了二十年,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相敬如宾。”
  郭泳娴在我耳朵呢喃,这会她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人。我不用看就知道她哭了,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
  “你不必内疚,这是天意。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我与崇文的缘分就到了尽头。我可以没性生活,但我不能没有自己的孩子,我一直梦想有一大堆孩子。”
  我连忙安慰:“嗯,那我们就生十个、八个。”
  郭泳娴“噗哧”一声娇笑,无限柔情地说:“我只要一个就满足了,如果有两个那就更好。”
  我揉了揉郭泳娴的丰臀:“那我们赶紧努力。”
  “等等,我还没说出我要求的事。”
  郭泳娴制止我乱摸的双手,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眸惶惶地看着我。
  我坏笑:“什么事?娴姐就别客气直说了。说完,我们就生孩子去。”
  “崇文想见见你。”
  郭泳娴看着我说道。
  “这个……这个……好,见就见。”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最多让这位郭泳娴的前夫揍几拳。
  郭泳娴有点紧张:“他说……他说,他想看我们……”
  我很疑惑地问:“看我们什么?”
  郭泳娴垂下头:“看我们做那事情……”
  “做……什么?”
  我大吃一惊,再问:“做什么事情?”
  “就是在床上做的事情呀!呜,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只是崇文这辈子都没有求过我。”
  “他求你?”
  “嗯,他说,他这一生就剩下这么一个愿望。”
  “唉,好吧。”
  我大声道:“但他只能看,不许碰你。你们已经离婚了,你郭泳娴现在是我的女人。”
  “崇文想碰一下也没用,反正他怎样都没办法,最多就是摸一下。如果他想摸,就……就让他摸一下啦!我都跟他那么多年夫妻了,这个弯也许他一下子拐不过来。”
  “这……”
  “你不答应,就别想知道如何对付你姨妈的方法,哼。”
  郭泳娴拉下了脸,不过她已经看出我多半会同意。
  “呃,我绝不接受别人的威胁。”
  我大义凛然地说完,郭泳娴的身体顿时僵硬,我忍不住柔声坏笑:“当然,娴姐的要求例外。”
  “我捏死你、我捏死你,你敢拿我当猴子耍?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我大笑,接受郭泳娴威胁的同时,也接受她雨点般的爱意。这是很奇怪的承诺,承诺让郭泳娴的前夫看我与郭泳娴做爱。这个要求令我有股冲动,我的肉棒硬得像根大铁管。
  等郭泳娴打累了,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瑕疵,我狐疑道:“娴姐,既然你爱人无法做那事,你肚脐下的疤痕是如何弄上去的?”
  郭泳娴嗔道:“这是切除阑尾留下的,不然你以为是剖腹产吗?可恶。”
  我大笑:“哈哈,不知者不罪。”
  郭泳娴不依不饶:“小时候得了阑尾炎,痛死了!只好开刀切除。如果是生孩子留下的,伤疤会这么小吗?真是笨蛋!再说你进去的时候可有松弛的感觉?”
  我频频点头:“一点都不松弛,紧得很!像小君的那样紧,一插进去就想射。”
  “还说呢!你第一次放进去,真把我胀死了。”
  “我可记得泳娴姐是喊舒服的。”
  “胡说,我捏死你、捏死你……”
  莫崇文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浓眉大眼、面容削瘦但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很坚强的男人。五十多岁了,身躯依然笔直地坐在我面前,他的目光如刀,我只能回避他的眼光,极其不自然的感觉让我心里有了些许悔意,幸好郭泳娴应付得体。虽然刚离婚,但她还是左一句老莫、右一句老莫,还频繁地帮莫崇文夹菜。
  但莫崇文一口菜都没吃,只是喝酒。
  “这二锅头很烈,崇文哥还是喝慢点。”
  我也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尴尬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过。无奈之下,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老莫就可以。”
  莫崇文沉声道。
  “好,来,我敬崇文哥一杯。不是因为你是娴姐的爱人,而是敬一个军人。”
  我举起酒杯大干了一口。
  “你喜欢军人?”
  “我也是军人家属。”
  “我的女人找一个军人的家属,我心里也好受些,只是想不到这么年轻。”
  不知道为何,莫崇文锐利的眼光消失了。他又喝下一大杯二锅头,我赶紧把酒瓶抢在手中,为莫崇文又斟满了 一杯。
  “好好对小娴。”
  别人说这句话,我一定认为像电影里的台词,但莫崇文说出这句话时却饱含感情,我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话。
  “崇文哥……”
  我也喝了两杯,积在血液的酒精壮大我的胆子,我总觉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异了。
  莫崇文挥挥手,制止我说下去:“你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在战场上受伤,所以无怨无悔。受伤的时候,我只是个愣小子,别说和女人上床,就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小娴跟我二十多年,对小娴来说一定是噩梦。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真为小娴好,就应该早点让她另外找个人家。唉,幸亏现在为时不晚,小娴还很年轻、很漂亮,连你这样的年轻人都喜欢她,足见她的魅力。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心里那块地永远留给小娴。我只希望能亲眼见小娴是怎样洞房的,亲眼见一次我心爱的女人得到满足的样子。”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听着的时候,抓起面前酒杯仰头喝个精光:“李中翰,既然你是军人家属,那就别婆婆妈妈的,爽快点,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好吧。”
  我尴尬到极点。
  “好,我已经拿了这房子的钥匙。现在我出去闲晃一会,不破坏这里的气氛,你们不用顾忌我。”
  莫崇文站起来,大踏步地走出门口,我和郭泳娴不禁面面相觑。
  “泳娴姐,我硬不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莫崇文说不顾忌就不顾忌吗?
  “真的?我看看。”
  郭泳娴吃惊地扒开我的睡裤,把我软趴趴的肉茎托在手里。
  “我的意思是,崇文哥在旁边也许会硬不起来。”
  我苦笑不已。
  郭泳娴大怒:“呸,吓我一大跳!要是你的宝贝在我手上硬不起来,你姨妈一定会杀了我。”
  “崇文哥是真男人,我很敬佩他,你是他的女人,我不敢欺负你了。噢,泳娴姐,你……噢,要含就含深点。”
  我还在惆怅,郭泳娴却张开性感的大嘴吃下我的肉茎。
  柔软的舌头一阵翻卷,那软趴趴的肉茎瞬间变成巨大的肉棒,青筋环绕、龟头硬胀,一副狰狞的样子。郭泳娴吐出肉棒,脸上飘过一片红云。
  “又说硬不起来?这是什么?”
  郭泳娴握着肉棒轻轻捋动,我的气息已经浑浊。
  “娴姐,我……我想。”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郭泳娴。
  郭泳娴抿嘴偷笑:“想可以。不过等会崇文看着,你也要动。”
  “动就动。”
  我大吼一声,扑向郭泳娴。她虽然丰腴,但我还是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柔软的席梦思上,郭泳娴美得让人心跳,浑圆乳房像熟透的蜜桃一样强烈地吸引我,我刚张口咬下去,腰间就被雪白的双腿盘住。我很自然地压在郭泳娴的身上,无处躲藏的大肉棒只好到处乱钻,很不巧的钻进一个温暖肉道,肉道四处泥泞,还散发出淫靡气味。
  “啊,中翰,那里好胀。”
  搂着我的脖子,郭泳娴扭动丰腴的腰部,像蛇一样,我就是压在她身上,她也能扭动。我惊叹她的腰腹力量,趴在肉肉身躯上的感觉特别舒服,如果不是肉道传来带有压迫感的吸力,我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泳娴姐,好紧喔,我……我想射了。”
  “你不想你姨妈明天知道你与小君的事情,就晚点射。”
  郭泳娴半闭的眼睛瞄了我一眼,丰腴的双腿悄然从我的腰间滑落,肉道的紧迫感陡然消失大半。
  我大怒,狠狠地抓住两只大乳房揉弄:“郭泳娴,你威胁我,今天我就要干到你求饶。”
  “嗯,那还不快动?嗯,好胀。”
  郭泳娴又开始扭动她丰腴的腰部,只是没有她双腿的压迫,我变得从容。弓起身体,我朝销魂的肉道发起强烈的进攻。
  “啪啪啪……”
  “嗯啊,嗯……嗯……嗯……”
  淫荡的声音环绕着卧室,我渐渐陶醉,随即忘我,极乐的感觉让我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摇动、抽插。郭泳娴激烈地回应我,我不得不变得粗鲁下流,衔着葡萄般的乳头,我将一根手指伸进郭泳娴的嘴里,她毫无顾忌地吮吸,就像吹吸我的肉棒一样。
  “我要干到你求饶,你这个荡妇!郭泳娴,你是荡妇吗?快告诉我。”
  “不是,我不是荡妇,我只喜欢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
  郭泳娴淫靡的叫喊声让我血脉沸腾。我翻转她的身体,把她像母狗一样压在身下,肉棒再次进入她身体时,她的叫声更尖锐。
  “给你老公戴绿帽,还说不是荡妇。我干死你、干死你……求饶吧,求饶我就放过你。”
  “啊啊啊!中翰,干我,用力干我。”
  “快告诉我,你还给哪个男人上过?”
  我趴在郭泳娴肉肉的身上,奋力地抽插她的蜜穴。撅得老高的屁股被我无情地拍打,雪白的臀肉上已经红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松弛。对付郭泳娴这样的熟女,让她回过劲来,就会没完没了,很难再征服。
  非常意外,不停呻吟的郭泳娴却大声承认:“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过我。”
  “什么?”
  我大吃一惊,一边抽送一边怒问:“你老公的同事是怎么干你的?快说。”
  郭泳娴气喘吁吁地回忆:“那人来我家找我老公,我见老公不在就勾引他,那人就摸我。嗯,然后就脱我裤子。”
  “然后呢?”
  “然后就像你现在这样干我。”
  “他的东西大不大?”
  “大,很大、很舒服。”
  “你这个荡妇,我干你!看你还勾引男人,以后做我老婆,岂不是给我戴绿帽?我干死你!”
  “啊!”
  我发疯地抽插郭泳娴,感觉就像自己的老婆勾引男人,心中怒火冲天,也不再留情,只想狠狠惩罚她。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卧室门边一声大喝:“你这个坏女人,你勾引谁?是不是赵达庆?”
  我转身看去,不知何时莫崇文已经站在门边,他圆睁双眼,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在震惊中,莫崇文却一个箭步冲过来怒吼:“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
  怒不可遏的莫崇文似乎还想跳上大床,我虽然惊慌失措,但绝不能让他乱来。
  刚想起身阻挡,郭泳娴却抱住我轻叹:“还是硬不起来。我说这样的话就是故意刺激他,他还是硬不起来,看来我和他真的无法挽救了。”
  “什么?你故意说的?”
  我大吃一惊,看向莫崇文,他也一脸愕然。
  郭泳娴一声叹息:“崇文,这是医生说的刺激疗法,也是唯一没有在你身上实施过的治疗手段。以前我曾经想用这种方法来治疗你的顽疾,但你正直刚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今天我趁着你在偷窥、趁着我们刚解除婚姻关系,我决定试一试,这是我对你抱的最后一丝希望。我……我依然留恋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惜,很遗憾,你还是硬不起来。”
  莫崇文一愣,狂怒的心渐渐冷却下来。他两眼瞪着我们结合的下体,刚毅的脸上尽显颓丧:“原来如此。”
  郭泳娴带着无限的歉意,小声问:“崇文,将来我要是有了孩子,你帮忙取个名。姓,自然是姓李,名字就由你取。如果你愿意,我就让孩子认你做干爹,不知你是否愿意?”
  莫崇文浓眉一展,黯淡的眼神亮了又暗。见郭泳娴很期待的样子,他木然地点头:“我还能不愿意吗?很好、很好,我很愿意,孩子生下来一定要告诉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黯然转身,尽管有滴血般的失落,但他离开时身形依旧笔直。
  夜风徐徐吹来,将我胀热的脑袋逐渐吹冷。眺望皎洁的夜空,耳听断断续续的哭泣,我叹道:“孩子姓莫也未尝不可,将来他老了,也有个孩子照顾他。”
  “这对孩子不公平,还是认干爹就好了。你将姨妈认做亲妈,她不也是对你很好?相信将来你姨妈、姨父老了,你也会照顾他们两个老人家。”
  “说的也是,还是我的郭大秘书明事理。别哭了,下面还很湿,要不然我们再继续?”
  我伸手一摸,见水草茂密的三角地带依然泥泞,大肉棒依旧挺举,就想到如何安慰郭泳娴的方法。
  郭泳娴抹了一把眼泪:“哼,我倒想问你一件事。”
  我柔声道:“别客气。”
  郭泳娴的眼神很诡异:“为什么刚才我故意说勾引崇文的战友时,你的东西怎么特别硬、特别粗?”
  我吓了一跳:“这……有这事?”
  郭泳娴冷笑不已:“装傻是不是?”
  我无奈,只好承认:“可能是你的谎言连我也刺激了。”
  郭泳娴诡异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又大又美,她的瞳孔有深不可测的黑洞:“谎言吗?难道你就肯定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
  “娴姐。”
  我舔了添干燥的舌头,一股无名欲火在燃烧。
  郭泳娴继续冷笑:“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又怎知他的东西很大?”
  “别说了,娴姐,我会杀人的。”
  我突然变得很残忍,除了无名欲火外,还有无名的怒火,两股火焰交织在一起,我只能身不由己。
  “其实不是我勾引崇文的战友,而是崇文的战友调戏我、勾引我,他经常找借口摸我的身体、摸我的屁股、摸我的下面,他的东西的确很大……”
  耳际空鸣、神魂游荡,郭泳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一根根钢针,扎入我的骨髓、刺穿我的灵魂,失去理智的我狂暴地扑上去:“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贱女人。”
  “啊啊啊……”
  
  “哇,大老板今天回来得真早。”
  刚走进家门,小君的两条羊角辫子就令我的心情愉快很多。她翘着一双粉嫩的小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呢?”
  我问。
  “还没回来。哼,你们把一个美丽的仙女孤伶伶地留在家里,万一有色狼来,你们就知道错了。”
  小君支起胳膊,从面前的一包洋芋片中夹出一片丢进嘴里。小嘴太小,只能咬住洋芋片一角。见我无精打采,她小嘴一闭,香脆的洋芋片裂开,掉得到处都是。
  “喂,注意卫生好不好?亏你还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臭香君,色狼来了,也对你没兴趣。”
  我没好气地把心里的郁闷发泄在小君身上。
  “李中翰,你有种。认识你十八年了,你今天是第一次骂我、第一次说我是臭香君,好啊,明天我、就、回、家。”
  小君扁起小嘴,这是想哭的强烈信号。
  我用力拍了 一下脑袋,心里大骂自己是白痴,自己在外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家找小君发泄呀!赶紧走上前,抱住小君大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今天一大队警察来公司捣乱,把哥弄得头晕脑胀,刚才说错话了。小君千万别生气,明天哥带你去看别墅,上次你不是买了五幢别墅吗?听说那里有一条河,河水很清,绝对可以游泳。啊,小君姐姐好久没练了,会不会游得比哥慢?”
  “哼,笑话,关老爷面前卖铁锤,丢人现眼! 一公里,我让你先游五分钟再追,你也是输。”
  小君向我竖起了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我一副仰慕的样子:“呃,小君的文采近来突飞猛进,不过那句应该是‘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关老爷叫关羽,他是使刀的好手,不是卖铁锤的铁匠。”
  小君绷着脸,大声道:“我说是卖铁锤就是卖铁锤,我说他是卖西瓜就是卖西瓜。”
  我只能连连点头:“对对对,后来关老爷改行卖起铁锤,偶尔也兼职卖西瓜。多种经营稳赚不赔,他卖的西瓜个大靓红,小君刚好经过,还帮忙买了几个。”
  小君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亮。
  趁着小君高兴,我的大手滑进她的卡通睡衣里,握住两只依然结实的大乳房:“小君,亲亲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7:27

第069章 浴室惊魂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滚开,都是酒气,刷牙再说。”
  我涎着脸:“小君陪哥一起刷牙、洗澡好不好?”
