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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巧遇杨过
「呼!……呼!……」郭襄倒在雪地上,沉重地呼吸着。每一口吸进去的空气,都挟带着冰雪,一起灌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忍不住地簌簌发抖。
「抓住她!别让那妖女跑了!」身后的追兵仍是紧追不舍,听声音几乎像是近在咫尺。
「呵……呵……」郭襄跌跌撞撞地起来,踉踉跄跄地继续在崎岖的山路上奔跑着。
寒冷,已经夺去了郭襄大部分的体力,融化的雪水渗进她的棉袄里,靴子里,懂得她手指和脚趾一起僵硬麻木。但是她只能继续机械地往前奔,没有甩脱追兵,她就算是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也不能停下来。背负在身上的倚天剑,寄托着光复天下的希望,这可是爹爹、三弟,还有数不清的仁人志士拼上性命才保存下来的。
「哪里走!」阿术一声大喝,已经换了战马和兵器的他,又一次抖擞起精神,沿着雪地上的足迹追赶上来。当追到郭襄身后时,已是一跃而起,身子离了马匹,鬼头大刀照着郭襄的后脑噼砍下来。
郭襄听到身后破空的风声,不由一惊,想要回头御敌,不料脚下一绊,跌倒在地上。
郭襄,既然不肯交出宝剑,就只能和他父亲一样,死路一条。阿术已经不再手下留情,掌中的鬼头大刀朝着郭襄的身子无情地砍了下来。
「呀!」郭襄绝望地大喊一声,背后的倚天剑又亮了出来。银光闪出,已齐齐地切断了阿术手中的大刀。
不好!阿术已经见识过倚天屠龙的威力,见银光闪起,急忙身子往后一翻,避过剑锋。当他稳稳地落地时,却发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急忙伸手一摸,竟已被剑气削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找死!」阿术又惊又怒,却不敢再上前阻拦郭襄,一挥手,招来许多弓弩手,大声道:「射死她!」
剑气!如今普天之下,能挥出剑气的,不会超过十个人。而像郭襄那么年轻的,更是绝无仅有。
这道剑气让阿术感到害怕,若是纵归郭襄,他日武功大成,又有神兵在手,定然又是像郭靖、杨过那样,成为一个棘手的敌人。
郭襄自己也感到惊异,愣愣地看着自己掌中的宝剑。她不知道是自己濒死一击,威力大增的缘故,还是神器倚天剑的缘故。可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元军已齐整整地列好了队形,拉满了弓箭,漫天的飞矢,像雨点般朝她落了下来。
爹爹……襄儿陪你来了!郭襄情知已是避不开这密集得像牛毛般的飞矢,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听到叮叮当当一阵乱响,鞑子惨叫声四起,队形顿时也跟着乱作一团。
郭襄急忙睁开眼睛,只见一袭白衣,如风中飞花一般飘落在元军士兵的中间,剑光起处,血影横飞。
「龙姐姐!」郭襄兴奋地大叫起来。她话音未落,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一只大手稳稳地扶了起来。
这只手的感觉,竟有几分似父亲那般温暖。兄长如父,能给她这种感觉的,除了杨过,再无他人。
「你没事吧?」杨过的脸上虽然带着几分沧桑,但眼睛里流出一股暖流,让郭襄感到周身舒服,方才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
「杨过哥哥,我,我没事!」郭襄羞涩地低下了头。让杨过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副模样,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把他们围起来,一个都别放跑了!」阿术指挥着士兵大喊道。
那些元军士兵一见杨过,又喜又怕。喜的是,杨过乃是当年刺杀蒙哥汗的凶手,如果能将他擒回请功,必然是大功一件。怕的却是,杨过身负武功绝学,举手投足之间,要取他们的性命,易如反掌。
「过儿,鞑子太多,久战不利!」小龙女杀出了一拨敌兵,掠到了杨过身边道。
「杨过哥哥,龙姐姐,你们用我这把剑吧!」郭襄将倚天剑递到两人面前。
她相信,这把绝世神兵如果在杨过和小龙女的手里,一定可以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杨过把剑拿在手里,道:「倚天剑?屠龙刀呢?」
「啊?」郭襄一惊,「你,你认得这把剑?」
倚天屠龙是用杨过的玄铁重剑熔铸而成,他又怎会不认得此剑?
「三,三弟只身抵挡追兵,恐怕此时屠龙刀已经落入敌兵手中!」郭襄黯然道。
「什么?」杨过闻言,一转身,就要朝着敌兵大阵冲杀过去。倚天屠龙是郭伯伯和郭伯母毕生的心血,他岂能坐视屠龙刀为鞑子所有。
「呀呀!神凋大侠来了!」谁知元兵一见杨过动怒,皆乱了阵脚,纷纷往后退去。
「饭桶,还不快上!」阿术嘴里拼命地斥骂着,脚上却也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如临大敌一般,死死地瞪着杨过不放。
「弓弩手!」阿术技不如人,但他相信,武艺再高的侠客,也抵不过像雨点一般降落的飞矢。
阿术的面前,顿时齐整整地列了一排弓弩手,拉远了弓箭,要射杨过。
「过儿,不可莽撞!」小龙女拉住了杨过,道,「如今倚天剑还在我们手中,若是你我有个三长两短,这倚天剑也将不保。不如我们先把襄儿送到安全的地方,重新招募义军,东山再起!」
杨过这才没有继续冲杀上去和元军拼命。他点点头,道:「龙儿,一切都听你的!」
元军惧怕神凋大侠杨过和倚天剑的神威,不敢靠近,更不敢追赶,只是装腔作势地呐喊了一阵,便由着他们远去了。
郭襄幸得遇上了杨过夫妇,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也算是大难不死。三个人骑着从元军手里的夺来的蒙古马,循过山峦,往着随州而去。
「襄儿,郭伯伯和郭伯母呢?他们怎的不与你们一起突围?」路上,杨过问道。
「杨过哥哥……」郭襄几乎又要哭出来,「爹爹,爹爹他……在突围时战死了。娘亲和大姐也被鞑子生擒,三弟生死不明……」郭襄把她所知的,都和杨过说了一遍。
杨过听了郭襄的陈述,不禁又是感叹,又是愤慨,道:「郭伯伯一生为国为民,如今战死沙场,也算死得其所。如今襄阳城破,天下势危,我等虽是布衣,也自当尽力,死而后已!」
「过儿……」小龙女含情脉脉地看着杨过。虽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与杨过同生共死的决心,已经坚定无疑。
「杨过哥哥,龙姐姐,你们是怎么逃出襄阳城的?」郭襄不禁好奇地问。
杨过说:「吕守备开门投降之时,我与龙儿听到风声,便率着义军前来城门处堵截鞑子进城。不料赶到城门时,为时已晚,许多丐帮弟子和义军已被鞑子尽数杀害。我与龙儿四处寻不见你们一家的身影,便赶去二张庙拿倚天屠龙。待到了庙里,二位张公的凋像已毁,便知郭伯父先我一步,拿走了刀剑。料想郭伯父神功盖世,必能无恙,便率着义军杀出襄阳,冲破榷墙而逃。谁知出得榷墙,迎面撞见了伯颜那狗贼率着大队人马前来增援,便与他一番厮杀血战。伯颜人多势众,义军伤亡惨重,正当我与龙儿准备以身殉国之时,正好遇上张都统赶来…
…」
杨过口中的张都统,正是两淮总督张世杰。
「张都统?他怎么会在这里?」郭襄不禁好奇地问。
「襄阳被困,张都统一直在城外试图破围,增援城内。不料鞑子已将旱路、水路围得结结实实,几番大战,终是不能破围。因此他一直驻扎在城外,以为牵制……」杨过接着说,「我与龙儿被张都统所救,安置在营中。刚到大营,便见山上有喊杀声响起,料想是突破重围的汉家义士,与鞑子在山间打斗起来。这才急急赶来瞧个究竟,不料遇上了你……」
「张都统?」郭襄兴奋地说,「听爹爹说,他是个盖世的大英雄!快带我去见见他!」
「你看,那儿就是都统大人的连营了!」杨过的手往前一指。原来,不知不觉地,他们三人已骑马越过了山峰,前面便是一片广袤的平原,平原上扎满了许多大营。
三个人一起策马到了营前,就见一名蓄着肮脏的络腮胡,膀粗腰圆的汉子领着十余骑人马迎了上来。那汉子一见杨过,便道:「杨大侠,鞑子可追来了么?」
杨过朝他拱拱手,道:「张将军,鞑子已被我等击退,一时半会,想必不会追赶上来!」
「哦哦!那就好!」那汉子好似松了一口气似的道。
难道这人就是爹爹口中盖世神武,忠烈无双的大英雄张世杰张都统吗?郭襄不由觉得十分意外,这个人与她心目中的张世杰大人实在相差甚大。
「张大人,这位是郭伯伯的女儿郭襄!」杨过向汉子介绍道。
「哦!原来是郭女侠!」那汉子一眼瞥见郭襄,目光顿时明亮起来,几乎要将郭襄的身子看穿,瞧得郭襄好不自在。
「民女拜见张都统!」郭襄在汉子面前不敢失礼,急忙行礼道。
「哈哈!」杨过一见郭襄行礼,不由大笑,「襄儿,你倒是认错了!这位将军并非都统大人,乃是都统大人的副将,张大胯子!」
郭襄一愣,紧接着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竟然还有人叫这个称谓!
见郭襄偷笑,张大胯子目中的淫光,愈发贪婪起来,好像随时要将郭襄生吞活剥一般。
「张大人,都统大人何在?快带我去见他!」杨过说。
「哎呀!」张大胯子一拍大腿道,「杨大侠,你晚来了一步。就在你上山救人的时候,都统大人接到了朝廷的敕令,让他即刻启程,前往鄂州江防之上布防。
他临走之前,让小人率一千精兵在此接应杨大侠!」
「啊?」杨过和郭襄不由大吃一惊。郭襄更是感到失望,想不到和爹爹齐名的英雄失之交臂。
「都统大人临行前,可有什么吩咐?」杨过问道。
张大胯子道:「大人临行前吩咐,他本应连同城内幸存的豪杰,趁着鞑子在襄阳城中立足未稳之际,复夺襄阳。无奈朝廷敕令已下,不敢不从,便留下这千余精兵,让小人与杨大侠伺机行事。」他的话刚说完,又很快补充道,「若襄阳不可复得,当速速退保鄂州江防!」
「不行!我们不能去鄂州,我母亲还在鞑子大营里!」郭襄急忙反驳道。
「女侠,伯颜和阿术合兵一处,人马舟船几十万,我们区区千余人,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张大胯子无奈地摊摊手说。
「杨过哥哥,龙姐姐,我们不能去鄂州!」郭襄见张大胯子不同意,又急忙恳求杨过和小龙女。
「对!我们不去鄂州,一定要先救出郭伯母,再另做打算!」杨过对张大胯子道。
「杨大侠……」张大胯子变了脸色,「你可知道,我们这么做,是以卵击石!
不仅没有胜算,恐怕还会将这一千余条性命一起搭进去!」
「即便拼上性命,某人也在所不惜!」杨过说,「若是张大人怜惜将士的性命,可尾随都统大人而去!」
「这……」张大胯子道,「都统临行前有令,一定要将你们夫妇二人安全带到鄂州。如果……如果你们有什么闪失,都统唯小人是问!」
杨过道:「烦请张大人回禀都统,都统的好意,草民心领了。但草民既守襄阳,便要与城池共存亡,如今虽然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也是全赖都统大人的恩情。
草民若是战死,泉下也必会襄助都统,收复失土,中兴大宋!」
「唉!」张大胯子叹口气道,「罢了罢了!既然杨大侠如此执着,末将若是再坚持,岂不成了贪生怕死的小人。既然杨大侠愿意留在城外,末将便随了你们一道。」
「好!」杨过拍拍张大胯子的肩膀,道,「果然是条汉子!」
一行人进了大帐,帐内架起四个火盆,顿时把空气烤得暖洋洋的。张大胯子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甩掉身上的皮毛大衣,露出半扇长满了黑漆漆胸毛的臂膀,在交椅上一坐。
小龙女和郭襄一见他如此不知礼数,眉头不由地皱了一皱,但碍于身在两淮军的大营里,他们又救过自己一命,不好发作。
杨过走到张大胯子跟前,道:「大人,方才你所言不差,我等区区千余人,远不足以与数十万贼酋抗衡。不如到临近州郡,招募义军!」
「好!」张大胯子道,「来人,速速传书到荆州,求荆州守备出兵援助!」
「不可!」郭襄忽然上前阻止道,「襄阳已破,荆州门户尽失。此时的荆州,尚且自顾不暇,又何来多出的兵力,增援我处?以我之见,不如就地招募乡勇,屯兵襄阳城外。一则,进可光复襄樊,二则,退可牵制鞑子主力。如此一来,即便我们不能救出母亲,亦可为都统大人布置鄂州江防,争取些时日!」
杨过在旁听了,不仅抚掌笑道:「襄儿,如今的你,真有郭伯母之风!妙哉!」
郭襄被杨过夸赞,不禁羞涩地低下了头。她在一夜之间经历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和生离死别,彷佛一下子长大成人。
雪山上的拼死一搏,剑气初现;如今像黄蓉那般,运筹帷幄。郭襄已经越来越像一名大人了。
张大胯子有些吃惊,料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女,竟然可以像将军一样指挥调度:「好,好……就全依了女侠的!」
15、逼供
刘整痛恨郭靖,自然也痛恨黄蓉,甚至痛恨郭氏一家。他依稀记得,那凋翎箭上的寒芒,与日月争辉,朝着他胸口射来。但是他根本无处可逃,也来不及逃。
出他记事起,从没有像那时一样绝望过。他彷佛看到了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一起在冲着他招手。
刘整想灭了吕氏一门,也想灭了大宋,但现在最想的是杀了黄蓉。只不过,伯颜有令在先,一定要他保住黄蓉的性命。要不然,以命抵命!他自然不敢再有杀死黄蓉的念头了,因为他同样不敢得罪伯颜,更不敢得罪大元。当年,他正是如一条丧家之犬般的时候,被大元收留。
黄蓉被两个强壮的元兵的架着,拖进了一座大帐之内。这两名元兵看上去,长得却是汉人相貌,想必是刘整当年投降时带过去的亲兵。
大帐的中间,立着两根大腿般粗壮的木桩,木桩高丈余,相距一大步,末端被深深地嵌入地下,也不知有多深。木桩的顶部和底部,各有一副镣铐。
「快去把她铐起来!」刘整拖了一把椅子过来,面对着木桩放好,身子重重地坐了上去。旁边的两名亲兵,急忙端过一张茶几,匆忙地摆上了酒菜。
黄蓉的两个手腕被铐进木桩顶部的镣铐里,胳膊高举过头。元兵又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两个脚踝一左一右,锁进了木桩底部的铁铐之中。
黄蓉用力地扯了一下手臂,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得死死的,全然无法挣脱。
她不由地大怒,对刘整呵斥道:「狗贼,休想对我使甚么下流手段!你最好一刀杀了我便罢,若不然,他日我定会取了你的狗命!」
刘整为自己倒上一盅酒,一饮而尽,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丐帮帮主!好,今日本将军就给你点颜色看看,教你如何当个阶下之囚!」
「来人!皮鞭伺候!」刘整大喝一声。只见一名身高八尺的壮汉,已提着一根鞭子过来,两脚一分,跨立在黄蓉的面前。
「打!」刘整命令道。
壮汉扬起手臂,那黑色如蟒蛇一般的皮鞭,也跟着挥舞到了空中,在半空里旋转了一圈,啪的一下,往黄蓉的身子上抽打过去。
黄蓉倒不觉得这一下有多痛。只因襄阳天寒地冻,她穿了一身厚实的棉衣,外面罩了一件雪白的锦貂。虽然锦貂上已染满了血迹,但依然蓬松如新。
鞭梢呼啸着落在黄蓉的身上。噗的一声,直抽得她身上的貂毛乱飞,大帐之中也如同下起了一场小雪。
也许是厚实的衣服为黄蓉挡下了大部分的力道,鞭子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只感觉身子震了一震,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忽然推了她一下。
「接着打!」刘整又把满满一杯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狠狠地说。
那壮汉自然也是手下不留情,又将鞭子在空中挥舞一圈,啪得打了下来。这一下,黄蓉已看出这汉子是一名用鞭的高手,前后两鞭子,竟打在同一个地方,连一丝一寸的位置都没有挪移。
黄蓉感觉这一次那双无形的大手,推得她更加用力了。鞭梢带来的力道,已穿透了她身上几层衣服,渗入到她的肌骨上去,隐隐作痛。
第一鞭,抽开了黄蓉的锦貂,第二鞭,像锋利的割刀一般,割开了黄蓉内层的棉衣。顿时,棉絮也随着貂毛一起纷飞。
壮汉第三次挥舞皮鞭,带着尖锐的呼啸,朝着黄蓉身上落下,依然落在刚才抽打的位置上。
啪!棉衣之下,是薄薄的中衣。皮鞭已经穿透了棉衣,打进中衣里来。厚实的锦貂和棉衣都无法阻挡锋利的鞭梢,薄薄的中衣顿时也被划拉出一条巨大的口子来。这一下,几乎与直接打在黄蓉身上,并无多少差别。
「呵!」黄蓉顿时抽了一口冷气,脸色变得铁青。虽然她早已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真当那像刀子一样的皮鞭划开她皮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差点惨叫出声。
啪啪!壮汉甩着鞭子,在地上狠狠地抽了两下,忽然又对空挥舞起鞭子,朝着黄蓉落了下来。
「嗯啊!」黄蓉闭上了眼睛,将脸别过一边去,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彷佛要割开她身子般的剧痛。
不料,又是噗的一声,皮鞭竟落在了另一边。
黄蓉诧异地睁开眼睛。是壮汉失误了?不,像他这样的高手,即便是失误,误差也不会超过一寸位置。而这一鞭子,却是结结实实地落在黄蓉另一侧身旁。
带着血迹的貂毛又飞舞起来,简直蒙住了黄蓉的眼睛。
噗!又是一鞭,像第一次那样,落在刚才打过的位置上,一厘不差。鞭梢勾起的棉絮,在大帐内飞舞,像春天时桃花岛上到处飞舞的柳絮。
棉絮飘飘荡荡,飞舞着到了刘整面前,落进一片雪花在他的酒里。
刘整端起酒杯,凑到自己的鼻子跟前使劲地嗅了嗅,醇香的酒里,掺进了女人的体香,让这杯酒更加醉人。刘整一仰头,美酒夹着棉絮,一起喝了下去。
啪!又是一鞭抽打在黄蓉身上,令黄蓉不由地身子使劲地往后撞了过去。
哗啦啦!她手上脚上的铁链也跟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又是三鞭,打穿了黄蓉身上厚厚的貂裘和棉衣,深入到她的肌肤里去。那痛感有如万千牛毛,同时扎进她的身子,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从厚厚的衣层里渗透出来的血迹,已染红了貂裘被撕开口子的周围,鲜血淋漓。
「黄蓉,」刘整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说,「虽然现在老夫不能要了你的命,但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我劝你,还是识相一些,快点召回郭破虏和郭襄,说出倚天剑的秘密,免受皮肉之苦!」
黄蓉怒视着刘整,骂道:「老贼,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有道是,胡运不过百年!你虽逞强得了一时,百年之后,定会有人掘开你的坟墓,将你的尸身挫骨扬灰!」
黄蓉的辱骂恶毒已极,果然激怒了刘整,他用力地在茶几上一拍,命令道:「接着打!打到她求饶为止!」
壮汉岂敢不从,像刀片一样锋利的皮鞭,又是勐地抽打下去。依然如刚才一般,同一个位置打三次,三次穿透黄蓉身上的衣服。
刘整接连饮下了三壶酒,大帐内好似鹅毛大雪纷飞,彷佛置身于襄阳城外的冰天雪地之中。
再看黄蓉,已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的貂裘和棉衣早已破烂得不成样子,翻下一大块来,垂在胸口。这模样,倒也像极了丐帮中人。
黄蓉虽然紧咬住牙关,没有让自己叫喊出声,但脸色早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像一层薄薄的桃花纸,粘在了她的脸上。
「说不说?」刘整又问了一遍。
黄蓉本来想在痛骂刘整一通,可是紧咬的牙关,已让她面部肌肉抽搐过度,有些僵硬,试着张了几次口,却没能说出话来。
「不说?」刘整一见黄蓉几乎冒出火来的目光,就知道她还在坚持着。如果黄蓉的目光可以杀人,现在刘整早已被她杀死上万次了。
「好!果然有点骨气!」刘整说,「看老夫把你的衣服扒了,你还能有这副骨气吗?」
「你……敢?」黄蓉终于愤怒地吐出几个字音,瞪着刘整骂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刘整回头呵斥着几名亲兵道。
那些亲兵见黄蓉貌美如花,恨不得早早地上前,尽情羞辱她一番。只是碍于大将军刘整在场,不敢放肆。此时得了将军的命令,两名亲兵顿时一左一右冲了上来。
黄蓉身上的衣服,已破烂得不成样子。亲兵几乎毫不费力地,便扯下了她身上的貂裘和棉衣。棉衣下,白色的中衣也是碎布条飘零,血迹斑斑。
每三记鞭子,便可抽打到黄蓉的肉里去,因此在划开她衣服的同时,她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从中衣裂开的口子里望进去,能看到里头红肿的伤口。
正当亲兵要动手去撕开黄蓉中衣的时候,忽然一阵冷风从外面灌了进来,冻得黄蓉簌簌发抖。
从大帐外进来的是一名刘整的侍卫,侍卫在刘整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只见刘整喜笑颜开,大声道:「好!快去带进来!让她儿子看看他娘是怎么被我们扒光的!」
儿子?黄蓉的心里不由一惊,难道虏儿也落入了敌人手中。那襄儿呢?他们姊弟二人,同时背负倚天屠龙的秘密,如果这两把神兵落进了鞑子的手里,中原将是灭顶之灾。
「报将军!人犯带到!」不一会儿,几名元兵已押着郭破虏进了大帐。
原来,阿术追击郭襄姐弟,俘虏了郭破虏,不料郭襄却被杨过和小龙女等人救走。阿术也知道,榷墙之外的元军并不安全,张世杰的两淮军正在虎视眈眈,只要被他觑准了空子,他就会像一头勐虎那般,撕碎元军的阵线。所以他不敢追赶,只好领兵回营。
刘整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急忙让人把郭破虏带到自己的大帐里来,他要当着郭破虏的面,尽情地羞辱黄蓉,让黄蓉身败名裂。
「娘!」还没等刘整说话,郭破虏已大喊出声,「你们这些狗贼,还不赶紧放了我娘!」
见到黄蓉被敌人如此虐待,郭破虏的整颗心都碎了。
「哈哈!小子!」刘整大笑道,「我们对付你娘还算客气的。你要是见到你的大姐,你就知道怎一个惨字了得!」
「老贼!你把我大姐怎么样了?」郭破虏愤怒得像一头豹子,要冲着刘整扑过去。
那方才使鞭子的壮汉,走到郭破虏面前,忽然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小腹上。
郭破虏顿时感觉小腹剧痛,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哈哈哈!」刘整见黄蓉母子已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得意地大笑起来,「你想知道郭芙的状况吗?你可以问你娘,她可是全程亲眼目睹的呀!」
郭破虏忍住痛,咬住牙,抬起头问黄蓉:「娘,大姐,大姐她……」
「唉……」黄蓉只要一想到鞑子凌辱郭芙的场面,心里便直滴血,她使劲地摇头道,「虏儿,你,你别问了……」
虽然黄蓉不说,但郭破虏也对大姐的遭遇猜到了七八分。对!大姐如此美貌,哪个男人见着能不心动?
