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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山寨版老人与海
我没有一丝睡意,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丝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袄上的扣子,握着枪,起身走向伏击野猪的山沟。
也许是老天爷眷顾我,也许是这头大野猪太够运气,我刚趴下没多久,一头肥大的野猪就出现了,后边跟着几头半大的小猪,排成一串出现了。
微微亮起来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红云,我清楚的看到这头大野猪肚皮下垂着的两排松弛的奶子,嗯,是头母猪。
我端起枪,瞄准了母猪,闭气,慢慢地扣动了扳机,枪声在宁静的大山中回荡,大母猪猛然一窜,轰然倒地,几头小猪嚎叫着冲了出去。
我大喜,站起身来,想去看看自己的猎物。
突然,倒在地上的母猪竟然大个滚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我,小蹄子刨着地,我害怕了,我知道受伤的野猪很是凶猛,我立刻端起枪,瞄准了它,大野猪已经向我冲来,我连放三枪,都打空了。
大母猪已经冲近了,我已经能感觉到地面的颤动,大野猪腾空而起,直撞过来,我仰面而倒,枪戳了出去,正顶在母猪的胸口,我扣动扳机,枪里最后一颗子弹飞了出去,击穿了母猪的胸口,击碎了她的脊椎,母猪瞬间死去,但冲撞之力把我撞飞出去,后脑砸在硬硬的冻土上,我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母猪的尸体正躺在我面前,我晃晃脑袋,琢磨着咋把这巨大的家伙弄回去的时候,远处的树林里嗖嗖蹦出了几只狼。
冬天的狼毛很厚实,显的狼个子很大,我紧张起来,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子弹夹来,5发子弹压进枪膛。
那几只狼死死的盯着我和我的枪,我瞄准最大的一只,扣动扳机,可是晕倒后,体温下降,手抖的厉害,偏了半米,不过子弹溅起的土也让那个狼使劲蹦了起来。
我暗骂自己着急,屏住呼吸,再次瞄准它,那个狼动作起来,蹦跳着向我进攻,我又是一枪,那个狼躲开了,几匹其他的也跟着退进树林。
我想如果老曹他们听到枪声,也该过来帮我,我看看四周的环境,正好是个山窝里,枪声传不远,如果我能出了这个山窝,枪声肯定能惊醒老曹他们。
我不能把野猪留给这些狼,我解开我的布腰带,栓住猪头,背上抢,拖着野猪往山坡上爬。
那些狼又从树林里出来了,我回身就是一枪,狼群缩了回去。
我拖动野猪,迈开腿,蹬住地,艰难的往山上爬去。
野猪太大了,死沉死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几米,回头一看,那些狼已经在我身后10几米了。
我刚摘下枪,狼们四散奔逃,我单手拎枪,一只手使劲拖着野猪。
又挪动了几米,狼群更紧的逼上来。
我回头大喊一声,狼群又一次散开了。
我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死猪的重量让我无法拖动它,我估计这家伙有4,5百斤重,我不管狼了,一心就想把它拖上山,我眼前已经出现了了村民们凑在一起喝野猪肉汤的情景了,村民们高兴的表情浮现在我眼前。
母亲肯定会在肉汤里撒不少玉米面,大家能吃一顿稠的了,猪尾巴儿给赵大嫂家的小儿子吃,这傻小子天天流口水不止,猪尾巴能治疗流口水。
手上一沉,已经被我拖动的死猪更重了,我回头一看,一匹大狼正在撕咬野猪,在跟我拔河。
我端枪大喝,那狼转身就跑,可是嘴里已经咬着一片猪皮,猪肉了。
我心疼不已,对着狼屁股就是一枪,也不知道打中没有,那狼一窜老高,蹦跳着跑了。
我死命又去拖地野猪,每次启动都是最累的,可是这些倒霉的狼不断骚扰,好不容易拖动了,它们一过来捣乱,我又要从头来。
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胁,可死猪没有威胁,他们聪明的把目标集中在死猪身上,不断的跳过来咬一口就跑,倒是没有一个来袭击我。
我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野猪,不少地方已经只剩下骨头了,我越来越气,几次停下来用枪瞄准狼群,可是那些狼太聪明了,看我停下来就到处乱窜,我根本没法瞄准。
我只好又拖着野猪挪动,狼群又围了上来,这次,一头大狼甚至咬断一条猪腿,叼着狂奔而去,两头狼也追逐着,抢夺着一起跑远了。
我彻底放弃了吓唬狼,只求赶紧上山,又一条猪腿没了,猪的内脏也涌了出来,几匹狼扑了上来,咬住内脏跟我拔河。
肠子,肝,肺都被咬没了,最后,我拖着一个猪头,上了山。踉踉跄跄的坐在地上。
我已经累的不能动了,头昏眼花,浑身肌肉乱颤,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残破的猪头,一山坡的血迹,山下几头跳跃的狼,我破口大骂起来。
我用尽了最后的力量,朝老曹他们的方向开了几枪,声音终于远远的穿了出去。
那几匹争夺碎肉的狼听到枪声,立刻消失在树从中。
过了一会,老曹和绣花冬梅终于出现了,他们看到我,狂奔过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迎接他们,老曹跑的快,到了我面前,我身子一软,靠在他腿上。
老曹紧紧抱住我,绣花和冬梅也赶到了,她们看着一片狼藉的山坡,都吓傻了。
我指指那个猪头说:「好大一只野猪。」
冬梅看着硕大的猪头说:「真的好大。」
人多枪多了,我不担心狼了,心里一放松,头靠在老曹腿上,一阵强烈的困倦袭来,我昏睡过去,睡梦里,我出现了村民们分吃猪肉的高兴的表情,小孩们冲我们竖起大拇指。妇女们也媚笑着,全村人都不会被饿死了。
我成了英雄,村里人都选我当真正的支书,小瞎子也活了,跟在大家后边冲我笑,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几声巨雷在耳边炸响,要下雨了。
我一下高兴起来,猛然醒了。
睁眼一看,哪里有小瞎子,哪里有欢呼的村民,只有灰蒙蒙的蓝天,几朵白云。摇摇脑袋,想明白了,有人刚才在我身边放枪。
突然,又是枪声大作,我一下彻底惊醒了,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绣花正趴在地上射击呢,我往山下一看,一头更大的野猪,硕大的獠牙,后面跟着几头半大的野猪,正蹦跳着往山上冲呢。
我精灵一下就完全醒了,抄起枪就瞄准,扣动扳机,没响,没子弹了,我掏出子弹压进去,野猪已经冲进了,那头最大的家伙直扑冬梅。
我跃身而起,挡住了冬梅,枪怼在猪脖子上扣响了,那野猪狠狠的把我撞飞了,两根獠牙深深的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裤和我的腿肉都撕开了,我平着飞出好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冲出,枪对准受伤的野猪就是几下,子弹打光了,老曹大喝了一声,掉转枪身,抡圆就往猪头上砸。绣花最稳,一枪一枪的往猪身上打,吓呆了的冬梅也反映过来,枪里的几发子弹也全射进近在咫尺的野猪身上。
那头野猪挣扎几下,终于倒在地上。
那几头小家伙也冲上来了,围着老曹撕咬,绣花一枪一个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团乱棉花,倒是没受伤,看看猪都被干掉了,老曹一屁股坐在地上,瘫了。
冬梅扔了枪,发疯的冲到我身边,用手捂住我冒血的伤口,我稳稳心神,看看伤口,还好,没伤了动脉,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脱了棉衣,把里边的小衣服用刀割开了,和绣花一起把我棉裤脱了,把伤口裹住。
两人伺候我穿上棉裤,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来,可手里的步枪已经被砸烂了,枪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问我怎么样,我瘸着腿蹦跶了几下,还好骨头没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根桦树杆,用绳子把大野猪前后腿帮助,把树干穿进去,他和绣花一前一后,抬起野猪,我和冬梅也把5头小野猪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们拼尽全力往回走,第一个晚上,我们在一个山坳处休息,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头小野猪扒皮了,我们割了些肉,烤着吃了,真他妈香啊。我们几人嘴里肚里好久没有接触到荤腥了,一头小野猪被我们吃的干干净净的,老曹还掏出半瓶子酒来,大家分了喝了几口,那些内脏没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准备带回去。
酒足肉饱了,篝火让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绣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来。
我和老曹看着两人,邪念大起,两人对视一眼,狼一般扑了上去。
一阵云雨后,我和老曹正准备换人,突然,远处山坡上又出现了碧绿碧绿的狼眼睛。
我们四个人光着下身,蹦起来抄枪。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一眼认出,就是抢我母猪的那几头狼。
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错的跑动着,从山坡上向我们逼近。
老曹把大野猪拉近,放在火堆边上,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怒骂着:「要想抢我的猪肉,先吃了我。」
绣花有打大猎物的经验,低声说:「别怕,我们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几头狼靠近了我们,还是来回跑动着,一刻都不停,我们端着枪也没办法瞄准,尤其是老曹,步枪坏了,他现在端着的是一杆火枪,冬梅举着的更惨,一杆鸟枪,打兔子还凑合。
只有我和绣花的是步枪,我两人都压满子弹,绣花跟冬梅要来那个装内脏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里的血腥味立刻让狼晕了头,几匹狼同时扑过去撕咬起那个袋子了,几下就扯开,露出了内脏。
几匹狼疯狂的撕咬着那个袋子,身子都不动了。
我暗暗佩服绣花的聪明,瞄准一头大狼的脖子,一枪过去,那个大狼立刻倒地,抽搐起来。
绣花的枪也响了,另一头也应声倒地。
不到20米,我们步枪卧射,基本上一枪一个,把撕扯布包的几匹狼全打死了,剩下一匹叼着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兴了,放下枪,拔出刀慢慢的唱着小曲走上前去,把还在挣扎的没死的狼彻底的捅死。
尸体都拖回火堆边上。
我们看着5个硕大的狼尸体,高兴极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还甩着鸡巴,绣花和冬梅也光着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话起来。
冬梅说:「刚才两人打狼的时候,两根鸡巴都直愣愣的撅着,好吓人啊。」
绣花说:「是啊,两人都刚完一次,没想到放枪也能让他们硬起来,举那么高。」
冬梅说:「老曹放枪的时候,鸡巴是平着举着,支书放枪时,鸡巴贴在肚皮上。」
冬梅指着地上的一个凹陷说:「这个小坑就是老曹刚才趴地上,鸡巴戳出来的坑。」
我哈哈大笑说:「鸡巴在主人创作生命和结束生命时候,都是很兴奋的。」
冬梅和绣花没听懂,两人懵懂的看着我。
老曹笑道:「说那么文邹邹,就是男人的鸡巴在操女人和杀生的时候都会硬的。」
冬梅和绣花笑成了一团。
老曹说:「冬梅你放枪时候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绣花你的屁股就分开了,像要放屁一样。」
两个女人光着屁股站起来,自己扭头看看屁股,也笑了起来。
估计剩下几个狼也不敢来闹腾了,我们给抢上好子弹,围着火堆,大家又开始疯狂。
冬梅含着老曹的鸡巴,玩了命的嘬着,绣花的逼已经被我硕大的鸡巴捅的快裂开了,丰收的喜悦让我们更加似无忌惮。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动物的尸体边,连成了一串,两个女人上下四张嘴,两人两根鸡巴进进出出,酒意,加上刚才杀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剂,4个人都发狂了。
我捅完绣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着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阴道,占着阴道我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样,捅了一个舒服了就去换另一个。
寒冬腊月里,大山脚下,4个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尸体间疯狂的发泄,这场景太恐怖了。
估计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路过,看到这场景,一定会被吓死。
直到折腾的我和老曹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往外射了,两人的鸡巴已经缩成小团子,冬梅和绣花才悻悻的放过我俩。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绣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着那些收获发呆,咋弄回去啊,几头猪就够呛了,加上了几匹狼的尸体。
绣花看看旁边一棵大树,让老曹爬了上去,放下绳子来,把狼一头一头拽上去,挂在树上,反正天冷,也不会腐烂,等我们送了猪回去,再来取狼。
我们扛着猪往回走,山形已经不是那么陡峭了,入夜我们都没睡,简单的休息一下,拼命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我们回到了村子的后山。
我们是在走不动了,扔下死猪,休息起来。
我们舍不得吃猪肉,把带着的一些干粮拿出来吃。
绣花看着老曹,眼睛里充满爱意,老曹低头不语,绣花突然开口说:「我们四人的事儿,就在山里算数,出了山,啥事都没有。」
冬梅也点点头说:「嫂子,就算我哥回来,我也啥都不会说的。」
我对老曹说:「曹哥,村里没有妇女干部,就让绣花嫂子和冬梅妹子来当妇女干部吧。我娘已经干不动了,这次打猎,我看她俩也都挺能干,咱村里没啥能干的男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着说:「你是支书,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绣花,两人也点头同意。
我们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腿伤越来越疼,冬梅让我们看着猪肉,她跑回去叫人。
过了一会,村里人熙熙攘攘的赶过来了,大家高兴的把猪肉抬起来,老曹挑了几个有劲的半大小子,带队回去把狼也拿回来。
村里就像过年了一样,把猪毛退了,先煮了两头小猪,大家狂喝了一顿猪肉汤。
等老曹他们回来,大家又是大喝一顿,我们把两头狼和一头小猪送到了旁边村子,也让他们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头,连皮带肉,带骨头,我们全村人吃了一个月,最后连骨头都熬没了,总算是熬过了这个冬天。
第十五章 更大的饥荒
开春,还是没有雨,就算有雨,我们也没有粮食种子了。
我们陷入更大的恐慌中,母亲已经多次向镇上领导部队领导求援了,部队给了一些口粮,可种粮还是没有。
一天,我百无聊赖的披着破棉袄,在村口小山上晒太阳,嘴里咬着一根刚转绿的柳树枝条,那苦苦的味道充斥在我口腔里。
突然,路上传来自行车的铃声,还有人在欢快的说着什么。
我爬起来一看,竟然是两个女人骑着车准备进村。
我好奇的看着她们,她们也发现了我,停了下来,一个人对我喊:「老乡,这是泉水村么?那个姓刘的学生在么?」
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葛彩云和赵晓芬,我赶紧从山上跑下来,到她俩面前。
葛同学和赵同学认出了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我,都吃惊的捂住嘴。
我笑道:「老同学,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惊讶的说:「刘同学,你咋成这个样子了,跟叫花子差不多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年头,能活着都不错了,叫花子就叫花子了。」
葛彩云点头说:「也是啊,全国都遭灾,镇上都有人饿病饿死的。」
我请两人进村,问她们干嘛来找我。
葛彩云笑着问我:「你当爹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葛彩云说:「你都结婚两年了,还没有生孩子?」
我苦笑了一下,跟她们简单讲了巧儿的事情,两人都不默做声了。
葛彩云说:「我俩都要考大学了,现在我们是好朋友,我哥哥找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代他想你道歉。」
我苦笑一下说:「没什么,都过去了。」
葛彩云说:「不能都过去了,如果我哥哥那次不找你,你现在应该也去考大学了。」
我笑笑说:「就算考上了,毕业了,也是建设国家,我现在已经在干这件事情了。」
葛彩云点点头说:「我两人都是最欣赏你这点,你为人很洒脱。看的开,像个男人。」
我笑道:「胡说,我就是个男人,怎么能说像个男人呢。」
葛彩云撇撇嘴说:「有些男人是男人,可不像男人。」
赵晓芬说:「刘同学是男人中的男人,这点我两人可都有所了解。」
说完两个女孩子都捂嘴笑了起来,我知道这两个女孩子肯定把跟我的事情互相说了。
进了村子,两个同学惊诧于我们村子的景象,破败不堪,而且人人都面黄肌瘦,目光呆滞。
到了我家里,母亲看到我两个同学来,很热情的给倒水,两个女同学对我母亲都是很尊重。
当两个同学知道我已经是村支书了,都冲我竖起大拇指,我说:「也就是大家给我妈妈面子,我何德何能啊。」
村里没有粮食的事情,两个女同学也都清楚,问题是她们也很困难。
我说:「没有粮食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种粮都没有了。」
赵晓芬愣了一下说道:「我堂姐在种子站当副站长,买种粮的事情可以找找她。」
我一听高兴了,如果能解决种粮的问题,那起码今年还有希望。
赵晓芬答应回家去找堂姐,我高兴极了,催着她们马上去,说若能解决种粮的问题,我好好打几只野兔,野鸡请她们吃一顿。
两个女同学知道事情比较紧急,跟我妈妈打了招呼,我们一行人出发了。
我们村里也没有一辆自行车,我骑着赵晓芬的,驮着她,三人往城里骑。
路很颠,赵晓芬伸手揽住我的腰,三人高兴的谈着初中时候的乐事。骑了一半,葛彩云撒娇的说:「晓芬,那个腰该我搂一会了吧?」
赵晓芬笑着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看你能憋到啥时候。」
说完赵晓芬跳了下来,接过葛彩云的自行车,葛彩云坐我背后,紧紧的抱着我的腰。
我知道两人心里都有我,笑一笑,骑车进了镇上。
到了种子站,赵晓芬带着我直接找到她堂姐,一个满秀气的少妇,赵晓芬攀着堂姐的胳膊,撒娇耍赖的跟堂姐嘀咕着。
她堂姐很为难的表情,但也架不住赵晓芬耍赖,那个少妇招呼我过去,问我需要多少种粮,我大概报了个数,少妇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答应给我,问我有没有带钱。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少妇对我说:「往年都是你们秋天缴了粮,给种子站钱,但今年实在不行,所以你们要先给钱,再能拉种子。」
我哪里有钱啊,咧嘴傻了。
葛彩云跟堂姐问需要多少钱,少妇粗算了一下,报了个数目,葛彩云拉着赵晓芬去商量了一下,两人拽着堂姐又是一阵撒娇,少妇苦笑着,但也好奇的打量着我,点点头。
原来两人凑了凑,够我们种粮款的三分之一,先帮我垫上,等我们缴了粮以后,剩下在补给种子站。
我高兴极了,两个女同学让我回去赶紧带人来,我告别了两位女同学,回到村里,叫来老李老曹,赶上马车,到了镇上,拉了种粮。
今年我们聪明了,要的都是玉米高粱种子,麦子可都没敢要。
