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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6/02 00:45 / 9937 / 44
【情色小说】舅舅
乱伦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6/02 00:53:57

第三十五章
  我买了一篮水果和一扎花去医院看望顾安言。去的时候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愣愣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我敲门而入,他似乎因为被打扰而有些不高兴,眉宇微蹙,转头朝我看过来。
  我见他胡渣森森的样子,不禁笑说:“哟,几天不见,您老人家改走颓废路线了?”
  他没说话,看着我把花插在花瓶里,拉过凳子坐到床边,“怎么样,手还疼吗?”
  默了很久,他忽然冷笑一声,说:“你怎么会来看我?”
  听他这语气,好像恨上我了似的,我叹一声气,“你这不是受伤住院了么……”
  “谢谢你的好意,”顾安言打断我的话,“现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喂,”我哭笑不得,“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跟我有仇啊?!”见他面色那么苍白,我又于心不忍,放软语气问他,“医生怎么说?还要住几天院?”
  他闷了半晌,“没什么大碍。其实手术当天就可以回家了,是我自己要求住院的。”
  “你还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他盯着我,“因为在医院至少还有医生护士照顾一下我,回到家就只有我自己。”说着,把脑袋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病人的心灵比较脆弱,你体谅一下。”
  我心中觉得好笑,想了想,起身走到床尾,他突然睁开眼看着我,“你去哪儿?!”
  被他吓了一跳,我顿了顿,继续走到床头柜,从水果篮里拿出一个橘子,“我给你削个橘子吃。”
  他神色莫名地盯着我,我说,“你不要钻牛角尖,还是有很多人关心你的。”
  “关心我?”他不屑地说:“谁?你?”
  “林若桐啊。”我瞪他一眼,“作为朋友,我当然也非常关心你,还有叶子。”
  他不说话了,又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什么。我把橘子削好,掰开一瓣递过去,“那,尝尝甜不甜。”
  他半睁开眼瞟了一下,“我不爱吃水果。”
  我挑起眉毛,“少废话,都给你弄好了,快拿着。”
  “我手断了。”
  “不是还有另外一只是好的吗。”
  他狠狠瞪我一眼,“你就是这样照顾病人的?”说着,一把抓过去塞进嘴里,“待会儿你陪我下楼走走。”
  我点头,“嗯,你也该晒晒太阳了,脑子都发霉了吧。”
  住院部楼下有一个花园,花园里有个荷花池,四周腊梅开成一片,香气袭人。顾安言穿着病号服,外面搭了件外套,左手缠着绷带,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英俊又孩子气。
  “你知道吗,”他忽然说,“我小的时候只要一放假就会被送到乡下外公外婆家,那个镇子非常漂亮,有一个很大的荷花池,外公常常带我到里边划船,摘莲子,拿回家后外婆就做银耳莲子汤给我喝。”他望着面前干枯的池塘,“可惜现在是冬天,荷花都枯萎了。”
  我说:“明年会再长出来的。”
  他笑笑,“就算再长出来,我也吃不到外婆做的汤了。”
  我想了想,“至少曾经吃到过,有那份回忆就够了。”
  “嗯?”顾安言淡淡注视着我,“什么意思?”
  我抬手摘下一朵腊梅,深深嗅了一口,芳香沁入心脾,“我的外公外婆,别说什么带我划船、做汤给我喝了,他们连笑脸也没给过我。这样一比,你说你是不是幸运多了。”
  他默然看了我片刻,别过脸去,静静的又不说话了。我们并肩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我说,“顾安言,其实我能认识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开心,那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找到了知己,叶子因为这个还醋了好久。”
  他微微愣了下,“你今天来,其实就是想说这个吧。”随即冷哼一声,“现在觉得我根本不配做你的朋友,是吧。”
  我看他恶狠狠地瞪着我,不禁好笑道,“你怎么老是把人往坏处想?”说着,把手中的梅花别到他耳朵上,“脾气还真臭,跟个小孩儿似的。”
  闻言,他似乎又想发作,但见我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便强忍下去,做出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我说过了,病人的心灵比较脆弱。我平时不这样,你知道的。”
  我忙点头,“你是影帝嘛。”
  他又瞪过来,我哈哈一笑,拉住他的手腕,“走吧,肚子饿了,请你去吃顿好的。”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6/02 00:54:07

第三十六章
  之后几天,再去看望顾安言,都会带上一盅芳香四溢的骨头汤,我骗他说是我亲手煲的,他将信将疑,还是很给面子的全部喝掉了。
  最后那天,空手而去,他似乎有些失望,我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告诉他,那些挖空心思做出来的汤其实都是林若桐的手艺,他听后当场脸就黑了,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把他带到了医院的急诊室,林若桐还在那里包扎伤口,脸色惨白,紧咬着下唇,原本细皮嫩肉的手红肿不堪,还起了一个大大的水泡。
  “你要是还有一点点良心,”我对顾安言说,“就当可怜可怜她,去跟她说会儿话吧,这些天她为了你吃了不少苦,想来看看你,又不敢。说实话,能有个女孩这么稀罕你,真的是你的福气。”
  他没说话,远远地望着林若桐,眉头紧蹙。我知道他听进去了,自己便悄悄离开。
  刚走出医院,阴惨惨的天空开始闷闷地打雷,我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萌动,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纷纷扰扰,闹得太阳穴一阵一阵地鼓鼓跳动。
  心神不宁地坐车回家,给舅舅打电话,问他在做什么,今晚几点回来,他说他在开会,晚点再给我打过来。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对我说了谎。
  午饭也没吃,我倒在床上昏昏沈沈地睡了半个小时,窗外冬雷滚滚,雨势不绝,电话铃声响了好久我才清醒过来,伸出手去胡乱摸索到手机,“喂?”
