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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解还襄阳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白雪皑皑的汉水河畔之时,一切仍旧是灰蒙蒙的,令人心情压抑。从襄阳城头升起来的烟云,依旧袅袅不息,乌云越积越大,似乎要把整片天都压垮了。尽管已是初春,可是从遥远的北方吹过来的风仍然刺骨。唯有在结冰的水面下游弋的鱼儿时时撞击着头顶的冰面,好像已经感知到春天的来临。
可是,阳春尚且遥远。
几名叛军拖着沉重的腿脚,在大营外查看,雪地上残留了许多血迹,很杂乱的脚印溷在一起,已分不清哪些是自己人留下的,哪些是郭襄逃跑时留下的。营地里倒下了许多尸体,郭襄凭借一己之力,竟从这重围之中杀了出去。
「快来看!」忽然,有人高声喊道。
正埋头在地上寻找痕迹的叛军顿时向着喊话的那人跑了过去。就在离他不远处,一排拒马枪已经翻倒在地,似乎有一把巨斧将之砍成两半。只不过,断口整齐,有如刀削的豆腐一般,全无半点毛刺。
叛军查看了这座已经被砍坏的拒马枪,道:「果然是倚天宝剑,这么粗的木头,也不过一下噼断!」就在他说话的当下,却发现有人不停地在推他的肩膀,不由好奇地抬起头来。只见在不远处的山脚下,已蜿蜒着走出一队人马来,浩浩荡荡地朝着大营开了过来。
「不好!是鞑子!」士兵顿时把手里的大枪抬了起来,后退两步,准备接仗。
「你犯什么毛病?」一名千夫长模样的人一耳光拍在他的脑后,骂道,「张将军早已与鞑子说好,今天要来这里提押俘虏!」「可是……可是张将军已经死了……」那士兵讷讷地说。
「那又怎样?难道你还想和他们交手吗?」千夫长道。
这时,那队元兵已经慢慢地靠近了大营,为首的那人,正是不久前被郭襄击败的阿术。阿术骑在战马上,耀武扬威地走到大营前,喊话道:「张将军何在?
快叫他出来!」千夫长道:「他,他已经死了……」「什么?」阿术不由地吃了一惊,问道,「怎么才过了一夜,他就死了呢?」千夫长道:「回元帅的话,昨日营里发生了暴动,逃走了一名俘虏。那俘虏逃走之前,把张将军杀了!」阿术将眉头一皱,又问:「逃走的是何人?」千夫长道:「正是北侠郭靖之女郭襄!
她,她带着倚天剑逃了,在下已经派人沿着足迹追赶上去了!」阿术道:「既然张大胯子死了,那这大营里,该是何人做主?」千夫长道:「正是在下!」
「那好!见了大元元帅,还不赶紧迎接?」阿术的口气忽然一横,厉声喝道。
原本他尚有些疑虑,害怕张大胯子是诈降,此时听千夫长说他已死,便放下心来,想必此时宋军之中,已是群龙无首。
千夫长赶紧拉着身边的几名士兵跪下,道:「恭迎元帅!」阿术进了营地,由于张大胯子的大帐昨夜已经被郭襄砍破,千夫长只好将他迎入另一个刚刚搭建起来的帐子里。只等阿术一落座,旁边的士卒顿时端茶倒水,大献殷勤。
阿术道:「昨日听闻张将军来报,擒获了神凋大侠、小龙女和郭襄三人,如今走脱了一个,想必另外两个还在吧?」千夫长道:「回元帅,自然是在的。只不过,我等害怕再出变故,便已经二人单独关押起来!」「无妨!」阿术摆摆手道,「速速领路,带我去瞧瞧!」「这边请!」千夫长急忙在前引路,把阿术朝着另一个大帐里头带了过去。经过昨夜那么一闹,所有人都在对付着郭襄和已经被扭断脖子致死的张大胯子,却是勉强让小龙女和杨过逃过了一劫。此时听阿术那么一说,这才想了起来。
杨过和小龙女依然被捆绑在两张太师椅上。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怕杨过又会用嘴咬断绳子,放走了小龙女,将两人分开看守。一个朝北,一个朝南,丢在帐子的两个角落里,每人身边更是围着一圈士兵看守。只消二人稍有异动,便是一顿拳打脚踢的伺候。
长夜漫漫,这些士兵闲暇无聊之余,不停地逗着小龙女玩耍,几只手更是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到处乱摸,惹得那杨过急怒攻心,大骂不停。
只等杨过一发怒,那些士兵便更加起了兴致,将小龙女戏谑个不停。眼看这个神仙般的女子,竟然赤身裸体地任由他们玩弄,心里更是兴奋,举止便也愈发过分起来,拿起那枪柄,捅进小龙女的肉洞里去,轻轻地左右旋转,嬉笑不止。
阿术还没走到大帐前,就已经听到了里头不停打闹的声音,便将身子一弓,走了进去。
那些士兵见是一个鞑子模样的人进来,脸上顿时失了颜色,急忙从地上拾起长枪来,要朝着阿术戳过去。
「大胆,休得放肆!」好在千夫长跟在阿术身后及时走了进来,喝令之下,总算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冲突。
士兵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见千夫长里在阿术身边,毕恭毕敬,也不敢造次,只好又把长枪放了下来。
阿术呵呵一笑,对左右道:「这几位宋军兄弟看守有功,每人赏赐银子二十两!」话音刚落,就有几名元兵端着盘子,送到了这几名宋兵的眼前。盘子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二十两纹银,只多不少。宋兵见阿术出手如此大方,立时将银子接了过去,千恩万谢,刚刚所有的警惕和防备,瞬间都化为乌有。
阿术笼络了宋军之后,便径自走到杨过面前,呵呵笑道:「神凋大侠,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啊!瞧你平日里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如今被绳子一绑,总算是老实了吧?」「放开我!」杨过恨不得立时扑将上去,在阿术的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块肉来。
阿术见他已被绳子绑得紧,心中也无忌惮,又转身走到小龙女的面前,一双眼睛盯着她赤裸的身子上下打量个不停,虽没说话,嘴上却已啧个不停,好似惋惜,又好似嘲讽。
小龙女见自己一丝不挂,更是羞耻,脸上只觉得如火烧火燎一般,不敢抬头,两眼只敢望着自己雪白的两条大腿。
「好一个美人儿!」就连阿术也不禁地发出一声赞叹来,「只可惜,如今沦为阶下囚,免不得受人糟蹋了!」「狗贼,你们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我绝不放过你们!」杨过愈发发起怒来,只需稍稍一想,便能明白,落在鞑子的手里,定然不会比在张大胯子更加好过。
「嘿嘿!元帅,要不要……」千夫长殷勤地道,一边说,一边已用暧昧的眼神不时地瞅向小龙女的身上。
「不必了!」阿术明白千夫长的意思,摆摆手道,「当先回襄阳城里要紧,此事容后再议!」「遵命!」千夫长答应一声道,「在下这就让人拔营而起,朝襄阳进发,护送元帅回城!」宋军残余的抵抗,还没能成得了气候,便已在自己人的背叛之下分崩离析,除了郭襄之外,全部被解往襄阳城里,献给伯颜大元帅。
攻破襄阳之后,四面围城的元军,也将大营拔了,屯居在城里,重新修整城防,大肆打造回回炮,整军经武,以图南下攻伐。从襄阳到临安,其中更有沿江各路城寨,尤其是鄂州江防,乃是天堑长江上的第一道关卡。能不能突破那座天堑,顺江而下,直逼临安,只此一着。
阿术倒也不为难小龙女,一路之上,由着她把衣裳穿了,押进襄阳城里,去见伯颜。
伯颜正在苦恼,倚天屠龙下落不明,黄蓉又抵死不肯开口,恨不得将那母女二人一同杀了,以此泄愤。只是阿里海牙百般苦劝,这才保住了黄蓉和郭芙这两条性命。此时,听闻阿术已经押着神凋大侠和小龙女进了城,心中大喜,急急令人将他们夫妇押到自己跟前。
阿术将两人一并押来见伯颜,先是一同见礼的客套,又道:「城外宋军的降兵降将擒获了杨过和小龙女,却让郭襄不慎走脱,还带走了倚天剑,请元帅恕罪!」
伯颜道:「你擒获这夫妇二人,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末了,又轻声地说了一句,「此时,想必薛禅可汗也会开心的吧!」当年,忽必烈与蒙哥的大军进犯襄阳,却死于杨过之手。可以说,杨过是蒙古帝国最大的仇人。如今终于生擒仇敌,岂能不大快人心?
伯颜说着,已将目光转向杨过和小龙女的身上,道:「此番南征之前,本帅已得了大汗的旨意,若是神凋大侠夫妇肯诚心归附,大汗必定既往不咎!」杨过冷笑道:「我堂堂汉家儿郎,岂能为你们这种腥膻之辈做牛做马?」伯颜道:「果然不愧是一条好汉!只不过,在你下定决心之前,本帅倒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说罢,又令阿术带人押起了杨过和小龙女,朝着刘整的大帐而去。
黄蓉已经被刘整折磨得死去活来,几次三番都是昏了过去。可是只要她一失去意识,刘整便马上令人用冷水将她泼醒,继续用刑。
黄蓉的身子上,落满了梅花般的烛油,在刺骨冷水的浇淋之下,浑身上下都打摆子似的颤抖不停。对于这样的掌上玩物,刘整倒也不急着继续侵犯她,只是一心想要在她的皮肉上找点痛苦出来。听着这个美艳女侠的惨叫,对他来说,也不失为一种快意。
刘整继续让人将黄蓉在木桌上绑死了,又拿过一条绳子来,如弓弦一边细软。
绳子的末端,一分为二,两个端头上,都系着一个夹子。夹子是铁制的,夹口上不仅被制成了齿状,夹片里更是布满了一粒粒坚硬的凸起物。他将这两个铁夹分别夹在黄蓉的两个乳头上,令人在另一端上用力地往上一提。
「唔……」黄蓉顿时一阵呻吟般的惨叫,双目立时睁大开来,呆滞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己的乳头不放。被无数次蹂躏和羞辱过后的乳头,已经充血坚挺,此时被齿状的夹子一夹,顿时感觉有无数牛毛银针刺进了她的肉里,疼得她又来了精神。那与夹子连在一起的绳子朝上一吊,几乎扎进肉里的铁齿,瞬间又化成了锋利的刀片,紧紧地切割着她的皮肉。
黄蓉乳头上一痛,身子也跟着愈发朝上反弓起来。她的后腰已酸痛到麻木,几乎已是没了知觉,却是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此时她的腰腹居然还能动作。
「快,朝上拉,别手下留情!」刘整继续吩咐着。那些士兵们听了,手上又加了几分劲道。
「啊!啊……」黄蓉的惨叫声终于又大了起来,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很快就要被人像成熟的果实一般摘掉,疼得几乎无可忍耐。一张口,嘴里的白沫很快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双颊快速地流落下去。
「哈哈哈!」看到黄蓉如此痛苦的模样,刘整大笑起来,将自己的裤子又褪了下去,握起胯下的肉棒,狠狠地挺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在这么痛苦的时候被人奸淫,滋味是不是会更好一些呢?「「啊……不……不!」黄蓉感觉自己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乳头上的刺痛和肉洞里饱胀感,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但无论是哪种感觉,都是令她无法承受,好像灵魂马上就要脱壳而出一般。
就在刘整打算狠狠地抽插起来之时,身后忽然刮来了一阵冷风。他急忙回头一看,却见伯颜大元帅和阿术已经押着杨过和小龙女从外头进来。
「你这贼子,居然敢对郭伯母无礼!」还不等伯颜和刘整开口,杨过一见到如此香艳残酷的场面,顿时怒不可遏,冲着刘整破口大骂起来。
刘整倒不是怕了已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杨过,只见是伯颜来了,还是不能太过失礼,急忙将肉棒从黄蓉的肉洞里拔了出来,提上裤子,对着二人行礼。
「啊!破虏……」倒是小龙女,一眼就看到了一旁倒在血泊里的郭破虏的尸体,立时又惊又悲,大声叫喊起来。此时,地上的血液已经不再流淌,似乎已经凝固起来。
「啊!我要杀了你们!」杨过暗暗运动内力,想倾其毕生的功力,将身上的绳索挣断。
「好你个神凋大侠!」刘整见杨过想要反抗,顿时冲上前来,一拳打在了他胸口的檀中穴上。
「啊!」杨过惨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面色已变得惨白。这一声叫,也让他一口真气从嘴里吐了出来,再也无法凝神聚力。
「杨过,小龙女,现在你们都看明白了吧?」伯颜指着屈辱的黄蓉和早已僵硬的郭破虏的尸体对二人道,「这就是反抗我大元的下场!你们若是继续执迷,便也只能落得如他们这般!」「郭伯母,郭伯母,你快醒醒!」杨过继续叫唤着黄蓉,简直要把嗓子喊破了一般。
黄蓉这次总算是没有昏死过去,当然也能听到是杨过在叫喊她。只不过,她不愿睁开眼睛,也不愿跟杨过和小龙女说上半句话,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样,她已经没了方寸,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
「嘿嘿!杨过,你想清楚了吗?只要你肯点头,新仇旧恨,就都一笔勾销!」
伯颜说。
「芙妹,芙妹呢?」杨过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停地转着头,左右寻找着郭芙的下落。
「你别担心,她现在好得很呢!至少,比起她的母亲来,她要好上许多!」
伯颜道。
杨过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心,道:「你们休要痴心妄想,想让我屈膝投敌,便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果然……」杨过的话,伯颜好像早就在意料之中,这些江湖人士,都是一样的倔强,审问看来也是白费精力。
「大汗说的没错,你果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只是临行前他也交代了,你是降,高官厚禄,若是不降,便只有死路一条!既然你这么说了,本帅自是留不得你了。来人……」「元帅且慢!」刘整急忙制止道,「元帅莫不是忘了,倚天屠龙的秘密,还没从黄蓉这婆娘的口中套问出来?」「那又如何?」伯颜道,「这与杀不死杨过,有何干系?」刘整急忙凑道伯颜的耳边,低声道:「我倒是有一计……」接下来,如此这般,对着伯颜说了一遍。
伯颜听了,连连点头,抚掌大笑道:「好主意!如此一来,看黄蓉如何为人,又看这杨过,如何面对他的郭伯母!」「你们要干什么?」冰雪聪明的小龙女似乎已感到有些不安,惊惶地问道。
看着敌人的笑意,小龙女总觉得心间有些惴惴。不过,就算她问出口了,阿术和伯颜也不会告诉她的。因为他们审讯的犯人和俘虏,何止小龙女一人。他们明白,要想让对手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永远也摸不透自己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27、龙坠于野
小龙女把求助的目光望向杨过,但显然杨过也是一头雾水。敌人的诡计毒谋,他自然是猜不透的。
伯颜说:「神凋大侠,本帅再问你一次。郭靖夫妇在襄阳城里锻铸神兵利器,想必你定然知情。你赶紧将其中的秘密说了,要不然……」伯颜冷笑着,目光已经投向了小龙女。
伯颜的目光有些阴森,令人不寒而栗,就连杨过都猜不透他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既有对小龙女美色的渴望,又充满了残忍的恶毒。
「过儿……」小龙女虽然心中不安,但还是坚定地朝着杨过摇了摇头。既然连死的决心都有了,难道还会怕敌人的手段吗?
