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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8 03:10 / 5841 / 143
【情色小说】姐夫的荣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3:06

第086章 女仆装
  “干妈,对不起,我……”
  唐依琳手足无措,但眼神却闪耀着淡淡的诡异。
  终于,姨妈一声叹息,手指从湿透的蜜穴里徐徐抽出。唐依琳眼中的异彩更甚,她光滑的喉咙滚动一下,似乎咽下的不是唾沫,而是一团火。
  我不知咽下多少团欲火,哪怕积聚的欲火随着一次决堤般的崩溃而稍微减轻。
  片刻之后,我的欲火又开始沉积,胯下的大肉棒渐渐高挺,肿胀异常。
  姨妈直起身子,温柔得像个少女,抓过几张卫生纸擦了擦双手,才优雅地拉起长裙,瘦身衣托起的双乳在柔和的灯光下晃荡两圈后恢复平静。瞥了紧张的唐依琳一眼,姨妈轻轻拢了拢波浪似的秀发,微微喘息道:“今天的事你要是泄漏半点出去,我就没你这个干女儿。”
  唐依琳“扑通”一下跪倒在沙发上,指天发誓:“干妈,我唐依琳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中翰不理我。”
  姨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啦、好啦,帮我拿上衣过来。真是的,进来也不敲敲门。”
  刚接过唐依琳递来的上衣,姨妈忽然呆呆地问:“小琳,你刚才进来时说了什么?”
  “绮绮跟我说,她看见中翰了。”
  唐依琳很惊诧的样子,姨妈更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怎么可能?他跟小君回公司了,不可能来这里。再说,绮绮认识中翰吗?”
  “绮绮已经证实是中翰了,中翰好像偷偷跟踪干妈。干妈如不信,就打个电话给中翰,问问他在哪里。”
  “对。”
  姨妈反应神速,利落地从手袋里掏出手机。我大吃一惊,想拿出手机关掉却已来不及。那悠扬的电话铃声从我的裤袋里传出,瞬间充斥整个包厢。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道这次真的要死翘翘了。
  “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
  一声严厉的呵斥把我吓得屁滚尿流,我刚把身体探出屏风,唐依琳就大声尖叫:“中翰!”
  “对不起,我路过,我先走了。”
  我躬着腰向门口移动,可姨妈早已挡住我的去路,她杏目圆睁,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我吓得浑身哆嗦,再也不敢看姨妈的脸,赶紧低着头,等待着未知的惩罚。
  突然,我的电话又一次响起,我暗暗欣喜,也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我急忙掏出手机,心里祈求这是公司的紧急电话,我能借此脱身回去处理。
  “哥,他们说要一百万,还说如果不给就将我先奸后杀,杀了又奸。”
  电话那头是小君嗲嗲的声音,这通电话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小君,你别慌。你跟他们讲,有话好好说,哥给他们一千万。”
  我尽量掩饰颤抖的声音。
  “滴……”
  我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耳边却是姨妈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李中翰,小君要是受到一丝一毫伤害,我扒了你的皮。”
  明亮宽敞的包厢里气氛怪异,液晶电视上播放的精彩节目与落地玻璃前的繁华都市街景都无法吸引我和姨妈。此时,她那双美丽的凤眼仍死死地盯着我。
  我低垂着脑袋,极力回避姨妈严厉的目光。宽大的桌子上,除了两个冒着热气的青瓷杯外,还有我那可恶的手机,大家都急切地等待勒索电话再度响起。
  唐依琳首先打破压抑的僵局,她一边用勾魂的眼睛挑逗我,一边审慎地对姨妈说:“干妈,小君的原话是“哥,他们说要一百万,还说如果不给就将我先奸后杀,杀了又奸。”
  “这根本不像是小君被绑架后的语气耶!”
  姨妈沉稳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所以到现在我还不想报警。”
  唐依琳微笑着给姨妈斟满香茶:“小君真调皮。”
  姨妈叹了一口气:“她不是调皮,而是在帮她哥。如果我没猜错,小君一定就在这附近,说不定就在这间酒楼里。”
  “什么?”
  唐依琳吃惊地眨着眼睛,我也意外至极。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小君很笨吗?连你都敢跟踪我,小君就不敢跟踪你?”
  姨妈狠狠瞪着我,我赶紧又把头低下,心里默默地亲了小君三千遍。
  小君又救了我一命,至少我现在还活着。
  “干妈,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干等吧?不如叫中翰先回去?”
  唐依琳显然是想帮我解危,我心中暗喜。等逃过这一劫,一定要好好犒赏唐依琳,想穿婚纱是吗?我满足她就是了。
  “李中翰,找到小君就马上回家。今天的事情你敢对小君透露一个字,我绝饶不了你。”
  姨妈突然闪电般出手拧住我的耳朵。天啊,我都快算是老男人了,姨妈还当着别人的面拧我耳朵,真是丢脸“啊,哎哟!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忘记了。哎哟……”
  “噗哧。”
  唐依琳掩嘴失笑。我瞄了姨妈一眼,发现她满脸通红,虽然目光凶悍,但美若天仙。
  姨妈怒斥:“还不快滚?”
  我耳朵辣痛:“你不松手,我怎么滚?”
  “噗哧。”
  唐依琳又笑了,这次她笑得花枝乱颤、乳浪滔天。
  走出水月轩酒楼,我左顾右盼,却怎么也看不见小君。如果真像姨妈所说,小君就在附近,那如今我暴露行迹在酒楼门口,小君就一定会现身。
  哼,和我玩捉迷藏吗?小狐狸,看我如何抓到你。
  想起小时候与小君玩捉迷藏,输的永远都是我。因为我永远是坏蛋,小君永远做警察,可是警察找不到坏蛋就会哭,没办法,坏蛋只好自投罗网,让警察逮住。可这次我要抓到小君,然后……然后我要好好地干她,干到她求饶为止。
  我开始逛街,看看书店、瞧瞧花店,买了雪糕还喝了汽水,但我始终注意身后。不久,一个娇小的影子落入我眼角的余光,我暗笑,狐狸露尾巴了。
  “先生,上去坐坐嘛!新到的大波妹哟!双飞、吹箫样样精通哟!”
  拐进一条并不热闹的街道,我差点与一个浓妆艳抹的女郎迎面撞上,但女郎一点都没被吓着,相反的,她笑颤如花。我灵机一动,想到一个让小君现身的办法。“多少钱呀?”
  我突然很好色的样子。
  女郎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哎哟,这么帅的先生,不会收你很贵啦!先上去再说。三楼D座,叫小芳。”
  “小芳有你漂亮吗?”
  “咯咯,比我漂亮多了。”
  “有你的波大吗?”
  “咯咯,你真色,是不是看上姐姐我了?嗯,我给你打八折。”
  “八折这么贵呀?我先闻闻姐姐香不香?”
  我正眉飞色舞地与阻街女郎调情,突然脑袋一疼,一块香蕉皮砸到我的脑袋上。
  我转头一看,差点笑出来,小君站在离我三公尺远的地方气鼓鼓地瞪着我,手里还拿着几根香蕉。
  “李中翰,我的脚也很香……”
  小君跺了跺脚。也许真的生气了,她嘴角还沾有一点香蕉。
  我没有笑,只是用力点点头:“你的脚确实很香,因为我闻过。”
  “啊,帅哥 ,小女孩没意思啦!这样吧,我给你打七折。”
  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君,女郎急了:“要不六折?这是最低价啦。”
  小君勃然大怒,她气鼓鼓地走到女郎面前,将手中的香蕉摔在地上:“你白给他,他也不能用,因为他是乌龟王八蛋。”
  说完,也不管女郎的反应,小君转身就跑,跑得像兔子一样快。
  我哈哈大笑,赶紧追去。繁闹的街市上演大帅哥追小美女的浪漫画面,但小君的机灵我哪里能及,眨眼间小君又要逃离我的视线,我心急如焚,赶紧大叫一声:“哎哟。”
  我叫完接着蹲地,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狂跑中的小君硬生生停下脚步,小心地回头张望,果然狡猾异常。我脑子一转,干脆一个懒驴打滚,趴倒在街上。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已有爱心人士围上来:“先生,你怎么了,需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吗?”
  我赶紧摇摇头,眼睛却盯着一个娇小的身影飞奔而来:“哥……哥……”
  那一瞬间,我大骂自己卑鄙无耻,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取小君的同情。
  等香喷喷的小君扑到我身上,我发现她的眼里竟然有了泪珠。
  “你这个骗人的乌龟王八蛋!”
  小君马上从我偷笑的神情中得知她又被骗了,她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还想跑。不过我这次的动作比兔子快多了,双臂闪电般出击,把可爱的小君抱在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骗子!”
  小君又扭又推,连胸前的两只大兔子都用上,搞得我好不难受。当然,我的双臂坚如磐石,小君挣扎半天也累得气喘嘘嘘:“乌龟王八蛋,呼……呼……”
  “就知道骂这句,就没点新鲜的词?”
  我闻着小君瀑布般的秀发。“那就乌龟王七蛋、乌龟王六蛋……乌龟王一蛋,乌龟没有蛋,咯咯。”
  说到最后乌龟没有蛋,小君居然咯咯娇笑起来。小脚一跺,不偏不倚,正好跺中我的脚尖。我痛苦地把隆起的下体顶在小君的小腹下一阵乱捅,小君顿时面红耳赤、极其娇羞,真的美到极点。
  “我们快回家吧。”
  我一语双关,小君却以为我想回家干她。她用力摇头,我只好解释:“妈生气了,要我们回家待命。”
  “叫你不要跟踪妈,你就不听,这次知错了吧?哥,你们在包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妈妈为什么吼得那么大声?”
  小君用灵动的眼睛看着我。
  我编了一套假话:“我躲在包厢的屏风里被妈发现了,妈以为我是贼,所以大呼小叫。”
  “你耳朵都肿了,是不是妈妈拧的?”
  小君撅着小嘴,温柔地看着我的耳朵。
  绵绵情意,从一点一滴就可以看出来,我太享受小君的柔情了。下意识,隆起的下体越来越硬。
  “真谢谢小君的电话,又把哥从危险中捞出来,哥现在好想干你。”
  我忍不住亲了小君一口。
  “你越来越没礼貌了。”
  小君绷着脸,明亮的眼睛里却充满害羞的笑意,大腿有意无意地碰两下我的下体。
  我艰难地呼出一口气,举目四望,发现对街有一家情趣商店,店面不小,客人却不多。我的脑子飞快运转,突然抓起小君的手就往情趣商店走去。“哎呀,哥,你看这些做什么?恶心死啦!”
  刚踏进情趣商店,小君就满脸红晕。那些琳琅满目的情趣物品真令人叹为观止,就是我也抨然心动,何况是纯情的小香君?
  “先生好,需要买什么?”
  店员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有点像杜大维,但比杜大维顺眼多了。
  我向店员耳语两句,店员马上明白,一指旁边的柜台:“那就是最新款的日系漫画装,有女皇、女仆、女巫、女妖等。”
  我眼睛一亮,指着一套黑白主色、铺有红色蝴蝶结与银色蕾丝边的聚拢女仆装:“就这件。”店员竖起大拇指,低声赞道:“先生真是好品味、好眼力。你女朋友穿这件女仆装跟你嘿咻,包你精尽人……爽。哈哈,精尽人爽。”
  “就要这件吧。”
  我笑眯眯地掏钱包,心里却大骂:你这个肥猪是不是想说“精尽人亡”?
  “什么呀?李中翰,我告诉你,你买你自己穿。”
  小君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转身就想跑。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朵边说了两句,她恨恨地瞪我一眼。
  我笑问店员:“能不能试穿一下?”
  “可以,当然可以。我们有专门的试穿间。”
  店员很礼貌地推开一间不大不小的更衣间,我搂着小君半拉半拽地走进去。
  打开灯光,这更衣间要比楚蕙内衣店里的更衣间大多了,甚至还有冷气。
  “李中翰,我穿了,你可不许买给唐依琳。”
  小君无可奈何地瞪着我。
  “当然,只要小君穿了,哥就不买这些衣服给任何女人。而且,这件衣服也只有小君穿起来才好看。”
  “羞死了啦!这么色的衣服,我一个纯情美女怎么能穿?真讨厌。”
  小君一边说讨厌,一边观赏漂亮的女仆装。这套东西确实精美,小君的心已蠢蠢欲动,加上我极力怂恿,她终于慢慢脱掉外衣。“把脸转过去,不然我不穿。”
  小君跺了跺脚。
  我赶紧把脸转过去,心想等会看也一样。狂喜中,我提醒了一句:“小君,别穿胸罩,那些衣服都不穿内衣的喔。”
  “变态!恶心!发明这些下流衣服的人统统该抓去枪毙、拿去喂狗。”
  小君嘟哝着,我极力忍着才没有笑出来。
  五分钟后,小君用嗲嗲的声音告诉我:“穿好了啦!要看就快看,看完就脱。”
  “哦,我的上帝!小君,你可千万别脱。”
  我双膝下跪,跪在一个美丽动人的仆人面前。那透明的裙摆、纤薄的围裙、精美的肩带、超梦幻蕾丝花边……简直就是仙袖天霓,令人浮想联脏。小君仿佛成了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她玲珑曼妙的身材得到最恰当、最完美的诠释。不用说,她就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仆,我的肉棒一下子硬到极点。“看完了就脱,这么少的布料,连屁股都没盖完。”
  小君大声娇嗔,她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把小君转过去,赫然看到她完美的玉背连同翘臀都袒露出来,柔软的柳腰上横系着一条小绳子。我再也无法忍受,从地上跳起,闪电般脱下裤子,掏出肿胀已久的大肉棒,贴着圆圆的翘臀,把可爱的小君推到镜子前。
  “哎呀!讨厌!我就知道这种下流的衣服会让人变坏!哼,讨厌死了,顶又顶不准。”
  我心急火燎地扶住小君翘翘的小肉臀,将大肉棒顶在黏滑的凹陷处,龟头在嫩穴口稍微停顿便直捅而入。有了以往的经验,我小心翼翼地捅进一半就停下来。
  小君极力地分开双腿,镜子里的她笨拙紧张。有了这一下的缓冲,她娇喘的频率稍减,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温柔许多,我柔声问:“是不是这样就不讨厌哥了?”
  “呜,讨厌!谁叫你的东西这么粗,能……能小点就好了。”
  小君继续嗲嗲地叫骂,娇憨的姿容令我欲望勃发。粗大硬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缓慢前行,虽有爱液滋润,但总感觉要完全进入有些困难。我把小君的一条腿抬起,搭在梳妆台上,呈金鸡独立之势。我试着继续深入,终于将大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嫩穴之中。
  “好紧啊。”
  “哥,我们回家去吧。”
  小君低声哀求,抱着我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似乎比我更急不可待。我趁机揉搓她弹手的乳头、吻上她柔滑的脖子,下体轻轻拔出半截,一阵急速抽插。小君的哀求更盛,我不为所动,肉棒如暴风骤雨般敲击嫩白的小穴。镜子里的女人娇声乞怜,那痛苦神情竟与一部电影里的女仆相似。
  记忆中,那个女仆受尽凌辱。
  “为什么要回家?我就想在这里干你,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想在哪里干你就在哪里干你,你这个卑贱的奴隶听清楚了吗?”
  “喔!喔!我不做奴隶,我要做主人。”
  小君陡然反抗,这更增加我凌虐她的冲动,手指深深地陷入娇嫩的乳肉之中。
  “哥现在就让你做主人,哥愿意做小君的奴隶。”
  “嗯嗯,来不及了啦!要尿了,我尿在这里会不会被罚钱?”
  我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嘶吼:“罚钱就罚钱。”
  话音未落,小腹下就有湿湿的感觉,我低头一看,裤裆部位已湿透一大片,显然是小君的爱液所为。她达到高潮的时间越来越短,爱液越来越多。我鼓足力气,又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三十余下后,小君轻抛甩秀发大声说:“哥,尿了,我尿了。”
  我也要尿了,龟头猛然发麻,滚烫的精液弹射而出,灌满小君的嫩穴。我在想,小君这次会受孕吗?姨妈能忍受小君怀上我的孩子吗?喔!姨妈,我美丽的姨妈,你高潮时会不会也像小君这样尿尿?
  “呜,哥,你是不是尿在我里面?”
  “小君感觉得到?”
  “当然啦!烫烫的、痒痒的。”
  “喜欢吗?”
  “会大肚子吗?”
  “不会。”
  “骗人。”
  
  回到家,顾虑重重的我还是吹起了集结号。
  为了应付姨妈的惩罚,我苦思良策,决定召集戴辛妮与章言言火速赶来家中,只要她们在,姨妈再凶悍也不至于对我大打出手。刚放下电话,心里莫名不安,总觉得助威团阵容不够强大,我又叫上樊约。
  刚沐浴完的小君却十分淡然,反正苦难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到她头上。见我心急火燎,掌托香腮的小君转了转眼珠子,给我出了一个馊主意:“把唐依琳叫来就不用怕啦!妈妈现在喜欢唐依琳多过喜欢我,我被妈妈抛弃了。”
  我点头称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唐依琳与戴辛妮这两人都是眼高于顶的人物,要是碰在一起,就算姨妈不惩罚我,估计我也会烦死,唉,小君有时候绝顶聪明,有时候却笨得要命,真是三千年来少有的极品。我轻轻地吻上小君的红唇,安慰道:“哥永远都不会抛弃小君。”
  小君红着脸白了我一眼:“又想骗我穿女仆装吗?我、我刚洗澡了。”
  “女仆装过时啦!现在流行白雪公主装,小君想不想试一下?”
  我暗暗讥笑小君的一番扭捏作态,这小妮子已闷骚得离谱,与清纯形象相去甚远,我不禁感叹大肉棒的威力。
  小君眼睛一亮,猛点头:“哼,我本来就是公主。”
  见小君上钩,我趁机怂恿:“哥这次不做卫兵,就做小矮人。保护白雪公主,保护小君。”
  小君虽然文化水准不高,但对童话漫画知之甚多。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估计她都能倒背如流。如今被我一番蛊惑,她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兴奋得左摇右晃:“我不要做主人,我要做白雪公主。哥也不许做奴隶,就做我的小矮人。”
  我猛点头:“不错、不错,小矮人勇敢无畏、忠于职守。不过,小矮人很好色,总喜欢钻进白雪公主的裙子里东摸西摸。”
  小君脸一红,马上破口大骂:“我放七个大臭屁,看他们还不出来?”
  我一愣,小君却先咯咯娇笑起来。真奇怪,别人粗鲁令人生厌,小君粗鲁,我却能生情。悦耳笑声还未停,我已春心荡漾、肉棒暴胀,真想钻进小君的短裙里乱摸一通。小君偷偷瞄来,正好与我对上眼,四目交接,顿时火花四溅,电得我身骨酥麻。
  刚想进一步,门铃突然响了。
  估计是戴辛妮的芳驾莅临。这些日子与她难得见上一面,我心里充满无比狂热的渴望。我赶紧扔下气鼓鼓的小君,急急忙忙地跑去开门,准备给戴辛妮来一个熊抱。可我万万没想到,来人不是戴辛妮而是唐依琳,她笑容甜美,眼眸里一片水汪汪。我忐忑不安地问:“你干妈呢?”。
  唐依琳伸长脖子,往屋里张望了两下,回头娇媚地看了我一眼:“干妈去了郭泳娴家,晚上也不回来,她吩咐我好好看着你们。”
  小君慢悠悠晃到我身侧,她眼里充满敌意:“依琳姐好关心我们哦!”
  唐依琳似乎并不惧怕小君,她拿出一个包装盒笑嘻嘻说:“我只关心小君。今天我要亲自下厨,弄东西给你吃。”
  我和小君对唐依琳的厨艺不感兴趣,只对那个包装盒行注目礼,因为包装盒很眼熟,有似曾见过的感觉。我刚想询问包装盒里是什么东西,唐依琳已优雅地掀开包装盒,里面赫然是一件黑红主色、镶嵌有红宝石蝴蝶结、金色蕾丝边的女仆装。与我送给小君的女仆装颜色与纹饰有些不同,但款式一模一样,既性感又可爱。
  我顿时哈哈大笑,小君气鼓鼓地跺跺脚,溜进她的睡房。
  我马上拥吻唐依琳:“谢谢你救了我。”
  唐依琳伸出食指戳一下我的鼻梁:“你救你自己吧!什么话都让你听到了,干妈的面子都没了。真是的,女人的私密能偷听吗?居然还跟踪你姨妈,你这次惨了。”
  我心跳加速:“姨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唐依琳笑道:“她说以后不想见到你们两个调皮捣蛋鬼,去郭泳娴家住了,让你们自己管自己。”
  我暗想姨妈去郭泳娴家住更好,一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与小君欢爱;二来,戴辛妮惧怕姨妈,只要姨妈不在,戴辛妮一定会经常来家里,到时候我就可以享受到齐人之福。想到这,我非但不难过,反而眉开眼笑。见唐依琳拿着女仆装左看右看,我瞪了她一眼:“你也真的是,跟姨妈说我下面那东西多大、多长,你有没有搞错?”
  “嘻嘻,实话实说嘛。”
  唐依琳掩嘴失笑,带着女仆装一溜烟跑进洗手间,我趁这个时候走进小君房间。
  柔软的大床上褥被雪白,一个柔软雪白的枕头被小君压在小腹下,不经意间垫高翘臀。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几本大大的《格林童话》画册,仿佛美丽的白雪公主已跳出画册,化身成为清秀脱俗的李香君。
  我爬上床,压在小君身上,她那翘翘的屁股刚好顶在我的裤裆下。
  “出去!出去!跟你的唐依琳亲热去。”
  小君不耐烦地嚷嚷,但我知道小君不想让我出去,否则她会推开我。
  “哥想小君嘛!”
  我亲吻她雪白的脖子,双手潜入吊带小背心,温柔地握住两只大白兔。
  “旺,以后我再不相信你的话了。”
  骂完我,小君独自翻阅画册。我很好奇,因为这些画册只适合十岁左右的小孩看,小君已经十八岁,难道她的思维和情感仍然停留在十岁吗?
  我假装很委屈:“那女仆装又不是我买的。”
  小君不信,甩了甩她的漂亮长发:“这么巧?跟我穿的那件差不多一模一样。哼,就算不是你买的,也是你叫她买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3:19