终于赶上了两场稀稀落落的雨,种粮下地了,我们怕没水浇地,从很远的地方也要挑水来。
到了夏天,终于收获了一些玉米跟高粱。
口粮跟给大家,上缴的集中在村里的粮库。
大家脸上有了些许人色,不是那么恐怖了。
老瞎子也不再说苦日子还没有开始的话呢,不过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我不敢问他,但是我知道苦日子起码还没有结束,起码好日子还早呢。
两个女同学都考上大学,我也兑现了我的诺言,抓了两只山鸡,炖了一锅鸡肉,请两个女同学来吃了一顿野味,也算给她们践行。
我们空着肚子迎来了六十年代,大家开始悄悄的搞起了一些自己地,自己种一些红薯之类的,比较好伺候的庄稼,不过都是偷偷在后山种的,我对这些事情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我家里也开了一片地,种了一些红薯。
一天,我去地里看看,刚走到后山,我发现地主小姐鬼鬼祟祟的沿着树林边往山上走。
我悄悄的跟了过去,胡玉儿竟然走到我开的红薯地边上,拉拉秧子,迅速的刨出几个红薯,揣在怀里,四下看看,转身快步跑了。
我明白肯定是地主婆和地主小姐断粮了,毕竟她们分的口粮少之又少。
我没有抓她,而是在地里又刨了一口袋红薯,扛起来走向土地庙。
隔着破烂的门板,我望进去,地主小姐正在洗那几个红薯,地主婆做在庙门前,哆哆嗦嗦的。看来真是饿的够呛。
我敲敲门,地主小姐抬头看到我,惊恐之极,手里的红薯都扔了,我迈步进门,地主婆哆嗦的站起来,挡住女儿,浑浊的眼睛仇恨的盯着我。
地主小姐转到地主婆身前说:「红薯我偷的,抓我,跟我娘没关系。」
我看看地主小姐满是黑泥的脸说:「玉儿姐,咋说你也曾经是我们方圆十里最漂亮的姑娘,你那脸洗洗行不。」
地主小姐愣了一下,低声说:「人都快饿死了,还有心思收拾打扮,你别说废话了,要抓就抓。」
我从肩上卸下那些红薯,打开袋子给她看看,对她说:「玉儿姐,你挖的是我家的红薯,不过你不会看,有些秧子下面的红薯大,有些小,你看,我挖的都大,你那几个都没长好呢。以后你别去挖了,我给你送。就算你要挖,也就在那地里挖好了。」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傻眼了,看看一袋子红薯,看看我,两人对视一下说:「你不抓我们?」
我苦笑一下说:「抓谁啊,你们要不是饿急眼了,也不会去偷红薯。」
地主婆眼睛湿润了,不是那么浑浊无神了,哆嗦着迈着小脚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你……」
我说:「行了,你们做饭吃吧,没了去找我,我带你们挖。」
地主小姐胡玉儿也感激起来,我说:「以后你们大大方方的参加劳动,算公分,领粮食,别躲在这里,现在大家都饿,没谁看不起谁。」
第十六章 有所好转
秋粮要下种了,大家惊奇的发现,地主小姐胡玉儿也参加劳动了,而且梳洗的干干净净,消瘦的脸庞还是能显出几分当年的姿色。
大家在地里辛苦完后,休息吃饭的时候,男女总爱凑在一起胡闹,一些中年妇女最疯,欺负那些半大小子,有时候闹的疯了,连小伙子的裤子都敢拔,男人们也肆无忌惮,动手动脚,搂搂抱吧很是平常,反正大家也都很熟悉,瞎闹一会也是一种发泄。
胡玉儿不参加这些活动,也没人跟她闹,每次劳动完,她就一人缩在树下乘凉,有时候看到我们闹的好玩,也淡淡的笑笑。
有一天,分给胡玉儿的活比较多,她一直干到黄昏了,还没忙完,一般我都是最后走,我收拾了家伙,抬头看看胡玉儿还撅着屁股在地里忙活着呢。
我扛着锄头过去,帮她干了起来,胡玉儿抬头冲我笑笑,一口雪白的牙齿,看的我心里一跳。
那个年代,所有人都是一口大黄牙,我在镇上读书,还做口腔清洁,村里其他人都都满嘴褐黄的牙齿,就连女人上了岁数,也会这样。
我默不作声的帮她干完了活,两人一起往回走,胡玉儿看着西斜的夕阳,低声哼唱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声音悠扬动听,听的我有些呆了。
胡玉儿唱了一会,扭头看我一眼说:「好听么?」
我点点头,胡玉儿说:「这是我读书时候学的歌,听说你也念过书?」
我点点头说:「到初中就没念了。」
胡玉儿说:「那可惜了。我还读了两年高中呢。」
我说:「那你比我强。」
胡玉儿说:「你才厉害呢,我听说附近村都有饿死人的,我们村还没有。」
我说:「那是大家一起努力。」
胡玉儿笑了说:「我还喝了你打的野猪的汤呢,你妈妈给我们送的,看来你是能文能武啊。」
我笑道:「啥呀,差点给野猪吃了,腿还受伤了。」
胡玉儿笑道:「是腿么,我怎么听人说是把那个,那个给伤了?」
我愣了一下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就是给野猪把大腿拱了一下,没伤到要害。」
胡玉儿捂住一笑说:「我说呢,要伤了命根子,你也不会每天那么有劲到处乱跑了。」
我呵呵笑了。
胡玉儿说:「我也想在后山种点红薯,可是我没劲,开不了荒地,你能帮我么?」
我点点头说:「好啊,忙完地里的活,我帮你开块地。」
胡玉儿感激的点点头,她伸手到怀里掏摸了一会,取出个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白皙的玉佩。
我拿着玉佩看着她,胡玉儿说:「这是我们家里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一直贴身带着,所以没有充公。送给你了,以后年景好了,你拿去卖,能换不少钱呢。」
我笑着摇头说:「这么值钱的玩意,还是你收着吧,等以后当嫁妆。」
胡玉儿脸沉了一下说:「还有人肯娶我?不可能了,你和你妈帮我们很多,送给你了。」
我拿着玉佩好奇的问:「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胡玉儿说:「解放前,这东西最少能换十亩地,我一出生,我爹就给我戴上了,一直待到今天。」
我更不敢要了,要还给胡玉儿,胡玉儿摇头不接,我低声说:「这东西你从小带,有意义,等你遇到你爱的男人在送吧。」
胡玉儿抬头看我一眼说:「你到是挺懂女儿家的心事啊,看来也是个风流种子。」
我听懂了她双关语,抬头看她,胡玉儿脸红红的,转身就跑了。
我摸着温润的玉佩,那种细腻感,让玉佩摸起来感觉温温的,不知道是不是还带着她的体温。
回了家,我把玉佩给母亲,母亲叹口气说:「这娘俩也够可怜的,尤其是胡玉儿,当年何等较贵的小姐啊,现在……」
我说她现在劳动挺好的,母亲说:「能照顾就照顾照顾吧。不过我可不同意你们搞对象,且不说她的出身,她岁数也大你好多。」
我点点头,心想找个机会把玉佩还给她就是了。
冬梅也成了村干部,天天热情洋溢的跑来跑去,女民兵就是厉害,好像不知道疲劳一般。
冬梅为人倒是很豪爽,不过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她,可能就是因为皮肤太黑了。
在一次入冬,我们可算好了一些,不敢说吃饱,但是饿不着了,也不至于饿的寻死觅活的。
冬天,我们又一次进山打猎,这次可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在山里面转了好多天,就抗回来一堆野鸡野鸽子,只够大家打打牙祭。
由于我们村里多少还有些粮食,不少饿的受不了的人总想往我们村跑,我们村里的一些光棍借此还讨了老婆。
搞自留地的事情,总算没人来查,大家平安的过了一冬天。
老瞎子终于说:「今年不会再旱了,准备多些种粮,今年多种一些吧。」
我听了他的话宛若听到仙乐一般,到了镇上种粮站,求着赵晓芬的堂姐多给了些种粮,入春,果然春雨绵绵,种子也按时下地了。
我回头想想,竟然整整扛了三年。
我们村里除了几个身体本来就很差的,没抗过来,大家还是都平安无事。
出去逃荒的人慢慢都回来了,村里渐渐热闹起来,人丁兴旺,有人干活总是好事。经过这三年,我在村里的地位稳固了。大家都很尊敬我们这村干部班子。
我瞒着上级领导,带着大家搞了一些自留地,大家出了在队里搞生产,各家对自留地都很上心,平时游手好闲的人们也都被带动起来,不但队里产量回升了不少,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里也是丰收在望。
赵晓芬和葛彩霞已经读了一年的大学,我有时候静下来的时候,很是羡慕他们。
一天,接到通知,县里有领导来视察,我们热情欢迎,家家户户大扫除,把脏乱的村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过来的县领导不少人,为首的一个干部精明干练的样子,对我们评价很高,我们全村人都很高兴,裂嘴傻笑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一个瘦小的身躯,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爱国班长。我高兴的跟他握手,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握手,旁边有人介绍,爱国班长竟然是县委的秘书了。
我抡圆了拍他马屁,但总感觉这个老同学阴冷阴冷的。
第十七章 再次结婚
领导们在村办吃喝了一顿,拎了不少山货,兴高采烈的走了,一串长长的吉普车队一溜烟的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们心里不慌了,男男女女也开始注意卫生了,中央也下了文件,要搞爱国卫生运动,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杀虱子,跳蚤,臭虫。
卫生队给我们送来了很多药粉,让大家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乐疯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队来撒药粉,男女老幼的都要来,有没有虱子的也要来。
我们村的光荣传统就是听政府的话,通知一发下去,大家听话的来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办的小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从窗户往外偷看,冬梅先让所有女性来,妇女们嘻嘻哈哈的都陆续到了,冬梅让大家在院里脱了外衣,只穿着小衣小裤,冬梅给大家撒药粉,为了不迷了眼睛,大家都紧紧闭着眼,浑身都抹的跟雪人一样。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们三人乐死了,低声评论那个最有肉,那个屁股最翘,那个奶子最挺。
评论下来,还是地主小姐胡玉儿身材最诱人,那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我们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说要不是出身不好,这女子谁娶了都是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还是单身,我咬牙赌咒发誓的说:「我一定要娶这样一个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辈子。」
老李笑道:「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除了她没别人了,你要想找也就她了,不过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么。」
我嘬着牙花子说:「真他妈的为难。」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实在憋的难受,吃了晚饭,晃荡了一会,看村里没啥人走动了,我偷偷的往五婶子家潜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门,翻身进了院墙,刚到房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五婶子悠扬的嚎叫声。
我听的一愣,有人比我先来了。我凑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婶子赤身裸体,四肢打开着,身上趴着一个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风车一般飞快的飞舞着。
我仔细一看,正是想跟五婶子结婚的老光棍曹老头,曹老头是个有名的老色棍,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主。
五婶子被曹老头干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曹老头还卖弄着技巧,有快有慢起来,五婶子被折腾的双手乱舞,摇头晃脑。
我突然一转眼,看到床边五婶子的傻闺女被人绑在那里,也半裸着身子,嘴里塞着块破布。
我奇怪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着。
过了一会,曹老头完事了,拔出家伙晃了晃,掏出烟锅子抽烟,老曹这个老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对着绑着的傻闺女晃荡,傻闺女也盯着他的家伙看。
曹老头说:「五妹子,这傻闺女老是给我们捣乱,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五婶子一边起身给闺女松绑,一边说:「俺闺女这是保护俺,以为你欺负俺呢,所以拿扫把打你。」
曹老头笑着说:「傻闺女不知道这事有多舒服,那天我让她也知道知道就不会老捣乱了。」
五婶子挥手打了曹老头一下说:「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头盯着半裸着奶子的傻闺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这不就咱自己闺女了么。自家东西,用用怕啥。」
五婶子一听曹老头要娶她,乐了说:「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的。」
曹老头立刻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起来,五婶子面带娇羞,拉着曹老头起身,曹老头甩甩鸡巴,伸手抱住五婶子,又亲又摸起来。
五婶子又被曹老头弄软了,稀泥一样躺在床上,曹老头凑过去,五婶子抓住曹老头晃荡的鸡巴,塞在嘴里,嘬了起来。
傻闺女挣扎了几下,看绳子绑的很紧,也不动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娘伺候曹老头。
我看的鸡巴更硬了,看来这里没法发泄了,飞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绣花和冬梅。
可是想想,绣花的男人也回来了,没法下手。
我只好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还是要讨一房老婆,村里男人都有个逼可以操,我这支书却没有个发泄的地方。
我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都走过家门了,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庙了。
我想着胡玉儿娇美的身躯,心里那个冲动啊。
我情不自禁的四下看看,周围没人,我潜入土地庙后头,扒着后窗户,一个引体向上,往里偷看着。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两人似乎都刚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宽松的裙子,裙子虽说很旧了,但还是旧社会女学生的样子,地主小姐的样子竟然又回来了。
地主婆身体很差,瘦弱之极,地主小姐给地主婆摇着扇子赶着蚊子,地主婆躺下准备睡觉了。
胡玉儿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门,我飞身下来,想看看地主小姐在那屋子睡觉。
我四下看看,看到墙边有个洞,我凑过去一看,又骚又臭,我正纳闷呢,胡玉儿的脚出现在洞的那边,我正想她干什么呢,洞里正正的出现了胡玉儿的雪白的屁股,接着刷刷的响了起来,一股冒着烟的水顺着洞流出来,原来这里是他们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兴,心想来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我蹲在那里仔细的看着,胡玉儿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颠了几下,身子直了起来,我只能看到脚了,胡玉儿晃荡的雪白的大屁股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听到胡玉儿的脚步离开,我迅速兜到前面,从门缝里看,胡玉儿进到一间偏房,关上门,等了一下,里边油灯亮了起来。
我痴痴的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爱干净,身上也没有虱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精神有所好转,看到我回来,母亲让我坐着她床头。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见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妇回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妇回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我为啥这么没调调,干着缺德事情。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女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女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女了。
我低头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头。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叹口气。
母亲说:「这女子倒是好摸样,可她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一辈子,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情再说吧。」
母亲也点点头。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瞎子的事情。
两个老人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人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情,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根插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家人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头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能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人眼睁睁的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干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分。明儿,我找人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人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回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出了家门,晃荡着,奔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一圈,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屁股,可从洞里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尿尿的意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头晃脑的进了院子,地主婆也毕恭毕敬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的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板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主婆的身体问题。把两人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我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了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的,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确的,这也是好的表现么。」
