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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31 05:14 / 1951 / 33
【情色小说】我的支书生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31 05:19:28

第二十六章
  我跟在两人后边进了冯家,一个中年妇人伏在床上正在酣睡,桌上两瓶开了的罐头吃的干干净净。
  超美说:「这就是我妈。陈佩云,是制衣厂的工人。」
  我看着酣睡的妇女,身子修长,但很瘦,看来是灾年造成的,还没有恢复,但瘦弱的身体上,奶子很挺,而且丰满,包裹在一件起了毛边的背心里,深深的一道肉沟。
  花布裤衩里也包裹着一个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大腿很白皙,看的我挺动心。
  我朝超美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有这么漂亮的妈,才能生出你这么漂亮的闺女。」
  超美推我一下说:「你可轻点,吵醒了可就麻烦了。」
  我过去轻轻推推超美妈,女人身子软软的,平摊在床上,轻轻的打着酣,我伸手挑开她的裤衩,一蓬黑毛露了出来。
  我看着大乐,毛多的女人性欲强。我轻手轻脚的脱了妇人的裤衩,分开腿,两根指头慢慢的抠进她的阴道,轻轻的抽插着。
  妇人身子微微动动,嘴巴也抿了两下,两腿微微分开,我慢慢的抠挠着,妇人大概感觉到了什么,屁股也扭了扭,吓我们三人一跳,看她还在昏睡。我脱了裤子,举着鸡巴爬上了床。
  我让超美和黄婷婷出去,两人吐吐舌头,出了门。
  我双手撑着床,不让身体压到超美妈,鸡巴对着她的下身,慢慢的上下挪动着,寻觅着洞口。
  鸡巴头子先了进去,我微微一使劲,半截捅了进去,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能容纳我的东西的,不过也是很紧绷。
  妇人似乎有些反应,身子又扭了两下,我顺着她的动作,慢慢的把大半截鸡巴入了进去,不敢太深入,慢慢的抽插起来。
  妇人没有醒,但身体有了反应,下身湿润起来,分泌了不少淫水,我抽插的很是舒服,看着没有表情的妇人,轻轻的拉起她的背心,含住一个奶头,舔吸起来。
  妇人开始有了一丝兴奋,脸色潮红起来,呼吸也不那么均匀了,嘴唇也微微张开,舌头吐出一个尖尖,看样子在做一个春梦,下身也抽搐起来,阴道里的肉壁也一圈一圈的握着我的鸡巴。
  我担心她醒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过性欲已经让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不敢太发力,太快,保持匀速的慢慢抽插着。
  抽插了很久,黄婷婷和超美进来看了几次,都有些着急害怕,我终于射了出来,一股浓精喷到超美妈的肚皮上,超美取了毛巾,轻轻的搽干净她妈的肚皮,黄婷婷扶我下了床,超美轻手轻脚帮她妈拉上裤衩,我们三人捏手捏脚的出来。
  我带着两人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两荤两素,没有粮票,全部用钱结账,两人吃的眉开眼笑。
  又找了一家副食店,高价买了一些点心,一瓶菜油,这在当年可是重礼,三人又回到冯超美的家里。
  冯超美先进家,叫醒了她妈,然后招呼我们进去。
  我把点心油拎了进去,超美妈还迷迷糊糊呢,不过看到东西,人就精神了。
  超美介绍我是婷婷的亲戚,是他们主任的同学,农村的一个大干部,超美妈很客气,还带着一些卑微的笑容。
  婷婷说:「我这个表哥以后要经常来镇上开会学习,不愿意住旅店,你们家里有空屋子,能不能来家里住。」
  我说:「大嫂,不白住,每次来给你十块钱,最多住两三天。饭前另算。」
  朝美妈很高兴,使劲点头。
  婷婷和超美说还有任务,两人就跑了。
  超美妈帮我收拾那间空屋,她一边打扫,一边背着我用手抠挠裆部,估计是下身粘液干了让她很痒。
  我看着超美妈的大屁股,心里有痒痒的。
  我想起来买我文物的肖哥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我跟超美妈打了个招呼,就出门奔肖哥家而来。
  肖哥见我来了很是高兴,泡了好茶请我喝,我也喝不出个好坏,就觉得挺好喝,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瞎聊着。
  过了一会,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子从里屋出来,对肖哥说:「师父,丹药好了,可以服用了。」
  肖哥说:「来来,给你看看仙丹是啥样子。」
  我跟在肖哥进了里屋,一件密室里,摆着一个炭炉,上面有个青铜鼎,不知道里边煮着什么。
  肖哥用毛巾包住手,打开鼎,里边一个小碗,肖哥把小碗端出来,里边是小半碗药水。
  肖哥让女童拿了个空碗,把药水分了一半到空碗里,让我喝,我说:「这是仙丹?」
  肖哥说:「是啊,能延年益寿,最关键还能增大男根,日御数女而不倒。」
  我一听就把碗放下了说:「仙丹不是一颗一颗的么?」
  肖哥笑道:「那是把它在提纯,加上面粉,弄成泥,搓成一颗一颗的,比如出门也能服用。」
  我说:「哥啊,这个男根我就不用再大了,现在都是麻烦了,这药还是你喝吧。」
  肖哥笑道:「兄弟很自信啊,可否给为兄一观?」
  我说:「惭愧,惭愧,让大哥见笑了。」
  说完我脱了一半裤子,掏出鸡巴,肖哥看了说:「很普通啊。」
  我说:「待它硬了再说。」肖哥让女童过来,双手捂住我的鸡巴,不大一会儿,鸡巴硬了起来,粗若碗口,青筋暴露,长如擀面杖。
  女童惊的面无人色,肖哥看了也啧啧称奇。
  我收起鸡巴,肖哥说:「兄弟,你这家伙肯定是后天药石的结果,人本来不可能长这么大的。」
  我点头说:「是啊,可现在很是麻烦。」
  肖哥说:「是不是女人受不了?」
  我说:「是啊,年轻女子,未曾生产的,都容不下兄弟的家伙。」
  肖哥指着女童说:「这是我当年救的一个差点饿死的流浪娃,你看看她有多大?」
  我说:「不过十岁。」
  肖哥跟女童都笑了,女童说:「我已经十九岁了。」
  我说:「那为何如此容颜,身材跟小孩子一样。」
  女童苦笑道:「我九岁多就这个样子了,后来就再也不长了,医院说我脑垂体有问题,不会长大了。后来爹妈就遗弃了我,我差点冻死在野地里,后来师傅救了我,我就一直伺候师傅。」
  肖哥说:「我们也有男女之事,你可相信。」
  我说:「这么小,如何做到?」
  肖哥从傍边柜子上取了一个小瓷葫芦,递给我说:「这叫松松丸,是古方,女子服用了,下体会松弛一些,方便进出。古人有些怪癖,喜好女童,但有难以行房,就搞出这个药。」
  肖哥有拿出一个葫芦说:「这叫紧紧丸,女人岁数大了,阴道松弛,为了增加行房的乐趣,可用此药,就宛如处子一般,吃多了行房还会见红。」
  肖哥说:「兄弟也是在风月场所打滚之人,这两瓶子药拿去用吧。」
  我很是感激,藏好了药,出来继续跟肖哥喝茶。
  我问肖哥:「你有如此本事,怎么甘心当个文物贩子。」
  肖哥笑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个文物贩子,我不但懂文物,我还能做文物,今天不便带你去看了。」
  女童过来给我们换了热茶,肖哥指着她说:「有了她,我也不愿意出去工作了,我不缺钱,吃喝不愁,天天享受齐人之福,没啥想法了。」
  女童换了水就退下了,我说:「你还打算跟她生活,不娶媳妇了?」
  肖哥说:「她本来就是可怜之人,我若娶妻,如何安顿她?」
  我说:「肖哥真是心善之人,兄弟佩服。」
  辞别了肖哥,我回到超美家里,超美妈做了一小锅鸡蛋汤面,招呼我吃,正巧有些饿了,端过碗来,淅沥呼噜吃了个干净。
  超美妈看着笑道:「家里好久没有男人了,我也好久没有看到有人这么吃饭了。」
  吃了面,我笑着从兜里掏了十块钱给她,超美妈死活也不接,我硬往她手里塞,她使劲推,两人手碰手,我借机摸了两下。
  超美妈拗不过我,收了钱,端走碗筷,放进厨房。
  给我倒了热水,陪我聊天,问我打算住几天,我说要住两三天吧。
  超美妈说:「婷婷她哥,你出差怎么也不带个行李,带两件换洗的衣服。」
  我笑道:「农村人,习惯了。」
  超美妈说:「这可不行,咋说也是个干部。这样,你去洗洗身子睡觉,衣服都给我,嫂子给你洗洗,明天早上就干了。」
  我说:「不行,咋能麻烦嫂子,我自己洗,自己洗。」
  超美妈推我进到屋里,关上门说:「你脱衣服,递给我。」
  我只好脱了外衣长裤,从门缝递给超美妈,超美妈说:「哎呀,里边的也给我,都给你洗了,干干净净的多好。」
  我只好把裤衩也脱了,递给超美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过了一会,超美妈敲门说:「婷婷她哥,给你打了盆热水,你自己擦擦身子,水放门口了。」
  我爬起来,开了门,端了水盆进来,水盆边上还搭着一条毛巾,一个小塑料盒子里放着块肥皂。
  我舒舒服服擦了个澡,躺在床上,休息,超美妈来敲门,说:「婷婷哥,水盆给我,倒了脏水。」
  我起身去端水盆,可是手一滑,盆脱手,水洒了一地,我本能一躲,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脑袋磕在床沿上,眼冒金星。
  超美妈听屋里动静不对,赶紧推门进来,也不顾男女有别,扶我起来,我后脑勺上一缕鲜血冒了出来。
  超美妈赶紧给我捂住,扶我起身,超美妈急的到处翻衣服,要送我去医院,我捂住脑袋,拦住她,让她找了点纱布给我包上。
  超美妈仔细的给我包了脑袋,看止住血,喘口气,这才注意到我赤条条的,脸红红的不敢看我,准备出门。
  我一把拉住,摸着超美妈的手说:「嫂子,谢谢你救我,要不……」
  超美妈说:「哎呀,别说了,嫂子先给你找条裤衩穿上,不好看。」
  我笑着松了手,超美妈夺门而出。我等了一会,超美妈还没回来,我推开门一看,超美妈正坐在缝纫机前,忙碌着,过了一会,超美妈过来,递给我一条裤衩,竟然在几分钟,超美妈就做了一条新裤衩给我。
  我高兴的穿上,还挺舒服,对门外超美妈说:「嫂子,你手又快又巧。」
  超美妈说:「穿上了?」我说穿上了,超美妈推门进来,笑道:「嫂子就在制衣厂工作,天天就是做衣服,做条裤衩还不容易?」
  超美妈收拾了盆和肥皂出去,我有了裤衩,也敢走动了。
  超美妈说:「婷婷她哥,你休息吧,嫂子也睡了。」
  我说:「嫂子,你叫我刘兄弟好了,我现在睡不着,跟嫂子聊聊天好不。」
  超美妈说:「好啊,给我倒了热水,陪我聊天。」
  原来,超美的爹在灾难就因为饥饿,引发了疾病,没得到好的治疗,很快过世了。超美妈也落下病根,总是头晕,上班也很难坚持,属于泡病号的一类。这样,收入也比较少,生活很是困难。
  我和超美妈都感叹那段没饭吃的日子,两人都唏嘘不已。我数了两百块钱出来,给超美妈,让她好好治病,补身子,超美妈吓坏了,不敢接。
  我说:「当兄弟借给你的,好好治病,好了以后,再慢慢还我。」
  超美妈也是太困难了,只好收了钱,感激涕零的,说我是好人,救星。
  我客套着。
  看着超美妈的大胸,闻着屋里的女人香味,我鸡巴又有了反应,超美妈给做的裤衩支起了个帐篷。
  超美妈瞥见了,脸红红的不敢看。
  超美妈说:「刘兄弟,你休息吧,我还有点活。」说完超美妈不等我说话,出了门。
  我悻悻的坐在床上。
  从门缝看去,超美妈又在缝纫机前忙碌着,看着她背影,我猛咽口水。
  在屋里,我走来走去,就不知道该找个啥理由去跟她说。
  鸡巴越来越硬,憋的我实在难受,最后我一狠心,推门出去,来到超美妈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
  我定睛一看,超美妈手里正握着把锋利的剪刀,剪布呢,我一害怕,手一哆嗦。
  超美妈也吓了一跳,手一抖,剪刀下去,没有剪到画的线,把布划了一个口子。
  超美妈挣脱我的手,举着布看了两眼说:「哎呀,剪坏了。」
  我赶紧说:「我赔,我赔。」
