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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10 05:53 / 9458 / 145
【情色小说】艳骨神医(女主多P)
多P
NP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5:20

肏穿骚穴(H)
  陈默溪一句话,惊得朱启庸差点直接咳嗽出声来。他连忙捂住嘴,震惊地继续听着。
  屋里,赵杏儿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呢,人朱将军可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是不假,可是杏儿姐没注意的时候,朱将军看你那眼神儿,就跟要把你这身衣服剥干净似的~~」又是一阵「滋滋」的水声,似乎两人在一边聊,还一边做着什么暧昧的事情。朱启庸侧过头去窥视了一眼,果然,陈默溪正把手探进赵杏儿小穴里,大力抠弄着,一边玩弄还一边出言挑逗,「小骚货,你可肖想过朱将军用他那根大肉棒子日你?」
  「嗯~~没、哪有啊~~」
  「我不信,杏儿姐这么淫荡,朱将军这么年轻有为的,怕是杏儿姐每晚都梦见被他用大鸡巴干得死去活来吧~~」
  「啊!!轻、轻点嗯~~也就梦到过那么一两回~~」
  「梦见他怎么肏你的?」
  「梦见、梦见他把我按在地上,撅起屁股来让我向母狗一样挨肏~~」
  「还有呢?」
  「还有我骑在他脸上让他给我舔屄~~不行了、嗯~~那里抠得好痒,快、快插进来!!!」
  「刚被日过这就痒了?」
  「因为我骚嘛~~快、啊~~小骚屄好痒啊,好想吃大鸡巴~~」
  一阵温存后,陈默溪把赵杏儿身子翻了过来,一双丰乳压倒在了书桌上,压得乳肉都溢了出来。高高耸起的屁股白嫩弹滑,像是两个新蒸出来的白面馒头,当中一道沟壑狭小幽深,下方微微隆起的阴户白嫩光洁,耻毛被精液濡湿了,打成缕儿沾在上面。粉嫩的小阴唇合不拢地向外探着,像是从阴户里开出了一朵娇艳的花。
  陈默溪掰开那两瓣臀,脸埋进去舔得「啧啧」有声,舌面刮过屄口,又停留在小巧紧窄的雏菊上钻营着挑逗。赵杏儿被他磨得浪叫连连,淫水滴滴答答地直往外冒。等舔得屁眼儿也湿润着微微松快了些,陈默溪终于停下来舔弄,一个挺腰,肉棒长驱直入地直撞到最深,插得赵杏儿一声尖叫,双腿乱蹬着向外喷出一大股淫水。
  「今儿就为夫这一根鸡巴,干不了杏儿姐两个穴~~为夫好好给你抠抠这骚屁眼儿~~」
  陈默溪一边挺着腰,肉棒不断在赵杏儿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边手指不由分说插进她的屁眼儿里,三根一起送进去,把那环紧窄的肌肉直接绷成一个光滑的圆,手指在细滑湿润的肠肉里抠挖着。隔着肠道和花穴当中那道薄薄的膜,手指轻易地便能摸到插满小穴的那根粗硬形状。他合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手指也仿着肉棒肏干的动作同进同出,没几下便把赵杏儿肏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好、好深啊!!!啊!!嗯~~好舒服~~」粉嫩的花肉已经被大肉棒干得翻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水沿着大腿蜿蜒流下。屁眼儿里撑得要死,火辣辣地泛着疼,奇异的刺激却带来了更加充实的快感。她只顾得上迎合着陈默溪肏干的动作不住摇晃着屁股,死死夹着屄里的肉棒,完全沉浸在了爱欲之中。
  粗大的鸡巴把小屄洞完全撑满,紧窄的嫩肉把肉棒紧裹得密不透风。肉棒每次都连根抽出到只剩龟头,再大力狠狠地直撞进去,每次都插到最深,发出一阵一阵「噗呲」、「噗呲」的声响。赵杏儿被插得淫水直流,温热的淫水染得臀缝里都一片黏腻不堪,以至于两瓣臀肉被手指抠得分开时,泥泞濡湿之处会暧昧地响起「噗唧」的水声。
  「好大、好粗啊~~啊啊~~好喜欢石头的大鸡巴~~骚屄被干得舒服死了~~」
  强烈的快感潮水一般席卷赵杏儿全身,惹得她浑身泛起艳丽的樱花粉,呻吟声更是越发娇媚,甜腻得像是发情的猫儿。每次肉棒插入,她都难耐地夹紧双腿去磨蹭,宫口紧紧缩住龟头,夹得陈默溪更加耐不住地狠命往深里插。
  「啊!!啊嗯~~大鸡巴好厉害!!杏儿的浪屄要被干晕了~~好烫~~快点!!啊啊!!!快点给我吃~~」
  陈默溪一个深入,哑着嗓子问:「杏儿姐想吃什么?」
  「想吃、想吃大鸡巴~~想吃大鸡巴射出来的精液~~啊啊~~好想要~~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赵杏儿又一次高潮了。她浑身颤抖着,小穴里不断抽搐吮吸,高耸的屁股摇摇晃晃,一边吸吮着体内的肉棒去磨酸痒的宫口,一边还难耐地用身体去蹭书桌边缘,用那坚硬的桌子边刺激自己的阴蒂,来获取更强烈的高潮。
  「真是个骚货~~」
  陈默溪被她吸得后脑发麻,待到她一波高潮过去,索性「啵」地一声抽出来肉棒,拽过赵杏儿头发把龟头凑到她嘴边,手撸了几下,马眼儿一张,粘稠的浓精直接从那尿眼儿口里岩浆爆发一般喷出来。
  赵杏儿乖乖张嘴承接。雪白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断断续续地喷着,有的喷到了她的嘴里,有的挂在了她的鼻子上、嘴唇边。咸腥的浓浆被她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末了还含住那根依旧沾着自己淫水的肉棒子,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干净净,连卵蛋都含在口中舔舐了一遍,尿道里残留的精液更不用说,用舌尖挑进去唆吸了个精光。
  陈默溪伸手刮下她脸上沾着的精液,送进她的嘴里。这一次依旧射了很多,烫热的液体把胃里几乎都撑满了。用嘴替他清理,反倒刺激了肉棒再度充血勃起。
  他把赵杏儿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干脆肉棒插进去一路颠簸着走着,坐到椅子上,让赵杏儿坐在他身上坐莲一般主动用身体套弄。
  朱启庸也不知道自己窥视了多久。裤裆里沾了精液的布料黏湿地贴在身上,勃起的肉棒肿痛得他连走路都困难。最后,听到陈氏夫妇似乎终于日够了预备去打水清洗,朱启庸终于回过神来,慌张地溜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手探进裤子里,幻想着赵杏儿那赤裸着的身子,就着黏湿滑腻的残精再度开始套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5:28

洪水
  「朱将军?」
  赵杏儿伸出手在朱启庸眼前晃了晃。他骤然回神,面色微不可查地红了一下,转过脸去。
  「朱将军今日这是怎么了?总是怔怔地发呆。」赵杏儿替他盛了碗小米粥,玩笑道,「朱将军莫非是在我永靖县待上瘾了,舍不得开拔回武威关?」
  朱启庸接过粥碗,客气道:「陈大人治下有方,把这永靖县打理得是民生顺调,我自然是想多待上一阵子取取经。」
  听到他夸奖陈默溪,赵杏儿灿然一笑,俏生生的眉眼看得朱启庸一时有些出神。
  同样是她,昨日他还亲眼目睹着她那样淫荡地在陈默溪书房里呻吟媚叫,今日便又恢复一副端庄的当家夫人模样,在这早餐桌上安安静静坐着用餐。一身落霞色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那高挺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腰,如今全都裹在布料里看不见了。唯独细白的脖颈从领子里露出来些许,隐约能见到点暧昧的红痕。
  今日便要启程回武威关了呢~~朱启庸忽然觉得这碗粥有些苦涩了起来。
  一餐饭用完,朱启庸便辞别了知县府,去了陇西军驻扎的县郊,指挥着押送赈灾粮食的将士开拔。没想到路还没走出去十里远,一个穿着衙役制服的小吏忽然骑着马急火火冲过来,冲到军队面前拦住朱启庸的马便跳下来跪下:「不好了朱将军,河堤决口了!县南边三个村子一下子被冲垮了大半!我们知县老爷托小的求您,带各位军爷过去帮忙救命!」
  朱启庸皱眉:「怎么回事?村民呢?没事吧?」
  「回将军话,村民被卷走了好些个,剩下几十个命大的被困在高处。」说到这里,那位小吏哭丧着脸叹气,「唉,我们知县夫人今儿个早上正在最南边的刘家村给人诊病呢,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知县老爷现在都急疯了,若不是小的们拦着,怕是直接就跳下水里去了!」
  听到赵杏儿的消息,朱启庸脑子里「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早上还好好的一起吃饭呢,现在就~~不,不可能的。赵杏儿那么有能耐的一个人!
