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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情窦初开
九十年代末的庄城年味还是很足,老话讲正不出月就是年,在庄城过了破五之后,年味才渐渐的淡下去,直到正月十五过完,小城里的人们才会各干各的正事儿。
不过那都是有钱人的生活,没钱的人,不出正月十五该忙还得忙,萧富就跟着他妈妈就在铁路边捡煤块儿,说好听点叫捡,难听点就是偷了。
车皮上的门别开之后,哗啦啦流下来一大片,众人一拥而上,疯狂的往自己编织袋里猛塞,能不能熬出九,就看这次能往家里背多少了。
半大的萧富抢不过那些大老爷们,只能在边角抢些碎煤块儿,等他们陆续离开以后,萧富才挤到中间,不过剩下的大多还是着碎煤块儿,有总比没有强,捡不到的话,剩下的这些天只能受冻了。
在铁路边捡煤块儿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儿,这个地界儿,每年都会有人缺胳膊少腿儿,但是不捡就受冻,总以为缺胳膊少腿儿都是别人的事儿,不会轮到自己头上,所以捡煤块儿的这些老少爷们,嘻嘻哈哈的每年都会蜂拥过来。
正月里的天一如既往的冷,小风好似软刀子般,一下一下的割着人的脸,尤其是在铁路边,两头通透的没边,寒风刮的更是肆无忌惮,捡煤块儿的人为了御寒,都把自己裹的很严实,有人甚至只露出两只眼睛,其他地方全都裹的严严实实。
一串儿没头的车皮从远处滑了下来,这种车在钢轨上行驶,除了细微的沙沙声,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捡煤块儿的人已经不多,他们尽可能的往自己编织袋里多装一些,却不知道死亡之神正一点点的朝着他们逼近。
萧富下意识里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猛地抬头,看到一串儿车皮正缓缓地朝着他们这边滑过来,他所在的这个位置不会被刮到,但自己的邻居张雪艳娘娘弯腰站在两条钢轨之间,正是来车的那两条钢轨,用不了多久,车皮就要撞上张雪艳了。
萧富想都没多想,拔腿就朝着张雪艳那边奔了过去,纵身往前猛地扑了出去,将张雪艳扑倒在钢轨外面,两人落地之后重重的摔在钢轨外侧的土地上,荡起一片尘土飞扬,这时,他们身后,那串儿车皮响着钢铁摩擦特有的沙沙声,缓缓的驶过,把萧富和张雪艳与那些捡煤块儿的人群暂时隔开。
张雪艳被扑倒之后还有些发懵,虽然穿的厚,但这样直挺挺的摔倒还是被摔得有些疼,她缓过神儿来之后,回头正准备骂扑倒自己的这个人,却看到了车皮正缓缓经过刚才自己站的那个地方,瞬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顿时,张雪艳带着棉布白口罩的脸变得煞白,甚至比有些脏了的棉布白口罩还要白,如果这个时候能把她的口罩摘下来,一定能发现她的嘴唇儿正在打着颤。
萧富倒是没有想那么多,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危险过去之后,他就缓过来了,张雪艳还在他的怀里面抱着,鼻尖缓缓飘过张雪艳雪花膏的香味,这让萧富立刻就将注意力转到了张雪艳身上,一时不愿意从她身上爬起来,这样压着张雪艳,让萧富有些浮想联翩。
年轻人的火气旺的很,从他开始臆想到裤裆里的家伙顶上张雪艳肥臀,也就只用了几秒钟时间,虽然寒冬腊月两人穿的都很厚,把年轻人如小钢炮似的家伙,还是能感觉到张雪艳丰臀的柔软,正巧不巧还顶在两臀瓣间,像是把家伙包裹住似的,让没经过人事的萧富舒爽无比,更是不想从张雪艳身上爬起来。
经过短暂的恢复,张雪艳也渐渐的缓了过来,她早已经发现是萧富这孩子将自己救下来,刚才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没注意那么多,可回过神儿来之后,发现萧富这孩子依旧在自己身上压着,这让张雪艳又好气又好笑,以为这孩子是被吓傻了,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突然感到两臀瓣儿间的不对劲,有个硬邦邦的物什儿正顶在那里。
张雪艳不是怀春少女,想都没想就知道那是个什么家伙,她男人走车一个多星期了,这两天就连洗个屁股都能摸出水儿来,更别提这会儿有个家伙在后面顶着,虽然寒风依旧凛冽,但却挡不住裤裆里散发春情,她竟忘了呵斥萧富从自己身上下来。
俩人怪异的趴在土堆上一直不动弹,眼看着没几节车皮就要过完,张雪艳这才不情不愿的呵斥萧富:“小兔崽子赶快爬过去,压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萧富瞅着张雪艳的俏脸,发现上面绯红一片,完全不似最初被吓成煞白的样子,他不好意思的咧了几下嘴,没敢吱声儿,因为他明白张雪艳已经感觉到自己裤裆里的家伙,也不好再赖下去,很不情愿地翻了个身,坐在了张雪艳的身边,埋着头,一边等着车皮过去一边让裤裆里的家伙慢慢消火。
赵丽琴心急火燎地站在车皮那一端,两只脚直跳,恨不得自己有双翅膀从车皮上飞过去,看看儿子到底有事儿没事儿,好不容易等车皮过完,发现儿子正埋头坐在土堆上,被吓了一跳,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儿子身边,焦急的问:“富儿,咋回事儿?被碰到没有?”
萧富正在回味儿刚才顶着张雪艳那事儿,被母亲这么一嚷嚷,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儿,这才茫然的把目光看向赵丽琴,没吱声儿,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他现在的这个状态,正好符合被惊吓过后的样子,任谁都想不到刚才他和张雪艳趴在土堆上的那点儿龌龊。
这时,张雪艳的儿子石宝也奔了过来,还没走到跟前就大声嚷嚷着说:“妈你不要命了,敢站在那儿捡煤,亏是富哥儿反应快,要不是今儿个你就交代在这儿了。”
张雪艳被惊吓之后,又被萧富顶的不上不下,这会儿正心烦着,听到儿子瞎嚷嚷,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瞎嚎什么,你娘我不正在这儿坐着么,等我哪天躺那儿了,你再嚎也不晚。”
“呸!呸!呸!”赵丽琴连呸了好几下,转言安慰张雪艳:“艳儿,大过年的,咋说的这么不吉利,没事儿就好,大家没事儿就好。”
赵丽琴已经将萧富看了个遍,发现儿子不慎除了有点儿脏并没有大碍,这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她转身将张雪艳拉了起来,说:“今儿个就是这了,出了这档子事儿咱就别再捡了,编织袋里的煤咱两间匀匀,差不多够烧过正月,收拾收拾回去吧。”
石宝被老娘呛的不敢再吱声儿,见萧富还在地上坐着,他也走过去蹲在萧富身边,看着俩母亲在整理编制袋,也没过去帮忙的意思,往自己口袋里摸了摸,那半包烟还在,想着等大人走了之后,就给富哥儿发一根压压惊。
萧富偏头瞅了一眼石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心里还没有猥亵这个词,但刚才自己对赵丽琴做出的那种行为,让他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发小。
“哎!富哥儿,你瞅瞅我们这整天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啥时候能有个头啊!”
石宝唉声叹气的抱怨着。
萧富甩甩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了出去,目光移向自己的母亲那边,发现她们虽说是要回去了,但为了不白跑这一趟,还是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挑着地上几块最大的煤块儿往编织袋里拾,萧富心中生出阵阵悲凉,他扭头对石宝说:“你那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根。”
石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富,又偷偷向母亲那边看了一眼,试探小声问:“你妈就在那边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抽?”
经过提醒,萧富这才想起来现在还不是抽烟的时候,这才摆摆手说:“算了,不要了!”
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赵丽琴吃力的提着编织袋放在萧富跟前,那边张雪艳也同样双手提着一个走了过来,她没赵丽琴劲大,提着编织袋走路时很不稳当,好在就几步路,她还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萧富有心上去帮忙,可是这边他妈妈赵丽琴开了腔:“富儿,你等会儿把这袋扛回去,我跟你娘娘提一袋回去。”
萧富答应了一声,这时张雪艳也走了过来,对着石宝说了同样的话,女人劲儿小,扛一大袋子煤块儿回去的确很吃力,更何况回去还有别的事儿要忙,萧富这样的半大小子对于他们这种家庭来说,已经算是劳动力了。
萧富瞅着自己母亲和张雪艳一起提着一袋煤从身边经过,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了张雪艳的肥臀上,以前没注意过不觉得怎么样,经过刚才那事,他发现张雪艳屁股左右扭动的格外有吸引力,裤裆里面的家伙不自觉间又抬起了头。
这时萧富眼前出现了一根烟,把看向张雪艳臀部的目光给遮住了,石宝笑嘻嘻的说:“烟不绝人,就剩这两根了,等晚上人少的时候,咱再去零担货场逛逛,看看还有啥新货色!”
萧富接过烟,把目光从张雪艳身上收了回来,他又看向石宝所说的零担货场的方向,摇摇头,说:“算了,宝儿,咱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得想点儿别的法子弄钱,别再让大人为咱操心了!”
这话说出来以后,别管石宝啥反应,萧富觉得自己像是突然长大了似得,不过他嘴上说想别的法儿弄钱,可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头绪。
正月十五的傍晚炮摊儿还没撤,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炮摊儿年下里的生意也到了尾声,剩下没卖完的货,讲讲价便宜些也就处理了。
萧富和石宝过放炮瘾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过就算是再便宜,他们也没钱去买,不过他们有办法,说是不再去零担货场了,可他们还是经不住放炮的诱惑,在经过激烈的思想之后,萧富还是决定去零担货场最后一次,他们没多顺,只顺了两包红塔山,还有两个易拉罐的健力宝,边喝饮料边放炮,对于哥儿俩来说就是人间享受。
一包红塔山换了一大堆的碎炮,都是从整挂上掉下来的,炮摊儿老板卖不掉,扔了也就扔了,能换包红塔山抽抽,也是十分的满意。
萧富放炮的花样很多,塞墙缝,埋土堆,炸大便,塞酒瓶儿,最后把他们喝完的易拉罐给炸了个稀碎,两人过完炮瘾,天已经擦黑,脏兮兮的回到家里面。
两家是邻居,在庄城的角落里,同样都住着贫民窟的板房,虽然房子显得简陋,但房间里的煤炉却烧得非常旺,这得益于萧富他们下午捡的那几编织袋煤块儿,大人们才敢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可着劲儿的烧。
萧富和石宝的老爹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家,两人都是火车司机,并且在一个班上,过年这些天净是奔波在路上,好不容易在这个年快要过完的时候赶到了家里面,两人虽然风尘仆仆的,但显得却十分兴奋。
为了过年热闹,也为了省点儿煤,正月十五两家是合在一起过的,今年是在石宝家里,俩女人早经把饭菜准备妥当,只等着自家男人赶回来吃饭,看着萧宏伟和石同军前后脚进了家门,鼻子眼都是笑的,赶忙迎上去帮自家男人收拾,这时候俩小子也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本来哥俩过炮瘾还挺兴奋,不过见了自己的爸爸以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溜着墙根儿走,准备去洗手吃饭,却不想被老爹逮个正着。
“去哪野去了,弄的这么脏。”萧宏伟挡住了萧富的去路,在他身上划啦几下,萧富捡完煤块之后就没换衣服,上面土灰煤灰着是有一大片,被萧宏伟划啦这几下,荡起不少尘土,啪嗒一声,还没抽几根儿的那包红塔山,从萧富的口袋里面掉了出来。
萧宏伟往地上瞅了瞅,发现地上竟是包红塔山,顿时怒了:“老子才抽两块钱一包的烟,你竟敢买这个。”
说着,萧宏伟伸手就要去打萧富,赵丽琴赶忙拉住了丈夫,把地上那包红塔山捡了起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有钱买这么贵的烟,也有些纳闷这件事从哪儿来的,于是一边劝丈夫一边问儿子:“整个年下都不见你人,这刚回来就要打孩子,富儿,你这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萧富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烟的来历说出来,却不曾想一旁的石宝嘴快,直接就说了出来:“零担货场那儿多着呢,我们趁人不注意顺出来的,叔,我们那儿有钱买这个啊。”
零担货场平日里的管理并不松散,只是由于过年天冷,看货场的人都猫在屋里不想出来,这才给了萧富他们可乘之机,萧富石宝都是铁路子弟,对这一套都比较熟悉,所以才敢大着胆子去顺,再加上大人们没事儿去火车上扒煤偷土豆,他们这才也有学有样的去零担货场顺东西。
知道了香烟的来源,明白萧富没糟蹋钱,张雪艳也过来劝:“宏伟,算了吧,孩子们都小不懂事,大过年的也别跟孩子治气,赶紧洗洗吃饭吧!”
说着,张雪艳把目光移向俩孩子这边说:“咱们人穷志不短,以后不能再去零担货场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要是被抓住非得把你们送到派出所不行。”
石宝看着他爹的脸,像是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的点头,而萧富却在心里撇嘴,你们去火车皮上扒煤就不算偷鸡摸狗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过他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那无疑是在讨打。
晚上吃的是火锅,煤炉烧的非常旺,放上一口锅,加点儿汤料,两家六口人吃的是不亦乐乎,虽然外面还是寒冬腊月,但房间里的温度却非常高,两家平日里经常在一起吃饭,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也没什么顾忌,不管说话还是穿衣都十分随意。
放在平常萧富也都只顾着吃了,可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由于是在石宝家里,张雪艳穿的更是随意,只穿了个秋衣秋裤紧绷绷的贴在身上,前胸一对儿大奶子格外耀萧富的眼,他时不时的就会偷看几下。
萧富还注意到张雪艳的坐姿,两条圆鼓鼓的大腿微微叉开,交汇处鼓鼓囊囊像是藏着什么东西,随着吃饭的动作,两腿开笼合并,张雪艳裤裆鼓起的地方忽大忽小,害的萧富裤裆里的家伙也立了起来,他极力想克制自己不再去偷看,可每次随着张雪艳双腿的动作,萧富都会趁人不注意去瞟一眼。
张雪艳没有注意到萧富的目光,见男人们在猜拳喝酒,她也在自己面前倒了一小杯,酒满上之后,张雪艳把酒杯推到了萧富跟前说:“今天可多亏了富儿,来,趁着这机会,娘娘敬你一杯。”
张雪艳说的这话,可把萧富给闹了个大红脸,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还在偷看娘娘,这会儿张雪艳对他一番感激,这让萧富有些坐不住,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看着面前的那杯酒,想端起来喝,可又怕自己爸爸再次发火。
本来还在猜拳的男人们顿时被张雪艳的话吸引过来,拳也不猜了,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两个男人在场的其他人都十分清楚,还是石宝嘴最快,三言两语就将萧富救下张雪艳的事儿给抖搂出来了。
本来还很热闹的屋子顿时静了下来,都是铁路边生活多少年的人,男人们心里都清楚利害,只听石宝那三言两语就觉得心底发凉,真要是出事,今晚两家人都不会好过。
萧宏伟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说道:“从今往后谁也不准再去铁路边捡煤块儿了,更不能去那疯,大不了老子把烟给戒了,明年咱买煤烧,老石,你咋说?”
平时上班时,在车上石同军都是听萧宏伟的,更何况今天这事儿还关乎他老婆的命,他更是没啥说的,连忙附和着说:“嗯,早就不能让老娘们去铁路边了,你们这些半大小子以后也不能去了!”
萧宏伟见石同军表了态,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指着自己的儿子说:“听到你石伯说的话了吧,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一次你再去铁路边,我见一次就敲断你一条腿。”
说完,萧宏伟就盯着萧富,等着他做出回应,虽然这话是对着萧富说的,可石宝也被吓的够呛,连忙随着萧富一起点头。
萧宏伟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些许笑容,端起面前的酒杯,对萧富和石宝说:“今天你们出息了,过完年就要成大人,把杯子里的酒干了,你娘娘让你喝的酒,你一滴都不能浪费。”
得到父亲的首肯,萧富早就按耐不住,急忙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他喝完倒是没事,石宝也跟着逞能,想一口将酒喝完,却不曾想喝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呛到了,开始剧烈的咳嗽,惹得一屋子人开始哈哈大笑,这时,屋子里的气氛才重新热络起来。
喝完酒吃完饭,四个大人正好凑一桌麻将,打的也不大,就是图个乐呵,两个半大小子开始玩俄罗斯方块游戏机,游戏机在俩人手里一人升一级,也玩的是不亦乐乎。
玩起游戏机来,萧富的注意力终于从张雪艳肉嘟嘟的身子上移开了,直到零点,大人们才有了睡意,萧宏伟带着老婆要回去,见儿子还在玩,一点儿也没要回去的意思,他正要呵斥,却听张雪艳在一旁笑着说:“算了老萧,让他俩在这儿玩吧,我家今天炉子烧的旺,半夜也暖和,让他跟宝儿一起睡就行了。”
以前这哥儿俩经常睡在一起,萧宏伟几天不在家,正想着等会儿回去跟赵丽琴亲热,张雪艳说的也正合他意,所以萧宏伟也没多说什么,就带着赵丽琴回家去了。
萧富抬头看了眼门口,发现张雪艳正站在门口送自己父母,浑圆挺翘的臀部正倚在门框上,他突然想起,下午自己在铁路边顶的就是那个地方,心中一阵儿燥热,玩游戏机的时候频频失误,手里的游戏机被石宝抢走了也没感觉到。
张雪艳把萧宏伟夫妻俩送出去,就将房门关上,她这个时候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男人身上,根本就没发现萧富的眼神有些躲闪,她给石同军飞了个媚眼之后,示意他快点洗洗进卧室,然后才走到石宝跟前,说:“你们两个自己洗洗,进屋玩去,在这儿吵的我们睡不成。”
石宝应了一声说:“玩完这一把就去洗脸,还不瞌睡呢!”
萧富抬头看了眼张雪艳,也附和一下石宝的话,不过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刚好就瞅见了娘娘的裤裆那个位置,张雪艳秋裤绷的很紧,把裤裆那里勒的是十分诱人,他忍不住再次扭头,偷眼看向了那里。
张雪艳倒是没发现萧富的小动作,她有些气恼儿子不听话,等会儿还得跟自己男人干那事儿,儿子在外面听着算是怎么回事,她揪起石宝的耳朵说:“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快儿快儿的去,省的等会儿我把你耳朵揪掉!”
石宝喊着痛,不敢再犟嘴,连忙沙发上站起来,往水管那里跑去,萧富看看张雪艳的脸,他也怕娘娘揪耳朵,也跟着石宝跑了出去。
张雪艳看着他们跑出去,妩媚的笑了出来,屋子里的温度让她的脸格外红润,笑容更是被衬托的异常魅惑,石同军这时也走了过来,发现格外的骚情,他在张雪艳翘臀上捏了一把,说:“那我也去洗洗,等会儿跟你睡觉。”
002 心痒难耐
“讨厌!”张雪艳轻轻推了石同军一把,把他捏在自己臀部的手给打开了,她朝客厅外面看了一眼,俩孩子正背对着自己,并没有发现自己正在跟石同军调情,不过她还是朝门外做了个努嘴的动作,对丈夫悄声说:“孩子还在外面呢,有啥事儿,等会儿进房间再说!”
石同军呵呵笑了两声,也没再去骚扰张雪艳,这会儿水池子正被俩孩子占着,他过去了也挤不进去,索性就跟张雪艳聊起了家常。
洗完之后,萧富和石宝一起进屋,朝着石宝睡觉的地方走去,这里说是一个房间,其实就是用布帘子跟客厅隔开的一个空间,家里总共就没多大地方,只有一个套间,就是父母住的地方,萧富家也是这种布局,这种板房空间显得十分逼仄。
在去睡觉的时候,萧富从张雪艳身边经过,本想着磨蹭一下,再仔细观察一番张雪艳饱满的身躯,可是伯伯石同军就站在那里,他不好意思也不敢把眼神在张雪艳身上停留太久,只是趁着打招呼的时候飞快的扫了一眼而已,却捕捉到了张雪艳脸上的春情。
开始还没觉得怎么着,等跟石宝一起脱得光溜溜之后,萧富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觉得张雪艳跟石同军晚上肯定要崩锅,以前这种话题他们这些半大孩子私下里谈论过,可要论看见或者听见,萧富绝对没有过的,他开始期待晚上那个套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家伙就有了反应,这可把萧富臊的不轻,虽然他跟石宝进的是两个被窝,但是床就那么大,这要是被石宝发现自己的异样,恐怕来年开春儿都要被石宝笑话。
萧富赶紧把自己身体有朝外面挪了挪,石宝已经把游戏机拿了过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萧富小动作,正在全神贯注的玩着俄罗斯方块,萧富早就发现石宝偷偷的多玩了一关,也没叫破,他现在就是想尽快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赶快把石宝哄睡着,萧富知道他们不睡着了,娘娘夫妻俩是肯定不会崩锅的。
石宝多玩儿了好几关,见萧富一直不问自己要游戏机,他也觉得没意思,于是主动把游戏机递给萧富说:“你咋不跟我抢呢?一个人玩着真是没劲,给你玩吧,我看你打几关。”
萧富摆摆手,出溜进被窝里,装出一副要睡觉的模样说:“你玩吧,我不想玩了,今天喝了点儿酒,我觉得有点儿困,想睡觉了。”
说着,萧富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打哈气的这个动作是会传染的,石宝看见萧富这个模样,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打的这个是真的,还能从他眼角看到渗出来的眼泪。
石宝把游戏机扔到床边儿,也出溜进了被窝,他也是喝了点酒,困意上来之后就有点儿忍不住,本想着再跟萧富聊两句,可每说一句话,得到的只是萧富软绵绵嗯的一声,石宝也觉得没意思,渐渐的呼吸开始均匀起来。
萧富虽说是在装睡,可困意却不是装出来的,要不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娘娘夫妻俩崩锅的那事儿,早就跟石宝一样睡着了,就在他觉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拉灯绳的声音,眼皮前的光线变得明亮了起来,他没敢睁开眼睛,模仿着石宝的呼吸频率,一起一伏的,任谁过来看,这都是两人睡熟的样子。
萧富听着走路的脚步声,就猜出来是娘娘过来查看了,他心中好是激动,因为他知道离他想听到的那事儿已经不远了,娘娘夫妻俩等会儿要是不崩锅,肯定不会过来看自己哥儿俩睡睡着没睡着,这回去之后,实况直播就要开始了。
萧富虽然激动,却不敢表现出来任何异常,听着脚步声停下来之后,又重新响了起来,他猜到娘娘这是要回去,大着胆子将一只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圆滚滚的屁股钻进萧富的眼睛里,张雪艳只穿了一条纯棉内裤就过来了,虽然内裤很老气,能把大半个臀部都包裹住,但这足以让情窦初开的萧富变得火热,裤裆里的家伙立刻就绷直了,虽然直到现在萧富还搞不清楚鸡巴硬了之后,应该放在女人的什么地方,但从以前接触过的各方面信息来琢磨,女人身上肯定有个部位能放下他这个东西,而那个部位肯定是在内裤里面藏着。
随着张雪艳一步一步走远,萧富的眼睛是越睁越大,想把那个屁股完全装进自己的眼睛里,下午在土堆上自己的鸡巴还顶在那个大屁股上,那时隔着好几层裤子,虽不真切但着实让萧富感觉到了张雪艳屁股上的柔软,萧富这时有种想要再去顶上一顶的冲动。
张雪艳走到拉灯绳那里停顿了一下,萧富赶紧将自己眼睛再次闭上,大屁股虽然诱人,可是萧富觉得要是让娘娘发现自己在偷看,总归是不太妥当,并且能不能再次忍到娘娘夫妻俩崩锅时候,就不好说了。
张雪艳只是回头又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随手就将灯给拉灭了,她信步走回卧室,就将卧室门虚掩上,房门是用三合板做成的,隔音效果很差,里面声音稍微大一点儿,外面就能听见,更何况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要是不管不顾的嘶吼,恐怕隔墙都能听到。
回到卧室之后,张雪艳发现石同军还眯着眼睛依在床头上,跟刚才洗脸前好像判若两人,张雪艳觉得可能是丈夫喝酒的缘故,并且已经在外面跑腾了好些天,有些疲惫了才显得这么无精打采,可是张雪艳今天晚上喝了好几杯酒,虽说酒劲儿过去了一些,感觉让她更加兴奋,刚才只是被丈夫在臀部捏了一下,就感觉下面有水要往外冒,今天晚上要是不好好的鼓捣一番,这个觉都睡不成了。
拉开被子钻进丈夫的被窝,张雪艳发现石同军还穿着内裤,就有些不乐意了,用略带埋怨的语气说:“你怎么还穿着裤衩啊,我都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脱下来,你到底还弄不弄了?”