  “你在哪儿呢?”是叶子的声音。
  “在家,睡觉。”
  “哦。”她憋了一会儿,“那个,你舅舅呢?”
  我缓缓起身靠在床头,“在公司啊,开会。怎么了?”
  她又哦了一声,半晌后支支吾吾地说,“你确定他在公司?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顿时愣住了,“什么意思?”
  叶子东拉西扯了半晌,终于说,“好吧,你还是到国贸酒店的咖啡厅来一趟吧,我看见你舅舅跟一个女人在这里聊天,聊了快一个小时了。”
  和叶子结束通话,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又给舅舅打了过去,他依然说他在公司,还在忙。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他会骗我,所以也没有想过,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办。
  直到站在了国贸酒店金碧辉煌的旋转门前,脑子仍旧是空白的,是该进去看个究竟,还是等他晚上回家再询问,亦或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没办法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只由着自己的心,往二楼咖啡厅走。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很显眼,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女人手里夹着一支纤长的香烟,侧脸线条妖娆,罂粟颜色的口红,直视着舅舅的眼睛,不知在对他说些什么。
  我傻愣愣地走过去,舅舅发现了我,原本严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下一秒,眸子里凝聚出更深的复杂情绪。
  立在他们面前,能感觉到那个女人在打量我,而我一瞬不瞬地看着舅舅,时间仿佛停滞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预备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叫出了我的名字,“艾惜?”
  我转头看向她,原本只是疑惑,渐渐的,脑子乱成了麻花。那张浓妆之下似曾相识的脸,瞬间唤醒了铺天盖地的回忆,童年时期无休无止的颠沛流离,那些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逐一浮现在脑海。
  心脏猛地狂跳起来,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妈?!”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6/02 00:54:17

第三十七章
  我的母亲苏晴,在我所剩无J的童年记忆里,是一个任意妄为的女人。她对生活的向往充满了戏剧色彩,流浪的年月里她享受自由,食不果腹的日子里她会落魄的美感,后来觉得我是累赘,将我丢给舅舅,她华丽地表演了一场苦情戏,并将自己的任性发挥到极致。
  好吧,她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从不让自己被罪恶感束缚,就如同现在,面对被自己丢弃了十余年的女儿,她竟然还有别后重逢的喜悦,抱着我,欣喜地打量着,“嗯,长这么高了,真漂亮,比我年轻的时候好看。”
  舅舅的脸色很不好,他不着痕迹地将我拉到身后,沈声说:“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妈妈一边抽烟一边睨着我们,耸耸肩,“好吧,现在我想和我的女儿待一会儿也不行了是吧。”
  我紧紧缩在舅舅身后,他揽住我的肩膀往外走,没有理会她。
  “艾惜,妈妈就住在这家酒店,302房间,你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舅舅的手用力了几分,我的肩膀有些疼,仰头看他,眉头深锁,双眸漆黑难辨情绪。
  一路无话,回到家,抱着我坐在沙发上,脑袋疲惫地靠在我的颈窝,就这么静静待着,我忍不住抚摸他的脸颊,轻轻吻住他的眼睛,“舅舅……我们别管她。”
  第二天,我瞒着舅舅去酒店找苏晴,她似乎猜到我会来,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有些不自在地僵着身子,任她牵着我走进套房后,我抽出自己的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捏我的脸,“宝贝,瞧你冷冰冰的样子,这么多年没见到妈妈了,你不想我么?”
  我冷笑一声,只问她,“你昨天跟我舅舅说什么了?”
  她挑了挑眉,“看来这些年,苏逸对你很不错,你一心向着他。”
  我说:“舅舅一手把我带大,我不该向着他么?”顿了顿,“我不是指责你什么,当年你抛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明白的。不过,你现在突然又跑回来是什么意思?你已经严重打扰到我们的生活了。”
  妈妈看了我半晌,忽然伸手轻揉我的脑袋,我别过头躲开了,她的手一僵,随即无谓地笑笑,“我这次回来,除了想看看你,还想回去探望一下你的外公外婆。”
  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记得你和他们早就断绝关系了。”
  “没那么简单。”她眯起了双眼,“我以前以为他们只是重男轻女,没想到……哼。”她忽然奇怪地打量着我,“宝贝,要不是他们把我赶出家门,我也不至于带着你东奔西走,过那种苦日子,最后还把你扔给了苏逸……”
  我实在无法理解她的逻辑和是非观,任何事情到了她的嘴里都变成别人的过错了。“你说这些做什么?我现在过得很好,我看你也过得不错,外公外婆他们都已经老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的外祖父母是非常传统的老人,我母亲从小X格乖张叛逆,从来都不得他们的喜欢。我父母的婚姻只维持了不到两年,父亲是做夜场生意的,外祖父看不起他来历不明的背景,当时极其反对他们的婚事,但我母亲一意孤行,从此和家里断绝了来往。
  其中曲折,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小时候听母亲偶尔谈起,记在了心上。
  后来我被舅舅收养,每年过节去探望老人的时候,可以感觉出他们对我的冷漠,一方面肯定是因为我的母亲,另一方面,大概觉得我拖累了舅舅,还有就是,他们那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祟。
  但在我看来,早已习惯了,毕竟血浓于水,亲情的牵绊是无论如何也断不开的。然而这么多年了,母亲为什么还是如此耿耿于怀,我不得而知。她似乎胸有成竹,想好好打击一下她年迈的父母,我有很强烈的预感,今年的春节,会过得非常惨烈。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6/02 00:54:25

第三十八章
  冬夜里温暖的客厅,舅舅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我坐在地上吃点心,时不时偷瞄他两眼。最近他总是情绪不高,眉宇微微愁锁,对什么事情都寡然无味的样子。我真想让他开心一点。
  跪起来,双手撑在地上,朝他慢慢爬过去。舅舅垂眸淡淡看着我,我来到他的双腿间,一点一点爬到他身上,仰着脸吻住他的唇,把口中的慕斯蛋糕用舌头推入他的嘴里。
  “好吃吗?”
