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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8 03:10 / 5374 / 143
【情色小说】姐夫的荣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8:41

第074章 蓝精灵与格格巫
  章言言的身体左右摇摆,似担心、像羞涩,她缓缓地看了看戴辛妮问:“那……那总裁真的很厉害?”
  我一听,心里窃喜。看来戴辛妮没白费心机,章言言已然被说动。
  “是啊,每次和他做,我都很难满足他,经常被他搞得全身疲累。”
  “我、我……”
  章言言双手掩脸,脑袋直摇。
  戴辛妮会意,知道章言言怕羞,她朝我这边看了看,对章言言叮嘱道:“去吧,我到外面帮你把守,万一让小君发现可不得了。等会你千万要等湿了才能放进去。”
  “噗哧。”
  章言言笑了,笑声中带着无比的羞涩。
  我兴奋得想大笑,真爱死我的辛妮。
  看着章言言款步走来,我紧张地屏住呼吸,如同一个人即将得到宝贝一样。
  当然,除了兴奋外我还非常冲动。性感的睡衣里,章言言玲珑的身体曲线越来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些卷曲的阴毛。
  “总裁。”
  床前,那双会放电的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我,我当然不会回应。
  章言言心虚地回头,朝睡房门看了两眼,似乎想确定戴辛妮已离开房间。
  “李、李中翰。”
  这次章言言靠得更近,我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每个少女身上都有独特的体香,男人最喜欢就是这种香味。
  我注视着章言言的一举一动,她脱掉睡衣的速度慢得令我心急,幸好她还是脱完了。灯光下的章言言青春妩媚,有漂亮的眼睛,还有饱满浑圆的乳房。KT的女人都有值得骄傲的胸脯,章言言也不例外,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等待哺乳的婴儿。
  很意外,章言言并没有给我哺乳,而是悄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片刻,她找到我的皮夹,从皮夹里取出一张磁卡,那是我进入公司财务室的磁卡。
  我惊异中带着愤怒,以前听说女人胸大无脑,现在我发现眼睛大的女人也无脑。
  这个章言言真是蠢笨至极,就算她能进入财务室,财务室里的保险柜也需要密码才能打开,而密码就只有我和戴辛妮知道。
  再说财务室里监视严密,她总不能明火执杖地去抢吧!
  哎,我头大了。刚想抓住章言言问个明白,就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抽噎,我往她脸上看去,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已挂满泪花。
  “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意思?难道章言言有苦衷?
  突然,灯灭了。章言言合上抽屉,悄悄地关掉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刚想坐起来,章言言却爬到我的床上,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她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呼。”
  我松了一口气。
  章言言并没有毁尸灭迹,也没有杀人,她只是吻我,用又暖又软的嘴唇吻我全身。很快,我低落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一点骨气都没有。
  飘逸的秀发悄然滑落,落在我的小腹上。冰凉的小手握住高昂的肉棒,与嘴唇一样温暖的口腔将龟头吞噬,我的血脉在贲张,心神在激荡。
  那次在“爱巢”酒吧里,我与戴辛妮的疯狂激情被章言言发现,她害羞地逃跑,那是章言言给我最深刻的印象。
  我记得那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在攒动的人群中,那白色身影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章言言酷似明星关芝琳,乌黑的披肩长发、圆润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让自作多情的男人陷入相思泥潭,像我这样既好色又多情的男人不可能对章言言视若无睹。当初戴辛妮答应把章言言介绍给我,我心里就充满了憧憬。如今她暗香涌动、挑逗勾人,我更是难以抗拒。
  “嗯。”
  细微的鼻息、温柔的吞吐,膝盖被软弹的地方轻轻摩擦,如果没猜错,那地方一定是章言言的乳房。
  我惊讶章言言的小嘴能容纳我的肉棒,很多女人第一次见我的肉棒都会心生恐惧,但章言言舔吮自然,似乎游刃有余。我猜是戴辛妮叮嘱过很多次,章言言才有所准备。
  可惜在黑暗中我无法看清楚章言言的表情,更无法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我不知道女人含男人的阴茎是否能得到快感,我只知道开心的事最好能一起分享,如果可能,我希望两个人都得到满足。
  要想两个人都能得到舒服,做爱是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好方法。渐渐地,我无法忍受,体内的欲火沸腾到极点,我迫切地需要发泄,章言言的吮吸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我在想,无论章言言是出于什么目的与我做爱,我都愿意接受。
  “辛妮,我要。”
  我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呢喃很温柔。这是在暗示章言言,但章言言却吓了一跳,我感觉到她的震颤。
  吮吸停止了、温柔也消失了。
  我有点后悔,火烫的肉棒倒在我的小腹上,湿湿的感觉清晰真实,我想那一定是章言言沾在大肉棒上的唾液。
  “你真的喜欢我?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约我,难道我就比不上何婷婷?你情愿跟何婷婷、罗彤她们约会,也不愿意跟我多说话,真不知道辛妮姐为什么说你喜欢我。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我喜欢你就行了,我绝不会让你看到那些照片。对不起,总裁,真对不起,我、我愿意把身体给你,我只希望你原谅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如堕入云雾中,章言言的一番自言自语让我更加困惑茫然,我什么时候与何婷婷、罗彤约会了?女人真是八卦,就知道道听途说。还有,章言言所说的照片到底是什么照片?为什么不能给我看到?难道是她的不雅相片吗?
  我在思考着,但章言言突然打断我的思绪。她褪下内裤,我没有看清她是如何褪下内裤,因为她几乎是趴在我身上脱掉,也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大肉棒笨拙地塞进一个温暖狭窄的地方。
  噢!天啊!真的插进去了!我感觉到龟头挺进层层叠叠的洞穴,只是洞口太过狭窄。
  她应该先拔出再插入,但她只知道笨拙地坐下,把我弄得生痛。看她喘息焦急的样子,我好想出手想帮她一把。
  “小君,你怎么起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戴辛妮的声音,声音很大,明显是给章言言示警。章言言一听,赶紧慌慌张张地从我身上离开。我顿感失落,心里大骂小君坏了我的好事。
  “我好像听到我哥房间有声音,想看看是不是有老鼠。”
  小君果然没醉,喝醉的人是无法听到细微的响声。
  “不是老鼠啦,刚才我给你哥盖被子,弄了一点声音。”
  戴辛妮镇定自若、反应极佳,房间里的章言言却惊慌失措、如临大敌,她胁着身子跑到房门边倾听,那样子与小偷没什么差别。
  “辛妮姐好关心我哥哟!嘻嘻,我去尿尿。呃,言言姐是第一次来我们家,辛妮姐陪她就行,我哥就不用太管他啦。”
  “知道啦。”
  戴辛妮敷衍完小君,又等了片刻,她才推开我的房门,拉着章言言仓皇逃离。
  我遗憾至极,叹了一口气。暗想:反正章言言也跑不出我的手心,迟一点得到她也无所谓。
  一阵阵酒意涌上脑门,困意也滚滚袭来。我渐渐迷糊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不用睁开眼睛,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有人走进我的睡房。
  刚要睁开眼,耳边就传来嗲嗲的声音:“大猪头,小君姐姐来啰!你快坦白,这几天跑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杜胖子的老婆?”
  我虽然有准备,但听到小君的盘问,还是忍不住暗暗苦笑。
  小君不仅对戴辛妮打小报告、对唐依琳排挤、对葛玲玲也耿耿于怀,嫉妒之心昭然若揭。我无奈地提起十二分精神,依样画葫芦,用对付戴辛妮的方法应付这个可恶的小君。
  呼了一口酒气后,我嘴里嘟哝几句:“我爱……小君,我……想小君。”
  四周寂静,虽然我说得很含糊,但小君听清楚了。
  她“噗哧”一笑:“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不过小君姐姐原谅你啦,以后记得不许欺负小君姐姐,不要惹小君姐姐生气。因为……因为小君姐姐聪明美丽、可爱迷人,呃,三千个女人都不如她一个。”
  我强忍着不笑出来,本想马上翻身而起狠狠地干她,但又想多听听她嗲嗲的自言自语,于是我依然保持梦呓:“最……爱小君。”
  小君趴在我身上又嗔又骂:“爱你个头!害人家在家里吃了几天泡面。虽然说要保持美美的身材,但也不能不吃肉呀!真是的,一点都不知怜香……什么玉。”
  两团硕大的肉峰压在我胸口上乱滚,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小君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裆部上,裤里的大肉肠瞬间变成大肉棒,昂首挺胸地在小君的臀肉上乱弹。
  “真够色的,连睡觉都不老实。哼,看我不把它拧断。”
  小君触电似的挪开小屁股,伸手抓住我的大肉棒乱摸。
  说是要拧断,我却倍感舒服。大肉棒在小君的手里越套越粗,我暗暗惊叹她手法之纯熟,干脆闭眼享受,幻想着哪天开会时,让小君在众人眼皮底下帮我手淫。啊,果真如此,定是人生一大享受。
  “什么怪味?”
  小君的一声怒骂,把我从神游中拉回来。我悄悄睁开眼,居然看见小君把鼻子靠在大肉棒上闻嗅。我惊喜交加,恨不得把大肉棒塞入小君的嘴里。
  但我没有这个胆量,小君有洁癖,她不能容忍把散发怪异气味的大肉棒放进嘴里,我如果硬来,后果一定很严重。看见她握着我的大肉棒仔细端详的样子,我只能干着急。
  “好像女人都会含这个东西,难道小便的地方不脏?真是的,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又闻了一下大肉棒。这次,大肉棒在小君的鼻子下停了足足一分钟,我真担心她不但闻到大肉棒的气味,还闻到戴辛妮残留的爱液。
  我的担心变成多余。感觉龟头被什么东西包围,我赶紧瞪大眼睛凝神细看。
  惊喜地发现小君张开小嘴,尽管光线昏暗,我还是依稀看到大肉棒被她含进嘴里。
  只可惜,小嘴刚合上就迅速张开,大肉棒被吐出来,只听小君不停骂咧咧:“一天就想人家含这个脏东西,莫名其妙!还以为是甜的,结果又臭又咸,含你个猪头啊!”
  我欲火狂烧,可恨的小君却握着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数落。
  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君的抚玩,猛地翻身而起抱住她。小君猝不及防,握着我的大肉棒当场傻立。
  我当然不会给她尖叫的机会,大嘴巴闪电般吻上樱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迅速消失,我脱光她也没有半点反应,一副任我鱼肉的模样。
  我暗暗好笑,手指轻撩,小君的双腿间已是一片潮湿,挺起肿胀的家伙抵住高高贲起的阴户缓缓插入。小君打个激灵,这才想起抵抗。
  看她欲迎还拒,咦咦呀呀的乱叫,我突然失去怜惜之心,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紧窄无比的小穴中。小君痛苦地摇摆身体,但娇小的身躯被我强壮的臂膀紧箍,她无法挣脱分毫也不敢大叫,无奈之下索性不动了。
  我冲动地拔出肉棒,待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瞬间再次凶狠地插入,小君剧烈地颤抖,我捏住晃荡的乳房狂吻。在狂吻中抽插、在抽插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粉嫩的脸颊,吻到咸咸的液体,感觉有些奇怪。
  我偷瞄小君一眼,发现她的眼角居然滴出泪珠,我大吃一惊,停止抽插,松开紧箍她的臂膀。
  “呜……”
  小君喘了喘,呜咽着抽动小鼻子。这辈子中,我最怕见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泪,见她哭泣,我慌了:“别哭,怎么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别哭。”
  捧着小君的脸,我轻轻摩挲,试图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泪,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泪水,片刻之间,我的手掌都湿了。
  “别哭、别哭,让人听到就完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哥答应小君,以后不惹小君生气,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饭、熬汤给小君喝、听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难听都坚决听完。”
  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自己很了解小君,可是渐渐地我发现小君有了变化。她一会淑女传统、一会又很叛逆、一会木讷、一会调皮、一会愚笨、一会诡计多端。说她纯情,她放荡起来比起唐依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矛盾的性格随时转换,经常令我产生错觉。
  我总觉得小君不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还有邻家女孩的单纯,就连街头小辣妹特有的粗鲁野蛮也能在她身上体现。小君深爱我,爱吃醋,却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难给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维中,与姐夫暧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性格。
  “呜,我就是唱歌不好听,你不听拉倒。”
  小君愤愤地拨开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没有放弃,拨开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拨开再攀上,像无赖一样纠缠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谅我吧。唉,哥以后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对了。小君姐姐聪明过人、武功盖世,三千个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头。”
  “哼。”
  感觉到小君的口气好多了,我温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乳头为什么硬硬的?”
  “呜,咯咯。呜,咯咯。呜……”
  小君翻翻眼。听我乱问,她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滑稽。
  我叹了口气:“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蓝精灵。”
  小君咯咯娇笑:“讨厌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来啦。”
  小肉穴不停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小君居然叫我起来,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来?”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胸膛:“废话,滚开。”
  我轻轻拉出大肉棒又轻轻插入,温柔地搅两圈问:“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问:“你压着人家,人家怎么起来上厕所?”
  我坏笑:“不用上厕所也可以尿。”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骂道:“你、你耍流氓。”
  我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说半夜三更的,有人跑进哥的房间,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谁耍流氓呢?”
  “呜。”
  小君又哭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半滴眼泪流出来。
  我赶紧问:“又怎么了?”
  “你比格格巫更讨厌,还说不再惹人家生气,都是骗人的。”
  小君双手掩脸哭泣。
  看她颤抖的双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连我手中的大乳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荡。
  我抓了几次才抓牢这双滚圆的肉球,狠捏一下两粒硬挺的小乳头。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动下体,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狂轰烂炸。
  虽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剽悍迅驰:“滋滋”声瞬间被“啪啪”声掩盖。小君没有了哭声,她紧抓我的双臂摇摆身体,张开的双腿悄悄收紧,夹住我的双腿,逐渐向上又盘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压之下还能抬起翘臀,迎合我的抽插。
  我赶紧放开乳房,腾出双手托住悬空的翘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声问:“小君姐姐,我们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吗?噢,越打越紧。”
  小君再次呜咽:“呜……啊,蓝精灵受不了啦!”
  我突然问:“蓝精灵也会尿尿吗?”
  小君突然拼命地挺动身体,嗲嗲地叫嚷:“会啦!嗯,哥,你用力点。”
  我当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们察觉,身下的小君一定会受到我最疯狂的蹂躏。摸着光滑饱满的阴户,我的手掌又一次湿透,感谢上帝让小君有无穷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阴唇一定会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让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远占有她吗?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直刺疼我的内心深处,我越爱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盗铃无法令我专心与小君做爱。
  看着小君在我臂弯下娇啼承欢,我有一种负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肥美饱满的阴户就如同一块厚厚的肉垫,不管我如何疯狂,她总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只需要忘情地抽插。
  但我无法忘记小君毕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能灌满小君的肉穴。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动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现在我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动作稍嫌不连贯,也不够流畅。
  或许是怕我觉得她淫荡,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只有我揉弄她的乳房时,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团硕大的乳房。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乳头,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啰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这样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问,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插。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卫生。”
  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点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她的脸,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肉棒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我又尿了。呜,姐夫,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我也开始哆嗦。
  销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划伤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成就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野马、似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坚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一个温情的男人。
  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哥会爱你一辈子。”
  微闭的眼睛动了一下,小君气若游丝,像病人似地喘息:“说过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讨厌的东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进去。以后再这样,我就告诉妈说你脱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体外,那些灌满小穴的精液会流出来。
  不知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怀孕,而小君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也许她爱我才放任我,也许只要有我的爱,她什么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动,抱着小君深情地保证:“以后哥放进去时一定先征求小君的同意,轻重缓急都需由小君审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脑袋,大声道:“不错,以后脱人家的衣服、东摸西摸,通通都要先报告,咯咯。”
  “报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我禁不住坏笑。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问:“什么第二次?”
  我没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满她的小穴。轻轻摇动腰腹,小君随即明白什么是第二次,她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两次喔!三次会很累的。”
  听小君话里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过累而已。我突然很尴尬,像我这种高大神武的男人怎么能对柔弱的女孩说其实两次就很累。
  我本想吓唬吓唬小君,让她臣服在我强悍的胯下。看着心爱的女人求饶乞怜,我内心的虚荣就会得到满足。可惜这几天在唐依琳的温柔乡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体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尽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说三次,就是两次我也有点力不从心,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挺动,想不到一句戏言,后果却是如此严重。
  小君没有容我胡思乱想,柔情满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欲望。
  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羞答答地临酿淫荡气氛:“姐夫不可以随便调戏小姨喔。”
  我又心虚又恼恨,心想总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饶。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边迎合骚骚的小君一边想诡计,终于灵机一动,突然漫不经心地说:“小君,哥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很像哥以前的一个同学。好奇怪呀,这个人居然对我笑,我赶紧就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8:55

第075章 赠车
  “嗯嗯,人家对你笑,你跑什么呀?”
  小君娇嗲的声音又让我心痒难耐了。
  尽管很累,但小君有意无意的引诱总是比任何春药都管用。我的欲望渐渐旺盛,感觉大肉棒硬了几分,望着初尝禁果后渐渐享受爱欲的小君,我不胜感慨。
  真想奋不顾身满足这只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会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压住沸腾的欲火,故做惊恐状:“我这个同学死了好久,是被淹死的。你说怪不怪,哥见这个人好像头发湿湿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间停止扭动,她立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哥,我有点困了。”
  我暗暗好笑,继续说:“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凸……”
  小君奋力地推开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迅速地穿好睡衣内裤后,她愤怒地向我大骂:“李中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大浑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假装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君没有回答我,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跑走了,而我则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不出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毕,看着两个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
  经过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满勃勃生机。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风卷残云般扫进肚子,她吃惊地看着我:“够不够?不够我再煎两颗蛋给你。”
  “够了、够了。昨晚上睡得好,胃口也好,呵呵。”
  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
  不是因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妩媚、章言言娇羞婉约,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见我吃完,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抢着拿去洗,戴辛妮也没有客气,看向章言言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许。
  发现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虚地拿起手提包:“我们快走吧,别吵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们房间,一定要和我们一起睡。幸亏床够大,我们三人睡在一起也不会很挤。”
  “哦。”
  我漫不经心应了一句,心里乐翻天。想不到小君昨晚从我房间出去后,竟然跑去和戴辛妮与章言言一起睡觉。真是人无完人,她李香君纵然再完美,也有怕脏、怕痒、怕鬼的缺点。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点就更多了。她过于骄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个精明的白领,与我交往之后就变成一个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强性能力的谎言,不但迁就我,还帮我物色一个大丫头。
  古时候大户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还有大丫头。据说大丫头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于一般的奴婢又低于妾室。每次男主人与妻妾交欢的时候,大丫头可以在旁边观看,随时照顾主子。
  如果男主人允许,大丫头也可以参与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纳入做大丫头也不见得是有违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我只不过把古老的华夏文明传承下来而已。
  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观察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说老实话,把她说成大丫头亵渎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就不知道章言言有什么优缺点?我哑然失笑。戴辛妮在我身边,而我却打起章言言的主意,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快到公司,戴辛妮帮我整理一下衬衫领子:“中翰,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担心,如果要应酬的话,你可以把言言带上,她酒量不错。”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错,公关部的几个小秘书简直就是酒坛子,尤其庄美琪更是了得。想起好久没有关心庄美琪了,我内心万分内疚。恰巧这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是郭泳娴的来电,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先走才接通电话,郭泳娴告诉我,我订的五辆小车到了。
  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停车场上五辆崭新的小车,我思考着如何分配这五辆车又不会造成负面影响。但不管怎么分,还是觉得少了一辆,真糟。
  宝石蓝的宝马属于唐依琳,浪漫神秘的她属于这个颜色,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唐依琳见到车子后的喜悦。
  白色的宝马属于戴辛妮,戴辛妮的骄傲配得上白色。骄傲的她居然把处女留到二十四岁、留给最爱的男人,这足以证明她的圣洁,白色座驾自然属于她。
  银灰色的奥迪我打算送给王怡,她孤单寂寞、无依无靠,有强权色彩的奥迪也许能让她增添几分安全感。
  浅绿色的Civic很适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给樊约。虽然公开把一辆车子送给一位低调的小秘书会让所有人猜疑,但樊约每天要照顾她生病的父亲,没有车子多不方便。我一直没有兑现与樊约的父亲见面,也不知道樊约会不会难受。
  最后一辆紫红的宾士跑车适合庄美琪。她娇美而不艳丽、光彩而不夺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样的激情。在公司里她独当一面,无论待人处事还是喝酒交际都与宾士车的速度一样爽快。
  与车行经理点完车子,我让上官黄莺发了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在这五辆车中,宾士车要第一个送出,因为今天对庄美琪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也算是弥补我心中那份愧疚。
  “要是总裁送一辆给我多好啊,我最喜欢白色的那辆。”
  “我喜欢红色的那辆。”
  “蓝色的那辆也好看。”
  还没有到秘书处,我就听到小秘书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在我走进秘书处的瞬间,所有的议论戛然而止。
  一身蓝黑制服的庄美琪交叠着双臂,交叉着双腿依靠在墙壁,几个小秘书以她为中心围成一圈,似乎正在讨论五辆小车的归属。
  我的突然出现中断小姑娘们继续谈论下去的勇气,看她们狼狈地鸟兽四散,我脸色阴沉地走向庄美琪,指着她的办公室说:“有一件工作和你谈,你进来。”
  庄美琪愕然地跟随我走进她的办公室,我又严肃地命令:“请关上门。”
  庄美琪关上门,惴惴不安地看着我,但我看得出她眼中除了不安外还有愤怒。
  我想笑,看着她制服下那双套着匀称的肉色丝袜长腿,我的眼睛很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俗称“养眼”。
  一个出色的公关不仅仅要能说善道,还要有亮丽的外貌、出色的酒量、敏锐的观察能力。
  不用几分钟,庄美琪就猜出我来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愤怒的情绪却逐渐扩散,带着几分讥诮,她冷冰冰地问:“总裁大人,你是来骂人的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满脸堆笑:“我哪会骂你?庄主管工作认真、任劳任怨,公司决定把你的薪水和奖金都提升一级。为了嘉奖出色的员工,公司决定送一辆车给庄主管。按规定,你每月可以申报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费和维修费,希望庄主管继续为公司效力,继续为李中翰效力。”
  一番诚恳真挚的表达后,庄美琪的眼圈有些红。默默不语看了我一会,才缓缓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温柔地掰开我的手指,从我的手掌心里拿起一把钥匙:“如果没有那辆红色的宾士,你就等着收我的辞职申请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运!我们心有灵犀,辞职申请就不用写了。”
  庄美琪眼现光芒,但光芒转瞬即逝,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有灵犀有什么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头一热,情不自禁把庄美琪搂在怀里,动情地吻上她的红唇:“我们不仅心心相印,还要唇唇相印、肌肤相亲。”
  庄美琪怒嗔:“就晓得油腔滑调,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把我忘了吧?以后也不需要拿什么玫瑰、项链、车子来哄我。”
  我知道庄美琪很难哄,她是公关秘书处的顶梁柱,见惯了大世面,再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的人她也见过,要对付她就必须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等她发泄一通不满后,我温柔地说:“这几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别生气啦,祝你生日快乐。”
  “哇……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你迟迟不说,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哇……”
  庄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声,像野孩子一般,所以她极少哭,不管交际应酬时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
  我唯一一次见庄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时候,就在去年的今天,庄美琪喝醉了,她扑在我怀里嚷啕大哭,所以我对她的生日记忆尤深。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你的生日,顺便试一下你的新车。”
  我迈开步子,漫步在并不宽敞也不浪漫的办公室里。
  庄美琪紧紧搂着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着我,情人间就是需要这样的配合。
  如果不是心有灵犀,哪怕是绝顶的舞者,也难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钟。
  庄美琪摇摇头:“我不想开车。”
  我笑问:“为什么?”
  庄美琪煞有其事地认真起来:“因为我要喝酒,喝很多的酒,酒后不许开车。”
  我是良民,当然知道遵纪守法,所以我同意庄美琪的观点。但我还是期望庄美琪驾驶她的新车,因为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你可以少喝一点。”
  庄美琪突然诡笑:“不能,因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个男人送回家。”
  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我叹了口气:“听说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险,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要倒大楣了。”
  “李中翰,我现在就告诉你谁是这个倒霉的男人。”
  庄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悄然从我的怀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脚边,很优雅地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探寻片刻,从裤裆里掏出一根青筋满布的大家伙。大家伙的颜色深红,如同一根废弃在熔炉边的铁管,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奇怪的是,庄美琪却对这根丑陋的大家伙爱不释口,刚放进樱桃小嘴里就贪婪地吮吸,晶莹的唾沫沾满大家伙?也滴到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认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霉的差事。美琪,你轻点,你的嘴不见得比棒棒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给我闭嘴。”
  庄美琪从来都没有这样强焊过,我有些害怕。命根子被她纤纤小手牢牢掌握,娇嫩的唇瓣上下合围不停地吮吸龟头。
  没有感觉到牙齿的存在,我的心也随之放松,待全根尽抵咽喉,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庄美琪鼓起的腮帮子,我产生蹂躏的冲动。也不管翘翘的小嘴有多可爱,我抱住庄美琪后脑勺压向我的小腹。庄美琪痛苦地挣扎,但我毫不松手,静静地感受着我的激情在她深喉里狂躁地跳动,仿佛有无数的欲望要释放而出。
  流淌的唾液越来越多,庄美琪发出快要窒息般的呻吟,我这才抽出大肉棒。
  几声轻咳,庄美琪痛苦地呛出眼泪,泪水和黏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沾湿她制服里的白色衬衫。
  我伸手进去用力地捏了一把饱满的乳峰,庄美琪张大嘴巴,发出痛苦的哀号,我趁势把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塞入她的口腔中。这次我疯狂地抽插,就像插女人的阴穴一样直来直去。
  “生日快乐。噢,美琪,你一定喜欢吃棒棒糖。”
  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迅速传遍公司,虽然我对公司上下的反应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反应之强烈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连戴辛妮也心急火燎地打电话询问。
  幸好她容易骗,我三言两语就让她全力支持我的决定。问起她喜欢不喜欢白色的宝马,她咯咯笑着说更喜欢公共汽车,把我气了半天。
  “泳娴姐,等会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奥迪车开走。”
  几辆新车停在大楼前确实惹眼,该属于谁的赶快处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到哪里?”
  郭泳娴惊喜交加。她成熟大气,奥迪车对她来说再适合不过。
  “王怡姐需要一辆车。”
  我吞吞吐吐。从郭泳娴激动的神态可以看出她会错意了。
  也难怪,论郭泳娴的容貌、资历和公司的地位以及与我的私人关系,她都应该拥有一辆好车。
  郭泳娴秀外慧中,见我吞吞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车子给王怡,明亮的眼神顿显失落。
  不过失落之色稍纵即逝,脸上很快又挂起露出皓齿朱唇的笑与流转生情的媚态:“哟,想不到我们的小翰真有心。俗话说:“千金难买有情郎”,你这样惦记小怡,她一定高兴。如果换成我,死也甘愿。”
  说完,郭泳娴“噗哧”一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调侃我,我脸上发烫。
  虽然我平时风流好色,但厚此薄彼的事还真做不出来,见郭泳娴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娴姐的有情郎,过几天娴姐也有一辆。”
  郭泳娴马上大叫:“肉麻,肉麻死了。”
  看她粉脸桃腮,显然对我肉麻的话很受用,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不论美丑,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郭泳娴笑嘻嘻地点点头:“本来嘛,我和小怡是左邻右舍,以后出入沾个光就行。可想想你对小怡都这么好,而我虽然不至于国色天香,但站在街上也有路人回头,按理说应该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说对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郭泳娴,心里暗暗嘀咕她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她端庄大方,很少说轻佻的话,难道是春心荡漾了?
  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短裙也没有任何夸张之处,我忍不住大笑:“嗯,娴姐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聪慧稳重。我能有这样的贤内助真是祖坟冒青烟。”
  “别灌蜜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其实你给我的也够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喜欢比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现在高调地让小樊去学车,公司上下都会认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宾。哼,这个入幕之宾是谁,笨蛋也能猜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凭什么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别不在乎,现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女孩们一个个眼红嫉妒,你麻烦大了。”
  “啊?看来我做得有欠考虑了。娴姐,我该怎么收拾?”
  我顿时醒悟,人最忌太过招摇。
  郭泳娴想了想:“首先,辛妮这关你要过,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你姨妈。”
  我大吃一惊:“我姨妈?”
  “对,你姨妈昨晚住在我家。她老是失眠,我帮她调理一下。”
  郭泳娴柳眉轻挑,流露一丝得意之色,我心一动,问:“你会治疗失眠?不会又是骗我妈喝什么药汤吧?”
  郭泳娴轻笑:“药汤是给你喝的。你姨妈严重失眠,药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帮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几辆车运到公司时,你姨妈刚好跟我一起来公司,她也见到了,听说这些车子是你订的,她就对我说,一定要让你送一辆给我。”
  我试探着问:“看来你跟我妈处得不错。”
  郭泳娴得意之色再现:“当然啦,你姨妈现在见我就娴妹、娴妹地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姨妈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原来她与郭泳娴混在一起。这很危险,因为郭泳娴知道我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如今连娴妹都叫出口了,想要离间她们已是不可能。希望郭泳娴的嘴巴紧一点、再紧一点,只是她的嘴有够大,我担心极了。
  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郭泳娴突然变得轻佻了。她应该知道我怕姨妈,能把姨妈哄开心,那她内务总管的位置更加无人能撼动。而且过了姨妈这关,她也不用担心我与她的关系会出问题。好精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娴妹。哦,不是,娴姐,那我妈现在去哪了?你不是说她陪你一起来公司吗?我怎么没看见她?”