  小君拼命摇头:“不,绝不。”
  我眼珠子一转:“哥今天看见了 一条裙子,蓝色的,明天一定买给李香君。”
  小君晃了晃两条羊角辫:“什么牌子?”
  我忍着笑:“洗澡时再告诉小君好不好?”
  小君马上明白我的险恶用心,她气鼓鼓地冷哼一声:“不听。”
  我假装漫不经心:“其实,那条裙子有几个女孩子想跟我抢。幸亏我先下手为强,先交了订金。形容一下喔,那裙边是镶金色花边的,有好多抽丝工艺,腰间有折,修长时尚。哇塞,真的漂亮极了。”
  小君眼睛乱闪、眼珠子乱转,连洋芋片都忘记咀嚼。不用猜,她已经对那条裙子产生浓厚的兴趣。见我不说话了,她忍不住大声问:“是哪家商店?”
  “哪家?唉,哥一喝酒就失忆,也许洗个澡就会记起。”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走进浴室,脱下衣服,吹起了《野百合也有春天》的曲子。曲子没吹完,小君苗条的身影就出现在浴室门口,她头上罩着白色透明的浴帽。
  梳着羊角辫居然戴上浴帽?
  我惊诧打量,乍看之下她居然有白娘子的韵味。恍惚间,我仿佛穿越时空,来到了巍峨的金山寺。我心里想,纵然不能做许仙,也可以客串一回青蛇,只要白娘子在身边,一切都无所谓。
  走进浴室,小君双手叉细腰,气鼓鼓地警告我:“告诉你,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你说的那条蓝色裙子,十个关老爷拿十把大铁锤也帮不了你。”
  我大声保证:“报告李香君,如果明天你看不到那条蓝色的裙子,我就上街卖西瓜。”
  小君见我不像撒谎的样子,脸色好看了许多。不过,看到我赤裸的身体,她的粉脸还是红了。眼睛扫一下我的肉棒,大声呵斥:“住嘴啦,把身子转过去。”
  我笑嘻嘻看着小君:“先洗正面好不好?”
  小君没好气地跺跺脚:“转过去。不快点洗,等会妈回来,你就自己洗。”
  我吃了 一惊:“妈几点回来?”
  小君正色道:“妈说十点。”
  我一脸轻松:“嗨,还早呢,现在才八点半。来,帮哥洗洗大棒棒。”
  小君大怒:“那脏地方你自己洗。”
  我哀求:“小君,那裙子全市独此一条。”
  小君愤起反击:“你的脏东西天下独此一条。”
  我大笑:“哈哈,说对了。”
  看着小君向我的脏东西伸出白嫩的双手,我的肉棒硬到极点。
  “真恶心,让人家洗这么恶心的东西,还越洗越大,动来动去的真讨厌。等哪天我心情不好就割掉它,看它还动不动?”
  一边说,小君一边挤出沐浴乳淋在我的大肉棒上,泼了点水后小手翻飞、越搓越快,丰富的泡沫遮住了大肉棒,也遮住小君的手。我赶紧用莲蓬头把泡沫冲掉,小君娇声大骂:“这么脏的东西就应该多用点沐浴乳来洗。”
  “很干净了。来,小君亲一下哥的大棒棒。”
  我坏笑。
  小君气急败坏:“你去死吧,十条裙子我也不会亲,哼。”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抱住小君,含住她的香唇,一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猛揉她的大乳房。这招永远是征服小君的烂招,用起来得心应手、效果奇佳。没多久,小君就软得像绵羊,任凭我宽衣解带,把她脱个精光。
  眼见她的身体一天天丰满起来,隐含的艳光蠢蠢欲露,只是她单纯的思想掩盖了身体的成熟。等哪天她思想不再单纯了,那李香君就完全超越三千佳丽、傲视群芳。
  我欣喜地发现小君主动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她其实并不拒绝我的酒气,所以我不用担心她的洁癖。只要时机成熟、气氛好,她一定会吮吸我的大肉棒。
  想到这我暗暗得意,也不强求小君口交,而是将她抱上洗手台,分开她的粉嫩双腿,握着粗大的肉棒对准白白的馒头。小君没有半点反抗,或许她一直期盼着我的放肆。
  大肉棒戳进小君的嫩穴时,她才离开我的嘴唇,傻傻地看着我的大肉棒一步步推进,直到全部没入她的嫩穴之中。
  “叫人家洗脏东西肯定不怀好意,啊,顶到里面去了。”
  小君喃喃低诉。
  “当然是顶到里面去,舒服吗?”
  我用龟头磨蹭最尽头,那里的吸力最强烈。
  “麻。”
  小君低呼,她的身体随即乱扭。
  “一会就舒服。”
  我的腰腹部用上力气,磨蹭花心的同时,我捏住小君的乳头不停揉搓。
  “嗯,哥……”
  小君大声呻吟,抬起头痴痴地看我。我感觉到她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一点其他情绪都没有,就是单纯的爱。我满足极了,男人心里其实就是希望得到这种最真心、最无私的爱。
  “小君,哥爱你。”
  我发自肺腑之言。
  “我也爱哥。嗯,哥,里面好痒。”
  小君身体的颤抖一波接一波,我还没有抽插,她的反应就如此强烈,除了浓情外,就是她身体异常敏感。嫩穴里的黏液滋润所有缝隙,我与小君的结合简直是完美。
  “下次亲哥的大棒棒好不好?”
  得寸进尺是男人的天性,我把握住提要求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提任何要求,女人都不会拒绝。
  果然,小君犹豫了 一下,叹声说:“除非……除非你洗干净。”
  我大喜,点头道:“我让小君亲自洗好不好?”
  小君翻了翻眼,小声地催促:“哥,胀死了,动一下啦!”
  “好。”
  我抽出大肉棒,再温柔地插入,我喜欢看小君被我的大肉棒缓缓插入时那种痛苦的表情。当然,小君绝对不是痛苦,相反她很享受这种阴道渐渐被充斥、胀满的感觉。此时含她的舌头她一定会回应我,与我追逐、嬉戏。
  “咚咚咚!”
  我刚含住小君的唇瓣,突然传来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差点把我吓死。小君更是花容失色,她小声地告诉我:“妈回来了。”
  “小君,是你在里面吗?”
  尽管浴室门外传来的声音很小,但我可以肯定那声音来自姨妈。天啊,这次死定了!我和小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甚至连插在小君嫩穴的大肉棒都忘记拔出来。
  “妈,你等等。”
  小君飞快地摆脱我的大肉棒,大肉棒上还沾着晶莹的黏液,她和我一样,心里充满惊恐。毕竟超越伦常的感情是禁忌,要是被姨妈发现了,天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如果从此再也不能与小君见面,那我不如死掉算了!此时,我和小君都屏住呼吸。
  “小君你先开门,妈尿急。”
  姨妈显然迫不及待。我突然发现浴室已经换上了门锁,这一定是姨妈的杰作,早上冲进浴室的尴尬,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发生。也幸亏姨妈找人安上门锁,要不然此时此刻我和小君都没有任何躲避的机会。
  “妈,你再等会。”
  小君焦急地看着我,我头大了,也没有什么办法,拿起衣服就要穿上,心想着实在不行就和姨妈说是和小君闹着玩。唉,至于姨妈相信不相信就无所谓了,反正死也不承认。
  “你快点呀!”
  门外,姨妈的声音越来越急。其实姨妈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小君是她的女儿,她们母女俩一起共浴是常有的事,小君没理由不开门。
  “哦,妈你别催,我在擦便便。”
  小君有洁癖,她能说出有脏东西的话来,犹如日出西方。危急当中,她顾大义而舍小节,意义非比寻常。牵着我的手来到淋浴间,小君低声道:“哥,你开热水,快……”
  我先是纳闷,但随即明白小君的意思。
  原来浴室里还有一个带有塑胶帘子的淋浴间,淋浴间不大,靠墙而设,有两、三平方公尺宽敞,三面用玻璃围起。这是一种产自德国,雕有漂亮花纹的防水玻璃,既时尚又结实,玻璃底下内置滑轮,地上凹槽铺有拖轨,可以收起和拉开,很像日式的拉门。平时洗澡不用浴缸的话,我就用这个淋浴间的莲蓬头,有了这个拉门,也防止水喷四处。
  我迅速躲进淋浴间,关上拉门把热水打开,丝丝热水带出丰沛的水蒸气,水蒸气越积越多、越积越厚,形成一片氤氲绕缭的水雾。小君检查两遍,确定从外面无法看清里面的状况,她才跑去打开浴室门。光溜溜着身体,小君看起来多少有些怪异。
  阿弥陀佛,老天慈悲,让我逃过一劫吧!我念念有词。
  “干什么这么久?急死我了。”
  姨妈刚走进浴室就大声埋怨,很快,我就听到悠扬的嘘嘘声。可惜水流的丝丝声干扰我的耳朵,我无法听得更清晰。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马桶就在淋浴间的侧面,我掀开一角帘子,用手指在玻璃上擦掉一小片水雾。透过模糊的玻璃,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姨妈如厕的样子,她坐在马桶上微微喘息,两膝相抵、小腿向外分开、脚掌向内,很淑女的姿势,卷起的长裤褪在膝盖上。
  虽然视线模糊,但我还是能分辨出挂在她雪白大腿上的黑色小内裤。天啊!老妈的小内裤居然是黑色的。不知为何,我的肉棒猛地一跳,闪电般地硬到极点,心里不禁大骂自己无耻浑蛋。
  “哎呀,人家刚便便完你就敲门,至少先让人家把便便冲干净才可以开门呀!难道让妈闻到臭臭?”
  小君的反应绝对一流。平时看她傻乎乎的,关键时刻她总能急中生智、应对自如。这一解释真的没有半点瑕疵,合情合理,姨妈也不再追责。
  看见姨妈没有半点疑心,小君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拉门,身体像条鱼似的滑进淋浴间。关上门,她调皮地向我伸了伸小舌头,可爱到极点。
  我冲动地抱住她,大吻特吻起来,温暖的热水浇湿我的身体,也纵容我的欲火,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提起她的右腿,大肉棒闪电般触到小穴口。小君大惊失色,想拒绝又害怕被母亲发现,她不敢反抗,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大肉棒捅入她的嫩穴中。伴随着丝丝的水声,小君发出低哑的呻吟。
  “小君,你表哥是不是回来过?”
  姨妈问。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道:“是啊,一回来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怪不得我闻到他的气味。”
  姨妈漫不经心地说着。我大吃一惊,心想姨妈真是厉害,居然在我待过的空间里闻出我的气味,我下意识停止抽插。
  小君眼珠子一转,鼻子靠近我的胸膛嗅了嗅,突然问:“妈,哥身上有什么气味?”
  姨妈沉吟了 一会,懒洋洋地笑道:“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也许是妈太熟悉你表哥身上的味道了吧?你整天缠着他,难道不晓得他身上有什么气味?”
  “真怪了,我又没去闻他,怎么知道他身上有什么怪味?”
  小君一边和姨妈说话,一边向我眨眼睛。看着她坚挺的大乳房,我的欲火又上来了,大肉棒再次挺动,小君急忙抱紧我的脖子。我看她单脚踮地辛苦,干脆把她抱离地面,这样虽然花些力气,但插入更舒服,小君身体娇小轻盈,我也没觉得很累。
  “哗……”
  马桶的冲水声表示着姨妈已小解完毕,我与小君对望一眼,都希望姨妈快快走开。
  想不到姨妈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徘徊一会,懒懒地问道:“小君,水够热吗?”
  “热,很热。”
  小君双腿夹缠我的腰部,屁股轻轻摇动,借着我腰腹挺动之力上下起伏。说到热,也许她的内心比水更热。我兴奋地咬住小君的乳头,配合她的每一次摇动。
  “哦,那我也洗个澡。这太阳能热水管就这点不好,一到晚上水就不够热,想泡一泡澡都难,还是用热水器方便。”
  说着就传来窸窣声,应该是姨妈在脱衣服。
  我和小君大吃一惊,因为姨妈泡澡可以泡上两个小时,甚至可以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小睡半天。她说在温水里睡一觉能令皮肤充分吸收水分,达到滋润保养的目的。
  这一美容偏方是否有科学根据我无从考证,不过姨妈到了这个年龄还显得年轻美丽,可能与她经常泡澡有关。
  “妈,你能不能等会再洗呀?我……我怕热水不够。”
  小君想着方法让姨妈先离开浴室。看她狡猾又着急的样子,我暗暗好笑,抱着她的小屁股连挺了几下。小君翻了翻眼,无奈地伴随我的挺动而摇动身体,狡猾的眼神开始迷离,呼吸声越来越粗。
  “不管了,衣服都脱了、水也放了。嗯,水还挺热的。小君你快点洗,别把热水用光了,妈要睡一会。”
  姨妈似乎已跨入浴缸。
  小君急忙大声问:“妈,你睡着了,等会哥回来要上洗手间怎么办?”
  母亲哼了一声:“你哥忙着照顾这、照顾那,他回不回来都说不准。难道要妈等他回来了,用完洗手间了,妈才能洗澡?你这个死丫头,一点都不孝顺,就知道护着你表哥。我护你,你却护着你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护他?他头有伤嘛。”
  小君娇羞地看着我,眼神全变了,变得水汪汪的。
  “唉,头有伤,又流了好多血,他应该早点回家休息。”
  姨妈在叹息,应该是想起早上出手伤我的情景。也难怪姨妈出手这般狠,我冲进浴室时,居然看到赤裸身体的姨妈躺在浴缸里抚弄下体和乳房,这是我这辈子见到过最旖旎的风景。她修长结实的大腿、饱满的乳房、高高贲起的地方犹如雪白的馒头,太令我震撼了。姨妈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诱惑令我难以自持,我整个人都傻了。
  等背对我的姨妈向我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攻击时,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记得在脑袋被撞破的那一瞬间,我发现姨妈的小腹仍然像十几年前那样平坦。
  姨妈旺盛的性欲令我惊讶,姨父出差没几天,姨妈就表现出难以抑制的欲望。
  难道平日里姨父、姨妈交欢的次数比年轻人更频繁?想到这,我的大肉棒越发坚硬,挺动得更加急速,还发出“滋滋”响声。
  “嗯。”
  小君这一声娇啼不知是回应姨妈的话,还是舒爽的呻吟。她的双腿越夹越紧,小屁股越摇越有力,胸前的两只大乳房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突然间,她紧窄的嫩穴急促收缩,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她的花心深处流出,我忍不住用力顶了两下,她叹嗲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小君,你怎么了?”
  姨妈狐疑,她一定听到小君的呻吟。
  “水,水太……太热了。”
  小君软软地靠在我肩膀,我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我的高潮远远没有到来,但征服小君的满足感却非比寻常。
  “年纪轻轻洗这么热做什么?当心把皮肤烫破。”
  姨妈懒洋洋地嘟哝着,从“哗啦啦”的水声判断,姨妈已躺进温水满满的浴缸。我真想看看美人泡澡的风景,只是小君在身边,我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放肆。
  高潮还没退却,温柔还在延续。小君连站也不想站,她躺在湿滑的地砖喘息,任由丝丝的水流打在她柔嫩的肌肤,飘渺水雾环绕她的身体,她看起来就像一条美人鱼。
  我趴低身体,向小君面授机宜。
  小君心领神会,频点头头,末了还不忘看一眼令她销魂的大肉棒。小脸一红,她伸出嫩嫩的食指小声叮嘱我:“等会还要喔。”
  我吃惊地看着一脸纯洁的小君,她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臂弯。我抚摸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又滑又烫。天啊,难道是食髓知味则回味无穷?