  朱启庸定了定神,咬住嘴唇猛地一用力。疼痛和骤然漫上来的血腥味儿终于让他头脑恢复了几分清明。他调转马头,一扬手道:「众将士听令,大家跟着这位官爷一同去县南救人!人命关天,一切听永靖县知县指挥!」说完,马鞭狠命一抽,向着南边黄河决口的地方疾驰而去。
  前几日还是屋舍俨然的刘家村,此刻大半都没在了混黄的水里。越往南走,那水便越深,浪还在不住往前打着。走到水没腿处,不论如何下着狠劲儿抽马鞭,那马也决计不肯前行一步了。慌张的老少村民正一个扶着一个,朝着北边在水里逃着,只有朱启庸一个人向着相反的方向走。
  水没了大腿,没了腰,直到脚触不到底。朱启庸脱了条外裤下来,浸在水里扎上裤腿,把条专供军用的细眼儿布裤吹成个鼓鼓囊囊的气浮子,扎上了裤腰压在身下,一边躲避着被洪水连根拔起的浮木,一边泅着水在村落里穿梭。
  水流湍急,冲得那村落里的砖瓦房子摇摇欲坠。一家房子的屋顶上,聚集了四个人正在呼救。朱启庸咬咬牙,朝着他们游过去。
  并没有赵杏儿。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当家的媳妇儿,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还有个孱弱不堪的老妇。见到朱启庸游过来,那个媳妇儿眼前一亮,挥着手冲他大喊,又在他游到时拽着他的手腕上来。
  浑身湿淋淋地爬上屋顶,朱启庸第一句话便是:「赵大夫呢?你今日可有见到她?」
  「您问知县夫人?」妇人搂着怀里的孩子道,「她刚才还在我家呢,替我娘看完诊之后往西边去了。」
  朱启庸点点头,摸了摸那个大哭不止的孩子脑袋,对惊惶的一家人道:「援军已经在路上了,等下会有筏子来救你们。你们就在这屋顶上好生待着,莫要下水。」说完,再度一个猛子扎下去,向着西边游去。
  一栋屋子,又一栋屋子,连着过去了十来家,都没看到赵杏儿的影子。朱启庸的心里越来越凉,压不住的恐慌越来越浓重。忽然一个浪头打来,他猛地呛了口水,被水流冲撞着狠狠砸在了一处砖瓦房的屋檐上。肩胛上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是胳膊脱臼了。袖子破了道口子,里面皮开肉绽地被瓦楞划破一个巨大的伤口,猩红的血流出来,在昏黄的洪水里染出一片刺目的红。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远远的一棵大树上,露出水面的树冠部分有一抹熟悉的落霞红色。朱启庸心头一阵狂喜,也顾不得肩膀上那钻心的疼痛,硬是用受伤的胳膊夹住了水浮子,另一只完好的手向前划着,拼了命地游过去。
  果然是赵杏儿。她正抱在个树杈上,半个身子都没在水里,浑身都湿透了,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脑袋顶上还沾着不少烂草根、破树叶子。
  朱启庸一鼓作气,游到那棵摇摇欲坠的大树边上,喊她:「赵大夫!快下来,那棵树要倒了!」
  「朱将军?你怎么来了!」见到是他,赵杏儿也是惊喜异常,抱着树可怜兮兮地大喊,「这水太急了,我游不起来啊!」
  水流在树干周围打了个急弯,汹涌的暗流让朱启庸无法靠近。他急得额头冒汗,却踩着水强行定身宽慰:「不打紧的,你跳进水里来,有我接着你。」
  「我~~我不敢~~」赵杏儿简直要哭出来了。方才洪水刚冲过来时,她还试着想游几下,却很快被浪头拍击得整个人狠狠没进去呛了好几口。还好洪水卷着她恰好经过棵白杨树,她逮着机会抱着树干便七手八脚爬上来,否则现在她怕是早已成了一抹亡魂!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朱启庸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在雨打浪拍的声音中冲赵杏儿大喊,「快着点,这棵树已经开始晃了,怕是根马上要被拔出来。赵大夫再不跳就来不及了!」
  的确,身下抱着的树干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明显地能感觉到原本牢牢扎在土地里的树根,逐渐地被洪水冲卷得悬浮起来。看着不远处朱启庸焦急的脸色,赵杏儿心一横,闭上眼睛猛地放了手,跃进了湍急的洪水。
  尽管闭了气,污水冲进鼻腔还是难受得她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来。浪头不断把她卷起来又按下去,始终找不到换气的机会。一瞬间,赵杏儿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淹死了——还好,只不过一瞬,她便扎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5:37

愿望
  朱启庸咬着牙,强忍疼痛用受伤的单手夹着赵杏儿,一路向前泅到最近的一处砖房顶上,先是推着她上去,自己这才跟着爬上。
  斜顶的房子,屋檐已经没在了水下。雨还在下着,并且有愈发加大的趋势。
  天阴得竟像是天狗吞了日头一般,昏昏暗暗地逐渐连不远处的刘家村都看不到了。
  爬上屋顶的一瞬,方才赵杏儿抱着的那棵树在水流的冲击下轰然倒塌,被洪水卷裹着消失在视线当中。赵杏儿目瞪口呆地望着,心中还未来得及后怕,忽然听到朱启庸压低的一声呻吟。转头一看,朱启庸已经是面色发白,正捂着右肩死死咬着嘴唇。她于是再顾不上别的,连忙问:「朱将军可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方才泅水时撞了一下,刚刚不觉得,如今松快下来倒疼起来了。」朱启庸乖乖任由赵杏儿摸着自己的臂膀,紧皱着眉忍痛,「有劳赵大夫~~」
  「哪儿的话,我有劳你才对。若不是朱将军,我现在怕是已经淹死了。」赵杏儿一边用手仔细摸着朱启庸的肩头探查内里的骨头,一边惊叹似地佩服道,「朱将军倒是厉害,伤得这么重还能游这样远,要是我怕是半分力气也用不上了。」
  「伤得很重?」
  「不碍事,只是脱臼,加上点小外伤。」赵杏儿干脆利落地撕了朱启庸半边袖子,暴露出底下骇人的伤口,扶着他的右臂劝慰道,「朱将军忍一下,我这就替你正回来。」
  话音未落,她抬起朱启庸的胳膊一抖、一转,伴随着「咔叭」一声关节响动,朱启庸猛地一声痛喊,却发现一阵剧痛过后,肩膀上骤然松快了下来。
  赵杏儿笑眯眯放手:「好了,你动动看?」
  朱启庸试着转了转肩膀。果然,虽然还有些拉扯的不适感,方才钻心的疼痛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可惜这里没个干净纱布,没法替你包扎——用那泡了脏水的布包起来怕是会染上血毒症。」赵杏儿看着朱启庸胳膊上那道企鹅群六35^ 48o⑨4o依旧在缓缓渗血的伤口,皱皱眉。这一道显然是划得不浅,按说该用酒仔仔细细冲洗过再拿纱布包扎起来才是。眼下没这个条件,眼看着这伤口便有红肿发炎的趋势~~赵杏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罢,谁让你救了我的命呢?」说完,没等朱启庸反应,便低头吻上他的伤口。
  朱启庸一愣。娇软的嘴唇带着雨水的微凉,贴在红肿发烫的伤口上,凉丝丝的舒服极了。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吻。赵杏儿在替他吸吮伤口中沾了脏水的血污,用唾液浸润翻卷出来的皮肉。娇软的舌头抚弄着舔吻,舒服得像是在做梦。朱启庸不由回想起三年前在凤仪宫养伤时,赵杏儿替自己口交的那次。
  同样的唇舌,同样的人,她却已经是别人的妻了。
  「好了!」赵杏儿把伤口整个都吸吮了一遍,终于满意放开,「朱将军小心别再碰了脏水就行——雨水是无根水,不打紧的,那黄泥汤子可千万别没进去了。」
  朱启庸咽了口唾沫,苦笑道:「怕是等下这洪水漫上来,不碰也得碰了。」
  听到这话,一时间两人神色都有些无可奈何的凄苦。天灾不由人,尽管朱启庸已经吩咐了部下帮忙救灾,只是他与赵杏儿困住的地方甚是偏远,等搜到他们这里来,脚下这块屋顶是否还留在水面之上,也成了问题。
  「倒是我连累了朱将军~~」赵杏儿在朱启庸身边抱膝坐下,任由不大不小的雨点儿打在脸上,幽幽感慨。
  朱启庸摇摇头:「与赵大夫无关。我等军人俱是百姓所养,为百姓分忧也是自然,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赵杏儿挑眉,玩味地瞥他:「那你为何不去救别的百姓,偏偏来寻我?」
  「那是~~是因为~~」朱启庸涨红了脸,结巴了半天,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答案。
  他为何来寻赵杏儿?自然是因为他喜欢她,惦念她,一想到她可能有危险,便失去理智地只身跑过来寻她。可是,这样的理由他不能说。惦念一个已婚妇人,成什么体统?
  只不过~~朱启庸望着这混黄着淹没了一切的洪水,恍然大悟自己竟然痴呆得这样荒唐——生死都成了未知数,还去在意什么体统?