第087章 煮面条
  我大呼冤枉:“天地良心,真的没有,只是碰巧而已。哥向你保证,明天帮小君买的白雪公主装唐依琳一定不会有,我是用订的。”
  小君的口气和缓了许多:“哼,想让我理你,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问:“什么事情?”
  见我捏疼她的乳头,小君连忙拉开我的手,但没拉开。她小屁股一顶,道:“今天你们什么时候东搞西搞我不管,但不能在我面前搞。”
  我笑问:“好奇怪,小君为什么讨厌唐依琳?”
  小君突然吞吐起来:“因为、因为……哎呀,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
  说了半天,小君也说不出理由,但我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唐依琳,我猜小君是嫉妒唐依琳的美貌。在我身边最亲近的女人中,除了葛玲玲外,戴辛妮与唐依琳是并驾齐驱的大美人。
  葛玲玲是杜大维的老婆,小君当然无视葛玲玲的威胁,她很自然地把嫉妒的目标锁定在戴辛妮与唐依琳身上。而戴辛妮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于是小君就把所有的嫉妒怨恨都集中在唐依琳身上,可怜的唐依琳似乎还蒙在鼓里。
  我点点头,咬了咬小君的耳朵:“好吧,既然小君不喜欢唐依琳,等会我出去把她一刀给杀了。”
  小君嘿嘿冷笑:“我看你连人家一根头发都不舍得拔。”
  我刚想大笑,忽觉门外有人影闪过,赶紧从床上跳下大声道:“好,小君,你等着,听到惨叫你别出去。”
  “哼,最好砍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嘟哝着屈起两条小腿。
  我当然不会把唐依琳砍成十八块。走出小君的睡房,我在厨房里找到只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唐依琳,她正忙着烧水切蔬菜、切蕃茄,一副忙乱的样子。我还以为她要弄什么好吃的菜肴,原来只是下面条而已。但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女仆装别有一番风味。小君穿女仆装是受虐型,唐依琳穿起来却是诱惑型。
  看她女仆装里高耸的乳房、性感裸露的双腿,我就知道她是故意挑逗我。踏入厨房,我叹了口气:“家里还有其他围裙。”
  “我喜欢穿我买的围裙。”
  唐依琳故意半弯腰,把翘圆的美臀对向我,淫靡的阴穴和绽放的菊花在性感的女仆装里若隐若现。
  我不得不佩服唐依琳勾引人的本事:“你这是围裙吗?下面那些毛毛也太多了些,你至少穿条小内裤遮掩一下。”
  唐依琳将薄纱一般的下摆拉了拉,挡住乌黑的下体:“毛毛是多了点,但也没办法,我不想剃掉。”
  我忍住笑:“剃掉是个好主意。”
  唐依琳看了我一眼:“你帮我剃?”
  我摇摇头:“我没剃刀。”
  唐依琳拿起手中的菜刀往她粉白的下巴比划一下:“刮胡刀也可以。”
  我故意板着脸:“刮胡刀是刮胡刀,不是剃阴毛的刀,东西不能乱用。”
  唐依琳不甘示弱,也板起美脸:“你以后也不能乱用东西,妹妹是妹妹,姐姐是姐姐,你的东西不能乱放进去。”
  我的肉棒马上大硬,听出唐依琳所说的妹妹是指蜜穴、姐姐是屁眼,这些暗喻只有我们明白,这种默契也只有我们能做到。想起每次与唐依琳做爱,我总是沉溺在淫靡与快乐交织的情感之中,总是被她轻易挑逗。当我发现眼前这个卑贱的女仆穿着一双华丽昂贵的高跟鞋时,我只能冲动了。
  用冲动的下体压迫在翘翘的肉臀上摩擦,我体验到难言的舒爽:“本人好像更喜欢姐姐。”
  唐依琳冷冷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看你更喜欢妹妹多一些。”
  我笑了,唐依琳一语双关,我当然能从她酸溜溜的语气中听出她的嫉妒。见我但笑不语,唐依琳说得更酸:“快叫你可爱的表妹出来吃面条吧。”
  我将手按在唐依琳的股沟,食指一屈勾在湿润的蜜穴上:“这里不是有个妹妹吗?”
  “别乱动。”
  唐依琳娇嗔,乱扭裸露的美臀时故意后挺:“滋”的一声,把我的手指吞没。她哼了哼,伸手将我的食指从蜜穴拉出,媚眼一瞪,怒道:“我说过了,我的东西不许你乱摸,不管是姐姐还是妹妹。”
  我一声坏笑,将湿淋淋的食指放进嘴里,猥琐地吸吮。唐依琳脸一红,又将我的食指从我嘴里拉出,道:“水也是我的东西,你也不许舔。要舔,我自己来。”
  说完,竟然张开小樱唇含住我的食指一顿上下吸吮,简直能要人命。
  我一边享受一边呻吟:“你屁屁后的那条小丝带好像没绑好,要不要我帮忙?”
  唐依琳两眼异彩闪烁,吐出我的手指。她婀娜转身,将娇美性感的玉背对着我,扭动的小柳腰下丝帛滑动、锦带飘飘,她腻声道:“快绑好,别让臭男人看到。”
  我啼笑皆非,如此透明的衣物,就算没有绑好,也会让人看个清清楚楚。估计那两条小丝带多是唐依琳故意没有绑好,故意诱惑我、引我上钩。
  我彻底地上钩了,拉下拉链,我迫不及待地将肿胀的大肉棒顶在唐依琳股沟里来回摩擦:“把你的屁股抬一抬,我才能绑好。”
  唐依琳依言撅起美丽的肉臀:“只是带子没绑好,叫人家把屁股抬高干什么?”
  “顺便看看你姐姐啦。”
  我坏笑,用大肉棒轻轻敲打唐依琳丰润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却把屁股向后顶,紧密的股沟夹住我的肉棒。
  我因担心屁眼不够湿润,吐出一些唾沫在手上,然后涂抹紧闭的菊花眼。唐依琳全身轻颤,发出骚媚的呻吟:“啊,我洗过了,可以亲。”
  以为唐依琳只是如平时洗澡般冲洗而已,我马上皱皱眉头:“洗过也不能亲。”
  唐依琳跺了跺脚,用她的美腿向后撞了我一下:“我用牛奶洗的啦!”
  我纳闷:“用牛奶洗又怎么了?只洗外面,里面可不干净。”
  唐依琳美脸绯红,恨恨地娇嗔:“人家用针筒抽牛奶灌进去清洗的,洗了好多次,不信你闻闻看。”
  我惊诧不已,心想这种清洗肛门的手段还是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赶紧双腿跪下,瞪着唐依琳的后臀,双手温柔地掰开浑圆的臀肉,仔细察看那朵美丽的菊花,均匀的褶皱上不见有何异样。我迟疑了一下,把鼻子靠过去,在菊花边轻轻一嗅,果然有淡淡的牛奶味:“嗯,真的是奶香。”
  唐依琳摇了摇美臀,哀求似的说:“那当然,我昨晚都吃素,所以现在很干净的。”
  我还在犹豫:“真要我舔你姐姐?”
  唐依琳生气了:“无所谓呀!你不舔,我找别人舔。”
  “你别以为干妈护着你,你就不知死活。敢叫别人舔,我砍你十八块!你这个骚货,还想不想穿婚纱?”
  我大怒,但嘴巴还是吻上唐依琳的屁眼。
  唐依琳全身轻颤,娇声说:“想。”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菊花口一圈,感觉不但没有异味,还有点甜味,不禁兴趣索然。虽然担心舔到不干净的东西,但唐依琳把屁眼都洗干净了,反而丧失勾引男人的骚味,那种味道才是征服男人的王道。
  可是舔着舔着,我就发现那股诱人的骚味居然渐渐由无到有、由淡变浓,片刻时辰就足以淹没我神经。我冲动地向唐依琳大吼:“把屁股抬高点。”
  唐依琳大声浪叫:“啊……好舒服!我爱你,中翰,我爱你。”
  我大怒:“舔你屁眼你就爱我,不舔就不爱是不是?”
  唐依琳又向后蹬了我一脚,软软地哀求道:“废话真多,伸进去一点啦。”
  我卷起舌头,挑进泛着奶香和酸骚味的屁眼,心叹女人的屁眼真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宝贝。嘴巴一圆,我连吮吸都用上,唐依琳激动地大叫:“快吸!快吸!啊,好舒服,放心吸,很干净,比妹妹还干净。”
  “嗯,下一次你也舔我屁眼。”
  我趁机搓了一下屁眼前方的肉穴,那里更是溪水潺潺,简直浪透了。
  “好、好,啊啊啊,中翰,快插进来、快插进来。”
  唐依琳突然把我拉起来,屁股贴到我的裆部嚷叫。我挺起粗壮的肉棒,顶在微微洞开的菊花口,慢慢挺进,撑开紧闭的屁眼,在唐依琳声声催促中,插入无比紧窄的肛门。我深深吸一口气,肉棒继续深入,没入半截时,又慢慢拔出。插入三分,拔出两分,几经周折,我终于把大肉棒完全插进唐依琳的屁眼最深处。
  “啊。”
  唐依琳仰靠在我身上,这需要她将身体向后弯成S型。如果臀部不够翘,大肉棒一定会滑出屁眼,可是我的大肉棒依然完全留在紧窄的屁眼里,这足以证明唐依琳的美臀有多翘、她的身体有多柔软,似乎比棉花还软。我搂着她的柳腰,搓弄她高耸的乳房,酝酿多时的激情即将展开。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厨房外走进一位大眼睛的美少女。
  “面条不错哦,我喜欢吃。咦,唐依琳姐姐,面条快煮烂了。”
  大眼睛的美少女当然是小君,她梳起两条黑油油的怪异羊角辫。表情带笑,眼光却像一把刀,似乎随时要把我砍成十八块。
  唐依琳没想到小君这么不知趣,明明厨房里浪叫连连,她还是闯进来,显然是故意而为。见小君越走近,唐依琳有些心慌:“啊,小君,帮我拿碗过来,啊……”
  “好的。”
  小君笑眯眯地点头,很乖巧地拿来一个碗,递给唐依琳:“咦,依琳姐姐,你的脸好红喔,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猛摇头:“不是,是热。”
  小君又笑眯眯看着我问:“哥,依琳姐姐这么热,你为什么还贴她这么紧?滚开啦!”
  “依琳姐教我煮面条,我要走近点,才……才能看清楚。”
  我又好气又好笑。
  心想,好你个臭小君,明明知道我正在做爱,竟然来搞破坏?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哦,那我也走近点,我也要学。依琳姐姐,你也要教我喔。”
  “嗯,好、好的。”
  唐依琳憋红了脸,粗大的肉棒被插在屁眼里,一定很舒服,但又不能动。她又急又羞,伸手偷偷捏我一下,暗示我赶走小君。
  我头大了,瞪着小君说:“你只管吃就行,学什么?快出去。”
  “我不要。”
  小君猛摇头,两条黑油油的羊角辫子晃动起来,仿佛封神榜里那个脚踏风火轮的红孩儿。可惜小君脚下没踩风火轮,而是穿着一双拖鞋。
  唐依琳小声问:“小君,帮依琳姐拿两个鸡蛋来好吗?”
  “好的。”
  小君又是甜甜一笑,转身去冰箱拿鸡蛋,我趁机扶着唐依琳的翘臀大力抽动十几下,把唐依琳爽得呻吟连连。虽然不敢大声,但声音还是被小君听到了,她扭头瞪着我们大声问:“依琳姐姐叫什么呢?”
  唐依琳大窘,她轻轻地摇头:“没、没叫,好热、好热。”
  小君从冰箱取来两个鸡蛋放在流理台上,抬头盯着唐依琳脸,关切问:“依琳姐姐脸上有好多汗,我来帮你擦擦。”
  说完,小君竟然走到我们身边,伸手擦拭唐依琳脸上的汗水。唐依琳只好扶着流理台连声说谢,那情景异常尴尬。我实在无法忍受狂暴的欲望,哪怕小君在旁,我也要干唐依琳,于是我拉出大肉棒,凶狠地插入。
  “啊,不要。”
  唐依琳向后抓住我的胳膊想制止我,但我不为所动,大肉棒开始大力挺动,凹深的龟头棱冠剧烈地摩擦唐依琳紧窄的屁眼,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唐依琳舒服地撅高美臀,也不在乎气鼓鼓的小君在一旁观看,而是放肆地呻吟。
  突然,小君走到我身边,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进进出出了半天,她才很肯定地对我说:“哥,你弄错地方了。”
  唐依琳大羞。我却大笑:“没弄错。”
  小君大声争辩:“那是便便的地方,下面才是尿尿的地方。”
  我故作神秘:“插便便的地方更舒服喔,不信你问依琳姐。”
  小君晃晃羊角辫子,歪着脖子问:“依琳姐姐,是真吗?”
  唐依琳娇娆地看着小君,一边慢慢摇动屁股,一边小声呻吟:“嗯,好舒服、好舒服。小君,你表哥弄过你便便的地方吗?”
  “没有,太可怕了!弄尿尿的地方就快痛死了,便便的地方一定受不了。”
  小君继续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抽动,菊花口被大肉棒撑得像快要裂开似的,我见了都担心,何况是小君。她呆呆地又看了半天,还是胆怯地摇摇头。我心里好失望,觊觎小君的小屁眼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期盼能有一天能爆开小君的菊花。
  “啊啊啊,小君,你可以试试。真的好舒服,依琳姐绝不骗你。”
  娇喘中的唐依琳知我心意,快要迷离了还不忘教唆小君。
  小君沉默不语,似乎有些心动。见唐依琳扭腰摇臀,一副舒服的样子,小君悄悄夹了夹双腿,一只小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屁股,羞答答地猛摇头:“舒服也不行,太脏了。”
  我一看小君有心动的意思,赶紧怂恿:“绝对不脏,哥用牛奶帮依琳姐洗过了。”
  小君惊讶地张大嘴巴:“牛奶?”
  “是的,用牛奶灌进去清洗,多清洗几次就很干净。”
  我坏笑,扶着唐依琳的美臀一阵急抽。慢慢地将大肉棒拉出,粗壮的茎身上有一层淡淡的晶莹,没有任何异物,这也证实我所言不虚。
  小君微微点头,鼻子微皱,似乎在捕捉空气中有无异味。我索性把龟头拉至屁眼口不动,任凭小君看个真切。哪知娇喘中的唐依琳担心大肉棒会滑出,她柳腰一摆,翘翘的肉臀迅疾后挺,瞬间又吞噬了大肉棒。我只好缓缓地抽插,既不冷落唐依琳,也让身边的小君体会大肉棒撑开屁眼的震撼。
  小君看得面红耳赤、红唇紧咬,猛地夹了夹双腿,一转身溜出厨房。“小君,我来了。”
  我大声怪叫,用双臂勾住唐依琳的双肘。令她弓身后挺,双肘也勾住我的双臂,我们很轻松地找到力的支点。如此一来,唐依琳哪怕迈着碎步、摇晃着前行,也可以随心所欲让我抽插菊花。
  “走开、走开。”
  小君尖叫,她的睡房没有关门。我与唐依琳一边交媾一边走进去,见小君蜷卧在床上,用一张丝毯将整个小脑袋蒙起来,我笑问:“小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哥是如何弄依琳姐的屁眼?”
  “不想、不想,你们进我房间干什么?我不想看,我不要看,你们快出去。”
  小君蒙头大叫,柔嫩的小脚丫在床上胡蹬乱踹,娇嗔不已。如此淫靡的场面,她当然很难接受。
  唐依琳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丝一般的肌肤有了淡淡的红晕。女仆装里,两团美妙的玉乳急剧晃荡,几乎从纤细的吊带跳出。由于我的小腹一直撞击,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也红印斑斑、娇艳可爱。我拉出大肉棒,发现上面仍然没沾有任何异物,菊花里只流出晶莹的液体。
  “小君,好舒服,你表哥真棒。”
  唐依琳随着我的推撞,艰难地扶在床沿,一条性感的美腿已悄然跨上床沿,张开的肉穴如逢雨露淋漓。我对肉穴不屑一顾,粗大的肉棒依然疯狂地杵弄那紧窄的屁眼,扩约肌里阵阵激颤,套紧我的大龟头。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是我多希望小君能看上一眼,虽然我并不是狂热的菊花癖,但小君的屁眼我一直梦寐以求。想到小君柔嫩的屁眼给我插入后变得红肿裂开,我心里竟然充满难以压抑的兽性,大肉棒猛然暴胀许多,把唐依琳弄着呻吟连连:“啊,好像又粗很多,顶坏了!小君,帮帮我,救救我。”
  小君蓦然掀开丝毯,露出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和两道怪异的眼神?“帮你什么?”
  “姐姐快要受不了了,你表哥好厉害。你、你帮我好吗?”
  唐依琳说这番话时倒也情真意切,令人动容。唯独摇动美臀快速吞吐大肉棒的姿势过于淫浪,翻卷而出的嫩肉激烈地摩擦大龟头,一眼就能看出她已到强弩之末。我一边抽弄她的屁眼,一边把两根手指狠狠插入她的蜜穴中。唐依琳两声尖叫,全身骤然哆嗦,娇躯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小君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高潮中的唐依琳,小嘴里不停地嘟哝:“我能帮上什么?力气又没他大。哼,干脆找把剪刀,‘喀嚓’一下剪掉,以后就天下太平。”
  “啊,不能剪!哎哟、哎哟,我要死了,呜呜。”
  唐依琳翘翘的美臀软垂了下去,我又凶狠地抽插十几下才将粗大的肉棒从屁眼中拔出。扩约肌来不及收缩,那红肿的屁眼形成一个圆圆的空洞,洞口的边缘是一层淡淡的白痕,真不知道是爱液还是牛奶残迹。
  我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君没有说话,但眼里充满乞求,肿胀的肉棒迫切需要一个温暖的肉穴。
  小君白了唐依琳一眼,大声嚷嚷:“真是的,看在依琳姐姐煮面条给我吃的分上,我就帮你一次,下不为例喔。”
  “噗哧。”
  唐依琳忍不住笑了。
  小君顿时大羞,狠狠地瞪了瞪我和唐依琳,讥讽道:“叫那么大声也不知害羞,我才不会这么浪叫。”
  唐依琳只顾着喘息,也不理踩小君的揶揄讥讽,巨大的快感令她无法有所反应。我爬上床,把滚烫湿腻的大肉棒放在小君的玉腿上:“小君,帮帮忙啦。”
  小君大声道:“李中翰,我要先跟你说好了,不许弄大便的地方、不许粗鲁、不许……”
  我哪还有耐心听小君啰嗦,双臂张开把她压倒在床上,熟练地脱光她身上的衣物,将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也许见唐依琳在旁,小君还要矜持一番,像个木偶似的任凭我玩弄。可是当我连续二十几下大力抽插后,她的矜持消失了,嗲嗲的呻吟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还说不浪,比我浪多了。”
  唐依琳吃吃娇笑。
  小君羞得无地自容:“人家才不浪,依琳姐才浪。”
  唐依琳撇撇嘴:“有本事叫你表哥停下来。”
  小君无泪干哭:“呜呜,等会辛妮姐姐来了,我就说你们欺负我。”
  唐依琳瞪着我:“戴辛妮要来?”
  
  “辛妮姐姐,你烧菜的手艺大有长进喔!是不是这段时间勤学苦练,将来好煮给李中翰吃?其实你不用对他太好,你对他好,他就会得意忘形。”
  小君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在饭桌前晃动她两根黑油油的羊角辫。如果没有看她纯真的眼神,我一定怀疑她在挑拨是非。
  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情况有点不妙。戴辛妮看我的眼光有点冷,看唐依琳的眼光更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直觉,戴辛妮似乎从唐依琳微红的香腮上看出了勾人的春情。在这个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大男人,她的春情还能勾引谁?此时,小君有意无意的话,又夹带着某种暗示,这无异于火上加油。而我只能祈求唐依琳能暂时忍一忍,不要挑起戴辛妮的怒火。
  可是,唐依琳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优雅地吃着她自己煮好的面条,略带一丝讥诮的眼神也落在戴辛妮身上。虽然换下令人喷血的女仆装,但唐依琳的打扮仍然时髦性感、乳沟清晰,也难怪戴辛妮侧目。
  我心头发毛,在饭桌下用脚踢了踢唐依琳,不料傲气过人的唐依琳却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好尴尬。可一看到她面前那碗面条,我的怒火又迅速消失。说实话,唐依琳煮面条的手艺只及我小学时的水平,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这可以看出唐依琳早已习惯简单的生活。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锦衣玉食,她何必为难自己?估计这一切都是她的性格使然,她表面矜持,骨子里却充满自卑。
  唉,我麻烦大了。
  “噢,对了,李总裁,有人到公司找您。”
  樊约察言观色,马上出来打圆场。
  在公司里,樊约与唐依琳关系不错,她多少也听闻我与唐依琳有暧昧关系。
  “是谁?”
  我向樊约投去赞许的目光。两天不见,她身上散发出越来越成熟的气质,不知她失禁的现象是否完全改善。找个时间,我要仔仔细细地检查一番。
  “是一个女的。”
  樊约脸一红,避开我火辣的目光。她对自己的身份地位把握准确,有戴辛妮与唐依琳在,她更低调、更心甘情愿做一名配角,就不知她身边的章言言是不是也能如此识大体。
  我有些意外,连忙问道:“女的?”
  小君扁扁嘴:“李中翰,你认识的女人真多耶。”
  “少啰嗉。”
  我瞪了小君一眼,忙问:“她叫什么名字?”
  樊约想了想:“她说她姓严,叫严笛。”
  “哦,我知道了。”
  我皱了皱眉,心想严笛找我一定有要事,就不知道是秋雨晴还是秋烟晚找我。下意识,我期望是秋烟晚找我。她芳菲华贵的太太气质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具备,而是靠长期颐指气使、养尊处优积累下来,这种官家太太的气质对征服欲极强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小君眨眨眼,谨慎地问:“樊约姐姐,这个女人长得怎样?”
  樊约看了看唐依琳和戴辛妮,微笑道:“比起辛妮姐、依琳姐、小君差得远了。”
  小君撇撇嘴冷笑:“烂人就这样,美丑通吃。”
  我大怒:“小君,说话注意分寸。”
  戴辛妮猛一拍桌子:“你凶什么?小君有说错吗?李中翰,你别以为我是大笨蛋,你的事我的耳朵都听到长茧了。”
  “辛妮。”
  我吓了一大跳,戴辛妮穿白领制服虽然看起来斯文,可她发火起来,简直就像只母老虎。加上我心中有鬼,竟然不敢反驳她的责问。
  戴辛妮瞪起眼睛:“我是你的妻子,你可别太过分了。”
  “辛妮,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我跟几个女人的暧昧关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说戴辛妮还蒙在鼓里那是自欺欺人,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她的地位不被挑战,她甚至可以帮我物色章言言这个小老婆。
  戴辛妮厉声问:“那你说实话,那个严笛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肃穆庄重地举起三根手指头:“我李中翰发誓,我跟这个严笛什么关系都没有。”
  唐依琳冷笑:“严笛我认识,她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爱人的朋友,中翰应该跟她没什么特别关系。”
  戴辛妮反讥道:“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关系?”
  唐依琳狡黯地向小君眨眨眼:“那个女人姿色平平,确实远远不如小君漂亮。”
  一旁的小君顿时听得满脸春风,美丽的大眼睛又笑成弯月。我不禁暗暗好笑,也佩服唐依琳哄人的手段。
  “哼,一些有本事的女人并不一定靠脸蛋好才能勾引男人。”
  戴辛妮似乎与唐依琳杠上了。也难怪戴辛妮会这样,卧榻之下岂容别人酣睡?唐依琳都欺上门了,戴辛妮实在忍无可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3:32

