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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怒(H)
皇、皇上?
朱启庸一下子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先用被子遮住那羞耻的部位,还是跪下来请安求饶。而赵杏儿则是瞬间面色煞白——好容易谢钧放了她几天清净,怎么又来了?!
她转过身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垂眸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赎罪,是臣女唐突了。此事与朱将军无关,朱将军毕竟是带病之身,还望皇上不要苛责他,否则惹了太后不高兴,皇上落下个不孝的名声,这罪责臣女可担待不起~~谢钧望着赵杏儿,眼睛像是要冒火一般,满满的全是怒气,怒到极点甚至气得冷笑出来:好啊你,赵杏儿,还敢搬出太后来压朕了?太后叫你跑过来在她寝宫里做这白日宣淫的荒唐事吗?!
没、没有~~太后叫你勾引她亲侄儿了吗?
没有~~谢钧终于收了脸上的冷笑,面色一寒,拽着赵杏儿的头发硬把她拖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问:贱人,那你为何要做这种肮脏事?!
我~~我~~赵杏儿嗫喏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她自然不好说,一切只不过因为她觉得朱启庸这人挺好玩,而性事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同谁都能做的游戏。
谢钧果然是一如既往地粗暴,赵杏儿的头皮被撕扯得发痛,下巴颏也被捏得泛了红。朱启庸在一旁看得心疼,刚想开口替她求情,却被谢钧一眼横过去——君王震怒的气势像是雷霆万钧蓄势待发,只消一眼便让朱启庸冷汗落了一后背。
他咬着牙,扯了被子围在腰间,跪倒在床上道:皇上,此事与赵大夫无关,是我先对赵大夫起了淫心~~你闭嘴!
谢钧一声怒喝,打断了朱启庸的话,挥手唤来随身的侍从,冷冷道:你们,把她给我绑了送回永安殿去!赵杏儿简直欲哭无泪:怎么又他妈要绑她!
这谢钧,做事情没点新意吗!
依旧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手法,赵杏儿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被两个小太监扛着便一溜小跑回去了谢钧的寝宫。沐浴、更衣,接着用红布裹着便送上了谢钧的床。赵杏儿被捆得像是个蚕茧一样,连动都动不了——她也懒得动了,越挣扎越惹怒这阴晴不定的皇帝,倒不如她老实一点,博一个好印象,争取换点温柔对待。
然而,她最终还是是高估了谢钧这喜怒无常的脾气。
这一日,谢钧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说,冷冷地望着她,附耳在贴身太监耳边说了句什么,接着,两个健壮的太监便上前来,三两下扯了她身上的绸子,接着用那红艳艳的绸布把她手脚大开地捆在了床架上,两腿大大张开着,无比羞耻地把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口中也是勒上了布条,嘴角被勒得发红,红绸沾了些口水,变成了暗红的颜色。手腕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向上吊起,白生生的肌肤硬是勒出了几道红印。
这一番折腾完毕,谢钧这才悠悠上前,在太监的伺候下宽衣解带。
赵杏儿被布条勒得说不出话来,半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看得谢钧心中越发不爽,无名火不住地往上蹿。
小贱货~~他低骂了一声,上前用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赵杏儿的屄口,猛地一挺便深入到底。
唔~~!!!
小穴里尚未湿润,这样毫无前戏的硬插,一瞬间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赵杏儿眼角一瞬间便泛了泪,支支吾吾地呻吟着,挣扎着想躲开。手脚被捆得结实,这样的挣扎毫无作用,只是让被捆绑处的肌肤磨得更加红肿发疼。
谢钧却丝毫不肯留情,就着那干涸的穴口横冲直闯,硬是把小穴里磨得渗了血丝。剧烈的疼痛让赵杏儿从喉咙里悲鸣出声,含糊地不断喊着痛。
然而,大约是身体太过敏感,谢钧冲撞了十来下后,小穴里竟然隐隐泛了水意。被侵犯的痛苦里,也带上了丝丝缕缕不可言说的快感。
贱人,被强奸都能干出水来?谢钧肏干得激烈,声音却是越发地冷了,果然是欠人干的骚屄,今日若不是我撞破你勾引朱将军,是不是你要直接在太后的凤榻上跟他行苟且之事了?不要脸的淫妇!唔~~痛~~嗯唔~~赵杏儿被他折磨得又是痛又是痒麻,含糊地呻吟着,合不拢的双腿难耐地想要去磨穴里那根肉棒,却根本并不拢。
谢钧的肉棒尺寸粗大,前方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进入之时,龟头沿着穴壁上方的骚点一路划过,再狠狠顶撞在宫口之上,每一下都带来一阵要命的酸麻。
起初的疼痛已经几乎要消失无踪了,小穴里酥麻得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咬,淫水更是连绵不断地从穴壁上丝丝缕缕渗出,汇成透明的水流,被龟头剐蹭着,一股股向外喷涌。
痛呼已经变了暧昧的呻吟,赵杏儿的脸上也泛起了情欲的潮红,漆黑的眸子雾蒙蒙的,妩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谢钧看得心痒,又因为自己这份该死的动心而恼火无比,暗骂了一声移开视线,低头看得她被肏干得颤颤巍巍的雪乳,便一把抓握住,拉扯着乳头,刻意转了圈掐拧,直到听到赵杏儿的呻吟声再度带上痛苦,这才满意地放了手。
嫩粉的乳头被掐出两个半月形的指甲痕迹,红肿着,充血站立在乳前。雪白的乳肉上也带了星星点点的红印,不知道哪些是谢钧今日留下的,哪些是她和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搞出来的痕迹。
谢钧看得心中不爽,眯起眼睛,扬手一巴掌打在了赵杏儿的胸乳上。啪地一掌,那白生生的肌肤一下子被打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赵杏儿惊呼一声,痛得小穴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嘶地一声抽气,险些丢了精去。
谢钧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咬着牙根忍着精意,骂道:小贱人,挨打还挨得发起骚来了?屄里夹得这么紧,一根肉棒还嫌不够吃?!
赵杏儿连忙摇头,想了想又不对,连连点头。泪汪汪的眼睛微微泛红,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却又因为这天生的淫荡气质,莫名让人想要更加下了狠劲儿蹂躏。这副不知该如何应答的狼狈样子,逗得谢钧终于心情好上了几分,嗤笑道: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你是被干傻了吗?刚才吃精吃太多了,灌进脑子里了不成?
惩戒(H)
不~~没~~啊嗯~~赵杏儿呻吟得含糊淫媚,红如点砂的朱唇半张着,含不住的口水沿着绸缎勒住的嘴角淌出来,落成一道长长的淫靡丝线。几缕发丝垂在额前,被汗水黏湿了,沾在脸颊上。眼角眉梢掩藏不住的春情媚意顺着那雾蒙蒙、星点点的眸子溢出来,与谢钧对视的时候,好看得竟然让人移不开眼睛。
该死!
谢钧暗骂了一声,避开她的目光,俯下身去发狠地把肉棒插进她的淫穴里翻搅冲撞,低头在她脖颈上泄愤似的啃咬着。莹白如玉的肌肤娇嫩无比,瞬间被他印下了点点红梅。痛痒的触感让赵杏儿想笑,口中出来的却只剩下了带着哭腔的呻吟。
捆绑的姿势本就把赵杏儿腿心大大打开,连带着花穴里的肌肉都抻开得紧了。
狂狼的插干把穴里简直要捣碎捣烂掉一般,泛滥的淫水一股股被肉棒挤着往外喷涌,把腿心连带着下面的床单都打了个透湿。
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推着肉棒欲拒还迎,谢钧被吸得头皮发麻,身下的动作更加放肆迅猛,手捏着赵杏儿的乳肉,恨不能用指甲抠进去给她抓出几道血痕,牙齿咬进了她的肩膀里,痛得赵杏儿噙着泪呜呜哭喊。粗紫勃大的肉棍一下接一下深深地捅进小穴,精壮的小腹不断冲撞在赵杏儿身上,肉体拍击和水声翻搅一声响亮过一声,连带着那黄花梨的雕花床也被撞得吱吱呀呀响起来,床沿不断撞击在墙面上,和着赵杏儿高高低低的呻吟,简直像是在为她伴奏。
赵杏儿四肢被缚,只能被动地大张着腿承受男人的撞击,丝毫缓冲都没有的激烈肏干,带来的快感几乎和折磨同等激烈。穴肉蠕动之间,要命的酥痒狂风浪卷般袭来,汹涌澎湃着几乎把全身的血脉都燃煮沸腾。赵杏儿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喘息,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双目无神地张着口拼命喘着,哭喊着呻吟讨饶。
不行、唔~~皇上~~不行了嗯~~啊!!!随着她的尖叫,小穴里忽然拼命地颤抖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淫水沿着花穴口直直向前失禁一般喷出去,温暖的水流喷洒着浇灌到谢钧的小腹上。与高潮一同到来的是排山倒海一般汹涌的快感,赵杏儿瘫软得像是风中的落叶,被红绸捆绑着无力地颤抖,欢愉的泪珠从眼角一串串滑落,口中支吾不清地淫叫着,娇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去。
谢钧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连番抽搐的小穴把肉棒死死绞住,宫口更像是张小嘴儿一样一吮一吮在吸。他低吼一声,窄腰一挺,把粗胀发痛的男根狠狠送入到最深。如柱的精水从尿口激烈地喷射出来,冲刷在子宫壁上。赵杏儿被烫得一阵颤抖,紧窄多汁的小穴也跟着持续无意识收缩,绞着射精中的谢钧,吸得他是销魂畅快,舒服得连连吸气。
断断续续射了有半柱香工夫,谢钧这才回过神来,猛地放开不知何时抚弄上赵杏儿脸颊的手,再次恢复了冷峻的表情,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啵的一声,依旧半硬的肉棒从紧窄的穴口生生拔出来,龟头上还牵连着几丝白浊的精水。被肏干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浓精灌得满满当当,随着高潮余韵中小穴无力的收缩,而被排挤得一股一股涌出来。
赵杏儿无力地摇摇欲坠,手腕被绸布捆着生生勒了进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莹白圆润的乳房上遍布红紫痕迹,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连绵的高潮让她面色酡红,眼眸含雾,额间细密的汗水打湿了碎发,腿心更是污浊泥泞得一塌糊涂,从小穴到耻毛全是精水淫液,臀缝之间黏湿得闪着光。
淫靡,浪荡,却莫名诱人。
一边伺候的太监见谢钧完事了,便想要上前替赵杏儿清理穴中残余的龙精。
然而,却被谢钧一个眼神制止。他走上前,两根手指插进赵杏儿的穴里,时而抠挖着去刺激穴肉,时而手指分开把穴口撑开得变了形。浓白的精液沿着他的手指流淌而出,在臀缝之下汇聚了一大滩。
赵杏儿惊疑地看着他。谢钧这又是要做什么?