  我满脸堆笑,好像郭泳娴是总裁似的。
  郭泳娴见我这个样子,她笑得像一只狐狸:“嘻嘻,我哪能让你姨妈陪我来上班?她听说我们公司对面冇一家很大的百货公司,就想去看看,顺道来公司而已。”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们这几天都聊了些什么?”
  “这个、这个……”
  郭泳娴卖起了关子。
  就在这时,上官黄莺气喘吁吁地敲门而进。她向我报告了一个消息:“总裁,你姨妈就在楼下,马上就要上来。”
  说完,上官黄莺看了郭泳娴一眼。我点头示意上官黄莺离去,心中却惊叹上官黄莺的七窍玲珑、聪明伶俐。
  按理说我姨妈来公司而已,没必要如此慌张,但上官黄莺显然知道我与郭泳娴关系暧昧,为了不被我姨妈撞见,她才匆匆忙忙跑来示警。
  如此忠诚,我当然要好好嘉奖,真想给这对孪生姐妹也送辆车子。考虑到她们年纪还小不宜开车,我不禁哑然失笑,对上官姐妹花有了一丝歹意。
  我和郭泳娴交换一下眼神,慌忙地各就各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我们心里都怦怦直跳,好像等待一位大人物前来视察。
  “叮……”
  电梯到了,我听到笑声,奇怪的是我听到两个不同的笑声。一个是姨妈的笑声,另外一个却是略带沙哑但很有磁性的声音。我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外翩翩走进两位女人,一位是姨妈,另外一个竟然是楚蕙。
  我心口猛然一紧,一直想找个机会询问楚蕙怀孕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一犹豫就过了好几天。如今猛然见到她,我心里七上八下。仔细观察一下楚蕙的表情与身材,见俱无异状,我心里才略为放心。
  姨妈也同样好几天不见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看起来越来越漂亮。
  我一直认为女人多休息才会永保青春,想不到在郭泳娴的调理下,姨妈的皮肤变得光滑白晰、白里透红。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鱼尾纹,她简直就成了修道成仙的老妖精。
  其实也就是这道鱼尾纹,她才具有少女无法拥有的雍容气质。也许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时间,姨妈竟胖了不少,脸也丰腴起来,配合坚毅的小唇,很有古典韵昧。
  想起姨妈打我的身手,我恍然觉得她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侠女,只是这位侠女过于漂亮了一点。
  和姨妈侠女风韵不同,楚蕙的柔弱就显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恹恹之态与姨妈的古典美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个声音沙哑、一个声音圆润;一个肤如胜雪、一个肤如蜜糖。
  两人站在一起,让我这个见惯美色的男人左顾右盼、无法专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着精致的购物袋,一手居然挽着姨妈的手臂,显得很亲热。
  “方姐,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买到什么好东西?”
  郭泳娴笑脸恭迎,她也吃惊姨妈会认识楚蕙。
  姨妈笑魇如花:“没买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兴了,我碰见以前一位同事的女儿。小蕙,来来来,我介绍一下,那是我儿子,这位是我儿子的秘书。”
  “妈,我们认识。”
  说完这句话,我感叹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认识姨妈,而且看起来姨妈与楚蕙父母的关系不浅,能让不喜于色的姨妈展颜大笑是很有难度。
  “是啊,楚小姐是我们公司罗总经理的夫人。”
  郭泳娴接过我的话,感觉得出我与她的配合越来越有默契了。
  “什么?哎呀,小蕙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呀?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唉,敢戏耍阿姨,讨打。”
  其实姨妈一点都不生气,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间充满慈爱。
  此时的楚蕙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脸上除了一丝狡黯外还有比蜜糖还甜的笑容。
  “嗯,越来越像你妈了,不过,比你妈更漂亮。”
  姨妈对着楚蕙左看右看,那疼爱劲让我看了都觉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我妈老说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觉得方阿姨比我妈漂亮。”
  “咯咯。”
  姨妈笑得花枝乱颤。
  楚蕙却在这个时候向我瞄了一眼。虽然只是轻轻一眼,却看得我怦然心动,有个地方反应特别剧烈。
  我赶紧坐下吩咐上官杜鹃斟茶递水,上官姐妹早有准备,听到我的吩咐马上鱼贯而入,依次给姨妈、楚蕙和郭泳娴端上清茶,动作俐落标准。姨妈左右打量两个出落得水灵乖巧的姐妹花,虽然没说什么话,但眼神泛着异彩。
  我暗暗好笑,当初赶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议连上官姐妹花也换掉,我对株连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断决然地留下上官姐妹。现在想来,真是明智之举。
  心生得意之际,上官黄莺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还频频向我眨眼。我以为她调皮,微微一笑不去理会,眼前三个大美人已够我专注的了,哪里还敢心有旁骛?
  没想到上官黄莺追问我加不加糖,我对上上官黄莺的目光,发现她猛地向我使眼色。
  我心中一动,点点头说:“糖还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腻。”
  说着,我站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上官黄莺也跟着走出来。
  站在专门储放办公用品的休息室前,我看看四周没人忙问:“黄莺,什么事?”
  上官黄莺见我凶巴巴的,她噘起小嘴:“樊约姐急着要见你。”
  我脸色和缓了下来:“她在哪?”
  上官黄莺指了指休息室里的一张挂帘,怯生生地说:“在里面。”
  我吃了一惊。撩开挂帘,清新可人的樊约赫然站在我面前,见到了我,她显得手无足措。身上的碎花衬衫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起伏不停的胸膛、彷徨的眼神都预示着她有紧迫的事情。
  上官黄莺识趣地转身离开,我向樊约走去,温柔地牵起她的小手:“小樊,怎么了?”
  樊约嗫嚅半天,小声对我说:“总裁,我……我不想去学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9:07

第076章 危机四伏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不……不为什么,反正我不想学。而且我笨,怕学不好。”
  樊约欲言而止,我凭感觉猜测,樊约说的不是实话。
  KT的女人虽然胸脯大,但没有一个是笨蛋,樊约更加不是,那她为什么不学车?不会开车,有车也无用,是不是樊约有什么苦衷?
  “小樊,你爸爸身体不好。你是独生女,经常要照顾你爸爸,还要上班。如果有一辆车,你会很方便。”
  “我……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可以改的,再说学开车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会赞成。”
  “我、我……”
  樊约犹豫不决,欲言又止让我起疑心。
  我灵机一动,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现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吗?”
  樊约大惊失色,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应该听我的。”
  樊约幽幽地说:“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问:“取笑你?怎么取笑你?”
  樊约看了我一眼:“她们私下说……说我……”
  我已经猜出七八分,干脆插一句:“说你和我关系特别是吗?”
  樊约低下了头:“嗯。”
  我淡淡地问:“你很介意?或者说觉得很丢脸?”
  樊约猛地抬起头,又拼命地摇头:“不……不是,我怕总裁介意,我怕总裁觉得丢脸。”
  我一把抱住樊约,很坚定地回答:“别人爱怎么说让他们去说,大不了我公开说喜欢樊约。”
  樊约焦急地跺跺脚:“啊,不要、不要,辛妮姐会恨死我的。总裁,我听你的,我……我去学,我答应你学车了,你千万别说。”
  我温柔地拧了拧樊约的鼻子:“告诉我,你爸爸这段时间的胃口怎样?”
  樊约娇羞地靠住我:“现在一顿可以吃半碗饭了,就是头发掉得厉害。”
  我叹了叹:“嗯,这很正常,化疗过后都会这样。小樊你别太担心,你爸爸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我答应去见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兑现,真不好意思。现在他身体不好,等过一段时间,我一定去见你爸爸。”
  樊约乖巧地点点头:“好的。”
  我轻抚樊约的头发,一缕淡淡的药味钻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万千,把樊约搂得更紧了:“你呢?照顾爸爸,对爸爸孝顺是好的,但要注意身体哦。实在忙不过来,就多请两个看护,护理费用你不用操心。”
  “已经有两个看护照顾我爸爸了,中翰哥,真的谢谢你。”
  樊约有些哽咽。
  为了分散樊约的情绪,我故意问:“别哭、别哭。对了,我听说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约触电似的从我怀中弹起,眼中充满愤怒:“谁说的?是哪个人这么缺德,根本……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总裁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找他对质,真可恶。”
  “呵呵,是一个大浑蛋说的,别提他了。小樊,有没有想我?”
  我不停坏笑,也不去解释,而是轻轻地把手放在樊约的胸脯。衬衫很紧、胸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觉到弹手的质感。
  樊约脸红扑扑的,我一再追问,她才点点头:“有一点啦。”
  “一点点可不够,看来我们要多交流交流。”
  我拉下脸,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樊约拉到我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约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这样的举动,她焦急地乞求:“总裁你别这样,要交流也要换个地方,求求你啦!啊,总裁求求你。”
  我解开碎花衬衫的钮扣,瞪着樊约雪白的乳房问:“乳房越来越大了,有没有自己乱摸?”
  樊约回答道:“没有。啊,总裁、总裁。”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假话。
  我熟练地解开胸罩的后扣,等到雪白的乳房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对樊约说:“我喜欢你叫我中翰哥。”
  樊约挺着两团丰满的乳房,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怕等会弄湿你的裤子。”
  我知道樊约有失禁的生理现象,也就安慰她道:“不怕,我办公室里有二十条裤子替换,你放心尿出来。”
  樊约还想说什么,我已拉出粗大的肉榉。
  樊约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讨厌。”
  我坏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拨开一片薄小的内裤,摸索到湿润的穴口。
  也许没有心理准备,樊约的穴口没有很多爱液。
  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训,一边加紧挑逗樊约的阴唇和乳房,一边小声问:“小樊,你来放进去好吗?”
  樊约向挂帘张望:“我怕让人听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这里除了黄莺、杜鹃外,没人进来。”
  樊约又问:“那她们进来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反问:“如果你是黄莺、杜鹃,你会进来吗?”
  “咯咯,哎哟。”
  樊约咯咯娇笑,我趁机把龟头顶到穴口。
  樊约紧张地扶住我的大肉棒,微微抬起臀部缓缓下落,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肉棒。虽然不顺畅,但总算全根尽没。
  听到樊约轻轻娇呼,我爱怜地问:“痛吗?”
  樊约摇摇头,我知道她说假话,她眉头紧皱、身体绷紧,哪怕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极,但又不愿意把肉棒拔出,只好吻上两团高耸的乳房。
  樊约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细腰、匍匐前倾,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递上她的双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换吸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穴的润滑液越来越多,樊约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领神会,托着樊约的臀轻轻抽顶,樊约也配合摇动。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肉棒得以自由出入,顺畅挺抽五十多下,怀里的樊约悄悄告诉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坏笑:“知道,有一点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点,是好想。”
  樊约抿嘴轻笑,一边摇头一边羞温地摇动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肉棒。她的身材虽然不高挑,但双腿匀称修长,加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觉。
  我心神激荡,更坚定要好好宠爱她的决心:“那就好好学车,以后带中翰哥去海边爱爱。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舒服时候失禁了。”
  樊约脸红如霞,不胜娇羞:“中翰哥,你别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责任。”
  我坏笑:“我有什么责任?是棒棒特别大的原因吗?”
  樊约突然在我怀里乱扭:“不是,医生说是做得少才这样。”
  我暗暗好笑,双手按住樊约的翘臀,收腹部急挺,嘴里戏谑:“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分钟三百下。”
  樊约一阵痉挛,阴穴夹着大龟头猛摇两下后重重落下,跟着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柔声说:“中翰哥,我、我要来了。一次就够,三次会很累的。”
  裤子湿了,是一件欧洲名牌的裤子。我还没有感觉,樊约就丢盔弃甲。浪费了一条裤子不重要,我没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约第一次主动地亲我。
  我吸吮樊约的舌头,她吞咽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从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盖,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么了?”
  见我突然又换裤子又换袜子,正与楚蕙聊天的姨妈颇感诧异,一双杏眼在我身上打转,听说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泼到我的裤子上了。”
  我镇定自若地解释,心里却发毛,姨妈锐利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其实也难怪姨妈怀疑,休息室里一片狼籍,尿液四溅。上官姐妹既要帮我清理战场,还要帮我从办公室的壁柜里取来替换的衣物,手忙脚乱的样子确实令人生疑。
  姨妈的眼光温柔下来:“人家两姐妹还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错误,你可别对人家吹胡子瞪眼的。”
  “不会,黄莺和杜鹃的工作很认真,我从来都没有骂过她们。”
  我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妈,楚蕙送什么东西给你?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呀。”
  姨妈看了一眼沙发上几个精美的购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说:“没有你能看的东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马上意识到这几个购物袋里应该全都是楚蕙店里的法国FIRST内衣。
  上次偷猎的姨妈的淡紫色蕾丝小内裤还静静地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姨妈明知是我拿了小内裤,却没有向我索回,更没有大发雷霆。
  这次楚蕙赠送的内衣显然更性感、更时髦,姨妈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会大胆穿上。等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窃取一、两件。
  纵然被姨妈察觉,相信她也不会有太过怪罪。想到这,我内心的兴奋多过惴惴不安,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樊约恰巧从洗手间走出来。见到我,她浅笑凝视,眼波流动间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着她的小手快速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她向我吐了吐舌头:“中翰哥,你说黄莺和杜鹃会不会知道我们……”
  我轻拧一把樊约的粉腮:“别担心,我告诉黄莺和杜鹃说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约大羞,噘着小嘴,红着脸道:“咖啡的颜色哪会这么浅?骗不了的,一定骗不了的。唉,反正别人要是问起我与你的关系,我就是不承认。”
  我心中感慨万千,表面上虽然不在乎,但内心里还是忌惮自己的风流韵事被戴辛妮知道。听到樊约如此心甘情愿地袒护我,我又怎能不感动?
  见她楚楚可怜,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水迹斑斑,一定是因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狈,对她更是爱怜。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温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约花容失色,连拽带扯要把我拉起:“别这样,中翰哥你快起来。”
  也就在这时,电梯停落在四楼秘书处。樊约慌忙地搀扶我站起,只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一只手还紧勾着她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刚好让电梯外一个等候电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这个小美女竟是罗彤。她一身蓝黑制服,手捧文件夹欲进电梯。我与樊约纠缠的一幕,把罗彤吓得目瞪口呆。
  “哎呀。”
  樊约反应奇快,她低着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罗彤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冷地说:“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罗彤顿时脸色煞白,后退半步,连连向我鞠两个躬:“总裁,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辞退。”
  其实我并没有辞退罗彤的意思,况且辞退罗彤只会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地到处八卦造谣。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道厉害。
  罗彤大惊失色,茫然地看着我,眼泪已欲滴出:“总裁,别让我走。我喜欢这份工作,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呜。”
  “我可不愿意让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没用。”
  女人的眼泪真管用,至少对我绝对管用。虽然话有点狠,但我心已软,现在就等着罗彤发毒誓之类的话。
  “呜,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总裁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呜,今天出门差点摔跤,我就感觉会倒大楣。呜……总裁,我错了,我发誓听你的话,什么话都不乱说。”
  罗彤的眼泪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颊、滴在制服上,不一会就弄湿了前襟。
  “这么容易健忘怎么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顾右盼后心里有些发麻。要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大骂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行,得赶紧找台阶下。
  罗彤毕竟是公关,懂得察言观色,见我口气转缓,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呜,总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会健忘。呜,还有、还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总裁报告。”
  我心中一动,假装漫不经心:“我可不愿意听什么八卦新闻。”
  罗彤摇摇头说:“不是八卦新闻,是我亲耳听到的。是杜经理的秘密,他要对总裁不利。”
  “你喜欢喝果汁吗?”
  我突然问罗彤:“伯顿酒店有一种产自纽西兰的果汁,味道不错,我们可以一边喝果汁一边聊。”
  “总裁,为什么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时候被女人误认为色狼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如果女人误会后还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这个男人就应该大笑。
  伯顿酒店环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觉外,还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这里有最舒适的房间、最周到的服务,来这里的男人只要运气不是太坏,就一定能与幽会的女人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运气很不好,身边的女人虽然漂亮,还有一个很翘的美臀,可惜她对我不感兴趣。走进1018号豪华客房,罗彤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实罗彤的担心很多余,酒店的商务中心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在这里没有人敢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说杜经理曾经要你们陪过一个大人物?有多大?”
  我给自己也给罗彤斟满了一杯纽西兰产的果汁,丰富的维生素C能助人平静,因为我心里一直蔑视的杜大维又令我感到烦躁不安。
  罗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军人,还有好多车护送。”
  我开始掂量这些消息的重要性。这个大人物是谁呢?杜大维与大人物有什么联系?问完罗彤,我必须去一趟市委。做为上宁市的第一把交椅,乔书记一定知道有什么大人物来访,只要知道是谁,哪怕我不能抵挡,还有中纪委,或许姨妈也会鼎力相助。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杜经理要对我不利?”
  “是赵红玉在电话里告诉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边,于是听到了一点。何婷婷叫我不要讲出去,她告诉我KT马上就要变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背着何婷婷把这些事告诉我?”
  “因为……因为依琳姐告诉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关系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关系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们都是同一个家乡的。”
  我理解罗彤所说的,人在外地遇到老乡总能交心,回头打电话给唐依琳证实一下,就不用担心罗彤说谎。
  罗彤接着说:“听何婷婷说……杜经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与杜经理关系很密切?”
  我大吃一惊,联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跷的自言自语,似乎更证明危机即将来临。想不到这些可爱的秘书们都被别人利用了,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经打过一次胎,那胎是杜经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继续问:“这段时间你有见过赵红玉吗?”
  “有,我一直想知道红玉姐的情况。以前我们关系不错,所以就向何婷婷打听。何婷婷告诉我,红玉姐现在跟以前何书记的一个女秘书来往密切。”
  “女秘书?”
  我心里“咯登”一下,忙问:“那个女秘书是不是叫严笛?”
  罗彤用力点点头:“对、对,就叫严笛。”
  我笑了,严笛与秋烟晚情同姐妹,这说明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非同一般。既然她们有这种关系,秋烟晚为什么要我想办法找赵红玉呢?莫非里面有阴谋?嗯,幸好罗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仔细打量罗彤,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观察她。瓜子脸、马尾、睫毛卷翘、明眸贝齿、美臀翘翘、乳峰挺拔,几乎美女需具备的条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蓝黑制服里的白衬衫有点旧也有点皱,纤纤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没有涂指甲油,也没有戴饰品,这说明她的家境并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饭,所以指甲留不长。
  “还在读书?”
  我有些好奇。
  罗彤很意外的样子:“总裁怎么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读书还兼职,既要交房租还要供一个弟弟上学,身上的担子不小呀!所以为了省钱,你连衣服也舍不得买,连计程车也舍不得坐,每天挤公车。”
  罗彤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眼神充满忧郁:“总裁你……你……你调查我?”
  “这用得着调查吗?你食指上有茧,那是你读书拿笔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时间过长,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发廊、造型沙龙之类的地方兼职;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带着父母,而公司给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连衣服都穿旧的,这说明你要承担一些责任。”
  罗彤打断我的话:“为什么说是弟弟,也许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绑头发的发圈虽然样式新潮,但已褪色。女人爱美,要是你身边有姐妹,她们一定会笑你。这种发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会换掉,所以我断定你要照顾之人绝对不是女性。你已二十多岁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顾你还差不多,你又怎么会去照顾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叹。
  “那你怎么知道我坐公车?”
  “你连衣服都舍不得买,又怎么会坐计程车?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关秘书中是最差的,经常迟到,这不就是坐公车的原因吗?”
  “总裁,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我不会笑你,公司也没有严格要求你们公关的上班时间。你虽然辛苦,但有尊严。”
  我长叹了一声:“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个男人包养自己,可你没有这样做。等我将杜大维踢走,你就去投资部工作,薪水是现在的两倍。”
  我不知道这是嘉奖还是许诺,亦或者是诱惑。总之我需要罗彤站在我这边对我忠心,必要的物质奖励会让下属有归属感。唉,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圆滑,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我信奉一个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真……真的吗?”
  罗彤有些恍惚,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真的。”
  我淡淡一笑,问:“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酒店吗?”
  罗彤略有所思,不过她最终还是摇摇头:“不知道。”
  我凝视罗彤片刻,神情冷漠地说:“我本想与你上床,你不愿意我就开除你。不过知道你的情况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罗彤好像一点都不吃惊,她低下头,语气冷冰冰地说:“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总裁就是不强迫我,我也愿意给你。不是我喜欢你,更谈不上心甘情愿,只因为这个世界就这样。与其让杜经理糟蹋,还不如让我选择,至少总裁你比杜经理年轻。”
  我脸上无光,心想这个罗彤的嘴皮子厉害,性格也够直爽。她把话挑明了,我也不怕脸皮厚:“女人我不缺,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希望你对我忠诚。虽然这个办法很无耻,但很管用。”
  罗彤冷笑:“这是什么逻辑?你卑鄙地占有我的身体,我还会对你忠心?如果你对我好,就是你不占有我,我也会对你忠诚。”
  “嗯,现在我相信了,所以我放弃原先的念头。”
  我无法不同意罗彤的观点。
  这一回合我居然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气恼。
  罗彤也机灵,见我脸色不好看,她见好就收:“谢谢总裁,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罗彤时趁机揶揄:“你现在先去百货公司买几件好看一点的衬衫,然后再去做个美容护肤。公司对面有好几家精品店,你可以顺路去买十个八个漂亮的发圈。如果秘书处今天没有什么安排,我允许你请一天假回家好好睡一觉。你看看你,有了黑眼圈,你眼睛再漂亮也没有神。”
  罗彤被我连骂带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竟然把头扭到一边,连钞票也不接。
  我心有不忍,口气温和了许多:“这些钱是对你忠诚的奖励。记住,我们KT的公关不仅需要漂亮,更需要忠诚。”
  罗彤赌气道:“那……那也要不了这么多。”
  我心想:这年头还有嫌钱多的?不过嘴上还是给女人留了一点余地:“不多不多,别婆婆妈妈的,听老板话的员工才是好员工。”
  罗彤又扭捏了一会才接过钞票,小嘴很不情愿地含糊一句:“谢谢总裁。”
  我挥挥手:“不用谢,我讨厌脏兮兮的女人,无论她有多漂亮。”
  “你……”
  罗彤羞怒不已,但也无可奈何,瞪了我半天才摔门而去。
  我挥舞着双臂冲着房门大骂:“你还敢对老板发脾气?哪天我就把你的裤子扒了,再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我还没有骂完,房门突然被推开,愤怒的罗彤竟然去而复返,我顿时傻眼,张牙舞爪的姿势停滞在半空中。直到罗彤拿起遗落的文件夹飞奔而去,我才瘫倒在床上。天啊,这次糗大了!
  一段本可以浪漫的幽会就这样无疾而终,总不能白白浪费开一间酒店的客房钱,我打开音响选一首苏格兰风笛,然后躺回床上聆听。
  床很大、很软,可以并排躺下五个人。柔软的床垫上摆放着两幅雪白的法兰绒被子,我抖开被子盖在身上,感觉就像女人的手在抚摸。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飘扬的风笛把我带入祥和的氛围,我陶醉其中。如果不是清脆的门铃,我也许就进入了梦乡。
  “叮咚……”
  “来了、来了。”
  我悻悻拉开房门,一位艳光逼人、全身湿透,手拎两只高跟鞋的绝色美人令我呆若木鸡。真没想到来人竟会是赵红玉,她看起来既憔悴又狼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9:20

第077章 胯下之辱
  愣了一会,我柔声问:“难道就没冇一个绅士帮你遮风挡雨?”
  “除了你之外,所有的绅士都死光光了。”
  赵红玉浅笑含媚、蛾眉淡扫,与两个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不仅在行为、语气上,而且在精神上都有很大的不同。我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四处躲藏的赵红玉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我望着可怜兮兮地赵红玉叹了口气:“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有什么话洗完澡再说。”
  赵红玉向屋内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移步进屋。她显得很谨慎,我不由得苦笑,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被磨练成一个处处小心的老江湖,不知道是值得高兴还是悲哀。
  扔掉高跟鞋,赵红玉背对我轻解衣衫,露出一片雪白柔滑的玉背、浑圆结实的肉臀,玉背与肉臀之间有一个酒窝似的凹陷,凹陷很迷人。据说这个部位的凹陷越深,性欲就越强。我想看一些,可赵红玉已脱光衣服缓缓地走进浴室,尽管狼狈不堪,但她依然保持轻盈婀娜的身姿。
  半小时后,酒店的餐厅服务生推来餐车,餐车上三菜一汤,外加一打南瓜饼和一瓶红酒、一束最新鲜的玫瑰花,这是我献给赵红玉的殷勤。
  “红玉,洗好了吗?帮你点了一些吃的。”
  我敲了敲浴室的门,可除了丝丝的水声外,浴室里没有任何回应。我又敲了两遍,依旧如故,无奈之下,我只好推开浴室的门。
  不出我所料,赵红玉头枕在浴缸的边缘,舒展着四肢睡着了,她睡得很安静,安静得就像一个孩子。
  我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浴缸里的水已有点凉,这样睡下去对身体不好。我叹了口气,弯下腰将玲珑喷火的肉体从水中抱起来。我像抱情人似的抱着赵红玉快步走出浴室,轻放在软软的大床上。
  赵红玉仍然没有醒,她全身湿淋淋,很容易感冒,我决定好人做到底,拿来厚厚的毛巾,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力气擦干她身体每一个地方。
  我承认,我手中的毛巾在丰满酥挺的乳房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直到酥挺的乳房发胀、乳头的红晕越来越浓,我才停手,悄悄为赵红玉盖上雪白的法兰绒。
  “你喜欢帮女人擦身体?”
  赵红玉突然说话了。在我脸红心跳的时候,她狭长的眼角露出一条小缝。
  我尴尬地搓了搓双手:“我……我怕你着凉。”
  “你衣服也湿了,为什么不脱下来,难道你就不怕着凉?”
  赵红玉在笑,很妩媚。
  迷人的眼神中隐匿着一丝狡黯。
  以前小学的时候,美术老师就曾经说过狐狸的眼角特别长,又细又长。老师的话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长大后,我与真实的狐狸有过几次邂逅,它们看起来有点深不可测。
  见到赵红玉后,我下意识地将她与狐狸画上等号。哪怕曾经和她交欢过,我也不敢在她面前脱掉早已湿透的衣服,因为我忌惮狐狸。
  “吃点东西?”
  我走向大床边的餐桌,倒了一大杯红酒。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很清醒,赵红玉突然到来,带给我无数个疑问,我知道接下来将有严峻的考验。
  “你真细心,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赵红玉叹了一口气,收起笑容从床上下来,也没有为自己裸露的身体披上一点东西,硕大的乳房在我眼前不停地颤抖,我感到有些眩晕。
  幸好赵红玉没有任何挑逗我的意思,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开始用餐。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一边打量赵红玉的吃相一边想着假如赵红玉来脱我的衣服,我能反抗吗?
  我回答是:不能。
  既然无法抵挡对手的诱惑,就不能让对手有诱惑我的机会,我决定先发制人:“其实女人最讨厌我这种男人,既风流又好色,做我的女人一定很受伤。反而是我们的红玉有倾国的容颜、魔鬼般的身材,我敢肯定有很多优秀的男人等你去选择。唉,嫉妒啊!”
  “咯咯,我讨厌这样文诌诌的话。你就明说看不上我就行了,何必拐弯抹角、拒人千里?枉我对你痴心一片。哼,真讨厌。”
  “就因为你对我痴心,我所以才拐弯抹角拒绝你,免得你太伤心。”
  “那你刚才为什么老摸我胸部?哼,嘴上说的和做的都不一致,真虚伪。”
  “我承认刚才有点轻浮,但这不能完全怪我,这么漂亮的乳房我不多摸两下,那才虚伪。”
  “你不但虚伪,还非常令人讨厌。你要嘛不摸,既然摸了就应该摸久一点。”
  我无言了,先发制人却得到先受制于人。看见赵红玉笑得花枝乱颤,我的自制力渐渐减弱。赵红玉有意无意间分开双腿,那一片乌黑的小草中有一抹粉红时隐时现。
  我硬了,硬得很厉害,可这次我咬了咬舌头,让剧烈的疼痛把欲望赶走。望着一脸狡黯的赵红玉,我叹了叹:“本来很想摸久一点,但我深知被中纪委通缉的赵红玉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找我,绝对不是为了让我爽一下。”
  赵红玉眉毛轻挑,眼泛异彩:“我的心思全给你猜中了,一点都不好玩。”
  我淡淡地笑了笑:“越好玩的事情就越危险,不好玩的事情至少危险少一些。”
  赵红玉似乎吃饱喝足了,她擦擦小嘴,温柔多情地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和你聊天。何书记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适合的聊天朋友,也没有适合上床的男人。李中翰,我们做朋友不做敌人好不好?”