胡玉儿激动的说:「支书,这是真的么。让我给孩子们教书。」
我点点头,胡玉儿激动极了。使劲点着头。
地主婆也心疼闺女下地,能去教书,肯定高兴了,乐的鼻涕泡的出来了,让胡玉儿给我倒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帮她们搓玉米粒,鼓励胡玉儿不要因为出身问题,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话,地主婆早就听晕了,胡玉儿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大道理,崇拜的看着我。
我干了一会活,手有点酸了,甩甩手,告别两人,摇晃着走了,后面地主婆和地主小姐跟着把我送出来,两人高兴不已。
回到了村办,我和老曹老李正准备弄点小酒乐呵乐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了,五婶子推门进来了,脸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给曹老头伺候舒服了。
五婶子害羞的跟我问要是跟曹老头办结婚证,要不要我们村开证明。
我笑着说:「当然要开了,恭喜恭喜啊。」
五婶子也抿嘴乐着。
我笑道:「婶子,你不怕曹老头欺负我傻妹子?」
五婶子笑道:「啥欺负不欺负的,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两年,可把俺饿怕了,你看,这日子一好,赶紧找个男人。」
我笑着说:「五婶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办?」
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好办,曹老头会赶大车,你想俺们了,你就安排他赶车去拉东西,给他安排的远远的,一两天会不来,那时候,俺们娘俩不就是你的了么。」
我笑着点点头,给他们开了介绍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着喝着,我把村里弄个小学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说了,两人都同意。
我说让胡玉儿出来教书,两人可犹豫起来。他们担心她出身的问题。
我狠了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儿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人咧着嘴看着我,都有点傻了。
我端着酒杯子骂他两人,要不是因为你们拉着我看到胡玉儿的身子,把我迷住了,我也没这想法。
两人听了哈哈乐。
老曹说:「方圆几十里,也就胡玉儿这长相陪的上我们小支书了,也就是她了,两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乐着喝酒。
过了几天,小学校开始了,村里的娃都给揪来认字,可没有教材和文具,老李从村帐上搞了点钱给我,让我去买些书本回来。
我赶上车,拉着胡玉儿一起来到镇上。
买了些铅笔书本,两人一起往回走,赶着车,看着胡玉儿秀美的脸庞,我色心大起,鸡巴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离村子还有十多里路,胡玉儿低声说:「支书,麻烦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
我点头,停住马车,胡玉儿跑进了路边的树林,我也下车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胡玉儿没想到我会跟进来,到一棵树后,脱了裤子就尿了起来,我又看到了那雪白的大屁股。
胡玉儿尿完了,又开始晃动屁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说应该我先出来,可是我实在是舍不得,盯着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裤子,我想跑也来不及了。
胡玉儿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都吓傻了,双手抓着裤腰,傻傻的看着我。
我看被她发现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扑过去,抱住了她。
胡玉儿吓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搂着她乱摸。
胡玉儿拼命推搡着我,可那里有我力气大,几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儿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时候,对我下身给了一膝盖,正顶我蛋上,我一下子松了手,胡玉儿爬起来就跑,跑到树林外路上,看看也没有人,慌神了,跳马车,赶着车想跑,我追了出来,马车已经出去了几十米。
我暗自一下,手指塞进嘴里打了个呼哨,那马是跟我熟的,听了呼哨,停下脚步,掉转马头就跑了回来,胡玉儿拉都拉不住。
胡玉儿万分惊恐的看着我,我咧嘴说:「你跑啊,你跑的了么。」
胡玉儿都哭出来了,我走上前,胡玉儿起身躲我,缩在马车车架上,一脸的惊恐。
我想起老曹的话,女人不听话时候,给一拳就老实了,然后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头发,往后一拉,胡玉儿头往后一仰,身子直了,肚子露出来了,我挥手一拳,胡玉儿捂住肚子就蹾在那里了。
我低声说:「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摇头说:「不跑了,不跑了,别打我。」
我把马车调头,对着村子的方向,让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后架上,按倒了胡玉儿,开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儿浑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开,裤子也拔到膝盖上。
我蹲在一边,看着胡玉儿丰满的乳房,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阴埠,稀疏的几根毛,看的我这个爱啊。
鸡巴在裤裆里又不老实了,我赶紧放它出来,爬到胡玉儿身上,扶着鸡巴就往她腿间乱捅,捅了几下,终于找到那个凹陷,狠狠的把鸡巴怼了进去,胡玉儿吃痛,但也不敢叫,咬着嘴唇忍受着。
我趴在她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慢慢的抽插起来,胡玉儿慢脸是泪,又疼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体会着她阴道的紧密,马车慢慢的走着。
过了五六里路,我在胡玉儿体内发射了。胡玉儿被我的精液烫的也哆嗦了几下。我拔出鸡巴,看着鸡巴沟里的鲜血,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胡玉儿虽说漂亮,由于出身问题,没人敢碰她,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乐着穿上裤子,让胡玉儿也穿好衣服,胡玉儿忍者疼,流着眼泪,穿好衣服,缩在车架上。
我坐在车头,赶着马车往前走,回头对她说:「咋的,心里委屈?」
胡玉儿摇了摇头说:「没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小姐,你欺负我,我也只能受着。」
我撇撇嘴说:「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欺负女人,穿上裤子就不认帐,我认帐。」
胡玉儿咬着牙说:「咋,你还要到处去说?坏我名声?」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欺负了你,我认账就是我认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娶你。」
胡玉儿愣住了,盯着我说:「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点点头,胡玉儿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冷笑着说:「你别拿我开心了,你放心吧,灾年的时候,你也救过我们,你欺负我,我认了,别骗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亲说,在我父亲坟前的事情都一股脑告诉了她,胡玉儿都听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话,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那你为啥不求你娘找人来提亲,你为啥刚才那个我。」
我说:「我见不得你尿尿的样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了了。」
我说:「反正俺也占了你身子,你给句痛快话吧,我娘找人提亲,你答应不答应。」
胡玉儿低着头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我说:「别废话,答应不答应吧。」
胡玉儿头更低了说:「我出身不好……」
我说:「再废话,我再强奸你一次。」
胡玉儿说:「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娶了我不许打我。」
我笑着说:「你听话,我就不揍你。」
胡玉儿缩在车架上,一句话都不说了,脸蛋红扑扑的。
回到村里,学校正式开始上课了,村里人朴实,虽说有些害怕胡玉儿是地主家的,但也没有太多仇恨,让孩子认字,家长们还是愿意的,而且上地干活,有人帮着带着孩子不惹祸,村民家长也高兴。
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个孩子,啥岁数都有,只要还不能下地干活,都送过来了。
小学校就这样办起来了。
母亲派人去提亲,地主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激动的要死。
我们也没大办,给了些彩礼,就把胡玉儿娶回来了。
地主婆也从土地庙搬出来,住到我们家里。
过几天,母亲也跟老瞎子扯了结婚证,这件事还惊动了部队,来了不少的领导,祝贺我母亲。
我母亲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里,两人相互照顾,天天给人看病,配药,倒也过的洒脱,老瞎子有了比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乐的每天合不住嘴,他闲着的时候,又配了很多那种药膏,说对生孩子也有帮助,让我继续吃。
话说胡玉儿嫁了过来,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顿。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颠屁股的样子,胡玉儿不好意思,我端来一个别人送的新脸盆,让她在屋子里表演给我看,可她脱了裤子,半天尿不出来,小脸憋通红,就是尿不出来,对我说:「别看就能尿出来。」
我急眼了,拉起人来,扔床上,对着光着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的胡玉儿差点失禁,几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脸盆山响。
我终于搞明白了为啥她要颠屁股了,有几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颠一颠,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着胡玉儿的大白屁股,鸡巴硬的不行,拽过来让她给我嘬嘬,胡玉儿捧着我的鸡巴就嘬,仔仔细细的舔着,认认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儿趴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伺候我,让我插的那个舒服啊,我都不记得我操了她几次了,最后累翻了,死猪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儿似乎没吃够,摆弄着我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央求我在来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来。
胡玉儿看我没反应,有些生气了,光着身子来到她陪嫁的箱子边,倒腾了一会,我以为她收拾东西,扭头睡觉。
过了一会,胡玉儿过来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儿竟然穿着一身粉色绸缎的旗袍,露着两条白腿,扭动着身子,谄笑的看着我。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她:「你那里来的这衣服。」
胡玉儿说这是她读书时候,她父亲请上海裁缝给她做的,抄家时候被她藏起来了。
「现在穿给我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么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的说:「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只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换好些亩地。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的好了,那东西就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的说:「好弟弟,在来一次呗,在来一次……」
我鸡巴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的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床下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鸡巴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我翻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鸡巴,捅将进去,狠狠的抽插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半天让大家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爱打猎,天天弄干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获,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主婆也乐疯了,她的身子好了很多,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自己要当外婆了,地主婆让我们分房睡,她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让闺女跟我睡。
第十八章
一天,我实在无聊,在村办发呆,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曹老头,小脸喝的红扑扑的,我问他干啥来了,老曹头醉醺醺的说:「支书啊,我赶马车也算个技术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点,我可没有时间弄自留地,现在我可是三口人了,不够吃了。」
我点点头,说:「曹老头啊,你说的合理,我照办。」
曹老头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咧嘴笑着说:「支书,你真是好人,我平时挺怕当官的,可是您没架子。」
我笑着说:「操,都是一个村的,你老婆我还要叫婶子呢,你闺女我还要叫妹子呢。对了,你欺负我傻妹子没?」
曹老头咧嘴乐了,我笑道:「妈的,娘俩都给你吃了,可不要是养活三口人了。」
我问道:「你咋说服我婶子的?」曹老头呵呵笑着说:「那还不容易么,喂她一次,然后再去吃嫩的。」
我一愣问道:「咋,你还能梅开二度?」
曹老头说:「老喽,天天开受不了了。不过咱有办法。」
我问:「啥办法,教大侄子两招。」
曹老头乐了说:「跟你婶子,捅的差不多,俺就尿几点,你婶子以为我出来了,就放了俺,俺就去弄傻妮。」
我撇嘴说:「操,鬼才信,鸡巴头子硬着,你能尿的出来?」
曹老头说:「这就是绝活了,俺练了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确实是要练才行。」
我乐说:「曹叔,我们今年种粮要进了,村上人说想进些麦种,你下午往镇上去,看看种子站有麦种没,拉一车回来。」
曹老头笑着答应了。我给他拿了些钱,说:「曹叔,到镇上弄点肉吃,不许喝酒。」
曹老头点点头,高兴的走了。
晚上,我找了五婶子,拿了些糖给傻妹子吃,傻妹子乐的直打嗝,五婶子笑着让我把傻妹子带到粮仓。
傻妹子有了个家,每天五婶子给她熟悉打扮,洗涮的很干净。
进了粮仓,我就扒她裤子,傻妹子咧嘴笑着说:「俺曹叔也爱扒俺裤子。」
我笑道:「曹叔还爱干啥?」
傻妹子说:「曹叔还挨舔人家的逼。」
我乐了问:「逼在哪里?」
傻妹子指指腿间说:「尿尿的地方。」
我又问:「曹叔舔的舒服么?」
傻妹子说:「舒服,可舒服呢,舔的人家老想尿。」
我按倒傻妹子,掰开她腿,油灯下,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现在我面前,粉粉的嫩肉,缩成一团。
我也凑过去舔了起来,傻妹子一边吃糖,一边呵呵笑着任我乱舔。
舔的傻妹子腿间都是我的口水,我脸上也蹭了很多,傻妹子舒服的扔了糖直哼哼。
我笑着想:「傻妹子虽说傻,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鸡巴掏出来,对准傻妹子就往里捅,傻妹子帮忙扶着,努力了半天才捅进去,傻妹子仰在粮食口袋上,闭着眼睛,舒服的哆嗦着。
我抽插很是费力,似乎傻妹子的阴道特别紧,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头天天捅,也不该这么紧啊。
捅到后边,傻妹子已经开始流口水了,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调子了,我捅了半个小时,猛的喷了出来,傻妹子被刺激的狠狠的哆嗦了几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瘫软在粮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声说:「哥,你你你弄人家好舒服。」
我乐了说:「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声说:「哥。」
这是傻妹子第一次这么叫我,我高兴极了,说:「再叫一声。」
傻妹子甜甜的说:「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么?
我捧着她脸看,傻妹子平时呆滞的目光,竟然有些流转,顾盼有神了很多。
我心想,操逼还能把傻子操聪明了?
