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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01 04:38 / 2142 / 24
【情色小说】情欲备忘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2:18

第十四章
  月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亲眼看到豪和其他的女人亲热,也从来没想到一个女人发起浪来会是如此的模样。
  就在刚才齐晓璐和刘征交合的那块不大的石头上,齐晓璐像是个卑微的奴仆一样蜷跪着,像极了豪给自己看的那些A片中被捆绑的女人一样,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豪满身舒展地躺在石头上,上身抬起,一只手向前伸着,抓着齐晓璐的头发上下按着齐晓璐的头,从这个姿势看过去,有点像是强迫着齐晓璐在给他口交。
  月心中一下子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新奇、嫉妒、刺激、愤怒、自豪一涌而出,新奇的是自己终有一天看到齐晓璐这个小荡妇在男人面前居然也是这么一副卑微的模样,嫉妒的是自己的老公被另外一个女人占有,刺激的是自己居然看着这一幕就恬不知耻地流出了淫液,愤怒的是豪果然是个馋嘴的猫儿,自豪的是齐晓璐这样一个尤物也得在自己的老公面前乖乖地臣服。
  几种感觉不停地交织着,像是混合在一个容器里不停被摇动的各种液体,渐渐地彼此互溶,又形成了几种新的滋味,一丝淡淡的酸楚、一缕小小的兴奋,一股浓浓的欲望。
  就在月的内心走马灯似的缠杂着各种感觉的时候,豪和齐晓璐已经变换了姿势,齐晓璐依然只占了石头的很小一块位置,跪在石头上,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屁股如同母狗一般高高地撅起,肥厚的阴唇被并起的双腿挤得向外鼓起,形状就像大寿桃上的那一条线;豪双脚略微向前臀部在后,以微曲的姿势从后面插入了齐晓璐那淫液泛滥的肥穴,由于姿势的原因,阴茎从斜上方插入,挤得阴唇又向外凸出几分。
  从月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豪把齐晓璐的头按在石头上,也能看见豪的阴茎从上往下挺刺着齐晓璐的小穴。看见老公用带有凌辱的姿势去干另外一个女人,月心里感觉豪平时还是很敬重自己的,不会用这样带有侮辱性的姿势,不过月心中也有一丝不满,觉得像齐晓璐那样的姿势才会让女人真正感觉到被一个男人征服的快感,『如果豪用那样的姿势对待自己……』月的腿一阵发软,不由得抓住了身边的树干。
  「劈劈啪啪」清脆的撞击声传过来,如此快的频率,让月的下身一阵阵的抽搐着,仿佛豪抽插着的正是自己的蜜穴。
  那边的说话声也断断续续地传来过来:「骚婊子……刘征……谁的大……贱女人……」、「我是……塞到最里面……大鸡巴……干死了……」
  零零星星的传过来的几句话月听不完整,不过月还是能猜出个大概,豪肯定在问齐晓璐,他和刘征谁的鸡巴大。『男人怎么都这么在乎这个问题呢?豪只要每次让自己动情,插进来的时候,自己总是感觉慢慢的,应该是豪的鸡巴比较大吧!那刘征的鸡巴会有多大呢?比豪的还大?』
  想到这里,月不禁连扶着树干的手臂都有些发软,她咽了一口吐沫,却怎么也压不下这个念头:『刘征的鸡巴到底有多大?插进来后和豪的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吗?』甚至想起了以前的那个公司客户:『他的鸡巴会有多大?要是当年和他上过一次床,会不会让自己念念不忘那根鸡巴呢?』
  月混乱的思绪就像是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明明有些东西自己抗拒去想,这时候却是不由分说的闯进脑海中。
  「嫂子……骚女人……肛门……试试……」、「你……贱货……羞耻……两根……高兴……浪女……」
  断断续续的声音再次传入月的耳朵,月看过去,只见豪从齐晓璐的蜜穴中拔出了阴茎,用手在齐晓璐的蜜穴中抽插了两下,然后将那两根手指往蜜穴上方移动一点,缓缓地在那一块涂抹着什么。
  月一下子呼吸绷得很紧,菊穴也绷得紧紧的,『老公要干齐晓璐的屁眼了,老公,月儿的屁眼也……』月双手抱紧了树干,不然自己真的会瘫倒在大树下。
  豪在齐晓璐的屁眼上来回涂抹了几次淫水后,月看到豪的腿重新微微屈了下去,那根一直挺立着的阴茎被豪的手按着向下,龟头抵在了齐晓璐的菊门上。月一眨不眨地盯着齐晓璐的屁眼,虽然距离稍微有点远,还是能发现豪的阴茎缓缓地没了进去,豪的阴茎留在外面的部份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严丝合缝,外面只剩下豪的阴囊垂挂着。
  随着豪慢慢地将阴茎推入齐晓璐的菊门,月扶着树的双手终于不堪身体和心灵的重负,她的身体也失去了力气,同时缓缓地依着树干坐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倚着树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刚换上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
  豪开始了慢慢的抽插,月错觉那一次次缓缓的抽插似乎是在直刺入自己的心灵,刺得自己醋意横生,刺得自己手脚发软,刺得自己淫液横流。
  『老公,月儿恨你,月儿恨你干另外的女人,月儿恨你没有干过月儿的屁眼就去干别的女人的屁眼。月儿更爱你,月儿爱你生活中的体贴入微,月儿爱你在做爱时的温存和狂猛,月儿爱你给我的自由,月儿爱你……让月儿自己找男人的胸怀,老公,你真是月儿肚子里的蛔虫,不对,老公怎么可能是蛔虫呢?老公是月儿的阴唇、是月儿的阴蒂、是月儿的阴毛、是月儿的淫肉、是月儿的……反正老公最能知道月儿的心思,最知道月儿的淫荡,连月儿自己都不知道。』
  『老公,我现在好想做爱,我好想过去和你们一起,和那个淫妇一起来服侍你。老公,可是我现在手脚好软,我过不去啊!』
  『老公,我现在奶头好涨啊!需要揉一揉……嗯,现在好了一点,奶子被揉得好舒服,不再那么涨了,可是人家还有底下的小肉芽也好涨好痒,也需要揉一揉……嗯,现在好了,小肉芽也被揉着。老公,我现在浑身被揉得发酸发麻了,老公,我想要肉棒,你快过来啊!』
  月胡思乱想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奶子和肉芽被揉得又酸又麻,昏昏沉沉中她舒展了自己的身体向后靠过去,后面不是坚硬的树干,月才感觉到不对,向下一看,一对手正在自己的奶子和下身处抚摸揉捏着,裙子被提到腰部以上,内裤已经被扒开,露出了修剪过的阴毛和张着嘴流着口水的淫穴,领口也被一只手撑得很大,可以看见那只手的两个指头正在捻着乳首上那颗勃起到发紫的小豆豆。
  月吃了一惊,身体却不是一下子绷紧,反而一下子放松了,连她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的反应,本该是立即回头看一下是谁并立即逃走,现在自己却只想懒洋洋靠着被这双手亵玩,然后再……月红着脸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刘征,想问刘征什么时候来的,刘征赶紧抽出抚摸奶子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水潭边的豪和齐晓璐。
  月本身被自己的想法羞得红了脖子,正好不说话也免去了自己的尴尬,更无心去理刘征那些花花肠子,月知道刘征是趁着自己迷迷糊糊来占自己便宜,怕自己清醒过来之后不理他。
  月都很惊诧自己在全身被情欲包围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如此清醒,不过清醒归清醒,刘征那双活动的大手却给了自己此时最需要的慰藉,月一点也不想要逃走。『老公总是对的,老公早就给我暗示,我还不知道,后来又费尽心思猜测老公是怎么想的,老公只不过是想要我过得快乐,我如果真的觉得快乐,那还顾忌什么呢?』
  月享受着刘征的揉捏,再次看向豪和齐晓璐那边,豪此时已经加快了抽送速度,看起来是齐晓璐的菊门已经适应了老公巨大的肉棒。『这个骚女人,早就想勾引我老公,我也在勾引你老公,不过你老公能勾引上我,都是我老公施舍的,不然他想都别想能碰到我一根手指头。』
  『骚货,我老公的鸡巴大吧?干得你舒服吧?那根鸡巴是我的,我随时可以施舍给你也随时可以拿走,让你天天日思夜想。』精神上的胜利法让月渐渐将心底里那丝酸楚也融化了,随之而来的是手指在自己阴部和胸部带来的快感。
  豪知道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刘征完全是那样轻柔的揉捏,像是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不敢用力,不过那始终轻柔的手法却能让自己一直渴望着的内心得不到满足,每个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就犹如被毛毛虫爬过一遍,痒意更胜。
  月轻轻地呻吟着,浑身的痒意尤其是最内心的渴望,让她伸手摸向了刘征的裆部。『小贱货,你占有了我老公的大鸡巴,我倒是看看你老公的鸡巴是什么样子。』月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
  月能感觉到刘征明显一怔,然后像是受到鼓励一样,将一根手指朝着自己的蜜穴内探了进去,一阵阵酥麻像是电流一样冲击着自己的脊髓,电得大脑一阵阵眩晕,月下意识地一低头,赶忙夹紧了双腿,刘征一根中指就被夹在了蜜穴的中间,大约伸进去了两个指节。
  月的心砰砰乱跳,抚摸乳房和抚摸阴蒂毕竟是在身体外面,可是蜜穴是自己的身体里面,这个地方以往只有豪能够进入,月觉得自己还没做好被别的男人进入的准备。
  月红着脸,头一直低着,不知道这样的局面自己应该怎么去处理。刘征的手指卡在蜜穴中,蜜穴不由自主地紧紧吮吸着,刘征一定能感到自己蜜穴中的火热以及那还在一股一股不停外流的淫液,淫穴的里面更渴望被充实。
  但是一点都不反抗,让月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她不愿意这样就被另外一个男人占据。可是如果刘征现在抽出手指,月又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感觉,那从水潭中积累到现在的欲望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发泄口子,怎么也不肯被堵上。
  月心慌意乱,双腿都夹得有些酸了,却再也不好意思自己松开,然而那种痒意却越来越明显,像是附着骨髓爬过的万千蚁虫,直觉得如果那根手指再不动一动的话,自己就要扭动起屁股来了。
  刘征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总算有了动作,轻轻地将月的头移向了豪和齐晓璐的方向,月轻轻舒了口气,总算化解了一点尴尬,不过那份痒意却越来越禁受不住。
  阴道中的手指微微弯曲了一下,搅得月身体一哆嗦,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将腿松开,幸好及时反应了过来,不过还是轻轻地松开了一点。
  月不敢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蜜穴中,那样自己会忍不住立即打开双腿,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握着刘征阴茎的双手上。手中的阴茎坚硬异常,好像和豪的长度差不多,不过没有豪的阴茎粗,阴茎跳动了两下,月下意识地攥紧了它,那股子热气直逼手心,仿佛要烫着自己的心。
  月的眼光虽然还是看向豪他们那边,不过她什么都看不进去,心思也不在那边,只是紧紧地攥紧刘征的阴茎,配合着慢慢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终于,双腿完全分开了,刘征的手指可以探到蜜穴的最深处了,月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呻吟声虽然很小,却是一声又一声异常清晰地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来,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迷失在肉欲里面了,只是觉得刘征的手指太过细小,她需要一根更粗大更有热力的阳具来填满小穴,并以最快的速度冲刺。
  在月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需要正在得到满足,穴口明显传来一阵热气,接着一个圆圆的、钝钝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将小穴刺激得一阵阵的收缩,然后那个物体一下子贯穿了进来,将月激得一下子抬起了上半身,刘征的阴茎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自己那火热的蜜穴中。
  月忽然有了极强烈的恐惧,发疯一样用力推开刘征,衣衫不整地跑向帐篷那边。
  回去之后,月满脑子「嗡嗡」乱响,什么事情都想不了,失神落魄地坐着,直到一会豪回来之后,月才像是找着主心骨一样一把抱着豪,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老公,你坏……呜呜……老公干人家老婆……
  呜呜……老公不要我了……老公好色……呜呜……我被刘征摸了……呜呜……老公摸人家老婆……呜呜……刘征占我便宜……」
  豪抱着月哄了好一会,月才渐渐止住了哭声,豪抱着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宝贝难过了?看见我和齐晓璐亲热了?」一提到这个,月又开始哭了:「嗯,呜呜……老公好坏……」
  「宝宝吃醋了?」
  「呜呜……一开始是吃醋……人家后来没有……答应过你……呜呜……让你干……呜呜……齐晓璐……」
  「那宝宝跟我说刘征是怎么欺负你的,老公去揍他。」
  「呜呜……不要……都怪你,你在那边干那个淫妇,一点都不知道避开……
  呜呜……我看见了,你那时候又没满足我,我就在那里看……后来刘征来了,他摸我,还……还欺负我。」
  「宝宝不哭了,老公以后都不和他们来往了,欺负我家宝宝的都是坏人。」
  「不要,老公喜欢干那个淫妇,不来往了,老公就干不到那个荡妇了。」
  「要是有人欺负了我家宝宝,老公不会同意,即使是天仙也换不来我家的宝宝,谁都不可以强迫我家宝宝做任何事。」
  月的脸通红,心也甜甜的,她觉得自己像是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在豪这里得到了安慰。刘征的东西进来的时候确实很舒服,但是在那一瞬间却忽然很害怕,怕得立即要逃,其实细细想想,刘征一点也没有强迫她,自己也很想更进一步,只是心中却很害怕,怕什么?怕豪不要自己?她自己也理不出头绪,只得向豪哭诉。
  「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其实刘征没有强迫我,我……我还很想他……老公,我是不是很淫荡?后来他那个进来了,我好怕,我就跑了。」
  豪捧着月的脸:「你那时候是不是真的想和他那个?」
  月咬着嘴唇,脸红了半天,后来还是点了点头。
  豪再次拍着月的背:「老婆,你现在还想不想?还怕不怕?」
  月仔细地寻思了一会,抱紧了豪:「老公,我说真话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生气,我希望你说真话。」
  「也想,也怕。」月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细。
  豪紧了紧怀中的月:「如果你想,就不要怕,你是怕人家会伤害到你,你也怕我们俩会因此出现什么问题,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就不必在意这些。你想,你刚才看到我和齐晓璐亲热,你现在会想离开我吗?」
  「不会,老公想要再多的女人我都不会离开老公,因为我知道老公的心只属于我一个。」
  「是的,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难道你的心不也是只属于我吗?」
  「当然只属于你了。」
  「那还怕什么?如果你怕别人伤害你,宝宝,把这一切交给我主导,你放心吗?」
  月看着豪真诚的眼睛,脸越来越红,最后将头抵在豪的胸膛上,轻轻地点了两下。
  「那好,宝宝,你把这个戴上,一切听我的。你要是觉得不想继续,就说给我听,一切就过去了。」豪拿出一块黑布,蒙在月的眼睛上,光线被隔绝之后,月觉得感官份外地敏锐了起来,心也开始狂跳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2:39

第十五章
  小小的一方黑布片,隔断了月的视线,让月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中,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在这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可以尽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无所顾忌,内心的欲望迅速滋生蔓延着,那种未知的不受掌控的感觉让她心慌、恐惧,这种心慌、恐惧又化作一种莫名的直刺心灵的刺激、期待,这一方小黑布险险让她莫名其妙地达到一次高潮。
  她紧紧地抓住豪的手,终于在这种慌乱中找到了一棵足以让自己放心的参天大树,有了豪,她可以放心地面对任何的未知,尽管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在微微颤抖,尽管牙齿紧紧咬住自己有点微微发抖的嘴唇,但是她却没有开口阻止未知的来临,因为在黑暗中她审视自己的内心,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期望这一切的来临。
  听到豪的呼吸也粗了起来,月伸手向下摸索到豪的阴茎,月印象中豪的阴茎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坚硬滚烫过,握在手心甚至有点炙手。
  月知道自己的脸一定也是前所未有的红,但是一块黑布让她不用面对豪,心里的羞赧和怯懦也渐渐淡去,她撸动着豪的阴茎,用舌头舔着豪的耳根:「老公,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看我被刘征那样?」
  屁股上的肉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她能感觉到豪的五根手指紧紧地陷入了自己的臀肉当中,这种疼痛更让月有了种被珍惜、被宠溺的感觉:「老公,我现在想要你,不管一会会发生什么,我现在只想要你。」
  豪的手指更紧了:「宝宝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月被豪的手指抓得不由自主地沙哑的「嗯」了一声,紧紧地抓住豪的阴茎作为自己的回应。
  「那你就要好好留着体力去应付接下来的一切,宝贝,我希望你能有足够的体力享受那些你原来没经历过的快乐,而且你放心,在你的眼罩揭开时只会有我们两个在一起。」
  豪的一句话让月的脑海中一下子涌进了无数的淫荡画面,和豪一起看过的A片场面,自己曾经幻想过的场面,还有那些自己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场面,蜜穴一阵阵地夹紧,淫水滋润了淫腔的每一个角落,她自己都能闻到空气中那略微腥臊的味道。
  