虽说是在问丈夫,可是没等石同军回话,张雪艳直接就拉住他内裤两端,不由分说就将内裤给拽了下来,本以为丈夫怎么着也得是个半软不硬的状态,可是内裤扒拉下来之后,却发现丈夫的鸡巴软趴趴的在那里耷拉着,根本就没有要兴奋的模样,这让张雪艳心中闪过一丝失落的情绪。
张雪艳从丈夫身上爬了过去,将被子把两个人盖好,这才把手再次看到了丈夫的胯下,张弛有度的揉着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张雪艳见石同军依旧半眯着眼睛,于是柔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平时硬的也没这么慢啊。”
石同军睁开眼朝自己下身看了一眼,然后重新把眼睛闭上,有气无力的说:“艳儿啊,今天你的那档子事儿,我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你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以后还怎么过下去啊?”
听到丈夫又提起下午的事情,张雪艳心中一阵感动,手上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陷入了回忆之中,说:“是啊,下午要不是富儿将我扑……开,今天晚上你就在我的灵堂里面了。”
张雪艳本来想说扑倒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换词了,她手里握着自己丈夫软绵绵的鸡巴,却突然想起下午萧富趴在自己身上,裤裆里的那根硬棍儿杵着自己的屁股,要是那根硬棍儿能跟现在手里的家伙互换一下那该多好啊。
突然生出的这个念头,让张雪艳吓了一跳,他赶紧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了出去,萧富是她儿子辈的人,这个时候自己去想萧富的家伙算是怎么回事,为了让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紧滚蛋,张雪艳将丈夫的手拉到自己胸前说:“别瞎想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么,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把老娘伺候好,给老娘压压惊,这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张雪艳故意做出一副十分淫荡的姿态,就是不想让丈夫再多想了,毕竟丈夫在外工作了好几天,不想让丈夫再为自己担心,果然她发现自己做出这副姿态后,丈夫的鸡巴有了起色,在自己手里面有要变大的迹象。
石同军把眼睛睁开,嘴角微微上翘,用手在张雪艳都头发上婆娑了几下,把鼻子凑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老婆头发上的气味,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每次崩锅前,都要吸一口发丝里面的味道。
张雪艳主动将自己的背心脱了下来,抓着石同军的手按在一侧的奶子上,她觉得自己奶子涨的厉害,只能是有双大手来狠劲揉搓着,才能稍稍舒缓一下。
石同军见到张雪艳主动出击,他来了兴致,一手握着一个奶子,将其改变成不同的形状,揉了一会儿之后,有些不满足只揉这个半球,石同军一只手,顺着张雪艳小腹滑了下去,经过一片芳草地之后,抚摸到两片极其柔嫩的软肉。
软肉缝间已经春情泛滥,湿滑的汁液已在软肉周围涂满,石同军中指轻轻下压,立刻就陷进去一节,温热潮湿的感觉立刻就顺着他的指尖传进了大脑。
张雪艳“啊”的叫了一声,声音没有被刻意压制,也可能是由于情不自禁的发出,完全是在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声音,藏在被窝里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大了几分,想要迎接丈夫更猛烈的爱抚。
张雪艳平躺在床上,下意识的将自己胯部抬高,随着石同军手上的动作,蜜穴内外收缩的很是明显,如果这个时候能钻进被窝里直观的看着她的蜜穴,一定能发现蜜穴的两片蝴蝶肉血液充斥的异常饱满,直挺挺的矗立在穴口之外,随着石同军手指的动作,蝴蝶肉轻微开阖,洞口渗出的汁液随着开阖向外飞溅。
动了春情的张雪艳脸色红晕,她握着石同军鸡巴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松开,那根鸡巴早已经涨开,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鸡巴虽然变大,但硬度却有些欠缺,但张雪艳顾不得想这么多,她下面的蜜洞这时急需要个填充物,没考虑那么多拉着丈夫的鸡巴,就要往自己下面凑。
也许是拉的有些用力,石同军吃痛,“啊!”的惨叫了一声,无力的趴到床上,用力有些过猛,差点砸到张雪艳。
虽然卧室门隔音并不好,但房间里的夫妻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萧富支起耳朵在外面听,也只能听到嗡嗡声,偶尔能听到几个词,但跟崩锅没有一丁点关系,一度让萧富有些气馁,以为什么都听不到了。
直到萧富听到张雪艳“啊”的呻吟声,这个声音对于萧富来说无意是战斗前的号角,他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还是强压着内心的兴奋,不着痕迹的偏头看了旁边的石宝一眼,发现这个家伙还在睡觉,这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张雪艳夫妻卧室那边。
但是让萧富着急的是,卧室里面好像又没有动静了,他百分之百能确定房间里的夫妻俩在崩锅,可是这突然没有了动静,这可把萧富急得是抓耳挠腮,恨不得去把耳朵贴在卧室门上,才能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就在萧富快要忍不住起床,溜到卧室门口听房的时候,突然又从房间里面穿出一声石同军的惨叫,这声惨叫不仅把张雪艳吓了一跳,更是把外面的萧富给惊到了,萧富根本就没有崩锅的经历,也不知道崩锅的流程是怎么样的,更不清楚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石同军的惨叫,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应有的反应,但那声惨叫萧富觉得有些渗人。
萧富好像在地摊上卖的二手故事会上看到过,老虎在繁衍后代的时候,生殖器上带有倒钩刺,只要开始崩锅,结束前是不能停止的,如果停止必然会被倒钩刺刮的血肉模糊。
想到这里,萧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鸡巴,除了龟头下面那道凹槽里有些粗糙外,其他地方十分的光滑,尤其是龟头,内里的血液早就把它撑的很是饱满,上面更是异常光滑。
萧富觉得如果人的生殖器官有倒刺的话,那肯定不在男人这里,保不齐就在女人的下面,刚才石伯伯的惨叫声,可能就是被娘娘的倒刺给钩到了,两人这时应该已经开始了崩锅,并且不弄完肯定不会结束。
房间里又传出了嗡嗡声,萧富觉得他们肯定不会出来,于是就大起胆子起床,房间里温度还没有降下去,萧富只披了件外衣也没觉得冷,走近一些之后,房间里的说话声就逐渐清晰起来。
“怎么回事啊,还没怎么着的呢,就不行了?”这是张雪艳的声音,语气里满是幽怨。
“你还好意思说,都快被你整残废了,快给我吸两口,恢复恢复元气。”
在萧富听来,石同军语气中满是不高兴,像是在责怪娘娘,由于之前两人的对话他并没有听到,这两句之后,卧室里面又没有声音了,只发出啵啵的声音,萧富听的是莫名其妙。
虽然萧富很聪明,但经历的贫乏还是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在外面听着,以为是娘娘的倒钩刺伤到了伯伯,这会儿两人正在想办法处理,至于吸两口是什么意思,萧富根本就没过多关注,上下两张都是嘴,都能做出吸的这个动作。
“硬了,硬了,快点进来!”张雪艳语气中带着惊喜,萧富在外面听的兴奋,脑子里全都是娘娘刚才穿内裤晃着大屁股的影子,肉嘟嘟的屁股,萧富恨不得将自己脸贴上去,好好闻闻她的味道,这会儿听着里面的动静,他的鸡巴更是坚硬,觉得只有将鸡巴攥在手里,才能缓解他内心中的火热。
萧富正在一边听里面的动静,一边紧握鸡巴自我陶醉时,听到里面一阵急促的啪啪声的之后,除了石同军剧烈的喘息,就没了其他动静,好半天才听到两人再次对话。
“快下去,压的我喘不过气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过后,张雪艳再次略带埋怨的说:“今天咋这么快啊?连平时一半时间都没有?”
“啊……”石同军有些犹豫,赶紧接话道:“还不是你给弄的,我的家伙现在还生疼着呢,本来好好的,全被你给搅和了!”
萧富听到他们两个已经完事儿,不敢再站在门口听了,连忙点着脚尖回到自己的被窝里,虽然鸡巴还是涨的难受,但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了,生怕他们会出来。
躺在床上以后,萧富又只能听见卧室里发出的嗡嗡声了,两人是不是再次崩锅了,萧富不敢确定,只能竖起耳朵尽量去听卧室里面的动静。
过了有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房门合页摩擦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萧富听出来是娘娘走出来的脚步声,可能是卧室门没有关,这次在里面睡觉的打鼾声清楚的传了出来,声音还不小,萧富没想到伯伯竟然会入睡的这么快。
他有些好奇娘娘这么晚出来做什么,也没了睡意,依旧支起耳朵在听,当他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就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他清楚自己妈妈在晚上睡觉前,都会去洗屁股,这会儿娘娘肯定是在洗屁股,才会有哗哗的水流声。
003 争风吃醋
萧富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堵一把,因为以前他也没少在石宝家里住,夏天的时候,张雪艳很少避讳他,甚至去年洗澡的时候,还给他搓过背,他可是被张雪艳看着长大的,以前跟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所以以前也就没害怕过,等会儿过去就跟以前一样,想必娘娘也不会责怪自己。
就抱着这样的想法,萧富装出迷迷糊糊的样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很是小心翼翼,临离开前萧富还朝睡着的石宝看了一眼,发现他并没有醒过来,这才朝外面走去。
在客厅外面,专门隔出来了个方便的地方,不过只能小号,大号要去外面的公厕,因为被隔出来的地方旁边就是厨房,并且那里放的是便桶,排泄物不能及时冲走,只有晚上才用这里,白天不论大小便都会去外面的公共厕所,穷人的居住环境,也就是这样了,不习惯也不行。
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萧富内心是火热的,屋子里的火炉上一直都温着水,张雪艳想要用热水洗并不困难,萧富来到外面以后发现娘娘正蹲在隔间边儿上,屁股下面放着个水盆,哗啦啦的水流声是娘娘用手往屁股上撩水发出来的。
萧富是装作过来上厕所的,去进隔断那里之前要经过张雪艳身边,他偷偷朝张雪艳的大白屁股看了几眼,不敢多看,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可就是偷看的那几眼,就让萧富心中无比震惊,虽然光线不强,但白花花的肉臀还是印刻进了他的脑子里,要不是他怕引起张雪艳的疑心,目光决计是不会移开的。
张雪艳早就听到了身后有动静,丈夫的鼾声蹲在这儿都能听到,那往外来的肯定是那俩小子,张雪艳没在意,也没要回避的意思,直到萧富经过她身边时,她才看清了来人,见萧富摇摇晃晃的模样似乎连自己蹲在这儿都没发现,赶紧缩了下腿,生怕萧富会踩到自己。
就在张雪艳抬头想要看清萧富具体位置的时候,目光正好就落在了萧富裤裆那里,内裤被里面的家伙顶的老高,张雪艳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儿睡醒之后,家伙都会是硬邦邦的,毕竟还是年轻么。
可是一个念头像是闪电一样在张雪艳脑中划过,下午那根棒棒在她屁股上顶着,老公没弄几下就缴了枪,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恨不得找根假鸡巴再捅几下过瘾,这个时候看见萧富裤裆顶的老高,本来还在往屁股上撩水的那只手顿时停住了,因为本已经洗好的蜜穴口,又重新潺潺流出了汁液。
张雪艳有些气恼丈夫的不争气,三两下就打出了弹药,没能满足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这会儿竟然让自己幻想孩子的鸡巴,她苦笑了一声,可是萧富顶得老高的裤衩,在她脑子里就是挥之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萧富已经开始小号了,水流激射在便桶边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让张雪艳更是无心再继续洗屁股,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年轻的萧富从内裤里掏出一根坚硬的鸡巴,龟头大部分还被包皮包裹着,只将马眼儿周围露了出来,强而有力的水流从马眼儿中激射而出,才能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
想到这里,张雪艳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胡乱在自己阴阜上撩几下水,把流出来的粘液胡乱冲去,然后拿起毛巾随便擦拭了几下,就往隔间里面快步走去。
萧富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内心极其紧张,生怕娘娘过来责怪自己,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犯错,但做贼总是会心虚的,等张雪艳站到自己身边,萧富强压着心中的不安,没有回头颤声问:“娘娘你也过来上厕所啊,我马上就好了,你稍等一下。”
说着,萧富已经解决完毕了,将尿完之后有些变软的鸡巴收进了内裤中,让开了便桶的位置,这才扭头看向张雪艳,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给掉下来,张雪艳只穿了件秋衣,下身光溜溜的站在他身边,两腿之间和小腹的交汇处,有一撮十分漂亮的黑色毛发,刚才洗完屁股她没有擦干净,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还粘黏在毛发之中,趁着夜晚微弱的光线闪着光芒,萧富刚刚有些疲软的鸡巴再次散发出了活力,重新把裤衩顶了起来。
张雪艳来洗屁股的时候的确没有穿内裤,在跟丈夫崩锅之前,她去俩小子的住处查看过,已经确定俩小子睡熟了,这才敢光着下身出来,却不曾想萧富会中途出来上厕所。
张雪艳趁着萧富往内裤里收鸡巴的时候看了片刻,果然如她所想,萧富的鸡巴虽然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但这孩子还在发育中,以后还会继续成长,难能可贵的是那硬度,就算是刚小号完,也比刚才自己丈夫要硬上那么几分,她飞快地咽了几下口水,微笑着回答:“娘娘不着急,你用完了以后娘娘再用。”
说着,张雪艳见萧富已经腾开了位置,就走过去半蹲在便桶上,准备开始解手,抬头看到萧富还是站在原地不动,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裤,下面完全被这半大孩子看光了,以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感到十分害羞,正要催促萧富快点离开,却发现萧富内裤里边的家伙重新顶了起来,这次看起来更是不得了,顶得有小半个龟头都露了出来。
“你妈平时管不管你洗屁股啊?你看看你那个地方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张雪艳不知怎么就蹦出了这么一句,她是既想让萧富快些离开,又想多看几眼那根年轻的鸡巴,这才没头没脑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害臊。
“啊!”萧富不明白娘娘是啥意思,他低头往自己下面看了一眼,赶紧将自己变硬的鸡巴给捂住说:“没有,我妈从来不管我这些事儿。”
张雪艳吃吃的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还藏什么藏啊,娘娘我又不是没见过,夏天的时候我还帮你洗澡呢,这样吧,回头我教教你跟宝儿,男孩子也要讲究卫生才行,要不以后怎么去追小姑娘呢。”
张雪艳觉得自己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将自己儿子拉出来当挡箭牌,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掩饰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她的目光落在萧富露出来的那节龟头上已经许久,不说点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
萧富却以为娘娘在跟自己开玩笑,他捂着鸡巴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直到听见张雪艳已经开始撒尿了,这才反应过来,这样一直盯着娘娘撒尿算是怎么回事,要是被自己妈妈知道了,还不笑话死自己,他再也顾不得搭腔,逃似得赶紧离开,心脏扑腾跳动的十分厉害,虽然隔间这里光线不强,但娘娘半蹲下来之后,两腿中间的毛毛,还有毛丛中吊着的那块儿肉,被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萧富重新躺到床上之后,满脑子都是黑色的毛毛,还有黑色毛丛中的那片肉,他实在是好奇那片肉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就是倒钩刺,他想起要是娘娘那片儿肉倒钩住自己,会不会非常疼,会不会也像伯伯那样惨叫出来,满脑子的疑问盘绕在萧富的脑袋里,就连做梦都梦见了自己的鸡巴被钩的全是血,可是却感觉不到疼,反而十分的舒爽。
张雪艳又重新洗了一遍屁股,因为粘液再次泛滥了出来,不清洗干净,这个晚上都睡不好觉,回到卧室中,她看到征服呼噜打的山响,不由得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只得躺进了自己的被窝,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眼前全是萧富那露出来的半截鸡巴头,盘算着以后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掏出来把玩一番,就在这没羞没臊的幻想中渐渐地沉入梦乡。
正月十五过完就该开学了,萧富和石宝在铁路子弟中学读书,读完这个学期就该升高中,萧富倒是没啥问题,书读的不错,但石宝够呛,别说在铁中读高中了,市里面的其他高中也不一定能考上,就算勉强去上的是白浪费钱,所以石宝打算混过这半年,等初中毕业之后再说。
开学没多几天,石宝在第一个周末放假前,石宝神神秘秘的找到萧富,递给他一张纸条说:“富儿,你看兄弟这魅力怎么样,还没怎么招呢,咱班就有小妞给我递纸条了,约我明天去滑旱冰。”
萧富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随手又还给了石宝,他有些狐疑地看着石宝问道:“你不是正跟苏北谈着么,这郭婷婷算是咋回事,我可听说郭婷婷平日里净跟那些混子们在一起,再看她平常的打扮也不像什么好鸟。”
石宝嘿嘿笑了几声,搓着两只手说:“别提苏北了,这娘们儿平时就让我牵牵手,就连亲个嘴儿都不行,可把我给憋坏了,你平时不关注这个,咱们班好些个人都崩过锅,我也想尝尝滋味,郭婷婷是小太妹正好,还更容易上手。”
萧富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对劲儿,但哪儿不对他也说不上来,还没开口继续再劝,就发现石宝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只听石宝接着说:“前两天我爸跟我说了,要是考不上铁中,等毕业之后让我去当兵,好歹当完兵回来还能分配个工作,我觉得在当兵之前能崩上苏北是不可能了,能找郭婷婷过过瘾也不错,等我要是崩上了,回头也带你也去试试。”
萧富轻轻捶了石宝肩头一拳,说道:“去你的,这玩意儿哪还有一起分享的,你能崩上算你有本事,兄弟我自己也能找到,用不着吃你的二馍。”
说完,萧富突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张雪艳洗屁股时的情景,白花花的屁股,还有两腿间吊着的那块儿肉,想着想着就起了反应,当又听到石宝絮絮叨叨说话声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事竟然在想好兄弟的妈,着实有些过分,他赶紧把思想拉回到眼前,见石宝有些为难模样就问:“你爱跟谁崩锅就跟谁崩吧,只要你高兴就行,这怎么看着还是愁眉苦脸的?”
石宝叹了一口气说:“你哪还有钱没?给我拿点儿,我可是一分钱都没了,去跟郭婷婷约会没钱怎么行,滑冰场门票就要五块一张,更别说还要买点零食吃!”
萧富想想也是,他摸了摸裤兜,从里面掏出来了个五毛的钢镚,就再没有其他钱了,这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算是为了兄弟的性福,他这时也凑不出来钱。
石宝早就知道萧富手里面没钱,于是眨了眨眼睛继续说:“不行的话咱们再去零担货场干一票吧,这次多弄点儿,拿出来直接换成钱,以后咱哥儿俩就不用再过这种穷日子了。”
萧富被石宝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为了下半身什么都敢干了,以前都是小打小闹,就算被发现了顶多被训斥几句,看来这次他准备大干一场了,这要是被抓住,肯定就要被送进派出所了。
萧富使劲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忘了十五那天我爸咋说的了,零担货场以后咱们绝对是不能再去了,照你说的干法儿,咱这就叫犯罪,你别说去当兵,连带着我都得跟你一起去吃牢饭。”
石宝听到萧富的告诫,神情立刻就萎靡下来,他有些气恼的说:“那你说怎么办?现在的小妞不花一分钱,别说崩锅了,手都不让你挨一下!”
萧富挠挠头,石宝的苦恼他十分的清楚,自己还不是被娘娘迷的七荤八素,那天晚上遗精了都没好意思说,他犹豫了一下,说:“我爸不让咱去零担货场,可没说不让咱去别的地方啊,咱家那里不是有个工地正在盖房子么,今天晚上咱去顺几个卡子,一个能卖好几块呢,够你去陪郭婷婷玩了。”
萧富所说的卡子,就是盖楼房用来固定脚手架的东西,附近收购站的确收那个玩意儿,他俩再大的本事也顺不了几个,就算被抓到,顶多挨一顿打,没有太大的风险。
石宝盘算了一下,有些不乐意的说:“卡子才能卖几个钱啊,我要是跟郭婷婷崩锅的时候,总得找个地方吧!”
萧富啐了他一口,说:“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得帮你把床铺好不是,崩锅的时候随便找个录像厅,黑灯瞎火的你想干什么都行。”
石宝想想也是,郭婷婷那种小太妹估计也不会讲究那么多,能花最少得钱,就能把锅给崩了,这主意也只有富儿能想到了,他兴奋的搂着萧富的肩膀说:“富儿,真是多亏了你啊,兄弟我真要是崩上了,肯定忘不了你,到时候咱俩一块享受。”
萧富白了石宝一眼,没接他这个话茬,他还不懂什么叫做3p,不过就算知道,也没兴趣跟石宝一起崩郭婷婷,那种小太妹不知道被多少人崩过了,他还没有到石宝这种饥不择食的程度,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可玩,到时候肯定能找个称心如意的女人玩。
当天晚上,这哥儿俩趁着工地上的人不注意,一人抱了三个卡子,就从工地上溜了出来,当天晚上就去收购站把卡子给卖了,总共卖了十五块,萧富一分都没要,算都资助给石宝当炮资了,把石宝乐的嘴一直都合不上。
转过天,萧富在家里复习功课,虽然他也贪玩,但必要的复习还是要做的,高中还是要上的,将来能考上大学,不用再像父母那样辛勤工作,就能有大把的钱赚,能赚很多钱就是他最大的理想。
父亲去走车了,母亲去打零工了,家里就萧富一个人,快到中午的时候,萧富听到自家房门被猛烈的拍响,被打搅了得萧富十分不痛快,连喊了几声让对方别敲,这才磨磨蹭蹭的去把门打开,开门之后,发现竟然是石宝在外面站着,这家伙半边脸肿着,身上也有好几个清晰的脚印,明显是刚挨过打的样子。
萧富赶忙将石宝让了进来,忙问:“你不是去跟郭婷婷约会了,这是咋回事儿,在滑冰场被人打了么?”
石宝恼怒地走进屋子,边走边骂骂咧咧的说道:“郭婷婷那个贱逼,竟然敢给我设套,我这个样子全都是被她给害的。”
萧富听他说的莫名其妙,没吭气,知道石宝会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只听石宝继续说道:“妈的,郭婷婷要跟我约会是假的,是刘敬平借着郭婷婷把我给骗过去,还带着高中的那几个混混,幸亏我今天跑得快,要不是非得被他们打残废不行。”
萧富想了片刻才想起来刘敬平是谁,这人跟他们在一个年级,但不同班,好像也在追苏北,不过被石宝捷足先登了,萧富有些奇怪,石宝跟刘敬平比起来,两人的长相半斤八两,但是刘敬平有钱啊,怎么想苏北都应该跟刘敬平谈恋爱,可偏偏苏北就是跟石宝牵手了,要自己是刘敬平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萧富是站在石宝这边儿的,兄弟被人欺负了,他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不过考虑到刘敬平能叫到高中的混混,现在打回去肯定不是明智之举,于是说道:“今天就算了吧,等星期一上学的时候,咱瞅个合适的机会,刘敬平那傻逼落单,咱俩去打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石宝也知道现在不可能就报复回来,于是点了点头说:“行,不过今天晚上我就住你家了,晚上我妈回来后,你过去说一声,我妈要是发现我脸成脸肿成这个样子,非得问东问西不可,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跟苏北的事儿。”
萧富一口就答应下来,他俩经常住在一起,大人们都习以为常了,自己过去给娘娘说一声,想必娘娘也不会起疑心,突然有个念头在萧富的脑袋里蹦了出来,自己对娘娘起了歪心思,石宝会不会也对自己妈妈有那方面的想法,想到这儿萧富心里面有些膈应,他打算晚上观察观察石宝再说。
004 凤戏游龙
赵丽琴没有正式工作,平时就在大街上给人发传单,这活儿不是天天都有,庄城这种小城市这个时候愿意打广告的商家并不多,能接到活儿赵丽琴是必去的,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在外面跑腾一天也挺辛苦的。
一般天黑前赵丽琴就能下班,不耽误回去给孩子做晚饭,回到家之后,赵丽琴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石宝半边脸都是肿的,她狐疑的看了看俩孩子,忙问:“宝儿,你脸咋啦,是不是你们两个打架了?”
萧富正愁着应该怎么向妈妈解释石宝脸上的伤痕,突然听到妈妈这样问,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他见石宝还在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作答,连忙抢着说:“没有,我俩咋会打架呢,下午宝儿非得跟我切磋两下,我一失手就打到他脸上,就成这个样子了。”
见赵丽琴看向自己,石宝赶紧就坡下驴的点头,为了不让赵丽琴继续追问下去,忙问道:“姨姨,今天晚上吃啥饭啊,我妈今天晚上回来的晚,吃完饭我就在你家睡觉,你可不能赶我走啊!”