  超美妈看我一脸紧张,噗嗤乐了说:「没事,给隔壁王婶做条裤衩,明儿,我去照样子买布,给她重新做好了。」
  我看着半成型的裤衩说:「都快好了,可惜了。」
  超美妈说:「没事,重做也就半个小时。」
  我看着那裤衩说:「剪坏了是屁股那里吧。」
  超美妈说:「是啊,棉布,不值钱的。」
  我说:「那边也剪一下,不就对称了么。」
  超美妈笑了笑道:「这么一下,屁股上不就没布了,成了条带子了,没法穿了。」
  我说:「咋没法穿,能包住的都包住了,挺好。」
  超美妈说:「屁股蛋子都露着,咋穿啊。」
  我笑道:「要是女人穿上,露着两屁股蛋子,那才好看呢。」
  超美妈笑着啐我一下说:「那还不如不穿呢。」
  我说:「不对,有些遮盖着,有些露着才美呢。」
  超美妈笑着几剪刀,那裤衩就成了型,前边一块布,后边一条带子,递给我说:「回去给你媳妇穿给你看。」
  我笑着说:「我媳妇,农村妇女,穿啥都那样。要是嫂子穿给我看,让我死了都值当。」
  超美妈脸一沉说:「你刚才动手动脚,还没骂你呢,现在又占我便宜。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我赶紧赔罪说:「嫂子,都是小弟的不是,嫂子千万别生气。」
  超美妈看我诚恳,叹了口气说:「刘兄弟,不是嫂子不给你面子,你给嫂子那么多钱,嫂子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应该,可是嫂子怕啊,要是让人知道了,嫂子没法活了。」
  我笑道:「嫂子,这年月谁管谁啊,乱成这样。好容易不饿肚子了,天天挨批斗,明天生死都不知,能高兴就高兴吧。」
  超美妈说:「可现在街上好多斗争破鞋的,现在要是犯了男女的事,也好麻烦的。」
  我说:「姐,就算犯了事,小弟也一人承担,你就说我强迫的,枪毙了我都行。」
  超美妈看我一眼,眼光已经充满温柔,低声说:「好弟弟,不值得,嫂子这么老了,也不好看,不值得的。」
  我晃晃手里的裤衩说:「嫂子,你大屁股穿上这裤衩给我看看,枪毙我几回都值得。」
  超美妈看看裤衩,看看我,叹了口气说:「可就这一次啊,姐听你的,不过以后得听姐的。」
  我说:「好,以后听姐的。」
  超美妈关好门,拉好窗帘,让我等着,她拿着裤衩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对我说:「小弟啊,进来吧。」
  我兴冲冲的进去,可一看,超美妈穿着一条长裤,我一愣:「裤衩子呢?」
  超美妈瞟我一眼说:「裤衩当然穿里边拉。」
  我笑着说:「都穿上了,还穿长裤干啥。」
  超美妈说:「那个太难看了,一条带子卡肉里,啥都遮不住。」
  我说:「姐,我想看,给我看看。」
  超美妈说:「真想看?真想看你就动手吧,这次姐听你的。」说着超美妈微微抬起手,示意我解她裤带。
  我蹲下身子,在超美妈腰间解开裤带,轻轻的拉下裤子,超美妈转过身来,雪白的屁股里卡着那道布,布边都起毛了,超美妈忸怩的说:「好看不,这么穿倒是挺舒服的。」
  我笑道:「好看,白白的肉都露着,掰开屁股才能看到裤衩。」
  超美妈说:「这可省了料子了。」
  我双手揉搓着超美妈的屁股肉说:「姐,看你身上挺瘦,可这屁股上还是好多肉。」
  超美妈笑道:「喜欢不,肉多好生养,姐给你生个孩子?」
  我笑道:「给超美生个妹妹?」
  超美妈说:「好啊,不过你要养活我们娘三,不能只管你的。」
  我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我揽着超美妈的腰就把她推到在床上,超美妈双手平摊,闭上双眼。我低头吻了下去,超美妈配合的吐出舌头,两人深吻起来。
  超美妈吻的性起,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身体也抬了起来,低声说:「好多年没碰过男人了,男人味道真好。」
  我笑道:「还有比舌头好吃的呢。」
  超美妈笑道:「赶紧给姐尝尝。」
  我伸手解裤子,超美妈低头看着,等我的家伙露了出来,超美妈吓的一哆嗦说:「我的亲爹,这是肉的么,真吓人。」
  我笑道:「不是肉的,铁的,烧热的铁。」
  超美妈颤抖的伸手摸摸,捏捏说:「真是铁家伙,还不捅死人?」
  我笑道:「试试就知道了。」
  我双手捧住超美妈的屁股往上一抬,超美妈顺从的拔腿架到我肩膀上,我伸手把她裤衩的布条扒开,扶着鸡巴往超美妈的毛毛中间捅,超美妈紧张的肉都绷紧了,她两只手伸到腿间,扒着肉缝两侧,充分展开肉洞,迎接我的进入。
  鸡巴探进去了一般,超美妈咧嘴喘息道:「涨开了,真的粗啊,太粗了。」
  我说:「才一半。」
  超美妈说:「死就死了,今天闺女拿肉罐头回来,上边嘴吃了肉,下边嘴也吃个够。」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姐,这个肉肠够吃不。」
  超美妈咬着牙哼哼着说:「消化不了啊。」
  我微微用力,整根肉肠滑了进去,两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我鸡巴和她的嫩肉紧密的结合,一丝缝隙都没有,我觉得鸡巴头子跟她的花心结合的也很近,给她深深的推倒最深处。
  超美妈说:「好弟弟,姐真知足了,舒服死了。」
  我说:「姐,是不是就给我这一次?」
  超美妈说:「不不不,一次哪够,一百次一万次,只要弟弟想要,姐随时都给,就是给我挂破鞋游街,我也认了。」
  我说:「不会,弟弟一定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超美妈说:「好弟弟,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觉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白天我做梦,就梦见一个男人,可没想到梦醒了,真来了个你。」
  我呵呵笑道:「梦中的也是我,现在你还在做梦。」
  超美妈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啥事是真的,啥事是假的,躺在床上任我轻薄,我把她翻了过来,身子朝下压住,她丰满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凉凉的,挺有弹性。
  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气啦,超美妈给做的裤衩真是舒服,鸡巴能充分舒展,直挺挺的顶着她的屁股,股缝里没有锁边,毛绒绒的布带勒住她的屁眼,一小块三角布遮住她的阴户,我轻轻的拉开到一侧,把鸡巴从裤衩低下掏出来,顶在她阴道口,慢慢的伸了进去。
  超美妈哼了一声,屁股微微抬抬,让我的鸡巴舒舒服服的滑了进去,超美妈满足的呻吟了两声,然后低声说:「大兄弟,真真把里边都填满了,一下就吃饱了。」
  我笑道:「大姐,舒服不,舒服兄弟就要动动了。」
  超美妈满足的说:「动动,动动,赶紧动动。」
  我抬起身子,双手撑住床,鸡巴抡圆了就开始抽插,把超美妈捅的哎呀呀的叫唤着,双手撕扯着床单,头一会朝左侧,一会朝右侧,看着她舒服,我也很高兴,心想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可以尽情玩玩的,可约捅鸡巴越涨,超美妈呻吟声渐渐变了,声音开始发抖,双手也平伸着,手指也哆嗦着虚张着,似乎在强行忍受着。
  我低声问:「大姐,不舒服么?」
  超美妈说:「不知道,里边太涨了,兄弟你的家伙也太大了,姐肚子有点抽抽了。」
  我赶紧拔了出来,超美妈也就势翻过身来,看着我的鸡巴说:「兄弟,你这家伙太粗了,姐可有点受不了。」
  我低头看看家伙,还是坚挺着,超美妈把双腿翘起来,大腿完全打开,还望手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自己阴道口,我扶着鸡巴硬挺挺的戳了进去。
  正面交锋,超美妈完全能承受,捅了几下,超美妈阴道里就开始泛滥,我也越来越感到润滑,捅的也顺畅起来,鸡巴抽插的也快了很多,超美妈一连声的呻吟,我终于忍受不住,喷射出来。
  超美妈激动的一把搂着我,两人死死的腻在一起,一起喘着粗气,生理上的快感一直在脑海萦绕。
  很晚了,超美妈才跟我分开,有给我洗洗身子,让我睡下。
  超美一晚上没回来,我也一直睡到天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31 05:19:43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我找到黑子,黑子正跟几个工人开会商量着什么,大家看到我都起来迎接,我也不客气的坐下听他们商量。
  原来革委会也是一级一级,市里的领导现在对镇上的工作很满意,尤其是对爱国主任,所以要想真正扳倒爱国主任,必须要在市里领导那里获得首肯。
  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只是在一旁听着挺高兴,傻呵呵的乐着。
  慢慢的我听明白了,原来黑子跟市里的领导不是很熟悉,而爱国班长通过钻营,取得了比较稳固的位置,现在镇上唯一受到领导认可的权利单位就是爱国班长的革委会,在镇上和周围地区,爱国班长权利遮天,难以撼动。
  我听了一会,也没啥好办法,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了门口大字报上有写到什么文斗武斗的问题,看来中央支持大家革命,造反派也能造造反派的反啊。
  我们可以联合工人的力量,甚至可以武装一下,枪杆子里出政权么。
  黑子说:「工人的范围还是他更有号召力,而且在工人造反派里边,爱国主任已经臭名远扬了。」
  我说:「你干脆就放开了干,组织起自己的队伍,有了实力,爱国主任拿你也没有办法。」
  黑子想想有道理,我语重心长的说:「其实,现在的政府都是过渡型的,就算市里的革委会也不是真实的政府,也是他们自己认命的,省里的也是,更别说我们镇上的了。谁有力量,谁就当权。」
  黑子完全信任了我的说法,拉着我的手说:「支书,看来你得来给我当军师啊。要不这个老大你来当,我给你当先锋。」
  我笑道:「兄弟给你当后盾可以,当会计还行,缺钱就说,其他的大家商量着来。」
  黑子他们商量具体的行动方案。
  我出来继续逛街,看大字报。
  走着走着,习惯性走到了我们学校附近,那里有个小广场,上面贴满了大字报。
  我凑上去看着,渐渐的看入迷了。
  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扭头,吓了一跳,爱国班长眯缝着小眼睛看着我,阴测测的笑着。
  我想跑,可是几个粗壮的大汉堵住四周,我头上汗都出来了,这里没人保护我,直接落在他手里,我可完蛋了。
  没想到爱国班长却很客气,拉着我的手说:「老同学,有几个月没见了,你挺好啊,来看大字报,关心时事,不错不错。」
  我一脑袋雾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爱国班长拉着我往学校里走,到了原来葛校长的办公室,请我坐下,命令女红卫兵端上茶水来,爱国班长让大家都退出去,就我们两个,我心里忐忑不安,爱国班长却满脸笑容。
  爱国班长对我说:「老刘啊,咱们是老同学了,以前有些误会,到现在,大家都别放心里了。」
  我说:「是啊,是啊,过去就过去了。」
  爱国班长说:「我佩服你,你比我有良心。这样吧,你通知葛校长,让他回来吧,我保证他的安全。」
  我吃惊的长大嘴,爱国班长说:「毕竟是我们的校长,我确实有些过分了,现在学校里的老师我都放了,毕竟是我们的老师么,能照顾还是要照顾的。」
  我使劲点点头。爱国班长笑着说:「彩云的事情,让我心里有个疙瘩,现在我又有女朋友了,这个疙瘩就算自己解开了,你也别放心上了。」
  我心里热乎乎的,爱国班长笑着说:「这次你来,就别急着走,我也好好招待招待你。」
  我心想,这厮改性了?怎么突然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所图?