第088章 真病假病
  “那辛妮你是如何勾引到中翰的呢?”
  唐依琳自然不甘示弱。不管怎么说,她有姨妈干女儿这块免死金牌,戴辛妮再凶也不能下逐客令。
  “你……”
  “求求你们了,你们各自少说一句行不行?”
  我脸都绿了,这不是我要的和谐社会。“不行。”
  戴辛妮与唐依琳居然异口同声。
  我正尴尬,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响起来。
  小君马上从椅子跳下:“一定是妈妈回来了,我去开门。”
  听到姨妈回来,唐依琳与戴辛妮都脸色大变,马上端姿正容不再斗嘴挑衅,眼睛都恭敬地看向大门。我又是一番暗暗好笑,心里赞叹姨妈母仪四方、众美臣服。
  “咦,你是?”
  门开了,小君疑惑地看着来人。门外并不是姨妈,而是一位素颜女人,这个女人居然是严笛。
  “我找李中翰。”
  严笛微笑地看着小君。
  我走过去,抢先一步问:“严笛?快进来、快请坐。”
  严笛摇摇头:“李总裁,冒昧前来,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专程来告诉你,烟晚病了。”
  我大吃一惊:“什么?严重吗?”
  严笛叹了口气:“嗯。”
  我大喝一声:“我马上跟你走。”
  雨晴烟晚,绿水新池满。双燕飞来垂柳院,小阁画帘高卷。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砌下落花风起,罗衣特地春寒。
  冯延巳一定很了解女人的苦闷,所以才能写出这篇充满女人幽怨的作品来。
  我并不了解女人,但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孤寂与凄冷比毒药还毒。没有雨露滋润,再美的花也会枯萎;没有感情慰寄,再漂亮的女人也会憔悴。
  孤寂的秋烟晚病了,憔悴之色一目了然。尽管见到我后眼神掠过一丝暧昧,可她的鹅蛋脸依然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咳咳。”
  秋烟晚玉指轻掩朱唇,咳嗽了两声:“严笛夸大了,我没什么病,受点凉、小感冒而已。她让你来,也不是要你可怜我,而是想跟你说我们要搬走了。”
  我愕然,心里一阵失落:“搬走?搬去哪里?”
  回头四下张望,也不见秋雨晴的影子。虽然心中纳闷,但一时间也不好问出口。秋烟晚一脸凄苦:“还不知道搬去哪,也许搬回父母身边。这栋房子我打算脱手,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忙物色买主。价格合理的话,我们想尽快脱手。”
  我忍不住问:“这么急?发生什么事情了?”
  秋烟晚吞吞吐吐:“也……也没什么,就希望你能帮忙找个有实力的买家悄悄地买下,我不想大张旗鼓、引人注目。”
  “我理解。就不知道烟晚姐开多少价钱?”
  我当然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如今的秋烟晚无法跟往日同语,以前的关系人脉如今对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就算她这间别墅值些钱也如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接手。秋烟晚急着找我来,肯定是希望我盘下这栋物业或者找一个可靠殷实的买家。
  “嗯嗯,现在房市看涨,我这房子将来升值的空间大,但急着出手我也不计较太多了。就……就要一亿八千万好了。”
  秋烟晚盯着我猛眨美眼,思索片刻才报了个价。“一亿八千万?”
  我大吃一惊,挠了挠头苦笑道:“源景别墅最大、最贵的才九千万,烟晚姐的户型好像只属于中上,而且还在抵押中,这……”
  秋烟晚玉手一抖,忙取了面纸擦了擦鼻涕,哀声说:“将来一定会升值的嘛。”
  我一听,顿时身子骨酥软,怜惜之心更甚。叹口气,我咬了咬牙:“好吧,别墅我就买下来了。”
  答应秋烟晚其实还另有原因。一来能化解秋家姐妹对我的怨气;二来给何芙一个交代,表明我对何家仁至义尽;再则就是减少敌人,包括放过杜大维在内,我都是避免激化矛盾,尽量化敌为友。
  相信半月前KT所经受的激荡风云中也有何家的势力隐匿其中,见我能全身而退,何家的残余多半心灰意冷。
  只是秋烟晚这一别,定是黄鹤穿云谷,再也难相见了,我不禁心头一片惆怅。
  秋烟晚却是眼睛发亮,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你人真好,谢谢你啦!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天就想成交。”
  我心有不甘:“为何急着搬呢?这里风景好,是宜居之地。何况你们也住了不短的时间,不如留下来吧!有什么困难我全力帮忙,真希望烟晚姐能留下。”
  我这一番话没有甜言蜜语,但情真意切,相信秋烟晚能听出我的挽留之意。
  秋烟晚没有说话,她的眼珠子在飞转,看了身边的严笛一眼欲言又止:“这、这……”
  见有转机,我好不兴奋:“别这样,有什么困难就请说。”
  秋烟晚柔声叹道:“其实,真有人病了。不是我病了,而是雨晴病了。”
  我一愣,忙问:“雨晴姐病了?怪不得见不着她。她人呢?得了什么病?”
  严笛与秋烟晚交换了一个眼神道:“雨晴怀孕一个月了。”
  我松了口气,哈哈大笑:“哈,这是好事,不是病。”
  可话说完,我发现秋烟晚与严笛都直勾勾地看着我。“嗯?都看着我干什么?我长得难看?”
  严笛干笑两声:“我们猜测,让雨晴怀孕的人是你。”
  “猜测?”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脑袋一阵轰鸣,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人在哪?我要见她,我现在就要见见她。”
  秋烟晚的脸色有些怪异:“雨晴没有直接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两个月我们都很少离开过房子。即便偶尔出去,要嘛有严笛伴随,要嘛快去快回,所以我们可以肯定雨晴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而你是这段时间里唯一跟雨晴在一起的男人。”
  “不但在一起,还……还发生过关系。”
  严笛在一旁提示。
  “我要亲口问问雨晴姐。如果孩子是我的,如果雨晴姐愿意生下来,我无论如何都会承担抚养照顾的责任。”
  秋烟晚叹道:“说来也奇怪,我们问雨晴,她就是不承认你是孩子的父亲。我们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愿意说出来。”
  “雨晴姐恨我?她为什么恨我?”
  问完,连我都觉得自己是在装傻。
  秋烟晚冷笑两声:“别以为我姐姐轻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诱惑你,不过,如果雨晴不喜欢你,她断然不会牺牲自己的身体来维护家族的利益。可是,你自从与雨晴发生那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唉,你如此绝情,换成别的女人,也会对你恨之入骨,又岂会让你知道肚子里怀了你的骨肉?”
  “我有错。”
  我低垂着脑袋,心中惭愧内疚。
  “我与雨晴毕竟是姐妹。过去的恩怨归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伤害,我这个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我与严笛都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是是,烟晚姐做得对,雨晴姐做得不对。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诉我,这是什么逻辑?乌龟王八蛋,快告诉我她在哪,我要见她。”
  急怒之下,我骂人的话也脱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头禅。
  秋烟晚眉头微皱,一旁的严笛更是脸色铁青:“雨晴不想见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还是别为难我们。”
  我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见秋雨晴。见不着她,房子我不买了。”
  秋烟晚冷笑:“我们可以找到别的买家。”
  我也冷笑:“没人出钱比我高。”
  秋烟晚月眉一挑:“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反正我们就是要尽快离开这里。”
  我一听,气势顿时跌落,无奈之下只好服软:“你们真绝情。”
  秋烟晚见我服软,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弄僵,语气随即温柔许多:“真莫名其妙,绝情的是你们俩,不是我和严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
  我不死心:“那你们告诉我她人在哪。”
  一旁的严笛怒道:“我们真的不能说。”
  “好吧,现在我恳请烟晚姐、严笛姐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留在这城市里,留在这房子里。这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
  “如今难办的就在这里,雨晴在上宁市无依无靠,我们的经济状况已捉襟见肘。要想帮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只能把房子卖了,再找一间小点的……”
  “别说了,我这有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你们先用。回头我再拿一千万来给雨晴姐做生活开销。”
  我不假思索地从口袋里拿出银行本票。
  秋烟晚连连摇头:“这不好,雨晴见房子没卖,而我们手头忽然有钱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钱。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买下来,而我们暂且住下。当然,你把房子买下时记得千万别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觉。”
  我马上点头应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这个名字。”
  秋烟晚浅浅一笑:“随你啦!等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后,你再来验DNA。如果证实孩子是你的,你再承担父亲的义务也不迟。到时候你哄哄雨晴,相信她也不会恨你这么久。”
  “果然有拨云见日的感觉,还是烟晚姐蕙质兰心,想得周到。那一切就拜托两位姐姐了!明天一早,就请烟晚姐或者严笛姐带好房契等一切相关文件到我公司找一位叫郭泳娴的女人,她是我公司负责房地产业务的人。”
  “郭泳娴?”
  秋烟晚一脸疑惑。
  “是的。”
  秋烟晚又盯着我问:“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嘴巴有点大。噢,对了,她丈夫是军人。”
  轮到我一脸疑惑:“烟晚姐认识郭泳娴?”
  秋烟晚睁大双眼,很惊喜的样子:“当然认识,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心理医生。她曾经在一家心理治疗康复中心兼职,有段时间我很忧郁,老是失眠,就去康复中心咨询,去多了就认识郭泳娴。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是你们KT公司里的一位普通秘书。真奇怪,她怎么成了你们公司的大主管了?”
  “咳咳。”
  我干咳了两下,感叹这世界真是够狭小,转个弯说不定就能遇到十几年前的朋友,想不到郭泳娴居然与秋烟晚相识。
  秋烟晚的眼神闪着诡异:“她真的好漂亮喔。”
  我赶紧解释:“郭泳娴的业务水平更棒。”
  秋烟晚居然一脸不信任:“明天我们找她?”
  我猛点头:“对对对,就找她。”
  秋烟晚妩媚轻笑,尽扫憔悴之色:“那就麻烦李总裁先打个招呼,可别等我明天找上门了郭泳娴有感突兀喔。”
  “一定、一定。”
  “嗯,很晚了。麻烦李总裁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秋烟晚下了软绵绵的逐客令。我心乱如麻,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哦,没关系、没关系。替我向雨晴姐问安,我先告辞了。”
  “嗯。”
  秋烟晚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之色。
  是不忍心隐瞒秋雨晴的下落?还是不忍心狮子大开口?亦或者另有他意?我脑袋一阵嗡嗡响,疼得厉害。
  离开秋家半天了,我仍然在源景花园附近的小石路上徘徊思索。秋风渐起,我在秋夜中感受那丝丝凉意。
  本来秋雨晴突然怀孕的消息给我意外惊喜,可秋烟晚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却令我倍感难受,她甚至没有送我出大门。
  一亿八千万,这足足比原来的房价高出一倍多。按目前市场的价格推算,秋家姐妹的别墅最多值一亿两千万,可我必须要多付出六千万。或许,这就是风流的代价。我苦笑,沿着蜿蜒的小石子路朝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盘算唐依琳是否已离开我家。她的香宅就在源景花园里,回去自然很方便。
  樊约家离得最远,幸好她有车,回去也不会太麻烦。按理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会在我家住下,此时夜深,不知她们是否已安然就寝。
  小君胆小,但有戴辛妮照看着,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这时候回家,弄不好会把她们都吵醒。
  想到这,我放慢回家的脚步。一阵秋风吹来,我又想到另外一位最牵挂的女神,她丰腴修长、美艳无双。
  我的女人众多,但女神只有三位,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小君,还有一位宛若惊鸿、气势非凡。
  唉,不知姨妈打算在郭泳娴那里住多久?虽说她的秘密被我窥破,但姨妈总归是姨妈,避是避不了的,我们始早都要相见。
  “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秋夜的凉意无法压制我体内翻腾的欲火,我又想起姨妈的呻吟,那销魂的一幕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噢,美丽的姨妈,如果你真要我插进去,我一定会抛弃所有道德杂念,竭尽所有的温柔。你不用犹豫也不需迟疑,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你和小君一样,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啊,我都快疯了,欲望之火瞬间烧至眉尖。
  不行,我要打通电话问问郭泳娴,探听姨妈的状况,顺便交代一下明天与秋烟晚交易房子的事宜。
  突然,我的手机先响了。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郭泳娴。真是太巧了,仿佛一切都有灵犀,我赶紧接通电话。
  “你是不是惹姨妈生气了?”
  郭泳娴没有任何客气,电话一接通就劈头责问我。“怎么说?”
  我莫名其妙的心虚。
  “我觉得奇怪,就打通电话来问问你。”
  “什么奇怪?”
  我一阵紧张,心想莫不是姨妈出什么事了?
  “你姨妈今晚心事重重。本来经我调理后已大有改善,可今晚她又失眠了,我不得已用催眠帮她入睡。我刚才洗澡出来,去看你姨妈,哪知她仍然睡得不踏实,嘴里老嘀咕你的名字,我就猜想是不是你惹你姨妈生气了?”
  催眠?我灵光一闪,内心狂跳起来:“泳娴,电话里不好跟你解释。如果你确保姨妈不会轻易醒过来,我现在就过去。”
  “你过来吧。”
  走到小石子路口,拐个弯,家已近在咫尺,但我却马上转身,准备去郭泳娴家。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三更半夜了还想去哪?”
  我顿时头皮发麻、四肢发冷,不用转身就能猜到是李香君从天下凡。
  “家里还有谁?”
  我打量着梳两条羊角辫、脚穿人字拖鞋的小君。夜深露重,她只穿着一件小T恤站在路口里等我,也不知她等了多久。
  我也不敢问,怕一问出口,小君的回答会令我落泪。如此多情的女人,世间哪里寻找?
  小君没好气地撇撇嘴:“全部都在,都在看电视。”
  “什么?幸好我没回去。”
  我的脑袋一阵刺疼,光想想唐依琳与戴辛妮一起在我家沙发上看电视的情景就令我害怕。
  看来,如何平衡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已迫在眉睫。“幸好我出来了。”
  小君咬牙切齿地说。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郭泳娴家看看妈。”
  我用深沉的语气和苍凉的背影告诉小君。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嘻哈,因为小君的口气不善,要想镇住她,气势一定要强,这是我与小君相处十八年的心得。
  “哼,我也要去。”
  小君的气势也很强。
  此时,要摆脱小君已是不可能。我干脆不露声色,淡淡地回答:“没问题。”
  秋风越吹越猛,计程车在呼呼的秋风中狂奔。
  能在深夜里截到一辆计程车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不给自己买一辆车,因为我还要接受计程车司机对我们鬼鬼祟祟的观察。
  “司机叔叔,你能不能专心开车,别东看西看?”
  小君实在难以忍受司机的无礼,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正好借机发牢骚。
  “不能怪叔叔,你们上车后只说了目的地就一言不发、身体僵硬、目光呆滞。这三更半夜的有点吓人,所以叔叔故意找话题跟你们聊天。现在你说话了,叔叔也放心了,呵呵。”
  计程车司机的笑声很猥琐。
  我不是很明白,小君也同样好奇:“司机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干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半夜载客有选择,有时候还宁愿不载。比如前段时间吧,我有个同事半夜载了一对男女到上宁大桥,当时他就纳闷,这三更半夜的去上宁大桥做什么?那里既荒凉也无风景,但纳闷归纳闷,生意照做。一路总算平安,除了经过一个农场时颠簸一下外,车子很顺利到了上宁大桥。可奇怪的是,我那同事发现车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车门也没有打开。”
  “不会半途下车吧?好……好奇怪喔。”
  小君向我靠拢,紧挨着我,她身体在发抖。
  “车子没停过,而且半夜的车速很快,不可能半途下车。没过几天,我那同事莫名其妙得了一场大病,病得不轻。半月后他才想起那晚上经过农场时颠簸了一下,那农场以前是坟地。”
  “啊。”
  小君一声尖叫,扑倒在我怀里。
  我暗暗好笑,趁机抱紧小君:“司机大哥别说了,你吓着我妹了。”
  “哦,好,不说了、不说了。她是你妹妹喔!真不好意思,快到了、快到城西了。”
  计程车司机连声道歉。
  下了车,我把车资扔给司机:“记住,以后千万别在晚上说鬼坟之事吓唬客人。”
  “记得、记得。”
  司机一脸歉意。
  一旁的小君却呆若木鸡,仿佛对黑夜产生了恐惧,她不停地问:“泳娴姐姐的家到了没?还有多远?”
  “前面就是。”
  我遥指前面几十栋连绵一体的小洋楼。黑夜中,唯独有一栋小洋楼透出灯光,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灯塔指引我们前行。我好紧张,既想见到姨妈,又怕见到姨妈。
  “快走、快走,我肚子饿了。”
  小君手一紧,揪着我的衬衫催促我。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君肚子饿是假,怕鬼是真。
  其实小君并不胆小,她并不惧怕任何坏人,但她怕鬼,从小到大都怕鬼。我搂着小君朝郭泳娴家走去,此时的小君怨气全无、温顺可人,冰凉的小手紧紧拽住我的臂弯。
  “别怕,有哥在。”
  我安慰小君。
  小君从我怀里抬起头:“哥,刚才司机叔叔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本想告诉小君世间本无鬼,但小君的两团大乳房一直压迫我的右肋,弄得我心猿意马,好难受。
  四下观察一下,发现郭泳娴的洋楼前灯光柔和,几簇花丛间寂静隐秘。我色心顿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当然……是真的。”
  “哎呀。”
  小君一声轻呼,贴我更紧,几乎把两只大乳房挂在我身上。
  我把小君拉至花丛间,大胆地揉着她的小屁股:“不用害怕。泳娴姐姐说过,哥是青龙转世,所有的鬼怪都怕哥,哥是专门来保护小君的。”
  小君嗲嗲呢喃:“哥要一辈子都保护小君喔。”
  我猛点头:“只要小君听话。”
  小君也猛点头:“小君最听话了。”
  我忍住笑:“嗯,那含一下哥的大棒棒。”
  小君柔柔问:“洗过没?”
  “听话。记住,要听话。”
  我当然没洗过,只是玉杵高举,已顾不上小君的洁癖了。
  “嗯。”
  出乎意料,小君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应允。我大喜过望,连忙扯下拉炼,掏出巨大硬挺的家伙。小君看了看,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住火烫的大龟头。
  一丝凉意注入我的下体,如盛夏时节喝下一口冰镇果汁,多惬意啊!
  夜色下,小君缓缓弯腰,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温暖的小嘴将硕大龟头全笼罩。我不禁一声低吟:“噢,小君真听话,哥爱死你了。噢,好舒服,含深点。”
  小君的腰越来越弯,翘臀越翘越高,我完全沉浸在难言的愉悦之中。正陶醉时,右侧的黑暗中忽然传来轻柔的碎步声。
  我与小君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高挑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娇呼:“中翰。”
  我仔细看去,身穿睡衣的王怡赫然站在两公尺外。此时,她正惊诧地看着我。
  小君触电般闪躲在一边,也不敢看是谁,忙将双手掩脸,却是无尽的羞涩。我尴尬至极,悻悻地问道:“怡……怡姐,这么晚了还不睡?”
  王怡看了看小君,把温柔的目光转向我:“听说你要来,就出来看看。”
  说完,她把目光垂下,往我裤裆扫了两眼。
  我赶紧整理一下衣服,拉上拉链,强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呃,小君,快叫王怡姐姐。”
  小君把手放下,低着头,晃着两条羊角辫:“王怡姐姐,原来你住在这里。”
  王怡柔声道:“是啊,王怡姐跟泳娴姐是邻居。”
  “噢,那我找泳娴姐姐。”
  这次,小君总算反应不慢,她把身子一转,举起小手敲响郭泳娴的房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郭泳娴披着一件红色外套走出来。见到小君,郭泳娴显然大感意外:“哟,小君也来了,来,先进来,你表哥有些话要和王怡姐姐聊,你们先喝个饮料。”
  “妈妈呢?”
  小君晃着脑袋问。
  “走,我带你去见你妈妈。”
  郭泳娴说完,看了我和王怡两眼,悄悄将房门掩上,把我和王怡关在门外。
  我知道,郭泳娴又一次为王怡创造与我单独见面的机会。我不禁感叹,感叹自己身受美人恩。
  “有喜事?”
  揉着王怡的肉臀,我有些意外。原以为她撞见小君与我口交会生气,可是我却发现王怡的美脸上有小酒窝。
  人在笑时,酒窝才明显。微笑中的王怡张开双臂抱我的脖子,还送上温暖湿润的香唇:“房价涨了,现在我们的房子一栋变两栋喔!瑜珈班的同学都羡慕我。”
  我恍然大悟,难得王怡开怀大笑,我不知不觉受到感染,心情也格外愉快。只是嘴上却假装叹息:“哎,还以为我来了你才开心。”
  王怡咬了咬我的耳朵:“买了一件内衣,专门等你来了才穿。”
  “给我瞧瞧。”
  扳过王怡的身体,我掀开她的睡衣。借助走廊的灯光,我见到包裹着丰满的猩红。那不是一般的性感,猩红里有火一般的欲望。
  “好看吗?”
  王怡的眼神妩媚大胆。“我要认真看看。”
  我的指尖滑过猩红的最饱满处。
  秋夜的天空格外晴朗,秋夜的月光很温柔,比秋夜的月光,更温柔的是王怡的身体,就算她在摇动中也很温柔。
  我的肉棒不敢放肆,因为王怡告诉我,她真的怀孕了。
  “用力点啦。”
  扶趴在墙柱的王怡扭头凝视我,她不但用语言催促,还用身体催促,丰满的美臀温柔地吞吐我的大肉棒。
  我忧心忡忡,扶住美臀苦劝:“怡姐,动了胎气可不好。”
  “才一个多月,不怕的。我问过医生,而且这个姿势最安全。”
  王怡温柔后挺时,美臀加了旋转,旋转中还上下抖动,我惊讶至极。
  这动作在我印象中庄美琪和楚蕙都曾经使用过,很销魂,技巧很高超。如果运用不好,不要说抖动,光是旋转就容易把肉棒旋出体外。
  但王怡技艺娴熟,妙到毫巅,每次肉棒快要脱离蜜穴时,她都能及时夹住饱满,轻旋而下,搅拌肉柱的每一个部位,直让我大呼过瘾。
  我从她腋窝穿过,猛抓两团硕大的乳房:“乳房好胀,是不是怀孕的原因?”
  “嗯,是的,好胀,你多捏捏。”
  王怡的吐气已浑浊,猩红的蕾丝在狂舞。
  往常她早已溃败,今晚居然能坚持十分钟,是我太温柔了,还是大肉棒的威力消减了?
  正疑惑,王怡突然娇哼连连、黏浆喷发。我松了口气,若王怡再坚持五分钟,我也要缴械投降。如今这几位美娇娘的性欲越来越强,我渐渐心有余悸,能不泄身就不泄身。固本培元才能征服众美,众美臣服才能和谐。
  “啊。”
  一声尖叫从郭泳娴的小楼里传了出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3:58

第089章 小露身手
  我心脏狂跳,来不及整理衣服,迅速推门而入。见一楼没人,我冲上二楼,在楼梯口却看见小君靠在郭泳娴的臂弯里打哆嗦,而郭泳娴也是一脸惊诧。
  我焦急地看看小君又看看郭泳娴:“怎么了?”
  郭泳娴还来不及说话,小君哆嗦着指了指靠近楼梯一侧的小房间,颤声说:“妈妈好吓人。”
  “吓人?”
  我大感惊奇,赶紧朝小房间走去。推开一丝门缝,里面透出朦胧灯光,我紧张地瞄了两眼,没发现异常。我继续把门推开,终于看见姨妈半裸着身子盘坐在小房间的中央。
  我大感惊奇,踏入房间,赫然发现姨妈身下的地砖上有一圈水迹。水迹犹新,估计是姨妈身上的汗水。
  她薄薄的睡衣已湿透,修长白晳的脖子满布汗珠,穿着健身裤的两条丰腴长腿交叉盘起,左右两臂垂放在大腿上,手掌握成拳,双目紧闭,如老僧入定。
  我越加好奇,眼珠子在姨妈鼓鼓的胸脯上打转,薄薄的睡衣里是一款性感的胸罩。由于睡衣湿透,我能看清楚胸罩的蕾丝与吊带后扣。
  可以确定,姨妈身上这款性感蕾丝内衣是楚蕙代理的FIRST。
  汗珠不停从姨妈的脸颊滴落,不偏不倚滴在两团无比饱满的肉峰上。饱满之处完全蔑视这几滴汗液的敲打,因为它们浑圆挺拔,就算有一只手按下去也无法令它们屈服。可是每一颗汗珠的滴落犹如一把小铁锤一次次敲打我的心房,我既兴奋又紧张。
  这是我如此近距离欣赏这双无与伦比的肉峰,虽然我曾经伤害过它们,甚至留下令人愤怒的牙印。幸亏牙印没有破坏它们的美感。我很想走上前抚摸这两团肉峰,安慰它们,为我曾经的鲁莽道歉。
  可惜我没有勇气。虽然伸手可及,但姨妈的强大可不仅仅只是拥有一双无与伦比的肉峰,她还能轻而易举地将我捏成两截。
  何况她此时充满神秘,往日的波浪长发扎成海螺型发髻,发髻正上方赫然笼罩着一团袅袅的雾气。
  头上冒烟是神仙的标志!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但要说姨妈是神仙也不太可能。我心惊胆颤又好奇重重,刚想走近细看,突然一道空灵的声音传来:“快滚出去,把门关上。”
  我吓得浑身哆嗦。这道空灵的声音似姨妈的声音,又略有不同,仿佛从遥远的四面八方汇集而来。
  我赶紧后退至门口,一只小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猛拉出房间。我回头一看,却是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李香君,她一边晃动两条怪异的羊角辫,一边示意我噤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将房门轻轻掩上,我怔怔地看着小君,她与姨妈都怪怪的。在这三更半夜里,两位怪怪的美女都充满神秘气息,令我啼笑皆非。
  “会不会是鬼上身?”
  小君柔柔地半靠在我身上,半眯起眼睛思考。看她傻傻嗲嗲的样子,我又怜又爱。
  她仍对计程车司机所说的恐怖经历心有余悸,突然发现姨妈怪异奇特的行为,这位三千美人都无法比拟的仙女不被吓哭已算是奇迹。
  我暗暗自责,告诫自己往后少在小君面前说鬼怪的事:“世上没有鬼,别怕。”
  小君颤声道:“不怕、不怕,只是妈妈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刚才我和泳娴姐姐听到房间有古怪的声音,我们就推门看一下。谁知、谁知……哥,我敢肯定妈妈不是鬼上身,所以没……没什么好怕的,看你们比我还胆小。”
  “嗯嗯,是哥胆小。”
  我苦笑,这时候必须迁就小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姨妈的模样连我见了都心底发毛,何况是小君?听她声音在发抖,我心疼不已。
  郭泳娴走过来,轻轻抱住小君颤抖的香肩:“我本想带小君去看方姐,哪知方姐的房间突然反锁。我以为方姐不想被人打扰,就带小君到厨房喝饮料。小君喝完了就说困,我见已是深夜了回去不安全,就劝小君到左边的小房间休息。没想到我一推开门,就发现方姐坐在地上,那小房间相对简陋,也不是方姐平时住的房间。突然看见这模样,把我和小君都吓了一大跳。”
  我笑问:“妈会不会是在练瑜珈?”
  郭泳娴摇摇头:“不像。”
  小君的羊角辫摇得更猛:“我也觉得不像。”
  我朝郭泳娴挤了挤眼:“难道……难道真是传说的中邪?”
  话音未落,我身后突然传来姨妈严厉的声音:“我不是中邪,而是被你气疯了。”
  我猛然转身,身后真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看起来体态轻盈、冷艳高傲,那海螺型的发髻依然盘在头顶,只是布满汗丝的美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我注意到姨妈身上披着一件小外套,把傲人的曲线隐藏起来。
  怎么回事?姨妈怎么会从大家的身后出现?我们三人都站在姨妈刚才盘坐的小房间前,此时姨妈在我们的身后出现,又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这是变戏法还是真见到鬼了?
  “啊!”
  小君一声怪叫,扑到郭泳娴的怀里。
  我双手发麻,心跳加速:“妈,你是怎么出来的?我刚才还看见你在左边的房间里,现在你却从右边的房间出来。妈该不会是仙女转世吧?”
  姨妈一声娇斥:“胡说什么?妈刚才在练功。”
  “练功?哦。”
  我略有所思又疑窦丛生:“那为什么妈不在自己的房间练?你也不跟泳娴姐说一下,把小君吓坏了。”
  “妈本想在自己的房间练,可是妈住的房间装饰豪华,又铺了昂贵的木地板,妈担心练功出汗会把木地板弄坏,就去左边的空房。那房间比较空旷,铺的又是不怕水的瓷砖。”
  “妈还没解释你是如何从左边的房间跑到右边的房间?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什么乾坤大挪移?”
  我不敢直视姨妈,眼帘垂下,忽然发现姨妈下身依然穿着贴身的健身服。
  不知为何,我的眼光下意识地瞄了一下姨妈的下体,健身服太过贴身,双腿间隆起一处丘陵。
  我脑袋顿时一阵空鸣,血气上涌,赶紧把目光转开。只是眨眼间,我的目光又悄悄向那块神秘的丘陵看去,如同中魔咒一般,我再也不愿意将目光移开。
  姨妈何等敏锐,我如此猥琐的视线岂能不被她察觉?姨妈一声厉喝,美脸骤寒:“你们两个三更半夜不待在家,专门跑来这里审问我吗?哼,白天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晚上又跑来捣乱。是不是翅膀长硬了?”
  见姨妈发怒,我心头大骇,赶紧将视线转移,把小君搬出来救火:“小君想妈了,我就带她来。妈千万别生气,听说练功最忌讳生气了。”
  “妈妈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实在太想妈妈了,就缠着哥带我来,都是我不好。”
  一旁的小君拼命维护我,我感动得真想上去抱住她亲两口。
  “哼!”
  姨妈的脸色稍缓,眼神却依然盯着我。
  我陷入困惑之中。如果没有什么乾坤大挪移,那姨妈只能从左边房间的窗子出去,然后进入右边的房间,把反锁的门打开走出来。可是两个房间的窗子一东一西,要想完成这些匪夷所思的动作,除非姨妈会飞檐走壁。
  姨妈真会飞檐走壁吗?我心里嘀咕,估计郭泳娴与小君也是这么想,但大家想问又不敢问。因为绷着脸的姨妈气势逼人,大家只能将疑惑吞进肚子里。
  姨妈柳眉轻挑,冷峻的眼神意外地转到郭泳娴身上。郭泳娴一阵紧张、无所适从,却听姨妈冷冷道:“我看你是想见小娴吧!”
  我一听,心脏顿时砰砰直跳,姨妈这是怎么了?虽然我与郭泳娴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但姨妈也不应该当着小君的面挑明。
  看来姨妈仍然在生我的气,她仍然无法释怀被我跟踪的事,特工被一个蹩手蹩脚的笨蛋跟踪而浑然不知,又被我偷听到秘密,这是一名特工所无法容忍的。
  我暗暗后悔,贪图一时的好奇与刺激,竟然置姨妈于挫败的境地。作为一名特工,一次失败就意味着一切的终结,包括生命与使命。虽然我只是恶作剧,但以姨妈的傲气,她一定很难原谅自己。从她灵气全消的双眼中,我读到了自责与羞怒。
  “如果只想见娴姐,我又何必带小君来?”
  我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姨妈,希望她能读懂我的言下之意。
  我来这里不仅是想见郭泳娴,更想见见美丽的姨妈,相信姨妈一定能领会我幽幽叹息中所隐含的深意。姨妈脸色微变,抿了抿小嘴说不上话,唯独胸脯微微起伏不停。她如此内敛沉着,能让我看出身体出现异样已是匪夷所思,估计是被我的话深深震撼。
  郭泳娴见气氛不对,急向我使眼色,恰到好处地站出来打圆场:“方姐,你不是失眠吗?练功后能不能改善?”
  姨妈一脸冷淡:“我没事了。出了一身汗,现在有些困了。我先洗个澡,洗完出来后,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们两个。”
  “方姐……”
  郭泳娴并不想我离开,虽然几乎天天见面,但她对我有种依赖,加上年纪偏大,又与姨妈关系密切,她偶尔会表现出大老婆的姿态。除了小君,她几乎不把我身边的女人放在眼里,就是在公司里遇到戴辛妮,她也不卑不亢,绝不低声下气。
  “没得商量,我不想见他们,老惹我生气。”
  姨妈满脸怒容。
  但在我眼里,这应该是恼羞成怒。她埋藏多年的秘密被我偷听,换做是别的女人早离我远远的;可是姨妈毕竟是姨妈,她必须面对现实,因为她与我之间有着无法割舍的血缘亲情。
  “妈……”
  小君跺跺脚想撒娇。
  往日,姨妈都会一脸温柔地接受小君的撒娇,可今天姨妈的心情显然恶劣到极点:“不听妈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妈。”
  “呜……人家回去就是啦!”
  小君的小嘴微扁,似乎强忍着眼泪,姨妈如此绝情,让小君难以接受。
  姨妈看了小君一眼,转身就走,留给我们丰腴的背影和世界上最美的臀型。姨妈穿健身服实在性感,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加上刚才那诡异的老僧入定,姨妈在我心中越来越神秘,更吸引我。
  “回去吧,你姨妈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郭泳娴郁闷地看着我。知道我要来,她一身性感的打扮,睡衣里蕾丝隐现、乳沟清晰,滚动的丰满与姨妈有得拼。我丹田火热难耐,更不愿意早早离开。
  可是,姨妈的话就像无上的懿旨,哪怕我是皇帝天子也不敢违命。见小君噘着小嘴不吭声,我叹了叹:“我们走吧。”
  一层薄云遮挡晴朗的夜空,大地一片萧瑟,就连一直鸣叫的秋虫也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愿离开灯光明亮、温馨舒适的屋子,投身于萧瑟的黑暗之中,何况这灯光明亮、温馨舒适的屋子本来就属于我的领地,我为什么要离开?
  站在小洋楼前,我搂着小君的香肩,依依不舍地向郭泳娴道别。不知是不是因为风流多情的缘故,我的依依不舍竟然唤醒眼眶里的湿润。
  “快走吧,等会你姨妈洗澡出来看见你们还在,连我也会被骂。”
  郭泳娴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尽管小君是我的至爱,但郭泳娴对小君一点敌意都没有。因为小君不会威胁她的地位,她很愿意与小君一起分享我。
  踏入萧瑟的夜色中,我与小君苦苦等待计程车,我发誓半个月内,为自己也为小君添置一辆小车。
  “哥,你是不是跟王怡姐姐有一腿?”
  此时,小君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最明亮的地方。
  我看向黯淡的夜空:“没这回事,你的小脑袋瓜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很熟悉的冷笑,带些娇嗲:“别在我面前卖铁锤。我问你是给你坦白的机会。别不识时务,识时务者是乌龟,不识时务者连乌龟都不如。”
  “咳咳。”
  我干咳了两声,只好承认:“哥与王怡姐是有过一腿,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小君愤怒地猛跺脚:“你……你这个下流胚子!色情狂!你比妈妈更讨厌!”
  我灵光一闪,赶紧转移小君的火力:“是啊!这么晚了,妈还要把我们赶走,真是莫名其妙。”
  小君晃了晃脑袋,嘟哝道:“哥,要想知道妈妈有没有古怪,不如……”
  小君一边欲言又止,一边转动灵动的眼珠子,我看得出她眼睛里没有多少怒火,倒是有满腔的好奇。我不禁暗暗欣喜,小君可能默许王怡的存在。
  “哥也想知道妈有什么古怪,不如……”
  我转身眺望不远处的小洋楼。
  郭泳娴这边依然透着灯光,想必姨妈还在泡澡。而王怡那边已是漆黑一片、灯光全无,仿佛佳人已就寝。
  “讨厌,说话说一半。快说!”
  小君娇嗔中又跺了跺脚,感觉她与我之间有了相同的灵犀。
  “不如不走。”
  我笑答。
  小君冷笑:“不走就一定会被妈妈打成猪头。”
  萧瑟的夜色中,小君的冷笑仍然美不胜收。
  王怡仍穿着猩红色的内衣,因为我一眼就看到她薄薄的睡衣内有一抹隐约的猩红。待小君走进浴室洗澡,我忍不住问:“怡姐,你不换内衣?”
  王怡妩媚摇头,对于我突然而至,她眼里闪耀着难以压抑的兴奋:“我不会换的。我只有一件这种颜色的内衣,这件内衣会给我带来好运。”
  “不就是房子升值了,高兴成这个样子?总不至于把房子卖了、大赚一笔,然后远走高飞吧?”
  我把手滑进王怡的内衣里,揉捏把玩两粒熟悉的小葡萄。
  王怡垂下眼帘,佯怒道:“我都怀了你的骨肉,还会远走高飞吗?”
  我贼贼坏笑,手上的动作更放肆:“说错、说错,等会我会狠狠地刷牙,刷刷这张臭嘴,恳请怡姐不要生气。”
  王怡这才转怒为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买给我的房子升值了,我当然高兴;同时这也证明我旺你,既然我旺你,你一定会经常来看我。”
  我动情大笑:“一定、一定,怡姐的旺夫穴要经常来爱爱。”
  满脸娇红的王怡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条崭新的男性内裤:“今晚是你第一次在我这里过夜,我要你抱着我睡。”
  “以后我会经常来这里抱着你睡。”
  我万丈柔情,大手掀开内衣,热力穿透王怡胸前每一寸肌肤。滚烫的肉柱不知何时跳出樊笼,顶在同样猩红的蕾丝内裤上。
  王怡一声叹息:“中翰,你这呆头鹅,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暗示过你可以追求我,可你眼里却只有戴辛妮。我想问你,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吗?”
  “我真是呆头鹅一只!如果早知怡姐在暗示、早知怡姐能旺夫,我什么女人都不追,就娶怡姐一个。”
  “哼,你舍得郭姐、辛妮,舍得那些花花绿绿?”
  王怡当然知道我的话有灌水,不过她仍然兴奋不已。
  此时她全身上下热得足以将冰山融化,见肉棒挑进猩红蕾丝内裤里,她马上用茂密的阴毛温柔地摩擦着光亮黝黑的龟头。
  “娶了怡姐我就发大财了,发了大财自然能把花花绿绿都迷住。到那时不管郭姐还是辛妮,统统都会送上门来,免得我一个个去追求,多辛苦、多麻烦啊!”
  王怡红着脸啐了一口:“去你的。”
  我大笑,粗壮的肉棒老马识途,哪怕王怡倚墙站立,大龟头仍然能插进湿润的蜜穴:“腿分开点,好紧。”
  王怡的内裤没脱下,对于我的催促她也无能为力。瞧了瞧身边的浴室,王怡娇声道:“裤子没脱分不开。嗯,好粗,别在浴室门口弄,小君……小君会听到。”
  “听到就连她一起收拾。”
  我下身半弓,寻找到最佳角度挺入,终于将整条大肉棒完全插进最深处。也不管王怡是真担心还是假矜持,我连续三十几下凶悍的抽插,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浪声不断。我刚想将猩红内裤扯下,浴室门却突然打开,小君从里面探出娇嫩的裸体。
  “哥,你们先停下来,快去看看。”
  小君兴奋地直跺脚,她的羊角辫已放下,满头青丝如云似瀑、无风自动,唯独发梢尽湿、水珠垂滴。
  “看什么?”
  我尴尬地拔出肉棒,在小君的注视下塞回裤裆。只是肉棒硬挺着,强塞回裤裆简直就是受罪。
  天苑别墅在城西算是首屈一指的别墅。
  当初在这一带买别墅时有几种考虑。首先是天苑别墅远离繁华的城东,金屋藏娇之地自然要选择戴辛妮不常去的城西;另外,城西的房价比城东便宜不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天苑别墅依山而建,设计错落有致,每两栋形成一个连体。
  两栋房子之间的间隔很近,房子的二楼阳台相连,各有半腰高的精美工艺漆铁围栏分隔,打开围栏两个阳台就能互通。
  王怡与郭泳娴住在这里,既能独立生活、有自己的隐私,又能彼此照应,我自然少了担忧。
  王怡喜欢栽花,她家阳台上种满各种各样的花草。据说爱花之人心地善良。
  此时,我正弯着身子躲在一株茂密的大叶榕盆栽旁,窥视着郭泳娴家阳台上的一切。那边阳台上一个熟悉的人影令我大为紧张,我极力屏住呼吸,以免被阳台上的人察觉。
  其实两个阳台相隔十公尺,大叶榕枝繁叶茂,阳台中间又隔着两排漆铁围栏,就算姨妈耳朵再灵,也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吸声。
  只因姨妈神秘强悍,我对她敬若神明,在她身上或许一切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幸好,我有了偷窥姨妈的经验,所以胆子比别人大一些。小君就怕得要命,她躲在王怡家浴室的窗口远远地观望。
  姨妈不认识王怡,更不知道我没有带小君回家,她压根没想到旁边的小洋楼也是我的领地。我不禁暗暗得意,狡兔三窟也不过如此。
  “我该怎么办?我快疯了!靖涛,他跟你很像,越来越像。他受伤的样子与那年你在清迈受伤时一模一样,唉!”
  叹息声清晰而伤感,如泣如诉。姨妈叨念的靖涛是谁?清迈这个地方我略为知晓,是一座靠近缅甸的泰国小城,那里风景优美、安静祥和,难道姨妈去过?据说一代歌后邓丽君就仙逝在清迈,传言邓丽君也是一位资深特工。如果姨妈去过清迈,那会不会与这位绝代歌后有过接触?
  这时那边阳台上的几盏琉璃灯突然亮起,把阳台照耀得如同白昼。一位雍容的熟妇拿着大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从屋里走进阳台,香风飘动。我眼睛一亮,对郭泳娴丰盈的体态神迷不已。
  郭泳娴轻轻走到姨妈身后,柔声问:“方姐,我们还要等吗?赵红玉可没说一定会来。”
  我心脏剧跳,不敢相信赵红玉要来。
  “不知道中翰与小君到家了没?”
  姨妈没有转身,仍然背对着郭泳娴,微微的秋风将姨妈的叹息传到我的耳里。
  郭泳娴笑答:“城东到城西哪有这么快?估计还在路上。”
  姨妈漠然转身:“刚才来的那人一定与赵红玉有关系,想不到身手这般了得,看来这个赵红玉不简单。”
  郭泳娴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会不会是赵红玉?以前在公司里可没发现她有武功底子。”
  我头皮发麻,心想:赵红玉怎么阴魂不散?缠不了我,缠上郭泳娴,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阴谋。
  姨妈轻轻摇头:“刚才那人不是赵红玉,是一个男的。哼,跑得够快,我竟然没发现他往哪边跑。”
  “如果是赵红玉的人,恐怕早被方姐吓坏,说不定赵红玉改变主意不来了,我们会不会白等?”
  郭泳娴微微甩动湿发,举止随意却优雅大方。
  我暗暗惊诧她在姨妈面前的淡定,这表示她与姨妈的关系非常融洽。
  姨妈冷笑两声:“他们急着要钱,不会不来。再说,我与那人也没发生冲突。唉,李中翰也够浑蛋的,自己来就算了,还带着小君。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怕吓到小君。”
  “我知道,这也是方姐把他们赶走的原因。”
  郭泳娴放下手中的毛巾,上前抱住姨妈的胳膊,柔声说:“其实也不能全怪中翰,小君既想方姐又爱黏中翰。她吵着要来,中翰哪能拒绝?不过,赵红玉非要见中翰,中翰又不在场,这件事她恐怕不想谈。”
  姨妈傲气十足:“不想谈也要谈!哼,想讹钱想疯了,居然讹到我们头上!我今晚倒要看看这个赵红玉是何许人!”
  一阵夜风吹来,刚沐浴出来的郭泳娴衣着单薄,她忍不住把身体往姨妈身上靠着取暖。
  我暗暗嫉妒,改天我也要抱着姨妈散步,在姨妈身边我总有一种特殊的安全感,我喜欢这种安全感,就如同辛劳的水手喜欢避风港一样。
  郭泳娴越搂越紧,和姨妈一起越走越远,加上风向改变,她们说些什么我听不到,心中一阵焦躁。窝在大叶榕旁半天,手脚酸麻、腰胀脖子硬,可我却一动也不敢动,那滋味苦不堪言。
  幸好两位大美女莲步轻移,又沿着阳台边缓缓走来,越走越近,与大叶榕的距离已不到五公尺,令我喜出望外,赶紧竖起耳朵。
  “方姐,你在梦中老嘀咕的那位靖涛,真的很像中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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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4:10