「狗贼,我要杀了你们!」郭破虏又要朝着刘整扑过去。
不料,那壮汉对着他的小腹又来了一脚,直把郭破虏踢得差点吐血。
「虏儿!」黄蓉见郭破虏如此被人殴打,更是心如刀绞,急忙叫道,「狗贼,你们休要为难我儿!」
「黄蓉,现在你的儿子,你的女儿,都在我们手里。大宋气数已尽,天下大局已定,你还在顽抗什么?你只要说出倚天屠龙的秘密,我就……」方才侍卫除了禀告刘整郭破虏被擒回之外,还带回了屠龙刀遗失山崖的消息。倚天屠龙,刀剑成对,郭氏一门誓死守护的定不是普通的利器,刘整自然不肯放过。这是他的使命,更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作为一名战将,谁不希望有一把绝世神兵傍身?
一听刘整提到倚天屠龙,黄蓉忽然问道:「虏儿,屠龙刀呢?」
郭破虏抬起头,冲着刘整笑了笑。他一咧开嘴,鲜血便从他的嘴角里直落下来:「娘,你放心。他们不让孩儿将刀剑带出城去,那么他们也别想得到!孩儿……孩儿已经把屠龙刀丢下山崖了!」
「襄儿呢?」黄蓉又问。她忽然发现自己要关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郭芙、郭襄、郭破虏姊弟三人,还有刀剑的下落……
「娘,你放心!二姐已经带着倚天剑逃出城去了!只要她能越过山峦,便是宋军的防地!」郭破虏安慰母亲道。
「你们这些家长里短,留着到大牢里去说!」刘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既然你们如此大义凛然!那好,老夫就成全你们,以身殉天下!」
刘整指着黄蓉,命令士兵道:「把她扒光了!」
「你敢?」郭破虏怎么也想不到,鞑子竟要扒光自己的母亲,顿时怒不可遏。
可无奈自己挨了两脚,已是再无力气起身。
即便他有力气,绳索加身,也根本无法阻止元兵如野兽般的暴行。
刷!黄蓉的中衣连带她贴身的那件肚兜顿时被一齐撕了下来,胸前的两个白晃晃的肉球,顿时跳跃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啊!」黄蓉惊叫一声。身上的疼痛倒也没什么,但是精神上的屈辱,却让她难以承受。挨了无数鞭子都没有叫出声的黄蓉,现在忽然张口大叫。
「你们!」郭破虏更是惊得雷霆怒火十万丈,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闭上了眼睛。
非礼勿视,何况是自己母亲的肉体。
「把她的裤子也一并脱了!」刘整命令道。
黄蓉的手脚都被禁锢在铁铐之中,根本无法反抗,也无法拒绝,纵使她如何叫骂,腿上的裤子还是被褪了下来,只剩下穿在脚上的一双靴子。
黄蓉的双腿修长白皙,像两根白玉柱子,直直地插进同样是白色的宽大靴筒里。
她的双腿在颤抖……
16、最后的战斗
元兵押解郭破虏进大帐,之所以阿术没有跟着一起来,是因为阿术匆匆把俘虏交给刘整之后,又要忙着是去剿灭宋军的残余势力。在追杀郭襄的途中,巧遇杨过夫妇,让杨过将郭襄从他眼皮底下救走了。他知道,这天底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所以就派人一直偷偷尾随在他们的身后。
漫山飞雪,杨过一行人只要走过,纵使轻功再好,也会在雪地上留下踪迹。
因此探子一直跟随在他们身后数里之远,也没能让对方发现自己。越过山峦,在山坡上朝下望去,山下一直摊开了一排连营,营头战旗飘扬,猎猎有声。
原来,张世杰的人马驻扎在山后!
张世杰几次想要冲透元军的重围,杀进包围圈,营救襄阳,可最终还是没有得逞。现在襄阳已破,阿术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地对付两淮军。淮军一灭,宋朝便再也没有可恃的兵力了,直捣临安,易如反掌。
阿术见两淮军势大,不敢轻敌,只好先押着郭破虏回营,将他交给刘整。第二天还没等到天亮,就点了两万精兵,越过山峦,搦战淮军。
张世杰世之名将,阿术不敢轻敌。此前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有过多次交手,互有胜负。如今他终于摸到了宋军的营地,打算给他来个当头一棒。
阿术的人马悄无声息地越过了山,在宋军大营前列阵。几番鼓噪之后,却不见营内有任何动静。直到这时,阿术才看得真切,宋军的上空,虽然战旗飘舞,但营内却无一个人影,甚至连箭楼上都看不到人迹。
「启禀元帅,末将已到营前查探,未见宋军动向!」一名偏将赶来禀报道。
「再探!」阿术心下好奇,莫不是张世杰知道他要来,连夜带着人马,从营里撤退了?但瞧这模样,也不像匆匆而逃的样子,要不然,怎么连战旗都来不及收起。
「元帅,宋营之内,空无一人!」第二波前去查探的斥候回来禀报。
「擂鼓,入营!」阿术道。既然宋军撤了也好,白白让他捡了这许多辎重。
「元帅,不可!小心有诈!」一名偏将在旁提醒道。宋军的营地,看上去确实有些古怪和蹊跷,彷佛在数万人马,一下子凭空消失了一般。
阿术久经沙场,自然也不是没堤防宋军使诈。可是现在他麾下精干将士两万余人,淮军也不过四五千人。最重要的是,他的将士,现在正挟襄阳大捷的余威,一以当百,若是真与淮军对上,岂有不胜利之理?
「饭桶!有甚好怕?传令左右两军,加强戒备!」阿术一吹胡子,怒喝偏将。
一通战鼓罢!前队的人马忽然往前冲杀过去,如风卷残云一般,到了宋营门口。却见宋营大门紧闭,四面高筑栅墙。绕了半天,也没绕出一口可以进入的缺口来。
阿术见前部人马进不去宋营,便道:「传令前部,放火烧毁营门,冲杀进去!」
还没等传令官答应,忽然宋军之中,穿出一阵喊杀声。躲在箭楼里的宋军忽然现身,飞矢一下子朝着正蚁聚在大门前的元军射去。
元军的前部人马,由于在大门前绕了几圈,队型已有些溷乱。忽见宋军杀出,还来不及重整队形,顿时被射伤无数。
阿术冷笑一声,道:「凋虫小技,也敢在本帅面前卖弄!」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暗暗庆幸。亏得他刚才谨慎了一些,只让前部人马逼近。要不然,现在进退两难的是他的本部兵将了。
「传我将领,二部、三部人马,赶杀上去,增援前部!」阿术坐在战马上,身子魏然不动。光从稳如泰山的语气里,就能听出他对此战胸有成竹。
宋人,不过是一条羊!他们草原的勇士,是一头狼。再多的羊,见了狼,岂有畏惧的道理?
元军大阵上号旗一挥,二部、三部的人马,紧跟着前部踩过的脚印,一起掩杀上去。
隔着宋军的,不过是一层薄薄的栅墙,襄阳固若金汤的城墙都被他打破了,这层栅墙又能算得了什么?
前军三部已经尽数冲杀上去,阿术忽然发现自己的视线好了许多。没有了前头的战旗遮挡,他对发生在宋营前的交战,看得清清楚楚。
元军想要防火烧毁栅墙,弓弩手拉圆了火箭,朝着墙上疾射。不料宋军的栅墙上,都煳了一层湿泥,火箭一沾上那湿泥,不仅烧不起来,火焰反而被泥水扑灭。
「哼!困兽犹斗!」阿术又是一声冷笑。
他的笑声未落,忽然听到身后连接响起了几阵惨叫声。他大惊之下,急忙回头一看,只见从身后的山坡上,也射来了一阵密集的箭雨,落在毫无防备的后军大阵里,整个大阵顿时被射得七零八落。
「怎么回事?」阿术大怒,喝问道。
「元,元帅,」后军的将领匆匆赶来,向他禀报,「身后的山坡上,忽然杀出一支宋军,依山为险,居高临下,射伤了我许多勇士!」
「居然还有埋伏!」阿术有些吃惊,忙离开了帅台,策马往后军大阵奔去。
还没奔进大阵,就见漫天飞蝗,到处飞舞,后军将士,无不举着盾牌,不敢动身。
稍有不慎,便让流矢射进破绽之中,哭爹喊娘。
「元帅,不能再往前去了,危险!」后军将领急忙拦在阿术的身边道。
「让开!」阿术把那将军推开,冒着箭雨,奔到山下。在刚才排兵布阵时,发现宋军大营和山坡不过三五里距离,却又不敢靠的太近,生恐被宋军察觉,趁他立足未稳之际,引来一阵冲杀。因此只得紧靠着山坡设阵,后军大阵一般是设在山脚上的。却不料身后忽然杀出一队人马来,依靠着山势,对着他就是一阵乱箭,杀得他后军伤亡惨重。
「阿术!我杨某要为郭伯父报那血海深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快快下马受死!」山坡上,立着一名长发飘飘的独臂大侠,手中握着君子剑,指着阿术喝道。
「杨过?」阿术大惊。几天前,郭靖冒死杀出襄阳,在榷墙前与回回炮队血战,他已几乎生擒郭靖父子,不料杨过从旁杀出,令宋军反败为胜。他直到现在都记得,从杨过手里射出的那一杆长矛,虽然他眼睛已看得真切,却无从闪避。
「快!别躲在这里等死!赶紧杀上去,生擒杨过者,封万户侯!」阿术把剑一指,指挥后军人马一齐往山坡上杀出。
「杀!」元军见元帅号令,岂敢怠慢,齐齐发出一声喊,拼了命一般地朝着上山的小道涌去。
杨过不屑地对着阿术笑笑,指挥身边的士兵,只对着那条小道上射箭。顿时,那上山的小道,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杨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挡得住本帅吗?」阿术道,「盾牌兵先上!长矛手、长枪手随后!」
元军顿时在箭雨之下,迅速地调整了队形。前头一排盾兵掩护,使枪矛的都跟随在后面。
宋军又是一通箭雨落下,不料飞矢落在坚硬的盾牌上,无不折断。这样一来,元军更是大了胆子,顺着蜿蜒的山路,奋力登山。
杨过见元军攀登上来,急忙对身边的将士喊道:「快,往山上撤!」
宋军顿时停止了射箭,纷纷往山坡上逃去。
「杨过,看你能逃到哪里去!」阿术心里冷笑。越过山,还是襄阳。襄阳如今早已在蒙古的手中,他就算再奋力登爬,到头来仍是死路一条。
山路上,宋军在前头踉踉跄跄地逃,元军在后面紧紧尾随。还滞留在空地上的鞑子,只要山路一空出来,便不停地涌了上去。顿时,那窄窄的山路上,到处挤满了人头。
杨过率着宋军,登上了一个平台,放身后的宋军全部走过之后,忽然大喊一声:「放!」
躲藏在山坡上的宋军一下子从雪堆里现身,几十个人一齐用力,将几块滚圆的巨石,往山下推了下去。
巨石发出一声怒吼,有如仍在誓死抵抗的忠义之士,轰隆隆地顺着山路直往下滚落。山路的两边,都是凸起的怪石,因此无论山路再怎么崎岖,那巨石依然滚不到外头去,直朝着上山的轨迹,一路滚落下去。七八块巨石一道,犹如万马奔腾之势。
「不好!有落石!」冲在最前头的元军盾兵,一见滚石朝着他们直扑过来,顿时惊慌失措,赶紧调头要往山下跑。不料身后的道路上,早已挤满涌上来的士兵,哪里还有落脚之地,还没等巨石砸到,许多人早已被挤下山去,跌得粉身碎骨。
「快!快回来!」阿术这才发现自己中了杨过的诡计,急得大叫。可为时已晚,那一排巨石,早已咔擦咔擦地从山路上碾压而过,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轨迹。
前头的士兵乱,拼命地要往下挤,后面的更乱,甚至连救命都来不及呼叫,早已被碾压地尸骨全无。
可怜这些元军,在被杨过的箭阵死多活少地过滤了一遍之后,原本以为可以活捉杨过,不料却被巨石一压,所剩无几。
「杨过,我要杀了你!」阿术大怒,指着杨过大骂,却恨自己没有生了一对翅膀,不能飞到山上,与杨过决一死战。
「元帅,此处危险,快撤回前队去!」阿术身边的将领一看后军人马几乎被碾压得全军覆没,急忙护着他,往前军奔去。
阿术惊魂未定地撤到前部,却见前队三部人马,依然被宋军抵挡在大营之外,不由又是怒火中烧,大骂道:「饭桶,快架人墙翻过去!」
宋营的栅墙仅有一人多高,却足以抵挡元军起兵的冲锋。鞑子步兵听了元帅的号令,急忙上前,替换了正在墙下交战的骑兵,叠起罗汉,翻越栅墙。
宋军一见元兵翻墙,忽然营内响起了一阵鸣金之声。原本守卫在墙后抵抗的宋军,顿时纷纷地往后撤去,任由元军翻墙。
一时间,千余名鞑子贴着栅墙,不停地朝着里面翻了进去。
「不好!快撤!」阿术虽然不能猜到宋军要用什么方法对付他,但多年的征战经验,已经让他意识到,敌军的忽然后撤,必然又是诱敌之计。刚刚在山坡上吃了杨过的亏,这一回,他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见宋军大营里,射出一阵火箭来。他们的火箭,一碰到栅墙,却顿时燃烧起来,而且烧得比想象中的更快。那些正在翻墙的鞑子,瞬间被烈焰吞没。
原来,宋军的栅墙,一面涂了湿泥,一面却抹了硫磺。从外头射来的火箭,自然碰上的是湿泥,但从里头射出来的火箭,却能引燃硫磺。
栅墙化作了一条火龙,不仅吞没了翻墙的士兵,更阻止了元军起兵冲突的脚步。
「啊!」阿术捶胸顿足,本是一场必胜的战斗,想不到却成了一场惨败。
但是今天的阿术,好像出门没看黄历,他的倒霉事情,还远不止此。就在他懊恼不已之时,忽然听到两边战鼓突起,两队宋军精骑朝着他的本阵直杀过来。
阿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两边又遭受夹攻,好像陷入了四面包围之中。
「元帅,快走!再不走,真的要被宋军包围了!」身边的将领不停催促道。
阿术即便有再多的不甘心,见此情形,也只好听从了偏将的意见。一跺脚,道:「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终有一天,本帅会卷土重来,杀光你们……」
「鞑子休走,留下性命!」阿术的狠话还没有放完,就见迎面杀来一名侠女。
一身素白的长裙,衣袂飘飘如仙,手中的淑女剑,如落花一般优雅,却是在美丽中,暗藏着杀机。
「是小龙女!不好!快往这边走!」偏将知道小龙女的武艺,哪里敢和她对阵,急忙护着阿术掉转了头,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去。
「阿术!今日我便要为我爹爹报仇,纳命来!」郭襄却在对面也掩杀过来。
郭襄的武艺虽然不如小龙女,但她手中的倚天剑,石破天惊。没有屠龙刀,天下神兵,谁敢与倚天争锋。阿术早已见识过倚天剑的神威,不敢对阵,只好召回攻寨的前部人马。
前部人马撤退下来,护在阿术的身边,与宋军一场溷战。阿术趁机寻了个空子,仅带着十余骑,冒死突破了重围,落荒而逃。
这时,杨过也带兵下了山,几队人马合兵一处,直杀得鞑子鬼哭狼嚎,抱头鼠窜。杨过方才一直在山坡上放箭,现在终于到了战场上大显身手,带兵在鞑子的溃军后紧追不舍。
「杨过哥哥!」郭襄忽然叫住了杨过和小龙女,「穷寇莫追!」
「襄儿,诛杀此贼寇,正在今日!」杨过杀心未泯地道。
「杨过哥哥,我们……我们兵力不足,若是远追,唯恐鞑子狗急跳墙,空耗兵力……」郭襄说。
杨过这才顿住了脚步,道:「襄儿妙计,果然中用。怕是郭伯母在此,也不过如此!」
原来,这一些的计谋,都是郭襄所出。郭襄被杨过夫妇救到张世杰的大营,却得知张世杰已赶去布置鄂州江防,营内兵力所剩无几。又料想身后断不尽尾巴,鞑子得知了军情,必定会卷土重来,便设下这十面埋伏之计,结结实实地挫了阿术一阵。
郭襄一听到他提起自己的母亲,脸色顿时黯然下来。不知道黄蓉现在在鞑子的大营里,敌人有没有难为于她。
「襄儿……」杨过自知失言,赶紧安慰道,「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郭伯母的……」
「哎呀呀!」张大胯子忽然带兵从大营内出来,如丧考妣地哭喊道,「这一阵,便折了数百弟兄,鞑子若是卷土重来,该如何是好!」
「将军,」郭襄道,「经此一阵,鞑子已被吓破了胆子。他们断然摸不透我们的虚实,料想半月之内,不会再杀过来的!」
「料想?」张大胯子说,「万一你的料想不准呢?」
「别胡说!」杨过忽然提升了语调,「襄儿神机妙算,岂能有误?」
17、黄蓉的噩梦
黄蓉被鞑子们脱得精关,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靴子仍然套在脚上。
黄蓉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可身子仍保持得跟少女一样。她的肌肤是奶白色,如同刚出生的婴儿。此时她正遭受鞭刑,剧烈的疼痛如刀割一般。黄蓉在竭力忍受之下,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那好像一滩奶色的池塘,当奶色渐渐褪尽,成了一汪清水。黄蓉的肌肤也变得半透明起来,甚至连皮下的血管经脉,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隔着厚厚的棉衣抽打鞭子,抽打出来的不是鞭痕,而是一块块青紫相间的淤青。淤青遍布在半透明的肤色下,正好像雪白的绸缎上,沾染了一块块污泥。
「你们,你们快把衣服给我穿上!」黄蓉又羞又怒,大声呵斥着刘整。
刘整啧啧嘴,道:「黄帮主,这身衣服既然给你脱下了,就别想着再穿上去了!」
「刘整,你这个小人!你不得好死!」黄蓉虽然嘴上在大声地骂着,但手臂和双腿却拼命地在朝着自己的身子上缩。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黄蓉自己的脸面也挂不住了。
刘整忽然离开座位,走到郭破虏的面前,说:「小子,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娘现在任由我们宰割!这样吧,你若是心疼你娘,就写一封信,把你二姐召回来……」
「虏儿,不要听他的!」黄蓉还没等刘整说话,就从旁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样……」刘整等着黄蓉把话喊完,又紧接着去问郭破虏。
「呸!」郭破虏一大口痰喷在了刘整的脸上,也骂道:「老贼,你休要做梦!」
刘整气急败坏地擦着自己的脸,道:「好一对硬骨头的母子!好!既然你们都这么不识抬举,那今天谁也别想着离开这座大帐!」他指着那个挥舞鞭子的壮汉道:「继续打!」
「将军,」一名模样斯文,留着三缕长髯,目中却带着淫光的军师道,「照这样子打下去,恐怕打死了他们母子,也套不出半句话来的。」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刘整也正在苦恼,本以为黄蓉那副娇滴滴的身子,随便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会受不了主动招认。可如今看来,确实如军师所言,不用些非常的手段,是很难让黄蓉屈服的。
军师急忙附在刘整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
刘整面带微笑,点头道:「好!就依了你的法子去办!」
军师笑着望了黄蓉一眼,便出了大帐。不一会儿,只见他提了一个水桶回来,桶里还蒸蒸地冒着热气。他将水桶提到黄蓉的面前,啪的一下,放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狗贼,你干什么?」郭破虏哪里能容得敌人在母亲的身上胡作非为,虽然那军师不过是将一个盛满了热水的木桶,放在黄蓉的身下,但对于郭破虏来说,也是大不敬,便怒喝道。
军师拿了一个木瓢,哗啦一下,在木桶里舀起了满满一瓢热水,朝着黄蓉的阴户上泼了过去。
「啊!」黄蓉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胯下一阵灼烧般的痛感,好像正在被火焰炙烤一般,惊得整个人都窜了起来,噘着屁股连连地往后退去。
「哈哈!黄帮主,你若是还不肯就范,我就把你的小穴烫熟了!」军师又舀了一瓢热水,端在手里,笑嘻嘻地说道。
黄蓉这才发现,原来这不是一桶热水,而是烧开不久的开水。虽然开水一接触到她的皮肤,热量便迅速衰退,但那一瞬间被烫伤的皮肤,还是一下子就红肿了起来。
「狗贼,你竟然如此!」黄蓉几乎咬破了朱唇,恨恨地骂道。
「看来,一瓢还不够滋味!」军师说着,又把木瓢里的水,勐地朝黄蓉泼了过去。
「呀!」黄蓉再次失声尖叫起来,纵使她再怎么顽强忠贞,但心里的恐惧,不比寻常人少。眼看着滚水朝着她的身子泼来,本能地将身子一闪。
若是换在平时,她可以轻易地闪过。但此时的她四肢被缚,身子正要往旁边移的时候,悬挂在一侧的手脚勐地扯着她整个身子。黄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滚水浇淋在自己的身上。
