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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李瑞龙十一岁那年父母双亡。
李瑞龙的父亲李金宝是个酒鬼加赌鬼,家财大半输光,剩余换成酒精买醉,家庭一贫如洗。母亲纪春梅是个吃苦耐劳的农村妇女,常和李金宝吵架,被李金宝毒打。1986年一个秋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李金宝输了借来的钱,拎着喝掉大半的一瓶白酒摇摇晃晃地回来。纪春梅刚埋怨了李金宝几句,就被酒鬼拳打脚踢,亏得儿子死死护住她,不然春梅当场就要残废。
李金宝家暴完毕倒在床上就睡,鼾声如雷。纪春梅睡到儿子身边,搂着熟睡的李瑞龙,不能忍住眼泪。那李金宝一觉醒来,口干舌燥,大声吼叫要喝水。春梅听见,怕惊吓了儿子,赶紧起身给酒鬼倒了一碗送过去。李金宝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把将拿着碗转身要走的春梅拖到床上,夺过瓷碗扔到一边,恶狼一样压在她身上,差点将她的衣服裤子撕破了。
纪春梅内心极不愿意,却也只好闭上双眼听任李金宝摆布。李瑞龙早被惊醒,下床到马桶小解,迷迷糊糊回屋睡觉时,却见他父母房间的灯亮着,门半开,里面传来李金宝和纪春梅非常奇特的叫声和呻吟。李瑞龙偷摸躲在门后,却见父亲母亲全身赤裸,压在一处,登时醒了。李金宝站在床下双腿叉开略弯,上身伏在春梅身上。春梅双腿缠在金宝腰背,两道焦黑阴唇紧含一条粗大矫健阴茎,正在吞吐挤纳,扑哧扑哧水声作响,被门后的小瑞龙看得一清二楚。
李瑞龙已颇知人事,从小伙伴和小学同学那里,早就得知男女如何行欢,今天却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小小的阴茎登时涨大,将内裤顶得老高。李金宝一味泄欲,不久便倾泻如注,春梅的阴处汩汩涌出白色粘液。金宝伏在春梅身上乱抖了一阵,极尽欢娱,后困倦体乏,翻身上床酣睡如泥。
春梅起身到堂屋里打水清洗下身污垢,而李瑞龙早溜回自己房间睡觉。不一时春梅洗毕,仍旧到瑞龙房间睡觉。方才她如同被强暴了一般,没有多少快感可言,等到阴道湿润才有感觉,金宝早已泄光。春梅回想十几年来惨遭的无数家暴,以及家庭日益贫困,而周围人家的生活都在改善,不由悲从心生抽泣失声。她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现在异常绝望,几乎想去自尽,但儿子年幼,丈夫不负责任,她又没法自杀,只好搂着儿子哭到天快亮才昏沉睡去。
李瑞龙也很难过,跟着流泪,然后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光略明,睁眼看见母亲秀丽的脸庞布满泪痕。春梅18岁就嫁给了金宝,那年刚刚30,虽然生活艰辛常常受气已经开始过早衰老,但依然还是盛年,体态婀娜丰盈。李瑞龙疼惜母亲,同时性欲初起,已对异性产生兴趣,现在被母亲拥在怀中,感受成熟女性柔美温暖的身体,不由心潮澎湃,缓缓转过身体,将熟睡的母亲搂住,大着胆子亲吻她的额头和面颊,见母亲睡沉毫无反应,便亲吻她的嘴唇,伸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他的下体越发硬了起来,隔着两层步顶在春梅的小腹,然后缓缓下滑,探触到一处极温暖极润腻的所在。
他想那肯定是女人的生殖器了,听大一岁的同村伙伴说,男人的鸡鸡插在女人的逼里就是性交,别提有多舒服了。那家伙绰号黒吊,据说鸡鸡又黑又大,吹牛说插过同村女孩的逼,绘声绘色讲起鸡鸡在女孩逼里的感受,听得李瑞龙和其他小男孩当场都硬了,都想找个女孩插一下。李瑞龙更回想起他爸爸昨晚插她妈妈的情景,粗大的鸡巴在那一处黑毛中央进进出出,不由得心中燃起莫名的火焰,真想像他爸爸一样,脱光春梅压上去和她性交。要是鸡鸡能插进去就好了,那是怎样一种滋味啊!他想象不出来,但肯定比手淫舒服多了。他已经无师自通地手淫好几年了。
但李瑞龙不敢,那是他的母亲,要是另外的女人,他此刻定然铤而走险。现在他只是偷偷将鸡鸡从裤衩里释放出来,用力抬起身子朝着侧卧的母亲那里挤压。他十分希望解下母亲的裤子直接接触一下,但手到了裤边却再也不敢往下拉,只隔着裤子抚摸了几下春梅的阴部。他浑身颤抖得利害,怕把母亲惊醒,赶紧恢复了原来的姿态。好一会儿之后,见母亲睡得很死,才一只手抚弄鸡鸡,一只手抚摸春梅的乳房和阴部,几分钟后他就受不了释放了,小鸡鸡抖动起来,要比往常愉快许多。那时他尚且年幼,还没有产生精液。
(2)
李瑞龙想不到那竟然是和父母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他从小学回到家,等到天黑父母也没回来。后来他的大伯告诉他,李金宝骑车带着纪春梅中午去亲戚家吃饭,喝多了,回来的路上出事了,被也喝高了的司机用拖拉机双双碾死,现场惨不忍睹。李瑞龙没有能够再见父母一面,他的父母就被烧成了骨灰。
民警认为双方都有责任,判那个司机做牢3年,陪了100块钱了事。李瑞龙的爷爷早就死了,奶奶又聋又瞎,跟着他两个伯父轮流过,一家照顾一个月。他还有个远嫁的姑母,几年才回娘家一趟。李金宝是兄弟姐妹中年纪最小的,却死得最早,儿子李瑞龙只好轮流去两个伯父家。
两个伯父和他们的老婆都很自私猥琐,和弟弟金宝矛盾很深,为了借钱以及琐事打过不少次架。李金宝生前还欠两个哥哥几百块。两个伯父私分了赔偿,拿走金宝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却天天虐待小瑞龙,只没有给小孩饿死冻死。
李瑞龙跟两个伯父过了将近半年,实在受不了了,一天上午跑到父母坟前大哭一场。他对父亲没有什么感情,万分思念对他温柔体贴的母亲。他想去外祖父家,但身无分文,知道从他的伯父那里要不到一分钱,也再也不愿回到两个伯父家,便背着书包离开家乡,一路问询外祖父家。他大概知道外祖父家在哪个乡哪个村,但不知道怎么走,就边走边问。
天黑了,他来到一个陌生的镇上,又饥又渴,十分害怕想回去,但想起他的伯父、婶婶们那些刻薄冰冷的脸,就打消了回家的念头。他在镇上乱窜,不知道怎么半才好,正打算去一户人家乞讨饭食住宿,却见一个老头朝他打招呼,满脸笑容很亲切的样子。