第090章 狮子大开口
  姨妈幽幽叹息:“是啊,他越来越像靖涛。”
  郭泳娴好奇问:“方姐是喜欢靖涛还是喜欢李严大哥?”
  姨妈的语气极度伤感:“感情上,李严无法跟李靖涛相提并论。李严是组织为我撮合的挂名丈夫,我们之间只有工作上的关系。当然,相处了十八年,我们多少有点私人情谊,但我们从来没有逾越过友谊,更没有夫妻之实。”
  郭泳娴小声惊呼:“这么说,小君的爸爸另有其人……”
  姨妈又是一叹:“不错,小君的爸爸不是李严,而是李靖涛。”
  我大吃一惊,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
  郭泳娴问:“方姐,既然你说中翰越来越像李靖涛,莫非这个李靖涛是……”
  我一听,顿时全神贯注。这些疑问困扰了我二十多年,我始终觉得姨妈对我的身世了如指掌,但慑于姨妈的威严,我始终无法得知。难道今天能一一解开?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叮咚、叮咚。”
  天啊!这紧要关头,门铃却突然响了。
  姨妈闻声而动,对郭泳娴叮嘱道:“一定是赵红玉来了。小娴,你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应付她,把她引到阳台。我先埋伏在附近,必要的时候我再现身。”
  “嗯,全听方姐安排。”
  郭泳娴转身而去,一点都不慌张,离开阳台前她机灵地灭掉阳台的琉璃灯,只留下一盏白炽灯。
  我注意到姨妈看着郭泳娴的背影不停点头,心里不禁又是一番得意,我李中翰的女人岂是路边的庸脂俗粉可比。
  可得意没几秒,我就发出痛苦的叹息,这是老天故意捉弄我吗?
  耳边一阵风声,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身形起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大叶榕旁。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姨妈与我都看准大叶榕是藏身偷听的绝佳位置,难道说我也具备做特工的潜力?
  灯光昏弱、月色黯淡,我与姨妈大眼睛瞪小眼,她是大眼睛,我是小眼睛。不过我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点都不小,特别是恐惧的时候。
  姨妈很平静,面不改色,甚至连语气也很平和:“怎么是你?小君呢?”
  “她在后面。”
  我警觉地看着姨妈的双手。
  姨妈没有再说话,而是奇怪地看着我,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正当我在寻思姨妈会如何对付我时,突然一声娇哼,我眼前一花,姨妈已站在我面前。我想躲避已来不及,只觉得左耳阵阵剧痛。
  “天啊,真的是你!你三番五次气我,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气死你才舒服?我拧死你、拧死你……”
  我龇牙怪叫:“哎哟、哎哟!妈,你等会再打啦!那赵红玉非要见我,我就见她好了,等见完她你再打也不迟。哎哟、哎哟。”
  耳朵一松,姨妈果真放过我,只是她的胸口起伏不停,小嘴里仍然发出“呼呼”的怒气。
  我揉着耳朵讪笑:“妈,现在治安不好,改天你教我两招擒拿防身,你这招拧耳朵挺好用的。”
  姨妈美脸含霜,点头道:“好,我现在就教你。”
  “哎哟、哎哟,这招不学、不学了。”
  我自找麻烦,姨妈再度出手,我仍然无法闪避。
  姨妈深得抓耳朵的精髓,手指在我耳朵上如同上了胶水,我怎么挣扎都没用。
  唉,既然无法逃脱就只能寄希望在小君身上,希望她跑出来救我。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小君的影子,为了减轻痛苦,无奈之下我只好往姨妈身上靠近,希望削弱耳朵被拉扯的力度。
  就在这时,轻碎的脚步声传来,姨妈敏捷地蹲在大叶榕旁,我的耳朵被捏紧,随着姨妈一同蹲下。
  电光石火间,我与姨妈紧紧地贴在一起,肩膀与左臂无意触碰到一团饱满的地方。噢,好丰满,我耳朵的疼痛立减。
  琉璃灯亮起的同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中翰呢?”
  透过大叶榕,我果然看到赵红玉。
  都大半夜了,她的打扮仍然性感火辣、花枝招展。姨妈眉头微皱,瞪了我一眼。我明白姨妈的心思,她想询问来人是不是赵红玉。
  我急忙点头,却扯痛了耳朵。我乞怜地看向姨妈,期望她松手,很遗憾,姨妈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郭泳娴轻声道:“总裁很忙,他不一定会来。”
  “嘻嘻。”
  赵红玉两声娇笑:“郭姐,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男人。”
  “谁是我的男人?”
  郭泳娴不留痕迹地把赵红玉引向大叶榕,这是她与姨妈事前商量好的。
  赵红玉亦步亦趋跟在郭泳娴的身侧:“郭姐,你就别瞒我了,这里又没别人。如今KT上下除了戴辛妮之外,谁不知道你是中翰的情人?说真的,我很羡慕你,要不是我现在处境艰难,我也想跟你抢。”
  赵红玉话音刚落,我的耳朵又是一阵剧痛。眼光瞄向姨妈,她正看着我,似乎在责怪我太过风流。
  什么味道?一缕幽香夹着一丝淡淡的汗味直冲我的鼻子,我顿时恍惚,身体紧挨着姨妈,手臂上的饱满更加真实。
  姨妈敏锐地意识到什么,她猛地松开我的耳朵,挪开饱满之地。我不知道是脑子进水还是脑子充血,姨妈刚与我拉开距离,我的左臂就下意识伸出,将姨妈拦腰抱住。手一紧,姨妈的身体重新靠在我身上。
  姨妈大惊,转头看着我。我却表情严肃地把右手食指竖放在嘴唇上,姨妈咬了咬嘴唇只能沉默。
  我暗喜,得寸进尺,左臂再用力,紧紧揽住姨妈丰腴肉感的软腰,让她整个身体随惯性依偎在我的左胸前。啊,这算不算亲密接触?这一刻,我如同吃了豹子胆。
  惬意的夜风拂过我的脸,相信也会拂过姨妈的脸。我假装盯着郭泳娴与赵红玉,实际上我内心如翻江倒海。
  姨妈同样注视着对面阳台上的一举一动,可我敢肯定,姨妈此时的心情比我更慌乱。因为我没颤抖,而姨妈却抖个不停,虽然她抖动得很细微,但我能感觉得到。
  “你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靠近大叶榕的阳台上放着一张圆桌和几张藤椅,郭泳娴很有礼貌地请赵红玉坐下。
  赵红玉也不客气,小臀一撅一落、双腿一合一张,眨眼间完成一个优美性感的姿势。
  我吞了一口口水,赵红玉刚好把双腿间的部位朝我敞开,我肯定她穿白色内裤。
  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姨妈又向我看来,我兴奋莫名,也看向姨妈。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搂抱,我没有从姨妈明亮的眼神中搜索到一丝一毫的愤怒。
  我向姨妈眨眨眼,对着赵红玉猛摇头,表示我跟赵红玉没任何关系。
  姨妈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轻摇姣好的美脸,意思很明确,她不相信。
  我苦笑,姨妈就是姨妈,她能轻易分辨出我话里的真伪。我索性转移话题,贴着姨妈的耳朵问:“妈,李靖涛是谁?”
  姨妈一愣,没有回答,怔怔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如此美丽,她的唇瓣娇艳欲滴。我又把嘴巴贴过去:“李靖涛与我有何关系?”
  姨妈深吸一口气,对我做出“闭嘴”的口形。
  我很老实地闭上嘴,但却把姨妈搂得更紧,几乎把她搂进怀里。
  出乎意料,软绵绵的姨妈没有一丝挣扎、反抗、反感。以前我曾经搂过姨妈,包括肩膀与腰部,那是晚辈对长辈表示亲昵。
  可如今搂的部位仍然一样,但地点、时间不同,所以感觉完全不同。奇妙的是,姨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搂抱。如果她拒绝,就意味着她心虚。
  姨妈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胡思乱想、为了证明与我的感情坦荡荡,所以她故意大方地任我搂抱。只可惜,她的身体出卖了她,她不停颤抖。
  我露出一丝任何人都无法察觉的微笑。
  “搬了新房也不跟小妹说说,等会我要四处参观。哇,好大的阳台,好清新的空气!中翰对你真好,真令人妒忌。听说这里的房价升得比火箭还要快,如今这栋房子少说也值五、六千万。”
  赵红玉伸了伸懒腰,贪婪地呼吸着。
  郭泳娴递上一杯水,淡淡笑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赵红玉接过茶杯,狡黠地眨眨眼:“那等中翰借钱给我,我出五千万买下你这栋房子。”
  郭泳娴不置可否:“等你借到钱再说吧。”
  赵红玉诡异一笑:“你放心,中翰一定会借给我。”
  郭泳娴很好奇,问:“你打算借多少?”
  赵红玉放下茶杯,伸出纤纤十指:“十亿吧。”
  “呵呵。”
  郭泳娴笑了,连姨妈也想笑,我趁机又把嘴巴贴过去:“我有十亿,但那些钱是用来孝敬妈的。”
  姨妈抿抿嘴,居然笑了,我从她风情万种的眼神中知道她内心一定很开心。姨妈开心,我当然得意,手上一紧,又将她搂紧一分。见姨妈没任何反应,我逐渐放肆,手掌张开,完全放在她的软腰上,悄悄地摸索片刻。虽然隔了一层衣服,却也摸得我血气上涌、邪念丛生。
  “娴姐觉得可笑?”
  赵红玉并不理会郭泳娴的讥笑,她站起来伏趴在阳台边,两条修长裸露的美腿不时抖动,翘圆的美臀撅得很高。
  我内心不由得一阵躁热。
  姨妈猛地侧身瞪着我,把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内心的欲念被姨妈察觉出来?我露出疑惑的眼神,黯淡的月色下,姨妈缓缓地将左手握成拳头,我脸色大变,赶紧把注意力转向对面阳台。
  郭泳娴盯着赵红玉的臀部,脸色很难看,赵红玉的美臀多少能引起郭泳娴的嫉妒,她的语气有了一丝不善:“我是觉得很可笑,先不说中翰有没有这么多钱,就算真的有,我也竭力反对他借给你。”
  这次,轮到赵红玉笑了:“中翰当然有,我知道他赚过三十亿,除了分一半给何铁军外,他手上应该有十五亿,我跟他借十亿应该不难。”
  “你想错了。他有十五亿不假,但购买公司的股票花掉两亿、帮公司冲掉坏帐花掉七亿、把我安置好、给他家人零用等等,也差不多用了一亿,加上其他投资,他手上现金不会超过五千万。我经手做的帐目,每一笔都很清楚,所以你说要借十亿,我觉得很可笑。”
  赵红玉的表情有些僵硬:“你说的都是真的?”
  郭泳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赵红玉冷笑道:“我不信,即便你说的全是真的,那也必须凑齐十亿。”
  郭泳娴笑得更冷:“你这不是借,而是抢,好象你一定能抢到?”
  赵红玉咬咬牙:“我是一定要借到。不至于是抢,但如果我们没这笔钱,会死很多人。与其等死,还不如狮子大开口。”
  郭泳娴趁机揶揄:“你也知道狮子大开口?”
  赵红玉恨恨道:“我是没办法了。”
  郭泳娴干脆直接问:“如果中翰不借呢?”
  赵红玉露出痛苦之色:“那除了我死之外,还要加上中翰的姨父。”
  话音未落,我的怀中突然失去姨妈的身体。等我反应过来,姨妈已走出藏身的大叶榕,轻飘飘地来到赵红玉面前:“中翰的姨父够不够?不够的话加上我。”
  “你是?”
  赵红玉吓了一大跳。
  姨妈平静地回答:“我是中翰的姨妈。”
  “哦,久仰英名。我听说您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雨季梧桐方月梅。”
  赵红玉意外地说出姨妈的底细,令我大吃一惊,我看到姨妈的脸色也起了变化。
  “方姐,你们聊,我去煮消夜。”
  郭泳娴察言观色,知道不方便待下去,所以找个借口离开,真是一位八面玲珑的贤内助。
  郭泳娴刚离开,姨妈的口气突然变得异常客气:“你知道的不少,就冲你用“您”字称呼我,我一定不会为难你。”
  赵红玉露出恭敬之色:“谢谢,怪不得我们的人总觉得有绝顶高手在,原来是雨季梧桐。想当年雨季梧桐、风季梧桐、云季梧桐都是国安战线上赫赫有名的三名女将,除了云季梧桐曹衡菊为国捐躯外,雨季梧桐与风季梧桐都还健在。听说风季梧桐屠梦岚已抱病退休,如今就剩下雨季梧桐仍然青春长驻,只是没想到雨季梧桐如此年轻美丽。月梅姐,我很崇拜您,就算您为难我,我仍然崇拜您。”
  姨妈淡淡笑问:“你是国安的人?”
  话音刚落,赵红玉居然向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报告长官,编号765561向您报到。”
  姨妈微微点头:“稍后我会去查问。从你编号上看,你的级别很低,但你胆子不小,知道的也很多。关于国安的事,我按规定暂时不会随便问你,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向中翰借这么多钱?”
  赵红玉嗫嚅了半天:“这里面的原因错综复杂……”
  姨妈突然转身,朝我藏身的地方大喝一声:“中翰,你出来吧。”
  我当然不能再躲也不想躲了,站起来,我伸了伸懒腰,踢了踢发麻的双腿,来到姨妈跟前。
  见赵红玉一双深情的眼眸盯着我,我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如我也去煮消夜?”
  看我转身要走,姨妈又是一声娇斥:“你站住!既然这事情跟你有关,你就要负责。”
  我连连点头:“是是是。”
  心里却已大泛苦水,庞大的十亿,只怕我想负责也负不起。
  “小赵,你坐吧。”
  姨妈示意赵红玉坐下,连称呼都变了,看来麻烦总有解决的途径。
  赵红玉向我使了使眼色,恭敬道:“长官先坐。”
  我会意,也跟着附和:“对对对,长官您先坐。”
  姨妈也不客气,无论辈分、资格还是职务,她都远远超过我们,理应接受我们的尊敬。
  就算姨妈落座,赵红玉与我也不敢坐下,而是站在姨妈两侧。赵红玉半弯下腰,很诚恳地解释:“这事确实与中翰的姨父李严主任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吓唬中翰而已。其实我的目的是为了把月梅姐引出来,然后恳请月梅姐高抬贵手。”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那就说详细点,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姨妈很清楚这段时间她单枪匹马将上宁市搅翻了天,一口恶气出完后,她心中隐然觉得太过了。
  如今一位不知名人士的下属前来向她求情,那就意味着对手有意和她和解。姨妈审时度势,也表现出愿意和解的姿态,况且对手还包含国安系统的人,她就更愿意给足面子。俗话说得好:大水岂能冲倒龙王庙。
  “这件事与前市委书记何铁军有关,他权倾上宁市多年,铺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涉及的人脉、企业也非常广泛。但他死得太突然,很多交易、契约、合约中断的中断、破坏的破坏,加上一连串恶性连锁反应,众多与何铁军有瓜葛的企业都面临崩溃的边缘或者已经崩溃。
  “一些庞大的股票、债券、投资损失惨重,所有何铁军势力圈子里的人都处于极端不稳定之中,前两天甚至开始有人死亡。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政府极力做出安顿动作,可是杯水车薪,缺口太大,需要的资金至少需要十亿。我受何铁军的女儿何芙委托到处想办法,就连何芙在上宁市的房产也都变卖掉了。”
  何芙回来了?我内心一阵激动,这位命中贵人的父亲间接死在我手上,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如果不恨我,她为何不来找我?
  沉默,赵红玉说完后是令人压抑的沉默,我与她都在等待姨妈的表态。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嘻嘻哈哈,而是严肃地站在姨妈身侧。灯光下,姨妈表现出刚毅冷静的一面。
  “政治斗争的险恶可见一斑,这事件的后遗症确实很严重,我也不愿意看到有更多的人死去。多年来我一直很少涉足官场,就是担心一招不慎,招来无尽的麻烦。这次若不是为了中翰,我也不想管这些事。不过,既然事情发生了,我们总要妥善处理。小赵,你回去跟你那边的人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中翰,你有什么想法?”
  姨妈把目光转向我。
  我讪讪道:“妈有什么想法,我就有什么想法。”
  姨妈微愠:“你这样说,我不等于白问吗?”
  我心虚不已:“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妈的意思,我完全同意妈的意思……”
  姨妈马上打断我的话:“那我是什么意思?”
  我把心一横,咬咬牙:“妈希望我把钱拿出来。”
  “哼。”
  姨妈冷哼一声:“你明天想办法筹钱,把那笔不义之财全给我吐出来。”
  “全听妈的意思。”
  我心疼不已,这一大笔钱虽然属于不义之财,但也是凭我的真本事获得,何况如今要想赚大钱一定会用上不正当的手段。
  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小赵,你先回去吧。这两天我们尽量筹集资金,一有眉目我会通过市委把钱转到你们手上。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
  赵红玉激动地握住姨妈的双手:“谢谢长官,谢谢月梅姐。”
  姨妈含笑不语,我的心却在滴血,把十亿凑足送出去,我又变回穷光蛋。命运如此捉弄我,我倒情愿不曾获得这笔钱。
  赵红玉带着满意的笑容走了,我却头大了!夜风把姨妈垂下的波浪长发吹得摇曳生姿,而我却在她的虎视眈眈下双腿发软。
  “苦着脸做什么?我叫你尽量筹,没叫你卖血、卖房子,你一点气概都没有。”
  “哦。”
  我欲哭无泪,心想:如果不卖房子、不卖股票,恐怕连一亿也凑不出来。你一开口就答应人家,到时候凑不出来,估计你雨季梧桐的大名变成吹牛梧桐了。
  见我沉默不语,姨妈抿嘴轻笑,走到我跟前,用上难得的温柔语气:“我见过旁边房子的女人,可我没想到她也是你的女人。”
  姨妈就凭我躲藏在大叶榕就断定我与这房子的主人关系不一般,我苦笑不已,嘟哝道:“她叫王怡,三十一岁,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
  “噗哧。”
  姨妈展颜娇笑:“这些资料我都查过了,这女人不错,人挺善良。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反正我也管不着。你去把小君叫过来,你就不必过来了。”
  “是。”
  我刚转身要走,姨妈却喊住了我:“等等。”
  我停步扭头,向姨妈看去,这一看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姨妈飞扑而来,闪电般抓住我的右耳:“你连我的衣服也敢解?我看你活腻了!我拧死你、拧死你、拧死你。”
  唉,还是被姨妈发觉了。我只不过解开姨妈腰间的两颗纽扣而已,也没摸到肉,姨妈有必要对我痛下杀手吗?我拼命忍痛,就是不屈服、不求饶,等姨妈打累了,我才幽幽叹息:“死在妈的手上,我心甘情愿。”
  不料我这句赌气的俏皮话却给姨妈带来莫大的冲击。我的耳朵不疼了,姨妈突然泪眼婆娑,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才吐出一句:“他也经常这么说。”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扑到我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呜咽:“呜,靖涛。”
  我愕然,但随即明白姨妈是被我一句话勾起伤心往事。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慰姨妈,更不敢询问是什么伤心事,只能默默地倾听那哀伤的哭声。
  夜色宁静,那嘤嘤的哭泣声直叫人肝胆尽碎。
  “靖涛、靖涛……”
  “我在。”
  出于怜悯、关心,或者还有别的,我张开双臂,把姨妈紧紧地抱住,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一对重逢的老情人。
  “呜呜呜,你总算回来了。”
  姨妈哭得很伤心、很幽怨,直觉告诉我,姨妈将奔腾的泪水都洒在我的脖子上。我轻轻拍打姨妈的玉背,一阵夜风袭来,我突然恍惚,仿佛自己就是姨妈的爱人、就是姨妈叨念的那位李靖涛,我炽热的嘴唇吻上姨妈的脖子、耳根。
  “别牵挂,我回来了。”
  嘴唇掠过姨妈的脸颊时,我动情呼唤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回来了。”
  “靖涛,我好想你。”
  姨妈激动地送上娇艳的红唇。
  “我也想你。”
  没有丝毫犹豫,我吻上那两片娇艳。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耳朵轰鸣、全身发麻,这是接吻吗?不,这绝对不是接吻,而是缠绵。谁都可以接吻,但缠绵只存在于情人之中。
  缠绵中的林香君始终没有睁开眼,她陶醉其中,温柔得就像一个多情的少女。唯独傲挺的双峰表现出她的本色,骄傲、霸气,占据了我胸膛的空间,还要挤压我、压制我的呼吸,我忍不住伸出手将这两座饱满的肉峰移开。
  “嗯。”
  一声嘤咛,林香君发出庸俗的呻吟,令我陡然清醒。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位普通的女人,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姨妈。
  可是,我刚才竟然把舌头伸进姨妈的嘴里,吸吮她的口水,还抚摸她的乳房。喔,准确地说,是胸部不是乳房,是一双很饱满、很挺拔的胸部,比戴辛妮的胸部还要大一些。
  天啊,我应该住手,不能再揉了。她毕竟是我的姨妈,我不能趁她迷离失魂之际亵渎她的身体,我不能太过分。可是我的手仍然不愿意离开这两座饱满的肉峰,外衣已解开,胸罩很薄,揉起来的手感很好,我越揉越想揉、越揉越起劲。
  别怪我,因为姨妈在鼓励我,她甚至将同样饱满的下体贴向我的裆部,我们彼此隆起的地方已悄然摩擦。哦,我快发疯了!不行,要停止!虽然姨妈坚持,但我是清醒的,我应该立即停止对姨妈身体的冒犯。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4:35