  豪刚刚在自己的耳边耳语几句就出去了,月还是被蒙着眼坐在帐篷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天会变得这么淫荡,这么渴望有陌生的男人阳具插入,蜜穴中再不是以前感受到的那种麻痒,而是犹如有无数蚁虫在啃噬一样,那种痒直接钻进骨头里,让人无法再忍受一刻。
  敏锐的感官可以感觉到通过帐篷门吹来的那微微的风抚着自己的脸颊,那树叶沙沙的声音,还有……还有那刻意放轻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月的心一下子狂跳不止,来了……
  月不知道这段慌乱的时间有多长,她下意识地将头垂了下来,然后一只手触到了自己的脸庞,月浑身像被冷水忽然刺激了一般皮肤绷紧,双拳也下意识地攥紧。
  月听到豪温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是我。」
  月感觉到豪的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颊,然后豪那熟悉醉人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包围了自己,月不禁微微地张开嘴,想索取那熟悉的舌头,就像以前夫妻俩做爱前戏那样。
  豪的舌头探了进来,月双手紧紧地搂着豪的背部,贪婪地吮吸着,口腔中充满了那熟悉的味道,她的双手将豪的背箍得紧紧地,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感到那么紧张。
  长吻使得月有点透不过来气,她主动分开了两人的唇,将头偏开来微微地喘息着,月感到豪的一手搂着自己的背,另外一只手开始顺着脖子向下,隔着衣服揉捏自己的乳房,先是整个手掌盖着乳房揉动,然后是捏着乳头轻轻地拉,月感到自己的乳头迅速地膨胀变大,在乳头上的轻拉总能带得自己一阵的浅语低吟。
  旁边站着几个人?是刘征一个人还是齐晓璐也在,两个人是不是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淫态,刘征的鸡巴是不是已经硬起来了,齐晓璐是不是在心里面骂自己是个淫荡的婊子,就像自己骂她一样,月猜测着,这种猜测使她兴奋得难以自制,使她想反击,想去触碰豪的鸡巴,使她想表现得像个十足的荡妇一样,不过她始终没敢去这样做,只是使劲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和呻吟。
  老公,你使劲揉月儿的奶子,月儿的奶子渴望你的大力,月儿的另一个奶子也想你使劲地揉,月向上挺起了自己的胸部,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那蜜穴早已经泥泞不堪,好渴望能被抚慰。
  月感到豪那只揉捏自己乳房的手停了下来,搂着自己背部的那只胳膊忽然很用力,用力到自己都险些喘不了气,就在月要开口的时候,一张嘴吻了过来,一只手也攀上了那只急需要揉虐的奶子,月忽然紧紧地抱住了豪的腰,那探入的舌头也被她用牙齿咬住,就像是豪夺取她初吻的那一次。
  口腔中传来的依然是豪那熟悉的气味,月慢慢松开了自己的牙齿,豪的舌头开始温柔地追逐着自己的香舌,很快地,豪的温柔化解了月的紧张,又重新与豪深深地热吻起来,那用力搂紧豪的双手也渐渐松开了力道。
  豪的手又重新开始在自己的奶子上活动,另外一只手也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两只手很有默契,一只手拉住乳头向上提,另外一只手就必然是大力的揉捏,交替进行,交替的刺激使得月终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呻吟的声音也开始变得一声大一声小的,尽管自己已经在竭尽全力地控制。
  随后豪的手首先离开了自己的乳房,通过领口伸了进去,满满一把抓住了自己裸露的乳房捏着,乳房上传来的微微痛感让月完全地呻吟出声,那只隔着衣服的手让月感受不到这种直接抓握的快感,蜜穴中瘙痒不堪,犹如暴雨过后一般,那小小的洞里汪满了黏黏的液体。
  那只手也请伸进来,还有月儿的淫穴也好痒啊,月在内心无声地低语着,像是听到月的低语一样,那只手在领口试探了几次之后,终于伸了进来,盖在了月赤裸的乳房上,掌心正顶着月突起的乳头,一双手也附上了她的大腿,在大腿的内侧抚摸着。
  月有点不知所措,不单是刘征,齐晓璐那个荡妇也来了,想要停止却更不舍这种全身被抚慰的感觉,就像是女王一样,所有人都在拱卫着自己,那种所有的欲望被同时满足的感觉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却再也永生难忘,只是……只是那一直抚摸大腿的手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不敢往上一步,那是……那是月儿最需要抚摸的地方,是齐晓璐吗,你这个小荡妇一定享受过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吗,你快摸上来啊,我以后都不叫你荡妇了,我也是个荡妇;是刘征吗?你是个男人,你刚才不是已经插进来了吗,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胆小,连往上摸一点都不敢,你可以掀开内裤,看看月儿的蜜穴湿都成什么样子了,现在你那根东西进来一定会很顺利的。
  帐篷里到现在除了豪没有一个人出声,月只听到几道粗重的呼吸,包括自己的,也能闻见空气中那越来越淫靡的味道,这种味道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终于月感觉到那双手开始向上移动了,直接移过腹部,将自己的连衣裙掀了起来,推到胸部以上,然后自己的双手被举了起来,连衣裙被脱掉了,月觉得胸部有点凉嗖嗖的,乳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被脱掉了,它所保护的一对乳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月感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还是在豪、刘征、齐晓璐三个人的面前,她再次抱住了一直托着自己背部的豪,全身有些微微地颤抖。
  月感到豪再次轻轻地吻了吻自己,这次豪将头一直轻轻地顶在自己的额头上,月顿时心安了许多,她也轻轻地回吻着豪,同时全身放松了下来,感官比刚才更敏锐了起来。
  一条湿湿的小东西开始在自己的奶子上划起圈来,热热的,让月觉得好痒好舒服,好想笑,又好想把自己的奶头凑过去,下身的那双手终于隔着内裤开始抚摸着那早已酥痒难耐的蜜穴,还隔着内裤用一根手指顺着自己的蜜唇沟一路向下划去,那一划一定会在内裤上印出一条清晰地水痕。
  视觉被隔断,月无法知道是谁在吻自己的乳房,是谁在抚摸自己的蜜穴,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在乎是谁了,只要这两人不停止,她现在才懒得搞清楚是谁呢,她现在需要这种全身所有敏感点都被占据的感觉,和豪互相亲吻着,月向上挺了挺自己的屁股。
  那双手开始轻轻地拉自己的内裤了,向下拉了一点就遇到了阻碍,月微微抬了抬屁股,下身一凉,内裤被拉到了膝弯处。
  完全的赤裸使月内心深处呻吟了一声,全身都感到了微微的凉意,就像那种一阵凉风吹过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感觉,虽然现在的天并不那么凉。
  月感觉到了一阵发软,现在蜜穴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那种暴露、羞耻的感觉让它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月想象着它肯定会是水汪汪的,会不会已经微微张开了口呢,她被自己淫荡的想法刺激着,甚至想揭开蒙在眼睛上的那块布,看一看自己的淫穴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阴唇都已经充满了血而显得更肥硕。
  异常地兴奋让她将自己的双腿打开了些,这时候她只想自己做一个荡妇,在亲爱的老公面前做一个荡妇,把自己最真实最淫荡的一面展示给豪看,老公,你的月儿也会很淫荡的。
  感觉着豪呼出来越来越热的气息,月将一只手放了下去,找到了豪的阴茎,暴胀的阴茎在手里握着都觉得很狰狞,那蜿蜒在阴茎表皮的血管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还能感觉到血管的脉动。
  下身处的那双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一只手将两瓣阴唇剥开,然后整只手覆盖着蜜穴向里面按压着,手心处一定沾满了从淫腔深处涌出的淫液,却露出了蜜穴上那一点小豆豆,另外一只手的手指灵巧地在上面轻揉轻弹着。
  喉咙里的呻吟带着不同以往的低沉,月从来没有料到自己有天的呻吟会是如此低沉、如此销魂,和平时自己的呻吟完全不一样,她却没有再压抑自己,随着那手掌的按压阴户、手指的轻弹阴蒂和牙齿的轻咬乳头不停地发出这种勾魂的呻吟。
  所有敏感处都传来一阵阵销魂的滋味,却又都无法给自己带来完全极致的快感,就像是哪里痒了只是轻轻地挠了一下,越挠越觉得痒,她急需要男人坚硬的阳具来充实,哪怕是嘴也好,她斜下了自己的身子,含住了豪的阳具。
  阳具的坚硬和火热让月觉得自己更淫荡了,她此时甚至有点怀念豪阳具没有清洗时的那股子骚味,那样才能让她觉得更满足、更觉得自己像个荡妇。
  下身的那只手已经将手指钻进了自己的蜜穴,月就着上下摆动头部的动作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配合着那根手指在自己蜜穴的内部抽插,并不时地自己控制着角度,让手指能够碰到自己最瘙痒的地方,让手指能插入得更深。
  好像已经是两根手指了,为什么会觉得还是这么空,速度已经够快了,为什么会觉得还是这么慢,我……需要有鸡巴来干我的骚穴。
  手指的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月能感到臀沟里面凉凉的,淫水已经顺着臀沟流过了屁眼,流到了地上。
  月将豪的阴茎全跟吞入,喉管受不了这种刺激,刚将豪的阴茎吐出来,一双手伸过来抓住豪的阴茎撸动了起来。
  狐狸精,月心里暗骂了起来,抢我老公的鸡巴,又低下头将龟头含进了嘴里,齐晓璐的手却没有松开,握着豪的阴茎左右摇动着,龟头在月的口腔内胡乱地刮着。
  蜜穴处忽然感到了一个不像是手指那么纤细的钝圆物体,不时地在自己那早已勃起的小豆豆上顶一下,再从上到下沿着自己的蜜唇缝隙划着,顶开了两片肉瓣,擦着淫肉的外沿,沾着自己的淫水,有几次已经将钝圆的头部大半卡在了两瓣蜜唇之间,再往里轻轻一送,就会破门闯关而入。
  月吐出了豪的阴茎,有点无助地抱着豪,心里想极了刘征的东西进来,却不敢像和豪在一起时自己往前吞进阳具那样放肆,豪用头轻轻地顶了月的头两下,在月的耳边轻语道:「做你想做的。」
  月内心大羞,虽然豪不在意这些甚至是鼓励自己做这些,她终究还是为豪看破了自己的心思而害羞,不过还是抵不住淫腔内那难耐的空旷感,将屁股稍微往前迎了一点,那颗圆圆的龟头便滑进了蜜穴中。
  好像比豪的龟头还要大一些,月从那饱胀感中就能知道,这样的龟头在蜜穴中进出,一定会刮到蜜穴里面的每个瘙痒的地方,随着阴茎的向前推进,那种被涨到发酥的感觉一阵阵地冲击着她的神经,那被另外一个男人深入的异样刺激的心理撩动她的心房,不可遏制的呻吟连珠串似地从她的口中传出。
  豪换了一个姿势,月感觉到他从后面搂着自己,双手盖在自己的乳房上,月反手向后抓住了豪的胳膊,前面的刘征开始将自己的双腿抓住尽量分开,猛力地向着自己的蜜穴强力冲击,两人交合处发出清脆的「噼啪」响声。
  下身处阳具冲击带来的阵阵快感,龟头刮得淫肉那种让人酥软的感觉,背后紧紧地靠着豪这个最爱的男人,双乳在豪的手中被轻柔慢捻着,难以名状快感,舒展了月每一条绷紧的神经,她完全放松了下来,并不时抬起自己的屁股迎接刘征更狠的冲刺。
  所有的冲击力量都被身后的豪承受,所有的快感在自己体内不停地累积,月只需要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豪的爱意和刘征的阳具带来的快感,她只需要展现自己的欲望,用自己的挺起的屁股、快乐的呻吟告诉两个男人她此刻是多么享受这种做爱方式,因为她虽然在放纵,放纵的背后却是坚实的支持。
  很快月就感到第一波高潮以最汹涌的方式来临了,或许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带来的新鲜刺激,月从来没有这么快达到高潮,全身肌肉开始绷紧,抓住豪的手也特别用力,月呜咽着喊道:「老公,我要来了。」
  随着一声打破山林寂静的「啊」的一声,月绷紧着的身体一下子完全松弛开来,软软地靠在豪的怀里,喘着气,面色潮红,显得格外的诱人。
  月感觉到刘征的阳具并没有静止不动,而是以极慢的速度在蜜穴中缓缓地滑动着,虽然很慢,但是高潮过后的身子特别敏感,阴茎推进的那种感觉异常明显,这种慢慢的抽动也能带给自己极为强烈的刺激,使她身子不停地哆嗦着。
  月感觉到身后豪的的胳膊也有些绷紧,想给最爱的老公一点抚慰,就将身子全部靠在豪的胸膛上,手垂下去摸到了豪硬挺的阳具,以豪最喜欢的方式撸动着。
  上一波快感渐渐地消退,月的呼吸渐渐匀称了下来,蜜穴中还在缓缓抽动的阴茎磨得她内心蠢蠢欲动,虽然身子还有点软,蜜穴却被那不缓不急的抽动磨得麻痒无比,居然比刚才感觉到更空虚,更需要大力快速的抽插。
  豪将月放平躺了下来,刘征却将阴茎抽了出去,月感到心里一阵的空虚,接着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压了上来,自己胸前的双乳被一双更大的乳房盖住了,耳边听得齐晓璐吃吃地笑着:「看月姐玩得这么开心,妹妹也忍不住了,姐姐可不能吃独食。」
  被齐晓璐调笑着,月还是不敌这个狐狸精,在这个淫靡的场景下她的心思也不放在齐晓璐的身上,只是焦急地希望有一根阴茎插进那急需充实的蜜穴,不管是谁的都好。
  一根阴茎及时地填充了月空旷的蜜穴,霸道地一推到底,使得月倒吸了一口气,接着就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插得月呼喊连连,快感犹如暴雨中的池水一样迅速累积着,就在月还来不及分辨处到底是谁的阴茎的时候,那根阴茎「啵」
  地一声从自己的蜜穴中拔出,发出清脆的声音,身上的齐晓璐接着「啊」的一声,身子被剧烈推动着,那对豪乳随着身子被推动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双乳。
  齐晓璐也像自己一样疯狂地喊了起来,被齐晓璐淫荡的呻吟感染,也因为刚才自己被冲刺得不上不下,月觉得自己的蜜穴像是空旷了一千年那么难受,几乎想把身上的齐晓璐推下去从而自己独占这根鸡巴。
  齐晓璐一下子像是脱了力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紧接着自己的下身被一贯到底,巨大的充实感让月几乎想要欢呼起来,立即艰难地挺起屁股迎接那巨浪般的冲击。
  每一下都能填满自己,每一下冲击都能带来巨大的满足,月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被抽插,哪怕因此快乐而死也愿意,然而她失望了,几十下高速抽插之后她只能嫉妒地听着身上的齐晓璐快乐地呻吟着。
  两个上下只相隔几厘米的蜜穴,就这样被轮番冲刺着,月只能在被插入的时候快乐地呻吟,在蜜穴空虚时焦急地等待,并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表示自己的渴望,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堕入了肉欲的深渊,不想其他任何东西,只想独自占有一根坚硬的鸡巴,让这根鸡巴不停地插着自己,永无尽头。
  快乐和失落不停地交替着,或许是月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她的高潮比齐晓璐来得要慢得多,不知道在轮换抽插了多少次以后,齐晓璐终于高潮了,从月的身上软软地歪了下去,而月还在等待着第二波高潮。
  月被翻了个身子,跪趴着,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一根阴茎狠狠地冲刺进去,唇边也抵着一根散发着淫水味道的阴茎,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了进去。
  背后的冲击迅速而有力,把月的身子冲击得不停地前倾,每次都将口中的阳具直冲到喉咙的深处,让她的呻吟堵在喉管深处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着自己的快乐,却没有像以前给豪做深喉口交时那么强烈的不适感,反而是口中和身后极深的刺入带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恨不得两根阴茎能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极为强烈的快感让她陷入了迷乱的无意识状态,身体被快感包围着,只知道不停地压榨着两个男人,不管是口中的阳具还是身后的阳具,她都竭尽自己所能去迎合,只希望两个男人能多带给自己一点肉欲刺激。
  她已经完全分辨不出哪个是豪的阴茎哪个是刘征的阴茎了,只知道每个阴茎都很有力,每个阴茎都能带给自己巨大的快乐,要是蜜穴中的阴茎冲刺慢了,她就腰部一扭,让那根不中用的阴茎滑出去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两个男人便会迅速地换位,另一个人接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击自己的蜜穴。
  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有点嘶哑了,她也知道自己其实很累了,可是就是停不下追逐快感的脚步,一股子涨涨的感觉从自己的丹田处升起,这种感觉和快感裹夹在在一起,随着快感的越积越多,涨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两个男人不知道已经交替了多少次了,月能听见两人如牛的喘息声,可是月不想他们停止,我还没到高潮,我要高潮。
  月的面前已经没有人站立了,月只知道两个男人的交替速度快了很多,一根阴茎抽出去另外一根马上就凶猛地插进来,几乎没有一点停顿的时间,这使得她的高潮累积得越来越快,一阵临近爆发的状态让月期待着,无意识地乱甩着自己的头发。
  终于,快感像是铺天盖地的洪水一样凶猛地涌了过来,将月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包围着,每个细胞都像获得了新生一样活力十足。
  伴随着汹涌而来的高潮,是那种膨胀的感觉也到了极致,月发出一声哭泣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放松了尿道口,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尿道口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延续了好几股才渐渐地停歇下来。
  月脑海中一片混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心神仿佛忽忽悠悠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飘荡在半空中,高高地俯视着世间的一切,全身无比放松和舒适,忘掉了一切的烦恼和不快。
  神游天外的月渐渐感到倦意来袭,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2:55

第十六章
  「喂,跟个死猪一样,没见我正忙着,还不过来帮一下忙。」月打开出门时候带的箱子,正在收拾出门时带的那些衣服,后几天有些衣服没洗,需要洗了才能放进衣橱里,旁边还有一个包,里面放的是干净衣服,「把那些干净衣服叠好放进衣橱里面啊,我一会还得洗衣服,洗完衣服还得做晚饭。」
  「开了一天车,累死了,老婆你就让我眯一会吧,感激不尽啊。」豪面朝下四肢大摊着赖在床上,动都不动一下。
  月看着豪那副懒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小声嘟囔着:「什么开一天车累死了,我看是被那个姓齐的狐狸精榨干了吧。」
  谁知一说这个豪却从床上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走到月的身旁,打开了另外一个包也收拾起衣服来,边收拾边用胳膊拐了一下月:」以前干家务活你可是从来不抱怨啊,怎么了,有点累啊。」
  月听着豪故意拖长的声音,脸一下子就红了:「说话就正正经经说话,搞什么怪腔怪调的。」
  「哎,知道了,那我就正正经经说,老婆啊,是不是感觉到很累很疲倦啊。」
  月白了豪一眼:「我就是很累又怎么样,你怎么不说你那样子,一路上哈欠连天的,搞得跟昨晚上一夜没睡似地。」
  豪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我承认我昨晚只睡了两个钟头好了吧,那你呢,你昨晚睡了没有,早上一坐上车你可是睡了一路,到家了都不知道。」
  月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伸手就在豪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要你管,怎么了,后悔了啊。」
  豪故意小声地怪叫了一声:「哎呦!哪能呢,你看这一趟旅游过后我家宝宝比以前更漂亮了,也更有女人味了,啧啧,好像也比以前年轻了,你要是和我家小姨子一起出去,指不定人家就会以为你是妹妹了,我以后带着这样年轻漂亮的老婆出去多有面子啊,要我看以后咱还得常出去旅游。」
  月忽然一把掐住豪腰上的一块嫩肉使劲地拧着,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洁白的脖子上了:「你要想去旅游你自己去,别拿我当借口,我……我这次是上你当的,我以后都不去了。」
  豪看月的不仅有些羞涩,还有些恼怒的样子,知道玩笑不能开得太过火了,边搂过月:「好了好了,老公是大坏蛋,老婆上了老公的当了昨晚才会……啊。」
  这回豪真是疼得忍不住才叫出声。
  「还敢说。」月不停地扭着那块肉,豪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不敢说了老婆,真的不敢说了,你放过小的吧。」
  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红红地又转头去收拾那些衣服了。
  「哎——」豪又用胳膊拐了拐月,月只忙着收拾衣服不接他的话。
  「哎——」豪又拐了拐月,」跟你说正事呢,你有没有感觉到琳今天情绪不好啊。」
  月总算是接了话茬了:」恩,好像是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呵呵,不会是那个来了吧,你们女人来了那个不就情绪不好吗。」豪讲话的时候就有点挤眉弄眼的样子。
  「就不能上班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啊,你哪有一点做姐夫的样子,做姐夫的有这样讲妹妹的吗,没事关心女人的事,早跟你说过了,别去惹她啊。」月瞪着豪,「想都不能想。」月又补充一句。
  「好好好,是上班遇到不开心的事好了吧,我想都不想她好了吧,不过琳你真要教她做一些事了,哪有女孩子不会一点家务活的,你看我们出去才几天,这小祖宗打了多少个电话啊,烧菜不会就不说了,连下面条都不知道怎么弄,我看我们要是在外再多呆几天,这位能在家把自己活活饿死。」豪放下了手中的活,从后面抱着月:「哪像我家宝宝,又漂亮又贤惠又能干家务,真是把我给美死了。」
  月挣了两下挣不脱也就由着豪抱着自己:「都把你美死了你还……你还…
  …。」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接下去。
  豪把头搭在月的肩膀上,眼珠子乱转:「老婆,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啊。」
  「恩,你说吧。」
  「那个,那个,齐晓璐不是喜欢那样吗,所以昨天晚上我就和她那样了。」
  「什么那样那样的,是什么样啊。」月含含糊糊地问。
  豪在月的身后看着月的耳朵根子都竖起来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玩,就用手在月的臀缝中小菊花的位置轻轻地一捅,「你知道,就是这里了,她喜欢人弄她这里。」
  「我……我不知道,她喜欢弄这里你跟我说干嘛。」月就想到刘征昨晚上也想侵犯自己的菊花,趁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刘征把他那根东西都已经抵住自己的菊花了,还好自己坚持不让他进去才没让他得逞。
  那天在野外的帐篷里,蒙着眼进行了那一场荒唐的游戏,月才知道原来自己平时建立起来的心防竟是那么不堪一击,竟能接受两个男人和自己发生关系,其中一个竟然是自己的老公,而且还荒唐到和齐晓璐叠在一起任男人予取予求,心中不仅没有一点羞耻感,倒是满心的渴望和放浪,最后居然在高潮中激射而出,自己平时自诩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在情欲激荡和老公的诱惑下,表现得比一个荡妇还荡妇,难道说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荡货,只是披上了淑女或者是荡妇的外衣而已。
  在那之后旅程继续,两家倒是相安无事了,好像这些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正正经经地在一起游山玩水、吃饭聊天,只是自己看到刘征的时候却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心平气和了,总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有时候会有些小小的后悔,那次为什么要蒙着眼睛,刘征的那个东西都已经进来过了,自己却还不知道长的是什么样,虽然克制了自己,却还是有几次不由自主地瞟了刘征那部位几下。
  月知道自己的心态有些变了,倒不是说对豪的感情有什么变化,硬要说有也只是更爱他了,变的是自己对男人的心态,除了豪的阳具之外她从来不去想象也拒绝去想象别的男人的东西,可是现在她真的对于那个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并且在里面滑动过的东西很好奇,帐篷里那次自己被蒙着眼睛,到后来那么激烈的动作那么频繁的交换着进来,使得她没办法仔细回味刘征那根东西的滋味,在自己的心中其实完全不拒绝再来一次那样的荒唐事,至少豪再提议的话自己肯定会半推半就同意的。
  最终豪和刘征决定提前一天回来,主要是因为琳每天都要打三四遍电话给自己,催自己早点回去,月心里竟然有点微微的失落,这么美妙的旅程就这么结束了?谁知道就在昨晚上,饭后豪在自己耳边小声说了晚上换房睡的意思,自己只是摇了几下头表示不同意,然后豪哄了几下吻了几下自己就不出声了,默许了豪的安排。
  昨晚和刘征荒唐了几乎一晚上,整个身子都快散架子了,只要刘征有求自己就必应,虽说出于女人的矜持有点推推当当的,但是也只是象征性地阻止一下然后就任刘征折腾了,什么羞人的姿势都在这个男人面前摆过了,还……还帮刘征添了那东西上沾着的淫水,当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想尝尝自己的淫水混合了别的男人阳具上气味会是什么味道。
  然后刘征就再一次地挞伐自己,那一次自己也特别有感觉,刘征让自己说什么自己都配合他,刘征让自己摆什么姿势自己也会配合他,刘征在想进入自己的菊花的时候自己并不是不想,自己也真的想试一试真正的肛交是什么滋味,不过还是拒绝了刘征,每个第一次自己都想保留给豪,虽然看着刘征有点失望的神色自己差点一冲动之下就答应了他。
  「齐晓璐和我打赌刘征一定会要求和你那样,然后说你在那种情况下一定会答应他的。」豪不客气地握着月的乳房问道。
  「什么?」月回想着昨晚那些淫荡的场面,没听清楚豪的话。
  「我们打赌你昨晚一定让刘征这样了。」豪又捅了一下月的臀缝。
  「我没有让他进去。」月脱口而出。
  豪用下巴上的胡茬子扎着月的脸颊和耳垂:「你没有让他进去吗,那他是不是想要进去啊。」
  月被豪的胡茬子扎得有点痒痒,身子不知不觉就软了几分,然后才惊觉豪的魔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摸着自己敏感的乳房了,身子就又软了几分,「就不告诉你,你自己放他进来的你问他去。」
  「哎,我打个电话问问去。」豪看样子抽身就要走。
  「你敢?」月的脸像个大红布一样,不过有渐渐变黑的趋势。
  「嘿嘿,老婆这不逗你玩吗。」豪捉着月乳房的手一直不停地揉着。
  月打了一下豪的手:「别碰我,找齐晓璐去,她的多大啊,昨晚摸了一晚上吧。」
  「天地良心,昨晚没摸一晚上,先摸了一会,后来用那个来夹你的宝贝了。」
  月感到豪的阳具顶着自己翘了两下。
  「流氓。」月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豪,一只手抓着豪的阳具,使劲地掐了两下。
  豪龇牙咧嘴地说道:「我这不是汇报情况吗。」顺势和月一起倒在地板上,另外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月的手也轻轻地握在了豪赤裸的阳具上。
  「你就是臭流氓,吃着家里的,盯着外面的。」话是这么说,不过月的小手在阳具上开始轻轻滑动起来。
  「嘿嘿,老婆,不带这样的,你又没有不同意,总不能你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吧,感觉怎么样?。」豪的手摩挲着就往月的裤子里插去。
  「你……你血口喷人,是你想要那个狐狸精,还把你老婆都卖了,我……我就是心好,答应了你的要求,我都没有感觉的。」月无论如何也不接豪的话,昨晚的一幕一幕却是在眼前越来越清晰,昨晚自己虽然羞涩,还是忍不住偷偷观察了刘征的阳具,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就是无比的渴望它插进来,总觉得看起来特别新奇,也想有一种新奇的性体验。
  「没感觉?妈的,我把齐晓璐伺候那么好,他居然让我老婆没感觉,老子看见他一次就骂一次,问问他是不是男人。」豪有点愤愤地样子。
  「你……你白痴啊,这个有什么好发火的。」月想起自己的浪样,咬了咬嘴唇,把豪的手死死地压在内裤的外面。
  「算了,既然你没感觉,以后咱还是好好过日子,不理他们了。」豪像是在和月检讨一样,「都怪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月听到豪的话,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空落落的,想要分辨却又无从说起,脸越来越红,脑海里搜索了半天的话,终于想起来一句:「那你就不能碰齐晓璐了。」
  「不能碰就不能碰,老婆你的感觉最重要。」豪凝视着月。
  月被这奇怪的情话说得心里很感动,既感激豪,又觉得这话十分荒唐,偏偏自己的心意自己知道得清清楚楚,豪如果真认为自己没感觉的话,他肯定会结束这个十分荒唐担忧十分令自己神往的游戏。
  一个声音在心里说,要克制住,你已经享受过了一次,另外一个声音更大,快说出来啊,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内心挣扎了半天,月故意转过头去,声如蚊蚋般地嘀咕着:「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
  「你说什么?」豪没有听清除。
  「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月的声音大了一点,然后她就看见了豪眼里促狭的笑意,才知道上了豪的当,羞红满脸,举起双拳就往豪的身上擂了过去,冷不丁被豪放在内裤外的手一下子探了进去,轻呼一声,软软地靠着,呼吸凌乱。
  豪的一根手指不停地在下身的两瓣蜜唇间拨弄,「老婆,你底下好湿好热,想什么就能想得这么兴奋,是不是昨晚刘征用了什么新奇的招式?」
  「没有什么……新奇的招式,都是和你一样的。」月蒙着自己的脸。
  「咦,他也只会传教士、背后式、69式、观音坐莲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啊。」
  豪的一根手指伸进了两瓣蜜唇之间,向里面深入进去。
  月浑身燥热,想要分辨姿势确实一样,但是感觉是不一样的,不过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原来他也只会这些,齐晓璐会的花活可多了,难道是见了帅哥无师自通,嘿嘿。」豪嘀嘀咕咕的,一脸臭臭的自恋无比的表情。
  月知道豪想要自己开口说话,打定主意不理他,看了豪那副样子,心里有点恨恨地,白了豪一眼,「你不就是想问我什么感觉吗,用得着那么拐弯抹角的,翻来翻去就那些姿势,不过,感觉……不一样。」
  豪就嬉皮笑脸地贴了上来:「有什么不一样。」
  月转了脸不理会豪,却不防豪的手指在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啊」了一声,夹紧了腿不让豪的手进出自如。
  「是不是像刚才那样?」豪的手抽动受到了阻碍慢了下来。
  豪的每次抽动,似乎都抽走了月一丝力气,月的身子越来越软,腿也渐渐地夹不紧了,屁股上感到了一点湿意,肯定有很多的水顺着豪的手指流了出来,流到了内裤上。
  头顶在豪的胸膛上,月小声地说:「没有那么快。」
  「那你平时不都喜欢我用很快的速度吗,慢了难道也有感觉?」
  月点了点头,「不一样,你……你就像是个暴君一样,我很快就能……就能高潮,他……他比较温柔一点,也……也很不错。」
  豪的鸡巴如同沾了水的海绵一样迅速膨胀着,月会意地握住了。
  豪的呼吸喷着火一样:「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他喜欢……喜欢把我双腿……架起来,屁股……屁股都被抬起来,腿……被分得很大,都……都压到肩膀了,就这样,他……他还让我…
  …仰起头,看着他用那个……那个在我底下……底下……」声音越来越小,豪感觉到月的淫腔内越来越火热,里面的液体越来越粘稠,月也感觉到豪的阳具坚挺得如同万年坚钢一般。
  「还有……还有什么。」豪的喘气声像是破风箱子拉出来的那种怪声,呼哧呼哧的。
  「那时候,琳……琳刚好打电话……过来,我要他……停下来……接电话……他不让,把电话……扔在旁边,非要我……看……看拿东西……在底下…
  …插我,还说他那……东西上面……好多水……比他老婆的……水多……我…
  …我都不理他。」
  豪像个猛兽一样扑上来,迅速剥光了月的衣服,将她双腿高高架起,恶狠狠地冲着月说道:「看着底下。」
  月就看见那个狰狞的阳具顶在一蓬沾着水的阴毛从中,龟头被阴毛遮挡不见,随着下身一阵异常充实的感觉缓缓向内延伸,阳具像是被那丛阴毛缓缓地吞噬了一般越来越短。
  感受着下身充实的快感,再看着阳具渐渐地没尽,感官刺激加上身体刺激,让月又一次沉迷了。
  看着豪再慢慢拉出阳具,阳具上像是抹了油一般油光发亮,阳具根部的阴毛背水沾湿,紧紧地贴在阳具上。
  月用双手努力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紧紧盯着下面两人的结合处,小声地说道:「老公,再深一点。」
  豪就重重地向下一顶,似乎想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深度的攻击令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咚咚、咚咚」门被叩响。
  两人一下子僵住了,维持着那深深进入的姿势。
  「咚咚、咚咚」敲门声继续,「姐、姐夫,我有话和你们说。」
  豪的表情古怪而尴尬,看了看两人交接的地方,又看了看房门,就是不把阳具退出去。
  月放下了双腿,轻轻地推开了豪,豪的阳具沾满了淫水,向上怒挺着,看着豪像个微曲的孩子一样,偏偏挺着狰狞的阳具,月轻轻一笑,指了指门外,「先问她什么事,」又点了点豪的阳具,把沾了一点淫水的那根手指放到嘴里吮了吮,媚眼如丝,「这个等到晚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3:07

