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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春香一咬牙,自己开始脱衣服,只盼能够早点回家。宋老二道:“赵小姐,我又不是强奸犯,你别紧张,先到里面洗浴,穿上我到燕莎超市特意给你买的内衣和外衣,我在主卧室等你。”
说完他拉着春香的手,走进一个巨大的浴室,给她仔细讲述怎么调节水温。春香看见浴室外的沙发上,摆着精致性感的内衣,还有一套高档衣服,做工考究花案大气精美,十分喜爱。她回头见宋老二望着她,示意春香宽衣解带,春香开始很害羞,但一想等会儿逼都要被他日了,此刻让他看见身体自然无所谓了,便脱得精光,走进浴池放水洗澡。
宋老二看了春香的身体,馋的口水直流,恨不得立马骑在她身上狠狠插入。不过这家伙故作斯文,看罢多时,回卧室等春香,一分一秒都让他焦躁,鸡鸡又肿又大,痒的十分难受。而春香从来没有在如此豪华、如此洁净、气味芬芳乐音漫绕的浴室洗过,无论洗发液还是浴液都是国外进口,因此她仔细沐浴,洗得干干净净,躺在一池清澈见底的温水里,差点睡着了。
当她穿好宋老二给她买的衣服照镜子,春香几乎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高贵淑雅的女子,竟然是自己。宋老二给她买的衣服,尺寸款式无一不是最适合春香的。春香叹息一声:什么时候她和李瑞龙也能有钱买这样的衣服,住这样的别墅啊。她心情忐忑地走向宋老二的卧室,就像走向刑场的死囚犯。她想等会儿就把宋老二当成丈夫李瑞龙,这样被他抽插时心里好受一些。
宋老二见着身穿新衣的春香,果然惊艳如天人,下身的硬物更是奇痒难熬。他再也顾不得假装斯文,一把抱住春香狼吻起来。春香不得不配合,启开嘴唇和他舌吻,被他野蛮的舌头弄得都要窒息了。宋老二把美人抱到床上,先隔着外衣亲吻抚摸她的身体每一部分,接着除去春香的外衣,只留半透明的乳罩和内裤。春香从来没有穿过这玩意儿,脸都红了,被宋老二趴在身上又吻又摸又抠阴部。
宋老二脱光了调转身体,除掉春香的内裤之后,开始亲吻她的阴部,同时命令春香舔她的鸡鸡和丸子。春香的屁股、阴部和肛门都被李瑞龙舔过很多次,但李瑞龙从来舍不得让春香舔他的下身。现在春香没办法,只好将宋老二的大吊塞进嘴里,用嘴唇和舌头取悦宋老二。她的技术不太好,宋老二被弄得不太舒服,很快转身,架起春香的双腿就硬硬地插入。春香闭上眼睛,一遍遍对自己说,这和李瑞龙的鸡巴插进来没有什么两样。
但李瑞龙的鸡巴没有宋老二的粗,虽然尺寸更长一些,因此二者给春香的体会不太一样。李瑞龙的长鸡鸡一直捅进春香的子宫口,顶在深处的感觉很舒畅,射精更有力气,每次射得春香浑身一颤一颤的。而宋老二的粗鸡巴一开始让春香很不适应,小阴唇涨成一个圆圈才包下那条阳物,在里面一抽插,整个阴道内壁都被拽进拽出,开始有些疼,春香不敢叫唤,只得忍住。但不一会儿,粗鸡巴的妙处她便能体会到了,阴道内壁毫无一丝空隙的快感猛烈袭来,春香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她的小声呻吟更激起了宋老二的欲望。他玩过无数妓女和良家,从来没有听见这样细弱却动听的呻吟。他感觉他的鸡巴正好和春香的阴道紧密配合,再粗一点恐怕太紧,抽动起来不舒服,而再细一点就不能体会和阴道内壁充分完全接触的酥麻快感。尽管宋老二日过至少几百个女人,却在春香的阴道里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那时春香还未高潮,心里竟有些遗憾,觉得这么粗的鸡巴塞在阴道里真是无比享受。
那宋老二却是吃了两颗国外进口的春丸,泄精之后很快勃起,他让春香俯卧,坐在春香的嫩白屁股上,看自己的鸡巴插进抽出,无比快活。他和李瑞龙一样,被春香匀称圆润、与体型极其相称的屁股迷倒了,看见自己的鸡巴插在如此美妙的臀部中央,不禁心花怒放高潮迭起,不顾死活地抽插射精,直到精疲力竭,春香的下体都隐隐生疼了。
宋老二把春香抱进浴室,在浴池里亲自给她清洗全身。他搂着春香说:“晓虹,我真是爱死你了,你嫁给我吧,我给你丈夫钱,多少都成,让他跟你离婚怎么样?你跟那个穷鬼有什么意思!”
春香坚决地摇头道:“宋老板,请你说话算数,放了我的丈夫。你要是逼我,我们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还可以去死!”
宋老二道:“晓虹你放心,我从来不会逼迫女人,尤其是你。你要多少钱?”
“我一分钱都不要,只求你放了我的丈夫,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们。”
春香从浴池出来擦干身体,仍旧穿上自己的旧衣服回家了。
(14)
第二天晚上,李瑞龙无罪释放回到家。春香做了好些菜,见他回来,扑进他怀里大哭。李瑞龙被宋老二派人用车接回来,一路上他们故意跟他说春香的身体特征尤其是大白屁股,以及她跟宋老二性交时的呻吟。李瑞龙怒不可遏,动手打人,反被这些家伙修理了一通。他想起在看守所的可怕经历,都是被宋老二给害的。李瑞龙狠狠赌咒发誓,今后一定要弄死这个狗日的宋老二。
他看见春香,非常难过,抱了抱她,便将春香推开,找到一瓶喝剩的酒狠命灌。春香抹着眼泪,抢过酒瓶说:“瑞龙,你慢点喝,先吃点菜吧。”李瑞龙没由来地火冒三丈,一把掀翻了桌子,盘子、碟子和瓷碗摔得稀巴烂。
“瑞龙,你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去求那个宋老二!”
