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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难言之隐
谢析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赵杏儿有些莫名其妙。还照顾呢,把人头顶照顾得都绿油油一片草原了!虽说是自己先动手非礼人家的~~人家还是个病人~~想到这里,赵杏儿又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梦游症搞出的事端,悔得是恨不能跑回两天前去,掐着脖子把当时的自己掐醒。这谢析人是真不错,没什么王爷架子,懂的东西又多,人长得也好看~~这病容刚去了些,便显出那俊俏风流的眉眼来了,偏偏人还生得慵懒不屑权力,不经意一抬头,眉梢眼角全是优雅的贵气。
~~自己怎么忽然就泛起花痴来了?赵杏儿猛地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脸颊,心里默默大喊:清醒一点!赵杏儿!这皇族的人可是碰不得!
陈石头扒完了那碗面,对赵杏儿喊了一声要去给爹娘写信了,便进了屋。谢析坐在这儿,赵杏儿也不好意思扔下他一个人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坐在原地,看着远处的山墙。
谢析清了清嗓子,开口:「赵大夫,多谢你这没日没夜替本王诊治了。但是本王现在有点难言之隐,不知道赵大夫方不方便替本王诊治诊治?」
赵杏儿一听难言之隐,惊了一下:「你不是有花柳吧?你可别传染给我~~」
谢析被她这一句话气得瞪她:「怎么可能!有的话赵大夫昨晚也应该看见了!」
赵杏儿吐吐舌头:「那黑灯瞎火得谁看得见谁啊~~何况大半过程我还都睡着,都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谢析促狭地笑了笑,一脸委屈状道:「我看赵姑娘昨晚也挺享受的,怎么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怎么叫起赵姑娘不叫赵大夫了?而且,你一大男人,这一副被糟践了的黄花闺女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赵杏儿心里吐槽归吐槽,大夫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话题于是又扯了回来:「所以九王爷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放心,我自幼学医,什么样的病都见过,那小倌馆里被客人往粪门里塞进去个熟鸡蛋掏不出来的,我都亲手给取过。你再难言之隐,能难言过他?」
别的不说,这赵杏儿毁气氛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棒,谢析被她两句话说得有点反胃,心道难怪姑娘家从医的少,有这等经历,那寻常人家的男子可是不敢娶了。
不过他谢析,偏偏就喜欢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调子。
他于是开口,尽力把那语气调得无辜又无奈:「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自喝过赵大夫中午那碗药之后,我这龙阳之物就一直硬着消解不下去。这么根东西一直硬邦邦戳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赵大夫,您能治得了吗?」
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而谢析依旧一副无辜无奈「不是我的错」的表情。
这人,这是跑过来跟自己耍流氓吗?偏偏他还一脸认真~~「九王爷可试过那最简单的法子——找个姑娘发泄一下?」
「试了,但是不论如何就是泄不出来。」
赵杏儿内心又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多少女人天天因为自家男人半柱香工夫就完事儿,气得是想诉苦又不知道跟谁说,他倒好,一硬就硬俩时辰。
想到这里,赵杏儿忽然眼珠一转,坏笑着说:「那九王爷试过找个男的吗?
保不齐换换口味就好了。」
~~这赵杏儿,嘴也太损了!谢析恨不能当场赌咒发誓,他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甚至对于赵杏儿之外的女人也没了半点欲望,所以才导致自己这满肚子邪火儿发泄不出来。
「赵大夫莫要拿本王开玩笑了,」谢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实不相瞒,自从昨夜~~赵大夫那番举动之后,本王这身体便觉得有些异常,面对往日宠爱的侍妾,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就算是勉强敦伦,也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反倒是这男根胀痛难忍。若不是赵大夫为人当真是直爽率真,又医术高明不稀罕这王府权势,我真要怀疑赵大夫给本王下了什么蛊了~~」
这一番话说得是连捧带杀,真真假假,看不透他谢析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杏儿真是想辩解都无从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说你下蛊了,你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不过看谢析又似乎是没这个意思,像是单纯因为这难言之隐困扰着,一时着急就用了他那套高高在上的王爷口吻?
要不说这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烦!
赵杏儿无奈了。「要不我给王爷扎几针?」
谢析摇摇头:「本王还是更喜欢那最简单的法子。」
靠!你就气我昨天非礼了你,你今天非得找补回来是不是?
谢析则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暗金绣花的衣袍之下,可疑地凸起着一块。赵杏儿咬咬牙,看了看房门那边,低声道:「至少别在这儿,让石头看见了多不好~~」
谢析点点头,转身吩咐下人:「等会儿陈小少爷问起来,就说赵大夫帮我诊病去了。」说完,站起身,对赵杏儿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赵杏儿则缩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往前走,跟上刑场一样,满脸悲愤。看得谢析是心情大好:你尖牙利嘴的赵杏儿,也有今天!
回了王爷居住的院子,进了房间,赵杏儿大字型往床上一趟,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闭上眼说:「来吧,王爷想怎样便怎样,再消不下去这火头,我再给王爷施针。」
谢析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他坐到床边,低头看着赵杏儿浑身紧绷的模样,低下头低声问:「赵姑娘,你一直这么好玩儿吗?」
赵杏儿睁眼,瞪他:「什么叫好玩儿啊?我这是舍身就义,以身犯险,用身子做药!」
谢析微微叹口气,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赵姑娘这么不情愿,搞得本王也怪不好意思的。这要是传出去,本王强逼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做药,这名声没法听了。」
合着你上我,还要我感恩戴德欢天喜地?这人哪来这么多毛病?!
赵杏儿气得一把拉住他,恶狠狠推到床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王爷,您不用动,杏儿『伺候』您。」
27 「伺候」九王爷
谢析躺在床上,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那赵杏儿,破釜沉舟似的,闭上眼吻上去。
女人身上一般都是带着股脂粉香,这赵杏儿身上确实淡淡的草药香,别致极了。她口唇之间的淡淡馨香,似乎也带着股青草的香气,娇嫩的唇舌滑进他的口中,灵活地像是条小蛇一样,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挑逗着。
只是,吻了半晌,却没有什么下一步动作。
不是赵杏儿不想,是她的确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来都是她诱惑男人,男人主动上前,贡献出百般技巧来讨好她。而这谢析,大约是从小被女人伺候惯了,当真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她动作。谢析那好看的锁骨从金线绣了暗纹的领口里露出来,皮肤白皙,头发黑漆漆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惊异和笑意,似乎是在问,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赵杏儿眨眨眼:惊喜,跟方渐那样拿玉势伺候伺候你怎么样?
然而,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堂堂九王爷的地盘——浙王府里面,直接把这九王爷的菊花给爆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犹豫了一会儿,赵杏儿开始解起来那谢析的腰带。腰上挂着块羊脂白玉的环佩,虽说小巧玲珑,却是水色通透,雕工细致,看得她眼馋无比。谢析没有说谎,衣服里面那根阳物,的的确确是坚硬着的,衣袍一解开,便能看到那硕大一根在衬裤里顶起来的帐篷。
她拉下谢析的裤子,手扶住那一根,轻轻套弄了两下。
赵杏儿与那成日弹琴作画的姬妾不同,手中可是有薄薄的茧子,力气也大,手掌刮擦在肉棒之上,这刺激,可是比那寻常姬妾没吃饱饭似的手劲儿套弄起来强烈多了。而赵杏儿却并不喜欢这只有她一个人辛苦的差事,没耐心地套弄了几下,便低下头,把那男根含在了嘴里,吸吮起来。
这刺激更是强烈了许多倍,酥麻如同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从那男根处直冲后脑。丁香小舌在那柱身沟壑之间迂回婉转,变着法儿地挑逗,柔嫩湿滑的嘴巴则含住那龟头不住吸吮,嘴唇整个包裹住,感受不到一点牙齿的痕迹,只感觉一片湿润、紧致把他团团包裹,最敏感的小沟里、马眼儿上,不断有痒酥酥的力量使过来。
不等赵杏儿使出全部看家本事,谢析便经不住这刺激,马眼儿一酸,泄了精门。
精液直冲而出,咸咸腥腥一股粘稠呛进喉咙。赵杏儿吐出那根肉棒,咳嗽半天,好容易顺过气儿来,面色泛红地问:「王爷,这下可以了吧?」
看着赵杏儿粉嫩的脸颊,红润的还沾着几滴白浊的嘴唇,谢析只觉得一阵欲火冲上头脑——刚刚明明发泄过一次,此刻却觉得身下那根肉棒子胀痛得更加难受。谢析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蓬勃的欲望:「赵大夫,本王这里可是比刚才更硬了~~你这治疗之术,只治标不治本啊。」
说着,抬手抽了赵杏儿的腰带。原本紧紧裹着的素色衣衫散乱开来,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和那度兜里裹着的鼓鼓胀胀的胸脯。谢析手掌抚摸上那看着软乎乎的胸脯,果然,触手之处一片柔软。另一只手,则摸着赵杏儿的脸,手指伸进去她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刚刚含过自己下身那话儿的丁香小舌,此刻温软湿润,微微发烫,把指尖舔得痒丝丝的。脸颊上的皮肤像是羊脂玉一样,触手之处一片细嫩柔滑。简直舍不得把手放开。看着赵杏儿含着自己的手指,因为胸脯被玩弄而慌张喘息着,发丝散乱、衣衫狼狈躺在自己锦床之上的样子,谢析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兽欲夺走了理智。
他于是压在赵杏儿身上,三两下剥了她的衣服,撕开了肚兜,露出那一对迫不及待挣脱束缚的奶子。
「王爷!!!」赵杏儿一见肚兜被撕,登时有点恼火——那还是新买的呢!
「你乱撕我衣服做什么?堂堂九王爷连解个绳结都不会?」
谢析哭笑不得,这赵杏儿,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他大手蹂躏着赵杏儿的奶子,嘴唇凑到赵杏儿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着,在她耳边喘息一般说:「回头本王送你一箱子,一天撕一件,赵姑娘意下如何?」
一天撕一件?你是打算把我扣在你府里了吗?
赵杏儿正胡思乱想着呢,谢析却已经把自己的衣裳也扒光了。这谢析,虽说只是一介闲散王爷,却也是当年在宫里正经跟着大内侍卫学过防身功夫的,身子骨比起方渐那样不通拳脚的平民结实了许多,隐隐绰绰能看到些肌肉块子的痕迹,却又不似那做粗活的卖力气工人那般粗壮矮短,手脚修长,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股贵气。
那胯间一根,更是青筋暴涨,盘虬卧龙,粗粗长长一根,欲望蓬勃地挺起着,微微有些上翘。赵杏儿还不待反应,便感觉这又粗又长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直直挤开那紧窄的穴口,一寸寸贯入最深。
「啊~~~~」这粗糙的柱身刮擦着小穴的嫩肉,不由带起一片酥麻,小嫩穴被这粗大骇人的肉棒贯穿,又涨又热的感觉让赵杏儿禁不住眯着眼呻吟了一声,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紧贴着谢析腰间,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盘,想让他更深、更用力地进入。
「杏儿姑娘这小嫩穴怎么这么紧,水嫩嫩的,刚进去这骚水就出来了~~」
谢析把那肉棒子完全插入到最深后,贴着赵杏儿的身体,狠狠地又顶了两下,顶得她是一阵浪叫。谢析勾起嘴角,满意地理着她凌乱的发烧,说,「小娘子叫声真好听,多叫几声,让你那小相公也听见,让他知道知道自家娘子正在被别的男人干得淫水横流,自己没来得及圆房呢就做了乌龟。」
「呸、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圆房?」
看着赵杏儿恼羞成怒、维护那陈家少爷的模样,谢析只觉得心里这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兴奋的心情糅杂成一团。他一下接一下顶撞着赵杏儿那小穴深处的嫩肉,一边慢悠悠地说:「难道本王看错了?杏儿姑娘既然尝过本王这大肉棒子了,那毛头孩子的小雀儿,哪能满足得了你?」
28 赵杏儿的身份(H)
「他满足不满足得了我,关你什么事!」
杏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在谢析眼里看来,格外有趣。他心想,不知道听到别人说自己坏话的时候,这小娘子是会像维护陈家小少爷一样,站出来维护他,还是跟着别人一起说自己坏话?