老头带他到镇子外面不远的一处废弃的厂房,许多无人居住半塌的房子,里面有好几个小孩,大半是男孩,岁数都要比李瑞龙大些,还有几个女孩,另外几个成年男女。老头原来是远近闻名的贼王门三爷,手下聚了几个喽啰,教唆了几个大小徒弟。他们四处行窃、行骗,拐卖儿童妇女。李瑞龙想要逃走,已经迟了,门三爷告诉他,逃走是死路一条,而跟着他天天好吃好喝。
11岁的李瑞龙没有办法,只好跟门三学习偷窃,帮着行骗。他们小孩不时失手,不是被失主痛打,就是被门三一伙打骂,不给吃饭。门三一伙晚上经常猥亵男孩强奸女孩,李瑞龙也没有幸免,被门三和成年徒弟们摸鸡鸡、舔鸡鸡,也被强迫舔他们又脏又臭、流着鼻涕一样脓液的东西,还有屎没擦干净的肛门,苦不堪言。门三是个变态,不仅鸡奸男孩强奸女孩,还让男孩女孩睁着着眼睛看他的丑恶表演,更强迫男孩和女孩性交让他看。
一次李瑞龙被迫和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女孩性交。那女孩不很漂亮,有些痴呆,李瑞龙被人脱光衣服,被迫脱去女孩的衣服。他被严重惊吓,本来毫无兴趣,但一看见女孩的阴部忽然就硬了。第一次进入女性身体,他又激动又害怕,浑身抖个不停,想和女孩接吻却又不敢。他就插在里面,除了浑身颤抖之外一动不敢动,不一会儿竟然高潮了,虽然没有精液可射。门三一伙哄堂大笑。门三扑上去用大硕大坚挺的鸡巴使劲奸污那女孩,那可怜的女孩疼得又哭又叫,不敢丝毫反抗。门三快活完了,叫李瑞龙把他射在女孩体内然后流出来的粘液添干净。
五个多月后,县城公安局为迎接国庆展开严打,门三一伙的盗窃拐卖团伙是重要打击对象之一。公安很快破案,逮捕、宣判了所有成年主犯,全部押赴刑场当众枪毙。他们解救了被绑架诱骗的儿童,通知寻找儿童的家人前来领取,每人认领的孤儿送到保育院。李瑞龙不愿回到伯父家在被虐待,告诉了公安员他外祖父的名字和乡村。
第二天,一个大个子公安员叫李瑞龙出来,有家人领他回去。李瑞龙兴冲冲地走近看守所大厅,那里有好几个家长正抱着孩子大哭。他四处搜寻外祖父,却没有发现,正在疑惑,却见一位长发女子向他走近。李瑞龙乍一看以为是他死去快一年的妈,眼泪刷刷地直往下流,正想高喊一声妈妈扑进她怀里,那女子亲切地开口叫他“瑞龙!”他猛然惊醒,觉察到她要比母亲年轻许多,也比母亲更漂亮。他自然认识她:她是他的小姨妈纪春香。
(3)
纪春香当时18岁,才高中毕业,在家务农。她的父亲纪德顺卧病在床,听说外孙找到,赶紧叫女儿去接回来。德顺老汉有三个女儿两个儿子,李瑞龙的母亲纪春梅是他的次女。老汉一贯重男轻女,两个儿子娇生惯养,两个长女都没有念什么书就在家务农,早早嫁人。因此两个长女尤其是大女儿十分抱怨,大女儿婚后好几年才回一趟娘家,对父母没有什么感情。但他的两个儿子长大后均不成器,好吃懒做不愿在农村吃苦,中学毕业后流窜到县城鬼混,以诈骗为生,最后都被抓去判刑。
德顺老汉悔恨懊恼,对小女儿纪春香最好,虽然家庭比较困难,也努力让她就读重点高中。纪春香在高中时学习刻苦,但资质并不超群,在班上成绩中等,本来可以考上本二,或者至少大专。但读高三时,和她最亲密的二姐惨死,她唯一的儿子李瑞龙离家出走下落不明,而他的父亲纪德顺几年前身体开始不好,每况愈下。因家庭条件所限,德顺不到走不动路也不去医院,平常就到村合作医疗弄点药丸吃,或者强忍,天长日久拖成大病,到医院检查说是胃癌,也无钱医治,躺在家里等死。如此一来,纪春香心烦意乱无心学习,高考落榜,她知道即使考上也没有用。
德顺老汉和大女儿几乎不来往,常见的孙辈只有李瑞龙,非常疼爱。听说李瑞龙走失,老汉日夜流泪,见到外孙时已经病重,不到一个月就病故。病亡前夜,纪德顺看着身旁女儿和常年生病吃药的老伴,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纪春香噢噢地小声叫唤和急促喘息,眼泪不止。纪春香知道父亲不放心他们三个,尤其是孤儿李瑞龙,便拉着他枯瘦的手,一再让老汉放心,她一定照顾到李瑞龙成年,给母亲养老送终。
德顺死后,春香成为家庭的唯一劳力,辛苦种田养活失去劳动能力的老母和年幼的外甥。李瑞龙辍学大半年重返学校,小学毕业时已经14岁了,比平常多了两岁。李瑞龙从小不爱学习,只喜欢和班上的差生厮混,要不是纪春香严加督促时常教导,李瑞龙只怕早在班级垫底了。和李瑞龙相处两年多,纪春香发现外甥即有她姐姐的善良本分热心的一面,又有她最讨厌的二姐夫那自私冷酷懒惰的习性。而李瑞龙在外祖母家过得十分愉快,虽然仅够温饱,他对姨妈纪春香极其感恩,对她的话从不违抗,每天下午放心回家,大多到田里帮他姨妈做农活,晚上才做作业。只有很少侍候偷偷溜出去找他的狐朋狗友吹吹牛,说说班上发育早的女孩,意淫一番过过嘴瘾,别人教唆他真的去做坏事他从来不敢,生怕纪春香知道了骂他。
纪春香已经20出头了,是远近闻名的村花,常有媒婆前来提亲。纪春香放心不下年老多病的母亲,更不放心看似本分内心却很复杂的外甥,只得推迟婚期。一年后,她的母亲病逝,李瑞龙上初中一年级的春天,有一家人使媒婆来提亲,小伙子对春香十分中意,愿意春香带着外甥一起过来生活。春香见那小伙子相貌堂堂,性格和善,家庭条件也好,心中很满意。于是两家定亲,准备夏天完婚。
一天,春香喜滋滋地哼着歌儿去田里劳作,却不知大难临头。
(4)
春香村里有好些光棍、闲汉、鳏夫、无赖,早对春香诱人的身体和姣好的容颜垂涎三尺。但他们不敢真的在村里强奸春香,最多只是臊皮吃豆腐占点春香的便宜,或者对着她说些下流话,乘着没人看见甚至露阴猥亵。春香吓得落荒而逃,处处谨慎提防,到田里总是乘着人多,人少她就回来,叫她妈或者李瑞龙去陪着。她总是警惕性很高,那个男人无端靠近,她就握紧农具随时准备拼命,因此总是没有被人得逞。
时间长了春香有点忽视了安全,加上亲事初定非常开心,那天下午她放松了警惕,在玉米地里干活,没有留意到周围没有人,更没有留意到村里的鳏夫纪麻子,悄悄从她身后靠近,忽然乘她不备袭击,将她一拳打倒在地。
纪麻子的老婆死了十几年了。麻子50岁不到,最是性欲旺盛,平常靠手淫、跟寡妇或人妇通奸,甚至到镇上找娼妓泄欲。麻子垂涎纪春香好几年了,一直盯着春香,却没有机会下手,今天忽然得手,激动不已,心想要能搞了这么漂亮的女孩,被枪毙也值了。