  “妈,其实我最最孝顺,今天让你试试李香君师传的按摩手艺,咯咯。”
  从淋浴间出去,小君走到浴缸边向姨妈吹嘘,她在一步一步实施我安排的奸计。
  “去去去,妈都快睡着了,别吵我。”
  姨妈嗔怪小君。
  “哎呀!妈,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啦!包你全身舒服,呃,绝对活筋通脉、消除疲劳。”
  小君跪在浴缸边撒娇,两只小手在姨妈的身上胡乱捏着,我则躲在淋浴间里偷窥着奸计的进展。
  “你这哪是按摩,搔痒还差不多,去去去。”
  姨妈哭笑不得。
  “听说老人的腰最不好,妈,你把身子转过去,我帮你捏捏腰,绝对舒服,一定舒服,不舒服不要钱。”
  小君继续撒娇,她无敌的嗲嗲声就是听了十八年的姨妈也招架不住,只好转过身体,露出一片雪白的玉背。
  清澈的水里,浑圆臀部绷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姨妈完美的S形曲线更是小君无法比拟。我看得口干舌燥,罪恶意识充斥我的神经,我又一次大骂自己浑蛋无耻。
  “妈很老吗?今天来修锁的师傅还说妈最多三十岁。”
  姨妈慵懒地蜷缩着身体,听到小君说她是老人,她很不高兴。
  “咯咯。”
  小君大声娇笑:“我猜修锁师傅有八十了,老眼昏花。”
  姨妈柔声道:“小君,明天不许你出门、不许你吃洋芋片、不许你看电视。”
  小君撅起小嘴撒娇:“呜,我意思说修锁师傅老眼昏花啦!妈妈年轻貌美,三千人都不如妈妈一个人,哪里有三十岁?顶多、顶多二十岁。”
  说完,小君忍不住又咯咯娇笑,我更是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姨妈又气又好笑,也接着调侃:“既然妈像二十岁,那以后就不许你喊妈,只许喊姐。如果你喊一声妈,就罚你不许出门、不许吃洋芋片、不许看电视。”
  小君十指翻飞:“姐,按得舒服吗?”
  “嗯,不错,继续按,按到姐姐睡着为止。”
  姨妈一声轻笑,扭动身体,浑圆的臀部刚露出水面,又滑入水中,带起一片涟漪。
  我趁机踏出淋浴间,抱着湿透的衣服,缩着身体一步步向门口挪去,心中祈祷姨妈千万别转过身来。
  “妈,我唱歌给你听。”
  小君为了掩护我逃走,居然想唱歌。我不禁对小君佩服得五体投地,歌声至少可以分散姨妈的注意力。
  “说好不准喊妈的,明天你可要有自觉,不出门、不吃洋芋片、不看电视。”
  姨妈忍不住笑骂。
  “不出门就不出门、不吃洋芋片就不吃洋芋片、不看电视就不看电视,我唱啰。”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开始引吭高歌:“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恋,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唉,求你别唱了,妈不罚你了,明天你爱干嘛就干嘛。”
  姨妈狠狠叹了 一 口气。
  我拼命地忍住不笑出来,离门口还有区区两步,可不能前功尽弃了。说实话,小君五音不全,她那嗲嗲声只适合说话,要是唱歌,准把人的鸡皮疙瘩都给唱出来。
  我一边走一边忍受小君惊人的歌声,差点没笑到摔倒在地。
  小君晃着小脑袋问:“姐,为什么不让我唱呀?不喜欢听这首歌吗?那好,我再唱另外一首。”
  “小君,妈今天办了很多事,很累。让妈睡一会,明天妈做红烧鱼给你吃,然后听你唱歌,你爱唱几首就唱几首。”
  姨妈稳重,虽然耳朵难受,但为了不伤小君的面子,她说得很委婉。
  小君不是笨蛋,她果然不唱了。一边用眼神示意我快走,一边大声说:“我还想喝炖鸡汤。”
  “嗯,炖鸡汤。”
  “还有炒春笋。”
  “嗯,炒春笋。”
  “还有……”
  还有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因为我已经打开门溜出浴室。刚想把门关上,小君就尖叫着跑出来,估计姨妈忍无可忍,要教训啰啰嗦嗦的小君。小君见我已脱险,她当然不再纠缠姨妈,关上浴室门,小君扑到我怀里。
  我双臂轻舒,抱着光溜溜的小君走向卧室。嘿嘿,还想要是吧?我这个做表哥的当然义不容辞,一定会全力满足这个举世无双的表妹。哼,我要干到她求饶。
  晨曝薄现、鱼肚露白,臂弯下的小君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怀里,她睫毛弯弯、嘴角弯弯,连紧闭的眼睛都弯成月牙状,一看就知道她在笑。只是听她的鼻息均匀平和,一定还在梦中,难道是在梦里与我颠鸾倒凤?回想昨夜,小君至少三次溜进我的卧室、至少向我求饶了五次,但每次求饶后,她又挑逗我。整个晚上,我与小君都沉浸在狂热的欲河里无法自拔。
  天快亮了,小君还在我床上熟睡,我不想把她吵醒,但我更不能疏忽,万一让姨妈发觉小君在我的卧室里过夜,后果不堪设想。我爱怜地亲了亲小君的翘鼻,走下床榻,抱起她悄悄送回她的香闺,为她盖上了 一张薄毯。刚想转身离开,我突然发现裤管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拽住,低头一看,我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居然还闭着眼睛。如果说她在熟睡,打死我都不相信。
  “装,再装我就脱你的裤子。”
  我刮了一下小君的鼻子,可她依然紧闭双眼,小手揪着我的裤管不放。我无奈,只好把四角裤脱掉,露出软趴趴的小弟弟。
  “哥要回房间了,天亮后让姨妈发现就完蛋啦。”
  我伏下身体,在小君的香唇上来一个蜻蜓点水。
  小君的眼皮动了 一下,但还是没有睁开眼。
  我忍住笑,又刮了刮小君的鼻子:“听话,如果不听话,大色狼就来了啦!”
  小君的眼皮动了好几下。
  我坏笑:“有一只蟑螂喔。”
  “啊!”
  小君大叫,香喷喷的身体贴过来,一条玉腿有意无意地蹭了蹭我的小弟弟。小弟弟本已休息,这下连它也苏醒过来,变成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大肉棒。
  再低头看小君,她已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珠子在我的胸膛转了两圈后,盯住我的大肉棒。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叹道。
  “妈不会醒那么快。”
  小君撅起小嘴。我吃惊地看着小君,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抓紧时间再来一次,但我不能确定,难道小君要向我求饶六次才心甘?
  “小君同学,老师教导过不可以贪嘴哦。”
  我把手伸向小君的阴部,穿过小内裤,手指摸到湿漉漉的穴口,这更令我吃惊。眼前这个纯洁的小表妹不仅贪嘴,简直就是贪得无厌。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7:40

第070章 代价
  “人家没贪嘴,哥才贪嘴。哥,抱抱我。”
  小君向我撒娇,那慵懒的娇羞状足以倾城倾国,年纪小小就如此,长大了还得了?我没有任何抗拒就搂紧小君,吻上那两片香唇,我的舌头开始追逐嬉戏。热裤掉出床边,小内裤也跟着滑落,紧接着大肉棒尾随而来,停在光滑的山丘。
  真没想到经过一晚上暴风骤雨般的洗礼后,小君的反应依然敏感,柔嫩的阴唇上溪流潺潺,我很轻易就把大肉棒插到最深处。
  “要轻点啦。”
  小君吐气如兰。
  “对贪嘴的小猫不能轻,要狠狠地教训。”
  我挺起大肉棒凶狠地磨蹭,如果不是怕被姨妈发现,我的进攻会更凶猛。不过小君自投罗网还贪得无厌,更坚定我要好好蹂躏的决定,我的龟头每次插入前,都要刮刮她的阴唇。她的阴唇比花瓣还嫩,我真怕刮破了。
  “嗯,哥,抱紧点。”
  小君的反应不再笨拙。她能化解我凶狠的进攻,在我闪电般的插入时,她甚至能闪电般地转移角度,让我的大肉棒插到她认为最舒服的地方。噢,真是妙不可言,小君对做爱的领悟简直是一日千里。
  “舒服吗?”
  我改变抽插的方式,动作很温柔。因为我清楚凶猛只能昙花一现,到头来只会更迅速地溃败。慢一点、温柔一点,也许还能有胜算的机会,我夹紧小君的乳头轻揉,双管齐下一定更具杀伤力。
  “嗯。哥,我喜欢你摸人家,呜。”
  小君不再闪避我的插入,高潮到来时,小穴的敏感点已经连成一体,刺激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引爆高潮,小君的阴道已经开始急剧收缩。
  “喜不喜欢哥干你?”
  我密集地贴着小君的小腹抽动,这样更有力量,也不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喜……喜欢,啊,哥,我要尿尿了。啊呜、啊呜。”
  小君的高潮不是很激烈,但很容易到达,我刚有感觉,她就已尿尿了。如果我想得到高潮,那只能继续抽插,我完成一次性愉悦,小君就能获得三次尿尿的经历。一比三,看来小君永远赚定我了。
  “小君,哥想插你的屁眼。”
  趁着小君舒服的时候,我提出了酝酿已久的想法。
  “什……什么是屁眼?”
  小君喘着粗气。
  “就是……就是大便的地方。”
  我解释。
  小君大怒:“你去死啦!”
  
  市委办公室虽然地处繁华地段,但我身处其中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喧嚣,这里自有一分独特的宁静。
  乔羽看起来很忙,市委办公室邓秘书传达我求见的意愿后,我足足等了 一个小时。
  一小时不长,但等人等上一个小时就让人烦躁。不过,乔羽的道歉马上将我内心的烦躁化解得无影无踪。
  “真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市委的工作太多,我又刚到任,工作起来捉襟见肘,甚至手忙脚乱。呵呵,让你等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你可千万别对你姨妈说我怠慢你,省得她又跟我发脾气。怎样?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乔羽指着沙发示意我坐下,我刚落坐,邓秘书就倒了 一杯茶水给我。
  “乔书记,本来我想喊你乔伯伯的,不过姨父叮嘱我,说乔伯伯公私分明,在工作场合,我还是称呼乔书记为好。”
  “哈哈,你姨父真会教导啊!哈哈。”
  乔羽大笑。
  “其实,我应该早点来看乔书记。一来向乔书记问声好,二来是想知道乔若谷大哥的情况。”
  我恭敬地看着乔书记,乔书记是南方人,脸型削瘦、眉清目秀,与乔若谷足足有七分神似。他的脸色本来一直很平和,但说起乔若谷,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不用他开口,我已猜出乔若谷的情况不好。
  果然,乔羽黯然道:“还在昏迷。”
  我心里难过极了,无从言语。还是乔羽打破了沉默,他爽朗一笑:“你姨妈昨天找过我,我也知道你们公司的一些事情,你们公司有很多制度不合规范,这有前任的过失,也有你们公司消极的地方。
  “此次金融损失就达到六亿,造成你们公司的亏损,这些亏损不能转嫁到银行身上,现在银行重组,对一些金融衍生的机构都划清界线。你们的事情必须自己面对,能弥补的尽力弥补,不能弥补的,希望你们召开股东会议,商谈跟银行借贷,条件是你们公司的股权。
  “按目前的情形,你们公司必须重新选举出新的董事会。当然,这样的话,中翰你的总裁位置就岌岌可危了,你要想清楚。我可以让银行那边暂时不查封你们公司的帐户,但期限只有三个月。我就只能帮到这里,其他的一切都得靠你们自己。”
  “谢谢乔书记,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其实六亿我们并不是没有,而是拿去融资了,一时间凑不出来。乔书记帮我们宽限三个月,那真是帮了大忙,非常感谢你。”
  “好啦,别太客气了。你回去吧,可别再让你姨妈操心了。”
  乔羽微笑地走到我跟前,主动和我握手道别。看来姨妈不声不响,背地里却帮我了 一个大忙,我心里的感激何止万分?
  走出市委办公室,心情舒畅的我直接回到公司。站在电梯口,不巧碰见章言言,她越来越漂亮了,见到我时,居然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招呼也不打就拐进楼梯口,情愿走楼梯也不愿意与我同坐电梯。我纳闷,不会吧?我变得这么可怕?不行,我要问个明白。
  电梯停在四楼,以前我经常跑四楼的秘书处,现在来的次数少多了。这可不好!
  做为领导者,要对员工,特别是对那些可爱的公关秘书们多点关心。唉,只是我的关心太过了,想想绝大多数小秘书都在我的关心下上了床,心里就一片愧疚。
  “总裁好。咯咯,好久没见总裁来了。”
  罗彤向我跑来,精致的高跟鞋敲打着地砖,合身的制服下,那胸部异常突出。唉,大胸部是KT公关的金招牌,我没有理由不延续这种催人奋进的好传统。
  面对开朗的罗彤,我报以微笑。美艳的何婷婷也奔放走来,声音甜甜地问道:“总裁,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唱歌?”
  “这个……”
  我还没有回答,就感觉到有两道冷芒射过来。不用猜,这两道冷芒来自左边四十五度角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的老大是庄美琪。当然还有右边四十五度夹角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的掌门就是我的戴辛妮。
  唉,我头大了。还在盘算着先进庄美琪办公室,还是先进戴辛妮办公室,突然,樊约从我身后门口走了进来,她双手抱着一大堆文件。看见我,她手一抖,文件“哗啦啦”掉了一半在地,罗彤与何婷婷一声惊呼都过来帮忙捡。
  我见势不妙,如果再待下去恐怕要出乱子,赶紧抛下一句:“大家辛苦了,周末想去唱歌跳舞的都跟庄秘书报告,全部由她安排。所需费用算公关支出,庄秘书签字后由公司财务部报销。”
  说完,我溜之大吉。
  回到顶楼大厅,我觉得气氛有点怪异,平时开心调皮的上官姐妹没有笑声,只是干巴巴地向我问好,两张小脸冰冰冷冷的。
  “怎么了?杜鹃。”
  我问。
  “泳娴姐姐在等你。”
  上官杜鹃道。
  “等了一上午,还哭了。”
  上官黄莺补上一句。
  “她人呢?”
  我急问。
  “在里面。”
  上官黄莺指着我的办公室。
  “记得,无论什么人都不许进来。有人找就说我不在。”
  我严厉地叮嘱了上官姐妹。
  用梨花带雨来形容郭泳娴的眼泪一定不适宜,用雨打芭蕉来形容也许就合景了,虽然庸俗了 一些,但郭泳娴真的哭成泪人似的。我心疼得要命,赶紧问:“娴姐,这是怎么啦?”
  “哇……”
  哭声更大了。
  “这样哭法,一卷纸巾也不够。”
  我带着无尽歉意把纸巾递过去,经过一晚的时间,我更加体谅郭泳娴的心情。没有性爱的感情简直就是一个脆弱的空架子,随时随地都会崩塌,哪怕再精心呵护,只要有一丝风,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感情破坏殆尽。所以我不应该责怪郭泳娴狠心离婚,她与莫崇文早已没有感情支柱,我应该关心郭泳娴,给她想要的爱。
  “我是……是来辞职的,哇……”
  郭泳娴的眼泪一泻千里。
  “别说傻话啊!在KT里什么人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少娴姐。你是KT的大内总管,也是我的大姐姐。别哭,别哭了。等会还要请娴姐安排出售碧云山庄,公司急需现金,看看碧云山庄的价格如何,只要不亏就放掉了。”
  我柔声劝说。
  “是……是不是卖掉这些别墅后,我就可以辞职?”
  郭泳娴只擦鼻涕,长长的睫毛上都挂满泪珠。
  “你要辞职,我就关门大吉,回老家去种菜。”
  我又好笑又好气。
  “既然你讨厌我,为什么不让我辞职?”
  郭泳娴边哭边问。
  “我哪里讨厌过你?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讨厌你?”
  我叹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你不辞而别,这不是讨厌我是什么?”