第091章 下辈子做男人
  丘陵有峡谷,摩擦峡谷似的凹陷处能带来亢奋般的愉悦,我轻轻摩擦丘陵、顶压峡谷。
  姨妈没有示弱,她温柔地反击,温柔地盘旋臀部,我们的配合妙到毫端。喔,那两片娇艳又横亘在我眼前,我犹豫了。
  但如兰的气息像强力磁铁般将我吸附,我的舌头又伸进姨妈的口腔里,翻腾的唾液、浑浊的呼吸一直促使我将缠绵进行下去。
  “喔,嗯。”
  姨妈在一轮剧烈的颤抖后安静下来,她绵软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似乎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我必须用力地托住她的肉臀才不至于令她滑倒。
  一个丰腴的身影刚踏入阳台后又悄然退下,多亏郭泳娴识大体、够镇静,否则如此匪夷所思的画面一定把她吓得尖叫,我奇怪小君居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我身体顿时变轻。姨妈如触电般从我身上弹开,她惊讶地注视着我。片刻后,她猛然双手掩脸,转身飞奔而去。
  我不停嘀咕:“这有什么好羞的呢?只是抱抱而已。”
  柔和的灯光洒满整间卧室,宽大的软床上,两个美丽的女人静静安卧。
  看见小君的鼻息均匀平和,我心中的忐忑才放下,怪不得刚才没看见她,原来仙女姐姐早已拜见周公。王怡警觉性高,我刚靠近大床她便睁开了眼。
  “没什么事吧?”
  王怡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没什么事。小君几时睡的?”
  我走上前,温柔地抱着王怡性感的圆肩。
  王怡打了一个呵欠:“你刚进阳台没多久,她就在浴室的窗边打瞌睡。我怕她着凉,就抱她进屋睡。”
  “谢谢你。”
  我吻了吻王怡的额头,心中极为安慰,情人都像王怡这么有爱心的话,我再养上十个八个也没问题。
  由于得到姨妈的首肯,又怀了我的孩子,王怡自然成了我李家的女人。如果没估错,王怡将是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
  “跟我客气什么。嗯,你要走?”
  王怡从床上轻轻站起,生怕惊醒小君。
  我又把王怡按回床上:“我说过,今晚在这过。对了,我的裤子呢?”
  王怡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伸了伸小舌头,暧昧地解开我的皮带:“裤子等会再穿。”
  我盯着王怡身上的猩红:“怎么还穿这件内衣?”
  王怡的脸微红:“人家想留下味道。等以后想要了,而你又不在身边时,人家可以一边闻一边自己弄。”
  听着俏皮话,我被震撼了。伸手滑进丰满的猩红,我温柔地揉搓:“怡姐,自己弄舒不舒服?”
  王怡看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大笑,掏出巨棒顶在猩红上:“手指肯定无法跟我的大棒棒相提并论。”
  王怡羞得皱起柳眉:“小声点,别吵醒小君。”
  我看了看沉睡的小君,无意发现她的喉咙在滚动,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我没有马上揭穿假睡的小君,而是捏着王怡的乳头向她猛使眼色:“小君睡得很沉,在她旁边敲锣打鼓也吵不着她。”
  “哦。”
  王怡会意,与我演起双簧:“小君真漂亮,连睡觉的样子都漂亮,我好喜欢她。”
  “是啊,我也很喜欢她。”
  我偷偷瞄了小君一眼,估计她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王怡忍住笑:“她的头发好柔顺。”
  我竖起大拇指:“是啊,比她的头发更好看的女人我还没见过。”
  “她的皮肤又白又细,天生的美人胚子。”
  “怡姐,你有没有觉得小君的胸部最好看,又大又圆。”
  “不错,我刚想说小君有C罩杯了。”
  王怡偷笑。
  “不只吧!两个月前是C,现在横看竖看都应该到D了。”
  我向王怡挤挤眼。
  “不可能,最多C+。”
  “我摸过,我懂。”
  “男人可没女人看得准喔。”
  “这样好不好?怡姐你穿什么?”
  我问。
  王怡羞涩地挺了挺胸脯:“我穿D呀。”
  我笑道:“那好,你用你的内衣给小君试一下便知。”
  王怡疑惑地看着小君:“给小君试穿?她睡着了怎么试?”
  我坏笑:“她睡着了才能试,要是等她清醒时间她,她一定说自己是D罩杯。”
  王怡羞涩道:“不如就拿我身上这件试试?”
  我眉飞色舞地大赞:“好,怡姐快脱。”
  王怡脱得一丝不挂。我奇怪她脱完胸罩还脱内裤,而且是跪着脱掉猩红内裤,浑圆的肉臀对着我。我无论站在什么位置,都能清晰地看见那片湿润中的粉红。
  实在忍不住了!我悄悄爬上床,把粗大的龟头对准粉红插进去。
  王怡居然能一边呻吟,一边脱下小君的小背心。小背心下,小君的内衣绝对不比王怡的猩红逊色。小女孩初长成,小君越来越懂得制造性感,哪怕没人看到,她也随时准备着。
  王怡有些担心这样戏弄小君,她醒来会生气,我笑道:“放心吧!小君的脾气和心地都很好,何况这也没有戏弄她,我们只是想证实一下她的乳房到底有多大。”
  其实小君的乳房早已到E罩杯,我几乎每天都在观察她两团大乳房的变化,我全都了然于胸。……所说小君只有D,就是故意刺激她。她气不过又不好意思突然睁开眼跟我辩驳,唯有静静地给我验证,看她起伏的胸脯,我就知道她很不爽。
  我笑嘻嘻地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王怡如何剥光小君的小背心,套上性感的猩红。乳光乍现,红豆相思,小君的两粒相思红豆比猩红的内衣更娇艳。
  剥完衣服,小君无与伦比的肉体呈现在我们眼前。以前我还嫌她稍瘦半分,如今我只能说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她的体形已臻完美。
  王怡惊叹:“真的好大!她这个年龄这么大很少见!我以前就没这么大,再过半年,小君一定穿E罩杯。”
  我握住王怡的乳房,揉搓十几下,目测小君的乳房隐约比王怡的乳房大了半码,肯定达到E,心中更是得意。一轮猛烈抽插后,我骄傲地问:“小君有D罩杯吗?”
  王怡急促喘息:“噢,有,绝对有,好想摸。”
  “想摸就摸,多摸两下一定又多大几分。”
  我坏笑,扶着王怡的肉臀又是狂插猛捅,她的蜜穴不堪抵挡,终于水流成溪。
  “我摸了。”
  亢奋的王怡索性握住小君的乳房一遍又一遍地挑逗,小君竟然还能闭着眼睛,我真佩服她。
  “轻点、轻点。”
  我不忍心看到王怡捏住小君娇嫩的乳头,大肉棒故意全力摩擦阴唇,来一招声东击西,把王怡的注意力引走。
  “你也轻点,中翰。你别弄弄停停的,好难受。”
  王怡抗议了,这位心地善良、脾气好的女人也无法忍受抽插不连贯。
  “好,快趴下。”
  我于心不忍,王怡半跪的双腿刚放下,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到她的肉臀上。虽然同样是后插式,但直上直下的感觉绝不相同。
  王怡悲鸣:“中翰,这么粗,小君能受得了吗?”
  我笑道:“等会你可以看看。”
  “小……小君会给我看吗?”
  娇喘的王怡屈起左腿,无形中张开蜜穴,容纳起来自然顺畅自如些。我干脆抓起王怡的左腿放在小君身上,她刚才还偷偷地睁开过一条细缝。哼,别以为我没发现。
  “小君做爱最喜欢有人看。每次身边有其他人,她的浪水就特别多,所以怡姐想看很容易。”
  我故意刺激小君,看她能忍多久。
  “喔喔,小君的穴紧吗?”
  “当然紧了,白虎穴都是很紧的。”
  “小君是白虎?”
  王怡很惊诧,摇动肉臀时回头看我一眼。
  我搂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红唇,舌头挑逗时,我猛揉两团悬垂的大乳房:“小君的穴很白,像怡姐的乳房一样白。”
  王怡吞咽了最后一口唾液,媚眼如丝:“我……我要看看。”
  我柔声问:“爽了没有?”
  “差不多了,啊,中翰,你再用力点。”
  王怡鼻息浑浊,已近临界。
  “噢。”
  王怡终于哆嗦了,据说怀孕中的女人性欲特别强烈,这句话绝对有道理。我又猛抽了十几下才拔出肉棒,挪开搭在小君身上的长腿,我跪在小君的两腿间,剥掉半透明的小内裤。她那同样无与伦比的白馒头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中间那条粉红的细线似乎有了少许弯曲。
  “来,让你看看小君的白老虎。”
  我帮王怡把身体侧翻,这样她就能更清楚地欣赏到小君的嫩穴。丘陵般的地带雪白如新,被我开垦数十次后看起来仍然宛如处子,我情不自禁弯下腰,在光滑贲起的阴户上吻下去。
  “哇。”
  王怡娇声惊叫,高潮过后的慵懒一扫而空,她的脸距离小君的阴户不足十公分:“真的好漂亮、好嫩滑。咦?有很多水耶!”
  我瞄了小君一眼,坏笑道:“一定是梦到跟我爱爱了。”
  “咯咯。”
  王怡舔舔红唇,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梦到你?”
  见小君依然紧闭双眼,我眼珠子一转,挺起黏滑的肉棒放在白馒头上:“插进去就知道了。如果是梦到跟我做爱,小君就会睁开眼睛,因为她喜欢看我一边干她,一边摸她的乳房。如果不是梦到我,她肯定一直睡下去。”
  王怡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夹了夹双腿,把食指放进嘴里,将唾液抹在龟头上。指尖经过之处,我的大肉棒越加粗壮,王怡抬起头凝视我:“那……快插进去看看。”
  我欲火中烧,索性脱光身上的衣服,抬起小君的一条粉腿,待小穴微张,大肉棒迅即破门而入,直抵花心。刚想抽动,王怡却在一旁娇笑:“你看,小君没醒,她肯定不是梦见你,嘻嘻。”
  我大声道:“没这么快,要插三个小时才能下结论。”
  刚说完,小君再也忍无可忍,她猛地睁开眼睛,随即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让你弄三个小时,死人也会醒过来啦。”
  “哈哈。”
  王怡笑翻在床。咂咂嘴,我的攻势立即铺天盖地、棍棍满穴。
  小君粉脸通红,被我几十下痛击后显得无可奈何:“真讨厌,又上当了。力气没你大,打也打不你,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等下辈子我变成男的,你成了女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敢笑,任人鱼肉竟被小君说成“任人鸡肉”,如此低劣记性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王怡的眼泪都笑了出来:“嘻嘻,对,下辈子做男人收拾他。”
  拨开猩红,抓住两团E罩杯的乳房,我没有半点怜惜,又搓又咬;粗大的肉棒在小嫩穴里旋转加乱扭,抽送的力度三重一轻。
  小君的花容渐渐变色,痛苦布满她的俏脸:“哎呀,讨厌,那东西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王怡姐姐,他有没有顶……顶到你的肠子?”
  王怡瞄了我一眼:“肠子没有,顶到心是真的。”
  说完,两眼异彩纷纷,玉指已悄悄摸上小君的嫩穴口,揉了揉、摸了摸,似乎意犹未尽。
  她俯下身子,吻上小君的阴部,雪白的馒头上一条鲜红的舌头在贪婪地探寻,既吮吸我的肉茎又舔吮小君的阴唇。香艳加淫荡,让我的气势更加如虹。
  “能短点就好……哎呀,王怡姐姐别舔啦!好脏,别舔、别舔。”
  小君此时除了嗲嗲地叫唤外,一点办法都没有,正如她所说的“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好漂亮的白虎!小君,姐姐不觉得脏,很干净、很香,姐姐好喜欢。”
  王怡有些冗奋,嘴上舔吸还不够,还用指甲刮下小君嫩穴上的晶莹放进嘴里。
  味道如何,看一看王怡淫荡的眼神就知晓了。天啊,难道小君的尿尿也能催情?
  “嗯嗯嗯,你们怎么都这样?泳娴姐姐是这样、依琳姐姐是这样,现在王怡姐姐也欺负我。呜呜,以后我大便、小便完都不擦,看你们还舔不舔?哎哟,哥……”
  “不许这么粗鲁。”
  我猛然停止抽动。
  小君咬咬红唇,赶紧道歉:“哥,人家知错啦!屁股快动。”
  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反而是我的臀部遭受她两条粉腿警告性拍打。
  王怡幽幽叹息:“小君真骚。”
  “哈哈。”
  我纵声长笑:“我没见过比她更骚的女人。”
  小君嗲嗲地怪叫:“人家才不骚,呜呜,尿尿了。”
  
  什么都可以卖,就是唯独不能卖掉KT的股份。没有股份就没有股权,没有股权,我就不是KT的总裁,所以我不能放掉手中的KT股份。
  “现在能调多少资金?”
  我看向戴着黑框眼镜的戴辛妮。
  戴辛妮拿起铅笔在纸上勾画几下:“外帐的话,可以调出一亿二千万左右,内帐我不是很清楚,得问郭姐。”
  郭泳娴今天居然也戴上黑框眼镜:“目前可以动用四千万,加上储备金三千万,大概是七千万。”
  “两笔加起来不到两亿,如何筹到十亿?”
  我长叹一声,靠在皮椅上。
  “既然公司股票不能动,卖掉几支国家债券也救不了急,不如就卖掉碧云山庄吧!本来正装修其中一栋,现在看来要全部停工。”
  郭泳娴摘下眼镜,显然她还不习惯镜框带来的不适。
  我注意到戴辛妮露出一丝讥笑。在KT里,戴辛妮的黑框镜框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她的脸型与眼镜搭配出完美的OL气质。不少女人东施效颦也学着戴眼镜,结果总是差强人意,远远达不到戴辛妮的效果。
  “停吧、停吧,现在住的地方挺好的,我也不急着换。泳娴姐,你算算看,卖掉那五栋别墅能筹到多少?”
  郭泳娴敲了两下电脑键盘:“我算了一下。原来买的时候每栋平均一亿三千万,现在每栋可以卖到二亿,这是保守估计。”
  我很意外,听说房价暴涨,可没想到暴涨到这个程度:“仅仅两个月就翻了近两倍?泳娴姐,你没弄错吧?”
  郭泳娴淡淡一笑:“没弄错。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思勤愿意以每栋三亿的价格重新买回那五栋别墅。”
  “什么?”
  我从皮椅上弹起,眼珠子睁得比牛铃还大,见郭泳娴不像开玩笑,我马上叨念:“你意思是说,我们这一来一回就净赚八亿五千万?”
  “是这样没错。”
  郭泳娴确实应该得意,毕竟这五栋别墅的交易全是她一手策划与经手,如此业绩,真不枉我力荐她做CEO。
  我刚想再夸赞一下郭泳娴,却发现戴辛妮的脸越来越阴沉。
  心念急转,不由得搞起平衡,稀释掉郭泳娴的功劳:“这要感谢小君。当初我只想买一栋自己住,小君耍性子,非要我买下这五栋别墅,没想是买到了聚宝盆。哈哈,小君真不是一般的英明,哈哈。”
  “嘻嘻,小君冰雪聪明,能指土为金。”
  戴辛妮的学识远在小君之上,引经据典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郭泳娴一脸尴尬,我赶紧大叫:“快联系张思勤。”
  郭泳娴马上恢复自信:“他就在接待大厅。”
  当着戴辛妮的面,我没有丝毫赞赏之色,但实际上我暗暗佩服郭泳娴的工作效率:“哦?这么说来,张思勤比我们还急。他是一个精明的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泳娴姐,既然张思勤急,那我们就别急,拖一拖他。你与几个部门经理再仔细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张思勤愿意如此大手笔。”
  郭泳娴显得意气风发:“好的,我马上召集业务经理与企划经理开会,共同研究一下。你与辛妮聊,我不打扰了。”
  “嗯,现在你是公司的CEO,一切都是你拿主意,决定好了告知我一下就好。”
  我深知郭泳娴的言下之意,她是希望我多陪陪戴辛妮,想必她已经为将来做好准备。
  毕竟戴辛妮是我唯一的法定妻子,郭泳娴并不想风头盖过戴辛妮,但我必须要加强她的地位,因为公司的最高管理者必须有威信。
  郭泳娴有些不好意思,她含情脉脉看着我:“你才是公司的最高决策人。”
  戴辛妮醋意大发,不停敲打手中的铅笔:“好啦、好啦,郭姐快去开会吧。”
  郭泳娴看了看我,轻声道:“我听中翰的。”
  郭泳娴话语中绵里藏针、不卑不亢,很有大将风度。
  自从罗毕撂下担子后,我曾经一度为KT担心。如今由睿智持重的郭泳娴执掌大权,我才舒了一口气。
  郭泳娴召集人手开会,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与戴辛妮。她一脸不高兴,手中的铅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清晰地敲出韵律:“哼,当了CEO很嚣张嘛!”
  “既然你也清楚她是CEO,你就应该注意分寸。你刚才这般催促,好象你比她更有权力似的,换成是你,你乐意吗?”
  该是给戴辛妮上课的时候了。
  如果纵容她,以她的脾气,别说将一堆女人纳入我的宠幸之中,就算我只有王怡一个情人,她也绝对不会善罢罢休。
  果然,戴辛妮搬出无可挑剔的地位:“我……我是你妻子。”
  我柔声道:“这里是公司,又不是在家里。在公司里,你要学会尊重泳娴姐。”
  “哼。泳娴姐、泳娴姐,叫得挺顺口的。”
  戴辛妮的黑框眼镜里隐露着不爽之色,即便如此,她腰板笔直、坐姿不乱,修长脖子上的鹅蛋脸仍旧冷傲无匹。
  我赶紧讪笑:“辛妮、辛妮更顺口。好啦,别生气了。再怎么说泳娴姐还是要听我的,而我却要听辛妮的。”
  戴辛妮不同于小君,她是我所有认识的女人中最高傲的一个,要说服她必须有足够的耐心与智慧。看得出她对我的奉承很受用,态度有所缓和。
  挪了挪黑框眼镜,她用铅笔敲了敲嫩白的脖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既然听我的话,快过来帮我捏捏脖子,昨晚睡到落枕了。”
  我乐呵呵跑到戴辛妮身后,在她落坐的沙发上跪下来:“是不是跟章言言颠鸾倒凤扭伤了?”
  戴辛妮扭头注视我,眼神凌厉:“为什么是言言?为什么不是男人?”
  我双手齐出,用上所知晓的按摩手法:“别的女人我会怀疑,辛妮我就绝对不会怀疑,因为辛妮爱我。”
  “哼。”
  骄傲的美脸有了一丝笑意,也有了一抹桃红。
  我趁机跟她玩暧昧:“老婆,告诉我,除了脖子外,你还想捏哪里?”
  “都捏。”
  戴辛妮扭了扭笔直的身子,脸越来越红,红得害羞、红得娇艳,我怦然心动,殷情揉捏嫩肤下的穴道。
  见蓝灰制服碍事,我帮戴辛妮脱下外套,见里面的白衬衫多余,我宽下她散发幽香的上衣,还是觉得两条黑色吊带阻挡我的指尖,我又帮她褪掉胸前的蕾丝胸罩,见到了久违的大蜜桃。
  发觉我的双手捏错地方,戴辛妮娇嗔:“别老是按前面,多捏捏脖子。是脖子落枕,不是奶……胸部变形。”
  我忍住笑,双手回落于香肩,极尽温柔:“好好好,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娘子,这几下力道怎样?”
  戴辛妮舔了舔红唇,吐出一个慵懒的词:“舒坦。”
  看着戴辛妮靠在我身上半眯着眼享受的样子,我的爱意迅速泛滥:“我愿为娘子效劳,继续捏下去会更舒坦,酬劳便是娘子施舍一个笑容给夫君。”
  “我可笑不出来。嗯,嗯嗯,中翰,我要告……告诉你一件事,言言她……”
  哼哼唧唧的戴辛妮抿了抿小嘴,摇晃两下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性感令我疯狂。
  “她怎么了?”
  我吞咽一大口唾液,分出一只手抓住其中一团大乳房轻轻揉搓,娇艳的乳头瞬间立挺。
  戴辛妮瞄了瞄我的手:“言言告诉我,那晚你跟小君斗酒后,她一直在旁边照顾你。结果、结果……”
  “结果怎么?别吞吞吐吐,快说呀!”
  我一着急,手上多用了点力,戴辛妮柔柔地发出一声呻吟:“结果你把人家给欺负了。”
  “欺负?”
  我大感纳闷,不知道戴辛妮葫芦里卖什么药,眼珠急转,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喔,喝醉酒的人爱胡言乱语。如果那晚我对言言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你替我向她道歉。呃,改天我亲自道歉也行。”
  戴辛妮冷笑:“可不只有说话这么简单吧?”
  “还有什么?”
  我回想起那晚香艳又遗憾的一幕,虽然章言言纳入我的肉棒,可惜只是蜻蜓点水、一插即退。
  戴辛妮依然半眯着眼睛:“你、你把人家的衣服脱了,还做了那事情。”
  “喂,戴辛妮,虽然你是我的娘子,但不等于你可以胡乱诬陷你的夫君。根据刑法第三百六十七条,你犯了诬陷诽谤罪,法官就算念你是初犯,也会判你半年拘禁。”
  如此义正词严,连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
  戴辛妮蓦然从我身上弹开,一双美丽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我会诬陷你吗?言言会诬陷你吗?你看这是什么?”
  说完,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东西扔在我身上。
  我捡起一看,顿时明白,只是表面上装出惊讶的样子:“电子磁卡?是我的期货交易指令卡,怎么会在你手上?”
  戴辛妮也不管胸前两团大乳房如何勾人:“哼,我来替你解释吧!你那晚确实喝醉了,但酒醉三分醒。你欺负了照顾你的章言言,得手后你觉得愧疚,打算赔一些钱给言言,结果昏头昏脑地错给了指令卡。你本来打算给银行卡的,对不对?”
  “经过娘子的缜密调查,此事大致水落石出,只希望娘子看在我捏乳房有功的份上从轻发落。”
  我感觉自己有点像窦娥,不过戴辛妮肯定做好冤枉我的充分准备。我不如先引颈就戮,尔后再绝地反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4:49