  “我喜欢交朋友,更喜欢和漂亮的女人上床。谁和红玉小姐做敌人,谁就是大笨蛋。”
  说到上床两个字,我的心怦怦直跳。
  赵红玉粉脸红霞,暧昧地向我倾了倾身体,不留痕迹地晃了晃胸前两团饱满的肉团:“这句话我爱听,我相信这也是你的心里话。嗯,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那我们就是朋友。只要你愿意,我们做什么都行。”
  我摊了摊手:“红玉小姐请说。”
  赵红玉略思片刻,缓缓地说出令我震怒的话:“你最好退出KT。据我所知,你有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你生活两百年,所以我希望你远离KT这个是非地。这都是为你好、为你家人好。”
  要我离开KT?要我离开那些美丽的女人?真是波大无脑,满嘴一派胡言,我不由得冷笑:“你认识万国豪吧?”
  赵红玉点点头:“以前万市长的公子。”
  我走向赵红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圆润的下巴,很温柔地讥讽:“万国豪和朱九同都恐吓过我,结果……”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说:“我知道,结果一个被抓、一个已死,但这一次你必须接受我的恐吓。”
  我心中一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除非你手上有必胜的筹码,否则恐吓我的后果很严重。”
  赵红玉微微一笑:“当然有筹码,我手中的筹码是王牌。”
  我暗暗吃惊,问:“什么筹码?说说看。”
  赵红玉拿起酒杯,很优雅地喝下小半杯红酒。待红酒在她雪白的喉咙滚过后,她才缓缓地说:“你姨父在我们的手中,你说是不是王牌呢?”
  “什么?”
  我耳边犹如炸响一声惊雷,全身颤抖,血液急剧上涌。我忍不住扑向赵红玉,双手抓紧她的肩膀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
  其实,姨父久久未归、渺无音讯,我的心一直悬着,此时听到赵红玉所言,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声色俱厉。
  赵红玉也有些害怕,她痛苦地皱着眉头说:“别激动,你姨父现在很好。吃好、住好,身边还有两个大美女陪着。”
  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赵红玉提起,又重重地把她压在床上,大声怒喝:“姨父现在在哪里?”
  看见我如此激动,赵红玉露出一丝喜色:“可以告诉你一个大概,在吉隆坡。”
  我瞪着一脸得意的赵红玉呆立当场,心中如掀起滔天的巨浪难以平静,但我还是努力告诫自己要冷静,因为这关系到姨父的生命。
  尽管身下一丝不挂的赵红玉勾魂夺魄、春光毕现,但我一点欲望都没有。此时,愤怒和焦虑充斥着我。片刻后,我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问:“我没有其他选择吗?”
  赵红玉冷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孰轻孰重。等你签字辞去KT总裁的职务后,你姨父马上就可以回国。”
  我木然点点头,跌坐在软软的大床上:“好吧,我退出KT。”赵红玉吃吃娇笑:“你不考虑?”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用考虑。”
  “嗯,你点的菜真好吃。”
  赵红玉像条蛇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浑圆的屁股一撅一摆地走回餐桌,用手捻起一块菜肴,放进小嘴里轻轻嚼动。她看起来胃口好得出奇。
  我郁闷至极,淡淡地说:“希望你别吃太快。”
  赵红玉向我眨眨眼,问:“为什么?”
  我干笑两声:“我怕你噎死。”
  “咯咯,别这样诅咒人家嘛!等事情一过,我们还是朋友,很好的那种。”
  赵红玉放声大笑,她吮了吮手指头,走到我跟前,分开双腿坐到我的怀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展开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脖子幽幽地诉说:“李中翰,其实我很喜欢你,在‘赏心水米’店里我就开始喜欢你。你和乔若谷一起进入我身体的那瞬间,我就喜欢上你们两个大男人。我喜欢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和我做过爱,而是你们身上的男人气质,所以我真心地希望你退出KT。KT很复杂,你以后会知道更多内幕的,好吗?我求你了。”
  “嗯,那晚在店里我太粗鲁,我向你道歉,我希望我姨父能毫发无伤回到家。”
  “这不能怪你们,那天的酒里有烈性春药,是我自作自受。不过你的东西也太粗大了,害得人家一个星期都不想大便。”
  我讪讪无语,赵红玉却妩媚一笑,香喷喷的身体倒在我怀里:“放心啦,现在没事了,陪我喝一杯好吗?”
  我苦笑:“不要说喝一杯,你现在就是要我吃大便,我也不会拒绝。”
  “咯咯。”
  赵红玉从我怀中弹起,放声大笑,流转的眼波中充满火一样的热情。
  她突然拿起我的手掌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风情万种地喷出如兰之气:“你好恶心,一点都不斯文。我既然喜欢你,又怎么会让你吃大便呢!最多会让你喝小便而已。”
  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
  赵红玉拉下了脸,阴惊地盯着我:“你最好听我的。如果我不爽,你知道后果。”
  我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女人本来好端端的,怎么说变就变?
  不过盛怒之下,我也不想去研究女人善变的问题。见赵红玉依然执着,我索性成全她:“好、好,喝尿是吧?嘿嘿,美人的尿我求之不得咧!”
  赵红玉眼里再次大放异彩,她从我身上滑下坐到椅子,分开双腿,摆出一副很淫荡的姿势:“既然你喜欢,那还不快躺下?”
  我支支吾吾问:“躺……躺哪里?”
  赵红玉眼角扫了一下她的脚尖:“就躺我脚边。”
  “赵红玉,你太过分了。”
  “你可以不躺。”
  我躺下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大屈辱,面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我竟然无可奈何,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脱掉身上的衣服,我卑微地躺倒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脚下。
  虽然女人的脚很白、很美,但我还是感觉到屈辱。我不停安慰自己,躺在美女的玉腿边就如同跪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不必感觉到耻辱。
  扫了满脸胀红的赵红玉一眼,我暗暗祈祷她的尿液千万不要像猫尿、狗尿那样令人无法忍受。
  赵红玉挪动了肉臀,屈起右腿,我突然觉得她的姿势很滑稽可笑,她看起来就像路边一条将要拉尿的小公狗。但我不想笑,因为我自己更滑稽。
  眼前那一片乌蓬的柔草蜿蜒慵懒、丝丝黑亮,粉红的嫩肉犹如新鲜的蚌蛤一张一合。我赶紧闭上眼睛,因为我害怕尿液射进我的眼睛,我屏住呼吸,因为我担心腥臊的尿液钻进我的鼻孔。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感觉有东西喷洒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发现赵红玉拼命地偷偷笑。
  我大怒,羞辱感越来越强烈。见赵红玉笑得满脸通红,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戏弄够了吗?”
  赵红玉一听,粉脸骤变,两只狐狸般的眼睛瞬间变得异常凌厉,她冷笑一声:“我这辈子最讨厌有人骂我是贱人。”
  我刚暗叫不妙,一道晶莹的水柱从一张一合的蛤蚌口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到我的脸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想闭眼屏住呼吸已来不及,腥臊的尿液溅入我的眼睛、鼻子,更多的射进我的口腔。我无法呼吸,因为尿液源源不绝,我很肯定赵红玉这个贱人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如此多的尿量。
  虽然尿液没有我想像中腥臊,但我绝不允许有一滴尿液流进我的肚子,所以我拼命把口中的尿液吐出。可惜,更多滚烫的尿液封锁住我的呼吸,一不留神,我还是被呛了两下,吞下两口难以下咽的液体。
  我暗暗发誓,这胯下之辱一定要双倍奉还给赵红玉,但现在我必须低声下气,因为姨父的生命比我所受的屈辱重要得多。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赵红玉居然得寸进尺,她干脆蹲到我脸上,无耻地把她那还滴着尿液的阴穴对准我的嘴唇,大声命令:“将这里舔干净。”
  我傻了,赵红玉亢奋的情绪令我吃惊。说实在话,我并不讨厌舔女人的下体,尤其与心爱的女人做爱时,我更喜欢亲吻她们的下体,用丰富的唾液润滑那些紧窄的通道,好方便我插入时能够顺畅抵达通道的尽头。也许身边的女人太多,有时候我甚至幻想过用舔的也能把她们征服。
  当然也有不喜欢我舔、吸她下体的女人,小君就是。每次我要舔、吸她馒头穴都需经过一番艰苦的搏斗才能达到目的,这种半强迫性行为带给我难以言表的兴奋和刺激。
  但这一次我的角色完全逆转,赵红玉成了主动者,我却成了被征服者,一个被赵红玉发泄欲望的工具。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情,我敢肯定如果我不照做,她一定会失去理智。为了不激怒她,我无奈地张开双唇,在她激昂的叫喊中翻卷我的舌头。
  阴唇饱满、粉嫩鲜红、褶皱繁叠,我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吮舔起来也心无旁骜,加上滑腻的唇瓣弹性十足,两边乌黑发亮的亵毛排列有序。如此美妙的肉穴,即使赵红玉不强迫,我也有舔一下的冲动,所以我舔得很虔诚,就如同饕餮之徒碰到极品美食。
  “啊,李中翰……你……”
  “爽了吧?记得别为难我姨父。”
  “嗯,不为难、不为难。快,别说话,别停下来。”
  我心里大骂赵红玉简直是一个荒淫无耻的荡妇、骚货、变态女,可惜骂归骂,我还是继续卷动已经麻木的舌头。做人做得如此卑微,在我人生中还是头一遭,幸好令我卑微者是个花容月貌的女人,倘若是个丑八怪,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感觉到脸上有泰山压顶之势,我赶紧伸出双手托住赵红玉沉沉的肉臀,免得她坐断我的鼻子。这骚货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脸上,几欲令我窒息。
  我怒极报复,用门牙狠狠咬住弹性十足的阴唇,原以为这样赵红玉会吃痛弹开,没想到她突然仰头甩发,颤抖的身体如遭受电击,嘴里发出梦幻般的喘息:“喔喔喔……”
  我正纳闷,一股腥香的黏液缓缓流出,我避之不及,嘴唇和舌头都沾了许多。
  品尝一下,说不上美味,但总比尿液好上百十倍。不知不觉中,我连吞带咽,也吃了不少。也许这些黏液就是女人的阴精,男人多吃无碍,总之别拉肚子就阿弥陀佛。
  赵红玉的身体急剧向后倾斜,要不是她用双臂支撑身体,一定摔个人仰马翻。
  待稳住身子,她已坐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一双迷离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大骂道:“你咬我,你他妈的咬我。”
  “嗡”一声,我的脑袋突然轰鸣。
  骂我无所谓,连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母亲也骂上,我就绝对无法容忍。
  我的怒火瞬间烧遍全身,一把掀翻骑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从地上闪电爬起,像头野兽似的扑到她身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何止咬你?我还要掐死你这个烂货。你竟敢威胁我?我掐死你!掐死你这个烂货。”
  瞬间的变化连我也无所适从,我只感觉到身体里的兽性突然释放出来,仿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想去摧毁、都想去撕碎,包括身下这个拼命挣扎的美艳女人。
  她挣扎得很无力,却丝毫无法撼动我的决心,我渐渐合拢双手,娇滴滴的女人露出惊恐的眼神,拼命地想推开我。
  我狞笑不已,她晃动的双乳激起我更加邪恶的欲望,我顶开她的双腿,单手掐住她的脖子,腾出另外一只手迅速掏出早已肿胀无比的大肉棒,对准那片乌黑地带压上去。
  “呃呃呃……”
  赵红玉发出怪异的声音,看见她的脸色由粉白变酱紫,我产生莫名的兴奋。虽然遭遇赵红玉疯狂的抵抗,但胯下的肉棒还是准确地顶开穴口,我奋力挺进,带着狞笑长驱直入。
  瞬间,粗硬的肉棒完全占据温暖的巢穴,我舒爽至极,发出野兽般的呼吸,再次用双手掐住赵红玉的脖子。她挣扎得越激烈,我就越残忍地抽动生殖器,一遍一遍地向柔嫩的蜜穴发起狂风巨浪般的击打。
  突然,赵红玉不挣扎了,就像绝望的人在等待死亡的到来,软绵绵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而无神的眼睛悲怜地看着我粗暴地挺动身体。赵红玉没有了声息,她闭上眼睛,狭长的眼角流出几滴眼泪。
  哦,眼泪,又是眼泪,为什么上天要创造出这种令男人心软的东西?
  “告诉我,姨父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还想活下来的话。”
  我怒吼,悄悄把扼紧赵红玉脖子的双手松开一些,但我的抽插没有停歇,龟头肆无忌惮地搅动肉穴的每一个地方。
  “告诉你我就真的活不了,嗯……”
  赵红玉睁开眼睛,她居然把右手伸到她的下体,手指在阴唇边摸了几圈,然后举起看了一眼,这才懒洋洋地松了口气:“辣辣的,我以为出血了。”
  “别博取同情,等会不仅出血,还会出人命。”
  我凶神恶煞地瞪着赵红玉。
  “你这个笨蛋,如果你杀了我,你姨父还能回来?你也不想想,中纪委到处抓我,我还敢回国、还敢来找你。如果没有人支持,我岂不是疯了?”
  “什么人支持?”
  我停止挺动。
  “哼,这你就无需知道。别以为你很了不起,也别以为你的势力强大。何书记之所以垮台,是因为他太过于嚣张,不是因为你李家有多大能耐。你知道KT有多复杂吗?KT里每一个部门的主管都代表一股强大的势力。哼,你当上总裁后,幸好没有大量裁员,也就没有危及别人的利益,所以你才能安稳地度过两个多月的总裁生涯,否则你早滚蛋了。”
  “你能解释清楚一点吗?”
  “要解释也不是现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件事情。你姨父出国抓捕我是一个很机密的任务,但我为什么能知道?而你姨父一出国就马上被我们控制住,这又是为什么?你好好想想。”
  “不错,姨父说过,他出国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连你都知道了,确实很蹊跷。”
  “我这次找你,就是为了和平解决各方势力的矛盾。何书记本不该死,他毕竟是资深党员,现在各方面都不希望再弄出人命来。听说乔若谷身受重伤,中央极为震怒,整顿KT也就势在必行。你早退晚退都是退,与其到时候灰溜溜地离开,不如现在就体面辞职。这样你既不得罪人,也给中央留下顾全大局的好印象,为你将来的发展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好像很有道理,你早说嘛。”
  我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此时我连鼻子都开始渗冷汗。
  赵红玉冷笑:“你如今在KT里俨然是个国王,换成谁,谁也不愿意离开。我本来想慢慢开导你,谁知道你竟然想掐死我。”
  “呃,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我怎么舍得掐死你?呃,我们还继续吗?”
  前倨后恭,我既心虚又尴尬。大肉棒依然在赵红玉的阴道里坚挺着,我不得不试探一下赵红玉。
  赵红玉愣了一下,神情极不自然,眼睛瞄了一下阴部,脸带暧昧的表情说:“你不是想要掐死我吗?继续呀!”
  我嘴傻笑:“不……不……”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妩媚地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一顿揉压之后,竟拉到她的脖子上,小声娇嗔:“我说真的,我觉得你一边掐我,一边干那事很……很刺激。啊,你想要你的姨父毫发无伤就应该听话。”
  我惊讶地瞪着赵红玉:“天啊,你疯了。”
  “李中翰,我要、我要你强奸我。”
  赵红玉咬着红唇,轻轻扭动她的臀部,耻骨向后收缩,带动肉穴包紧我的大肉棒。我倒吸一口冷气,看到赵红玉的眼中又一次大放异彩,身体变得火烫,我马上就明白她的需求。
  “强奸你?这是犯法的事。不过,如果你求我,我会满足你这个淫妇。”
  我猥琐地冷笑,双手在赵红玉脖子上徘徊。她的脖子滑腻纤细,我真担心这样的脖子能否经得起我用力一掐。
  “啪”一声脆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声清脆的掌掴。赵红玉连续两记耳光把我的脸打得火辣、耳朵轰鸣。我一愣过后,简直怒不可遏:“你怎么打人呢?”
  赵红玉没有回答,她挥动小手居然还要再打。我大吼一声,收束腰腹,聚集身体的力量,望着两团高耸的酥乳,冲动地张开大嘴,狠狠在她乳头上留下一排牙印。
  赵红玉痛苦地尖叫,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而我却因此感到无比的畅快。
  在尖叫声伴随下,我箍紧赵红玉的脖子,摇动臀部,释放出积蓄以久的力量,粗大的肉棒凌厉出击,剧烈地摩擦着紧窄的阴道,发出“吧卿、吧唧”的密集巨响。
  人的理想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满足内心永无止境的欲望。我的理想不但简单而且庸俗,就是金钱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愿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认,我变成庸俗的奴隶。
  没有拥有眼前这些物质之前,我还只是一个简单的男孩。可一旦我拥有这些美好的东西,我就很想继续拥有、拼命地保留,所以我变得很复杂。
  赵红玉逼我放弃KT,很多幕前、幕后的人希望我滚蛋,可我舍不得。
  正如赵红玉所说的,KT就是我的王国,在这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我甚至还琢磨着如何把财务处的几个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经不可能。
  赵红玉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但只过了五天,麻烦就开始接踵而来。
  先是国家税务总局派专员来核KT的税务,接着就是海关、金融监察、社会保险等部门都来找麻烦,就连环保局也来警告公司大楼外墙玻璃的光污染必须要处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乱,整个KT笼罩在窒息的气氛之中。
  尽管有郭泳娴坐镇指挥、戴辛妮的竭尽全力,但侯天杰、宁红军的阴奉阳违还是给我沉重一击,而公司的两个大股东张思勤与曹嘉勇又很凑巧全都出国。一时间我在公司里几乎是孤掌难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9:32

第078章 三十五岁的处女
  我想找赵红玉,但赵红玉仿佛一夜之间蒸发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
  苦思良久,我决定与秋烟晚谈谈,因为我觉得秋家姐妹必定与赵红玉有某种渊源。
  想起官气十足、端丽冠绝的秋烟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办公桌下的一个抽屉里,几条性感内裤旁边,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静静地安躺着。我拿起来把玩轻嗅,品味鞋子上那种独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荫葱郁,炎炎烈日也无法穿透这里的阴凉。
  站在古朴的大铁门前,我感受这个半山别墅的安静。与秋家姐妹阔别月余,她们居然都没有再找我,我心中纳闷:难道她们不需要我的帮助了吗?还是她们找到更好的办法?或许她们早已离开?
  月余前,我是带着胜利者和施舍者的身份前来,而如今我却是带着妥协的心愿而来。心态不同,我也变得忐忑和谦恭起来。
  三公尺宽的铁门徐徐打开。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
  这令我感到振奋,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奋的是,迎接我的还是秋雨晴。
  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告诉我,她们秋家姐妹知道我会来。
  “晴姐。”
  我目光温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开的玫瑰,娇黯而芬芳。
  与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彼此的距离,我没有感到任何不自然。
  “那么久没来,你好意思只带一个小盒子?”
  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
  她的衣着还是那么大胆性感,穿着一件内衣就敢走出别墅开大门,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荫小道人影全无,这些春光只便宜我一人。
  我微笑:“盒子虽小,但里面的东西精致,你们一定喜欢。除了盒子外,我还带来思念。上一次帮晴姐穿内衣后,我就再也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内衣。时间长了我怕忘记,所以今天来见晴姐,还想再练习练习。”
  秋雨晴脸微红,语气不善:“你找别的女人练习去。”
  我点点头:“那我找秋烟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
  说完,转身进铁门,还要随手关上铁门。
  我眼明手快,抢先一步把手伸进铁门里,没想铁门厚重,把我整个手臂夹住。
  我故意惨叫一声,龇牙例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秋雨晴吃了一惊,连忙把铁门推开。刚想开口,一声呵斥传来:“雨晴。”
  我与秋雨晴随来声看去,一位魅力四射、冷艳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在别墅的台阶上,这女人不是秋烟晚还有谁?
  别墅风景如画,秋烟晚宛如画中人、画中娇。纱裙又轻又短,玉腿无瑕,修长并立。浑然天成的气质与姿色,真不愧为官场上的名媛美妹。
  “你到底进不进来?她也不见得比我好看。”
  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烟晚时呆若木鸡的神态。
  “咯咯。”
  一位矫健的美女走到秋烟晚身旁“噗哧”一笑:“没有得到的女人,男人永远都认为是最美丽的。”
  这个矫健的美女当然就是严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烟晚身边,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在这个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丽的啰。”
  严笛眼睛一眨,暧昧地看着我说:“是不是最美丽的,那要问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随口命令:“满地都是树叶枯枝,你这个最美丽的扫地婆还不赶快去扫?”
  严笛倒也听话,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从台阶奔下,跑到拐角处,从一堆扫帚中挑出了一根顺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声问:“李总裁,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成为最美丽的扫地婆?”
  我左看右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应该让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女人成为扫地婆。
  于是我卷起衣袖,接过扫帚,豪迈地大声说:“扫地灰尘大,美女们先回屋子休息,我扫完就来。”
  严笛用力点点头:“嗯,那辛苦李总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总裁。”
  我想说声谢谢,严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往别墅内走。没有风,但我看见她们绰约的背影在颤动,好几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样子。隐约中,我听到了“傻子”、“笨蛋”之类的词语,就不清楚他们在说谁。
  别墅不小,但只扫台阶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不过扫完台阶又不好意思不扫围栏,扫完围栏又不好意思不扫草坪。此时艳阳高照,等我扫完草坪时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叫苦,偷瞄了在泳池边休憩的三个美女一眼,她们正笑得前俯后仰。
  我悻悻地走过去讨水喝。见我狼狈不堪,三个美女很过意不去,于是我在热情的招呼下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凉的西瓜还有飘香的碧螺春,就连冷若冰霜的秋烟晚也目带柔情。我心里一番得意,这些养尊处优的女人以为我是大傻瓜吗?
  其实她们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装傻而已。讨女人欢心的第一诀窍就是受苦受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总裁,你累不累?”
  严笛挨着我身边坐下,玉臂微抬,手中一条素白毛巾轻轻擦拭我额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关怀。我心里大为受用,嘴上连连客气:“不累、不累。”
  “不如把潮衫脱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严笛说完,居然伸手解我衬衫的扣子。
  我虽然风流,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碰到。慌乱中,我发现秋家姐妹的脸色都不好看,特别是秋雨晴,双眼好像要喷出火。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挡在我和严笛之间,怪里怪气地嘲讽:“最好把裤子也脱了吧。我们严笛小姐好久没洗过男人的衣服了,让她过过瘾也好。”
  我一听,心想麻烦来了。秋雨晴这番话够毒,损人损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姐妹也不能这样说话。可惜秋雨晴的话不但说了,而且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严笛的脸瞬间胀成酱红色,她也不顾及秋烟晚的面子,开始讥唇反击:“我是好久没帮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抢,想洗哪个男人的衣服就找哪个男人。不像有些人,连妹夫的内裤也偷来洗。”
  话音刚落,秋烟晚脸色大变,站起来就走。秋雨晴更是脸色铁青,恶言秽语随即倾盆而出,严笛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婉约贤淑的女子骂起脏话来一点都不逊色泼妇骂街。
  我赶紧拎上小盒子,随秋烟晚离开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里,要找到秋烟晚还真不容易。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躬欠你……”
  一间红木装潢的房门外,我听到一首缠绵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伤感。我轻轻敲了敲门,不是为了安慰谁,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关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烟晚聊聊赵红玉的事情,这关乎到姨父的性命。
  敲门没有回应,屋子里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尝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一条门缝,忧伤的旋律更清晰。透过门缝,我窥视到一个曲线优美的身躯横趴在一张大床上,从衣服上看,这曲线优美的身躯属于秋烟晚。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就站在门口等,等这首缠绵的歌曲播放完毕,我才推门而入。
  “找到赵红玉了?”
  秋烟晚幽幽地问,我觉得奇怪,因为秋烟晚背对着门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严笛?于是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
  秋烟晚叹息的语气就像她的腰一样软:“你多虑了,雨晴和严笛进我房间从不敲门。哼,你越来越有心机了。”
  “没办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多几个心眼。”
  我发出感慨:“赵红玉与周秘书有来往,而周秘书与严笛关系不错,严笛又与你关系非浅,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搞阴谋,见我们不找你,你也懒得与我们联系。是吗?”
  秋烟晚从床上懒懒地坐起,娇慵无力、我见犹怜。
  “我承认,我有过这些想法。”
  “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老何死后,就等于树倒猢狲散,但跟随老何的人还是不少。为了安置这些人,我们耗尽所有积蓄。上次你给的二百万算是雪中送炭,我们感谢你,所以我没必要骗你。”
  秋烟晚怔怔地看我,我从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
  “那为什么你们都不找我?这让我感觉你们并不是很急着找到赵红玉。”
  “我们当时是很着急。坦白告诉你,我们找赵红玉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老何在海外银行的存款,另外一个是拿到钱后就杀了赵红玉。”
  从秋烟晚的嘴里说出杀人,真是无奈又滑稽,或许娇慵更能杀人。
  “杀人灭口?”
  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们有杀人的动机。
  秋烟晚咬齿切齿:“不是灭口,是报仇。当初老何与你们在‘赏心水米’时,就是赵红玉向中纪委书记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才能准确地找到‘心水米’,令一切功亏一篑。所以老何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找赵红玉报仇。”
  我长叹了一口气:“她要是不告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政治没有仇恨,你与何铁军的生死互换是另一回事,那是命运,我不怪你,但背叛却是可耻行径。赵红玉曾经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对老何的下属来说难以容忍。
  “半个月前,何芙回来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老何其实也防着赵红玉。他平时只是玩玩这个贱人而已;至于海外银行的帐户已全部落入何芙手里,这些银行帐号何芙已经上缴国家。至此,赵红玉变得一文不值,加上何芙警告我们放弃杀掉赵红玉的念头,所以我们对赵红玉失去了兴趣,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去催你的原因。”
  我喃喃自语,失望至极:“何芙回来为什么不找我?”
  秋烟晚冷冷地盯着我问:“她为什么要找你?她父亲间接死在你手里,说不定她恨死你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那你恨我吗?”
  秋烟晚愣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恨。”
  “为什么?何书记是你丈夫,难道你不恨我?”
  我冷笑不已,秋烟晚说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烟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李中翰,你错了,我不但不恨你,还要感谢你。因为何铁军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什么?”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几乎掉出来。
  “只有我姐姐与何铁军才有夫妻关系。”
  秋烟晚冷笑一声,再爆猛料。我一时间难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涂了。”
  秋烟晚突然温柔地说:“也难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秘密,因为你值得我们信任。”
  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信任我。”
  秋烟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风:“在法律上,我确实是何铁军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是何铁军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后,他向我父亲提亲。那时候何铁军是政坛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这当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后,就答应了何铁军的求婚。结婚那天来了很多人,很热闹,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礼当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何铁军与雨晴有勾搭,当时我很愤怒,就扬言第二天要离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苦劝我,为了何铁军的前途、为了秋家的声誉,他们希望我不要离婚,更不能声张家丑。你不知,我爸爸是文学艺术联合会的领导,是一个极爱面子的知识分子。如果家丑外扬,我爸爸一定会去死。”
  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你做何夫人之实?”
  秋烟晚如沐春风的笑容消失了,她忧伤地点点头:“嗯,这一顶替就顶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婚,还要防止何铁军对我有不良企图。幸好,我有严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
  我一声长叹:“真是骇人听闻!怪不得何书记到处猎艳你却不闻不问,怪不得何书记死后你一点憔悴之色都没有!相反的,何书记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对吗?”
  “你真聪明,判断得不错。别人都羡慕我是大人物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几次想去死。”
  秋烟晚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矛盾。
  我柔声安慰:“别这样,你如花般美丽,可千万别想不开。既然与何书记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你应该找别的男人,何必虚度十五年美好光阴啊?”
  “哼,何铁军权倾一时,而且专横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号,天下男人又有谁敢碰我?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位三十五岁的老处女。”
  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
  我内心瞬间翻江倒海,除震惊之余还感到一丝悲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居然还是一个处女,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秋烟晚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她希望我帮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我压抑荡漾的春心,像花痴一样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还是内八字。”
  秋烟晚茫然问:“女人走路内八字就是处女?”
  我暗暗狂笑,对付这些情绪智商大大高于一般智商的女人,我总是胸有成竹:“华夏女人走路内八字,是处女的机率有九成。这点与日本女人不同,她们从小席地长跪,很容易长成O型腿,无论是处女和非处女走路都是内八字。但华夏女人没有席地长跪的习惯,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处女。”
  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专门研究女人?”
  我灵机一动,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刚好,我今天特意买了一双鞋子赔给你,你穿上走几步给我看看。”
  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处女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
  我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调情,过于轻浮只会令她鄙视我。心念急转,我计上心头:“嗯,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处女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我觉得自己很过分,今天来就是赔你一双鞋子。鞋子也许不合你意,但我认为只有你这双漂亮的腿才配穿这双漂亮的鞋子。哎,我要离开上宁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也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离开?你……你要离开上宁市?”
  秋烟晚很吃惊的样子。
  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
  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也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
  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你穿上吗?”
  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有帮女人穿鞋子的嗜好?”
  我大声发誓:“头上三尺有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为一个传统的男人,不屑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绝不会去做。”
  “哦,这么说来,你为我破例?”
  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为你破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腿单腿跪下,轻轻抓起她的左脚。秋烟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么力气。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
  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
  “天啊,你的脚真美。”
  我答非所问,眼前的凌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
  “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
  秋烟晚由紧张变慌张,哪里还有官太太的风范。
  令我惊喜的是,她双腿发抖,几乎无法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扭。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摸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模样,这绝对是未经人事的迹象。
  “你的腿真滑,一点腿毛都没有,是用除毛膏除的吧?”