一边想着,手下力道就不由重了点。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揉搓得从那水红色的肚兜里挤出来白生生一团,他一松手,便蹦跳着沿着那肚兜缝隙钻出来,嫩白映衬着水红,好不艳丽。
「本王爱民如子,杏儿姑娘的终身大事,本王自然惦记~~」谢析一下一下,在赵杏儿体内顶着,用力狠狠顶向那顶端最柔软最柔嫩的地方,像是要让赵杏儿来不及想那些小把戏、那些唬人的话,把那真心换都和着呻吟从她身体里顶出来似的,「杏儿姑娘,告诉本王,你身负如此绝妙的一身医术,为何甘心嫁进他小小一个知县家,给个顽劣小子做童养媳?他陈默溪有什么大本事,能入得了杏儿姑娘的眼?」
更重要的是,其他女人,随便他谢析一个眼神瞥过去,便宁肯做侍妾做暖床的通房,也要挤进他王府里来,赵杏儿为何就看不上他,偏偏去宝贝那个毛头小子?
面对谢析的逼问,赵杏儿也是有苦难言。谢析不知道,陈家老爷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并不是行走江湖的女神医那么简单。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大乱子——先皇最宝贝最宠幸的幸妃娘娘,跟着十八岁便三元及第、先皇钦点做了侍郎、接着连连立功升官、一路做到首辅宰相的赵耘生赵大人,私奔出逃了!当时这件事可是震惊朝野,全国贴了通缉令,捉拿这两人。先皇念这二人,一个是他心爱的妃子,一个治国有功,下令说定要活捉,送回宫中他亲自问罪。可是没想到,这两人从此便像是水滴进入了汪洋大海,再无踪迹。如今,先皇早已过世多年,而传闻当今圣上正是这幸妃娘娘的亲生子嗣,若是被他得知了亲娘和奸夫的行踪,定要御驾亲征捉回去问罪才是。
不巧的是,她赵杏儿,便是这幸妃娘娘和赵大人亲生的女儿。当年,为了逃避追捕,她爹娘两个上了行商海外的商船,在那语言不通、连人们长相都不一样的蛮荒大陆生下了赵杏儿。虽说现在风头早已过去,但是这赵杏儿,毕竟是奸夫淫妇生的孩子,爹娘早早便嘱咐过她,低调行事,能扮作村妇就不要扮作富家小姐,省得招人眼目。最重要的是,万万不可透露身份,尤其不可透露给朝廷的人。
见到姓谢的,更是要远远躲开。这下倒好,她不仅招惹了,还招惹到了床上来!
原本只是东躲西藏的藏累了,想趁机躲进陈老爷府里,偷偷摸摸过几天富贵日子,没想到她不去找麻烦,麻烦硬来找她!
「本王伺候得杏儿姑娘可舒服?嗯?杏儿姑娘怎的不说话?」
男人温润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胡思乱想。谢析的手正托着她的腰肢,保养有加的细嫩手掌沿着她的背部一路抚到腰肢,痒酥酥的。更别说体内那根肉棒,又粗又大,把那紧窄的小穴撑得紧紧绷着,媚肉随着那抽插不住外翻,胀满的疼痛掺杂着丝丝的酥痒。赵杏儿难耐地扭动了两下身子,竟然有了几分迎合的意思。紧咬着的嘴唇,也似乎不是为了阻止口不择言,而是怕那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来,透露了她的心思。
「杏儿姑娘,你那嘴唇那么好看,老咬着,咬破了可怎么办?」
谢析显然是发觉了赵杏儿的小心思。他低头,钳住赵杏儿的脸颊,手掌抚摸过她红润的嘴唇。这里,刚刚含过他的男根,那销魂的小舌舔得他精门失守。如今,这殷红的樱唇全部归他所有,随便他蹂躏。谢析于是低头,轻轻吻住那柔软的嘴唇,吻得赵杏儿忘了咬着自己的嘴唇,吻得她舌头和自己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喘息和呻吟声悄无声息地从嘴角逸出。
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掌揉捏着那软乎乎的雪乳,享受着手掌上细腻的触感。
一边捏完了,换另一边,直到两边乳头都被他搓得又硬又肿,也不肯罢休。
那酥麻的身体好似不再是赵杏儿自己的一般,身体被控制着,一层层销魂的快感袭来。她在谢析身下不住扭动着,双腿夹紧体内那停滞了的肉棒,似乎想用那硬邦邦的龟头好生磨一磨自己小穴里那酥痒难耐的一点,好好止止自己的痒。
她红唇大张,任由谢析在嘴里侵略着,一滴口水从嘴角流下,牵出一丝淫靡的银线来,落在那锦缎的床铺上,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湿印子。
小穴里,淫液被磨蹭得一股接一股涌出,谢析那龙根,几乎被泡在了淫水里,稍稍一动,便一股暖流涌出来,羞人极了。而谢析,这湿热紧致的小穴,柔软舒服得要命,销魂窝一般简直要让他不顾一切、扛起赵杏儿两条腿猛干起来。这赵杏儿,身上太多谜团,谢析好奇,却又耐不住她这娇媚的姿态,这销魂的小淫穴,全然没了刚才不审问出个底细不罢休的决心。
也罢,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想到这里,谢析轻而易举地原谅了自己突如其来的变卦。他怜惜地摸了摸赵杏儿的脸颊。杏儿此刻已经被体内那根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大肉棒子折磨得两眼水汪汪的,一副想要被人肏的媚态,动人得要命。脸颊嫩滑得像是新蒸出来的豆腐羹,谢析抚摸着,简直不忍撒手。
而此刻,那水雾一片的眼睛,正祈求一般盯着他,殷红的嘴唇里呻吟一般呢喃:「九王爷~~~~嗯嗯~~~~九王爷莫要问杏儿些高深问题了~~~~杏儿、杏儿记性没那么好~~~~杏儿只想、只想被九王爷的大鸡巴肏!」
谢析勾起嘴角笑了。这是美人计?
「杏儿姑娘可觉得本王的鸡巴肏得舒服?」
「舒服、舒服~~九王爷英明神武,肉棒子也大~~比杏儿吃过的大肉棒都大~~」
「比那日本王见你时、你身边站着的那个小白脸公子哥儿的家伙事儿也大?」
谢析问的自然是方渐。赵杏儿倒是没想起来,随口迎合着:「比他的大,比他的大多了~~肏得杏儿好舒服~~」
「那小白脸果真是你姘头?」
「是~~嗯嗯~~以后不是了,我姘头就只有王爷一个~~只要王爷大鸡巴给杏儿吃就好了~~」
身下少女被肏干得忘了平日那番伶牙俐齿、只剩下嘤咛和胡话的模样,让谢析心头一派满足。他终于决意不再忍耐,胯部抽送着,大力肏干起来。
「不行!!!不行了!!!!王爷您轻着点儿啊!!!!杏儿要被你肏烂了!!!!」
「杏儿姑娘又不是第一回被本王肏了,这小淫穴还没记住本王鸡巴长什么样儿?」
男人低哑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像是被情欲烧灼得变了调子。那小穴里的紧致和甜美几乎让谢析疯掉,他好容易连蒙带拐把这赵杏儿骗到了床上,现在,他不想怜惜,只想恣意在她体内驰骋!让她好好记住,到底谁才是能满足她的人!
毫不留情的撞击,把那少女的呻吟声也撞了个七零八落。大肉棒深深地、一次接一次狠狠抽出,又接着恶狠狠整根贯入。杏儿身子摇晃得厉害,两个雪乳液被撞得随着摇晃成一道雪白的波浪。床几乎被晃散了架一样,颤抖着吱吱呀呀地响着。
「王爷~~啊啊~~王爷要肏死杏儿了~~杏儿的小淫穴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啊!!!」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赵杏儿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把那上好蚕丝织成的锦缎攥得变了形状。野火燎原,把她全身肌肤烤得红艳撩人,湿淋淋的美穴拼命抽搐着,一股股向外喷着淫水。
被这小穴一绞,谢析干得更加起劲,精囊不断打在少女丰软的嫩臀上,坚硬的肉棒不断磨蹭着穴口已经软烂不堪的嫩肉,毫无顾忌地在赵杏儿体内横冲直撞。
那四面八方传来的吸吮紧绞,折磨他的同时,却又无比销魂爽快。射精的冲动一波接一波袭来。谢析咬紧牙关,又冲撞了数十下,这才精门一松,把那大股大股的精浆射进赵杏儿宫内。
直到这汗津津的一对男女,痴缠着躺在床上,气喘着恋恋不舍地分开,也没有意识到,窗口的一道小缝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牢牢地盯着他们。
29 方渐来访
与谢析云雨了一番后,赵杏儿清理一番,换上他新准备的衣服,梳好头发回了与陈石头借住的别院。陈石头依旧在屋子里忙着给爹娘写信,只是,赵杏儿依稀觉得,他神色有点怪怪的。
赵杏儿于是在陈石头身边坐下,揉了揉他脑袋,笑嘻嘻问:「你怎么了?手抖得这么厉害,小小年纪就肾虚了?」
陈石头白了她一眼,放下毛笔,气哼哼转过脸去。赵杏儿从未见过他这般态度,心道这小孩儿怎么忽然又生气了,凑上去,拧着陈石头的脸嬉笑着想逗他开心。却没想到,陈石头却反倒更别扭了,躲闪着怎么也不肯看赵杏儿,结果被赵杏儿硬掰过脸来盯着看。却没想到,这陈石头满脸通红,嘴一扁,哇一声哭了出来。
「杏儿姐,你~~你~~我都看见了!」
赵杏儿心里「咯噔」一下。看见了?看见什么了?是看见她与这九王爷背着他这个「正牌」相公偷偷摸摸通奸了?这陈石头还不知道她是个冲喜的冒牌娘子呢,可别闹出个什么心理阴影来~~于是她连忙坐定,握住了陈石头的手,收敛了嬉笑的神色,认真地看着他,问:「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我~~」陈石头支吾了半天,实在是说不出来,半晌,气哼哼转过头去,红着脸说,「我看见你和那九王爷光着身子在床上,然后他就把那尿尿的东西一直望你身子里戳!」
果然!赵杏儿内心默默叹了口气,又接着问:「你觉得我和九王爷是在做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过伙房的小厮跟丫鬟干这事儿来着,我问我娘,我娘说他们是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是在做奸夫淫妇的勾当。」说到这里,陈石头又瘪了嘴,看着赵杏儿,委委屈屈地问,「你和九王爷也是奸夫淫妇吗?」
这话可真把赵杏儿问住了。她可不就是淫妇吗,她跟这陈家老爷见第一面时候,就是在跟人通奸来着。可是,爱好行男女之事,本就是人伦纲常,她又不是真嫁给陈石头了,只是贪便宜想在他们家免费住上些日子~~只是这话,不能敞开了对陈石头说。
她于是反问道:「你觉得你杏儿姐我,跟那九王爷,看着像是奸夫淫妇吗?」
陈石头犹疑着,摇了摇头,说:「九王爷我不知道,杏儿姐做饭好吃,对我也很好,一点都不像什么坏人~~奸夫淫妇,是坏人吗?」
「是,也不是。」赵杏儿搂住陈石头的肩膀,叹了口气,说,「这奸夫淫妇,说的是没成亲但是行了男女之事的人——男女之事你懂吗?」
陈石头摇了摇头。
「男女之事就是九王爷和我那样,光着身子滚在一起,把男人尿尿那玩意儿插进女人来癸水那地方。」
陈石头恍然大悟:「哦,男女之事和圆房是一件事?」
「对,但是成了亲行男女之事的,叫做圆房,没成亲的就只能叫通奸。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石头挠挠头,思索了半天,还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因为啊,以前有那些个人规定了,只准成了亲的人圆房,不成亲的不准这么做,因为要是没成亲就生了孩子,孩子归谁养?若是家里有些个财产,但孩子是这家老爷在外面跟野女人生的,或者小姐有个跟野男人生的孩子,再或者少爷不是老爷亲生的,到时候分财产怎么办?给谁不给谁?这事儿闹不明白准得打起来,还不如直接从根儿上掐了!」
陈石头眨眨眼,有些似懂非懂:「那既然规定了不让这么做,为什么还有人要去通奸?」
「因为那些人想这么做啊!」赵杏儿放开了陈石头,撑着腮,有些忧伤地倚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就比如说吧,你杏儿姐我从小被师父带着行医,帮他采药制药,那些个烈性药熏得太多了身体阴气儿太重,三天不被男人肏就浑身骨头又冷又疼。你说我怎么办?总不能为了肏男人就随随便便找个人成亲啊!万一成亲了相公又不想碰我,你杏儿姐就活活疼死了!」
「那~~那是不是,这规矩不合理?」陈石头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喃喃地说,「可是人家都这么说啊,总不能大家说的都是错的~~」
赵杏儿一拍陈石头肩膀:「所以啊,是非不是一个黑白就能界定的,你慢慢学慢慢寻思吧!搞不好哪天你会成了孔老夫子那样开天辟地的圣人呢!」
受到赵杏儿鼓励,陈石头的坏心情一下子烟消雾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帮赵杏儿捏着肩膀,说:「杏儿姐,那你现在骨头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赵杏儿满足地享受着陈石头的按摩,心想,自己真得找机会把和离这件事提出来。可是陈石头分明还是个小娃娃,她现在已经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疼爱了,真让她告诉石头,这成亲的事情是假的,她张不开这嘴!
