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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我驾驶着霸道离开鸟山镇,宽敞的后备箱内放满了从老宅带回的旧物,那些承载了她年轻时候回忆的东西装了满满两个箱子,再加上这两个月来她亲手绣的织物,就算是霸道的后备箱足够宽敞,但也被这些物件塞得满满的。
这次从燕京回来后,虽然我花了很多心思去抚慰白莉媛,但她不免还是有些怨怼的情绪,尽管在老家的日子安静又舒适,可是这种分居两地的情况并不能满足白莉媛对我日益深厚的眷念,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她都像一个初婚的小妇人般,对我汲汲以求、难分难舍。
当得知吕天被逮捕待审的消息后,白莉媛便迫不及待的提出要跟我回淮海市,当然按照她的说法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生活,要过去照顾她最爱的男人与儿子。不过我想她主要是不放心我与梅家的两个美人呆得太久,考虑到吕天的事情已经足够让吕家忙碌一阵子了,此刻吕江应该无暇再来骚扰白莉媛,所以我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看着窗外秀丽的山水渐渐远去,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惆怅,虽然在老家呆的日子并不长,但是在这里与白莉媛共同生活的一段时光,却是我童年后过得最平静与安详的日子,即便是白莉媛在这里的记忆有苦有甜,但我们却在这里达到了精神与肉体上最大的契合,我们之间的关系实现了那种相爱男女间水乳交融的状态。
「媛媛,以后有时间我们就回来住上一段时间,就当是我们的别墅一般。」
我轻声道。
「嗯。」坐在副驾驶座的白莉媛柔柔的点了下头,然后一阵香风袭来,「Mu——吖」一张湿润滑腻的红唇在我的右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白莉媛温柔甜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哥哥,你真好。」
没等我反应过来,白莉媛已经抽身坐回自己位子上了,她若无其事般双手抱胸注视着窗外的景色,但那鲜红娇艳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溢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只余下我被挑拨得高高挺起的裆部在无声的抗议着。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今天的白莉媛一如既往的诱人心动,正如她整天挂在嘴边的那样,每一次出门和回家,都要把自己收拾得光鲜照人,在离开老家返程的日子更是如此。从上车伊始,我的阳具已经多次被身边这个尤物逗得蠢蠢欲动。
她那顺滑闪亮的酒红色长卷发从额头起整齐的向后梳去,如云般的大波浪卷随意披散在白皙圆润的肩膀上,一个象牙白色蕾丝发箍固定住上额的头发,露出如玉般光洁滑腻的额头,发箍上绣着造型华丽的蕾丝花边,边缘有一圈银线加以修饰,配合着她细细描过的纤长黛眉,涂得鲜艳欲滴的嫣红樱唇,两颗椭圆形镶金白玉耳钉挂在珠圆玉润的耳垂上,就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夫人般令人仰视。
白莉媛身上仅仅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呢大衣,这件大衣的呢料是用质素极高的澳洲美利奴羊毛制成,颜色雪白如云又有极好的保暖效果,但在她的雪肤映衬下反而显得没有那么白了。羊毛呢大衣斜斜的大翻领压得极低,露出大半个洁白圆润的香肩,以及两截优美匀称的锁骨,雪白颀长的脖颈上只挂着一副嵌满水滴状粉玉的银链,粉玉淡淡的珠光根本无法与她光洁的皮肤相比,反而显得那肌肤雪白透明晶莹如玉。
一条三指宽的羊毛呢衣带绕过白莉媛的盈盈细腰,在羊毛呢大衣的右侧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这件大衣的长度差不多在膝盖上来一点,裙式衣摆的空隙中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她那白藕般纤长优美的双腿裹在一条光滑柔软的超薄黑丝袜内,与往不同的是这条黑丝袜的网纹很疏密,上面还有规律间隔散布着一个个小小的桃心图案,就好像在她的雪白玉腿上印上一颗颗桃心一般,这条桃心丝袜让她那双纤细白皙的大长腿更加诱人。
沿着桃心丝袜的弧线向下延伸,那纤巧圆润的脚踝下消失在一双七厘米的白色细高跟尖头鞋内,这双漆皮尖头鞋的鞋沿很薄,露出了裹在桃心丝袜内的大半个优美脚背,一只包着银边的白色蝴蝶结装饰在尖尖的鞋头,隐约可见十只纤柔玉趾的痕迹。
白莉媛的坐姿如她本人般端庄优雅无可挑剔,那双裹在桃心丝袜里的美腿微微向右倾斜,白色蝴蝶结尖头鞋的脚尖轻轻拍打着脚垫,显示她们女主人十分放松的心态,她盘着发髻的臻首侧向窗外,一只细长的纤手托在腮间,脸上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莉媛的整个人就跟她身上的衣服一般,以羊毛呢大衣的衣摆为分界线,衣摆以上的妆容和装饰让她像一个极尽尊荣的贵妇,衣摆下方的桃心丝袜却暴露了她内心中那一丁点小魔鬼,正如她的那只在视线范围外的左手一般。
我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放在档把上,而在我的手臂之上却有一只细长的胳膊伸了过来,羊毛呢大衣的袖子稍稍向后褪了一些,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光洁手臂,那皓腕上套着一只两指粗细的白金手镯,手镯上用闪亮的细钻装饰着繁复的图案,而在白金手镯上方则是白莉媛的纤手。
她那如白葱般纤细颀长的五指抓在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上面,白莉媛就像一个老练的司机一般,用她的玉手握着拨弄着掌中的档把,只不过她戏弄的档把却是我的阳具。我的裤裆拉链早就被拉了下来,从上车前就勃起到现在的阳具整根暴露在空气中,那粗长如儿臂的巨茎像一根血脉膨胀的大虫子一般,高高昂着紫红色的兵乓球大小的龟头。白莉媛的纤指根本无法完全掌握住它,但她却像一个女孩儿在把玩她的心爱之物般细细抚弄着巨茎,用她柔软滑腻的指腹轻轻搓着上面的血管。雪白的纤指在我的巨茎上时而慢慢爬行,时而轻轻拽着根部的皮肤滑动,她尖尖的指甲上涂着瓷白色的指甲油,就像五指细长的白蚕般在我紫黑色的大肉茎上游动,整个画面充满了妖艳诱人的美感。
「哦,媛媛,别这样。」我轻声叹道,白莉媛手中的动作让我无法专注于驾驶,一阵阵快感从那双腴白滑腻的纤手上传来,巨茎在她的挑弄之下越发膨胀得更加厉害了,龟头的马眼中开始溢出了几丝透明的分泌物。
「嗯?」白莉媛装作不懂的反问道,她的语气有一种矫揉造作的天真,但却充满特别的诱惑。我感觉胯下那紧握着巨茎的纤指一松,粗大茎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身上那股焦躁不安也缓和了不少。
「那这样喜欢吗?」紧接着突然胯下一热,自己高耸的阳具已经被纳入一具温热潮湿的口腔中,一条湿漉漉滑腻腻的长舌缠了上来,窄小的腔道挤压着我的阳具四周,一阵阵更为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过去,白莉媛已经埋头于我的裤裆间,我只能看见那个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在上下移动着,带动着那一头大波浪卷的长发在我的胯间晃动,珍珠般的耳垂上那两颗镶金白玉耳钉时不时擦过我的裤管,让我的大腿感觉有点麻麻的、痒痒的。
「媛媛,我们在高速上,旁边有好多车,他们会看到的。」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穿梭在车流中,一边伸出右手的轻抚在她如云般的大波浪长卷发上,我的霸道飞速超过一辆辆车子,虽然车窗上都贴了防窥视的贴膜,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春光外泄。
胯下那个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向上抬了抬,又长又密的睫毛下方一对秋波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白莉媛鲜红的樱唇轻轻吐出我硕大的阳具,嘴角还带着几丝透明的粘液,她带着腻意微嗔道:「我才不管,这是我的弟弟,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然后没等我搭话,她又再次埋首其中,我对于这个越来越妩媚的小妇人毫无办法,只好苦笑着摇摇头表示无奈,但胯下这个美妇人的口舌奉伺却让我心怀感动,扶在她发箍上的那只手却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白莉媛更是心有灵犀的顺势埋首于胯间,臻首上下套弄的弧度越来越大,我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的陷入她的滑腻紧窄的喉咙深处,她用两只纤手按在我的膝盖上,透过裤管我可以感觉到冰凉的白金手镯有节奏的碰在大腿内侧。
这个时段回淮海市的车流很多,我把油门踩到了极限,毫无顾忌的超过一辆辆货车、客车、小汽车和跑车,那些被我强行超车的车主们纷纷打开车窗痛骂着,但我对这些蝼蚁的叫嚣视若不见,因为我的心神大部分被胯间那个美艳的尤物所占据了。
白莉媛一边摆动着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下的臻首,一边用她秋波妩媚的双瞳朝上看着我,她用两根白葱般纤长的手指套在我的巨茎根部,一边搓弄着大肉茎浑圆鼓胀的茎身,一边还时不时的伸出其余三根指头地捧起睾丸轻揉挤压,她鲜红的樱唇含住我硕大的龟头,用灵巧的香舌来回舔弄吸吮着马眼,透明的芳香津液不停的从她樱唇中溢出,随着她檀口上下套弄的动作不断涂抹在我的茎身上,没过多久她口舌的动作便带出着「噗哧!噗哧!」的响声,但经过全面润滑的巨茎却更加容易出入她的檀口了。
胯下传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已经让我无法集中精神驾驶车辆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事故的。我把心一横,将霸道驶入最近的一个岔道。远远的看见一个收费站的牌子,我赶紧拍了拍胯间忙碌着的美妇人,轻声说:「媛媛,快起来,前面到收费站了。」
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和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又重新抬了起来,那对翦水秋瞳里越发显得水汪汪了,不过这回那对鲜红的樱唇却舍不得将大肉茎吐出,硕大的龟头将她雪白娇嫩的脸颊顶得凸起一大块,臻首像拨浪鼓般摇个不停,嘴中含糊不清的腻声说着:「唔……不要,人家才不要,唔……」
「媛媛乖,听话。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让你成为小电影的女主角,给其他的男人看到哦。」我无奈之下,只好指着收费站那里的摄像头,口中好言相劝道。
也许是我这番说辞起到了效果,白莉媛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我的阳具,整装敛颜重新端坐回副驾驶位上,又变回原本那个优雅大气的贵妇了。
这时已经车子已经到了收费站内,我把车窗开启了一道小缝,把路卡递了过去。收费站内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满脸的青春痘,肥厚的嘴唇,目光胆怯摇摆,眼神游动猥琐。他好像嗅出了这辆高大的SUV 内有些不寻常的味道,频频侧头把视线朝车子方向瞄来瞄去。
透过车窗可以窥见里面坐着两个人,主驾驶座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男子,他如大理石般切割的五官英气逼人,但两道目光却如冷电般凌厉,令人不敢直视。而他身边的副驾驶座上却坐着个娇艳如玉的大美人,说得确切些应该是个成熟的美妇人,虽然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白皙娇嫩,但一眼可知她的年纪绝对不小了。但这个美妇人身上却充满了优雅高贵的气息,而且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女人味。这个美妇人身上的衣服首饰一看就价值不菲,而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却显得过于年轻,让人不禁怀疑他俩之间的暧昧关系。
白莉媛显然感觉到年轻收费员在她身上灼热的目光,这种目光她早已在无数男人脸上看过,虽然男人们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欲望,但这目光对于女人来说却可视为一种恭维,所以虽然白莉媛玉容上无动于衷,不过娇嫩嫣红的樱唇却忍不住溢出一丝笑意。
不知那个年轻人有没有注意到,白莉媛的红唇此刻显得尤为鲜艳,好像涂了一层透明的唇蜜一般,在阳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滑,那雪白如玉的脸颊上浮着桃花般娇艳的颜色,一对翦水秋瞳中那情欲的水色尚未褪去。
年轻收费员暗自羡慕那个冷峻的男人,这个外表贵气的妖娆美妇人肯定与他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他们看上去不像是正常的夫妻,表情神态也不像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或许他们是一对出来偷情的男女,一个非富即贵的妇人与她年轻英俊的情人。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收费员边开着单,边想象着那对男女脱光衣服做爱的样子,想象着美妇人在名贵服饰下雪白姣好的身子,以及她在男人身体下欢快的扭动着的样子,忍不住勃起的阳具把自己裤裆顶得紧紧的。但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就在不久之前,那两片花瓣般的红唇曾在那个男人的胯下俯仰吮吸,把美妇人的樱唇涂得如此娇艳迷人的,正是男人硕大龟头分泌出来的液体,而那根长度惊人的阳具此刻仍未消退,依旧傲然挺立在车厢之内。
不过,在收费员的角度是看不到那根阳具的,因为白莉媛灵机一动,把她的酒红色Dior鳄鱼皮拎包放在了我的膝盖上,带着菱格花纹的皮革正好把硕大挺立的阳具挡了个正着。不过收费员根本无暇去思考,为什么男人的膝上会放着这个包包,因为他已经被那个美妇人的魅力,和自己难以抑制的幻想弄得六神无主,手里的收费单大半天迟迟开不出来。
拖延的时间有些长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弄得那个收费员更是紧张,白莉媛善解人意的轻轻拍了拍我的膝盖,她的温柔体贴让我暂时冷静了下来,好像这股温柔也感染到了收费员那边,他总算把该找的零钱和单据递了过来,我收回手的同时把车窗也摇了下来。
看着霸道扬长而去,收费员有些眷念的收回跟在车后的眼神,他按了按依然挺立着的裤裆,但心里却犹然想得那个无比诱人的美妇人。
下了高速,我驱车专门往偏僻人少的路上走,在一条很少使用的国道上开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逐渐看不到迎面而来车的影子,我调转车头驶入一片青翠的竹林中。
我与白莉媛相视一笑,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欲望,两人几乎是同时推开车门,然后下车向车后座奔去,我一边走着一边迫不及待解着裤带,待我将那根被挑逗得傲然挺立的巨茎释放出来后,白莉媛已经坐在车后座上,摆出个极为妩媚的姿势等着了。
她斜斜的倚靠在真皮桌椅靠背上,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下摆随着双腿的姿势分开,两条裹在桃心黑丝袜中的修长玉腿似合似闭,蹬在7 厘米细高跟蝴蝶结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翘起,那双腿之间一片幽暗之处正分泌着诱人的芳香,在不断催促着我采取行动。
我像一只野兽般抓住白莉媛那两条大长腿,将她们左右分开到一个极为羞耻的角度,白莉媛口中娇柔的哼了一声,她的双腿被我抓在手中,沿着那又长又直的黑丝美腿的线条,一颗颗小巧的桃心好像印在了她的皮肤上一般,桃心只延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就停住了,再上去就是雪白娇嫩的大腿内侧,以及吊袜带的蕾丝搭扣,两条搭扣一直延伸到她腴白丰腻小腹上的紧身撘上。
吊带袜就是有这种好处,她即能修饰女人那又长又直的美腿,又不至于挡住双腿间那诱人的桃花源,而且在薄薄的黑丝袜只遮盖到大腿中部,以上的根部直到小腹则露出一堆丰润滑腻的白肉,对照着绣有繁复花纹的蕾丝袜根,黑白相间更增添了一种独特的诱惑。
在那两截丰腴白腻的大腿根部,一条仅仅两指宽的黑色蕾丝小布条盖在了那个白皙隆起的蜜穴上,这条三角小内裤实在是有够窄小,差点就成丁字裤了,又薄又窄的布料掩盖不住下方溜出的两片丰厚滑腻的肥白肉瓣。我伸手挑起蕾丝布条,双指熟练的进入已经鼓起充血的花瓣中,滑不留手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花径内早就分泌了大量的春水蜜液,被我稍稍拨弄两下,藏在花径深处的那颗蜜豆已经渐渐冒出头来。
我的手指灵活地抚捏着白莉媛双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花瓣,在一次次上下左右肆意滑动间,我把那条蕾丝小内裤中间的部分拉到一边,突然竖起食指和中指往那白桃蜜穴中用力一顶。在白莉媛「吖……」的一声长长的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中,粗壮颀长的手指「咕滋」一声全部进入紧窄的蜜穴里面。
白莉媛的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颈,随后又无力地摊开双手,随着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花径的抽插,小嘴一声声地娇喘不已,两条裹着桃心黑丝吊带袜的大长腿无力的摆动着。我光用手指的挑逗就把她弄得娇喘吁吁了,白莉媛感觉自己丰腻肥嫩的蜜穴内一阵阵的收缩,一阵阵的麻痒,她不由自主的蠕转扭动着丰腴诱人的玉体,口中有些焦急的道:「唔……石头,别摸了,妹妹想要你。」
「媛媛,你想要什么呀?」我一边戏虐的笑着,一边将她那两条裹着桃心黑丝吊带袜的玉腿架在了肩膀上,我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腿弯处,粗壮多毛的大腿间高挺出一条粗若儿臂的庞然大物,这根巨茎已经忍耐了太久了,它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紫红紫红的,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面前这堆丰美的白肉。
「人家要你嘛……妹妹要我的石头哥哥,想要哥哥的大弟弟。」白莉媛用她那又甜又糯的声音回应着,她的话语与她的行为一样越来越大胆,毫不掩饰的绽露自己的欲望,但却让我更加的迷恋她。
白莉媛这种妖娆的语言神态让我的下体越发膨胀,箭在弦上、如何不发,我把手伸到她的白色羊毛呢大衣裙摆下,接着就要扯开那条黑色蕾丝小内裤。
「哎呀,等等,别扯坏了,人家这条小裤裤很贵的。」我的手指刚接触她的肌肤,白莉媛就忙伸出纤手把我给按住了。
「小傻瓜,这里可以解开的。别那么毛躁,好不。」白莉媛一边喘着气,一边对我抛了个狡黠的媚眼,柔声道。
我这才注意到,那条小内裤的腰间有一个银色绸带打成的蝴蝶结,白莉媛用水葱般白皙纤细的手指在蝴蝶结上轻轻一拉,遮掩着那白桃蜜穴的最后一道屏障就被卸掉了。
那条尚粘着白莉媛蜜穴分泌物和体香的蕾丝小内内就像只小鸟儿般飞落在前排桌椅的椅背上,而大衣裙摆下露出的那具洁净无毛的下体就如同一尊极品的羊脂白玉般完美无瑕。
「媛媛,你今天是有备而来啊,难怪一路上这么骚。」我一边说着,双手托住白莉媛的肥白圆润的大屁股,将直立如铁棍般的大肉茎对准她早已粘满透明液体的蜜穴,用紫红色的大龟头在滑腻花瓣上轻轻摩擦着。
那根青筋坟起的深紫色大肉茎在自己蜜穴口不住的摩擦颤动,白莉媛只觉花径内如有蚂蚁噬咬一般麻痒、空虚、难过:「小坏蛋……人家哪里骚了……人家只是想要哥哥疼爱……求求你……妹妹要你呢……」
「你就是骚,你就是我的小骚货,哥哥我现在疼你来了,哥哥只疼你一个。」
我用轻佻的言语在白莉媛的圆润光滑的耳珠边挑逗着,同时身下的动作却非常麻利的向前一顶,胯下巨茎根本不需要确认就找到了蜜穴所在,硕大粗壮的龟头拱开已经充血的鲜红娇嫩花瓣,「噗滋」一声,大肉茎顺着滑溜的蜜液缓缓的插入了那具娇嫩多肉的花径中。
「吖……坏哥哥……你太大了……又来欺负妹妹了……吖……」白莉媛嫣红的檀口惊喘出声。一种充足的感觉传来,伴随着是那种熟悉的粗大的充实感,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塞得满满得,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儿子做这种事了,但他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插进来的时候,自己总担心那紧窄的蜜穴会被那根巨物给撑坏。
大肉茎龟头进到白莉媛的蜜穴花径深处的时候,我的喉头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太舒服了,我感觉着自己的大肉茎被白莉媛的窄涩的蜜穴紧紧的包裹着,通过大肉茎感觉到花径里面的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蜜穴两边的肉壁还在不断的蠕动着,吸吮着我的大肉茎和龟头,感觉酥酥麻麻的,太舒服了。
「吖……哥哥真好……妹妹好舒服……呢……」白莉媛难以遏制地呻吟出来。
她只觉巨大的肉茎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撑开自己的蜜穴那种火热粗大和坚硬修长,只有身上这个年轻男子才能给予的。
我的大肉茎死死的顶在白莉媛的花径深处,感受着熟美尤物敏感花心当中那一团柔腻的嫩肉,在肥厚肉褶的包裹下我驱动龟头旋转摩擦着,让白莉媛的花心也发生了共鸣,那团嫩肉与大龟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好像两个亲密的爱人在接吻。
虽然霸道的后排空间挺大的,但是我们这对男女的身高腿长都异于常人,所以我打开了一扇车后门,让白莉媛斜躺在后排沙发上。她身上还穿着高贵优雅的白色羊毛呢大衣,但是羊毛呢大衣的衣摆却被掀了起来,露出除了黑色蕾丝吊袜带之外一丝不挂的白腻下体,而我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长满体毛的胯下当中,一条又粗又长的巨茎正蛮横的杵入那具白桃蜜穴。
我的动作即迅猛又沉重,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都带出大量的透密蜜液,在我不断增强的冲击之下,白莉媛的身子越发的向另一侧车门挨近,最后被我逼得贴在了车门上,她带着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的大波浪长卷发不断甩动着,那酒红色的发丝就像一朵红云不断碰在车窗玻璃上,媚眼如烟般如四处发散,狸红的嘴唇轻轻张开,露出洁白的玉齿和伸缩不已的舌头,舌吐如花朵开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动,发出娇柔万般的嘘嘘的喘气声,和狐媚妖娆的蛊惑人心呻吟。
她那两条细长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我的脖子,两个玉藕般的大白腿裹在桃心黑丝吊带袜里,高高的挂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动作摇动着,如新月般纤柔优美的玉足脚背在桃心黑丝袜中尽情的舒展开。两只白色漆皮尖头细高跟鞋依旧套在脚上,但圆润如玉的脚后跟已经从高跟鞋中脱落,只剩下柔美的脚掌尖还在支撑着尖尖如笋的鞋尖,那两只银边的白色蝴蝶结随着脚尖的颤动,在我的双肩上飞舞盘旋着,尖头鞋7 厘米的细高跟时不时的刺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一阵麻痒和不适。
我感觉到包裹着大肉茎的肉褶在不断颤动,白莉媛已经开始曾显出逼近巅峰的状态,现在需要我的大肉茎用最有力的速度抽插她的花径,用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抵达幸福的高潮。
「快点吖……弟弟再用力点……好好爱我……好哥哥……妹妹要到了……快哦……让妹妹飞吧……吖」
听着白莉媛的骚声浪语,我挺动屁股,大肉茎快速抽插起来,大龟头次次抽出蜜穴的径口,又次次顶至花径深处的花心里,龟头顶端的一圈棱角不断勾在花径周围的嫩肉上,刺激得她们犹如过电般的翻滚颤抖。看着沉迷自己自己大肉茎抽插中的白莉媛,我心里充满了幸福与快乐,这个绝美的尤物已经成为我的禁脔,任由我在她成熟美艳的肉体上肆意求欢,而这些欢爱只会更加增进我们之间的情意,让我更加的珍惜与疼爱她。
我的大肉茎瞬间膨胀到了极致,开始加快速度用力抽插着白莉媛的蜜穴,紫红的大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她花心的难那一团嫩肉上。随着我的大肉茎的抽出插入,白莉媛原本的细声细语的呻吟,已化作略带哭腔的倾述,先前架在我肩膀上的大白腿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两条裹着桃心黑丝吊带袜的玉腿死死缠在我的腰间。
「嘤……哥哥你好棒……妹妹要飞了……吖……要死了……吖」随着一连串如泣如诉的表白,白莉媛那如大白蛇般丰腴柔美的下半身一阵僵硬和颤抖,她的花房内部突然地紧缩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陷入花心的硕大龟头死死的咬住,蜜穴花径的肉褶更是立起来包裹住我粗大的茎身。
我感觉花房深处一股滚滚的热浪喷洒出来,将我的大肉茎浇灌了个足够,而那两条蛇一般的修长玉腿却不停的抽搐着,白莉媛显然已经到了。
初春的日子里,江淮地区暖和得并不快,虽然雪水已经开始消融,但在山区依旧保持着低温。距离淮海市市区100 公里的高速出口处,偏僻的国道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好半天还没看到一辆车子经过,有着一种远离喧嚣的静寂。
而在路边某一处竹林里,一股充满生机活力的气息打破了这种静寂,沿着SUV粗重的轮胎印子朝里寻去,竹林深处停着一辆军绿色的丰田霸道,轰鸣的发动机声表示车辆并未熄火,而车身一阵阵的轻微晃动印证了可能的猜测。
霸道后部左边的车门向外打开着,如果有人蹲下身子从车底看过去,先看到的是两只纯黑色的小牛皮男士正装皮鞋,一团深色的西裤布料堆在鞋子之上。而在那男士皮鞋的两端,相隔1 米左右的距离,可以见到两只做工精致的白色漆皮尖头鞋,尖笋般的漆皮鞋头上装饰着银边白色蝴蝶结,两只新月般丝滑纤柔的玉足踩在高跟鞋内,虽然这对玉足外面还裹着一层薄薄的黑丝袜,但从高高弓起的脚背与隐约可见的血管来看,玉足的女主人此刻正踮着脚尖向前倾,好像在承受一种莫名的冲击力一般。
一阵阵喘息的呼气夹杂在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中,偶尔可以听见一个又甜又糯的女人的娇吟,她的声音听起来应该在三十岁以上了,但却带着勾人心魄的妩媚与妖娆,她的呻吟声是那种很克制的「嗯嗯吖吖」,但语音中所带着那股腻意却让人回神荡气,让每一个亲耳目睹的男性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从这些充满暧昧的声音来看,好像是一对男女正在搞车震?
待转到霸道左侧的车身后,便可以看到当时现场的全貌了。首先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性背影,合体的黑色风衣长长的垂到了大腿后侧,从风衣下方露出两条筋肉结实的小腿,长满浓密体毛的小腿有一半被堆在脚上的西裤所淹没,从小腿不断晃动的频率来看,男子的下身与臀部正在不停的向前耸动着。
而被男子的风衣所遮住的视线之外,两条又长又直的女人的玉腿分开站立在两旁,那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上裹着薄薄的黑丝袜,丝袜上妆点着桃心图案的纹路,远远的看上去好像在女人光滑白腻的玉腿上印下点点桃心一般,这两条长腿蹬在那双白色漆皮细高跟尖头鞋内,足足有7 厘米高的细长鞋跟踩在堆满竹叶的土壤上,随着男人身体的撞动不断的向前倾去。
霸道的轮胎下方有长着一朵无名的红色小花,随着那对男女身体不断的撞击摆动,那双白色漆皮细高跟尖头鞋不断向前挪动,小花的茎叶被装饰着银边蝴蝶结的鞋尖踢着,在车底下的空间里暗暗摇晃舞动着,那小花纤细身子的摇摆幅度,就跟蹬在尖头鞋里那两条黑丝长腿差不多。
男子的动作刚强有力,他的两个臀部就像马达般不停摇动着,带动着他身上的风衣向后飘起,这时就可以看见男子身前那个女人的下半身。
一具如满月般丰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翘着,一条带花纹的黑色蕾丝吊袜带搭正围在女人光滑圆润却略带赘肉的白腻小腹上,两条蕾丝吊袜带搭在上面延伸到大腿的桃心黑丝袜上。两截白得像藕般的匀称大腿内侧,一具肥厚腴白的无毛蜜穴正鼓胀充血着,被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进进出出地做着活塞运动,时不时带出几丝透明的蜜液春水,飞溅在背后男子那长满体毛的赤裸下身上。男子的阳具下方有两颗拳头大小的睾丸,随着他臀部摆动的动作,有规律的撞击在女人系着黑色蕾丝吊袜带的白腻大腿内侧,发出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淫靡声响。
上午的阳光从竹林上空射下,透过枝叶的空隙形成的斑驳光线打在两人身上,给女人那丰满肥腻的大白屁股绘上浅色的光斑,随着男人巨茎一下又一下凶狠的撞击,那具丰美滑腻的大白臀就像是装满水的奶包一般,上面滑不留手的白肉被撞得一阵阵的颤动,那些斑驳的光点也随之变幻多端,好像无数的小鱼在雪白的臀肉上游动着,充满了生命力与美感。
竹林上空的鸟儿在欢快的鸣叫着,远方传来泉泉溪水的流动声,那是积雪正在融化的信号,茭白的春笋正从竹子脚下拔出,对面的山坡上摇曳着鲜红的杜鹃花,各种各样的植物正在竹林的角落里滋长着,预示着春之女神的降临。
而竹林中这对男女之间的交媾也抵达了热火朝天的阶段,他们身上虽然还穿着衣服,但他们的行为就像自然中的野兽一般,坦荡荡而又充满了生命力,他们用最符合动物构造的姿势交合着,他们的身体分别是力量与柔美的象征,他们之间的伦理关系在人类社会是禁忌的,但是在自然界却是血统繁衍的正常之举。
白莉媛高翘起丰润雪白的翘臀,细长的胳膊撑在霸道的车后座上,迎接着我从后面传来的一阵阵大力抽送,她那两条裹在桃心黑丝吊带袜里的长腿立在车外,整个下半身除了蕾丝吊袜带搭之外不着片缕,光洁滑腻的白肉随着我大腿与小腹不断的拍击颤抖着,白藕般的大腿中央那具肥美白桃蜜穴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了,上面粘满了她自己的春水蜜液以及白色的分泌物,随着我巨茎的抽插推送不断飞溅在两人的大腿及身上。
我们用这种动物般的交合姿势做了1 个多小时了,白莉媛在我的巨茎抽插下已经到了好几次,她花心深处流出的大量的分泌物甚至把桃心黑丝吊带袜的大腿根部染上了不少白色痕迹。持续不断的高潮把她推上了一个又一个巅峰,此时的白莉媛已经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沙发坐垫上,她尚穿着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上身软软的塌了下去,但却兀自将丰腻肥美的白臀向后高高挺起,迎接着我最后一波强有力的冲击。
而我的大肉茎此刻已经肿胀坚挺到了极限,紫红色的粗长茎身血脉偾张,肥大的龟头更是整整粗了一圈,大肉茎重起重落的在白莉媛的紧窄花径里面疯狂抽插了近百下,每一次都将大龟头刺入花心中那一圈滑腻的嫩肉,直插到她温热滑腻的花房最深处,大龟头研磨着、撞击着她的花房内壁。
白莉媛与我步骤一致的向后摇动着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花径中的肉褶不断摩擦着我的大肉茎,花房里面的肉壁一阵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大龟头,大股的春水蜜液再次涌了出来,将我的龟头马眼烫的暖洋洋的好不快活。从中枢神经处传来阵阵酥痒,刺激着巨茎根部一阵阵酥痒。
我狂吼一声,一股热流从小腹一直传导到花房中的龟头上,那根持续征战了一个多小时的巨茎再也控制不住,火山爆发一样,滚烫浓厚的白浊浓浆从龟头马眼中迅速强劲的射出,冲击着她幽谷深处那团柔软的暧融融的花心嫩肉,像开了龙头的水柱般有力的喷注在白莉媛的花房中。
我的身体不停的抽动着,大肉茎便喷射边有力的在白莉媛的花心里撅动着,她低低的趴在了真皮沙发上,头顶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不住的颤栗着,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好像一堆云朵般滑落在沙发上,露出羊脂白玉般光洁的优美后背,两只白葱般纤长秀气的玉手紧紧的抓住沙发垫子,涂着瓷白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深深嵌入沙发的皮革当中。
她在车身外的两条裹在桃心黑丝吊带袜里的大长腿绷得像箭一般笔直,踩在7 厘米细高跟尖头鞋里的玉足先是极力的向前踮起脚尖,嵌着银边白蝴蝶结的尖尖鞋头深深的踩入树叶下方的泥土里,将那只无名的红色小花生生的压入了土中。
然后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突然打颤了十几下,最后像被抽了筋络一般变得软弱无力,低低的垂靠在霸道的车厢身上,而那朵小花的几片花瓣则被她脚下的鞋尖所碾碎,红红的汁液染在白色蝴蝶结上,给那尖尖如笋的鞋头增添了一股别致的美感。
当我把最后一股精液也送入白莉媛体内,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浑身乏力,而白莉媛也比我更加衰弱,要不是我拉住她的身子,差点就要顺着车身滑落到地上了。我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从这狂热的性爱中缓了过来,先是拉起自己的裤子穿好,然后把白莉媛抱起来,在后座沙发上放好,让软成一滩烂泥的她躺在后座上,自己则回到驾驶位,驱车离开这片竹林。
当我的霸道呼啸的驶出竹林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静寂,只有在车子原来的位置那里,阳光依旧斑驳的照在上面,那只红红的小花上粘着几条白浊的液体,随着穿透竹林的轻风悠然摆动着,那朵小红花好像更加娇艳了。
第七十五章
我与白莉媛相携回归淮海市后,我们又重新进入熟悉的生活节奏中,白莉媛拿出很多的心思与精力,将那套已经十分雅致的房子,收拾得更适宜我们两人居住,确切点说,是更适宜一对夫妻居住。而我更是堂而皇之,以男主人的身份住进了她的主卧室。
虽然白莉媛已经回到了淮海市,但「莉阁」的生意并没有转好的迹象,白莉媛对此大感头疼,她现今的生活重心已经转到了我这边,这个需要投入时间却收效不大的生意,对于她来说渐渐有些鸡肋了。她的意思是想把这几个店铺都转让了,因为这些年的经营和地段的增值,所得的资金完全可以让我们生活无忧,而且还可以断绝与吕江的一切纠葛,对此我深感赞同。
当然,白莉媛更多的精力是用于我的身上,她好像要弥补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的空白一般,用各种时髦而又性感的服饰妆点着自己,无时无刻不挑逗着我的欲望,让我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围着她团团转,毫无休止的在她那腴白丰腻的肉体上求欢,一次次在她体内贡献出自己的精华。
在梅妤那边,我几乎已经断却了所有的奢想,自从那次在书房的听琴谈话后,我便搬离了梅宅,也远离了杨家的生活圈子,只能从自己的回忆中去搜寻梅妤的身影与容颜。之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好像激起了杨乃瑾的事业心,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样子就像梅妤一般专注,我只是时不时的与她通通电话,偶尔一起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有关梅妤的只言片语都是从她那儿得知的。
在梅妤的远程遥控下,吕天轮奸案的进展很是顺利,燕京市海天区检察院已经提起了公诉,轮奸罪名如果落实的话,吕天至少要坐十年以上的牢。而吕家自然不肯束手就毙,他们也聘请了强大的律师团前来迎战,诡异的是,原本他们在淮海市的时候,不吝惜用法律之外的手段达到目的,而现在地点换成了燕京市,他们却只好重新拿起之前践踏过的法律手段。
可能是为了避免不良的宣传,和顾忌到自己上市公司老总的身份,吕江除了通过书面形式向社会各界道歉之外,基本不出面参与儿子的营救,在外面抛头露脸的是梦兰。这个爱子心切的女人四处奔走着,到处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呼吁辩解,她的行为带着一贯的骄傲与跋扈,虽然得到了一些圣母心肠的支持者,但也激起了更多普通人的反感。
吕天的案子在法律上可以迂回的空间不大,但梦兰却将其发展成一场媒体战。
在她的笼络和收买下,众多唯利是图的专家与名人站出来为吕天说话。有人说吕天尚未成年不具备性交能力,有人说吕天当晚喝醉了没有参与轮奸,还有人说吕天当时是被朋友骗去的,更有甚者还提出KTV 与小姐联手陷害嫖客说。
这些说法内,最为恶毒的就是对易佳的攻击。他们翻出易佳的过往历史来抹黑她,把她描述成一个习惯出台的小姐,并以此证明吕天的行为是嫖娼而不是强奸。更有甚者,还拿出一份不知哪里来的体检说明,污蔑易佳拥有长期的性交历史。依照他们的说法,易佳是跟KTV 合伙卖淫的小姐,她们惯常通过勾引未成年人,诱使他们与之发生性关系,然后私下勒索对方家庭,获取钱财。
为了实现目的,吕家雇佣了大量的网络水军,在网络媒体上发起声势浩大的攻势,不断有各种小道消息在网上曝出,不管内容是否真实是否可信,这些振振有词的消息颇能迷惑一部分人,网络上初步形成了「拥天派」和「审天派」两个阵营,双方互相攻击,好不热闹。
不过,即便是网上吵得再热闹,案件在燕京市的严密监控下,还是按着既定的方向进行,而我与梅妤之间除了电话上沟通之外,再无其他瓜葛。
直至某天,我接到杨乃瑾的电话,她急切的话语带来了个意外的消息,法院要来查封梅宅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立即驱车赶往梅宅,自从杨霄鹏出事后,梅宅里只剩下三个女子,我生怕她们会遭到司法机关的粗暴对待,这个时候我义不容辞要去保护她们。
当然,我内心深处还另有想法,自己实际上也想借这个机会,重睹梅妤清丽的玉容,即便我们不能再续前缘,但我心中对这个高冷美人还是念念不忘。
抵达梅宅时,已经是下午时分。门口那一块空地上已经停了四、五种车辆,上面用蓝白漆着「法院」等字样,两辆中型的小货车尾巴对着梅宅大门,几个戴口罩穿法院制服的年轻人正在往上面搬东西,他们戴着白手套的手中提着密封起来的纸箱,里面装的好像是从梅宅搜出的文件之类。
我往里面走了几步,梅宅屋内的大门敞开着,往日里清静古雅的客厅一片乱糟糟,黑亮的大理石地板上都是脚印,杨霄鹏花费了大量精力与金钱收集的古玩书画,被戴口罩的法院执行人员一件件的打包搬走,案台上的玉如意不翼而飞,橱柜里的红珊瑚被整根抬出,就连那座黄花梨木雕成的罗汉床也被扛到了车上。
一阵吵闹声传来,我循声找去。只见吴婶与杨乃瑾正和几个执行人员在争执,他们手中抓着一副80*120大小的油画,杨乃瑾双手用力的抓住镀金青铜画框不放,吴婶则一直指着执行人员的脸咒骂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忙上前拦住他们道。
杨乃瑾见我过来,她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急切的拉住我的手道:「高岩,你快来帮我。法院的人太坏了,什么东西都要拿。」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的。」她转过头来,对一个执行人员大声说道。
我看了看他们争执中的那幅画,镀金青铜画框显得很是贵重,有一定年月的画布上用明快的鹅黄色调画着两个人,一个面容酷似杨霄鹏的中年男人,手中抱着一个5 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扎着两根朝天辫,小巧的瓜子脸红彤彤的,但从五官轮廓上还是可以看出杨乃瑾的影子。
「这幅画是陈逸飞的作品,估价在数百万以上,已经被列入赃物名单。我们是华汇区法院执行庭的,代表司法机关执法,请你不要继续阻挠,否则将依法处置。」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执行人员走上前,字正腔圆的说着。
我先不作答,伸手从他们手中接过那幅画,我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力量却很足,那几个人手指被我震得发麻,不得已下只好松手。他们面色一变,正想发作,却被那个年纪大点的执行人员给拦住了,他目带谨慎的看着我的下一步动静。
我没有理会他们,将画框移到眼前仔细的查看了两遍,然后脸上微微一笑,指着画框右下角道:「你们一定是弄错了,这幅画是陈逸飞先生赠送给杨乃瑾小姐的,所有权属于杨乃瑾,不属于杨霄鹏的财产,你们不能带走它。」
顺着我的手指望去,那幅画的右下角的果然有几个潦草的黑字,上面写着「杨乃瑾小姐惠存,逸飞」。
几个执行人员面面相觑,有人还想争辩几句,却被那个年纪大点的执行人员拦住了,他好像看出我并不好惹,再加上自己也理亏。
「既然这样,这画你就自己保留吧,我们要处理其他东西去了。」说完他便挥挥手,带着那些人转赴下一处了,把那幅画留在了我手中。
我把画慎重还回杨乃瑾手中,她视若珍宝般捧在手中看了又看,我没有急着打扰她,转而询问吴婶。
据吴婶说,今天午餐后不久,这批人就开着车子过来,然后大声的在外面敲门。进来之后先是宣读了一张法院执行通知,然后便分头开始查封物品,不但运走了杨霄鹏的办公电脑以及文件,而且看见值钱的古玩什么的就拿,几乎把整个书房都给搬空了。
然后,这些人还不善罢甘休,他们甚至跑到梅妤与杨乃瑾的房间里搜查了起来,见到那副陈逸飞早期的画作便要拿走,那是画家在杨乃瑾5 岁时所作的,杨乃瑾一直将它视若珍宝,怎么肯让外人拿走,所以便与这些人发生了争执。
「高先生,这些法院的人怎么这么坏,太太早些年还是他们的上司,现在杨先生出了点事情,他们反而过来落井下石,我真是看不下这些刚逼样子。」吴婶义愤填膺地对我控诉着。
「是啊,妈妈现在还在楼上,他们还跑到她房间里拿东西,你快去帮帮她吧。」
杨乃瑾点头附和着吴婶道。
我对她点点头,转身朝三楼走去。
刚走上三楼走廊,远远的就听见梅妤卧室里发出的杂声,走到门前一看,红木地板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划痕,卧室内那扇绘着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的黄花梨木屏风已经不见踪影,显然这是他们搬走屏风时不慎留下的痕迹。
几个戴着口罩的女执行人员正在清点着卧室内的首饰衣物,梅妤双手抱在胸前,正和一名女法官在说着什么。
那名女法官身上所穿的制服,明显要比她的体型要小一号,黑色套裙将她浑圆挺翘的屁股裹得紧绷绷的,两条还算纤细的长腿上裹着黑丝袜,脚蹬7 厘米左右的黑色真皮高跟鞋,宽檐软帽下方是一张颇为美丽的脸蛋,脸上的浓妆让她显得尤为成熟,但实际上她才三十岁出头而已。
女法官脸上带着高傲的神情,蹬着尖尖细跟的高跟鞋踏上衣帽间的波斯地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踱步在屋内,她漫不经心地走到已经被打开的衣橱门旁,里面挂着一排排高级的女士服装,从服装的质感和面料来看价值不菲,而且款式设计都与梅妤的高雅气质极为贴切。
「杨太太,你的衣服可真多,看来你老公肯定很疼你。」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白皙纤手,抚摸在一件高级桑蚕丝晚礼服上,眼中流露出一股混合着迷醉、羡慕与贪婪的神情。
「王庭长,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与杨霄鹏一案无关。」梅妤身着合体的黑色丝绸套装,一头黑玉般的齐肩短发束在脑后,光洁如玉的脸庞上难得见到几分怒色,但从那对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澈冷静。
这个被称作王庭长的女法官浑然不把梅妤的话当一回事,她边走边翻看着梅妤的衣服裙子,就连女人身上那些最隐私的内衣裤也不放过。直至看到一个纯黑色的小羊皮手袋,她把手袋拿在手中饶有兴趣的把玩了一阵子,好像从上面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般。
这个手袋宽度在30厘米左右,单柄双缝,有一个很明显的金属扣锁,虽然扣锁上的镀银有些脱落,但包身皮革泛着一股经过岁月沉淀的光泽,配合着经典优雅的款式,一看就知其来历非凡。我记得上次见到梅妤手中拎着这只手袋,还是在燕京参加杨老葬礼时,那个晚上我们曾经在车后座发生了一段至今难忘的香艳插曲。
「杨太太,你这个手袋可是爱马仕的哟,起价至少30万以上。你屋子里摆了这么多贵重的服饰,恐怕都是非法所得吧。」王庭长侧过身,把那个手袋展示在梅妤面前,她嘴角微微哂笑着,一脸讥讽的神情。
梅妤却毫不动容,她目光在手袋上打了个转,好整以暇的淡淡道:「王庭长肯定是误会了,这个手袋肯定不值这么多钱,原价大概就2 万美元罢了。」
梅妤的淡然让王庭长有些恼火,她咋呼呼的质问道:「你以为我不识货吗?