第十七章
  等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月才敢打开门,琳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看了看月,又看了看豪,「姐夫,我想搬出去住。」
  月奇怪地问道:「住得好好地为什么突然想搬出去住?你现在工资也没多少,住这里不是省一点吗。」
  豪虽然觉得琳住在家里有诸多不便,月越来越迷人,女人味也比原来更足,烟波流转间就能勾起豪的兴趣,齐晓璐的风韵是外露的,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而月的风韵却是内敛的,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最能撩人心弦,以前豪最爱月含羞带怯的样子,小脸红红的,后来见多了,也就失去了感觉,对于齐晓璐那样骨子里都能透出淫意的女人,无比向往。
  现在豪却惊奇地发现,月的含羞带怯又有了另外一番风韵,羞中带淫,怯中含荡,不折不扣地是另外一种致命的吸引,随时都能让自己情欲萌动,有琳在家里有时候确实有些不方便,刚才自己便是忍受不了月那种羞怯无比、淫荡无限的样子,才荒唐了一夜,却迫不及待地侵入月的身体。
  不过看看琳青春无限的样子,豪脑海中不禁闪电般掠过了那那大大衫子上顶起的两个小点,还有那露出一角带着卡通图案的可爱小内裤,克制住了自己狠狠吞口吐沫的想法,站起身来,旋即发觉裤裆上还支着帐篷,又连忙坐了下去。
  「今天回来就觉得你情绪不对,是不是觉得和我们住一起不方便啊,住一起总还能照顾你,搬出去可就没有天天当甩手掌柜这等好事了。」
  月脸上不自觉地又爬上了红晕,恨不得堵上豪的嘴,自己有时候叫得那么大声,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住一起不方便,哪壶不开偏提哪壶,不过妹妹如果搬出去,那又能和豪过二人日子了,她不知道自己内心到底是想妹妹搬出去还是不想妹妹搬出去。
  「不是觉得不方便,就是觉得不应该住这里了,我都上班这么长时间了,不能老赖在你们这里,姐夫你也说过我不会做家务,将来嫁不出去的,那就更不能赖在你们这里,不然有你们我可不会做家务的。」
  「这是什么理由,你别听你姐夫瞎扯,他那是逗你玩的,我妹妹这么可爱怎么可能嫁不出去呢。」
  琳咬了咬嘴唇,没有答月的话。
  「你姐说得对,我那纯粹是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现在谁还讲究那些啊,哪个男的不是在家刷锅洗碗、掌勺做饭,女主外男主内这是时代潮流,我这是不正之风,是复辟主义,是反攻倒算,要坚决制止。」豪试图逗笑琳。
  琳「扑哧」一声笑,豪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心里暗暗说道,乖乖,我这个小姨子现在也是个颠倒众生的美女了,奶奶的,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个色狼。
  「姐夫你可真逗,别把我们女人说的那么可恶,也别把你们男人说的那么可怜可好。」
  「你就别搬出去了,爸妈知道了肯定要怪我对你照顾不周。」月无论心里怎么想,嘴上坚决要琳留下来。
  「姐夫,我趁这个周末去找合适的房子,找好了还要麻烦你帮我搬一下,我也没什么东西,你开车一趟就能把东西全搬过去了。」
  月和豪对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眼睛里看见了疑问,今天琳有点不对劲,月和琳说了三句话,琳一句都没有回答,都是在和豪说话,豪在疑惑姐妹俩什么时候有了矛盾,月对于琳的冷淡也是摸不着头脑。
  豪向月示以询问的目光,月摇了摇头。
  豪在裤兜里用手按住了依然挺立着的阳具,站起来轻轻咳嗽了一声,「你姐说得对,你搬出去了你爸妈肯定认为我们对你照顾不周,我这个姑爷下次上门怕是见不到什么好眼色了。」
  「现在不和他们说,他们又不会知道,等过年回家我自己说要搬出来,不就行了吗。」豪注意到琳的小拳头捏得紧紧地,心想什么事情把琳气成这个样子。
  见琳的态度坚决,豪只能以失望的眼神看了一眼月。
  月自己也有点委屈,不明白琳怎么就不愿意跟自己说话,见豪也劝不住,只能叹了口气对豪说:「房子你帮着看一下,环境不要太差了,别太偏了,也要注意一下附近是不是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住在那里,到公司上班也要方便,一趟车就能到,早晨挤公交车太辛苦了。」
  「姐夫,那就这么说定了。」琳轻轻地带上门,厅门外脚步声,应该是回自己房间去了。
  月心情有点烦闷,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看到豪的手从裤兜里抽出来,裤裆那里立即就弹出一个小包,还是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来了,「你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这件事。」
  豪侧耳听着外面传来一声关门声,对着月说道:「不是我想着这件事,是你总能让我想起这件事。」腆着脸就往月身前凑,手不老实地开始攀上月的胸脯。
  月伸手打了一下豪的手,「心情不好,别烦我。」
  豪不为所动,很快地月的上半身就是赤裸状态了,她刚才本就情动已极,豪三两下揉捏,月又开始气喘吁吁了,「刚才不是说好了晚上吗,你怎么又来了……啊。」
  「嘿嘿,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豪伸出手在月的眼前直晃,大拇指和食指间拉了一条明亮的丝线,越拉越长,却总也断不了,「老婆,你现在都这么湿了,还能忍住吗?」
  月擂了豪的胸膛一下,「那是刚才的……还没干,可不是现在……流出来的。」说话间淫腔内又是一股温热浓稠的淫汁涌出来。
  豪的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几分,月的脸上又浮现出让豪心跳得神色,他将手指深入月淫腔的内部,搅动几下,抽出湿淋淋的中指和食指,在月的左脸颊山划着,左脸颊划完,有将手伸进月的淫腔内沾了粘糊糊的水,在月的右脸颊上划着。
  月抬头伸舌够着豪的手指,豪索性将满是淫水的手指塞进了月的口中,一条灵巧的小舌头立即裹了上来,在手指上灵巧地舔着,豪感觉到一阵麻嗖嗖的感觉从手指直击脊梁,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月沉迷于自己淫水的味道,沉迷于豪雄性的味道,吐出豪的手指,解开豪刚刚穿上的衣衫,把豪推到,亲吻着他的乳头,乳头在月的嘴中慢慢变硬。
  豪将月的头紧紧地按着,被月压在身下的阳具一跳一跳地盯着月的小腹。
  月轻轻咬着豪的乳头,感受着豪阳具上传来的炽热温度和如铁般的硬度,仿佛隔着身体都能把自己的心烫着、顶着。
  月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都泌出了淫汁,将整个心脏都淹没了,一霎时,水潭中四人嬉戏的情景、齐晓璐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豪骑着插遍两个淫洞、帐篷中那分辨不出主人的阳具交替抽插这自己,昨晚看着刘征的阳具沾着自己浓稠的淫水抽插着淫腔,还有刘征阳具抵住菊花时自己带着兴奋的颤栗,月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空洞都需要填满,每个孔洞都需要一根炙人又坚挺的阳具填充,下身的两个淫洞都在不由自主地紧缩着。
  要是再有一根多好啊,那样可以同时塞满月儿空虚的淫腔、屁眼,那该是多么满足的感觉。
  她被自己淫荡的想法刺激得大口地喘着气,软瘫在豪的阳具旁,摆着头让阳具从脸上狠狠地滑过,绯红在脸上似乎能够流淌一般,不停地晕染着迷人的色彩,映着阳具的狰狞,「老公,你的宝贝要干进月儿的那个洞,是逼?还是屁眼?」
  豪感觉自己的肺活量已经不够运用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像个愣头青一样粗暴地推开了月挨擦着自己阳具的脸,「婊子,别把老子在你脸上刺的字抹掉。」
  月的眼波流转着,「我不蹭了,老公,你在月儿脸上刺了什么字。」
  「淫、荡。」豪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带着嘶吼。
  月抚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老公,月儿现在真的好淫荡,月儿今天就带着老公刺的字,啊,给琳看到怎么办?不怕,干了她看不到的,好……好刺激,老公,月儿以后要你每天都用精液和淫水在月儿脸上写这两个字,让月儿随时都能闻到月儿和老公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月儿也要用淫水在你脸上写着两个字,让你们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能闻到月儿淫荡的味道,让……让……让妹妹也能闻到。」
  月感觉自己心脏中的淫液已经随着脉动进入血管,进而满遍全身,想到琳能闻到自己的味道,心脏跳动得更快,无力地呻吟一声,「老公,月儿要你干屁眼、干逼,干嘴,月儿什么地方都要你干。」
  豪将阳具对准月的淫腔,几乎是没有一点阻力就进入了最深处,整个立即淫腔火热地收缩着,月毫无顾忌地「啊」地一声。
  月摆动着屁股,让豪的阳具以不同的角度刺着肉壁,「老公,好……舒服啊,老……公,月儿要……更……啊……舒服。」
  豪抽出黑黝黝亮晶晶的阳具,抵在了月的菊花上。
  月伸手抓着豪的胳膊,「老公,轻点,月儿要舒服,不要痛。」
  豪点了点头,手握着阳具开始缓缓地往里顶。
  月微皱着眉头,巨大的龟头顶在肛门上,像要将自己整个人撑爆了一样往里推进,有点不适,但是并不痛,感觉到龟头的肉棱挂着敏感的肛肉,有一点麻,肛门处觉得很涨,但是又异常的充实和满足,不同于淫腔被充满时那如潮的快感,却又是一番新奇的刺激。
  膨胀的感觉向身体的深处蔓延,不同于淫腔被填满时那种局部的充实感,随着膨胀感越来越向深处蔓延,月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豪的阳具充满。
  月的声音战栗着,喜悦中夹杂着哭一样的声音,「老公,好满,真的好满,就像要被你撑爆了一样。」
  豪看着整根阳具被小菊花包裹着,菊花的纹路向外辐射着,就像是被人用石头砸过的车玻璃一样,随着菊花的蠕动,纹路也在不停地变幻着。
  豪开始缓慢抽插,低声道:「叫,叫给你妹妹听。」
  月的眼媚得犹如转世狐精一般,双手搂着豪的脖子,身体弯成了V字形,舔着豪的耳朵,「老公你在想什么,想让琳听了加入我们俩吗,有了齐晓璐还想连我妹妹都吃掉吗,你这个色狼,最多允许你干她的逼,不准你像现在对我这样。」
  感觉到身体里的阳具挑动了几下,整个人仿佛都被挑起,月的笑更像是转世的狐精一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3:21

第十八章
  坐在麦当劳店里,豪嚼着嘴中的汉堡,心里头想骂娘,妈的女人真是太能折腾了,这他妈比陪月逛一天的街还累人,一个上午跑了不下十家,看来看去的琳总是不满意,中午就只能就着这难以下咽的汉堡将就一下,下午还得陪这位姑奶奶继续找房子,豪掏出手机,给月发了条短信,要月晚上做几个自己喜欢的菜,末了还加了一句,都是陪你这宝贝妹妹,让我大周末的也睡不到懒觉。
  “呃,琳,下午还有几家要看的?”豪问话的时候心里有点惴惴的,生怕琳报出一个让自己心惊胆战的数字。
  “四家。”琳坐在对面,她吃得很少,一个汉堡就够了,看着豪嘴上还沾着生菜叶子,正在大嚼第三个汉堡,琳的眼神中有一种捉摸不定的光芒,豪感觉到了琳的眼光,报以微微的一笑,琳也笑了一下,视线从豪的脸上移开。
  豪有点不知道怎么和琳说话了,只好努力把剩下的汉堡一股脑全塞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我们还是早点去吧,如果都不满意还能再去看看其他的。”
  琳点了点头,收拾起放在桌上的包,豪的手机响了,是月回的短信:知足吧你,陪我妹妹看房子都是你前生修来的福分,你叫苦我还不放心呢,对了,你探探她的口风,为什么要搬出去,还有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套到口风晚上有奖。
  琳在一旁问道:“是我姐的短信?”豪点了点头,这几日琳在办公室老是走神,错误犯了好几回,刘征办公室离琳的办公室较近,几次看到她被批评,好心帮她解了好几次围,她连好脸色都不给一个,自己为这还和她说过,琳虽然在自己面前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一声不吭,过后却依然如此,回家的时候也话语不多,和月几乎就没说过话。
  为此他还特意找刘征赔了两次罪,刘征倒是借机问豪什么时候有时间大家聚聚,看来对琳的事不以为意,只是刘征说聚聚的时候眼中的神色让他明白刘征的企图,心里微微有点不高兴,不是不高兴刘征和月再次裸裎相见,而是刘征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让他觉得月在他眼里可能只是一个发泄的玩偶,这使视月为最心爱之人的豪有点无法接受。
  刘征还说起齐晓璐在家屡次念叨起豪,豪心中就更为不快了,自己是对齐晓璐有欲望,不过刘征显然将自己看错了,以为凭着齐晓璐就能让自己答应一切,而在自己看来,其实所有的主动权都是在月的手里,豪不怀疑齐晓璐提过自己,正如自己也对齐晓璐的春情念念不忘,可是这一切要在自然的情况下进行,刘征显然刻意了点,不过在面对刘征的时候豪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毕竟两家人已经走出这一步,关键还是要看月的意思。
  “琳,问你个问题,你要不想回答就算了。”豪挠了挠头,月给的任务还真是不好完成,那奖励估计也是镜花水月了。
  “我姐让问的?”琳反问。
  这个经常犯糊涂的小姨子,此时却显出了女人的直觉,豪也没有隐瞒,“是你姐让问的,你这些天连话都不和你姐说,你姐心里难过,经常和我说起这事,要不你说出来怎么回事,我回头再和你姐说说,姐妹俩能有多大的不愉快?你就别搬出来了,在一起总有个照应。”
  “难过?我看她每天过得滋润得很。”琳小声嘟囔了一句,豪禁不住老脸有点微红,这可真不怨月,这几天晚上的折腾多是月抵不住自己的要求才答应的,只不过现在的月越来越敏感,最后总是闹出很大动静,豪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何心理,反正月叫得越大声他就越起劲,他看了一眼琳,怕不是因为她吧。
  琳的脸上明显地爬上了一丝红晕,白了豪一眼,抓起包往门外走,豪心里有鬼,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缠下去,只好傻愣愣地跟着琳出了麦当劳。
  
  晚上回到家,琳吃了晚饭就回到自己的房中,月拉着豪躲进了两人的卧室,紧张兮兮地问道:“琳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豪伸手捏了一下月的脸蛋,“瞧你那紧张样,她搬出去了不是正好方便我们俩,我跟你说啊,前几天刘征还说找机会聚一聚的,我没答应他。”
  月扭了豪一下,“你想去找齐晓璐就去找,反正我又拴不住你。”又指了指琳房间的方向,“她有没有说什么。”
  豪双手一摊,“你是她姐姐都不知道原因,她怎么会告诉我呢,我还没问她呢,她就说是不是你让问的,我照实说了,说你很难过,不过她说你好像每天都过得很滋润,这是怎么说的,你这么在意她她还这样说你,真是没心没肺了。”
  月双手拍打着豪的胸膛:“让你不要上来不要上来,你偏要上来,要是不答应你整晚都能让你烦死,你……你就知道我忍不住的,她都要搬出去了还让她听见我们俩这事,你……你让我怎么见她啊,她心里不得恨死我了,哪有妹妹要搬出去,姐姐还高兴的每天晚上做这事,好像巴不得她搬出去似的,你个色鬼,我那天晚上的话你当真了是不是,你不是真有那想法吧?你今天有没有对琳说什么,有没有做什么。”月的眼神忽然变得有点疑惑起来,看着豪的眼睛,“不许把眼光移开,看着我说,有没有。”
  豪苦笑道:“老婆真没有,我哪敢当真啊,那是你拿你妹子来给我助兴的我能不知道吗,还敢真有想法啊,今天一天我腿没断就是万幸了,哪有那个心思啊。”
  “要是今天不累你就有心思了是不是,我……我什么时候拿我妹妹给你助兴了?你也不看看你那时候的样子,听到说可以让你……那个她的时候,你就像几万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差点都让你折腾死了。”
  面对着月的不认账以及小心眼,豪一点办法都没有,“好,我承认我对她有想法好了吧。”
  “不准承认,你也不准对她有想法,你对谁有想法都行,就是她不行。”
  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姐妹俩当下都有些神神叨叨的,自己夹在中间真难做人,索性不说话了。
  房中安静了一会,月先开了口,“我也是最近有些烦躁,刚才对你态度不好。”
  走上前来,搂着豪的肩膀,将头埋在了豪的胸前。
  豪抚着月的秀发,“我知道,你们姐妹俩从小那么要好,现在她忽然要搬出去,你当然心情不好了。”
  月点了点头,仰头望着豪,像是要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任凭豪再怎么问她刚才想说什么她也只是摇头,把头埋在豪的怀里,紧紧地搂着豪,豪只得放弃了,转了个话题,“刚才我说的是真的,刘征确实问了什么时候再聚一聚,我没有答应他什么时候,想回来问问你想不想去。”
  月头埋在豪的胸膛中,说话有点不清楚,“都是你们男人决定的事,问我们女人干什么,这几天心情不好……不想去。”
  豪轻拍着月的背部,“那我和刘征说推迟一下。”月没有出声,良久,豪才感觉到月的头在自己胸前微不可察地点了两下。
  