  两人喝了一会茶水,爱国班长还陪我到校园里参观。
  我挺高兴,晚上,爱国班长还请我喝了一顿酒,两人都喝的醉熏熏的。
  爱国班上摇头晃脑的对我说:「说实话,咱那么多同学,真正让我看的上眼的,也就你了,其他的我还真看不起。要不你也别当那个穷支书了,过来跟我一起,大家一起奋斗。」
  我说:「责任重大,责任重大,战备粮食生产还是必要的。」
  爱国班长哈哈笑着说:「别放不下你们村里那几个村姑,这样,当班长的带你去见见世面。」
  说着爱国班长就拉着我到了一个小礼堂,进去一看,一群女学生正在排练舞蹈,有些在排练忠字舞,还有几个颠着脚尖在练习芭蕾舞,一个个穿着仿制的红军服,但都是紧腿裤,看样子在排练红色娘子军的芭蕾舞。
  大家见了爱国主任进来,都停下来打招呼,爱国主任摸摸脑门,捋捋头发,笑嘻嘻的说:「大家辛苦了!」
  一堆女孩子都跟他点头,有些还敬礼,爱国班长笑嘻嘻的,我走过去,看着一个红扑扑的脸蛋,我也挺高兴,这群女孩子各个洋溢着青春,也都很单纯的样子,而且各个都很好看,而且有些身材也相当出色。
  我和爱国主任坐在观众席上看大家排练,爱国班长低声说:「老同学,这个场子里的都是我的部下,你看上哪个了,我给你安排。」
  我笑着说:「在花丛里,眼睛都花了,那里还分的清楚哪个好,哪个坏。」
  爱国班长说:「这些可都不比当年的彩云差吧。我现在有这么一片森林了,那棵树早就不在心里了。所以,我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现在我可把你当做真心的朋友。」
  我也咧开嘴说:「那时候不懂事,有得罪的,你多原谅。」
  我眼睛一直盯着一个跳舞的女孩子,紧身裤子绷的紧紧的,大腿修长,笔直笔直。
  爱国班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点点头说:「不愧是我的老同学,眼睛真毒,那个女孩子叫王丽红,她妈就是个搞艺术的,据说还去过北京,给中央领导跳过舞。」
  我说难怪呢,这东西遗传的。
  爱国说:「等会给你安排安排。」
  我本来挺激动,可想想自己鸡巴,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受不了。只好苦笑着摇头说:「谢谢老同学的好意了,我对这些嫩的不干兴趣。还是那些少妇来的有味道。」
  爱国哈哈笑了起来,对我说:「兄弟这里啥样都有,走走,换个地方。」
  我跟在爱国背后,出了礼堂,来到学校后院,这里本来是一个木器厂,专门给学校做课桌板凳的,现在被爱国主任该做他用了。
  到了木器厂门口,两个身高马大的女红卫兵正在站岗,见了爱国主任,都立正敬礼。
  爱国说:「好了,今天镇礼堂放电影,你们去看吧,我们来提审两个犯人,替你们站岗。」
  两个女红卫兵乐呵呵的走了。
  我跟在爱国进了院子,里边是一间间的屋子,我跟爱国随便走到院子里,爱国从口袋里掏出个哨子,轻轻一吹。
  各个房门都开了,出来一群各个年龄段的妇女,大家都低着头,紧张的迈着碎步,像经过军训一般,很快整整齐齐排成一排。
  我粗粗数数,大概有二十多人。边上一个似乎是个头,跑出来想爱国主任报告说:「报告主任,接受改造人员二十人,应到二十人,实到二十人。」
  爱国点点头,命令那人回去,带着我宛若检阅部队一般来回走了一圈,然后爱国拉着我说:「咋样看上哪个了?」
  我仔细看着这群女人,平均三十左右,各个都面目姣好,气质不凡,但眉宇间各个都充满哀怨。
  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眼镜,皮肤白皙,齐肩的秀发,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上边穿着一件白底淡蓝花的衬衫,领口袖口都扣的死死的,下面是一条灰色裤子,脚上是一双半跟的皮鞋,擦的干干净净,看的出这是个受到良好教育的女性。
  我正犹豫呢,爱国悄悄捅捅我说:「要不让她们脱了给你挑?」
  我赶紧摇头说:「不用不用,都很好都很好。」
  爱国笑着说:「必须挑一个,要不就不给同学面子了。」
  我说:「这些都是什么人?」
  爱国笑道:「都是右派,走资派,右边那几个都够的上反革命了。我抓来就是给她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也算我仁慈了。不过我也可以顺便乐呵乐呵。你放心挑,挑好了在这里也可以,带走也可以,没地方去,让她们带你回家都可以。」
  我愣了说:「还可以去她们家里?」
  爱国笑道:「这些人放出去也不敢跑,我都握着她们的命脉呢。」
  我运运气,指了指那个戴眼镜的,爱国摇了摇头说:「这个一般,皮肤还凑合,三十多了,岁数太大了。」
  我说:「就看她顺眼些。我就喜欢吃软桃。」
  爱国拍拍我的肩膀问我:「对了,还不知道你住哪里呢,有地方去么。」
  我不敢说住在那里,摇头说就住大车店,带走也不方便。
  爱国冲那个女人勾勾手指头,那个女人顺从的走了过来,爱国对她说:「振华,这个是我的老同学,今天你带他回家住,好好伺候,听见没有?」
  那个女人顺从的鞠了个躬,站在一边,爱国说:「你跟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上午让她带你回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我跟他握手,准备告辞,爱国从兜里掏出几十元钱来给我,说:「路上看着些啥吃食,就买点,省得晚上饿。」
  我也不客气的接过来,那女人带走我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31 05:19:59

第二十八章
  两人走出校园,走在街上,女人一声不吭,低头走路,路过一间红旗饭店,里边传出饭菜的香味,女人无意瞟了一眼。
  我拉了她一下问道:「是不是饿了,在里边吃的不好?」
  女人看看我,看看饭店,没说话。
  我拉着她推门就进去了,叫过服务员,对她说:「来两个荤的,两个素的,一碗面,一碗饭,没粮票。」
  服务员转身走了,我这才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的看着这个女人,确实没有挑错,这个女人长的相当秀气,粗看很普通,细看这女人极为细致,眉毛细细的,眼睛大而清澈,尤其在镜片后,更显得顾盼有神,鼻梁秀气而挺直,小嘴也很精细。
  我低声问道:「你犯了啥事情,被带进去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说:「别怕,我不是跟爱国主任一伙的,我只是他同学,最近也是第一次见,我估计他有事情求我,所以安排这一出。我不挑不合适,随手就指了你。」
  女人还是不说话,我说:「我是泉水村的支书,不瞒你说,我那里藏了不少右派,你跟我说说有啥事情,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女人将信将疑,我笑了笑道:「你知道那个中学校长么,就是我收留后放走的。」
  女人抬眼看看我说:「葛校长么?」
  我说:「嗯,你认识么。」
  女人说:「我不认识,但我丈夫认识。」
  我说:「葛校长在我那里躲了半年,然后我送到更远的乡下去了。」
  女人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也不想瞒她,又说了几个我们收留的右派的名字,女人吃惊不已。
  我笑道:「我也是有点后台的,所以我有能力帮助你。」
  女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话,对我说:「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儿科医生,我丈夫是医院的内科医生,文革开始时候,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就被定为右派,抓走后,他跟爱国主任据理力争,又说了一些过激的话,就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关到监狱了。我作为反革命家属,所以也就被抓到那里了。」
  我点点头说:「这年头这种事情很多,说话一定要小心。」
  女人对我放松了警惕,眼镜片后,闪出几滴泪花,低声说:「我丈夫身体不好,进去没多久就……」
  我叹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我也没办法,我尽量帮助你吧。爱国主任说你们都有把柄在他手里,你有啥把柄给他拿着?」
  女人说:「我没啥把柄,就是我丈夫的爹妈,也都定罪了,如果我不听他的话,我公公婆婆包括我父母,都要倒霉,所以,我只能听他摆布。」
  菜上来了,女人似乎好久没吃到肉菜了,大口大口吃着,似乎对我完全没有了敌意。
  我看着女人吃饱了,喘着气打了个饱嗝,问她:「你们在里边吃不饱么?」
  女人苦笑了一下说:「陪他睡觉就能吃好的,陪不到,就是窝头,咸菜。」
  我说:「你们都受过他欺负?」
  女人长叹一声,靠在椅子上,泪水从脸颊滑落,我说:「你别哭,让人看到不好。」
  女人敏感极了,浑身哆嗦一下,赶紧擦了泪,四处看看,也没人注意我们。
  吃饱了,我结了账,女人带我往她家走。
  女人问我:「爱国主任会求你什么事情?」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以前是敌人,这次落到他手里,我本来挺害怕,不过他对我特客气,还安排你伺候我,还给我钱,我估计他有事情求我。」
  我把跟爱国从同学到现在的事情简单的给她讲了,女人确信了我救了很多右派,对我很是客气,言语间透露着一些崇拜的口气。
  到了她家里,一座两层楼,上了楼,进到家里,门上贴满了大字报,都是批判她男人的,女人也不敢撕,掀开一角,找到钥匙孔,开了门,带我进去。
  屋子里极为干净,女人请我坐下,到厨房烧了些开水,泡了点茶给我喝。
  女人坐在我的对面,我对她说:「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这次一个人来,也不敢直接跟他冲突,所以,我也是假装顺从,听他安排。一会儿你就去睡觉,我在这里拼两个椅子,就合一夜,明天回去,我听听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能答应的,我就应承下来,开个条件就是带你走,放了你们亲人。然后你想办法和亲属碰头,我给你们些钱,你们想办法去乡下,你看怎么样?」
  女人看着我使劲点头,我说:「如果他提出的条件很苛刻,我只能推脱,然后在想法子救你们。」
  女人说:「你有这个心思就好了,我很感激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李护士,问她:「你认识医院那个李护士么,她就是我放走的。」
  女人使劲点头说:「当然认识了,她是护士长,我们很熟的。」
  我想着李护士的大奶子,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淫笑,不自觉的说道:「李护士的胸真大,摸着真宣呼。」
  女人脸腾的红了,我把就李护士的事情也跟她说了,简单的说了我们在那种情况下,克制不住,放纵了一下。
  女人也苦笑着说:「这时代,人性都扭曲了,你们也算难能可贵了,李护士跟那个志愿军走了,也算有个好归宿。」
  我说:「听爱国叫你振华。」
  女人说:「我叫杨振华。」
  我说:「我姓刘,大家都叫我刘支书,你也这么叫吧。」
  振华点点头,我说:「你去睡吧,我拼椅子凳子。」
  振华说:「别忙乎了,你去床上睡吧,我坐这里迷瞪一宿就好了。」
  我说:「咋说你也是女人,还是你去睡,我凑合凑合就好了。」
  两人推脱着,振华抬头看看我说道:「要不,大家都去床上睡吧,我信的过你。」
  我笑道:「我也信的过你,不过我信不过我自己,你这么漂亮,有气质,睡旁边,我保证犯错误。」
  杨振华抬头看我一眼,说:「如果你要犯,我也没办法,就去床上睡吧。」
  我只好跟着她进了里屋,床上已经没有被褥了,光光的床板,杨振华打开衣橱,从里边抱出包裹好的被褥,我去帮她,振华的胸压在我手臂上,我一下感觉到了两坨柔软的肉团。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吃力的抱着被褥,铺好床,她看看我,有些迟疑的说:「要不,你去洗洗?」
  我看看自己布满灰尘的衣服,看看干净整洁的床,笑了笑说:「好吧,我去洗洗。」
  她带我到了卫生间,帮我拿了肥皂,还找了个新的牙刷给我,我在里边冲洗着,她在外边敲敲门说:「我拿了套我的睡衣给你,比较宽松的,女人衣服你不介意吧。我不敢给你我丈夫的,死人的衣服,总不合适。」
  我说:「好,凑合穿了,别把你床搞脏就好了。」