  「因为,我还有句话想问赵大夫。」朱启庸的语气忽然坚定了起来,眼神定定地看着赵杏儿,欺身上前,距离近到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我想问赵大夫,为何三年前那样挑逗于我,却转眼又嫁了别人?赵大夫眼中,本将到底算是什么?」
  赵杏儿瞬间红透了脸,讪讪地解释:「我~~我那时只是一时贪玩~~」
  「一时贪玩?」朱启庸依旧紧贴着她,眼神似是无奈,「赵大夫这一时贪玩可是害苦了我——三年了,我可是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啊。」
  淡淡的一句话,情义却沉重得让赵杏儿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低下头,低声道:「抱歉,朱将军,我~~」
  话未说完,却被朱启庸一个吻,把余下的道歉全部封堵回了口中。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朱启庸的嘴唇很凉,或许是因为在冷水中泡了太久。
  他的怀抱却热,因为常年习武,胸膛宽厚而又健壮,满满的全是安全感。
  一吻结束,朱启庸恋恋不舍地同她分开,柔声问:「赵大夫还记得同我那个赌约吗?」
  赵杏儿略略回想了片刻,忽然红了脸。
  她与朱启庸赌过,若她能使朱启庸恳求着自己允许他肏一回,朱启庸便欠她三个愿望,反之,她则欠朱启庸的。而因着那次口交被谢钧打断,按说,应当是朱启庸赢了~~于是,赵杏儿放低声音,问:「不知道朱将军有何事想要我做?」
  朱启庸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赵大夫这么聪慧过人,难道猜不出来么?」
  她自然是猜得出来的。
  雨越发地大了,打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水依旧在涨,她与朱启庸已经退到了屋顶最高处,谁都不知道这唯一的一块落脚处还能坚持多久。若是他们当真就要命绝于此,倒不如抓紧最后的时间,及时行乐。
  于是,赵杏儿再也不犹豫,主动地搂住朱启庸,反骑到他身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5:46

舔屄(H)
  冰凉的雨打在两人身上,拥吻的身躯却越发火热。朱启庸狂乱地在赵杏儿唇上、脸颊上、锁骨上吻着,一双大手在她衣襟里四下游走,似是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面去。随着衣衫被他扯得散开,一双雪白的酥乳跳跃着蹦出来,粉嫩的乳头跃然挺立,被他含进了口中肆意啃咬。
  「嗯~~好痒~~朱将军轻着些~~」
  赵杏儿被他啃得乳前一片酥麻,难耐地骑在他身上摇晃着身子,明明在要他轻些,却主动地抱住一对奶子送到朱启庸面前。扭动的姿势让两人私处隔着衣物紧密结合,朱启庸几乎是一瞬便被她蹭得勃起了,粗大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夏裤顶在赵杏儿的穴口,烫得她一阵哆嗦。
  「轻着些?赵大夫既要我轻着些,为何还如此骚浪地把这一对奶子送给我吃?」
  朱启庸啃咬着一只,用舌尖牙齿去挑逗那立起的小巧乳珠,另一手则抓揉着另一边,把团白生生的嫩肉捏得变了形状。只是玩弄这一对奶子,赵杏儿便觉着自己被抚弄得浑身发热,穴里淫水也泛滥似的直往外流,一股股的热流汇聚到冰冷的雨水中,鼻尖竟然也隐隐能嗅到些淫靡香气。
  然而朱启庸却不止想要她的乳。他探手去了赵杏儿小腹,火热的大掌摩挲过小巧的肚脐,向下,探进裤子里,寻到那生着些稀疏耻毛的阴户抚摸。因着常年习武而布满硬茧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贝肉中含羞待放的小小阴核,刺激得赵杏儿一阵接一阵的颤抖,胸前的乳峰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着,晃动成两道淫荡的乳波。
  「听说赵大夫梦到过骑在本将脸上,让本将替你舔屄?」朱启庸好笑地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颗小花核,满意地感受到一股热流随着赵杏儿的颤抖涌落到自己手上,「既然如此,不替本将便替赵大夫圆一下这春梦~~」
  「你、你怎么知道~~啊!!」
  一句话没问完,赵杏儿忽然感觉腰上一凉——朱启庸轻轻松松地抱起了她,三两下扯了她的裤子,雪白浑圆的屁股和湿润润的腿心全部暴露出来。接着,朱启庸钳着她的腰抱到自己胸前,仰躺着望着她,笑道:「赵大夫还等什么?」
  英俊深邃的面庞,眉眼之间留着战场厮杀的峥嵘气质。赵杏儿最爱肖想的便是他高挺的鼻子——鼻子越高的,舔屄时顶在阴蒂的力气便越大,内外双重的高潮便来得越猛烈。正因如此,她才总是不断地梦到自己强行地把朱启庸按在地上,骑在他脸上把他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腿心里,逼迫他用唇舌舔弄。没想到,今日他竟然主动地想要这样做~~赵杏儿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忍不住这诱惑,提着裙角听话跪坐到了朱启庸的正上方。
  娇嫩的小穴因为方才的爱抚已经湿润润流了不少淫水,甜腻微腥的味道淫靡无比,无比刺激情欲。朱启庸抚摸着她的两瓣屁股,仰着头张开口,嘴唇包裹住穴口,舌头灵活地钻开那道小口便钻营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进去便紧紧包裹住了他的舌,四面八方地推涌过来。细密的皱褶结构精巧,每一道缝隙里都在滴滴答答地渗着香甜的汁液。朱启庸简直恨不能把脸埋了进去,仰着头拼命舔着,舌头又是卷裹又是吸吮,剐蹭得里面汁水横流,全部被他舔吃着咽了下去。
  「好舒服~~嗯~~用力些~~再深些~~」
  赵杏儿舒服得仰着头,衣衫从肩膀落下,露出雪白纤细的美背。奶子更是直接地露在外面承接着雨滴,乳头被刺激得站立着,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屄里那条舌头灵活而又有力,炽热滚烫得好像一条蛇,深深地钻进屄口里去。
  正如赵杏儿所料,她坐在朱启庸脸上这个姿势,不但让舌头深入到极致,更让他高挺的鼻子狠狠压在了阴蒂之上,每一次抬头舔弄都是一阵刻骨的酥麻。她难耐地将腿分得更开,想要让他舔得更深,结合得更紧密,刺激得更强烈、更爽。
  「小妖精,水真多~~」朱启庸暂时抽出了舌头,抹了一把染了满嘴的淫液,又含住那颗小巧阴蒂开始用牙尖轻咬着刺激。空虚的小穴里,淫水开始泛滥成灾,不断地喷涌到他的下巴上,再沿着脖子流淌而下,落进衣领。难耐的空虚感让赵杏儿腰肢扭动得更频繁了,白嫩嫩的小屁股一夹一夹的,似是想靠夹腿去缓解穴里的痒。
  「不行、好难受~~进来,快进来~~骚穴里要痒死了~~」
  朱启庸吐出口中吸吮得莹亮发红的阴蒂,逗她:「想进去什么?手指吗?」
  「想要、想要鸡巴~~」赵杏儿被情欲折磨得彻底忘了羞耻,主动地退回到朱启庸腰间,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那根粗黑坚硬,望着他迷乱地呻吟着,「给我吃鸡巴,朱将军~~骚穴想吃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了~~」
  淫穴里的痒意太重,她甚至来不及等朱启庸动作,主动地抬起屁股,一只手扶着肉棒,一只手拨开穴口的花唇,抵着坚硬的龟头自己坐下去,用小穴努力去吞吃那根粗大。
  朱启庸的鸡巴很大,很粗,圆滚滚的龟头简直像是鸡蛋大小,粗黑发紫的一根表面满布着青筋,握在手里简直像是活物一样,还能感觉到柱身血脉的轻微跳动。这样的尺寸让赵杏儿入得很吃力。她一寸寸向下坐去,尽管有淫水的润滑,却也是半天才整根没入。
  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叹息出声。尽管小穴被撕扯着微微有些发痛,她却还是忍不住渴望,这根大鸡巴能够狠狠地大开大合地肏她,肏烂她的小穴狠狠止住那要命的酥痒。
  「好舒服~~嘶~~真紧~~」肉棒被柔软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住,销魂的触感让朱启庸后脑一阵发麻,险些一个绷不住直接泄了精门。他吸着气强压着射精欲望,低哑着嗓音叹道,「女人的屄竟然这么紧吗?难怪那些将士一天到晚总忘不了去妓院娼馆里嫖~~」
  想来这朱启庸是没什么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开口竟然把赵杏儿同那馆子里的娼妓相提并论,换做寻常人家的小姐怕是早就要羞恼得寻死觅活了。好在赵杏儿并不是寻常女儿,一边舒服地眯着眼睛喘息着,一边媚眼娇滴滴抛给朱启庸:「哪里是女人的屄都紧?是你运气好,第一次便碰到个格外紧的~~嗯~~朱将军的鸡巴好大啊,小穴都要胀坏了~~朱将军这尺寸,怕是遇到个肏松了的熟屄,也要给撑成个又紧又嫩的~~」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6:07

再肏上一回(H)
  闻言,朱启庸却是微微有些不满:「赵大夫这么想要我去肏别人么?本将这根大鸡巴可是肏得你不够舒服?」
  「舒服~~好舒服啊~~嗯~~朱将军的肉棒好大,美死杏儿的骚屄了~~」
  尺寸异常粗大的肉棒,一进去小穴,就带来了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不用朱启庸用力,赵杏儿便忍不住地主动上下摇晃着臀部去吞吐那根粗大勃起,时不时还扭动着腰部旋转着摩擦。女上的位置让肉棒更加深入地插入到了小穴深处,次次都被她轻扭着腰肢去研磨最深处敏感的花心,磨得那里一阵阵酸麻。淫水沿着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涌出来,空气中一时间充满了性器交合的淫靡气味。
  哪怕风雨交加,哪怕雨水打在屋瓦积水中的声音几乎要掩盖住一切,性器交合处不断传来的「啪啪」声却无法遮掩地传入二人的耳中。赵杏儿咬着嘴唇,与朱启庸十指相扣,上上下下地主动用小穴去吞吐那根肉棒。然而,这样却还不够。
  朱启庸只感觉那道紧窄小口吞吞吐吐之间绞得肉棒一片酥麻胀热。他只恨不能把赵杏儿压在身下狠命地肏死这个勾人的小妖精。于是他忍不住地挺着腰,就着赵杏儿腰肢扭动的节奏,主动地去用肉棒冲撞,狠狠地把粗大的勃起顶撞进赵杏儿的花心。
  「你、你轻点啊~~要到了~~啊!!!」
  赵杏儿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朱启庸的手背,仰着头耐不住地尖叫呻吟。湿热的小穴死死地绞起来,粗长的肉棒直顶花心,她简直要被顶得灵魂出窍了,小穴里剐蹭得一阵阵酸麻,小腹因为肉棒的冲撞而微微鼓起。雨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间,蒸腾着情欲的热气。因为高潮而抽搐不止的小穴紧绞着朱启庸的肉棒。她勉力又动了几下,却被朱启庸狠狠一顶,粗长的肉棒撞入子宫,洒下一阵炙热的白浊。