  他一边咀嚼,一边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轻轻地抚摸,我望着他眨眨眼,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头皮忽然传来细微的疼痛,我被迫扬起脑袋,望进舅舅漆黑的眸子,他脸色淡淡地盯住我。
  咬咬唇,哄他说,“就让我玩一下吧。”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松开我的头发,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别太过分,小心我收拾你。”见我得到允许后心花怒放的样子,忽而又说,“你站到那边去,先把衣服脱了。”
  我不明所以地愣住,下巴被捏了一下,舅舅说,“去那边,脱光,再重新爬过来。”他依旧那副不冷不淡的表情,闲散地靠在沙发上,如墨般的眸子里依稀有了些玩味,“否则不准你玩。”
  这个邪恶的要求让我的脸颊蹭地烫起来,呼吸不由变得紧张,慢吞吞地退到单座的沙发旁,不敢看他,低头解开睡衣,扔在扶手上,拉下睡裤,两只脚踩啊踩,把它踢到身后,再脱掉最后的内裤,气鼓鼓地砸到他的手臂上去。
  舅舅挑了挑眉,唇角依稀笑意,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打量着我。我跪到柔软的地毯上,犹豫片刻,身体前倾,像刚才那样,让臀部翘起来,腰往下压,背部弧线又朝上走,学着猫的动作,缓缓朝他爬过去。
  乳房微微晃动,私密的地方曝露在空气里,不安全的感觉让人心慌意乱,舅舅不知何时把电视的音量调小了,我爬到他双腿间跪着,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咽下一口唾沫,两只手抓住他灰色的休闲裤,他配合我抬起腰,裤子被脱下来,里边是一条灰色的四角内裤。
  “继续。”舅舅轻轻吐出两个字,他撑着自己的额头,懒懒的样子睨着我,英俊的面孔泛着微醺般的迷离,我一时间神魂颠倒,侧头舔他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一直舔到中间鼓鼓的一包,又听见他低沈诱人的声音说,“掏出来。”
  我涨红着脸咬住下唇,舅舅忽而哑哑地笑了,“不是你自己说要玩的么?”
  被嘲笑了?我心一横,褪下最后的阻隔,看到那根巨物已经翘起来了,忍不住把脸贴过去,把它压在舅舅结实的小腹上,温柔而缓慢地蹭起来。
  脑袋被轻轻抚摸,听见舅舅的叹息,“宝宝,别这样。”
  我抬起脸来看他一眼,然后盯着他的欲望,一瞬不瞬地仔细打量,“舅舅……”我见它硬得厉害,忍不住问,“里边有骨头吗?”
  “嗯?”舅舅似乎愣了一下,眼底笑意更甚,“你说呢?”
  我不由自主地用手套弄起来,看着它充血胀大,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觉得越来越口渴,浑身的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
  笑着看向舅舅的眼睛,“我要吃一下才知道。”
  那双深寂的双眸沈沈如渊,他抬了抬下巴,喃喃地说,“嗯,给你吃。”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6/02 00:54:35

第三十九章
  有时候,真的很恼他这种气定神闲的样子,但心底又不得不承认,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叫人欢喜。
  瞪他一眼,回过身去把那碟蛋糕端过来,用勺子的背面刮一层奶油,一边打量他的反应,一边涂抹到他粗大的阴茎上。
  舅舅看着我的动作,竟然笑出了声,似乎觉得有趣,换一只手臂托住脑袋,看得兴味盎然。
  我知道会被他笑话,却抑制不了自己的躁动,理智逐渐溃散,本能地,迫切地舔吮着他的阳物,那些奶油仿佛变了味道,沾染他的气息,变得这样好吃……
  “唔、唔……”津津有味地含住龟头,两片嘴唇吸着它转动,舌头贪婪地抵在顶端摩擦,想要用尽一切去品尝他的味道,呻吟溢出喉咙,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忍不住愈发娇懒地哼哼起来。
  舅舅将我的头发别到耳后,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从额头滑到耳朵,在我的侧脸和脖子摸来摸去,我只觉得又痒又难耐,吐出他的欲望,脑袋侧偏,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他好看的手指,直到他整个手背都沾满我的口水。
  “啊……嗯……”皱着眉头,埋下脸去含弄两个蛋蛋,含够了,再从根部一路舔上来,看着舅舅的下体全是我的口水,我忍不住把脸贴到他的小腹上,一边磨蹭一边嘤嘤咛咛地撒娇。
  舅舅不理会我的暗示,只摸着我的头发,问,“玩够了么。”
  我恨恨地咬他那几块精瘦的肌肉,感觉那根粗茎抵住我的下巴和脖子,我将它抓住,慢慢直起身子,让硕大的圆头擦过我的锁骨,心口,让它去挑动乳尖,酥痒的感觉令我啊啊低呼起来。
  “呀……舅舅……啊……”
  他任我玩着他的肉茎,食指擦掉我嘴角流下的一丝银线,含入自己口中吞掉,我看得神智迷乱,捧着双乳去夹住巨物,身子一上一下地晃动,“嗯……嗯……舅舅……”
  他的眼睛又开始眯起来了,手放到我的胸前,随着乳房晃动,指甲盖刮到敏感的乳头,我恨死他这样若有似无的挑逗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然后起来爬到他身上去。
  “舅舅……”我撑在他上方,“想要……”
  他揉着我的嫩乳,点头低声说,“嗯,宝贝儿……过来让舅舅亲一下。”
  低头把嘴送入他唇里,下身不由得往下坐,感觉两人的性器紧密相触,我扭动着身子,让濡湿的阴户摩擦他火烫的生殖器。
  “嗯……唔……”舅舅的两只大掌握住了我的臀瓣,捏着,揉着,往两边掰开,我好想叫他,却被他吸住舌头说不了话,身子晃动得更加厉害了,对准最痒的地方,挤下去,龟头把穴口撑开,我开始尖叫,舅舅突然猛地一挺腰,肉棒生生进去了一大半!
