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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这衣冠禽兽~~
像是嫌赵杏儿还不够难受似的,方渐手指轻轻地、挑逗似的沿着她尾椎画圈,修剪干净的指甲在那菊穴口绕了绕,又沿着那道小缝,在湿润的花瓣上浮掠而过,落到那已然肿胀的阴核上,时轻时重地戳弄着。
刚刚身体已经被玩弄得敏感至极,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挑逗。赵杏儿嘤咛一声,哀哀地挤出来一句:「方公子,你~~你帮帮杏儿吧~~杏儿承受不住了~~」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帮杏儿~~」虽说赵杏儿早已是阅人无数,但此时她被压制在方渐身下,不情不愿,羞耻难当,这主动求欢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嗯?」修长的手指照着那阴核一拧,「说话声音太小了,方某可听不太清楚。」
「啊!!!!」这一拧,像是往满溢的水缸里丢了块大石头一样,淫水「噗呲」一声便喷出来许多。销魂的快感一下子剥去了赵杏儿大半神志。她面颊绯红,双眼含雾,软糯糯有些哑的声音,透着丝丝情欲,回头哀求,「不、不行了~~杏儿好难受~~方公子,求您好生肏肏杏儿的小骚穴吧~~」
「杏儿妹妹想要方某用什么肏?」
「想、想要方公子用大鸡巴肏~~」
「哦?」方渐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存心逗她玩儿似的,解了裤子,掏出那已经高高胀起的欲龙,用手捏着,在赵杏儿雪臀上「啪啪」拍打两下,把那已经顺着马眼流出来的粘液全部甩到了她的腰窝上。
「杏儿想要方某的大鸡巴肏妹妹哪里?」
赵杏儿羞得满脸通红。那方渐却毫无要饶恕她的意思。咬咬牙,终于还是说出来。
「杏儿~~杏儿想要、想要方公子的大鸡巴,肏肏杏儿的小骚穴~~」
终于得逞了。方渐笑得是志得意满,凑到赵杏儿眼前,笑得像是只偷了蜜的狐狸一样:「杏儿妹妹,这次可不是方某奸淫你了。既然你主动开口求方某了,方某定当满足妹妹才是~~」
说完,巨根对准那已经蠕动着张开一张小嘴儿的粉嫩小花穴,一个挺身,直刺到底。
淫水的润滑已然十分充分,「噗呲」一声,那龟头直接便顶到最里面的宫口上,猛地一撞,把那赵杏儿撞得是酸胀连连,也不顾是不是被逼迫的了,淫浪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直接逸了出来。
「好舒服~~啊啊~~方公子鸡巴好大,撞得杏儿好销魂~~」
「小淫妇,才肏这两下,就浪叫起来了!」
「杏儿就是小淫妇,杏儿是万人骑的小婊子,方公子用大鸡巴好好惩戒杏儿吧~~」
原本结实牢靠的桌子,被两个人剧烈的动作晃动得吱呀作响。地板也跟着震动,尘土顺着缝隙落到一楼的店面里去,搞得楼下的伙计和客人都红了脸。
面子,节操,这些东西要他作甚,跟着衣服一起脱掉也罢。赵杏儿索性放开了呻吟,淫词浪语接二连三地从她嘴里说出来,丝毫不知羞耻。
享受当下吧,至于这强占人妻还故作姿态的方渐,赵杏儿以后有的是法子整他。
15 田知府的提议
那日,方渐足足折腾了赵杏儿一个多时辰,才把她送回素问堂,临走还不忘故作体贴地保证,杏儿挑好的绸缎,直接附了方渐一份谢礼,打包送到那桐湖县知县府上去。看着方渐神态潇洒、步履轻盈的背影,赵杏儿揉揉酸痛的腰,气哼哼「呸」了一声,这才进门。
接下来几日倒是平静,每日上门给知府夫人施个针,在应天城里溜达着看看光景儿,买点零嘴儿吃。方渐倒是知趣,每日只是陪着逛逛街,殷勤地掏些银子,绝无再动手动脚之意。不知道的,以为真是什么谦谦君子呢。
再说那田夫人,几日针灸加食疗下来,病症逐渐好转,眼看着脸色就红润了起来。这日,赵杏儿诊完脉,道田夫人大约是无碍了,接下来继续吃那豆腐饭,再喝点莫大夫开的补药就可以了,没她什么事儿,她便启程回夫家去了——这陈石头没了她可要挑食的!
田大人却略一沉吟,道:「你这相公可打算入仕为官?」
赵杏儿摇摇头:「我家相公尚且年少,满脑子就只有池塘子里捞虾、山上摘野果子的,还未想过这为官不为官的事情~~」
田大人点点头:「这也是难免,只是,陈知县是如何想的?他可想让自己儿子入仕?可给找了教书先生?」
「公爹他是觉得,相公这辈子健康平安、不惹事不仗势欺人就可以,书是在学堂读的,我们是小地方,识字的本就不多,哪好把教书先生请到家里来私藏。
再说,孩子多了学起来也有意思。」
田知府捋着胡子,眼神里透出些赞赏。这陈知县,为官倒是细致。想来虎父无犬子,这陈石头虽说年幼,若是教育好了,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说不定是个治世经国的良才。
「这样,你回去同你公爹传个话,他若是想让公子读书考科举,我给他写个拜贴——前任太傅——也就是当朝皇帝的老师,告老后便一直隐居在湖州。我同他是同科的好友,若是我举荐的话,大约是能让他见陈公子一面,至于收不收下他,这可要看他的造化了。」
赵杏儿一惊,连忙站起来施了个大礼:「小女子谢过田大人!」
世上最难得的是知遇之恩,这田知府帮不上自己,便决意抬手帮衬一下陈氏父子。赵杏儿现在同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若是陈家因为赵杏儿的缘故发达起来,想来她未来行事也会自由许多。
于是,她喜滋滋道别了应天知府,准备回桐湖去了。临行前,莫素问唠唠叨叨叮嘱了小半个时辰,又送了好些个补养药材,总算是坐上马车准备走了。
哪成想,刚出了城门没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
外面似乎有人跟车夫商量什么事情,赵杏儿刚想掀帘子问,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拿着把扇子,优雅地掀开门帘,毫不客气地钻了进来。
又是方渐!!!!!
「杏儿妹妹要走,也不同方某道个别?」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再见,好走不送!」
方渐抖了抖衣袍,在赵杏儿身边坐定,马车竟然也开动了起来。
「还好,我也往那桐湖县去,和杏儿妹妹顺路——妹妹不如送我一程?」
有马车都出发了才问的吗?
「我若是说不呢?」
方渐作闭目养神状,淡定道:「那杏儿妹妹可不该上我家的马车——下回还是自己租车的好。我早上辛辛苦苦准备了马车,只是在那素问堂门口停了一停,心想去打包个汤包路上吃,不知道怎的忽然就不见了,还好是杏儿妹妹劫的,换做他人我可要报官了!」
赵杏儿瞪大眼睛,一口恶气涌上胸口。他家的马车???你买个汤包,不把车停在汤包馆子门口,偏偏要停到素问堂来?再说,你家车夫眼瞎吗,上错车的没认出来,还帮人搬行李??
方渐见赵杏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心情大好。他这天也是一如既往准备过来「骚扰」赵杏儿,没成想走到素问堂门口,却看到一辆大车停过来,一问,原来是这陈少夫人要启程回桐湖了。连忙塞了银子让他多备些软垫子在车里,自己则赶到城郊来,只等赵杏儿马车经过,那车夫认出他,连忙是停下来让他上车去。
「少夫人,」方渐看火候差不多了,怕赵杏儿真的气坏了,开口换了话题,「我这回去桐湖可是去拜会陈知县的——我方家最近预备开个新染坊,就准备放在你们桐湖县,到时候收生丝和运货少不了要进进出出的,还得找你们陈大人提前商量好。」
赵杏儿「哼」了一声,道:「与我何干?这绸缎染得再好看也不是我能每日穿得起的,陈大人也没这一身绫罗绸缎的习惯,更何况我桐湖县老百姓,能有几个人买回来日日穿?别看现在桐湖县雇工便宜,你这染坊一开,人都过去做工无人种地织布了,到时候粮价布价上涨,别搞得我桐湖县百姓连棉布都穿不上!」
赵杏儿说的虽是气话,却也是实打实的担忧。若是忽然在这小县城周遭开了大工场,想来附近村落的人都会聚集过来,染的丝当地百姓也不买,一下子银子多了,市面上的东西却还是这些,肯定是要涨价的,到时候没能录进去做工的人可就越发生活不起了。虽说长久来看是个发展民生的好事,若是准备不全,可是要出乱子的。
方渐倒是有点震惊。这赵杏儿说的其实也是他心里所担忧——市农工商,商一直在最末,就是因为这投机倒把、逐利为生的行为为人所不耻。便宜价格从百姓手里买回来,却高价卖去那达官贵人手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可是这蚕丝,产量有限,加工成本也高,想让老百姓买得起,他们也降不下来这个价儿啊。
他于是转过身来,满脸正色,深深地鞠了一躬,问:「那少夫人以为,方某该如何做?」
「做点惠民利民的生意咯,老百姓缺的你卖给他们,卖便宜些,一人一天你赚一文钱,全国上下所有百姓加起来,你就能赚几十万两银子,还能落个好名声——具体的你自己想去吧,我就是个野郎中,你问我做什么!」
何况,问她,她也不知道啊!赵杏儿原本就是想杀杀这方渐富商了不起的威风,怎么就变成教人如何经商了?