“我……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啊。”春香哭道。
“我死在牢里也不允许你去卖身当婊子!”李瑞龙一腔愤怒无处发泄,抬手打了春香一个耳光。打完了他立刻后悔了,却不肯认错,气哼哼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瑞龙,你!”春香气急了。李瑞龙从来没有骂过她一句,更不要说动手打她了。春香越想越难受、越委屈,哭着说:“我都是为了你!你居然骂我是卖身的婊子,我还不如去死!”春香昨晚流泪了一宿,被人再次奸污,她痛苦地几乎想去死。现在她真不想活了,找到一把剪刀就往胸口戳,唬得李瑞龙一把抢了,连声道歉,春香只是放声大哭。
“姨妈,我错了,求你原谅!”李瑞龙恨自己没本事复仇,却拿自己心爱的女人撒气,狠狠地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脸上一道道红手印。他做建筑工人两年多了,将近20岁的小伙子身强体壮,下了死手拼命打自己的脸,而刚才打春香并没有出力。
春香把脸贴在李瑞龙脸上,紧紧抱住他的头,连声说原谅他了,他才停下手,紧紧抱着春香泪如雨下。春香哭道:“瑞龙,就是要了姨妈的命,只要能救你出来,我也毫不犹豫,何况只是我的身子!你要是嫌我的身子脏了,你重找一个女人,我不会抱怨。”
李瑞龙抱起春香到床上,抚慰她许久,然后脱光了春香和她做爱,此刻他知道只有这样才是对春香最大的抚慰。他做得很仔细很温柔。他一想起昨天春香被宋老二给日了,又有点疯狂和悲伤,同时又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很想问问春香和宋老二做爱和跟他做爱相比,感受有什么不同?但他不敢问。他想起一个混混说宋老二坐在春香的大白屁股上射了至少三次,便也使用同样的姿势,看着自己的鸡巴进进出出春香的屁股中央那个滑腻肉穴,他倍感刺激,鸡鸡似乎要比平时更粗更长,身下的春香舒服得直哼哼,她却想起昨天被逼迫和宋老二性交,禁不住落泪,沾湿了枕头。
李瑞龙心里忽然想,要是跟别的女人性交,是不是和春香性交的感觉大不相同?他为自己这样淫荡下流的想法而羞耻,他觉得不应该有对不起春香的任何行为。春香是个多好的女人啊!他一边抽插着她温暖滑顺的阴道,抚摸着她诱人的圆白屁股,一边赞叹春香的种种好处,觉得她根本没有一点缺点,自己不知怎么这么幸运。然而想要体会和别的女人性交滋味的想法却纠缠着他,让他既羞耻又跃跃欲试。他说有机会一定要体会一下,最多一次,然后要对春香更好,绝对不能让春香知道。他想如果春香不知道,那么这个行为就对她不构成伤害了。他又对自己说,今后不能让春香再受伤害了,谁要再伤害春香,拼了他这条命也要至少打残那家伙。至于宋老二,现在他不是对手,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二人高潮几次,彼此无限爱恋地看着对方,也不想吃饭,只是说了好些愿意为对方去死的话儿,然后赤裸着相拥而眠,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李瑞龙醒来,身边不见了春香。他穿好衣服跳下床,发现昨晚的狼藉都收拾干净了,春香新买了几个碗碟,煮了早饭等他一起吃。他感到非常温暖,坐在她身旁,一边吃饭一边掉泪。春香放下碗筷,抚摸着他的头发说:“好了,瑞龙,别哭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她想起7年多以前,那个流着鼻涕脏兮兮的少年哭着扑进她怀里的情景。
李瑞龙伤心地说:“姨妈,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没本事给你过好日子!”
“唉,什么好日子差日子的,只要你一直都对我好,我就很开心。”
(15)
但李瑞龙不这么认为。他在北京这两年多感觉很屈辱,日子很差。在建筑工地,那些有北京户口的正式工,干活少却拿400多块一个月,他们外地没户口的临时工,每天至少干活10个小时,一个月100块钱都不到,还经常被工头刁难,克扣工钱。临时工的劳动保护很差,没人管他们的死活,发生工伤事故,几百块就打发了,一次一个小伙子失手摔死,家属的抚恤金也不到2000块,还是苦苦哀求工头才拿到手的。
他见小小的工头们个个凶神恶煞,腰缠万贯,也不知道他们的钱从哪里得来的。他感觉不会说北京话的都被人歧视,连街头的北京大妈也看不起外地人,认为他们又脏又懒,都是小偷。周末他和春香逛店,春香试穿了几件衣服,因为他们买不起,遭遇某些售货员的白眼,说难听的话。春香拉着火冒三丈却满脸羞惭的李瑞龙,到街头地摊买衣服,虽然料子差劲做工低劣样子土气,春香有了新衣服便很开心。李瑞龙觉得春香即使穿着这样的衣服,也比那些趾高气昂、穿着时髦的都市女性好看很多。
但春香要是有高档的衣服穿,那该会是多漂亮啊,李瑞龙想,但他怎么能够多挣点钱呢?他现在十分后悔没有认真读书,老是和差生厮混,春香对他在学习上的督促和帮助,只是一再敷衍,做表面文章不让春香生气,却从来没有真正下过一天苦功努力学习。现在他身无长技学历低下,哪里去找一分收入丰厚的工作?
他仿徨苦闷,时时借酒浇愁,幸得春香宽慰体贴每晚温存,李瑞龙才没有自暴自弃。一天早晨,他像往常那样挤公共汽车上班。他买过两辆旧自行车,都被小偷给偷走了,只好坐汽车,常常为省那几毛钱逃票,被售票员抓着挖苦大骂,他厚着脸皮假装没听见。
那天特别挤,上班的人很多。他忽然发现有个小干部模样的家伙,只顾和身旁的乘客和朋友吹牛侃山,口袋里的钱包已经露出大半。他砰然心动,想起小时候门三爷教过他偷盗,很想偷窃那个钱包,但十分害怕被抓。他不怕被打,只怕被收进公安局,春香知道了她该有多伤心啊。
但李瑞龙禁不住诱惑,对金钱的极度渴求烧晕了头脑,寻着机会将那人的钱包偷偷塞进自己的衣服里面。他的心砰砰直跳,还有三分钟就到下一站,他却感觉像过了三年那般漫长,车门一开,他就溜之大吉,躲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打开被他焐热的钱包,里面居然有200多块钱!他欢喜又恐惧,连忙叫了一辆出租逃离了那里。
李瑞龙从此不再去做建筑工人,却以偷窃为生。为了不让春香知道,他每天还是那个时间离家,晚上回来吃饭,半夜去春香的饭店接她回家。
他只从门三那里学了一点偷窃的皮毛技艺,手段并不高明,而北京市民因为小偷极多,平时大都非常谨慎,李瑞龙的偷窃并不成功,经常瞎转了一天没有得手。他怕挣不到每月的工资钱被春香怀疑,只好大着胆子干,每个月得手几次,失手几次,被人围攻暴打,他不敢还手,只是苦苦哀求失主放了他。春香有时候发现李瑞龙受了伤回来,关切地问,李瑞龙就说工伤或者跟人打架搪塞,春香也没有太多怀疑。
李瑞龙现在骑虎难下,不愿再去打工吃苦,又害怕偷盗失手,挨打事小,被抓起来就惨了。他非常苦闷恐惧,却不想让春香知晓,每天回去和春香又说又笑,只要春香没有月事,他几乎每晚都和春香性交。他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晚上搂着心爱的女人,从她无限美妙温柔的身体里得到乐趣。而每一个白天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挑战,他害怕天明只愿天黑抱着赤身裸体的春香,春香难得穿着衣服睡觉,她也喜欢光着身体被李瑞龙抱着睡,有时半夜醒来,发现李瑞龙正插在她的身体里面,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她搂着李瑞龙说:“我是多么喜欢你啊!”有时候她把乳头塞进熟睡的李瑞龙嘴里,李瑞龙在梦中下意识地吮吸了几下,春香便笑了。她想要个孩子,但有些害怕生个怪胎。
1995年6月某个下午,李瑞龙在公共汽车上偷窃,再次被抓。那家伙脾气很大,和几个乘客配合制服了李瑞龙,要把小偷送去公安局,无论李瑞龙怎么哀求也无济于事。李瑞龙想:这下子完蛋了,没脸面对春香。这时一个戴着墨镜体型魁梧的中年人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算了吧,我陪你钱,你想要多少才放这个小伙子?”
那个失主气哼哼地说:“我就是要把这个小偷送进局子!”
中年大汉道:“我出1000块,行不?”
失主见钱眼开,想了想同意了,又扇了李瑞龙一个耳光,告诫他这么差劲的手艺,今后不要再做了。李瑞龙垂头丧气,谢了那个中年大汉,问他姓名住址今后还他钱。中年大汉道:“没什么,你跟我下车,我有话跟你说。”
(16)
李瑞龙跟着那人下了车,在天桥上交谈了许久,那人便知道了李瑞龙许多底细。中年大汉约李瑞龙第二天到郊外喝酒,给他一个地址还有些路费。李瑞龙不知端详,第二天赴约,跟那中年大汉谈得很愉快,那人就带他到一处僻静的山庄,李瑞龙居然见到前一天那个非要拿他到公安局的家伙。
中年大汉说他观察李瑞龙好一阵子了,问李瑞龙愿不愿意跟他干?李瑞龙如坠云雾摸不着头脑。那个“失主”便告诉他中年大汉绰号“黒五爷”,他们都是一伙的,想拉李瑞龙入伙。李瑞龙问:“你们做什么?”