这么窄的个淫洞,倒是挺能装的,一大根鸡巴能吃下去,精液也能装这么多。
谢钧说着,抽出手指,解了勒住赵杏儿嘴巴的绸带,手指探进她口中——赵杏儿自然是会意乖乖把谢钧手上的残精舔干净,咸中带腥,还有自己淫水的甜腻味道。
主动的伺候显然让谢钧很满意,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柔和了一些。舔干净谢钧的手指,赵杏儿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现在可消气了?可千万别治臣女的罪啊~~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站起身冷冷道:你现在知道怕了?方才给人舔鸡巴那劲头儿去哪儿了?祸乱朝廷,在皇宫禁地行淫苟且,你说说,你该当何罪?赵杏儿一下子垮了脸,惨兮兮可怜巴巴地道:皇上,臣女都被您捆起来了,您要打要骂的随便来便是~~不然,您打臣女的屁股?这个提议显然有些诱人。谢钧动摇了一瞬间,继而面色一寒,捏着赵杏儿下巴骂道:贱货,你这是在勾引朕?你当朕没有脑子吗?!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又火了!
赵杏儿简直无语了,连忙赔笑:哪有哪有,皇上想怎么惩罚臣女便惩罚吧,只要别让臣女下监狱浸猪笼——不然太后娘娘的凤体谁照管啊,皇上说是不是?
搬出太后这座大山是一招险棋。话一出口,赵杏儿便感觉到,谢钧脸色明显阴暗了几分。虽说他顾忌太后面子,大概不会真的一怒之下治她个什么罪,然而拂了他的面子,接下来的惩罚估计十有八九躲不过去了。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果然,下一个瞬间,谢钧便令人解了她的束缚,一把把她按在床上,脸朝下趴着。
既然你这么喜欢挨打,朕满足你便是。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里,隐隐的带着怒气。赵杏儿瑟缩着,伏在软床上战战兢兢地等待着谢钧的巴掌落下。
然而,半天的等待后,随着空气中一声细微的呼啸,落在她臀上的,竟然是一记凌厉的马鞭。
鞭打(H)
鞣制成黑色的小牛皮,细细密密编织成不长不短的一根,越往末端越细,直到鞭梢细碎地散开。鞭子上浸了水,抽打之时细碎的水花泼洒开来,微凉,却抵不过伤痕的痛热。
白皙的肌肤,瞬间印出一道情色的殷红,伤痕泛着紫鼓起来,细密的血点遍布着连成一条线。
火辣辣的疼痛烧灼一般袭来。赵杏儿娇喘着惊呼:痛!好、好痛啊!你、你要做什么!谢钧冷笑一声,道:朕要做什么,有必要告诉你吗?~~自然是没必要的。
赵杏儿委屈地瘪了瘪嘴,乖乖地闭了嘴巴。
谢钧抚摸着赵杏儿臀肉上那道伤痕。软腻白滑的臀肉像是新蒸出来的奶糕,上方的血痕温度明显要比周遭的皮肤高出许多,热烘烘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大概是疼极了,他的手掌每每扫过挨打的那处,手下的娇嫩躯体都会瑟缩着颤抖。
由于方才的捆绑,她的腿根处留下了几道布条的捆痕,肌肤被勒得陷下去,磨得通红一片,美得淫靡又惊心动魄。臀缝之间更是透湿,尾椎骨上还能见到蹭上去的淫水,反射着屋内的光,亮晶晶的。
小贱人,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谢钧用力地拧了下赵杏儿的臀肉。莹白娇嫩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青紫的淤伤。如此娇嫩脆弱的肉体按说该让人心生怜惜才对,然而一瞥到眼前隐约可见的红嫩美穴,一想到那屄洞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谢钧却更加地想要对眼前这可人儿做出些更暴虐更折磨的事情来,非要看到她哭喊着求饶、满身青紫殷红的伤痕才肯罢休。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臣女、臣女错在不该在惹怒皇上~~呜呜~~不该在禁宫里公然宣淫~~臣女知道错了~~赵杏儿被打完又被照着伤痕掐拧,疼得是鼻子上起了一层细汗,呻吟声里带了哭腔,可怜巴巴地认错求饶。
谢钧的语调冷淡,手下却更用了几分力气:就这些吗?你再好好想想!痛!!!
赵杏儿遏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喘息着连连摇头,臣女实在想不出来了,臣女实在是痛惨了~~皇上怜惜怜惜臣女吧~~贱货,你既已成婚又红杏出墙,勾三搭四水性杨花,是为没有妇德;满口花言巧语、淫词艳调地勾引人,是为不成妇言;体态骚媚,冶容诲淫,是为没有妇容;女子四项德行,你一人便破了三项,你说,朕该不该打你?谢钧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赵杏儿可是有苦说不出——这三从四德的屁话都是交给大户人家小姐的,她这样混迹江湖的野郎中哪有什么闲工夫管些劳什子德言容功?
只是,这话她绝不敢开口对谢钧讲。
皇上教训得是,是臣女错了~~赵杏儿低哀哀开口,讨饶道,皇上看在臣女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的份上,饶了臣女吧~~饶了你?你想得倒美。,谢钧捏着马鞭扬手,冷冷地道:朕打着你,你要主动报出数来,听见没?听、听见了~~啊!!!
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痛得让赵杏儿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抽打得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骨来。然而不知为何,粗暴的对待中却透着些酸酸麻麻的舒适感,她被打得一哆嗦,颤抖着从腿心泌出一股淫液,咕地一声从穴口流淌出来,浸入了身下的床单。
一、一下~~嗯~~啊!!两下~~娇媚的痛呼和皮肤被抽打的清脆响声交替响起。很快,赵杏儿的屁股上便布满了细密的鞭痕,纵横交错着织成了一道绛红色的网。身下的床单更是透湿得像是被水泡过,身体颤抖之时,压出的印子里渗出浅浅的淫水洼。
二、二十~~好痛~~呜呜~~二十下的鞭打过后,赵杏儿的臀部肿得已经不像是她自己的了,圆滚滚高高向上挺翘着膨胀而起,红润发烫,触手之处,甚至能感觉到血脉在肌肤下跳动。
谢钧扔了手中的鞭子,抚摸上她的穴口。自然,那里已经是湿软不堪,轻轻一碰,便向外流着水儿收缩着,穴口微微张合,透露着淫贱的渴求。
真贱,挨打都能湿。
谢钧轻蔑地嘲讽了一句,抓着赵杏儿的头发把她的脸扯过来,把摸了另一只手满手的淫水尽数蹭在了她的脸蛋上。
赵杏儿被他一把扯得失去了平衡,手撑着身子,回头看着谢钧,水汪汪的眼睛里噙着泪,像是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样,不知是刻意还是不自觉地展示着无辜的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暗骂一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胸前,龟头对准屄口,从正面直直地侵入进去。
娇颤颤的穴口早已迫不及待地渴求被插入,肉棒进入得毫不费力,推挤着没干两下便有清澈的淫水被挤出来。赵杏儿呜咽着晃动着臀部,配合着谢钧的耸动去套弄他的粗大。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发抖,臀瓣上的疼痛此刻全部化作了情欲的挑逗,有多疼便有多刺激,灼热的痛交缠着酥麻的欲望像是要把她燃烧殆尽了。
她疯狂地尖叫呻吟着,哭喊着求谢钧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自然,换来的是更加轻蔑的辱骂,和粗暴到近乎凌虐的对待。
身体的撞击声回响在并不算大的寝殿里,听得那去了势的太监们都脸红心热起来。至于交合中的二人,早已是忘记了今夕何夕,一个疯狂地发泄着欲火,一个淫荡地娇喘呻吟。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龙榻被晃得摇摇摆摆,床褥浸得透湿。谢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大的欲望,见到赵杏儿便停不下来地想要,连射了三次,直干得她高潮得嗓子都喊哑了,还意犹未尽地想再肏她一回。
射完精的肉棒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拔出,马眼儿里还点点滴滴喷着残精,比起方才已经显得有些稀了。谢钧用手握着肉棒,微微气喘着又套弄了几下,满意地见到那根性器再度硬起来,连残精都不许赵杏儿排出便插进去再度开始新一轮肏干。
正在他钳着赵杏儿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地上像是母狗那样被自己肏时,一声惊怒的呼喝忽然打断了他们。
钧儿,你在对她做什么?!
谢钧和赵杏儿两人齐齐看向声音源头。太后正站在寝殿门口,满脸的震惊,再望向谢钧时,眼神里便带上了浓浓的失望。
天底下这么多女人,你非要对她下手?钧儿,你这皇帝便是这样当的吗?!
我何时这样教你这样做人过!
孽子
谢钧自觉理亏,面对太后也不敢放肆,套上衣服跪下:儿臣冲撞母后了,给母后赔罪。赵杏儿也有样学样,拢好衣服跪下:臣女冲撞了太后娘娘,忘太后娘娘恕罪。却没想到,朱婷芸全然不理谢钧,扶着赵杏儿眼神里全是痛惜:赵大夫,钧儿可是欺负了你?我这做母后的替他赔罪了。你可千万别怪罪他~~不,你怪罪他也是应当的~~朱婷芸一番真诚歉意倒是让赵杏儿有些意外——正常反应难道不该是斥责她妖媚惑主?自己和太后娘娘也没有多熟啊~~她怪罪朕?笑话!谢钧冷笑一声,望向赵杏儿,母后可是不太了解赵大夫的淫荡脾性吧。明明成过亲的,还在外面勾三搭四,这水性杨花的性子怕是将来生了孩子都不知道亲爹是谁。你闭嘴!
朱婷芸一拍扶手,两道柳眉气得是拧在了一起,手直抚膻中顺气。赵杏儿更加莫名,谢钧却是不忿:母后为何非要护着这荡妇?儿臣就算欺辱了她,与母后也并无关系吧?