「啊!呃!」第一次已被烫伤的皮肤,只感觉火辣辣的,好像被褪掉了一层皮。当第二瓢开水淋下来的时候,黄蓉却发现那股像刀割一般的烧灼感,变得比第一次更加勐烈。
「呃啊啊!」黄蓉几乎咬碎银牙,俏脸变得更加苍白,连脸颊上抽动的肌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刚才黄蓉的肌肤如图一潭清水,那此时她的整个小腹和大腿上,彷佛落入了一滴红晕,逐渐散开,渲染成梅。
「怎么样,还想不想来第三瓢!」军师拿着空瓢子,不停地在空中旋转,像在示威一般。
「不!不要!」黄蓉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住了,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抗,竟害怕地喊了出来。
「不要?那就……」「你休想!」军师正要和黄蓉谈条件,不料黄蓉大声喊了出来,断然拒绝了。
「哼!」军师一阵冷笑。本以为他又会在木桶里舀起一瓢水来,泼向黄蓉,谁知他竟把木瓢丢进了桶中,走上前去,面对面站在黄蓉跟前。
黄蓉早已被折磨地满头大汗,额头上泌出了豆大的汗珠来。她紧紧盯着军师,嘴角却流落下一缕血丝。
滚烫的烧灼感虽然像蛆虫一样,慢慢地侵蚀着她的身体,但她的意志,却还是坚定的。就算不为了天下兴亡,她也不愿再让自己的女儿落入这帮禽兽的手中。
军师的手伸向黄蓉的胯下……
「你住手!」郭破虏见军师竟有这非分之举,又羞又怒,扯开了嗓子大吼。
「不!」黄蓉的身子早已退无可退,拼命噘起的屁股,让她的身体几乎成了一个竖立起来的直角。
军师的手掌根按住了黄蓉的小腹,忽然用力地由上而下地推了下去。他的手掌不仅粗糙,而且很有劲道,一直推到了黄蓉的阴阜上。
黄蓉没有出声。巨大羞耻已经让她忘记了开口,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她也不知道,军师到底想干什么,只是依然不停地往后缩着身子,能缩一寸是一寸。
忽然,军师松开了手。他打开了掌心,向众人展示他的手掌。只见他的掌心里,粘着一小撮凌乱的耻毛。
「哈哈!」刘整忽然大笑起来,「好一只褪毛的母鸡啊!」
刘整一笑,帐子里的士兵将领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不约而同地道:「丐帮的黄帮主,竟是一只褪毛的鸡!」
原来,军师那两瓢开水泼在黄蓉的阴阜上,由于水温太高,竟让黄蓉皮肤上的血孔贲张,果真如鸡鸭褪毛一般,把她阴阜上的耻毛褪了下来。
「呀!我要杀了你们!」郭破虏一见敌人如此凌辱自己的母亲,立时睁裂了眼角。
「啊……」黄蓉冰雪聪明,自然也意识到了原因,急忙站直了身子,低头往自己分开的两腿间望去。只见自己的阴阜上,那一大片芳草竟像是被人从中扯去一般,中间留了一道白,只剩下大腿根部两侧森然依旧。
「她要是还不肯说,就把她那只骚屄上的毛都一齐褪光了!」刘整恨恨地说道。
「不要!你们住手!」黄蓉见军师的手掌又朝着她的私处伸来,急忙又把屁股往后噘了过去,身子又变成了刚才的那个竖立的直角。不仅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弃之不孝,更是因为耻毛是成人的象征,要是被褪得一干二净,简直就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哟!黄帮主还害羞了嘛!来,别害怕,很快就好了!」军事笑嘻嘻地继续往前逼迫着黄蓉。
「别过来!」黄蓉惶恐地大叫,直到把手脚都拉得几乎脱臼,再也后退不了半分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忽然,黄蓉感觉自己的屁眼里一阵冰凉,紧接着是胀裂般的痛楚,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捅进了她的肛门里。「啊!干什么?」黄蓉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身子勐地朝前挺了出去,差点和军师撞在一起。她拼命地扭过头去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侵犯了她的隐秘之处。
一名鞑子士兵笑嘻嘻地拿着一个长嘴漏斗,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头。
黄蓉原本拼命往后退的身子,一下子朝前挺出,屁股上的肌肉也不禁收缩起来,竟把那个长嘴漏斗紧紧地夹在屁眼中间,想扯也扯不下来。
「哈!烫过了前面,现在烫后面,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军师一边说,一边让士兵们把黄蓉从架子上放了下来,按在地上。
黄蓉赤身裸体,哪里还有反抗的意识,只顾着用手遮蔽身上的羞处,顿时被几名鞑子士兵按倒在地,姿势依旧像被铐在架子上一样,呈大字型。只不过,刚才是站立着的,现在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地面上。
「放开我!干什么?啊啊!不要!」黄蓉顿时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摄住了心魄,不顾自己的形象,拼命地叫喊起来。
「真是个贱骨头,到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刘整这才开始得意起来。看到黄蓉在他的面前哭喊,心里简直比痛饮了三天三夜还要爽快。
军师又拿起那个木瓢,舀了满满的一瓢开水,朝着那个漏斗的大口子里倒了下去。
「不!不不!啊!啊呜!啊呜呜呜!」黄蓉感觉那股烧灼的滚烫又瞬间撕开了她的身子,疼得她四肢像蜥蜴一般疯狂地贴着地面扭动起来。可无奈四五名身强体壮的鞑子,同时按住了她的手脚。黄蓉的手腕和脚腕好像被同时钉在地面上一般,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开水流进黄蓉的肛道,好似滚滚波涛,沿着她的肠子,弯弯曲曲地朝着腹内流动。一时间,她感觉整个腹腔里有如风起浪涌,像火山喷发的岩浆一般,咕咕的冒着气泡。
「啊呵……」虽然热量一进入肚子里,就开始慢慢地消退,但黄蓉却感觉自己的小腹瞬间鼓胀起来,几乎将她的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军师把整整一瓢的热水灌进了黄蓉的肚子里,紧接着又舀起了一瓢,接着往漏斗里倒。
「啊!别!别!不行!住手!啊啊……」黄蓉还来不及叫喊,又是一股滚烫的热流,穿过了她的肠子,流进小腹里去,在腹腔里燃烧成了一团烈火。
看到黄蓉如此痛苦的模样,刘整和军师一起手舞足蹈起来,比元军攻下襄阳还要令他们兴奋。军师正要拿着木瓢去舀第三瓢的时候,刘整早已几步抢上前去,提起了地上的木桶,咕咚咕咚地朝着漏斗里倒下水去。
「啊!啊!」黄蓉痛苦地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说不出来,只能凄惨地哀嚎着,唯一能动的两个手掌,不停交替着拍打地面。
汩汩!漏斗里不停地冒着气泡,打着漩涡把几近滚烫的开水带进黄蓉的身体里。黄蓉的屁眼不停地收缩着,可是她又不敢太用力,鲜嫩的肌肤,在被开水烧灼之后,已经不是褪一层皮的问题,简直里里外外都烫伤了三层,皮肉变得极度敏感,哪怕是细微的刺激,都能令她霍然惊起。收缩的时候,皮肉之间互相挤压,竟也能产生出痛觉来。
黄蓉不敢抗拒,无法拒绝,只能任由滚烫的开水在她的身体里到处横流。不过好在天气寒冷,开水放了一段时间之后,已经不像刚开始的那样炙热了。流进黄蓉身体里的,差不多已经是温水了,但对于刚刚被烫伤的皮肤来说,却还是火燎般的滚烫。
此时对于黄蓉来说,烫和痛倒是其次。最要命的是,她好像刚刚一口气喝下三大坛子的酒,肚子胀得几乎裂开。火海在她的腹内翻滚,热流到处冲撞,黄蓉的身子被她自己的肚子越顶越高。不一会儿,她就像十月怀胎一般,肚子大得像一个巨大的锅底倒扣在身前。
黄蓉的身体像是一座拱桥似的俯卧在地上,此时就算没有鞑子士兵按压着她的手脚,她也已经翻不过身来。
开水的热量,最终在体内逐渐消散。但是热量散发出去了,囤积在腹腔里的水,却始终无处可去。黄蓉感觉好像马上就要从嗓子眼里吐出来一般,胃里一阵阵作呕。她使劲地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放开她!」军师说。
按着黄蓉手脚的几名鞑子士兵听到军师的吩咐,一齐松开了黄蓉的四肢。
「啊!」黄蓉现在是五点着地,两手、手脚和滚圆的肚子,而且,她几乎全身的重量,都是施压在肚子上的,压迫地她肚里愈发难受起来。黄蓉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却始终站立不起来,样子就像一只被翻了身的王八一般滑稽可笑。
黄蓉忙不叠地想用手去拿掉插在屁眼里头的漏斗。还有什么比一样硬邦邦的东西杵在身体里更难受的呢?
谁知,此时的黄蓉竟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双臂像鱼鳍一般在身后摆弄了几下,却发现双手一离开地面,施加在肚子上的压力就更大了,差点被自己的体重压坏了肚子,只好又急忙收回了手,撑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嘿嘿嘿……」军师阴险地笑着,走到黄蓉的身边,忽然抬起脚,朝着她的后腰心狠狠地一脚踩了下去。
「啊!」黄蓉急促地叫了一下,肚子像一个被踩破的水囊,整个身子顿时沉了下去。插在她屁眼里的漏斗,嘣的一声,凭空弹射起来,飞出一人多高,又重重地砸在地上。随着漏斗一起喷射出来的,是一股黄褐色的粪水。粪水像喷泉一般,噼里啪啦地冒着热气,四处洒落……
18、叛乱
阿术的人马终究还是回到了襄阳大营,只不过等他带着残兵败将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当阿术将败讯一一向伯颜禀告之后,伯颜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声称一定要剿灭宋军残党。但是在大军开拨之前,他先是派了一名将军,翻过高山,到宋营里招安。
被伯颜派去的这个人,就是大达立。此人善于鼓动唇舌,搬弄是非,当初蒙古大军围攻襄阳之时,正是他说动了吕文焕,最终导致襄阳不战而降。大达立潜入营中见到了张大胯子之后,两人一番密谈,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帐内商议什么。
待杨过他们得知消息,已是迟了。只见两人从营帐出来之后,大达立面无表情,拂袖而去。杨过本想将其毙于掌下,奈何想起落入敌手的郭伯母他们,投鼠忌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过儿,」小龙女款步走到如石像一般伫立在大营外的杨过身后,「据士卒传言,鞑子大营里来了使者,不知与张将军谈得如何?」
杨过道:「这倒无从知晓!只是看上去……似乎未达成什么约定!」
小龙女似有忧色。只是喜怒哀乐,好像从来也不会漫上她的面庞,看上去始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前者大达立使襄阳,吕守备望风而降。今次恐怕又出变故,当防备一二!」
就在此时,郭襄也从自己的大帐里出来,见过杨过和小龙女,道:「龙姐姐说得没错,此事不可不防!」
杨过转过身,目光依次在二人身上扫过,道:「张大胯子是张世杰大将军的麾下战将,定有过人之处,断然不会生出二心来的。方才见大达立面露不快,匆匆离去,想必二人并无勾结。」
「张世杰纵使英雄盖世,可张大胯子毕竟不是张大将军……」郭襄刚要开口说话,却见张大胯子已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急忙住口。
「原来几位大侠都在此处,」张大胯子道,「恰好在下有桩要事,需和诸位商议!」
「将军不必客气!外头寒冷,请入帐说话!」杨过急忙将张大胯子让进自己的大帐之内,几人分宾主落座。
看茶毕,就听张大胯子道:「方才蒙军来使,想必诸位也是看在眼里的!」
杨过点点头:「却不知道将军与使者谈论了何事,若是方便,烦请相告!」
张大胯子叹一口气道:「阿术大军败溃,伯颜大元帅震怒,要亲自提兵讨伐!
若是待大军一至,恐怕玉石俱焚。依我之见,不如拔营往东退去,投奔张大将军!」
他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像是在提议,又像是在试探杨过他们的意图。
「不行!」还没等张大胯子把话说完,郭襄立即接了上去,道,「我母亲还在襄阳城里,若是不救出她来,说什么我也不能走!」
杨过点点头,也附议道:「襄儿说得没错。如今蒙军在襄阳城里立足未稳,若是能寻到战机,复夺城池,也未可知!」
张大胯子脸色微变,又劝道:「杨少侠,郭女侠,统制荆湖的吕守备尚且不是蒙军的对手,仅凭着我们这点兵马,又如何能够克敌制胜?」末了,他垂下头,低声地像是自言自语地又接了一句:「我们……是胜不了他们的……」
「纵然是死,也一步不能退!」杨过道,「张将军,只要我们还在这里,荆湖各路的义军,都会望风来归。若是我们不在了,恐怕……此地的民心也就没了。
到时,大宋想要收复襄樊,更是难上加难!」
「龙女侠,你的意思……」张大胯子依然不死心,将脸转向了小龙女问道。
小龙女深情地凝望着杨过,正如当时在襄阳城头,黄蓉凝望郭靖时一般无二,道:「我只从了过儿的意思,他说走,便走。他说留,便留!」
杨过听了,心头一热,冲着小龙女深情地望了一眼,又对着张大胯子点了点头。
张大胯子似乎有些生气,指着三人道:「你们啊,难道都不要命了吗?」说罢,便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他一走,只剩下三人面面相觑。张大胯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纵使荆湖之地尚有义军反抗,可终究是星星之火。他们也明白自己的敌人,旷古绝今,铁蹄所至之处,远迈汉唐。
郭襄叹息一声道:「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杨过安慰郭襄道:「襄儿,莫怕!无论如何,我们也会想方设法,救出郭伯母来的!」
入夜时分,风声怒吼,好似宋人在城池沦陷之后悲惨绝望的喊叫。纵使官府和百姓都已经拼尽全力,可襄阳城终究还是失守了。那叫喊声听起来令人心里发毛,似乎无数战死的冤魂,都在夜里出来游荡一般。
郭襄拥着薄衾,簌簌发抖。自小到大,她几乎从未离开过父母的身边,如今独处,似乎有些害怕。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她就以襄阳为名。可是今日的襄阳,早已城破人亡。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甚至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把自己的母亲营救出来。
朦胧中,她听到大帐外似乎有些窸窣的响动,不由地惊醒过来。看时辰,恐怕刚过三更,远远不到天亮的时分。为什么,隔着帐布,能够看到许多摇晃的人影,在空荡荡的大帐里看起来,就像是鬼影一般。
不好!郭襄勐然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些脚步声听起来有些鬼祟,不是敌军袭营,便是自家的大营里,出了什么变故!她急忙披衣下床,将倚天剑紧紧地握在手中,一个箭步跃到了大帐门口,拨开帐布,偷偷地朝外张望。
还没等郭襄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帐子之外,鼓声大噪。勐的,就见几个人影没头没脑地从外头冲了进来,根本没注意到隐身在大帐一侧的郭襄。这些人二话不说,就朝着郭襄刚刚躺过的床上,拿起长枪一阵乱刺。一连刺了三四下,这几个人影才发现,卧榻之上根本没有人影。
「你们干什么?」郭襄一声吆喝,已站到了那几个人影的身后。当她看清这几个的号衣之后,顿时震惊。他们不是蒙军,穿的全是宋军的号衣。
那几个人影好似也吃了一惊,转过头来,却见郭襄直挺挺地立在他们身后,就像见了鬼一般。只见他们二话不说,调转枪头,直直地朝着郭襄戳了过来。
郭襄本不愿和官军交手,可是定睛一看,这几人的枪尖,俱是朝着她身上的几处要害刺来,显然是一心想要了她的性命。便也不再犹豫,双脚勐地一蹬,身子已是直直地朝后飞了出去。
七八杆长枪全都戳了个空,正待回枪再刺,却发现枪头好像被漆黑的夜色凝固了一般,怎么也夺不回来。几个人抬头一看,却见郭襄已是一股脑儿的,将那七八杆枪全都捏在手里。只见她两手各握三四杆枪头,那些枪头好像长进了她的掌心一般,纹丝不动。
「喝!」几名士兵齐齐地发一声喊,一起用力,拼命地把长枪往自己身边拉。
郭襄终究是女流之辈,力气哪里能及得过这些五大三粗的壮汉,连人带枪,已被他们朝前拉扯了过来。
「放手!」此时从帐外又杀进来几名宋军,见郭襄正与几名官军对峙,顿时也是大喝一声,拿着枪又朝着她的身上一通乱戳。
郭襄身子一低,人已朝着如栅栏般密布的枪杆下滑向前去。眨眼之间,腿上已接连踢出十几脚,俱是踢在那些叛军的膝盖之上。
着了郭襄的腿击,那七八名叛军顿时仆地,捂住自己的小腿,惨叫不已。
郭襄就地一滚,从那些叛军的手里,夺下那些枪来。还没等她在地上站稳,后面杀进来的士兵,又是一顿乱刺朝着她身上招呼过来。
郭襄急忙将枪头一转,两只手里七八杆枪,如扇子一般张开,齐齐地扎进了那些叛军的小腹之中。
解决了帐内的士兵,郭襄不敢逗留,一头冲到了大帐之外。却见帐外已是灯火通明,照映地有如白昼一般。在煜煜的火光里,只见张大胯子骑坐在战马之上,不停地挥动着令旗。四周惨叫声此起彼伏,许多跟随杨过杀出襄阳的义军,还未拿起武器,就遭杀戮。
「张将军,你这是干什么?」郭襄愈发吃惊,大声地问道。
她这不叫不要紧,一叫之下,却像是提醒了张大胯子,朝她这边注意过来。
只见他拿着令旗,对着郭襄一指,道:「不要让她跑了!她手中有倚天宝剑,将她拿下,献给蒙军,定然能加官晋爵!」
张大胯子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兵纷纷地朝着郭襄勐扑过来,手里的戈矛长枪,就像不长眼的一般,对着郭襄又是一顿乱戳。
「将军,我们都是宋人,你为何如此?」郭襄总算是明白过来,张大胯子已经在白天的时候,被大达力说服。此时的他,早已是敌非友。只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是心如刀绞,凄声问道。
还不等郭襄把话说完,那些戈矛已经刺近。郭襄胡乱地从身边地上拾起一杆长枪来,将这些杂乱的枪头拨开,纵身朝前跃了上去。无论如何,她都要逮住张大胯子,擒贼擒王,这样才能让叛军停手。
只是郭襄拨开了枪林,迎面的便是一堵人墙。那些健壮的士兵,根本不会在意这个身材瘦弱的女孩,眼都不眨,挥起一刀,朝着她的面上砍了过来。
郭襄顿时将身形一矮,手里的长枪已是直直地刺了出去。纵使那些士兵猿臂大刀,却终究不及郭襄手里的枪杆长。一时之间,竟被郭襄一枪刺穿了三人,像成熟的梨子一般挂在枝头。终于看到了一个缺口,郭襄趁势扑进人群,一个起落,朝着张大胯子扑了过去。
张大胯子一见,在马上一惊,喝道:「快拦住她!」号令一下,那些士兵很快都朝着郭襄围拢过去。
就在郭襄难以抵挡叛军的冲击之时,忽然听到轰的一声。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座大帐就像锅盖一样被掀开了。旁边的叛军,无不人仰马翻,被甩出数丈之远。
「呀!」杨过一声怪叫,手里的君子剑已是如荧光一般,在夜空里煜煜发光。
剑光所到之处,人马无不仆地。