方渐听完这话,忍不住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种事事都要问别人的人了?自己明明的独当一面的少东家,偏偏要跑过来找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不耻下问,自己这些年从商的白饭都白吃了!
这赵杏儿~~气恼和不甘,似乎化作了另一种心情,在心里头燃烧着。方渐忍不住欺身上前,把那赵杏儿堵在了马车角落,捏着她的下巴颏儿,道:「那方某,就问你点你知道的~~」
16 反守为攻(H)(方渐被爆菊,重口慎入)
又来了!
这方渐,装了几天君子,现在,这狼尾巴总算是憋不住露出来了!
杏儿缩在马车角落,被他整个人圈住,下巴颏被捏着,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痒痒的。方渐的头发落在她脖颈里,传来淡雅的香气——不晓得用得什么熏香。
修长的手指,从下巴,一路沿着衣领,溜进腰间,轻手轻脚解了衣带。赵杏儿还未来得及反应,衣服便被挑开,薄薄的肚兜露了出来。
今天是水红的。
红艳艳的布料包裹着白生生的肌肤,领口,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好不撩人。
俏脸泛着一团红晕,发丝微微散乱,水汪汪的杏眼含怒带嗔,让人越发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欺凌一番。
方渐见赵杏儿没什么反抗,心下得意,捏着那小脸,对着那殷红的嘴唇便吻了下去。这赵杏儿的唇像是有魔力一般,无比销魂,丁香小舌更是甜丝丝柔嫩嫩。
方渐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直把那娇嫩的嘴唇吻得红红肿肿才罢休。
心满意足的同时,也不由有点怀疑。这小疯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乖巧?
他刚想调戏赵杏儿几句,开口,却发现,说不出声音来了。
方渐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杏儿,只见她勾起嘴角一脸坏笑。方渐心里「咯噔」
一下,连忙想起身,却不想腿一软,躺倒在马车里。
「方公子,你以为你有钱有势又生了副好皮囊,所有女子就非得拜倒在你一身锦袍下面任你欺辱了?」赵杏儿踹了他两脚,满意地看见这人的确是一点都动不了了,这才抬手擦擦嘴,跑去行李包里不知道翻找些什么。
好在这马车够宽敞,还铺了软垫,不然刚刚栽倒那一下,非磕坏脑袋不可。
方渐只觉得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原以为这软磨硬泡、深情款款的招数,就算是块石头也能给它捂化了,谁承想这赵杏儿脾气比石头还硬!
明明在床上的时候那么享受,穿上衣服翻脸就不认人!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到赵杏儿撸起袖子,拿着个东西笑呵呵盯着他,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恐怖。而她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竟然是根玉势!
「你不是管不住你那根鸡巴吗,方公子,可听说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赵杏儿摸出根银针,在方渐脖颈处扎了一下。方渐只觉得喉咙里一阵清明,张口便有了声音。
「赵杏儿!你要做什么?!」
「人家都说以牙还牙,今天我以鸡巴还鸡巴。」
赵杏儿解了方渐的裤子,扒下来扔到一旁。方渐下身一凉,心里更是凉得彻彻底底。接着,她在方渐垂顺在胯间的小兄弟头上弹了一下,手握着那软乎乎一根,上下套弄起来。
没几下,那男根便抬了头,胀起来硬邦邦直冲天空。下身酥麻的快感舒适极了,那冷冰冰一根玉势却让他心下无比恐惧,何况,赵杏儿整整齐齐穿着衣服,他方渐却被剥了个光屁股,他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只胀得满脸通红,恨不能当场晕死过去。
折磨却尚未结束。方渐忽然感觉到,冰冰凉凉、圆润润的一个东西忽然顶在了他两个臀瓣之间,对着他身下那一道窄门跃跃欲试。
「赵杏儿!你、你怎么能~~」
「哟,我怎么不能了?小兄弟这不是挺精神的吗?明明享受得紧,装什么贞洁烈男?」
赵杏儿凉丝丝的声音传过来。方渐恍然大悟,原来她赵杏儿是在报复自己那天欺辱得她张口讨饶!他之前真的从未意识到,原来作为女子,被男人那一根东西插入体内,终究是无比羞辱的一件事。
「杏儿妹妹,方某知错了,方某知道那天自己做得不对,妹妹你就绕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话他说得发自肺腑。然而赵杏儿却不为所动,玉势在他后门处转了一圈,顶着,一点点推进去。
方渐只觉得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想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他疼得面色惨白,手指微微颤抖,一层细汗沁出来,连那原本勃起着的男根,都软了一半下去。
然而,待到玉势吞没,被那赵杏儿擎着缓缓抽插的时候,一丝异样的快感却从后穴传过来。
原来快感还能这么让人羞耻。
他想死。
原来赵杏儿那天是这样的被羞辱。
方渐于是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默默忍着。他活该,那么今日便让赵杏儿报复个痛快吧。横竖她也是个知进退的人,这件事天知地知,赵杏儿和方渐知。
赵杏儿从小跟着师父行医,小倌戏子之流也没少医治,对着男人后穴如何干得痛快,自然是烂熟于心。不过她好歹心里有数,怕方渐被她搞得后门撕裂再落下什么残疾,特地挑了根粗细适中、前方微微勾起的小号玉势,一边把玩着前面那根阳物,一边对着后门里那一点有一下没一下揉按着。
后穴里异样的刺激让方渐羞愤得恨不能死去,男根却越发坚挺起来,好像他真的有这玉树后庭花的爱好似的!他于是紧咬着嘴唇,生怕漏出声音来,被车夫听出什么异样。
赵杏儿却乐了。「方公子,你怎么不喊出来啊?明明一整根都吃进去了,这么骚的穴,以前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话把方渐可是气了个半死,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杏儿妹妹,你也不用把那床上的私密话,一句话一句话都返给方某吧?」
「我可是怕方公子贵人多忘事,今日吃了这亏,回头又不长教训,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凑上来乱闹」说到这儿,赵杏儿忽然坏笑,「——不过下回,说不定就变成发情的母狗了!」
方渐无语。这赵杏儿,一张利嘴简直能把死人气活!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手腕子都疼了。」赵杏儿兴致来得快去的也快,揉揉手腕便回去坐好,没事儿人似的看着窗口开始发呆。方渐胀红着脸躺在原地,又羞又急。
「我说杏儿妹妹,我这还动不了呢~~」
男根胀得难受,直挺挺一根旗杆一样竖在那儿,何况后穴里还塞了根异物。
「放心吧一会儿就好了,你躺着歇歇,正好反省反省。」
这话说得带着点幸灾乐祸。方渐纠结半天,终于恳求似的说:「可是,那根~~那根东西,杏儿妹妹能不能先帮方某取出来~~」
赵杏儿把手搁在耳朵边上,大声道:「哪根东西?从哪儿取出来?你大点声我听不清!」
方渐无奈望天。这赵杏儿,还真是一点亏不肯吃!
好在赵杏儿也不指望他真跟个淫妇一样低三下四叨扰,自己出了气就好了。
于是她满意地拽着那根玉石雕刻的玩意儿,「啵」地一声拽了出来。方渐被刺激得身上一个激灵,险些精门失守射个干净——他要是真被跟玉势玩射了,这辈子在赵杏儿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而赵杏儿,捉弄玩方渐,却捧着他那根阳物有点舍不得撒手。她这辈子阅人无数,方渐的鸡巴却是她见过的里面顶顶好看的之一。形状干净,龟头平滑,够粗够长也够硬。自己好几天没碰男人了,刚刚被方渐吻得本就有点情欲高涨,此刻还真有点想要~~于是方渐,只见赵杏儿捧着他的男根呆呆看了半天,似乎犹豫什么,终于下了决心,低头把龟头含在了嘴里。
方渐懵了。赵杏儿,你这又是要玩哪一出????
17 舔舔泉眼(H)
欲龙在赵杏儿「啧啧」有声的吸吮下,很快坚硬得比那玉势也不差半分。方渐被那一张樱桃小嘴儿吸吮得后脑勺发麻,呼吸也粗重起来。
「杏儿、杏儿妹妹,你这是~~」
他可不敢期待赵杏儿主动伺候他,这女子,他算是长教训了,你拿她一分,她硬要你再丢个一两!
「看着没什么耐力,怎么到现在还没射出来?我嘴巴可酸了~~」赵杏儿抬起头,似乎有些不耐烦。白皙的手指环绕着方渐的男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套弄着。
这话听在方渐耳朵里可真不是滋味。什么叫看着没什么耐力?他哪次不是把赵杏儿肏得三魂没了七魄、跪在地上直喊哥哥饶命?
赵杏儿看看他,在他胸口掐了一把——正掐在胸前那一颗小珠上。方渐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赵杏儿摸着下巴,似乎是有些不解:「不应该啊,现在应该能动了才是!」
在说他吗?
方渐的确早已感觉,这手指已经可以自如活动了。但是他哪儿敢随便爬起来,惹这位姑奶奶啊!方渐看着赵杏儿,几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忽然叹口气。
「杏儿妹妹不让我动,我哪儿敢动~~」
说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听方渐这夸张了十二分的「真情流露」,赵杏儿也有些愧疚了。她挥挥手,道:「你随便动吧——让你长个教训就好。记好了,我们两个的事情可别往外乱传,以后没经我同意也不准动手动脚的!」
这教训方渐可是吃进去了!乱传?传出去做什么,让人笑话他一个大男人被爆了菊花?