这分明就是爱马仕的Kelly 包好不好,我在香港的专卖店里看到过好几次了。」
「没错,这的确是Kelly 包。」梅妤清冷的玉脸上绽出一丝微笑,她暇步上前,从王庭长手中接过手袋。
梅妤的动作自然大方,王庭长虽然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但却不知不觉中配合着她,没做什么抵抗就把手袋交到她手中。
「这个手袋是一位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梅妤的自白让王庭长目中一亮,她两片红唇微微冷笑着,眼中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只不过,送我这个手袋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王庭长听到此处,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
梅妤颇为温柔的抚摸着手袋上的皮革,那对一向清冷的凤目中流露出缅怀的神情,口中却娓娓道来。
「这只手袋是在法国订做的,当时的定价按照汇率折合成美元就是2 万,每一只Kelly 包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标记。」梅妤边说边翻起手袋的拎手,上面的确缝着一行字母与数字的组合。
「Lyon代表里昂市,这是Hermes最主要的一个手工工厂;B èi ěrnà是人名,也就是制作这个手袋的工匠;1946是它出厂的年份。Sabrina 是订购这个手袋的客户名字。」
梅妤这一番解说,别说我从未听到过,就连这个貌似阅历丰富的王庭长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她颇不服气的继续追问:「这个Sabrina 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Sabrina 是先母的英文名,这个手袋正是她传给我的。你也是光华大学法学院毕业的吧,她的中文名你应该很熟悉,法学院那栋最古老的楼正是以先母的名字命名的。」
梅妤不卑不亢的淡淡述来,她既辨清了这个手袋的传承,又不着痕迹的点出对方的来历,寥寥几句话就展现了她非同一般的家世与身份,边打边消间将王庭长原本唑唑逼人的气焰扑灭了大半。
王庭长皱了皱眉头,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猎物却从指间溜走,这让她不知该如何追究下去是好,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杨太太,你是市法院的老前辈了。
我这是在执行公务,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我虽然只在刑二庭呆了2 年,但是对执行庭的工作还是有些了解的。按照判决书上所述,法院可以对杨霄鹏的非法所得进行没收。」梅妤见她气焰收敛了些,也不继续逼迫对方,只是态度平和的道出自己的主张。
「不可否认,这栋宅子也是属于法律意义上的非法所得。」梅妤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停,她缓步走到自己的衣橱边道。
「但是,这栋宅子中的物品并不全都是杨霄鹏所有,除了夫妻共同购置的家具以及生活用品外,我与杨乃瑾的私人物品不应列入查封范畴。所以我有权利要求法院,保障私人物品的安全与完整。」
在梅妤锐利而又周密的逻辑下,王庭长此刻再无先前的嚣张气势,因为在法理上她的行为明显站不住脚,吃了一瘪的她只好点点头表示赞同。
王庭长转身对着几个执行人员,提高了嗓子叫道:「好了,这个房间,还有隔壁小姑娘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不要去动它们。你们去一楼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非法所得。」
待执行人员都走出房间后,王庭长又恢复了一表正经的样子,她重新端起架子道:「杨太太,这里的东西我是不查了,但是这座宅子将由法院没收并进行拍卖,所以请你们尽快将私人物品运走,免得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梅妤没有答话,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王庭长有些不舍的看了衣帽间里的衣服几眼,踩着7 厘米的高跟鞋蹭蹭蹭的走了出去,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却还残留在屋中。
「梅姨。」一直在旁边静静观望着的我,此时上前迈了一步,想要跟她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梅妤没有扭头看我,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道:「是瑾儿叫你来的吧,其实没关系的,这里我应付的了。」
我颇为心疼的看着她清秀的侧影,心中多想上前将其一把搂入怀中,抱住她瘦削纤细的身子怜爱之,只不过刚想迈出去的脚步却被理智给收住了,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承诺过,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我的话音虽然不大,但梅妤听在耳内却不由得娇躯一颤,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淡淡道:「你又胡思乱想了,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不要重复无谓的尝试。」
「我可以不说,但是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的。」我坚定的向前走去,与梅妤面对面道。
梅妤抬起那对清冷的凤目,两道清澈见底的秋波在我脸上打量了一番,她好像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终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这种行为很可笑的。」
「或许吧,不过我还是会这么做的。」我微微一笑,但却感觉有股压力从肩膀上卸下了,自己在梅妤面前开始变得洒脱了起来。
梅妤见我如此固执,便不再做坚持。在我的帮助下,她将一些随身衣物放入了一个行旅箱中,然后我们走到杨乃瑾的房间,只见地板上的两个行旅箱已经塞得满满了,但她的粉色大床上依然摆着一大堆的衣服。
见我们走了进来,小姑娘嘟着小嘴道:「妈妈,我们能不能不要搬走啊,我舍不得丢下这些。」
梅妤充满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柔声道:「瑾儿,我们只是出去暂住一段,又不是要搬家你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以后还得搬回来,不嫌麻烦吗?」
「真的,我们还能回家吗?」杨乃瑾眼中一亮,她目中的期待让人无法拒绝。
「嗯,一定能的。」梅妤给了女儿一个肯定的答复,但她的凤目中透露的神情却没有那么笃定。
在母亲的劝慰下,杨乃瑾总算是把随身衣物打包好了,不过依旧装满了两个行旅箱,我分两次将箱子提到了霸道SUV 上,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站在梅宅的门口朝里望去,这栋造型古朴的房子在夜色中依旧那么的美,周围的梅树好像又重新拔了绿芽,淡淡的梅香在鼻间萦绕。梅妤站在这栋充满美好回忆的房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然后头也不回滴转身朝SUV 走去,她的步履依旧那么的优雅,但却无不透露着一股坚决。
当我驱车驶离的时候,漆黑如墨的夜里看不清那栋房子的轮廓,背后的梅宅只有一层还亮着灯火,这栋原本就很宽敞的房子现在更加空旷了,除了吴婶还留守在哪儿看家外,其他房间都被贴上了法院的封条,等待着下一步法院的拍卖,以及决定宅子命运的新主人。
忠诚的吴婶在我们出发前,还一再要求继续服侍梅妤母女俩,用她的话来说,没有吴婶在身边,母女俩肯定不能好好的吃饭,太太小姐们可要瘦得过分了。不过经过梅妤一番好言劝慰,并保证在安定下来之后会将其接去,最终吴婶最后还是含泪留了下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着,梅妤好像是要避开我一般,与杨乃瑾一起坐在后座,我只能通过后视镜偷偷窥探她的玉容。下了寒山后,我忍不住问起她们,现在应该去哪落脚。
「老房子好久没收拾了,一时间也住不了。」梅妤目视着窗外,淡淡道。
「先找家酒店住下吧,四星级以上就好。」
我心头突然涌起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十分大胆但却颇具可行性,不过我不能太直接袒露的表达出来,我得装作不经意间提到,免得梅妤产生警惕之意。
「今天的事情肯定有吕江在后面捣鬼。」我用揣测的口气说道。
「这个说不准,不过法院判决书下来后,我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也是依照判决行事,可能分寸上把握得不是很好吧。」后视镜中,梅妤微微蹙起了秀眉。
「吕天虽然被燕京市方面弄进去了,但吕江这么狡猾的人,肯定会联想到有幕后的推力,最大的嫌疑人应该就是你,所以他虽然分身乏术,但必定要采取措施报复。」我的分析半真半假,但站在吕江的角度出发,这么做也是不无道理的。
「嗯,有这种可能。不过他还想怎么样,案子判都判了,执行也执行了,我们再无马脚落他手中。」梅妤好像被我带着走了,她不知不觉中顺着我的诱导想下去。
「未必,吕江他们做事的风格是,要么不做,做了就做到底,我怕他们下一步还会出什么幺蛾子。」我故意夸大局势的严峻性,不过对于吕江性格的分析,倒不是虚言恐吓。
「哼,先前我是顾忌着外子的事情,现在我们一切皆空了,还怕他作甚,他还有什么招式我倒是想看看。」梅妤有些不屑的答道,一向冷静的她终于被勾起了情绪。
「吕江虽不足虑,不过要提防的是他的弟弟,以及背后那个主公。他们可能会采取更为下作的手段,你们俩孤身在外,我很担心呢。」我的语气出奇的真挚诚恳,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嗯,你说得不无道理,不过大不了过几天,我带着瑾儿回燕京市就好了,那里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地方。」梅妤好像也有些感动了,但她的回答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心里暗想糟了,要是梅妤她们真的回燕京去的话,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这种情况发生。
「妈妈,我不要去燕京,我工作单位还在这里呢。再说有高岩在身边,我们怕什么呀。」这时候,杨乃瑾突然插话道。
我心中暗暗叫好,杨乃瑾这一番表白正好帮了我的忙,用她的口说出了我的想法。梅妤顿时有些犹豫,她抬头看了看专注开车的我,又看了看女儿脸上期盼的神情,一下子拿不定注意了。
「梅姨,我有个建议。」我目光专注在道路上,尽量用平和自然的语气道。
「我们家虽然不是很大,但房间还是挺充裕的,要不你们到家里来住吧。」
我虽然没有看后视镜,但我感觉梅妤的凤目已经盯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她没有立即作答,好像是在仔细琢磨着,我话里头是否还有别的企图。我能感觉她凤目中射出的光芒,自己的衬衣内好像紧张得出汗了,我尽量保持平稳的呼吸节奏,生怕被她看出破绽。
「我妈妈最近也回来了,你们过来的话正好有个伴,家里也显得热闹些。」
我不缓不慢的补充道,抬出白莉媛的目的是减轻梅妤对我的警惕,毕竟有同年龄的女性在一起会让她更有安全感些。
梅妤还是保持着沉默,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她没有当面拒绝就表示此事还是有希望的。
这时杨乃瑾又出来帮忙了,她一脸兴奋的拉着梅妤的胳膊道:「好啊,妈妈,我们就去高岩家吧。你不是跟白姨情同姐妹吗,住高岩家总比酒店好多了,而且据说白姨做的菜很好吃呢。」
我在前面默不作声,但是心里却乐得开花了,杨乃瑾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屡屡在关键时刻送温暖。
在女儿的推波助澜下,梅妤的犹豫渐渐在消退,我感觉她在背后把我看了又看,最后总算下定了决心。
「高岩,那个……你要不,先跟你妈妈说一声,问问她方便不。」梅妤柔声细语的说道。
我心想白莉媛肯定不会推却的,但是梅妤一再坚持要询问她的意见,只好如她所愿拨通了电话,果然白莉媛在电话那头表示欢迎,并且让我赶紧把梅妤母女俩带回家来。
挂完电话后,我立马调转方向朝家里开去。看到自己的计划得到了实现,我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一丝笑容,从后视镜看了看后方的梅妤,她玉容平淡无波,目光直视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们回到家中,白莉媛早就在门口等候了,一看到梅妤就上来拉住她的手道:「姐姐,我可想你了。」
梅妤眼中露出颇为感动的神情,她轻声道:「妹妹,这个时候来叨扰你,是在不好意思。」
「瞎讲,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你要是不来我才生气呢。」白莉媛佯装发怒道,她话里的情谊却很真切。
「高岩一跟我说这事,我就跟他讲,你今天要不把我姐姐与瑾儿带回家,连你也不要回来了。」说着她对我瞥了一眼,眼中似笑非笑的。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里却有些怀疑白莉媛的话,不知她话里有几分真实。话说如果放在之前,真的把这两个不相上下的大小美人带回家中,白莉媛的醋瓶子不知要打翻多少才怪。
「对呀,妈妈,我就说白姨一定会欢迎我们的。」杨乃瑾很开心的在一旁补充道。
「你看,还是瑾儿最懂事。」白莉媛微微笑着,伸手在杨乃瑾光滑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然后用左手挽住梅妤的胳膊道。
「咱们迟早是一家人的,又不差这点时间,早点过来也是好的。」白莉媛用右手挽起杨乃瑾,她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你说对不对呀,瑾儿。」
她的话里一语双关,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梅妤含笑不语,杨乃瑾则是粉脸一红,但她却没有出言反驳,只是悄悄的看了我一眼,那眼中大有情意,令我有些吃不消。
不过,这种局面没有延续太久,白莉媛很快便引着母女俩去看她们的房间了,我则是跟在后头拉着行旅箱。
白莉媛把梅妤母女俩安排在原本郭奇的那个房间,房间中原有的物品用具早被清除出去了,现在房间中除了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外再无他物,因为白莉媛时常有打扫,空荡荡的屋内倒是颇为洁净。
「今天有些晚了,只好委屈你们将就一晚,明天我和高岩去添置点家具。」
白莉媛略带歉意道。
「不用了,挺好的。」梅妤摆摆手拒绝了,她微笑道:「这个房间足够了,我跟瑾儿一起睡刚好,你看我也占不了多少地方呢。」
「是啊,我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现在又可以重温童年啦。」杨乃瑾鼓掌表示赞同。
「那怎么行,别人会说我不懂待客之道的。」白莉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道,她转念道。
「要不这样,我卧室的那张床比这个要大,姐姐你就跟我一起睡吧,这里让瑾儿一个人休息。」
梅妤还要推辞,但白莉媛执意不肯,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办了。于是杨乃瑾便自个留了下来,梅妤与白莉媛共用主卧室,而我只得回到原本的那个房间,再一次远离了白莉媛那个芳香醉人的温柔窝。
安顿好之后,白莉媛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大餐,让我与梅妤母女俩大快朵颐,一向细心体贴的她特意按照杨家的饮食习惯,放淡了菜肴的口味,果然博得她们交口称赞。杨乃瑾面带幸福的说,白姨的手艺跟吴婶相比还略胜一筹,这话让白莉媛听了更是开心,餐桌上宾主相得、欢笑连连,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餐后,梅妤母女们奔波一天都很累了,也就各自回房冲洗歇息,我看到左右两边的卧室都亮起了灯光,而我的房间一片黑暗,只好摇摇头回到自己房中,匆匆脱光身上的衣裤,把自己放倒在黑暗中的床上。
我闭合眼睛,脑中浮现的却是梅妤的倩影,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在梅宅的那个晚上,在我略带强迫的步步紧逼下,梅妤一次次在半推半就中,被我的硕大粗长的阳具插入,然后是无止境的活塞运动,直至被我送上一次次的高潮为止。我脑海中记忆犹新的是,她那瓷白纤细的身子在我的胯下像花朵般绽放,以及她脸上难掩羞耻却不得已露出欢愉的神色。
半睡半醒间,房门好像被谁推开了,细碎的脚步声移动到我的床沿,然后一具温热滑腻的女性胴体贴了上来,那丰腴的肌肤触感以及身上独特的体香,都明确的告诉我这个女人的身份。
我张开眼睛,白莉媛那张娇俏艳丽的脸蛋正在黑暗中对我微笑。
「媛媛。」我轻声的叫着,伸手揽住那具温热的娇躯。
「石头。」身上这个尤物报以一声甜甜的回应,然后她接下来却开始抱怨了。
「臭石头,你好花心呀,居然又带了两个美人儿回家。」白莉媛的话中带着一丝俏皮,不过我却知道她并无恶意。
「梅妤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在家里的话我能更好的保护她们。」我试图辩解道,但白莉媛用樱唇封住了我的口,我反口回舌迎上,两条熟悉的长舌纠缠在了一起,我们热吻了几个来回,白莉媛将近喘不过气来,这才推开我。
她双手支撑在床上,稍稍抬起压在我胸膛上那两对峰峦起伏的巨乳,细细喘着气道:「我又没有怪你,只是她们住进来后,你可要收敛些,别总是毛手毛脚的。」
「我没问题的,不过就怕你忍不住。」我口中调笑着,一只手却从后面抚了上去,透过薄薄的睡衣按在她丰腴挺翘的肥臀上,五指抓住丰腻的大屁股向内稍稍一缩,那充实饱满的臀肉好像滑腻得要从指缝间溢出来般。
「嗯……」白莉媛从鼻间发出一声带腻意的轻吟,她翻起眼皮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切,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急色吖,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我见她略略停顿了下,忙接口问道。
「大不了我们出去开房呗。」白莉媛把樱唇凑至我耳边,檀口带着温香轻轻道。
「开房多浪费钱,我们不如抓紧现在的时间吧。」我轻笑着,另一只手却从正面伸了上去,分开蕾丝睡衣的V 领,抓住那只丰腴滑腻的白玉香乳,手指稍一逗弄之下,那颗粉红的樱桃便立了起来。
「嘘,小声点,你不怕惊醒她们?」白莉媛娇嗔着打了下我作恶的大手道。
即便是在黑暗中,仍可看间白莉媛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断断续续地道「她们睡了吗?」我并没有就此罢手,一双色手顺势往下的伸进白莉媛的睡衣下摆里,挑起轻薄的蕾丝三角内裤里,抓起两瓣白嫩嫩、滑腻腻的肥臀揉捏着道。
「我出来的时候,梅妤已经睡着了,瑾儿的房间也是关着灯。」白莉媛樱口中发出的喘气声渐高,她显然开始春心荡漾,情难自禁的配合着我的摩擦扭动起肥美的翘臀。
「那我们不是可以做些爱做的事情了吗?」我邪恶着笑道,同时用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巨茎向上一顶,在白莉媛滑腻白净的玉腿根部的蕾丝三角内裤上摩擦起来。
「嘻嘻,来吧。」白莉媛带着腻意的娇吟响起,我只觉得巨茎顶着的蕾丝三角内裤被一拉就飞走了,然后硕大的茎身就被一个温热湿滑的丰腻蜜穴给吸了进去。
黑暗中,两具知根知底的肉体熟练的纠缠在了一起,刻意压低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当我抱着白莉媛回到主卧室时,她已经化作一滩温香软泥了,卧室内只开着几盏朦胧的射灯,空气中好像又多了一缕特别的香气,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则多了一具女体的轮廓,在纯白的丝绵被下方可见梅妤纤细苗条的身段。
她仰面躺着,齐肩青丝短发用一条裸色头巾裹住,清丽无匹的五官在幽幽灯光下显得光洁如玉,一双包在丝绸睡衣里的细长胳膊很自然的放在胸前,她纤长笔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翕动着,细腻和缓的呼吸表面她睡得正香。
我蹑手蹑脚的将白莉媛在她身边放好,然后拿起另一条丝绵被子盖住那具给了我极大欢愉的肉体,轻轻的在她犹泛桃红的玉脸上留下一吻,看着白莉媛露出甜美的笑容入睡,这才慢慢的抽身离去。
在我临出门前还往后望了一眼,那张温馨的大床上并肩躺着两个世间少有的美人儿,她们春兰秋菊、各具胜场,但此刻却无比乖巧的躺在一起,而我却可以与她们同处一室,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这一夜我睡得极好。
第七十六章
梅妤母女住进来后,事情却并未由我所设想的那样发展,杨乃瑾被安排在我隔壁的房间,而梅妤却与白莉媛共用一个卧室,这样基本断绝了我与她私下发生点什么的可能性,因为每天晚上都有个虎视眈眈却又欲求不满的白莉媛在一旁候着。
不过,虽然有白莉媛那丰腴白腻的肉体在旁,我能够如愿以偿的吃到口中的机会却不多,因为同时屋内还有梅妤母女俩,我们不能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交欢,因为毕竟在血缘与伦理上,白莉媛与我仍是亲生母子,而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是不被社会所认可的。
原先我还以为,能够借助这个契机修复与梅妤的关系,妄想着某日可以和她重温旧梦,没想到结果却是给自己添了两对眼睛。照这样下去,别说要和梅妤一亲芳泽,就连时不时与白莉媛来次肉体交流都很困难了,事情演变到现在的状况,令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考虑肉体因素的话,与这三个各具特色的美人儿同居一室,那可是一般人都无缘享受的待遇。这三个活香活色的美人儿平时的生活姿态不时展现在我面前,杨乃瑾的青春活泼、白莉媛的温柔娴静和梅妤的优雅大方,三人截然不同却各具特色的美态,让我看得心旷神怡、目不暇接,但却只能远观却不可亵玩,虽然美人儿近在咫尺,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尤其是随着天气的转暖,三女们身上的衣物越发变得轻薄,杨乃瑾更是一回家就换了小吊带与热裤,两条洋溢青春气息的修长美腿肆无忌惮的在屋内走来走去。放在过去,白莉媛肯定会不甘示弱,穿上同样时髦性感的服饰,展示自己毫不逊色的长腿,但现在她显然只能尽量打扮得符合自己的身份。当然,梅妤始终都是一如既往的,维持着符合她气质的穿着。
正如我所见,杨乃瑾依旧是一身清凉打扮,白色棉质小吊带下露出白皙光滑的削肩与细长如藕的胳膊,一条水蓝色的热裤下方露出笔直修长的如锥长腿,她把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架在桌面上,一摇一晃的莹白如玉脚弓小巧诱人,十根趾甲上涂着宝蓝色的指甲油,让我忍不住频频抬头朝她脚上瞧去。
「瑾儿,坐要有坐姿,女孩儿家不能那样子。」梅妤微蹙黛眉看着女儿的腿,轻柔的嗓音略带嗔怪之意。
她今天把那头齐肩青丝向后束了起来,用一枚镶嵌着碧绿翡翠的银发夹固定住,露出那光洁如玉的椭圆额头,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她笔直的鼻梁上,两道清澈却充满睿智的目光从镜片后透出。
她身上披了件香奈儿风格的黑色圆领小外套,里面的白色丝绵上衣领口露出两短白皙优美的锁骨,两条又细又长的玉腿裹在香槟色的绸质阔腿裤内。由于离家时比较仓促,梅妤所带的衣物并不是很多,不过白莉媛的脚码只比她大一个号,所以此刻她赤裸的光滑玉足蹬在那双银色丝绸平底拖鞋里。
「妈妈,在家里就让我放松些吧,又没有外人在场。」杨乃瑾微微嘟起小嘴,她半带撒娇的辩道。
「瑾儿乖,做人要表里如一,淑女并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要严格要求自己,养成好的习惯很重要……」梅妤语重心长的教诲着自己女儿。
「再说,这里不是咱们家,我们做客人的要懂礼节,别让你白姨看了笑话,说我们没家教。」
不知是梅妤话里的说服力,还是有些怕她的唠叨,杨乃瑾虽然脸上虽不是很情愿,但还是乖乖的把双腿给收了起来,只不过那嫣红的小嘴却嘟得快要翘上天了。
「妈妈,你老是这么严肃干嘛,白姨她又看不到的。」小姑娘嘴上还不服气的细碎叨念着,不过她说得也没错,因为此刻白莉媛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给我们煮夜宵。
「梅姨,瑾儿挺好的,我妈一直都在夸她呢。」我打了个哈哈,出言圆场道。
「女大不中留,现在有高岩跟你联手了,以后妈妈的话没人听啦。」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若有所感的叹了声气道。
「才不是呢,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女人要独立、要有自己的想法吗,我只是按照您的指示去办而已。」杨乃瑾发挥着她的伶牙俐齿。
她这番话说得梅妤毫无办法,只好摸摸她的小脸,自嘲道:「你这丫头,哪学来这张嘴。」
「当然是向妈妈你学的,你可是首届国际大专辩论赛的最佳辩手,我只是继承了你那优良的基因罢了。」杨乃瑾眉飞色舞道。
杨乃瑾话里的奉承之意很明显,但梅妤听在耳中却颇为受用,她笑了笑便不再追究下去了,转口道:「好了,别东拉西扯的,赶紧翻阅材料吧。」
客厅中央摆着新购置的白色柚木长桌,上面堆满了各种资料文件和书籍,还有两台崭新的索尼VIAO笔记本电脑,梅妤早在法庭采取查封行动之前,便将重要的文件材料和数据转移到她的办公室,现在正是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自从我们合力将吕天设计入局,并且成功的让其身陷囹圄后,梅妤更加对我另眼相看,虽然她口头上并没有表示出来,但在行动上却不折不扣的按照我的思路去做了。因为她业已明白,要想击败一群恶狼,用其他办法是行不通的,你唯有成为它们,以它们的角度去思考,才能了解它们的行为方式,才有可能抓住它们的弱点和破绽,然后趁它们流血受伤的时候,用爪子撕破它们的喉咙。
根据我的建议,梅妤打算从吕江身上入手,因为他是从籍籍无名的社会底层发迹上来的,在他这段貌似励志的起家过程中,必定藏着有不可告人的黑点,而他能够到达现今的位置,所做过的坏事绝不是只有一起,被他所伤害过的人与家庭,也不仅仅只是杨家,我们要对吕家实施复仇,吕江是最有可能的突破口。
我们三人围在桌前边翻阅资料边讨论着,杨乃瑾主要负责了解三港集团历年的商业行为,我则是负责寻找探实吕江的传闻,最后交由梅妤进行汇总和分析。
杨乃瑾那一块的进展并不是很顺利,她虽然积极利用了自己供职的媒体的力量,还发动了不少资深财经记者,探访了解了多家与三港集团有经济往来的企业,但三港集团向来很注重保密机制,她所得到的都是些浮光掠影,很难真正介入三港集团的内部运作。
我这边虽然说是资源丰富,但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并不多。网络上关于吕江的丑事丑闻也层出不穷,但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或者就是夸大其词,真正有根据有杀伤力的指控却不多,而且很多人戒意很深,平时说起来滔滔不绝,当我真正要接触他们的时候,个个却躲起来避而不见,好像之前被吕江打击报复怕了。
吕江,现年59岁,回族,他祖籍甘肃临夏,铁路工人家庭出生,建国后随父母亲工作变动,曾多次举家搬迁,最后定居于淮海市。从淮海市财贸学校毕业后,他被分配在市国资委工作,二十五岁任副科级干部,后长期得不到提拔重用,三十岁时主动离开机关,前往国企三港公司就职,任公司党委办主任。
在三港公司任职期间,吕江迎娶了公司原总经理的女儿为妻,之后迅速青云直上,被提拔为下属物资公司经理,其老丈人退休后,更是推荐他接任总经理一职。此时正逢20世纪末,各地纷纷掀起国企改革大潮,吕江通过改制和MBO 等手段,将三港公司变为私人企业,并进军房地产市场,积累了巨额的财富。
吕江的老丈人早已去世,他的前妻是难产而死的,并没有给他留下后代,吕天是其第二任妻子梦兰所生。当时年轻的梦兰还在音乐学院进修,随后她便迅速的嫁给吕江,并且在吕江的扶持下名声大噪,两人的人生轨迹从此都越来越向上,直到吕天出事为止。
「瑾儿,你从三港集团的经营历史里看出什么了吗?」听完我的讲述后,梅妤不置可否,转而朝女儿问道。
杨乃瑾对母亲微微点点头,启口道来:「三港集团是A 股上市公司,成立于1998年,2001年上市。主营业务为房地产开发,业务范围覆盖长三角、东南沿海一二线城市。近三年来,公司年均销售住宅在4 万套以上,去年销售额为600 亿元,实现营业收入300 亿元,税后净利润50亿元。去年年底,公司持有的货币金量为50亿元,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的长期借款总和为298 亿元,净负债率处于业内高水准。」
「从短期来看,三港集团存在负债率高、资金周转率长的问题,主要的融资手段过于依赖银行,货币现金流比较紧张,特别是一年期债务有可能出现违约危险,但这是国内地产行业的通病;从长期来看,由于去年以来国内整体经济不景气,加上政府连续出台控制房地产发展的政策意见,公司销售出现首次增速放缓,面对一波比一波更严厉的房地产调控政策,公司未来存在一定的经营风险。」
说到这里,杨乃瑾停了停,看着母亲的眼睛。梅妤一直很认真在听着,此刻她朝女儿微微点头。
「但公司目前拥有的土地储备雄厚,特别是整体收购『东方建设』之后,所拥有的土地估值可达500 亿元,由于吕江历来与本地政商界拥有良好的人脉资源与信誉,通过银行贷款融资是不成问题的。而且,下半年国博会的召开,将会对经济起到刺激作用,会展结束后该地段将改造为淮海新区的CBD 功能区,而拥有地块最多的三港集团将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杨乃瑾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夹,继续说了下去。
「三港集团自从上市以来,一直表现优异、稳步上涨,已成长为淮海市第一股,由于近年来转型商业地产,增长率和利润率都有一定程度的放缓,股价长年以来都徘徊在10元/ 股左右。但今年以来,受国博会和东方建设收购案等利好刺激,大量看多资金涌入,股价屡次拔新高,成为沉寂多时的A 股市场的一大亮点。
截至上个交易日,股价已抵达30.70 元/ 股的高点,但据专家分析,目前这个估值还是偏低,未来2 年内有可能再翻两番。」
「从资料来看,吕江的资金相当吃紧,就连应付贷款还款都有困难,他是拿什么收购『东方建设』的?」我认真看了看手中的资料,提出一个问题。
「吕江在宣布收购『东方建设』后,以『东方建设』的整体资产为抵押,本地的两家国有银行为他提供了过渡性贷款40亿元,另外的20亿元以债券形式被境外投资者争购,然后他用筹集到的资金购买了市国资委的股份,就这样完成了这笔交易。」杨乃瑾很快的就做出了回答,她财经线跑得挺多的,对于企业经营颇为了解。
「你的意思是说,吕江没有花自己一分钱,光靠着他将要收购的资产,利用别人的钱完成了收购?」我抬了抬眉头,有些惊讶道。
「是的,这在金融领域里有个专有名词,叫做『杠杆收购』,近些年来在国内蛮多案例的,吕江这次玩得相当不错。」杨乃瑾的回答很是专业,她像是生怕我听不懂,很详细的跟我解释了「杠杆收购」的来由和操作手法。
「那他这么做,不就是换个形式把国有资产变为私有的吗,而且还不用付出什么代价,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没有。」我皱皱眉,继续提问道。
「这个,不好说。因为这种杠杆收购多见于国企改革和MBO (管理层收购),吕江虽然做得比较过火,但在程序上是没有什么纰漏的。」杨乃瑾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与梅妤相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忧虑。吕江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他把所有不利于自己的东西掩饰得严严实实的,这十几年来居然没漏出一丝马脚,可见他的成功不是没有来由的。这样看来,我们要向短期内取得突破,并不现实。
「好烦呐,我们花了这么多精力,还是在外围兜圈子。」杨乃瑾有些泄气的趴在材料堆上,嘟起小嘴道。
「瑾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看我们三个人里,属你最了解财经行业,没有你的帮助的话,我们还没法知道这么多呢。」梅妤轻轻抚摸了下女儿,语带安慰道。
得到母亲的赞许,杨乃瑾心情好了很多,她点点头道:「嗯,我会努力的。」
看着两人重新投入讨论中,我感觉思路有些匮乏,对于财经法律我都不在行,她们的分析我也提供不了帮助,颇有些使不上劲,俩母女满口都是各种专业术语,我听在耳中却只知其音不解其意,虽然她们并没有这个意思,但自己却像是一个局外人般,感到有点被冷落了。
坐太久感觉挺累的,我也需要换一换环境,于是便借口去看夜宵好了没,起身走向厨房。
也许是因为吕天之案的影响,吕江现在无暇分心胁迫白莉媛,「莉阁」的转让事宜变得极为顺利,而且还收到了一个很优厚的报价。在处理完自己的全部产业后,白莉媛心无旁骛的投入家庭中,全心全意的当起我的女人。虽然在外人面前她无法放开与我亲密,但她却表现出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妇和母亲应有的样子,承担了家里所有的日常事物,让我们可以专注于击败吕江的事情上。
白莉媛此时正站在厨房内,在桌台前忙碌着。看到我进来的身影,她抬头给我一个温婉的微笑,嘴里轻声道:「饿了吗,还要等半个小时左右呢。」
她今天依旧一副淡雅的小女人装扮,一件宽敞的白色短袖蕾丝睡裙罩住她波峦起伏的肉体,这件蕾丝睡裙有点娃娃衫的款式,倒梯形的大开领口露出两截优美锁骨,和一段雪白丰腻的酥胸,装饰着华丽的蕾丝图案的胸口有一串流苏,随着她白皙长臂的动作在胸前晃荡着。
蕾丝睡裙的长度直到膝盖附近,虽然睡裙的剪裁很是宽松,但掩盖不住那两坨丰腴高挺的肥白臀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裙摆下方延伸,那对腴白纤巧的玉足蹬在一双10厘米高的亮金色细高跟凉拖鞋内。这双细高跟凉拖鞋的鞋底鞋面都是亮金色,一条缀满白色百合花的绊带斜斜跨过整个光滑白皙的脚背,她的玉足缀着五朵丝绢质地的白色百合花,从大拇指到小指花朵的体积逐渐变小,其中最大的一朵的花心内用金线编成花蕊的模样。十根珍珠般的玉趾上都涂着水红色的指甲油,映衬着她脚上的花朵更加绚丽多姿。
白莉媛那一头光亮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很随意的在脑后打了个结,不着一丝脂粉的素淡玉容微微有些泛红,厨房是封闭式的缘故,再加上煤气灶正在烧水,所以这个被玻璃隔起来的空间内温度有点高,有几滴细碎晶莹的汗珠已经从她额角冒出。
她身子右边的煤气灶上正燃着文火,从冒出的香气可知,铝锅中正在熬着高汤,面前的案台上摆着砧板、刀具和各色佐料,砧板上放着几只已经煎得微香的黄鱼,旁边的塑料碗中装着炒过的雪菜,看来白莉媛为我们准备的夜宵是雪菜黄鱼面,这也是我最喜欢的食物。
「我不饿,只是想看看你。」我倚靠在门口,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这个忙碌的女子。我所见的女子中,若论容貌而言,只有梅妤可以她相提并论,再过几年可能杨乃瑾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现在青涩的她还缺乏一种真正女人的味道。
「傻瓜,天天看还没看够吖。」白莉媛娇嗔道,她抬起纤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滴,她的神情姿态都像一个小妻子在看着自己的男人般。
我突然一阵心动,绕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圆弧形的颀长后颈,忍不住俯身吻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边用舌头轻舔着边道:「不够,我要天天看、时时看、分分看、秒秒看,看一辈子。」
「嗯……」白莉媛檀口中轻哼一声,她的声音中带着愉悦的甜美,显然对我的情话很是受用,不过身体上却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不要呢……这里好热,你还是出去等吧。」白莉媛回过头来,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温柔道:「你看你,都出汗了。等会我送出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吃。」我摇了摇头,把嘴巴凑至她珠圆玉润的耳边,有些暧昧的道:「我唯一想吃的就是媛媛你。」
说话的同时,我把本来已经很近的身体向前一步,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背后,我运动裤里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翘了起来,这时候正透过薄薄的睡衣抵在她的玉背上。
白莉媛显然知道背后那根硬硬的棒状物是什么,她娇躯一颤,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客厅,梅妤母女俩正在认真讨论着,她这才稍稍放了放心,回头用粉拳轻轻捶了下我的胸膛,嗔道:「什么嘛,人家母女还在客厅,你就开始乱来,被人看见了,叫我怎么办。」
「没事的,她们不会注意到,再说我们这样站着,过来的时候就可以整理好了。」我嘴里劝诱着,一边拉过她的右手,按在我鼓囊囊的裤裆上。
白莉媛的手好像触电般抖了下,但她却没有立即收手,而是隔着运动裤面料,顺势抓住了那根巨茎,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那根粗大的玩意顿时又膨胀了一圈。
「你个坏家伙,怎么老爱这样子。」白莉媛微嗔道,妩媚的双瞳白了我一眼,但她的纤手却没有移开的意思,她隔着裤子摸了几下,然后从我的小腹伸手进去,将我的大玩意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眼看着白莉媛背对着我,一只细长的白胳膊却伸到背后,白葱般的纤长五指抓在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上,那腴白柔软的小手轻微套弄着我的阳具,一阵阵别样的快感从她小手上传来过来。
我的巨茎上的血管已经膨胀,紫红的大龟头已经暴露在外,随着她手部套弄的动作,挺得长长的阳具不断的撞击在她的背上,龟头马眼中分泌的透密液体已经把她白色睡衣浸湿了一块。
但仅仅用手,对我来说还是不够的。我把手从后面伸过去,像长了眼睛般抚摸在白莉媛的樱唇上,那两片唇瓣的手感温热湿滑,我顺势把指头挤入她的牙关,挑拨戏弄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
「唔……」白莉媛口中被我手指堵住,她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身体不断的在挣扎表示抗议,但我的手指却没有停歇般继续深入,甚至用两指夹起那段香舌揉动着。
白莉媛见抵抗不起作用,她一狠心便合起玉齿,我只感觉手指上一阵刺痛,只好没奈何的拔出她檀口中作恶的手指。
「你疯了吗,她们会看到的。」白莉媛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狠狠的剐了我一眼。
的确我们正对的方向,透过玻璃窗就可以看到梅妤,还好她埋着头看文件,要是刚才她一抬头的话,就可以看到我把手指伸入母亲的檀口中,猥亵戏弄她香舌的样子了。
「我真的要疯了,要是媛媛你不帮帮我的话。」我充满欲望的看着白莉媛,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裆部,然后又指了指她的樱唇,那两片红唇沾了点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淫靡。
「讨厌,真是的。」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意,她转过身看了看客厅里的梅妤母女,确定她们的注意力没放在这边后,这才放心的朝我的胯下蹲了下去。
她蹲下去的时候,双手顺便拽着我的运动短裤,连着内裤向下一拉,然后便将我那长满体毛的下身,以及两个卵袋间那支粗长笔挺的大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她轻咬着下唇,那对美目紧紧盯着我那粗如儿臂的巨茎,紫红色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上有一层透明的液体,在厨房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这具生殖器无处不透露着雄性生物那种强大而又淫猥的气息。
白莉媛那对秋波中湿漉漉的好像要滴下水一般,她白玉般的鼻翼有些呼吸急促般微微翕动着,在娃娃衫蕾丝睡衣里的丰硕双胸随着呼吸此起彼伏,踩在细高跟珍珠凉拖鞋内的双腿笔直修长,雪白饱满的大腿在蹲姿的情况下显得尤为丰腴,10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蹲着的时候,刚好可以把臻首对准我的胯下。
白莉媛双手捧着我柔软硕大的卵袋,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轻轻搔弄着我的下体,让我一阵阵的发痒的同时阳具更加的挺翘了,然后我感到下体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茎身传来。
低头一看,白莉媛正仰着她娇艳妩媚的玉脸,大口大口的含吞着我的巨茎,她那对睫毛长长的秋波努力的向上抬着,水汪汪的双目甜蜜蜜的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爱恋、崇拜与依赖,看着这个尤物美人蹲在我的胯下,用她的樱桃小口和香舌服侍着我,那种心理和肉体上的多重享受极大满足了男性的征服欲。
她的动作虽然已经很是娴熟,但我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每一次挺入她的口腔中都深深的陷入喉咙底端,顶在那滑腻湿润的喉咙深处,大肉茎每次进去都将她的白玉脸颊顶得凸起一大块,抽出的时候又是让脸颊深深凹进去,配合着她淑雅端庄的玉容和居家少妇般的衣物,充满了无比的妖媚与情欲的意味。
由于我的巨茎实在太长了,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抓住我的巨茎根部,减缓下我阳具对她檀口的冲击,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抓在紫黑色的肉茎上,好像十只鲜红的小甲虫在乱爬着。蕾丝睡裙的领口随着手臂的摆动,隐约可见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有规律的颤动。她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由于蹲姿的缘故,原本纤细匀称的小腿肉压在大腿上,更加显得丰腴白腻饱满。
我们正弄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梅妤突然离开桌面走了过来,我心中一惊,赶紧摸了摸白莉媛的秀发,让她往里面靠一点。我们所站的位置是一个操作台,下方是整体橱柜,我打开橱柜门挡住胯下女人的身子,同时上身尽量站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好梅妤并没有要进厨房的意思,她拿着水壶凑到饮水机下装满,然后转身回头的时候,正好与我双目相对,隔着玻璃她先是点了点头,旋而有些疑惑的问了句:「高岩,你妈妈呢,怎么就你自己?」
「妈妈她刚才有点不舒服,好像去卫生间了。」我保持着冷静答道,不知是激动还是厨房里太热了,我感觉有汗滴正从额头上往下落。
我明显感觉到含着下身的那张小嘴停了下来,白莉媛的纤指紧紧的抓住我的大腿,那力度好像都要掐入肉中了。梅妤此时离我们只有一面玻璃的距离,如果她迈步进门的话,此刻分开双腿蹲在我胯下,口中含着我阳具的白莉媛就要暴露无遗了。
但梅妤最终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下厨料理并不是她所擅长的技能,她也不喜欢厨房里那种环境,我在梅宅的时候从没见她进过厨房,此次也不例外。她只是隔着玻璃打量了我几眼,微笑着点点头,就转身走回原位了,看样子梅妤并未起疑心。
梅妤走后,白莉媛却不肯继续先前的动作了,她从橱柜里钻了出来,一脸不悦的甩开我伸出的手,微嗔道:「臭小子,别碰我,都说不能这样了,你看刚才多危险。」
「刚才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媛媛别担心,我会拿捏好分寸的。」我嬉皮笑脸说着,同时却把手从睡裙底下探去。
「吖,坏蛋,你别这样伸进来,会被看到的。」白莉媛口中娇嗔着,但我的大手却毫不迟缓的伸入那丰腴滑腻的大腿内侧,按在了她胯间那个桃花源地上。
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原本还想帮她脱下小内裤,没想到手指直接触到一团饱满肥厚的嫩肉之上。这,这分明就是她的白桃蜜穴,怎么回事,难道白莉媛连内裤都没有穿吗?
我带着疑问抬头看了她一眼,白莉媛轻咬着下唇不做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桃红,秋水双瞳中带着些许羞涩与紧张,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住一般。
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伸手抓住睡裙下摆往上一撩,视线朝白莉媛的胯间一看,接下来我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只见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胯间那具腴白肥美的白桃蜜穴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说她光溜溜的也不大恰当,因为在饱满充实的嫣红花瓣中,有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带子从中穿过,然后延伸到略微凸起的滑腻多肉小腹上,与围在那雪白纤细腰间的一条带子相连,这明显就是一条蕾丝丁字裤嘛。
此刻,那两片肥嫩的花唇已经充血鼓胀,从蜜穴内部分泌出的透明物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丁字裤上那条细细的蕾丝带子已经粘了不少分泌物,现在已经缩成一条细线深深陷入两片滑腻肥厚的花瓣中间,这条蕾丝丁字裤基本没有什么遮蔽效果,它的存在只是让那具极品蜜穴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趣味。
「媛媛,你好大胆啊,这么穿不怕被梅姨她们看到吗?」我戏谑着笑道,同时一只手却按在了她的花瓣上,两根指头灵巧的挑开蕾丝丁字裤,向饱满紧窄的花径内部搅动。
「臭小子,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白莉媛眼波流动,嘴角含春嗔道。「你每次都那么野蛮,非得撕破人家小内内不可,穿成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脱了,直接拉起来,就能……那个了嘛。」
白莉媛似嗔还羞的样子别提多诱人了,不过这丁字裤的确有她所说的好处。
特别是我们与梅妤母女同处一室,逮住机会与白莉媛交欢的话,只需要拉起她的裙子之类的,直接拨开丁字裤就可以插入,为我省了不少麻烦。而且丁字裤贴肉穿着,不用脱下的同时,也不用考虑是否会不小心遗落的问题,真是一举两得。
既然白莉媛如此知情知趣,我又岂能辜负她的一片爱心呢,我用指头在她蜜穴内捣弄了几下,把白莉媛弄得娇喘连连,然后便松开那颗已经肥大肿胀的蜜豆,伸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我。
「臭石头,你想干嘛。」白莉媛背对着我颤声道,她有些紧张的整理了下面前的衣服,生怕梅妤母女此时转过头来,被她们看出破绽。
我没有答话,手下却毫不停歇的抓住她的两条大长腿,白莉媛可能有些明白我的意思了,她很顺从的将两条大腿叉开60多度,我一手从背后撩起她的蕾丝睡裙,另一手握着粘满她香甜口水的粗大肉茎,贴在了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臀肉中央,我稍稍向前一倾,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夹入那大白屁股沟中间的丁字裤拨到了一旁。
「当然是干你咯,我的小媛媛。」我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同时身子向下一矮,胯下的大肉茎像长眼睛般找到了那个潮湿的蜜穴洞口。然后我缓缓的向上抬起身子,而大肉茎也随之挤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嫣红花瓣,向白莉媛紧窄多肉的花径内部深入,鲜红的花房一下被粗大的肉茎撑到最大,慢慢的随着我臀部的下移,巨茎被一点一点的插到花径里面。
「唔……」白莉媛从鼻腔中轻轻吐出一口气息,她竭力的控制自己声音,以免惊动客厅中的梅妤母女。下体传来的感觉太可怕了,自己早已习惯儿子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茎插进来的撕裂感,但今天这种感觉却比往常重了好几倍,好像一根大柱子般捅了进来,简直要把自己的身子劈成两瓣。白莉媛把两手撑在案台上,玉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但却控制不住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大长腿。
而我这边的感受一点也不逊色,因为白莉媛几乎是笔直的站着,女人的身体在这个姿势下,蜜穴内的花径腔壁绷得极紧,虽然白莉媛的骨盆在女人中是比较宽的了,但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向内缩紧,我的大肉茎就像是被一具真空管套住一般,四面八方的压力挤着过来,往日里那些很难对付的肉褶不懈余力的包裹着茎身,那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吖……」白莉媛强烈压抑下,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胡乱颤抖着呻吟起来:「好石头……好哥哥……轻点吖……顶……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啦」
她略带哀求的低低呻吟更让我热血膨胀,我双手牢牢的按住面前尤物雪白丰腻的大屁股,大肉茎开始缓慢的发力抽动起来。虽然我想要用力的抽插起来,用往常那种勇猛快捷的频率品尝这堆美肉,但这次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我不仅仅是在跟她的蜜穴花径做斗争,还得跟她的骨盆双腿争抢土地。而我又不能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或者是让她向下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虽然那样子会省力很多,但是要冒着被梅妤母女发现的危险,你总不可能告诉她们,白莉媛摆出这个暧昧的姿势趴在厨房的操作台上,是为了给大家煮夜宵吧。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得不继续沿用这个姿势,白莉媛的上半身露在透明的玻璃后面,她双手仍在忙碌着操作食材,我在背后可以听见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响,不一会儿,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堆切好的黄鱼片,虽然双腿间蜜穴里有一根粗大的阳具在进出着,白莉媛依旧稳稳当当的把食材处理好,然后分别装入三个青瓷海碗中。
从正面看上去,除了爬满红云的玉脸与稍显急促的呼吸之外,一般人是看不出白莉媛身上有何异常之处的,不过如果有人耐心的观察上几分钟,会发现这个端庄贤淑的居家美妇人,她的上半身好像有在轻微的颤动,她在蕾丝睡裙后的小腹似乎在不断撞击着台沿,那股导致她身体颤动的力量应该来自她的背后。
而在正面见不到的背后,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运动t 恤的强壮男子正与她肉体相连,他下身的运动短裤被拉到了膝盖弯上,长满体毛的坚实臀部正贴在白莉媛丰腻美臀上,男人的小腹到下身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摆动着,很有规律的撞击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
白莉媛的蕾丝睡裙从背后被撩起,露出光溜溜滑腻腻的雪白大屁股,一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丁字裤装饰在那腴白丰腻的腰间,红白相间显得无比的诱人,而在两瓣肥嫩滑腻的大白臀底部,那条丁字裤带已经被拨到了一边,一条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出着。
还好白莉媛今天穿了这双百合花瓣的金色高跟凉拖,10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身段更加挺拔了许多,她身上那件宽大飘逸的蕾丝睡裙的体积也足够大,我矮着身子躲在她身后恰好可以不露出身体,只要没有人转到我们的侧面,就不会发现我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媾行为。
但这种姿势下的交合实在是太爽了,我每一次的向上顶入都要花上全身的气力,从龟头到茎根无不接受那团团肉褶的洗礼,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啃咬着我的巨茎,这些平日里就甚为难缠的玩意儿这时更加费力,被放大数倍的快感让我的双腿都难以抑制的轻轻颤抖。
但身为一个七尺男儿,我怎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我兀自强咬着牙关耸动着下身抽送着,每一次插入的大肉茎都能深深的顶到白莉媛花心那一圈嫩肉,我的巨茎抽插的速度虽快不起来,但我充分利用了茎身的粗大体积,每一次抽插的过程我都尽力在花径内横向搅动,硕大龟头的冠状沟颈每每刮在花径肉褶,直刮得她花径内部腔道又酥又麻。
「乖媛媛……我弄得你爽不爽?」
白莉媛听着我嘴里发出的挑逗话语,浑身更是一阵的花枝乱颤,她双手强行撑在案台上,微张的樱唇极力向内吸着气,同时将自己的小腹下的器官向上提升,让双腿之间的那具蜜穴更加紧窄,使得儿子的大肉茎进出得更为困难。大肉茎的每一次插入抽出的时间极为缓慢,她感觉都快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远,但自己花径内每一处嫩肉都被刮擦到的感觉,却是舒适畅美到了极点。
如果现在没有外人在家的话,白莉媛肯定会放开歌喉大声表达自己的欢悦,但梅妤母女俩就在几十米外的客厅,她只好压低嗓子轻声吟道:「好哥哥……好石头……快点吧……咱们不能弄太久吖……要注意安全……吖……」
即便不用她提醒,我也深知此地不能久留,何况白莉媛花径腔道内传来的压力太刺激了,有时候我甚至担心自己的肉茎会被绞断。一阵阵的快感像是电流般穿过表皮,渗透到内部的组织中去,传输到我全身各个部位,我支撑在地板上的双腿已经不住的颤抖了,口中不住倒吸凉气,而白莉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或者甚至更加糟糕。她那两条光溜溜的雪白大长腿绷得直直的,踩在10厘米的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中的玉足翘了起来,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玉趾紧紧的向内收拢,花径内部更是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春水蜜液,顺着我的大肉茎的进出不断的往下流,沿着我的卵袋被甩落滴到地面上。
即便是我体力和耐力惊人,在这种状态下也不能持续多久,硬着头皮在她体内狠顶了百来下,我已经感觉双腿颤抖得越发厉害,白莉媛的花径腔道内不断的收缩舒张,最终酝酿成一阵如疾风暴雨般剧烈的蠕动,那一圈圈肉褶像无数只小虫子般叮咬着精神,紧接着从花心伸出一股滚烫的春水直泄而出,喷射浇灌在自己敏感的大龟头上。
我感觉她体内的春水就像是开了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已经到达极限的肉茎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之下,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两块肌肉结实的臀部向内收缩,大肉茎拼命向上捅去直插进滑腻湿润的花房,龟头马眼一阵麻痒之后,开始像喷泉般的将一股股浓浊的精华射入她的体内,冲刷着她丰富多肉褶的花径和肥厚滑腻的花房。
我的喷射持续了1 分钟之久,这种时间虽短但刺激却极强的交欢让我们都精疲力竭,白莉媛浑身软得就像一滩白皙肉泥般,完全靠我尚未软化的阳具支撑着,我也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双手抓住那丰腴肥白的臀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当我们处于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客厅那边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杨乃瑾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朝这边走来,白莉媛站得高望得远,她慌忙向我发出示警,我见机不妙,赶紧蹲下身子,顺便打开另一侧的橱柜,用柜门挡住自己的身子。
「白姨,妈妈叫我来看看,有没有要我帮忙的。」杨乃瑾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此时刚好走入厨房门口时。我前一秒才好把自己的运动短裤拉好,幸好是自己灵机一动蹲着,否则那犹然高挺的大肉茎就暴露在她的眼中了。
「嗯,差不多了。」白莉媛给了她一个微笑,对她的应变速度我深深感到佩服,只有我才能听出她话音中那一丝颤抖,那是高潮尚未褪尽的余韵。
「谢谢你吖,瑾儿。」
巧合的是,先前下锅的面条也到火候了。白莉媛揭开锅盖,捞起雪白坚实的面条,依次放入三个青瓷海碗中,里面已经均匀的放好了黄鱼片、雪菜等佐料。
「咦,高岩呢,他不是说过来帮忙吗?」杨乃瑾很好奇的看着白莉媛的动作,她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
「我在这呢,」我从橱柜门后抬起头来,手中拿着一瓶香油晃了晃,瓮声道:「还不快来帮忙,多向我妈妈学学,女孩子不会做饭的话,以后可是嫁不出去哦。」
「谁说我嫁不出去啊,真讨厌。」杨乃瑾被我一激之下,嘟起小嘴嗔道。
她转身拉住白莉媛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白姨,你教我做饭好不好,免得高岩整天欺负我。」
「好、好、好,你看着吖,先把汤汁搅拌一下……」白莉媛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她轻声细语的指导起杨乃瑾来,语态慈祥温婉,就像一个年轻的婆婆在教育未来的儿媳妇一般。
杨乃瑾根本看不到,也想象不到。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美妇人,自己男朋友的母亲,她宽大的蕾丝睡裙内部,那雪白丰腴的小腹上只挂着一条丁字裤,而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的花瓣正充血肿胀着,上面粘满了熟年女性的分泌物,以及白浊的男性精液,而那股白浊精液正是来自她的亲生儿子,也是从自己男朋友的阳具中喷射出来的。
即便白莉媛努力的加紧双腿,但我喷射出来的量实在是太足了,一股混合着她蜜液的白浊液体从花唇口溢了出来,经由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大长腿缓缓流下,然后从她优美纤白的脚背上滑过,最终渗入她穿着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脚后跟。在灯光下,她的雪白纤细的小腿上多了条反光的透明痕迹,显得尤为淫靡诱人。
「咦,什么味道,酸酸的?白姨你闻到了吗?」杨乃瑾灵巧的鼻子好像发觉了什么一般,她扇了扇鼻子疑惑道。
「吖,没有吧,什么味道?」白莉媛的回答略带慌张,她并不知道,先前在短暂而又激烈的交合中,从她花径中分泌出的春水蜜液不断的流出,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都滴到了地面上。
而此时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她原本分开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正好有一滩不大不小的透明液体痕迹,而她那双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10厘米细高跟,正好踩在这摊自己体内排除的分泌物上,而室内迷漫的些许男女性液气息,也正是从这摊蜜汁上面发出的。
幸好我早一步发现了这摊液体,趁杨乃瑾的视线还没注意到地板,顺手抓起一块抹布擦了擦,不露痕迹的消灭了这块不伦交媾的罪证。然后,我顺势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同时用手将她雪白大长腿上的精液痕迹抹掉。
「那是雪菜的味道,你这个大小姐从未下过厨房,当然不懂了。」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我回答打消了杨乃瑾的疑问,不过略带嘲讽的语气却再次惹到了她,她朝我翻了翻白眼,有点不服气的道:「谁说我不会下厨,你看我浇的面条,白姨都夸我了呢。」
案台上那三个青瓷海碗里已经盛满了雪白的面条,上面覆盖着黄鱼片、葱与雪菜,先前熬的那些高汤已经浇在了面条上,那股鲜美的香气顺着热腾腾的水汽冒了出来。
我此时与白莉媛贴的极近,但杨乃瑾并未感觉有何不妥,她并没有发觉,我的右手已经探入白莉媛的蕾丝睡裙底下,将手上粘着的白浊精液都抹在她丰腻的白臀上。
「嗯……瑾儿做得很不错了……吖,你们快把面条端出去吧,否则凉了话就不好吃了。」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她的语气里有些奇怪,但杨乃瑾并未发觉。
因为此时我那只作恶的大手依旧在她睡裙内肆虐着,她白花花滑溜溜肉呼呼的屁股肉被我抓在手中,大力搓揉捏弄着,弄得她余韵未消的下体又一阵酥麻,两条踩在10厘米细高跟金色凉拖内的长腿差点站不住。
「噢。」我口中发出一声轻叫,脚面上一阵刺痛,受不住我骚扰的白莉媛用她玉足上的武器实施了警告,10厘米的细高跟轻轻的在我右脚上踩了下,虽然她有分寸的掌握了力道,但女人的高跟鞋实在是种香艳的利器,我不得不收回在她肥白大屁股上的那只手。
「这里太热了,我们还是出去吧。」不等杨乃瑾发出疑问,我忙端起两个桌上的青瓷海碗,留下一脸疑惑的杨乃瑾和心知肚明的白莉媛站在厨房内,看着我略带迟缓的右腿迈动步子,有些狼狈的朝客厅走去。
看我走来,梅妤已经把放满书籍的桌面清理出一块空间,待我把两碗香喷喷的面条放在桌面上,杨乃瑾也端着另外一碗走了过来,梅妤抬头问道:「瑾儿,你白姨呢?」
「白姨说她要减肥,晚上不吃夜宵了。」杨乃瑾随口答道,梅妤也就没问太多,我们集中精力吃起面来。
三人中只有我心下清楚,白莉媛真正的理由是为了清理自己下体蜜穴中和地板上残留的性液痕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敢以自己高潮后充满春情的面容身姿出现在梅妤面前,之前骗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可以,要在梅妤这种阅历与智慧都极为丰富的熟年女人面前瞒天过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虽然我们在厨房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精力都花在了男女之间的那事儿上面,但这几碗雪菜黄鱼面做得还是颇为精到,动人可口的味道让梅妤母女俩交口称赞,就连一向饭量很小的梅妤也把整碗面给吃完了。
饭后,在梅妤的要求下,杨乃瑾自行把碗筷拿去清洗,我摸了摸装满面汤的肚子,带着男人性交射精后的舒畅感,在沙发上伸展开四肢,刚才那场爱爱虽然时间很短,但所获得的快感却一点都不少。
不过,梅妤却没有我这么放松,她泡了一杯清茶放在面前,偶尔轻轻的汲一口,一只手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金丝边眼镜后的秀眉始终蹙在一起,显然尚处于深入思索状态。
「高岩,我们也许应该换一个思路。」梅妤突然开口道。
「怎么说。」我从沙发上挺起身,目光转到她的玉脸上。
梅妤没有在意我的动作,她一边思考着,一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为什么吕江急哄哄的要把『东方建设』收入囊中,按理说在霄鹏入狱之后,国博会的地块已经转让给他们开发了,吕江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为何还要整体收购呢?」
「『东方建设』本身的体量可不小,在全市同行业内排第四,吕江一直都有北上的野心,会不会是想先整合本地的企业,然后跟国内那几个巨头掰掰手腕。」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梅妤的思路,同时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梅妤听了我的话,却摇摇头道:「不对,『东方建设』是霄鹏一手创办的,个中情况我很了解,虽然这些年来发展得不错,但由于国企的性质,内部管理比较松散,人浮于事的现象眼中,况且集团下属企业众多,需要承担的福利性开支很大,短期内并不能给收购者带来很快的回报。
「如果说,单单为了土地估值的话,不用收购也可以达到目的,没必要为了一个虚名,背上这么大的负担。吕江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在内,这一点迄今为止尚未有人发觉,我觉得应该朝这个方向去探索下。」
「嗯,妈妈说的有道理。」杨乃瑾这时候也回来了,她双手有浸泡过的痕迹,脸上尚带着甜甜的笑意,显然是先前与白莉媛做家务的时候,两人相处得很是愉快。
白莉媛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过来,她已经解去身上的围裙,红晕褪尽的白净玉脸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淑静,她跟梅妤打了个招呼。
「姐姐,刚才的面还合你胃口吗?」
「很好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黄鱼面了,妹妹你辛苦了。」梅妤微笑着答谢道。
她的称赞让白莉媛很是开心,脸上呈现出小孩子受表扬的神情,跟我们闲聊了几句之后,她便以自己习惯早睡为由,向我们各自道了晚安,临走前她还不忘吩咐我早点休息。
「妈妈,你也要好好休息哦。」我体贴周到的回答着,同时嘴角浮现一丝暧昧的微笑。
只有我们俩才懂得这个「休息」的喻意,白莉媛在经历了厨房那场荒唐而又刺激的爱爱之后,能够坚持将卫生清洁打理好已经很不错了,此刻她肯定巴不得能够早日回到自己卧室,让那对发软的大长腿和饱经摧残的花径得到休息。
白莉媛粉脸不由自主的又是一红,她生怕我再多说什么令人尴尬的话,忙点点头转身朝主卧室走去。那对蹬着10厘米细高跟百合花瓣金色凉拖内的大长腿,走起路来依旧摇曳生姿、仪态端庄,但她那雪白匀称双腿间的蜜穴中,肿胀未消的嫣红花瓣口,说不定还残留着男女交媾的分泌物。
在灯光下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肤质如雪,已经看不到先前那股精液的痕迹了,但我却心知那金色高跟凉拖的鞋面上还残留有精液的痕迹,白莉媛此刻正踩在我已经失去温度的滑腻精液上,直至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口。
我回过神来,梅妤母女并不知我脑中所想,她们注意力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上来。
梅妤对着女儿问道:「三港集团的股权结构是怎么样的,近一个月的交易情况如何,能找得出来吗?」
杨乃瑾翻了翻手中的材料,抽出一份用蓝色A4纸打印的册子,点点头道:「有的,根据证券公司网上披露情况,按照持有股份数量的先后排名,上市公司」
三港集团「的大股东依次为:1 、三港投资有限公司持有1 ,619 ,094 ,766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0.76%,为第一大股东,这个公司由吕江全额所有;2 、Lex Capital 持有862 ,487 ,426 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16.28%,为第二大股东,这个公司注册地在香港,吕江持有80% 的股份,另外20% 登记在梦兰名下;3 、海天(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持有474 ,163 ,522 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8.08%,这个公司是中能集团的下属企业,性质属于央企;4 、徐兆兰持有217 ,694 ,351 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15% ,这个自然人股东只有一个名字,网络上没有关于此人的任何信息;这四个为大股东,其余的持股都在1%以下,就没有在网上公布了。」
「有点奇怪,这个徐兆兰是何方人物,为什么她可以持有这么多的股份,按照三港集团当前的市值,她的个人资产已经达到60多亿了。」听完女儿的汇报,梅妤很警惕的捕捉到了这点,她曲起纤长的指关节,轻轻敲着桌面问道:「瑾儿,你有这个人的信息吗?」
「没有,关于这个徐兆兰是谁,很多关注三港集团股票的人都在猜测,但都没有确切的答案。」杨乃瑾摇了摇头道。
「而且……」她突然皱起很好看的眉头,沉吟了下。
「而且什么?」梅妤立即追问道。
「徐兆兰这个名字在」三港集团「上市没多久后便出现,最多的时候持股达6.43% ,实质上是公司的第三大股东。她保持这个份额有五六年了,而就在最近短短的一个月内,她有规律的持续抛出股份,减持了大概有一半之多,而这个海天(中国)则一跃成为第三大股东。」杨乃瑾拿出一张打印的纸张,对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这的确有些蹊跷,当前市场上对」三港集团「的未来一致看好,股价连续涨停,都没有放缓的势头,这个徐兆兰却选择在这个时机退出,这不大对劲。」
梅妤好像是在提问又好像是在自己回答自己。
梅妤伸出一根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按在白玉般的下巴上,一对清璃的凤目在金丝边眼镜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深入思考时的姿态真是美极了,让我看得目不转睛。
「嗯,在市场都全面看好的情况下退出,除了此人因某些原因亟需获得资金之外,只能用她了解到三港集团内部利差信息来解释。」杨乃瑾完全发挥了她的专业所长,侃侃道来充满自信的姿态,完全看不到前些日子那个娇弱无助的小女孩模样。
「这个人应该引起重视,我们可能会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梅妤拿起手中的钢笔点了点道。
「可是,我联系了圈子里最资深的财经记者,他们都不清楚此人的身份。」
杨乃瑾面露苦色道,看来她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我可能有个办法,让我打个电话看看。」梅妤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人一般,她姿态优雅地起身从桌子边站起,走到阳台外开始打电话。
从客厅望过去,梅妤苗条的身子侧对我们这边,一只胳膊倚靠在栏杆上,体态显得颇为放松自如,夜风吹动她下身的绸质长裤,贴在皮肤上隐约可见骨肉均匀的两条长腿,她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两片薄唇微微张合着,似乎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从梅妤的口型,我大概能揣摩到一些东西,这个时候能让梅妤亲自打电话过去,那一头的人物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电话那边应该是我们都见过的人,能够在这个时刻接电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颇为熟稔。不知为何,我心头有些不舒服。
挂完电话,梅妤缓步走了回来,她玉容平静中带着一丝放松,轻启檀口道:「没问题了,我刚才联系了曹亚民,他答应帮我们检索这个『徐兆兰』的资料,回头我让他把资料发到邮箱来。」
「太好了。」杨乃瑾高兴得直鼓掌,但我却默然不语,虽然事情总算有了个突破方向,我却不知为何兴奋不起来。
「高岩,你是不是累了?」梅妤很敏感的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她抬起那对清澈的凤目关切的看着我。
「不,没关系的,我们继续吧。」我摇摇头,躲开了她的视线,埋头于资料中。
不知为何,原本一目十行的我,现在看这些印在纸上的铅字却有些吃力,那一个个方块字好像一群群的蚂蚁在穿梭着,又好像一个个跳舞的小人,边跳着边撕牙咧嘴的朝我笑着,各个面目可厌。
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些,重新投入工作中去,但毫无效果,我脑海中装的更多是梅妤的影子,她翻动书页那纤白柔软的手指,她戴着金丝边眼镜轻蹙眉头的玉脸,她撩动头发在夜风中说话的样子……
我觉得自己手中的书页越来越重,直到自己的手指再也无法掌控它们,任由其掉落在桌面上。隐隐约约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但我却提不起精神回答她,然后我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只纤手抚上了我的额头,那手指细长柔软,动作轻盈温婉,我感觉好舒服好惬意,好像又回到了儿时,妈妈的手抚摸过的感觉,可白莉媛不是已经回房睡觉了么?