  “啊、”我慌忙推开他,“舅舅……好大……”
  “什么好大?”他目光迷离,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我的脸,手掌带着我缓缓起伏。我咬咬牙,凑到他耳边低低喃喃地说了一大段话,臀上的两只手抓得越来越用力,下面抽插的速度也开始加快,我听见舅舅沈声笑了笑,似乎被我取悦了,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在说,“嗯,好,今晚都按照你喜欢的来。”
  我烫着脸,和他拉开些距离,直视着他的眼睛,将他的双手放到我的两只乳房上。
  作家的话:看来有人对舅舅结扎的事情很是关心。
  这两天累成狗的嬷嬷默默表示明天晚上忙完以后可以专心更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6/02 00:54:45

第四十章
  半夜从梦里惊醒,大汗淋漓,翻身过去抱住舅舅,没想到他竟然打开了台灯,看着我,目光清朗毫无睡意。
  “怎么了?”他摸着我的额头,“做恶梦了吗?”
  我深深埋到他怀里,不知如何回答,默了一会儿,舅舅忽然说,“你刚才一直在叫我,梦见什么了吗?”
  悲伤的感觉从心底蔓延而出,眼泪不知怎么就滚落下来,舅舅起来支在我身体上方,直视着,不容我逃避,“哭什么?”
  伸手缠住他的脖子,仰起身,他抱着我坐起来,“舅舅……”我趴在他肩上模模糊糊地哽咽着,“我梦见……我们最后没有在一起……”这句话一说出口,我抑制不住开始放声大哭,五脏六腑都快被掏出来一样,“怎么办……”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抱着我,轻拍我的背,过了好久,我直起身来看着他紧锁的眉目,咬着唇,说,“舅舅,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他擦着我脸上的泪,吻了吻我的眉心,我顺势疲惫地倒在他怀里,听见他说,“傻瓜,只是个梦而已。”
  我用力摇摇头,“可我还是很害怕……我梦见苏晴把我从你身边带走了,走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你的身影……”说着,梦里那可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我抱紧了他,难过地抽噎,“你说,你为什么不来追我呢?为什么就这样让我走了?”
  舅舅抚摸我的脑袋,“别说了……”他的唇贴着我的头发,“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嗯?”
  他抱着我躺下来,让我趴在他的身上,“总是这样爱哭,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嗯?要是哪天我真的不在了,你怎么办?”
  浑身顿时一僵,我惊恐地望住他,“你……”巨大的哀伤和恐惧将我淹没,脑袋胀得发痛,我瞬间泪如雨下,不管不顾地哭喊起来,“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什么叫你不在了?!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不要和你分开……舅舅……”
  “好了……我只是假设……”
  “假设也不行!我会恨你的,我会恨死你的……”
  疼痛的情绪一直持续数日,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苏晴突然什么时候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生怕那个噩梦变成现实。
  除夕之夜,到外公外婆家吃团年饭,刚踏入幽静的小花园,我的手心就开始冒汗,忍不住扯住舅舅的袖子,他低头看我,脸色微微泛着白。
  餐桌上,正襟危坐,我那高高在上的外祖父母如同两尊佛像,不可亲近,一脸的严肃庄重,不苟言笑。四个人静默地用着餐,严谨的气氛令我如坐针毡。
  外祖母看了我一眼,忽而说,“艾惜,已经上大学了吧。”
  我赶紧低眉顺目地回答,“是,已经上大学了。”
  她点点头,片刻后又问,“现在住在学校还是舅舅家里?”
  我一边心里暗想她今天居然和我说了这么多话,一边继续恭谨地回答,“住在家里的。”
  外婆哦了声,看了舅舅一眼,说,“我觉得,还是住校更能体验大学生活,也能尽快独立起来。你毕竟已经成年了,不能总依赖着舅舅,你说是不是?”
