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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杨乃瑾被我抱入客房内时,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了,但她的身子还是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我帮她脱去外套和脚上的高跟鞋,当手伸到她的肩膀上时,想了想却没有动身上的裙子,就这样把她轻放在床上。
柔和的灯光下,杨乃瑾的粉脸红扑扑的,颇为娇艳可人,粉嫩的小嘴微微上翘,用一只细胳膊枕在脑袋下方,她身子侧躺微缩着,两条裹着粉色丝袜的细瘦小腿从长裙底下探出,我拉开被子轻轻的盖住她的下半身,免得她着凉。
正想转身去烧点开水时,背后的姑娘「嘤咛」了一声,嘴里轻声嘟囔道:「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我听在耳内却极为清楚,心里头咯噔响了一下,有块地方好像被触动了。回过头看去,小姑娘好像身上有些热了,把被子踢开了一个角,一条修长纤细的粉色丝腿露在了外面。
「妈妈,瑾儿很乖的,瑾儿会做好的。」「你不要一个人苦苦撑着好吗,瑾儿已经长大了,瑾儿是大人了呀。」杨乃瑾嘴里喃喃自语说着,可能这些话她藏在心头许久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只有在今晚那杯鸡尾酒的作用下,她才得以放开心扉吐露真言。
我长叹一声,伸手为她将被子拉好,细心的把被子四个角都塞到下面,看着渐渐熟睡着的杨乃瑾,我突然下定了决心。
将房门锁好后,我又重新朝薇拉su所在的方向走去,待我走到那个吧台时,却发现曲培已经不见人影了,薇拉su正与一个高大的外籍男子谈得火热。
见到我的身影,薇拉su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她很热情的向我招手,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那点不愉快。
「嗨,handsome boy,快来这里。」她的手很用力挥舞着,戴在手腕上的两个纯金镯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等我开口,薇拉su就忙不迭的拉住我的手腕问道:「怎么样,小瑾还好吧。」
「她已经睡了,应该没事。」我冷冷道。
「嘿,我就说嘛,不过小姑娘真应该培养培养酒量了。」薇拉su若无其事的说着,一边把我介绍给身边那个外籍男子。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高岩。」薇拉su指着我对外籍男子说,外籍男子露出个开朗友善的笑容,我们两人握了握手,挨着坐了下来。
「这位你应该知道吧,大名鼎鼎的Bruno ,U5乐队的主唱。」薇拉su口中所说的这个人物对我来说很陌生,因为我平时基本不关注流行乐坛,不过这位Bruno看起来的确很像个摇滚乐手,他有着一张典型意大利人的脸,棕黄色的长发从中间分开披散在肩膀上,高高隆起的大鼻子下面是刮得发青的胡茬,以及南欧男人特有的大下巴,这张脸在白人里也是很英俊的,只是耳朵和下嘴唇上穿了几个孔戴着圆环,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画满了刺青,看上去有几分瘆人,不过就跟他身上的黑色皮夹克与皮裤一般,浑身充满了摇滚味儿。
我们三人各拿了一瓶喜力,边喝边聊着。薇拉su显然与Bruno 关系非同一般,她很亲密的坐在我们两人中间,时不时与Bruno 脸贴脸交头接耳说着些什么,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按在我的膝盖上,她那纤长的手指涂着大红色指甲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妖艳。
不得不说,她是个调动场面情绪的高手,我们之间的话题都是由她发起和推动者,她一会儿用中文跟我交谈几句,其中又穿插几句英文,有时候还跟Bruno说几句类似意大利语的话,虽然我的英文并不是很好,但是基本上可以听懂她说的。
U5乐队是一只老牌的摇滚乐队了,从上个世纪80年代走红至今,仍然活跃在全球流行乐坛,他们出品的专辑销量已经累计达到一亿张左右,曾经被《滚石》
杂志列入全世界最伟大的100 位艺人之一,不过由于他们创作的内容经常涉及政治性话题,在国内经常会受到主管意识形态部门的审查,属于限制入境的一类人物。
从薇拉su口中得知,这次U5乐队能够来国内,还是她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通过一些特殊关系得到的许可,而在她的安排下,U5乐队将在香格里拉举办一场跨年演唱会,演唱会会场就设在悦榕庄的附近,听了她的话我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家酒店房间会供不应求的,原来这都是U5乐队到来所造成的影响。
聊着聊着,Bruno 拿出一个茶色的小瓶子,从瓶子里挑出一些干草一般的叶子,他很熟练的用一张烟纸卷了起来,薇拉su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Bruno 点燃这根手制卷烟后,先是自己吸了一口,然后交到薇拉su手中,她用两根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纤手夹住卷烟,动作极为娴熟地凑到嘴边,深吸一口,然后闭上眼睛,好像陶醉于一种极为愉悦的情绪中。她用一只手搂住Bruno 的腰,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他们轮流交换吸着那根卷烟,那种感觉既不像情侣也不像朋友,倒像是两个瘾君子在相互分享一般。
那根卷烟吸了将近一半,薇拉su松开缠着Bruno 的手,身子朝我这边倾了过来,她伸手把烟递了过来,双眼发出异光道:「高,你也来一口吧。」我没有接过那正在燃烧的卷烟,不过从那股略带甜香的气味可知,他们正在抽的是大麻的叶子,大麻虽然是软毒品,成瘾性和危害比不上海洛因、可卡因之类,但是我也不想吸食一种无益的气体。
我的拒绝没有影响薇拉su的兴致,她反而更为兴奋的走下高脚凳,双脚一分就跳上了我的膝盖,我猝不及防下被她一把按住了,我尚在犹豫是否要推开她,薇拉su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把一根涂了大红色指甲的细长手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上,她意有所指的说:「高,你不应该拒绝我的,我相信你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她涂着蓝色眼睛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神色,我略一犹豫下,薇拉su已经乘势把一具火辣的身体贴了上来,她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处,用指甲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把卷烟送到自己嘴边吸了口,然后那张丰润的大红唇张开呈O 型,从两排白牙中轻吐出一缕青烟,扑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及时屏住呼吸,但还是有几丝带着甜香的烟气被我吸入鼻内,原本紧绷的神经顿时有些安静下来,身体的感官却更加清晰了,眼前的薇拉su就像一条妖艳的美女蛇一般轻扭着纤细腰肢,透过裤管仍能感觉到她压在膝盖上那对长腿的坚实滑腻,特别是那胸前裸露的两对圆鼓鼓的肉球还在不停晃动着。
我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把脑中的那点绮思挤出去,伸手抓住薇拉su的手腕道:「苏女士,你是不是醉了,让我送你回去休息好吗?」薇拉su又发出一串带着荡意的笑声,不知道是大麻的作用,还是情欲勃发导致的,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越发湿润妩媚了,薄薄的鼻翼向外翕动着,口中似醉非醉的道:「高,你在担心什么?」
「你那位害羞的小女友要醉到明天中午才醒,何不及时寻乐呢?」「苏女士,你知道我与杨家的关系,你这样子会让我很为难的。」我很为难的摇了摇头,这个香喷喷软乎乎的肉体坐在我的怀中,就像一颗随时都可能引爆的炸弹,让我越发感到左右不是。
「呵呵,又是杨家,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杨家占了去。」薇拉su听到我提起杨家,脸上露出悻悻的神色,她有些不悦的道。
「不过,你可别忘了,杨家的人命可是掌握在我手中哦。」薇拉su斜斜的瞟了我一眼道。
「我不明白,你跟杨家世代交好,为什么不愿意出面帮助他们。」我顺着她的话茬发问,语气和口吻都很自然。
薇拉su又吸了一口卷烟,目光朝向漆黑的夜空,两片红唇缓缓的吐着烟圈道:「你可能误会了吧,没错,我们家与杨家的确上一辈有些渊源,不过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大家只能说保持着一定的来往,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纪,很多老一套的东西不适应了。」「那我就直说吧,要你答应这件事,需要付出什么作为代价。」
我沉声道,薇拉su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的摆在台面上了,以旧情故宜来打动她是不可行的,我只能选择最坦白的方式。
薇拉su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着我的脸,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她的眼珠子并不是深棕色的,里面还带有一缕绿莹莹的杂色,此刻这双眸子里闪烁着异样光芒,过了一会才缓缓道:「要我答应这回事的话,你能做到我要求的吗?」「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不动声色的答道。
薇拉su继续把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起来,她那放肆的笑声在夜空中尤为显眼,看到我面露不愉之色,她才停住笑声道:「如果我要你离开小瑾呢,你能做得到吗?」「小瑾?她和这个事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这个薇拉su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样难以对付,你根本无法用正常人的逻辑来推导她。
「为什么?哈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我要说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就是不开心,你懂吗?」薇拉su伸长胳膊,将手中卷烟的烟灰轻轻弹到草地上,脸上似笑非笑的道。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作答是好,这个女人的言行举止往往出人意料之外,就算面对聪慧过人的梅妤,我也没有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可是——我知道,你也是个不开心的boy.」薇拉su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解开衬衫领口下方的两粒扣子后,她长长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胸膛,很满意的在我坚实的胸肌上按了按。
「我一眼就看出你身上藏着的那股火焰,别以为你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就可以掩饰,你装模作样的言行底下压抑着欲望,你应该是压抑了许久了吧。」薇拉su越凑越近,她身上浓厚的香水味混在烟草味中,直扑入鼻。
「小瑾还太嫩了,她不能给你的快乐,我可以给你。」薇拉su边说着,意有所指地晃了晃上身,贴身短裙下那两只丰满肉球很夸张的甩出两道弧线。
「我想你理解错了,我与小瑾之间很纯洁的。」我试图纠正她话里隐藏的暗示。
「哈哈,我没有说错吧,小女孩那毫无线条的身体是不能让你心动的。」薇拉su胸前那两颗坚实饱满的肉球已经贴在了我的胳膊上,那极富弹性的肌肤触感让我有些口干。
「My handsome boy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真正懂得床第之乐的女人,一个能够帮你释放欲望的女人。」这是一个直觉很强大的女人,她能够看出我压抑着的欲望,但她并不知道我这种欲望是源自对妈妈的思念,想到妈妈的容颜,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
坐在膝盖上的薇拉su很敏感的发现我下身的变化,她伸手往下一探,纤手抓住我裤裆上隆起的那一大块,摆出一个得意十足的妩媚眼神,瞥了我一眼道:「你这个口不对心的小伪君子,都硬成这样了还在装。」薇拉su把卷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极尽诱惑的朝我笑了笑,紧接着一对湿润滚烫的丰唇就贴在我的嘴上,有一条温热湿滑的肉条送了过来,正试图撬开我的牙关。
薇拉su这一系列奔放的举止让我有些被动,好像我的本能都被她收在眼里,一举一动都被她牵着鼻子走,这让我有些恼火,我不能任由她掌控局面,必须得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我伸手扳住薇拉su的脖子,顺势把她往怀里一抱,我们俩的鼻子都是很高挺的类型,只能侧着头才能含住她的双唇,两人相互调整适应了一阵后便吻到了一起,她嘴里带着大麻的烟气,有股甜中带辣的刺激感,使我口腔内有些麻酥酥的。
一条粘着口水和酒精味道的长舌向我口中伸来,我反口将她的肉舌擒住,顺势用自己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我们两人都不是初哥室女了,可以看出薇拉su的舌吻经验非常丰富,而我则以强势的压迫力取胜。
我一边与薇拉su舌吻着,一边把手深入她短裙的胸前,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那团丰腻的乳肉,果然如同眼见般肥硕坚挺,以她这个年纪能够保持这种弹性十足的状态,可见平时对于身体的调养和锻炼的力度有多大。
与此同时,薇拉su也毫不示弱的将手探入我的裤裆中,几下拨弄就将我的那根巨茎给掏了出来,我又粗又大的阳具让她大感惊讶,但没多久她就反应了过来,爱不释手的用双手套弄着。
我们俩唇舌交接了十几分钟,直到薇拉su被我吻得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她才有些恐惧的推着我的胸膛,我方松开嘴巴饶过她。
薇拉su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轻拍着自己高耸起伏的胸口,嘴角还带着一丝银色的唾沫痕迹,她娇喘吁吁道:「高,you're so sexy,我现在就想上了你,在这里。」在这里?有没搞错,这女人肯定是一个疯子,虽然这个吧台位置很偏僻,附近也没什么人,但是毕竟是在Party 的会场,随时都有人可能走过来的,我还是头次看到这么饥渴的女人,她对性爱的渴求是那么强烈,在我这个认识还不到24小时的男人面前,就可以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表达出来,我估计施依筠在她面前都要甘拜下风。
对了,我突然想了起来,刚才一直忘了Bruno 还在旁边,我目光越过薇拉su朝她背后望去,原本他坐着的那个位置空荡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掉了,薇拉su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她轻笑道:「你在找Bruno 吗,他肯定自个找乐子去了,他知道我的习惯。」薇拉su边说着边从我的膝盖上站起身来,刚才在我身上的一顿磨蹭扭动后,她身上的短裙已经完全缩到腰间了,光滑细腻的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以及双腿之间那块平坦微凸的地带,我有些惊讶的看到,她的裙内除了一条又窄又短的黑色丁字裤外什么都没穿,两根带子组成的三角形很勉强的系在如满月般丰盛的胯间,根本无法遮掩双腿间那隆起的饱满肉丘。
接下来的情景更加令人匪夷所思,薇拉su居然把那双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伸入自己的胯下,以一种极为自然的姿态不慌不乱地将那条丁字裤褪了下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用两根指头将丁字裤卸到膝盖附近,然后她抬起一只笔直圆润的大长腿,9 厘米高的细跟柳钉红色尖头鞋踩在凳子上,将丁字裤的一边从穿着细跟尖头鞋的纤足上脱了出来。
薇拉su赤裸的下半身就这样暴露在夜空下,虽然附近照明的光线并不是很亮,但仍能依稀看到一撮淡黄色的耻毛下方,那张肥美的肉蚌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从已经充血鼓胀的阴唇和里面若隐若现的鲜红肉芽来看,这个女人已经分泌出求欢的信号,正在寻找可以交媾的男性。
「宝贝,快来充实我吧。」薇拉su动作极为娴熟的跨在我的腿上,她用两只手指分开自己的肉蚌,那对丰臀顺势往下一坐,两瓣肉唇迅速被我的巨茎侵入分开,我的下体被一具湿漉漉的腔道给套了进去。
「Oh——that is great !」薇拉su甫一坐下,就立马尝到我天赋异禀的阳具的滋味,她稍稍一皱眉头,很快就转忧为喜,很显然对这根大肉茎很是满意,她向后甩了甩脑袋,开始扭动着腰肢在我的阳具上面驰骋起来。
平心而论,薇拉su的阴道并不算紧窄,相比起妈妈的羊肠小道差距很大,不过对于我阳具的体积来说还算可以接受,她显然有很丰富的性史,很善于通过腰部的扭动,驱动着盆腔产生收缩的效果,汇集到一起挤压按摩着肉茎,由此带来一阵阵别样的快感。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种性交方式太轻松不过了,我完全不用费心费力,一切都交由薇拉su去主导,我空闲的双手顺势把她齐胸短裙的上半身给扒了下来,她里面戴的是那种半托型的文胸,我一伸手将那两只丰满肥硕的乳房拽了出来,她的乳头是暗红色的,像一颗熟透了的山楂般凸在外头,乳晕很深很大,我用手指稍一拨弄下,那两粒乳头就硬得像石子般。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Party 上的人流已经渐渐有些稀疏了起来,偶尔有一两个路人走过这边,但他们只看到薇拉su坐在我大腿上的那部分身体,而我们俩性器交接的下半身却被吧台成功的挡住了,他们只以为这是一对拥抱着接吻在一起的情侣,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的下身正毫无忌惮的相互交合。
「苏,有个女的过来了。」我们用这种姿势做了二十分钟左右,看到有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子正朝这边走来,我忙提醒薇拉su道。
正像一个骑士般在我的肉茎上舞蹈着的薇拉su放缓了动作,她扭头看了看那个女子,若无其事的把挂在腰间的文胸戴好,将齐胸短裙重新拉了上去,当然她外面那件貂皮外套一直都是穿在身上的。
当那个女子走到吧台前面的时候,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我们两人衣冠整齐的上半身,还有相互捧着对方的脸激烈的吻在一起的动作。
那女子怎么也没想到我们正在做这种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下,犹犹豫豫的问道:「不好意思,请问……调酒师在吗?」闻言,我们俩先停止了交缠在一起的唇舌,薇拉su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很妩媚的撩了撩额前的乱发,美目泛着潮红看着我不言语,我只好正了正声音回答:「调酒师已经下班了,要不你去其他台子找找看。」那女子此刻已经羞得不行了,很勉强的听完我的回答,她巴不得就此抽身,连连说着抱歉,转身就朝另一方向跑开,好像把我们当做什么毒蛇猛兽一般了。
如果那女子有一点观察能力,或者是心理素质好一点,应该可以注意到吧台的支脚处露出的空隙,暴露出那个穿着貂皮外套美艳女人的两截修长小腿,那双9 厘米细高跟红色尖头鞋的脚踝处,还挂着那条沾着分泌物的黑色丁字裤,而沿着这条丁字裤上去不远处,那对踩在细高跟尖头鞋里女人的大长腿正左右分开,她光溜溜赤裸着的下身正端坐在一根颀长粗壮的肉茎上,那被肉茎分开的滑腻腔道正无耻的吸吮着男人的阳具,从女人肉穴里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将男人的裤裆浸湿了。
当然,如果那女子此刻回过头来的话,还是可以看见原本相拥坐在一块的男女,他们虽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变,但很明显女人的上半身正在晃动着,而且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他们的身体不由得碰撞着吧台,带动着整个吧台相对地面微微颤抖着,但很遗憾她已经没有机会证明这一点了。
这个小插曲的出现没有打乱我们的动作,反而增加了一种别样的刺激感,我们俩像一对狗男女般,在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着,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们,但他们浑然不知距离不远处那对男女的性交动作,这种心理上的刺激远胜于从薇拉su性器官上带来的快感。
不过,虽然初次在公共场合做爱让我倍感刺激,先到达高潮的依然是薇拉su,她以女上位的姿势做了近1 个小时后,已经忍不住开始浑身打颤,嘴里发出夹杂着中英文的迷乱叫声,然后只觉得她的盆腔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从腔道深处喷出一股股强烈的热流打在我的龟头上,很快她就狂吟一声,两条大长腿紧紧的将我夹紧,就这样坐在我的阳具上达到了巅峰。
高潮过后,薇拉su脸泛潮红的趴在我的肩头,我的肉茎依旧昂首挺立在她体内,她那两条大长腿有些无力的耷拉了下来,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现一种兴奋的玫红色,薇拉su用两只胳膊圈住我的脖子,带着些许喘气道:「高,你太棒了,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强的男人。」「这只是一道甜点而已,正餐还在后头呢。」我脸上保持着神秘莫测的笑意道。
虽然先前是薇拉su采取了主动,但这并没有违背我的计划。自从那次答应梅妤之后,我心中一直有着一个疑问,她之所以让我来香格里拉的原因,免不了要让我发挥自己的男性魅力,用以征服薇拉su的意思。虽然这种猜测让我比较不爽,好像把自己当做一个性筹码一般去使用,但是我却推却不了梅妤的恳求。更重要的是,我想让杨乃瑾早日摆脱家庭危机带来的阴影,恢复到以往无忧无虑的状态中去。况且薇拉su也不是什么贞洁圣女,我们两人只是各取所需,又有何不可呢。
想到此处,我双手托住薇拉su的臀部,抱着她从凳子上立起身来,薇拉su惊叫了一下,忙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娇声道:「高,你要干嘛。」「闭嘴,你只要乖乖的听我吩咐就好。」我有些不耐烦的骂了她一声,薇拉su居然很听话的不言语了,有意思,这个女人看上去挺强气的,我还以为锦衣玉食的她会受不了呵斥,没想到她很快就在我的强势下屈服了。
薇拉su的体重正如她那副大骨架般,抱在手中比妈妈沉了许多,此刻我的阳具还塞在她体内,随着走路的步伐有节奏的在里面一进一出,她的腔道内又开始有反应了,两条笔直的长腿紧紧的夹在我腰间,我抱着这匹大洋马离开了吧台,走到河边一颗矮树旁边。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薇拉su有些不情愿的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我指了指那颗树下的位置,她很快就领会了我的想法,伸长胳膊双手撑在树干上,两条长腿分得开开的,背对着我撅起了那只丰满肥腻的大屁股。
「高,come on ,用你的大家伙狠狠的进来吧。」薇拉su用她性感十足的沙哑嗓子说,她下身的短裙已经自动撩了起来,那两瓣光滑肥硕的臀瓣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中间那只鲜红肉蚌已经略有红肿,上面粘满了男女交合产生的分泌物,一翕一合之间有股迫不及待的焦虑。
我解开皮带,将裤子褪到膝盖上,将大肉茎光秃秃的释放出来,然后凑到那具肥美的肉蚌上,龟头向前猛地一顶,里面的湿滑程度简直是毫不设防,我的大肉茎直接穿过温热潮湿的腔道,迅速的插入了薇拉su花心中那团软肉,。
「Oh,高,你的好大,好威猛哦。」采用这种背入式,薇拉su才切身感受到我这根巨茎的强大威力,我的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带来惊人的效果,大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肉穴深处,就像一个巨大的茄子一般将她腔道塞得满满的,充实无比。
这时夜色已深,Party 上的人群渐渐少了下来,更加没人会注意到远处矮树下的我们,薇拉su原本盘在脑后的金发已经有些松散下来了,她那两只修长胳膊抵在树干上,承受着我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顶动,涂成大红色的指甲已经有些难耐的抓住树皮,手腕上的两对金镯子相互碰撞,在夜空中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薇拉su上身还穿着那件黑白相间的貂皮外套,从背后看上去依旧一副高贵大气的样子,但你只要把视线往下一看,就会发现她自腰部以下的身体都是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两条光滑笔直的大长腿摆出了「八」字形状,9 厘米细高跟红色尖头鞋上已经不见了丁字裤的踪迹,但却粘满了一道道透明的液体痕迹,那些分泌物正从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而在这具美艳的肉体背后,我上身穿着衬衫西装,下身的裤子褪到了腿根,长满浓密毛发的下身正有力的耸动着,在我们下身交界处可以看到一根巨茎正无情的做着活塞运动,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几丝飞溅的银色水滴,两粒硕大的睾丸随着阳具的动作有节奏的打在她丰腻的双臀上,带来一阵阵「啪啪」的声响。
「老实说,你一共有多少个男人?」对于这具熟透了的肉体,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不客气道。
由于薇拉su是撅着屁股的缘故,我感觉她的肉穴里面的松紧程度好像比前面要紧一点,,虽然腔道通过锻炼和保养还保持着不错的弹性,但是里面的每一处嫩肉对于男人的阳具都能做出极快的反应,没多久她的下身就湿漉漉的不停分泌着淫水,我抽动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哦……YES ,你是要问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薇拉su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喘气声,她鼻子里的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大,嘴里却毫不含糊。
「随便。」我有些不耐烦的答道。
「正式的话……一共是3 个,非正式的……那我可记不清楚了。」薇拉su娇喘吁吁的轻笑着,她的话里头有一种直率的荡意。
「Fuck……你这个淫妇……你是不是人尽可夫啊。」我虽然已经知道薇拉su是个绯闻不断的人,但是亲耳听见她不知恬耻的讲述自己的艳史,心里还是比较难以接受的,同样是出身优越、受过良好教育、在各自领域都取得了成就的名女人,梅妤与薇拉su身上拥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贵气,但梅妤人前人后都是始终如一的优雅知性,而薇拉su一旦撕下表面的伪装却更像只发情的雌兽。
「No、No、No……我只需要英俊强壮的男人,只要他够英俊,或者够强壮,能够征服我,我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薇拉su强忍着胯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向后挺着屁股,好像巴不得让我的阳具跟她肉穴结合得更为紧密一般。
她无耻的自白令我更为狂暴,双手抓着面前这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用力抓着揉着,小腹对着面前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Oh yeah ——太棒了,高!Fuck me !」「你是我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快点,再快点,干死我吧。」薇拉su毫无廉耻的狂叫着,我的下体继续保持着这种节奏,同时却扬起胳膊一巴掌甩在那对肥美的肉臀上。
「啊——」随着一声惨叫,那原本娇嫩柔软的屁股肉上顿时多了一张五指的红印,果然不出我所料,薇拉su身上的确有受虐的潜质,她非但没有露出恐惧的样子,而且还继续高挺翘臀迎合,好像很期待我对她屁股的掌掴一般。
「你说,你是不是个Bitch ?」看着眼前这具肥臀无耻的轻轻摇摆着,我更是毫不留情的继续用手掌拍打在上面,每一声脆响都会伴随着薇拉su从喉头里冒出的呻吟,与此同时她的肉穴中就会急剧的收紧。
「Oh……我是slut,我是你的小Bitch ,Fuck me ,My Master !」「狠狠的对待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是你的slave !」薇拉su沙哑低沉的嗓音突然变得婉转十足,好像喉咙里要滴出蜜糖般甜腻。
我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居然如此下贱,完全就是一个奴性十足的受虐狂,这越发让我内心中黑暗的一面浮现出来。
也许是妈妈在我心中的地位太重要了吧,在与她欢爱的时候我总是小心翼翼怜爱有加,生怕自己的动作过于粗犷,不小心会损坏到她娇柔似水吹弹可破的肌肤,所以一直以来自己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七分柔情三分狂热。
而对着眼前这个薇拉su,我丝毫不用考虑怜香惜玉这回事,只需把她当作一个美艳的性爱娃娃来享用,她的喜怒哀乐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暴虐与征服欲,发泄在这具成熟而又淫荡的肉体上,用他人的痛苦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Bitch ,你继续说下去,你说得越下贱,我就操得你越狠。」我大刀阔斧地操干着薇拉su越来越紧的肥美肉穴,口中叱道。
薇拉su闻言,很快就将那两条大长腿分得更开了,她的腰部继续向下沉去,两瓣肥硕丰满的臀瓣朝天翘起,上面已经印满了我施加于上的道道掌痕,但她却极为享受般向我摇晃着这对美臀,好像在欢迎我继续施虐一般。
「Master高,苏苏是一个不乖的女孩子,请用你的大家伙惩罚她吧!」薇拉su妆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她那副伪装出来的妖媚口吻,配合着这具艳丽成熟到极点的肉体,形成一种极具反差的诱人魅力。
「Fuck me ……Master高,苏苏的小穴穴好痒呢,请狠狠操苏苏下流淫荡的肉穴吧!」伴随着着薇拉su口中蹦出的淫言浪语,我的阳具就像一顶长枪般毫不留情的穿刺着她的腔道,肉茎抽插带出的水声合着我甩在她丰腻肥臀上的巴掌声,将僻静的夜空渲染得淫靡无比。
「Oh……快操死我吧!……master高……哦,用你伟大的阳具操死苏苏吧!」
薇拉su已经完全沉浸在性奴的角色中了,她此时仿佛神经错乱,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摇晃着丰满的屁股拼命地向后迎合着我的巨茎,简直如发情中母兽一般。很快高潮便像龙卷风般袭过她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
「Oh……Yes , Master 高……Ahh ……, Yes……Yes ……Yes ,Give mehigh, Oh ……Yes !」我疯狂的抽插了一百多下,积蓄了两天两夜的欲望终于抵达了尽头,感觉自己的龟头一阵阵的酥麻,粗大的茎身开始有些痉挛,连忙把阳具从薇拉su体内抽出,将她高潮之后软弱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对准那张桃花泛滥、眼神迷乱的俏脸,精关一松,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如水龙头打开般喷了上去。
薇拉su的身体失去支撑后,四肢无力的她顿时瘫倒在了矮树下的草地上,两条穿着尖头细高跟鞋的长腿门户大开,摆出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但她却檀口轻启微微眯着眼睛,一脸虔诚的抬头迎接着我的颜射,让我分量十足的滚热精液毫无顾忌的洒在她的脸颊、鼻子、嘴唇上,几股白浊的精液飞溅在她已经松落下来的金发上,她很细心的用手抹了下来送入嘴中,好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直至将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都吞入嘴中,还意犹未尽地伸出鲜红长舌将手指头上的残余舔得干干净净。
我有些气喘的扶住矮树,刚才这场伴随着虐待的疯狂性爱让我十分投入,射完精后自己的双腿还隐隐有些发软,只不过这种做爱刺激是很刺激,但是把体内的精液射出后,我的内心里却有些空荡荡的,并没有那种愉悦的感觉。
很显然薇拉su对此另有看法,我休息了1 分钟后,刚想拉起裤子,却发现已经疲软的下身忽然一热,只见她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双膝跪地蹲在我的胯下,捧住我射精后依然肥硕的肉茎纳入嘴中,极尽温柔的用舌头帮我清理起残留着分泌物的阳具。
女人的恢复能力真是可怕,前不久薇拉su连站都站不稳,现在她居然开始有节奏的舔舐着我的大肉茎,在她的逗弄和刺激之下,我的阳具很快又茁壮起来了,薇拉su很敏感的发现了我的变化,她吐出口中的大肉茎,扬起臻首很下流的翻着白眼,用一种极其淫荡的眼神看着我,娇声道:「Master高,请继续惩罚苏苏淫荡的身体吧。」在本能的驱动下,胯下的阳具瞬间又膨胀到了极点,但我却没有当场满足薇拉su请求,而是伸手将她从草地上抱了起来,将这只浑身都是性液气息的大洋马扛在肩膀上,穿过已经空无一人的场地,在点点繁星的夜空中,朝那栋白色小楼走去。
第五十一章
当阳光透过窗户的格阑射在脸上时,我总算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色彩斑斓的唐卡,它悬挂在极高的天花板上,但黄蓝颜料描绘的图案却看得十分清楚,有脚踩莲台、长耳垂肩的佛,也有脸型丑陋、目光阴沉的罗汉,还有裙带当风、赤裸双足的天女,只是这些天女们虽然脸部宝相庄严,但姿态却放荡不拘,与佛和罗汉们肢体交缠,做出各种男女交合的姿势出来。
我盯着这副风格特异的唐卡看了半天,脑子里渐渐清醒了不少,稍微动了动胳膊,却觉得有些沉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似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女人的大腿,这条长腿的皮肤光滑如蜜,有着东方女人少有的笔直线条,一看就知道长腿的主人肯定是个难得的美人。
只不过这条美腿的脚踝处却套着个纯金的圆环,圆环上有一条金链子连在另外一只脚的圆环上,同时金链子当中还连着一条更长的金链子,这条金链子沿着美腿向上延伸,穿过波浪起伏的丰臀抵达纤细的腰肢,链子的尾端是一副金手铐,这副金手铐正好把一双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牢牢铐住,由于双手被在背后限制住的原因,这副诱人肉体的女主人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女人肩上披着一头耀眼的金发,两片光滑的肩胛骨微微颤抖着,两条长腿在金手铐的限制下只能做和细微的动作,所以才会压在我胳膊上许久。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这是在薇拉su的房间里。
我用胳膊支起身来,环顾打量下四周,这是一个两百多平方米的大房间,房间三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窗,窗户前挂着白色的布幔,随着户外吹来的风婆娑舞动着,将透窗而入的阳光分割得支离破碎。
房间的墙壁和不多的家具都是用原木打造的,上面还保留着被采伐时的自然痕迹,我和薇拉su都躺在一张5 米长的大床上,地板上胡乱扔着床上的被褥,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原木地板上,依稀可见一二处被磕破的痕迹,还有几处不知什么液体留下的痕迹,虽然屋子通风很好,但是空气中仍有一股说不出的骚味。
我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耳边似乎听见薇拉su在吱吱呜呜地叫着什么,果断伸手将趴在床上的她翻了个身,没想到她的正面却令人触目惊心。
薇拉su修长丰腴的肉体赤裸裸摆在面前,两条大腿间那撮淡黄色的耻毛中,居然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从鲜红的肉蚌中间穿过,从金链子上面粘满的白色分泌物来看,这条链子跟那明显肿胀的肉蚌已经紧密结合许久了。金链子的一头从胯下穿过屁股沟连到背后那副手铐上,另一头则向上延伸经过平坦的小腹,闯过那两坨高耸的乳峰直抵达颈下。
而更匪夷所思的是,薇拉su的鼻子下方居然戴着一副金丝网状的口罩,而那条金链子的尾端正好连在口罩上,这样的话,只要薇拉su的头部稍有动作,就会带动着那条金链子在她的下体间不断磨动,这就不难解释她下体那对肉蚌为何充血得如此厉害。
虽然明知移动头部会带来连锁反应,薇拉su仍然不住摇摆着头好像要说什么似得,看来那个金丝网罩限制了她的嘴巴,待我伸手解开她身上的所有限制性工具后,她方得以开口说话。
「Master高,你好狠心哦。」薇拉su的嗓音依旧是那么的沙哑,但丝毫掩饰不住话语里的媚气。「玩够了人家,就自己睡着了,把我一个人抛在这儿。」她有些僵硬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脚关节,那上面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已经有了一圈圈红痕。
我看着薇拉su这具熟透了的肉体,以及房间里到处残留的痕迹,终于回想起昨晚发生过的那些荒诞不经的性事,在露天Party 上打完那两场野炮之后,我们又转战到这栋藏式小楼内。
在我面前,薇拉su完全暴露出她本性中渴望被侮辱、被虐待的那部分。在她的引导和配合下,我也现出了性格中黑暗的一面,不仅对她极具诱惑力的肉体施以各种虐待手段,还使用上了很多闻所未闻的道具。薇拉su在这方面的收藏可谓是极为丰富,让从未尝试过的我大开眼界,刚才从她身上取下的那一套戒具,也是昨晚应她本人的要求,由我给她亲自戴上去的。
回想起昨晚上的疯狂经历,我不禁有些失望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起身道:「Sorry ,昨晚上的事情我实在记不清楚。不过时间不早,我得先走了。」「高,你玩完了,拍拍腿就走人,这样未免不够男人吧。」薇拉su见我要下床,忙上前抱住我的小腿,满脸哀怨道。
她把脸贴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摩挲着,目光中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痴意,那对吊钟般的丰乳正好垂在我的脚面上,弄得我有些痒痒的,这时我正好看见她光洁的背部一条条细长的红痕,饱满结实的乳肉上也一块青一块紫的,想必这都是我昨晚的杰作,心中不由得一软,那一脚就没有继续迈出去。
薇拉su很敏锐的捕捉到我心软的表现,她跳起来抱住我的腰,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轻声细语道:「再呆会儿走吧,至少陪我吃个早饭,好么?」我终究是硬不下心肠拒绝她,只好应允了她的要求。随后,我们先一起去洗了个澡,期间自然免不了肉体上的磨蹭,但我始终冷静的对薇拉su的引诱给予拒绝,避免了擦枪走火的状况出现。
这栋小楼里有专门为她服务的人员,待我们洗完澡后,早餐已经布置好了,我们就在那个游泳池边一起进餐。早餐是英国式的自助餐,有我喜欢的培根和吐司,薇拉su则是选择了麦片粥,这是她的膳食师为她定制的健康食谱。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一边进餐一边问道。
「什么事?」薇拉su的语气里有着难得的温柔。
「你跟小瑾的爸爸之间,到底有没有那回事?」我措辞谨慎的把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说了出来。
薇拉su哑然失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个了啊,是小瑾妈妈告诉你的吧。」
我点了点头,薇拉su却好像毫不介意的继续说道:「其实,这个都是陈年旧事了,没想到Michelle还念念在心。」「不可否认,我跟杨是曾经的青梅竹马,毕竟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认识杨要比Michelle早很多,是我先喜欢他的,这有什么问题吗?」薇拉su一边说,一边用调羹搅拌着碗里的麦片,她脸上的表情很自然,一点都没有伪装做作的痕迹。
「当然,后来因为我们家庭的变故,我与杨分开了一段时间,我致力于实现自己的理想,他顺顺利利的完成父辈的安排,等我们的人生又重新有了交集时,Michelle已经出现了。」「对于他选择了Michelle,我并不感到惊讶,她是那种愿意为所爱的人牺牲的女人,而我不是。我曾经也有想过是否会后悔,但最终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会因为男人而改变自己的女人,就算那个男人是杨,也不可以。」「所以,就这样,我选择了自己的人生,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薇拉su带着很放松的微笑道。
「杨曾经对于我很重要,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薇拉su待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拿起桌上的咖啡轻啜了一口,她洗浴之后上只是披着浴袍,在户外明亮的光线下,那张已经卸妆后的脸蛋,远没有之前所见的那么艳丽。
这张有着典型的中西混血色彩的脸蛋上,汇聚了多个种族的优点与美丽,可想她年轻时肯定可以迷倒很多男人。只不过如今站在面前的她,皮肤虽然还是很细腻,但很明显有些干燥,有规律的运动让她的脸蛋依旧很紧绷,但却无法阻止脖子下方和眼角的细纹,她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但却无法阻止岁月的步伐。
曾几何时,这张脸蛋的主人应该也会像杨乃瑾一般,有着少女的单纯与傻气,也曾为了某一个男人而牵肠挂肚,也曾为了某一段牵绊而刻骨铭心,也曾为了自己心中的爱与梦想执迷不悟,只可惜她没有在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而今只能在红尘中一次次的迷失自己。
「你不用担心,虽然Michelle并不懂我,但我还是会帮这个忙的,不过这只是因为你。」薇拉su见我陷入沉思的样子,突然开口道。
「因为我,我怎么了呢?」对于她的回心转意,我要说不在意那就是撒谎了,毕竟这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只是我还没搞懂她为何转变想法了。
「你就不用多想了,反正我已经决定跟你一起去淮海了,我们三个人的机票也订好了,明天就可以出发。」看到薇拉su的态度来了个360 度的大转弯,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也没有弄明白关键是在哪里,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昨晚做爱了吗?这个理由也未免有些太简单了吧。
「不过,梅妤给你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为什么你看了之后态度转变得那么快?」我忍不住继续问道,这个疑问在我心中可能比前一个更重要。
薇拉su闻言笑了起来,这回却是她本色的那种开怀大笑,待她笑了一阵子后才停住答道:「那个嘛,是属于女人间的秘密,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见她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我们差不多吃好早餐,在约定好明日的行程之后,我便起身告辞,离开了这座令人难忘的小楼。
带着几分愧疚回到自己房间,却发现房门居然被反锁了,难道杨乃瑾昨晚有起床过吗?那她是否发现我不在房间的事实。
我用力敲了几下门,里面才迟迟传来杨乃瑾慵懒的声音,随之房门被打开,杨乃瑾头发蓬松、一脸睡意的站在门后,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裙子和丝袜,她边搓揉着眼睛边道:「你去哪了啊,干嘛不带钥匙,吵我睡觉呢。」昨天那杯Long IslandIced Tea的效力的确不小,看杨乃瑾的样子还没从宿醉中醒来,不过这也给我免去解释自己昨晚去向的麻烦,我忙随便应付了几句,顺便催她应该起床了。
这回杨乃瑾倒是没有继续赖床,不过她借着洗澡更衣的名义又把我给赶出门外了。我哭笑不得的走到走廊上,顺势拿起手机拨给妈妈,却久久拨不出去,不知信号原因还是对方没有看见,我重复拨了十几次都没人接听。妈妈到底怎么了,难道她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没给她打电话而生气了吗,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正在心烦意乱时,房门被打开了,杨乃瑾挟着一股香风走了出来。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少女清香,脸上只是淡淡的涂了点粉色唇蜜,挑染成咖色的长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肩上,一条蓝色波点的发带从脑后向头顶盘起,然后在头顶处打了一个俏皮的猫耳朵结,整体妆扮既青春又可爱。
她换了一条白色修身雪纺长裙,这条裙子腰身提得很高,白皙细瘦的肩膀与手臂都裸露在外,两截优美锁骨下方的抹胸上装饰着荷叶边褶皱,恰到好处的掩饰了那两处凸起的大小,雪纺长裙的裙角长及脚踝,两截白皙的脚背在7 厘米高的银色圆头细高跟鞋的衬托下更为诱人,也让她苗条纤细的身段更加婀娜多姿。
面对着笑靥如花的杨乃瑾,我只好收起对妈妈的担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陪她一起走到酒店大堂,虽然已经在薇拉su处吃过早餐了,但是为了避免被追问,我还是装作没吃过般陪着她用餐。可能是昨晚睡得挺好的吧,小姑娘今天的胃口奇佳,不停喊着要尝这个那个,我只好舍命奉陪了。
不过,据杨乃瑾所说,昨晚她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直到我在外头敲门才醒过来,期间都没有起床过。那么房门是怎么反锁上的呢?我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疑惑。
正当杨乃瑾吃完最后一个煎蛋,我们端起咖啡细饮时,从酒店大门口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薇拉su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下走了过来,她很快就找到了我们所在的位置,老远的就开始打招呼了。
「Morning ,boy and girl. 」薇拉su笑容可掬的走到我们的桌子前,也不用多说什么,我们认识的郭经理马上就出现在身边,很殷勤周到地为她拉开椅子,她悠然自得的坐了下来,那些西装男则分散的站到大堂各个角落去。
薇拉su今天的妆扮另有一番风韵,平日里都是顶着大浓妆的脸上难得画了淡妆,只有一对丰唇依旧涂抹得鲜红欲滴,那头金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笼并盘成一个发髻,上面插了一只火红色的凤凰玉饰,那只凤凰通体有着火焰般的颜色,造型栩栩如生,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她上身披着一件石榴红的轻纱小衫,小衫是无领设计的,襟子顺着锁骨下来直至胸前用两粒扣子固定住,然后向下两边分开,就像两个侧立的W 结合在一起似得,薄薄的轻纱面上绣着云朵图案,隐约可见里面白色内衣的轮廓,这种面料让胸前那两颗丰硕双丸更加显眼。
下身则是一条齐脚踝的绸缎长裙,长裙的色泽与上衣一致,贴身的剪裁完美的体现了她挺拔浑圆的臀型,而且长裙并没有像旗袍一样在旁边开叉,所以穿着这条裙子的时候不能迈开大步走,只能小碎步慢慢的走,却更加突出了女性的优雅与矜持。
薇拉su一坐下就很快与杨乃瑾聊到了一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没有像先前一般用眼神动作撩拨着我,我们三人的相处反倒自然了不少。
「哇,苏姨,你今天这身衣服好特别哦,又漂亮又很有女人味。」杨乃瑾一开始就注意上薇拉su身上的衣服,目带羡慕的说道。
「是吗,这叫做' 娘惹服' ,是马来西亚独有的民间服饰哦,我们那的姑娘家都穿这个衣服。」薇拉su很自豪的介绍起身上这套衣服。
她一边摆弄着身上的娘惹服,一边侧了侧身子,将一条长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把长裙下的纤足微微翘起给杨乃瑾看。
「还有,穿娘惹服要配' 珠串鞋' ,这个鞋子得自己做的,每个姑娘家从小就开始给自己做鞋子,待到将来出嫁的时候穿上呢。」只见她的纤足上套着着双半包的尖头高跟凉鞋,鞋跟大概有5 厘米左右,遮住半个脚掌的鞋面都是用一粒粒小小的珠子串成,这些颜色各异的珠子还组合成多种图案,有月季、燕子、蜜蜂等等,穿在她细腻光滑的玉足上,格外的诱人。
「' 娘惹服' 、' 珠串鞋' ,这些名字真好听,什么时候我也想试试呢。」
杨乃瑾听得津津有味的,两人沉浸在穿衣话题中。
女人一谈到衣服马上就忘记了其他事情,但是说实话,这套衣服很适合薇拉su这种前凸后翘的身材,把她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了出来,这要是穿在杨乃瑾身上恐怕效果就要打折扣,不过要是换成妈妈穿这「娘惹服」,就算薇拉su也要甘拜下风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郭经理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对薇拉su行礼道:「Datin su,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什么时候出发。」薇拉su点点头,对着杨乃瑾道:「明天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你们今天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不要错过香格里拉的景色哦。」「什么机票啊?」杨乃瑾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也就是回淮海的飞机,反正我也很久没去了,就算顺便去玩玩好了。」薇拉su面带笑意的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杨乃瑾已经兴奋得跳起来直拍手,她拉住薇拉su的胳膊道:「苏姨,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这个忙的,爸爸终于有救了。」薇拉su轻轻抚慰了她一番,然后站起身来,正要举步,突然又转过身来道:「对了,时间还算早,你们估计也没怎么到外面玩过,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看看吧。」杨乃瑾没有回答,则是对我抛来询问的眼神,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挺想去的样子,我转过头来问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薇拉su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跟我去就是了,又不会把你给卖了,怕什么。」我无言以对,反正杨乃瑾在自己身边,也不用担心薇拉su会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我们就跟着薇拉su走出酒店。
这时门口已经停着2 辆黑色的陆地巡洋舰,我们跟薇拉su上了其中一辆陆巡,郭经理和几个西装男上了另一辆,车子很快就启动出发了,我看到还有2 辆用篷布盖着的丰田皮卡跟在后头,从皮卡轮胎开过的痕迹来看,这些车上装载的重量肯定不轻。
车队一出门便沿着背离建塘镇的方向开去,一路都是巍峨挺拔的雪山和平缓翠绿的草甸,只有零星的住户分散在山谷之中,开始还是在省级路上行驶,后面就变成了县级路上来,又开着开着,换成了仅容一车通过的村道,还好两个小时后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陆巡的车子虽然很适合越野,但谈不上很舒适,两位坐在后排的女士都有些精神恍惚。所以刚下车,她们便找了块在平地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手脚,我趁机走到一旁掏出香烟,没想到身上的打火机却坏了,怎么都打不着火。
「高先生,请用我这个吧。」身边传来郭经理谦和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走了过来。
「这里海拔比较高,那种液体打火机不好点着,得用火石的。」他手中拿着个铜制的打火机,「啪」的一下就点着了。
我把香烟凑到上面点好,顺便又掏出烟盒递过去,从郭经理泛黄的手指看,他应该也是个老烟民了,果然他也掏出一根点着,然后我们俩并排站着,对着面前的雪山吞云吐雾起来。
「郭经理在这里多久了?」我随口问道。
「快五年了吧,从这家酒店还是蓝图时候我就来了,然后伴随着它开业,一直经营到现在。」郭经理颇有感慨的样子。
「这么久,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大陆的吧。」我对这个郭经理印象挺好的,他行事温文尔雅、待人有礼有节,这种品质在内地已经很少见了。
「我是马来华人,祖籍在漳州龙海,加入凯利集团已经20多年了。我原本是在巴厘岛的悦榕庄做管理,Datin su要来大陆拓展的时候,特意点名要我来这边,所以我就来了。」郭经理谈起他的履历也是一副谦和的姿态。
「凯利集团?」我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高先生不知道吗?Datin su是凯利家族的第三代继承人,我们凯利集团主要做食品饮料和旅游地产的开发,光在大陆就有五星级酒店50多家,未来还会继续拓展。」郭经理好像感到很惊讶,不过我真不知道薇拉su背后还有一个大财团,而且她就是这个财团的所有者。
「不过Datin su一直都很低调的,她不喜欢被媒体所打扰,对外都只称自己是集团的总设计师,公司的日常经营也都交给职业经理人去打理了,只参加一些重大决策。」郭经理很有耐心的跟我解释着,他好像对薇拉su很是崇敬的样子。
「Datin su真是个设计天才,而且商业嗅觉又好。当初根本没人看好我们这家悦榕庄,因为地点离城区太远,而且还涉及到一个村落的搬迁,但是她始终坚持自己的意见,后来果然酒店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原本表示怀疑的人纷纷都自认不如。」郭经理滔滔不绝的说起酒店的建设史,从他的神情姿态可以看出,他很热爱自己管理的这家酒店。
「想起当初开发的时候,还真是很艰难的一件事。因为我们是要在传统的藏族村落旁建设一个度假酒店,虽然Datin su的设计很尊重当地文化的传承,但还是遭遇了不少的阻力,幸好最后那个村子答应搬迁了。」郭经理边说着,边指着车队正对着的那个村子道。
「你看,这就是我们帮助盖起来的移民村,原村子80% 以上的住户都搬到这里来了,里面所有的建筑费用都是我们承担的,包括一条2 千米的柏油路和供水供电设施, Datin su 这次就是特意给他们送新年礼品来着。」这时,已经有村干部带着几个藏民过来迎接我们,薇拉su和杨乃瑾在前我们在后,走进了这个平地生出的村子里。
这个村子叫达卡村,座落在雪山脚下,一条小溪从旁边流过,村子本身并不大,只有一条街道,沿着街道两旁建起了一幢幢白色的藏式小楼,从头走到尾大概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估计只住了一百多人。
我们先是被邀请到了村长家喝茶,村子的最尾端有一个生着国旗的建筑就是村长家,他家门前有一块宽敞的平地,那两辆皮卡已经开到这里了。
村长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藏族老者,长满皱纹和花白胡子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很庄重的给我们亲手送上洁白的哈达,然后很热情的在一旁引导着我们。
薇拉su和杨乃瑾很欢喜的接受了藏族人民的最高礼节,她们脖子上挂着白色哈达走进村子家,村长家里的男女老少都跑出来围着她们看。两人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段都是万里挑一,在这个偏远的藏村中更是引起无数赞叹,薇拉su见多识广倒是不动声色,杨乃瑾是头次来到藏民家中,她很明显被藏民的热情好客所吸引,很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还时不时拉着老村长问东问西,一派兴致盎然的样子。
村长家里是三层的小楼,虽然外面看上去还是藏族民居的样式,里面却都紧跟时代的潮流,各种电器一应俱全,也没有传说中楼底养牲畜用火塘烧饭的习惯,唯一不变的只是酥油茶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此时已经是下午2 点多了,村长摆开三张桌子请我们吃饭。
藏民家里的饮食以糌粑、酸奶、奶酪和牛羊肉为主,虽然味道跟酒店里做的差别不是很大,但是一盘盘分量都很大。薇拉su向来好谈,郭经理也善于捧场,老村长更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他一连串的民间传说逗得全场大笑,杨乃瑾更是听得津津有味。
我多喝了几碗酥油茶,感觉有点尿急,就走出去找厕所。村长家的卫生间在一楼,空间算是比较宽敞了,里面的器具还算整洁,装饰与内地乡镇的民宅差不多。
我解开裤裆掏出家伙放着水,卫生间门被人从外头给推开了,薇拉su挟着一阵香风走进来时,这边一泡尿拉得还剩一点点,那头她就径直把卫生间门给反锁好。
我刚转过身来,一个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就扑入我的怀中,然后两片湿漉漉的香唇便贴了上来,我一边应付着她的口舌索吻,一边没好气的问:「你干嘛呢,没看到这里是卫生间吗?」「管它是哪里,苏苏在路上就想要了,你看我内裤都湿成什么样了。」薇拉su娇喘吁吁地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道,她撩起娘惹服的裙子,拉着我的手往里面一探,我的手指滑过细腻的大腿根部,碰到一小块紧窄的布料,上面的确已经粘满了不明液体。
「Master高,你的家伙已经这么大了,还不快来操苏苏。」薇拉su妩媚的笑着,一只手抓住我犹露在裤裆外头的阳具轻揉着,被她娇嫩的纤手一握,我原本已经挺立的巨茎又粗大了不少。
「真是欠操,你这个Bitch.」我嘴里骂着,顺势把她转了个身,把石榴红娘惹服的裙摆掳到了腰间,露出两条光滑圆润的修长美腿,白色的丁字裤被剥落在脚踝上,胯下那处肥美的肉蚌已经开始吐口水了。
「苏苏就是个欠操的小Bitch ,Master高,你快来操苏苏嘛。」薇拉su妖里妖气的摇摆着自己的肥臀道。
我把裤子褪到腿弯,从后面站着猛烈的进入着她的身体,大肉茎丝毫不讲究技巧的疯狂抽插着,胯部更是紧紧地贴着她的屁股有力的撞击着,两颗睾丸不断打在她肥硕丰腻的臀肉上,激起一层层的肉浪。
这个卫生间并不大,而且距离客厅很近,可以隐约听见村长的说话声和杨乃瑾的笑声,在这一墙之隔的狭小空间内做爱,随时可能被别人所发现,有时候我怀疑外面都可以听见我们皮肉拍击的响声。
薇拉su把两条细长的胳膊撑在洗手台上,弓着背有节奏的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顶撞,她今天的装扮特别有女人味,特别是穿上这身娘惹服后,有着股端庄娴雅的良家妇女的感觉,更加令我的欲望高涨。
此刻她一丝不挂的胯间夹着我的阳具,与衣服整齐完好的上身形成鲜明对比,就像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小女人,被突然闯入的男人所挟持,被拉至家中的卫生间加以侵犯,并被男人的阳具抽插得淫水四溅。
这种类似偷情一样的特殊刺激让我睾丸素高涨,我不想用什么技巧,只知道拼命的抽插顶撞,力求在最快的时间内达到高潮。薇拉su被我顶的屁股上的白肉乱颤,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
还好这个卫生间的门是实木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作,但其间还是有几个人跑过来推了推门,这个时候我就会用手捂着她的嘴,下体抽插的力度也放缓下来,待外面的人放弃去找其他卫生间后,我立刻就恢复激烈的活塞动作。
薇拉su一边迎合着我的抽插,一边把手向后伸勾住了我的脖子,头拼命往后扭和我舌吻着。我的手则把住她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紧紧地靠着在我的胯上,用力揉捏着她那又长又直的美腿,感受着指尖那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这令我的阳具更加的激动,很快我就感觉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Oh……快一点……我们没时间了……Oh……Yes ……」薇拉su湿润的大红唇在我的耳边喘息说道,我感到她的腔道内蠕动加剧,眼看也快要高潮了。
「来……转过来……」我的喘息声几乎都带着颤音。
薇拉su丰腴滑腻的屁股不舍地扭动了几下,吐出了我沾满白色分泌物的肉茎,我握着她的腰把她转了个身,直接抱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分开那两条光滑坚实的大长腿,狰狞的阳具从正面重新插入那只肉蚌中,她的胳膊又搂住了我的脖子,两条大长腿顺势缠到了我腰间,我双手抓在她柔软的屁股肉上,开始上下耸动。
强烈的快感让薇拉su完全失神,她紧闭着双眼,高挺的鼻子翕动着,大红唇似合似闭,抓在我肩膀上的长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肉中,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像薇拉su这样的主角离开太久,他们肯定会不放心的出来寻找,我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挺动着,双臀就像通了电的马达一般抖动,薇拉su也开始配合收缩着腔道,她浑身好像都在打摆子一般,不由自主地哆嗦个不停。
在爆发的一瞬间,我用力顶到了她的花心深处,炙热浓烈的精液喷涌而出,她大张着红唇却喊不出声音,腔道里痉挛的力度是我之前所未见的,大量湿热的液体从她肉穴内冒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射出来后,身体还维持抱着她的姿势喘息了几十秒,薇拉su更是整个人几乎瘫挂在了我身上,只有挂在她脚尖上的那双珠串凉鞋,随着玉足的摆动轻微颤抖着。
「苏姨,你在里面吗?」这时一阵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传来,门口突然响起了杨乃瑾清脆的嗓音。
卫生间内的我们同时摒住了呼吸,薇拉su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对她摇了摇头,定了定心开口道。
「小瑾,是我在里面。」「高岩,你在里面干嘛,你有看到苏姨吗?」杨乃瑾显然没想到是我在答话,她好奇的问道。
「小笨蛋,我在里面当然是上厕所了,怎么可能会见到女人」我的回答让薇拉su乐得不可开支,她拼命捏着我的胳膊才强忍住没笑出来。
「哼,那你还要多久啊,人家也要方便了呢……」杨乃瑾扭扭捏捏的说着,最后那句话声音低得像蚂蚁一样,显然十分不好意思。
「这个,我上的是大号,可能还要一会儿吧,要不你去楼上那个卫生间。」
看薇拉su再听下去估计就要笑出声来了,我慌忙用手掌按住她的嘴巴道。