春香一时大意,心中悔恨不已,见是令人讨厌的纪麻子死死压在她身上,便奋起反抗,二人在玉米地里翻滚起来。春香虽然常年做农活力气很大,但终究不是男人的对手,落于下风但麻子一时也奸污不了她。麻子气急败坏,双手恨恨掐住春香的脖子,差点将她掐晕,然后恶狠狠的说:“春香,你再动的话,老子马上把你掐死,然后奸尸。”
春香无奈,为了生存只好放弃反抗,被纪麻子解下她的裤腰带紧紧反绑了双手,撕烂衣服堵住了嘴巴。春香闭上眼睛流着泪水忍受强暴。麻子撕扯掉春香上身的所有衣物,贪婪的看着抚摸着春香饱满丰盈的乳房和洁白无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拼命地吮吸狂舔,然后迫不及待地胡乱扯破、扯掉春香的裤子和裤衩,看见那柔嫩的处女肉穴和肉唇上,只有一层细密幽美的茸毛,不由得头昏目眩,口渴得利害,只用手抠挖了几下,就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趴在春香身上,掰开白得发亮的双腿,颤抖着硬生生顶入,不顾春香死活地狠命抽插起来。
春香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和极大污辱击晕了,从被堵住的嘴里惨呼一声就失去知觉,但很快又被下体的强烈疼痛弄醒,感觉身体被尖锐地刺入,浑身疼得发抖,大汗淋漓,睁开眼看见那张丑恶的嘴脸淫笑着,在她嘴唇上、脸上死命亲吻,而他的身体尽可能地和她的身体前面接触,前后左右地摩擦,特别是乳房、下腹和大腿根,她又晕了过去。
可怜的春香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渐渐下体的疼痛才减弱消失,然后就感到一股热流高速地射向她的内部,她差点被烫着,而那道热流终于激发起她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下。而她身上的大麻子更是快活地胡乱叫唤,不顾一切地挤压她的身体,她的肋骨生疼几乎窒息,良久麻子在她的阴道里的悸动方才停止。
她想不顾怎样,总算是结束了。但她想错了。麻子知道犯下如此强奸大罪,不被枪毙也得做十几年大牢,怎么肯轻易放过她?麻子休息了一会儿,又迫不及待地硬邦邦顶入,变幻各种性交姿势,后插侧插,又将她仰卧,将春香的双腿挂在肩头,麻子便看见自己的鸡巴反反复复扑哧扑哧地进出春香的肉缝,那里早已粘稠湿润,温暖舒畅。麻子好色,床上功夫非常了得,不然以他的年纪和丑脸,如何勾引村里的女人?此刻麻子早没有第一次和春香性交时的急不可耐,只是展开浑身解数,翻来覆去地日春香,真正无比快活。
而从来没有性经历的春香,虽然没人奸污心中既痛又耻,但身体的快感由植物神经控制,没有办法拒绝,被那麻子弄得几次高潮,阴道阴唇一塌糊涂,从体内到体外颤抖抽搐起来。春香极度屈辱,其实她非常厌恶那被人强迫被人奸污的快感,但这样江海涛生似的剧烈快感一阵阵从她的阴道内壁和子宫口向着全身蔓延,灼烧,让她欲仙欲死。她真想去死,这样的污辱和快感像闪电一样,一遍遍经过她的身体和脑海——她觉得死是唯一的出路。
麻子还真想让她死,伸手掐住了春香的脖子。春香一瞬间清醒了,吓得哭起来,睁大美丽的眼睛看着他,近乎哀求。她年纪轻轻还不想死,她死了,李瑞龙怎么半?她为此非常害怕,因为嘴里不能说话,只好用眼神哀求。大麻子笑道:“你被捆住双手时,就应该反抗到底,现在太迟了。我可不想蹲大牢、被枪毙。”麻子又淫笑道:“听说女人临死时高潮,阴道夹得特别紧,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春香一听,拼命反抗但毫无用处,一点点失去知觉,窒息得难受,麻子却又不让她在高潮之前死亡,一边使劲左右扭动身体抽插,让春香的阴道产生快感,同时又让她缓缓窒息,力争同步,让她既痛苦又快感异常,越接近死亡就阴道就越快活。如此几番,春香受尽折磨和屈辱,终于二者即将同时到来。春香闭上眼睛,流出最后一滴泪,呼出最后一口气,眼前一黑,下身却快感奔腾,阴道充血肿胀然后紧紧闭合,压迫得麻子如入云端如入仙境又如坠地域如坠火海。
(5)
忽然麻子听见有人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唬得麻子手一松,回身看见一个手提镰刀的少年满脸怒容地跑近,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光着身体、鸡鸡还插在阴道里快活的大麻子。那少年正是李瑞龙,放学回家喝了几口水,便提着农具前来帮姨母干活,远远看见她被人压在身下,惊得李瑞龙目瞪口呆,一瞬间吓得走不动路,然后惊醒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大声吼叫着飞奔过来,举起镰刀老远地就像麻子砍去。
麻子滚到一边,随手捞起他的裤子撒腿就跑。李瑞龙追出几步,心里愤怒之极,直要把那麻子砍成肉酱。但他心系姨妈的安危,赶紧跑回来,心想等会儿再找老东西算账,非砍死那狗日的家伙不可!
李瑞龙看见姨妈浑身赤裸,下体红白污秽,脖子上缠着裤带,双手反绑,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急得扔掉镰刀,趴在地上放声大哭。他摸摸她的鼻息,发现若有若无,不能确定,更是急得眼泪哗哗流淌。李瑞龙颤抖着手努力恢复平静,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怎么救人。他大叫一声让自己别慌,首先解除了春香脖子上的裤带和嘴里的碎布,发现她的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嘴唇浅浅发紫,怎么办?他忽地想起一部老电影里,有人工呼吸抢救的镜头,便模仿着压迫几下姨妈的胸脯,然后嘴对嘴使命吹气,如此十来下,春香似乎毫无反应,李瑞龙更是焦虑万分,大声哭着压胸吹气。
纪春香仿佛从黑暗的地狱与灼热的火山里被释放,身体变轻好像从海底熔岩出口附近上浮,越浮越快,接近表面和光明,然后冲破水面,长长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张嘴吐出来,悠悠睁开双眼,忽见有人压在她身上,双手触摸压迫她的乳房,双唇亲吻她的双唇,以为磨难还没有结束,深恨麻子这么凶残,忍不住长叹一声,大滴大滴的泪水流到脸颊。
她却听见一声熟悉的惊喜呼喊:“姨妈!姨妈!你醒了!”