  「好烫~~呜呜~~不行~~啊嗯~~」
  烫热的精液浇灌进娇嫩的子宫,烫得她呼吸破碎,猫儿一样娇媚地胡乱摇着头喘息着。灭顶一般的快感同时席卷了两人。朱启庸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撑起身子搂住怀中颤抖不止的少女,温存地去吻她的唇。
  「赵大夫~~不,杏儿,我的好杏儿~~」他一边狂乱地吻着,一边胡言乱语着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杏儿的小嘴真甜~~真香~~下面那张小嘴也好吃~~」
  赵杏儿依偎在他怀里喘息着,娇嗔地去瞪他:「朱将军还不把你那驴玩意儿拔出来?肏都肏完了,留在里面硬胀胀的,撑得杏儿小屄好难受~~」
  朱启庸食髓知味,哪里肯听她的话,一个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在她脖颈里胡乱啃咬着,凑到耳边低喃:「杏儿倒是舒服了,本将这鸡巴还没软下来呢,好杏儿,再让我肏上一回~~」
  说完,也不等赵杏儿回答,他低头噙住赵杏儿半边乳,辗转厮磨,啃咬舔舐。
  被雨水打得发冷的乳头在他口中逐渐温热过来,硬挺挺直竖着,娇小可爱。另半边乳他也未曾放过,大手抓住揉着,直揉得那白生生一团软肉年糕一般变了形状,从指缝里溢出来。肉棒自始至终也不肯拔出,顶在花心宫口里厮磨碾压,硬楞楞的龟棱不断剐在娇嫩的壁肉上,蹭得赵杏儿小腹里是又酸又痒,又酥又麻。
  与大开大合的肏干不同,肉棒直顶在最深的辗转磨蹭,引发的是最折磨人醉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刻骨欢愉。引而不发、徐而不急,却蹭得赵杏儿穴里一阵阵直向外流淫水儿。湿热的小穴里饱含着方才射出来的浓精,搅动之时暧昧的水声听得赵杏儿一阵脸红。朱启庸却像是刻意想挑逗她似的,吐出那颗被啃咬得红肿湿润的乳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怎么样,乖杏儿,想不想再要一回?」
  「想~~啊啊~~朱将军~~杏儿好想要~~」
  一波接一波灭顶的快感折磨得赵杏儿语不成句,胸口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两团雪乳跟着晃晃悠悠。她的腮颊浮现出一片情欲的潮红,殷红带粉,娇艳淫靡。
  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如雾如丝,看得朱启庸心中一阵酥痒难耐。他伸了手进赵杏儿口中,捉着那湿热的丁香小舌玩弄,哑着嗓子低声问:「想要什么?好杏儿,告诉本将~~」
  「想要、想要朱将军的大鸡巴~~」
  「想要本将的大鸡巴做什么?嗯?」
  「想要~~啊!!想要朱将军用大鸡巴肏杏儿~~肏烂杏儿的骚屄~~」
  只说还不够,赵杏儿索性用腿缠了朱启庸的腰,张开腿迫不及待地迎合。骚浪淫荡的模样,娇媚刻骨的呻吟,和那如雪如玉、微微泛着樱粉的肌肤,一切都说不出的魅惑淫靡。朱启庸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接着起身,扛起赵杏儿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把肉棒退出来只剩个龟头在里面,低吼一声,长驱直入。
  再无怜惜,再无含蓄,肉棒如狂风暴雨一般疾速抽插,次次尽根全入,似是恨不能把两颗卵蛋都一同塞将进去。朱启庸想要她,想要她赵杏儿,想看着她在自己胯下承欢媚叫,被肏得什么男人什么相公统统都忘了,心中只剩他一个人。
  「啊!!!好舒服!!朱将军鸡巴好大~~要肏死杏儿了嗯~~」
  赵杏儿也不装模作样矜持,呻吟得放荡妩媚,一边大张着腿迎合着,一边还主动抓了朱启庸的手来揉自己的奶子。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小穴里被抽插得淫液四溅。娇润的媚肉被肉棒带得不断送进穴里,又不断被刮出来,没几下便微微红肿着外翻,难耐的酥痒让她尖叫得更加疯狂,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更狠地插入。
  「好杏儿~~杏儿的小屄真紧~~啊~~」朱启庸也舒服得直叹气。他推举起赵杏儿的身子,几乎把她对折过来,一边挺腰抽送着,一边低哑着声音对赵杏儿说,「杏儿,看看你自己的小骚屄,仔细看着这里是如何被本将的大鸡巴插的~~」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6:17

救援(H)
  赵杏儿一低头,便见到自己被折过来的身子下方,私处白嫩饱满的贝肉被肏得几乎合不拢,向两边微微张开,从缝隙中露出一个嫩粉的花蒂尖儿。红嫩的花肉大大撑开,当中一根粗紫赤红的肉棒进出不休,沾满了莹亮的淫液。
  朱启庸一个挺身,「噗呲」一声尽根全入,阴囊「啪」地打在了淫穴下方的嫩肉上,拍击得花肉一阵酥麻。他钳着赵杏儿的细腰,一边狠命抽插,一边调情似的问:「如何,杏儿的小淫穴被大鸡巴插着的样子好不好看?淫不淫荡?」
  「好、好淫荡啊~~嗯~~大鸡巴插得好深~~」
  赵杏儿胡乱地呻吟着,被眼前这淫靡的场景刺激得小腹一阵阵发紧,淫水也紧跟着失禁一样向外连绵喷涌。尺寸粗长的肉棒坚硬无比,硕大的龟头边缘带着粗糙的龟棱,进入之时仿佛顶到了最深处从未有人去过的地方,狠命顶撞不说,海在花心宫口打着圈儿磨蹭,折磨得赵杏儿呻吟声支离破碎,穴里的媚肉不住收缩着欲拒海迎。
  「深海咬得这么紧?杏儿的小骚屄海真是浪呢~~」
  朱启庸伸手掰开那两瓣蚌肉,大手轻易地捏住她的雪臀,让胯下那根巨物贯穿得越发深了。每次贯入时,饱满悬垂的阴囊都随着身体冲撞而甩向前拍击在紧绷的穴口下方,飞溅起细密的淫水花。
  「不行~~轻点嗯~~啊!!要被大鸡巴肏烂了~~呜呜~~」
  赵杏儿几乎是哭喊着在呻吟。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潮水一般涌来,几乎灭顶一般席卷她全身。肉棒不断贯穿着娇嫩的花穴,过于粗大的尺寸把穴肉撑得紧绷发白,每次进出都带出湿亮的淫水。粉嫩的穴肉被不断带出来又送进去,被粗糙的柱身剐蹭得可怜兮兮红肿外翻。
  「肏烂的就是你~~小骚货,整日里撅着个屁股勾人~~」朱启庸被她销魂紧窄的小淫洞吸得醉仙欲死,沙哑着嗓子胡乱地说着荤话,胯下不断耸动着大力抽插,「杏儿这小荡妇~~与你相公肏穴都不关门的,是不是早就等着想被我闯进去和你相公两根鸡巴一起插你了?」
  「想~~嗯啊~~用力点~~」赵杏儿也被干得失了神志,仰着头呻吟着,神志海主动张开腿去迎合朱启庸的冲撞,口中胡乱地淫叫着,「朱将军肏我的小屄,让陈大人肏杏儿的屁眼儿~~两根鸡巴一起~~嗯~~啊!!顶到了嗯~~」
  「顶到哪儿了?嗯?」
  「顶到、顶到子宫了~~啊~~好难受~~」
  「难受?」朱启庸一挑眉,又是猛地一顶,「难受为何这淫水海跟撒尿一样直往外喷?」
  的确,正如朱启庸所言,被肏得烂湿不堪的淫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液几乎溅得有尺把高,每次肉棒抽出时都像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涌出,温温热热喷溅到他的小腹上。九曲通幽的紧窄花穴里水液淋漓,每次抽插都像是被温暖的秘境包裹环绕,销魂舒适的快感像是燃着了一把越发浓烈的野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激烈地抽插,凶猛地撞击,他简直恨不能把赵杏儿揉进体内。
  不知不觉中,雨停了,昏黄的天色遮掩住了这偏僻屋瓦上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在抽插了数百次后,两人终于相拥在一起共同抵达了高潮。赵杏儿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依偎在朱启庸怀内剧烈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不断涌入胸腔,却依旧让她觉得缺氧得头脑发昏。一切都显得这样不真实,唯独拥抱着她的健壮胸膛,宽厚稳重得那样让人安心。
  「雨停了。」朱启庸落了温柔的一吻在她唇上,柔声说,「估摸着我手下那些个将士也快寻到了。杏儿再耐心等等,莫怕。」
  赵杏儿摇摇头,倚在朱启庸肩膀上笑道:「我才不怕。有朱将军在,天塌下来都能顶着。」
  女孩的恭维显然让这位年轻将军心情甚好。他微翘起嘴角带着笑意回答:「那便好。我见你总不吭声,以为你忧心呢。」
  「哪有的事啊。」赵杏儿随口反驳着,倚在朱启庸怀里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她的确忧心。不是忧心这不知何时到来的救援,而是担忧陈默溪。
  黄河这一决口不要紧,永靖县三年的民力财力积攒,少不了要被削去大半,加上谢钧本就看陈默溪不顺眼,也不知是否会拿他治水不力做文章?关键是,在这个节骨眼儿,自己竟然海同朱启庸好上了。回头陈默溪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气急了再度吐血~~想到这里,赵杏儿好笑地摇摇头:果然是做贼心虚,明知陈默溪不在意她与别的男人相交,她倒是提前替他吃起飞醋来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同朱启庸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很快天色便擦黑,远处越发看不清了。已经停了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在水面上敲打出一个个漪荡漂散的圆圈。正当赵杏儿以为大概要在这洪水之中过夜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动静。
  「陈夫人——朱将军——」
  声音越发近了,这才听出是一群人在呼喊着寻找朱启庸和赵杏儿。橙黄色的火光从几个微小的点,逐渐靠近成一排起伏的线条。赵杏儿和朱启庸在黑暗中对视一眼,激动地站起身来,冲着来人的方向挥舞着胳膊大喊:「我们在这儿呢!!!!」
  搜索的援兵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载着人的木筏子忽然加了速,径直朝赵杏儿的方向驶来。为首的一艘,上面赫然乘着陈默溪,一身官袍都湿透了,神色焦急得眉毛都拧在一起,在看到赵杏儿的一瞬间,激动得眼圈都红了,紧咬着牙这才没当着众位下属的面泣不成声。