「嗯,好吧。」杨乃瑾估计内急得厉害,想了想就转身走开了,听着她高跟鞋踩在台阶上的声音一直传到了头顶,我才松开捂住薇拉su的手掌。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这里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们得在杨乃瑾上完卫生间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否则就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们两人迅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薇拉su还算好办,她只要把那条小丁字裤拉上去,再把娘惹服的裙摆放下来,先前所有的性事痕迹就被遮住了,之后她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发髻,便先行一步走出门外。我却得把自己裤裆上,她留下的淫水痕迹擦了又擦,确保外面看不出异样后,才走出卫生间,这时杨乃瑾也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和杨乃瑾一起回到桌子上时,坐在位子上的薇拉su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端庄模样,桌上的人们都沉浸于老村长的故事里,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离开和回来,也没有人知道薇拉su那石榴红娘惹服裙子内的双腿间,正夹着犹带我温度的浓厚精液。
饭后,在村长的陪同下我们回到了那个小广场上,两辆皮卡上的物品都卸了下来,各种食用油、大米、水果、腊肉堆成两座小山,这时广场上已经围了不少村民,穿着传统服饰的他们脸上挂着纯朴的笑容,村长拿着扩音喇叭讲了一通话,无非就是赞扬凯利集团的乐善好施之类,然后就宣布每家每户排队上来领物品。
郭经理和村干部忙着指挥发放物品,薇拉su此刻也放下高贵的身段,挽起娘惹服的袖子参与,杨乃瑾也依样画葫芦的来帮忙,她们亲自将一捆捆的纸巾放到村民手中,大多数村民领了东西都很开心,他们不住的用藏语说着感激的话,薇拉su也面带微笑的一个个回礼。
有一户人家却没有大人过来,一男一女都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脸上挂着两块健康的高原红,身上的衣服明显赶不上身体发育的程度,像大人穿小孩衣服一般滑稽,但薇拉su见了他们却很开心,上前抱着兄妹俩又亲又问,两个孩子好像也跟她挺熟悉的,他们用不大熟练的汉语与薇拉su交流着。
我正看得入神,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长叹,回头一看,又是郭经理,他放下手头的食用油,目带怜悯的道:「Datin su一见到小孩子就很开心,她真的好可怜。」
「她怎么了,为什么说她可怜。」我忙询问缘故。
郭经理摇了摇头道:「哎,她结婚三次,怀孕三次,一开始都是好好的,但小baby却没一次能正常生下来,都是小产了。」「所以她特别喜欢小孩子,她设计的酒店都有专门的幼儿园,每年六一都会去孤儿院什么的,跟小朋友一起过节。」
要不是郭经理的这番话,我还真不会想到,薇拉su西式开放的外表下,还藏有这一桩难言之隐。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的三次婚姻都以失败告终,而她只有不断的追逐肉体上的快感,才能以此消减内心的痛苦。她并不是天生的受虐狂或者慕男症患者,我感觉自己逐渐有些理解她了。
「这两个小孩跟薇拉su认识吗?」我指着与薇拉su玩得很开心的那对兄妹问道。
「嗯,他们的父母都在我们酒店里做服务员,Datin su与第三任丈夫离婚后,来这里度假休养时,跟这两孩子玩得很好,她每次来都会去看望他们,给他们带礼物什么的。」我默默的看着蹲在孩子身边的薇拉su,她把娘惹服的长裙拉到了膝盖上面,很耐心的跟孩子们讲着故事,她看着孩子们的双目里充满了母性的光华,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是我之前从未见到过的。
不过这温馨的一幕很快就被打破了,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妇人朝薇拉su这边走了过来,她身上穿着样式古旧的藏袍,脸上的皱纹就像沟渠般纵横交织,她口中叽里呱啦的说着藏语,从表情上看好像并不像什么友善的话。
薇拉su站起身来,用藏语跟老妇人解释着什么,老妇人的态度却极端强硬,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手势,一向在人前很强势的薇拉su,此刻在这个气势汹汹的老妇人面前却有些软弱。
那老妇人骂了一阵,伸手拉住两个小孩子就要离开,其中的小女孩不乐意的跺脚不走,老妇人有些生气的打了下小女孩,小女孩顿时委屈得哭了起来。薇拉su此时好像突然醒了过来似的,上前拉住老妇人的手腕,嘴里好像也在指责她一般,两人都动了气吵在一起。
老妇人说着说着,好像很气愤的样子,她嘴巴突然一张,一口痰便向薇拉su吐去,薇拉su措不及防间伸手去挡,但已经有不少唾沫飞溅到脸上了,她顿时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老妇人趁机拉起两个小孩子往外就走,临走前还用藏语骂了一句什么话。
这一幕发生得极快,我们在场的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老妇人走出门口了,我和郭经理连忙走上前去,郭经理很气愤的指责村长,村长诚惶诚恐的连连点头赔不是,薇拉su却没有说什么,她一脸很失落的样子,轻轻摆了摆手拒绝了其他人的好意,自行走回屋中。
我跟在薇拉su后面,看她走进了卫生间,但却只是呆呆的盯着镜子,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神情。我有些不忍心,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打开热水器拧了条毛巾,从后面递了过去,薇拉su这才接过毛巾,搽干了脸上的污迹。
我想安慰她,却不知说些什么是好,只能双手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她有些软弱的向后倒在我怀里,我就这样抱着双目紧闭的薇拉su,在她嘴边轻声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讲讲,没关系的。」良久之后,薇拉su才睁开眼睛,她有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知道那个老女人是小孩子的奶奶吗?」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继续说着:「虽然她对我的态度很不友好,但我一点都没有怪她,她是有理由愤怒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她,薇拉su继续道:「我们酒店开始建设时,为了保证原滋原味的再现藏式民居,请了很多老师傅、老工匠参加施工,这两个小孩子的爷爷当时也在我们那里,他是这地区最出名的泥瓦匠,那些技艺都是好几代传承下来的。」「我那时年少气盛,又想赶在普利兹克建筑奖评选前完成酒店工程,所以时常催促他们加班赶进度,完全没有考虑到施工人员的安全问题。于是,有一天的晚上,工地一个设备发生了故障,导致十几个当地的工人被压在倒塌的建筑下,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两个孩子的爷爷。」薇拉su在我怀中的娇躯有些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中的悸动不安,但她口中说出的那件事却是令人惊心动魄。
「之后,在有关部门的协助下,我们也花了很多钱,总算把这件事平息了下去。但是,我一直觉得是自己导致那些人的去世,虽然没有人说这是我的责任,但我并不这么认为。」「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让我时时刻刻为此愧疚不安。
酒店开业后,我把达卡村的年轻人都招进来上班,给他们开很高的工资,我想要通过帮助他们,来减轻自己身上的罪孽。——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但是我没有。」
薇拉su扶着我的肩膀,她的声音中已经隐约带着哭腔。
「他们是有理由生气的,我们就像一群外星人一样,冲进他们祖祖辈辈的家园,占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把他们生活的一切都打乱了。」「我们修建了那么多的水泥建筑,铺设了桥梁、电线、水管,是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但也污染了他们的环境。」薇拉su很急促的表达着,我没有搭话。我知道她只是想把藏在心中很久的压力宣泄出来而已,女人自我疗伤的能力很强,这个时候我只需要静静听着,为她提供一个可靠的怀抱就好。
「我们总是自以为可以高高在上,用一种救世主的姿态来对他们施舍,但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没有信仰的人。」我轻轻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柔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相信在天国里的他们也会原谅你的。」「真的吗,他们真的会原谅我吗?」薇拉su抬起头,一脸软弱的看着我。
她眼中的那股祈求之意让我无法拒绝,我很坚定的点了点头,薇拉su好像得到渴望的安慰一般,安定了不少。
在我的肩头躺了一会后,薇拉su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她伸手理了理头发,给我一个充满感激的微笑道:「你的怀里还真舒服,我差点都不想起来了。」「不过我们在这呆得太久了,还是出去吧,他们的工作应该快做完了。」我点点头,让薇拉su先走了出去,自己又多等了3 分钟再出来,以免有人看到我们成对出入。
第五十二章
薇拉su与我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广场上,我们之间这一小段插曲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郭经理好像看到了什么似得,但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物品已经基本发完,薇拉su示意我们可以返程了,村长和村民们依依不舍的送到了村头,车子开出很远了还可以看见他们在挥手道别。
我们坐在行驶中的越野车里,杨乃瑾依旧一脸兴奋拉着薇拉su说个不停,相互探讨着藏族的习俗和文化,我的思绪却回到了薇拉su先前的那一段话上。
从这几天的接触来看,大部分的藏民都很淳朴善良,但这是一种处于远离现代文明下的原始状态,随着技术条件和经济的发展,现代文明迟早会进入这个封闭的高原民族,从这个新建成的村子来看,他们对于先进的电器和工具并不拒绝,但随着现代文明的不断侵蚀,他们原有的习俗和信仰还能保存吗?他们的淳朴和善良还能依旧吗?对此我并不乐观。
这时车子已经开上了县道,速度却明显慢了下来,我看到这条路上已经积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好像平日里从未见过的车子一下子全部冒了出来,而且很有默契的都挤到了这条两车道的柏油路上,把这条道路弄得拥挤不堪。
我问司机这是什么情况,司机表示迷惑不解,他也找不出原因所在。薇拉su朝车窗外看了看,给我们揭示了谜底。原来这些车子都是远道而来的歌迷,他们都是为了今晚在悦榕庄举行的U5乐队演唱会而来,不少车子还是老远从丽江开过来的。
我也看了下,的确如此,好些车子上面都画着骷髅、镰刀等摇滚味道十足的图案,不少绑着头巾露着刺青的年轻男女把手伸出窗外挥舞着,车内音响放出的歌曲声震耳欲聋,从他们疯狂的姿态来看,今晚的演出会肯定不会平静的。
被这些车流拖累,我们走走停停的,又多花了一个小时才返回酒店,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与杨乃瑾回房间稍作梳洗,薇拉su便让郭经理来招呼我们一起用餐了。
我们在郭经理的引导下,走到了酒店的另外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中有一栋六层楼高的建筑,里面装饰得极其奢华气派,一点都不比薇拉su那个小楼逊色。
乘着室内电梯我们来到了楼顶,大厅的左侧有一个很大的户外露台,四周用原木阑干围住,中间一个长方形的大餐桌,整洁的桌布上放着点着的酥油灯,薇拉su一身盛装打扮,已经坐在桌前等我们了。
她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娘惹服的款型,只不过布料换成更为庄重的丝绸,颜色也换成更有质感的纯白色,配着头上戴着的淡紫色纯羊毛低檐女帽,精致艳丽的妆容和胸前那一串闪烁着银光的宝石项链,让她更像一位雍容华贵的女王。
我们在餐桌的另一侧坐下,才发现薇拉su对面还坐着一位熟悉的客人,原来U5乐队的主唱Bruno 也来了,他一头长发编成黑人一般的小辫,身上穿着件似旧非旧的牛仔服,两个胳膊肘处都挂着一大片抽出来的毛料,就像两只禽类的翅膀一般。看到我们他露出笑容打招呼,一口白牙在灯下闪闪发光。
我跟他已经认识过了,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薇拉su则郑重介绍了杨乃瑾,Bruno 很夸张的把她的美貌称赞了一番,惹得杨乃瑾又害羞又有点得意,这些巨星级别的摇滚歌手个个都是勾女好手,不过由于我在场的缘故,Bruno 并不敢过分展示,只是稍微博取了小姑娘的好感就收手了。
菜上来得很快,品类和口味都是纯正的西餐,穿着白马甲的侍者按顺序把一道道菜品送了上来,除了薇拉su之外,我们这些人没一个的衣着适合这种场景,但大家都没有很在意这回事,主要的话题都是围绕在今晚的演唱会上。
杨乃瑾虽然年纪还小,但她对西方流行音乐并不陌生,U5和Bruno 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所以她频频的与Bruno 交流看法,Bruno 自然乐于奉陪,他还热情的邀请我们观看演唱会。
据Bruno 所说,今天的演唱会将在8 点开始,演出长达5 个小时,将会把U5这些年来的经典曲目与新专辑一一奉献,据说还有准备一个特别的惊喜要给大家。
待用餐完毕,薇拉su高举酒杯提议道:「让我们预祝Bruno 和U5乐队的演出圆满成功。」
「Cheers!」伴随着欢呼声和酒杯碰撞声,一阵旋律感十足的音乐声也在不远处响起,Bruno 喝完杯中的红酒,与薇拉su做了个贴面拥抱,然后便神气十足的下楼去了。
薇拉su则召唤我们走到阑干边,原来露台所在的位置正好对着U5乐队的演出舞台,今天早上我经过那里的时候,工人们正在紧张的搭建中,现在一个300 多平方米大小的舞台已经落成,竖起来的原木构建成舞台框架,上面挂满了各种灯具,把整个场地照得一片雪亮。
此时,楼下直到舞台间的草地上,已经挤满了不知从何处来的人流,密密麻麻的人群相互拥挤着,根本找不到一丝的空隙,而且人流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远处还不时传来汽车喇嘛的鸣叫声,好像是因没办法进场正在抗议,而我们所在这个小楼底下更是站了一圈保安,以防备人群冲破这道围墙。
我这才明白薇拉su把我们召唤到这里来的用意了,的确再找不到一个比露台更好的位置来观看演出了,这个露台距离舞台不到100 米的距离,正好可以把舞台上的乐队收在眼底,还不用跟一大堆男男女女挤得浑身臭汗,不过这种优越的条件也只有薇拉su可以提供。
舞台上的音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所有的灯光都黯淡了,顿时整个场地突然一片寂静,然后伴随着一串急促又震撼的吉他独奏,「砰、砰、砰」的相继亮起五盏大灯,把舞台当中的五个身形照得尤为明显,这五个人的出现顿时引发人群中的一顿骚乱,狂热的粉丝们开始高喊着「U5」、「Bruno 」以及乐队其他成员的名字。
Bruno 依旧是先前的打扮,不过他脸上却多了一副浅棕色的墨镜,在灯光的聚焦下酷得要命,举手抬足间充分彰显大牌巨星的气势,他手持麦克风走到舞台中央,对着场下的观众开始问好,他的嗓音低沉却很有穿透力,其间还伴随着几句现学现卖的中文问候语,顿时把全场的气氛都煽动起来了。
之后,在乐队的伴奏下,Bruno 开始今晚的演唱。这种演唱会我是第一次观看,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杨乃瑾对于西方流行音乐的认识比我强多了,她倒是跟薇拉su聊得头头是道。据薇拉su介绍,U5乐队的风格属于重金属摇滚,很注重现场的即兴表演,每次演出他们都会拿出十一分的精神,经常还会在舞台上出现一些疯狂的行为,而这些都让他们的歌迷如痴如醉,只不过不喜欢他们音乐的人会觉得,这群人都是怪胎。
的确如此,几首曲目之后,U5的演出已经呈现出一种疯狂的迹象,吉他和架子鼓的节奏开始愈演愈烈,Bruno 开始边甩着头边对着麦克风狂啸,乐队的其他成员也跟他一般疯狂刷着头发,舞台底下的人群更是有样学样,每一个人身处在这个环境下,不由自主的都会被音乐和周围的人所感染,平日里老实内向的人,一旦进入这个环境,都会跟随着周围人的动作,把自己内心的疯狂宣泄出来,这也正是摇滚音乐的魅力所在。
Bruno 越摇越起劲,他竟然放开麦克风,伸手在胸前一撕,上半身的牛仔服扣子飞蹦出去,露出带着黑乎乎体毛的厚实胸膛,他索性把破掉的牛仔服脱了下来,赤裸着肌肉扎实的上半身继续唱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让舞台下的粉丝们彻底陷入疯狂,他们有样学样地模仿着偶像的举动,一个个脱下自己的上衣,放在头上挥舞着,就连女生也毫不例外,好几个外表文静的女孩子已经脱得只剩文胸了,她们扭动着白皙光滑的上身,沉醉在音乐和周围的气氛中,丝毫不在乎前后左右男人们有意无意的揩油。
这种疯狂我并不感到意外,音乐就像宗教、政治宣传一般,有着强大的感染力和扭曲现实效果,任何人置身于一个非理性的环境内,都会被环境所影响和感染,然后被带动着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情出来。这些事情在平日里都会人视为背德败俗,但是一旦普通的个人被群体包裹进去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失去平时的理性和判断力,不由自主的随大流作出个体不可能作出的事情。很多时候,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罪行就是这么诞生的。
我心中暗自警惕,U5乐队音乐的魔力太可怕了,幸好我们这是站在远离人群的露台上观看,否则说不定会被那狂热的气氛卷入。薇拉su还好,杨乃瑾却有些情不自禁的跟着音乐,轻微的摇着脑袋和身子,我忙伸手过去抱住她的香肩,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杨乃瑾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恢复了正常。
「咦,我刚才怎么了?」小姑娘显然发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没事的啦,初次接触U5乐队的都会这样。」薇拉su在一旁宽解道。
「你看Bruno 今天这股劲儿,上台前肯定又吸了不少那玩意。」她又补充说道。
「你是说大麻?」我皱起眉头道,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交换吸食的卷烟。
「比大麻还强的那种。」薇拉su淡淡道。
我明白薇拉su话里的意思了,从今晚Bruno 表现出的疯狂劲来看,绝不是大麻之类软性毒品可以达到的效果,应该是海洛因、可卡因之类。
「那玩意,在这个圈子里都是司空见惯了,很多时候他们就是靠这个来引发创作灵感,开始的时候是为了增强舞台效果,渐渐的就离不开了。」薇拉su轻轻一语道出这些摇滚巨星背后的故事,摇滚巨星们与毒品的相生关系已经不在是新闻了,几乎是这个圈子里面的惯例,不过也并不奇怪,艺术创作本身就需要在极端的情绪才才能取得突破,只是他们一旦走上了这条捷径,就很难再回头了。
我摇了摇头,视线回到舞台那边。这时人群中的狂热程度稍稍降低了些,我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唿哨声,循声望去,在围墙内站着的一排保安当中,有一个人手扶着帽檐朝我这边看来,我一看到他的轮廓神情就明白了,随口跟身边的两个女人说了句,就转身下楼。
这时候楼下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酒店的工作人员都被调去维持秩序了,6号就站在大厅里等着我,他瘦瘦高高的身躯穿着酒店保安的制服,在人群中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
没等我开口询问,他把一个纸袋扔到我的面前。我打开一看,一股咸味扑面而来,里面居然是两只人耳朵。这对耳朵应该割下来还没多久,耳朵破损的边缘还流着血渍,用粗盐保存着,尚未开始腐烂。
我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人的?」
「你应该看得出来。」6 号冷冷道。
我再仔细一看,从耳朵的形状质感应该是成年男人,不过比较奇特的是,这两只男人耳朵上都穿了孔,还戴着两个粗大的金耳环,这让我想起这几天所见到的藏民的装扮。
「这是两个男人的耳朵,从色泽来看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因为他们的皮肤虽然粗糙,但并没有出现褶皱和半点,耳朵后面的汗渍标明,他们经常运动,并且运动量还很大。」我把这对耳朵翻了个身,边看边说。
「其中一个留长发,因为他的耳朵有一半没有被紫外线晒黑,这是戴帽子达不到的效果,你看另外一个就完全晒黑了,说明他头发理得很短。」
「不错。」6 号点头认可道:「那你没理由认不出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薇拉su家里见到的两个藏人,那个很嚣张的小胡子,还有会调酒的曲培。他们两人正好一个留长发,一个留短发。
6 号缓缓地点了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想。
「他们怎么了,为什么耳朵会被割下。」我疑问道。
「没想到你会麻痹大意到如此地步。」6 号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你使了什么花招,但你昨晚就这样把同行的小姑娘单独扔在房间内,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6 号这番话就像一声惊雷落在我的耳边,我顿时联想起房间内被反扣的锁,以及昨晚熟睡不醒的杨乃瑾。
「昨天下山后,我见你们跟那个女人玩在一起,就有点担心。后来看到小姑娘喝了那杯酒就醉倒了,你自己又一个人走出去不知道干嘛,越发觉得不对劲,于是便继续监视着那个房间。」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小时之后,那两个鼠辈便偷偷摸摸的跑了过来,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钥匙开了房门,看他们的样子明显是要玷污小姑娘,我便割下他们的两只耳朵作为惩戒,顺便将房间门给反锁了。」
「而你却在外面鬼混了一夜才回来。」6 号的话音不大,但却像一把把尖刀般刻在我的心上,虽然夜里气温颇低,但我却浑身大汗淋漓。
自己的确是疏于防备了,昨晚回到吧台时就没有看到曲培,联想到昨日那两人对杨乃瑾的垂涎,以及最近藏区的动乱局面,自己早就应该提高警觉了。
要是我昨天没有遇到6 号,要是6 号没有一直暗中保护着我们,要是6 号昨晚没有及时出手相助的话,这后果不堪设想。
且不说梅妤此行将自己闺女郑重托付给我,就是小姑娘对自己这一番深切情意,要是真出了点什么事的话,我恐怕要后悔一辈子。
6 号看出我好像要开口言谢的样子,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别说没用的了,你跟那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还纠缠不清?」
「我要救一个人,没有她出面不行。」我挑重点简略的描述了下事情的大概。
「她是这家酒店的老板?」6 号听完后,却问了这个问题,我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你带我去见她下,我有很重要的事。」6 号的回答很简洁,我知道他平时就是这个风格,也不需要问他是什么重要的事,他既然开口了必然有其道理。
我带着他回到露台上,薇拉su和杨乃瑾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演出,看到我身边穿着保安制服的6 号,薇拉su脸上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上前一步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做……」,说到这里,我卡壳了,自己从未在外人面前见过6 号,所以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
「我叫鹰。」在一旁默不作声的6 号突然开口说道。
这挺出乎意料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另有个称呼,不过这个名字估计跟编号差不多,并不是他的真名。
薇拉su脸上露出个标准的笑容迎了上去,但是鹰却没有配合她伸过来的手,虽然局面有些尴尬,但薇拉su马上机智地将原本握手的姿势改为一个邀请的手势,依旧语笑嫣然道:「鹰,欢迎你来我们悦榕庄做客。」
鹰没有理会薇拉su,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他在露台前停了下来,指着对面的舞台道:「这个演唱会是你举办的?」
「是的。」薇拉su一边嘴里答着,一边也走到了露台边。以她的阅历,自然可以看出鹰不是一般人。
「你知道这里现在涌进来了多少人吗?」鹰指着露台下的人群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露天的场地,又没有卖票,根本没法统计。」薇拉su摇了摇头,觉得对方好像问得有些幼稚。
「我可以告诉你,现在这里已经近万人了。」鹰面无表情道。
「何以见得,你一个个人头数过去吗?」薇拉su的话里已经带上讥讽之意。
鹰丝毫没有理会她话中的情绪,他继续说道:「你看他们手里都舞着的荧光棒。」
此时,U5乐队的演出已经进入高潮阶段了,台下的观众们都一只手高举着荧光棒挥舞着,五颜六色的荧光棒在夜空中就像无数星火般闪耀,营造出一种人间仙境的梦幻效果。
「这些荧光棒都是在你们酒店门口的商店里买的,正常人只要舞一会儿手臂就酸得换一边了,没有人会买两根一起舞的,所以我只要点一下商店里卖出去的荧光棒,就知道大概有多少人。」
「你们商店里卖的荧光棒是500 个一箱,我看到了20个空箱子,基本上就是这么算出来的。」鹰的推理就像解数学题般一丝不苟。
「大叔,你好厉害哦,你跟高岩都是推理高手呀。」杨乃瑾在一旁睁大眼睛奇道,从她与薇拉su的表情上看得出,她们已经完全信服了鹰的推论。
鹰没有理会她,继续问道:「像这种万人以上的群体活动,你上报有关部门了吗,你有采取什么安保措施吗?」
薇拉su这时也表情严肃起来,她皱皱眉道:「事前我已经跟公安机关报备了,他们也派出了警察维持秩序。」「另外,酒店的保安和工作人员,今晚会集体加班直到演唱会结束,预防一切意外措施。」
「这些远远不够,你看看,就这十来个警察和保安,被人潮一挤就垮了,根本没有什么效果。」鹰对着人群挥了挥手,语气里很是无奈。
「还有,你得通知表演的乐队,降低煽动性的演出内容,在这种简陋的安保条件下,还这样疯狂唱歌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鹰手指着舞台上正声嘶力竭演唱着的U5乐队道。
「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吩咐他们。」薇拉su一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马上就雷厉风行的行动了起来。
眼看着薇拉su消失在电梯口,我正要再问鹰点事情,一回头却发现他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了。
「咦,这位大叔是不是人啊,怎么神出鬼没的,好可怕。」杨乃瑾看到鹰就这样凭空消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道。
「他是我的朋友,你不用担心。」我轻轻搂住杨乃瑾的削肩,轻声安慰道。
杨乃瑾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有些依恋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时夜色已深,不知是否薇拉su发挥了作用,U5乐队换了一首温柔的歌曲,抒情的曲调在吉他的伴奏下,不断拨动着人心中那一块最柔软的地方。
台下的人群好像也受到音乐的感染,原本狂热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挥舞着的荧光棒也慢了许多,有些情侣手挽着手相互依偎着,好像沉浸在爱情的美好之中。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紧了紧,侧头望去,杨乃瑾好像也受音乐和现场气氛的影响,身子大半都倚靠在我的胳膊上。
她上身披了件黑色柳钉小羊皮夹克,那两条细长的胳膊藏在夹克内显得时髦又帅气,长裙抹胸上方又白又瘦的锁骨中央躺着一条银链子,双环设计的银链子上装饰着一朵湖绿色的蕾丝花苞,在夜风中跟长长的裙角一同飘扬着,好像刚从童话故事中走出的公主一般。
她粉嫩的小脸蛋在灯光下有些泛红,挑染成咖色的长发被俏皮的猫耳朵拢在脑后,几缕青丝随风飘到我的脸上有些痒痒的,那两只清澈见底的美目水汪汪看着我,目光中有股难以言说的柔情。
我心中不由得一动,不知不觉间双手已经在往里收缩,杨乃瑾的身体也离我越来越近,她好像也意识到这一点,但却丝毫没有抵触的意思。直到我的胸膛抵到雪纺长裙下的那两粒凸点,透过雪纺长裙可以感觉里面滑腻纤细的肌肤,鼻间已经嗅到了那股类似栀子花般的清香,那种充满少女气息的芬芳让我心潮澎湃。
杨乃瑾好像也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隔着布料感觉她的心跳也跟我一般乱跳个不停,随着我慢慢的向下俯身,杨乃瑾有些不知所措的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害羞的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眸子,不敢直面我灼热的眼神,但却勇敢的仰着头,两片粉红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着什么,直到我的双唇坚定地印在那娇嫩的花瓣之上。
「唔」小姑娘嘴中轻吟了一声,她好像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双唇被我覆盖之后竟不知如何呼吸,我的大口已经完全将她的小嘴儿含入口中,我试图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但却遭到强烈的抵抗,她的两只小手拼命推着我的胸膛,我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只得松开嘴巴。
杨乃瑾的双唇一旦脱离了我的掌控,她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气着,粉脸上已经挂起了两团桃红,她嗔道:「你怎么这么用力啊,人家都没办法呼吸了。」
「晕,你不会没接吻过吧,都是这样的啊。」我似笑非笑道。
「讨厌,你乱说什么……」杨乃瑾被我说得大羞,她用粉拳捶了我几下,接下去的话却细声了很多。
「人家真的没试过嘛,这可是我的初吻好不好。」
我心里又感动又有些冲动,怀里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就像一张完全没有经过污染的白纸一般,她的纯洁与天真都是源自内心的,充满了少女最美好的憧憬与幻想,怎能让我不珍惜和疼爱她呢。
再次俯下身去,心知这是她的初吻,我放缓了动作和力度,充分的展示自己的温柔与呵护,用自己熟练的技巧引导着杨乃瑾,让她逐步掌握接吻的技巧,小姑娘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紧闭着双眼,很生疏的与我亲吻着。
我不厌其烦的亲着她的上下唇,让她熟悉我嘴唇的形状与温度,然后再慢慢的向口腔内进发,小姑娘也渐渐开始回口亲着我。终于我的耐心收到了成效,在一次你来我往的试探中,杨乃瑾那洁白整齐的牙关露出了一丝空隙,我的长舌自然趁虚而入,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厚实的长舌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口腔。
杨乃瑾的口腔就像外表一般的狭小,里面弥漫着一股年轻女性独有的青春气息,这是我之前的女人所无法给予的,那条小巧灵活的香舌不知所措的碰在我的舌头上,我轻轻用舌头把她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舔舐过,然后再温柔地迎上她的香舌,引导着她与我相接绞缠在一块。
随着我的深入指引,杨乃瑾已经逐渐掌握了唇舌交接的节奏,她开始有意识的回复我的挑逗,在我的诱导之下,她鼓起勇气将香舌吐入我口中,没等她做出反应,我已经将那只胆怯的小蛇叼住了,然后就是极尽温柔的抚慰她,让她充分放松下来,停留在我的怀抱之中。
渐渐地,杨乃瑾已经可以有来有往的跟我交换着舌头与口液,她清新迷人的气息弥漫于我的口鼻间。虽然小姑娘的动作还是很生涩的,时不时还会把牙齿碰到嘴唇上,但是这种未经世事的青涩感却让我为之迷醉,我好像塑造一个全新的艺术品般雕饰着她,看着她在我的口舌之下逐渐地成长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你在一张白纸上画下属于自己的墨迹一般,而这个墨迹今后将会滞留在白纸上,永不消逝。
夜空中的微风从我们的身边掠过,把杨乃瑾雪纺长裙的裙摆吹起在空中,她一只雪白纤瘦细腻的小腿不自觉的向后抬起,另外一只穿着7 厘米银色圆头细高跟鞋的脚尖微微踮起,白裙飘飘的她就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般,我们就这样缠绵的拥抱在一起,沉浸在甜蜜的初次接吻之中,将此间所有的凡尘俗世都抛之度外。
我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舞台那边的表演已经停了下来,Bruno 赤裸着上身站在舞台最前面,他用一只手指着天空,用深沉的嗓音数着「十、九、八……」,台下的观众们不约而同用自己的声音配合着他的数数字,直到最后一声「一」念完,突然一声巨响在不远处响起。
这一声响把我和杨乃瑾从唇舌交接中唤醒,我们分开尚带着对方口腔温度的双唇,顺着声响的方向看去。
只见在薇拉su那栋小楼的山谷处,已经飞升起一朵巨大的烟花,这朵烟花跃在空中炸开,幻化出无数美丽的图案,紧接着这四周又不断有各种各样的烟花冒起,这些能工巧匠的工艺品将整个夜空照得一片明亮,火树银花妆点出一个不夜的白昼。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们在内,都被这些烟火的美丽所震撼,先是一片无言的寂静,然后人群中像炸开锅一般,人们纷纷用自己的手机或者相机拍摄烟火,恋人们相互拥抱着,毫无忌惮的表现着自己的爱意。
「Happy New Year!——大家新年好。」Bruno 在台上用他并不熟练的中文喊着,台下的观众们也纷纷高声回应着,「新年好」这三个字顿时传遍了整个会场,舞台上下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这时,又有四朵烟火几乎同时的升上了天空,它们相继在夜空中绽放,放出来的不是花朵,却在夜空中画出了4 个数字——「200X」,这代表着时间的齿轮已经推进了一步,我们又告别了一段过去。
新的一年了吗?我有些恍惚,不知不觉间,旧的一年已经过去,我的生活轨道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半年前我怎么也不会预料到,自己竟然找回了离别那么久的妈妈,并且可以拥有这个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更不会想到在新的一年到来之时,自己身处于这个世外桃源之地,怀中还抱着位对我用情至深的美丽女孩。
如果妈妈此刻也在我身边就更好了,我不由得极为想念起那个温婉淑雅的美丽女人,那个已经深深烙入我身体中,成为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女人。我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原本美好的心情却多了一分惆怅,自己是否过分贪婪了,总是想着拥有那些美丽的心灵与肉体,难道这就是人的本性吗?
「哇,好美耶。」杨乃瑾欢快的声音将我从绮思中拉了回来,小姑娘显然对美丽的烟花十分喜欢,她兴奋的指着不断在空中绽放的烟火道。
「高岩,你看你看,那边是不是很像一只燕子耶?」
我轻轻搂着怀中女孩纤细的身子,看着她被烟火映红了的面颊,那种发自内心不加掩饰的快乐,让我又是羡慕又是心酸,我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在她白皙优美的脖颈上。
「唔,不要……哈哈,好痒呢……嘻嘻。」杨乃瑾并没有发觉我情绪的转变,她怕痒地缩着脖子要躲开我的嘴唇。
「瑾儿。」我的声音难得如此深沉,小姑娘终于意识到了,她转过头来给我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柔声答道:「嗯,怎么啦?」
「我……」话到了喉头不知怎么又停住了,我看着面前这张带着午夜露珠般清新的俏脸,那对清澈的大眼睛里充盈着纯真无暇的笑意。
「新年到了,你有没有什么愿望想实现吗?」我收回了快要吐出的那三个字,改口问道。
「嗯,好吧,让我好好想想看。」杨乃瑾依旧是那么快乐,闻言立即思考了起来,她歪着脑袋的样子煞是可爱。
「快看那边,烟花又来了,赶快许愿吧。」好像是为了配合小姑娘的愿望一般,这时又有一朵巨大的烟火飞了起来,我赶紧指给她看。
杨乃瑾连忙转过身来,双手合十在胸前,闭上眼睛默念着。夜风顽皮的吹起她长长的裙摆,远处的烟火照亮了她清秀的五官,这个白裙女孩专心致志祈祷的神情,就像一幅油画般动人。
绚烂饿烟火散去,杨乃瑾也睁开了那对美丽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她的小脸更加粉红了。
「你许了什么愿望,说来听听。」我微笑着问。
「嗯,第一个愿望是,希望爸爸平安无事,能够早点回家。」杨乃瑾掰着纤指,很认真的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许,料得到她肯定会这么祈祷的。
「第二个愿望是,希望妈妈永远健康美丽,我们一家人永远开开心心在一起。」
这第二个愿望也是在我的意料当中,只不过要轮到第三个愿望时,小姑娘突然停住了。
「还有第三个呢?」我见她半天没开口,追问道。
杨乃瑾还是没有张口,但是她脸上的一抹嫣红已经延伸到脖子处了,小姑娘轻咬着粉嫩的下唇,两只大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却不敢再看我的眼神,掩饰不住脸上害羞的神情。
我有些恍然大悟,微笑着轻声道:「这第三个愿望,是不是跟你自己有关?」
杨乃瑾眼睛盯着地面,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也跟我有关?」我感觉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心跳也加剧了许多。
杨乃瑾双手有些慌乱的捻着长裙的裙角,好一会儿后,才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瑾儿。」
「欸——」
我把手放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看着这朵犹带露水清香的蔷薇欲语还休的样子,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的甜,突然间感觉天地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两人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我…喜欢你。」我终于吐出藏匿许久的这几个字,听着自己略带颤抖的声音,好像身上的血液流动得更快了,眼前有种快要眩晕的幸福感,但却十分的放松、十分的惬意。
随着我的话语,眼前那朵蔷薇无比娇艳的怒放盛开,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I love you too. 」她扬着纤细优美的脖子,美目中投射出无限的温柔轻声道,那娇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羞涩,一丝丝的甜蜜。
我伸手将她纤细的身子纳入怀中,这回没有亲吻,没有言语,什么都不需要,我们只是静静听着对方的心跳,就胜过了一切的表白。
第五十三章
时间就像轻风般从我们身边不知不觉地掠过,直至一串喧闹的锣鼓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极长的号角呜鸣声,这些声音出现在一个摇滚音乐会的现场,实在说不出的荒唐。
我和杨乃瑾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朝怪声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薇拉su小楼后面的山上,有一长条火光正向下移动,那座山所在的位置我并不陌生,昨天去过的大宝寺就在山上。
只不过,眼前这火光并不像是山林火灾,更像是有人在举着火把行动,而且火光很有秩序的排成一条长龙,从山顶一直蔓延下来,长龙的顶端已经到达了演唱会的边缘。没多久的时间,已经有一大片火把汇聚在会场的外围,而那些锣鼓声也更加喧闹了,这个时候才听清楚,那些锣鼓是在演奏着佛乐。
此刻,舞台上下的人都发觉不对劲了,U5乐队也停下了演奏的曲目,而那一排火把的队列里开始齐声大喊起来,他们声音洪亮的一致唱起了佛号,原来是一群大宝寺的僧人,他们此时下山来干什么,为什么会跑到这里唱佛号。
僧人们的距离已经比较远了,我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不过好像已有一些警察走了过去,似乎在努力劝导他们离开此地,但很快的警察与僧人便产生了纠纷,不知道骚乱先是从何处生起的,但很快的便传染到僧人群中。
在火光的映照下,可以看见几个僧人与警察扭打到了一起,警察手中虽然有警棍,但是僧人携带的长木棍更适合搏斗,很快僧人们便占据了上风。有几个警察胆怯了,朝人群这边跑了过来,僧人顺势追击,好像人群中有多事的人袭击了僧人,紧接着便有一群僧人冲入了人群,与他们搏斗在一起。
眼见着那一根根火把卷入了人群,然后整个场面都乱了,那些观众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人拔腿就跑,另外一些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别人跑了他们也跟着跑,这就像一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水中,很快一波波的涟漪便由中心向外扩散,整个场面顿时陷入难以形容的混乱之中。
谁能相信,这块场地前不久还充满着音乐与欢乐,转瞬间就变成野蛮的猪圈一般,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向自以为安全的方向逃跑,就像一堆热粥上的蚂蚁一般四处乱串。在混乱中,不管是男女恋人也好,兄弟朋友也好,这时候都暴露出人性中最自私的一面,每个人都只想着自己尽快脱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偶尔有一两对恋人手牵着手行动,很快也被无序的人潮给冲散。
有些体力较弱的被人一推摔倒在了地上,有些人不小心被绊倒摔了一跤,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了,后面的人群像一群疯牛一般,毫无忌惮地踩过他们的身体,然后接着又是一批人踩过,一开始还会传来几声极其凄惨的尖叫,渐渐的这些声音就消失在各种杂音中了。
如果这时候人们能够保持冷静,有组织、有秩序撤离的话,后果估计不会变成现在这么严重,但陷入恐慌的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性的思考能力,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本能求生,而每个人的自私自利不但伤害到了其他人,最终也伤害波及到他们自己。
不知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喧闹中一根火把掉落在了舞台上,那些上了清漆的原木材质此刻成了最佳火媒,原本简单粗犷的舞台设计帮助火势迅速蔓延,火苗先是从台子地部的地基烧起,不一会儿半个舞台就陷入了熊熊大火中,慑人的热焰将方圆半里的地区都映照得一片明亮,也把人群里那一张张扭曲的面孔照得纤毫毕现。
「高岩,你快看,那个好像是苏姨呢?」杨乃瑾突然指着舞台的方向激动的喊道。
顺着她的手势望去,我在舞台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薇拉su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那里,她身上那套纯白的娘惹服在火光中极为显眼,但她却已经被大火逼到舞台右侧的一块角落。这个舞台有8 米高的落差,且下方的梁柱也开始烧了起来,她前后上下都无处遁逃,只能呆呆的站在角落里,看着火势一步步的向她逼来。
「高岩,你快想办法救救她啊,不然她就要被大火烧死了。」杨乃瑾此刻也看出薇拉su处境不妙,她慌忙拉着我的胳膊求着。
无论是因公因私,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看着薇拉su在大火中丧命的,只是此刻我与她距离百米之遥,中间隔了一大群已经疯狂了的人形野兽,再加上舞台上火势凶猛,毫无可以攀爬的路径,我应该怎么办呢?此刻我才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不要紧,我来。」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鹰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身边,他的表情跟声音一般的冷静,视台下的混乱局面若不见。
只见他向后摆了个手势,我忙拉着杨乃瑾退回电梯旁,这时才发现,他已把一条手臂粗的缆绳绑在大厅柱子上,绳子的另一头却延伸到他手中,他手举着一截绳子在头顶做圆周舞动着,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肉眼都难以辨别出夜空中那截黑色的绳子。
随后他口中「嘿」的一声,那截绳子就像射出去的箭一般从手里飞了出去,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划过夜空,扑向舞台方向。我忙拉着杨乃瑾上前一看,那截绳子已经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薇拉su所在角落的上方,绳子的顶端应该有一个飞爪之类的,刚好稳稳的钉在了那条尚未着火的柱子上。
鹰把绳子这头富余的一段在阑干上绕了绕,打了个死结,这样子从露台这头到舞台之间的绳子就直直的绷成一条线了。
他转头朝我看了一眼,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上前抓住绳子这端,他也不多说什么,双手往绳子上一抓,纵身向外一跃,就跳在了夜空中。
露台的高度比舞台高出不少,他手腕上应该有抓着个滑扣,所以顺势滑下去的速度很快,夜风吹走了他头上的帽子,一头黑发随风狂舞着,就像一只苍鹰滑翔在空中。
很快他就滑到了绳子那头,从天而降的他,让已经快要绝望的薇拉su无比振奋,远远看着鹰对她简单说了几句,然后便把薇拉su背在身上,伸手抓住绳子就从原路返回。
他下去的时候还算简单,此番要重新返回露台却是难了好几倍,舞台的地势比露台要低很多,鹰只能靠手脚的力量从绳子上爬回去,而且这次身上又增加了一个成年女性的重量,所以他的动作变慢了许多。
鹰采用的是水手爬杆的动作,由于薇拉su不会爬绳子,她只好用手臂抱住鹰的背部,在加上身子悬空的原因,她的双腿更是把鹰的腰间缠得紧紧的,远远的看上去就像鹰背上多了一块白色的肉坨一般。
饶是以鹰的身手,这短短的百米距离也花了他将近十分钟,露台上的我们都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因为当他们起身离开后,火势已经席卷到原本薇拉su所站的那块区域,很快整个台子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中,眼看着鹰的身影越来越近,我们都忍不住祈求火势再慢一点。
但事以愿违,就在鹰爬到距离露台一臂之遥的时候,那根坚挺了半多小时的柱子,最终也抵挡不住火焰的侵蚀,只见它艰难的喘了喘气,就像个行将木就的老头般低下了腰,之后就再也拔不起来了。
「轰隆」一声,整个舞台瞬间坍塌了下去,火势顿时重新高涨起了好几倍,将整个山谷照得一片通明,伴随着人群发出的阵阵惊恐的惨叫声,这里就像无间地狱般可怖。
「哎呀!」伴随着杨乃瑾和薇拉su的一声尖叫,那截断了一边着力点的绳子迅速向这边收缩,带着鹰与薇拉su的身体向下方坠去。
我忙上前抓住绳子,幸好鹰的双手一直牢牢抓住绳子不放,薇拉su则因为刚才的一荡,已经从鹰身上滑了出去,不过还好她双手抓在鹰的一边胳膊上,否则这一下已经把她给摔飞了,但是此刻双脚凌空,只靠抓住鹰的手臂吊着,以她的臂力很难支持太长时间。
鹰这时深吸了口气,开始交替双手抓着绳子向上爬升,由于他的右边胳膊还挂着个100 多斤的女人,每一步都上升得极为缓慢,眼看着他已经爬到了阑干处,我忙伸手下去帮忙。
他摇摇头,吐出两个字:「先她。」。
我明白他是要让我先把薇拉su弄上去,忙从他的胳膊上接过薇拉su,伸手扶在她的腋下向上一举,原本已经快坚持不下去的薇拉su,就像遇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抓住我的胳膊,我腰间一用劲,将她整个人从露台外抱了进来,她100 多斤的重量加上惯性,一下子把我扑得向后倒去。
我的脊背刚贴上露台的木地板,胸前便有两大坨充满弹性的肉球压了过来,方才在空中挣扎时,薇拉su已经把那条娘惹服的长裙撕开了一个口子,此时两条修长的美腿就光溜溜的压在我的身上,她死里逃生、惊魂未定,脸上还残留着激动过后的潮红,浑身乏力般瘫倒在我身上。
我见薇拉su一副神情委顿的样子,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交给杨乃瑾帮忙照顾。
这时鹰也已自行爬了上来,他根本不顾那截绳子,径直走了过来对我说:「我们现在就得走,马上。」
「怎么了?」我疑问道,他拉着我走到阑干边,指着下方给我看。
在我们这段期间,那些疯狂的逃难者已经冲破了保安与警察的设防,人群像潮水般涌进了酒店大院内,正向各个方向各个建筑四散而去。但是令人惊心怵目的是,这群人潮过去不久,马上来了一群穿着红色僧衣的僧人,手持棍棒在后头追赶着逃难者,只要是落在后头的人,就会被他们揪住一阵殴打,然后就消失在那些红色僧衣的波浪之内。
「怎么走?」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虽然我们现在所在的高楼暂时还没有人进来,但不用多久那些逃难者一定会发现并涌入这个地方的。
鹰先是走到电梯前一看,摇了摇头道:「迟了。」只见电梯的指示灯已经亮了,有人正乘坐电梯上来。
我对鹰做了个手势,两人在电梯口分散站开,摆出防备的姿势,「叮咚」一声,电梯们打开了,从里面跌跌撞撞跑出一个人,我们一看来者没穿红色僧衣,就收手抓住那个人的胳膊,拉到灯下一看,居然是老相识——郭经理。
只见他向来整得油光滑亮的头发惺忪凌乱,白色衬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渍,左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血痕,全无平日里职业范十足的淡定与从容。看到我们,他眼前一亮,忙冲到薇拉su面前,跪着拉住她的裙角道:「Datin su,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谢谢。」薇拉su休息了一下,人精神了些,她露出个苍白的微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感谢上帝。」郭经理边说着,边在额前划着十字。
薇拉su见郭经理大异平常的样子,伸手扶起他,语气柔和地问道:「Mr郭,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疯了,他们全疯了。天哪,太可怕了,太疯狂了。」郭经理结结巴巴的说着,话语零乱不成章句,声音里充满了惧怕与惶恐。
「谁疯了,别紧张,慢慢说。」我走上前,扶着郭经理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是那些喇嘛——不对,还有其他人。他们都疯了,到处拿着刀和棍棒,打人,杀人。他们是疯子,是凶手。」郭经理的情绪平息了不少,口述也正常了起来,但是语气里还是带着恐惧。
我还要追问什么,鹰走过来打断了我道:「必须把电梯给关了,不然还会有人不断上来的。」
我回头问郭经理道:「你知道电梯的电闸在哪里吗?」
郭经理忙点头称是,我让他带我找到了配电房,幸好这栋楼的配电房就在顶层,我找到并将电闸放了下来,随着一声难听的齿轮摩擦声,电梯终于停止了运作。
回到大厅,大家稍稍安下心来,现在我们是把自己隔绝在这座楼上,但这种状态并不能持久的,因为木制的楼梯是没法设防的,而且整个建筑是敞开式设计,根本没有门可以把别人挡在门外。
听着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两个女人和郭经理不约而同的看着我,他们脸上难以掩饰的忧虑好像在说:「怎么办?」
我与鹰对视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听从我的指挥。
我转身对着郭经理问道:「我们现在这个楼是在哪个位置,最近的交通要道在哪个方向,现在酒店里那条道路还是畅通的。」
我的话语里透出出一股沉着冷静的气势,郭经理从在场人反应中看出我的领导地位,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渍,恢复了平时的干练,按照我的要求很详细的回答起来。
从他口中得知,我们所在的小楼处于酒店的西北角,而酒店的车辆都停在酒店大堂前面的停车场上,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也在停车场外面,所以我们要想从这里脱身,必须抵达酒店大堂附近。只不过前往酒店大堂的那条大道,现在已经挤满了躲避的人群和行凶的僧人,郭经理正是从这条路过来的时候,被一个歹徒迎面砍了一刀,还好他躲避及时,只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而已。
不过,据郭经理讲,酒店的北面是倚靠着一座小山,而从这里到酒店大堂之间有一道外墙相连着,这堵墙是为了预防山体滑坡修建的,墙外还有一条维修的便道,因为墙壁靠着山体的缘故,平时很少有人注意到,现在黑灯瞎火的估计更不会有人跑到那里去了。
等他说完,我在脑子中将整个酒店的地形轮廓复按了一遍,当即决定我们从那条靠山根的小道走,先是到达酒店大堂旁边的停车场,拿到车辆后再从大路撤离这个地方。
这个计划很快得到所有人的响应,我走到窗前向外一看,发现小楼的底层已经被人潮给挤满了,从听到的声音来看,人流正在向三层以上逼近,这个时候从楼梯口下去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有另寻出路。
鹰走到靠北边的窗户看了看,招呼我过去,原来大楼这一侧就紧挨着那道墙,从窗户往下看去一片黑漆漆的,根本没有人影,我想起前面用来救薇拉su的那条绳子,跟鹰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立马行动了起来。
我们把那条绳子整段收了回来,拿到北边窗户往下一扔,绳子的长度刚好落在墙体之外,我把其他人叫过来说明了下,郭经理表示他的伤不碍事,薇拉su和杨乃瑾这两个女的却面露难色,她们向来没有绳降的经验,估计那细皮嫩肉的手也没力气抓稳绳子。
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让男人背着她们下降,我当然责无旁贷的背负起杨乃瑾,薇拉su只好让鹰帮忙了。虽然前面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但薇拉su这回爬上鹰的肩膀却有些羞涩,鹰依然如往常般面无表情,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背上是个身材惹火的大美女,而只是当作一袋沙土或者石头一般。
只见他抓住绳子踩在窗台上,薇拉su连忙夹紧那两条长腿,随着她一声尖叫,鹰向外一跃,一黑一白连在一起的身影很快顺着绳子向下滑落,快到地面的时候他伸腿在墙头上一撑,借力向外一跳,平平稳稳的落在了地面。
没多久,我看到薇拉su的白色身影向我招手,我这时也站到了窗台上,杨乃瑾用手轻提着长裙,有些扭捏的爬了上来,我感觉那两只小乳鸽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透过雪纺衣料可知她此刻心跳的厉害,我轻声安慰道:「抱紧我,闭上眼睛,很快就到地面了。」
「不要怕,相信我。」
我话里透露出的坚定让她情绪舒缓了不少,她「嗯」了一声,果然抱着我的双手更紧了,娇嫩的脸蛋更是贴到我的脖子上。事不宜迟,我轻声念着「3 、2 、1 」,然后向外一跃,为了照顾小姑娘,我的速度比起鹰降低了很多,但还是把她吓得惊叫连连。
杨乃瑾原本有些怕羞,没有用腿夹住我的腰部,但此时身在空中却顾不得那么多了,用那两条白笋般的如锥长腿把我缠得紧紧的,她身上的雪纺长裙在风力的作用下,就像个大荷叶扇子般均匀摊开,要不是现在夜色已深,恐怕她裙下的风光尽可一览无余了。
不过这刻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在杨乃瑾的尖叫声中,我看将近到了墙头,依样画葫芦的在墙上一抵,往前一跃跳到了地面上,踩在脚下的是有点软的泥土地,看来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最后下来的郭经理可就没我们这般挥洒自如了,他紧紧的用双手双脚抓着绳子慢慢下滑,快到地面的时候要不是鹰伸手帮他接了一把,差点就要摔个嘴啃泥。
等所有人都落地后,鹰掏出一个打火机把绳子给点着了,不知道绳子是抹过什么油脂之类的,一烧起来便迅速的蔓延上去,没多久就烧到了窗户那头,这样就算有人冲到了楼顶,他也无法查知我们的逃跑路线。
处理完痕迹后,我们立即沿着墙壁和山脚的小道,动身朝酒店大堂的方向跑去。为了照顾两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队伍奔跑的速度并不快,一墙之隔的酒店内不断传来各种声音,有搏斗呼喝的吐气声,有女人孩子的哭泣声,但是最多的却是人在遭受极大痛苦时的惨叫声,这些声音次起彼伏的传到我们耳根,更增加了环境的恐怖气氛。
事实证明我们选择这条路是正确的,无论是逃难者还是暴徒都没有发现这条小道,一路走过来畅通无阻,很快我们就到了酒店大堂的背后,拐过墙角就可以看到停车场了。
不过此时停车场上却人影憧憧,我观察了一下,要到达停车的地点还有两百米左右,这之间没有任何掩体和障碍物,大概有10来个各种打扮的人,手持着刀枪棍棒在追杀殴打着跑到此处的逃难者。我让郭经理和两个女人留在墙后面,等我们夺到车辆后再出来。
鹰和我对视一眼,之前培养出来的默契已经让我们不用多说什么,我们都是身经百战历练出来的杀手,这个时候只要按平时执行任务一般去做就是了,两人几乎是同时从阴影处跃出,就像两道闪电般冲了过去。
最靠近我的是三个穿着藏袍的汉子,他们手里各拿着一个棍棒,正在殴打一个躺倒在地上的汉人,地上那人已经满脸血污、浑身都是伤口了,但从被击裂的制服碎片来看,应该是在执行秩序的警察。
这时我已经到了他们背后,先是抬起一脚踹在一人的膝关节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伴着惨叫,他瞬间失去了行走能力,另外两人也发觉我的逼近,他们丢下那个警察,举起棍棒就朝我击来。
我手疾眼快,抓住先靠近的那根棒子的头部,顺势把他朝另外一人处一带,他的头部刚好碰上那人打过来的棒子,直接给同伴打晕了过去,没等误伤同类那人反应过来,我抡起夺来的棒子,当头一棍打在他的颈部,顿时将他也打到在地。
在我动作的同时,鹰也选择了两个正在追打汉人的歹徒,他根本不用多余的拳脚,只要凑近别人的身体,他就可以抓住对方的脆弱关节,几下子就把人的手脚卸了下来,有时候干脆拗断对方的脖子。
这些暴徒虽然人多势众,手持器械,但明显没有什么人接受过军事或格斗训练,我们俩人就像两只下山的猛虎一般,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他们搞定了,我们俩出手还算克制,大部分人都直接将他们打晕,或者折断手脚让他失去行凶能力。
清场完毕,我发出信号让其余三人过来,等到他们走近了些,才发现薇拉su和杨乃瑾两人的脸色很是难看,她们一路上目睹那些人的惨状,心理上遭受了极大的冲击,不过此刻我无暇安慰她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离开这里。
幸运的是,郭经理随身带着那辆陆巡的钥匙,我们迅速爬上这辆混体黑色的越野车,鹰坐在副驾驶位上,其余三人挤在车后座,我发动了引擎,脚一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陆巡加速起来还是极快的,很快便把那家酒店抛在了后头,那个地方现在已成为一个极为恐怖的修罗场,这些满怀着梦想前来观看演唱会的人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他人攻击的目标,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生命在这里被摧折。
开了一会儿,才发现我们还没有完全脱离这场暴乱,这条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辆警车倒在了路边,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躺在马路上呻吟的伤者,看来警方的增援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这些暴徒事先已经预谋好了一切,道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可以看见被暴徒劫持的车辆,他们带着红色头巾,挥舞着手中的刀具,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大声唱着藏语歌曲,我们把陆巡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不透光的车膜恰到好处的掩盖了车内的乘客,我不动声色的从他们的车流中穿过。
就这样将近开了50多公里,终于有一辆车子发现这辆沉默寡言的陆巡了,他们跟了上来与陆巡并肩而行,那辆车是敞篷的北京JEEP,后座上的篷布已经被卸掉了,四个精壮汉子手拿刀枪站着大喊大叫,好像是要我们把窗户给摇下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加大油门想要甩掉JEEP,看到我们举止可疑,他们越发紧跟着不放,JEEP加快速度冲到陆巡的右前方,想要把车头别过来,我见机顺势向左打了打方向,同时猛踩一脚油门,JEEP差点被我甩了个头,还好他们的驾驶员也是个老手,很快就调整回来,继续跟在我们后头,不过这么一耽搁,他们的速度就慢了不少。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对方有人举起了一把自动武器,忙大喝一声,让所有人立即卧倒在座位上,等我低下头来的时候,一连串的子弹已经从车后头飞了过来,将前后车窗的玻璃打得支离破碎,虽然其间夹杂着两个女人的尖叫声,但躲避及时的她们并没有受伤,这让我心中安定了些。
由于我矮着身子开车,速度不免慢了不少,JEEP再一次赶了上来,我侧着眼睛看到那把冲锋枪又要举了起来,连忙向右猛打方向,随之陆巡的右边车身狠狠的撞到JEEP上,巨大的冲撞力把我们都震离了桌位不少,JEEP也被陆巡撞得向右横飞出好几米,不过JEEP的驾驶员很快又把车子调整回来,这回他们跟我们保持一定距离,好像是要用冲锋枪扫射车身侧面。
我这时已经来不及调过方向盘,只见副驾驶上的鹰向外一推车门,陆巡的车门正好触到JEEP的车身,鹰的身子附在车门上向外移动出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灰影迅速的跃上JEEP的后座,JEEP上的暴徒怎么也没料到有人能以这种方式过来,他们边惊骂着边舞动刀枪向鹰袭来。很不幸的是,他们遇到的可是近身格斗的宗师,就算是在高速移动中的车上,鹰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随着他干净利落的贴身搏击,一顿惨叫哀嚎之后,JEEP上的几个暴徒都被他解除了战斗力。
JEEP的驾驶员这时看到同伴纷纷倒下,急红了眼睛的他拼命向我这边打方向盘,想要把鹰给甩出车外。没想到,在两车将近要再次碰撞前,借着这股离心力,鹰顺势从他车上跳了出来,他在空中极为矫捷的转了个身,双手正好抓住陆巡的A 柱,他的身子被车速带着向后漂移,但是双手始终牢牢抓住A 柱不放,然后不知他脚上怎么蹬了几下,半个身子就已经回到了车内,待他全部身体都落到位置上后,顺手把一直敞开的车门给关了上去,他这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每一秒都在生死关上徘徊,但又都准确无误的做到了,就算我也为之惊叹不已。
见他已经坐好,我心里再无顾忌,松了松油门,让陆巡落后了半个车身,然后向右打了两下方向盘,同时猛踩油门,然后陆巡便以160Km/H 的时速撞在JEEP的B 柱附近,这股冲力完全将JEEP给顶出了路面,只听见JEEP上有人惨叫一声,整辆车向旁边滑出十几米,然后原地打转着撞上了路边的一颗松树,随后便着火燃烧了起来。
而在JEEP被我撞飞的同时,车上有个人被甩了出来,正好落在了陆巡的前挡风玻璃上。「砰」的一声,我们的面前多了一个面容扭曲的身体,这人正面对着我,虽然满脸血污,但是嘴唇上方那两撇小胡子看上去却有几分熟悉,这不就是上次在薇拉su屋子里被我教训过的那小子吗,他也是那群暴徒中的一员?