  女人应了一声,我洗刷完了,出来看到门口小凳子上放着一套睡衣,我试着套上,紧绷绷的,到还算穿的下。
  我推门进了卧室,女人看我噗嗤笑了出来说:「你太粗壮了,我这衣服自己穿都成了袍子,给你穿还赶不上内衣。」
  我笑着说:「凑合穿吧,肯定撑坏了,有空我给你买套新的赔你。」
  女人笑道:「赔啥赔,你要是能帮助我的家里人,感谢你还不知道怎么感谢呢。」
  我说:「睡吧。」女人点了点头,两人上了床,把一床被子隔在中间,两人躺在床上。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撒了进来,屋子里很亮,我思索着爱国会找我干什么,脑子里翻来翻去睡不著,身子裹着紧紧的衣物,也很难受,习惯了裸睡的我,那里受的了这个。浑身不舒服,不自觉的翻了两个身,脸接触枕头时,闻到了一丝淡淡的发香,看来我睡这边平时是振华睡的。
  女人的体香让我一下冲动起来,鸡巴迅速膨胀,可紧绷的睡衣束缚着我,让我更难受了。
  她发现了我来回翻身,低声问我:「刘支书,怎么睡不著么?」
  我苦笑着说:「这衣服太紧了,勒的受不了。」
  女人低声说:「要不你脱了吧,反正没开灯,啥也看不见。」
  我说:「不行,月亮这么亮,啥都看的见。」
  女人噗嗤笑出来了说:「我不看就行了,没啥好看的,我也是结过婚的人,能看过的都看过了。」
  我突然想起她是医生,想请她帮忙看看鸡巴,可没法开口。
  我挠挠头皮说:「不行,我这个是宝,怕别人看。」
  女人轻笑一下说:「还有宝,就算是宝,也是你媳妇的宝,我可不稀罕。」
  我说:「作为女人,你肯定不稀罕,但是作为一个医生,你肯定稀罕了,你们管那种特殊的人体叫啥来着,对,标本。我这个宝可以做标本了,值得医学研究。」
  女人听我说的认真,爬起身子,侧着问我:「你身上有啥疾病么,跟我说说吧,要不我开灯给你看看,虽说我是儿科的,但内科之类的,我也学过。」
  我说:「给你看没问题,但一定要正确的看,不能思想出问题。」
  女人笑道:「是不是长了不该长的什么东西,位置不对?」
  我说:「没有,该长的,就是尺寸不对。」
  女人以为我在调戏她,低声说:「都该长的就不看了。」
  转身躺下,背对着我。我看她生气了,知道她误会了我,我赶紧爬起来说:「振华,我不是调笑,真的有问题,你帮我看看,以医生的眼光,不要以女人的眼光。」
  杨医生好奇心起,听我口气又认真,爬了起来,开了灯,我被转身,脱了半截裤子,掏出还没有完全硬的鸡巴,转过身给她看。
  杨医生看了一眼,吓的捂住嘴差点叫出来。
  我低头看看说:「这时候还没有完全硬,等他完全硬了,还要大许多。」
  杨医生都有些吓傻了,低声说:「打我学医到工作这几年,我也见过不少,没见过这么大的,就是国外欧美一些人种,也没这么大。」
  我苦着脸说:「这不是什么病变吧。」
  杨医生抬头看我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么?」
  我说:「那倒没有,就是和女人那个的时候,很不方便。」
  杨医生笑了说:「这么粗大,是很难承受。」
  我笑道:「够不够做标本的水平,切下来给你们去研究吧。」
  杨医生笑了说:「你想当太监啊。」
  我苦笑着说:「反正这么大,女人都受不了,也没用了,还不如切了。」
  杨医生笑道:「多少男人梦想呢,你还得便宜卖乖。」
  我苦笑着说:「还不如换个一般的呢。」
  杨医生抬头看我说:「我能摸摸么,我想看看完全勃起,到底有多大。」
  我说:「你随便摸,顺便帮我检查检查。」
  杨医生说:「好,你平躺,把裤子完全脱了,我连睾丸也帮你检查一下。」
  我听话的躺下,杨医生说:「如果有病变,也是睾丸引起的,我先帮你检查检查睾丸。」
  我点点头,杨医生说:「家里也没有手套,我直接摸了。」
  我说:「你想咋摸就咋摸,检查检查,省得我担心。」
  杨医生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我蛋蛋上捏着,时不时的问我疼不疼,我摇头说不疼,不过杨医生摸的我很痒,鸡巴更加粗壮了。
  杨医生也发现了变化,吃惊的嘴都合不住了。
  两个蛋蛋给她捏了个遍,杨医生说:「摸上去没啥问题,可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呢。」
  杨医生问:「你父亲的你见过么?时不时遗传的问题?」
  我说:「不会是遗传,而且我小时候特别小,后来吃了一种药,吃了几年,就这样了。」
  杨医生说:「有这样的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人在发育的时候,受到药物帮助,会有所不同,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文革。我们肯定好好研究研究。」
  杨医生轻轻的摸弄起我的鸡巴来,整个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杨医生说:「这是最大的状况了么?」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
  杨医生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看着她,杨医生已经完全被我的鸡巴给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女人还是医生,反正她的目光集中在鸡巴上,手也轻轻的抚摸着。
  我笑道:「能不能手术,把它弄小些。」
  杨医生笑到:「你当是削铅笔啊,能弄细啊。」
  我说:「那咋办?」
  杨医生说:「啥咋办,这多好,那个女人不喜欢?」
  我说:「你也喜欢?」
  杨医生看我一眼,发现我表情有些暧昧,瞪我一下,松开手,起身关了灯,躺在她那边说:「那个药你就先别吃了,怕有些激素,对身体不好,等有条件,我找人给你自信检查一下。」
  我说:「好,谢谢杨医生。」
  两人陷入了沉默,月光依然如水般撒了进来。两人都睡不著,我能清楚的听见杨医生的呼吸比见到我鸡巴前急促了很多。
  我躺了一会,鸡巴微微软了,我起身准备穿上裤衩,杨医生突然爬了起来,对我说:「先别穿,在让我玩一会。」
  我说:「检查也不能说玩啊,那有这样的医生。」
  杨医生说:「现在我不是医生,是女人,让我玩一会。」
  我乐了说:「好好,你想玩就玩,你想清楚了啊,我要是上了火,对你可不客气。」
  杨医生说:「反正都当过婊子了,不怕了,你要玩我也就玩吧。」
  说着杨医生就伸手过来,我一把拦住说:「我可不当你是婊子,我当你是女人,你要觉得自己是婊子,你别碰我。」
  杨医生突然捧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起身搂着她说:「杨大夫,是我说错话了?别忘心里去。」
  杨医生说:「我现在除了在那个黑屋子里写那些思想汇报,就是伺候那个坏蛋,别人都躲着我走,我觉得人人都当我们是婊子,是破鞋……可你还把我当人看。」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头:「为啥觉得自己是婊子啊?最多就是有些言行不当。」
  杨医生说:「你不知道,那个主任不是人,他折腾我们,那些方法,根本不是人能想出来的,第一天以后,我就觉得我脏的跟婊子一样,经过几天,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毁了,我以后都没法做人了。又过了几天,我就觉得我是个天生的婊子。」
  我好奇的问:「他怎么对付你们的,把你们人格都彻底摧毁了?」
  杨医生说:「说不出口,说出来你会看不起我的。」
  我说:「我不觉得会看不起你,反而我觉得你说出来,这件事情等于就过去了,你也可以面对了。」
  杨医生抬头看看我,把她的手放进我的手里,我轻轻的握住,杨医生身子微微颤抖,似乎非常恐惧。
  过了半天,她低声说:「第一天,我被带去,我知道我公公婆婆和父母在里边都被打的很惨,我交代问题后,求他放过我父母,他就把我带到一间屋子里,让我陪他喝酒,我只好委曲求全,陪着笑脸陪他喝酒,当时还有一个女工,后来他开始动手动脚,逼着我们喝酒,逼着我们脱光衣服伺候他,而且还让我们光着身子给他跳舞,先当着我的面强奸了那名女工,然后当着她的面强奸了我。」
  「他完事了还不放我们走,让我们两个女人相互摸,给他表演,等他又来了兴致,他有开始玩我,捅我的肛门,捅了一会让那个女工舔他,那个女工不舔,被他打的满脸是血,只好舔,他又去捅那个女工的肛门,带着女工的粪便,让我舔,完事了,他接着喝酒,喝多了想尿,就让我和女工张嘴接,尿到我们嘴里,敢撒一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还让我们学狗叫,舔他的鞋,我被打蒙了,思想里就是让干啥就干啥,只求不挨打,第二天,他让我们光着身子,给所有红卫兵洗衣服,那些衣服上沾了很多人的血,他在傍边看着,洗的慢一些,就拿棍子捅我们阴道,那皮管子往里灌水,灌水我倒是挺愿意,起码把他弄进去的脏东西都洗掉。」
  「晚上又是一顿强奸,他后来都没东西射了,鸡巴也硬不起来了,就扒开我们的腿,往里尿尿,连着折腾我们四五天,才放过我们,后来我知道他是又有了新人,才放过我们。」
  我都听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杨医生,杨医生说:「他最喜欢听女人惨叫,那个女工阴毛多,他就拿镊子一根一根的把,那个女工的嘴被堵着,叫不出声,闷着哼哼,他听了还唱歌。」
  「有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干啥的,她不听主任的话,主任要强奸她,她死命反抗,主任就逼着我俩抓住女人的手脚,他还是强奸了她,那个女人最后看我们的目光就像钉子一样能扎死我。从那些日子起,我就认为我是个婊子了。」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杨医生靠在我怀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不过听她说完了,她自己心情好了许多。
  杨医生用温暖的小手开始摆弄我的鸡巴,她低头看着我鸡巴勃起的过程,突然,她起身对我说:「你这个东西太大,完全勃起后女人可能受不了,我有个办法,可能管用。」
  我说:「啥办法?」
  杨医生说:「要等它软了,才能实验,你现在别想女人,想想别的,等他软了。」
  我和杨医生开始聊起别的事情,关于镇上,省城里的一些情况,爱国班长的种种劣迹,过了一会,鸡巴真的软了。
  杨医生从头上取下一根猴皮筋,绕了两圈,套在了我的鸡巴根部,连睾丸一起紧紧的勒住,然后杨医生开始撸动我的鸡巴,鸡巴慢慢硬了,由于血液不是很畅通,鸡巴没有向以往那样完全粗壮的勃起,等完全硬了,才有平时一般大小。
  杨医生说:「你现在硬了,可以插进去了,插一会,等女人阴道放松了,你把皮筋拆了,然后接着在插,那时候鸡巴再大,女人也受的了。」
  我说:「为啥那时候女人就受的了了?」
  杨医生笑道:「阴道有延展性,就是有弹性,孩子都能生出来,你鸡巴再大能比一个小孩大么。一开始你硬往里插,女人紧张,分泌物少,阴道也处于紧张状态,肌肉都紧,所以你插的费劲,女人也不舒服,你要先勒住,让女人舒服舒服,然后你一定要解开皮筋,让血液流通。」
  我说:「这倒是个办法。」
  杨医生说:「教了你这招,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倒霉了。」
  我笑道:「最先倒霉的就是你了。」
  我说着扑到了她,杨医生惊叫一声,想躲也躲不开了,任我压倒在床上。
  我笑着说:「你是医生,你要先试一试治疗效果怎么样。」
  杨医生仰面躺着,眼睛闭着,嘴角抿的紧紧的,双手平摊,双腿未开,我解开她的衬衣,一对丰满的乳房蹦跳着弹了出来,我一手一个,揉搓起来。杨医生的乳房很是柔软,揉的我浑身都舒服,杨医生睁眼看看自己变形了的乳房,低声说:「你和面哪,别揉了,给姐姐舔舔。」
  我哈哈大笑低头噙住一个奶头,使劲地嘬了起来,杨医生舒服的抱住我的脑袋,不让我离开,舔了一会,杨医生奶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对我说:「好弟弟,赶紧捅进来,让姐姐舒服舒服,把那皮筋去了,憋太久不好。」
  我起身,配合她脱了裤衩,杨医生阴毛不多,集中在阴埠中间,阴唇两侧没有阴毛,整个逼都显得很干净,用指头淘淘,已经水汪汪的了,我扶着鸡巴就捅了进去。
  杨医生瞟了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这眼神看的我差点酥了,我发力狂插起来,鸡巴宛若强力活塞一边疯狂的进出,杨医生强忍着不呻吟,双手抓着床单,上半身硬挺起来,脖子和头枕在枕头上,整个身体形成了反弓装,两个乳房更挺拔了。