正想着,忽然门外有人通报。家丁进来屋里,作了个揖说:「陈小少爷,赵大夫,江南绸缎商方家的大少爷来访,正在王爷那儿呢,王爷说,请赵大夫过去有事商量。」
方渐来了???还跑九王爷这儿来了?他来做什么?!
再说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赵杏儿「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刚跑出去两步,忽然想起来把陈石头晾在这儿不合适。赵杏儿于是回头,问:「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陈石头扭捏了两下,走到赵杏儿眼前,别过头去低声说:「我不去了。杏儿姐,你放心,你想跟谁止疼就跟谁止疼,我绝对不对爹爹说。」
赵杏儿愣了一下,接着满脑门子黑线,照着陈石头脑袋来了个爆栗子:「想什么呢!人找我有正事,保不齐是听说九王爷府上有个神医,请我过去治病呢!」
说完,不顾陈石头反对,拖着他跑了出去。
其实,方渐到底跑这儿来是因为什么,她心里也没底。所以,带上石头总归是好的。当着小孩儿的面,这俩大尾巴狼总不至于太放肆。
一进门,九王爷谢析已经衣冠停当地坐在那儿喝茶了,一身蛇蟒的暗花袍子,真有几分华贵的王爷气。方渐本也是衣冠楚楚的富商少东,在谢析身边,气势竟然是弱下来几分。不过也好,倒显得他一身素白的衣裳格外文雅。
见到赵杏儿进来,方渐似乎愣了一下:「杏~~陈少夫人,还有陈少爷?你们怎么在这儿?」
而谢析,则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原来赵大夫和方少爷是老相识了?这还真是巧啊!」
30 棉布染坊?
「我~~我~~」赵杏儿纠结半天,决定还是不透露谢析生病这件事,瞪了谢析一眼,没好气地反问:「方少爷呢?你跑来做什么?」
方渐眼神游移不定地在谢析和赵杏儿之间来回瞄了好几眼,见陈石头也跟着她,心想大约是这王府上谁病了,不好说实话,不可能自己刚走两天,她赵杏儿就这么大本事跟王爷勾搭上了!于是,一颗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方渐收起惊疑的目光,定了定神,对谢析说道:「这事要从方某这次回湖州说起。方某此次回来,是为了跟父亲商量一下新办坊子的事情。方某觉得,这绸缎生意虽好,毕竟只能养活江南种桑养蚕的一方百姓,收上来的绸缎百姓也穿不起,为国家社稷能做的实在有限。所以,这新办的坊子,方某想开成棉布染坊。」
棉布染坊??谢析的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心里泛起嘀咕。自己作为江浙一带的封王,太过富庶了总归是会惹人猜忌,因此如何把这富贵让兑出去又不夺百姓赋税,他谢析这些年也没少琢磨。这棉布染坊他也是打算过的。的确,这是门大生意。市面上精染的棉布不多,只因为这棉布线粗,染料又挂不住,染不出什么花样来。要是方家打算把绸缎的手艺用到棉布上,纺出细线的棉布,价格定然是落不下来,那染出来的棉布寻常百姓哪里买得起?要是染寻常的粗布,又何必去跟那小门小户的棉布商抢生意,这方少爷,做了这么多年布料的生意还能说出这番话,怕不是个靠爹吃饭的饭桶吧?
想到这里,他瞥了赵杏儿一眼,心里有点恼火:跟着自己这王爷穿金戴银,她还不情不愿,倒是愿意跟这姓方的小子一起坐马车?!
这话听到赵杏儿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惹她上火:明明是她说的话,怎么这方渐就据为己有了?还为国家为社稷,你当那棉布随随便便染的?!
赵杏儿喝了口茶,压了压火,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挤兑:「方少爷还真是为国为民操心啊,这圣贤书没少读吧?圣贤书里给没给你讲过,棉布不跟绸缎一样,随便一染就能上色?」
方渐摸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这赵杏儿,总是一说就说到他痛处。方渐干笑两声,对赵杏儿说:「陈少夫人说的正是,方某问遍了家里的染工,花纹图样如何细染,这些他们帮忙试验了一阵儿,也算是小有成就,但上色这环节却不论如何都打不通。方某这次来,也是想借王爷的力,往那朝廷里通报一声,希望朝廷能广征能人异士,寻求这棉布粗布细染的法子。我方家,愿出重金悬赏!」
说到这里,方渐忽然站起来,冲谢析作了个揖道,「王爷大约也明白,这若是得了方法,这棉布人人穿得起,江南这些小有积蓄的百姓,年节嫁娶时也会多置办几身精染的棉布衣裳,这样一来,那西北蛮荒之地种出的棉花,收购价定能上涨不少。虽说每斤只是几毫几厘的钱,加起来,也能让那些家里有余田种棉的百姓,饭桌上多添几个馒头。」
不用方渐说,谢析也明白这棉布生意对社稷的巨大影响。他眼神闪了闪,刚要说话,赵杏儿却忽然开口。
「方少爷,你麻烦人九王爷干什么呀,回头九王爷功劳太大了,皇上身边有人看他不顺眼怎么办?到时候你倒是赚钱了,人九王爷成了人眼里的沙子,朝廷里的箭靶子,倒霉不倒霉啊!」
两个男人齐齐看向她。这点,谢析倒还是没考虑,方渐更是根本没想到!的确,做王爷的,毕竟不是父母官,说这话不合适!
「可是~~这湖州府,方某已经去过了,」方渐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知府大人说,他半年后就离任了,怕是前后任一交接,这本来就没什么谱的事儿,就更没影儿了。还得有个更有势力、又常驻一地的人督办才行!我这不,得了知府大人的条子,来了九王爷府里了!」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什么前后任交接,这知府就是嫌自己干活了功劳还记下一任头上,不如直接卖给九王爷一个人情,当官当久了的人,都是老王八,一个个精得很!至于九王爷招不招风,碍不着他区区一知府的事儿,他才懒得管呢!
还是谢析摇了摇头,道:「本王的封地,本王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何况,朝廷里也不都是那好事的小人。方少爷放心,这事,本王会好好考虑的。」
「你们能不能听完我说话呀!」赵杏儿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我是说,你不用麻烦人九王爷帮你找人,因为怎么染棉布,我知道!」
「你?!」
惊诧的方渐和谢析,异口同声反问了出来,就差把「怀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赵杏儿倒是不意外,他俩惊诧的样子还让她觉得挺开心的。倒是一旁一直听着的陈石头急了,替杏儿辩解:「你们别不信,我杏儿姐可能耐了!什么都知道!」
陈石头这句话说得赵杏儿心情大好。她重新坐下,慢悠悠端起茶杯,吹着里面的茶叶,问:「你们不信?那算了,我不说了,你们找别人去吧。」
「别别别,杏儿姑娘~~」谢析这亲昵的称呼刚说出口,自觉失言,强硬地把话一拐,「我是说,赵大夫,本王也是没想到赵大夫这么博闻广识,除了一手回春妙术,竟然连这染布的工艺都有所涉猎。不妨说来听听,方少爷回头也好让他家的染工早日摸索出个批量染制的法子。方少爷,你说是不是?」
方渐根本没注意谢析刚刚那句「杏儿姑娘」,连连点头,满脑子都是惊异和惊喜。这要是真能行,他真得把这赵杏儿想方设法娶回家,供起来好生养着。这简直是活生生的财神加药神娘娘!
见两人这番好声好气的态度,赵杏儿终于满意。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我跟着爹娘出海的时候,在南海的一个渔村里,见过他们的人染布。他们把那木头烧炭时的炉子口,加上个弯弯绕绕的罐子,底下用水凉着,就有那炭烟变成酸溜溜的水儿从管子里滴出来,他们管那叫『木醋』。然后,他们用这木醋,泡了铁矿石或是那废弃生锈的菜刀、秤砣进去,等那铁锈溶化了,木醋成了铁红色,兑进燃料里,再染出来的布,上色匀停又不掉色,就用茜草染出来的红布,洗多少水还跟血一样红,就跟那绸缎染出来一个样儿。」
木醋泡铁锈?这木醋,方渐都是头一回听说!而且烧炭的烟子,铁锈,这些可都是不要钱的东西!现在染棉布用的明矾,每斤还要花上几个银角子呢,普通的棉布小商,一买可也是几十几百斤!
谢析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赵杏儿出过海?!他这辈子还没捞着过坐海船呢!