我见小胡子颅骨破裂,嘴里只有出得起没有进的气了,伸手穿过之前被冲锋枪打得稀巴烂的前挡风玻璃,用力将小胡子一推,他的身子在陆巡前盖滚了几下,掉到了车头下面,随后一声濒死前的闷哼,和轮胎碾过尸体的怪响,小胡子已成为车下游魂了。
我们刚才这一系列的打斗极其激烈、险象环生,稍有不慎,这车上的人都会成为暴徒手中的猎物,幸好此时有鹰在车上,否则凭我自己还真不好办。
待到恢复平静,自从对方开枪起一直抱头蹲在地板上的三人总算可以抬起头了,杨乃瑾的小脸被刚才一系列险情吓得煞白煞白的,她见到那辆JEEP已经倒地并燃烧,充满好奇的问道:「高岩、鹰大叔,是你们打败那些坏人的吗?」
小姑娘很快从前面的惊险中缓了过来,还不住的询问我们怎么会那么厉害,我只好用自己在国外曾经学过搏击格斗术搪塞过去,不过女孩子更多表现出的是欣赏与崇拜,并未追问太多。
薇拉su则心有余悸的,轻拍着自己不断颤抖的高耸丰胸,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刚才掉在车头的那个人,我好像认识他,他怎么也会在那群杀人狂中。」
一直没怎么跟她说话的鹰这次开口了:「你还不知道?这些人潜伏了好久,都是你把他们引了进来,给他们提供了藏身和活动的条件,这场暴乱你难脱其咎,知道吗?」
薇拉su被鹰数落得无言以对,她嘬嘬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他只是个按摩师,想通过提供服务赚点钱而已。」
鹰没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我见薇拉su挺难过的样子,忙打断这个话题,顺便让鹰把他今天所见的情况讲讲。
据鹰所说,晚上这场演唱会的举办是一切的导火索,大宝寺的寺主今天正好圆寂了,寺内的僧人都陷入极大的悲痛之中,所有人都在忙着给寺主做法事,这本来也就罢了,可是不知为何,U5的演唱会却恰好放在他们山脚下举行,拥挤而来的人潮跟喧闹的环境严重影响到了佛门的清静,原本此寺的僧人跟汉人就颇有冲突,再加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挑拨之下,僧人们的义愤完全被激发了起来。
然后在某些人的带头下,全寺的僧人都被武装起来,拿着火把下山找政府讨个公道,而此时在场巡逻的警察都是新派来的,对于藏区的宗教习俗并不了解,在交涉中的言行存在粗鲁过激的现象,顿时引发了僧人与警察之间的冲突,在此期间,不知是谁出言污辱了藏传佛教,然后惹恼了在场的僧人,开始只是相互推搡,后来很快演变成棍棒相加。
在这种群体性的场合,一旦有人动了手脚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很快所有的警察都与僧人动上了手,那些警察的数量根本不足以抵抗僧人,片刻间骚乱便蔓延到了人群中间,这个时候场面就完全失控了,所有人都想着尽快逃离现场,根本不顾他人的死活乱跑,整个场面上被踩踏而死的比被打死的还多。
在僧人与人群发生冲突的时候,有一小部分预谋已久的暴徒出现了,他们或者伪装成僧人,或者明目张胆的手持刀棒,看到汉人模样的就砍过去,这些暴徒完全就是为了屠杀而屠杀,他们为了今天这场暴动预谋了许久,从我们这一路过来看到的情况可以推测出,他们的目标绝不仅仅是演唱会的现场,包括整个建塘镇在内都应该遭到他们的袭击了。
「而在事发之前,你的酒店正好收容了这些暴徒,他们借助这个机会暗地里开展活动,煽动藏人与汉人之间的矛盾。他们密谋了这么久,你一点都没有察觉,还办了这个演唱会为他们提供机会,这还不是你的责任。」鹰毫不客气的斥责,说得薇拉su面如死灰,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安慰她。
「我只是想帮助他们生活得更好,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薇拉su默默自言自语道。
「种群之间的不信任,不是一日一夕可以消除的。很多时候,我们自以为在接近别人,在他人眼中却以为你要消灭他,特别是有着深厚本族文化的地方,你觉得有助于改善他们生活的行为,或许也正是在抹去他们为之自豪的历史与文化。
我们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眼睛看别人,却从未用别人的眼睛看自己。」鹰的最后一句话若有所指,我们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咀嚼着这句话。
在鹰回忆的同时,我们又向前开了50多公里,远远的可以看得见建塘镇的建筑了,大家都精神一振,以为可以脱离困境了,没想到镇子里却此起彼伏的,响着急促的警笛声,薇拉su拉了拉我的衣袖提醒我,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对劲。
果然,车子刚进街道就发现,这里的局面也是一片混乱,街上的店铺一个个都被砸开了,商品和货物被胡乱扔在街上,有的屋内还在向外冒着浓烟,到处可见拿着明晃晃刀片的暴徒,许多衣不遮体的汉人被他们追着跑,好像还在睡梦中就遭到了攻击。
我看城中的情况也没好多少,如果这时候进去的话,估计又要跟那些暴徒纠缠个不清,正在踌躇之间。郭经理适时提出,有一条小道可以绕开城区,直接抵达迪庆机场,于是我们便掉头离开了建塘镇,在郭经理的带路下上了那条小道。
这条小道果然没有什么人和车辆,我们很快就开到了迪庆机场,一天只飞两趟航班的迪庆机场,现在居然灯火通明的,好像正在紧张运作的样子,我们直接把陆巡开了进去,郭经理先下车去安排飞机。
没过多久,郭经理面带难色的返回了,身后还跟着个穿着空军制服的中年人,这人正是当值的机长。这机长告诉薇拉su,现在是有一架ARJ21B的支线飞机可以起飞,但是这架飞机规定载客数是二十人,此时飞机上已经坐满了州领导的家属,只空余了三个座位,没办法让我们都上飞机。
薇拉su秀眉一竖,脸色极不好看的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民航总局和省长,让你们给我的朋友安排好位置。」
机长面露难色的连连解释,薇拉su仍旧不依不饶,她从郭经理手中抢过手机就要拨打号码,这时却有一双手伸过按住了手机。
薇拉su抬头一看,鹰毫无表情的对她摇了摇头说:「不用打电话了,我是不上飞机的。」
「为什么,这个地方很不安全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啊。」薇拉su显然没有意识到有人居然会不走,她迷惑不解道。
鹰只是用藏语淡淡的说了句话,然后便转身向外头走去。冲天的火光照亮了他前往的方向,但他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鹰说了什么?」杨乃瑾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里是我的家。」
薇拉su迷惘的答道,她的脸上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失落神情。
第五十四章
身后的飞机上发出一声长鸣,是在提醒我们登机了。
「Datin su. 」郭经理突然转过身来,他刚才一直在摆弄脖子上的领带,把它解了又系上,系了又解开,现在他一脸的放松,那条领带已经拿在手中了。
「对不起,我也要留下来。」「Mr郭,你这是为何?」薇拉su有些茫然的问道。
「这家酒店是我从无到有一手建起来的,它就等同于我的另一个家,我不能任它被那群坏人毁坏。」郭经理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语气却很坚定。
「可是,现在局面很乱,你留在这里很危险的。」杨乃瑾在一旁很担心的说道。
「谢谢,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郭经理和声悦语的点点头。
「Datin su,请相信我,我会还你一个全新的酒店。」郭经理很郑重地向薇拉su鞠了个躬,然后也转身向外面走去了,他的步伐里有一种卸下顾虑的轻盈。
「他们都走了,那我呢。」薇拉su喃喃自语道,她从未表现得如此软弱。
「苏姨,你还有我们呢。」杨乃瑾很体贴的拉住她的手道。
我暗叹一声,伸手圈住她微微颤动着的肩膀,我手心的温度让薇拉su镇定了下来,她抬起美丽却带着悲伤的双眸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杨乃瑾点了点头,在我们的陪同下走向了飞机。
「各位观众朋友们,早上好。今天是200X年的第一天,本应是举国欢庆、祥和快乐的一天,著名的旅游胜地香格里拉像往日般欢迎着世界各地的游客。然而,就在跨年夜的晚上,这个世外桃源却被狰狞的黑影团团裹胁,一伙丧心病狂的暴徒袭击了当地正在举行的一场演唱会。与此同时,在演唱会不远处的城里,有预谋的暴徒们冲击新闻、金融、学校、公安等要害部门,朴实善良的各族群众和公共设施遭到暴徒们的打砸抢烧,一时间狼烟滚滚,世外桃源在泣血,人民群众在流泪。」…………
「暴乱发生后,省委、省政府迅速做出指示,要求驻地官兵、武警战士、公安民警迅速部署、恢复秩序,同时要保持冷静克制、防止事态扩大。面对令人发指的暴力袭击,当地政府领导一直坚持站在一线,与广大官兵武警们一起解救被困群众,扑救火情,他们以血肉之躯,抵挡住了暴徒们的疯狂进攻,捍卫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控制住了一度混乱的局势。」…………
「有足够证据表面,这一事件是某海外集团有组织、有预谋、精心策划和煽动的。其险恶用心,就是企图造成流血事件,借此向政府施压,干扰和破坏……」
在女主播铿锵有力的播报声中,机场的液晶电视里反复播放着昨晚在香格里拉发生的一切,当然很多都是我们没有目睹到的场面,不过此刻谁都没有心情去观看。
经过两次转机和长达7 个小时的飞行,我、杨乃瑾与薇拉su终于返回了淮海市。
事发仓促,大家都是双手空空的走出了机场,我开着霸道,先是按照薇拉su的意思,把她送到了临安的香格里拉大酒店,这也是她家族旗下的一个酒店品牌,然后又把杨乃瑾送回梅宅。
拒绝了杨乃瑾邀请我小憩片刻的邀请,我马不停蹄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赶去,虽然唇齿间还蕴含着少女的清新味道,但我的心已经完全飞到妈妈身上去了,虽然短短的几天时间而已,但我却像是如隔三秋,这种别离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妈妈,我回来了。」我心里默念着,想到妈妈那美艳动人的身体与温柔娴静的神态,我的身上就一阵阵的发热,在各种情愫的驱动下,我将SUV 的速度飚到了极限,1 个小时候总算抵达了那个熟悉的建筑之下。
出了车库,三步化作两步走,我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奔回了家门口,忙不迭的打开大门,看到家中熟悉的装饰与摆设,我的心脏开始不争气的砰砰直跳。
「妈妈,我回来了。」我忍不住高声叫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但却没有出现我想要的回声。
妈妈去哪了?玄关鞋柜里的几双高跟鞋上并没有穿过的痕迹,客厅内沙发茶几一尘不染,厨房里餐桌和炊具整洁干净,推开那个令我沉迷的主卧,白色大床上被褥床单完好无缺,枕头边还残留着那股似香似麝的气息,但这股香气的女主人却不在屋中。
我有些着急了,确定妈妈并不在家中后。我忙掏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我有些自责,从前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没有回酒店的客房,手机也一直没有机会充电。不知道这段时间妈妈给我拨了多少电话,要是妈妈打电话一直找不到我,不知道她会担心到什么地步。
从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找到充电器插上后,我忙拿起固定电话拨给妈妈,手机那边很快被接通了,妈妈温柔甜美的声音响起,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稍稍放下了不少。
「喂,你好?」「妈妈,是我,我已经到家了。」「吖!石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手机一直没人接呀。」妈妈听到我的声音十分激动,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玉容上又惊又喜的表情。
「对不起,我手机忘记充电了,今天早上飞机刚到。」「真是的,你这孩子,老是这么马虎。」我仿佛看到妈妈撇着小嘴,轻嗔薄怒的美样儿。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下,接着问道。
「对了,妈妈你在哪,什么时候回家啊。」「我刚刚出门买菜了,想着你可能今天要回家,给你做顿好吃的呢。」妈妈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嘈杂,应该是在公共场所。
「妈妈,快回家吧,我现在只想吃你。」我把话筒凑到嘴边柔声说道,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时特别放慢了语气。
「嗯……」妈妈轻轻的哼了一声。
「你这孩子,外面人这么多呢……」她好像有些害羞的怪了我一句,不过很快她又接着道。
「好啦,妈妈这就回家了,稍稍等会儿哦。」「妈妈快一点,我很想你,我要你。」我这回更加低沉的发出声音,任何人听到我最后那两句,都会明白话里的渴求之意。
「唔……石头,妈妈也很想你呢。妈妈现在已经上车了,马上就到家。」妈妈的语气也无比的轻柔,她的声音里还带上了几分甜腻的感觉。
「快点,再快点,我的弟弟已经硬得不得了,都快要把内裤戳出个洞洞了。」
我几乎是喘着气把这句话说完。
「吖……」妈妈先是动情的回应了我一声,然后她又觉得自己太失态了,突然小小的发了顿脾气道。
「死孩子,不跟你多说了。再说我都没法开车了,乖乖等着吧。」挂完电话,我的裤裆已经肿胀起一大块。这时手机可以开机了,果然里面有好多条未接电话,之后是妈妈接连发来的十几条信息,那段时间我正忙于逃离烽火连天、刀兵四起的香格里拉,所以把她这边给忽略了,可想而知当时她是多少的着急。
没多久,玄关处传来开门声,伴随着一阵高跟鞋踩地的脆响,妈妈俏脸生春的出现在门口。
她那一头酒红色长卷发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了个发髻,只抹了点亮色唇蜜的玉容素淡可人,几日不见竟感觉有些清减了,那秀气的鹅蛋脸在细长白皙的脖颈上越发显得瘦,虽然我对于这张玉脸的五官细节都很熟悉了,但每一次看到都还是有惊艳的感觉。
她上身披着黑白相间的香奈儿毛呢外套,里面穿一件深黑色丝质小衬衫,浅V 型领口上有一串龙眼大的银白珠串装饰,细细的腰身箍在一条纯白真丝裙内,这条丝裙的长度只及膝盖,隐约可见里面裹着轻薄透明黑丝袜的修长美腿,两截笔直纤细的着黑丝小腿踩在一双7 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鱼嘴鞋内,更加显得妈妈那玉足纤长细瘦,鱼嘴鞋鞋头的椭圆形小口中,露出两根包在黑丝中的细致脚趾头,显得格外诱人。
我们两人目光交汇时都彼此呆住了,在彼此眼中看到的都是道不尽的挂念与痴情,妈妈丢下手中提着的购物袋和手袋,随之那具火辣的娇躯便带着一股香风扑入怀中,她那细长的胳膊从后面缠上脖子,两片湿润滑腻的香唇自动送了上来,我双手捧住她柔腻滑嫩的脸蛋,反口衔住她温香宜人的檀口,两条阔别已久的肉舌已经交缠在了一起。
重逢的我们毫不掩饰地在对方口中索取着,妈妈口中的气息依旧那么芬芳,那又香又甜的唾液更让我痴迷,我们大口大口吞咽着对方的口水,无休无止的把自己的舌头缠绕着、挑刺着、舔舐着,似乎恨不得将对方完全吞入自己的口中,或者是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挤入对方体内。
这场狂热的舌吻持续了十几分钟,妈妈才挣扎着从我的大口下脱离,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柔声道:「臭石头,你要憋死妈妈啊。」「这么多天没有尝到妈妈小嘴儿的味道,可把我想死了。」我嬉皮笑脸道。
「讨厌,那能让我先进门不,我买了这么多菜,就是要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呢。」
妈妈显然对我的甜言蜜语很是满意,她给了我一个妩媚的微笑。
「别管什么菜了,你就是我的菜,我唯一想吃的就是你。」我露出个坏坏的笑容,双手圈住妈妈柔腻的纤腰,大嘴又吸在了她的香唇上,妈妈对我的侵犯毫无抵抗之力,在本能驱使之下,又伸出粉舌与我纠缠到一块。
我一边用舌头挑逗着妈妈的小嘴,一边双手却在她身上摩挲着,解开了她上身黑丝衬衫的扣子,露出被米白色真丝文胸束缚着的高耸酥胸,急切间却找不到文胸的搭扣。
妈妈见我双手乱摸一顿,没好气的打了下我的手腕,嗔道:「傻瓜,人家这个是扣在前面的,你到后面摸得起劲干嘛?」原来妈妈这条文胸是前扣式的,弄清门道后我轻松的解开了束缚物,将那对丰硕的白玉香瓜解放了出来,我双手抓在那滑腻饱满的乳肉上,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嘴里却笑道:「原来妈妈你也很想要了,这不连文胸都挑让我好下手的。」「去、去、去,谁说我想要了,人家很多文胸都是这种款式的,是你自己老土了好不好。」妈妈带着些许羞意,啐了我一小口道。
「妈妈你又在说谎了。瞧,你下面都出水了,还说不想要。」我边说着着边把她的白丝短裙拉了起来,果然那被轻薄黑丝袜包得紧紧的胯间,已经有一小块的颜色明显变了,伸手在上面一摸,感觉手上有些黏糊糊的。
「才没有呢,你不要这么说妈妈吖。」妈妈轻咬着下唇,犹在狡辩。
「没有的话,妈妈的丝袜上黏得是什么呢?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尿裤子哦。」我顺势把这只手伸到妈妈面前,只见指腹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一股略带腥味的熟女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带着几丝妈妈特有的芬芳体香。
「死石头、臭石头,我怎么这么讨厌你呢。」妈妈见我揭露了她的底细,大羞之下,边嗔骂着边捏起粉拳捶在我身上。
我得意的大笑,抱住妈妈纤腰的双手却一用劲,把她从地面上抬起放到了玄关的鞋柜上,顺便一脚把地板上的购物袋踢开。
「吖,臭石头,你要干嘛呀?」妈妈嘴里惊叫着,一屁股坐在鞋柜的实木桌面上,白色丝裙顺势缩了上去,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黑丝美腿,脚尖上还挂着那双7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
「还能干嘛,当然是要吃了你,我都饿了这么多天了。」我一边喘息说道,一边解开皮带,把裤子连着内裤褪了下来,将一根已经充血膨胀的硕大巨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根玩意儿从之前一直勃起到现在,此刻顶端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呈紫红色了,就像一头巨蛇般择人欲噬。
「可是,我们现在还在玄关,你就不能让我进屋里再做那个事吗?」妈妈嘴里推辞着,但是一对美目却盯住我高高竖起的阳具不放,眼神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求。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马上,立刻。」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分开那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心急如焚的我懒得再去脱她脚上的丝袜,双手抓住裆部的那块丝网,左右手一起用力,「嘶」一声就把黑丝袜从中间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光洁的大腿根和白色真丝内裤下那高高隆起的白虎蜜穴。
「吖,我的丝袜。臭石头,你怎么这么粗鲁。」妈妈一声惊叫未完,紧接着我已经用手剥开那条真丝小内裤,蓄势待发已久的大肉茎趁虚而入,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把捅了进去。
「哦。」我和妈妈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沉吟,彼此性器官坦然接触的快感让双方都说不出话来,这久违的被咬住的感觉又回来了,妈妈这具极品羊肠小道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只有亲身插入后才能体会的到,那紧窄的腔道是如何的让男人欲仙欲死。
「慢点,慢点吖,石头。」随着我的巨茎的渐渐插入,妈妈口中连连惊叫,她把一只纤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带着几分哀求道:「乖孩子,别这么快好么。妈妈好些天没跟你做了,里面一下子还没适应呢。」其实不用妈妈提醒,我也会放慢节奏的,因为随着我肉茎的深入,里面那一圈圈肉褶已经缠绕了上来,摩擦挤压着我的阳具,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猛吸凉气,我正要休息一下,舒缓舒缓情绪。
「妈妈,你有没有很怀念我这根大玩意儿啊。」我一边调笑着,一边开始轻轻的挺动起阳具,硕大的肉茎有节奏的深入妈妈的花道,继续向那一团软软的花心前进。
「唔……才没有呢。你这个坏东西,就喜欢欺负妈妈。」妈妈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随著我巨茎的用力抽插,她那敏感的腔道里已经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应,一阵阵强大的吸力将我的阳具夹得爽快畅美。
她胯下那块被撕开的部位,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洞,露出里面大块雪白无暇的肌肤,那个高高鼓起的白嫩肥腻的无毛阴阜,此刻正被一根手臂般粗大的阳具深深侵入,那根肥硕的巨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原本遮掩蜜穴的那条白色真丝内裤,已经被拨到了一边去,随着巨茎的抽插动作,上面也粘满了各种体液。
「嘤……臭石头,刚进门就要弄妈妈,人家连鞋子都还没有脱呢。」妈妈的小嘴儿冒出甜美的哼声,一对细长的胳膊却情不自禁地搂上我的脖子,胸前那丰腻肥美的雪乳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欢跃着。
「脱什么脱,妈妈你的小脚儿这么美,穿上高跟鞋更是诱惑死人了,我就喜欢让你穿着高跟鞋做。」我边说着,边用力挺动着阳具大力抽插着,妈妈的浑圆肥腻的大屁股坐在鞋柜上,她的下身刚好跟我腰间平行,所以我可以很轻松地站着与她交媾。
此时妈妈上身还穿着优雅的香奈儿外套和黑丝衬衫,下身的白色丝裙却全被掠到了腰间,两条裹在黑丝内笔直修长的玉腿却被我左右分开呈180 度,以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将双腿间的蜜穴暴露在我的视线下方,那纤细圆润的脚踝被我的两只大手擎在空中,穿着7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随着我撞击的力度,在空中轻微的颤抖着。
我赤裸着下体,双手扛着妈妈穿着黑丝的大长腿,以自己的腰部为轴向前挺动着,每一次将巨茎深深插入蜜穴内时,那两颗硕大的睾丸都会猛砸在着她白腻丰硕的肥臀上。急速的抽插,肉体的碰撞、性器官的摩擦,传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拍打声,再加上我的膝盖不住碰在鞋柜的实木门板上发出的声音,彷如演奏着一场淫艳无比的交响乐曲。
「臭石头,坏东西,跑出去这么远,把妈妈扔在家里,让妈妈等得好苦呢。」
妈妈嘴里低声嗔骂着,话语中流露出的却都是痴情与哀怨,与此同时她却极力扭动着那纤细腰肢,迎合着那根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的大肉茎。
「亲爱的,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带着你最爱的弟弟回来补偿你了。」
我心中有愧,无以回报。只好迅速挺动着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肉茎,不断侵犯着妈妈那湿热甜美的蜜壶,在妈妈不堪伐挞的花径内冲冲撞撞。
「哼,每次就是嘴上讲得好听,说好了在外面每天给我两个电话,你做到了吗?」妈妈依旧不依不饶,女人的在这一方面的记忆力真好,她总是会把你的承诺看的很重要,你一有什么闪失就被被她记住,然后用来跟你秋后算账。
不过,被我刚才这一番横冲直撞的捣弄,妈妈的腔道里不断地溢出湿滑的爱液,柔软滑嫩的肉褶再次席卷而来,试图将我的巨茎绞杀在蜜穴里,而我此时只能继续挺茎而出,迎穴而上,战斗不息,抽插不止。
「这个,你听我解释,当时出了点意外,我绝不是忘记这件事了。」我颇有些狼狈地试图解释道,不过一时间却找不到适当的措词,难道我敢说自己跟薇拉su挑灯夜战,错过了时间吗……
「切……什么意外,恐怕你是被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吧。乐而忘返,就忘记了家中苦候的老娘。」妈妈的话里头好像还有话,她的醋劲越来越大了,而且都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不过这也证明了我对她有多重要,我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苦恼呢?
「我真没有,那里的确出了很多事情,我们还遇到了很多危险状况。」我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把昨天发生的那场暴乱简要的说了一遍,当然其间略过了鹰和组织的存在,我暂时还不想让妈妈知道我的身份,因为任何知道组织秘密又不属于组织的人,都会被组织给灭口的。
听了我口述的惊险片段,把妈妈原本就很白的脸色吓得煞白煞白的,特别是我讲到飞车追逐那一段,她更是把双手按在胸前那两只肥白雪乳间连连惊叫,忙不迭的把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我会哪里受伤一般。虽然如此,妈妈下体那蜜穴里却更为紧窄了,随着她情绪的上下波动,腔道里的嫩肉不断的向内收缩,让我的巨茎越发的膨胀壮大。
为了舒缓妈妈的情绪,同时也是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忙将整个人靠近鞋柜,低头热烈地吻住湿润诱人的香唇,一手大力搓揉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时不时还用手指头弹弄下那两颗粉红樱桃,另一手则是来回地游滑在她纤细蜂腰和肥白圆臀间,同时加大下身肉茎的抽插速度。
「死石头……吖,不要这样,不要吖,弄得人家好痒哦。」我的一系列动作收到了奇效,妈妈很快就娇喘连连,伸出温甜的香舌与我舔舐在一起,她把那一双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交叉盘缠在我腰身上,摇晃着丰满肥腻的屁股迎合我肉茎的突刺与滑动,花径内更是一阵阵愈来愈强烈的收缩,一股股深入骨髓的快感通过巨茎向我传来。
「你前几天不是说很想我吗,现在我的弟弟就在插小妹妹了,你还不开心?」
我边喘着粗气,边耸动着阳具在妈妈蜜穴内抽送道。
「吖……坏石头,人家是好想你嘛,可是你却不在我身边。我想要天天都这么开心,我想要你天天都陪着我,好吗?」妈妈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中散落了下来,那一头瀑布般的酒红色长卷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我面前飘扬着,长发底下那张原本娴淑端庄的脸蛋儿,此刻却布满桃花,春意盎然,两弯新月般的美目微微闭着,丰腻嫣红的小嘴半开半合,编贝般的整齐白牙中时不时发出一声腻死人的低吟,显然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好的,我答应你。以后我天天都在你身边,每天都用这根大弟弟跟你爱爱,让你享受最快乐的事情,好不好?」我双手把住妈妈那两条黑丝大长腿,将尚穿着7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高举过头顶,胯下的巨茎开始大幅度、高频率的活塞运动才,那又粗又硬的茎身在妈妈湿透的蜜壶中飞快的进出,死命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的刺入花心深处,狠狠的顶在那一团滑腻柔软的嫩肉上,有几次还冲破那团嫩肉的屏障,闯入她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好吖,好吖。人家最喜欢石头了,你天天都要这么爱我,天天都要这么占有我。」「快来吖……快点吖……用力吖……好舒服吖……我要你吖。」在我这一系列蛮横有力的冲刺下,妈妈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大脑被我的巨茎抽插得一下一片空白,她不顾身份仪态地娇吟哭泣着,两手都快扣进我肩膀上的肌肉中去,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指节泛白,这几天相隔两地的冷熬让她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极限,她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主宰。
「吖……我要到了,要死了……吖,快了……快……吖,要丢了……丢了…
…呜呜呜。」在我这根熟悉而又强大的阳具的操弄下,妈妈积蓄已久的快感就像水库泄闸,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尖,那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将我的脑袋紧紧夹住,穿着7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脚尖绷得笔直,蜜穴里的花径如痉挛般扭动个不停,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泉涌而出,喷洒在我的阳具、大腿与衣服上。
高潮过后,妈妈浑身无力的软趴在我肩上,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黑丝大长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双7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终于告别了妈妈的玉足,一前一后的掉落在地板上。经历这场剧烈的肉搏,我虽然没有当场射出来,但也是极为疲累,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着,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声。
「对了,我前天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接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口问道。
「前天?」妈妈没抬起头,她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
「嗯。」我轻轻的抚弄着妈妈滑落在肩头的酒红色长卷发,头发里湿漉漉的都是方才这场运动的汗液。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在洗澡吧,没有听到。之后给你回拨过去,你就一直不在服务区。」妈妈轻声答道,她的纤手无意识的在我胸前划着圈子。
我想起来了,那天给妈妈打完电话后,自己是跟薇拉su他们去了达卡村,那个偏远的地方没有手机信号,所以妈妈回拨过来时,我根本都不知道,之后手机更是没电了。
在我回忆的同时,妈妈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得,她把我的衬衫领子看了看惊道:「吖呀,你这是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还穿。」我顺着妈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看去,的确身上这件衬衫领子里已经有好几条黄黄的条纹,前两天我一直忙于奔波没有时间换衣服,而且又做了很多大运动量的活动,虽然衬衫外表上看不出来,但是里面已经脏了。
「好臭,好臭。你还不快点去洗澡,这味儿都要把我给熏倒了。」妈妈不悦的皱起眉头,用一只白皙纤手在鼻子前轻轻扇着,一脸很嫌弃的表情。
虽然我自认脸皮较厚,但也被妈妈说得一阵耳根发热。不过我可不会甘拜下风,随即把头凑近妈妈的长卷发内嗅了嗅,然后抬起头很夸张的说:「唔,妈妈你的身上也有味道。好臭,好臭。」我的表情极为逼真,妈妈不由得有些怀疑,她赶紧回过身抓住自己的头发嗅着,又埋头到自己腋下去查看,弄了好半天才嗔道:「臭小子,胡说八道,妈妈身上哪里会臭吖,真是的。」「不管你是香是臭,流了这么多的水水,也应该去洗洗了。」我边说着,便抓住妈妈笔直修长的大腿,直接把她从鞋柜上抱了起来。
「臭石头,你要干嘛呢?」妈妈一声惊呼,忙伸出细长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两条尚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也盘在了我的腰间。「」还能干嘛,当然是去洗澡咯。
「我边抱着妈妈边说。
「那你先放我下来吖,这样子怎么走。」妈妈边喘着气边道,我的阳具从她高潮之后一直硬硬的杵在蜜穴里,这时候随着我走路的步伐正一起一落的在妈妈的花径内捣鼓着。
「不放,就这么走着,挺好玩的。」我蛮横无理的否决了妈妈的要求,随后从玄关到浴室的这条路上,自始至终我的巨茎一直没有从她蜜穴里脱离出来。
「你这孩子,真是的,哪来那么多花样。」妈妈有些无奈的接受了被我抱在手中的境地,她下身插着一条又粗又大的肉茎,就像个女娃娃一般挂在我的身上,一百斤左右的重量在我看来丝毫不成问题,巨茎很有规律的在她的蜜穴内进进出出,我就这么边抽插着边抱着她向主卧室走去。
随着我阳具的不断进出,妈妈也享受起这种特别的行走方式,一边扭动腰肢跟我交合着,一边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香奈儿毛呢外套、黑丝衬衫、白色真丝文胸……一样样的从她身上脱落,随着我的步伐从玄关到卧室,一路上丢满了她的衣物。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她就来脱我的,把我脱得个精光之后,她身上也只剩下腿上残破不堪的黑丝袜和挂在腰间的白色真丝内裤。
「妈妈,你可以下来了。」我抱着这具美艳丰腴的肉体走到了沐浴区,没想到妈妈这时却开始耍赖不动了,她像块牛皮糖一般黏在我的身上,嘴里娇滴滴的道:「不要吖,人家好累了,就这么抱着吧,妈妈真的下不来了。」我差点没晕倒,妈妈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玩起赖皮了,不过她这副又姣又媚的模样真让我没法拒绝她,但是这样子又没有办法洗澡,我左右看了下四周,想到了个方法。
我带着身上这具雪白胴体走到旁边的洗手台,把妈妈的丰美肥臀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这个洗手台的高度正好足够到我腰间,这样她的蜜穴既没有脱离我的肉茎,我也可以腾出双手来做事。
「懒妈妈,你就好好享受吧,现在我服侍你洗澡了。」我先是把她脚上残留的黑丝袜扯光,然后褪下彼此身上的内裤,再取来沐浴露均匀的涂在妈妈身上,当然下身那条肉茎也很努力的在妈妈的蜜穴里抽插着。
「哈哈,儿子你真聪明,真是个乖孩子。」妈妈显然很满意我的做法,她一边拿过沐浴露往我身上涂,一边很不安分的把两条白藕般的大长腿蹬在我的胸前,柔软滑腻的脚丫子时不时上面划两下,下面探一把的,玩的不亦悦乎。
我自然不甘示弱,手上在涂抹沐浴露的时候也各种揩油,特别把重点放在妈妈那两颗白玉香瓜般的丰乳上,不但把她们涂满了泡泡,而且各种捏弄抓摸一条龙,刺激得那两颗红樱桃肿大竖起着,弄得妈妈口中娇喘吁吁。
很快我们身上边沾满了白色的泡泡,妈妈开始抓着泡沫往我脸上涂,我依样画葫芦的反击她,我们的嬉闹弄出了更多肥皂泡,弄得整个浴室里飞满了晶莹的泡泡,一个个像彩色气球般缓缓升起,我们就好像置身于童话世界当中一般。
我感到胸口麻痒麻痒的,原来妈妈用她那白皙的脚指头正夹着我的乳头,她口中惊奇的叫道:「石头,原来你的乳头也会硬起来哦,好可爱。」对于如此调皮的妈妈我只能摇摇头,伸手却抓住那两只纤细的脚踝,将其高高举起到与我肩膀平行,触手处感觉妈妈的脚踝圆圆瘦瘦的,皮肤极为娇嫩细腻,我对妈妈这对长长的玉腿爱慕已久,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她们。
妈妈的两条大腿又长又直,浑圆的腿身光滑白腻,腿上的肉白晰丰润,很有质感却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小腿更是纤细笔直,小腿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面光洁细腻,整条长腿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一般,在灯光下泛着皎洁雪亮的光华。
不仅如此,这双长腿的比例和骨节都十分完美,占据了全身三分之二的高度,我问妈妈她的双腿有多长,她骄傲的告诉我这个数字是118 厘米,此刻这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我抓在手中,小腿向后折叠在大腿之上,更是显示出她们姣好完美的形状。
我以极大的喜悦欣赏着手中这对美腿,从大腿根部直至小腿再到她纤瘦的脚踝上,妈妈的莹白玉足大小适中,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上的肌肤白皙细腻,可见雪肤下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柔润异常的脚底像蚌珠般滑腻,细细的趾缝间矗立着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指甲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更衬得那玉趾和脚面白得像雪一般,纤巧可人。
我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这对迷人的玉足,忍不住把她们凑到嘴边亲吻着。
「别,不要亲吖,上面好脏呢。」妈妈有些怕痒的羞道。
「不脏,一点都不脏,妈妈的脚脚好美,好可爱,我喜欢亲她们。」我一边诉说着对这双玉足的爱恋,一边还伸出舌头轻舔着脚背,从脚背一直到足弓,妈妈的脚上皮肤光滑柔腻,常穿高跟鞋的她却没有什么死皮,脚后跟依旧粉嫩莹白,清洗过的脚掌也没有什么异味。
「唔……好痒,不要再舔了吖。」妈妈被我的舌头弄得娇笑连连,她有些别扭的想抽出玉足,但我的双手牢牢的把定怎容她挣脱。
我的舌尖继续在玉足上游走,穿过那细细的趾缝,把口水涂满整个雪白的玉趾,最后还将那玫瑰花瓣般的脚趾头含入嘴中,像在品味人间美味般吸吻着。
「嗯……吖……」在妈妈低低的呻吟声中透露出无比的快慰,我对她这对玉足的喜爱让她更为兴奋,蜜穴里好像有活力般一咬一咬的,腔道里的嫩肉夹得我胯下的肉茎更加茁壮。
我把妈妈那两只纤细玉足抵在自己的胸口,双手把住她白腻圆润的大腿,开始快速挺动起下身的巨茎来,妈妈这个角度看过去显得特别的柔弱不堪,她的大白腿完全被我主宰着,我下面的大肉茎毫不温柔地在她的腔道内顶动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心之中,发出阵阵「噗哧」的水声,下体交合处股股乳白色的黏液源源不断地流着,跟肥皂泡沫混在一起难分难解。
「吖……太重了……哦……不要太……用力……哦……对……吖……」从这个姿势我可以透过妈妈背后的镜子看到,一个雪白丰腴的美妇人坐在洗手台上,一对晶莹白腻的大长腿顶在男人强壮的胸肌上,男人的粗大肉茎在她白皙的蜜穴内抽插着,带动着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跌宕起伏,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犹如仙女散花般肆意飞扬,白腻丰腴的娇躯忘形奋力的迎合着我如狂风落叶般的抽插,抖出一阵阵雪白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呜呜……臭石头!臭儿子……妈妈……不来了……」妈妈已经媚眼迷离,粉脸嫣红,微张小嘴急速喘息着,身上独特的体香味散布四处,螓首不停的前后摇摆,吐气如兰的檀口不停的浪啼娇呼着。
我连续抽插了数百下之后,妈妈已经被我弄得如痴如醉、似狂非狂,她蜜穴里的肉壁开始急剧的收缩,一层层的肉褶又开始磨蹭打转,我知道这是她快要到了的预兆,继续加大抽擦的力度和速度,臀部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带动粗大肉茎在她的腔道内进出。
「嘤……吖……太快了!太猛了……妈妈……受不了了……会崩溃的吖!」
妈妈抵在我胸前的玉足已经不受控制的弯曲了起来,莹白滑腻的足弓圈绷成一个满月的圆弧,十只白玉雕成的脚趾难耐瘙痒一般紧紧憋在了一起,她的腔道内部积再次崩溃,鲜红的嫩穴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着,研磨着,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一波接一波的液体从花心里涌出,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我的肉茎,肉棍几乎要被烧熔了和那鲜红的嫩穴肉壁为一体。
「啊!妈妈,我要射出来了……」「吖……来吧……射给妈妈吧!好石头…
…乖石头……」我此刻也达到了极限,双手抬起妈妈白腻的大长腿,将她们朝妈妈的臻首方向压了下去,最后将妈妈死死抵在背后的镜子上,聚集最后能量腰身疯狂撞击她的花心,粗大的肉茎深深的冲入温热潮湿的花房,然后中枢神经一阵麻酥酥,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大龟头上的马眼一松,「突突突」的将大量的精液激射在花房深处,冲激着花径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嫩肉。
「吖……射进来了……吖……妈妈好舒服……吖……完了……完了……都射进来了。」妈妈从喉头中发出一声极为甜腻的呻吟,然后那具大白蛇般的纤柔玉体一阵疯狂的颤抖,白花花的肉体甩出无数的水滴,伴随着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的水珠,洒落在我们的身上,脚下和浴室的地板上,空气中迷茫着各种性液交织而成的淫靡味道。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妈妈已经软成一团肉泥,我也是累的直喘粗气。休息了片刻之后,还是我抱着妈妈,用花洒把两人身上的泡沫以及性液精液冲洗干净,再抱起大白鱼般趴在我肩上的妈妈走出浴室,用柔软洁白的浴巾将彼此身上的水分擦干后,我把妈妈丰腴的娇躯放在大床上,自己也一头扎到她身边躺下。妈妈慵懒的拉过我的胳膊枕在脑下,我把另外一只手从背后圈住妈妈的身子,妈妈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我们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五十五章
回家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没日没夜地与妈妈泡在一起,这次分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让我们之间的依恋更加浓烈。我们之间既是母子,但又有着超越母子伦理的肉体关系;说是一对夫妻,但却有着不融于世俗的爱恋与温情;这种亦母亦妻的身份,为妈妈与我之间的情欲性事增添了独特的趣味。
妈妈年轻时候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而今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再加上近些年来充裕优渥的生活条件,让她可以不计金钱与时间花在保养自己的容貌上,所以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不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逊色,而且年岁的沉淀更让她更添加了熟年女人的韵味与魅力。
再经历了我一系列的调教与开发,她身心深处对于性的需索完全被释放了出来,平日里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浑身无处不散发出吸引雄性的妩媚气息,只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对于妈妈这具美艳绝伦的成熟肉体,我仿佛拥有无尽的精力和欲望一般,在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这套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留下了无数肉体交媾的痕迹。
只不过,这种私密的二人世界虽然美好,但我们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的,一旦踏出这套房子的范围,我们还得恢复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这让处于热恋中的妈妈颇为难受,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我与杨乃瑾之间的距离越来越亲密。
不可否认,经历过这次香格里拉之旅,我对杨乃瑾的喜欢又更进了一层,之前或许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小妹妹般对待,但是那次露台上的初吻以及对着烟花许愿,让我明白小姑娘对自己一片芳心可可,早就是情根深种了,这无疑让我很受触动。
况且,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杨乃瑾是我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年轻女孩,她的纯洁、她的天真、她的娇憨、她的可人都让我莫名其妙的感到愉悦,甚至之前爱耍小性子的脾气现在看来也无伤大雅了。
虽然相比起妈妈在我心中的重要位置,杨乃瑾还是要逊色不少,但并不代表我可以无视她的一片柔情,不过这段时间我们更多的都是通过电话交流,正如我刚刚接到她的一个电话般。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和妈妈正完成一场惯例的午间爱爱,激情过后疲惫不堪的妈妈俯卧在大床上,她酒红色的齐腰波浪长卷发凌乱的盖住整个背部,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洒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两条雪白滑腻的大长腿很放松的侧摆着,主卧室内弥漫着她独特的香气与性液的味道。
「高岩,你在干嘛呢?」杨乃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而又响亮。
「嘘,小声点,我在家里啊。」我忙捂住手机听筒悄声道,同时有些心虚的看了怀中的妈妈一眼,她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紧紧闭合着,鲜红的小嘴中吐出的呼吸均匀悠长,好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
我十分谨慎的移动自己的手脚溜下床,期间一直注意不要惊醒睡着了的妈妈,像做贼般踮着脚尖走进了卫浴间,然后方敢放松的与杨乃瑾对话。
「在家里又没犯法,干嘛偷偷摸摸的?」杨乃瑾有些不满的嗔道,电话那头的她估计又嘟起了小嘴。
「额,我妈妈昨天做事情很累,所以早上还没起床,我怕声音大了吵着她的睡眠。」我只能找了个借口搪塞她,妈妈的确是很累了,但是这个累的原因却不能告诉杨乃瑾,因为那都是跟我彻夜激情爱爱的后果。
「哦,不好意思啦,我没有吵着阿姨吧。」单纯的杨乃瑾带着歉意道。她就这样轻易相信了我的话,还好小姑娘的神经比较大条,没有去深入去考虑一番:例如儿子接电话的时候,母亲为何就在身边睡觉呢?