春香此刻才知那是外甥李瑞龙,睁眼看见满脸泪水却欢呼雀跃的少年,这才长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获救,侥幸没死。她望见李瑞龙,同时觉察到自己在15岁的外甥面前一丝不挂,下身污秽,不由得羞耻脸红,闭上眼睛差点又晕过去。李瑞龙以为她又昏死,急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呜呜大哭,对着她的嘴唇又开始猛烈吹气。
“瑞龙,我没事,你,你不要吹了……”春香在李瑞龙的怀里红着脸说,而回想起被麻子反复奸污的屈辱猛烈地袭击她的大脑和心脏,春香不由泪水滚落,努力忍住没有在外甥面前痛哭。李瑞龙恍然觉悟,赶忙松开双手,抓起镰刀割断春香手腕的绑绳,然后收集所有的衣物递给姨母,背对春香直到她穿好。但春香的衣裤都被扯坏了,衣不蔽体,浑身伤痛特别是下体疼肿,几乎不能也不好走回家。
李瑞龙见状,心痛难忍,说:“姨妈,我背你回去吧。”
纪春香点头答应。
春香在家躺了几天,羞愤难当。麻子逃走,没几天被公安员抓住,正好赶上是严打期间顶风作案,被判枪决,一颗子弹打烂了那张麻脸。但春香的婚事也黄了,尽管那个小伙子还是愿意,但家人不愿娶回一个被强奸过的女人做儿媳妇。可怜的春香从此被人背后传说,大麻子的供词不知怎么也被传了出来,或真或假,那些村里的长舌妇,以及对春香垂涎三尺却得不到的男人,纷纷传说春香如何被奸污的细节,说的真真切切,脸春香下体的器官和被奸时的感受都活色生香地一遍遍描述,十里八乡都传开了。
从此没人来给春香提亲,只有嘲讽揶揄的村妇,还有色眯眯胡思乱想的光棍、闲汉、无赖们。春香难以忍受这样的耻辱,仿佛她变成了一个荡妇或妓女,没心思种田,生活每况愈下日益艰难,她整日以泪洗面恍恍惚惚。她多次想自杀了结,又放心不下外甥李瑞龙,他们相依为命三年多了,知道自己一死了之容易,但李瑞龙不知会变成怎样,很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最后也被枪毙。春香活不下去,又死不成,痛苦不堪。
半年多后的一天下午,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了,等李瑞龙吃过午饭回初中上学,她闩好大门准备上吊自杀。她用家里的梯子爬上去挂好麻绳,然后在底下打了死结,脖子套进去站在板凳上,只要踢掉板凳,几分钟就没有痛苦了。但她想来想去,想起父亲临死前的托付,想起可怜的二姐,还有没成年的李瑞龙,眼泪从脸颊流到身上,打湿了一片地面,依然无法决断自己是死是活。
李瑞龙走在上学的路上,忽然被不详的预感笼罩。他很敏感,知道姨母自从出事后痛苦恍惚,因此努力开导春香,让她开心一点,家务事和农活最近半年大都是他做的。今天中午春香的眼神好像特别绝望,李瑞龙的心一路揪着,终于放心不下,朝着家里一路狂奔。他跑到家推开院门闯进去,却推不开大门,里面拴死了。
李瑞龙便砰砰砸门,拳打脚踢,嘴里大叫:“姨妈开门!”那时午后早过,村人大都或是午睡或去田地劳作,未成年人都已上学,空荡荡的村里只有他急迫的砸门声和近乎嘶哑的叫喊。他心想不好,姨妈如果是午睡,不可能睡得这么死。急得他猛踢大门,踢不开,便后退数步发疯一般撞过去,正好春香从板凳上跳下来拉开门闩,二人撞在一起倒在地上。
李瑞龙以为闯祸了撞伤了姨母,赶忙拉她起来,不顾自己冲得太猛在一条板凳边撞破了额角,他一点也不感到疼痛。春香被外甥撞得头晕眼花,好几分钟后才缓过神,幸好没有受伤。她担心旁人看见家里梁上还悬着上吊的麻绳,赶紧用力关紧闩好大门。
李瑞龙看见麻绳,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心想还好跑回来,不然就惨了。他哭着用力解开死扣,将麻绳扯下来,跪在春香面前嚎啕,求她再也不要这样了。春香抱着李瑞龙的头,也嚎啕大哭,最后答应了李瑞龙。她给外甥擦干眼泪,叫他上学去。李瑞龙说什么也不肯,不相信她的许诺,春香怎么说也没用,最后只好作罢,二人到田里劳动了一个下午。
(6)
李瑞龙说他不想去读书了。他的成绩不好,最多考上一个普通高中,上大学没有指望,不如在家务农,等成年了出门打工。春香死活劝他读完初中再说。李瑞龙见姨母渐渐恢复生气,不愿违逆她的话,仍然回去上学。
他们二人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李瑞龙只要有时间,总去田里帮他姨母,同时也为了保护她。他现在时刻都很担心春香的安全,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神让她和他都心惊肉跳。李瑞龙快要初中毕业,17岁已经过了,下半年可以出门打工挣钱,春香也能找个远一点的人家出嫁。
那年春末一天晚上,春香累了一天,早早睡了。李瑞龙做完作业,也准备睡觉,出门小解回来无意中发现姨母的房门没有关严,被风吹开了。李瑞龙连忙走过去给她关门,同时好奇地探头望见姨妈睡在床上,因为天气炎热,没有盖被子,明亮的月光现出春香只穿着一件圆领薄衫和短裤的身体。
李瑞龙早就对姨母春香产生男女之情,特别是那次看见春香裸露的身体,而麻子的大鸡巴狠狠插在她阴部的情景,更让李瑞龙许多夜晚辗转难眠。他对春香又敬又爱,不能自已,常常幻想着自己是那个强奸犯纪麻子,狠狠地日他那漂亮丰盈、身体和脸蛋都无比诱人的姨母。他想那个麻子挨一颗枪子还真值。他只好意淫、乘其不备偷窥春香,或者晚上想着她手淫,越手淫越想和姨妈性交,越想性交就越发频繁手淫。这时他的阴茎已经初步长成,高潮时他小声地呼喊着春香,喷出大量白色粘液。
但李瑞龙从来不敢让春香知道心头的邪欲,更不敢使用任何暴力抢占春香,而在他的意淫想象里,春香不知被他蹂躏了多少次。他读过好几本同学传给他的色情小说,得知许多性爱感受和性爱姿态,心里急于和女性交换,尤其是他心爱的姨母,但没有实际机会,只好反复意淫手淫。在他的意淫故事里,他甚至会用比纪麻子还要残暴的手段奸污春香,但在现实生活里,他对春香更为关心体贴,即使春香训斥错了他,他也从来不回嘴。
此刻他窥见春香躺在床上酣睡的半裸身体,再也控制不住,脱下鞋子光着脚,悄无声息地来到春香月光下的床榻前,观看良久,从圆领衫的开口看见了春香的乳房和隐约的乳头,又趴下身体从短裤下面向上,看见了姨母的阴毛,以及一点阴唇。他确信春香睡熟了,才敢轻轻摸了一下她的乳房,不料春香忽然动了一下,吓得李瑞龙溜之大吉,回到自己房间喘息半天,没听见任何动静心动方止。
第二天他大早起床,姨母已经做好了早饭。李瑞龙心情七上八下,随口吃了一点东西,背上书包就走。但一连几天,他没有发现姨母对他有任何异常,心情才逐渐恢复常态。他暗自决心不再去骚扰他非常喜爱又非常敬重的姨母,那样的行为卑鄙下流,与畜生无异,但他晚间总是不由自主地查往姨母的房门。让他失望的是,房门总是禁闭。
过了一个多星期,正当李瑞龙不再每液细细查望,偶然间他发现姨母房间的门好像又忘记锁死了,留着一道明显的缝隙。李瑞龙心中的魔鬼和天使短暂交锋之后,很快溜进春香的房间,轻轻摸了摸她的乳房,还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害怕春香醒来,逃到自己房间手淫一通完事。
如此李瑞龙每晚检查姨母的房间,若有缝隙就溜进去,胆子越来越大,从仅仅摸乳房,然后隔着短裤摸春香的下阴,从短裤底下伸手指摸春香的阴毛和阴唇,甚是侧睡在春香的床上,脱下自己的短裤,把高高勃起的鸡鸡从春香短裤下面塞进去,轻轻感触姨母阴毛的柔软,还有更柔软又湿滑的阴唇。有一次他甚至深入到了春香两片阴唇中间的开口,里面的湿热和昏眩已经隐约可及。但他从来不敢深入,更不敢褪下姨母的短裤,只有一次掀起她的上衣看了乳房乳头,伸手触摸的时候,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吓得李瑞龙转身溜走了。
(7)
李瑞龙开始怀疑春香夜里并没有睡死,知道他来做坏事,但不敢确定,因为白天春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对瑞龙还像从前那样,而李瑞龙当然还像从前那样对春香很好,很听她的话。
时间已是1992年初夏,李瑞龙初中毕业,他不爱学习,最后一个来月每天晚上想着去春香的房间,因此什么学校也没考上。春香对外甥本来勤加督促,抱有很大希望,但发现他不是读书的料,只得作罢。初中毕业后,春香想催促17岁的李瑞龙早点离开,二人孤男寡女同居一个屋檐下,开始有些尴尬了,另外她也听见有些村人风言风语。但她一来说不出口撵外甥走,二则两人相依为命快5年,舍不得他立刻就走。她决定自己去找村里的媒婆,而李瑞龙觉察出来,说夏天一过他和他的中学同学去北京打工。