黒五爷道:“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但赚钱很多,就是极其危险,你愿不愿意?”
李瑞龙把心一横,说:“只要钱多,做什么都行!”他受够贫穷艰苦,现在让他冒着杀头的危险贩毒都行。
黒五爷说很好!这伙人都不用真名,彼此只知道绰号,什么“蝙蝠”、“铁牛”、“小张飞”,“黄天霸”,李瑞龙便给自己取名“武松”。
黒五爷给了李瑞龙2000块钱,然后叫手下“黑猫”带着李瑞龙,到远郊没人的山脚下,熟悉枪支,训练枪法。李瑞龙胆战心惊,知道这是一伙亡命徒,要去做大案,但他急于挣大钱,巴不得这样的机会。他侥幸地想,要是得手一回弄上几万,他就不干了,跟春香做个小生意,或者开个饭店。
他发现黒五爷和手下人十几个,全部挥金如土拼命享乐。那黒五爷很讲义气,对李瑞龙很不错,除了给钱,还带他到京城的高档娱乐场所,李瑞龙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妓女,而且是档次很高的妓女。李瑞龙之前只和春香做过,现在第一次和妓女性交,兴奋又恐惧,内疚又激动,趴在那艳丽的女人身上抽插,滋味果然和春香性交很不一样。那妓女很会迎合奉承,叫床刺激,但李瑞龙的新鲜劲一过,还是觉得和春香性交感觉更好,那妓女的一套是很舒服,但他感觉无论叫床还是逢迎都很假,只是为了挣钱,根本不像春香和他做爱时,对他情深意重。那妓女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妖气和江湖气,并且勒令李瑞龙戴套。
一次他和黒五爷闲聊时说到妓女,就把心里想的和盘托出。黒五爷笑道:“那个妓女档次不高,你当然不满意。我们下次去更好的地方,那里有女大学生。我上次玩了一个北大的女生,很不错!”
听得李瑞龙的心痒痒的,也想玩玩大学女生。黑猫说:“你听说没有,有个北外的女孩子,为了挣钱多,跟两个黑人搞了一个晚上,最后居然被搞死了!”这伙人哄堂大笑。
黒五爷道:“北京最好的娱乐场所叫天上人间,那里不仅有女大学生,还有模特和演员,可惜最近听说公安局在那里抓人,我不敢带你去,今后有机会吧。”
“蝙蝠”道:“五爷,李瑞龙这小子挺有艳福,我见过他老婆,很漂亮!”
李瑞龙一惊,望着黒五爷问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黒五爷道:“你不要怕,我们哥们都是生死弟兄,特别义气,不会为难你的老婆,要找女人会另想办法。我们有一次在汽车上撞见你偷东西,之后对你跟踪了一个多月,打探了你的许多情况,才敢招你入伙。你是不是想杀一个叫作宋老二的家伙?”
李瑞龙说是的。他恨死了宋老二,却不知道那鸟人什么来头,怎么这么牛叉。
黒五爷告诉他宋老二本是个地痞,因为组织人专门对付拆迁的钉子户而发财起家,收买腐蚀干部,承包转包各种工程,是北京那个区的头号恶霸,无人敢管,他没强奸春香就不错了,春香就是被宋老二奸杀了,估计都没事。
“女人嘛,就是身上的衣服,被别人搞两下没什么,还是你的。钱最重要!有了钱,你小子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仇就别报了,挣钱才是真的。”
蝙蝠道:“怪就怪你小子这么穷,却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连我看了都直流口水,要不是拉你入伙,我和黒五爷也会想办法操你的老婆。妈的,你小子赶紧说说,晚上是怎么跟你老婆做得,你狗日的鸡巴可真他妈的舒服啊!”
李瑞龙不愿别人议论春香,叉开话题说:“五爷,我们做究竟什么生意挣钱?”
“抢银行!”黒五爷道。
黒五爷他们已经做了好几桩惊天大案,人手不够招兵买马。他们最近踩好了点,打算第二天上午出发。黒五爷对李瑞龙说:“我们的规矩,抢来的钱我得一半,因为我有这么多开支,另外一半由跟我去做的人平分。”黒五爷胆大精细,每次都亲赴作案现场。手下都是很讲江湖义气的亡命徒,身上都揣着氰化物,若是被抓立刻自杀,因为全都身负命案,抓住就得被拉去打靶。
那天晚上李瑞龙睡不着。他搂着春香一动不动,怕弄醒了熟睡的爱侣。李瑞龙知道这次行动非常危险,有可能在和经警的枪战中丧生,或者被警察追捕。但他侥幸地想,黒五爷一伙抢劫了好几次没有失手,经验老到,这次多半能够成功。得手之后他肯定不会像他们那样尽情挥霍,没多久又要打劫,这样总有一天会完蛋。他要搞上一大笔钱,然后立刻带着春香远走高飞。
他对春香轻声说:“我的好姨妈,要是明天我死了,就算为报答你而死吧。”他又挺枪刺入春香的身体,缓慢轻柔地抽插起来,嘴里不停地说:“我爱你,姨妈!我的好姨妈!”春香似睡似醒地被他弄得非常愉快,趴下身体微微撅起臀部方便李瑞龙。春香小声呻吟起来,又好像在梦呓,直到李瑞龙一腔浓精都飞进湿雨的春香的花心。
第二天早上,他等春香习惯性地出门到书店看书然后上班,偷偷溜回家给她写了一封短信,放在桌子上,里面还有5000块黒五爷预付的钱。他让春香等她三天,如果不回来就自己离开这里,他大概永远也回不来了。
他已经把春香的工商银行帐号给了黒五爷。黒五爷说他每次都收集这些信息,万一在枪战中丧生,他会把那部分钱转给死者的家属,如果没死,就把纸条送还。黒五爷手下好几个都是无家无口烂命一条,跟着五爷活一天就逍遥一天,死了都自愿把自己那份和同伙平分。他们都说五爷极其义气,为兄弟两肋插刀,他们才给五爷卖命。
(17)
黒五爷带着他和另外三个家伙,开着他的三排座大车到了一个荒郊,那里有两个手下接应,早抢了一辆车子。他们把吓得半死的司机拖出来,叫李瑞龙下手枪杀。李瑞龙第一次杀人,非常紧张害怕,但事到如今,开弓哪有回头箭,不杀这个司机,自己只怕当场要被黒五爷打死。黒五爷看上去一团和气,非常义气,但李瑞龙感到此人杀气浓郁。他的手哆嗦了一下,把心一横,一枪打烂了那个倒霉司机的脑袋。蝙蝠和小张飞早挖了一个大坑,埋了那具尸体。
黒五爷拍拍李瑞龙的肩膀道:“好样的,五爷我没看错你,够狠!做男人就得狠。”黒五爷把自己的车交给那两个劫车的,吩咐就在这附近等他们回来。
他们上了抢劫的车子,开到下午4、5点,到了河南河北交界的一个县城火车站储蓄所附近,等了一个多小时,运钞车终于来了。这是运钞车当天经过的最后一个储蓄所。根据惯例,押运员小张跳下车戒备,司机小王则按了几下喇叭。大概1分钟后,储蓄所主任和一个女出纳各提着1个钱箱走向运钞车。小张和这两个人很熟,聊了几句。
小王坐在驾驶室里,等着钱箱送到,他就开车。距离七八米,押送车也停了下来。这个县城是个小地方,建国以后从没有出过抢银行事件,大家的警惕性都很低。2名押运员没有按规定下车持枪戒备,而是坐在后车厢里抽烟、吹牛。
就在这时,黒五爷架着车突然高速驶来,然后一个急转弯,横着拦在运钞车前方半米处。司机小王有些不满,伸头对外喊道:“差点就撞上了,怎么开的车?”