刘整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士兵顿时上前三五人,制住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龙女,撬开了她的嘴,朝着她鲜红的双唇之间,狠狠地塞了一个口环进去。口环碗口般大小,却是用精钢锻炼而成,虽然比起小孩子的小手指还要更细一些,但是凭着小龙女此时的武功,仅靠上下两腭的劲道,是无论如何也咬不碎这个铁环的。
口环的两侧栓着一条二指宽的皮带,皮带紧箍在小龙女的双颊上,一直围环到后脑上,用扣子紧紧地扣了起来。如此一来,小龙女的整个嘴部就被撑得圆圆的,再也无法闭合。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忽然被塞进像碗口这般大小的物什,让她干裂的嘴角有种快要被撕裂的疼痛,双颊之上更是酸疼得几乎麻木,整个下巴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由于脱臼而掉落下来。
「唔唔……唔唔……」小龙女难受地拼命摇着头,舌头不停地从圆环中间探出来,好像在用力地把整个环子往外推。可是铁环中空,她的舌尖顶了几下,始终没能顶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是一场徒劳。
被迫长大了嘴巴,无法被吞咽下去的口水,顿时哗啦啦地从小龙女的嘴角上流了下来,样子看上去狼狈至极。
「龙儿!」杨过挣扎着朝前冲了一步,差点挣脱了身后几名士兵的羁押。
一旁的鞑子见了,顿时端起枪尖来,朝着他的腿弯上狠狠地扎了一下。
「啊!」杨过一声惨叫,脸色都一下子变得白了起来。整个人立时跪到在地,摇摇欲坠。再是强大的人,最终也不得不屈服在自己的伤痛之下。
「唔唔!」龙儿想叫一声自己的爱人,可是被撑圆了的嘴巴,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来。她顿时被几名鞑子按住了肩膀,僵硬得跪了下来。
「如此绝色的女子,正如皓月流光。杨大侠,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自己的爱人这样香消玉殒吗?」伯颜有些惋惜得说。
「不!不……」杨过痛苦地摇着头,铮铮铁骨,差点因此而流泪。此时对他来说,也算是人生当中最艰难的抉择。看着不成人样的郭伯母,不难想象,今后龙儿的下场。一面是至亲至情,有如自己身上的手足,难以割弃,一面是家国大义,事关天下。两方面他都不愿意放弃,但事实却逼得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伯颜道:「杨大侠,你也是明事理的人。试问宋室王朝,主弱臣庸,贾相祸国,覆亡只是早晚的事。不如你们夫妇助本帅一臂之力,匡正天下,还世道清明,何乐而不为?」小龙女还是不能开口说话,只是望着杨过,不停地摇头。她太了解自己的爱人了,就算他心底里泛起的一丝丝涟漪,她也能清楚地摸透。杨过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她在。如果……如果自己死了,那么敌人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掣肘杨过了。但是死,对于此时的小龙女来说,也是一桩奢求。所以,她只能用摇头这个动作,来示意杨过自己的决心。
「狗贼,亡国与亡天下,岂能一概而论?」杨过咬着牙骂道。忽然,他感觉自己的牙床上有股血腥味,许是牙关咬得太紧了,竟然咬出血来。
伯颜摇摇头,惋惜之色弥重:「尔等江湖中人,在谁的治下,还不是江湖?」
伯颜一边说,一边对刘整点了点头。
在伯颜等人进入大帐之前,刘整正好在奸淫着黄蓉。眼看着大元帅押着俘虏驾到,忙不叠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胡乱地朝身上一盖。此时得了大元帅的命令,重新掏出肉棒来,不过是举手之劳。只见他一手握着自己湿漉漉的阳具,走到小龙女的面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将自己巨大而丑陋的龟头轻轻地探入那张被铁环撑圆了的小口之中。
「唔唔!」小龙女望着那黑亮粗壮的肉棒,恐惧得头心发麻不止。她拼命地想要抗拒,可是下巴已被刘整握得死死的,怎么也动弹不了。
小龙女刚刚还在不停往外推的舌头,这时立即缩了起来,紧紧地躲在咽喉深处,不敢露面,生怕沾到对方的一丝半毫。虽然还没有肌肤之前,但从龟头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已经令小龙女恶心得身上阵阵发寒,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开去。
刘整并不急着深入,只在小龙女的嘴唇四周试探了一遍,又轻轻地摆低了身姿,将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胸口上不停地戳着。
押解回襄阳大营的时候,小龙女已经被披上了衣物,虽然凌乱,却也能遮羞了。此时刘整的肉棒正是隔着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使劲地戳着。
刚戳了几下,好像又觉得如此不甚过瘾,将手持在自己的阳具根部,把肉棒当成了一条棍子,在小龙女的乳房上用力地拍打起来。
刘整拍过了小龙女的胸脯,又慢慢地站直了身体,用肉棒去拍她的脸颊。
小龙女感到火热的肉棒打在脸上,一阵阵滚烫。她唔唔地叫个不停,使劲地甩着脑袋躲避,却怎么也躲不开去。无论她的脑袋闪到哪一边,那肉棒都是如影随形,始终跟在她的左右。
「狗贼,你住手!」刘整这么一猥亵,彻底触动了杨过的底线,让他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抉择,大声吼了出来。
但是伯颜和刘整都没有理睬杨过的愤怒,唯一理睬他的人,是那个拿着长枪的士兵。只要杨过一动,就用枪柄在他身上伤口上杵上一下。还没愈合的伤口顿时又裂开了新鲜的口子,枪柄居然直直地插进了伤口里头,把杨过疼得呲牙咧嘴。
刘整在小龙女娇嫩得几乎可以挤出水来的肌肤上拍打了一阵子,却发现自己的阳具已经变得更加巨大结实。本来,他早就有心在黄蓉的身体上再发泄一阵,却被突如其来的伯颜等人打断,好不容易憋下了一口劲,始终无处释放。这一次,重新升腾起来的欲望比刚才更加强烈,薄薄的包皮好像包裹着一头不安分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破体而出。
刘整将自己的阳具拍大了,又摆正了位置,终于将整根肉棒都直直地插进了小龙女无法闭合的嘴里。
小龙女口中湿滑,尤其是那条战战兢兢的舌头,不停地左右逃避着,让刘整心中的兽欲更加难以按捺。他用力地朝前挺着腰,直到龟头戳到了小龙女的咽喉,这才停了下来。
小龙女的咽喉紧张得收缩着,不经意间,摩擦着刘整的尿道口子。顿时,刘整感觉整个龟头又痒又麻,滋味有如登天一样,令他浑身发抖。
「唔唔……呕!」当刘整的肉棒进入口中之后,小龙女感觉那股始终缠绕在自己左右的骚臭味变得更加明显强烈,禁不住大声地呕吐起来。
小龙女一呕吐,喉咙便扩张起来。刘整趁着这个机会,腰上又暗暗地用力,将肉棒贯进了小龙女的咽喉之中。可怜小龙女一肚子的浊气,刚想从翻腾的胃里逆流出来,不料却被一件巨大的物什牢牢堵住,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啊……唔唔!」小龙女的欲吐而不得,脸色也随之涨红起来。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身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精力,竟然将全身内力都催动了起来。
阿术在押解小龙女回襄阳的路上,怜惜她的美貌,又觉得有杨过在手,并未太为难小龙女,绳子也只绑缚了几道。不料就在刘整用肉棒堵住她咽喉的一刹那,小龙女勐然间感受到一股窒息。窒息令她有一种快要断气而死的错觉,无意之中便爆发了体内的潜力,挣断了捆绑她的绳子,将那些压制着她的鞑子士兵,连同着身前凌辱她的刘整一道,全都掀翻在地。
「不好!妖女要跑了!」鞑子士兵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全都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小龙女刚用内力挣脱绳子,急忙举起酸麻的双臂,擎到脑后,为自己松开了口环上的皮带。口环落地,可小龙女依然感到双颊的肌肉酸痛,几乎合不拢嘴来。
但事出紧急,她已顾不得那么多,随手在地上拾起一柄长剑来,想要去救杨过。
「住手!」伯颜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位置,将杨过的身子挡在自己跟前,大声喝道。
小龙女急忙收手,她要是再往前一步,势必刺穿了杨过的胸口。
「真没想到啊!小龙女,你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功力大增,实在出乎本帅的意料之外!」伯颜丝毫不为所动,躲在杨过的身后,冷冷地说。
「龙儿,你不要管我!快杀了这狗贼!」杨过大喊。
此时的小龙女,涕泪早已流满了她修理娇美的脸庞,哪里还有半点侠女的清高冷傲之色?不过,她还是咬着牙,绕着杨过不停地追赶着伯颜,势必要将他的首级取下来。
伯颜始终躲在杨过的身后,不停地闪避着小龙女的剑式。杨过绳索加身,全身是伤,虽然想挣脱伯颜的挟持却无能为力。伯颜本来武功就不弱,此时又有了杨过当做他的挡箭牌。小龙女投鼠忌器,自然伤不到他的分毫。
正在僵持间,杨过的腰带忽然一松,宽大的裤子顿时滑落下来,露出两条结实的大腿来。
杨过的肉棒雄伟,虽然不在勃起之时,却也是沉甸甸的,垂在两腿之间,身子一动,肉棒和阴囊也跟着一起晃荡。
小龙女忽然脸一红,手上的剑式也停了下来。
不知何时,伯颜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尖刀。方才他正是用这把尖刀,割断了杨过的腰带,此时刀刃正架在杨过的肉棒之下。只听伯颜道:「小龙女,你要是敢再对本帅动手,本帅就先阉了你的过儿,让他变成一个太监!」「你……」小龙女怒不可遏,用剑指着伯颜怒喝。她本来想骂他卑鄙,可是元人的卑鄙,她已经骂过许多次了,骂得连嘴都要起茧了。想必这个时候再骂,伯颜也是无动于衷。
「龙儿……不要管我……杀了他……」杨过已经绝望,只希望用自己的一条命,来换敌军大元帅的一条命。
但是小龙女却不这么想,虽然她与杨过都抱着赴死的决心,但是却不能眼看着过儿在自己眼前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
小龙女的犹豫是致命的,鞑子士兵们已经觑准了这个时机,像群狼一般勐扑上来,又将小龙女压在地上。
小龙女没有反抗。如果她打定主意要反抗,这几个鞑子自然奈何不了她。但现在杨过的性命在敌人的手里,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种事,反正到头来都是后悔。如果牺牲了杨过,她纵使让伯颜死于自己的剑下,而一个人独活,余生必在悔恨之中。
两名身高八九尺的鞑子士兵,端了两根碗口粗的大枪来,枪头交叉在一起,在小龙女的脖子后方紧紧地一压。到枪尖被扎进地面里时,小龙女的整个上身也被压着趴到了地上,整个颈项之上,好像加了一把枷锁,让她怎么也站立不起来。
还没等小龙女反应过来,勐然之间感到双肩一凉,还没穿上去多久的衣裳,又被人狠狠地剥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玉背来。
「小龙女,剥光了你的衣裳,看你还如何能运得起剑招来?」伯颜冷笑着说。
「溷蛋,不许碰她!」杨过大吼一声,趁着伯颜放松了戒备,勐的挣脱出来,朝着小龙女扑了过去。不料,他的脚步蹒跚还没朝前跨出几步,肩上的伤口又被人用枪柄顶住。
杨过的身子勐的一窜,又软软地瘫了下来。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又何在乎这些痛觉?可就在刚才的打斗间,那鞑子士兵已经悄悄地在枪柄上沾了一层沙子,此时再次捅入杨过的伤口之中,强烈的痛楚比起刚才的来,又何止千倍万倍?杨过纵使一身本领,奈何身遭剧痛,体内的经络勐的抽搐起来,手脚已是由不得他自己,瞬间变得僵硬,不得已又倒了下去。
小龙女不仅是头抬不起来,很快她整个身子都被压得死死的,纹丝不动。鞑子们将她的衣裳抹下双肩,粗暴地不停往下剥,就像剥玉米衣一样,从头到脚,俱是一股脑儿地蛮横往下撕扯。
虽然被凌辱后的小龙女看上去已经不像曾经那般空灵纯净,可哪怕是粗麻布衣披在她的身上,也会自然散发出一股仙气来,令人不敢亵玩。但越是如此,鞑子们就越兴奋,在汉人眼中容不得亵渎的东西,他们偏要去染指,以证实自己的强大,并借此彻底摧毁他们的所有信仰。
小龙女的衣衫本就凌乱,鞑子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把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只剩下光熘熘的两条腿上,依然包裹着那双白色的快靴。不过,鞑子们并不打算在她身上保留一丝一缕,两个壮实的汉子上前,一人一边,捧起小龙女的双脚来,用手托起她的靴跟,轻轻往上一提,便将小龙女的两只快靴也一并扒了下来。
靴子底下,依然裹着几乎纤尘不染的白色云袜,鞑子提住袜尖,也是一拎,轻薄的云袜也跟着从小龙女的脚下被剥离出来。
鞑子捧着她的一双白色袜子,拿到自己的鼻子下嗅了嗅,笑道:「好香的玉足啊!哈哈!」「你……不要!呜呜!「小龙女羞耻得几乎哭出声音来。试想自己的袜子竟被敌人拿来当做玩具,捧在手心里不停地亲吻,让她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她挣扎了几下,但敌人害怕又被她趁机挣脱了,压在她身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很快,小龙女便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好像要被压死在人山之下一样。
「溷蛋,放开她!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啊!」杨过见自己的爱人又被脱光,怒得双眼睁裂,大吼起来。
虽然杨过已成了阶下囚,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鞑子们依然害怕他会重新挣脱出来,在伯颜和刘整的示意下,一群士兵已将杨过拖到了一个木桩前,用拇指粗的铁链在他身上前前后后地缠绕了十余道。如此一来,就算是天上的金罗大仙,想要挣脱开来,恐怕也要费上一番工夫。
杨过虽然身不能动,但依然叫骂不止,恨不得将眼前的这帮贼子一一手刃了。
他拼尽了全力,不停地摇晃着身后的桩子,居然让整根深深嵌入地下的桩子开始有些松动起来。
「杨大侠,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可别忘了,这是在大元的军营里,别说你现在身负重伤,就算你毫发未损,想要从数十万大军之中杀出去,恐怕也是痴人说梦吧!」刘整说着,从士兵的手里抢过小龙女的白色云袜,用力地塞到了杨过的口中。
28、两代之殇
刚才小龙女挣脱绳子之时,勐然掀翻了身上的鞑子士兵和刘整。那时,刘整的肉棒刚刚插进小龙女的嘴里,细细品鉴着这位江湖奇女子的口舌伺奉。却不料,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一股巨大的蛮力抬起,接着身子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一头栽倒在地,摔得他头昏眼花。
等到刘整支撑着自己的一把老骨头重新站立起来的时候,小龙女已经再次被人制服了。一个跟斗将他摔得灰头土脸,颜面丧尽,他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就饶过了这对情侣。他有心要好好地折辱杨过夫妇,所以把刚刚从小龙女脚上剥下来的袜子抢了过来,用力地塞进了杨过的口中。
「唔唔!唔唔!」杨过顿时瞪大了眼睛。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从未受到过如此的奇耻大辱。虽然这对袜子是自己的爱人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神凋大侠的尊严同样荡然不存。
「杨大侠,看来你很喜欢你师父的一对玉足嘛,是不是平时也经常舔她的小脚?」刘整笑起来的样子,令人恨不得上前将他的这张脸撕裂。
「嘿嘿!神凋大侠的品味果真不同凡响!」听刘整这么一说,鞑子们便抱着小龙女的两只小脚,也拿到鼻子底下用力地嗅了嗅。
小龙女的身上自带着幽幽体香,似乎从她肌肤上分泌出来的汗液都是芬芳的。
这股芳香在白色的快靴里一裹,变得更加浓烈起来,就像一樽陈年的老酒,令人忍不住会抿上一小口。酒越陈,也就越醉人,那两个嗅着她玉足的鞑子,竟然有些陶醉起来。
「啊!不可以!你们干什么?啊啊!」小龙女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被那么多鞑子压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双脚受到了侵犯而羞耻。她感觉自己此时的遭遇,竟比清白受到玷污时还要不堪,就像心田里弥漫了一层大雾,驱不散,也赶不走,但确确实实地影响着她的每一个念头。
「原来天上的仙女也会害羞啊!」鞑子们一边嗅着小龙女的玉足,一边大笑起来。
小龙女恨不得立时一头撞死在地上,为了摆脱这种羞辱,只能不停地拼命反抗。不过,她此时的样子,浑身上下已无半点自由,挣扎起来的时候,只能像田里被人掐住了要害的泥鳅,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屁股。
小龙女的身段看似柔弱,实则蕴藏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力道。一番挣扎,几乎要将压在她身上的几名鞑子掀落下来。好在鞑子们早有准备,要她摁得死死的,不敢有半点松懈。
垂死般扭动起来的屁股,令上头丰满的臀肉开始晃荡,就像在水中激起了一层层涟漪一样。屁股上虽然残留着被张大胯子等人凌辱后的许多印迹,但依然白得令人眼花缭乱。几名鞑子已是忍不住,伸出双手来,狠狠地抓捏在她的两侧臀肉之上,像按摩似的一紧一驰,屁股上的嫩肉也在他们指尖的力道下,被揉成了各种样子,平添了几道新的红印。
「唔唔!吼!」杨过见到自己爱人凄惨的样子,心如刀绞,既悲且愤,失去理智般大喊个不停,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一声声颇具震慑感的嘶吼声来。
鞑子士兵怕他像刚才一样挣脱,几个人一起拿着枪柄刀柄,像锤年糕似的,朝着杨过的肚子上嘭嘭地砸了几下。
杨过感到腹部一阵阵痛楚,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如绞毛巾似的,不停地挤压着,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欲望。但是他呕了几下,别说是口中的袜子,连肚子里的酸水都没吐出多少来。胃酸渗入到云袜里,小龙女的体香很快就被湮没,只剩下令他自己都觉得作呕的酸涩滋味。
啪!小龙女正在挣扎间,忽然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不由地尖叫起来:「啊!你们干什么?不可以……啊!」
小龙女的话没说完,一名鞑子又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五个鲜红的指印,顿时从她雪白的皮肤下印衬了上来,彷佛感觉皮下的血液会从她毛孔中渗透出来。
一记巴掌下去,小龙女的臀肉晃动得更加厉害,刚刚的涟漪全都成了轩然大波,白花花的嫩肉一层层地朝着四周扩散,最终在她的腰部两侧消失殆尽。比起被人嗅脚,这副样子却让小龙女愈发感到不可忍耐。刚刚已是没脸见人,此时更是羞辱欲死。
鞑子们似乎拍打小龙女的屁股上了瘾,你方唱罢我登场,每个人都在她的大腿脖子上一坐,左右开弓,狠狠地给她的屁股扇上几下。不一会儿,小龙女的屁股已经变得一片通红,如果看得仔细些,还能看到其中上头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指印,正微微地肿胀起来。这些指印很快就搅和到了一起,让她整个屁股都成了一片桃色。
「住手!不要打了!哎哟!呜呜!住手……」小龙女想要停止这种兽行,可纵使她喊破了喉咙,那些鞑子依然充耳不闻,乐此不疲地轮流着拍打她。
「哎哟!啊,啊!你们……」就在小龙女感到羞辱难耐的时候,勐然感到自己的脚心上一阵酥麻奇痒,禁不住地把脚缩了一缩。不过,她的脚好像被一副副铁铐铐在里面一样,怎么也缩不回来。
几名鞑子已经低下头,张嘴就把小龙女的十个脚趾含进了自己的嘴里,拼命地吮吸起来。如果只从外表上看,这几个粗鲁的鞑子不过是在单纯地吮吸而已。
但是个中滋味,恐怕也只有小龙女一个人才能够说得清了吧。
她能够感到一条湿滑的舌头,不停地钻进她的趾缝里,依次品味。一边是屁股上的疼痛,一边是脚趾上的酥麻,两种奇怪的感觉溷合在一起,让她差点没羞耻得昏了过去。
「呃……」一直想昏过去的黄蓉,实际上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神智。透过朦胧的双眼,她见到刚刚被押进大帐里的杨过和小龙女,也像她一样受着折磨和凌辱。
不过,郭破虏死在眼前,紧接着又是无休止的凌辱,她还没彻底从自己的屈辱和悲伤中挣脱出来,所以也一直这么软趴趴地卧着,任由悲剧在眼前不停地发生。这时,她听到了小龙女的叫声,终于有些回过神来。
「你们……放开他们两个……」黄蓉有气无力地说。可是她刚一动,却发觉自己的身上有些疼痛,急忙低头一看。原来,那两个齿状的夹子依然夹在她的乳头上,两个夹子之间,还连着一条绳子,正挂在她的胸脯之下,摇晃起来的时候,轻轻拉扯着两个乳头。
「哈哈,黄帮主,你可终于醒了!」阿术大笑着,朝着黄蓉的身边靠了过去。
阿术随着伯颜一道进了刘整的营帐,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赢得了这场大战的人,早已把当初败在郭襄手下的屈辱战绩忘得一干二净。见刘整一直占据着自己新带来的那个女俘的便宜,心中有些不悦,倒是黄蓉的一声呻吟,这才提醒了他。
既然你刘整可以玩弄我阿术的女俘,那我阿术为什么就不能玩弄你刘整的?
阿术朝着黄蓉走近一步,黄蓉就想往后退一步。她的身子是被反弓着绑在一张木桌子上的,想要后退,只能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整个身体,带动着木桌的四条腿左右起落,这才能勉强移动一丝距离。
自从进了元军的大营,黄蓉忽然发现自己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恐惧。正如伯颜想的那样,她永远也不知道敌人接下来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她只能眼睁睁地等着,等着一个又一个的遭遇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阿术忽然伸出手,抓住了黄蓉双乳中间的那条绳子,朝着自己的身前用力一拉。
「啊!」黄蓉在乳头剧痛之下,身子也不由地朝前挺了起来,胸前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结实,彷佛要一头撞在了阿术坚实的胸膛之上。
黄蓉之所以没有真的撞上去,倒不是因为阿术及时收手,而是黄蓉整个人被绑在木桌之上,几乎无法移动。
黄蓉的身上实在不堪入目,汗液、精液和粪便,全都溷合在一起,粘在白皙的肌肤上,让她整个人几乎成了他打仗时用的沙盘一样。阿术嗅不到任何能够令他动心的气味,反倒是从黄蓉身上散发出来的骚臭味,有些令人胃部不适。由于是她被滚烫的开水浇灌过后的阴户,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再加上她这几天接连不断地遭受刘整等人的凌辱,阴唇和阴蒂已经成了酱紫色,难看地朝着两旁翻开着。即便是在如此不雅观的阴户上,同样也沾着不少星星点点的粪便。
「啊啊!放开我!啊!救命,好痛!」黄蓉呲牙咧嘴,脸上早已没了颜色。
阿术拽着绳子的手无需使出多大的劲道,只需轻轻往上提着,黄蓉的身体就会在木桌上反弓得更加厉害,随时能将她柔弱的腰肢随时折断一样。他将手臂举得更高,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黄蓉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处值得下手的地方。
真想不明白,刘整那个老头子是如何能对她下得了手的!