傻妹子愣了一会,推开我,满地找她的糖,找到了,塞到嘴里,用口水洗了洗,然后吐了口水,拿着糖块看看没有灰土了,又塞嘴里吃起来。
我晕了,还是可怜的傻妹子。
我舒服了,躺在粮食袋子上,看着傻妹子吃糖,休息够了,把她送回去,跟五婶子说:「傻妹今天叫我哥了。」
五婶子根本不信,说我吹牛,我着急了,就让傻妹子再叫我,她就看我傻乐说:「糖,还要吃糖。」
我搞不明白,挠挠脑门出来了。
回到村办,一推门,冬梅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拎个铁饭盒。
打开一看,一盒子水饺,还是白面的,我高兴坏了,冬梅给我拿了点醋和辣子,我甩开腮帮子就吃起来,吃饱了,冬梅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好吃不?」
我点着头,冬梅说:「曹哥回来了,给俺家点野猪肉,俺弄了点白面,包了顿饺子。」
我说:「好吃,好吃。」
冬梅说:「就饺子好吃?」
我明白她意思,伸手揽到怀里,亲摸起来。冬梅喘息着伸手到我裤子里,攥着我鸡巴撸了起来,等鸡巴硬了,冬梅觉得有点不对,让我脱了裤子,我仔细一看,我跟冬梅傻眼了。
我本来可以说很大的鸡巴,现在竟然变得大的吓人,粗的足足有小朋友的手臂粗,红红的龟头宛若个小馒头。
冬梅咧着嘴说:「咋这么大呀,这捅死了啊,咋弄啊。」
我也傻眼了,看来,老瞎子的药吃了以后一定要经常发泄,憋久了,鸡巴就会疯长,这可咋办。
冬梅盯着我鸡巴,战战兢兢的脱了裤子,往逼上抹了很多口水,才扶着我鸡巴往里塞,我微微一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这才明白为啥在粮仓里觉得傻妹子那么紧,原来我鸡巴又大了很多。
冬梅扶着桌子,撅着屁股让我操,可是真的捅不进去,大半截都在外边,使使劲,连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动了。
冬梅咧着说:「支书,你这可太粗了,逼都快裂开了。你以后可要找个铁逼才能受的了你。」
我脸红脖子粗的努力着,冬梅也呲牙咧嘴,两人折腾半天,我才射了,冬梅捂住逼就蹲地上了,我看着她,冬梅缓了半天气说:「这次比第一次还涨,以后我可不敢了。」
我笑着说:「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么。」
冬梅说:「可,可你这也太大了么。绣花嫂子说,曹哥捅她屁眼很舒服,我还想跟你试一试,可这么粗,捅屁眼里不炸开了。」
我也为难的挠挠头皮。
冬梅说:「支书,看来以后你只能捅那些生过孩子的妇女了,没生过孩子的真的受不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以后不能吃这个药了。
胡玉儿给我生了个闺女,好在长的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惨了。
我们又成了缴粮模范村,可好日子刚开始,就结束了。
听说一个本家也姓刘的领导反了错误,全国都在批判他,镇上也乱了起来。
就连学校的学生都闹的天昏地暗的,到处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这咋回事呢。
大队成立了革委会,一个以前有名的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当了主任,我被叫去开了几次会,二流子让我们揪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挠着头皮说:「地主早死了,没地主可批了。」
二流子指着我鼻子说:「地主婆呢,地主的儿女呢。」
我咧嘴说:「剩下都改好了。」
二流子破口大骂,吐沫星子喷我一脸说:「改好了?改好了就不批判了么,现在就是要逗封资修,没有地主,你给我生一个出来。」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一个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来批斗啊。
我咧嘴答应了。
回到家,胡玉儿和她妈妈已经听到消息了,两人都傻眼了,看着我哭哭啼啼的。
我骂道:「哭个屁啊,大不了,老子带着你们仨娘们进山去,看看谁能动你们。」
胡玉儿看我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哽咽了几下,不敢出声了。
镇上闹的凶,队里闹的也很厉害,但我们这里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在保护我们。
第十九章
我们还是在踏踏实实的种麦子,一天,终于有人解开了这个谜。
那天,我们晒着秋日的阳光,正在村头地边休息,来了几辆吉普车,下来几个解放军战士,为首的一个我看的眼熟,想了半天,原来是父亲以前的战友。
已经是一位首长了,陪同的那个猴子般的家伙竟然我也认识,是爱国班长。
我赶紧迎了过去。
大家寒暄了几句,首长告诉我们,我们这里被划为战备粮产地,要我们安心搞好麦子的生产。我拍着胸部保证。首长很亲切说:「你老子就是我们后勤,儿子也做后勤,好好干!」
首长上了车,爱国班长笑眯眯的说:「我现在是镇上革委会的副主任,你们搞生产,也要革命,不能只专不红。」
我使劲点头,保证又红又专。
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入冬,我们的麦子被大雪覆盖,看着披着厚厚雪被子的麦田,我们心里这个高兴啊,明年上缴粮食肯能有个好成绩。
村里来了一帮年轻人,个个都凶神恶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儿的娘跟他们走,我问为啥,他们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说:「她是地主婆,我们要批斗她。」
我看着几个毛小子毛姑娘,撇撇嘴说:「玩蛋去,到什么乱,地主婆早改好了,还批斗个屁。」
一个学生样的女娃似乎是他们头,伸手就把武装带解下来了,握成个环,噼啪乱响,看着我。
我乐了说:「你们别闹,我这里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们是打不过的。」
正说着,老曹打猎回来,背着步枪就进来了,几个毛孩子立刻害怕了,指着我说:「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坏文化大革命,你等着。」
老曹撵小鸡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轰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办喝着红薯酒,吃着老曹打的野鸡,正舒服的商量去蹂躏那家的媳妇呢,曹老头赶着马车回来了,到了村办门口,大呼小叫,我们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头马车上拉着一个昏迷的女娃。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白天来闹事的一个学生娃,那个学生娃一看到我们,就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让她冷静下来,原来学生被老曹赶走了,他们出门后自己吵起来了,一派还是想抓胡玉儿的妈,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结果,剩下四个女的包括那个要拿武装带揍我的那个,其他的都回去了。四个人也不敢进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着。
可是一场大雪,路都盖住了,几个娃也不知道该咋办了,两个呆在山里,两个想来村里要点吃的,结果四个人又分散了,两个要吃的其中一个在雪地里伤了腿,另外一个连滚带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头,就给他带回来了。
我看看这个女娃,快冻僵了,我让曹老头直接送我家去,让胡玉儿照顾她,我和老李老曹带着柱子等青壮年去找哪个伤了腿的,曹老头赶车去接那两个没动的学生娃。
进了山,依稀能看到学生娃的脚印,我们顺着往里找,风大雪大,很快脚印没了,我们大家为了快点找到人,分散开了。
越找越远,就是不见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终于在一个雪窝里,我发现了那个学生娃,这孩子已经冻僵了,胸口还微微起伏,有一丝热气从鼻子冒出,看来还没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们也没影了,我想起来旁边有个山洞,我抱着那个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了山洞,一脑袋拱进去,看看女娃,都没有出气了。
我感觉给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头,折腾半天,总是有点呼吸。
我怕女娃冻坏了手脚,脱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搓着她的四肢。
脚暖和一些了,发现她的棉裤早就湿了,想了想,出去找了些矮树灌木,掰了些枝桠进来,点了堆篝火,把女娃的裤子也脱了,那雪搓着她的腿,后来干脆把女学生脱的只剩下背心裤衩,玩命用雪搓,终于,女娃慢慢动作了,呼吸也顺畅了,我把她抱到篝火边,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着她的裤子。
过了一会,女学生悠悠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衣不遮体,我捧着她的裤子晃来晃去,女学生破口大骂,说我是流氓。
我放下她裤子,走到她面前,女学生吓的捂住胸蹲在地上,我指着洞里满地的雪和雪水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冻僵了,衣服也湿了,老子被给你脱了,拿雪搓你身子,你不冻死也残了,还有可能在这蹦跶?」
我把烤干的棉裤给她说:「自己穿上,棉袄自己烤。」
女学生这才明白我救了她,看看我穿上棉裤,老老实实的烤棉袄。
我笑着对她说:「现在老实了,白天还想揍我呢。」
女学生脸红了,她突然想起来其他人,赶紧问我,我笑着说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女学生才平静下来。
从女学生披着的大衣和她手臂看进去,她胸脯一片雪白,手举着棉袄晃荡时候,胸口挤出一道沟沟来,看样子女学生发育的不错。
我笑着问她:「你还是学生吧,那个学校的?」
女学生说了她学校名字,我一听高兴了,竟然是我小师妹,我说了几个老师的名字,女学生说都打到了,关起来了。
我脸一下沉了下来,女学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害怕。
我看着她说:「那是你们老师,教过你们的,看你今天对我的态度,这几位老师也吃苦了吧。」
女学生有些害怕的点点头,我说:「你打过他们么?」
女学生哆嗦着点点头,我一下火了,飞起一脚,就把女学生踢飞了,女学生披着我的大衣也飞了,手里的棉袄也飞了,穿着棉裤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脚踩住她后背,恶狠狠的说:「老师你们也敢打,是不是你们爹妈你也敢打?」
我揪住女学生的头发就拎起来了,她的背心脱开了一些,半拉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
那几位老师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气,女学生看我不说话了,状着胆子说:「他们都是牛鬼蛇神,就该被打倒。」
我抡起大棉鞋就是一脚,女学生正叉着腿跟我掰扯呢,裆部挨了重重一脚,女学生捂住裆就躺下了,裤裆里变色了,女学生一直憋着的一泡尿被我一脚给踢出来了。
女学生躺在地上呻吟着,我看下手有点狠,过去扶起她来,女学生宛若看到鬼一般,缩到一边。
我说:「咋了,挨打不舒服吧?」
女学生缩着身子点着头。
我说:「那那些老师挨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别人挨打的感觉了?」
女学生被我这句话触动了,抬眼看看我,脸上有了一丝悔意。
我说:「娃啊,裤子尿了,脱了叔儿给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学生哆嗦着脱了裤子,用大衣裹上,低低的声音说:「叔儿,我的裤衩也湿了。」
我说:「都脱了给我。」
女学生不肯,我说:「你想冻死啊,湿衣服穿身上。」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里,脱下裤衩也递给我,我举着在火边烤,洞里一股子尿骚味道。
我举着女学生的裤衩,里外翻着,裤衩里边的棉布上还沾着女学生的两根逼毛,我用指甲揪了下来,看了看扔火里,女学生脸更红了。
我语重心长的说:「娃啊,人都会犯错误的,犯错误就改么,老师们犯了错误,你们帮助他们改就好了,不能动手打长辈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长辈老师们被你们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学生点点头。
我说:「你们咋知道这里有个地主婆的?」
女学生说:「是爱国主任告诉我们的。说这里有个漏网的地主婆,我们就来了。」
我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害我?
我说:「爱国主任跟你熟么?」
女学生说:「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对我也很好,没有他我也当不了红卫兵队长。」
我笑了说:「好到什么程度?」
女学生脸通红说:「他很关心我。」
我看出点小问题,笑着说:「是么,拉过手没有?亲过嘴没有?」
女学生低头不说话,我露出一丝淫笑说:「摸过你没有?」
女学生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说:「隔着裤子摸过。」
我笑道:「没有伸进去摸?」
女学生摇头说:「没有。」
我说:「真的么?」
女学生看我一眼低声说:「有,有过两次。」
我呵呵的乐了起来。
我说:「讲讲细节,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女学生迷惑的看了我一眼,我说:「哼,他竟然敢欺负红卫兵小将,他不要命了。」
女学生更迷惑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恶狠狠的说:「你要说出实情,否则,你就是包庇他。」
女学生哆嗦的说:「有一次,我们排练忠字舞,我不太会跳,他叫我去办公室,手把手的教我,后来他就隔着裤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裤子里摸我。还有一次,他带我去一个老师的家里,那个老师已经被抓走了,他带我去找四旧,在那个老师家里,他又摸我,还把我裤子脱了摸,还让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里了都?」
女学生有些啜泣了,低声说:「摸我阴部,摸我的屁股。」
我说:「那你为啥不反抗。」
女学生说:「他说这也是为了工作需要。」
我点点头说:「他这话倒是没错,领导摸摸女下属,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说:「这不算耍流氓么。」
我说:「当然不算,领导摸你,这当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让领导摸,就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女学生被我说晕了,知道我说的不对,但也不敢反驳。
我说:「现在我就是你的领导,你知道么。」
女学生点点头,我说:「你过来给我摸摸,让我看看。」
女学生知道自己是逃不过魔掌了,哆哆嗦嗦的靠过来,我低着头,撩开羊皮袄,看着女学生洁白的下体,殷红的阴唇,这个嫩啊,比傻妹的还嫩。
我探手轻轻摸摸,女学生浑身一颤,我心里暗喜,这么敏感的身子,看来还真没有破过身子。
我淫笑着说:「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学生点点头,我肆无忌惮的掏摸起来,手指头卡进去,能感觉到她细嫩的薄膜,阻挡在洞口。
我摸了几下,女学生低着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我怕老李老曹他们找过来,看看裤衩已经烤干了,拿过来让女生穿上。
女学生宛若获了大赦一般,也不顾及我的目光了,蹦起来套上裤衩,护住了下体。
我点着一袋烟,笑眯眯的说:「女娃儿,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回去,然后你们就回城里吧。以后就不要打人骂人了。」
女学生点点头。
老曹他们找不到人,连我也丢了,大家急眼了,四处乱撞,终于发现了闪烁着火光的洞口,老曹第一个过来,我听到外边的踏雪声,赶紧迎出去,告诉老曹找到人了,大家都松口气。
他们先回去照看那几个学生娃,我留着陪着已经睡着了的女学生。
快天亮了,远远传来一阵狼嚎叫的声音,我早听习惯了,女学生被吓醒了,嗷嗷叫着直扑到我怀里,羊皮袄也掉了,一个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嫩嫩的女人往怀里钻,我乐的直咧嘴。