随后,我感觉一件带尚体温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肩上,那衣服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我的鼻间。这香气不如白莉媛的体香那么诱人,却只是让我心平气和、安定喜悦。
我感觉浑身紧绷的神经顿时都松懈了下来,先前在厨房的那场肉体大战已经让我深感疲惫,此刻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支撑不住,合眼睡去。
第七十七章
和煦的晨风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挣扎着抬起头,动了动有些酸楚的肩膀,自己面前有一堆又厚又大的书籍,一把优质精美的Mont Blanc钢笔很随意的扔在桌上。我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听着梅妤母女俩的对谈,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就这样睡了一晚上,难怪身体僵硬得难受。
我挺直了腰杆,背上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滑落,我回头将其抓住,凑到眼前一看。原来是一件香奈儿的小黑外套,外套的面料精致剪裁大方,还带着股淡淡的清冷香气,我一看就知道是梅妤先前穿在身上的那件,昨晚是她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的吗?
转了转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杨乃瑾的倩影。她斜斜的躺在对面的沙发上睡得正香,白色小吊带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半个雪白晶莹的香肩,两条白皙长腿很自然的耷拉在沙发上,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玉足脚尖微微翘起。她胸口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搂在上面,好像在睡梦中也不忘书籍一般,娇美的小脸蛋上还带着笑意,一副娇憨可人的姿态。
在杨乃瑾脚跟的位置,梅妤斜斜的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她苗条清瘦的身子像杨柳般摆着,上身只穿着裸色丝绵上衣,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细白柔长的纤指有些无力的勾着金丝边眼镜腿,裹在绸质阔腿长裤内的纤长玉腿蜷缩侧在一旁,脚上的银色丝绸拖鞋已经掉在地上了,那两只新月般雪白晶莹的玉足露在外头。
我不声不响的绕过桌子,朝梅妤的方向走去,直至她脚跟前才停住。如此近的距离之下,鼻间不断传来那股清冷的香气,她那头绸缎般黑亮顺滑的秀发中间,一张美人春睡的玉脸毫无阻碍的展示在我面前。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下欣赏梅妤的玉容,之前那个夜晚太狂乱、太匆忙,昏暗的灯光也没给我仔细观察的角度。此刻熙熙的晨光打在她纤巧的瓜子脸上,照得她那白得肌肤透明的肤色纤毫毕现,玉石般光滑透亮的肤色毫无瑕疵。
梅妤的睫毛跟女儿一般又长又密,平日里那双清澈鉴人的凤目此时合上了,这让我减少了几分面对她的压力。秀气笔挺的琼鼻下方,一张薄薄的玉唇抿在一起,就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嘴角也未见放松,但我总忍不住联想到那张嘴发出诱人的呻吟的情形。
可能是我靠得太近的缘故,梅妤似乎感觉到从我鼻中喷出的气息,她那两道高挑的黛眉轻轻蹙了蹙,扇子般的长密睫毛扑闪了几下,然后那对灿若晨星的眸子便打开了。
梅妤的目光有些慵懒,初看到我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辨认出来,待她眨巴了几下凤目后,这才明白在眼前正对着她微笑的是谁,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动了动身子,但我的双臂放在她肩膀两边,限制了她行动的范围。
「高岩,早上好,你这是干嘛?」梅妤轻启檀口,主动打着招呼。她的玉容淡然无波,但我却听出她话里的一丝软弱,我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移开目光,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面前这个玉人。
梅妤觉得我今天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那对冷峻的眸子中并无往日那种迫不及待的欲望,倒是多了一层醇厚平和之意,但却让梅妤感到更大的压力,那种目光不像是面前这个男子的年龄可以拥有的。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依旧那么冷峻,他的下巴刚冒出来的轻轻胡茬,让他显得更加稳重,也更加成竹在胸,他的目光好像可以穿破衣裳般,看到衣服下方自己的肉体。梅妤忍不住低头看了看,生怕真的有漏点的部位。
待重新抬起头时,我已经俯身低下头,轻轻的吻在那两瓣薄薄的玉唇上。梅妤猝不及防,她的双唇已经被我封住了,她瞪大了那对清澈凤目,最终吱吱呜呜的想要挣脱,但我是不会放过已经入口的猎物的,我的嘴巴像是长了磁石一般,紧紧的贴在她薄唇上,温柔却很坚定的吸允舔舐着。
「唔唔……」梅妤的双唇被我堵住,她只能用鼻子来呼吸,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但是她此刻整个人都被我搂在怀中,根本无法从我怀里挣脱,而且自己的女儿就在身边,太大的动作和声音会将她吵醒的,梅妤暗暗想着,可千万不能被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是自找一个借口而已。
梅妤心中又羞又悔,羞的是自己的双唇被年轻男人含在口中,而这个男人却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而且女儿此刻还躺在自己身边;悔的是自己原本已经说好了,要厘清与这个男人的混乱关系,但他一摆出那副唑唑逼人的姿态,自己不知为何总是拿不出抵抗的法子。
「不要,高岩,你不能这样。」梅妤心中狂呼着,但她却无法将这些话说出来,男人的大嘴已经把自己完全包住了。他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外面乱舔着,弄得自己嘴唇外表直至下巴都是他的口水,湿乎乎的好难受啊,他每次都是这么的急切,就像上次那样不达目的不罢休。梅妤忍不住又想起那个狂乱的晚上,自己与这个年轻男人在老宅卧室里,发生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想到此处,梅妤身上不由自主的隐隐发热,好像身体中某一部分的记忆被唤醒一般,她的双唇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丝破绽,此时我的长舌趁虚而入,叩开守护多时的牙关,进入那个温热狭窄的腔道中,找到她滑腻的丁香小舌,开始挑拨戏弄起来。
怎么办,梅妤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开始后悔其自己先前的选择,自己本就不该住到男人的家里来的,虽然从那个晚上之后,男人在自己坚决的态度下,停止了不依不饶的纠缠,但他对自己的野心却从未消褪过。
即便自己采取了多种的手段,一直小心防备着不给他以机会,但他看着自己的每一道眼神,依旧是那么的炙热与专注,自己偶尔松懈下露出的女人神态,总会招来他充满欲望的视线,那对远比年龄深沉的眼睛里流露的东西她很熟悉。
但此刻梅妤已经追悔莫及,一不小心男人就把的舌头伸了进来,在自己的口中疯狂搅动着。她心中暗暗自责,怎么又是这样,自己在他面前变得如此软弱,不可以这样的呀,舌吻是爱人之间才可以做,自己应该为丈夫守住这份贞洁才对。
可是,这个男人太熟悉自己了,他的大舌头就像了解自己口中每一处构造般,时而霸气十足的舔吸压榨着,时而灵巧多变的挑动嬉戏着,男人的口腔中带着熟悉的烟草味道,让自己感到放松而又亲切。
由于两人靠得极近,男人身上传来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梅妤心中有些痒痒的,男人的舌头继续在口腔中作恶着,那种感觉突然有些温暖、有些贴心,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自己并不反感这种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梅妤发现自己居然伸出丁香小舌,颇为动情的回应起男人来。
疯了,自己肯定是疯了,为何任由这个男人这般欺凌,但是他的大舌头好温暖,好有力,在自己的口腔中搅动的力量好大,把自己的小嘴都撑开了。
他的样子好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一般,贪婪又疯狂的把自己的口腔内外都舔了个干净,可是自己却并不反感这种做法,他的舌头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浑身上下都带着不可理喻的自信,或者说是狂妄自大的气势,一步步的压迫自己,一步步的占有自己,但自己内心深处却渴望着被压迫、被占有。
我们在清晨的客厅中,明目张胆却有偷偷摸摸的口舌相接着,我感觉梅妤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后来的配合,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而又顺其自然,她的双手先是放在我的肩上,而后不知何时开始抓住了我的肩膀,她的双手柔软但却抓得很是牢固。
梅妤鼻腔中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抓着我肩膀的指头开始用力嵌入肉中,在我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两只赤裸着的白皙玉足有些纠结的开始绷紧。我们吻得情热的时候,几乎都快要忘记了身边的人与事物,直至杨乃瑾醒来的动静打破我们之间的默契。
不知是我们的动作太大了,还是舌吻引起的呼吸声唤醒了她,杨乃瑾纤柔的身子在沙发上扭动了下,嫣红的小嘴扁了扁,然后缓慢睁开了眼睛,她先是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边揉着眼睛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她的视野恢复正常时,才看到自己母亲已经醒来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自己的男朋友,他手中拿着一本书,侧身好像在看的样子。
「瑾儿,你醒了啊。」梅妤主动打着招呼。她白得透明的脸上尚有一抹未消的红云,齐肩短发也有一丝凌乱,薄薄的玉唇上还带有亮泽色,好像涂了唇蜜一般。
不过杨乃瑾并未看出异常,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问道:「高岩,你居然会早起啊,昨天看你睡得像一头猪般。」
「啊,我是猪,那你不是成了小母猪吗?」我面不改色的揶揄着她,但却保持着自己姿势不动,因为之前在与梅妤舌吻的过程中,我已经忍不住勃起了,把运动短裤的裆部撑起了一大块。
「你才是猪,大笨猪。哼,不理你了,大清早就讨人嫌。」杨乃瑾嘴上斗不过我,只好挽住母亲的胳膊撒娇着。
「妈妈,快教训教训高岩,他现在越来越嚣张了。」
梅妤脸上又红了几分,女儿的话让她联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不也是在这个嚣张的男人面前步步失守,最终沦陷的吗?
「高岩,不许欺负瑾儿。」梅妤的话异常的软弱无力,连杨乃瑾都听了出来,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母亲,却不知梅妤此时心中想的却是自己,这话分明就是向男人发出求饶的信号。
「没有啊,我一直都很爱瑾儿,我会好好的疼她的。」我微微笑道,走到杨乃瑾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头。
杨乃瑾略有些害羞,却没有挣脱的意思。她顺势躺入我的怀中,却不知怀靠着的男人,此刻双目却无比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梅妤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男人灼热的眼神,男人刚才这番话分明是借着女儿的由头,在向自己做出真挚的表白,这些话虽然听他说了好几次,但今天听在耳中,却另有一番感受。
这段小小的插曲之后,我们也各自忙碌起来,待洗漱之后,重新投入昨晚未完的工作当中,只是我与梅妤会时不时的抬头对视一眼,双目相对时彼此都有些特别的感觉。
此时白莉媛也起床了,经过一晚的休息,她气色极好,身姿更加轻盈,显然这都是昨晚那场性爱的功劳,看到我们都起来了,她便忙着进厨房张罗早餐。
随后没过多久,四份香喷喷的本地早点就摆在桌上了,我们一边吃着一边闲聊着,三美同乐的早晨令我幻若梦中,白莉媛的温婉多情,梅妤的优雅纤弱,杨乃瑾的娇憨灵动,都无不让人赏心悦目。
但我却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如果让她们其中一位,知道我与另外一位的关系,我们此刻的其乐融融也就不复存在了,但我能维持多久呢,我究竟要如何面对着三个女人,我心中一片茫然。
我只知道,自己很舍不得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也舍不得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我摇摇头,把烦恼抛在脑后,现在先不想这个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啊哈,有消息了。」杨乃瑾突然开心的叫了声。原来她刚收到了一封邮件,这正是昨晚曹亚民应允梅妤要求所做的。
一张张带着照片的身份证资料被打印了出来,足足打了四十页纸那么多,这都是名字叫做「徐兆兰」的女人,她们面目各异、年龄不同、户籍更是天南地北,就算是借助警方的力量,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要查出那个是我们要找的「徐兆兰」,只能靠人工的力量。
吃完早餐后,我们一张张的查阅身份资料,然后按年龄和户籍对她们进行分组,理论上本地户籍和年龄较大的女性更接近我们的目标,但这也并不一定,谁说「徐兆兰」不会是个外地的小姑娘呢,反正这个名字只是幌子罢了,我们要找的是躲在名字背后的那个人。
白莉媛洗完碗筷后,也过来帮忙收拾资料。翻着翻着,她突然拿起一张纸片看了又看,嘴里诧异道:「奇怪,奇怪了。」
「这个女人我好像认识。」白莉媛喃喃自语着,我忙接过她手中的纸片。这个女人的户籍是在淮海市某一小区,上面贴着的照片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时髦的斜短发下方一张下巴尖尖的脸,五官虽然颇为艳丽,但是看上去却有几分虚假,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整容出来的。
这张脸的确挺熟悉的,我在脑海中搜索再三,终于想起了一个名字,这不就是我初次去莉阁碰到的那个许姐吗,她当时是梦兰为首的三人帮中的一员。
想到此处,我忙抬头问道:「妈妈,你认识她吗?她是叫『徐兆兰』吧,我在你的店里有看到过她?」
「人是这个人,可是她名字叫做『许美芬』,并不叫『徐兆兰』。」白莉媛把手中的照片看了又看,生怕自己认错人一般。
「可能这是她的另一个身份也说不定,以吕江的门路要弄一个假身份很容易的。」梅妤在一旁分析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到目前为止,这个「徐兆兰」是我们发现的最靠谱的一条线索,不管究竟结果如何,我们都应该对其进行一番探究。
白莉媛告诉我们,她是通过施依筠才认识许美芬的,早在她之前,这个许美芬就是梦兰的三人帮中一员,白莉媛与她只是表面上的朋友而已,平时除了吃喝逛街美容之外,很少有其他的交往。不过她告诉我,许美芬与施依筠的关系比较密切,她或许可能知道许美芬的底细。
既然找到了方向,我们立刻就要行动起来,当然具体去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我。除了白莉媛,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与施依筠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此时这种关系,对我的行动有益无害。
一阵狂热的颤动,伴随着女人口中发出的呻吟,两具颜色各异的肉体终于平息下来,我摊开四肢惬意的仰面躺着,臂弯里的女人皮肤白皙、身段丰腴,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上粘满了汗液和性液的痕迹。女人一头挑染过的大卷发,五官面容丰艳冶人,但是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有着低于年龄的娇嫩,带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味道,但却很能激起男人身上的情欲。
我们正躺在施依筠家主卧室的大床上,这间卧室装潢得富丽堂皇,高档的法式家具,昂贵的波斯地毯,到处洋溢出金钱的味道。此时房间里随意扔着女人的高跟鞋、文胸、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还有男人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亲爱的弟弟,好久没跟你爱爱了,还是这种感觉最让我舒服。」施依筠嘴中叹道,伸手抚摸在我的脸上。
从去年到现在,我与施依筠大概有半年没有联络了,今日重温旧梦,自己却是带着其他目的而来,未免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以她的性格习性,入幕之宾应该不止我一个,想到此处心中的愧疚感稍稍减轻了。
翻过身来,伸手握住那颗白嫩肥腻的丰乳,我一边逗弄着她暗红色的大乳头,一边用甜言蜜语抚慰着她,对于这种女人爱听的话语,我已经掌握得颇为娴熟了。
女人当然都喜欢男人粗长壮硕的阳具,但你在喂饱她下方的小嘴后,再对上面的嘴儿说一些情话,她无疑会更愉快的。
话题从施依筠的儿子开始,他两个月前已经飞往英国继续学业了,然后逐渐转到吕家那边,施依筠显然不清楚我最近的身份,她略带酸意又不掩嫉妒的谈到吕江在商业上的成功。用她的话来说,梦兰从欧洲巡演回来后,简直张狂的不得了,屁股都要翘上天了,整天动不动就把她的姐妹帮叫出来,在她们面前炫耀丈夫的权势。
施依筠虽然看不惯她那个得意劲,但表面上还得与之周旋应付着,毕竟吕天的事业做得越大,她赚钱的空间也会相应的提升。还好梦兰没有得意多久,很快就爆出她儿子吕天卷入了轮奸案,现今吕家已经成为全国人民的笑料,街头巷尾都在讨论着这个奇葩的家庭,而梦兰忙着为儿子奔走,也无暇再来炫耀了。
我漫不经心的提起许美芬这个人,施依筠好像对这个话题颇感兴趣般,毫无隐瞒的告诉我,这个许美芬年纪起码有四十二了,但对外她总是声称自己还不到四十,别看她皮肤什么的看起来挺年轻水嫩的,那都是在美容院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
许美芬是淮海本地人,父母亲都是那种没啥本事,但花起钱来却大手大脚的小市民,对女孩子的教育更是讲究实惠和功利,所以从小她就没正儿八经念过书,时间都花在穿衣打扮上了,最后只好考了个护校,毕业后分配到市医院的产科工作。
不过,凭着许美芬还算出色的长相,一直都有男人愿意在她身上花钱,而她对男人的要求也很高,既要有钱有势,又要有模有样,还得对她体贴周到,所以虽然身边的追求者如云,但她始终没有答应其中某一位,但对于他们献上的礼物与殷勤,却照单收下。
「你知道吗?」施依筠把嘴凑到我耳边,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
「许美芬跟吕江有一腿。」施依筠口中的消息的确令人意外,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又合乎情理,否则你很难解释吕江会让她来代持自己的股票。
「她当吕江的小三都有十几年了。」施依筠这么说让我有些惊讶,从表面上看许美芬跟梦兰关系很好,而且马前鞍后的为她效劳,难道梦兰并不知道许美芬与自己丈夫之间的关系吗?
我把疑问告诉施依筠,她捏捏我的脸笑道:「弟弟你想错了,她当小三的时间比梦兰当正室的时间还长,不过这些年吕江已经很少再找她了,所以她也是很饥渴的。」
「我有一个表姐是市医院的医生,所以我老早就知道许美芬这个人了,不过这层关系我一直没告诉她,别看她表面风风光光的,其实下面里有几根毛我都清楚。」施依筠有些不屑的道。
根据她的转述,许美芬一心想要傍大款,但是总没遇上个让她称心的,眼看着身边一个个朋友都嫁人了,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之前对她有企图的男人们,在尝试过一两次还没上手,也都渐渐选择了放弃,随着岁数的增长,她逐渐变得门前冷落起来,虽然外表还是保养得不错,但背地里被人拿去当笑话一样传来传去。
不过没想到的是,居然给她抓到了一个机会。二十六岁那年,她所在的产科接了个病人,是一个家境挺好的高龄产妇,产妇的丈夫是个大国企的领导,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高高的蛮有气质,许美芬刚好负责这个病房,结果一来二往间,不知道她使出什么招数,跟那个产妇的丈夫搞上了。
不用施依筠解释,我也知道那个产妇的丈夫就是吕江了,从时间上推断,那个时期他刚好接手三港公司总经理一职,正处于人生事业的上升期。在我童年的一两瞥记忆里,吕江总是穿着成套的西装大衣,浆洗得白净整齐的衬衣,举手投足间的确意气风发、派头十足。
「吕江的头一个老婆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年纪有些大了,所以生产的时候很是困难,但她一直坚持要亲自顺产,结果迟迟生不下来,最后只好推去做手术,没想到却引发了大出血,然后无法抢救就送命了,而且那个孩子也没活下来。」
施依筠一边慢慢说着,一边用她涂得红艳艳的白嫩纤手在我小腹上抚摸着,她的语气中有几分同情。
「吕江当年一心想要个儿子,却没想到母子双亡,自然很是伤心。许美芬正好趁虚而入,一心想要弥补吕江身心的空白,然后借机上位,没想到她自己不争气,怎么弄都怀不上。日子久了,吕江对她的心也淡了下来,这时候更年轻更漂亮的梦兰出现了,而且这小婊子没几下便把自己的肚子搞大。吕江当然把她当作宝一样看待,很干脆利索的就跟她结了婚,明媒正娶的入了门,当上了吕夫人。」
一说起梦兰,施依筠又恢复了尖酸刻薄,她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搔弄着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
「许美芬一看嫁人无望,干脆辞职下海炒起了股票,还好吕江对她不错,暗地里还在资助她,所以她表面上红红火火的,实际上只是吕江的地下情人之一。
可笑的是,梦兰还不知道,她平时玩得甚好的姐妹,其实早早就爬上她老公的床了。」
我大概对许美芬与吕江的来龙去脉有所了解了,这个要不是通过施依筠的嘴巴,还真没这么容易可以探访到。不过从这些往日纠葛里,我还没发找到许美芬与她那个「徐兆兰」身份的弱点,我此行并不是为了他们的陈年旧事而来。
「这个许美芬,除了爱慕虚荣之外,还有什么缺点吗?」我继续发问道,一边轻轻揉捏着施依筠白皙硕大的肥臀,她轻轻扭动着有些丰腴的腰身,语态轻松的数落起许美芬来。
「那个女人最迷信了,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是讲这里的庙多灵,就是说哪个教堂有神,有事没事老爱去庙堂寺院去逛,烧香拜佛求神之类的事情没少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施依筠的话让我有些失望,许美芬看起来只是个智商不高,但善于交际的市侩女子,从她身上找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或许只是因为与吕江的情人关系,才让她的名字出现在这个局里。
「不过……」施依筠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她好像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异常,忙用眼神鼓励她。
「我听我表姐讲过一件事,跟许美芬有关。」施依筠把一条白白的丰腴大腿搭在了我的膝盖上,她似乎在害怕什么似得,身体与我依偎得紧紧的,用微带颤抖的声音讲起了一个故事。
吕江前妻出事的那天刚好是晚上,外面下着很大的雨,从手术室那头传出坏消息后,科室的主任和医生都赶了过去,手术室外乱糟糟的一片,施表姐当时资历尚浅,还进不去现场,只好在外面守着。
雨夜里窗外黑漆漆的,倾盆大雨从头顶浇落,医院的院子里人迹罕至,施表姐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产房的边门走了出来,从那个影子的身材服饰来看,应该是一个产科的女护士,那个女护士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怀里好像抱着个包袱,急匆匆的朝太平间的方向走去。
施表姐当时并没有在意,她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送什么器械。可是,没过了一会儿,那个女护士又从原路返回了,她手中仍然抱着那个包袱,那时刚好空中打了个响雷,划破天际的闪电把医院的外部照得通明,也照亮了那把黑伞下那个女护士的脸庞,那张平日里白净娇艳的脸蛋此刻却充满了惊惧与不安,施表姐认得这个女护士,她就是市医院产科的一枝花,许美芬。
「当时,表姐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许美芬会偷偷的溜出产房,她当时不是在辅助医生做手术吗?令她不解的是,许美芬跑去太平间做什么,那里跟产科没有什么业务往来,而且在那么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施依筠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她的声音中好像也带着股阴森森的感觉。
「事后,表姐才得知,原来那天产妇曾经产下一子,但由于在宫内被脐带纠缠住气管,以致无法自然呼吸而亡,而当时经手这个婴儿的护士,正是许美芬。」
「你知道吗?表姐后来回忆道,她那天看到许美芬抱着包袱走出去的时候,似乎听到微弱的婴儿啼哭声。等许美芬回来的时候,就听不到那声音了。」
施依筠讲到此处,她的声音已经充满了惊恐之意,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肉体也在轻轻颤抖着。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外射了进来,照得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纤毫毕露,中午的阳光带着夏天的炎热,但我听完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后,心中却是暗暗有些发毛,好像阳光的热量都被抵消了般,屋内有种冰冷的气息在流动。
不知是施依筠讲故事的口吻,还是这个故事本身足够吓人,我仿佛看见下着瓢泼大雨中的夜晚,那个手里抱着婴儿穿梭在黑暗中的女护士身影,天空中的闪电不断点亮了女护士苍白的脸,也掩盖了在大雨中的啼哭声,但她脚踩在雨水中的声音却像一柄巨锤般不断在我耳边敲打着。
「你觉得,是许美芬害死了那个婴儿吗?」我缓缓的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从表姐那里听来的。」施依筠紧紧抓着我的肩头不放,我感觉得到她手心中的汗渍。
「产妇死后,医院赔付了大笔的赔偿费,当然对于吕江来说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他甚至跑去上级主管部门检举医方存在重大疏失,导致当时的院长和产科主任都被撤职。事后医院新的管理层对这件事更是忌讳莫深,把当时的资料和档案都封锁了,也不许院内再谈及此事,所以也没有人去追查真相。」
「对于许美芬当晚的行为,表姐她一直有所怀疑,但又不敢确定。每次见到许美芬,她都会回想起那个雨夜中发生的事情。此事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让她长期精神抑郁不振,后来只好找关系调离到其他医院,这才恢复到原本的生活轨道。」
「弟弟,这个事情太可怕了,我一回想起来就浑身发凉、手脚无力。」施依筠好像心有余悸般道,她轻抚着自己丰满的胸口,丰腴的肉体却一个劲的往我下体蹭。「你今天可不能走了,得留下来陪我,否则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依依,不用担心,等一会你估计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嘴里轻笑着,翻身掰开她白白的大腿,然后挺着坚硬如铁的阳具插入,她的下体早已潮湿成一片,不知是情动还是惊恐所致。
看着胯下那个熟艳妇人雪白的肉体开始扭动,口中不断呻吟着,我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计划。
第七十八章
许美芬从美容院里走出来,顺手给自己戴上了墨镜。她身穿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不规则的荷叶边裙摆下,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脚蹬着一双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让她整个人提拔了不少,虽然她身高只有166左右,但是胜在比例协调、双腿修长,看上去远比实际更显高。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容貌身段,为此付出的代价当然不菲,但是这完全值得的,不是每一个女人到了她的年龄,都可以拥有这般纤细雪白的身子。她的体重一直没超过90,小腰又细又柔软,皮肤紧绷富有弹性,只是眼角的细纹和颈纹偶尔会出卖她的真实年龄,但平时她都用化妆品掩盖过去了。
今天是一个阴天,户外的阳光经过云层的过滤,照在身上并不像往常那么炎热。许美芬有些惬意的迈着步伐,心想还好天气预报明天会下雨,现在头顶的云层堆得很密,不用担心阳光会晒伤自己的白嫩的肌肤,自己这身白肉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与金钱,用进口的美容品保养起来的。
对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容貌更靠得住了,男人年轻的时候对自己趋之如骛,不就是因为自己的脸蛋和身材吗?一个女人只要保护好这两样与生俱来的礼物,不用累死累活,很多东西自然而然就会有了,比如说,房子、车子、衣服和男人……
想到后两个字,许美芬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男人,退回二十年前,这个词对于她来说,完全不是一个问题,可如今自己已经拥有了其他可以得到的东西。
但是——男人……这个词似乎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想到此处,她心中又有些不平衡了,自己分明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却让别人给占了大便宜,虽说这些年的所得一点都不少,可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是空白。
即便是替代品,也越来越有些难得了,现在去酒吧夜店什么的之前,自己要仔仔细细的化上几遍妆,才不会让灯光下暴露自己的年龄,好把那些年轻的肉体带到床上,让他们用青春的朝气填补自己的空虚。
这个美容院位置比较偏僻,许美芬把自己的车子停在了对面一个停车场里,她正要穿过马路去去车时,突然一辆军绿色的SUV从远处飞驰过来,拐了一条极为漂亮的弧线,然后不多不少的刹车停在了她身边,SUV的窗户缓缓下降,驾驶座上一个年轻男人正对她笑。
那男人虽然戴着个墨镜,但头发浓密、轮廓分明、鼻梁高挺,方方的下巴中间有一道性感的凹痕,嘴角冷酷中带着一丝不拘的笑意,让她不由得从心里头发出赞叹,这真是个帅小伙子。
「嘿,美女。去哪,我送你。」此刻这个年轻帅男正对她打招呼,他说话时露出整齐的白牙,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那股漂亮劲让自己身上有些发软。
这男人看去有些眼熟,但是自己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可是他随随便便对着自己笑的样子,看上去都那么的帅气迷人,许美芬觉得自己的身上突然涌起一股燥热。
「上来吧,外头太阳这么大,一起喝杯饮料去。」年轻帅男把一只胳膊架在车窗上继续道,他上身的白衬衫领口开了两只扣子,露出一块坚实有力的胸肌。
许美芬突然觉得外头真的热了起来,自己的双腿之间好像有些湿湿的,两条白腿不自然的相互磨蹭着。不知不觉中,她就撩起了裙子,坐上了SUV的副驾驶座上。
车子很快就行驶了起来,男人也没有问她要去哪里,他的侧脸看上去更加英俊,紧抿的双唇好像大理石像般严肃,但却有一种特别的性感。许美芬越看越是感觉心里头痒痒的,她有些难耐的挪了挪屁股,正想开口逗一逗这男人。
一条带着手帕从背后伸了过来,盖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然后许美芬就觉得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然后就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了。
她最后的印象是,抓着手帕的是一只女人白皙丰润的手。
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脸上浮动,许美芬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耀眼的强光马上射入她眼中,让她差点瞬间失明,她想抬手去挡光线,但却发现自己双手动弹不得,好像被牢牢的锁在物体上一般。
强光总算弱了点,再加上她努力的眨着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当前的光线,她开始转动着脑袋,慢慢看清周边的环境。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大房间内,但这个房间四周都是封闭着,黑漆漆地不透一丝光线进来。
许美芬这才发现,刚才照射在自己脸上的光线,是来自对面的正上方,那光线来源处很高,飘乎乎的好像在天上,但光线并未受距离的影响,一条光柱很集中的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只有这一道光线,唯独身下这一块地方一片明亮。
许美芬试图爬起来,但刚举手投足却动弹不得,原来不仅手臂被固定住了,就连自己的脚也同样动不了,全身上下只余头部没有被限制住,她努力的转动着脖子,才看出自己置身何处。
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铁椅子上,这个铁椅子涂着灰白油漆,有一个黑色皮革靠背和两个扶手,她的双手双脚正被皮套固定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倾斜成45度,这让她的视线可以触及自己的下半身,那两条被绑在踏板上的白皙细腿正被架在椅子旁的扶手上,双腿呈120度向左右敞开,就像蹲着大便时候的样子。
这种椅子和坐姿她并不陌生,以前在市医院产科上班的时候,她的工作就是指导顺产的孕妇蹲在这样的椅子上,以这种姿势来完成生育的过程。只不过现在换成自己坐在这个椅子上,而且大腿内侧贴在冰凉的扶手上,光溜溜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好像有股风在那里钻来钻去,令人毛骨悚然。
「救命啊,有人吗?」许美芬有些怕了,她扯开嗓子大声喊着,但声音在黑暗中荡来荡去,最后还是孤零零的回到她身边,这种感觉让她更为惊惧,好像黑暗中埋伏着无数张嘴,正在贪婪盯着她一般。
她喊大半天,除了将自己喉咙累得受不了外一无所获,没有人出来相救,也没有人回应她。就在她停住呼喊后不久,「啪」一声,又有一道光照在了对面的空地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光中,这个男子身上披着白色亚麻长袍,卷曲的金发披在肩上,轮廓分明的五官带着异国特征,她感觉自己有在哪里见过他,这个造型和这个五官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了。
「救命,救救我,求你了。」许美芬挣扎着甩着头,向这个男子求救道。
但那个男子并没有回应她,那大理石雕像般的五官冷峻深沉,好像对人世间的情感不屑一顾,他沉默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好像两把雪亮的尖刀般,可以挑开皮肉直至骨髓。
「许美芬。」男子口中蹦出三个字,那声音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冷测测的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我就是,你是谁?」许美芬惊惶不安的问道。
「住嘴,你不可妄自发问。」男子大吼一声,那声音好像铁器相撞般刺耳,另人心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许美芬立马合上了嘴巴,两只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她下意识觉得这个男子极为可怕,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变回惹怒面前这个男子,引来另一阵可怕的打击。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万能的神来审判你。」男子口中冷飕飕的说着,他好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一般,伸手一抬,一道闪电在头顶上闪过,那一瞬间照亮了屋子四周,许美芬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都是空荡荡的一片白色,像雪洞一般白得悚人。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许美芬越发觉得不安,面前这个男子身上有股东西可怕的力量,让她小腹一阵阵的收紧。
「许美芬,你有罪。」男子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过。」许美芬口中辩解着。
男子向前一步,他身材虽高大,但步伐却轻飘飘的,好像是在滑行一般,许美芬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双脚并不是踏在实地上,更像是浮在空气中一般。
「在神面前,你不得狡辩。」男子双手一挥,两股光线登时消失,周边又陷入无穷尽的黑暗。
但这黑暗没有延续太久,很快四周又冒起一股幽蓝的光线,整个房间的墙壁好像都亮了起来,这时她发现房间四壁跟先前大不一样了,原本惨白的四壁变得粗糙起来,好像贴着一块块白色的瓷砖,就像是上个世纪那种医院病房的装修风格,只是这些白瓷砖缝里透露着幽幽的蓝光,就像是沾惹上鬼火一般令人生寒。
「这是哪里,求求你,放了我吧。」许美芬哀求道,她向来胆子就很小,这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神的使者,但她从那个男人身上感到一种可怕的东西。
「许美芬,在神面前说谎也是罪,你的狡辩只能加重罪行。」那个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一道蓝光从她背后射出,照亮了面前那一块空地,她发现地板上也变成了那种瓷砖贴合的风格,只是那些瓷砖缝中有些暗红色的痕迹,扭扭曲曲的好像蛇一般蔓延。
「轰」一声,空中连续开始砸下几声响雷,震得她心头慌乱乱的,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就好像倾盆大雨下在屋子里一般,她感觉有水滴打在自己身上。
下雨了?这是真的,黄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有些疼,但她往自己身下一看,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尖叫,那些雨滴滴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居然化成淡红色的水渍,好像在雪地里盛开一朵朵红花般,天空中下的居然是血。
当许美芬发现这一幕时,更是吓得惊叫连连,而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她惊恐。
在喧哗的雨滴声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个身影穿着一套白色的护士服装,两条白皙的小腿从裙底下露出,穿着护士鞋的脚好像浮在空气中一般。
那个护士手中好像抱着一个襁褓,她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但那脚步却极慢,四周幽蓝的光线打在她身上,令她的身影显得尤为诡异,天空中淡红色的血雨不停的下着,把她的护士服染成了绯红色,但她却浑然不觉般的转过身来,这是许美芬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护士帽下是一张漂亮女人的脸,但是令许美芬惊讶的是,那护士的五官和轮廓分明跟自己很像,确切的说是跟十几年前的自己很像,只是这张脸上却毫无表情,呆板木讷的极为僵硬,就像是张死人的脸一般。淡红的雨点不断打在她脸上,很快使这张脸变得更加可怖。
当这个女人走出来时,许美芬已经忍不住尖叫连连了,等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许美芬更是吓得浑身连连发颤,两条白皙的细腿努力挣扎着,像是要远离面前的女人一般,但那个女人一步步的向她走近,气氛变得越来越可怖,更令许美芬心跳不已的是,在雨点声中还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好像是一个婴儿在啼哭。
「许美芬,你害死了婴儿,你这个凶手。」男人的声音好像惊雷般在身边响起。
「不是我,不是啊,不要啊。」许美芬难以抑制的大声叫出,她那一身白肉像是得了疟疾般打着摆子,淡红色的血雨不断浇灌在白肉上,拍打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
「是你害死了他,是你害死了这个婴儿,你这个凶手。」一个冷凄凄的女声响起,那个声音并不像是面前这个女人发出的,因为她的脸部肌肉毫无动静。
这时,穿护士服的女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把手中的襁褓往许美芬肚子上一放,顺手解开,那雪白娇嫩的小腹上顿时多了一团冰凉滑腻的东西。
许美芬往下一看,一团不知是人还是兽的肉球黏在肚子上,那个肉球顶端有一个像人头的小肉球,长得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般粉嘟嘟的,不知何处又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那个婴儿的头突然向前一窜,粉红色的牙座咬住了她左边奶子。
「啊……」许美芬再也不能坚持,尖叫一声,就此晕了过去。
等许美芬再次醒来时,对面的光柱又打在她身上了,四周又回到了先前的样子,一片充满诡异色彩的惨白,那个女护士和鬼婴都已不见,自己身上的血雨痕迹也淡然无存,在灯光下那一身白肉尤为显眼。
她觉得自己下体湿漉漉的,双腿间粘着不少液体,一股骚腥的气味传入鼻间,她这才想起来,在自己晕过去之前,由于极度的紧张情绪,居然不小心失禁了,自己撒尿的样子居然暴露在神使面前,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
那个穿白袍的男子重新漂浮在光柱下,他用不容否定的声音问道:「许美芬,你认罪吗?」
「我,我认罪,我有罪。」许美芬神情恍惚不定,她嘴中喃喃自语道。
不管如何,她已经不想再次经历那种场面了,太可怕了,这里简直就是地狱一般,那一幕幕重演的剧情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但今天却被赤裸裸的放大在她面前,那个神使好像对她的历史了如指掌,她的一切秘密在那道光前无可隐瞒。
「每个人在离开这个世界前,都要经过神的审判,根据你的罪行,对你进行惩罚。」神使把双手合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了。」许美芬闻言大急,难道自己这就要死了吗?联想到前不久,自己跟朋友加入了个信教的团体,那些布道者所说的世界末日已经到来了吗?可是,自己还不想这么早离开这个世界,外面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享受过呢。
「万能的神,求求你,不要带走我,让我留下来侍奉你吧。」许美芬苦苦哀求着,如果她不是手脚被固定住的话,此刻肯定会跪在神使面前,抱着他的双腿求告。
「是否要带走你,由神决定。」神使一脸漠然,好像当面前的自己并不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你的罪行必须得到清算。」神使双手张开,向上仰望去,天空中好像有一道光洒了下来,在他的背后填上金色的光环,许美芬睁大了眼睛,她看到神使的背后多了一对金色的翅膀。
「神啊,我有罪,求你宽恕我吧。」许美芬喃喃自语道,此刻她对神使的话已无任何猜疑,满心里只想取悦这个神的使者,让自己能够回归人世,即便要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辞。
「罪人许美芬,我以神的名义要求你,供出你的罪,忏悔你的恶,在神的面前不得隐瞒,否则你会遭到可怕的惩罚。」神使竖指对其一摆,许美芬突然感觉自己躺着的椅子热的发烫,就像是有熊熊大火在屁股底下烧着一般。
「不要啊,我不敢隐瞒。神啊,饶了我吧。」许美芬尖叫加哭泣,雪白的身子在椅子上不断扭动着,还好这股大火并没有持续太久,她身子底下又凉快了起来。
「许美芬,你如实招认,你是如何害死那个婴儿的。」神使的声音像一声巨雷般响起,震得许美芬心慌慌乱颤。
「我说,我都说,是我害死了他……」许美芬迫不及待的哭诉起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道出自己与吕江的故事。
在许美芬年轻的时候,一心想找个成功的男人。直到她遇见了吕江,这个男人外表不俗又事业有成,完全符合许美芬的幻想。只可惜,吕江当时已经娶妻结婚,而且他老婆又怀孕了,当时正在许美芬的产房待产。许美芬不是个甘愿放弃的女人,她一直默默等着机会,利用在产房工作的机会,在吕江面前卖弄自己的姿色。
恰好吕江老婆由于怀孕的缘故,对其的关怀与照顾比不上从前,再加上许美芬年轻时的确有魅力,一来二往间就爬上了吕江的床,两人私底下勾搭到了一起。
吕江此人虽然风流,但本性却极为功利,他的发家有大半功劳是来自这个老婆,所以虽然与许美芬在床上极为融洽,但是要让他抛弃妻子家庭,再来娶许美芬,却没有可能。
再加上吕江老婆怀的是个男孩,对于一直盼望着有个男孩的吕江来说无疑是个宝,待她产下这个男孩后,吕江就更不可能与之分手了。这些都让许美芬感到忧烦,她好不容易拥有了吕江,满心里不愿失去他,但这一切都是偷来的,等人家老婆生下孩子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许美芬不甘心,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不想错过这个男人。
不知是不是上天感应了她的祈求,吕江老婆居然难产了,而且还是大出血,当时她正在协助医生生产,见到手术室发生的意外,一大堆专家医师忙着如何抢救产妇,没有人在意在一旁刚取出的婴儿,她突然起了个邪恶的念头。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隙,她用襁褓包起那个刚脱离母体的婴儿,从产科大楼的偏门偷偷溜了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产妇身上,没有人看见或者是阻拦她的行为。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黑漆漆的夜里没什么人,许美芬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婴儿,她慌慌张张的向太平间方向走去,她心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指挥着双脚一般,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她好像听到怀里的婴儿在哭,那声音更让她惊惧,她加快了步伐。
太平间里阴森森的,看守的老太婆不知到哪去了,有一股不详的气息在涌动,许美芬平时很少来这里,在传统的习惯中这是个不洁净的地方,现在面对着那一具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她把婴儿放在了一张床上,那孩子的哭声更加重了,让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许美芬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旁边的被子盖在婴儿脸上,想要阻止那些可怕的哭声,但却赫然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婴儿,这个婴儿脖子上缠着脐带,显然是在母体里窒息而死,婴儿尚未成型的脸蛋布满了紫红色的斑块,扭曲的五官好像是在出生前就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副可怕的死相她至今都难以忘记。
许美芬吓坏了,自己带来的婴儿还在努力哭着,她越发用力的用被子罩住哭声来源,渐渐地她手底发出的声音变得微弱,这时她好像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慌忙间她拿起襁褓裹住那个死婴,一直到跑出太平间都没有看到人影,但此时她已经不敢在此停留。
这里可怕极了,那个哭起来就不会停的婴儿和怀中的死婴,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想要拼命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她拼命的往产科方向跑,脚步声在雨中十分响亮,就好像有人跟在后面一般,一声声的惊雷在头顶响起,就好像上天在发怒一般。
只不过,上天好像并没有要当场惩罚她的意思,她有惊无险的把襁褓里的死婴放回了原位,医院里并没有人发觉她的行为,那具死婴被当做吕江老婆难产的证据被保留了下来,至于那个被放在太平间床上的男婴,再也没有人提起到过。
事后她听到一些传闻,说那个太平间里会闹鬼,每当下雨天就传出一个婴儿啼哭的声音,而且停放着的尸体身上会出现被啃咬过的痕迹,传闻越传越厉害,就连原本雇来看门的老太婆都不愿干下去,医院只好把那个太平间推倒了,另找个地方重建。
医院在原来那个地方上建了个花圃和水池,成为住院人员休憩散步的好去处,但许美芬每次都远远的避开,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婴儿就在水池底下,一边哭着一边要拉扯她的腿,这种幻想一直困扰着她,后来她干脆辞职不干了,至此彻底远离那家医院和那个地方。
不过,尽管吕江的老婆和孩子都没了,她却没有如愿达到自己的目的。好像上天要惩罚她的罪行一般,跟吕江同居的两年期间,她硬是没办法怀上孩子,而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许美芬在他眼中渐渐失色了。
事情的结局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湖北妹子抢先怀上了吕江的种子,这个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有着一口好嗓音和盛气凌人的做派,她为吕江产下一个男孩后不久,就堂而皇之的嫁入吕家,当上了吕太太,赢得了那个一直令她梦寐以求的称号。
不过许美芬并未因此断绝与吕江的关系,因为之后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而许美芬也借机进入了梦兰的社交圈,但她得努力掩饰自己先前的身份,以免遭到梦兰醋劲十足的打击。不过,还好吕江对她颇念旧情,拿钱给她炒股,带着她赚了不少钱,在吕家的庇佑之下,她才能维持当前的生活水准。
但是,虽然在物质方面过得颇为充裕,但吕江显然不能给她更多情感上的慰藉,况且近些年来吕江对她更加淡了,但是她对吕江还是如当初般依恋,对于吕江的召唤有求必应。
「神啊,你看到这个女人的罪恶了,她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听完许美芬的故事,神使再次举起双手喊道。
不知从哪里发出一声巨响,好像几个巨人在大声的呼喝着,但那声音讲的话许美芬却听不懂。