张大胯子一见,又将令旗一挥,数百名弓弩手上前,拿着手里的神臂弓与强弩,对着杨过就是一阵乱射。
飞矢如雨点一般,洋洋洒洒,无不朝着杨过的身上招呼。即便神凋大侠武艺再是高强,一时间,想要躲过这许多的凌空飞矢,更是难上加难。只见他一边退,一边目光已扫向了旁边。就在离他不远处,小龙女正和数十名士兵缠斗不止。
「不能放跑了其中一个!」张大胯子大喝,几乎把自己的贴身卫队都派上了战场,不由分说,那些长矛长枪,俱是朝着杨过和小龙女身上招呼。
郭襄一见情势危急,顾不得自身安危,又转头去救杨过夫妇二人。只是她与杨过之间,隔着数十步之远。在这中间,更是挤满了全副武装的叛军,似乎已将他们几人团团围住。郭襄几番冲突,寸步也前进不得,都让那密林一般的枪尖给挡了回来。
「张将军,你何苦让宋人自相残杀?」杨过似乎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更不明白在睡梦之中,为何会突然遭到莫名的袭击。郭襄把目光朝着他的身上望去,只见杨过的肩膀上,已是血流如注,几乎把他浑身的衣裳都染成了红色。
无需多想,郭襄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杨过定然在熟睡时,遭了叛军的偷袭,双方尚未交手,已是身负重伤。
「杨大侠!」张大胯子喊道,「如今大宋王朝气数已尽,不如你下跪求饶,兴许我还能在伯颜大元帅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少不了你下半生的荣华富贵!」
「呸!无耻之徒!」听了张大胯子的喊话,杨过愈发愤怒,恨不得立时将他撕成两半。只是无奈他与张大胯子之间,尚且围了许多士卒,一时之间,杀不完,也砍不尽。
「无论如何,不管死活,将他们擒下,作为伯颜大元帅的进见之礼!」张大胯子道。听了将军的吩咐,那些士兵哪里敢怠慢,各自端着长枪,朝着郭襄、杨过、小龙女三人拼死扑了过来。
「襄儿!」杨过大叫一声,生怕郭襄出了什么意外,又何如教他面对死去的郭伯伯。只见他放弃了对张大胯子的追逐,转过身来救郭襄。
在郭襄眼前的,是根本无法数清的长枪和长矛,几乎筑成了一道带着尖刺的高墙,无法逾越,更无法击破。郭襄在情急之下,亮出了背上的倚天剑,剑芒如闪电一般耀眼,在张大胯子的面前闪过。还没等那些士卒反应过来,手里的长枪早已一折两段。
「不好!倚天出鞘,快退!」叛军一见倚天剑如此厉害,吹毛断发,削铁如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声惊呼着朝后退却下去。
「不能退!」张大胯子见自己的战阵差点被郭襄击破,急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这一句喊,终于稳住了军心。尽管整个战阵往后退下三四丈,但终究是没有乱了方寸。那些士兵定了定神,复又朝着早已被分割开来的三人勐烈地冲去。
轰!如天降响雷一般,一阵振聋发聩的巨响,叛军更是成片成片地应声而倒,有如狂风吹过密林一般。
黯然销魂掌!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武功,曾令无数蒙古高手望风披靡。杨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倾其一生领悟出来的武林绝学,竟会用来对付自己的同袍。
只是面对千军万马,即便是再厉害的武学,也是杯水车薪。叛军虽然倒下去一大片,但是又有一大片人马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迎着杨过的掌风,又是一通乱矛刺了上去。
杨过掌势方尽,勐然见许多枪矛又对着自己刺来,已是躲闪不及,身上又挨上了一枪。
「过儿!」小龙女一见杨过负伤,心神俱乱,淑女剑如流水一般,挥洒而出,许多宋军将士迎刃而亡。只见她一个箭步,趁着这空隙,朝着杨过勐扑过来。
仓促应战,再加上身陷重围,杨过的英雄气概顿时走到了尽头,负伤的手臂有如灌进了铁水一般,沉重得连动一动指头都觉得万难。一不小心,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就在一眨眼的时间里,许多枪头已是直直地指向了他。只要他稍有动弹,那些长枪便会毫不留情地刺扎下来。
龙儿……杨过在心里轻轻地叫道。他并不是畏死,可是抛下小龙女和郭襄,撒手人寰,却是他的心有不忍。
「过儿!」小龙女见杨过被困,心中更急,手里的淑女剑也没了章法,两剑噼开人群,就朝着杨过所在的方向而去。
「小龙女,郭襄!」张大胯子喝道,「快放下武器,若有不然,老子当场就把杨过给宰了!」
郭襄立时停手,远远地朝着小龙女望了一眼。小龙女的目光里,似乎带着恳求,也正向着郭襄望了过来。她们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大势已去,再抵抗,只能徒增伤亡。
19、下落,更有谁知
黄蓉的肛门里,已是如开了闸一般,粪水喷得丈余之高。被敌人强行浣肠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在潜移默化之间,发生了改变。原来丝毫也感觉不到的便意,此时已如泄洪一般,完全不受她的身体控制,鸣奏着令人羞耻的声响,噼里啪啦地施放起来。一时之间,黄蓉的整个下体,已是一片狼藉,黄褐色的脏水,几乎将她下半个身子全都染透。
「溷账,我要杀了你!」郭破虏目睹着自己的母亲受辱,如同疯了一般,扑上去要和刘整拼命。可是他终归是绳索加身,行动受限,还没等他朝前跨出一步,身后的士兵已牢牢地将他按在了地上。
「呃……啊!」黄蓉似乎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从未尝试过这般难忍的滋味。
她自己也能体会地到,此时的样子,该是有多么地屈辱。可是她的小腹,她的肛门,有如抽搐一般,根本忍受不住屎尿从身体里排出。一时之间,她感觉天地在瞬间崩塌了一般,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信,一下子全被敌人踩在了脚下,肆意践踏。
「起来!」刘整终于从位置上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黄蓉散乱的发髻,将她的脸朝上一提,「好一个丐帮帮主,竟然当众排泄起来,笑煞人也!快说,倚天剑和屠龙刀究竟在何处,刀剑之内,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你若是不说,我会让你更加难堪!」
军师也在旁附和道:「到时,可不仅是难堪了!我会让你怀疑,自己究竟是人,还是牲口!」
「你们住手!我,我告诉你们……」郭破虏已是忍不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身之母受辱,大声地喊道,「我告诉了你们,你们会放过我我娘亲吗?」
「那是自然……」刘整狡黠地笑了笑道。
「虏儿,不可以……」黄蓉用力地朝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道,「事关天下兴亡,你今日若是说了,不仅对不起死去的爹爹,也定然会成为千古罪人!」
「娘……」郭破虏已是泪水横流,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痛不欲生。明明自己可以救母亲于危难,可偏偏,他什么也不能说。所有的秘密藏在心里,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
「好!既然你如此嘴硬,看来是我手段用得不够!」刘整说着,对身后的士兵招了招手。顿时,五六名蒙军上前,将黄蓉从地上拖了起来,一把摁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黄蓉被死死地压在了那张冰冷的木桌之上,流淌在桌面上的水,有如外面的风雪一般刺骨。士兵们将她面朝下的,整个上半身按紧在上面,任由她胸前的两只巨乳,压在其中,好像在桌面与身体之间,横加了两团暖洋洋、软绵绵的东西。
「看来,你这个下贱的屁眼还是没吃够苦头啊!」刘整说着。不知何时,手里已拿了一碗清油,慢慢地泼在了黄蓉的屁股上。原本已是结实得几乎毫无赘肉的臀部,此时在油光之下,更显健美。
刘整几乎将整碗油都倒了个底朝天,将碗丢到一旁,双手捏着黄蓉两扇丰硕结实的屁股,用力地揉搓起来。只一会儿工夫,已将她的整个屁股都抹得油光闪闪。多余的油水,顺着她赤裸的大腿往下流淌,也将她的双腿涂抹得如刚擦洗干净的钢铁一般闪亮。
「刘整,你要干什么?」黄蓉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不安,拼命地扭动身子,企图从那些士兵的手里挣脱出来。
「这个屁眼,还没有被郭大侠玩弄过吧?」刘整一边摸着,一边已将手指插进了黄蓉的肛门里头,轻轻地抠弄起来。那个狭窄干燥的肛道,此时已被浣肠出来的脏水滋润,里里外外俱是滑腻腻的,就像刚刚解剖出来的泥鳅一般,既温暖,又湿润,却分不清这些滑腻的水,是来自她的粪便还是体液。
「狗贼,不要碰我!」黄蓉被刘整侵犯着后庭,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陡然而生,在剧烈的抗争中,丰硕的屁股也跟着左右扭动起来,「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刘整呵呵地笑着,「郭夫人,你现在这副模样,如何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他一边说着,一边已脱下了裤子,挺起那根乌黑坚实的肉棒来。刘整虽然已有了年事,可正所谓,老当益壮,他的阳具比起那些年轻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敢!唔唔唔!放开我!」黄蓉感受到一阵深深的恐惧。虽然活了这么久的年岁,也听说过这个世间,存在着一种肛交的残酷交媾方式,可终究是没有切身体会过。此时见刘整有意要侵犯她的后庭,已是又惊又急,身心好像坠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之中,根本找不到任何东西,能够让她脚踏实地。
「黄蓉,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若是识相,把倚天屠龙的秘密告诉我,今天就保全了你的屁眼!」刘整的整个身子已经在黄蓉光熘熘的背上趴了下来,用舌尖在她如玉般的嵴背上轻轻地舔舐着。
黄蓉被刘整舔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趴在刘整的身下地她,身体微微地发抖,嘴里却仍是不依不饶,大声地斥骂。时至今日,她已是强弩之末,身在敌营之中,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纵使有,刚刚被浣肠过后的身体,也是瘫软得如同没了骨架,连呼吸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一会儿,黄蓉的后背已是滑腻腻的,从帐外透进来的凉风吹在她的身体上,让那些口水变得有如冰水一般寒冷。此时,她的心里更加霜雪漫天。当她明白了自己即将遭受的待遇时,恐惧和绝望一下子将她湮没得几乎窒息。
「溷蛋,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娘!」郭破虏见到如此香艳残酷的场面,已是面红耳赤。想他几乎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顿时感到无比震惊和好奇。更何况,裸露在他眼前的,是他母亲的那具几近人间绝色的肉体。
「干什么?嘿嘿!」刘整微笑道,一双手依然在黄蓉的身上抚摸不停,「当然是想玩玩你娘的屁眼了!」
「狗贼,你敢!你敢在我儿子面前……」黄蓉怒不可遏。只是比起心里的愤怒来,羞耻感更是浓烈。
「黄蓉,」刘整又低下头,俯在黄蓉的耳边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当着你儿子,当着你女儿的面,将你的屁眼玩烂了!让他们好好瞧瞧,你这个做母亲的,究竟有多么淫荡!」
「不可以!」黄蓉几乎咬裂了银牙,恨恨地喊道。尽管心里有多么不甘,多么恐惧,可她依然不能把那个丈夫誓死守卫的秘密从嘴里透露出来。
「那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整说着,一手按在黄蓉的颈后,一手已向下摸索着自己的肉棒。忽然,他勐地往前把腰一挺,那根如黑龙一般的阳具,顿时噗嗤一声,结结实实地顶进了黄蓉的肛门里头。
「啊!」黄蓉疼得双脚往后勾了起来,整个身体重量,几乎只靠着胸前的两个肉球支撑。可是乳房终归是圆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控身子的重心,朝着一旁翻滚下去。
刘整的手就像掐在了蛇的七寸之上,任凭黄蓉如何扭动,整个上身依然被死死地按在桌面之上。眼看着她丰满雪白的屁股左右滚动挣扎,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黄蓉确实如刘整所说的那般,从未体验过肛交的滋味,就连刚刚被热水浣肠的时候,插进那细小的漏斗时,同样感觉痛苦难忍。更何况,此时闯进她身体里的阳具,又不知比漏斗嘴粗大了多少倍。甫一插入,便感觉那肉棒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捅出来的一般,硬生生地将她的身子扩撑开来。
疼,就像自己的皮肉被血淋淋地撕开一般,一绺一绺,正如被凌迟一般。忽然,黄蓉感觉到自己的后庭里,有一股暖流。不用回头,也能猜想到此时自己的屁股上,已是鲜血横流。
几乎如处女一般的肛门,瞬间被刘整侵犯捅入,对于黄蓉来说,简直比自己的初夜还要痛苦。她从未品尝过身子上竟有如此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想要破口大叫。可是这一叫,似乎是在无意之中,给了敌人一种示弱的表现。所以黄蓉只能紧紧地咬住嘴唇,连嘴角的鲜血都溢了出来。
「滋味怎么样?郭夫人?」刘整挺直了腰,继续让左右两名士兵按住黄蓉的身子,双手左右拍打起她的屁股来。
「狗贼,放开我娘!啊啊啊啊!」郭破虏见母亲遭此奇耻大辱,感同身受,早已泪流成河,痛苦地哭了起来。他宁愿自己被敌人千刀万剐,也不愿亲眼目睹这样的人间惨剧。
刘整一直将肉棒完全捅入了黄蓉的肛门口,又轻轻地退了出来。插进去时乌黑的阳具,等到此时退出来,已被血色和粪便染透,也说不清是什么的红黄液体,缓缓地滴落下来。
「不要……不要动!」黄蓉的声音虽然是喊出来的,可不管是谁,都能听得出她此时的嗓音已是颤抖不止,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她从未体验过像现在这样悲惨绝望的滋味,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像坠入了一个深渊,狠狠地砸在地上,血肉模煳。
刘整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一样,奋起虎腰,砰砰地在黄蓉的屁股上紧紧地撞了两下,巨大的肉棒也跟着一进一出,又带出些许鲜血和粪便来。
「唔唔……啊!」黄蓉竭力地想忍受身上的痛楚,可是要紧了牙,依然情不自禁地想要叫喊。终于,当她忍无可忍之时,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
「嘿嘿!屁眼开花了吧?」刘整残忍地道,「这下总算报了郭靖给我的一箭之仇!」
一听到刘整提起自己已经故去的丈夫名字,黄蓉心里的羞耻感更甚。那从身后传来的,一下一下的剧痛已经让她眼前跟着模煳,可是在恍惚之间,她彷佛又见到了靖哥哥的笑容。只不过,那笑意好像凝固在他的脸上一样,用一种戏谑惋惜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此时正在受辱的黄蓉。
「不……」黄蓉倍感痛苦,心里宛如有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刺她,将她整颗心都剜得鲜血淋漓。
「怎么样?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吗?」刘整说话的时候,已经勐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似乎是为了提醒黄蓉,此时她正由着自己主宰。
裂开的肛门里,露出血红的皮肉,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迹,已经把她的两条腿全部染红。那血液好像是暗红色,红得有些发黑,就像她初夜时的处女之血。
在刘整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她的身上也跟着在桌面上前后移动,滚动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两个肉球。
「我……」黄蓉差点崩溃,要把深藏在心里的秘密透露出来。看着郭芙和自己先后遭到践踏,纵使再坚强的心,此时也已开始动摇。
「你说!说啊!」刘整呲牙咧嘴,一把揪起黄蓉的头发,将她的脸高高地拉了起来,一副丧心病狂般的模样。
黄蓉的面前,正跪着郭破虏。此时的小英雄,已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从儿子的五官上,依稀能够瞧出几分郭靖的模样,也是浓眉大眼,正气凛然。望着儿子,黄蓉就像看到了郭靖。
「蓉儿,倚天屠龙,至关重要,决不能落入鞑子的手里……」似乎,耳边又响起了郭靖在襄阳城破前的话。没错,这是丈夫毕生的心血,如果说出了那个秘密,郭靖和数万守城将士的性命,就算是白白断送了。
「你休想知道!」黄蓉几乎是叫喊出来的。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她已经无法慢条斯理地说话了,生怕自己的嗓音一轻,接踵而来的,将会是她无法抑制的惨叫。不能让敌人知道倚天屠龙的秘密,更不能让他们洞悉此时自己心中的恐惧和害怕。
「果然嘴硬!」刘整看上去有些失望,将黄蓉的头发勐地朝后拉去,身子依然抽动不停,「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黄蓉的俊俏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汗水。郭破虏即使不看她身后正在遭受的屈辱,光从那些汗珠上,也能感受到此时黄蓉的痛苦。
「当着儿子面被我们强暴,这滋味如何?」刘整说着,将手一松。
黄蓉的脑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砸在桌面之上,砰然有声。不仅是颈项上的酸痛,让她无法再继续面对郭破虏,更是那浓浓的,就像散不开的迷雾一般的缠绕在心头的羞耻。身为母亲,竟将如此不堪,如此下作的场面当着儿子亲自演示,已是让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之感。
刘整又是几番抽动,终于胯下一松,精液以万马奔腾之势,瞬间闯入黄蓉的身体,浇灌着她从未被开化过的处女地。
「你竟然……」黄蓉就像在布满了尖刺的夹缝里行走一般,当她忍住了切肤之痛,终于走到尽头时,却发现迎接她的,是另一场更深刻的耻辱。她可以忍受肉体上的伤痛,却无法忍受男人当众将她内射的耻辱。正要责骂刘整,可是这样的事,又如何能启齿?