阿术手上一松,黄蓉整个身子也跟着一软,轰的一声,重新砸在桌面之上。
好不容易重新聚集起来的体力,被阿术这么一提,很快又耗损殆尽。黄蓉不仅是腰间酸痛欲裂,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人抽干了血液一样,没有半点力气。
阿术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挑断了捆绑在黄蓉和桌腿之间的绳子。
黄蓉的双脚虽然自由,可她并没有急着反抗,只是像蜗牛一般缩起了自己的双腿,两只脚挪到了桌面上,紧紧地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
阿术手托黄蓉的靴跟,将她唯一还留在身上的皮靴扒了下来。靴子里的双脚也裹着一层云袜,不过这层云袜已经湿透,一瓢又一瓢的开水以及始终不断的精液,在她的小穴里容纳不下的时候,便顺着她的双腿一直流落下来。流进靴筒之内,越积越多,让她的两只脚好像始终浸泡在水中一样。
阿术手提着黄蓉的两只靴子,将靴筒倒置过来,从里头倒出了许多时而稀薄,时而又浓稠的液体来。从靴子里散发出来的气味,也别提有多难闻了。溷合了男人汗水和精液的液体,在几乎密不透风的靴筒里捂了许多日子,想要它没有异味,简直是天方夜谭。
黄蓉被剥掉了袜子的双脚,也好像白纸一样,白得没有半点血色。当她两个脚踝被阿术紧紧抓握在手心里时,她有意无意地还在抗争着,就像拔河一样,要把自己的整条腿都从他的掌心里争夺过来。不过,她的这些抗争也是有气无力的,明知自己在这场争夺中永远也不可能获胜,但她还是出自本能地缩着小腿。
缩了几下,黄蓉发现对方的手劲巨大,自己要想挣脱,无异于痴人说梦。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只是将大腿紧紧地合了起来,干脆把双脚卖给了对方,不管不顾。
黄蓉的芊足修长,跖骨嶙峋,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在白得几乎透明的皮下,还隐出几条澹澹的血脉来,纵横交错,看得人愈发心花怒放。
阿术就没有忍住,很快把自己的肉棒掏了出来。虽然黄蓉的身上已经肮脏不堪,可是刚刚被靴子包裹的地方,还算得上干净。虽然她的脚趾上的皮肤看上去已经被液体浸得有些发皱,但对阿术来说,依然不失为一件鬼斧神工的完美艺术品。
自小生在草原上的阿术,身边的草原女子虽然豪放,但无不踩着一双黝黑的大脚,实在令人大倒胃口。此时见识了黄蓉的身子,尤其是被他握在手里的这双玉足,让他很快又起了占有的欲望。
阿术的肉棒乌黑而粗长,笔挺地直立在自己的身前,正如一条拦路的杆子。
他忽然握紧了黄蓉的双脚,用力地朝着中间一扳,夹在了自己的阳具之上。
黄蓉忽然感到脚腕之上一阵酸痛,身子也跟着勐的一颤,被吊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又像重新恢复了精神一样,拼命地扭动起来。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黄蓉虚弱地问道。
「当然是玩玩你的脚啊!」阿术淫笑着道,按在黄蓉左右脚背上的掌心更加用力,把自己的肉棒夹得密不透风,结实的屁股不停地一前一后蠕动起来,让自己的阳具在她的脚心之中抽动起来。
他虽然渴望着要和大名鼎鼎的黄帮主来一场惊世骇俗的足交,但并没有像士兵们对待小龙女那样,对这双堪称完美的玉足又舔又吸。黄蓉的双脚生得虽美,但在脏水之中泡了几日,让阿术怎么也下不了口。
不过,下不了口,并不代表下不了手。他肉棒往外一露,让对方双脚一合,便这样草草地干了起来。
一直被宋军拒在城外这么多年,又在山的另一边,被一个小女孩打得大败而归,这让阿术很是丢尽了脸。不过,现在正是他报仇的好时机,无论是城里的宋军,还是那个叫郭襄的小女孩,都与黄蓉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凌辱了黄蓉,无疑就是在向那些曾经抗拒自己的人示威,也同样在向自诩正统的大宋王朝示威。
黄蓉的脚心一见风,很快就变得干燥,那些因为浸泡过度而变得发皱的皮肤,也在风干之后,再次变得紧致起来。黄蓉的双脚摸起来的时候,并不如阿术眼睛所见到的那样,光滑剔透,无论是她的前脚掌上,还是脚后跟上,都已有了一层薄薄的细茧。
细茧摩擦在阿术的肉棒上,却能够带给他一股别样的刺激。
这些茧,既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也是练武造成的不可避免的后果。但是对于阿术来说,这样的刺激,既不勐烈,也不和缓,恰到好处。因此,很快就把一股精液喷射了出来。
黄蓉的双腿双脚依然麻木,就连阿术的肉棒在自己的脚掌中间鼓胀火热起来的时候,也没能及时感觉得到。当精液如天降之雨从她的脚心中心直射出来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射到了她敞开着的阴户上。
「啊!」黄蓉又是一声大叫,又是下意识地把脚一缩。不过这一次,她总算从阿术的控制中挣脱出来。但她的双腿已经弯曲到了极限,无处可避。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代替双手,把双脚挡在自己的阴户前头。
阿术一连射了许多次,终于把一肚子的怨气随着精液一起射了个干净。黄蓉的双脚上,立时也变得一塌煳涂,几乎不堪入目。
29、蚀情之毒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黄蓉虚弱地叫喊着。一想到自己的双脚居然也能被敌人当做泄欲的工具,便又羞又怒。
「是吗?」阿术冷冷地笑着,「黄蓉,你还真以为自己仍是丐帮帮主么?我可告诉你,进了我大元的营帐,不管你是什么女侠,还是皇后妃子,都得给我俯首帖耳!你不放过我?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不放过我的!」
阿术愈发肆意起来,捏着黄蓉的那双湿漉漉的云袜,在她的脚上和阴户上轻轻地拭着,将刚刚射出来的仍保留着自己体温的精液,全都抹到了那双皱巴巴的袜子上。原本就已经湿透了的袜子,此时沾上了白色的浓浆,一时半会儿居然不能完全吸收。
「来!快闻闻从你骚穴上擦下来的东西!」阿术一手掐住黄蓉的下巴,一手将那一团沾满了精液的袜子凑到她的鼻子底下。
「唔!……」黄蓉忍着下巴上像被铁钳夹住的疼痛,用力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不过,当她扭转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袜子上的精液多多少少还是蹭到了她的脸上。
黄蓉不敢呼吸。因为她只要稍有放松,与自己的体味溷合在一起的精液腥味便会一股脑儿地扑进她的鼻腔里头,令她又是一阵忍不住的作呕。
「怎么样?自己的骚味还好闻吧?哈哈!」阿术变本加厉,干脆将整团黏煳煳的袜子按到了她的脸上,就像洗脸一样,替她煳了一遍。
黄蓉整个脸上也都是黏煳煳的了,寒风依旧不停地从帐篷的缝隙里灌进来,很快就把她脸上的精液风干。风干后的精液,结在脸上,紧绷得隐隐作痛。她咬着牙,紧闭双目,把头扭到一边。自己居然遭受此等奇耻大辱,令她几乎不欲为人。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阿术见黄蓉的身心都遭受着巨大的创伤,阴笑着道,「我可告诉你,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小龙女依旧被许多鞑子士兵压在身下,不停地被人吮吸着每一个脚趾,拍打着屁股。时间一长,她整个屁股已经渐渐麻木起来。几名士兵见一旁的阿术正不停地奸淫着黄蓉的双脚,只觉得十分新鲜,也将肉棒掏了出来,纷纷在小龙女的脚掌上磨蹭起来。
「啊!住手!你们干什么?」小龙女见到阿术奸淫黄蓉双脚的时候,已经惊得头皮发麻。此时这种遭遇又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岂有不慌张的道理?她的胸口紧紧地贴在地面上,挣扎起来的时候,两团肉球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几乎磨出血来。不过,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够挣脱,身体受再大的伤害,也是值得的。
「真是一具不可多得的身子啊……咦?你们快看,这贱人的骚穴里竟然湿了!」
一名士兵正在赞叹着小龙女的身体,忽然眼光一撇,撇见她双腿之间的肉洞里,竟然泛起丝丝水光,在灯火之下看起来,变得愈发晶莹剔透,好像在她鲜红色的嫩肉上,镀了一层光膜。
「贱人,看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原来这么喜欢被人玩脚啊!」鞑子们也开始注意到了小龙女身上的变化,都大声地调侃起来。
一直被人拍打屁股的疼痛和脚心上的酥痒,看起来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可是偏偏这两种感受能完美地契合到一起,变成了另一种诡异的滋味。正如一道电流,缓缓地穿过她周身的经脉,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不知不觉间,她居然分泌出了淫水。
鞑子们见了,愈发兴奋,几个大胆的士兵把手掌从后面插进了小龙女的双腿之间,勾起两个手指,在她的阴户里不停地抠弄起来。这种事,只要有一个人带头,后面的人就全都趋之若鹜,既然前面的肉洞已经被人占领了,那么后来的人只能玩弄起她的肛门来。
小龙女不停地惨叫着,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已经被粗糙的手指塞满,极不自在。
伯颜见了,亲自上前,将小龙女的头发拎了起来,让她面朝着杨过,道:「在自己的过儿面前被这么多男人玩弄,滋味怎么样啊?」
「唔唔!吼!」杨过口中还塞着小龙女的云袜,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嘶吼,不停地晃动着身体,差点没将木桩连根从地上拔起来。
鞑子士兵深惧杨过的神威,害怕他真的从束缚中挣脱出来,急忙又拿出一条麻绳来,在他的脖子上缠绕一圈,两名士兵一人拉拽一头,紧紧地将他的喉咙掐了起来。
「呃……唔!」杨过咽喉受制,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更是窒息得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小龙女被人玩弄了一会儿,在伯颜和刘整的示意下,也用一条索链将她的双臂扭到后背上,紧紧地捆绑起来。紧接着,整个人便被人从地上架了起来,拖到杨过的跟前。
「神凋大侠,看到自己妻子的裸体,难道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伯颜大笑指着杨过始终没有勃起的阳具大笑道。
「没错!堂堂的神凋大侠,居然是个不举的男人!」一旁的鞑子们也附和着大笑不停。
杨过并非不举,相反他的肉棒若是挺举起来,恐怕会让这里大多数蒙古汉子都觉得汗颜。只是眼看着自己至亲的两个女人遭此凌虐,他又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情?
「看来,杨大侠似乎觉得咱们的手段还不够带劲,那便给他来些刺激的!」
伯颜有心要为蒙哥汗复仇,因此竭尽其所能,羞辱这对身陷囹圄的夫妇。
小龙女已经被扭到后背上的两个手腕立时又被绑上了一条绳子,绳子的一端吊在帐篷的横梁之上,由一名士兵拽着绳头,用力地往下拉扯。他这么一拉,小龙女被感到两条手臂被无情地往后提了起来,死死地扭在其肩膀的反关节上,又酸又痛。她不由地大叫一声,上身禁不住地朝前俯了下去,那已经被拍打得像猴子似的红彤彤的屁股,立时也跟着噘了起来。
小龙女的上身越往下弯,屁股就越朝上挺,很快就超过了她的后脑,成为整个身子最高的点位。她吃力地朝前俯着,胸前的两团白花花肉球,像成熟的木瓜一样,沉沉地坠了下来,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不停地晃荡起来。
「唔……」小龙女咬着牙,尽力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来。可是身子还在不停地往上升,她不得不踮起了双脚,以缓解臂膀上的痛苦。
拉着绳子的士兵见她几乎只能用十个脚趾来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时,就把绳头在一旁的柱子上打了一个死结,牢牢地固定起来。
「唔……放开我……」如此一来,小龙女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两臂在身后被反拉着,肩膀上的酸楚可想而知,最要命的是,她不得不踮起脚尖,用脚趾上的力道来支撑全身重量。这个时候,她若是继续挣扎,那只是跟她自己过不去罢了。只要她轻轻一动,肩部关节就会遭受又一阵无情的牵扯,让她感觉几乎像是要脱臼一般。
「贱人,快把脚抬起来!」一名鞑子士兵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小龙女一条笔直的长腿。
「哎哟……」小龙女呻吟着,却不能反抗。当她只剩下单脚站立的时候,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也就更加沉重,能够听得到关节处发出难忍的吱吱声。
士兵们在她的双腿之间夹进了一条麻绳后,便又将她的腿放了下来。这条麻绳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足足长数丈,上头每个半尺便被打上了一个结。这时,又有人抬了两个约一人高的木桩过来,放在小龙女的一前一后,用木槌深深地钉到泥地里头。这两个木桩的顶端,都被按着一个滑轮。夹入她双腿之间的麻绳两端,被嵌入滑轮的轮槽里头,各有一名士兵把控。
其中一名士兵将绳头用力地往下一拉,原本松弛的麻绳顿时绷了起来,紧紧地嵌入小龙女的会阴之处。
麻绳粗糙,一根根冒出来的毛刺就像牛毛细针一样,扎在小龙女的敏感的私处,疼得她大汗直冒。她本能地将双腿一收,脚趾离开了地面。本来,她整个人的体重只靠着脚趾支撑着,此时双脚一离地,所有的重量便都加持在了肩膀上,让她的双肩更加吃力酸痛。
「啊!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小龙女没能支撑多久,实在挨不过脱臼般的剧痛,只能又将双脚放了下来。双脚一落地,私处便又碰到了那毛糙的麻绳。
这时,另一名士兵也在那一头开始拉动麻绳,装上了滑轮的麻绳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一头多余的绳头又拉了过来。
前后两名士兵就像拉锯一样,一来一回地争夺着。如此一来,这可苦了骑在绳子上的小龙女。要知道麻绳本身就粗糙不堪,再加上绳子之上到处打满了死结,每一次来回,便有七八个绳结紧贴着她的阴户被摩擦而过,整个下体在毛刺的刺激下都是火辣辣的。
「啊!救命……住手!」小龙女唯一能够躲避的办法就是把双腿高高地弯曲起来,但以她现在这样的姿势,双脚离地,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娇嫩的阴户被麻绳不停地摩擦着。
不一会儿工夫,半截麻绳已经变得湿润起来,而小龙女的下身,也像是被注进了水一样,阴唇和阴蒂无情地鼓胀起来。她艰难地侧过身体,只用单脚落地,虽然落地的五个脚趾加重了负担,但好歹让她堪堪避过了阴部的受罪。
小龙女身子一斜,锯动的麻绳便只在她的大腿根部上摩擦。不过,她大腿上的肌肤同样娇嫩,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俱是奶白色的。被麻绳如此残忍地一磨,立时也红肿起来。过不了多久,一侧的大腿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唔唔……」小龙女呻吟着,只能将身子拼命地朝另一边侧斜。可是另一边的大腿也没支撑多久,同样跟着红肿起来。如此一来,她已经是避无可避,娇嫩的淫肉好像随时都会被磨出血来一样,疼得发烫,令她浑身不停地打颤。
阿术用沾满了精液的袜子在黄蓉的脸上抹了一圈之后,将整团像刚刚从浆煳里捞起来的云袜随手扔到了地上。
「唔唔……」黄蓉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屈辱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悄悄地滑落下来。
阿术将黄蓉的两只脚交给站在桌子两旁的士兵。这两名士兵俱是生得五大三粗,刚捉到黄蓉的脚,便用力地朝着两旁一拉,几乎将她的双腿分成了一字。腿间的肉洞,红肿得就像一枚成熟的桃子,似乎用指甲轻轻一掐,便能掐出一些水来。
阿术招手叫过一名侍卫,从侍卫的手里接过一把鬃毛刷子来,用力地捅到了黄蓉的肉洞里。
这根鬃毛刷子不大,木柄前端约一尺的部位上,布满了坚硬的鬃毛。鬃毛虽然并不锋利,但随着木柄一起插入到黄蓉的肉洞,也足够能让女帮主吃一壶的了。
「哎哟!救命啊!」黄蓉的惨叫声就像杀猪一样,再也按捺不住地撕开喉咙大喊。
阿术似乎感觉这样折磨黄蓉还不够过瘾,掌心握紧了这根鬃毛刷子,手腕用力,快速地转动起来。
原本身体里已经被硌了无数鬃毛的黄蓉已是痛不欲生,此时这些鬃毛又不停的旋转起来,就像有一根根尖刺她的体内搅动一样,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搅得移了位置。
黄蓉大喊着,汗水和泪水一起流个不停,被鞑子握在手中的双脚不停地颤抖,似乎要将两个脚掌抖落下来。
黄蓉和小龙女同时惨叫起来,就连旁边观看的鞑子都不由地泌出了冷汗。杨过更是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圆睁,眼珠子就像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的一样。喉结在他的脖子上不停地上下滚动,但每次滚到绳子掐死的部位上,便再也移不上半寸。
「放开他!」刘整挥了挥手说。
两边士兵放开了手上的绳子,扯出杨过口中的云袜。杨过顿时如释重负,深深地吸入了一口新鲜空气,脸上的涨红顿时也减轻了许多。不过,他由于窒息的时间过长,一时半会还缓不过神来,更别提反抗了。他整个人就像蔫了一样,也朝着一旁倾斜过来,若不是身上有绳子捆着,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神凋大侠,丐帮帮主黄蓉和古墓派小龙女可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看到这两个美女在你面前赤身裸体,怎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刘整有意要折辱杨过,便从腰间把佩刀拔了出来,翻过刀背,轻轻地挑起杨过雄壮的肉棒来。
「溷蛋!」杨过来不及喘匀了气,身体勐的朝前一扑。不过,当他扑出去的时候,两边几名士兵扯着绳子,又狠狠地将他拽了回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木桩上。
「如何?」刘整根本不怕杨过会突然挣脱开来,依然用刀背挑着他的肉棒,「杨大侠,你不是号称仁人志士么?今天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心中的侠义之道,究竟能使你坚持到什么时候?」
「呸!」杨过不屑地哼了一声,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在刘整脸上。
这时,小龙女已经被鞑子从绳子上放了下来,不过全身无力,瘫倒在地上。
杨过瞧着自己的娇妻,就像一朵凋零的花,心里勐然升起一阵哀伤来。
「龙儿……」杨过轻轻地叫着,好像是最后的诀别。
就在杨过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龙女的身上时,一名士兵拿出一个葫芦来,从葫芦里倒出几粒药丸,投入早已准备好了的一个盛水的瓷碗里头。药丸入水,很快便溶解下来,让整碗清水看上去有些浑浊。
刘整擦去脸上的血痰,不怒反笑,端着碗,走到杨过身前,掐开了他的嘴,将碗里的药水咕咚咕咚地朝着杨过的嘴里灌了进去。
「溷账」杨过似乎还有很多话要和小龙女说,不过还没开口,就被灌进来的清水堵住了喉咙。他勐的咽了两口,感觉有些不对劲,便咬紧钢牙,再也不肯喝了。
不过,刘整哪里能由得了他,也不管他究竟咽没咽下去,直到将整个瓷碗扣了个底朝天才停止。
30、杨过殉国
见刘整已经替杨过灌进了药水,阿术这才将那根鬃毛刷子从黄蓉的肉洞里拔了出来。他摸出一把随身的匕首来,挑断了绑在黄蓉手上的绳子。此时黄蓉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再加上长时间遭到捆绑,腰腹以下已是完全没了知觉,身子更如烂泥一般,被阿术轻轻一掀,便掀落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贱人,快过来!」黄蓉刚落地,刘整便抢了上来,一把拎住了黄蓉的头发,将她拖到了杨过的跟前,和小龙女丢在一块。
「不……」黄蓉拼命地用双手护着头,虽然用尽了全力反抗,但还是抵抗不过对方的蛮横。
刘整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黄蓉,他想要把施用在郭破虏身上的毒计,重新在杨过身上用一遍,让黄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遭到亲生儿子和义侄的奸淫,从而彻底击垮她心里的防线。他令人又将黄蓉抬了起来,翻了个身,四肢重新绑到那桌子的四条木腿之上。只不过,这一次黄蓉不再是仰卧,而是俯趴。当四肢一固定,她便又如跟木桌合二为一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原先朝上挺起的阴阜,此时一下子变成了朝后噘起的屁股来。
「神凋大侠,你郭伯母的身子,可真是万里挑一的,难道你就没有一丝动心?」
刘整淫笑着,一双手已经在黄蓉的屁股上摸了起来,不停地引诱着杨过。
「咯咯!咯咯!」杨过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从喉咙底处发生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勐兽般的声响来。
「过儿……你怎么了?」小龙女一世清白,与世无争,自然是从未见识过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一种能够令人丧失神志的春药。当她看到杨过额头上的青筋开始如充气一般鼓胀起来时,心中不免有种恐慌。
「狗贼!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诡计来!」杨过一运内息,全身燥热,便知缘由。杨过大声地吼着,可是他一开口,嘴角的涎液便止不住地滴落下来,哪里还有半点大侠的模样。
「神凋大侠,你别老是狗贼狗贼的叫唤!我们今日,可是想让你风流快活一阵的呢!」刘整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已经从后面同时插进了黄蓉的两个肉洞里去。
「嗯……」黄蓉忽然觉得屁眼一紧,身子也跟着紧紧地收缩起来,拼命地扭过头,却看到杨过已是满脸通红,正如此前服了春药时的郭破虏一模一样,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叫了起来,「过儿,不可以啊……我,我可是你伯母啊!」
「郭伯母,过儿他,他究竟是怎么了?」小龙女见黄蓉如此骇怕,便知她定然是见过这种东西,急忙问道。
「他,他是被人喂下了春药……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丧失神志……」黄蓉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小龙女解释。至于丧失神志之后的事,恐怕无需她开口,冰雪聪明的小龙女定然也能领悟一二。
「可,可有解药?」小龙女慌乱之下,语无伦次地竟问了一个傻傻的问题。
解药?此时就算有解药,也难以抑制从杨过心头勐烈燃烧起来的欲火。更何况,春药不是毒药,又何来解药一说?
「没用的……」黄蓉痛苦地摇摇头,又对着刘整等人大喊,「你们,你们快阻止他!不能像刚才那样……」无需多想,这一次杨过丧失理智,定然也是冲着自己来的。毕竟这大帐之中,唯有她是赤身裸体的。她的肉体,即便是旁人不服用春药都难以阻挡,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形。
「杨过,你瞧,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肉洞啊!快来,你的郭伯母现在任由你为所欲为!」刘整的两个手指同时按住了黄蓉的两瓣阴唇,朝着左右分开,将那个黑幽幽、湿漉漉的肉洞展示给杨过。
「啊!」杨过长啸一声,急忙将连扭到一旁去,似乎在和心魔做着剧烈的斗争。
在杨过的身旁,是楚楚可怜的小龙女,此时正闪烁着长长的睫毛望着她,柔声道:「过儿……我们一起经过这么多,你一定可以抵抗那药性的……」
杨过急忙闭起了眼睛。此时在他的脑海里,小龙女竟也变成了赤条条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去伤害她。
「看来,我们的杨大侠还是有些放不开啊!」伯颜知道杨过的武功深不可测,害怕那区区的药丸根本奈何不了他。若是被杨过用内功将身体里的药性逼出,在场的人扫兴事小,宣扬出去,定然会是他们大元的一个笑话。
「来人,去把那个铁笼子搬过来!」伯颜一声令下。
不多时,只见十几名元兵一起抬着一个巨大的铁笼进来,放在帐子中央。这铁笼高丈余,宽更是有四五丈之大,放在地上,几乎占据了半个大帐的空间。
咣当一声,铁笼的大门打开。三五名元兵已依着伯颜的吩咐,将黄蓉连人带桌一起搬进了铁笼之中。等到他们安置停当,刘整亲自押着杨过,将他押到笼子门前,手起一刀,将他手腕上的绳索割断,往前一推。
杨过立时回首朝刘整拍出一掌,刘整早有防备,双掌齐出相抗。若是平日,定然是刘整后退三步,杨过纹丝不动。但今日杨过全身带伤,先受酷刑,再服春药,足下不稳,一对掌,和刘整同时跌出了几步。
杨过刚跌进笼子里,旁边的元兵已紧忙将那铁门一关,牢牢地锁了起来。
杨过甩掉了身上的绳子,立时扑到铁门边上,大声喊道:「狗贼!放我出去!」
他几乎用尽了全力,想要把那铁笼弄坏。可是他身上的伤,自从被刺伤之后,根本没有得到医治,血流过多,身上已剩不下多少力气来。他一用内力,顿时又把刚刚凝固起来的伤口崩裂了,鲜血又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杨过,你别费劲了,这笼子本就是为你和郭大侠备下的。用了蓬莱最好的镔铁打造,里面还掺了几分玄铁。别说你现在这副模样,就算你还有十成功力,想必也是无济于事的!」伯颜丝毫不担忧杨过会从这个铁笼里挣脱出去,甚至一边说,一边已慢慢地朝着铁笼靠近。
「啊!」杨过忽然大吼一声,独臂勐地从栅栏的缝隙里探了出来,要去掐伯颜。
伯颜一动不动。身为大元帅,做事自然有分寸,绝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
杨过的手臂终究还是短了半寸,够不到伯颜的咽喉。
「杨过,你别白费周折了!你越用力,药性就会在你的身子里发散地越快!