至于动手动脚~~她可高估了方渐这记吃不记打的个性。
方渐于是扶着地面坐起来,赵杏儿还坐在他胯上,这一下,两人便距离极近地、眼睛对着了眼睛。
少女黑漆漆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神里一片干净,说不出的诱人。方渐想摸她的脸,又想起刚刚的警告,手尴尬得都不知往哪里放才好了。
「杏儿妹妹~~」看赵杏儿似乎也有意,他小心翼翼问,「我现在能动手动脚吗?」
赵杏儿「扑哧」一声笑了:「这脚就算了,手你随便。」
她也不是不喜欢这方渐——当然了,仅限外表。今天马车里闹这么一出,想来他以后对两人的关系肯定是三缄其口,死也不肯往外说了。出乎她意料的是,方渐现在竟然能动了,竟然还没有跳车逃跑,还在这儿想求她原谅似的示好,这人大约对自己真的是有心。
也不是不可交。
于是她乖乖地,闭上眼睛,任由方渐亲吻她的嘴唇。这次的吻很温柔,很小心,像是怕碰坏她一样。衣带被一点一点敞开,一只手扶到她的腰上,似乎不敢继续动作了,乖乖地放在那儿,直到她忍不住,拉着那只手放到了自己胸脯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揉捏起来。
直到方渐压着赵杏儿倒在地上,剥去了她的衣衫,露出这一具凹凸有致的胴体,这才回过神儿来似的,凑到赵杏儿耳边,轻轻咬住了她的耳珠,手沿着小腹溜进了两腿之间,在那阴核周遭点按起来。
耳朵被温热湿润地包裹着,痒痒的,暖暖的,被舌尖逗弄着。赵杏儿痒得轻轻笑出了声。而身下那只手,也是按得不疾不徐,搞得她又痒又酸的分外难受。
「方渐~~嗯~~你不必这么谨慎的,可以~~可以粗暴些~~」她只是想给他个教训,怎么就把这方公子,从大尾巴狼吓成小哈巴狗了?
而方渐,从今早开始,早已是按捺不住,如今得了允许,那阴核上揉按的手指立刻向下滑去,劈开那两瓣软肉,对准花穴便刺了进去。
三根手指一同抽插着,直攻蜜穴上方那点,空闲的那只手则抓着赵杏儿的奶子,大力揉按着,把那一团软肉像是面团般揉得变了形状。
见赵杏儿舒服得仰着头直叹息,方渐大了胆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杏儿妹妹的小淫穴水真是多~~方某可想死妹妹身上这泉眼了~~」
「那、方公子给杏儿舔舔这泉眼可好?」手指,终究有些无法满足。
方渐点点头,正打算弓了腰下去,却被赵杏儿拉住。「我给你把这肉棒也吸一吸。」刚刚吸到一半就停了,她可不想这方渐等下又耐不住,狼性大发,把她按在身下再做点什么。
于是方渐搂着赵杏儿一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位置。赵杏儿转身换了个方向,骑坐在了方渐脸上,自己的脸这正对着那粗大扎眼的一根——这个角度看还是头一回,显得更大了,都有些吓人。
而方渐,他心心念念数天的小淫穴此刻正大张着,露着那粉嫩嫩的花肉,在他脸上不到两寸的位置,细节历历在目,连上方那紧紧闭合着的菊穴都看得一清二楚。阴核因为刚才的玩弄而微微红肿着凸起,小穴微微张开,翕动着,淫水落了一滴下来,正落在他脸颊。
手托着赵杏儿的臀,引导她坐到自己脸上。嘴唇把那小穴完全拢住,舌头钻进那湿润润的小洞,搅动着。
积存的淫水于是一下子落入口中,甜津津的。赵杏儿舒服地一颤,那热乎乎的舌头在体内冲撞的感觉真心不赖,比起肉棒粗暴地冲撞,偶尔也享受一下温柔的伺候。
樱唇于是喊了那肉棒,继续起刚才的吸吮。过去她在书里看过,男人这鸡巴见了风,一切就都白费了,都要从头来过。果然,这硬邦邦一根,原本已经从马眼儿里耐不住渗了些液体除了,此刻却恢复如初,毫无要失守的势头,挺翘着,精神百倍地享受着她的舔弄。
直到她被方渐舔得连着泄了两次,才感觉嘴里这根肉棒颤抖了两下,总算是喷射出些粘稠来,一股脑儿灌进了她喉咙里。
然而,为何明明射完了,这根肉棒却还不肯软下去?
18 马车都晃坏了!(高H)
赵杏儿这一愣神,人却被方渐一下子捉住,猛地按在身下。
「杏儿妹妹现在心情可好点了?方某能这小兄弟可是有的等不及了~~」语气满满的都是勾引,声音暗哑,似乎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还强压着。
不知怎的,赵杏儿倒觉得,方渐这精虫上脑的模样,反而看起来更像他一点。
她勾起嘴角一笑,问:「那我若是要你等呢?」
方渐一愣,那眼神立刻就凄惨了起来,像是被主人扔在路边的小狗一样,胯间的肉棒则成了尾巴,恨不能摇摆着祈求怜悯:「杏儿妹妹,你不会对方某这么残忍吧~~」
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逗你的呢!看看你到底长没长教训!」
终于是你情我愿,方渐早已是迫不及待,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小穴已经准备好被大肉棒长驱直入,于是他用手扶着那粗硬勃起的一根,对准那粉嫩的小穴口,胯部一挺,直接便刺了个对穿。
「杏儿妹妹小穴真紧,明明泄了两回了,还跟个小嘴儿一样这么会吸~~」
从深深浅浅的抽插,到无法控制的冲刺,方渐算是彻底栽倒在了这桃花幽径里,一边说尽这甜言蜜语,一边驾着自己这一根欲龙,在赵星儿体内驰骋着。
「嗯~~好舒服~~方公子真会肏,跟公狗儿似的,力气用不完~~」赵杏儿扯着方渐的头发,舒服得直叹气。方渐一边暴风骤雨般疯狂地抽插着,一边咬着她的耳垂:「我就是你的大公狗,大公狗今天肏女主人了,女主人被肏得舒不舒服?」
「舒、舒服~~杏儿好舒服~~」
「狗肏你你都这么舒服,杏儿妹妹怎么这么淫荡~~」
「嗯嗯~~还不是因为狗狗鸡巴太大了~~啊啊~~比人的都大~~」
方渐做狗做得似乎还很开心,胯下动作真的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过了一会儿,大约是不过瘾,忽然起身把赵杏儿翻了过来——这下真的变成公狗般模样了。
软乎乎的胸脯陷进马车上的软垫里,屁股被方渐捏着,肉棒没入那臀缝之中,直入小穴,刺进那最深处去。
这姿势,每次抽插,肉棒便直直地撞到那宫口上去,膨大龟头不断在那柔嫩的宫颈肉上刮擦着,直撞得赵杏儿体内酸麻不堪,浪叫连连。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杏儿要被大公狗干死了~~」
「今天就是要干死你,肏烂你的小淫穴,射你满穴的精液,让你给我生小狗!」
后入的姿势限制了赵杏儿的活动,越发显得小穴紧窄,把方渐那根肉棒吸吮得是快感连连,宫口卡在那龟头下的沟壑里,吸吮得方渐是三魂没了七魄,酥麻的电流一直蹿到头发梢。方渐简直肏红了眼,玩儿命地抽插着,打桩一样把那小穴刺得「噗呲」「噗呲」直淌水。
「啊啊啊!!!!不行了!!!方公子放过杏儿吧!!!杏儿要被肏烂了!!!」
「肏烂、肏烂你的小淫逼~~让你再出去找男人,让你再见着谁都发骚,你个小婊子~~」
「是、是~~杏儿是小婊子,是骚货,是荡妇~~方公子饶了杏儿吧~~」
快乐到极致,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不知为何,这男男女女,高潮时的表情总是皱着眉,流着眼泪,呻吟声也像是哭声一般。所谓的喜极而泣,是不是就是这种感受了?
赵杏儿闭着眼睛,任由快乐的泪水划过脸颊,手指深深抠进那马车内的垫子里,浑身抽搐着,脸埋在软垫里,把疯狂的尖叫和呻吟统统消了大半声音。
方渐正在做最后的冲刺,马车似乎也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抖起来。他才不管车夫发没发觉呢,他此刻只想捧着赵杏儿的身体,在她那销魂的小穴里肏到天荒地老。
用力抽插数下,滚烫的精液涌出来,浇在那红肿的宫口上。方渐正趴在赵杏儿后背喘息着,肉棒还插在她小穴里未来得及抽出呢,忽然马车猛地晃了两下,一侧骤然下陷,直接停在了当场。
一对赤裸的男女面面相觑:不会是动作太大,把马车晃坏了吧?
两个人于是匆匆忙忙开始衣服,方渐一边穿着,一边还不忘隔着帘子,问车夫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路当中一个水坑,躲避不及,车轮子陷进去半个。马蹄子打滑,使不上力,不论如何都拖不出来。
方渐和赵杏儿两个于是下了车——一来给马车减轻点重量,二来方渐也好帮忙推上一推。看着衣冠楚楚的富家少东此刻脚踩在泥地里,跟个粗衣打扮的车夫一起喊着号子推车,赵杏儿笑得直咳嗽。
然而马车依旧是陷在地里纹丝不动。半个时辰后,正待众人已经失去耐心,准备弃车骑马走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辆挂着暗金红色帘子的马车从对面驶来,似乎是被他们挡了去路,停在了眼前。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掀开了帘子。一个面容英俊、带着股慵懒贵气的人走出来,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是谁在这儿挡了~~挡了我的路?」
方渐一施礼:「这位兄台,我们的车子陷进淤泥里去了,可否借兄台的马一用,借力把这车子拉出来?」
而那马车里的人似乎是懒得理他,摆摆手道:「你们随便,快点把这路让开就行。爱干嘛干嘛。」
赵杏儿乐了。这性子直,她喜欢!