第092章 悬崖惊魂(一)
  戴辛妮骂完后,眼睛猛眨,似乎强忍住笑意又怕被我发现。她赶紧转身背对我,重新把香喷喷的肉体靠在我身上。这次我双手齐出,同时握住两团大乳房,左右盘旋、极尽粗鲁。戴辛妮一声娇呼:“叫你捏脖子,怎么捏到胸部了?”
  我坏笑,猛搓两颗娇艳的乳头:“胸部捏舒服了,脖子的酸痛自然减轻。你看,乳头硬了喔!”
  “我要回办公室了。”
  戴辛妮抓起衣服欲站起。
  我哈哈大笑,把戴辛妮搂在怀里:“别装了,我敢打赌娘子的内裤一定湿透了。”
  戴辛妮咬了咬红唇:“如果没有湿呢?赌什么?”
  我又是一番猛揉,直把两团雪白的大乳房揉得粉红:“我输了,娘子在上面。娘子输了,我在下面。”
  原以为输赢我都赚到的赌注会引来戴辛妮大骂,没想到她却羞涩地点点头:“赌就赌。”
  戴辛妮轻解短裙,露出透明吊带黑丝袜。我的上帝啊!黑丝袜配长腿,我快窒息了,竟然忘记揉搓大乳房。戴辛妮突然盈盈浅笑,伸了伸小舌头,在我痴迷的目光注视下屈起一条美腿,双腿间的黑色蕾丝小内裤里毛草清晰可见。她用一根葱白的手指轻探禁地,隔着丝袜在三角地带轻轻磨了两下递到我眼前:“也不是很湿啦,只有一点而已。”
  我抓住尖尖手指长叹:“隔着丝袜和小内裤都能摸出水,你还能说只有一点点而已?唉,我真佩服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我敢肯定小内裤一定能拧出水来。”
  “是吗?我不相信。”
  戴辛妮一边吃吃娇笑,一边在我贪婪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将小内裤脱下,连同黑色丝袜一起递给我。我翻开内裤,那片包裹禁区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我得意地看向戴辛妮,看她怎样说。
  戴辛妮脸一红,狡辩道:“那是汗水。”
  我吃惊地看戴辛妮问:“难道你只有那地方出汗?”
  戴辛妮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
  见我拿起小内裤欲嗅个明白,她恼羞地想夺回来。我反应神速,避开她的抢夺,她不愿意善罢干休,整具美妙的肉体扑了上来。
  我再也无法得知小内裤上到底是不是汗水,我只知道发疯似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静待美妙的肉体缠绕我的灵魂,热力喷射、欲望纵横,我的肉棒一柱擎天。
  “坐好点,嗯……嗯,其实奴家也想在上面。夫君脸色不佳,昨晚一定没休息好,夫君就……就不需太耗体力了。嗯,好胀。”
  吞没我的大肉棒,戴辛妮居然自称“奴家”,如此卑贱的自称从骄傲的红唇里说出来,绝对真令人惊叹。
  我扶住戴辛妮的小蛮腰,纵容她放肆摇动,吞吐的“滋滋”声荡人心魄,我关切地问:“每次都插这么深,会不会顶到肠子?”
  戴辛妮轻甩肉臀,放慢摇动的速度:“你懂不懂?肠子连着屁股,不是穴穴。”
  我又问:“那什么时候给我顶顶肠子?”
  戴辛妮猛摇臀部:“新婚之夜。”
  我一阵哆嗦,赶紧收束心神,沉着应战:“据说女子在新婚之夜才献上最宝贵的贞操,莫非娘子的贞操是肠子?”
  “不错,有大肠、小肠、盲肠、十二指肠,夫君要哪种?”
  戴辛妮越摇越快、越摇越自如,这招“地动山摇”,戴辛妮从无师自通到运用自如只需要短短一分钟。
  我大赞戴辛妮闷骚,双手重新攀上两团把我晃得眼花缭乱的大乳房:“我要娘子的好心肠。”
  戴辛妮夹了夹双腿,渐渐加速:“我的心肠一直好好的,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我笑答:“都要。”
  “要了我的好心肠,你也要给我好心肠。”
  戴辛妮有些累了,她俯身趴在我怀里,唯独小穴还在吞吐。
  我爱怜不已,轻轻为她擦拭肌肤上的香汗:“你夫君的心肠一直不错啦!”
  戴辛妮幽幽道:“那……你不能对言言太过分。欺负了人家,你就……就要赔礼道歉。”
  我豁然明白戴辛妮的心思,一定是章言言见杜大维锒铛入狱,威胁已经解除,就想通过戴辛妮把指令卡还给我。戴辛妮一定觉得奇怪,询问后知道那晚章言言已经与我有过亲密接触,不过她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以为我嫌弃章言言。
  一心撮合章言言做我的小老婆的戴辛妮对章言言心怀愧疚,希望我善待她,演了一出恶人先告状的好戏。既把指令卡还给我,又把章言言偷窃之举粉饰一番,说成是我的过失。她用心良苦令我动容,虽然让我受到一点小委屈,但我心甘情愿。
  “放心,我会赔礼也会道歉,眼下要先好好地跟娘子爱爱。舒服吗?要不要夫君用力点?”
  我目光温柔,挺动也温柔。
  戴辛妮见一切水到渠成,芳心大喜,问骚味跃然脸上:“都是妾身在用力。喔,要来了、要来了,夫君,我爱你。”
  “娘子,我也爱你。”
  最后关键时刻我当然不能温柔,大肉棒如蛟龙出海,声势惊人,配合着戴辛妮的摇动密集出击,让她在震颤中娇啼。
  一段时间没见张思勤,他变胖了,头上不该秃的地方全秃了。拖了他一个多小时,他依然沉稳、语气平静,一点都不焦急。而郭泳娴与部门经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研究讨论,也没查出张思勤每栋三亿的报价有任何可疑之处。可以说,这笔生意已是势在必行,或许这也是张思勤淡定的原因。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但又说不出原因,只是凭直觉。
  我的直觉一直很敏锐,做金融期货的人都有异乎寻常的直觉。
  “小君还好吗?怎不见她来公司?”
  张思勤居然关心起小君。
  我笑道:“来了,来了之后跟一个员工去玩了。”
  与我一起回到公司后,小君马上找到樊约。两个小美女臭味相投,找了个借口,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就去玩了。
  “呵呵,我家亭男总是惦记着小君,哪天让他们两个小孩子相处一下。”
  张思勤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希望他的宝贝儿子能泡上小君,我内心一阵冷笑,快尽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对对对,改天、改天。”
  我简单敷衍一下,然后把话题一转:“今天请张先生来就是要谈谈出售那五栋碧云山庄别墅的事宜。公司经过磋商,同意张先生的出价,合约已拟好,张先生看过后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合约吧。”
  张思勤淡淡地点头:“合约我已经看过,没任何异议。”
  我暗暗欣喜,如此顺利地赚上一笔就能完全解决筹钱之事,这个张思勤可真是及时雨!当然,表面上我还要装出一丝无奈:“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约了。虽然那五栋别墅我没去看过,但听说风水、环境俱佳,本想留一栋自己居住,不过张先生出手不凡,我也只好忍痛割爱,只是可惜了那些装修。”
  我刚叹气,张思勤突然脸色大变:“装修?”
  我点点头,有些纳闷:“是啊,有一栋本想自己住,所以就安排人去装修了,只装修了一半左右。”
  张思勤焦急道:“怎么装修的?有没有大规模翻土?有没有动地基?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我更觉得奇怪了,看了看身旁同样疑惑的郭泳娴,我干笑两声:“应该没有大规模改造吧,只是装修房子而已,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吗?”
  “没什么,我们现在能不能去看房子?”
  张思勤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又很担心。
  我向郭泳娴递了个眼色:“当然能,十多亿的生意当然要看。泳娴姐,备车。”
  张思勤有些迫不及待:“坐我的车吧。”
  郭泳娴也向我递了个眼色:“总裁,我就不去了,等会有位姓秋的客户来洽谈业务。”
  想起秋烟晚要来,我早就安排郭泳娴接待,于是爽快同意:“好,那我就陪张先生去看看。”
  碧云山庄地处上宁市城北,三山环水、风光秀美、林木茂盛,有两条源自山上的小溪汇成一条叫娘娘江的小河,河水清澈甘甜、干净无污染,碧云山庄恰好就建在娘娘江上游的一片开阔地上。如此绝佳的地理环境本应是居住的圣地,只可惜这里道路崎岖,往来的人不多。
  前不久,市政府修建一条途经这里的高速公路,这里的地价才一夜千里,碧云山庄的身价也因此水涨船高。即便如此,碧云山庄也远远达不到每栋三亿。
  “为什么只建造五栋?”
  车子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呼吸这里的新鲜空气。人住在这里,至少能多活几年。
  “这些别墅我也是从别人那里买下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曾经听一位建筑师说这一片地表面上平坦,实际上并不平坦,有些土质要嘛过硬,要嘛过于松散,根本不适合建造,所以刚才听说你们装修我就很紧张。”
  “哦,原来这样。”
  踏在草地青青的土坡上,我遥望五栋呈正反品字形的别墅。别墅已建好,配套设施基本完成,有一条蜿蜒崭新的柏油路通往每栋别墅。
  “路刚修好,上面还有沥青味呢!呵呵。”
  张思勤对碧云山庄异乎寻常地熟悉,我不禁暗暗纳闷,当初张思勤为什么要卖掉这五栋别墅呢?
  “哇,河水很清,有鱼。”
  眺望那条清澈的娘娘江,我不时看到有鱼跃出水面又落回河里,发出“沙沙”的响声,我大感惊喜。据说这是鱼跃龙门之相,乃上上大吉的好风水。
  “呵呵,是啊,我小时候就曾经在娘娘江的下游钓鱼。那鱼肉特别鲜美,是江鱼中的极品。”
  我好奇问:“叫什么鱼?”
  张思勤大笑:“就叫娘娘鱼。”
  “呵呵,真羡慕啊!以后张先生嘴馋,就来这河里钓上几条娘娘鱼,清蒸或者红烧后,再配上一壶好酒,那绝对是神仙过的日子。”
  我夸赞的全是实话。
  如果不是要筹集资金,这五栋别墅刚好容下我的女人们,姨妈又是烹鱼高手,这神仙般的日子本来是我来享受。可惜房子要卖了,真可惜啊!
  张思勤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中翰想解馋随时来我家做客。万一我们有缘,做上亲家,那中翰爱怎么解馋就怎么解馋。”
  “哈哈。”
  我也大笑,张思勤把话挑明,可我只当他在放屁。小君能救我、给我带来荣耀和好运,又美丽可爱,这世上也只有我有资格拥有她,其他人滚一边去。
  当然我不能因此和张思勤翻脸,该忍耐还是要忍耐,我尴尬笑了笑:“张先生都看完了,这几栋别墅既没有翻土也没有动地基,现在该放心了吧?不如我们回去签合约?”
  张思勤鼓掌附和:“对对对,我们回去吧。”
  刚要钻进张思勤的宾士S320,我忽然发现不远的一片竹林里冒出袅袅青烟,张思勤也够眼尖,竟先我一步看见:“咦,那边是雾还是烟?”
  我仔细一看:“应该是烟,怕是有人生火。不好,秋高气爽的时节,万一失火毁了这片竹林就大煞风景了!我去劝劝,叫人把火给灭了,请张先生稍等。”
  张思勤连连点头:“呵呵,中翰真有爱心。好,快去快回,我等你。”
  “好的。”
  我几个箭步,跨过多处高低不平的草地,直向竹林跑去。越靠近竹林,那青烟越浓,鼻子都闻到焦呛的气味。心中有些气恼,不知道谁人如此没规矩,竟然在这片宁静优美的地方烧东西。
  进入竹林、穿过小径,我赫然发现这片竹林延绵至一处陡峭的悬崖边,袅袅青烟从悬崖边飘来。快到悬崖时,我愣住了。前面三十公尺外,有一个蓝影随风而动,看身材、衣着,显然是一位女人,矗立在悬崖边的土坡上。这里靠近江边,四处空旷,一阵山风吹来,把漫天的青烟吹得四处飘散,一些灰烬残屑随风飘到我脸上。我抓起一闻、一看,断定那蓝衣女人在烧纸钱,心中不禁嘀咕:人家在祭拜逝者,我去打扰人家多不好,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想到这,我转身正准备走人。
  突然耳朵传来一声厉喝:“谁?”
  咦?声音很熟悉耶!我的心怦怦直跳,极目向那蓝衣女人看去,越看越像某人。我心中大惊,迈开脚步向蓝衣女人走去,那蓝衣女人也向我走来。眨眼间,我们就看清楚了对方。
  沉默,难以形容的沉默。片刻后,我哆嗦着呼喊:“妈,怎么是你?”
  “你又跟踪我?”
  姨妈咬牙切齿,却不失妩媚。
  我苦着脸:“天地良心,我哪有这般能耐?我是随朋友来看别墅,准备变卖后筹集资金给赵红玉。”
  姨妈一愣,忙问:“你说的别墅就是外面的五栋房子?”
  我木然地点点头。
  姨妈发出幽幽的长叹:“唉,这么巧,在这荒山野地里也能碰见你,真是天意。”
  我连忙附和:“是是是,是很巧,这证明我与妈永不分离。对了,妈在祭奠谁?”
  见我话中有话,姨妈的脸微微发红,也不好发作,只能避开我的眼神:“一位朋友,也是你的前辈。你来得正好,过来给你前辈磕头。”
  我不太情愿,但姨妈既然说出口,我只好随她来到土坡上的一座坟茔前。意外的是,竟然没有墓碑,只有坟头上的白纸在招摇,坟前有四散的灰烬。我不禁疑窦重重,忙问:“妈,鞠躬就好了,还用磕头这么大礼?”
  姨妈劈口斥骂:“住嘴,我叫你磕头就磕头。”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是是是,那我应该怎么称呼这位前辈?”
  姨妈没想到我有此一问,略为想了想说:“就叫老师吧。”
  “老师?”
  我瞪大了眼。
  “对。”
  姨妈翻了翻眼,那神态十足像极小君。
  我小声问:“老师也有个名吧,叫张老师、黄老师等也顺口些。”
  姨妈沉吟一会告诉我:“老师姓李。”
  我一听,马上整理衣服,恭敬地跪下,嘴上嘀咕着:“原来是本家前辈,那这一跪可值得了。”
  姨妈又是一声呵斥:“虔诚点。”
  我赶紧在坟茔前连磕三个响头:“李老师在上,请受晚辈一拜。来得匆忙,没带钱币、果品,还望老师多多体谅,改天一定带上大鱼大肉前来补偿。”
  姨妈在我耳边提醒:“李老师不爱吃肉。”
  我瞄了瞄姨妈,发现她在抿嘴咬唇,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已略有明白,嘴上继续虔诚地对着坟茔念念有词:“那就多烧一些纸钱给李老师,老师有钱了爱买什么就买什么。要不然,我给老师多烧几个美女,也让老师风流风流……”
  话还没说完,姨妈已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李老师一生只爱一个女人,懂得珍惜爱情、懂得专一,哪像你这般风流。”
  我把心一横,很直接地问:“李老师不会是李靖涛吧?”
  姨妈顿时浑身剧颤,呆了呆,竟然目光迷离,轻皱鼻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与昨晚何其相似,完全就是一位受过创伤的女人,丝毫没有霸气强悍的本色。
  我大惊,闪电般从草地上跳起,来到姨妈跟前安慰:“妈,我不问了,你别哭。”
  姨妈一抹眼泪,背过身去:“你先走吧,我再待一会。”
  “我陪妈。”
  姨妈大声怒吼:“我叫你走!”
  “好好好,我走、我走。”
  我哪敢再劝,犹豫了一会,郁闷地向竹林走去。刚想穿过竹林与张思勤会合,心里总觉得闷得慌。想了想,又折返回去,偷偷地观察姨妈。这一回头,猛然发现姨妈站在悬崖边眺望远方,把我吓得半死。不容思考,我一边大声呼喊姨妈别跳,一边发疯般朝她狂奔。
  “鬼叫什么?”
  姨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气喘吁吁,盯着姨妈脚下的悬崖发愣:“妈,你站在悬崖边干嘛?后退一点。”
  姨妈眨眨眼,一副惊诧的表情:“你担心妈想不开?”
  啊?我误会了,也糗死了。不过知道姨妈根本没有轻生的念头,我心头安慰,眯着眼睛傻笑起来:“我……我是担心这里风大,万一不小心……”
  “噗哧。”
  姨妈笑了,忽如一夜春风来,怎么看怎么美,慈祥的目光尽是醉人的温柔:“傻孩子,妈如果经不起风浪还怎么混国安?早回乡下种红薯了。你看看你,鞋子都跑没了。”
  我这才注意右脚的皮鞋掉了,姨妈越笑越美丽:“难得你这么关心妈,值得表扬。快回去吧,别告诉小君你在这里见到我,什么都别说。”
  我立正答道:“是,什么都不说。”
  姨妈轻甩她的波浪长发:“走吧。”
  我依然站得笔直:“是。”
  姨妈等了一会,见我依然纹丝不动,脸色又不好看了:“别傻站着,走啊。”
  我柔声道:“妈,你退后一点。”
  姨妈的大眼睛弯成了月亮:“好,妈退回来了。你别担心,这山崖吓不着我。”
  见姨妈迈开脚步离开悬崖边,我猛点头夸赞:“嗯,妈武功盖世,三千人都比不上你。我多虑了,晚上见。”
  姨妈颔首:“晚上弄红烧鱼给你们吃。”
  我一听眉飞色舞,右脚一跺,想敬姨妈一个标准的军礼。没想右脚的鞋已弄丢,我这一跺正跺在尖凸的岩石上,脚掌顿时剧痛:“哎哟”一声痛呼,我的右腿本能地缩起,身体往左边倾斜。此时,我呈金鸡独立的姿势,倾斜的身体难以控制重心,整个身体竟然向左侧倒下。恐怖的是,左侧就是高高的悬崖,我大惊失色,极度惊慌中更是笨手笨脚。电光石火间,什么也没抓住,身体滑向了悬崖。
  耳朵听到一声惊叫:“小心,中翰!”
  “啊!”
  我睁大恐惧的眼睛,凄厉地嚎叫,身体急剧向山崖掉下去,看来我的好运气到头了。
  突然,一个人影扑来,我的衣领一紧,下坠的身体在空中停顿一下,但也只有半秒钟,我的身体还是继续下坠,而这一次下坠的速度更快。我的双腿被人紧紧抱住,我已来不及去看是谁抱我的双腿,在空中停顿的半秒里,我求生的本能爆发,双手往悬座壁乱舞。终于,我抓到一根碗口粗的松枝。
  稳住身体,我赫然发现抱住我双腿的人竟然是姨妈。我豁然明白,姨妈是舍身救我。虽然她抓住了我的衣领,但我的体重与下坠的力量远远超过她的臂力,她不但救不了我,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天啊,多么伟大的姨妈,只要我不死,我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姨妈、好好孝顺她。我在绝望中歇斯底里地吼叫:“妈,抓住我、抓紧我!救命啊!张思勤快来、张思勤快来。”
  “你先别喊,手抓紧。”
  姨妈把手插进我的裤腰,紧攥我的皮带。我们的身体在无助飘荡,随时都会掉下山崖。
  一阵山风过,我与姨妈摇晃得更厉害,裤子有滑脱的迹象。更可怕的是,手上的松枝咯吱作响,根部的泥土纷纷脱落,眼看连松树也要连根拔起,哪还能支撑超过一百公斤的重量?我再一次嚎叫:“妈,树枝快断了。”
  姨妈大声喊:“别乱,镇定点!现在听妈的,等会我荡你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尽量往你身后荡,我叫你松手你马上松手。”
  我一时不明白:“松手?那不是掉下去吗?”
  姨妈冷静道:“别怕,你身后有树林,很茂盛的树林,一定是大树,我们掉到树林里还有生机。勇敢点,像你爸一样勇敢。”
  “好,我全听妈的。”
  不知为何,姨妈的鼓励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热血上涌、视死如归,心想:死就死,又不是没死过,大不了二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想到这,我胆气暴增,跟随着姨妈摆动身体。
  姨妈尖叫:“现在开始荡,一、二、三,再来,一、二、三。”
  小时候孩子都爱玩荡秋千,那是多么愉快欢乐的游戏。只是眼下这种荡秋千,绝对是荡魂魄。两个来回后,我手上的松树已快连根拔起,心中惊恐,又大叫道:“妈,树枝要断了啦!”
  姨妈怒骂:“别看树枝,一起喊,掉下去时拼命抓住任何东西。”
  “一、二、三。”
  “松手。”
  姨妈喊了,我松手了,腿也轻了,估计与姨妈分开了。感觉如腾云驾雾,眨眼间,我的凄厉尖叫声与“劈啪”、“哗啦”声连成一片。手、腿、全身上下都在急剧坠落中产生刻骨铭心的剧痛,尤其左臂几欲折断。我双手紧紧抓住一根不知长短粗细的树枝,稳住下坠的身体,在昏暗光线中,我艰难地撑起身体,把双腿交叉挂在树枝上。
  多亏年少好动、多亏我是在野外玩大的调皮小子。稳定好身体,我重现生存的渴望,渴望是如此强烈,牵挂更是扣人心弦。我极目搜索,在茫茫的树林中大声嘶吼:“妈、妈……”
  “中翰……”
  得到姨妈的回应,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妈,我抓住东西了,你在哪?”
  我大喊。
  “太好了,你有没有受伤?”
  姨妈的声音传来,我竟分得清楚她在哪个方向。渐渐地,我适应了树林的昏暗。
  “手好象断了,妈有没有受伤?”
  我朝一处隐约晃动的地方诉苦。
  姨妈大骂:“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哪能不受伤?不过不碍事,你千万要挺住,就是手断了也要抓牢。你忍耐一会,妈来救你,别担心。”
  “我……我不……不担心。”
  话音刚落,突觉不远处的一片树叶有异动,喘息间,一个微蓝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我笑了,深情地呼喊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在这,我看见你了。”
  “闭嘴,林香君是你叫的吗?”
  “我叫香君总可以吧?”
  “爱叫你就叫,别对我叫。”
  “香君。”
  “别对我叫。”
  “我对树林叫、对苍天叫。香君、香君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时候,我才真正领略到姨妈的真本事。她虽不至于能飞箭走壁,但身体的柔轫性与弹跳本领绝对是我生平仅见,她像只猴子似的,几个敏捷的扑腾纵跃,离我几乎已伸手可及。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5:02

第093章 悬崖惊魂(二)
  “小心点,这里应该还是半山腰,掉下去的话还是很危险。但我们还要继续跳,怕不怕?”
  姨妈找到一处结实的树杈,身体一跃,整个人挂在树杈上。树杈摇晃不已,姨妈看起来就像八仙中的何仙姑。
  我抱着树枝嘻笑:“乌龟王八蛋才怕,这话是另外一位香君最爱说的。”
  “噗哧。”
  姨妈忍俊不禁,四下看了看,开始脱衣服:“这小君一点都不斯文,整天说这些粗俗的口头禅,叫她改也不改,真拿她没办法。”
  咦,姨妈脱衣服干嘛?我正大感疑惑,姨妈已开始撕咬脱下的上衣,不一会就撕出一片片布条。她把布条打结,连成一条长长的绳索。
  “不够结实。唉,总比没有好。”
  抖了抖手中的布条,姨妈微微叹气。
  “妈,不如我们打电话求救?”
  我哆嗦着想用断臂掏口袋,可一动,钻心的剧痛简直要人命,只好做罢。而那条没受伤的手必须抓紧树枝无法腾出来,真是无奈。姨妈眼睛一亮:“废话,有电话就马上打呀!还用问?”
  我看了看破烂不堪的裤子,苦叹道:“哎哟,身上的东西都……都掉光了。妈,你的手机呢?”
  姨妈撇撇嘴:“妈的手机在身上的话还用你来提醒?”
  我难过地问:“现在怎么办?”
  姨妈观察了一下四周地形:“我们先爬下去,离地面越近越好。”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耗在树上困意越来越浓,也不能睡。何况这里是山野,一入夜,什么野兽毒蛇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更悲惨。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挪动身体。不小心触动断臂,顿时痛得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哎哟、哎哟。”
  姨妈怒骂:“叫什么叫?手断了更好,让女人都讨厌你,看你还风流?”
  我没好气,嘟哝道:“我什么女人都不要了,以后就伺候妈。”
  姨妈一声冷笑,猛甩手中的布条,甩得啪啪作响:“这句话是你说的。以后见到你与别的女人勾搭,我就见一次打一次,吊起来打。”
  沉默,我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想被姨妈鞭打的冲动。虽然我不是受虐狂,姨妈也不是虐待狂,但我眼前居然有一幅暧昧的受辱图。图片里我被高高吊起在潮湿的地下室,身上挂满镣铐、锁链,而姨妈则身穿性感黑皮衣、脚蹬黑长靴、手执长皮鞭在我面前咆哮挥舞。每挥舞一次,皮鞭都准确击中我的身体,或肩膀、或胸膛、成人腿、成脚踝,我受尽折磨。
  “哼,说啊、继续说啊!整天油嘴滑舌,怎么不吭声了?”
  姨妈恶狠狠的目光充满野性。以前总觉得葛玲玲够野蛮,如今看来,她与姨妈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姨妈才是真正的女王。
  “妈,你真美。”
  我淡淡地说。
  “混账。”
  姨妈把头一转,胸口急剧起伏。我刚想笑,姨妈却立身而起:“飕飕飕”几个起落,竟然不见踪影。我目瞪口呆、后悔不已,大骂自己胡言乱语。
  “家里的孩儿饿啰,想吃饭呐,家里孩儿冷啰,想穿衣。母亲来啰抱孩儿呐,饼子带米糊。妈妈来啰抱孩儿,棉袄带热泪。山再高啊,没有妈妈的情高,水再深啊,没有母亲的情深……”
  我想起一曲小调,脑筋急转弯,马上就编上词唱起来。声音高亢凄凉,相信能在茫茫的树林里传很远,我一边唱一边笑,就不知我的歌声能不能把姨妈骗回来。
  一曲完,我听到“飕飕飕”声,心中大乐。刚想呼喊姨妈,却猛然发现左上方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一条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红绿色,蛇头呈三角,吐着蛇信,瞪着恐怖的眼珠子。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小时候听捕蛇人说过,蛇身越艳丽就越毒,蛇头圆鼓无毒,蛇头菱形则小毒,蛇头是三角,百分百是剧毒。眼前这条色彩斑斓、目带凶光的三角蛇头正朝我发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它想干嘛?
  我后悔了,歌声没把姨妈唤回来,却激怒了一条大毒蛇。此时,我敢肯定眼前这条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为它正朝着我的方向迅速爬来。
  它想干嘛?我浑身起满鸡皮搭疮。
  “别说话,别动,爬到你身上也别动。”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有些激动,身体一抖,反而引起毒蛇的警觉,它把身体盘起,这是即将攻击的讯号。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聚集脚部的力量,准备先下脚为强,把毒蛇踢下树枝。
  “冷静点,别冲动,你不动蛇就不会动。”
  身后的姨妈急了,她也不敢轻举乱动,因为毒蛇距离我不到两公尺的距离。
  我听从姨妈的忠告,稳定身子、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毒蛇一动不动。那条毒蛇也狡猾异常,没再向我靠近,盘起的蛇身上下左右晃动,仿佛拳击手的虚晃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与毒蛇僵持着。如果是平常,这种僵持不成问题,可如今我身受重伤,还悬在空中,这已不是考验毅力,而是煎熬。
  渐渐地,我开始崩溃,身上的剧痛加上内心的恐惧彻底把我击垮。我动了一下,想把发麻的腿换个姿势,可这一动马上引起毒蛇的激烈反应。它闪电般地扑来,我抬起左腿回击,不料一脚踢空,胯下露出空档。那条狡猾的毒蛇竟然长驱直入,从我的双腿穿过,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我一阵剧痛,刚想再踢,不料树枝晃动,我怕掉下去,只好搂紧树枝。那毒蛇似乎察觉我顾此失彼,又张开獠牙大嘴闪电般向我扑来,我暗叫不妙,又无反击之力,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遭受毒口。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由布条系成的绳索从我身后飞来,迎向那条毒蛇。毒蛇反应奇快,居然能躲开绳索的攻击,可是绳索的变化更快,一击不中,抖了抖,又来一击。这次毒蛇没这么幸运了:“啪”的一声脆响,绳索准确击中蛇头。毒蛇纵身一跳,随即荒落而逃。
  “妈,你应该早点出手。”
  我不停大叫,不知是欣喜还是痛苦。
  姨妈道:“还用你教吗?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为我们在平地吗?”
  我感觉屁股有钻心的刺疼:“这不是成功了吗?”
  姨妈哼了一声:“那是运气好。”
  我没心思责怪姨妈了,屁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麻木,半边屁股都麻木了:“妈,我……我屁股发麻、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中翰!”
  姨妈大惊,把绳子向我甩来:“你接住绳子,把绳子绑在你身上,然后往下跳。”
  我依言把并不结实的布条绑在裤腰的皮带上,嘴上嘀咕:“跳下去会死吗?”
  姨妈猛摇头:“我刚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树下是一个大水潭,潭里的水很深,你别怕。”
  我欲哭无泪:“怕也没用。妈,如果我死了,你可别告诉小君,就说我出国去找爸了。”
  姨妈怒道:“胡说什么,没事的,这里离地面已不远,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绝对死不了。再说有妈在,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被姨妈这么一说,我的胆气陡增:“那我跳啰。”
  “嗯。”
  姨妈又用力地点点头。
  我咬咬牙,闭上眼睛,身体笔直地落了下去。
  “啊……”
  我呼喊着,耳边是扫过树枝、树叶的哗啦响,感觉身体被绑在身上的绳子扯了一下,我顿时四脚朝天,坠落的方向也有所改变。随着“扑通”一声巨响,我落入冰冷的水中,紧接着又一声“扑通”巨响,应该是姨妈也随我坠入水中。
  水潭并不大,潭里的水也不深。我体重比较重,下落的速度够快,一下子就冲到水潭底,膝盖重重地磕到潭底的硬石上,疼得我连呛了七、八口水。浮出水面时,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中翰。”
  我转过身,发现姨妈就在我身边。鼻子一酸,我扑了过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没死,我还活着。”
  姨妈同样用力拥抱我,但她小心地避开我垂下的断臂,她没有询问我的伤势,就是希望我再坚持,只是她的眼里流出了眼泪。是啊,从险象环生到死里逃生,我们能不激动吗?
  潭水冰冷刺骨,我与姨妈都意识到必须马上离开。姨妈关切问:“能走吗?”
  “应该能。”
  我动了动水中的双腿,没觉得有异样。
  “那我们快走,顺着小溪的流水走,尽量赶在天黑之前走出去。”
  姨妈首先跃出水面,那瞬间,我又见到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
  “好。”
  我全身突然充满力量。
  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姨妈不但能避开溪流的弯曲路程而直接走直线距离,还能轻易地避开崎岖荆棘的地方。走了约莫两小时,我们走出小溪,看到蜿蜒的娘娘江,我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整个人虚脱地跪趴在江边的草地上。
  “妈,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会。”
  真是累不堪言,全身上下都痛,特别是屁股痛得要命,我只能趴着。
  姨妈环顾一下四周,一把将我从草地上揪起:“快走,这里还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天黑之前,我们必须爬回山上。”
  我转头遥望上百米的山顶大吐苦水:“啊?这么高怎么爬?在这里过一夜吧。”
  姨妈厉声道:“不能在这里过夜,这里到晚上十二点水位就会上升,虽然淹不死人,但我们总不能一整晚待在水里。别啰嗦了,快走。”
  我怔怔地看着姨妈:“妈,你好象对这里挺熟悉的。”
  “认识点路。走吧,我知道有一条山路,很快就能到山顶。”
  姨妈背过身,尽量不将湿透的上身面对我,她是不是发现我的眼神很不老实?
  姨妈果然没有吹牛,她找到一条通往山顶的盘山小径,一小时后,我们回到山顶。尽管天色已暗,我依稀还能看到蜿蜒的柏油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张思勤的影子?我只希望张思勤能及早与郭泳娴联系,连夜开车来接我。
  “泳娴聪明,听到消息后一定会来找你,我们先到房子里休息。”
  姨妈一边搀扶我,一边指向那几栋别墅。由于要变卖,所有装修工人都已撤离,那五栋别墅四周,一片空空荡荡,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妈,这几栋别墅本来就是我的。我买来要自己住,其中一栋是孝敬你的。这下全都要卖了。”
  走进唯一一栋已装饰外墙的别墅,我欣喜地发现满是尘土的房子已通上水电。打开灯,找到水龙头,我第一次觉得自来水是如此味美甘甜。
  姨妈随意环顾一下颇为华丽的房子问:“这么大的房子,一栋至少能住上十个人,就算小戴帮你生五个孩子也能容得下,你买五栋做什么?”
  “这……”
  我的眼珠子猛转,也想不出如何回答。
  姨妈顿时脸色铁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们都接来住?”
  我嗫嚅了半天:“那……那是妈的想法,我可没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妈,你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
  姨妈柳眉一挑,手臂又向我的耳朵伸来。不过见我衣衫褴褛、手臂下垂,一副可怜的模样,她于心不忍,硬生生地将手臂停在空中。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姨妈湿透的衣服干了七七八八,那饱满的部位有所收敛,唯有她生气的时候,我才又看到乳峰毕露。
  我暗想,姨妈就是姨妈,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反正意图已被察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战战兢兢地问:“妈,如果、如果,我说如果那几个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应该怎么办?”
  “别问我。”
  姨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转身要离开。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妈,不料触动到断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我大吼一声,晕厥过去。
  悠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
  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淡淡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发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
  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发夹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
  姨妈把发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发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
  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屁股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发夹戳进屁眼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
  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猛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
  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
  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抬高点。”
  姨妈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
  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
  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
  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
  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
  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
  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痛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大声说:“把屁股抬高点。”
  “哦。”
  我依言撅起屁股,这会不只屁眼全暴露出来,就连大肉棒都落入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
  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道是姨妈进来了。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不冷。”
  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身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裸睡。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
  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
  “妈,你也冷吗?”
  我关切问。
  “不冷。”
  姨妈回答得倒爽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
  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根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处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处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身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
  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暖和一点。你身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
  我淡淡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这……”
  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
  说完,姨妈在我身后缓缓躺下,温暖的肉体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5:15