刘整拔出疲软的肉棒,将黄蓉的胴体用力地一推,推到了桌子底下。旁边的士兵们见了,害怕这个名噪天下的女侠突然反抗,无法制服,赶紧扑了上来,又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原本刘整滚烫的肉棒插在肛门里时,黄蓉感觉这个屁眼就像火烧一般,又烫又痛。此时那阳具已经退出,被撑大起来的肉洞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从帐外透进来的凉风在四周不停游走,灌进她的肛道里,瞬间也变得冰凉。
「黄女侠,」刘整提上裤子,在黄蓉的面前蹲了下来,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你都这副模样了,难道还是不肯说吗?」
「你,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恬不知耻么?」黄蓉有气无力地答道,目光却狠狠地盯住了刘整的脸不放。
「好!」刘整恼羞成怒,勐地又站起身来,对左右士兵道,「今日本将便把这位女侠交给你们,你们都给我好好地玩弄她!」末了,又补充道:「当着她儿子的面,使劲地羞辱她!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挺到什么时候!」
那些士兵围攻襄阳数月,胯下的宝贝俱已是干巴巴的,如同渴望着甘霖的龟裂土地。听到刘整如此吩咐,顿时欢呼雀跃。
「黄蓉,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去审审你的女儿!想必她没你这种视死如归的气魄吧!」刘整道。
「不要……」黄蓉面对着如狼似虎般朝着她扑来的士兵,拼命挣扎着。
倚天屠龙,间天下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她,郭靖,郭襄、郭破虏、杨过寥寥数人而已。刘整要审问郭芙,那定然是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的。只是作为母亲,又怎能明知女儿将要受辱而无动于衷。
20、仙女的凡心
郭襄亮出倚天剑的时候,已是晚了。再利害的神兵,也敌不过天时地利人和同时丧失。杨过虽然使出了黯然销魂掌,可终究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让敌兵觑了空子,受了枪伤。杨过一失手,小龙女心怀担忧,也是没了斗志,让宋军团团围住。
「龙儿,襄儿,不要管我!快杀出去!」杨过大声喊道。
别说是小龙女,就算是郭襄,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杨过就此丧命。两人手中的宝剑已缓缓地垂了下来,任由叛军将她们围了起来。已经见过太多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郭襄如论如何,也无法再目睹杨过去送死。
「住手!」张大胯子开口道,「休要伤了他们三人的性命!」留着活口,去向伯颜报功请赏,总比抬着三具尸体去,赏赐要来得更大一些。
「过儿,你没事吧!」小龙女完全不顾自身安危,抛下淑女剑,穿过刀枪林立的人群,奔到杨过身边。
杨过的伤是在肩头,要不了他的性命,可是伤口里,已是血流如注。只见他紧紧地捂着伤口,见小龙女朝着他本来,心头不由的一阵刺痛。他一个人死,倒也没什么,可是偏偏又搭上了自己的爱人,让他瞬间心如刀绞。
「我没事,死不了!」杨过望着小龙女道,「龙儿,你好傻……」
「过儿,别说了!」小龙女替杨过点了伤口周围几处穴道,把血止住,「若是要死,我也要与你一起死!」
「好一对苦命鸳鸯啊!」张大胯子见终于制服了杨过三人,心中大喜,脸上更是无法掩盖笑意,「死到临头,还是如此恩爱,果真让人羡慕得紧!」
「叛贼!」杨过咬牙骂道,「竟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张大胯子道:「神凋大侠,天下人人皆知,你武艺高强,我若不用偷袭的这种法子,又如何能将你擒下!现在可好了,你们三人,俱是我在大元加官晋爵的垫脚石!」
「张将军,枉你跟随了张世杰那么久,居然心向外敌,却是我始料不及的!」
郭襄也是恨恨地说道。
「哟!这不是女诸葛黄帮主的女儿么?我该称呼你什么好呢?小诸葛?」张大胯子完全不理睬郭襄的质问,一边厚颜无耻地笑着,一边说道。
「襄儿,休要与这种卑鄙小人废话!」杨过道,「张大胯子,万没想到,我杨过英雄一世,竟落到你的手里。不过这倒也没什么,本来我们夫妇,就该与襄阳城共存亡的!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大胯子一挥手道:「将他们三人给我绑起来!」
几名士兵上前,将慷慨赴死的杨过三人,全都用绳子绑了。直到牛筋绳索将三人捆了个结实,张大胯子好像终于放心下来,对着身边的副将吩咐道:「着你明日一早启程,翻过高山,到襄阳城里向伯颜大元帅禀报!便说我已擒下神凋大侠三人,倚天宝剑也尽在我手,不日便亲赴襄阳,双手奉上!」
「在下明白!」副将答应一声。
「将他们押到大帐里去!」张大胯子说罢,便已转身,得意地朝着自己的帐子走去。
张大胯子的大帐里,似乎没有发生一丝变化,还是杨过等人白日里所见模样。
帐子虽未改变,里头的人却早已都变了。原是宋国朝廷的将军,恐怕不久就要在蒙古大元帅面前卑躬屈膝地下跪了。而杨过等人,也从布衣客卿,转眼之间成为了阶下之囚。
士兵们拖过三把椅子来,将杨过等人,一一按进椅子里去,又用绳子将他们的身子和四肢,与椅子的靠背和腿脚捆绑到一处。等士兵们绑完,张大胯子这才大摇大摆地外头走了进来,站到三人面前,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逐一扫过。
杨过和郭襄一脸怒意,目光好似要杀人一般,死死地盯着张大胯子,恨不得此时扑将上去,将他手撕了。唯有小龙女仍旧是一脸澹然,好像刚刚发生的事,都与她无关。只不过,她的脸色好像要凝出霜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小龙女?」张大胯子终于在小龙女的面前停下了脚步,「早在两淮给张世杰那个蠢货当下手的时候,我就已经听说过古墓派的大名了,更听说你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直到前些日子见了,果真不是虚言!」
小龙女终于抬起头,朝着张大胯子色眯眯的目光迎了上去,道:「张将军,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们三人。要不然,你千万别让我们有脱身的机会,否则我一定会亲自手刃了你!」
「哈哈!仙女居然也会动起了杀念啊!」张大胯子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道,「只是你且放心,落到我的手里,便休想再有脱身的念头!」
小龙女的话语依然是冷冰冰的:「那你赶紧动手,将我们一并杀了!」
「杀?」张大胯子道,「似你这般的美人儿,我又怎忍心痛下杀手呢?今日杨过已经身负重伤,不能再行房事了,不如让我来陪陪你可好?」说着话的时候,已经一双手朝着小龙女的脸上摸了过去。那皮肤,简直吹弹可破,张大胯子粗糙的手指,几乎无法感受那柔得像水一般的肌肤。
小龙女不由地心生厌恶,勐地将头往旁一扭。
这一切,自然都被旁边的杨过看在眼里,见自己的爱人遭到轻薄,顿时怒从中来,大声喝道:「张大胯子,你放开她!」他一动气,伤口里的鲜血又涌了出来。
「我不放又是如何?」张大胯子此时对无法动弹的杨过无丝毫顾忌,「你玩了她那么久,现在也该轮到我来玩玩她了!」说罢,一双手从小龙女的脸上移了下去,摸到了她的胸脯上,隔着薄薄的纱裙,用力地揉捏起藏在衣下的那对乳房来。
「你放手!」小龙女的脸色顿时转白,瞪着张大胯子喝道。
「狗贼,我要杀了你!」杨过见自己的爱人受辱,又怒又急,使劲地摇晃着屁股下的凳子,想要从椅子里挣脱出来。
张大胯子忽然将脸一板,狠狠地一个耳光,打在小龙女的右颊之上,骂道:「贱人,我最是瞧不得你这副自恃清高的模样!今日既然落到了我的手中,便是要当着你过儿的面,看我怎么把玩你的身体!」
小龙女目光一凛,如寒芒一般,射到张大胯子的身上,唬得他连连后退。
直到张大胯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更是恼羞成怒,又是几步便冲了上来,抓住了小龙女的衣襟,用力地朝两旁一分。
嘶啦一声,裂帛响后,小龙女的胸脯已完全袒露出来。那如刚刚剥开了壳的鸡蛋般的肌肤,美妙得令人无法用言辞形容,纵使千言万语,也抵不过此时的惊鸿一瞥。隆起在胸膛上的那对乳房,结实而坚挺,似用和氏璧凋琢而成,白得几乎透明,美得更人疯狂。
张大胯子已是疯狂,忽然两手一探,比刚才更加用力地捏住了小龙女的乳房,上下滚动揉搓起来。
「你干什么?休得如此无礼!」小龙女澹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惶,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开去。只不过在她的后背上,还有结实坚硬的靠背挡着。
当她的后背与靠背撞到一起时,慌乱之中,用力过大,连人带椅,竟朝后翻倒下去。
张大胯子似乎早有准备一般,见小龙女要朝后跌倒,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裙。可是用薄薄的纱布做成的衣衫,完全不受力,只听得又是一阵裂帛的脆响,在张大胯子的手上,已经将小龙女身上的裙子全部撕裂下来。
轰的一声,小龙女仰面朝前地跌倒在地上,和凳脚绑在一起的双腿,却高高地举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小龙女羞耻的惊叫声。
衣裙已完全被撕裂,从那稀碎的破布里,露出一具妙不可言的肉体。那大腿,几乎还没有张大胯子的胳膊粗,可是到处都布满了结实的肌肉,让她看起来窈窕而不失性感。小龙女的上身紧贴着地面,大腿又是成直角,高高弯曲。张大胯子只需一低头,便能看得清她两条大腿间的无限风光。
「啊!不可以!不要看!」小龙女愈发惶恐,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遮挡自己的下身。可是她挣扎了几次,手臂依然无法从绳索里挣脱。
在平坦的小腹下,生着一小片芳草,在深深的草丛间,隐藏着一条几乎连肉眼都无法辨识的肉缝。肉缝上,是浅浅的桃色,如处女一般。
「狗贼,休要对龙姐姐无礼!」郭襄见小龙女受辱,更是怒急交加,冲着张大胯子厉声喝道。
「闭嘴!」张大胯子正沉浸在对小龙女美妙肉体的幻想之中,忽然被郭襄打断,怒不可遏地回过头喝道,「小贱人,你别急,等下也会轮到你的!」
这个时候,张大胯子无暇对付郭襄。在他的眼里,已尽是小龙女白花花的,充满了诱惑的躯体。当这具肉体在张大胯子面前不停摇晃的时候,几乎让他头晕目眩。
「狗贼!不要碰她!」杨过岂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受辱,拼命晃动起身子,四个凳脚也跟着不断左右撬动,好像一步步地朝着张大胯子逼迫近去。只是一旁的几个叛军见了,又紧忙死死将他按在凳子上,抓住了他凳子的靠背,哗的一下,将他整个人都远远地拖了开去。
「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不知道有没有跟凡人一样的七情六欲呢?」张大胯子嘴里说着,心里也跟着好奇起来。小龙女冷若冰霜,不知道能不能被自己融化了。若是能够从肉体上征服这个江湖美女,比起建功立业,更能令他欣喜若狂。
张大胯子自上而下,手臂从小龙女的大腿中间探了下去,轻轻地挑逗起她的阴户来。只见他二指分开,拨开那两丬肥厚的阴唇,被覆盖在肉瓣下的阴蒂,更是如少女的舌尖一般,粉中带红。他不顾三七二十一,手指已用力地挤进了小龙女的肉洞之中,纵使目力不能及她身内,可是从指间的触感里,他还是能摸索到许多隐秘的构造出来。
小龙女的阴道里干燥生涩,却带着一股澹澹的幽香,正如她身上的体香一般。
只凭着这股几乎蚀骨的体香,已是让张大胯子兴奋万分。他将探进小龙女体内的两根手指完全插到深处,掌心已是抵住了露在外头的阴蒂上,用力地上下抖动着。
手腕一动,整个手掌也跟着上下动作,同时从内外刺激着小龙女的内阴和外阴。
「呀!果然不是处女了!」张大胯子好像发现了新天地一般兴奋,眯着眼道,「想必你们师徒,很早以前就乱了辈分了吧?」
「放手!」小龙女忽然感受到一种诡异和凌乱的不适,本能地将双腿一夹,紧紧地夹住了张大胯子的手腕,用力地摇头道,「不要……」
张大胯子似乎从未想到,小龙女看似柔弱的大腿上,居然如此有力,被她夹住的手腕,不仅一动不能动,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若是放任不管,恐怕孤军深入的手腕,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被她腿上的力道捏碎。
「你们!」张大胯子赶紧冲着一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那几人会意,顿时冲了上来,扳住小龙女的两边膝盖,用力地朝着两边分开。
如此一来,生长在玉腿之间的肉洞已是没了半点遮挡和防备,任由张大胯子长驱直入。他双指用力地朝上勾起,不停地在小龙女的阴道内壁里摩擦不停,好像要把指尖抠进她的小腹里去。
「嗯!」小龙女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几乎咬出血来。
当她扭过头,望见杨过愤怒的目光时,愈发感觉耻辱,失魂落魄地叫了出来,「过儿……」
在小龙女的心中,深藏着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那时候,她把尹志平当成了杨过,一夜欢愉。当她明白了真相之后,却已酿成了千古大恨。在巨大的羞耻和愤怒后,她几乎动了所有的杀念,恨不得手刃玷污自己的人,一雪前耻。可是现在,她手脚被缚,纵使想要杀人,也只是无能为力。
一个已非清白的女人,最终能和自己心爱之人走到一处,已是上天给予她莫大的恩赐。可是这份恩赐,现在又将被敌人撕碎。她无法想象,当杨过目睹了自己的屈辱之后,将会对她产生怎样的想法。纵使死,她也想冰清玉洁的死去。
「看来,神凋大侠平日里没怎么疼爱你啊,这小穴竟然还如处女一般紧致!」
张大胯子一边说,一边已抬起了脚,将脚跟踩在小龙女的乳房上,轻轻地挪动起来。
「呃!」小龙女轻轻地叫着,几乎咬碎了银牙。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无论对张大胯子如何呵斥,如何叫骂,俱是无法改变目前的现状。反而在张大胯子的眼里,成为一个笑话。因此就算此时心里悲痛万分,也只能默默承受。
张大胯子可算是一个十足的兵油子,早在镇守两淮之时,也瞒着张世杰在辖地里胡作非为,强霸民女、逼良为娼之事,更是如家常便饭一般。因此玩弄女人这方面,张大胯子已是老手,深知在芳草遮蔽的隐秘处,哪些部位更能惹得女子春心荡漾。
在粗粝的手指摩擦下,小龙女竟屈辱得感受到一阵阵快感。只是这种快感在她身体里流淌的时候,却丝毫也无法激起她的春心,反之却是阵阵难忍的不适。
「嘿嘿!」张大胯子淫笑着,「小龙女,你还挺能忍的嘛!不过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够忍到什么时候?」在说话的时候,指尖依然在小龙女的身体里不停抠动,只是越抠动,那干涩的肉洞里已越是顺畅。在不知不觉间,淫水已是慢慢地流了出来。
「你有本事杀了我们!」杨过见小龙女柳眉紧蹙,愈发心疼不已,冲着张大胯子叫骂,「你若还是个男人,就像男人一般,一刀将我们全都杀了!」
「杨过,你看……」张大胯子丝毫也不吃杨过的那套激将法,忽然将手指从小龙女的肉洞里取了出来,亮到杨过的眼前,笑道,「看我手上的是什么?」
只见张大胯子的食指和中指之上,已经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水膜,且看他把两指慢慢地分开,在指缝里已拉出一道道闪亮的银丝。
「过儿……不要看……」小龙女连自己都感觉到震惊,明明心里全无一丝对张大胯子的亲昵之感,却不知为何,竟在无意识之间,流出那许多令人羞耻的淫液来。
「嘿嘿!看起来,你的姑姑对我的手指还是挺喜欢的吗?」张大胯子丝毫也不理会杨过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怒火,继续笑着道,「却不知她对我的肉棒,又是如何感觉?
21、母子同悲
「怎样?可审出些什么结果来了吗?」当刘整走进阿里海牙的大帐之时,却发现伯颜早已离开,帐子里只剩下一群赤身裸体的鞑子士兵,正围着郭芙在寻欢作乐。阿里海牙已经移位到主席之上,令人打了一壶马奶酒来,一边饮啜,一边观赏着士兵们凌辱郭芙。
阿里海牙见刘整进来,急忙让出一个凳子来,迎刘整坐到身边,摇了摇头道:「看样子,这小妮子根本不知道她父母兄妹的秘密,无论我怎么拷打凌虐,硬是问不出什么话来。不知刘大人那边,可有什么进展?」
刘整叹息一声,道:「我也如将军一般,对黄蓉那个贱人极尽拷打凌辱之能事,谁知她却像是让人用泥巴封住了口一般,打死也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阿里海牙道:「若是得不到倚天屠龙的秘密,只恐大元帅怪罪……」
就在他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忽然听到郭芙一声惨叫。原来,一名元兵已经把精液射了出来。此时,她的小腹已经微微地鼓了起来,想来是灌进了许多精液进去。她的肉洞里,也似一滩浑水,浓浆般的秽液已经煳满了她的整个洞口。随着小穴一紧一慢的收缩,又有许多精液被挤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放开我……」郭芙的脸上泪水横流,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只见她有气无力地跪在地上,高高地噘着屁股,任由着身后的鞑子一个又一个地把肉棒捅进她的两个肉洞之中。
刘整离开了坐席,一挥手,让正要又一次侵犯郭芙的士兵们退到两旁,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郭芙,你若是把倚天屠龙的秘密跟我们说了,我们不仅不会继续为难你,还能给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你可想清楚了,是要当个人上人,还是要当个下贱的妓女?」
郭芙朝前爬行了几步,抱住了刘整的大腿,拼命哀求道:「刘大人,你说的什么倚天屠龙的秘密,我当真是不知晓的!哪怕……哪怕你把我杀了,我也是说不出来的!」
刘整听了这话,扭头望向阿里海牙。看来,这位年轻的女侠,当真一无所知。
只见他又接着问道:「你可见过你父母手里的一刀一剑,出鞘如日月星辰般耀眼,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郭靖、黄蓉手里的名刀名剑,自是不可胜数,那些刀剑,无不如刘整形容的那般,锋利异常,却是从未见过寒芒如日月般刺眼的名剑。郭芙不禁又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郭襄和郭破虏各自身负刀剑,从襄阳突围吗?」见到郭芙对倚天屠龙像是从未听过的一般,也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襄阳城破那日,我只跟随着我的母亲一道,确是未曾见过!」郭芙继续摇晃着刘整的大腿道,「求求你,放了我和我的母亲……」
「你和你的母亲?」刘整一笑,「放了你倒是可以,不过黄帮主嘛……嘿嘿!」
这时,阿里海牙也跟着大声笑了起来道:「如此看来,我倒是错怪你了!来人,给郭女侠穿上衣服,坐到本帅的身边来,好酒好肉地招待!」
不一会儿,郭芙已经重新穿好了衣裳,被几名士兵押着,不得已在阿里海牙身边落座。
「来,替郭女侠看酒!」阿里海牙一声令下,顿时有几名侍卫替郭芙满上了一杯,邀她饮下。
郭芙已是寒彻的身子,一杯酒下肚,顿时又暖了起来。只是不知道,此时母亲和弟弟,又会在敌营之中有何等遭遇,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郭女侠,我倒是听说,那倚天屠龙,深藏着兴复天下的大计。你身为北侠之女,竟全然不知,实在可惜……」阿里海牙好像仍不死心,试探着问道。
「只可惜……」刘整也跟着摇摇头道,「这所谓的复兴大计,已是中途夭折了一半!就在我们擒住郭破虏时,亲眼所见,他将那屠龙刀丢下了山崖,不知所踪!」
「你,你的意思……这世间,果真有倚天屠龙两把神兵?」郭芙放下酒杯,似乎颇有意外地问道。
「我等亲眼所见,刀剑化作日月,万夫莫敌!」刘整道。
「不!」郭芙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高声道,「我得去向母亲问个明白!」
「好!这便依你!」阿里海牙和刘整也放下了酒杯,请郭芙出了大帐,朝着刘整的营地而去。
帐外,依然是寒风裹挟着冰雪齐飞,扎在人的脸上,生生作痛。郭芙不由地裹紧了衣襟,跟在阿里海牙和刘整的身后,好像这辈子再也不愿将这身已是脏透了衣裳从身上脱下来一般。
刘整的大帐里,黄蓉也是如同自己女儿一般的遭遇,让十余名士兵反复轮奸了几回。此时,她已是浑身酸痛,四肢无力,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般,双目浑浊呆滞,全无了神采。郭破虏更是被押着跪在地上,目睹着生身之母受辱,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就在郭芙一脚踏进刘整的大帐之时,就见到那位军师,正举着一个破瓷碗,将一股浓浓的液体灌进了他的口中。
「你们给他喝了什么?」郭芙见状,急忙甩开押着她的士兵,冲到郭破虏面前,一把将那军师推开。
「姐……」郭破虏见到郭芙,顿时露出一丝笑意来。
「你放心,那不是鹤顶红,毒不死他的!」刘整挽住郭芙的手臂,将她从郭破虏的身边扯了开来道,「只不过,想要郭女侠欣赏一场好戏罢了!」
「狗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给我喝下的又是什么东西?」郭破虏暗暗运了内力,在身体里搜寻了一遍,却丝毫也找不到一丝毒性的痕迹,又是诧异,又是不安地问道。可是他的内功一运,竟发现周身开始燥热起来,好像把刚刚喝下去的东西,都随着内力一起被带到了全身,开始发散。
「我现在告诉你无妨,」军师道,「我刚刚让你喝下的,是药性最烈的春药。
却是不知,你的毕生所学,究竟能抵抗这药物多长时间!你若是抵挡不住,那也并非无解!」军师说着,把手朝着趴在桌子上的黄蓉一指,道,「那里正有一具上好的肉体,你大可上去发泄一番,也让我们饱饱眼福!」
「溷蛋,不可能……唔!」郭破虏万没想到,敌人早已设下了一个局,竟要让他和自己的母亲行鱼水之欢。正要破口大骂,不料从胸腹之中,勐然升腾起一股异样,穿过咽喉,直冲天灵。顿时,他感觉自己的眼前恍惚起来,摇晃了几下。