  “你睡着了,我当然不会吵你,这是爱你。”
  “别狡辩,你知道我并没有睡着。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为了性爱、为了能怀孕而抛弃丈夫。你一定是这么想的,我感觉得出来。”
  “不是的。如果你自私,你二十年前就可以离开崇文;如果你自私,你在这二十多年里有无数个背叛丈夫的机会,但你没有背叛。所以恰恰相反,你是一个伟大的女人,我能得到你是福气。别哭了,昨夜我心里确实有些压抑,经过一晚上后,我彻底想通了,也理解了。娴姐,对不起,中翰为昨夜不辞而别向你郑重道歉,请你原谅我。”
  “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绝无戏言。”
  “我和崇文十年前就没有感觉,感情上只是习惯罢了。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又怎么能幸福?离婚是迟早的问题。哪怕他的病好了,我也不会回到他身边。虽然我与崇文之间还是有感情的,但那感情已变质。
  “昨天我故意说一些受辱的谎话来刺激崇文,就是想证明我为治疗他的病所付出的心血,我已尽力了。虽然依然无法把他的病治好,但也了却我一桩心事。这心事像块大石头压在我心底二十几年,现在终于能搬开这块大石头,我整个人都轻松了。
  “中翰,我为什么会熬药汤、我为什么会催眠术,这些都是我十几年来想尽一切办法为治疗崇文的病所学的。”
  郭泳娴的每字每句都让我震撼。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想不到这里面的曲折竟然是如此难以想象,我为郭泳娴的执着深深感动。
  面对这样一位经历人生困难的女人,我又怎会讨厌她?
  “娴姐,我想喝汤。”
  我动情地看着郭泳娴。
  “早熬好了。”
  郭泳娴一边擦眼泪一边站起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精美汤壶。
  “好漂亮的汤壶。”
  我大赞。
  “当然了,我新买的。离开崇文家,我什么都不要,只拿了我的衣服。”
  郭泳娴打开汤壶,一股香味飘出来,这气味与以往迥然不同。
  “好香。”
  我吸了 一大口气。
  “当然香,我见你每次喝药汤都很难受的样子,就改变了一下药方,这样你就不觉得难喝了。”
  郭泳娴在茶几上温柔地把香气四溢的药汤倒入一个小瓷碗,递到我面前。
  “娴姐,你这样对我,我……”
  我拼命忍住,但眼睛还是湿润了。
  “你也不要感动嘛!以前那些药汤又臭又腥,要叫我喝,我是打死也不会喝,你却能喝掉,真难为你了。”
  郭泳娴在笑,笑得很迷人。
  “什么?以前的药汤娴姐从来都没尝过一口?”
  我大吃一惊。
  “嗯,咯咯。”
  郭泳娴大声娇笑。
  “气死我了。”
  我扑向郭泳娴。
  以前听说丰满的女人做爱时候总不喜欢在上面,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身材丰满的女人要消耗更多体力,会容易累。不过郭泳娴却刚好相反,她喜欢在上面。看她纵情驰骋的样子绝对是一种享受,享受那上下翻滚的乳浪,觉得眩目的时候,我再伸出双爪抓住两只饱满的大乳房。
  “我厉害还是赵达庆厉害?”
  我用力揉搓郭泳娴的乳头,她都四十多了,乳房一点都没有下垂,应该是没有生过小孩的原因。
  “他差远了。”
  郭泳娴摇动她的肥臀,虽然肥但一点赘肉都没有,臀肉拍打在我的耻骨上,我一点疼痛感都没有,舒服极了。加上紧窄的蜜穴不停地吞吐我的大肉棒,我简直就是三重享受。这样的女人不是宝是什么?
  “赵达庆的粗还是我的粗?”
  我大声问。
  “没法比。”
  郭泳娴媚眼如丝。
  “赵达庆的硬还是我的硬?”
  我故意戏弄郭泳娴。
  “他都没硬过。”
  郭泳娴风骚地运用阴道的内劲,夹了夹我的大肉棒。
  “你真的没有勾引过崇文哥的战友或者其他男人?”
  我假装很严肃的样子,就像审犯人似的。
  “真的没有,我发誓。”
  郭泳娴长发飞舞,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我暗暗加重腰腹的力量,大肉棒狠狠地迎接蜜穴的吞吐。
  “你说话发抖喔?心虚吗?”
  我冷笑。
  “啊,你使坏、你故意!啊,顶得好深、好胀!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郭泳娴放声大叫。完了,除非上官姐妹是聋子,要不然她们一定全听到。只是这个节骨眼上,我也顾不上其他了,麻痒感迅速蔓延全身,积聚在阴囊的精华喷射而出。
  “喔……”
  郭泳娴绵长的呻吟回荡在办公室每一个角落,细细的香汗抹了我一身。
  “嗨,娴姐,你老在上面,怎能怀孕?”
  “本想用怀孕栓住你,现在看你对我好,我也不急着怀上,也让我享受享受。嗯,真的好舒服。能体会这滋味,我这辈子没有白活。”
  “看你说得多夸张,难道以前你就没爽过?”
  我想笑。
  郭泳娴幽幽地叹了 一 口气:“与你做之前真没爽过。平时都是用手弄得多,有时候用假阳具替代,用多了又过敏。唉,我以前的日子难熬死了。”
  我赶紧安慰:“好可怜,以后小翰就多多伺候你。如果娴姐还不满意,我再找几个猛男给你消遣。”
  郭泳娴的粉拳怒砸我的肩膀:“去你的!说这些话你也不怕伤了我的心,要找猛男我何至于等以后?这些脏事我想做早就可以做了。只是我洁身自爱,无情无爱的性生活我不愿意,也没有感觉。”
  我厚着脸皮问:“那娴姐怎会对小翰有感觉呢?”
  郭泳娴掩嘴失笑:“你不懂,你对辛妮的痴情感动公司上上下下的女人,大家都说,都说……”
  我心急火燎:“哎哟,都说什么?娴姐你快说。”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大家都说有钱难买痴情郎,嘻嘻。”
  我脸发烫,地上有条缝我也敢钻进去。总以为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人们的真情已经麻木缺失,万万没想到我对戴辛妮的死缠烂打居然感动好多人,让我获得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真是天助我也。
  郭泳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那时候,我们几个秘书私下都说如果你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就好了,没想到真的成了事实。”
  我有些得意:“那我今天有此成应该是众望所归啰?”
  郭泳娴用力点点头:“是啊,嘻嘻。”
  “哈哈。”
  我大笑,但我深知自己能做到这个位置,绝对不仅仅是运气好,至少姨妈、姨父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没有姨妈、姨父的势力,我也许死了十八遍。
  “好了,娴姐别笑了。如果你没有什么好妙计应付我姨妈,我们以后就笑不出来了。”
  我想起郭泳娴对我说过的话,毕竟现在我最大的忌惮就是姨妈。精明过人的姨妈迟早会发现我与小君的韵事,所以我必须及早防备,别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郭泳娴朝我眨眨眼:“小女子自有妙计。”
  我又急了:“我的好姐姐,拜托别吊我胃口。”
  郭泳娴挪了挪她的肥臀,风情万种地向我抛一个媚眼:“小翰,再做一次好吗?”
  “啊?”
  我暗暗叫苦,与小君激战一晚上,现在又来激战?天啊!我要被榨干了。
  郭泳娴的肥臀越摇越快:“嗯,反正已经硬了,就来嘛。”
  “好好好,做完你可要告诉我妙计。”
  虽然心有余悸,但大肉棒一直被蜜穴所俘虏难以反抗,只好逆来顺受,任人宰割。
  郭泳娴送上一边大乳房,吃吃浪笑:“当然,娴姐最讲情义。你对我好,我粉身碎骨也会报答你。嗯,好胀!小翰,爱死你了。”
  “爱我的大棒棒才对吧?”
  我没好气,叼起乳头大口吮吸。
  郭泳娴大声呻吟:“当然最爱大棒棒。”
  
  最近公司发生的事情,让我清楚认识到必须要对公司内部进行改组,虽然我对公司的管理没有经验,但有董事会的支持和郭咏娴的协助,我用几天的时间就对公司上上下下都进行调整。
  戴辛妮升任财务总监,行政秘书处的管理就归庄美琪一权独揽,把这两只大老虎分开,可谓一箭数鸟。庄美琪的业务能力尤胜一筹,由她掌管秘书处也是实至名归。何况秘书处是美人窝,不把戴辛妮挪开,我去秘书处实在不方便。
  戴辛妮得到姨妈的首肯,她做李夫人已是指日可待,再让她成天在外面日晒雨淋我也没面子。更重要的是由自己人把持财务大权,可以大大制约公司高层炒买期货的权限。
  罗毕对公司的改组表面上没有怨言,但权力被削弱他心里不爽,我约他单独面谈,他推三推四,明显在闹情绪。我忙了几天正心烦,眼见罗毕不识好歹,决定杀鸡儆猴,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上官黄莺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后,我漫不经心地对罗毕说:“罗总,我和董事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以前的事情公司内部不追究,至于刑责方面我与乔书记交换过意见,他严厉地批评我们公司管理制度的同时,也肯定公司为国家做出的贡献,特别是利税方面。乔书记强调改革是摸索,在摸索中前进难免犯错,关键是有错能改。当然改革也不是吃免费午餐,如果实在没有能力就应该下台。”
  背靠着皮椅,我看着办公桌上新摆上的一张全家福。这是好几年前的照片了,小君的模样又黑又瘦,真难以想象如今却变成一个天使般的小美女,更难想象以前的懵懂少年,现在成了一位志得意满、桃花缠身的大总裁。
  “中翰,我不是很明白。”
  罗毕面如死灰,违规炒期货的事他以为我又默默承担起来,现在我把烂帐摆上桌面就是警告他,别以为我碰了楚蕙,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当然楚大美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现在就看罗毕有没有自知之明。
  “嗯,乔书记的意思就是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处理好公司财务和管理上的混乱,如果三个月内无法理清,那就换班的换班、该辞职的辞职。罗总,下台不是简单的下台,下台就意味被清算、被调查。如果是恶意违规,那问题就更严重了!坐牢是起码的。唉!”
  我面无表情地叹气,吓唬人的手段我越来越得心应手,这也是我在经常吓唬小君中锻炼出来的。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小君,这几天无论我工作怎么忙,心里总想着她,想着她那嫩嫩的白馒头。
  “中翰,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枪毙十次也应该。我希望乔书记能给我机会,也希望你在乔书记面前帮我说情。”
  “关键还是在思想上要有觉悟,不能对改革有抵触的情绪,有不同意见就提出来,有条件也可以商量。况且你现在是戴罪立功之身,公司也没有亏待你,如果你再不识时务,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明白,我当然明白你的一片苦心,坚决支持你。”
  罗毕不是一般人,他虽然豪爽,但绝对不是大老粗,审时度势片刻,他的样子越发诚恳。
  看看差不多了,我假装苦着脸:“你欠下公司的债务,我决定把别墅全卖掉,然后帮你填上亏空。罗总,这六亿也应该让你消恨了吧?如果你还记恨我与小蕙的那点事,那你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免得以后我们兄弟不能一条心赚钱。”
  我用上了兄弟两字,就是笼络的意思。罗毕又窘又喜,站起来大声说:“哪里话,中翰老弟,我从今往后绝对忠心于你,不再胡来、不再给你添麻烦。”
  怕我不相信,他情急之下抓住我的胳膊,弄得我有些生疼。
  我暗暗叹气,这偷人家老婆的代价也委实太沉重了,以后淫人妻女的事还是不做为妙。不过要我彻底放弃楚蕙与葛玲玲,我打死也不会答应。眼见罗毕服软,我心中窃喜,又惦记起蜜糖美人,盘算着让罗毕出个差,我也好找个机会与楚蕙亲热。
  罗毕不知道我脑子里有这些龌龊的念头,见我还是面无表情,他大吼一声:“中翰老弟,要不要我跪下起誓你才相信?”
  我还没反应过来,罗毕真的“噗通”一声跪下来。我大吃一惊,赶紧站起来要把罗毕拉起来。可就偏偏在这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风情万千的大美人走进来,性感的紧身褐色套装让我再次领略到小麦色肌肤的风韵。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7:52

第071章 美女是灵丹
  “小蕙?你怎么……怎么来了?”
  罗毕也很吃惊地看着突然进门的楚蕙。他跪在地上,双臂还被我双手托着,那情景有点滑稽。可偏偏楚蕙看到了这一幕,她风情妩媚的眼神瞬间变成一道利刃,能杀人的利刃。
  “宝贝,你别求他。我们把股票卖了、把房子卖了、把店铺卖了,还他钱就是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随便便下跪?”
  楚蕙一脸怒气。虽然责骂罗毕,但眼睛却是盯着我,仿佛要把杀人的利刃捅进我的心窝,我不由得一阵心痛。
  “楚蕙,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解释。
  可楚蕙没有给我机会解释,她伸出纤纤小手,把高大的罗毕拉起来:“宝贝,下午有人来和我谈转让店面的事情,价钱不错。”
  “不,那店不能卖,那是你的命根子。”
  罗毕用力摇摇头。
  “卖店做什么?那笔帐……”
  我又急又心酸。楚蕙为了帮自己丈夫还债,情愿放弃所有,让我嫉妒死了!如果换成我,她会这样对我吗?
  “那笔帐我们会还的!”
  怒不可遏的楚蕙向我大声咆哮。天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楚蕙发飙,她平时是那么慵懒、那么婉约,说话就如同一个久病刚愈的弱女子。
  可现在她是如此强横,这突然的改变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丈夫。
  热血冲上大脑,我的心一阵阵绞痛,我知道,这是嫉妒,我嫉妒得快发疯了。
  眼前虽然没有镜子,但我相信自己的脸色一定很苍白。我拼命告诉自己在发疯之前赶快离开这里,我不想让委屈的眼泪在楚蕙面前流出来,尽管身后是罗毕的慰留呼喊,但我还是丢下一句:“你们聊。”
  大踏步地走出办公室,我本能地向秘书处走去,因为戴辛妮在那里。男人受到委屈后,总是最先想到自己的老婆。
  踏入秘书处,我突然想起戴辛妮已经调入财务处,想回头已经来不及。眼尖的何婷婷大声尖叫,引来众多的娇媚眼眸,我又一次有身在花丛的感觉。
  “大家好。”
  我赶紧微笑着向这些秘书们点头。郭泳娴虽然是我的办公室秘书,但大多数的时候为了避免流言蜚语,她还是经常跑回秘书处,虽然看着我,但却要板着脸,真难为她了。
  樊约抱着文件,似乎刚想要离开,见到我之后,又把文件放下,清澈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期盼,期盼什么呢?等会我要好好问问她。
  罗彤在笑,翘翘的屁股不安分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虽然动作不明显,但我看得出来这是故意引我注意的小动作。
  章言言的脸红红的,她是唯一没有正眼看我的秘书,为什么脸红?为什么不看我?我很纳闷。
  庄美琪与其说是看我,还不如说是瞪着我。她现在是秘书处的主管了,感谢我的话却没有半句,还一副不满足的表情,真不知道她还想要什么?