我赶紧迅速转移话题,免得她突然开窍反应过来。我们聊的无非就是恋爱中男女常说的那些话,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交谈在之前的我看来就是浪费时间,但是自从与杨乃瑾确定恋爱关系后,自己却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种甜蜜的废话,反倒是觉得这些废话有时候也蛮有趣的。
我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跟杨乃瑾聊着。由于卫浴间的门已经被拉上了的缘故,我讲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期间好像听到卧室那头稍稍有些声音传过来。我连忙停止发声,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隔壁的动静,过了半天却没发现什么,一切还是静悄悄的,心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略带自嘲的摇了摇头,继续把手机凑至耳边。
「对了,妈妈晚上要请你们一起吃个饭,你等会记得跟白姨说说。」聊了一小会后,杨乃瑾方才想起此次的主题道。
「嗯,为什么今天吃饭?」我随口问道。
「你这不把苏姨给请来了吗,我们都到家好几天了,妈妈还没见到过苏姨。」
「所以妈妈就想请大家出来吃个饭,一来是想当面答谢你们对我家的帮助,二来顺便也算是给苏姨接风洗尘,而且妈妈也挺久没见白姨了,她一直怪想念的。」
对于杨乃瑾口中道出梅妤的用意,我并不感到意外,虽然这次薇拉su答应出面相助,但从她对梅妤的态度来看,两人之间还是存在着一层隔阂,所以为了避免会面的时候出现尴尬的气氛,把妈妈唤去居中做个伴,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
跟杨乃瑾约好午餐的时间与地点后,我们又说了几句甜蜜的废话,杨乃瑾这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
我轻轻的推开卫浴间的门,踮着脚尖走回到床边,妈妈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卧姿趴在床上,这让我稍稍定了定心,只是一大缕酒红色长卷发向一侧洒了下来,盖住了那张宜嗔宜喜的玉容。
我把身体重新搁在床边,伸手轻拂开妈妈脸上的秀发,露出那张让我百看不厌的娇颜,身边的美人正沉浸在梦乡中,她整齐浓密的睫毛依旧闭合,高挺笔直的琼鼻下方,两片鲜红丰润的樱唇紧紧抿着,看不出她此刻是喜是忧,不知是否错觉,我总觉得妈妈鼻翼内呼吸的频率比先前急促了些。
我心中一动,正想俯身朝那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吻去,没料到这一动作却惊醒了妈妈,她无意识地微微抬头睁开眼睛,恰到好处地错过了我的双唇,我这一吻只落在她白皙纤长的脖子上。
妈妈有些怕痒的向后缩了缩脖子,她伸出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的道:「你干嘛呢?」
「咦,妈妈你醒了,我吵到你了吗?」我用一只胳膊支撑着脑袋,欣赏着美人春睡初醒的娇容道。
「我刚才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妈妈那两道秋波朝我脸上一转,清澈的美目中有股东西让我不敢直视。
「这个,刚才是小瑾打来电话。」我一边躲闪着妈妈审视的眼神,一边把梅妤的邀请转述了一遍。
「哦,就为这事吖。」妈妈的反应有些冷淡,这蛮出乎我的意料的,因为她之前对梅妤一直都很热情,热情得几乎像是崇拜她一般。
「怎么啦,你不想去吗?那我跟梅姨推了吧。」我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柔荑,手中这羊脂般的洁白玉手有些冰冰凉的,全无往日的温香腴润,妈妈是生病了吗?
「没事,去就去吧。」妈妈淡淡的答道,她不露痕迹的把玉手从我掌中抽离,然后径直从大床的另外一边下了床。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就别勉强了吧,梅姨会理解的。」我很担心的问道,妈妈方才的表情举止实在让我放心不下。
「我很好的,不用你担心。」妈妈的回答很干脆,却带着一股生硬的味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这种语气了,记得小时候她跟爸爸怄气就是这样子说话的。
妈妈随后便走进了卫浴间,一阵淅沥沥的水声之后,她玉足汲着双洋红色小羊皮拖鞋走了出来,那白腻丰腴的胴体已经用一件深红色羊绒睡袍给盖住了,一头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
妈妈瞧也不瞧我一眼,就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着手在那洁白无瑕的玉脸上涂抹了起来。
我有些迷惘的站起身来,看着妈妈在梳妆镜前忙碌的样子,突然感觉我们俩之间的距离有些遥远了。
「你还呆着干嘛?」妈妈用一支带双C 标志的唇膏把双唇修饰得尤为鲜红艳丽,她抿了抿那已近完美的唇形,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这才开口道。
「快去穿衣服吖,答应了人家就别迟到。」妈妈边说着,边拿起一副嵌着钻石的白金耳钉戴在白腻圆润的耳珠上,她嘴里虽然对我说话,但是一对美目却完全没有看着我。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衣帽间开始穿衣服,自从我们母子俩确定亲密关系后,妈妈已将我从上到下的衣物都移到了这个衣帽间内,并专门清理出一处衣橱供我使用。
待我将近穿戴整齐时,妈妈挟着一股香风开门进来,她见我穿着衬衫西裤站在衣橱前举棋不定的样子,轻轻皱了皱细长的秀眉,走上前推开那一排厚重的男式外套,很快就从里面挑出一件深蓝色毛呢长款西装外套。
她把外套往我手中一塞道:「你先出去穿吧,我要换衣服了。」
这段时间,妈妈向来不吝于在我面前展现她的诱人玉体,今天这般举动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不过我还是很尊重她的意愿,拿着外套开门走了出去,随后衣帽间门很快就被迅速拉上了。
穿好衣服后,我有些郁闷的盯着衣帽间的方向,心里却不断翻江倒海地猜测着。妈妈刚才异常言行的背后究竟是为了什么,直到半个小时前我们还是如胶如漆般的甜蜜,但现在我们之间却好像多了一层薄膜一般,虽然还是看得见彼此,却不能如往常般融洽无间了。
为什么妈妈会突然变得如此生分呢?难道是,我联想到先前与杨乃瑾的那通对话,会不会是让给妈妈听到了,她是因为我与小瑾的亲密关系而生气吗?可是,我与杨乃瑾的关系不正是她撮合的吗,怎么突然间她又换了一种态度。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衣帽间门被推开了,妈妈一脸恬淡不惊的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羊毛呢子长斗篷,窄袖收腰修身的军装风设计更突出了她的修肩纤腰,一条带金属扣的真皮宽腰带束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斗篷下摆长长的垂了下来,两条裹在深灰色超薄裤袜里的修长美腿隐约可见,一对玉足蹬在双11厘米高跟的黑色楦头及踝靴内,斗篷下露出着白色真丝衬衫的细长胳膊,上面挎着个方形的黑色鳄鱼皮包包。这一身偏中性化的装扮显得妈妈英气勃勃,披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以及烈焰红唇,配合着那白得耀目的娇嫩肌肤,三种极为纯正的颜色交织出奇特的韵味,就如同她冷冰冰的表情般充满了酷劲。
「穿好了?那就走吧。」妈妈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便开口道,然后便自顾自的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我们俩一路无话的到了车库,我把车子发动开出来后,妈妈就拿起一副硕大的墨镜戴了上去,她一副不想跟我沟通的样子,我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抵达了梅妤宴客的地方。
梅妤选的地方叫「南洋荟」,是一家很有名的新马料理餐厅,穿着大红色娘惹服的礼宾小姐将我们引到三楼最大的包厢,早已等候在包厢中的梅妤母女俩齐齐起身迎接我们。
这个包厢虽然面积不大,但里面的装潢都极力突出热带风情,室内的壁挂、布艺风筝和麻质地的灯罩都是手工制品,墙壁上装饰有大片热带植物标本,会客区中央有浅浅一汪的「莲池」,欢腾的金鱼在水中清晰可见,旁边零散摆着竹制的沙发坐塌,墙上挂着的55寸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本地新闻。
好几天没见面,杨乃瑾看到我就极为热情的扑了上来,拉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今天穿得煞是青春活泼,咖色的披肩长发用一个细细的银色发箍固定着,粉色针织小外套下面是一件白色娃娃领的纯棉连衣裙,齐膝的裙摆下方露出裸色打底裙的蕾丝花边,细长的小腿上套着双浅灰色的羊毛长筒袜,长筒袜的长度只遮盖到膝盖部分,将一截又白又直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一对纤足套在圆头平底红皮鞋内,显得既俏皮又可爱。
妈妈脸上那股冰冷的表情,一进门便消失无踪了,她很热络的拉着梅妤的手聊了起来,对于杨乃瑾倒是没怎么理会,倒是梅妤时不时的朝我们这里看一看,嘴角挂着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小儿女的满意笑容。
梅妤今天穿着件驼色大翻领风衣式羊绒外套,脖子上系着条白底水墨花纹的丝巾,羊绒外套的下摆处露出穿着黑色铅笔裤的修长玉腿,蹬在9 厘米驼色尖头细高跟鞋内的长腿在修身贴肉的裤管内若隐若现,与她拢在耳后的端庄短发相得益彰,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点缀在白玉般圆润的耳珠上,更加凸显了她优雅高贵的气质与风姿。
我们刚刚寒暄了片刻,包厢门口就传来礼宾小姐职业性的问好声,随后大门便被左右推开,薇拉su高挑艳丽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
她一头耀眼的金发很写意的披在肩上,轮廓鲜明的五官在浓厚的妆容下更加妩媚,身上穿着一件浅灰色貉子毛皮草大衣,高高竖起的衣领遮住了她修长的脖颈,皮草大衣的下摆刚刚好遮住臀部,但完全看不到里面打底衣裙的痕迹,看上去她身上好像除了这件皮草大衣,里面都是赤裸裸的不着一物,两条又长又直的光滑美腿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脚踩着7 厘米的金色圆头高跟鞋,迈着风情万种的步伐走了进来。
「Hello ! every one,我到咯。」
薇拉su带着她标志性的爽朗笑声走入屋内,那两道目光直接就盯在了我的身上,我心中暗想不妙,此时她已经带着一身柔软的皮草扑了过来,两条修长胳膊缠上我的脖子,然后便来了个极为亲热的贴面礼。
虽然她很快就松开胳膊,但我已经感觉到屋内另外三个女人投射过来的目光,杨乃瑾是有些惊讶和疑惑,梅妤似笑非笑间好像在想着什么,而妈妈原本温柔的眼神此刻变得锐利无比,好像两把利剑般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浑身的不自在。
幸好,薇拉su马上把这一套转移到了杨乃瑾身上,抱着她有说有笑,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这时她转身面对着梅妤,一直安静地站在原地的梅妤此刻上前一步,素净玉脸上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恬和笑容道:「欢迎你回来,苏。」
薇拉su这回没有像刚才一样上前热切拥抱,她只是礼节性的跟梅妤握了握手,脸上露出同样矜持的笑容道:「很高兴再见到你,Michelle. 」
这两个容貌身材一流,气质修养极佳的美熟女面对着面站着,她们就像全副武装的战士般,相互试探了一下对方的底细后,各自露出谨慎和戒备的神态,虽然看上去语笑嫣然交谈甚欢,但就算是是陌生人也能看出她们之间那股难以言喻的气氛。
按理来说,两个同样出类拔萃的女人很难真正成为好朋友,所以不难解释梅妤与薇拉su相互的态度,但这两人的人生却不由自主的纠缠不清,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同一个男人,而此刻她们之所以站在了一起,也是为了拯救那个男人,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所安排的奇妙轨迹。
不过,还是梅妤先恢复了正常,她很有礼貌的向薇拉su介绍妈妈,方才一直用目光锁定我不放的妈妈很快转过身来,她边颔首边堆出一个还算自然的微笑,与薇拉su轻轻握了握手。
倒是薇拉su饶有兴趣的把妈妈看了又看,嘴里惊道:「我说高岩长得这么俊呢,原来他妈妈果然是个大美人。」
妈妈对她的恭维只是报以淡淡的笑容,薇拉su浑然不觉妈妈眼中的敌意,依旧拉着妈妈说长道短。
这时又是梅妤出面解开残局,她先是吩咐侍者开始上菜,然后招呼着大家入座。
这个包厢里的圆桌并不是很大,我们5 个人坐下刚刚好,梅妤当然坐在主人的位置,右手边坐着薇拉su,左手边则是我妈妈,然后杨乃瑾挨着妈妈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被安排在了薇拉su与杨乃瑾的中间,正好与妈妈面对着面。
很快一道道带着热带特色的菜肴便被送了上来,有娘惹猪脚醋、咖哩鸡、南瓜达兰糕、冬阴功汤、沙爹串烧等,这些菜肴都是典型的马来西亚风味,大部分都是以酸甜为主,且少不了咖喱和香料。
梅妤极尽主人之谊招呼着我们,她一边给我们分菜,一边介绍着马来菜的特殊吃法,从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语里,可以看出她对这顿饭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就连对饮食极为讲究的薇拉su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侍者将一瓶已经开启的红酒送了上来,他将深红色的酒汁倒入我们面前的玻璃酒杯内,一股浓郁的葡萄酒香味散发出来,薇拉su很随意地举起面前的酒杯,放在鼻子下方一嗅,有些惊讶的道:「咦,这还是真正的酒庄酒,这家店有点名堂呀。」
「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我知道一般红酒是入不了你的法眼。」梅妤从容一笑道。
「哈哈,劳你费心了,不过这波尔多的Chateau Latour可不便宜哦。」薇拉su这次把酒杯凑至唇边,轻啜一口,在嘴中轻轻咂了几下,然后闭上眼睛想了想,睁开美目道:「1982年的Pauillac像往常一般平静,这一年晚春的雨水较多,但夏季的炎阳干燥弥补了一切,苏联正走向衰弱,大罢工已经停止,这是平衡而又完整、雄伟而又细密的一年,正如这支酒一般,无可复制的巅峰之作。」
薇拉su只是轻轻的一闻一尝,便能将杯中红酒的韵味说得如此惟妙惟肖,这种品鉴能力令人咂舌,就算是对红酒一窍不通的我们,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妙、妙、妙。」梅妤轻轻鼓掌喝彩道。「这支酒还是三年前,我与霄鹏去法国访问时带回来的,他一直视为珍宝般窖藏着,说要等你回国了一起品尝。」
「霄鹏一直说,也只有你才能品出1982的独特之处,今日所见,果不其然。」
梅妤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不仅薇拉su听得感动不已,就连我们也完全被她带入语境,触景生情、借物睹人,我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儿听了也会为之色变。
等桌上的菜都上齐了,梅妤方才姿态优雅地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她轻启樱唇道:「诸位,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也是我们杨家的世交,对于她的名气而言,我的介绍就显得有些多余。」
「即便如此,但我还是想用发自肺腑的言语,来努力表达对她英勇侠义行为的敬佩与感恩。」梅妤边说着边扫视了全桌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薇拉su身上。
「来,让我们隆重举杯,共同欢迎苏薇拉女士。」梅妤含笑说完最后一句话,举起手中的玻璃酒杯,把将近半杯的深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妈妈和薇拉su都稍微饮了一小口,我和杨乃瑾负责开车,所以只是举杯至唇边做了个样子就放下了。
「Michelle,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有变。」薇拉su面带笑容的站了起来,她微微摇着头道。
「有句话我藏在心头很久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要说出来。」薇拉su的目光中闪烁着光芒,她转身对着梅妤道。
「亲爱的梅,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生活上,你都是霄鹏最好的伴侣,他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梅妤一直很认真的听着薇拉su讲话,她此时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
「但是,你大可对我更加坦诚些,因为无论在公在私,我都不会眼看着霄鹏遭受不幸的灾祸。」薇拉su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的神色。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的殷勤周到,尤其你让我得到了世间少有的宝贵礼物。」薇拉su一对美目凝视着梅妤说,鲜艳的红唇边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
虽然她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我已经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热了,杨乃瑾倒是没有发觉出什么,坐在对面的妈妈很明显投过一道怀疑的目光。
梅妤面带微笑的起身,两人端着酒杯很亲热的相互拥抱、贴面,发鬓交接之时好像还小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各自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好像十几年间的恩怨就在这杯酒间消解了一般。
随后大家开始边吃边聊,宴席上的谈话主要是由梅妤和薇拉su主导着,她们拥有相似的教育背景与成长环境,再加上两人都是口舌便给之辈,梅妤每每妙语如珠,薇拉su更是谈笑风生,她们边说着边时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笑声,一点都看不出两人之间隔阂颇深的样子。
她们的对话间时不时夹杂着英文,杨乃瑾还可以应上几句,妈妈则是基本插不上嘴,还好极为敏锐的梅妤发觉了这一情况,她很周到的把头倾向妈妈这边,细声跟她讨论一些话题,然后巧妙的把妈妈纳入桌面上的谈话中来,免得她感觉不自在。
这类场合的谈话并非我所擅长,我基本上不理会女人们所聊的话题,只是专注于消灭桌面上的食物。
虽然梅妤并非有意,但桌上的谈话内容渐渐转到那件事情上来,这也是薇拉su出现在此处的根源。
从她们的对话中了解到,华汇区人民法院已经发出了通知,将在本周五正式开庭审理杨霄鹏的案件,幸好我们及时将薇拉su请了回来,否则差点会耽误了这场庭审。
对此,薇拉su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很坦率的表示会按照律师的要求出庭作证,只是提出要在庭审之前去探视下杨霄鹏,梅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与她约定好探视的时间。
酒过三巡,梅妤与妈妈的粉脸上都多了几片红云,两朵娇艳的鲜花更加芳香诱人,而薇拉su却依旧面不改色,她聊到兴起,更是解开皮草大衣的前襟,里面一条勉强遮住臀部的黑色针织吊带裙把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显露出来。
这时,梅妤又端起酒杯,很亲热的拉着妈妈的手,对着薇拉su道:「苏,我们是很多年的交情了,但是我得向你好好夸夸我这个妹妹,她不但长得水灵俊俏,性格脾气又极好,还抚养了个这么能干的儿子,论到这点我们都自愧不如。」
薇拉su脸上掠过一丝异色,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满脸带笑抓住梅妤的另一边手道:「你说得对,高岩真是个出色的男子汉,她妈妈的功劳肯定很大。」
梅妤含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妈妈点头道:「没错,不过我最佩服妹妹的还是,她虽然过得颇为不如意,但一直都是那么的善良,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我们认识得晚了些,但是我真心的把她当作自己亲人般看待。」
梅妤这番掏心窝的话彻底打动了妈妈,她的双目内已经泛起一圈晶莹的泪珠了,两只握在一起的雪白纤手轻颤着,她轻咬着下唇道:「姐姐,你……你对我太好了,能够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梅妤见妈妈快要哽咽说不下去了,忙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别激动,别激动,你应该开心才对。」
说着,转身招呼薇拉su道:「来,我们一起好好敬一下妹妹。」薇拉su很配合的走了过来,这三个各具风姿的熟年美妇人举杯碰在一起,整个室内顿时春意黯然、美色无边。
饮完这杯酒后,妈妈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不少,梅妤就拉着她的纤手脸凑着脸说悄悄话。此时,薇拉su则借着微醺的酒意侧身倚在我肩上,一股带着红酒味道的潮湿香气扑面而来,两片鲜艳的大红唇凑在我耳边轻声道:「Master高,这几天有没有想苏苏啊,为什么都不来找我。」
薇拉su皮草大衣内那两颗丰满肥硕的乳峰正好顶在我的胳膊上,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充满诱惑的沙哑嗓音,让我小腹顿时一片火热,但同时又大感尴尬,忙装作帮她取食物的样子,接着伸手取来一串沙爹串烧放在她手中,借机脱离了这十分暧昧的一靠,口中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苏,你一定很喜欢吃这玩意,我帮你拿吧。」
薇拉su接过沙爹串烧,把它摆在眼前看了看,又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道:「嗯,看起来还可以,不过我想吃更为新鲜热辣的。」
我突然感觉一双修长的纤手按在了我的裤裆上,那根先前已经被唤醒的巨茎被抓了个正着,从角度和手感来看,这双纤手的主人只可能是薇拉su,这只小手的动作十分老练娴熟,几下摆弄就让我的巨茎立正敬礼了。
薇拉su说完那句语带双关的话后,将手中的沙爹串烧送至口中轻咬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咀嚼了起来,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那鲜红丰厚的双唇间上下开合着,最后还伸出暗红色的长舌舔了舔下唇,那神态动作就好像嘴里含着我的阳具一般。
桌上另外三个女的已经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小插曲,六道雪亮的目光齐刷刷的射了过来,杨乃瑾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悦,妈妈好像恨不得能把目光化为利箭射死我,梅妤倒是带着几分好奇与恶作剧的笑意,我此时真想脚下能多出一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躲起来。
不过,地板上是没有洞可钻的,我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拼命的把自己面前的盘子装满,然后埋头吃起东西来,所幸大圆桌的桌布很长很厚,她们并没有看见薇拉su在我双腿间活动着的手。
还好梅妤又及时出手相助,拉着薇拉su和妈妈聊到其他话题上去了,薇拉su的注意力被分散开,抓着我胯下那根已经充血巨龙的纤手也松开了,只是杨乃瑾好像还有些不开心似得嘟着小嘴儿。
这时,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的一则新闻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电视画面显示的是一个很大的建筑工地,中间一块黑色大理石的石碑旁,堆了整整齐齐的一圈沙土,几把绑着红丝带的崭新铁锨插在沙土中,远处站了一排穿着整齐的小学生,正在专心致志地演奏鼓乐。
「今天上午9 点整,201X年国际博览会的核心建筑——中华馆正式动工建设。
组委会常务会长、市委副书记、市长苟岐亲临现场主持了开工奠基仪式,组委会有关成员与项目承建方代表参加。中华馆开工建设是国博会筹办工作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标志着国博会园区建设的核心工程已经接近尾声。」
随着主持人标准的普通话播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大理石碑后,依着沙土围成个半圆。正中间那个身材矮胖、面带笑容的秃顶男子正是淮海市市长苟岐。最右边站着的男子看上去很面熟,他比身边所有人都高出了一个头,鹰鼻薄唇、黑框眼镜和花白的大背头,此人正是我与杨家共同的敌人——吕江。
看到吕江在电视上路面,我不由自主的回头向妈妈看去,不料却碰上了她凝视着我的眼神,不知妈妈是否有看到电视上的吕江,但她的眼中好像有些空洞,好像看着我又好像并没有真正看我,那种眼神让我心中一悸,好像很久以前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这时,屋内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电视上的新闻,梅妤的一对美目在液晶屏幕上扫了扫,有些不屑的从鼻子中笑了一声道:「司法判决还没有出来,就忙不迭的开始分赃了,也不嫌吃相难看。」
「案件不是还没开庭吗,怎么就可以直接动工了?」薇拉su不解道。
「国企就是这样的,检察院那边刚刚宣布立案调查,这边马上就撤除了霄鹏的一切职务,然后不到一个礼拜时间,东建就跟上港集团签订了合同,把中华馆的项目转让给了对方。」梅妤连连冷笑道。
「好个陈铁林,亏我和霄鹏还把他当朋友,没想到一出事情了,他转得比谁还快,不但借机上位掌控了实权,而且还落井下石,我怀疑向检察院提供线索的正是他。」
我仔细一看,果然人群中有个中等身材,瘦削阴沉的男子,记得曾经在东建集团的网站上看过他的资料,当时他的职务还是东建集团的党委书记,没想到现在已经走上前台。
这几个人抓着铁锨摆了几个姿势后,奠基仪式就宣告完成,然后是市长苟岐发表了讲话,这时画面就切换到了整个展区的远景,包括吕江、陈铁林在内都看不清楚了,只有主持人的声音仍在播报着。
「苟岐表示,办好国博会,难点和重点都在中华馆,关键是理念。国博会组织者一定要全力以赴把中华馆办出特色,办出水平,要把中华馆办成展示国家形象的亮丽名片。目前,世界各国和国际组织对参加国博会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已有不少国家拿出了各自国家馆的建筑设计方案,都各具特色,精彩纷呈,这对筹建好中华馆提出了更高要求。」
画面最终定格在一副3D建模的规划蓝图上,梅妤轻声向我们解读这个中华馆项目的由来,市委市政府在获得本届国博会的承办权后,从全市社会经济发展的布局出发,决定将国博会的场地放在新成立的临江新区,包括中华馆在内的整个国博会会场所在地正处于临江新区的中心地带,这里将来会是淮海市发展的重点区域,以中华馆为中心的一片区域的土地价值必将成倍的增长,所以吕江不惜使出一切手段也要攫取这块地皮。
「据悉,国博会中华馆位于会场规划核心区,处于临江新区未来城市中心地段。在国博会结束后,将继续发挥其功能作用,转型为集文化、商务、会议、展览为一体的综合性服务设施,做到优化资源、物尽其用。项目采用国际著名设计大师哈拉迪的方案,由市属国企东方建设与民企上港集团共同承建,预计将于明年上半年完成主体工程建设,确保在201X年国际博览会开幕前投入使用。」
这则新闻报道结束后,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梅妤也无心再营造气氛,这场接风宴就这么草草收场了,我们一起将薇拉su送至楼下,看着她坐入一辆暗红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离去。
直至坐入车内,薇拉su还摇下车窗,朝我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我只得原封不动的收下,待到那辆幻影消失之后,才硬着头皮迎接那两个面色不善的女人。
妈妈侧着身子一言不发,好像不胜酒力的样子,杨乃瑾则是撇着小嘴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我见只好迎上梅妤道:「梅姨,小瑾,这几天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没事的,后天就要开庭了,一切法庭上见分晓吧。谢谢你,小岩。」梅妤善解人意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指着妈妈说:「今天喝的红酒度数较高,我看你妈妈好像有点醉了,你还是先她送回家吧,其他事情你不必担心。」
边说着,她边朝杨乃瑾的方向轻眨了下美目,我领会了她的意思,转忧为喜道:「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我朝着一旁的杨乃瑾打了声招呼,她有些不情愿的轻声回了句,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
我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扶起醉意颇浓的妈妈向停车场走去。
第五十六章
一上车,妈妈就靠在座椅上动弹不得,我也不去打扰她,把SUV 的车速飙到最快,很快就回到家中。在进电梯的时候她明显双脚有些发飘,眼见她好像要滑到地上,我忙上前去扶住,没想到妈妈却表示拒绝。
尽管是女人,但酒后的手劲也大了许多,拉拉扯扯间弄得我有些心烦,干脆一使力把妈妈整个人给抱了起来。妈妈先是惊叫了一声,还想挣扎着要下来,但被我瞪了一眼后,逐渐放弃了抵抗,只好任由我横抱着她走回家中。
我用单手开了门后,抱着手中的女人走进屋内,方才感觉妈妈的分量重了好多,往怀中一看,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合眼睡着了。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小心了,轻手轻脚地抱着她进了主卧室,放置在那张白色大床上后,我充满爱意地欣赏着妈妈醉酒后的美颜。
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妈妈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艳丽的红霞,配合着今天特意化的精致容颜,显得更加明艳不可方物,两条细长胳膊无力的垂在胸前,散开的斗篷大衣下摆间露出两条裹着深灰色超薄裤袜的修长美腿,纤足上还套着那双黑色高跟及踝靴。
我生怕妈妈这么睡着会着凉,便在尽量不惊醒的情况下动手帮她脱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那件斗篷大衣和白色真丝衬衫,接着是一条细方格毛呢打底短裤,然后只着白色蕾丝文胸的上半身就露在了灯光下,白腻滑润的小腹下方以深灰色裤袜为分界线,从丰腴肥美的臀部到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都被包裹在深灰色裤袜里。
我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伸手顺着那条长腿的弧线轻抚而下,然后轻轻的把那双及踝靴脱了下来,顺手握住了那裹在顺滑丝袜内的纤足,触手的感觉就好像摸在绸子上一般,感觉身上有处地方已经挺立起来了。
「唔……」我的抚摸好像让妈妈有些知觉了,她微张有些迷离的醉眼,看了我一眼,好像认清我是谁后,便挣扎着想要把脚踝从我手中移出来。
「不要动我……」妈妈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欲望驱使着我向上爬了过去,俯身就想朝那两片鲜红的樱唇吻去。
「呜……不要……」虽然酒精让妈妈无法动弹,但她的双唇却不如往常般配合我的索取,我使上嘴唇和舌头的所有功夫,也无法攻破她芳唇的防御,只在她红唇周围留下不少口水痕迹。
「妈妈,你怎么了?」我放弃了嘴上的努力,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不像妈妈往日的风格,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的身体,平时只要我稍一挑逗,她就会报以极为热烈的反应。但是,今天妈妈这个样子实在太反常了,她简直就像个陌生人般对待我。
「我不想要……」经过这番纠缠,妈妈的醉意好像消褪了些,她挣扎地抬手挡在我的嘴上,虽然手腕上气力弱得可怜,但她眼中的拒绝之意却很是坚决。
「为什么?」我皱起眉头问道。
「不为什么,我不想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不可以吗?」妈妈反问道,她的语气柔中带硬,这是我很少接触到的一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松开抓着她细长胳膊的手,有些不满的问道。
「你自己知道。」妈妈的回答很简单干脆,一丝不见往日的温柔可人。
「我,我知道什么?」我依旧搞不清情况,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哼,你别把我当傻子,你跟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你能把事情告诉我吗?」
妈妈想要拉衣服来遮掩自己半裸的酥胸,却发现上身除了白色蕾丝文胸便再无他物了,只好用两只细白胳膊捂在胸前。
「哪个女人,我又怎么了?」我的口气虽然没有软下来,但是心底却暗暗有些发虚。
「还有谁,今天晚上那个苏什么的,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吗?」事已如此,妈妈索性揭开了面纱讲道。
「……」我一下为之语塞,自己并不是善于说谎的人,况且在酒席上薇拉su的行动已经昭然若揭,要想当着妈妈的面否认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无话可说了吧,还在那么多人面前亲亲热热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妈妈越说越激动,她居然从床上撑着胳膊立了起来,被白色蕾丝文胸托着的丰腻双乳随之激烈颤动着,但此刻我根本没心情欣赏着难得的春光。
「我……」我想为自己辩护几句,话一出口却猛然停住了,我拿什么来解释呢?
「你说吖,你心底怎么想的,说出来吖!」妈妈白葱般的纤手按在此起彼伏的椒乳上,语气尖锐的逼问道。
「你是我妈妈,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吸了口气,沉声答道。
「然后呢?」妈妈不依不饶的追问。
「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我有些难以招架妈妈的攻击,我从未见到她如此咄咄逼人的姿态。
「你觉得没问题?那你可以在别人面前这么说吗?」妈妈一对细白的胳膊抱在胸前,斜着美目看着我道。
「我……」我有些词穷了。
「呵呵,不行了吧。你可以当面跟小姑娘嘻嘻哈哈,可以跟那个骚货亲亲我我,就是不能跟我坦坦白白的见人。」妈妈冷笑连连道。
「我们只要不跟别人说,不就可以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吗?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而受影响。」我有些恼火,妈妈为什么又提出这些问题,我们上次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你说得轻巧,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是一个女人呀,我需要人疼,我需要人爱,我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妈妈摊开双手道,她原本玫瑰般的脸色变得苍白苍白的,那副模样让我又是心疼又是心动。
「我爱你,我疼你,我就是你的男人。」我抓住妈妈的双手道,但她的手就像玉石般冰凉。
「你?不……不是的。」妈妈却推开了我的手,她很用力的摇着头道。
「我需要的是一个伴侣,不是一个情人。」妈妈双手捧着脸蛋,白葱般的纤指深入到酒红色长卷发中,喃喃自语道。
「你觉得我们将来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吗?」她低垂着头,披洒下来的大波浪卷发让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当你的地下情人,你需要的时候就来找我,不需要的时候呢?」妈妈的语气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我要你,我永远都要你,一时一刻都不要你离开我。」我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很激动的表白道。
「我不相信你,男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妈妈的娇躯在我手中显得纤细瘦弱,但是她的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坚定。
「也许你现在会这么想,但是我是会老的。几年后呢,几十年后呢,到时候我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而你还那么年轻,你觉得我会放心吗?」妈妈很用力甩着酒红色的长卷发,她几乎是彻斯底理的喊着。
「不管你有多老,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看到妈妈这副模样,我心如刀割般绞痛,伸手想要把她的身子纳入怀抱中,但却被拒绝了。
「呵呵,誓言我听过太多了,我不想再次受伤了。」妈妈的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一对美目看着我,又好像没有在看我道。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信我?」我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变得如此暗哑难听。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妈妈的双目中又露出了那种眼神,好像支撑着她身子的力量突然被抽走一般,我觉得自己手中的玉体正向下滑落,忙扶着她将其放倒在床上。
「让我安静下好么,我想要自己呆一个晚上。」妈妈转了个身,把光洁如玉的裸背路给了我。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伸手把被子给妈妈盖上,转身走出了这个我已经熟悉了的卧室。
回到那个我久违了的房间,这一夜我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并不仅仅是离开了主卧的大床而感到不习惯,更多的是为妈妈晚上说的那番话心忧不已,虽然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我却无力反驳她所说的每一句。
扪心自问,我究竟是把妈妈当作什么人呢?她究竟是我的情人还是我的母亲,难道我真的可以做到自己所说的,只要妈妈同意作我的情人,我们就可以不顾道德礼仪的约束,然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吗?如果不行的话,我又应该如何正确处理与她的关系,继续保持着自己的正常生活,然后私底下与妈妈不断的背德偷情,那我这样做与吕江他们有何区别呢,我该怎么办?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舒服,第二天也是日过中午才迟迟醒来。梳洗完毕后走入餐厅,香气四溢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妈妈轻挽长发,穿着围裙,正步履轻盈地忙碌着。
见到我出来,妈妈柔声招呼我吃饭,她好像已经从昨晚的醉酒中恢复过来,脸上找不到任何异常的痕迹,昨晚的一番对话似乎没有影响到我们一般。
我有些惴惴不安的坐下来,虽然饭菜一如既往的可口,但我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上面,一直在观察着妈妈的举止,她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很安静的吃完这顿饭,但我隐隐约约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然随后便验证了我的猜想,妈妈把餐桌收拾清洗干净后,解开围裙拉着我在客厅沙发坐下。她今天穿着一身纯白绣花夹棉家居服,上衣加裤子的保守设计将她诱人的肉体包得严严实实,一丝不染的素颜,不似往日的温柔恬静,也不像动情时的娇柔妩媚,一对清澈的眸子里射出的光芒却多了几份理性与克制,倒是有几分梅妤的感觉。
「石头,妈妈今天想跟你好好谈谈,有关于于我们的将来。」妈妈先开口了,她的语调端正平和,措辞也很拘谨。
我点点头,感觉她话中有种很严肃的意味。
「妈妈很爱你,你是知道的。」她说到此句时,嘴角好像不由得逸出一丝笑意。
「你是我的亲生骨肉,也是我人生的唯一希望,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妈妈的美目中好像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但是,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是不能长久的,为了你将来的幸福考虑,我们必须得结束这种关系。」
我默默看着她那诱人的樱唇中说出这些话,虽然心里头还是隐隐约约的作疼,但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并没有急于开口反驳。
「是这样子的,妈妈想了很久,一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之前我总是用很多幻想来麻痹自己,想要逃避这个话题,但我们没办法逃避的。」说到此处,她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停顿了下,想了想才继续说。
「自从和你发生……那个……之后,妈妈是很快了,的确很快乐。但这种快乐是病态的,不能长久的。」妈妈轻咬着鲜艳红润的下唇,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的犹豫道。
「妈妈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是妈妈不能不在乎你被世人如何看待呀。
你还这么年轻,你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你会有一个纯洁美丽的妻子,你们会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养育很多健康可爱的孩子,这才是你的人生。」
「不,我不稀罕那些。你才是我想要的,在我眼中你是最纯洁最美丽的女子。」
我的情绪累积到现在,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几乎是用吼着说出这番话。
「孩子,别急,别这样。」妈妈见我如此激动,她有些不安的抓住我的手,想要让我平静下来,我顺势紧紧握住她的纤手。
她轻颤了下,但却没有抽回去,但接下来她开口说话的语气却依旧是那么淡定。
「孩子,你对妈妈的感情,妈妈很感动,妈妈恨不得可以年轻十几岁,恨不得这些年的事情都是一场梦,可以陪伴在你的身边。」妈妈突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她好像自怜自艾道。
「但现实是不允许的,我不能把你绑在自己身边,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我不能这么自私的。」她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同时轻轻的把手从我掌中抽离。
「妈妈的主意已定,如果你还要强迫妈妈的话,妈妈也就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妈妈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让我无从质疑她的意志。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好?」我把头深深的埋在手掌中,十根手指都插入了头发中。
「孩子,答应妈妈吧。不要再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了,包括妈妈在内。年纪大的女人身上故事太多了,她们只会成为你的负担。」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
「妈妈,你别胡思乱想。我跟那些女人没什么的,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觉得她这番话有些耳熟,上次我与施依筠的事情被发现后她也是用类似的话劝我,难道我与薇拉su等人的交往刺激到妈妈了吗?
「你是我生的,我比你还了解你自己。你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你只是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起来罢了。就算开始是逢场作戏,但你心底的温柔终究会给她们幻想的,你永远做不到像别人那般冷酷无情。这些东西对于女人来说很好,但是迟早都会伤害到你的,妈妈真的不愿意看到这样子。」
一只细长滑腻的纤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但曾经那种令人心跳不已的感觉却不复存在。
「妈妈希望你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一个年龄条件都跟你相当的女孩子,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不要再南来北往、打打杀杀了,好吗?」
「很多事情不是我可以选择的。」我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让自己都感到害怕,那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呻吟。
「妈妈知道,你因为我受了很多的苦,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会尽我下半生来补偿你的。」妈妈好像也身同感受到我的痛苦,她话音里已经有些哽咽了。
「只是,我们娘儿俩真的不能再做那种事了,那样子太混乱了,那会毁了你的。」妈妈边说边抽泣着,有几滴湿湿的东西落到了我头上,那是她的泪水吗?
「小瑾是个好姑娘,我看得出你也很喜欢她,虽然杨家现在出了些变故,但她们的家族还是很有实力的,你要好好的对待她,她肯定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的。」妈妈努力的吸了下鼻子,语态变得正常不少道。
「昨天梅姐也跟我表态了,只要等她爸爸的事情了结了,就着手给你们办喜事,有她在后面为你谋划铺路,你们将来会很幸福的。」
「你说这是梅妤的意思?这些事情都是她要求你做的吗啊?」一听到「梅妤」
这两个字,我好像被针刺般惊醒了过来,霍然抬起头来问道。
「不,不是的。没有人逼我这么做,这些事情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到昨天我才真正下定决心。」妈妈很坦然的看着我答道,她美丽的双眸已经哭得有些红肿了,两道泪痕滑过白玉般的脸颊,但却有种凄婉的美感。
「孩子,不管你会怎么恨我也好,怨我也好,但妈妈只想让你过得幸福。」
我们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妈妈轻轻的抱了我一下,那对熟悉的樱唇却没有落在我的嘴上,只在额头上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然后妈妈便带着那股独特的香气抽身而去,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卧室门口,我感觉自己身上有一部分也被抽离了。
妈妈就这么走出了我的怀抱,或者说,作为我痴迷的白莉媛那一部分已经走出了我的生活,只留下身为母亲的那一部分还留在我身边。我们再也不会有那种亲密无间难分难舍的关系了,虽然我们还是共同生活在一个屋子里,虽然我们以后还会度过很长的时光,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远隔天堑般遥远。
此后的数日,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母子般生活着,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有的轨道上,虽然行为上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我的心态并没有完全转变过来,每当看到那个曾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美丽女人出现在面前时,我的心都会不由得抽痛一下。妈妈的感受是如何呢?我并不清楚,表面上她做到了一个完美母亲所应有的矜持慈爱,对我一切生活细节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只是每当夜幕降临,她卧室的灯光都要很晚之后才会熄灭。
这种同居一室却相敬如宾的日子,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抓住喉咙的溺水者,想要呼喊却无法发出声音,这种感觉慢慢折磨着我,让我心情无比悒郁难解。我试过用其他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比如给杨乃瑾打电话之类,但不知是否因为上次那件事之后,小姑娘对我的怨气还未消散,她在电话中只是简单的谈了几句,便以其他理由挂断了。
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到了杨案开庭审理的日子。一大早,我便独自一人驱车来到了华汇区人民法院,妈妈并没有跟我一起来,我想她是不愿意再碰见薇拉su吧。
从法院的角度来讲,这个开庭时间选得很巧妙,恰好正是距离春节放假前两个礼拜的星期五,很多媒体此时都进入假期前的松弛期。所以这件轰动淮海市的大案开庭当日,等候在华汇区人民法院门口的媒体并不多。
不过,法院方面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两只石狮子把手的大门依旧紧锁,着装整齐的法警把住了仅留的一扇小门,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要接受严格的排查,要出示证件和过安检门,还拿出一叠照片一个个比对人脸,还好梅妤已经把我的资料加到家属名单里,所以进入法庭时倒没有遇到太多麻烦。
由于留给媒体采访的记者席很少,不少记者想要通过旁听席进入法庭,很快就被法警发现并揪了出来。最后,能进入法庭的只有不到10家的媒体,基本上都是中央级的大报和本地一些官方背景的媒体。
杨案是放在刑一庭审理的,偌大的法庭里空荡荡的,旁听席上只草草坐了30来个人,还有几个神态体形颇为可疑的「人民陪审员」坐在角落,他们的目光扫视着旁听席上的人,眼神里带着执法人员惯见的警惕与猜疑。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梅妤母女俩,她们今天的衣着都很简洁庄重,但丝毫不影响她们鹤立鸡群的独特气质。梅妤穿了一套深蓝色的套装,架着金丝边眼镜白皙脸庞上带着几分严肃的神情,看到我却露出亲切的笑容,招手让我过去,并安排我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梅妤身边另有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经她介绍得知,男的是杨霄鹏的二弟,名叫杨云腾,现在北方一个军区司令部任职;女的是杨霄鹏的三妹,名叫杨采婷,在中央舞蹈学院任教。这两人年纪比梅妤稍轻,身型外貌都颇为不俗,穿着谈吐也很有大家风范,这次是专程赶来聆听长兄一案的审理的。
我跟梅妤之间还隔着个杨乃瑾,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与母亲差不多,只是衣服的颜色是深黑色的,咖色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脸上少了往日的活泼与热情,但却显得比往常成熟了许多。她明明看到我过来,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我讪讪的主动向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客气有余的回应了一声,然后便埋头忙着在一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梅妤却顾不上我们这边的情况,她一直忙着与两名辩护律师做最后的沟通,有些日子不见的朱律明与严雪清站在梅妤身边讨论着,虽然注意到了我,却顾不上与我打招呼。他们都是一身合体西装,虽然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但是从动作姿态上看,他们对即将开始的庭审还是很自信的。
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既帮不上什么忙,杨乃瑾又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感觉十分的尴尬和无趣。但又不好一走了之,此刻法庭门口已经限制外出了,看来今天这场庭审不会放太多的人旁听。不过对我来说有个好消息是,现场并没有看到吕江或者他弟弟的身影,我也不虞因此暴露自己。
幸好没有等待太久,10分钟后法庭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朱严两位律师也回到自己的辩护席上。我看到他们对面的公诉席上已经站着三名检察官了,两男一女的搭配组合,都头戴大檐帽,身着深色制服,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这几个公诉人都很年轻,身上带着司法人员特有的倨傲。
三名身穿长袍的法官陆续走上了审判台,待他们坐下后,书记员开始检查到场人员并宣布规则,最后由坐在当中的那位审判长宣布开庭。这个庭的审判长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度数很深的框架眼镜,身材瘦削表情冷峻,说话的声音很是宏亮,颇有威严的样子。
审判长道:「现在,传被告人杨霄鹏到庭。」
法庭左侧的一道偏门被打开,两名身材高大的法警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这个人就是梅妤的丈夫、杨乃瑾的父亲、原东建集团的董事长——杨霄鹏了,虽然我有在网络上看过他的照片,但是亲眼目睹其人还是首次。
他的身高一点不比押送的法警逊色,只是原本宽阔的肩膀稍稍有些塌了下来,相比起之前在媒体上见到的那个成功人士,身型姿态中少了几分意气风发,不过举手抬足间依稀可见当年发号施令的影子,虽然他现在穿着橘色的囚服,但掩饰不住他身上那股儒雅从容的气质。
他的头发被剃成犯人一般的光秃秃的,从刚长出的泛青头皮来看,肯定是刚被拘留的时候便被剃去了。原本稍显富态的国字脸现在完全瘦了一圈,暴瘦后的皮肤有些松弛地留在脸上,让那颇为英俊的五官显得有些疲惫,一对浓眉之下的目光明亮有神,但两个下垂的眼袋却很醒目,好像长时间没有正常的睡眠一般。
看到父亲的出现,杨乃瑾神态十分激动,由于不能在旁听席上发声,她不住的朝被告席招手。杨霄鹏好像心有灵犀一般也朝这边看过来,他还算镇定的朝妻女点了点头,杨乃瑾脸上立马呈现一个充满朝气的笑容,还很用力的轻捏粉拳,对着父亲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看到自己的丈夫穿着囚服,站在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场合,梅妤玉容依然端庄潋静,并未像女儿般情绪失控。她只是不慌不忙的对着丈夫点点头,但我分明瞧见她放在膝盖上的两只纤手却用力抓到了一起,那雪白透明的皮肤上很明显鼓起了青筋,出卖了她与平静外表反差甚大的内心。
审判长开始宣布本案的案由已经公开审理的情况,随后先是由公诉方宣读起诉书。三个公诉人中间那个女孩子站了起来,她个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留着斜刘海,看上去楚楚可怜,不过一开口却完全颠覆了她外表给人的印象。她的话音抑扬顿挫、语气磅礴有力,起诉书的串词逻辑极富条理性,光听她的宣读,不了解案情的人真的会把杨霄鹏认定为罪犯。
看到她的出场表现,辩护席上的朱严二人的脸色都比较凝重,检察方此次尽出精锐,一副志在必得的阵势,这次庭审过程肯定异常艰难。只有梅妤不为所动,她对公诉方的人员很了解,轻声地告诉我道,这个女公诉人叫杳宁,也是从光华大学法学院毕业,工作未满5 年就被提拔为公诉一处副处长,曾经获得过「全国十佳青年公诉人」的奖励,是近年来司法系统崭露头角的一名新星。
不出所料,华汇区人民检察院对杨霄鹏提出了三项指控,包括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和收受贿赂。称杨霄鹏自2000年起担任东建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期间,利用其主持集团具体工作的职权便利,收受世纪汇通公司法人代表古月的贿赂款2000万元,并用于购买梅园小区28号住宅一栋,为此杨霄鹏在东建集团与世纪汇通的合作中滥用职权,将集团所有的寒山地块的开发权转让给世纪汇通,导致严重的国有资产流失等系列渎职行为。
待杳宁完成她激昂慷慨的宣读后,审判长让被告方自行陈述。杨霄鹏很有礼貌地对审判长表示感谢,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答复,他的声音沉着有力,虽然目前为阶下囚,但语气中尚带着上位者的气度,而且语言条理和逻辑性都很强,逐条否认了公诉方的指控。
待他发言结束后,法庭马上进入了讯问环节。公诉方的准备很充分,他们提供了多名证人的证词,包括时任东建集团党委书记陈铁林、世纪汇通法人代表古月和公司财务负责人许美蓉的作证,他们虽然没有出庭作证,但是证词里无不直指那三项指控,将这桩交易的主要责任和受益者归于杨霄鹏。
公诉人开始轮番上阵,这些司法界的年轻精锐们就像苍鹫一般,抓住对方言语中的每一个破绽进行攻击,他们就像闻到鲜血味道的猛禽般不依不饶,誓必要将杨霄鹏撕成碎片,方肯罢休。尤其是那个杳宁,别看她长个娃娃脸,外表看上去像个恬静的小女人,但是控辩风格却是极为男性化,提问尖锐有力,语气咄咄逼人,作风顽强,善于缠斗。
辩护方的两个律师此时也完全发挥出他们的实力,朱律明作为主辩护人,他虽然外表温文尔雅,一副典型知识分子的形象。但是在法庭辩论中却丝毫不落下风,他以丰富的法学功底和扎实的庭辩技巧,挡住了杳宁等人一波波的攻击,并且始终保持着有礼有节的风度,赢得了审判长和陪审员的一致好感。
而严雪清则是另外一种风格,她并不像朱律明般高屋建瓴,但擅长捕捉对方言语中的破绽,她的辩护技巧并不华丽,却以精炼实用为主,就像一个躲在阴影中施放冷箭的刺客,让公诉方应对得很是难受,好几次对方占据上风的关口都是被她扳回来的。
我不由得暗自佩服梅妤,她为丈夫选择的这两名律师各有所长,同时又能形成良好的互补效果,从庭辩现场发挥的情况来看,公诉方初时手握的优势,已经渐渐的向辩护方所转移。
这场庭辩实在是精彩,控辩双方都发挥了极高的水准,包括我在内的旁听者都听得入神,不知不觉中已经2 个小时过去了,期间除了1 次短暂的休息之外,基本没有人中途走出去。
不过我心中尚有疑问,为什么今天没有看到薇拉su的身影呢,按理说这应该是辩护方最有利的武器,梅妤花了那么大心思让我把她给请了过来,事到如今却没有拿出来使用,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正想着,答案很快就被揭示了。只见法庭入口处传来一阵喧嚣,伴随着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薇拉su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只见她穿了一条鹅黄色的针织长裙,长裙的裙摆间露出穿着灰色玻璃丝袜的修长美腿,外披一件白色狐狸毛的小马甲,耳朵脖颈上都挂着明晃晃的钻饰,一头耀眼的金发高高盘成发髻,笔直高耸的鼻梁上架着副墨镜,一脸怡然自得的走了过来。
她完全无视审判长的质问与法警的阻拦,带着浑身浓郁的香水味一屁股坐在了我身旁,取下墨镜露出那张美艳大气的脸蛋,先是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然后跟梅妤母女打招呼起来。
一直很安静站在被告席上的杨霄鹏,见到薇拉su走入法庭后也显得有些激动,他的双唇微微颤动着,好像在说着什么似的,脸上也多了几份红润光泽。
「请不要在法庭大声喧哗,警告一次。」审判长脸色发青,拿起法槌在桌子上重重敲了下,他估计是头次见到如此嚣张跋扈,不把他的权威放在眼里的女人。
薇拉su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她倒是没在说话了,只是把身子朝我这边靠得更近,两条裹在裙内的长腿不依不饶的贴在我的腿边,透过裤管仍能感受她滑腻富有弹性的肌肤。
梅妤见薇拉su进来后,迅速朝朱律明交换了个眼神,朱律明会意的点点头,他转头对着审判席朗声道:「审判长,我要求传唤我方证人上庭作证。」
审判长收到他的要求后,先是看了公诉席一眼,然后问道:「辩方律师要传唤的是谁?」
「我们要传唤的是,本案涉及的寒山地块梅园小区的设计师,美籍华人苏薇拉女士,她可以证明杨霄鹏从未收受世纪汇通的钱款。」
朱律明的这番话就像朝沸水里加了一勺汤般,公诉席那边很明显出现了一波骚动。三个公诉人很快交头接耳了下,杳宁立马站了起来,表情严肃地对着审判长道:「我方抗议,辩方所称的这名证人并未在证人名单中,辩方这种行为是违反规定的。」
审判长好像对这位杳宁颇为忌惮的样子,他想了想,转头问朱律明道:「请辩方律师解释一下,为何这位证人事先没有列入名单。」
朱律明不慌不忙道:「审判长,我们之前已经向法庭提交了证人证词的备份。
法庭给我们发开庭通知至开庭只有三天的时间,由于苏小姐身处国外行程不便,今天方才回到国内作证。所以我们立即将她补入名单,这些都是符合操作规程的。」
朱律明的解释让审判长有些为难,而公诉方则接连发起抗议,个个气势汹汹,审判长跟左右两边的审判员交换了下意见,敲了敲法槌说道:「鉴于辩方临场新增证人,审委会要进行讨论,故休庭10分钟。」
说完,审判长跟几个审判员便离席朝后面走去,公诉席那边也纷纷站起身来,匆匆忙忙的向外走着。我看到那个杳宁手里拿着手机在跟什么人对话,法庭不是禁止携带电话吗,为什么他们可以不受约束?