话音未落,四个强壮的男人,都穿着迷彩服,带着黑色墨镜和白手套,迅速跳下了车,举着两支56式冲锋枪和两把半自动步枪,只有黒五爷没有下车,手提冲锋枪警戒,同时随时准备开车逃跑。
走在最前面的是蝙蝠,对准司机小王就是一梭子。哒哒哒,子弹射穿透不防弹的玻璃,小王顿时脑浆飞溅,当场被打死,尸体摔出车外。在小王中弹的同时,车门外的小张震惊之下,慌忙打开手枪套,拔出54式手枪。他是个退伍军人,受过手枪射击的训练,1枪击中蝙蝠的脸,蝙蝠顿时满脸是血,扔掉枪倒在地上嚎叫。
小张立即对蝙蝠身后此时站在最前面的李瑞龙,开了一枪,子弹擦着李瑞龙的头皮飞过,再低一寸只怕李瑞龙就再也见不到春香了。李瑞龙登时吓懵了,身后的黑猫赶紧开枪打倒了小张,而“黄天霸”破口大骂:“武松,你狗日的吓傻啦!赶紧开枪啊!”
李瑞龙如梦方醒,和蝙蝠一起对准后面的押运车连续开枪,将前车窗打碎。本来应该下车的押运员,都在后车厢里躲过了子弹,只是皮肉略有擦伤,吓得半死。他们迅速跳下车,倚靠车子掩护向劫匪还击。
而黄天霸朝着2个银行职员开了枪,走在前面的女出纳腿部中弹,呀的一声倒在地上,钱箱摔得老远。走在后面的主任头部被子弹擦伤,头皮破了一块,见势不妙,急忙扔掉手中的钱箱,拖着女出纳就向储蓄所内跑去。女出纳腿部受伤拖不动。情急之下,储蓄所主任将受伤的女出纳像小孩一样夹在腋下,抱着就跑。
见银行职员逃走,冲锋枪歹徒也没有继续补枪,三人围攻两个只有手枪的押运员,很快将他俩也打倒,一个当场死亡,另外一个重伤,只好装死。黑猫给躺在地上还没断气的小张补了两枪,黄天霸跑去检查两个被打倒的押运员。
这时黒五爷跳下车,不慌不忙地将主任和女出纳丢下的2个钱箱拎起,送回车子。随后,他招呼李瑞龙走进运钞车,一人拎起两个钱箱。同时喊黑猫也上来,带走了另外两个钱箱。他们将一共8个钱箱弄进车后,黒五爷有招呼黄天霸将重伤的蝙蝠抬进车里,黑猫捡起蝙蝠的冲锋枪,他们准备逃走。
这个县城是个小地方,几辈子也没见过这种大事。在枪战的同时,有大量不知死活的群众纷纷赶来看热闹,人流堵塞了公路。黒五爷拿枪将身子伸出车窗外,朝天上开了1枪,大吼:“滚开?快滚?不然打死你们。”
围观群众一哄而散,黒五爷驾车飞速离开。
(18)
他们连夜开往黒五爷留下车子的荒郊野外。蝙蝠满脸是血,脸颊被子弹打穿,躺在后排座位下面,哼哼了一会儿就昏死过去。黒五爷没开多久,到了一处荒山。他知道留着重伤的蝙蝠非常危险,吩咐李瑞龙、黑猫和黄天霸赶紧挖坑。黒五爷仔细,很有经验,所有用得着的工具都随身带着。李瑞龙挖好坑后,小声地说:“蝙蝠的枪伤不致命。”
旁边黑猫道:“可是谁敢带他去医院?一看就是枪伤,医生一报警我们就全完了。而蝙蝠不去医院,恐怕活不到明天早上。”
黒五爷对着昏迷不醒的蝙蝠开了一枪,打碎了蝙蝠后脑。黑猫和李瑞龙把死尸拖进大坑埋掉。凌晨时分,四人来到五爷车子附近,见到等候在那里的两个人。他们来不及清点钱财,将8个钱箱扔进黒五的大车,将抢来的车推进附近的水塘,然后飞速赶回黒五的郊外别墅。
这次行动一共抢来240万,黒五爷得了一半,他拿出自己的10万赏给劫车的两个匪徒,剩下的120万,由李瑞龙、黑猫、黄天霸平分。蝙蝠没有亲属可以转钱。
五爷把李瑞龙给他的写有银行帐号的小纸片,用打火机点燃烧了。李瑞龙将自己得到的将近40万,装进早已准备好的手提箱里。他和黑猫、黄天霸一样,丢弃里绝大部分零钱,只揣了少数一些低于10块钱的纸币在身上打车,离开黒五爷家。黒五爷和他的手下也四散离去,等风声过去再聚集,再去作案。黒五爷平常住在城里,开车带着李瑞龙等人,到了城郊,放他们下来自己开车走了。
李瑞龙慌忙叫了一辆出租,直奔他和春香的住所,赶到那里已是他离开的第二天傍晚。他下了出租付了钱,远远望见春香站在租户院子门口,焦急地望着远处,看见李瑞龙便喜极而泣。春香刚想问李瑞龙去哪里了,李瑞龙朝她使了一个眼色,她就没有说话。她也猜出来,李瑞龙肯定去犯罪了,心脏砰砰乱跳,跟着快步进屋的李瑞龙走进去,死死关上房门。
“你去哪儿了?我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李瑞龙回头发现春香一脸憔悴,嘴唇都开裂了,眼角都是血丝,满脸隐隐都是泪痕。他自然不敢实情相告,只是紧紧抱着春香,亲吻她的嘴唇,两个人的心脏都砰砰乱跳了很久,一句话也没有说。
李瑞龙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准备好了说辞,现在想想也只能这样说。正欲开口,春香道:“自从我看见你那张纸条,我一口饭也吃不下,一口水也不想喝。要是再也见不到你,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活下去!”
“姨妈,对不起,我再也不让你担心了。我们……我们走吧,今晚就走!”
“我们走哪去?你究竟干什么去了?”
李瑞龙二话不说,打开手提箱,里面全是10元以上的钞票,以百元居多。
“你……你做什么了?”春香吓得浑身筛糠一样发抖。
李瑞龙说他和一伙人打劫了一个贪官。这家伙只是个处长,家里居然有几百万现钞。春香将信将疑,问道:“你,你没有杀人吧?!”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杀人呢!那个小处长见了我们,吓得尿了裤子,把钱都给了我们,只求饶他一命,被我们捆成了粽子,塞到床底下。”
“没杀人就好,但你到人家抢劫,抓住大概也会枪毙!”
“所以我们快走,现在就走!姨妈,你想想这家伙是个处长,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在家里?肯定都是贪污来的,抢劫这家伙是替天行道!”
李瑞龙说的振振有词,春香满腹狐疑,一时没有了主意,想了好几分钟道:“瑞龙,我知道你想让我过好日子,但你不能去犯罪。我跟你在北京一直都很开心,过得再穷我也不觉得苦。你这样做,会害了你,要是你被抓走了,今后你叫我怎么活啊!”春香泪如雨下。
李瑞龙道:“姨妈,我知道我做错了,不该这样铤而走险。但事已至此,没有办法挽回,你必需立刻拿个主意。第一,你可以去公安局告发我,我在这里束手就擒,绝不逃跑。第二,你我各分一半钱,或者你愿意拿多少就多少,一分钱不留给我也成,然后我们各过各的。第三,你跟我到上海去,我们用这些钱,开个饭店或者做个生意。姨妈,你随便选择哪一条,我都绝对听从你!”
(19)
春香道:“我早就决定不管生死,都和你在一起。即使你是个杀人犯,大不了我们一起被枪毙。但瑞龙,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不然你就拿着你的钱快走,永远也不要再来找我!”