见谢析和方渐都是一副叹服的模样,陈石头格外开心。他拉着赵杏儿的手,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说:「不愧是我娘子,知道的东西就是多!」
你们有完没完?!
得了赵杏儿的法子,方渐匆匆忙忙赶回了自家,喊了一批资深的染工一起,找了个僻静额别间,布置烧炭的炉子、收废铁,一步步摸索。别说,赵杏儿这法子还真好使,染出来的棉布,艳中又透着素雅,真跟那绸缎看起来差不离。
而赵杏儿,则是依旧住在这浙王府里。陈石头拜进了前任太傅的师门,已经是搬进了学堂的舍寮里,每半个月才休一天假,俨然已经没有赵杏儿什么事了。
这九王爷谢析,则趁此机会,得了空就跑去赵杏儿居住的客房纠缠,十次里有九次叫他得了手,在他看来,这小日子过得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而赵杏儿看来,则是更让她决意动身离开,再也不与这皇姓的人打半点交道。
只是~~是回陈家呢,还是继续独身一人闯荡呢?
「陈少夫人,」方渐的话忽然打断了赵杏儿的思路。这英俊干练的少东,显然是来拜访九王爷谢析的,在家丁的带领下往正厅走着。也是赶巧,赵杏儿正在这院子里晒太阳,被他撞上了。方渐看上去面颊有些消瘦,因为连日的繁忙,眼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眼神却是神采奕奕。他快步上前握住赵杏儿的手,低声道,「方某繁忙了这些日,没能多来这王府拜访少夫人,少夫人可还认得方某?」
赵杏儿回过神来,有点无语地甩开方渐的手:「认得认得,我又不傻~~你来找九王爷,喊我做什么?」
「方某是来同九王爷告辞的,过些日子我要去桐湖一趟,去与陈知县商议那建作坊的事情。」说到这里,方渐眼中笑意更浓,「陈少夫人,你可愿与方某同行?这作坊修建可是个大工程,后续采买、雇工、训练,都是些琐碎活计,方某还指望陈少夫人能多多为我方家的工人,为知县大人多多出谋划策呢~~」
方渐这话半分是真心,半分也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要知道,当初在桐湖,他可是打定主意从今往后摸清赵杏儿的行踪,哪怕是死缠烂打也要把她追到手,哪想到赵杏儿回去才一天就不告而别,他一路追到湖州,却是丁点消息都打探不到。谁能想到,她竟然带着她那个小相公住进了九王爷府上!
而这冠冕堂皇一番话,却是说得赵杏儿摇摆不止。她虽然有些想念独自闯荡江湖的自由日子,可是~~兴建新式染坊这样的热闹,她可是想凑上一凑!
唉,爱看热闹这毛病,改不了了!
「好吧,我就跟你一起回去。方公子,你什么时候动身?」
见赵杏儿答应,方渐大喜:「原定是三日之后,少夫人若是着急,方某这就叫人备车!」
「方公子,本王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合着是打算趁本王不注意,要把本王的大夫拐跑?」谢析的声音忽然远远传过来,带着点调侃的意味。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赵杏儿,纤薄的嘴唇微微上翘,「赵大夫好大魅力,竟能让方公子放本王的鸽子!」
见到九王爷来了,方渐连忙抱拳行礼:「九王爷,多有得罪~~方某也是一心惦念这染坊的事情。这不,这次来王爷府上叨扰,也是想向王爷借这陈少夫人~~借这赵大夫一用,不知道王爷可舍得放人?」
方渐一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谢析却听得甚是烦闷。说什么借人,分明就是想趁机把这赵杏儿拐跑,跑去那乡郊野外的小县城做对野鸳鸯!
怎么赵杏儿忽然就答应要走?自己这王府难道还不够她待?
谢析冷哼一声,一把把赵杏儿圈进自己怀里:「本王若是说不舍得呢?」
赵杏儿被拉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跌进了谢析的怀抱,因为惊讶,原本白皙的小脸泛起一层红晕来,杏眼圆睁,扑朔朔的睫毛忽闪着,更显得可爱无比。谢析这番亲密举动可是惊坏了方渐,他讶异又有些愤怒地看向赵杏儿,眼神分明写着——你连九王爷都勾引了?!
方渐谴责的目光让赵杏儿有些无语:她分明也是受害者好吗!
而谢析暗含着得意的笑容,却让方渐更加恼怒。与九王爷抢人,他一介庶民,饶是身家再富庶,也只有乖乖让步的份儿。只是,明明是他先到的~~「还望王爷多多为民生社稷考虑!」方渐忽地上前一步,深深地作了个揖,语气却再不似之前那般礼貌,而是透出隐隐的冷意来,「陈少夫人身为桐湖县知县家的儿媳妇,向来是想为自家百姓多多出力,王爷硬拦,传出去怕是不好吧~~」
谢析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紧,眼中那丝笑意越来越淡:好你个方渐,为了个女人,敢与本王叫板?!说什么民生社稷,不都是为了你那点小算盘!
「方公子何必行此大礼?本王也不是不想放人,只是,本王前些日子不幸染病,还指望这赵大夫多多为本王调养呢。方公子有何事请教赵大夫,派人加急来信即可,反正这桐湖和湖州也不过两百里的距离,快马加鞭半日的工夫就到了~~」
说到这里,谢析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指地说,「这陈知县想来也会谅解的,方公子又何必越俎代庖、替人做决定呢?」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
原本打着嘴仗的两个男人,忽然被噎了一下,齐齐看向说话的人——赵杏儿。
赵杏儿被谢析钳在怀里,挣脱不得,早已是没了耐心,恨恨地猛踩他一脚——谢析吃痛,手上立刻松了劲儿,被赵杏儿终于摆脱出来。她几步小跑站到那回廊的栏杆上,远远躲开两人,俯视着两个正因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无语地撇撇嘴,先对谢析道:「九王爷,你的病早就好了,我相公也搬去学堂舍寮了,我也不必再在你府上叨扰,还请王爷不必挽留。」
谢析脸上一僵,方渐则是一喜,刚要开口,却见赵杏儿转向他,一字一顿地说:「方公子,陈府我是肯定要回去的,只是我身为别人家媳妇,与陌生男子同坐一辆车怕是不太好——方公子可别忘了上回的教训!」
话音刚落,方渐刚才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白了又红,跟走马灯似的。
见两人都无话了,赵杏儿终于满意,从栏杆上跳下来,拍拍方渐的肩膀又拍拍谢析的,笑眯眯道:「我明日启程回桐湖县,这些日子多谢九王爷照拂,只可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九王爷珍重。」说完,便步履轻快地回她的别苑去了,留下谢析和方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谢析摇了摇头,不知是对方渐还是对自己说:「这赵杏儿,还真是个驯不服的小野猫啊~~」
方渐点点头,对身边这个刚刚还看不顺眼的王爷,忽然产生了点同病相怜的珍惜感,叹了口气说:「而且,还是会挠人的那种~~」
31 双龙戏单凤(微H)
赵杏儿原想的是,终于能够清净上两天,回桐湖县去过她那吃香喝辣、没事出去勾引个野男人的少奶奶生活,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刚上马车,还没待启程,帘子忽然掀开,一左一右挤上两个人来。
正是谢析和方渐。
「赵大夫,您走之前也不和本王道个别?」谢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却是大摇大摆坐到了赵杏儿身边。上等的龙涎香气味顿时钻进她鼻子里,素雅又高贵,还带着几分风流。
这张面孔偏也同这人身上的气味一般,俊俏风流的眉眼,一股慵懒高贵的气质,这副故意做出来的委屈,却无端让人生出几分怜悯。
「好好好,九王爷再见,好走不送~~」
赵杏儿无语地想推他下去,马车却悠悠启动了。果然,这人有备而来!
「不过本王又思考了一下,赵大夫如此聪颖灵慧的一个人,定不会连这简单的礼节都不知道,赵大夫此番举动肯定是自有深意~~本王前思后想,觉得赵大夫定是在暗示本王,应当同你一同出行才对——这有益民生社稷的大工程,我这身为王爷的不去亲眼看了再向皇上汇报,岂非是浪费了方少爷和陈知县这一番为国为民的良苦用心?」说到这里,谢析手里的折扇在手掌上轻轻一拍,凑到赵杏儿耳边,轻声说道,「赵大夫果然是一心为本王着想,这番情,本王要怎么报答你才好?」
这有理有据一大套空口白话,谢析是怎么堂而皇之说出口的?!赵杏儿哑口无言——她真真是低估了谢析的不要脸程度!
「那方公子你呢,你过来干什么?」
方渐黑漆漆的眼睛里星光一闪,接着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来,一副诚恳无害的模样答道:「昨日少夫人分明答应了方某,今日一道启程返乡,几句话后却又反悔了——方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少夫人不是这般言而无信的人,不得已出尔反尔,定是有什么苦衷~~」说到这里,像是不满刚才谢析与赵杏儿亲密一样,方渐干脆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信誓旦旦地说,「知己者自无需多言,少夫人的言下之意,方某都领会到了。」
得,一对瞎话精,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比起恼火,赵杏儿更奇怪,昨日还势同水火恨不能当场撸袖子打一架的两人,今日为何又相安无事、甚至商议好一般重新出现了。她可不知道,昨日她走之后,谢析跟方渐两人,可是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与其一个人对付两个人,不如联合起来两个人对付她赵杏儿一个!三足鼎立之局难解,双龙戏凤还不是个水到渠成?
于是,闭目养神的赵杏儿,便忽然感觉到,自己左右两边的大腿上,各摸上来一只咸猪手。
「九王爷?方渐?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赵杏儿「噔」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却不留神装在了马车顶上,「咚」地一声,疼得她呲牙咧嘴,眼角顿时冒出了泪花。
方渐连忙把她扯进了怀里,一边扯过她的手,替她吹着那头顶撞疼的地方,一边连声说:「杏儿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要说方渐,他见着赵杏儿这吃痛的样子可是有点心疼,但是这杏眼含泪、满目水波的模样,却又看得他一颗心火燎燎直冒邪气儿,恨不能把赵杏儿压在身下,撕了她的绸缎裤子,在她那雪嫩嫩的臀瓣上狠狠抽上几个巴掌印才好。
原本是揉着脑袋,那一只大手揉着揉着可就换了地方,顺着脖颈子溜进领口里去,直奔了那让他日思夜想的两团嫩乳去。一面还不忘掰过赵杏儿的脸来,在她那樱红鲜嫩的嘴唇上深深地亲吻着,舌头撬开那两排整齐的贝齿,探进那张小嘴里去吸吮那甜津津的汁液。
赵杏儿被他吻得两颊染上一抹红润的艳色,原本松松挽着的斜髻,上面插着的楠木簪子便有些松松垮垮地往下坠了。雪白的脖颈在乌黑的秀发之间若隐若现,一双柔荑狠劲儿推着身上那欲行不轨的男人,却是身子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便成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一吻结束,赵杏儿身子已然是酥软得如同一汪春水,软绵绵瘫在方渐怀里,半个奶子从领口露出来,被玩弄揉捏着,雪白的软肉从方渐的手指缝隙里溢出,水汪汪的眼睛眯起来,显然享受已经压过了不满,一派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
眼看着前几日还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少女,这就与别的男人吻得浑然忘我,谢析惊异地发现,比起嫉妒,此刻自己心里竟然更多的是兴奋。想到这女孩被别人的大肉棒子干到淫水涟涟,再拖着脏污的身子被自己干,他便感觉自己一股子欲火直往下身蹿,下身那肉棒也肿痛难忍,显然已经蓄势待发、跃跃欲试了。
谢析于是捉住小刘一只金莲,脱下那精致的绣花鞋来,抽掉衬袜,一只小脚秀白可人,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诱人无比。他鬼使神差地,竟然一低头把那脚趾含在了嘴里——堂堂一个王爷,竟然给人舔起了脚来!