我们与两位律师在休息室里碰了下头,梅妤称赞了他们的表现,鼓励他们下半场再接再厉,并把薇拉su拉过来重点交代了出庭作证的注意事项,薇拉su倒是听得很认真,看来她也很在意这回事。
我则是抓住这难得的空暇,把杨乃瑾拉到角落里,想跟她表示和好。杨乃瑾虽然没拒绝我的意思,但脸上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她目光盯着自己母亲,轻声说:「让我静一静吧,现在我只想着爸爸能够安全回家。」
看着她眼中的迷惘,我不知说些什么是好。正好这时法庭铃响了,我才摆脱了这个难言的局面,随着人群返回旁听席上。
辩护律师和公诉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朱律明和严雪清都是信心十足,不过我发现公诉人方面却显得更为放松,他们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目光都集中在审判长身上。
开庭以来,一直神情冷峻的审判长此刻好像有些坐立不安,他额头上隐约可见流汗的痕迹,好像这10分钟内经历了很多事情一般,他敲了敲法槌表示恢复庭审,然后先示意公诉方发言。
杳宁站起来,指着辩护席道:「审判长,我方认为,辩方增加证人的行为是违规的,应该予以排除。」
朱律明正要出言抗议,审判长制止了他的举动,他扶了扶眼镜框,目光瞧也不瞧一眼,沉声道:「辩方临时增加证人,之前并未向法庭提出请求并得到批准,属于违反规则擅自举证,故不允许辩方的证人出庭作证。」
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旁听席上被告的家属群情激奋,薇拉su更是气得直跺脚,就连一向温和的朱律明也激动的向审判长提出抗议。梅妤虽然没有动作,但那两道飞扬的黛眉已经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好像审判长这种做法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但她还是很冷静的向被告席中的丈夫做了个手势,让原本有些焦躁不安的杨霄鹏稳定下来。只有那几个公诉人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们微微冷笑着,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审判长,我们反对这个决定,请您重新考虑我方的诉求。」朱律明有礼有节的向审判长申诉着。
「我方的证人对于本案的调查至关重要,她是指控中被告被认为受贿的那笔款项的所有人,她的作证可以阐明公诉方的指控是子虚乌有的,请审判长慎重考虑。」
「辩护律师请不要再影响法庭的秩序了,司法系统的严肃性是不容侵犯的,审判长的决定就是代表法律的意志,你们再死缠烂打也是没有用的。」杳宁语带讽刺的插话道。
「法律的意志应该由法定程序来决定,你们不让证人出庭作证,这算什么严肃性,法庭又不是检察院家开的。」严雪清忍不住反口相讥。
「请辩方律师注意你的言辞。」审判长看到局面陷入混乱,他忙搽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敲了敲法槌道。
「辩方律师实在可笑,检察院作为国家机关公诉人,履行的是维护社会秩序和国家利益的职责,作为公民的律师本应该坚定的站在司法正义这一边,而不应该为一个贪污腐化的堕落分子辩护。你们的行为是助纣为虐,有失法律人的本分。」
杳宁的伶牙利爪开始发挥了。
不过严雪清也不是善与之辈,她边冷笑着边回道:「国家制定法律是为了保障每一个人的权益,像公诉方这样未审判就把被告定罪了话,那还要法院干什么,那还要法律干什么,干脆让检察院直接办案算了,反正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
「辩护律师,请不要发表无关庭审的言论,警告一次。」审判长显然被严雪清所说的话刺激到了,他指着辩护席的方向斥责道。
「太可笑了,你这算什么法庭,法官完全都是偏向公诉方,一切都顺着有利公诉方的角度走,这还算什么司法,你这不是明摆着演戏吗?」薇拉su此刻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指着审判长痛斥道。
虽然这次批准进来旁听的很多都不是杨霄鹏的支持者,但无疑刚才发生的环节让观众对辩方的同情感大增,人群中还有人偷偷的叫了声好,在场的工作人员也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整个法庭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审判长怎么也估计不到薇拉su的这般举动,他被气得浑身直颤却说不出话来,这时杳宁又及时的站了出来,她大声提醒道:「审判长,请你维护法庭秩序。」
审判长这才如梦初醒般缓了过来,他定了定神,指着薇拉su道:「辩方证人的言行扰乱庭审秩序,请法警将其带出。」
一直不知如何是好的法警们,闻言赶紧上前就想动手拉薇拉su. 「干嘛,你们想干嘛?」薇拉su满脸怒容瞪了法警一眼,对方被她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谁敢碰我一下,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信不信?」薇拉su纤指划了个圈,她的外形与穿着配合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法警们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从他们的表情来看,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我见机忙站起来,伸手推开那几个法警,护送着气呼呼的薇拉su从人群里走了出去。在法庭外,我看到有十来名随从人员在等着薇拉su,稍稍宽了宽心,不顾她的挽留,立马转身返回法庭。
等我返回旁听席的座位时,法庭上的局面更加混乱不堪了,严雪清和杳宁好像是找到了对手一般,不依不饶的相互争辩着,那辩论的热度几乎可以跟吵架差不多。
审判长见局势已经接近失控,脸色极为难看的连连敲槌,老半天才将两人的声音平息下去,他毫不客气地指着严雪清斥道:「辩方律师藐视法庭,妨碍审判秩序,立即驱逐出庭。」
他发言驱逐了严雪清,却对另一当事人杳宁毫不在意,这种明显倾斜公诉方的做法将他的态度暴露无遗,严雪清也不再做无谓的争辩,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抱歉的看了梅妤一眼,默默无语的跟着法警走出了法庭。
一直保持着克制与理智的朱律明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松了松领带的结,原本白净的脸庞涨得通红,即便如此他讲话仍然是极富逻辑的。他先是指出法庭不允许证人出庭作证的做法是错误的,然后列举了本案在审理过程中诸多不合法之处,最后表达了本次庭审过程中过于偏向公诉方的不满。
「我深信,法律的价值在于维护社会公正,无论今日此案的判决结果如何,都会成为司法史上不可磨灭的一章,而今日站在这个法庭上的每个人,都会被铭刻在律法之神的碑刻上。」
「——即使正义并不总是能够彰显,但历史最终会做出裁决的。」他用一句义正言辞的铭言做了收尾,整个法庭顿时鸦雀无声,包括审判长在内都被他的气度所慑服。
这时从法庭后方走出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他凑到审判长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走开。审判长好像得到什么指示一般,他有气无力的敲槌宣布:「由于本案尚存在一些争议,法庭将延期再审。」
话音刚落,审判席上的人纷纷站起向后走,好像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似得。公诉方虽然表面上取得了胜利,但他们的表情并不轻松。辩护方这边虽然被驱逐了证人和一名律师,可谓是付出惨重的代价,不过庭审并未当庭判决而是择日再审,还算是留下一线生机。
控辩双方对本次庭审这般收场都不是很满意,但也只好无可奈何接受了延期再审的结果。
第五十七章
庭审结束后,梅妤请我们一起吃了个中饭,一是感谢朱严两位律师的工作,二是顺便讨论下接下来的庭审策略。今天的庭审彻底打乱了梅妤的布局,本来薇拉su是计划中最有利的武器,但今天庭审中并没有发挥了作用。公诉方肯定在背后给法院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迫使法官在这些环节上无视程序正义,粗野武断的做了很多不利于辩方的裁定。从这一点上看,针对杨家的幕后黑手是不吝于采取各种手段,势必要将杨霄鹏这案坐实罪名,下一次的开庭想必更为艰难。
兹体事大,在吃饭时梅妤并没有深谈下一步的策略,因为很快就要过年了,法院要开庭得等放假结束后,朱严两位律师也有其他事务要处理,大家约定等年后再碰头商议,午饭就在这种凝重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两位律师自行返程,梅妤母女陪着杨家的两个亲戚向外走。在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我抓住个机会走到梅妤身边,小声的告诉她想要聊聊,梅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回头对杨乃瑾吩咐了几句,小姑娘没有看我,只是点点头,便开车送叔叔姑姑先走了。梅妤则上了我的车子,我驱车朝梅宅开去。
车开了一段,我还在筹措如何开口,在副驾驶上端坐着的梅妤先发话了,她轻启玉唇道:「小岩,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我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做什么了?你问得好奇怪。」梅妤瞧也不瞧我,她一边胳膊轻靠在右边车窗的扶手上,两条裹在宽松西装裤里的瘦长玉腿并拢着倒向右侧。就算是在车上坐着,她的身形姿态还是那么的优雅动人。
「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跟我妈妈说了什么。」我目视着前方问道。
「我没说什么,只是跟她谈谈你和小瑾的事情。」梅妤淡淡的回道。
「就这些?那为什么回去之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变了许多。」我皱起眉头道,语气也有些尖锐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怎么了?哪里变了。」梅妤的声音丝毫未有波动,但她话中的内容却很有杀伤力。
我一时间为之语塞,我能跟梅妤讲什么呢,难不成自己可以说梅妤影响到了我们母子间的背德关系吗?如果不能说的话,那母子之间又有何矛盾可言。梅妤短短的几句话就像冷水般,把我原本激愤昂扬的怨气给浇灭了,只是她话中好像意有所指,难道她看破了我与妈妈之间的事情了吗?
「那次之后,我和妈妈吵架了,她指责了我一些私生活上的问题。」我换了个角度来阐述这件事情。
「嗯。」梅妤玉脸上纹丝不动,好像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般。
「妈妈说,是你开导了她,想让我早点与小瑾确定在一起。」我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个,因为之前妈妈与我也闹过些小矛盾,但那只是女性出于占有欲的嫉妒而已。但这次妈妈居然如此决断的提出结束关系,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深知她性格其实是属于犹豫不决的类型,很容易受外界影响而波动,而现在身边能对她起到这么大影响力的,非梅妤莫属。
「是的。我是这样说过。」梅妤缓缓的道,她放在窗户扶手上的纤手曲起了食指与中指,两根莹白透亮玉石般的纤长指节正有节奏轻敲着桃木面板。
「我跟你妈妈说,你与小瑾两人相处得很好,我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不如早点确定下来,这对我们两家都是好事。」梅妤的声调不紧不慢,就好像她平时与我们聊天一般。
「你之前做过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既然我女儿对你如此用心,我就不能让你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你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我很看好你。我说的这些话,不仅是为了自己女儿,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梅妤的话表面上很明白,但我总觉得她意不止于此,她只是单纯的为了维护女儿吗?还是想利用这个机会点化我。她真的看出我与妈妈之间的背德情感了吗?
还是我自己心虚过敏想太多了。
无论如何,梅妤这番话从身份和逻辑上都无懈可击,让我根本无法反驳她话中的内容,我不由得有些后悔今天冲动的举止了,为什么自己碰上她总是这般的草率鲁莽,完全不见往日的理性与判断力。
我一路无话地将梅妤送到家,下车时梅妤依旧温柔大气的向我道谢,并嘱咐我回去要好好跟妈妈和解,我就像个孩子般毫无脾气的点头应允了。看着梅妤窈窕玉立的身影步入梅宅,我才掉头朝家里驶去。
我到家后才想起来,妈妈今天在店里处理事情,中午是不会回来了,我热了下已经煮好的饭菜,独自一个草草吃完,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中也是空荡荡的好生难受。不过,就算妈妈在家,情况也不会好多少,因为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到往日的亲密无间、水乳相容。
我该怎么办呢?妈妈与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杨乃瑾那边也没有回暖和好的迹象,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找不到方向了。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见的施依筠,拿起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施依筠有些矫揉造作的甜腻嗓音在那一头响了起来。
「小冤家,怎么现在才给依依打电话啊,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怎么会,你不是也没找我吗,我以为你最近很忙。」
听她话中颇有埋怨之意,我只好委婉的解释了下,声称自己这段时间去外地办事,刚刚才回来。
施依筠倒是没有继续追究什么,只不过她有些为难的告诉我,她儿子学校放假回国了,这段时间都在家中陪着儿子,所以也分不开身。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我们俩聊了聊近况,施依筠有些歉意的说,儿子回家一趟不容易,她想好好的尽下母亲的职责,所以只能等开学了再联系我了。我知道她虽然在肉体上很是饥渴,但是极其重视儿子的感受,将心比心,我很能尊重理解她的做法。
挂完电话,我好像放下一桩心事似得轻松了不少。左右也无事,我不如出门走走。
出了这栋大楼,我走在日渐熟悉的街道上,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那个幸福家园小区,还记得自己初到贵境时第一个落脚点就在这里,现在大半年过去了,我的人生轨迹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里的一切却依旧是老样子。
自从与妈妈突破了那一层关系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再来找过姚姐了,看到那家「新颖」的招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暖意,脚下加快几步走了过去。
不过现实却令人失望,我没有看到预想中姚姐风趣泼辣的身影,拉下来的卷帘门阻挡了我探索的视线,我问了下旁边的商户,他们告诉我姚姐他们今天暂停营业,好像一家子带到哪里玩去了。
我有些失落的离开超市,信步朝小区内部走去。脚下带着惯性走到了16号楼,神使鬼差的我又登上电梯直到铁拐李家的楼层。从电梯里出来后,楼道里依旧是空荡荡的,时近黄昏的斜阳照在楼房的另一边,昏暗的楼梯间里没有男女偷情的迹象,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初点。
铁拐李的房门前出乎意料的整洁,房门上的破损油漆也被补好了,那些杂物垃圾都被清理一空。我走到门前敲了好几下,屋内却没人应答,铁拐李并不在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做生意吧。
转身走到楼层过道的阳台处,朝铁拐李房间的方向一看。他家阳台晾衣杆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衣物,还有几套花花绿绿的女式内衣裤夹杂在中间,防盗网上还挂着两双高跟鞋,看那样式好像是钟小箐穿过的。
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蛮可笑的,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从16号楼出来后,我慢慢向小区门口走去,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左右,远远的看到门口处进来了一男一女,这对男女还带着个小孩,不正是姚姐一家吗?
不知怎的,我当场并不想跟他们碰面,遂侧身走进一栋楼的门厅内。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身影慢慢靠近,老张身上的夹克裤子挺新的,头发也理得清清楚楚,让他看上去精神了不少;蕊蕊一身粉色的毛衣毛裤,头顶绑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肉呼呼的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就像一个小天使般骑在老张的脖子上。
姚姐依旧是那么成熟艳丽,丰满的双峰在嫩黄色的修身羽绒服下高高耸起,贴身的小脚牛仔裤裹着纤细的双腿,脚蹬着10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让她看上去跟老张差不多高了。她一只手挽在丈夫的臂弯里,一边笑着在跟蕊蕊说着什么,神态言行中无不透露出幸福的味道。她看着丈夫的那种眼神我很熟悉,他们就像千万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般,虽然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但却充满了温馨与从容。
我的心头突然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眼前的景象好像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就像黑白电视机刚打开时的画面一般,嘴巴里好像多了股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有些酸涩、有些辛苦。
我并未现身打扰他们,看着这一家三口走进了自己家的楼内,方才从藏身处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出了小区。
我再一次开着霸道出了车库,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此刻已是繁灯初上的时候,路灯、车灯和建筑物的灯光照在行色匆匆的路人脸上,他们的脸上带着辛苦劳作一天的疲惫,和对及时返家的渴望与憧憬。一栋栋大楼的灯光都亮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像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一般,每一处点亮的星星背后,应该都有丈夫或妻子,在等待回家的人儿。
妈妈已经到家了,她打来电话询问我在哪里,我只说自己在外面吃饭,她嘱咐我早点回家,我轻声答允了。挂完电话,我把车速加到了极限,很快驶到了临安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向前台报出了薇拉su的名字,服务员听了立马露出恭敬的神色,她拿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很有礼貌的引导我进了电梯,她用一张磁卡刷了下,电梯直接抵达了59层。
服务员引导我走到这层末端一个独立的房间门口,然后便鞠躬退下了。我按了按门铃,很快大门便被打开,薇拉su穿着白色浴袍,披散着一头金发,满脸惊喜的把我拉了进去。
这个房间是香格里拉最大的贵华套房,100 多平米的面积,里面的装饰极其奢华,充满了现代摩登风格。薇拉su把我拉进一间很大的起居室,整片的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黑色实木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一瓶香槟酒尚未开封,白瓷餐具也没有使用过。
「你还没吃晚饭吗?」我看了看室内的摆设问道。
「是的,中午到现在我都没什么胃口,你陪我吃一点吧。」薇拉su理了理长发,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飘了过来,她为我拉开一条椅子。
我并没有拒绝,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薇拉su开启了香槟,我们便一起用餐起来。
虽然在套房内,但是这顿晚餐却是纯正的西餐,七分熟的小牛排煎得恰到好处,鹅肝柔滑细腻入口即溶,烟熏三文鱼也香甜可口,那瓶香槟更是干邑白兰地。
我们边用餐边聊着,跟外向洒脱的薇拉su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压力,可以毫无顾忌的畅谈,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香槟,我觉得浑身涌起多股热流,薇拉su的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
「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对吗?」薇拉su的两只大眼睛眯成一条线,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想否认,反口问道。
「眼神,你的眼神。」薇拉su淡淡道。
「我的眼神怎么了?」我专心致志对付着盘中的食物,随口答道。
「在仁安时候的眼神,自信满满,充满征服欲,有些狂妄却不让人反感;现在的眼神,疲惫失落,焦躁不安,充满了挫败感。」薇拉su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看着淡金色的液体的形状道。
「这不像你,应该说是不像我心中的Master高。」薇拉su把酒杯送至唇边,轻啜了一口,然后道:「如果当初见到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你的话,我想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桌上那半杯香槟,一饮而尽。
「发生了什么,让你突然间变了个人,我的Master高哪去了?」薇拉su皱起眉头,我看得出她脸上的关切之意。
「女人?我看得出来,是因为一个女人。」她伸出一根纤指比划道。
「小瑾?不是的。」薇拉su试探性问了一句,然后很快自己否决了。
「肯定不是小瑾,小丫头还没有成长到懂得伤人的年纪,尤其是你这种男人。」
我沉默不语,薇拉su的猜测虽不一定准确,但也距离事实不远了。
「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我反问道。
「关系可大了,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魅力,可以任由我们去挥霍,去爱,去恨,去做你想做的一切。」薇拉su放下酒杯,从桌上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着后放在唇边吸了一口道。
「可是当你已经不再年轻,你懂得更多,你就越难去爱了,因为你会患得患失,你会猜疑嫉妒,你会变得很不自信,这一切都让爱变得复杂起来。」薇拉su两片红唇圈成个圆圈,一股白色的轻烟从她口中喷出。
「要是你,你会怎么做?」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刀叉问道。
「我?你问错人了吧。我是一个失败了多次的范例,哪能提供成功经验给你。」
薇拉su耸耸肩,有些自嘲道。
「你是一个女人,你应该懂得女人需要什么?」我抓住薇拉su放在桌面上的纤手问道,她细长的手指上涂着金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芒。
「女人么,在年轻的时候,她需要的是狂热的追求者,体贴入微的关怀,当然还有英俊挺拔的外表,和高大强壮的身体。」薇拉su嫣然一笑道,美丽大眼睛中投射出的热情,让她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当女人已经不再年轻时,更需要的是宽厚踏实的肩膀,从容大方的呵护,不离不弃的陪伴,我想这时候安全感比其他东西更重要。」薇拉su边说着边翘起二郎腿,浴袍的裙角下滑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纤足脚尖顶着白色拖鞋一摇一颤的。
「那你觉得,怎样的承诺才能让女人相信?」我不解的问道。
「呵呵,你觉得我还会相信承诺吗?」薇拉su轻笑一声,反问道。
「为什么,我已经尽力去做了。」我有些不满道,薇拉su的这番话好像是对自己际遇的评判,又好像在道出一种现象,让我听了很不舒服又不好反驳。
「尽力?男人在热恋的时候总是这般信誓旦旦的,但能够坚守承诺的还有多少?」薇拉su晒然一笑,她把手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道。
「你知道我妈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虽然我已经习惯了薇拉su出人意料的做法,但她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让我感到困惑,这与我的问题有何关联呢?
「我的外公是东南亚的航运大王,而我妈妈是一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当年妈妈未出阁的时候,服侍她的有五十多人,光是佣人住的房子就有两三栋。家里吃的用的都是从法国、英国、美国采购的,外公专门设一个办事处在欧洲为她服务。」薇拉su谈起自己的母亲,眼中露出怀念与崇拜的神色,脸色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外公他十分热爱自己的祖国。当时中国正遭到日本帝国的入侵,他不惜家产的出钱出物支持国内抗战,后来更因此结交了一名当时崭露头角的年轻军官,也就是我爸爸。外公当时很欣赏爸爸以及他所属的那个党,认为只有他们可以创造一个崭新的中国,所以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的革命,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薇拉su娓娓道来,她显然已经沉浸在回忆中了。
「妈妈嫁到国内的时候,她刚从美国卫斯理女子学院毕业,还是一个只懂唱英文歌和跳舞的南洋大小姐。虽然爸爸当时已经是高级干部了,但国内的物质生活跟她自己家根本没法比,再加上没过多久,爹地就因为自己的老上司牵连进政治斗争,被下放到偏远的内蒙去改造。妈咪居然生生的自行学会了煮饭洗衣做家务,从一个从来不知钞票为何物的千金小姐,变成能够熟练上街买菜善于讨价还价的家庭妇女,你说她厉害不厉害?」
「你妈妈很了不起。」我嘴里称赞着,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她婚后的那十几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很能理解女性为了家庭所付出的牺牲。
「呵呵,很了不起又有什么用。后来为了不牵连爸爸,妈妈带着我回到外公家,再把我送去美国念书,等政治风波过后,我们回到国内时,爸爸已经官复原职而且还步步高升了。」薇拉su看着烟灰缸中灰白色的烟灰,有些出神道。
「那不是很好吗?」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别人的好事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也是好事,妈妈回国后没多久就跟爸爸办了离婚手续,你知道为什么吗?」薇拉su冷笑了两声,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此刻我完全被她的故事所吸引了。
「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才告诉我,原来她在国外的那些年内,负责照顾爸爸生活的一名服务员成功的爬上了他的床。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面前,曾经被称作的『南洋之花』的妈妈也不是对手,历经患难的夫妻之情也抵挡不住青春肉体的魅力。」薇拉su缓缓道来这段往事,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也有些愤怒。
「你说,这婚姻可信吗?男人的承诺可信吗?」薇拉su很尖锐的反问道。
「因人而异,我觉得不能一概而论。」我虽然很为她母亲的遭遇而不平,但是又不愿意把自己划入这个范畴。
「哈哈,高,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肯定会忍不住相信你的,就算被你骗一次也心甘情愿。」薇拉su伸出纤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突然笑得无比妩媚道。
「好啦,不谈这些了。这是我在淮海的最后一夜,不该浪费在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上。」薇拉su双手一拍,甩了甩头发道。
「最后一夜,你要走了吗?」我疑问道。
「是的,杨的事情没有帮上忙,我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从其他途径找找办法。」薇拉su简单的回答道,她并没有详说所谓的其他途径,不过以她的背景说不定还真能起到作用。
「你等等哦,我去换换衣服就来。」薇拉su说完就站起身来,随手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诱人肉体,迈着两条大长腿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她就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出来。一头金黄色的卷曲长发极尽大气的洒落在肩上,上身披了件白色短皮草外套,里面只有一条缀满Bling Bling 亮片装饰的黑色齐臀吊带短裙,裙子胸口处是两条带子交叉而成,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和一半丰满肥硕酥胸,两条笔直滑腻的长腿在短裙下方呈露无疑,她的足下蹬着一双8 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凉鞋的鞋面是用两条金色带子交叉而成,这些带子一直缠绕着脚踝以上,将那两条颀长纤细的小腿完全包住,更加突出了她狂野性感的气质。
「Come on baby,让我带你找找乐子去。」薇拉su双指相擦打了个响指,然后便踩着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朝门外走去。
由于喝了点酒,在薇拉su司机随从的护送下,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把我们带到附近一家叫「唐会」的VIP 吧,外表金碧辉煌的门口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把着门口,一排排穿着时尚靓丽的男男女女们正在排队进入,保安们好像都了解薇拉su的身份一般,很客气的为我们开了个绿灯,让我们不用排队便进去了。
这种夜店的场合我很少来,但一进到「唐会」便也被里面的气氛所感染。刚一进去的地方是在二楼,靠中间的一大圈围着的是酒水与休息区,圆环的下面一整层都被充作舞池,要进入舞池只能从二楼的两排斜梯上下。无数浓妆艳抹、身材姣好的小妞们穿着各种抹胸超短裙从楼梯鱼贯而下,在舞池中肆意摇摆着自己的身体,招来男人们的阵阵唿哨声。每一个性感火辣的小妞进入舞池,就像倒入沸汤中的奶酪一般,迅速被人群的热浪所淹没融化。
薇拉su显然是个夜店的狂热分子,她一进入这个环境就像如鱼得水般自在,拉着我便往楼下舞池走去,她的身段与容貌迅速引起了场内男性的注目,无数的口哨声和掌声迎接她的到来,现场的DJ也不失其时的加快了音乐的节奏,两盏射灯恰到好处的转到我们身上,照在薇拉su那两条绑着金色带子的光滑大长腿上,让舞池中的男人们更加疯狂。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进入人满为患的舞池后,我才明白男人们如此狂热的原因。300 多平方米的空间里到处都站着人,在这个人挤人、肉贴肉的空间里,没有人会去克制和收敛自己,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肆无忌惮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你稍一移动就会碰到身边的胳膊或者大腿,平时端庄优雅的白领女性们毫不介意触碰在她们胸臀上的手,再古板木讷的男人到了这里都会放得开,男人女人们有默契地随着音乐舞动,相互贴近磨蹭着彼此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女人香水的味道,闪烁的灯光不断投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把他们沉醉痴迷的神态暴露无遗。
在薇拉su这个欢场老手的带动下,我也融入了这种狂热的气氛之中,顺着愈来愈高昂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薇拉su就像一个魅惑的女妖一般,她浑身的关节似乎可以做出各种动作,两只包裹在黑色亮片短裙内的丰胸抖出一阵阵乳浪,纤细的腰肢带动肥硕圆臀电动马达般摇摆,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不断的从胸前向下做出抚摸的动作,踩在8 厘米金色绑带细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大长腿不断开合间,几乎要把那条齐臀小短裙给绷开似得。
薇拉su无疑是整个场地里最为吸引人的女性,很快我们便被人群推动到了舞台中间,被众多男性簇拥着的薇拉su毫不怯场,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扭动着自己的火辣娇躯。纷纷挤到中间来的大多数是男人,他们一个个眼露绿光想要分一杯羹,但薇拉su的妩媚与性感全放在我身上,对于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完全无视。这些捕猎失败的雄兽们打量了我一番,在算出我的实力不容小视之后,才有些悻悻的退在外围,时不时用身体在薇拉su的背臀处揩油一两下。
舞台的空间虽然不小,但是挤进来的人实在太多,再加上身体的扭动,我感觉这比平时的运动更耗体力,DJ换了两遍音乐后,我身上的衬衫已经有些湿了,薇拉su的脸上也浮现一层水光,微微泛着桃红让她的五官更为艳丽,我凑到她耳边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什么?」现场的音乐声实在太大了,薇拉su没听清楚,她甩着一头波浪金发大声问道。
我几乎是大喊着重复了一遍。
「YES !」薇拉su很兴奋的大声叫着,然后扭着香躯扑入我的怀中,两只湿润的红唇贴到了我的嘴上,带着香气的柔软长舌伸了过来,我们俩边热吻交接着,边相互拥抱着向楼梯口走去。
这回去的路比下来还困难,那些盯了一晚上的男人们,此刻抓住机会给我们制造障碍,他们故意推推搡搡的挡住我们的去路,然后趁机在薇拉su的身上摸一把、蹭一下,我们走了半天还没前进多少。
我有些恼火,沉肩伸肘、摆出架势,挤开身边的人们,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看到我的脸色选择了闪避,我方才挤出一条通路走到楼梯口。因为先前的剧烈运动,薇拉su晚上喝的香槟开始发挥作用了,她踩着高跟鞋一摇一摆的踏了几节楼梯,然后脚下一软,身子就像后倒去,幸好被我从后面托住,我索性直接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将她举在我的胸前向上走去。
薇拉su坐在我的手臂上,比身边的人都高出了一大截,在整个场子里极为显眼,灯光又很及时的打在她身上,全场再次响起口哨和掌声,看着下方女性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眼神,薇拉su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两条大长腿夹在我的腋下,上半身还不安分的扭动着,两只丰硕的乳球摇晃摩擦着我的头发。
「Master高,你太性感了,苏苏下面都湿了呢。」薇拉su把红唇凑在我的耳边腻声道。
边说着,她边拉着我手深入双腿之间,我的手直接触到一撮带着汗水的毛发以及滑腻的皮肤,她这条齐臀小短裙里居然什么也没穿,刚才就是这么光溜溜的露着下体跟我跳舞,不知道有没有被身边的男人发现。
薇拉su太疯狂了,这里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我们,她却怡然自得的坐在我的手臂上,边摇晃着身体边迎接男人们的欢呼,就像一个骄傲的女王在检阅臣民一般,幸好我们是在朝楼梯上面走,其他人看不见我伸在她短裙内的手。
即便如此,我也感到十分刺激,薇拉su不着内裤的下体湿漉漉的,那只肥美的肉蚌已经张口吞吐津液,我的两只手指很容易就侵入肉蚌口中,被里面的湿滑嫩肉给纠缠夹住,随着步伐一起一伏的,我的手指变相一进一出的,带动了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等我走到二层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高,不行了。快放我下来,我快要尿尿了。」薇拉su突然很急切的道。
我见她脸色的确很难受的样子,忙顺势把她放了下来,薇拉su马上朝里面走去,她对这里的环境很是熟悉,很快就打开一个洗手间走了进去。
我看了看自己那只粘满透明液体的手掌,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走到吧台附近,找了几张纸巾把手掌搽干。
这一圈吧台是背靠着二楼栏杆,很多穿着白马甲的调酒师正在为客人服务着,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着跳累了的男男女女们,也有些人专在这里找落单的女孩搭讪,我身边正好就有这么一对男女。
那女孩背对着我这边,她挑染成亚麻黄色的长发在头顶结了个团子头,瘦瘦的身子裹在一件露肩无袖的蕾丝拼接短裙,上身是桃红色蕾丝面料的紧身剪裁,除了胸口连到脖颈处的一圈蕾丝领口,两条细长白皙的胳膊和整个白腻瘦削的裸背完全露在外头,下半截的黑色短裙是在膝盖上面一点,群侧的开叉内露出两根雪白修长的大腿,两条又细又长的美腿蹬在一双桃红色的尖头细高跟鞋内,10厘米的细跟让她高挑的身段更显窈窕。
这个女孩虽然是坐着,但是她的身高体态都有几分像杨乃瑾,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她旁边坐着一个30左右的男人,穿着花边衬衫和黑色休闲裤,头发用摩丝固定成张扬的形状,五官还算端正的脸上一副风流自赏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个事业有成的夜店常客。
他姿态颇为轻佻的拉着女孩的手,嘴里好像在劝说女孩,让她与其出去开房做那个事。这女孩说话含娇带嗔的颇为开放,但她始终回避着男人话中的主题,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不过我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了。
男人边说着边喝着洋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借着醉意伸手就把女孩往怀里拉,张嘴往她唇上吻去,女孩子显然很是反感他这种行为,一直很柔顺的她出人意料的激烈反抗着,但是男人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之后,男人总算抬起头了,不过脸上却多了一道五指痕迹,他显然被女孩这个耳光给激怒了,他嘴里骂骂咧咧道:「操,装什么装啊,你不就是个暖场的公主吗,还说什么不出台,你不出台来这里卖什么?」
他边说着边举手要朝女孩脸上打去,不过他一抬手就被我给抓住了,这个男人无论言行都十分令人讨厌,我不由得想出手保护这个跟杨乃瑾有些像的女孩。
我手掌一用劲,那个男子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看我不是好惹的样子,口中连连服软求饶,我懒得跟这种人计较,松手叱道:「滚。」
他的手掌一旦获得自由,立马从座位上跳了下来,一边揉着自己的伤处一边朝外边跑去,这场实力悬殊、过程极短的打斗就这么结束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立马转移了目标,几个巡逻的工作人员也视若不见的样子,好像这种事情在这里是家常便饭了。
「大哥,谢谢你。」身后传来女孩子清脆的嗓音,我扭头一看,两人都愣住了,原来这女孩我认识,她就是之前在妈妈的店里打工的小易(前文之小杨,为免混淆,自此起改名),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见到她。
「你怎么在这里?」我奇道。
「是你啊,高岩哥哥。」小易见到我显然也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了,顿时满脸堆笑道。
「我说是哪个帅哥这么厉害呢,没想到是高岩哥哥你,只是你怎么今天肯来这里玩了呢。」小易的语速还是那么快,她很快就从刚才那起风波中恢复了,像抖机关枪般一句句的蹦出来。
「我给你卡片那么久了,也没见你来过一次。」
卡片?对啊,我想起来了,当时小易的确有给我一张卡片,不过我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没想到她是邀请我来这个夜店。
「嗯,其实我是第一次来,是陪一个朋友过来的。」我不想告诉她我忘记了这回事,这个小姑娘并不让人讨厌,虽然她显得有些世故。
「什么朋友呀,应该是个女的吧。」小易话里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那对乌溜溜的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眼神中有种难以形容的东西。
「没错,是个女的,有什么意见吗?」薇拉su低沉又带着高傲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她不知什么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此刻正双手抱在胸前,目带嘲讽地看着小易。
看到薇拉su出现,小易脸上马上在短时间内便堆上了标准的笑容,她上前拉起薇拉su的手笑道:「姐姐你好,你是『唐会』的Queen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原来高岩哥哥是你的男朋友,我说他眼光怎么一直那么高呢。」
小易态度转变之快,让我目瞪眼呆,薇拉su接受了她的恭维,却毫不理会她的笑脸,转身挽着我的胳膊娇声道:「高,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这里好热。」
我对小易点点头,转身随着薇拉su走进了临近的一个包厢内,小易则始终保持着微笑目送我们离开。
这个包厢面积挺大的,里面打着暗蓝色的灯光,极好的隔音效果把包厢外的喧闹都屏蔽了,让原本狂热的情绪冷静下来不少,包厢里除了一张又长又宽的真皮沙发,还有一个60寸的液晶屏幕,上面放着舞池的直播视频,侍者送进来果盘、小食、一大杯温开水和几瓶洋酒之后便退了出去,把这个空间留给了我们俩。
等包厢门完全关上后,薇拉su像只母豹子般扑了过来,她爬在我的身上,两片红唇迫不及待的套住我的嘴,一条略带咸味的长舌伸了过来,她的脸上还带着先前运动后的潮红,浑身散发着雌性动物渴望交配的信息素,我积蓄了好几日的欲望被挑动了起来,不甘示弱的回口与她热吻到了一起。
她一边跟我口舌相交,一边手里毫不停歇的解除我身上的衣物,很快我的衬衫被解开了,薇拉su开始从我的脖子往下亲吻,她一边亲着一边用长舌舔舐着,从喉结到胸口到小腹都留下了她口水的痕迹,然后她动作娴熟的解开了我的拉链,将裤裆中被束缚了很久的大肉茎扳了出来。
她爱不释手的抓着我的阳具,经过前面的刺激,它已经昂首挺胸,高高的竖了起来,上面的血管筋脉俱凸,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面对着这根凶悍十足的男性生殖器,薇拉su的一对美目泛着异样的光芒,伸出鲜红湿润的长舌在我龟头上舔了舔,微微抬起的脸上却流露出极为愉快的神情。
「唔,Master高,这么粗大……这么硬……是不是憋好久了呢……」
我抓着这条硬得像铁棍一般的阳具,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针地研磨着,她伸出沾满黏液的舌头,我将整条阳具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
「别激动嘛……苏苏先给你尝尝开胃菜。」薇拉su见我抓着的阳具要向她嘴里塞,她无比妩媚的朝我笑了笑,然后却松手拿起桌上的洋酒,凑到嘴边先是喝了一口,然后她把两片红唇张得圆圆的,让我看到嫣红的口腔内正含着半口的酒汁,鲜红的长舌浸在琥珀色的液体中,配合着她描着眼线和银色眼影的大眼睛,就像一个的充满诱惑的女妖一般。
她接下来的动作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只见她伸出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捉住我的阳具,然后她张开那丰厚的火红艳唇将我的巨茎整个含进口中,我感觉自己的下体突然被浸入一湾冰凉的清泉,薇拉su檀口中喊着的那口洋酒居然是冰镇过的,茎体就像烧得通红的铁棒突然被浇上一股冷水一般,那极度反差的降温过程带了难以言喻的刺激,爽得我不由发出一声沉吟。
薇拉su显然很满意自己取得的效果,她噘起两片湿润的嘴唇从我的龟头处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了起来,她的双唇吸力十足的包裹着我的茎体上下移动,我的龟头都已经顶到她的喉咙了,但她却丝毫没有不适的表情,她一只手撩起不断洒落的金发,那张嘴巴像吸盘一样一上一下的吸吮着我的巨茎,从口中不断发出「滋……滋……」的淫靡的声响。
薇拉su弄了一会儿,等到口中的液体已经渐渐温热了起来,她就松开我的阳具把那口酒给咽进肚子,然后再拿起另外一杯温开水含了一口,又重新将我的巨茎纳入口中。这回的感受与上次完全不同,阳具泡在温度适中的开水中,暖洋洋的、热乎乎的,薇拉su一会儿由阴茎往下舔弄,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极尽挑逗地望着我,头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着我的马眼。
待到口中的开水也渐渐失去温度,薇拉su就松开嘴巴把开水吐掉,然后重新吸一口冰凉的洋酒,如法炮制般重复这两个步骤,她口中边吸着边不断分泌出黏液,将我原本涨满的紫色龟头舔弄得更加光亮。她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套弄着,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小短裙下的光滑大腿间,从她手指耸动的样子来看已经深入到自己的花径中了。偶尔有几滴酒汁从红唇边上溜了出来,滴落在她亮片小短裙上方露出来的两坨丰腻乳肉上,更增添了几分淫靡气氛。
「Master高,苏苏好痒啊……受不了了,快来征服我吧,让苏苏舒服吧。」
薇拉su让我享受了三十分钟左右的「冰火二重天」后,她松开了套弄着阳具的檀口,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她把身上那件Bling Bling 的小短裙往上一拉,露出光溜溜不着片缕的下体,两条穿着8 厘米细高跟鞋的大长腿往沙发上一踩,整个人就像君临天下的女王一般站在了我的阳具上面。
她那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往左右一份,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把住我的巨茎,眼看着那只丰硕肥臀往下一坐,那只肉蚌就把我的阳具给吞了下去,「卜滋!」
一声巨蟒整根插入了薇拉su那鲜红色而水汪汪的裂缝。
「啊!」薇拉su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好喜欢Master你的肉棒,好想念它。」薇拉su脸上一副很爽又道不出来的感觉。
「呵呵,那你就慢慢享受吧,你有一整夜的时间呢。」
我嘴里笑道,双手捉实薇拉su的纤腰,下身用力的向上一顶。
「Oh……Yeah!」薇拉su喉咙中发出一声沉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一阵起伏,那具肥美的肉蚌开始向内收紧,我的巨茎即被圈圈嫩肉包围和紧箍着,从茎身传遍来一股股的酥麻快感。
薇拉su目带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隐隐透出极为的愉悦和享受的感觉,然后她开始摇动着自己的纤细腰肢,带动丰硕浑圆的肥臀在我身上套弄起来。
包厢里暗蓝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那件Bling Bling 的亮片小短裙堆在她的小腹上面一点,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蹬在一双10厘米的金色系带细高跟凉鞋内,一条条金色的细带交叉的藏在纤细笔直的小腿上,整个光滑修长的下身被灯光照得五光十色,就像一条带着金线、色彩斑斓的蛇妖一般,在我身上舞动着。
我伸出双手把她那件亮片小短裙的束胸拉了下来,薇拉su那两坨肥硕饱满的乳房霍然跳了出来,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那香滑细腻的乳肉。我毫不怜惜地玩弄揉捏着这对丰腻巨乳,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已经凸起了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在我手指的挟捏下,那两颗乳头已经立起有红提子大小。
我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忽快忽慢、忽猛忽柔地将巨茎在薇拉su那湿滑和温暖的幽谷甬道内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每一次深入都将那具肥美肉蚌分开到了极限,或磨擦或顶动着感受肉穴腔道内的层层快感。薇拉su腔道内的嫩肉也会相应地收紧、放松、收紧再放松,与我的巨茎一吸一吐的相辅相成地合作着。
薇拉su感到那阵阵酥酥、麻麻、软软的要命快感简直击溃了她的理智,她丰腴修长的胴体已经蒙上一层薄汗,在射灯的反映下摇曳生光,金色细高跟凉鞋内的纤长脚趾卷曲抓紧,一头金色长卷发随着身体的抖动在空中飘扬,脸上已经浮现出一股兴奋到几点的神态,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我双手攀住薇拉su浑圆饱满的巨乳,一边抓捏揉弄,增添淫欲之威,一边也让巨茎更深刻地侵入花径,那火热美妙的刺激,登时令饥渴了好几日的薇拉su快要发疯,那根手臂大小的阳具不但占据了她的花心,也完全占有了她的身心,体内的欲望使得薇拉su忘乎所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巨茎越发的坚硬如铁,我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顶动着阳具,把薇拉su的丰腴胴体刺得一高一低地抛起,每次巨茎都狠狠地挺在薇拉su那圈滑腻花心的里头,薇拉su终于有机会忘情地叫喊:「啊…啊…」
随之踩在10厘米金色细高跟凉鞋内的大长腿一阵颤抖,胯下的肥美肉蚌拼命的向内加紧,腔道里的嫩肉开始收缩蠕动,薇拉su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她花径内涌出大量热滚滚的阴精喷在我的大龟头上,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她全身颤抖动不已。
薇拉su经过一阵一阵的高潮的激动颤栗后,湿漉漉的花瓣仍一开一阖地颤动着,她一伏身死命的紧抱住我,那两片鲜艳的红唇嘴唇迅速凑上吻住我,一面疯狂地向我口中输送着她的口水津液,更伸出滑腻的长舌塞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头纠缠扭卷在一起。
这个悠长的舌吻结束后,身心都还沉醉住那快乐余韵中的薇拉su虽是不愿,却也渐渐清醒恢复过来。她见我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看着她,已经充血肿胀的下体内依然感觉到那根巨茎的存在,那才让她极度舒爽到极限的阳具,依旧是那么坚硬火热还没有软化的迹象,她又姣又媚的喵了我一眼道:「Master高,你还没有尽兴吗?」
「你说呢?」
「嘻嘻,我就知道,那我们不如早点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下一环节,要去哪里?」
「当然要换个战场咯,这里条件太简陋了。」薇拉su的话音变得十分性感,她眼神中有股狡猾的味道,但却说不出的妩媚。
我们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薇拉su把那件亮片小短裙整理好,她也不用补妆什么的,披上皮草小外套后,又恢复一脸女王样,踩着8 厘米的金色细高跟凉鞋,挽着我胳膊耻高气扬地向夜店门外走去。
今晚又将是一个无眠之夜了。
第五十八章
我打开门走进了一个房间,这里有马桶、洗手台和长镜子,可里面的装饰一点都不像个洗手间,从墙面到镜框的装饰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红色的光线,不大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靡靡之韵。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丰腴的女人。这女人看上去30左右,如云般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一副chanel的大墨镜遮住了半边脸颊,只能看到她笔直细长的琼鼻和鲜红丰润的双唇。她皮肤白得像很少接触阳光一般,两颗茁壮饱满的乳房在银灰色真丝衬衣的包裹下,与纤细颀长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丰满挺翘的肥臀将白色蕾丝筒裙撑得紧紧的,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在8厘米暗红色细高跟鞋内,带着满溢熟美妇人的姿态扭着腰肢向我走来。
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马桶盖上,下身的裤子也不翼而飞了,光着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中间,一根儿臂般粗大的肉茎正高高翘了起来。那个美妇人已经蹲在了我的双腿间,这个姿势让她那两条骨肉均匀的大长腿充分的展示在眼前,白皙滑腻的脚背裸露在8 厘米暗红色细高跟鞋内更加诱人。
美妇人伸出一双白葱般的纤手,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细白手指握在我的巨茎上,那柔嫩滑腻的触感让我的茎身又膨胀了几分。她用纤指极为娴熟老练的撸动着我的阳具,一边套弄着一边轻启丰润的红唇,一条嫣红滑腻的长舌从口腔中送出,像灵蛇般的三角形舌尖上滑落一串透明的唾液,滴落在我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头上。
待她用口水将我兵乓球大小的龟头都浸湿后,那张红唇开启到最大的角度,然后向下一擒,便将我的阳具纳入了口中。
我的巨茎被纳入了一个极为潮湿温热的腔体内,还有一条柔软滑腻的长舌在不断搅拌着茎身,美妇人的长舌时而用力的包裹着粗壮的茎身,时而在硕大的龟头上划过,时而在龟头下面的颈沟处用力的舐着,时不时的她还将整条又粗又长的巨茎吞入口中,让我把龟头直接深入她喉道尽头那一处滑腻的腔壁上,每当这个时候她高挺的琼鼻都会顶到我阳具根部那一片茂密的耻毛上。
我只觉得阳具处宛如有阵阵电流在电击一般,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禁舒服到浑身发抖,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这样一个举止端庄、身段姣好的美妇人,露着白生生的大长腿踏在8 厘米的细高跟鞋内,蹲在一个充满暧昧气息和不洁气味的场所,用她极为娴熟的深喉技巧为我提供口舌服侍,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享受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虽然我又粗又大的阳具让美妇人每一个动作都要付出双倍的努力,但是她却好像极为享受这根巨茎的味道一般,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会将她雪白滑嫩脸颊的脸颊顶得凸起一块,然后随着我阳具的抽出那一块地方又会凹陷进去,虽然带着墨镜看不清楚她的眼神,但是如此反复循环的动作却显得极为淫靡。随着她唆着阳具的头部上下摆动,盘在脑后上方那个高高的发髻也一上一下的,我仿佛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
那是什么?我努力的摇了摇头,眼前好像是一只蝴蝶在飞舞,为什么这里有一只蝴蝶?