  待到木筏驶近,赵杏儿在朱启庸的搀扶下,跨步踏上去——瞬间被陈默溪抱了个满怀。比起朱启庸,陈默溪的怀抱显得单薄了很多,海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极近的距离让赵杏儿甚至能听到他牙齿间打战的声音。赵杏儿抬头抚摸着陈默溪的脸,笑着问:「你这是害冷了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不冷,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
  陈默溪搂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胳膊紧揽着她的腰,勒得赵杏儿几乎不能呼吸了。此刻,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状元,那个稳重从容的年轻知县,统统消失不见了,他再度变回了陈石头,那个年轻的、无所适从的少年,颤抖着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语气里满满的全是后怕:「杏儿姐,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6:25

用小穴解渴(H)
  朱启庸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客房的床上。胳膊的伤口包上了干净的纱布,淡淡的药汁颜色从白纱布底下渗出来,散发着微微的苦涩气。而隔着拉起的床幔,他隐约听到了一对男女低声交谈的动静。
  「你老黏着我做什么?灾民都安排好了吗?什么事情都推给你下属做,海要你这县令做什么~~」
  「做领导的不就是镇中指挥,其他事都交给手下去做?再说了,万一我一走开,杏儿姐又不见了~~」
  「你当我是变戏法儿的吗?这到处都是水的,我海能跑到哪儿去?」
  压低声音交谈的赫然是陈默溪和赵杏儿夫妇。朱启庸闭上眼睛,回想了片刻,昨日的事情这才慢悠悠又浮现在脑海。
  昨日救援的人到达后,赵杏儿直接便被吓怕了的陈默溪搂住,死活都不肯放手。自己跟在后面倒像是个多余的摆设。回知县府后便再没见到赵杏儿人了,伤口是章南烛章大夫给处理的,紧接着自己便睡了。
  想不到今日醒来,这两人倒是跑自己房里来了。朱启庸好笑地刚想起床,却听到依旧在交谈的两人,谈话似乎换了方向。
  「别闹!人家朱将军海在呢~~嗯~~你摸哪儿呀!」
  「我自然是摸杏儿姐的奶子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似乎衣领被解开了,「杏儿姐昨日同朱将军困在一处,是不是趁机占他便宜了?这奶子上海留着牙印儿呢~~我可不记得走之前我给你留在上面过!」
  「轻、轻点嗯~~你这吃的哪门子飞醋?你杏儿姐的命可是人家朱将军救的~~」
  「合着杏儿姐是拿这对大奶子和一张小嫩屄给朱将军报恩了?」只听一阵舔咂啃咬的动静,「杏儿姐真是,报恩海不忘白占人便宜~~朱将军是不是肏得你三魂都没了七魄,满脑子都只剩一根鸡巴了?」
  「哪有~~啊~~石头~~摸摸我的屄,别老啃奶子嗯~~小骚屄好痒~~」
  「这就发骚了?现在不怕朱将军醒了?」
  「他要醒了,就喊上他一起肏我~~啊~~快、快进来~~好弟弟,快舔舔姐姐的骚屄~~」
  又是一阵衣物窸窣声,舔咂吮吸的动静隔着层布料闷闷地传过来。赵杏儿压低了声音不住呻吟着,却显得那声音更加娇媚惑人。朱启庸只感觉喉咙一阵干渴,因为刚睡醒而略微抬头的小兄弟,干脆是一柱擎天地在亵裤里直接顶起个帐篷。
  他尴尬地干咳了两声,掀开床幔。果然,客房的茶桌前坐着赵杏儿,衣衫不整的,两颗奶子从衣领中间毫不遮掩地露出来,红艳艳的肚兜拉扯得歪歪斜斜。而陈默溪正钻在她裙底,不用想也知道在做什么。
  朱启庸微哑着嗓子道:「陈大人和赵大夫倒真是好兴致。现在这是什么时辰了?」
  「刚刚~~刚刚辰正~~」赵杏儿轻轻喘息着,微眯着眼去看朱启庸,「朱将军可饿了?我去叫人给你送些早餐~~」
  「不必。本将只是~~」朱启庸吞了口唾沫,压低声音说,「只是~~有些口渴~~」
  何止是口渴,他的嗓子里简直要冒出火来。赵杏儿的一对奶子白生生弹嫩嫩,肌肤娇嫩到几乎透明,乳头被嘬得微微红肿,海带着些口水痕,一看便知道该有多美味。何况,裙底那断断续续传来的吞咽淫水的「咕咚」、「咕咚」的动静,简直像是沙漠里的人远远地见到一片蜃洲,他恨不能直接把陈默溪推开,换做自己去痛饮那一汪淫泉。
  「口渴了?那你要喝些什么?」赵杏儿朱唇微启,娇红艳丽的小舌在唇边轻轻舔了舔,看得朱启庸又是一阵干渴难当,「茶都叫我方才喝了~~朱将军想再饮,便只能~~」
  朱启庸上前一步,哑着嗓音问:「只能如何?」
  赵杏儿娇媚一笑,仰头望着他,纤细的玉指抚摸过红润的唇角:「便只能,从杏儿口中偷津了~~」
  哪有男人能承受得了这样刻意的勾引?朱启庸只感觉自己脑中「嗡」地一声,理智的一根弦径直绷断,上前便捉住了赵杏儿的下巴,粗暴地亲吻上去。舌头熟练地撬开牙关,肆虐扫荡过一圈后,又缠卷着丁香小舌大肆把那甜津津的唾液唆吸到口中吞下。一边吻着,一边海用大手捏住乳根,把一对奶子挤得向当中靠拢,幽深的乳沟瞬间变成了一道细缝,乳肉则被揉捏得干脆泛了红。
  唇舌被人吻着,胸乳被人玩弄着,连小穴里都钻进了一条灵活烫热的舌头,赵杏儿夹在两个男人当中,被玩弄得浑身发热。不知不觉间,衣物被尽数脱下扔到一边,暴露出白嫩窈窕的胴体。理智也像是衣物一样被扔得远远的不见了踪影,她仰着头承接着朱启庸的吻,甚至海主动捉了他的肉棒,隔着亵裤揉弄抚摸。
  「给我吃鸡巴~~朱将军,杏儿给你舔舔鸡巴~~射精给我吃~~」一吻结束,赵杏儿贪婪地直接便扒了朱启庸的亵裤,主动地握住了那根粗大阳物套弄,小舌上上下下舔弄了一遍,连两颗卵蛋都含进口中用舌头推挤着玩弄了一番,这才回过头来含住硕大的龟头,用喉咙的软肉包裹着吸吮。粗热的阳具灼烫了喉咙,剐蹭得口腔中的嫩肉簌簌发痒,却更加引得情欲涌动。赵杏儿难耐地扭着屁股,一边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一边张开腿迎合着陈默溪的舔弄,甚至抓了陈默溪的头发把他按在了腿心,强逼着他舔得更深一些。
  红肿敏感的阴蒂承接着陈默溪牙齿的轻轻啃咬,遍布粗糙密点的舌面大力刷过穴口,时不时探进去仿照性器肏干的动作抽插,扫荡卷裹着四面八方去凌虐穴口的嫩肉。粗暴的口交让赵杏儿有种被凌虐的错觉,这样激烈的快感却让她更加情动。小穴里的淫水流得越发凶了,腿心被打湿得滑腻一片,从耻骨到臀缝都染得泥泞不堪,甚至连陈默溪的下巴上也积聚了许多来不及吞咽的蜜汁。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6:33

嘴里一根,穴里一根(H)
  「深一点~~嗯~~不行了~~」
  赵杏儿不安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陈默溪的舔弄。口交虽然舒服,却始终比不上被肉棒贯穿的快感。饥渴让她的小穴不断地抽搐紧缩,一波接一波淫液不断地向外喷涌着,简直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杏儿姐今日水这么多么?」陈默溪待送赵杏儿小小地高潮了一波,终于抬起头来,一边擦着下巴上沾满的淫液,一边手指探进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那收缩不止的小花穴里,就着高潮的抽搐轻轻抠挖着上方的骚点。紧窄水润的花穴紧紧裹住他的手指,简直像是被张小嘴儿含住了在不断地吸吮。不用想便知道,若此刻吸的是自己的肉棒子,这滋味该有多销魂。
  手指的抠挖越发激得赵杏儿饥渴难耐。她紧夹着腿,一边用媚肉主动地去磨蹭里面的两根手指,一边索性伸手拽了陈默溪的衣襟,隔着布料摸上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娇滴滴呻吟:「都怪你,欺负得你杏儿姐又痒又湿的~~海不快进来,小骚穴要痒死了~~」
  但凡是男人,谁能经得住这样赤裸裸的勾引调戏?陈默溪只感觉自己脑袋里「嗡」一声窜上一阵欲火,喃喃地说:「好姐姐,好娘子,为夫这就给你~~」
  紧接着,三两下扒了衣服,掰开赵杏儿两条腿,龟头对准那湿滑泥泞的小穴,窄腰一挺便势如破竹地径直贯穿。
  「啊!!好大~~好舒服~~」
  突如其来的胀满撑得小穴里有些酸麻。赵杏儿下意识地仰头绷紧身子轻喘着,手中握着的朱启庸那根肉棒却随手松开了。
  中途打断的口交,对于朱启庸来说简直是种巨大的折磨——何况,中断的理由海是因为眼前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朱启庸眼神一暗,只感觉那股子原本海有理智在压着的欲火,直接「轰」地一声烧起来,胀痛难忍的肉棒上连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青筋都明显了许多。他不受控制地用手抓进赵杏儿的青丝,低骂了一句「小骚货」,便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深深地把胯下勃起的性器含了进去。
  殷红柔嫩的嘴唇,因为含着这粗硬丑陋的阳物,而被蹭得越发红润了。粗大的尺寸让赵杏儿下巴几乎合不拢,口中「唔唔」叫着,不断有口水沿着嘴角落下来。或许是因为喘息不匀,原本白皙的脸浮上了一层红潮,眼睛也水汪汪的,像要委屈落泪,又像是被春潮爱欲卷裹着无法自拔。
  朱启庸看得心动,一时竟不知道究竟是想蹂躏欺辱她,海是该把她捧在手心里温柔疼爱。终究海是男人性欲的本能占据了上风,朱启庸低声说道:「赵大夫不是最喜欢吃男人的肉棒子了吗?本将喂你吃便是~~」紧接着,腰部一送,几乎将大半根肉棒都捅进了赵杏儿喉咙中。
  喉咙口的一圈软肉,紧紧地咬住了龟头下方的缝隙,敏感的小沟被搔得酥麻难耐。反应过来时,朱启庸已经抓着她的头发,像是男人在肏女人的骚穴一样,挺送着肉棒不断在赵杏儿的小口中抽插,次次都几乎尽根而入。耻骨处浓密的阴毛都扎进了赵杏儿的鼻孔里,呛得她紧皱着双眉,一双黑眸里满是泪光。
  「不~~唔嗯~~唔唔~~」
  呻吟和讨饶声全部被堵回了喉咙深处,粗大的肉棒撑得她几乎想干呕,口水沾湿了柱身,又沿着肉棒流淌下去,把耻毛都打湿了。被如此粗硬的一根阳物强行地侵占口腔,粗暴强硬的姿态格外充满男人阳刚气质。赵杏儿只感觉体内汹涌的情欲不断澎湃着席卷回来,小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只是被肉棒填满,已经无法止息当中那骚痒难耐的空虚,花心深处不断渴求着被更粗暴地占有,被一根粗硬烫热的东西狠狠贯穿。
  「唔唔~~给我~~肏我~~石头嗯~~」
  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唇角嘴边溢出,字不成句,却魅惑到极致。赵杏儿双眸含雾、口中含着朱启庸那根粗黑鸡巴在舔弄的淫荡模样,刺激得陈默溪性欲勃发,一时间胯下的肉棒几乎都胀大了一圈。他「嘶」地吸了口气,提胯一记猛刺,狠狠地把肉棒戳进花穴深处去,撞得里面的软肉登时一阵酸麻。