赵丽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几十岁的年纪了,孩子们说谎没说谎,她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她认为这哥俩下午肯定是闹别扭打架,后来又和好了,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把石宝给打伤,虽然伤的不重,但要是被张雪艳看到,面儿上总归不好看,自己能遮掩还是帮着遮掩下,明天脸上的肿就能消下去。
抱着这样的想法,赵丽琴答应下来,她换好衣服之后,找出家里跌打损伤的药酒,开始给石宝上药,自己儿子惹的麻烦,总得让她这个当妈的来擦屁股。
萧富见妈妈给石宝上药,自己没啥事儿,去厨房晃了一圈,看看汤煲的怎么样,他知道自己在旁边坐着,就算是石宝有什么异样的想法也不会表露出来,他想给两人制造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厨房和房间里面隔着一扇窗户,窗户上摆的东西比较多,隐蔽性比较强,如果不是特意去看,不太容易注意到两边的动静,萧富查看了一下汤锅之后,就把目光转到了屋内,妈妈这个时候早已经把外衣脱掉,只穿了一件毛衣坐在石宝面前,以前没留心过,萧富从这个角度来看,妈妈的胸部十分饱满,把毛衣撑的鼓鼓的,胸前的两座小山包十分诱人。
萧富盯着石宝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这个兄弟除了疼的呲牙咧嘴,根本就没往妈妈身上多看一眼,而妈妈为了能让药效快些散发出来,使劲了在石宝受伤的半边脸上搓着,胸前被毛衣包裹下的双峰上下起伏,看的萧富眼睛有些发直,可是石宝那货除了喊疼,倒是没有一点儿不规矩,这下萧富稍稍放心,有一晚上呢,足够他去观察石宝有没有对自己妈妈产生别样的心思。
大概到了晚上八九点钟的样子,张雪艳回到了家里面,她在附近的一个游戏厅打工,负责卖游戏币,麻将机上分儿之类的活儿,工作倒是不累,就是工作环境挺差,还有就是比较熬人,从早上八九点要干到晚上八九点,两三天才能休息一次,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大钱都被老板赚了,她也就是赚个辛苦钱。
进门之后,发现家里面空无一人,张雪艳不用猜就知道儿子去了萧富家,也没在意,换完衣服就敲响萧富家的房门,她就是过来看一眼,没啥事儿的话,就打算回去洗洗睡了。
是萧富过来开的房门,见到张雪艳后一点儿也不奇怪,只是有些害羞,不敢直视张雪艳的目光,正月十五到现在的这几天,萧富几乎没跟张雪艳打过照面,就算是平时碰到了,也会飞快的跑开,他过来开门也是硬着头皮来的,心里面有鬼,总归是不自然。
张雪艳见到萧富之后,倒是没啥,神色如常,边往里面走边问:“宝儿是不是在你这儿,炉子都快灭了,也不知道换块儿煤。”
萧富家的格局和石宝家差不多,石宝这时藏在萧富睡觉的地方,你敢出来露面儿,听到他妈妈的声音后,连忙应了一句:“妈,我在这儿呢,今天晚上我跟富儿一块儿睡觉,你就甭操心了。”
萧富在张雪艳后面跟着,他也帮着石宝打掩护说:“是啊,娘娘,我听说宝儿说他不是准备去当兵么,今天一天我都在帮他复习功课,听说部队里面考军校分儿可低了,到时候宝儿考上军校出来就能当军官,咱出去说起来,都会觉得有面儿。”
张雪艳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在她印象里,儿子可没这么用功,能把初中混毕业就算是烧高香,她想去里间儿查看一下石宝到底在干什么,走进屋子之后,却被赵丽琴给拉住了,两家关系非常好,但两个女人平时拉家常的时间并不多,这一搭上腔话就没完没了,张雪艳要是忘了去看石宝。
赵丽琴吩咐萧富去将晚饭没吃完的粥在炉子上热了,张雪艳也没那么讲究,饭热好之后直接就开吃,边吃还边夸萧富:“富儿看着就是懂事儿,知道心疼人,宝儿,你平时多跟富儿学学,让你老娘少操点儿心。”
张雪艳最后这句是冲着里间儿的石宝说的,天下父母都有恨铁不成钢的心理,石宝在里面听的有些不耐烦:“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是正在这儿用功么,等我真要是考上军校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说。”
赵丽琴也在旁边凑趣着说:“是啊,艳儿,这男孩儿不开窍就笨的跟木头似的,一旦开窍了,懂事的非常快,等将来你要真成了军官家属,我们家也要跟着你沾沾光。”
张雪艳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虽然她还是不相信石宝是真的在用功,但儿子能有这样的表态,张雪艳心里面十分满足,不过都是没影的事儿,一直聊着个也没啥意思,她突然想到件事就扭头对萧富说:“我家的烟囱好像有点儿堵,屋里有点烟出不去,富儿你个子高,等会儿跟我去外面看看是咋回事。”
萧富正在琢磨妈妈刚才说的那句话,虽然知道妈妈意思是在说学习,不过他想到了另一方面,正月十五的晚上自己好像就是开窍了似的,总想着往女人身上瞟,尤其是娘娘这种年纪有韵味的女人,想着就把目光落在了张雪艳两腿之间,虽然有几层裤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但张雪艳的坐姿不雅,两条腿大大的张开,萧富凭着想象就勾勒出裤裆里面的样子。
萧富没有听清刚才张雪艳在说些什么,还是赵丽琴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听妈妈吩咐:“富儿,等会儿你跟娘娘回去看看是咋回事儿,炉子里的烟出不去可不是小事儿,弄不好会要人命的,去看看外面是不是烟囱堵上了!”
听到妈妈的吩咐,萧富答应了一声,他突然想到等会儿能跟张雪艳单独相处一会儿,浑身就开始燥热,平时没那么多顾忌,不过想法多了之后,萧富总归觉得好像对不起谁似的。
张雪艳把汤喝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走到萧富睡觉的地方,掀开门帘儿往里面看了一眼,石宝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她并没有发现异样,确信儿子的确是在这儿看书,对儿子嘱咐了两句,就带着萧富回到了自己家。
萧富进门之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味,的确是炉子有些漏气造成的,从火车上扒的煤质有好有坏,有一次扒到了烟煤,只要炉子稍稍漏点儿气,整个屋子里都是烟,屋子里连人都没法儿进,就算房间里没有浓烟,火炉也不能漏气,他知道一氧化碳无色无味,可是真的能要人命。
张雪艳找来一根儿很长的细竹竿儿,递给萧富说:“富儿,我刚才看了看,不像是屋里面堵了,你搬凳子去外面看看,堵上的话就拿竹竿捅捅。”
萧富听到捅捅两个字,心里面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他还是应了一声,看了张雪艳一眼,有心跟娘娘再谈谈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总觉得说不出口,无奈只能是张雪艳吩咐他去做什么,他就只能照办。
为了上下方便,萧富早就把厚上衣给脱掉,上身只穿了件秋衣,还把袖子撸得老高,他将烟囱的拐头拆掉,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发现屋子外面这一节儿烟囱的确是有点儿堵,如果不清理的话,再过两三天恐怕真要堵上,还是煤质不行,烟灰太大,遇冷之后很容易吸附在烟囱上,萧富在竹竿儿上缠了一圈铁丝,把吸附在烟囱上的烟灰桶掉之后,又用铁丝把那些脏东西勾了出来,活儿倒是不多,却把他脸上和手上弄得是黑乎乎的一片。
整好之后,萧富进屋查看了一下炉子,加过煤之后,将炉子封了起来,从侧面看了看再没了漏气的现象,他又去屋外看了一眼烟囱,没多大一会儿工夫,滚滚浓烟就从拐头那里冒出来。
张雪艳见收拾的差不多了,笑盈盈的去给萧富倒了杯水,递到萧富的手里面说:“富儿,今儿个真多亏你了,你稍等一会儿喝杯水,等水烧热了,你洗洗再回去。”
萧富本来就没打算这么快回去,听张雪艳这么说,他也就顺势答应下来,端起水杯喝了两口,就看见张雪艳屁股一扭一扭的进了卧室,这让萧富再次想起那天晚上卧室里听到的动静。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炉子的温度上来之后,房间里十分暖和,再加上马上就要睡觉,张雪艳就进屋把厚厚的毛衣毛裤脱掉,只穿着秋衣秋裤走了出来。
再次看到娘娘穿的这么紧致,萧富目光有些发直,端着杯子的手一时间定格在半空中,竟忘了下一步要做的动作,直到张雪艳说话,他才回过神儿来,赶紧借着放杯子的动作,把目光从娘娘身上移开。
“水热的差不多了,赶紧去洗把脸,现在你跟小黑猴似的。”张雪艳笑呵呵的说着,她不是没有感觉到萧富火热的目光,感觉到又能怎么样,毕竟萧富是晚辈,有些玩笑不是能和他随便开的,那天晚上张雪艳幻想过萧富的鸡巴,可过后她十分的自责,哪有娘娘想着玩侄儿鸡巴的事,不管内心再需求那方面的事儿,张雪艳也极力克制自己不往萧富身上去想。
“哦!”萧富答应了一声,没敢再跟张雪艳目光对上,提起炉子上的水壶就往水池走去,哗啦啦的倒了一盆水之后,试了试水温刚刚好,本来还有些期待能跟娘娘多待一会儿,可见到张雪艳肉嘟嘟的身体后,他突然改了主意,想着赶紧把脸胡乱洗完快些回家,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要是做出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以后就没法在这儿呆下去了。
张雪艳来到水池边儿上,看见萧富洗脸洗的实在有些不像话,脸上的烟灰越洗越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走到水池边儿上,即是埋怨又是心疼的说:“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哪有这么洗的,洗了跟没洗一样,竟是瞎浪费水。”
说着,张雪艳就上前一把按住萧富的脖颈处,让他弯下腰,另一只手开始往脸上撩水,然后就是打香皂,直到将他脸上的黑灰搓干净了,这才罢手。
过程中,萧富没有生出半分反抗的心思,任由着张雪艳摆布,张雪艳平日里没干过粗活,手上几乎没有茧子,萧富感觉到娘娘的手搓在脸上,就像是挠痒痒似的,觉得十分惬意,而这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没有让他生出任何的异样心思。
萧富本以为洗过脸之后就算完了,可是娘娘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嘴里发出啧啧的两声,有些嫌弃的说:“指甲缝里这么黑,平时你都不洗手啊!今天娘娘帮你好好洗洗!”
张雪艳将萧富的一只胳膊从自己的肘下穿过,这样便于将萧富的手放在自己的两手之间,洗起来也更方便一些,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萧富胳膊正好压在自己的胸前,随着她洗手的动作,胳膊左右摇摆,在她的乳房上蹭来蹭去,张雪艳对于萧富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丝毫不亚于石宝,说是她的另一个儿子也不为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戒备心。
而萧富今晚本来已经淡了那方面的心思,但是手臂上突然感受到娘娘乳房传过来的波浪,并且随着手臂的动作,不断的在她乳房上挤压,那种柔软不得不让萧富心猿意马起来,裤裆里的家伙根本就不听话,自从手臂刚接触到娘娘乳房的那一瞬间,就顶了起来,把裤子给顶的老高,他想要遮掩,却怕娘娘发现自己的丑态,身体僵硬的站在水池旁一动都不敢动。
张雪艳却浑然不觉,左手洗完之后又换到了另一边,按照原来的样子把右手也拉了过来,两边的乳房轮流被萧富手臂压了个瓷实,渐渐地张雪艳发现了萧富有些不自然,她抬头看了看萧富,发现这小子脸红的厉害,而这时萧富手臂正紧压在自己的乳房上。
张雪艳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旧给萧富洗着手,不经意间,往萧富裤裆那里瞄了一眼,小家伙已经快顶到水池上面了,怪不得这孩子不敢再往前面移动,张雪艳不动声色的让萧富往后面退了一点,她还担心把萧富的那个玩意儿撞坏了。
张雪艳给萧富手冲水的时候,见这孩子站姿实在是有些难受,她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再往前站点儿没事儿碰不到,还跟娘娘我害羞呢!”
萧富大窘,他知道娘娘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丑态,这个时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求着娘娘快些把手洗完,他好溜回家去,可是张雪艳把他的这只手洗的格外细致,始终都不愿意松开,不得已萧富才结结巴巴的说:“娘娘,行……行了吧,再洗就秃噜皮了。”
张雪艳正在想着应该怎样说既能保持长辈的样子,又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完全没有注意到萧富的右手已经被自己搓的发红了,她咯咯地笑了出来:“你一个大小伙子还怕手洗秃噜皮了,对了,那天晚上给你说的你照做了么?”
萧富立刻就想起张雪艳让自己洗屁股的事儿,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随便宣之于口,并且还是在娘娘这种长辈面前,他只得装傻充愣的说道:“什……什么事啊,娘娘交代我做的事,我哪样敢不做啊?”
张雪艳把脸绷住了,摆出了长辈的威严,可是她的内心却十分火热,却不敢在面儿上表露出来,装出正经的模样说:“还在娘娘面前打马虎眼儿,就是上次那天晚上,告诉你让你洗屁股的事情,我可警告你,保持自己的个人卫生是非常重要的事儿,千万可不能马虎。”
萧富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挡在下身顶起来的地方,支支吾吾的回答:“明白了,那要是没啥事儿我就先回去了,你晚上记得把炉子封好啊!”
说完,萧富一溜烟儿就跑出了张雪艳的家门,他有些不知所措,怕娘娘像是给自己洗手一样,把自己的小家伙拉出来清洗一番,那样的话实在是太难为情。
张雪艳看着萧富逃跑觉得好笑,自己还有话没说完呢,就把萧富给吓跑了,洗漱完之后,回到房间里,虽然炉子里火烧的很旺,但是张雪艳看着冷冷清清的这个家,还是觉得有些寒冷,她的心里暗骂一句自己儿子瞎跑,不过自己儿子在家又能怎么样,更是不能随便乱说,还是和萧富这个不是儿子的儿子在一起聊天觉得有意思。
想着想着张雪艳就暗骂自己不争气,已经想好了不再对萧富动歪心思,这还没怎么着呢,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究竟是不是那种淫乱的女人。
005 美妙动听
虽然两家是邻居,离得非常近,但萧富还是磨磨蹭蹭的进了家门,他得等自己的那个家伙消停了才敢进家门,可不能让妈妈发现自己的样子,那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萧富进门之后看到妈妈正在洗脚,他看着妈妈白嫩的小脚,也不知怎么想的立刻就凑上前去想表孝心,手还没伸进水盆儿里就被赵丽琴给赶开了,只听赵丽琴没好气的说:“这都几点啦,赶紧叫宝儿过来洗脸,你们俩也别再玩游戏机了,早点上床睡觉。”
萧富吐了吐舌头,没敢忤逆妈妈的意思,这就进屋去叫石宝,经过一晚上的观察,他发现石宝对自己妈妈没多看一眼,更别提其他的念头,萧富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儿,关于自己对娘娘产生不该有的想法,这让萧富内疚不已,却不能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向石宝讲明。
赵丽琴心里面没来由的有些烦躁,两家中间只隔了一道墙,在洗漱的时候,赵丽琴就听到了墙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张雪艳的笑声,她也不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就是感到有些不舒服,就好似小时候那种自己心爱的玩具正被其他小孩儿开心的玩着,自己心里产生的那种不舒服,总觉得有些别扭。
萧富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石宝早已经不在书桌前装模作样了,正抱着游戏机在玩儿,脸上的淤肿似乎消掉了一些,看来自己老妈给他上的药,还是起到了一定效果,萧富觉得有些对不住石宝,打算给他出出主意,好让石宝能尽快崩到苏北,那样的话他去当兵了,也再没有什么遗憾。
石宝扫了一眼走进来的萧富,显得十分高兴,能把自己妈妈骗过去,他还是有几分得意,完全忘了自己脸上的伤,没心没肺的打把游戏机递给萧富说:“富儿,这把我手顺得很,都快破纪录了,破纪录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萧富没有去接游戏机,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挥挥手示意石宝继续玩儿,他坐在床边儿,看着石宝玩了一会儿这才说:“宝儿啊,今天没能崩到郭婷婷你是不是觉得很不爽,你到底还想不想崩锅了?”
听到崩锅俩字,石宝的注意力立刻就从游戏机上转移了出来,他兴致勃勃的点着头说:“想啊,当然想,富儿你啥意思,不行咱俩就把郭婷婷那个贱人绑了,找个地方轮了,反正我觉得那个贱人也快被崩烂了,也不在乎多我们两个。”
萧富本来想跟他说的是教训完刘敬平以后,再去吓唬吓唬郭婷婷,说不定这个小太妹就能从了,可是没有想到石宝竟然会这么暴力,萧富没好气的回答道:“得了吧你,我看你是古惑仔看多了,那贱人真要是豁出去了,咱俩都得玩儿完,你看电影里那些没脑子的家伙,能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石宝嘿嘿笑了两声:“我就是说说嘛,看把你给吓的,不过郭婷婷就是欠崩,哪天把她给肏服了,好久不敢再跟我犯贱了。”
萧富不屑的看了石宝一眼:“我看你是被郭婷婷玩儿傻了吧,现在满脑子都是郭婷婷,你不是一直想崩苏北么,有了郭婷婷把苏北都忘了啊。”
“哪儿能啊,苏北不是太难都对付了,我现在已经不抱太大希望,只要能崩锅,找谁都一样。”石宝唉声叹气的说着,神情里满是失落,看来苏北折腾的不轻。
萧富嘿嘿笑两声:“有志者事竟成嘛,给我讲讲苏北的详细情况,让哥帮你想办法。”
石宝顿时来了精神,他笑嘻嘻的看着萧富说:“你不是也对苏北有想法吧,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行的话都咱们两个一起玩,我没意见的。”
萧富对于石宝这种无耻已经习以为常,没接他的话茬,继续问:“苏北平时看穿着挺时髦的,零食买的也挺多,她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啊?”
石宝挠了挠头,两只眼睛露出迷茫的神色,自言自语的说:“有钱没钱这个我不太清楚啊,不过我听她好像说过一次,她父母离婚了,她妈在卖衣服,现在街上卖衣服的不都挺有钱么?”
萧富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他也搞不清楚卖衣服的究竟赚不赚钱,就算赚钱也不知道能赚到什么地步,这个问题问石宝,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了,他决定去探查一番,于是对石宝说:“你这两天打听一下苏北他妈开的店在哪儿,到时候咱俩去看看,说不定能碰上几个搅场子的,你还能去弄个英雄救美之类的,她感动的还不是让你随便崩啊。”
石宝裂开嘴,无声的傻笑出来,他着实佩服萧富的脑子,什么问题在他看来很难,偶尔萧富很容易就能解决掉,他心里面暗自下定决心,这次真要是把苏北给崩了,也一定要带上萧富,不能让自己吃肉,却让兄弟在旁边干瞪眼。
萧富还是存着寻求一些心理安慰的想法,才这么积极帮石宝的,这段时间脑子里全都是张雪艳的肉体,好几天晚上都梦到和娘娘肉叠肉的交缠在一起,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想法不能告诉石宝,也只能从其他方面来补偿这个兄弟。
开学之后的几天,萧富一直都没找到刘敬平落单的机会,不过有天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萧富发现刘敬平和自己正好在一个球场打球,初三之后的体育课,老师基本上都是放羊,很多人都在教室里看书,出来玩的人并不多。
因为萧富他们和刘敬平并不在一起玩,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交集,只是后来,刘敬平那边的篮球跑了过来,刘敬平过来捡球,正巧这个时候,石宝就在那附近,刘敬平比了一个中指,然后很是嚣张的说:“那天你跑的挺快,最好别让我看见你跟苏北在一起,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看你还能跑得了不。”
刘敬平说完就弯腰去捡地上的篮球,他虽然用余光在注意着石宝的动向,可是却忽视了另一个方向,一只大脚迅速的从另一边踹过来,猛踹在了他的胯部,刘敬平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直接横移出去了好几米,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那一脚是萧富踹过去的,虽然踹的冲动,但动手之前他也是盘算好了的,刘敬平那边和自己这边人数相比,要少上几个人,并且和刘敬平一起打球的那些人跟他也不是一个班的,还有几个低年级的学生,而自己这边都是同班同学,就算不上来助拳,在旁边呐喊几声总是要有的,至少在气势方面要比那边强上许多。
果然,萧富把刘敬平踹飞之后,他那边的人想要围过来,可见到萧富这边跃跃欲试的模样后,纷纷没敢往这边凑,仍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而萧富和石宝不管那么多,上去就把刘敬平一顿胖揍,把他的鼻血都打了出来。
打完架之后,球算是打不成了,再回教室的路上,石宝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他有些不安的对萧富说:“富儿,刘敬平肯定是不会罢休,高中那几个混混肯定会被他叫来,不行的话咱现在就翻墙回家吧。”
萧富往操场那边看了一眼,摇摇头说:“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晚得跟他们硬碰硬杠上,今天既然动手了,我自有盘算,下来就是看谁比谁更狠了。”
石宝嗯了一下,露出无比坚定的眼神,事儿他最先惹出来的,萧富已经都为自己出了头,自己怎么还能当缩头乌龟,完全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古惑仔电影里的那些人,都会为兄弟两肋插刀,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不讲义气的傻逼,怎么着今天他也要把这事儿给了结了。
在打完刘敬平之后,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放学,天色已经擦黑,萧富和石宝如同往常那样放学回家,因为从学校回家的路只有一条,他俩都怀着心事,警惕的看着周围,两人之间的交流并不多。
本以为出了校门之后,就会遇到刘敬平找来的人,可是走了一段路之后,始终都没见有人拦他们,就在两人以为今天晚上没事儿了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刘敬平领着几个高中的混混从拐角处冒了出来。
萧富见状之后,伸手往裤兜里摸了几下,摸到一个物什之后,就把手插进兜里没有掏出来,依旧朝着刘敬平那边走去,而石宝落后萧富半步,神色有些紧张,不过脚下的步伐却十分坚定。
刘敬平的鼻血早已止住,但是一侧脸颊被打了乌青,脸颊高高的肿着,挤得一只眼大一只眼小,显得十分狼狈,尤其是他看见萧富和石宝走近,强制从脸上挤出些许笑容,更是显得有些狰狞。
见两人走近,刘敬平站在路中间,把他们的去路挡住,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挺能跑啊,今天有我这几个哥哥在这儿,看你俩还能往哪儿跑。”
萧富十分不屑的讥讽着他:“上体育课的时候我们俩可没跑,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追上来对我们说这些,狗仗人势之以后,就敢往外放屁了?”
萧富这句话无疑是在挑衅,刘敬平身后那几个高中的混混作势就要上前,他们是来帮刘敬平教训人的,几个人刚刚大吃了刘敬平一顿,这个时候要是不出头,就显得太没有面子。
萧富往后退了半步,瞬间就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在掏出刀的瞬间,直接就把刀刃给亮了出来,把刀横在自己和那几个高中的混混之间,立刻就把那几个高中混混给唬住了。
就在那几个高中混混犹豫的时候,萧富做出了让他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见萧富左手抓住刀刃,右手猛地一抽,染红了的刀刃就从萧富的手心抽了出来,萧富把左手举起,鲜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的手心流淌出来,显得十分骇人。
“来吧,今天看我能捅死几个,我自己先放点儿血,省的等会儿血放的多了看着膈应。”萧富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静,让人感觉到他说的就是要即将发生的事情,如果萧富是歇斯底里的喊出来,那就显得十分色厉内荏。
高中那几个混混每一个敢上前,怔怔的看着萧富左手滴下来的血液,刘敬平也是没有想到萧富竟然敢来这一手,这种年纪的人有几个是真正见过血的,都被萧富的举动给骇住了,就连石宝也给吓得不轻,他想上前查看萧富的伤势,却有些挪不动脚步。
等了一会儿,见没人有动作,萧富把双手放下,左手依旧在滴着血,他甩甩头,对石宝说:“我们走,这儿都是一群没蛋子儿的软蛋。”
石宝也被吓得不轻,机械的迈动着自己的脚步,他见萧富穿过那几个高中混混的时候,还故意碰了其中的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直接就让萧富走了过去。
他们两个人逐渐走远,石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查看萧富的伤势,见他手心已经被割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石宝眼泪都流了出来,说道:“富儿,你这是何苦呢,大不了咱们俩挨顿打,也不至于伤成这样啊。”
萧富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挨打是小事,要是输了气势,以后咱俩还咋在学校混,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以后我看刘敬平还怎么跟你抢女人?”