  心里咯!愣了一下,随即干笑两声,附和着,“是,是啊。”
  一旁的舅舅波澜不兴地说:“妈,艾惜还是个孩子,住在外面我不放心。”
  外婆的脸色似乎僵了一下,看看我,“都十八九岁的大人了,有什么不放心?你想想,你十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我们苏家的人从来没有娇生惯养的。”
  舅舅说:“在我眼里,艾惜永远是个孩子,我愿意娇惯她,养她一辈子,这个,任何人无权干涉。”
  外婆的脸瞬间沈下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外公咳了两声,外婆看看他的神色,又缓下语气,对舅舅说,“好,艾惜的事情我们不管,但是,你的个人问题应该给我和你爸爸一个交代吧。”
  舅舅没有说话,我悄悄放下筷子,不敢再动了。
  外公说:“你母亲说的对。苏逸,你今年三十五岁了,无论如何,也该结婚生子,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庭。就算你不想被婚姻束缚,也该为你的公司想想,将来由谁继承?”
  我屏住呼吸,脑子一片空白,听见外婆说,“是啊,你不小了,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时间仿佛停滞不动,我掐住自己的手掌,在一片沈寂里犹如被打入深渊。
  过了很久,舅舅放下筷子,似乎依稀薄怒,语气生冷地说,“孩子?艾惜不就是我的孩子吗?”
  我愣住了,外公和外婆更是错愕,他们脸色不虞地看着我们,舅舅重新拿起筷子,若无其事地说:“将来我的一切都是艾惜的,你们不必操心。”
  我看见两位老人似乎就要发作了,心下惊慌难定,悄悄扯了扯舅舅的袖子,他侧头看我一眼,夹了块鱼肉给我,“多吃一点。”
  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到极致,似乎山雨欲来,即将爆发。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明媚的娇笑,从门外一直进入餐厅,艳丽动人的苏晴出现在我们面前,像冬日里明亮刺目的阳光,杀气十足。
  “我说什么来着?”她笑着看向舅舅,“他们把你当作繁衍后代的工具了吧。”呵呵笑了两声,妈妈弯下腰,手肘撑在椅背上,她打量着自己多年未见的父母,“爸,妈,到头来,你们儿子的财产都是我女儿的,没想到吧?苏家可是要绝后了,怎么办?哈哈哈。”
  舅舅拉着我站起来,“我们先走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妈妈垂眸看了看我们十指紧扣的手,笑说了声,“待会儿见。”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6/02 00:54:57

第四十一章
  舅舅带着我离开,车子开得飞快。
  除夕的街道清冷寂寥,人人都在团圆,家家都在欢庆,霓虹灯孤独地亮着,临江闪烁,腊月的江水也是冰凉寂静的。
  过江以后,行驶了十分锺,就到家了。回到家,稍微觉得安心些,想和舅舅好好待在一起,他却在这时接到了外公打来的电话。
  我的心一直是揪着的,老人咆哮的怒吼隔着话筒传来,尽管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但是看着舅舅逐渐严峻的脸色,我知道肯定出事了。
  挂断电话,他默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然后起身拿起外套出门,“我要过去一趟,你乖乖在家等我。”
  他说苏晴和外公外婆吵起来,被外公用碗砸破了额头。
  “舅舅……”我跟着他走出门,“我跟你一起去。”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很快就回来,你在家等我,嗯。”
  这一等,竟然等到深夜,电视里,热闹的联欢晚会接近尾声,我披上外套,到电梯旁走来走去,这些年的生活片段不断涌现在脑海,孩童时期的我,二十出头的舅舅,点点滴滴,相互陪伴着,竟然已经走过十几年。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舅舅终于回来了。
  他眉宇微蹙,外套搭在肩上,整洁的衬衣染着些许鲜血,看到我,迟疑了片刻,走出来。我连忙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他将我抱住,低头看我,“怎么站在这里?不冷吗?”
  我摇摇头,盯着他衣服上的血,“这是……”
  “是你妈妈的。”他握住我微颤的手,“我送她去医院包扎,不小心沾到的。”
  我们走进屋,他抱着我躺到沙发上,冰凉的额头贴着我的脖子,我轻柔抚摸他的脸,“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搂紧我的腰,喃喃地说:“你外公外婆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心里一紧,半晌说不出话来。
  “是苏晴告诉他们的。”舅舅说,“她找人跟了我们一个多月,手上有很多照片,两个老人看到那些,受了不小刺激。”
  我张了张嘴,“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舅舅抬起头来看我,我说,“外公和外婆,年纪这么大了,身体也不好,我们不能……太不孝……”
  “他们这样对你,你还替他们着想么?”舅舅沈沈注视着我,抬手摸我的下巴,沉默许久,说:“有我在,谁也不能让我们分开。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有资格反对我们。”
  舅舅埋下头来亲了亲我,他的双眸深不见底,身体凉凉的,吐息却如此温热,将我包裹着,融化在他的怀里。
  “艾惜,”他就那样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久,忽而浮现依稀笑意,说:“如果我不是你的舅舅,该怎么办?”