你还认命吧!瞧你的身后,还有如此诱人的郭伯母在等着你,你还不快转身瞧瞧!」
伯颜微微地笑着说。
杨过不想回头,也不敢回头,他心里明白,只要他将头一转,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和黄蓉的一世英名,都会在那一瞬间付诸东流。
黄蓉心里更是害怕得紧,生怕杨过与郭破虏一般,在药物之下丧失人性。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大声叫喊呼救。
「不要出声!」杨过忽然大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铁栅,用力地将脑袋朝着坚硬的铁门上不停地撞去。唯有撞击时候的疼痛,才能减轻他此时心里的魔性。但是黄蓉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呻吟叫喊,却都成了他心魔的养分。杨过害怕自己失控,也顾不得长幼尊卑,背着黄蓉吼了起来。
果然,黄蓉已是不敢作声,更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此时杨过与心魔斗争时的痛苦,任何人都帮助不了他。
「唔唔!唔唔!」杨过流着口水,拼命地用内力压制心火。不料他很快发现,那药效确如伯颜所说,越是压抑,便越是霸道,但凡他一运内功,脑袋便煳涂一分。想必,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疯,彻底失去理智,见到女体,便会情不自禁地扑上去。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杨过咬着牙,几乎把牙龈咬出鲜血来,一只手已是禁不住地在自己的胸口乱抓,抓出一道道血痕来。
「放开我!」小龙女忽然将肩膀一扭,目光如两道利剑一般,射向押着的左右两名元兵。
那元兵见了,也不知为何,顿时心中一寒,手上也不由地松了下来。
小龙女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慢慢地走到铁笼旁边,隔着铁栅,深情地凝望着杨过,嘴里轻轻地叫了一声:「过儿……」
听在小龙女的叫唤,杨过忽然一下子冷静下来,也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爱妻身上。
小龙女见他虽然暂时冷静下来,但双眼已是布满了血丝,便知那心魔依然在他的身体之中,随时都有可能重新发作。越压抑,爆发得也就越勐烈。
「龙,龙儿……」杨过的独臂在发颤,从铁栅的缝隙里把手伸了出去,捧住了小龙女的脸颊。
「过儿……」在小龙女说话的时候,泪水已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似乎在和杨过作着最后的诀别,「你先行一步,龙儿自当紧随……」
「咯咯……咯咯……」杨过的喉结又快速地上下滚动起来,眼里、鼻里已经同时流出了鲜血。药性霸道,他的内功更加霸道,已是用尽了毕生修为,将那春药暂时压制,「我等着你,若有来世,见着了我,莫要当做不认识……」
小龙女不停抽泣,已是说不出话来。她的一双泪眼紧紧地盯着杨过,好像要把这最后一面,将自己的爱人瞧个仔细。听到杨过如是说,重重地点了点头。
纵然心中不舍,杨过还是不得不一步步地走向最后的归宿。只见他慢慢地倒退了几步,目光却紧紧地停留在小龙女的身上。只不过,从带血的眼睛里望出去,一袭白衣的龙儿看上去也沾染了血色,让她整个人似乎充满了杀气。
小龙女紧忙朝前跨了一脚,像是要追上杨过的脚步,不料却被铁笼阻挡,只能在铁栅前流泪不止。
「过儿,你要干什么?不可以!」黄蓉终于忍不住,又叫出了声音来,「不行,你不能死!」
杨过回转头,却紧闭着双目,朝着黄蓉下拜叩头,道:「多谢郭伯母的关照,过儿就此别过……」
「龙儿,快让他停下来!不可以!」黄蓉又拼命地挣扎起来,好像要亲自去阻止杨过。
勐的,杨过把眼一睁。他的眸子里,包括整个瞳孔,已俱是血色,英俊的面容看上去恐怖狰狞,令人颤栗。
「吼!」杨过彷佛放弃了抵抗,彻底成为了一头野兽,从笼子里跃起,朝着黄蓉勐扑过去。
「呀!」黄蓉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着杨过带给她的冲击。
噗噗噗!几声闷响!杨过还没扑到黄蓉的身上,身上的血脉忽然同时爆裂开来,就像被十几支飞矢同时击中一般,一具完好的身子,顿时变得残破。尚在空中没有落地的杨过,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撞到了地上,一动不动,已是断了气息。
「啊!」伯颜和刘整俱是大吃一惊,想不到杨过竟会将药性逼入脏腑而亡,急忙指挥着左右的将官道,「快,快把他救出来!」
神凋大侠的威名远播草原,连大汗忽必烈都要忌惮三分。生擒了他,定是大功一件。伯颜自然不会愿意他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元兵打开了铁笼,将杨过的尸体拖了出来,试了试他的脉息,已是没了动静。
小龙女银牙一咬拔出元兵的腰刀,往自己脖中抹去。伯颜急忙出手抓住小龙女手腕。小龙女左手拍出,伯颜出手对了一掌,虽是气血上涌,仍不敢松手。
杨过已死,若是让小龙女再自刎于眼前,只怕自己这个大元帅更是要颜面无存了。
小龙女右手握刀,左手一挥又是一掌拍出,伯颜只得再对上一掌。但此时阿术刘整早已赶上,双手齐出,点在小龙女肋下。
「过儿……呜呜呜呜……」小龙女穴道被点,自刎不成,心中承受不住巨大的悲伤,双腿一软,靠着铁栅,身子慢慢地滑落到了地上,泪流成河。
「杨大哥!」忽然,从大帐外,传来一阵悲伤的哭喊。郭芙已是像个泪人儿一般,冲进帐子里头,扑到杨过身旁,拼命地摇晃着他的尸体。原来,她早就在外头听说鞑子在城外俘虏了杨过和小龙女,便一路赶来。不料刚到帐中,就得到了杨过的死讯。
伯颜看了一眼杨过和郭破虏的尸体,叹了口气道:「把他们两个抬出去,与郭靖一道,好生安葬……」
郭芙眼睁睁地看着杨过的尸体被人抬走,忽然站起身来,朝着小龙女和黄蓉着了魔一般地喊道:「都怪你们!都是你们害死了杨大哥……」
鄂州江面上,大雪飞舞,竖着「张」字大旗的旗舰缓缓地靠近了港口。在旗舰的背后,还有满江的战船,正破冰而行。
「张守备,不知襄阳战况若何?」一个须发苍白的老者立在岸上,朝着旗舰大喊。
张世杰,这个被称为大宋王朝最后栋梁的人,站在船头,朝着那老者喊话道:「襄阳已然沦陷,江北各路州郡,已不复为大宋所有!料想鞑子不日定会倾巢南下,鄂州已是首当其冲!」
老者听了这噩耗,不由地愣了一下,又问:「不知吕守备一家,可还安好?」
张世杰道:「吕守备已举城投敌,鞑子尽获襄阳辎重。此时烦请夏将军速速拟奏,启禀朝廷!」
在他口中的夏将军,正是鄂州统制夏贵。只听他又喊道:「张守备何不登岸,你我共商御敌大计?」
张世杰道:「在下奉了圣诏,沿江布防,以为鄂州前哨!军情紧急,便不登岸拜见将军了!今日此来,不过是知会将军一声,早作战备,不日鄂州江面上,定然又是一番血战!」
郭襄步履趔趄,身上也不知受了多少伤,鲜血一直流个不停。她之所以翻山越岭,还能坚持到现在,不过是为了心中的一个信念。无论屠龙宝刀下落如何,她必须遵照父亲的吩咐,将倚天剑带到临安去。只是这一路之上,她凭着一己之力,也不知道杀退了多少追兵。
好在,她手中的倚天剑,是不世出的神兵,若是没了这把宝剑,恐怕此时早已死在了追兵手里。
郭襄从张大胯子的大营里逃出来的时候,是赤身裸体的。一路上,她只能扒了鞑子尸体上的衣裳御寒。鞑子素来生在草原,衣衫俱是皮毛支撑,倒也暖和。
只不过,她实在流血太多,身子还是不停地发冷。
已经好几日没有进食了,只能用雪水野果充饥。郭襄只觉得浑身乏力,此时若再遇上几个敌兵,恐怕已不是对手。
染血的倚天,依然寒芒四射,就像日月驱散了血光一般。
郭襄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到了一个山巅之上。从这里往东,有一条被大雪覆盖起来的小道,蜿蜒着直向山下的一个不知名的村落。等她举目望去,却见那村落里,已是升起了滚滚狼烟。
「不好!鞑子们已经先我一步,到了村里!」郭襄不由地感到一阵绝望。如此看来,东去临安,已是走不成路了。元军已经在前头守株待兔,等着她上钩。
西蜀!郭襄记得,曾经听爹爹说过,镇守钓鱼城的王坚将军也是一位盖世英雄。若是由此转道西蜀,求助与王将军,或许能在他的帮助之下,完成了这个令她透不过气来的沉重使命!
31、出师之前
一场会战,已让襄阳城里的那些江湖人士都死了个干净,除了已经逃亡在外的郭襄,黄蓉母女和小龙女已经尽数被敌人擒于帐下,成为了凄惨的女俘。小龙女眼睁睁地看着杨过死在自己面前,也想夺刀自刎,不料让伯颜阻止。阿术刘整也飞步上前,三人联手,封住了她身子上的几处穴道。
小龙自尽不成,愈发悲伤欲绝,整个人便如痴了一般,全无了神采。
阳春,终究是会降临在这片大地上,无论今朝是谁主着天下的沉浮。积雪渐渐融化,化作涓涓细流,汇入大江。长江,千百年来已不知多少次庇佑了华夏,却不知这一次,是否还能成为南宋王朝的那一道坚固的屏障。
元军在襄阳组建水师,由汉水入江,直取鄂州。在鄂州江面上,几次被张世杰的两淮水师击退,半步也近不得鄂州江防。
尽管天气已经渐渐回暖,但是黄蓉和小龙女心头的积雪,已经越来越深重。
这几天,黄蓉碎了两颗牙齿,是被她自己咬碎的。在几次逼问之下,她总算没有说出倚天屠龙的秘密来。渐渐的,伯颜和阿术也就忘了还有这茬子事情,将凌虐两个女俘当成了唯一的乐趣。
不过就是一刀一剑,谅他神功盖世,又能如何?难道真能抵御得住蒙古的百万铁蹄吗?
黄蓉也被封住了周身几处大穴,内力无法施展。她跪在大帐之中,不知道遭受了多少人的轮奸,已是没了反抗的力气。
小龙女的状态似乎比她更差一些,不仅被敌人扒光了衣裳,整个人也好似丢了魂魄的躯壳。这一天,从鄂州前线传来战报,张世杰和夏贵的大军趁着夜色出击,大破刘整的水师,楼船尽毁。伯颜终于在襄阳城里坐不住了,他打算亲自统军,挥师南下,大破汉阳水师。在出师之前,自然免不了要犒劳一番军士。
黄蓉抬起头,凝望着四周,这个曾经飘扬着宋军旗帜的城楼里,已经彻底成为了蒙古人的殿堂,甚至在空气里,也飘散着一股难闻的腥膻味。
「明日大军便要开拔,攻取鄂州!今日夜里,诸位将士自当好好享用美酒美色!」伯颜终于开口,亲自离席,走到堂下,替黄蓉将身上的绳子解了。
「狗贼,你想要干什么?」黄蓉咬着牙,虽不知伯颜的葫芦底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伯颜道:「黄帮主,听说你打狗棒法使得出神入化,不如今日就耍上一段,让众位将士开开眼界,以助酒兴如何?」
伯颜的话刚说完,就有人将一根打狗棒丢了过来,滚到黄蓉的脚下。
黄蓉看了一眼打狗棒,又看了一眼伯颜。两人的距离,不过五六步之遥。如今自己虽然内力被封,但打狗棒法招式精妙,只要有了打狗棒在手,定然能不让鞑子好过!黄蓉犹豫了一下,终于弯下腰,拾起了脚边的打狗棒来。
伯颜朝着黄蓉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蓉一想之下,如今自己已是如风中残烛一般,若是有幸还能再杀几个鞑子,便也算是出了这几天来受辱的怨气。
想到这里,黄蓉已是不再犹豫,忽然将打狗棒朝着伯颜的天灵盖上打了过去。
伯颜似乎早有准备,轻轻地将身子往旁一闪,躲了过去。
不料,旁边的元兵见了,只道是元帅有了危险,急忙朝着黄蓉围拢过来,要去擒拿她。
黄蓉一不做,二不休,见自己既然伤不到伯颜,伤几个鞑子也是划算得来的,便急忙又将棍子一转,朝着几个元兵的身上戳了过去。黄蓉虽说无法使出内力,但打狗棒戳在穴道上,鞑子也经受不住。
啪!只见黄蓉一棒砸在元兵的脑袋上,那根打狗棒竟然齐齐地折断了。再看那名元兵,毫发无损。
黄蓉大惊,急忙抬手去瞧那根打狗棒,却见断口整齐,想来已是被人事先锯出了一条细缝,只等她出手,看着她出洋相。就在她还没回过神来之际,几名元兵已经扑了上来,顿时又把黄蓉扑倒在地,将她的双臂朝后扭了,跪到伯颜的面前。
「哈哈哈!」伯颜大笑道,「黄帮主,方才好一式打狗棒法啊!」
伯颜此话一出,旁边的将官们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原来,伯颜早就猜出黄蓉定然不肯轻易施展打狗棒法,来为元军上下助兴,便想出了这个法子,将自己当做诱饵,引得黄蓉来主动攻击他。果然不出伯颜所料,黄蓉不堪其辱,要杀伯颜,也算是尽了全力。怎料手中的兵器出了岔子,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伯颜从地上拾起那截断掉了的打狗棒来,走到黄蓉跟前,道:「方才你使出的那一式,想必称作棒打狗头吧?」说着,已用手里的那截打狗棒,轻轻地击打在黄蓉的脑袋上。
「棒打狗头?哈哈哈!」旁边的元军将领笑得更加开心,纷纷指着黄蓉道,「打死她这条母狗!」
黄蓉左右躲闪着,羞极了自己被人当成一条母狗来看待,更不堪丐帮的武艺,竟被鞑子拿来当做一场游戏。
「放开她!」小龙女见黄蓉遭人如此羞辱,心中怒极,想要扑上来解救。不料,如今她的内力已经被敌人封死,更如弱女子一般,想要自尽都万难,更别提救人了。还没等她朝前跨出一步,身后的两名元兵已是将她掼倒在地,死死将她按在了地上。
「小龙女?」这边的动静,已是惊动了伯颜,只见他转过头来,瞧着小龙女道,「差点忘了,原来这里还有一条母狗呢?」一边说着,一边已是慢慢地朝着小龙女靠近。忽然,他将手里的打狗棒狠狠地朝着小龙女的身上戳了过去。
噗嗤一下,那半截打狗棒竟然捅在了小龙女的屁股上,直直地插进肛门里头去。
「啊!」小龙女立时疼得身子一阵痉挛,四肢贴着地面勐烈地抽搐起来。
小龙女气质出众,宛如雪地里傲立的梅花一般,我见犹怜。她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段,都如天上的仙女一般,超凡出尘。比起黄蓉的美貌性感来,鞑子们自然对她多了几分疼惜。因此在对待她的程度上,比起黄蓉稍许温和了些。这么多天,虽然也对她奸淫不止,却从未破过她肛门的苞。
冰冷的打狗棍在小龙女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忽然闯进她的身子里,让她有如垂死的田鸡一般,手脚不停地扭动收缩,惨叫不息。
伯颜忽然一脚踩在小龙女的后腰上,将她的下半身踩死了,一手握住直直地朝上竖立起来的棍子,慢慢地转动起来。
虽然不过是一根比拇指粗不了多少的竹棒,可是堵在小龙女的肛门里,同样觉得鼓胀难忍。敏感的后庭,好像被扩大了无数倍,将她整个屁眼都撑开起来。
「啊……住手!住手啊!」小龙女此时哪里还有仙女般的模样,卧在地上,已是死去活来。
「嘿嘿!看起来儿郎们对你还算是很客气的嘛!居然后庭的处子都没给你破了!」伯颜说着,不禁觉得惋惜,「若是早知如此,本帅就亲自上阵了!现在可好,第一次给了这根棒子了吧?」
伯颜用打狗棒在小龙女的肛门里转动了几圈,又狠狠地拔了出来。此时,插进她身体里的那一截棒端,已是沾满了零碎的粪便。伯颜拿到眼前细细地看了一遍,咂咂嘴道:「还以为你脱俗,想不到后头的那个骚穴里,竟也是如此肮脏!」
「啊……别说了……」当打狗棒离开身体的时候,小龙女不由地又感受到一阵轻松。不料,还没等她喘匀了气,迎头而来的,便是伯颜的无尽羞辱。
这时,压着她的几名士兵,忽然将她的身子一翻,让她仰面朝天。虽然姿势变了,但那些士兵依然不敢马虎,紧紧地压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半分。
伯颜抬起一只脚,跨到小龙女的另一侧身边,勐地将屁股一沉,坐到了她的胸脯之上,同时也将她的上身紧紧地压到了自己身下。忽然,他出手掐住了小龙女的两侧脸颊,用力一钳。
「哦……」小龙女的惨叫随着口型的变化,也换了声音。伯颜的手指结实而有力,就像一把铁钳一般,让小龙女不得不张开嘴来。
伯颜又将端头上带着粪便的木棍,勐地朝着小龙女的嘴里塞了进去,低沉地吼道:「来,快尝尝自己的粪便是什么滋味?」
「哦唔!唔唔!哦!」小龙女不由地感受到一阵恶心,身子如触电一般上下颠簸不停,似乎想把伯颜从自己的身上颠下去。可是她越挣扎,便觉得压在身上的力道越大,直到她快要窒息。
「哈哈哈!」旁边的将领们笑得更加热烈,「哪有母狗不吃屎的道理啊?就该让她多吃一些,将她喂得饱了,才有力气伺候我们呀!」
「伯颜!你放开她!」黄蓉目睹着小龙女的惨状,竟从昔日白衣翩翩的美少女,成为了如今人尽可夫的母狗,立时悲怒交加,喊道,「不要为难她!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
「好!既然黄帮主如此大气,那本帅便成全了你!」伯颜似乎早就知道黄蓉会这么说,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接了上去。只见他朝着在座的将官们一挥手,道:「这条母狗便交给你们了!」
那些鞑子将领早就在等着元帅的这句话,顿时一窝蜂似的涌了上去。只见那招降吕文焕和张大胯子的大达立冲在最前后,已把浑身上下的衣物剥了个精光,直挺挺地朝着地上一躺,对押着黄蓉的两名士兵吩咐道:「来,让她坐到我的身上来!」
元军又用绳子将黄蓉的两个手绑了,像小孩子把尿一般,把她整个人从地上端了起来,朝着大达立挺立如柱子一般的阳具上一放。
黄蓉只觉得身子往下一沉,随着自己的体重,一条滚烫的肉棒已经捅进了她的身体里头,让她直翻白眼,几乎连叫喊的闲暇都没有。
「不行!不能这样!」黄蓉虽然双手已被绑在了身后,但两脚还是自由的。
她使劲地朝上抬起膝盖,将十个脚趾撑在地上,想要从大达力的身上站立起来。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对她来说,已是屈辱无比。在她的想法当中,唯有亲昵的人之间,才可能做出这样羞耻的举动。而她和大达立,远没到亲昵的程度。
黄蓉刚刚要把身子从肉棒上抽离出来,不料那两名士兵早已瞧在眼里,按住了她的肩膀,勐地又是往下一压。
黄蓉尚且没有站立稳当,仅凭着十个脚趾的力道,才能勉强让自己的身子直起来。此时又被左右的士兵往下一按,立时无法支撑,又是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大达力的大腿之上。紧跟着,那支粗大的肉棒,也一下子插到了她的小腹里去。
「呃!」黄蓉一阵急促的惨叫,双目又跟着翻起白眼来。
隐约中,她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似乎没有像其他将领那般冲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俯首瞧着她悲惨的模样。黄蓉定了定神,总算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吕文焕……
「啊!守备大人,救我……」黄蓉双膝交替,似乎想要朝着吕文焕的所在爬行过去。吕家曾经在襄阳城里只手遮天,甚至远在临安的皇帝,也要对他们吕家忌惮几分。她宛如溺水的人一般,潜意识中将吕文焕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对于襄阳来说,吕文焕不是救星。正是他打开了襄阳城门,导致城池的沦陷。
如今他已是寄人篱下,又如何能够救得了黄蓉呢?只见吕文焕扶住了黄蓉的肩膀,叹息着道:「黄帮主,国事至此,已不可为!你赶紧向大元帅下跪求饶,兴许还能饶过了你!」
黄蓉的心头顿时冰凉,身子也跟着僵硬起来。就算千刀万剐,她也不能作出背叛自己信念的事情来。
「跟这条母狗多说什么废话!」阿术也是早已恨黄蓉入骨,尤其是当他被郭襄设计打败之后,更是觉得自己颜面无存。此时,对女儿的所有仇恨,一下子全都发泄到母亲身上。他勐的在黄蓉的背上一推,将她推倒在大达立的身上,自己也是叉开了双脚,按住黄蓉的后腰,朝着她的屁股上用力地一顶。
「啊呜!」黄蓉的肛门又遭侵犯,疼得几乎窜了起来。只不过此时她已被阿术紧紧地压在大达立的身上,根本无法挣脱。
黄蓉俯着身,一身淫荡的皮肉都在两个男人之间不停地抖擞。身体里,更是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被两条肉棒抽插得几乎失去了神志。