  “总裁,你来得正好。你看看,王怡姐走了、泳娴姐去你那,现在辛妮姐也调去财务处了。听说辛妮姐还要把言言拉走,我们秘书处现在可是人才凋零啰。”
  何婷婷走到我面前,撅起小嘴很忧伤的样子。这些女孩们在一起的日子久了,难免有情谊。现在一个个离开,有点伤感也在情理之中。
  “呃,这个……这个……”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哼,我这个秘书处的主管也等于是空壳司令。”
  庄美琪终于说出她瞪我的原因。
  “大家也别这样嘛!李总裁已经考虑招聘一些新的秘书,但公司这段时间麻烦不断,就把这事情耽搁了。这段时间美琪就辛苦一点。大家知道现在李总裁的工作方式与以前不同,靠的是专业素质和实力,应酬的事就少了点。再说,忙不过来的时候,言言也可以回来兼顾一下。”
  郭泳娴适时帮我解围,真不愧是我的大内总管,我爱死她了。看着她丰满的嘴唇,我心中的郁闷顿时化去不少。
  “对对对。”
  我连声附和:“等过些日子,我们公司再招几个人,大家先辛苦点。”
  庄美琪见我表态了也就无话可说,以她的经验应该可以体谅和理解我,她陪着起哄多半是借题发挥。好几天没找她了,她当然生气。
  “要招就招漂亮点的喔!至少像我这样,咯咯。”
  何婷婷说完,众人一起娇笑。
  这些秘书中就数何婷婷敢说,也不能说她不知害臊,毕竟她也是美女一员。当初何书记身边红颜无数,能让何书记认做干女儿,何婷婷自有她出众的地方。
  见到花红柳绿,听到莺言燕语,我的心情好了许多,美女果然是治疗男人心灵创伤的灵丹妙药。我不由得放肆起来,伸出手臂搂着何婷婷的肩膀戏谑:“不如由你负责招聘的事宜,不过丑话说在前,如果你新招的秘书没有你漂亮,那你就一个人做三个人的工作。”
  “而且薪水减半。”
  庄美琪嘻笑着接过我的话。
  “啊?”
  何婷婷愣了愣,小脸微红,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哥,我来做面试官,保证帮你招到又漂亮、又可爱的秘书。”
  就在这时,一道我很熟悉、很娇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手臂突然传来刺疼,钻心的刺疼,我赶紧将手臂从何婷婷的肩膀放下,扭头看着小君清澈无瑕的眼珠子,我心里暗暗叫苦。
  “啊,小君。”
  “哎呀,小君来啦。”
  秘书处像炸开锅一般,小君比我受欢迎多了,几个女孩围了上来,特别是樊约,与小君又搂又抱,亲昵得让我羡慕。我抽空揉了揉发疼的手臂,哎,小君长大了,指甲也长尖了,我只不过搂一下何婷婷的肩膀而已,她何需暗箭伤人?
  “呵呵,让小君做面试官倒也不错。”
  郭泳娴微笑说着。她很大方,没有丝毫尴尬。尽管我与小君的不伦关系成了郭泳娴对付小君的把柄,但聪慧的郭泳娴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小君,她懂得小君在我心目中是什么地位。不过,小君却难以释怀,她害怕撞见郭泳娴,所以她这些天都没有来公司,今天她突然出现,一定是太想我了。想到这层,我心里喜孜孜的。
  “哎,这可不是选美,我要的秘书要能喝酒、能应酬。”
  庄美琪皱了皱眉头。
  她以前与郭泳娴的关系不错,可自从郭泳娴上调做总裁办公室秘书后,她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变得相互不太爱说话。
  “谁说秘书就一定要应酬、能喝酒?”
  郭泳娴毫不示弱,以她的性格和现在的身份,自然不会在庄美琪面前低声下气。
  “秘书当然要应酬、要交际,不然怎么工作?”
  “内务秘书不需要这些。”
  “好啦、好啦,别争了。庄美琪既然是秘书处的主管,招秘书的事情就让她来决定。具体招多少个,庄美琪与人事部的主管协商一下。”
  我头大了,女人吵架的场面男人还是别掺和了。交代完我转身就走,也不管正得意的庄美琪与气鼓鼓的郭泳娴。小君自有几个美女小秘书陪着也不会无聊,我正好清静,干脆离开公司,漫无目的地蹓跶,可心中始终憋着一股气,一股酸气。
  走出公司,我逛到对街,向百越光百货公司走去。上了电扶梯我来到二楼,远远地我向内衣专卖店张望,柔和的琉璃光下,那些性感的内衣却丝毫提不起我的兴趣。曾几何时,我一见到这些女人的内衣就心跳急促、裤裆发胀。
  可今天我只想见一个人,一个慵懒的女人。
  “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呢?”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我身后问。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唉,天下之大,我为什么总能碰到又想见、又怕见的女人呢?
  “玲玲姐,真巧啊。”
  我笑眯眯地转身,吸了一口幽香,我才感觉对得起眼前这位大美人。
  “不巧。”
  葛玲玲绷着脸。
  “为什么?”
  我涎着脸,哪怕心情不好我也要堆起微笑。我可以在很多女人面前摆摆架子、卖弄深沉,唯独在葛玲玲面前我不能有一点点粉饰。
  “我在这里帮楚蕙打了好几天的工,可今天才见到你,而你的公司就近在咫尺。你说,怎么个巧呀?”
  葛玲玲居然学起楚蕙懒洋洋的口吻,我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几天忙坏了,一直没有时间逛街,今天刚有清闲就碰见了玲玲姐,这不仅仅是巧遇,还是缘分。”
  我嘻皮笑脸,口唇抹油涂蜜。
  “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一有时间就来这里,肯定是想见那只狐狸精,别以为我不知道。”
  葛玲玲冷笑。
  “我才不会见她,她凶起来比你还厉害。”
  我悻悻然。
  “哦?她凶过你?”
  “嗯。”
  “嘻嘻,这下你明白了吧?平时她就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时间长了,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
  “对对对,还是玲玲姐对我好。来,亲一下。”
  我偷偷捏了一下葛玲玲的臀部。
  葛玲玲脸红红地嗔骂:“别乱动,大庭广众的,我的脸皮可没你厚。”
  我坏笑:“那我们到店里去亲,反正狐狸精不在。”
  葛玲玲吃惊地看着我:“你也敢说她是狐狸精?”
  我挺起胸膛:“为什么不敢?”
  葛玲玲乌黑的眼珠子转了两圈:“你敢当着她的面说才是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
  伸出手臂揽着葛玲玲的软软细腰,她没有半点反抗。
  “你说的。”
  葛玲玲笑得很贼。
  我点点头,走进了内衣店。顾客寥寥几人,我的心砰砰乱跳。这里有两个试衣间,试衣间里有柔软的沙发。
  “咯咯,你如果敢当面骂她,我、我……”
  葛玲玲掠掠额上的秀发,鹅蛋脸上透出一层羞涩的红晕,我的手滑到她的臀部后,她就知道我想做什么。女人矜持,当然不会随便就答应,于是她给自己一个借口。
  “怎样?”
  我笑眯眯地盯着葛玲玲的胸口,米黄色紧身上衣有一大片裸露的胸脯,高高鼓起的肉球夹着一条深邃小沟。
  “哼。”
  葛玲玲的目光大胆而火辣,她的身体越靠越近,我的手指稍稍用力,她就软倒在我怀里。这是一具又香又软的身体,我无法忍受这样的诱惑。
  “呃,暂时盘点、暂时盘点,一个小时后再营业,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礼貌地驱赶最后一个顾客,在内衣店的玻璃门上挂起CLOSED的牌子。
  “你想干什么?”
  葛玲玲咬着红唇,美丽的双眼四处张望。这是葛大美人最后的矜持,她那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正悄悄向试衣间退去。
  我没有回答,只是奸笑,一边吞咽着唾沫一边奸笑。我每前进一步,葛玲玲就退后两步,直到她无路可退,颤抖着靠在试衣间的门边,我的笑容更灿烂了,扑上去的姿势就像一头三天没有吃东西的饿狼。
  “别、别这样,小翰,说不定楚蕙会来。”
  沙发上,身下的葛玲玲在我的压迫下声音有些结巴,她扭动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触及我的敏感部位,我渐渐疯狂。
  也许是抓住双峰的手太过用力,葛玲玲发出痛苦的呻吟,小腿不停击打我,膝盖顶住我的肋骨。这延缓占有她身体的时间,不过我并不着急,刚好趁势脱下我的裤子,露出巨棒。
  “叮叮叮……叮叮叮……”
  我大吃一惊,低头看葛玲玲,她吐着舌头、做着鬼脸低声道:“真的是楚蕙来了。”
  我连忙屏住呼吸仔细倾听,试衣间外传来沙哑的声音,这是楚蕙最独特的地方:“这个葛玲玲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这个时候居然休息,真是懒婆娘。哼,气死我了。”
  “也许是去吃东西了。”
  不用猜,这个声音是罗毕。
  想不到他们两人居然一起来,真是太不巧了。我苦着脸,低头在葛玲玲的脸上亲了 一口,肿胀的部位依旧顶着大腿根部,但我不敢轻举妄动。葛玲玲看了我一眼,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臂,我发现她的眼神里有一些失望。
  “哼,这个时候吃什么东西嘛!我从来没求过她,这次为了你的事情到处跑,就要她帮一次忙,结果……唉!算了算了,反正以后也不要她看店了。”
  “卖店的事你就尽快拒绝吧!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我商量。”
  “你的事情不是更大吗?我怎么知道中翰会帮你?你一天不做些让我担心的事情会死呀?”
  “好好好,我不对、我不好,行了吧?”
  “光说这些话有用吗?你快点找到中翰,我这样骂他,他一定很难受。都是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早说嘛?”
  “你还怪我,你一进办公室就骂,我和中翰连一句话都插不上,你居然还怪我?”
  “怪你!就怪你!我还不是替你着急?呜呜,宝贝,他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你现在打去他家问问,见到他我真要好好跟他道歉。”
  “好,我马上打。”
  试衣间外有了短暂的安静。我想笑,小君此时在公司,姨妈也出去了,家里只有鬼没有人。
  葛玲玲觉得奇怪地看着我,自从听到楚蕙与罗毕的对话后,她就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见我在笑,她忍不住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问:“楚蕙为什么骂你?”
  幽香钻进我的鼻子,胸膛被两颗柔软的肉球上下摩擦,我的欲火一点点地开始燃烧。瞥了一眼修长的美腿,我暗自庆幸那只是吊带丝袜不是连身丝袜,我只需要脱掉葛玲玲的内裤就可以为所欲。
  “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呀。”
  葛玲玲蹬着双腿,慌乱的眼神注视着白色的蕾丝内裤被脱下。她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直到我的大肉棒挺进她的肉穴里,她才停止哀求。哦,真是美味的鲍鱼,又鲜又香的鲍鱼。我静静地把大肉棒全插进去,葛玲玲也静静地吞没整条肉棒,一切都很安静,这与我每次与葛玲玲狂野地交欢有天壤之别。
  “爽吧?”
  我坏笑。
  “你还没有告诉我,楚蕙为……为什么骂你?”
  都这个时候了,葛玲玲还惦记着那件事。我拉出半截肉棒又缓缓地插入,相信葛玲玲的好奇心一定会湮灭。果然,葛玲玲不再问了,她紧紧地抱着我,悄然分开双腿。要容纳的大肉棒太粗,而蜜穴明显不够湿润,所以她必须尽量把双腿分开。
  “轻点,痛。”
  葛玲玲用力掐我、捏我的耳朵,我呲牙咧嘴中把大肉棒完全捅进温暖的肉穴来回搅动几遍,蜜穴才渐渐有了黏液。葛玲玲这才松开我的耳朵,开始迎合我的搅动,只是嘴里还在咒骂:“嗯,你敢这样对我,我咬死你。”
  “啸。”
  我警告葛玲玲小声点,心里暗暗好笑也兴奋不已。很奇怪,每次与葛玲玲做爱总是异常刺激,她的穴特别紧,拉出的龟头总被一圈圈穴肉夹着。这些翻出的穴肉晶莹剔透、粉红鲜嫩,我高高举起她穿着丝袜的长腿,用手指轻轻触摸这些粉嫩的穴肉。
  葛玲玲如遭电击,想喊又喊不出来,憋红了俏脸,那双美目恨不得喷出火来。
  我不为所动,手掌滑到她的大腿根,把蕾丝吊带解开,慢慢地将丝袜从蕾丝边开始褪下,又轻卷而起,沿着大腿脱下,露出雪白的大腿。
  “你……”
  葛玲玲大急,但也无能为力。我粗大的肉棒就是她的致命武器,此时她再野蛮,身体也是软绵绵的。等到丝袜褪到她的脚踩,我才缓缓搅动大肉棒。
  葛玲玲无奈地发出不易察觉的“哼哼”声,我温柔地亲吻她的小巧鼻,开始一遍遍地抽送,很温柔地抽送。
  “轻点,别……别让人听……听到。”
  葛玲玲勾着我的脖子,眼眸里的凶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比水还温柔的雾气。
  “宝贝,你说中翰会原谅我吗?”
  平静一会的外面又传来沙哑的声音,我一边抽送一边聆听,有点分心了,但愿葛玲玲没有察觉。
  “中翰不是小气的男人,他都舍得帮我清了这笔债,又怎么会跟你计较?何况、何况……”
  罗毕欲言而止。
  “何况什么?讨厌,说一半不说另一半。”
  楚蕙不疾不徐的娇嗔真是无可抵挡,听起来让人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的肉棒似乎突然粗上一圈,葛玲玲忍不住把手指放进小嘴里紧咬,我真担心她把手指咬断了。
  “何况他喜欢你。”
  罗毕的话刚说出来,葛玲玲就睁大了眼睛。我看到一团火,一团怒火,我暗叫不妙,抽插也瞬间停止。
  “咯咯,臭宝贝,你还吃醋呀?自从上次后,我就跟他没有关系了,我和他连说话机会都没有。哎呀,宝贝你别乱想喔!中翰喜欢的是玲玲,不是我啦!”
  听到这里,我瞄了葛玲玲一眼,发现她在甜笑。她原本就是天下第一美人,这一笑简直倾国倾城,我顺势开抽,大肉棒如鱼得水。
  “哼,我又不笨蛋,我三番两次地给中翰制造麻烦,他都原谅我。你以为我是国家主席啊?他是看你的面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是他的问题,与我无关。我只喜欢宝贝、爱宝贝!来,宝贝,帮我按按脚。”
  “这里人来人往的按什么脚,你让我这个大男人的脸往哪搁?”
  “呵呵,快点嘛。”
  窸窣声中,罗毕已经把楚蕙的脚捏在手里。除非是白痴,否则没有人能抵挡楚蕙这种销魂的撒娇。
  “这么说,中翰会原谅我啰?”
  “放心,找到他后,我们请他吃饭。你穿漂亮一点,然后跟他道歉就没事了。”
  “穿漂亮一点?我一直都这样漂亮的呀!难道要我穿少一点、透明一点?呵呵。”
  楚蕙吃吃地娇笑。
  我虽然听得心神荡漾,但不敢露声色,因为葛玲玲正在咬牙切齿,我猜她心里一定把楚蕙骂个狗血淋头。我赶紧把大肉棒拉到穴口,磨蹭一下阴唇,再次长驱直入,把葛玲玲拉回性欲中,她张了张小嘴,柔情地瞪我一眼。唉,要不是有所顾忌,我真想畅快淋漓地干起来。
  “气我是不是?”
  罗毕似乎没有动怒,不但没有发怒,反而笑骂:“骚货,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还说你不在意那小子?鬼才相信。”
  “呵呵,谁叫你让我穿漂亮一点?”
  “叫你穿漂亮点,可不是叫你穿暴露一点。”
  “穿暴露一点才漂亮呀!”
  “唉,我说不过你,不过我老婆身材好,穿什么都是漂亮的。”
  “那当然。”
  “说真的,上次舞会你穿的那件礼服就很美,所有的男人都盯着你看,我既得意又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漂亮、身材又好,你才有面子呀!”