李瑞龙晚间去春香房间的频率越来越高,呆在里面的时间越来越长,胆子自然越来越大。他搂住春香,亲吻她的嘴唇和乳房,抚摸她的腹背,还有屁股和阴部。春香有时侧睡,他就悄悄褪下她的短裤,亲吻她丰满白腻的臀,然后舔她的阴部,用手指细细地抠弄,那里就湿润温暖,他便褪下自己的裤衩和上衣,赤裸着从后面紧抱春香,和她全面接触,硬邦邦的阴茎插在春香粘乎乎的阴道口。他感觉舒服极了,女人的身体真好!现在出来鸡鸡插入春香的肉缝深处,他什么都做过了。他可以在春香的阴道口磨来磨去,甚至可以进入一小点儿,但只要他作出更加深入的动作,春香准会翻个身,让他无从下手。
李瑞龙非常喜欢春香,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姨母晚上装睡,她默许了他的爱抚和边缘性行为,但绝不允许真的发生乱伦的性关系。李瑞龙默契地配合着,不再作出要整个阴茎插入的行为,只是紧紧搂住被他将短裤褪到膝盖上衣撩过乳房的春香,一边摩擦她的阴唇和阴道口,一边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轻声说:“姨妈,我喜欢你,你做我的老婆吧!”
但春香总是酣睡,每次她一翻身,李瑞龙知道是春香让她走。他便依依不舍地整理好春香的衣服,在她的芳唇上轻吻一下,然后回自己的房间手淫射精。这几乎成为每晚的固定节目,而在白天他们和正常的姨甥无异,春香做饭洗衣,李瑞龙下地干活,汗流浃背。他对春香说:“姨妈,田里的活我一个人做了,你呆在家里吧。”
春香不听。她总是忙完家务就提着水壶水杯和农具来帮忙。李瑞龙见她来了,非常开心,又舍不得她,常常叫姨母坐在田埂上,看他光着雄赳赳的上身,麻利迅速地锄地除草施肥洒药。那年的庄稼特别茂盛,长势喜人。春香感到很幸福,可惜再过两个月,李瑞龙就要走了,而她的亲事也有了眉目,有一家人不嫌弃她被人糟蹋过。春香有时候想让李瑞龙再留半年,过了年再走,而把自己的婚期推迟到过年。但她想想,都没有说。
一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李瑞龙溜进春香的房间,对她又搂又抱,四处抚摸亲吻。他现在明白,姨母跟他一样,需要异性的接触,但二人不好这样做,只能假装不知道,省得白天见面尴尬。因此他再也不提心吊胆了,只是非常小心,不作出春香不允许的事情,也不作出让春香必需醒来的动作。那天春香仰卧,被李瑞龙半裸了身体。李瑞龙轻轻压在姨母身上,只有轻微的和她乳房小腹的接触,瑞龙的身体是悬着的,用他的四肢撑着,而他的阴茎插在春香的两腿之间,在她的阴道口儿慢慢研磨,很是得趣,同时他吻着春香的嘴唇,望着闭目似乎沉睡的美丽亲切面庞,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他一遍遍小声说:“姨妈,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他没有注意到屋外暴雨来临,几道闪电过后,本来非常遥远难以听闻的雷声,不大招呼就猛然间在他们俩的头顶炸响,地动山摇,吓得春香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睁眼看见惊慌失措的李瑞龙整个压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而他坚硬的肉棒差点整个插进她以及一塌糊涂的阴道里。此刻四目相对,电闪雷鸣,二人都吓坏了,不等春香发话,李瑞龙赶紧拔出阴茎,光着身子滚到一边,半晌不知怎么说。
二人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雷电暴雨消停,春香说:“瑞龙,你回去吧。”
李瑞龙跳下床,穿好短裤和上衣,回房睡觉,也提不起精神手淫了。
(8)
一早起来,李瑞龙见春香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衣服,见了李瑞龙,不像往常那样招呼他洗漱吃饭,而是低着头搓衣服,脸红红的。李瑞龙很尴尬,叫了一声姨妈,随意吃了一点早餐,就提着几件农具,逃跑似的到了田里干活。
他心情很乱,手有点发抖。那天其实没有什么农活可做,他丢下锄头坐在田埂发呆,想起春香的身体,以及她的温柔体贴,不由得痴了,又觉得自己终究不能和姨妈生活在一起,忍不住落泪。
此刻田野辽阔,非常安静,正是农闲的盛夏,毒辣的太阳底下几乎没有庄稼人,这时的往日他和春香已经收拾农具往家走了,但今天他坐到附近灌溉的小河边的一棵大柳树下,不知所措,很想回家找春香又害怕见了姨妈时的尴尬。
“瑞龙,你怎么还不回去?太阳多晒啊!”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是春香关切的话语。他点头,说“好”,但没有动身。春香也坐在树荫下,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说:“瑞龙,我不怪你,你不要怕。”
“姨妈,谢谢你,我对不起你。”
“唉,傻孩子,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你明白吗?”
李瑞龙顿时全明白了,他感激又爱慕地望着他的姨母,落下泪水,春香见了,也忍不住哭了。“瑞龙,你的心我都知道,但,但……唉,我们回家吧。”
那天晚上,春香的房间是关着的,而李瑞龙也不敢去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给春香写了一封情书,述说心中的爱恋。可惜他不好好学习,不少字写错了,或不会写,只好用拼音代替,有些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写,没有写完就揉成一团扔了。
几天来他们说话比平常少,见面都会脸红。李瑞龙常常出门,不是干活就是找朋友同学聊天,而春香在家忙乎,忽然觉得很寂寞很难受。那晚很迟了李瑞龙才回家,见春香坐在饭桌旁边,饭菜一点也没有动。
“你怎么才回来!”春香怒气冲天地说,“我做好晚饭等了你两个小时了,饭菜都要馊了。李瑞龙这几天都是等春香吃完了再自己独自吃晚饭,见姨妈少有地对他火冒三丈,说了一声道歉,然后就没话了,坐下来低头狼吞虎咽,一会儿就吃好了,拔腿就想开溜,到别人家看电视。他们村子比较穷,当时只有一小半人家买了电视。
“你跑哪去!“春香不知为什么焦躁起来,端起一碗只吃了一口的饭扔到地上,转身跑到自己的房间,伏到床上失声哭泣起来。
已经跑到院子里的李瑞龙慌了,略微想了一下,首先将院子大门锁好,然后跑回来,又把大门关好,生怕别人听见跑来看他们两个吵架。他还从来没有见姨妈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也从来没有跟春香吵闹过。
李瑞龙跑到春香的床边,不停地道歉,说今后早点回家吃饭,不让春香久等。又说他不再瞎跑出门找人吹牛了。春香只是哭,泪水湿透了枕头。李瑞龙毕竟年幼,难以理解春香此刻复杂而又伤感的心情。他以为自己那些乱伦行为伤害了春香,悔恨不已,说自己不是人,说今后再也不那样对她了。春香一听,哭得更加伤心。
李瑞龙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最好只好说:“姨妈,你这么伤心,都是我不好,我……我明天就去北京打工吧,谢谢你这五年对我的照顾,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然后他转身擦着眼泪慢慢望堂屋走。春香忽然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李瑞龙。李瑞龙一瞬间全明白了,转身将姨母抱在怀中,四片嘴唇自然粘合在一起,春香张开了嘴,两条舌头便贴在一起,开始两个舌头都不知道怎么运动,但很快就搅在一处。李瑞龙没想到接吻的感觉这么好,他使劲把舌头全伸进春香的嘴里,又把春香舌头上的液体都吮吸过来。他爱春香的一切,他觉得她的唾液无比香醇,他几乎像喝酒一样醉了,恍惚着伸手解春香的衣服。
春香一把止住了他的手道:“要死了你,怎么敢解你姨妈的衣服!”