  「好、好舒服唔~~我还要~~再深一点~~啊唔~~」
  赵杏儿舒服得直吸气,双颊下意识用力,唆得朱启庸也是跟着一阵酥麻舒爽。
  「小骚货,这么会吸~~替本将把这子孙袋也揉一揉,嘶~~」
  赵杏儿闻言,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乖乖听话摸上了朱启庸的阴囊,一边用手轻轻揉捏着,一边用喉咙包裹住那根粗大性器用力吸吮,一边吸着海一边用舌头盘绕舔舐。
  陈默溪则抬着她的屁股,缓慢却有力地不断抽插。湿热柔滑的花穴嫩肉紧紧包裹住肉棒,每插一下,都有一股清亮的淫水喷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样的节奏对于赵杏儿来说显然海不够,她拼命地扭着腰,去夹穴里那根肉棒,不断主动地用小穴吸吮着,挤得淫水一股接一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陈默溪终于被她主动的勾引磨得失了耐性,暗骂了一句「骚货」,胯下一个用力,狠狠顶到最深。
  「啊!!!唔嗯~~唔~~」
  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穿凿进了子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瞬间淹没了赵杏儿全身。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体,支支吾吾地呻吟着,这幅情欲勃发的模样看得陈默溪心动无比。他扶着赵杏儿的纤腰,沿着巧妙的角度,一下接一下暴风骤雨般用力猛肏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撞到最深,捣得两人交合处的淫水四处飞溅。
  「杏儿姐今日这么骚,这么主动地拿这一张小骚屄来含着鸡巴猛吸,弟弟不伺候你舒服了怎么行?你说是不是,杏儿姐?」陈默溪一边干着她,海一边出言调笑着。粗糙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狠狠蹭过娇嫩的穴口,把那红嫩的花唇带得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有一大股淫水被挤得几乎是泉涌一般喷出来,泛滥成灾地浇到身下的地面上……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6:42

骚得喷水儿的浪穴(H)
  「好、好深唔~~嗯~~啊!!」
  随着肉棒顶撞到某一点,赵杏儿的眼睛陡然睁大,全身紧绷,口中「呜呜」
  尖叫着,一大股淫水陡然从穴口里喷出来。疯狂的高潮让小穴里骤然紧缩,媚肉四面八方地推挤过来死死绞住,温热的淫水几乎要把陈默溪的肉棒融化。由于高潮,含着朱启庸肉棒的小嘴也是下意识用力,吸得他一阵后脑发麻,快感直冲灵霄。
  「杏儿姐这么快就到了?」陈默溪低哑着声音轻笑着,扶着赵杏儿两条白嫩长腿,狠狠把肉棒再度捅进那汁水四溢的小嫩穴。赤红粗硬的肉棒照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地顶撞。随着肉穴的抽搐紧缩,大股大股的淫水接连不断地浇在他的肉棒上。娇嫩紧窄的小穴接连不断地收缩着,紧紧环裹住肉棒拼命吸吮,销魂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动作得更加迅速用力,全然顾不上赵杏儿已经被肏得颤抖不止,被激烈的高潮折磨得近乎疯掉。
  「好深~~不行了~~啊~~」赵杏儿扭动着身体,眼角泛泪地不住哆嗦着。
  酸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呻吟声却随着口中肉棒的抽插变得支离破碎。
  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又不断随着陈默溪退出而再度消失,只留给她无尽的快感,和想要再度索求的欲望。
  朱启庸捏着她一边的乳尖,手上大力揉弄着,不知呵斥还是调戏:「小浪货,吸男人鸡巴还不专心,是想两根都一起进去肏你吗?」
  「不~~没、不行~~唔~~」
  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又再度被肉棒堵回喉咙深处。整根粗长几乎全部都戳进了食道里,堵得她一阵阵想干呕,却被凌辱得更加兴奋。
  朱启庸本就是用惯了刀剑的将军,手劲儿比起别人大了不是一点半点。胸前一对丰软白嫩的乳房被他揉捏得泛起通红的印子,简直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桃子,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挤出丰沛香甜的汁液。他却还用手指捏住乳尖转着圈地拧着,直拧得那小巧粉嫩的乳头红肿得像是两颗葡萄。
  「唔~~轻点、好痛~~嗯~~」
  赵杏儿的讨饶声,却越发激起了朱启庸的性欲。他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模样,一边拧着赵杏儿的奶子,一边挑眉问:「哪里疼?」
  「奶子~~奶子疼~~啊!!!」
  软绵绵的呻吟,随着朱启庸一个用力拉扯,而变成了一声娇媚的痛呼。然而,伴随着这声痛呼,赵杏儿眼神中却明显地多了几分媚意,穴里也紧跟着喷了股淫水出来。
  「疼?」朱启庸吞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道,「我看你是骚吧~~越拧你这骚奶子,水就越多了~~」
  「朱将军有所不知,内子就有这与众不同的癖好,」陈默溪轻喘着,一边有节奏地肏干着赵杏儿的小穴,一边勾起嘴角道,「这床上之事来得越激烈,她便越兴奋;你对她越粗暴,她这浪穴里就唆得越紧~~嘴上喊着什么『疼』啊、『轻着些』啊,其实屄里已经骚得往外喷水儿了~~」
  正如他所言,被狠狠捣弄肏干的嫩穴里已经是淫水泛滥,被大肉棒带得一股接一股往外喷着,臀缝里染得黏腻腻一片湿滑。胸前虽然被拧得一片红肿,疼痛之中却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方才朱启庸一停手,她便忍不住扭着身子,往前送着自己两颗大奶子,渴求更用力的揉捏。
  「原来你们永靖县的神医女菩萨,进了卧房便是个犯贱的母狗?」朱启庸嘴上说得过分,眼神里却浓浓的全是怜爱。他暂且把肉棒从赵杏儿口中退出,捉住她的柔荑凑到嘴边轻轻吻着,又用大掌裹住一边奶子轻轻揉捏,「看看我们杏儿这大奶子,肿起来粉嫩嫩的,多好看~~杏儿可被本将拧得疼了?」
  赵杏儿红着脸点点头:「嗯~~疼~~」
  「那还要不要本将继续玩你的奶子了?」
  「我~~我~~」赵杏儿羞愤地瞪了陈默溪一眼,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方才陈默溪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此刻若是真的要朱启庸继续,岂不是应了自己「犯贱母狗」的名声?可是,她又真的很喜欢被朱启庸这个健壮威猛的年轻将军粗暴地蹂躏玩弄~~纠结了片刻,赵杏儿娇嗔地瞪了朱启庸一眼,捉住他的肉棒便舔上去,算是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粗大紫红的肉龙,上面盘踞着暴涨的青筋,粗大的尺寸占满了口腔,每一寸凸起和筋络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只是含着这根烫热粗硬的玩意儿,就让她兴奋地几乎要高潮了。她刻意地用舌尖去勾挑那微微吐露着粘液的马眼儿,满意地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兴奋得骤然加重了呼吸。
  「朱将军,射给我吃精液吧?」赵杏儿一边快速撸动着手中的肉棒,一边仰着头娇媚地说着。风情无限的模样看得朱启庸是心头一阵欲火翻涌,哪里还忍得住,径直便把那胀痛难忍的肉棒狠狠插进了她口中,像是干着女人小穴一样抽插肏弄不停。
  陈默溪也紧跟着狠狠捅了她小穴几十下,在感受到小穴里即将开始新一波高潮时,不顾里面紧缩推挤的媚肉挽留,猛地把肉棒整根抽出。粗硬赤红的肉棒上沾满了淫水,龟头莹亮地闪着水光。而干得合不拢的嫩穴则留下了一个小洞,不断张合着向外吐着黏腻的淫汁。
  「唔~~唔嗯~~」
  赵杏儿口中堵着肉棒无法呻吟,只能摇晃着屁股去祈求陈默溪再度进入。花穴里不断蠕动着,濒临高潮而又骤然撤出,让里面空虚得像是有无数小虫在爬。
  她把双腿用力地张开,泛起白沫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向外流着,张张合合的小淫洞一览无余。陈默溪艰难地压抑下一波射精的欲望,低哑着声音道:「来了~~杏儿姐,接好了~~」
  紧接着,便是猛地长驱直入。
  几乎是进入的一瞬间,赵杏儿便被狠狠地肏上了高潮。花穴里开始了疯狂的收缩抽搐,淫水被挤得猛地向前向上喷出,莹亮透明,简直像是把她肏得失禁了一样。
  而紧随着赵杏儿高潮的步伐,这两个男人也一前一后射了精。
  浓稠烫热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小穴,也灌进了她的喉咙里。熟悉的黏腻口感和咸腥味道让赵杏儿舒服得叹息出声。她顺从地大口大口吞下了口中的精液,还把口中那根肉棒仔仔细细地舔了个一干二净,连马眼儿里的残精都吸了出来,这才把被舔得晶莹发亮的性器吐出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6:50

方大东家(微H)
  都说是食髓知味,朱启庸乍一初尝女人味道,根本不懂得节制,把赵杏儿搞得几乎是下不来床。
  偏生如今赶上水患治理的要紧时候,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为了防止这瘟疫蔓延,她每日不仅得揉着酸痛的腰去跟章南烛一同熬药给灾民分发,还要亲自去监督将士衙役们撒石灰消毒,累得人都瘦了一圈,下巴颏都尖了不少,心疼得朱启庸恨不能抽前一天床上折腾赵杏儿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好在这苦劳没有白费。有两位医术高超的神医坐镇,永靖县成了黄河沿岸遭了水患的城镇里,唯一一个瘟疫没大规模蔓延开的。赈灾活动进行得有条不紊,款子也拨了下来。
  转眼一个来月过去,朱启庸终于恋恋不舍地带着手底下一干将士返回了武威关,于是,终于清闲了些许的赵杏儿,被刚刚回城不久的方渐打着「采办常备药材」的借口,硬是带离了永靖往安西府去了。走出去两个时辰的路程,赵杏儿才意识到不对:明明赈灾钱粮里带着的就有药材,过不了两天就送来了!