“什么事情?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你。要是不能和你生活在一起,我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
“瑞龙,你答应姨妈,今后不要再去犯罪。你要再做这样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过了。”
“好!我都听你的。”
“那好,我们也不要急着晚上走,明天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再去上海,否则被人怀疑。另外我们带这么多钱在路上,不安全也不方便。”那时北京的正式工人的月薪,也就300-500块,40万大概相当于现在4-5百万。
晚上二人抱在一起许久不说话。春香想问李瑞龙究竟做了什么,但她不愿也不敢知道实情,就自己欺骗自己说那些贪官该杀该抢。李瑞龙非常后怕,担心自己被警察抓住枪毙,禁不住浑身颤抖。春香安慰他说:“事情已经做了,你害怕也没有用,大不了我陪你去死,你被抓住时就说我是你的同伙,我们死在一起。”她抚摸李瑞龙结实的身体,肌肉非常强健,先是抚慰他,摸着摸着春香便来了性欲,把手伸进李瑞龙的裤衩,一把攥住阳物,平常晚上那里大多硬邦邦的,今天软绵绵的。春香抚弄良久,也没有多大起色,不禁微微笑道:“瑞龙,你怎么吓得阳痿了?今后我怎么办啊?”
李瑞龙正在胡思乱想,连春香用手套弄他的鸡鸡都没有感觉到,听她这么一说,翻身便压在春香身上,吻了她一会儿,下体粗暴起来,褪下春香的裤子,一柄尘根尽入牡丹花心,恣意抽插起来。春香便觉下体舒畅充实,双腿缠住李瑞龙的腰臀,一味纠缠蠕动,阴道壁被李瑞龙的鸡巴磨得酥麻欢乐,哼哼唧唧地说:“瑞龙,我好舒服,你日得我好舒服。”李瑞龙听见,精神暴涨,在春香肥厚的阴唇里面翻江倒海,不住地说:“姨妈,我日你的逼真舒服,姨妈,你的小逼真好!”“我是你的老婆春香,再也不是你的姨妈了!我多么喜欢你日我的逼啊!”“春香,你永远是我的姨妈,你也是我的亲妈……”
李瑞龙想起自己13岁那年生病发烧,春香整天照顾他,把他当成了儿子,晚上累了就睡在李瑞龙的床上。半夜李瑞龙醒来,高烧退了,看见美丽的姨娘睡在身边,心里非常感激,觉得她比妈妈还要好。李瑞龙的妈妈对他也很好,但脾气急生活不顺心,常常大声责备儿子,甚至动手打过他。而春香脾气很好,极少骂他,李瑞龙仅仅跟她生活了一年,就对她的感情不亚于自己的妈妈。但李瑞龙同时又有恋母情结,现在把这种情结转移到春香身上,乘着春香熟睡,竟然伸出小手,在被窝里轻轻摸了春香的乳房和下体,亲了一下春香的脸颊,没有敢吻她的嘴唇。他很想伸进春香的裤子里面,但始终不敢,只是意淫他和春香做了夫妻,天天跟她性交。想不到自己少年时代做的梦,居然变成了现实,李瑞龙想起这些,更加勇猛地在春香的身体里面折腾。
而春香想起李瑞龙才到她家时,脏兮兮的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她给他一澡盆温水让外甥洗。但李瑞龙还小,根本洗不干净,春香只好给他擦背洗身,洗着洗着,李瑞龙的小鸡鸡忽然翘得老高,让春香的脸都红了。没想到当年的小鸡鸡现在深深插在她的逼里面,猛然间精液像机枪子弹一样射进春香的子宫,将她身体内部所有的快感都爆炸了,春香抱着李瑞龙浑身颤抖了许久。
第二天春香先去饭店辞职,说很长时间没有回家,她和丈夫准备返乡,今后不一定还到这里打工。老板程有德打过春香的主意,却发现春香软硬不吃,给多少钱她也婉言拒绝,也不得罪他,程有德不敢也没有机会强迫春香,只是乘机摸过春香几次。春香寄人篱下不敢造次,很有礼貌地警告甚至哀求老板。那程有德只好放过她,但心里总是放不下,还在暗地里算计如何得手,见春香要走,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猥亵骚扰,有些过意不去,临走时给了春香一个红包。春香讨厌程有德的为人,又不缺钱,回家的路手,正想把那个红包扔进垃圾堆,忽见路边一个少年乞丐很可怜,便递给了他。
李瑞龙跑去找房东,说是今天下午走,认罚了违约金。春香然后和李瑞龙到高档次的商场买了好些衣服,从里到外焕然一新。他们各自向自己的工商银行帐户存了9万多,然后提着两个新买的旅行箱,将剩下的将近20万和衣服、随身用品里藏在一起,打车去了火车站。那些从前的旧衣服都扔进了垃圾箱。他们买了两张直达上海的软卧,在火车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然后就到了上海。
(20)
在上海他们先买了一家饭店,同时从事食品加工。春香和李瑞龙苦干了几年,挣了不少钱。李瑞龙很满足,而春香指引李瑞龙从食品行业转到制衣,后来又从事房产。他们成立了香辰集团,有了不小的规模,主要是服装和食品,外加春香开始经营管理的房产。
他们到了上海之后,花钱更改、建立了新的身份。春香改名许静香,李瑞龙现在叫作刘新辰。到了上海的第三年,春香29岁了,她决定要一个小孩,第二年,便有了一个漂亮女儿,李瑞龙和春香爱如珍宝,取名刘明丽。李瑞龙还想要个儿子,但春香说她怀孕期间紧张极了,害怕生出一个怪胎,幸好女儿非常健康,再生一个说不定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再说春香非常忙,李瑞龙虽是老板,李董事长,但他受教育程度所限,又不爱看书,香辰集团的实际经营管理者是总经理春香。
春香和李瑞龙现在居于上海最豪华的别墅区之一,里面的设施比当年宋老二的还要好,经常让醒来的春香如同身在梦里。但他们都太忙太累,性爱远远不如在北京时频繁。春香有时候很怀念在北京时的简单生活,虽然贫困,但夫妻二人相依如命非常温馨。
春香在和李瑞龙的创业过程中,遇到过很多困难,被官员刁难过,被地痞流氓骚扰过,被三角债困扰过。李瑞龙对付流氓混混绰绰有余,他学习黒五爷物色了一批忠心耿耿的亲信,不仅保护他和春香的安全,也做一些不让春香知道的坏事。而商务交际、根上层官员打交道,都是春香筹划,该贿赂时毫不吝啬,该吹捧拉拢时春香也八面玲珑,是个天生的交际家。但让她烦恼的是,好些官员大亨不稀罕金钱,而对她的身体非常感兴趣。
那时30来岁的春香,穿着高档又得体,高雅不俗,外加天生丽质身材诱人,那些权贵和富商色狼们,都趋之若鹜,春香难免有无法脱身的场合,和他们发生过几次关系,取得了他们的鼎力相助,香辰集团这才蒸蒸日上。
有一次,香辰集团遭遇莫名其妙的检查,说他们的食品有问题,服装工厂的劳动保护不合格,李瑞龙多次派人打点收买无效,春香只好亲自出马,找到相关部门。部门官员对她很客气,说他们的领导邱局长有请,便带着春香进了一间巨大的办公室,关上门自行离开。
邱局长40几岁,是副市长的女婿,望见传闻中的春香,果然丰润迷人,姿色超群,并且有一种不落凡尘的优雅气质。春香一看那家伙色眯眯的双眼,就知道怎么回事,没说上几句,邱局长便直入正题:“许经理,你们集团的事情可大可小,我一句话,可以让你们关门破产,也可以让你们一点事也没有,今后蓬勃发展。”
“那就请邱局长开恩,高抬贵手。”
“那要看你怎么表示。”
想这家伙实权在握,冒犯了他今后没有好果子吃,春香只好低三下气地说:“局长大人,您要什么只管说,只要我们集团能够办的到。”
“我不要你们集团什么东西。我什么也不缺。许经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春香想这时装傻也没有用,除非她和李瑞龙不想做生意了。她笑着说:“局长,我都30几了,在这大上海,比我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您为什么不找她们?”