  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
  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妆品。”
  我感叹:“你的腿真白。”
  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那是滇丁香。”
  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越加表现出处女的特质。
  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产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产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
  我心神激荡,情欲像滔滔洪水泛滥奔腾,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鉴,你可要特别小心。”
  莫名其妙,女人被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她秋雨晴却恨不得加深大家的印象。
  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
  我惊讶秋雨晴的粗俗,更惊喜秋烟晚为了辩解干脆任凭我拿住她的玉足。我心头暗喜,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见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
  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吗?”
  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好怕喔,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里吵。”
  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
  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浑水摸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
  “我就要在这里,我担心烟晚会被坏人伤害。”
  女人嫉妒就会愤怒,愤怒了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很无赖。
  秋烟晚看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秋雨晴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里。”
  “两位小姐,鉴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
  我逃走了,屋子乱成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边招计程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回公司。
  传说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小热裤里露出的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
  因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姨父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
  “滴……”
  电话突响,我一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电话。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嗲声:“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饭吗?”
  “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跟妈一起吃。”
  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
  “哥,我想你。”
  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手机,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计程车调头。
  “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你早上吃什么?妈在吗?”
  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里。
  “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
  “哦。”
  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
  “那晚上见,拜拜。”
  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难过得就想哭,因为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算了,还是我先挂掉电话。
  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绝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十八年的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
  “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么?”
  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
  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否则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
  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镇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一丝憔悴,毕竟她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
  “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两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准备吧。”
  “嗯,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9:43

第079章 亲了别人又亲我
  郭泳娴坚定的语气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我烦乱的心瞬间充满温暖:“和我一起摆个小摊卖馄饨怎样?”
  郭泳娴咯咯娇笑,转身从一个塑胶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汤壶:“卖馄饨也可以顺便帮你熬熬药。”
  我盯着汤壶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药,我痛苦地呻吟:“已经够心烦了,能不能不喝?”
  “你姨妈说了,如果你不喝,我就要马上打电话给她。”
  郭泳娴似乎早已预知我会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姨妈。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这几天我都没有碰女人。”
  “你以为是吃饭呀?药这东西要按时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姨妈特别叮嘱的,我也没办法。”
  “我姨妈以前连发高烧都不吃药,怎么现在天天给我灌药呢?一定是泳娴姐你教唆。”
  我瞪着郭泳娴。
  “我可没教唆,是你姨妈关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调理,身体也要调理。你要嘛一天碰几次女人,要嘛几天都不碰,这容易阴阳失调,对身体不好。”
  “烦心事这么多,哪里还能顾及这些。对了,姨妈知道公司的情况了?”
  没有把姨父身陷危机的消息告诉姨妈,主要还是怕她担心。除非万不得以,我不会动用姨妈这枚棋子。
  姨妈经常教育我,男人应该有所担当,别什么事情都指望别人帮忙。其实离开KT没什么了不起,只是担心我离开后,我的女人会受欺负;把她们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实际,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里。KT与其说是我的王国,还不如说是我那些娇宠的伊甸园。
  “你姨妈是什么人,这点事能瞒得了她?”
  说起姨妈,郭泳娴脸上充满敬畏。
  “她说什么了?”
  我暗暗好笑,姨妈杀气十足,做她儿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没说什么,就说你长大了,公司里的事情她不便插手。姨妈还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按时吃药。”
  我心中郁闷,却装做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泳娴姐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
  郭泳娴大声娇笑:“你是我的依靠,我当然要细心呵护。”
  “细心呵护?我又不是小孩!喂,娴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奇怪地看着郭泳娴,她很自然地脱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单调的外衣里却是一团性感的火焰,茜红色的吊带把雪白的圆肩勒出两道鲜艳的红痕,沉甸甸的乳肉在硕大的罩杯里兜得紧紧的。丰腴的玉臂、大腿、腰围,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丰腴。
  这是熟女的丰腴美,这种美可以把男人馋得流口水。
  郭泳娴两腮桃红、霞光荡漾,衣物刚尽落,就转身撅臀把滚圆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体徐徐后倾微靠在我怀里。幽韵撩人,我搂住丰腴的肉体,抚摸滑腻微隆的小腹,听她销魂的唠叨:“女人几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阴阳失调。”
  “黄莺姐姐,李总裁工作辛苦,我特地买来蛋糕慰问,你们也有份喔。”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有利也有弊。当然,利大于弊,因为我总能第一时间听清楚来人的声音,知道来人是谁。
  “好好吃的样子,谢谢小君,嘻嘻。”
  黄莺大笑给我示警,郭泳娴迅即停止摇动,我突然问:“娴姐,锁好门了吗?”
  郭泳娴喘了喘,小声惊呼:“糟糕,忘记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来?”
  话音未落,小君的脑袋瓜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边,里面的情景她尽收眼底。
  我暗叹运气真差。
  意外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郭泳娴从容不惊地从蜜穴里拔出我的大肉棒,顺手把她的制服盖在我裸露的下体上。小君也不问不闹,她平静地关上门,平静地走到办公桌的皮椅上坐下,两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郭泳娴穿上衣服。
  我似乎闻到一丝不祥,小君没有嫉怒也没有笑容。我发现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颠抖,苍白的脸上居然还有汗迹,我慌忙穿上裤子。
  “蛋糕好香,我有没有份?”
  套上了长裙,郭泳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君。
  “当然有啦,不是有两份吗?你们一人一份。”
  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
  “小君,你不是在家学炒菜吗?”
  我心里发毛,就像一个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个正着。
  小君冷冷哼了一声:“我讨厌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营养。”
  我大笑:“不错、不错,以前就经常吃小君买的蛋糕点心。呃,谢谢小君的慰问,还是小君疼哥哥。”
  小君有点懒,嘴又馋,能吃现成的就吃现成的。读书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糕点有时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尔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声说:“可我现在最讨厌吃蛋糕。”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
  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抛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脑袋大声说:“就因为这些蛋糕,我才知道坏人有多坏。”
  “坏人?”
  我心里暗暗好笑,以为小君在吃醋,故意说出这些酸溜溜的话。
  小君恨恨地说:“对呀,杜胖子问我爱吃什么,我说蛋糕,他就带我去买蛋糕。”
  “什么?”
  我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蹦起,厉声问:“杜胖子,杜大维找过你?”
  “中翰,你冷静点,让小君慢慢说。”
  虽说在劝我,但郭泳娴也紧张至极。
  见我暴跳如雷的气势,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话来。我越发着急,拉着小君的手问:“说呀!说呀!”
  小君突然呜咽:“哥,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凛,赶紧松手,语气和缓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君你慢慢说,你是在哪里见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关心我喔。”
  “这不是废话吗,哥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我又好气又好笑,见小君的秀发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发,让丝绸般的柔滑流过我的指尖。
  小君看了郭泳娴两眼,赌气道:“我看你关心泳娴姐姐多一点。”
  郭泳娴脸一红,慌忙蹲在小君的脚边,柔声道:“小君,泳娴姐姐向你发誓,你表哥最爱的人就是你。在你表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跟你相比。”
  我也敢发誓,小君的心肠是世界上最软的,郭泳娴如此放低姿态一定能赢得她的同情。果然小君开始不好意思了,她小声地申诉:“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爱……喜欢我,为什么五天都不回家,却天天跟泳娴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娴大叫冤枉:“小君,你误会了哦!你哥哥这几天没跟泳娴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烦。你哥哥为了不让你担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里。”
  “哥,是真的吗?”
  小君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只好点点头。
  也许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娴凄然地拉着她的小手:“小君,你千万别生泳娴姐姐的气。泳娴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没有人关心,直到你表哥出现,他关心我、照顾我,但也只是这样而已。在你表哥心中,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让你表哥不理我。”
  说着说着,郭泳娴已潸然泪下。
  “我绝对不会让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乌龟王八蛋。泳娴姐姐你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
  小君眼眶一红,居然陪着郭泳娴流下眼泪。
  我暗暗称奇,本来最不看好的郭泳娴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纳。姨妈对郭泳娴本就有好感,现在连小君也接纳了她。
  “哥,既然这里有麻烦,我们干脆回家乡好了。”
  小君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里不能说走就走的。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妈妈先回家喔。”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
  小君噘起了倔强的小嘴,她无私的忠诚令我大为宽慰,忍不住勾起她滑嫩的下巴,在她红红嘴唇上亲了一口。
  小君俏脸绯红,瞄了瞄郭泳娴,大声娇嗔:“哎呀,你干什么呀?”
  郭泳娴抿嘴轻笑,她站起来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忙了一个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嗯,我会洗很久喔。”
  我不相信郭泳娴会洗很久,因为办公室的浴室相对比较简陋,没有浴缸、没有电视,所以我知道郭泳娴说的是假话,这些假话只能骗过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乱摸。”
  小君没有阻挡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她的乳房。
  掀起她的粉红色T恤,我亲了亲同样粉红娇嫩的乳头:“五天没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顺势倒入我的怀里嚷嚷:“旺,要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你跟泳娴姐姐亲热,我……我又被你骗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娴姐姐了。咦,小君的乳房好像很胀喔!一般这个情况必须要男人摸半小时才行,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真的吗,不会又骗我吧?”
  小君注视着浴室的门口,对于我的大手,她装模做样、欲拒还迎。几天没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来有了肉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尽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发烫、哼哼唧唧。
  她半眯着双眼,嗲嗲地问:“哥,泳娴姐姐洗澡真要半小时吗?”
  我几乎要笑出来,一路搓着小君的乳头:“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个钟头,摸完了还可以做别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声叫骂:“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么办?哼,真是个大猪头,你难道不会一边摸一边做那事吗?”
  我惊喜交加,一瞬间就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看着臂弯中欲语还羞的李香君,我激动地点点头:“小君一语提醒梦中人。”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脱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馒头穴里,鲜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太紧了,我有麻痒的感觉,所以我停了下来。
  小君痴痴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突然停下来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小穴太紧。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嗯……哥,你说是紧一点好,还是松一点好?”
  “当然是紧一点好。”
  “那为什么你很难受的样子?”
  “呃,道理很简单。你舒服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难受。”
  “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继续强劲有力地动着,样子看起来还必须带着满足和幸福。
  因为小君不喜欢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却一脸痛苦。蛮横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过她。
  “嘘。”
  郭泳娴突然在沙发后向我竖起手指,这是一个背对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没有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难以察觉郭泳娴的到来。我惊讶地发现郭泳娴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丰腴的肉体与小君娇小的身躯,浓密的阴毛与光亮的白馒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传来。我只恍惚了两秒,小君就用她独特的撒娇向我表达强烈的不满。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继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迅速地抽插那一片湿滑柔嫩之地。看起来我像似在满足小君,但内心却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强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视下,我越加坚硬粗壮的大肉棒令小君一遍又一遍地哼出销魂蚀骨的娇嘻。
  “哥,我好难受,我要尿尿了。”
  小君摇动得厉害,小穴紧紧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尔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纳回去。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皱皮,湿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我粗鲁地用双手抓揉她结实高耸的乳房,拧捏她的粉红的乳头,嘴里还问:“你不是说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小君发出痛苦的呻吟:“呜,乌龟就乌龟。哎呀,尿出来了,哥……”
  我魂飞魄散,最受不了小君这一声如泣如吟的“哥”,本来坚固的精关瞬间松懈,麻痒的感觉蜂拥而至。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感觉到两团饱满的肉球带着火一样的温度贴紧我的后背。不用猜,郭泳娴已悄悄来到我身后。她的手温柔抚摸我的肌肉,沿着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着胸膛滑下我的腹脐,最后停留在浓密的阴毛上轻轻摩挲。葱白的手指如兰花般绽放,包握住我的大肉棒根部。
  “中翰,别射出来,给我。”
  郭泳娴梦一般的呢喃使我沸腾的热血冷却下来。
  大肉棒虽然依然强硬,但已没有射精的冲动。我紧张地注视着小君,她的反应至关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难为情地用两只小手掩住脸。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郭泳娴朱红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条粉红的精灵飘然而出。
  我迎了上去,含住朱红的唇瓣,吞咽粉红的小精灵。但此时,我下意识地挺动把羞涩掩脸的小君扰醒。与郭泳娴亲吻的同时,我耳边竟然传来熟悉的哼哼声:“嗯,亲了我的嘴,又亲别人的嘴,真不卫生。”
  我没笑出来,郭泳娴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妩媚地看着娇羞的小君,眼里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葱白的兰花玉指放开我的大肉棒,悄悄触摸一下小君的阴唇。
  小君触电般向后退缩,嘴里小声嚷嚷:“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真漂亮。小君,你这个地方真特别,特别漂亮,一丝毛都没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欢,让姐姐摸摸好吗?”
  郭泳娴的小手在小君光洁的阴户上徘徊,不时用晶莹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爱液。爱液横流,郭泳娴越刮越多,终究放弃。她把沾满爱液的手指竖起,送到我嘴边。欲焰高涨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大嘴含住了那根沾满小君爱液的手指。
  郭泳娴吃吃地娇笑,小君却大声尖叫:“你们真不卫生,恶心死啦!改天我擤鼻涕给你们吃。嗯嗯,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几下,直把她的嚣张气焰压制。郭泳娴却趁机不停地帮小君擦拭溢出的爱液,可越擦越多。无奈之下,郭泳娴想站起来拿纸巾,我突然灵机一动,搂住郭泳娴的脖子往下压按,让郭泳娴觉得莫名其妙,可一瞬间,她就明白到我的意图,与我对望了两眼,她的眼神再现异彩。
  舔了舔鲜红的嘴唇,郭泳娴低下头,跪在沙发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馒头穴里进进出出。又迟疑了一会,郭泳娴终于悄悄吻上小君的嫩穴口,舌头一转,也顺势舔吮一下大肉棒,继而含住小君的穴瓣温柔地吮吸。
  “救命啊,泳娴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李中翰,快叫泳娴姐姐走开啦,呜。”
  小君花容失色,这阵仗她几时见过?恐怕就是在梦里也没有梦见过。
  我嘻嘻怪笑,伸手捏住小君的乳头狠搓。小君自然顾此失彼、上下失控,小嘴里发出嗲嗲叫嚷。不一会,她就迷离失魂,任凭我们宰割。
  郭泳娴越舔越兴奋,舌头几乎把小君的嫩穴上下里外舔吮了十几遍。我抽空拔出大肉棒往她的口腔塞去,她囫囵吞枣,一口深吞龟头到底,小君才得以暂时喘息。
  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郭泳娴的深喉技艺。
  我心头暗喜,与郭泳娴一起为小君卖力演出。粗长的肉茎直捅而入,占据郭泳娴的咽喉。郭泳娴合拢双唇,收缩脸颊肌肉,紧紧地夹住整条肉柱,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而至。
  我的大肉棒无情地深陷其中,茂密的阴毛几乎完全覆盖郭泳娴的脸,她灵巧的舌头适时蠕动,摩擦肉棒的血管,我突然感觉一阵酸麻,赶紧拔出大肉棒。郭泳娴随即坐在小君的身边,张开丰腴的双腿。我当着小君的面,拨开郭泳娴茂密森林,将粗硬的大肉棒插入蜜穴。
  小君赶紧扭头掩面,嘴里嘟哝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狭地抓住小君的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挺动我的下体,大肉棒强力地冲击郭泳娴的蜜穴。与小君的嫩穴相比,虽然郭泳娴的蜜穴没有那么紧窄,但她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尽头的淫肉像婴儿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吮吸我的龟头。我插了十几下就发出低沉呻吟,小君对我的呻吟似乎产生好奇,她忍不住张开手指缝,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我已被郭泳娴的蜜穴所吸引,也懒得理会小君,而是抱住郭泳娴的丰腴大腿专心抽插。既然郭泳娴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我就把积攒几天的存货全留给她。
  只是突然间,我脑海里浮现秋烟晚的影子,不知道为何,秋烟晚的幽怨让我心疼,她的颦笑令我难忘。当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换鞋子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
  秋烟晚双腿之间那一片隐约黑影早已萦绕我的脑海、荼毒我的灵魂。
  在郭泳娴一阵阵销魂的悲鸣中,我向她的蜜穴发起暴风骤雨般地抽插。
  “喔,中翰,快、快射进来。”
  郭泳娴抱着我的双臂,极力抬高她的肉臀,几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
  “真要我射吗?”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来是要给小君的。”
  “啊、啊,讨厌。”
  郭泳娴有些迷茫,她摇动得比我更厉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也会把精液射入,我之所以这样要求她,就是想让小君觉得我更爱她。虽然委屈郭泳娴,但为了小君必须迁就。果然,身边的小君面红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娴姐姐,你现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恶吗?他就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我、我求你了。”
  “哎呀,泳娴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
  小君是旁观者清,郭泳娴是当局者迷。经受我几度重击,她已然浑身哆嗦,仰头收腿,吞没完整根大肉棒的同时,又狠狠地夹紧大肉棒。我顿时两面受击、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声缴械投降,蜂拥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没在深深的蜜穴中。
  “噢,小君,让哥哥亲一下。”
  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娴丰腴的肉体上。
  小君破口大骂:“你放屁!亲了别人的嘴,又想亲我的嘴,你到底知不知道卫生呀?”
  我一声怪叫,像老魔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抓来,没容她反应,就含住她的小红唇,舌头一卷,挑进入小君的口腔,与香喷喷的小舌头重叠在一起。小君拼命挣扎,拼命捶打我的肩膀。
  “黄莺、杜鹃,来来来,阿姨买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鲜,你们尝尝。”
  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胆子差点被吓破。瞪着瘫软的郭泳娴,我紧张询问:“门锁了吗?”
  郭泳娴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小君说:“小君最后一个进来。”
  我扭头看去,气喘吁吁的小君却摇了摇头。
  “好香喔,谢谢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进去。”
  我一听,全身鸡皮疙瘩顿起。一边赶紧穿衣服,一边咒骂:“我讨厌蛋糕。”
  如今全靠上官姐妹的机智勇敢了。
  上官黄莺的忠诚令我感动,哪怕面对的是我姨妈,她也竭力维护我。她小心翼翼地说:“总裁休息了。”
  姨妈没有再往我办公室硬闯。我不想姨妈难堪,待小君跑进洗手间,我稍整衣服就把门打开。上官黄莺吐吐舌头赶紧走开,姨妈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来你调教有方,两个丫头居然拦我。”
  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黄莺、杜鹃,你们听好了。以后我姨妈在公司里通行无阻,不许无礼。如有冒犯,扣半年薪水。”
  “哦。”
  上官姐妹齐声点头,很委屈的样子。见我偷偷给她们竖大拇指,她们又咯咯两声,微微笑出声来。
  “扣半年薪水?人家吃什么?”
  姨妈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姨妈。
  这是姨妈吗?我眼花了吗?
  揉了一揉眼睛,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姨妈涂了眼影,拉卷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红。一件深黄色的上衣居然是透视装,虽然只是袖子若隐若现,但已够惊人,再加上深褐色的裹膝紧身长裙把她完美的臀部贴紧,那简直就是时装模特儿的风范。
  我在眼珠子快掉出来之前,极力品味姨妈的装扮。我发现这条从胸到膝盖的紧身长裙竟然没有拉链,难道姨妈是将裙子从头上套进腰身的?
  太美了,这是晚宴服式的裙子。这种裙子有点闷骚,姨妈应该清楚长裙太紧就会将臀部的曲线暴露无遗,男人的目光就会在这些暴露的曲线上流连。这不像一位低调女人的打扮,这种淡淡的娇媚与成熟交织在一起,立刻发生特别的化学反应,我只能意会而无法描述这种化学反应。
  如果姨妈不是绷着脸,瞪着严厉眼神,她今天一定得到满分。沙发上到处散落的扑克牌令姨妈勃然大怒:“怪不得黄莺这个小丫头拦我。中翰啊,公司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还有心思打牌?”
  我无言以对。虽被姨妈训斥,但我却暗自庆幸,多亏郭泳娴反应神速,从抽屉里取出扑克散扔在沙发,完全掩饰我风流的痕迹。
  见我低头垂目,姨妈的语调和缓许多。郭泳娴在一旁,姨妈多少顾及我的面子,她瞥了郭泳娴一眼,语气略带责怪:“小娴,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看着中翰,不要有点成绩就忘乎所以。这是上班时间,你们玩牌也要分个时候呀!”
  郭泳娴红着脸十指交缠,尴尬地点点头,其实她已宣布公司员工下午放假,这时候是假期,玩玩牌没什么。只是郭泳娴机巧,她情愿受责也不去解释。姨妈当然不知道这些,她一向对我严格苛刻,这会以为我上班时间打牌,所以大发脾气。
  此时小君很适时地从洗手间里探出个小脑袋:“妈,你误会了喔,是我东翻西翻,找了一副牌缠着哥要和我玩的。哥没玩,只有泳娴姐姐陪我玩而已。”
  郭泳娴一边收拾扑克牌,一边点头附和。我顿时龙心大悦,心里把“贴心小棉袄”这个肉麻的爱称再次送给小君。眼见小君与郭泳娴配合得很有默契,谎话圆得天衣无缝,我差一点就笑出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59:57

第080章 裙子有奶油
  小君突然出现,姨妈略感意外,似乎觉得错怪我了,只是嘴上却不依不饶:“他不管不问也是不对。哼,你这个李香君不在家里待着,就知道整天缠着你哥,真不懂事。”
  说到最后,姨妈已完全是一副嗔怪、爱怜的语气,与对我的严厉态度简直判若云泥,我好不妒忌。
  “家里又没人,几个同学说来又没来,我在家都快闷死了。”
  小君噘着小嘴,一路小跑,偎依在姨妈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春潮未褪,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几缕湿漉漉的秀发刚好挡住她的眼帘。
  姨妈爱怜地拨开小君眼前的秀发,柔声道:“我看你也别叫同学来了。过几天你爸爸就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哎,还是家里好,在这里真不习惯,要不是等你爸,妈早不想待下去了。”
  “我还不想回去。”
  小君嗲嗲地撒娇,我却大吃一惊,无心欣赏小君的娇慵美态,焦急地问:“爸过几天回来,这是真的吗?”
  “那当然是真的,早上我刚与你爸通了电话。”
  姨妈牵着小君的手坐在沙发上,我发现小君与母亲的神似度超过以往,就连眼神都差不多。
  “不知道爸带什么礼物回来。”
  小君的眼睛眯成两道弯月。
  我真是又惊又喜,这消息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姨父必定安然无恙。既然姨父没事,那赵红玉所说的都是假话,没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我自然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要我放弃KT?嘿嘿,我暗暗冷笑,KT是我的王国,我的女人都在这里,我岂能随便放弃?可是,如果姨妈所言是假的呢?我不敢去想,这段时间公司面临的巨大压力已令我筋疲力竭。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既然自己难以承受外来的压力,我为何不找姨妈帮忙?
  我苦着脸走到姨妈面前叹息:“妈,我也跟你们回去算了。”
  “回去?那公司谁顾?”
  “看不看都无所谓了,现在麻烦大了。”
  “快说说。”
  空气弥漫着清新剂的味道。郭泳娴做事仔细,空气清新剂能掩盖一些异味,但无法掩盖我内心的忐忑。姨父的安危、公司的境况,都让我心焦。
  等郭泳娴牵着小君离开,我迫不及待地把从赵红玉那里所知道的一切向姨妈禀报。当然,与赵红玉的风流我不会提一丝半毫。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姨妈,姨妈正全神专注地倾听我的陈述。我本来心无旁骜,但眼睛却意外发现姨妈的裙子上不知何时沾一片奶油,那地方刚好就在臀侧。
  我随口告诉姨妈,她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站起吆喝:“快,拿湿毛巾来。”
  我暗暗好笑,女人爱美真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败笔。姨妈涂擦裙子时,我注意到她竟穿起黑色丝袜,黑得很淡的丝袜,很配她一身的衣妆和黑色的高跟鞋。
  这是我第一次见姨妈穿黑色的丝袜,以前她只穿单一的肉色,我惊叹姨妈的巨大变化。这大城市的环境果然能轻易改变一个人,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感到一丝燥热。
  “中翰,你帮我瞧瞧有没有其他地方沾上奶油。”
  姨妈左顾右望,还转半个身把肥美的臀部对准我。
  看着这个弧起的满月,我有些恍惚,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后面好……好像也有……妈,你真不小心。”
  “愣着干什么?快帮妈擦掉呀!”
  姨妈大声命令,随手把湿毛巾扔给我。我接过湿毛巾时,不停地在问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答案,而是忐忑地走向那完美的圆臀。
  “这里、这里有一些。”
  我按捺内心的狂燥,小心地为姨妈擦拭她的后臀。
  隔着毛巾,我颤抖的指尖能感受到那片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丰满,我情不自禁地向杜撰出来的奶油擦了又擦:“哦,那边……那边也有。”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在蛋糕店里碰到的。真气人,刚买的裙子马上就毁了。”
  “嗯,估计是裙子太好看了,有人故意把奶油弄上去。”
  “要是让我逮住那个人,我一定废了他。哎哎哎,不要这么用力,轻点擦,一条裙子好几千块的。”
  “妈,我放在你房间的钱应该花完了吧?等会我再拿一点给你。”
  “嗯,够孝顺啦。只是你这样大把大把地给妈花钱,妈现在都开始变质了,多年的艰苦朴素都让资产阶级的物质生活给腐蚀掉。哼,都怪那臭小君,一天讥笑我是土包子。中翰,你说妈是土包子吗?”
  “一点都不土,妈越来越时髦了,有时间你应该去楚蕙的内衣店里坐坐,和你的干女儿唐依琳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想过不了多久,妈就会比现在时尚一百倍。”
  “噗哧。”
  姨妈掩嘴失笑,她小声问:“中翰,你说妈这条裙子好看吗?”
  “太好看了,只可惜黏上了奶油。”
  “怎么?还没擦干净吗?”
  “就……就快了,就快了。”
  “真是的,一件小事情都做不好,怎么能做一个领导几百个人的总裁呢?”
  “我这不是向妈请教吗?”
  “别一天到晚就知道贫嘴。告诉你,你找哪个女人风流妈管不着,但你千万别招惹楚蕙。”
  “我……我可没招惹她,但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心中嘀咕,何止招惹了蜜糖美人,现在她连我的孩子都怀上了。哎,真不知该如何处理。
  姨妈道:“她妈妈很厉害。”
  我微微一惊,手上越擦越用力:“有妈厉害?”
  “咯咯,那肯定比你妈差了点。擦好了没有?怎么感觉你在摸……磨磨蹭蹭的……不对……”
  姨妈豁然转身,两只大眼笔直地瞪着我。
  “怎么了?”
  我假装镇定,但姨妈突然转身和奇怪的眼神简直把我吓个半死。
  姨妈柳眉倒竖:“没什么。小翰,你小心点,别胡思乱想,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妈让我不招惹谁,我就不招惹谁。”
  心跳如鼓,但我仍然能镇定自若。
  “哼。”
  姨妈愠怒地又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拿着毛巾跑向洗手间。一捧冷水浇上头后,我燥热的情绪才得以平复。望着洗手盆里那条帮姨妈擦拭过裙子的白毛巾,我暗暗发出感叹,感叹这个世界上最结实、最美丽的屁股。
  从洗手间出来,我胆战心惊地观察姨妈。她端坐在沙发上,微愠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我相信她已有所察觉,所以她发出警告,不过既然没有把事情捅破,我也装作糊涂。谁让一直朴素的姨妈突然间过度到美艳绝伦的魅力女人呢?
  如今的姨妈举手投足都有非凡的诱惑,这种诱惑与小君对我的诱惑一样,难以抵挡。
  姨妈似乎也在观察我,她的脸色阴晴不定,若有所思地沉吟半晌才淡淡地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以前在科技公司,我放弃过。但这次,我不想放弃。”
  “这才像个男人。”
  姨妈稍露赞许的眼色,不过语气随即严厉起来:“你应该把心思用在事业上,别一天到晚只知道盯着公司里的那群小女孩。凡事要多思考!你如果仔细想想,就知道那个赵红玉的话有诸多漏洞。假如你爸真被挟持了,他们何必那么急不可待地逼你走?再说,以你爸现在的身份级别,就算被人挟持了,那也是一件外交大事。”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赵红玉知道很多,包括爸这次秘密去吉隆坡。所以、所以……”
  “也不能都怪你,这个赵红玉确实知道不少,她利用她所知道的一些机密。”
  姨妈柳眉一挑,冷笑道:“看来何铁军那件事情还没结束。既然你爸的任务都能泄露,就说明国安高层有人暗中扶持赵红玉。现在你要嘛抽身事外,要嘛离开公司。”
  “我不想放弃KT。”姨妈点点头:“这还用说吗?就算你要放弃,妈也不同意。”
  我焦急地搓了搓手:“那我该怎么办?公司每天都要应付各种各样的麻烦。”
  “怎么办?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能怎么办?”
  姨妈猛地挥了一下左手,气势磅礴地打断我的话:“你已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你的事业,我看KT就不错。别人想抢,就看有没有这本事了。哼。”
  哇,我双眼放光,姨妈的豪情令我惊叹和佩服。这么拽的口气,连男人都少有企及。我深深被感染,但我依然很担心:“妈,我觉得这次与以往不同,来查我们公司的部门涉及广、权力大。”
  “嗯。”
  姨妈点点头:“我们不要蛮干,要讲策略,先弄清楚公司到底有什么底细。这么多势力打我们公司的主意,一定有其原因。等会我们去见一个人,什么情况都清楚了,公司的事情你就交给郭泳娴。”
  “妈好像很放心郭泳娴。”
  我有些意外。
  “郭泳娴的家庭背景我仔细查过了,很清白。何况你跟她关系不一般,你还能不信任人家吗?”