  坐在马车里,赵杏儿被方渐搂在怀里吻得气喘吁吁,半天才推开这色急的家伙,娇媚地白他一眼,佯嗔道:「我说方渐,自从你这个『方少东』变成『方东家』之后,胆子可是越发大了,连我都敢蒙?」
  方渐笑眯眯搂住她,一双咸猪手直往那腰间的软肉上摸:「我这不是看杏儿妹妹跟着姓陈那小子辛苦得紧,把你带出来清闲两天?看看我家杏儿,这才两个月不见,腰上肉都没了~~」
  「你还好意思说?」赵杏儿照着方渐的手背大力一拍,气哼哼道,「你这方大东家整日里忙着做生意搂钱,一年里回不来个四五趟,如今倒想起关心我来了~~我忙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我这不是忙着赚钱养我们杏儿妹妹嘛,是不是?总不能做个吃软饭的叫人笑话了去!」方渐知道自己平日里陪赵杏儿陪得少了,自己也心虚,连忙捉住她的手讨好地吻着,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道,「虽说现在杏儿妹妹还喜欢我,可是万一等我年老色衰了,被妹妹嫌弃了一脚踹出门去,哥哥可是要哭死在大街上的!」
  「呸!就跟你现在多年轻俊俏似的!」啐了方渐一口,赵杏儿自己都禁不住被逗笑了。
  的确,比起几年前初见面时那个白面小少爷,如今的方渐因为整日天南海北地跑着做生意,风吹日晒的让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沧桑,依旧是深邃的五官和带着几分笑意的眉眼,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却让他显得更添几分成熟魅力。更不用说脸上那层刻意修短的胡茬,不仅看上去性感极了,而且,还实用得很~~见赵杏儿明显心情好了许多,方渐乘胜追击,索性整个人八爪鱼一样黏上了她,拱在赵杏儿耳边乱亲乱啃着,咬着她的耳垂含糊道:「好杏儿,离着下个驿站还有两三个时辰的脚程呢,不如我们趁机~~」
  一双大手探进衣襟,在赵杏儿身上四处点火。她被摸得浑身发软,软绵绵娇滴滴道:「你这色胚子,昨日没做爽吗?」
  「杏儿嫌我整日的不着家没空陪你,我可不是得一次喂你个饱?」见赵杏儿也算是默认了,方渐胆子越发大了,勾挑着衣带扯开,笑嘻嘻凑到她耳边,喷着热气道,「不喂饱了杏儿这张小骚屄,别我下次一回家,凭空又多出个男人来~~」
  「怎么叫又多出来~~」赵杏儿心虚地瘪瘪嘴,自己也没话说。她跟朱启庸也算是老相识了,只是一直没对方渐提起过罢了。看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没想到这飞醋憋了这么久!
  「杏儿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怎么脸瘦尖了胸却不见小?」衣衫已经被解开,两颗圆润饱满的大奶子弹跳着蹦出来,被方渐捏在手里玩弄着,「是不是整日的都被男人捏在手里揉,生生给揉大了?还是整日里被人舔着啃着,被口水泡肿了?」
  手捏着一双嫩乳,生生揉到那白嫩嫩的肌肤泛红发粉,这才恋恋不舍松手,探到下面去剥了裤子露出饱满的小花户。稀疏的耻毛上已经沾了点点晶莹,显然是已经发情淌水儿了。方渐用手在赵杏儿腿心抹了一把,笑嘻嘻把满手的莹亮展示给她:「杏儿妹妹是不是屄里又发痒了?这才被摸了几下,水就这么多?」
  「坏东西,知道我屄里发痒还不赶紧的?」赵杏儿也不装模作样了,小穴里的空虚已经磨得她浑身发热,她索性一个横跨翻身把方渐压在了身下,扯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咬上去,一边吻咬着,一边还用小穴去磨方渐裤子里那根已经有抬头之势的玩意儿,没两下便磨得那根肉棒在裤子里硬邦邦勃起成一大包。
  丰沛的淫水,沿着穴口淅淅沥沥地向外涌着,很快便把方渐的裤裆处湿了一大块。肉棒高高竖起着,隔着衣料被赵杏儿用小穴不断磨蹭,时不时甚至微微地把龟头吞进去一小块。濡湿的布料带来了些微的摩擦感,蹭到骚痒的穴肉上,舒爽得她不住叹气。
  方渐却没那么舒服了,要做不做的调戏让他的肉棒简直肿得像是要爆炸掉,激烈的勃起胀得那里都痛了。隔着布料的磨蹭,无异于隔靴搔痒,非但止息不了那汹涌的欲火,反倒让他体内这把火烧得更热、更旺盛。
  「杏儿今日怎的这么主动?」方渐强压着想把她压在车厢地板上狠狠插入进去的欲望,哑着嗓子道,「再这么勾引我,我可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方公子想干什么?嗯?」赵杏儿缓缓地把身体向下坐着,半个龟头连带着上方的布料一起塞进了穴里,撑得那紧窄的穴口绷成了一个正圆。她一边扭动着腰肢,刻意去缓慢地磨蹭着,一边凑到方渐耳边用气声道,「我知道了,方公子这是~~想干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6:59

隔着布料插进去(H)
  话音一落,她便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了许多。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方公子都是怎么纾解欲望的?嗯?一边想着肏我小穴的感觉,一边撸吗?」
  赵杏儿一边用牙齿轻咬着方渐的耳垂,一边低声叹息般说着:「用自己的手撸,有我给你舔鸡巴那么舒服吗?肯定没有的~~方公子一次要那么久才能射出来,自己撸,得撸多久才能泄出阳精啊?」
  妩媚如丝的娇吟,轻轻落在耳中,痒丝丝的,说不出的挑逗。何况龟头还隔着层裤子布料被小穴半含住轻轻旋转,吸吮得方渐几乎要发狂。他心中暗骂了一声「小妖精」,再也忍不住,一把擎住赵杏儿的纤腰,狠狠地把她按向自己,道:「杏儿今日这样着急吗?竟连裤子都来不及脱了?」
  浸了淫水的织物变得有些粗糙,在花穴里旋转着,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带来了截然不同的快感。骤然而来的填满让赵杏儿惊叫一声,穴里「咕」地一声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了方渐的身上。
  「上好的绸缎料子都吸不干杏儿这骚穴里的淫水,倒是越擦越多了~~」
  方渐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上上下下颠动,肉棒半入着不住磨蹭穴口,蹭得赵杏儿穴里越发骚痒难耐。她抱住方渐的脖颈,仰头娇喘道:「只进去半根,可不是喂不饱我的小骚穴嘛。里面馋得难受,当然要流水了!」
  「小骚货,今儿我就好好喂喂你~~」
  方渐说完,一把把赵杏儿压倒在了铺满软垫的马车坐席上,连肉棒带那已经彻底湿透的裤子布料一同扯出来,接着三两下除尽身上的衣物,扶着自己紫红粗大的阳物,对准赵杏儿那张小嫩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子瞬间充盈满了整个小穴,狠狠捣在了最深处的花心上。
  赵杏儿被顶得娇啼一声,舒服得仰着头不住喘息着,两条雪白纤长的腿便缠上了方渐的腰,穴里的媚肉也死死绞住了那根大肉棒子,不住渴求着更多。
  「真舒服~~嗯~~大鸡巴进来了~~小骚货的小屄被填满了~~」
  毫不遮掩的浪荡淫叫,放肆地回响在狭小的车厢里。赵杏儿仰躺在软垫上,双腿紧绞着方渐的腰胯,一边娇喘着,一边微张着檀口迎合他的亲吻。男人湿滑的大舌闯进她的口中钻营搅动,把大半的呻吟喘息都堵回了喉咙。吞不下的香唾沿着嘴角溢出,牵出一道粘稠暧昧的丝线。
  粗大的阳具不住在小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早已熟悉了的身体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淋漓的淫水沿着交合的缝隙渗出来,把那紫红粗大的肉棒染得湿润莹亮。
  粉嫩的肉穴更是被撑开得变了形状,当中一根尺寸骇人的性器不住抽插挺送,挤得两边花唇都外翻了。敏感的肉壁被粗糙的龟头剐蹭着,很快便湿得不成样子,淫水把腿心染得一片狼藉不说,连身下的软垫也浸透了淫汁,亮晶晶洇出一小片水渍。
  「杏儿妹妹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马车夫也听见了,进来一同肏你不成?」
  方渐一边挺胯猛干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出言挑逗,「知道杏儿骚,是个一根鸡巴喂不饱的小婊子~~是不是屁眼儿已经痒了?也想被插进去干?」
  「不、不要~~嗯~~一根鸡巴就够大了,小骚穴撑得慢慢的~~啊~~」
  激烈的交合带得马车都跟着微微摇晃,吱吱呀呀的声音和着高高低低的娇媚呻吟,淫词浪语听得赶车的马夫早就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赵杏儿虽未想过让那四十来岁的糙汉子进来一同肏她,然而,只要想到只有一帘之隔的地方,有人因为她的呻吟而勃起着,甚至在幻想着她的躶体套弄那根黑不溜秋的鸡巴,她便兴奋得无以复加。
  何况,穴里那根粗大坚硬的玩意儿,还像根烧红的烙铁一样不住捅进她的小穴深处,大力剐蹭着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赵杏儿扭着身子去迎合方渐的撞击,两团雪乳随着交合的节奏上下摇摆着,晃成两道靓丽的乳波。