“呵呵,那些小姑娘我玩得多了,已经提不起兴趣,我最近就喜欢你这样年纪的成熟女性。”
“那好,承蒙局长看得起我,我马上就去柏悦酒店开房间。”
“许经理真是爽快!但用不着麻烦你开房间了,我这里你看怎么样?”
“局长这里当然好了,但没有床啊。”
春香以为邱局长会在椅子和办公桌上搞她,没想到邱局长摁了一下遥控器,一面墙壁缓缓缩进去,里面竟是一间带全套浴室的豪华卧室。
“邱局长日理万机,晚上在这里过夜,太辛苦了!”春香道,心里鄙夷之极。
“为人民服务嘛。”邱局长嬉笑道。
春香正准备进到卧室,那邱局长已经走近,一把抱住春香亲吻,春香只得抱住局长,启开嘴唇奉上香舌,那局长不客气地用舌头纠缠过去,吸吮得吱吱作响,然后脱掉春香的裤子和内裤,却保留着春香的上装,一边看一边摸,嘴里赞不绝口道:“真是个尤物!小逼屁股真好看。你这么漂亮,居然还是个企业家,据我所知,你的那个香辰集团,其实都是你在经营管理,你的丈夫不过是个傀儡。”
“局长你过奖了!都是你帮忙我们集团才有一口饭吃。”
局长听得很开心,叫春香坐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他坐在椅子上细细地舔春香的阴唇和阴毛。春香有点洁癖,不喜欢下身的阴毛长得像茂盛的乱茅草一样,时常修剪得像她家别墅整齐的草地,让邱局长心惊荡漾。他不喜欢没有阴毛的逼,也不喜欢那里的阴毛太多连肉缝阴唇都看不清楚。他最喜欢春香这样,在两片黑红肥厚的阴唇上,长着整齐的短毛,又有阴毛的自然,又能清楚地看见阴唇阴蒂。他看罢多时才细细地舔逼,一直把舌头整个儿塞入春香的阴道,来回蠕动就像阴茎插入,但舌头又温暖湿润又灵活,把个春香弄得哼哼唧唧,玉液流在局长的办公桌上。
“呵呵,许经理,你是不是想让我日你的逼了。”
“嗯,局长你快点,我受不了啦。”春香逢迎着他,他便女人进了卧室,先站在床下将春香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然后硬邦邦地挺入,看见光着屁股的春香提起小腹和香臀迎合着他,而上身仍然穿着完整的衣服。局长抽插了五六十下,眼看要射,却把女人抱上床,让春香俯卧,微微撅起雪白的屁股,中间是黑红的阴唇和流着蜜汁的肉穴,此刻已经敞开了。他脱去春香的上衣和乳罩,整个身体压在春香背上、屁股上和大腿上,将鸡巴尽力插入,嘴里哼哼着,用力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就把春香的逼里灌注里一瓢浓浓的精液。
春香为此很伤感,觉得自己堕落了,叹息为了金钱和公司的发展,不知不觉竟成了一个公共情妇。好在她年纪渐大,已经过了40,香辰集团的规模已经日趋稳定,她已经理顺、打通各种关系,她也没有什么更大的野心,只是一心一意教育女儿,经营管理企业,那些应酬能推脱的尽量推掉。
(21)
李瑞龙也知道一些,听说一点传闻,只假装不知道,怕春香尴尬伤心。他已经不是那个毛头小伙子了,知道商海无情,他们毫无根基打拼事业,没有办法。他虽然对春香的爱情没有变化,但对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提不起兴趣了。一是春香渐渐衰老,由于年轻时异常艰苦,这十几年为了苦拼事业,40岁刚过的春香眼角有了一些皱纹,两鬓略有斑白,她老得有些太快。春香倒是觉得很好,省得那些色狼们总是打他的主意。二来李瑞龙对春香的身体太熟悉,性交了几千次后,怕是天上的仙女也会让他给日腻了。
李瑞龙早就开始偷偷摸摸地搞女人,他越来越有钱,想要投怀入抱的女人不计其数,手下十几个亲信投其所好,给他安排方便,他也像当年的宋老二那样,玩过上百个各种女人,从女大学生到女模特、女演员,以及别人美貌的妻子,他都尝试了一遍,只觉其中滋味各不相同,各有各的妙处。
他想起黒五爷说过的北京天上人间,乘着去京城的商务,李瑞龙到了那个北京最奢侈的消费场所,点了那里四大花魁之首的梁海玲。梁海玲身高1米72,身材苗条屁股丰满,面如桃花眉似柳叶。春香虽美,也没有这样的身材,她比梁海玲矮了7,8厘米。李瑞龙暗自直咽口水,心想黒五爷的话没错,只要有钱,什么女人玩不到!
他在北京4天,就将梁海玲包了四天,除了那些应酬和商务,白天他拉着那名妓四处逛店,只要女人喜欢的东西他都给买了,晚上那妓女自然小心侍奉,拿出看家的本领。这梁海玲风尘女子闯荡江湖,惯会看人相面,知道每个客人的喜好。她看出李瑞龙喜欢清纯深情的女性,就作出出轨良家的模样,性交时假装有点羞涩含情,不露半分妖气和风骚,把个李瑞龙哄得服服帖帖,脑子老是想起和春香在北京时每晚性交的场面,而眼前女子无师自通,竟然作出了好多春香当年的姿态,竟连呻吟的声音也颇为相似,让李瑞龙十分受用,加上梁海玲年轻漂亮,即使是相同年纪的春香,某些方面也有不及。
李瑞龙被梁海玲迷住了,每次去北京只要有时间,都要和这名妓睡觉。不料有一年他到了天上人间,却听说梁海玲被人勒死在家里,其高达千万的存款也被人转走,不胜唏嘘,很是伤感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叫了另外一个花魁,那女人的脸蛋比梁海玲的还要漂亮,和春香一个档次了,身材也是1.7米以上。但李瑞龙玩了几次,觉得远远不如梁海玲,又点另外两个公认的花魁。
这期间他听说黒五爷一伙人大部分落网,几个被击毙,几个服毒自杀,还有几个被枪毙。黒五爷拒捕,被打成了筛子。李瑞龙在黒五爷的团伙里是个小角色,只参加过一次抢劫,身份早就改变,因此公安机关没有查到,这个案件也就结案。
李瑞龙却狠宋老二,处心积虑要报复。手下亲信告诉他,宋茂华案发,他的团伙早被打掉,成员判刑的判刑,枪毙的枪毙,只要宋老二逃了,成为全国通缉犯。李瑞龙说:“这个狗日的活该!只可惜找不到这家伙了。”手下人说,这也不难,只要花钱,什么信息打探不到。几个月后,他们找到在南方某城市一个餐馆打工的宋老二,连夜从他的住所绑架,用麻袋装着送到荒野一个废弃的工厂。
李瑞龙遣散了众人,打开麻袋将宋老二拖了出来,恨恨教训了一顿。宋老二跪在地上求饶。李瑞龙说:“本来不想杀你,但你知道我在北京的身份,哪天你被捕,说不定咬出我什么信息,我不放心。”宋老二吓得尿了裤子,被李瑞龙脱下裤子,先用棒球棍打烂睾丸,又用剪刀将宋老二阉割了,最好把浑身是血的宋茂华,拖进挖好的大坑,埋土之前,一桶冷水浇醒了宋茂华,他抽着雪茄提着铁铲,嘲笑宋老二也有今天,“你恶贯满盈,我代表人民宣判你死刑,立即执行!”