纤小可人的脚趾,细滑柔嫩的脚背,柔软细白的脚心,他一寸寸细细地舔着,像是品尝着绝世的珍馐。
「痒~~好痒~~王爷,你不要舔了!」
赵杏儿被他舔得痒到不行,想要抽脚躲开,却被谢析的手牢牢捉住。男人一双丹凤目里眼波流转,似有无数火苗在跳跃。
「叫我谢析~~」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杏儿,叫我的名字~~」
「谢析~~唔唔~~」
少女的嘴唇再度被方渐堵住,似乎是格外不愿意听到她嘴里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奶肉被揉搓得更加用力了,雪白的嫩肉上泛起红润,乳头从指缝之间漏出来,竟然已经是直立起来。
谢析勾起嘴角,抽手解掉了赵杏儿腰间的素纱腰带。衣带顿时散开,苔绿色的缎子肚兜早已是被解开了脖颈间的系带,登时就往一旁滑落开去,露出一对浑圆挺翘的雪乳来,颤颤巍巍地,在方渐手下揉捏成一团软泥。
「杏儿妹妹的奶子真软~~真好看~~好看又好吃~~」方渐着了魔似的,喃喃地说着,低头把一颗红樱含在了嘴里,用牙尖轻轻逗弄着,张大嘴吞吃那玉软的雪肉,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牙印。
谢析则剥了赵杏儿的亵裤,埋头在那细白修长的两腿之间的饱满花户上,舔弄着那裂缝之间凸出的一颗豆蔻。敏感的花蒂不消逗弄,便已经流淌出一股股的滑腻香液。少女更是叫喘连连,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闭着眼睛,软糯的声音不住呻吟着:「不行~~不行了~~那里被舔得好痒~~好难受~~」
32 三人缠绵(H)
「杏儿妹妹想要了?」
谢析抬起头来,舔掉他嘴角的一抹水光,掰开杏儿的双腿,仔细打量起那艳处来。皎白的贝肉之间,两片嫩红的花瓣微微探出,潋滟着点点水光。只是轻轻地舔弄了一番,这马车上的锦垫,竟被这里溢出来的汁液浸湿了些许,湿润成一个心形的印记。窄小的洞口,被那嫩红的花肉包围着,微微张开,似乎在期待着那采撷蜜汁的人快些进入,好生怜惜她一下。
可是谢析不想怜惜,他只想把那粗硬的肉刃狠狠捅进去,蹂躏,发泄,释放。
他用手指替代那欲龙,狠狠地戳刺进去,在那遍布凸起小粒的紧窄花茎里探寻戏弄。紧窄的小穴,似乎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有苦难,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探进去的异物,洒了他满手的香液。
赵杏儿只感觉,这手指一根接一根,足足进去了三根,抽插着不断在那小穴里进进出出,一次次撑开着给她酥麻的情潮,又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还她以空虚。
拇指在那顶端的一颗花珠上揉摁着,配合着食指中指不住在那穴儿里面抠挖。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只感觉小腹阵阵酸麻,下身的软垫几乎被那肉穴里流淌出来的魅液浸透,光亮亮泛着一片水色。
「小东西,水还真多~~」
谢析抽出手指,放到他高挺的鼻前,贪婪地嗅着那满手水光里的淫靡气味,接着,用舌头细细地舔干净。甜津津的汁液融化进口中,带着刻骨的魅香。
一旁,方渐终于是吻够了那两团雪乳,难耐地掀开锦袍。绸缎的裤子之下早已是高高顶起了一个帐篷,刚一解裤带,那膨胀勃起的男物,便从那滑落的绸裤之中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紫红粗大的一根,简短还微微吐露着透明的液珠。
「杏儿妹妹,你看,这里大了~~」
方渐拥着怀里那春水一般柔软的人儿,摩挲着她红润的嘴唇,热忱的目光里,意欲再明显不过。赵杏儿目色迷蒙地看着他,微微张开嘴。
艳红的唇里,丁香一般的娇舌似乎是在无声地邀请。
勃大的欲根被那湿润的小口含进去,心头燥人的灼热,似乎也一下子得到了缓解。紫红粗大的阳物,把那樱桃一点的口唇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赵杏儿的嘴角几乎都要裂开,眼角渗出泪花来,一丝唾液做的银线,无法控制地从那贴合着男人阳物的嘴角滑落。
「杏儿妹妹在吃我的肉棒了~~」
方渐舒适地眯起了眼睛,抚摸着赵杏儿如瀑的长发。少女的小嘴,吞咽到极致,也只能堪堪把三分之一的长度吞进去,剩下的便只能用那素白的手握住撸动。
方渐嫌她动作太过轻柔,抓着了她的头发,狠狠地把女孩的脸往自己胯间按着,一边兀自呢喃着说:「哥哥的大肉棒肏妹妹的小嘴了,杏儿妹妹的小骚嘴被肏得可舒服?」
见方渐胯下那家伙在赵杏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让谢析心头也痒酥酥的,仿佛那小巧的红唇吸吮的是自己的肉棒一样。阳物坚硬如铁,胀得他发痛。解开裤带,那粗硬的欲龙便大摇大摆地弹跳着拍打赵杏儿的腿根,紫红的龟头似乎还蒸腾着热气,青筋环绕,想也知道肏进去是怎样销魂。
赵杏儿娇媚的花穴也早已是迫不及待地渴望被肉棒进入,看到这粗硬的一根,更是口中「唔唔」地呻吟着,花穴一缩,吐出一股澄清的汁液。
谢析扶着肉棒,对准那娇嫩的花穴,窄腰一挺,整根送入。层层叠叠的花肉推挤着缠绕上来,密布的小凸起磨蹭着柱身每一道纹路,这销魂的快乐几乎要让他疯狂,从尾椎骨一路酥麻到后脑。他强忍着释放的冲动,扶着肉棒浅浅地抽插,不断顶弄着顶端那柔软的花心。手也没闲着,玩弄着贝缝之间微微红肿的豆蔻,只把那花蒂玩弄得酥麻不堪,玩弄得胯下的女子呜咽着抬起臀部承接,扭着腰肢夹着那肉棒磨蹭,蹭得他几欲疯狂。
「小东西,以前有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肏过?」谢析一下接一下地猛撞着,速度逐渐快了起来,一面扶着杏儿的大腿,揉捏着腿上那丝滑如绸缎一般的肌肤,唇边带笑,说出的话却是放肆极了,「嘴里一根鸡巴,屄里一根鸡巴,两根鸡巴同时肏你,感觉怎么样?喜不喜欢?」
「唔唔~~喜~~喜欢~~」
嘴里喊着根阳物,连话都说不完整,那眼中的两潭春水却潋滟着情欲的波光,诉说着此刻弥漫全身的情潮。肌肤上泛着的藕粉让这艳色更加非常,两团玉雪随着男人冲撞的节奏而颤动摇摆。赵杏儿的身体颤抖着,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连指尖都微微发颤,穴内的软肉不住吸附着那坚硬灼热的一根,恳求着他快些、用力些。
「求你~~唔唔~~求你快些~~」
破碎的呻吟从含着肉棒的口唇中溢出。谢析早已是不耐这深深浅浅的玩弄,得了讯号,便放开手脚,大刀阔斧地提枪上阵,狠狠地不断把那性器冲撞进小穴深处,撞得那穴口里不住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穴口被那肉柱撑开到极致,紧紧包裹住柱身的嫩肉,因为太过绷紧而微微泛白,酸麻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不待片刻,赵杏儿便完完全全沉沦这欲海之中,「呜呜」叫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快活春水来。
紧紧绞起的小穴,不断抽搐蠕动的内壁,吸吮得谢析是尾椎骨一片酥麻,不由低低地呻吟起来。他抬起赵杏儿那两条丰软香腻的大腿,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把那欲龙插进那窄小的花户里,直推挤得那花户几乎都变了形,小腹上一次次微微凸起。
方渐也不甘示弱,扶着赵杏儿的下巴,不住把那肉根狠狠刺进她喉咙深处,赵杏儿只感觉那肉棒子几乎捅进胃里去,捅得她一阵阵想干呕,却不得不再次承接新一轮的插入。
两个男人似乎是比赛一般,直撞得赵杏儿眼含泪珠,呻吟着接连泄了三次身子,这才肯一前一后地射出那浓精来。先是小穴里那根肉棒抽搐着喷出一股灼热,接着,喉咙里又不由分说喷涌进去大股的粘稠。咸腥的精液灌满口中,她接连吞咽,却依旧是不及射出的速度,被呛得咳嗽连连,白沫子似的精水附着在唇上,娇艳无比。
她瘫倒在那湿淋淋的软垫上,瘫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如同濒死的鱼一样连连喘息着,恨恨地瞪了这两位罪魁祸首一眼。然而,那水汽氤氲的双眼,含嗔带怒,怎么看怎么像是撒娇。横陈的玉体带着遍布的桃红吻痕,香腮上还黏着几缕不知是被汗水还是口水打湿的乌发,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生欢喜,恨不能揉进自己体内才是。
还未待赵杏儿反应过来,两个男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目光,互换了位置,再次一上一下地肏干起她来。
依旧饱含着精液的花穴进入得格外顺畅,方渐的肉棒几乎是「噗呲」一声便钻了进去,炽热的肉棍便直接在那已经是饱受折磨的小穴里肏干起来。
然而,口中这根谢析的肉棒,却是遍布欢爱的痕迹,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弥漫在口中,羞得赵杏儿面色微红。
她,在吃自己的淫水呢。
两根够不够吃?(H)
「杏儿的小嘴可真会吸~~」
谢析捏着赵杏儿的下巴,只见自己那根粗大的阳具在殷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这粗大的尺寸让赵杏儿几乎含不住,口中「唔唔」呻吟着,口水从嘴角漏出来,迷离的眼神恍惚地盯着他,一副被肏干得失了神志的样子。
谢析抓着她的头发,感受那顺滑的秀发在自己指缝之间游走,低头看着她,忍着那要命的欲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小淫娃,自己淫水的味道好不好吃?」
「唔唔~~好吃~~唔~~」
破碎的话语被那阳物戳弄着,从喉间支吾不清地溢出来。虽然这一张樱桃小口,充其量也只能把这肉棒含进去小半,然而,单是看着这平时伶牙俐齿的一张小口,如今被自己肏得连呻吟都不成句子,便让他通体一阵舒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把那肉棒往赵杏儿喉咙深处戳刺,狠狠肏干。
一旁,方渐一边毫不留情地大力顶弄着,一边那一双大手不断在娇软的身躯上游走,时而揉捏她那两瓣柔软的雪臀,时而摩挲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嘴里不住喃喃地念叨着:「杏儿妹妹~~我的心肝肉~~哥哥想你这小骚穴可是想得好苦~~」
粗硬的阳具不断一次次冲进那花穴之内,搅得那穴里水声不断,淫水四溅。
红嫩的软肉不断被带出来,又在下一轮冲刺时再次被送回体内。若是那方渐有心仔细看,便会看到,这淫水之中已经带了淡淡的血丝,两片花瓣竟然已经是被他肏得破了皮,红肿外翻着,向外微微渗着血珠。
「不行~~不行了唔唔~~哥哥要肏死杏儿了~~」
这可怜的少女,被这汹涌的快感折磨得眼含春水,眉目带情,下身那酥麻的快感掩饰不住丝丝泛起的微疼,却让这大开大合的肏干更平添几分快感。
谢析却是很不满她喊了别的男人,眼神一暗,阳具狠狠戳进她喉咙里面:「杏儿好大的本事,嘴里含着根鸡巴还能说出话来,两根肉棒都喂不饱你?」