  接下来的一个周末,豪的时间又被琳占据了,帮她收拾东西,再搬上车运到租住的房子,看着这位大小姐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豪实在看不过去,帮她搭了把手,要不琳能把自己的房子整理成狗窝。
  接下来又陪琳去买一些生活上的必需品,出人意料的是,琳居然坚持要买锅碗瓢盆,外加油盐酱醋等调料,豪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琳,“你不会准备自己烧饭吧。”
  琳的脸就有些红,“不带我学的啊,我姐也不是生下来就会这些,我是女孩子,总得学这些的吗,要不你一天到晚都瞧不起我。”
  豪看着琳脸上浮现的丝丝红晕,最近经常看到这种状况,呵呵,小妮子终于像个女人了,虽然还不像月那么温柔,却也惹人怜爱,像只可爱的小野猫,即使张牙舞爪的时候也透着可爱,豪想得有点傻了,嘴边自然地流露出傻傻的笑意。
  琳跺了跺脚,一付要扑上来吃掉豪的样子,“你还笑我,等我有天做出来的饭菜比姐姐的还好吃的时候,你想吃都不给你吃。”像是想起了什么,脸更红了,气鼓鼓地从豪手里夺过刚买的电磁炉,转身就走。
  豪连忙追上去,从琳的手里拽过东西,跟着琳在超市里继续逛。
  晚上回到家,看见琳的房间空空荡荡,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在的时候觉得琳有点懒,真正离开了心里像是少了什么似的,住了几个月了,有点感情了吧,豪只能这样解释给自己听。
  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点魂不守舍,豪进来也没有打招呼,像是想什么想出了神,豪走过去伸手在月的眼前晃了晃,“宝贝,想什么呢,说出来老公帮你分析分析。”
  月没有搭理豪,还是有点怔怔地出神,豪坐到月的身边,伸手将月揽入了怀中。
  两人默默许久,月才静静地问道:“房子都帮她收拾好了吧?”
  “嗯,看着她瞎忙,就帮她收拾了,你说她是不是转了性子了,今天居然买了锅碗瓢盆和一大堆调料回去,声称以后手艺要超过你,没见过这么不自量力且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豪想给月逗逗乐子。
  月的脸上神色一点也没有改变,她有点愣愣地看着豪,“她搬出去应该挺开心的吧。”
  豪心里斟酌着用词,这时候不宜再在月伤口上撒盐了,“还好吧,也没有什么高兴的,你不用担心,让她在外面吃吃苦头,到时候咱们再接她回来,她就会明白你这个姐姐的好了。”
  月摇了摇头,“你不明白的。”站起身来,朝厨房走去,“饿了吧,我去做晚饭。”
  “嗯,中午吃了点汉堡,你知道我吃不惯那些东西,只喜欢吃你做的饭。”
  豪隐隐察觉到月心情郁闷的原因,想起琳在超市里脸红的样子,他不禁有些吃惊,不会吧,琳会有那个意思,月不会怀疑琳和自己有什么吧,自己还不时拿这些和月开玩笑,豪恨不得甩自己几个嘴巴。
  月有些意外地看着豪,“你知道?”
  豪赶紧回了句:“我不知道。”
  二人像是打哑谜一样,月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么快否认,还说你不知道。”
  豪见月终于笑了,就像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被搬开一样,心思也立即活泛开来,他继续逗着月,傻傻地看着月,装作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坦白,刚刚才知道的,你们姐妹俩暗战手法如此高明,我要再不知道那我可就得出局了。”
  又学着TVB剧中人物的口吻,“呐,在这件事上我是无辜的,你们两姐妹呢终究是一家人,没有什么生生死死的恩怨,呐,要不我做个和事佬,摆个酒大家讲明白就过去了,做人最要紧的是开心,你说对不对啊。”
  月扑上来捶打着豪,笑得有点直不起腰,“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啊,我们两姐妹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
  夫妻俩搂在一起笑作一团,笑声渐止,月揉了揉笑出泪的眼睛,“老公,你真好,月儿在你面前想不开心都不行。”顿了顿,“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琳应该很早就喜欢你。”
  豪没有插话,月捧着豪的脸,眼中有无限柔情,仔细端详着豪的脸,“老公,月月自从和你在一起一直很开心,一直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老公这么出色,却从来不让月月担心你在外面会有什么女人,即使……即使你和齐晓璐那样了我也不担心,齐晓璐虽然很……很骚,但是我知道老公的心里面只有我,老公只是喜欢她的……嗯……她的逼……她的奶……她的屁眼,不是她的人。”
  “可是琳不一样,她是我妹妹,老公要任何女人都可以,唯独她不可以,这些天看着琳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我就有些心痛,我们是那么的要好的亲姐妹,现在却这个样子,我……我真的想把你让给她,老公可我舍不得你。”
  挺着月像是喃喃自语的话,豪觉得心中被温暖包围着,“老婆,我更舍不得你,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离开你,我发誓。”
  月点了点头,“你不用发誓,我能感觉到你的心。”
  “当初琳要过来的时候,我也想过,我很早就知道她有点喜欢你,我们还在谈恋爱的时候,每年过年我一个人回家,还是个黄毛丫头的琳就老是问我你怎么没跟我一起回来,还老是问我你其他的事情,我就感觉琳喜欢你,到后来上高中了,小丫头有点变野了,也不再问你了,我以为小女孩青春萌动的时候过去了,再后来上了大学,我以为她会更看开这一切,还听她说在大学里谈过恋爱,我想应该没什么了,再说我爸妈让她过来,我也不好拒绝,就让她来了。”
  豪说道:“可前段时间她好好的啊,怎么突然会这样呢,以前我一点没感觉到啊。”
  月紧紧抱着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和咱们一起时间长了,尤其是和你在一起时间长了,突然我们出去旅游,她很长时间看不到你,才会怨恨我吧,以后你常去看看她,我不放心她。”
  豪吻着月,“总要自己独立的,就让她一个人好好自立吧,我就不去了。”
  月偷偷地笑着,“你敢说你一点心思都没动过,琳也是,自己不注意,肯怕根本就是故意的,有时候晚上洗过澡在家穿成那样,我都看到过几次你恨不得把眼珠子黏上去的样子。”
  豪“嘿嘿”笑着,“意外,意外,突然看见有女人穿成那个样子,那个,那个,大脑一时供血不足,反应迟钝。”
  “傻样,德性,诱我下水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像现在这么贼,那时候傻乎乎的,现在倒好,把老婆都让人……让人……”声音浅浅低下去。
  月的羞涩让豪下半身又开始充血,“老婆,你……你别诱我了,我今天实在是做牛做马去了,心有余力不足了。”
  月故意扭着身子,“准许你以后每个礼拜去看一次琳,直到让我们姐妹重归于好,有一个条件,每次去之前必须把所有公粮全部交出来,一滴都不准剩。”
  豪苦着脸,“那可不是我能掌握的啊,得靠你啊,你自己没办法榨干总不能怪我吧。”
  月一只腿伸起来,膝盖贴着裤子在豪的裤裆处蹭着,舔了舔嘴唇,“这样能不能榨干你?要是我榨不干你我就叫齐晓璐来,那么大的奶子还榨不干你,还有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嘴,我就不信那个狐狸精榨不干你,两个人……两个人…
  …六个洞,忙死你。“
  豪的脉搏跳动得特别快,只觉得血都要从勃颈处喷出来,气喘得像牛一样,不时咕咚咽下一大口吐沫,狐狸精,比齐晓璐还狐狸精。
  “那啥,上次和你说过的,刘征说那事,咋办,现在琳走了,咱有时间了?”
  “不都说了你们男人决定的事,还来问我。”
  “哎!”豪答应了一声,转头屁颠屁颠地要走,要去找刘征,然后才发觉这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自己家,刚才自己已经被月迷得神魂颠倒。
  月得意洋洋地笑着看自己的窘样,豪觉得身为男人应该反击,“那要是我看琳的时候没有被榨干,是不是能抽空给咱小姨子注射点。”
  就见月一只小手伸在空中,慢慢地将五指弯曲,并拢成可爱的小拳头,用力攥了攥,在豪的面前晃了晃,“只要你有本事能不被榨干。”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3:35

第十九章
  还是第一次请刘征吃饭的那家饭店,推开一间小包厢的门,刘征和齐晓璐早已坐在里面等着豪和月。
  “月姐,今天穿这么性感?”齐晓璐热情地迎过来,边将月的小风衣接过去挂在了衣架上,边赞叹着。
  月今天出门前精心打扮了一番,在粉色的小风衣下是一件深V领的T恤,露出了双乳之间的沟壑,“别打击你姐了,哪像妹子你,随便穿什么都那么性感。”
  看着齐晓璐那高高挺起的胸部,月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天生的本钱实在太大。
  “呵呵,月姐这是夸我啊,我可照单全收了。”齐晓璐得意地挺了挺胸,拉着月一起坐下,“今天咱们俩一起坐这两个男人对面,馋死他俩。”
  月其实想和豪坐一起,被齐晓璐这么一拽,只好和齐晓璐坐在了一起,对面两个男人也落座了,刘征递上一份菜单,“你们来之前我们先点了菜,嫂子看看可有忌口的,有的话我叫服务员来换。”月立即感到刘征目光中所含的炙热,这份炙热让她心怦怦跳,回想起和他的两度风流,脸有点不合时宜地红了起来。
  刘征终究是月除了豪之外的第二个男人,虽然两人裸裎相见的时候,沉浸在情欲的刺激之中,月还没感到多少害羞的感觉,可是穿着整齐地坐在这个男人面前,反而让她有点心头鹿撞,尤其是在豪的面前,她接过菜单,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摇了摇头,将菜单递回去了。
  菜陆陆续续地上来了,上了一瓶白酒和一瓶红酒,齐晓璐嚷嚷着男人们只准喝一瓶白酒,女士们则也要上一瓶红酒。
  月虽然在来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敞开心怀,可还是让齐晓璐这句话羞得抬不起头,因为在那之后她补充了一句说明,“男人喝半斤白酒倍添勇猛,女人喝点红酒不但更迷人,还更有感觉。”
  饭局进行得特别快,似乎每个人都没太多的心思去品尝那些菜肴,月也有点神思不属,酒倒是全部喝干净了,月觉得就刚才自己喝得有点快,这红酒明显比以往更容易醉人,她能感觉到自己双颊发热,再看看对面的刘征和豪,两个男人的眼睛都有点发红。
  齐晓璐伸了个懒腰,那饱满的胸部更显得夸张,“吃完了,我们走吧。”
  
  夜幕下的城市灯红酒绿,五彩迷离,月出神地望着那些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她还是第一次如此去关注着她所居住的城市的夜景,酒精已经随着她的血液流遍了她的全身,她觉得自己浑身燥热。
  “老公,你看这些谢霓虹灯多漂亮,人能不能像这些霓虹灯一样多姿多彩?”
  月觉得那些不停变幻、闪烁的灯光就像是人们的欲望,不可捉摸,恋爱时的唯一梦想就是和豪踏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结婚了想着照顾好豪,让他有个宁静的港湾,有了孩子则还想着给孩子很好的条件,为孩子积攒更多的积蓄,可在这一刻,月忽然觉得如果自己是一盏灯的话,肯定是一盏白炽灯,永远是单色调。
  豪掌控着方向盘,稳稳地跟着前面刘征的车,“会的,只要你勇于去尝试。”
  声音沉稳而浑厚,是月最迷醉的声音,“但也只有勇于尝试的人,才会让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
  “老公,你记不记得,上大学那会我们出去约会的时候,也喜欢看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你还说过一定会给我的生活添加很多色彩的。”月觉得今晚的自己很想突破这些年一成不变的生活,或许是酒精的刺激,这个愿望很强烈,虽然她不知道怎么去突破。
  “当然记得,那时年少无知,总以为能给你所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梦想和现实差距是那么远,我想要给你的一样都没有实现,老婆,谢谢你跟着我熬了这么多年。”豪轻轻叹了口气,“你却给了我你所承诺的一切,给了我一个安安稳稳的家,给了我一个躲避风浪的港湾。”
  “傻老公,其实你原来的那些承诺我从来都没有去想过,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要移民干什么,要天下都去过干什么,你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我们有了自己的宝贝豆豆,我们一起看碟,我们一起做饭,我们一起看书,我们一起上网,这每样都是我生活中最鲜亮的色彩,你已经给了我最亮的色彩了。”月还是盯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就是忽然觉得太单调了,单调得令人乏味。”
  月觉得自己的表达很容易让豪误会,所以她尝试着向豪解释:“我的意思不是和你在一起太单调太乏味,你是我宁愿放弃生命也不愿放弃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太单调太乏味,我原来不知道……不知道我会在你之外还有别的男人,可是事实上现在有了,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想找男人,也不是,不是男人的问题,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说清楚。”月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清醒,但是表达越来越混乱,或许是忽然之间决定了以后该怎么做兴奋的,她转过头来看着豪,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豪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月的手,“老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支持你,你是不想再这么按部就班,变得像个木头人一样,虽然幸福,但是无趣,无论你想做什么,都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你只要记得一点,我永远支持你的选择。”
  月痴痴地看着豪,“老公,月儿才知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刚才担心你以为我变成了淫荡的女人,月儿才知道,我自己不知道的你都知道,就像马上要发生的事,原来我以为我会很排斥,但是我现在就很期待。”
  豪诧异地看了一眼月,月还是如以往看透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样洋洋自得,但是豪却觉得现在的月和以往变得很不同,仿佛整个人脱去了枷锁一样脱胎换骨,自信、迷人,即使说到今晚的事,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吞吞吐吐,不过脸上还是浮起了让自己心跳加快的红晕。
  “你在我们去旅游之前应该上过齐晓璐那个狐狸精了吧?我知道你喜欢那些,你和我做的时候老说那些话,我就知道你心思不正,虽然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但是那时候我很害怕,我觉得一个女人怎么会做那么无耻的事情呢。”豪觉得自己的手上钻心的疼,原来是月的指甲狠狠地切进了豪手背上的皮肤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秘密,在深爱老公的我面前,你是没有秘密的。”
  “你还说别人是狐狸精,连这些事你都知道了,我看你才是一个能掐会算的小狐狸精,还是狐狸精中的狐狸精。”豪顺势承认了。
  “那次为了琳的事情请刘征吃饭之后,我和刘征又吃了一次饭。”豪说出了和齐晓璐在卡拉OK包厢的第一次,以及后来去刘征家的第二次。
  “呸,这样的女儿很好玩吧,这个骚货,我可没福气生出来她那样的女儿,还长那么大的奶子,生来就是个千人骑的骚货,为了这骚货你连自己老婆都舍得送出去,”月心里恨得痒痒的,齐晓璐扮女儿那段豪讲得津津有味,看那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她不禁心中有气。
  “没有没有,我一直没有把你那什么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去。”豪赶紧否认。
  月的指甲掐得更重了,“都这样了,你还问我愿不愿意,你倒是得了大便宜,有那么一个风骚浪荡的女儿伺候你,我也找个爸爸去。”
  “得了,你爸爸在前面停车了,我们也得停车了。”前面刘征的车已经在一家宾馆前停了下来。
  “呸,那不是我爸爸,你以后要不要当我爸爸啊?”月笑着下了车。
  
  豪开了两间房,不过四个人都进了一个房间里,齐晓璐将包往床上一丢,“月姐,我要亲亲。”上来就揽着月的腰做女流氓状。
  月将头一扭,“亲男人去,我又没有你要的东西。”然后走到豪身边,脱掉豪的外套挂起来,再把刘征的衣服也挂起来,自己坐到床上,手一指面前的两个男人,“要亲谁你自己选吧。”
  齐晓璐很好奇地走过来,“月姐,何时变身为女魔头啦,天下男人尽在你手啊,佩服佩服,你都怎么收服男人的,教我两招。”手一下子很不老实地从月的领口插进去,捏着月的乳头。
  “你自己就是狐狸精,还要我教你?”月也不示弱,一下子就将齐晓璐的T恤掀起来,推掉胸罩,一对硕乳颤颤巍巍地晃动着。“老公,还不来帮忙。”
  豪早瞪着那对硕乳在流口水,一双手攀上去之后,就像是铁块遇到了磁铁一样,紧紧地吸在上面下不来了,齐晓璐起先还能嗔骂着月,一会的功夫,那特有的带有点沙哑的呻吟便连绵不绝地从她的口中发出。
  月将齐晓璐的上半身脱光,就偎在豪的身后,双手从后面不停地摩挲着豪的胸膛和裤裆,看着豪将齐晓璐的硕乳捏成各种形状,感受着豪的裤裆渐渐顶起,月觉得浑身燥热,一只手探到齐晓璐的大腿根处抚摸着,一只手拉开了豪的拉链,握住豪早已勃起的阴茎,在齐晓璐的眼前撸动着,她觉得自己的蜜穴已经有淫液泌出,下身湿乎乎、暖烘烘的十分难受,情不自禁地轻扭着腰。
  身后的刘征贴了上来,吻着月后颈的同时将月的衣衫往下脱,月能闻到刘征粗重的气息中混合着男人的气味和酒香,她一下子就软了,低低地喘息呻吟着,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刘征摆布,很快上身就完全赤裸了。
  月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滑过的感觉,乳头被刘征含在口中不停地吮吸着,她跟着刘征的节奏呻吟着。
  旁边忽然一声娇吟,那是挥枪入洞的信号,她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已经被刘征放得和齐晓璐并排而卧,那一声娇吟是老公将他的男根深深地刺进了齐晓璐的蜜穴,听着齐晓璐沙哑的呻吟,感受着齐晓璐呻吟中的快乐,她觉得自己的蜜穴很空很空,很痒很痒,她不停地扭动着下身,侧过头去吻住了齐晓璐,齐晓璐也热烈地回报着月,两条香舌搅在一起。
  刘征终于将双手移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月轻轻将屁股抬起,刘征顺利地将月身上的最后遮掩全部褪去,感觉到刘征的舌头扫过自己的阴蒂,月浑身打了个激灵,屁股一抬,将淫水泛滥的蜜穴紧紧地合在了刘征的嘴上。
  月感觉到那热热的舌头灵活无比地钻了进来,像是精灵一般给自己的每寸淫肉抚慰着,淫穴中的反应是如此强烈,她只觉得一股一股的淫液向外涌出,可是这个精灵却不能给她最深处的淫肉以抚慰,那些最深处的饥渴淫肉需要最强有力的冲击。
  “刘征,我要……我要……”月放开了齐晓璐的嘴,向刘征求着。
  月感到一个圆钝的东西在自己的股间滑来滑去,她伸手握住了那个强壮而调皮的男根,引导着来到了已经湿滑不堪的淫穴口,将下身轻轻一抬,那钝圆的头部已经被淫穴吃了进去。
  刘征顺势往前一推,整根阴茎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月最酥痒的地方,月浪呼一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受着蜜穴中那极度的充实感,以及阴茎那强烈的脉动。
  旁边的齐晓璐忽然发出如婴孩一样的泣音,月看到豪的眼睛通红,紧紧地盯着刘征和自己的交合之地,以最快的速度在齐晓璐的身体里进行猛烈冲刺,齐晓璐连一个完整的音符都吐不出来,呻吟声被豪冲击得七零八散,只剩那像是哭泣一样的腔调。
  月“啊”地轻呼了一声,双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豪那疯狂冲刺的样子,有大声地“啊”了一声,刘征已经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强力冲刺。
  刘征的冲刺比之豪的力道一点不差,虽然没有豪冲刺时那种饱胀的感觉,却能比豪更能探进淫穴的深处,抚慰那很少能被慰藉到的最深处。
  月的呻吟很快也没有了节奏,只能用一通凌乱的无意义腔调表达自己的快乐。
  或许是那一斤白酒起的作用,或许是两个男人谁都不想输给对方,高频率的冲刺长时间地进行,月不知道齐晓璐高潮了几次,她只觉得自己在刘征的冲刺下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仿佛没有任何间断,让她一直就在快乐的顶峰享受着,不过听着齐晓璐那更显沙哑且有气无力的呻吟,估计齐晓璐比自己更加不堪。
  最终刘征在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之后,阴茎在自己的体内强烈地跳动着,每次强烈的跳动之后,她都能感觉到一股热烈击打在自己的肉壁上,引起自己的一阵哆嗦。
  然后刘征犹如全身虚脱一般跪在了床前,张着嘴大口地喘着气。
  豪放慢了冲刺的速度,慢慢地研磨着,齐晓璐才像是回过魂来一样呻吟道:“豪哥……你……你就是……魔鬼……嫂子……嫂子这么长……时间……是怎么……挺过来的……我……我不行了……月姐……你老公……还给你。”
  月浑身无力,想抬根手指都很难,“你不是一直要借我老公使使吗,怎么给了你你又无福消受啊。”
  “月姐……豪哥……啊……豪哥……太猛了……我……我都……快……晕过去了。”
  月心里充盈着幸福和自豪,“老公,老婆来伺候你,放过晓璐妹子吧。”
  豪从齐晓璐体内拔出了沾满淫水的肉棒,轻车熟路地进入了月的港湾,那熟悉的饱胀感让月轻呼了一下,二人下身紧紧地抵在一起,慢慢地研磨着,含情脉脉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经历了狂风暴雨冲击过的月只觉得豪的每一下研磨都像是研磨在自己的心上,磨得自己一阵轻颤,每一次都能带给自己极大地满足。
  “老公,射给我,把你的射给我,和刘征的射在一起。”月在豪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豪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冲击的速度并不快,但是每一次都重重地捣在了月的深处,带出月的一声呻吟,经过几十下的重击,月感到强劲的热流直冲肉壁,烫得她头晕目眩,一股接一股,仿佛永无止境。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3:47