美妇人摆动的臻首不断干扰着我的视线,她力道拿捏恰到好处的口舌带来的快感分散着我的注意力。
那只蝴蝶好像是金色的,它扬着双翅以一种轻盈的姿态在我的胯下飞舞着,蝴蝶的姿态与飞行轨迹莫不与美妇人臻首的摆动暗暗吻合。
不对,我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伸手扶在胯间美妇人白嫩滑腻的脸颊上,她含着我的阳具的动作停了下来,那只金色蝴蝶也陡然定住不动了。
只见,美妇人头顶那个高高盘着的精致发髻上,一只蝴蝶形状的金色发夹正静静的卧着,它身上的那股活力好像一瞬间被抽走了似得。
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取下美妇人一直戴在脸上的那副墨镜。
随着墨镜的渐渐移开,修长如黛的细眉下方那对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的剪水双瞳正看着我,那眼神与她口中犹含着我硕大阳具的淫靡动作格格不入,充满了莫名的失落和无尽的忧伤。
墨镜完全被拿掉了,白莉媛熟悉而又陌生的玉容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我猛地惊醒了过来。
睁眼先看到的是一盏华丽的水晶灯,耀眼的光线洒在全裸的健壮身体上,自己正躺在一张King Size 的大床上,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我有些失落,梦中的那些情节虽然荒谬,但却让我回味无穷,只恨没能延续下去。我转了转有些酸楚的脖子,瞧见身边躺着的那个女人,一头柔软顺滑的金色长卷发披散在光滑如蜜般的胴体上,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微微张开,那浑圆肥硕的丰臀上粘满了已经干涸的白浊分泌物,我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已经惊醒了她。
薇拉su张开了描着金色眼影的美目,美丽的大眼睛妩媚的看着我,一对鲜艳的红唇轻启道。
「Good Morning,Master高。」
「早上?现在几点了。」我用了摇了摇头,被酒精麻醉的脑袋有些清醒了,昨晚经历的事情也渐渐回忆了起来。
在「唐会」的包厢内完成两场肉搏之后,我们坐着薇拉su的劳斯莱斯幻影回到了酒店,之后我们在这个房间内肆无忌惮的交欢,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才相拥着昏昏睡去。
「不清楚,应该有10点多了吧。」薇拉su的红唇又贴了上来,湿滑热乎乎的舌头在我的牙齿上打转,两坨极富弹性的双丸压在了我的胸前。
10点了?没有理会已经朝我下体摸索的薇拉su,我拿起床头放着的手机一看,上面闪烁的LED 灯显示所剩电量不足,刚一按电源却已经关机了,心想昨晚彻夜未归,手机又没接,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担心,要是她找不到我的话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妙,更无心在床上与薇拉su继续厮混,忙伸手按住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体,沉声道:「不好意思,时候不早了,我真的得回去了。」
薇拉su这回出乎意料的温顺乖巧,她没有出言挽留我,只是慵懒无力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我穿上衣服裤子,在我穿戴整齐将要出门时,她开口了。
「真的要走了吗?」她的话语声不大,连番的性爱让她嗓子更为沙哑,但语气中却带着难得的温柔。
「嗯,你多睡一会吧。」我穿上外套,想要对她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Wait……」薇拉su见我正要转身离去,她突然张口挽留道。
「高,可以再吻我一下吗?」薇拉su一只手枕在脑袋下方,如瀑布般的金发半垂在胸前,就像一个诱人的芭比娃娃,美目里的渴望让我无法拒绝。
我弯腰凑下嘴唇正想吻她,没料到她却一把扳住了我的脖颈,然后温热的红唇主动的含了上来,接下来是一阵狂热的湿吻,她好像要把我的舌头连口水完全咽入口中般,直至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才松开我。
「你上次拉下的行李放在客厅,郭经理已经帮你寄回来了。」薇拉su妩媚十足的笑着,她红唇上温度还残留在我嘴边。
我朝她点点头,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Master高,苏苏也许会回来找你的哦。」薇拉su带着媚意的嗓音又在背后响起。
拿着行李下楼后,我驱车飞速朝家中奔去,生怕稍有耽搁就见不着妈妈了,从酒店到家的整个路程就花了一个小时。
打开家门,室内的静悄悄的,我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指针指着11点,看样子妈妈应该是去店里了,我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些,心里头却不知是何滋味。
把行李提回房间后,我正想拿手机去插充电器,偶然发现妈妈主卧室的门好像隐约有漏出一条光线,我心中一动,朝那边走了几步,才注意到卧室门是虚掩着,好像还可以听见里面有人声,谁在妈妈的卧室里,她在跟谁说话呢?
我眉头紧锁,踮着脚尖朝主卧走去,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里头却是不争气的砰砰直跳。抬手放在卧室门上,却犹豫了片刻,生怕这一下推进去的话,要面对的是我害怕的现实。
门终于被我推开了,中午的阳光透过丝绸窗帘投射在宽敞的卧室里,那张大床上除了随意摊开的被子外,屋内只有我熟悉的那种香味,并无其他人影与痕迹。
我稍稍定了定心,先前那个声音听得清楚了些,好像是一个女声在唱歌,谁在唱歌?这个好像不是妈妈的声音。
顺着声音的源头寻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浴间的位置,遮掩门口的那面镜子推门半拉着,露出了一道不大的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宽敞明亮的卫浴间里水气弥漫,好像有人正在里面洗澡似得。
由于卫浴间有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阳光可以毫无遮挡的照入室内,在紧靠着玻璃墙的那个浴池台子上,隐约可见一个白皙优美的背影,瘦瘦窄窄的香肩,玉石般光洁的裸背,颀长纤细的脖颈,以及盘在脑后那一团丝润光滑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这不正是妈妈吗。
我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此时耳朵也听清楚了刚才的歌声,原来声音是从卫浴间墙上的音响发出,声波经过水汽和墙壁的反弹传至外头。那首歌是一个轻盈婉转的女声吟唱着,歌词我虽然并不熟悉,但记得在小时候听过,当时曾经传唱遍大江南北。
「昨夜的雨/ 惊醒我沉睡中的梦/ 迷惑的心/ 沾满着昨日的伤痛/ 冷冷的风/ 不再有往日的温柔/ 失去的爱/ 是否还能够再拥有/ 漫漫长路谁能告诉我/ 究竟会有多少错/ 何处是我最终的居留。」
浴池中已经装满了尚冒水汽的温水,水面漂着嫣红的玫瑰花瓣。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妈妈光洁如玉的裸背,她修长丰腴的大腿根则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给挡住了,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弯弯的晶莹足弓翘在浴池边缘上,那曾经让我爱不释手的纤细足踝是那么的匀称光滑,足尖细腻白嫩的玉趾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像一朵朵白莲花瓣般绽放在水汽中。
她轻轻的撩起细长的胳膊,几滴水珠从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经由细长优美的脖颈绕了一圈,然后从纤巧可爱的脖颈窝中溜过,最后沿着胸前那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化开,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玉香瓜涂得更加光亮滑腻,在水温与室内的蒸汽的作用下,那犹如软温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白得近乎透明,高高耸起的乳峰顶端骄傲的翘着两只粉红的樱桃,那可媲美处女的形状与色泽令人垂涎三尺。
这副美人入浴的图画让我看得如痴如醉,我望着浴池中如洛水仙子般舒雅优美的纯熟美妇人玉体,身体上却未向往常般热血沸腾欲念大作。此刻,我只想静静欣赏这女人中极品尤物的美态,即便她现在已经不属我拥有,但我却从未减退对她的爱意。想到此处,自己的心中又像被针扎般的阵阵刺痛。
在这温婉的女声伴奏下,我几乎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呆呆的站在门边看着池中的美人。
妈妈在池中已经泡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渐渐发觉她身上有些异样之处。在朦胧的水汽中,她一条细长白皙的胳膊撂在池沿,另一条白胳膊却一直沉在水中迟迟没有抬起,我认真的观察了下,才发现她靠在池壁的雪白裸背与盘着长发的臻首都在轻微颤抖,放在池沿上的那条白胳膊也在微微抖动着。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浸在水中的玉体,但是在两条大白腿的根部与光洁滑腻的腹部相接间那处地带,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却在翻滚波动着,好像那块水面下方正产生着一圈圈的小漩涡。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 今生今世相守/ 曾经在风中对我说/ 永远不离开我/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 多少爱恨刻划的镜头/ 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 .」
随着歌声的越发凄婉悠长,那块水面的波动越来越频繁。虽然目光不能触及,但我能够想象得出,此时妈妈那只沉在水中的细长白胳膊正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那白葱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或两根、或三根已经进入了那处丰腴肥美的白虎蜜穴内。
按照水面上波动情况来看,她已经运用上之前我调教的成果,用自己纤长的手指进出着那具充满大量肉褶的紧窄花径,挑逗着肉褶深处那颗肥厚嫣红的蜜豆。
「吖……」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呻吟声并不大,但是软软细细的,其中却带着一丝心急难耐的味道。
水面上的片片玫瑰花瓣不断翻滚着,预示着水底下的动作愈发变得激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开始紧紧抓住池沿,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明显凸起,搁在池沿上的那对白玉般的纤长小腿也开始绷紧,月牙般弯曲的足弓陡然挺直了,足尖那十颗涂着朱红指甲油的花瓣般的玉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向脚掌心内紧紧的收缩起来。
「嗯……」
妈妈总算从口中吐出一声极为腻味的轻吟,好像身上积蓄已久的焦躁不安也随之排出。那话音中带着的尾韵悠长婉转,又带着意犹未尽的痴柔缠绵,让我心潮为之荡漾不已。
随后,她那原本绷紧得像弓弦般的玉足顿时松懈了下来,像花瓣般紧紧相扣着的白嫩玉趾也微微松开,本来抓着池沿的细长白胳膊此刻滑落进水中,原本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也披洒了下来,臻首带着些许的慵懒斜靠在池壁上,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影子从她身上溜走了一般,她浑身上下顿时轻盈舒畅了起来。
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如泣如诉的歌声依旧回荡在室内,水汽中弥漫着一股如香如麝般独特芬芳。
我悄悄的退出了这个令我沉醉的房间,把主卧室的门照原样拉好。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窥探她的行为,我要在她面前展现一个真正的男人形象,做一个有担当、有魄力、有控制力的成熟男人。无论她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绝不会放弃白莉媛的,不管她是我的妈妈,还是我所爱的女人。
我走进了卫生间,脱掉身上犹带夜店气息的衣裤,扔进洗衣机中洗了起来,然后开始清洗自己身上与薇拉su性交的痕迹,待我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出来后,妈妈也刚好从主卧中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套白色棉质家居服,宽松的剪裁掩盖不住里面窈窕的身段,不着脂粉的素淡玉容清丽可人,酒红色波浪长卷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身上带着浴后的清香与芬芳。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是不是之前泡了个很久的澡缘故,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就像盛开的玫瑰般诱人。
「刚回来,先去洗了个澡。」我很坦率的回答。「我还以为你今天去店里了呢。」
「唔,我也刚刚洗完澡。今天早上起来的晚了,所以干脆没去店里。」妈妈像是在对我解释着什么。
「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没回家睡觉,电话也不接。」她边问我,边斜着头用一条大毛巾擦拭着头发,她语气里更多的是埋怨。
「昨天在外面玩得有些晚了,后来就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夜。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很客气的讲述了昨晚的事情,语气很是诚恳,但又没有示弱。
我这种态度让妈妈有些措手不及,她好像突然找不到应对我的姿态了,踌躇了下才问道:「什么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性。」我的回答依旧简练,话音却很干脆。
「是哪个?小杨还是,你不会又去找那个姓苏的女人了吧。」我的回答很快招来她的警觉,她揪根摸底的追问道。
「妈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偶尔交往一俩个异性是很正常的事吧。」我微笑着答道。
「其实你不必担心,我自己会把握好分寸的。我有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双目盯着她,充满自信的说出以上这番话。
不知是我话中难以辩驳的逻辑,还是我突然发出的强大气场起到了作用,妈妈在我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擦拭着湿头发的双手也停了下来。
「我……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她呆了呆,想了半天就说出这句话。
「哈哈,你不用担心的。我的身体一向很好,这你应该很了解。」我克制住心中的笑意道。
我的话里有话、语带双关,妈妈闻言有些害羞的偏了偏头,粉脸上的红晕不由得又深了几分。
「对了,都快12点了,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我不等她恢复过来,主动的邀请道。
「出去吃?」妈妈脸上惊讶的神情丝毫不假,这还是我头次邀请她外出吃饭,因为照往常来说我更愿意在家吃她亲手做的菜。
「当然咯,老是让你做饭我可过意不去。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到外面吃吧。」我洒脱的耸耸肩道。
「好啦,听我的就是了,这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我不等她多做思索,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她的迟疑。
我这种唑唑逼人的态度反而起到了效果,妈妈显然被我的强势所压制住了,她很自然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是的,啥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出去,难道妈妈做的菜你都吃腻了吗。」
「你的手艺我是永远不会腻的,但我舍不得总是让你操劳啊。」我边含笑说着,边轻轻抓住她的纤手抬了起来,目带爱恋的欣赏着那只白葱般颀长细腻的玉手,我轻轻抚摸在那腴白滑腻的肌肤之上道:「这么美的一双手,要是磨损过度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哦。」
「油嘴滑舌的。」妈妈玉手轻颤了下,从我掌中抽离,顺势轻打了我一下,柔中带俏的嗔道。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从妈妈舒展的眉角来看,她对我的做法并不反感。
「你稍等一会儿吖,我去打理一下。」说完,她转身朝主卧室走去,透过家居服可以看到她纤细的腰肢正一摆一摆的,我感觉她那两条大白腿迈动的步伐也灵动了许多,好像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的样子。
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做对了什么。
我们从世纪影城走了出来,一边谈论着刚才银幕上的情节,一边信步在这条闻名遐迩的步行街上。
这段时间内,我和白莉媛的关系正在渐渐转变着。通过分开的这几天的反思,以及与薇拉su交谈得到的感悟,我明白了自己与白莉媛之间的问题所在。而现在我以一个崭新的姿态回到她身边,这是我必须向她展示的,一个充满自信和掌控力的雄性生物。我一改往日不在意细节的做法,更多的参与到两人的生活中来,并且渐渐的占据了主动地位,从平日里的饮食到日常活动的安排,从消遣娱乐到衣着打扮的选择,我的意见在生活中越来越重要,而白莉媛对于我的依赖也越来越深。
如果我们继续保持暗地里媾和的话,她可能就一直把我当作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尽管在肉体和性上面我是处于主动地位,但是她对我更多的还是母亲对亲生儿子的宠爱,以及往日出轨情节带来的愧疚感,使得她不惜用自己的肉体作为补偿我的代价。无论我可以在性生活上给她多大的欢愉与满足,都不能改变我们之间母子的关系,这种关系在掺杂了性与占有欲之后,变得更为复杂也更为脆弱。
如果我们处理不好的话,可能某一天两人之间会出现难以弥补的裂痕,到那个时候可就悔之莫及了。
对于我的改变,白莉媛开始感觉有一些突兀,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微妙的关系。她本质里是一个温婉柔顺的传统女人,这样的女人对于强势的雄性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如果说先前在我面前她还有母亲这个身份带来的优势的话,但随着我逐渐散发出主导者的气息,她也就慢慢接受了这种转变。
但是仅仅让她帮我当男人看待还是不够的,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肉体上被征服的女性,我想要她全部的身心,想要她把所有的温柔与爱奉献给我。所以在生活之余,我会经常地与她沟通,不是以一个儿子的角度,而是以一个男人的方式了解她。
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对白莉媛的认识太少了。在此之前,我眼中只有那个慈爱温柔的母亲,以及美艳绝伦的尤物,根本没想过她也有她的青春年华,她也有过女孩子傻乎乎的阶段,她也有自己的心事与小秘密。她最喜欢的歌星是梅艳芳与张国荣,她喜欢看国外的浪漫爱情电影,她甚至曾经幻想过嫁给一名海员。
我们之间渐渐变得无话不谈,在这些谈话里我更加懂得了这个女人,也增加了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所以我们才可以像今天这样的相携行走在都市中。
这条步行街是城市里最宽阔和最新潮的购物场所,每天都挤满了外地慕名而来的游客,所以我们毫无顾忌的散步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街道两边的店铺以二线的国际品牌为主,虽然比不上高级的购物商场里的旗舰店,但白莉媛还是饶有兴趣的拉着我一家家逛过去。虽然我们都没有什么需要买的,但是女人就是喜欢逛街,特别是她们离不开的服饰与化妆品。
我们走进一家Maxmara 的店里,迎面走来一对年轻情侣。男的戴着黑框眼镜和留着新潮发型,一看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模样;女的长发短裙、娇小玲珑,除了身材稍微有些胖外,长得还算漂亮;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走着,一副感情很好的样子。
他们老远的看到我与白莉媛走过来的身影,好像十分兴奋的头缩在一起窃窃私语。
插身而过间,我听到女孩在说:「哇,你看到那个穿风衣的型男叔叔了吗,他好高啊好帅啊,那撮胡子好有范,简直要迷死人了。」
男孩不断点头附和着女友,口中却喃喃自语道:「是啊,不过他身边的姐姐也很美,皮肤又白又有光泽,身材更是性感得要死。」
「嗯,而且她穿衣服也很有品位,举手抬脚就像大明星般,我看就连范冰冰也没有她美。」女孩也表示赞同道。
「好美、好美,真是美得像女神一般。」男孩的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们俩口中提到应该是我与白莉媛,但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两个孩子。白莉媛倒是听得很开心,她轻撩披散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稍稍转了转曼妙窈窕的身子,目带感谢地向他们俩温柔一笑。
她这回眸一笑,眼波流动间,泛起无限风情,把那对年轻情侣都看呆了。待我们停步在男装区的试衣间前,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声。
「人家都已经走了,你还傻站着干嘛,是不是魂被勾走了啊。」女孩好像有些生气,埋怨男友道。
「你乱说什么,我就是看看,有什么关系。」男孩心事被人揭露,略带怒气答道。
「切,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过我劝你别幻想了,这样的大美女肯定有主了,那个帅叔看起来好像是她男朋友。你省省吧。」女孩醋意颇深的数落着,男孩此时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忙回过神来安慰讨好女友,两人闹了些扭捏也就渐渐远去了。
我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刚才发生的小插曲让我们不由得暗暗发笑。我们正好站在一个穿衣镜前,白莉媛拉着我顺势朝镜子中一看,顿时对那对小情侣的感受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镜中并肩站着一对风华正茂的男女。男人穿了一套深灰色的修身西装,外面披一件铁青色的长风衣,铮亮柔软的正装皮鞋,将我高大挺拔的体型完全凸显出来,大理石雕成般轮廓鲜明的五官,加上唇边到下巴一圈修饰整齐的胡须,配着稍嫌锐利的警惕目光,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稳重,怪不得那个女孩会将我称为叔叔。
我身边的白莉媛却是另一番打扮,她上身披着一件米白色的羊毛开衫,肥大的袖口稍稍挽在手腕上,露出两只带着银镯子的白皙纤手,里面是一条长及臀部的裙式上衣,白色蕾丝装饰的胸口开在锁骨下方,上衣的腰部设计得很上面,由于裙式上衣的衣襟是向外散开的,使得她原本就很长的下身更加纤细修长了。她下身穿了条碳黑色铅笔裤,贴肉的裤管将那笔直浑圆的大长腿包裹得紧紧的,她白生生的玉足蹬在一双7 厘米高的银色网纱及踝靴内。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素净的脸上只抹了点BB霜和淡淡的唇蜜,整个人却显得清新素雅、温婉大方。
白莉媛这一身打扮让她显得更加年轻,她的皮肤与身段原本就保养的很好,站在我身边一点都不像母亲,而我的外形和装扮强化了身上的沧桑感,站在一起倒显得我比她老了些,我们就像一对年龄相仿的情侣般并肩站着,充满愉悦的欣赏着镜中的彼此。
「石头,我跟你站一起会不会显老啊。」从店里出来后,白莉媛还是对刚才那个小插曲记忆犹新。
「一点都不,你看起来比我年轻多了,没看那些小男生都把你当女神么。」
我故意调笑道。
我现在已经渐渐改变了对她的称呼,因为「妈妈」这个称谓太严肃了,每次说出口的时候都像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鸿沟,我刻意的回避着这个词。
「又来了,老是说好听的话,人家说不定背后还在偷偷笑话我呢。」白莉媛微微嗔道,但是她上翘的嘴角却表示,她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但说句实话,任何初次见到的人都会误判她的年龄,往往以为她最多30出头而已。
「哪里会,他们最多只会偷偷的骂我。」我轻笑道。
「骂你?为什么要骂你吖。」白莉媛有些不解道。
「他们肯定都在骂我,这个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可以泡到这么一个大美女。」我故意夸张的说道。
噗呲一声,白莉媛被我说得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犹如娇兰盛开般的笑颜惹得过往的行人纷纷注目观看。
「你呀你,真是死性不改,老是口花花的。」白莉媛巧笑嫣然说着,她对我话语中的亲昵并不反感,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收到了效果。
「那没办法,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呢。你看,路上见着你的人都像是丢了魂似得,我还算好了吧。」我装作没奈何似得说着。
好像是要印证我所说的一般,对面走来一个带着深度近视眼镜的胖子,他一边走着一边频频往白莉媛身上看,待我们从旁边走了过去后,他还不住的回头窥视白莉媛的背影,结果一不留神撞到了行道树上,眼镜掉落在了地上。
「你看,你又害得一个人为你倾倒了,还是个重量级人物呢。」我把胖子的行为指给白莉媛看。
「好啦,可以了。别嘲笑别人,人家也没做什么坏事。」白莉媛忍不住掩口轻笑,边轻轻打了我一下。
那个胖子拾起眼镜正在努力擦拭上面的尘土,他还以为白莉媛刚才那一笑是对他的,看着我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张牙裂嘴露出幸福的笑容。
前面有一排高度较陡的台阶,我怕白莉媛的鞋跟太高不方便,伸出胳膊轻轻握住她的纤手。白莉媛轻颤了下,但却没有拒绝我,掌心中躺着她修长腴白的玉手,娇嫩滑腻的肌肤触感让我心里头美滋滋的,我扶着她走边道:「你年轻的时候就很美了,肯定有很多男的追你吧。」
「臭石头,怎么问这个干嘛。」白莉媛今晚的心情显然很好,她好久没有用这种儿女姿态的语气说话了。
「关心你呗,想要多了解了解你。」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
「好吧,答案是——」白莉媛没有很在意,她轻笑着道:「并不多。」
「不会吧,难道以前的男人都是瞎眼了吗。」我故意夸张道。
「嘻嘻,那倒不是。」白莉媛被我逗得很是开心,我们此时已经走下了台阶,她一直没发觉自己的纤手还在我掌中,而是很放松的由我牵着慢慢行走。
「你外婆家教很严的,女孩子在家的时候不能随便出去玩,晚上8 点前就要回家了。」白莉媛像是沉溺于回忆之中,她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就算有人想追我,他们也没有办法呀。」
「不过,递纸条写情书的倒是不少。」她又补充了一句,接着忍禁不住笑了出来。
我们刚才走着走着,已经走到了沿江滨的步行道上,这个时间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都是结对的情侣在郁郁漫步,昏黄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男人呢?」我很放松的问。
「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白莉媛有些猝不及防,她有些羞涩的回道。
「我想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你动心。」我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做作的成分,毫不掩饰坦诚问着。
「男人嘛,像你爸爸一样就很好了。」白莉媛也毫不示弱的迎上我的目光,她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好像对我这种主动的行为并不反感。
「爸爸是如何获取你的芳心的呢?」我拉着她的手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他呀。」谈起高嵩,白莉媛红唇边多了一丝笑意,目光中透露着年轻时的灵动。「优点很多,踏实、宽厚、稳重,很会关心照顾人。」
「最重要的是,他很有耐心。」白莉媛目光并没有瞧着我,但我总觉得她话中意有所指般。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我索性单刀直入,侧着身子看着她的双目。
我充满主动的行为让白莉媛有些吃不消,她想稍稍后撤躲开我的压迫,但我的气场已经笼罩住了四周,此时我的脸距离她只有两个手指的距离,闻到我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她不由得有些慌张。
「你嘛。」白莉媛伸出白葱般的细长纤手按在我胸前,那对翦水秋瞳仔细端详了我一般,那眼神突然变得朦胧起来,她看了半天,忍不住皱了皱白皙高挺的鼻子,好像在拼命忍住笑意般道:「还好吧。」
还好吧?这算什么回答……我心头像有无数匹烈马奔踏而过,看着我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白莉媛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笨蛋,在我心中你是最优秀的好了吗,难道还要我一样样数出来?」白莉媛伸出一根白皙纤细的玉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滑动着道。
「那不是成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到此处,她突然发觉自己用语不当,想要收声为时已晚,自己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你敢笑我是瓜,你这个美死人不偿命的王婆。」我恶作剧的装出要呵痒痒的手势,挥手的在她腋下腰间舞弄着。
小时候白莉媛经常跟我玩这种游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怕痒的,所以我刚摆出手势就吓得她花容失色,口中连连尖叫求饶道。
「哎呀,不要吖。」白莉媛挥舞着细长胳膊顽强抵抗着,两条蹬着7 厘米银色网纱及踝靴的大长腿无目的蹬踢着,但还是被我偷袭了几下,然后她更是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跟她玩闹了一会儿,顺势揽住她的香肩,将她搂入怀中。不知她是真的累了,还是心里头并不抗拒我的举动,就势轻轻倚靠在我肩膀上,细细喘着气。
一双白葱般纤长的细手摸上我的脸颊,朱红色的指尖轻轻滑动着,白莉媛颇有感触的轻声道:「傻瓜,你有你自己的优点,又何必在意与别人像不像呢。」
「嘻嘻,还装老成,特意留了这么一圈胡子。」她有些顽皮的把玩着我下巴上的胡子,口中轻笑道:「不过,说实话挺好看的呢。」
我手中揽着这具温香暖玉,方才的嬉闹让她微微有些出汗,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则更为浓烈了,夜风吹起她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发丝在空气中飘扬着,偶尔有几缕擦过我的脸颊,更让我心里头痒痒。这个时节的江风带来的都是寒意,但我身上却是暖洋洋的。
我忍不住收紧了圈着她的手臂,俯身紧盯着白莉媛,拿出自己最温柔的语气道:「做我的女人吧,我不能没有你。」
我的声音让白莉媛浑身剧颤,她抬起那对美丽的眸子,目光中有些迷离,她仿佛难以置信道:「可是,我们是没法在一起的呀。」
「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把过去的一切都抛开,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会让你幸福的。」我的声音很柔和,但是语气却透露着自信与坚定。
「可是……」白莉媛好像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不要可是了,把一切都交给我吧,相信我就足够了。」我果断的抢道。我不能纵容她的犹豫,这种游离不定最后都会伤害她,我必须用自己的主动强势为她做决断。
「给我一点时间好么,我……」白莉媛虽然嘴里还是有些祈求的味道,但她温柔的眼神却表达了内心中的肯定。
我轻轻的俯身朝她嫣红的樱唇就要吻下去,却被她用白皙的手背挡住了。白莉媛对我轻轻摇了摇臻首,美目中又恢复了顽皮的样子,她对我眨了眨眼,微笑道:「别忘了,耐心很重要哦。」
我耸耸肩,做了个不在意的表情。两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回走去。夜晚的江风更大了,我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白莉媛身上,她并没有拒绝,裹着犹带我体温的风衣,一只胳膊伸入了我的臂弯,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相偎着走着,长长的风衣下露出白莉媛修长纤细的小腿,7 厘米的银丝网面及踝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路灯下那两个高挑的身影越拉越长,最终融合在了一起。
第五十九章
这些日子,我与白莉媛越来越像一对情侣了。每个晚上我们都会去看电影,或者是演唱会,当然免不了一起逛街和品尝美食。
我们会故意避开那些自己熟悉的地点,特别是白莉媛与友人们经常出入的场合,因为这样我们就可以抛开别人眼中的母子身份,像一对正常的男女般享受着城市生活的美好。幸好这个城市足够大,我们不用为找不到合适的场所而发愁。
待回到家中,我们会轻轻相拥一下,然后返回各自的房间休息,我并没有刻意要求恢复往日的肉体关系,但却十分享受这种近似恋人的关系。
但是,这种平静而又顺遂的日子没过多久,我们便迎来了新的挑战。
临近春节的前几天是商家的好日子,白莉媛前往店里的次数也多了许多,有时候都要挺晚才能回家,这个时候我就义不容辞的充当起司机的角色,就在除夕前一天的晚上,我准时在9 点左右把车子停在了万隆大厦的地下车库内。
为了迎接春节假期的到来,按惯例白莉媛都会在这个时候请辛苦了一年的员工们吃个饭,然后发一些年货之类的犒劳大家,同时也是为过年期间加班的员工鼓劲。我坐在车子里等了半个小时左右,估计着她们的酒宴差不多要结束了,白莉媛应该会下来了。
一束雪亮的灯光扫了过来,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心下暗怒,这谁开的车,在室内打这么亮的大灯干什么,还好车灯很快移开了,我这才看清这辆不守交规的车子。
一辆黑色加长的奔驰S600L 停在了我前方不远处,那里有两三个空着的车位,但是这辆奔驰却毫无道理的横向占住了三个车位,不偏不倚的挡在我与电梯口之间的位置,同时它的尾部还堵住了消防通道。
奔驰的车门打开后,走下来三个理着小平头,身穿夹克衫的中年汉子,别看他们貌不惊人,但是个个举止矫健,眼神十分警惕的四处打量,一看就像是练家子。
我不由得暗暗起了戒心,这些人和这部车都很不一般,他们出现在这里有何意图呢?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白莉媛一身盛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出来。
她上身穿一件修身剪裁的紫色呢子西装上衣,细长的脖颈中系着条黑白间条的丝巾,一条长及膝盖的紫色呢裙将笔直的大腿裹得严严实实,更显得那丰硕浑圆的玉臀更加挺翘,肉色玻璃丝袜像一层肌肤般覆盖在玉柱般的颀长小腿上,脚蹬一双7 厘米的黑色红底高跟鞋。
她酒红色的长卷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成发髻,素净的玉脸上只轻轻涂了大红色的唇膏,在稍暗的灯光下她的雪肤红唇更加惊艳。她手中提着一个方形的黑色鳄鱼皮包缓缓走来,脸上挂着期待与憧憬的笑意,一对美目正左右搜索我的位置。
看到白莉媛的身形,我马上精神了起来,正想下车招呼她。没想到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步伐,双目盯着那辆奔驰,原本放松愉悦的表情突然紧张了起来,看上去像是认识这辆车子一般。
这时在车子旁有个中年人走了上去,他很毕恭毕敬跟白莉媛讲着什么,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奔驰后座的位置,对着电梯那边的后座门已经打开了,看上去像是对方要求她坐到车子里面说话。但白莉媛却对奔驰后座内的人颇为忌惮的样子,她双目很明显不敢往S600L 后座那边看,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我看情况有些不对劲,开门下车就要过去帮忙。刚走了几步,S600L 车后座里那个人下车站了出来,那人的身材极高,两个有些耸起来的肩膀把西装撑得紧紧的,灯光照着他有些花白的头发,脑门顶中央那一块光秃秃的很是明显,虽然背对着我这边,但这人我就算化成灰也忘不了。
吕江,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想做什么?难道是……我浑身的血管突然热了起来,三步化作两步的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奔去。
随着我不断靠近,他们之间的对话也清晰了起来,但还是有些模模糊糊。
「小莉,我……,你……,好不好。」吕江的话里带着很重的北方口音,不是很好听懂,但应该是在劝说。
「吕总,别这样子,你大人物说话要算数的。我们之间不可能了,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好么?」白莉媛边说边摇头,她的言语虽然还算委婉,但神情却很坚定。
我奔跑的脚步声已经惊动了另外两个汉子,他们见我来势汹汹、面色不善的样子,动作十分迅速的从左右向我扑来。我心急如焚,脚下像是加了火箭般提速,顾不得与他们纠缠,单脚在S600L 的后备箱盖上一蹬,整个人跳过了那辆车子,不偏不倚的落在车另外一头。
正在谈话的两人被我给打断了,白莉媛看到我的出现,好像溺水之人见到了救生圈一般,慌忙伸出纤手抓住我的胳膊。我身子一斜,把她稍稍遮在我身后,脸色凝重的对着吕江。
我第一次这么近看到吕江,在这个距离上他并不比我矮多少。一张长长的马脸上皮肉虽然还未松弛,但近看已经堆了不少皱纹了,高耸的鹰钩鼻、刻薄的嘴唇与方形下巴,显示此人乃不择手段、天性凶残之辈,两道浓黑的长眉下方那对眸子却极为尖锐,此刻正微皱眉头打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这时被我甩开的那两个汉子也从车子另一头绕了过来,吕江却抬手阻止了他们想要报复的行动,他一张口便是那倨傲又有些刺耳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你跟小莉是什么关系?」
看到这个毁了我青春、夺走了我的母亲、霸占了我最爱的女人的吕江就站在面前,我感觉自己双眼中的毛细血管正在膨胀中,身上每一处关节和筋腱都在跃跃欲试着。在这个距离内,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拧断这个男人的脖子,这种复仇不就是我想要的吗?快动手吧,不要放过你的仇人,你忍受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还等什么,我的脑海中好几个声音在这么说着,催促着我尽快下手行动。
我突然感觉头顶处传来一阵久违的刺痛,为什么这个时候又来捣乱了。我努力的摇摇头,试着把疼痛甩出脑外,身上的肌肉开始逐渐绷紧,在将要出手的那一霎那,突然感觉有一双柔软滑腻的纤手握住了我。我回头看到的是白莉媛充满担忧的眼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吕江身后右侧站着那个先前与白莉媛对话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抬了起来,一个乌黑的枪眼正对着我们。
我终于明白吕江有恃无恐的原因所在了,长期训练出来的警惕感让我察觉到场上的形势已经突变,另外两人已经分散摸到我的侧后方,与吕江身后那个人形成一个三角型的火力网。他们手中必定也握有同样的武器,在这种境地下我就算可以击倒吕江与他身后那个汉子,但完全没同时制服身后的那两人,况且白莉媛还在我身边,我可不能让她只身冒险。
想到此处,我侧了侧身用自己挡住了白莉媛,脸上沉稳如山、不动声色道:「她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要再来骚扰她。」
吕江对我的话呲之以鼻,他不屑的抽动嘴角中笑了笑,目光直接略过我射向白莉媛道:「小莉,你就是为了这小子跟我分手?你什么时候跟他搞上的?」
我皱起了眉头,吕江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是我却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他话里行间只是把我当成白莉媛的新欢,并没有指名道姓的点明我的身份,难道他并没有发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不过,想起来也大有可能。梦兰和吕天事后已经出国巡回演出去了,他们母子有把柄落在我手中,料想也不敢通风报信。吕江自从介入了中华馆的地块之争,就一直忙于设局陷害杨霄鹏,更无闲暇来探询料理白莉媛的私生活。
最可靠的是,现在的我在体型和容貌上变化太大了,料吕江怎么也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当年那个文弱清秀的少年。在吕江掌握的信息里,我早就被搞成个弱智的精神病人,然后死于南山岛精神病院的那场大火中。
我还在沉吟中,手臂处却突然一紧,白莉媛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上来,她那两只细长胳膊紧紧抱在我的手肘内,脸上一副坚定决绝的神情,她那对美目内射出往日少见的勇气与自信,毫不示弱的迎上吕江的双眼道:「是的,没错。他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喜欢他,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白莉媛声音依旧往常一样柔柔细细的,但刚才这一番话却说得斩钉截铁、金石激昂,这还是往日里那个温柔恬静的小妇人吗?她的软弱与不安定哪里去了?