「万能的神,请宽恕我吧。我是鬼迷心窍,是被恶魔上了身,我本质不是坏的。」许美芬越发害怕了,她苦苦哀求着。
神使摇了摇头,他的两道浓眉拧到了一块,那张大理石雕成般的脸上显出一副不悦的神情。
「神告诉我,你对自己的罪行还有隐瞒,你对神不诚实,会加重你的惩罚。」
「万能的神啊,我把罪行都坦白了,我害了那个男孩,我罪有应得,我真的没有隐瞒。」
「不对,神有上万只眼睛,他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你的一切行为他都知晓,你犯下的罪行很多,还有其他被你所害的人,这是神的力量,神是不可隐瞒的。」
神使表情肃穆的说着,他的目光就像尖刀般锐利,好像可以穿透许美芬的身子一般。
「万能的神,请你给我指点迷津吧,罪女实在想不起来了。」许美芬怯生生的答道,她已经被神使的气场完全震慑住了。
「神的名册里不止你一个,要接受审判的罪人很多,你一直在协助一个大恶魔,恶魔是违背神的旨意诞生的,恶魔诱使人犯罪,恶魔以他人的血肉为食,恶魔在凡间的名字叫——吕江。」
「啊——」许美芬犹如遭到雷击一般,她面色如灰,目露绝望,喃喃自语道:「恶魔,他是恶魔,他诱使我犯罪的,他害了我的一生。」
「媾和恶魔本身即是罪行,而你协助恶魔更不可饶恕,你要如实向神招认,你为恶魔做了什么坏事,害了什么人?」神使威风凛凛的恐吓着。
许美芬此时心中再无抗力,她眼中露出狂热的神色,不过她接下来说出的罪行却让我大感意外。
「恶魔指使我去害人,我让一个无辜的人进了监狱,不过这都是恶魔的主意,他要打倒杨霄鹏,夺取他的公司。」
「你是如何害他的,详细招来。」神使的表情好像有些意外,他估计没料到恰才从许美芬口中说出的罪行。但是许美芬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迫不及待的向神使忏悔,吐露自己过往的罪恶。
「我把妹妹介绍给了恶魔,使她也当上了恶魔的情妇,恶魔还让我劝告指使妹妹,让她在财务数据里造假,用伪造的证据去指控杨霄鹏,让他坐牢、身败名裂。」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神要你说出她的名字。」神使双手朝天举起,厉声喝道。
「她叫许美芳,事情都是恶魔教她做的,我只是在一旁劝劝而已,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呀。」许美芬被吓得再次迸出眼泪,她惊恐得摇晃着脑袋道。
许美芬的招供让神使皱起了眉头,好像这个罪行并不在他的预料当中,但他还是很在意的追问细节,但许美芬对此事并未深入参与,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神使见问得差不多了,便转口继续审问起吕江在生意上的罪行起来,许美芬当然不敢隐瞒,对于神使有问必答,虽然她言不达意,经常会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在神使的威逼诱导下,她还是说出了很多有关吕江的隐秘。
许美芬所受的教育不高,但本身还是挺灵活的一个女人,自从辞职后在股市里打拼得还不错,吕江与她关系淡下来之后,倒是蛮看重她这方面的本事的,经常借用她的身份来实现他的商业目的,而许美芬对他死心塌地的态度也增加了他的信任。
后来干脆为她办了多个假身份,以她的名字开设了很多空壳公司,用来进行资本运作。而「徐兆兰」便是这些身份之一,吕江用这个名字持有上市公司的股份,其份额最大的时候曾达到10%,这些年来这个名字底下的股权多次变换,都是出自吕江的指使,而许美芬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
包括最近这次股权波动,在吕江的指使下,「徐兆兰」将部分股权低价转让给了海天(中国),同时按照市场价减持了3%左右,由此获得的近30亿元的收益,通过几家皮包公司之间的腾挪运作,以分红名义分别汇入了十几个账号中,许美芬也如实交代了这些账号背后的名字。
「万能的神,我对你已经毫无隐瞒了,可以宽恕我吗?」许美芬可怜巴巴的看着神使,祈求道。
「神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你犯了罪,就必须接受惩罚。」神使摇了摇头,大理石般的脸颊毫无表情。
「要怀着虔诚的心,接受神对你的惩罚,这样神才会满意,你才有机会重返人间。」
神使把手一挥,一切又恢复到了黑暗中,等光柱再次亮起时,已经不见他的身影,而光柱中央出现了个矮小的人影。
这个人身高还不到先前神使的肩膀,但浑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很是壮硕,他身上黑黝黝的像是煤炭雕成般,披头散发的脑袋上一张枣红色的脸,一对牛铃般的巨目瞪得人心寒,圆圆的塌鼻子像牛一般穿着鼻环,肥厚的嘴唇张开露出两排雪白的獠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更令人可怕的是,这个怪物只有一只完好的腿,右腿从齐膝盖的位置被截断,光溜溜的残肢下方装着木质的假腿。而他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胯下一对杂草间吊着团肥大的阳物,随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动幅度,那两个皮蛋般的睾丸和棒槌一样的阳具一晃一晃的,在他完好的腿与残肢之间撞来撞去。
「神派出他的仆人,前来为你执行惩罚,他的名字叫做『鬼仆』,他的行为代表着神的旨意,你不得违抗。」
神使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出,好像在遥远的天上,又好像在许美芬身边,但是那声音中透露的意志却十分坚定。
「我,我甘愿接受神的惩罚,让神的光芒为我扫清罪恶,坚决不敢违抗神的意旨。」许美芬哆哆嗦嗦的回答着,她心中默默念起布道师教她的经文,暗暗祈求那惩罚不要太痛苦。
鬼仆越走越近,他狰狞的面容越发清晰,虽然许美芬心中念叨着,但还是不由得一阵阵发毛,这个鬼仆不会是要责打她吧,她不由得联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地狱,那些神父和老嬷嬷们告诉过她,地狱里有很多恶鬼在惩罚罪人,那些恶鬼会将人挫骨扬灰、分肠破肚,还会对罪人各种严刑拷打,想想就令人寒毛倒竖。
幸好面前的鬼仆好像没有这么对付自己的打算,不过他双腿间那根玩意却在蠢蠢欲动,随着身体靠得越近,那根东西越发膨胀得厉害,当他站在自己的双腿间时,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那玩意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横向体积却很大,肿胀的样子就像一个棒槌,吊在鬼仆的双腿间晃来晃去,好像一只大田鼠般作势要咬人。
但当鬼仆握住他的棒槌男根放到自己双腿间时,许美芬这才感觉自己的样子太脆弱了,她像一个孕妇般被绑在台子上,双腿像只青蛙大张着,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根棒槌顶端是三角形的黑紫色龟头,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液体让那龟头更加淫猥可怕,自己的下体很明显感到棒槌龟头的巨大,许美芬已经见识过很多男人的玩意儿,仍不由得自下而上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而这个鬼仆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鬼,如果她要接受惩罚的话,为什么不让先前的神使来惩罚自己呢,那样的话会更让他利于接受,可这是神的旨意,她只能服从,不能质疑。
虽然许美芬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她的一身皮肉还是保养得当,肌肤娇嫩雪白,虽然有些松弛,但还是极有性诱惑力的。鬼仆长得是难看,但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此刻他的双手已经摸到那身白肉上。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筋脉,手指头却又短又粗,许美芬感觉好像砂纸在身上擦过一般,这让她心情更加惴惴不安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收缩,有冷风在双腿之间吹来吹起,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绷紧了双腿。
然后她就感到下体一紧,一根好粗大的棒状物顶了进来,由于先前她已经失禁了一会,小穴口还残留的尿液让男根的侵入变得容易起来,但那玩意的体积还是太大了,把她的小穴填的满满的,穴口的肉瓣都被挤到了一边去。
「啊……」许美芬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鬼仆开始推动男根向里面进发,那根棒槌状的阳具虽然长度并不惊人,但体积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下都挤得她小穴东歪西斜,她那个敏感的部位被重重的擦碰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这样粗壮有力的男根已经好久没尝到过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吕江那方面的能力已不如年轻时,毕竟他都快六十岁了;而在夜店酒吧里钓到的男人,个个总是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后舞弄上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就偃旗息鼓了;像鬼仆这样强有力的抽插实在罕见,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这些润滑液让鬼仆的抽动更加容易,他开始迅速有力的挺动着下身,小腹不断撞在许美芬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但眼前这个鬼仆是在太可怕了,他的形状就像地狱中出来的恶鬼一般,平时一向爱美好洁的许美芬实在难以接受,她只得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那根棒槌在自己下体搅动着,抽插着。当自己看不到鬼仆的脸时,那种感觉好了一些,她开始幻想在自己下体内活动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吕江的脸她心中一惊,吕江是个恶魔,自己不能再想它了,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种罪恶。不知为何她眼前浮现出神使的脸,那张大理石般冷峻的脸,那张脸毫无表情却性感之至,他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自己下面出水。
「哦,惩罚我吧,万能的神,用你万能的肉棒惩罚我吧。」一阵阵欢愉的律动从小穴内部发出,传导至小腹直至身体各处,许美芬忍不住从嘴中发出快乐的呻吟。
而鬼仆却默不作声,他只是埋着头狠狠干着许美芬的小穴,同时粗糙的双手抓住那对雪白丰润但有些下垂的奶子,他就像一个农夫般耕耘着底下的农田,又像一只野兽般毫不疲倦地索取着。他的相貌虽然可怖,但那根男根的形状与耐力更加惊人,许美芬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收缩抖动了,鬼仆那根阳具的倒动越来越快,许美芬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了,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尿出来,那可是神的仆从,自己可不敢用尿液玷污他。
但高潮在失禁前一秒钟到来了,许美芬疯狂抖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命抬高自己的小腹迎合鬼仆的阳具,久旷的小穴中开始喷出大量急流,也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只是一股股的洒在鬼仆的双腿之间和自己的屁股上。
鬼仆并未在意她的潮吹和喷尿同时到来,依旧按照原本的频率抽插捣弄了一百多下,方才大吼一声,然后才在她的小穴内喷射出来,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打在她的穴内深处,让她全身心的舒爽不已。
好舒服,这种感觉太难得了,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许美芬希望万能的神再给她来几次。可惜鬼仆射精完后,就把软下来的棒槌抽了出去,她感觉自己下体小穴内正在源源不断流出液体,既有自己的淫液,也有鬼仆的精液。
「神的惩罚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将是你的自我救赎。」神使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依旧是那么的冷漠无情。
黑暗中一个更矮小的身影走了上来,比鬼仆还要短的四肢就像个小孩子,身上堆满胖乎乎的白肉,双腿间夹着的那根玩意儿也是白乎乎的,只是形状大小已经长得跟普通男人差不多了。
待那个小孩走到了面前,许美芬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那个脑袋,小孩子的头比寻常人大得多了,光秃秃的脑袋上没长什么毛,但他的嘴唇和脸蛋上却涂着红色的颜料,那个形状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而且还是个个子大了好几倍的婴儿。
「啊,鬼啊……不要,神啊,救救我。」看到这个长着一张婴儿脸的小孩出现在自己面前,许美芬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的情绪再度绷紧,她挣扎着抖动着身子想要远离那个孩子。
她的激动让那个小孩有些畏惧,他踌躇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鬼仆走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记,小孩子再次鼓起勇气,走到了许美芬双腿间。
「许美芬,你犯下了罪行,需要你用自己的身体偿还。」神使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他的话语中毫无感情因素的存在。
「你残害了一个无辜的婴儿,神命令你接受这个婴儿的复仇,用你罪恶的身体去承接亡者的怨念,用你的所有全部去补偿亡者,这样你方可逃离地狱。」
不知是神使的话给的鼓励,还是许美芬那成熟女人的雪白肉体唤起了男孩的欲望,他那根白净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粉红色的龟头已经从包皮里露了出来,虽然型号大小比起鬼仆的棒槌差远了,但很明显它已经发育到可以交配的程度。
「这是神的旨意,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赎罪。」许美芬默念着,看着那个男孩把阳具凑到自己的下体上,男孩显然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好像求助帮看了鬼仆一眼,鬼仆伸手在许美芬屁股上拍了下,那雪白柔软的臀部向上凑了凑,已经湿润的小穴把男孩的龟头含住了。
她那小穴被鬼仆弄得肿胀未消,穴口肉唇上还粘着精液和自己分泌的液体,甚至还有部分失禁的尿液,所以男孩的阳具很轻松就滑了进去,就像是里面有一股吸力般,那个粉红的龟头已经被含进去。「噗呲」一声,鬼仆又在男孩背后拍了一掌,那根粉红的阳具顺着湿滑的精液就溜了进去。
「啊——」许美芬与男孩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呻吟,男孩的话音中带着一种欣悦与惊喜,那是通往成人的必经之路,而他那根已经发育多时的阳具总算找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洞穴,那不是AV里女优的画面和自己的手掌可以替代的,女人的那里面更加紧窄,而且有很多的润滑液,还会活生生的翻滚蠕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中般。
一旦进入了女人的下体,小男孩的男性本能顺势被唤醒,他无师自通的开始抽插运动,他的身高相对于椅子来说还稍显不足,要想深入到里面还得踮着脚尖,但他仍然努力的踮着脚向小穴内抽送,那根发育过早的阳具有模有样的在女人体内进去,那个样子有些滑稽,也有些诡异。
从后面看上去,成熟女人分开着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的小穴暴露无遗,而在她正在流着泉水的双腿间,一个身高还不到女人大腿根的小男孩,正努力的踮着脚向上耸动着屁股,他那根粉红色的接近成人大小的阳具正在女人小穴内进出,不断的带出白色的粘液和透明液体,那些白色粘液是来自另一个男人,但却充当了一个男孩成为男人的润滑剂。
许美芬原本有些紧张和不安,但男孩的阳具进入身体之后,那股不安很快便消失了,随着那根娇嫩却很坚硬的阳具的进出,她逐渐感觉到一股快乐从小腹传来,但她的心绪却不安的想着那个婴儿。
这个孩子,这个婴儿是来找我报仇的,是我夺走了他的生命,让他无法像正常人般长大,如果他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有20多岁了吧,那肯定会有一根更加粗大的阳具,而且还会像这般的插入我的体内,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插我。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孩子好像长大了些,他扶在腰间的双手开始朝那两颗奶子攀爬,他的阳具在下体搅动的深度加大了。许美芬睁开眼睛,原来鬼仆伸手在后面扶着男孩,让男孩可以爬到与她胸部平行的位置,近距离下男孩那张大脸实在有些恐怖。
不过,许美芬却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意思,她心中暗暗念着:「这是我欠他的,我欠这个孩子太多了,我要赎罪,我要补偿。」
不管如何,快感正在不断增强,这根阳具一样可以让自己达到巅峰,许美芬暗暗想着,下体开始不断的涌出液体。男孩更进一步的抓住自己的奶子,然后将那个暗红色的奶头朝嘴中送去,他的嘴巴热乎乎湿漉漉的,贪婪地含在许美芬的乳房上吸吮起来。
不知为何,许美芬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当过母亲,除了吕江之外,她也不想为其他人生育,但此番被这个男孩吸吮着乳头,身上隐藏已久的母性却瞬间复苏了。
男孩舔弄啃咬着那颗硕大的奶头,他的姿势好像是婴儿在在吸奶一般,只不过他的牙齿可比没长牙的婴儿危险多了,许美芬感觉自己白白的奶子上已经有了好几道齿痕,这让她下体的感觉更加深刻与刺激,如果她的双手可以活动的话,她肯定会用双臂抱住男孩的头,让他更加用力的吸允自己的奶头,就像一个哺乳中的母亲一般,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啊。」男孩的初次射精来的很快,成熟女人肉体的魅力让他无法坚持太久,他喘着气趴在那雪白丰腴的肉体上,粉红的阳具开始射出一股股精液,力度并不是很大,但已经让许美芬感到那种男性的压迫力了。
「来吧,射到我里面来吧。我的孩子,这是我欠你的。」许美芬浑身一阵颤抖,那雪白的肉体上下起伏,她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男孩,口中无比动情的喊道:「万能的神啊,拯救我吧,让你的光芒笼罩在我身上,让这个罪恶的女人得到拯救,用我的生命证明你的荣耀吧。」
第七十九章
在医大附院那间熟悉的实验室里,我分开白色亚麻长袍,露出赤裸着两条多毛大腿的下身,胯间一根粗大的巨茎正飞快进出于面前女人体内。
在我面前的哑光地板上趴着一具成熟丰腴的女体,她身上还穿着那套染了红渍的白色护士服,略显紧身的剪裁让那凹凸有致的肉体更加暴露,她的护士短裙被撩到了背上,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双腿跪在地板上,胯间正承受着我粗大阳具的抽插,那具肉穴色泽鲜艳红润,肉唇边长满杂乱的耻毛,显然是一个性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
随着我胯下动作的加剧,女人头上那顶护士帽一晃一晃的,套着白色长筒袜的脚上套着5 厘米白色坡跟鞋,有气无力的在地板上蹬踢着,正如她丰满得如圆盘般的肥臀摇动的节奏,在我的冲击下女人口中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她的声音远比年龄要显得娇嫩青春。
“啊,万能的神,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啊。”施依筠略带戏谑的吟叫着,下体中却不断收缩加紧,一股股淫液从她胯间流了出来,顺着丰腴大腿向下滑,一直滑到白色长筒袜上。
“你这个罪女,竟然敢在神面前如此淫荡,应该接受神的惩罚。”我也开玩笑的回应道,同时张开巴掌拍在她高翘的丰臀上,把那像满月般白嫩的盛臀打得一阵乱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罪女愿意接受惩罚,请神用你的大肉棒惩罚罪女,把罪女干得要死要活,让罪女去死吧。”施依筠毫无羞耻的大声吟叫着,对于她的放荡我只能报以更加猛烈的抽插,一阵阵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弥漫在宽敞的室内。
而在这两具热火朝天的肉体旁,一张控制台上扔着伪装用的假发、面具以及婴儿模样的充气娃娃,控制台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监视屏幕,液晶屏里正播放着那个密封实验室中的景象。
摄像头实时传来图像十分清晰,一张固定在屋中的椅子上绑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熟女人,她雪白娇嫩但略显松弛的肉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趴在她的身体上方,胯下那根粉红娇嫩的阳具正在女人的体内进出着。
而女人的胯间站着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这男人年纪比女人还要大许多,浑身黑黝黝都是腱子肉,看上去很是强壮。男人的右腿齐膝被截断,装着假肢的腿出乎意料支持着身体平衡,他的下体又粗又大像一根棒槌般,正蛮横的抽插着女人的小穴。
女人的小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上面粘满了白色的粘液,从粘液已经干涸的形状来看,显然之前两人已经跟她做了好多次,并且次次都在里面射精。但此刻这一大一小、颜色各异的两根阳具却有规律进出着,但她却毫无压力的同时吞吐着他们,两根阳具的步骤并不是很协调,但相互的碰撞摩擦却让男人更加兴奋,越发用力的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噼噼啪啪”的皮肉相撞声响彻屏幕内外……
“啊,万能的神啊,用力点,用力射吧。”
“万能的神,用你的精液冲刷罪女的下体,洗清罪女的罪恶吧。”
……
监视器内外的女人各自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们口中的言语各异,但要表达的情感却相差无几,然后三根插在不同肉穴中的阳具几乎同时一阵阵颤抖,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两个女人的体内。
施依筠满意的摇了摇雪白肥臀,夹着双腿间不断留下的白浊精液,她跪在自己下体分泌的大滩淫水中,用她的鲜红丰唇含着我尚未软化的巨茎,为我清理着上面的分泌物。
“我的神,你真是太伟大了。”她嘴巴里含着阳具,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你这招好厉害,不但挖出了许美芬的秘密,还顺便让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
施依筠吞咽着我的巨茎,她脸上浮现出幸福与崇拜的神色。
“你真是万能的神,依依的神。”
我含笑不语,看着监视器里尚在忙碌的男女。铁拐李和程旭真是不错的助手,一个沉默寡言而且强壮可靠,另一个灵活聪明却对我言听计从,再加上妩媚多情、狡猾善变的施依筠,我们成功的布了这个局,也成功的从许美芬口中挖出了以往的秘密。当然这一切还有江华的功劳,他这个实验室简直就是为我的计划量身定做的。
而许美芬的经历,以及她心怀罪恶的内疚,都证明了她精神上的脆弱和极不稳定,我利用了她平时对于迷信的狂热,假借了她所信仰的那个异端宗教的符号,用重现场景的方式让她置身于过往的罪恶中,用神的使者的名义对其进行审判,果然让她精神完全为之奔溃,在我的逼问下把自己所有过往全盘托出,连与吕江有关的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只是找出那十几个人背后的身份了。
我与梅妤驱车来到徐江区的一处中学内,我将车子停在这所外表上看来已经有些陈旧的游泳馆内。此时天色渐晚,体育馆周边空无一人,这并不稀奇,因为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学校门口附近发现了几个便衣,这里肯定是事先清场过了,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两人可以进来。
我们齐步走向有些萧索的门口,虽然是室内的游泳馆,但现在已经到了游泳的季节,游泳馆内却没有很多人使用的痕迹,空荡荡的显得有些诡异。不过我与梅妤并没有在意这些,我们并不是心血来潮要来游泳,在游泳馆内有人在专程等候着。
从许美芬那里获得了我们想要的信息后,梅妤立即将这些人名传给了曹亚民,通过他的渠道来追查这些名字背后的秘密,而他直到今天传话过来,让我们来这个游泳馆找他,从他的口吻来看,好像这件事比较复杂,非得让我们面对面谈不可。
我在空荡荡的更衣室里换上了泳裤,赤裸着身子走进游泳池。整个游泳馆只开了一排大灯,照在中间那个标准长度的泳池上,碧蓝的池水清澈得可看清池底,显然有人专门清洁过泳池,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使用着。
一条白色的水线破浪而来,曹亚民以蛙泳的姿势游来,他的动作十分标准,每一次划水的力量都很足,几下间就到了池沿。上次在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觉,现在借着灯光看清楚了,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精干的身躯上没有一丝赘肉,以他的年纪和地位来说,这点很是难得。
曹亚民从水中抬起头来,他拿下泳镜后,先是看到了我,脸上略微露出一丝迷惑,好像没料到我会出现一般。
“小高是吧,我以为只有梅妤一个人。”他微微皱了皱眉。
“高岩他必须来,整件事都是他在主导。”梅妤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们不约而同的转过视线,瞬间都看呆了。
梅妤身着泳装娉娉婷婷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一套蓝白间条的连体泳衣,保守端庄的款式遮住她身上那些曼妙的部位,但却无法掩盖她玲珑的曲线和窈窕的身段,一圈蓝白的的花边小褶裙装饰在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间,正好盖住了那对桃心状的丰腻美臀,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款款摆动着,双腿之间胯下那块鼓囊囊的凸起尤为明显,只有我知道泳衣衣料下那块玉丘是如何的美妙。
她把一头黑绸般的齐肩短发在脑后盘了个结,白皙颀长的脖颈下方露出两枚优美的锁骨,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任何脂粉,薄薄的玉唇轻轻抿成一条线,虽然她身上的衣着清凉爽眼,但她走过来的姿态却极尽优雅,让人不敢以亵玩的神色看她。
我转过头来,明显看出曹亚民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狂热,那种眼神我很熟悉,但曹亚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笑着道:“梅,你今天的样子很美。”
他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张很平凡的脸变得突然很有男性魅力起来,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加强了这个效果。
“谢谢曹局长,没想到你也会开我的玩笑。”梅妤微微一笑,对于曹亚民露出的爱慕之意,她不着痕迹的应对了过去。
曹亚民眼中掠过一丝失落,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在对岸等你们。”
然后一个翻身,以自由泳的姿势蹬着水向对岸游去。我与梅妤相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跃入水中,“扑通”一声溅起两朵雪亮的水花后,两条颜色各异的长鱼各自分开水面朝对岸游去。
梅妤苗条纤长的身子在水中翻滚着,我虽然是第一次看她游泳,但她的动作极尽优美,而且一板一眼的很正规,两条玉藕般的雪白长腿扑打着水面,细长的白胳膊有节奏的分开水波,在水中的她就像一条身上带蓝条纹的大白鱼般,以毫不逊色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曹亚民。
而我身上只穿着一条泳裤,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充满了男性的美感,倒三角形的强壮修长体型在水中就像条旗鱼般敏捷,而我的动作也丝毫不比另外两人逊色,对于一名以潜伏和刺杀位主业的组织成员来说,掌握游泳的技巧是必备的功课,很快我就超过了梅妤半个身子,与曹亚民并驾齐驱。
曹亚民显然意识到我已经赶了上来,他开始加快动作的力度和频率,我们都不愿在对方面前示弱,或者说是在梅妤眼前输给另一个男人,各自都加快了游动速度。我们俩相互较量着、比拼着泳技,虽然我身高臂长都优于他一筹,但他显然经常保持游泳锻炼的习惯,所以最后我们两人几乎是同时碰壁的。
“小伙子,很不错啊。”曹亚民取下泳镜,他颇为爽朗的呵呵笑着,看上去就像个爱开玩笑的大叔。但我对此人并不敢掉以轻心,他就像一条年长老道的变色鱼,随时随刻都在变幻着身上的颜色。
“曹局长,姜还是老的辣。”我微微点头答道,装出一点气喘的样子,让他感觉自己略胜一筹,有时候适当的示弱也是有好处的。
曹亚民果然露出一丝暗喜的神色,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一道翻滚的水花袭来,梅妤从水中冒了出来,水滴从她的光洁的额头上滑下,那张白玉雕成的清丽脸庞就像一朵幽静的水莲花,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动人。
她身上的泳衣由于沾了水,变得更加紧紧贴在身上,这样便让曲线更加的暴露,她胸前那对双丸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两粒细小的凸点,我们两人看得眼前一亮,几乎是同时屏住了呼吸。
梅妤好像意识到面前男人们的目光所在,她稍稍往水里一沉,不露痕迹的用水波挡住了射向胸前的视线,她动作轻盈的理了理有几丝溢出的湿发,若无其事的笑道:“曹局长,你今日不是专程请我们来游泳的吧。”
“哈哈,游泳只是次要的,你知道我们现在要谈的内容极其敏感,我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曹亚民打了个哈哈,他背靠着池沿,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
“不过,泳池果真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梅妤微笑着与我对视一眼,我们都明白这个答案,只有在泳池、澡堂、海滩这样的地方,才可以免除被跟踪窃听的威胁。
不过以曹亚民的身份地位,居然也要提防被人窃听,可见在淮海市这个地方,公民个人的隐私和自由很难得到保护。
“这个泳池是前几年我在挂职区长的时候建的,一直以来都有人帮我打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曹亚民颇有感叹的说着,他注视着面前已经恢复平静的池水。
“这么多年来,每当我需要安静思考的时候,就会一个人来这里待上几个钟头。这么大的一个泳池,只有我一个人在水中,这样的感觉很好,有利于思考。”
“独自思考自然是好事。不过,有时候要跟你的朋友在一起,更要跟你的敌人在一起。”梅妤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
曹亚民的眼中突然一亮,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洪亮的笑声在空荡荡的泳池上空回响着,那过于响亮笑声显得有些刺耳,这举动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梅,你给我送来的可是枚深水炸弹啊。”笑声止住,曹亚民微微摇头道。
“此话怎讲?”梅妤两道高挑黛眉扬了起来。
“2 个军委委员,2 个一级大法官,1 个最高副检察长,4 个省部级一把手,2 个军区司令,1 个武警总队的一把手,还有铁道部的1 个副部长。”曹亚民如数家珍般念出这些名字,他边说边微微冷笑着。
“不得了,了不得呐。”他这句话好像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说吕江还是说我们所做出的事情。
“你确定没弄错?”梅妤也有些惊讶道。
“呵呵,我虽然不大爱管事,但自己的业务范畴还是抓很清的。”曹亚民应该略有不快,但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这里的每一个名字都能引发一场大风暴,而你却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过来。
对于你的慷慨和信任,我这是应该庆幸还是不幸呢?”曹亚民斜着头看着梅妤道,话语中隐有揶揄之意。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走下去。自从那件案子判下来后,就没有其他的途径可以选择了。”梅妤表情恢复肃穆,她的语气透露出一股极其坚定的意志。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条路没有那么简单,力量悬殊啊。”曹亚民的话里,好像对梅妤这边的实力有些怀疑,不过也难怪他这么想,我们与吕江在纸面上的差距太大了,而且吕江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
“高岩,也许你应该跟曹叔叔讲讲,你在北方的那个故事。”梅妤并没有直接劝说,她转而对我道。
我明白梅妤的意思,她想利用我的口说出我们背后可以援用的力量,我如实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将吕天轮奸案的由来叙述了一遍,当然重点是放在燕京市与苏杨两家的关系上,不过曹亚民应该可以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这件事之所以能够成功,与我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曹亚民一边听着,一边用手轻轻摸着下巴,等我说完之后,他迟迟没有停下来,又摸了大半天后,才开口道:“原来如此,不简单,不简单呐。”
“我正纳闷,那件事从头到尾就像是有人设计好的一样,全无一丝可以利用的破绽,硬生生的把吕天这孩子给弄进去了,做得死死的。”曹亚民虽然没有看着我,但是他的话语里却颇有肯定之意。
“没想到,这样一个大手笔,竟然出自老弟你手中,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曹亚民转过头瞄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的警惕,显然我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
“过奖了,曹局。”我不动神色的答道。“你是善游之人,应该知道水势。”
“哦,何为水势?”曹亚民略带疑惑的问道。
“游泳的时候,其实是身体在对抗水的作用力,如果你能顺着水流的势头做动作,可以花最少的力气达到更快的速度,反之就会耗力过猛而速度不增。”我的话很浅显,但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白。
曹亚民眯起双眼看着我,他的目中射出极为敏锐的电光,那是之前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这时候的曹亚民跟之前的曹亚民,完全就是两个人。
“老弟,你会蝶泳吗?”
他沉吟了片刻,突然冒出这句话,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来,我们比一比,再聊这件事。”他口中说着,手里已经开始比划着热身动作。
我回头看了看梅妤,她沉着冷静的点了点头,目中更多的是鼓励之意。
我回过神来,曹亚民已经双腿一蹬,从池沿入水划了起来。他先是潜在水中游了几秒,然后上身高高的从水里抬起,他的双臂从后向前挥出,就像一只蝴蝶在展翅一般,同时在水中的双腿上下垂直打腿,又像一只海豚般游动着。他的动作幅度很大,瞬间已经窜出去十几米远,我不敢怠慢,忙缩身蹬腿冲入水中,然后用同样的动作游了起来。
蝶泳是一种极考验动作和体力的泳姿,它以腰际横轴为中心,躯干和腿做有节奏的摆动,发力点在腰腹部。然后以大腿带动小腿,两腿一起做上下的鞭状打水动作。而这些动作与头和臂部的动作紧密联系在一起,形成蝶泳所特有的波浪动作。这些动作都必须做到位才能借助水势向前游动,稍有不合理的动作就会加大水的反作用力,使你的体力消耗过大,最终导致动作变形,让速度变得更加缓慢。
当我追赶到了半程的时候,曹亚民依然领先了两个头部的位置,以他的年龄有这种力量已经让我暗自佩服,不过我比他更年轻,力量也更加的好。过了半程之后,我开始慢慢赶上,我们两人就像两只长臂海豚般在波浪中腾跃前进,眼看着对面的池沿就要到了,曹亚民的动作却不如先前那般的有力,这时我耐力更好的优势发挥了出来,开始渐渐的赶上并且超越,最终我以半臂的优势率先触壁。
这种泳姿对腰腹的力量要求极大,所以完整游完一程耗力可不小。我抓住池沿的扶手,摘下泳镜大口喘气着,曹亚民也抓着扶手喘气,他胸膛起伏的程度明显比我更激烈,显然刚才这场运动让他消耗得更多,此刻他的样子没有先前那么自如了,开始露出那个年龄应有的力不从心。
等曹亚民平静下来,梅妤也以舒展的仰泳姿势抵达了。她好像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们,摇摇头道:“你们俩真是孩子气,只不过是游泳罢了,拼得那么起劲干嘛?”
“呵呵,不服老不行了。”曹亚民略有些自嘲的摇摇头,他目光转向面色如常的我,眼中好像有些赞赏,也还有些羡慕之意。
“对于那件事,我有一个小小的个人要求。”他很快就转过话头。
“你说吧。”我面色如水的答道,并没有征询梅妤的意见,但她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
曹亚民小声的告诉我他的条件,我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对于我的爽快与直接,曹亚民显出欣赏的神色,他伸出手来与我紧紧相握,他的手劲很大,而我也毫不逊色,两人再次较量了一番,不分胜负。
“你给我的这份名单,只能作为佐证,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效力的。”曹亚民拿起池边的毛巾,擦了把脸道。
我和梅妤微微颔首,这个结果早在我们预料之内了,不过从曹亚民的语气来看,他应该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他没有卖关子,就接着说了下去。
“但是据我所知,吕江有一个坏习惯,他会把重要的会谈内容录音下来,保存在他所认为安全的地方。——当然,这种做法愚不可及。”曹亚民的话让我们茅塞顿开,我与梅妤的目光都投注到他身上。
没有他的指点我们根本想不到,吕江居然有这种习性。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么个东西的存在,其他的我一概不答。”曹亚民好像知道我们想问什么一般,他直接摇了摇手拒绝道。
“但是,如果你能够获得这个,要想达到那个目的不是没可能的。”曹亚民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从这个角度看他好像一只过了壮年的雄性猎豹,虽然身体已经不如思想般矫健,但随时仍有有跃起伤人的可能。
不过那股神色很快就收敛了,曹亚民已经从泳池里爬了上来,他拿着毛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一边擦着一边说:“我先出去,你们可以在这里再游一会儿,免得被眼线看到了。”
我与梅妤点点头表示明白,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共同进出这个地方,对于这个人的细心谨慎我深感佩服。
曹亚民走到门口,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站在门口道:“这里没有我的首肯,是不会放外面的人进来的,如果什么时候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欢迎你来游泳。”
他虽然话里并没有点名,但我却知道这句话是对梅妤讲的,她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应,只是很平静的表示谢意。
曹亚民回头深深的看了梅妤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门口。
待他走后,我们没呆多久就从泳池中起来,各自走向男女更衣室。我站在莲蓬头下方,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后背,但脑中却是一团乱糟糟的。
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曹亚民的话,以及他对待梅妤的眼神与态度,如果上次他还有所掩饰的话,如今他对梅妤的渴望与觊觎已是昭然若揭了,但我又拿他这种欲望毫无办法。
毕竟我在名义上只是梅妤的女婿,我能拿什么理由去阻止他呢。杨霄鹏已经入狱了,短期内也没有出来的迹象,梅妤这样一个优质的美人等于空闺状态,任何人对她有意的男人都可能发起攻势。我该怎么办呢?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烦躁。
我关掉水龙头,朝一壁之隔的女浴室走去,清晰的水流声越来越近。室外一片漆黑宁静,女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白瓷般皎洁细腻的身子好像蒙上了一层乳黄色的光晕,空荡荡的莲蓬头洒出细细的水滴,她浑身湿漉漉的就像一尊玉石观音。
她听到我踏在水里的脚步声,扭转过头来带着惊讶神情看着我,我赤裸的身体上挂着水珠,表情沉郁中带有一丝不可抑制的冲动,被水浸湿的体毛在身上张牙舞爪的,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兽。
“高岩,你,你怎么回事?”梅妤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尖挺玉乳,但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凸起却不小心露在了外头,整个白玉般的纤长下半身更是完全袒露。她左右相顾,想找一个地方遮蔽自己的身体,但却发现无处可藏。
“高岩,这里是女浴室,你不能进来的,快出去。”梅妤心中暗惊,面前的男子好像浑然不觉自己的抗议一般。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壁上,男人两只粗壮的胳膊撑在自己脑袋两边,他的脸靠得那么的近,可以看见大理石雕成般的轮廓,充满男性气概的五官,他的双目中有一种令人心悸的东西。
“梅姨,我想你。”我喃喃自语道,不可自已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优质美人,她那头黑绸般的齐肩秀发已经垂了下来,被水浸湿更像一整匹的丝绸般挂在脸颊旁,显得那张清丽的玉脸更加小巧了,她的薄唇有些不安的微微翕动着,露出编贝般洁白整齐的玉齿。
“高岩,你别胡思乱想,不可以的!”
梅妤口中慌张失落的斥责着,她原本准备好了一千种词令来训斥面前的男子,但不知为何,面对着他那悒郁中又带着热情的眼神,自己当场就忘了大半,再被他双手逼在墙壁上紧贴着,虽然他并没有碰上自己的身子,但身上那股满溢的男性气息却令人不安,此时再要摆出长辈的身份已经很难了。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停的滴下水来,滴在面前的男人与自己身上,在空中溅起一朵朵水花,眼前的景象好像有些迷离,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抽动着,但她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含含糊糊中好像是在倾述对自己的迷恋,梅妤突然有些恼火了,为什么总要这样逼迫自己,难道你不知道这样让我好累吗?
可是,面对着男人的步步紧逼,自己却毫无抵抗的能力,甚至意愿。这么近的距离下,他的身体真的是很健美,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般,张嘴闭合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么的英气勃勃又狂野不羁。他到底在说什么,梅妤心烦的甩了甩头发,几滴水滴飞溅到男人脸上,好像惹恼了他一般,他把身体向里压了压,梅妤感觉有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
视线不由得往下一看,只见自己如羊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根粗长壮硕的男根,那玩意浑身充血膨胀的样子显示出男人蓬勃的欲望,紫红色的龟头有兵乓球大小,正好抵在自己浑圆小巧的肚脐眼上,紫红色的男根在自己雪白的皮肤上蹭动着,两种差别极大的颜色对比之下,充满了色情而又淫猥的气息。
“高岩,你疯了吗?”
梅妤把双手撑在我的胸前,试图想要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她的双臂细长白皙如春笋,按在我胸膛上的纤手颀长白腻,尖尖的长指甲像玉石花瓣般,虽然刺在我的肌肉上,但我的行动并未被这些手段所延缓,我挺身继续向前,毫不在意尖尖的指甲陷入肉中,却将自己那根粗长的阳具往她雪白滑腻的小腹上磨蹭擦动着。
“不,高岩,不能这样。”梅妤口中低低哀求的,连她自己都感觉出话语中的软弱无力,男人的胳膊已经积压了过来,他身上的雄性气息更加浓烈了,梅妤越发觉得自己抵在小腹上的男根是那么雄伟茁壮,而且那玩意儿热得发烫,好像是一条烙铁般烤灼着自己,似乎那热量会传染一般,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小腹也隐隐有些发热,有股躁动不安的火焰在下腹附近诞生。
恍惚中梅妤好像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但那口中迸出的词汇与语调都是那么的弱软无力,连自己都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更别提说服面前这个雄伟的男子了,他不为所动的采取了直截了当的方式。梅妤只觉得对方的大嘴堵了上来,自己想要再说什么为时已晚,那张火热的大口将自己的嘴儿,甚至下巴都完全包住,男人像饥渴的野兽般向自己索吻着,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自己紧闭的牙齿前打转,像是一条试图偷入良人家的公狗。
“唔唔……”我肆无忌惮的在梅妤嘴上舔弄着,虽然她仍然紧闭着牙关,但白玉般细长的鼻翼已经不由得翕动了起来,那对清冷的凤目中已经蒙上一层轻雾。
不知是自己狂热的告白,还是强横霸道的举动,眼前的玉人已经被自己卸掉了面纱,虽然她任坚持把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自己,她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了。
我双手向下滑动,很熟练的抓住梅妤胸前那两只雪白玉乳,那软滑娇嫩如鸡头肉般的雪乳,沾着水滴的感觉更加滑不留手,五指抓在两坨茭白丰腻的乳肉上,简直就要化开了一般,我稍稍用力揉动捏挤着手中的雪乳,白花花的滑腻乳肉从我的五指中溢出,在我手指力度的作用下化成各种媚人的形状。
梅妤觉得自己身上一道道热流在涌动,男人强壮身体的压迫力太大了,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就像一个偷香窃玉的能手般,自己虽然把手撑在他胸膛上,却无法阻挡他身体的攻势,反而把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暴露在外。只觉得胸前一热,男人已经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她们。
这对娇嫩滑腻的小兔子一落入男人手中,便被他肆意揉捏抓弄着,男人的手掌又宽又大,一只手刚好抓住一只,他的手指坚实有力,但却并不粗糙,虽然力度稍显大了点,但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身体是很爱护的,自己的小兔子在那对大手的抚弄下,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感觉,那种感觉令人想要叫出来,那是种很舒服的感觉。
“嗯……”梅妤忍不住张口轻吟了一声,正当她为自己的失口而感到懊悔时,男人已经抓住机会趁虚而入,那条蓄势已久的大舌头叩开她松懈的牙关,突破洁白玉齿伸入她檀口中。防线一旦被攻破后,梅妤的溃败几乎就是瞬间的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中已经塞满了男人的长舌,那可恶的肉条就像只蟒蛇般,在狭窄滑腻的口腔中翻滚撩拨着,不断的挑弄着自己的丁香小舌,还无休止的将他口水送了进来,弄得自己满口湿漉漉的。
“不要吖”梅妤不知在口中还是心中狂呼道,但一切为时已晚。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根长舌总算攻占了梅妤的檀口,我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有些贪婪的霸占那具温暖滑腻的口腔,梅妤的反应出乎意料的软弱,她的矜持和清冷好像已经在那一夜被我击破,在我重新拿出强势的态度面前,她一败再败,溃不成军,很快我就感觉到,那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回应我了,在我耐心的引导和配合下,我们俩的舌头开始交缠在一起。
相比起那个夜晚,我们这次是完全处于清醒状态下,毫无掩饰的相互舌吻着,我的动作强势霸道,她的反应轻柔婉转,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口舌相接着。
我能感觉到梅妤心态的变化,她从反抗、抵触、畏惧到逐渐接受并配合起我的舌吻,证明了她无论是身心上对我都不具备抵抗,她之前所有的抵抗和推托只是女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一旦我强硬的发动攻势后,她便一步步的退缩,最终向我拱手投降。
当一个女人愿意与你舌吻并且享受这种感觉时,表示她身体上的一切都可以为你敞开。梅妤的玉脸已经染上一层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中更是潮湿得要滴下水来,我能感觉自己手心中那两粒鲜红的凸起已经变得无比坚硬,这个优雅端庄的玉人已经动情了,我还更待何时?我松开那两坨滑腻的雪乳,探手向下抓住了她颀长雪白的大腿,那两条玉藕般的白腻长腿瘦瘦的,我的手掌几乎能够将她们一把握住,我抓住她们向上一提,便将梅妤那窈窕轻盈的玉体举了起来。
梅妤感觉自己像一个女娃娃般,被男人从大腿根部抱起,她虽然身高不是很高,但是腿长的比例却很大,站着的时候跟丈夫的下身几乎平行。可是这个男人的体型更为高大,他站着的时候下体的男根就顶在了自己小腹之上,而现在自己被他抓着屁股抱了起来,才刚好跟他的下身保持水平一致,只是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自己的双腿被掰开到了极限,胯间那处神秘的桃花源已经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感觉那根粗长的男根已经贴在了上面,那坚实硕大滚烫的感觉好不吓人。
浴室的墙壁上贴着白色瓷砖,背部冰凉的感觉让她冷静了些,不过眼前的景象却是太淫猥人了,自己被男人捧在手臂弯上,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自己的身子被挤成个U 字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靠得好近,自己可以感觉到他火热呼吸喷在脸上的感觉,他的喉结上下活动着好像在说什么?