这贵公子的车夫帮着解了马下来,四匹马拴在同一辆车上,一齐使力,果然这马车就有了松动的趋势。两个车夫连带一个方渐统统都过去帮忙推车了,赵杏儿则跟那贵公子一齐站在旁边看热闹。
说是看热闹也不对,这贵公子明显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些什么,赵杏儿却一边假意关心着马车,一边偷偷打量这男人。
一身暗金花纹的袍子,翠玉的冠带,眉眼上挑,风流里带着慵懒,薄薄的嘴唇分外红润,总显得有些薄情。
但是,真正吸引她注意力的,并不是这位贵公子的风流样貌,而是他刻意拉高的衣领,下面藏着的一小块白色痕迹。
19 湖州城外撕皇榜
许是赵杏儿看的时间太长,眼前这人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摸了一把脸,不解地问:「这位姑娘,我脸上可有饭粒?」
赵杏儿摇摇头:「脸上是没有,你脖子上可有。」
「哦,这个啊!」这陌生人摸了摸脖子处,似乎是无所谓地摇摇头,「不过是起了粒水泡,不痛不痒的,我自己都记不得。姑娘倒是眼力好。」
水泡从来都是透明的,哪有白色一说?赵杏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只怕你看的那位医生可有点眼拙,我看你这个病可不太好,再这么下去,你估计先是要开始晕厥抽搐,接着高烧癫狂。你还是早点找个靠谱的大夫看一看吧!」
这人听了赵杏儿的话,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还没等开口,一旁的小厮可直接火了:「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我们公子看的大夫那可是全湖州最厉害的!合着他老人家看不出什么病,你一个黄毛丫头倒能看出来了?」
湖州?这么巧?
而这「公子」,却似乎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摆摆手示意自己小厮闭嘴,对赵杏儿抱了一拳:「得罪了,他快人快语,姑娘别往心里去。」
赵杏儿点点头示意不碍事,接着冲小厮翻了个白眼:「这湖州的富贵人家大夫也未必看得出来穷人的病啊。你爱信不信。」
那边,陷在水坑里的马车终于推了出来。赵杏儿冲这主仆二人做了个鬼脸,转身上了马车,留一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方渐,连连道谢。
回了桐湖,跟陈汝耕讲了这治好知府大夫、结果陈石头被推荐去湖州的前任太傅那里读书的故事。陈如耕乐得连连拍大腿叫好,直接请人把那还在学堂念书的陈石头给喊了回来,当天下午收拾好行李,第二天早上便和赵杏儿一起,坐上马车去了湖州。
方渐,则留在了桐湖,一本正经和陈知县筹划起那工场的事情来。
湖州地处杭州府附近,紧邻着京杭运河,一衣带水,不论商贸还是交通都极为便利,繁华得紧。一路,陈石头兴奋得扯着他那个刚开始变声的公鸭嗓子叽叽喳喳个没完,赵杏儿则昏昏欲睡,倚在软座上,困得直往下滑。
大半个月不见,陈石头似乎长了点个儿,肩膀也宽阔了些,主动让赵杏儿倚着打盹儿。赵杏儿迷迷糊糊地想,这孩子,除了皮了些,话多了些,还正经挺不错的。
马车走到湖州门口,忽然被守城的官兵拦了下来。陈石头好奇地掀开帘子向外忘,忽然全身一震,缩回来拍醒赵杏儿:「杏儿姐杏儿姐,了不得了!他们~~他们在通缉你!城墙上全贴着你大头像呢!」
一句话把赵杏儿瞌睡整个吓走了,她把帘子掀开个缝,偷偷瞄了一眼。马车就停在城墙根上,离那「通缉告示」只有几尺远,连字带画看得清清楚楚。还真是她,不知道请的哪家画师,画得惟妙惟肖,连那眼角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的一点小痣,都画出来了。不是她是谁?
赵杏儿心一下子提起来,心想,按说没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是啊?于是,战战兢兢看画像下面写的字~~看完,她回身赏了陈石头一个爆栗。
「通缉你个头啊!这叫皇榜!皇榜懂吗!找你杏儿姐赚大钱的!」
说完,赵杏儿跳下马车,大摇大摆走过去,揭了那张铮新的白纸,叉着腰冲守城的官兵喊:「听说你们有人找我?」
一向态度恶劣的官兵,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本人,喊来总督,总督则客客气气派人赶了他们的马车,连赵杏儿带陈石头一起送进了城里。
穿过繁华的街道,行驶了好一阵儿,绕过去无数巷子,终于,马车在一座高大的门头前停下来。赵杏儿下车,仰着头看。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浙王府。
陈石头一脸莫名其妙,问赵杏儿,她则一脸神秘兮兮不答。派来的官兵敲了敲门,出来个似乎有些焦躁的护院,神色匆匆、一言不发地带两个人去了内院。
赵杏儿倒是步履从容,不卑不亢地跟在后面,七拐八绕地穿过这装修华丽的庭院,最终,进了一间清净的别院。
进屋,一股浓浓的药味儿,床上拉着幽绿色的轻纱窗幔,里面,一个纤细的人影,正半坐在那里,偶尔传来几声呻吟。
陈石头早已被带去前院喝茶吃点心了,只剩下了赵杏儿一个人。她清清嗓子,对里面的人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床幔被丫鬟拉开,里面一个形容憔悴的人被扶着坐起来,看着她。
赫然就是那天路边偶遇的贵公子!
赵杏儿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盘腿坐下,笑嘻嘻说:「我真没想到你就是浙王谢析啊,你一个王爷,怎么就得了这个病了?」
而这病床上的贵公子,当朝皇帝的亲弟弟,分封到江浙一带的九王爷谢析,则无奈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这位姑娘,你可别拿本王开玩笑了!」
原来,他那日被赵杏儿唬了一下,回来虽然不放心地又去找大夫看了一遍,但是因为所有大夫坚持说不碍事,他便也没再去管那脖子上不疼不痒的疙瘩。没成想第二天,他正好端端在园子里走着,忽然就眼前一黑栽倒了,之后便一天两三次、四五次地昏厥过去,头也拼命地疼起来,这几天更是发起了低烧。
想起那陌生女子曾经说过,高烧癫狂之后便要蹬腿玩儿完了,平素云淡风轻的谢析也急了起来,一面四处派人寻医生过来看病,一面令人贴了皇榜在那湖州城城门外拼命寻人。终于,老天开眼,让他把这赵杏儿给寻到了。
「姑娘,你那日说本王得的这是穷人的病?这到底是什么病?可还有救?」
谢析原本风流翩翩的模样,此刻带了病容,无力地倚在那锦被上,领口半开着,脸颊因为发烧而泛着病态的潮红。赵杏儿看得眼有点直,连忙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猛拍两下。
「王爷别急,有救肯定是有的,我给您开副药,喝上七天就好了。」
一旁的下人应声送上纸笔。赵杏儿唰唰唰写了副药方出来,放下笔,问:「王爷不久前去南蛮了吧?可带了槟榔回来?」
谢析惊异地眨眨眼,道:「带倒是带了~~」
「那就好,这一副药下去,配上一半量的槟榔切碎,一起大火煎半个时辰,两碗水煎成一碗,喝下去就好。」
下人拿了药方,却没有下去煎药,而是递给谢析先过目。打眼一看,僵蚕、水蛭、蝎子、五灵脂、雷丸、干漆~~谢析只觉得脑门子直突突,这姑娘这是喂鸡呢?全是虫子?
赵杏儿倒是瞪了他一眼,眼里意思很明确:还不快去?!嫌自己死得不够慢怎么的?
谢析下意识一抖,连忙吩咐下人去煎药。看见赵杏儿在这儿,他莫名心里放松了许多,精神头也好起来,有些好奇地问:「这位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本王不久前去过南蛮的?」
20 她在床边睡着了(微H)
赵杏儿笑道:「当天见你的时候,你嘴角有点红痕,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在马车里偷了香,吃了哪个侍妾 嘴上涂的胭脂。但是一来你身上没有脂粉香,二来,看到你脖子上凸起的白点,看那形状十有八九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生了虫囊病——这病在南蛮那种毒虫遍地的地方极为常见,治这病,最管用的便是那一味槟榔。嚼这槟榔的人,常常便是嘴角泛红。不过我也是碰碰运气,想不到你这皇族出身的人,真会跑去那穷山恶水的地方,还学着南蛮人嚼起槟榔来了。」
谢析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被子,道:「惭愧,惭愧,本王也没什么宏图大志,母妃去世得早,一直带着本王的奶娘是农民家出身,从小便给本王讲那农耕家的事情,什么一群农家孩子抢酸枣儿打架,听着比那深宫大院的生活可有生气多了——结果搞得本王落了个爱寻乡间野果野菜的毛病。」
「那你也不能逮着什么就往嘴里放啊!」赵杏儿翻了个白眼,「要知道越往南,这水里土里毒虫瘴气越多,这次是你运气好就生了个虫,下回长个瘟病,华佗活过来了都救不了你!」
谢析讪讪地笑了笑。两人就那游山玩水的事情又聊了两句。让赵杏儿意外的是,这谢析虽然贵为王爷,却没什么架子,跟个小孩儿一样对那游玩的事情格外感兴趣,提起民间百姓的玩意儿他也知道不少。难怪皇帝敢把这九王爷分封到江浙鱼米之乡这样的心腹地带来,这人,明明在皇家长大,却分明就是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阿斗嘛!
和她赵杏儿是一类人!