「两根肉棒哪能喂饱她?」方渐一边摸着赵杏儿阴户上那颗红肿的小珠,轻轻的揉捏着,一边大力顶到那花壶正中的娇嫩花心上,顶得赵杏儿两眼翻白着喷了股淫水出来,这才满意地稍稍放轻了动作,一边玩弄着那颗花蒂,一边勾起嘴角满意地笑道,「杏儿妹妹这上面一张嘴,下面两个洞,怎么着也得三根鸡巴才能填满,还得再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舔她奶子,她才能被喂饱~~你说是不是,杏儿妹妹?想不想被五个男人同时肏?」
「嗯嗯~~想~~啊~~」
单是想想这五个男人一齐冲上来,五根鸡巴肏干自己的场景,赵杏儿便被刺激得淫水直喷,嘴里舔弄那根鸡巴的动作也急促了起来。谢析被她吸得马眼儿一阵发麻,险些便精关失守。他仰起头「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狼狈地捏住赵杏儿的下巴,冷哼了一声,道:「果然是个小淫妇,刚刚还一点劲儿没有呢,一听五个男人肏你,一下子有力气舔鸡巴了?嗯~~差点给我吸射了~~」
谢析略显沙哑的嗓音,和那肉棒骤然上升的温度,无一不彰显着他此刻灼人的情欲。赵杏儿吐出那根已经被她舔得湿润不堪的肉棒,一根粘稠的银线从那龟头边缘落下来,另一端竟然是连在她的嘴角上。赵杏儿用手快速撸动着那粗硬的一根,舌尖轻轻在那马眼周遭逗弄着,另一只手捏了那两颗卵蛋在手里,轻轻把玩。由于方渐不断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冲撞,赵杏儿身体也跟着颤抖着,舔弄时不断被那肉棒戳到脸上去,细嫩的脸蛋摩擦着那龟头,要命的细滑触感让谢析只恨不能按住她、狠狠在她脸上蹭弄一番,再洒她满脸的精液才好。
「杏儿饿了,想吃王爷的精液~~」软糯的声音,波光粼粼的眼神,稚嫩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湿印的脸庞,此刻正春意荡漾地抬头看着谢析,妩媚惑人地撒娇,「王爷,把精液射给杏儿吃吧~~」
这不知羞耻的淫荡求欢,让谢析一瞬间被那滔天的欲火烧光了理智。他一把捏住赵杏儿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喊我的名字。赵杏儿,我叫什么?」
「谢、谢析~~」
「很好。」
谢析眼眸中一片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用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赵杏儿的樱桃小口,狠狠地,把那根粗硬直直地撞入喉咙深处。
「杏儿~~谢析哥哥,现在要肏我们杏儿妹妹的小嘴了~~」喉咙口的软肉搔得那龟头下的小沟一阵酥痒,谢析舒服地仰起了头,叹息着低低呻吟,「哥哥在喂杏儿的小嘴吃鸡巴~~杏儿的小骚嘴,先吃鸡巴再喝精液~~骚得不得了~~」
「唔唔~~不行~~嗯嗯~~」
呻吟声全被那肉棒子堵进喉咙里,偏生小穴里那根还越肏越来劲,一波波泛起的销魂酥麻让赵杏儿连喊都喊不出,只能生生承受着,泪水不断地被刺激得落下来,越发增添几分被蹂躏的楚楚可怜。小穴里紧紧绞着不断抽搐,双腿下意识地缠到了方渐腰上,迎合着他的冲击,不断夹着他肏得再深一点。那透明清亮的淫水,硬是被那阳具连番戳刺搅动成细白的泡沫,黏在两人的耻毛上,再随着方渐肏干的动作被甩开,马车里的软垫硬是被这喷涌的淫水湿了个近乎全透。「叽叽咕咕」的淫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接连不断地从那车厢里传出去。幸亏已经近了郊区,路上并无多少行人,否则过路的人但凡仔细听一听,便能听到那满室的淫靡春情遮掩不住地从帘子里飘出来。
只是苦了那车夫,竟是被那少女的娇啼刺激得帐篷高高顶起一路,只得一边赶着车,一边伸手进去裤裆里,一边想象着这租车的女孩浑身赤裸的样子,一边撸动着。
「啊啊~~不行了~~舒服死杏儿了~~啊啊!!!」
随着一声哭喊似的尖利呻吟,赵杏儿被方渐肏得狠狠喷了一大股淫水出来,被彻彻底底送上高潮。方渐被她痉挛着紧紧缩起的小穴绞得后脑直麻,狠狠肏了数十下,把那小腹射了个肚儿滚圆。谢析也跟着狠狠一个挺送,灌了赵杏儿满嘴满喉咙的白精。赵杏儿这一上一下两张淫荡小嘴,总算是给喂饱了,满足地躺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红肿起来的肉穴紧缩着,竟然是把那精液严严实实包裹在内,一滴都没有泄出来。
再回陈府(微H)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从湖州回了桐湖。也就两天半的路程,硬是把赵杏儿折腾得腰酸背痛,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车子都开进桐湖县城了,那食髓知味的九王爷还硬在她嘴里射了一回,这才肯放过她。
陈汝耕并不知九王爷来访,只当是送儿子去读书的儿媳妇终于回来了,忧心那独生子在先生门下可过得适应,早早离了官府,带着夫人等在门口。
却只见,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在门前停下来,后一辆上下来些随从丫鬟样的人物,立在前一辆马车两旁,车上下来个玉带蟒袍的年轻男子来,手里搀扶的,正是远去多日的赵杏儿。
方渐也跟着从那车里下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赵杏儿上前,被陈府的丫鬟接替下来。
陈汝耕愣住了,捋着胡子的手僵在脸上。
「还不快见过九王爷!」
那谢析的随身小厮,不满这陈知县一家屹立原地、无动于衷的模样,代自家王爷出生斥责。陈汝耕这才恍然大悟,带着自家夫人便要下跪见礼——却被谢析一把拦住。
「陈大人不必多礼。」谢析扶起陈汝耕,身后的丫鬟也忙把陈夫人也扶起来。
谢析笑笑,对陈汝耕道,「方公子和赵大夫都提起过你许多次,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如今这一心为民的好官已是不多见了,今日得见陈大人,当真是幸会,幸会~~」
「王爷哪里的话!」
陈汝耕被谢析这么一夸,是又惊又喜,若不是一股子书生的傲气在,怕是要当场老泪纵横了——九王爷那可是皇上的亲兄弟,九五之尊的手足!九王爷这样看中自己,哪怕是他进宫时随口提那么一句,对于陈汝耕来说,结果可能便是谕旨亲提、官阶连升,这为官之路怕是从此轻省很多~~石头来信时提过一句,赵杏儿一进湖州便被请去替九王爷诊病,两人也借此机会客住王府。陈汝耕虽然惊讶了一下,却也并未多想——毕竟只是明面上的儿媳妇,她赵杏儿结交些达官贵人,与自己也并无甚干系。
却没想,这九王爷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陈大人莫要客气,本王这次前来,也是有正事相商。」似是看出陈汝耕的疑惑,谢析微微颔首,道,「赵大夫一路舟车劳顿,怕是累坏了。也怪本王临时起意,跑到陈大人地盘上叨扰,陈大人不会嫌弃本王吧?」
「怎么会怎么会!」陈汝耕连忙作礼,请谢析和方渐进去,「是下官怠慢了,王爷快请进!还有方公子,若是不嫌弃,也请进来喝碗糙茶~~九王爷您能光临寒舍,寒舍是蓬荜生辉啊!」
两人一路客气,往待客的前厅走去。赵杏儿腰疼腿软,冲着谢析后脖颈子狠狠剜了一眼——奶奶的,刚才还是衣冠禽兽,穿上衣服又人模狗样的了!
陈大人,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方渐虽说身家富贵非常,比起这王族贵胄却是差着不止一个身份,谢析和陈大人谈话自然不必他上前多事。也正好,方渐趁机便不远不近地走在赵杏儿身边,趁人不注意,低声问:「杏儿妹妹身体可还受得住?」
赵杏儿白他一眼:「知道我受不住,你们不能轻省着点?这一路又是车颠,又是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好汉!」
听到她一张小嘴又恢复往日的犀利,方渐便知道她大约是无事了。走到前厅与内院的岔路口,方渐凑到赵杏儿耳边嘴唇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她耳垂,轻声道:「杏儿妹妹这样美,方某好生疼爱还来不及呢~~今夜方某定当好好为杏儿妹妹好好消解消解疲劳,妹妹等着我~~」
说完,便嘴角含笑,带着小厮跟随着那陈府的主人翩翩离去,留下赵杏儿一人在原地气闷。
这方渐,偷人偷到别人家里来了??谁给你的脸!
赵杏儿气哼哼一拂袖,对丫鬟道:「我们回房!小红,今夜你找两个丫鬟在门口给我守夜!一步不准离开!」
「是,少奶奶~~」唤作小红的丫鬟,一脸莫名地应承。这少夫人一向最不喜下人伺候,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怎么今日忽然转了性?
也罢也罢,找两个倒霉的丫头去守着吧。
是夜。
赵杏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王府里住这些日,睡惯了那皇宫御供的锦被软床,乍一回陈府,这满床厚厚的棉被,似乎也变得单薄硌人起来。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街边躺着都能睡着,想不到如今也成了那身娇肉贵的大小姐身子了。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迷迷糊糊躺到亥正,忽然,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桌上的蜡烛应声晃了一晃。
赵杏儿腾地一下坐起来:有小偷??
「杏儿妹妹果然在等我。」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一个身影灵活地从窗户外翻进来,关上窗,摸上赵杏儿的床,熟门熟路地从背后一把搂住她,一双沾着夜露的冰凉的手,不老实地直往她亵衣里钻,吻胡乱地落在她的脖颈上。
是方渐。
「妹妹果然一心为方某着想,怕方某从门口进来叫人看见生疑,特地令丫鬟把守着,暗示方某翻窗而入~~杏儿妹妹真是费心了。」
「呸!谁要你来了!」
赵杏儿怕门口那守夜的丫鬟听见,只得压低声音,暗啐身后这自作多情的男人。方渐大约已是熟悉了她这套路,自当她是口是心非,不顾赵杏儿挣扎,一双大手自顾自地不住在她全身点火。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赵杏儿便衣衫散落,领口半开,眼含春水,软软地倚在了他怀里。
「杏儿妹妹真好看~~」方渐吻着那娇艳的红唇,一往情深地道。
赵杏儿瞪了他一眼,眼神软软的,撒娇一般:「你跑来做什么呀?毛手毛脚的,叫那门口守夜的丫鬟听了去,大半夜带人来捉贼,你可就自此身败名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杏儿妹妹还不快遣散了那守门的丫鬟?」方渐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压倒在床上,隔着肚兜揉捏那两团软乎乎的白肉,「哥哥的清誉,可就掌握在妹妹手里了。」
「我呸!你清誉早就扔水沟里,叫那野狗叼去了!」还清誉呢,也不知道这些天,非玩那二龙一凤、占着她这有夫之妇不撒手的人是谁!