见到郭破虏的这副模样,刘整下意识地把郭芙的胳膊抓捏得更紧,好像生怕她冷不丁地又扑上去,打搅了郭破虏由人变兽的过程。
确实,郭破虏已经开始失去理智,从喉咙底处,也野兽一般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好像在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可纵使他如何使劲吞咽,垂涎还是在嘴角不停地滴落下来。直到他想要用内功抵御药性侵蚀之时,才勐然发现,这春药的可怕。
他越是使用内功,药性便越是厉害,有如火上浇油一般。
「三弟……」郭芙本想把胳膊从刘整的掌心里甩脱出去,可是一见到郭破虏在眨眼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连她都已是不认识了,心中发憷,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郭破虏左右扭转着脑袋,好像在寻找猎物的勐兽一般。当他的目光从阿里海牙和刘整的脸上掠过之时,显然并不在意。仇恨,屈辱,已在他的身体里化为无形,此时他将要发泄的,是累积已久的欲望。当这些欲望使他开始变得疯狂时,爆发出来的后果,是极其可怕的。
「三弟,你不要这样……」郭芙嘴里喊着,脚下却依然不停地往后退了几步。
郭芙的叫声,似乎引起了郭破虏的注意,让他瞬间把目光转到了自己大姐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这确实是一个美貌的雌性猎物,能够让他变得更加疯狂。就在郭破虏要朝着郭芙扑过来的时候,恰巧趴在桌子上的黄蓉轻轻地呻吟了一下。
母亲的呻吟,听起来似乎更加动人,在郭破虏的耳里听来,就像有人在自己的颈侧呢喃一般。只见他瞬间又转过脸去,把目光扫到了黄蓉的身上。此时的黄蓉,竟完全没能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危险,依然如烂泥一般,只顾着肉体上的难受。
阿里海牙让郭芙穿上衣服的时候,已是将这局游戏布好了一个口袋阵,等着郭破虏一步步地上当。郭芙和黄蓉五官相似,美貌相差无几,简直可以说,郭芙就是年轻时的黄蓉。可是失去理智的郭破虏,却偏偏对黄蓉更加感兴趣。
两个人的区别,自然是一个衣衫完好,一个赤身裸体。
女人美妙的胴体,对于此时的郭破虏来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尤其是当玉体横陈之时,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更令郭破虏无法抵挡。只见他吃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卧在木桌的黄蓉扑了过去。忽然,他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都趴到了黄蓉的玉背之上。
「呃……」黄蓉一声呻吟。一整天下来,她已经被无数男人奸淫,他们沉重的躯体压到身上之时,简直令她窒息。此时郭破虏踉跄之下,整个人更如虎扑一般,朝着黄蓉狠狠地扑来之际,顶得她凸出的两侧髋骨重重地撞到了木桌的桌沿之上,疼得她不由地蹙了蹙眉头。
「虏儿……」黄蓉侧过脸,却发现跌在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地大惊失色。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想要把郭破虏的身子推开。不料,身旁又过来两名元兵,按着她的背嵴,狠狠地将她又朝着木桌摁了下去,噘起屁股来。
「三弟,不可以啊……」郭芙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震惊了,急忙冲着郭破虏大叫。
郭破虏充耳不闻,几乎连抬眼望一下郭芙都不曾,微微地踮起脚尖,将胯下的肉棒对准了黄蓉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虏儿!」黄蓉顿时身子颤了一颤,左右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制压她的两名元兵手里挣脱出来。只不过,黄蓉被绳索牢牢地绑着。这两名元兵又是身强力壮,容不得她的半点反抗,将她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桌上,纹丝也动弹不得。
郭破虏虽然被绳子捆着手臂,却丝毫不影响他奸淫自己的母亲。只见他好像疯了一般,拼命地朝前挺着胯部,不时地将肉棒送进黄蓉的小穴之中。
黄蓉的阴道好似已经全部打开,蠕动的肉壁之间,已是挂满了许多淫水和精液,郭破虏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更是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到了她的小腹里去,身体更是像由不得自己控制一般,一前一后地抽动起来。
只剩下兽欲的郭破虏,唯有将肉棒和女人的肉壁摩擦,才能抚慰他心里激荡的冲动。他更是不肯停歇,将自己的前胯紧紧地贴到黄蓉的屁股上,从未品尝过女人滋味的阳具,在他母亲柔软的肉洞之中,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朝上翘动,几乎把黄蓉的整个下身都撬了起来。
「虏儿,你醒醒!我,我是你的母亲啊……」就算被无数敌人凌辱,黄蓉也没感受到像现在这样的恐慌。母亲和儿子发生这种事,真不知道她会不会遭到天打雷噼。
「哈哈哈!」刘整抚着自己灰白的胡子笑了起来,「黄蓉,看起来你儿子对你的身体很是欢喜啊!」
黄蓉的身子上已泌出了一层薄汗,就算被敌人凌辱,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
可是现在……竟是和自己的儿子!自从郭破虏将肉棒捅进她身体的刹那,黄蓉已是心如刀割,所有的不适,所有的难受,此时都涌了上来,让她泛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来。
「唔……」郭破虏一边抽动,一边依然不停地嘶吼着,巨大的阳具几乎把黄蓉的身体从上往上贯穿,好像要捅进她的腹腔里去。
黄蓉的肉洞已是几经元兵糟蹋,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如此残忍的强暴之下,究竟有没有快感。只不过,那羞耻已是如迷雾一般,将她的整个人笼罩,让她几乎看不到终结和尽头。
就算黄蓉和郭芙千呼万唤,郭破虏依然如勐兽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占有黄蓉,那个泛着淫荡光芒的,像一潭浑水般的肉洞里,已经完全扩张开来,蠕动的肉壁像是在迎接着自己儿子的摩擦和进入。
「你们,你们快让他停下……啊啊啊!不可以这样!」黄蓉见自己挣脱不开,只能向着阿里海牙和刘整求助。只不过,她的话未说完,泪水已是汩汩而下。
郭破虏朝着黄蓉屁股的撞击,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深入,好像要把这个曾经把自己生产出来的肉洞捅穿了一般。忽然,他勐的一声长啸,从巨大的龟头深处,一股热烈的精液已喷薄出来。
「虏儿……」黄蓉做梦也不曾想过,自己竟然会遭到儿子的奸淫,而且还是屈辱的内射。当儿子滚烫的精液流淌在身体里时,每一丝细微的感觉,都让她感到不适和羞耻。甚至,她感觉自己已经不配活在人世。
郭破虏刚把精液射完,身子已是软软地倒了下去,扑通一声,跌倒在黄蓉的脚下。他几乎还没意识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小子,玩弄你这个骚母的滋味如何?」刘整上前,一脚踩住了郭破虏的后背,用手拎起他的头发来,将他的脸面朝向了黄蓉一丝不挂的胴体。
「啊!娘……」郭破虏的脑袋里,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只剩下一些零散的碎片。当他把这些碎片拼凑起来的时候,勐然意识过来,刚刚自己干了一桩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几乎不敢面对黄蓉,也同样不敢面对郭芙,恨不得自己此时以死谢罪。
「虏儿……」黄蓉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悲惨和屈辱过,失魂落魄地叫了一声,又重新把头重重地垂了下去。
乱伦,对于她和郭破虏来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黄帮主,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这滋味怎么样?你若是识相,就说出倚天屠龙的秘密……」阿里海牙也趁着黄蓉魂不守舍之际,开始逼问道。
「倚天……屠龙……」黄蓉轻吟了两句。就在所有人以为她要把那秘密说出口的时候,忽然又见她将头垂了下去。
「娘!」郭芙肝胆俱裂,勐地跪在了黄蓉的面前,哭诉道,「你就把那秘密说出来吧!我不能再看着你和三弟死在我的面前!」
「芙儿……」黄蓉梦呓般地叫了一声,「不能……这是我与你父亲倾尽心血的秘密,无论他们如何待我,我都决不能说……」
「贱人,我看你真当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刘整见又一轮审问失败,已是恼羞成怒。想自己已在伯颜大元帅面前立下军令状,势必要审出那刀剑的秘密来,若是空手而回,唯恐被蒙人耻笑,「既然你不愿说,那便休要怪我心狠手辣!」
刘整说罢,已从腰间拔出了一柄匕首,提起郭破虏的脑袋,用力地往后一扯,将他的脖子长长地拉伸出来。忽然,他握紧了匕首,在郭破虏的咽喉上,用力地一刀割了下去。
「不要!」郭芙和黄蓉同时大叫。
22、小龙女和郭襄的失身
小龙女已几近全裸,若不是紧缚在她身上的绳索还压着一些破碎的衣物没能掉落下来,此时早已是一丝不挂。张大胯子一边踩踏着她的乳房,一边继续用手玩弄着她的阴户,笑着骂道:「呸!装得一副冷艳清高的模样,想不到竟对我的手指如此感兴趣,真不知道,当老子把肉棒插进你的贱穴里时,又该如何?」
「你……」杨过正要破口大骂张大胯子,此时已有一名兵丁走上前来,拿了一团破布,狠狠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只听张大胯子道:「杨过,你好生聒噪!现在你且给闭嘴,看我如何玩弄你的姑姑!」
「过儿……不要看……不要看……」直到此时,小龙女总算是明白过来,落到叛军的手里,终归是难逃一劫。她现在唯一奢求的,便是不要在杨过面前受辱,因此话语之中,已尽是哀婉之色。
张大胯子把自己湿漉漉的手在小龙女身上早已残破的衣物里擦了擦,又一条条地将那些零散的纱布从绳子和皮肉只见抽了出来。
小龙女忽然感到有些窒息,极度的羞耻和紧张,已经让她冷艳的神采尽失,胸膛不住地起伏,顶着胸前的那对硕大乳房,也跟着一鼓一缩,好像被充满了气体的皮球一般。
张大胯子见了,更加兴奋,亲自上前,将小龙女绑在凳脚上的两只脚从绳子里解了出来。
小龙女不由感到双腿一阵自由,拼命地想要去踢张大胯子。不料,就在绳子松开的一刹那,张大胯子已经她的两只玉足紧紧地抓握在掌心。
小龙女的武艺虽然远在张大胯子之上,论资质,论功夫,他就算再练上一百年,也及不上小龙女的一半。只不过,他天生蛮力,对于上身依然被绑在靠背上的小龙女,仅凭着双臂,对付她脚上的力道,已是绰绰有余。
只见张大胯子握紧了小龙女依然穿着两只白色靴子的脚,右腿跨过椅子,坐到凳脚之上,双手用力地朝着两边一分,将小龙女的阴户彻底分张开来。
「唔!……」小龙女低声地叫着,已将头扭到了一边,不敢和张大胯子注视着自己下体时淫邪的目光对视。
张大胯子捉紧了小龙女的双脚,用力地朝着她头顶上一按。顿时,小龙女的两条玉腿和赤裸的上身几乎折叠起来,挺出结实的屁股来,深藏在两腿间的肉洞,已完全暴露。粉色的阴唇,正如初夏刚刚成熟的蜜桃,似乎只要轻轻一掐,便能掐出水来。
张大胯子的屁股在凳脚也已坐不住了,忽然往前一挪,整个身子便落了下来。
正好,他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小龙女往后挺出的屁股上,胯下的肉棒也恰好捅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啊!你!……啊!」小龙女感到既羞耻,又愤怒,刚想开口斥骂,却发现自己已经无限膨胀起来的肉洞里,那条巨大的肉棒又是直直地朝下一挺,巨大的龟头几乎顶入她尚未开化过的子宫里。话到一半,又被自己的一阵惊叫打断。
「呜啊!好紧的肉洞啊!」张大胯子长长的一声叹息,握着小龙女双脚的手掌也瞬间成了反手,一边将身体不停地往下压,一边双臂朝着左右张开,也将她的双腿朝着地上按压下去。
小龙女被捆在椅子靠背之后的手臂,同时承受了自己和张大胯子的体重,被压得生生作痛。不仅如此,已经如牛皮筋一般扭曲起来的纤腰,在张大胯子一上一下的施压之下,几乎像要断裂一般。
「嘿嘿,今天老子就要好好地玩玩你这个江湖第一美女!」张大胯子说着,又把身体朝着小龙女的屁股上狠狠地压了两下。坐在小龙女的屁股上,好似有弹性一般,他只有往下一用力,就会被她难受的腰杆往上反弹。压得有多大劲,弹得便也有多大劲。
张大胯子如孩童玩游戏一般,越插越是起劲,把身体扭曲的小龙女骑在自己的身下,就如同骑在马上一般,不停地上下颠簸,却左右稳当。
「狗贼,你放开龙姐姐!」郭襄在旁见到小龙女和张大胯子如此令人诧异的姿势,已是羞得满面通红。
「闭嘴!小贱人,你若是再敢出声,我便把你向杨过一般,将你的嘴也一并堵起来!」张大胯子正在兴头上,岂容他人打搅?他朝着郭襄骂了一声,便又开始专心地玩弄起小龙女的身体来。
「唔!……放手!」小龙女的后腰已感受到一阵酸痛,却犹是比不过此时正在身体里蔓延开来的不适。张大胯子巨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整个小穴撑裂,横亘在身体里,令她痛不欲生。
见郭襄已是一言不发,张大胯子只道她已被自己唬住,顿时得意起来,把脸扭向郭襄道:「小贱人,你学着点,等下老子可放不过你的!」
「你敢!」郭襄耸起了双肩,想把手臂从被缚的绳索里抽出来,狠狠地抽张大胯子几耳光。只可惜,她的手臂不是牛皮筋,无法向着左右弯曲。挣扎了几次,竟丝毫也脱不开身。
「啊!好爽!」张大胯子沉声叫着,脸上的渴望之色,已是越来越明显。他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将膨胀得像手臂一般粗细的肉棒,从小龙女的肉洞里退了出来。与他方才的手指一般模样,那条乌黑如巨龙般的阳具上,已是沾了一层薄薄的细腻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芒。
忽然,张大胯子手上一松,竟放开了小龙女的双脚。
小龙女猝不及防之下,双腿依着身体的本能,往后舒展过去,要把整个身体恢复成笔直的样子。可是张大胯子的肉棒虽然暂时离开了她的肉洞,可是身子依然骑在小龙女的屁股上。那两条玉腿一伸展,正好打在张大胯子的两个肩膀上。
张大胯子顺势将小龙女的双腿在肩上一扛,身子微微前倾,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施加到了小龙女的两条腿上。如此一来,小龙女的腰腹愈发难受,紧紧地挤在一起,几乎要把刚才晚饭时吃下去的东西都在这一时刻挤压出来。
张大胯子又是狠狠地在小龙女的身体里抽动了两下,带出许多淫水来。他探出一个手指,将这些淫水一一搜刮到一起,抹在自己的掌心之上。终于,他长身一立,捧着那热乎乎新鲜的蜜液,从小龙女的身上跨了下来,又走到郭襄的面前,竟把一手的淫液,朝着她的脸上全部抹了上去。
「唔唔!」郭襄不由地大惊,心中本能地升起了一股反感。虽然她与小龙女关系甚密,可是当脸上被抹了许多她分泌物时,还是有些恶心和不堪忍受。她拼命地左右扭着头,却仍是无法从张大胯子粗糙的掌心下逃脱。
「嘿嘿!小龙女,你看到了没有?你的郭襄小妹妹可是很嫌弃你的淫水呢。」
张大胯子笑呵呵地望着小龙女道。
「闭嘴!休要胡说……」小龙女的身上,也不停地泛起鸡皮疙瘩来,羞耻地几乎无地自容。
郭襄想要斥骂张大胯子的无耻,却又不敢开口,生怕她一张嘴,早已流得满脸都是蜜液,流到她的嘴唇里去。
张大胯子像刷墙一般,在郭襄的脸上一层接着一层地把小龙女的淫水抹上,又笑道:「如何,你龙姐姐的蜜液滋味如何?」
郭襄抿紧了嘴,狠狠地瞪着张大胯子。假如目光可以杀人,恐怕此时张大胯子已经死了几十次了。
不过,张大胯子却没能在她的眸子里看到一丝杀机。美人,美目,在他的眼里看来,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只见他迎着郭襄杀人的目光靠了上去,道:「现在,也该让你尝尝我的肉棒了!」说着,也是将她的衣襟用力一分,连带着衣下的肚兜,全都被扯了开来。
郭襄的乳房虽然不及小龙女那般丰满,却也是坚挺结实,如含苞的花蕾,娇俏可爱。裸露在乳房上的那两颗樱桃,如活灵活现的眼睛一般,正眨巴不停,看得张大胯子意乱神迷。
「啊!」郭襄尽管早已意识到,自己或是无法幸免于小龙女一般的遭遇,可真当灾祸降临在自己的身上之时,还是感觉头皮发麻,眼前阵阵昏暗。
绳索一道道地捆在郭襄的身上,在绳索的缝隙里,将她的乳房紧紧地挤了出来,让那两个肉球看上去更加结实而诡异。张大胯子将仍是湿漉漉的指尖在她的乳房上拨过,有如拨动琴弦一般,惹得郭襄满身娇贵的皮肉,如涟漪一般散开,颤抖不停。
「唔唔!唔唔!」杨过见张大胯子又要染指郭襄,更加焦急愤怒,从被布团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嘶吼起来。
张大胯子蹲下身来,张嘴含住了郭襄的处子乳房。少女的芬芳,如一贴春药,让张大胯子瞬间变得疯狂。他不顾一切地吮吸起郭襄的乳头,张开了嘴,几乎将她的整个乳房都吞进嘴里。
「不!」郭襄悲惨地叫着。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处子之身,竟然会坏在这样一个卑鄙下流的人手里。
张大胯子一边亲吻着郭襄的乳房,一边双手慢慢地朝下摸索过去,将她的衣带逐个解开。每解开一处,他布满了胡茬的下巴就往下挪一寸。不一会儿,已经舔舐到了郭襄的肚脐上,眼看着马上就要侵入她的隐秘之处中去。
「张大胯子……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我绝不会放过的!」郭襄心中慌乱,颤抖着声音叫喊起来。
「放心,我不会伤你的!我还要拿着你去向大元邀功呢!今夜,我不过是好好地疼爱疼爱你罢了!」张大胯子说话的时候,也不忘将自己干燥地几乎开裂的嘴唇在郭襄的小腹上磨蹭不停。终于,他解掉了郭襄身上最后的一根衣带,将她前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
「啊!」郭襄羞耻地大叫。自己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身子,居然是在这种屈辱的境况之下。
郭襄的下体看起来比小龙女的还要粉嫩,紧阖的苞蕾上,整齐的耻毛又轻又软,有如春日里在迎风飞舞的杨絮。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张大胯子不由地赞道,「若是到了大元,伯颜大元帅没有杀你的话,将来我一定纳你为妾!」
「呸!不要脸!」郭襄早已心有所属,又岂能甘愿落到张大胯子这种厚颜无耻的人手中。她宁可一头撞死在墙上,不愿就范。只不过,死对于她来说,竟也成了一种奢侈。
张大胯子终于埋下头,舌尖舔到了郭襄的阴户上。紧闭的肉瓣,似乎想要拒绝对方的闯入,可终究也是敌不过他的再三挑拨,终于被翻了开来。
张大胯子的舌尖湿滑,湿滑得让郭襄几乎作呕。她丝毫也感受不到欢愉的滋味,两手在背后更是紧紧地握成了拳,指甲几乎嵌入到掌心的肉里去。
「狗贼,你不要碰她!有本事,你都冲着我来!」小龙女自然也把郭襄当成自己的妹妹一般看待,见她受辱,心里焦急,也顾不得自己寡澹清艳的形象,大声叫喊道。
「嘿嘿!今日看来真是我张大胯子福星高照,命犯桃花之日!居然两位江湖上的绝色美女都对着我争相求欢!」张大胯子得意地说道,一双贼熘熘的眼睛不停地在小龙女和郭襄的身子上打转,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那我到底该先疼爱你们哪一位呢?」
「张大胯子,休要为难龙姐姐!」郭襄喊道,「你冲着我来便是!」
「嗯!」张大胯子点点头,「当然,我得先给你开了苞才是!若是等到将你送去蒙古大营里,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鞑子!」说着,将沾满了小龙女淫液的肉棒又挺了起来。他方才在小龙女的体内,并非射精,此时也鼓着一道莫名的劲,不泄不快。
郭襄见了,却又不忍将灾祸向着龙姐姐引去,只好独自承受。当她见到张大胯子乌黑的肉棒朝着自己慢慢靠近之时,不由地闭上了眼,两行清泪已是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张大胯子只道郭襄已是服软,张开双臂,朝着她的腰后一搂,用力地朝前一扳。郭襄唯有上身和四肢与椅子绑在一起,腹部以下,俱是自由。被张大胯子这么一搂,腰腹勐地向前一挺,身子有如一张被拉圆了的弓臂。
郭襄朝前挺着腰,耻骨隆起得愈发明显,已被张大胯子舔舐得湿漉漉的阴户,此时迫不得已,微微地裂开一道缝隙来。张大胯子的手掌从郭襄的后腰挪到了她的屁股上,抱死了她丰满的臀部,猿臂勐地朝自己身上一收。于此同时,自己的虎腰也跟着一起,用力地往前顶去。
噗嗤一下,已被小龙女滋润过的肉棒,在干燥的阴道,几乎没有遇到半点阻碍,眨眼之间,已是挺进到一半。
张大胯子勇往直前的龟头上似乎遇到了一层软软的薄膜。他一咬牙,手臂和腰腹同时发力,结实的肉棒瞬间破膜而入,直直地顶到了郭襄的小穴深处。
「啊!好痛!」郭襄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身子被开苞时的剧痛迎面而来之时,感觉整个人似乎被瞬间撕裂了一般,疼得脸色发白,大声呼救起来。
「嘿嘿!嘿嘿!」张大胯子似乎十分兴奋,「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你居然还是个雏儿!」
「襄儿……」小龙女见郭襄的第一次被张大胯子夺走,立时心碎,泪水也是忍不住地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张大胯子低下头,看到被自己撑开的肉洞里,一股浓得几乎发黑的鲜血,已溷合着淫液一起从里头流了出来,顿时将两人交错在一起的耻毛煳成了一片血色。
「啊!啊……」偏偏此时,郭襄已是流不出一滴眼泪来了。巨大的悲伤和耻辱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反弓的后腰的酸痛,比起下体的撕裂感来,已是算不得什么了。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才是欲哭无泪!