第二十章
  “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豪赤裸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窗外艳阳高照,让人不由得心情大好。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月还在香甜地睡着,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梦,因为自己起床的时候掀开了一半的被子,同样赤裸着的月春光大泄,由于昨晚是和豪相拥而,被子掀开后露出了月的正面,靠近床垫的那只盈盈一握的乳房露了出来,乳头居然挺立着,一只雪白的玉腿也从被窝里露了出来,半曲着,视线沿着小腿到大腿,却在关键的两腿之间被被窝的一角挡住了,豪蹲到窗边,像是个登徒子一样悄悄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看到了小下面那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然后嘿嘿地笑了起来,仿佛占了莫大的便宜一样。
  豪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乖乖,都已经十一点了,昨晚他们和刘征夫妇并没有在宾馆过夜,快十二点的时候就离开了,回来后洗了个澡,和月相拥而眠一觉睡到现在。
  一夜休息得很好,虽然现在还有点疲劳后遗症,浑身懒洋洋的,不过感觉上却颇有点神清气爽、上下通泰的意思,看着月睡得那么沉,豪自己进了卫生间洗漱去了。
  洗漱完之后回到卧室,月正迷迷瞪瞪地揉着双眼,看见豪进来,伸出了双臂,“老公,我要抱抱。”
  豪过去伸指就给了月头上一个爆栗,“还跟我装纯,你可落在大爷我手头上快十年了啊,早都被摧残成黄脸婆了。”
  月闻言脸一转,气鼓鼓地说道,“我就是很纯,不是装的,我就要抱抱,不然我不起床了。”
  豪双手做抓握状,十指不停地弯曲伸直,一脸流氓模样,“再不起来,我就摸你奶,然后把你就地正法,奶奶的不信大爷我还治不了你。”
  “我要抱抱,不然你把我就地正法我也不起来。”月双手抱胸,撅起了嘴。
  “咕——噜”,豪的肚子不争气地闷响了一声,月扑哧一笑,迅疾又恢复了嘴唇高高撅起的样子,豪再也装不起流氓的样子,只得走过去抱住了月,“夫人,夫人,洞外那猴子又来讨战,夫人速速与我备下酒饭,待我酒足饭饱,再去与那猴子一战。”
  月啐了豪一口,“酒足饭饱之后,你怕不是去打那猴子吧,怕是直接打到白骨精那里去了,对了,白骨精和蜘蛛精还是师姐妹,她们俩是不是住在一起啊。
  “
  “夫人,你亲眼所见啊,昨晚辛苦你与那牛魔王大战三百合,还好你挡住了,那铁扇公主也不是凡人,我与她杀得天昏地暗,直杀得她哭爹喊娘,险险收拾了她,才赶过来把你从牛魔王的魔爪下救出,夫人,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月连啐了几口,“铁扇公主当然不是凡人,人家会叫你爹,当然是哭爹喊娘了,你打而不死,还留下她一条性命,是不是想以后经常打啊,我看以后你就从这洞中搬出,天天与那铁扇公主厮杀,还可以叫上白骨精蜘蛛精一起呢。”
  “有你这位盘丝大仙在,我还能去哪里啊,再说了,你都在我脚底打上印记了,你不是说从此之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吗,难道说话不算话啊,那可不行,你要赶我,我就抱着你的腿不放。”
  月不禁拧了一下豪的耳朵,“你天天就那么多哄人的话,不过听得我高兴,恩,本大仙起床了,手拿开。”伸手拨掉了豪两只由小腿向上摸的手。
  豪腆着脸在一旁帮忙,不时摸摸这碰碰那,月嘴里不停地骂他色狼,纠纠缠缠的终于月穿好了内衣和睡衣,拉开门出去的一瞬间回头说了一句,“牛魔王昨晚悄悄和我说以后要单独约我,你不会也这么和铁扇公主说的吧。”
  豪心里有点不快,其实能和月走到这一步,如果没有刘征和齐晓璐夫妇的话,自己的梦想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正是有了这么一对理想的交换对象,才能让自己放心地把月投入到这一场游戏中,既娱人又娱己,那次的帐篷里和昨晚的宾馆里,豪看到月将一个女人最风骚的一面展露得淋漓尽致,沉浸在淫欲中的她美得有点惊心动魄,豪认为那是月除了初夜外最美丽的时刻。
  但是对于刘征,豪始终有点小小的芥蒂,KTV那晚和齐晓璐的疯狂,事后回想明显是刘征的设计,虽然自己不该得了便宜还卖乖,但是豪始终有点不赞同这样的做法,那时的齐晓璐和自己一次都没有见过,刘征就那么样让她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要是自己就不会那么轻率地让月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占有,必须让她见一见,相处一下,适应了之后他才会放心地让她去飞,如果她面皮薄,自己会为她创造不尴尬的环境,而刘征那么设计自己,很容易让豪觉得那是因为他觊觎月,从而不惜推出齐晓璐。
  或许齐晓璐并不介意这一点,但是豪还是不认同刘征的做法,男人就应该为女人撑起一片天地,即使是这种事,也应该是男人负起责任,不能把未知的东西推到女人面前,让她自己去面对,去摸索。
  刚才月的话让豪的不快又加重了一层,自己带月玩这个游戏,虽然不否认自己的欲望在里面站了极大的成分,但是他始终是掌握着一个度,即不破坏家庭,既不破坏对方的也不破坏自己的,所以他从来不会向齐晓璐这么说,无论她有多么诱人,也不会为了满足自己而把月推向她不喜欢的男人。
  刘征这么做有点超出界限了,如果月和自己的感情不是那么好,如果月是个容易受到诱惑的女人,刘征的做法显然给自己和月的夫妻关系埋下了一颗炸弹。
  豪不禁苦笑了一下,自己都已经带着月做了这么违背伦理的事情,居然还会坚持这些可笑的原则,或许这些坚持是在为自己开脱,这样能减少对月的负疚感,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是会坚持自己可笑的原则,无论是为了自己开脱还是真的为了自己和月。
  如果刘征的表现再过火的话,那就结束这段游戏吧,反正想要尝试的也已经尝试过了,相信自己要结束游戏的话月也会支持自己,至于以后会不会再玩这样的游戏,就得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月中午没做几个菜,两人胡乱对付了午餐,豪穿好衣服要和月一起去接豆豆,月却不要豪和她一起,“琳都搬出去两个礼拜了,你去看看她在那边怎么样,要是不好的话你尽量劝她回来住,有脏衣服没洗的话你拿回来我来洗。”
  豪摸了摸头,“我总算明白过来了,怪不得昨晚你愿意去呢,感情你是算计好了,联手铁扇公主一起对付我啊,这回可如你愿了,被榨得干干净净的,就是有啥想法都不能勃起了,你说要是琳想和我那啥,我勃不起来,她会不会认为他姐夫是个阳痿啊,那不是毁了我的一世英名吗。”
  月捂着嘴吃吃地笑着,“流氓,乱想什么呢,我知道你能勃起不就行了吗,再说了,你们男人那玩意,挤一挤肯定还是有一点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那到时候我试试。”
  “滚。”
  
  车被月开着去接豆豆了,豪只能挤公交去琳租房的地方,坐在车上一摇一晃的半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豪买了一点女孩子们常吃的零食,忽然想起来之前没打琳的电话,要是小丫头出去逛街了不是白跑一趟吗,想想来都来了,就晃晃悠悠地踱到琳的门前,敲了敲门。
  “谁啊?”是琳脆生生的声音,“我,你姐夫。”看来这一趟还没白来,琳周末居然老老实实地在家哪也不去,这可让豪有点吃惊,在自己那住的时候这丫头一到周末就不见人影。
  “姐……姐夫,你稍等一下啊。”声音有点慌乱,然后听见屋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过了一会,琳才打开了门,脸有点红红的,“姐夫,进来吧。”
  豪看着琳那微红的脸,琢磨着刚才这丫头在屋里乒乒乓乓地不知道干啥,怎么会脸这么红,莫不是有啥小秘密,待会一点要留意一下,又看了看穿着居家服的琳一眼,凹凹凸凸的,不会是淫荡的小秘密吧,豪不由自主地脸上露出了邪邪的笑。
  “姐夫,姐夫,你在笑什么。”
  豪才发现自己有点走神了,“咳咳”,他用手捂着嘴干咳了两声,没有说话,只是发现琳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点。
  走进房间,将零食放在桌子上,豪四处打量了房间,出乎所料,房间居然被收拾得一尘不染,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让人一眼看上去很舒服。
  “咦,搬出来后变勤快了嘛,都知道把房间打扫得这么干净啊,我看比你姐收拾得还要干净。”豪借机和琳提起月,希望修复两人之间的关系,同时又小小地把琳捧了一下,至于是什么目的,反正豪认为他绝对不是因为听了月说的琳对自己有意思,才会这么去捧她的。
  琳脸红红地挺了挺胸膛,“你老把我当小孩子,说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我什么都会做的,只是不愿意做而已,我要真做起来,肯定比我姐……比大多数女人做得好。”
  豪的眼光不由自主地就飘到了琳挺起的胸膛上,心里低声地嘀咕着,姑奶奶,你刚才不会把胸罩穿上啊,真想色诱你姐夫啊。
  琳顺着豪的目光低头一看,那两个突起的印记很明显,马上弯下了腰,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去,“姐夫,我给你倒水喝。”
  琳在厨房很久才出来,脸上的红晕只留下一丝丝残余,把水杯放到豪的手上,“姐夫,今天怎么过来了,是顺道过来的吧。”
  “特意来看你的,主要是你姐惦记着你,呃,还有,我也惦记着你。”豪鬼使神差地加上了后一句,不过真不是因为月和自己说的话,豪心里发誓,那是出自姐夫对小姨子的关心之情。
  “骗人。”琳脸上好不容易才消散的红晕,立马又爬上了脸颊,就连脖子也被晕红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说姐惦记她是骗人,还是姐夫惦记她是骗人,或者两个都是骗人的。
  看着原来一直喜欢和自己顶嘴的琳演出变脸,豪心里偷乐,“真的,你姐一直和我说她很惦记你,应该是真的,还有我真的很惦记你,一点都不骗你,我可以发誓的。”
  然后就见琳的脸色迅速转向娇艳欲滴的红,她急急地转过身去,“姐夫,我去削水果给你吃。”快步奔进厨房去了。
  豪在沙发上坐下来,大拇指和食指不停地在下巴上摩挲着,盯着厨房看,透过磨砂的玻璃门,隐隐看到琳的身影,豪不禁咧着嘴乐了,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太他妈像大尾巴狼了。
  过了很久,厨房的门被拉开,豪赶紧把手指从下巴移开,恢复了一脸严肃的表情,“恩,搬出来住倒也不错。起码能锻炼你生活自理能力,恩,这样以后找个老公也会更疼你。”
  “咳咳”,琳也沾染了豪的毛病,干咳了两声,颇不好意思地递上了削得跟狗啃过一样的苹果,忸怩了两下,“我原来吃苹果不削皮,不怎么会,但我现在做饭可好了,晚上我做给你吃。”
  “晚上啊?”豪加重了语气,抬头思考了半天,“晚上我看行。”
  琳作势要来拧豪,手到了半途又讪讪地收了回去,“又没拉你,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愿意拉倒。”
  “愿意,愿意。”豪觉得逗弄还是适可而止,惹火了就是脸红脖子粗了,一点美感都没有了,他还是喜欢看红晕,“我帮你打下手,我都没给你姐打过下手。”
  豪今天每句话后都想莫名其妙地再加一句。
  看到了,看到了,脸又红了,豪心里乐颠颠地嘀咕着,不过这回琳没有再急急转身,忸怩了几下,“恩,那你帮我打下手,一会我们买菜去。”
  
  豪低头择着菜,便择边哼哼,还不时瞟一眼琳,你别说,现在的琳穿上围裙,忙忙碌碌的,真的很像手脚麻利的家庭主妇,豪心里有点小小的嫉妒,谁娶了琳还真是好福气,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还能进得厨房,就是不知床上…
  …咳咳。
  豪注意到琳站在水池边洗洗刷刷,不时地眼光也瞟过来,偶尔和自己对上眼,慌里慌张地移开,过一会又会瞟过来。
  想看我就正大光明的看,小姨子看姐夫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刚才买菜的时候你不都挎着我的胳膊吗,那么多人你都不怕,这回就咱两个人,你倒还害羞了。
  豪觉得老二蠢蠢欲动几次,想要抬起身来,终于还是没有成功,心里不由得暗骂开来,老婆啊老婆,你真太狠了,弄到真的快阳痿了,美女当前,你不让我上我理解,那是你妹妹,可你不能让我不勃起啊。
  心不在焉地择着菜,心里嘀嘀咕咕着,老大一会,豪才将菜择好,琳接过去放在水池里洗起来,“真是笨死你算了,择个菜都搞到现在,还不专心干活。”
  哗哗地水声中,豪好像还听到一句:就知道乱瞟。
  豪接着说道,“倒不是我择菜慢,关键是无法专心啊,有美女在面前嘛,我要是能专心你说我是不是禽兽啊。”虽然老二目前已经彻底残了,但是豪决定从口头上占些便宜,以此来报复月的狠心。
  这回还没等豪来得及欣赏琳脸蛋变红的过程,就被低着头的琳推出了厨房,“现在没你的事了,你就在外面沙发上坐着,等烧好了我叫你端菜就可以了。”
  末了豪好像又模模糊糊听到一句:连小姨子的豆腐都要吃。
  呃,怎么这小姨子今天和自己一个爱好啊,每句话后面也喜欢再加上一句,豪摇了摇头,越发地对自己的老二不争气感到愤怒,妈的,罚你一个月不见肉,恩——,会不会太狠了点,要不行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好像对它也是惨无人道的处罚,要不三天算了,恩,决定了,念你是初犯,就罚你今天不见肉。
  在沙发上躺了半天,才听见厨房里的琳甜甜地喊着:“姐夫,菜好了,端上去吧。”
  摆好了菜,豪才发觉琳做的菜起码从色和香这两点上来看,已经很有点模样了,闻着香喷喷的,菜色也很好看,该红的红,该绿的绿。
  豪咂咂嘴就要去盛饭,琳拉了拉豪,“姐夫,你不喝点酒吗?”
  “咦,你这里有酒吗?”豪看着菜还真有点想喝两杯。
  “恩,上次来几个朋友,女的,有人喝白酒,我就买了两瓶,我这里还有一瓶红酒,要不我用红酒陪你喝点。”
  “要得要得。”豪双手搓着,“不喝点酒还真有点对不起这一桌子好菜。”
  琳果然拿来了一瓶白酒和一瓶红酒,帮豪倒满了一盅白酒,也给自己倒了一点红酒,举起杯子,“姐夫,我敬你一杯。”
  豪乐呵呵地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哧溜一声就喝了个底朝天,向琳亮了亮杯底。
  琳也抿了一口红酒,冲着豪甜甜一笑,夹了一口菜慢慢地吃着,她的酒劲好像来得很快,一会脸就有点红了,犹犹豫豫间,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豪的碗里。
  豪吃着琳夹过来的菜,喝着琳给他斟的酒,看着对面因为喝了酒而红扑扑的脸,他觉得自己真的醉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4:01

第二十一章
  美人真是最好的下酒菜,不知不觉间豪感到自己有点醉眼朦胧了,只是这种醉意却很令人惬意,不像平常醉酒时那样难受,反而觉得全身暖洋洋的。
  琳还是如以前一样吃得不多,伸筷子的时候多数是给豪夹菜,不时端起杯中的红酒与豪碰杯,抿上一口,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豪,娇艳欲滴的脸上显出了一丝妩媚。
  豪忽然想起了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句话,这应该是每个男人最大的梦想,醒掌天下权不是自己一个小老百姓可以做到的,但他现在真的很想醉卧美人膝了。
  豪推开了喝空的杯子,盯着琳红扑扑的脸,“琳,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真醉了,哎,你买的这是什么酒啊,这么容易让人醉。”
  琳低头掩嘴窃笑着,“姐夫自己酒量不大,还赖我这酒不好,以后再来一滴都不给你喝,书上说了,男人喝了酒就容易头脑发热干糊涂事,我可不想你干什么糊涂事,到时候还不得被我……你老婆骂死。”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醉眼看美人,一颦一笑以及那话中的味儿,让豪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琳啊,不时你姐夫不能喝,而是你这酒确实太醉人了,以后姐夫常来喝你这酒,你可得常备了,喝醉了也没事,你说在你这我还能干啥糊涂事啊是不是?”勾引我!难道我还怕了你这个小丫头。
  “姐夫,谁知道你会干啥糊涂事,为保证你安全,不被你老婆骂,我还是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吧。”琳白了豪一眼,那一眼竟有少妇的万千风韵。
  勾引完了你是甩手就走啊,哪容得你这么容易撤退,“琳,你是不是搞错了对象啊,到底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还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啊,。”
  琳抓了点茶叶放在杯子里,“姐夫,你是不是搞错了对象啊,搞暧昧都搞到小姨子身上了啊。”加了开水,将杯子递到豪的手上,居然拿手点了一下豪的额头,笑靥如花,“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信不信你老婆知道了能把你活剥了。”
  豪一下捉住了琳来不及收回去的手,握在手里,“别没大没小啊,姐夫的额头也是你这个小丫头能点的吗?”
  “呸,”琳抽了一下手没有抽回去,脸上那一直未退的红晕更深了,神情也有点局促,“那还不是你先把暧昧搞到你小姨子身上了,刚才怎么不把我当小丫头,现在却来充什么大头姐夫,姐夫的额头不是我这个小丫头能够点的,那我这小丫头的手也不是你这个姐夫能握着的吧。”
  豪轻轻捏了几下琳柔弱无骨的小手,“姐夫这是关心你,你一个人搬出来住,姐夫不放心,看你有没有受苦,”又把小手拿到了眼前细细观察,十根手指如春葱般嫩白,忍住了想吻一口的冲动,“你看,小手都有点磨出茧子了,还有,手都有点皴裂了。”
  刚才还忸怩不已的琳听了这话,猛地一下抽回了手,气呼呼地站起来,将两双手一下子都伸到了豪的眼前翻来翻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手起老茧了,还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手皴裂了,你……你说的那是老大妈。”
  “姐夫这不是心疼你嘛,姐夫这不是担心你吗,琳的手这么嫩白,跟嫩豆腐一样水灵灵的,让人都想咬一口呢。”豪笑眯眯地握住了琳的双手,不停地捏着,趁机倒是真把嫩豆腐吃了个够。
  琳脸上又现出忸怩的神色,不过这回没有把手抽回去,任由豪捏着,声音也小了很多,“姐夫,别捏了,再捏嫩豆腐就捏坏了。”
  “坏不了,坏不了,越捏越嫩啊,要不以后姐夫常给你捏。”豪眉花眼笑地说道,在琳的手掌心挠了几下。
  琳还是吃不住豪的调笑,咯咯一笑把手抽回去了,背在身后,“姐夫你真醉了还是假醉了,怎么我觉得你现在一点醉意都没有啊,跟小姨子搞暧昧也就可以了,连小姨子的便宜都占了,你不是在借酒占便宜吧。”
  琳把双手背在身后,豪的视线很自然地就落到了琳的前胸,乳房将居家服顶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半圆,要命的是琳下午回来还是没穿胸罩,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暧昧语言也挑起了琳的性趣,那两个凸起的小点越发地明显。
  看着琳也不知是被酒染红了还是羞红了的面颊,豪心里暗笑,妈的这到底是谁仗着喝了点酒在占便宜啊,“你想想你姐夫会是那样的人吗,就是纯粹关心你,要是想借酒占便宜的话,那可是占这里的便宜了。”豪伸手指了指琳胸前凸起的点,。
  琳大羞,双手就来捂豪的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用脚踩着豪的脚尖,不停地转动着脚尖做旋转运动。
  豪张开嘴,一下子吃进了琳的几根手指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指头的关节,用舌头扫着指头的末端。
  琳的脚一下子停了下来,全身犹如僵直一般,只是脚下的力道大了很多,豪看琳的脸色,由脸到脖子,就像是打翻了红色染料一般,一瞬间红个通透,嘴唇微微张开着,鼻翼也微微扇动着,神情显得慌乱,仿佛一下子懵了一样,知道琳不是故意在脚尖上用力,只是无意识地绷紧了自己,只能暗暗咬牙忍着疼痛。
  豪继续吻着琳的手指,芊芊玉指还带着一丝香气,微微地抖动着,脚上的疼痛越来越轻,豪伸出一只手揽住了琳的腰,才发觉琳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豪微一用力,琳竟踉踉跄跄地向前跨了一步,就像是全身没有了力气一样,鼓鼓囊囊的胸脯一下子就压在了豪的胸膛上。
  琳嘴里的呼吸喷着酒香,脸颊酡红,随着豪在她手指上用舌头一舔,浑身哆嗦了一下,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豪下午痛骂不已的老二在这一刻有了抬头的势头,几番挣扎之下,已经伸展开了身躯。
  豪望着那近在咫尺宜喜宜嗔的娇颜,以及微微张开的红唇,恍惚朦胧间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缓缓地将自己的嘴向那对红唇印去。
  琳的眼神越来越朦胧,似乎要滴出水来的眼睛就要慢慢闭上,忽然豪嘴唇一疼,琳推开了豪,软绵绵地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敢看豪一眼。
  豪的头脑也清醒了些,刚才如果吻下去的话,恐怕接下来的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从琳今天的表现来看,能够感觉到她不会因为发生关系很责怪自己,从月以往的话语间的点点滴滴来看,估计也不会在家庭里掀起滔天巨浪,但是豪觉得自己还是得谨慎一点,毕竟琳是月的妹妹,如果一旦处理不好,到时候就追悔莫及了。
  他觉得自己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做什么决定最好不要在酒后,那一次酒后与刘征和齐晓璐去KTV,酒壮色胆下,居然就在刘征的旁边把齐晓璐给上了,如果不是自己与刘征有相同的想法,很容易就被算计了。
  他默默地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刻意地与琳保持了一点距离,琳还是满脸潮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就像是月做完爱之后的样子,沉默地想着心事。
  琳的胸脯起伏幅度渐渐地小了,低声说:“姐夫,茶都快凉了,你喝点醒醒酒吧,我去收拾一下碗碟。”
  “嗯。”豪答应了一声,两人都默契地回避了现在解决尴尬的最好方法——豪告辞回家。
  水池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豪喝了几口微凉的浓茶,觉得心里的欲火降下去不少,打开电视,都是一些又臭又长的肥皂剧或者是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的娱乐节目,他随便选了一个肥皂剧心不在焉地看着。
  快看完了一集肥皂剧,琳才忙完了厨房,给豪加了点开水,静静地坐在旁边和豪一起看电视,脸上的酡红已经消失不见,表情也平静了很多。
  沉默的气氛让豪有点尴尬,豪寻思着做点别的什么,让气氛活跃一点,“琳,平常在家都看电视吗,没有点别的消遣吗。”
  “也不是,有时候看看书。”琳抱着沙发上的靠枕,双腿盘膝而坐。
  “嗯,有时间看看书好,对了,琳,过来的时候你姐说看你这有没有脏衣服,让我带回去她帮你洗。”
  琳眼睛盯着电视,但是豪能看出她的心思不在电视上,“没有,你老婆……
  我姐真是的,一直把我当小孩子,还有你,也把我当小孩子。”说着说着,脸上飞起一朵红云,怕是想到了刚才的事,那可不是对小孩子做的事。
  “不过你搬出来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起码现在自立多了,家里也收拾得很干净,菜也做得很好,现在真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好姑娘了。”这倒是豪的真心感受,以前总觉得琳和她们这一代永远长不大,可是悄然之间琳居然转变得让他都有点不认识了。
  “嗯。”琳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句,很温柔很温柔。
  豪摸了摸鼻子,只得继续找话题,“平常喜欢看些什么书,我下次过来给你带几本。”
  “没……没什么,就……就是瞎看,我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书,你不用带的。”
  豪有点惊讶地看了看琳,不明白为什么这句话她回答得结结巴巴,抱着靠枕的双手居然也紧紧交叉在一起,很用力的样子。
  “呵呵,你们这些小女孩……女孩子,不就喜欢看些言情小说吗,这又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我下次来给你带点就行了。”
  很意外地豪看到琳脸上的红云颜色持续加深,倒像是刚刚喝过酒的样子。
  “姐夫,你不用带,你……你又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言情小说。”说完话,琳抱着靠枕的双手更加用力了。
  “那你告诉我不就可以了吗。”
  “不用了,姐夫你坐,我去洗澡了。”琳像是中了箭的兔子一样,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豪觉得琳的反应有点过度,看个言情小说需要这么吞吞吐吐的?难不成,这小丫头喜欢黄色小说,整天在家看黄色小说?会是淫妻的?不会,女孩子不喜欢看,会是纯爱的?很有可能哦,会不会是看耽美的,据说腐女都好这一口。
  豪捏着下巴坏笑了起来,中午来的时候小丫头迟迟不开门,还乒乒乓乓搞了半天,怕不是正在家看这种小说吧,那时候藏起来了,肯定是,豪望了一眼浴室的门,就在沙发上翻了起来。
  客厅找遍了也没找着,豪推开了琳卧室的门,琳的床布置得很温馨,粉色的床单和被子,枕头是一个毛茸茸的睡熊,憨憨地眯着眼趴着。
  豪搜索了几处都没有找到,最可疑的枕头下也没找着,趴下来看了看床底,伸手掏出了一个鞋盒子,打开盒子,豪打了个响指,“找到了。”
  里面放着几本书,还有几张光碟,豪不禁恶意地想到,这丫头看书还不过瘾,还看上黄碟了,这年青一代还真是开放啊。
  拿起本书,豪看了封面,书名跃入了眼帘:《姐夫,等等我》,豪微微一愣,自嘲地笑了笑,拿起下本书,嗯?《姐夫情缘》?再翻了翻几本书,都是些言情小说,主要内容都是姐夫和小姨子的爱情故事。
  看看几张碟片,也是这方面的内容,豪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心有点疼,以前在自己的眼里,琳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谁知道她会有这些小秘密呢,也只有月和她姐妹连心,隐约知道些罢了,琳只能将这些小秘密藏在心里,如果按照月所说,应该好几年了,难为她这些年一个人守着这秘密,谁都不能说。
  豪翻开了《姐夫,等等我》,里面的很多描述小姨子对姐夫依恋的地方被打上了波浪线,有的是一重蓝笔一重黑笔,可见这些书琳看过不止一次,对于其中有共鸣的不止一次做了标记,豪翻着书,沉默了。
  “姐夫,姐夫。”客厅里传来了琳的叫声,豪急忙将书和硬碟赛回到鞋盒里,推入床底下,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洗过澡的琳青春气息逼人,不施粉黛的脸上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出来,她正拿干毛巾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姐夫,你跑我房里面干嘛,记住了,那可是你小姨子的房间,小姨子的便宜是不能占的。”
  “没有,就是喝了点酒,有点困了,进去睡了一会。”豪不忍心再去逗琳了。
  “哈,我说你今晚就是借酒占便宜吧,小姨子的床是能随便乱躺上去的吗,当心你老婆把你阉了。”琳做出威胁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往中间使劲一并。
  “说的是,以后不敢了,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豪不忍再呆下去了,他真有点不忍心,这样的暧昧,其实是琳最期望的吧,她除了沉迷于其中,还能做什么呢。
  豪的态度让琳的眼神里有一丝失望,还有一丝慌乱,她低垂着眼睑,“嗯,姐夫你回去吧,时间确实不早了。”
  等豪走了,琳关上门,急急忙忙地回到卧室,拉出了床底下的鞋盒子,果然里面的书和光碟次序都已经乱了,被胡乱塞在一起,琳抱着鞋盒子靠着床坐了下来,像是宝贝一般将盒子抱在怀里,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姐夫你知道了吗,知道了你就这么怕了吗?”
  哭了一会,琳的眼光坚毅了起来,“姐,是你先对不起姐夫的。”
  