趁机一阵乱摸,女学生是面无血色,哭喊着求我保护她。
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花苞般的嫩奶子,低声安慰她,说:「狼来了,让它们先吃我,吃我就饱了,就不会吃你了。」
女学生感动极了,趴在我怀里呜呜哭了,赌咒发誓的要报答我,回去好好帮助那些老师,再也不打骂老师们了。
我搂着,摸着一直到了天亮。女学生被我摸的浑身发软,裤衩湿了一次又一次。
我还是没有搞她,让她穿好了衣服,披着我的羊皮袄,出了山洞,辨别了方向,走回村里。
顶着漫天大雪,回到村里,老曹在等我,说3个女学生都在我家里,我把这一个也带回去,进到家里,3个女学生看到我带回来的这个都高兴的直蹦。
胡玉儿给这个女娃端来红薯和小米粥,女学生狼吞虎咽。
丈母娘地主婆把攒的几个鸡蛋也都煮了,人手一个,让她们吃。几个女学生感动极了。
我在旁边叼着烟袋子,打量几个女娃,其中一个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红红的,她给我救的女学生说:「这个大妈就是我们要找的地主婆,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大家都接受我丈母娘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带丈母娘走,任务完成不了。
我丈母娘知道孩子们的事情,笑着说:「没关系,一会让宝儿支书套个车,送你们回去,我也跟去,该批斗批斗,该挨打就挨打。不能让孩子们为难。」
几个女学生感动的都掉了眼泪,说回去汇报,大妈已经改造好了,不用批斗了。
我丈母娘坚持要去,我最后说:「去去也好,把这个事情了结一下。」
老曹套好了车,暗藏了一杆步枪,拉着我和丈母娘和几个学生妹一起到了镇上。
第二十章
到了镇革委会,几个学生娃带着我丈母娘进去了,几个学生妹临走告诉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妈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边上找了个大车店住了下来。
下午,一个女学生来找我们,说还是要批斗一下大妈,但不会受刑挨打,过场一定要走的。
我没法子答应了,我和老曹跟着游行的队伍走着,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样,挂着牌子,还有两个女人脖子上挂着破鞋,我丈母娘只是被倒绑着手,跟在人群里。
到了镇中心的广场上,一个搭好的台子,一众人都被押了上去,我跟老曹远远的看着,上去一个人,指挥着台下的人们呼喊着口号,我仔细一看,竟然就是爱国班长。
我暗自生气,这个家伙,到那里都少不了他。
几个学生按住一个胸前挂着地主牌子的老头,直接按倒在地,在后背上踏上好多只脚,一个挂着破鞋的妇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个学生解下来挂在她脖子上的破鞋就往脸上扇。
到了我丈母娘了,后面的学生没有动手,对着我丈母娘念叨几句,我丈母娘自己趴地上了,几个学生也踏上脚去。不过看的出来他们重心都放在支撑腿上,没有使劲踩。
学生跟着爱国班长呼喊着口号,爱国班长让他们交代罪行,我丈母娘是第一个,爬起来臭骂自己,使劲骂自己干了多少坏事,把自己说的就是一个恶魔。
爱国班长听的有些纳闷,盯着我丈母娘看,等她认罪完了,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个剃头的推子,让学生按住她,爱国班长上去就是几下,她的头发被剃掉一半,还剩下一半。
我丈母娘弯腰鞠躬的表示接受,爱国班长满意的点点头。
我丈母娘立刻缩在后面,两个挂破鞋的都被爱国班长吧头发推的跟狗啃的一样,两个妇女痛哭流涕,爱国班长当着众人的面,也拿着破鞋往两人脸上打,随着下面的人叫好,两个妇女被打的满脸是血。
那个地主死不认罪,爱国班长打累了就指挥学生们打,武装带乱飞,打的鬼哭狼嚎。
还有几个岁数比较大的老师,没受大罪,但也被蹂躏的够呛。
地主直接被送到医院,抢救过来继续批斗。
丈母娘和两个女破鞋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审问了几天,这几个女人认罪态度那个好啊,爱国班长把她们放了。
我和老曹赶紧接上丈母娘准备回去,丈母娘指着两个女人说:「这两个大妹子也没地方去了,干脆都带回去,先躲在咱们那里吧。」
我和老曹看看两个眉目娇好的妇人,对视一笑,请她们上了马车,一路回到村里。
老曹安排两个妇人住在村委,丈母娘找了块黑布包上头,也缩在屋子里不出来了。
我和胡玉儿陪着她聊天,她告诉我们,那几个学生女娃子告诉她要主动地认罪,没罪也要编写出来,骂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学生娃交代的做了,果然没有挨打。
老曹媳妇给两个妇女也做了饭,晚上,我和老曹陪着两个妇女吃饭,一个妇女姓冯40岁正,解放前唱过戏,是个小青衣,另外一个38岁,姓李,是镇医院的一个护士,两个人都犯过生活错误,就被抓去当破鞋斗。
两个人都张的很漂亮,尤其是冯大姐,举手投足都有几分身段,李护士胸前两个奶子硕大,蹦的棉衣鼓鼓的。
两人都被剪了头发,乱糟糟的,但掩盖不住两人的姿色。
吃了一会饭,四人还喝了一点小酒,那个冯大姐开始痛骂爱国班长不是人,李护士也眼含热泪,一脸的委屈。
我仔细一问,原来她们被学生抓去以后,爱国班长负责审问,一天晚上,爱国班长专门提了冯大姐去审讯,冯大姐交代了跟她们艺术团长的一些婚外情的事情,爱国班长叼着烟,凑到跟前,专门问一些细节,不说抬手就打,冯大姐没法子,就说了一些闺房之事,爱国班长听的性起,按倒冯大姐就强奸了。
以后就时不时的把冯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让冯大姐光着屁股给他唱戏听。李护士也一样,被爱国班长多次强奸,还有几次和冯大姐一起被爱国班长蹂躏,爱国班长极端变态,弄的两人生不如死。
后来爱国班长又弄了几个年轻的女人去,对她两人没兴趣了,就给放了。
跟我丈母娘关在一起,她看她们也很可怜,两个人也没脸在镇上生活了,就干脆弄到村里来。
四人一起痛骂爱国班长,大家都有点酒意了,老曹闹着让冯大姐唱两句,冯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我整个听不懂,老曹听的那个美啊。跟着冯大姐一起扭了起来。
我陪着李护士喝酒,李护士男人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没了,喝着喝着趴我肩膀上嚎哭起来。
我搂着她安慰着。
等李护士不哭了,我俩抬头一看,老曹和冯大姐也不唱了,两人搂在一起,亲做一团。
村办的炉子不热,屋里凉,在我提议之下,四人趁着夜色,潜入粮仓。
生起炉火,粮仓里铺的都是粮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冯大姐扭做一处,我也把李护士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两个妇人感谢我们收留,放开手段伺候我们,把我们摆弄的浑身都软,就一处梆梆硬。
李护士的上衣被我脱了,破了几个洞的背心中闪出一对大奶,又高又挺,摸上去有软有绵,待我扒了她裤子,李护士的下身吓了我一跳,她的阴埠太高了,鼓鼓的一团,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
我好奇的问:「这逼毛咋这么少。」
李护士低头看了一眼,咧嘴说:「都被那主任一根根拔了去,他就爱听我惨叫。」
我心里怒骂,这厮太狠了。
李护士也快手快脚的脱了我的裤子,露出了那骇人的器具,李护士发了声赞叹,张嘴就去舔,可塞不进去,我正为难呢,李护士笑一下说:「支书不急,我有方法让恩人舒服。」
说着李护士把我鸡巴按在胸口,双手推着双奶,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蹭着,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经骑着冯大姐,乱耸着屁股,战斗起来。
李护士卖弄着双奶,夹的我很是舒服,鸡巴越发硬挺,李护士轻轻推倒我,蹁腿骑了上来,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慢慢坐了下来,李护士皮肤很白皙,微弱的烛光下,泛着一种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屁股砸着我的大腿和肚皮,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双手放在脑后,抱着头,睁着眼看着李护士硕大的奶子上下飞舞,画出一道道弧线,不停的涌动着。
李护士看我欣赏她的身材,更加卖力起来,屁股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基本上次次阴道口都滑到了鸡巴头子上,然后猛力坐下来,吞吃个尽根。
李护士水多,湿滑的紧,否则她也受不了我这根大炮,李护士连续蹾了近百下,累的像牛一样喘了起来。
那边老曹和冯大姐换了姿势,冯大姐表演了一个垂直的一字马,身体伏在麻袋垛上,一条腿直直的蹬在地上,令一条腿笔直的向后拉起,也垂直于地面,脚靠在老曹的肩头,老曹双腿微蹲,鸡巴直直怼入冯大姐的阴道,老曹玩命的抽插着。
干了半宿,四个人都跟死猪一般瘫在麻袋垛子上,老曹鸡巴硬不起来了,靠在麻袋上,手指头在冯大姐阴道里抠弄着,冯大姐也累瘫了,嘴里边偶尔哼哼两声,软绵绵的躺着,大腿敞开着,任由老曹乱抠。
李护士伏在我身上,两个大奶挤在我胸前,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揉搓着我的鸡巴,低声细语的跟我说着风骚入骨的话,什么大鸡巴哥哥,粗棍子亲爹,叫的我浑身都软了。
两人平日里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里,我跟老李老曹高兴了就去乐乐,两个妇人也放的开,给我们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样。
第二十一章
一天,我正在村口树林里拿着鸟枪打鸟。收获不错,一布袋的麻雀,几个小朋友跟着我起哄,等着烤麻雀吃肉,有两个人骑车过来了。
我让一个小朋友去看看找谁,小朋友跑回来说找我的,赶紧过去一看,竟然是我们初中的校长和葛彩云同学。两人都是满脸汗水。
我问怎么回事,原来,葛校长也被打倒了,领头的又是爱国班长。
我很纳闷,低声问彩云:「当初爱国班长不是喜欢你么,你们不是还有段感情么,怎么会这样。」
彩云低头不语,我也不方便问,校长拍拍我说:「校长这次是来避难的,如果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你害怕,我们就走。」
我拍着胸脯说:「不用怕,怕个鸟,我这里现在是战备粮基地了,没人敢捣乱的。」
请了两人进村,安排住处,让老校长跟两个大姐住在了土地庙,彩云跟胡月儿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办。
一次吃完饭后,彩云跟我说了实话,原来,彩云和爱国班长确实好了,但他们又一次亲热起来,爱国班长发现彩云不是处女,就逼问她,彩云说了实话,爱国班长就怒了起来,两人直接就分手了,从此,爱国班长就恨上我了。
我挠挠头皮,彩云说:「你不用内疚,这个人人品不行,我没跟他好下去是我的福气。」
我点点头:「你那个挨揍人的警察哥哥呢?」
彩云说:「也被关牛棚了。」
我说:「他不是战斗英雄么。」
彩云说:「帮助了几个老干部,受了牵连。」
我担心的问:「现在镇上闹这么凶么?」
彩云说:「这次运动很猛烈,而且看不到结束的迹象。」
我向来不懂政治,低头不语。
傍晚,我陪着彩云到村口散布,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走着,彩云说:「现在全国都动起来了,你们这里这么宁静,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说:「喜欢就住着,现在起码能吃饱了。」
彩云点点头,两人走到了小树林,彩云四下看看,笑着说:「这里很像我们帮农的那个小树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云的第一次,脸微微热了,看着彩云,彩云也有些痴迷,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的靠到我怀里。
春天来了,麦苗返青了,大家开始了农忙,几个来避难的人也热情洋溢的参加了劳动。
老校长跟冯大姐还建立了革命友谊,两人凑合的过上日子了。
彩云和胡玉儿也混的很熟,两人亲密无间。反倒我没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个女娃儿,虽说放她走了,但是经过那次,我对年纪小的女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爱好,偷摸的找了几次傻妹,不过我发现每次傻妹乐呵完了都会有短暂的几分钟不傻的时期。
目光清澈,表达清楚,动作也平缓,渐渐的五婶子也发现了,曹老头总是欺负完傻妹,如果曹老头表现好,傻妹也会有几分钟跟平时不一样。
我觉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云说镇上的医院都没有医生了,何况是精神病院。
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头,坚持给傻妹治病。
日子过的很平静,安逸,偶尔偷偷腥,打打牙祭,倒也乐呵。
可平静的日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祸了,柱子身体好,家伙大,到处去偷腥,村里不少妇女都跟他有一腿,这种事情大家见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现场,大家都无所谓,可是柱子却真的被抓了现场。
一天,柱子惦记上了村口王屠户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前两年灾年的时候,嫁过来的,一个逃荒的女人,长的还算有点摸样,柱子一天请王屠户喝酒,两人在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预谋的,把王屠户灌晕了,到了厨房,拉着王屠户的女人求欢,那女人立刻脱了裤子,两人干了起来。
可柱子非要玩个刺激的,拉着女人来到王屠户身边,当着烂醉昏睡的王屠户面干人家女人,那女人吓个半死,柱子刺激坏了,两人正疯着呢,王屠户突然醒了,看到两人,一着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户蹦起来,拿着封存很久的杀猪刀给了柱子一刀,本来柱子理亏,可挨了一刀,他也不干了,两人打了起来,柱子又挨了一刀,王屠户扔了刀就跑了。
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吓坏了,嚷嚷起来,邻居请了老瞎子去,老瞎子处理了一下,暂时止住了血,我们套车给送到了镇医院,他媳妇可不干了,当着大家跟王屠户的女人打了起来,还要报警抓王屠户,被我拦住了。
柱子住院了,孙媚儿陪了两天床,跑回来跟我闹,说没钱给柱子看病了。我也没钱,孙媚儿闹着要去找王屠户的女人要钱,我死命拉住,想怎么能给柱子弄些钱。
村里人凑了不少鸡蛋,可鸡蛋也不能交住院费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决定去镇上把鸡蛋悄悄卖了,看看能不能补上一些费用。
我骑着老校长的自行车,驮着孙媚儿,和一筐子鸡蛋,我们来到镇上,到一些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着车,跟做贼一般卖鸡蛋。
在那个年月,副食是最紧张的,一筐子鸡蛋到了镇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抢光了,也没碰上什么管理人员,我们攥着一把子零票,去医院缴了住院费,竟然还有剩下,给柱子买了些营养品。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钱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钱,有钱啥都好办,没钱干啥都不行。
孙媚儿看男人也脱离了危险,缴了住院费,她自己还落了一些在口袋里,小脸乐的红扑扑的。坐在我后座上开始发骚,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使劲蹭,蹭的我直接把车骑进了山沟里,两人搂做一团。
我终于知道啥叫水做的女人,孙媚儿跟我在山沟里滚了几滚,人就成软软的了,我肆无忌惮毫无反抗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孙媚儿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身体就像有生命的一滩烂泥,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脱一个人的衣服。
孙媚儿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完全展现给我,初夏的太阳暖暖的,我看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一种由内心发出的疯狂用上脑袋。
孙媚儿的奶子很鼓,奶头褐色,我一头埋进去,狠狠的咬住一个奶子,嘬了起来。