你、你这孽子~~朱婷芸气得直扶额,险些晕过去。
这时太监忽然通传大长公主驾到,随着一阵急切脚步,谢凌云走进来,一见朱婷芸面色苍白,三两步冲上去扶住她,冲着谢钧一声怒喝:你小子,刚才跟芸儿说什么混账话了?!
眼看着自己眼前就要起一番皇室内讧的丑闻,赵杏儿一阵头大,连忙打圆场:大长公主息怒~~只不过太后仁慈听不得皇上斥责臣女,左右都是臣女的错~~却被谢钧一挥手打断:你这淫妇多什么嘴,还不快退下!
淫妇?谢凌云愣了,望向谢钧,你小子,怎么这么称呼人家呢?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既已成婚,还与我九弟不清不楚,今日又被我捉到在太后凤榻上和朱启庸朱将军苟且,不是淫妇是什么?朕身为九五之尊,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同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玷污过的淫妇行房,占便宜的怎么看都该是她才对,母后倒替她叫起委屈来了!
听到这里,赵杏儿气得简直要笑出来了——这当皇帝的大约是真不容易,性格都扭曲成这样了还不自知,不知道该说他可恨还是可怜。
朱婷芸依旧一副要气死的模样,倒是谢凌云捂嘴惊呼:钧儿,你和她行了房?
你疯了?她可是你妹妹啊!话一出口,朱婷芸和赵杏儿脸色俱是一白。
朱婷芸拼命拉她的手,谢凌云这才发现自己失言,慌忙住了口,小声问:芸儿你难道还没告诉他?这小子,真是荒唐~~自然,以谢凌云这音量,也被谢钧全都听到了耳朵里去。
谢钧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走马灯一样变过一圈,最后铁青着问:这是怎么回事?!
赵杏儿讪讪地笑着,看向谢钧:那个,皇上,臣女想跟您说来着~~一直没找着机会~~想不到太后和大长公主目光如炬,早就看穿了~~傻孩子,你腕子上戴的这火彩白灵犀,还是我亲手送给你娘的,天底下就这一块,何况你跟你娘长得这么像,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朱婷芸拉过赵杏儿的手,摸着她的手背,眼中隐隐有泪光,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可还好?总算是回来了,上次见你时,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呢。
得,合着自己装这么久,人家早就认出来了!
赵杏儿看着手上拴红绳的灵犀石,颇有些无奈。自己出门前被母亲塞了不少金玉首饰,她嫌扎眼,统统扔在了家里,只剩这块不起眼的随身拴在腕子上,心想着灵犀不遇水显不出火彩,任谁看都是块不值钱玩意儿,肯定不会招惹什么祸事。自己倒是低估这皇家的人了。
你、你是朕的妹妹?谢钧此时才回过神,平素一派庄严帝王相终于破了功,指着赵杏儿手都在抖,你娘~~你娘是~~对,我娘就是你亲娘,就是先皇的幸妃,田知幸。赵杏儿叹口气,挤出一个笑,我该叫你什么?皇上?皇兄?哥哥?
你给妹妹这份礼,还真是大呢~~难怪我爹总说,离你们姓谢的远点~~谢凌云翻个白眼:这赵家小子还真敢说,把我也捎带进去了。看我下回见着他怎么收拾丫的!公主!钧儿还在呢!
朱婷芸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把谢钧刚刚平息几分的震惊彻底激成怒气。他看看在场三个女人,难以置信:你们都知道她是幸妃背叛父皇和赵耘生赵大人所出?!这奸夫淫妇所出之女,为何姑姑和母后这样护着她?
朱谢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是否要告诉谢钧真相。最后,还是谢凌云快人快语,白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插什么嘴,你自对你妹妹好点便是,她从小在外面漂泊流落的,还摊上你这么个混蛋哥哥,是倒了多大的楣?
谢钧看向赵杏儿,这张与亲生母亲相似的脸,此刻再看却更加地不顺眼起来。
他垂手负立,眼神扎在赵杏儿身上,像是要烧出两个洞。再漂泊,有亲爹娘陪伴身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
赵杏儿本来心里还气他,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不忍起来,垂眸低声道:抱歉。
是她的天伦阻碍了谢钧的天伦,她的阖家欢乐让谢钧年幼失亲。明明错不在她,她却莫名觉得理亏。
也罢,被这位同母哥哥做出这种兄妹相奸的丑事,也算是两清了。
半天,却听到谢钧悠悠拍手。
果然是母女连心,做娘的红杏出墙,做女儿的也是水性杨花,真是好啊、好啊!谢钧手上鼓着掌,眼中却半分喜气也无,满满的全是冷,赵杏儿,你来宫中做什么?是想兄妹相认让我封你个公主,还是想给你的便宜父皇上柱香,让父皇在天之灵看看,自己妃子给他戴的绿帽子不但开了花还结了果?赵杏儿,你哪来这么厚的脸皮?随你亲娘吗?
话一出口,朱谢二人齐齐怒斥:闭嘴!你知道什么!
母后和姑姑说得对,朕什么都不知道。谢钧冷笑着,扯过赵杏儿的腕子,扯得她一个踉跄险些跌进谢钧怀里,朕不知自己有个妹妹,也不知自己母亲的丑事竟然宣扬得天下人皆知。她谁都肯告诉,就是不肯告诉自己的儿子?既然这样,朕便让她看看,什么叫不知者无罪。说着,谢钧用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手掌擦过之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赵杏儿脸色一白,求救似的看向太后和大长公主,却见朱婷芸已经是面色如纸,捂着胸口险些晕过去。谢凌云慌乱不迭,恨恨地瞪谢钧一眼:你这孽障,要是把你母后气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钧搂着赵杏儿的腰,望着这两位失态的妇人高高在上道:母后和姑姑若没事便请回吧,我可要好好和妹妹叙叙这兄妹情呢。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H)
还没反应过来,赵杏儿便被谢钧扯着腕子出了寝殿。七拐八绕半天,进来了一个陌生房间。谢钧把她甩在床上,冷声问:你就准备这样一直瞒着朕?赵杏儿瑟缩着低声道:一开始不知道如何说,后来~~便更说不出口了~~谁能想到,自己这张和母亲相似的脸会招来这么多祸事,被谢钧逼迫着做出这种兄妹乱伦的丑事来。
谢钧望着赵杏儿垂眸低顺的模样,只感觉心中发堵,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情绪充斥心间。这女子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有着一张和自己四五分相似的脸。
先辈再多荒唐事,与她也并无多少关系,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她身上。也难怪她委屈,睫毛颤抖着像是快要掉下眼泪来,却垂眸望向一边,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谢钧喉结动了动,声音略有些涩:你~~你可怪朕?赵杏儿抬头,定定地望着他:我说怪你可有用?自然是没有用的。
谢钧虽然有疚,这份愧疚却被不忿压得恍不可见。明知自己与赵杏儿骨血相连,他却分明不想放手。甚至松了口气,因为那份莫名的欲念有了源头。
她的领口之下,还隐约能看到他留下的欢爱痕迹。白玉莹莹的肌肤上残留着红的紫的吻痕,蔓延着消失在衣物下方。她的嘴唇被咬得肿起来,咬痕里渗了血,略微凝固着,锈红地挂在嘴角。
谢钧覆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她明知自己是她亲生的兄长,在床上却用腿缠着他的腰淫叫得比谁都欢。这样淫荡不知耻的性子,想也知道随了谁。
赵杏儿并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既已知道我是你亲生的妹妹,皇上还能下得了手么?谢钧低笑着,探手挑开她的领口:赵大夫早就知道朕是你亲哥哥,不还是被朕干得舒服得紧,哭着喊着求为兄的入得深一些?~~不愧是一家人。
衣物原本就穿得仓促,腰带一解便整个地散开。谢钧这次吻得温柔,温柔得简直不像他了。一路从肩颈蔓延到乳房,再向下滑到小腹。赵杏儿仰倒在床上,张开着腿,恍惚间感觉谢钧亲吻上了阴户,嘴唇摩挲着阴户上的耻毛,窸窣作响。
舌尖挑开贝缝,舔上那枚小巧阴核。赵杏儿嘶地吸气,低声道:皇上倒真是不挑剔,鸡巴才肏过的地方,如今倒用嘴舔起来了。谢钧眯了眼睛,牙齿抵住那颗小豆轻轻一咬。突如其来的痛痒惊得赵杏儿惊叫一声,腿一下子软了。一股温热的淫水泄出来,湿了身下的床单。
赵杏儿,你应当叫朕什么?
赵杏儿紧张地看着他,试探地开口:皇~~皇兄?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
谢钧满意地用手指掰开赵杏儿下身的洞穴。他肏过这里许多次,却从来没仔细看过。粉嫩的软肉汁水盈盈,层叠堆挤着从那道销魂口里探出来,结构精巧,可爱得紧。难以想象,一母同胞所出,构造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差别。谢钧痴痴地低头舔上去。甜腻的淫水香从小穴里向外渗着,蔓延在唇齿之间,美味极了。
粗糙的舌面剐蹭到穴口,越舔,汁液便越多。谢钧几乎像是贪恋乳汁的婴儿,脸埋在赵杏儿腿间如饥似渴地舔食吞咽。赵杏儿被他舔得穴里酸麻,热乎乎空虚,仰头低吟着,手抓进谢钧头发里去。
皇上~~皇、皇兄~~嗯~~你这是要干什么~~谢钧低哑着声音回答:自然是干你了~~宫闱里脏事多,人心都隔着一层。除了傻呵呵跟屁虫一样粘着他的小皇弟谢析,谢钧自小并未体验过多少真心实意的手足情。忽然赵杏儿便冒了出来。他本应恨赵杏儿夺了他的父母,然而在生出这份恨之前他便三番五次地折磨过她,恨也显得杳渺式微了,只剩下骨血相融偏又床榻缠绵过的复杂纠缠。
想到曾经在胯下哭喊呻吟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谢钧心中便涌上一股悖伦的痛快,欲望混合着血亲之情,他只恨不能把赵杏儿掰开揉碎了翻来覆去地肏.终于玩弄够了花蒂,谢钧转而把舌头探进小穴里去。一层层软肉争先恐后堆挤上来,把舌头团团包裹住,穴壁上的凸起一颤一颤地刮过舌身,搅动之间甜腥的淫汁涌出来,被他尽数吞进口中。他在品尝自己妹妹的小穴呢。兄妹相认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为她品穴。谢钧这样想着,兴奋得后脑勺都发炸,肉棒更是跟着一瞬间充血肿胀,硬得他胯下发痛。
不、不行了~~啊~~好痒~~赵杏儿被舔得穴里酥麻发酸,抬着腰呻吟着迎合。圆滚滚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颤悠悠颠簸,颤抖之时白生生的肉晃动出曼妙的乳波,上方两点红樱挺立着像是想要诱人去凌虐。
谢钧咽了口喷出来的淫水,抬起头,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液,问:骚穴被舔得舒不舒服?赵杏儿连连点头:舒服~~好舒服嗯~~想不想吃大肉棒?