  豪赶到家里已经十一点半了,豆豆已经睡着了,月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见豪一身酒气也不洗澡就上床,皱了皱鼻子,“去去去,到琳那还喝什么酒,不会是想借酒搞点事情出来吧,看来把你榨干是正确的,要不然今天琳就要遭殃了。”
  豪搂着月,一脸酒气地就往月的脸上凑,月咯咯笑着躲闪,“你行不行啊,昨晚你可是被我和狐狸精联手榨干了的,别一会不顶用啊。”
  豪抓住月的手就塞入了自己的内裤中,“顶不顶用你自己试试看。”
  月伸手一握,豪的阴茎坚硬火热,“死色狼,跟铁打的一样,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我就说了你们男人那玩意挤一挤还是有的,老实说,晚上没占琳便宜吧,搞到现在才回来。”
  豪用嘴解开了月的睡衣,将脸贴在月的乳房上,“没有,忍着回来了。”
  月又是咯咯一笑,“死色狼,我信你啦,都这么铁硬铁硬的跑回来了,我决定奖赏你,穿那件开档的内裤让你搞?”
  豪只觉得一阵鼻血想往外喷,不加思索地点了点头,推了推月,“快点去拿出来。”
  月拧了豪的鼻子一下,“看你那猴急样,准备好啦。”褪下睡裤,里面果然是那件开档的蕾丝内裤,灯光下,阴唇已经是水润润的。
  豪俯身上去,将硬的发烫的阴茎插入了湿润但同样火热的蜜穴中,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豪就开始猛力抽插。
  “老公……老公……你今晚……好硬……是不是……想上……小姨子……才会这么硬。”
  豪粗声地喘息着,“我是想上小姨子了,你让不让上啊。”
  “鸡巴……鸡巴长在……你身上……你想上……我又……拦不住。”
  “老婆,琳怕是真像你说的,我今天看到她卧室里有好多书和光碟,都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内容,不是开玩笑的。”豪放慢了速度,阴茎在蜜穴中缓慢地摩擦着。
  月的表情一瞬间有点不自然,不过立即就舒展开来,双腿夹住了豪的腰,用力往下压,“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个贼汉子,惦记着外面的,还惦记着小姨子,不让你上怕是你心里要痒一辈子吧。”
  豪顺势将屁股下沉,阴茎直抵蜜穴最深处,月“啊”的一声叫起来,随即双手捶打着豪的后背,“死色狼、贼汉子……啊……听讲能搞……小姨子……就跟吃了……壮阳药……一样……啊……”
  豪感受着月的蜜穴越来越火热,淫肉也裹得越来越紧,“骚婆娘、贼婆娘,上你妹你干嘛这么高兴?”
  月不停地夹紧蜜穴,感受着蜜穴中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向上抬起屁股迎接豪的冲击,“贼汉子……死色狼……不想……上我妹妹……就算了。”
  “想上,想上。”豪将月的双腿扛起,盯着内裤开档处那不停吞吐着阴茎翻着白沫的蜜穴,快速抽插着阴茎,“还想把你和你妹妹放在一个床上搞,搞完姐姐搞妹妹,搞完妹妹搞姐姐。”
  “贼汉子……有种你……把我妹妹……跟我……放在一起……搞一下……试试……我们姐妹……搞到你……口吐白沫。”
  两人都想起了那异样刺激的场面,二人的动作更猛烈,呻吟更不堪,不到五分钟,剧烈的高潮将二人淹没。
  月握着豪湿漉漉已经发软的阴茎,媚眼如丝地盯着豪,“贼汉子,上过了我妹妹,叫她搬回来住。”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4:15

第二十二章
  豪停车熄火,却没有下车,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驾驶室里。这两个礼拜单位里的事挺多,接近年底,因为牵涉到很多客户单位下一年的合作,所以售后服务是公司年底工作的重点,平常走走过场的售后维护工作,也在豪的要求下认真了起来,手下的一帮子人被派到各个客户单位,检查、维护设备兼做好客户关系。
  豪也着实跑了不少公司的重点客户,基本上没怎么在单位呆过,所以很少在单位看见琳,年底公司几乎每个周末都开会,豪也就没有时间去琳租住的地方,算起来豪差不多一个月没怎么见到琳。
  因为忙,和月的性事也少了很多,他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天天缠着月,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还是得悠着点,虽说在性能力方面豪还是很自信的,可是面对着月这样年纪的女人,还是一个在情欲方面被二度开发的女人,比之一般三十多岁的女人更加如狼似虎,不加节制地满足她,很容易让自己的性能力迅速走下坡路,也很容易会让她感到和自己的性事索然无味,如果月因此变成纯粹追求刺激的女人,那她就会有往滥交方向发展的可能,虽然豪觉得月滥交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在打开了情欲闸门之后,谁也不能保证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荡妇是迷人的,因为荡妇能将上天赐给女人的魅力完完全全展现出来,成为对男人的恩赐,但是荡妇再往前一步,完全追求刺激的女人却是豪无法接受的,他觉得那样的女人更像是发情的野兽,即使野兽发情也只是某一段时间,而单纯为了刺激的女人却随时可能发情,变成彻底的淫妇。
  对于和刘征夫妇的交换,豪觉得应该是夫妻生活中的一种调剂,在夫妻激情已去的时候能够让他们重新拾起过去的激情,也能为彼此带来一点新鲜和刺激,也就是说这些只是夫妻生活中点缀的配色,始终不能成为主色调。
  如果月经常与别的男人尤其是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那是豪不能够接受的,夫妻就是夫妻,说到底双方互相拥有,是对方一辈子相依相靠的人,会互相扶持着走完这一生,其中夹杂的外在因素过多的话,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意外。
  因此他对于刘征是不满的,无论是月上次说他私下里提出与月单独相见,还是从第一次见齐晓璐时的算计,包括旅游回来后的屡次暗示他两家人再次互换,都让他觉得刘征在自己的游戏中是个危险的存在。倒并不是说他对自己有着多么大的阴谋,而是豪隐隐觉得刘征对于这样的交换乐此不疲,而不是像自己一样只是作为调剂。
  豪暗暗告诉自己,是自己把月拖进这个游戏的,所以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她,不能让她因此堕落成一个淫妇。色情小说中女人多数最后变成一个公共汽车一样的淫妇,被混混搞、被流氓搞,甚至被扫大街的搞、被流浪汉搞,绝大多数只是供看的人去意淫,如果有天月变成那样,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月分手。
  ‘无耻!’豪点起一根烟,暗骂了自己一句,如果月走到那一步起因也是自己。不过,人应该就是这么自私吧,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几乎是每个人的第一选择,肏!搞得这么胆战心惊的干嘛?以月和自己的感情,如果在自己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及时制止,相信月一定会跟自己走的。
  想到月,豪心里面有一股子自豪,虽然齐晓璐比月更年轻,比月的身材更魔鬼,可是现在的月容光焕发,完完全全将女人的魅力展示出来,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致命诱惑,要不是自己有所克制,怕是每天再累也要和月恩爱一番。不知是不是错觉,月好像最近连胸部都有变大的趋势,妈的,难道女人身上的这玩意是生命不息,增长不止的吗?
  伴随着越来越足的女人味,月最近也显得越来越自信和开朗,以前的月温柔贤惠、持家有道,以传统的观点去看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但也和这城市里千千万万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一样,温柔、体贴但又有点絮絮叨叨,有时候会有小小的抱怨,抱怨老公不怎么关注自己,也抱怨自己的青春在操持家务和照顾家人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的溜走,男人在面对这样的话题时通常会尴尬、内疚且手足无措。
  大约半个月前,和月欢娱过后夫妻俩搂在一起说悄悄话,月说她打算年后辞职。当时豪吃了一惊,以为她在单位发生了什么事,月说她从少女时就梦想着以后能够开一家花店,自己能够徜徉在花海中,还能为别人带去欢乐,只是恋爱、上班、结婚、生子,这些年过来,只能把这个念头埋在心底不去想它。
  “坏蛋,是你让我又起了这个念头,人家现在的心玩野了,不想再去上那枯燥的班了,你要不同意,我就不让你去琳那里。”这样说的后果自然是二人战了第二场,而豪也支持月的想法。
  从那以后,月利用下班时间以及周末几乎把这个城市细细地转了一圈,观察地段的人流量、年轻人喜欢去哪里,还和一些花店的老板聊天,忙得不亦乐乎,看得出来她很累,但是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自信的微笑始终挂在脸上。
  豪抬头望了望琳租住的地方,上午月又出去了,打发他来看看这个小姨子。
  上次看望琳回去的那个晚上,月在床上的话让他怦然心动,月和琳一起?想想都要发疯啊,怕是每个男人心里都有姐妹花的梦想吧!
  月的话明显是纵容,说是姐妹情深不太靠谱,再姐妹情深也不能够如此吧?
  说是想解决姐妹矛盾也不太靠谱,姐妹矛盾的解决方式是这样的吗?豪觉得和刘征、齐晓璐的第二次聚会回来之后月变了很多,变得更自主,变得更洒脱,豪觉得可能是这次聚会才是导致月真正纵容自己的原因。
  想想琳的青春俏丽,想想上次与自己的那点暧昧,豪狠狠吸了一口烟,丢掉烟蒂,推开车门走下来。
  
  豪今天来得比较早,琳开门的时候一袭睡衣,满脸睡意且迷迷糊糊的,看到豪的时候显得有点意外,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小小的慌乱之后还是甜甜地叫了声“姐夫”,慌慌张张地转头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足足过了四十分钟,琳才洗漱完毕,依旧穿着那件睡衣,盈盈地坐在豪的身边:“姐夫,怎么有空过来看我啊?你这个月忙得脚不沾地的,周末不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吗?”说是这么说,看得出来小丫头还是很高兴的。
  “你以为我不想休息啊?是你姐让我来看你的,再不来,我在家的日子都快没法过了。再说你姐今天也有事不在家,我来你这还能蹭顿饭吃。”这倒也是实情,这几个礼拜因为开会没有过来,月就一直不停地唠叨。
  “她怕是没安好心,谁知道她出去干什么。”琳的声音很小,还是被豪敏锐地听到了。
  “怎么能讲你姐坏话呢!她一直挂念着你,你怎么不知好歹呢?”豪心理面有点不高兴,琳这话说得有点没大没小的。月对琳的关心他看在眼里,而琳始终对月敌视,虽然可能有自己的因素在里面,不过怎么说都是琳的不对,所以话说得有点重。
  “不说她了,姐夫你今天这么早过来,是不是打算带我去哪里玩啊?我都好多天没出去玩过了。”琳扁了扁嘴转移话题,不过明显看得出自己的话没有起到作用。
  “过年了,你姐嘱咐我给你买两套衣服。”琳来到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是自己好像没正经地给她买过东西,想想自己这个姐夫做得确实有点不称职了。
  “好啊,今天就宰一下姐夫,哈!你等一下,我去换下衣服啊!”琳一点不介意豪刚才批评她,一副欢欣雀跃的样子,奔进卧室,里头还传出来声音:“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买衣服啊,不准买便宜的,不准逛街逛到一半打退堂鼓,不准嫌女人逛街磨叽……”
  等琳换好衣服,二人出了门直奔商业区而去。快到年底了,购物的人明显比以前多了,商场里面人来人往,服饰区的人更多,中国人讲究过年置办一套新行头,女装区塞满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莺莺燕燕们,而大部份的莺莺燕燕们都挎着一个呆头鹅,呆头鹅们或是兴高采烈,或是表情呆痴,或是一脸疲惫,豪看得有点好笑。
  豪陪着琳东逛逛西逛逛,手上拎着三两个装衣服的袋子,倒也没觉得累。逛着逛着就觉得手臂上一沉,琳双手抱着他的胳膊挎上了,转头看琳,小丫头脸虽然泛着红,却把眼光向旁边移去,貌似在很认真地看旁边的衣服,嘴里兀自说着“这件衣服好不好看”,老长时间都不敢把目光移过来。豪微微一笑,紧了紧胳膊,带着琳向自己靠近了一点,裤裆里的阳具此时有抬头的趋势。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4:26

第二十三章
  买好衣服之后,还没等豪问去哪儿,琳就被电影院的巨大海报抓住了眼球,“贺岁片都上映了啊,以前读书的时候总要趁着寒假贺岁片上演的时候找几个死党一道去看,顺便在一起聚一聚,哎,这还不知道哪天才能放假,估计今年看不成了。”
  结果就是豪成了琳那几个死党的替代品,抱着热饮和爆米花,倒也找回了几分年轻时候的感觉。
  贺岁片一般都是喜剧基调的,怎么能逗人乐怎么整,对于琳这样未经世事的小女孩,不那么出彩的桥段也能让她乐得前仰后合,边笑边拍胸脯,黑暗中豪眼光炯炯地盯着那被拍得上下乱跳的小兔子。
  豪只能不停地往嘴里塞爆米花,琢磨着是不是趁黑沾点便宜,有了在琳家里喝酒的那次,他估计这个漂亮的小姨子应该不会当众给他来一巴掌。
  “姐夫,你都不笑的,这片子不好玩吗?”琳小声地说道,顺手从纸袋里抓了一把爆米花,一粒一粒地扔进嘴里。
  “不是,光看你呢,没注意看电影。”豪贼眼又瞄了一眼琳的胸部。
  “嘻嘻,你以前就是这么追我姐的吧,挺油嘴滑舌的。”黑暗中不清楚琳的脸有没有红,但是嘴却不饶人,“你和我姐第一次接吻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
  豪心里微微一笑,这个暗示可太明显了,现在的女孩子果然比她们的前辈更泼辣,当年的月听到这样的话可羞得不敢出声,不过有一点琳猜得没错,月的初吻真是在电影院给了他。
  琳伸手又来抓爆米花,豪小声地在琳耳边说了一句,“要不我喂你?”你都敢这么明目张胆,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你不成。
  琳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流氓”就再也没反应了,手里的爆米花吃完也没过来抓。
  害羞了?豪一不做二不休,抓了几粒爆米花放在手心,伸到琳的面前。
  琳把头往旁边一撇,伸手在豪悬空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豪不为所动,把手心的爆米花又往琳的嘴边送近了一点。
  琳默然不动,也没有推开豪的手。
  豪又动了动那只手,再次示意。
  琳终于低下头,呼出的热气像是一把小耙子一样挠得手心痒痒,心也痒痒,全身都痒痒,接着那灵巧的小舌头追逐着爆米花的同时也和手心亲密地接触着,暖暖湿湿的感觉,不停地在手心划过,像在手上蠕动着的情欲精灵,穿过皮肤,进入血液,直达心脏,把最原始的欲望注入,再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下身的阳具被欲望滋润,膨大胀起。
  豪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心里不免鄙视自己,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居然在这个小丫头的一条舌头下有呻吟的冲动,气息却是怎么也吐不匀了。
  “姐夫,爆米花没了,你还喂不喂我?”小丫头在他空空如也的手心上再次舔了一下,甜甜地问道。
  “呃,还有,我给你拿。”豪觉得这样的口气有点急色,不过这急色确实是他最真实的心情表露,他也没有刻意的去伪装,这种情况下,需要伪装吗?
  “你不吃吗?”手心又被一阵温暖的气息包围着,撩拨着每一寸肌肤间那细密的纹理。
  豪有点狼狈地抽回手,“呵呵,我吃、我吃。”心里却在琢磨着这个小姨子原来也是经验丰富啊,心里的负担却也一下子卸下了不少,至少她应该有过性经验吧,我如果上了她也就没那么禽兽了吧。
  “要不我喂你?”琳伸手拿过豪手里的纸袋。
  豪的心砰砰地跳着,像是热烈欢迎着即将到来的喂食之举。
  琳抓了爆米花放在手里,豪张开了嘴,黑暗中听到琳发出了一声低笑,很得意的笑,然后琳把手里的爆米花塞进了嘴里,向豪这边凑过了身子。
  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像是疯狂的公牛看到了大块的红布般跃跃欲试,妖精,比齐晓璐还要妖精。
  豪觉得自己倒像是个初哥一样笨手笨脚,颇为生涩地把嘴凑到琳的嘴边。
  香甜的爆米花被灵巧的舌头送过来,爆米花已经被唾液濡得成了糊糊,涂抹在琳和豪的舌头上。
  爆米花的香甜让彼此的舌头更美味,两个舞动的小可爱像是摆脱了主人的控制,自由自在的追逐、嬉戏,不知疲倦地贴近、缠绵。
  豪很自然地一只手搂着琳的脖子,另外一只手隔着厚厚的衣服按上了那早前被主人拍得乱跳的小兔子,没有感觉到胸罩,应该是衣服穿得厚,主人让它在里面彻底解放。
  琳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呼出的热气中夹杂着“嗯、啊”的音节,双臂围住了豪的肩膀。
  豪的手停止了对那对兔子的蹂躏,沿着胸膛、小腹往下游走,坚决地插入了牛仔裤中,完全顾不上紧绷的牛仔裤腰把手腕勒得生疼,隔着贴身的内衣,找到了一条微微下凹的裂缝,中指顺着裂缝在内衣上的痕迹扫过。
  琳的舌头停止了跃动,嘴张开来,随着手指一下一下的扫动,嘴不停地开合着,像是被扔到地上的鱼。
  豪的手指隔着内衣都能感觉到那条裂缝散发出的热气和湿气,随着手指的抚摸,裂缝似乎张开口了,将豪的手指和贴身的内衣都吞进去了一点,手指也能感觉到内衣的表面变得滑润。
  那里面现在该是蜜液横流吧,豪意淫着,手指往里面更进了一步,能感觉到手指投已经被裂缝包围了,内衣传递着肉壁的蠕动。
  肏,可惜是在电影院,没法子真刀真枪,豪不无遗憾地想到,阳具坚硬且蠢蠢欲动,急切想进入它本来就该常驻的地方。
  从琳的喘气能听出虚脱和亢奋,一只手无力地压在两腿之间,“姐夫,姐夫,我好难受。”
  看着情动已极的小姨子,银幕上的光反射到她的脸上,桃红的双颊、微闭的双眼、张开的红唇,豪只恨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的话,撩起裙子,拨开内裤,自己和琳都用不着这么难受。
  豪咽下嘴里的一口吐沫,手慢慢地从牛仔裤里面退出来,在琳的耳边说到:“姐夫也好难受,你摸摸看。”
  拉过琳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琳的手没有一丝力气,搭在了豪顶起的裤裆上,裤裆里的阳具似乎感觉到了异常,兴奋地跳动了两下,努力想展现自己的刚强与活力,它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绵软的小手紧紧地抓牢了它,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火热与坚硬。
  琳的声音像是混进了催情药水一样让人不能自已,“姐夫,它好硬、好热。”
  豪觉得现在必须得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否则他快被自己的欲火烤焦,“你底下也好热、但是好软、好黏、好湿、好迷人。”
  “嗯。”琳哼出的音节似乎是无意识的呻吟,也像是回应豪的赞美。
  豪不敢再去挑逗琳,她知道琳的忍受已经到了极限,自己的忍受也到了极限,那该死的厚厚的衣服,不然倒真的可以尝试一下在电影院做爱的感觉。
  剩下的时间漫长又漫长,两人都没有了看电影的心思,幸好只过了十几分钟,电影散场,当影院里的灯打开时,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黑暗中被激情烧得发昏的脑袋终于回复了一点理智,虽然那情欲之兽还潜伏在体内蠢蠢欲动。
  再看琳,双颊布满酡红,任谁也能看出来她现在情欲涌动。
  走出电影院,琳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退去,紧紧挽着豪的胳膊,眼神不再躲躲闪闪,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豪。
  “回去吧。”豪感觉这话不是自己说出来的,而是体内的情欲之兽借他的口说出来的。
  “嗯”琳点了点头,约定好豪要请她吃的大餐就此泡汤,显然在琳的严重大餐现在已经是次要而又次要的东西了。
  推开了门,手里的装衣服的袋子被扔得到处都是,琳一下子抱紧了豪,急促的喘息诉说着那一直未被平息的欲火。
  豪边吻边拽去自己的外套,伸手解开了琳牛仔裤上的纽扣,手指挑起了碍事的内衣和内裤,手掌顺着细腻的皮肤往下前进,压平了丛生的毛发,覆盖了整条裂缝,将那里面散发的热气和湿气堵住,无处宣泄的蜜液发酵着,将更多地体液勾引出来,一会就在手掌上印出了水淋淋的一大滩。
  豪摩挲着,清晰地感受那勃起的阴蒂在手心的印迹。
  琳的臀部不由自主地上下磨动着,向前挺着配合豪手掌对她的压迫,喉咙里似乎也被淫液灌满了一样,呻吟声含混又弥漫着勾人的气味。
  豪双手托着琳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在琳的耳边问到:“我抱你去卧室?”
  琳的脸埋在豪的下颏处,闻声身体微微地颤抖了起来,轻轻地点了点头。
  豪抱着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着的躯体,进了琳的卧室,用脚后跟踢上了门。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4:35