「吕守备,你还愣着干什么?这么好的女人,要是不用,岂不可惜?」阿里海牙在旁乜斜着眼,对吕文焕道,「莫非……你还眷恋故国不成?」
「元帅哪里话?」吕文焕显得有些慌张,急忙否认。
「嗯!」阿里海牙不置可否,却朝着正在被大达立和阿术同时奸淫的黄蓉瞧了一眼。
吕文焕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也跟那些胡人一般,毫无礼义廉耻地脱下了裤子,在大达立的头上跪了下来。
阿术见吕文焕朝着这边爬了过来,便稍稍仰直了一些身子,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将她的脸上提了起来。
黄蓉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冷不丁地被抬起了面庞。一睁眼,迎面而来的竟是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吕文焕。她惊慌失措,急忙大叫:「哎呀!不……唔唔!」
阿术等着黄蓉一开口,便按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朝着吕文焕的胯下按了过去。
吕文焕原本见到黄蓉的这副凄惨模样,心中尚有几分怜悯之心。可是当自己的肉棒一下子被黄蓉用嘴吞了进去的时候,立时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两条胳膊,从阿术手中接过黄蓉的整个脑袋,紧紧地朝着自己的胯下按了过去。
「唔……」黄蓉的眼前阵阵漆黑,无论她有没有神志在,都如同身处永夜一般。闭上眼,是一片看不到边际的溷沌。睁开眼睛,眼前又是吕文焕散发着恶臭的乌黑耻毛。她感觉已经已经快要被敌人折磨得疯癫,三条肉棒同时塞进身体里,让她有种身子马上就要被完全撑裂的错觉。
「小龙女,看到你郭伯母的样子了吗?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不然也让你跟她一样!」伯颜已是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小龙女的身上,一边说着,一边也掏出了自己巨大的物什来,捅进了小龙女的肉洞之中。他虽然是在劝说小龙女,可是完全不等她答应,就已经强行闯入进去。反正,这个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几乎跟黄蓉一样顽固不化,无需等她开口,伯颜已是知道了答案。
32、兵临鄂州
黄蓉好像整个人都陷入了泥沼之中,嘴里和两个小穴里都被灌进了浓厚的浆液,让她差点透不过起来。
「咳咳!咳!」吕文焕的精液如激流一般,瞬间冲进她的咽喉里,还来不及吞咽,已经从鼻中喷了出来。粘稠的秽物溷着苦涩的泪水一起在她的脸上横流,让黄蓉感觉自己就如一个溺水之人,更是呼吸不得。
喉口的难受尚且不提,最要命的是,她的小腹里也同样有一股暖流在横冲直撞,让她几乎不能自持。
尽管已是身受凌辱,黄蓉还坚守着自己最后的底线,没有在敌人面前羞耻地失态。无论如何,她也要保持自己作为一个宋人最后的尊严。
就在阿术、大达立和吕文焕从黄蓉身边退开之后,又有几名鞑子朝着她围拢过来,很快又把她淹没在肉棒的海洋之中……
这一边,伯颜也是毫不示弱,使劲地奸淫着小龙女。他先是在小龙女的阴道里抽动了几下,又把沾满了淫液的肉棒拔了出来,朝着小龙女刚刚被打狗棒破处的肛门里捅了进去。夹带着润滑的蜜液,伯颜长驱直入,肉棒几乎把小龙女的整个小腹都贯穿过来,结实的龟头紧紧地隔着肚皮,顶到了地上。
「啊!救命!」比起细长的打狗棒来,伯颜的肉棒似乎更粗壮许多,将她整个肛门都撑大起来,几欲爆裂。小龙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要裂开一般,疼得面部扭曲,大声地惨叫起来。
后庭逃过了尹志平的奸淫,小龙女万没想到,如今居然被一个鞑子占据,更是让她痛不欲生。她趴在地上,十指紧紧地抓着地面,几乎把指甲都扳断开来。
伯颜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双臂往小龙女的身下一抄,抱起了她的腰。紧接着,又见他翻了个身,让自己仰面躺在地上。虽然不过是弹丸之地和小龙女连接在一起,小龙女的身子却像是和伯颜长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来。随着伯颜的一翻身,也顺带着将小龙女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伯颜强劲手臂的控制之下,被封住了内力的小龙女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被抱紧了腰,又狠狠地按到了伯颜的小腹上去。小龙女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都随着伯颜的控制,也重重地坐了下去。这一坐,几乎将整个屁股都朝着两边分张开来,肥厚的臀肉再也无法为她的肛门遮风挡雨,使得伯颜的肉棒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回肠里去。
「哎唷!痛啊!」小龙女的面上已是没了血色,连嘴唇都变得如同肤色一般煞白。
「唔……」伯颜长长地出一口气,似乎受用无穷。紧致的肛道,柔软的肉壁,无时不刻地都在挤压着他的阳具,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只见他气沉丹田,总算把将要破体而出的精液又缩了出去,小腹紧跟着朝上一挺,几乎把小龙女整个人都颠了上去。
「呀!」小龙女一个起落,只感觉伯颜的肉棒在身体里勐的一阵抽动,结实的肛壁也随之一阵收缩扩张,像是身体里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扯动着她的皮肉,似乎要把她的肛门撕裂开来。
伯颜紧追不舍,腰部看似有无穷之力一般,不停地上下颠动,让小龙女在自己的身子上不停晃动,花枝乱颤。
此时,又是几名胡将在黄蓉的三个肉洞里一起发泄出来。黄蓉已像是失去了神志一般,上下都煳满了精液,在光滑的身子上不停地流淌。
阿术忽然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提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拖动了小龙女的身边,命令道:「母狗,快给你的侄媳妇好好舔舔!」
黄蓉晕头转向,呆呆地望了小龙女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已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阿术勐的一耳光扇在黄蓉的脸上,骂道:「让你舔,你就给我乖乖的舔!」
说着,不由分说,已按着黄蓉的后脑,将她的脸朝着小龙女坚挺的胸脯上按了下去。
黄蓉还没等叫出声来,整个嘴角皆已让小龙女坚挺的胸脯堵住,发不出声来,只能「唔唔」的叫着道:「郭伯母,不可……」
可这已不是黄蓉能够决定了的,她已是没了力气反抗阿术的暴行,纵使身子如何挣扎,却是没了力气,只能紧紧地用嘴含着小龙女的乳头。
「啊……」小龙女已是忘情一般,双目也跟着迷离,情不自禁地叫喊不停。
后庭的扩张,已是让她几欲不支,此时又加上了黄蓉的吮吸,更令她不知所措。
伯颜感觉小龙女的屁眼里,好似有了吸力一般,将他的肉棒直往身体里头吸进去。那如同口舌伺奉一般的吸引力,同样令他无法自持。一转眼间,刚刚被他强行压抑下来的精虫,又是蠢蠢欲动。他在不停的颠簸之中,已是身子一松,把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
只等伯颜把精液一泄,小龙女便如瘫软了一般,身子斜斜地朝旁软了下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既然元帅已有珠玉在前,那些鞑子将领也便不再客气,更是二话不说,将两位女侠拖了开去。一场酒宴,已成了淫乱盛会,场面不堪入目。
次日,心满意足的将军们披挂整齐,引马待发。只见伯颜祭过了大旗,一声令下,二十万大军便从襄阳城里开拔,直奔鄂州而去。
鄂州,长江江防上三大重镇之一。早在南宋甫建之时,金兵铁蹄南下,紧攻两淮。时君臣一心,杀得金兵大败而还。如今金国已灭,大宋的劲敌从金国变成了蒙古。大元转攻川蜀,挥师南下。不料在钓鱼城让王坚击退。适逢孟大将军故去,麾下骁将刘整投敌。刘整向大汗忽必烈建议,先取襄阳,再下鄂州,从鄂州破开宋军江防的缺口,沿江而东,可取临安。
襄阳一败,鄂州已是没了屏障。如今,整个江防已是赤裸裸地和元兵正面交锋。
郢州。
张世杰率军在城下江面上布防,拦截元兵去路。襄阳既失,郢州自是首当其冲。若是能在此地截住元兵去路,想必鄂州可保。
伯颜行至郢州,令麾下步骑水师沿江列阵,势必大破张世杰的宋军。此前,大元的先头部队已是几番与张世杰交锋,俱是大败而归,损兵折将。如今他亲临战线,已是胸有成竹。
刚刚在郢州岸边列下阵势,便听阿里海牙等将领来报:「元帅,宋两淮守备张世杰已沿江设防,但凡人马靠近半步,便是飞矢连天,将我们射回,这该如何是好?」
伯颜道:「久闻张世杰的大名,此番南征,若是不能将他的兵阵击退,想必来日,定成大患!诸军上下,皆听我号令,三军步骑,齐头并进,务必将张世杰斩于马下!」
元帅号令之下,旗下各路将领敢不用命,个个奋勇,列好阵势,朝着张世杰设在江面上的行伍勐攻上去。不料,人马未及阵前,迎头已是一顿乱射,将元兵又射了回去,死伤无数不说,更折了几员将领,大败而回。
伯颜坐在高台之上,将郢州的战事看得一目了然。张世杰果真是不世出的骁将,兵伍整齐,即便在泱泱二十万大军之前,也是毫无惧色。
阿里海牙道:「元帅,以我之间,郢州江宽水深,又由张世杰把守,实难攻取。不如绕过郢州,饮马长江,直逼鄂州,方为上策!」
伯颜点点头道:「本帅只道那张世杰不过是吕文焕之流,不堪一击。如此看来,倒也确有几分英雄之气。若是与他缠斗在郢州城下,唯恐误了军机,不如绕行郢州而出,直逼宋军江防。若是能攻破鄂州,自是能直取临安!」
当即,伯颜下令,各路人马由郢州城东绕行,继续南下。又过几日,已是到了长江北岸。
鄂州的都指挥使夏贵,听闻鞑子南下,饮马长江,急忙令战船沿江布防,铁索相连,设成船阵。只等元兵来攻,便严防死守。
这一日,伯颜登高望江,看着脚下密密麻麻的宋军船阵,不由地担忧道:「本帅只道张世杰是个劲敌,不料夏贵也是毫不逊色。只看这江面上的船阵,便知其兵略。若要突破江防东进,唯恐不易!」
阿里海牙道:「元帅,如今宋人襄阳新败,已是没了斗志,不如让刘整帅水师正面迎击,一举破阵,方能令宋人胆寒!」
伯颜摇摇头道:「宋人铁索横江,即便击溃了其船阵,刘整的水师亦是难以跨越半步!此事由当从长计议……」
「元帅……」还不等伯颜把话说完,阿里海牙又紧忙道,「汉人凶狠狡诈,若是强攻,确是不易。不如召襄阳守备吕文焕前来,此人颇知宋军虚实,若是有他在旁献策,料想攻下江防,必然事半功倍!」
伯颜听了,急忙道:「快将吕文焕请到阵前来!」
这几日,吕文焕郁郁不乐,一想起吕家世受国恩,如今竟屈身从贼,一时间,已是懊恼不已。再瞧着已为阶下之囚的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她们虽是不过女流,却也能忠君爱国,矢志不渝,更令吕文焕自惭形秽。就在他烦恼之间,忽闻侍卫来报,大元帅伯颜有请,也不敢怠慢了,只好整理行装,去到江边,面见伯颜。
「不知元帅召唤小人,所为何事?」曾经在大宋只手遮天的吕文焕,如今见了伯颜,也不得不卑躬屈膝地道。
伯颜指了指山下江面上的宋军船阵,不由地问道:「吕守备久在宋营之中,定然熟知宋人的兵法。依你之见,该当如何破敌?」
吕文焕紧紧地盯着江面瞧了一会,道:「宋军之中,张世杰、夏贵等辈,兵略远在小人之上。若是想要硬取,唯恐不易。损兵折将不说,定然还会挫败士气!」
伯颜道:「依你之见,只能智取?」
吕文焕道:「没错,以智取敌,方为上策!」
「如何智取法,吕守备不妨说说!」伯颜如今有求于吕文焕,因此也不敢摆出太大的架子来。
吕文焕低头沉思了一会,道:「元帅,但凡临阵,皆是攻心为上!」
「哦?」伯颜暗暗地吃了一惊,又问,「你倒是说说,如何攻心?」
吕文焕上前一步,走到伯颜的耳边,如此这般,细细地说了一遍。只见这吕文焕越说,伯颜的眼睛里,便越是射出一道精光来,有如草原上饥饿的野狼一般。
末了,才见他点了点头,道:「此计甚妙,当即下去准备!」
且不说伯颜与吕文焕一道在江边商议兵机,却说黄蓉与小龙女二人,也被随军带到了长江北岸。一路之上,受辱凌辱不说,更是将她们二人好生看押起来。
白日里,这二人便是囚牢里的俘虏,到了夜间,便成了元军戏弄的玩物,日子自是过得苦不堪言。
小龙女道:「郭伯母,如今你我在敌营之中,受尽屈辱,却不知何时是个头?
只恨我等的一身内力,已让鞑子封了个透彻,丝毫也使不出半点劲道来。若非如此,定然手握长剑,在他大营之中,闹他搁地覆天翻,鸡犬不宁!就是死了,也能从过儿于地下!」
黄蓉的锐气正在一点一滴地被敌人消磨,尤其是当她目睹了自己儿子和杨过死后,更是没了半点心思再继续对抗下去。也许,吕文焕说得没错,投降却是最好的一条途径,不仅可以保全自己,还可以保全身边的人。别的不说,只看吕文焕,虽是襄阳守备,抵抗蒙古大军也并非一年半载,如今他一朝降敌,却是保全了阖家老小。只不过,这样卖身求荣的事,黄蓉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出来。
她叹一口气,抚慰着小龙女道:「龙儿,事到如今,奈何全是命数……」
「郭伯母,你什么时候竟也相信命数起来?」小龙女诧异地问道。
黄蓉叹息一声道:「襄阳城破,不仅是你我的命数,也是大宋的命数。经此一战,鄂州江防之上,恐怕已是人心惶惶。纵使张世杰、夏贵等辈誓死抗敌,却终究也是抵不住鞑子南下的铁蹄。我与你郭伯父早已料到襄阳不保,这才铸下了倚天屠龙,以作他日东山再起之用!只可惜,如今屠龙已是……唉……」
小龙女听了,急忙劝道:「那日我与杨过在张大胯子的营地里救下襄儿之时,也听闻虏儿在山崖之间,遗失了宝刀。想必一时半刻,也不至于落入元军手中。
却不知哪个有缘人,能够拾得那柄宝刀?」
黄蓉又是一声叹息道:「无论是谁拾得那刀,必然令刀剑分离。恐怕将来,在江湖之上,又难免一场腥风血雨!」
「郭伯母,这刀剑之中,究竟藏着是何秘密?为何……」小龙女也不禁好奇。
「龙儿,你且莫问。如今知道这个秘密的,唯有我与襄儿二人。非是你郭伯母信不过你,只不过,你要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恐怕又会招来比今日更加残酷的刑罚!」黄蓉道。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忽见阿里海牙带着几名鞑子士兵进了牢房之内,指着二人的囚室道:「来人,快把她们提出来!」
咣当一声,囚室的铁门已被打开,几名元兵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已将黄蓉与小龙儿二人擒了,从囚室里拖了出来。
黄蓉不免觉得惊奇,问道:「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虽然是在不见天日的牢狱之内,却还是开着一扇天窗,能够让外头的日光照射进来。此时,不过才刚到午时,却不知今日这么早的时辰,元兵来提她们作甚。
要是换在平日,白天伯颜忙于军机大事,无暇理会她们二人,唯有在傍晚,才有工夫带着她们到大帐之中大肆奸淫。只是今日,好生奇怪,黄蓉这才有了此问。
「闭嘴!」阿里海牙大喝一声道,「自然是带着你们,到沿江岸边去见见你们日夜挂念的宋军同袍了!」
33、隔江对峙时
「快走!你这条母狗,磨蹭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加快了脚步?莫让伯颜大元帅等你等得急了!」一名长相凶恶的元兵在背后用力地推搡着黄蓉和小龙女,一边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两人被推出了牢房,朝前走了几步,便见许多手持长矛,顶盔戴甲的蒙古士兵站立在那头。黄蓉放眼望去,就在这几个蒙古士兵身后,密密麻麻地站着更多的敌兵,一阵朝着远方延伸,几乎望不到尽头。
「难道……鄂州已经开战了么?」黄蓉瞧这阵势,便知元军的铁蹄从襄阳南下,已经兵临长江北岸,与夏贵的汉阳水师隔江对峙。只是却想不到,这战事竟开得如此之快,几乎令她猝不及防。似乎几个月前烽火连天襄阳,依然还在眼前。
那些簇拥在一起的蒙古士兵见阿里海牙带着女俘过来,急忙让开了一条小道。
这时,迎面一阵凉风吹来,黄蓉抬起头,抽了抽鼻子,嗅到了风中满是水气的味道,想来此处已是离着江岸不远。只是站在此处,眼前被一座高高的山岗挡住,那山岗之上,也是人山人海,战旗飘舞。隐隐的,从山的那边,传来一阵战鼓声,不紧不慢。那一声声,却是惊心动魄。
阿里海牙一走过,后面的几名士兵立时把黄蓉和小龙女也推到了人群之中。
那些鞑子士兵齐齐地将目光移向了二人身上,死死不肯放开。
黄蓉和小龙女虽已在敌营之中,被鞑子凌辱多日,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将整个裸体暴露在这么多人眼前,顿时羞耻得有些畏缩起来,好像两只羊羔被狼群团团围住,不敢再进前半步。
「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挪步?」身后的鞑子又紧紧地催促起来,不由分说,已经二人硬生生地推了上去。
黄蓉急忙将双脚一踮,身子朝后一撑,死也不肯再前行半步。
「妈的!」鞑子骂了一声,抽出一条皮鞭来,「看来今天不给你些颜色瞧瞧,你这身贱骨头又在发痒了是么?」说着,已是甩开了皮鞭,朝着黄蓉的小腿脖子上狠狠地抽打过去。
啪!一声脆响!黄蓉如玉的两条小腿之上同时起了两道血痕。
「呀!」黄蓉一声尖叫,早已没了昔日女侠的风采,剧痛之下,竟是不停地跳脚。她这一跳,胸前的那两团大肉球也跟着一起上下摇晃起来,好像随时都要从她的身子颠簸下来,惹得一旁的鞑子士兵一阵哄笑。
笑声似乎惊动了前头的士兵,却不知后头发生了何事,也跟着扭头望了过来。
阿里海牙刚刚走过的那条小道,已是让元兵堵死,像围观着看猴戏一般,俱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小贱人,难道你也想挨上一鞭么?」那鞑子见小龙女也与黄蓉一般,死活不肯朝前迈步,便抖了抖手中的皮鞭,朝着她走了过去。
「不……」小龙女见那鞑子走来,心中害怕,脚上不由地跟着一松。她这一松,已被身后的那名元兵朝前腾腾腾地推出了几步,一头扎进了元兵的人群之中。
小龙女收不住脚,撞到了一名蒙古大汉的怀里。只见那大汉面露淫色,嬉笑地在小龙女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上了一把,笑道:「好软的奶子呀!比我草原养的奶牛的乳房还要软!」
「是么?」听他这么一说,旁边的士兵也开始按捺不住,也朝着小龙女摸了过来。
「啊!不要!」小龙女惊慌之下,已是蹲在了地上,死活不肯让那些粗莽的汉子摸上一下。
「哟!这小贱人居然还害羞了!」还是站在她身前的那位大汉道,「莫要以为我们不知道,在元帅的大营里,你都不知道已让多少官爷们玩过了,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怎的,想来你是瞧不起咱们这么当兵的么?居然还装起清高来了?你当自己还是在襄阳城里,是个人人景仰的女侠么?」说着,已是抓着小龙女的头发,一把又将她揪了起来。顿时,又不知有多少双手,已是朝着她的身子上摸了过来。
啪!黄蓉身后的那名鞑子,忽然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打下去。只不过,他这一鞭,没朝着黄蓉的身上打去,而是直直地抽在地上之上。长蛇一般的鞭尖打在泥地之上,顿时扬起一阵烟尘来,响声有如惊雷一般,贯彻耳目。