赵杏儿正和他聊得开心呢,忽然,这谢析一个仰倒,倒在了床上,闭着眼浑身抽搐起来。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一旁的下人和丫鬟都慌了神,冲上去,简直要哭出来了。
赵杏儿起身冲上去把围着的下人赶开,手扒开谢析眼睛看了看,接着掰开他嘴,塞了块被角进去,取了银针出来,三两下扯了谢析衣服,唰唰唰几下扎了他头顶胸前十多根银针。谢析逐渐安静下来,肌肉依旧僵硬着,意识恢复,却开不了口,眼神无助地看着赵杏儿。
「放心,你命大着呢死不了!」赵杏儿拍拍他的脸,接了下人递过来的药,取了谢析嘴里咬着的东西,捏着他下巴三下五除二给灌进去。
药的效果很明显,谢析僵硬的肌肉很快放松下来,咕哝了两句,便沉沉睡去。
赵杏儿吩咐他身边的管事道,药再煎好些备着,发病了随时送上来,不发病就明天早上再喝一副。她守在这儿,万一再发作也好照管。
果不其然,申时这九王爷的惊厥又发作一次。天色已晚,赵杏儿这几天忙着赶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给王爷扎了针,灌了药,她趴在床边,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
谢析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锦缎铺的床边,睡着一个衣着素淡的女孩。
赵杏儿,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初见时便一张利嘴损得他小厮抱怨一路,却又一眼看出这所有大夫都看漏了的疑难杂症,如今又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半宿。
烛光下,白色的衣裙被映成了淡淡的橘黄色,一头黑发,瀑布一般垂顺到腰际,半倚在他床头,露出半张脸来,红润的嘴唇在睡梦中还砸吧了两下,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嘴角还挂着点口水。
谢析笑了,伸手替她擦干净。
嘴唇软软的,脸也软软的,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明明只想伸手替她擦一下嘴角,不知为何,摸着了她的脸,便不舍得放开。从嘴角,到耳根,到脖颈。
谢析回过神来,手已经深入赵杏儿衣领里,在抚摸她纤细的后背了。
而赵杏儿并无察觉,睡梦中咕哝了一声,动了一下,衣领竟然往下滑了大半。
精巧的锁骨,和那锁骨下方软乎乎的雪乳,半遮半掩地露出来。脖子上系着根红绳,衣领内也隐约露出块红色布料,显然便是那肚兜的带子了。谢析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嗓子里干干的,因为喝了药入睡,还有些发苦。他好渴,好难受,好热。
不知道赵杏儿那水润润的小嘴好不好吃。
这念头出来,谢析自己都吓了一跳。虽说他身边女人不少,但却都是管家挑选了,送上来供他发泄欲望之用,自己可从来只是提了裤子就走,从未产生过想亲吻对方的冲动——不如说,过去,女人想亲他,他还嫌碰着别人的口水恶心。
而眼前这红唇,没有涂胭脂,却那么的殷红水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谢析见赵杏儿睡得正熟,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下巴,凑上去轻轻吻住。
和想象中一样,甜甜的。舌头探进她口中,纠缠住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她嘴里甜津津的液体,一瞬间,便消去了他口中残余的药味儿。
一吻结束,赵杏儿并没有醒来。谢析大着胆子,掀了被子下床,把赵杏儿抱到了自己床上。继续吻着,手顺着那领口溜进去,捏住了她胸前那团玉雪。软软的,好舒服。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赵杏儿虽然没醒,却轻轻呻吟了一声,略微紧绷着身子,皱了皱眉。
谢析握着赵杏儿的奶子,停了好半天没敢动,直到她又恢复平静的熟睡,手才缓缓向下,解了衣带,抚摸着那小腹,又沿着亵裤进去,探进那两腿间的秘处去。
哪怕是在睡梦中,被人如此触碰着,身体也下意识有了反应。谢析只摸到那两腿间的肉缝一片润泽,手指探进去,软乎乎的嫩肉似乎在微微颤抖着。他探了根手指进去,嫩滑的媚肉立刻包裹住了他的手指。身下的女子也嘤咛一声,扭动着身子,似乎在睡梦中迎合他。
他静静地等待赵杏儿再次陷入深睡,便一边轻轻吻着她,一边抽插起那手指来。
21 你要对本王负责(H)
睡梦中,赵杏儿虽然对谢析的侵犯毫无意识,却也察觉到了那侵入体内的手指,睡梦中,轻启娇唇,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小穴夹起了那根手指来。
好紧,比过去遇到过的女人都要紧窄很多,不晓得是不是处子。他已经知道了赵杏儿的大概情况,猜想这女子嫁了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相公,许是还没圆房。
想到自己可能侵犯了一个黄花闺女,谢析不由心头有些愧疚。然而,他却又想起那天见这赵杏儿和一白衣公子一同坐马车,这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同一辆车出入,莫非是有什么私情?
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希望赵杏儿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自己做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方面又希望这赵杏儿早就被人破了身子,是个万人骑的骚娘们儿,自己好顺理成章地和她苟合。
「嗯~~嗯~~好舒服~~」梦呓轻轻响起。显然,赵杏儿在梦里也很舒适,微微皱眉,咕哝着,身子动了动。
「那本王就让你更加舒服一点~~」
谢析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对那赵杏儿说,还是对自己说。
他又放了根手指进去。淫水已经把那小穴浸润得润泽极了,温热的媚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他用手指碾按着顶端那柔软的一点,另一手,探入毛丛中,在那小巧的阴核上揉按着。这内外双重的刺激,显然让赵杏儿舒服得要命,娇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着,鼻尖渗出些汗珠来。
「啊啊~~好舒服~~再给杏儿一些~~杏儿想吃大鸡巴~~」
突如其来的污秽词语让谢析一下子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一停,赵杏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温热的淫水「倏」地喷到他手心里。
「不要停~~嗯嗯~~杏儿好难受~~哥哥的大鸡巴给我吃~~」
谢析虽说这些年女人不少,但都是些干净人家出来的处子,哪里听过这般浪荡露骨的话。他脸上一热,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子,又涌进了下半身那根肉棒子里去。
他鬼使神差地,轻手轻脚拉下了赵杏儿的裤子,刚刚被他欺负得已经是水润淫靡的小穴暴露出来,被烛光映照着,漆黑的毛丛上还闪着亮晶晶的水珠。他又解了自己的裤子,大肉棒子弹跳着迫不及待蹦出来,上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那水光盈泽的小穴里好好发泄一番。
谢析轻轻压在了赵杏儿身上,不敢使力,扶着自己那粗大的欲龙,手指拨开穴口两瓣湿润润的花瓣,胯上轻轻使力,将那肉棒插了进去。
好紧窄,比处子还要紧窄,吸得他后脑勺阵阵发麻,恨不能按住她赵杏儿恶狠狠肏上她三天三夜。但她明明已不是处子,穴口毫发无损,没有落红,也不见她丝毫疼痛,反倒是舒适地在睡梦中倒吸了口气,露出个满足的微笑。
小蜜穴内,淫水已经满满充盈,才刺进去,谢析便听到「噗呲」的一声水声。
肉棒和那嫩肉结合的地方,淫水被挤压得沿着那边缘涌出来。小穴里每一道褶皱,似乎都与他粗糙的肉棒紧紧咬合在了一起,像是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包裹着他,在他的肉棒上轻轻挠着,折磨,却又销魂。
而赵杏儿,并没有转醒,在睡梦中身体向后仰着,闭着眼睛,呻吟着。
「好大~~好胀~~唔唔~~哥哥的大鸡巴好舒服~~」
「那哥哥就好好疼爱疼爱你~~」谢析说完,缓缓运动着胯部,在那小蜜穴里,轻轻抽插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声,在静谧的黑夜里似乎显得格外响。她为什么还不醒?这吵人心魂的喘息按说该惊醒了她才对?他想要控制抽插的节奏,害怕弄醒她,却发现这样的控制越来越难以做到。这小穴太销魂,吸吮得谢析失了神志,额头满满的都是细汗。终于,他再也耐不住,一手抓握着那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大力抽插起来。
龟头撞在那花心里,「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喘息声越来越激烈,赵杏儿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发清晰、越发响亮。
「嗯嗯嗯~~哥哥要肏死杏儿了~~杏儿好难受~~好热~~」
「不行~~不行了~~呜呜呜~~杏儿要被肏坏了~~」
「哥哥要插烂杏儿的小淫穴了~~啊啊~~哥哥大鸡巴要弄死杏儿了~~」
疯狂的快感早已让谢析丧失了理智,他已经顾不上赵杏儿会不会被他肏醒,顾不上她是不是已婚、是不是被无数男人肏过的破鞋,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上驰骋,肏烂她,在她的小穴里洒下满满的精液。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谢析闭着眼睛,仰着头,像是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低声吼叫着,一挺身,把那滚烫的浓精洒进了赵杏儿的小穴里。
而赵杏儿,小穴里抽搐着,眼皮和嘴唇都微微颤抖,锁骨处的皮肤泛着快感的红晕,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直浇了谢析满肉棒都是。她蜷缩着身体,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显然是要睁开眼睛。
谢析,说时迟那时快,环住她的腰和脖子,一个翻身,让赵杏儿趴在了自己身上。而他的肉棒,依旧还半硬着,插在赵杏儿的小淫穴里。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在哪儿~~」
她显然还没睡醒,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趴在谢析宽厚的胸膛上,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忽然惊地一下子撑起身子来。
「九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俩这是~~」
不等她问出最后一句话,体内那根逐渐复硬起来的肉棒,和腿间滑腻腻的不知道什么液体,已经提醒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衣衫散乱,裤子早被褪得不见了踪影,上衣也半敞着,大半个奶子就露在外面。赵杏儿又羞又急,刚想翻身下去、指着谢析的鼻子大骂一顿色狼,却被那九王爷按住了胯部。谢析看着她,一脸委屈地道:「赵姑娘还问本王?本王正睡着觉呢,忽然赵姑娘便爬上床来,趁本王体虚卧病、无力反抗,硬是奸污了本王~~」
奸污???赵杏儿奸污了他九王爷谢析???真的假的啊??