“梅姨,我爱你……”
——不,不行,你不可以爱我,我是你长辈呀,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母亲了。
梅妤迷迷糊糊中想着,但她却没有诉诸于口,因为男人的滚烫坚硬的巨根正在自己私处下方磨蹭着,那根玩意儿好可恶吖,它总是在外面游动着,偶尔朝里面探一探头,大大的脑袋把自己下面的肉唇挤得满满的,但很快又把大头给缩了回去,反倒弄得自己私处痒痒的,有一种麻麻的感觉油然而生,像电流般从私处缓缓引导到小腹处,加深了小腹处那种烦躁的感觉。
“让我照顾你吧,我会好好的爱护你……”
——不,不对,这不是你该说的话,我是有夫之妇了,我的丈夫叫杨霄鹏,他……
梅妤想出言反驳,可是话刚到唇边,却沮丧的发现自己话里的虚弱,自己是有家庭的人,可是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一直都在监狱里,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自己最失落最辛苦的时候,他在哪里呢;自己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在哪里呢。
可是,把自己把在手中的这个男人,他也太狂妄太蛮横了吧,无论如何我都是个良家女子,为何你对我这般步步紧逼。好像……好像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个脱离了所有身份的美丽女子一般。可是内心深处,梅妤却暗暗觉得有些欣喜,自己还是个女人,不是梅教授、不是杨乃瑾的母亲,也不是杨霄鹏的妻子,是一个有人疼、有人爱、活生生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你不能主宰我的一切。
梅妤不顾一切的狂呼着,却发现自己张开的玉唇中发出的却不是这些话,而是一声压抑却隐含着颤栗的轻吟,那声音中带着一股媚人的快意,这是她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现的,梅妤开始害怕起自己的反应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而此刻,她感觉托着自己的那对手臂一松,整个身子悬空着向下一沉,顿时下体被纳入一个粗大坚硬的巨茎,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措手不及,身体的感觉好像瞬间被放大了数倍般,私处的每一块嫩肉和腔道内的每一圈肉褶,都被那粗大得不得了的男根碾过熨平,往日敏感的神经末梢像通过电般愉悦不已。
已经一片漆黑的夜里,这座僻静的中学游泳馆内,只有女浴室还亮着灯光,昏黄的光线照在室内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将他们的身子营造出油画般的美感。男子高大挺拔的身体就像古典主义画作中的天神般健美,他双手撑在贴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手中捧着一个瓷白纤细如碾玉观音般的女子,女人的身体被他压在墙壁上折成U 型,两条玉藕般洁白细腻的长腿挂在他手臂弯里,而他微微曲着膝盖扎着马步,两条踩在瓷砖地面上的小腿筋腱绷直,好像正在使出全身的气力向上顶着。
男人的身体从胸口以下到腿上都长满了浓密的毛发,被水浸湿后就像只雄兽般威猛,而女人通体白得几近透明的身子,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纤弱不堪一握,这两具反差极大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交媾着,那种淫靡的景象几乎让人喷血。
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向上翘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那根膨胀充血呈紫红色的阳具正不断进出于手中女子的胯下,那个女子的蜜穴白净丰腻形状优美,一圈娇嫩的花瓣被巨茎蛮横的挤开,然后随着巨茎的深入不断的回口包裹住茎身,待巨茎抽出的时候又带出了一圈圈鲜红的嫩肉,随着巨茎的活塞运动像一条鲤鱼的嘴一般,咕噜噜地冒着透明的气泡。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断地喷出细细的水流,浇在下方那两个肢体交缠的男女身上,冲走他们身上的汗液,却冲不走他们蓬勃的情欲,男人的体型实在太强壮了,他手中的女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观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躏着。他俯身低头吻在女人丰腻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乳头,用长长的舌头舔舐逗弄着,弄得女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断颤抖,下身更是将那巨茎挺得飞快,两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按了马达般,有规律的上下耸动着,长满体毛的小腹不断撞击拍打在女人桃心状的滑腻雪股上,一种夹杂着水声的淫靡声响充斥整个室内。
“吖……”梅妤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娇吟,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粗了,每次硬生生的顶进来的时候,自己都担心私处会不会被撑破,而且那根肉茎长得有些过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为快要到尽头了,他稍一用力又顶进去了几分,虽然自己没有胆量往下看,但私处内传来的感觉清晰告诉自己,男人那颗大龟头已经挤进了自己的花房内,那里可是丈夫从未进去过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莫名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竟然被这个年轻男人抱在手臂上,像个女娃娃般把着双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处抽插,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梅妤,你难道没有一点自尊心吗?你难道不懂得道德两字是如何写的?你平时在法庭上、在课堂上侃侃而谈的劲头哪里去了?你今后应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与女儿?
梅妤想要摆脱对方的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想要让自己体内的男根拔出来,她又开始挣扎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逻辑降服对方,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男人的强壮与伟岸让她无计可施,反而招来对方更猛烈的报复,男人抓住她的光滑丰腻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发情的猛兽般大力耸动着自己的下身,私处内的男根好像又膨胀了几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在自己的花心,撞得自己一阵阵心慌意乱。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大口重新纠缠上来,贪婪的舌头肆意舔舐吸允着,把自己的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梅妤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脉都在燃烧般,往日里清明的脑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好像随着那男根的频率而挑动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来,我不能就这样子下去。”梅妤心中狂呼着,但她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经开始迎合着对方了,私处里的嫩肉更是一团团的卷了起来,竭力包裹摩擦着男人的茎身。
自己肯定是疯了,这样子不对的,要停住,马上停住,可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美了,自己从未像这样般被男人凌辱着,但男人给予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紧接着又来个更大的巨浪,一个巨浪跟着另一个巨浪,将自己直直送上云霄,而后又高高的摔了下来,粉身碎骨却爽快到了骨髓里头。
梅妤只觉得自己小腹那团燥热更加浓烈了,自从那个狂乱的晚上之后,自己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对方的烙印一般,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节,那块烙印就会突然跑出来戏弄人,让你浑身冷汗淋漓却又燥热难耐,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就像你身上有块抓不着的地方在发痒一般,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戏弄你而毫无办法。
这种感觉折磨了梅妤好久,尤其在面对着那个男人时,她得时不时的加紧双腿来限制它,但这种方法却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恶的男根重新侵占了进来。梅妤绝望的发现,当男人的巨茎深深的顶入体内时,那种焦躁不安的麻痒感居然烟消云散了,而男人稍稍把巨茎抽了出来时,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又开始抬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茎抽拉顶动之间,自己的身体和心跳竟然都会随之改变。
这种领悟让梅妤欲哭无泪,她不甘心、不情愿、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但又毫无办法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体验着那天堂地狱般切换的感受,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面纱,包括浴室的墙壁、莲蓬头洒出的水、男人强壮的躯干以及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茎,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梅妤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自己心都要碎裂开来,而那种感觉越发的激烈深沉。
梅妤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身体就像积累了无数的炸药般要炸开,又像是春天的花儿般舒展开来,她那白瓷般纤细滑腻的身子用肉眼难以看清的频率颤栗着,挂在我手臂弯上的雪白颀长的玉腿像弓弦般绷得紧紧的,纤巧玉足如新月般弓了起来,脚尖那十只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用力向内缩着,然后那花朵般的蜜穴里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的滑腻嫩肉翻滚了过来,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动跳跃着,一股股清泉从她的花心深处喷出,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上。
“嘤……吖。”梅妤终于发出整个晚上最为畅快的一声娇吟,她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颤动着的白腻纤细光滑玉体般。
此刻我也将近到了极限了,肿胀到了极致的龟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力再朝梅妤的花朵蜜穴中猛顶了十来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里喷射时。
原本已经软成一滩香滑白肉的梅妤,完全只是靠我的身体支撑在手臂上,此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迷蒙的凤目一下子清晰过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力量是我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头母狮,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胳膊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行吖,不能射进去。”
“高岩,求求你了,千万别射进去呀。”
她眼中的柔弱与哀求打动了我,我不由得心中为之一颤,强忍着不停抖动着的腺体,咬紧牙关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刺激已久的龟头在我刚刚离开蜜穴的时候崩溃了,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鼠蹊处传至茎身,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马眼口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白浊精液从体内射出。
而此时梅妤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开始贴着瓷砖往下滑去,我的巨茎正在不断的喷射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白浆强有力的打在对面墙壁的瓷砖上,顺着瓷砖往下流着,一直流到梅妤白瓷般的纤细玉体上,巨茎射到最后有些疲软的垂了下来,几簇意犹未尽的白浆不偏不倚的滴在梅妤的玉容上。
她那宝相庄严的玉脸上,粘着我阳具中射出的白浊精液,那种亵渎了玉人的画面简直令人发指,但又充满了一种淫猥色情的美感,梅妤显然浑身乏力得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所以只能紧闭眼睛任由我的精华射在她脸上,头顶的莲蓬头不断喷洒着水,把她脸上的白浆冲刷走了,但她那闭合着眼,水流不断打在她清丽的玉脸上,好像一朵娇弱不堪的水莲花,实在是令人横生爱怜。
我喘着粗气,两条小腿还带着射精后的疲倦感,这种直率的性爱交欢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能够重新染指这个优质美人,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我却发现那个给我带来极大欢悦的美人有些不对劲,她依旧坐在白瓷砖的地面上,一对白皙细长的纤臂抱住膝盖,两条白腻颀长的玉腿收合并拢着,玉石花瓣般的脚趾头有些纠结的扭着,她把臻首埋在手臂与大腿间,从上方只能看见湿漉漉的黑发挂在玉背上,她的背部瘦削洁白柔弱不堪,水流不断冲刷在上面,玉人优美的香肩好像在微微蹙动,我似乎听到了女人抽泣的声音。
“梅姨,怎么了?”我有些迷惑的蹲了下来,伸手抚摸在她的玉背上,我的手似乎有电流般,梅妤的背部抽动了下,好像有些畏惧的想要闪躲。
此时已经入夜,这个季节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浴室的莲蓬头里喷出的并不是热水,梅妤就这样坐在水中仍由凉水冲刷着,再这样下去她会生病的。我难以抑制自己的爱怜,伸手放在梅妤的胯下,将她整个人提起远离水流,梅妤的身子在我怀中好娇小,她轻得就像个娃娃一般。
我拿来干净的毛巾,为梅妤擦去身上的水滴,动作温柔而又轻缓,就像在照顾自己的小女儿一般,她既不拒绝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站着任由我摆布。我在擦拭的同时,顺势亲手触摸了她全身,这个玉体除了有点偏瘦外,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窄窄的肩膀、饱满尖挺的双乳、不堪一握的细腰、颀长而又均匀的双腿,简直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女体模板。她的肌肤更是像初生婴儿般滑腻柔嫩,完全不是这个岁数的女人应有的状态,只是伸手触摸在上面有些冰凉,没有白莉媛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
指尖所到处,梅妤纤白的大腿内侧和玉背上有几处淤青的痕迹,在那具瓷白观音般的玉体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她的皮肤细腻娇嫩得令人惊叹,稍微受到一点外力的作用就会出现淤青。我虽然已经对她足够温柔了,但仍不免在这副娇弱不堪的玉体上留下欲望的痕迹。我有些心疼,双唇轻轻的吻着她雪肤上的那些青痕,试图想让自己的嘴唇抹去那些青白的痕迹。
我分开她匀称细腻的大腿内侧,用毛巾擦拭在胯间那具花瓣蜜穴上,白皙平坦的小腹下方那缕柔软的耻毛被抚平,耻毛丛中那一圈嫣红的花瓣却有些肿胀未消,那嫩肉上还残留着充血的痕迹,这都要归罪于我那根异于常人的阳具。我忍不住俯身轻轻的吻在蜜穴上,将嫣红花瓣纳入自己口中,用舌头和唾液去抚慰她们。虽然我并没有在里面射精,但毕竟还残留了些许分泌物的味道,但她的花瓣却有一种花果般的清香,让我忍不住想用舌头去品尝她们。
要是往常换成给白莉媛的白桃蜜穴口舌,她很快就会给出热烈而又愉快的反应,但今天我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梅妤,却迟迟未见她蜜穴或者花瓣升温的迹象。
尝试了一阵,我有些不甘心的放弃了,重新站起身来却发现,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像一尊白瓷观音般冷冷的站着,浴后更加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两行晶莹的泪珠正在默默的从凤目中流出,梅妤哭了。
我有些束手无策,对于这个美人我一直都仰慕,也一直渴望着一亲芳泽,而今天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头却有些隐隐的担忧,好像梅妤与我之间的距离并未随着身体的交合而更近了,反而有些渐行渐远的感觉。
我张开双臂把她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的臂弯和坚实的胸肌包围她,用自己身上的热量温暖她,我生怕稍有不慎,眼前这个美人可能会因为体温过低而冻僵过去,但事情却朝着我最怕的方向发展过去,怀里玉人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冰凉,要不是她秫秫不休的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我真怀疑自己搂着的是一尊玉石观音。
“梅姨,不要哭了好吗?”我无比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话音里带着一种负罪的感觉。
“求求你了,你这样子让我好害怕。”
过了好一阵子,梅妤才轻轻的开启薄唇,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像更缺少了股生机。
“高岩,够了吗?”
我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她的凤目清澈见底,眼中有股让我心虚的东西。
“高岩,你究竟想要什么,为何又要这样折磨我。”梅妤淡淡道。
“我……”我欲言又止,梅妤的话点中了我的要害,我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了她那纤细柔美的身体,还是她过人的智慧才情,我突然感觉一阵迷惘。
“梅姨,我想要你。”我突然下定了决心,不管未来如何,我都必须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很聪明,你很有见识,你很懂得发现并欣赏美的事物,你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女子。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我心中就暗暗的仰慕着你,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声音坚定中又带着不可抑制的热情,极具自信的缓缓道来。
“我想要让你过得更加快乐,为你抹去眼角里的哀伤,帮你卸下身上坚硬的甲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
“高岩,你的想法太不实际了。”梅妤静静的看我说完,她的凤目中好像有些变化,但话音还是那么的冷淡。
“你所说的没一条可以成立。其一,我已经不是青春少女了,而你是那么的年轻;其二,我是有夫之妇,虽然杨霄鹏现在身陷囹圄,但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妻子;其三,我是瑾儿的妈妈,而你是她的男朋友,从伦理道德上就行不通。”
“你说你要给我一个女人的幸福,那你能给我什么呢?”梅妤讲话的速度并不快,但她的话语却像刀锋般锐利。
“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满足欲望,你只是想实现征服女性的野心罢了。”梅妤轻轻摇着臻首,嫣红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我哑口无言,梅妤看得出我的无力,她继续用言辞进攻着。
“高岩,你给不了我什么,这一切都只是你的借口而已。”梅妤淡淡道,她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很是瘦弱,但那一刻好像我们之间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一般,怀中那具滑腻柔嫩的玉体突然间变得坚硬如钢铁般。
“梅姨,你说得没错。”我沉默了半天,总算开了口,哑着嗓子道。我的回答在梅妤的预料之中,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只不过,你好像忘记了一点。或者说,你是在掩盖这一点。”我的话让梅妤有些惊讶,她似乎没料到我还有余力反击。
“我掩盖了什么?”梅妤那两道上翘的秀眉蹙了起来,她颇不服气的道。
“你掩盖了快乐,梅姨。”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带邪气的笑意,我把嘴巴凑近她白玉般圆润的耳根,轻声道:“梅姨,当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感觉是快乐的。”
不知是我的话,还是我说话时喷出的口气,梅妤浑身好像被电击般颤抖了下,她小巧玲珑如玉的耳朵缩了缩,似乎想要躲开我的大嘴一般。
“你……你胡说,我没有。”梅妤急切的反驳着我,她的语调失去了先前的淡然自若,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有些胀红了起来,倒是多了几分血色。
“没关系的,梅姨。”我一点都不急于辩护,我只是淡淡的笑着道。
“你可以否认,但是你的身体不会说谎的。”
我的眼神中少了之前的冲动和焦虑,更多的是一种好整有暇的从容,那是可以主宰对方的自信,我与梅妤之间好像换了个边似得,事情正向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梅妤像是被我点中了穴位般,她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似乎都要滴出血一般。
但我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只是张口噙住了那对娇艳的玉唇,回报而来的自然是一阵剧烈的反抗,梅妤使劲摇晃着臻首,用尖尖的长指甲抠我,用她的纤细玉足踢踩我,她的反抗就像她的言语般激烈,但在我身上却又丝毫没有功效。
我只是不依不饶的紧紧抱着她,嘴巴毫不气馁的叩击着她的牙关,我的坚持与从容收到了效果,怀里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然后几近于无。她的体温渐渐升高,滑腻娇嫩的肌肤开始泛红,最后就连小口的那道关卡也没守住,终究被我的长舌攻占了进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之前的话一般,梅妤的身体又一次出卖了她的感受,她逐渐从被动承受,转化成主动配合着我,我怀中的玉人不但开始紧紧抱住我的后背,而且还开始与我口舌相交,相互递送着津液。
直至我的大手将要探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才突然惊醒般夹起大腿,阻挡住我的行动,她死命的推开我的头,从我身边后退了几步,她脸上挂着艳丽的桃红,一对凤目带着十分复杂的神色看着我。
“高岩,你这个混蛋。”梅妤口中喃喃自语道,她再次蹲在地板上,一双水仙花瓣般的玉手捂在了脸上,眼角似乎再次迸出泪水。
只不过,这次她哭泣的内容与心态,比起先前那一次大不相同了。
我默默无言,只是拿起梅妤的衣服,披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伸手再次将她搂入怀中,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我。
我与梅妤从游泳馆出来后,外边已经是繁灯初上的夜里了,曹亚民和他的警卫们早就撤离了,并没有人发觉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些事儿。
梅妤衣冠整齐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的玉脸朝向另一边的窗外,好像不想与我目光接触一般,夜都市的流光溢彩透过玻璃照在她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
“高岩,我们之间迟早会出事的。”梅妤面朝着窗户开口了,她这句话好像是对我说,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道。
“那又如何,梅姨,我根本不在乎的。”我面色平静如水,从容的答道。
“我只想让你快乐,把握现在就足够了,其他的东西,让他们见鬼去吧。”
“你不懂的,高岩。”梅妤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些忧伤,却少了先前那种冷漠。
“我懂的,我一直都懂的。”我在心里头暗暗的说,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第八十章
一阵凌冽的夜风袭来,把我的脸刮得有些生疼,我掏出一个黑色棉线帽戴在头上,粗糙的纤维紧紧贴在脸上,虽然不能阻止风的侵入,但却遮住了我绝大部分的五官,除了两只寒光外露的眼睛和方正坚定的双唇。
我向前踏了一步,脚下是300 多米的高空,一栋栋摩天大楼在附近拔地而起,而我脚下的正是其中最高的一座,整个大厦外表披着光洁齐整的玻璃,在夜空中反射着黑曜石般的颜色,就像一头沉睡的巨兽一般,默不作声却姿态骇人。
自从游泳馆那次会面后,我便遵循着曹亚民的提示,试图从吕江那里挖掘到他的录音资料,并以此为工具和筹码,撬开吕氏商业帝国的基础,最终实现我的目的。当然这种事情梅妤她们是帮不上忙的,铁拐李和程旭也不大合适,只有施依筠依然无条件的帮助我。于是,在施依筠提供的线索下,我乔装打扮隐秘尾随,跟踪吕江达两个礼拜之久,总算摸清了他的生活起居和出行规律。
根据已经掌握的情况,吕江虽然身为巨富,但工作却很勤奋,而且很守时间,很有规律。他通常是在早上9 点出门,前往位于CBD 的三港集团大厦上班;午餐会去一家他私人拥有的高级会所,然后在那里午休一下;下午3 点半返回公司,继续工作到6 点,如果晚上没有应酬的话,他会去海之梦俱乐部坐一坐,跟业内的朋友喝喝茶;11点左右会准时回家休息,当然不一定回哪个家。
据我所知,吕江目前的情妇有三个,除了已经跟他断绝往来的白莉媛外,就是许美芬和许美芳这对姐妹了。不过,我惊讶的发现,许美芳的丈夫居然是那个陈铁林,也就是杨霄鹏曾经的得力助手,在三港集团完成并购之后,他就重新回到国资委,并当上了副主任一职,虽然收入是比不上国企,但是政治待遇一点都没有变。
陈铁林应该知道自己妻子与吕江的关系,但他对妻子与别的男人偷情却丝毫没有异议,我有好几次看到,吕江公然在许美芳家留宿,陈铁林反而成为那个家庭的第三者。不过陈铁林在外也有自己的情妇,看来在这些官场人物眼中,夫妻只是个名分上的符号而已,并没有什么忠诚与伦理可言。
吕江平时逢单数的日子,会到他情妇的家中留宿,如周一去许美芬的别墅,周三的话则是许美芳的家。其余的时间他基本上会回家。但是,许美芬经过我们那次的调教后,整个人比以前更加虔诚起来,或者说变得更加神经兮兮,而对吕江更是从之前的百般依赖,转成十分畏惧与厌恶,连稍稍与其相处都做不到,反正吕江对她并不怎么上心,所以来得就越来越少了。当前真正与吕江保持关系的只有许美芳一人。
吕江日常居住的房子有两处,一个是与梅园相距不远的帝豪花园,另一个就是目前我们所处的强生大厦。这个号称全淮海市最高层的摩天大楼,临江而建、视野辽阔,自去年开盘以来均价已经达到了16万以上,能够入住此地就等同于证明了房主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而吕江一家正坐拥大厦第60层的一套复式结构住宅。
「弟弟,这么高,你真的有把握吗?」施依筠站在楼顶的内侧,虽然墙边有半人高的护栏,但她依旧显得有些畏高的样子,连瞧都不敢朝楼外多瞧一眼。
要想混入这栋大楼是极不容易的,强生大厦的物业采用了整套先进的美国安保方案,包括指纹认证等一套流程,全楼上下共有200 多个摄像头,各种监控措施无处不在,保安一共有3 只队伍,定期巡逻、轮流换防。我尝试了多种方式,想要混入这栋大厦,但均不奏效,幸好施依筠的公司是从事玻璃幕墙清洁工作,她承包了淮海绝大多数高楼的外墙,强生大厦也不例外,所以我才能在她的掩护之下,偷偷潜入到大厦的楼顶。
这里可能是全楼唯一一个没有安装摄像头的地方,而在凌晨7 点之前保安是不会巡逻到楼顶的,我从中午潜入到现在已经快午夜了,接下来还有6 个小时的充裕时间给我行动,当然首先我得进入吕江的家,而此时那个手提箱内的装备就排上了用场。
此时我已经把这套专业用于绳降的装备穿好,为了方便行动我身上只穿着一套连体的黑色鲨鱼皮外套,一副特种作战专用的保险带套在大腿上,由于皮带勒得极紧的缘故,将我裆间那一团鼓囊囊的东西凸显了出来。
「弟弟,你这样的话,那里不会勒得慌吗?」施依筠眼中好像冒着火花,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背后,双手却放在了我的胯间。
施依筠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白手在滑动着,隔着衣料我感觉下体有些充血,保险带之间那团布料鼓起了一大块,我忙用手按住,轻声道:「依依,现在不是时候,你要帮我观察好上面的动静,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一定要拨电话通知我,我把手机调振动了,你一定要记住。」
「嗯,没问题的,交给我好了。」施依筠像一个小姑娘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爱慕与崇拜。
她伸手抚摸在我脸上,透过头罩上的小孔轻抚我的嘴唇,然后踮起脚尖在上面轻轻一吻,悄声道:「弟弟,你这个样子好性感。」
施依筠竖起一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指,在自己鲜艳的红唇上滑动着,两只涂着蓝色眼影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口中带着化不尽的腻意道。
「人家下面都湿了,好想让你在这里干我。」
我被她逗得有些热血上涨,差点就像拉过她在这楼顶干上一炮,但是一想到晚上的任务艰巨,还是强忍住胯下蓬勃的欲望,抱过施依筠香喷喷的丰腴身体,在她的鲜艳红唇上轻轻一吻道。
「依依乖,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干得你死去活来。」不知是我的吻还是我的承诺起到了作用,施依筠总算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扭了扭不是很纤细的腰肢,嗲声道:「那你要小心点,快点回来哦,可别让依依等急了。」
我不置可否地对她点点头,然后踏上了天台边缘,面前是一览无余的深邃夜空,我就像一只苍鹰般屹立在山顶鸟瞰众生,面对着这个繁华而又喧嚣的大都市,我深深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75层的楼顶间流动的空气都带着寒意,嘴角好像还带着施依筠湿热唇瓣的香味,我收摄心神,纵身一跃,跳入那片深不可测的黑暗中。
我的身体在空中滑落了20米左右,手中向上一拉动力绳,被8 字环缓降器扣住的绳索突然一紧,正好抵消了向下坠落的加速度,我不等身体悬空太久,顺势朝玻璃幕墙上一蹬,双腿的借力送我向外荡出,再次在地心引力下做着自由落体活动,差不多同样的距离之后,我再次收力,如法炮制,就这样,我手中控制着动力绳的力度,身体不断的在玻璃幕墙上起落。在夜空中,我就像一只大蝙蝠般穿梭在大楼的玻璃表面上,而脚下却是一片深邃的虚空,稍有不慎,掉落下去便会粉身碎骨。
不过,这种绳降对我来说,只是很普通的一项必备的技能之一,我曾经用绳索尝试过更多更高的大楼。差不多十分钟后,我已经落到了吕江家所在的60层,扣上封闭锁后,让自己垂直悬在半空中,我贴在玄黑色的钢化玻璃上,慢慢的向预定的目标移动去。钢化玻璃是无法用工具切割的,不过之前我已经用望远镜观察过,吕江家一楼的阳台是敞开式的,而封闭阳台的只是一扇普通的玻璃门。
我斜斜的落入阳台上,打开垂降用主锁搭扣,让绳索与身上的保险带脱离,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大腿,顺便观察着阳台以内的景象。客厅内黑漆漆的,只有对面大楼探照灯的余光照出个轮廓,我把带着手套的手放在玻璃门的把手上,这扇门应手而开,显然吕家并没有很在意阳台的安全,也没有在这里安装安防设备,毕竟按常理推测是没有人可以从几百米的高空飞入家中的,当然这也为我提供了方便。
今天晚上是星期三,按规律吕江会在许美芳的家中留宿,而梦兰最近都在燕京忙着营救儿子,这个时候家中除了佣人应该没有别人在,我可以很方便地寻找那个东西。不过出于安全起见,我并没有去开灯,只是打开随身携带的强光战术手电,借着雪亮的光线搜寻起整个屋子来。
这是一套3 层的复式住宅,总面积超过600 多平方米,里面的装潢装饰很好体现了奢华这个词汇,完全配得上「淮海首富」的身份地位,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摆着欧式风格的家具,脚下是厚厚的深可陷脚的波斯地毯,各种现代化的家电设备一概不落。一楼大客厅的旁边是一个现代化的厨房,里面采用的是原产德国的厨电,还有两间好像是佣人居住的卧室,我没有惊扰他们,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有一个影音室、一个书房和一个练声房。影音室里装着大屏幕投影电视和高级音响,从烟灰缸的使用情况来看这里更多是是男主人的痕迹;练声房里面有一套专业的声乐设备,这个自然是梦兰的天地了;那个书房里清一色的美式家具,柜子上装着很多精装版的书,但从书籍的崭新程度来看,书房主人更多时候只是为了装饰而摆着它们,我仔细查看了下书桌里那台崭新的电脑,但除了一些聊天和娱乐软件外一无所获。
我继续走上三楼,这层总共有三间卧室。一间客房没有使用过的痕迹,紧贴着是吕天的房间,里面摆着很多动漫人书籍和人偶玩具,还有PS3 和XBOX等游戏机,以及几条色泽艳丽的女性女裤。我在他衣柜内翻出一本相册,里面有很多裸体女人的照片,绝大多数都是他在奸淫这些女人时拍下的,这些女人的年龄段跨度很大,从10来岁的小姑娘到40多岁的熟妇都有。我粗略的翻了一下,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就置于另一旁不管。
吕江的主卧室更是极尽奢华,两个独立的衣帽间分别为男女主人服务,梦兰还有专门一个化妆室,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高级化妆品和香水,室内弥漫着一股甜得发腻的香气。卧室里那张足以媲美酒店的大床上的被褥整齐干净,看不出有人在上面睡过的痕迹,我翻遍了所有的柜子以及抽屉,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只好悻悻的退了出来。
走在去二楼的楼梯上,我突然发现一楼大厅灯火大亮,从玄关处好像传来有人对话的声音。我心中一惊,忙关掉手中的手电筒,这个时候怎么有人在一楼,难道是佣人起来了吗?我踮着脚尖,悄悄从楼梯溜了下去,倚在墙角后往客厅一看。
客厅中那盏华丽的水晶灯照得室内一片通明,厨房门口处有一个吧台,此刻两人正站在吧台前说这话,其中男的梳着大背头,身材高大,鹰鼻薄唇,不正是我们的大对头吕江吗,他今天不是应该在陈铁林家的床上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另外一个女人背对着我,但是她那高耸的发髻,巧小玲珑的身段无不透露着她的身份,梦兰上身一件轻薄的绯红雪纺小衬衫,一条银灰色超短裙裹住她那丰腴浑圆的美臀,两条不是很长但纤细匀称的白腿蹬在11厘米的细高跟鞋内。
他们两人与其说是在谈话,还不如说是在吵架,当然声音更大的却是梦兰。
「你还是不是人啊,儿子还在牢里没出来,你倒是有心情去找小婊子。走了个姓白的,又来个姓许的,你还真是风流情种啊。」梦兰的声音即尖刻又粗俗,一点都没有舞台上甜美高雅的风范。
「你发什么神经,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吕江显然心情不佳,他取出一个玻璃杯,朝里面倒了半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是哟,我不管你最好,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婊子们花天酒地,连自己的家人孩子都不要了。」梦兰双手抱在胸前,连连冷笑道。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这些年我哪里亏待你们了,小孩的车子一辆又一辆,你买的那么多奢侈品、香水、包包,我有说过你一句吗?还有那个什么金色大厅,单单让你去巡演一次就花了我一千万,那不是我的钱是谁的钱?」吕江也有些激动了,他挥舞着手臂质问道。
「你的钱怎么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十八岁嫁给你这个老头,还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花你点钱怎么了。你钱不给老婆儿子花,难道还留给小婊子们花?」梦兰闻言,越发的跳起来,嘴里更是毫不留情的反讽着。
别看梦兰个子小小的,但是嘴上的气势一点都不输人,她这一顿抢白顿时把吕江的气焰给压了下去。
「好了好了,别叫个没完,给佣人们听到了笑话。」吕江喝了几杯酒,身上好像有些发热,便把衬衫领口的几粒扣子解开,露出长着灰白体毛的胸膛。
「笑话,呵呵,你们姓吕的现在成了全国人的笑话了,你还在乎这个?」梦兰双手抱胸,连连冷笑道。
「操,你有完没完啊?」吕江显然被激怒了,他目露凶光喝道,两条长长的浓眉拧到了一块,很自然的拿出枭雄的气势出来。
他这一发火效果的确不错,梦兰看出情况有些不对劲,就立即闭上了那张尖酸刻薄的小嘴,只是双腿还很不服气的用高跟鞋跟踢着地毯。
「你这么晚,连夜赶飞机回来是要干什么?」吕江看妻子的气势低了下来,也就不再继续压迫她,故意转开话题道。
他边说着边走进厨房,从三开门的冰箱中取出一盘生鱼片,他直接用手抓起鱼片往口中送着,好像没有晚饭没吃饱一般。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天天,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回事?孩子都在里面受苦一个月了,你都不闻不问的,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梦兰好像被勾起什么一般,嘴里没好气的答道,伸手抢过吕江手中的酒杯,一口气将半杯酒都倒入口中。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像我这种地位的人出点什么事,就会被媒体揪着不放,一有点风吹草动的话就可能影响到公司股价,所以不好公开露面呀。」吕江面露难色道。
「不好露面,你不会做点私下的工作,把抛头露面的事情都甩给我,别人还以为儿子不是你生的。」梦兰颇为刻薄的讥讽道。
「我知道你不容易,其实我也花了很多心思了,拜托了很多人。可是……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吕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复杂,怎么复杂了。杨霄鹏那么复杂的案子你都能啃得下来,轮到自己儿子就不行了?你弟弟那边怎么回事,我找他几次,他都推托不见我,电话也不接一个。」梦兰可不管吕江的脸色,她连连抢着问道。
「老二那里也不容易啊,最近国内一堆律师记者抱团攻击他,他正在风头上,很不好介入。」吕江放下吃了一半的生鱼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道。
「那你没找你们主子?你们男人不是整天吹得很牛逼的样子,事到临头就没辙了?」梦兰不屑的从鼻子里头笑了声道。
「嘘,你以为主公不清楚啊,这件事就是冲着他而来的,那人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患,现在摆明了要给他一刀,主公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的,但是情况没那么简单。」吕江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道。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我尽量竖起耳朵也只能捕捉到支言片语,吕江好像提到一个什么会议,好像主公很在意这个般。
「自从老……长,被……掉后,中央……空缺,主公……志在必得。」
「老……长?他不是得病死了吗?」梦兰有些诧异的问道,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很多,这回我听得清清楚楚。
「小声点,你瞎嚷嚷什么。」吕江面色一变,他伸手捂住梦兰的小嘴,左右顾盼了一下,好像生怕被其他人听道一般。
我很少见到吕江如此失态的样子,他们口中讨论的那个「老……长」是谁,为什么一谈到这个吕江就要打断梦兰的话,只可惜我刚才没有听清楚那句话,不过从他们的描述来看「老……长」应该是个大人物。
「妇道人家,少管男人的事,现在是关键时刻,稍有纰漏,会惹祸上门的。」
吕江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教育着梦兰。
「我不管,你们男人爱上位下位,冲谁一刀还是两刀,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我家天天不能坐牢,你给我好好的想办法去,别成天拿理由搪塞我。」梦兰没好气的打了下吕江的肩膀,她的态度明显有些软化。
「这个还用说,儿子是我姓吕的,出了什么事情最后不还是笑话我。你继续找好律师,多找些水军发布消息,我让上面把案子拖久点,等风头一过网民都关心其他去了,到时候再从长计议。」吕江抓住时机,边说着边揽过妻子的肩膀,这回梦兰没有拒绝他。
见吕江搂着梦兰朝楼梯走来,我赶紧往回走,找到过道旁的一个卫生间,打开门将自己藏在门后,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越过二楼朝三楼走去。
我这才重新缀上,只看见四条腿正朝楼上迈步,梦兰踩着11厘米高跟鞋的双腿雪白纤细的,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可以窥见银灰色超短裙内白花花的臀肉和黑色三角内裤的痕迹,吕江的大手隔着短裙按在上面搓揉着,梦兰显然对丈夫的举动比较享受,她两条腿一挪一挪的好像摆动得更欢了,而她讲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你最好快点,我儿子还在监狱里受罪呢。」
「我不是吩咐老郝了吗,给天天弄个单独的房间,需要什么东西都记在我们账上……」吕江的声音渐渐远去,两人随之消失在主卧室门里。
经过他们这段插曲,我算是了解了吕家这边的情况,看来在燕京市的一击对他们的影响还是蛮大的,虽然这件事也暴露了我们这边的实力,但从吕江的话语里可以看出,他们并没有立即怀疑到杨家头上,而是很自然的认为这是「主公」
政治上的对手的招数。当然,这样想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不过,我闯入屋内已经快接近2 个小时,但此行的任务却没有取得什么进展,难道吕江不是将那东西放在家里吗?不会的,我已经很完整的调查了他的所有背景与规律,以他小心谨慎的性格,如此重要的证物必然会放在自己放心的地方,而三港集团所在的大厦我已经找机会搜索过了,吕江肯定不是放在自己工作的地方,那唯一可能的就是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那东西一定在这个屋子里,没有错的。
问题就是,在这屋子里的什么地方呢?我迄今尚未找到可以藏物的地方,要是吕江夫妻俩没有回来的话,我甚至想尝试下测试墙体,看看里面是否有夹层存在,但是现在这点显然行不通了,我想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拿到那东西,敌明我暗的情况对我更有利。
我走回一楼,那盏水晶灯依旧亮着,把偌大的一个客厅照得通明,站在客厅里环视一圈,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上,脑中顿时便有了计较。
我走入厨房,点着煤气灶的同时,将抽油烟机的插头给拔掉了,我把平底锅放在蓝蓝的火苗上,随手拿起那盘还没吃完的生鱼片倒了进去,没放油的锅底很快就灼热如碳,一股带着焦味的青烟冉冉升起。
随着烟味越来越重,天花板上那个不断闪动的红点终于发觉了,随着一串「滴滴滴」的报警声,屋内的自动消防系统开始发挥功效,从消防喷头上开始喷出一串串水流,我赶紧把煤气灶关了,将一切恢复原状后,我跑上二楼,这时候佣人们都跑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叫嚷着。
我继续躲在二楼卫生间里,果然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从三楼一直传了下来,然后朝练声房的方向奔去,我迅速尾随上去。只见吕江在一面方镜子前推了一下,然后镜子便自动的移开,露出后面的黑色金属的轮廓,原来秘密是在那张镜子后面,我一直以为这是梦兰练歌喉时所用的,没想到吕江会将秘密放在自己女人的经常使用的场所,这个完全出乎正常人的思维定势,可见吕江的心思的确慎密狡猾。
吕江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做什么动作,墙上的金属暗格就自动开启了,他伸手到里面正准备掏出什么,这时候警报止住了,他警惕的回头一看,见屋内并无什么大动静,便又将手中的物品放了回去,重新将暗格关好,并把镜子推回原位,等他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躲了起来。
看到吕江走到一楼去查看实情,我趁机溜进练声房,按照他的步骤推开镜子,后面果然露出一个金属暗格,只不过这个暗格没有锁孔,只有一个摄像头般的装置,上面的LED 灯还闪着绿光,我一看就知道,这个暗格用的是虹膜识别装置,只有吕江站在面前才能打开。
此刻,我已经差不多知道想要的了,但这个时机根本无法打开暗格,只能先行撤退再说。等我走到一楼的时候,发现大楼的保安已经上门来查看情况,吕江正穿着睡袍在训斥他们,趁两个佣人都在厨房忙碌的空隙,我溜回阳台上,抓住绳索,扣好搭扣后,用力向上摇了三下,然后双手交替着抓着绳索向上爬。
这回可不像下降那般容易,等我自行回到屋顶的时候,已经是双手发麻、浑身乏力,施依筠看到我刚一落地便上前抱住了我,口中颇为担忧的道:「弟弟,你没事吧,我听到大楼警报一直响,发生什么了?」
「没事,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走吧。」我微笑着安慰着她,两人迅速穿上原来的伪装,打扮成大楼清洁工的样子,趁着大楼保安都被召唤去吕江家中的空隙,离开了这个地方。
淮海市新华大厦的25层,《环球》杂志的金色大字铭刻在过道上,一间宽敞的采访室占据了整层光线最好的房间,白色帷幕后有一家外形像电子验光仪的机器,我在机器后准备着接下来的程序。帷幕外,杨乃瑾正和一个25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在聊着,他们正在核对着接下来采访稿的内容。
这个男子身高与我相仿,偏瘦的身材配着合体的西装,打着细方格领带,头发用摩丝固定得一丝不苟,颇为英俊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跟他的岁数一样年轻,浑身洋溢着阳光气息,他跟一身职业装的杨乃瑾站在一块聊得很融洽,期间好像讲到什么,惹得杨乃瑾露齿大笑,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很开心。
我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摆弄手中的仪器,这是我刚刚从燕京给运过来的,上次从强生大厦回来后,我便立即与薇拉su取得了联系,这种虹膜扫描复制仪器尚在实验室阶段,也只有薇拉su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我弄到,而现在它要派上用场了。
旁边传来一阵香风,杨乃瑾已经溜回我的身边,她好奇的看着我摆弄仪器,脸上还带着未尽的笑意。
「这个东西可行吗?」她好奇的问道。
「没问题的,已经调试好。」我的回答很简短,顺口问道:「你那边呢?」
「林玮很棒的,他是我们系上一届的高材生,现在已经是《环球》杂志的首席记者了。」杨乃瑾提起那个年轻记者,好像如数家珍般。
我深知吕江是头老狐狸,他绝对不会轻易抛头露面,我要在不知不觉中取得他的虹膜信息,是一个极不容易的事情,想来想去,唯一靠谱的还是利用媒体的手段。只不过,杨乃瑾所在的单位又是攻击吕家最得力的媒体,而我与杨乃瑾都是露过脸的人,不方便出面跟吕江接触。最后在杨乃瑾的推荐下,我们找到了《环球》杂志社。出乎意料的是,杂志社居然愿意接下这个采访,但我们并没有道明自己真正的目的,只有这个林玮清楚我们要做什么,因为没有他的配合是完成不了的。
不过,这个林玮好像跟杨乃瑾颇为熟络,毕竟他们曾经在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进修过,他们有同样的教育背景和成长环境,所以沟通起来毫无障碍。但是我总觉得林玮对杨乃瑾的态度有些过于亲热,但此刻我又无法对他的言行说什么,因为这件事需要他在台前控场,而我只能躲在幕后监控着,毕竟这种事情要让人帮忙是很不容易的,要想具备这个专业背景又能够不露馅,除了这个林玮还真找不到其他人了。
室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跟杨乃瑾对视一眼,正主子要来了。果然,吕江在杂志社几个管理层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西装革履、气派十足,但林玮也毫不怯场,他微笑着跟吕江握手问好,同时委婉的拒绝了杂志社领导在场。
市内已经摆好了两个沙发,吕江不客气的在稍大的那个上面坐下,他开门见山的说:「林记者,有什么要问的请尽快,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吕总,请不要着急,这次采访是我们为你量身定做的,是否能够起到效果还要看你的配合了。」林玮微微一笑,他不卑不亢的答道。
我们之所以能够请动吕江,其实还是借了《环球》杂志社的光,因为近来各界媒体对于吕江颇不客气,特别是吕天轮奸案发之后,被报刊杂志电视大肆宣传,吕江在媒体身上吃了老大的亏,更是想防小偷般防着记者。但《环球》杂志作为人民日报下属的机构,天生具备的政府背景减轻了吕江的鼓励,并且林玮有针对性的提出一份公关方案,想借助这次采访替吕江发声,并有目的的反驳一些流言,进而达到提升吕江在媒体上的形象的功效。
所以当林玮提出自己的要求和看法之后,吕江虽然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尽力去配合了,抛开其他的不谈,两人的对谈听起来还是颇为精彩的。林玮对于问题的拿捏以及提问方式的掌控十分老道,而吕江更是指点江山、侃侃而谈,他的言行中充满枭雄之气,自信满满又不容置疑,对于自己不利的传闻他都是正面回应,但多高抬低放、举重若轻,谈话过程中多次引用自己的回忆,特别是自己一路走来的创业历程,将自己打造成顺应历史潮流的改革者和企业家,要不是我们事先对他的历史一清二楚,还真的容易被他的所迷惑。
采访过半,林玮趁着中间休息的空隙,站起身来很自然的道:「吕总,我想跟你玩一个心理游戏,你敢不敢配合一下。」
可能是之前的采访给他留下的印象不错,吕江对林玮的要求并无多少介意,反而被他话中的激将之意挑起了好胜心,他哈哈一笑道:「有何不敢,有什么招式你尽管使出来。」
林玮微微一笑,他走到帷幕旁边,拉开一条缝,露出虹膜扫描仪的取景器,然后拿了把真皮靠背椅放在前方,用手一指道:「吕总请坐。」
吕江虽不明所以然,但还是如他所言坐了上去,他的身高坐在椅子上,头部刚好正对着取景器,林玮不动声色的把取景器拉了一下,口中说道:「吕总,请把你的眼睛对准玻璃,然后凝神不动二十秒,这个时候我会向你提问题,你必须马上回答,不能有思考的时间。」
他话语的说服力很强,吕江此刻怎肯示弱,他马上遵照着林玮的指示办了,我见时机难得,马上开始操作起来。
二十秒很快就到了,林玮的心理问答才问了7 、8 道,吕江回答得极为迅捷且毫无慌乱,显然他的大脑并未随着年龄而衰退,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们已经利用这短暂的二十秒,扫描并记录了他的虹膜信息。
这个小环节好像让吕江的心情更加愉快,待我们从帷幕后的偏门撤离时,他还在与林玮聊得热火朝天,浑然不知将会有一场乌云向他头上移来。
但那个时刻已经不会太远了。
第八十一章
取得吕江的虹膜信息后,我迅速复制出了足以以假乱真的人工虹膜,然后再挑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从吕家哪个暗格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玩意,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复制了一份拷贝。
但是,在仔细听过这份拷贝后,从中所获得的信息却让我与梅妤都大感意外,我们原本以为吕江只是简单的商业行贿而已,没想到录音中所谈到的内容却更为复杂,远比我们所想象的复杂。
概括点讲,这是一场政治性质的收买行为,为了这十三个不同领域的高官,吕江付出了30亿左右的费用,这些费用都是利用「徐兆兰」名下的股份在高点抛出所得,而后这些钱被打散并以不同的身份和名义,通过多道手续流程,将钱完全洗白后,再纳入这十三人的腰包中。
直到此时,我与梅妤才明白,吕江对于「东方建设」的一系列行动,并不是没来由的一时兴起,而且有着一套完备的获利方案在内,取得国博会地块只是其中的一步,更重要的是通过收购造成利好,并在二级市场上进行套利。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东建集团的配合,杨霄鹏则是这条线上最大的阻力,所以才要下这么大气力铲除他。
但录音内容中,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十三人在交谈中虽然表露的意思很是隐晦,却不约而同的都提到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我们早就熟悉的那个人。他们似乎在为这个人谋划和服务,这笔钱既是酬劳,也是他们的投名状,好像借以巩固自己在那个人旗下的地位,并冀望将来得到更多的回报。
虽然我与梅妤分析了好几天,也没有从他们的对话中摸索出点什么,但光凭吕江操纵证券市场的行为,就足够对他提起公诉了。但在此之前,梅妤还想征求一下曹亚民的意见,所以我们约好了今天下午的密会。
我与梅妤驱车到了海滨,独自登上一条等待已久的快艇,向大海驶去。梅妤并没有跟我一起登船,因为对方要求在场人数不能超过三人,我只好将梅妤留在车上,孤身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我站在快艇船头,掌舵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跟我一般的沉默寡言,所以我也用不着与之攀谈,只是默默看着碧蓝的海水在快艇下方分开,尖尖的船头像利斧般剖开海浪,溅起一朵朵雪白的浪花,身后的陆地很快便被抛在了视野之外,极目远方是一望无尽的蔚蓝。
约莫行驶了半个小时之久,我和快艇已经身处一片宽阔无垠的海水中。这片大海平静而又深邃,无云的天空一片蔚蓝,海天尽头好像要连到一块般,在海天交界处有一只白色的游艇静静的守候着。
我踏着舷梯,登上那膄白色游艇后,小伙子就把快艇开走了,留下我一人站在这首中等大小的游艇上。洁白的艇身在海中像是一只白色的鲸鱼,垂下的风帆也感受不到任何风力,一动不动的游艇好像已经凝固在这片深蓝之海上一般。
缓步走到船首,一个中年男人背对着我坐在折叠椅上,他光着脑袋,脸上带着被阳光晒出来的健康肤色,身上穿着白色t 恤和灰色工装裤,手中握着一根白色的鱼竿,他的身态十分悠闲放松,却一副专注于垂钓的样子。他脚边一个装着咸水的黑色铁桶,里面游动的鱼儿说明他已经收获不浅。
「高岩,来,坐一坐。」曹亚民没有回头,他似乎已经从脚步声中听到我的存在。
在阳光的照耀下,他那平淡无奇的五官好像显得有些特别,就连脸上那些沟壑都变得深刻起来。他的身材虽然并不魁梧,外貌也不是很出众,平时将他放到人群中很不起眼,但此刻却有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场。
会面的场地是曹亚民选择的,从始自终我们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不过我很赞同他这种谨慎入微的态度,因为按照他的要求,今天还有另外一个客人要来,而在这茫茫然的大海上,我们可以不用担心被暗探窥知我们的秘密。
我默默地坐到他左手边的一把折叠椅上,曹亚民的姿势就像大海本身一般平静,他专注握着鱼竿注视着水面,除了偶尔眨一眨的眼睛外,本人就像一块大理石雕像般屹然不动。
夏日的海风吹在身上,有一股带咸味的暖意,万里无云的海天平静得近乎乏味,灼热的太阳晒得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我准备了不止一副渔具,你可以试一试。」曹亚民见我一直没说话,他率先张口道。
他的话语里好像有股难以抵抗的说服力般,我不由得拿起自己膝前的一根鱼竿,在曹亚民的指导下,装好鱼饵,然后学着他的姿势甩竿,我的手劲颇大,但甩出的距离却不是很远,我沮丧的看到,自己的鱼线距离曹亚民还有一段距离。
「甩竿不是扔铅球,姿势远比力气重要。姿势不对的话,你力气再大也使不上效果。」曹亚民摇了摇头道。
「你看看我。」他边说着边收回了自己的鱼竿,我虚心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
他左腿后退半步,左肩后偏,双手同时握住鱼竿,竿与水平面呈45度角。左手食指压住鱼线,重心落在右脚上,他深吸一口气,竿梢从右手方往前挥出,纯白色的鱼竿像一把长枪般甩向空中,鱼坠通过头顶的同时,他按着鱼线的手指松开了。
他的动作不大,力气也不如我,但那姿势却莫名符合了某种规律,然后银色的鱼线就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落入那片蔚蓝海水中,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那片蓝海上就多了一个白色的浮标。
我好像从曹建民的姿势中悟出了点什么,于是这回依样画葫芦,学着他的动作照做。虽然是初次使用鱼竿,但我掌握上手得还是挺快的,这一次鱼钩就落到了跟曹亚民差不多的位置,曹亚民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但鱼钩落下之后,可就没那么好玩了。波澜不惊的海水就像一块大玻璃,我双目紧盯着鱼钩的落点,但却迟迟看不到有鱼上钩的迹象,偶尔浮标稍微一动,我便紧张的开始拉钩,结果总是空空如也。随着时间的推演,我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好像这些鱼儿天生对我比较反感一般,纷纷躲开了我的鱼钩。另一旁的曹亚民却收获颇丰,他已经将几条大鱼收入桶中,而我却一鱼不得。
「钓鱼这件事,是急不得的。」曹亚民好像意识到我焦躁不安的情绪,意有所指的说道。
「很多时候,你姿势正确了,力度也到位,鱼饵更是新鲜,但并不代表你就能让鱼儿上钩。」「更多的时候,鱼儿总是会吃掉你的鱼饵,但却不咬上你的鱼钩。」好像是在验证曹亚民的话一般,他的浮标动了动,曹亚民迅速的收钩,但跃出水面的却是雪亮的鱼钩,鱼饵则被咬走了。
「这就是钓鱼,你不可能每次都达到想要的,尽管你一切都做到了,但结局依旧让你失望。」曹亚民浑然不在意的说着,他重新按照流程将鱼竿挥出去,鱼线一丝不苟的按照那条弧线落入海中。
「但是,胜利总是属于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曹亚民的话虽然是在说钓鱼,但我觉得其中却另有深意,我正在咀嚼着这句话时,他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啊哈。」曹亚民的声音中带着惊喜,刚抛下去没多久的浮标又开始动了,而且从绷紧的鱼线状态来看,这回上钩的鱼儿肯定不小。
正当曹亚民起身飞快转轴收线的同时,游艇的一个方向则由一条白浪袭来,两者同时打破了这片蔚蓝的平静。
一条灰白色的大石斑鱼跃出海面,随着银色鱼线在空中挣扎着,但鱼钩却牢牢将这条大鱼勾住。曹亚民此刻眼中不见先前的淡定,他蹲着马步沉着肩膀,手中快速摇动着线轮,随着鱼线的渐渐收起,虽然这条大鱼死命的摇摆,但最终也没能脱钩而去。
当尤秘书长从舷梯登上游艇的同时,曹亚民也将这条大鱼收入桶中,他合上桶盖以防躁动不安的大鱼跃出,双手在工装裤上擦了擦,转身面对正走过来的尤秘书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久仰大名了,尤大秘。」曹亚民伸手与尤秘书长握在了一起,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但双目中却各显光芒,不住打量评估着对方。
「曹局长,你果然是一时豪杰。」尤秘书长露出他招牌式的皮笑肉不笑,点点头道。
「尤大秘要不要玩一把。」曹亚民摆了摆手中的鱼竿,颇为热情道。
尤秘书长觑了觑那个铁桶,那条大石斑把铁桶撞得砰砰直响,他脸上露出一股难色,忙摇了摇头道:「这个嘛,就不用了。」「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尤秘书长清了清喉咙道。
他的秃顶在阳光下更为显眼,此刻的日光带来的热量让他一边擦着正在流汗的头顶,一边用那对小眼睛看着我。
「你说的那个东西在哪?」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将那个谈话录音拷贝的U 盘递了过去,曹亚民从游艇内捧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开始播放起里面的内容。
尤秘书长满脸严肃的听完了U 盘里的录音,他的表情一直保持若有所思的样子,随着录音内容的不断展露,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秃顶上的汗水流得更欢了,擦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等到全部录音都放完,尤秘书长的脸色已经变得酱红酱红的,不知是因为录音里的内容,还是阳光直射的热量。
「怎么样。」我和曹亚民没有做声,但目光不约而同的汇聚到尤秘书长的脸上。
「这个……这个,很有价值。」尤秘书长的语气里有些激动,甚至让他出现了小小的口吃。
「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尤秘书长道。
「没问题,有了这个,我们很快就可以搞定。」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对我的要求心知肚明。
「至于,曹局长你?」尤秘书长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曹亚民,眼中出现了一丝狐疑。
「高岩,能否让我与尤大秘单独谈谈。」一直没什么开口的曹亚民突然转向我道。
我点点头,转身走向舰尾,把这两人留在了原地。
点上一根烟,我惬意的吐了个烟圈,远远的看着曹亚民与尤秘书长谈话的样子,虽然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我可以猜出一二。
以曹亚民的圆滑老练,他既然选择了帮助我,并且提出要求与尤秘书长会面的筹码,肯定是嗅出了当前形势中的微妙变化。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不谛于将自己的全部筹码压在了尤秘书长背后的那位人物上,而这份带着吕江印记的录音U盘,便是他的投名状。
这个身处对方阵营,表面上不热衷权力,一向骑墙旁观的曹亚民,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了站队。他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却是对方阵营中的一枚重要棋子。他的倒戈现在看来未必能够影响时局,但对于不远的将来来说,这种影响实在很难估计。
他们的谈话没多久就结束了,远远看见两人热情的握了握手,然后转身向船尾走来。我注意到曹亚民手中多了个黑色盒子,跟上次尤秘书长给我的那个很像。
他们面上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放松,就像一对老战友般相谈甚欢。
「曹局长,你是个聪明人,将来大有可为啊。」尤秘书长双目中露出欣赏的神色道。
对此曹亚民只是报以微微一笑,他的眼中有种成竹在胸的笃定,不过不知为何我觉得此人更加深不可测了。
「高岩,我们继续保持联络。」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同时将另外一个盒子交入我手中,我当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此刻,那两膄快艇不知什么时候又开了回来,尤秘书长登上了其中一艘,很快这艘快艇便带着浪花离开了。
我对曹亚民点点头,不知为何却没什么话可说,拒绝了他留下继续海钓的邀请,登上快艇匆匆离去。
一条白色的浪花划破深邃的蔚蓝,那个海天交接处的游艇逐渐化为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等我回到码头时,也只不过是下午2 点左右,空荡荡的栈桥上有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在等着我,海鸟在她头顶的蓝天上盘旋,海风吹起她飘逸的长长裙摆,远远望去仿佛一名白衣仙子。
我一跃而上登上栈桥,看着风中那个优雅窈窕的女子,一种莫名的喜悦在心中油然而生,脚下的步子不由得也加快了,随着我不断地靠近,梅妤那张宜喜宜嗔的玉脸越发变得清晰起来。
梅妤今天的装扮极其动人,一条象牙白色刺绣桑蚕丝长裙裹在她纤细修长的身子上,一字肩的领口下方装饰着波浪式的荷叶边褶皱,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下方,是两截优美至极的锁骨和窄窄的雪白香肩,那荷叶边褶皱一直延伸到只遮住半个肩膀的袖子上,两条春笋般细长白皙的胳膊都露在外头。长裙胸前的波浪式荷叶边褶皱恰好遮住里面的文胸轮廓,即便是转到背后一看也依旧如此,两块冰片般的肩胛骨落在瘦削光洁的玉背,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弱不禁风、楚楚可怜,要不是发型与身材的缘故,我几乎要把她认作杨乃瑾了。
束住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的是一条银白色的窄腰封,然后从腰部以下是一条桑蚕丝的长裙,顺滑如流水般的裙摆一直延伸到脚踝处,随着她轻盈迈动的优雅步伐,下身的裙摆就像是一湾春水在拨动着,两条纤细滑腻的长腿轮廓在长裙内隐约可见,她这条长身裙子把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又无处不体现着女性曲线的美感,配合着她优雅端庄的举止步姿,就像是月宫中翩翩起舞的广寒仙子。
长裙飘逸的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 厘米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几条细细的银色绸带交叉绑在她纤柔如玉般的脚面上,银色丝带在洁白纤巧的脚踝处打了个简洁的蝴蝶结,露出大半个新月般皎白的瘦瘦脚背。那十只花瓣般的柔白玉趾裸露在空气中,7 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纤细窈窕的身段更加高挑,视觉上那对裹在长裙中的玉腿更加颀长,这双玉腿美得让我心悸不已,恨不得就此伏倒在她的裙摆之下。
她头上戴着一顶米白色的大檐草帽,圆顶的帽身上装饰着深红色的丝绸飘带,长长的飘带随着海风的吹向不断起舞着,那一头黑缎子般的齐肩短发被整齐的拢在帽内,让那张清丽无双的玉脸更加小巧。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今天她素净的玉容上涂抹了些唇彩,薄薄的双唇上一抹鲜艳的红色,更加显得那苍白的肌肤透明纯净,却也增添了一份活力与生机,不如以往般素淡清冷。如白玉般莹洁圆润的耳珠上缀着两颗式样简洁的耳钉,呈四角梅花造型的白金底座上,分别嵌着四颗花瓣形状的红宝石,那鸽血红的色泽尽显优雅贵气,与她鲜艳的红唇相得益彰。
梅妤那对清澈见人的凤目专注地看着我,她并没有启唇说话,但那对宝石般的美眸里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梅姨,一切都搞定了。」我站在梅妤面前,带着微笑欣赏她清丽的玉脸,从容道。
「高岩,你真棒。」梅妤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热情,那张一直都很矜持的玉脸上露出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就好像一朵鲜花在眼前傲然绽开般,让我看得呆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令我终身难忘,梅妤轻轻的踮起蹬在7 厘米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脚尖,轻扶着头顶的大檐草帽,扬起那巴掌大小的臻首,两片嫣红薄唇凑到我右脸颊上,动作很是轻盈地留下一吻,这一吻虽然很轻,但她那独特的冷香却已萦绕在我鼻间,令我神魂荡飏. 我像木鸡般呆在了当地,没等我做出反应,梅妤已经回到了原位,她有些不自在地向后退了一步,白瓷般的娇嫩脸颊上掠过一丝红晕,似乎也有些惊讶自己恰才的行动般,低头看着自己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内的柔白玉趾,口中好像想要掩饰一样轻声道。
「我只是想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胡想。」虽然梅妤口中如此说着,但她那低头娇羞的样子却像一朵柔弱不堪的水莲花,我突然感觉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眼前的玉人难得在我面前露出这般小女人的姿态,这让我喜不胜收,甚至连吹来的海风中还带着甜味。
我伸手想落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但梅妤却恰巧向前迈了一步,不动声色的躲开了我的手掌,她似乎意识到我此刻的想法,忙用其他语言转移我的注意力。
「高岩,我们该回去了,走吧。」梅妤的软拒让我有些失落,虽然我心知自己只要坚持就可以让她软化,但我并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只好耸耸肩跟在她后面走了上去。