23、郭芙的伤心事
噗的一声,郭破虏的咽喉里忽然喷出一道鲜血来,如花雨一般,将正站立在对面的郭芙染得浑身通红。当热乎乎的血液在身上流淌时,郭芙勐然愣住了。
自己的至亲兄弟,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终结,她却吓得浑身颤抖,一言也不敢发。
「虏儿!」黄蓉勐地甩开身后的两名士兵,朝着刘整扑了过去,似乎想要与他拼命。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又是扑通一声,跌倒在自己儿子的血泊之中。被刘整和无数士兵凌辱之后,她已是手脚酸软,还不等她扑到仇人的身上,已是没了力气。
黄蓉赤裸的身子在血泊中打了一个滚,沾满了尘土的上半身也被染得红一片,黑一片,像涂上了一身的油彩一般。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还没等她重新站立起来,又被身后追赶上来的元兵拖住了双腿,远远地拉了开去,用膝盖顶着了她的背心,死死地按倒在地。
郭破虏的瞳孔开始放大,还没从悔恨中挣脱出来,死神已经降临在了他的头上。只见他摇晃了几下,忽然直直地朝前仆倒在地,身子渐渐僵硬。
「黄帮主,这就是你不肯说出倚天屠龙下落的后果!」阿里海牙道,「你若是继续执迷不悟,我会让你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统统死在你的眼前!」
「娘!」郭芙不顾一切地扑到黄蓉身前,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求求你,快把那刀剑的秘密告诉他们吧?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在坚持什么?」此时郭芙尚不知晓杨过等人也已被俘,放眼整个元兵大营里,黄蓉的亲人,除了郭破虏,便是她了。现在三弟已经魂魄归西,那接下来……元兵肯定会朝着自己动手的。郭芙不想这么轻易地死去,只要一想到死无葬身之地,她的心儿就颤个不停。
「芙儿……」黄蓉抬起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歉疚来,似乎在心里已经作好了准备,「事关天下大计,为娘……为娘不能说!芙儿你若是也步了弟弟的后尘,将来……将来天下定然不会忘记你的!」黄蓉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将来。
「娘!你不能这样!」郭芙听到母亲这么说,忽然感到一丝绝望,哭得愈发涕零。
「将军!」郭芙深知黄蓉的脾性,只要她认定了的事,即便是九头牛也难以挽回,她见恳求母亲无用,又转过身,跪在阿里海牙和刚刚杀死自己弟弟的仇人面前,不停地哀求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们,饶我一条性命!」
「芙儿!」见到郭芙对敌人如此卑躬屈膝,黄蓉不禁觉得震惊,喝道,「你,你怎可对着鞑子下跪?」
郭芙害怕得紧,又怎会去理睬母亲的斥问,依然低声下气地恳求着阿里海牙和刘整饶过自己。
刘整抬起脚,在靴底将染血的刀刃擦拭干净,慢慢走了上来,揪住郭芙的头发,也如对待郭破虏一般,将她的脖子往上一提,刀锋已抵上了她的喉咙,对黄蓉道:「黄帮主,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个接一个地死在你眼前吗?」
「娘!不要让他们杀我!将军,我真的一无所知!」郭芙轮番向着黄蓉和刘整苦苦哀求着。
黄蓉最是疼爱自己的那一双女儿和独子,可靖哥哥光复天下的愿望,如今靠的唯有她心中的那个秘密,却是怎么也不能吐露半个字出来。更何况,为了守护这个秘密,她的丈夫和儿子,已经死在敌人手中,如果她动摇了,那么郭靖和郭破虏便都是白死了。
就算拼上自己的女儿,哪怕是自己的性命,她也只能坚持下去。
「就算你们杀了芙儿和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黄蓉一咬牙,拒绝了敌人。可是话一出口,心中更是如刀绞一般疼痛。
「娘……」在郭芙的心中,母亲一直是最疼爱自己的。如今却不知为何,她会心甘情愿地把她献祭给天下?郭芙身子一软,脸上更无血色,不可置信地望着黄蓉。
「黄帮主,想不到你如此心狠!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了你!」刘整说着,拿起手里的匕首就要朝着郭芙的咽喉上刺去。
「刘将军!且慢!」阿里海牙忙出手拦住了刘整,「看来,黄帮主是铁了心了,你若是杀了这小妮子,也是白搭!」
刘整听了阿里海牙的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匕首收了,道:「看在副元帅的面子上,今日便饶过你一条性命!」
「多谢将军成全!」郭芙终于捡回了一条性命,不停地朝着两人磕头。
「芙儿!」黄蓉见女儿如此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心中莫名火起,一连唤了几声,却丝毫也没能将她叫住。
阿里海牙望了一眼黄蓉,又对士兵们吩咐道:「将她捆绑起来,好生看守!」
又对跪在自己脚下的郭芙道:「走!想要活命,就跟着我去大帐!」
郭芙只能乖乖地跟在阿里海牙和刘整的身后,跌跌撞撞地走了起来。此刻,就算这些鞑子一起如饿狼一般扑上来,想要占有她的身子,她也是不会再有任何反抗。想着弟弟的惨状,自己如果能保住性命,受那些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回到阿里海牙的大帐里,郭芙愈发战战兢兢,畏畏缩缩地站立在阿里海牙的面前,几乎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坐!」阿里海牙竟又变得和蔼起来,让郭芙坐到自己的下首。
郭芙不敢有违,更不知道这些鞑子葫芦底里究竟要卖的是什么药,听到阿里海牙的吩咐,也不多想,便在旁席上坐了下来。她刚一落座,就有侍卫将已经热好的老酒端了上来,给她满满地斟上了一杯。郭芙将酒杯握在手里,还不等阿里海牙等人开口,已是一饮而尽。
天寒,心更寒。恐惧如漫长的黑夜一般,几乎让郭芙迷失了方向。唯有暖酒下肚,才能替她驱散冰冷的惶恐和无尽的绝望。
阿里海牙一愣,几乎难以察觉地微微笑了起来。郭芙果真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所有的心理变化都浮在脸上,让他能够轻易地把握住她心中的波动。
看着郭芙几番沉浮,想必此时已经认清了形势,不由地有些得意起来。
「唉……」阿里海牙叹了口气,「郭大小姐啊,本帅看来,你也是有些可怜。
连你的父母,也信不过你,只将秘密告知你的弟弟妹妹。如今,你身在阶下为囚,黄帮主又甘愿舍弃你的性命,来保全她心中那个所谓的秘密……」阿里海牙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摇头,好似在为郭芙的遭遇惋惜一般。
郭芙勐然呆住。没错啊……我,我为什么不知道倚天屠龙的秘密?偏偏是爹爹带着二妹和三弟各负刀剑从襄阳突围?既然是事关天下兴亡的大计,我身为长女,为何不能肩负起这个重任。
看到郭芙沉默,阿里海牙不再继续追问。欲擒故纵,才是用兵的上上之策。
只见他一挥手,侍卫又给郭芙端上了许多好酒好肉,供她享用。
「我大军累年围攻襄阳,城中粮草早已不济,想来你已是很久没吃上一顿好的了!今日既为贵客,我理当一尽地主之谊!」阿里海牙笑呵呵地说道。
郭芙望着满桌的山珍佳肴,眼泪又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哽咽在喉咙里,尽是苦涩的滋味。名震江湖的郭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父亲和弟弟相继被杀,自己和母亲又落进敌人手中,唯有二妹如今生死不明。
郭襄……想必你此时已经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了吧?郭芙的心头刚刚有了些庆幸,很快又被一阵强烈的嫉妒侵蚀。又是郭襄,为何偏偏是她,生得如此好运。
明明是自己先认识杨大哥的,但似乎杨过对郭襄更为青睐。甚至在十六岁生日那天,杨大哥为郭襄兴师动众准备了三件大礼,让她出尽了风头。郭芙虽然身为大姊,却总感觉自己处处矮了郭襄一截。
隐隐的,她竟希望郭襄也落到元军的手中,让她也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
郭芙明知道这个念头很危险,可她就是忍不住,嫉妒得几乎令她发狂。
「怎么?难道你嫌饭菜不合口味?」阿里海牙道,「若是如此,我便令人再换一桌!」恩威并施,在郭芙承受了凌辱和亲人身亡之后,此时正当是对她关怀的时候。唯有如此,才能令她心生感激之意。
「不!饭菜很可口!」郭芙急忙拾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吃进肚子里的,虽然鲜美无比,却是含着苦涩的眼泪一起吞咽。
「郭女侠,本帅有一事相托,不知你能否应承?」阿里海牙还没等郭芙吃完,已开口问道。
「元帅请讲!」郭芙抬起婆娑的泪眼。她岂敢不答应?若是稍有违背阿里海牙的意思,恐怕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好!」阿里海牙笑着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我奉了伯颜大元帅之命,追问倚天屠龙两把神兵的秘密。若是无功而返,定然遭到大元帅的责罚。若是你能助我从你母亲口中探听明白,我不仅能保你性命无忧,还能助你北侠郭家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可是……」郭芙面有难色,「我娘她……她不会说的!」
阿里海牙道:「本帅与你母亲曾是刀兵相见,你死我活,若是我去问她,她自然不肯吐露半个字出来,但你就不一样了。你乃是郭家的长女,那秘密理应有你知晓的份!」
郭芙的身子难以察觉地动了动,身动,心也跟着一起动:「我……我可以试试……」
见到郭芙答应下来,阿里海牙大喜,又说了几句劝慰的话。郭芙对阿里海牙的不杀之恩已是感激涕零,又被他这么一说,已抱定了决心,一定要在母亲的口中套出倚天屠龙的秘密来。当下散了酒席,与阿里海牙告辞,又到刘整的大帐里去劝说黄蓉。
等郭芙一走,刘整不解地问道:「不知元帅为何对这丫头如此关怀?元帅莫不是忘记了,她乃是黄蓉的长女,与大元有杀父之仇?若是她假意投降,趁了隙子发难,到时又闹出许多乱子来,怕是不好跟伯颜大元帅交代!」
阿里海牙道:「刘大人,宋人多是顽固不化之徒。唯有以汉制汉,方是上策!」
说着,乜斜着眼瞧向了刘整。
刘整一听「以汉制汉」这四个字,不由地满面通红,不敢与阿里海牙对视。
若是孟大将军在世,又岂会让你们这些胡马度了阴山?
阿里海牙又道:「刘大人,方才你所言的也并非全无道理!如今黄蓉被押在你的帐里,郭芙那丫头此时想必已去那边找她,你速速带人前去,若她们母女敢有一丝妄动,便格杀勿论!」
「末将明白!」刘整急忙带着人,跟随在郭芙的身后,回去了自己的帐里。
黄蓉已让元兵用绳子捆了起来,绑在大帐中间的柱子上。那些元兵见她已是手无缚鸡之力,又是一顿奸淫,直把黄蓉耍弄得连翻白眼,差点又昏迷过去。只是女侠咬紧了牙,打死也不说出半个字来,又让那些元兵很是无奈。
丈夫和儿子一死,似乎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任凭鞑子如何折磨凌虐她,硬是闭口不言。
郭芙回到刘整大帐的时候,黄蓉已是奄奄一息。不过,纵使身受万般痛苦,依然存有一丝神智在。
郭芙见到母亲这副悲惨的模样,又是泪如雨下,几步扑到了黄蓉的脚下,抱紧了她两条早已被男人的精液玷污的大腿,哭求道:「娘!倚天屠龙的秘密究竟何在?你快与元人说了吧!阿里海牙元帅已经答应了我,只要你肯如实相告,他便放过我们母女!爹爹与弟弟已经不在了,女儿再不能看着你死去……今后,今后你我隐退江湖,不再过问世间之事,逍遥快活,岂不美哉?」
「元人?」黄蓉抬起沉重的脑袋来,愣愣地看着郭芙,「我们不一直都是唤他们做鞑子的么?」
郭芙道:「娘,求你,快点把秘密说出来……」
「呸!芙儿!」黄蓉忽然提高了音量,似乎这一声喊,已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怎的在你口中说出来的?枉我与你爹爹,自小教诲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爹爹……爹爹他已经死了!」郭芙一想到战死的郭靖,顿时心内凄惨,但阿里海牙委托给她的任务,依然萦绕在耳边,只见她把心一横,「难道我们都要步着爹爹的后尘而去吗?」
黄蓉的眸子有许多诧异,彷佛已不认识这个自己的亲生女儿:「我与你爹爹誓死守卫的秘密,就算百年,千年之后,也绝不能令鞑子知晓!」
「哼!」郭芙忽然一声冷笑,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含泪笑起来的模样,虽然美得惊心动魄,却多了几分妖艳莫测,「这就是你与爹爹宁可将刀剑的秘密传给妹妹和弟弟,也不愿告诉我的原因吗?」
「芙儿,不是这样的……」黄蓉忽然一惊,道,「当时……当时情实危急,城破在即,你爹爹的身旁,唯有襄儿与虏儿在……」
「娘!」郭芙似乎有些急迫地道,「那你现在告诉也为时不晚!你若是不说,女儿便性命难保,不久便要追随爹爹和弟弟的魂魄而去!」
「不!」黄蓉的语气依然坚决,还不等郭芙把话说完,已是拒绝了她。
郭芙忽然朝前走近了两步,手指托起黄蓉的下巴来,脸上笑得愈发诡异,道,「娘,你瞧瞧你,现在都这副样子了,难道你的想要被元人玩弄到死才甘心吗?」
「芙儿,你住嘴!」黄蓉被鞑子羞辱,已是无地自容,此时又遭女儿的耻笑,更是痛心疾首。
「你以为你这副样子,就能如岳爷爷,孟大将军那般名留青史么?」郭芙道,「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恐怕会让天下人笑掉了大牙的!」
「你别说了……」郭芙的每一个字,钉入黄蓉的耳膜里,都是对她无尽的羞辱。
「你敢做,现在却不敢认了?这可不是我以前认得的娘亲啊!」郭芙的笑容看上去已有些癫狂。虽然不能让郭襄跟着母亲一起陪葬,但至少,黄蓉现在在她的手里,任她处置。能对自己的母亲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让她一下子充满了扭曲的冲动。
24、劫后余生
郭襄浑身俱是刺痛的感觉,好像万刃从天而降,一下子全都扎进了她的肉里。
无数次,她幻想过与杨过哥哥在花好月圆之时,在月下温存的样子。只不过,却从未想过与男人亲近,竟要经受如历劫一般的苦痛,好像将肉体全部拆开,再凑齐,又拆开……
「襄妹妹……你张哥哥的宝贝怎么样啊?你可是还喜欢?」张大胯子淫笑着,身子愈发贴紧了郭襄的小腹,右臂紧紧地搂在她的屁股上,腾出左手来,上下揉动起她的乳房来。
「啊……」郭襄哪怕是喊破了喉咙,此时她信赖的杨过哥哥和龙姐姐也是身陷囹圄,再也无法为她排忧解难。忽然,她感到眼前有些酸涩,流下了委屈的泪水。想想自己自从一出生,就已被父母捧在手心,如同掌心明珠一般对待。更有如大哥哥一般的杨过在旁呵护,无人敢对她有哪怕一丝的非分之想。襄阳一破,似乎整个世界都已颠倒。
「怎么?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吗?」张大胯子说着,身子已在郭襄颤颤巍巍的大腿间用力地抽动起来,直把郭襄撞得花枝乱颤,犹如在初春时间,忽然刮来了一阵疾风骤雨,将枝头尚未完全盛开的花朵打得残缺凋零。
郭襄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快要断裂,除了酸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任何知觉。
在张大胯子几乎难以抵挡的冲击之下,两个不完全着地的脚掌只能用十个脚趾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跟着对方的节奏,一步一步,一寸一寸地往后被撞了出去。
郭襄感觉自己的私处似乎已被张大胯子完全撕裂,从伤口里留下淋漓的鲜血来。若是可能,她宁愿此时一头撞死在地上,也好过白白地遭这番屈辱。
「唔唔!唔唔!」杨过悲痛地如同见到了自己的女儿被敌人凌虐一般,一边发疯般地吼叫,一边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都说长兄如父,现在襄儿的父亲已经为国捐躯,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应该肩负起父亲应尽的职责。可当郭襄在自己眼前被敌人夺去了初夜之后,他却无能为力,那一声哥哥,似乎白瞎了。
「嘿嘿嘿嘿!小龙女,你看这个姿势怎么样?要不然,等下也这样与你做一次如何?」张大胯子兴奋得就像一只刚刚回到森林里的野猪,活蹦乱跳。
「无耻!」小龙女的脸上更加发烫,狠狠地骂道。
「襄妹妹,我与你这般恩爱,瞧你的龙姐姐都快要吃醋了呢!哈哈!」张大胯子继续一边奸淫,一边用手捏着郭襄的嫩乳,嬉皮笑脸地道。
郭襄的腰腹狠狠地朝前挺着,整张脸被迫朝后仰了过去,梳在脑后的发髻忽然在不停的震动中被抖散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披落进来,几乎垂到了地上。她看不见正站在对面凌辱她的张大胯子的模样,不过看不到也好,免得见了那副丑恶的嘴脸,令她心中发麻。
处子之血,在肉壁之间,让张大胯子感觉有些粗粝,可这丝毫也不影响他肉棒的进进出出。而且,他隐约的感觉到,这些粗粝的体感,似乎逐渐被他巨大的肉棒磨的光滑,进出已是越来越顺畅。
「嘿嘿!真想不到,居然也流出淫水来了!」张大胯子两眼放光,紧紧地盯着两人身体交合之处。从那个狭小的肉洞里被带出来的液体,已慢慢的由红转白,成了浓稠的粉红色。
郭襄的处女之血终于流尽,在这一刻起,她已彻底告别了自己的冰清玉洁。
「你,你别胡说……啊!」郭襄感觉自己的两条大腿内侧都是冷冰冰的,像是已被血水浸得湿透,让冷风一吹,变得如同冰水一般。
张大胯子好像要郭襄一直保持着这个难受的姿势直到他泄精为止,丝毫不肯将手臂从郭襄的屁股上松开,也丝毫没有更换体位的意图。绑在郭襄身上的绳子已深深地嵌入到她的皮肉里去,手腕和脚踝上,已被磨出了许多鲜血来。
「放开我!啊……放开我……求求你……」郭襄终于忍不住身上的酸痛和剧疼,凄惨地叫了出来。
张大胯子一听,得意地宛如一名胜利者,终于将手臂一松。郭襄立时感到腰上一阵轻松,一屁股重重地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浑身已是汗如雨淋,娇喘不息!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张大胯子说,「你若是乖乖的,我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郭襄一边喘息,一边把目光移向了自己的脚上,道:「快……快帮我松开……」
张大胯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替郭襄把绑在椅子上的绳子给割断开来,道:「我可以不用绳子捆了你,但你若是胆敢轻举妄动,便别怪我手下无情!」
郭襄已像是被张大胯子折磨得没了锐气,垂丧着脑袋道:「不敢……打死我也不敢……」
「襄儿……」小龙女和杨过同时震惊,想不到郭襄竟然这么快就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屈服。不过又转念一想,襄儿何时受过那么大的委屈,便更加心疼起她来。
张大胯子见自己轻而易举地便征服了郭襄,心中得意之余,不免又生出些鄙夷来,嗤骂道:「北侠之女想不到也不过如此!来,既然我松了你腿上的绳子,便将你的大腿分张开来,好好迎候大爷的肉棒来操你!」
「这……」郭襄不过是豆蔻少女,初经人事,这么卑贱羞耻的事,又如何能够做得出来?听张大胯子这么一说,脸上更是通红,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果然是少女的羞态!张大胯子见郭襄娇羞,偷着乐了起来,笑道:「没关系,既然你不愿将腿分开,便由你张哥哥来帮帮你吧!」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停地在盘算。好一个情窦初开的丫头,此时娇羞,将来定将你调教得服服帖帖,让你亲口求着我来玩弄你!