李瑞龙吓得感觉缩回手,连声道歉。他忽然又不明白春香了,睁大眼睛迟疑地望着这个刚才还和她热烈舌吻的美丽可爱的女子。
春香嗔笑着说道:“你晚上等我睡着了再这样!”
(9)
那天晚上春香的房门果然是虚掩着的。李瑞龙喜滋滋地溜进去,见姨母侧向窗内睡着,短裤遮着丰满的臀,上面是苗条却结实的腰背,下面裸露着光洁细长的腿。李瑞龙老实不客气地轻轻褪下她的裤衩,从脚下取下来拿到面前仔细闻。他听见光着屁股的姨妈轻轻动了一下,似乎还轻声笑了,但还是保持着睡姿。
李瑞龙放下她的裤衩,趴下身体借着白净的月光,仔细观看春香的屁股和屁股沟里的阴部,还没有来得及触摸他的下体就肿胀的要命,便麻利地脱得精光,从身后紧紧抱住姨母,鸡鸡在她的肉缝边蹭来蹭去,直到春香的淫水儿溢出来,才小心翼翼地像往常那样插进去了一小点儿。他摸着春香的乳房,开心地说:“姨妈,我爱你!”
可是春香还是一动不动。李瑞龙边淘气地伸手掏她的腋窝,春香受不了了,扑哧一声笑了。“我直到你从来都是装睡!”李瑞龙笑道。他紧抱自己无比喜悦的女人,心花怒放,但还是没有敢直接深深插入她的姨母。
“你瞎说!我睡觉从来都很死,没想到我……我养了一条小色狼。”春香笑着说。二人调笑了许久,李瑞龙感觉春香的下体湿漉漉的一片,像春潮泛滥的江河,濡湿了两岸的萋萋芳草,便想挺入,但觉得从侧后插入不如正面,便翻身压在春香身上,硬硬的鸡鸡顶在动口,然后望着春香。春香娇羞无限,闭上眼睛抱紧了压在她身上的外甥。这时他就顺滑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享受从未有过的欢乐。
“噢,我好舒服啊,姨妈,我的好姨妈。”他被这样剧烈又热烈的欢畅包裹着,头脑昏昏沉沉的只顾插进抽出,而她被鼓胀摩挲得如同腾云驾雾,也迷迷糊糊地说:“瑞龙,姨妈好舒服,你真好!真好!”她又感到被外甥抽插很羞耻,但这样的羞耻竟使得她的性欲更为勃发,快感更为强烈逾越。和上次被麻子奸污完全不同,这次的快感让她舒心欢畅,而那次只有极度的痛苦;而两者相似的是:她都想到了死。那次她痛苦得要死,而这次她因为过度的欢乐简直想死了。
李瑞龙很快就射了,鸡鸡在春香阴道了足足跳动了十几秒,才缓缓停止。春香这时忽然醒悟,慌忙说:“你不能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
但已经太迟了。她感觉李瑞龙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李瑞龙也觉得不妥,紧张地望着他姨妈,张口刚想说声道歉,嘴就被春香的嘴唇堵住。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一会儿春香压在瑞龙身上,一会儿瑞龙压在春香身上。春香也想开了,怀孕就怀孕吧,那一刻欲望控制了一切,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反复性交,使用了好几种姿势,最后累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春香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和光着身子的外甥抱在一起,屋子里弥漫着汗味和骚味。她开始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淫梦,但很快意识到那时真的,她和外甥做完疯狂了半个晚上,李瑞龙在她的体内至少射了5次。她吓得浑身颤抖,赶紧起来洗干净了身体,擦好了床铺。她不好意思叫醒李瑞龙,给他披上床单,然后到厨房做早饭、洗衣。过了许久李瑞龙还是不醒,她生怕来人瞧见,只好推醒了还在梦里和春香性交的李瑞龙。
从此他们偷摸地过起了夫妻生活,在外人面前还是姨娘和外甥,但没人的时候俨然一对恩爱夫妻,彼此都感觉生活在一起非常幸福。但这样的幸福注定是短暂的,因为他们不能结婚。李瑞龙很快就要走了,而春香也要出嫁,她未来的娘家人都来过她家好几次了。春香因此和李瑞龙性交的时候,总是叮嘱不要再在她的体内射精。他们不好意思到镇上买避孕用品。春香侥幸地认为那一次她不会怀孕,两年前她被麻子奸污也射了好几次精,却没有怀孕。
李瑞龙想在姨妈阴道里射精,一是在里面射非常舒服,二是他觉得如果春香怀孕的话,很可能就给他做老婆了。但他始终没有这么做,他太喜欢她了,不愿丝毫伤害她,因此让春香非常感动,晚上睡在他怀里的时候,真希望今后天天这样。
可是体外射精并不安全,或者是那晚疯狂的结果,春香惊恐地发现自己平时特别规律的月经没有来,等了一个多星期也还没有。她慌忙和李瑞龙商议,二人悄悄出门到镇上的卫生院检查,春香果然怀孕了。
回家后二人发生了争执。李瑞龙希望春香生下孩子,两个人出门打工做夫妻。春香坚决不同意,告诉他近亲生育的危险,有可能是个畸胎。再说她绝对不会做他的妻子,让李瑞龙死了这份心。李瑞龙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二人又到卫生院打胎。
春香卧床休息了几天后,恢复了体力。她想明白了,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不能被欲望毁掉他们两个人。她早就听说村人说他们二人的闲话,现在这闲话变成真的,还作孽怀上了外甥的孩子,她感到负罪累累,不堪重负。
一天下午,她对李瑞龙严肃地说:“瑞龙,你明天就出门打工吧。你不能再在我这里了。”
李瑞龙恳求了姨娘许多次,无奈春香心意已决,只得作罢。李瑞龙流着眼泪跪在春香面前,感谢她五年来的养育大恩,“姨妈,等我在外面混出个人样,一定寄钱孝敬您!”