石宝感动的眼泪哗哗的流,萧富这么狠全是为了自己,他觉得亲兄弟也就不过如此,赶紧说:“前面有个诊所,你赶紧过去包扎一下,上次卖卡子的钱我还没花,足够你用了。”
回到家之前,萧富的手已经包扎好了,他受伤的是左手,不耽误复习功课,这也是他有意为之,不过他也不想让妈妈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后,跟着瞎操心,他跟石宝说要在他家里住几晚上,石宝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还专门把自己的书桌收拾了一番,好让萧富能在这里复习功课。
赵丽琴下班的时间都比较早,她发现萧富在石宝家里也没在意,自顾自的忙着在家里做饭,饭做好以后,本想着叫俩孩子回家吃,可石宝说萧富在用功,没工夫回来,他主动请缨把饭给端了过去,赵丽琴笑着摇头,并没有起疑心。
张雪艳这天回家的比往常早了些,她买了些肉菜,本想着回家做饭,到家后却发现石宝正在吃饭,把食材做好之后,本想着叫赵丽琴过来一起吃,却被萧富给拦下了,她早就注意到萧富一只胳膊有些不对劲,这次逮了个正着,发现了萧富左手缠着的绷带,张雪艳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没做过多的询问,把做好的菜拨出一部分端到了赵丽琴那边。
整个晚上张雪艳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她见萧富和石宝始终都在房间里读书,也就没好意思过去打搅,只得去了赵丽琴那边跟她聊天。
差不多到了睡觉的时候,张雪艳才回家,她催促俩孩子去洗漱,石宝乖乖的去了,可是萧富却还在书桌前坐着没动,石宝出来说萧富还有些功课要复习,等会儿学完了再洗,张雪艳听后也没再继续去催促。
石宝是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性格,洗漱完了以后,躺在床上倒头就睡,玩了一天的他很快就睡着了,呼吸沉重而均匀,显然是睡熟了的迹象。
萧富看着石宝的样子摇了摇头,他本想着等会儿再问问他打听到苏北家里的事情没有,他这倒头就能睡着的工夫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不想这么早就去洗漱,一方面的确是想多学习一会儿,另一方面也是不想面对张雪艳,怕她问东问西的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给妈妈一说,两家大人跟着瞎操心。
大概估摸着张雪艳也睡下了,萧富这才从书桌前起来,他悄悄摸摸的来到外间,站在水池旁想快速洗漱一番就去睡觉,正刷着牙,突然听到张雪艳卧室里传来拉灯的声音,萧富过来的时候专门注意了一下张雪艳的房间,见里面是黑着的才洗漱的,他还以为已经娘娘睡着,可还没洗呢,娘娘就把卧室的灯给重新拉开了,也不知道是起来上厕所,还是专门过来找自己,萧富心中有些忐忑,可这个时候却没办法再回去了。
萧富听着张雪艳逐渐走近的脚步,不动声色的将受伤的那只手藏在身前,他以为这样做就能不引起娘娘的注意,却不知张雪艳走过来的时候,早就注意着他的动作,见他将手藏起来以后,也没多说什么,径直往放着便桶的隔间走去,她打算上完厕所以后,在跟萧富聊聊。
萧富刷牙的动作很慢,尽量拖延着时间,因为一只手洗脸实在是不太方便,要是被张雪艳看到,肯定会引起她的注意,所以他打算趁着刷牙只用一只手,就这么蒙混过关就算了。
正在磨蹭的时候,突然隔间里传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萧富立刻就意识到这声音的来源,这是娘娘尿尿时发出的声音,这让他立刻就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娘娘两腿中间的样子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也没心刷牙了,脑子里全都是娘娘下面的景象,想象着有纤细的水流从娘娘长着黑色毛发的地方缓缓流出,冲刷着两腿间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肉块儿,然后水流顺着那个肉块儿的肉尖流进了便桶里,这才能发出如此悦耳的声音。
006 夜色撩人
停留在幻想中的萧富竟然忘记了刷牙,拿着牙刷的那只手停在嘴边,半晌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渐渐地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变小了,萧富知道娘娘快要完事儿了,赶紧停止幻想,强行把自己拉回现实,牙刷又在他嘴里蠕动起来。
张雪艳本就没有睡着,她听到外面有动静,就知道萧富打算洗洗睡了,于是披了件上衣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早就发现萧富手上缠着绷带,想要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厕所的时候,张雪艳一直都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她听出来那小子开始还一本正经的在刷牙,可是刷着刷着就没了动静,张雪艳心中暗自好笑,暗骂那个小子,做的这么明显,也不怕自己发现,她不动声色的解决完,慢慢悠悠的将内裤提起来,就是要给萧富留下反应过来的时间,否则两人见面该多不好看,一个小屁孩儿偷听老娘们尿尿算是怎么回事儿。
萧富磨磨蹭蹭的刷牙,却是在留意着身后的动静,本以为张雪艳上完厕所后会很快的离开,却不曾想,张雪艳在自己身后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感觉到身后有人贴近过来,萧富扭头看了一眼,心脏就扑通扑通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天气已经开始渐渐变暖,家里只要有人,煤块儿就会可着劲儿的烧,如果烧不完的话,大半年都用不上,留着占地方,扔了却可惜,所以这段时间房间里的温度还是很暖和的。
张雪艳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只是穿了件单衣,下身光溜溜的只有条内裤,单衣她也没有系扣子,半敞着怀,里面睡觉穿的背心把乳房都挤在一起,两边儿的乳房都露出大半,凸点十分的明显,尤其是乳沟显的更是诱人。
萧富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回头了,他用力的拿牙刷在嘴里捅来捅去,以平静自己内心燥热的情绪,可是娘娘白花花的身子已经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想要这么快的抹去却没那么简单。
又过了一会儿,萧富有些奇怪娘娘为什么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不回去,嘴里的牙膏都快被他捅的快没有沫了,无奈只好吃好漱口水,结束了这次漫长的刷牙过程,萧富侧头又看了一眼张雪艳,发现她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萧富心里面打了一个突,却强自镇定,装作十分随意的说了一句:“娘娘,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啊,这大冷的天别冻着了。”
张雪艳笑吟吟的没有立刻回答萧富的问话,上前走了一步,站在萧富的左侧,这下无论萧富怎样隐藏,都不可能把那只受伤的左手藏起来,张雪艳朝着萧富受伤的那只左手努努嘴,戏谑的说道:“没事儿,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一只手是怎么洗脸呢?”
萧富嘿嘿干笑了两声,明白娘娘早已经发现自己的伤情,这是在询问手是如何受伤的,念头在他脑子里飞快的旋转,实情是肯定不能对娘娘说的,但是也不能随便编个理由,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他想个合理的理由有些困难,无奈之下,萧富打着马虎眼说:“一个手也能洗呀,往脸上撩点儿水,单手搓几下就行了,跟两只手洗也没啥区别。”
说完,萧富就把右手伸进水盆里,开始往自己脸上撩水,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只手能撩起来的水极其有限,撩了好几下,感觉半边脸都没湿全,盆儿里的水却撒出去不少,萧富抬起头傻笑着看了看张雪艳,却不知如何向她解释。
张雪艳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也不急着询问萧富的伤情是如何而来,卷了卷单衣的袖子,直接就帮着萧富把脸给洗了,还十分贴心的帮萧富擦了擦脸。
两人的距离十分近,萧富被擦脸的时候,脸几乎都快贴到了张雪艳的胸口上,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娘娘随着晃动手臂而跳动的乳房,像是被陷进去了似得,始终都拔不出来,喉咙里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扑上去尝尝那里究竟是什么味道。
张雪艳并没有发现萧富在往哪儿看,只是觉得他这一会儿挺老实,无论怎么摆弄,都不躲不闪,自己胸口大开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确不冷,要不她这坦胸露乳的,双腿还是光溜溜的,早就会觉得待不下去了。
洗完脸之后,萧富死活都不让张雪艳帮自己洗脚,一个手洗脚还是能应付过来,毕竟是年轻人,新陈代谢的比较快,双脚还是会有些味道,萧富不想让娘娘帮这个忙。
张雪艳见萧富坚持,她也就没再强求,而是在一旁看着,趁着这会儿空档,张雪艳满是关心的问:“现在能说了吧,你的这只手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萧富知道自己这次实在是躲不过去了,不给娘娘个说法,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坐在矮凳上无奈的说道:“哎……别提了,还不是那把弹簧刀么,今天玩的时候不小心拿错了方向,不知怎么着,刀刃就出来了,直接从我手心儿穿了过去,这不是就把手给割伤了。”
萧富现在说瞎话的本领练的是炉火纯青,说的是面不改色,声音和表情都十分到位,如果不知道内情,几乎不可能识破他的谎言。
张雪艳就被骗了过去,她看着萧富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既气恼又心疼,男孩子总是淘气的要命,自己儿子也不是个省心的,前两天就发现儿子脸上有伤痕,只是见伤快好了才没追问,不论是谁都需要些小秘密。
“你们啊!真是不让人省心,是不是怕你妈发现,才躲到我这里的!”张雪艳明知故问,只听见萧富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再没了任何表示,张雪艳想想还是算了,看着他把脚洗完。
萧富被张雪艳盯的很不自然,三两下就把脚给洗了出来,再被娘娘监视下去,他感觉自己都快被盯出毛了,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啥会这么吸引娘娘,不过萧富坐在矮凳上,从下往上看去,能看见张雪艳光着两条腿,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由于张雪艳是站在萧富身边,萧富很清楚的能看清楚她大腿上纤细的绒毛,白嫩的肌肤让萧富有种想要去舔弄一番的冲动。
他实在是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了,裤裆里面的小兄弟已经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了,再晚会儿起来恐怕又要顶的老高,让娘娘发现了,肯定还会再笑话自己一番。
站起来之后,萧富把洗脚水倒了,就想进屋去睡觉,可他却发现张雪艳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萧富有些奇怪的问:“娘娘,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呢,这大冷的天,还在这儿站着干啥?”
张雪艳其实是在做着极其强烈的心理斗争,但在其表面却看不出来,只是似笑非笑的在看着萧富,听到萧富发问,张雪艳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说:“富儿,上次娘娘是怎么跟你说的,还是这么不注意个人卫生,把我的话全当成了耳旁风不是?”
张雪艳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是在颤抖着,但她还是要保持着作为长辈的样子,找出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今天晚上的这个机会实在是太合适了,她怕以后再等到这种机会不知要到猴年马月,自从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和丈夫有过一次短暂的交合后,这段时间石同军回家后总是显得力不从心,胯下的小东西无论怎么挑逗,都不见起色,气的张雪艳恨不得把那玩意儿给揪下来,她早已经发现萧富裤裆有变化,现在的她急需一根有活力的鸡巴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只是在手里面轻抚几下,也能稍稍缓解一下她内心的燥郁。
萧富立刻就明白张雪艳说的是什么意思,娘娘已经跟自己提过好几次,他也不清楚娘娘为何总是关心那里的卫生情况,但这种事情,他羞于跟张雪艳交流,脸一下就红了,只得唯唯诺诺的说:“没……没有忘,那娘娘你先回屋睡觉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张雪艳咯咯的轻笑出来,朝着萧富裤裆看了一眼说:“还跟娘娘害羞呢,你小的时候娘娘什么没有见过,你妈忙的时候,还不是我给你和宝儿洗的澡,宝儿这会儿睡了,娘娘再给你洗洗身子,用得着难为情么。”
说完,张雪艳也不等萧富做出反应,直接就找出自己的洗屁股盆开始调试水温,水温调得差不多之后,见萧富还是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张雪艳佯怒道:“你的手都受伤了,还怎么自己洗,再不听话,明天我就把你手受伤的事情给你妈说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别!我的好娘娘,你千万不要给我妈说,我听你的还不行么!”萧富有些着急了,生怕自己妈妈知道手受伤的事情,他回忆起小时候娘娘给自己洗澡时的情景,那时哪有这么多顾忌,怎么现在越活越倒数了,想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洗屁股这种事情,他以前从没有做过,把裤子脱掉之后,只穿了条裤衩,就不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张雪艳看着萧富的裤衩,心里面激动万分,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她蹲在刚才萧富坐过的那个矮凳前,把手伸进水盆里,再次试了试水温,指挥着说:“把小裤头儿也脱掉吧,坐在凳子上,别乱动就行。”
萧富犹豫片刻,还是把小裤头给脱了下来,鸡巴吊在两腿之间晃荡着,听从张雪艳的安排,把两条腿大大的叉开坐在了矮凳上,鸡巴耷拉在矮凳外面,能方便张雪艳给自己清洗。
这个时候,萧富注意到娘娘就在自己面前蹲着,两条腿叉的也很开,而她只穿了一条肉色内裤,由于是蹲着的缘故,裤裆那里把内裤挤得很满,里面的软肉高高的鼓起,形成一个半弧形,如果不是内裤弹性非常好,非得撑破挤出来不可,由于距离非常近,萧富一眼就看到内裤边缘不安分的逃出几根毛发,看的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鸡巴也随之一跳一跳的有抬头迹象。
张雪艳没有注意到萧富目光看向了哪里,她的注意力全在萧富那根鸡巴周围,发现男孩子刚刚长出来一些稀疏的绒毛,毛发的颜色还有些淡,可是那根鸡巴却显得生气勃勃,还没怎么招呢,就开始一跳一跳的,她十分清楚这是鸡巴要硬起来的前兆,她也不想再继续观察下去了,右手托起吊着的两个卵蛋,随同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一起轻握在了手心儿里,滚烫的温度从鸡巴传到她手心儿,张雪艳感觉自己握到了初升的太阳,这种火热的感觉,近些年来,从未在自己丈夫身体上得到过。
“喔……”萧富十分舒爽的叫了一声,他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怎么了!是不是娘娘抓的有些疼了,娘娘再轻一点。”张雪艳颤抖的声音说道,握着鸡巴那只手稍微放松了一些,另一只手也随之抚了上去。
“娘娘,我不疼,你可不能笑话我啊!”萧富语无伦次的说着,他知道自己的鸡巴马上就要变硬,生怕在娘娘面前出丑,会惹的娘娘拿自己开涮。
张雪艳感受着萧富的鸡巴在手心儿一点点变硬,有种掌控住了全世界的感觉,她发现萧富鸡巴完全硬起来之后,龟头还没有从包皮里面裸露出来,只是露出了马眼儿那一小部分,张雪艳没有贸然直接去剥包皮,而是往鸡巴上撩了点儿水,先让鸡巴适应一下水温,然后她左手端起水盆,右手将挑起来的鸡巴摁在水里面,让整根鸡巴在水里面得到充分的润滑,然后右手开始轻轻的向上剥包皮。
在自己鸡巴刚接触到水的时候,萧富轻声嗯了一下,水温刚刚好,他低头看着张雪艳的动作,也不清楚娘娘就究竟要做什么,就在娘娘开始剥包皮的时候,萧富开始感觉到稍微有些疼,不过这种疼痛是完全可以忍受的,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些快感,顺着他的脊椎直传大脑,似乎洗屁股是一种十分享受的过程。
张雪艳轻柔的将包皮完全剥了下去,刚刚露出真容的龟头还十分稚嫩,鲜红的颜色冲击着她的视觉,让张雪艳等到像是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种新鲜感让她十分向往。
张雪艳看到包皮被剥开之后,龟头周围还有一圈白色的薄膜,她知道这是男孩子长期不清洗留下的痕迹,于是把水盆放下,用手压着鸡巴,另一只手开始往龟头上面撩水,还给萧富讲解道:“你看看这个地方多脏,都是你以前不清洗造成的,娘娘帮你洗洗还不乐意呢,要是再不洗的话,你这个玩意儿以后说不定就会烂掉。”
萧富似懂非懂的听着,感觉娘娘的手十分温柔,她握着自己的鸡巴,让自己有种想往前顶的冲动,萧富看了眼娘娘内裤那里的鼓包,离自己的龟头并不远,他心里面顿时生出想用自己的鸡巴顶几下娘娘那个鼓包,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燥热,但他却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张雪艳的摆布。
张雪艳往萧富鸡巴上撩过几下水之后,把那层白色的薄膜全部都洗去,然后就松开了鸡巴,把香皂拿在手中,两只手在香皂上来回揉搓几下,双手涂满了香皂,等她再次去握萧富鸡巴的时候,发现这根年轻的鸡巴直挺挺的上翘着,心中不由得感慨,还是年轻好啊,这么有活力,多久没有见到能翘到这种程度的鸡巴,跟自己老公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萧富的鸡巴在张雪艳涂满香皂的两只手中来回伸缩,有了香皂的润滑,鸡巴在张雪艳的手里面显得更加灵动,萧富喉咙里连连发出哦哦的声音,感觉自己都有些坐不稳了,他赶紧把双手扶在张雪艳的肩头保持平衡,生怕自己坐不稳当摔倒下去,本以为娘娘会跟刚才撩水那样洗几下就完了,可是萧富发现娘娘一直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套动,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还要洗多久,但是觉得这样洗十分舒服,甚至期待着娘娘不要停手,能永远这样洗下去。
“嗯……娘娘,还……还要洗多久?”萧富结结巴巴的问道,感觉到快感越来越强烈,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却不清楚会是什么,想要从张雪艳这里得到答案。
张雪艳双眸紧盯着手里的这根鸡巴,已经变得有些迷离,她早就忘记自己是在做什么,这根鸡巴给她带来的燥热,让她根本不想这么快就撒手,听到了萧富的询问,张雪艳才稍稍回过神儿,说:“啊!再洗一会儿吧,要把里面的脏东西都洗出来才行,要不是洗不干净。”
萧富哦了一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娘娘,平时你是不是给宝儿也是这样洗的?”
张雪艳手稍微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继续动作起来,她脸色霞红,柳眉微翘,向上翻了翻眼睛,促狭的对萧富说道:“问那么多做什么,你跟宝儿都是我的心头肉,当娘的给自己儿子洗洗,这不是天经地义的。”
萧富本打算再问,却发现张雪艳似乎有些不高兴,他也就住了嘴,没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低头看向娘娘胸前的两个乳球,虽然是被胸罩包裹着,但每次随着娘娘手臂的移动,总能震起波波乳浪,随着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萧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摸一下那两只跳动的乳球,这种念头越发的催使着他想要伸出手。
007 难逢对手
萧富想要伸手却又不敢,生怕惹得娘娘不高兴,他实在忍不住了才犹豫着问道:“娘娘,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
话只说到一半儿,萧富就不好意思再开口继续说下去,他也不清楚自己这个要求是否合娘娘的心意,忍着把那最后两个字给咽了回去,他说完之后一直在注意着张雪艳的表情,只见娘娘脸色潮红的厉害,眼睛斜着向上看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勾人魂魄的媚态,萧富虽不明白这种表情里包含的真实意图,但直觉告诉他,娘娘应该不会反对。
果然,张雪艳似笑非笑的反问:“你想摸娘娘什么地方?”
张雪艳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毕竟长辈的矜持还是要有的,不论这小子想摸哪,她都不会制止,身体越发的燥热,让她下面早已泛出滔滔蜜汁,可她却不敢迈出最后的那一步,毕竟有违人伦,能做到这一步她已经十分满足,手里的这根鸡巴早已火热无比,自己的心早就被这根鸡巴给融化掉了。
萧富不是太明白娘娘的意思,但他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随着鸡巴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萧富闭上眼,按在张雪艳肩头的右手不经意间向下滑去,直到触在一抹十分柔软的肌肤上,才停了下来,他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用手轻轻捏了几下,真切感受到乳肉上的柔软,在乳肉来回爱抚,始终不敢再做进一步的试探。
张雪艳感觉萧富在自己胸前游走,始终不得要领,她内心如同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的十分厉害,却不能把话挑明,无奈之下,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起来,本来还是反握着的手,为了让鸡巴自然上翘,变成正握的样子,龟头在她虎口飞快的进出,想要用进一步的刺激来促使萧富更加大胆一些。
可是这样的刺激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萧富骤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让他自顾不暇,为了稳住身体,他又将右手放在了娘娘的肩头,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叫声,最后实在忍不住,萧富开口用低沉的声音对张雪艳说:“娘娘,快停下,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张雪艳哪儿肯停手,萧富不清楚是什么,她还能不知道,手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说:“没事,想出来就出来吧,娘娘帮你接着。”
“啊……!”张雪艳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手心儿传来剧烈的收缩感,一股浓稠液体激射在她的嘴唇边缘,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精液特有的腥味钻进了她的鼻子里。
张雪艳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种味道,手里的鸡巴又接连迸发出几股浓液,自从第一股精液射出之后,张雪艳下意识的将鸡巴压低,剩下的几股精液分别落在了她的乳房上,小腹上还有大腿内侧,年轻人强大的收缩力将精液射得十分有劲儿,打在皮肤上,张雪艳甚至能听到击打的声音,炽热的液体灼烧着皮肤,张雪艳感觉这一刻就像融化了似的。
萧富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吓了一跳,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是尿到了娘娘身上,赶紧带着些许歉意说:“娘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之后,萧富就伸手去擦张雪艳身上的那几处液体,擦到张雪艳大腿内侧的时候,手背无意间碰到了娘娘肉鼓鼓的内裤,发现鼓包的地方也湿了一小片,以为是自己也弄到了这个地方,正想用手去擦的时候,却被娘娘用手打开了。
“不用擦了,娘娘等会儿自己来清理。”张雪艳不敢让萧富用手去碰自己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现在是异常的敏感,只要让他轻轻一摸,恐怕就要泄了身子,张雪艳不敢冒这个险。
萧富瞅了眼那个地方,内裤上的湿痕已经有硬币大小,他还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正要再问,突然听到屋子里有声音传来。
“富儿,还没睡啊,我都睡醒一觉了。”萧富听到石宝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然后,就是石宝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萧富低头看了看自己,鸡巴上的香皂沫刚才已经被娘娘清洗掉了,他赶紧将自己裤衩穿上,他不想让石宝看见自己这样和娘娘站在一起。
石宝从屋里走出来之后,看都没多看两人一眼,径直往隔间便桶那边走去,他是被尿憋醒的,需要放个水才能继续回去睡觉。
萧富回头看了张雪艳一眼,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羞涩的低着头,抱着自己裤子赶紧进了屋,躺在床上开始回味刚才的那种感觉,石宝尿完之后回来躺床上,他都没有注意到。
张雪艳身上的精液没有被完全擦干净,她也不打算这么快清理,回到自己卧室之后,她在自己唇边蘸了蘸,把手指放进嘴里,腥咸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年轻人的味道让她十分着迷,回想着刚才套动鸡巴的情景,不知不觉间,张雪艳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她多想自己这根手指变成那根年轻的鸡巴,可理智告诉她这事儿不行,今天能做的已是最大极限,她这个做长辈的威严还在,她怕不懂事的萧富认为自己是荡妇,这个时候只能用手指来解决心中的苦闷。
手指在肉唇中央来回划过,每次划动都能带起丝丝粘液,而手指随着滑动,在肉唇中央越陷越深,直到两片阴唇把指尖完全包裹,张雪艳从心底发出一声喘息,她双目合的很紧,睫毛跳动的却十分厉害,红唇微微开阖,鼻息粗重,刚才下面的汁液已经将内裤打湿,这下抚摸到之后,更是让她很快就泄了身子。
“富儿,你摸的娘娘好舒服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张雪艳呢喃着说着,脑海里浮现着萧富的那根年轻的鸡巴,仿佛没入她肉穴的不是手指,而是不久前才把玩过的那根鸡巴,年轻人的活力强劲,激射在她身上的精液,过了这么长时间气味还没有散尽,她伸出舌尖轻触在刚才被精液打湿过的嘴角,竟然还能尝到一股子腥咸味,不由得让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张雪艳手指继续在肉穴口摩擦,当触到凸起的一颗肉粒时,她立刻就夹紧了双腿,嘴里再次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富儿,就是那里,啊……!娘娘什么地方都让你摸,娘娘什么都给你!”
……
第二天早上,萧富起床后看张雪艳的眼神有些躲闪,自从昨天晚上包皮被剥开之后,他一直都感觉到自己鸡巴像是用手被箍着似得,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家伙这一个晚上都没有消停,早晨起来后他发现裤裆里面潮湿的厉害,好像是又从鸡巴里流出过昨晚的那些东西,萧富脑子里乱的很,整个晚上梦到的都是娘娘白花花的身子,还有娘娘蹲下时裤裆里那个鼓包。
张雪艳还如往常那样给他们两个做早饭,打发他们去上学,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既谈不上自责,又觉得不能再往深处发展下去,这段时间丈夫力不从心,让张雪艳有些迷失,她庆幸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还在,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来到学校萧富和石宝正巧遇到了刘敬平也过来上学,萧富脸上挂着微笑,在刘敬平看来,萧富的笑容就是挑衅,昨天那几个高中混混被吓住了,他何尝不是一样,对于死亡的恐惧,他比穷人更害怕。
刘敬平早就清楚了父亲对他将来的安排,一次他父亲跟别人喝酒的时候,他在旁边听到,初中高中混完,再随便找个三流大学上了就行,等大学毕业以后,就给他买个公务员,家里的钱早就够他玩到退休,他这辈子只用享受就行,刘敬平真怕萧富给自己捅一刀,将来就算有再完美的生活,那也要有命享受才行,所以刘敬平决定暂时先忍一忍,为了个女人他不至于跟那两个穷逼玩儿命,什么样的女人他现在也能轻松玩到。
时间眨眼就到了五月份,萧富心里面一直都挂着石宝的事情,自从上次娘娘帮他弄出来之后,萧富查了许多书,才清楚那晚出来的是什么东西,虽然他有意再跟娘娘亲近一番,可总找不到机会,这个秘密一直都藏在他的心底,却是越发觉得对不住石宝,想让他早点崩锅,自己也了去一桩心愿。
萧富见到石宝跟苏北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瞅了个机会就问:“上次让你打听苏北家的事儿,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石宝挠着头,憨笑着说:“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就知道她父母离婚了,她是跟着她妈妈过的,她妈妈开的服装店离咱这儿不远,好像叫什么欣欣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萧富摇摇头,他真是为自己这个兄弟着急,但又无可奈何,拍拍石宝的肩膀说:“那行吧,明天周末,我们去她妈妈开的那个服装店看看,能帮上忙的话就帮一把,说不定苏北感动后就能从了你呢!”