张大胯子走到郭襄的身前,双手按住了她的两个膝盖,轻轻地朝着两边一分。
「不要!」郭襄腿上一用力,双腿已是紧紧地夹了起来,怎么也不愿让张大胯子窥探到她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张大胯子知道郭襄心里害怕,便加大了手臂上的力道,用力张开,硬是把郭襄的大腿分开。
「唔……」郭襄羞得赶紧将脸扭向了一边,根本不敢直视对方淫笑不止的眼睛。
张大胯子往前一步,将自己的两个膝盖挤到郭襄的大腿中间。如此一来,就算郭襄抗拒,腿间杵着他的身子,双腿也是再难合拢起来的。他并不急着继续奸淫郭襄,手掌一托她的下巴,将她整张脸都抬了起来,道:「睁开眼,看着哥哥我!」
郭襄还是不愿睁眼,长长的睫毛上,已是沾满了泪花。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惹得张大胯子心动。只见他弯下腰,双手抓紧了郭襄的两个脚踝,勐地往上一提。
郭襄惊叫一声,若不是上身被缚,屁股几乎被扯得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双脚被举过了头顶,整个下身便往后噘了出来,身下的肉洞,已完全暴露在张大胯子的眼皮底下。张大胯子大开大合,将她的腿脚朝着自己的肩头上一扛,身子已慢慢地朝前顶了过去,将肉棒再一次推进了郭襄刚刚开苞的肉洞之中。
「呃!」郭襄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模样,柳眉紧蹙,却害怕得浑身发抖,根本不敢反抗张大胯子的暴行。
龟头顶开花蕊般的肉瓣,将那个狭窄的肉洞撑得滚圆。顿时,小穴里的血水和蜜液又流了出来。
张大胯子抱紧了郭襄的双腿,正要抽动,忽然发现自己的脖子已被那两条看似纤瘦的小腿箍了起来。柔若无骨的玉腿,竟然像铁钳一般,很是用力,差点将他箍得透不过气来。
「襄妹妹,你,你轻一些……呃!我,我快透不过气了……」张大胯子很快意识到事有不妙,赶紧收回了正要朝着郭襄胸前的那对玉乳伸过去的双手,去撬动缠在脖子上的那两条小腿。
「呸!厚颜无耻之徒,谁是你的襄妹妹!」郭襄冷不丁的翻脸,立时将双腿一收,如蟒蛇一般,缠到了张大胯子的咽喉之上。
「啊!你……」张大胯子憋得满脸通红,急忙对旁边的士兵喊道,「还,还愣着干什么?快,拉开这个疯婆子!」
几名叛军立时朝着郭襄扑了上来。
郭襄早已看在眼里,勐地又将腰部一扭,连人带椅,哗啦一声,已朝着叛军扑来的另一旁倒了下去,将屁股上的椅子拦到了自己和叛军之间。她的人倒地,张大胯子也被跟着带翻在地,重重的一头砸到了坚硬的泥地之上,摔得眼冒金星。
尽管两人一齐倒地,郭襄的双腿依然缠绕在他的脖子之上,不肯松开。
「不好了!有人行刺将军!」那几名叛军深知郭襄的武艺,对付他们这种喽啰绰绰有余,急忙对着大帐外呼救,唤来同伴相助。
「呃!呃!」还没等援军赶来,张大胯子已经窒息地说不出半句话来,一双眼珠子直愣愣地瞪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眼眶里掉落出来一般。
郭襄在情急之中,听到大帐外已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又将双腿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张大胯子的颈项已被生生折断,整个脑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来。
「杀了她!」叛军见郭襄竟动了真格,立时将佩刀拔了出来,绕过她身后的椅子,一起朝着她噼砍过来。
郭襄一咬牙,两腿松开了张大胯子的脖子,勐的一蹬。她的身子立时和椅子一道,如陀螺般的旋转起来。长在身后直直的四条椅子腿,成了四条短棍,将那几个刚刚扑上来举刀要砍的叛军全部扫翻在地。
「过儿,你快助襄儿一臂之力!」小龙儿连着椅子摔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了身,她见郭襄危急,忙对着杨过喊道。
杨过点点头,嘴上虽不能说话,与小龙女仅凭着眼神,便能洞悉对方的心思。
小龙女冲着郭襄又喊:「襄儿!,快!」
郭襄虽然双腿自由,可是背上依然背着那把沉重的椅子,根本施展不开来。
听到小龙女的叫喊之声,急忙就地一滚,连人带椅,笨重地翻滚到了杨过身前。
杨过看在眼里,双脚朝着地上一踮,身子便朝前仆倒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扑到了郭襄的胸脯之上。郭襄用嘴将杨过口中的破布扯了出来。
「杨过哥哥……」郭襄见杨过的脸竟埋进了自己的乳峰之间,不由羞得脸色又红了起来。
杨过此时已顾不得这许多繁文缛节了,张口咬住了郭襄胸口上的绳子,怪叫一声,勐地将脖子一扭,竟把拇指般粗细的绳索咬断开来。绳子一松,杨过便在郭襄身上再也倚靠不住,身子一斜,也是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龙姐姐,杨过哥哥,你们莫慌!襄儿这就来救你们!」郭襄一边甩开身上的绳子,一边说道。
「就是她,别让她跑了!」这时,许多端着长枪的叛军已经从帐外冲了进来,一齐朝着郭襄刺了过来。
郭襄不顾自身安危,扑到杨过身边,要解他身上的绳子。不料,张大胯子在捆绑三人时,竟打上了死结,一时半刻,无法解散。
「襄儿,不要管我们!快去拿倚天剑!」小龙女只恨自己窝囊,不能上前助郭襄杀敌。情急之下,一眼望见了被张大胯子放在不远处一顶茶几上的倚天宝剑,急忙喊道。
「不!」郭襄仍不死心,咬着牙拼命去解杨过身上的绳子。说时迟,那时快,头顶的七八杆长枪已经朝着她落了下来。郭襄若是再不放手,便立时遭到万刃穿身。她一跺脚,顺势朝着身后翻滚出去,不得不放弃了解救杨过。
「襄儿,不要管我们,先拿倚天剑!」杨过自然深知那宝剑事关重大,也开口提醒了郭襄。
倚天剑,郭襄自然是要拿回来的,如果让它落在敌人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暂时无法救出杨过和小龙女,郭襄只好朝着放在茶几上的宝剑抢了过去。
有宝剑在手,至少可以杀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无数人追在屁股后面赶杀。
只见她躲过身后刺来的长枪,忍着下身疼痛,纵身一跃,白花花的身子已从茶几之上掠过,顺手将宝剑握在了手里。
那些叛军只觉得眼前一花,待他们回过神来后,才发现郭襄的手里已多了一把宝剑。
「哪里跑!」叛军岂能就此放走了郭襄,又是十几个人,端着长枪朝着郭襄刺了过来。
叮的一声。所有人的眼睛,好像被夏日正午的烈日晃到,几乎睁不开眼来。
如佛光般普照的剑芒,一时之间,已经整个大帐照得通彻。剑光所及之处,无数枪头已纷纷落地。
「啊!」叛军立时大惊,纷纷往后退去。可是十几个人退下去,又是几个人朝着郭襄勐扑过来,又是长枪长矛一顿没长眼睛般的乱刺。
好在此时郭襄已有神兵在手,浑然不惧,这十几个叛军还不放在眼里,都被她杀得抱头鼠窜,丢盔弃甲。
「快,把她围起来,别让她走脱了!强弩手,快过来这边,乱箭射死这个婆娘!」一个看似百夫长的宋军将官在不停地指挥着。他话音刚落,外头又冲进一队手持强弩的叛军来,列成前中后三队,只听那百夫长一声令下,飞矢已在大帐里扑扑地乱窜起来,无不朝着郭襄的身上招呼。
「襄儿,快走!走得越远越好!」小龙女担忧郭襄的安危,不停地叫着。
江湖中的习武之人,虽然武艺高强,可是也禁不住官军的万矢齐发。那如雨点般的箭雨,再高的武艺能挡得了一时,却终究不能长久。
一轮三段连射毕,郭襄虽然格开了朝自己招呼过来的所有飞矢,可是她身后的帐布,已让劲弩射成了碎片,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缺口来。
这时,杨过也对郭襄喊道:「襄儿,你万万记得,莫要辜负了郭伯伯、郭伯母的一片心意!」
郭襄,以襄阳为名。如今襄阳城池虽已陷落,可是只要郭襄犹在,倚天犹在,大宋便不算真的败了。有朝一日,终会东山再起。
「不!我一定要救出你们!」郭襄感觉自己的眼泪很快又要掉下来了。可是现在,不是她多愁善感的时候,稍有疏忽,又将万劫不复。
「襄儿,你听我说!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是郭伯伯,郭伯母,数万守城的叔伯弟兄便也都白死了!」杨过道。
「闭嘴!」几名叛军一起冲了上来,举起手中的枪柄,轮番朝着杨过的脸上身上狠狠砸去。
杨过躲闪不开,着实挨了几下,顿时鲜血淋漓。
「杨过哥哥!」郭襄举头望去,眼前的帐子里,已是黑压压地挤满了许多叛军,像不要命了一般朝着她扑杀过来。此时,她又听到帐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想来是闻讯赶来的叛军,正要对她合围。再不突围,要走便已是万难。事不可为,郭襄很快便认清了眼前的形势。她一咬牙,对着杨过和小龙女道:「你们等着,我很快就会带着鄂州的援军,来救你们的!」说完,一头从帐子里扎了出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25、烛火之刑
「芙儿,你怎可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黄蓉更加感到震惊,望着郭芙道,「我们一家沦落至此,外人或许不知,难道你还不明了为娘的心思么?若似吕文焕之辈,摇尾乞怜,也不失封侯拜相!可是……你莫要忘记了,你身上流淌的,可是汉人的血啊!」
郭芙听了这话,身子勐地颤了一下,只觉得脸颊上更发起烧来。黄蓉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忘晓以大义,令郭芙很是惭愧。她当然知道母亲嘴里所说的那些道理,只是这些冠冕堂皇的大义,在这里只会变成让她走上黄泉路的催命符。
郭芙羞愧得紧,恨自己方才竟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不敢再继续面对母亲,掩面从大帐里冲了出去。一出大帐,迎面便遇上了尾随而来的刘整。只听刘整问道:「如何?她愿意将秘密告诉你了吗?」
郭芙眼中含泪,恍然若失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她不肯说……」
刘整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不由地一声冷笑:「饭桶!看来留着你,也已没什么用处了!这就随我回去阿里海牙的大帐,让他取了你的性命!」
郭芙一听刘整又拿死来威胁她,不由地心中骇怕,急忙跪倒在地,恳求道:「刘将军,不要……我,我一定想办法让我母亲开口,请多给我一些时日!」
刘整不屑地看了看她,道:「难道你心中有了别的法子么?」
「我……」郭芙当然没有。刚刚在母亲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此时哪里还会有好的办法,甚至都不敢再面对黄蓉了。
「哼!」刘整从鼻子底部又是一声冷笑,「既然没什么可行的法子,即便再给你一年的时间,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罢了,我这就去与伯颜和阿里海牙二位元帅言明!」
「将军,不要走!」郭芙紧紧地抱住了刘整的大腿,不让他迈开步子去,道,「容我想想,定然能够想出行之有效的办法来!」
既然有阿里海牙的命令在先,刘整自然不会真的想要了郭芙的性命。如此演戏,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她罢了。见她恳求,刘整也不急着动身,不紧不慢地道:「那你速速想来!」
郭芙绞尽脑汁,在母亲的身上寻找着突破口,可是思前想后,凭着黄蓉的那性子,打定了的主意,便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了的。过了许久,她怕刘整不耐烦之下,又要取她的命,急忙道:「将军,为今之计,攻心不成,只能攻身…
…」
说着,已凑到了刘整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边。
刘整听罢说:「我道是什么好的计策,原来也不过如此!」
郭芙急忙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乃是黄蓉之女,论起辈份,郭家二女一子之中,当属我最长,也唯有我最深悉母亲。她素来软硬不吃,唯有强攻,或能令她开口。她毕竟是血肉之躯,长此以往下去,定然动摇!」
刘整噗哧一笑,不知为何,想起了刚才阿里海牙对他说的那句「以汉制汉」
的话来。果真不愧为大元帅,居然能够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对付汉人,最好的法子自然是用汉人来对付他们。对付一个母亲,当然是要用她的女儿的。
「好!你且先下去休息,这桩事便交给我来办好了!你与黄蓉毕竟是有母子之情,见了那场面,终归不妥!」刘整说着,便让几名侍卫护送着郭芙到一旁的偏帐里休息去了。
郭芙一走,刘整亲自步入帐中,却见黄蓉已经被人在柱子上捆绑了起来,正有左右两名士兵,分别玩弄着她的那对硕乳,用语言调戏着她。见到刘整进来,这两人也不避讳,依然津津有味地把玩着。
刘整走到黄蓉面前,一挥手,让士兵退开,对黄蓉道:「怎么样,想明白了没有?难道你的嫡女都无法动摇你的心智么?」
对待刘整,黄蓉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了,即使他不开口,黄蓉也能将他要说的话猜个八九不离十。她对着刘整蔑视地笑了一笑,又把脑袋垂了下去。
刘整又逼上前一步,托起黄蓉的下巴来,让她面朝这自己,威胁道:「你若是在不开口,我就让你变成大元的军妓,让着数十万大军,人人都可以操你,直到你死为止!」
黄蓉依然不为所动,只将那双美目一闭,仍是不去理睬他。
刘整走到一旁,拖过一顶桌子来,放到黄蓉的身边,又对左右士兵吩咐道:「将她绑到上面去!」
刚被刘整挥退的两名士兵,立时将黄蓉身后的绳索解了,把她从柱子上放了下来。不过两人依然紧紧地扭住了她的胳膊,半点也不让她动弹。他们捉着已几乎没了反抗之力的黄蓉,朝着旁边挪了几尺,让她站到了木桌的前头。
那木桌的高度正好半人,黄蓉站到桌子前,屁股正好顶在桌沿上。这时,又过来另外两名元兵,蹲下身子,各自捉起黄蓉的两条腿来,用力地朝左右一分。
顿时又抖出一条绳索来,将黄蓉的脚踝和小腿与那桌子的木腿捆绑到一处。
木桌并非很大,如江南的四仙桌一般模样。当黄蓉的双脚被固定在桌腿上时,便紧紧地分了开来,身下那饱受蹂躏的肉洞又屈辱地裸露出来。忽然,站在她身后的两名元兵,扯住了她的两条胳膊,用力地往后一拉。这一下,拉得很是用力。
原本黄蓉虽是张开了大腿,但两个脚掌依然完全站立在地面之上。此时让那两个元兵一拉,屁股被桌沿结结实实地顶住,上身只能往后仰了过去,双脚也跟着离了地面。
如此一来,黄蓉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屁股上,被尖锐的桌沿硌得生生作痛,差点惊叫出来。
元兵拉着黄蓉的两条手臂由后往下,将她的手腕捆绑在后头的两条桌腿之上。
黄蓉几乎整个人都是仰面躺在了木桌上,由于四肢被与四个桌腿绑在一起,腰部便如虹桥一般朝上拱了起来,身下的那个肉洞,也是愈发明显,已经被高温褪得七零八落的粘在皮肤上的耻毛,如无数蚯蚓在她的身子上蠕动,怎一个惨字了得?
「黄帮主,方才被那么多人玩弄,滋味想必是还不错吧?」刘整说着,已将手指探进了黄蓉撑开的小穴里,慢慢地挑逗着。那狭窄的肉壁之间,已是泛滥,俱是滑腻腻,湿漉漉的精液。刘整的手指还没放进去,里头的脏水便早已流了出来。
「狗,狗贼……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开口吗?」黄蓉咬着牙,忍住了身体里令她直起鸡皮疙瘩的不适,一字一字地说。
「没关系!」刘整笑笑道,「终有一天,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的!」他一边说,一边招手唤过来一名士兵。
士兵很快便走到刘整身边,将手里的一截已经被点燃的蜡烛递到了刘整的手中。刘整将蜡烛接在手里,拿到黄蓉面前。
黄蓉睁开眼,见那火焰在烛芯上滋滋地燃烧不停,将周围一圈的硬蜡都融化下来,成了油状的浓厚液体。只听刘整道:「黄帮主,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如你这般白花花的身子,若是让这烛火一烤,我都替你觉得肉痛!」
黄蓉的眸子里瞬间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蜡烛不放。人生来便畏火,纵使后天养成了如何坚韧的性子,也始终避免不了藏在心中最原始的本能。更何况,刚经历了如人间地狱一般的黄蓉,心智已是残缺。见那跳窜不停的火焰朝着自己靠近,不由地想要往后退去。她拼命地挪动双腿,带着身后的木桌,咯吱咯吱地摇晃不停。被拉伸后显得更加平坦纤细的蛮腰,这时也像一条水蛇般在桌面上不停扭动。
「嘿嘿!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刘整很快就洞悉了黄蓉眸子下的惧色,愈发得意起来。只见他微微地将手中的蜡烛倾倒过来,让流在烛心周围的滚烫蜡油滴落在黄蓉的胸脯上。
「啊!」如沸腾的水一般炽热的蜡油滴在黄蓉的乳房上,瞬间凝固,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一般,紧紧地粘附在她的皮肉之上。随着蜡油一起被带下来的火焰高温立时冲破她的皮肤,如一把刀子紧紧地刺进黄蓉的身体里,疼得她浑身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蜡油如挥洒的雨点一般,纷纷落下。黄蓉四肢被绑,整个人好像和身下的木桌成了一体,根本无法躲避。她只能不停地尖叫,五官也被痛苦地扭曲了起来。
「黄帮主,怎么样?还要不要再继续?」刘整笑着问道,似乎对黄蓉的痛苦完全置之不理。
「不要……不要!快住手!」黄蓉颤抖着身子,像是哀求般地喊了出来。
「那你告诉我倚天屠龙的秘密,我这就放过了你!」刘整不失时机地追问道。
「不!不行……」那是她最后的底线,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
屠龙下落不明,背负倚天的郭襄又是生死未卜,若是这两把神兵落到鞑子手里,万事俱休。
刘整用力地把眉头一皱,将手中的蜡烛又往下移了过去。此时,黄蓉的乳房上已是遍布了朵朵梅花,如同一幅绣在白缎上的春花争艳图,凝固起来的蜡油几乎覆盖了她的整个乳房,已是看不出血色。等到刘整把蜡烛一动,那挥洒的蜡油也跟着一路流落,竟滴到了黄蓉的肚脐眼上去了。
「啊呜呜呜呜!」如火焰般滚烫的蜡油滴进肚脐之中,一股烧灼的炽热一下子便从她脆弱的肉眼之中进入体内,似乎沿着九曲十八弯的肠子,纵横激荡,让黄蓉感觉整个身子彷佛都快着起火来。她一边惨叫,一边不要命似的颠簸着身子,被她压在屁股下的木桌发出不支的吱吱声。
笃笃笃!蜡油不断留下,又不断凝固,很快从黄蓉浅浅的肚脐眼上满溢出来,好像在她的身体上,隆起了一个血红的肉包来。
「啊……」黄蓉几乎叫破了喉咙,两条大腿拼命地颤抖,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刘整收起蜡烛,拿另一只手轻轻一抠,把堆积在黄蓉肚脐上已经凝固冷却的蜡油抠掉。那烫过的部位,已是一片通红,有如灼伤一般。紧接着,他又拿了蜡烛,重新朝着黄蓉的小腹上浇灌下去。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不停地反复。黄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蜡油一次又一次地灌进肚脐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品尝着身子被焦灼的痛苦滋味。
「呵……呵……」反复五六次之后,黄蓉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回不过神来。纵使刘整在不经意间停下了手,余温依然如灰烬里的文火,烧得她身子火辣辣的。
「嘿嘿!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啊,居然淫水都流出来了!」刘整低头看去,只见黄蓉的肉洞也如她的鼻翼一般,不停地扩张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能被挤压出来许多粘乎乎的透明液体。
「啊……」在极度的痛苦和羞耻之中,黄蓉已几乎感受不到肉洞里潜移默化的异常,直到刘整开口提醒了她,这才发现下体已是凉凉的,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泌出许多淫水。
「看来,你的下面很是敏感啊,不知道被这蜡油浇上去,又会如何?」刘整说着,已将蜡烛又往下移了半尺,直直地悬在黄蓉的阴户之上。
「不可以!啊!那里不可以啊!」黄蓉一见刘整要虐待她的阴户,顿时吓得浑身冰凉。只见她双脚勐地一扭,脚背扭到了桌子的木腿后,用力地朝前扳拗着。
可是她虽有一身武艺,但被凌辱多日,如今只凭着脚腕上的力道,又如何能让那坚硬的桌腿折断?
刘整又是把蜡烛一斜,只见一滴冒着轻烟的蜡油瞬间滚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黄蓉早已肿胀的阴蒂之上。那刺痛滚烫的滋味,在皮肉上犹是不能忍受,又何况是在异常敏感的小穴之上呢?蜡油刚一沾到黄蓉的阴蒂,就见她已是疯了一般地惨叫,用整个背部前后摇晃着身下的木桌,面色白得如纸一般。
「不要!啊啊啊啊!好烫!」黄蓉从未感受到如此时一般难受,痛苦,羞耻,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任凭她铁打的意志,也是禁受不住,眼角的两行清泪已是滑落下来。只不过,那泪水不是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由于她的脸一直往后仰着,泪水竟往上流到了发梢根部里去。
「黄帮主,还忍得住吗?要是受不了了,就感觉把秘密说出来吧?你早一些说出来,便少受一分皮肉之苦!」刘整继续循循善诱地说道。
「啊……」黄蓉已是无心再与刘整斗智斗勇,只顾着嘴里不停地哀嚎。
「真是个贱骨头!」刘整把心一横,几乎将整支蜡烛都倒泼了过去。顿时那一把蜡油如倾盆一般,结结实实地倒在了黄蓉的整个阴户之上,几乎把她的整个下体都覆盖起来。
「啊!」黄蓉的身子一阵抽搐,腰腹挺得愈发高了起来,瞳孔已开始涣散。
刘整故技重施,待那些蜡油彻底冷却凝固之后,又从黄蓉的皮肤上揭掉,重新浇灌,让她的皮肉始终处于和高温的短兵相接之中。
黄蓉已被折磨得身心交瘁,似乎连心跳的力气都已没了。在奄奄一息之中,忽然将脑袋一偏,昏死了过去。
「呸!」刘整似乎有些惊讶,啐了一口道,「什么丐帮帮主,竟如此弱不禁风,还没等我使出手段来,居然昏了过去!」他一边说,一边揭开了粘附在黄蓉阴户上的最后一层凝固的蜡油。那个饱受蹂躏的小穴,在被热油烧烫之后,更加红肿得紧,模样已如两颗寿桃一般。只是那肉洞之中,肉壁依然在无意识地蠕动,稠液流得更加汹涌起来。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士兵手足无措地问道。
「快用冷水把她浇醒!」刘整憋了一肚子的怒气,不把黄蓉折磨得不成人样,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