宋茂华喘着粗气艰难地说:“你今天有钱了,还不是跟我一样!你难道就没有玩别人的老婆?今后你也会和我一样的下场!”
李瑞龙大怒,将宋老二给活埋了。
春香一直非常感激当年解救他们的纪兰,派人打探纪兰的状况,却听说纪兰的丈夫买了一辆大卡车跑运输,疲劳驾驶出车祸,受了重伤,车子也毁了,家里近年很拮据,便和李瑞龙商议,想出办法悄悄弄到纪兰的银行帐户,给了她一大笔钱。纪兰惊讶之极,回想一下便知肯定是春香和李瑞龙发财了报恩,对他们二人感激不已。
(22)
李瑞龙有个秘书叫作王杏花,刚从复旦大学毕业不久,身材高挑非常漂亮,被李瑞龙的亲信招来讨好老板。王杏花主动勾引李瑞龙,很快就勾上手了,两个人背着春香,经常到上海的著名宾馆,花天酒地。李瑞龙被这女人迷得昏头转向,公司事务一概不问,只顾寻欢作乐。幸好有春香经营,指挥手下一大批中层技术、管理人才,香辰集团才勉强维持。春香的注意力近年来全在房地产,将食品和制衣部门完全交给手下人打点,自己只是掌握方向维持现状。她觉得这两个产业都有点日薄西山,没有什么前景,准备几年后以房地产为主,同时转行做和高科技相关的产业。
而李瑞龙越来越不关心公司经营的细节,发现一切井井有条,自己乐得逍遥快活,乘着春香为房地产忙得焦头烂额,常去北京商务的机会,抓紧时间和王杏花鬼混。二人溜到杭州淫乐,公开做了夫妻。王杏花年轻漂亮,特别会奉承,在床上撅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脸上却是一副学生妹子的清纯,看得李瑞龙呆了,鸡鸡硬邦邦地,趴到女人的身上,迫不及待地全根插入,顿时被王杏花湿润温暖的阴道包裹得舒舒服服。女人的逼真好!他说他这辈子真是值了,日了这么多美女,“你的小逼最让我舒服了!”
“刘总,你的吊好大啊,撑得我的小逼逼有酥又麻,我太喜欢你日我的逼了。”
女人说着,不住地轻轻抖动雪白的屁股,她屁股中间的阴唇颜色还比较浅,虽然没有少女的鲜艳,但比春香现在的阴部颜色淡多了。李瑞龙最喜欢这样的颜色,太浅了他觉得不够刺激,而太深了有不好看。他想起最初几年她和春香性交,春香的阴唇慢慢从鲜艳的肉红,变成王杏花目前的颜色,然后越来越深。幸好春香的屁股一直很白,注重锻炼没有赘肉,他依然觉得姨妈很迷人,依然非常爱春香,但现在的春香的身体,早已不能和比她小了将近20岁的王杏花的身体相比。
李瑞龙越是抽插王杏花,越是不想和春香做爱,而春香太忙太累,难得有性欲,性欲来时,李瑞龙怕春香发觉他的外遇,总是假装还像从前那样,和春香热情相拥,使用各种姿势来满足春香,嘴里还像从前那样,叫她“姨妈,我的好姨妈,我喜欢日你的逼。”春香很受用,觉得李瑞龙依然十分爱他。但李瑞龙的阴茎对于春香阴道的摩擦和挤压,渐渐没有什么感觉了,常常咬抽插很久,脑子里意淫别的女人,尤其是王杏花,才勉强射出精液。但这么长时间的抽插,却让春香极其满足。而李瑞龙在王杏花的逼里,很快就酥麻颤抖了,他恨不得每天晚上搂着杏花抽插几百下。
(23)
他偷偷给杏花买了房子,养她做了小三。杏花后来怀孕了,超声波检查是个男孩子,让李瑞龙高兴坏了。他也非常喜欢他和春香的女儿明丽,但在他的脑子里,男孩才是真正他李家的人,女孩终究要嫁人的。杏花怀孕后,不想做小三,旁敲侧击地希望李瑞龙和春香离婚,但李瑞龙坚决不同意。杏花知道来硬的不行,便不再说了,两个人有时在杏花的房子偷情,有时候到李瑞龙和春香的别墅乱搞。
有一天,春香正在香辰集团的主楼办公,处理各种商务,有人递给她一个大信封,说叫她自己私下看。春香好奇,追问手下,她的秘书说送信的是个年轻人,早就走了。她摆手让秘书离开,关上办公室的门,打开一盘惊呆了,里面都是李瑞龙根好些女人淫乱的照片,其中一小半照片上的裸体女人,张开着大腿让李瑞龙抽插的,她认得是公司秘书王杏花。信封里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赶紧到你家里捉奸!
春香气得浑身发抖。她早听说李瑞龙在外面搞女人,她追问过李瑞龙几次,李瑞龙撒谎很有一套,做事也精细,春香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春香觉得李瑞龙偶尔在外面搞个把女人也可以理解,在商务圈子里,像他这么年轻又有钱,不找女人才怪了。但春香还是希望李瑞龙只爱她一个人,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她自欺欺人,自己相信自己的想象不愿面对现实,直到此刻幻灭,她感到非常愤怒非常痛苦,恼怒异常地开车赶回家,悄悄开了大门,从里面卧室传来男女的呻吟,走进去一看,李瑞龙和王杏花光着身子正在兴高采烈地性交,直到春香走进去给了李瑞龙一个耳光,李瑞龙才惊觉,他那鼓胀的大鸡巴此刻正好高潮,突突地在杏花逼里面颤抖不停,射出一股股脓液,从阴道口流出来。
“静香,你不要冲动,我……”他话没说完,就被看见他如此丑态的春香又打了一个耳光,将手里信封装的李瑞龙的那些淫乱照片,都砸在他脸上。春香又要去打那淫妇。那淫妇乖觉,不管小逼里正流着精液,浑身发抖地躲在李瑞龙身后,春香怎么也打不着,急得再次拿李瑞龙撒气,又打了李瑞龙两个响亮的耳光。李瑞龙理亏,不敢还手,却护住里王杏花。
“好啊,你居然护着这个小婊子!刘新辰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给我滚!”
愤怒的春香失去了理智,狂扇李瑞龙的耳光。李瑞龙被他打急了,推开了春香,和她大声争吵,也不讲什么道理。机灵的王杏花要的就是这个,她套上内衣和裙子溜掉了。李瑞龙和春香越吵越气愤,彼此都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吵了一个多小时。春香口舌伶俐,并且骂李瑞龙很有道理,李瑞龙只是狡辩,被她骂得张口结舌,最后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当婊子卖逼!”
春香气疯了,跑上去要和李瑞龙拼命,抓破了他的脸。李瑞龙顿时火冒三丈,失去了理智,一个重重的耳光将春香打倒,额头撞在家具角落,鲜血崩流。春香差点晕了过去,惊恐地望着施暴的李瑞龙,“你,你……”春香再也没有想到李瑞龙对她下手这么狠,委屈地放声大哭。李瑞龙见险些儿闯下大祸,正要给春香道歉,放学回家的女儿听见动静,跑来伏在春香身上大哭。
春香和李瑞龙离婚了。他们其实从来没有正式结婚,只是事实婚姻,也不用到法院办理手续。两个人平静地分割了财产,也不需要请律师。李瑞龙愧对春香,对于她任何分割方案都没有异议。春香清醒后知道这是有人在捣鬼,但她一来咽不下这口气,二来发现李瑞龙被那女人迷了心窍,没法挽回了,再不离婚,恐怕那歹毒的女人用更阴损的办法对付她们母女,便拿走香辰房产的所有股份,大约占二人资产的40%,其余都归了李瑞龙。
香辰房产的大部分地产在北京,春香办完这些,带着女儿到飞机场,李瑞龙跑来送行。他很快就要和王杏花结婚了。他对春香说多保重,很抱歉,对她们母女放心不下,说等春香在北京安顿好了,再把女儿接过去。
春香说:“我不放心的是你!女儿跟着我,你放心就是,肯定让她受最好的教育,将来她是香辰房产的唯一继承人。我要是把明丽交给你,那个歹毒的女人不知要怎么害她!”