第二十四章
  随着门在身后发出一声轻响,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变得黏稠起来,豪觉得自己呼吸开始困难起来。
  感受到怀抱里的躯体在颤抖,豪觉得自己的心也在颤抖,只要想想这是月的亲妹妹,他就遏制不住心底那种邪恶的感觉,把小姨子弄到床上,应该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而现在机会就在自己的眼前,豪抱着琳的手臂紧了紧,像是在告诉自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怀中的琳因为豪的用力发出了一声含混的声音,似乎是被豪弄疼了,又好像很享受豪的紧抱。
  豪环视了一下琳的卧室,径直抱着琳走向了床,既然琳都已经默认了这样的局面,豪决定还是直接一点好。
  将琳放到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琳的手臂还是环着豪的脖子,豪顺势压在了琳的身上,得到解放的双手再也不肯规规矩矩,隔着衣服在琳的身上游走,很快琳娜凹凸有致的身材便被豪的双手抚摸个遍。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虽然琳原来和自己夫妇一起住的时候,洗过澡后经常穿着很随意,让豪能够目测到她的火辣身材,比月的成熟妇人魅力也不遑多让,但是真正用手去感知,却依然带给豪足够的震撼,如果说月和齐晓璐的身体让人感觉到软、腻,让人恨不得陷在其中,那么琳的身体给他最大的感觉就是那无处不在的弹性,无论是乳房、大腿还是小腹,都紧绷而富有弹性。
  凹凸的曲线配合着惊人的弹性,将琳的青春和火辣展现无遗,如果说妇人的绵软能激起人征服的欲望,那么少女的弹力则让人有兽性的冲动。
  随着豪的抚摸,琳的脸像是秋天的枫叶一样,火红而又鲜艳,双手也慢慢松开了豪的脖子,却又不知道该放在何处,一会捂住嘴想阻止脱口而出的呻吟,一会又随着豪的挑逗握住拳似乎在尽力忍受。
  豪留意着琳的反应,不由得有些意外,难道琳还是处女?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现在的大学毕业生有几个还会是处女的,月不是说琳在大学的时候谈过恋爱吗。
  这些小小的念头在豪的脑海里只是一闪而过,指端传来的少女身体的弹性,鼻中呼吸着少女身上的体香,都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速度越来越快,即使现在月出现在这里,也阻止不了豪将这具新鲜又充满活力的娇躯据为己有。
  豪挑起琳衣服的下摆,直推至胸口以上,那一对在电影院已经被千搓百揉的乳房便映入眼帘,雪白的乳肉显得魅惑而夺人眼球,乳肉之上还有着一块一块的红痕,那应该是刚才在电影院里揉搓所留下的痕迹,淡粉色乳头孤傲地挺立着,像是在宣告自己的独一无二一般。
  豪觉得嗓子里忽然多了很多的液体,下意识的吞咽,发出“咕嘟”一声,双手张开向着两块雪白盖了上去,十指稍一用力,乳房的弹性就像要把手指滑开一样,挺立的乳头柔软中带着坚韧,顶得掌心痒痒的。
  既然乳房抗拒着自己的抓握,豪只能低下头一口啜住一只不屈的乳头,撮起嘴唇往里猛吸,直吸得乳头拉得老长,从一颗樱桃的形状拉成了一粒长枣的形状,舌头也一直在乳头的最前端横扫而过,不时地以牙齿轻轻噬咬着乳头,经过豪的一番忙碌,乳头仿佛是吸收了口水一样又胀大了些许。
  琳的嘴里胡乱地呻吟着,似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身体上的愉悦,一只手插入豪的头发中,一只手则抓着脸侧的床单死死不放,每当豪轻咬乳头,琳便肌肉僵直,紧紧地抓住豪的头发和床单。
  看着小姨子生涩的回应,豪心里乐开了花,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能更多地占有少女的第一次呢,何况是如此青春而富有活力的胴体,简直是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既然琳已经对自己不设防,那么无论如何自己要给琳一个美满的初体验。
  豪放开了琳的乳头,从乳房向下一路吻了过去,路经那小巧可爱的肚脐眼,豪在上面流连了一阵子,将舌尖抵进去,像是做爱一般一伸一缩,引得琳连串的呻吟,像是被亲吻性器一样挺起了自己的腰,那呻吟仿佛是一个女人在被反复插入时候的动情声音。
  豪微微一乐,没想到无意间竟发现了小姨子一个特殊的敏感点,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卸下琳身上的衣物,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的小姨子是一个何样销魂的尤物。
  趁着舌尖在肚脐眼处作着活塞一般的运动让琳意乱情迷的时候,豪解开了琳裤子上的纽扣,在琳挺腰相迎的时候抽出皮带往下一拽,便拽到了膝盖处,琳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白色的内裤出现在豪的眼前,纯白色的内裤上在两腿交界的地方显出了一条长长的湿痕,且有越印越大的趋势,再上方则有一片黑色欲隐欲现。
  琳丝毫没意识到姐夫这个老色狼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扒下半截,还在忘情地挺着腰迎合着豪的舌头,脸上的红晕有往两颊集中的趋势。
  豪双手插入琳的内裤,贴着两瓣翘臀向下深入,直到快插到那销魂的臀缝才停止,握住满满一手的臀肉,开始蹂躏起来,时而五指用力,深深陷入臀肉之中,时而抓住两瓣臀向外掰开,再松开让臀缝复合,一开一闭见牵动着两腿之间蜜穴的淫肉也不断开合,淫水少了闭合的淫肉阻挡,向外溢出,内裤上的湿印迅速扩大。
  琳彻底迷失在豪老道的上下夹攻中,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抓紧任何能够够到的东西,床上被弄得凌乱不堪,被子窝成一团,一角被琳咬在嘴里,枕头则早被琳抓在手里之后胡乱扔到了地板上。
  豪看着琳情动已极,双手沿着大腿顺势往下抚摸,内裤终于无法再坚守自己的职责,被豪的胳膊带着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将那神秘之地完全暴露出来。
  阴毛虽然不算浓密,但是粗而长,像一蓬乱草一样杂乱无章地覆盖着小腹下方,蜜穴紧紧闭合着不留一丝缝隙,阴唇上沾着几点露珠,那应该是刚才涌出来的。
  豪双手有些哆嗦,两个大拇指按住阴唇的两边微微一用力将阴唇翻开,少女的所有秘密都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粉红的淫肉因为沾着露珠,更显得新鲜而又多汁,往里的淫肉闭合处则明显形成了一道水线,水线上还有着极细小的泡沫。
  裤裆中的阴茎似乎感应到了最新鲜而又美味的肉穴,不断将自己的身子伸长,似乎要突破拉链的束缚探出头来一看究竟。
  豪想仰天长啸,如此诱人的蜜穴,它还有个特殊的身份——小姨子是它的主人,如何能不令男人癫狂,如何能不令自己的阴茎激动。
  琳被褪去了最后的防线,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身子微微颤动,将被子蒙在了自己的头上,从被子中发出了细小、颤抖、呜咽的呻吟。
  豪放开了这个可怜的羔羊,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亮出了羔羊最惧怕的屠刀——怒胀着且血管凸出面目憎狞的阴茎。
  羔羊仿佛感觉到了危险,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豪将琳的身体朝自己拉近了一点,那条紧闭的裂缝就在阴茎所指的位置,豪伸手握住了阴茎调整了位置,将阴茎的身体与阴缝平行,然后贴了上去,茎身顶着凹缝陷进去一点,终于与蜜穴完成了初次的亲密接触。
  蜜穴和阴茎互相感知着对方的热度,也感知着对方的柔软和坚硬,将这所有的感知告之各自的主人,期待着主人能有进一步的行动。
  豪终于抵受不住这种性器紧贴的诱惑,忍不住挺了一下腰,阴茎便以蜜穴那浅浅的凹进作为轨道,里侧粘着蜜穴的淫液,完成了一次滑动,豪不禁“哦”一声,琳则哆嗦了一下。
  有了第一下,豪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挺动着腰部,让阴茎沿着阴缝不停地滑动,很快地贴着蜜穴一侧的阴茎上面水迹斑斑,向上滑动时也将靠近阴蒂处的阴毛打湿不少,更显得阴毛的杂乱无章。
  豪强忍着将阴茎插入的念头,在滑动的时候一直注意观察着琳,琳如同一只受惊的鸵鸟般紧紧将头蒙住,只是透过被子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两腿也渐渐完全张开,豪能感觉到有淫液顺着自己的阴茎滑落到自己的睾丸上,自己的睾丸都已经能感觉到阵阵凉意。
  是时候了,豪快速做出判断,琳这时候已经完完全全陷入肉与快感中,只需要自己再进一步,那么这么鲜活可爱的小姨子的第一次将由自己完成。
  豪早就不想讨厌这种滑门而过的感觉,他果断调整了阴茎的位置,由与阴缝平行方向改成了直角相交,钝圆的龟头抵住肉缝,微微一用力,那肉缝便张开了嘴,将小半个龟头纳了进去。
  琳似乎清醒过来一般,身体一下子僵直,掀开了蒙着脸的被子,接着一只手握住了想要继续往里前进的阴茎,眼中含着祈求,“姐夫。”
  豪正在紧要关头,又听得琳叫了一声“姐夫”,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这是自己的小姨子,还是处女,自己已经将半个龟头顶进了处女小姨子的蜜穴,罪恶、羞耻、兴奋搅成一团,闷着头只是想将阴茎插进去边一下一下的用力,偏偏有琳的手握着,只能将龟头塞进肉缝,阴茎在琳的手里滑动,倒像是琳在为他手淫一样。
  琳随着豪的龟头不断刺进嘴里也发出压抑的呻吟,眼中的清醒之色一点点在逝去,她压抑着自己的感觉,在不断的呻吟中断断续续说道:“姐……姐夫,我们……我们这样……姐……姐……你打算……怎么办。”
  豪下意识地回答道:“我们这样没事,你姐……哦……你姐不介意。”
  “姐夫……你……你……你知不……知道,我姐……我姐……她……她……”
  豪粗鲁地想去拨开琳的手,“你姐叫我接你回家,她不会介意我们俩有关系的。”
  “可是……可是……”琳眼神快要完全被情欲占据,声音中也有了哭意,“我姐……她……她……她……她背叛你……你知道吗……啊。”
  豪终于将琳的手拨开,阴茎顺势顺势顶进了一截,紧!真他妈的紧!“你姐不会背叛我。”
  琳的眼睛随着豪阴茎的侵入最终烧起了熊熊的情欲之火,“姐夫……啊……
  姐夫……你……你慢点。”
  豪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顶到了一层柔软而又坚韧的东西,向里推进了几次,都被这层东西挡了回来,他不断地抽插着,低下头亲吻着琳,“琳,我……我要进来了,你忍着点,一下子就好了。”
  琳也感觉到蜜穴里面的空虚,臀部混乱摆动着,“姐夫……啊……姐夫……
  你……你进来吧……啊。”
  阴茎终于冲破这层阻碍,完完全全钻进了蜜穴的深处,紧紧地贴在一起,淫肉因为蜜穴第一次被硕大的外物进入而惊恐着、慌张着,贴着阴茎蠕动着,豪忍不住说了一句粗话,“妈逼的,你们家女人的逼搞起来一个比一个爽。”
  琳皱着眉头,显然刚才处女膜的破裂给她带来了不适感,还好豪深入之后就紧紧抵着,没有继续抽动,没有给她带来更多不适,“姐夫……呼……我……我是你的人了。”
  豪低头看着因为这句话而羞红了脸颊的琳,“你们姐妹俩都是我的人了。”
  琳抬起头问了一下豪的额头,“那你就感受一下我和我姐的不同吧。”说完双手蒙住脸,屁股向上抬了抬,将豪的阴茎更深地吞入。
  豪顿时嘿嘿怪笑起来,抬起腰部开始一下一下轻插起来,“以后有的感受的时候,这次主要是你爽。”
  琳毕竟是处子之身,初次交换,又是豪这样的老手,不到几分钟就在惊呼中到达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豪原以为自己要照顾着琳的感受无法达到高潮,可他显然小看了小姨子蜜穴的紧窄,在琳达到高潮的时候豪也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射精了。
  豪就这样压在琳的身上,琳伸出胳膊搂着豪的脖子,脸色绯红,但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豪看,像是要将豪尽情看个够,“姐夫,我好高兴,我是你的人了。”
  豪还在大口喘着粗气,很霸气地“嗯”了一声。
  然后琳的眼中有了阴霾,“可是……可是……我姐怎么办,我……我一直喜欢你,可是我只能偷偷喜欢你,我……我上大学的时候谈了两次恋爱,他们……
  他们都不成的,我还是喜欢你。”
  豪听着琳的表白,感动之下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爱一个人没错。”
  琳继续说道,“可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是你又是我姐夫,我不能对不起我姐。”
  豪手指在琳的额头上轻抚,“你姐不介意。”
  琳的眼中有泪水滴下,“她……她当然不在乎,她背着你有人,我想补偿你,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又怕她名声毁了,以后的日子会孤苦伶仃。”
  豪只觉得背后有凉气升起,琳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刘征告诉他的,镇定,一定要镇定,“别听人瞎说,你姐和我一直好好的,她不会背着我在外面胡搞,我也不会背着她在外面胡搞。”
  “你还蒙在鼓里,我亲眼所见,不是,是我亲耳所听的,你们一起出去旅游你记得吗,我经常打电话给你们,问你们东西在哪,怎么做饭,可是……可是有一晚我打了两次电话都没接,我就想再打一次,如果不接我就不做饭了,自己出去吃,然后电话通了,我……我听到声音,是我姐和……和……和刘经理,他们正在……”
  豪的头皮一阵发麻,这是他们旅游回来前的一晚,那晚自己和齐晓璐一个房间,月和刘征一个房间,月后来跟自己说过那晚琳打电话刘征没让接,操他妈的直板机,一定是刘征那混蛋要月换姿势,两人不知怎么七搞八搞的把电话接通了,这他妈的怎么解释,自己搞出来的事,决不能让月被这个黑锅。
  豪深吸了几口气,眼睛定定地看着琳,看得琳心里有点慌张,“或许我不是值得你去爱的人,你姐确实是你值得尊敬的人。”
  他从琳的身上翻下来,仰天躺着,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全身有些虚脱,被剥光的感觉真的让人很无力,“你姐没有背叛我,那件事我……我知道,因为那晚是我让你姐去的,而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人是刘征的老婆,你明白我的意思?”
  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姐夫,你……你……?”
  “是的,我有心理毛病,我……我一想到你姐和其他人发生关系的场景,我就很兴奋,后来我就……哎!你姐是被动的,因为这事你心里误会你姐,都是我的错,你回去吧,你要觉得我很龌龊,配不起你姐,我……我回去就找你姐离婚。”
  “那我姐不怨你?”琳一副很茫然的样子。
  “应该不怨吧,我们……我们还因此重拾以前的情趣,我是不是很无耻、很下流。”
  琳呆呆地看着豪,“姐夫,你……你和我姐那么相爱,我……我不许你和她离婚,我以为我姐背着你在外面偷人。”像是醒悟一般,琳弯腰捡起床下的枕头,向着豪砸过去,“你是坏人,你是坏人,你欺负我姐。”
  豪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琳,你别生气,我是坏人,我马上走、马上走。”将衣服套在身上,裤带也没系,扣子也没扣,就这样落荒而逃。
  琳的嘴里不停地骂着你这个坏人,直到听到外面的门“碰”的一声关上,神情落寞了下来,眼中蓄满了泪水,“你这个坏人。”然后手抱双膝坐在床上沉思了起来。
  许久,琳才从沉思中醒来,看着乱糟糟的床上,想起来收拾一下,一起身眉头皱了一下,坐了下去,再一转眼看到床单上一大滩水迹中有一块红色的印记,还是咬牙坚持着起来,将床单抽出抱在怀里,“你这个坏人,你赔我床单。”眼中隐隐有了笑意。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4:49