  姨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讪讪一笑算是默认一切。
  “小娴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要对人家好一点,就不知道你以后如何向戴辛妮交待。”
  姨妈在替我担心,我胸有成竹,当即表示郭泳娴不争名分。
  “你放屁,妈是女人,女人心里想什么我比你清楚。天下没有一个不计较名分的女人,想当初……”
  姨妈突然站起,把我吓了一跳。只是姨妈的欲言而止令我纳闷:“怎么了?”
  “算了,我们走吧。”
  姨妈摇了摇头,转身走到窗边,痴痴地看着远方。
  我不敢追问姨妈的过去,也许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亲生父母的事迹一样,姨妈不愿意讲,我问也没用。目前我还是关心自己如何度过难关:“妈,我们要去找谁?”
  姨妈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
  我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追问:“这个人很有本事?”
  姨妈笑得更灿烂,连鱼尾纹都悄悄露出来:“这个人不但有本事,还长得很漂亮。”
  我很意外:“是个女人?”
  姨妈柳眉急挑,对我大声发飙:“怎么?你瞧不起女人?”
  我大惊失色,暗骂自己脑子进水,赶紧向姨妈赔礼:“不是、不是。”
  “哼!见到那个人,你一定要强调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你亲妈。明白吗?”
  “明白?”
  我愕然,想了半天苦笑道:“不明白。”
  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小院,很普通、有点旧,甚至有点破落。在远离市区三十公里之外的三七五干部休息所里,这种破旧的小庭院比比皆是。
  站在小庭院的回廊前,我注意到回廊两侧合拢着几排葡萄架,葡萄架上那些蔓延葱郁的葡萄叶不仅可以遮阳纳凉,也给暮气沉沉的庭院带来些许活力。
  葡萄藤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安静地坐在一辆电动轮椅上闭目养神,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静逸。
  我有些失望,毕竟妇人已老,再美的容颜也要屈服于无情的光阴。我小声问道:“妈,她就是你找的人?”
  “嗯,她叫屠梦岚,是楚蕙的母亲。你现在强敌环伺,要保住公司,就要想办法个个击破。我跟小蕙的母亲关系不错,看看能不能先把小蕙拉到我们这边,至少公司的罗总会站在你这边。”
  听姨妈的语气,她应该早对公司面临的一切有所关注也有所准备,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气定神闲。
  没等我们走近,老妇人先睁开了双眼。她的目光如水,灵动而单纯,这是一双少女才具备的眼神。
  令我惊异的是老妇人看到我之后,那翦水般的眸子居然变得炽烈起来,就像被偷东西的人发现小偷一样。
  “这里的葡萄是甜的还是酸的?”
  姨妈眺望四周的葡萄藤。我暗暗好笑,姨妈有职业本能,嘴上问葡萄,眼睛却悄悄地打量庭院的四周。小院二楼的一个窗户里,有一位护士模样的女人在向我们张望。
  “酸死了。”
  屠梦岚一张嘴,她那沙哑的声音我竟然有熟悉的感觉,特别她身上那慵懒的气质与楚蕙如出一辙。我的心不禁剧烈跳了一下,楚蕙曼妙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
  姨妈走到屠梦岚面前,轻握住老妇人的手,柔声说:“小蕙长得漂亮,我也酸死了,不如送给我。”
  “那我们俩换换?”
  屠梦岚顽皮地笑笑。
  “换什么?”
  姨妈双眼连眨。
  屠梦岚朝我看了看说:“拿你儿子来换小蕙呀!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姨妈大声道:“好,换就换。今天我就把儿子留下,以后小蕙就喊我做妈了。”
  姨妈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暗暗大赞姨妈会做生意,等楚蕙做了姨妈的女儿,我再偷偷跑开,让姨妈白赚一个女儿,我也白赚一个楚美人,这是一箭双雕的绝好生意!
  “口说无凭。”
  屠梦岚的眼里闪出夺目的光芒,她狠狠地抓住姨妈的手,生怕姨妈反悔似的。姨妈也不含糊,爽快地回应:“立字为据。”
  屠梦岚摆摆手:“噗哧”一声,盯着姨妈说:“当我老糊涂呀?立个字据有什么用?到时候你儿子拍拍屁股走人,我一个残废还能拦他?再说你儿子不心甘情愿认我做妈,我留下他也没意思。”
  “那岚姐想怎样?”
  姨妈顺从地看着老妇人。我目瞪口呆,这是我这辈子见过姨妈最乖巧的样子。
  “很简单呀!让你儿子行三叩九拜之礼,然后叫我妈就行。”
  老妇人慢条斯理地说完,朝我狡黠一笑,那模样果然与楚蕙有八分神似。
  不过,屠梦岚也太不知趣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岂能轻易下跪?
  姨妈不置可否,她笑吟吟地对我眨眨眼:“中翰,岚阿姨就是小蕙的妈妈,她一直想要个儿子。现在你就一偿岚阿姨的夙愿,给她做儿子如何?”
  “岚阿姨好。”
  我心里难堪至极。虽然并不是很愿意,但姨妈使了一使眼色,我赶紧整顿服仪,准备跪下。
  这时,从葡萄架外突然飘进一个身材曼妙的美人。美人声音沙哑,手里还捧着一个很普通的白瓷水杯:“妈,你真舍得拿我和别人交换呀?”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的蜜糖美人楚蕙吗?也许是在她母亲身边的缘故,楚蕙的衣着特别朴素,不施粉黛。
  简单的七分裤和一件紧身T恤,充满时尚花色的指甲也清洗得干干净净。返璞归真的她少了职业味,更像一个楚楚动人的邻家小姐姐。
  意外的是,屠梦岚见到楚蕙却是满脸怒容:“当然舍得!你任性倔强,根本没有把妈的话听进耳朵。什么男人不跟,偏要跟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罗毕。气死我了!现在有人领养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舍不得?”
  “妈,罗毕对我很好。”
  楚蕙站在屠梦岚身边,幽幽地叹了叹。
  “好什么好?他什么时候来看过我?对我都如此,对你还能好到哪里去?”
  屠梦岚大怒。
  “来了你也没给人家好脸色,他当然不敢再来。”
  楚蕙倔强地辩驳。虽然激动,话调还是不愠不火、慢条斯理,好像在朗诵一篇文章。只是那双饱满的玉峰起起落落,似乎在宣泄内心的委屈。
  我克制酝酿半天的嫉妒情绪走向前,恭敬地站在屠梦岚面前,向一旁的楚蕙笑了笑,伸手示意要接过那只白瓷水杯。楚蕙愣了一下,还是把水杯交到我手里,我恭敬地把水杯捧到屠梦岚面前:“岚阿姨您请喝茶。”
  “嗯,谢谢。”
  屠梦岚顿时转怒为喜,她一手执着水杯,一手抓我的手掌笑问:“你叫李中翰?”
  “是的。”
  我恭敬点点头。
  “你和小蕙早认识?”
  “嗯。”
  我又恭敬地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追她?”
  屠梦岚问这么尴尬的问题依然笑容可掏。
  “我……我认识楚蕙姐晚了一点,她已有了男朋友。”
  我只能这样回答。
  屠梦岚双眼再次发亮:“不晚、不晚,就是嫁了还可以离婚,何况小蕙还没嫁。”
  “妈。”
  楚蕙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我窘迫至极,虽然平时脸皮厚,但这场面却难以抵挡。瞧向姨妈,见她抿嘴窃笑,我的胆气也壮了一些:“岚阿姨,楚蕙姐与罗毕情投意合,我可不敢胡来。”
  “不敢?哼。”
  屠梦岚脸色突变,口气也变得冷淡许多:“上一次我听到小蕙与罗毕吵架时提到你的名字。我虽然老了,听力还没老;不但听力没老,眼也没花,罗毕提到你名字时可是又怒又妒,而你刚才看小蕙的眼神,可不像看一般的朋友。”
  屠梦岚喘了喘,瞪着我问:“我说得对吗?”
  “这……”
  我脑袋嗡嗡响,一点头绪都没有。抬头看看姨妈与楚蕙,她们也呆愣当场,不是眼珠子睁得大大的,就是嘴巴张得大大的。
  “妈,你……你胡说什么呀?”
  楚蕙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一撅屁股,闪出葡萄架,转眼间就不见踪影。而姨妈也清醒过来,她轻咳一声:“岚姐,这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刚才的猜测,我如果只有七分把握的话,那现在,我就十足肯定,肯定你的宝贝儿子与小蕙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真是老天有眼呀!你方月梅今天自动送上门,也省得我去找你。哼,今天我们就把这事给说清楚了。”
  “岚姐,先不说这里面有没有误会,就算他们年轻人一时冲动,做了不懂礼数的事情,那也是彼此心甘情愿。如果真这样,那也……那也好好说、慢慢说。”
  姨妈不知道是安慰屠梦岚,还是数落屠梦岚,焦躁间也不忘记对我怒吼:“你傻愣着做什么?快跟岚阿姨解释清楚呀!”
  “我,我……”
  我胀红着脸,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犹豫,姨妈也明白了,她是何等敏锐之人,见我吞吞吐吐,已了然于胸,只是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狠狠瞪了我一眼。
  哎,本来是来解决问题的,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又添了新麻烦,难道这都是风流惹的祸?
  “中翰,妈口渴,你去找喝的。真是的,这里的人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
  姨妈翻了翻眼,突然气鼓鼓地看瞪着屠梦岚。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支开我,她与岚阿姨之间一定有她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有我在当然碍手碍脚。
  我瞄了表情严肃的屠梦岚一眼,赶紧跑开。经过葡萄架的瞬间,我似乎听到那沙哑声音:“搞什么名堂?明明是儿子,户口上怎变侄儿了?他结婚了没?”
  我疑窦丛生,刚想停下脚步偷听姨妈与屠梦岚的谈话,可不远处一道带有蔑视的冷漠眼神令我打消想偷听的念头。
  我走进屋子,迎着冷漠的眼神走去。渐渐地,那冷漠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感觉到一丝惬意,因为我坚信楚蕙喜欢我。
  “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喔!要坚定地否认我们的关系。”
  楚蕙温柔的眼神中居然带点腼腆,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这不是她的强项,懒洋洋的性感才是她特有的韵味,可这种害羞依然令我心跳,她依靠在窗边弱不禁风的样子令我怜惜。
  “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似笑非笑。
  楚蕙一愣,顿时脸现怒容:“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大笑,还有点幸灾乐祸:“来不及了,你母亲目光如电、料事如神。再说你刚才没有解释,整个人羞答答的,只怕连一个笨蛋都能猜出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叹了一口气:“你妈可不是笨蛋。”
  楚蕙很吃惊地看着我:“我哪里羞答答了?我没羞……我……”
  我仔细打量楚蕙,靠得很近,闻到了她身上幽香的气息:“那你为什么脸红?”
  楚蕙伸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我……我脸红吗?也许是天气热。”
  我坏笑:“心虚了吧,你的皮肤哪能看出脸红?分明是你觉得脸发烫。”
  “我……我说了,是真的天气热。”
  楚蕙这次是真的脸红了。因为我距离她很近,她的T恤有点短,我看到了性感的肚脐眼。
  “房子开着空调,你觉得热那就有可能是发烧。来,让我摸摸看。”
  我关切地搂住软软的水蛇腰,如蜜糖般的肌肤在我手中就像一段丝绸,光滑有弹性。
  我没有摸楚蕙的额头,而是直接把手伸进她的T恤里,挑开薄薄的胸罩,揉搓饱满的乳峰。
  楚蕙表现出强烈的抗拒,这在我预料之中,但抗拒中,她销魂的呢喃却在我意料之外:“李中翰,你……你的手摸什么地方?”
  都这个时候了,她说话依然不紧不慢。
  “小蕙,我想你。”
  我吸吮楚蕙圆润的下巴、舔弄她光滑的脖子、挑逗她水滴般的耳垂,还把我的身体贴紧她的娇躯,挤压她胸前另外一边挺拔的乳峰。
  楚蕙的呢喃越来越急促:“我警告你,这是我妈妈家,二楼有护士。”
  “那就别让护士发现。”
  我拿出无赖的手段。对付淑女,无赖总能出奇制胜。
  “李中翰,我一直……一直对你有好感,但你现在别太过分了。”
  “既然对我有好感就别抵抗。把好感转化为喜欢,把喜欢转换为喜爱,把喜爱转化为感情。”
  “噢……你,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得到葛玲玲?”
  楚蕙打了一个冷颤,因为我正搓拧着她的乳头。
  “差不多,但对你我温柔了许多。”
  楚蕙的反抗没有那么激烈了,我当然温柔许多。看着饱满的乳房在我手中随意把玩,我心旷神怡。
  楚蕙的水蛇腰还在扭,只是力气已大大削弱,她一边喘息一边问:“知道杜大维为什么这么恨你吗?”
  我苦笑,原因早已心知肚明,不过我还是装傻摇了摇头。
  楚蕙咬咬牙:“那是因为你勾引了他的妻子。你知道吗?葛玲玲跟杜大维已经没有性生活了,你害了葛玲玲。”
  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是内疚,到最后却是欣喜:“这是真的吗?幸好,幸好你没有受到伤害。”
  楚蕙瞪了我一眼:“哼,你何止害了我,你害我更深。”
  说着说着,她欲言而止,眼睛半眯起来。因为我的手揉到她另外一团乳房,她的乳头刚一触碰我的手指就挺立起来。
  我掀开她的T恤,闻着醉人体香。一阵胡乱吮吸,我才悄悄地问:“伤害了楚蕙姐,我很抱歉,告诉我怎么补偿?”
  “噢,你尊重我,不调戏我就……就是补偿。”
  楚蕙的眼里柔情似水,绵绵爱意一览无遗,我动情道:“这不是调戏,这是爱。楚蕙姐,我真的喜欢你、爱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1:53

第081章 获强援
  楚蕙的娇躯突然簌簌发抖:“同样的话你也对葛玲玲说过无数遍了吧?既然你喜欢我和玲玲,那你就一定要相信我们没有害你之心。可那天在我的内衣店里,你以为我们和罗毕、杜大维一起陷害你,我很伤心。不管怎样,我不会伤害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真的?呵呵,太好了。”
  我大笑,这是我一直希望楚蕙告诉我的答案。即将当爸爸的幸福感在一瞬间遍布全身,我兴奋得簌簌发抖。
  “装什么装?罗毕已经跟我说了,他把我怀孕的事情告诉你了。”
  我苦笑:“没装,但我一直不敢肯定,现在你说出来,我当然信了。其实正因为你怀孕了,我才全力帮助罗毕。我心里总觉得愧对他,毕竟你是他的女人,我这样做无疑是横刀夺爱。”
  楚蕙幽幽地叹息:“以前我妈虽然竭力反对我与罗毕交往,但我搬出家与罗毕住在一起后,我妈就不再说什么了。我和罗毕的感情也算稳定,本打算三年后结婚生子。
  “可是自从罗毕炒期货失败后,一切都变了。先要应付朱九同,后来万国豪又找上我们,我们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回来求我妈。”
  我笑问:“为什么?我听说岚阿姨的人脉很广。”
  楚蕙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我曾经为了罗毕与我妈有过激烈的争吵,她一直不喜欢罗毕,而且我为了与罗毕在一起还搬出家里。这些年来我几乎不回来,还差点与我妈断绝关系。”
  “你很任性。”
  楚蕙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坚强:“是的,我确实任性,但我既不后悔认识罗毕、离开家里,也不后悔怀上你的孩子。我这次回家,就是想把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
  我突然问:“你妈知道你怀孕了?”
  “知道了,但我妈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她以为是罗毕的。尽管她不喜欢罗毕,但我孩子都有了,她也无可奈何。加上我认错时的态度很好,我妈对罗毕的态度已有缓和,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我急问,心里莫名紧张。
  “可是,我对罗毕已经没有感觉了。很奇怪,自从上次在酒店里与你发生那件事后,我与罗毕似乎就走到尽头,我们已不再信任对方,总是互相猜疑。我们已经无法继续下去,这也是我回到我妈身边的另外一个原因。”
  我试探问:“罗毕跟我说过他一直都很爱你。”
  “我知道。所以罗毕见我妈态度有所转变,就希望能利用我我妈的人脉关系然后联合杜大维打败你。我妈虽然从来不过问官场上的事情,也不允许我利用她的关系在社会上招摇,但这次我妈看在我怀孕的份上,答应暗中帮罗毕一把。但她调查后发现你是方阿姨的儿子,她就放弃了。你别看刚才方阿姨与我妈水火不容的样子,其实她们关系好得像亲姐妹。这件事情既然没有下文,罗毕当然很失望,以为是我爱上你而从中作梗,大骂我一顿后跑去美国了。”
  “原来有这般曲折,怪不得这两天没看到罗毕的踪影,他说你爱上我是真的吗?”
  我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心中对姨妈更是感激不尽。没有姨妈,我将一事无成。
  “我才不喜欢你,你找爱你的葛玲玲去吧。”
  楚蕙闭上眼,手揪着我的衣领,她很享受我抚摸她的乳房。
  我心里对楚蕙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我的女人几乎个个都是肌肤如雪,唯独楚蕙的蜜糖色肌肤与众不同,用物以稀为贵来形容也不过分。
  心情放轻松,我的行为愈加大胆,轻轻地揉着楚蕙迷人的肚脐,我柔声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让我摸你身体?”
  “你……”
  楚蕙睁开眼,用性感沙哑的声音缓缓地骂道:“李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很贱耶。”
  我大笑,手伸进她的七分裤里,滑到小翘臀抓了抓,却抓到一片黏液:“湿成这个样子,是够贱的。”
  楚蕙小声呻吟:“天气热,那是汗水。噢,你别乱来。”
  本来就柔弱的她此时更站立不稳,我把她顶到窗边。这个角度既可以穿过葡萄藤观察到姨妈与屠梦岚,也可以监视二楼的护士,是一个绝佳的位置。楚蕙抿嘴轻笑,似乎默许我的动作,所以她没有阻止我扯下她的七分裤,挺翘的美臀,悄悄地露了出来。
  “你今天不应该穿裤子。”
  我站在楚蕙的身后笑她,粗大滚烫的大肉棒沿着股沟滑行,黏滑的爱液指引着我到达一个紧窄的港湾。由于七分裤没有完全脱掉,楚蕙的双腿无法打开,我的大肉棒几乎是在臀肉与双腿的三方包夹下挺进。撑开蜜穴的瞬间,我差点缴械的投降。
  “喔,你好过分。”
  楚蕙嘤咛一声,娇躯前倾,双手抓住窗沿。下沉的上肢令挺翘的美臀又翘高了几分,硕大的肉棒得以一杆见底。
  “喜欢吗?要不要快一点?”
  我开始享受被阴道肉壁吮吸的感觉。只有慢慢的抽插,这种感觉才真切,所以我抽插得很慢,以至于那些不断涌出的黏液滴到七分裤上。
  “嗯,你轻点。让我妈知道,她会杀了我。”
  楚蕙当然不知丰沛的蜜汁浸湿了她的裤子,她一边摇动,一边慢条斯理地警告我。
  我探握两团悬垂的美乳,几记重重的抽插后才深情说:“楚蕙姐,我爱你。”
  楚蕙颤抖中呻吟:“你也这样跟玲玲说吧!喔,好涨。”
  我吻着她光滑的背脊:“这话我只对你说。”
  “你的花言巧语骗不了我,我从小认识葛玲玲,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一清二楚。我只是没想到这个荡妇居然……居然说喜欢被你强奸。”
  “我可没强奸过别人,我只强奸过楚蕙姐。你喜欢我强奸你吗?”
  肉棒密集抽插的程度很可怕,肉臀迎接的力度也很惊人。
  “啊啊啊,随便你。”
  楚蕙有些神智不清。她摇动得有些急,已有些破旧的窗棂在她的摇晃下嘎吱地乱响。我暗暗担心担心被二楼的护士听到,护士所站的位置刚好就在我头顶正上方。
  “楚蕙姐,帮我含一下,好吗?”
  其实我不想离开紧窄的蜜穴,我只是担心破旧的窗棂会崩塌。
  “不,你等等。我、我就好。”
  楚蕙突然拼命地摇动,很激烈。我发现她的会阴处已经发红,娇艳如血,就如同母狗发情时阴部会发红一样。我顿时明白,收束腹肌,双手扶着她臀部的两侧,猛烈地抽动大肉棒。不到三十下,楚蕙就发出一阵低沉的哀鸣,哆嗦中她的娇躯停止摇动。
  足足三分钟后,楚蕙才懒洋洋转过身,慵懒的眼神在我身上绕了几圈后,她竟然缓缓跪下,在我暴胀的大肉棒前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口腔。在她合上红唇的瞬间,我发出浑厚的叹息。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女人这种深情接纳。
  可这时意外却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长外套的小护士突然闯入我的视线。楚蕙只顾吞吐大肉棒,又背对着小护士,所以她并不知道小护士突然出现。更令我意外的是,这小护士焦急地指指窗口。我扭头看向窗外,猛然发现姨妈推着屠梦岚的轮椅向屋内走来,我小声惊呼:“楚蕙姐,你妈要进来了。”
  楚蕙闪电般跳起,擦了擦小嘴,整理好仪容就往屋外跑。刚跑到门口,姨妈与屠梦岚已然来到,真是好险!我扭头找寻那小护士,她已不见人影。
  “小蕙,你是怎么了?半天了都没有给方阿姨斟茶,我看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屠梦岚怒声责怪楚蕙。
  “我去倒。”
  楚蕙不好意思地向姨妈笑笑,秀美的脸蛋上赫然出现浅浅的小酒窝,真是美极了。
  楚蕙刚转身离开,身穿白色长外套的小护士又悄然出现,她手里多了一支体温计:“首长,要量体温了。”
  “嗯。”
  屠梦岚点点头,小护士已熟练地打开体温计。我这才注意到小护士长得娇小玲珑,虽然颧骨高一点、个子矮一些,但也算是一个小美女。她一边给岚阿姨量体温,一边还不时抿嘴偷笑。我心怀感激,就没有介意这种带有嘲笑意味的偷笑。
  “小黄,刚才你往这边东张西望看什么?”
  屠梦岚盯着小护士露出狐疑眼神。
  “啊?我……”
  小护士的脸瞬间大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我好像看见一只小鸟飞进屋里。”
  “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就急着过来查看。小黄,以后没什么事情别大惊小怪的。”
  屠梦岚毫不留情面地斥责小护士。
  我突然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一定是我与楚蕙做爱时被小护士发现,她一个小女孩整天对着脾气古怪的屠梦岚已经够烦,加上少女情窦初开,对性爱之事绝对好奇。突然发现我与楚蕙上演春宫戏,她当然着迷,也忘记自己要随时照顾首长。
  可笑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护士怪异的偷窥行径引起屠梦岚与姨妈的注意,出于职业本能,她们想知道小护士看到什么。多亏屠梦岚行动不方便,要不然我与楚蕙的好事恐怕会被抓个现形,我不死也会脱层皮。
  小护士大概也发现屠梦岚与姨妈向屋子走去,她情急之下冲下楼梯,冒险向我示警。
  想到这,我对小护士的感激之心荡然无存。看准时机,我狠狠地瞪了小护士一眼。她这一好奇不但会害死人,还会害死很多人。
  楚蕙端茶出来时,屠梦岚对姨妈这次来拜访的目的给出总结性答复:“事情就这样吧,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与中联部打过招呼,地方上的事情我们中央部委都不宜插手。至于其他的利益集团你方月梅根本不放在眼里,我就不多此一举了。我调查过,其实你们那公司都是一些部门洗黑钱的主要管道。小翰贸然出现,还当上总裁,那些做了脏事的人总会心虚害怕,所以才群起而攻之,要把小翰赶走。”
  屠梦岚对小护士和我都不避忌,解释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把我赶出KT的原委。
  姨妈听完,随即露出严肃之色:“岚姐,既然你放话了,那我就放手了。”
  “你那脾气我还不了解吗?哪怕是我在炕上,你也敢烤一烤。”
  岚阿姨又露出调皮的微笑,她的眼睛似乎永远都是灵动而单纯。我猜想屠梦岚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位超级大美人。
  “你永远都是我的老长官,不管过去或将来,我都会像现在这样尊敬你。”
  姨妈正色之中又带有点撒娇,恭敬里有承诺,拿捏得非常精准,我心里更加佩服姨妈。屠梦岚笑得很开心:“咯咯,好了。我有些困了,你们走吧。”
  据说过了五十的人在午后最容易犯困,何况身有残疾的屠梦岚与姨妈在炎热的室外聊了半天,自然身心疲倦,对认我这个儿子的念头也冷淡了。她打了一个呵欠,向姨妈示意要休息。我慌忙站起,与姨妈一起安慰和问候屠梦岚几句后,目送小护士将屠梦岚推走。那一刻,楚蕙就陪在屠梦岚的身边。
  姨妈叹道:“小蕙真的懂事了。”
  我笑问:“以前楚蕙姐不懂事?”
  姨妈点点头:“她和她妈妈一样倔强,做事情喜欢一条道走到底,那时候小蕙很伤她妈妈的心。但小蕙心地好、人也善良,看见她陪着岚姐,我很开心。”
  我感觉姨妈赞美楚蕙就像在赞美媳妇一样:“是啊,不但心地好,人也漂亮。”
  姨妈白了我一眼:“就是笨了一点,被你这个风流小子蛊惑。哎,你怎么对得起小戴哟。”
  我眨眨眼:“妈,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蛊惑楚蕙姐了?”
  姨妈冷笑一声:“李中翰,你再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就把你绑在葡萄架上晒三天,你信不信?小兔崽子,我是谁?我是你……姨妈,你肚子里有多少条花花肠子我不清楚?”
  “别三天了,这么烈的太阳,晒三分钟我就完蛋了。好吧,我承认,我承认我的花花肠子整天被您捏在手里。”
  “噗哧。”
  姨妈忍不住笑出来,真是母仪万千、美不胜收。她没捏我的肠子,而是捏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还贫嘴?跟你爸一个德性,到处捻花惹草。这么多女人,你忙得过来吗?”
  “还没忙过。”
  “什么?气死我了,我……我去找绳子。”
  “妈呀!”
  
  夜幕降临,难得的是下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雨。这场甘霖冲淡炎热空气,也冲淡人们心中的暴戾。
  看着一百六十名武警荷枪实弹地押着二十名前来我公司查看疫情的男女,我心中的暴戾淡了许多。防疫站的站长跪在公司大厅里已超过四个小时,市卫生局的局长才被允许从我的办公室里离开。
  市委常委在我的办公室里临时召开常委会,姨妈和我也列席会议。会议一致通过以滥用职权罪、渎职罪之名,立即逮捕市防疫站站长,撤销市卫生局局长兼党委书记一切职务,并在规定的时间里做出深刻检讨等决定。
  而专程从中央党校赶回来的乔书记主持这次常委会。
  “方月梅同志,这次市里的许多部门涉嫌滥用职权、渎职犯罪,我们市委将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对这些部门将一查到底。不管涉及什么人,都视犯罪的情节轻重予以处罚,决不姑息,请放心。”
  乔书记掷地有声的话令我感动。
  姨妈却很冷淡:“对这些无视国法的部门领导人该罢免的就罢免,对一些犯罪行为就应该作为犯罪典型,进行深刻批判,这也是对社会、对人民负责。”
  “说得很精辟。”
  会议室里一片附和。
  姨妈的话得到常委们的肯定。我想笑,因为这些部门之所以大张旗鼓对KT进行刁难、讹诈,都是这些常委中的一些人唆使,而这些人的势力都很广泛。当中势力最强的就属屠梦岚的政治力量。这个势力在姨妈的影响下,已经退出对我公司的发难。
  剩下的包括前市委书记何铁军在内的所有既得利益集团势力,姨妈已不再忌惮,她成功迫使市委常委在我公司里召开常委会就是一次巨大的胜利。乔书记中断党校的学习,突然回来主持这次常委会也让姨妈如虎添翼。
  “嗯,最后就是这次滥用职权中,危害最大的地税总局局长兼党委书记谭自力同志,涉嫌收受贿赂、生活腐化,暗中经营爱巢娱乐公司的重大腐败案件。”
  乔书记严肃地做出市常委的最后决定。
  姨妈的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冷笑,她不但有大将之风,也有乘胜追击的决心。
  “既然已经革命了,就要革命到底。”
  这句话是姨妈与我从三七五干休所回到公司后说的第一句话,我记忆犹新。
  没想到党内斗争是如此残酷,我没有再听下去,找个机会退出会议,赶紧给小君与樊约打电话。学车已有心得的樊约相约小君去兜风,她们计划兜风完先去尝尝“小夜猫”麻辣汤锅,再去“爱巢”喝点前卫的泡泡酒。
  我当然支持两个小美女的享受计划。
  可是,如今“爱巢”恐怕要出大事。楼下一百六十名武警大哥有前往爱巢继续战斗的迹象,我要赶紧通知樊约与小君尽快离开爱巢。只是,电话打了三十遍都没人接听,估计两个小美女可能已沉浸在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中。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前往爱巢,去把那两个小美女带走。
  霓虹如幻,灯火妖魅。爱巢还是爱巢,与几个月前我第一次踏进这家华丽夜总会一样,还是人满为患。
  我穿梭于众多俊男美女之中,极目搜寻小君和樊约,可惜连她们的影子都找不到。空气弥漫着令人亢奋的气息,我的心情却慢慢变得急躁。在武警包围这座娱乐城之前,我必须将小君和樊约带走。
  “兄弟,要不要K?今天是爱巢三周年庆典,马古、K均八折。”
  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个滑头滑脑的小子向我询问。我对这些软性毒品从来不感兴趣,刚想一口回绝,突然想到在这偌大的夜总会里,要想尽快找到小君与樊约还真不容易。于是我露出猥琐的笑容,把这滑头的小子拉到能听清楚我说话的地方:“我约了两个小马子,她们已经来了。见到她们后,我买三千的货。”
  “那快去找人呀。”
  滑头的小子一边乱扭身体,一边嚷嚷。
  “人太多,难找。你在这里转来转去的一定有印象,她们长得……”
  我把小君与樊约的相貌、身高描述一番。这卖毒品的家伙够机灵,话音刚落,他就大声说:“三零八包厢。”
  “那么肯定?”