第094章 取暖
  我抓住姨妈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边品味她肌肤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
  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部的两团饱满:“暖和、真暖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腿搭过来,那就更暖了。”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粗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我暗暗好笑,也难怪姨妈不高兴。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翻个身,虽然翻身会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要问快问,我困了。”
  姨妈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过来把我抱紧,很巧妙地化解我转身的姿势。我一看,知道奸计落空,也不气恼,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漫漫长夜,我就不信姨妈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
  我按部就班,其实坟里埋的是谁对我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妈的往事。让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机可乘,多么卑鄙的阴谋啊!
  “嗯。”
  果然,姨妈本来舒展的身体突然一紧。
  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姨妈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妈以前在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现在我们躺的这栋房子里。这里原来是一间大木屋,真想不到当年的五间木屋都换成五栋别墅。”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
  我非常意外。
  “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
  回忆起往日的时光,姨妈的语气异常温柔,我却听得心口泛酸。
  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精湛,特别是红烧鱼。”
  姨妈道:“嗯,娘娘鱼用来做红烧鱼最好吃。”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谁说的。”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睡觉吧。”
  “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改天再问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好烦啊。”
  “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奶……胸部?”
  “别提了。”
  “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干什么?”
  “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胸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借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捣鼓般抨忤直跳。同样的,我也能清晰想觉到姨妈的胸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
  半晌,姨妈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灯关了。”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
  灯灭了,朦胧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照在一条曲线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厉害。
  “把眼睛闭上。”
  姨妈向我走来,我依稀看到她洁白的下体。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
  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见也说看不见。
  姨妈把手臂横在胸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
  我假装镇定,但没用,那个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镇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老实?我一直很老实。”
  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象中一样,没有多余赘肉,细腻而光滑。
  轻触圆润的玉背,感觉有点冰凉。于是,我火烫的身体覆盖上去,坚硬的巨物也压在姨妈的美臀上。
  “你……”
  姨妈娇躯颤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摆脱火烫的巨物。
  “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
  我又贴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乱响。我的脑袋搭在姨妈的耳边,这简直就是情人的搂抱。
  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笑得很奸,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
  “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别顶我就不顶,可那东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的解释虽然有一点牵强,但也是合情合理,总不至于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远远分开吧?真要如此,就达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姨妈冷哼一声:“我没说这件事,我是说你的女人。现在我十个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吗?小戴知道了会善罢甘休吗?”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姨妈在转移话题,她原本是怪我把下体贴得太近,我一番无懈可击的狡辩后,她反应神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我纠缠,而是搬出我的风流债来讨论。
  “我也不知道,妈见识多广,不如帮我出个主意。”
  我心如明镜,自然顺水推舟,马上诚恳地向姨妈请教。毕竟风流债也是要还的,风流过了头就是荒唐。身为绝对权威的姨妈要是能插手管理,我的女人谁敢不服?就连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惧怕姨妈。
  姨妈道:“我哪有什么主意,现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
  我提出一个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想法:“那我就轮流娶,今年娶一个,明年离了再娶一个。把她们几个都娶一遍,最后一个就固定下来做长期老婆。”
  “噗哧。”
  姨妈一声娇笑:“亏你想得出来,你倒说说那最后一个是谁?”
  “应该是辛妮。”
  我本想说是小君,可转念一想,目前还不清楚姨妈是否察觉我与小君之间的秘密,万一姨妈极力反对小君嫁给我,那我此时坦白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姨妈笑了笑:“辛妮确实不错,你有眼光,她是能与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你要珍惜。”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我知道姨妈传统,处女情结大概比我还严重,我加上这一条,是希望姨妈往后对戴辛妮和善一点。
  “哦,那更难得。”
  姨妈果然大赞。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妈对其他女人的评价:“是不是其他女人都不怎么好?”
  “那倒不是,其他女人包括王怡在内都是千里选一的好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是想依靠你。如果你是一个穷光蛋,她们可不一定会跟你。特别是小琳,她跟你好就是想那事,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妈的耳朵,浑浊的气息直往她耳孔里喷:“这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这样。辛妮够正经了,可与我做那事也是浪得一塌糊涂。”
  姨妈颤抖了一下:“哼,都是水性杨花、表面正经,看来你的女人没一个好。”
  我轻轻抚摸姨妈柔滑温暖的肌肤,嘴上全是恭维:“是是是,在妈的眼里,她们永远都不配做你的儿媳妇。相信今日她们都在这,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吸毒血。唉,谁要是有妈的一半好,我一定娶了她,绝不风流。”
  姨妈幽幽道:“知道妈好就要多听话、多孝顺。”
  我的手揉到姨妈的肚脐边:“不如这栋房子不卖了,就送给妈颐养天年。这里与李靖涛近在咫尺,妈可以天天为李靖涛做红烧鱼,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卖给了别人,说不定人家会把这里弄个天翻地覆,连竹林都砍了,到时候再给李靖涛挪窝就麻烦了。”
  姨妈大惊,触电般扭头看向我:“哎呀,这层我可没想过!看来留下别墅的主意不错。不过要想保住那片竹林,除非这五栋别墅都是我们的。再说,如果你真想一年娶一个老婆,那这五间别墅你还真要留下来。”
  我正色地笑了笑:“那怎么筹钱给赵红玉?”
  眼睛看向姨妈的胸脯,她这一转身,给了我一个窥美乳的机会。可惜姨妈的手臂仍紧紧护在胸前,我什么都看不到。
  “能筹多少就筹多少。我说过,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不必什么都顾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气概,你得到那笔钱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抢、不昧着良心,怕什么?有些话我是当着赵红玉的面讲的,实际操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来混那么久了,脑袋瓜一点都不灵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我瞪大眼珠子,惊喜连连:“听妈的一番教诲胜读十年书,我爱死你了。”
  说完,我情不自禁亲向姨妈的脸,左手臂配合着向上一托,推掉姨妈的手臂。姨妈猝不及防,手臂脱离胸脯,两团美丽的大乳房跃然而起,颤巍巍地乱晃。我手起掌落,结结实实抓住其中一团。
  姨妈突遭攻击,顿时方寸大乱:“干嘛,你的胡子扎人,别蹭……嗯,你住手。”
  我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乞求:“反正昨晚也摸过了,再通融一次啦。”
  姨妈嗔道:“你还说,昨夜妈的精神不好,你这个浑蛋……竟然连妈也调戏。”
  我大声辩解:“是妈先搂我,先亲我的。”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趁机加紧揉搓乳房。姨妈在酒楼包厢里被唐依琳挑逗的一幕浮现在我脑海,我期望我的挑逗也能激起姨妈干渴多年的欲望。可是片刻后,姨妈幡然醒悟,她一边阻止我,一边呵斥:“昨晚妈一时糊涂,你……快住手。”
  皎洁的月光下,姨妈与我搏斗在一块小木板上。虽然我伤口剧痛,但勇气非凡,我的手丝毫不放松对大乳房的掌控,虽经几次易手都能夺回。待我另外一只手加入争夺,姨妈已顾此失彼,护得了一边,护不了两边。来来回回多次,她终于放弃,任凭我揉弄。
  我深深知道,就凭姨妈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纵然十个李中翰也没有机会摸一下她的乳房。姨妈这一番逼真的做作,又岂能蹒过我?见姨妈放弃反抗,我赶紧灌蜜糖:“妈的乳房真美,怪不得我小小年纪就喜欢咬。”
  姨妈喘着粗气,哪怕月光朦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涩。两颗完美得无可匹敌的大桃子在我的双手中如同找到舒适的栖身地,我不敢用力捏,只是轻轻地揉,揉乳头、揉乳晕,就连把这两团大乳房挤在一起也是轻轻的。下意识的,我坚硬如火的下体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沟。
  “嗯,别摸了,别顶。喔……你竟然、竟然,喔……太过分了,别顶、别顶,你顶到了。”
  姨妈忘情地呻吟,她全身散发的炙热足以把我烤焦。
  “妈,我想和你亲亲嘴。”
  我把嘴唇送上去,沿途我已舔过修长的脖子、吻过滑腻粉颊……
  “不行。”
  姨妈猛摇头,躲避我的舌头。
  “昨晚都亲过了。”
  我哀求着,手上悄悄用劲,捏了捏姨妈的乳头。
  姨妈倏然把身体转过来,面对我高高举起手臂:“再摸,我揍你。”
  我心头大骇,急病乱投医似的说了一句:“林香君,我回来了。”
  没想到,姨妈突然一愣,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一见有机会,赶紧柔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想。”
  姨妈娇羞地点点头,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满狂热的期盼。我抑制内心的激动,再次把嘴唇贴上去,鼻子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味,我更是动情,知道姨妈是用嘴嚼烂草药,然后敷到我的伤口。
  “唔……嗯嗯嗯……”
  姨妈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她平躺着接受我的亲吻,忘情地吮吸我的舌头。我忍着伤口的剧痛,悄悄爬上姨妈丰腴的肉体。
  可是我很快又从姨妈的身体爬了下来,因为我的耳朵快要被撕裂了。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着了你的毒手,你连妈都哄得晕乎乎的,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女人你不敢碰?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对小君动过歪念头,或者说已经动过歪念头?”
  “妈……”
  姨妈厉声道:“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谎,我保证毫不犹豫地把你埋在李靖涛旁边,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
  我点点头,心想:特工威胁人的语气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如何,我就是坚决否认,至于以后姨妈知道实情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一定要坚决否认。
  姨妈盯着我:“好,那你说。”
  我严肃说:“妈,你太过分了,我一直把小君当亲妹妹看待。虽然我喜欢她,那都是亲情,我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姨妈似乎觉得冤枉了我。
  我悄悄抓住姨妈的手,深情道:“何况我喜欢的是丰满的女人,就……就像妈这样的。这一点,妈又不是不清楚。”
  姨妈娇嗔:“哼,我看小戴、小琳、美琪、小樊、小蕙,包括王怡个个都是身材苗条,哪里丰满?”
  听姨妈的娇嗔,我的骨头都快酥透了:“唉,要是她们这年纪的身材都像妈一样,那她们情愿去死。”
  姨妈又嗔:“这么说,妈应该去死了?”
  感觉在与情人斗嘴似的,我解释完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每个年龄层的女人有每个年龄层的身材。她们如果到了妈这个年龄,绝对比妈差十万八千里。”
  姨妈拧了一把我的耳朵:“哼,算你会说话。告诉你,你碰哪个女人我不管,但千万别打小君的主意,知道吗?”
  我再次把目光聚集在姨妈饱满硕大的乳房上:“知道了,那……”
  “有话就说。”
  姨妈也不阻挡,干脆任由我看个够,我的鼻血快都要流出来。热血激荡,我的胆子突然变大:“那我可以打妈的主意吗?”
  话没说完,姨妈又狠狠地揪住我耳朵拧了一把,我大叫:“哎哟、哎哟。”
  “我是你姨妈,抱一下可以,其他的想都别想。”
  姨妈警告我。
  我哪里管这么多,恶从胆边生,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我知道妈喜欢我。记得那天,妈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
  姨妈一愣,想严厉也严厉不起来,盯着我嗔骂:“住嘴,不管你曾经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反正妈不会跟你发生关系,你最好想都别想。今天要不是你受伤怕冷,妈也不会光着身子抱你。等天亮了,回去好好对你的女人,早点让我抱孙。”
  我困了,真的困了,姨妈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后,我打消了所有的欲望。欲望没了困意就浓,依靠在姨妈温暖的怀里,我悄悄地起誓:林香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和小君一样,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我感觉才睡一会就醒了,是被各种嘈杂声惊醒的。天刚蒙朦亮,一支庞大的车队浩浩荡荡来到碧云山庄。姨妈为了避嫌,叮嘱我尽快去医院治伤后,悄悄地从后门溜出去。她动作奇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大家早。”
  我蹒跚地走出房子,众人马上就发现我,一片欢呼雀跃,涌了过来。见我衣衫褴褛、全身有伤,大家又是一片惊呼,我苦笑不已。环顾了一下,发现来人全是女的,小君、戴辛妮、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章言言、罗彤、何婷婷都来了,连楚蕙和葛玲玲也来了。放眼过去,花红柳绿,耳朵里全是莺莺燕燕的声音,再郁闷的心情也变好了。
  “你怎么不打通电话回来呀?让大家都担心死了,呜呜……呜呜,大家差点报警了,呜呜……呜呜。”
  戴辛妮泪水纵横,眼睛都哭肿了。看看其他大小美女也都哭成泪人似的,我鼻子一酸,刚刚变好的心情又变闷起来。
  “我滑了一下,掉下山坡,手机弄丢、手也伤了,只好在这里过一夜。本来想等天亮再走出去比较容易碰到人,没想你们都来了。我肚子饿,有没有吃的?”
  我解释了一下,隐瞒了惊心动魄的历险过程。
  郭泳娴马上拿出两盒鲜奶:“有、有、有,天没亮大家都赶来,都没吃也没心思吃。”
  众人见状,赶紧回车里翻找。幸亏女人都爱吃零食,眨眼间,众美女都拿出了果脯蜜饯、饼干、巧克力等等之类的东西。楚蕙心细,拿出一张防水布铺在草地上,大家把手中能吃的都汇集在一起,不一会就堆满防水布。
  我愁死了,这些零食又怎么能裹腹呢?只能拼命喝鲜奶。众美女见我不吃,心里都不好意思,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刚才还流眼泪,如今又笑,个个娇艳如花,我心情大好,也陪着傻笑起来。
  两盒鲜奶喝完,我舔了舔嘴唇,搂着郭泳娴的香肩问:“都这么牵挂我,为什么不早点来?”
  郭泳娴瞄了戴辛妮一眼,见她脸色难看,赶紧拨开我的手:“谁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以为你去辛妮那,辛妮以为你回家,小君以为你去喝酒开心了,大家都不在意。直到晚上九点多,张思勤打电话给我,问我你回来了没有?别墅转让的合约几时签?我这才知道你在山上失踪了,于是到处找你。你电话关机,我就分别打电话给你认识的人,几乎能联系的人都联系了,可大家都说没有见过你,大家就商议着要报警。只是你姨妈的电话也关机,大家猜测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紧急的事情了,所以才商议多等半天,如果再没有你的消息,就去报警。可大家心里焦急都没有睡觉,在公司里等了一个晚上,凌晨四点就出发来这里,幸好见到了人。”
  听完郭泳娴的叙述,我忍不住一阵唏嘘,嘴上不说出来,内心却对郭泳娴更加宠爱。如果第一个要娶的是戴辛妮,那第二个必定是郭泳娴。面对众美期盼的眼神,我大声笑道:“放心,我洪福齐天,就是裤子破了点。谁车里有男人的裤子呀?”
  众美女见我的裤子都破了,本来就好笑,听到我这么一问,更是娇笑不止。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叽叽喳喳半天,也没见谁拿出。我心有遗憾,却期盼是这个结果。
  突然,庄美琪大叫一声:“我有。”
  接着转身直奔向她的红色宾士,大家面面相觑、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烧,只是脸上强装笑容。
  庄美琪打开后车箱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件东西跑到我跟前。递来一看,是一条白色的运动长裤,我转怒为喜,急忙脱掉身上的烂裤子。美女们一片娇呼,除了庄美琪外,个个都把脸转过去,而我趁机向庄美琪眨眨眼,在她的妙目注视下穿起运动长裤。可惜我的身材比庄美琪高大太多,运动裤穿在我身上犹如紧身裤,我的下体隆起一个小山包,而且才长及小腿,更像时下女人爱穿的七分裤。我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可即便如此,也比穿烂裤子强。我干脆把破烂的上衣也脱掉,露出线条不错的身体,庄美琪盯着我的胸膛看了看,脸微微发红。
  我一看她的娇羞状,更是饥饿难耐。回头扫了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发现一堆零食里有三个包子,连忙问是谁的。樊约转身远远地举起小手,我大喜,拿起来一口一个,吞完后意犹未尽。见小君风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约身旁,不知为何气鼓鼓的,我走过去佯装问:“樊约每天早餐就吃三个小笼包?”
  “嗯,刚才在路边买的。现在冷了,不好吃。”
  樊约不好意思被众人盯着,赶紧向我使眼色,叫我离开。
  我不为所动,一边擦嘴角的油腻,一边大赞:“好吃、好吃,怪不得你身材这么苗条。不像小君,她至少能吃十个包子。”
  小君跺了跺脚反驳:“胡说!我爱睡懒觉,早餐与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约姐姐吃多一点,但也没有吃十个这么多,最多才吃五个。再说我的身材也苗条,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够苗条,像肥猪?”
  “哈哈。”
  众美女一片娇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我也笑眯眯走上前,搂住小君对众美女大声说:“好了、好了,我活得好好的,感谢大家的关心。既然大家来了,就在这里踏踏青,呼吸一下市区没有的新鲜空气,顺便看看我家。这五栋别墅我不卖了,改为李氏收容所,往后你们没吃、没住就来这里避一避,这里管吃管住一百年。”
  “嘻嘻……”
  大家争相观看已具雏形的李氏王国,就连葛玲玲也露出心仪之色。我见她身边没了楚蕙的身影,举目四望,发现楚蕙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处土堆上拔草。我心中一动,刚想过去问候,不料何婷婷跑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总裁,这里的房子好多,我以后会经常来这里度假。你留一间房子给我,留一间给彤彤,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了看双眼含春的何婷婷,刚想回答,罗彤却飞快跑来,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当然明白罗彤就是何婷婷所说的彤彤。
  虽说是秋季,但碧云山庄满目葱郁。也许山庄的美景吸引了大家,也许是窝在办公室太久,这一群姹紫嫣红的美人很快就投身于鸟语花香的天地间,享受清新空气、沐浴早晨的阳光。欢快的笑声中,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拿起DV,摆起可爱的姿势。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但我依然心存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能镇得住我的女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5:29

第095章 打针
  “不卖了?”
  我很意外,秋烟晚没有告诉我取消卖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问。可是电话里问起秋雨晴的情况,秋烟晚含含糊糊地几句话带过,令我疑窦丛生。
  放下电话,我竖起十指推算日子。如果秋雨晴真怀了我的孩子,她就成为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这令我非常心焦。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尽快见到秋雨晴。
  “去哪?你的伤没完全好,别到处跑。你姨妈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你要听话。”
  郭泳娴在镜子前拨弄披散的卷曲长发,黑色长裙下的浑圆臀部正对着我。禁欲了三天,我很难对郭泳娴散发的成熟性感视而不见。
  “又来了,别老拿着姨妈的鸡毛当令箭,你以为我是穷苦命想劳累吗?”
  自从那天在碧云山庄与姨妈分开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小君偶尔还可以去享受母爱,我却连姨妈的气味都无法闻到,那种思念的煎熬真是难受。郭泳娴不明内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妈,我能不气恼吗?
  郭泳娴扭了扭腰,交叠着双臂看着我:“哼,人家不卖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们现在刚好资金短缺,一亿八千万确实不好拿出来,你无缘无故替人家着急做什么?”
  “你不懂。”
  我站起来,虽然身体不利落,但我仍然对三个怀孕的女人忧心忡忡、一个是王怡、一个是楚蕙,还有一个就是秋雨晴。
  这其中我最牵挂秋雨晴,毕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可秋雨晴就芳踪难觅。反正医院离我住的源景花园很近,我打完针后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顺路还可以到秋家探听秋雨晴的状况。
  “我当然懂,你不是穷苦命,你是风流命。这秋烟晚确实颇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郭泳娴和所有女人一样,天生对老公身边的异性很敏感。
  就算秋烟晚与我有私情我都会否认,何况我与秋烟晚清清白白。
  我当然极力否认:“我说泳娴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烟晚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死了后大家都避着她。她无依无靠,现在只能卖房子过日子,我能不帮吗?”
  郭泳娴大吃一惊,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烟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与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调,看来我误会中翰了。”
  我板着脸:“想叫我喝药汤就直说,别一副骚样。骚也没用,我屁股正疼,没心思弄你。回头经过菜市场,我帮你买两根黄瓜,你将就几天。”
  郭泳娴温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伤。”
  我莫名其妙:“看什么看?正准备去医院打针。”
  郭泳娴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粉拳已如雨点般落下:“我帮你打。”
  我大叫:“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娴竟然两眼发红。
  我暗叫不妙,这女人的脾气就像六月天,眨眼间就会有不测风云。果然,郭泳娴打了一会,眼泪就流了下来:“枉我天没亮就熬汤给你、枉我替你着急,我……我真命苦,还以为你真的对我好!呜……”
  我赶紧道歉:“呵呵,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别哭,我只是好久没有吃黄瓜了,就想让你炒黄瓜肉片……哈哈,哎哟、哎哟。”
  话还没有说完,郭泳娴的粉拳又落了下来:“我现在就用你的屁股肉炒黄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哟、哎哟。”
  “笃笃。”
  有人敲门,郭泳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门。见是黄莺,郭泳娴问:“什么事?”
  黄莺脆声道:“张思勤来了。”
  郭泳娴回头看了看我,见我点点头,她马上吩咐黄莺:“你请他进来吧。”
  掩上门,郭泳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间。”
  我向她挤挤眼:“洗手间的莲蓬头很结实。”
  郭泳娴脸一红,嗔道:“去你的。”
  “不卖了?”
  憋了两天,张思勤终于按捺不住要求见我。见我改变主意,张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踪了我没找你,所以你改变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因为傍晚要跟人家谈一笔大生意,就急忙赶回去了。”
  “就算你赶着回去,你也应该早点通知泳娴姐!”
  我阴沉着脸,侧坐在沙发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会还要去医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悬崖的事,我满肚子的怨气,而张思勤非常可恶,他至少应该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娴。
  张思勤百般解释:“我是打算告诉泳娴,正好手机没电,就想回去后再告诉她,可是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直到应酬结束回到家,我才想起这事,赶紧打一通电话给她,还跟她说需要什么需要帮助就尽管说。”
  我冷冷道:“但你毕竟还是忘记了,我差点没命。”
  张思勤连连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老了,记性不好,这事确实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气。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每栋加多一千万。”
  我摇摇头:“房子不卖了。”
  张思勤从沙发站起来,坐到我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每栋加两千万。”
  我眼睛一亮,随即反劝张思勤:“张总,还是算了吧。”
  张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根,摊开一只手掌:“每栋加五千万怎样?这是最高价了。”
  我拿起面前一杯铁观音品了品:“每栋四亿,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样?”
  张思勤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
  我摊摊手、耸耸肩,很遗憾的样子:“你考虑一下,有个买主愿意每栋出五亿。”
  大吃一惊,忙问:“谁?”
  我笑眯眯地看着张思勤说:“张总,商业规矩你不是不懂,等将来签了合约你就知道是谁了。”
  张思勤干笑两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情急。嗯,你的条件我回去考虑考虑,你好好养伤,我先告辞了。”
  “好。”
  我指指屁股:“身体不舒服,就不送了。”
  “别客气。”
  张思勤走了,郭泳娴悄悄从洗手间走出来,表情很古怪:“这事有蹊跷。如果没有其他目的,张思勤出的价格已经高得太离谱,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嗯,我不会把这五栋房子卖掉,所以才故意找借口拒绝,没想到张思勤志在必得。泳娴姐,你再召集部门经理商议,让他们分头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规划署打听一下,探探他们对碧云山庄附近有什么大开发之类的基础建设项目与规划。”
  “嗯。”
  郭泳娴拿出精致的汤壶。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当地村民了解一下碧云山庄的情况。”
  郭泳娴一边点头,一边从汤壶倒出褐色的药汤,放上汤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马上去办。”
  虽然药汤的气味大有改善,但我还是敬而远之:“等等,泳娴姐,听说你调了几位得力助手进入管理阶层。”
  郭泳娴一愣:“是的,他们的能力都不错。”
  我冷冷道:“据说有两位策划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给你?”
  郭泳娴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我淡淡问:“有没有这回事?”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肉夸张地乱抖:“有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买的花全是我出钱叫他们买的,我最近研究种花,等你那五栋别墅装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种好多花、各种各样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挂不住了,干咳两声:“我没吃醋,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郭泳娴撇撇嘴:“喔,咯咯。”
  我没好气:“别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好听。对了,姨妈这两天好吗?”
  郭泳娴狡猾地眨眨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我大吐苦水:“姨妈不让我去。”
  郭泳娴诡异一笑:“你去看我,姨妈能不准吗?”
  “啊哈,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娴的玉手狂吻。
  郭泳娴把身体靠了过来,神秘地说:“姨妈这两天旁敲侧击问了好多关于你的问题,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给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娴:“什么秘密?”
  郭泳娴娇滴滴地说:“想知道就求我啊!”
  “我求你了。”
  “先喝汤。”
  “我喝。”
  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药汤后,郭泳娴才悄悄地告诉我:“姨妈自慰了。”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郭泳娴仰了仰头,解开制服的纽扣:“关键是,姨妈自慰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心头狂跳:“喊什么名字?”
  郭泳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喝了汤,要适当释放一下喔。”
  “释放?”
  刚狐疑,见郭泳娴轻甩长发、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镜。瞄了她深邃的乳沟一眼,我关切道:“泳娴,以后制服的领子别开这么大,什么都让人看见了。”
  郭泳娴双手托了托丰胸,风情万种地问:“看见什么了?没有啊,只不过看见一点点肉而已,又不是看到乳房。”
  我无法忍受郭泳娴双手托乳房的动作,给了我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男人都有责任感,看见有力量下压,就会本能地托起。此时,我的一只手掌托住沉重的乳房:“看来要释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这个世界很现实,不弄你一下,我永远无法得知姨妈喊谁了。”
  郭泳娴不胜娇媚:“咯咯……快点啦,等会还要开会。”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么汤,下体瞬间火热膨胀。郭泳娴适时伸手撩拨,灵巧地取出粗大的家伙。自从受伤后,大肉棒蛰伏胯下,完全处于休养生息状态。经郭泳娴挑逗几下,它重新被唤醒,明亮的龟头闪闪发亮,盘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娴爱不释手,大力玩弄还轻刮龟头的棱角,我大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黑色长裙,将肉棒顶在薄薄的蕾丝内裤上。郭泳娴伸手拨开蕾丝内裤,露出浓密的毛草,大肉棒识路,准确地扎入湿腻的穴道中。
  “噢,中翰。”
  郭泳娴双腿盘起,媚眼如丝。
  我却不屑温柔,肉棒拉起润滑几下就疯狂抽送,顿时地动山摇:“我干死你,要开会吗?我干够你再开会,跟我提条件吗?我干死你,快说,姨妈喊谁?”
  郭泳娴狂浪奉迎:“喔喔,她喊你。哎哟,好有劲,用力、用力。”
  “再说一遍,喊谁?”
  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郭泳娴高举双腿,肉色丝袜吊带勒紧丰腴的大腿,流香的蜜穴狂吞大肉棒:“喊你、喊你,喊中翰两个字,姨妈摸她下面的时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骚。”
  “有你骚吗?”
  我狞笑,大肉棒次次都插到蜜穴尽头,次次都撞击敏感的蜜穴口。郭泳娴大声尖叫:“比我骚多了,她摸了两小时,流了很多水。”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摸两个小时?你骗谁?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大怒,一轮疯狂持续的碾磨,终于把蜜穴的浪水磨了出来。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点。”
  看红肿的蜜穴正喷出爱液,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头。像她这种虎狼之妇,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我暗暗冷笑,双手猛掐她的双乳,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浪、石破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
  大肉棒最后一记势大力沉,深插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
  “这……这辈子浪费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女人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当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钱。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连征服女人的机会都没有。我深谙此理,所以我必须拥有更多的财富。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布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荡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征。
  很久没有视察投资部了,过去短短三个多月里,我从一名投资部小职员一跃成为这家金融公司的总裁。这神话激励了整个投资部,我成为了大家奋斗的楷模。
  “总裁你好。”
  孙家齐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向我问候,然后转身向投资部高喊:“总裁来了,大家欢迎。”
  “总裁好……”
  “大家别客气,继续工作。”
  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孙家齐恭敬地将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水:“听说总裁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一通电话给我就行。”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人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谢谢总裁的关心,投资部的业务没有因为前任的离去而停滞,最主要原因就是有总裁的亲自领导和督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这自然有孙家齐的一份功劳,我不由得嘉许:“晚上找几个对原油熟悉的分析师加班,你也来。”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我佩服孙家齐的精明:“别问,到时候就知道。”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尤其是他冲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浓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给我带来好运气。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欢心。
  我关心道:“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别担心,大家都能熬。”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部开除。”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是。”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精打采,安眠药能让人轻松入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处于亢奋状态无法入眠,最终形成恶性循环,迅速衰老。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因为蛇毒侵入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注射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穴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穴位,好象有些疼。”
  小冰故意没戴口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娇美动人,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头扎进骨头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穴位,你会感觉很痛。”
  “故意?”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忍不住问:“这年头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头拔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猛摇头:“你美丽可爱。”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诉你,我身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破坏医院的安静。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射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我头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情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遥望医院的缴费大厅,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缴费窗前排队。她的黑色长裤很紧,显得臀部很圆,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势很美,我笑问:“小冰,你看到缴费窗前排队的人群吗?”
  缴费窗与注射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声道:“你不信可以过去问问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放心,我两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哎哟、哎哟。”
  我扶着臀部呻吟。
  两分钟后,小冰回来了。她一脸沮丧,因为那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过来。虽然小冰更年轻,但她的容貌与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个等级。
  这个女人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副深情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女人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干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口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调情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5:43