上了车后,梅妤却变得沉默了下来,可能先前那个小插曲让彼此有些尴尬,她只是静静的端坐在副驾驶位上,大檐草帽下方的凤目直视着窗外掠过的景色。
这段时间来,我与梅妤之间变得有些微妙,男女之间自从有了肉体纠葛之后,在言行神态上自然都会发生一些变化。如果我们在梅宅的那一次,更像是自己强行侮辱了梅妤,自己的行为即蛮横又无赖,梅妤只是被动的接受的话;第二次在游泳馆的浴室里,我却发现梅妤已经无法抗拒我的步步紧逼,她虽然表面上极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不可阻挡的开始迎合我,面对我赤裸得过于大胆的表白,她的答复是那么的软弱被动,这些只会愈发加深我对她的渴望。
梅妤肯定很了解我对她的想法,在我们的日常相处时,我向她身上投注的炽热目光,天性敏锐的她何尝不知,可是她并不能像我一般由着性子,自己女儿与男人的母亲都同处一室,绝不能让她们看出自己与男人的关系,但男人的眼神却不依不饶的停留在自己身上,这让梅妤大受其扰,因为一接触到男人的眼神,自己终会不自觉想起与男人那两次缠绵不休的肉体纠葛,和那种让自己无比羞耻却欲罢难休的感受。
不过,更让她忧虑的是,她心中虽然对男人的目的和野心了如指掌,但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扑灭它,这一切与她最初的设想相距甚大,她发现这盘棋走到了中局,但局面上的掌控者却渐渐开始易位,自己虽然还占据着相对的优势,但这优势正在转移到对方身上,而且这转移的速度快得令人惊讶,就好像一座外表上看依旧壮观伟大的冰山,只有自家才明白那底座已经消融在海水中了。
梅妤很明白这样下去的结局将会是如何,但她又拿不出一丁半点的办法,或者说她并没有那么坚强的意愿,眼看着局面一步步的转变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避与伪装,假装一切从未发生过般,用表面上的矜持来封锁对方的野望。
SUV 行驶在海滨大道上,窗外的风光与空气流动的气息都极为宜人,只是车厢内却安静得令人难受,空气好像在此时也凝固住了。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我主动的聊起刚才在游艇上的会面,特别是曹亚民与尤秘书长之间的对话,这个话题总算勾起了梅妤的兴趣,她开始注意我所说的话,还时不时插上一嘴,讲讲自己对他们的看法。
「难怪郎家这几年越发向上了,单单这个尤秘就了不得了。」梅妤听完我描述他们会面的情景,她若有所思道。
「何以见得?」我有些不服气地问道,在我看来尤秘做事虽然滴水不漏,但并没有展现出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
「欲成其事,先服其心,古今皆是如此。吕天那件事对于燕京那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你却为他赢得这么大一份回报,还在敌家心腹要地中打下一枚深深的棋子,这岂不是一举多得。」梅妤缓缓道来,她边说着边用指节在车窗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有其仆必有其主,能够信任并且使用好下属的才是领袖人物,你把尤秘和那家的下属比较一下,再看看吕家兄弟的行为与手段,不难看出他们背后人物的真实水准。」梅妤的评点让我大开眼界,我只注意到局势正在发生的变化,却未能从人的行为中推断出这么多东西来,这个女子的敏锐与洞悉实在令人钦佩,只不过之前太多的理性和规则限制了她的天赋,如果某天她将这种禀赋运用起来,那会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
「不过,无论如何,曹亚民总不会让自己输的。」梅妤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几分揶揄,又像是看透了人性一般。
「梅姨你不是也赢了吗?」我略有感慨的答道。
我的话好像引起了梅妤心头的一阵涟漪,她抬起帽檐下方的玉容,凤目中透露出一缕难以言说的目光,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略感失言,虽然吕江被扳倒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对于杨家来说,境况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杨家的男主人还在监牢中,杨家的宅子正在被法院拍卖中,杨家的老爷子已经因此去世了,就算我们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对杨家造成的伤害却是无法挽回的,这个时候我们庆祝胜利未免太早了吧。
在我正因失言而陷入沉默时,还好梅妤没有表现出来,她的玉容依旧那么恬淡,只是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景色上,只是原本在窗户玻璃上的手指敲击声停止了,过了良久她才出言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高岩,你可以往这条路上开吗?」梅妤玉指指向一条僻静的小路,我们正朝着回市区的防线行驶,此刻正好开到一座沿海的小山下方。
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驱车上了这条路,道路两边都是茂密的白杨树,车子沿着曲折的小路向山上爬去,随着海拔的不算升高,两边的草木变得更加茂盛,而午后的阳光好像消失在茂密的树叶中一般。
开了一段路,头顶的树叶渐渐少了,我们驶上了山顶的一片开阔地,这里没有树木,只有大片青绿的草丛在脚边铺开,草丛中夹杂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山风吹动之下犹如一片瑰丽的海洋般波澜起伏。
而在草丛中有一条小路通往山顶,在这条小路的尽头那段,一座白色的房子座落在岩顶。这座房子是由几栋白色三层小楼组成,颜色和造型端庄典雅,房子是依靠着山崖而建,而背后就是临海的悬崖,依稀可以听见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
而伴随着海浪声的是,一阵宛转悠扬的音乐正从白色小楼里传出,乐声清晰得就好像有人在耳边演奏一般。我并不清楚那乐声是谁在演奏的,只是觉得听起来很好听。
梅妤缓步下车,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崖边,先前头戴着的那顶米白色大檐草帽已经留在了车内,那缎子般光滑的青丝随风舞动着,窈窕清秀的背影配合着被风吹起的飘逸裙裾,就像一尊完美的女神像般屹立在风中。
我走到她身边,仔细欣赏着她清丽唯美的侧脸,她目光遥远地望着那片蔚蓝的大海,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十岁之前,经常在这里度过一个个下午,听着海浪打在岩壁上的声音。」
梅妤轻声道,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
「你?在这里吗。」我有些惊讶道。
「嗯,这栋房子原本叫悦琴庄,是我外公的一处别墅,当然现在它已经不属于我们家了,早在30多年前就被政府收走了,后面被改造成个舞蹈学校。」梅妤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有些自嘲的道:「不过,幸好他们没有改变它的外形,这房子还是白得像天空的云朵一般。」「白色很好看,而且看起来很干净。」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的眼光还不错嘛。」梅妤对我嫣然一笑,她显然对我的赞同感到开心,主动接着说了下去。「刷成白色是为了避暑,而且这里常年都有海风,气温比市内低得多,是外公家消暑的别墅。我记得,小时候一到夏天,母亲便带我到这里住。」「那时候的夏天很长,天气好像也没现在这么热,母亲每天都要监督我练琴,一练就是一个下午。」梅妤脸上出现缅怀的神情,她的嘴角不经意逸出一丝笑容。
「除了练琴之外,我还要学古文、学书法、学诗歌等等,外公简直是把我当男孩子般养,不过母亲可不支持外公,她心目中的女孩子就应该有淑女的样子,所以在她的坚持下,我总算学会了淑女应有的素质,包括如何得体而又有效的说话、如何用优美的姿态走路、如何让自己笑容有感染力又不招致他人非想……」
梅妤很少有像这样主动敞开心怀,述说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她往日里总是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但在今天这独特的环境和气氛下,让我看到了梅妤的另一面。
「那她一定很成功,梅姨你就是一个完美的淑女典范。」我略带恭维道,不过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无论从那个角度上看梅妤都是一个完美的女性。
「淑女,呵呵。」梅妤莫名的摇了摇头,她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与伤感,她颇有感触的说着。
「淑女只是个外壳而已,平时你看到那个外壳是很美,但那是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都藏起来的效果,没有人知道要形成这个外壳需要付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外壳里面真正的想法。」「梅姨,我知道的。」我心中默念,但却没有发出声来,只是静静的站在玉人身边看着她。
几朵白云飘了过来,阳光已经没那么热情了,海风吹拂起她长长的白裙,两条柔美的长腿贴和在光滑的桑蚕丝裙摆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净如藕般的纤细小腿,光润如玉的脚踝上绑着蝴蝶结,那踩在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纤柔可人。
海风吹动着地面的花草,一片片像波浪般上下起伏着,像是置身于一片翠绿色的海洋中,梅妤的脚边有一枝色彩绚丽的杜鹃花,像一堆跃动的火焰般摇摆着,我俯身从中摘取下最大的一朵,握在手中。
「梅姨。」我轻声的呼唤着她,梅妤应声转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那个长身挺立的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支鲜红欲滴的杜鹃花,他那对往日里冷峻得过分的双目中喷薄而出的热情,正如同手中那红艳艳的颜色就像一团火般,似乎可以从他眼中传染到自己身上。他大理石切割般深邃五官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与他白衬衣敞开的领口相映成趣。
他张开口说话了,但梅妤却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海风把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吹得四散,梅妤的眼中只看到男人那一口整齐的白牙,以及结实有力的下巴中那一道清晰的凹痕,他的下巴到鬓角还留着剃须后的青痕,这让他显得远比年龄要成熟很多,从各个角度来看他都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子。
「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呢。」梅妤很用力的摇了摇头,好像要把脑中以及眼前这个男子的形象全甩出去般,但她略显冲动的幻想并没有实现,眼前这个男子就像高山般巍然不动,海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但却增添了许多不羁与洒脱。
「花儿盛开只有一季,她最美的时刻更应珍惜。」男人的话隐隐约约的听懂了,虽然他说得有些生硬也有点幼稚,但梅妤心中突然感觉有些甜丝丝的,心情莫名变得舒畅起来。
梅妤伸出细长的白胳膊,从我手中接过那朵红花,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手轻轻捻动着手中的杜鹃花,那对清澈的凤目入神的盯着嫣红花瓣看了好久,她素净的玉脸上并没有情绪波动,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高岩,谢谢你。」梅妤抬起臻首,那张清丽的小脸上充满了容光焕发的神采,那美不胜收的容颜令我看得呆住了。
「杜鹃的花期其实很长的,如果你把她放在水中,还有适当的泥土的话,可以整年的开花呢。」梅妤饶有兴趣的说着,她的语气跟往常一般的动听,但我总觉得她话里另有所指。
我突然有了勇气,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上前一步,执起她的双手,她纤柔白腻的小手被我握在掌中,手掌中那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好像不似往常那么冰凉了。隔着那朵硕大的红花我看到她清璃的双目,凤目中的那种神情并不陌生,我曾经在另一种情况下见过,那时她瓷白纤细的玉体就像花朵般在我身下绽放。
「梅姨,让我做你的水,做你的土吧,我要让你永远盛开,让你永远这般美丽。」男人喃喃自语道,他的表情和语言都有些稚气,但话语中的笃定与真诚却是无可置疑的,梅妤开始对自己的失言有些后悔了,为何会在这个男人面前说这些呢,这岂不是在暗示着对方,也难怪他会这么的冲动。
可是,不知为何,梅妤心中却提不起精神反驳,反而低头暗自咀嚼着男人话中之意,一丝甜蜜的笑意无人知觉地偷偷溜上了她的唇角,此刻的梅妤难得呈现出娇羞小女人的一面。
从白色小楼方向传来的乐声又变了一种曲调,这回的歌声软绵绵的,像吹拂在身上的轻风,让人身上暖洋洋的提不起劲儿,又像是细拂尘,轻轻拂动着你的心尖,让自己心窝柔软的那一块,痒痒的,有些情绪似乎正在酝酿中。
我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始将身子逼近了,就在我将要俯身的时候,梅妤却把她的纤手按在我胸口,她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了我正想覆盖下来的双唇。她很快就从先前的失态中恢复了过来,不过此刻她较往常却有些不同,那对清澈的凤目斜斜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轻声道:「高岩,你会跳舞吗?」
「不懂。」我有些疑问的摇了摇头,组织只教我如何杀人,并没有教过我跳舞。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梅妤把那枝红花咬在嘴中,她话音有些模糊的说着,同时那对细长的白胳膊却绕到脑后,将丝绸般顺滑的黑发盘了起来。
梅妤的手指极其灵巧,她不用回头看,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分散舞动间,就将一头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她取下口中的红花,也没见她手指怎么一弄,那花枝就像发簪般将发髻给固定住了,那朵硕大的红花装饰在黑玉般的发丝上,就如同一个天然的饰物般恰到好处,更显得她面白如玉。
我看着站在眼前的梅妤,却不由自主的抓了抓脑袋,根本不懂得如何下手是好,在梅妤的示意下,我才算摆好了姿势,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中,我却不知该用那种力度,生怕过于用力会捏疼她,又怕太轻了会滑走。
梅妤此刻反而变得更加坦然,她不慌不忙的道:「别担心,你抓着就好。」
「嗯。」此刻我就像小学生一般,完全遵从她的指示。
「用你的左手扶住我的身体。」梅妤凤目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她轻咬着下唇道。
我有些笨拙的伸出手去,不知为何却按在了她瘦瘦的香肩上,由于她身上的长裙是一字肩的,所以整个瓷白纤廋的肩部都裸露在外,我只觉自己触手之处滑腻柔嫩,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下方的肌理。
「喂,我让你扶着腰,你抓我肩部干嘛?」梅妤略带不悦的微嗔道,我这才发现自己抓得不是地方,连忙松开玉肩,手掌下移到她的腰部。
「笨蛋。」梅妤见我的窘状,可能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抿了抿红唇,好像要忍住嘴角的笑意般,凤目中却不禁露出狡黠的神色。
她的神情姿态纯然不似往常那般端庄矜持,时不时流露出的小女儿情态,倒是有几分像杨乃瑾,不过更加的婉转动人。我忍不住暗自遐想,梅妤在杨乃瑾这个年纪时,是否也像她那般顽皮灵动、娇憨可人。
「好啦,抓好我的腰,大男人别像没吃饭一般。」梅妤的声音再次提醒了我。
我定了定神,左手实实的抓在她腰上,虽然隔着蕾丝布料,但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她腰肢上娇嫩的肌肤,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更加强化了这种效果,让我心神为之一荡,手中不用自主的一紧,梅妤顺势被我带了过来,我可以感觉得到她丝滑面料下的柔软肌肤,她身上那股沁人心神的冷香更是不断扑入鼻中。
梅妤好像有些不适应这个距离,但事已自此别无他法,我的手臂虽然没怎么用力但很坚定地把在我的腰间,她只好抬起右边雪臂放在我的肩上,略略低着头,轻声指点起我的舞步来。
虽然我对交谊舞一概不知,但舞蹈是灵长类动物的本能,从最低级的猿猴到最高级的人类毫无差别,自从学会直立行走以来,人类的肢体语言里天生就有舞蹈的因子,而这种本能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引发出来。
初始我还有些紧张,总想着别踩到梅妤的玉足,所以身体绷得紧紧的,脚步十分拘谨放不开,弄得我的舞伴也很难受,几个回合后仍无进展,梅妤忍不住笑道:「高岩,又不是打仗,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是妖怪,你绷得紧紧的,让我也很难受呢。」梅妤的语气略带娇嗔,她语气中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倒像是平辈的男女一般对话,这让我很是放松了不少。
在梅妤的开导与指点下,我的肢体动作渐渐放得开了,随着脚步越发的娴熟,我开始领会到交谊舞的乐趣。之前我并不明白,男女拥在一起扭来扭去到底有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之间大有奥妙。
在跳交谊舞时,男女双方都处于一个平等的位置,双方都是通过自己的肢体的移动,相互配合着对方的步伐与身姿,这样才能达到步调的协调与美感。
在此之间,男人总是采取着主动,他要昂首挺胸,身体挺直,带动着女人的身子舞动。他即要像一个骑士般翩翩有礼,调整呵护着舞伴;又要像一个国王般自信满满,阔步漫游于自己的领地。
而女人却是另一番韵味,她在跳舞时是被动的,但却是两人间的节拍器,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男人的步伐。女人就像水一般柔顺,顺着男人的坚定而摇摆不定;女人又像风一般轻盈,被男人带动着飘逸如仙。
小时候也看见过妈妈跳舞的样子,那是爸爸最乐意的一件事,就算他下班后再辛苦再累,也会打起精神来,拥着妈妈在屋子里绕上一圈,现在回忆起他们的舞姿,真真切切是充满了爱意。
而此刻我与梅妤之间,也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涌动着。我的身高体型无疑达到男舞伴的最高标准,而梅妤更是浑身充满了女性魅力,我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总会接触,稍一接触就迅速分开,但每一次的触碰给我的感觉都是新鲜的,梅妤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开始变得馥郁起来,她黑玉般的青丝整整齐齐的贴在额头上,发髻上那朵鲜艳的红花随着臻首的摆动,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的眼球。
我的舞步越来越熟练,梅妤与我之间配合得愈发纯妙,偶尔转动身子间,她长长的裙摆随之飘起,那白色桑蚕丝长裙就像一把圆伞般撑开,露出裙内那两条玉藕般白腻娇嫩的长腿。7 厘米的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让她的身高挺拔了许多,但却依然得仰着臻首看我,一字肩口露出的大块雪白细腻香肩,随着我们的移动,那平平的领口屡屡有向下掉落的危险,隐约可见那两坨丰腻雪乳的轮廓。
梅妤的神态和动作千姿百媚、层出不穷,偶尔像一个婆娑起舞的仙子,又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女妖,偶尔像一个宝相庄严的女神,又像一个风流婉转的舞女,让我目眩神迷。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我神魂颠倒,她的雪白胳膊,她纤长玉腿,都让我热血沸腾。而她却毫不做作,也没有裸露身体,就靠着纤腰的摆动,就靠着双腿的舞步,就靠着偶然相交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我为她倾倒,恨不得俯身于她长长的裙摆之下,将她的玉足捧入手心,细细亲吻。
这时我们并不是某人的儿子,也不是某人的妻子,不是某人的男朋友,也不是某人的母亲,我们只是一对有着特殊关系的男女,即便是没有得到承认,但我们彼此之间相互吸引着,就如同我们的舞步一般亲密无间。
我们全身心的投入舞中,完全忘掉了身外的世界与事物,根本没有留意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脚下碧绿的海洋起伏的幅度更大了,白云逐渐被色泽暗淡的乌云取代,身边吹过的海风并没有减弱,但却带来更多的凉意。
乐曲声停住了,而我也正好做了个扬臂的动作,梅妤优美的转了一圈,止步时恰好落入我怀中,由于她的胳膊还在我手中,这样就变成我双手从背后握着她,张开的双臂正好把她环抱在臂弯内,可能因为旋转的关系,梅妤一时间没法站稳,只好仍由我将其抱住。
我的鼻子正好贴在她的发髻上,那朵红得似火的花儿在眼前晃动着,毫不掩饰的展露着植物的生殖器官,黑玉般的青丝下那截颀长的脖颈洁白似雪,我忍不住低头用嘴唇贴在上面,轻轻的细吻着那娇嫩滑稽的肌肤,梅妤有些怕痒的动了动,但她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感觉自己的裆部开始发紧了,下身那处地方开始逐渐抬头,怀中的玉人是如此的娇美,我用嘴唇探索着她的脖子,沿着雪白脖颈我继续向前,口中的热气喷在梅妤珠圆玉润的耳后根,她身体内的某一部分印记好像被唤醒了,她的身体有些躁动不安,我可以觑见一只蹬在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踮了起来,玉石花瓣般的足尖有些不耐烦的点在地上,那7 厘米的细高跟把带着青草芬芳的泥土戳了个洞。
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同时把嘴唇凑到前方想要吻她,梅妤却很自然的回首迎合我,由于是背对着我的缘故,她把一只胳膊反过来,扶在我的脸颊上,这次不再有反抗与推托,我们的嘴唇毫无障碍接触到了一起,她的红唇上带着香甜的气息,我的舌头很快就叩开了她的齿关,与那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好像忍耐了许久一般,普一接触便热情十足的递了过来,任由我挑刺舔舐,我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就像两个久违的老情人般缠绵。
虽然我们俩的舌头已经结合在了一起,但梅妤却依旧紧紧闭合着双目,长长的黑睫毛遮盖住了那对凤目,让我无法得知她此刻的眼神,但她身体的反应,却通过口舌毫无障碍的传达给我,我的阳具已经昂然勃起了,隔着裤裆直挺挺的抵在她的雪臀上,她下身的裙摆是光滑轻薄的桑蚕丝面料,所以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对雪股的丰腻饱满。
但我尚不满足于这些,我抱在她身前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我的大手隔着蕾丝面料抚摸着她光滑平坦得每一丝赘肉的小腹,我的手指开始朝小腹下方那块诱人的三角河谷探去,不料却被一对纤长细腻的手掌捂住了。
「不,不要。」梅妤口中喃喃自语着,她好像想起自己的身份了,可是此时再表态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的大手轻易摆脱了限制,继续向下进行探索的旅程,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开始沿着一字肩的边缘,向她雪白香肩下方的部位探去。眼看着梅妤被我两路夹击,情况十分危急,距离玉关失守就在毫厘之间,我的野心却被突然而来的天气所阻止。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将覆盖满天空的乌云点着,几乎是同时间,淅淅沥沥的雨滴便冲天而降,黄豆粒大小的雨点打在人身上有些发疼,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很快大雨便倾盆而至,天空好像是打翻了水桶一般,将大量的水滴灌注而下。
我见机不妙,忙拉起梅妤的小手便往车子方向跑去,此时梅妤也顾不上太多了,她任由小手留在我手中,一边拉起长长的裙裾,努力跟上我的步伐。
我们先前把霸道停在了一棵大树下,虽然距离并不是很远,但雨下得实在又快又猛,等我们都坐入SUV 时,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淋了个湿透。
我发动起车子,让空调的冷风工作起来,一边脱下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衬衫,把壮硕匀称的上身露在外头,虽然在冷风的作用下车厢内凉了不少,但是总感觉气氛有些奇怪。
梅妤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湿漉漉的长裙紧紧贴在她的玉体上,让那曼妙无比的曲线暴露无遗,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有些紧张的并在一起,白色桑蚕丝面料沾水之后简直跟透明一般,毫不费力就可以看到胸前那两坨丰腻的雪乳,以及顶端高高耸起的两点鲜红。
车子外头狂风暴雨大作,只有豆粒大的雨滴急促的滴落在车窗玻璃的声音,不时有一道闪电划过乌黑的天幕,照亮了山顶的那栋小白楼,也照亮了车子内的那对男女。在这短暂的光亮中,梅妤看到男人的脸色并不和善,他大理石般的脸颊绷得紧紧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有股疯狂,里面好像压抑着一股炙热的欲望。
虽然车厢面积还算宽敞,但此刻我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无限的小,我们俩彼此双目相对,却没有人提起开车的事情,在对方的眼中只能看到彼此的影子,我的呼吸急促而又粗重,梅妤的呼吸细碎而又柔弱,但这两股呼吸正在靠近。
不知何时起,我们的双唇已经黏到了一起,也不知是谁主动的,这一切已经并不重要,我们疯狂追逐着对方的唇舌,相互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如饥似渴地纠缠着对方的舌尖,竭尽全力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暖。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我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雪峰,隔着湿透的衣料爱抚着里面那团嫩肉。我感觉到梅妤的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她尖尖的指甲都要嵌入肉中了。
「高岩,不,不要……」当我正想把手深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突然反应激烈起来,她把我用力往往推,可是我的身体强壮如山,她怎么推得动一座山呢。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觉自己已经被男人整个抱起,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中就像个女娃娃般,男人把自己放在他的膝盖上,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臀间,虽然隔着一层桑蚕丝长裙布料,但她仍可感觉到那棒状物的体积是那么的硕大。
「高岩,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么错下去了……」梅妤喃喃自语着,但就连她自己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口中所出的言语是那么低软弱无力,男人的大手继续活动着,自己的长裙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小内裤被扯了下来,男人的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梅妤暗暗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赤裸在空气中的下身有些凉,但梅妤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那热得发烫的椭圆形球状物在自己的花瓣口水磨蹭着,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不刻地传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坐立不安。
「嘤……」梅妤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掌稍微一放,地心引力让自己不由得往下一坐,她忘了自己屁股底下正对着男人的巨物,那颗鸡蛋大小的球状物正嵌在自己已经湿润的花瓣当中,这一坐不谛于主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自己体内。
那硕大的棒状物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挤开自己的花瓣,不断的朝自己的体内进发,那种充实的感觉唤起了梅妤体内的记忆,这根玩意儿是在太大太长了,梅妤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大的顶端刺破自己的花心,顶入自己滑腻的花房的全过程。
「嗯……」梅妤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雪股,让男人的巨物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男人很快应景般向上一抬胯部,那粗长的玩意儿又重新顶了进来,把梅妤刺得一阵花心乱颤。
「梅姨,你真美。」我双手抓住梅妤雪白丰腻的桃心形臀瓣,像玩弄一个小女娃般上下抬动着手中的玉人,上下颠动快速的做抽插运动。
「不要,不要再说了,嘤……」梅妤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臻首,好像恨不得将我的话语驱除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胳膊紧紧地挂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往上抬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让我的阳具插得不那么进去些,但每次身子下落的是偶却将巨茎纳入得更加深了。
梅妤身上的长裙铺盖在我们的下体之上,被雨水浸透的桑蚕丝面料几乎是透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觑见里面不断抖动的景象。已经湿透的长裤被我拉至脚边,双腿之间那根巨茎昂首挺立着,正不断进出于梅妤雪股间,不断挤开那嫣红的花瓣,带出大量透明的春水。
由于整个人都坐在我的腿上,梅妤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我的双肩,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分开坐在我的大腿上,蹬着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踩在驾驶室地板上,被我下体的巨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抓在我肩膀上,我可以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
梅妤的上身全部湿透了,我顺手将她长裙的蕾丝上衣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白色文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雪堆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形状优美的丰腻雪乳挂在在胸前,乳尖那鲜艳挺立的两颗红豆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起伏间就像要是活过来般生动有致。
梅妤那黑玉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臻首上,清丽无匹的玉脸上泛着春潮,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的摆动像外洒落,她闭着凤目好像不敢看我一般,两片鲜红薄唇抿得紧紧的,宝相庄严的玉脸配上那瓷白细腻的身子,就犹如一尊白玉观音般优美动人。
但玉人脑后挽着的发髻上方插着的红花却鲜艳如火,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身子在空中摇曳着,与那胸前丰腻雪乳上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桑蚕丝长裙下方,玉人却扭动着自己的白嫩雪臀,双腿之间那只丰隆蜜穴正张开嫣红花瓣,有规律吞吐着我粗如儿臂的大肉茎。
看着梅妤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矜持中又带着快意的呻吟,看着这个瓷白观音般的优质美人在自己的膝上旋舞,我的全身就热血沸腾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我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我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梅妤丰腻雪白的屁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她娇嫩滑腻的肉体带来的巨大快感。一大股春水花蜜从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到车子底部。
梅妤浑身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贴在我胸前,那火热挺立的红豆摩擦在我长满体毛的胸前,我感觉她雪白的身子像打寒战般不断颤抖着,两条白藕般的纤细长腿将我腰间夹得紧紧,尖尖的长指甲在我的脊背上划出十道鲜红色的痕迹。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天际,将下方的整个世界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辆车子中的男女却毫不为动,他们的肉体肆意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突如其来的暴雨正肆意冲刷着这个世界,就像是龙王爷朝着这个方向打了个喷嚏般,又像是天河开了个口子,把源源不断的雨水朝地下倾倒,密布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一条条银链构成了整个水世界,柔弱的花草在雨中呻吟着,矫健的树木在雨中摇摆着,逆来顺受的接受雨神的洗礼。
在海边的一座小山上,一条便道通往山顶的小白楼,此刻在雨水的冲刷下,那栋小白楼显得更加鲜亮,而在距离小白楼不远处的路边,绿杨树丛下停着辆军绿色的丰田霸道SUV ,在这个向来僻静的地方有这么一辆车子,难免令人心生好奇。
只不过外面的雨下得实在太大了,此刻小白楼内的住户根本无暇向外望,也根本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站在户外,所以在绿杨树下的这辆SUV 就显得特别孤单,它就像一个大甲虫般趴在路边,默默承受着雨水的冲刷。
但要是有人朝这边看上一会的话,肯定会心生疑窦,因为在大雨中,那只绿色的机械甲虫好像在轻轻颤抖着,不知是因为雨水暴虐的冲击力,还是来自甲虫自身的晃动,但那晃动很强烈,又很有节奏,似乎与某种运动不谋而合。
雨水不断的打在SUV 的车顶、车窗和玻璃上,把深色的玻璃车窗打得水花四溅,但如果有人凑近观察的话,肯定会发现SUV 后座的车窗上有些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上面。
随着旧雨水不断被新雨水冲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张人脸的轮廓,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薄薄双唇,以及披散着的青丝,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女人高挺细长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洁白皓齿的形状,她口中喷出的气息将玻璃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雨滴打在车身上的水声,也掩盖了她口中发出的声音。
外面大雨倾盆、天地失色,而此刻在SUV 的车厢内,却是另一幅春意黯然的景象。
梅妤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空旷的荒野,除了那座小白楼外空无一物,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般在野外,跟一个年龄小得可以当自己儿子,身份复杂暧昧的年轻男人做着夫妻间才允许做的事情,这种反差极大的情景却让她更加兴奋。
如果是在平时,山上不免会有游客和农夫经过,而小白楼里的学生们也可能通过窗户向外张望,自己公然做这种羞耻事情就会被外人收入眼中,但此刻外头的雨是那么的大,好像天公作美要成全他们似得,把SUV 里的男女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噼噼啪啪的声音在霸道的车厢里面回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声虽然很小,但却是从那两片向来清冷的檀口中发出,这已经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我赤裸着筋肉结实的上身,下身裤子连着内裤拉到膝盖处,单膝跪在霸道后车厢的沙发上,两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高竖着一根儿臂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表示我蓬勃的欲望,而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已经粘着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我身前的那个女人体内。
梅妤曲着两条白藕般细腻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沙发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白丰腻的桃心玉臀,承受着我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对嫣红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抽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花蜜,我的两个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那娇嫩不堪的肌肤已经被卵袋撞击出几道红痕。
那件湿漉漉的长裙只余一部分还挂在她身上,长长的裙裾被我从后面撩起,堆在她纤细的蜂腰上,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细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背部有一个可爱的小梨涡,随着我身体的撞击而细细张合着,而她的上半身也几乎跟赤裸差不多,那条装饰着蕾丝褶皱的一字肩已经被拉了下来,连同着一条白色无肩带文胸堆在白腻平坦的小腹上,两团如鸡头肉般娇嫩柔腻的雪乳挂在胸前。
而此刻我的双手正一手一个,抓住了那两只滑腻茭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的乳肉在我的手中融化,两粒鲜红的乳尖在我的指头中绽开,我用手指搓揉着那对鲜红的提子,将她们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我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而梅妤的两只雪白细长的玉臂却趴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是在太强了,梅妤不由得被那股大力撞击着,有半张滑若凝脂的脸蛋都贴在了玻璃上,她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五指摊开开撑住玻璃,,试图抓住什么来分解下力道,套在白玉皓腕上的一对翡翠镯子不停的碰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有一阵,就像海浪般永无消褪的时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涌来,将自己撞得神离魄散,男人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的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开启了,蜜穴中的娇嫩花瓣不由自主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甜美而又欢愉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梅妤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肉褶想要留住肉茎一般,拼命的翻滚吸附起来,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重新袭来,深深的填补进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长大,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进入过,而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力甚至更强更好,他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抽送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极度的刺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不停涌动,一波浪花之后还有另外一波,这一波尚未停歇,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袭来,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要把人给冲垮。
「梅姨,你快乐吗?」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要这样逼我。」梅妤在心中默念着,她甩了刷甩头,紧咬着下唇,像是要把男人的声音赶出脑海一般,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不定。
「梅姨,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男人的声音虽然很是低沉,但他的口吻却有些稚嫩。这也难怪,他其实只是个孩子呀,虽然他的外表很是成熟,而且还有一根胜似成年人的阳具。
对了,这个孩子正在用他的那玩意儿侵入我的身体,梅妤好像被这句话提醒到了一般,猛然发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跪趴在沙发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那孩子玩弄着自己。
可是,那种感觉却不是一个孩子能够给予的,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每次分开自己的身子推送到底端时,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会随之颤抖。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他像是个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可是,这个男人正在偷的是我,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阳具征服我,这个男人正在玩弄着我,这个男人正要主宰着我,梅妤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喊,那声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法反驳。
「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幸福。」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让梅妤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男根,那玩意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之焰更加旺盛,梅妤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欲望之火所点燃,从小腹处一直烧到全身,直至将自己焚烧殆尽。
梅妤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者说是一尊天神的化身,他那英伟俊美的躯干和异于常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沙发上,但依旧高高的撅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抽送,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趿拉着,唯有穿着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依然绷紧,那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绽放开。
「嘤……吖」梅妤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臻首,薄薄的红唇中开始溢出细微的呻吟声,往日里清璃冷寂的凤目中布满了朦朦胧胧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清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唯有脑后发髻上插着的那朵大红花,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她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了各种声响,只觉得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是那么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可爱,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恨不得将身子融入男人怀中,这种感觉太美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像一个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清的男女顺其自然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无比疯狂,他们抛下自己的身份,抛下自己的爱人与亲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社会关系,任由欲望与本能主宰着自己,恬不知耻的在野外交媾着。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大肉茎在梅妤的粉嫩嫣红的花瓣蜜穴中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吸允着巨茎。
我松开揉弄着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个坚硬岩石般的臀部开始向马达般挺动着,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梅妤的蜜穴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旋转一下后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颈上那一圈凸出很多的冠状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梅妤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一般将我的阳具牢牢吸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按摩着我的茎身。如果说白莉媛的性感是经过后天的调教的话,梅妤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沙发上轻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翻滚收缩着配合着我巨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快感闪电般地冲击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跪在沙发上的那条腿已经有些发颤了。
梅妤瓷白细腻的纤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依旧高高的翘起,桃心状的白腻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我的两卵袋不断冲击拍打的后果,玉人的腰间还堆着湿透的桑蚕丝长裙,两坨形状优美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沙发上,美妇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股艳丽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任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哭泣般的轻吟,两只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手胡乱抓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玉色指甲将玻璃划得呱呱响,两只温润晶莹的翡翠手镯不断撞击在车门上。
我疯狂地抱紧梅妤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瘦的玉背上,胯部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达底部顶在了梅妤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径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了许多,忍不住开始颤抖发射了起来。
「嘤……别这样……」「不能……不能射进去吖……」梅妤好像意思到什么一般,突然从我膨胀数倍的阳具中醒了过来,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原本已经忘记的坚持突然恢复了起来,她拼命摆动着雪股想要脱离我的阳具,十根尖尖的指甲向后抓在我的大腿上,檀口中带着哀怨与不甘苦苦求着男人。
但一切为时已晚,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圈圈的吐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涌,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勇士般,争先恐后的钻入梅妤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吖……」梅妤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着腻味的吟叫,凤眼迷离,白肉巨颤,好像抛却了所有为人母为人妻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后崛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我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吸力,蜜穴里面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精神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心涌了出来,将我的大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外面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埋在花房深处的那根巨茎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长的大肉茎依旧顶在自己的花心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自己的纤腰,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梅妤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跳声,他口中喷出的呼吸打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熙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梅妤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感激起来。身后的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的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达对自己的感激和爱意,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人正为此而幸福得发抖。
梅妤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雨停后的彼此,她只知道从今而后,她再也不是之前的她了。她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生命的力量,她灵魂中似乎有一部分被男人释放出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她。
第八十二章
临安区香格瑞拉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厚重的绸缎窗帘全部拉得紧紧的,外面的风雨都已经停歇了许多,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营造出一种让人安心惬意的气氛,而套房内也是如此。
一张Kingsize的洁白大床下方,静静地卧着一双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细细的7厘米鞋跟托着形状优美的鞋掌,银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脚后跟,一只鞋子斜斜的倚靠在另一只端立着的鞋身上。
把视线稍微往上延伸一段,就可以看到这对细高跟鞋的女主人了。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而且皮肤光滑细腻犹若婴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玉石般光华,让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主人是何等的美貌。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纤白玉腿之间,却横生生的多了一只男人的腿,这只腿粗长壮硕肌肉坚实,上面还长满了浓密的体毛,这只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腿直直插在女人柔美的白腿之间,好像在一块洁净的白璧上多了一点瑕疵般,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协调。
但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雪白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缕柔软稀疏的耻毛,那乌黑柔滑的毛发点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更加显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具风景秀丽的桃花源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正横插在这具蜜穴内,从位置来看这跟巨棒应该跟中间多毛大腿是属于同一主人。这根粗若儿臂的棒状物上面青筋竖起,显然已经充血膨胀到一定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女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每一次当巨茎插入的时候,粗壮硕大的茎身将蜜穴口的花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翻了回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住巨茎。
而随着巨茎的插入抽出,在屋内稍暗的温馨灯光映射下,可以看到涨成紫红色的茎身上已经有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女人体腔内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两人性器交界处的花瓣上,已经隐约可见白色的粘液,显然两人保持这种交合的姿态有一段时间了。
视线再往上的话,丰润雪臀的弧线突然收紧,女人的小腰又细又长,白腻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晶莹的肚脐眼像一个梨涡般纤巧可爱,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却陡然多了一道凸痕,那形状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随着男人下身的抽插顶动,那道长长的棒状凸痕时隐时现,虽然没有破坏整个画面的美感,但却增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继续向上,映入眼中的是一对晶莹雪白的丰腻玉乳,乳房形状虽不是很大,但却饱满尖挺,柔腻光滑,而此刻这对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雪乳却被一双男人的手臂包围住。男人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鼓起,两只宽阔的大掌一手一个,正好各自抓住一只雪乳,肤白如雪的乳尖挺立着两颗鲜红的蓓蕾,就像洁白无垠的雪地里嵌着的两朵红梅一般。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那对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幻化成多种模样,他的动作虽然十分温柔,但女人的身体却极为敏感,她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抬了起来,如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玉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觑见男人高大壮硕如天神般的躯体,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搂住女人的香肩,另一只手抓住怀中玉人的雪乳,女人的瘦瘦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显得更为纤弱了,她的背部与男人紧紧相贴,臻首侧靠在男人强劲的臂弯内,一头黑玉般的秀发很自然的披散下来,掩盖了女人的玉容。
「梅姨,你舒服吗?」
我轻轻的问着,臂弯中的玉人并没有回答。她略略的仰起头来,富有光泽的青丝从额前滑落,露出一张清丽无匹的玉脸,纤长的琼鼻高贵雅致,薄薄的红唇似嗔非嗔,一对清璃的凤目中此刻却带着朦胧的春意,轻飘飘的撇了我一眼,那眼中的蕴意让我怎么也看不透。
就在2个小时之前,我和梅妤还是衣冠整齐的,在那栋小白楼旁翩翩起舞。
谁也没想到,之后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改变了一切,我们像是有默契般,又像是两块磁石般,不由自主的扑向了对方,完全不顾自己身在何处,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份与关系,毫无忌惮的向对方敞开彼此的肉体,就像一对飞蛾般扑向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的浴火中燃烧殆尽。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雨也差不多减弱了,可是我们身上的衣物却依旧湿漉漉的,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回家的。所以我驱车回市内,找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客房将衣物送去干洗,当然在衣服被送回之前,我们俩只能光着身子在客房内等待。
对于两个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男女来说,在同一间房内赤裸相对,能够发生什么自不复多言,更何况之前我还肉贴肉地在她体内发射了一次。虽然梅妤依旧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我面前她已经难保淑女贵妇的矜持,我轻车熟路的再次攀上她优美动人的玉体。
不过,经历了先前在车中的激情,我们这次的交合不再像先前那么狂热,我很有克制的爱抚和亲吻遍她的身体,重新挑逗起梅妤的情欲,然后才温柔而又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
梅妤显然对我的体贴和呵护很是受用,她的娇嫩柔腻的下体经过先前的激情有些柔弱不堪,所以我采取了这种侧卧的姿势,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男根从玉股后面进入,缓慢而又柔和的抽动着。
梅妤则躺在我的胳膊弯里,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还带着交欢后的慵懒,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中,任由我主导着她的身子行动着。她这副样子全无往日明慧过人,更像一个柔顺服帖的娇俏小女人。随着我的阳具的缓慢抽插,她偶尔会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伏着,用柔顺的青丝遮盖住了玉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不过,虽然我们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脸蛋,但并不影响我们更深入的交流,而不用直面我的脸孔,仿佛让梅妤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欢在这种姿势下与我交谈,我们一边极尽温柔地做爱,一边漫无目的地闲聊着。
在这种情景下,梅妤并不像一个长辈,我们也不像一对情侣,更像是两个年龄相仿的朋友一般,相互倾述着彼此的心里话。
从梅妤的话语里得知,她的父亲出自诗书世家大族,拥有英国剑桥大学法学博士学位,曾是东亚法学界的权威人士,建国后历任淮海市法院院长等职,但在「反右运动」中遭到了冲击,在九十年代初便去世了。
父亲是对梅妤影响最大的人,他身上有很浓重的传统士大夫特质,一生追求公正与正义,重视理性和道德规范,这间接让梅妤也走上了法律这条道路。而相比父亲的影响,母亲的潜移默化却有另一番作用。
梅妤的外公是清末民初首屈一指的实业家,他首创了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企业和银行,他设立的东华大学至今仍是淮海市的高等学府,他的家族曾经是淮海第一名门望族,而梅妤的母亲是当时海市最显赫的千金小姐,所以当时上流社会名媛所会的一切她无不具备,当然该有的毛病也全都有。
但在梅妤的回忆中,父母两人的感情却是极好,虽然两个人各有各的性格脾气,梅父喜静、好阅读、好高谈阔论,梅母喜动、好歌舞、好新潮热闹,但他们却自有一套相处的生活哲学。梅妤至今犹记得,梅大法官一身绅士打扮,与装扮优雅的母亲共同散步的样子,虽然当时他们已经年逾四旬,并且赶上困难岁月,收入大减、生计艰难,但那种天生的贵族气度却一点不会受外界因素所影响。
梅母一生以梅父为傲,这点丝毫不为外界所动摇,但她对梅妤的教育却照搬了自幼的那一套,所谓的琴、棋、书、画一项不落,对于名媛淑女必备的跳舞、唱歌、茶艺之类自然也不例外。在她的熏染之下,梅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但继承了父亲的明睿理性,也拥有一个名媛淑女必备的品质,我们之所惯见的那个清冷自持的优雅美人也就是这么练就的。
「你说奇怪不,我小时候是以父亲为榜样的,可是后来却走上了母亲的人生之路,可是这两条路我都没走好,呵呵。」梅妤轻轻摇头自嘲道,但我却听出她话里的不甘之意。
「梅姨,你总是为别人想得太多了,你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我颇能理会梅妤的心态,她的人生之路太过完美,父母亲都是人中龙凤,这令她执着于自己完美的形象、完美的婚姻、完美的生活,她并不明白这些东西对她的意义,她只是凭着自己的臆想中的样子去营造他们。
我一边轻抚着梅妤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一边把自己的看法告诉她,此刻的我并没有太强烈的欲望,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深埋于她体内。
梅妤似乎被我的话所吸引一般,她侧着头听着我说话,如水仙花瓣般纤白的小手按在我的胳膊上,脸上专注的表情倒有点像杨乃瑾。
「梅姨,生活并不都是完美的,你可以为自己多考虑些,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我轻声的说着,然后在她白的透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不知是被我话语所动,还是我这一吻的功效,梅妤的玉脸上突然多了一丝潮红,她突然有些害羞的偏过了臻首,两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这种难得的小女儿情态竟然出现在她身上,让我不由看得痴了。
「高岩,我原以为你只会使坏,没想到……」梅妤背对着我,但我可以猜到她脸上此刻的神态肯定很是动人,她吞吞吐吐地道。
「没想到,你嘴上挺会说的嘛。」
「梅姨,你又冤枉我了,我嘴上只会亲亲,并不怎么会说。」好像是为了印证我的话,我的嘴唇落到了她脖颈上,在那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温热的吻印。
「唔……不要,痒呢。」梅妤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却没有脱离我的怀抱,她略带嗔意道。
「你这个小滑头,我头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满口就没一句靠得住的。」梅妤好像对我怨念颇大,她婉婉道来。
「还跟我扯什么哥大毕业,李季福师兄是商学院的院长,你一个念MBA的居然都不知道他,这水平只能骗骗小姑娘。」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当时耍的小伎俩,居然早被梅妤所识破,心下大感尴尬,只好讪讪的笑了几声。
「梅姨,你那天为什么不说破呢。」
「哼,我还不是要给你妈妈留点面子,谁知道我的一时心软放你一马,到头来……到头来,却中了你这小坏蛋的暗算。」梅妤略带娇嗔道,说到最后她却害羞起来,但是她话中之意却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梅姨,我哪里暗算你了。」我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边,轻吻着那白玉般的耳珠边道。
「坏蛋,你现在不就是……就是,在欺负着我吗?」梅妤别过头去不理我,但她尖尖的指甲却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痛得我吱牙咧嘴的,但我心里头却有股别样的味道。
「可是,梅姨,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呢。」我边说着边挺起腰杆,一直蛰伏在她花径内的巨茎向里又深入了几寸,撞击着她花心上那团肥厚滑腻的嫩肉。
「唔……坏蛋,小坏蛋。」梅妤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带着腻意的轻吟,她有些难耐的用自己的纤手捂住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谁喜欢你了,你别臭美了好不好。」梅妤的话虽然毫不客气,但我却不以为杵,我知道这只是女人惯常的矜持,对于她我并不需要在语言上占得上风,很多时候身体语言更加直接有效。