赵杏儿这辈子从未有过梦游症,但是的确,她现在正骑在九王爷身上,把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莫非是昨晚太累了睡得不踏实,梦里发了情?她的确做了春梦来着~~见赵杏儿半信半疑,谢析放心了许多,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眼神却似乎更委屈了:「赵姑娘,本王这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赵姑娘糟蹋了,你可得对本王负责啊!」
22 有始有终(H)
「我~~我~~」赵杏儿实在是不知如何作答,这情欲的红潮还在脸上没有褪去,刚睡醒,还有点迷迷瞪瞪的,那滚烫坚硬的一根就戳在身体里,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谢析躺在阴影里,盯着她,眼睛黑漆漆的,反射着烛火的点点微光,莫名让她想到夜行的黑猫——平素懒洋洋晒太阳,一旦盯紧了猎物,便死也逃不出他手心。
「民妇自当为王爷好好治病便是~~」这「民妇」两个字被她重重咬着,提点这谢析,想要她来这深宫大院做小可是万万不可能。
「赵姑娘的救命之恩,本王自当记下这个人情。只不过现在~~」谢析手摸上赵杏儿大腿,滑向她丰腴的臀部,弄得赵杏儿敏感的身体一下子窜起一阵火花,「赵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可别弄得本王不上不下的,要有始有终啊。」
体内的肉棒似乎更加浊烫了,烫得赵杏儿只感觉小腹里一股热流在汹涌。谢析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赵杏儿于是无奈地,只能抬起臀部,缓缓地动起来。
这女上之位虽说舒服得紧,但是也累得要命。尤其这在马车里奔波了好几天,赵杏儿只觉得后腰一阵酸痛,明天保管起床要满身疼了。
谢析倒是被伺候得爽。一张柔嫩小嘴儿,一上一下吸吮着,不紧不慢,又舒服,又磨人。这可比把人压在身下抽插来得有韵味多了。
「嗯~~王爷~~」夹着这肉棒,磨蹭着身体里酥痒的那一点,赵杏儿扶着谢析修长结实的手掌,舒服得也闭了眼睛,「王爷~~今天晚上这件事,可千万别告对别人说啊~~」
「那赵姑娘可得好好贿赂贿赂本王,要知道,本王最爱做的,就是跟人聊些个家长里短的八卦闲传~~」
呸!骗谁呢!你一个堂堂王爷不去遛鸟嫖妓败家,跑去跟人聊这些个有的没的?
这话赵杏儿自然是不敢说出来,只得内心翻了个白眼,越发夹紧这粗硬一根,握着谢析的手,胯部上下移动着,吞吐着这根膨大勃起的肉棒子。
烛火微微地发出噼啪的响声,门外的夜虫窸窸窣窣地叫着。门口站着家丁,赵杏儿不敢出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微微低声呻吟。
「嗯嗯~~好舒服~~」的确舒服,谢析这根肉棒又粗又长,硬起来像是木棒子一般,刮在体内那柔嫩的媚肉上,蹭出层层欲望的火花。
然而谢析却不满她醒来后这矜持的模样。显然,睡梦中那个样貌纯情却姿态淫荡的女子,更受他青睐。
「什么舒服?嗯?」语气不温不火,但却莫名带着些危险的意味。
「王爷、王爷让杏儿好舒服~~」
「本王让赵姑娘哪里舒服了?」
只是轻轻一抬腿,赵杏儿便失去了平衡,「啊」地惊叫一声,重重坐下,被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戳花心,登时那酸麻胀热的感觉,让她声音都变了调儿。
「杏儿~~嗯嗯~~杏儿的小骚穴里好舒服~~」
「为什么舒服?」
「因为~~因为王爷的大鸡巴在肏杏儿的小骚穴~~王爷的大鸡巴好粗好硬,肏得杏儿要飞天了~~~~」
谢析轻笑了一声。果然,这才是她,满口淫词荤话,满穴销魂汁液。浪荡,却又令人无法自拔。
「把上衣脱了。」命令简单而又直接。
赵杏儿也不犹豫,手脚麻利地解了衣带,褪了衣衫。脱到肚兜的时候她犹疑了一下,见谢析一挑眉,连忙扯开那丝带活扣、直接把那片绸缎料子扔去床下。
终于,那浑圆饱满的两颗白兔完全露在了谢析眼前。乳珠粉嫩,吹弹可破,像是刚刚蒸好的白糖糕。
他抬手想摸,刚刚碰到,却又改了主意。
「摸自己的奶子。」谢析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对赵杏儿说道。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淫荡成什么样子。
赵杏儿听话,乖乖地用手摸上自己的乳峰。不知为何,这个谢析,明明脾气温和,说出的话却像是有魔力,她下意识地便服从。
好羞耻。白白软软的浑圆在自己手下变了形状。捏下去,又松手,触手之处泛起一阵火热。谢析只见到,那原本嫩粉的乳珠,随着赵杏儿的把玩,逐渐挺立成红艳艳的一颗樱桃。乳晕也越发明艳起来,像是一颗鲜嫩的果子,而今终于成熟了。
他强压下心里那股把这人按在身下、疯狂蹂躏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尽量放平静了声音,道:「现在,坐在本王身上,自己动。到本王泄出来为止。」
那紧紧包裹住他肉棒的小嫩穴,于是便听话,以下以下地吸吮起来。嫩肉上密密麻麻的褶皱,在他的肉棒上刮擦舔磨,像是一万根小舌头同时在给他舔弄那欲龙。一股子酥麻直冲头脑。谢析闭上眼睛,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这疾病,还是因为这销魂的快乐。
淫靡的喘息声不断,交合之处,暧昧的水声也不断响起。谢析忽然想起自己幼时,半夜睡醒,听到父皇和收养他那位妃子,在那床帐之上,也是这般「滋滋」
地响着水声,第二天他问奶娘这是什么动静,奶娘则说:这是父皇在和爱妃一起吃田螺!
——哪怕真是田螺,赵杏儿也一定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那一颗。
「嗯~~啊~~不行了~~」
随着赵杏儿仰起头一阵颤抖,谢析明显感觉到,吸吮着自己欲龙的那小嫩穴,明显紧紧绞起着,有规律地抽搐收缩起来。赵杏儿皱着眉,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樱唇微启,呻吟声接二连三地飘出来。
一股温温热热的淫水,从那小穴里喷出,浇在了谢析肿胀的肉棒之上。
若说之前被这小穴吸吮着的感觉无比销魂,此刻紧绞着抽搐,简直就是疯狂。
谢析只觉得眼前发白,体内的血液像是失了控全部逆流起来,沸腾着想要从体内冲出,最终却找不到出口,完完全全化作白精,从那马眼儿里高高喷射出来,喷涌进那赵杏儿的销魂小穴里。
原本就半梦半醒,高潮耗尽了最后的体力,赵杏儿只觉得眼前发黑,晃晃悠悠,倒在了谢析怀里,被那男人暖烘烘的身体烘烤着,和他一起沉沉进入梦乡。
23 陈石头的理想
赵杏儿再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她困乏得要命,原本想多睡一会儿,却忽然意识到,身下这张异常柔软的大床并不属于她,而身边这个穿着暗纹的绸缎睡衣的男子,更是惊得她半点睡意也无。自己是怎么落到这人床上的???
回忆一点点回来,自己是揭了皇榜治病,然后半夜累晕头了,梦游来着~~完了完了,把王爷非礼了!
依旧处在睡梦中的谢析,倒是一副不会与她计较的样子,在睡梦中心情很好地勾着嘴角,不知道做了什么开心的梦。赵杏儿轻手轻脚地掀了被子下床,理好衣服,忍着身上的酸痛,踮着脚出了门。
一出门便撞上了候在门外的管家。赵杏儿吓了一跳,对方倒是气定神闲,搞得赵杏儿自己心虚不已。
「昨夜~~咳咳~~」赵杏儿干咳两声,道,「昨夜我一直守在这儿,你们王爷情况很稳定,想来今天也不会出什么状况。昨日开的药照常煎了吃就行,我去睡个回笼觉,这一宿可困死我了~~」说着,还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
「辛苦赵大夫了。我已经吩咐下人在客房备好了热水,赵大夫回去便可沐浴更衣。」
说着,管家领着赵杏儿一路往别院外走去。赵杏儿跟着他,脚步发飘,头脑发蒙,自己都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客房倒也不远,想来是以防万一谢析出什么事,方便赵杏儿赶过去。她一进屋,陈石头还没醒,肚皮朝天倒在床上睡得正香呢,大鼻涕泡都出来了。
赵杏儿心情很好地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陈石头把个鼻涕泡吹得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接着,她去了屏风后面——浴桶里的水冒着热气,水里还撒了花瓣。赵杏儿慢悠悠脱了衣服,轻手轻脚坐进了浴桶,任由热水没过自己肩膀。
好舒服。
疲劳一下子消解了许多,酸疼的肌肉逐渐舒展,赵杏儿舒服得连脚趾都伸展开,迷迷糊糊地恍惚之间几乎要睡过去了。
「杏儿姐?」一声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陈石头醒了。「杏儿姐,你回来了?」
赵杏儿应了一声,听见陈石头爬起来,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子走到自己旁边。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天都亮了~~」
「九王爷犯了痫证,我守了他半夜。」赵杏儿也不好意思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含糊着想转移话题,「你怎么醒了?」
「听见你回来就醒了。今日要见夫子,我紧张得一直睡不着。」
胡说,刚刚明明睡得香得很!