“你,你不要对杏花有什么偏见,她也不是什么歹毒的女人。”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离婚,好吗?”明丽哭道。在这一瞬间李瑞龙几乎后悔了,想要和春香复合,但杏花年轻漂亮的身体,还有肚子里的儿子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杏花早就扬言,要是一个月内不娶她,她就打胎然后离开李瑞龙。
(24)
半年后王杏花生了儿子,成为身价亿万的李瑞龙的正式妻子。然而自从春香走后,李瑞龙的产业一落千丈,产品逐渐失去市场。李瑞龙不太会管理,手忙脚乱地应付了一阵,见没有起色就很消沉,和王杏花时常发生矛盾争执。他非常失落,异常想念春香母女,内疚自己做了如此愚蠢的事情,而他的产业大幅度滑坡,李瑞龙无法挽,便消沉颓废,变成了赌鬼加酒鬼。
王杏花悄悄将不动产和流动资金都转移了到了自己名下,当李瑞龙的企业破产倒闭之后,她却成了亿万富婆。王杏花请律师与李瑞龙在财产上分割之后,便将离婚书送到李瑞龙手里。鬼鬼李瑞龙一看傻了眼,忙开车回到别墅,要赶走这个无耻的女人。王杏花却已经提前下手,在门口站了警卫和保镖,不让李瑞龙的人进来,只允许他一个人到房子里签协议书。李瑞龙发现除了倒闭的香辰食品后香辰制衣,他现在身无分文,净资产是负值,他又成为不名一文的穷光蛋。
李瑞龙当然拒绝签字。王杏花道:“刘董事长,你的底细我完全打探清楚了,你要是不签字,明天你就要被抓去枪毙!”
“我犯了什么法?”李瑞龙奇怪地问。
“呵呵,你在北京时跟黒五爷做的案子,你难道忘记啦?黒五爷的人还没有死光,有人认识你。你在北京时叫作沈天明,跟黒五爷干的时候,绰号“武松”。我只要一检举,你死路一条!看在我们夫妻情分,你只要签了字,赶紧给我滚蛋,我不会去告发你的。”
李瑞龙吓出一身冷汗,想了想,说:“好,杏花,我签字!你为什么这么绝情,弄走我所有的财产!”
“我绝情?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你要是有本事打理企业,我自然不会跟你离婚。但我发现你一点用也没有,原来你的香辰集团,全靠你那个老女人经营,离开了她,你屁都不懂,屁都不是!怪不得那天他打了你好几个耳光,你都不敢还手,哈哈!你还是去找你的那个老女人吧。”
李瑞龙气得浑身发抖,说:“那儿子归我,我明天就走。”
“儿子可不是你的,是我和我男朋友的,我开始也不知道是谁的,后来做了亲子鉴定,你要不信自己去做一个!”
李瑞龙五雷轰顶,半天说不出话。
杏花得意洋洋地说:“我男朋友给你的老女人送去一个信封,让她来捉奸,然后跟你离婚,你们两个太冲动,我们都没有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反目成仇了,她还是你的亲姨妈呢。”
李瑞龙惊呆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几年前你们给一个叫作纪兰的,转过一大笔钱。我们从纪兰嘴里,没有得到什么,但你的两个刑满释放的舅舅,呵呵,应该是你的两个舅大爷了,都跟我们说了,你们村里人也这么说。这两个家伙去敲诈你的姨妈兼前妻去了。”
李瑞龙心惊胆战,他最担心春香和女儿的安危,知道王杏花不会放过自己和她们。他想了想,就签了字走了。他到黑市买来一把手枪,半夜潜进自己的别墅,开枪打死了王杏花和她的男朋友。他不忍心杀那个当作儿子一年多的男孩,连夜驾车赶向北京,找到春香母女。
半年钱春香被她两个哥哥骚扰,非常烦恼。两个家伙毫无兄妹之情,死命敲诈春香,说不给钱就把她和她的外甥乱伦的事情告发,告诉明丽她的爸爸也是她的表哥。她见李瑞龙跑来,非常惊讶。李瑞龙没有对她说他的婚变和凶杀,只是说来看看女儿,并且听说他两个舅舅前来敲诈勒索。春香说这事儿她已经摆平了,半年一个人给了50万。他们说不会再来了。
可是当天李瑞龙正和春香在家说话,他两个舅舅又来了,看见春香和李瑞龙,哈哈大笑,问李瑞龙,你是叫我们舅舅,还是舅大爷啊。春香羞得满脸通红,李瑞龙虽然生气,但没有发作,问他们来干什么。两个家伙说钱都花光了,这次轮到你李瑞龙一人给我们50万了。春香打骂他们无耻,不守信用。李瑞龙连忙拦住春香,说:“舅舅,有话好说,你们不要再难为姨妈,我给你们钱,但你们要答应,今后有事都来找我。”两个家伙连忙点头答应。
春香心想,这两个畜生的话,你能听吗?但她毫无办法。李瑞龙道:“舅舅,现在我就带你们拿钱,拿了钱你们赶紧走,好吗?”二人同意,跟着李瑞龙下了楼,坐他的车走了。春香又气又急,却不好报警,坐在家里流泪,心里恨透了两个哥哥,打算下次他们再来,就撕破脸皮报警。
李瑞龙驾车带两个舅舅来到荒郊,二人奇怪,问这里拿来的钱。李瑞龙从口袋里掏出手枪,一枪一个打死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抓,尸体也懒得埋掉,连忙开车回到春香那里,说他已经打发了两个舅舅。春香很感激,隐隐觉得李瑞龙出了大事,问他他说没事,只是思念春香和女儿。一会儿明丽放学回家,三人团聚,春香亲自下厨房,和保姆一起做了一桌子菜,而李瑞龙和女儿在客厅里玩游戏。
晚上李瑞龙睡不着,知道今晚可能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夜了。他不想被抓去审理,连累春香的清白。他想去春香的房间,但不知道春香原谅他没有。半夜起来上厕所,顺便朝春香房间一看,她的房间是虚掩的,顿时明白了,轻手轻脚走进去,关上房间。
春香睡在床上朝向里面,性感的屁股露在薄被子外面,被淡淡的灯光照着。李瑞龙躺在春香身旁,两只手抚摸她的臀和她的乳房。春香好像睡得很死似的,一动不动,任凭李瑞龙的手深入裤衩抚摸她的阴唇和阴蒂,然后手指轻轻插入春香的阴道,一会儿那里春潮泛滥。李瑞龙就脱光衣服,将硬邦邦的鸡巴捅进去,春香便轻声呻吟起来。
李瑞龙忽然觉得已经略显衰老的春香,比他这些年日过的所有年轻的女人都要漂亮许多,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也感到了久违的酥麻爽利,很快就喷射了一腔浓浓的精液。他兴致旺盛,将春香翻过来褪去所有衣服,一遍遍亲吻,一次次抽插,嘴里喊着“春香啊我的好春香,我是多么爱你!”
他在春香的正面和背面都射了两次,精疲力竭还是疯狂地抽插着,直到射不出一点液体。李瑞龙满脸都是泪痕,伏在春香怀里,像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颤声喊道:“姨妈,姨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