于是我加大了下体巨茎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梅妤那茭白纤柔的玉体随之也蠕动着,我好像一个音乐家般,在这具玉石琵琶上纵情演奏着,梅妤极为敏感的身体迅速迎合了起来,像一条修长的白蛇般波峦起伏,一阵阵性具交合的淫靡声响回荡在屋内。
正当我们沉浸在肉欲之中时,一阵熟悉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循声朝床头柜方向看去,是我那只手机在不断闪动着,我向上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拿柜子上的手机,顺势带动了深嵌于梅妤体内的阳具向里又顶进了几寸,硕大的龟头顿时刺穿了她花心那一团滑腻的嫩肉,挤进了她湿润潮热的花房。
「别……太深了。」梅妤身不由己,被我带着向上移动了点,她有些娇弱不堪的嗔道:「是谁打来的呀?」
「嘘。」我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唇上示意,手机里显示的是我最熟悉的那个名字。
梅妤善解人意的闭上双唇,她微微侧过臻首,那对清璃的凤目带着几丝好奇盯着我。
「高岩,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家呀。」
白莉媛甜美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我可以听出她话音中的关切与眷念,心下不由得有些惭愧,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此刻正与梅妤肢体交缠,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做那种男女之间的事,不知会对我有多失望。
虽是如此,我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调,用谎言掩盖了过去。
「妈妈,没事的。我的车子出了点故障,现在正在修理,梅姨也在身边,等好了我们就一起回家,你不用担心。」
白莉媛不疑有他,依旧在电话那头殷切叮嘱着,让我不要误了吃饭,叫我记得照顾好梅妤。
我一边点头,一边柔声应允着,自从梅妤母女住入家中以来,我与白莉媛之间又恢复了母子的称呼,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怀念,但心中却更加愧疚了,白莉媛对我如此痴情,我却这般欺骗她。
我在接电话的同时,下体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不过还是保持着坚硬粗硕状态插在里头。梅妤与我下体交接着,自然感到我男根的变化,但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青丝,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我。
白莉媛的千叮咛万嘱咐总算将近结束了,但她却没有立即挂断电话,而是让我把手机转交给梅妤。
梅妤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我手中接过手机,她一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宝相庄严的神态,虽然那清瘦的玉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柔和慈爱起来。
「瑾儿,妈妈没事的,有高岩在呢。」梅妤轻声细语的,就像往常一般与电话那头的女儿谈话。
我可以听见杨乃瑾在那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小姑娘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此刻电话这头的母亲,正与自己的男友赤裸相对,两人的生殖器正无耻的交合在一起,她更不会想到,我们两人迟迟未归的原因,是为了贪念床笫之欢而流连忘返。
看着梅妤拿着手机,柔声细语与女儿对话的情景,我的欲望不由得再次高涨了起来。我仿佛有些嫉妒,嫉妒梅妤对女儿的关切。我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俯身用双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我炙热的嘴唇让梅妤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动了下肩膀,但又无法挣脱,只好转过头来,一边手捂住手机,凤目对我斜瞟了一眼,用只有我们俩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别闹,我在跟瑾儿说话呢。」
她的话语并未阻止我行动,反而激起了我恶作剧的心理,我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丰腻的雪乳,下身却深深的向前一顶,一直静静卧在她花径中的巨茎,猛地朝花心内插了进去。
「嘤……」我这一下毫无征兆,而且插得又极为深刻,梅妤的花心顿时被我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从口中溢出一声娇吟,但她顿时想起女儿正在电话那头,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为时已晚,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已经听到了母亲的叫声,不知就里的她连声询问着。
「妈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妈妈没事的,刚才只是有只大老鼠溜过,吓了我一跳。」梅妤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用其他话掩饰过去。
杨乃瑾心思单纯,并没有追问过多,她只是心中稍稍有些疑窦,自己母亲向来冷静过人,怎么会因为一只老鼠惊叫失声呢。
她怎么也不会猜到,刚才让母亲发出娇吟的不是老鼠,而是自己男友的大肉茎。我好像被梅妤称呼自己为「大老鼠」的那句话给刺激到,胯下那根巨茎不但又膨胀了几分,而且开始有节奏的在她体腔内抽送起来。
梅妤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女儿对话,一边要强忍着体内那根作怪的巨茎的抽动,她极力轻咬着下唇,只能简单的「嗯嗯唔唔」的回答着女儿,虽然一时间还不会露馅,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不可收拾。
如果只看梅妤白天鹅般的脖颈以上,那张玉容上却如同往常般亲切和蔼,和电话那头的女儿细声说着话儿,完全就是一个优雅高贵的美妇人,但视线往下看去,她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却被男人抓在掌中,那鲜红欲滴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着,再往下些看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顺的耻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经轻微肿胀,但那被挤得翻过来的鲜红肉瓣中还杵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那根壮硕的男根还在不断进出抽插着,带动出来的紫红色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这两种极具反差的情景结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十分荒谬,但又有股异样的刺激。
虽然极力的克制自己情绪,但我巨茎越来越放肆的抽插,却让梅妤敏感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响应起来,随着我一记稍重的贯底插入,梅妤差点从口中迸出一声轻吟,还好被她强行压制住了,没有在女儿面前露陷。
我的胡闹惹恼了梅妤,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努力侧过身来,两道黛眉高高挑起,玉脸上颇带怒色,凤目含威的瞪了我一眼,她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对我做了个手势,好像是要让我停止下体的动作一般。
可此时的我怎会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怀中仍由自己把玩着,与此同时,她正跟自己的女儿通过手机说着话,这种极为刺激的情景激发了我的邪念,我变本加厉的伸出双手抓住梅妤的雪乳,指尖在那两粒鲜艳的红豆上揉动着,下身更是越来愈重的插入梅妤花径,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梅姨,大老鼠要吃掉你呢。」我语带调笑的凑至她耳边,对着那珠圆玉润的耳根轻声道。
梅妤此刻已经无暇顾及我话中的调戏之意,从下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像潮水般的涌来,那根可恶的大肉茎毫无忌惮的冲击着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进自己的小肚子,将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觉实在太舒畅了,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男人这根阳具,但每一次他都可以让自己带来极大的欢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无比厌恶着身体上的反应,但却无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沦陷于男人天赋异禀的男根之下。
我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一阵刺疼,梅妤的纤手已经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长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这疼痛也无法阻止我的行动,我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继续向她体内顶动着,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吖……」梅妤无可自制的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娇吟,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愉悦与快意,但心头尚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在脱口而出之前,还是按下了结束通话的按钮。
回报她的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我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将一根如白藕般纤细的长腿高举在空中,然后下身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抽动着,每一下都深深的冲入她的花心,大龟头毫不容情的侵入她的花房,揉弄着湿热滑腻的花房壁。
不用再顾及与女儿的通话,梅妤此刻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随着我的抽动而浑身白肉巨颤,自己的一只纤长玉腿更是落入男人手中,被他举到一个无比羞耻的角度,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无休止的在体内抽送不停。
梅妤只觉得自己花径内一阵阵颤栗,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融化般,被那粗长的男根捣成一滩烂泥,浑身像是被电流熨过一般,花房内痉挛抽动不已,花心中好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从嫩肉中涌出,不住浇灌在男人的巨茎头上。
「高岩,你这个浑蛋……吖!」梅妤从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她把自己的双唇咬得死死的,凤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抓着我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抓了下去,好像这样可以让她激动的情绪舒缓一些。
我只觉得她那紧窄的蜜穴一阵阵地痉挛,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转过来,像无数张小嘴般吸允着我的巨茎,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我的巨茎拗断一般,上下反复地收缩伸展了十几遍,然后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她花心中喷出,激射在我肿胀到极点的龟头上,怀中的玉人显然是已经到了。
我俯首向前找到她的薄唇,含住那对薄唇的与她接吻着。我的温柔显然打动了梅妤,她背过头来迎合着我的嘴唇,两条已经相互熟悉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吻没有过多的欲望,只是相互倾述安慰着对方,她被我抬起的玉腿无力地垂下,整个人柔弱无力的躺在我怀中,战栗不已的雪白肉体渐渐平息下来。
「梅姨,你快乐吗?」我撩起梅妤有些湿漉的秀发,让她那张犹带红晕的玉脸露在眼前,我轻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话里充满了不自信,但轻松的语调却透露了她的真意。
刚才的交欢,好像耗尽了梅妤全部的气力,她香嫩滑腻的玉体斜躺在床上,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态背对着我,从背后望去她就像一柄通体雪白的玉石琵琶般完美无瑕。
我并没有用语言逼迫她回答,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后背,用嘴唇轻吻着她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梅妤很享受我的亲吻与爱抚,我们肉贴着肉静静躺着,此刻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可惜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梅妤示意我去开门,然后她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纤细颀长的雪白玉体上一丝不挂,在灯光下有一股朦朦胧胧的光华,走到浴室门口时,好像脚下有些一软,差点要滑倒在地,我忙上前搀扶她,但她却谢绝了我的帮手,自行走入了浴室。
我用浴袍遮掩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务员。付过小费后,我接过干洗好的衣服并关上门,此时浴室门却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梅妤想来是在洗澡了,等她出来后,我们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想到这样奇妙又充满愉悦的一天即将结束,我心里头却莫名升起了些许惆怅。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结束了,梅妤一边用白毛巾擦拭着湿发,一边缓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曼妙的曲线已经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绒浴袍内,几缕沾着水滴的青丝在鬓角甩动,沐浴后的雪白玉脸更富光泽,但先前情动的红云却已然消褪,表情也重新恢复清冷。
「你还不穿衣服,我们该回去了。」梅妤淡淡道。
我并没有搭话,依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神态悠闲的看着梅妤,双腿之间那根粗长的大玩意依旧昂首挺胸着,好像在示意着什么似得。
梅妤见我没反应,她只是微微摇摇头,毫不理会我胯间那狰狞的男根,径自从洗衣袋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边穿了起来,好像当我并不存在般。
对已有肉体关系的男女来说,梅妤在我面前已经没有那么矜持了,但她穿衣的姿势还是优雅动人。
她先是把白色无肩带蕾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优美动人,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白腻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蕾丝文胸给穿好了。
然后她伸指捻起扔在沙发上的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弯下一段雪白颀长光滑柔腻的身子,同时抬起一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将那水莲花般的玉足伸入内裤中,接着是另外一只玉足,当双足都套入内裤后,她用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玉指拉着内裤边缘,向上拉伸直至那轻薄的蕾丝面料遮住双腿间那片桃花源地为止。
之后,梅妤才拿出那条白色桑蚕丝露肩长裙,她依旧是将那件长裙放置在地上,然后轻迈玉足从领口踏入,然后才将裙子从脚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了雪白丰挺的胸口为止,不知梅妤在腰间什么地方一拉,那条长裙就这样穿好了。我虽然解过无数次女人的裙子,但还是初次知道女人是这么穿裙子的,而且梅妤的动作极其优美,虽然只是简单的穿衣,但也足够赏心悦目。
梅妤并不知道我此刻心中在想什么,她依旧按着自己惯常的节奏,轻盈走到大床边坐下,玉手轻撩起长长的裙裾,将一条白藕般的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然后拿起一只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水仙花瓣般白腻纤手拈着丝带,绕过玲珑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后跟上方绑了个蝴蝶结,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只玉足上也多了个蝴蝶结。
那对玉足穿上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后,双足被7厘米的高跟撑起,更加显得双腿颀长如鹤窈窕提拔,系在银色丝带里的足背就如同一弯新月般优美动人,脚踝上的那对银色蝴蝶结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让我心头不由得一动,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梅妤可能是听到我喉头的声响,她仰起臻首朝我看来,原本垂下的青丝随之向后洒落,就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露出清丽纤巧的玉脸,我们的双目瞬间相对,她看出我眼中的热情与爱慕,不知为何,她竟然移开了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开鬓角的几缕发丝,略显不自然的问道:「你看什么看呀。」
「梅姨,你真美。」我由衷的发出赞叹。
梅妤怎么也没料到我会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凤目瞄了我一眼,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从她紧咬下唇,嘴角不经意露出的笑意,还是可以得知,对于我的赞美,她心里是很喜欢的。
此刻梅妤已经穿戴整齐,她好像是不敢在我炽热的目光下停留过久一般,起身拿起自己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径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着7厘米细高跟凉鞋的步伐轻盈了许多。
视线里没有她的身影,我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将自己的身子从床上拔起,我尾随着梅妤的足迹走进了浴室。
香格瑞拉酒店套房的浴室是敞开式的设计,右边是TOTO的电动马桶,左边摆着同牌子的浴缸和淋浴,中间的洗手台用黑色大理石打制的,她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正摆在台上,旁边还放着那枝硕大鲜艳的大红花,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打在室内,一面长方形的镀金框大镜子前,那个令我心动不已的玉人正背对着我。
从背后看过去,梅妤的身型是那么的优美颀长,白色桑蚕丝长裙的裙裾漫过了玉足,只能觑见银色细高跟凉鞋的7厘米鞋跟,由于她是俯着身子,那两瓣桃心形状的丰臀紧紧贴在桑蚕丝面料上依稀可见,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瘦瘦的雪白香肩,两片玉石般纤巧的肩胛骨在灯光下泛着光华。
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下身那根巨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向前走了两步,从那面长镜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纤白玉手中抓着一管带双c标志的唇红,正仔细的在自己那两片薄唇上涂抹着,她的动作轻盈而又专注,就像小女孩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这种神态我并不陌生,我曾经无数次在白莉媛的脸上看过。
女人为了修饰自己的容颜,可以花上好几个小时也不厌烦,但我对此只有报以欣赏的态度,因为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取悦她们所爱的男人。当然我也清楚,梅妤这么仔细,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回家的时候不露马脚,必须让自己的唇形恢复出来时候的样子。
梅妤收好手中的唇红,她抿了抿红唇,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镜中的女子眉如远黛、目似春波,光洁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而已,谁能想象得到她有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儿呢。
这时候,梅妤好像才看到我站在她身后,她有些惊讶的把檀口张成个小小的椭圆,从镜中她可以看到我赤条条的壮硕身体,似乎这让她感觉压力很大,她对着镜子白了我一眼,嗔道:「高岩,你怎么还不穿衣服,这样子太不像话了。」
「梅姨,我想多看看你。」
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轻轻的上前几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梅妤对我好像没啥办法一般,她对着镜子摇了摇头,却没有挣脱我的意思。
梅妤拿起一颗红宝石黄金耳钉,侧着头缀在自己的右耳上,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优雅,我忍不住俯身轻吻着她白皙颀长的脖颈,我的嘴唇好像干扰到了她一般,那水仙花瓣般的纤白细手不住的轻颤着,左边的那颗耳钉却怎么也装不上去。
梅妤没法子,扔下手里的耳钉,反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记,顺势跺了跺7厘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高岩,你再这样乱动,我要生气了。」
我微笑不语,却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钉,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青丝,很小心点的将针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后用托子固定好,整个过程中我的动作极其温柔。
梅妤也颇为顺从的任由我摆布,我们之间的感觉有些像夫妻,又有些像情人一般,一种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两枚耳钉装好后,在灯光下她如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多了两朵白金为叶、宝石为瓣的红梅花,这两种贵重的饰物更加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我忍不住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将白玉般的耳珠纳入口中,细细的亲吻舔舐着。
「唔……」梅妤有些难耐的摇着臻首,想要摆脱我魔口的骚扰,但从她口中发出的轻吟却没有反感的意思,此刻我的大手已经抓在她纤细的小腰上,那根茁壮蓬勃的巨茎紧紧的贴在桑蚕丝长裙上,微微磨蹭着她丰腻娇嫩的臀肉。
「高岩,别闹了,我们得回家了。」梅妤口中吱唔地抗议着,她伸手按住我在她腰间作恶的大手,但那纤柔的手指却没有什么力量。
「梅姨,我想要你了。」我在她耳边喃喃自语道,双手继续向她胸前探索,隔着衣料握住了那两坨丰腻的乳肉。
「坏蛋,前面不是都让你……好几次了吗,怎么还要。」梅妤轻咬着下唇,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梅姨,你太美了,我怎么也不够。」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但他话语中的情意却无可置疑,而且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情。
梅妤感觉自己沐浴过的身子又有些火热,小腹下方那处好像有一团东西在作怪,那种感觉似麻似痒的好不难受,好像有一股怪气憋在里面一般,今天那儿已经多次被男人的玩意弄过了,可当他强壮的身子贴上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却不由得产生了感应。
她想要拒绝男人,但她不知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背后那根棒状的玩意儿硬硬的抵在臀部上,男人的那玩意又粗又大,透过裙子的布料好像要嵌入自己的屁股之中一般,虽然视线看不及背后,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条男根的大小形状。
男人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些什么,梅妤已经听得不大真切了,她只知道自己的长裙被撩了起来,然后臀间一凉,自己的蕾丝小内裤已被男人轻轻的拉了下来,之后那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已经顶在自己的雪股之间。
「高岩,住手呀。」
梅妤想张口疾呼,但却发现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男人的动作温柔但却十分坚定,那根巨茎以一种沛然难以抗拒的力度插了进来,梅妤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分开自己的花瓣,将蜜唇里的嫩肉挤得东倒西歪,然后直直的侵入自己的紧窄无比的花径。
也许是花径里还残余着先前的花蜜,也许是敏感的体腔已经熟悉了男根的体积,那硕大的龟头瞬时刺中肥嫩的花心,抵入已经潮湿不堪的花房深处,那粗壮茎身刮擦在花径内的肉壁上,好像有一股股电流般传导到整个蜜穴,并由小腹处散播到全身四肢各处。
梅妤发觉自己并未做多少抵抗,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所轻易占据了,这让她感到十分地羞耻,她隐隐约约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但从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软弱无力,身体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合着男人,不知不觉间把腰身稍稍的伏了下去,让男人的巨根更顺畅的进入体内。
「高岩,不能这样。我的裙子呀,别弄脏了。」梅妤语无伦次的叫着,但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是要开口拒绝男人的,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这不是在默认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吗。
但男人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腰间一阵摸索,很快把腰间的拉链给拉了下来,然后自己身上的长裙便从裙脚整个撩了起来,男人正在脱自己的裙子,梅妤想要阻止,可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根本提不起气力。
只觉得身上一凉,梅妤像白玉雕成般的光洁身子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光滑纤细的身上只挂着一条白色蕾丝文胸,两坨鸡头肉般白腻柔软的雪乳在胸前微微颤动。男人的动作娴熟老到,他这么脱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了,不知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些酸溜溜的感觉。
但当梅妤看到,男人很细心的把那条干洗过的长裙放在大理石洗浴台上时,她心中不由得对男人的体贴大起好感,很快自己胸前那条带着体温的文胸也被取了下来,叠放在长裙上面,白色蕾丝文胸的正面朝着自己,上面的蕾丝花纹好像一张张嘴巴般,在讥笑着自己。
「不要吖……」梅妤再次发出悲鸣,但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花径内的嫩肉正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无耻却欢愉地纠缠着男人硕大的巨茎。
从镀金框方形长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微微伏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在镜中的她凤目惺忪,那对清璃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色,黑玉般的青丝轻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带着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了点,优美的锁骨下方露出两坨腴白丰腻的雪乳,乳峰顶端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体不住的晃动,就像一对睁开眼睛的小白兔般。
美妇人脚踩着7厘米细高跟银色丝带凉鞋,这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但她身后的男子却更为高大,光脚站着还比美妇人高了一个头,他宽阔的肩膀上肱二头肌高高鼓起,壮硕的胸膛像一座高山般,整个身体充满了雄性的力与美。男人粗壮多毛的双手抓在美妇人芊芊细腰间,他的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带动着面前的纤柔玉体不断颤动,她不得不用两只纤细颀长的雪白胳膊撑在大理石台上,以抵御背后传来的阵阵强大的冲击,在这面镜子的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下身健美壮硕如天神,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装了马达般耸动着,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之间,一根粗如儿臂的颀长阳具正昂首挺立着,不断进出于美妇人的桃心状的雪臀中,在嫣红娇嫩的花瓣蜜穴内不断抽插着,一抽一送之间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将那桃心状的丰腻臀肉撞击得「啪啪啪」直响。
美妇人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肤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又窄,小腰纤细不堪一握,但从腰部以下的雪臀却突然向外画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而且玉臀丰腻光滑犹如一只大白桃,从她的香肩直到雪臀就像一具光洁滑亮的玉石琵琶,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弹奏一曲。
只不过,此刻这具玉石琵琶上发出的乐曲,却另有一番动人的旋律,夹杂在男女肉体撞击拍打声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无、柔中带腻的轻吟,往日里有些清冷的声音,这时候却带着无比轻柔婉转的韵味,让闻声入耳的人无不神魂颠倒。
沿着男人不断耸动的臀部向下,两条长满体毛的筋肉结实的长腿中间,美妇人那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了一个角度,在妇人雪白的大长腿中间膝盖的部位,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正好卡在膝盖内侧,完全依赖角度才没有掉落在地上,而妇人白腻的长腿正以人眼难以察觉的频率微微颤动着,那细腻光滑的纤白小腿微微的向下弯曲,像是难以承受从男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冲击之力般,完全依赖男人把住她纤腰的双手勉强支撑着不至滑落。
随着男人下身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妇人的花径中不断的分泌出春水蜜液,那透明的分泌物沿着两人的双腿渐渐滑落,有几滴甚至从双腿之间滴落,不偏不倚的滴在了妇人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7厘米高的细细鞋跟中,纤柔如玉的脚踝上各有两个蝴蝶结,随着她玉体的晃动而不住的摇摆,就像两只银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梅姨,你是我的,我会一直这么爱你的……」我把嘴唇凑到玉人耳边轻声倾吐着,同时下体却野蛮霸道地抽插冲刺了起来。
身下的梅妤已经分不出神来回答我了,她高高扬起的臻首随着身体晃动着,黑丝绸般顺滑秀发如波浪般抖动,光洁如玉石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台上,完全靠两只细长白胳膊支撑着,十根水仙花瓣般纤细的白手胡乱抓着黑色大理石台,一直摆在台子上的那支杜鹃花不慎间被撞落在地。
但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身后那个男人所主宰,被他那根蛮横霸道却粗长壮硕的阳具所占据,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和不知所措,但也从未像享受过现在这般极致的快乐,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一处地方被开启了,而且做到这些的男人正在逐步地进入那处地方,她完全不敢想象将来会是如何,她只想沉醉在男人带来的极度喜乐中。
镜中的梅妤已经表情迷醉,那白玉般的牙齿紧咬着薄唇,都快要把那薄薄的嘴唇咬出血来,高高上挑的高傲黛眉似蹙非蹙,那对如梦似幻般凤目中泛着盈盈水光,白的透明的肌肤上布满一层艳丽的桃红,蹬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难以忍受的胡乱踩动着,正好踩在先前地板上的红花上面,将那朵硕大的鲜艳红花踩得花瓣四散。
「嘤……」从梅妤的檀口中再次发出一声无比娇腻的呻吟,她犹如玉石琵琶般的纤体一阵摆动,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一阵打颤,更多的花蜜从她雪股中滑落,打在她膝盖弯内的蕾丝内裤上,打在她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冷香弥漫在室内,将长镜前的那对男女笼罩在其中,让下体相连的两人更为亢奋。
梅妤的雪股开始一阵阵的加紧,花径内一圈圈的嫩肉不断刮擦着茎身,一股股春水从花心伸出喷洒出来,浇灌在我的硕大龟头上,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两条纤长白腿抽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我两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当场就要软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我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一阵抽搐,在临近喷射之前,我扳过梅妤瘦瘦的香肩,她十分配合的把臻首转过来,我用嘴找到她柔腻的双唇,她任由我将舌头挤入檀口,而且主动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我的口中绞动,我反口含住她柔嫩的舌尖,两舌交缠,大口大口汲取着她的玉液香津。
我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捣将整根巨茎深深嵌入梅妤体内,硕大的龟头刺穿花心,进入温热滑腻的花房,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噗噗噗」
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过多的分量从男女交合处的花瓣口滑落出来,一滴一滴的白浊精液滴落在那对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之间,正好与先前被碾碎零落的鲜红花瓣混在一起。
嫣红如花,白腻如浆,两种对比鲜明却极为纯净的颜色混合在一起,红白相间尽显生命之雄伟与壮美。
等我与梅妤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白莉媛与杨乃瑾苦候了许久,见到我们都露出轻松愉悦的神态。我虽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梅妤依旧保持着那副优雅的贵妇姿态,她的妆容与长裙就如同出门前一丝不苟,干洗过后的衣物和重新涂抹过的口红更加色泽鲜艳,不过白杨二女应该没有看出来。
只是当梅妤在玄关处弯下腰身,开始解玉足上那双银色细高跟鞋的丝带时,她那对高挑的黛眉才有些不适的拧在了一块,只有我才知道,那一定是她弯腰的时候牵扯到了雪股间那处蜜穴,因为那里嫣红的花瓣依然肿胀难消,而这些都是拜我裤裆间那巨物所赐。
我伸手想要扶她一把,但却被梅妤拒绝了,她只是回了我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她弯腰的时候将长裙内那对玉腿的轮廓若隐若现,细细的蜂腰好像要折断一般,让我心头怦然一动,不由得又联想起在香格瑞拉酒店套房中,我让她扶着黑色大理石台,俯身撅起丰腻的雪臀让我从后面进入的情景。
等我们走入家中,白莉媛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忙着招呼我们坐下吃饭,梅妤很小心的避开了我,她坐在了长桌的另一角,我们俩的眼神稍有接触,她很快就会移将开去,但言语举止却如往常般温雅大方,令我不得不暗自叹服,女人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
饭后,梅妤起身要回房间,杨乃瑾热心的想要帮她拿包包,却被梅妤给婉拒了,她把那个黑色小羊皮Kelly包紧紧地抓在手中,好像生怕被别人触碰一般。杨乃瑾并不知道,在她母亲那只家传的手袋内,比出门之前多了两样东西,那是不可让女儿看见的。
在回家之前,我驱车带着梅妤找了个连锁药房,在那里梅妤亲自挑选了几盒药物。虽然我们两人都带着墨镜,但在收银台前梅妤依然红透了耳根,而药房收银小姐看着我们俩的眼神至今让我觉得尴尬。现在,躺在梅妤那只造型典雅的手袋中,静静地躺着一盒已经被拆封服用过的「毓婷」。
想到此处,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第八十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却回归了原有的轨道,我一颗心念兹在兹地只在梅妤身上,但却怎么也觅不着机会与之交欢。不管我是在家还是出门,白莉媛与杨乃瑾两女至少有一人都会在场,让我找不到与梅妤独处的时间。而梅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依旧保持着优雅淡然的姿态,对我时不时投注在她身上的炙热眼神视若不见。
一天晚饭后,我刚想找个借口与梅妤讨论法律问题,不了却被白莉媛抢先了一步,她十分亲热地拉着梅妤回到主卧室,据说是要试一试今天逛街买的衣服,看到两个大美人提着十来个装着高档时装的手提袋,有说有笑的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后,我只好郁闷地摇摇头。
回过头来,我正想出门抽根烟解解乏,却被杨乃瑾一把给抓住不放,小妮子娇嗔道:“高岩,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抽根烟,怕污染你们娇嫩的肺部。”我掏出烟盒示意道。
“不准走!”杨乃瑾双手叉腰,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色宽松无袖露肩雪纺娃娃裙,肩膀上和胸前各有一条蕾丝花边装饰,娃娃裙是高腰线的设计,宽松飘逸的下摆只到她大腿中间部位,特别凸显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纤细白皙的玉足上穿着一双银色珠串夹脚拖鞋,两串银色的珠子连成人字形,装饰在她白嫩细瘦的脚背上,让那对十根指甲涂得红白相间的玉足更为诱人。
她那头顺滑挑染的长发轻盈的披在肩上,额前的刘海上带着一个小碎花的蕾丝发箍,发箍顶上绑着带粉色波点的蕾丝猫耳朵,这对俏皮的猫耳朵妆点得她一尘不染的素颜清新可人,只是那鲜红的薄唇却翘得老高老高,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我,虽然她那白皙娇嫩的瓜子脸上带着怒意,但那样子却只让人更加心生怜爱。
“你这些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没有好好陪陪我,今天你不许做别的去。”
小姑娘的话理由充分,从海滨小白楼的那个下午过后,我的心思的确都放在了梅妤身上,对白莉媛和杨乃瑾的态度都有些敷衍,性格温婉娴静的白莉媛还好,全无心机的杨乃瑾可就没那么好应付了。
我看她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再加上心中的确有愧,只好将掏出一半的香烟又塞了回去,搔搔头道:“瑾儿,你要我陪你做什么呢?”
看我拿出了态度,杨乃瑾很快转嗔为喜,她侧着脑袋想了想,眨巴眨巴了几下那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微笑道:“走,我们去偷偷看看,妈妈跟白姨在聊些什么?”
杨乃瑾这个主意真是异想天开,但小妮子一想到什么就立即要去做,转瞬间她就拉上我的胳膊,蹑手蹑脚的走到主卧室的门口,也许是我们都在家的缘故,白莉媛她们的防备意识并不强,主卧的门是虚掩着的。
杨乃瑾凑到门缝里一看,她的眼神立刻被里面吸引住了,脸上露出很是好奇和兴奋的神色,我正要把头凑到门缝那边时,却被她当胸推了一把,她柳眉横竖嗔道:“里面都是女生,你过来干嘛。”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我口中嘟囔道。
看我一脸悻悻的失落样子,她忍不住掩口一笑道:“我妈妈和白姨在换衣服呢,你不许看。”
杨乃瑾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讲顿时让我联想起白梅两女褪下衣服后的纤美玉体,我心中暗道:“别说换衣服,她们身上每一道弧线我都见识过了。”当然这话是不能对小姑娘说出来的,我只好装作识相的样子,搔了搔头站在一旁等着杨乃瑾给我传递信息。
杨乃瑾可不管我到底怎么想的,她凑在门缝那里看得津津有味,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哇,白姨的身材真好,那个好大呀……”
她这么一说,我眼前马上浮现了白莉媛胸前挂着的那对白玉香瓜巨乳,再看看小姑娘雪纺纱裙内微微的隆起,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梅妤的那对雪乳虽然比不上白莉媛丰腴,但比起女儿来还是胜出不止一筹。
“啧啧,妈妈这套内衣好雅致,好性感哦。”杨乃瑾有些羡慕的念念有词,她话出无心却勾得我心痒痒,恨不得能够一睹为快,只不过小妮子曲着两条大长腿蹲在门口,把位置占得严严实实的。
我见远水解不了近渴,只好从杨乃瑾背后贴了上去,伸手撩开她光滑顺畅的秀发,鼻子凑到她天鹅般颀长的脖颈上细细嗅着,她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香气,少女独有的清新体香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我的逼近让杨乃瑾有些难受,她微微前倾想要脱离我大口的侵袭,但她现在已经被我逼在了一个角落,如果动作过大的话,可能会惊动屋内的两女,所以只好任由我对其上下其手,隔着柔顺的衣料轻薄起来。
“坏蛋,你想干嘛呢。”杨乃瑾有些战战兢兢的细声道,在雪纺纱裙下方的玉体微微颤抖着。
我口里却不搭话,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大手从下到上抚上了那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触手处感受到少女娇嫩白腻的肌肤触感,那种弹性十足的肌肤是其他成年女性不可比拟的。我轻轻的上下抚摸着那对如锥长腿,却没有进一步的过分动作,这打消了杨乃瑾的紧张,她开始有些享受我的抚摸,注意力重新转到屋内的情况上。
我虽然看不到门缝内的情景,但是贴在门框上却把里面的对话收入耳中,梅妤清澈的嗓音带着几分羡慕道:“妹妹,你这身材保养得真好,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是看了也心动不已。”
“姐姐,你过奖了,你的身材才好呢,一点赘肉都没有。哪像我,肉肉都减不下来。”白莉媛虽然说得很苦恼,但那略带娇糯的甜美嗓音,掩饰不住她小小的得意。
“男人都喜欢女人凹凸有致,像你这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段,才是他们求之不得。”梅妤的话里虽然赞美之词满溢,但我却听出了一些蹊跷,她这么说话不会没有来由的,梅妤到底想说什么呢。
“可是,在我心中,姐姐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我能有你的气质和智慧就好了。”白莉媛并没有听出什么来,她有些娇憨地吐露自己的真心话。
“我哪有那么好呀,那只是表面风光罢了。”梅妤轻叹一口气,话中似乎颇有感触,我不禁猜测,她是否想到了自己近来的遭遇。
“姐姐你太谦虚了,你学历高、有自己的事业、家庭又很美满幸福,还把瑾儿培养得这么优秀,哪个女人不想像你一样。”
“哪像我,除了家务和衣服什么都不懂,你们做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哎,我真是好笨哦。”白莉媛纯无心机,她直抒心意的一番话,不知情的人肯定认为是对梅妤最大的赞美。
但只有我与梅妤心知,那些看起来很美好的表象只是虚幻的泡沫而已,并不能给梅妤带来真正的幸福,而在梅妤与我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之后,她对婚姻与家庭的价值已经产生了质疑。
所以,白莉媛讲完这番话后,梅妤出乎意料的沉默了一会儿,但她重新开口的时候,语调却丝毫没有变化。
“妹妹,你别妄自菲薄,你将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你让家人可以尝到美味的饭菜,你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些都让你所爱的人获得了很大的幸福,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你才是一个优秀的妻子。”
梅妤这番话说得我连连点头,的确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白莉媛在妻子和母亲这两个角色上已经做得不能再好了,社会对一个女人的要求不就是这些吗,遮风挡雨冲锋陷阵的事情那是身为男人应该做的,像白莉媛这样的传统女性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的男人。
“你看,你妈妈都说了,要做个优秀的妻子得怎么样,你可要多多学学。”
我把嘴巴凑到杨乃瑾耳边轻声道。
“我已经跟白姨学了挺多了,可是我也有我的事业,总不能让我做个家庭主妇吧。”杨乃瑾口出无心,但我听在耳中却有些感慨,杨乃瑾是新时代的女性,她的家庭与教育背景决定了,她有自己独立的价值观与人生观,不可能为家庭放弃自己的理想与追求。
我们这边说着悄悄话,屋内两女的对话却还没有停,梅妤与白莉媛讨论了一阵子内衣裤的风格,好像不经意间提到:“妹妹,以你的容貌和情况,完全可以再找个优秀的男人过日子,为何甘心就这么单着?”
她的话让屋里的白莉媛与我都为之一震,这个话题好像让白莉媛有些难以应对一般,她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道:“姐姐,实不相瞒,当年高岩他爸爸走的时候,我是有动过这个念头,也有几个条件不错的男人求婚过。”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为了所谓的个人幸福,却让孩子承受了很大的痛苦。高岩因为我自私的行为,失去的太多太多了,我现在只想要好好补偿他。就算让我付出所有一切作为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对于我来说,唯一重要的只有高岩,其他的人我都不会去想的。”白莉媛的语气温婉又带着一丝凄凉,但在场的三人听在耳中,却可以领会到话语中的坚定之意。
我在外面听到母亲的这一番表白,心中泛起了无数的回忆与联想,虽然自己与她已经达到灵肉结合的状态,但以第三者的角度偷听到她发自内心的独白,却更加令我感动不已。
白莉媛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把她的人生与梦想都寄托在她重视的人身上,虽然她犯过不少的错误,虽然她经历了不少的男人,但那都是因为所托非人的后果,直到我的出现才让她得到了可以倚靠的对象,所以她把余生的幸福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得到应有的幸福呢?
非但我心中感慨颇多,主卧内的梅妤想来也差不多吧,她随后便不再提起此事了,两人重新有说有笑的讨论起一些女人的私密事情,杨乃瑾听得有滋有味的,但我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们闲聊了一会儿,白莉媛提出要给我们煮甜汤,梅妤难得的附和叫好,我们俩闻声赶紧从门口撤离,生怕给两女发现我们在屋外偷听的举动。
匆忙间,只得挤入隔壁我住的屋子,听着门外两女有说有笑的走入了厨房,我和杨乃瑾这才舒了一口气,我们相视一笑,彼此都感觉挺有趣的。
“你开一下灯吧,暗摸摸的有些可怕。”杨乃瑾拉了拉我胳膊道。
我闻言打开室内的灯,让白炽灯的光线布满了不大的室内,杨乃瑾这是第一次进入我的房间,她很好奇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东摸摸、西看看,对我屋内摆放的家具物件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高岩,这都是你们以前的家具吗?”杨乃瑾摸了摸那个老式衣橱,好奇的问道。
“嗯,我十四岁之前都是与它们作伴呢。”我温柔的答道,看着杨乃瑾像一只闯入新领地的小动物般,活蹦乱跳的翻看着屋内的旧家具。
“小心点,别碰坏了。”我看她坐在那个老沙发上跳了跳,又拿起写字桌上的小猪扑满摇晃,好像要查看里面是否还储存有硬币,忙出声提醒她道。
“小气鬼,哼。”杨乃瑾有些不悦的嘟起小嘴,但她并没有生气多久,很快她就像找到了什么宝藏一般,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叫。
“啊哈,我可找到你的秘密了。”杨乃瑾兴奋的说着,举起手朝我扬了扬,原来她找到了我们家那本相册。
“嘿嘿,让我看看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杨乃瑾手捧着那本橙色封皮的相册往我床上一扑,她完全不顾形象趴着的姿态,被撩上去的雪纺裙角隐约可见匀称结实的大腿内侧,以及裙底粉色小内裤的边角痕迹,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露在外面,脚上还挂着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鞋,两只优美的玉足一翘一翘的在床沿外晃动。
我有些心动的走上前去,没有去看她手中的相册,双手却抓住那俏皮的玉足,很轻盈的将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取下,将那两只纤巧的玉足纳入掌中仔细把玩着。
杨乃瑾好像不堪其扰般,摆动着两条大长腿要挣脱我的魔掌,但却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心,我进一步俯身将嘴唇贴在那对长腿上,轻轻的吻着那对摄人心魄的纤长玉腿。
“吖,坏蛋——不要那样子,好痒呢。”杨乃瑾嘴里发出一阵嘻嘻哈哈的尖叫声,她拼命的蹬踢着那对长腿,却换来我变本加厉的骚扰,最终她只得乖乖的任由我扳住双腿,让我用口水在她雪白纤细的大长腿上留下一行行痕迹。
只不过,当我的双唇游走到雪纺纱裙下摆的大腿内侧时,却被杨乃瑾隔着裙摆给按住了,她有些颤声求饶道:“高岩,别,那里不可以的……”
“没关系的,我只是亲亲你。”我随口哄着她,但鼻端已经嗅到了雪纺纱裙内愈来愈浓烈的少女体香,胯间的欲望已经开始抬头了。
“不能呀,妈妈和白姨还在外头呢。”小妮子的理由跟她的语气一般的软弱。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可知,此时我要是表现得强硬点的话,估计她也就只能默认了,但我考虑到女孩子家的面子问题,却放弃了进一步的行动。
我松开贴在她大腿上的嘴唇,往上面爬了几下,侧躺倒杨乃瑾的身后,伸手将她抱入怀中,伸长脖子到她前面一瞧道:“你在看什么呢。”
我的身体与她贴的极近,杨乃瑾很明显感到身后我蓬勃的欲望,虽然她尚未经历人事,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那火烫的棒状物正好顶在她挺翘的圆臀上,好像一条烙铁般熨得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她有些羞涩的轻声道:“高岩,你——你可不可以,把那个东西移开些。”
“什么东西?”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杨乃瑾有些嗔怪的在我手臂上抓了一把,这才向后移了移身子,让那根巨茎离开了杨乃瑾的翘臀。
远离了我巨茎的骚扰,杨乃瑾总算恢复了平静,她侧着脑袋翻动着相册,口里还不停地点评着。
“哈哈,看不出你小时候还挺潮的,这衣服哪儿买的?”她看到的是我10岁时的照片,照片中的我头戴大檐帽,身穿深蓝色军服,腰间皮带上系着玩具小手枪,双手叉腰一副很神气的样子。这套迷你军装虽然样式规格都小了很多,但看上去剪裁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让穿着军装的我显得英气勃勃。
虽然小时候家里经济不是很宽裕,但白莉媛却用她灵巧的双手和一架缝纫机,照着画报上的图片里的时装,就给我做了很多市场上根本买不到的衣服,而且那些衣服的面料和剪裁一点都不比正品来的逊色,让我在同龄人之中更加出挑。
“哇,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更美,简直就是电影明星好不好。”
杨乃瑾所指的是一张难得的单人照,摄影师用的是上个世纪常见的柔光镜头,就像那时候的电影海报封面一般,极大突出表现了镜头中的女主角。
上面的白莉媛应该是刚生下我不久,原本单薄的鹅蛋脸终于有些圆润起来,洁白无瑕的肌肤还上带着少妇的粉红,她的脸蛋侧着45度面对镜头,光滑柔顺的长直黑发用一个粉色发箍固定着,两道黛眉似蹙非蹙地长挑入鬓,翦水秋瞳眼波流动如一湾春水,嫣红的樱唇带着恬静幸福的微笑。
这时候的白莉媛正处于她美貌与人生的巅峰,纯然不知今后她的人生会经历那么多的波折,想到此处,我心中唏嘘不已。
杨乃瑾显然不知道我心中的感慨,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她翻开几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啊,这就是你爸爸吗,看起来好有型哦。”她指着一脸大胡子,表情严肃,目光却很温和的高嵩,那语气令我哭笑不得。
“这就是你小时候呀,跟现在一点都不像嘛,简直就是个小姑娘。”杨乃瑾总算翻到了那张我最不愿提起的照片,语带惊讶的评价道。
画面里五岁的我,头顶带着粉红色的软帽,身穿一套白色的娃娃衫,套着白袜子的小黑鞋,再加上那清秀的五官,难怪一直都被人当作小女孩来看待,但白莉媛却乐此不疲地这般打扮着我,直到我上小学后才善罢甘休。
想起这段有些尴尬的回忆,我顿时满脸堆上黑线,忙伸手翻过这一页道:“别看小时候了,看我上学后的照片吧。”
杨乃瑾依言将相册向后翻了几页,很满意的指着一张照片道:“嘿嘿,这个时候才像个小帅哥的样子嘛。”
上面的我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西装短裤用吊带挂在肩上,脚上穿着擦得铮亮的皮凉鞋,脖子上系着的红领巾与手臂上三条杠的标志一般显眼。上学后我的个子长高了些,但在同龄人中并不是很显眼,理得短短的头发下方的五官还是很清秀,只不过不过两道剑眉又长又黑,下巴也变得方正有力起来,已经初具现在的轮廓。
这时候的我眼神还是很单纯,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笑意,上小学的那几年应该是我记忆中最幸福的时期,我拥有一个美满和睦的家庭,一个脾气很好的爸爸和一个无比疼爱我的妈妈,虽然那时自己身体瘦弱经常生病,但我的学习成绩却很好,再加上外表惹人喜欢,老师们对我诸多宠爱,可以说过得颇为风光。
没等我回忆多久,相册又翻到了初中时期,这时的我个子在同龄人中显得偏矮,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出众了,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很不开心,好几张照片都没有看到笑容,像是在对什么人怄气一般,就算是集体照都一副不合群的样子。
“你这个时候看起来很古怪,谁惹到你了吗?”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又勾起了我的回忆。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再也无法跟以前般,与同学们融洽的相处,虽然我还是像过去般爱看书,但是更多时候看得都是课外书,对于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怎么都听不进去,因为我满脑子都是别人背后对妈妈的议论声,他们总在说妈妈的坏话,那些人的样子让我恨之入骨,但又拿他们没有办法。
而且,最让我愤懑的是,我自己明显感到妈妈在父亲去世后的变化,她开始更多的外出,并时常将我一个人扔在家中,有几次都到了深夜才回来,而且平时的穿着与打扮变了许多,比过去更为新潮和靓丽,虽然她很努力的工作并照顾我的生活,但在我心中却像是缺了些什么似得。
“咦,怎么没了?”杨乃瑾翻到了最后一页,她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不适滋味,我能告诉她什么呢?杨乃瑾所认识的现在这个男人,与过去的我还有多少牵绊呢,我的童年、我的家庭、我的过去到这里已经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了14岁那年的夏天。
我轻轻抚摸着杨乃瑾的秀发,口中缓缓道来这八年来我们家庭的变故,当然我并没有如实将情况全盘托出,只是简单的讲了讲父亲去世后的艰难时日,以及母亲不得已将我送去外地治疗的系列事实。
“所以说,你并不是从美国留学回来,也不存在哥大什么的?”杨乃瑾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面对着我,两只明亮的美目瞪得大大地缓缓说道。
“对不起,我并不是存心要骗你,只是不想戳破母亲的虚荣心,没想到后来将错就错就成了这样。”我带着歉意道,这个谎言压在我心头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说实话我并不想用这些虚假的东西来对待杨乃瑾,尤其是在她对我付出真心之后。
“嗯,其实没关系的,你吸引我的又不是学历,而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杨乃瑾居然很是善解人意,她仰着那张清丽的瓜子脸,双手不由自主的玩弄着一缕头发,喃喃道。
“而是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而是……哎呀……说不清楚啦,反正你这人就是,有时候霸道得几近蛮横,有时候又很成熟很有谱的样子,反正……你就是很讨厌了啦。”杨乃瑾口不择言的说着,在我专注的眼神下她越说越乱,最后竟然害羞的低下头,用粉拳在我胸前捶了几下。
我心中一动,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柔腕,口中颇为感动的道:“瑾儿……”
“嗯?”杨乃瑾低低的回应了一声,她的双目掩在长长的刘海下方,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神色,但那声音中却大有羞意。
我并没有说出剩余的话,而是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俯身吻在了杨乃瑾的双唇上,小姑娘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我们上一次接吻还是去年的事了,隔了这么多日子,她显然有些生疏,但在我老练而又耐心的引导下,我们重新沉浸在口舌相接的快乐之中。
杨乃瑾口中那股少女独有的清香让我心旷神怡,我有些贪婪的吮吸着她柔软细腻的唇瓣,用自己的长舌叩开那洁白整齐的齿关,深入其中探索那细窄温暖的檀口,那只丁香小舌初时有些闪躲,但很快被我降服并压在了身下,任由我对其挑逗逗弄。
我们俩的舌吻温柔而又甜蜜,杨乃瑾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纤手姣好的身子在我怀中轻微扭动着,但小姑娘并不了解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她只是被唤起了雌性生物的本能,那对长长的细白胳膊缠住了我的脖子,胸前那对坚挺的小乳鸽将我压得紧紧的。
杨乃瑾紧紧的贴在我怀里,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有几缕洒在我面上,那种少女特有的香气逗得我心痒痒的,我不由自由的把手放在她腰间。不知是太专注口中舌吻的缘故,还是小姑娘对我的戒备已经放低,她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
她的纤腰不是一般的细,那种几乎可以掌握的感觉极大满足了男性的欲望,我在上面抚摸了一阵后,越发大胆的向上方游动,大手撩起雪纺纱裙的下摆,碰到了蕾丝文胸柔软的面料,杨乃瑾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我的大手已经把握住了对形状不大的尖挺。
“高岩,你……不要这样子……吖”杨乃瑾娇躯微微颤抖着,她口中弱弱的求饶道。
但我只是轻轻的把手从文胸的间隙探了进去,不费什么力气就握住了那对可爱的小乳鸽,果然与视觉上给我的印象保持一致,杨乃瑾的发育尚处于少女阶段,非但不能与白莉媛的硕乳相提并论,就连梅妤的雪峰都大大胜过女儿。
但是尝遍了各色美肉的我,偶尔品味一下这种清纯的少女嫩乳,也是另一种难得的体验,况且这对小乳鸽除了体积不够大之外,皮肤滑腻娇嫩,形状尖挺高耸,论手感绝对是上上等。
我的手指先是温柔的在外围打圈,然后慢慢的向中央聚拢,我用一根手指的指腹按在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蓓蕾上,成熟老练的动作让那两颗细小浑圆的乳头硬了起来,我变着花样玩弄着这对小乳鸽,感觉怀中杨乃瑾的呼吸变得急促和大声起来。
“坏蛋,你别弄……别弄……人家那里啦。”杨乃瑾把一只手伸进来,按住我正在肆虐的大手,口中略带娇嗔道。
但我此时已经剑拔弩张,怎么肯就此罢手。我翻了个身,变成蹲在她双腿之间,掀开她身上的雪纺纱裙,将头埋在那雪白平坦的纤瘦小腹上,轻轻的吻着那个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我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的小腹上游动,让杨乃瑾感到浑身痒痒的不自在。
“吖……高岩,别这样子……好痒呀。”杨乃瑾口中似笑非笑的叫着,这里显然是她的敏感地带,我略一挑逗便将她点着了,那光滑细腻的雪白小腹上下起伏不定,伴随着她口中忽轻忽重的轻笑。
我变本加厉的继续向下游动,作恶的大嘴经过胯间的三角地带,停留在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上,透过轻薄的面料可以觑见下方一团淡淡的黑色毛发,以及粉红色蜜穴的轮廓。
我把嘴趴在上面,隔着蕾丝面料挑逗起下方的少女私处来,这种攻击让杨乃瑾更为难受,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用手来推我的脑袋,但她手臂上的力气却是那么的微弱,而那两条坚实匀称的大腿更是把我夹得紧紧的。
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继续加强对她私处的侵扰,长舌像是人手一般灵活地拨开了那条蕾丝小内裤,露出了里面那具香气四溢的少女蜜穴。杨乃瑾的蜜穴颇有其母的风韵,也是一圈嫣红的花瓣围绕而成,只是形状和色泽都比梅妤娇嫩素淡了许多,那饱满滑腻的蜜唇上已经隐约可见水光,默默向外绽露着少女的情欲。
我带着怜惜的心态含住那朵花瓣蜜穴,将她丰腻的蜜唇纳入口中仔细舔弄,时而伸出长舌探入狭窄难行的花径,在她腔道口进去点的地方搅拌着,她蜜穴里分泌出的液体就像身上一般清新,还带着淡淡的甜香,让我甘之如饴,不由得加大力度向里面挖掘。
“高岩……高岩……你,你在干什么呀?”杨乃瑾喃喃自语着,她的身子此刻已经变得又柔又软,手脚好像抬不起力气一般,双腿很随意的在床上摊开,任由我用嘴巴在她私处蜜穴里弄来弄去。
“瑾儿,我在爱你呢。”我轻声说着,感觉到嘴下的少女蜜穴已经分泌了很多液体,她的两条长长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在床上蹭动,那对银色珠串人字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床下,纤柔细腻的玉足有些难耐的蹙在了一起,十根涂着红白相间趾甲油的玉趾完全散开。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小姑娘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我挑动起来,自己胯下那根大肉茎也硬的不得了,这时我已经箭在弩上不得不发,双手抓住她纤细柔白的足踝,将那对长度惊人的玉腿抬起放置在肩膀上,双膝跪着爬到她的髋部前方,居高临下的看着粉脸泛春的杨乃瑾,她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毫无抵抗之力,只是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下一步的举动。
正当我想要褪下身上的短裤时,突然一阵不缓不急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行动,白莉媛甜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石头,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喝甜汤了。”
白莉媛的声音就像一声佛号般,顿时将我的浴火消掉了一半。杨乃瑾此时也缓过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腿落入了男朋友手中,被他举在肩膀上摆成了一个很羞人的姿势,而且他的神情很动作看起来有些吓人,特别是胯间运动短裤下高高耸起的那处,像一只作势欲扑的猛兽般可怕。
“高岩,放开我吖,我妈妈要来了。”杨乃瑾羞耻难堪地轻声喊着,同时大力踢动着那两条大长腿,我无奈之下只好松手,杨乃瑾双腿一获得自由,马上从床上一跃而起。
她好像生怕我还有其他行动一般,立马下床穿上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轻轻捋了捋有些松乱的长发,整整身上的雪纺纱裙,迈着那对雪白的长腿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朝我做了个鬼脸,嗔道:“坏家伙,哼。”
我看着她俏皮可爱的样子,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等到下体的肿胀消了一些,这才敢开门出去。
我随后也走了出来,与杨乃瑾并肩坐在餐桌上,一边喝着白莉媛做的花生汤,一边想着杨乃瑾之前无意间说的一句话——“你小时候的样子跟现在差别有些大哦?”,这句话好像触动了我记忆中的某一环,但我一时间却想不起来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边吃边想,不知不觉间就吃完了碗里的花生汤,白莉媛很体贴的又给我添了一碗,她转而劝杨乃瑾再喝点,我隐隐约约听见她说:“现做的汤要现喝,放的时间长了话就会变味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趁着白莉媛去厨房收拾的时机,我拉着杨乃瑾的手轻声问道:“瑾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事?”杨乃瑾迷惑的抬起头,她嘴角还残留着淡褐色的花生汤水渍。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和你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很像,你有他的照片吗?”