孙媚儿身子一躬,随着我的嘬弄,哼哼起来。
我看着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阵冲动,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孙媚儿痛的浑身一抖,可嘴里还是不停的呻吟,我张开嘴,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我更冲动了,伸手往下面掏去,孙媚儿两腿间已经汪洋一片了,粘糊糊湿答答,还不停的往外涌着液体。
我吓了一条,以为孙媚儿尿了,低头一看,孙媚儿腿间清亮的液体咕嘟咕嘟的泉水,流的满腿满屁股,连地上的草皮都湿了,我看着孙媚儿,孙媚儿低声儿说:「好人,别逗我了,痒死了。」
我凑过去一闻,没有尿骚味道,问孙媚儿:「咋这多水。」
孙媚儿说:「不知道,看到你就冒水,俺也不懂。」
我说:「看到你家柱子不冒水么?」
孙媚儿说:「也冒,不会这么多。」
我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嘴里,没啥味道,孙媚儿说:「听俺娘说,这是阴精,女人的精华,大补呢。」
我一听,凑过去吮吸起来,越吸越多,夹在孙媚儿微微张开的嫩唇里,还冒了泡,我舔了进去,孙媚儿大喊一声:「要死了!」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脖子脸颊,双手拔草一边抓住我的头发。
我没头没脸的舔着,孙媚儿连声求饶,我快喘不上气来,用力掰开她大腿,孙媚儿使劲叉开腿,我用指头分开她的嫩唇,想看看水咋流出来的,下面有一个洞,微微张开,一开一翕的,好像在喘气,洞里下端褶皱的嫩肉也随着涌动着。
我看到上边还有一个小洞,洞口汪着几滴水,粉粉嫩嫩的,吐出舌头轻轻的舔着。
孙媚儿急了,低声喊道:「爹啊,尿尿的地方你也舔,痒死啦,亲爹啊。」
我看她浑身哆嗦,舔的更起劲了,孙媚儿可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地推我的头。
我起身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孙媚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捧着鸡巴就嗦了起来,孙媚儿很聪明,只把鸡巴头子塞嘴里,舌头使劲抖着,舔着我的尿眼,舒服的我也是浑身哆嗦。
我两人正弄着呢,远远看有人走了过来,我赶紧按住孙媚儿,两人光着腚趴在沟里,不敢出声。
怕谁谁来,来的人正是老婆胡玉儿和丈母娘地主婆,两人没发现我们,一路聊着走了过去。
我鸡巴彻底吓软了,等她们走没影了,我低头摆弄了半天,也没硬起来。
孙媚儿急了,掰开我的手,握住鸡巴往嘴里塞,吃了很深进去,慢慢的硬了起来。
孙媚儿笑道:「俺娘说了,女人就要拿嘴巴换鸡巴,才有的玩。」
我捏着孙媚儿的奶子说:「你娘懂的真多,你娘干啥的?」
孙媚儿一笑说:「俺娘解放前是做婊子的,俺爹是谁都不知道。」
我哈哈笑道:「果然有料,想你娘致敬。」
孙媚儿哀求道:「亲爹,捅俺几下吧,这么大的鸡巴,俺还头一次见呢。」
我让孙媚儿躺好,分开腿,我趴上去,孙媚儿抓住鸡巴就往阴道里塞,可鸡巴太粗了,两人折腾半天,才就着孙媚儿的淫水滑了进去。
两人长出一口气,搂做一团,也不动作,我闭目体会着孙媚儿的湿热,孙媚儿体会着我的粗大。
终于,两人缓过气来,开始动作,孙媚儿双腿就像蛇一般缠着我的腰,我屁股动作,孙媚儿的腿还随着节奏帮我使劲,让我抽插的很轻松。
孙媚儿双腿轻轻夹住我的腰侧,柔滑的大腿来回摩擦着,她的腿来回动,带动阴道也不断的蠕动,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我还没试过这种内功,感觉很是新奇,鸡巴深深的怼着不动,就靠孙媚儿大腿带动着阴道内壁,也能形成一定的摩擦,我舒服的闭着眼享受,孙媚儿举着腿宛若凌空瞪着自行车,过了一会孙媚儿就受不了了低声说:「爹啊,求你了,动一动,女儿腿都酸了。」
我看着她比我还猴急,哈哈笑了笑,挺直身体,双手按住她两个膝盖,往两侧一掰,她的阴埠完全展露了出来,我半跪在地上,鸡巴一顿猛抽,孙媚儿捂住嘴,眼珠子都躲到上眼皮里了,白白的眼球泛着几根血丝,看的都有些渗人。
孙媚儿的水太多了,搞的我们身体间都是黏糊糊的半干的粘液,我怼了几百下,孙媚儿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软的跟死泥鳅一样,手都拒不起来了。
孙媚儿笑道:「爹啊,闺女十三岁就破了身子,本来还想当个头牌,没想到解放了,只好到这里嫁给了柱子。」
我咧着嘴笑道:「十三岁,那时候你多嫩啊,爹要那时候认识你,可舒服死了。」
孙媚儿笑道:「爹,那时候你那家伙还不给我捅烂了。」
我咧嘴说:「要俺能弄两个十三四岁的嫩货,死了都值当。」
孙媚儿想了想说:「难,除非有爹娘求你办事,甘心把闺女给你乐。」
我咧嘴说:「你给爹想想法子,成了,爹亏不了你。」
孙媚儿笑着说:「俺一定给爹弄一个。」
我搂过来她亲了几下,两人赶着马车进了村。
第二十二章
我招呼老李老曹过来,说了卖鸡蛋的事情,老李老曹兴奋起来,不过还是害怕,毕竟这是投机倒把,大罪过。
我想了想说:「俺有个想法,城里能吃起鸡蛋,肉的人家也不多,咱们不到街上卖,弄了东西就往这些人家送,范围越小越好。」
两人觉得有理,老曹扛枪进了山,老李各村去收鸡蛋。
过了两天,我和老李老曹赶着马车到了镇边上,我拿了一只山鸡,几个鸡蛋进了镇子,到了居民区,假装找人。
遇到几个干部家属,他们看我拎着的东西,都想要,我掏了个本本记录了他们的地址,一趟一户的跑,马车上的东西没了,我手里多了一堆票子。
这些人家都不错,价码给的也好,其中最和蔼的是一个中年胖子,他拿了东西,给我一把钱,还说再有给他送过去。
我挺欣赏他,胖子一看就文化人,我也读过书,最尊敬的就是文化人。
过了几天,老曹弄了两只小野猪,我砍了个猪腿,带到镇上,专门给胖子送去。
到了胖子家,他开门看到是我,听高兴,我掏出猪腿给他,胖子乐坏了,招呼来一个小女孩子,立刻炖了猪腿,拿了瓶酒,请我一起喝。
我看到胖子家里墙上放着不少古旧的瓶瓶罐罐,问胖子这是干啥的,胖子乐了说:「我是研究古董的,这些东西别看破旧,可值钱了。」
我笑道:「老哥,小心红卫兵破四旧,都给你砸了。」
胖子笑道:「我弄这个,上边有人,没人敢动我。」
我举了举大拇指。
胖子说:「刘兄弟,你在村里,看谁家有这些玩意,弄过来给我,哥给你大价钱。」
我笑道:「别人不好说,兄弟还真有,我老婆是当年胡地主的闺女,家里还藏了几件这样的玩意。」
胖子一听就激动了,让我一定拿两件过来,保证给好的价格。
吃了肉,胖子要给我肉钱,我死活不要,胖子给我揣了两瓶好酒,我晃荡的出来了,回了家,跟地主婆和胡玉儿说了这事情,地主婆去拿了两个小花瓶子给我,让我给胖子看看。
隔天,我拿着瓶子去给胖子看,胖子一看就傻眼了,说这两个小玩意值老鼻子钱了,他都买不起,要跟上面人说。
我住了一夜,胖子第二天风尘仆仆的来找我,递给我几叠字厚厚的钞票,我估计一下,总有几千吧,我还从来没看到这么多钱。
胖子为难的跟我说:「我上边人也不够钱,这是三分之一,你要是信的过哥的话,你先拿着,两瓶子归我,剩下的钱我一周内给你。」
我接过钱问他:「哥,这是多少钱?」
胖子说:「两万。」
我一听就哆嗦了,我们全村一年卖粮食都没这么多,我拿着钱直抖,胖子以为我嫌少,低声说:「兄弟,这瓶子是不止六万,可现在这年头,不是玩古董的时期,这个价格也可以了。」
我说:「哥啊,我害怕啊,这么多钱。」
胖子乐了说:「是不少,你可收好。」
我从脖子上掏出胡玉儿给我的玉佩,给胖子看,胖子都傻眼了,口水都流出来了,摸了半天说:「兄弟收好,这可是无价之宝。」
我笑着说:「俺媳妇给的定情物。」
胖子说:「藏起来,可别带着了,太扎眼了。」
我点点头。
我把钱揣到裤衩里,骑车回来了,把钱给地主婆和胡玉儿看,两人也都傻眼了,地主婆知道那东西值钱,但也没想到这么值钱。
地主婆用油布把钱包起来,埋地下,跟我说:「剩下那些,可别要了,太多了,不知道该咋办。」
我也点点头。我把玉佩也脱下来,让胡玉儿藏炕洞里,说谁也不许再带它。
大家都紧张的半死。
我想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肯定可以乐呵乐呵了,躺在粮仓里,把村里的女人挨个想了个遍,不知道该从谁下手。
过了两天,胖子就来找我了,拎着个黑皮包,一身中山装,一看就是个干部样子。
我把他让到村办去,胖子看没人了,把皮包给我,让我点点,里边是六万块钱。
我死活不接,胖子生气了,一定要我收下。
胖子对我说:「这要是好年景,一个瓶子都不止这个价格。」
我打开皮包,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一摞摞的钞票,胖子让我收好,我四下看,最后藏到村办的大梁上。
胖子对我说:「还有的东西一定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来卖。」
我使劲点头。
从此后,我跟胖子成了至交。
柱子要出院了,钱不够,我趁没人的时候,爬上梁,取了一些钱,给了孙媚儿,孙媚儿感激涕零,抱着我的大腿,隔着裤子就亲我鸡巴。
我问她有没有帮我踅摸小女孩子,孙媚儿笑道:「那里那么容易,总不至于你要强奸哪家的娃吧?」
我满脸猴急,孙媚儿说:「要不这样,我跟五婶子说说,把傻妹子弄来给你乐呵乐呵?」
我撇嘴说:「不要,那妮子给曹老头都捅松了,爹要个紧的。」
孙媚儿笑骂道:「你那鸡巴,操谁都是紧的。生十个娃的给你操,也都很紧的。」
我说:「就要那种嫩的能掐出水的。」
孙媚儿说:「俺的水一掐就出来。」
我手直接就掏了进去,果然摸了一手水。两人又腻在一起,大干一场。
母亲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就是有点关节炎,腿老疼,老瞎子让我领着娘去后山的泉水去泡脚,我和老曹弄了个抬椅子,抬着我娘进了山,找了一处温泉,我娘去泡腿。
我和老曹也不能在旁边看啊,两人就出去晃悠,突然发现一个山坳,里边到处都是草,鸟语花香的。山坳四周都是峭壁,就一处小道可以走,我笑道:「这倒是个好地方。」
老曹笑道:「咱弄个几百只鸡往里一放,弄个门把口子一封,里边鸡也出不来,狼也进不去,隔几天来捡鸡蛋,多舒服。」
我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伺候娘泡好了腿脚,回去把村里人纠集起来,让大家不要去换鸡蛋了,让家家孵出小鸡来,我高价收,村里人乐呵呵的,家家都孵出十几只小鸡来。拢到一处,养了一段日子,然后把母鸡都挑出来,把这批半大的小鸡都扔到那个山坳里,让它们自己抓虫子,挖蚯蚓吃。
隔些日子去看一下,那些鸡都长大了,我跟村民们进去摸鸡蛋,收获很大,把鸡蛋弄到城里悄悄卖了,家家户户都分钱,大家乐死了。
到了夏末,麦子收获的季节,大家抢收麦子,都怕下雨,收不过来,我急眼了,母亲让我套了马车找到部队上的领导,那些领导特给母亲面子,安排了部队来收麦子,一大帮解放军,抢收了几天,麦子终于都入库了,大家都放心了,解放军要回去,母亲安排家家户户煮鸡蛋,给每个战士都塞了好几个鸡蛋。
一个管后勤的干部很惊讶,问我们咋这么多鸡蛋,我笑着把在山坳里养鸡的事情给他说了,干部笑道:「以后啊,不要老去卖鸡蛋了,让人家抓住说不好,你们的鸡蛋,我们部队包了,有多少收多少。你们养鸡的数量也可以增加,多多益善。如果有人查,你就说给我们部队代养的,没人敢动你。」
我高兴极了,挑了十几只大母鸡给他们放在卡车上。
部队撤了,我让村里人照顾好自留地,多种些蔬菜,也给部队准备着。
村里人过的都挺富足,抱上部队这条大腿,日子真是舒服。
胡玉儿又怀上了,丈母娘又开始拿着菜刀保护闺女,彩云也加入其中,每天看着我不需碰胡玉儿。
一天晚上,丈母娘给我母亲送些老曹带回来的野味,我和彩云和腆着肚子的胡玉儿在屋里瞎聊,胡玉儿说:「两次怀孕,都苦了我们老刘了。」
我和彩云都一愣,问道:「你怀孕不是你辛苦吗,干嘛说苦了我了。」
胡玉儿说:「老刘啊,晚上不弄女人的话睡不着的,我肚子大了,不能伺候他,可不他辛苦。」
我和彩云都脸红了,胡玉儿说:「云妹子啊,其实我知道你们好过一段,要不这样,这些天,妹子你跟老刘睡。」
我们都没想到胡玉儿说出这么几句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傻了,彩云死活不答应,胡玉儿急了说:「妹子,你不跟他睡,他就出去跟别的女人睡。」
我说:「胡说,哪里有。」
胡玉儿笑道:「少来吧,上次,你跟孙媚儿那个小婊子去镇上,回来你俩在山沟里闹腾,我娘没看到,我可看到了。」
彩云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咧嘴苦笑默认,彩云说:「玉儿姐这么漂亮,你还出去偷吃,不像话。」
胡玉儿说:「所以让你看着他,别惹祸回来。」彩云点点头。
从此,我跟彩云睡到了一处,没多久,彩云也有了身孕,这下可麻烦了。
我娘赶过来,全家开了会,首先批判了我,其次就是让彩云生下孩子,大家一起带着。葛校长长吁短叹了半天,也没说啥,反正我是低着头使劲认错,其实村里人不会说啥闲话。彩云也不出门了,跟胡玉儿缩在家里。
我又放羊了,没人管我了。
第二十三章
孙媚儿终于给我拉了一个巨大的皮条,是隔壁村的一户人家,男主人是个二流子,娶的媳妇是河南逃荒过来的女人,家里有个闺女是那女人带来的,今年十三岁,长的又瘦又小,小鸡子一般。
二流子游手好闲,还爱赌钱,输了就去偷,偷点东西就去卖,接过给执法队抓了,投机倒把现行,而且还是惯偷,直接抓了起来。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处托关系,想把男人捞出来,可男人没救成,把家里剩下那点东西都霍霍光了。
二流子家跟孙媚儿算是远亲,河南女人也找过孙媚儿,孙媚儿说我可能能帮忙,但是找我的条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儿一拍大腿说:「俺都伺候过两个男人了,陪你们支书睡觉算啥。」
孙媚儿说:「就你那大饼子脸,我这么水灵,我们支书都看不上,陪睡是让你闺女陪。」
河南女人为难了半天,说:「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认了。」
孙媚儿一听有戏,就来通知我。
我一听就高兴了,孙媚儿跟柱子说要回娘家,带着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个女娃在两村中间碰头。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说:「执法队说没说咋能放你男人。」
河南女人说:「交罚款可以放人。」
我乐了说:「罚款就好办,不就是钱么。」说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给她,河南女人乐疯了,接过钱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闺女叫过来,我一看,可裂了嘴了,这女娃太瘦小了,说有十二三岁,可看上去才十岁左右。
我看的直摇头,河南女人以为我是嫌她闺女难看,急的直搓手。我看看孙媚儿,孙媚儿也没想到这女娃这么瘦弱。
孙媚儿把我拽一边问我咋办,我说:「这么小,一鸡巴就捅死了,不行。」
孙媚儿说:「那俺把钱要回来,算啦?」
我说:「她家也是遭难了,钱就给她吧。」
孙媚儿撇嘴说:「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说:「要不这样,这女娃我就摸摸亲亲算了。」
孙媚儿说:「那你能舒服了么。」
我说:「摸摸亲亲,然后操她妈了。」
孙媚儿撇嘴说:「那大饼子脸,你还不如操我呢!」
我说:「那你俩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亲亲摸摸好了。」
孙媚儿过去跟河南女人一说,河南女人看我怜惜她闺女,有些感动,跟孙媚儿赌咒发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们四人一脑袋就拱到了山里,我带着她们钻到了上次救那个女红卫兵呆过的那个山洞。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冷了,我们生了篝火,孙媚儿伺候我脱了衣服,露着大鸡巴站在洞里,河南女人看了我的鸡巴,吓的有些发傻,低声说:「这家伙,不把我闺女给捅成两半了。」
孙媚儿也脱了衣服,让河南女人也脱,那女人快手快脚的脱光了,我一看,到还不错,肉蛮结实的,大腿也挺直,挺白的,两个奶子也不算垂,逼毛密密扎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鸡一般,揪过闺女来,扒了个光,我看着赤条条的小妮子生气,太他妈瘦了,没二两肉,奶子一点都没有,下边也光秃秃的,皮肤倒是很细腻,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给她们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
孙媚儿看我盯着孩子看,以为我动了心思,跪在干草上,捧着我鸡巴就舔。
河南女人看了两眼,到了我背后,掰开我屁股,伸出舌头舔我屁眼,也不管脏不,舔的那叫一个仔细,痒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给我舒服的站都站不住。
两人扶我躺在干草垛上,我拉过来在旁边发呆的小女孩,让她蹲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使劲舔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过还是乖乖的让我舔着。
河南女人和孙媚儿一个舔我的鸡巴头子,一个舔我的蛋蛋,我抱着小闺女的屁股,舔着嫩嫩的小逼。