春香也舍不得,泪如雨下,她平静之后对李瑞龙说:“姨妈不要你的钱。但你要听我一句话:你富贵了不要忘本不要猖狂,要是贫穷不顺利也不要自暴自弃。还有一句,你到外面不要跟坏人混,更不要做任何犯法的事情。说真的,我很不放心你,但你长大了,今后的路你自己走,姨妈帮不了你了。”
李瑞龙点头答应,起身收拾东西,准备明早动身。春香把家里所有的钱,也只有不到200块都给了李瑞龙。李瑞龙推辞不掉,只得收下。
(10)
忽然有人在院外急急地敲门,但砸门的声音并不大。春香跑出去开门,却见好友纪兰满脸惊慌地闯了进来。纪兰嫁在邻村,和纪春香从小要好,后来也是小学、中学同学。春香一时疑惑呆住,纪兰闩了院门,拉着春香就往房间走。
“春香,你和瑞龙赶紧跑吧,公安局很快要来抓你们了。”
原来纪麻子的儿子在镇卫生院看见李瑞龙带着春香流产。纪小麻子因为他爸强奸一案名声扫地,深恨春香导致他爸被当众枪决。他早就听说春香和她的外甥乱伦,只是没有真凭实据,现在抓到把柄,就跑到乡派出所报案,说有人乱伦。乡派出所不愿审理这样的小案件,大案子一堆还忙不过来呢。小麻子又跑到县公安局报案,县公安局便把皮球踢回乡里,打电话叫所长抓一下,省得小麻子老来麻烦。
乡派出所以为是县公安局督办的大案,便准备立案审查,如果罪名成立,春香和李瑞龙不仅名声扫地,而且都要蹲上几年大牢。幸好小麻子喜欢喝酒吹牛,被纪兰的丈夫听见了,他知道纪兰和春香是好朋友,同情春香和李瑞龙,赶忙让纪兰前来报信。
春香和李瑞龙一听,都惊呆了。“没有的事啊……”春香支支吾吾地说,脸羞得通红,满头大汗淋漓。纪兰一看就明白了,说:“春香,你不要说了,赶紧走吧,迟了被他们抓住,你们两个是抵赖不掉的。”
“我们、我们往哪里逃啊?”春香急得哭了。
“姨妈,你跟我去北京吧。”李瑞龙忽然喜出望外,努力抑制住此刻很不妥当地想开怀大笑。
“都快5点了,还有车子进城到火车站吗?”春香没有办法,只好如此了。
“你们赶紧收拾东西,越快越好,然后出了村向北走3里路,在马路边等,张大勇今晚要去县城运货,正好送你们去,我走了,等会儿见,你们一定要快!”张大勇是纪兰的丈夫,开拖拉机跑运输。纪兰说完,转身就走了。
春香呆呆发愣,忽然看见抑制不住笑的李瑞龙,气得她动手打了他一个响亮却一点也不疼的耳光,然后收拾衣服。他们慌慌张张,顾不得家里还有几只鸡和一口猪,只拿了些四季衣服塞在包袱里面,然后兵分两路,从不同方向仓惶逃窜,在马路边汇合,而纪兰夫妻赶在他们之前就到了。
张大勇在前面驾驶,李瑞龙纪春香和纪兰坐在后面敞口车厢里。纪春香面对纪兰,很不好意思,作出如此乱伦的事情,让她满脸通红,深恨自己没有能够控制住性欲。第一次李瑞龙溜进来是她大意,忘记关紧房门了,但她一被李瑞龙抚摸就醒了。她思想斗争了许久,终于斗不过那种被异性爱抚的欢乐,一步步越陷越深,最后无法自拔不可收拾。
纪兰看着这两个人,觉得他们要不是外甥和姨母,倒是非常般配的一对。她早听说也看见过李瑞龙对纪春香非常好,没料到他们居然乱伦了。纪兰看见春香很尴尬,就安慰她,问她的打算。春香说现在只好去大城市打工了,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她们俩说了一会儿话,20里外的县城就到了。
张大勇跳下拖拉机,跑进去给他们买了两张傍晚到省城的火车票,在那里可以坐火车去北京或是上海、南京。纪兰塞给春香一纸包钞票,有300多块。纪兰说他们搞运输这几年挣了不少钱,这几百块不算什么。春香感激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纪兰对李瑞龙说:“李瑞龙,你姨妈这些年抚养你很不容易,今后她全靠你了,你要是对不起她,天上打雷劈死你!”
(11)
李纪二人上了火车才稍稍心定,仍然害怕被抓,看见一个乘警吓得发抖。那乘警怀疑地看了他们几眼,觉得二人不像坏人从自顾走开。到了省城,他们买了第二天大早去北京的火车票,在候车室蹲了一宿。
春香忽然间背井离乡,没有思想准备,很伤感,晚上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李瑞龙本来孤零零地出门漂泊很难过,现在有了心爱的伴侣,开心地也不想吃东西。他搂住春香,好言劝慰她:“姨妈,你不要哭了,今后我会对你很好,每天都不让你伤心。”
“你终于得逞了,唉,都怪我自己不好!”
“可不是吗,呵呵。姨妈,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们……我们居然真的生活在一起了。”李瑞龙笑道。
“你想得美,我跟你出来一起打工,可不是给你坐老婆的。”春香嗔道,但心里明白,要想离开李瑞龙,只怕自己首先要哭死。
李瑞龙亲了春香的脸颊一下,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婆了,谁也抢不走,我的好姨妈!你要是还不肯做我的太太,我现在就跳到铁轨上让火车压死算了。”
春香靠在李瑞龙的胸膛上,紧紧抱住他说:“你瞎说什么!我愿意的,只是我比你大这么多岁,我……我很快就要老了,那时你会嫌弃我的。”
“怎么会呢!”李瑞龙又是赌毒咒又是发毒誓。
“瑞龙,我相信你,不要死啊活啊的。今后你要是后悔了就跟我说,我不会拦着你找别人,只是千万莫要欺骗你的姨妈!”
“姨妈,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欺骗你的。”
春香愉快而幸福地笑了,却缓缓摇头,叹道:“我自然相信现在的你,但今后会怎样,谁也不知道,但愿你别忘记我们今晚说的话。再有,你今后不能再叫我姨妈了,让别人听见不好。”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的名字。”
“春香?”