  杨医生说:「好弟弟,赶紧去了皮筋。」
  我拔出鸡巴,把皮筋撸了下来,扶着鸡巴往里插进去,越插鸡巴越大,杨医生越挺高身体,终于她受不了了,上半身完全竖了起来,死死的抱住我,伸出舌头在我脸上狂舔,鼻子眼睛嘴巴都涂满了她的口水,我鸡巴也没法抽插了,两人死死的抱住,杨医生的阴道微微痉挛着,一下一下箍着我的鸡巴,就像轻轻的给我做按摩,帮我疏通血脉。
  抱了好一阵,杨医生有趟了下来,我开始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慢慢的抽插,闭着眼睛体会她阴道的湿滑,杨医生赶觉到我鸡巴微微跳动,低声说:「好弟弟,别射在里边,姐怕怀孕。」
  我点了点头,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幅度,杨医生躺着享受着下体的充实和摩擦,我终于受不了了,猛的拔出了鸡巴,精液直喷在她的肚皮上,杨医生哎呀一声,起身有搂着我,精液在我两人肚皮胸口上蹭的到处都是。
  一夜两人搂着睡觉,谁兴致来了,都弄醒对方,大战一场,然后接着又睡,折腾一夜,知道第二天中午,才爬了起来。
  杨医生不敢再家里再呆着,带我回到了学校,爱国主任等着我呢,见了我笑眯眯的,杨医生脸红红的进了她的屋子。
  爱国主任拉着我去吃饭,饭桌上两人虚假的客套了一会,爱国主任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他的需求一说出来,我就傻眼了,爱国主任竟然想要枪和子弹,我怔怔的看着他,爱国主任说:「现在造反派越来越多,各派中间也有斗争,那就看谁实力强了,所以最先能搞到枪的造反派肯定做大,其他的就只有被动挨打的分了。」
  我咧嘴说:「老同学,我给你搞点粮食还行,但是要枪,我哪里有这个本事啊。」
  爱国主任笑道:「知道你有两杆打鸟的土炮,我也不想要,你是没枪,不过部队上有啊,哪怕是淘汰的枪,给我搞一批来,我们就武装起来了。」
  我说:「部队上也不可能给我一批枪啊,一两杆还凑合,但是一批……」
  爱国主任笑道:「我也没有现在就跟你要,我只求你能帮我引荐引荐,认识人后,剩下的关系我来办。」
  我说:「给你介绍几个部队领导认识没有问题,但是他们给不给你枪,我可没把握。」
  爱国主任笑道:「你只管介绍,其他的我来办。」
  我说:「那没问题。」我心里想部队领导对你也没有好印象,肯定不会给你枪的,到那时,我也管不着了。
  我说:「老同学,你的事情我办,我的事情你也要帮忙。」
  爱国主任说:「啥事你说吧。」
  我笑道:「那个杨医生,兄弟想带走,你看看有可能么。」
  爱国主任笑道:「你呀,就是个风流种子,那么多小的你不要,这个半老太太的,你非要带走。」
  我笑道:「兄弟生了两个孩子,身体都不好,让她去给调理调理。」
  爱国主任说:「你尽管带走,她家里人,我也都放了。」
  我拱手表示感谢。
  跟他吃晚饭,果然杨医生被放了出来,她自由了,跟着我回了家,我把裤衩里剩下的钱给了她一半,杨医生感激的直哆嗦。
  晚上,她父母和她公公婆婆都放了出来,而且得到一个好消息,她丈夫竟然没死,而且也即将释放。
  杨医生高兴坏了,当着她父母公公婆婆的面,直冲我抛媚眼,我只好假装看不见,告别出来。
  回到冯家,婷婷和超美都等着我呢,我把爱国主任要武装造反派的事情告诉了婷婷,让她告诉黑子。
  两个小妮子跑了,超美妈给我煮了面条,开了个罐头,我两人面对面吃着,我笑着问:「大姐,那裤衩还穿着么。」
  超美妈朝我翻了个白眼说:「还穿,都勒肉里了。」
  我哈哈大笑,晚上,超美妈给我打了洗澡水,伺候我洗了澡,两人赤条条的又是一夜大战。
  回到村子里,我用专线电话给部队的首长拨了电话,说了爱国主任想要枪的事情,首长沉吟了一会说:「现在省城造反派手里都有枪了,成了武装组织了,而且据说他们竟然真的敢开枪,如果镇上的造反派也要弄枪,镇上肯定也会乱。
  不能让武器流入这些人手里,尤其是不能从部队流出去。」
  我其实根本不想给爱国主任弄枪,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他,我把我真实的想法跟首长说了,首长说:「也不是没有办法,糊弄糊弄他也可以。民兵连那边有的是枪,不过没几杆能打响的,我们已经接到命令,要给民兵那边换新枪,旧枪收回,然后给你几把,你去交差。」
  我跟首长说:「我可不希望给那个猴崽子能打响的枪,要是因为这些枪,引起伤亡,我可过意不去。」
  首长说:「放心吧,我有办法。」
  过了几天,爱国主任来找我了,我跟他一起去了部队,首长让战士拿了五只半自动出来,抢看着很新,油乎乎的,保养的很好的样子。我心里一紧,怎么会拿出半新的枪来。
  首长对我说:「这些枪可是支援你们造反派了,违法规定拿出来的,枪号都挫掉了,以后出了问题,可别说出这些枪的来历。」
  爱国主任激动的浑身哆嗦,首长带我们到了靶场,五个战士给枪装了子弹,一百米卧射,枪枪十环,爱国主任幸福的连声感谢。
  首长招呼我们去吃饭,还配我们喝了几杯,爱国心思早不在这里了,让手下接了枪就上车跑了。
  我问首长怎么给他这么新的枪,首长哈哈笑了起来说:「这些枪都是很老的了,就是上了油擦了擦,里边的撞针都调弯了,而且越打越弯,我让战士表演了几枪,估计现在那些枪最多也就能打一两发就完蛋了。他要是找你,你就说他们不会保养,或者用的子弹有问题,再找你要,你就别管了。」
  我心里暗笑,看来首长还是有经验,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了,我安心在家里带着大家种麦子,养鸡,而黑子那边不断的把一些老领导老干部解救出来,给我们这里送过来,土地庙成了一个老干部收容所,爱国主任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些事情了,他把精力全部都转到对付其他造反派身上了,文斗是对付那些所谓的右派,走资派,对付其他造反派,就靠武斗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31 05:20:11

第二十九章
  中学生和工人直接起了冲突,中学生那里干的过工人,但是中学生门拎出了五只半自动,对天鸣枪,工人们只能纷纷后退,中学生们站了上风。
  我跟曹老头和老曹去拉秋粮的种子,刚到种子站,就赶上了这场冲突,中学生们持枪,用刀把工人们直接逼入了镇政府的大楼,所谓镇政府大楼,也就是一座三层的建筑,每层有几十个房间,工人们缩在里边,学生们团团围住。百姓们也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路都封锁了,我和曹老头和老曹也走不了了,被中学生从马车上揪下来,蹲在路边,被人看守着。
  学生们攻不进去,就往大楼的玻璃上仍半头砖,咋的玻璃四溅,里边工人有些受伤了。
  一个工人比较狡猾,大楼里有不少领袖的头像,这些工人们把领袖的像都贴窗户上了,大门上也贴了几张,学生们傻眼了,再砸玻璃,弄坏了领袖的像,那可是现行反革命。
  学生们之后围着大楼,封锁了周围的通道,想困住那些工人。
  还是夏天,我们三个人蹲在马路边上,热的受不了,曹老头都快中暑了,我们想走也走不了。
  我正生气呢,一群人走了过来,呼呼喝喝的,很是嚣张,我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爱国主任,我赶紧跳起来打招呼,一个中学生抬腿就是一脚,踢的我直接趴马路上了,爱国主任认出我,赶紧扶我起来,一边给我拍打尘土,一边呵斥那个踢我的学生,那个学生看最高领导认识我,赶紧道歉,给我端来茶水。
  我们三人喝着大碗茶,爱国主任亲自巡视了一圈,也没有办法攻进大楼,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爱国主任接过一碗水,咕咚咕咚喝了进去,对我说:「这帮工人太狡猾了,把领导照片贴门上,这样我们不能强攻了。」
  爱国主任对两个手下说:「晚上,潜进去,在里边放火,烧死他们,然后污蔑他们自己做饭,引起火灾,烧毁了领袖像。」
  我一听,爱国主任太狠了,我不知道黑子是不是在里边,如果真的防火,都烧死了可就麻烦了。
  爱国主任走到我面前笑着说:「要不是老同学给解决了这几杆枪,我们也不能把他们逼进大楼去。」
  我心里猛的一沉,看来这个局面还是我帮他搞的枪造成的。
  我无论如何也要帮助工人们度过这一关,可是要想让工人们打赢爱国主任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投降,爱国主任胜利了,他也不能把工人们怎么样。
  要让工人们投降也很困难,他们缩在里边,顽抗到底,如果真的拖到晚上,可就出大事了。
  我对爱国主任说:「老同学,这些人不都是造反派么,干嘛动刀动枪的。」
  爱国主任笑道:「这帮家伙想造老子的反,老子就要开枪,打服了他们,否则,我这个主任就白当了。」
  我笑道:「制服他们容易,可是他们服了,你还开枪么。」
  爱国主任笑道:「开个屁,我总共就那十多发子弹,一把枪两三发,吓唬人还凑合,只要他们服了,都是造反派,以后听我的,我也不会怎么着他们。」
  我哈哈一笑说:「那把他们逼出来,不就可以了么。」
  爱国主任眼睛一亮,看着我说:「你要有办法逼他们出来,你可是头功一件啊。说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
  我哈哈大笑,低声对爱国主任说:「我不要钱,不要权力,寡人之疾……」
  爱国主任哈哈大笑:「唯好色也,这还不容易,那木器厂还有不少女人,你去挑,看上谁是谁。」
  我摸着嘴笑了,爱国主任请我赶紧出主意。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锅炉房的大烟筒,冲他笑笑,爱国主任看看烟筒,看看我,恍然大悟,指着我鼻子说:「你他妈太狡猾了,幸亏你是帮我的,你要是我敌人,我早晚死你手里。」
  我抿嘴一笑,爱国主任叫来几个学生,吩咐了几句,学生们也都咧嘴狂笑起来,纷纷跑去开始行动。
  我跟爱国主任带着老曹和曹老头奔赴学校,到木器厂挑女人。二十多个妇女站在院子里,我跟老曹和曹老头就像挑牲口一样挑选女人,曹老头挑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干部,老曹挑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工人,我挑了一个接近四十的女右派,具体干啥的不知道。
  爱国主任笑道:「老同学还是喜欢吃熟透了的桃子,口味不变啊。」
  我咧嘴哈哈笑了起来。
  那个女干部长的挺精神,短发,很干练的样子,可是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火气,脏兮兮的曹老头挑了她,她也面无表情的站到曹老头身边。
  女工大胸大屁股,符合老曹的口味。
  我挑的这个虽说岁数大些,但看的出年轻时候是个美女,保养的也好,很文静的知识分子的样子。
  我们带着三个女人,跟爱国主任回到镇政府大楼前看热闹,几个红卫兵跑过来向爱国主任报告说都准备好了。
  爱国主任咧嘴一笑说:「开始行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31 05:20:24

第三十章
  吃完面条,杨医生收拾了东西,拿了一条新毛巾,把我推进卫生间,让我洗洗身子,出来让吴院长给我检查一下。
  我可不想洗,杨医生嗔怪的说:「臭烘烘的,别熏坏了我们院长。」
  我只好进去洗洗身子。
  出来后,吴院长对杨医生说:「家里还有有白大褂么,没有白大褂我可不会看病。」
  杨医生笑道:「有有,还有橡胶手套。」
  说着杨医生取出两件白大褂,两人穿上了,都带上了橡胶手套。
  杨医生说:「支书,你躺下,就当沙发是病床,你放松,让我们院长给你看看。」
  我乖乖的躺在沙发上,听从杨医生的指示脱了裤子,露出了鸡巴,吴院长凑过来一看,撇撇嘴说:「这很一般啊,见的多了,那里有你说的那么神。」
  杨医生笑道:「支书,麻烦你用手把它用硬,我们带着手套,你也不舒服,自己来。」
  我看着两人秀美文静的脸庞,洁白的新的医生服,尤其是吴院长,一头黑发宛如瀑布般铺在肩头,我探出手去,撸动鸡巴,幻想着吴院长衣服下的胴体,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硕大的鸡巴挺立着,紧紧贴着我的肚皮,吴院长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鸡巴。嘴角都有些抽搐。
  杨医生笑道:「咋样,有研究价值没有?」
  吴院长看了半天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
  杨医生笑道:「院长,我这里有手术刀,切下来拿回去做个标本?」