  我很惊讶。
  “丑的记不了那还说得过去,两个这么正点的妞都记不住,我斧头就白在爱巢混了。”
  “呵呵,行。我去看看,真是她们,立刻跟你买。”
  “嗯,我在这附近转,你很容易能找到我。”
  我顺着斧头所指的方向找到三零八包厢,心里又高兴又纳闷。毕竟找到了这两个小心肝,但她们怎么会进包厢呢?难道里面有樊约的朋友?
  站在三零八包厢门口,我透过门上的小窗向包厢里窥视,这一看简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包厢里居然有一个肥硕的脑袋,这是杜大维最令我憎恶的部位。他的旁边端坐着两个绝色的小美人,一个是樊约,另外一个就是如假包换的李香君。
  今天两个小美女打扮得异常漂亮,都穿短裙、露出一大截又白又嫩的玉腿。
  虽然两人的身材并不高挑,但穿上高跟鞋后,玉腿的比例极为协调,看起来修长而匀称。包厢里的男人和女人都盯着樊约和小君,因为小美女不仅腿美,还都有丰满的胸部。青春无敌,这两个花样年华的小美女更不是身边其他女人所能比拟的。
  我看得真切,包厢里所有的男人都露出邪恶的神情,有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已经向樊约靠去。樊约和小君却懵懂无知,身陷危险还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说笑,真把我气得半死。
  刚想推门而入,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看去,原来是那卖毒品的小子,他摇头晃地问:“怎么样?是这两个小妞吗?”
  我点点头,指着包厢的窗口问:“你帮我看看,那几个男人你认识吗?”
  滑头小子只瞄了一下就得意洋洋地吹嘘:“那胖子比较少见,那穿黑色短袖的就是爱巢的大老板付哥。短发的那个厉害了,他是市警察局副局长。那半秃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好像是地税局的,我们的大老板都怕他。嘿嘿,所以说你在我们这里买货不但品质好,还保证安全,我们老板的后台很硬!”
  见我犹豫,滑头小子很疑惑地补充一问:“这两个小妞真是你马子?”
  “呵呵,当然是,我跟里面的人都认识。没事、没事,你也别走远。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乐一乐,钱你先拿一半,货你先不用给我,等会我要更多。”
  我忍着心中的怒火,从口袋里掏出二千元递给滑头小子,就希望他不要走太远。等会武警人马杀到,至少能抓到一个卖毒品的。
  “好,大哥今天要多少我就供多少,保证让你玩得开心。”
  滑头小子笑得心花怒放,他不知道今天是他们最后的疯狂。我暗暗冷笑,昂首推开三零八号包厢,进去前我给姨妈发了一条简讯:小君困在爱巢。
  “哥,你怎么也来了?咯咯,我们正准备要走。”
  小君看到我,兴奋地向我跑来。
  看她踉跄的脚步,我暗暗庆幸,要是晚来半小时,我的两个小美人一定醉倒。
  在这种地方,漂亮的女人如果醉倒,简直就是恶梦。
  我笑眯眯地搂着小君。嗯,她今天居然擦了香水!樊约也站起来,腼腆地向我微笑。我向她招手,等她走到我面前,我伸出一条胳膊,大方地把她揽在怀里。
  这绝对是被人羡慕的左拥右抱,把在场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你他妈的是谁?”
  短发的壮年人首先被激怒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激怒,或许是到口的鸭子飞了。他看起来喝了不少,有樊约与小君这样的美女捧场,是男人都会多喝几杯。我不怪他喝多了污言秽语,要怪就怪他没脑子,我胆敢进来摆架子,就有过人的地方。俗话说,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
  其实我并不是纨绔子弟,更不是虚荣爱装行的花花公子,我只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我再不进去,这个警察局长的手就要摸到樊约的胸部,而杜大维的口水就要滴到小君的粉腿上,我没得选择。就算让我去死,我也决不会让这些人碰一下樊约和小君。
  “陈局长,别激动,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
  杜大维冷冷地看着我。
  “他就是那个姓李的?”
  警察局长询问似的看了杜大维一眼。得到了证实,他离开沙发向我走来。我心中一惊,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警察局长还目露凶光,看来我错估这些人的胆量。此时,我预感会有危险。
  “锵啷!”
  警察局长从腰间拿出一副手铐抛到地上:“你自己把自己铐起来。现在我怀疑你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你可以什么话都不说,但你所说的将成为法庭上的证词。”
  “我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先生,你搞错了吧?”
  我愤怒至极。
  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眼里皆露出兴奋,好像有好戏可看。尤其是杜大维,他抓起一片西瓜咀嚼,连奸笑都带着幸灾乐祸。
  “没搞错,你身边这两位就是未成年少女。”
  警察局长摆开架势,挡住包厢的门口。我倒抽一口冷气,暗想这些人一定还不知道下午和晚上发生的事。现在不能跟他们硬来,要拖延时间,姨妈知道小君困在爱巢,一定会尽快赶来。
  “呵呵,这两位一位是我亲表妹,一位是我女朋友,她们都满十八岁了。”
  警察局长大吼一声:“你说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你说满十八岁就满十八岁?我们要请你到警察局做进一步调查,你赶快把手铐戴上,别逼我动手。”
  “你是谁?”
  我故意拖延时间。
  “我是上宁市警察局副局长段赫翔。如果你对我的执法不满意,你可以去投诉我,但现在你必须将手铐戴上。”
  最后那一句话段赫翔几乎是在咆哮。
  我冷静地拖延时间:“你的长官是谁?你打个电话给他。”
  段赫翔喷出一口酒气:“你他妈的想吓我?”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2:11

第082章 反击
  我刚想接话,忽然觉得胳膊一松,小君已向前迈出一大步,走到手铐前。只见她裙角飞扬、玉腿弹出,把地上的手铐踢得无影无踪:“闭嘴!他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他妈,你骂他妈就骂我妈。我妈要是知道你骂她,她一定把你打成乌龟王八!”
  “哈哈。”
  包厢里哄然大笑,段赫翔的脸在灯光下胀成猪肝色。那半秃的家伙叼着香烟,笑道:“小丫头嘴巴真厉害,骂人还骂出个绕口令。”
  身穿黑色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却阴恻恻地问:“不想耗了,真受不了。让你谭局干,你敢不敢干?”
  半秃一愣,紧接着冷笑一声:“这里有两个,小付,你敢干一个,我就敢干另外一个。”
  “哥,他们说什么?”
  小君傻乎乎地问我,但她多少意识到这些匪气十足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愤怒到极点,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们胆敢乱来,而且半秃还是一名国家干部。
  杜大维一直没开口,此时见半秃表态后,他也煽风点火:“你们敢干,我就敢看。”
  包厢里一阵骚动,还夹藏着女人的尖叫和惊呼。樊约也意识到严重性,她哆嗦地抱着我的胳膊问:“总裁,我们……”
  付哥缓缓站起来,这人鹰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色。他冷冷地对众人笑了笑:“今天就让大家开开眼。”
  说着,他缓缓地脱掉上衣,露出带有纹身的胸肌。紧接着他脱掉裤子,只剩下内裤时,包厢里又是一阵惊呼骚动,连无畏的小君都将头埋进我的臂弯里。
  情况急转直下,我心急如焚。
  “来人。”
  付哥大吼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他身后走出一个精干的年轻男子,这男子手里居然还拿着手枪。
  付哥指着我冷笑:“他一动,你就开抢。”
  精干的年轻男子对着我举起手枪。
  包厢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除了音响播出的音乐外,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此时空气里弥漫的是恐惧与死亡。
  “哥哥,妈会来吗?”
  小君平静地看着我,一旁的樊约已哭出来。我奇怪小君的平静,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泪痕,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我尽量说得很温柔:“妈一定会来。”
  小君笑了,她温柔地安慰樊约:“樊约姐姐,你别怕。我哥说我妈妈会救我,别怕。”
  “哈哈哈。”
  包厢被一道得意的笑声充斥,杜大维从沙发上跳起来:“李中翰,你还装什么?我得到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围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完蛋了!你姨妈要是来了,我把她和你表妹一起……”
  “吱呀!”
  杜大维话没说完,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门轴发出的响声惊动包厢里每一个人的神经。从门外走进一位貌美绝伦的贵妇。
  包厢里的每一个人都注视着这位有着非凡气质和美貌的不速之客。
  “妈妈。”
  小君激动得直跺脚,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姨妈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小君被困也不说清楚困在哪里,害我到处找,幸亏有一个卖毒品的小子带路。”
  “来了就好。”
  我真想抱住姨妈亲上一口,她看起来真像贵妇。因为她又换了一身衣服,咖啡色的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白色的紧身长裙,白色的高跟鞋,这次是肉色的丝袜。哦,我的天啊,姨妈是来执行任务还是来娱乐消遣的?
  她居然还涂了口红。
  “你们没受伤吧?”
  姨妈关切地询问我们。我注意到姨妈游离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其实都在那个拿枪的年轻人身上。
  “没受伤,妈,你就一个人来?”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武警冲进来,我心里不禁有些底气不足。
  姨妈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向杜大维:“我耳尖,刚才在门外听到你说如果我来了,你会把我和我女儿怎样?”
  杜大维见过姨妈,他虽然不知道姨妈的厉害,但他显然被姨妈凌厉的气势所震慑。所以他没有胆量回答,而是慌乱地看着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毕竟这里是付哥的地盘,而付哥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姨妈。现在就是笨蛋也感觉出不对劲,面对突然出现的姨妈,付哥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拿枪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该把枪口对准谁,犹豫了半天,年轻人还是把枪口重新对准我。可就在年轻人转移枪口的瞬间,我总算开了眼界。姨妈迅速拿起酒桌上一个烟灰缸砸向持枪的年轻人,身体却平行飞起扑向付哥。
  付哥刚想穿上裤子,这一仓促生变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枪的年轻人一声惨叫倒地,付哥更是惊慌失措,待姨妈掌劈而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听“噗”一声,付哥随即软软倒下。从抓起烟灰缸开始,这一连串的变化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包厢里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切已结束。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人,杜大维张大嘴巴,警察局长惊恐中也想掏枪,姿势有了,但在姨妈凌厉的逼视下,他选择放弃。
  “都进来,派一组人先到三零八包厢。”
  没有任何喜悦表情的姨妈用手指按着耳廓,她耳朵里竟藏有一粒不起眼的东西。
  凄厉的警笛响彻大地,爱巢的霓虹终于消失在无垠的夜空。
  我左拥右抱两个小美女坐上一辆武警牌照的奥迪车。身边的樊约还在哆嗦,小君却晃着小脑袋问:“哥,妈耳朵里那黑乎乎东西是什么?”
  “耳屎。”
  放松下来的我有点困意,恍惚中听小君不停地数落:“一点都不干净,我耳朵就很干净。”
  KT似乎成为上宁市最炙手可热的公司,因为坊间流传爱巢得罪KT导致关门。
  尽管爱巢夜总会停业事件在上宁市的传媒有统一的口径:“涉嫌黄、赌、毒。”
  但官场上的人都清楚这是一场政治角力。没有势力背景,爱巢夜总会很难经营这么多年。同样的,没有更强大的背景介入,爱巢夜总会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倾覆。谣言像寒冬的雪花铺天盖地,又以讹传讹,一下子把我推到风口浪尖。
  我除了要处理公司事务外,还要面对一些官场层面的拜访。说是来拜访,实为拉关系、套交情。政治嗅觉敏锐的姨妈立即警觉,她严厉地告诫我千万别招摇,更不允许把KT变为上宁市的第二政府。
  为了回避官场的浑水,也为了整合公司管理部门,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暂时辞去总裁一职,把郭泳娴直接扶上CEO。楚蕙代替罗毕进入董事会,出任副总裁兼总经理。我和姨妈这次能顺利击败对手,巩固自己的利益,多亏了屠梦岚的退让。否则姨妈与屠梦岚一场火拼,鹿死谁手很难说。此番请楚蕙进入公司高层也是与屠梦岚的势力分配利益,达成政治默契。
  屠梦岚果然对我的安排非常满意,她有天忽然打来一通电话,希望我再去她家,完成认干妈的仪式。
  我满口答应,这也是姨妈的意思。有这两位德高望重的妈妈支持,我踌躇满志地迎来自KT成立以来最大的重组,包括我在内,公司里几乎所有的高层和主管都有变动。由于宁红军等一批资深高层的退出,我逐步掌控公司的全局。
  虽然郭泳娴接替我的职务,但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权力中心,我的办公室还是总裁办公室。
  我喜欢我的办公室,因为在这里我才能无拘无束地与小君待在一起。在家怕姨妈发现,在外不敢过分亲昵,这里有上官姐妹把守,我当然放心。
  郭泳娴替我分担工作后,小君就更常来我办公室了,连戴辛妮也有怨言。幸好我与戴辛妮心有灵犀,她想亲热时,我就会出现在她身边,缠绵之后她的怨言自然少了许多。唯独章言言我始终下不了手,毕竟她曾受制于杜大维,虽然杜大维已被关押,但他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不敢碰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隐情,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她也乐见我专一。哎,女人还是很好骗的。
  樊约的白领味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有自信,举手投足间变得更成熟。她沉默寡言,在公司里朋友不多。我发现樊约不再失禁,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高潮。我经常看她开着浅绿色的Civic进出公司,在她身后总引来众人的目光,这些目光绝大多数都是羡慕。
  而庄美琪这段时间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争气的很受刺激。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对着她的红色宾士发脾气,到处找她。我与她常在夜晚相拥于红色的宾士里,地点多在郊外。每次我都弄得宾士剧烈晃动,不过我不担心,宾士的避震系统是所有车种中最佳的,我只担心庄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换到瑜珈训练班。郭泳娴告诉我,王怡有可能怀孕了,我兴奋了半天,专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我在王怡家强暴她一次,她也强暴我一次。跟王怡站着做爱特别舒服,因为她够高。但这两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从身后插入,还要求我在插入之前舔她的阴户,我照办了。事后她告诉我,这次一定怀孕,我将信将疑。
  唐依琳失踪几天后,发了几封简讯给我,说是抽空回老家一趟,参加一位远房亲戚的婚礼。
  婚礼宴会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爱,连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尴尬。依礼俗乡下的婚礼要进行好几天,可是唐依琳第二天天没亮就跑了。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嫁了?她回答说,问过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我正喝茶,结果全喷了。
  秘书处最近好像招了几个新人,我正想找个时间去关心一下,可不知道为何,全被庄美琪给辞退了。我问罗彤,她说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诉我,是罗彤向庄美琪打小报告,说几个新人扬言要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总裁。哎,看来新来的公关都是些时代潮人,这么拽!以庄美琪的性格不拓两巴掌再辞退已经很难得了。不过,我总觉得有些遗憾,很想知道这些小女孩如何能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我。可惜,太可惜了。
  “总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见你打牌?”
  上官黄莺打乱我的思绪,她一本正经似的样子让我想笑。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还要担惊受怕吗?何况找我打牌的人是姨妈最疼爱的李香君。
  “别怕、别怕,黄莺姐姐,我妈来了,你就帮我们挡着。我就不信赢不了这个大浑蛋。”
  小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巫婆。她的脸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纸条贴满,这些小纸条都写上了诸如:小妖精、大笨蛋、癞皮狗、毛毛虫之类的字词,绝不雷同。而我脸上一张字条都没有。
  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规矩,谁输了谁的脸上就被贴字条,字条上可以写任何文字。可怜的小君一次都没赢过,她的小脸上贴满密密麻麻的小字条,唯独剩下一双狡猾的大眼睛和愤怒的小嘴,她滑稽的样子令一旁观战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乱颤。
  上官黄莺故意问我怕不怕被姨妈撞见,实则就是希望早早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扑克游戏,暗中帮小君解围。可是输红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黄莺的苦心?她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报仇,誓言与我战斗到底。
  “小君同学,这把要是输了要贴哪里?贴嘴巴你喘不了气,贴眼睛你看不见。”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君,我又拿到一手好牌,这段时间我气势如虹,真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何况小君的牌艺不精,哪里是我的对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就是稳赢也要假输,以讨美人欢心,但对小君,我是寸土不让。
  那些小字条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对有洁癖的小君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贴屁股。”
  小君终于恼羞成怒,话不经脑袋就脱口而出。我与上官姐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君气鼓鼓地看我们笑得东倒西歪,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小字条就向我扑来,粉拳随即雨点般落下:“你这个大浑蛋,一点男子风度都没有,就知道欺负小女人。真可恶,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我保证下次让小君盘盘赢、把把赢、次次赢。”
  我展开双臂把小君抱在怀里,贴着两团挺拔丰满的乳房,我感觉特别惬意。
  杜鹃一声轻咳,与黄莺退出办公室,关门悄无声息。如此机灵聪颖的姐妹真不枉我前两天给她们加了双倍的薪水。目前她们的薪水直逼庄美琪,比郭泳娴的薪水还高,可以说一人之下,几百人之上。
  “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哼,用口水弄脏人家的脸,一点都不卫生!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干净。”
  小君气鼓鼓地跨坐在我怀里乱扭。她今天穿一件抛抛袖做的吊带上衣,这种抛抛袖其实就是经过美化的吊带。手上动作的幅度稍大,漂亮的抛抛袖就会自动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脯。
  小君没有穿内衣,因为我看到乳晕了。多亏小君正值青春年华,乳房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乳晕上就没有再下滑,就像被乳头钩住一样。我看得口水横流,暗叹小君的诱惑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再过两、三年,等她学会风骚、会卖弄风情,那些三千粉黛岂能还有地位?
  “哥一定帮你擦干净。”
  我搂着清香扑鼻的小君,嘴对准她的红唇吮一下,引出软软的小舌头又吮一下,含住小舌头。小舌头毫不退缩,向我的口腔伸来,撩拨我的牙龈、勾引我的唾液。我感觉我的唾液急剧减少,消失无影踪,难道被爱干净的小君吃了?我带着疑问,迅速再分泌唾液,果然又被吸走。多亏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断地满足小君的采撷。
  “嗯嗯。”
  小君销魂的鼻音笼罩我的神经,我承认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
  我悄悄睁开眼睛,观察小君动人的眼帘、如梳齿般的长睫毛,还有那忘情的吮吸。
  在这动人的美景下,我很自然地握住一座高耸挺拔的肉峰,轻轻揉、轻轻搓,多美妙的乳房啊!我感叹上天送一个这么完美、这么可爱的表妹给我。
  “哥,你顶到我啦。”
  小君呢喃,脸贴着我的脸,小心地将压在我裆部的粉腿挪开。那里确实有一团隆起的东西顶到小君,她的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小君。”
  “嗯。”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洗得很干净。”
  “嗯。”
  “所以,所以哥的这里也很干净,帮哥舔一下,哥保证不臭不咸。”
  我把粗硬的东西释放出来,拿在手里。可以感觉得到,手中这份炙烫全是针对李香君。
  “不行,本来我想答应的,谁叫你刚才打牌不让我,哼。”
  小君猛甩瀑布长发,那份扭捏让人看了就冲动,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让,下次绝对让。”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帮你弄。”
  我悲情道:“小君,哥这几天老做一个梦,梦见小君含我的鸡鸡。”
  小君脸一红,向我竖起一根葱白的手指:“想做美梦是吧?我帮你垫高一个枕头。”
  我沉住气,要骗小君一定要沉住气:“小君,你听哥说。自从哥梦到你含我的鸡鸡后,运气就特别好,什么杜胖子、坏蛋都欺负不了你哥。哥运气好了,就能赚很多钱,有钱了就可以帮小君买裙子、裤子、鞋子、袜子……”
  “不要你买,你们男人的眼光都不好。”
  “当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三千美女的精髓,我们又怎么能相比?”
  “咯咯。”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君,没有人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最爱的女人,现在的关键就是欠缺运气。”
  我的叹息连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偷偷观察小君,发现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语之冲,泛红的脸露出幸福的微笑。我没有觉得自己卑鄙,因为我说的是真心话。
  “含你这个烂东西你就会有好运?”
  小君的眼里一片纯真。我暗笑鱼儿上钩了。“真的。”
  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含鸡鸡,这在医学上叫融气贯通;在生理上叫做水乳交融;在易经上叫做天人合一。”
  “什么是易经?”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露出疑惑的神情。“易经就是古代专门研究命理的学说,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杨贵妃杨玉环你知道吗?”
  “嗯。”
  小君用力点点头,她居然也懂得杨玉环是大美女,看来时空也无法阻隔美女之间的惺惺相惜。
  “以前这个杨玉环长得不怎样,她从易经上得知含鸡鸡可以养颜,于是就帮唐玄宗含鸡鸡,越含越漂亮。到最后就如小君同学所说的那句经典,三千个嫔妃都比不上她杨玉环好看。”
  “噢,那……那句什么三千人不如一个人的话就是从那里来的?”
  我景仰地看着小君:“对极了,小君真聪明。”
  小君露出一丝得意:“那、那我怎么听说,最后杨贵妃上吊死了呀?运气一点都不好耶。”
  我有点吃惊,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弄她还要再沉住气:“本来运气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顺利平定边疆,发展经济,人民生活幸福。可惜杨贵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一个叫安禄山的鸡鸡,所以杨贵妃的好运到头了,唐玄宗皇帝的好运气也到头了。”
  “啊!”
  小君掩嘴惊呼。
  我脸一沉:“小君要想哥哥的运气好,以后可不许偷偷地含别人的……”
  小君大骂:“你住嘴,人家绝不会像杨贵妃那样!人家一辈子就,就只含……”
  小君欲言而止,我顿时眉开眼笑:“就只含哥的鸡鸡对不对?”
  “嗯。”
  小君羞答答地低下头,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蜜语、花言巧语的攻势下迅速土崩瓦解。
  尽管她对我所说的话不尽相信,或许说她无需求证我所说的是否真实,她只需轻轻地感觉,就能感觉到我浓烈的爱意。
  我痴迷地看着小君,小君也呆呆地看着不停跳动的大肉棒。眼见肉棒愈加伟悍,她慢慢地伸出小手,抓住怒昂的龟头。我紧张地握住她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揉搓,她呻吟一声,张开红润的嘴唇,把粗大的龟头含进小嘴里。
  没有犹豫,也没有去嗅肉棒有没有异味,而是义无反顾地吞噬,鼓起的香腮显示已容纳巨物。噢,上帝,这是我多么无上的荣耀啊!小君终于肯吃棒棒糖了,我差点振臂高呼:“小君,我爱你。”
  “哥,还是、还是有点味道耶!你一定没认真洗,下次我帮你洗。”
  小君只让我兴奋两秒,就把大肉棒吐出来。我沮丧不已,难道小君又是点到为止?
  “哦,可能我马虎了,下次让小君帮我洗。再含、再含!记住,舌头要舔,像吃棒棒冰一样。”
  我的解释很诚恳,也很迫不及待。
  小君瞪着又黑又亮的肉棒,好像兴趣盎然:“一点都不像。棒棒冰好吃多了,又没你这东西大条,人家的嘴都撑酸了。”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慢慢小君就会喜欢的。”
  “我才不喜欢。”
  “女人都喜欢,像泳娴姐就很喜欢帮哥含鸡鸡。”
  “辛妮姐姐也喜欢吗?”
  “她最喜欢了,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觉,你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哥还是觉得小君含最舒服。”
  “真的?为什么?”
  “因为哥最爱小君呀!”
  “说来说去就这句,听起来像在放屁。”
  我大笑:“没文化骂人居然也压韵,放不放屁都是这一句啦!哥最爱李香君。”
  小君又义无反顾了,这次她更投入。我猜女人在这件事情上无需天赋,就是再愚钝的女人,只要含上两、三分钟就会得心应手。小君绝对不愚钝,她不但舔吸还会吮吸,真像吃棒棒冰一样发出“滋滋”声,圆润的小手配合着套动我的大肉棒。
  我很惬意,看着她翻卷的唇肉在狰狞的大肉棒上摩擦,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哥,我想问个问题。”
  “嗯?”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时候提问题有没有搞错?如果真多学好问,就不会到现在也说不出那句“三千粉黛无颜色”的成语。
  “见你很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用嘴巴做这事后,就不再用别的地方做了?”
  小君手执大肉棒轻轻甩动,样子有点梦幻,像漫画里的萌少女。
  “哥反应有点慢,小君你说清楚一点。”
  我想笑,但我还是要问清楚。
  “就是……就是以前做这事都不用嘴巴的,是不是以后就一直用嘴巴了?”
  问完,小君轻啜龟头一下,随即伸出小舌头在龟棱上来回扫弄,好痒。
  我不停警告自己千万别笑,如果笑出来,小君绝对会拍拍屁股走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发誓:“当然不会,那地方比嘴巴好一万倍。”
  “噢,那我就放心了。”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继续含入大肉棒。
  终于弄明白小君的意思,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想大笑:“请小君不用担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插,哥绝不会冷落那地方。”
  小君没有吭声,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吮吸。我发现她的脸红到脖子根,漂亮的抛抛袖有一边已完全滑落,一团完美的玉乳呈现在我眼前。
  “滴,滴……”
  对讲系统响起提示音乐,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请示是否接见来访者。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2:25

第083章 仙女做爱叫尿尿
  知道我正与小君恩爱,上官姐妹依然提示我,这说明来人很重要,绝对不是一般人。当然,来人也绝对不会是姨妈。按姨妈的性格,此时办公室的门已被敲响。那又会是谁呢?我不去猜想,现在我谁也不想见,因为小君的吮吸已渐入佳境,我的肉棒被她的小嘴捋得又硬又挺。我暗暗叫爽的同时悄悄伸手探到小君的翘臀上,刚挑进小内裤我就大吃一惊,那条小内裤差不多可以拧出水来。
  “小君,快把小裤裤脱下来,都湿透了,着凉可不好!是不是尿尿了?”
  “不许笑。”
  小君放开大肉棒,很难为情地扑到我怀里撒娇。我又惊异地发现,小君一边撒娇、一边撅起翘臀,笨拙地脱下白色的小蕾丝内裤。湿透的小蕾丝内裤更加性感、更加诱人。
  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我的欲火快把我融化。
  抱住小君,我的手不停地抚摸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另一边的抛抛袖也滑落了,两团美丽的乳房悬空傲立,我揉着粉红的乳头,在一双美目傻傻地注视下,我把粉红的乳头含进嘴里。一声娇啼,滚烫的身体贴紧我的身体。虽然小君身上的衣物都没有除去,但下体已空无一物,雪白的翘臀下,一根滚烫的巨物正虎视眈眈。
  不知道有意无意,我刚把小君的翘臀扶稳,她就迫不及待地下坠翘臀。由于角度欠佳,大肉棒几次都与小穴擦肩而过。无奈的我只好手握巨物,为小君找好支撑点。小君半趴半跪在我身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不要这个姿势啦!”
  我笑问:“为什么?”
  小君羞羞瞪了我一眼:“尿到你身上怎么办?”
  我微笑摇头:“不怕,哥不介意。”
  “一点都不卫生会肚子疼的。噢,哥。”
  小君又想普及她的卫生知识,我不胜其烦。龟头恰逢滑入暖湿处,我就往上顶,没想到竟然一杆进洞。听着小君嗲嗲地喊出一声“哥”,我立即全身哆嗦、飘飘欲仙,双手力压小君的翘臀。在小君长长的呻吟中,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小嫩穴。
  过程很不顺畅,粗大的肉棒令小君全身紧绷,尽管她的小穴已够湿润,但她对大肉棒依然充满敬畏,只插入一半,她就全身颤抖,待全根尽没,她已了无声息。和以前一样,等我的大肉棒全部插入后,小君要短则十秒、长则半分钟的适应,我爱怜地揉着她雪白的乳房、吻她的香腮、轻刮她的屁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令她早点适应。
  “滴……滴……”
  对讲系统的提示音乐还在响。
  小君趴在我怀里吐气如兰:“哥,你先接电话啦。”
  “不接,现在就是天塌下来我也懒得理。”
  我深吸一口气:“哥要动了哦。”
  “嗯,要轻点。”
  小君羞涩地把满头青丝倾泻在我的肩膀,我轻抚她的脸问:“看哥是怎么和你做爱好不好?”
  “不看、不看。”
  小君撒娇道。
  我掀开小君的短裙,一点一点向上卷,然后掖进她的腰围里,这样她的白老虎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摸索她高高贲起的阴阜,那里光洁白晳。一根黝黑的巨物撑开粉红的阴唇,唇瓣滑嫩弹手、芳香且吐着露珠。露珠随着阴穴的起起落落越来越多,润滑巨物,抽插终得以顺畅舒爽。看嫩白的老虎吞噬黝黑的“青龙”,这份刺激真的无与伦比。
  不知何时,小君也偷偷地观战起来,她弓着身体又要偷看,真是自寻难受。
  我拨开挡住她视线的几缕青丝,揶揄道:“要看就大方看,要知道这次可不是我跟你爱爱,而是你跟我爱爱。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就应该由小君姐姐主动,在上面是不是更爽呢?”