“嗯。”
李瑞龙从来没有当面叫过她春香,感觉很不适应,但确实不能再叫她姨妈了。他想了想,小声说:“姨妈,我真的不敢今后老是直呼你的名字,并且我们都是逃犯,真名我们就不要再用了。你重新给自己取个名字吧。”
“好主意。我今后就叫……就叫赵晓虹,彩虹的虹怎么样?”春香道。
“好名字。你给我也取个名字吧。”李瑞龙说。
“好,你叫沈天明吧。”
他们到了北京后,春香找了一份餐馆服务员的工作,而李瑞龙成为某高校建筑工地的工人。他们在街头专门制造假证件的不法商贩那里,弄来两张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赵晓虹,沈天明,生日和住址都是假冒。
二人租了一间小屋,开始了北京生活。
(11)
他们的生活比较艰辛,收入都很低,勉强维持开支,几乎没有节余。春香苦惯了,觉得这里的生活比在农村强多了。她下午和晚上去餐馆上班,中间跑回来做饭,等李瑞龙回来一起吃,然后再去餐馆,深夜都是李瑞龙来接。李瑞龙早上走后,她有几个小时空闲,便到附近的书店看书,然后上班。
李瑞龙的工作要辛苦许多,劳动高强度而薪水很低,比在农村还要苦,他没干多久就有点受不了了。但和春香在一起,他感到非常幸福,春香温柔体贴,家务都包了。他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性爱,几乎每晚都做。李瑞龙特别喜欢在和春香做爱时,叫她姨妈,甚至叫她妈妈。他说春香和他妈妈很像,他小时候就非常喜欢他妈妈,痛恨他的爸爸。春香说:“原来你有恋母情结啊!我可不是你妈妈。”
但春香也喜欢李瑞龙抽插她的蜜穴时,姨妈、妈妈的乱叫,她更喜欢李瑞龙精力旺盛,总是想方设法让她在做爱过程中也得到很大的快乐。李瑞龙喜欢春香丰盈的美臀,多半时候采取后入式,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就像走进快乐的天堂。春香的身材很好,屁股丰满得恰到好处,还有纤细的腰肢和长腿,让李瑞龙一看见她的背影,就忍不住要扑上去大干一番,他们的做爱已经不限制在床第,椅子凳子餐桌等处,都成为他们热火朝天的战场。二人在北京还未立足,因此采取避孕措施,春香没有怀孕。
但春香的美貌也引来了麻烦。她时常被顾客或者厨师言语调戏,甚至有人乘她不备揩油。春香不是泼辣刁蛮的女性,初来北京不敢声张,只好忍了,也没有对李瑞龙说,只是深夜李瑞龙睡着了之后,她暗自哭泣。但那些家伙越来越嚣张,认为春香好欺负,有个厨师甚至公开调戏春香。春香没理他,狗日的变本加厉,老是纠缠不清,但也没能把她怎么样。
有一天一个街头混混在春香服务的餐馆吃饭,发现这个服务员美貌清纯气质上佳,调戏了几句,觉得很难弄上手,便回去告诉了他的老大宋茂华,人称宋老二,是这一带跺一脚整个区都摇三晃的人物。宋老二跑来看了,称赞不已,发誓怎么也要跟这女人睡一晚上。他派人掌握、打探春香所有的行踪和信息。
一个多月后,春香在书店看完书,刚刚步出书店准备去上班,被两个混混拦住了。一个混混客客气气地说:“赵小姐,我们老板在京都大酒店请你吃顿便餐。”
春香吃了一惊,道:“你们老板是谁?”
另一个混混恭恭敬敬地递上名片,一大串头衔底下,是宋茂华董事,不知什么来头,自己也不认识,但看他们气派不小,不敢随意拒绝,便说上班的时间快到了。那混混说:“赵小姐不必担心,我们老板已经给你的老板程有德打过招呼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工资一分不少,你就放心吧。”
因为京都大酒店在此不远,两个街区就到,春香便跟着两个对她十分礼貌客气的混混去了,走进最豪华的翡翠包间,里面宽敞气派,水晶吊灯灯火辉煌。宋茂华40岁上下,中等身材眼睛炯炯有神。他一摆手像赶蚊子一样撵走了两个跟来的混混,亲自开瓶给春香倒酒,热情招呼她,说若是嫌酒菜不入眼,就全都撤换掉让春香自己来点。春香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豪华丰盛的宴席,忙说这很好,不知道为什么请她来吃饭。
春香心里自然明白,这个客客气气的宋老板,一准是个色狼,但她惹不起,只好陪着笑脸喝了一点酒,迟了点菜,跟宋老板闲聊了好一会儿,然后委婉地说她要走了。宋老板说莫慌,我有些见面礼相送,然后你再走不迟。春香接过一看,竟然是她最近跟李瑞龙逛店喜欢却买不起的衣服、首饰,以及看过的一些书籍,顿时明白宋老板对她下了功夫了,心情顿时七上八下,有心拒绝却有些不敢,但又不想收,最后说:“宋老板,非常感谢,但我又没给你做什么事,不好收你的东西,不是我要推脱。”
宋老板说:“这点小意思,赵小姐嫌弃不收也罢。”说完又递过去一个大信封,里面全是崭新的连号钞票,少说也有2000块。
“宋老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小姐,我宋茂华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就对你直说。我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搞得心神不定,这是平生第一次。我在饭店订了房间,只要你陪我一个下午,这些钱都是你的。你要是嫌少,就说个价。我不会亏待你,今后你要有什么难处,只管跟我开口。你要知道,我在这个地方,从来都是女人求我上床,我还没有这样对哪个女人这么客气过。”
春香吓坏了,她可不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却也不敢得罪宋老板,只是连声哀求道:“宋老板,我已经结婚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比我好看的女人多的是。”
宋老板摆手道:“赵小姐,我从来不动粗,尤其对你这样的女人。你要是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但你要想清楚,千万别后悔。”
(12)
春香回到家,好几天都惊疑不定心神不宁,担心李瑞龙的安危,害怕宋老板用手段对付他。但一连几个星期,风平浪静,连身边时常调戏他的家伙们都老实了,心里也就淡忘了这事,以为宋老板找别的女人去了。
有天周末,李瑞龙和春香挽着手在街上闲逛,有个小混混迎面走过时,浪声调戏了春香几句,嬉皮笑脸地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李瑞龙大怒,挥拳痛打了小混混几下,正准备离开,那混混竟然满头满脸是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李瑞龙大惊,觉得自己没有使多大力气,怎么闯了大祸?正想拉着春香逃跑,却被人拦住去路:“你小子心真狠,把我的朋友打成这样?”
李瑞龙被抓进公安局,那几个证人一致说李瑞龙不小心冲撞了那个混混,拒不赔礼道歉,二人发生纠纷,李瑞龙打人导致重伤。李瑞龙百口莫辩,被关押起来,很快就要受审。春香急得在家大哭,没有办法就丈夫出来。她自然明白,肯定是宋老大的计谋。果然不久有人来敲门,给她一封短信,信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春香跑到公用电话亭,接电话的果然是宋茂华。春香气得真想破口大骂,但生怕惹恼了这家伙,李瑞龙只怕要蹲惨了监牢,只好忍气吞声地哀求。宋茂华说电话里不好说,你在那里等一会儿,有人来接。
十分钟后,来了一辆豪华大奔驰,司机载着春香到了北京西郊的一套高档别墅前,摁响了门铃,然后开着车走了。门开了,春香硬着头皮进去,看见宋茂华满脸堆笑地欢迎她。
“赵小姐,你到寒舍来真是让我的蓬荜生辉啊!快快请进!”
“宋老板,你究竟想怎么样?求求你放过我们夫妻吧!”春香哭着说。
“赵小姐,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什么事情好商量。”
春香恨透了宋茂华,但没有落到他手里真没有办法。她跑到公安局说是宋茂华的阴谋,可是根本没有人理睬她。春香这才知道宋老板的利害,她和李瑞龙终究逃不出这家伙的手心。
春香只是苦苦哀求。宋老板看着到手的美人,一点也不着急,慢慢戏耍:“赵小姐,我自从见过你之后,想你想得整晚睡不着,你给我医治一下失眠,你丈夫就没事了。”
“怎么医治?”春香明知故问,故意装傻。
“呵呵,自然是用你的身体最好的个部位来医治了。”
春香见躲不过,只好认命了,说:“好,宋老板,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你要保证马上放了我的丈夫,今后不要再为难我们。要是不然,我宁死不从,逼死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好好好,你放心。我宋某人从来都不强迫女人,这一次见你实在放不了手,才使出这样下三烂的手段。我从来说话算话,既然我们有本事把你丈夫弄进去,就有本事把他弄出来。今后我绝不再骚扰你。还是那句话,今后你有什么难处,只管找我宋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