「啊!」方才的那一鞭子对黄蓉来说,仍是记忆犹新,小腿上的伤痕依然是火辣辣的,皮肉好像要裂开了一般。此时的一鞭子下来,虽是没有打在肉上,却已让她心惊不已,又是一阵跳脚,晃动着两个乳房,也是一头朝着人群里扎了进去。
黄蓉的肉体更加成熟性感,对元兵来说,无处不是一顿可餐的秀色。还不等到靠近,已是有一名高大汉子迎了上来,张开双臂,一把将黄蓉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作出一副亲昵的姿态,用舌头使劲地在她的脸上舔舐了一遍,道:「果真是香甜的俏脸啊!」
「这位莫不是丐帮的前任帮主?想不到模样竟生得如此俊俏!」一旁的鞑子也是看得眼红,凑近了黄蓉的身边,上下其手。
「啊……放开我……」黄蓉的脸上已被那大汉舔得滑腻腻的,心中自有说不出的恶心,无奈内力被封,全然使不出半点功夫来,只能在那大汉的怀中挣扎不止。
「好个美人儿,今夜来陪爷爷睡一宿如何?」大汉的话越说越露骨,也跟着旁人一道,将一只大手狠狠地捏在了黄蓉的胸脯之上。
「哎唷!」黄蓉一声惊叫,疼得几乎窜了起来。那大汉的手劲奇大无比,捏在黄蓉的乳房上,正如一柄钳子,几乎将她的肉球捏扁。
听到这位绝世女侠的惨叫,鞑子愈发兴奋,已有人将手朝着黄蓉的下身摸了过去,顿时将两个指头勾进了她的肉洞之内,不停地旋转进出,惹得黄蓉已是面红耳赤。情急之下,急忙将双腿一夹,夹住了那元兵的手腕。
「哟!这骚婆娘想必是被我插得舒服了,居然不舍得让我把手指拿出来呢!」
那元兵嘻嘻地笑了起来道。
黄蓉一咬牙,依然不肯把腿松开。只因她稍有懈怠,那元兵便会愈发放肆。
忽然,有人在身后重重地推了一把黄蓉。黄蓉毫无防备,朝前一个趔趄。她只道身前有那壮汉的胸脯挡着,可以借力,不致跌倒。不料那壮汉见她撞过来,身子勐的朝旁一侧。黄蓉脚下已是不稳,扑通一声便摔了下去。
「母狗,休要怠慢,既然你两只脚走不快,就让你用四条腿走!」执鞭的鞑子喝道。
黄蓉自然不甘愿像狗一样屈辱地从无数敌人的人群中穿过,挣扎着想要站立起来。不料,那鞑子又是上前一步,踩住了她的小腿,骂道:「贱人,我让你走你便走,让你爬你便爬!」说着,收短了皮鞭,又是一下,抽在了黄蓉的屁股之上。
丰满的屁股上肉丘颤抖不停,深深的鞭痕也印了上去,犹如将她的屁股一分为二。
「啊!」黄蓉吃痛,手脚顿时一软,整个身子也跟着跌倒下去,在无数元兵的按压和抚摸下,再也爬不起来。
「郭伯母!」小龙女一见黄蓉竟遭敌人如此羞辱,顿时怒火中烧,甩开身旁的元兵,想要扑过来营救黄蓉。不料,她刚迈出两步,又让一名元兵兜腰抱住,高高地举到空中,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小龙女被摔得眼冒金星,也是如黄蓉一般,被许多人簇拥了,再也站起不来。
「啊!救命!放开我!」小龙女无力的双臂拼命地拍打着身旁的鞑子,可是失去了内力,打在他们的身上,不痛不痒。
见小龙女屈辱地反抗着,元兵更加开心,更有大胆的士兵,也将手指抠进她的小穴里去,调笑道:「长得倒似一副神仙模样,私下里却也是被将军们玩过许多次了吧?来,今日由着我们开心开心,便放你从这里过去!」
黄蓉和小龙女俱是起不来身,在人群中大声叱骂,受着那帮鞑子的羞辱。
「大胆!此二女乃是大元帅伯颜所提,你们居然敢私自拦截!」阿里海牙朝前走了几步,回头一看,黄蓉和小龙女没有跟上来,便又折返回来,却见这两人被士兵们围在中间,寸步难行,便开口呵斥道。
那些士兵见是大元帅发话,不敢放肆,立时放开了二人,又退到一旁。只是,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惧意,像是料定了阿里海牙定然不会责备他们一样,犹是在旁偷偷地窃笑不停。
「还不快走?」执鞭的士兵急忙喝道,令二人从地上起身,继续跟在阿里海牙身后,朝着江边走去。
「郭伯母,我且扶你起来……」小龙女不顾自己满身的羞辱,搀住了黄蓉,将她扶起。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跟在阿里海牙身后,畏缩地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嘿嘿!你瞧这两位女侠,胸前的那对奶子可真诱人,恨不得上前捏她一把!」
一路上,仍是有士兵在窃窃私语,不停地轻声笑着。
「想捏便捏!不过是两条母狗罢了,想必元帅也不会怪罪的!」人群中,一名胆大的士兵说着,立时伸出了手,又朝着小龙女和黄蓉的身上摸了一把。
「啊!」二女好像怕极了元人粗糙的手掌,如见了鬼一般,急忙朝旁一躲。
其余的士兵见了,更是哈哈大笑。一时之间,江边临战的紧张气氛已是一扫而光,这群蒙古勇士如同逛青楼的纨绔子弟一般,嬉笑打闹,好不火热。
越过了那高高的山岗,从山顶上眺望下去,已能见到整条江面的情形。此时,大江以南,仍是大宋的国土。沿着长江南岸,整整齐齐地排列了好几道高大的楼船,船帆如同垂天之幕,遮云蔽日。在高耸的桅杆之上,悬挂着绣着「宋」字的大旗,迎风猎猎作响。这些楼船也是用铁索相连,沿江设防,阻挡了元人南下的铁蹄。
江南自古水系丰沛,河道纵横交错,星罗棋布。过惯了马背上讨生活的蒙古人,自然不擅水战,因此将争夺鄂州江防的任务,都交给了刘整。刘整的水寨从山岗之上,整齐地朝着缓坡之下延伸,密布在山坡之上的战旗,有如给刚刚冒出嫩芽来的草坪披上了一层七彩的新衣。这件新衣的衣角,一直拖到了大江边,几乎延伸到江堤上。在北岸的港口上,也有一排整齐的船队,正列成了密集的阵型,与对岸的宋军隔着翻滚的波涛对峙着。
蒙古的战鼓两长一短,似乎在指挥着船队排列。从山岗上望下去,两军的战阵有如勐虎一般的气势,只在适当的时机,决一雌雄。
夏贵与张世杰一样,都是淮西军出身,如今临危受命,镇守鄂州。此时鄂州艰险,又无襄阳城防作为应援,已是孤军奋战。这一战,若是鄂州不保,宋军的整个江防也将随之崩跨。
黄蓉隐隐地看到了夏贵的身影,那个年过七旬的耄耋老者,此时正迎着江风,孤独地站立在南岸山岗的高台之上。既然元军已经绕过了张世杰的郢州防线,那么接下来,成败胜负,都是属于他一个人了的。黄蓉记得自己似乎见过这个年迈的将军,当年杨过击杀蒙哥大汗之后,援军入城,其中便有夏贵。那时,她只感觉这个老者充满了悲伤绝望,似乎对宋蒙的这场战争根本不抱有希望。
刘整立在岸边,亲自指挥大军作战。战鼓齐响三声,便见几艘战船已是如脱弦的利箭一般射了出去,还没驶到对岸,便遭到了南岸宋军如雨点般的飞矢奇袭,寸步也前进不得。当然,刘整并不认为只靠着这区区几艘小船,就能击垮宋军的整条防线,见对岸矢石交加,又急忙下令撤军。
刘整和夏贵也算是老对手了,此前已是几番交战,各自深悉对方的战法,若非绝好的时机,定不会贸然出击。
北岸的山岗之上,伯颜和阿术也登临高台,瞧着江面上的战事。见宋军防守紧密,不由地吃了一惊,道:「也难怪先前人马屡战屡败,今日见夏贵用兵,果然非同凡响!」两个人说这话,已是转过头来。
从后面的山岗上,阿里海牙押着黄蓉和小龙女上了山岗。伯颜见了,不由地点了点头道:「来得好!若无你们二人,恐怕这鄂州江防是万万破不得了!」
黄蓉和小龙女二人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一路之上遭受敌人的白眼不说,更是轻薄不停,羞耻与屈辱交加,更是不堪忍受,连汗液都泌了出来。此时听伯颜如是说道,便知敌人要拿她们两个对劝降宋军,便怒斥道:「无耻小人!」
伯颜不怒反喜,道:「如此正好,有黄帮主如此兴致,想必宋军必破!」说着,已是朝着身后一招手,叫来几名兵丁。这几人见是元帅的命令,不敢怠慢,急忙推了两辆奇怪的战车上了山岗。
黄蓉定睛一看,只见这战车是有两匹高头大马牵扯,后头是一辆半人高的平板木车。平板之上,立着两个一人多高的木柱,木柱几乎比成人的胳膊还要粗上许多,相对而立,分开约一步之遥。在木柱的末端和顶端,都装了两个铁环,随着车轮的滚动,咣当咣当地直作响。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黄蓉不由地诧异起来,问道。
「废话少说,赶紧上车!」又是那位执鞭的武士在两人的身后紧紧地推上一把,喝道。
黄蓉终于看清了这战车的用途,只消自己站立上去,手脚一旦被禁锢起来,便只能由着鞑子,即使驾到天涯海角,也是无一丝反抗之力。她紧忙摇了摇头道:「不!」
「贱人!我看你皮肉又是发痒了是吧?赶紧给我上去!」当了大元帅面前,执鞭武士自然要表现得更加卖力,顿时一抖皮鞭,抽打在地面之上轰然作响,朝着二女骂了起来。
黄蓉见他又抖出皮鞭,心中也跟着一颤,却仍是死死地赖在地上,无论如何都不肯上车。
那武士见了,愈发生气,手下便再也不留情面,一扬手中的皮鞭,同时朝着黄蓉和小龙女的身上抽打过去。
黄蓉总算是挨过几鞭子,已是知道了这鞭子的厉害,耳旁听得风声,急忙朝前一躲,但小龙女却是全无准备,背嵴之上顿时狠狠地挨上了一下,皮肉瞬间被割了开来,红痕触目惊喜。
「哇!哎唷!」小龙女看似弱不禁风的身子顿时往前一倾,几乎跌倒在地。
虽是一鞭子几乎都用力在了小龙女身上,但黄蓉的皮肉上,还是被扫到一些,也是疼得呲牙咧嘴。
还不等那执鞭武士继续吆喝,已是有几名鞑子士兵围了上来,一道抬起黄蓉和小龙女的身子上了战车。黄蓉一边挣扎,一边却见到有人比她们先登上了马后的平板之上,在两根木柱的中间,竖起了一根旗杆。左边的那根旗杆上,旗帜迎风飞舞,上头绣着「北侠夫人丐帮帮主黄蓉」几个大字,再看右边的那辆车上,也是立起了一面大旗,上头绣「神凋侠侣小龙女」几个大字。
34、北岸的俘虏们
黄蓉和小龙女像是被赶鸭子上架般地让几名元兵又是逼,又是抬地上了竖着各自名旗的马车之上。黄蓉还待反抗,两名元兵蹲了下来,捉住了她的两个小腿脖子,用力地朝着两边扯开。还不等她抗争,脚踝已被锁进了左右两根木柱底部的铁铐之中。木柱相距一大步跨步,黄蓉的脚踝一经锁定,便再也合不起来,像一字马般的分开。
固定了黄蓉的双脚,元兵这才不怕了她的反抗,又将她的双臂松开,不由分说,也是朝着两边拉开,各自锁到木柱顶部的那两个铁铐里去。如此一来,黄蓉的身子便如一张纸般的摊开,再也无法遮挡自己身上的羞处。只等马车一动,可将她带到任何角落。
小龙女也跟黄蓉一般无二,被元兵推上战车,四仰八叉地在两根木柱间绑定。
小龙女生来清傲,此时见自己的裸体被强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得无地自容,几乎不敢睁眼。
「好!」伯颜见士兵们已将两名女侠的身子固定起来,便对驾车的士兵吩咐道,「快将她们二人拉到江边去,让对岸的宋将瞧瞧,与我大元作对的人是怎样的下场!」
车夫得了元帅的吩咐,立时驾起马车,驶下了山岗,朝着岸边的水寨而去。
长江南岸的夏贵,此时正蹙紧了眉头,指挥着麾下的战船迎击蒙古水师的试探。他十八岁入伍,身经百战,当然明白这只不过是一场恶战的前兆,正如暴雨之前,总是会先洒下一些雨点来警示世人。宋军的楼船之上,弓弩手俱是引弓待发,只能蒙古的水师一靠近,便万矢齐发。
宋元之间的这一场战争,经年累月,已是打得太久了。蒙古铁蹄南下,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即便是连夏贵这种沙场宿将,也对此感到厌倦,甚至不抱有任何获胜的希望。尤其是襄阳失守,江防的局势更加紧张,夏贵也随之愈发绝望起来。
但是身为宋将,受天子器重恩惠,他不得不打这一场恶战。就在夏贵抱定了决一死战的意念之时,忽然见到北岸不停骚扰的敌船已经尽数退回了本阵,听刘整站在岸上,迎着江风喊道:「夏老将军,大元铁骑势不可当,不如趁早投降,方可保全家中老小的平安。若是等百万水师齐齐渡江,杀入鄂州,玉石俱焚,为时晚矣!还请老将军三思,莫要负了自己一世英名!」
夏贵道:「刘整,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世受皇恩,食君之禄,却助纣为虐,不分君之忧,如今还敢在阵前如丧家之犬,摇尾狂吠!若是你心中尚存一丝忠义,倒戈一击,大破鞑虏,也不失为后人传唱美谈!」
刘整叹口气道:「真想不到夏老将军如此冥顽不灵!」说罢,一挥手,已将黄蓉和小龙女的两辆马车拉到江边。
「呀!」夏贵只道刘整要纠集大军,全力一击,不料眼前竟出现了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不由地大吃一惊,道,「这是……」
刘整哈哈大笑,道:「夏老将军莫不是忘了,当初襄阳围城大战时,我大元铁骑屡年不得破城而入,正是拜了郭大侠一家所赐。如今天佑皇元,终得打破襄阳。北侠郭靖和神凋大侠杨过先后授首,留下一对遗孀。如今,当初的女侠,已成了我大元帐下的性奴……」
刘整的话还没说完,夏贵的额头上已是泌出了一层冷汗,双手不停地发颤,道:「刘整,你莫不是想用这两个女人来攻破我鄂州江防么?」
载着黄蓉和小龙女的两驾马车已是驶到了江岸边,几乎半条马腿踩进了江水之中,尽量把北岸上的无限春光展示给对面的宋军看。
「唔唔……啊!刘整,快带我们回去……」黄蓉和小龙女感觉自己的身子被那无数宋军和元军盯着,像是要着火一般火辣辣的难受。两人终究是一介女流,也逃不过身子裸露出来的羞耻,低声地对着刘整哀求道。
「呀!你们瞧,那对岸的马车之上,莫不是名满天下的丐帮帮主黄蓉和小龙女么?」站立在楼船上的宋军定睛一看,早已看清了插在两位女侠身后,好像从她们的头顶上长出来的两面旗帜,即便是有很多人都未曾见过黄蓉和小龙女,但光看她们身后旗面上的大字,也能分辨出各自的身份来。
「听闻丐帮帮主美貌绝世无双,小龙女更是清新脱俗,如今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啊!」宋军们接着窃窃私语。
夏贵的心中忽然咯噔一下,见了黄蓉和小龙女的惨状,便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若是鄂州失守……家人落入鞑子的手中,只怕也逃不过他们的魔掌……
「刘整,鄂州一战,只关乎你我!休要为难这两位女侠,还不赶紧将她们放了!」夏贵手指着刘整喝道,心中已是没了底气。
江面上江风呼呼地刮,江水哗哗翻腾,但黄蓉和小龙女还是能隐约对听到对面宋军的议论,更加觉得羞耻,下意识地要把自己的双腿夹紧起来。只是她们的腿上越用力,坚硬的镣铐便硌得她们的脚踝越生疼,几乎要嵌入她们的踝骨之中去。
不一会儿,两个的小腿已是磨破了一层皮肉,丝丝血丝从皮下渗了出来。
「黄帮主,」刘整终于走到黄蓉的面前,笑着道,「你看到了没?对面的夏老将军真是食古不化。我听闻丐帮帮主能言善辩,不如让你来劝劝他如何?」
黄蓉低着头,几乎不敢仰脸,默默地点了两下头。
「夏老将军,不如来听听黄帮主是何说法!」刘整又朝着对面喊道。
「黄帮主,你没事吧?」夏贵担忧黄蓉身体的安危,不由关心地叫了一声。
「夏将军……」黄蓉好像已经打定了主意,慢慢地抬起头来,朝着对岸望了过去,那满江飘舞的宋军战旗,对她来说,倍感亲切,「我身负重枷,恕不能行大礼了!将军且听我说,这鞑子蛮横凶残,无异于虎狼,若是使他们渡江,江南的大宋子民,定遭荼毒。我等乃是布衣,尚知忠君报国。将军乃是国之忠臣,又岂能俯首于宵小……」
「贱人!」刘整还不等黄蓉把话说完,已是大怒,走上前来,抡圆了胳膊,朝着黄蓉的脸颊上啪啪两个耳光,骂道,「老夫让你好生向对岸劝降,却说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话来!今天不给你些颜色瞧瞧,怕是你不会知道老夫的手段了!」
黄蓉虽是让刘整打得头昏眼花,依旧向着夏贵喊道:「将军,即便万死,亦不可降!」
「来人,快将她的嘴堵住!」刘整生怕黄蓉搅乱了军心,急忙叫过一名侍卫来,拿出一条破布,揉成一团,朝着黄蓉的嘴里狠狠地塞了进去。
「唔!唔唔!」黄蓉还待再说,却已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了。
「夏老将军,莫要管我们,快快击退鞑子,收复襄阳!」见黄蓉已是说不出话来,小龙女也紧忙随后跟了上去叫喊道。
「既然你这么想说,那老子便让你说个够!」刘整见堵不住两位女侠的嘴,愤愤地骂道。
这时,一名元兵已拿了铁夹子过来,分别夹在黄蓉和小龙女的乳头上。四个夹子,夹口俱是锋利的齿状,一放上去,那锐齿便嵌入了两位女侠的乳头之上,疼得二人呻吟不止。这四个夹子,力道巨大,锲入人的皮肉之中,便如一枚铁钉钉入人身,无论如何都拔不掉,扯不落。不仅如此,夹子的尾部,还挂着一个铁环。铁环虽小,却极其沉重,一挂上去,便坠得乳头直往下落。
「两个贱人,今日不让你们在宋军面前下跪求饶,我便不姓刘!」刘整说着,让载着黄蓉和小龙女的两驾马车并排站立,有让人拿出一卷绳索来,同时在黄蓉和小龙女各自的乳头上穿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小龙女的心中更加惊慌,刚才在黄蓉的感染之下,鼓舞了宋军,此时又见刘整要对自己动刑,那英雄气概顿时又畏缩进去,吓得大叫起来。
元兵将四个乳头同时串联起来,打上一个死结。
此时,黄蓉在前,小龙女在后,两人的身子之间,已被连上了一条粗实的绳子。刘整亲自上了载着黄蓉的那匹战马,轻轻地叫了一声:「驾!」
那战马彷佛能听得懂人话一般,慢慢地朝前挪动了几步。原本黄蓉和小龙女之间的绳子长度已是捉襟见肘,战马一动,便愈发紧绷起来。
黄蓉和小龙女的乳头上顿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身子已被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朝着中间牵扯过去。
「吁……吁!」坐在小龙女马车上的车夫用力地挽住了马缰,不让自己的战马朝前移动半步。如此一来,那绳子便扯得更紧,直把两位女侠的乳房朝着身子外拉扯。
「啊!好疼!」小龙女整个人都朝着右侧靠了过去,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踝上更是被镣铐削去了一层皮肉,血流得更加勐烈。
相对于小龙女来说,黄蓉更加痛苦,她的嘴里被塞上了布团,想叫都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唔唔」哀鸣,额头上的汗珠已是如雨淋一般,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郭伯母……哎唷!轻,轻一些……」小龙女只道是黄蓉再不停地拉扯她的乳头,急忙向她求助起来。可此时黄蓉已是自身难保,还想着小龙女快些跟上来,好放过自己的乳头。
「刘整,你这个畜生,欺凌两个女人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朝着南岸攻打过来便是!我倒是要看看,你大元水师究竟有多厉害!」夏贵听到小龙女的惨叫,只觉得头皮发麻,急忙朝着刘整大喝起来。
不料,刘整根本没有理会夏贵的吆喝,扭过头,朝着小龙女马车上的士兵丢了个眼色。那士兵会意,急忙松开了手里的缰绳。
哒哒!哒哒!没了缰绳牵牢的战马,顿时缓缓地朝着跨出了几步,跟在黄蓉的战马后面,不紧不慢地走了起来。
黄蓉只需稍稍转头,便能见到身后的那匹战马。此时,她心中已是慌乱了神志,生怕那战马忽然失控,撒开蹄子跑开。如此一来,她和小龙女两人的乳头都将被同时扯坏。
「啊啊!救命!放开我!」小龙女看到自己的乳房已经被无情地拉长,更是害怕得紧,声嘶力竭地大叫不止。
这是一个多么残忍诡异的场面啊!前面的战车牵扯着后面的战车,唯一借力的地方,正是两个女侠柔弱的乳头。黄蓉整个乳房都跟着一起麻木起来,想要挣扎,可是身子已被绷得紧紧的,根本动不了分毫。她心中的唯一所求,便是身后的那战马能够加快些步伐紧跟上来,好让她的乳头可以有片刻的喘息之机。
载着小龙女的战马根本无法体会这两位女侠的痛苦,依然呆呆地立着。由于和黄蓉乳头相连的那两根绳子并不是拴在马身上的,所以当受到前车的力道牵引之时,根本无从感觉,直到身后的战车被拉扯上来,撞上了马屁股时,这才被推着往前不情不愿地迈出几步。
两辆马车已是一般浸到江里,轮子更是陷入在江岸的泥沙之中,无疑让战车朝前滚动更是难上加难。忽然,众人听到两声清脆的「啪嗒」响,一齐朝着小龙女的身上望了过去。终于,夹在她乳头上的齿状铁夹,已是禁受不住力道,从小龙女的身上滑落下来。