  吴院长魂不守舍的说:「不,不,不能切,充血切下来会大出血的,会死人的。」
  杨医生笑道:「什么大出血啊,知道你看了就会舍不得。」
  吴院长稳稳心神,低声问我:「支书,你从小就这么大么?」
  我摇摇头说:「是吃药吃的。」
  吴院长根本不信,我简单讲述了过程,吴院长都听傻了,对杨医生说;我们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啊,我们当了这么多年医生,连门都没进。
  吴院长带着手套对我说:「支书,我要按捏一下,你要是觉得疼的话,就告诉我。」
  我点点头,吴院长跟杨医生坚持的方法很接近,把睾丸阴茎都捏了一遍说:「摸上去没啥不对的,就是太大了。」
  杨医生笑道:「你带着手套,摸不出来,摘了再摸。」
  吴院长看看我,犹豫了一下,摘了手套,轻轻的按摸我的睾丸,阴茎,检查了几遍,吴院长最后轻轻的握住我的阴茎,痴迷的盯着它,似乎忘了杨医生也在场,上下撸动起来。
  杨医生看着吴院长笑道:「咋了,舍不得松手了?让你切了带回去当标本,你还舍不得。」
  吴院长脸红红的立刻松了手,低头不语。
  一个内科主任,一个儿科主任检察完我的鸡巴,两人也没法下个结论,不过她们还是告诫我那个药先不要吃了,有机会她们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激素成分在里边,她们不相信靠中药能让人长这么大的东西。
  吴院长用指头轻轻的按压我的会阴穴附近,痒痒的,让我很舒服,吴院长低声说:「支书,你是不是有些便血,好像有点痔疮。」
  我摇头:「说不会啊。」吴院长让我翻身趴下,屁股撅起来,两个大夫掰开我屁股看了看,吴院长用一根带着手套的手指揉按着我的肛门,微微用力,就抠了进去。
  杨医生说:「哎呀,你也不用点凡士林。」
  我疼的闷哼一声,身子猛的一缩。
  吴院长却毫不停留,指头使劲往里抠着,我咬牙想骂,吴院长的指头在我体内按压起来,我感觉到尿道里一阵灼热,一两滴液体忍不住流了出来。
  吴院长慢慢的拔出手指,低声说:「前列腺也没什么问题,他的身体好的很啊。」
  吴院长扒下手套,扔进一个垃圾桶里。
  我转身坐下,看着吴院长说:「你想搞死我啊,捅那么深。」
  吴院长撩撩头发说:「给你检查身体,我都不嫌脏,你还嫌什么。」
  杨医生说:「我这里有凡士林,你要坚持前列腺,也该用些润滑啊。」
  吴院长笑了一下说:「他欺负你,我替你报仇,你还埋怨我。」
  两个女人相视笑了起来。杨医生对我笑着说:「趴好,我也检查检查你前列腺。」
  我只好规矩的趴好,杨医生取了瓶凡士林,手指沾了一些,慢慢的抠进我的肛门,轻轻的挤压着我的内部,杨医生指头纤细,动作轻柔,弄的我很舒服。
  我不禁轻轻的哼了两声,吴院长笑道:「小杨,你这是检查身体呢还是伺候男人呢。」
  杨医生笑道:「让恩人舒服舒服,不为过吧,你也来吧,从前面来。」
  吴院长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感谢我从火坑里捞出她来。而且知道杨医生已经被我睡过了,横下一条心,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两个白大褂的女医生一同伺候我,我舒舒服服的撅在沙发上,终于在两个女医生的专业手法中,喷射出来,舒服的我哆嗦了半天。
  杨医生赶紧取了毛巾,把射在沙发上的精液擦干净,扶我坐下。
  我一手搂着一个白大褂,看看两张知识分子的脸庞,两个女人都靠在我肩膀上,让我抚摸,大家一起商量以后怎么办。
  杨医生还要等她男人出狱,我先带吴院长回村,在想办法救她镇长老爹。
  大方向定了下来,三人都安心了,我看看微微软了的鸡巴,冲杨医生指指,杨医生扶扶眼镜,瞟了吴院长一眼,单手把头发撩到耳后,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龟头,吴院长怔怔的看着杨医生伺候我,我扯开上身的小褂,搂过吴院长的头,吴院长识趣的也凑过来,吐出舌头舔着我的奶头。
  鸡巴又硬了起来,杨医生吐出已经含不住的龟头,冲我笑道:「恩人,我已经享受过了,让院长姐姐品味一下吧。」
  吴院长惊叫一声想跑,我和杨医生使劲抓住,杨医生拉住她双手,我站在她身后,撩起白大褂,伸手解开腰带,拉下裤子,把裤衩扒到一侧,扶着鸡巴就往里捅去,吴院长早就湿成一片了,鸡巴一下就捅进去一大截,吴院长闷闷的叫了一声,双手反抓住杨医生的衣袖,强忍着下体的慢涨的感觉。
  杨医生还生过孩子,吴院长似乎还没有生产,阴道更是紧密,四十多岁熟透了的阴道急速分泌润滑的粘液,迎接粗大的外来攻击,我扶着她的腰身,使劲抽插着,吴院长随着我的动作,头一下一下向后昂起,我只能捅进去一多半鸡巴,但湿润温暖,让我已经很享受了。
  几十下冲击后,吴院长终于忍不住了,当着杨医生的面,深深的呻吟起来,杨医生轻抚着她的头发,让她放松身体,又是几十下过去了,吴院长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开始弯曲哆嗦起来,杨医生示意我停下,我拔出鸡巴,吴院长的身体立刻向抽去了脊梁一般,瘫软在杨医生怀里。
  杨医生扶着她坐下,自己撩起白大褂,褪了裤子裤衩,举起屁股,我还了个战场,开始新一轮厮杀,杨医生看了半天活春宫,自己湿的大腿都是淫水,鸡巴进去也比较爽利,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在杨医生体内又射了一次。
  三人搂做一团,静静的蜷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都闭着眼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吴院长还偶尔抽搐一下,看来刚才的刺激还有余波在她体内回荡。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吴院长回到小旅馆,老曹和曹老头依依不舍的从女工和女干部身上爬起来,大家赶着马车,去拉了秋粮种子,一同回到村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31 05:20:42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吴院长回到小旅馆,老曹和曹老头依依不舍的从女工和女干部身上爬起来,大家赶着马车,去拉了秋粮种子,一同回到村里。
  刚到村里,看到门口停着两辆军车,我母亲正在跟几位军人说着什么,我赶紧跳下马车跑了过去,大家看到都打招呼,我一看,心里有些发懵,来的几位都是部队的首长,不是平时拉粮拉菜的干部。
  这些首长有些是我父亲的战友,母亲跟他们相熟,大家一聊我才知道,原来部队要开拔了,具体去什么地方不能说,只知道是去西部,条件很艰苦的地方。
  我傻傻地看着这些领导跟我母亲辞行,也跟我也挥手告别,上了车一溜烟跑了。
  我来到村支部的房间里,看看那部电话,已经没有用了,那边只留下几位看守空营房的留守人员,营房跟地方交接后,一个战士都没有了。
  我一堵最坚硬的靠山就这样消失了。
  
  关于部队的去处,大家应该能猜出来,这些官兵是我国两弹一星建设的参与者。
  
  山里边的鸡还在不断的生蛋,可是没有部队,这些蛋也没有销路了。大家看着一筐筐的鸡蛋,买给合作社,可他们也收不了这么多。
  大家把收集的鸡蛋装了几个筐,我跟老曹打算进城去走私倒把一次。
  我跟老曹赶着马车就进了城,找到那些老客户,倒是卖了一些,可还剩下不少,我跟老曹正郁闷呢,迎面过来几个带红箍的执法队的。
  我跟老曹赶紧扭过脸去,不敢看他们,希望他们也别看我们,大家相安无事就好了。
  可一个执法队的直接就走了过来,撩起我们盖着鸡蛋筐的棉被,一眼看到剩下的两框半的鸡蛋。
  那个执法员乐了:「哟呵,不少啊,胆子真大,带这么多鸡蛋投机倒把来。
  当我们执法队是空气啊。」
  我赶紧赔笑脸,作揖鞠躬,几个队员过来推开我,就打算搬鸡蛋。
  我看一个队员脸熟,似乎在爱国主任那里见过。我拉住他说:「兄弟,我是爱国主任的同学,也是好朋友,你看他老人家面子,放我们一次。」
  那人听我提到爱国主任,愣了一下,打量打量我,拦住了几个队员,嘀咕了一会,一个队员跑走了,其他都蹲在一边看着我们。
  老曹说:「有你们那个同学,肯定没问题。」
  我也点点头,正跟老曹聊着,那个队员飞跑回来,对那几个家伙说了几句。
  几个家伙露出阴险的笑容说:「爱国主任说了,是他同学没错,但违法行为还是要追究的。大义灭亲,爱国主任就是了不起。」
  一个膀大腰圆的家伙说:「兄弟们动手,这鸡蛋可挺新鲜,大家晚上改善改善。」
  我赶紧伸手拦住说:「兄弟,你跟爱国主任说了我是谁了么?」
  那家伙一把就推了我个跟头,笑着说:「你不就是那个村支书么,爱国主任说了,东西扣了,人就不抓了,省得他老人家看见你烦。以前有部队做你靠山,现在部队开拔了,你当你还是大尾巴狼啊。」
  几个家伙搬了鸡蛋,看看目瞪口呆的我和老曹,吐吐口水,几人扬长而去。
  我这下确定了,爱国主任还是恨着我呢,要不是为了枪,早收拾我了。
  我定定神,拉了拉老曹,两人赶着马车赶紧离开。
  经过杨医生家附近,我让老曹先等我,我通知了杨医生她们要注意,小心爱国主任算旧账。
  我跟她们告别出来,老曹很紧张的看着我说:「刚才爱国主任一帮子人过去了,那个何大拿也跟着他们。」
  我一愣,问老曹说:「咱们村的何大拿?」
  老曹点点头,我有些奇怪,问道:「何大拿出身不好,怎么会跟他们混在一起。」
  我一时也想不明白,跟老曹赶着马车回村了。
  我相信爱国主任早晚会对我下手,黑子那头不死不活的,工人们总是不如学生们那么热血,闹事时候总惦记着自己的家庭,干什么都畏手畏脚的。看来指望黑子搬到爱国还是困难的。
  快到村里的路上,远远的看到一男一女推着自行车并肩走着,女人背影很是熟悉,男人似乎腿有些不利索。
  我怔怔的看着那两个人,马蹄声也惊动了他们,两人回头一看,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的是秀娟姐,我高兴的在马车上站了起来,冲他们喊着,秀娟姐看到我也高兴的挥手,我蹦了下来,跑过去,秀娟姐一把抱住我,眼泪都下来了。
  我也搂着秀娟姐,眼睛一酸,哭了出来。瘸腿姐夫摸着脑袋,也冲我笑着。
  我松开秀娟,跟姐夫打招呼,秀娟摸着我的脑袋说:「长这么大了,姐都老了。」
  好多年没见到娟姐了,小时候姐姐亲我鸡鸡的情景一下就浮现在我眼前,我透过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秀娟姐,的确秀娟姐秀美的脸庞上有了深深的生活的印记,脸色也发灰了,眼角也有些许皱纹了,但看的出秀娟姐姐生活的还是比较幸福的。
  我招呼两人把自行车抗到马车上,大家挤挤坐在车上一起回村。
  姐夫说:「你姐啊,天天念叨你们,这不,工厂现在也不生产了,大家彻底放假了,我跟你姐也不想去搞什么运动,干脆就回来看看你们。」
  我问姐夫:「现在市里也闹的很凶么?」
  姐夫说:「凶的很,要不是你姐死活不让,姐夫我也是个造反派头子,我们厂里人多,力量大,组织的造反派全市无敌,不但有枪,而且不少人都是上过战场的,闹的太可怕了。」
  秀娟姐说:「我就是看不惯,那些老干部,老领导好好的,都被打倒了,你们就是瞎闹。」
  姐夫说:「我不是听你的了,啥运动都躲的远远的,我都挨批评了。」
  秀娟姐说:「这就对了,挨批评也比缺德好。」
  姐夫笑了说:「啥都听你的,放心吧。」
  我笑着说:「看来姐是姐夫的最高领导。」
  瘸姐夫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
  进了村,秀娟姐回娘家的事情都轰动了,不少人都过来串门子,看看秀娟,姐夫拿了不少糖果饼干分给孩子们,大家都挺高兴。
  冬梅也来了,站在人群后面看着我使眼色,我找个理由跟着她出来,到了一个路口,没人的地方,冬梅跟我说:「何大拿去了镇上,据说跟镇上的造反派勾勾搭搭,扬言在村里也要运动,也要造反。」
  我乐了说:「那个老狗能掀起多大浪来,我在镇上看到他和爱国主任在一起了,就是个跟屁虫,狗腿子。他就是典型的富农,不造他的反就不错了,他还造反。」
  冬梅摇头说:「何大拿的一个远方亲戚是市里武装部的一个干部,据说有些权利,何大拿把闺女介绍给了他那个干部的傻儿子,所以那个干部让镇上的造反派照顾何大拿。」
  我说:「眼皮子低下的事情,我咋都不知道呢。」
  冬梅说:「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何大拿的闺女一直没在村里住,这件事情也是最近发生的。」
  我说:「何大拿想着村里造反?」
  冬梅点点头说:「一天,他跟柱子他们喝酒,醉了以后扬言要在村里成立造反派,红色武装,像镇上一样革命。」
  我暗暗心惊,本以为村里是一方净土,看来也安静不了了。