石宝双眼放光,正准备答应,可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垂头丧气的说:“明天啊,明天不行,我不是要去当兵了,我爸明天要带我去检查身体之类的,我也不知道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
萧富想了一下,说:“那你去忙你的吧,我明天自己去看看,有啥好消息的话,我回来告诉你,趁你当兵之前,一定要让你崩上苏北。”
石宝感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却不知道萧富是出于愧疚才这么上心,他像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搂着萧富的肩膀,兴奋地说:“富儿,我从我妈那儿搞到了几个游戏币,咱俩现在去玩儿了吧,我反正也要去当兵,我妈现在已经不管我打游戏机了,估计你去玩会儿,放松放松,她也不会反对。”
萧富听到游戏机,心里面就开始发痒,这段时间忙着中招考试,许久都没进游戏厅了,本想着中招考试过后再去玩,可这会儿瘾被勾上来之后,也就想不了那么多,跟着石宝就往游戏厅走去。
张雪艳打工的那个游戏厅规模还不小,有几十台机器,她平时只负责收钱卖游戏币,每天只要总账对住了,就完事大吉,不过也有例外,有台苹果机的币箱锁有问题,她早就发现了,但一直没跟老板说,时不时地从里面摸出些游戏币卖了,也算是个外快,石宝偶尔也能从她这里讨几个游戏币,算是能开开洋荤。
由于到了周末下午,学生们大多都放假了,九十年代末游戏厅还没禁止未成年人进入,所以在游戏厅里玩的几乎就看不到成年人,游戏厅里面人非常多,每台机器前都或多或少地站着几个少年,打的人少看的人多,这也正常,一方面是小孩儿们并不富裕,另一方面后续玩的总要等前面那人游戏结束才行,没有几个人愿意和陌生人一起玩,总觉得别人会影响到自己,非要一起玩的话,恐怕就要打架,没几个人愿意找这种不痛快。
萧富从石宝手里拿到了一半的游戏币,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娘娘在门口坐着,打了个招呼之后赶紧就溜了进去,生怕娘娘把自己赶出去,萧富的自制力很强,初三下学期之后这是第一次来游戏厅,偶尔的放纵一下,他觉得对自己学习有很大帮助,至少再开始学习的时候,能是一种放松的心态。
萧富最喜欢玩的就是街霸和拳皇,如果可能的话,他能用一个币玩上一天,在这个游戏厅里难逢敌手,只要见到萧富站在机器前,就没人过来跟他对打,因为跟他对打就是在浪费游戏币,只有等他通关之后不能再玩,才会有人投币开始新一局的游戏。
萧富一般见到经常来游戏厅里玩的人在打这两款游戏,他很少过去,除非别人邀请,但是碰到陌生人玩,只要对方同意对打,他就毫不客气的用几套连招把对方送走。
今天下午正在拳皇街机前的不是个小孩儿,而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成年人,这人留着一个时下很流行的偏分头,每次赢了对方之后,都会很潇洒的甩一下他的头发,不过这人很有礼貌,并不嚣张,如果见对手是个小学生的话,他会很大方的掏出一个币送给对方,如果对方再次输了的话,那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人玩游戏的技术很好,萧富没来之前不知道,自从来到游戏厅之后,萧富见这个人已经和别人交手多次,还没见他输过一场,萧富顿时有些手痒,等前面那个人败下阵来之后,他跟那人打了个招呼就往游戏机投了个游戏币。
“咦!”还没过几招,那个人就惊奇地叫了出来,他发现萧富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连招使的特别合理,几乎每套连招打下来,都能把自己打掉大半桶血,而他这边去攻击对方时,萧富又能很轻松的躲避掉,并且抓住机会再次反攻。
这人接连投了好几个游戏币,无一例外都被萧富给打败,最后一次输掉后,他非但不恼,还十分兴奋地拍了拍萧富的肩膀说:“伙计,你的技术真不赖,七八月份吧,我要在咱庄城组织个拳皇大赛,到时候一定要来参加,说不定大奖就是你的。”
萧富本来没想理这个人,不过听到有大奖,顿时来了兴致,他随便拉过一个看起来面熟的学生,把自己的游戏位置让了出去,专心跟这个陌生人聊了起来。
在聊天的过程中,萧富得知这人叫曲天智,具体干什么的没说,萧富也不关心,他从曲天智这里得知,等到学生们都放暑假之后,曲天智要举办个游戏比赛,得到名次的会有奖金分,具体能分多少奖金,曲天智还没有定下来,但肯定不会是小数目,萧富最后表示一定会参加,并且还煞有介事的从曲天智这里得到一张名片。
萧富在手里把玩的这张名片,没了继续玩游戏的兴趣,他把剩下的游戏币给了石宝,走到收钱的地方,见张雪艳在忙,没立刻过去打搅,而是在旁边想自己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发现张雪艳周围没人了,萧富这才走到近前。
“富儿,是不是没牌儿了,娘娘再给你几个,可得省着点儿玩儿,别浪费了。”
张雪艳说着,就拉开抽屉要给萧富拿游戏币,别看她每天在这儿守着卖游戏币,却根本不了解萧富打游戏的水平,还以为萧富这是过来讨要游戏币呢,自己儿子过来不见得会给,可萧富过来,她无论如何都得再匀出几个来。
萧富摆摆手,赶紧说道:“娘娘,我不要了,刚才有人跟我说了件事,不知道你听说没有?”
张雪艳不清楚萧富要说什么,她疑惑的看着萧富,没有说话,等着萧富把话说完,只听萧富继续说道:“刚才那人说他今年暑假要举办个什么拳皇游戏大赛,好像还有很高的奖金来着,你回头跟游戏厅老板说说这事儿,说不定咱还能从这中间吃点儿利什么的。”
张雪艳被萧富说的是一头雾水,说白了她就是个家庭妇女,什么游戏大赛奖金的她是一窍不通,更不知道应该从中间如何获利,对萧富的话也没太过上心,但还是点头回应:“行,今天下班的时候,我跟老板说说这事儿,看老板怎么说。”
张雪艳说完之后见萧富又要往游戏厅里面走,赶紧哎了两声,继续说道:“富儿,今天你伯伯从外面拿回来点儿狗肉,跟你妈说晚上别做饭了,我早点儿回去拾掇一下,咱今天晚上吃狗肉火锅。”
萧富点头应道:“行,我等会儿回去就跟我妈说,那就先谢谢娘娘了。”
“你这孩子跟我还外气。”张雪艳眉开眼笑的说着,顿了一下又说:“吃完饭就在我家睡吧,给娘娘讲讲这游戏大赛到底是怎么回事?”
008 触手留香
萧富看到张雪艳笑盈盈的样子,心里顿时打了个突,立刻就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娘娘给自己洗鸡巴好像是别有用意,但他又不敢确定,小时候娘娘也没少帮自己洗澡,那天晚上也只是帮自己了一个卫生而已,可能是自己想的也复杂了。
萧富刚想一口答应下来,可是突然想到晚上石同军也在家里面,娘娘不见得还会像上次那样,他心中顿时有些失落,于是回答道:“宝儿明天不是要去体检么,晚上我住到你家会不会影响到他,主要是快该中招考试了,我现在每天晚上很晚才睡觉。”
张雪艳听到萧富很是隐晦的拒绝,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但是突然想到自己丈夫晚上在家,她觉得萧富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过来住,心里面立刻好受了许多,她觉得富儿这孩子好像懂事了,以后还能不能再唬住他,还是个未知数。
晚上的狗肉火锅,两家人吃得都很尽兴,吃罢饭侃大山的时候,张雪艳再次提起了游戏大赛的事情,她今天下班的时候,把这事儿给老板说了,可是老板只是随口应了一句,根本就没当回事儿,她想问问萧富看有没有什么想法,毕竟这事儿还是萧富最先提起来的。
萧富还没说话,后脑勺就被萧宏伟拍了一巴掌,只听萧宏伟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去游戏厅,你这次如果考不上高中,看我不把你的腿给抽断。”
萧富撇了撇嘴,正准备跟萧宏伟吵上一架,屋子里的两个女人发现苗头不对,赶紧打起了圆场,赵丽琴拉着丈夫劝慰,却被萧宏伟一通数落,埋怨她在家不好好看着儿子,净往游戏厅瞎跑,而赵丽琴也是哄着萧宏伟,说在中招考试前不让萧富再去自己那里了,这才把萧宏伟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就因为这一小段儿不和谐的插曲,两家人的聚餐到这儿就结束了,萧富跟在父母后面回家,临出门前,他给张雪艳使了个眼色,偷偷说:“娘娘,我有个想法,等我爸走车了我再跟你说,能让你多少赚点儿小钱。”
说完之后,也不等张雪艳回应,就赶紧往自己家里面跑,进了自己家门之后,萧富就一直听爸爸在数落妈妈,还是因为自己去游戏厅这件事,他听的有些烦,他自己忍不住跟爸爸干仗,就去外面水池洗漱,今天晚上心里面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想学习的兴致,索性现在就蒙头大睡,明天早点儿起来再复习。
萧宏伟倒是没再找萧富的茬儿,他今天晚上喝了有一瓶白的,话特别的多,听到儿子不好好学习又去打游戏了,就怒火攻心,在张雪艳家里他不好把话说的太难听,只得回家数落自己媳妇儿赵丽琴,不过被赵丽琴渐渐的安抚之后,他的气儿也顺了许多。
萧富回自己房间睡觉之前,被萧宏伟狠狠地瞪了一眼,他胸中有股怒气想要发泄出来,可是看到妈妈似乎带着些许哀求的眼神,他强把胸中的怒气给压了下去,没再跟爸爸硬杠,回到房间之后倒头就躺在了自己床上。
曲天智的话似乎在萧富心中开了一扇窗户,他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本来今天晚上还打算跟张雪艳聊聊,能帮娘娘赚些小钱,他知道赚到钱后,娘娘肯定不会亏待自己,但全被自己爸爸给搅和了,萧富闭着眼睛完善着自己的想法,听到父母那边也洗漱完毕睡觉去了,房间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这样正好能让他静下心来思考。
还没再次陷入沉思之中,萧富就听到父母房间传来爸爸的声音:“去看什么看,他就是我造出来的,老子跟你崩锅,还用得着顾及他听没听到!”
听到这里,本来还在思考的萧富顿时支起耳朵来,他家里的格局跟石宝家差不多,只有一间卧室父母在住,他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边的地上隐约有条光线映射在地上,很明显卧室的房门并没有关严。
萧富知道今天爸爸喝的有点多,狗肉听说还能壮阳,他自己的鸡巴现在还没碰呢,就硬的跟棍儿似得,想必爸爸也差不多,这还是头一次听到父母动静这么大,以前隐约听到过几次,但自从近距离亵视过张雪艳的身子后,他这方面的兴趣大增,想去瞧瞧父母到底是怎么崩锅的。
萧富在外面没听清妈妈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听爸爸再次大声说道:“门都关严实了,还去看啥,赶紧把衣服脱了,没看见老子的鸡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接下来卧室里又没了动静,萧富知道自己是离的有些远才听不到里面在做什么,不过他听到爸爸的话,就能判断出妈妈这会儿恐怕在脱衣服了,他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听墙根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了上次听娘娘和伯伯崩锅的事儿,他已经没那么紧张了。
萧富走到卧室门口,不用凑的太近,就能从门缝处看到里面的情景,赵丽琴这时已经脱的差不多了,只穿了条内裤坐在萧宏伟的两腿中间,萧富从门外只能看见赵丽琴光滑的后背,还有一小半裸漏在外面的臀肉,由于坐姿的缘故,臀缝被挤的很是明显,萧富在外面能够很清晰的窥视到。
赵丽琴背对着卧室门坐在那里,萧富看不清她在做什么,只能看到她双臂在晃动,像是在摆弄什么东西,萧宏伟两条腿大大的叉开,双腿中间正好被赵丽琴挡住了,也不知道他穿没穿衣服。
过了一小会儿,萧宏伟有些不满意了,他抬起一条腿,往赵丽琴身上踹了一脚,虽然不重,但还是让踹的东倒西歪,只听萧宏伟喝到:“干磨皮,弄的我疼死了,赶紧嘬两口爬上来!”
萧富在赵丽琴身体晃动的时候看到了爸爸的两腿中间,赵丽琴的手正握着爸爸的鸡巴,龟头黑紫发亮,比他这个刚剥出来的雏鸡要显得狰狞许多,萧富不能白嘬两口是什么意思,但他想到了上次娘娘握着自己鸡巴的场景,娘娘那时神情显得十分渴求,只是当时他还不清楚那表情的意义,就算是现在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
赵丽琴被萧宏伟踹的闷哼了一声,萧富只能看到妈妈的背面,因此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想来一定是十分委屈,自己爸爸在家里面完全是大家长作派,完全不顾忌自己和妈妈的感受,而赵丽琴却是逆来顺受,萧富多少次想帮妈妈说句公道话,可每次和父亲争吵的时候,赵丽琴都会拦下来不让他说,有多少委屈赵丽琴都独自承受下来。
萧富在外面看的有些气愤,可是里面是自己父母在办那事儿,他这个做儿子的,在这个时候无论何都是不能冲进去的,只能紧锁眉头,听着里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只见赵丽琴双腿叉开跪在萧宏伟的大腿中间,束了一下头发之后,头就低了下去,随之传来啵啵的声音,萧富有些心惊肉跳,他明白过来爸爸萧宏伟说的嘬两口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就是让妈妈给他吃鸡巴,他不清楚这是不是夫妻之间该的事儿,不过看自己妈妈动作应该不会是第一次做了,显得十分娴熟,并且把爸爸伺候的十分舒服。
萧富看着自己妈妈赵丽琴的背后,由于弯腰的缘故,赵丽琴臀部高高撅起,没有被内裤包裹住的皮肤显得十分白皙,两片臀瓣十分的饱满光滑,萧富立刻就在心中拿赵丽琴和张雪艳做了个对比,他觉得可能是妈妈平时走路比较多的缘故,两片臀瓣看起来紧绷有力,而张雪艳的臀瓣就显得有些丰腴,这说不上来孰高孰低,萧富感觉到都很诱人,他现在鸡巴早就是硬邦邦的了,他已经调整了好几次,无奈之下只能让龟头从内裤上沿露了出来。
萧富还发现妈妈两腿间也是鼓鼓囊囊的,每次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两腿之间的鼓包很自然的就从腿缝中挤了出来,赵丽琴穿的是一条黑色内裤,萧富只能看清鼓包突出来的形状,却看不到里面的内容,就在他有些着急的时候,却突然听到爸爸说:“行啦,行啦,再嘬就给我嘬出来了,快点儿上来,这大屁股捏起来就是有劲儿。”
萧宏伟将赵丽琴拉到自己身前,一边脱着她的内裤,一边用手揉捏着丰臀,把赵丽琴的内裤拽下来之后,看见赵丽琴的蜜穴口离他不远,双手直接就扒了上去,将赵丽琴的两片小阴唇扒开之后,啧啧的发出几声怪叫,感叹着说:“丽琴的逼口真是嫩啊,这儿还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不过小姑娘可流不出来你这么多水儿。”
赵丽琴被萧宏伟扒的有些疼,伸手抓住了萧宏伟的两只手,不让他再用力气,埋怨着说:“别再看了,好几天才能回来一趟,这下面能不流水么!”
萧富在外面听着父母说荤话,不由自主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他去录像厅看过三级片,不过三级片里没有眼前这么赤裸裸的镜头,他握着自己的鸡巴不知道该怎么做,想起上次张雪艳给自己洗鸡巴时的样子,也开始轻轻撸动,因为上次这样做让他感觉到十分舒服。
卧室里父母二人依旧在忙活,赵丽琴已经移动到了萧宏伟的胯部,她蹲在床上,手扶着丈夫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蜜穴口身体就往下沉,感觉进去之后,就坐了下去。
“啊!”萧宏伟舒爽的叫了出来,可是片刻功夫,还没等赵丽琴动几下,他就直接射出来,身体不住的往上顶,想要抓住最后的机会,来感受肉体间摩擦带来的快感。
“哥,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赵丽琴语气中的哀怨更盛,她用力的夹着自己的肉穴,想要阻止萧宏伟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面滑出,可是却起到了反作用,肉穴越是用力挤压,萧宏伟鸡巴发出的速度就越快,等耷拉下来之后直接就掉了出来,清淡的精液很快随之流出,滴在了床单上。
萧宏伟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不满意的说:“你还有脸埋怨我,要不是你夹的这么紧,哪能流出来的这么快,算了算了,睡觉吧,跟你干这事儿真没意思。”
赵丽琴苦着脸坐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萧宏伟把被子拉起来倒头就睡,而她身体里的精液还在潺潺往外面流,不上不下的感觉十分难受,她本想着再给丈夫鸡巴上嘬几口,可是见到萧宏伟态度,她的心就凉了半截,无奈只能找来卫生纸清理自己的下身。
萧富看到这儿就不敢再继续往下看了,他怕自己妈妈会突然走出卧室看到自己,赶紧去自己床上睡觉,不过他心中有个疑问,为啥爸爸跟石同军伯伯都射出来的这么快,平时看到电线杆上写的阳痿早泄广告,觉得他们是不是也有广告上说的毛病。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见父母卧室的灯还亮着,可是妈妈也没有要出来清洗一番的动作,他本想着,等妈妈出来后过去看看情况,还是左等右等不见卧室那边有动静,渐渐的也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萧富被房间里呜咽的哭声给吵醒了,开始他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撞鬼了,可听了几声之后,就听出来这哭声是自己妈妈赵丽琴发出的,他也就不再害怕,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这么伤心,但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只穿了个小裤衩就来到了前厅,借着夜晚昏暗的光线,萧富看到赵丽琴双臂抱膝蜷缩在沙发上。
在外厅里,萧富隐约听到父母的卧室里穿出父亲打呼噜的声音,他看了一眼房门,是关着的,所以声音才不大,萧富走到母亲身后,坐在沙发上,双臂把妈妈环抱住,说:“妈妈,怎么了,是不是他又惹你伤心了。”
萧富看到母亲伤心的样子,连爸爸两个字都不想说出口了,在这个家里面,他跟母亲的亲近要远大于父亲,也许是男孩子的天性,也许是萧宏伟那种大家长做派让他感到十分的厌恶。
赵丽琴在萧富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现在她的心情是非常糟糕,听到儿子过来,只是把哭声停了下来,不过眼泪还顺着眼眶往下流,把她两条大腿都打湿了一片,寂静的夜晚坐在这里哭泣,并不是因为萧宏伟没能满足她,而是赵丽琴感觉到在这个家里面过得十分不顺心,丈夫的强势让她过的始终都很压抑,时不时的都要单独释放一下,憋在内心太久,总有爆发出来的那一天。
萧富却不知道这些,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母亲哭的这么压抑,如果他知道母亲过段时间就会这样哭上一次,还不知道要自责到什么地步,见妈妈没有回答自己,萧富再次说:“妈别哭了,有我在呢,明天我就找他理论,为啥把你给气成这个样子。”
赵丽琴听到儿子的话,眼泪再次汹涌的掉了出来,忍不住转身将萧富抱在自己怀里,哽咽着说:“我知道你是为了妈妈好,可还是不要再跟你爸吵架了,父子感情就是这么一点点吵没的,好好听话考上高中,让你爸看看咱娘俩在家没混日子。”
萧富听懂了妈妈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如果跟父亲吵架之后,父亲气不顺,还会拿母亲出气,为了不让妈妈再次伤心,萧富决定还是不能去找父亲吵架了。
天气已经开始变热,夜晚虽然温度不是很高,但赵丽琴没想到儿子会被吵醒,她出卧室的时候只穿了背心内裤,这个时候搂着萧富,两人几乎是肉挨着肉,赵丽琴感受着儿子身上的温度,闻着小男孩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心中有些怪怪的。
萧富跟赵丽琴感觉差不多,心里面也有些奇怪,竟然对妈妈生出一种不该有的想法,底下的那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翘了起来,幸亏在夜色下并不是很明显,萧富觉得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和母亲贴的这么近,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阻隔,才会让自己有了这样不应该有的反应。
萧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妈妈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的几乎能把他给融化掉,多少年萧富都没再碰过这个曾哺育过他的乳房,而这次离得这么近,萧富把搂在妈妈后背的一只手转了过来,不知不觉间,握住了妈妈的一只乳房,只是轻轻捏了两下,萧富就感觉到上面给他带来的柔软,上次想要摸娘娘的时候没有得逞,这次在他自己妈妈身上体验到了,心中产生出来的燥热感让他另一只手把妈妈搂的更紧了几分。
赵丽琴开始还没觉察到不对劲,直到萧富的那只手捏在自己的乳房上,赵丽琴才反应过来,她连忙想要将萧富给推开,可是萧富在她身后的那只手搂的实在太紧,赵丽琴稍微挣脱一下并没挣脱开来,反而将手按在了萧富的裤裆上,一根坚硬挺翘的异物被她抓到了手里面,赵丽琴当然清楚自己抓到的是什么,像是触电般的连忙缩手,身体也随之后退,这才从萧富的搂抱中挣脱出来。
“妈……妈,对……对不起!”萧富意识到了不对,连忙向妈妈道歉,他在心底已经下定决心要保护好妈妈,可是转眼间就将妈妈给欺负了,这让他无地自容。
赵丽琴毕竟是大人,经过短暂的慌张之后,立刻就回过神来,她轻轻地笑了笑,用手抚摸着萧富脑袋,温柔的说:“看来是我家的富儿长大了,以后妈妈要跟你保持些距离了。”
赵丽琴说完,见萧富有些着急,她轻柔的抚摸着萧富的脸庞,再次说道:“已经不早了,早点儿睡吧,别忘了你答应妈妈的,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上高中,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们以后谁都不许再提。”
萧富呆呆地看着妈妈走回卧室,心里面是五味杂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不过他觉得妈妈好像并不生气,萧富把那只握过妈妈乳房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乳香飘进鼻孔里,妈妈身上的味儿是那么的好闻,萧富再次心猿意马起来,意识到自己又要生出龌龊的想法,如果不是妈妈这时已经回到卧室,萧富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朝卧室门口看了一眼,房门已经被关得很严实,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再次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
9
富人有富人的生活方式,穷人也有穷人的生活方式,穷人乍富大多数都会显得惶惶不安,而富人骤然失去财富后,要么就此消沉,要么还会还会从头再来,所谓三代养不出一个贵族,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穷人想要迅速暴富,手段无非就那么几种,除了某天突然中了500 万,合法手段很难有机会能够暴富。
萧富平时见苏北的穿着很是时髦,以为她家里的生意做的很大,上午寻着石宝提供的信息,找到了苏北家开的服装店,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狗屁的服装店,苏北家开的是个内衣店,专门卖女性胸罩内裤的地方,门脸儿很小,是那种居民楼改装的门市,从外面看根本就不是卖高档货的地方。
本来萧富还打算亲自去服装店里面看看情况,这下可好,内义店里根本就没有他需要的东西,就算是给女朋友买,他这个年纪似乎有点小了,给女性长辈买,萧富觉得以这个理由进去也有些太牵强,思来想去还是在外面干瞪眼,没好意思往里面进。
在内衣店外面站了有一上午,萧富大致统计了一下,去里面买衣服的人并不多,可能是上午生意本就如此,对于做生意萧富不懂,也看不出门道,觉得没意思准备回家吃午饭的时候,却是见苏北母女俩竟然将店门给锁上了,他远远的看着很是奇怪,要说她们去吃午饭,也不用两个人都去,留一个人看门就行,何必把门锁上,把生意挡在外面,他这个外行人都看出了其中的蹊跷。
远远的,萧富决定跟着她们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问题,苏北母女上了公交车,萧富也跟着上去,公交车还不是无人售票,是那种两节车厢铰接在一起的大车,分前后门,记忆力超强的售票员能分清楚每一个新上车的人,萧富是从后门上的车,没有跟苏北母女打照面,前门那边的苏北她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跟踪。
公交车上的人很多,萧富也不知道她们母女要去哪,只能时不时的注意着她们那边的动向,但又不敢做的过于明显,只能用余光注意着,直到有一站停下之后,萧富往苏北母女那边瞥了一眼以后,竟然看不到她们人了,他赶紧往车外面看,发现母女俩已经下了车,萧富拼命的朝车下挤,在赢得一片叫骂声之后,终于挤了下去。
苏北母女下车的这一站有个大超市,超市这种商场在庄城这种小城市还是个比较新鲜的事物,尤其是这种规模的超市,在市里面是独一份,直到现在萧富依旧不知道她们母女俩目的所在。
不过进了超市没多久,萧富就看明白了,苏北母女俩先是在超市里面逛了一圈,然后停留在卖女性内衣的地方,由于货架两端都是通透的,苏北站在其中一端,萧富敏锐的觉察到这母女俩好像是准备偷东西,这种事儿他跟石宝也干过,所以特别的敏感,果然,萧富从另一端掠过的时候撇见苏北的妈妈正在往自己身上藏东西,发现这种状况之后,萧富没在超市继续等下去,他十分的兴奋,想到了如何摆平苏北的办法。
萧富没有回家,而是重新回到了苏北母女的那家内衣店附近,美美得拿出一根烟,坐在马路牙子上吐着烟圈,他不是正人君子,从来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要做也得做损人利己的事。
萧富远远的看到苏北母女说笑着从公交车站走了过来,他猜想今天这母女二人人肯定收获不小,要不也不会显得如此兴奋,他心里面嘿嘿的笑着,估计等会儿自己过去,这俩人就高兴不起来了。
苏北母女俩并没有发现坐在路边的萧富,如同往常那样开门进店,等她们进去之后,还没来得及关门,就从门外面闪进来一个人,苏北的妈妈苏玉芬并不认识萧富,还以为是来了客人,想要上前招呼,却不见萧富身后继续进人,有些犹豫,不知道一个男孩儿独自来女性内衣店能买些什么,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苏北却是认出了萧富,不过表情显得很冷淡,只是不冷不热的打了个招呼:“咦,你怎么来这里了?哦,石宝没跟我在一块儿,你去别处找他吧。”
苏玉芬听到女儿的话,明白进来的这人是女儿的同学,原本脸上热情的神色立刻就消散下去,萧富不是她的潜在客户,所以没必要在萧富面前卖笑,虽然苏玉芬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这时候的表情分明就是要萧富快些滚蛋,她们好忙自己的事情。
萧富没有理会苏北的话,而是笑着上前走了一步,走到苏玉芬跟前,盯着她的胸脯说:“姨,你这里够满的啊,里面存了不少货吧?”