  小君翻翻眼:“爽你个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辛妮姐姐那么浪吗?给这条大东西乱捅还叫得欢!哼,噢……”
  我一直怀疑那次在投资部里与戴辛妮做爱被小君偷看,这次终于得到肯定的答案,心里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你又说你没看?”
  小君撇撇嘴:“叫那么大声,我能不看吗?恶心死啦,看了就想吐,一对奸夫淫妇。”
  我笑问:“那现在小君是不是淫妇?”
  小君一愣,眼睛一眯,憨憨笑道:“我才不是淫妇,我……我是仙女。”
  我大笑:“那仙女做爱叫什么?”
  “叫……尿尿……”
  小君吃吃娇笑,看她双目剪水、面如桃花,我冲动得无以复加。本来动作很温柔,但小君总是令我无法长久保持温柔。我要征服她,征服像小君这样的女人不仅需要爱情,有时候也需要暴力。因为她与葛玲玲是同一类型,骨子里都充满桀骜野性。
  “啪啪啪。”
  我用力地握住两座肉峰,猛烈地向上挺动我的下腹,粗大的肉棒密集地摩擦那块馒头似的小山丘。还在嘻嘻笑的小君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不停地大呼小叫:“李中翰,你轻点!哎哟、哎哟!”
  我冷笑:“仙女姐姐不舒服?”
  小君半眯双眼,嗲嗲地叫嚷:“舒服你个头,人家才不会这么浪!都顶到肠子去了啦!”
  “以后不许你骂辛妮是浪女人。”
  我警告小君。看她秀发飞舞,乳浪在我的手掌间翻滚,我越搓越用力,她的乳头已经红肿。
  小君咬咬牙,恨恨地看着我:“对不起,我说错啦!请原谅我,辛妮姐姐不是浪女人,是很浪的女人!哎哟,你心疼了吗?”
  我微愠,抽送得更加猛烈。小君虽然是我的最爱,但我也不允许她诋毁戴辛妮:“今天我就看看谁更浪。”
  “哥。”
  小君突然撒娇,满脸潮红,双腿越收越紧,几乎把膝盖都压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暖流浇到我的龟头上,紧接着湿答答的液体渗出小穴,滴淌到我的小腹上。
  我继续猛抽,声如破竹:“你这个骚狐狸,这么多浪水,我看你比辛妮浪多了。”
  “哥,我错啦。”
  小君哆嗉了,我清晰地感觉到小穴里剧烈地抽搐。我暗暗得意,看准时机,翻身把小君压在身下,大肉棒再次雷霆般出击。小君如遭电击,大叫一声,居然没了声息。小君像木偶一样,我自己乱插也没意思,想拔出来又心有不甘。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大吃一惊,心想姨妈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呢?门外传来嘈杂声,我细细倾听,却听到:“等了那么久都不出来,也不接电话,是不是故意不见我呀?是的话就明说,我立刻走人。”
  语气剽悍泼辣,不是葛玲玲还能有谁?“谁敢不见你?”
  我打开门,笑眯眯地看着KT的第一美人。无论是戴辛妮的高傲、楚蕙的慵懒、庄美琪的野性、唐依琳的神秘以及小君的清纯,葛玲玲似乎都收集了一点。集众美所长又有自己的野蛮特色,所以她不但美,还很迷人。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原本以为因杜大维的事情她会很憔悴,但恰恰相反,香肩裸露,领口很低,酥乳隐现,看起来似乎更加明艳动人。
  “哟,李总裁舍得出来了?打扰你休息真不好意思。”
  明艳动人的鹅蛋脸上充满怒气,看来葛大美人生气了。奇怪的是,楚蕙居然也在旁边,她一身蓝黑制服与葛大美人的薄衣短裙相比,反差真大。
  “小君有些不舒服,所有电话我都不接。不知道是玲玲姐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希望玲玲姐别生气。来,请进、请进。”
  葛玲玲听到小君不舒服,她马上一愣,脸上的怒气顿消,二话不说走进办公室。见小君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心虚的葛玲玲脸一红。关切地靠近小君,一手握小君的柔荑,一手探向她的额头:“小君哪里不舒服了?”
  小君眨眨眼:“我肚子有点头疼。”
  “嘻嘻。”
  屋子里一片笑声。我向上官杜鹃使了使眼色:“杜鹃,你们带小君到接待室休息。”
  杜鹃应允,赶紧过去搀扶小君站起来。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回头对葛玲玲笑眯眯道:“玲玲姐,我哥心软,你求他,他一定会答应你救杜经理。”
  “啊?”
  真是石破天惊,小君的话把我吓了一跳,葛玲玲也脸色大变。待小君离开,葛玲玲吃惊地看着我:“小君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你那么急着来找我,难道是来找我吃饭吗?这不明摆着是救夫心切嘛。”
  我一句调侃,心里却酸溜溜的。楚蕙告诉我葛玲玲跟杜大维早没了夫妻生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君观察入微,还能揣测别人的心意,那能力更是吓死人。
  这样的智慧,用不了三年,绝对是一个大魔头。
  “那你帮不帮这个忙?”
  葛玲玲性子直爽,也不拐弯抹角,开口就直奔主题。
  我干咳一声:“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他屡次想害我。”
  “来找你之前我已经尽力了,但楚蕙告诉我,要救大维找你才有用,所以我来了。至于他的罪孽我不想再提,我只想说,如果大维能出来,他就直接去美国,永远不回来,也永远不会再害你。我已经订好全年有效的机票,他一出来就坐最早的班机离开。”
  “他的案子已进入司法程序。”
  我笑笑。其实我知道葛玲玲一定会为杜大维的事情来找我,所以我这几天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在公司里等着葛玲玲。
  葛玲玲淡淡一笑:“中翰,要我跪下来吗?”
  凤眼逼视,粉脸含霜,倔强的嘴角稍稍弯曲。我猜想,如果我真要她下跪,她一定毫不犹豫就跪下。但这不代表她软弱,反而代表她的强悍。为了理想,她愿意付出牺牲,这就是我的葛大美人!我似乎越来越能理解她,所以我不会让她下跪。
  看她随意盘起的秀发,说实话,我也想她了。我的目光温柔而多情:“好吧!我想想办法。哎,杜大维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气。”
  葛玲玲虽然野蛮剽悍,但她也很细心。接触到我温柔的目光,她盛气凌人的气焰挫了挫:“他已经不是我丈夫了。我答应救他出来,他也答应和我离婚,我们已经办完离婚手续。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葛玲玲,而不是杜夫人,但我一定要履行我的诺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救出来。”
  “离婚了?”
  我惊讶中带着惊喜:“为什么要离婚?我能知道原因吗?”
  “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答应放过大维,我就告诉你原因。”
  葛玲玲说这话时,委婉的语气略带无奈。是啊,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离婚,除非万不得已。
  “呵呵,我能不答应吗?你看,楚蕙的眼睛都湿了。”
  我看向楚蕙,她的神情黯然。与罗毕已分开许久,难道她也要步葛玲玲的后尘,最终便宜我?
  楚蕙狠狠白了我一眼:“你们说你们的,把我扯进去干嘛?”
  我喜欢楚蕙穿制服的气质。别人穿制服会很干练,但楚蕙穿制服却感觉像是一个低调的中学生,病恹恹的,好像随时要请假回家。哪个老板请了这样的员工,真是倒了八辈子大楣,我忍住笑:“你们是好朋友、好姐妹,我看得出来。”
  楚蕙脸一寒,幽幽地叹了叹:“是啊,我们都是苦命的女人,被同一个男人所害。”
  我大咳:“咳咳咳!玲玲姐,你继续说。”
  葛玲玲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知道我们楚大美人的厉害了吧!以前在我们班,她楚毒舌连校长也忌惮三分。”
  楚蕙脸带寒霜:“嘿嘿,我们的训导主任也对你葛脑袋避退三舍。”
  “我们是绝代双娇,哈哈。”
  多么悦耳的笑声。
  一条阴险的青蛇,一个恐怖的脑袋,我如果是这学校的校长,又没有办法开除这两个绝代双娇,那还不如自己开除自己算了。
  葛玲玲笑声甫停,脸上充满忧伤,她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女人:“我有一个亲弟弟,他患脑性麻痹十年了。为了治疗他,我想尽一切办法,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但都没用。听说美国医院能医治,我就带弟弟去美国,可是治疗费太昂贵。”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大维。他很喜欢我,也愿意支付这笔昂贵的医疗费用,并找人照顾我弟弟,所以我就嫁给他。虽然我并不爱他,但他有恩于我,我只能用自己去报答他。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不错,当然,他和别的男人一样好色,外面也有很多女人。这是男人的通病,我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我不能忍受他做两件事情,一件就是他想勾引楚蕙;一件就是不听我的劝,继续害你。”
  “你说话放尊重点,我什么时候被他勾引了?”
  楚蕙是很能沉得住气的人,可她却愤怒地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也帮楚蕙责问:“对呀,你有什么证据?”
  葛玲玲冷冷一笑:“我亲眼看见他们在房间里搂在一起。”
  楚蕙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不错,我承认,我们是搂在一起。那天我正好跟我妈吵架,罗毕又不身边,你也去了外地,我没有什么朋友可倾诉,刚好杜大维约我去喝酒,我就去了。后来杜大维说你当天晚上会赶回来,要我去你们家等你,我喝多了,也没有多想就跟他走。谁知他不安好心,到了你家就动手动脚,我反抗,然后就跑了。虽然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但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们别墅的保全帮我叫的计程车,你可以去查我是几点走的。”
  “玲玲姐,你有没有亲眼看到杜胖子与楚蕙没穿衣服抱在一起?”
  我一愤怒,就把杜胖子三个字叫了出来。
  葛玲玲一愣:“我……我当时见他们抱在一起都气死了,谁还会继续看下去啊?不过当时他们都还穿着衣服。”
  轮到楚蕙冷笑了:“死婆娘,你今天不说出来,我还被蒙在鼓里。怪不得你老是针对我、找我麻烦!你也不想想,我是那么贱的人吗?倒是你跟罗毕眉来眼去,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死不承认。”
  “楚蕙。”
  葛玲玲脸色铁青,愤怒至极地站起,一手指着楚蕙大声骂道:“那是你老公胡说八道!”
  “什么胡说八道,说得有模有样的。就是罗毕扶杜大维回家时,你穿一件黑色内衣勾引他。哼,骚货。”
  楚蕙毒舌完,居然扭了两下屁股。如果不是事情严重,我真想笑出来。
  葛玲玲大声辩解:“你……你已经问过我很多次了,我发誓没有这回事。那天罗毕确实扶杜大维回家,我也确实穿着内衣,但开门见到罗毕在,我就赶紧跑回房间加了一件外衣,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楚蕙有点没气势了:“我……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听罗毕亲口说的,我当然相信了。虽说是醉话,那也……也是酒后吐真言。”
  葛玲玲杏目圆睁,一副想把楚蕙吞了的架势:“看来你老公病得不轻,你应该早点叫他去看精神病医生,他一定患了极度幻想精神分裂综合症!哼,我这么漂亮,很多男人都会幻想啦!这我能理解,只不过没想到你老公这么变态。以前见他身材高大、浓眉大眼,又大方豪爽,我心里还对他有好感。没想他竟然如此病态龌龊,去他妈的臭狗屎。”
  楚蕙的脸色极其难看,她似乎想起什么,幽幽叹了一气:“哎,别骂了,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宝贝有问题了。只要我们在一起,他一定问我和中翰做过几次、中翰喜欢什么姿势等等,还有很多下流的问题。搞得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而且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葛玲玲撇撇小嘴:“那是罗毕吃中翰的醋,他越嫉妒心理就越扭曲,越扭曲就越变态。其实你不也是想着李中翰这个大坏蛋?”
  楚蕙瞪了我一眼:“我没想他,是你想他还差不多。”
  葛玲玲脸一红,骄傲地看向我:“我承认,我是想他,那又怎么样?”
  我开心死了,与葛玲玲的美目对接,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真是郎情妾意:“玲玲姐魅力十足,所有男人都幻想与你有暧昧。我算什么?”
  葛玲玲脸一寒,怒道:“是啊!所有男人都惦记我,就你最拽,爱理不理。十一天零八个小时都不打通电话给我,你去死吧!死之前先把大维放出来,哼。”
  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我的生死事小,你们姐妹情事大。今天你们把话说清楚,也算是了却一桩心病,把误会消除。从今往后大家心中没芥蒂,你们就更容易保持青春美丽。我想想办法把杜大维弄出来,他也不必远走他乡,爱在哪里待就在哪里待,我管不着,但我与他划清界限。”
  “痛快,也不枉我喜欢你。”
  葛玲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千娇百媚、沉鱼落雁。
  我傻傻地问:“你喜欢我?你不是想我死吗?”
  “你去死吧!”
  葛玲玲怪叫一声,向我扑来。她假装愤怒的表情、挥舞粉拳的姿势,与小君如出一辙。我哈哈大笑,双臂环抱,把葛大美人抱在怀里。等她打累了,我反剪她的双臂,令她丰满的胸脯在我面前高高耸立。我腾出一只手,轻轻盖在一边胸脯上揉一揉,突然用力紧紧地握紧乳房,隔着外衣、胸罩,我依然感受到肉峰的巨大。
  葛玲玲痛苦地皱了皱眉:“你就是这样对我?你对小蕙一定很温柔是不是?”
  “得了吧,他对你比对我好多了,至少你不用含他的东西。”
  楚蕙双眼发光,看到葛玲玲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兴奋不已。说出这句话,其实就是暗示我要一视同仁,她楚蕙含了我的肉棒,葛玲玲也必须要含,否则有失偏颇。
  葛玲玲没有理解楚蕙的心态,我掏出硕大的巨物,她吓得极力反抗。但我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把推倒她,整个人骑在她的胸前,大肉棒呈四十五度角从上而下,顶到她的小嘴前。葛玲玲左右晃动,我抱住她的脑袋,令她无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红唇,我一挺而入,把大龟头顶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
  “别挣扎,你前夫还在我手里,你最好把我舔舒服了,否则……”
  葛玲玲不挣扎了,她一边吮吸我的大肉棒,一边无辜地看着我。我瞥了一旁楚蕙,发现她双腿不经意地摩擦,动作极其隐蔽。我心想,今天又是一箭双雕的好时机。
  “楚总经理,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别坐那么远。”
  我轻轻地挺动大肉棒。与小君相比,葛玲玲的口技高两个等级,让我舒服得双腿直打哆嗦。
  “你那边危险,我还是坐远点,免得影响别人的食欲。”
  楚蕙果然毒舌,她话音刚落,葛玲玲就心浮气躁。幸亏我的大肉棒压得住场,加上我的大手揉着两团饱满的肉球,葛玲玲嘤咛一声,继续舔着大肉棒。
  “下个月公司分红,我拿五千万的现金来买你的内衣店。这价钱合适吗?”
  我稍稍把屁股抬起,一来减轻压在葛大美人身上的力量,二来我的大肉棒能更垂直插进她的咽喉。
  “太高了,三千万就够。不过,你硬要给我,我也不嫌钱多。”
  楚蕙坐在沙发上向我眨眼睛,还扭扭她的小屁股,可恨至极。
  “就给你五千万。不过,你要带带玲玲姐,她没有经商的经验。等她对业务都上手了,你才能离开。”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葛玲玲,发现她美目含情,小嘴极度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大龟头。
  “什么?你买我的内衣店是为了送给这个泼妇?”
  楚蕙难以置信。
  “当然是给玲玲姐。她既然离婚,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个患病的弟弟要照顾,我能不管?”
  “哼!”
  楚蕙双手叉着小蛮腰,不可思议地看着葛玲玲:“真没天理,有些人总是有狗屎运。”
  葛玲玲忍不住了,她吐出大肉棒,气鼓鼓地大骂:“楚蕙,你眼红就去买眼药水。我比你更漂亮,中翰就是喜欢我多一点,你妒忌呀?”
  楚蕙不甘示弱,讥笑道:“中翰不是爱你多一点,是可怜你多一点。”
  我生气了,这些刺耳的话我不爱听:“楚蕙姐,你过分了喔。”
  葛玲玲愤懑地怂恿:“中翰,替我干她。”
  我点点头:“这主意不错。”
  “救命啊。”
  楚蕙抱着枕头从沙发上弹起,可我的速度更快。一番肉搏,楚蕙已被我按趴在沙发上。看她长发披散、衣服凌乱,只剩喘气的分,我才慢悠悠地脱得一丝不挂。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翻卷楚蕙的裙子。噢,我发现了黑色的丝袜、有吊带的蕾丝边、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还有世界上最翘的屁股。
  “你看看,有哪个白领上班族穿成这个闷骚样?八成就想男人干她。”
  葛玲玲嫉妒地看着楚蕙的美臀。世界人种里,深色肌肤的女人多具备美翘臀,楚蕙也不例外。
  “你不骚?刚才我看见你的内裤全湿掉了,还有脸说我?简直就是超级淫妇。”
  楚蕙喘着粗气。
  “玲玲姐,是真的吗?”
  我刚想把粗大的肉棒对准楚蕙的蜜穴,听她道么一说我有些意外。
  “别……别听毒蛇瞎说。”
  葛玲玲双腿一紧,大声辩解。
  “我瞎说?你把裙子掀起来让中翰看看。”
  楚蕙得理不饶人。
  我点点头:“对,要看看。”
  “别看啦。”
  葛玲玲娇俏妩媚、脸红如霞,见我执意要看,她竟然撒娇起来,两只手挡在下体。看得我欲火焚身,大肉棒坚硬如铁。
  “看看嘛。”
  我忍不住掀起葛玲玲的裙子,但见一双无瑕玉腿的尽头乌黑,一条性感小内裤几乎全透明,一片浓密杂乱的阴毛清晰可见。那包裹阴部的地方全是水痕,不用摸就看得出水痕未干。
  楚蕙掩嘴窃笑:“露馅了吧!咯咯,果然是超级大淫妇。”
  “玲玲姐,怎会这样?”
  我也发出惊叹。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谁叫你让我含你的东西?”
  我叹了叹:“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还是我先安慰安慰你?”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2:39

第084章 跟踪姨妈
  看了雄伟的大肉棒一眼,摇摇头:“你还是先干楚蕙,我就不信她不湿。”
  “有道理。”
  我扒开楚蕙的翘臀,在她的乞怜声中,徐徐地把龟头插入她的蜜穴,那里简直就像下过雨。楚蕙声声婉转,宛如猫鸣,挺翘的臀部一抖一缩,容纳着我的巨物:“嗯,你们好过分。”
  “别装纯情了,你穿得这么骚,还不是幻想中翰干你?”
  葛玲玲在我身旁睁大美目,观看大肉棒在楚蕙的翘臀中穿梭,她滚烫的身体告诉我,她早已春情泛滥。我拥揽她的软腰,她微微矜持一下,贴近我的身体,送上温软的香唇。
  楚蕙甩动披肩长发,摇了摇她的翘臀:“死玲玲,内衣店我、我偏不卖!啊,插得好深。”
  我抱住翘臀连续抽送:“楚蕙姐,我的建议你考虑一下。”
  楚蕙向后猛顶两下,居然能反击了:“我不想考虑,在这里被你欺负,公司的事情我又不太懂,我还是继续经营我的内衣店吧。”
  “可岚阿姨希望你在公司里有所作为。”
  “我妈是我妈,她不能代表我,我妈就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叫我来公司,我一点都不开心。”
  我觉得楚蕙说得很有道理,凡事总不能太勉强。我想了想,终于想出两全其美的好主意:“这样吧,五千万你和玲玲姐一人一半,内衣店你们也一人一半。这样总可以吧?”
  “哼。”
  葛玲玲的凤眼充满蜜意。
  “哼。”
  楚蕙同样轻哼。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应该也满意。因为她的美臀摇动得很厉害,像只小母狗。女人只有真正兴奋的时候才像小母狗。
  “你们别哼了,大家和气生财、财源广进,将来帮我生个一男半女,好不好?”
  总算安排好两个难惹的姑奶奶,我的愿望也长远起来。
  “不好。”
  葛玲玲和楚蕙居然异口同声地拒绝我的要求。我大怒,正好葛玲玲又送上香唇,我把她轻轻推倒,令她趴在楚蕙身上,扯下她湿透的透明小内裤。
  像上次在内衣店一样,我把大肉棒从楚蕙的蜜穴抽出,拨开葛玲玲浓密的阴毛,对准她早已经发骚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一顿猛烈的捣弄,葛玲玲如逢甘霖:“喔,好舒服。”
  楚惠气坏了,听到葛玲玲叫春,她没好气地大骂:“要舒服你们自己来!把我压在下面,我一点都不舒服。”
  我大笑:“玲玲姐,帮我摸摸楚蕙姐的乳房,别压疼她了。”
  楚蕙连连大叫不要,葛玲玲却真的连捏带摸,把楚蕙的丰乳从凌乱的衬衫里摸出来。女人玩女人的乳房也别有一番韵味,我也把手伸进葛玲玲的胸罩里感受那份滑腻。
  “喔,有你这样摸人家乳房的吗?轻点,好舒服。”
  葛玲玲把臀部翘得老高,是与楚蕙比臀高吗?虽然她没有楚蕙这么翘的美臀,但她单腿及地,脚又穿着高跟鞋,笔直的长腿与屁股形成美丽的直线,太淫荡了!我抽插如风,记记满灌她的美穴。
  “一对奸夫淫夫。”
  楚蕙很委屈,葛玲玲趴在她香背上的呻吟令她难耐,那种饥饿不能食的感觉我深有体会。突然间一根火烫粗大的东西又充斥她的蜜穴,她小声惊呼:“怎么又弄我了?死中翰,要弄就弄久点,别吊我胃口!嗯嗯嗯。”
  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欢愉。夕阳西下,太阳的余辉投射在办公室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又折射到楚蕙如缎的肌肤上。我抚摸着楚蕙软软的细腰,感受她在我身上驰骋的狂野。身侧,葛玲玲的香唇依然温软,在我胸膛上不停扫动的乳头依然敏感。这场欢愉已经延续两个多小时,但大家都似乎意犹未尽。
  葛玲玲很贪嘴,她有了两次高潮却还想再要。楚蕙呢?她都四次了,还不想放过我。幸好我固若金汤,但我又还能坚持多久?
  “噢,中翰,我又来了。”
  楚蕙垂直落下的臀部猛烈地拍打我的小腹,赢弱的阴囊隐隐生疼。葛玲玲赶紧闪开,因为她知道男人爆发时的威力。楚蕙一阵阵疯狂的抽搐后,抱着我狂吻。
  我城门失守,再也无心恋战,翻了身,把软绵绵的楚蕙压在身下,几下大力的抽插后,滚烫的精华灌满她的蜜穴。
  “下一次我也要。”
  葛玲玲不无嫉妒地瞪着心满意足的楚蕙。
  
  “各位旅客请注意,从马来西亚起飞的国航117航班即将降落……”
  机场站务广播向我传递一个讯息: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姨父,心里颇多挂念。我偷偷看一眼精心打扮的姨妈,发现她一脸平静。我猜想,这或许是特工所具备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吧?反而是我和小君都激动地盯着出入口,期待着姨父伟岸的身影进入我们的视线。
  可是攒动的人群逐渐稀少,这趟117航班的旅客几乎都走光了,还是没有见到姨父。正焦急着,一个身穿便衣的中年人随着两名机场警察出现在姨妈面前,他尊敬地向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问您是李严的家属吗?”
  身穿赭红上衣、黑色修身长裙,腕挂黑色时尚手袋的姨妈疑惑地看了看中年人:“你是?”
  “我是十六科的,以前是李严主任的下属。李严主任让我转告您,他因公事连夜转机去了曼谷。”
  中年人双腿站得笔直,细看之下就知道训练有素。
  姨妈脸带微笑:“知道了,回头我跟总参联系,谢谢你。”
  中年人挺了挺胸:“不用谢。”
  “再见。”
  “再见。”
  一次充满期待的团聚就……无疾而终,我心里郁闷,小君扁着嘴也很不开心。可是姨妈却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有如释重的感觉,我感到莫名其妙。
  “小君,走,我们去吃麦当劳,晚上妈再弄红烧鱼给你吃好不好?”
  姨妈搂着小君的香肩眨眨眼。我注意到小君的香肩上,五根漂亮的手指都涂了淡淡的指甲油。
  “我要吃麻辣鸡翅。”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瞬间就转忧为喜。姨妈柔声问:“两个够不够?”
  小君连想都不想,就伸出四根嫩白的手指头:“四个。”
  “咯咯。”
  姨妈展颜娇笑,飘逸的大波浪秀发轻轻扫到小君的粉脸:“你吃得了那么多吗?”
  小君抓了抓发痒的粉脸,用力点了点头。
  麦当劳里人群如潮,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吃这些干咸的鸡肉和汉堡。
  与姨妈伟大的手艺相比,这种美国速食简直就是垃圾。我没胃口,只要了一杯果汁,姨妈也是一杯果汁,显然麦当劳之行纯粹是满足小君的馋嘴。
  “中翰,等会你先带小君回公司,我去办事,晚上下班就一起回家吃饭。”
  姨妈神采奕奕,丝毫不受姨父转机的影响。她似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期盼,期盼什么呢?我暗暗嘀咕,好奇心被严重勾起。
  “妈,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应允了已心不在焉的姨妈。
  “嗯。”
  姨妈一愣,随即平静如初。跟小君交代几句后,她翩翩离去。那袅娜多姿的背影、仪态万千的风韵引来无数的目光。我感叹淳朴的姨妈只需几月的时间就习惯了精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
  我心中一凛,莫非姨妈与别人约会?不,我不相信,姨妈与姨父感情甚笃,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有过争吵,姨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姨父的事情?但姨妈的蜕变已显而易见。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
  精心打扮的姨妈难道只是顾影自怜、独觅芬芳?我不相信。
  解铃还需系铃人,要解开心中的谜团,跟踪一下姨妈又何妨?
  “司机大哥,麻烦把这个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
  搂着小君的香肩,我有点不想放手。九十度垂直目测,我发觉小君的胸部又鼓胀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摸个够。
  “您放心,我保证把小妹妹送到金融街。”
  计程车司机是个又丑又黑的年轻人,他盯着小君玉腿猛瞧的样子令人厌恶,让他载小君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我难以放心。我想换下一辆,又怕失去姨妈的踪影,咬咬牙,就嘱咐小君回到公司后立即打电话给我。
  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头,在我耳边小声警告:“李中翰同学,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最好需要一个厉害的帮手。”
  听说我要跟踪姨妈,小君比我还兴奋。
  “我昨天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小君同学回公司后把裙子穿起来,然后去找辛妮姐姐聊天。这样小君同学就是哥的好帮手了。”
  我干笑两声,拧了拧小君气鼓鼓的粉脸,转身向姨妈离开的方向大步追去。
  脚穿高跟鞋的姨妈自然走不快,一身赭红色的上衣,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发现。跟了一小段路,我心里产生莫名的兴奋,第一次跟踪人就跟踪姨妈,这是什么特别的事?这等于跟踪一位高级特工。幸好周围火辣的目光令姨妈更专注于走路的仪态,她没有发现有一双饱含着爱慕与崇拜的目光正紧盯着她。
  感谢上帝,姨妈跨进地铁时,我也幸运地冲进去。时值正午,地铁里人很多,我摩肩接踵才挤到姨妈所在的那节车厢。
  红影绰绰,姨妈在拥挤的人群中很容易辨认。平时她极少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是去接姨父的班机,她才穿得喜庆一点。也正因为她衣服显眼,我才没有把她跟丢。
  飞驰的地铁安静如夜,凉爽的空调令我昏昏欲睡。这时候我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计程车到哪了?从机场到公司的路程并不短,小君会干嘛?麻辣鸡翅早吃完了吧?她会在车上小睡片刻吗?她的裙子这么短,小睡的时候有没有走光?
  哎,担心死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后悔,姨妈做什么事情我管得了吗?我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强悍的姨妈又岂会让我们担心?
  忽然,我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我发现姨妈所处的位置被一个高大的背影遮挡,几乎完全挡住姨妈。起初我并不在意,毕竟地铁是公共场所,乘客爱站哪里就站哪里。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姨妈前后左右挪移自己的身体,这个男人就亦步亦趋,而且还向姨妈贴近。非礼?我大怒,刚想拨开人群向姨妈靠拢。哪知我还没有行动,人群就爆发一阵阵骚动,骚动中伴随一声惨叫,那个想贴近姨妈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车厢里。
  “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请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悠扬甜美的广播传遍车站的每一个角落。姨妈,向驻警出示一本淡蓝色的东西就匆匆离开,我紧张地尾随。刚才车厢里发生的一幕令我对姨妈更加崇敬,一般这种情况,女人为了面子都尽量息事宁人,但姨妈哪管这些,该出手时就出手,迅疾的擒拿搏击,把变态男的鼻子都打烂了。哎,碰到神勇无敌的林香君,变态男只能自认倒霉。
  我还在回味,赭红的身影却在几个拐弯处悄然消失。我大吃一惊,四周环视一圈,依然没有看见赭红的身影,正焦急着,我突然灵机一动,迅速向最近的地铁出口跑去。在那里,我惊喜地又发现赭红的身影。
  这次姨妈没有再顾及仪态,她迅速窜上一辆计程车,我也赶紧拦截一辆计程车尾随紧跟。司机大哥是个约五十多岁的老头,见我如此神秘,他兴奋地问:“是抓坏人?”