  我愣住,凝望着他,傻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
  他笑了笑,压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耳朵,低言细语。冬夜温暖的房间,窗外烟火璀璨,我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双手有些发抖,眼泪流下来。过了很久,我应着他的话,点点头,说:“我想生三个宝宝可以吗?两个哥哥,一个妹妹……我想听他们叫你爸爸,叫我妈妈……明年就生,可以吗……”
  舅舅说,你不怕疼吗?我说,怕,但是我愿意。
  他笑起来,眼睛像黑夜里坠落人间的星星,深深看着我,说,明年就生,那今年得好好努力了。
  这是我的舅舅,我的男人,我凝视着他,心里悄悄叹息,仰起脸,亲吻他薄凉又深情的嘴唇。
  (全文完)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6/02 00:55:19

番外之醉酒闹事
  周六傍晚,凉风习习,黄昏的晚霞在天边开成颓靡深郁的颜色,我抱着大瓷碗盘腿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百无聊赖地吃着炸酱面。
  阳台上种的一盆千层牡丹已经开得饱满鲜艳,层层叠叠的花瓣妖冶欲滴,果真是国色天香,顾安言送出手的东西从来都很让人满意。
  吃过饭,伺候伺候花,无聊地看看书,上上网,听听音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晚上十点,坐不住了,洗个澡,换了衣裳,坐在镜子前画了个明媚的妆,挎着小包出门去。
  央城,本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金碧辉煌,气派不凡,二楼迷宫式的包厢,每个房间门口都站着一位服务生,想偷看是不可能了。
  我一边儿东张西望地走着,一边掏出手机给舅舅打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低沈磁性的男声在那边响起,我定了定神,“喂,你什么时候回来?”
  正说着,走到一个拐角,就看见他从前边的包房里走出来,拧了拧眉心,靠在墙上和我说话。
  “可能要晚点,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正在这时,包房里跟出一位女孩,直长的头发,素净清雅的小脸,气质幽静柔弱,很是让人眼前一亮。
  “苏先生,您不舒服吗?”那小女子扶着他,清纯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之色,“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我心里莫名笑了笑,感情他这几天夜夜晚归,原来有佳人相伴,忙得很呐。
  电话还在接通中,远远的,只见舅舅不着痕迹地摆脱了美人的纠缠,淡淡的语气说,“哦,没事,和太太打个电话。”
  我的脸瞬间火烫,又忍不住扑哧笑起来,“谁是你太太!”
  耳边传来舅舅的低笑,我说,“好了,你忙吧,不打扰你了。”
  “嗯,早点睡,晚上少吃些甜食,免得半夜又胃胀睡不着。”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已经有了些醉意,挂掉电话后,靠在墙上随意扯开了领口的扣子,掏出一支香烟咬在齿间,似乎没有带打火机,愣了片刻,身旁的女孩很有眼力地赶紧上前为他打火。
  我愣了一下,走廊绚烂的灯光里,女孩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打火机,她很紧张,轻轻咬着下唇,目光不敢看向舅舅,只盯着手中的火苗,青莲一般的双眸怔怔晃动,那副单纯又可爱的样子,真是看得我也暗暗心动。
  舅舅微微侧头,让香烟点燃,他似乎看了她一眼,吐出烟雾,呛得她后退了两步。
  我猛地转身往楼下走,太阳穴一阵一阵地乱跳。
  坐在吧台前,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灌下去,喉咙又辣又刺激,我越喝越兴奋,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舞池里女郎的疯狂舞姿一同摆动着,只觉得身体和心里头说不出的畅快。
  接近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眼睛已经有些花了,期间有几个前来搭讪的男人,被我装聋作哑地打发走了,我脚底打滑,不敢自己回家,赶紧给叶子打了个电话,要她来接我。
  原本是想和舅舅一起回去的,但他毕竟在应酬,我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会给他丢脸,还是不要找他了。
  这样想着,又想起了那个纯纯的女孩,心下一阵烦乱,愈发放肆地在座位上扭来跳去,呵,清纯有什么了不起,我狂野、我性感、我妖娆、我媚死你……
  过了十来分锺,正当我扭着喝酒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径直朝我走来,那双好看的眼睛盯住我,眉宇微锁。
  “你这是什么德行?!”
  顾安言一脸不高兴地瞪我,抽走了我手中的酒杯,啪一声放在台面上。
  我捏捏他的脸,“你怎么来了?”
  他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叶子有事走不开,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我心想,她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忙着跟男朋友开房吗?!这样想着,不知怎么气不打一处来,不经大脑地骂了句,“妈的。”
  顾安言挑挑眉,“你说什么?!”
  我猛地捂住嘴,心虚地瞟他一眼,转头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咕噜灌下,“顾安言,我还不想回去,你陪我去跳会儿舞吧!”
  他警觉地靠近我,“不行,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我没理他,蹭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窜入人群当中,朝舞池里跑去。
  原来放纵是让人这样尽兴的事情,难怪人人都喜欢这个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地方。喊出来,叫出来,不顾忌他人的目光,让身体伸展,释放,脑子一片空白,任何不痛快都想不起来了。
  我尖叫起来,笑着跳着,“顾安言!我太开心了!”
  人挤人的舞池里,顾安言木讷地站在我面前,只要我一疯,他就横出手臂将我拦住,隔绝与他人的身体接触。
  我觉得他严肃的样子好笑极了,抓住他的手臂,“你摆什么酷啊?跳起来呀!”
  见他不说话,知道他那小性子又不高兴了,我问他,“你和林若桐怎么样了?”
  四周原本就吵,我说话都是冲着他大喊,他好像很不喜欢这种环境,听了我的话,愈发不耐地说,“要你管!”