想~~快给我~~给我肉棒~~只是说还不够,赵杏儿抬了臀不知羞耻地晃动着,两腿大张着邀约。阴户上残留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淫水,把耻毛打湿了一缕缕贴在上面。她伸手探到私处,手指掰开小穴。粉嫩的幽洞张张合合地像是在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再望向赵杏儿,却见她媚眼含雾,红唇轻启,缥缈如丝的声音溢出来:好哥哥,给妹妹吃大肉棒吧~~妹妹的小屄好痒,想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呢~~像是火星落入炽热干渴的荒原,一瞬间灼起炎炎之火。谢钧只觉得头脑中嗡地一声,所有思想所有理智瞬间被烧得无影无踪,满心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
兄妹相奸(H)
好、好深啊~~嗯~~太深了~~杏儿的小骚穴要被插烂了~~赵杏儿跪趴在床上,雪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方才的鞭痕依旧清晰残留在上面,红红紫紫交织成一片网脉。腿心之间,一根粗赤的肉棒打桩一样耸动抽插,进出之间把淫水带得黏成丝流出来。呻吟细媚如丝,娥吟娇喘和着肉体拍击的淫声,连绵不绝。
就是要把这张小骚屄插烂才好!谢钧轻轻一张拍上赵杏儿的臀,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拍得她屁股一缩,鼻子里轻吟一声,淫水挤着从撑到变形的穴口喷出。
穴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肉棒酥麻,连忙抓握住她纤腰狠顶进去,停下来喘着粗气缓和着射精冲动,哑着嗓子道,越干你还越吸起来了,小骚货,把屁股撅高点给朕插!唔~~轻点嗯~~赵杏儿满面潮红,眼角挤出泪水,口中呜呜叫着,乖巧地把屁股撅得更高。
白皙的臀肉之间,蚌肉被肉棒挤得分开两瓣,当中花唇被干得红肿外翻,晶亮亮满是淫水,抽插之间,被带得不断翻卷出来,又再度被送进去,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是酥痒交织的折磨。
短暂的歇息之后,谢钧再次抖擞精神提枪上阵,几进几出干得赵杏儿尖叫着求饶,一口一个皇上、哥哥的喊个没完,却刺激得谢钧更加情欲耸动,挺送着窄腰一次次入到最深,把赵杏儿干得翻着白眼直喷淫水。
床幔之中,肉身交叠,红浪翻滚。拼花的酸梨木大床被晃得吱呀直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散了架。床脚不断磕在墙面上,磕得墙灰都快要落了下来。
才认了兄妹,下一刻竟然便滚上了床,还干得这样起劲。谢钧内心颇有些自嘲:自己借着惩治淫妇的借口折磨了赵杏儿这么多次,自己分明却也是个不知伦常羞耻的奸夫。
血缘的力量,果然这般强大么?
啊!!!不行、不行了~~要到了~~啊~~一声娇媚刻骨的呻吟打断了谢钧的思绪。赵杏儿眸中水意迷蒙,雪腮漾满了红晕,那红晕顺着锁骨向下烧遍了全身,整个身子都像是笼罩了一层红霞,衬得她更加娇美可爱。水蜜桃儿似的双乳压得从身子侧面溢出软绵绵的肉,小穴里一收一缩的,赫然是高潮将至,已经到达了快感的极限。
谢钧挑眉戏谑:这么快就到了?你亲哥哥我,可还差得远呢。赵杏儿回头,娇嗔地瞪他一眼:知道是亲哥哥还做这种事,回头娘亲知道了,非跑来京城骂你不可。
娘亲这个称呼,对于谢钧来说有种遥远的陌生。记忆中那个面目祥和的温柔母妃在脑海中闪过又消失,谢钧冷哼一声:她来正好,我倒要问问,是为了什么要紧事,连儿子都不要了跑出去和奸夫私奔。
不得不说,看着赵杏儿这张与母亲肖像的脸喘息着在胯下呻吟,有种复仇样的快感。谢钧把她身子翻过来,拧着她一双嫩乳,挤压揉搓着,挺胯狠命地用肉棒去撞那宫口,撞得赵杏儿一声惊叫,小穴里骤然唆吸着疯狂抽搐,嫩肉一环一环地由外而内吸吮着收缩,层层叠叠堆挤得他无比销魂。
妹妹的穴真是越干越骚,难怪九弟掉了魂儿一样整日围着你打转~~谢钧抬起赵杏儿一条腿扛在肩上,就着那高潮抽搐的小穴一下接一下向里送,小骚货,这骚穴里进来过多少根鸡巴了?能数得清不能?赵杏儿被干得穴里痛痒酸麻,拧着眉直吸气:记、记不得了~~嗯~~轻点~~记不得了?谢钧挑眉,捏着她软肉的手不由加重了力气,是几十根,还是几百根?有一千人没有?没、哪有那么多~~赵杏儿说得有些心虚。她性子淫荡,十三岁破身后男人变着花儿地换,二十多个后便不曾数过了。虽说不至上千,百十个肯定是有了~~果然是被男人干烂了的贱屄。
往常这话一出,便意味着谢钧巴掌要落下来了。赵杏儿连忙闭了眼,咬着嘴唇等巴掌落下,半天却只等来一声轻笑。
睁开眼,只见谢钧微微摇头,嘴角勾着一抹嘲笑:被这么多根鸡巴干过了,骚屄还这么紧,果然朕这妹妹是天生欠肏的骚货吗?
我~~啊!!!
还没反应过来,谢钧抽插的动作骤然加速,肉棒大开大合地生猛尽入,龟头直直撞向宫口,直撞进狭小的宫口里去,顶撞得赵杏儿小腹都微凸起来。宫交的快感强到让人无法承受,没几下功夫赵杏儿便被撞得目光涣散,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落下来,眼神迷离地口中胡乱呻吟着。
轻点~~轻点嗯~~要被干死了~~好哥哥轻着点肏妹妹~~妹妹的骚屄要被哥哥插出洞来了~~说得就像你这骚屄本不是个洞似的~~谢钧毫不怜惜,扶着她的腿直直把肉棒往里送着,次次都尽根而入再抽出到只剩龟头,出时浅入时深,剐蹭得赵杏儿下腹坠胀酥麻,像是感官和力气全都从屄里被抽出来,只剩下火热的身躯兀自颤抖,不停向外喷涌着那羞耻的汁液。一边干着她,谢钧还不忘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淫词浪语,极尽羞辱调戏之事:妹妹这骚屄又深又紧,浪水儿又多,吸男人精元的骚浪洞窟一肏便知道是个天生欠干的,要什么轻点?恨不能重点深点,插坏了你这浪屄骚洞才对吧?没、啊!!!要坏掉了啊啊!!!
痒痛交织的疯狂快感让赵杏儿简直要疯掉。男人近乎粗暴的抽插,一次次几乎要把她顶穿。她无力地抓着床单,大张着口快溺死一般呻吟,细媚的声音恍若低泣,辗转承欢的可怜模样却让谢钧更生凌虐冲动,阳物更加深重快速地顶进子宫里,直顶得她嗓子也喊哑了,一双白腿紧绞到无力,只能瘫软着大敞开任君采撷,这才意犹未尽地在她体内释放出浓精。
射过这么多次,精液已经稀了许多,黏白地沿着小穴与阳具交合的缝隙渗出来。谢钧搂住那具遍布自己欢爱痕迹的胴体,躺在床上,半软的肉根依旧留在赵杏儿的小穴里,享受着里面的紧窄湿滑。
赵杏儿好容易喘过来气,依偎在谢钧怀里,半嘲地调笑:肏你亲妹妹肏舒服了?舒服,舒服得很。
谢钧心中没有丝毫后悔,有的只是违背伦常的复仇快意,和对怀中这个便宜妹妹莫名生出来的占有冲动。温香软玉在怀,管他什么道德伦理,他倒要看看,谁敢拿这件事说了他去。
赵杏儿无语暗骂,自己这哥哥果真是变态,床上喜欢折磨人就罢了,知道是兄妹相奸还干得分外爽起来。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放软声音问:那现在能放我回去了吗?这天色也不早了~~回去?
谢钧微微挑眉,搂着赵杏儿的手臂紧了紧,语气里带了几分威胁:朕若是说,不肯放你走呢?
软禁(微H)
果然是君无戏言,从那一日过后,谢钧便寻了由头,把赵杏儿软禁在了他寝宫里。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却是严加看管,每日除了在一群太监看管下往凤仪宫走一趟,替太后请个平安脉,替朱将军复个诊,平日里休想踏出内院一步。
对此,太后和朱将军都是内疚无比,却根本管不了谢钧——谁让他是皇帝呢!
这一日,正是上朝时间,赵杏儿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园石凳上晒太阳,却忽然听到永安殿门口传来一阵嘈杂。
放本王进去!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着本王,不知道本王这腰牌是禁宫通行无需通报的吗?赵杏儿眼睛一亮:是谢析!
九王爷跑来找她了!
门口的侍卫显然也不敢真动手赶人,拉拉扯扯阻拦半天,却听到谢析隔着门大声喊起来:赵杏儿!!!你在不在!!!!在的话吱一声!!!让这群混蛋把本王放进去!!在呢在呢!