  我让冬梅暗中注意何大拿的举动,暗中观察村里有哪些人跟他走在一起,冬梅点点头,转身走了。
  秀娟姐回来的热闹很快过去了,大家归于平静的生活,倒是没见到何大拿回来,也没什么人闹事。
  我带着大家准备秋粮下地的事情,没了部队这个靠山,大家种粮的积极性似乎受到很大的打击,不过种子还是顺利的种了下去。
  村里人似乎都在等着什么,似乎大家对何大拿有种莫名的企盼,村里人已经忘了那两年的饥寒交迫,似乎在期盼着运动的到来。
  在土地庙里的老干部我陆续送走了不少,吴院长也投奔过来,反正土地庙能住不少人,吴院长到来也放的下。
  一天,我们正在地头休息,路上来了几个年轻人,一个个风尘仆仆,但各个精神饱满,他们跟我们要吃的要喝的,我有些奇怪,这些年轻人不想乞丐啊,干嘛讨吃要喝的。
  年轻人告诉我们,他们是省里下来串联的,他们要步行到延安朝圣,我很佩服他们,给了不少大饼,煮了一些鸡蛋,年轻人给我们宣传了半天革命形势,搞的村里人都热血沸腾,我看着村里人激动的红扑扑的脸庞,心里想这些年轻人真能鼓动,我们这里这些大字都不认识的农民们,也太容易被鼓舞起来了。
  就连冬梅都被串联的学生们搞的热血沸腾,要不是她嫂子绣花拦住,收拾行李都要去串联了。
  冬梅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走到北京去,我要走到延安去,我要革命。」
  绣花嫂子兜屁股给了一脚说:「你想你爹妈死的话,你就去,这里放不下你了。」
  我说:「要去也等等,看看形势在说。」
  不断的有串联的学生来,一天,有几个学生路过,其中一个女学生似乎身体不太好,他们的队伍留下她让她在我们这里休息几天,其他人继续赶路。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31 05:20:52

第三十二章
  冬梅把生病的女学生像神一样地请到自己家里,天天让女学生给她讲革命道理,女学生拖着瘦弱的身体,强大精神给村里的年轻人灌输革命道理,把村里的年轻人搞的热血沸腾。柱子跑到村委,套上马车,要用马车拉着生病的女学生去延安。被我臭骂一顿,灰溜溜的回去了。
  我也被冬梅拉去听了几次女学生的讲座,我有些不明白,但看着女学生柔弱无骨的身子,整个一个病西施的样子,我鸡巴倒是挺冲动。
  一天,女学生有狂喷唾沫,手舞足蹈的跟村里的年轻人鼓动着,她觉得我们这么大的村子,竟然没有成立造反派,没有革命队伍,简直就是犯罪,村里的年轻人都呼号着要成立造反派,要求女学生做代表。
  女学生正挥舞着胳膊叫嚷着喊着口号,突然身子猛然一挺,直挺挺的摔了下去,大家都楞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扶起女学生,可是她脸色铁青,牙关紧咬,没有进气,只有出气了。
  大家彻底慌了,如果这个女学生死在我们这里,那可是大事件,这责任谁也付不起。
  老瞎子被请来,拔了半天脉,老瞎子直摇头。大家更慌神了,我也吓的出了一脑门子汗。
  我猛然想起来吴院长,让人立刻去土地庙把她叫来了,吴院长背这个急救箱就奔了过来,把女学生抬进村委会,让大家退出去,吴院长给女学生检查身体。
  吴院长让冬梅陪着,解开了女学生的军装,解开里边的衬衣,学生妹只穿着一件小小的背心,我看着背心遮盖着的微微隆起的胸部,猛咽口水。
  吴院长用听诊器听了一会,也有些紧张,回头跟我说:「这个女孩子心脏有问题,现在很危险,我这里有心脏的急救药,先吃一些,还是要去医院才行。」
  我说:「那我套车,你先给她吃药。」
  吴院长取出一些药片来,给女学生喂了进去,老曹赶着马车来了。
  我抱起女学生,放在马车上,赶着马车就往镇上跑。
  到了镇上医院,给她打了吊瓶,处理了处理,医生就让我们走人,我看着还昏迷的女学生,很是生气,对医生说:「这个是串联的革命小将,你们不能这么简单处理就完事了,一定要治好她。」
  值班那个医生说:「已经没问题了,革命小将要革命,我们也要革命,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开会。」
  我差点气乐了,正准备发火,一个年纪大些的医生说:「这孩子心脏有先天的问题,老毛病了,你也不用担心,打了吊瓶就可以了,修养两天就好了。」
  我说:「那再发病怎么办。」
  医生说:「开些救心丸带着,她自己应该也有,发病就吃。」
  我买了两瓶,赶着马车往回走。
  看看躺在马车上的女学生呼吸很平稳,脸上也红润起来,知道她没什么事情了。
  距离村里还有几里路,女学生醒转过来,嘟囔着要喝水,我赶紧停下马车,取出水壶,给她喂水,女学生躺着喝水,一下呛住了,咳嗽起来,喷的满胸口都是水。
  我赶紧解开她领口,取出毛巾给她擦拭胸口,女学生藕色的衬衣也解开两个扣子,一摸白白的肉露了出来,看的我是心里猛的一跳,我看女学生还不是很清醒,用手抹去她胸口的水渍,其实是老实不客气的摸摸她的皮肉。
  女学生似乎想抬手阻挡我的动作,可是微微动动,又软软的垂下手臂。
  我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是女红卫兵,我拉着她继续上路。
  过了一会,女学生用微弱的声音喊我,我扭头看她,她一脸羞红,对我说:「支书大哥,停一停,我要解手。」
  她打了几瓶子点滴,体内很多水,现在尿急了。
  我把车赶到路边,让她去解手,女学生刚刚起身,哎呦一声就瘫软在车上,我赶紧下车到后边扶她起来。
  女学生腿站在地上,想筛糠一边哆嗦着,根本迈不动步子,双手死死的抓住我手臂,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我扶着她挪到了路边树后,女学生双手拉着我不让我走,她怕离开我直接就瘫倒了。
  我只好从后边扶着她的肩膀,女学生哆嗦着解开皮带,可是不敢脱裤子,毕竟还是个姑娘,我还算是个陌生男人。
  强烈的尿意让她忍不住扭头看着我,我知道她很尴尬,笑着说:「你放心尿吧,我闭上眼。」
  女学生感激的点点头,我闭上眼睛,女学生微微蹲低身体,我在后背搀扶着她蹲下,女学生拉开裤子,舒服的开始尿尿。
  我微微低头,半拉雪白的屁股露着,看不到更细节的东西,不过尿液蔓延过来,朝着我的布鞋靠近,我也不敢躲开,只好让她的尿液沾湿了鞋帮。
  女学生舒服的尿完了,屁股还颠动了几下,我的鸡巴已经把裤裆顶成了个帐篷。女学生说:「支书大哥,好了,起来了。」
  我扶着女学生站起来,她赤裸的屁股在帐篷顶上蹭了一下,女学生迅速穿好裤子,回头看我,我在她扭脸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女学生说:「好了,走吧。」
  我扶着她上车,看见鞋上的尿泥,我故意使劲跺跺脚。女学生脸更加红了,羞的头都不敢抬,发出像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哎呀,尿你鞋上了。」
  我呵呵笑道:「没啥,你是娃娃么,童子童女尿,不脏,不脏。」
  女学生瞟我一眼,眼光里竟然有些许柔情,我赶着马车回到了村子里。
  村子里的人看到女学生回来了,都挺高兴,尤其是年轻人们,已经把这个女学生当成了党代表一样的人物,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们都上蹿下跳的,似乎已经成了造反派的成员。
  柱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身军装,可惜裤腿太短,一部分小腿都露出来了,他还穿的挺美。
  大家似乎都想打了鸡血一般的莫名的兴奋和激动,几个半大小子不安分的盯着我看,我没搭理他们,只是盯着柱子看了几眼,柱子被我看的有些发毛,缩缩脖子,耷拉了眼皮,不做声了。
  女学生被几个小子搀扶着站到了村口的台子上,虚弱的喊着口号,村里的年轻人跟着呐喊。
  气氛到是热烈。
  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一辆大卡车停到了村口,下来几个红卫兵,后边跟着猥琐的何大拿,一个红卫兵掏出一张卡着红印的纸,对着村民们宣布,村里的革委会正是成立,何大拿任革委会主任。
  目瞪口呆的村民看着趾高气昂的何大拿,只有柱子拼命的拍着巴掌,看来这两个人早就串通起来了。
  几个半大小子有些不服气何大拿,但看到穿着新军装的红卫兵,看看何大拿手里盖着红戳的任命书,稀稀拉拉的鼓起掌来。
  何大拿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以后村里的权力就由革委会接管了,原来的村长支书就地罢免,本人作为镇革委会任命的村革委会主任,正式宣布,李柱子认革委会副主任,村民兵连连长,曹小满任民兵一排排长……
  一系列任命下来,那些半大小子竟然都有了官衔,这帮娃娃们欢呼起来,我跟老曹缩在后边,斜眼看着。
  何大拿喊了半天,我慢慢的明白了,原来现在村里整个反过来了,年轻人都成了领导,我们都被免职了,青壮年成了民兵,老人成了群众。
  老村民们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一个个相互对望着,村里跟我和老曹上过床的妇女们也晕头涨脑的不知所以,不过大家最不明白的是怎么搞的何大拿就成了村里最高领导。大家相互低声询问着,最终目光集中在我和老曹身上,过了一会,冬梅和绣花也靠近我们,可村民们渐渐离我们远了不少,我们四人成了最孤立的一小嘬人。
  何大拿喷着吐沫喊完了话,几个城里来的红卫兵跟那个串联的女红卫兵交流了一会,一行人直奔我们而来,何大拿咧嘴笑笑:「小支书,把村委会的章都缴出来,以后这个村和周围几个村就是我何某当家了。」
  我笑笑说:「章都在村办呢。」
  两个红卫兵一左一右夹住我,何大拿带着队伍进了村办,我指了指放章的桌子,何大拿打开抽屉,看到了章,咧嘴笑笑,使劲摔在地上,摔烂了。
  何大拿从口袋里取出两个新的章子,对我晃晃说:「这是革委会的章,以后这个才管用。」
  我笑笑说:「你说啥是啥。」
  何大拿笑道:「你们四位就现在仓库里委屈几天,我们要对村里的一些事情调查一下,然后在做对你们的处分决定。」
  我心里一凉,我最担心的就是土地庙里那些干部,其次就是我的老婆和丈母娘。
  我也没法通知他们离开,就被红卫兵押着关进了粮仓。
  我看着窗口的阳光渐渐昏暗下去,我心里很着急。
  老曹他们知道我担心什么,可一时也无计可施。
  到了快午夜了,老曹头竟然来了,拎着一个篮子,里边是一罐子稀粥和几个窝头,说是何大拿让给我们送的饭。
  我看看仓外站岗的两个村里的小伙子,低声快速的问老曹头:「土地庙里那些人怎么样了。」
  老曹头低声说:「被带走不少,要不是卡车装不下,都带走了。」
  老曹放下食物,看看我们,佝偻着腰转身走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绝望。
  四个人都紧张的坐在粮食垛上,老曹时不时的去门口看两眼,过了午夜,老曹说:「那两个娃扛不住,回去睡了。」
  我们四人围在一起,低声商量对策。
  我说:「这次运动来的很猛,我们这个世外桃源也保不住了。何大拿以前不受我们待见,这次肯定要疯狂报复我们,尤其是对我,对你们几个他还不会怎么样。」
  老曹说:「我们一起光着腚,露着鸡巴打过狼,生死之交,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要我们扔下你,不行。」
  绣花噗嗤笑了说:「我可没跟你光着腚露着鸡巴打狼,我们是光着腚,露着逼跟你们打狼。」
  绣花的一个笑话让粮仓里的气氛活跃了不少,冬梅也说:「不怕他们,大不了我们拎着枪进山去。」
  我点点头说:「这是最后一招,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进山。」
  绣花说:「我最担心是你家地主婆和地主小姐,何大拿报复你,这可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点点头说:「她们一定要走,想办法让她们走。」
  绣花说:「我们要想法子出去。」
  老曹说:「这破门,一脚就开了,想走现在就能走。」
  我摇头说:「我们要是逃跑,他们就有把柄了,我们现在不走,他们一时那我们也没法子。」
  绣花点点头说:「关键还是要看村里人的态度,村里人要是支持我们,问题还不大,要是村里人都反对我们,那就麻烦了。」
  老曹说:「村里二十岁以上的,没有不支持我们的,要不是何大拿拿着镇上盖着大印的文件,估计村里没人理他。」
  四人商量一会儿,都有些困倦了,老曹冲着绣花使着眼色,绣花咧嘴一笑,两人窜到粮食垛后面,不一会,已经传出肌肤撞击的啪啪声,两人已经开始战斗了。
  冬梅看看我,脸上也是一脸的企盼,我笑笑站了起来,解开了皮带,脱下裤子,冬梅蹲了过来,从裤衩里掏出我的鸡巴,舔吸起来。
  在冬梅嘴里射了一次后,冬梅困的受不了了,我让她睡觉,我叫来老曹,让他蹲在窗户下,我站在他肩头上了高高的窗户,翻了出去,蹑手蹑脚的向家里潜去,我想让我媳妇和丈母娘以及彩云离开。