懵懂的少年在昏暗的烛光里,披着件衣服,打着哈欠,坐在浴桶边的凳子上,自觉地转过头不看赵杏儿赤裸的肉体,只是同她讲话。这个小少爷,别看平时顽劣,关键地方还挺正经的。
赵杏儿趴在浴桶边上,笑嘻嘻说:「你还紧张啊?见面说几句话就好啦!夫子喜欢你自然会收下!」
「可是他万一不喜欢我呢?」
「谁会不喜欢你?我们石头这么聪明!」
赵杏儿伸手捏捏陈石头的脸蛋,手上的水渍蹭得他脸上一片湿印子。男孩下意识转过头,见到那浴桶外半露的白软乳房,羞窘得红了脸转过头去,嘴里喃喃地说:「可是万一他不要我呢,我还想好好读书考功名呢~~」
赵杏儿听得惊讶——这孩子,明明不久之前还整天逃学不念书呢。「你想考功名做什么?小小年纪就惦记着当大官了啊?」
「我想多赚点钱,然后,然后杏儿姐就不用大半夜去给人治病,可以好好睡觉了!」
赵杏儿愣住了。半晌,才反问:「什么?」
陈石头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单纯的眼睛里亮晶晶闪耀着烛光:「我想跟着夫子好好念书,然后让杏儿姐跟着我好吃好喝享福,就不用出去给人治病那么辛苦啦!」
这话说得赵杏儿心里又感动又惭愧。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揪住陈石头的两边脸颊:「谁说你杏儿姐是因为没钱才出去给人治病的?你杏儿姐是喜欢!是热爱!
你要有出息,就给你杏儿姐开个大医馆!!!然后收一大堆徒弟,让那堆徒弟出去给人看病,你杏儿姐就在家坐着等徒弟送酒送腊肉就可以啦!」
陈石头被她揪得脸疼,躲开揉着脸颊,不满地说:「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了?」
「软饭能吃得好也是本事,天底下多少男人想吃软饭还吃不上呢!」
「那我总不能跟夫子说,我以后就要吃软饭~~」
赵杏儿笑眯眯说:「那你就照实说嘛,你平时想什么,平时跟你爹你娘还有我都聊什么,在田间地头见到农民伯伯的时候想什么,见到路边卖鸡头米的小贩时又想什么。你想,夫子读了那么多书,你再怎么样也胜不过他的,不如讲讲你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和你有缘分,自会收下你。」
陈石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赵杏儿也不多说,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套上亵衣亵裤,揽着陈石头肩膀笑嘻嘻说:「走,陪你杏儿姐睡个回笼觉去!」
24 奇花异草
许是前一晚太过「操劳」,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赵杏儿连陈石头起床穿戴都没听见,醒来时人已不见踪影,问过丫鬟才知道,人家说了不准打搅他杏儿姐睡回笼觉,大清早一个人跑去前任太傅那里拜师了!
现在还没回来,估计聊得挺投机吧?
王爷也没起,赵杏儿趁他睡着过去给诊了个脉,吩咐改了几味药的分量,悄无声息溜出去,这才大大伸了个懒腰,在王府里闲晃起来。
别说,这王府就是王府,小桥流水,凉亭花草,一个不缺。赵杏儿闲晃到一处园子,刚想进去,却被身后的丫鬟拉住了。
丫鬟低垂着眉眼,看似恭敬实则冷淡:「这园子是王爷种他各地收集来的花木的,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
赵杏儿「哦」了一声,点点头,心道等我半夜再摸进来转一圈。
没成想,身后忽然传过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赵大夫怎么能算是闲杂人等,她想进便进,本王也陪你一起进去散散心。」
赵杏儿后背一僵。这声音,这称呼,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果然,谢析晃悠着扇子,穿着身月白色的袍子信步走来。赵杏儿缩着脖子,恨不能找个石头缝躲起来一样,低声问:「你身体不要紧了?」
谢析笑道:「赵大夫妙手回春,自然是不要紧了。」
本来这虫病,发作时也就是个急症,不发作时基本与常人无异,喝了赵杏儿的药,退了烧,昨夜又春情一宿,今早起来格外神清气爽,就是走快了脚步有点发虚。只是这谢析惦记自己满园子花草水浇得如何,生没生瘟病,不顾管家强烈反对,吃了饭便硬跑出来查看。
丫鬟见自己说错了话,讪讪地退下,乖顺躲到后面生怕再触了什么霉头。谢析冲赵杏儿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副热情待客的主人家模样。赵杏儿原本想躲的,这下也没辙了,只能乖乖跟在后面进了园子。
一般人,但凡有点身份的,被个无名女子占了便宜,要么给点钱打发了,要么扫地出门才是,没见过这样云淡风轻恍若无事的。真不知这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撇开两人尴尬的气氛不提,这王府的园子倒真心照料得不错。赵杏儿这般大江南北都跑遍的人,竟然也有几棵她叫不上名字。南蛮雨林的芭蕉,北疆荒漠的刺棘,百年开一次花的铁树,一年只活两三天的冻苔,有的用暖炉烘着,有的放在冰盏里养着,一个个都精神得很。
绕到一处,赵杏儿忽然激动起来,也忘了跟谢析的那点小「事故」,抓着他衣袖激动得跳起来:「指天椒!!!还有番柿子!!!这些你哪里来的!!!」
围起来的一小块空地上,挤挤挨挨种了丛指天椒,尖尖的果子有红有绿。旁边种的看着也是丛指天椒,只不过果子更大些,灯笼形的,绿油油只有尖端有些泛红。这品种,赵杏儿只见过晒干的而已。更别提一边通红滚圆的番柿子了,表皮还滴着水珠。
虽说这指天椒,南蛮那边种来做调料的人已经多多少少有些了,但是这番柿子,可是她顶小顶小的时候,跟爹娘在海上漂泊的时候,只在连语言都不通的异乡见过的啊!谢析为什么会种?
谢析被她摇得莫名其妙,但是见赵杏儿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他跟着也有些开心。「你管这叫指天椒?的确是朝天一根手指的样子~~卖给我种子那人告诉我这叫番椒,我种下去,结果长了两种不同的出来。至于你说的那个番柿子~~」
谢析看着那红彤彤形状的确有些像柿子的果子,道,「这是混在里面一起长出来的,我看根本不是一种东西,就分出来单种了。这是第三年。花没什么可看的,这果子倒是红彤彤挺喜庆,只可惜落得太快。」
赵杏儿瞪他一眼:「落得快还不是好事?早落下来早吃啊!」
谢析惊讶:「这东西能吃?」
「卖你种子那人没说吗?你跟谁买的?」
谢析摇摇头,道:「我也不认识。帮我搜罗花草的一个商贩说,他在海港那边收货的时候,有个晒得黑不溜秋的人给了他几颗种子,说是什么番椒,想拿来跟他换顿饭吃。他一看确实没见过,就给我送过来了。」
赵杏儿摇摇头,感慨:「啧啧,你也是捡了大便宜了,这东西传出去,哪止值一顿饭!」
谢析怀疑地打量她:「有这么神奇吗?这番椒我可尝过一丁点,舌头疼得,一看就是有剧毒!」
赵杏儿一个大白眼扔过去:「你啊,少见多怪!这越疼越辣,吃起来可就越过瘾!葱姜蒜,还有那川渝人吃的食茱萸,不也是辣的嘛!」
见谢析还是一副怀疑的模样,赵杏儿索性挽起袖子,扯起裙子做了兜子,上前大大咧咧扯了三四把指天椒并三个番柿子下来,搞得谢析心疼得直吸气。身后的丫鬟更是看直了眼睛:自家王爷小心伺候连碰都不敢重碰一下的宝贝,就被她这么扯下来了??
说做就做。赵杏儿兜着这一裙子宝贝就进了谢析的小灶私厨。谢析毫不忌讳地跟着进来,饶有兴致看她切菜打鸡蛋剁肉。说好的君子远庖厨,放在不务正业的谢析这里,根本不算个事儿。
赵杏儿手脚麻利,蒸个米饭的功夫,很快做好了三菜并一汤,分量都不大,一个是原料稀罕,再一个,俩人起床晚呢,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吃晌午饭,吃得了那么多嘛?