我舔的小闺女很痒,她憋了半天终于笑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
孙媚儿笑道:「这小妮子,这么小就懂得舒服了,长大可是个风流种。」
河南女人说:「长大了就让她伺候支书,是娃的福气。」
我说:「那你得好好的给我喂着,喂的这么瘦,我可没兴趣。」
河南女人舔着我鸡巴头子,咯咯地傻笑着,我看看鸡巴硬的已经像铁一样,让河南女人躺下,我骑了上去,孙媚儿扶着我的鸡巴入了进去,我一边捅,一边斜着身子舔着躺在她妈头边上的小女娃的小阴埠,同时享受母女两人的肉体到也舒服,孙媚儿在背后推着我的屁股,用小指头轻轻抠弄着我的肛门,3个女人倒是伺候的很是周到。
我快射了,把鸡巴从河南女人阴道中抽出,让她闺女张大嘴,我把鸡巴放在她嘴巴边上,使劲撸了几下,一股浓精喷进她嘴里,小女娃乖巧的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鸡巴舔干净,我穿上裤子,又给了她点钱,让母女回家了。
虽说见识了一下小女娃的水嫩,但毕竟没解渴,和孙媚儿回村的路上,孙媚儿一直道歉,我没有怪她,孙媚儿脸红脖子粗的赌咒发誓一定在帮我找一个嫩丫头。
我搂着她说:「这东西不要着急,随缘就好了,有就有,千万别强求。」
孙媚儿点点头,我让她看好柱子,别在惹祸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说自己有把子力气,太肆无忌惮了,孙媚儿点头称是。
镇上越闹越凶,大字报满天飞,写到谁就批判谁,爱国班长把革委会主任也干掉了,自己上位,权力大的狠。
这家伙从一个傻小子变成了比镇长还权力大的人,立刻无限膨胀起来,坏事做绝,镇上已经没有什么好折腾了,他终于腾出手来对付我了。
本来我只是他的一个小目标,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放过我。
春节过了,天气慢慢转暖了一点,我们都在麦田边上观察,一个村里人跑来找我,说一个红卫兵来找我,让我赶紧回去。
我回到村办,老曹正和一个红卫兵女将聊天呢,看我进来,老曹编了个理由就走了,我看那个女孩子,认出来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个女学生。
女学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紧张起来,起身看看门外没人,把门关严了,对我说:「支书,有个不好的消息,现在爱国主任要对付你。」
我一愣说:「他对付我干嘛?」
女学生说:「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说,说你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定要报复你。」开始我以为他是醉话,后来,我看到他真的在调查你,你们收留了一些不该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们就要动作了。
我明白了,给她到杯热水,笑着问她:「你为啥帮我啊,你不帮你姐夫。」
女学生低下头,有些恨恨的说:「啥姐夫,我姐原来的男朋友挺好的,爱国主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关了起来,我姐没法子才跟了他的,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婶子开刀。」
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有时候当着我姐的面,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说。
我想了一下问她:「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学生说:「我叫黄婷婷,文革开始后改了叫黄卫东,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婷婷好。」
我笑着说:「婷婷啊,你来给我报信,我很感激,不过这也太危险了,以后不要了,爱国主任毕竟跟我是同学,他不会真正把我怎么着的。」
黄婷婷看着我说:「支书,你不知道的,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得罪过他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想干嘛就干嘛,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还有你收留的这些人,能藏就藏,能转移就转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这些投奔我的人还是比较麻烦的。
我让老曹炖了只野鸡,陪着黄婷婷吃了一顿,给她拿了些钱,送她回去,到了村口,准备分手时候,黄婷婷支住自行车,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湿润了,心里都是哀伤,我赶紧拉住她,问她怎么了。
黄婷婷看着我,鼓足勇气跟我说:「支书,我……我……喜欢你。可我……
我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问:「干嘛恨我?」
黄婷婷说:「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脱光了,你干嘛不要了我,我第一次被爱国主任那个王八蛋给抢走了……」
说完黄婷婷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狠狠的说:「别哭,支书哥一定会给你报仇。」
黄婷婷哭着说:「哥,你自己要保重。」
说完黄婷婷飞身上了自行车,风一般骑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摸她刚才亲过的地方,有些呆了。
爱国班长的阴影扑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我很担心,把身边人都纠集了起来,母亲,老瞎子,老曹,老李,彩云父女俩,两个破鞋大姐,还有一些投奔过来的人,大家集中在村办开会。
我把黄婷婷的事情简单说了,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我提议给大家那些钱,让大家出去躲躲,可全国都乱,往哪里去也不合适。
大家正着急呢,母亲说了:「全村人都接受这几位避难的,都没当他们是外人,干脆这样,我们打游击,反扫荡,村里人安排值班的,如果造反派来了,大家往后山躲,当年就是这么对付小日本的,现在几个造反派的毛头小子,还凶的过日本鬼子?」
我想这到也是个办法,母亲说:「如果他们敢对付村里人,我们就去找部队领导,请他们帮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队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里放羊的老头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来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经砍断的枯树放倒,这叫做消息树。村里人看到树倒了,就让那些右派,走资派往山上跑。当年就是这么对付鬼子的。
为了笼络部队的人,我们全村动员起来,把山坳里的老母鸡抓了几十只,我亲自赶车送到部队上去,跟部队领导说:「这些鸡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给战士们炖汤补补身子。」
部队后勤领导要给我钱,我死活不要,几位领导都挺感动,说我是烈士的后代,心里总惦记着部队。
一位我父亲的战友说:「你赶紧把儿子养大,给我送过来,我让他当兵,培养个将军出来。」
我趁机咧嘴装着一脸的苦涩,跟那个叔叔说:「侄儿有可能过不了关了,有人要整我。」
几个领导一听就瞪了眼,说:「谁敢整你?」
我把收留了几个右派,其中是我老师校长等人,一个造反派头子要整我的事说了。
几个领导都笑了说:「怕个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顶着鬼子的炮弹给大家做饭。别怕,叔叔伯伯们给你做主。那个爱国主任,我们也有所耳闻,不是好鸟,只是我们不管这块,他也没有直接招惹我们,所以没搭理他,他敢动你,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饶不了他。」
最大的一个领导说:「你们安排一下,去给村里拉一条战备电话,直接通过来,危险的时候,就拨电话过来。」
一个领导说:「这不太好吧,没有个理由就装电话。」
那个大领导说:「屁,有啥不好的,村里是战备粮基地,是我们部队的副食基地,后勤,你打个报告,说副食基地装个电话,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来说:「领导就是领导,做事有理有据的。」
我谢过大家,回了村,没两天,来了几个工程兵,真把电话拉到村里来了,这个电话拿起来就直接跟部队值班室可以通话,把我高兴坏了。
第二十四章
一天晚上,我躺在两个大肚婆中间,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乐呵呵的,彩云和胡玉儿一个用嘴,一个用手伺候着我,突然听到院里有点动静,我吓了一跳,让她们住手,我以为有贼了,抄起擀面杖,蹑手蹑脚出去,刚到院子里,擀面杖还没举起来,就被人抢了,脖子被卡住,胳膊也被扭住,按翻在地。
我回过身一看,一个黑影,我被吓的发软:「好汉饶命,要钱给钱,要物给物,别伤人。」
胡玉儿和彩云半裸着就冲了出来,拿着扫把,鸡毛掸子要跟来人拼命。
屋里的灯光撒了出来,彩云看清楚来人,扔了鸡毛掸子抱着那人就哭。
那个人也放了我,搂着彩云哭了起来,我揉着胳膊爬起来看,原来是彩云的哥哥,那个志愿兵警察。
我揉着胳膊,捂住脑袋,咳嗽的让大家进屋,进到屋里,彩云的哥哥发现彩云怀孕了,问她咋回事。
彩云羞涩的指指我,彩云哥哥急了,又要揍我,我立刻跑到桌子后,彩云拦住她哥哥说:「当初要不是你反对,我们早好了,现在你认清楚那个爱国是啥人了吧。当初几瓶酒就把你弄迷糊了。」
彩云哥哥叹口气蹲在地上,彩云说:「没刘哥收留,我和爹早完蛋了。」
彩云哥哥捂着脑袋运气,我赶紧去厨房端了半盆野鸡肉冻,拎了瓶酒,招呼彩云哥哥坐下,胡玉儿到厨房给做面条。
彩云哥哥看看我说:「我也不知道该谢你还是该揍你。」
我说:「别谢,也别揍。先说说你咋回事吧,听彩云说你被关起来了,咋出来的?」
彩云哥哥说:「在里边,我本来安心服刑,心想我没啥大问题,组织上早晚会给我个说法,可越来越不对劲,不少人都被关进来,有些人我认识,老实人,好人,也被整的半死,有几个受不了,自己了结了自己,我心想早晚会轮到我,可我更担心妹妹和爹。后来我实在想你们了,干脆就跑了出来。」
我吃惊的说:「你能从监狱跑出来?」
彩云哥哥说:「我是侦查兵,在朝鲜我一个人就敢去美国鬼子的营地转圈,一个监狱能关的住我?」
我说:「你这么厉害,上次揍我可没看出来。」
彩云哥哥说:「那是不好意思下手,毕竟是我妹妹喜欢的人。」
我乐了,彩云哥哥跟我碰了几杯,彩云告诉她哥:「爹找了个伴,我们也算有个后妈了。」
彩云哥哥很高兴,说要去看看,吃饱了以后,彩云陪着她哥去了土地庙。
过了半响,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李护士,原来,彩云哥哥从部队受伤回来,在医院里就是李护士照顾他的,两人有点感情,现在又见面了,李护士愿意跟着彩云哥哥,我挺高兴,恭喜两人。
他们在这里很不方便,毕竟彩云哥哥算是越狱犯,他们也不愿在这里呆着,李护士说在他们老家乡下可以藏身,我让胡玉儿取了一千块钱,给了彩云哥哥,彩云哥哥都傻眼了,问我哪里来这么多钱,我笑着说:「这才那里到那里啊,你们要逃命,多带些钱。要是不够了,让李护士给我写信,我再汇钱过去。」
彩云哥哥看看我,有些后悔,看来不应该当初拆散我和她妹妹的事情。
两人不敢久留,连夜上路,胡玉儿给揣了不少白面饼子,两人骑了彩云和葛校长的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
该来的早晚要来,一天上午,一个村民跑过来说:「消息树倒了,估计造反派来了。」
我赶紧让那些人往后山躲,大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真的来了不少的造反派,这次不光是半大学生,还有些粗壮的工人,我赶紧迎接过去,为首的一个又黑又高,我点头哈腰的问:「大家有啥公干,来这么多人。」
黑大汉说:「据我们调查,你这里窝藏了不少走资派,右派。我们是来抓人的。」
我咧嘴说:「瞎说,谁有这么大胆子窝藏这种人,我这个支书是坚决拥护文化大革命的,我村里没有这样人。」
黑大汉说:「你别狡辩了,你就是窝藏犯,来人,控制住他。」
两个工人一左一右的夹住我,我说:「你们别吓唬我,第一我这里没有走资派,第二,你们革委会主任是我同学,你敢无赖我,我找我同学告状去。」
黑大汉愣了一下说:「你跟爱国主任是同学?」
我说:「当然,我们初中一个班的,还是同桌呢。」
黑大汉说:「我们就是接到爱国主任的命令,过来调查的。」
我说:「肯定是误会,误会,我们怎么可能窝藏走资派呢。」
黑大汉跟几个工人嘀咕了起来,对我说:「我们去村里调查,如果你敢骗我们,打断你的腿。」
黑大汉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照片来,给我看,我一看就是葛校长的照片,还有几个老师,还有一些人我也没见过。我心想,爱国主任他们的情报也不准确,照片上的人只有几个藏在我们这里。
黑大汉问我见过没见过这些人,我指着葛校长照片说:「这个是俺们校长,读书时候见过,其他都没见过。」
黑大汉让人拿着照片去村里问,村里人都说一个没见过。
黑大汉相信了我,给我道歉说:「可能误会了,如果你碰到这些人,要通知他们。」
我乐了说:「碰到一定通知,一定通知。」
黑大汉招呼队伍要撤退,我拦住了说:「到晌午了,吃了再走。」
黑大汉推辞,我说:「你可别后悔,别看我们村子小,可东西你没吃过。」
黑大汉有些好奇,我招呼几家村民做饭,端上来以后,一锅一锅的野猪油炒鸡蛋,白面烙饼一摞一摞的。
黑大汉闻着那个香味,口水横流,造反派们也都瞪直了眼,各个馋的走不动路。
我招呼大家坐下吃,我跟老李老曹陪着。
黑大汉抄起烙饼,卷了鸡蛋就往嘴里塞,造反派们也都不客气,大吃大喝起来。
几个人吃噎住了,直翻白眼,新鲜的小米粥也端了上来,大家吃喝着。
黑大汉问我:「支书,你这里那里来的这么多好东西,镇上人家一年也见不到两次这种吃食。」
我笑道:「我这里是战备粮基地,是部队副食基地。」我指着桌上的电话,说:「这部电话直接能打到部队的值班室,一个电话过去,来一个连的人都没问题。」
黑大汉吓了一跳说:「你叫解放军来干嘛?」
我说:「我们村子小,人少,有时候地里活忙不过来,就请解放军来帮忙。
那年冬天村里来了狼,我一个电话,来了一个加强连,各个全副武装,机枪都来了。」
黑大汉哆嗦了一下,笑了起来说:「支书,佩服,佩服。」
大家吃饱喝足了,我给大家每人揣了不少煮鸡蛋,直接送到村口,所有造反派都乐呵呵的,黑大汉直握我的手,捏的我生疼,我悄悄的对他说:「黑哥,家里要是需要副食,嫂子做个月子啥的,你就过来,鸡蛋,母鸡管够,一分钱不要的。自家地里种的东西。」
黑大汉乐坏了,悄悄对我说:「支书啊,俺娘身体不好,正想给弄两只鸡炖炖呢,可没处买去啊。」
我说:「好办,你让大家先走,你留一下。」
黑大汉招呼大家先走,一群人上了自行车扬长而去,我招呼老李老曹,弄两只老母鸡,两只小公鸡来,老曹老李拎着鸡就过来了,我递给黑大汉说:「老母鸡炖汤给老人家喝,小公鸡弄肉给老人家吃。」
黑大汉激动极了,抱着我说:「哥在镇上也算个人物,有事情说话。」
我点点头说:「好说,好说,想吃点啥就过来,黑哥是个孝顺儿子,俺就佩服孝顺父母的。」
黑大汉说:「兄弟,俺姓李,不姓黑。」
我说:「那我也叫你黑哥,谁让你长这么黑了。」
两人相视大笑,黑大汉上车走了。
过了一关,还笼络了造反派,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没几天,消息树又倒了,葛校长等人闻风而逃,消失在后山,我到了村口一看,来的又是黑大汉,这次人少了不少。
我笑道:「黑哥,咱妈喝了鸡汤了么。」
黑大汉脸通红,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兄弟,你跟哥说句实话,你这里有没有镇上的走资派,有你就交给哥,你没事,我就带人走。」
我看着黑大汉说:「没有,兄弟也说句实话,真没有,一个都没有。」
黑大汉为难的说:「我们回去核实了情况,我们确定,葛校长就在你这里藏着,他儿子现在是越狱犯,是不是也在你这里。」
我笑道:「说没有就没有,上次来,你也问过村民了,你不信我,还不信村民?」
黑大汉说:「我回去也这么说了,可挨了一顿批评,爱国主任说,你这里肯定有。」
我说:「兄弟也不让你为难,这样,你跟兄弟去吃饭,你让你手下挨家挨户搜,搜出来你带走,好不?」
黑大汉跟着我进了村办,那些造反派到村里人家去查访。
这次人少,饭菜更精致了,一大锅野猪肉,炒鸡蛋,白面馒头,黑大汉却吃不下,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我狠狠心,看看外边没人,我说:「黑哥,现在没人,我告诉你,人在我村里,但是你带不走。」
黑大汉看着我吃惊的发呆,我指着墙上挂着的两杆步枪说:「黑哥,你敢带人走,兄弟敢开枪,这个可是部队刚退下来的武器,打的响的,这枪部队校枪员给校过,在兄弟手里,不敢说百步穿杨,打人这么大目标,谁也跑不了。这锅里的野猪肉就是这枪打的。」
黑大汉看着我,脸憋的通红,正在运气。
我说:「黑哥,只要你不拿人,兄弟枪口永远不会对着自己兄弟。葛校长是我的校长,恩师,就如同我的父母,你要抓我爹妈,兄弟能不急眼么。」