第二十五章(终章)
  豪慌慌张张逃离了琳的房子,在楼下发了一会呆,月和刘征的事被琳发觉了,这事不好收场,要是这丫头大嘴巴告诉自己的岳父岳母,我操,那事情可真就大条了,豪都能想象得到岳父岳母杀奔家里来,岳母厮打着跪在地上的月,岳父则提着菜刀追砍着自己,自己的老爸老妈在一边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豪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关键点就在琳身上,不能让这丫头说出去,得想个办法封住她的嘴,想来想去没啥好办法,倒是琳的肉体在脑海里翻来滚去,要死鸟超上,豪光棍起来,琳要是敢说出去,老子也把咱俩的破事抖落出去,我一大老爷们怕啥,就不信你一个姑娘家还能翻了天。
  还是跟月说实话,看看月有没有办法,可他妈的,这事怎么和月说啊,说自己刚刚上了小姨子?我操,这事月说说可以,万一她翻脸不认,我操,那哥们就彻底掉宕里了,不由得后悔起来,图个一时刺激,稍不小心露出马脚,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回到家,客厅的茶几上铺着一大张白纸,月拿着笔伏在上面画着,豪来到月的身后,才发现这是一张建筑布局图,月回头看了看豪,继续拿笔在纸上勾画着,“回来啦,我今天把花店的地址定下来了,这个是门面的平面图,我想在这个地方摆上架子,你看行不行?”
  “嗯,可以。”豪点点头,月显然很高兴,让豪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有这个地方,做收银台,可以吧。”
  “嗯,可以。”
  “这边摆上我最喜欢的花,不管有没有人买我都要摆上,这样我每天都能带着美好的心情工作,哈哈。”月的情绪高昂的很。
  “嗯,可以。”
  月奇怪地回头看着豪,“咦,你怎么啦,这么没兴致,今天琳让你受气了?”
  “没,没有。”豪躲闪着月的眼睛。
  “你看着我说话,”月的脸一下子虎下来,“你干嘛这么心虚,不敢看我?”
  “没有心虚,累了,跑了一天累了。”月的表现不太对,妈的这事不能轻易说。
  “少跟我打马虎眼,咱俩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就你这样子,明显就是做了亏心事,说,做了什么?”
  “给琳买了两件衣服。”
  “买衣服要买一天?”
  “然后,和琳看了一场电影。”豪斟酌着用词,尽量不刺激到月。
  “看电影?不错啊,这手段不错,接着呢?”月的气势很盛,咄咄逼人。
  “然后就回家了。”
  “回家,回哪,琳的家还是这里?”月的表现像是一个睿智的侦探,话中的些微区别之处立即被发现。
  “琳的家。”豪像是拼死抵赖的罪犯被一步步攻破了防线。
  “哦?有什么要继续说明的吗。”月显得心满意足。
  “没有了。”豪决定打死也不说。
  月手上的笔奔着豪的脑袋就飞过去,“我交代的话你当耳边风啦,怎么没有叫琳搬回来住?”
  豪抓住话头,“有,有说过,不过她对我们有些误会。”
  月双手抱在胸前,“有什么误会?”
  “嗯,就是有点小误会,以为咱俩关系不好,所以不愿意搬回来,要不我再劝劝,实在不行就算了。”豪没敢一开始就把话头挑开。
  “为什么会误会咱俩关系不好,我们在一起吵过架吗,好像没有吧,她从哪看出来的,难道不吵架关系还不好?真不知道她脑袋里装了什么。”月的神色很迷茫。
  “不是,她……她知道一些事。”豪决定一点点抖开。
  “知道一些事,什么事?”月的表情有点紧张。
  “就是……就是那事。”豪硬着头皮答道。
  “什么事?”月的神情越来越紧张。
  “刘征。”豪吐出这两个字,心里一阵虚脱,他妈的,全穿帮吧。
  “刘征?”月念了一遍,愣怔了半天,然后双手捂住了脸,“她……她怎么知道的,我……我以后怎么有脸见她。”
  “老婆,没事的,要不我们就不要再让她搬回来了,那就不用见了。”豪将月搂过来,轻抚着月的背。
  “你还说,你还说,都是你。”月猛地挣开豪的怀抱,双手在豪的胸膛、脸上乱挠着,“你让我怎么去见我妹妹,你让我有什么脸去见我爸我妈。”
  豪抱着月不让她乱动,“月,你是我老婆,无论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即使你爸妈知道了,我爸妈知道了,我怎么都不会放弃你,你永远是我老婆,所以的错都是我犯下的,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你只要在我身后,只要你还愿意跟着我,只要你还愿意做我的老婆。”
  怀中的月使劲地挣扎着,“你就会拿这些话来哄我,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我已经和琳说过了,是我让你去的,如果事情传到岳父岳母那里我会说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那一次,以后你再也没有去过,我强迫你你也不去。”
  月紧紧地揪着豪胸前的肉,“你……你为什么要和琳那么说,你……你一开始就告诉我的。”
  豪忍着痛,将嘴凑到月的耳边,“老婆,我说过你是我的女神,我亵渎了你,你为了我才甘愿被亵渎,所以一切的罪责都是我犯下的,无论如何,后果不能让你承担,何况无论出什么事男人都需要为女人遮风挡雨不是吗。”
  “你少拿这个来骗人眼泪。”豪的话还是起了点作用,月的手终于停了下来,豪松了一口气,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疼,操,该不会见血了吧。
  “老婆,没事的,琳应该不会乱说的,毕竟你是她姐姐。”豪进一步安慰起了月。
  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抬头看着豪,“不行,我俩马上过去,我不放心,万一她说了,那……那就什么都晚了。”
  “过两天等琳平静点再去吧。”刚刚才从琳那里逃出生天,豪可不想现在就回去,回去一准和琳的事也得穿帮,倒不是怕啥,只不过看月现在的情绪,不想让她受到连续刺激。
  月还是决定现在就过去,即使再尴尬也得过去,这事拖不得,还好是自家妹妹知道,要是其他人知道,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月出门的时候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像是个要出门跟人谈判的女强人,一脸的严肃,坐上副驾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来问豪:“她有我们的把柄,你能不能提供点她的把柄给我?”
  豪一愣,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月的表情,觉得她已经够平静了,点了点头,“她今天才从女孩变成女人。”颇有点志得意满的样子。
  下一刻月化身为发狂的猫科动物,锐利的指甲照着豪的脸上划去,“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偷了腥又按不住,把我给坑进去了。”
  
  豪看着倒车镜,脸上一道一道纵横交错的血痕,只能苦笑,妈的这小姨子还真上不得,才上了一次,结婚后就第一次脸上见花。
  月已经上去有一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她们姐妹俩谈判成什么样子了,反应这么及时,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交换的事以后还是少碰为妙,风险太他妈大了,不过那滋味真是不错,哎!
  该满足了,自己和月已经试过了,还是回归正常的生活轨道吧,和琳估计也不会有下次了吧。
  豪正在不舍,车门被拉开,月坐进了后座,随后琳也闪身进来,坐进了后座。
  豪想打个招呼,后座的两个女人拥在一起,眼神中都有杀气在翻滚,他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招呼的话来,像个计程车司机一样问了句去哪里,后座没人答话,豪只得自言自语了一声还是回家吧就发动了车子。
  在楼下停了车,两个女人像是没他这个人一样自顾自地往楼上走,豪陪着小心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进了家门,月和琳直接进了主卧室,把豪一个人丢在了客厅。
  豪很无奈地看着卧室紧闭的门,这种完全被隔绝在局外的感受真的不好,就像是在等最后宣判一样,只不知道结果是啥样的,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吧,毕竟是亲姐姐亲妹妹的,现在姐妹俩又还能坐在一起,豪觉得起码月能够说服琳不把这事告诉自己的岳父岳母,其实回头想想自己和月的紧张完全没必要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琳应该会有分寸的,做都已经做出来了,琳告诉自己岳父岳母不是让老人家着急上火带担心吗。
  不过谁那时候能有那么冷静的头脑啊,自己和月一样在得知琳知道了刘征那码子事的一瞬间脑筋都有点短路,我操,搁谁谁也发懵,感觉像是被人剥下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的面对着别人的眼光,那时候谁也不能做到镇定自若。
  虽然已经可以大致肯定事态不至于失控,但是想到姐妹俩在车上那能够杀死人的目光,豪不由得心里一紧,妈的还是乖乖地去做晚饭讨好俩姑奶奶吧。
  于是豪这个平时元庖厨的君子今天结结实实地陷在油烟里了,手忙脚乱地也整出了一桌像样的饭菜,只是不敢去敲门喊二位吃饭,就那么老老实实的坐在客厅里等着。
  十点多的时候卧室的门才推开,豪赶紧用微波炉加热了饭菜,给月和琳盛了饭,自己则端着碗埋头刨饭,一声不吭。
  吃完饭月瞪了豪一眼,拉着琳进了卧室,掩上门之后把琳按在了床上坐倒,“其实也不完全怪你姐夫的,我……我当时也没反对,我们也就那么两三次,你能不能原谅你姐姐这一次,姐姐不怕外人说什么,我一个女人家,最多在家不出去了,其他人嚼耳根子我也听不见,你姐夫还要在外面做事的。”
  琳的脸有点红,“姐姐,你们……你们太荒唐了,怎么能这样呢,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姐夫了呢。”
  月轻笑着摸了摸琳的脸颊,“所以你就急了是不是,都不愿意和我们住一起了,你个小丫头,就没对你姐夫安好心。”
  琳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我……我没有啦,我是想眼不见心不烦,才搬出去的。”
  月搂住琳,“我们姐姐妹妹的也不说假话,你喜欢你姐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没事就问你姐夫,还在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也是藏不住的人,我早就看在眼里了。”
  琳双手捧住了自己发烫的双颊,“姐姐取笑我,我……我也不说假话,我是有点喜欢姐夫,可我从来就没想到过把姐夫抢过来。”
  月点了点头轻轻地笑,“我知道,我知道,你都把喜欢埋在心底,直到你以为我背叛了你姐夫。”促狭地朝琳眨了眨眼。
  估计是被月取笑得太厉害,琳有点不依不饶了,“你说说你们夫妻俩,没事去玩什么……呸,不说了,我都说不出口,那事就……就真那么好玩吗?”
  月掩口笑道:“你姐夫就是个坏胚子,一天到晚的就想这些,不让他满足一下,他那心里估计就跟猫挠的一样难受,对了,你姐夫看你眼光也不对,你当心别被他占了便宜。”
  “不会……不会的”琳像是被电了一下差点跳起来。
  “那就好,他今天还回来跟我说和你那个了,男人都爱说大话。”月笑得像个狐狸。
  “啊——……”琳的脸瞬间染成艳红,“他……他……你……你……你们夫妻俩就说这些?”
  “那说什么,都那么熟悉了,有时候我们做的时候他就喜欢说你,还叫我装成是你,他那时候就好厉害。”月伸手轻抚着琳的肩膀,“你姐夫就喜欢这样,还喜欢自己装成是别人,叫我喊他奸夫。”
  琳的心砰砰地跳,“你怎么能……怎么能装成我,我……我……还有他装成别人,你们……你们实在太过分了。”
  “所以他才有那想法,我也就顺着他了,就会有这些事了,不过我不后悔的,他高兴了,我也就高兴了。”
  “你们……你们……还有你那晚,我听到的那晚,你实在太……太……”琳措辞了半天,难听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月在琳肩膀的手滑到锁骨处,用手指轻轻地划着,“太淫荡了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那样,我过去的时候心里也是害怕的,第一次我们四个人被蒙着眼的时候我不怕,我看不见人,被他们俩轮流着来,那时候我都快……都快兴奋得哭出来了。”
  “蒙着眼……四个人……轮流来。”琳的呼吸渐渐地变粗,喃喃自语着,下巴也不自主地在月的手指上蹭两下。
  “恩,轮流来,我……我一点都休息不了,一个出去了,另外一个紧接着就进来,我都不知道……不知道哪根是谁的。”
  琳的手抓住了月的衣服,五指很用力,“他们……他们……姐夫的你也认不出来?”
  月另外那只手在琳的耳后轻轻地掠着,“认不出来,他们都那么快,我心里……心里就想着还要还要,就想被填满。”
  “啊。”琳的胸膛起伏着,脖子上都开始显现红晕,“姐夫厉害……还是…
  …还是刘征厉害。”
  月用舌头轻舔了一下琳的耳垂,“你姐夫的厉不厉害?”
  琳“嗯”了一声,“厉害。”像是反应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月。
  月再在琳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小丫头羞涩地又“嗯”了一声,“当然是你姐夫厉害,他那根坏东西,找着缝就钻,才不管你自家老婆的还是人家老婆的,是姐姐的还是妹妹的。”
  “啊……”琳感到乳头被姐姐重重地捏了一下,“姐夫那根东西太坏了,钻进去就不肯出来。”琳开始扭起了腰,下身开始湿润,姐夫那根坏东西刚才还在里面留了液体呢。
  月也完全投入到自己营造的氛围中去了,“是啊,他坏死了,以前还说过要把我们俩放在一起,叠在一块,然后他就能从这个抽出去,再插到另外一个中去,换来换去的,他把我们姐妹俩看成什么了。”却是不由得拿自己的胸顶着琳的胸厮磨。
  “唔……姐姐……唔……姐夫这样说……姐姐你……怎么说的。”琳身子发软,勉力支撑着用胸去和姐姐的磨在一起。
  “哼——嗯……姐姐说……我们姐妹连心……其力断金……如果他敢招惹我们俩,我们把他那根坏东西夹断。”
  “姐姐……姐姐……我好难受”小丫头屁股不停地扭着,像是里面钻进了毛毛虫一样,嘴里吐出的气息热得怕人。
  月身子也发软,搂着琳一起倒在床上,月看到了在门口目瞪口呆的豪,表情扭曲,连着脸上那横七竖八的恼恨,嘴大张着,还有一点口水的亮光从嘴角反射出来。
  “要不要叫你姐夫来那根坏东西来钻你的缝。”月一只手在琳的小腹上摩挲着,偶尔手越过小腹磨一下两腿之间。
  豪是进来拿睡衣的,他做好了今晚孤枕而眠的准备,却没料到进来后会是姐妹俩如此香艳的一幕。
  感觉到了嘴角流下的口水,他咽了口吐沫,想要凑上前去,却不知道这么做会引起什么后果,毕竟刚才姐妹俩那散发杀意的眼神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待到月视若不见的一句要不要姐夫那根坏东西来钻你的缝飘到豪的耳内,什么恐惧都抛诸一边,怕是正邪高手一起出动也挡不住他,娘的,死了就死了,姐妹俩啊,在一起啊,叠罗汉啊。
  月翻起身压到琳的身上,遮住了琳的视线,豪屯着口水走到床边,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虽然衣服还穿着,这时已经这里露出一块肉,那里露出小内裤了,豪想了想,手首先搭上了月的肩膀。
  月回头瞪了豪一眼,不过杀伤力已经比刚才直线下降,豪腆着脸笑了笑,带动了脸上的伤痕,又咧了一下嘴,疼的。
  然后月就当没有这个人一样,将嘴凑到了琳的嘴上,姐妹俩咿咿呜呜的一片浪声。
  豪一只手摸着月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则探到了琳的大腿,姐妹啊,脸上的伤痕火辣辣地,他只得在心里得意地笑着。
  “姐姐……唔……别脱我衣服。”
  “妹妹……你姐夫要来钻你的缝了,不脱衣服怎么钻。”
  “不干……他才钻过,疼死了……钻你的吧,我……我脱你衣服。”
  姐妹俩纠缠着,衣服越发凌乱起来,偶尔就有那么一件脱离了身体,扔在床上,或者飞到地上。
  “啊,姐姐,别磨了,我……我喘不过气来了,你好重。”
  “嘻嘻,你姐夫在我背上,当然重啦。”
  “啊——”琳双手就要捂住胸,可是被月的胸正磨着,两人的乳肉都挤出不少,手根本放不进去。
  “不怕,他看不到的,姐姐帮你挡着,不准再说话了。”
  “可是……唔”月对着琳的嘴吻了下去。
  月和琳的裤子在打闹中已经松开了,豪抓住月的裤脚往下一带,裤子顺利地脱掉,琳的手想要去抓住裤子,可是月的手却顺着内裤往里钻,不知道该抓哪好,呜咽一声,已经被豪将裤子褪到脚边。
  月把琳的双手打开,摊在床上,月用两手轻轻地抓着她的手腕,吻着她的面颊、耳垂,脖颈、锁骨、肩头,胸对着胸厮磨着。
  琳的全身都有发红的迹象,全身扭动着。
  从下方看去,叠在一起扭动的屁股上内裤都还穿着,豪却从内裤最细最窄的地方看见了两抹湿痕,还在浅浅地越印越大。
  豪把手伸进小腹相贴的地方,感觉到好烫人,感受到了男人手上的热力,下面的身子往上挺,上面的身子往下压,就这样生生地将他的手夹在了中间。
  “啊,姐姐,你、你、你,你快把他赶开啊,姐夫好讨厌。”琳喘着粗气,月正用嘴唇叼起她颈侧的一小块肉。
  “老公,妹妹说你讨厌,你走开,呀!你别脱我内裤啊,别摸,嗯——”一头扎到琳的胸上,啜起了奶头。
  “啊——姐,你帮姐夫……欺负我,我,哎,姐夫,别脱,啊?羞死了。”
  豪看着叠在一起的玉臀,两张小嘴微张着,都快合到一起了,水光闪闪的蜜穴口,阴唇上都沾上了蜜露。
  “姐,你别……你别吸了,啊,姐夫,你……你慢点,疼,嘶——你们夫妻俩欺负我,啊……慢点……慢点。”
  “妹妹,别怕,我们合力,其力断金,夹他,夹他,夹……啊,你个死人,轻点。”
  “姐夫、姐夫,我不来了,主意……主意都是姐姐出的,她说要夹断你,我没说,我刚才……刚才也没夹你,你……你放过我,刚才的,还有点疼,啊——”
  
  三年后月将收银台的抽屉锁好,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月姐,今天收摊这么早啊,我一个人在这多无聊啊,你陪陪我吗。”
  “早说了你干不来这个,像你这样的疯丫头哪能定的下心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过你也不缺这几个钱就是了。”月从包里取出车钥匙。
  “你当然能定的下心来啦,那么好的老公,我就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他抢过来,现在看见你俩在一起我就牙痒痒。”齐晓璐的紧身衣还是能很突出胸部的曲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隔壁开个店什么意思,切,不就是眼馋我老公吗,每次他来接我,瞧你那个急色的样,恨不得吞肚子里去,知足了你啊,你跟他在一起鬼混我可都是知道的,他每次回去都会跟我汇报情况的,听说你装女儿装得还不过瘾,还装孙女儿,我家老公可不好那口子。”月很有点趾高气扬的样子。
  “死男人,得了便宜还乱说,冷他几个月就会想起姑奶奶的好了,今晚就去酒吧钓一个凯子。”齐晓璐有点狠狠的。
  “说真话,晓璐,你真不该再这么放纵自己了,你和刘征都离了快两年了,真没打算和他复合,你这样一个人也不是办法啊。”月是真为齐晓璐着想,每每看见齐晓璐下班的时候一个人形只影单,月就觉得她有点可怜。
  “过去就过去了,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我是真羡慕你和豪哥,说收就收了,一点不拖泥带水,我们走上这条路,是咎由自取,我也不怪他后来玩得入魔了,我当时也放纵自己,无所谓谁背叛谁,只是到最后觉得这样还能叫夫妻吗,跟老公睡的日子还没跟别人的多,日子过成这样还是散了好,还是你和豪哥有分寸,你们俩又那么相爱,这游戏,一般人玩不起的。”齐晓璐的神色中有落寞。
  齐晓璐的话让月有点无言以对,相爱就可以玩这个吗,不知道,不明白,但是庆幸的是自己和豪没有受到影响,想起以前的日子,荒唐,但,还是有点留念,不管怎么说,起码那段经历让她放开了自己,寻找自己的梦想谈不上,起码能做着自己爱干的事,每天可以徜徉在花海中,给自己带来快乐,给别人带来快乐。
  “要不我给你留意一下,看有合适的介绍给你。”月还是珍惜这个姐妹,齐晓璐确实是个敢爱敢恨又有分寸的女子,喜欢豪,从来不遮掩,除了拉豪出去鬼混,从来不会对豪表白,这份心思怕也只有自己知道。
  “别白忙活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看上眼的没几个,早被人瓜分了,看不上眼的我理都懒得理,前几个月去我们以前去的那山里旅游,碰见一个就在那个水潭里裸泳的,当时觉得好玩,就跟他聊天,蛮健谈的,说话时道理一套一套的,声音也挺沧桑,我当时还真有点感觉,虽然年龄不小了,但成熟点也好。”
  “哦?”月关心起来,“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齐晓璐就开始拍着胸口笑,“后来我就跟他处了几天,他住山里,他说他每年都进山几次,寻找灵感,我就估摸着他是搞艺术的,就问他干啥职业的,他说他其他的工作都是副业,主业是写小说的,写过一本很有名的书,叫什么的欲望,还想拍成电影,我就估计不是什么好鸟,就这名字拍出来怕也是三级片,现在3D的三级片很流行啊。”
  “别说岔话,说正经的。”月白了齐晓璐一眼,“也三十岁出头的人了,还没个正形,谁会要你。”
  “好好好。”齐晓璐还是忍不住笑,“你不准笑我啊,我和他上床了,谁像你天天有男人滋润,一开始吧,觉得很不错,他手上功夫真的不错,后来就用嘴,嘴上的功夫更厉害,我反正有点晕晕乎乎,一直都没真正来,我忍不住了,就问他”你打算一直就这样到结束“,他很认真地点了头,我当时差点没笑出来,不会是太监吧。”
  月也笑了起来,“哪有这么埋汰人的,人家说不定推崇的是精神恋爱呢。”
  “管他推崇什么,反正我是受不了,在他很认真地说要带我去南方的一个城市之后,我悄悄收拾了东西就跑了,真是一段历险啊。”齐晓璐还是忍不住笑。
  “你自己都不上心,我也懒得管你了,我走了,晚上琳的男朋友第一次上门呢。”月出门要锁卷闸门。
  齐晓璐嘀咕着,“你就怕我用你老公多,怕磨损,小气,你看你看,你老公来了,真帅气,过几天再借我用用。”
  和齐晓璐打了招呼,豪发动了车,“刚才和晓璐聊什么呢,这么热乎。”
  “人家在和我炫耀呢,用我老公还来和我炫耀,我这是帮的哪门子的忙。”
  月白了豪一眼。
  豪只有傻乐着开车,“一会买几个菜,毕竟琳的男朋友第一次来。”
  “不乐意啦,琳交了男朋友怕是很快就会搬出去了,这回姐妹双飞没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做人吧,真受不了你,给你放纵一次,你就顺杆子往上爬,这三年我们的卧室都成了三个人的卧室了,你就不怕早衰而死。”
  豪可不干了,“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啊,哎,说真的,那啥,都三年了,你就没想过重温以往的日子?”
  “你想什么呢,给我正经点,还不怕啊,你别给我再惹事了,我心脏承受不起,就那两三回,老公让两个女人分享到现在。”月有点来气。
  “不怕不怕,这回没事的,自家人。”豪小声自言自语,偏偏声音控制在月刚好能听见的范围。
  “嗯?说什么呢?”月揪着豪的耳朵。
  “别揪别揪,疼,我说这回自家人,不怕。”豪龇着嘴。
  “什么意思?”
  “喏,这不琳交了男朋友吗,那啥,也不会传出去,安全,是吧。”
  “你——你不知悔改,我反正是不干了,还是琳的男朋友,太难为情了。”
  后面的声音就有点小了。
  豪敏锐地发现话中留有的余地,嘿嘿地笑了一下,“我也就说说,这事靠缘分和机会的。”声音又转小,还是刚刚好月能听见的音量,“哪有什么难为情的,常来常往的,到时候自然水到渠成。”
  月没有说话,身上有点燥热。
  夫妻俩忙忙碌碌地做好菜,门铃响了,月从猫眼往外一看,琳的身边站着一个清秀的小伙子,活脱脱是豪刚毕业没两年时候的样子,她转头看了看豪,又看了看门外的小伙子,两腿之间私有暖水溢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