我和吕江都被她身上突如其来的意志力所惊住了。
吕江收到的震撼比我更大,他脸上显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两片薄薄的嘴唇不住抽动着,那对深灰色的瞳孔中再次露出凶光,好像对白莉媛公然反抗他的行为极为愤怒。
我感觉白莉媛抱在我胳膊上的纤手在微微颤动着,但她却紧紧的抱住我的胳膊,这个一向任由男人主导她人生的女人,突然变得如此坚强与忠贞起来,她清澈透亮的大眼睛毫不退缩的与吕江对视着,这个时候的白莉媛真是美极了。
吕江的手已经抬起到半空中了,他择人欲噬般的眼神一直盯在我身上不动。
我暗暗提气凝神,脑子里迅速划定了三四种破网突围的方案,虽然每一种方案的胜算都不大,但不管自个是否能够全身而退,我定要保住身边这个深爱的女人,同时让吕江付出最大的代价。
最终吕江的手并没有放下,也许是白莉媛的意志战胜了他,也许是商人权衡利弊的本色起到了作用,但吕江在这次当面交锋中毕竟败了。他深深的看了白莉媛几眼,不断抽动的嘴角突然松弛了下来,那只手放在头顶把那几缕残余的头发向后抚了下,那张凶残霸道的脸上突然显出几丝颓唐的神色。
「你迟早会回来求我的,记住这句话。」他冷冷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坐回车后座里。那三个汉子见状也收起手中的枪械纷纷上车,很快S600L 就呼啸着冲出了车库。
我感觉手臂上突然一重,白莉媛温香软玉般的身体正要向地板上滑落,连忙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原来她先前都是靠一股勇气强撑着,待到吕江一走,再也坚持不住,两条长腿软乎乎的使不上劲。我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感觉怀中的佳人出乎意料的虚弱,她玉石般洁白的额头甚至冒起了虚汗,要不是抹着鲜红的唇膏,那对丰唇肯定煞白煞白的。
我将她抱入车内放好,然后发动起车子离开这个地方,向家中驰去。
回到家里,白莉媛下车的时候依旧有些魂不守舍,还是在我的搀扶下才慢慢的走回主卧室。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进入她的房间了,但今天白莉媛的样子让我实在放不下心,好在她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因为此刻的她极为柔弱无助,我的存在可以让她得到些许的依靠。
在我的帮助下,白莉媛很勉强的脱下身上的外套裙子,帮她解开裙子后面的拉链时,我无意中触到她光滑冰凉的纤手,她立刻条件反射般抽搐了下,那一瞬间我真想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但最终我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待她卸去脸上的妆容与配饰,我道过晚安后,便抽身向外走去。
「等等。」那个熟悉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响起,我停住了迈出的脚步。
「石头,你……」白莉媛的话里有些踌躇,但她吞吞吐吐的总算说了出来。
「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我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眼前白莉媛穿着件宽松的白色纯棉睡裙,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在布料内隐约可见,睡裙裙摆下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纤瘦合度的雪白玉腿,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腰间,让她原本高挑丰腴的胴体显得纤细了不少。
此时,她往日里温婉淑雅的玉脸上有一种小动物受到惊吓后的茫然与不知所措,一对看着我的秋水双瞳里更多的是不安于祈求,这个时候的白莉媛更像个软弱无助的小女人,与一个小时前在车库直面吕江的英勇果敢大相径庭。
我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痛感,忍不住转身走了上去,伸手将其纳入怀中。
白莉媛很顺从的靠在我怀里,两只细长的胳膊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胸前那两团温软极富弹性的乳峰顶在我身上。我觉得怀中的女人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今天晚上她经历的事情太复杂了,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紧紧的抱住她,随着我怀抱传染的温度,她渐渐平静了下来。
「别放开我,好吗?」白莉媛抬起头,轻咬着下唇道,她脸上有几分羞涩,也有几分期盼。
「嗯,不要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在我的细声安慰下,白莉媛的不安情绪总算缓解了下来,美丽的双眼皮也似阖非阖的,好像我的声音有着催眠效果般。我见她已经渐露倦意,便温柔的将她抱上大床放好,然后体贴的为其拉上被子。
然后我脱下了衣物,但并未向往常一般裸睡,而是穿着内裤躺进了被子里。
这床被子轻盈温暖,带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重新躺在这张熟悉的大床上,我但却没有过多的绮念,毫不逾矩地躺在白莉媛左边的位置,与同在被窝里的她保持着应有的距离。我们俩虽然同在一个被窝里,但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欲望,只是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保持太久,打破这道界限的却不是我。自我躺上床后,白莉媛的呼吸便有些紧了起来,我听着她那边翻来覆去的换着姿势,但却迟迟没有睡着。
「你……睡了吗?」最终她忍不住开口了。
「没有呢。」我平静的回答道。
然后感觉被窝动了下,一团带着馥郁香气的肉体向我这边转了过来,紧接着我的胳膊被一双纤手抓住,白莉媛把我的手往上搁在了枕头上,然后顺势身子往上一靠,臻首带着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卷发就躺在了我的胳膊上。她依旧保持着背对我的姿势,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只剩下那层睡裙了,她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枕头太软了,借我垫一垫,没有其他意思。」
「嗯,睡吧。」我温柔的说道,心中却快乐得像要炸开一般,另一只手很自然的伸了过去,把白莉媛圈入我的怀中,她有些哆嗦的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顺势用双手抱住我的胳膊。她娇嫩滑腻的脸颊贴在我的手掌上,细细的呼吸声吐在我的手心中,就像只温顺乖巧的小猫。
怀中拥着白莉媛这具温香暖玉般的胴体,但我却没有太多的欲念,心中一片平安喜乐,两人呼吸渐稳,终于睡去。
回到那张久违了的舒适大床,怀抱着朝思暮想的玉人,我连日来头次睡得如此深沉,直到日上三更才缓缓醒来,看着自己内裤被顶得凸起的一大块,我不禁对自己摇了摇头,回头再看看怀里的白莉媛。
阳光透过窗帘打在白玉雕成般的面容上,她侧身躺在我的胳膊上,双手放在自己胸前,像一个小女孩般蜷缩着身子,虽然睡得很沉,但脸上犹带不安的情绪,薄薄的嘴角轻抿着,两道细长的黛眉似颦非颦,让人无比怜惜。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了无数的往事,无论要面对多大的艰险,我都要保护好怀里的这个女人,因为她承受的苦难已经太多了。
我轻轻的移动着胳膊,把手臂慢慢从她脑袋下方抽出,在这过程中我一直很小心的不惊动她。白莉媛并没有被我吵醒,她只是嘴中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睡去了。
下床后,我踮着脚尖过去推开了那扇落地镜,然后悄声步入衣帽间。衣帽间内的射灯自动亮起,踩在深可陷脚的柔软地毯上,我推开其中一个大衣柜的门,从一大堆叠放着的名牌包包中找出了那个黑色手提箱。
把箱子平放在地毯上,我凭着记忆拨着密码盘,输入「861112」这几个数字之后,手提箱内的机簧「咔嚓」一声,我顺手打开了这个箱子。
手提箱内部不像外表所见那么深,浅浅的底层上很整齐的摆着十几样东西,有一叠多个国家的护照,里面的名字五花八门,但贴的照片一看就是我自己,一只外形看起来像U 盘一样的东西,一个银黑色的长方形移动卫星电话,还有十几捆用塑料薄膜封好的百元大钞。
我略略看了看这些东西,有些失望,这里并没有我想要的。我把护照、钞票、电话之类的东西都取了出来,露出下面黑色天鹅绒的衬底,我手指沿着箱子内沿抚摸了一圈,终于在两个对角线的直角处找到微微的凸起,光凭肉眼是很难发现这两个按钮的,我用指甲顶着两块凸起向下一按,手上顿时感到弹簧松开的压力,这个天鹅绒底座已经向上升起了一小截。
我双手贴着边缘把这个底座给取了出来,露出下面3 寸深的一个暗槽。这个暗槽的容积可比上面一层大多了,里面摆着的物件让我精神为之一振,我并没有仔细查看每一件设备,而是先拿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然后匆匆忙忙将夹层给放好,把其余的东西都放回原位再合上箱盖。这期间有一件小玩意掉落在了地毯上,但我当时并没有发觉。
我解开塑料袋,将里面装着的零件统统倒在箱盖上,手指轻抚在这些黑色零件上,好像有一股暖流从指尖传至身上,一种熟悉的感觉在指尖跳跃着,似乎每一个零件都像是活过来一般,正热情友好的与我交谈对话着。
我的老伙计们,久违了。
闭上眼睛,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探去,随手拿起几个构件就组装了起来。我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般游动在这些黑色零件上,枪栓、撞针、滑套,顺手拈来,毫不费力;抽壳、卡榫、击锤,见缝插针,游刃有余;装上复进簧、拉松套筒、插入弹匣、关上保险,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之后,一把结构完整的手枪已经出现在我手中,而我心中默念的秒数刚刚抵达「8 」这个字。
我睁开眼,心满意足的看着手中这把Glock18 ,原厂地是奥地利,枪长186毫米,空枪总重达620 克,使用9*19毫米的帕拉贝鲁姆弹,滑套上的射击选择钮可以转换成全自动模式,在100 米的范围内它就像一只可以喷火的眼镜蛇,不动声色间张口突袭致人于死地。最令我满意的是,它的弹匣可以容纳22发子弹,曾经几次所执行的任务功败垂成之际,我正是依靠着这充沛的弹量,在枪林弹雨中与各式敌人周旋,并最终扭转了局面。
我轻抚着光滑的金属枪身,握把上花纹已经被我摩挲得有些平了,扳机外圈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那是某次任务中连人带枪跳到一艘行进中的货船时磕到的,但这些丝毫不影响这把Glock18 的火力与精准度,只要它一躺入我的手心,枪口所瞄准的对象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端起了Glock18 ,感觉自己与它之间的那种独特的默契又恢复了过来,好像有一股莫名的能量正从这对机械中传导至我的血管中。我转了一圈,摆了几个标准的设计姿势,最终瞄准照门对着衣帽间门口时,准星里却出现了一个人影。
白莉媛身上只穿着条轻薄的睡裙,隐约可见衣料内曼妙的身段,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光溜溜的踩在地毯上,有些蓬松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腰间,那张有些忧郁的素净玉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见到她,我心下一惊,慌忙收手将Glock18 藏在了身后。但此刻为时已晚,白莉媛一脸震惊的缓缓向我走来,她往日里丰润的红唇有有些苍白,语调特别慢的一字一句问道:「石头,你刚才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我……这个……」我像是一个被抓了个现行的小贼一般,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白莉媛把我放在身后的手拉了出来,她手臂上的力气并不大,但我并不敢抗拒她。
当她看清了我手中的那只黑色毒蛇后,惊叫了一声,双手按在胸前,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道:「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她那两道秀丽的黛眉又蹙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为了保护你。」我上前一步,白莉媛却反而后退一步。
「保护我……可是,你这个东西是用来杀人的吖。」她两只细长的白胳膊捧在胸前,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难道,你要去找……」
「你没看到他昨天是怎么威胁的吗?我不能让他伤害到你的。」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语气,一想起吕江我就难遏心头的怒火。
「可是,不行的,你不能这样做。」白莉媛突然激动了起来,她双手紧紧相握,做出一个祈求的姿势。
「石头,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冲动吖,你要是成了杀人凶手,以后让我怎么活吖。」白莉媛满脸悲哀的神情。
「你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的,我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我双眉一竖,白莉媛语气里还是把我当孩子看待,这段时间内她已经渐渐改变了这种母亲的腔调,但是事到危急之时她还是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那也不行吖,你如果犯了罪,就算不用东躲西藏流浪他方,我们以后也都要在担惊受怕中过日子,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白莉媛双手按在胸前很激动地说着,睡裙下那丰满肥硕的双丸虽然有文胸束缚,但依然很夸张的上下起伏着。
「我怎么没有替你考虑,吕江他对你贼心不死,他这种人睚眦必报,早晚都会向我们下手的。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我决不允许。」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一句话。
「石头,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是我们不能从其他地方想想办法吗?非得自己去冒这个险,值得吗?」也许是我话语里表示出强烈的保护欲,白莉媛脸上浮现出颇为感动的神态,但她还是有些谨慎的问道。
「什么办法?吕江这十几年做尽坏事,有谁能奈何得了他,有谁能制裁他。
没有,根本没有。」我冷笑一声,反问道。
「人做事、天在看。吕江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相信终会有人来收拾他的。」
白莉媛这番话颇为幼稚,所谓的天道只不过是骗人的鬼话,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丛林社会的法则。
「呵呵,这些话只是用来愚民的。这世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从来没有什么天,也从来没有什么正义,只有强权才是公道。」我不屑的摇了摇头,心中想起自己的父亲,从来与世无争对人坦诚的他,却怎知自己生故后妻儿会遭人暗害凌辱,可见这世界是没有什么公道可言的,一切不公都只能用我手中的武器来裁决。
「我不管你什么天什么道,反正我不要你走这条道路。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你要是出点什么差错,叫我怎么办。」
白莉媛一把扑倒在我脚下,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小腿,声泪俱下的哭了起来,透过她身上单薄的衣料我可以感觉到那两颗丰硕的乳房正磨蹭着我的小腿,但我此刻心中却毫无绮念。
「石头,听我一次好吗?就这么一次,其他地方我都听你的,好吗?」白莉媛抬起脸蛋看着我,她的美目内闪烁着晶莹的泪珠,两道泪线从白玉般的脸颊流下,梨花带雨却又楚楚可怜,饶是我心硬如石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好啦,我们先不说这个。你起来吧,地上会着凉的。」此情此景下,我只能暂时向她妥协了,以免刺激到她已经十分脆弱的神经。这个女人养育了我,并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我,纵使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也无法狠下心来对她。
「不要,你先答应我,别做过激的事情再说。」白莉媛咬着下唇,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答应她了,看到我改变主意后,白莉媛总算停住了哭泣,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想到刚一动弹却又「哎呦」一声,重新坐回地毯上了。
「怎么了?」我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白莉媛朝我摆摆手,一只纤手护在小腹处,蹙眉道:「可能是刚才哭得过了,有些岔气。」
看我想要伸手帮忙,她又摇摇头道:「让我坐一会就好,不用担心。」
我只好点点头,满脸关切的蹲在她身边,伸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揉着。虽然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透过衣料感觉她小腹上那滑腻富有弹性的嫩肉随着我的手指微微颤抖,这久违了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心下也不由得一荡。
不知道是我手掌的温度起到了作用,还是身上颇为隐私的部位被我触摸着,白莉媛原本苍白的玉脸渐渐浮起两片红云,口中呼出的芬芳气息也粗重了许多。
她虽然轻咬着下唇,但却没有出言让我停手。
就这样过了一忽儿,白莉媛轻声道:「好啦,你别摸了,我要起来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那只恋恋不舍的手,正要伸手扶她起来时,她忽然按住了我的手。
白莉媛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疑惑的问道:「咦,这是什么?」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她芊芊玉手中挟着一个金色水滴状的椭圆形挂饰。
这个挂饰有我两个拇指大小,原本外表的镀金已经褪色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青铜质地外壳,显然是有一定年月之物,挂饰的下方还有一条红色的流苏坠子。
白莉媛带着几分好奇的伸手推开这个挂饰,里面是一个造型颇为精致的怀表,不过怀表指针早已停住不动了。表盖的内里的玻璃之后嵌着一张小照片,照片是黑白色的老照片,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头像,从女子的服饰和姿态来看,至少也是上个世纪60年代的产物了。
照片中的女子年方二十,两条乌黑的辫子挂在胸前,脸上满溢着青春的气息,她五官带着江南女子的清秀,虽然算不上是个美女,但是目光恬静柔和、充满憧憬,看上去就像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
「她是谁?」白莉媛轻抚着怀表内的照片疑问道。
我凑过身去,看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怀表与照片,心潮起伏,好像又回到了7 、8 年前在南山岛上那段日子。
在我心中,韦叔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个身体残废的大汉有着铮铮铁骨,任何人受了他那样的伤都很难活下来,但他却依旧努力与命运抗争着,我从未见过他表现出软弱与悲伤的情绪。
他不仅在那种可怖的环境之下保护了我,而且把他那一身的知识与本事悉心传授给我,但我却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故事。唯一例外的是,偶尔到了梅雨季节,岛上病人都被取消了室外的放风活动,这个时候韦叔会独自一人坐在窗前,借着窗外的一丝片光,仔细把看着手中那个挂饰。
我曾经有好奇的问过,他手中那个挂饰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够吸引他不厌其烦的看上一两个钟头,他却没有想要回答我的意思。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他这个怪癖,只是每次看完之后,他脸上会呈现出一种落寞的表情,之后几天内他狂躁的性子会缓和不少。
那个挂饰他不知如何带入这个岛上的,因为上岛前我们都会被取走身上的所有私人物品,除了随身衣物与监狱式的房间外人人都一无所有。但韦叔却把这个挂饰保护得很好,他用几根从病服上拆下的麻线编成绳子,把挂饰挂在自己的胸前。他将其如珍宝般保护着,除了我根本没有人发觉他这个秘密,当然其他人也不敢轻易触碰他的物品,因为他的暴力手段与凶悍性子在岛上已经人尽皆知,就算戒护人员也对其如怪物般避而远之。
待到韦叔再次开口提到这个挂饰的时候,我们已经是在逃离那场大火的路上,当他把挂饰交到我手中时,半个身子已经挂在了那根着火的大梁下,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对我吼了一声:「帮我找到他……」
然后,他突然停住了,后一句话的声音却变得微弱起来。
「对不起……」
我至今还记得他说出那三个字时的表情,像是一个行将木就的将军在忏悔往日的杀戮一般,那一瞬间他突然露出前所未见的衰老神态。
而当我逃出生天之后,才明白他所说的那个「他」,其实是「她」,但此时已经无人跟我解释这个挂饰所蕴含的秘密,以及画中的这个「她」是谁。
只不过我依旧清晰记得韦叔看着挂饰的眼神,以及他把挂饰交到我手中所说的那句话。之后的几年内,我每次在执行任务之余,除了想要找回妈妈这件心中的大事之外,都会试图去解开这个挂饰里的秘密。我想要找到画中的女人,不为其他,只为了报答韦叔对我的恩情。
我简略的讲述了下在南山岛上的经历,以及韦叔是如何保护与关照我的,并告诉白莉媛自己在逃离精神病院后的经历,但我并没有告诉她组织的存在,为了保护她,我只是告诉她自己曾经为了生存,在南方当过一段时间的打手与保镖,并且为某个帮派的老大服务过。
我这一段回忆让白莉媛听得心惊胆战,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不放,好像我所说的那些出生入死的画面就在眼前般,尤其是我谈及在南山岛内的生活条件之艰苦,环境之恶劣,更是让她心痛不已,她连连自责道:「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
我见她面如死灰般悔恨莫及的样子,也不愿继续刺激她,将其搂入怀中柔声道:「别这样说,你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怎么斗得过那些手段通天的恶人呢。」
「可是,这一切当真是吕江设计好的吗?他存心积虑做这些事是为什么?」
白莉媛用她虚弱的声音问道。
「我不敢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计划,但他在其中肯定起了最大的作用,目的就是为了占有你。」我缓缓说出自己的答案,这一切在岛上的时候韦叔已经帮我分析过了。
「我,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他们总要这样子。」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将那红润的樱唇咬得愈加鲜红。
「因为你太美了,美好的东西人人都想占有,只是大部分人都是正当的方式去争取,而一小部分人为此可以不择手段。」我轻抚着她洒在肩头的酒红色长卷发,颇有感触道。
「石头,你莫不是骗我,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白莉媛的话语里透露着不自信,她受过的苦难太多了,以至于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句句当真,你是最尽职尽责的好母亲,是最温柔顾家的好妻子,也是最美丽动人的好女人,我愿意一生一世守护着你,爱你,疼你,永不分离。」我低下头,轻轻的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一吻。
「石头,你……我……」白莉媛有些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可以对天发誓,刚才所说的话如有作伪,愿遭天谴。」我还没发完毒誓,嘴巴就被一只丰腴滑腻的纤手握住了。
白莉媛玉脸上半是激动,半是羞愧道:「呸、呸、呸,别乱说话,我相信你呢。」
「我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情话儿。」她转而握住我的双手,将他们置于自己的胸前,仰头看着我道。
「石头,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吗?」
「嗯,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怎么也跑不掉。」我淡淡的答道,但话语里充满了自信。
「可是,我们将来要怎么办呢?吕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人轻微得罪了他,他都要狠狠的报复对方。」想到此处,白莉媛脸上又现忧色。
「哼,别说他要报复,他对我们家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先要一样样都要报复给他。」我冷笑道。
「可是,他太实力太强了,又有政府在后头撑腰,我们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白莉媛仰着她美丽的小脸看着我,她的眼神里除了担忧之外,更加多了一样不常见的东西,那就像一个小妻子在求助她的丈夫一般。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完全迷信暴力的,但也不会放弃暴力。我要让吕家的每一个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我语调低沉的说出这番话,话语中表达出的掌控力让白莉媛完全拜服,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肩膀,滑腻的脸颊靠在我的胸前,一双美目似闭非闭的,好像沉醉在我身上强大的雄性气息中。
「可是,石头我还是担心,你觉得这段时间吕江会有什么动作吗?」
「不好说,春节期间他必定事务繁忙,但此人诡计多端,我们还是要小心防备为好。」
「嗯。」白莉媛很乖巧的答了一声,然后她倚靠在我的肩上,她手指上仍然抓着那个挂饰,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后,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突然说了句:「奇怪了。」
「奇怪什么?」我并未在意,依旧沉浸在她丰腴芳香的胴体中,随口问道。
「这个东西,我好像以前有见过。」白莉媛摆弄着手中的挂饰细声道,她话中带着几分迟疑。
「什么?你说你见过。」我如闻惊雷般反映过来,激动的问道。
「嗯。」白莉媛虽然对我的举动表示惊愕,但她还是很认真的对我点了点头,她举起手中的挂饰道:「其实,我是觉得这下面的坠子有点面熟。」
「坠子?」我闻言把视线转向挂饰下方那串流苏坠子,这个坠子从我看到起就在挂饰下方了,但自己从未发觉坠子里藏有什么秘密,怎么白莉媛会提到这个坠子呢。
「你看这造型、这织法,只有一个地方是这样编的。」白莉媛的纤指轻轻摆弄着坠子,这只坠子是用红色的绒线编成的一个简单的同心结,然后下方垂出一串流苏,坠子本身并造型并无特别之处,再加上经历了多年的风吹日晒,色泽与形状都消褪了不少。
「什么地方?」我把挂饰拿在手中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只好问道。
「就是我们老家,鸟山镇和附近的几个村子,我们那儿的姑娘家从小就会编这种结子。那是家中女人代代相传的手艺,与外头的大不相同,我们的花样可多了,打出来又好看又结实。」白莉媛谈到打结的手艺,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好像又回到了当姑娘时的年纪。
「你确定这个结子只有老家能做?」我迫不及待的问着,这是我第一次找到有关这个坠饰的线索,就好像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的人找到了一束曙光似得。
「嗯,现在应该有不少女人出来做事,不过这个结肯定有好几十年时间了,那时候只可能是在老家做出来的。」白莉媛的话里带着不可置疑的笃定。
我轻抚着这个岁月悠久的坠子,沉思了一会儿后,开口问道:「你有多久没回老家了?」
「老家?挺久没回去了,有三四年吧。」白莉媛随口答着,她伏在我肩上的脑袋抬了起来,脸上的神色有些警惕道。「你问这个干吗?」
「我想回老家看看。」我轻抚着白莉媛的背部,感觉她睡裙内的丰腴玉体有些微微颤抖。
白莉媛并没有立即搭话,她轻咬着下唇,目光却有些躲闪。我觉得有些奇怪,柔声问道:「怎么了,你不愿意回去吗?」
「我是想回去看看,顺便也可以避开吕江一段时间,要不是我不放心你自个一个人在这里,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白莉媛依旧沉默着,她是侧着坐在地毯上,并不长的睡裙向上缩起了一截,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相叠着摊在柔软的波斯地毯里,我敏锐的捕捉到纤长美腿的尾端,那双雪白晶莹的玉足脚尖,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正不自觉的向内收紧。
「你有什么心事吗?要不咱们就不回去了,以后再说吧。」我见白莉媛的情况有些不大对劲,可能是刚才这个问题给她造成了困扰,虽然我不知道这里的原因何在,但我并不愿意看到她这幅样子,所以有些试探的轻声问道。
「不,没事的,不用。」白莉媛原本细细的声音更小声了,她抬起头来面对着我道,脸上恢复了往常惯见的温柔笑颜。
「正好我也好久没回去了,怪想念的。」虽然白莉媛脸上挂着笑容,但她的眼神还是躲闪着我的目光。
「你真好,我好爱你。」我衷心地送上自己的赞美,张口就要朝她唇上吻去。
「嗯,别,现在不要。」白莉媛却伸出纤手挡住了我的大口,她对我摇了摇手指道。
「明天就要过年了,家里年货什么的还没办置呢。」
「年货,都要买些什么呀。」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年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已经很久远,我几乎想不起它应该是怎么一个样子。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负责开车,帮我提东西就好咯。」白莉媛谈到过年,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她动作轻盈的从地毯上爬了起来,娇俏地伸出纤指对我点了点道:「如果你愿意负责买单,我也不会介意的,嘻嘻。」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做了个乐意奉陪的动作。
「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出发吧。」白莉媛走到衣帽间门口,回眸一笑朝我勾了勾小指,然后便迈着一对雪白的大长腿走进了卧室。
我摇摇头,只好起身跟上她小鸟般欢快的步伐。
第六十章
大年三十的早晨,我驾驶着霸道飞驰在淮苏高速公路上,副驾驶座上坐着盛装打扮的白莉媛。
她今天穿了件绛紫色的貂毛皮草大衣,大翻领口露出一截白得似雪的滑腻胸脯,两截优美纤细的锁骨中躺着一串复古镶钻立体花瓣状项链,一簇簇水钻镶嵌成的雪花将她修长雪白的脖颈点缀得珠光宝气,柔顺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齐齐向脑后梳去,并盘起个很端庄保守的发髻,一条茉莉花苞造型的纯金发带套着发髻缠了一圈,配合着仔细涂成大红色的丰润樱唇,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
「亲爱的,不就是回老家吗,有必要穿得像个阔太太一般吗?」我边驾车,边打趣的问她。
「我穿的有啥问题吗?人家在外面打工的,辛辛苦苦一年回家都要购置几件新衣裳穿回去,不图什么,就是为了讨个喜气。咱们出来这么久了,不气气派派的回去,让亲戚们见了笑话。」白莉媛翻起美目白了我一眼,语重心长的教导起我来,显然对我质疑她的衣着十分不满。
「现在的人,长着两只眼睛就是盯着人身上看,看你穿的什么、吃的什么、开的什么车,就把你当做什么位置的人。你要是在外人面前示弱了,人家就会瞧不起你,还会变着法子欺负你。」
白莉媛这么一番说辞,我就无话可说了,还好她很快转移了话题,我们才不至于陷入尴尬局面。我边开着车,边用眼角的视线观察着她的动静。
她那两只裹在皮草内的细长胳膊抱在胸前,紫貂皮草大衣的长度长及大腿附近,露出裹在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里的浑圆膝盖,那条傲人的修长小腿上套了一双黑色小羊皮尖头长筒靴,靴筒长至膝盖下方左右的顶端有一圈白色绒毛装饰,虽然那双大长腿上套着长筒靴,但她的腿型依旧是那么笔直纤细,只不过此时7厘米高的靴底却有些不安分的在车地垫上磨蹭着,尖尖的靴头一下一下踢在储物格的下方,正如她极力装作镇静但却心事重重的表情一般,令我心中无中生有的多了一层困惑。
明天就要过年了,高速上的车流也特别多,顺着车载导航的指路,我用100Km/H的速度在高速上跑了一个半小时左右,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外形古香古色的收费站,上面用隶体字竖着「鸟山」两个大字。竟然这么快就到了,依稀记得小时候跟妈妈回外婆家都是坐长途客车,路上还要转车好几次,没有4 、5 个小时都到不了,现在高速居然都已经修到了家门口了。
下了高速,车子顺着宽敞平坦的县道行驶着,路边的小车来往络绎不绝,车牌号不单单是「淮」字头,还有「苏」、「浙」、「徽」等邻近省份的小车。白莉媛跟我解释道,这几年随着高速路的开通,鸟山镇秀丽的山水风光与独特的水乡建筑招来了许多游客,随着电视、网络等媒体的宣传,这里已经成为郊区县对外宣传的一张名片,由于处于三省交界的缘故,不少慕名而来的游客都借着节假日驱车过来游玩。
果然,车子行了不远,一条碧绿的河流如飘带般从山间缠绕而过,沿着溪流两端的平地熙熙攘攘建起许多建筑,远远就看到一个江南民居式的楼牌,白墙青瓦的围墙前拉起了栅栏,原来要想进入镇子要先买门票,据说本镇户口的居民是不用门票的,但我和白莉媛属于回家探亲,还是买了两张门票后,才放我们进了镇子。
进入镇子之后,白莉媛开始有些精神起来,她一边看着窗外的建筑,一边指指点点给我看。我上次来外婆家还是十几年前了,现在这个镇子变化很大,原本仅有的一条青石板街道被扩大成了三条,街道两边的建筑统一经过了修缮,从外观上根本分不清新旧,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一看就是外地的游客,车子在人潮中好半天才挪动一两步。
就这么磨磨蹭蹭的开了半个多小时,车子才到达外婆家老屋的位置,沿着碧水河的溪流旁座落着一排老房子,由于是不临街的缘故,这里的房子都没有经过人工的美化,依旧保留着上个世纪的风貌,在一条石拱桥的对面有一栋两层的青砖瓦房,我记忆中依稀记得这就是外婆家。
下车后,白莉媛有些恍惚的呆站在门口没动,我抢先一步走到老屋门口,却发觉有些不对劲。老屋的门口没有什么变化,门口两边的春联上写着「白桃别其三千景红梅还报万家春」,春联的红底已经被雨水打得褪成白色。斑驳的木门上铁将军横锁,门扇的油漆脱落得很严重。我摸了下木门上青铜兽口衔着的圆环,手掌中已经多了一层铜绿色,这座屋子显然很久没有人住了,但挂锁钥匙孔的金属颜色却很新,好像经常有人在使用这把锁。
「喂,有人吗?」我拿起圆环拍了几下,生锈的圆环击打在青铜兽首上发出难听的声音,老屋这里处于老街道的末端,远离繁华喧闹的新街道,此时街上行人寥寥,我的声音撞在青砖堆成的墙上,在碧绿蓝天间来回荡漾着。
「欸,你谁啊?干嘛乱敲乱嚷的。」老屋对面一户人家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可能是我敲门声惊动了她,妇人满脸不悦的斥责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来找人的。」我有礼貌的跟妇人陪了个不是问道。
这妇人走近后,我才看清楚她的外形,她不是很高,身上穿着套红色的棉衣棉裤,脚上汲着加绒保暖拖鞋,头发烫得像个鸡窝一般的蓬松卷曲,长满褶子的圆脸上抹了过多的粉底,就像一个奶油加多了的劣质蛋糕般。
「找人,你找谁呀,这里早没人住了。」那妇人走近了些,她满脸警惕的看着我道。
「没人住了?那白家的人去哪了?」刚才一直呆呆站在一旁的白莉媛好像被这句话惊醒了,她语气激动的问道。
那个妇人先前只顾看我,闻声她把白莉媛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突然伸手在大腿上一拍,咧嘴笑道:「哎呀,这不是莉莉吗?」
「吖,你是?」白莉媛没想到对方一下子道出她的小名,她有些猜不准的打量着妇人道。
「嘿,我你都不认得了,我是你李婶啊。」那妇人见白莉媛还在迟疑中,忙不迭的说了起来。
「你不会忘了吧,我儿子是跟你同年生日的,你小时候还经常来我家玩呢。
」李婶满脸像是笑开了花,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假。
「哦,是李婶,我想起来了。」白莉媛脸上露出的表情显示,她对这个李婶印象并不深刻,但毕竟是街坊邻居,还是要客气点待人。
不过这个李婶完全没有注意白莉媛的表情,她自顾自的拉着妈妈的手说来道去,还在那件紫貂皮草大衣上摸了一道,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咂嘴道:「啧啧,不得了啊,这还是真貂儿呢。」
「莉莉,你这几年在哪里发财了,这一身富贵打扮,老远一看就是个款姐啊。」李婶那眼神直往白莉媛身上那件貂皮大衣瞟,好像恨不得能够穿在自己身上似得。
「哪里什么款不款的,也就是开了几个店面,混口饭吃罢了。」白莉媛不为所动,淡淡的回道。
「哎呀,我就说莉莉你从小长个好相貌,将来肯定会行运的,不是当官太太就是嫁个大老板。当年你妈妈要把你嫁到城里去的时候我还劝她来着,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倒是我见识浅了……」李婶一张口便滔滔不绝。
白莉媛见她越说越不像话了,忙出言打断她道:「婶子,咋改天再聊这些,你先告诉我家里人去哪了,怎么老屋子都关着。」
「什么,你还不知道啊。」李婶露出一脸惊讶的样子,没等我们继续追问,她就开始比划着手指说起来。
「你大哥他们搬新家了,这里空着快三年了吧。他们盖的新楼在另一头的开发区里。啧啧,好高大,好气派,镇子里头都叫他家『白公馆』呢。」
搬新家了吗,从白莉媛听到此事的表情来看,她显然是不知道这回事,看来这几年间她非但是没有回老家过,而且与亲戚们的联系也很少。
我们好不容易摆脱这个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李婶,按照她口中所说的白家新地址找去。镇子的开发区是在原有的街道水道之外的水田,老居住区现在统一纳入旅游商业开发,这几年不少发家致富的居民都纷纷出来自己建房子,所以政府专门划了一块地让他们集中建新房。由于不在旅游区的缘故,这些新房可以不受规划的限制,所以各家各户都不吝与展示自己的财力,把房子建得富丽堂皇、气派十足。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白家的所在,因为正如李婶所形容的那样,「白公馆」的确是这一带最高大气派的屋子。这栋宅子的地势最高,背靠着一座小山,面前有一块沥青铺成的广场,中央一个假山堆砌起来的喷泉,高高的围墙上装着铁刺,两颗枝繁叶茂的香樟树冠从围墙内探出,给白墙青瓦的房子增添了几分绿意。
从门口看过去,这房子占地起码有300 多平方米,黑色雕花铁门紧闭着,透过栏杆可以看见里面是一个大花园,葡萄藤爬满了围墙和天井,要是在夏天院子里肯定很阴凉,但是现在的天气下就显得有些湿冷。看到我靠近,院子里跑出两条黑毛德国牧羊犬,对着我一阵不友善地乱吠,这时白莉媛也走了过来,那两条黑毛德牧突然温顺了下来,隔着铁栏杆讨好似得舔着她脚下高筒靴的尖头。
白莉媛按了按门铃,这时犬吠声估计也惊倒了屋里的人,里面那栋大宅子黑檀色的大门被打开,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从里头走了出来,她清脆的声音带着吴腔,边走边说着:「来了来了,大毛、二毛别叫了。」
她走到跟前,看到两只黑毛德牧不动声躺在门口,白莉媛正在逗着它们玩的样子,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
那少妇年约二十七八左右,身穿一套粉色绘花的棉服,几丝挑染成黄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虽然并不是很漂亮,但五官清秀、身段苗条、皮肤白皙,脸上带着江南女子惯见的温柔。
她撩了撩额头的细发,把我们俩人看了又看,语带顾虑的问道:「你是……
小姑姑吧?」
白莉媛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恬和的笑意道:「香儿,是我,我回来了。」
少妇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她忙开门让我们进来。我们穿过布满葡萄藤的天井,走进了那扇黑檀色的大门内,两条德牧还想跟进来,被少妇一阵训斥,只好怏怏不乐的蹲在门口。
大宅内部比起外头更为雅致,空间宽敞明亮,装饰华丽现代,摆放的都是漆得黄澄澄的仿明清家具,少妇延请我们在宽敞的客厅坐下,然后转身上楼去通告长辈。
据白莉媛介绍,刚才那个少妇叫蓝香,是大表哥的妻子,她是6 年前才入门的,所以我记忆中并没有见过她。蓝香虽然辈分上是白莉媛的侄媳,但实际上只比她小6 、7 岁,两人间的关系其实挺好的。
很快随着楼梯上一阵鞋跟敲地的声响,蓝香陪着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妇人走了下来。她穿着一件蟹青桃红雕凤宫绸夹袄,下身是一条墨色洒线菊花满绣散管裤,脚上穿着低跟绸面平底鞋。她是那种古典的方脸美人,五官的线条有些硬,但一对美目中的神色却很温柔。她的皮肤十分白皙,眼角与嘴边的皱纹已经很明显了,一头隐约可见银丝的黑发盘在脑后,用一个旧式的发网罩了起来。虽然年过五旬,但还是一个端庄大气的美妇人,她就是我的大舅母黄莺。
白莉媛见到黄莺后就站起身来,她脸上的表情十分激动,一对红唇轻微颤动着,她娇呼一声:「嫂子。」,而后便纵身上前抱住刚下楼梯的黄莺。
她穿着高跟长筒靴,身高比黄莺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扑在黄莺怀中的姿态和神情却像一个小女儿见了父母一般,而黄莺也很动情的安抚着她,脸上温柔慈爱的神情就像妈妈平时看着我的样子。
大舅母其实年长妈妈20多岁,白莉媛是家里的小女儿,小时候都是大舅母带大的,她与黄莺名分上虽是姑嫂,但感情上更近乎母女。我虽然只是小时候见过几次大舅母,但是给我留下的映像却很深刻,她平日里总是那么的温柔大方,不但接人待物很有一套,对我们这些小辈也是和声悦语,我从没见过她发脾气的样子,亲戚与邻居们提起这个大舅母都是赞不绝口。
「莉儿,你总算回家了。这几年过得好吗?都不给家里回个信,让哥哥嫂子们多担心呢。」黄莺轻抚着白莉媛的后背,语气轻柔的道。
「嫂子,我……呜呜呜,我也好想你们。」白莉媛动情的抱着黄莺低泣了起来。
「好啦好啦,没事了。你现在回家了,还哭什么,大过年的,应该开开心心才对嘛。」黄莺的一举一动都极尽母性,她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白莉媛娇嫩的脸颊。
「嗯」白莉媛很乖巧的点了点头,黄莺很细心的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抚摸着她的头发道。
「让我看看,我们家莉儿还是这么好看,这几年过得还好吧。」
「嗯,我过得挺好的,嫂子你放心好了。」白莉媛脸上堆起了笑容,拉着黄莺朝我走过来。「嫂子,我要告诉你件喜事。」
我刚才已经站着好久了,静静的看着她们沉浸在姑嫂重逢的喜悦中,这时脸上也露出个灿烂的微笑道。
「大舅母,你好。」
黄莺仔细的把我看了又看,她的眼角已经有明显的鱼尾纹了,但清澈的双目依旧很美丽动人。这对温柔恬和的美目帮我从上到下看了一圈,脸上绽开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拉住我的双手笑道:「太好了,石头儿也回来了。」
她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仔细的把我上下端详了一番,面带春风的对白莉媛道:「你看,你大哥早说过了,咱们家石头儿是个命硬的孩子吧,虽然年轻的时候稍有波折,但终究会逢凶化吉的。」
「看看,他现在长得这么健壮,比你表侄儿们都高大,莉儿你可算熬出头了。」黄莺婉婉道来,她果然很会讲话,把白莉媛说得转忧为喜,连连点头。
「石头,你的大名还是大舅舅帮你起的呢。你小时候老爱生病,按相书上说要起个硬气的名字压一压,这不还真被他说中了。」黄莺谈起大舅舅来,脸上满是崇拜之意。
大舅舅的确是一个才子,他是六十年代毕业的老大学生,毕业后一直在老家的县中学教书,后来担任校长直至退休,不过到我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他起的。
「对了,嫂子。我大哥呢,他在家吗?」白莉媛一听到哥哥的名字,立马出言问道。
「你大哥刚才睡了,等晚上再去看他吧。」黄莺婉言谢绝了。
「哦,大哥的身体还好吗,现在还有吃药不?」
「嗯,他还是老样子,好几年了吧。不过精神还算好,没关系的。」
蓝香从厨房里端出几杯清茶,很恭敬的先给婆婆,然后再给白莉媛和我,她们姑嫂俩在那里聊起家里的陈年旧事,我在一旁跟蓝香随意聊着,她的年纪跟姚姐差不多,虽然没有姚姐的艳丽泼辣,但却多了几分温柔腼腆,我对这个表嫂蛮有好感的,两人也说得挺投缘。
从蓝香口中得知,她嫁入白家是在我生病后的第二年,所以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表弟,但从没有见过我的样子。她不是本地人,是隔壁省的一个偏远山村出来的,属于南方某少数民族后代。蓝香跟大表哥是通过相亲认识的,嫁过来后与舅舅一家相处得很是融洽,从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幸福笑容可以看出这点。
这几年白家的经济状况显然越来越好,大舅母在言谈中略有提到,大表哥原本在镇里当党委委员,前两年已经被提拔为镇长了,镇上的旅游业也是在他手中推动起来的,所以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忙于接待上级领导,迟迟分不开身回家。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我闻声望去,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她们身上穿着粉色的羽绒服,梳着双马尾,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虽然身型还小,但从比例来看,两条粉嫩的小腿却像刚拔苗的小树般笔直挺拔。最令我惊叹的是,她们的身材脸蛋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而且那五官神态都与家中主卧室里那副画上的少女极为相似。
「妈妈,妈妈。」两个小女孩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朝蓝香扑去,蓝香也满脸幸福的把她们搂入怀中,伸手帮她们拍打羽绒服上的雪花,两个小女孩好奇的看看我,看看白莉媛。
「小莲,小蓉,快过来。」黄莺朝小女孩们招招手,正好她们身上也清洁干净了,这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就朝着奶奶那儿扑去。显然黄莺对她们很是宠溺,一边用手摩挲着她们冻红的脸蛋,还拿着水果糕点给她们吃。
「嫂子,这是外侄女吧?」白莉媛面带笑意的看着小女孩问道。
「是啊,这是你侄儿的亲闺女。你上次回来的时候香儿不是刚有了吗,后来隔年就生下这对双胞胎,只可惜你这个当姑奶奶的没有看到。」黄莺指着我们教导小孩子。
「宝贝们,来。这个是姑奶奶,这个是表叔。」
双胞胎立刻甜甜的叫了起来,看来她们俩在家中虽然倍受宠爱,但是对于规矩礼貌上还是很重视的,这应该归功于黄莺的家教。
这对双胞胎今年刚好6 岁左右,一个叫忆莲,另一个叫忆蓉,忆莲比忆蓉先出来几秒,所以理论上她是姐姐,但两人站在一起时完全分辨不出来。
「你们早上不是进城买衣服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黄莺抚摸着双胞胎的头顶,慈爱的问道。
「我们买好衣服后,叔叔说要去找人,叫司机先送我们回家了。」一个小女孩抢着说道。
「你叔叔有没有说他几时回来啊?」黄莺好像漫不经心的问着。
「叔叔没说,他只说让我们不用等他吃饭了。」另一个小女孩轻声答道。
我刚才一直在旁边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小女孩口中的「叔叔」应该是家里哪位亲戚,为何黄莺提到他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然,而白莉媛在听到小女孩的回答后,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顿时舒缓了下来。
我正要开口问什么,黄莺恰好看了我一眼,她伸手按住白莉媛,柔声细语道:「石头,你好久没回来了。老家这几年变化挺大的,让你表嫂带你出去逛逛吧。」
我站起身来看了白莉媛一眼,她轻轻的向我点了点头道:「你去玩玩吧,我和大舅母聊聊家里的事,怕你坐在这里闷得慌。」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对两人点点头,跟蓝香一起走出了白宅大门。
出了门,我和蓝香漫步朝老街道走去。她身上换了一件圆领收腰的白色羽绒服,窄裤管的修身牛仔裤将修长纤细的双腿裹得紧紧的,脚下是一双白色7 厘米高跟鞋,充分显示了少妇的青春与靓丽。
我们俩并肩走着,蓝香边给我介绍镇上的景点名称,一边跟我随便聊着。她性格温顺,跟我年龄差距又不大,所以我们俩相处得很融洽的。路上遇到镇上的熟人都会跟她打招呼,很多人都好奇的问我是谁,蓝香极有耐心的告诉他们我的身份,不过镇上的人对我基本没什么印象了,他们只是客套的打声招呼就忙自己事去。
由于妈妈和大舅母不在场,我可以不受拘束的说出先前的那个疑问:「表嫂,刚才大舅母提到的『叔叔』是谁啊?」
「啊,那是你二表哥。」蓝香听到我的问题,有些迟疑了下才做出回答。
蓝香的话解开了我心中一直存在的疑虑,难怪我先前一直觉得白家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总感觉好像缺了什么似得,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大舅舅共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名叫白祈生,就是蓝香的丈夫,小儿子叫白俊生,只比我大6 岁左右。我们小时候回老家时有见过几次,他那时候个子已经长得很高大了,而我由于经常生病身体瘦弱,所以老是被他欺负。
不过这个二表哥从小就不爱读书,整天就爱到外面去游荡玩耍,虽然屡次被大舅舅责骂也不悔改,初中毕业后就干脆不念书了,成日与社会上的不良人士混在一起,据说还是当地某个帮派的头头。
蓝香告诉我,她嫁过来的时候,白俊生已经是当地县城有名的黑老大之一,垄断了郊区附近建材施工的生意,不过前几年政府在打击黑恶势力的时候被抓了进去,不知白家通过什么渠道减轻了罪名,只坐了五年的牢,就办了假释出来了,这正好是前几个月的事。
我们转了一圈,也聊得差不多了。回到白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黄莺与白莉媛两人好像已经说完体己话的样子,端坐在客厅等着我们,两个双胞胎早就回房间看电视去了。
「香儿,你回来的正好,我们要开始做饭了。」黄莺看到我们进门,她忙招呼道。
蓝香满口答应着,换了衣服就去厨房忙碌起来。
「嫂子,我来帮你吧。」白莉媛也脱下身上那件紫貂皮草大衣,露出里面穿着的米白色蕾丝包臀连衣裙,系上围裙就要去帮忙。
「可别,莉儿你是客人,不应该做这些事的。好好歇着,我和香儿两个能忙的来的。」黄莺忙阻止道。
「嫂子,怎么说我也是白的女孩吖。祈生没娶媳妇前,都是我和嫂子你一起做事的,你就让我再帮帮你几次嘛。」白莉媛抓着黄莺的手娇声道,看那情形就跟女孩子向妈妈撒娇差不多。
「呵呵,好吧,你这丫头。」黄莺奈何她没法子,只好点头应允了。
这三个江南女子纤腰中系着围裙,在厨房中忙碌的样子,就像一幅年代久远的美人画一般动人,时不时间着带着吴音的女子笑声,整个厨房一片活香活色。
我自个无事,便走回大厅闲逛着。白家是一座大宅子,宽敞的一楼没有住人,进门玄关正对着一个大厅,左边是一个厨房和餐厅,右边是一个类似娱乐室的大房间,里面摆着台球桌和飞镖盘之类的游戏设备,两个小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我进来,双胞胎齐齐转过头来,露出笑容道:「表叔好。」
「你们在看什么呢?」我一脸轻松的走了过去,坐在她们身边道。
「喜洋洋和灰太狼。」右边的小女孩指着电视屏幕,里面一群造型很可爱的羊正在跟一只外表滑稽的灰狼在演绎着小孩子的故事,双胞胎看的津津有味。
「你们哪个是忆莲、哪个是忆蓉啊?」我好奇的问道。
「我是忆莲,她是忆蓉。」左边的小女孩指着另一个笑道。
「不对,我才是忆莲,她是忆蓉。」右边的小女孩嘻嘻哈哈的反驳道。
我仔细的把双胞胎看了又看,总算发觉了两人之间的差别,虽然小女孩五官脸型身材都很像,但是其中一人的耳垂更圆些,另外一人的耳垂则相比较扁。
我指着左边的小女孩道:「你是忆莲,对不对?」
小女孩被我说中了,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另一个小女孩有些怀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摇了摇手指表示要保密,这个小姑娘比较活泼,她上前拉着我的手摇了摇,甜甜的喊了声:「表叔,你就告诉我嘛,我妈妈都经常认不出来呢。」
「答案很简单。」我微笑着伸手指着她们的脖子说道。
双胞胎的脖子上都挂着条银链子,链子下方有一只银质的长命锁挂在胸前,上面除了凤鸟祥云图案之外,还分别刻着两朵花样,左边小女孩的是朵「睡莲」
,右边小女孩的是朵「芙蓉」,我正是通过这点分辨出两人的。
待我轻轻道出缘由,两个小孩子这才明白,她们好像初次发现名字里的秘密一般,很好奇的翻看着脖子里的银锁,相互取笑玩闹着。这两个小女孩相貌和脾气都挺惹人喜爱的,我又没有大人常见的架子,所以很快就取得了她们的好感。
「忆蓉,你们叔叔回家多久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着。
忆蓉的性格较姐姐更为外向些,她很快就开口答道:「叔叔今年才回来的,奶奶说他出国做生意去了。」
「那叔叔也在家里住吗?」我继续诱导着。
「有时候住几天,有时候在城里的房子住,叔叔经常带我们进城玩的。」忆蓉一打开话匣就收不住。
「城里的房子可没家里大,还有很多长得像妖精一样的阿姨,真讨厌。」一直很安静的忆莲突然开口补充道。
「是很讨厌,那些阿姨来的时候,叔叔就不陪我们玩了。」忆蓉一脸单纯的附和着姐姐。
通过与双胞胎的谈话,我弄明白了一些事情。白俊生是今年才回到家中的,之前白家对外都是宣传他出国去了。从侧面的描述来看,这场牢狱之灾并未让其伤筋动骨,他依旧过着颇为逍遥的生活,当然顾家从来都不是他的本色,而且他好像也没有成立家庭的打算。
我陪着双胞胎把动画片看了三、四集左右,能问的东西也差不多问出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喇叭的鸣叫,双胞胎反应迅速的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嘴里喊着「爸爸、爸爸」的就向门外跑去。
等我走到玄关的时候,这对双胞胎已经扑入一个中年男人的怀中,这男人身高约175 左右,虽然略有一点啤酒肚,但体型还算是正常,他身穿条纹呢子西装,脚上的皮鞋擦得铮亮,理得短短的黑发贴在头皮上,上唇蓄着浓密黝黑的小胡子,一张瘦削的长脸上满是踏实老练,但滑溜溜转的双目却透露着精明,老远就可以感受到那股乡镇领导干部的气质。
这男人就是我的大表哥,蓝香的丈夫,白祈生。他显然极为疼爱这对双胞胎,不顾手上还拎着的公文包,在双胞胎苹果般的光滑脸蛋上亲了又亲,然后一只手一个的抱起来向屋内走进来。
这时黄莺她们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不顾手上还粘着白白的面粉,对着大表哥招手道:「祈生,你快看看,谁来了。」
白祈生的目光显示投到我身上,从他表情上看应该没有认出我,然后他转到白莉媛身上,眼中突然亮了起来,那撇浓密的小胡子下咧开一个笑容道:「姑,你回来了。」
「嗯,祈生。你当父亲了,姑姑要好好恭喜你呀。」白莉媛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道。
「呵呵,谢谢了。」白祈生转而望着我,疑问道:「这位是……」
「这是你石头表弟吖,他今年刚回家呢。」白莉媛忙介绍道,她的话音里有些不自在。
「啊哈,我说怎么有些眼熟,原来是石头啊。」白祈生很懂人情世故的打着哈哈,他放下手中的双胞胎,上前抓着我的手把我好好看了一番。
「嘿,小伙子越长越精神了,比我还高了一个头。」不等我回答,他伸手在我胳膊上拍了拍,动作虽然不大但是挺有力气的。
我微笑着叫了声「大表哥」,握手之间感受到浓浓的关切之意,虽然我与这个大表哥年龄相距甚大,但是一向却是甚为敬爱他。他为人处世都很踏实厚道,在我母亲这一族同辈间的威望很高,加上大舅舅年事已高,家族里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面协调的。
黄莺忙叫我们进屋,我与白祈生坐下来略略谈了谈这几年的变故,白莉媛在娘家一直都是声称我在治病,所以我就按照她掩饰过的故事情节说了下去,白祈生并未对此起疑心,想来这些年他并不了解我们家的具体情况,我只大概告诉他,这几年白莉媛都在经商,家里的经济状况还算不错。
我们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女人们的饭菜已经做好了,从厨房那边传来诱人的香气,黄莺走出来对儿子道:「祈生,差不多该吃饭了,去帮你爸爸出来吧。」
白祈生口中称是,白莉媛忙拍拍手解下围裙道:「等等,我跟你一块去,看看大哥。」
我也起身跟在他们后头,从大厅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我注意到这楼梯修得很平缓,旁边还设有条防滑坡道。白祈生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的说道:「我们这里冬天阴冷潮湿,不放心老人在一楼住,这是为了方便爸爸上下楼的。」
上了二楼,我们走进楼梯旁的一个大套间,里面的家具都很简朴古旧,与外头形成鲜明对比。两排带玻璃窗的大书柜里放满了书籍,旁边的书桌上放着手写的文稿和一副老花眼镜。穿过这个小房间,里面就是大舅舅的卧室了,窗明几净的屋内摆设不多,除了一张旧式大床和一张藤编躺椅外,墙角还放着个搪瓷脸盆与痰盂,室内有一股久居病人的异味。
虽然室内有一台带加湿功能的电暖器在送着热风,但那张床上的被褥还是极厚,被子下方躺着的老年男子正是我的大舅舅白崇儒。好多年没见,他好像老了许多,已经是满头银发,脸上也布满了皱纹。但是斜长的浓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脸庞五官与白莉媛有几分相似,可以看出他年轻时肯定是个美男子。
「爸爸,爸爸。」白祈生蹲下身子,凑到熟睡中的父亲耳边,轻声唤道。
白崇儒张开双目,一对有些浑浊的眸子看了下儿子,然后投射在旁边的我们身上,他的眼神中好像有股浓霾一般,纯然不见记忆中的睿智。
「大哥,我来看你了,我是莉儿呀。」白莉媛方才进门后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忍不住脱框而出,她扑在兄长的被子上泣道。
可是白崇儒却浑然不知般,只是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妹妹,口中微微颤抖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姑姑,姑姑。」白祈生轻轻拍了拍白莉媛的肩膀,他脸上呈现出一种悲伤无助的神情。
「让我帮爸爸起床吧。」
白莉媛这才意识到自己压着兄长的被子了,她忙站起来。白祈生坐到床沿,先是拿起一件大衣盖在父亲肩膀上,然后伸手托着他坐了起来,让父亲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着手帮他换衣服。
白莉媛忙走了上去,她毫不避嫌的伸手帮兄长解下蓝白条纹睡裤,然后拿起裤子帮他穿好。白祈生目带感激的对她点点头,然后他从床边推来一只轮椅,我上前帮忙将大舅舅抬到了轮椅上。
白祈生仔细推着轮椅走出房间,沿着那条防滑带缓缓下楼。白莉媛走在他旁边,面带忧色的悄声问道:「祈生……我哥的病情是不是更重了,他见了我都不说话。」
「嗯,爸爸这几年越发不好了,之前还会看看书,跟我们聊聊历史什么的。
前年不小心摔了一跤后,渐渐的连家里人都记不得了。除了妈妈,其他人跟他讲话都没反应。」白祈生叹了口气道。
我与白莉媛闻言都一阵的难过。在过来的路上,她已经告诉过我,大舅舅前些年患了帕金森综合症,有些不方便行动,没想到这病情是愈来愈严重了。刚才在帮大舅舅换裤子的时候,分明看到他的两条腿上肌肉萎缩得很明显。现在虽然坐在了轮椅上,但他的身上仍然在轻微颤抖着,穿着棉鞋的脚不停的踢在轮椅的踏板上。
可以看出白祈生对父亲十分的孝顺,他一路小心翼翼的护送着大舅舅进了餐厅,把轮椅推到那张大圆桌前一家之主的位置。生怕父亲着凉的他还拿起条黑色的羊绒围巾缠在他脖子上,配着大舅舅身上裹着的呢大衣,他清癯端正的脸庞在灯光下依稀可见当年的儒雅风范。只可惜双目焕然无神,手脚脸颊不停颤抖着,就连白莉媛在一旁不断跟他讲话也视若不见,好像整个人的灵魂已经不在这副躯体上一般。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外头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竹声。黄莺与蓝香忙着将一盘盘香气扑鼻的菜肴端了上来,有醉鸡、熏鱼、八珍素什锦、腐竹红烧肉、烤麸、鳗鲞等等。
待这座充满江南风味的菜肴上齐后,我自考奋勇的拿起副18响到门口放了起来,震天动地的炮仗声把大毛二毛和双胞胎惊回了屋中,随着一阵刺鼻的硫磺味,宣告除夕夜的开始。
大家都坐回圆桌上,蓝香把一盘放满了肉圆、鱼丸、鹌鹑蛋、皮肚、木耳的粉条放在桌子当中,这道叫「大团圆」的菜是年夜饭必备的头道菜。白祈生先拿小碗装了一碗给父亲,然后是母亲、姑姑和我,最后才装给双胞胎,一直眼巴巴坐在椅子上等着小女孩们忙不迭的吃了起来。
桌上已经烫好了一锡壶黄酒,蓝香提起锡壶给每个人面前的杯子倒满,黄莺忙叫道:「香儿,别忙活了,来一起吃饭了。」
蓝香这才脱下围裙,有些腼腆的在桌尾坐下,黄莺举起面前的酒杯道:「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白家喜事连连,真真叫做大团圆了。来,大家干了这杯,庆祝新年。」
除了双胞胎,我们都把面前的酒喝干了。黄莺喝了半口却停下,把杯子凑在丈夫嘴边,细声好语的喂他喝了剩下的几口。然后,她拿起一条餐巾绑在大舅舅的胸前,拣了些桌上酥烂易嚼的菜放在一个海碗里,先在自己口中嚼脆了,然后用调羹细细的喂给大舅舅吃。
大舅舅见到黄莺之后,眼中的浓雾散了好多,他好像只记得这个结发之妻一般,很顺从的听由她摆布,努力的张开还在颤抖着的嘴巴,把黄莺咀嚼后的饭菜吞入口中,他的牙关不住抖动着,有时候菜汁和饭粒会从嘴角溢出,流到下面的餐巾上,黄莺会轻轻的将他嘴角的污渍擦净,然后再继续喂他。
大舅舅当年以出众的外表和渊博的知识在乡里著称,在他手底下不知培养出了多少人才,走在街上人人都会尊敬的称呼一声「老校长」。而今满头华发的他却只能屈身在轮椅上,像一个未长大的小孩般由自己的妻子喂饭。此情此景,让我们看了心下恻然。
可是黄莺对大舅舅的悉心照料又让我们大为感动,他们之间虽然没有对话,但是一举一动和一个眼神间,流露的都是浓浓的爱意。我不由得向白莉媛看去,她正痴痴的看着哥哥嫂子的动作入神了,眼框中有些晶莹闪亮的东西。我心中一动,伸出筷子挟了些鱼丸放入她碗中,一只手放在她削肩上抚摸了下,轻声道:「妈妈,你也吃些吧。」
我难得有这么体贴的表现,白莉媛先是有些惊讶,很快她就露出了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她朝我点点头,挟着鱼丸送至嘴边,两片鲜红的樱唇轻启间,露出编贝般整齐洁白的玉齿,轻轻的咬在雪球般的鱼丸上,然后嫣红的舌尖一闪,便把鱼丸吞入口中,她修长纤细的脖颈上一阵蠕动,然后展颜对我笑道:「真好吃。
」
「我愿意永远喂你吃。」我对着她轻轻张口说出了这几句话,但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聪慧的白莉媛很快就读懂了我的唇语,她看了一眼哥哥嫂子,然后轻咬下唇瞄了我一眼,那对剪水双瞳中秋波荡漾,动人不已。