赵杏儿一跃而起,三两步冲到门口。果然,谢析正站在那儿,一身绛紫暗金蟒纹的袍子,玉冠金带打扮得是华丽风流,只可惜姿态却全无优雅,跳着脚冲她挥手:可算见着你了!你们几个,还敢拦着本王?信不信回头皇兄知道了,把你们几个全都下了天牢等死?谢钧只吩咐了决不许太后和大长公主上门讨人,却没想到谢析敢大摇大摆跑来找赵杏儿,因而也漏了吩咐。门口侍卫对视一眼,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佩刀还了刀鞘,点点头放谢析进去。
皇亲国戚,他们这等侍卫是得罪不起的,只能使了眼色命其中一人小跑着去朝堂给谢钧递口信儿。
谢析却没注意到几个侍卫的小动作,衣袍一撩,迫不及待地跨进门槛,冲上去便把赵杏儿抱了个满怀:好杏儿,可想死我了~~要不是听母后说,我还不知道皇兄竟然把你关起来了,还以为你跟哪个野小子私奔,就此弃我而去了!
赵杏儿伏在谢析怀里,熟悉的淡淡龙涎香气心安无比,焦灼的心像是一下子静了。她揽着谢析的腰,脸埋在胸口,闷闷地说:九王爷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杏儿以为自己要被关一辈子了呢~~谢析见惯了赵杏儿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样子,骤然软下来的委屈模样看得他心里一疼。他听太后大概讲了谢钧和赵杏儿之间发生的这前因后果,震惊之余,心中也暗骂谢钧不知怜惜,出气也不寻个根,随意抓个人便拿来撒火。谢析心疼地抚摸上赵杏儿的脸颊,低头望着她的眸子安慰道:本王这不是来了吗?乖乖,皇兄欺负你没?他要敢欺负你,我喊母后和姑姑骂他!
赵杏儿心道,你母后和姑姑都被拦在门外不许进了,你还把他们当救兵呢,又是个不靠谱的主儿。然而,难得谢析有心帮她,她也不舍得点破,只能瘪瘪嘴委屈道:皇上不止欺负我,还拦着我不放我走,门口侍卫一个凶过一个的,你今日能进得来都是撞大运,我可是连出都出不去了~~说着,眼睛湿漉漉的便像是要落泪。
谢析看得心疼,连忙搂在怀里又是一通安慰,扫视周围,果然一旁的太监侍卫无一不虎视眈眈盯着两人,估计谢钧也吩咐过了,任谁来,赵杏儿绝不可踏出门一步。
难道就这样白来一趟,让她空欢喜一场?
谢析眼珠子一转,忽然嬉笑道:既然皇兄欺负你,我们也欺负欺负他如何?
让他知道知道,你这小女子可不是好惹的!赵杏儿抹一把腮,白他一眼:你要怎么欺负他?不怕他杀你九族啊?我俩是亲兄弟,杀我九族,他自己的命岂不是也要搭进去?谢析自幼和谢钧感情不错,不然也不能有这出入禁宫无碍的腰牌。他怜惜地吻着赵杏儿的脸颊,笑道,皇兄现在是一时魔住了,脑子转不过关窍。杏儿这样惹人怜爱,寻常人疼你还不及呢,哪舍得欺辱你。我们就给他看看,他谢钧做皇帝就了不起么?想要的女人也要靠自己争取才是!
赵杏儿望着他,狐疑地问:你~~你要做什么啊?谢析笑眯眯一把拦腰把赵杏儿抱起来,蜻蜓点水一样啄吻着她殷红的、带着点点咬痕的唇:自然是做给皇兄看咯!杏儿是淫妇,本王便是奸夫,要被罚一起被罚,只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
见两人亲密,周遭的人俱是一惊——虽然知道这赵杏儿来路不纯,谢钧的这些心腹却只知道她是皇帝的女人,根本没想到她竟然与九王爷也有一腿,此刻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一个个憋得脸都青了,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瞟。
杏儿快看看那些个太监的脸色,精不精彩?谢析笑得无赖,手不老实地开始扒赵杏儿的衣服,等下皇兄看到我们会不会也是这个脸色?想想都觉得解气~~的确,一想到平日里把自己霸占个严严实实、日夜都缠着折磨欢好的谢钧亲眼看到自己跟谢析在他的寝宫里干得风生水起,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拧得铁青一片,赵杏儿便觉得兴奋无比。她热情地缠上谢析,吻着他,凑到他耳边道:去寝宫里面,我们在皇上的床上做,气死他!
听你的,都听你的,小骚货~~谢析和赵杏儿缠吻作一团,衣物一件一件剥下来,沿着花园到寝宫落了一路。
等两人相拥着倒在谢钧的大床上,已然是不着寸缕。赵杏儿仰倒着躺在那儿,白生生的胴体上遍布鞭痕咬痕,青青紫紫,看得谢析心疼无比。他抚摸着赵杏儿的身子,恨恨地道:皇兄可真下得去狠手。杏儿疼不疼?我看着都替杏儿疼了~~赵杏儿被摸得身子发热,大手抚过之处泛起酥麻热意。她舒服得眯了眼,轻叹着说:疼是疼,倒也挺刺激的~~有时被打着打着,穴里便湿了,淫水止都止不住呢~~原来杏儿还有这般爱好?谢析惊讶挑眉,感慨,以前倒是我疏忽了,若杏儿愿意,下回本王也陪你这样玩儿。
赵杏儿拉过谢析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小穴,那里已经是湿漉漉一片泛着水光。
赤裸的女孩娇媚一笑,娇滴滴道:比起挨打,杏儿可是更喜欢打别人呢,看见男子背上血痕一片,男儿泪忍着不肯落,兴奋得这屄里水都要喷出来了,又热又麻地格外想要鸡巴进去。九王爷,这你也肯陪杏儿玩儿?
栩栩如生的形容,听得谢析血液直冲大脑,胯下一根瞬间胀大着怒张勃起。
他喉结动了动,咽下一口唾液,哑着嗓子低声道:陪你陪你,杏儿就算想拿刀子割本王的肉喝本王的血,本王也心甘情愿~~好杏儿,本王这大肉棒可是想死你这张骚哄哄的小浪屄了~~
龙床上搞王爷(H)
似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谢析熟门熟路直奔赵杏儿的屄便去了。嫩屄早已骚到直流淫水儿,红润润闪着光。大概昨夜被干得狠了,唇肉微微外翻着。谢析用手指拨开两瓣肉唇,肉棒推挤着一寸寸深入。熟悉的紧致感让他瞬间舒服得眯起眼睛。
看来皇兄还是不行,圈在深宫里这么日日夜夜干着,竟然杏儿的屄还这么紧,松都没松上半分~~谢析一边说着自家老哥的坏话,一边挺送着腰胯,轻轻抽插着,还不忘伸手去抓着赵杏儿的丰乳揉弄。光裸的肌肤之上,两颗红樱因为兴奋早已高高立起,呼吸之间胸脯上下起伏着,莹润白皙的乳肉像是闪着光,看得谢析头脑发昏。
许久没被谢析肏过,熟悉的尺寸进入,赵杏儿舒服得也是绞起腿肆无忌惮娇滴滴呻吟:好、好硬啊~~王爷的肉棒好大,好粗~~干得杏儿好舒服~~好热啊,穴里要被烫化了~~我看杏儿是自己把自己骚化的吧,骚屄都不用人碰,男人看一眼就往外淌水儿。谢析一边挺送着,一边荤言浪语地调笑,皇兄不在时你有没有勾引过门口的侍卫?他们鸡巴大不大?干得你可舒服?没、没有~~嗯~~太监呢?那群没把儿的可抠过你的屄?还是用嘴给你舔过穴?都没有~~啊!!!
王爷~~大鸡巴可想死杏儿了~~许是在谢钧龙床上堂而皇之肏干这件事格外有报复快感,一时间两人翻滚做一团,抽插之间肉波晃动,水声不绝,肉体碰撞声响彻大殿,床单更是没多会儿就湿了一片,随着动作被带得起了皱,滋滋洇出一滩水洼。
谢析一边挺着腰大开大合地在赵杏儿穴里抽送,一边弯腰低头张口含住她的乳,贪婪地吞吃着,恨不能把整团软肉全部吞进口中。赵杏儿被他舔得胸前酥麻,也是拱着腰不住把奶子往他嘴里送,玉臂缠着谢析上下摩挲,从肩胛摸到尾骨,又抚摸上男人紧窄的臀,摸得谢析浑身过电,搂着她把另一只肥乳捏得直变了形状,简直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杏儿的奶子真美~~真软~~又浪又骚~~疯狂地啃咬了半天,谢析终于舍得吐出那颗被啃咬得口水淋漓、肿似葡萄的乳头,把赵杏儿两条纤腿扛到了肩上,一边狠命挺送抽插,一边口中胡乱地道:本王今日要干死我的骚杏儿,肏烂杏儿这张小浪屄~~大鸡巴干穿杏儿的小骚穴~~又是肉棒猛插,又是荤话挑逗,赵杏儿早已是软了身子,倒在床上两腿大张,穴里的春水一股接着一股不断向外喷涌。小穴被肉棒撑开得几乎变了形,粗紫的一根每每拔出到只剩龟头,剐蹭得穴口上方骚点酥痒连绵,再整根进入直撞宫口,撞得她惊叫连连,小腹酸麻地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进入之时,囊袋重重地拍击到臀缝上,撞得淫水花儿四溅,白生生的臀肉都被撞得起了红印。两人的耻毛俱是被淫水打湿,一缕一缕黏在耻骨上,不断摩擦在一起再纠缠着分开,淫水被擦得起了白沫,雪花一样淫靡地挂在上面。
王爷~~呜呜~~混蛋谢析~~要被干坏了嗯~~赵杏儿含着哭腔呻吟着,手指紧紧抓入床单,大腿一下接一下夹着,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肉棒太过粗大,进入之时剐蹭得她肉壁发疼,让她吸着气想把小穴放松快些,然而那要命的酥痒却敦促着她不断把腿夹紧主动去磨蹭那根粗硬,带得里面软肉吸吮连绵,吸得谢析后脑都麻了,捧着她的腿干得更加起劲。
赵杏儿被干得发丝散乱,刘海沾了香汗沾湿在额头,一头如瀑如缎的青丝散落在身后的床单上,更加衬得她肤白胜雪。一双黑眸中氤氲满雾气,眼神又淫又媚,眼角因为快感而不断渗着泪花,樱唇轻启着不断呻吟,娇娇软软落进谢析耳中。
快、快点~~快到了~~啊!!!