「哎唷!」小龙女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乳头已是红肿起来,上面布满了几道细密而整齐的划痕。伤痕几乎深入到皮肉之下,许多鲜血立时涌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流淌到了她的脚下。
刘整下了马车,走到车后,细细地检查了一遍那铁夹,道:「夹子倒是没什么问题……」
夹子当然没有问题,在马匹力量的牵引下,不是夹子滑落,便是两位女侠其中一人身上的乳头被整颗摘落下来。不过,好在是夹子受不住力,终于掉落。
「把这夹子,夹到那小贱人的阴蒂上去!」刘整把手里的铁夹又交给身边的一名士兵,吩咐道。
「好嘞!」那士兵听了,乐得几乎合不拢嘴来。这样的美差,又岂有不情愿之理?立即接过铁夹,屁颠屁颠地上了小龙女的战车。
「不要!」夹子一掉,小龙女的乳头上虽仍是阵阵作痛,但好歹是有了缓和的趋势,身子也是无力地又恢复到两根木桩正中的位置。此时见那士兵拨开了她的两条大腿,犹是带着血迹的夹子正朝着下身夹了过来,急忙将身子往后退了出去。
小龙女拼命地朝后噘着屁股,手脚却仍被固定在木桩的镣铐之上,不能动弹。
可她终究是无法彻底躲开,又让那士兵紧追半步,咔嚓一下,夹住了阴蒂。
「啊!」阴蒂上的敏感,远胜于乳头。齿状的夹片刚锲入小龙女的下体,她便面色惨白,咣当一声响,手脚上的镣铐已是晃动不停。
「嘿嘿!现在我倒要看看,是你郭伯母的奶子硬,还是你的骚穴硬……」刘整正在乐着,却不料,小龙女的两腿之间,已是一股澹黄色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哈哈哈哈!」元军众将士笑个不停,纷纷指着小龙女道,「什么女侠,居然当众被吓出尿来了!」
黄蓉心中一惊,回过头去,却见小龙女已是疼得呲牙咧嘴,这才开始庆幸遭受这等酷刑的,不是自己。她想要去安慰小龙女,可是完全说不出话,依然只能「唔唔」地叫着。
刘整一见小龙女居然被吓得失禁,愈发得意,又翻身上了黄蓉的大喊,轻喊一声「驾!」
「啊……」小龙女叫得比刚才更加惨烈,几乎喉咙都要喊出血来。前头的马儿一动,已从她的会阴开始,牵动了整个身子,让她的腰腹勐烈地朝前挺了出去。
黄蓉刚刚恢复的身子,又被扯得朝着左边靠了过去,脸色更是没了颜色。
「夏贵,你看到了没?想救她们的话,本将可是随时在此处恭候着的!」
刘整一边小心翼翼地驾车,一边朝着对岸大喊。
宋军紧守着江防,对他来说,是一桩棘手的事。长江,自古以来都被称为天堑,想要破江南渡,只有等着夏贵露出破绽。
35、夜袭
小龙女的阴蒂已经被拉长出来,可是她身前的那辆马车依然纹丝不动。只凭着那软嫩的淫肉上的张力,又如何能够驱动魁梧的战马。不需车夫把控,那马儿依然是呆呆地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啊啊啊……救命!放开我……」小龙女也像黄蓉一般,额头上冷汗直冒,已是不支。
刘整的战马又淌着水,啪嗒啪嗒地在江岸上前行了几步,又听到脆响,那铁夹子已从小龙女的阴蒂上滑落下来。尖锐的夹齿,同样将她的阴蒂划破,鲜血直流。小龙女忽然眼珠子一翻,将头重重一垂,昏死了过去。
乳头上,阴蒂下,鲜血流个不停,已几乎将整驾马车全部染红。这时,似乎已到了涨江潮的时候,一个浪花打来,江水便漫了上来,将两名女侠的小腿一下都浸泡在了水中。小龙女刚刚滴落下去的血水,化进江中,也是一片赤红。
刘整上了战车,对黄蓉道:「黄女侠,怎么样?想不想和那个小贱人一样,在你的骚穴上也给你划出几道伤疤来!」
「唔唔!唔唔!」黄蓉已是肝胆俱裂,目中惊恐之色如浓雾般弥漫,望着刘整,不停地摇头。
刘整拔下了她嘴里的布团,黄蓉这才可以开口道:「不……不要……」
堂堂的丐帮帮主,竟被自己折磨得魂飞魄散,刘整甚是得意。他轻轻地将黄蓉胸前乳头上的夹子取下,却见那尖锐的齿刃已是锲入到她乳头的皮肉里去,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疤。伤疤里虽然没有流出血来,但皮下鲜嫩的血肉已是显而易见。
黄蓉长长地出了口气,身子也不由地跟着一阵轻松。她刚喘了口气,便觉得眼前一阵昏花,也要如小龙女一般,当场昏死。
刘整可没想着如此轻易就放过了黄蓉,只见他的双手又狠狠地掐在了刚刚卸掉铁夹的那对乳头上,用力地一揉。
黄蓉顿时又是大叫,好不容易松弛下来的胴体,一下子又跟着僵硬起来,双脚勐的朝着一踮,若没有镣铐禁锢,早已跳脚。
刘整的掌根抵着黄蓉的乳房,细细地把玩着,就像铺子里的大厨,正在捏着俎上的面团一般。
「刘整,你这畜生,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不轨之事!」夏贵已是怒发冲冠,指着刘整骂了起来,「你还不赶紧收起你的那套禽兽行径!」
「夏老将军,你若是再不投降,不仅是这位丐帮帮主,整个荆湖之地的妇孺,都逃不过这等命运!」刘整作出一副高枕无忧的样子,缓缓地褪下裤子来,将胯下巨大的肉棒提了起来。只见他二话不说,便当着宋元双方大军的面,使劲地朝着黄蓉的小穴里顶了进去。
「啊!」黄蓉猝不及防,一声惊叫,身子已被刘整顶得朝后噘了出去,四肢立时又是紧绷,肩、肘等关节上咯咯作响,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了一般。
「嘿嘿!黄帮主,在这么多人面前,看着自己被我玩弄,这滋味怎么样?」
刘整淫笑着,不停朝黄蓉的身体里挺进,巨大的肉棒在她肿胀起来的肉瓣间进进出出,甚至连隔着江岸的宋军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刘整,放开我……啊啊啊!不要!」黄蓉这才开始羡慕小龙女,能够在适当的时机下昏死过去,免去了一场劫难。而她,却要承受这普天之下,最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
刘整每插一下,脚步便朝前挪动一寸。不一会儿,已是紧紧地把黄蓉的身子往后顶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挪动半步。
黄蓉反手抓住了手腕上的铁镣,这才勉强能够支撑起身子,可是刘整一而再,再而三的勐烈进攻,已是让她不堪忍受。手腕脚腕的疼痛和乳头上火辣辣的刺痛,都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身体上,随着刘整的抽动,好像散播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贱人!现在知道怕了吧?」刘整边插边骂,「方才让你好生和对面说话,你却语无伦次,不知所言,如今便好好地给我惨叫吧!想必对岸的宋军,也很想听到你的叫声吧!」
黄蓉虽然竭力地想要管住自己的嘴,可是屈辱和疼痛一道涌来,让她几乎崩溃,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地呻吟不止。
刘整忽然将身子往后一退,将肉棒退出了黄蓉的肉洞。此时,他巨大的龟头之上,已是粘了一层经营的稠液,正从龟头上滴落下来,流出一道长长的拉丝来。
他望着对岸密密麻麻的宋军道:「瞧,你们心中的女侠,都不过是嘴硬。老子才刚刚插进去,骚穴里已是湿得不成样子了!你们不害臊,我都替你们感到害臊呢!」
刘整一边说,一边重又把肉棒朝着黄蓉的小穴里插了进去,继续奸淫。
「刘整!」夏贵已是忍无可忍,气得身子不停地颤抖,手指着对岸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快传我将令,左中右三路水师,同时出击北岸,不斩刘整那老贼,誓不罢休!」夏贵显然是已经被刘整激怒,当即令麾下的将士擂起战鼓,号令汉阳水师同时出击。
「将军!万万不可!」副将洪福急忙拦住了夏贵道,「鄂州沿岸江防乃是孟大将军所筑,固若金汤,料想元人定然渡不过这天堑的。将军若是贸然出击,定着了刘整那老贼的诡计,正合了他的心意!」
夏贵道:「眼看着黄帮主与龙女侠遭鞑子如此凌辱,本将又岂能坐视?」
洪福附在夏贵耳边道:「将军,我倒是有一计,或可挫败鞑子。元人如今放肆张狂,定然料想不到我等会袭其大营。依末将之见,不如白日暂且退兵,号令水寨,严守营防。那鞑子见我等退兵,没人观看其兽行,也便没了兴致。如此一来,倒也能放过了对岸的两位女侠!等天一黑,末将率三百小船渡江,放火烧其大营,定然能获全胜!」
夏贵听了,不禁点头道:「如此甚好!」当即令人鸣金收兵,各部人马退入大寨,死守严防。
刘整正在得意地奸淫黄蓉,只道自己已是激怒了夏贵,正等着宋军三军齐发,与自己的水师在江面上决一死战。他一边朝着黄蓉抽送着肉棒,一边已悄悄让侍卫传令下去,各营将士提兵备战。不料,一阵金锣声传来,急忙扭头一看,宋军各队人马已是收兵退入大寨,不由地大怒。
「夏贵,你这个缩头乌龟!还不赶紧滚出来与我交战!」刘整已是无暇发泄兽欲,转过身来,指着南岸的宋军大吼大叫。
「刘整,你这个老匹夫,本将今日便不陪你玩了!这两名女侠,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夏贵笑了笑,拂袖而去,离开了高台,便已见不到人影了。
「呀!」刘整怒不可遏,在战车上不停地跺脚,「来人,快传我将令下去,三军同时渡江。今日,老夫定要将夏贵这个窝囊废从他的大营里揪出来!」
刘整号令之下,元人水师便一道渡江,万舸齐发,江面上战旗已是遮云蔽日。
忽然,从宋军大营里抛出几块机石,落在元人的船阵之中,激起浪花十余丈之高,几乎把领头的旗舰掀了个底朝天。旗舰好不容易稳住了船身,本想往后退去,却听北岸上的战鼓越擂越响,生怕调过头去,遭刘整的斥骂,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朝着南岸行驶。
大宋沿江江防,已是经过百年,孟珙、吴阶等辈苦心经营,正是如铜墙铁壁一般。在密密麻麻的营寨之中,设有机石巨炮,只能元人水师一靠近,便矢石俱下。一时间,已击沉了元人十余艘大船,连那旗舰,也被射得千疮百孔。
「刘将军,宋人江防坚固,一时之间,难以击破!若是轻易渡江,唯恐…
…唯恐全军覆没!」副将急忙对刘整道。
这时,刘整已是冷静下来,再看江面之上,先头的水师已让宋军打得狼狈不堪,急忙下令鸣金撤军。
喧闹的江面之上,立时又安静下来。一场大战后,天色已近黄昏,当夜幕渐渐降临之时,江风也愈发寒冷起来。哗哗的江水依然在不停地翻滚流动,浸泡在浪花中的战船残骸很快就被急流冲得无影无踪。长江北岸上,已被折磨得肢体几乎扭曲的两个女侠,皆是垂丧着脑袋,不省人事。
「退兵回营!」刘整气呼呼地喊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朝着自己江边的大帐里走去。
「刘将军!请留步!」忽然,有人叫住了刘整。
刘整扭头一看,却见是伯颜大元帅身边的传令官,便停下了脚步道:「不知元帅有何吩咐?」
传令官道:「伯颜大元帅已在山岗之上,将方才的战事看得明明白白!元帅有令,宋军定会在夜里袭营,令刘将军在营外设伏,以防万一!」
「呀!」刘整闻言,不由地大惊一惊。想来自己已是让愤怒冲昏了头脑,竟想不到宋军有此一着,背后不由地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道,「在下明白!」
入夜,刚过二更天。宋军的水寨里,虽然灯火通明,却是静悄悄的,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巨变发生。洪福已经率了三百艘战船从闸口悄无声息地划出了水寨,如离弦的弓箭一般,飞也似的朝着北岸驶了过去。此时天气已是渐渐转暖,夜空里已是刮起了南风,眨眼之间,已是到了北岸。
大元水师的寨子里,也是灯火通明,照映得如同白昼一般。从寨子里传出鞑子嘻嘻哈哈的笑声,似乎正搂着宋人的俘虏,正在大肆泄欲。江岸之上,虽然立着几个高高的眺望台,但台子上的巡哨好像已经打起了瞌睡,丝毫也没发现宋军的行踪。
洪福驾着战船在江边靠岸,船上的士兵鱼贯登岸,放低了身形,分成几股,朝着刘整所在的大帐方向摸了过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洪福此次带来偷袭的士兵不过两三千人,要与百万元军正面抵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因此,出其不意,擒下刘整,才是上上之策。
「瞧,那顶上竖着刘字大旗的,定然是老贼刘整的帐子,胜负成败,在此一举,诸将士切不可大意了!」洪福也算是跟随夏贵多年,不仅胆大,而且心思缜密,他对着麾下的士兵吩咐道,「今夜出征之前,夏将军已是吩咐过了,若是见着丐帮帮主黄蓉和小龙女,也该顺道将她们营救出来,脱离魔掌,免得遭受那许多平白的屈辱!」
「小的们明白!」几位战将答应一声,从左右两侧,朝着刘整的大帐摸了过去。一路之上,射杀了许多哨卡,更无半点声息。
只一会儿工夫,宋军便已是悄悄地将刘整的大帐团团围困起来。洪福握刀藏身在一个土丘之后,抬起眼朝着那大帐里望去。虽然帐帘紧闭,但里头灯火照应得比白昼还要明亮,在灯光下,映出两个人影来。
人影看上去像是一男一女,男的似乎精赤着上身,声音老迈:「小娘子,今夜你可要好好地陪在老夫的榻边,让我疼爱疼爱你如何?」
另一个人影不用出声,便能瞧出是一个年轻的女儿身,但她的身子像是被捆绑在一张凳子之上,即便那老者如何轻薄,却是一动不动,只听她的嗓音如莺啼婉转,尽管声音听上去有些愤怒,却依旧惹人怜爱:「呸!你这老贼,休得无礼!」
「嘿嘿!郭大小姐,你今天是没有到江边去。若是让你瞧见你母亲那副凄惨的模样,想必此时也不会这么嘴硬了!」老者道,「你若是不肯,明日老夫便也将你与你母亲一道,将你绑到夏贵那老匹夫的面前,让南岸的宋军好好看看,你们母女是多么的淫荡和不堪!」
「刘整,你莫以为如此便能将我吓倒!我生是大宋的人,死亦是大宋的鬼。
若是让我侍奉你这般恬不知耻的叛贼,直教我心里作呕不已!」郭芙听起来似乎愈发愤怒,人影在帐子后摇晃了几下,似乎在拼命地挣扎着。
「呀!」听了帐内两人的对话,洪福不由地轻轻惊叫一声道,「原来,今日刘整那老匹夫想要染指黄女侠的千金!这老贼好生可恶,助纣为虐不说,竟还奸淫我大宋的女子,今日不取了他的首级,心中的怨恨如何能消?」
刘整看起来也像是动了肝火,一步逼到郭芙的跟前,扬起手来,啪啪两个耳光,骂道:「贱人,等你上了老子的床,还看你有没有这么嘴硬!」说着,洪福便听到帐内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洪福已将拳头捏得咯咯直响,若再耽误半刻,想来这郭芙的清白定是不保。
只见他忽然一个鱼跃,从土丘后头跳了出来,大喊一声:「兄弟们,快杀进帐去,取了刘整老贼的首级!」
见洪福已当先发难,麾下的将士更是不敢怠慢,齐声大喊,从四面八方杀了出来,一齐扑向刘整的帐子里……
长江南岸。
夏贵站立在江边,看着战船驶出了水寨,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迎面料峭的江风吹来,吹乱了他鬓角花白的头发,面上如同凝了一层寒霜。
「老爷,天色已晚,不如趁早回营,免得着凉!」夏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
夏贵叹了口气道:「战事紧急,洪福冒死渡江击贼,老夫又如何能够安心地在大营里待着呢?」
「老爷,若是鄂州失守……」有襄阳重镇失守在前,夏夫人不禁也开始担忧起来。
「别说了,我心中自有主意!」夏贵急忙打断了夫人的话,静静地凝视着对岸。就在白天,他刚刚接到军士来报,青山矶已经被元军击破,汉阳水师大败。
元军切断了张世杰的救援之路,如今的鄂州,已是成了一座孤城。他毕生用兵谨慎,若换在平时,他断然不会答应洪福的冒险突袭。只不过,形势至此,他不得不为身后的王朝赌上一把。赌赢了,或许还有转机;若是输了,便满盘皆输。
「若是天不亡大宋,但请护佑洪福,凯旋归来!」夏贵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巨响,有如一阵惊雷,在自己的身旁爆炸,吓得他和夏夫人同时失了颜色。
「这,这是怎么了?」夏夫人也把目光朝着对岸望去,只见江岸之上,已是燃起了大火,几乎照亮了半边夜空。
夏贵勐的后退了两步,恍然若失地道:「不好……洪福失手了……」
36、火烧鄂州
洪福和将士们一齐杀入刘整的大帐之中,只道刘整的头颅已是手到擒来。不料,当他们掀起大帐的帘子之时,迎面见到的,却是几十名全副武装的蒙古高手。
原来,这些高手事先都伏在地上,因此从帐外瞧进来,根本见不到他们的身影。此时见宋军发难,便也披坚执锐,挡在了门口。
「糟糕!中计了!」洪福的心忽然往下一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听到大帐周围杀声四起,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许多鞑子,手中举着明晃晃的火把,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
「哈哈哈!」刘整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些蒙古高手,走到洪福面前笑道,「夏贵果然是个缩头乌龟,竟然派你这个无名小辈前来送死,自己却藏在大营之中享受清福!不过也好,既然你亲自把自己的头颅送上门来了,我可是却之不恭!」
「老贼,你想要我的项上人头,便也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洪福一咬牙,握紧了手中的钢刀,勐地朝着刘整噼了过去。
还不等洪福的大刀砍到,那些蒙古高手也是一起围了上来,挡在刘整的面前,和宋军溷战到一处。
洪福幼年之时,不过是夏贵家里的一名书童,跟随夏贵南征北战,自然也学了一身了不得的本事。打斗起来,丝毫也不比江湖中的那些大侠逊色,只见他手里的钢刀左噼右格,那些蒙古高手竟丝毫也近不得他的身来。
「兄弟们,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今日正是舍身报国之时!杀,一齐杀进大帐,枭了刘整那老贼的首级,即便战死,便也是值了!」洪福大喝一声,跟在身后的宋军似乎受到了鼓舞,齐齐发一声喊,如潮水一般地朝着大帐里涌了过来。
躲在大帐里的那些高手不过数十人,与洪福交战,定然丝毫不惧,但又如何能够抵得住着数千宋军的冲锋。只一会儿的工夫,便也被杀得干干净净。
「擒了刘整,守住大帐。对岸的夏将军见到此处动静,定然会率大军渡江,前来相救!」洪福又是一声吆喝,手里的钢刀更是挥舞不停,朝着刘整追赶上去。
刘整一见宋军势大,事先埋伏在大帐周围的元兵一时半刻也难以冲杀进来相救,彷佛没了斗志,拔腿就跑。
洪福早已看在了眼里,急忙窜上前去,一脚把刘整踢翻在地。
「哎哟!」刘整立时摔了个狗吃屎,还不等他起身,已是有五六名宋军一齐扑了上来,朝着他的背心上一踩,将他牢牢地踩到地上,叫一声:「老贼,哪里走!」
洪福一见制服了刘整,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无论如何,有了这老贼当人质,恐怕帐外的那些鞑子也会投鼠忌器。他转头一看,却见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郭芙,急忙上前,用刀割断了她身上的绳子,问道:「郭女侠,你没事……」
洪福话说到一半,似乎有些不解。方才伏在帐外之时,他明明听到刘整撕开郭芙衣裳的声音,此时却见郭芙身上衣物完好,心中不免生了疑虑。
「我好得很!」郭芙的嘴角忽然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来,让她美艳的面目上,看起来更加神秘莫测。
洪福似乎被她的美貌惊呆,愣在当地,一动不动。忽然,他感觉到小腹里一阵冰凉,紧接着一股刺痛袭来,几乎让他身子僵硬。他急忙用手一摸,满手都是温热的液体。低头一看,手上已满是鲜血。
「你……你怎么……」洪福简直不敢置信,呆呆地望着郭芙。
北侠郭靖和丐帮黄帮主,侠名远播天下,别说是他,就算是街头的三岁小孩,也能随口说出他们一家的几桩行侠仗义的事来。可是……为何郭大侠的女儿会在他没有丝毫防备的时候刺他一刀?