「妹妹又胡说,方某的清誉,分明是在这陈府里,叫妹妹取了去~~杏儿妹妹莫非不记得了?」
方某小鸡啄米一般轻吻着赵杏儿的鼻尖,眼中含笑,手轻轻挑开那亵裤,抚摸上那带着稀疏耻毛的花户,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似意有所指地道:「今日『故地』重游,方某可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一屁股水儿(H)
方渐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赵杏儿身上烧着了。手指逗弄着那贝缝里殷红的豆蔻,没几下,小缝儿里便湿哒哒淌出些汁液来。赵杏儿身子本就敏感,此时更是软成一团烂泥似的,瘫在方渐怀里,圆圆的一双杏眼眯起来,带着点点水光,白生生的奶子从肚兜里跳脱出来,被方渐环过她的纤腰握在手里,揉弄得变了形状。
「妹妹被玩弄地可舒服?」方渐一面吻着她,一面低声说,「杏儿妹妹在床上这么爱浪叫,等下动静被那守门的丫鬟听了去可怎么办?还是说,妹妹就想叫给她们听?」
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已是身子酥软不堪,娇嗔地啐了他一口,却也听话令门口首页的两个小丫头回去房间安歇了。方才还信誓旦旦决不让这登徒子得手的原则,早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人也依偎在了方渐怀里,隔着那身锦衫,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一面送上自己拿娇软的小嘴任由方渐亲吻,还主动伸了那丁香小舌去寻他的舌头。
赵杏儿主动的模样让方渐心花怒放。他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扯了她的亵衣肚兜,三两下把赵杏儿剥了个精光。一头黑缎子似的秀发,散落在床上,更衬得身下这人儿肤如凝脂,皎白如月。胸前的两点殷红,在那酥软的奶子上微颤着,在烛光下投下两道暧昧的影子。
佳人玉体横陈,一派娇羞淫荡的模样,让方渐下身自然硬挺起来。他褪了自己的衣服,粗硬的肉棒在夜色里更显得紫黑骇人。只是看了一眼,赵杏儿便心动不止,只觉得自己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立刻湿润起来,里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痒得要命。
感受到赵杏儿的视线,方渐坏笑着拉着她的手,用她纤细柔软的柔荑抚摸上自己那根肉棒:「杏儿妹妹怎么一直盯着这里看?方某都被妹妹看得不好意思了~~」
「呸!你要知道不好意思,猪都能上树了!」
方渐被赵杏儿一口香唾啐到脸上,却也不恼,伸手抹掉,又伸了舌头出来,舔掉那甜津津的美人唾,嬉皮笑脸地说:「杏儿妹妹多啐我几口,正好方某在院子里沾了夜露,妹妹用口水给我洗洗脸。」
赵杏儿彻底无语了。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怕是天生连脸皮这种东西都没长过!
见赵杏儿不搭话,方渐便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肉棒上轻轻抚慰起来。柔嫩的手心握着肉棒的舒爽感,让那粗硬的一根阳具又胀大了几分,龟头顶在贝缝上,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却偏偏不肯进去。
「你~~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里一阵急火,烧得她面红耳赤,芳草萋萋的股间,更是暖流融融。她甩手离了方渐的肉棒,那硬邦邦的一根肉棍子,便在她身下借着余力打了个滑,弹起来拍在了她的花蒂上,激起一片酥麻。
「妹妹~~可想让方某进来?」
「还用问吗!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夜闯房间的不满还未消散,要她现在就放下身段求方渐进来自己体内,赵杏儿是万般不愿的。而方渐似乎却偏偏要和她过不去,用那肉棒微微一顶,就在赵杏儿以为他要狠狠贯入进来、抬起臀部想要迎合时,却忽然撤了胯,那肉棒抽然离去,接着,一根手指挑开那已经花蜜潺潺的花苞,探进芯子里去。
丰沛的淫水一下子便顺着手指撑开的穴口涌出来,喷洒到方渐的手心里。穴口狭窄,幽道细长,真真像个细嘴儿的瓶儿一样,濡湿着一下子便把方渐的手指吸吮进去。
手指被紧紧吸吮住的感觉,让方渐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把那手指抽出来,再旋转着狠狠塞进去,抠挖着幽径上方的软肉,用指腹细细摩挲那穴壁上的凸起,一面玩弄着,一面凑在赵杏儿耳边,低低地说:「杏儿妹妹这骚穴儿,真是一如既往的又湿又紧呢~~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
仅仅是一根手指,便让赵杏儿酥软了身子,小穴里一片酥麻难耐,双腿难耐地相交摩擦,让那根手指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妹妹被方某手指肏出来一屁股水儿呢~~」方渐抽出手指来,把那被淫水润滑得一片黏腻的手掌放到嘴边,细细舔干净。似乎故意做给赵杏儿看似的,他舔得慢极了,舌头伸出来,舌尖从掌腕擦过,一路舔到指尖,把那淫水吸进嘴里去,还满足地咂了两下嘴。
小穴里仅存的手指也离去了,刚刚被逗弄起来的欲望,一瞬间没有了落脚之地,在血脉里流窜着,烧得赵杏儿遍体泛红,整个人成了樱花一般的嫩粉色。她摇摆着臀部,绞着双腿磨蹭,看着方渐,娇滴滴地呻吟:「好、好痒~~方渐,你继续呀~~」
「我继续什么?杏儿妹妹不说清楚点,方某这般愚钝,怕是听不懂~~」
「你!!!你禽兽!!」赵杏儿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方渐却是满脸的嬉皮笑脸,春风得意,胯间一根阳具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住磨蹭着点火,龟头把那花穴微微撑开着,似有似无地搔弄,却偏偏不肯进去。终于,还是对这肉棒的渴望战胜了理智,赵杏儿的眼神软下来,水汪汪地望着他,娇媚地呻吟:「好哥哥,用你的大肉棒子好好肏一肏妹妹吧,妹妹穴儿里痒得受不住了~~」
「原来妹妹是这骚穴里痒,想让哥哥的肉棒子进去~~」方渐掰开赵杏儿的双腿,那羞耻的脆弱之处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目光下,淫水把大腿内整个打湿了,屁股下也湿了一滩。方渐抹了把淫水,感慨,「妹妹可也真能忍,骚水把床铺都快淹了,这才肯松口~~」
「嗯嗯~~妹妹知错了,哥哥快进来呀~~再不进来,妹妹要被这小骚穴活生生痒死了~~」
娇媚的呻吟好似春药一般,让方渐一下子心神激荡,血液上涌。他喃喃地说了声:「骚货,哥哥这就好好给你止止痒!」接着,扶着肉棒,掰开花穴旁两片唇肉,狠狠戳刺进去。
热乎乎的阳具,像是灼热的铁棍一样,狠狠戳开那软肉,硬生生顶到花心里去。如此粗长、如此坚硬的一根,狠狠在她身体里开凿着,粗糙的柱身沟壑遍布,剐蹭在水嫩嫩的穴壁上,像是老树皮蹭上丝绸,只是轻轻一碰便蹭出一阵异样灼热。满腹的酥麻让赵杏儿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发髻凌乱地张开一张樱桃小嘴,口中胡乱地呻吟着,没两下便被肏泄了身子。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颤栗,方渐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就着那不住收缩的小穴,狠狠顶撞着花心,一面哑着嗓子在赵杏儿耳边呢喃:「杏儿妹妹骚水可真多~~小骚穴跟张小嘴儿似的,吸个不停~~妹妹在用下面的小嘴儿给方某吹箫呢~~」
不速之客(H)
赵杏儿却早已被方渐肏得神志不清,浑身酥软,乌溜溜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情欲的雾。方渐挑逗的淫荡话,也只迎来了她恼恨的一瞪,怒中含媚,倒像是撒娇一样。
「杏儿妹妹眼睛真好看,亮晶晶的~~奶子也好看,软绵绵柔嫩嫩~~只可惜这小屄方某是看不着了~~只能一边想象着一边肏~~」
花穴的嫩肉紧紧咬合在肉棒之上,内里的媚肉旋转着蠕动紧绞。赵杏儿被他肏得高潮了,身子颤抖得厉害,淫水儿漫延着流淌出来,被肉棒开凿得四处乱喷。
想也知道这粉嫩的小骚洞喷起蜜汁的样子来有多好看。
方渐一时有些恼恨起这黑漆漆的夜色来。豆大的烛火根本照不清身下美人的模样,只见得白生生一具胴体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美人当前,就应当白日宣淫才对,只可惜此刻他身在别人家中,由不得自己胡来~~这样想着,肏干赵杏儿的动作就越发用力起来,像是发泄心中的不甘似的。
纤细的柳腰被男人死死扣住,方渐两眼泛红,一边胡乱喊着些「好妹妹」、「骚杏儿」之类的淫浪话,一边耸动着窄臀,狠狠把肉棒子送进那花穴深处。
媚肉因为高潮而紧紧缩起,荷包一样收着口,死死扎住肉棒子前端,进出都费力起来。方渐被这销魂的小穴吸吮得近乎癫狂,冲撞得越发狠厉,几乎要把赵杏儿身子骨晃散了架。
「啊~~你慢点~~方渐!!!」
「喊什么呢?」方渐捏住赵杏儿脸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根子上,「谁允许你喊我名字的?要喊情哥哥才对~~」
「呸!嗯嗯~~谁是你情妹妹~~」
赵杏儿兀自嘴硬,却被那酸麻的花穴磨蹭得浑身燥热。她扭动着腰臀,两条嫩藕一样细白的胳膊缠上方渐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冲击。
「妹妹嘴硬,身子倒是热情得紧~~」方渐寻了那张小利嘴亲吻上去,直吻得赵杏儿气喘连连,这才依依不舍分开,轻轻舔着她的唇角,低低地说,「能做杏儿妹妹的情哥哥,方某三生有幸~~」
只可惜这男人深情的告白,赵杏儿全然没听到耳朵里去——她满脑子都是肏进自己肚子里那根肉棒子了。激烈的冲撞仿佛要把小腹都撞破似的,赵杏儿甚至感觉到,自己贴着方渐腹部的地方,一根肉棒子狠狠从里面戳出去,撞到方渐结实的腹肌上。
「杏儿~~我的好妹妹~~哥哥喂你小骚穴吃精液~~」方渐低低呻吟着,加快速度疯狂肏干起来。汗水沿着他乌黑的髻发流下,滴在肩头。裹着薄薄汗水的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摇晃着。忽然,方渐猛地一挺身,肉棒狠狠撞进花壶深处,热烘烘的浓精喷涌着灌了进来。
「啊!!!」
赵杏儿被这灼热的浓浆烫得长长地呻吟一声,小腹紧绷着,再度被送上高潮。
方渐射完精液,把那肉棒子留在花壶里,搂着赵杏儿热乎乎温存半天,这才舍得拔出。
「啵」地一声,像是酒壶起了塞子,浓浊的浆液微微喷出来些,染得赵杏儿腿间一片黏腻。
方渐还想帮赵杏儿清理,却被她恼恨地一脚踹开——从小脸都没自己洗过的大少爷,还给别人洗澡呢,水盆子哪面朝上都不知道呢吧!