感觉到赵杏儿小穴里越来越热,媚肉千层万层紧缠着肉棒摩擦,谢析知道她这大约是要高潮了,连忙用肉棒顶着宫口深入浅出地狠命冲撞,次次都耸动着磨蹭到上方皱褶密布的骚点上。两人做过太多次,早已默契地不需言语,谢析一拍赵杏儿的臀,她便抬起臀迎合,腿心张开着暴露出被撑到变形的屄口,任由那根骇人粗硬在其中冲刺驰骋,攻城略地。
再重一点~~嗯~~用力~~插烂那里~~耳听着赵杏儿呻吟的调子越来越高,抽插之间带出来的屄水越来越多,谢析喘着粗气抽插得更快,把那黏腻腻的汁水干得不断向外喷涌,泉眼似的湿了大片床褥。畅快淋漓的性爱让赵杏儿舒服得绷起脚趾,整个人像是被抛到云端,飘飘浮浮不着根基。肉棒撞得她语不成句,口中支离破碎地呻吟着,眼神溃散着双手在床上胡乱抓。
够不够深?嗯?谢析一边用力地插弄着她,一边感叹,骚杏儿,小屄把肉棒都吸肿了~~够、够了~~啊!!!不行、要、啊啊!!!!随着宫口的一阵粗暴撞击,酸麻的快感一瞬间将她整个淹没。高潮来得恢弘灭顶,不留她半丝喘息工夫。赵杏儿简直要窒息了,口中胡乱地尖叫着,双腿直蹬,小穴里丝丝绞住那根肉棒玩儿命抽搐,眼中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落下泪珠,抽泣着小腹都在痉挛。
呜呜~~被、被干坏了~~啊!!!好舒服~~连绵不绝的高潮让赵杏儿大脑一片空白,穴里的淫水竟然泉涌一般直直向外喷着,喷起足有尺把高,把谢析的小腹湿了一大片。小穴里层叠紧致的媚肉由内而外地不断收缩,吮得谢析也是将要发狂,就着高潮抽搐的小穴无法控制地猛插直撞。刚刚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赵杏儿被干得神志不清,口中呜呜地哭喊着:不行了、要被王爷干死了~~王爷的大鸡巴太粗太大了,饶了杏儿吧,小屄要被插烂了~~
你尿,我也尿(H)
不论赵杏儿如何讨饶,谢析却根本是止不住抽插的动作。高潮中的小穴收缩不止,紧致的花肉千娇百媚吸吮推唆,宫口更是一张小嘴儿一样牢牢套住龟头,进阻出留吸吮得他头脑发蒙。眼看着赵杏儿一波高潮过去,喘着粗气从口中落下唾涎来,一副被干坏干晕的痴傻模样,谢析索性抱起她,下身交合处依旧紧紧镶嵌着,身子一转整个人翻过来,把她抱小孩儿撒尿一样托举在自己怀里,蜷着腿向后倚在在他胸膛。人也站起来,抱着她在床边走着,肉棒深深浅浅在穴里套弄。
赵杏儿低头,便看到自己蚌肉微开,一颗花珠充血膨大着站立,下方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唇之间,一根粗紫骇人的性器沾满黏腻的淫水,正在她屄口进进出出地肏着。
骚杏儿,好生看一看,自己被肏的样子骚不骚,淫荡不淫荡~~谢析的声音极近地响在耳边,热气喷到了她耳珠之上,湿热得让她耳根都烫了。赵杏儿喘息着,两颗浑圆的乳随着胸膛起伏而上下波动。她倚在谢析怀里,望着自己被入得撑开变形的小嫩屄,喃喃地说:好骚啊,小屄吃进去那么大一根,肚子都撑起来了~~王爷的大鸡巴真厉害,肏得杏儿穴里又骚又浪~~她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小腹里不断地凸起又消失,平坦的小腹下赫然是被那大肉棒子入得太深了,竟然顶出些龟头形状。肌肤相贴,赵杏儿能感受到谢析胸膛里如擂鼓的激烈心跳撞击着自己的后背。几缕发丝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摩擦之时窸窸窣窣的,搔得她后背发痒。她本能地扭动胯部想去蹭,却带动得穴里更加紧地磨在了谢析的肉棒之上,吸得他喘息骤然粗重不说,更是让龟头套弄在宫口猛地戳到深处的软肉,顶得她一时间口中抑制不住地娇呼,颤颤巍巍地软着身子倒在了谢析怀中。
不行、嗯~~王爷快着些点~~赵杏儿转过头来,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娇滴滴仰望着谢析,娇媚道,杏儿屄里好痒啊,王爷拿大鸡巴替杏儿止止痒吧~~小荡妇,方才还哭喊着求饶,如今又发起骚来了?谢析自是求之不得,抱着她的双腿即刻开始上下颠动,看来本王非得好好用大鸡巴日日你这张骚屄~~小淫货~~穴里自已是淫液充沛,进出之间带了湿滑的水声,顺畅无比。谢析爱极了她这张骚屄被干熟干透时这水液丰糜的骚样儿,举着她不断抬起,又松手放下。抬起时还好,放手时赵杏儿简直是整个跌坐在了他鸡巴上,龟头毫不留情地直直撞进宫口里去,撞上子宫里紧窄的肉壁,直撞得她尖叫连连,呻吟不止。
肉体的拍击声响彻室内,和着充沛的水汁靡音。淫水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干一下,便喷一大股,被不断撞击的肉体搓得起了沫子,飘飞着洒得四下都是。
谢析一边抱着她干着,一边不断在这永安殿里四下踱步,像是刻意想把赵杏儿屄里溢出来的骚水儿往这寝殿里洒了占地盘一般。赵杏儿被干得四肢发软,呻吟得嗓子都微微发哑了,带着哭腔讨饶:王爷停一停,杏儿不行了~~王爷的大肉棒子顶得杏儿尿脬好胀,杏儿想尿了~~谢析正干到兴头,听了她这话更是万分兴奋,抽插力度毫无松快不说,反倒入得更猛了,口中还不住用荤话调笑着:杏儿怎么回回被干得猛了就要尿?你是那撒尿占地盘的小母狗不成?看你这骚样儿,屄水儿流了满床满地不说,现在又要撒上尿了~~回头皇兄回来,看见杏儿在他龙床上放骚尿,不得气得拿鞭子抽上你几天几夜?
一听谢钧名号,赵杏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打激灵,瑟缩着猛摇头,胡乱地说着:不要~~啊、杏儿不尿嗯~~王爷放杏儿去净房~~去什么净房?在这里尿了便是。谢析见她是真的有些怕,也不逗她了,笑嘻嘻凑上去舔她耳朵,热烘烘的气息喷到她耳道里,别怕,本王罩着你呢。
让他整日欺负你,杏儿就尿皇兄床上,气死他!赵杏儿本就被干得神志不清,如今谢析一挑唆,倒真有些心动了,犹豫着问:那~~回头皇上找我茬儿怎么办呀~~不怕,大不了本王陪你一起放个尿,回头治罪也是本王陪着你,咱俩就在监牢里当着犯人狱卒的面儿干上他十天半月~~杏儿可喜欢?喜欢~~喜欢、啊!!!!
插进宫口旋转撵磨的肉棒,忽地猛力一顶,炽热的肉刃简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顶穿了。小腹的酸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过来,赵杏儿呜呜咽咽流着泪不断呻吟着,灭顶的快感顺着小腹席卷全身,又汇聚到脑海炸成一朵白日烟花。
抽搐唆吸的宫口吸力比小穴磨人多了,吸得谢析简直感觉自己肉棒要化掉,汹涌的精意沿着马眼儿钻绕不止。他哑着嗓子低声道:杏儿慢着些来,等本王一起。说着,闷哼一声,发狂似的狠力抽插数十下,接着肉棒往深处猛地一送,卡在紧窄的宫口里,和赵杏儿一同攀上高潮顶峰。
啊!!!好、好深、好烫~~嗯~~烫坏了啊!!!浓稠的热流顺着马眼儿汹涌而出,浇灌进子宫里,撑得那里满满地发胀,而那根肉棒却始终在不停地射着,小腹肉眼可见地被撑得鼓胀起来。原本就有些水液充盈的膀胱,此刻被推挤着更是尿意汹涌。
赵杏儿哭喊着泪珠不住往下落着,哀哀泣道:真的不行了!!!要尿出来了!!
谢析在她耳边哑着满是情欲的声音低道:那就尿,本王陪着你一起尿~~好杏儿,给本王接好了~~随着最后一股精液溢出,谢析的肉棒在赵杏儿体内抖了抖,竟然马眼儿一张,一股烫热澄清的尿流打着旋儿直喷而出,直直地冲上内壁,把那满满一穴浓浊白热的精冲得稀了,淅淅沥沥沿着穴口喷洒出来,淡黄掺杂着浓白,淡淡的尿味儿一下子漾满了屋子。
赵杏儿低头看着那浊液沿着穴口交合处外涌的模样,难以置信。
他竟然尿在自己穴里了!竟然还尿这么多!还不停下!
体内充盈的尿水精水颤颤巍巍,赵杏儿只感觉自己变成了个装尿盛精的容器,满穴都是些肮脏液体。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一时间兴奋难当,只感觉尿口一酸,早已饱胀到发痛的膀胱颤抖着把尿水推挤着喷出来,一股热流喷溅着向前成一道淡黄水柱,直直地喷到了谢钧的龙床上,瞬间便湿了一大滩!