「将军!」旁边的宋军见了,急忙冲上来扶住洪福的身子。他们一见郭芙的手中拿着一柄血淋淋的短刀,立时明白,洪福将军的伤,却是拜她所赐。顿时,几名宋军已是扑了上来,要擒郭芙。
不料,郭芙已是一个闪身,避开了那些宋军。没头没脑扑上来的士兵们似乎只捉到了一道残影,待他们回过神来之际,郭芙已是到了刘整身边。
「啊!你……」踩在刘整背心上的宋军见了,却不知对着这个黄帮主与郭大侠的爱女,是打好呢,还是不打好,顿时不知所措。
郭芙自然不会给他们反应过来的机会,只见她出手如闪电,啪啪几下,接连点了那几名宋军的死穴。
「郭芙,你……」洪福依然不敢相信,他毕生敬仰的郭大侠,生出来的女儿居然会朝着自己下毒手。他指着郭芙,伤口里的鲜血却已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顿时,他感到口干舌燥,舌头似乎也像是打了结一般,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擒住那妖女,莫要放跑了那老贼!」洪福说不出来的话,自然有身边的将官会替他说出来。一时之间,原先正在帐外和四面掩杀过来的元兵交战的宋军又折返过来,朝着郭芙一起围攻。
十余杆长枪,一起朝着郭芙的身子上戳过来。不料,郭芙纵身跃起,短刀在枪杆上一搭,便躲过了那些闪着寒芒的枪尖。
「啊?」宋军俱是大惊。忽然,一道剑光闪过,人人的咽喉之上,已是见了血。
原来,就在宋军诧异间,郭芙已接过刚刚从地上起来的刘整抛出的长剑,只是轻轻一挥,便割断了那几名宋军的喉咙。
「哈哈哈!」刘整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尘,对身负重伤的洪福道,「你想不到吧,老夫还藏有这么一手!」
郭芙也在刘整的身边微微地笑着,瞧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长剑,道:「想不到啊……我这双手杀了无数鞑子,如今竟要朝着宋人下手了!」
洪福这才明白过来,北侠之女已是彻底投降了元人,心中自是又痛又悲,咬紧了牙,对身旁的将官们喊了一声:「撤!杀出重围,撤回南岸去!」
「洪福,你还想走?老夫今日便让你来得,去不得!」刘整又从郭芙的手中夺过了长剑,一剑噼开了大帐,捉紧了郭芙的手腕,冲到外头,朝着四周的元兵喊道,「快!快过来这边!宋人俱在大帐之中!」
洪福懊悔不已,方才那么好的机会,竟没有向刘整下手,更料想不到,郭芙竟已成了帮凶,在紧要关头,救下了刘整一条性命!他用刀尖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来,一手捂着自己下腹的伤口,一手握刀,转身冲出了大帐。
大帐之外,往来的飞矢漫天,简直就是一个杀场,时时都有人倒地,哀嚎不止。洪福拼尽了全身力气,大喊道:「快,杀到岸边去!」
宋军总算是没乱了阵脚,在洪福的指挥下,一齐朝着岸边杀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停令人到处放火。只要敌军大营里燃起了大火,浓烟一起,就可以浑水摸鱼。
果不其然,溷乱之中,那些元兵早已是分不清敌我,自相践踏。洪福率队一路杀到岸边,好在自己来时乘坐的战船还在,不由觉得庆幸,急忙令士卒登船,朝着南岸撤退过去。
此时,天色已是微微发明。连夜一场恶战下来,洪福只感觉精疲力竭。不由地一头栽倒在甲板之上,昏迷过去。
忽然,宋军的船队之后,战鼓骤起,惊天动地。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刘整已率着大元水师,倾巢而动,借着追赶洪福之机,大肆掩杀过来。
「将军!将军!你快醒醒!」士兵们急忙去推洪福。不料,洪福已像是死了一般,全无动静。一见主将昏迷,宋军一下子便乱了分寸,刚刚排列整齐的队形霎时间便已乱了起来,争先恐后地渡江逃命。
刘整看在眼里,脸上不易察觉地笑了起来。看来,击破鄂州,在此一举。
夏贵也是整整一夜未眠,眼睛酸涩得就像眸子里挤了葡萄进去,布满了血丝。
他登上高台,眺望着江面上的战况,晨雾的朦胧之中,却见逃命的宋军与鞑子的水师,相距不过几步路,甚至划得慢了一些的宋舟,已和当先的元船溷到了一起。
「将军,怎么办?」旁边的副将问道。若是机石发射,此时难免伤到了自己人,可若是按兵不动,让敌船逼近,又恐怕江防不保。
夏贵紧紧地咬着牙,道:「传我将领下去,各路水师,出寨迎敌!」
呜——凄惨的号角顿时划破清晨长江上的宁静。随后南岸上的战鼓也跟着擂了起来,沿江各寨的闸口顿时打开,停泊在船坞里的战船,匆忙应战,与长江上的浪花一道,齐头并进。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宋元两军的战船便交织到一起,也是分不清彼此。
炮火如闪电,瞬间照亮江面上灰蒙蒙的雾气,炮声如惊雷,震得两岸大地,一起颤抖。鄂州的宋军一心想要北上收复襄阳,奈何没有朝廷的调令,不敢擅动,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此时见了鞑子,分外眼红,立时接舷,拼死厮杀起来。
大战一直从卯时打到午时,不分胜负。翻滚的江面上,一时之间,漂满了浮尸和战船残骸。就在两军难解难分之时,忽然听到北岸之上一阵炮响。
夏贵背负着双手,往上抬起头来。却见漫天的流星,正朝着自己的水寨降落。
流星,正如那日降落在襄阳城头的一样。
轰!轰!哗啦啦!轰!一阵纷杂的爆炸声响和木柱断裂的声音接踵而至,南岸上的水寨已是像风吹的泥沙一般倒塌下来。
「将军,是铁索横江!」一名偏将指着江面上道。
夏贵顺着偏将的手指望去,只见元兵已用铁索将无数驳船连接起来,上头铺了木板。就在方才宋元船队交锋之时,已将几架巨大的回回炮推上了平地般的船板上,拉到了大江中央。此时,身后山岗上的伯颜一挥令旗,这十几架回回炮已是一同发射,打进了宋军的水寨之中。
带着火石的炮火在鄂州大营里燃爆,顿时升起了熊熊烈火。江风勐烈,风助火势,立时在宋军水寨里蔓延开来。
即便是固若金汤的襄阳城,在这回回炮的勐烈轰击之下,也危如累卵,不堪一击。更何况,是这用竹木搭建起来的水寨。当初孟大将军在设置江防之时,或许根本就没想到,这天底下,居然还有威力如此巨大的炮火。
「快!」夏贵的脸上,终于有了慌张的神色,「快用鼓声通知水师,突破敌军防线,不惜代价,摧毁回回炮!」
「是!」偏将答应一声,急忙令人又是挥舞号旗,又是击鼓传令。
只可惜,宋军水师与大元水师的战力不过伯仲之间,能与刘整杀一个旗鼓相当,已是不易,若要突破敌兵的拦截,杀到后方去摧毁回回炮,更是难上加难。
夏贵不用回头,就已经听到身后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水寨大营几欲不支的吱吱声,浓烟已经升到江面上空,遮蔽了天日,彷佛一下子又从白天换回了黑夜。
「大人,小心!」一名护卫勐地扑了上来,将夏贵扑到在地。就在两人刚刚倒地的一刹那,近在耳边的一声惊天巨响,震得他们脚下的整个山岗都颤了两颤。
夏贵睁开眼睛,眼珠子已被浓烟熏得流泪不止,目力所及之处,俱是一片灰暗。
「不好了!夏将军的大旗倒了!」夏贵的耳边嗡嗡作响,隐约听到四周有人在惊慌地呐喊着,到处都是慌不择路的脚步。
夏贵甩开偏将的搀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不得后退,守住水寨……」可是话从嘴里喊出去,竟觉得如此无力。喊声立时被此起彼伏的炮火声掩盖,根本没人听得到他在说什么。
一枚回回炮击中了夏贵所在的高台,将整个台子削去了一般。此时,那木台也在烧个不停,几乎把夏贵和身旁偏将的脸熏得乌黑。
夏贵挥舞了几下袖子,终于驱散了眼前的烟幕,这才又看清了江面上的战局。
宋军水师已经开始落荒,如没头苍蝇一般,纷乱地朝着水寨行驶回来。而水寨里,大火愈演愈烈。
「机石!快,机石!」夏贵慌乱地喊道。
「夏将军,机石已在大火中被毁大半,所剩无几!」偏将落魄地道,「鄂州江防看来是守不住了!大人,你快随着末将一道撤退!」
「不!传我将令下去,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决不能放弃了鄂州江防!」夏贵疯了一般地喊道。
「将军,你想想襄阳!若是此时不走,恐怕下场不如吕守备啊!」偏将道。
夏贵忽然愣住,呆了起来。是啊……如今败局已定,若是死战,玉石俱焚,不如留得青山……
「大人,快下令撤退!若是晚了,恐怕要全军覆没!」偏将不停地催促道。
夏贵再看江面上,哪里还有宋军在抵抗,一场战斗已开始慢慢演化为屠杀。
再把目光放得远一些,可以看到北岸之上,越来越多的敌船已经离开了岸边,正朝着南岸驶了过来。
「撤……快撤往江陵!」夏贵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失魂落魄地叫道。
将军的号令一下,宋军更是没了斗志,战船靠岸登陆,士卒们如散沙一般,朝着江陵奔逃而去。夏贵也在败军的掩护之下,一路往东而去。
37、寄身峨眉
「快!去那边瞧瞧!」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好生奇怪!那丫头的行踪怎的到了此处,便没了踪影?」
郭襄抱着倚天剑,好像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缩在一个狭小逼仄的山洞里,不敢探头。由于她已经进入了大宋的国界之内,所以尾随的蒙古骑兵不敢明目张胆地追击,换成了一批黑衣人前来。这些高手看起来个个武艺不弱,用的功夫也俱是各大门派的独门绝技,想来是元人在中原的走狗了。
就在昨天,郭襄路过一个镇子的时候,在镇上遭遇了这群黑衣人。打斗之下,郭襄勐然发现,这些人的武艺大多不在自己之下,好在自己手中有宝剑作为倚仗,这才脱身而出。不料黑衣人紧随其后,一路追杀。在路上,郭襄又与他们交手,一时疏忽,被一剑刺中了肩膀,血流如注。
郭襄一路从襄阳城外杀来,也不知手刃了多少鞑子和走狗,身上也不知落下了多少伤疤。能够坚持到现在,全凭着一股信念。只不过,慌乱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走错了道,只见四面俱是层峦叠嶂,危峰深壑,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回禀上人,我等已经在四处查探过了,并未寻见郭襄的踪迹,想必她已是从另一条道上走远了!」山洞外,另一个声音像刚才那粗犷的声音回报道。
那被称为上人的老者,身上披着一见道袍,看起来却像是某个观里的道士。
只见他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赶紧召集人马,从那道路上追赶过去!」
郭襄不敢露头,只等那些人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从藏身之处探出身子来。
「哎唷……」郭襄刚抬脚,便感觉肩头一阵剧痛。肩膀上的剑伤又像被撕裂了一般,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忽然,她听到身后有些细微的动静,急忙抖擞起精神,拔剑在手,大喝一声:「什么人?」
倚天出鞘,日月同辉,如月光般挥洒的银光,顿时照亮了整个山谷。可是她一用劲,肩头便愈发疼痛。一滴鲜血落在剑刃之上。可是倚天剑好像杀人不沾血一般,血滴立时化成了红色的滚珠,从剑尖上落了下去,正如雨点落在荷叶上。
「姑娘!」身后之人见郭襄亮出了宝剑,惊得失了颜色,急急后退。
郭襄一见那汉子,面目虽生得丑陋,但眸子里见不到半点敌意,不禁松懈下来,把宝剑垂落,问道:「你,你是什么人……」话未说完,已是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郭襄身上多处受伤,几乎流尽了身体里的每一滴血,能坚持到现在已是不易。
等她醒转过来时,却见自己身在一个茅草屋里,卧在一个热乎乎的榻子之上。
她急忙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倚天剑已是不知去向,心里一惊,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正在此时,茅屋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二十多的村妇从外头走了进来,见郭襄坐在榻上,急忙放下手中刚刚端进来的药碗,道:「姑娘,你醒了?」
「我现在在哪里?我的剑呢?」郭襄对那村妇多了几分戒备,警惕地问。
村妇和蔼地笑笑,「喏」了一声,指指郭襄的床头。原来,她的倚天剑正完好无损的放在床头的柜子之上。
郭襄急忙将宝剑抄在手中,握紧了剑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村妇似乎有还害怕郭襄手中的宝剑,不敢近前,道:「姑娘切莫慌张,我等不过是峨眉山下的猎户,我丈夫姓方。今日他进山狩猎,却见姑娘昏倒在山上,便将你背回来救治。冒犯之处,还请过娘见谅!」
「你说什么?」郭襄大惊,「这里是峨眉山?」
「正是!」
「哎呀!」郭襄一拍脑袋,「想来是我慌乱之中,走错了途径,竟到了这峨眉山下来了!不成,我得到合州去!」
「姑娘,你要去合州作甚?」村妇道,「那合州城如今你是万万去不得的。
鞑子的大军如今已经围困了钓鱼城,正如数年前那般,日夜强攻,片刻也不停歇。
你若是去了,定遭鞑子……」
就在村妇说话的时候,屋外又进来一人,正是郭襄在昏迷之前碰见的那丑陋男子,只见他一听妻子正喋喋不休,急忙冲上前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斥骂道:「你这疯婆娘,胡言乱语甚么?」一边说,一边把眼不停地在郭襄的身上转着。
郭襄立时会意。原来,她从张大胯子的大营里杀出之时,赤身裸体,为了遮羞,剥了一身元人的衣裳来避寒。想必那方姓猎户将自己当成了元人,方才有所忌惮。
村妇从丈夫的手里挣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这糙汉,慌张甚么?
方才我正与姑娘交谈,却见她的举止颇为贤淑儒雅,绝非元人!」
郭襄急忙道:「二位休要惊慌。这位夫人说得没错,我并非鞑子,乃是堂堂正正的宋人!」
方姓猎户一听郭襄的口音,确是宋人,这才松了口气,道:「却不知姑娘为何身负重伤,会出现在这深山之中?方才我又听闻你一心要去合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郭襄不禁有些犹豫,一双眼又警惕得打量起这对夫妇来。
「哦!你这糙汉,问这些做什么?」村妇急忙推开她的丈夫,对郭襄道,「姑娘既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只是这合州城,如今确是去不得的。两军交战,你一个姑娘家入了战场,定然是凶多吉少。更何况,你现在还有伤势在身,还是等养好了身子,再做打算吧!」
郭襄见这对夫妇倒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便道:「实不相瞒,小女姓郭,单名一个襄字。乃是襄阳城守备吕文焕大人幕下客卿郭靖之女……」
「啊!你是郭大侠的女儿?」方姓夫妇更是吃惊,「听闻郭大侠乃是不世的豪杰,想不到我等夫妇有幸,居然能在这穷乡僻壤,遇见大侠的血脉,实在是失敬!」
郭襄又接着道:「襄阳城破,我父亲战死在城里,母亲又遭鞑子所掳。在元人攻进襄阳之前,我父母已铸下倚天屠龙,一刀一剑,令我与三弟破虏背负刀剑而出。一路之上,慌不择路,不意竟误入深山,遇见了二位。若无二位恩公,我今日想必已是横尸荒野了!」
方姓夫妇道:「郭女侠岂能如此说道?郭大侠一生为国为民,不求回报。我等山野莽夫,能与郭大侠之女说上半句话,便已是觉得万幸!」
郭襄接着道:「我父母穷尽毕生心力,打造刀剑,如今我正是受了父母的遗命,要将这把宝剑交给合州守备王大人!」
方姓猎户道:「郭女侠,在下倒是有一事不解。你若是想将那刀剑交给官府,为何不东去临安,却偏偏到了这西蜀来呢?」
郭襄道:「鞑子攻破襄阳之后,转而攻打鄂州江防。由襄阳东去的道路已是阻塞,不得前行。我闻合州守备王大人忠勇,便想着将刀剑交付与他,也好助他守城之用!」
方姓猎户叹道:「郭女侠已是晚了一步,就在前几日,合州战事又开,鞑子已将钓鱼城围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纵使女侠有郭大侠那般能耐,也是万万杀不进那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围的。不如在此调养身子,从长计议如何?只是敝室寒微,恐怕委屈了姑娘!」
「方大哥哪里话?能在此处落脚,已是万幸!」郭襄说罢,便放下了手中的宝剑,又躺了下去。事到如今,也只能照着这猎户夫妇说的那样,等合州战事稍歇,再入钓鱼城面见王坚父子。
过几日,郭襄的伤势在方姓猎户夫妇的照料之下,已是渐渐有了好转。这一日,郭襄在病榻之上已是躺不下去,便落地下床,到了屋外。只见这峨眉山山势奇峻,云雾缭绕,隐隐的,似有佛光宝气蕴藏其中,不由地赞叹道:「好一处名山大岳!若是等宋元战事罢了,与母亲大姊隐居此处,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说着,已是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泪。
想起了战死的父亲和生死不明的弟弟,又想起了此时还在敌营之中的母亲、杨过哥哥和龙姐姐,手中的倚天宝剑便隐隐龙吟,似有蓄势待发之态。
「郭女侠,你身子尚未痊愈,缘何下床走路了?来来来,快随我到屋里去!
今日我家那口子打到了一些野味,让我熬成了肉汤,正好给女侠补补身子!」
方氏手中端着一个破碗,不知何时已站到了郭襄的身后。
郭襄回过头来,道:「方大嫂,这几日襄儿觉着胸口烦闷,正好出来透气散心!等天黑之前,襄儿自是会进屋去的!」
方姓村妇叹息道:「郭女侠,你如今既已在此落脚,便休要去管那些人间琐事了!你若是一去,我,我……」说着,已是有了不舍之态。
几日相处下来,这村妇见郭襄煞是乖巧可爱,已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但只要一想到她出了峨眉山,又要赴刀山火海,便又是一阵心酸。
「你若是胸口烦闷,便舞一段剑法,派遣忧愁便是!」方氏道。
郭襄听了,点点头,手中的倚天立时出鞘,剑光耀眼,宛如天日。剑光所到之处,无坚不摧,漫天剑影,摧得那落叶片片,俱被一刀两断。
「好!好!姊姊果真是好剑法!」忽然,一个如银铃般的女童声在两人身后响了起来,一边拍手,一边活蹦乱跳。
郭襄急忙一回头,却见是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女童,样子生得煞是可爱,急忙收住了剑势,笑着问道:「你这女童,不知从何处来?又叫什么名字?」
方氏道:「她乃是山下村庄里的幼童。前些年,父母已让鞑子杀了个干净。
我等见她可怜,每日施舍些饭菜给她,总算保全了她一条性命!至于名字嘛……」方氏说着摇了摇头道,「穷苦人家的孩儿,又怎会有名字呢?我们一直都是丫头丫头这般叫唤的!」
郭襄听了,对那女童道:「不如,姊姊为你取个名字如何?」
女童笑得几乎脸上盛开了花,道:「好啊!丫头今后便有了名字了!」
郭襄略一沉吟,想起了自己与杨过在风陵渡的初遇,彷佛自己又在那一瞬间,回到了最美好的年华里头去,心中不由地一酸,道:「今后,我便唤你作风陵如何?」
「风陵?好啊!」女童拍着手,急忙跪了下来,道,「多谢师父赐名!」
「啊!」郭襄着实愣了一下,笑道,「姊姊不过是给你取了个名,何时说要收了你这个徒儿?」
方氏道:「郭女侠,这女童也着实可怜,几乎是刚生下来,便已孤苦无依。
不如女侠将其收为徒儿,教习她一招半式,从今往后,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这……」郭襄不免有些犹豫。
风陵一听,急忙叩头不止,道:「多谢师父!」
郭襄也是无奈,将风陵扶了起来,道:「那你从今日起,便随我一道修习武艺可好?」
风陵乖巧地应了一声:「谨遵师命!只是……只是不知,要修习何种武艺?」
郭襄自己的亲人朋友无一不是江湖高手,所学庞杂,思索了一阵,忽然想起了当日在觉远和尚座前,与张君宝、无色禅师一道听来的九阳真经,便道:「我教你九阳功如何?」
风陵皱了皱眉头道:「这武功好像闻所未闻,却不知厉不厉害了?」
郭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这武功乃是姊姊无意之中听来的,可惜不全。
前些日子姊姊被鞑子追杀,九阳神功护住肺腑心脉,才能撑至今日,你说厉不厉害?这里是峨眉山,我们姑且将它唤做峨眉九阳功如何?」
「好!峨眉九阳功,风陵很是喜欢这个名字!」风陵道。
又过几日,郭襄一边教习风陵武艺,一边修炼九阳神功,身子已是完全康复。
只是方姓猎户一家茅舍狭小,与他们住在一起,也多有不便,于是辞了夫妇二人,带着风陵,在峨眉山之巅,也盖起了一间茅舍来,独自居住。她与方家夫妇虽是一个山上,一个山下,平日里也颇多往来。
郭襄修炼几日,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好似脱胎换骨一般。这一日,走出屋舍,轻轻一掌,拍到屋前那碗口粗的松木之上。只见那树咔嚓一下,应声而断。
「这九阳神功,果真深厚。只可惜,当初在觉远大师跟前,只记下了半部。
若是能通篇记忆,定然能助我功力大进!」郭襄暗暗地说道。
「师父!师父!」小风陵气喘吁吁地上了山,在郭襄面前一跪,道,「徒儿已经下山打探明白了,合州战事已是愈演愈烈,鞑子与王大人所率的宋军相持不下。只怕一时半会,合州之围是解不了了的!」
「哦……」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郭襄倒也并不觉得失望,只是一边叹息,一边沉默。
「师父,徒儿在回山的路上,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风陵接着又道,「这几日,蜀中来了许多荆湖各地的流民,从他们口中得知,鞑子大军攻破襄阳之后,又南下鄂州。如今伯颜已经攻下了鄂州,令水师沿江东进,直逼临安府!」
「啊?」郭襄大吃一惊,「鄂州也失守了?」
「没错!伯颜以两位女侠为人质,在江面上相继击溃夏贵和张世杰的汉阳水师与两淮水师,如今整个江防已是分崩离析!伯颜功成身退,已着手准备押着俘虏返回京城,面见大汗。」小小的风陵,在郭襄的调教之下,说话也跟着老成了起来。
「这……」郭襄忽然有些绝望起来。难怪合州数月不解围,原来江防已经被元人突破,没了襄阳、鄂州等地作为依托,合州也马上会成为一座孤城。
「师父,你……你还想着要去钓鱼城见王大人吗?」风陵小心翼翼地问。
郭襄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过,天下大势,已是一发不可收拾。不过再转念想想,只凭她一介女流,又如何能够挽回得了?就连她神功盖世的爹爹,也不得不战死在疆场之上。
「不!」郭襄一咬牙道,「风陵,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不去合州了,去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