萧富这副二溜子扮相把这母女俩给吓了一跳,并且他说这话有严重的歧义,苏玉芬以为萧富是来耍流氓的,她吓得后退了一步,颤声问道:“你……你想干啥?”
苏北对萧富还算是了解,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说话,心中感到隐隐不安,却依旧强自镇定,色厉内荏的斥道:“萧富你别乱来,小心我叫公安过来把你抓走。”
萧富嘿嘿笑了两声,斜眼看了看苏北,笑道:“好啊,你现在就去叫吧,我在这儿等着,看到时候公安来了抓谁?”
话说到这个时候,苏北母女俩都已经明白过来萧富已经知晓了她们的事情,小店里顿时陷入寂静,都在盘算着下一步应该如何应对,苏玉芬年纪最大,也最是老道,眼珠子骨碌转了几圈之后,神色变得放松下来,她不慌不忙的从领子上面一件件的掏东西,还十分傲气的说:“年轻人呐,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眼见不一定为实,要实打实抓住才行,就算公安来了,也得讲究个证据不是,你的证据呢?”
苏北看到妈妈这副无赖的样子,心中顿时长舒一口气,去超市偷东西,她俩不是第一次干了,还从来没被抓住过,她明白只要安全的从超市走出来,就不可能再被抓住,下次只要再小心一些避开萧富,继续偷东西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她底气十足的说:“萧富你还有完没完,我家不欢迎你,你立刻给我出去。”
萧富早就想到苏北母女会不认账,他早有后手,不过看着苏玉芬一件又一件的从胸口掏,里面存货还真不少,他实在有些佩服苏玉芬偷东西的能力,不禁感叹了一句:“你还真厉害,等天再热点,你在裙子里面系个口袋,岂不是能装的更多。”
苏玉芬听到萧富的话,眼前一亮,有些兴奋地说:“咦,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是年轻人脑瓜子好使,不用等天再热了,过两天我就能穿裙子。”
“妈!”苏北有些没好气的嚷嚷了一句,她知道萧富不会这么好心提醒自己,肯定是想抓自己的现形,她怒视着萧富继续说:“别在这儿胡咧咧了,该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儿吧。”
萧富没想到自己随口说了一句,倒是提醒了苏玉芬,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再跟这母女俩废话,直接说:“你们可能还不清楚吧,你们去的那家超市可是有大背景的,老板有钱的很,超市里面装的有监控,监控你们知道是什么东西么?
是能把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全部都给录下来,DVD 看过吧,到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全都能出现在电视里面。”
说到这儿,萧富不再说话了,看着她们母女两个的表情变化,苏玉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有些不相信萧富说的话,监控这种玩意儿跟超市一样新鲜,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但她发现萧富又不像是在说瞎话,仍旧嘴硬的说:“录下来又能怎么样,超市里面又没人认识我们。”
萧富哈哈大笑出来,得意的说:“超市没人认识,我认识啊!我现在就去超市给里面的人说说,把他们往你这儿领,就算你把那些顺过来的东西全都给扔了,有录像为证,看你们还能怎么说。”
苏北鼻子都被气歪了,指着萧富说了好几个你字,接下来一句话都接不上来,还是苏玉芬社会经验比较丰富,她看出来萧富必有所求,连忙将女儿拉到一边,然后在自己手包里翻找几下,掏出两张老人头,强塞在萧富手里面,谄媚着说:“小兄弟,别见怪,见者有份,当姨的不会亏待你。”
萧富看了看手里的200 块钱,着实有些心动,心里盘算着要不是为了石宝的事情,肯定就把这钱笑纳了,但是接下这钱之后,要是一而在再而三的去逼着母女俩,闹不好就该弄个鱼死网破,他强忍着不舍将这两张老人头摔在旁边的台子上,很是装逼的说:“我没有要钱的意思,大家都不容易,想提醒你们一下,以后干这事儿的时候长点心眼儿。”
说完,萧富转身就走出小店,当着苏北妈妈的面,萧富没法儿跟苏北开口,他离开之前在内衣店里打量了几番,尤其是看到包装纸上火辣美女穿内衣内裤的图片很是心动,但他没再多说一个字。
苏玉芬心中十分不安,她认为萧富绝不可能这么好心的提醒自己,这年头无利不起早,等萧富出门后,苏玉芬疑惑的问女儿:“你平时跟你这个同学关系怎么样,他过来说这话什么意思?”
苏北摇摇头:“不怎么样,不过我跟他好朋友关系还行,妈,你等会儿,我去问问他到底想弄啥,我就不信看在石宝的面子上,他还能坑咱们。”
苏玉芬还没明白过来石宝是谁,就见女儿跑了出去,她脸上阴晴不定,看着自己刚从超市里偷回来的那些内衣就来气,一把将那些东西拔拉到了地上,然后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马路上,萧富走得并不快,他不清楚这母女俩会不会追出来,就算不追出来,等开学之后再去找苏北摊牌也不迟,可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苏北自己跟了过来,于是就停下脚步,等着苏北跑到近前。
“你到底想怎样?”苏北没有废话,直接询问萧富的目的所在,她秀眉微蹙,目光里满是厌恶,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些许戾气,显然很是痛恨萧富今天的所作所为。
萧富没把苏北当回事,不过看到苏北追过来之后,他瞬间就想明白一件事,反问道:“你到底想干啥?跟石宝搞对象不是那么简单吧,是不是看我兄弟没那么多心眼儿,想让他跟你一起去偷东西吧。”
被戳中心事的苏北明显愣了一下,原本的气势再也散发不出来了,有些不安的左右四顾,不敢再看萧富,嘴里却说:“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富嘿嘿笑了一下,有些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上下打量了一番苏北,不确定她有没有被人崩过,想了想还是决定挑明:“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帮帮我那个兄弟,以后石宝想干什么,你从了他就行。”
说完,萧富也不再跟苏北废话,他觉得自己已经把话挑的够明白,苏北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在回去的路上想着,要提醒石宝一下,千万不能跟苏北去偷东西,要不是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就全部白费了。
萧富毕竟还是孩子,今天做的这事儿兴奋的不行,在回家的路上经过张雪艳那个游戏厅,然后手就痒了,觉得要进去打几把才能缓解内心中的兴奋,可刚走到门口,就被张雪艳拦了下来,不让他往里面进。
“富儿,不是娘娘不让你玩,你爸昨天晚上说的也对,快该中考了,你得回去看书才行,娘娘给你准备着,等中考完了好好让你玩玩儿!”张雪艳挡着萧富的去路,逐渐暖和起来之后,她胸前显得愈发饱满,今天穿的衣服领子开口比较松散,隐约能从领口看到里面的乳沟。
对于张雪艳的劝告,萧富没有任何的反感,他挠了挠头,憨憨的笑了一下,不经意瞥见张雪艳领口内的一抹雪白,他赶紧将目光移开,嬉笑着说:“那行吧,就听娘娘的,等中招考试完,娘娘你可得让我好好玩玩才行!”
张雪艳答应了一声,就把萧富给打发走了,再回到游戏厅门口的椅子坐下之后,她咂摸着刚才跟萧富的对话,越想越不对劲,自己让他好好玩儿玩,到底是玩啥,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面有些燥,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开始不舒服的轻微挪动了几下,感觉有股热流缓缓涌出。
“买牌儿,买牌儿!”直到有人不耐烦的敲桌子,张雪艳才回过神来,她匆忙拿出几个游戏币给了对方,开始有些恼怒自己这段时间变的淫荡起来,只要跟萧富有接触,就会不自觉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知道那些事是禁忌,但仍然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想法。
萧富没有张雪艳想的那么多,他这次出去是打着买学习资料的旗号,回来之后什么都没买,就把剩下的钱上交给了妈妈,赵丽琴想让萧富把钱留下,可萧富却不肯要,他就是不想在爸爸那里留话柄,省的他没事儿找事儿说自己乱花钱。
到了晚上,石宝体检完回来,萧富把今天上午苏北母女的事情给他说了,毕竟关乎到石宝的性福,还得让他明白这事儿的前因后果才行,并且严厉告诫石宝不准跟苏北一起去偷东西,萧富觉得苏北心机特别重,肯定会千方百计地勾引石宝一起去偷东西,要是被苏北鱼死网破的要挟,石宝再想要崩上苏北就是不可能的了。
石宝也不知道想明白其中的关节没有,不过听到萧富这样嘱咐,他没有不从的道理,石宝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不会去跟苏北偷东西,他再次邀请萧富跟他一起去崩苏北,依旧被萧富拒绝了,石宝心里面兴奋的不能行,就像是等会儿就能崩上锅似的,叨叨着没完,直到有大人过来,他才没继续说下去。
一个星期以后,萧富问了问石宝和苏北的情况,他看俩人在学校挺亲密的,以为石宝已经得偿所愿了,可问过之后,却发现石宝依旧没有得手,萧富叹了口气,想要数落石宝一番,想想还是把话憋了回去,他开始有些觉得自己像是拉皮条的,决定这个周末再去苏北家的那个小店一趟,直接跟苏北把话挑明,省的夜长梦多,萧富知道监控的存储时间有限,要是时间长了,恐怕以后就抓不到苏北的把柄了,去哪儿再找这么好的机会。
苏玉芬这段时间消停了很多,没敢再去超市偷东西,自从上次萧富给她说了监控的事情,苏玉芬专门又去那家超市看了看,旁敲侧击的问了问里面干活的人,发现里面还真的有监控,不过监控安装的具体位置她没有问出来,苏玉芬也不敢往深处问,做贼心虚的怕超市里面的人起疑心,就是装作无心的打听了那么几句,就把她吓得够呛,自此以后再没有在那家超市出现过,连正常买东西都不敢再去。
当见到萧富再次出现在自家小店后,苏玉芬这次的态度谄媚了许多,脸上都快能笑出朵花儿来,不仅迎着萧富坐在店里的唯一一把椅子上,甚至还给萧富端了杯茶递了根烟。
010 初尝滋味
对于苏玉芬贱兮兮的态度,萧富坦然接受了,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店里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斜吊着根香烟,四顾打量着,这店里的东西实在是没他需要的,不过看着那些塑料模特穿的小内裤,他就有些燥热,赶紧将自己的目光移开。
萧富过来是找苏北的,跟苏北妈妈苏玉芬就说不着话,对于她们母女偷东西,萧富又不打算见义勇为,只是为自己兄弟谋求些性福罢了,听着苏玉芬闲扯淡了一会儿,萧富有些不耐烦的问:“姨,今天就你一个人看店么,苏北怎么还不过来啊?”
苏玉芬听到萧富的问话,眼皮突突跳了几下,她虽然不知道上星期萧富跟自己女儿说过什么,但从女儿回来后难看的脸色,就能看出些倪端,苏玉芬往门口看了一眼,知道这会儿暂时还不会来客人,就斜跨着坐到了萧富对面的台子上面,说:“小兄弟叫萧富是吧,北北今天有事儿不过来了,姨今天陪你,你需要什么,姨都能满足你。”
五月中下旬的天气已经变的比较热了,苏玉芬已经将裙子穿上,虽不是超短裙,但裙子整体也不长,裙摆在膝盖上缘,里面还穿着肉色丝袜,显得很是撩人,斜跨在身后的台子上后,苏玉芬又将裙摆向上拉了拉,露出一段大腿,由于大腿上裹着丝袜,虽看不清皮肤的颜色,但紧绷有致的大腿还是被丝袜修饰的十分诱人。
萧富完全没想到苏玉芬会来这么一手,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玉芬裙摆下缘那截大腿,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要说苏玉芬长的挺有气质的,活脱脱就是苏北的年长版,她生苏北的时候还十分年轻,到现在也就是三十七八岁年纪,正是散发成熟女人气息的年纪。
萧富吞了口吐沫,喉头动了好几下,这才说道:“姨,你误会了,我找苏北就是问问学校里面的事儿,没别的意思!”
“得了吧,别以为我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你心里的花花肠子姨都知道,别在这儿装蒜了。”苏玉芬给萧富飞了媚眼,身体往后面挪了一下,屁股完全坐在了身后的台子上,装出有些热的样子上下撩着裙摆给自己扇风。
萧富没再回答苏玉芬的话,行为完全诠释了他现在的内心活动,他目光灼灼的看着上下翻飞的裙摆,从两腿中间露出若有若无的淡粉色,萧富以为裤袜跟裤子一样,可见识过苏玉芬的丝袜,他实在是长了见识,苏玉芬穿的是条开裆裤袜,所以能清晰的显露出淡粉色的内裤来。
丝袜萧富不是没见过,自己妈妈和张雪艳他都叫见她们穿过,但从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苏玉芬不愧是卖内衣的,花样就是多,她坐在台子上两条腿再次分开了一些,丝袜的神秘感显得更是浓烈,萧富能看清楚那抹淡粉色似乎只有一小片布,遮挡着神秘地带,忽然间裙摆落了下来,重新将裤裆那个部位给盖住,萧富失望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动了几下,想要过去重新将裙子掀开,可却见到苏玉芬从台子上跳了下来。
萧富见到苏玉芬从台子上跳下来,心中更是忐忑起来,但发现她并没有超自己这边走,而是朝着门口那边离开,萧富又感到失落,这个年纪的他虽然冲动,但还不敢用强,即使面对苏玉芬这种捏着她把柄的女人,萧富依旧没有那种想法,这种心理十分矛盾。
苏玉芬走到门口并没有离开,她探头在门外看了几眼,发现周围没有几个人经过,这个点儿本来就没啥生意,没有多余的人也十分的正常,她缩回来之后,直接就将卷帘门从里面拉了下来,店里本就开着灯,光线只是稍微暗了一点,但从萧富的角度看向门口的苏玉芬,显得格外清晰。
只见苏玉芬笑眯眯的从门口走过来,步速舒缓,但特别有韵味,胯部左右摇曳,让裙摆也随之跳动,时不时漏出来一抹大腿上的丝袜,让萧富看的直流口水,苏玉芬抿着嘴,含笑对萧富抛出了个媚眼,说道:“别在这儿给姨装蒜了,给姨说实话,你现在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萧富心里还能想什么,他裤裆里面的家伙早就顶起来了,他穿的是条运动裤,料子很薄,里面的裤衩也是松松垮垮的,所以裤裆那个位置被里面的家伙顶的冒尖儿,十分的明显,苏玉芬的目光在那上面就没有移开过。
苏玉芬单过这么多年,虽说她这里不是清水衙门,但跟她一起的多是露水姻缘,蜻蜓点水般的一次后,就没有长久过,而且苏玉芬找的那些男人都比她年纪大好多,技巧丰富但冲劲不足,她还真没尝过年轻小伙子,只看裤裆顶起来角度苏玉芬就有流口水的冲动,想着能借这个机会能跟眼前这个男孩儿保持个长久的关系,她现在虽说不上有钱,但比以前好多了,去偷东西也是以前养成的习惯,其实不偷的话也不会差到哪去。
萧富不清楚苏玉芬内心里那么多的想法,他的心里面经过了过山车似的几上几下,这时见到苏玉芬再次朝自己款款走来,他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紧盯着苏玉芬,想要往后面退,可只退了半步就被身后的墙壁挡住了去路,萧富此时的内心是矛盾的,既恐惧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又期待那件事快些的到来。
苏玉芬带着一脸的坏笑逼到萧富跟前,她看到面前的这个小男孩儿紧张的神情,她内心是极其得意,靠过来之后,伸手就掏住了萧富的裤裆,不由的赞叹一句:“年轻就是好,这个玩意儿手感就是不一样。”
“姨……姨,你要干啥!”萧富这个地方是有生以来第二次被成熟女人摸到,虽然他知道苏玉芬是在做什么,但直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最初的目的就是想帮石宝崩锅,可石宝还没崩上,他自己倒是先跟苏北妈妈搞到了一起。
“我要干啥?你心里还不清楚么!以后你想了,直接过来找姨就行,以后别再为难姨了,行么?”苏玉芬说着话,那只抓在鸡巴上的手,像是条灵蛇似得,顺着裤腰就钻进了萧富的裤子里面,遇到那根火热的鸡巴后,没做任何犹豫的就将手握了上去,硬度超乎她的想象。
萧富被抓到鸡巴后,下意识将屁股向后躲了一下,可身后的墙壁没有让他挪动半分,只能任由苏玉芬抓着自己的鸡巴,萧富强打起精神,装出老练的样子,说道:“姨,我本来就没打算你啊,就是过来提醒你一下,以后你再去的时候小心点,嘶……姨你轻点,下面碰到裤衩上不舒服!”
苏玉芬低头往萧富裤裆里看了一眼,她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盯着萧富的眼睛看了片刻,心中暗忖,管你小毛孩子说的是真是假,今天让你尝到了甜头,不由你以后不再来吃腥,她嘻嘻笑了笑说:“刚开包吧,这么嫩,让姨给你检查一下,别把宝贝儿给弄坏了。”
说着,也不等萧富同意,苏玉芬直接就将他的运动裤给扒了下来,里面的鸡巴噌的就跳了出来,上下摆动几下之后,直挺挺的上翘着,跟腹部形成了一个角度不大的锐角,苏玉芬看到这根活力四射的鸡巴后,眼睛散发出渴望的光芒,另一只手下意识的就抓住了鸡巴下面的卵蛋,爱不释手的轻轻揉捏起来。
萧富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完全在跟着苏玉芬的节奏走,每当苏玉芬的手向前撸动,萧富就跟随者向前顶,向后剥的时候,他就向后缩身体,总想着把自己的龟头放在苏玉芬的手心里。
苏玉芬舔了几下嘴唇,看着萧富的鸡巴是越看越爱,她忍不住蹲了下来,两条腿大大的叉开,尽量让自己离萧富近一点儿,她小嘴微张,一口就将那根硬的发烫的鸡巴裹进了嘴里,她玩过的鸡巴也有好几根了,可这么年轻的还是第一次,由于有些太过兴奋,用力有些过猛,鸡巴吃的有些深,龟头直接就扎到了喉咙口,让她立刻就开始干呕,喉部急剧收缩,夹着龟头一阵抽动,她受不了赶紧就将鸡巴给吐了出来。
“小坏蛋,你想把鸡巴捅到我肚子里啊!”苏玉芬虽然说话带着埋怨,但神态中尽是妩媚劲,加上刚刚呛出来的眼泪,脸上还有一抹红晕,又显得楚楚可怜。
“姨!我不是故意的啊!”萧富挺着鸡巴,语气中略带不安,生怕苏玉芬不再给自己吃鸡巴,刚才插的深,感觉十分的舒服,他摸着苏玉芬的嘴唇,将流出来的唾液擦去了一些。
苏玉芬没说什么,一只手握着鸡巴,另一只手轻轻在鸡巴头上打了一下,说:“让你不老实,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她攥起鸡巴向上挤了一下,在龟头上吐了口刚才憋出的口水,充分润滑了一番,很是娴熟的用拇指来回在鸡巴上下揉动,龟头时不时的被她从虎口挤了出来,在苏玉芬手里面玩的不亦乐乎。
萧富哪感受过这种玩法,舒爽的直吸凉气,他双手无措的抱着苏玉芬的脑袋,摸着她的耳唇,还有脸蛋,兴奋的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
鸡巴在苏玉芬手里面玩了一阵儿,她红唇微张,又将鸡巴给吃进了嘴里,这次吃的并不深,嘴里的舌头极其灵活,左右翻转将鸡巴包裹在一起,用舌尖去刺激龟头上的马眼儿,灵活的就像是要将马眼儿挑开一般。
“啊……姨,就是这里,太爽了,鸡巴好像要被你给舔化了!”萧富被弄的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似得,上次张雪艳给他洗鸡巴的时候哪刺激到这种程度,觉得自己鸡巴快要融化了似得。
苏玉芬吐出鸡巴,咯咯笑了几声,说:“还有更美的,你想不想玩?”
说着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过身体,将自己的裙摆拉了起来,她丰满圆润的大屁股立刻就露了出来,她身上还穿着丝袜,一时半会儿没法脱掉,里面的内裤也不方便脱,但是苏玉芬有办法,她将包裹着阴阜的内裤拨到一旁,让穴口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反手就抓住了萧富的鸡巴,拉着他往自己穴口位置碰。
萧富这个时候是十分好奇的,他非常想看看苏玉芬的肉穴长的是什么样子,成熟女人的肉穴他还没近距离的观察过,想要一窥究竟,突然萧富又想起上次胡思乱想中老虎生殖器倒刺的事儿,他连忙将手按在苏玉芬的屁股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姨,女人的那个里面有没有倒刺啊,可别把我的鸡巴弄烂,我还得留着撒尿用呢!”
苏玉芬一愣,不知道萧富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回头吃笑几声说:“哪看来的乱七八糟东西,我告诉你呀,女人这里面可是桃源洞,男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里面要多美就有多美!”
萧富有些狐疑,他有些不信的在苏玉芬穴口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手上全是水儿,他将中指伸了进去,四下转动了一圈,想要摸摸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动作恰巧是在挑逗苏玉芬,让她忍不住哼唧了几声。
苏玉芬喘着粗气说:“别再摸姨了,赶紧把鸡巴插进来吧,你没看姨的逼里已经流出多少水儿了!”
萧富听到逼这个字,鸡巴不由又跳动了几下,他连忙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随着苏玉芬的牵引,将自己的龟头与她的肉穴口对准,龟头上立刻就传来滑腻腻的感觉,苏玉芬并没有急于将鸡巴插进去,而是对着自己穴口上下摩擦了一番,把龟头充分润滑之后,这才引着向里面放去。
只是刚刚插进去了一个龟头,萧富就明白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他猛地向前一挺身体,整根鸡巴就没了进去,直接顶到了肉穴的最深处,碰到一个阻碍才停下来。
苏玉芬根本没有想到萧富会插的这么猛,身体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她也随之舒爽的闷哼一声,她回过头,带着些许哀求的语气说道:“别顶了那么猛,都快顶到姨的子宫里面了,轻点儿,姨年纪大了受不了。”
萧富哪儿管那么多,鸡巴进去之后,他对性方面的认识又提高了一个新的台阶,根本不管苏玉芬在说什么,双手抱着她的大屁股狠劲儿的抽插,每次都能顶到苏玉芬最里面的那块儿肉上,摸着苏玉芬包裹在屁股上的丝袜,萧富手感十分惬意,十根手指深深地嵌进柔软的臀入之中,每次抱着臀肉抽插,都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苏玉芬的肉穴里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进过鸡巴了,而萧富这次抽少的十分猛烈,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蜜穴里面向外涌着淫水,压抑不住自己的喉咙,从里面发出很淫靡的叫声,这声音更加刺激了身后的那个男孩儿,让他每一次力度都有所加重。
“轻……轻点……,这种速度你弄不了几下的。”苏玉芬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连贯,她伸出手想要阻止身后的萧富,可是背对着对方,手根本就用不上力,却被萧富抓住了她自己的手腕。
萧富无师自通的将苏玉芬另一只手腕也抓了起来,身体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苏玉芬柔软的屁股上,他的鸡巴能感觉到苏玉芬肉穴里面在收缩,每夹一下,萧富都本能的猛往里面挤,年轻人第一次操逼都不会很持久,萧富也没有例外,苏玉芬又是夹的他十分痛快,没用多长时间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童子精猛烈的喷洒进了苏玉芬的肉穴里面。
“啊……!好烫啊!”苏玉芬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年轻人虽然射的快,但喷射的力度却是异常猛烈,打在她子宫口上,让她浑身的都不由在颤抖。
射精后的萧富有些虚脱,他抱着苏玉芬的大屁股久久都不愿意松开,直到鸡巴彻底软下来之后,才从苏玉芬的肉穴里面掉了出来,萧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肉穴里面往外流,问:“姨,是不是我射进去之后,你就会怀孕啊?”