总归这赵杏儿一向是下床就不认人,硬赶着那方渐跳了窗离开,这才气哼哼打了水,用软布蘸着擦洗私处。这大半夜的也没有热水可用,凉丝丝的布料蹭在花户上,冻得赵杏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偏生还要把那手帕洗干净了才行,不然第二天被丫鬟看出些端倪可不好。
赵杏儿一边心中暗暗骂着方渐,一边搓洗着手中的软帕。盆中搅动出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以至于掩盖了其他的动静~~门忽地开了,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溜进来。
赵杏儿拧干帕子,晾好,刚一回头,忽然撞进个男人怀里。男人身子骨结实极了,胸脯的肌肉硬邦邦撞得她鼻子发酸。赵杏儿一个趔趄后退两步,吓得腿都软了,捂着鼻子刚想尖叫,忽然被那人上前捂住了嘴。
「杏儿姑娘,怎的房门也不锁?门口也没个守夜丫鬟,可是等着采花贼来偷你这朵香?」
原来是谢析!
赵杏儿没好气扯了他的手:「九王爷好大的闲情逸致,半夜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出来专做那偷进妇人房里的采花贼。可是你府里那些丫鬟侍妾满足不了你?」
谢析被挤兑了一番,也不恼,嬉皮笑脸地搂住赵杏儿,下巴颏搁在她头顶,磨蹭着那顺滑柔润的秀发:「杏儿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本王,本王一向不采花,只爱些野果儿——尤其那香喷喷甜津津的野杏儿,本王是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捧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疼着。」
「你也不怕野杏儿有毒,酸倒了你的牙,扎坏了你的舌头?」
「是药三分毒,本王倒觉得这杏儿是副良药,只是性子烈了点。」
你来我往的调情说到一半,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夜色之下,谢析一张轮廓深邃的脸更显得星眸带笑,长眉含情,慵懒的桃花眼似是在放电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似乎是洗过不久,微微带着湿意。领口一闻便知道熏了上好的龙涎香,清雅恬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热烘烘的手顺着那亵衣的腰缝探进去,捉了赵杏儿的奶子来玩弄。
「杏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自己捏着了她的奶子,这一张小利嘴儿还没返回来折损他,谢析倒有点不适应了。
「王爷身上香气真好闻。」赵杏儿埋进谢析衣袍里嗅着,声音软软地说,「我爹爹的一个朋友,熏的就是这个香,不过跟你这个有些差别,比你这个闻着更冷些。」
「那是自然,这可是御供的龙涎香,天底下独一份儿。只可惜皇兄不爱这味道,就都送给我了。」谢析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轻笑出声,「皇兄说,以前父皇就喜欢熏这个香料,结果每次他惹了祸挨父皇的揍,脸埋父皇大腿上时满鼻子都熏的是龙涎香,结果现在一闻到就屁股疼!」
想到当今圣上被先皇揍得满地乱跑的样子,赵杏儿也被逗乐了,捂着嘴「扑哧」一声笑出来,银铃一般脆嫩的声音问:「你们做皇子的,挨揍也是做皇上的亲自来啊?」
「那是自然,父皇一向励精图治、亲力亲为,只可惜~~」
谢析叹了口气,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兄满十六岁、自己才十岁那年,原本身体还好好的父皇,忽然便毫无预兆地驾崩了。做太子的皇兄赶鸭子上架,慌慌张张登了基,连伤心的工夫都没有。虽说父皇生前对他这个幼子不算是宠爱,却也是该关照的都关照了,每次去收养他的皇后寝宫临幸,都不忘问几句他的学业生活。这一切想起来,都遥远得像个无关紧要的梦似的。
谢析摇摇头,把那些陈年旧事甩出了脑海,搂着怀里的少女,手探进亵裤里捉住她的臀肉,低头轻轻吻上了赵杏儿的唇。
生命无常,抓住眼前的璧人才是真。
温香软玉(H)
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亵衣半褪,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锁骨露出来,奶儿握在手里鼓鼓胀胀,挺立的乳尖被谢析捉着,旋转着玩弄。口中玲珑的小舌被他的舌头纠缠着,卷裹着,吸吮舔咂。甜津津的唾液被谢析吸吮到口中去,像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贪婪地吞吃下去。
赵杏儿被吻得身子发软,头晕目眩地跌倒在了谢析怀里。
「杏儿~~我的好杏儿~~」谢析抱着她,一面呢喃着亲吻,一面往床铺上走去。细白的两条长腿从亵衣之下露出来,倒映着烛火,泛着一片莹莹暖色。谢析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摸上那两腿之间的秘处。
一摸,才发觉那里光溜溜不着寸缕,还沾着点盈盈水光。
「杏儿怎的连亵裤都不穿?」谢析惊异地玩弄着那可爱的小穴儿,勾唇笑道,「莫非是算准了本王要来偷香,提前脱了,替本王省道工序?」
「呸!谁等你了!」
「不是在等我?那怎么本王连碰都没碰你,这里就湿成这个样子~~」
赵杏儿也不好说,这里刚被那深夜翻窗的方渐玩弄了个把时辰,自己刚刚才拿清水洗净。男人都是好妒爱攀比的玩意儿,要让谢析知道了,非得要折磨上她两个时辰才算完!
她还想睡觉呢!
「王爷,您可快着点,」赵杏儿被他摸得有些气喘,水汪汪的眼睛埋怨地看着谢析,「杏儿可不比王爷那么仆从遍地、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着,今夜折腾狠了,明早起不来床被婆婆嫌弃了去,王爷拿什么赔我?」
谢析抚摸着那樱粉的花户,手指在穴口轻轻打着转,听见赵杏儿的话,挑眉道:「那岂不是正好,陈夫人做主替你那小相公休了你,你正好嫁进我王府来享富贵,多美的事儿!」
「做梦去吧,谁要嫁进你那破金丝笼子里去!」
「~~金丝笼子是不假,破是哪里来的?!」谢析讶异地看着她,半晌,摇摇头,「赵杏儿,敢这么说本王的你还是第一人!」
「王爷不乐意听了?不乐意就回去睡觉呗,谁也没逼你半夜跑人房里来挨骂。」
这一张利嘴,当真是你说一句过去,她还三句回来。谢析无奈地索性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赵杏儿的。再伶牙俐齿有什么用?肏到她说不出话来便是了!
这一吻来得粗暴又直接,一只大手还摸在花户上玩弄着,拇指对着那花蒂用指腹揉捻,中指则探进花穴里去,抽插着搅动。赵杏儿本就天生身子敏感,没几下那穴里便湿滑了起来,淫水沿着指缝溜出来,又滑又腻。
亲吻完赵杏儿的小嘴,他又向下寻了那细白的脖颈去吻着。带着淡淡中药气味的体香,似乎是从那皮肤里面沁出来似的,让人格外心安,却又忍不住动情。
幸亏夜色深沉,否则谢析一定会看到,洁白的皮肤上,在他动作之前,便早就已经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杏儿~~杏儿小屄里已经出水了,可想吃本王的大鸡巴?」
赵杏儿已经是被他玩弄得身下蜜汁丰沛,小穴里一股一股地发着胀热。她双眼迷蒙地躺在床榻之上,单薄的亵衣大敞着,丰乳纤腰一览无余。她喘息着,湿润润的眼神望向谢析,声音软软的。
「想吃~~杏儿的小骚穴被王爷玩得好痒~~」
「想吃?想吃就自己掰开屁股,把那小穴儿露出来给本王肏. 」
许是谢析做惯了发号施令之人,这羞耻至极的命令,听上去却是自然无比。
赵杏儿也不扭捏,探了手下去,用两根手指分开那小穴周遭密合的花瓣。紧窄的穴口一下子暴露出来,粉嫩的小洞闪着幽幽水光,微微张着点口,等着被肏似的。
耻毛上沾了淫水,一缕一缕贴在花户上,更显得小穴粉嫩晶莹。
见谢析还不肯进去,赵杏儿甚至敞开两腿,自己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腰部微微耸动着,邀请一般迎向谢析。
「王爷~~你再不进来,杏儿要自己开始玩了~~」说着,赵杏儿往自己的小穴里插进去根纤长莹白的手指,轻轻抽插着,挑衅似的娇喘着呻吟,「手指、手指插进来,也好舒服啊~~」
不等她说完,谢析再也不耐,一把捉住她的手拧到头顶,三两下单手解了裤带,扶着那擎天一柱便刺将进去。
「你慢点~~啊!!!」
赵杏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贯入刺激得尖叫一声,穴里猛地一紧,酸麻胀痒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喷了股淫水出去。谢析却丝毫不怜惜,兀自狠力抽插着:「说什么手指舒服?本王就让你好好感受感受这大肉棒子的好~~」
「好~~啊啊~~好舒服~~大肉棒好大好舒服啊~~再也不要手指了唔唔~~」
下身被填满的快感让赵杏儿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粗糙的肉棒狠狠插进身体里面,磨蹭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像是每一寸缝隙都被那阳具之上的沟壑填满。谢析每一次狠插,都让那根阳具狠狠尽根而入,抽出时又仅留个龟头在里面,像是打桩一样在赵杏儿的一汪泉眼里开垦,肏得她小穴里汁水涟涟。
「小骚货,有了粗的忘了细的,有了长的忘了短的,满脑子除了鸡巴就是鸡巴~~」谢析一边肏着她,一边出言挑逗,「杏儿,这天下,谁能比你更骚?」
「没了唔唔~~杏儿是最骚的~~杏儿是只知道吃鸡巴的淫娃荡妇~~王爷给杏儿的小骚屄吃鸡巴了~~~~」
少女胡乱地呻吟着,抬起屁股来迎合谢析的撞击。花穴里的小宫口因这姿势而更加紧密地咬合住了谢析的肉棒,吸吮得他是浑身舒爽,后脑过电。他索性抱起赵杏儿两条腿来,蜷曲着贴在自己胸膛前,一下接一下狠狠撞击。窄腰耸动着,撞得赵杏儿乳波乱颤,凌乱的发丝贴在了汗津津的身子上,没几下便呻吟着泄了阴精。
因为高潮而狠狠收缩的小穴,死死夹住了谢析的肉棒,险些让他当场缴了货。
他猛地抽出肉棒,在赵杏儿身上拍打了两下,冷静了些许,接着劈开赵杏儿双腿,再次肏进去。
断断续续肏得赵杏儿接连高潮了三四次,谢析这才依依不舍留了精种在她小穴里。突突地射完那灼热的粘稠,又狠顶了几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又捧着那张小脸,狠狠亲吻蹂躏了一番才算完。
若不是怕在赵杏儿的婆家惹出事情,搞得她怨恨,谢析恨不能肏上她整夜才罢休。
出了门廊,做贼一般躲过守夜的家仆,谢析默默心想,真得寻个借口,从这陈大人手里把他的儿媳妇诓骗出去才好,否则,自己堂堂一王爷,会个小情儿还得偷偷摸摸的,像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