「番柿子炒鸡蛋,酸辣木耳小炒肉,麻椒肉末笋丝,加上个青菜鸡蛋汤,怎么样?」
谢析平素吃饭,都是有人给他布菜。而这赵杏儿,给他舀过一碗饭后,便连等都不等他,自己夹了一筷子鸡蛋吃了起来。谢析看着这一桌子菜有些怀疑,但是看赵杏儿吃的香喷喷的样子,嗅着这扑鼻而来的酸香气,自己也不由自主口水分泌起来。
于是他将信将疑地搛了一筷子番柿子鸡蛋,送入口中。出乎他意料,竟然是酸甜的,像是糖醋口味,但却更加清新,像是水果,却多了点深度,清香的酸甜与鸡蛋的香浓搭配得恰到好处。
又搛了一筷子肉末笋丝,这次完全不同了,舌头火辣辣地痛起来,花椒的酥麻感跳跃在舌尖,但笋丝鲜美又酱香浓郁,谢析猛扒一口饭,然而,完全是下意识一般,竟然又搛了一筷子吃起来。
木耳炒肉的味道更是神奇,酸香让人不由自主口水不停地分泌,入口却一路从舌尖辣到胃里,暖融融的。早上吃饭时,谢析还觉得,吃过中药根本一点胃口都没有,此时却忍不住埋头猛扒起饭来,一筷子接一筷子,根本停不下来。连那碗他觉得寒酸到没眼看的青菜汤,也被他大口大口灌下一碗去。
不但能治病保平安,还能做菜养五脏庙,这赵杏儿,他可一定不能放走了——谢析一边和赵杏儿两个对坐在桌前,就着几叠小菜狼吞虎咽着,一边如此心想。
25 欲火中烧
两人吃过这顿晌午饭,赵杏儿又给谢析把了一回脉,盯着他吃了药,这才回自己房间去,等那被前任太傅考核完的的陈石头。
可苦了谢析,被赵杏儿那滑溜溜的手指,轻轻地摸在腕子上,分明就跟摸在他心尖儿上一样,痒丝丝的。这赵杏儿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药香,衣物裹得严严实实,白生生的脖颈子,隐约还能见到点昨晚自己留下的痕迹。这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可折磨死他了——贵为九王爷,不论想要什么,也就是一张口的事情。
偏偏这赵杏儿,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好吧,就算对方是个八成连人伦之道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孔孟之道,强占人妻这事,他做不出来。
但勾引人妻,通奸乱伦,只要赵杏儿乐意,这些个虚名,他谢析可是全然无所谓。
赵杏儿可不知道九王爷心里已经默默下了决定,非要把她这块香喷喷的嫩肉吃到嘴里不可,还心心念念给陈石头做好吃的呢——她自己没有弟妹,见别人家总是好几个兄弟姐妹在一起玩,可是一直羡慕得很,这不,逮着个小孩儿,完全当成自己弟弟在宠!
谢析则好不容易又盼望又舍不得地等到赵杏儿走了,这才唤来管家,送了个侍妾过来。赵杏儿刚摸上他腕子那会儿,他可就硬了!现在下身这龙阳之物正胀痛难受呢,虽说这侍妾比不上赵杏儿万一,好歹先消消火。
侍妾从未见九王爷大白天喊她侍奉过,进他卧房时依旧一脸惊讶。一袭水蓝色的纱裙,裹着那饱满圆润的酥胸,纤腰盈盈一握,走起路来弱柳扶风,柔弱无骨。然而,谢析却满脑子是赵杏儿蹦蹦跳跳、生活龙湖去扯那番椒和番柿子、行云流水拿着那菜刀锅铲煎炒烹炸的模样,侍妾这副没吃饱饭一般的姿态,顿时让他觉得有些做作。
饶是这样,他还是把那侍妾一下子按倒在桌边,掀了她的裙子,露出那肥满嫩白的屁股来。臀瓣之间已是一片盈盈水光。侍妾娇羞地回头喊了一声:「王爷~~」
谢析却没有和她调情的兴致,解了裤子,提枪便上阵直奔主题,硬得不行的肉棒直捣花心,没两下便把那侍妾肏干得尖叫连连。
「王爷、王爷您轻点儿,妾身、妾身受不住了~~」
这娇滴滴的呻吟也显得没什么趣味。谢析想起昨日和赵杏儿云雨时,她喊的那些没羞没臊的话,登时肉棒更硬了几分。他掰过那侍妾的下巴颏,道:「说,说你的小骚逼想吃本王的大肉棒。」
然而,要说也是谢析自作自得,过去纳的侍妾,一个个都是清白的小户人家纳进来的处子。这女人虽说没什么名分,却也是个知书达理的,这辈子就跟过九王爷这一个男人,哪里听过这种话,羞耻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脸整个红了:「妾身~~妾身说不出口~~王爷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流氓话?」
她这一哭,谢析立刻败了兴致。他把肉棒抽了出来,提上裤子,摆摆手:「算了,你下去吧,是本王难为你了。」
侍妾自知惹了王爷不高兴,擦干净眼泪,低眉顺眼跪下求谢析原谅,搞得他更是不耐烦,甩袖子出了门。出去后转悠了两圈,不知道往哪儿去,走着走着,竟又来到了赵杏儿暂住的客房别院。
而赵杏儿,正坐在院子里,跟陈石头说话。
谢析这胯下之物还硬着,见到赵杏儿,更是肿胀难受,连走路都磕磕绊绊起来。他刚想进去,却听赵杏儿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连忙躲到门边,心中暗自自嘲:他堂堂九王爷,竟然做起了偷听人小夫妻说话的勾当!
这赵杏儿道:「回头咱可得好好谢谢人九王爷!谢析这人也怪倒霉的,年纪轻轻摊上这么个病,好不容易能治了,又不小心被我给~~算了算了不说了,石头你先吃饭!」
陈石头则说:「杏儿姐,我要是搬去夫子那儿住了,你怎么办?你是回爹娘那儿,还是继续住九王爷家?」
听到这里,谢析心中大喜:这赵杏儿要是搬到他家住,时间一长,就是块石头也能给她捂热了!
赵杏儿却摆摆手:「人九王爷跟咱也不熟,哪有搬他家住的道理。就算我乐意,他那三妻四妾的也能把我给活吃了!石头你是没见那深宫大院的女人,没胆子对付男人,对付起女人来,一个个心黑手毒得很~~」
正经妻妾从来没娶过一个的谢析,这就被说成三妻四妾了,把他这个委屈得啊,偏偏又不能跳出去解释。
就听到赵杏儿接着说:「你爹娘那儿我也不想回去啦,你杏儿姐我从江湖中来,自然是要回江湖里去的。我按时来湖州看看你,就跟那牛郎织女一个样儿,你看怎么样?」
「可是爹娘说,夫妻都是要住一个房的啊,睡不同的房间就生不出小孩儿来。」
谢析心道你个小孩儿生什么孩子。赵杏儿却笑了笑,解释道:「生小孩儿单靠住一个房间也没用,要圆房才行。」
「杏儿姐,什么是圆房?」
这死小孩,问题怎么这么多?
「就是把你撒尿那个小雀儿,通进女人来癸水那个窟窿。你现在太小了,还圆不了,等你满十六了再说吧。」
赵杏儿竟然真的回答了!谢析正震惊着,又听陈石头问:「为什么我现在圆不了?癸水又是什么?」
「因为太小圆房伤身体,以后生的小孩儿不好看。癸水就是女人下面一个月流一次的血,因为没怀上小孩儿,身体要流点血出来告诉你。要是哪天怀上了,癸水就停了。」
怀上小孩儿癸水就停了?这个连谢析都不知道!过去他只听一起玩过的年长些的男孩,说过些女人一个月要流一次血的话,可从未向别的女人细问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当是女人身体有什么天生缺陷呢!
这陈石头,难怪老太傅肯收他做弟子,这刨根问底的劲头也太厉害了!
「那行,等我满十六了,再跟杏儿姐圆房,杏儿姐给我生个漂亮闺女!」
赵杏儿笑着摸摸他脑袋:「人家都想要大胖儿子,咋就你想要闺女?」
陈石头瘪瘪嘴,道:「儿子万一像我,这么皮,多闹心。闺女好,又贴心又乖。」
赵杏儿摇头:「那你是没见过我小时候,你杏儿姐小时候上山下河的,又是爬树掏鸟窝又是下海捞珍珠贝,一年骨头折了两回,还都是不同边儿的,天天被爹娘师父轮着番儿骂。」
陈石头吐吐舌头:「那我也要闺女,好看。小子多丑。」
谢析在门外听得艳羡不已。想象一下年纪小小的赵杏儿,穿着个短褂,在那海浪里笑嘻嘻跑着,想想都觉得可爱。他的童年,完全是在皇宫大院里度过的,母后生怕别人说她苛待死去妃子的孩子,对他教育格外严格,一个月换了装束上街逛一次,都要被说成是「贪图玩乐」。好在奶娘疼他,学习之余总给他讲些宫外的趣事。第一次见到大海,那已经是成年之后的事情了。想到这赵杏儿从小便有机会在海浪里漂流,他不由觉得有点妒忌。
他也想让赵杏儿给他生个漂亮闺女,他保准不圈着闺女学些个绣花弹琴之类的屁用没有的玩意儿,让她就像赵杏儿一样,从小掏鸟窝,捞海贝,学学治病救人,做个她娘一样的女神医,或者做一辈子的闲散公主,都行。他谢析养她一辈子。
而且,他今晚就能圆房,现在就能。他哪里不比陈石头那个蠢小子强?
「杏儿姐,那你啥时候走啊?」陈石头的声音打断了谢析的胡思乱想,「我舍不得你~~以后谁还给我做好吃的~~」
赵杏儿刮了下陈石头的鼻子:「就知道吃!那我住进夫子家,给你做个伴读夫人好了!」
陈石头吐吐舌头:「那我不要,丢死人了,上学还带媳妇儿!你还是住九王爷家吧,我休假的时候过来让你给我做吃的!」
赵杏儿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早晚得告诉这孩子,自己跟他成亲纯粹是因为他爹娘迷信,自己一时心软(加上玩儿够了想过几天闲散清净的少奶奶日子),这才答应这门亲事。过上三四年,还圆房呢,早就和离了!
然而,没等她开口,九王爷谢析却走了进来:「这主意不错。陈小少爷,你就安安心心在老太傅家念书吧,弟妹对我有救命之恩,她别说住在我这儿了,把我这浙王府拆了卖掉,本王绝无二话!」
说完,谢析转头看向赵杏儿,勾起嘴角,笑道:「反正本王尚未婚配,没有什么三妻四妾出来找赵大夫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