  我想了想,干脆点点头,司机大哥颇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心想自己仪表堂堂、一脸正气,看起来神似警察,那司机也不算看走眼。
  见我不想搭话,司机大哥深谙人情世故,没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随姨妈所乘的计程车。那惊险场面与电影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同样紧张刺激到让我手心发汗。
  半小时后,姨妈乘坐的计程车总算停下来。我已准备好车钱,但司机大哥坚决不收,说是良好市民为社会做贡献,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如果所有的计程车司机都这么好人热心肠,小君又有什么好担心的?离开计程车时,我还是扔下一张百元大钞。
  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反正我的神经绷紧,目标就是姨妈。姨妈似乎恢复平静,她的步子迈得优雅端庄,不紧不慢,宛如富足的贵妇在闲庭信步。我也轻松多了,跟随着姨妈袅娜的背影,看着那浑圆的臀部,我内心一阵阵躁热,那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美臀。
  “水月轩酒楼?”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走进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看来我没猜错,姨妈一定与人有约。我心中怪念发生,姨妈总不会抛下我和小君,独自一个人来这里吃饭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约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情可怜的姨父,谁叫他总不在姨妈的身边?
  电扶梯把我带上三楼。我刚踏进扪褪,一位接待小姐迎面而来:“先生,你几位?”
  接待小姐身材高挑、年轻貌美,说出的话又软又嗲。就冲着这位接待小姐,即便不是饕客也会多来几次。
  “对不起,我找人。”
  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喔,您请随便。”
  漂亮的接待小姐落落大方,对于我这种貌似磊落,实则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轻易就能鉴别。我一看她嘴角的讥诮,就知道碰到软钉子。
  姨妈的身影又一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酒楼生意兴隆,穿红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穷极眼力也没找到姨妈。我鬼鬼祟祟的举止却引起接待小姐的注意,她再次来到我身边:“请问先生,你要找谁?我能帮你忙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与其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张望,不如问问漂亮的接待小姐。
  我又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红衣服的中年女人。嗯,很漂亮,大波浪长发。呃,穿高跟鞋、黑长裙。”
  接待小姐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描述很详细,她隐约猜出我与中年女人之间有某种特别的关系。一时间,漂亮的接待小姐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说的这位夫人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吧。”
  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说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就行。”
  “她在D5包厢。”
  接待小姐顺手一指。我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谢谢你,你很漂亮。”
  “那位中年女士更漂亮。”
  接待小姐鄙夷的神情越来越浓。
  “其实……”
  我正打算告诉这位接待小姐,那位美丽的中年女人是我的姨妈,可就在我刚要解释的时候,D5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人,除了姨妈外,还有一位婉约又略带神秘的大美女,美女长发飘飘、挺胸收腹,走路好像踮起脚尖。这种女人通常是艺术专科、艺术学院以及艺术学校毕业的学生,她们大多表面高傲而内心自卑,贪慕虚荣又感情丰富。只要能征服,这些女人往往是感情的奴隶,为感情愚昧地献出一生,唐依琳就属于这种典型。
  想不到唐依琳居然跟姨妈在一起,想不到她们之间如此亲密。
  “其实什么?”
  接待小姐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担心被姨妈发现,赶紧背向D5包厢,用最温柔的语气乞求:“小姐,帮我看看D5出来的两个女人是走向哪个方向?”
  接待小姐突然咯咯直笑:“她们应该是去洗手间。你为什么害怕?你是怕中年夫人,还是怕年轻的女人?”
  我苦着脸:“都怕。”
  接待小姐睁大眼睛,上下左右打量我,然后小声问:“你姓李?”
  “嗯。”
  我点点头又带着疑惑。虽然李姓是大姓,但一猜就中的难度也不小。
  “叫李中翰?”
  接待小姐的眼睛睁得更大。
  “你会算命?”
  我很吃惊,眼前这个漂亮的接待小姐仿佛有狐仙的味道,我开始认真打量她。她短发翘鼻、白白净净,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紫色的旗袍开衩几乎到了臀部,隐约看见修长的大腿,胸部虽然不是很高耸,但凹凸玲珑、线条优美。
  “咯咯,你真是李中翰呀?哇,不对,不对,有人把你吹嘘成一个整天骑着白马到处瞎逛的王子。可我觉得,哎……”
  接待小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不知道是谁赞我,这赞过了头就等于损,我没好气地问:“谁这么有眼光?”
  “这是秘密。”
  接待小姐难掩兴奋,我却心痒难耐:“这不公平,你不告诉我秘密,我会寝食难安。”
  接待“噗哧”一声笑,得意洋洋地向我眨眨眼:“嗯,最好你日思夜想。哎呀,我们经理来啦,不跟你说了,想知道秘密就等我下班。”
  她急匆匆地招呼别的顾客了,留给我的是优雅的背影和暧昧的眼神。
  很遗憾,我不能等她下班。
  趁着姨妈与唐依琳还没回来,我大胆地走近。D5包厢,顺着小窗向里面张望。
  发现包厢里空无一人,我推门而进,只见包厢里宽敞明亮、装饰豪华,墙上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节目,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还可以将繁华的都市街景尽收眼底。
  厚厚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张足以容纳十五人进餐的大桌,大桌上放着几个蒸笼和一些精致的小吃。靠近落地玻璃窗的咖例位直前还摆放着一个茶壶,茶壶旁边是两杯冒着热气的青瓷杯。
  跟踪了大半天,又与接待小姐聊了一会,我早已口渴难耐。见桌上茶香四溢,我心想喝一口茶解解渴总不至于被发现吧?
  可就在我将要拿起杯子的时候,听到由远而近的欢言笑语,我肝胆俱裂,哪还顾得上解渴。慌忙环顾包厢,见一个宽大的柚木屏风立于墙边,我迅速闪入其中,尔后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希望佛祖、菩萨赐予我一件隐身袈裟,让我不会被姨妈发现。阿弥陀佛,改天我一定多吃素、多烧香、多找女人。嗯?我佛似乎忌色,那我就少色一点,二十个足矣。阿弥陀佛,二十个足矣。
  “那天如果我不早早离开,天亮后一定走不了。以后再见到干妈,干妈一定认不出我这个村妇。”
  包厢的门刚被推开,我就听到唐依琳甜美的声音。屏风的缝隙足以让我窥视整个包厢的全貌,我清楚地看见唐依琳的两条粉嫩玉腿从一款新潮的灯笼裙里裸露出来。
  “哪有这么夸张!你不愿嫁,村里的人难道还能强逼你?”
  姨妈回到包厢后并不急于落座,而是站在包厢的装饰镜前左顾右盼,一会按按胸部、一会摸摸美臀,风情万种还略带风骚。我顿时口干舌燥,血运百骸。
  唐依琳可怜兮兮地挨着姨妈:“真有这么夸张,那些婆婆、婶婶一个接一个地来攀亲说媒,还把我堵在新郎新娘的家门口。把我吓死了,连家都不敢回,就住在新郎新娘家。凌晨五点,我和表妹绮绮才偷偷地跑走。”
  姨妈略有所悟:“你说的绮绮就是刚才那位领班接待?”
  唐依琳点点头:“那些乡下人也打算把绮绮抢走,绮绮发誓以后再也不回乡下了。”
  姨妈忍俊不禁,大声娇笑。我心里也豁然明白,刚才那位接待小姐原来是唐依琳的表妹,怪不得接待小姐知道我的大名,一定是唐依琳与绮绮交流闺中秘密时谈到我。奇怪的是,绮绮为何对我的名字如此记忆深刻?难道经过唐依琳的吹嘘渲染后,绮绮也心慕我?我不禁有点沾沾自喜。
  唐依琳撒娇:“干妈还笑。”
  姨妈对着镜子挺了挺丰胸:“不笑啦。你帮干妈买衣服,干妈谢你还来不及,怎会笑你?只是……只是穿上这种东西挺别扭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唐依琳“噗哧”一声笑:“干妈,这是瘦身衣,不是睡衣,你觉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可你穿上后体型更好看了喔!只要坚持一个月,马上有效果。”
  “一个月就能瘦身?我不相信。”
  姊妈撇撇嘴。
  “其实干妈又漂亮又有活力,身材都很匀称,没必要减肥。”
  唐依琳羡慕地看盯着姨妈的胸部。
  “你懂什么?到了干妈这个年纪,每年都会自动增加两斤。幸好以前的衣服都不好看,全扔了也不足惜。但以后就不能再胖了!我现在买的衣服,便宜的三、四千,贵的两、三万,如果都穿不了,岂不是浪费?虽然中翰经常给我钱买衣服,但也不能太奢侈了。”
  唐依琳眼现柔情:“以后我有钱了,也要好好孝顺干妈。”
  唐依琳的这番话姨妈听了很感动,她抓住唐依琳的手猛拍:“你已经很孝顺啦!陪我聊天、逛街,还帮我买衣服。哪天你真嫁了,干妈就寂寞啰。”
  唐依琳脸色突变,她幽幽地叹了叹:“我不嫁。”
  姨妈愕然,她盯着唐依琳看了半天问:“你不会还惦记着中翰吧?当初你可是答应我只做干女儿,不再与中翰有来往。”
  唐依琳摇摇头:“我没惦记他。”
  听到这里,我不禁对姨妈的僭越感到生气,也对唐依琳的一番苦心感到有些难过。她为了能和我保持接触,表面上答应姨妈与我一刀两断,但实际上却暗中讨好姨妈,等待时机。这种忍辱负重不是常人所能及,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姨妈呆呆地看着唐依琳,以她的智慧当然能看出唐依琳言不由衷,她深深地叹息:“别骗我了,小琳,你这是何苦呢?中翰与戴辛妮都要结婚了,等他姨父一回来他们就结婚,到时候你怎么办?”
  唐依琳很坚强,眼圈略红,但还是脸带笑容:“我能怎办?反正也不只我一个人这样。”
  姨妈又是一愣:“哦?还有谁?”
  唐依琳噘了噘小嘴:“多了。”
  姨妈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倒说呀!”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2:52

第085章 瘦身衣
  唐依琳看了看姨妈,把心一横:“庄美琪,干妈你肯定知道。”
  姨妈对庄美琪感觉不错,所以她能看出庄美琪对我有感情:“庄美琪我是知道,还有谁?”
  “樊约。”
  唐依琳又爆出一个。我暗暗担心,唐依琳不会一时昏头,把小君也供出来吧?
  “嗯,还有吗?”
  姨妈对樊约的印象颇佳。
  “我听说……郭泳娴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脸,都一把年纪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纪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给中翰吃了什么迷魂药,中翰居然让她当了CEO。哎,我真失败,连郭泳娴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争?”
  “还有吗?”
  这次姨妈的脸很难看,她不喜欢唐依琳骂郭泳娴。于公于私郭泳娴都是对我有极大帮助之人,所以我宠爱她。只是流言蜚语让严谨的姨妈很恼火。
  “还有那家F-RST内衣店的老板,叫楚蕙,就是罗总经理的老婆。”
  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显这是女人的嫉妒,她与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姨妈发火了,她把怒火全洒到我身上:“这个李中翰真是太扯了,风流得有个限度,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乱来?我跟楚蕙的妈妈还是老同事,这段时间,她妈妈就一直想找我谈楚蕙与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说这可能吗?让中翰抛弃戴辛妮?这绝对不可能,何况楚蕙已有了意中人。”
  “干妈,其实楚蕙跟罗毕没有在国内结婚,他们只在美国穿婚纱、进教堂,连牧师都没有请来祝福,所以他们不算真正结婚。可能是楚蕙的妈妈察觉到这点,所以才无所顾忌。”
  唐依琳虽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缜密可见一斑。
  姨妈恍然领悟:“啊?这层我倒没想到。想不到屠梦岚这么狡猾,万一我拿楚蕙结过婚为由拒绝她的提亲,那我岂不是中了她的奸计?”
  “是啊、是啊。”
  唐依琳猛点头。
  “嗯,多谢你提醒。来,吃点东西。”
  姨妈不明白唐依琳与楚蕙之间的恩怨,自然对唐依琳的提醒大为赞赏,我却百感交集。女人之间的关系不处理好,问题就大了。
  “谢谢干妈。”
  唐依琳眉角轻挑,脸有得意之色。
  “谢什么啊!你看你不但瘦了,还很憔悴。你这个样子,干妈看了难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中翰不喜欢瘦的女人,他喜欢丰满的,所以你……”
  真是意外至极,我又惊又喜,姨妈说这些话无疑是默认我与唐依琳的关系。更意外的是,姨妈居然清楚我的口味,这可是我的隐私,姨妈是如何知道?
  唐依琳也感到意外:“干妈,你怎么知道中翰喜欢丰满型女人?”
  姨妈脸一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姨妈,是我把他养大,他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唐依琳拿起茶杯轻抿,眼睛却望向窗外:“我真瘦了吗?怪不得一个月没见着他。”
  见唐依琳神情落寞,姨妈于心不忍:“我真不明白,中翰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个傻丫头痴情?”
  唐依琳没有解释,只是吃吃地娇笑:“说了怕干妈笑话。”
  姨妈嗔怪一句:“干妈保证不笑你。”
  “好。干妈,我想问问你。”
  唐依琳放下青瓷茶杯,舔了舔红唇,干脆踢掉晶莹的高跟凉鞋,盘起粉嫩的玉腿,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姨妈的怀里。一时间,两个大美人日月争辉、相映成趣。
  姨妈柔声道:“问吧。”
  唐依琳想了想,似乎羞于启齿:“干妈,你知道中翰的那东西有多大吗?”
  “什么东西?”
  姨妈疑惑不解,就连我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
  “就是男人那东西。”
  唐依琳这番解释我算是明白了,姨妈也明白了,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
  “你……你问这个问题,我哪知道。”
  姨妈尴尬至极,不料唐依琳又继续追问:“干妈,你不是说中翰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吗?”
  “这……”
  姨妈哭笑不得。
  “既然干妈说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露一些中翰的秘密。”
  唐依琳神秘一笑,将两根尖尖的食指竖在空中,两根食指之间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离:“中翰的东西足足有这么长。”
  姨妈瞪大眼睛,唐依琳又把左手臂屈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圆圈,然后告诉姨妈:“有这么粗。”
  姨妈啐了一口:“胡说八道。”
  唐依琳躲在姨妈的怀里吃吃娇笑:“干妈,骗你是小狗。”
  姨妈将信将疑:“中翰十三岁那年我带他去体检,他那东西我见过,没你说的这么夸张。”
  唐依琳大笑:“干妈,十一二岁的男人基本上还没发育。”
  姨妈还是不信:“那也……也不至于……”
  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还说得保守了,他那东西最硬的时候,应该更粗、更长一些。”
  “哼。”
  姨妈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低哼。唐依琳口沫横飞,越说越兴奋:“他还特别有劲,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干妈,你说我这辈子还能离开中翰吗?”
  双颊绯红的姨妈略有所思:“你……你就因为这个才爱中翰?”
  唐依琳摇摇头又点点头:“干妈,你是过来人,按理说你更懂得性爱的乐趣。性爱、性爱,没有性哪有爱?中翰那东西一放进我身体,我就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拔出来。”
  姨妈的脸更红了:“呸,你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么说出这般露骨的话,你羞不羞?”
  “有什么好羞的?我早早就没妈,干妈就等于我亲妈。这些话我不跟干妈说,又要跟谁说?”
  以前只有小君敢与姨妈抬杠。如今唐依琳也这样,足见姨妈与唐依琳的关系很融洽,我不得不对唐依琳刮目相看。
  本来有点恼羞的姨妈心软了:“好好好,干妈听就是了。干妈那年代都是组织安排对象,既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你所说的性爱。”
  “哦,原来如此。虽然干妈越来越新潮了,其实内心还是很老土的。”
  唐依琳轻笑。
  “你们这些孩子,个个都说我老土,气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
  “干妈,有个著名的女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往感情之路。’”“胡说八道。”
  唐依琳目光迷离:“当然,中翰不只会做爱,他还风趣、英俊、体贴。”
  姨妈撇撇嘴:“还很有钱对不对?干妈听说前段时间他送了辆车给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干妈,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车子,只要我开口,再豪华的车子也有男人送给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礼物,我就想要中翰给的。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要更多的钱。”
  姨妈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维。”
  唐依琳突然从姨妈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出头。刚才在洗手间换瘦身衣,我就觉得干妈的胸部很挺。真神奇耶!干妈的乳房这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摸摸看?我怀疑……”
  姨妈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做过隆胸?哼,就让你这鬼丫头摸摸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
  唐依琳兴奋地跳起来:“我去拉窗帘。”
  姨妈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淡绿色的软皮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帘,姨妈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
  “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有客人的牌子,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灯。”
  唐依琳把包厢里的灯打开。
  透过屏风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妈身穿瘦身衣的风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后不再喊姨妈了,我要喊姨妈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确实艳光四射,喊姨妈亵渎了她的美丽。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身衣虽略显素雅,但与姨妈雪白的肌肤搭配相得益彰。这套两件式的性感小马甲精准地勾勒出姨妈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线,在华丽的蕾丝衬托下,姨妈宛如穿上贴身的内衣。无肩带、无罩杯,美得眩目、美得无与伦比。饱满硕大的两团乳房孤傲地裸露在瘦身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挺拔、圆润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
  姨妈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发飘荡在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滑,秀发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灯光照射下,她的身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我屏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万岁,是她让我见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身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裸体相比,眼前的姨妈更美艳了千万倍。
  “干妈,你好美,我要摸了喔。”
  唐依琳的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姨妈,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妈沉甸甸的乳房,但迟迟没有动一下。
  意气风发的姨妈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点摸,啰啰嗦嗦干什么。”
  说话的瞬间,姨妈的两团大乳房晃荡两下,褐红的乳头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娇艳欲滴。
  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揉搓。触碰一下深邃的乳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姨妈的乳房,沿着顺时针用力揉捏。
  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咆哮:“轻点、轻点,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没有经过姨妈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两粒娇艳欲滴的小葡萄,姨妈忍不住打一个冷颤,软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呼吸渐重的姨妈妩媚万千、不胜娇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挑逗。
  仔细检查半天,唐依琳居然发现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姨妈右乳的乳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是不是干爹使坏?”
  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缝隙无法看清姨妈的右乳有何怪异之处。
  姨妈一边轻颤,一边摇头苦笑:“不是你干爹使坏,是中翰使坏。”
  “啊?”
  不单唐依琳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印象中我并没有对姨妈做过如此恶劣的行径。姨妈拨开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地笑道:“中翰自小没喝过多少母乳。三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缠着我要喝母乳,我告诉他没有了,他怎样都不相信,非要吸吸看。我拗不过他,就让他吸。结果他吸了半天没吸出来,就生气地咬了一口,还咬出血来,留下这个牙印子,当时我气得想揍他。”
  “咯咯。”
  唐依琳捧腹大笑:“三岁?三岁都已经是个帅小子了,他怎么好意思吃奶?干妈,你以前是不是特别宠中翰?”
  姨妈也“噗哧”一声笑,点点头:“我是很宠他,不过这件事情闹大了,中翰的姨父发现牙印就大发雷霆。我百般解释都没用,他硬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们夫妻的感情从此貌合神离,哎。”
  姨妈叹气并无多少伤感,是坚强还是那段感情真的淡薄了?但无论如何,我要痛责自己,是我破坏姨父、姨妈的感情,我罪不可恕。
  唐依琳略有所思:“干妈,中翰又不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这么宠他?”
  姨妈幽幽地吸了一口气,黯然神伤:“我……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解释,可……可能是我与中翰有缘,我特别喜欢他,他也特别黏我。”
  唐依琳难过地看着姨妈:“那干妈当时为何不让中翰去跟干爹解释?”
  我暗暗苦笑,三岁的孩子又如何向姨父解释呢?即便解释也无用,如今翻出来向姨父承认错误那更荒谬。只怕越描越黑,连鬼都不相信。
  “我说过,但没用。那时候我与中翰的感情很深,他姨父认为我们早就串通好,硬是不相信。这二十多年他都没有碰过我,加上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我们夫妻的感情早已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装恩爱,其实,只要他们表兄妹不在家,我们有时候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唉,刚才你问干妈关于性爱的问题,干妈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惊:“啊,干妈,这些事情中翰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从那次以后,我渐渐对他严厉起来。特别是生下小君后,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君身上。说来也奇怪,中翰自从有了表妹后就不再黏我,整天抱着小君。小君稍大以后中翰就带着她到处玩,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我们大人不在家,中翰哪怕不上学也会照顾小君,但也没照顾好,整天闯祸。唉,那时候他们俩真令我头疼。”
  我心里充满甜蜜,姨妈的话让我冋忆起与小君相处的日子。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点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爱她。
  “怪不得他们的关系这么亲密。”
  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之前她无法理解我与小君发生关系的事,那么从姨妈的话中,她应该明白我与小君之间有无法割舍的感清。
  “本来觉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哪知更让我牵挂。以前担心中翰难找女朋友,现在我反而担心他如何处理与一大堆女人的关系,我是没辙了。”
  “干妈,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们的事情我们能处理。干妈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说不定干爹与干妈的关系会好起来。”
  姨妈有点冷漠:“破镜不能重圆,我也不想费这个心。等再过两年小君出嫁了,我们就离婚。小琳,你说干妈还吸引人吗?”
  唐依琳吃惊地看着姨妈:“干妈明知故问,刚才上洗手间时,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姨妈灿烂一笑,实在是美不胜收:“咯咯,是看你吧。”
  唐依琳酸酸地叹了口气:“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觉出来的,绝对是看干妈。我发觉有好几个男人都盯着干妈的屁股……嘻嘻。”
  姨妈大羞:“你……乱说,干妈的屁股肯定没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着姨妈的臀部:“那干妈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比较喜欢屁股大的女人。”
  姨妈的脸又一红:“干妈的屁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嗯,又大又圆,也不松弛塌陷。翘翘的,是不是抽过脂?”
  姨妈的脸黑下来,她大声怒嗔:“你这个孩子……你这个孩子怎么老怀疑人呢?什么抽脂肪、拉皮的事,干妈统统没有做过,我身上每一块肉都是真材实料。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妈就让你仔细检查,让你心服口服。”
  姨妈的脾气我知道,她如此强势,又岂肯让唐依琳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话刚说完,姨妈即弯腰提臀、宽衣解扣,把黑色的长裙脱下。一刹那间,我情不自禁跪了下来,不是双腿酸麻,而是膜拜心中另一位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着姨妈的下体,小声惊呼:“啊……干妈你……”
  姨妈错愕,顺着唐依琳的目光低头看去。眨眼之间,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她修长丰腴的双腿间似乎有异样,小腹下那条粉蓝色丝质内裤上赫然有一大片水迹,水迹把高高贲起的阴唇衬托得异常显眼。怪不得姨妈刚脱掉裙子,唐依琳就发现了水迹。
  我伸长脖子也窥视得一清二楚,就连姨妈下体的凹陷处也看得非常清晰,饱满如斯、肥美诱人。一股猛烈的火焰由膨胀的下体飞窜而上,丹田一片燥热,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裤裆,那里已坚硬如铁。
  姨妈有些慌乱,也顾不上羞耻,急忙大喊:“我……我都没感觉到。小琳,快拿卫生纸。”
  唐依琳赶紧寻找卫生纸,幸好女人都常备,她抽出几张递过去:“干妈,你是不是很敏感?”
  姨妈尴尬万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娇笑不止:“嘻嘻,流出这么多,干妈也不知道?”
  姨妈顿时犹如纯情少女般害羞:“别笑,干妈羞死了,一定是你刚才乱摸。”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还有很多流出来了耶!要是由男人来摸不知会怎样?”
  姨妈大窘:“等会撕烂你的臭嘴,再拿多几张纸来,唉,我是怎么了?”
  唐依琳其实也脸色潮红,她把卫生纸递给姨妈时,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这隐蔽的动作只有我看见。而姨妈则张开双腿,把湿透的内裤拨开到一边,露出一个光滑洁白、白里透红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几张卫生纸刚覆盖上去立即湿透。姨妈羞怒交加,气急败坏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出去,别让人进来。”
  唐依琳吐吐舌头,赶紧站起,一甩长长的秀发,笑嘻嘻地向门外跑去。
  此时姨妈越发慌张,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触碰到敏感凸起的蚌珠,只听嘤咛一声,姨妈随即瘫软在沙发上。我猛然发现姨妈的食指与中指俱没入蚌蛤般的蜜穴里一阵轻揉。姨妈仰起高贵的头,微闭的红唇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嗯,中翰,你别生气。妈以后不打你了,嗯。”
  我内心狂跳、耳朵轰鸣,身体如遭重击,真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姨妈到底说了什么?我没听错?拜托!拜托再说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亲妈,你怎么能摸你妈妈的屁股?嗯,我知道你喜欢妈妈,可你也不能拿妈妈的内裤呀!都没洗,也不嫌脏,噢。”
  啊?亲妈妈?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窦丛生。可眼前的一幕令我无暇细想,我睁大眼睛,从屏风缝隙中窥视眼前令我淫欲喷发的风景。
  天啊,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妈吗?她怎么能如此玩弄自己的身体?
  蜜穴似乎在吞吐,因为姨妈的手指在抽动。那雪白的阴户中间竟然还带有一丝粉红,那一丝粉红竟然还娇艳欲滴。
  幽怨缠绵的呻吟回荡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凄凉的倾诉,更是在宣泄着难以压抑的情欲。
  什么情欲?难道姨妈这么多年来就是靠自慰满足自己的情欲?难道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迷惑了,心中有了无数个猜想,但仔细想想,这一切又似乎难以解释。如果我真是姨妈的亲生儿子,她又为什么不认我这个儿子?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姨妈说是我的亲妈妈,难道是我耳朵出了问题?
  不,我耳朵没有出问题。因为姨妈的呻吟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揉动手指头:“中翰,妈妈想你、妈妈爱你,妈妈对你严厉,只是不想你太任性。啊,你不要生妈妈的气、你不能不理妈妈。”
  满腔热血在奔腾,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慰中的姨妈在欲望的交织中,下意识地代入我的亲生母亲的角色,并幻想与我做爱。虽然荒谬,但我能理解,因为我与小君做爱时也经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亲哥哥。当然,这一切建立在我对小君有深厚的感情。
  难道姨妈对我也有深厚的感情?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毕竟姨妈养育我二十多年,她绝对有资格做我的母亲。
  日久生情,就如同我对小君一样,或许在这二十多年里,姨妈把对我的感情升华到一个高度,这个高度超越常伦、违背道德底线。
  正因为如此,严谨保守的姨妈才会埋藏对我的感情。只有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欲望刚好达到沸点,姨妈才会释放出她的感情。
  这是姨妈的秘密。真幸运,我无意之中发现这个秘密。
  热力在蔓延,欲望如熊熊的篝火。我几乎神迷,很想推倒屏风冲出去安慰姨妈,但我没有这个胆量,说不准姨妈红颜一怒,把我劈成十八块。我克制了,不管如何,我终于知道姨妈的内心世界。
  至此,我终于明白上次擦奶油时姨妈早意识到我的非礼,我一直为此担心,如今看来,当时姨妈的严厉警告只不过是色厉内茬罢了。她既然能幻想与我做爱,就不会真的对我生气。
  啊,姨妈还在呼唤我的名字,我也在呼喊她林香君。我坚信将来的某一天,姨妈也会像小君一样,臣服在我的胯下。
  “喔,真有那么粗,那么长吗?”
  销魂的呻吟将包箱里蓬勃的情欲累积得越来越浓,就连柔和的灯光也变得妖异。
  性感瘦身衣上的蕾丝透出诱人的气息,饱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丰腴修长的大腿、光滑饱满的蜜穴,令我血脉贲张。贲起的蜜穴随着“滋滋”的响声喷吐出更多、更黏稠的蜜露。如此黏稠,竟然还是晶莹剔透。
  我的克制受到猛烈的挑战,我渐渐窒息,这是难以承受的折磨。在姨妈双指的搅拌下:“滋滋”声急促响着,四散的腥味飘入我的鼻子,如同吸进一道要命的催情剂,把我的情欲引到极点。
  啊,我已沉沦,似乎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可偏偏这时,姨妈的欢愉呻吟又给了我致命的一击:“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我两眼炽热,身体忍不住颤抖,一阵剧烈哆嗦,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我的裤子里。这次不仅我湿了,姨妈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干妈、干妈,绮绮刚才说看见中翰了。”
  唐依琳一边大叫一边急匆匆地闯进包厢,我暗叫不妙。电光石火之间,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的自慰姿态暴露在唐依琳眼前。
  来不及回避了,姨妈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唐依琳的娇躯似乎瞬间僵硬,只有飘散的秀发无风自动,一双美丽的眼睛怔怔地注视着姨妈的下体。能够撞见这惊人的一幕,机率无疑是等于中了彩券头奖。
  气氛尴尬至极,几乎全裸的姨妈仍然处于高潮中,剧烈的喘息连五公尺外的我都能感受到,我极力屏住呼吸,窥视着发生的一切。已经过了许久,姨妈的手指依然插在饱满的肉穴之中。我只能猜想姨妈要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是不愿意立即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