挑衅(H)
她竟然真的尿出来了!还尿在了谢钧的床上!赵杏儿惊讶地看着尿水从自己尿口里喷出来,羞耻得脸都红了。
「杏儿可真是个小水包,淫水淌了这么多,海能尿出这么大一滩来。」谢析偏偏海坏笑着放下赵杏儿,拥着她耳语调戏,「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我们杏儿真是应了这句话了!」
赵杏儿娇媚地瞪了他一眼,勾着谢析脖子热情地吻上去,手抓住那根从穴里滑脱出来的肉棒,轻轻撸动几下,那根玩意儿便眼见着又恢复了勃起坚硬的蓄势待发。
「呀,又被杏儿玩儿硬了呢。」谢析眨眨眼,笑得露出一排白牙来,「这早朝的时辰可是快过了,你猜在皇兄回来之前,咱俩海能不能来得及肏上一轮?」
「有这说话的功夫还不如把你那鸡巴玩意儿早点日进来!」
赵杏儿双臂勾着谢析脖子,用嘴唇堵住他的荤话,轻盈一跳腿盘上他的腰,被谢析默契地拖着臀举住。日得水液充盈的小穴几乎是主动地寻着了那根肉棒,穴口贴着龟头轻吮着邀请。而那根肉棒也顺其自然地沿着小穴滑将进去,「噗呲」
一声,撞出一串淫靡水花。
谢钧步履匆匆地赶回来时,在永安殿内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男一女赤裸着,女子被男子抱在怀里,抵在墙上肏干,红嫩的小屄被干得穴口变形撑开,粗紫的肉棒在里面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阴囊不断打在屄口下方的臀肉上,淫水沿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向下流淌,在地上汇聚起一小滩。正是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九皇弟谢析,和他新认下的这个便宜亲妹妹赵杏儿。
自己休憩的寝殿里,此刻弥漫着一股骚哄哄淫靡不堪的气味,仔细分辨,有赵杏儿身上他无比熟悉的淫水味道,有陌生的男子精液腥气,海有股子尿味儿~~眼前这对男女正交合得浑然忘我,显然根本没注意到谢钧进来。看着赵杏儿那勾起脚趾胡乱呻吟、眼神娇滴滴发骚的模样,显然是快高潮了。
一时间,谢钧只感觉气血上涌,额头上青筋暴起,怒气几乎要把胸膛炸开。
他一甩袖子,对着这对正在肏干不停的野男女怒喝一声:「混账!你们在朕的寝殿里做什么呢?!」
一听到谢钧的怒吼,赵杏儿下意识全身一紧张,穴里也跟着一夹。那根肉棒被她这么狠狠夹着,猛地磨蹭到穴心的软肉上,粗硬的龟棱剐蹭得那里忽然涌上一阵刻骨的酸麻,赵杏儿浑身一抖,竟然当着谢钧的面高潮了!
娇嫩的花户嫩肉颤抖着,淫水一股一股地沿着那里喷出,失禁一般被谢析的肉棒子捣出来。谢钧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环绕着自己弟弟性器的那一圈娇媚花唇是如何翕动着唆吸舔咂,肉棒进出之间,把上面残留的淫水几乎都刮干净了,只剩下晶亮亮的闪光。
「皇兄终于回来了?」
谢析见到谢钧进来,非但没停下,反而挺送着肉棒深深浅浅次次都撞进最深,因为用力,窄臀上的肌肉都紧绷着,凸显出一块一块的健壮外形。赵杏儿被他顶撞得花枝乱颤,口中「呜呜」直叫着,一双浑圆的奶子随着肉体撞击摇动拍打,两点红樱随着颤颤巍巍的乳波上下晃着,看得谢钧喉咙干渴,眼神贴在她身上着火一般,下身竟也起了反应!
像是注意到自家哥哥的异状,谢析挑衅似的看他一眼,一个猛顶:「皇兄可是错过好戏了,杏儿方才被弟弟干得尿了皇兄一床呢。不信,你问杏儿。」
赵杏儿被谢析干尿了?!自己和她行欢过这么多次,她可从来没失禁过!这是说他不如谢析么?
谢钧压下心头的妒火,皱眉道:「你先停下!当着他人面宣淫,像什么样子!」
「他人?一个是你亲弟弟,一个是你亲妹妹,都是一家人,怎么就他人了?」
谢析倒真的放了赵杏儿,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猛地抽出,瞬间带出一大股淫水,「哗」一声浇在地上。他的肉棒依旧硬挺着,沾满亮晶晶的淫液,直直停在他胯前,而谢析也不遮掩,就这样面对着谢钧,望着他似笑非笑,眼神里却是半分笑意也无,「话说回来,皇兄可真是会夺人之美,不声不响地便把杏儿从亲弟弟身边夺走金屋藏娇~~皇兄难道是想学魏文帝夺甄氏?弟弟是不是海得给皇兄作首七步诗?」
赵杏儿被谢析有力的臂膀环住腰肢,保护似的牢牢圈在怀里。她依旧轻喘着,穴里那根肉棒骤然里去,搞得里面空虚发热,明明才高潮过,却已经开始渴望再次被男人的大鸡巴塞满。她看看谢析又看看谢钧,这兄弟俩毫不相让地彼此对视着,尤其谢钧,面色铁青,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一双眼瞪着赤裸相拥的二人,似是想把他们当场烧成灰。
如果不是龙袍之下微微支起的帐篷,赵杏儿真要以为他此刻恨极了自己,要把她捉去浸猪笼了!
望着那朱色九龙袍之下惹眼的凸起形状,赵杏儿吞了口唾沫,望向谢钧,忽然心中一动。她忽然依偎上谢析的胸膛,看都不看谢钧一眼,娇滴滴妩媚道:「王爷,我们不理他,杏儿还没被王爷的大鸡巴日够呢。王爷继续嘛,杏儿小骚屄痒得要流水了~~」
听到她这句话,对峙之中的兄弟皆是瞬间变了表情。谢析被勾引得双眼发亮,一瞬间胯下的肉棒颤抖着几乎又大了一圈。而谢钧,难以置信地望着赵杏儿,惊怒的眼神恨不能在她身上挖出个洞似的:「淫妇,你方才说什么?你是皮痒想挨鞭子了不成?!」
听到「鞭子」二字,赵杏儿条件反射地脸一白,却紧咬着牙硬撑着,鼓起勇气瞪向谢钧道:「我同你说话了么?我要九王爷日我,与你何干?当皇帝便能自作多情了,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脸!」
「你、你~~」
谢钧气得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脸都憋成了猪肝紫,双目赤红着看上去分外瘆人。赵杏儿心道,海好他进门前屏退了左右,不然怕是此刻自己要被侍卫当场拿下,治个欺君犯上之罪了!
不过,正如她所料,谢钧受辱恼怒之时,眼见得那粗重的喘息逐渐充满暧昧的情欲,胯下的帐篷也是越支越高,不用看她都能想象到,底下那根鸡巴现在估计已经是完完全全勃起,蓄势待发地连马眼儿都湿了!
赵杏儿余光瞥着谢钧,嘴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却不再搭理他,而是转过身来望着谢析,甜蜜蜜撒娇道:「都被这蠢皇帝打断了!方才说到哪儿了?~~对了,杏儿说想被王爷的大鸡巴日屄来着!」
绿奴初养成(H)
谢析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对他来说,一向是赵杏儿说的话比天还大,既然她这样说了,谢析便配合着她的话,拥着赵杏儿吻作一团,一手揉着她的奶子,另一手沿着湿哒哒的臀缝滑下去,摩挲着沾满淫水的小菊穴,再向下探到花穴口抠弄。与此同时,谢钧的目光死死盯着两人身上,盯得谢析浑身不自在。他于是趁着吻赵杏儿耳垂时,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杏儿,这样没事吧?别把皇兄真惹急了~~」
赵杏儿一把掰过谢析的脸,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用谢钧恰好能听到的音量娇媚道:「你自肏你的,管旁的做什么?担心你皇兄?他也配!」
这话一出,谢钧脸上忽然闪出些奇怪的表情。
被无视,被明着暗着羞辱,赵杏儿的话语一下子勾起他登基前那些年的回忆——生母在皇宫时饱受先皇宠爱,因着其他妃嫔皇子对他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
然而,自幸妃做出那私奔出逃的丑事后,虽然先皇对外宣布幸妃病殁,流言蜚语却瞬间传开,自此谢钧便一夜之间从宠妃独子变成了罪人后裔,虽说抚养他的太后,也就是当初的皇后,对他一视同仁,却挡不住其他妃嫔看向他时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和同父所出的兄弟姐妹们集体的孤立排挤。
在国子监读书时,同袍的皇子们,除了谢析这个年岁最小的跟屁虫一样的家伙,其余人见到他,要么是当做瘟疫一般躲开,再隔着老远的距离窃窃私语着指点;要么便是假装不经意地擦肩而过,经过时推搡一把或者绊他一脚,看着他跌倒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再狠狠地嘲讽上几句。谢钧原以为登上王座,往日那些忍辱负重的日子便彻底成了天将降大任之前的考验,可以一笑置之了,却不想如今被赵杏儿这一羞辱,那些被遗忘的屈辱、不甘、痛苦,竟然一时间齐齐涌上心头——更令他不愿承认的是,这份痛苦之中,竟然夹杂着些无法控制的屈辱快感。
正如赵杏儿预料。
一见到谢钧脸上那副满脸涨红、像是快溺水又像是想射精的别扭表情,赵杏儿便知道自己这把赌对了。她于是彻底放心,再不去管一旁尴尬站在原地的谢钧,而是回身跪到地上,撅起屁股小母狗一样摇晃着,还用手探到臀后主动掰开两瓣臀肉,露出当中粉嫩流水的屄,回头招呼谢析道:「王爷还等什么呀,快来干杏儿吧,杏儿骚屄好痒呢~~这么些日子没被干爽了,可是想死王爷的大鸡巴了~~」
一见赵杏儿这幅骚浪出水儿的模样,谢析哪里还忍得住?什么皇帝什么哥哥统统抛在脑后,低喝一声「小骚货」提枪便上,钳着她的纤腰,肉棒对准那道水淋淋的屄口猛地一入,径直便撞进宫口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烂熟的穴儿紧窄湿滑,每次捅进去,内里那张小口都吸吮得谢析销魂无比,次次便捅得更深更狠,恨不能连子孙袋都塞将进去。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推挤碾磨,不断变换着方向去冲撞花心的软肉。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一声比一声大,赵杏儿被肏得浑身酥软,张着口胡乱地呻吟着,口水都沿着嘴角落了下来。
就算这样,呻吟之时,她还不忘时不时出言折辱一旁的谢钧。
「啊~~王爷的大鸡巴真猛,比你哥哥强多了~~杏儿的小骚屄被干得好舒服啊,杏儿想死王爷的大鸡巴了~~」
谢析瞥一眼一旁双目赤红、喘息粗重得像是要冒白气儿的谢钧,笑道:「怎么,我皇兄那根家伙事儿不好使吗?」
「比王爷的大肉棒子差得远呢,屄都磨疼了也泄不了身子~~」赵杏儿眼睛也不眨地说着瞎话,余光看一眼谢钧,似笑非笑又加一句,「要他肏我,倒不如我拿根玉势去给他屁眼儿开开苞了!」
赵杏儿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旁的谢钧明显地粗喘了几下,喉结上下动了动,脸上露出一副她无比熟悉的表情。紧接着,龙袍下方被勃起的肉棒支起那块,竟然隐隐约约渗出片湿印子来~~「呀,我一说要干他屁眼儿,你皇兄激动得不用手碰竟然就射出来了。」赵杏儿故作惊讶地指着谢钧的胯下,对谢析夸张地嘲笑,「你说他是不是犯贱?」
她羞辱谢钧羞辱得越狠,谢钧的神色反倒越发抑制不住地染上层层情欲。隔着这么段距离,她甚至能听到谢钧的精水从尿眼儿里喷出来、喷到亵裤的布料上再冲击着晕染进去的「嗤嗤」声。黏腻的精液沉坠而下,沿着他的裤管流出。赵杏儿远远看着落到地上冒着热气的浓精,再看看龙袍底下支撑着的、毫无绵软迹象的男根,口水都快下来了——若谢钧那根大鸡巴干的是自己,这精液射进自己小穴里,该有多舒爽!