  走了一会,我突然想起来藏在村办大梁上的钱,没钱这几个人跑也跑不远,我换个方向,向村办潜过去。
  到了村办门口,发现里边竟然亮着灯,我弯腰到了窗户下,从窗户缝往里看去,里边竟然是何大拿和一个村妇,那个村妇被对着我,认不出是谁,正捧着何大拿的鸡巴狂舔,何大拿舒服的直哼哼,我没法子,只有缩在窗口下的黑影里,希望他们完事离开。
  过了一会,我探头看看,何大拿已经按倒了那个村妇,正玩命的操着,村妇躺在我的办公桌上,何大拿消瘦的屁股宛若风车一般飞舞着,我心里暗笑,这老家伙,还挺厉害。
  看他们一时半会完不了,我干脆爬出村办,潜向家里,不敢叫门,翻墙进了院子,在窗户下低声喊道:「玉儿,玉儿开门。」
  胡玉儿似乎没睡,听到我声音,打开了窗户,我低声说:「把门开开,别点灯。」
  胡玉儿起身去开了门,彩云也在屋里,看来两人一直在商量我的事情,我丈母娘也惊醒了,披着衣服从她屋里过来。
  我低声说:「这次比较麻烦,谁也帮不了我们了,你们几个都有危险,干脆走得了。把孩子带上。」
  胡玉儿咧嘴说:「我们能去哪,去哪都要介绍信,都要有熟人。而且那些钱你也都给那些老干部了,家里没几个钱了。」
  彩云说:「地方倒是有,我们可以去投奔我哥哥,但是没钱没介绍信也走不了啊。」
  我说:「钱和介绍信,我想办法,关键是去你哥哥那里可以么?」
  彩云说:「我哥临走时候说了,万一村里也不安全了,就去找他,现在只能去找他了。」
  我说:「你们收拾些东西,准备好,我去搞钱和介绍信,我回来你们就马上走,连夜走。」
  几个人点点头,我翻出院墙,潜回村办。
  灯还亮着,我探头一看,屋里竟然三个人了,又多了一个女人,何大拿竟然跟两个女人在疯狂的操着,我认出一个是村里一个叫巧儿的小媳妇,她丈夫在那几年饥荒时候离开村,就没回来,还有一个一直是背对我,没认出来,何大拿面对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一会捅捅这个,一会捅捅那个,倒是舒服,可是蹲在外边的我却苦不堪言,不但蚊子咬,而且蹲的腰酸背痛。
  等了好久,何大拿才完事,三个人穿上衣服,嘻嘻哈哈的出了门,何大拿仔细的锁好门,三人离开了。
  村办我最熟悉了,有时候为了怕忘带钥匙,我把一把钥匙藏在了门口的一块石头下,我取出钥匙,可到了门口一看,锁已经换过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来到窗下,轻轻一拨窗户,就开了,以前我经常从窗户进出,熟悉的不得了。
  进了屋里,我搬过凳子,先从房梁上取下钱袋,然后拉开抽屉,取出白天何大拿放进去的章子,找了一叠空白介绍信,全都盖了章,然后把一切恢复原样,轻轻的爬了出来。
  我没有先回家,而是先到了土地庙,这个墙太高,翻不进去,我来回走着,希望能有个人出来,好悄悄的帮我开门。
  我转了几圈,都没人,眼看天边有些发白了,我急的直冒烟,可是也不敢叫人,怕惊动了村里人。
  等了好久,一个女人从屋里出来,黑蒙蒙的看不出是谁,那女人来到墙角的厕所尿尿,我第一次偷看老婆尿尿那个洞还在,我赶紧来到那个洞口,那女人脱了裤子对着洞尿,我也不管脏不脏了,凑过去,低声说:「你是谁?」
  那女人吓坏了,差点一屁股坐在自己尿里,我低声有说:「我是支书,你是谁。」
  女人听出我的声音,激动的说:「我是吴院长。」
  我高兴的说:「赶紧去开门,让我进去。」
  吴院长拉上裤子就去开门,我也绕到前面,吴院长一下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搂着她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把剩下的人都叫起来,快!」
  吴院长赶紧去把几间屋里剩下的人都叫了起来,就剩下七八个老干部了。都是问题比较轻的,问题严重的已经被带走了。
  我对大家说:「以前把大家接来,以为这里安全,可现在也不安全了,所以大家要自己想办法,想去处,我掏出一把钱来,每人分了一些,每人给了两张空白介绍信。」
  几个老干部老右派都感激的看着我,我说:「实在是没办法保护大家了,你们好自为之了。最好大家能结伴而行,相互照应,没去处的跟有去处的走。」
  大家都点点头,我告别大家,奔回家里,三个人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我把钱和介绍信交给她们,三人都舍不得我,我挨个抱了抱,狠狠心,转身走了。
  三个人把孩子送到老瞎子家,潜出村,上路了。
  我也回到粮仓,搭了个梯子,从窗户上翻了进去,老曹还等着我呢,看我安全回来,安心睡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31 05:21:11

第三十三章
  第二天,我们被村里的年轻人叫起来,何大拿脸色绿绿的,比身上的军装还绿,恶狠狠的瞪着我说:「土地庙里那些右派那里去了?」
  我挠挠头皮,吐出嘴里嚼碎了的麦粒,说:「你问我我问谁啊,昨天还都在呢,我们关了一晚上,出啥事都不知道。」
  何大拿眼珠子都红了,恶狠狠的说:「你别以为你出身好,但你包庇右派,也一样收拾你。来人啊,把他绑起来。」
  几个小子看看我,看看何大拿,不太敢动手,虽说我的支书被免了,但在村里还是有威信的。
  何大拿看看娃们不敢动手,气的直跳,亲自过来捆我。我背着手,顺从的让他捆住,腿也让他捆起来,我弯着腰,蹦跳着回了仓房,一屁股坐在粮食垛上,闭目养神,理都不理他。
  何大拿过去把那几个小伙子臭骂一顿,赶上马车走了。
  几个小子把老曹他们也赶进仓房,对他们说不许给我解开,然后锁好门,在外边站岗。
  老曹躺在我旁边,闭着眼睛跟我聊天:「你说,何大拿赶车去那里了?」
  我说:「不知道,肯定是找帮手去了,村里的红卫兵不敢动手,他肯定是找敢动手的人去了。」
  中午,老曹头由给送了窝头稀粥,趁红卫兵没注意,给扔了几个煮鸡蛋。
  冬梅拨了皮,喂了我吃了两个,然后把鸡蛋皮藏起来,喂我喝了几口粥,清掉口腔里的鸡蛋渣子。
  中午过后,何大拿的马车回来了,车上竟然是附近村里的几个半大小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都是军装,手拎武装带,何大拿冷笑的指挥那几个小子把我揪了出来,说要给我开批斗会。
  先开一个内部的,何大拿亲自主持,十多个红卫兵,有本村的,有外村的,围着我,在村办的小院子里,逼问我那些右派的去处,我装傻充愣,就是不说。
  一个外村的红卫兵上来就是一脚,我本来就给绑的跟粽子一般,完全没法躲避,被踢的直接飞了出去,我躺地上就装死,一个红卫兵拎来一桶井水,就浇到我头上,冰的我浑身哆嗦,只好睁开眼睛。
  那几个外村的小子对我拳打脚踢,武装带上下飞舞,打的我浑身是伤,疼的我真的昏死过去了。
  有被水浇醒了,几个小子看我还是不说,暂时也没有办法,急的一个个原地转圈,我偷眼看何大拿,他却一脸的得意,我心里暗想这小子估计不关心那些右派,揍我他就高兴了。
  过了一会,柱子迈着大长腿进来了,军装褂子敞着怀,里边是一件红背心,柱子看我被打得半死,咧嘴笑了,凑到我面前说:「小支书,问个事情啊。」
  我说:「问吧。」
  柱子说:「我受伤那次,你是不是睡过我媳妇?」
  我一下愣住了,这事情确实是真的,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不对,我点点头,柱子抬腿就给我一脚,硕大的拳头直奔我脑门,打的我眼前全是星星,我扯着嗓子喊:「别打,别打,我还有话说。」
  柱子停了手看着我,我眼睛已经肿的看不见了,强行睁开一条缝,盯着柱子说:「我睡了你媳妇,可你住院手术的钱也是我给的,我也救了你的命。」
  柱子说:「你救我的命,就能睡我媳妇?」
  我说:「你不是睡人家王屠户的媳妇,才被捅了的么?」
  柱子说:「我睡别人媳妇行,你睡我媳妇不行。今天我打不死你,晚上我就睡你家地主小姐去。」
  我冷笑一声说:「柱子,你现在最好打死我,要不然,我会让你想死都死不成。」
  柱子骑在我身上,抡圆了狂揍我,他本来就身高体重,力大无比,而且真是往死里揍我,很快我就昏死过去。
  被浇醒了之后,一帮人围着我看,我晃晃脑袋,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嘴里的牙齿大多松了,嘴里甜甜的,都是血,牙床,口腔里都是烂肉。疼的我浑身直抽抽。
  柱子对村里的红卫兵说:「去,把他家的地主婆,地主小姐抓来,老子要亲自审问。」
  几个红卫兵跑了,我心里暗自庆幸,幸亏安排她们离开了。
  不一会,红卫兵们回来了,报告说我家里没人了,柱子气的直蹦。
  他们也扑腾的累了,把我关在村办里,一帮人去何大拿家吃饭喝酒去了。留下两个最小岁数的红卫兵看守我,过了一会,两个小子看我一点动静都没有,悄悄的跑回家吃饭去了。
  我一人躺在泥地里,身子的疼痛让我一会迷糊,一会清醒。
  突然,我觉得有人轻轻的摇晃我的身体,我看不到是谁,含混的问:「你是谁。」
  那人低声说:「支书,是我,孙媚儿。」
  我听出来了,是柱子的媳妇,我低声问:「你咋来了,赶紧走,就是你男人把我打成这样的。」
  孙媚儿哭着说:「我知道,我劝过他,他不听,他猜到咱们俩的事,打我几次,我只好招了。是我害了你……」
  我苦笑着说:「没事,都是皮外伤,几天就好了。」
  孙媚儿说:「现在村里没人了,所有男女老少都被带到隔壁村去听红卫兵的报告去了。你妈也被带去了,他们是怕村里人知道打你,所以把所有的人都骗走了。」
  我点点头说:「我猜到了,要不早就有人来救我了。」
  孙媚儿说:「我走不了,要给他们做饭,我想法子去通知村里人。」
  我摇头说:「先不用,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能把我怎么样。」
  孙媚儿说:「搞不好要你命的,这样不行。」
  我笑道:「要命不怕,别把我鸡巴割了就行了。」
  孙媚儿说:「你还笑的出……」
  我说:「媚儿姐,帮个忙。」
  孙媚儿凑过来说:「让我干啥?」
  我说:「帮我摸摸,看看鸡巴还在不?」
  孙媚儿噗嗤笑了出来说:「你要疯啊,现在摸鸡巴。」
  我笑道:「我手背着,自己摸不到,你帮我摸摸。」
  孙媚儿探手进我的裤裆,揉摸着我的鸡巴,低声说:「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放心的笑了说:「媚儿姐,你摸的真舒服,身上一下就不疼了。你赶紧走吧,别让人看到了,对你不好。你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孙媚儿抽出手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跑了。
  我又一个人在黑暗中躺着。孙媚儿的手在我鸡巴上留下的余温让我忘记了疼痛,很快,我在冰凉的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31 05:21:23

第三十四章 大结局
  闹洞房的人走光了,穿着一身红色套裙的江局长掏出手帕擦擦汗,低头看看套裙上被人摸出来的手印子,笑道:「你们这里人真能闹啊。刚才差点吓死我。
  浑身都给摸了个遍,还有个半大小子把手都伸裙子里了。」
  我躺在床上说:「这就是风俗,谁家娶媳妇都这样。来欺负媳妇的人越多,说明这家人越受欢迎。」
  江局长说:「新媳妇也给人家乱摸?」
  我说:「大闺女都给摸,要不是我结婚,别人娶媳妇,第一下都是我这个老支书去摸的。」
  江局长笑道:「你们村这么多人,娶过多少媳妇,都给你摸过?」
  我美了巴子的点点头说:「好多大闺女啊,摸的舒服。」
  江局长说:「看把你美的,以后这个风俗要改改了,我来了,就要改!」
  我笑道:「你当这里是你们市教育局啊,再说了,你也退休了,管那么多干嘛,管好我这个老伴就好了。」
  我笑着伸手搂过江局长,伸手进到她怀里,插到胸罩里,揣着她的奶子说:「你外号铁娘子,可这奶子可真绵,摸的过瘾。」
  江局长一脸媚笑说道:「要是铁奶子,那才过瘾呢。」
  我笑道:「玩了一辈子女人,到老了,终于找到个铁逼娘子,我这大家伙才找到真正的对手。」
  江局长说:「打我下乡后,干了几年农活,也遇过几个男人,除了你,也就刘校长那小子还凑合着能用用,没想到最后能遇到你这么个大家伙,塞进来满满的,顶到心里去,人都化了。」
  我笑道:「也不知道那个刘校长在干吗,见到他就觉得亲,而且都姓刘,感觉就跟亲儿子一样。」
  江局长笑道:「能干吗,不是玩女老师,就是玩女学生呗。你们两个,都是淫棍。」
  我两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伸手一揽,江局长一脸幸福的靠进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