  我瞪他一眼,背过身去,音乐在这时变成缱绻缠绵的英文歌,我伸起双臂,很是投入地晃动起来,周围的男女相拥纠缠,有几个男的朝我看了好几眼,似乎跃跃欲试,我挑动自己的长发,只觉得这歌好听得要命,让人整个身体都快融化在旖旎的旋律里去了。
  然而突然间,胳膊给钳制住,顾安言一身脾气地把我拖出去,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被他拽着,脑袋里翻江倒海地晕眩。
  一直到了会所门外,夜里清幽的空气迎面扑来,街灯辉煌,数十辆豪车停在路边,午夜的街头依旧人来人往。
  顾安言立在我面前,“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听见他训我,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脚尖踢着光滑的地面,感觉眼前重影得厉害。
  “不就跳个舞么……”我嘀咕着,打了个酒嗝。
  顾安言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副德行了?穿成这个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搔首弄姿的,你觉得你很好看是不是?!”
  原本脑袋就晕,听见他这样骂我,心里更是委屈透了,抬头瞪他一眼,朝他脚背狠狠踩了一脚,转身就走。
  顾安言闷哼一声,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说你两句就动手打人……做错事还不许人说了是吧。”
  我推着他的手臂,鼻子一酸,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我搔首弄姿,是我的事,你们喜欢清纯佳人白玫瑰,去啊,又没拦着你!”
  顾安言好笑道:“什么白玫瑰,你以为我是何书桓吗?说的哪门子台词?”
  我见他居然还笑了,更是窝火,使劲地推着,“对牛弹琴,不想跟你说话!放开!”
  “苏艾惜,你再胡闹!”
  正拉扯着,旁边涌出的一帮人里传出一个沈沈的声音,“苏艾惜?”
  我和顾安言往一旁望去,只见那群衣冠楚楚的人堆里走出一个颀长英挺的身影,所有人因为他的举动都停下来看着我们。
  那人看清真的是我,眉头骤然紧蹙,冷冽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最后直落在我的脸上,“过来!”
  我下意识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心神,看了看疑惑的顾安言,说,“哦,我舅舅。”
  他叹一声气,似乎也不想多理我,“那我先回去了。”顿了顿,又小声说,“我过两天再找你算账。”
  这死孩子……我磨着下颚瞪他的背影,回过神,垂头朝舅舅走过去。
  他看我一眼,转身朝路边走,我摇摇晃晃地跟在他身后,听见几个中年男子和他打招呼,看了看我,笑说,“苏总,这位是您的外甥女啊。”
  舅舅说,“不是。”
  我抬手吸了吸鼻子,那几人只当他生我的气,也没有多问,笑着说着,又让哪位秦小姐坐舅舅的车回去。
  我闻言抬头望去,可不就是那位白玫瑰吗,娉娉婷婷地立在那里,得体微笑着,对舅舅说,“麻烦您了。”
  我下意识扯了扯自己衣冠不整的裙子。
  舅舅压根儿不理我,独自上了车,我自觉理亏,但心里又有气,抢在那位秦小姐之前,拉开车门坐到了后面去。
  秦小姐上车的时候舅舅从后视镜里瞪我一眼,我打开车窗透气,整个人虚软地靠在椅背上。
  他没有询问她的住处,直接往市中心开,看来不是第一回送人家回家了。
  我闭上眼睛,头昏沈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
  朦胧中听到他们在谈话,秦小姐浅浅的笑声和舅舅少有的耐心周旋让我烦躁不已,索性整个人躺倒在后座,踢掉鞋子,把双腿也蜷上去,调整着姿势,睡自己的觉,眼不看为净。
  可是哪里睡得着呢,脑袋沈沈的,神智却如此清晰,过了没多久,秦小姐终于下车了,她刚离开,就听见舅舅漠然跟我说,“坐到前面来。”
  我想着那里还有那个女人的体温和气息,心头一阵排斥,继续装睡,没有理会他。
  “要我过来拖你么?”他并不放过。
  我坐起身,光脚下车走到副驾驶座,开门,进去,再关门,默默系上安全带,脑袋枕着靠背,闭上了眼睛。
  两颊忽然被掐住,脸被转过去,熟悉的味道靠近,听见他淡淡说,“哭什么?”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哦,顾安言说过两天要找我算账,吓哭了。”
  沉默中,舅舅蹙了蹙眉,他盯着我,手指微微有些用力,片刻后,又松开,挑了挑眉,“很好。”他说着,坐回位子上,点了根烟,发动车子,飞快地往回家方向开。
  我又想起了秦小姐给他点烟的场景,心里闷闷的,打开窗,趴在那里,让冷风吹干脸上的泪痕。
  番外之酒后乱性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被舅舅从车上抱出去的时候醒了一会儿,刚又睡去没多久,突然一股热水淋下,惊呼一声,忙睁开眼,看见自己光溜溜地坐在浴缸边上,舅舅正拿着喷头往我脸上冲。
  “啊……”别开脸,推着他的小腹,“干嘛呀!”
  “给你洗脸。”他说。
  我一边呛着水一边遮住眼睛,“要用卸妆油和洗面奶的!”