苏玉芬站直身体转过身,没好气的白了萧富一眼,说:“知道你还往里面射,男人的精液射进女人的逼里,十有八九就会怀孕。”
“啊!那我岂不是要当爸爸了?”萧富挠挠头,有些不敢相信,他接着问道:“姨,那可怎么办啊,我现在还在上学,还不能养孩子啊!”
苏玉芬咯咯的笑了出来,她在萧富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说:“看把你给吓的,没事儿,以后姨的逼里你尽管射,姨上环了不怕你射,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萧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嘿嘿的傻笑几声,然后说:“那就好,那就好,以后我再往你逼里面射就放心了!”
苏玉芬又是白了萧富一眼,没再说什么,她依旧撩着自己的裙子,左右看了看,发现卫生纸在不远处,两腿小碎步向前迈了过去,赶紧撕了几张纸来擦自己的肉穴,萧富的童子精又浓又多,把她下面填的十分满。
苏玉芬蹲在地上也没避萧富,就那样把两条腿叉的很开,充分让自己的穴口张开,稍微使劲,里面立刻就涌出一大堆白哗哗的精液,她怕弄到地上,赶紧用卫生纸擦拭起来。
萧富有些好奇,他裤子还没提上去,见到苏玉芬蹲在自己面前擦她的肉穴,萧富也蹲了过去,特意观察了一下她穴口的外观,黑黑的有两片蝴蝶肉,由于苏玉芬两条腿叉的很大,加上刚刚被萧富的鸡巴进去过,穴口完全张开,里面粉嫩的软肉也看的很是清楚,萧富想到自己刚才跟苏玉芬是在崩锅,他一直不理解为啥操逼叫崩锅,于是问苏玉芬:“姨,都说崩锅崩锅,到底为啥叫崩锅啊,你那里也不像锅啊!”
苏玉芬正在用心的擦拭自己的肉穴,听到萧富的问话,她抬头看了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还真问对人了,锅当然不在外面,在你姨的里面啊!”
见萧富还有些不理解,于是苏玉芬继续说:“你把手指伸进去摸摸看,最里面是不是有个稍微陷进去点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锅。”
萧富见苏玉芬的双腿分开的又大几分,他不客气的把手探了过去,在穴口周围摸了一圈,然后才将中指插了进去,手指摸到最里面之后,指尖触到一块儿有些硬度的肉,他轻点几下之后,的确是如同苏玉芬所说,那是个有些陷进去的肉块儿,肉穴里面湿热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又搅动了几番。
“行了,别闹了,水儿都擦干净了,被你这么一闹,又流出来好些,真是的。”
苏玉芬轻轻拍打了一下萧富的手,她又感觉到肉穴里面有水往外面冒,喉咙里忍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苏玉芬眯眼看了看萧富裤裆下面,他还没把裤子提上去就来折腾人了,这会儿两腿中间吊着的那根鸡巴又有要抬头的迹象,在裤裆那里一跳一跳的,她看的煞是喜爱,感叹着年轻就是好,刚刚射完就能重新恢复,心想着要不要让他再操自己一次,想着就把手伸了过去,轻轻撸动起来,可是这个时候,店门被咚咚的敲响了。
011 追忆儿时
店里面的两人听到敲门声之后,都是惊了一下,赶忙抽回还摸在对方身体上的那只手,而萧富表现的更是明显,他飞快的站起来将自己裤子提好,虽然鸡巴还在翘着,但还是被他强行塞进了裤衩里面。
苏玉芬看到萧富慌张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笑嘻嘻的用气声说道:“看把你给吓的,在自己家店里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苏玉芬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她撩着裙子的前摆,又是撕了几张卫生纸,用两只手指将穴口分开,另一只手那着卫生纸擦了几下,把穴口里外的粘液全部擦干净这才作罢,而外面的敲门声她充耳不闻。
萧富看着苏玉芬这幅淫荡的模样,暗自吞了好几下口水,他扭头看了看门口,心中十分懊恼,要不是这个讨厌的来人,看到苏玉芬这副德行,他肯定要再抱着她的大屁股再次狂崩一锅不可。
苏玉芬将自己的肉穴周围擦干净之后,将卫生纸扔进了垃圾桶,扭头看向旁边的萧富,见他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苏玉芬媚眼快速的闪了几下,凑到他跟前悄声说:“瞧你没出息的样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想要了就来找姨,姨啥都给你。”
萧富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苏玉芬肉穴的样子,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他不好回答什么,没有多想,只是拼命的点头,想要明确的表达出目前自己内心中的真实想法。
苏玉芬没在理会萧富,她做出不耐烦的样子,很是不高兴的对外面的人喊:“别敲了,里面的人还没死,再敲该把里面的人给震死了,开门也得等我走过去吧。”
外面的人听到苏玉芬的声音,立刻就停了敲门声,房间里变的安静下来,苏玉芬走到门口,将门锁打开,轻轻向上推了一下,卷帘门随之就滑了上去,立刻就看见了外面的来人,正是苏玉芬自己的女儿苏北。
“死丫头,赶着奔丧呢,一下接一下的敲,你老娘就是装个飞毛腿也跑不了这么快啊,不知道缓缓再说。”苏玉芬很是不高兴的骂了苏北一句,她将门脸简单收拾一下就转身走了进来。
苏北是跟着苏玉芬走进店里面的,她进门之后发现萧富也在,顿时停下了脚步,狐疑的把萧富上下打量一番,带着不善的语气说:“你来我家干啥,刚才在店里面跟我妈在干什么?”
萧富撇撇嘴,他发现门口是苏北后就不那么紧张了,至少苏北母女还有把柄在自己手里面捏着,他这次来也是为了逼苏北就范,可是却没曾想把苏玉芬给崩了。
还没等萧富回答,苏玉芬抢在他前面对苏北说到:“北北,你问那么多干啥,妈刚才跟萧富说了点事儿,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萧富见苏玉芬给自己圆了场,并且他今天也爽的差不多了,本来是找苏北想再对她威逼利诱一番,可是自从肏了苏玉芬后,萧富觉得再去逼苏北去挨石宝的崩,就有些不太厚道,以后石宝能不能成事儿,也只能看他自己的能力了,这事儿给闹的,萧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没办法去跟石宝说。
离开苏玉芬的小店时,萧富看了苏北一眼,目光里很是复杂,而苏北看向萧富的目光中也是极其复杂,她不清楚自己妈妈跟萧富在屋子待着在干什么事儿,但她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说不定就是萧富在逼迫自己妈妈什么,等萧富走出店里面之后,苏北看向自己妈妈苏玉芬,眼神碰上之后,自己妈妈明显有些躲闪,这让苏北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担心。
萧富离开苏玉芬那里之后径直就回到了自己家里面,初尝到女人滋味的他早已经将石宝的事儿抛到脑后,满脑子都是在回忆自己鸡巴插到苏玉芬肉穴里的感觉,他越想越是不过瘾,鸡巴硬邦邦憋的难受,根本就没心思去读书。
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几天,萧富终于下定决心在中考前不再去找苏玉芬了,食髓知味后想要暂时戒掉有些难熬,不过萧富为了能考上不错的高中还是坚持了下来,就连苏北他都不再上心了,石宝也看出来萧富这段日子比较用功,就没有多打搅他。
离中考还有十来天的时间,晚上萧富在复习功课的时候,石宝突然来找他,萧富这会儿正想放松一下,就跟石宝聊了起来,石宝样子显得十分兴奋,他进门之后,就挤眉弄眼的对萧富说:“富儿,你猜我跟苏北怎么样了?”
萧富一愣,看到石宝这副兴奋劲,心中立刻就猜到些什么来,他试探着问道:“该不是你把苏北给崩了吧,不是这样我看你也兴奋不成这个样子。”
石宝激动的挥着手臂,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他拍了一下萧富的肩膀说:“知我者富儿也!我就知道瞒不住你!”
萧富没好气的白了石宝一眼,说:“别在我跟前拽文了,你心里想啥都在脸上写着呢,这还用我猜,等去当兵了千万得照顾好自己,心里得能藏住点儿事儿,要不是肯定被欺负。”
石宝听到当兵立刻就沮丧起来,原来他是想在当兵之前把苏北给崩了,可真崩过以后,他又不想去当兵了,那滋味让他实在是不想失去,石宝叹了口气说:“哎!早知道就不去当兵了,就在家里面天天操苏北,要是去当兵了以后这日子该咋过啊,富儿你是不知道,崩过了才知道,简直跟做神仙一样,鸡巴插进苏北下面那个洞里,夹的我永远都不想拔出来。”
萧富心想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啥滋味,苏北她妈还让我崩了呢,我现在可是你的便宜老丈人,想着想着萧富就有些失神,鸡巴随之就硬了起来。
石宝看到萧富这副痴迷模样,立刻就搂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在萧富的裤裆里掏了一下,见他也硬的不能行,石宝哈哈大笑出来,说:“富儿,别装了,兄弟知道你这段儿时间憋坏了,也别只顾着学习了,就这两天我找苏北说说,让她也给你崩一锅咋样,崩完之后你学习起来就更有劲儿了。”
萧富推了石宝一下,将他给推开,他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事儿,被石宝这一勾,心中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萧富挥着手对石宝说:“去,去,去,回家睡觉去吧,我现在哪能分心,马上就要中考,每一分钟对我都是宝贵的。”
说着,就把石宝往门口推,石宝也十分识相,他这次过来不光是为了炫耀,也是想给自己兄弟分享一下,临出门前,他再次笑嘻嘻的对萧富说:“富儿,既然中考前你不想分心就算了,那等考完试,兄弟我一定让你崩上苏北,算是对你考上高中兄弟我送你的礼物。”
“到时候再说吧,你先跟苏北缠绵吧,抓紧当兵前最后的这段时间,接下来两年内也不知道能回来多长时间。”萧富随口应付着石宝,考完试他肯定是要去苏北家的,就算不崩苏北也得把苏玉芬给好好玩几次,不过这话他可不好意思跟石宝说。
石宝离开后,萧富的脑子就乱了,做题的时候老是集中不了精力,本来应该会的题目总是想不出解题思路,他气的将笔拍在桌子上,索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躺了一会儿,萧富听到在屋有动静,他知道是自己妈妈在外面忙活,也没说话,依旧躺在床上平复自己的情绪,突然他问到有牛奶的香气从外屋飘了过来,随后就见赵丽琴端着一只碗掀起布门帘走了进来。
牛奶对于萧富这种家庭来说可算是奢侈品,萧富平时根本就没有机会喝到,也就是在过年的时候能喝上一些,这个时候赵丽琴买牛奶,就是觉得萧富学习辛苦,想给他补充一下营养。
牛奶端进来之后,赵丽琴见到萧富在床上躺着,有些心疼儿子,她柔声说道:“富儿,妈给你煮了点牛奶,起来趁热喝了吧。”
萧富这时心里面正烦乱着,根本不想起床,更不想喝东西,他摆摆手,随口说道:“先放一边儿吧,我现在没有心情喝,让我休息一会儿,静静脑子等会儿再说吧!”
赵丽琴将碗放在了萧富的书桌上,然后坐在床边,她爱怜的看着儿子,觉得儿子这段时间为了冲刺,明显都瘦了一圈,她抚摸着儿子的额头,细声说道:“富儿,不用太拼了,该休息就休息一下,妈还像以前那样你揉揉太阳穴,帮你放松一下吧!”
见萧富没有反对,赵丽琴就将双手的拇指按在了萧富的太阳穴上,庄城六月中旬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赵丽琴在家里只穿了一件棉布睡裙,睡裙是吊带样式的,有小片胸口的肌肤在外面显露着,下身裙裾也跟短,最多也就只能盖住屁股,一般赵丽琴都是家里没外人的时候才这样穿。
以前萧富也见过妈妈的这种装束,并没有多想过,也没有多注意过,今天当赵丽琴的拇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时,萧富就感觉到有股异样顺着脊椎骨穿了上来,直接到了发梢上,让每根头发都立了起来,整个头皮开始变的麻酥酥,配合着妈妈轻柔的拇指,让萧富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
他睁开眼睛,发现赵丽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一条大腿绕过自己,可能是侧坐着不舒服,一条腿放在自己另一边以后,弯腰的时候能更舒服一些,萧富偷眼看了看妈妈的裤裆,很是清晰的能看清楚她穿着一条月白色内裤,由于坐姿的关系,护着穴口那个地方稍微离开了点儿,如果斜着去看的话,肯定能看到里面的穴肉,只是萧富平躺着,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十分想去看看,却没有办法绕过去,因为自己只要稍微一动,妈妈就能发现自己在做什么。
萧富只得重新闭上眼睛,他的双手却垂了下去,一只手摸到妈妈放在床上那条小腿上,而另外一只手却攀上了赵丽琴另外一条腿上的大腿上,两只手都是轻轻的抚摸,心里面感觉到十分的宁静,赵丽琴的皮肤天生就非常好,虽然到了这个年纪,两条腿上的肌肤依旧十分光滑,小腿上几乎没有汗毛,而大腿上却是饱满弹性十足,萧富只是轻轻捏了几下,立刻就弹了起来。
对于儿子的抚摸,赵丽琴一点儿也不反感,反而还十分的欣喜,那天晚上跟儿子的拥抱,让赵丽琴心中多多少少起了些涟漪,感受着儿子在自己腿上游走,赵丽琴觉得麻酥酥的,心里面憋着一股劲儿出不来,想让儿子再往深处摸一下,但又知道那是错误的行为,心里面是极其的矛盾。
萧富在赵丽琴大腿上的那只手是越来越不规律,渐渐的朝深处游去,越摸越是靠里,而赵丽琴也感受到了萧富那只手的变化,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按在萧富太阳穴的那只手力度也轻了下来,变成了轻轻的抚摸,当她感觉到萧富拇指快到自己内裤边缘时,立刻就惊醒过来,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儿,哪有儿子摸妈妈穴口的,她赶紧把屁股往后面挪出一段距离,离儿子的手远些,不让他摸到自己已经流出水儿来的肉穴。
“富儿,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早点儿睡吧,明天学也行!”赵丽琴把另一只腿从萧富身上绕了过来,把睡裙往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起身就要离开。
萧富眼见赵丽琴要离开,赶忙起身抱住了她的腰身,说:“妈,你再给我揉揉太阳穴吧,我感觉自己轻松多了,有你在这儿,我心里面很静。”
赵丽琴被抱住之后,没有在动弹,她目光柔和的看着儿子,在萧富头发上轻轻抚摸几下,这才柔声说道:“先把牛奶喝了吧,等会儿放凉就不好喝了。”
说着,赵丽琴欠身将放在书桌上的碗给端了过来,递到萧富的面前,萧富坐直身体,一口气咕咚咕咚将碗里的牛奶给喝了个干净,在喝的时候,他生怕自己妈妈离开,一直斜着眼睛在看她的动向,见妈妈始终微笑坐着不动,他才安心将碗里的牛奶喝完。
赵丽琴接过空碗,将碗放回原位,她沉思了片刻,看着儿子满是期待的眼神,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萧富额头轻轻点了点,娇嗔道:“真是那你没办法了,这次老实给我躺着,手不要乱动,要不我真就走了啊。”
萧富见妈妈同意了,他飞快的重新躺下,把身体躺的笔直,等着赵丽琴再来给他按太阳穴,没曾想赵丽琴在萧富身上打量了一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大腿,说:“给妈让开些地方,让我坐到床上去,身子扭的时间长了腰受不了。”
说着,赵丽琴就拖鞋坐在床上,她屁股扭动几下直接就坐到萧富的两条腿中间,赵丽琴的两条大腿张开,从萧富的腿上跨了过去,这样就能直着身体去按摩儿子的太阳穴,不过当赵丽琴身体前倾弯下腰时,小腹正好触碰在儿子裤裆那里的位置,到了她这个年纪,保养的再好,也会有些肚腩,赵丽琴肚腩不算大,但也不小,不过那部分肉十分柔软,正好能将萧富裤衩鼓起来的地方全都给包裹住。
萧富隔着内裤鸡巴上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妈妈肚子上的温度,小腹压的他十分舒爽,让他本来软下去的鸡巴重新恢复了活力,没用几秒钟就充血完毕,每当赵丽琴稍微用力压过来的时候,鸡巴都能跳动一下,顶在赵丽琴的小腹上十分刺激。
萧富记得妈妈不让自己乱动,他这次手也不敢再去乱摸了,只是用鸡巴感受着妈妈小腹上传过来的温度,虽然被揉着太阳穴十分舒服,但他依旧有些不满足,轻声对赵丽琴说:“妈,你趴过来点,还给我唱一下小时候哄我睡觉的歌吧,今天晚上我不想看书了,想现在就睡觉。”
赵丽琴早就感受到萧富鸡巴的变化,她偷偷看了几眼,小腹上也能感受到那里的跳动,年轻人的鸡巴就是硬,她许久也没有从丈夫身上感受到了,心里面想要用手去碰触一下,但伦理道德限制了她的行为,她始终都无法做出那个决定。
听到儿子的请求,赵丽琴只是犹豫了半秒,就答应了下来,她身体前倾的更是厉害,几乎趴在了萧富的上半身,她拇指轻轻揉着儿子的太阳穴,嘴里轻声呢喃的唱了起来:“小宝宝,小宝宝,闭上眼睛快睡觉,妈妈怀里快睡觉……”
赵丽琴唱歌的声音很是平缓,一遍唱完之后又是重复一遍,她的身体随着歌声的节奏上下摇摆,不知不觉间裤裆的位置就蹭住了儿子翘起来的鸡巴上,也是随着节奏上下摩擦,儿子的鸡巴和她的肉穴在隔着两层布料的情况下有了亲密接触,虽然没有直接碰到,但赵丽琴还是能感受到鸡巴上的硬度,她时刻都在压抑着把自己内裤拨开的想法,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最大限度。
此刻萧富的内心极其平静,听着妈妈得歌声,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在妈妈怀抱里的感觉,觉得此刻特别的有安全感,虽然鸡巴上有些摩擦,但他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还以为是妈妈的小腹在压着自己,渐渐脑子变得宁静起来后,他眼皮开始发沉,就这样被赵丽琴哄睡着了。
赵丽琴听到了儿子均匀的呼吸声,她双目含情,近距离的凝视了一会儿,忍不住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在出萧富住处时,她回头看了一眼,不由的叹了口气。
赵丽琴蹲在洗漱的地方,早已将自己内裤完全褪下,肉穴周围全都是淫液,尤其是两片小阴唇那里,泛滥的更是厉害,她双眼迷离,把手撩在屁股下的水盆里,清洗着流出来的液体,不过她的动作十分缓慢,不知道是在洗屁股,还是在刺激自己的性器,这时就算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吧。
012 认婿认亲
中考终于结束了,萧富十分轻松的从考场里面走了出来,他跟石宝分到了同一个考区,只是考场不同,考试结束后,石宝的样子也十分轻松,但两人表现出来的轻松本质上是完全不同的。
赵丽琴自从儿子开始中考的那天就在考场门外等着了,直到这最后一天,她足足在外面站了三天,为的就是儿子出了考场之后,能在第一时间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人,心中不是那么空落落的,为每场考试都能有不错的发挥。
赵丽琴微笑看着萧富从考场大门中走了出来,只听他自信心爆棚的说道:“妈,你放心吧,我这回铁中肯定能考上,就算是一高也不是没有机会。”
听到儿子这么说,赵丽琴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正想夸儿子几句,却听萧富凑到自己身边说:“妈,你这几天给我加的牛奶功劳可不小,以后还要时不时的给我买点喝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儿子提及牛奶的事情,赵丽琴脸蛋就开始发烫,她立刻想起第一次给儿子送牛奶时,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自己趴在儿子结实的身体上,用下面有意无意的去蹭儿子的鸡巴,这件事每次想起来都让她心中有说不出的燥热感,见儿子还在等着自己回答,赵丽琴赶紧回过神来亲昵的说道:“好,好,以后妈天天买给你喝,直到你不想再喝为止。”
萧富也十分清楚自己家里面的情况,不可能让妈妈每天买给自己那么贵的东西吃,他嬉笑着摆摆手说:“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等儿子以后赚大钱了,儿子买给你。”
赵丽琴含笑点头,发现石宝在不远处站着,她也是亲昵的招了招手让石宝过来,说道:“宝儿,你这几天考的怎么样啊?”
石宝听到考试,神情就萎靡下来,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姨姨你又不是不知道,中招考试过完我就该去当兵了,考的好不好都无所谓了,只要富儿能考好,我替他高兴。”
赵丽琴在石宝头发上摸了几下,说:“你这孩子,就算去当兵也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军校我们都能跟着你沾光啊!”
石宝挠头嘿嘿笑了几声,其实上军校只是大人们美好的愿望,他去当兵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能在退伍以后分配到铁路上,因为铁路单位有这个政策,铁路子弟退伍后都能进父母的所在单位,所以他去当兵也就是为了能有个工作。
赵丽琴见石宝只是傻笑,也不再为难他了,对着萧富和石宝开心的说:“走,咱们回家去,今天中午我给你们做好吃的,犒劳一下你们!”
回到家里面之后,赵丽琴独自一人去厨房忙了,萧富跟石宝在厅里面聊天,石宝见赵丽琴在外屋,把说话的声音压的很低,他挤眉弄眼的悄声说:“富儿,头两天我都跟苏北说好了,等你考完试咱们就去找她崩锅,怎么样,今天下午咱去她家吧,她家下午没人。”
萧富偷偷瞥了眼外面的妈妈,见她还在忙活,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萧富踌躇着要不要答应石宝的邀请,他还打算下午去找苏玉芬,这段时间实在是不能分心,要不早就过去找她崩锅了,想了半天都没有做出决定。
石宝有些纳闷萧富的犹豫,在他印象中,萧富是个很果断的人,答应就答应,拒绝就拒绝,从不拖泥带水,石宝单手搂上了萧富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富儿,不瞒你说,苏北我是看上了,打算以后跟她结婚,我这不是要去当兵么,你在家上高中替我管着点儿她,咱兄弟这情意,我老婆就是让你玩玩儿,我也是心甘情愿,总比便宜别人强。”
萧富见石宝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也不好拒绝,并且崩谁不是崩,操完老逼再尝尝小逼的滋味,比较一下那个更好,未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将来也不能让石宝戴别人的绿帽子,他点了点头,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行,下午我就跟你去找苏北,也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儿。”
萧富说完,随即就想起那天操苏玉芬的感觉,苏玉芬撅着屁股把他的鸡巴夹的很紧,自己射精那一刻爽的不能行,想着想着鸡巴就硬了起来,夏天穿的都薄,大裤衩被他顶的老高。
石宝注意到了萧富身体的变化,还以为萧富是馋苏北的身体,他在萧富的裤裆里掏了一把,笑嘻嘻的说:“别急啊,富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让你尝到女人的滋味了。”
萧富有些羞恼的推了石宝一下,心里暗自腹诽,你咋知道我没尝过,现在我可是你的便宜老丈人了,操一下女儿还不是天经地义,他毕竟还是个半大小子,玩心也重,跟石宝就在家里扭作一团,直到赵丽琴将饭菜端进来才作罢。
两个小子中午吃饭的速度都很快,赵丽琴开始还有些纳闷他们这么着急干什么,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刚考完试这俩孩子都急着出去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着看他俩把饭扒拉完,俩人一溜烟儿就从家里面跑了出去,她没好气看着直摇头。
石宝偷偷跑到苏北家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根本就没把中考当回事儿,苏北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两人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初尝到滋味之后,两人都控制不住,就中考这十几天功夫,两个人干的次数可不少。
到了苏北家里面,石宝轻车熟路的先走了进去,在确认了苏玉芬没在家之后,他才让萧富进来,走进屋子里面以后,萧富并没有发现苏北,不过看到苏北房间的门还开着,只听石宝解释着说:“小妮子害羞,我进去给她说说,等会儿就带你一起去崩她。”
萧富点了点头,在苏北家里打量了一番,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他本以为石宝走进房间之后很快就能出来,谁知道没过多久,砰的一下苏北房间的门就被关上了,他有些好奇两人在屋里面都说些什么,就走到房门口侧耳倾听起来。
他还以为是苏北不愿意让自己操,正在房间里跟石宝发脾气,可是听到房间里面传出来苏北呻吟的声音,他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俩人还真是干柴烈火,见了面就要先崩一锅再说,苏北婉转的呻吟声十分好听,让萧富听得都有些燥热了,虽说等会儿就能操上,但他这会儿还是不能再听下去了,说不定就要冲进去,就算要操也得等石宝和苏北俩都同意了才行。
萧富重新回到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眼睛看着苏北的房门,经常的动静越来越大,他坐在沙发上都能听见了,萧富嗤笑一声,笑骂道:“你小子这几天没白练,能把苏北操到这种程度,还真是有你的。”
正想着,苏北家的房门有了响动,是那种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萧富立刻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心里面开始紧张,不过后来一想,苏北家只有两个人,除了苏玉芬回来也不会有别人用钥匙开门了,他大脑里飞快的在想苏玉芬进来后该怎么说。
苏玉芬中午临时有事儿才把店关了回家的,她打开门之后一眼就看到萧富站在自己家里面,瞬间就觉得不可思议,她大脑里思考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过萧富自己家在哪,他怎么就会出现在这儿,但苏玉芬立刻就想清楚可能是自己女儿带萧富过来的,她立刻就笑了出来,但顾虑到女儿还在家,没敢跟萧富做出太亲密的举动。
萧富没让苏玉芬想太久,堵在大门口没让开,他赶紧对苏玉芬解释着说:“姨,是苏北带我过来的,她在房间里跟我们同学在说话,这段时间我可是想你想的要命啊!”