回过头来,她红唇开合之间,也对我说了三个字,让我听了心花怒放。
我把左手从桌底下伸过去,先是碰到白莉媛裙子上的蕾丝面料,然后触摸到光滑细腻的丝袜上,白莉媛吃了一惊,大腿往回收了一下,她又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生怕被家人看出端倪,只好放下右手想阻挡我的动作。
我顺势将那只纤长滑腻的柔荑纳入掌中,她纤手轻颤了下,却没有抽身而去,只好仍由我握着。
隔着桌布,我不用担心其他人会看见我俩之间的这点小动作,对面那对双胞胎正忙于碗中的食物,其他人则被我们的身子挡住了。
我满怀柔情的抚摸着白莉媛的纤手,虽然目光所见不及,但是传来的触感却丝毫不逊色,纤长的五指像白葱般细致,温软滑腻的皮肤就像凝固了的乳酪,我张开五指与她的手心相对并拢着,我们的双手在桌子底下紧紧相握,她好像读懂了我的意思般,嫣红的嘴角溢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正当我们沉溺于这种又私密又甜蜜的交流中时,白祈生端着杯酒走了过来,我忙将手掌一松,白莉媛的五指很快滑溜了回去,我们迅速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姑,我敬你一杯,祝你新年快乐,永远都这么美丽。」白祈生刚才喝了不少酒了,他瘦削的脸上有一抹红色。
「哎呀,谢谢了,祈生你这么客气干嘛。」白莉媛忙端起杯子与他碰了下,两人都将酒喝完。
白莉媛提起桌上的锡壶给两人添满,她端起杯子俏声道:「祈生,我也要敬你。你工作提拔了,孩子也长大了,这是喜上加喜。姑姑祝你步步高升、一展鸿途。」
说完她也把杯中的酒喝了,白祈生却浑然不在意的挥挥手道:「嘿,姑你说的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提它做甚么。」
他喝完酒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搂着我的脖子说:「石头,你现在是大人了,要记得好好孝敬母亲。姑姑为了把你养大吃了多少你知道吗,做人孝顺是最重要的,切记。」
「嗯,我知道。大表哥,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我看他有几分醉意了,忙点头称是。
目光却不由得朝白莉媛看去,正好碰上她看过来的双目,她好像读懂了我话里的意思般,白玉般的脸颊上微微泛红,有些羞涩的轻咬红唇瞟了我一眼,那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让我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幸好白祈生没有说太多话,我们俩喝过一杯后他就起身走到大舅舅那里,黄莺刚好也喂得差不多了,白祈生将轮椅推出餐厅,带他去台球房看电视。
黄莺忙碌了一整会,这才有空开始吃饭,这些年来为了照顾大舅舅,想必是让她辛劳了许多,但他们夫妇如此鹣鲽情深,也是羡煞旁人。
那对双胞胎专挑鱼肉吃,现在碗里的饭还剩了好多,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蓝香正在耐心的劝她们把饭吃完,俩小女孩怄气般耍赖不吃,性子一向很温和的蓝香也有些恼火起来,重重的说了她们几句,双胞胎就咧开嘴巴哭了起来。
黄莺见状,忙推开饭碗道:「两个宝贝,干嘛哭了。」
双胞胎见势忙扑倒奶奶怀中,黄莺给蓝香做了个手势,搂住双胞胎,好声好语的安慰她们道:「乖宝贝,现在是过年,不能哭的,要是现在哭了话,明年就会不好看了。」
「妈妈打我,我怕。」忆莲揉着眼睛委屈道。
「别怕,别怕。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呀,你不好好吃饭,就长不大,爸爸妈妈就没法带你出去玩了啊。」
「我不要他们带我去玩,我要叔叔带我们去玩。」忆蓉的话一出,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黄莺与蓝香面面相觑,好像女孩口中提到的这个名字有种魔力一般,让所有人顿时都被定住了。
「奶奶、奶奶,为什么叔叔不回家吃饭啊。」忆蓉依旧追问着,纯然不顾黄莺已经凝固了的脸色。
黄莺好像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似得,她脸上纹丝不动的保持了半响,最终有些疲惫似得对蓝香说:「香儿,你把宝贝们带去看电视吧,她们不吃饭就算了。」
蓝香没说什么,点点头领着双胞胎就走了出去。
黄莺盯着眼前满桌子的饭菜出神,那一瞬间我觉得她是那么的瘦弱与无助。
我记忆中的大舅妈一直都是那么的坚强与淡定,她很少跟人闹矛盾,也从不凶声恶气,只是靠着她那温柔的话语,有礼有节的态度,别人就自然而然的听她的话,敬爱她,并且愿意为她做事。
她念的书并不是很多,自从嫁给大舅舅后,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靠大舅舅一个人的工资不够家用,她就承包了镇上的招待所开饭店,总算靠着她的努力维持着家庭的运转,并且送小姑子与孩子上学,让她们得到能力范围内的教育。
只是眼前的她,虽然皮肤还算紧致,身段还算苗条,说话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但之前所有表现出来的坚强与淡定都消失了,已是个正在步入晚年的妇人。
餐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人了,气氛却回不到先前的热闹喜庆,外面传来阵阵欢笑声与烟花爆竹的热浪,室内却像陡然降温了般寒意凉凉。
我想说些什么,刚要开口却给白莉媛拉住了,她想了想开口道:「嫂子,你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帮你把鸡汤拿去热一热吧。」
黄莺这时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她的目光恢复了神采道:「莉儿,不要麻烦了,我已经吃饱了。」
「噢,那我帮你收拾收拾吧。」白莉媛踌躇了下,伸手去拿桌上的碗筷。
这回黄莺没有出言阻止,她们俩开始收拾桌面,我正要去帮忙,黄莺拉住我道:「别,你大男人家怎么能做这些,还是去看电视吧,这里有我跟你妈就行了。」
我搔了搔头,正想往外走,白莉媛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我带回来的礼物还没拿呢,你顺便去车上取一下。」
我应了声是,走出门外。大毛、二毛正在围着一盆骨头享用着,打开霸道的后备箱,我把几个盒子搬了下来,拿进屋内。
这时候,我看到黄莺拿着手机正在接一个电话,在灯光下她的表情有些凝重。白莉媛走了出来,看了下我手中的盒子,叫我先拿到台球室去,我照她的吩咐办了。
台球室里灯光开得很亮,电视里正在播着CCTV的春节联欢晚会。牛群冯巩的插科打诨声中,大舅舅的轮椅摆在正中间,电视的荧光打在他微微颤抖的脸上;白祈生斜倚在沙发上,西装领带都松开了,脸上带着醉意似睡非睡的;蓝香搂着双胞胎坐在另一边,两个小女孩很精神的看着电视节目,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笑声。
白莉媛给大舅舅准备的礼物是一件厚实的海军呢大衣和一把派克金笔,给白祈生的是一双普拉达正装皮鞋与金利来领带夹,给蓝香的是一个橙色的LV手袋与Dior香水。白莉媛虽是花了好一番心思挑选这些礼物,但是以白家如今的经济状况来说,其实并不是算很贵重,不过白祈生和蓝香都很开心的接受了,并连连道谢。两个双胞胎也吵着要礼物,白莉媛事先没有准备她们的那份,只好拿了两条自己戴的玫瑰金手链送给她们,双胞胎很开心的拿了套在手臂上把玩。
回到厨房那边,黄莺也将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这时白莉媛拿出给她准备的礼物,这也是所有礼物中最贵的一个,一只用和田黄玉打制的发簪,簪头是头凤鸟的造型,口中含着一串珍珠,发簪通体澄黄透亮,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这是我们一起跑了好几家老行号才找到的,不但玉石本身就很难得,那工艺更是市面少见。
「你这孩子,花这么多钱干嘛。」黄莺也是个识货的人,她一看就知道这支玉簪价值不菲,口中轻声埋怨道。
「嫂子,你对我们家的贡献,哪里是一只簪子可以报答的。我现在也有能力了,你就让我送你些东西,让我报报恩好吗?」白莉媛拉着黄莺的手,情真意切的说着。
「哎,你这孩子。一家人谈什么恩不恩的,以后千万别这么讲了,说出去被人笑话。」黄莺显然也被打动了,话语中带着些许哽咽。
「不嘛,我就是想让你戴戴看。好嫂子,你就答应我了吧。」白莉媛有些撒娇的拉着黄莺的手直摇。
黄莺显然很是喜欢这支玉簪,虽然口中埋怨白莉媛破费甚多,但在白莉媛一再的恳求下,还是由她把簪子插在脑后的发髻中。
果然,这支玉簪插在黄莺的头上,配合着她温婉贤淑的容貌,恬淡尔雅的气质,真是恰到好处,虽然岁月已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但依旧有种历尽沧桑的美感。
白莉媛对自己礼物起到的效果很是满意,她动情的将黄莺抱了又抱,两个年龄差距甚大,但各具美态的妇人相拥间,我看到黄莺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白莉媛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两人分开后,白莉媛转身把我拉到一边说:「我们晚上不在这里住了。」
「什么?」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反问道:「那去哪里住。」
「我想回老屋去,那里更熟悉,有安全感。」白莉媛的美目中有股恳求的神情,让我难以拒绝,可是她所说的理由未免牵强了吧。
「这样不好吧,舅妈、表哥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有什么想法。」我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平日里精于人情世故的白莉媛应该不会想不到。
「我跟嫂子说了,没关系的。」白莉媛突然凑到我耳边,她红唇中喷出带着芳香的气息细声道:「老屋那边就我们两人,不好吗?」
她最后那句话语带暧昧,让我浮想联翩。我感觉身上突然间热了起来,原先的担忧也暂时被抛开了,忙不迭的应允了。
这时黄莺走了回来,把一串钥匙交到白莉媛手中,她好像已经知晓了我们的打算,轻声嘱咐着白莉媛:「这里是钥匙,屋子我一个礼拜有打扫一次,床单被褥在你房间的柜子里。夜里会很冷,记得把取暖器带上。」
待她吩咐完毕,黄莺亲自送我们出门,我发动车子开出去后,她娇小玲珑的身躯还在路灯下静静站着,那支黄玉发簪在夜色中发着淡淡的光芒。
第六十一章
我驱车驶离白宅,在开发区出来的一条小桥上,迎面来了辆挺大的车,开发区里的路灯很密,地面可视度很好的情况下,对面那辆车却毫无忌惮的开着大灯,雪亮的氪气大灯刺得我们睁不开眼睛,我暗骂一句,不得已减慢了速度。
那车擦身而过,朝开发区内部驶去,我在后视镜里看到,是一辆白色的LexusLX470 ,车牌号是苏B 5218. 白莉媛问我怎么了,我把那辆车指给她看,她劝我别跟人动气,只是脸色却更加白了几分。
在路上,我今天难得找到与白莉媛独处的机会,借此向她询问有关二表哥的事情,因为从我们回到老家以来,就觉得家中有个奇怪的地方,大家都对他这个人避而不谈,好像当这个人并不存在一般,但事实上有人谈起他的名字时,除了我与双胞胎外的其他人都会感到不自在,原本融洽的气氛也顿时冷却了下来。
白莉媛叹了口气告诉我,在白俊生出事之前,白家与当地居民的关系已经变得紧张起来,要不是有外婆和大舅舅的威望撑着,镇上都没人愿意与白家来往,鸟山镇的人还是比较淳朴善良的,白俊生虽然在乡里横行霸道,但人们只是惧怕他,避而远之。
可是就算白俊生再怎么坏,他也是大舅舅的亲生儿子,在他因为指使手下殴人致死的事情爆发后,家里还是努力去帮他运作减轻了罪名。他得到假释出来后,虽然原先的帮派成员都已被抓的抓、逃的逃,不过积累的财富却因为转移及时得当,并没有被司法部门全部查收,所以他依旧在乡里过着嚣张跋扈、横行霸道的日子。
「那我们有必要躲开他吗?」我有些不满道。
「再怎么说他也是姑表亲戚,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情来,你大舅舅还在病中,惊倒老人家怎么行。」白莉媛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她见我有些接受了,继续道:「你别担心,他再怎么惹是生非,还有大舅妈可以说他。」「再说,咱们好不容易可以避开其他人了。大过年的,又何必管别人的事情呢。」白莉媛玉脸上多了两抹酡红,她语音羞涩中带些柔腻,越说越细声了。
我心中一荡,脚下不由得狠踩油门,SUV 在狭窄的街道上穿行,只用了5 分钟就抵达了老屋的门前。
用黄莺给的钥匙开门后,我们踏入了这间漆黑的屋子。白莉媛凭着印象在门边摸索了下,找到并拉动了电灯开光,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老屋并不大,面积只有80平方米左右。镇上老街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清末民初所建,在外公的手上曾经修缮过一次,但随着岁月的侵蚀不免露出颓旧的神色,再加上没有人在内居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缺乏人气的灰土味道。
老屋的结构是典型的江南民居,左厨右厕,当中一个小厅子,背后则是天井,小厅左右是两间厢房,楼上则另有三间正房。楼下是青砖垒砌的墙根,墙上的粉白已经染上斑驳的色泽;楼上则全是木质结构,方面通风换气、避免潮湿。
虽然久无人居,所幸屋内的物件和环境还算干净,土墙与木梁间也没有爬上蜘蛛网,想来大舅母还是时常有过来打扫的。顶梁上那盏白炽灯把淡淡的米黄色光线洒向室内,照在静静躺在原位的老旧家具上,时间好像在这里停步了一般。
回到自己儿时生活的地方,白莉媛好似被唤醒了体内的另一个自己般。她一双美目晶莹闪烁,快步穿行在老屋内,纤细的玉手突然拿起这个看看,然后又抚摸一下那个,好像每一处摆设都能勾起美好的回忆,嫣红的嘴角不时挂着甜美的微笑。
「你先别看了,我们晚上住哪呢。」我看白莉媛脚下好像停不住似得东看看西看看,忍不住开口发问道。
「坏蛋,怎么就心急啦。」白莉媛妩媚的对我一笑,她一踏入这个屋内后,整个人从神情到语气都年轻了许多,此刻美目中更是充满了狡黠。
「是啊,一整天都没好好抱你了,忍得好辛苦。」我从背后搂住了白莉媛,把鼻子深埋入发髻根部那白玉般的脖颈中,她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毛茸茸的,皮毛很柔软、很暖和、很舒服,那种高级皮草的气味混着她芬芳迷人的气息,令人沉醉。
「嗯。」她轻轻的从口腔中吐出一声,我挺拔的鼻子磨蹭在她娇嫩滑腻的肌肤上,感觉皮草大衣内的胴体饱满丰腴,隐隐约约还在发热。
「好啦,先让我带你去歇息的地方吧。」白莉媛虽然身体上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她还是轻轻摆肩挣脱了我的怀抱。
楼下的两间厢房是舅舅、舅母与表哥们居住的,外婆则住楼上的正房,白莉媛未出嫁前也是住在楼上,所以她引着我往楼上走去。
白莉媛在前头走着,裹在黑色小羊皮长筒尖头靴内的两条大长腿迈着优雅的步伐,尖头长筒靴那7 厘米的细跟踩在老旧的木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身上那件紫貂皮草大衣随着脚步向上一缩一缩的,露出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根部的花纹,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她下身好像除了丝袜外什么都没穿一般,这一截裹在肤白色玻璃丝袜内的长腿修长丰腴,夹杂在皮草大衣的紫色与长筒尖头靴的黑色中,随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摆一摆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为诱惑。
我一只手提着取暖器,另一只手忍不住伸了出去,贴在那肤白色玻璃丝袜的大腿根部,白莉媛轻颤了一下,纤手向后打了我一记,嘴里嗔道:「讨厌,毛手毛脚的想干嘛。」我「嘿嘿」一笑,没说什么。但那只手却不依不饶的附在她大腿上,还顺势向上游动着进入了皮草大衣内,直至碰到蕾丝裙底才作罢,我张开五指抓在裤袜裆部,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但指间已经充裕着丰腴饱满的滑腻臀肉。
白莉媛这回没有再做阻拦,她仿佛默认了我的动作一般,任由我肆意抓摸揉捏着那两瓣丰硕的肥臀,只是她那裹在长筒尖头靴的长腿越发绷直了,不堪一握的纤腰摆动频率也更加频繁,带动着皮草大衣下那丰臀上的滑腻臀肉不住抖动。
不过我这支手的享受没持续多久,二十几级的木楼梯很快就走完了。白莉媛引导着我,走至楼梯右侧尽头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上锁,红漆已经褪色的木门应手而开,电灯亮了起来,照着二十平方左右的室内。
房间并不大,但是里面却十分整洁,只摆着几件日常必需的家具。靠墙这边立着个2 米高的褐色木质衣橱,衣橱对面靠墙摆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两者之间靠墙放着一张四脚书桌,桌子上放着一具梳妆盒与一张圆镜。
「嫂子真好,她一定时常帮我整理房间。」白莉媛嘴里赞叹道。的确这间屋子比其他地方都更为干净,室内有着股樟脑丸的味道,家具上甚至都没有积尘。
「咿呀。」白莉媛推开了书桌上方那扇窗子,雨后清新的空气钻了进来,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白莉媛在书桌前的春凳坐了下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射在她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脸和手越发白的惊人,她那对秋水双瞳中带着朦胧的月色,很专注的看着手中那张镜子。
我轻轻走至她身后,看着镜中那个百合花般的美妇人,眉如秋黛,目若春水,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雍容华贵,挂在颀长白嫩脖颈上的雪花钻饰光彩照人,光洁丰腴的鹅蛋脸无处不透露着成熟美人的风韵。
遥想二十多年前,她也是这般的坐在桌前,对着这面镜子细细梳理自己的容颜,期待憧憬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早日到来。数十年弹指一挥间,这月色一如既往的温柔缠人,只是坐在窗前梳妆的女子再也不复当年的青春可人了。
「我老了么……」白莉媛口中喃喃自语着,一只白葱般纤长的小手按在腴白滑腻的脸颊上,看着镜中的自己黯然神伤。
「不,你一点都不老。」我口中温柔的说着,俯下身子在她圆润莹白的耳珠上吻了一记。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情话说得如此亲昵自然,白莉媛听在耳中极为受用,她一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甜蜜的笑意,我忍不住向前一探,张嘴就朝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吻去。
白莉媛极为配合的迎了上来,我双唇重新沾上那两片久违的樱唇,口鼻间传来那股如兰如麝的诱人香气,身上积蓄已久的欲望开始勃然蓬发。我如痴似狂的含噬着白莉媛丰润鲜红的双唇,舌头轻车熟路地向她编贝般洁白玉齿的牙关伸去。
白莉媛则毫不掩饰用她柔腻的樱唇迎了上来,同时将将那肥厚滑腻的粉嫩香舌伸入我口中绞动,与我的长舌尽情纠缠相互蹂躏着,我们彼此以娴熟的湿吻唇舌,交织津液、横生缱绻,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我嘴里。
「唔……嗯……」白莉媛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她一只白葱般的修长纤手向后扶在我脸上,身子向后倾斜45度与我口舌相交着。
「嗯……」双唇被我霸道的占据着,白莉媛只能用鼻腔哼哼咿咿的呼吸着,檀口中不住发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甜腻呻吟。
鼻间萦绕着白莉媛独有的如兰如麝体香,嘴里品尝着熟年美妇那种芬芳甘甜的滋味,让我越吻越深,白莉媛那张樱唇完全被我的强势所掌控了,任由我的长舌在那温暖湿润狭窄的口腔中索取着她的津液,掠夺着那条滑腻柔软的粉嫩香舌。
我感觉自己下体的巨茎已经勃然挺起了,隔着裤裆正好顶在了白莉媛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上,我借着这跟坚硬如铁的玩意在她大衣柔软的毛皮上磨蹭着,同时左手向前撩起白莉媛皮草大衣的前襟,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抚摸在那裹着修身蕾丝短裙的滑腻纤柔腰身上,慢慢摩挲,细细揉搓,轻轻爱抚。
她身上那件皮草大衣的扣子很紧,我索性伸手拨开雪白酥胸上的那对水钻项链,右手从皮草大衣的大翻领中向下深去,在贴身的蕾丝短裙和丝绸文胸的下方找到了那对丰腴肥硕的雪白玉乳,五指抓在极富弹性的饱满肉球上,那滑腻柔软得像雪团般的乳肉在我手指间溢出来。
我双手联合上下夹击,白莉媛胸前和腰间最私密和敏感部位的娇嫩肌肤被我的大手摩挲揉搓得软软酥酥的,令她整个娇躯都不由自主的顺着手掌爱抚的力度和节奏轻轻扭动起来,似含羞躲避又似曲意迎合。
我双臂搂着那对暖和柔软的毛皮,双手尽情地在那滑若凝脂的娇嫩肌肤上肆虐着,尤其是源自白莉媛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天然体香,简直就是世间最出色的诱情之香,使得我下身的欲望昂首挺胸,越发狰狞。
我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的向内进发,撩开白色蕾丝短裙的下摆,五指按在了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的裆部,虽然隔着里面那层丝绸小内裤,但已经感受到她胯下那处饱满高耸的肥美玉丘,双指好像还有点湿湿的感觉,难道白莉媛已经动情得开始流水了吗?
我的五指正要进一步向那处玉丘进发时,白莉媛突然伸手按住了那只作恶的大手,她努力把自己的香舌从我口中拔出,嘴中细细娇喘着道:「别……不要…
…等一下吖。」「怎么了,宝贝。我已经想要你很久了。」我以为这是她惯常的矜持,嘴里不在意的问道,手里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但白莉媛伸出两只手抓在我胳膊上,她两道细长的秀眉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娇羞,吞吞吐吐的道:「不是的……是人家……那个……要到了。」「哪个?
什么要到了。」我心中一惊,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心想不会这么不巧吧,都箭在弓弦上来了,你还跟我来这一招。
「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上厕所。」白莉媛好像看出我脸上迟疑的神色,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轻咬着下唇道。
「人家一天都没上过厕所了,憋了好久呢。」我看她薄怒轻嗔,一脸小女人的可爱情态,原本心头的失望淡了几分,忙松手让她站了起来。
「乖啦,我很快就回来了。」白莉媛见我裤裆中鼓鼓囊囊凸起的一大块,有些俏皮的在上面摸了下,好像在安慰它们似得,轻声道。
「别心急,晚上时间还多着呢。」说完,她理了理身上有些歪了的绛紫色皮草大衣,踩着7 厘米高跟的长筒尖头靴朝楼下走去了,留下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的我挺着高耸的裤裆站在楼上。
「石头。」白莉媛没走多久,她清亮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她这不刚下去吗?
又怎么了。我循声走下楼梯找到厕所位置,颜色古旧的木门紧紧闭合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敲了敲门,询问道。
「家里没装热水器呢,你帮忙烧点开水,我等会儿要洗洗脚。」白莉媛的声音略带些焦急,看来她这一趟需要的时间可不短。
白莉媛也没说应该怎么烧水,我自己跑到厨房看了下,大灶上的锅里有灰尘,煤气灶的点火不灵,看样子气罐里也未必有气,总算在橱柜里找到个热得快,拿一个大木桶装满了放进去,就这样烧起水来。
「快好了吗?」看到白莉媛还在厕所,我忍不住问了声。
「没呢,再等会。」白莉媛的声音比先前舒缓了许多,但她并没有快要出来的意思。
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上个厕所也要拖拖拉拉的,我摇摇头返回楼上房间。
脱下身上的风衣挂好,我感觉有一股凉意袭来,忙上前把窗户给重新关上。
我把大舅舅家带来的取暖器插电打开,让暖风打在封闭的房间内,好提升一下屋内的温度,让白莉媛回来可以脱下身上的皮草,然后我们就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了。
脑海中想到白莉媛将紫色皮草大衣下莹白丰腴的肉体,我嘴边刚泛起一丝笑容,突然间整个室内暗了下来。
糟了,自己怎么忘记了,楼下还在用热得快烧水呢,这下子肯定是过载了。
不过容不得我追悔和纠正错误,因为此时楼下已经响起一声极为惊恐的尖叫。
「吖……」我听到白莉媛的尖叫声,顾不得其他东西,立马摸黑朝楼下奔去,五步化作三步跑到厕所前一推,并未反锁的木门应手而开,里面黑漆漆的看不见人影,封闭的空间内都是白莉媛独特的诱人体香,夹杂着几丝成熟妇人分泌物的异味。
「我在这呢。」墙角传来白莉媛有些惶惶的细声,听到她的声音我定了定神,原本提到嗓子口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
「怎么灯都灭了,是停电了吗?」白莉媛疑惑的问道。
「没事的,刚才跳闸了而已。」我边轻声解释着,边掏出手机点亮了屏幕,借着液晶屏发出的微弱光线,我看清楚了厕所内的情况。
这个厕所很小,还保留着上个世纪农村的构造,一块长条石砌成的洗衣台上放着几个盆子,在里面的角落里用水泥浇灌了个蹲坑,白莉媛正双手抱在胸前蹲在厕位上。
手机发出的光线并不很亮,但仍可以看清白莉媛那张美艳玉脸上的惊慌之色,脑后端庄发髻上的纯金花苞发带和脖子上那串璀璨钻石项链在黑暗中发着微光,她上身那件紫貂皮草大衣已被撩起在腰间,以免碰到水泥地上弄脏。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已经褪到膝盖上,两条裹在黑色小羊皮长筒尖头靴内的长腿踩在7 厘米的高跟上。
由于蹲姿的缘故,那修长纤细的小腿显得更长了,两条玉藕般大腿上的白肉拥挤的贴在长筒靴后,满月般的丰腻肥臀与大白腿相接之处,那具光洁饱满得像大白桃般的白虎蜜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蜜穴中间两片丰腴嫣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当中那道鲜红鼓胀的嫩肉小嘴上水光荡漾,好像前不久刚刚排完的液体尚未擦拭干净。
「坏蛋,你在看哪里呀。」白莉媛明显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把鲜红的下唇咬得紧紧的,语带恼羞的问道。
「没,我没看呢。」我嘴里慌不择言的答着,但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半张着口只顾呆呆的看着她雪白丰腴妖艳淫靡的下体。
此时,白莉媛赤裸着雪白丰腴的下身,蹲在不洁场所的囧样完全暴露在我眼中,虽然我们早就超越界限达到极亲密的肉体关系,但在这种场合下把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还是初次。
白莉媛想要拉起裤袜,但蜜穴上的液体尚未擦干净;想要阻止我手中的光线,却又分不开手,只能分开着大白腿仍由我的视线在她桃花源中施虐。左右为难下,她双目泫然欲滴,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快转过去吖,不然我怎么起来。」白莉媛语带哭音的叫嚷道,我这才回过神来,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她。
「还不够,你再朝外面走几步。」白莉媛不依不饶的指挥着,我只好按吩咐照办。
待我走到门口,白莉媛并未立即站起身来,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遄急的水流声。
原来前面跳闸的时候,白莉媛体内还残留着一股液体未尽,在我进来后她一直强行憋着,我的转身减轻了她身上的压力,之前一直绷紧的收缩肌立马松弛了下来,憋着的液体忍不住就当场喷了出来,这倒是令我始料不及的。
听着那股不合时宜的水声排尽,然后又是悉悉索索的撕纸巾的声音,以及拉裤袜和整齐衣裙的琐声。过好一会儿,那长筒靴鞋跟清脆的敲地声朝我靠近,我刚转过身来,一团柔软顺滑的皮草就挟着香风扑入我怀中。
「死石头、臭石头,你这是存心让我出丑是不是。你也太坏了,好讨厌吖你。」
白莉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水葱般的纤细白手抓着我肩膀胸前就是一阵又掐又捏,她这回是真下了手劲,尖尖的指甲抓得我身上一阵阵刺疼。
此时我可不敢得罪这只母老虎,只好任由她用爪子在我身上抓挠,同时口中发出夸张的喊疼声,待她怒气稍稍消退了一些,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不少后,我才一把将口中细细喘着气的白莉媛搂入怀中。
「好啦,气消了吗?」我温柔的轻抚着她娇嫩滑腻的脸颊道。
「哪有那么快。都是你,都是你,让人家脸都丢光了。」白莉媛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我听出她话里并不是真的怪我,只是身为一个女人,而且血缘上还是我母亲的女人,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光着下身如厕的模样,从心理上产生十分羞耻的感觉也是正常的。
「哪里丢了,我看这张脸还是好好的,还是这么漂亮呢。」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用手轻轻托起她纤巧的下巴,岔开话题逗着她。
「漂亮有什么用,你看到人家那丑样子,以后肯定会嫌弃我的。」白莉媛撇了撇嘴道,她念兹在兹担忧的都是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乱讲,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那么的美。」我知道她内心还是极为不自信和不安定的,忙出言好声安慰道。
「又来甜言蜜语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白莉媛嘟着樱唇道,但我看出她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了不少。
「嘴上说当然不够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的。」我耸耸肩道,看着白莉媛脸上渐渐绽开甜蜜的笑意,忍不住又将她搂入怀中,大嘴封上她湿润的樱唇,她也动情的回应着我,两人相拥着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双方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彼此。
「咱们能不能换个地位继续呢?」我大力的抽了抽鼻子,脸上带着微笑道。
「虽然你身上出来的气息都是那么的香甜,但是闻久了也没多大好处吧。」
白莉媛很快领会了我一语双关的提示,她略带薄嗔的举起粉拳又要捶我,我这回可不愿意白挨,身子一闪就向外跑去。白莉媛蹬着7 厘米高跟的长筒尖头靴追在后头,我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追上,但总在要抓住我的瞬间脱离她的手掌,弄得她不甘心又不死心,我们在这空间不大的厅子里追逐嬉闹了一阵子,才反身抱住已经娇喘吁吁的白莉媛。
这时,天井中有柔柔的月光照下来,依稀可以看清对方的五官轮廓。隔壁传来春晚上小品节目的欢笑声,但我们只是静静的相拥着,听着对方此起彼伏的心跳,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喂,难道我们得在这黑漆漆的地方站一个晚上吗?」良久之后,白莉媛才先开口说话。
我一想也是,遂放开了对方,两人摸索着回到了厅子里。在白莉媛的指导下,我先找到了电闸的位置,才发现问题比想象的要棘手,保险丝好像已经很老旧了,在这次过载中已经烧坏。我在楼下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换的保险丝,看来今晚是修不好这个玩意了。
当我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白莉媛,她却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般安慰我道:「没关系的,没电就没电了,影响不大。」「你猜猜看,我刚才找到了什么?」她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小孩子努力隐藏又忍不住想炫耀的神情道。
「什么?」我摇摇头,心情不是很开朗的问道,心想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会隔空猜物。
「当当当当。」白莉媛没有受我影响,她口中俏皮的念着,然后藏在身后的双手向前一伸,两只手腕粗细的红蜡烛躺在她腴白纤细的手掌心。
「有了这个,你还怕没有光明吗?」看着眼前这个美人一副小姑娘在炫耀自己的发现一般,那顽皮可爱的样子让我我真是爱得不得了。
点亮了红烛,屋内顿时有了光明,我拉着白莉媛的手走进厨房,搬了把长条凳让她坐下,然后把红烛放在她身边的桌上。
「我们来这里干嘛?」白莉媛有些不解的问道。
「前面给你烧了热水,虽然并不是很烫,但还算热热的。」我边说着边拿来一个木盆放在她脚边,然后把那通烧了一半的热水倒入盆中。
我的体贴显然打动了白莉媛,她微微抿着樱唇,目光中极尽温柔的看着我的动作。我蹲下身子,轮流伸手抬起她修长笔直的小腿,拉开长筒尖头靴的拉链,将那只被束缚了一天的纤长玉腿解放了出来。
接下来要脱她的裤袜可没那么容易了,白莉媛摆摆手示意她自己来。她抬起两只大长腿踩在条凳上,然后直起身子高高的站了起来,伸手将紫貂皮草大衣向上捋了捋,顺势从纤细的腰间抓住裤袜的裆部褪到臀部以下。然后她屈膝将高挑丰腴的身子坐了下来,抬起一条又长又直的雪白玉腿,用手把丝袜往脚尖方向扯,随着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渐渐褪下,露出整条如白藕般的修长笔直的玉腿,从亮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纤细莹白脚尖到雪白丰腴的浑圆大腿根,形成一道如拉满的弓弦般的优美曲线,看得我目眩神迷。
待她如法炮制将两条大长腿上的丝袜都褪尽后,我伸手握住那柔软纤巧的足踝道:「我来帮你洗吧。」「不好吧,我自己来就行了。」白莉媛的脚踝落入我手中,她目带羞涩道。
「听我的,你乖乖坐着就好了。」我霸道的话语让她不敢再言,只好任由我抓着那两只白生生的长腿,移到木盆边上。我先是用手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刚好不至于烫到她娇嫩的肌肤后,才握着那两只玉足放入盆中。
即便已经饱尝她身上的每一处绝色,但我每次看到白莉媛这双玉足的时候都会再次生出惊艳的感觉。浸在水中的纤细玉足雪白如玉,玲珑可人,脚面的皮肤光华细腻,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柔若无骨,曲线优美,脚弓稍高,脚后跟处的皮肤甚至能看出皮肤的纹路,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朱红色亮滑指甲油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光洁柔嫩,大小适中,十根脚趾头乖巧的靠在一起。虽然经常穿高跟鞋,但是她的玉足却保养得几号,从脚底到脚掌面没有一点茧子,整个脚掌是一条优美的弧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用手掌捧起水轻轻的浇在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手掌拂过小腿肚上滑腻柔软的白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手掌心划过全身,然后下身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从我蹲着的角度向上看去,在如豆般的烛影摇红下,那两条如藕般白晰修长纤细玉腿从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伸出,纤细的小腿雪白光滑好象一截玉藕,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来,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遮不住修长结实的大腿,由于两只玉足都在我的手掌中的缘故,她那两条大长腿得伸得笔直如锥,令大腿根部白玉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视线顺着她光洁滑腻雪白丰腴的长腿上移,隐约可见她胯下那条月白色真丝小内裤的痕迹。
白莉媛端坐在条凳上,看着我俯身细细清洗把玩着她的长腿玉足,雪白娇艳的脸颊呼地一红,那两条大白腿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光洁如玉的脚面也绷了起来,五根花瓣般的白嫩脚趾蜷缩了起来,玉足的脚后跟在热水中烫了一会儿,呈现出好象熟透了的樱桃般嫣红色,但却依旧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
我仔细用手清洗着她的玉足,每一处皮肤、每一个角落、每一根趾缝都不放过,就像一个艺术家在研磨他手中的作品一般。待将玉足在水中清洗了多遍后,用一块柔软的毛巾将她擦拭干净,最后我捧起这对巧夺天工的玉足,以充满虔诚感恩的心情俯身吻在温软香滑的脚面上。
「唔……别,好痒呢。」白莉媛裸着丰腴肥白的美臀与两只光溜溜的大白腿,自己娇嫩纤巧的玉足被我捧在手中细细轻吻,我的舌头舔过她腴白细腻的脚面,那种被亲生儿子舔舐的禁忌刺激让她浑身发热,她有些难耐的并和那双纤长玉腿,话音里充满想要拒绝却有些不舍的矛盾。
我把白莉媛的玉足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虽然我对这两只完美的的玉足百玩不厌,但毕竟夜间天气太冷了,我怕她光着两条腿在空气中太久会感冒,只是亲吻舔舐了两遍就收手。
在屋子里搜索了一遍,并没有找到拖鞋的踪迹,我索性单手揽住那对修长的大白腿,将白莉媛像小女儿般抱在胸前。白莉媛被我刚才这么摸揉舔舐,浑身好像骨头都酥软了般,她玉面生春、俏脸飞红的坐在我手臂上,细长的胳膊勾住我的脖颈,两只美丽眸子里秋波荡漾好像要滴出水来。
我一只手抱着白莉媛,另外一只手拿着烛台,一步一步的向楼上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才发现那张老式木床上空荡荡的没有被褥,白莉媛看到我失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朝对面的衣橱指了指,示意我过去看看,我只好抱着她走到衣橱前,她就这样躺在我怀里打开了橱门,果然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些衣服与被子。
借着蜡烛的红光,眼尖的我瞥见角落好像放着双女鞋,伸手取过来递给她,白莉媛就像发现什么宝贝般,抓在手中看了又看。这是双3 厘米高的大红色绊带凉鞋,款式与材质都是上个世纪的风格,鞋头有一根横向的带子,然后中间伸出一条带子连接到足踝部位的绊带,这双凉鞋虽然洗得很干净,但脚后跟与鞋底的磨损痕迹,证明这双鞋子曾经被频繁使用过。
「这是我出嫁前穿过的,没想到嫂子还保留得这么好。」白莉媛感触颇深的抚摸着红鞋子叹道。
「我来帮你穿上吧。」我边说着,边把她放在了春凳上,然后将那两条白藕般修长纤细的玉腿置于自己膝盖上,一只手托起弯弯如弓的玉足,一只手拿着红鞋子套了进去。
待我将两只红鞋子都套在她脚上后,白莉媛带着几分娇羞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她在榉木地板上垫垫脚尖,侧侧小腿,充满喜悦的欣赏着自己脚上的红鞋子。
时隔多年,虽然白莉媛的玉足比姑娘时丰腴了不少,但这双37码的女鞋还是可以容纳的,有些紧的鞋头空隙中露出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趾,白皙娇嫩的脚背在红带子下若隐若现,光溜溜雪白修长的玉腿踩在红鞋子中,像一只高挑挺拔姿态优雅的鹤。
穿上红鞋子后,白莉媛便忙碌着给床上铺起被褥,她背着身微微弯下腰整理垫被,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向后翘起不少,露出一小截丰腴圆润的白臀,两条如锥般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踩在红鞋子内,上半身的雍容华贵与下半身的清凉性感形成极大的反差,那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就像两根玉柱般傲然挺立,随着她上身的动作不住摆动着。
我裤裆里已经坚硬挺立许久了,这时候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贴在白莉媛身后,两只大手抚摸在大白腿的内侧游动着,我的骚扰让白莉媛有些心烦意乱,她向后摆了摆丰臀嗔道:「讨厌,别影响我做事行吗?」「宝贝,我没有影响你啊。我也是在做事,做我们爱做的事。」我口中调笑着,手里却一刻都不停的活动着,三下五除二就将她那件紫貂皮草大衣脱了下来,然后是里面那条米白色蕾丝短裙,白莉媛虽然想要摆脱我的骚扰,但她手中忙着铺被子,根本无力抵抗我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只剩下一条轻薄窄小的银白色真丝内裤,一条纹着白色百合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约束着呼之欲出的饱满丰乳。
不过此时,白莉媛也把那床面料已经有些旧但仍很干净的被褥铺好,我掀开那条绣着花鸟图案的锦面棉被,顺势抱起她雪白丰腴的玉体往床上一放,然后将纤足上那双还未穿热的红鞋子脱下,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衣裤,将那根忍耐已久的巨龙释放出来。
我赤裸着体毛浓密的强壮身躯爬上床,满心欢喜地将白莉媛搂入怀中,隔着百合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将雪白丰腻的饱满嫩乳握入手中揉搓,接着用嘴贴上丝绸文胸包裹的饱满乳房,闻着嫩白乳肉散发的醉人乳香,伸出舌头舔动丝绸文胸中央微微硬立的凸点。我的手轻车熟路地贴着她腻滑的皮肤摸到后背解开丝绸文胸的背扣。
文胸的搭扣刚一解开,那一对白玉香瓜般的丰腴肥乳就像被松开的弹簧般跳了出来,两只极富弹性的雪白肉球是那样的白嫩,两颗粉红色的樱桃高高挺立在乳尖。白莉媛在我灼灼的目光下有些羞涩,她那两条柔滑细长的玉臂垂在乳峰两侧,使原本深邃的乳沟更加诱人。
「吖……你刚才叫我什么呢?」白莉媛极力咬着下唇问道。
「宝贝呀,你是我漂亮迷人的心肝大宝贝。」我嘴里甜言蜜语道,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脸伏于她丰盈香馥馥的酥白雪乳中间,张开大嘴贪婪地吸吮着她那两颗粉嫩的樱桃。
「这样不大好吧,我可是你妈妈呢——吖。」她嘴里虽这么说,但是腴白的娇躯却不住的蠕动着,口中低低的发出细细的轻吟。两根细长的玉臂却抱了上来,白葱般的纤指在我背上热情地抚摸着。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不掺杂其他任何东西。」我灼热的唇在那团雪白肥腻的丰乳上滑动着,时不时将那娇挺的粉红樱桃纳入口中尽情挑弄。
「唔……好痒……轻点儿呀。」「可是,我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个叫法,你要给人家点时间嘛。」白莉媛的手开始按在我的脑后,让我更加贴近她丰腴白腻的肌肤上,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在我的黑发中穿梭,鲜红的樱桃小嘴里开始轻微的发出阵阵充满愉悦的呻吟。
「那我叫你什么?小莉?」我抬起头,略带开玩笑的问道。
「不要,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白莉媛好像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般,玉脸上多了一层阴影,摇头表示反对。
「那叫你莉儿怎么样?」我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昵称。
「你又不是我哥哥嫂子,这样叫显得你比我老很多,怪怪的。」白莉媛这回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不过她鲜红的小嘴依旧嘟着,好像并不是十分的逞心如意。
「那么……」我搜肠刮肚的又想了想,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久之前曾经听过的昵称。
「叫你' 媛媛' 好吗。」我微笑着说出了这两个字。
「好吖,好吖,我喜欢这个叫法。」白莉媛玉脸上顿时绽开了一朵美丽的笑容,她好像被这两个字勾起了深藏在心底的回忆般,双眸中透露着缅怀与憧憬道。
「你爸爸以前就这么叫我的。」「媛媛。」我看她这副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忍不住温柔的叫了一声。
「吖?」白莉媛闻声绽露微笑,甜甜的回了我一句。
「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能再提起别的男人,就算是爸爸也不可以。」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虽然我的话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吃醋,但其实是在强化她对我们关系的认识。
「噗」我煞有介事的样子,逗得白莉媛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花枝乱颤的笑了一会儿,伸出一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戳了下我额头道。「你这个小魔星,真是太霸道了。」紧接着,她那对秋水双瞳无比婉转的喵了我一眼,洁白的玉齿轻咬着鲜红的下唇,檀口中娇俏无比的嗔道。
「好吧,媛媛知道啦。」白莉媛这副又姣又媚的模样简直要把人逗得喷血,令人神魂飘荡、如痴如醉,我只觉得自己下身那根巨茎一阵乱颤又鼓起了一圈,大嘴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双手肆意揉按着那对丰硕的白玉香瓜。我已经将半个身子压在了她丰腴白腻的胴体上,在肢体摩擦交缠间,白莉媛修长笔直的大白腿不自觉的左右分开,我的身子向前挪了挪,将胯下那根硬挺的庞然大物紧紧地抵压在她饱满高耸的银色真丝小内裤上。
虽然隔着一层真丝内裤,但白莉媛显然感觉到我胯下巨茎的硬度和热度,她吹弹可破的玉脸晕红,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春潮涌动,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从背后缠了上来锁在我的腰间,轻轻摇动着那丰硕挺翘的大白臀,我能清晰感觉到真丝内裤下那块丰腴肥腻的肉丘正挤压着我的巨茎。
我的右手绕到白莉媛脑后,轻轻解开那条黄金百合花苞发带,将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解放出来,如云般的光亮顺滑长卷发披散在她身后,让她更显成熟美人的光彩与丰韵。我一边拂弄着她顺滑的秀发,一边张开大口向下擒住她香滑的樱唇。白莉媛显然被我挑起了情欲,玉脸酡红的她主动张开樱唇,满心欢喜的送上自己的粉嫩香舌,任由我的大口侵入她洁白的牙关,极力配合着我长舌的挑动舔舐,吐出香甜的玉液琼津,我们尽情的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唾液,两条鲜红的长舌像软体动物般交缠不休。
白莉媛口中与我湿漉舌吻着,一只白净细长的纤纤玉手却不知何时从我的小腹滑下去,将我那昂然而立许久的硕大肉茎握入掌中,她那软乎乎、滑滑的玉手轻轻抓着我翘得老高的庞然大物捋上捋下地滑动,一对美目千娇百媚地白了我一眼,樱桃小嘴地吐气如兰地道:「好几天不见,怎么这家伙又大了许多。」我用手摩擦揉捏着她胸前雪白丰硕的肥乳,带着坏坏的笑容说道:「还不是媛媛的错,让他饿了这么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切,你以为就你饿了吖?」白莉媛嘟着鲜红的樱唇娇嗔道,话刚落音她才发现自己的言语有些露骨了,在我面前她虽然努力想保持端庄淑雅的气质,但随着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们之间的对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白莉媛玉靥生红,她好像是要弥补自己先前的失言一般,双手松开那根火热肥硕的巨茎,十根水葱般白嫩颀长的纤指捂在自己脸上,语带羞涩道:「臭家伙,老是故意作弄我,你让媛媛都没脸见人了要。」「你又不需要用脸见我,只要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我嘴里带着几分邪意说着,左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轻轻的把银色真丝三角内裤往下一拉,右手则落在了白莉媛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双指轻轻划过那具高高隆起如水蜜桃般大小的蜜丘,五指张开按在饱满腴白的丰腻蜜唇上轻轻揉动。
「嗯……吖」我五指的轻揉让白莉媛忍不住轻吟了出来,那具腴白蜜丘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饱满多汁,我稍稍一挑逗里面就分泌出鲜美湿滑的汁液来。
双手却毫不迟缓的把住她雪白丰腴的大腿,抓起丰腴肥美的白嫩臀瓣往外一分,将已经硬实滚烫到了极致的大肉茎向前一凑,顶在白淑媛那腴白丰腻的水蜜桃上摩擦着,随着我紫红色的大龟头在蜜穴外面的不断揉动,那两片嫣红的蜜唇愈发的充血膨胀起来。
白莉媛有些难耐的向内夹紧着两条浑圆的大白腿,她也顾不得把纤手继续遮在脸上,细长的玉臂伸直抓住我的胳膊,脸上的表情有些烦躁不安,颤声道:「好石头……别再磨了,人家好痒呢,你快点吖……」我这个时候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只是继续挪动着巨茎在她嫣红的蜜唇上磨蹭着,嘴里故作挑逗道:「媛媛,你想要什么,我没听清楚啊。」「你,你这个坏东西……」白莉媛虽然明知我是故意要逗她,但敏感肉体上已经被挑起的欲焰却驱使着她,不由自主把白葱般的纤纤玉手往下一伸,握住我那根热的发烫的大肉茎抵在她湿润滑腻的桃源洞口,媚眼含春,娇靥羞红,轻咬着下唇道:「乖石头……快进来吧……」说完白淑媛松开白嫩的纤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轻。但她这句话却让我顿时热血沸腾,胯下的巨茎瞬间又膨胀了一圈,我再也沉不住气,挺动着庞然大物缓缓的朝那已经湿滑得不得了的蜜唇口送去。
「嘤……」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悦耳的轻吟,两人的身体放空了有一段时间,两种生殖器重新相逢的时候各有些不适应,我再次感觉受到白莉媛那狭窄紧密的花径,必须要沉腰使劲才能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慢慢插入。
「吖……呀……」白莉媛檀口中微微叫疼,只觉蜜唇口被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粗暴的挤开,我那根大肉茎的庞大体积弄得她又涨又疼,尤其是当那根硕大阳具最粗壮部分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白莉媛黛眉紧锁,光滑如玉的脸颊有些扭曲,脸上一副不堪的神情求饶道:「好石头……轻轻点……慢慢来……」
我如她所愿的放慢了速度,缓缓的把巨茎向她花径深处推进,当我那根庞然大物全根尽入,那硕大的龟头抵压在花径末端的花蕊上时,白莉媛如释重负「吖」地呻吟着舒了一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细长黛眉亦舒展开来,同时纤手却依旧紧紧抓在我的胳膊上喃喃低声道:「对……乖石头……就是这样……要慢慢的……」
我的阳具直抵花心后在原地研磨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再慢慢的向外抽出,如此这般温柔的缓插轻抽。白莉媛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阳具,每一次深入都会将她空虚、酥麻的花心填满,然后每一次抽出都将她紧窄花径腔道上的一堆堆肉褶撑开。随着我的抽插,白莉媛的紧窄腔道内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水,我的巨茎被那些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紧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那些肥厚的肉褶刮在充血的茎身上,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刺激诱使着我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花径最深处的大肉茎继续向前用力一插,那颗硕大的龟头已经突破了花心口那圈嫩肉进入了久违的花房,此刻俩人的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吖……不要吖……好大……好涨……顶到人家里面了……」白莉媛两道细长的黛眉蹙到了一起,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夹住我的腰,紧窄多肉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腔道上的一圈圈肉褶开始挤压着我的巨茎。
我细细体会着巨茎在花房里被包容的感觉,狭窄的花房暖暖的滑滑的,滑溜溜的暖烘烘的,那种感觉真让我舍不得将阳具拔出来,娇嫩滑腻的花房适应了我阳具的粗壮后,如涌动的细浪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我把大龟头在她花房中搅拌几下之后,再次抽了出来,然后勇猛地插进去。娇嫩的花径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收缩着,四周分泌出的爱液不停地裹在我的大肉茎上,使得我的插入更加的顺畅与勇猛,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顶得白莉媛喉咙间发出一连串娇美的呻吟。
「吖……臭石头……好用力……好狠呀……又来欺负人家了……」「媛媛…
…你喜不喜欢我?……喜欢我这么弄你不?」我双手把住白莉媛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将她的双腿左右分开呈一个大仰角,长满浓密体毛的下身疯狂的撞击着她的胯下,带动她丰腴白腻的肥臀上的白肉耸动颤抖着,巨茎一会在湿润的花房中蠕动,一会又在紧窄的花径上磨来磨去。白莉媛不能自主的摇晃着臻首,那一头酒红色长卷发有些凌乱的摆动着,左右摇晃着白皙圆翘的肥臀迎合大肉茎的抽插,她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连绵不决的呻吟如销魂魔音般蚀骨道:「吖…
…喜欢……媛媛好喜欢……好舒服吖……大石头……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白莉媛只觉大肉茎快速抽插之际,蜜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我也感到粗长茎身及硕大龟头,整个地被白莉媛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出那些话之后,我的心每天都在疼得受不了。」我一边发狠的抽插着身下的美艳尤物,一边忍不住把心里头积郁已久的怨气发泄出来。
「呜呜呜……你以为我很好受吗?我每天每夜的睡不着觉,每次看到你都得强忍自己内心的冲动,我也很苦吖。」白莉媛被我说得忍不住轻泣了起来,她双目通红哽咽着述说自己内心的苦楚。
「我还不是为了你…………人家只是想让你将来能够幸福……苦也就苦我一个好了……反正女人天生就是这么命苦的……」她越说越凄婉,珍珠般的晶莹泪水不断从美眸中涌出,那一副梨花带雨、海棠含露的美态却更加增添了媚感,而且情绪激动下导引着花径腔道内一阵阵的颤抖,让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
「胡说八道,什么苦不苦的,都是放屁。」我又是怜惜又是亢奋,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哭诉。
「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们两人是永远分不开的,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一辈子都是。」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胯下的巨茎毫不懈怠的飞速抽插着她的花径蜜道,撞击得她奶油般白腻的小腹一阵阵颤抖。
「嗯,嗯,我是你的女人,我是石头的女人,好好爱我吧,好好占有我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白莉媛的身心已经彻底被我征服了,我浑身散发着雄性生物的强势与痴情让她完全对我敞开心底,她如泣如诉的向我宣泄着郁积已久的依恋与情欲,羊脂白玉般的肉体摆出无数种魅惑的姿势迎合着我。
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这个倾国倾城的美尤物终于献出真心,千娇百媚的在胯下承欢,任由我对她肆意采弄,那种征服感带来的剌激当真是最爽的,我就像一个帝王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地,用自己硕大的阳具宣告着主权,我的抽插速度很频率越来越快了,大肉茎与花径腔道摩挲得亦更为猛烈了,胯下那美尤物的娇喘淫声,如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两人的心神。
「吖……大石头……好美吖……用力……好石头……你插得真好……」白莉媛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白莉媛的四肢百骸,她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
「天吖……受不了啦……石头你太棒了……太勇猛哦……美死了……好爽快……人家……又要……又要到了吖……」白莉媛丰腴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她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发出春呻浪吟,我也感觉她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庞然大物及龙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我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我的抽插下,白莉媛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我的抽插。
「石头……吖……使劲占有我吧……狠狠的要我……把媛媛拿走吧……人家……什么都不管了……都是你的吖!」白莉媛从鼻腔中发出带着腻意的呻吟,有些失神的姣媚说着情话。我得意地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大肉茎更疯狂忘形用力的抽插,并且双手用力将那两条大白腿向头部扳过去,白莉媛柔软的腰肢被我折叠得像要贴在自己雪白滑腻的小腹上一般,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像一个大大的「V 」字母撑开在臻首两边,那具腴白肥美的水蜜桃穴几乎要贴到她娇艳欲滴的玉脸上。而我那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正快速的进出着她的蜜穴,那根巨茎上血管膨胀、青筋横起,硕大的茎身上已经粘满了白色分泌物,每一次插入拔出都会带出一股透明液体,有几滴银色液体不小心还飞溅到白莉媛的玉脸上,以及两颗白玉香瓜中间华丽贵气的雪花钻石项链上,让她美艳动人的脸蛋更加增添了淫靡的气息。
我这种强横霸道的抽插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每一次大肉茎深深的插入都抵到深处的花心,然后再次拔出的同时带动着她腔道内的肉褶一阵翻滚,紧接着以自由落体般的加力向下杵去,茎身巨大的体积与超人的长度将她花径内的每一处性感点都刺激到,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地将白莉媛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她浑身酥麻、欲仙欲死。
「嘤……再来……再快点……石头吖……我要丢了……吖……完了、完了…
…死了、死了……」白莉媛口中开始胡乱呻吟诉说着,每一声荡叫都带着轻颤拉长的尾音。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上呈现出媚人的淡红色,白莉媛星目微张,鲜红的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蜜穴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我阳具的抽插鼓胀充血呈现出艳丽的深红色,她舒畅得全身痉挛,花房内狂喷出大量热呼呼乳白透明的爱水出来,烫得我肥硕的大龟头阵阵酥麻。
我感受到她的花径正收紧吸吮着巨茎,腔道上那一圈圈肉褶像是活过来一般挤压刮擦着精神,我开始喘着粗气,下身带动着阳具快速地向下杵着,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到她的花心内,带动着她花心里头那一圈肥腻的嫩肉颤抖不已,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好媛媛……你好美啊……我要射了……我好爱你。」「我也爱你……吖,石头……来吧,射给媛媛吧,都射到妹妹里来……吖!」身下的白莉媛拼命抬挺着玉臀迎合我最后的冲刺,她欢欣无比的急促娇喘着,毫不在乎自己的放荡淫叫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了浓郁熟女肉香的晶莹透亮汗珠。
窗外传来欢乐的钟声,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已经播到了24点整,镇上的居民们开始点燃烟火欢庆旧历新年的到来,一朵朵灿烂多彩的烟火飞上了夜空,那闪烁的火光透过窗格,将房间内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照得五光十色。烟火映红了白莉媛酡红的玉容,照得她胸前那串雪花钻石项链折射出千百道光棱,渲染得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妖艳多姿。
在这欢乐的烟火下,我使出全身之力疯狂的抽插了二十来下,最后将胯下的阳具深深捣入花径深处,整颗肥硕的大龟头冲破花心嫩肉直探入湿滑温暖的花房内部,然后腰间一麻、精门大开,一股股炽热稠密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射而出,直接打在白莉媛娇嫩柔腻的花房壁上,足足暴射三十多秒,将她的花房完全注满。
白莉媛的花房那堪如此强劲亢长又滚烫的刺激,她疯狂地抖动着丰腴雪白的肥臀,那十根涂着朱红指甲油的粉嫩白玉般的足趾紧紧蠕曲在一起,像一只大白蛇般浑身巨颤着接收着我的浓厚白浆。
终于,当电视里开始播放着「难忘今宵」的歌曲时,我也射完了最后一滴精华,带着有些疲乏的身子伏在白莉媛雪白丰腴的肉体上轻轻喘着气。
白莉媛充满爱意的用雪白玉臂圈住我的身子,把我的脑袋搁在她那两只丰腴肥腻的雪乳上休息,她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后脑的头发,一个带着百合芳香的湿漉漉的吻在了我额头上。
我勉强抬起头看着她,黑暗中那两只秋水双瞳闪烁着晶莹透亮的光芒,她鲜红的樱唇微微对我笑着。
「新年好,石头。」「新年好,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