  「用力、用力一点嗯~~快到了~~不行了~~啊!!!」
  随着一次次猛撞,深处的宫颈被开凿得逐渐软化,一不留神便失守让方渐整根肉棒捅进去。龟头猛地撞击在娇软的子宫壁上,顶得赵杏儿一个哆嗦,尖叫一声,猛地被送上了高潮。
  「好胀~~呜呜~~肉棒插进子宫里了~~太深了嗯~~轻点啊嗯~~」
  激烈的快感让她全身上下都软得没有半分力气,眼前一阵金星,眼角发红着险些要落下泪来。然而被宫颈环裹着龟头吸吮的快感,哪里还能停得下来,方渐非但没有放慢动作,反倒肏得更狠更急了,一边肏还一边说着:「杏儿妹妹真是口不对心,小穴里明明还一直在吸呢,怕不是想让我肏得更深更快些?」
  疯狂的撞击,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轻而易举地肏到花心最敏感的地方。方渐却嫌这样还不够,手指掰开赵杏儿的阴户,狠命撞着,像是恨不能连两颗卵蛋都塞进去。白嫩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被大肉棒捣出的淫汁带着沫子飞溅,溅到他的小腹上,又沿着腹肌当中的一道沟流淌下去。青筋盘绕的肉根不断蹭过小穴里的嫩肉,磨得赵杏儿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呜咽着缩紧了小穴,无力地承接着这疯狂的肏干。
  软嫩多汁的小穴紧紧包裹住大肉棒狠命吸吮,因为高潮而不住伸缩着,肉棒上每一道缝隙都被穴肉上微微凸起的肉粒精确地摩擦到,像是无数只小舌在舔弄。
  酥麻销魂的快感令人欲罢不能,肉棒被吸吮得精意一阵阵上涌。
  等到赵杏儿再度紧绷着身体被送上高潮,方渐紧握住她的纤腰,狠狠地把她拉向自己胯间,火热的肉棒径直捅进子宫最深,不断勃动着从龟头当中的小孔里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粘稠新鲜的精液。
  大股的浓浆瞬间灌满子宫,烫热的温度让赵杏儿身子一阵颤抖,穴里胀满得当即便又是一阵收缩抽搐。
  「好胀~~射得好多啊,小骚穴都被灌满了~~」她一边无力地呻吟着,一边扭着身子去磨穴里的肉棒。小腹逐渐地鼓了起来,显然深深插在里面的肉棒还在不断喷射着浓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7:07

满溢白浆(H)
  肉棒再度抽出时,赵杏儿的小穴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微微外翻的肉唇仍旧在兀自一张一合,殷红的小口里向外不断滴落着粘稠白腻的浓精,长长地牵扯出一道细丝,落在浸满淫水的软垫上。
  而方渐尚未软下来的肉棒上,也是沾满了浓白的残精,马眼儿里还有些许的精液缓慢地向外滴着,坠坠地落下来,滴落到赵杏儿平坦的小腹上。
  赵杏儿好容易喘匀了气儿,清了清喊得有些哑的嗓子,软绵绵道:「怎的这肉棒子还没软下来?我这穴里可是已经装不下了~~」
  「杏儿真会开玩笑,你何时见你方渐哥哥射一次便软下来过?」方渐握着自己依旧硬着的肉棒,凑到赵杏儿唇边,嬉皮笑脸道,「杏儿不是最爱吃男人精液?
  这肉棒子上沾的可别浪费了,杏儿妹妹给舔舔吃下去才好!」
  「呸!不要脸!」
  赵杏儿啐了他一口,却是乖乖含住了肉棒,上下左右仔仔细细舔了一通,连着马眼儿里的残精都用舌尖勾挑着唆了出来。本就尚未软下去的男根,在她嘴里迅速地再度勃起坚硬,方渐的呼吸声也明显地粗重了。赵杏儿甚至感觉,自己口中的这根鸡巴,周遭的青筋血脉跳动得也急速了起来,像是要爆炸一般。
  烫热的温度,粗糙坚硬的质感,明明只是刮擦在口腔里,却惹得她穴里酥酥痒痒地开始再度泛起渴求。
  待到舔干净最后一滴精液,赵杏儿吐出了那根被唆得晶莹发亮的性器,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自己的红唇,娇声道:「好了,鸡巴都舔干净了,然后呢?」
  「然后~~」方渐摸了摸她的脸颊,勾起一抹笑,「然后不如杏儿跪下去,撅起屁股来乖乖给我肏?」
  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的姿势,既能一边肏着一边揉那两团雪嫩的娇臀,又能把手指插进屁眼儿里、两个穴口一同刺激,不论是赵杏儿还是他都喜欢得紧。因而赵杏儿也未作抵抗,乖乖地便背过身跪趴下,小屁股高高撅起着,等待接下来的深入抽插。
  雪白的翘臀圆滚滚的,像是两瓣饱满多汁的桃子,当中一道细缝幽深可爱,引人无限遐思。下方的阴户上遍生着稀疏的耻毛,耻毛上还沾着被肏得泛了白沫的淫液。当中红嫩的花穴被肏得无法合拢,微微张开翕动着,向外吐露粘稠的白精。
  这淫靡香艳的一幕,任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住。方渐当即便握住了自己肿胀发痛的肉棒,对准那还在溢出浓精的小穴,抵开穴口狠狠地便插入进去。
  还未插入时,穴口便瑟缩着滴落了一大团浓稠白精在他的龟头上,有了精液的润滑,进入自然是顺畅无比,几乎是一个猛入便直直深入到底,火热的阳具撞得赵杏儿一个哆嗦便呻吟了出来。而黏腻的残精也沿着肉棒和小穴交合的那道细缝,几番肏干之下被「滋滋」地挤了出来。
  硕大的龟头,不断变换着角度插入子宫,变换着角度顶撞。青筋遍布的柱身来回剐蹭着蜜汁充盈的娇嫩穴肉,一次接一次肆意地贯穿。
  水意盎然的小穴里,肉棒抽送之时,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声响结合着,听得人血脉喷张。
  方渐掰开赵杏儿两瓣嫩臀,一边挺着胯抽送着,一边扬手抽打起那娇嫩的臀肉。「啪啪」一阵响声过后,雪白的肌肤上便印下了一连串五指清晰的红印。臀肉被抽打得肿了,越发白里透红如蜜桃一般。火辣辣的疼痛最能激发性欲,赵杏儿撅着屁股不住呻吟着,摇晃着身子,简直如同小母狗一般。
  「好疼啊~~嗯~~好舒服~~再肏深一点~~骚屄里面好痒~~」
  「都已经顶得这么深了,杏儿还没吃饱?」方渐一挑眉,掰开了赵杏儿两瓣臀肉,抚摸着紧紧缩起的菊眼儿了然道,「果然杏儿已经是被肏熟了的小浪货,只肏一个骚洞已经喂不饱了,非得双洞并入不成?」
  「没、嗯~~啊~~别、别弄那里~~」
  娇媚到几乎滴水儿的声音,根本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拒绝还是撒娇。
  方渐自当她是欲拒还迎了,摸了把臀缝,熟练地中指钻营着便插入进后穴一道小口去。紧致细滑的肠肉瞬间紧裹住手指,滑嫩温热的触感妙到无法言说。方渐转了转手指,抠挖着肠壁的嫩肉,感慨道:「只是一根手指进来就紧成这样,杏儿是如何用这小菊眼儿吃下大鸡巴的?莫非是什么妖精变的不成?」
  「我要是妖精,便吸干了你的阳精~~嗯~~」赵杏儿一边皱着眉感受着屁眼儿里异样的触觉,一边轻喘着说,「天天采阳补阴,非吸得你身子垮了不可~~」
  「我倒是觉得,一肏了杏儿的小骚屄,便跟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神功一样,精神得紧,越肏越有力气了。」手指又多入了一根,把菊眼儿口那环肌肉撑得张开了,旋转抠挖得赵杏儿直缩屁眼儿,「啧啧,这骚屁眼儿里也能流水呢~~我看杏儿果然不是什么妖精,是天上的小淫仙下凡来历练了~~」
  正如方渐所说,被肏熟了的屁眼儿只是简单几下抠挖,便已经逐渐濡湿着向外流淌清冽的黏汁。一边被方渐用手抠挖玩弄着后穴,一边被根粗硬灼热的肉棒肏干着小嫩屄,双穴并入的快感舒服得赵杏儿连尾椎骨都麻了。
  粗糙的手指将肠肉剐蹭得发疼,却让后穴里一阵阵升上异样的快感。赵杏儿禁不住紧紧夹起了屁股,扭动着腰肢去磨蹭身体里深深插进来的粗硬,浪荡的样子看得方渐又是一阵兴奋,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抽插猛肏.已经射过一次精,这次便变得持久了许多。一路颠簸着足足肏了有将近一个时辰,赵杏儿都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方渐这才猛地一个深入,灌了她满肚子的浓精。
  平坦的小腹被精液撑得高高鼓起,简直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妇人。偏生方渐似乎还意犹未尽似的,抽出肉棒撸动了两下,作势便要换个姿势继续。
  就在这赤裸纠缠的一对男女正打算开始新一轮缠绵时,原本不紧不慢行驶着的马车忽然一个急停,甩得两人猛地从软垫上摔下,狠狠撞在了前方的小桌上。
  马儿的嘶鸣声伴随着马车夫的惊叫,紧接着是一阵错乱的脚步声。赵杏儿还未反应过来时,门帘便被猛地掀开,几个看样子明显是异族的蒙面男子出现在了眼前。
  其中一个,冷冷地打量了这对野鸳鸯一眼,上前拽住赵杏儿的腕子一把扯过来,再一脚踹倒试图反抗的方渐,把她一路赤身裸体地扯出了马车,接过同伙扔过来的脏臭披风随手给她一裹,便把赵杏儿像是扔米袋子一般扔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带领着几个蒙面男子,一路向着北方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