  “有面子不错,但绿帽也有了。哼,那天李中翰老盯着你,我就知道要出事。果然,他真的上了你!他妈的,到最后竟然还当着我的面干你,你这个小骚货竟然还坐在他身上叫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呜,人家那时候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嘛!再说,我们又有求于他,反正已经失身给了他。我就、就……”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这口气我真难咽下。”
  “呜,宝贝,你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还下次?要不是他帮过我几次,我一定砍了他。”
  “你别做傻事。宝贝,你也知道中翰有背景,我们以后都要靠他的。”
  “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要砍他我早砍了。说真的,这小子人不坏,也很够意思,要我砍他还真下不了手。再说他也让我做了公司的执行总裁,我没理由跟他翻脸。”
  “那你以后不要胡来。呜,六亿耶!你就是把我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
  “胡说,我的小蕙是无价之宝。好啦!小蕙,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
  “这样就好,你现在回公司看看中翰在不在,在的话就多说好话。”
  “嗯,那我先走了。”
  “哦,宝贝你先等等,店里刚进一些新货,我先去试穿一下,你帮我看着店。”
  “好。”
  我和葛玲玲像听故事一样听完罗毕与楚蕙的对话,甚至忘记抽送。葛玲玲的脸色阴晴不定,小嘴里低骂着卑鄙、无耻的字眼。我羞愧万分,马上狡辩:“不是的,不是楚蕙说的那样,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快滚下来,楚蕙要进来试内衣了。你这个笨蛋,我恨你!如果真的如楚蕙说的那样,你就死定了。”
  突然间,我更爱葛玲玲了。平时她跟楚蕙争风吃醋、斤斤计较,好像水火不容,但葛玲玲的内心始终把楚蕙当成好朋友,她们不但是好朋友还是好同学,如果有人欺负楚蕙,葛玲玲一定会打抱不平。她虽然凶悍,但心地善良,还很有正义感。拔出大肉棒之前,我情不自禁地一阵抽插,把葛玲玲插得大口大口地喘气。
  内衣店有两间试衣间,我和葛玲玲都在紧张地祈祷,祈祷楚蕙去的是另外一间。
  很幸运,楚蕙的脚步清晰地进入另外一间,我和葛玲玲暗暗庆幸。可刚庆幸完,就听到隔壁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咦?”
  “老婆,怎么了?”
  “灯坏了,我到隔壁,等会叫商场的人修一下。”
  “哦。”
  随着罗毕的一声“哦”,我与葛玲玲忍不住又心惊胆颤起来。哦,真倒霉啊!
  算了,想想等会如何解释吧!我与葛玲玲面面相觑,衣服不整的葛玲玲看上去更狼狈,我只能苦笑。
  “啊……”
  突然看到试衣间里有人,楚蕙吓得尖叫,楚蕙沙哑的声音虽然叫起来并不高亢,而我又迅速捣住她的嘴巴,可是尖叫声还是引来了罗毕。
  “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
  罗毕在门外大声问。
  我的乞求似乎有了效果,楚蕙瞪大眼珠子看看我又看看葛玲玲,很快她就明白了 一切,也平静了下来,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我松开捣住她嘴巴的手。
  “噢,是一只蟑……蟑螂,这只死蟑螂真可恶,吓死我了。”
  楚蕙一边拍胸口,一边对我瞪眼。我只得苦笑,显然我就是这只可恶的蟑螂。
  “蟑螂?我也怕蟑螂。”
  门外罗毕的脚步声反而远离试衣间,我这才松了 一大口气,满脸感激地看着楚蕙。
  楚蕙没有理我,拉开试衣间叫喊:“宝贝,你可以走了,我不试了。”
  “好、好,回头买一瓶杀虫剂喷喷。唉,这里居然有蟑螂,我要好好向百货公司反应反应。”
  嘟哝了几句,罗毕悻悻离开。一个大男人连蟑螂也怕,真有点滑稽。
  幸好我不怕蟑螂,我只怕女人,特别像葛玲玲和楚蕙这样的女人,一个火爆、一个阴柔,都不好对付。
  楚蕙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更没有想到我和葛玲玲在一起。她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狠狠地瞪向葛玲玲。葛玲玲本来有些愧意,可楚蕙挑衅的目光让她愤怒,她冷冷地看着楚蕙,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心惊胆颤,连忙双手合十,左边拜拜、右边拜拜,恳求两尊菩萨行行好别吵架。
  “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打你手机你也关机。”
  楚蕙靠在试衣间门口,幽幽地看着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8:04

第072章 射了两次还这么厉害
  “哟,好温柔喔!都起鸡皮疙瘩了!”
  一旁的葛玲玲撇撇嘴、两眼看天,讥讽的神态有几分神似小君。
  楚蕙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问:“中翰,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我刚要回答,葛玲玲抢先一步:“人家晚上有空也是要陪老婆的。”
  楚蕙的脸色开始难看,我连忙答应:“有空、有空。”
  楚蕙转而笑容灿烂。
  葛玲玲大声道:“晚上我也有空。”
  楚蕙冷冷地看了葛玲玲一眼:“对不起,我没有请你。”
  葛玲玲气得一时语塞,想了想,语气蛮横至极:“请我也要去,不请我也要去。”
  楚蕙觉得奇怪地看着葛玲玲:“那好,我们今天晚上在伯顿酒店吃饭,你早点到。”
  葛玲玲摇摇头,冷笑不已:“我才不笨,今天中翰去哪,我就跟到哪。哼,想骗我一个人傻傻地在伯顿酒店等吗?以为我是笨蛋吗?告诉你,有我在,狐狸精就算不穿衣服也勾引不了人。”
  楚蕙呆了呆,估计想到了她与罗毕的对话已被我们听见,小麦色的俏脸微微一红,恼怒地问:“你说谁是狐狸精?”
  葛玲玲瞪着楚蕙大声说:“想穿暴露衣服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是狐狸精。”
  楚蕙脾气虽好,但似乎已经忍无可忍,她上下打量葛玲玲,刚才仓促间葛玲玲的衣服并没有整理好,凌乱的痕迹很明显。楚蕙慢悠悠地指着葛玲玲的大腿冷笑:“还有一边袜子没穿好,真不知道谁是狐狸精。哼,不要脸的骚货。”
  葛玲玲低头一看,顿时羞怒交加:“你再说一遍。”
  楚蕙连考虑都没有,就脱口而出:“骚货、骚货、骚货……”
  “我撕烂你的臭嘴。”
  尖叫中,葛玲玲扑向楚蕙。我大惊,慌忙抱住葛玲玲,又是哀求又是劝说,好不容易才让她冷静下来。看看有不少人围观,楚蕙也不好意思再闹下去,她哼了 一声,走出店口挂上OPEN的营业牌。
  葛玲玲一边穿丝袜一边气鼓鼓地警告我:“晚上你什么地方都不许去,就陪我去吃田螺。”
  “好、好,吃田螺、吃田螺。”
  我连连点头。唉,突然发觉人生最棘手之事,莫过于女人的战争。
  可就在我为平息一场女人的战争而高兴的时候,楚蕙却旋风似地跑过来。我目瞪口呆,难道楚蕙心有不甘又想卷土重来?
  “快,杜大维和宝贝走过来了。”
  楚蕙紧张地看着我和葛玲玲。
  我真的吃惊不小,葛玲玲更是大为慌张,她迅速走出试衣间,远处果然是杜大维与罗毕两人缓缓走来,不时交头接耳。杜大维一脸奸笑,估计又有什么坏主意。
  此时我要离开内衣店已经来不及,转念一想只好又钻回试衣间,还不忘拜托两个大美人帮忙掩护。如此狼狈,真让人唏嘘。其实我并不是怕杜大维与罗毕,只是有点心虚,这也许是偷情的后遗症吧。
  “老婆,累不累啊?”
  这是杜大维的声音。
  “咦,玲玲回来了啊?刚才找不到你,我和小蕙都很担心你。呵呵,是不是去吃东西了?”
  罗毕这番关心话可不全是客套,我听得出他话中的关心,心中不由得大骂他真不要脸。
  “嗯,是啊。”
  葛玲玲的回答有点心不在焉。
  “呃,我们不如去吃东西?”
  楚蕙慌不择言。
  “小蕙你又饿了啊?我们不是刚吃过吗?”
  罗毕很纳闷。
  我暗暗好笑,这如同家里藏着野男人,方寸大乱也是情理之中。
  楚蕙结结巴巴:“我、我只是想吃、吃冰琪淋、冰淇淋。”
  罗毕大笑:“唉,想吃就吃吧。我们帮你看店。”
  “这怎么行?这里的顾客全都是女人,卖的东西全都是女人的贴身内衣。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小蕙怎么做生意?”
  听到葛玲玲这么一说,我更想笑了,关键时刻,葛玲玲还是帮着楚蕙。
  “也是。罗总,我们不如另外找个地方聊,不回公司了。要是让那个姓李的看到我们在一起,他一定会有所警觉,这小子很奸猾。哼!看他能得意多久。”
  “咳,我们走吧。”
  罗毕的干咳声与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在试衣间里却呆若木鸡。
  不管我多么喜欢楚蕙与葛玲玲,未来的日子,我又将面对她们丈夫的阴谋算计,真悲哀啊。
  很久,楚蕙才推门而进,葛玲玲也走了进来。小小的试衣间里同时挤进三人就有点窄了,似乎连空气都少了许多,窒息的感觉弥漫着四周。我阴郁地注视着两个大美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楚蕙与葛玲玲都是一脸愧色,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一言不发。
  “晚上公司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吃饭就改天吧。我先走了。”
  我悻悻站起,准备离开。
  “李中翰,你别怪小蕙,大维与罗毕有什么想法都是他们的事,小蕙不知道也没参与,你不要怪她。”
  葛玲玲突然大声对我说。可说完之后,她又觉得难以令我相信,剽扞的语气变得软弱起来。毕竟楚蕙与罗毕是情人关系,说楚蕙没有参与谁相信?
  我淡淡地问:“那你呢?”
  葛玲玲很坚定地回答:“我更没有参与,信不信随你。”
  其实单凭察言观色我就可以肯定葛玲玲没有参与对我不利的事情,因为她敢作敢为、敢爱敢恨,没有多少城府。而楚蕙就不一样了,她阴柔、不露声色、有城府,加上做了几年生意,也算是生意人,生意人有无利不做的本能。
  “信,我都信。”
  说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在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面前,我还能猜疑吗?纵然面前有设下的陷阱,我也只能跳下去。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连英雄的边都沾不上。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不会让宝贝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
  楚蕙还是慢条斯理地说话,沙哑的声音藏着一丝坚定。只是她的大眼睛已湿润,长长的睫毛下笼罩着淡淡的忧伤。
  我的心都快碎了,看都不敢看楚蕙的脸,只是低着头,嗫嚅半天才小声说:“钱不用还了,我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是赎罪吧。我走了,祝你生意兴隆。”
  
  “这里环境不错,通风好,朝南。”
  我站在阳台大声赞许,身边是一位身披霓裳的大美人。
  “嘻嘻,这里离干妈的家也很近。”
  唐依琳看起来心情不错,心情不错的女人看起来就容光焕发,越加美丽。
  “你要小心,姨妈最近喜欢擦指甲油,你把指甲擦得这么漂亮,小心她拉你擦上半天。”
  我瞄了搭在栏杆的小手一眼,惊叹女人养尊处优的好处。
  “嘻嘻,干妈看起来这么年轻,爱打扮有什么不好?我不但要帮干妈擦手指甲,我还要帮干妈擦脚指甲。嘻嘻……”
  “能不能别笑呀?”
  “怎么了,不许笑呀?这是我家,嘻嘻。”
  “我怎么觉得你在笑姨妈呢?”
  “那是你多心,我只是想起前几天跟干妈去逛街,碰到几个朋友。她们问我姐姐是做什么工作?咯咯。”
  “姐姐?”
  我莫名其妙。
  “对呀,她们都以为干妈是我姐姐,哈哈。”
  唐依琳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怪不得这几天姨妈有些奇怪,居然擦起指甲油,还找小君帮忙。小君笨手笨脚,把我妈的指甲弄得一塌糊涂。哦,原来她让人赞美了几下就臭美起来。”
  我恍然大悟。
  “什么臭美呀?干妈本来就漂亮。以前不爱打扮,现在想打扮。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唐依琳白了我一眼。
  “管?我有几个胆子?姨妈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你可要经常带她四处走走。”
  “嗯,你也要经常来我这里走走。”
  唐依琳的眼里都是水。
  “我怕你不欢迎我。”
  我在笑。
  “房子是你买的,也是你装修的,我一个孤苦伶仃的人被你收留,还能不欢迎你?”
  “酸到牙根了,可别再说下去了。”
  真受不了这样的哀怨,想想唐依琳也够孤单,我心中顿时充满怜爱。
  “我说的是实话呀!没有人和我说话,晚上一个人睡觉经常做恶梦,冷了也没有人帮忙盖被子。”
  “秋风起,是有点凉了。这里风大,你穿太少了,来,我们进屋里去。”
  我心疼不已,可眼睛还是被薄薄霓裳下的美妙曲线所吸引,修长大腿的根部隐约有神秘的黑影。
  “不,我喜欢风,这房子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个阳台。谢谢你,中翰,谢谢你让风吹到我的身体。”
  唐依琳粉白的双臂搭在我的肩上,如兰的气息让我的鼻子发痒,她娇柔的话语如诗如画。我醉了,裤子是什么时候脱的也不知,直到温暖湿润的嘴唇含住我坚挺的大肉棒,我才清醒过来。
  “我、我们进房间好不好?”
  我大口大口喘气,龟头边的棱角被一条小蛇来回爬动,我都快崩溃了:“小琳求求你,我们快进屋,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会怎样?”
  唐依琳吃吃地笑,鲜红的唇瓣上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蒙眬的眼神好像在挑逗我。我禁不起挑逗,粗大的肉棒需要进入一个更特别的地方才能满足。我抱起唐依琳,提起修长的大腿冲动地插入,那里很湿润,我插入很顺利。
  “嗯……”
  唐依琳的大腿不但修长,还非常有力。我身后虽然有栏杆依靠,但腰部还是感觉到她的大腿在夹紧,我扶稳她的细腰,让她有节奏的摇动。一阵风吹起了薄薄霓裳,吹散了流瀑般的秀发,我恍如与仙女在共舞,多美妙啊!
  “小琳,知道我给你取了一个什么名字吗?”
  我晃动我的体部,猛烈而有节奏。
  “啊,嗯?不知道。”
  唐依琳也舞动她的小蛮腰,她配合得完美无缺。
  “雨涤青莲。”
  “咯咯,我有这么纯洁、这么高雅吗?”
  唐依琳“噗哧”一笑,舞动得更快,闪电般的吞吐准确有力,我愉悦极了。近似歇斯底里的愉悦让我失去理智,我腾出一只手,疯狂地扯掉飞舞的霓裳,但不得要领,怎么扯也扯不下,于是我愤怒了。
  愤怒的人总是很粗鲁,薄薄霓裳在我的怒火中被撕成碎片,我眼前只有一朵光溜溜的青莲。
  “翰,用力……用力插,我喜欢你粗鲁,啊!好粗、好粗。”
  “给我吃你的乳房!”
  “吃、快吃!啊!别咬啊!有人在看!”
  唐依琳刚送上丰满的胸脯就突然抱着我头部,摇动也停止下来。
  我以为唐依琳在开玩笑,但顺着她所指,我发现不远处的一个窗口里人影晃动,甚至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我赶紧抱紧唐依琳要离开阳台。
  可是我却无法走动,唐依琳双手穿过我的肋部,紧紧抓住阳台的栏杆。我疑惑不解,唐依琳却开始慢慢地摇动她的身体,一上一下。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摇动上下晃动,就在我眼前晃动,也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注视中晃动。我大吃一惊,看看妖娆妩媚的唐依琳,又看看不远处的眼镜男子。那瞬间,我同时被愤怒、嫉妒、兴奋所刺激,我的大肉棒硬到极点,也粗到极点。在唐依琳销魂的喘息中,我开始配合地挺动,密集的“啪啪”声传了很远。
  “哦,小琳,你太过分了哦!乳房都让人看到了,你太过分了。”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盖住唐依琳的乳房,可惜只能盖住一小部分。
  “啊,都是因为你撕掉人家的衣服。呜,给人看光了,你赔我。”
  唐依琳娇声嗔怪,这倒打一耙的功力世间少有,估计也只有小君可以比肩。
  “我赔?怎么赔?”