第096章 没见过这么淫荡
  见秋雨晴似怒非怒,我笑嘻嘻地搂住她的香肩:“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喔!不过,雨晴姐应该听到我是如何断然拒绝小护士的。在我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着秋雨晴三个字。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要不然老公还真的难以脱身,谢谢侬。”
  最后一句话,我用上吴越地区方言。
  秋雨晴一听,芳心渐喜、抿嘴欲笑:“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怜,你就不怕她伤心?”
  “我更怕雨晴姐生气。”
  我手一滑,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细腰。那里柔若无骨,煞是销魂。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如此体态也算是极品,我情不自禁把她抱在怀里。秋雨晴也知风情,把婀娜的身体贴过来,顿时芳香扑鼻。
  “别肉麻了,吾又勿是侬地老婆。”
  秋雨晴娇滴滴地回以吴越软语,把我听得全身酥麻。如今她又怀上我的孩子,我对她的好感突然倍增。
  “但你至少是我孩子的妈妈。雨晴,别闹了,身体怎样?胃口好不好?”
  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我低头吻了吻娇羞的美人。
  秋雨晴蓦然一脸诧异:“谁跟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笑道:“别瞒我了,烟晚姐都告诉我了。”
  秋雨晴脸色微变,语气带有怒气:“她……她真浑蛋,这事怎么能乱说?”
  我柔声责怪:“我是孩子的爸爸,不算乱说。”
  秋雨晴越想越急,忍不住撒娇:“哎呀,我……我。”
  我莫名其妙,略一思索:“怎么?难道孩子不是我的?”
  秋雨晴勃然大怒,从我身上弹开:“好,既然你怀疑,那今天我就进医院把孩子打掉。”
  说完,漂亮的屁股一扭,回头向医院走去。
  我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拦住:“喂喂喂,别吓我,我胆子小,把我吓死了,孩子出世可没爸爸了。”
  秋雨晴怒道:“没爸爸就没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没有一样。”
  说完,用力推开我,我吓坏了。这秋雨晴的骄宠跋扈,大小姐脾气,说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我闪电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不料她伸手向我打来。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围观,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叹了叹直摇头,心想女人心真难琢磨。刚想追上秋雨晴,忽然,我的眼睛扫到地上一张折叠的白纸。模糊的印象中,白纸似乎是从秋雨晴身上掉落,我弯腰捡起,打开折叠的白纸,赫然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我拿着化验单看了看,一股怒火烧上眉心。
  医院的缴费窗前,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下手中的电话。
  我淡淡地问:“跟谁通电话呢?”
  秋雨晴鼻子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不关你的事。”
  “雨晴,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
  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从前,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经常逼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带那个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桥的时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最后女人死了,男人狡辩说,是女人自杀。”
  “你什么意思?”
  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
  我冷冷地盯着秋雨晴看,看得她全身发毛。突然,我大吼一声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走,你去死吧。”
  “啊……救命……”
  仓促生变,秋雨晴吓得大声尖叫。医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连护士小冰也从注射室里跑出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在一个僻静处,我凶狠地看着她问:“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意回答吗?”
  “愿、愿意。”
  秋雨晴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我阴森道:“好,你老实回答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如果你撒谎,我保证把你埋到一个五十年后才会有人开发的地方。”
  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秋雨晴一听,花容失色,连忙摇头:“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
  我心里暗叫成功了,表情却依然冷酷:“那你刚才来医院……”
  秋雨晴哆嗦着解释:“前几天检查得了痔疮,今天来复查。”
  “现在好了吗?”
  我知道痔疮属于小病,不妨碍做爱。当然,干有痔疮的屁眼是不可能了,我也没想过要干秋雨晴的屁眼,对她我另有用处。
  瑟缩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我冷笑道:“那就找个地方怀孕,怀我的孩子。”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怀孕,我怕痛。”
  我把脸贴过去:“死怕不怕?痛和死你选择什么?”
  “呜哇……”
  秋雨晴失声痛哭。
  我像拉牲口一样,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别哭,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
  “我错了。”
  秋雨晴不想上车,我举手一挥,一个耳光过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城西,天苑别墅。”
  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再来一碗。”
  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
  “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
  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我摇了摇手,淡淡地说:“不给,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关在里头。”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关。”
  “呜呜……”
  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
  我斩钉截铁。
  “呜呜……”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给她洗个热水澡,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
  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
  我问:“那你现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跟秋烟晚吵什么?”
  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
  “我……”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
  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
  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
  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
  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周支农是谁?”
  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
  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
  我问到了关键处。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穴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穴快要压下耸立的大龟头,我故意悬停。不让蜜穴吞入大肉棒,只让龟头摩擦腻滑的穴口。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
  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穴一触大龟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肉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耸的乳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
  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荡,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穴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乳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肉棒,整齐秀气的阴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穴翻起娇艳的嫩肉。片刻间,大肉棒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我热血沸腾,拔出肉棒翻身而起,激动地大声说:“那就跪趴着。”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撅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见她双手依然被绑,心中过意不去,肉棒再次插入后,我伸手要解开绳子,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不料我的手摸上绳子时,赫然发现绳子早已松垮。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我轻轻一扯,绳子马上脱落。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秋雨晴摆了摆身体,轻轻将美臀向后挺,随即吞没我的大肉棒,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绑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骂完了,仍觉得心中微恼,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怡姐、怡姐。”
  “来啦。”
  一声娇呼,似乎就在门边。
  我大叫:“你进来。”
  “哦。”
  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我板起脸,指着脱落的绳子问:“你看看,叫你绑人,怎么绑成这个样子?如果秋雨晴想杀我,我早死了。”
  王怡掩嘴娇笑:“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不愿杀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瞪着王怡问:“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嘿嘿,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她现在希望你绑紧一点。”
  “真的吗?秋小姐。”
  王怡不笑了,她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听王怡问,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娇喘着:“王怡,你要绑紧一点,不用怕,绑紧一点。”
  说着,她又将双手反剪到身后,主动索绑。
  我大笑,大肉棒胀得厉害,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挥动大肉棒迅猛抽动。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嘴里不停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王怡张大嘴巴,半天说不上话,良久才从欲焰激荡的交媾场面中回神过来:“见过淫荡的,没见过这么淫荡的,是我落伍了。”
  我兴奋得哈哈大笑,赶紧催促:“怡姐,愣着干什么?绑呀!”
  满脸红透的王怡抓起绳子来到我身边,一边看着我的大肉棒抽插秋雨晴的蜜穴,一边捆绑秋雨晴反剪的双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我侧身看去,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肉梨随着软床震荡而晃荡,心头不禁一荡,伸手抓住大肉梨。
  “哎呀,别动,我绑不好。”
  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
  我小声警告:“如果你绑不好,下一个就插你,也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奸也不是强奸,有本事你找一个男人来强奸我。”
  话刚说完,王怡就知道说错话了,她舌头一伸,转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怡娇羞道:“我……我随口说说,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嘿嘿。”
  我冷笑一声,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插在秋雨晴阴穴的肉棒,顶在王怡的嘴边:“快张开,看看你的嘴有多贱。”
  “中翰,不、不。”
  王怡吃惊地摇头,我的大肉棒上还黏着湿淋淋的浪水,叫王怡张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坚持。巨大的龟头撑开王怡的小嘴,我一点一点地把大肉棒插进去。王怡美目一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而一旁的秋雨晴却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凶,一点都不温柔。你先让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连连点头,拔出大肉棒,把王怡的双腿提起,稍稍拨开她的小内裤,润了润龟头才轻挺而入。王怡闷哼一声,果然不再流眼泪。我长驱直入、直达花心,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脸说:“别难过。等会我拔出来,也让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们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色,再也笑不出来:“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泪:“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东西把人家的嘴撑裂了。嗯,快动。”
  我笑了,爱怜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确实小,是我过分了,心中感到愧疚,想用爱欲来报答。于是我一边吮吸她的舌头,一边认真地抽插,直到她有了高潮,我们的接吻都没有中断。
  日落西山,汤菜飘香。王怡来敲门,催促我们下楼吃饭。谁知她推开门,发现秋雨晴还在我身上摇动,她愤怒地敲了敲门板:“四点弄到六点还不够吗?你都吃饱了,晚上他哪有精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将秋雨晴压在身下:“我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要互敬互爱,觉得不过瘾,你们自己也可以弄一弄。”
  秋雨晴吃吃娇笑,笑得不怀好意:“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怀孕吗?射进来呀!”
  我大吼一声,密集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华灯初上时我回到公司,关上手机,我躲在办公室里对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走势进行计算、分析、演练,然后再演练、分析、计算,反复不停。
  虽然枯燥繁琐,但我必须为即将到来的期货交易做好充足准备。如同上一次交易原油一样,我对挑战定下目标: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其实我也失败不起。自从秋雨晴说出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密切后,我就间接证实所有幕前、幕后势力为了既得利益,已经联合起来对KT虎视眈眈,我预感这是对姨妈强势的一种反弹。
  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况,我忧心忡忡、焦虑不已,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嘛兑现给赵红玉的承诺,要嘛放弃KT。
  我深知道KT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经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哪怕有姨妈和屠梦岚做坚强后盾也防不胜防。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打破就是你死我活。
  为了避免你死我活,我决定花钱消灾,拿出十亿给赵红玉。但我又不想放弃KT,也不想卖掉碧云山庄,所以晚上我决定再赌上一把。如果输了,我退出KT,如果赢了,我拿出十亿交给市政府,由他们出面与各方势力达成协议,以后不管什么人都无权插手KT。当然,该交的税不会少,该遵守的法律、法规也遵守。只是在KT里,所有的游戏规则都由我说了算。
  想通了之后,我也不再考虑太多。一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拿起电话,我拨给了王怡:“怡姐,还没有睡吗?”
  “还早着呢,很少见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想怡姐还是想雨晴?”
  王怡的话里有股酸味,女人与女人之间就这样,如果不是情敌她会有同情心,如果是情敌,那就另当别论了,除非很投契,要不然就注定是死对头。
  下午我故意与她们一起同床欢爱,算不上淫乱,我的目的就是要她们消除心结。现在看来效果不错,至少王怡在电话里对秋雨晴改了称谓,语气明显亲热多了。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王怡的内心依然嫉妒秋雨晴。
  的确,秋雨晴身上那种千金小姐的媚态和气质都在市井美人王怡之上,就如同吃猪肉,哪怕再肥也吃不腻。
  “两位姐姐我都想。汤熬得不错,叫雨晴多喝点,她今天才吃了两口饭。”
  我打哈哈来掩饰自己的偏心。这碗水难以端平,何况我还要利用秋家姐妹,秋雨晴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稍重些。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王怡当然也一样:“哼,真偏心,也不见你这样问候过我。放心啦,刚才消夜我把汤热了给她盛一碗,结果她喝了四碗。”
  “呵呵,流了那么多水,当然要补回来。怡姐也一样,多喝点。”
  得知秋雨晴胃口转好,我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这证明她能与王怡相处。为了平衡,我假装把秋雨晴视为要防范之人,叮嘱道:“记得把门锁好,不能让她跑了。”
  王怡笑了笑:“不会跑啦。”
  我有些意外:“你这么肯定?跑了我找你要人。”
  王怡很坚决地说:“我当然能肯定,就算我跑了,雨晴也不会跑。我是女人,我知道她的心思。”
  我更意外了,问:“她什么心思?”
  王怡道:“她是千金小姐,但她毕竟年纪大了,担心做了你女人后,受宠的日子不长,她怕将来被你冷落,遭人白眼。”
  我哈哈大笑:“她跟你说的?”
  王怡叹了叹:“反正是这层意思。”
  其实王怡的心思何尝不是这样?
  我满腹柔肠,对秋雨晴又多爱了几分:“你帮我安慰安慰她,就说我一辈子爱她。当然,我也一辈子爱怡姐。”
  王怡大声道:“最后那一句再重复一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06:04

第097章 模仿
  我重复了三遍,直到电话那头笑声盈耳,我才放下电话站起来。走到窗边,我拉开窗帘,仰望夜空繁星,伸个懒腰,回头按下对讲机:“杜鹃,冲一杯咖啡进来。”
  “总裁,您吃点东西吧,您叫这么多外卖都不吃吗?”
  进来的不只杜鹃,还有黄莺,两人轻手轻脚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没弄出一丝声音。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我习惯性地拿起咖啡,一边品尝一边欣赏越来越水灵的上官姐妹。
  “外卖是帮你们叫的,你们加班要多吃点。我不敢吃,一吃饱就会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根本无法工作。古人真伟大啊!用五个字诠释男人吃饱后的想法。”
  话音未落,杜鹃咯咯一笑,脱口而出:“饱暖思淫欲?”
  我双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们姐妹俩虽然书读得少,但聪明伶俐。有时间多看点书,丰富自己的知识,将来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黄莺一番扭捏才说:“我的老公有总裁一半好我就满足啦!”
  我仰起头,很骄傲地自夸:“我当然好,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薪资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鹃马尾轻摇,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们早知道了,谢谢总裁。”
  一旁的黄莺捡起托盘,连连鞭躬:“谢谢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挤了挤眼:“中翰哥哥喜欢黄莺这么称呼。”
  杜鹃一听,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两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
  我龙心大悦,仰头喝下一杯滚烫的咖啡:“杜鹃,再帮我冲一杯。”
  杜鹃立正,娇滴滴道:“是。”
  说完一把抢过黄莺手中的托盘跑出去。
  看见黄莺在笑,我转了两圈脖子问:“黄莺,帮我捶捶背。”
  “是。”
  黄莺一声娇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后,小手握成粉拳,轻轻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莺,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是。”
  黄莺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莺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不能帮你们找老公外,什么事情中翰哥哥都愿意帮。噢,右边捏重一点。”
  我戏谑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很奇怪,两姐妹听了不但不笑,还很严肃:“中翰哥哥,我们想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摇头晃脑,暗赞黄莺心灵手巧,以后有时间就找黄莺按摩。就不知道杜鹃是不是也精于此道,如果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岁,比小君还小,我可不能动邪念。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
  黄莺停下揉捏动作:“这件事我们想了好久好久。”
  “哦,说说看。”
  我有些不耐烦。
  杜鹃又使了使眼神,黄莺会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睡着了,小君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中翰哥哥?我们就回答说不知道,小君又说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着急之类的话,然后就挂电话了。我们觉得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出事了。后来想起您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我们以为这个暗室就只有我们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里睡觉,于是我和杜鹃就来公司找您。”
  见黄莺不语,我睁开眼催促:“继续说呀。”
  一旁的杜鹃很不安,这次却轮到她来说:“到了公司,我们进来办公室,然后打开暗门坐小电梯下去,到了那个小房子,见没人就退回来了。可是我们退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进了您的办公室,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您回来,可后来我们发现是……”
  “是谁?”
  我急问,一丝不祥的感觉弥漫全身。
  黄鶸沉默,杜鹃咬咬牙道:“是郭总监。”
  按道理来说,郭泳娴当上CEO之后,上官姐妹应该称她为郭总裁,可能是她们一时间改不了口。
  我大感意外:“我办公室的钥匙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们两姐妹有。别人没有,郭泳娴也不会有。”
  黄莺道:“是啊,我们当时觉得好奇怪。”
  我问:“她看见你们了?”
  杜鹃摇摇头,很肯定地说:“没看见,我们躲在暗门后面。我们可以看见她,她看不见我们。”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问:“然后呢?”
  杜鹃越来越严肃:“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我忍不住问:“谁?”
  “张思勤。”
  两姐妹一起回答我。
  我大为震惊,从皮椅上站起来,把黄莺和杜鹃拉到沙发边:“然后呢?”
  黄莺晃了晃脑后的马尾,脆声道:“中翰哥哥,我们一问一答好麻烦,不如我和姐姐模仿给您看。”
  “哦,你们有这本事?”
  我又着急又惊讶。
  黄莺用力点点头:“当然有,我们的记忆力很好喔。”
  我赶紧催促:“好,那你们就表演给我看。”
  黄莺想了想说:“我演……呃……我演郭总监。”
  杜鹃有些腼腆:“那我只好演张思勤啰。”
  我一拍大腿:“好,现在表演开始。”
  杜鹃马上学着张思勤粗浑的声音表演起来:“我查看了一下,现场除了有人烧纸钱的痕迹外,还发现了一只鞋,不过人却不见了。鞋子我带回来了,你看一下。”
  黄莺马上接过话,学着郭泳娴甜软性感的声音:“这是李中翰的鞋,你认为怎样?”
  我忽然觉得上官姐妹做秘书真是浪费,她们的表演天赋令我目瞪口呆。姐妹俩与郭泳娴相处久了,黄莺模仿起郭泳娴来竟然维妙维肖,就连她说话后爱吞口水的特征都学出来了。
  杜鹃模仿张思勤说:“两种可能。第一,他被人杀了,不过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第二,他失足掉到山下。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表示中翰出了意外,他又不会飞,山上又找不到人,肯定掉下山了。”
  我的脸色渐渐凝重,已无心欣赏两姐妹的模仿,而是全神贯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对我来说即便不是灾难,也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愤怒,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女人背叛我。可是上官姐妹正在告诉我一个事实:我被郭泳娴背叛了。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上官姐妹所说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只觉得眼前站着表演的不是上官姐妹,而是郭泳娴和半秃的张思勤。
  “什么?”
  郭泳娴很激动。
  张思勤奸笑:“你别激动,看出来你真的对李中翰投入感情,但感情不能当饭吃,你应该为自己考虑后路。他人一死,所有的东西全归戴辛妮,那你呢?”
  “你是什么意思?”
  郭泳娴仍然很激动。
  张思勤道:“你说碧云山庄的房契就在这间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而你又有李中翰的全权委托,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就找出别墅的房契与我签订合约。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那我们的交易在他确切死亡之前完成,是合法的,不会被取消,我给你三亿的承诺不会变。当然,如果我回购的价格你愿意降低,你得到的会更多。”
  郭泳娴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一片沉静。
  张思勤全力鼓动:“别犹豫了。如果得到李中翰的死讯,戴辛妮肯定会全面接管KT,法院也不会承认李中翰死后所有资产的变更与交易,到时候你想卖都来不及了。”
  郭泳娴似乎被说动了:“现在签合约也没用,碧云山庄的五栋别墅都在他表妹李香君的名下。虽然中翰授权我交易,但最终必须由小君来签字。”
  张思勤很意外:“什么?”
  郭泳娴却淡淡地说:“不过小君比戴辛妮好对付。如果中翰真的出事了,我有信心让她签字。”
  张思勤转忧为喜:“太好了。”
  张思勤继续鼓动:“泳娴,我真是低估你了。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漂亮,没想到你是如此优秀,把KT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我愿意扶持你当公司的总裁,包括曹嘉勇等大小股东我都会劝说他们全力支持你。”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应该马上报警才对。”
  郭泳娴烦躁不安、犹豫不决,应该是处于心灵交战中,欲望的魔鬼似乎渐渐占据上风。
  张思勤干笑:“报警干嘛?”
  郭泳娴道:“找中翰呀!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张思勤摆摆手:“你不够冷静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中翰掉下去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那你现在去报警让他得救了,不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郭泳娴陷入天人交战中:“我、我不能这样,我……”
  张思勤奸诈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状况就你我知道,我们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做个样子去找他,而且不能报警,估计到时候李中翰的尸体都发硬了。”
  郭泳娴浑身颤抖:“我不忍心。”
  张思勤叹了口气,很严肃地指出:“别妇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风流好色,你不知道排第几位,何况你的年纪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现在的你还漂亮,等你人老珠黄了,他还会喜欢你?”
  “哼。”
  郭泳娴紧咬着嘴唇,似乎被张思勤戳中痛处。
  张思勤察言观色,知道郭泳娴心里的天平已倾斜,他极力地讨好郭泳娴:“你和我才相配。泳娴,给我机会吧!我虽然没有李中翰好看,但我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我只爱你一个,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郭泳娴挥了挥手:“你走吧。”
  张思勤露出一丝得意:“泳娴,你考虑考虑。将来你嫁给我,小君嫁给我儿子,我们一起开开心心。”
  郭泳娴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中翰哥哥、中翰哥哥……”
  我头痛欲裂,眼泪已流下来。如果不是黄莺拼命把我摇醒,我一定会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很好,我爱你,喜欢喝你熬的药汤、喜欢你肥美的肉穴、喜欢你的一切,为什么你竟然背叛我?
  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抬头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黄莺见我难过,也无心再模仿了,而是跟着我流泪:“后来郭总监就打电话给小君,叫小君马上来公司,然后就离开办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里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们才进办公室。”
  我凄苦地擦了擦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本想早点告诉中翰哥哥的,见您前几天身体不好,就忍到今天。”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我木然点头:“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爱你们,中翰哥哥一定会帮你们物色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挥挥手:“很好,有时间带来给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觉。你们帮我看好门,别让人打扰,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知道啦。”
  上官姐妹异口同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性。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处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第一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朦胧中,我梦到陡峭的悬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屁股一口。郭泳娴飞快跑来,打跑毒蛇,帮我吸掉毒血,却狠狠地咬掉我的大肉棒,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我大怒吼道:“我都说了,别吵我。”
  “吵你怎么了?快开门。”
  “嗯?”
  我一愣,赶紧去开门,那是姨妈的声音。
  门开了,一身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我本无精打采,只是姨妈的绝代风华令我提神醒脑,我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电话关机,两个丫头又说你不在办公室,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又把什么女人带来?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女人……”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处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我苦叹:“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色。”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暗叫倒霉,嘴上依然强硬:“不知道。”
  “不知道?快说,是谁?”
  姨妈手一拧,我的耳朵快掉下来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姨妈呢?没办法,承认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认:“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书记老婆的姐姐,如今她们为了筹钱打算卖掉房子,没地方住了,我就暂时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嘿嘿,这借口不错,谅姨妈也听不出真假。
  “哼。”
  姨妈松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今天穿着一袭深绿色衣装,上身是高领长袖紧身短衣,胸部高耸。下身的紧身长裙紧紧包裹肥美的臀部,裙子一直过了膝盖,裙摆才呈张开的花瓣状;坐下后,露出一双精致的白色高跟鞋,既时髦又性感。加上她左手提的白色LV包包,说她是一名超级贵妇都不为过。
  如今姨妈已完全脱胎换骨,举手投足之间蓄含天姿、端庄大度,相信能把市委里那些大小官员给馋死。
  “妈,我想过了,那十亿,我给。”
  我跟随过去坐在姨妈身边,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妈甩甩肩,也没把我的手甩掉,却把飘逸的大波浪秀发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缕轻揉慢捻,那美好的感觉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为什么?”
  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摸她的头发。也许在她心中,乳房都被我摸过,头发又算什么?
  我叹息道:“为了将来着想。我不是胆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续下去。眼下我们处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想咬我们一口,或者希望别人咬我们一口。一旦我们处于不利的状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会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绝对没有人会帮我们。我现在得考虑孩子的问题,善待何书记的家眷,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象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
  我内心狂喜,表面却假装深沉:“妈千万别这样说,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借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
  我摇头叹息:“贪婪啊!”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给他们十亿。”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
  我抓住姨妈雪白的双手,柔声劝道:“妈,不给麻烦不断。如今妈能抵挡他们,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如果我们这次坚持硬碰硬,那一定会种下仇恨的种子,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姨妈瞥了我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
  见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大胆地摩挲,她的双手像少女般滑嫩,我嘴上恭维道:“可惜你这位奶奶一点都不像奶奶,世上哪有这么年轻的奶奶?”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
  我微笑摇头:“我不卖。”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
  我神秘地说:“会有的。”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
  我轻轻摇着姨妈的手:“不会的,你儿子是一个守法公民。”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姨妈,也就坦诚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货市场里弄一笔。”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
  我安慰道:“我想过了,虽然危险,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退路也已铺好了。”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
  我冷静地说出大胆的设想:“万一失败,我就宣布公司破产,到时候我们交不出十亿也有借口。那五栋别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会受牵连,我最多放弃KT。”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
  姨妈果然不同凡响,听我说完,她略一沉思,眼珠子猛转了几圈,眉飞色舞、频频点头:“不错,你这招孤注一掷真厉害。不过你公司没了,以后怎么发展?”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
  姨妈脸一红,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我透过乔羽跟华夏银行的副行长谈过,他们愿意提供一笔三亿元、一年期的无息贷款给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
  “为什么?”
  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
  我干脆把姨妈的手放在怀里:“性质不一样。如果拿银行的钱来安抚他们,等于是我们欠他们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钱,我们却要拼命地还钱,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如果想要钱,就必须与我一起冒险;KT是野心家、冒险家的平台,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失败了,烂摊子大家一起收拾。”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
  姨妈越听越兴奋,美脸也越来越红。
  “对。”
  我一把将姨妈搂进怀里。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
  我索性双臂齐出,把贵气袭人的姨妈抱住:“真的支持?”
  姨妈嗔怒:“废话。”
  我坏笑:“支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
  我柔声说:“与我站在一起,一条心。”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
  我色欲熏心,决定大胆表白:“这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我虽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还是缺少镇定,我需要妈给予我精神和生理方面的支持。”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扑通”一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妈,帮帮我。”
  姨妈的呼吸异常急促,盯着我猛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妈,现在就看你了。与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上次就死里逃生。如果这次与妈灵肉合一,我就有战胜一切的信念。妈,给我吧!”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
  她心一软,语气特别温柔:“中翰,你别这样,我……我是你……你姨妈。”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我把姨妈越抱越紧。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性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性欲,性欲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做爱,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