「看来本王干你干得还不够狠呢,浪屄被肏着还有心思盯着别的男人鸡巴看。」
谢析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思绪。他的肉棒在赵杏儿臀间进出不休,沾满了黏腻的汁液。小穴被撑得几乎合不拢了,花肉外翻着被肏得红肿发亮,微微分开的臀肉之间,紧缩着的菊穴也沾了些淫水,分外可爱。谢析耸动着腰肢干着她,发着狠像是要把她的骚穴磨烂磨穿。赵杏儿被他撞得摇摇欲坠,一会儿像是要被甩出去,一会儿又被他一双手钳住腰肢扯回来,口中不住嘤咛尖叫着,不一会儿便被这巨大滚烫的男根干得花穴里猛地抽搐,径直送上高潮。淫水尽数而出,「哗啦」一声,全都浇在了肉棒之上。
谢析正干得痛快,这高潮来得堪堪正好。他低吼一声,就着收缩吮吸的小穴,艰难抽插了最后十来下,猛地挤开嫩肉撞进子宫,感受着整根肉棒被花穴猛地吸住狠嘬,仰头舒爽地手指狠狠攥进赵杏儿的腰肉里,马眼儿一松尽数释放。灼热滚烫的浓精把赵杏儿烫得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小腹里瞬间灌得鼓胀起来,满满当当全是精液。
肉棒拔出时,掺了淫水的浓白精液被带得沿着穴口忽地喷涌出来,阴唇上、阴户上满满的全是浊白,淫靡不堪。谢析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赵杏儿穴里抠挖着,手指沿着穴肉缝隙把残精赶着从屄口落下。赵杏儿被他抠得「啊」地低吟一声,夹紧了腿——方才刚刚被干过一轮,如今竟是磨蹭着穴里又一副淫荡的求欢模样!。
看着赵杏儿跪在地上骚浪低吟,谢析忽地心里一动,拍了拍她的嫩臀,笑问:「杏儿可想要我跟皇兄两根鸡巴一起前后夹着肏你?」
羞辱(H)
两根一起?
听着倒是不错。
赵杏儿被困在这禁宫里,好久没玩儿过双龙了。一想到这兄弟俩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插在自己身体里肏干,她馋得简直是口水和屄水一起流。她看了看一旁的谢钧,眼珠子一转,鼻子里「哼」了一声佯装不屑道:「自己的精都憋不住,鸡巴估计都松了,谁要被他日!」
「松鸡巴也比没鸡巴好不是?」谢析摸着赵杏儿一张俏脸,手上沾染的精液都蹭了上去,污浊淫靡的模样让他一瞬间肉棒重新硬起来。他看了看不知道着了赵杏儿什么魔、竟然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谢钧,挑眉道,「杏儿就不想被两根鸡巴一起日么?看看你这小骚屄湿的,想要得屁眼儿里都发痒了吧?」
只是说还不够,手不安分地摸到赵杏儿腿间,伸手撑开穴口,三指并拢着没了半截进去,大力抠挖着挑逗。刚刚肏弄了半天,小穴已经彻底被肏开了,手指搅动得里面水声「咕唧」、「咕唧」直响,温热的春潮沿着指缝滴滴答答涌出来。
赵杏儿瞬间软了身子,依偎在谢析怀里娇媚地瞪他:「知道你还逗我?王爷一根鸡巴填得满两个骚洞么?」
「王爷的一根,加上皇上的一根,这不就正好了?」谢析嬉皮笑脸道,「天底下最尊贵的两根鸡巴今天可都在这儿了,杏儿还不抓紧着来个兄弟同驭?」
谢析的提议不无诱惑力。赵杏儿假意思考半天,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冲谢钧勾勾手指:「你,过来。」
像是在看什么浑身污泥的低贱奴隶,她的一双杏眼里满满的全是嫌恶。然而,正是这份嫌恶,让谢钧兴奋到无以复加,肉棒硬邦邦地在胯下肿得都痛了,沾满了黏腻残精,跨出去一步,便在裤裆里弹跳着蹭得黏糊糊难受。
他鬼使神差地听从了赵杏儿的指令,顺从地走到她面前。
「把衣服脱了。」
谢钧依言,微微颤抖着手解下腰带,一件接一件慢条斯理地脱着。
「快点儿!磨磨蹭蹭装给谁看呢?!」
赵杏儿语气骤然严厉,与她面对谢析时的淫荡媚态简直是截然相反。谢钧动作一滞,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着不断颤抖的手,加快速度宽衣解带。
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兴奋。此刻他面对柳眉倒竖、杏眼含嗔的赵杏儿,平白有了想下跪的冲动。好像跪下、臣服在她脚下、折辱了天子龙威换她一笑,那些终日的躁动不安便能瞬间沉静下来。
最后一条亵裤解下,因为沾了方才遗射的浓精而沉甸甸坠在地上,「啪」地一声向外飞溅出几滴浊白。胯下的肉棒勃起着,紫红发赤一根就这样硬邦邦挺在胯前,马眼儿里残精点点,龟头边缘的缝隙里也沾染了不少白色的污痕,两颗卵蛋装在阴囊里沉沉下坠,阴毛沾了精液染得污浊不堪。
赵杏儿定定地盯着那根东西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望着谢钧撇撇嘴皱眉道:「真脏。」
「朕~~我这就擦干净~~」
谢钧弯腰想捡件干净衣袍来擦净肉棒上的残精,却被赵杏儿出声喝止:「谁允许你用衣服擦的?给我用手抹干净,然后自己再把手上蹭的脏东西舔掉!」
话一出口,谢析简直是吓了一跳——谢钧这人这么暴脾气好面子,听到这种过分要求还不得疯了?
却不想,谢钧脸色变了变,却真地伸手抹上自己肉棒。手心握住,把肉棒上沾染的精液刮干净,接着送到自己面前,闭上眼睛艰难地含住虎口舔干净。
咸腥的精液在口中晕开,谢钧下意识想吐,看了看赵杏儿,却强忍着恶心感,勉强咽下。
「张开嘴给我看看,吞干净没?」发觉谢钧真的吞得口中丝毫痕迹不剩,赵杏儿终于展颜微笑,「这才乖。」
方才的侮辱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回报。简简单单的一句夸奖,却让谢钧心中瞬间荡漾满被肯定的满足,阴郁的眼神里顿时点亮,神情也明朗起来。谢析看着自己的兄长,莫名有种此刻他如果有尾巴、一定已经欢快摇起来的错觉。
赵杏儿抓着谢析的手从自己小穴里抽出来,下巴一挑对谢钧说:「现在过来,把肉棒插进我屄里面,没我的命令绝对不准动,尤其绝对禁止射精,听见没?」
「听见了~~」
赵杏儿一个耳光甩上谢钧脸颊:「太小声了,听不到!你是哑巴吗?!」
这一巴掌甩得谢钧脸颊火辣辣发疼,竟然隐约有肿起来的趋势。也难怪,赵杏儿这一巴掌可是使了十分的力气,她的手掌都在疼呢。
「朕~~朕听见了!」谢钧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大声回答。
这音量终于让赵杏儿满意。她用手指拨开穴口两瓣阴唇,另一手握住谢钧的肉棒,粗暴地扯过来,扯得他整个人一个踉跄。肉棒被赵杏儿引导着进去,熟悉的紧窄湿滑瞬间把整根都包裹住。谢钧舒服得直吸气。本能的欲望促使着他想要按倒赵杏儿激烈肏干,偏偏她不允许他这样做。谢钧僵直着身体定在原地,忍着下腹火烧肿胀的折磨,痛苦得脸都变了形。
感受到小穴里再次被充满,赵杏儿满足地叹口气,回头娇滴滴对谢析道:「现在王爷可以干杏儿的骚屁眼儿了。王爷不是最爱走后门么?今日走个够便是!」
眼见着原本暴虐无常、时时拿赵杏儿出气撒火的谢钧,竟然反过来被她三两句话驯服得跟条温驯良犬一般,谢析讶异咋舌,却也不敢多问,抱着小孩儿撒尿一样抱起赵杏儿一条腿,空闲的一只手钻进她臀缝,就着淫水润滑戳进那道娇小菊穴旋转开拓。
多日未曾被人进入过,屁眼儿早已恢复了最初的紧窄,最外的肉环吸吮住他手指便不肯撒手。谢析艰难地入了三根手指进去,并拢着旋转抽插,时不时抠挖里面细滑紧窄的肠道。终于,感受到屁眼儿里逐渐湿滑放松,赵杏儿的神色也愈发地迷离发浪。他于是抽出手指,扶着肉棒,小心翼翼地送进去。龟头好容易滑入,肉棒一寸寸深入其中,填满肠道,撑开肠壁。细嫩的肉壁四面夹击着包裹住龟头,销魂的酥麻快感让谢析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压在身下猛干一通。
「现在,可以动了。和谢析一起,他如何动作你便如何动作,敢多插一下,我便剁了你这根小鸡巴!」赵杏儿说完,定定地望着谢钧,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又补了一句,「若是敢射精,我连你的卵蛋一起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