  说不出的兴奋,我的抽插迅猛异常。心里打定主意,降伏完唐依琳,我一定找到那个观战的眼镜先生,不杀了他也要痛打他一顿。他妈的,看就看了,居然脱下裤子自慰,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我要,小姐姐。”
  唐依琳腻出水的声音把我的心敲得“怦怦”乱响,我猛然想起唐依琳的特殊偏好,难道是要我光顾她的菊花?我呆呆地站立不知所措,可唐唐依琳却像条蛇一样从我怀中滑下。
  高挑的身体在蓝天白云之下只矗立片刻,就弯下腰,撅起浑圆迷人的美臀。入眼处,有一朵绽放的菊花,菊花中幽洞鲜红、紧闭无缝,有汩汩的黏液流出,让人有舔一 口的冲动。我冲动极了,本想大舔特舔,可一想到有人偷窥,我却步了。男人的自尊阻止了我的冲动,要舔也只能私下舔。
  “小琳,我们回房间,快。”
  我吞咽干渴至极的咽喉。
  “不要,翰,快点啦。”
  唐依琳销魂的哀求比那浑圆的屁股更具杀伤力,我无法选择,也不能选择。粗大的肉棒已经硬到极致,我现在必须要插入。走到唐依琳身后,我扶着撅高的臀部,对准鲜红的菊花眼轻轻磨动大肉棒,不时撑开那紧闭的洞口。
  天啊,那么粗的东西能撑开那么小的肉洞吗?我强烈怀疑而踌躇不前,可是唐依琳的哀求一遍遍地袭扰,不远处的眼镜男人似乎也在嘲笑我的懦弱。我热血上涌,淫虐感迅速占据我的神经。
  残酷的冷笑还挂在嘴边,粗大的肉棒就捅进紧紧的菊花眼。配合着唐依琳的呻吟抵达最深处,紧握的感觉快要把我撕裂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趴在唐依琳的翘臀上喘气。
  “啊,我要死了。翰,我爱你!我向你发誓,和你好过后,我就没再让别的男人碰过。”
  “我不相信。”
  我坏笑。
  “呜。”
  唐依琳在呜咽,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乞怜,我爱怜地揉着她垂悬的乳房:“要我相信可以,除非你现在就亲我。”
  唐依琳扭转她雪白的脖子,我看到她眼里的泪花,也看到销魂的锁骨。我深情地含住樱桃小嘴,揉着弹手的乳房,粗大的肉棒在菊花眼里肆无忌惮。我不知道唐依琳为什么喜欢我占有她的菊花,我只知道我要满足她的一切需要。
  夜幕已经降临,鸟儿已经入林,不远处的眼镜男子已经累摔在地,但我与唐依琳的抽插还在继续。和以前一样,她不求饶,我就不停歇。
  
  “帮我查一下何书记的老婆秋烟晚与杜大维的关系,想办法与赵红玉取得联系。这些人你都认识,查起来方便。”
  浴缸里的温水让人昏昏欲睡,但我心里却惦记着杜大维的话,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我可不能像傻瓜一样等待阴谋降临。整理繁乱的思绪,我觉得秋烟晚很可疑,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我都没有找秋烟晚,而秋烟晚居然也没有来找我。这很奇怪,这至少说明秋烟晚很沉得住气,这与她们一开始千方百计地接近我有明显的差别,是圈套吗?还是已经找到别人帮忙了?如果是圈套,那是什么样的圈套?如果找到别人了,那都是些什么人?我的脑袋有些乱。
  “遵命。”
  唐依琳趴在我身上像只小绵羊。如果你认为她真是小绵羊,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她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中,最神秘、最有智慧的女人。其实一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女人能在上宁市的上层打滚,没有点本事那是不可能的,关键的是她忠心于我。
  一个人忠与不忠不是看外表,也不是看行动,而是看感觉。外表和行动都可以沩装,只有感觉才是真,我从唐依琳的眼里就可以感觉到她对我的忠诚。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自己去查?”
  我轻轻抚摸着唐依琳的圆肩,因为她的身体只有这个部位露出水面,那是洁白粉嫩的圆肩,一点骨感都没有。
  “不问,也不想知道。”
  唐依琳把脑袋压在我的胸膛。
  “为什么?”
  我很好奇。
  “因为你没有出卖我,所以我就不用问什么。”
  “咦?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出卖你?”
  我更好奇了。
  唐依琳抬起头来,神秘地笑了笑:“你想知道为什么?”
  我点点头。
  唐依琳柔情地望着我说:“除非你亲我。”
  我当然亲了,而且是闪电般地亲,不但亲嘴、还亲鼻子、眼睛、额头、耳朵……
  等到唐依琳身体的温度明显升高的时候,我才停下来。
  “讨厌。”
  唐依琳恨恨地盯着我。
  我嘻笑不已:“好了,神秘的青莲妹妹,你可以说了。”
  “其实,我刚才一直在听你的心跳。如果你所托的事有危险,或者说你出卖我,你的心跳就会又乱又急。刚才我听到你心跳很平稳,所以……”
  我再也不让唐依琳说下去了,她果然够狡猾、够可恨,让我恨得心痒痒的。我翻身而上,骑上唐依琳的翘臀,粗大肉棒再次插入紧窄的屁眼。我惊讶地发现已经是第三次插入了,唐依琳的菊花依然如第一次插入那样紧。
  “好紧啊!”
  “讨厌,射了两次还这么厉害。”
  小君开始黏我了。这不能怪她,因为我也同样黏唐依琳。
  唐依琳身上有无穷的魅力,她知道如何迁就我、如何挑起我的欲望。好几天,我都沉迷在唐依琳的石榴裙下,她很狡猾,不露痕迹的狡猾,虽然心里高兴,却假装催促我早点回家。瞧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反而不愿意走。
  “滴……”
  手机一直响,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小君,现在几乎每到吃晚饭的时候,小君就会到处找我。让我意外的是,唐依琳居然也猜出是小君:“你就不怕干妈知道你与小君的事?”
  “怕,但也没办法。”
  我假装很心烦,但内心却甜滋滋的,被心爱的女人整天纠缠一定有幸福的感觉。
  “她这样缠你,干妈迟早会知道的。”
  趴在床上的唐依琳幽幽地叹了 一 口气,她猜出我的言不由衷。
  我知晓唐依琳的心思,看着有些红肿的菊花,我爱怜地弯下腰,在她圆翘粉嫩的肉臀上亲了 一口:“你也缠我,你就不怕我妈知道?”
  唐依琳风情地看了我一眼,取出压在乳下的枕头扔了过来:“旺,谁缠你,你爱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其实是我缠你。如果不是姨妈不在家,小君没人照顾,我一定不会走。”
  “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我又不会绑着你不许你回家。我知道你很在意小君。如果换了别人我也许会嫉妒,但小君是你妹妹,你和小君不但有爱情还有亲情,我怎能比?我只想知道,在你的眼里,我有哪些地方比小君好?”
  我大笑:“你的身材比小君高。”
  女人之间总爱比较,男人总喜欢身材高挑的女人。能有一项比小君强,唐依琳自然得意:“小君娇小可爱,是男人都喜欢啦!不算、不算,还有呢?”
  “还有就是小君不愿意我碰她的屁眼。”
  我脑子尽是胡思乱想,眼前吹弹可破的美臀是如此诱人。如果换成小君的美臀,换成小君的菊花,那该多好啊!食髓知味,我对女人屁眼的热情陡然高涨。
  唐依琳吃吃娇笑:“你这笨蛋,难道你就不能说服小君?我看得出小君很爱你,你只需好好哄哄她,她也许就同意了喔。”
  我哭丧着脸:“哄过无数遍了。唉,她就是不同意。”
  唐依琳狡黠地向我挤挤眼:“这种事情,女孩怎么好意思点头同意呢?一般都是心里默许,或是半推半就,你稍微用点强就可以啦!笨死了。”
  我吃惊问:“真的?”
  唐依琳点点头:“骗你是小狗。”
  我莫名兴奋地抱着唐依琳的乳房揉了两下,促狭地叹了 一口气:“这几天有一辆新的BMW运到,可惜你没有驾照。”
  “谁说的?我当然有驾照。”
  唐依琳激动大叫。
  我笑了,其实我就是想把BMW送给唐依琳,没车子难办事。再说她现在住的地方虽离我家近,但这片住宅区远离市区,出入没有车很不方便。我一直在想,女人喜欢车子就如同女人喜欢男人一样,不但要车子要好看,还要结实耐用,男人就不一样,男人更关心车子能否容易驾御,就如同驾御女人一样。我在唐依琳面前不但体面,还非常耐用,所以她爱我,而我也能轻松够驾御唐依琳,所以我也很迷恋她。
  小君呢,我能驾御她吗?
  我只能说,小君是个例外。无论我能否驾御小君,我都爱她。因为小君不仅是我的女人,还是我的表妹,就算万千宠爱都给了她,我也觉得有所亏欠。
  “厉害喔,现在都不接我电话了喔。”
  客厅灯亮如昼,端坐在沙发上的小君脸有点阴沉。
  “哪有,我一听到小君的召唤就马上回来,连接电话的时间都不敢耽搁。”
  唐依琳住的地方离我家只隔两条路,我很快就回到家。不过,既然小君生气了,我就必须承认错误:“下次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要先接小君的电话。”
  “接不接随便你,反正过两天我也没空理你。”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也许刚沐浴完,她的长发柔柔地倾泄到腰际。嗯,没有梳起羊角辫,她的心情坏不到哪里去。
  女人的心思如海底针,要捕捉小君的心思光看她的表情、言行可不行,还要多观察她身上的细节变化。因为女人爱演,她们天生就是好演员。
  “过两天会很忙?”
  我小心问,心想小君最忙的事就是催我回家吃饭。
  “嗯。”
  小君翻翻眼:“过两天我同学瑛姑、若若、小兰都要来,我哪有时间管你?你爱去哪鬼混,爱什么时候回家都随你。哼,最好不要回来,我和她们玩够了就一起回老家。”
  “这可不好。看来哥一定要把小君的同学留住,只要小君的同学不走,小君也不会走,嘿嘿。”
  我察言观色,发现小君露出狡猾之色。我暗暗好笑,这臭小君给我脸色看,不就是要我照顾好她几个同学吗?小狐狸长尾巴了,小手段也越耍越精。
  “哼。”
  小君想笑,但她使劲憋着,憋得小脸红扑扑的。我忽然觉得揭穿小君的诡计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于是我傻乎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让小君自鸣得意,听她哼难听的曲子。
  “妈回来过?”
  鼻子似乎闻到红烧鱼的味道,我又想起另外一位香君,这段时间我经常念着姨妈的真名。也许是爱屋及乌吧,我对林香君三个字感觉特别亲切。
  “妈有事,不回来吃饭,我们自己吃好不好?”
  说到“我们”两字,小君的笑意更浓了。
  “那我们吃什么?”
  我苦笑,无暇欣赏小君的惺惺作态。这几天在唐依琳身上消耗了太多体力,我肚子正饿得“咕咕”叫。这个时候要我煮饭弄吃的,真是要命了。
  小君的眼睛弯成月牙,她走到饭厅向我招了招手,我没好气地跟过去。突然,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饭桌。饭桌上摆满一桌丰盛的晚餐,五颜六色的菜肴,香气四溢的菜香把我的口水都引了出来,身边的小君眉飞色舞地大声介绍:“红烧鱼、荷叶蒸鸡、百鸟羹、芙蓉春卷、芦苍豆苗……”
  “这是?”
  我咽下快要滴到地上的口水。
  “这是我做的菜,怎么样?李中翰同学请打个分数。”
  小君也是垂涎欲滴的样子。
  “你做的菜?”
  我只想笑,因为这根本就不可能。
  小君眨眨眼,嗲叹地向我说了 一个英文单字:“Yes,妈对我说,要留住男人的心,就一定要先留住男人的胃。”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8:27

第073章 阴沟翻船
  我刚想笑,忽然觉得姨妈的话中有蹊跷,越想越不对劲,连忙问道:“妈真的这样跟你说?”
  “嗯。”
  小君害羞地拧着衣角。
  我做贼心虚:“妈还说了什么?”
  小君摇头晃脑地想了想:“妈还告诉我怎么样才不会大肚子。”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抱着小君的双肩颤声问:“难道、难道妈知道你……你跟男人上过床啦?”
  “嗯。”
  小君点点头,可怜兮兮地接着说:“妈叫我脱裤子给她检查。我没办法,就只好脱了。脱了后,妈摸了几下就知道我跟男人做过那些事了。”
  “妈怀疑我吗?”
  我紧张得快崩溃了。
  小君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
  我吓得全身直哆嗦:“什么?她怎么就能肯定?”
  小君翻翻眼:“因为我告诉妈说你强奸了我。”
  看着小君像兔子一般迅速跑回房间,我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一个怒气冲冲的超级大笨蛋。我一边脱裤子,一边咬牙切齿地叹息:“李香君呀李香君,哥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真没法子见人了。”
  “咯咯。”
  笑声从小君的睡房传出来,她一边笑还一边尖叫:“李中翰你是不是男子汉啊?开个玩笑而已,小气鬼,咯咯。”
  我很温柔地敲门:“小君,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讨论一下男子汉的问题。”
  “咯咯,我不开,我要练习唱歌。”
  小君真的唱起歌来,五音不全的声调把我的怒火刺激得更旺盛,我冷笑:“难道小君同鞋不吃饭?”
  “谁跟你的鞋子相同了?我穿35号,你穿42号,不一样喔。哼哼,想骗我?要吃也要等辛妮姐来了再吃。对了,还有言言姐,嘻嘻。”
  “编呀,继续编。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我恶狠狠地挥舞拳头,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准备把门撬开。
  “吵什么吵?辛妮姐回来了。你听,门铃响了喔。”
  小君的话音刚落,居然真的传来门铃声。
  我一愣,慌忙穿上裤子。打开门,我眼前一亮,端庄美丽的戴辛妮果然站在门口。
  自从与姨妈见过面后,戴辛妮的打扮几乎都是端庄风格。
  当然,她无论穿什么都很有品味。小君没撒谎,章言言也来了。她站在戴辛妮身后,很礼貌地向我微微鞭一个躬:“总裁晚安。”
  “啊,哈哈!别客气、别客气。进来,都快进来。”
  我惊喜交加,连忙把两位美女请进屋里。
  小君这时才大咧咧地从她的睡房里走出来,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表情,让我恨得牙痒痒。碍于戴辛妮与章言言在场,我只能把怒火压在心里。
  “家里没辣椒,我去买了一点。哎,那间超市好远,我和言言的脚都走酸了。”
  戴辛妮与章言言都是一身制服配丝袜、高跟鞋,走起远路来确实不太方便。
  听戴辛妮的话,她似乎早先来过,难道这些饭菜都是出自她之手?我有点吃惊。
  “辛妮,桌上是你烧的菜?”