  闻言,他果真顿下,走到盥洗台前把我的洗面奶拿过来,挤出一些在掌心,然后直接往我脸上乱抹。
  脑袋晕得厉害,只能由着他的粗暴动作乱晃,几分锺后,给我洗好澡,整个人被扛起来,走出浴室,重重地摔到在床上。感觉自己被柔软的床垫弹了两下,舅舅没理我,转身回浴室去了。
  芳香的被褥,暗沈的光线,神智是六分涣散,四分清明。翻身趴着,侧脸抵在被面上,双腿缓缓向腹部缩起,脸颊不知怎么开始发烫。
  舅舅出来的时候腰间围了条纯白的浴巾,他见我如此跪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轻轻晃晃,目光瞬间沈下来。
  “啊……”我咬住手指,看到他走到对面的矮榻坐下,随手拿起旁边的水杯喝水,两腿相叠,目光始终淡淡落在我的身上,那个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冷峻邪魅,“怎么了?”他终于开口问我。
  喘着气,若有似无地晃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醉意朦胧地答他,“难受。”
  他挑了挑眉,“哪儿难受?”
  我闭上眼睛,把额头抵在床上磨蹭,两只手也紧紧抓住被子,“不知道……”
  舅舅眯起双眼,声音也冷下来,“今晚乱喝什么东西了吗。”
  心头愣了片刻,领悟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想否认,话到嘴巴却偏偏变了样子,“舅舅,我难受……”
  他坐在那里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放下杯子,起身缓缓走过来,一条腿跪到了床上,手背在我的臀瓣浅浅拂过,我猛地颤了颤,小口喘了声,舅舅盯着我的脸,手指摸到花瓣去,“什么时候湿的?嗯?”
  不由得摇着下体,似躲避他的触碰,又似难耐于这种挑拨,刚想呻吟出口,他的手指突然就插进去了!
  “啊!”身体不禁往前躲,叫声脱口而出,舅舅按住我的背,开始缓缓在小穴里抽插,“醉了就要发浪,自己不知道吗?还敢去那种地方喝成这样?!”手指深深插入,快速抖动起来,舅舅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乳房,重重地揉捏,冷声道:“打扮成那样,你想干什么?跟那小子约会?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跟他来往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他的手指加入一根,使劲在里边挖,我哭起来,身子一抽一抽的,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故意气他,“我就喜欢和顾安言待在一起,他陪我喝酒,陪我跳舞,我就爱发浪,你不喜欢看我那样,找你的白玫瑰去,没人拦着你!”
  说着便倒在床上,翻身躺着,抬起腿踢他的手,他抽出手指,欺身过来,两下就制住了我的手脚,“苏艾惜,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不是,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借着酒意索性放肆起来,一边挣扎着,一边气他说,“我为什么不敢?你走开,我要去找顾安言!”
  舅舅眉心一蹙,扯掉自己腰间的浴巾,抓住我的大腿往上一推,坚硬的粗大猛地插进穴内,他昵着我惊吓的脸,“你再说一遍!”
  我还没缓过气,火烫的阴茎就在里面用力抽插起来,大腿被抓住,张扬地分开,舅舅不依不挠地挺送着,双眸盯住我,说,“你去啊,去找啊。”
  “你……”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下的,小穴承受不了那么突然的冲撞,只感觉被他的巨大捣得脆弱不堪,“你别弄了……”
  他不听,愈发凶狠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好跟我说话。”
  我嘤嘤地哭着,知道这次真的把他惹火了,心里有自己的委屈,同时又怕他,忍了一会儿,下面像是要被他撑开一样,“舅舅……”只好赶紧顺着他,“轻一点,好胀……”
  他双眸暗沈,握住了我的双乳,下身依旧啪啪不绝,“轻点?轻了你记不住教训。”
  “啊……不要……”哭着轻轻摇头,双手去推他的胳膊,“不要了,舅舅……”
  “谁是你舅舅。”他冷哼着,俯下身来近距离地盯着我,“叫我的名字。”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要我叫他的名字吗……我叫不出口……
  别开脸去咬住下唇,听见他竟然低笑了一声,并没有强迫我,嘴唇贴下来,细细密密地吻着我的脸颊和脖子,我忍不住溢出娇娇的呻吟,舅舅的鼻息越来越重,下体的纠缠变得温柔而深切,让我不由自主地把腿缠到他的腰上,“哈……舅舅……”
  他含住我的唇,吮吸着,舌头舔进来与我交缠,我回应着他,满足的叹息从嗓子里吐出来,舅舅此时无比情动,我睁开眼睛看着他,舔了舔他的舌尖,他亦看着我,咬了咬我的舌头,吻住唇角,再从脸颊吻到脖子里去,我抱住他的肩,不知怎的,轻轻唤他,“舅舅……如果哪天你不喜欢我了,一定要早些告诉我。”
  他身子一僵,抬起头来看我,默了很久,眼神深邃如渊,忽而摸住我的下巴,“你今天非要找收拾是不是。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我吓得双肩抖了抖,不知他竟然会发火,想到今晚发生的那些,鼻子一酸,“凶什么……我看你挺喜欢那个秦小姐的,她不知道你私底下这么变态吧?在人家面前彬彬有礼的,你装什么温润君子?!”
  舅舅默了半晌,忽然就勾起唇角笑了,凑过来咬了咬我的鼻尖,低沈的男声带着笑意,“闹了这么久,原来是吃醋了。”说着,竟然用力顶了我一下,“我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变态的一面都留给你了,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么?”
  “……呸。”
  他笑意更甚,一边看着我一边缓缓抽送,“舒服吗?”
  “……嗯。”
  下巴忽然被用力咬了一口,舅舅伏在我耳边低沈地喘息,“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小心我动你后面的小嘴。”
  我倒吸一口气,随着他起起伏伏,忽然觉得,这辈子被他欺负着过下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