苏玉芬往苏北门口瞅了一眼,见房间门是关着的,她就在萧富的裤裆外面摸了几下,抛着媚眼说:“你这个小坏蛋,还说想我,这些天咋不来找我啊,你知道姨这几天有多难熬么?”
萧富嘿嘿笑了几声,侧过身体与苏玉芬并排站在一起,然后把手搂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隔着她外衣开始揉起了她的奶子,笑嘻嘻的回答:“不是我不想来啊,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不是中考么,我得在家备考,要是考不上高中,以后还怎么上大学啊!”
“去,去,别乱摸。”苏玉芬瞅着苏北的房门,生怕女儿会开门出来看见这一幕,把萧富的手给打掉之后,才双目含春的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高材生啊,等会儿跟我回店里,让姨好好尝尝高材生的滋味!”
说到着,突然从苏北房间里传出一声十分销魂的女人呻吟,苏玉芬是过来人,她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笑容立刻就僵在了脸上,立刻就要冲到苏北房间里,将两人的好事给打断,她还没有料到女儿已经跟别的男人开始做这种事儿了。
萧富早就预料到苏玉芬会冲过去,他赶紧挡住了她的去路,这要是贸然让苏玉芬闯进房里,非得把石宝吓出阳痿来不可,萧富被苏玉芬一头扎进了怀里,赶紧将她抱住,飞快的解释着说:“姨,房间里的是我兄弟,他跟苏北是真心实意的,今天中午我们还在说呢,等他当完兵回来之后就跟苏北结婚。”
苏玉芬听到萧富这样解释,挣扎的力度小了许多,有心驳斥萧富几句,不过想来自己跟面前这个男孩儿也有了那种事情,大哥不说二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萎靡下来。
萧富见把苏玉芬稍微说动了一些,赶紧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继续安慰道:“我兄弟当完兵之后,回来就能分配到铁路上工作,那可是铁饭碗啊,以后苏北还不定怎么享福呢,你能找个这样的女婿也不赖啊!”
苏玉芬没好气的白了萧富一眼,气呼呼的说:“谁知道那小子当兵之后回来是啥样,要是将来不要我闺女了,我闺女现在跟他这样不就是吃亏了。”
萧富眼珠子提溜转了两圈,心想苏玉芬说的也对,不过他对石宝的了解,他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他见苏玉芬气的胸脯上下起伏,赶紧在她胸脯上来回揉动,帮她顺气,揉动的时候没少感受胸脯上带来的柔软,接着才说:“这点儿你放心,有我跟你这层关系在,我兄弟将来要敢乱来,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好歹苏北也算是我闺女啊!”
苏玉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管萧富揉在自己胸脯上的手,反而觉得十分舒服,她笑骂着说:“你说的倒好,你有种跟我结婚么,要是真跟我结婚了,我就让北北叫你爸爸。”
萧富最后那句话就是那么一说,却不曾想苏玉芬给他来这么一出,被噎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在他的认识中,找女人结婚也得找个跟自己年岁相当的,这要是找个跟自己妈妈差不了几岁的女人,恐怕父母都得跟自己断绝关系,丢不起那个人啊,萧富机械的在苏玉芬乳房上揉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玉芬咯咯的笑了出来,伸手在萧富裤裆外面捏了几下,里面的鸡巴从她刚进门的时候就在硬着,这会儿依旧是硬邦邦的,苏玉芬不解气的向外扯了一下萧富的鸡巴,笑道:“就知道你不敢,我还不愿意嫁呢,省的外面人翻闲话说我老牛吃嫩草,不过我今天非得把你这根嫩草吃掉不可。”
这时房间里面的呻吟声越来越肆无忌惮,显然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听的外面这一老一少都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萧富直接把手钻进了苏玉芬裙子里面,直奔主题的扣住了她的阴阜,很明显苏玉芬里面的水儿透过内裤渗了出来,萧富很是熟练地将内裤拨到一边儿,中指没有收到任何阻碍就插了进去,立刻就感觉到肉穴里面的温热与湿滑。
苏玉芬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嘴巴,怕苏北房间里面听到,赶紧抓住萧富的手腕说:“富儿,咱等会儿去店里面弄,姨啥都让你玩儿,别在这儿弄姨了,要是让他们俩看见,姨这老脸以后要往哪儿搁?”
萧富将中指抽了出来,不过手却没有从苏玉芬裙子里面拿出,而是用沾染着淫液的手指在她阴唇周围来回滑动,时不时的用手指卡在肉缝中间,玩的是不亦乐乎,他嘿嘿淫笑着凑到苏玉芬耳边说:“让我兄弟看着了不怕,要是让北北看到了,我就来个母女通吃,反正后爹操闺女也是天经地义,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苏玉芬被萧富搅得心神恍惚,那儿还能思考那么多事儿,肉穴外面那根手指在调皮地撩拨着她,苏玉芬这会儿只想让萧富的鸡巴插进来,更何况女儿在房间里面传出肆无忌惮的呻吟声,让她觉得更是心痒难耐,虽然想把萧富的手指拿开,可是又舍不得那根手指的撩拨,心中陷入两难境地,对于萧富说出来的话,她根本就无心回答,强压着自己不再叫出声音。
这时苏北房间里骤然没有了动静,萧富一直都在侧耳倾听那个房间,知道石宝已经完事儿,他不敢再继续拨弄苏玉芬了,赶紧将手从裙子里面抽了出来,苏玉芬倒是没有注意房间里面的动静,两腿之间突然空落落以后,她十分的不适应,下意识的想重新将萧富给拉回来,肉穴里面的水儿早已经止不住的往外面冒。
“姨,将来北北要去哪儿上高中啊?”萧富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一方面是在提醒石宝外面有人,另一方面也是想让苏玉芬尽快恢复过来,别等会儿石宝出来了大家会尴尬,至于自己离开后,苏玉芬怎么跟苏北说,他就管不着了。
果然石宝在房间里面听到了萧富的说话声,弄完之后并没有立即出来,不过房间里面传出两人有些慌乱的声音,椅子都被碰响了好几次,可见里面现在会忙成什么样子。
苏玉芬哀怨的看着萧富,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她也很好奇自己这个未来女婿长的什么样,始终在注意着房门的动静,对于萧富的问话,她十分随意的回答:“也不知道北北这次考的怎么样,我是打算让她去铁一中上高中,就算考不上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说到这里,苏玉芬突然来了兴趣,她看着萧富又说道:“对了,你打算去哪儿上,不行的话让北北跟你一个学校,你平时也能帮帮她,说不定将来北北也能考上大学。”
萧富觉得将来要跟苏北上一个学校,有点不自然,整天在一起,也不知道石宝会不会多想,他含糊的回答道:“我也得等这次成绩出来再说,好的话我打算去一高,差点的话就去铁一中了,考上高中应该问题不大。”
苏玉芬这次真的是对萧富另眼相看了,进门时听说他在用功还真有些不信,但听说能上一高,那学习成绩肯定是没的说了,苏玉芬有些气馁的说:“一高北北就不用想了,要真能上铁一中那真的就烧高香了。”
两人说着话,苏北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石宝先走出来,他早就知道苏北妈妈回来了,胆怯的看着苏玉芬,对着她说了声好,就赶紧把头低下,不敢再看苏玉芬有些不善的脸色,苏北也跟着走了出来,她还好些,只是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却,走到苏玉芬跟前拉着她的胳膊,撒娇着问:“妈,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也不提前给我说一声。”
苏玉芬听到着就有些来气,她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对苏北说:“我提前回来给你说,还怎么碰到你做的好事!”
苏北听到妈妈得话,本就潮红的脸色又是红润了几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等着苏玉芬接下来的训斥,谁知苏玉芬看向石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胆子还真不小啊,还敢来我家里!”
苏玉芬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但任谁都能听出话里面的意思,石宝赶紧唯唯诺诺的将自己姓名报了出来,还是不敢再说什么,只等着苏玉芬的发落。
萧富在一旁看的有些好笑,他瞅了一眼苏玉芬的裙子,估计她这会儿内裤还没有拨过来,就就在这儿一本正经的训斥自己女儿,萧富给石宝使了个眼色,对苏玉芬说:“姨,你消消气,刚才不是说了么,我兄弟将来可是有铁饭碗的,北北跟了他,将来肯定不会受罪的。”
苏玉芬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她冷着脸对石宝说:“你当完兵回来,要是敢骗我女儿,不管北北怎么做,我首先要找你拼命,记住我说的话。”
石宝听到苏玉芬放狠话,他有些发呆,主要还是因为在人家家里操人家女儿,还被抓了个正着,他心里面十分的发虚,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萧富明白苏玉芬的意思,他推了石宝一下,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说:“宝儿,赶快答应苏姨啊,她都答应你跟北北的事情了。”
石宝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指天对地的是保证着,说出来的话让萧富感到十分肉麻,不过见苏北十分欣喜的样子,心里面也为他们俩高兴,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再呆下去也没啥必要了,萧富拉着石宝,对苏玉芬说道:“姨,那我俩先回去了,就不再你这儿呆下去,省的你看见我俩也烦。”
苏玉芬盯着萧富,眉头有些发紧,嘴唇微动几下,想要说什么,可是却说不出口来,最后等哥俩走到房门口了,才憋出来一句:“有空了来家里吃饭,姨给你……们做好吃的!”
石宝忙点头答应,萧富却是看着苏玉芬若有深意的笑了出来,在一旁看着的苏北感觉到萧富的笑容有些莫名其妙。
013赚钱良策
从苏玉芬家里出来之后,石宝才逐渐平静下来,他愁眉苦脸的看着萧富,问道:「富儿,苏北妈妈回来多长时间了,我们在里面叫的那么大声音,她是不是都听见了?」
萧富哈哈笑了几声,拍了拍石宝的肩膀,说:「肯定是听见了,我在外面劝她的时候,你是没见她的脸色,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那表情可丰富着呢,我说兄弟你可够猛的,能把动静搞的那么大!」
石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哪是我的原因啊,兄弟你不知道苏北那妮子有多骚,我刚插进去她就开始叫唤,那小穴紧的啊,能把人给夹晕喽,今天真对不住你了,要不是苏北她妈回来了,我肯定要让你尝尝她的滋味。」
萧富只是一个劲儿的笑,石宝这个家伙只要一说道操逼,就变的眉飞色舞起来,把之前担心的事情给抛在了脑后,他感慨了一会儿,发现萧富始终含笑不语,石宝这才想起还有些事情没问,赶紧说:「富儿,你到底是怎么跟苏北妈妈说的,她不会就这么轻松的放过我了吧?」
对于石宝会有这么一问,萧富早有准备,他半真半假的回答道:「你之前不是说过要跟苏北结婚么,我原话告诉了她妈妈,他妈妈觉得你将来工作不错,也就认可了,最后她还不是邀请咱们去她家吃饭么,肯定是看上了你这个女婿啊!」
石宝没听出来萧富话里面含有水分,他想了想说:「没事儿,就算将来我跟苏北结婚了,苏北我也让你操,咱哥俩谁跟谁啊,我能享受到的,绝不会忘记富儿你。」
萧富听着石宝的话有些惭愧,他有些小秘密没有跟石宝说,见到兄弟这么大方,他想把自己跟张雪艳之间的暧昧告诉石宝,可是寻思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能对他说,石宝真要是想不通跟自己翻脸,以后这兄弟就没法做了,他还是强忍着把话给憋了回去。
萧富听着石宝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苏北的好,他听到的是浑身燥热,本想今天下午就去找苏玉芬泄火,可被石宝这事儿一闹腾,完全就没了机会,他提议去张雪艳这游戏厅玩儿玩儿,石宝当然不会反对,萧富这时想过去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就是之前曲天智说的那个拳皇大赛的事情,他想找张雪艳再聊聊,说不定能从中间赚些小钱花。
到了游戏厅之后,张雪艳给他俩准备的游戏币着实不少,主要还是中考结束,想让他们放松一下,萧富把大部分游戏币都给了石宝让他去玩,他自己随便玩了几个游戏之后,就来到张雪艳卖游戏币的桌子边儿,张雪艳今天的穿着十分性感,白色衬衫紧紧的裹着上半身,胸前的纽扣有一颗没有扣上,离近了能隐约看见一丝乳沟,衬衫下摆被藏进了包臀短裙内,那条包臀短裙把她大屁股箍的十分挺翘,让萧富看的只想上前好好揉捏一番。
张雪艳见萧富在大庭广众之下流露出这样火热的眼神,浑身有些不自在,她干咳一声,提醒萧富不能这样,然后才说:「怎么不去玩了?到娘娘这儿还踅摸什么,给你们的牌儿可是我攒了大半个月。」
萧富听到张雪艳干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也是一路上被石宝说的有些燥热,看到张雪艳穿的这么性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他赶紧将玩儿剩下的游戏币掏了出来,放在张雪艳面前的桌子上说:「娘娘我不想玩儿了,就是想过来问问上次我说的拳皇大赛的事情,游戏厅老板到底是怎么说的?」
张雪艳想了一会儿才回忆起萧富上次说过的那件事情,她上次问过老板之后,见老板不上心,也就没当回事儿,不过这会儿见萧富突然问起,张雪艳有些好奇的问:「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了,游戏厅老板对你说的那个没兴趣,他好像有别的事儿在忙,这段儿时间对游戏厅就没怎么过问,你说的那个拳皇大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啊?」
萧富摇了摇头,对张雪艳说:「我也不知道拳皇大赛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那个人给我了一张名片,我跟他联系一下,具体问问,等你下班了再聊这些事儿,看看有什么法子咱也从这中间赚点儿钱。」
张雪艳听到赚钱两个字立刻就笑了出来,她是不信面前这个半大孩子能赚到钱,去顺点东西卖钱倒是有可能,但正儿八经的赚钱,她这个大人都觉得很难,更别提一个刚刚初中毕业的学生了,不过张雪艳还是满口答应了下来,晚上能跟萧富说会儿话她也是十分乐意的。
萧富回家翻找了一下,还真是找到了曲天智那张名片,他找到了个IC卡公用电话,打通了曲天智的寻呼机,没过多久,曲天智那边就把电话回了过来,让他去一个写字楼,曲天智就在那里办公。
萧富对庄城还算是比较熟悉的,知道曲天智所说的地方,等到了地方之后,被曲天智办公环境惊呆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人上班的地方竟然是这样的豪华,做梦都想将来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中上班。
曲天智依旧没有太大的架子,很是欢迎萧富的到来,等到萧富说明来意之后,就从办公桌里面拿出一张a4纸,说道:「这几天我就打算去各个游戏厅宣传呢,没想到你提前过来了,这是这次活动的内容,你拿回去看看,还有几张海报,到时候贴到游戏厅门口,预热期之后海报还要更换,都在纸上写着呢,你能组织的话,到时候就过来报名。」
萧富随意扫了几眼A4纸上的内容,一时半会儿他也没看明白,跟曲天智再次闲聊几句之后,拿了海报就离开他的办公室,在回去的公交车上萧富细细研读了一番A4纸上的活动内容,觉得这中间大有赚头,就没直接回家,径直往张雪艳的游戏厅赶了过去。
进了游戏厅本想着第一时间给张雪艳说出这个好消息,不过却扑了个空,张雪艳没有坐在门口的这张桌子前,萧富这个游戏厅里扫了几眼,发现张雪艳正撅着屁股在收拾游戏机里面的游戏币,萧富知道那台机器张雪艳能打开,她正在偷偷拿出些游戏币来卖赚些小钱,所以就没过去打搅她。
远远的瞅着张雪艳的翘臀,萧富觉得特别有味道,尤其是她伸手往机器里面掏游戏币时,翘臀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仿佛是在向萧富招手,如果这不是在外面的话,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萧富肯定会随便找个由头,去调戏一番张雪艳诱人的翘臀。
注意到张雪艳翘臀的并不只是萧富一个人,就在萧富脑海里产生无限幻想的时候,有一只脏手拍在了张雪艳的翘臀之上,一下将这美好的意境给打断,萧富怒视着骚扰张雪艳那人,竟然还有些熟悉,他在脑子里过了几遍,突然想起那人就是上次刘敬平找来的那几个高中混混中的一个,想到这儿,萧富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一把推开了那个高中混混。
高中混混没反应过来被推了个踉跄,他站定身体之后,也没注意到是谁在推自己,直接指着萧富便骂:「你他妈的小兔崽子……」
只骂出一句话,高中混混就不敢再吭声了,因为萧富又将他的弹簧刀给抽了出来,然后面色不善的用刀指着高中混混说:「你再给敢吐一个脏字,看我不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上次这把刀割的是我自己,你看我今天敢不敢捅到你身上。」
和高中混混一起来游戏厅的还有两三个人,上次围攻萧富的时候他们都在,都知道萧富这股狠劲儿,就算一拥而上能把萧富给制住,但那把刀子不是吃素的,说不定就捅到谁身上去了,所以都不敢动弹,就算是萧富把话说得很难听,他们也只是互相看着,没人敢率先冲过来。
张雪艳刚才被摸在屁股上之后,第一时间就打掉了身后的那只手,她赶紧直起身子,怒视着骚扰自己的小混混,这种事儿她也见得多了,有她自己的解决办法,可是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说话,萧富就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直接跟那个混混给杠上,让场面一时僵在那里。
张雪艳看着萧富略显稚嫩的脸庞,但身上的气势却是十足,他能表现出这副雄狮模样,完全是为了不让自己受欺负,张雪艳心中大为感动,觉得这一刻萧富在自己心里面着实是长大了,开始学会保护自己身边的女人,张雪艳的眼眶里有些发酸,但她明白双拳敌不过四手的道理,不能让跟前的小男人吃这眼前亏,所以强压下心里面那股感动劲儿。
如同母老虎般叉起腰,指着那几个高中混混骂道:「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没王法了不是,敢在老娘身上占便宜,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派出所就在对面儿开着,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熟人把你们给抓起来,今天你们敢动儿子一根毫毛试试。」
那几个高中混混本来被萧富逼的有点儿下不来台,他们这几个高中生,在游戏厅里面这么多人的目光下,如果被个初中生给吓走,那以后还怎么在这片儿混,张雪艳参与进来就不一样了,她明说在派出所里有熟人,几个高中混混肯定是不敢惹警察的,这样一来高中混混们就有了台阶下,不离开也是不成的,所以那几个高中混混狠狠地瞪了萧富一眼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游戏厅。
萧富看着那几个人离开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这才将弹簧刀给收了起来,刚刚装好,就见张雪艳对自己伸出手,然后听她说道:「哪儿来的弹簧刀,你平时随身带着这玩意儿,准备干什么,快把刀给我。」
萧富嘻嘻笑着,他知道张雪艳这会儿是在装样子,看她表情都知道是在吓唬自己,萧富做势赶紧捂住自己的口袋,惨兮兮的说:「娘娘,我平时带这玩意儿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要不是我手里有家伙,那几个混混哪能这么轻松被你吓跑?」
萧富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凑到张雪艳耳朵边说的,说话带出来的气息吹的张雪艳耳垂上,让张雪艳感觉到心里面痒痒的,这种感觉好像只有初恋的时候遇见过,没曾想到能在萧富身上体验到,但她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没了长辈的架子,依旧绷着脸说:「别跟我废话,赶紧把你那玩意儿给我,整天带着这东西多危险。」
萧富见挨不过去,只得沮丧的将弹簧刀给掏了出来,递到了张雪艳的手里,他还有些不舍,这把弹簧刀可是跟了他好几年,于是撒娇晃着张雪艳的手臂说:「娘娘,过一段儿还把刀还给我吧,我带着这只是防身,绝不给你们惹麻烦,你看今天还不是帮你出了气么!」
张雪艳没好气的瞪了萧富一眼,她眉眼里带着笑说:「那就看你表现了,如果表现的好,过一段我就还给你,对了,我问你啊,宝儿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怎么这个小子游戏都不玩,就从这儿跑出去了。」
萧富正打算问石宝的去向,他妈妈受欺负,石宝都不在场,着实是有些不应该,萧富突然想到可能是苏北把他给叫走了,究竟应不应该跟张雪艳说实话,萧富还有些犹豫,他含糊地回答道:「好像是吧,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最近跟我班的一个女生打的挺火热。」
「这孩子,有对象了,也不跟家里面说一声,那没事了,你去玩吧。」张雪艳说着就往门口的那张桌子前走去,屁股一扭一扭的,怪不得会被别人骚扰。
萧富这会儿哪有心思去打游戏,他来游戏厅的目的就是为了跟张雪艳说拳皇大赛的事情,被那几个高中混混搅和的也没了心情,更没有心情去打游戏,他跟着张雪艳到了游戏这个门口,追着她嬉皮笑脸的说:「娘娘,那个拳皇大赛的事儿我打听过了,咱赚不到大钱至少能赚点儿小钱吧。」
张雪艳回头看了一眼萧富,还是有些不信他能打听出这种事情来,虽说这孩子挺会心疼人,可这跟赚钱根本就是两码事,张雪艳摸了摸萧富的头发说:「你还是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吧,赚钱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操心的事儿,上完高中以后能考上个好大学,让娘娘也沾点儿你的光。」
萧富见张雪艳有些不信,开始着急了,他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赶忙绕到张雪艳身前,正好让张雪艳撞到了他的怀里,萧富没有想那么多,将张雪艳身体扶稳之后,赶忙掏出了从曲天智那里拿来的海报,对张雪艳说:「娘娘,你看看这个,真是有这事儿。」
张雪艳在海报上看了几眼,花里胡哨的她也不太明白上面究竟是在说什么,不过见能拿来这些东西,开始觉得萧富不像是在说瞎话,开始有了些兴趣,问道:「那你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咱怎么从中赚钱?」
其实萧富还有一张A4纸没有拿出来,他见张雪艳来了兴趣,也就没那么着急,故意卖了个关子,找了几下原因调皮的对张雪艳说:「这可是商业机密哦,娘娘,我要是告诉你了,你能给我点什么奖励?」
张雪艳本来没想那么多,可是突然看见萧富这副坏坏的模样心中大动,见他眼神不安分的在自己浑身上下扫动,张雪艳觉得是不是该让萧富尝些甜头了,她估摸着上次把这孩子鸡巴里的换水儿给弄出来,是让这孩子尝到了甜头,恐怕今天是借着这个由头想要再来骚扰自己一番。
可还没等张雪艳答应什么话,萧富就开始自己提要求了,他讨好着说:「娘娘,你给我买一瓶可口可乐吧,就是那种黑色带气泡的汽水儿,味道可好了,我妈不给我买,也不让我喝,我就过年喝了点儿,都馋了好几个月了,买过之后放在你家,我晚上去你家喝。」
张雪艳笑看着面前的这个半大小子,知道他没有那么重的心机,说是想喝汽水儿,那肯定就是这样,她暗骂自己实在是有些骚,对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怎么能有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张雪艳在萧富脑门上轻轻点了两下,说:「你这孩子,想喝汽水儿就直说嘛,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你那劳什子赚钱计划,恐怕是在骗娘娘这口汽水喝吧。」
看见萧富又开始着急,张雪艳不忍心再逗弄他,重重的在萧富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亲昵的说:「天都要黑了,赶紧回家吃饭吧,汽水儿娘娘晚上给你带回去,你记得过来喝就行。」
萧富想了想,游戏厅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人多眼杂,并且娘娘这会儿还得照顾生意,没工夫跟自己闲聊,还是等晚上去家里把这事儿给她说明白,赚不赚钱能给娘娘解释清楚,等她明白过来能赚钱后,肯定会跟着自己一起干的。
这时的萧富完全沉浸在赚钱的快乐中,完全把之前跟张雪艳的暧昧给忘记了,但张雪艳却是记得一清二楚,看着萧富美滋滋的离去,她脑子里面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尤其是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握着那孩子胯下的鸡巴,自己当时肉缝里可是一直在往外冒水儿,张雪艳不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左右扭动,动作幅度并不大,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她在做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这样来回扭动,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肉穴里面的麻痒稍微缓解一些。
张雪艳知道这样总是想着萧富是不对的,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不过她觉得萧富还只是个孩子,最多也就是会跟自己肢体上多少有些接触,不会做出太出格的行为,这时有人来买游戏币,张雪艳才将自己心里那股躁动的情绪给强行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