  我问。
  “对呀,方阿姨有事不回来,你又经常不在家,小君一个人在家总吃泡面怎么行?言言、小君你们快坐呀,我肚子也饿了,不知道这些菜好不好吃。”
  戴辛妮从厨房里跑进跑出,眨眼间又弄了一个有辣椒的调味碟。
  我从惊讶变成感动。戴辛妮还在上班,但心里却牵挂着我的家人,大老远跑来煮饭给小君吃,这份情真难能可贵。
  让我更意外的是,戴辛妮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学会厨艺。我赞叹爱情力量的伟大,情不自禁地在戴辛妮的粉脸上亲一口。
  戴辛妮小脸绯红,也不避让,用手肘推我一下:“快坐下来吃吧!今天第一次做这么多菜,好开心。大家喝点酒好不好?也算是庆贺我升职,嘻嘻。”
  说完,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一一打开,给我和章言言都倒满一大杯,却没有小君的份。
  “谢谢辛妮姐。”
  章言言笑嘻嘻接过啤酒。她年纪虽小,但公关出身的她自然经历过酒水洗礼。
  小君很少喝酒,也不喜欢喝酒。戴辛妮懂得分寸,给小君拿了一杯珍珠奶茶。
  只可惜戴辛妮的细心小君并不受用,她反而觉得被歧视了。
  见大家面前都有啤酒,唯独她面前只是奶茶,小君拉长了脸:“呜呜呜,辛妮姐,我也要喝啤酒。”
  “去去去,小孩子喝奶——茶,别凑热闹。”
  我瞪了小君一眼,拉长“奶”字音。
  本来小君喝点啤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刚才她编故事骗我,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我拿起杯子,与戴辛妮、章言言一起碰杯,故意把小君冷落在一边。趁喝酒的时候偷偷瞄她一眼,发现小君胀红脸,我暗暗好笑,这样羞辱她,她一定无法忍受。
  果然,小君突然气鼓鼓地把章言言面前的半杯啤酒抢过来,在大家的错愕中愤懑地尝了一小口,酒还没咽下肚子,她的眉心已皱得像菜干似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见小君这种憨样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小君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啤酒泡沫,连连嚷道:“难喝、难喝。”
  “小孩子,你以为是喝糖水吗?”
  我揶揄一句,谁知却像捅了马蜂窝,小君把酒杯举起,气鼓鼓地大骂:“你这个猪头才是小孩子,很了不起吗?来,我们比一比,你一杯我一杯,看谁先醉。你敢吗?”
  “哈哈,和我比?别说你一杯我一杯,就算是你半杯我一杯,你也输不起。”
  我大笑,尝了一口红烧鱼。嗯,味道真不错,虽然与姨妈的手艺相比,火候有所欠缺,但已算得上美味了。我庆幸自己的眼光和运气都不错,戴辛妮确实是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妻子。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输不起也要比。哼,就如你说的,我喝半杯,你这个猪头喝一杯;我喝一杯,你就要喝两杯。对吗?”
  “不错。”
  我心里乐开了花,故意不理小君,我知道小君的倔脾气来了就会不依不饶,现在我只需等她上当,好把她灌醉,消消我心头之恨。
  看着满桌都是可口好菜,我食指大动,吃得不亦乐乎,还向戴辛妮频送秋波、动手动脚。把小君气得小嘴抿成一条细线,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我就先喝三杯,后面轮到你喝三杯,怎么样?”
  小君突然大喝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筷子掉到地上。
  我弯身去捡,却忽然发现章言言的双腿微开,白色的内裤清晰可见。
  想起戴辛妮曾经答应我要说服章言言做我的情人,我心脏不禁狂跳,脑子也胡思乱想起来。至于小君说些什么,我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我都一口应承下来。
  “倒酒。”
  小君冷哼一声,颇有泰山压顶之势,我哪会把她放在眼里?见小君上当,我心里无限得意。
  “喝醉了很难受喔!小君女士会不会怀恨在心,向姨妈告状呀?”
  我奸笑两声。
  小君勃然大怒,才刚坐下又跺了跺脚站起来:“我李香君绝不会去告状!说话算话,四条腿的马也追不上。”
  “咦?文采又有进步嘛。”
  我强忍着没笑出来,戴辛妮与章言言也拼命地掩嘴,估计是怕饭菜会喷出来。
  我觉得奇怪的是戴辛妮、章言言居然袖手旁观,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小君傻傻地看看戴辛妮,又看看面前的酒杯,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在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的注视下,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如同喝毒药一般:“咕噜、咕噜”地将半杯啤酒灌进肚子里。
  “咳,李中翰,轮到你了。”
  小君一边咳,一边用手掌擦拭嘴角,我于心不忍。
  小君将一大杯啤酒喝下肚子后,我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连忙向戴辛妮递了递眼色,希望她来打圆场。
  可是戴辛妮却视而不见,她一边给小君递上餐巾纸,一边安慰说:“小君,你没事吧?别和你表哥一般见识。他经常喝酒,你哪能跟他比?”
  “再来,我喝一杯,这个王八蛋要喝两杯,嗝。”
  小君打了一个酒嗝,戴辛妮的话倒像更刺激了她,她怒气更盛,毫不犹豫地把啤酒倒进杯子里,端起来“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又连连打几个酒嗝,一双大眼睛又红又圆,仿佛想把我吃掉。
  我满脸不屑,也倒满两杯,一口气全喝下去。
  为了打击小君的自信,喝完后我咂咂嘴,故意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只希望小君知难而退,小君果然有些犹豫。
  让我纳闷的是,戴辛妮居然给小君打气:“李中翰脸红了,他唬不了人。小君行不行?不行的话,换言言帮你代喝。”
  “我……我没事。”
  小君的脸红得厉害,她脸红的样子可爱极了也美极了,只可惜她现在正咬牙切齿地往杯子里倒满两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这是干什么?难道她要喝两杯?天啊,如果她喝下两杯,我就必须要喝下四杯,我吃惊地看着小君。
  “乌龟王八蛋你看着,我……我现在要喝两杯。”
  说完,小君又开始“咕噜、咕噜”地喝酒了,不过这次她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把两杯啤酒全喝光光。这时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摇晃,唯独眼神依然不乱。
  我大吃一惊,也想不出什么耍诈的手段。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么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在女人面前赖酒?
  我刚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给我倒好四大杯满满的啤酒。见其中一杯啤酒里的泡沫厚了一点,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细地添满一整杯。
  我心里大骂戴辛妮一点都不体贴。看着满满的四杯啤酒,我心里发毛,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一条腿已经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国女英雄的风范。
  我心头一凛,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两杯还能顺畅喝下,第三杯时,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简直就是气息翻滚、难受恶心。当然,我丝毫没有露出痛苦之色。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还可以吧?呵呵,我们平手怎么样?”
  我强装欢颜。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后三次就该你先喝。现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谁不喝谁就是乌龟王……王八蛋。”
  小君用手抓起一块春卷放进小嘴乱嚼。
  天啊!她哪有半点像天使,简直就是一个小魔头!我心头大骇,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奸计。
  完了,今天阴沟里翻船,栽到小君的手里,如今骑虎难下,喝会死,不喝也会死,怎么办?我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章言言,你倒酒还真勤快呀?”
  我没好气地瞪着章言言,她手脚麻利地倒满八杯啤酒。家里的啤酒杯个个硕大,一杯啤酒刚好等于一瓶啤酒,我光看这一排啤酒杯就心惊胆颤。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不快。
  “家里怎么突然有这么多啤酒?”
  我觉得奇怪。
  “我买的啊!刚升做财务总监,想喝酒庆贺,就买了不少。”
  戴辛妮笑眯眯地看着我。
  “真要喝?”
  我左顾右盼,苦笑不已。
  “当然要喝,难道你要耍赖吗?”
  小君干脆两条腿都站上椅子,居高临下地向我大喊。
  “怎么……怎么会耍赖?我喝,马上就喝。”
  我讪讪一笑,悲怆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两杯……第五杯下肚,我几欲呕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胀得厉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顾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间跑,身后是几道银铃般的笑声。
  我郁闷啊,老鹰给小鸡琢了眼。
  迷糊中,我听到了嗲嗲的声音:“和我斗?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点力,这头猪好沉。”
  “确实重,真没想到总裁会醉倒。”
  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让女人搀扶,真是把脸丢尽了。
  “嘻嘻,还是小君聪明,想出这样的好计,佩服、佩服。幸亏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进马桶没人理。”
  戴辛妮不停娇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这三人算计了。心中气愤,气血也跟着上涌,如果不是咬牙坚持,恐怕真要吐出来。
  三个娇滴滴的女人竭尽全力、手忙脚乱地把我半拖半扶进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在床上。睡房光线不足,我半眯着眼,看这三个女人到底搞什么。
  嘿嘿,装醉是出来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虽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蝉脱壳之计。耳边娇喘连连、幽香阵阵,三个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让我一一触碰过。
  尤其是章言言的乳房,又挺又大,让我郁闷的心总算得到一丝安慰。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问,不知道能不能问出秘密。如果真能问出来,那我以后喝醉了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谁也不让他进去,嗝。”
  小君的话一出口,我差点就笑出来。
  她要是真喝醉了,还能自己走进房间吗?何况如果戴辛妮问出关于她与我的秘密,那她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嘿嘿,耍点小聪明,其实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这方法行不行。这几天他行踪可疑,打他电话也不接。”
  戴辛妮爬上床安顿我,让我躺的姿势舒服点,还帮我脱去外衣。
  但我一点都不感激她,这和审讯前递来一根香烟差不多。
  想不到她们千方百计灌醉我,就是逼我酒后吐真言。这么笨的手段按理说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来,不过连狡猾透顶的小君也参与,事情就不简单了。
  也许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应了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的谚语。
  小君怒气冲冲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电话他也很少接,气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面!等会好好审审他,看他肚子有里多少坏水。不过……不过辛妮姐姐要是真的问出什么,你可……可别生气。”
  “哼。”
  戴辛妮贴着我身侧,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别……吵……我……”
  我装出神智昏迷、说话含糊不清的样子,故意翻了个身把戴辛妮压在身下,手臂刚好横在她的胸前。
  一阵乱摸后,我把戴辛妮的乳房抓在手里,让她娇呼连连、狼狈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却大骂我是大流氓、大浑蛋。
  “小君、言言,你们去吃饭。我想、我想单独问问。”
  戴辛妮当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问我的风流秘密。在她眼里,小君还是个小孩子,万一我说出什么露骨的话多尴尬。
  小君与章言言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但小君的口气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
  关上门,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侧,她一手捏着我的鼻子,一手轻轻地摇晃我身体。
  我只好装醉下去,嘟哝着说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来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阴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压在身下,这次干脆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把乳头捏在手心:“没女人……没找……王……怡……王怡是谁?”
  戴辛妮愣了愣,我感觉出她对我的醉话很满意:“告诉我,你还爱戴辛妮吗?”
  “嗯,我最爱……呃……嗯……最爱辛妮,我……骗了她的内……内裤。”
  戴辛妮幽幽叹一口气:“你何止骗我的内裤?你连我的心都骗了,我不求荣华富贵,我只希望你爱我。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来找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最爱辛妮。”
  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这段时间里我确实冷落戴辛妮,我愧疚万分,发誓以后要多陪陪她。
  房间一片寂静,房外传来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闹声。奇怪的是,我还听到宽衣解带的声音。
  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戴辛妮美妙的肉体展现在我眼前,我闻到熟悉的体香,也感触到熟悉的肌肤,肌肤如缎,滑不溜手。滚烫的体温让我血液沸腾,坚硬的大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吞没,龟头被小舌头不停缠绕,无尽的温柔中,我整个身体似乎都被缠绕。
  脚耻头不小心刮到一片温暖湿润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呐喊,希望戴辛妮继续。
  戴辛妮似乎与我心有灵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体,将我脚趾头碰到的地方笼罩在大龟头上,缓缓下压。
  我耳边传来销魂蚀骨的呻吟,我也在呻吟。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吟?
  但我不会向上挺,我要享受被女人迷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特别,大肉棒完全被吞噬时,我兴奋得想大叫。
  “噢,好粗、好大……”
  我又好笑又兴奋,却依然无动于衷,安静得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但我怀疑能不能坚持下去。不停摇晃臀部的戴辛妮火热地吻上我的嘴唇、脖子和乳头,贪婪地吮吸我的乳头。
  天啊,我的敏感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乳头。这时候我才体会到为什么女人的乳头不能随便乱摸,因为那里布满敏感神经。
  见我没有反应,戴辛妮更加肆无忌惮,她不仅随便乱摸、乱舔还乱摇,被吞吐的大肉棒在疯狂的摇动中可怜地坚持着。
  我渐渐崩溃,麻痒感慢慢扩散,锁住精华的闸门似乎已难以阻挡澎湃的力量。
  可就在这个时候,戴辛妮先一步溃败了,她娇哼连连,身体不停地颤抖,如浆的液体喷涌而出,涂抹在我整个裆部上。
  “怪不得小君说你是猪,噢……我快要死了。”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喘息,舒服了还要调侃我,真把我气死。我假装迷糊地奋力一顶,大肉棒狠狠地顶到她的花心。
  戴辛妮毫无准备:“哎哟”一声,残存在蜜穴中的水浆又缓缓流出来,她顾不上喘息,把脸贴到我面前仔细观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装发出淡淡的鼾声。
  戴辛妮观察半天,这才把脑袋靠在我的胸膛,只是那湿润至极的蜜穴依然含住我的大肉棒,真贪心。
  片刻后,穿好衣服、娇慵无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间。
  见小君焦急地走来,戴辛妮摇摇头:“你哥什么都没说,问不什么东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门看了看,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啊。我哥醉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妈妈的房间好了。”
  “好,那我们收拾东西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小君怪笑:“咯咯,我都准备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点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个屁。”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则。”
  “噢,我错了。没想到辛妮姐姐这么好,大公无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
  小君一番乱七八糟的引经据典把戴辛妮唬得发愣。
  一旁的章言言关切地问:“小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看看哥就去睡。”
  小君钻进我的房间。
  我见她脚步轻灵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她走到床沿向我瞄了两眼,小嘴里嘀嘀咕咕:“哼,既然没问出什么,还待这么久?哼哼,想骗我李香君还嫩了一点。等她们都睡了,我再过来盘问这个大浑蛋。”
  还盘问?有没有搞错?我要睡觉了!酒喝多就想睡,一会再来捣弄我,我还用睡觉吗?唉,遇上这么一个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
  等小君离开,我坐起来清理戴辛妮遗留的秽渍,肉棒根部的黏液,又腥又骚。
  我不禁好笑,几天没调教戴辛妮,她浪起来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要是一个月不做爱,她会浪成何样?
  胡思乱想中房门又一次被推开,我慌忙闭眼继续假装昏醉。
  “辛妮姐,我怕。”
  我听到章言言的声音,她怕什么呢?我暗暗纳闷。
  “别怕,刚才我弄过他,他睡得像猪一样,你不用担心被发现。嗯,等会你先试一下,如果不能适应那东西就算了。当然,你现在不愿意,辛妮姐也不会逼你。”
  戴辛妮吃吃娇笑,很媚的那种。
  “不是,我愿意,我只怕总裁不愿意。”
  章言言害羞地低着头。
  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性感,乳头清晰可见。真要命,连下体的黑影也一览无遗。我硬了,无可救药地硬到极点。
  戴辛妮小声笑骂:“他做梦都想和你做,哪会不愿意呀?现在趁他喝醉,你先试看看。别怪我没提醒你,他那东西有点……有点吓人。”
  章言言怯生生问:“怎么个吓人?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个人受不了,两个人就不怕。唉,其实我不是担心中翰那东西粗壮,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弄完,他都不射。我担心这样长久下去,他一定会找别的女人。哼,以前我在秘书处,罗彤、何婷婷她们不敢放肆;现在我调到财务部,那几个女人骚包起来,中翰还能不被诱惑?他毕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这几个骚货勾引。与其让这些骚货得逞,还不如让言言你帮忙。”
  “总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难道愿意让别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总裁的泄欲工具似的。”
  章言言的责嗔如同撒娇。
  “咯咯,你这个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泄欲工具好不好?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现在年轻还可以骄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后我们还能骄傲吗?为了将来,我们都必须找到一个好归宿;如果不能找到好归宿,也要找到一个好靠山。中翰是我的归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归宿和靠山在哪?”
  章言言在发愣,戴辛妮继续鼓动:“言言,我们相处时间不短,情同姐妹。我了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欢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将来找到好归宿,你再离开中翰也行呀。”
  章言言幽幽地叹了叹:“辛妮姐……”
  戴辛妮叹道:“别犹豫了,这个社会很现实。能遇到一个既喜欢又真心对我好的男人很难,虽然听到不少中翰的流言蜚语,但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将中翰管束得太严,如果绳子拉得太紧,鸟儿一旦脱离绳子就不会回来了。但若我们联合把中翰的心拴在手里,那就等于把幸福拴在我们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