黑大汉泄了气,看着我说:「可他是走资派。」
我笑道:「他是走资派,那大家都是走资派了,这帽子谁扣的,葛校长犯过啥错?」
黑大汉说:「那哥哥可不知道,定性是爱国主任定的。」
我说:「他算个屁,一个连自己恩师都要整的人,还当革委会主任?他凭什么。」
我说:「黑哥,你是工人出身,我看兄弟们也都听你的,为啥你要听他的,自己不当主任?」
黑大汉说:「兄弟,你不知道,爱国主任能背毛选,掌握中央精神,上级赏识他,他就成了主任。」
我招呼黑大汉吃肉,我说:「非也,据我所知,之前,他只是副主任,主任是钢厂的工人。」
黑大汉说:「是,是我工友,后来犯了错误。」
我说:「是人都会犯错误,领导也会,可抓着别人错误,自己往上爬的人,你觉得是好人么。」
黑大汉黯然不语,我说:「不是好人,而且他这个位置也不是真正自己拼来的,凭啥他踩着你?」
黑大汉探头看看我,眼里冒出精光,我知道他在运气。
我说:「你有心爬上去,我支持你。」
黑大汉说道:「你咋支持我啊,你一个小支书,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咋支持?」
我说:「权我没有,钱我有,你要多少?」
黑大汉愣住了说:「跟上面活动活动,咋也要个几百上千的吧?」
我说:「给你两千,够不?」
黑大汉说:「差不多。」
我说:「你上台了,我在支持你活动经费。敢不敢干?」
黑大汉说:「操他娘,干了,老子也要当个革委会主任。」
我笑着说:「这个主任在上边挂个名就好了,造反派,你都可以自己拉杆子起来,你那些工友,你有钱了,有了名分了,还不听你的?」
黑大汉说:「也对,现在镇上也有几个组织,有几派呢。我也拉山头起来,不听他的了。」
我说:「聪明,人这次你就别带了,带钱走吧,回去先编个理由,哪怕说我把人给送走了,责任都甩我身上都可以。」
黑大汉点点头,我给了他两千块钱,让他去买烟酒活动去。
过了几天,黑大汉星夜来了,就三个工人,可带了四五位不明身份的人,黑大汉给我介绍,竟然这几人都有些来历,都是受到爱国班长迫害的人,都是以前的领导干部,黑大汉跪下求我收留几人,我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反正藏几个人还不算困难。
黑大汉嘱咐我注意安全,说爱国班长已经把我们这里定做目标了,让我们时刻准备着。
我笑着说:「黑哥,你们离村还有三四里路,我们就知道你们来了,现跑都来得及,你别担心。」
我指指远处山顶的那棵枯树说道:「那就是我们的消息树。」
黑大汉咧嘴笑了说:「你当我们是日本鬼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葛校长也出来见了几位,他们可都认识,都是镇上各部门的领导,都跟葛校长相熟,大家凑在一起,一阵唏嘘。
黑大汉嘱咐了一边又一遍,才带着工人离开。
第二天,消息树就倒了,我指挥柱子等人带着几名干部,教师,连滚带爬上了山。
这次来的竟然是爱国班长,而且开了两辆卡车,上边跳下来不少红卫兵,各个凶神恶煞,我上去还要假装跟爱国班长寒暄,被他一把推开,指挥红卫兵挨家挨户搜查,那情形比日本鬼子还凶。
搜了个遍,把村里人都集中起来,我把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也招集回来了,大家冷冷的看着他们。
爱国班长见没有找到人,有些气急败坏,拿出个名单给我,恶狠狠的问我:「这些人在不在村里,交出来就没你啥事,不交人,我带你走。」
我看着名单说:「老同学,不要这么凶么,咋,我们校长也在名单里?」
爱国班长恶狠狠的说:「他是走资派,散布反动言论,可以定性为现行反革命,你敢窝藏他?」
我说:「啊,那么严重啊,我也不知道啊,他是来过,我不知道他是反革命啊,以为他在镇上没吃的了,来逃难,我给了些吃的,钱,弄了点粮票,就让他走了。」
爱国班长给我几句话差点噎死,喘了半天气说:「那其他人呢。」
我说:「其他人我可不认识,不过最近村里可没来啥坏人,你们不是来过几次了么,我们都很配合啊。」
爱国班长对我的话信了一半,不信一半,说:「不管其他人,你包庇了葛校长,还是跟我们回去交代清楚吧。」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去,我走了,这个粮食生产谁抓啊,你来啊,你懂啥叫麦子,啥叫稻子么?」
爱国班长说:「知道你种地厉害,但现在是思想问题,你就老实的跟我们走吧,否则,别怪我这个同学不讲情面。」
我说:「咋,你还要动粗?你有逮捕令么,你有我跟你走。」
爱国班长大笑道:「公安局都被我们打倒了,还逮捕令呢,我的话就是逮捕令。」
我笑道:「这村里可是我说了算,你要带我走,你问问村民们。」
老李老曹往前一迈步,挡住我,看着爱国班长,爱国班长一挥手,那些学生娃,半大小子们也冲了过来。
双方剑拔弩张,准备动手,我们这里边能打的人少,毕竟妇孺多些,真要动手,肯定吃亏。
老曹低声说:「别怕,我已经打了部队的电话,拖一会就行了。」
我看着爱国班长说:「看来你是真想动手,这样吧,咱两人一对一,你打到我,我跟你走,我打倒你,你带着你的人滚蛋。」
爱国班长笑道:「打个屁,老子就欺负你人少咋办吧。」
我说:「好吧,你等我们商量一下。如果村民们同意我跟你们走,我就跟你们走。」
说完我也不理他,回到我们队伍中,老曹悄悄问:「要不要拿枪吓唬他们一下。」
我说:「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但不能用步枪,鸟枪就好了。」老曹回去拿鸟枪了。
我跟村民们嘻嘻哈哈聊着,根本不理爱国他们。
爱国等了半天,看没反应,知道我们在调戏他们,气哼哼的说:「不等了,抓人。」
几个红卫兵就往上冲,村民们拦住,正要动手,老曹杠着鸟枪就过来了,抬手一枪,轰的一声巨响,大家都往后缩。
双方又相持了一会,远处路上一阵烟土飘扬,两辆军车疾驰而来,车一停,蹦下来一堆战士,各个都穿着便装,但看的出都是军人。
为首的一个正是后勤主任,他走到我身边说:「没迟到吧,我可把团长的警卫连给你拉来了,动手吧。」
我笑道:「不急,不急,先礼后兵。」
后勤主任迈步走向爱国班长,笑着说:「你不是镇上的秘书么,怎么这么嚣张,带队抓人?」
爱国班长害怕起来,哆嗦的说:「他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我不管这个,你抓了他,我们没有馒头吃,没有馒头吃,我们咋训练,没有训练,美帝打过来,小日本打过来,你保家卫国啊。」
爱国班长说:「那么不能只种粮食,不支持文革啊,不能只红不专。」
后勤主任说:「思想问题可以慢慢来,你想抓人,不行。」
爱国班长说:「不只是思想问题,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你拿出证据来,没证据滚蛋,跟你废话都多余,在废话,打回你们去。」
爱国主任回头看看,红卫兵们都一脸的惊恐,爱国也没法子了,挥手撤退。
后勤主任看他们走了,过来跟我握了握手,我招呼老李老曹村民们抓鸡,摸鸡蛋,给战士们塞到车上,后勤主任上了车,挥手走了。
黑大汉给我传话过来,说他也组织了一个造反派,以工人为主,现在搞起来了,跟爱国班长他们对着干起来了。
第二十五章
我带着1万块钱,潜到镇上,黑大汉给我安排了一处住所,我们见面了,把钱给他,黑大汉激动坏了,说有我做后盾,工人兄弟们给面子,他一定能搬到爱国主任,他当上镇革委会主任。
我对他说:「千万别伤了那些学生娃们。能用计谋,别用武力。」
黑大汉使劲点头,他现在找了两个学生娃给他读报纸,领会中央的精神,这样思想上也武装起来,得到上面的赏识。
我使劲夸他,夸的黑大汉满脸通红,还把学生娃叫来给我认识,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就是雪地里救过的那个女学生。
黄婷婷也认出了我,高兴坏了,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我也挺高兴地摸着她脑袋说:「以后帮着黑哥好好干,多做好事,别迫害人,尤其是老领导,老干部啥的。」
黄婷婷使劲点头,黑大汉他们有任务,几人给我告别,匆匆的走了。我在镇上住几天,观察一下情况,省得老窝在村里,啥事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下午,我到处去看大字报,通过大字报了解现在的精神,看了一下午,头晕脑胀。
回到住处,一推门,黄婷婷正在里边,帮我收拾屋子呢。
看到我回来了,黄婷婷说:「你跑哪里去了,再不回来,我打算请黑哥找你去呢。」
我说:「镇上我也很熟悉,丢不了的。」
黄婷婷收拾好屋子,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伸出手,黄婷婷投身到我怀里,我轻轻的抱着她,黄婷婷说:「刘哥,上次见了你,心里总是想着你,老是空落落的。现在见到你真好。」
我说:「哥也挺想你的,这次来看看,本来就想找你的,没想到你给黑子当了军师。」
黄婷婷说:「啥军师,我还是爱国主任那边的人,只是我觉得黑哥人好,就过来悄悄帮帮他。」
我点点头说:「黑子还是有良心的,现在这时局,能有良心的人不多。」
黄婷婷点点头说:「比那个爱国主任强多人,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我说:「他又咋了,这么让你恨他。」
黄婷婷靠在我怀里说:「他抓了那些有问题的人,打的半死,不给饭吃,那些人的家属来求情,他就借机欺负人家的老婆女儿,手段很残忍,而且他的一些想法都不是人能想到的。」
我说:「他怎么欺负人家老婆女儿。」
黄婷婷说:「有一个妇女,男人被抓了,现行反革命,她就来求爱国班长,爱国班长就强奸了人家,强奸的次数多了,他没那个坏水射了,就往人家下身里尿尿,那个妇女不堪屈辱,差点自杀了。还有,当着人家女孩子娘的面,玩人家小女孩,或者当着人家小女儿的面,玩人家的娘。总之,他就是不把人当人。」
我说:「你咋知道的?」
黄婷婷说:「有时候,他玩女人,都让我或者我姐姐陪着,完事帮他清洁身体。」
我说:「这孙子,太坏了,干脆你和你姐姐也躲到我们那里去吧。」
黄婷婷说:「走不了啊,我们走了,我们爹妈就完蛋了。」
我说:「那咋办啊?」
黄婷婷说:「等着黑哥搬倒他,这家伙现在已经是众叛亲离了,没几天蹦跶了。」
黄婷婷给我收拾好房间,从随身背的小军包里掏出一瓶白酒两个肉罐头,摆在桌上。
我一看挺高兴,黄婷婷快手快脚的打开罐头,招呼我过去吃喝,黄婷婷就像一个主妇一样伺候着我,酒没了添酒,肉没了夹肉,我被她招呼的很是惬意,肉罐头好吃,两盒也没多少,风卷残云一般就没有了。
酒还有半瓶,黄婷婷对我说:「哥,要不你休息休息?」
我借着酒劲拉她的手,黄婷婷说:「哥,你要妹子啥都给你,不过今天真不行,那个来了,裤衩里都是血。脏,不能弄。」
我有些失望,难得进趟城,黄婷婷还不方便。
黄婷婷看我一脸不高兴,笑了起来说:「哥,你想舒服还不容易,妹子在镇上怎么也算一号人物,你等着,哥,半个小时给你弄个女学生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搂着她说:「不要,哥就要你,你身子不方便,用嘴给哥弄弄。」
黄婷婷说:「哥,妹子给你找个没破身子的,干干净净的,你使劲玩,妹子在旁边伺候着,你愿意妹子用嘴,妹子就用嘴,愿意妹子用手,妹子就用手。」
我说:「你有嘴有手就够了,还祸害小姑娘干嘛。」
黄婷婷说:「你不用,爱国主任也就下手了,还不如跟了哥你呢,那妹子人老实,爱国主任打她主意好久了,没空下手而已。」
我一听,点点头,黄婷婷闪身走了。
我叼着眼袋子发呆,想着爱国班长咋就变成这样了。人见人恨,没一个人待见他的。
过了一会,黄婷婷果然带了一个女孩子进来,我打量了一下,女孩子比黄婷婷稍小一点岁数,一身黄军装,袖子上还有红卫兵的袖标。见了我脸红红的也不敢抬头,黄婷婷说:「刘哥,这是我干妹妹,冯超美,以前叫冯婉莹,妹子,这就是我说的刘哥,叫刘哥。」
冯超美点点头,羞怯的叫了一声刘哥,然后低着头,玩弄着手绢,身子晃来晃去,一看就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妮子。
黄婷婷说:「我这个干妹子也是爱国主任一派的,不过比较少出来活动,乖巧的很,天天就知道伺候她妈,她妈前两年饿病了,身体一直不好,嗨,可怜的妹子。」
我说:「好啊,孝顺孩子,我喜欢,你妈现在身体咋样了?」
冯超美说:「好一些了,但营养还是跟不上。挺虚的,能走动了,还干不了活。」
我说:「那咋不给好好补补,现在也不是很缺粮食了。」
冯超美轻轻摇摇头说:「家里困难,没啥钱。」
我笑道:「好吧,你认我当干哥哥,咱妈的营养钱哥哥出了。」
冯超美看看我,又看看黄婷婷,黄笑着点点头,冯超美瞟我一眼,娇羞的叫道:「哥。」
声音如出谷黄鹂,一下子我就酥了,从裤衩上封着的小口袋里掏出两百多块钱,塞给了她。冯超美吓的不敢接,黄婷婷拿了过来就塞进冯超美的书包里说:「收好,别丢了,一会一起去给你妈买些吃的。」
冯超美点点头,我笑道:「还有半瓶子酒呢。大家一起喝,浪费了可惜。」
两人围着小桌子坐下,没有酒杯,我刚才是那瓶盖子喝的,现在3个人轮着喝。
黄婷婷说:「刘哥,你是个大男人,用过的瓶盖我们可不用。」说完黄婷婷冲我眨眨眼,我没明白她的意思。黄婷婷给也自己倒了一瓶盖,喝到嘴里,看着我。冯超美也喝了一瓶盖,辣的直咧嘴。
我说:「你们不让我用,那我用啥,总不能对嘴喝吧。」
黄婷婷说:「你不用,妹子喂你喝。」说完黄婷婷有喝了一瓶盖,没有咽下去,而是趴过来,把嘴凑给我,我哈哈笑着说:「这个好。」我张开嘴,黄婷婷用舌头把酒喂给我,同时跟我深深的吻了几下。
冯超美瞪着眼睛看着,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酒,还是看着兴奋起来。
黄婷婷又喂了我几杯,我干脆搂着她,噙住她舌头,使劲咂了起来。
两人当着冯超美面亲热了半天,好容易放开,然后两人都使劲喘着气。
黄婷婷对着冯超美说:「妹子,你也给咱哥喂两杯。」冯超美犹豫了一下,也倒了嘴里一杯酒,有些扭捏的凑过来。
黄婷婷说:「哥,我这个妹子可从来没碰过男人,连手都没拉过,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啊。」
我笑着张开嘴,冯超美学着黄婷婷的样子,把酒吐到我嘴里,舌头跟我舌头碰了一下,就缩了回去。
我一把搂住她,舌头顶住她的嘴,撬开牙齿,伸了进去。
冯超美紧张的浑身绷紧,我使劲搂着她,深深的把舌头舔进她嘴里。
黄婷婷笑着说道:「好啦,好啦,一会舌头咬下来了,酒还多呢,不够还有呢。」
我们分开,冯超美面带酡红,坐了下来,一脸的娇羞。
我一手搂着一个,两个女红卫兵陪着我,任我亲,任我摸。黄婷婷已经有过经历,放的开些,冯超美紧张,总是本能的想推开的手,她越这样,我越喜欢,摸的越高兴。
黄婷婷轻轻推我,示意我多照顾冯超美,我干脆抱着她,滚在地上。
这是个老楼,木地板,也不是很凉,我抱着冯开始解她的衣扣,冯大声喘着气,手半举着,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我,外边的黄军装被我解开了,里边是一件白色的跨栏背心,冯侧着头,不敢看我,我发现她的脖子很长,形状很优美,歪着脑袋一个脖颈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
我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脖子舔了一道,冯被我舔的直哆嗦,鼻子里哼哼着,嘴里呀呀的轻叫着。
我伸手摸进她的背心,里边有一道布包裹着乳房,我撩起背心,看到一件自家做的土布的裹胸。我老实不客气的解了开来,一对圆鼓鼓的乳房蹦跳着展现在我面前。
好挺的奶子,白嫩细腻,淡淡的血管痕迹都看的出来,乳房还覆盖着一层非常细腻的绒毛。
两个粉红色的比黄豆大不多少的奶头,我用舌头轻轻舔着一个,那个奶头迅速变大,挺立了起来。
我一边吃奶,一边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红布带,拉开她的裤子,里边是一件非常干净的白色内裤,我跪在她腿间,双手拉着她裤腰慢慢的脱她的裤子。
冯超美微微抬抬屁股,顺从的让我把她裤子脱了。她自己用脚把一双白球鞋蹬掉了,浑身只穿着一双白袜子,赤条条的躺在她自己的衣服上。
冯的肌肤极为白嫩,细腻的宛若胡玉儿给我的玉佩,难得的是她下腹竟然只有四五根淡淡的细毛,我轻轻的掰开她的腿,一道闭合的肉缝出现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闻闻,没有一点骚臭,还有一股淡淡的乳香,我吐出舌头,使劲舔了起来,冯超美哎呀一声,双手插入我的头发,紧紧的抓住。
我舌头在她腿间大幅度的乱舔,她嫩嫩的肉唇也被我硬生生的嘬到嘴里,拉的长长的。
黄婷婷在旁边看的有趣,笑道:「这倒是个酒杯子。」说着拿起酒瓶子就倒了一些到冯超美的下腹,冰凉的酒让冯浑身颤抖,肚子也紧缩了一下。
我看着清亮的酒水朝着冯的肉缝流去,正准备舔吸呢,冯超美猛然抖动了起来,压着嗓子喊道:「哎呀,烧的疼,好烫啊。」
原来冯的肉唇给高度白酒灼的很疼,我赶紧用舌头使劲舔,拼命的咽,黄婷婷看冯疼的脸的抽搐了,知道闯了祸,手足无措。
我使劲舔着,半天,冯才缓过气来,埋怨的对黄说:「姐啊,那里不能倒酒的,好烫的。」
黄不好意思的说:「姐不知道,就觉得好玩,哪里知道会疼啊。好在刘哥能喝,舔干净了么?」
我说:「应该不疼了吧。」我仔细看着,在冯肉缝下端,竟然有一小股热流冒了出来。晶莹剔透,我用舌头都卷到嘴里,然后舔着那洞口,舌头往里探着。
冯又开始哆嗦起来,低声说:「哥,别进去呀,呀,进去啦,坏死啦,啊,舌头进去啦。」
黄婷婷看冯没事了,喘了口气,低声问我:「哥,你也把裤子脱了吧?」
我点头,黄婷婷伸手到我腰间,解开我的腰带,把我裤子裤衩都脱了,我抬起了屁股,黄婷婷伸手从我腿间探过去,握住我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我埋首在冯的腿间,全心全意的体会着她的细嫩柔滑,以及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