我很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目,把心头的疑问盘了出来。
“嗯,好的。”出乎意料的是,杨乃瑾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她拿过自己的Iphone找了下,然后将手机摆在了我面前。
杨乃瑾的Iphone屏幕上有一张照片,两个年轻人并肩站在一座图书馆之类的建筑前,画面中的杨乃瑾长发披肩、一袭白裙,像一颗亭亭玉立的小白杨般可人,密密的刘海下方那张小脸洋溢着青春的笑意。她身边的那个男子比她高了一个头有余,瘦削但很结实的身躯裹在白色衬衫内,虽然他身上的衣着和发型很是普通,但配合着那张轮廓分明的五官和略带忧郁的眼神,却有着一番独特的魅力,难怪可以让杨乃瑾对他倾心不已。不得不说,他们俩站在一起真的很相衬,虽然他们动作并不是很亲密,但我却看出两人相挨的两只手是紧握在一起的。
只不过,这个男子的五官看起来的确很眼熟,我第一眼差点把他认作自己了,特别是下巴上那一道独特的凹痕,这在东方男性身上很少见的,而我与他却恰好拥有这一特征。但我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子与姚姐的弟弟“恩”是同一个人。
“瑾儿,他叫什么名字?”我对上杨乃瑾的眼睛,她的目光中有些疑惑,也有些担忧。
“他叫姚恩。”杨乃瑾小心翼翼的答道,好像这个名字勾起了她曾经的回忆般。
如果前面我有九成把握的话,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男子就是姚姐的弟弟,看来她们姐弟俩都不愿用生父的姓,而更愿意与抚养她们长大的母亲同姓。
接下来,我又仔细询问了姚恩的身世背景,杨乃瑾一一如实作答,虽然她所知并不详细,但与我所知的八九不离十。
可能是两人家庭背景相距甚为悬殊的缘故吧,姚恩并没有让杨乃瑾完全了解自己的生活,杨乃瑾只知道他父母双亡,与一个姐姐相依为命。姚恩出事的前一个礼拜,他已经拿到了一家大型央企的聘书,本来他们约好了一起庆祝,并把杨乃瑾介绍给姐姐认识,但一切都被那辆肇事的车辆所改变。
之后,悲痛不已的杨乃瑾深受打击,而护女心切的梅妤更是将她看得牢牢的,不仅不让她出席姚恩的葬礼,连姚恩唯一的亲人都没办法联络,所以时至今天她也没有见到过姚恩姐姐。
弄清了这些来龙去脉,我才知道自己与这个姚恩真的是颇有缘分,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他的生父却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姐姐现在也是我的义姐,他曾经的恋人现在则是我的女朋友,而我们的容貌却有八九分相似,这一切实在是太奇妙了,这么多的巧合也只有上帝可以安排得来。
在我思考的时候,杨乃瑾也喝完了花生汤,她很安静的看着我的脸,过了半天才有些不解道:“高岩,你……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呢?”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说我跟他长得很像。”我随口答道。
杨乃瑾并没有问我其他人是谁,她倒是用双手把住我的脸庞,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眨巴了几下眼睛道:“额,其实看久了,你们还是有差别的。”
“哦,怎么说呢?”我很认真的问道。
杨乃瑾好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跑回房间拿了一面镜子摆在桌子上,拉着我站到镜子前,拿着手机对着镜子中的我比划着。
“你自己看看,你的脸上肉可多了。”杨乃瑾的话词不达意,但我明白她想说的,的确把两个人放在一块,就明显看出不同的地方。
我并不是如她所说的脸上肉多,而是咬肌比较发达,而照片上的姚恩的脸颊却很瘦削,他的脸是那种长方形的,而我的脸是比较标准的国字脸,这一点很明显是来自父亲的遗传。而且我脸上的毛发从青春期后便开始繁盛起来,现在如果一天不修理的话就会到处冒出来,而照片里的姚恩却没有这种特征,他的脸蛋更为干净利索。
某种角度上看,姚恩跟我小时候的模样更像,难怪我心中一直觉得怪怪的,原来自己每次看到姚恩的时候,总是联想到儿时照片上的小石头,而从未对着镜子看我自己如今的模样。
杨乃瑾并没有想那么多,她把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好像要把我认个仔细一般,看来姚恩在她心中真的成为了过去。
“你呀你,现在都不好好理理胡子,弄得自己凶霸霸的,一点都不好看了。”
杨乃瑾看了半天,嘟起小嘴道。
她反倒是指摘起我的外形了,的确这些日子以来,我有些刻意的留起一圈胡子,看起来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这也是为了在与白莉媛和梅妤相处考虑,毕竟我们在年龄上相差甚大,女人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我如果过于青春会给她们很多的压力。
“你们俩在讨论什么?神神秘秘的。”梅妤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杨乃瑾忙松开放在我脸上的双手,她有些羞涩的道:“没事,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说完,她便抱起镜子和手机,匆匆忙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梅妤看着女儿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待她回过头来,却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指道:“高岩,你要对瑾儿好些,不准欺负她。”
我心中一动,正想跟她说些什么,白莉媛恰好也走了出来,只好收回已经到了嗓子口的话语,看着两女有说有笑的返回主卧室,留下我一人呆在这原本还很热闹的客厅里。
但我并没有很失落,因为晚上我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事情已经在我心中纠结了一段时间,现在得到的那个答案让我松了口气,心里好像有一块大石头被放了下来。
我暗自庆幸事情并不如先前所猜想的那般。
第八十四章
淮海市的夏天闷热而又漫长,尤其是日近中午的时候,似火的骄阳像是要把地上的人和物都蒸熟一般,军绿色的霸道SUV 里冷气开得很足,我坐在主驾驶座上凝望前方,柏油路面在热浪之下好像有些扭曲,那是光线在热气中折射的效果。
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江口区蓝桥监狱,背后那栋灰色的水泥建筑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随着岁月变迁与淮海经济的飞速发展,当时建设这所监狱的荒地已经成了繁华喧嚣的闹市区,当年的「远东第一监狱」现在已经显得局促与狭小,但那灰色墙体与简洁结构却带着历史的沉淀,不声不响却无处不存在压迫感和威慑力。
建国前后,这个监狱里曾经关押了各行各色的罪犯,其中不乏在历史上留下浓章重墨的人物,现在则基本上只收容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和死刑罪犯,而杨霄鹏在案子宣判之后,便被送至该监狱服刑至今,我今天正是送梅妤前来探视丈夫的。
自打从许美芬口中获得杨案的重要信息后,梅妤便重新鼓起了信心,她想要借着许美芳做伪证这条线索,提出重新审理杨案的诉求,拯救身陷囹圄的丈夫。
对于她的想法我并不是很支持,因为吕江虽然受挫,但淮海市还是他们的天下,要想翻案难度太大,但我也不好阻止梅妤的行动,毕竟杨霄鹏在法律上还是她的丈夫。
只不过,抛开这层身份不谈,自从一起经历那次暴雨期间的林林总总后,我们两人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相互加深了对彼此的认可,像梅妤这种清高矜持的女子,平常时候很难有男子可以撬开她的内心,但她的心中的那道关卡一旦失守之后,却会比平常的女子沦陷得更快更深。
想到那次在暴雨中的车震,和随后酒店套房中的香艳场面,我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摇下车窗正想探头到外边抽根烟,正好觑见蓝桥监狱大门口走出的一个轻盈娉婷的身影。
梅妤头戴着一顶黑色大檐礼帽,这顶外形古典的礼帽上系着长长的银灰色绸带,向下垂着的大大帽檐投射出一片阴影,将她大半张清丽脱俗的玉脸笼罩住,她那一头柔顺的青丝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成一个简洁的发髻,用一串银白珍珠发圈固定住,高挺的琼鼻上架着副大大的墨镜,远远地只能看见两片嫣红的薄唇,以及白皙纤巧的尖尖下巴。
她今天穿了一条造型简约的小黑裙,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上绕了两圈,更增添了她的高贵气质。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露了半截,齐肘处开始是两条黑色薄纱小手套,左手提着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 手袋,右手按在黑色礼帽的宽檐上款款走来。
她身上这条小黑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腰身,长及膝盖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只余两截白藕白又细又长的小腿露在外头,赤裸着白嫩的玉足蹬在一双7 厘米高的黑色RV鱼嘴鞋内,这双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口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脚趾。
她身上的帽子、墨镜、裙子、手袋和鞋子,从头到脚一水的都是纯正黑色,配合着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与清冷的容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世家名媛的风范,虽然她的年纪已经不轻了,但那种岁月酿成的韵味,与优雅高贵的气质,混合成一股令人仰慕而不敢轻亵的致命魅力,可想当年不知有多少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裙下。
而我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合,无论如何我都得感谢杨霄鹏,要不是他身陷狱中所造成的种种不如意,梅妤这般明睿清雅的女子也不可能落入我的掌中。虽然想到自己侵占了未曾谋面的岳父之妻,心中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我却暗自为自己分解道,像梅妤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族与爱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男人觊觎。与其让吕江等豺狼争食,不如落入我强有力的怀抱中,更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胡思乱想间,梅妤已经上车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我忙关好车窗,踩动油门上路,开了一段距离,我才发觉身边的美人有些异样。
从上车伊始,她就双手抱胸坐在位子上,两条骨头均匀的白皙小腿斜斜倚在一旁,就连头顶的帽子和墨镜都没有取下,虽然隔着墨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总觉得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梅姨,怎么了?」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吖,你在叫我?」梅妤好像从沉思中被我唤醒一般,有些迟缓的转头看了我一眼。
「你没事吧,前面的事情顺利吗?」我关切的问道,同时把空闲着的右手放在她裸露着的纤柔圆润膝盖上,触手处滑嫩细瘦,但却有些冰凉,不知是否车内冷气开得太大的缘故,她膝盖微微一颤,但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梅妤轻轻看了我一眼,隔着墨镜镜片我仍可看出她眼中略有嗔怪之意,她除下头顶的大檐礼帽,顺手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放在上头的右手。
这时车子恰好遇到了个红灯,霸道SUV 不得不停在最前面,我才发现红绿灯上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车子的前窗,不得已下只好收回放在冰肌雪骨上的手。
红灯一过,SUV 又重新回到了涌动的车流中,梅妤这才轻启芳唇,说出她这趟探监的收获。
从她口中得知,杨霄鹏自从判决落实后,人就变得很是消沉,他对于自己目前的境遇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蓝桥监狱的条件其实还不错,对于有一定级别的经济犯,狱方还是比较优容宽待的,基本不安排他们去参加体力劳动,尽量让这些级别差不多的犯人一起活动,还动员杨霄鹏参加蓝桥狱报的编辑工作。
只不过杨霄鹏秉性向来高傲,对于狱方的关照并不领情。而且他始终坚持自己是无罪入狱,对于那些犯了经济错误的同僚们,也不怎么看得上眼,他们日常的文化活动,他也不屑参加,所以别人也懒得招呼他。杨霄鹏一直为自己的党性原则感到自豪,总是相信可以得到上级组织的纠正平反,所以三天两头的向狱方提出各种要求,久而久之,监狱从上到下都不厌其烦。
他入狱后,梅妤至少每周都来探视一次,忙前忙后的为他的案子奔走,但杨霄鹏却对梅妤颇不客气,他很难适应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环境,一心想要通过向上级伸冤来解决问题,对于梅妤走司法渠道的建议并不认可,虽然梅妤苦口婆心的想要说服他,但却总是换来丈夫的冷嘲热讽。
这一切,梅妤都默默的承受了下来,在女儿和外人面前一点都没有泄露,她对外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但内心的焦虑与委屈却无处倾诉,直至今天在探视的时候,再次遭到丈夫的恶劣对待,这才忍不住当着我的面,一吐为快。
说完这些,梅妤取下墨镜,双手轻轻放在眉心揉按着,紧闭的凤目下透露出无奈与疲乏,我看着她清秀婉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发出叹息与爱怜,这个纤弱的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真怕她有一天会被重担压垮。
我虽然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却没有完全赢得她的心,但我不会泄气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的一切向我敞开,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不过此时,我只能力所能及的抚慰她。
我们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家里,把霸道在地下车库停好后,我却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侧身扶住梅妤的香肩,动作轻缓的为她揉捏着肩头。梅妤并没有抗拒我的举动,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任由我隔着衣料为她松着肩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垂下一片阴影,鼻翼间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又细又缓起来,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颊也轻松了许多。
梅妤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冷体香飘进鼻间,固然受用无比,但胯下的男根却也开始发威,要命地冲动起来。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她的肩头往脖子移去。从背后望去,她颀长的脖颈就像白玉雕成般,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不留手。我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梅妤显然感觉到我的那点小动作,但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点破,只是闭着眼睛静静任我施为,我把这个当做是一种默许,心中有一种得寸进尺的胜利感,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放肆动作,因为我生怕自己过于贪婪的举动,会损害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随着我手中的动作,感觉梅妤的肩膀由僵硬转为松弛,然后越发的柔软了下来,她的身子斜斜的好像要倒下似得渐渐向我倾斜,我只得顺势伸出臂膀拥住她,她的身子靠得越来越近,最后便无力地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忙用双手拢住她柔滑的玉体。
梅妤难得呈现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我有些喜不胜收,又有些担心,喜得是玉人对我的心防已经越来越弱,担心的是她要曾受的诺大压力,为她目前的处境感到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是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尚无一个定论,我对于梅妤来说究竟是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插手她夫妻间的事情呢?我们只好这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彼此都默契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车内安静得就像世界停止运转般,只有车内空调吹风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与心跳。良久后,就当我以为怀中玉人要睡着的时候,梅妤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满是怜惜地看着怀中的玉人,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瘦瘦的背部,温柔地安慰道:「梅姨,人生很短暂的,你何必为了一时的烦恼而让自己不愉快呢。」
我的话好像触动了梅妤一般,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道:「高岩,你还年轻,不知道世事艰难,很多东西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并没有直接否定她,只是缓缓道:「梅姨,你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了,有时候也要为自己着想,弓弦绷得太紧的话会断掉的,适当的放松对于每个人都很重要。」
「也许吧。」梅妤轻轻答道,她的语气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好像被我说中了什么一般。
「我也曾想过,有那么一些日子里,可以把一切都抛在身外,不用去为谁考虑,不用去为别人奔走,不用去为维持表面的风光而辛劳,让自己彻底的放空。」
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难得的热情与自然,好像她内心中那个小女孩的部分被释放了出来般,只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紧接着她又恢复了原样,摇摇头自我否定道:「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人活着并不能事事如愿,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需要扮演。」
「梅姨,你太压抑自己了,为什么不偶尔让自己放空一下,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体验一下生活?」我突然想起了个念头,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拿出十分诚恳的态度道。
「放空自己,体验生活?」梅妤把这两句话在口头念叨了几遍,她抬起臻首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方那对凤目中带着几分少见的迷惘。
「对的,让我们忘掉自己的身份,抛开身外牵挂的一切,无忧无虑的为自己活着,不需要太久,就算是一天也好。」我微笑着看着梅妤,双目中洋溢的都是充满阳光的能量。
「忘掉一切,真的可以吗?」梅妤看着我的双目轻声道,她眼神中的渴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当然可以,我们说做就做,现在就出发。」我不等她再做犹豫,当机立断的就下了决定。
「现在,怎么行,让我想想好么。」梅妤目露惊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我的积极热情让她感到被动,这不是她习惯的那种节奏。
「梅姨,你就是想得太多,今天就让我来替你着想吧。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懂吗?」我执起她一只柔胰,充满自信地看着那对凤目道。
梅妤向来都是个思维走在行动之前的人,每做一件事情之前,不把有关细节理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轻易的采取行动。但现在的她却很难再坚持这个原则了,不知是我展现出来的强势,还是我的话说中了梅妤的心,在我唑唑逼人却又极为自信的目光下,她有些被动的点头道:「好吧,我姑且听你一次。」
「不过,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一下吧?」梅妤转而踌躇道。
「哈哈,准备什么准备,我们现在就出发,等到了路上再想。」我微微一笑,自顾自的挂档踩油门,SUV 马上行动了起来。
「哎呀,你这家伙,怎么说走就走,太鲁莽了吧。」梅妤猝不及防,忙重新拉起安全带,口中略带埋怨道。
「说走就走有什么不好的,人生太多的时光都消磨在瞻前顾后上了,为何不活得洒脱点呢。」我毫不理睬梅妤的抗议,径直驱车驶离了大厦。
「高岩,你别那么急呀,让我再仔细想想……」对于我的自作主张,梅妤出乎意料的没表现出不悦,但她嘴中却还念叨个没完。
「别想了——」我打断她的话头,有些霸道的说着。
「从现在开始,你一切都要听我的,明白不?」
「呵呵,你这个小暴君,好吧……」梅妤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但她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那眼神中更多流露出的是欣赏。
「那么,高岩,你能告诉我,现在去哪里吗?」梅妤一对细长的白胳膊抱在胸前,凤目灵活闪动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No,No,你违规了。」我完全换了一种语气,竖起一根指头道。
「我,我怎么违规了。」梅妤完全没料到我的举动,她反过手指着自己,目带疑问道。
我的一举一动都不守常规,这让梅妤极为不适应,但又充满了前所未见的新鲜感,让梅妤感到十分有趣,而且我的言行中展现出的自信与果敢,更加强化了那种雄性生物的掌控力。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人间的位置发生了转变,梅妤变得越来越在乎和依赖我起来。
「规则一,今天我们不能沿用原来的身份,你不是我的梅姨,我也不是高岩,我们在一个小时之前还是陌生人,现在我们俩已经对彼此略有好感了,所以你得换一个称呼。」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有模有样的说着我的规则。
「你这,真是胡闹。」梅妤忍不住啐了一口,但脸上的笑意却表示她并不反感。
「梅,我们说好了,一切都要听我的,你不可以犯规哦。」我没有在意梅妤的反应,充满自信地说着。
「哦——那么请问,我的小暴君,如果犯规的话,后果会是怎么样呢?」梅妤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问道,她并没有在意到我对她换了个称呼,或者说她已经默认了这种行为。
我此时把车停在路边,把头凑过去在梅妤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很迅速的抬起头,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笑看着呆住的梅妤。
虽然我这一吻很轻,时间也很短,但梅妤却被我这种袭击搞得不知所措,她张圆了优美的小嘴,却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那白得透明的脸颊上挂起两朵红云。
「你这个小坏蛋,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你的当了。」梅妤略带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她竟然伸手在我右臂上掐了一把,我吃疼的收回了右臂,但是心里却像吃了蜜一般甜。
从梅妤的表现来看,她对我的步步紧逼并没有太多的抗拒,半推半就间就接受了我的安排,不过我决定火上添油,进一步给梅妤施加压力:「梅,你想好如何称呼我了吗?」
梅妤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她脸色顿时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状态,正当我以为事情要糟的时候,那张清丽脱俗的玉脸上突然绽开一丝笑意,接着她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岩,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呀。」
她说话的声音与语调都与往常大相径庭,非但没有往日那种理性十足的女强人范,也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名媛感,更像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小姑娘,这难得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情,让我不禁为之迷醉。
看着我呆呆看着她的样子,梅妤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她转而推了推我的肩膀,嗔道:「你发什么呆呢,要是不说去哪的话,我可就走了哟。」
梅妤突然变得灵动活泼起来,她娇嗔的样子几乎跟杨乃瑾差不多,只不过这种小儿女的姿态出现在这个往日里优雅高贵的美妇人身上,另有一番独特的魅力,这反而勾起了我的征服欲。
我踩下刹车,摆正方向盘,很潇洒地摊了摊手,姿态放松地道:「梅,我们已经到了。」
「嗯?」梅妤半信半疑的,她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顺着我手臂的方向抬眼望去。
我们身处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宽阔广场前,虽然上面涂得花花绿绿的建筑有些陈旧,但从那高耸的云霄飞车、长长的轨道和欧式城堡的尖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大众游乐场。在圆弧形的大门上方,一道彩虹弧线下吊着四面圆弧型的招牌,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几个大字——「丽江乐园」。
「这就是你想带我来的地方?」梅妤半信半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这个游乐场位于城区中央地段,今天恰好碰到周末,游乐场内外人潮涌动,每一张出入的面孔都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梅,今天的行程可是满满的,咱们得抓紧时间哟。」我充满自信地微微一笑,顺便拉起梅妤的纤手,带着她往游乐场走去。
我从说话到拉手之间,这一系列动作十分纯熟毫不生硬,梅妤根本没有察觉我的意图所在,等我拉起她的手时也没有抵触的意思,她的左手就这么被我握在掌心,自然而然的就跟我手牵手走进了游乐场的大门。
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拉着梅妤的手,而不需要事先征求她的意见了。
「丽江乐园」是改革开放后淮海市的第一家大型专业化游乐园,开业至今已经有20多年的历史了,里面设有环园飞车、双层木马、飓风飞椅、云霄飞车、鬼屋等娱乐项目,淮海市老市民对它都十分熟悉,也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留下许多愉快的回忆。
而今旧地重游,虽然增加了不少新的游乐项目,但里面的空间布局却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我却已经不再是往日那个瘦弱清秀的小男孩,而挽在我手中的也不是年轻时的白莉媛,而是高贵优雅、成熟窈窕的梅妤。
相比起梅妤起来,我对这个地方还是很熟悉的,在我的引导下,梅妤表现得很是轻松活跃,她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任由我牵着她的纤手,兴致勃勃地跟随着我的步伐,把园内大大小小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个遍。
从云霄飞车下来,梅妤仍有些心悸未安地靠在我身上。先前在空中,惊叫连连的她很用力抓着我的胳膊,回归地面后她依然挽着我的胳膊不放,她这种下意识的依赖感让我感觉很好。
我把一只手插在修身西裤口袋中,梅妤赤裸的细白胳膊套在我喘着白衬衣的臂弯内,我们的姿态有些亲密又有些暧昧,不过在这个游乐园里并不引人侧目,因为这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既有携家出游的夫妻,也有年轻气盛的情侣,当然也少不了遮遮掩掩的情人,但没人会去关心别人手中牵着的是谁,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都是欢乐,因为来游乐场的目的就是找乐子。
我们在一个射击气球的摊子前停下了脚步,胖乎乎的老板很热情的招呼着我们:「嘿,帅哥,过来玩一把。」
我倒没怎么在意,但梅妤却停住脚步,目带好奇的打量着摊子上陈列的奖品。
胖老板目光游动到带着墨镜的梅妤脸上时,不禁犹豫了下,好像无法判定梅妤与我的关系般,有些踌躇道:「帅哥,你……这位姐姐,好像挺喜欢的,要不要试试?」
这话从胖老板口中说出来并不奇怪,虽然我嘴上留了一圈胡须,像大理石般冷峻的脸庞上带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但站在梳着端庄发髻和修身小黑裙的梅妤身边,依然显得有些年轻了。
「这是我女朋友,别乱嚷嚷。」我生怕梅妤听了尴尬,忙出言纠正道,顺势伸手搂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梅妤的反应却不如我预料得那么激烈,她只是略略扬了扬斜挑的黛眉,然后踮起穿着7 厘米细高跟RV鱼嘴鞋的脚尖,抬起臻首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我出于本能的低头含住她薄薄的唇瓣,有些贪婪的用舌头搜索着,梅妤稍作抵抗就开始配合起来了,她甚至热烈的用双臂缠住我的脖颈,我们旁若无人的在公开场合下湿吻起来。
不过没有持续多久,梅妤就用穿着鱼嘴鞋的脚尖点了点我,我只好意犹未尽的分开双唇,不过那个胖老板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梅妤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很自然地抬起纤手轻轻理了理云鬓,嫣红的唇边溢出一丝怡然自得的笑意,那种毫不做作却自然流露的风情,胖老板看得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梅妤根本没把胖老板的眼神当一回事,她略带撒娇地拉了拉我的胳膊,俏声道:「岩,你帮我赢下这里的所有奖品,好么。」
她的声音清澈可人,却隐约带着些许的娇糯,听在耳中,我已经软了一半了,胖老板更是晕得七荤八素,他再也无心计较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异,忙将手中的气枪递了过来。
这种气球摊子的玩法几十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除了墙上挂着的气球的大小颜色比过去丰富了许多,手中外形花里胡哨的气枪却依旧像一把玩具,确切点说这其实就是把玩具。对于使惯了各式重型狙击步枪的我来说,这玩意儿就像是小儿科般简单,我把至少轻了一般重量的枪托夹在肩上,试探性的摆了几个姿势,然后对着梅妤充满自信的一笑,便低头瞄准扣动扳机。
「啪、啪、啪——」一阵气球爆裂的响声过后,玩具气枪里的塑料子弹已经被我全部打光,而先前挂满气球的墙上已经光秃秃一片,我也没有怎么认真瞄准,一个接一个的扣动扳机,但却弹无虚发的射光了所有气球,我的神情很是轻松,但只有专业人士可以看出我的每一个姿势动作都跟射击教科书般标准。
「哇,岩,你好棒哦。」梅妤像一个小女孩般鼓掌庆祝着,同时又在我脸颊上送上香吻一枚,纯然不顾胖老板一脸难以置信的眼神。
也许是被周围的气氛所影响吧,梅妤今天在我面前十分放得开,她那雀跃欢腾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没想到我只是做了这么无足轻重的一件事,就可以让她感到如此的开心。
「好了,你把奖品给我们打包起来吧。」我轻轻揽着梅妤的细腰,顺手将打光子弹的气枪递回给胖老板。
此时,胖老板的表情简直是欲哭无泪,他面前奖品虽然谈不上有多贵重,但琳琳种种也有几千块钱,这下子被我们一窝打尽,说起来损失也不小。
梅妤好像看出胖老板的心情,她那对清灵的凤目转了转,露出个狡黠的笑容道:「岩,这些东西我又不喜欢了,带起来又很麻烦呢。」
我明白梅妤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些奖品,她只是想捉弄一把胖老板罢了,便配合着她道:「嗯,亲爱的,照你的意思办就行。」
对于我这种借着机会,公然吃豆腐的行为,梅妤只好微微摇头,依旧保持着笑容道:「让我想想看。」
我看她双手抱胸,用一根柔白细长的纤指点在下巴,歪着臻首对着奖品左看右看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杨乃瑾,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其实每一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小女孩,只是梅妤向来把她内心这一部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直到遇见我后才得以流露出来。
「对了,我就要这个吧。」梅妤看了半响,终于伸手点中了一样奖品,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在那对造型吸引人的奖品堆中,一个仿制的掷铁饼者的石膏塑像静静放在一角,这个古希腊大师米隆的仿制品做得并不出色,毫不起眼的它只能算是三等奖的奖品。
看到梅妤选了这一样奖品,胖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满脸堆笑的用包装盒将塑像装好,很恭敬的送到梅妤手中,口中带着谄媚道:「美女,你真是有眼光,这个玩意我进货好几年了,一直没人能够赢得到,只能打折放到三等奖来。」
梅妤不置可否的接过包装盒,夹在自己的胳膊之下,挽着我转身就要走,在胖老板充满热情的道别声中,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忙让梅妤等我一会儿,然后便转身跑回气球摊子,从那对奖品中又拿起一样东西,胖老板巴不得我们早点走掉,自然毫无怨言。
我回来时,梅妤有些好奇的问我手中拿的是什么,但我只是故作神秘地笑着告诉她,等会到车上再告诉你。对于我的行为,梅妤只好报以一笑,她也不问太多,照原样挽着我的胳膊,两人迈着欢快轻松的步伐走出了游乐场,结束了这个独特却又欢乐的上午。
坐在车上,我们都感觉有些异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说什么却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好像有一股奇妙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动着。车厢中虽然没什么声音,但却不让人感到尴尬,梅妤斜靠在椅背上,拿出她索要的那个奖品,放在手中仔细把玩着。
「梅,你为什么选择了这个?」我有些好奇的问她。
「你看看,他长得像不像某个人。」梅妤没有直接回答我,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在那具石膏雕像上滑动着,这雕塑刻划的是一名强健的男子在掷铁饼过程中的瞬间,男子张开的双臂像拉满的弓,使人产生一种发射的联想,整个雕塑充满了健美、庄重、强壮与活力。
我仔细辨认,才发现那雕塑男子的脸庞跟我有几分相似,尤其是方正有力的下巴上那一道刻痕,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我这才恍然大悟,梅妤为什么在那些礼品中,偏偏看上这个不起眼的玩意儿。我看着她那会说话的凤目,心中好像有股暖暖的东西在涌动,忍不住伸手揽着梅妤的肩,轻声道:「有点像,不过,本人可比塑像帅多了。」
「你呀你,脸皮可真厚,有这么自吹自擂的吗?」梅妤被我的自大弄得哭笑不得,伸出粉拳轻轻在我胸口捣了几下。
「梅,难道不是吗,而且我的肌肉线条可比雕像真实多了,你不觉得手感很好么。」我变本加厉,凑到她耳边含笑道。
神使鬼差间,梅妤细白的手指正好滑到雕像胯间的地带,她好像被我勾起了某种联想般,浑身轻颤了下,手中一滑,雕像不由得落在了双膝间的裙摆上,她忙低头拾起雕像,正好避开了我想要俯下的双唇,我只好在她带着香气的发髻上闻了闻。
「真是的,大白天的说这些疯话……」梅妤没好气的伸手推开我,嘴里略带嗔意,但神态并不严重。
我顺势抓住她柔白细腻的纤手,很温柔的道:「梅,我也有一样礼品,要送给你。」
我的声音有些异样,梅妤敏感的抬起头,那对凤目中流流露出难得的柔和神采,略带好奇道:「咦,什么东西呀,神神秘秘的。」
我不待她说完,握着她的左手抬到眼前,只见我宽大的手掌中,梅妤的芊芊玉手静静的卧着,那白的透明的肤色几乎可见下方的脉络,如水仙花瓣般细长招展的五指无论如何摆放,都是一副浓淡得宜的素描国画,那未着任何色彩的尖尖指甲就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尤其是那中间三指的指甲都留得长长的,尖尖的指甲精心修理成椭圆状,令人恨不得含在口中吮吸一般。
只不过,她那柔美纤细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纤细精致的白金婚戒,小小的戒托呈五角花瓣造型,上面镶嵌着五颗形状小巧但却耀眼夺目的粉红钻石,这枚价值不菲的婚戒点缀在她那洁白如玉纤手,虽然看上去美不胜收,但我心中却有些淡淡的不悦,因为那意味着这段婚姻在梅妤心中的地位还是很特殊的。
强忍住心底涌起的不悦情绪,我把之前拽在手心许久的那个东西拿了出来,动作轻柔地套在那根又长又细的柔白中指上,随后梅妤的手指上多了一枚样式古朴宽大的青铜戒指,这枚戒指是我在气球摊子的奖品堆中找到的,虽然看起来很不显眼,但此刻套在梅妤的洁白花瓣纤手上却另有一番韵味。
「吖……」梅妤惊呼了一声,显然我这个礼物很出乎她的意料,她把柔白纤细的手指摆在眼前看了又看,细细摩挲着中指上那枚青铜戒指,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道。
「岩,你是哪里弄来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道:「这是气球摊子老板赞助的,看上去的确简陋了些,不过还好符合你手指的尺寸。」
「不会呀,我很喜欢的。」梅妤柔柔的道,她竖起手掌让我看纤指上套着那枚铜戒的样子。
「这个花纹,这个色泽,都很不一般,这不是普通的仿制品,而是有一定年月的真品,虽然还算不上文物,但也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好看吧?」梅妤把五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那水仙花瓣般的纤柔玉指上配合着青铜的庄重古朴,却有一种莫名的和谐美感,只不过旁边那枚白金婚戒上的粉钻太过耀眼了,耀眼得有些刺目,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梅妤好像看出我的表情不对,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收回了纤指轻轻笑了笑,顺手将白金婚戒向内转了一圈,把嵌着粉钻那一面遮了起来,只余下我的那枚青铜戒指显目的套在她纤柔白净的中指上。她这一系列动作很自然,丝毫没有刻意和造作的感觉,看上去是那么的优美协调,似乎又像是对我表示着什么。
我看在眼里,浑身几千万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般畅快,心头的最后一点雾霾立即被驱散得无影无踪,迫不及待的上前抱住梅妤,张嘴就朝她唇上吻去。
「嗯……」梅妤没有做任何抵抗,她就像个情人般温柔的迎合着我,她柔软细腻的双手扶着我的后脑勺,我们俩唇齿交接到了一起,充分汲取享受着对方的口水与舌尖,此刻似乎我们的身心都连接到了一起。
只不过,我们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我们紧贴的腹部传来两道轻重有别的「咕」声。我还好,梅妤却有些羞涩的推开了我,我们这才发觉已经过了1 点钟了,饥肠辘辘的腹部开始发出了抗议。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当前最渴望的东西,我边发动起车子边道:「梅,我带你去尝尝好吃的,保证你之前从未尝过。」
梅妤很温顺的点点头,她坐回副驾驶位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抚着中指上的青铜环戒,由着我驱车带她开到了老城区的一条小巷子内。
「你所说的好地方就是这样?」梅妤有些疑惑的问道,她不安分的在椅子上扭了扭,虽然之前已经用纸巾很仔细的擦了四五遍,但从她的表情神态来看,好像那塑料椅子上的油渍是擦不净的。
我能理解她的感受,这个店子大约只有二十平方大小,除了柜台和后面的炊具外,外面只能摆得下四张两人座的桌子,而等我们在最里面那张桌子坐下之后,外面等候的人群已经排成了长队。这个店非但面积小,卫生条件也谈不上多好,桌子椅子都是油腻腻的,好像没怎么认真做过卫生,不过说起来也可以理解,店里包括主厨的老板之外,就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帮工,忙的时候这个帮工也要进厨房帮忙,卫生什么的只能将就就将就了。
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头儿了,脾气虽然有点急躁,但是手艺却好得没法说,所做的牛腩面美名远扬,我小时候经常来这家店吃,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一转眼就过了十年了,这里却没什么变化,除了老板的头顶更加油光滑亮外,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现在上门的,更多是慕名而来的年轻人,那些熟悉的面孔多已不见。
不过,相比之下,我与梅妤两人的出现更加突兀,这对人中龙凤般的男女出现在小店中可不寻常,尤其是穿着优雅合体小黑裙,戴着奶白色珍珠项链的梅妤,无论是从衣着还是气质上,都不像是会在这种小店吃饭的类型。而她取下墨镜之后露出的清丽容颜,更是引得小店内的顾客频频留目。
但梅妤丝毫不受外界视线的影响,她即便是坐着的时候动作依旧那么的高雅,被小黑裙包得严严实实的臀部只挨了一半在椅子上,两条光洁如玉的小腿斜斜的并拢在一起,一举一动都合乎淑女的礼仪。不过那蹬着7 厘米RV鱼嘴鞋的玉足依旧招惹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他们不顾形态探头探脑的,幻想透过桌腿的空隙捕捉露在外头的一抹雪白。
稍微等了十分钟后,那个中年帮工便端着两碗面条,很不客气的在我们面前一放,面汤都差点溅出了不少,那粗鲁的动作让梅妤不由得大瞪其眼,她压低声音问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与众不同之处咯?」
我顺着梅妤的视线,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帮工,他同样气呼呼的端着面条,很重的放在其他桌子上,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般,我强忍住笑意,小声道:「那是老板的儿子,他从来都是这个脾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变。」
我的描述让梅妤大感新奇,不过她看着眼前满满一大海碗的红烧牛腩面,切成小块的牛腩带着豆瓣酱的色泽,跟翠绿的蔬菜,细条的葱姜一起堆在白白的宽面条上,那深色的面汤上似乎还飘着一层红油,虽然扑面而来的香气十分诱人,但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面条道:「这个,会不会很辣呀。」
「没关系的,很多东西你没尝试过,永远不知道它的滋味。」我边说着,边用纸巾将筷子和调羹擦拭了多遍,放在梅妤手中道:「但你尝过之后,一定会喜欢上的。」
我的诱导起到了作用,梅妤总算拿起筷子挑了几根面条,她耸了耸细白的鼻翼,仔细地嗅了嗅碗里散发的水汽,在确定碗中之物没那么糟糕后,才小心的送到小口中一尝,等她将筷子中的面条吞入口中后,咀嚼了几下,然后又用调羹舀起一勺面汤送入口中,等她慢慢的吃完后,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嗯,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样,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我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摇摇头道:「梅,你这样吃,还没有尝到真正的味道。」
「我,这样怎么了,有什么错吗?」梅妤有些预料不到,她手中拿着调羹踌躇不前的样子,完全没有往日女强人的果断与自信。
「入乡随俗,我们在这个地方吃面,就得遵循这里的风格。」说完,我单手端起海碗放到嘴边,用嘴巴喝了一大口面汤,然后用筷子朝口中扒拉着面条,「吱溜吱溜」的把面条吸入口中,然后没怎么咀嚼就吞入了腹中。
我把面碗放下,双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现在轮到你了。」
「这,这个,我做不来呀。」梅妤前面还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动作,现在我倒逼过来却让她面露难色。
以梅妤的家世与成长背景,她从小到大一向锦衣玉食,平时餐具食物不精致都不下口,能在这么低俗的小店里用餐就很意外了,现在还要让她像一个男人般端着碗吃面,无疑是难上加难。
但是被我循循善诱的一再怂恿下,梅妤只好学着样子照办了,只不过她依旧是小口小口的吃着,同时很克制的不发出太大的声响,而且很仔细地把葱姜都挑出来放在桌面。即便如此,当她把那一碗面和汤都吃完后,那白得透明的玉脸上依旧布满了艳丽的红霞,不知是被面汤的辣味刺激到了,还是因为这种有损淑女形象的姿势造成。
只不过,当我们两人眼神相对时,我却很敏锐地看出,梅妤原本清冷的凤目中充满了活力。
当这两碗面条都吃完后,我刚要掏钱埋单时,却遇见了尴尬事,原来自己随身带的现金并不多,早上去游乐场时已经花在了门票上,现在身上空空似也,而梅妤也是空手而来,把她的小羊皮Kelly 包放在了车上。
当梅妤得知我们目前的窘境后,忙表示可以回车上拿,我点点头正要起身,却突然冒出了个想法,忙拉住梅妤凑到她耳边说了出来,梅妤先是被我大胆荒唐的想法给惊到了,她连连摇头表示不可,但我鼓动舌头,使出各种理由劝导她,最终总算说服了梅妤。
我先是站起来,走到柜台边跟老板打招呼,同时挡住满脸猜疑的老板儿子,向他要求加点卤味,等老板儿子转身去拿卤味的时候,我忙背对着梅妤做了个手势。
梅妤已经戴上了墨镜,玉脸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看到手势后她便站起身来,自然大方的向外走去,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优雅迷人,吸引住了全场男性的眼球,等她走近的时候人人都自动避开让道,好像不敢打搅这副美丽的画面般。
我一边跟老板扯淡,一边听着梅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当那清脆的敲击声消失在店子外面时,多疑的老板儿子也转过身来,他很眼尖的看到桌子上少了个人,忙伸手去抓我的衣领。
此刻我焉能再做停留,忙转身甩脱他的手掌朝外头跑去,先前为梅妤让道的人群又合了起来,虽然我撞倒几个人冲了出去,但毕竟被他们延误了几秒钟,老板儿子已经追了上来,听着他在背后大呼小叫的喊着,我加快了脚步,拿出平时逃离现场的速度跑了起来。
这里的小巷子又长又窄,很快我就看到了在前头走着的梅妤的背影,她此刻也听到老板儿子的叫声,口中惊叫着跑了起来,她穿着小黑裙露着两条细长雪白的小腿,脚踩着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奔跑的样子,从背后看过去可以看到那桃心状的雪臀左右晃动,芊芊细腰一摆一摆的,构成了一幅诱人的画面。
只不过,梅妤脚上穿着7 厘米的高跟鞋,跑了几下速度就慢了下来,我大步的追到她身后,双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抱着她就朝巷子旁边拐去,这里的巷子我小时候已经走惯了,东拐西拐的就把背后追的人甩开,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就回到了原先停靠SUV 的地方。
梅妤这不到百斤的体重在我手臂上毫不费力,为了维持平衡她不得不用双手吊在我脖颈上,两条白藕般的玉腿在我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的,这一趟剧烈的奔跑让我有些喘气,衬衫下方壮硕的肌肉高高鼓起,以梅妤的姿势正好把脸贴在了我胸膛上,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有些晕乎乎的。
待我打开车门,她才仿佛有些清醒,忙叫道:「岩,你先让我下来吧。」
我却没有立刻照办,而是抱着她到了副驾驶位上,然后像放置一尊宝贵的瓷娃娃般放好,这才回到驾驶座上,驱车驶离这个小巷子。
等车窗外看不到上个世纪风格的旧建筑后,梅妤这才细细地舒了口气,有些幽怨道:「都怪你,我今天形象可全毁了。」
「让我跑到这种小店吃东西还不算,还怂恿我逃帐吃白食,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以后怎么还有面目教育女儿呀。」
我不当一回事的笑笑,口中宽解她道:「梅,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说好了今天要抛弃之前的所有身份,我们要尽情的玩个痛快,刚才那也是玩的一种。」
梅妤眼见说不过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叹道:「我这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不过,接下来你得听我的,跟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情。」梅妤很快便转口道,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亲爱的,你有何吩咐?」我见她已经开始熟悉游戏规则,大感兴趣的配合道。
「我们去一个你我都知道的地方。」梅妤口中微笑道,但她的双目却转向窗外,两道细细的长眉飞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第八十五章
下午2 点左右,霸道SUV 行驶在前往海滨的路上,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一边忍不住用眼神余光瞄向右边。
梅妤穿着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条纤细颀长的玉腿架在另一条膝盖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骨肉均匀的白腻小腿,上方那只脚上的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已经被除了下来,赤裸的晶莹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梅妤正弯腰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揉着脚掌,她口中略带幽怨道:「好久没运动,果然体质赶不上,今天跑了几步,差点把脚崴了。」「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我朝她裙摆下方瞄了一眼,很关切道。
「这个,这样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我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经身处郊区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变合上长长的眼睫毛,开始闭目养神。
车辆穿梭在郊区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UV 的前挡风玻璃上,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便是合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UV 行驶了1 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雅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我微笑道,然后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围墙只有3 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我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选择了一个方案。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她身着合体剪裁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工厂主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主动地配合社会主义改造,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听着梅妤的回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么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衔。」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神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这里再看一眼,但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说到此处,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中隐约可见水光。
我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我温柔的用手掌摩挲着她,渐渐让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
「你看我,好好的说这个干嘛。」梅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走吧,我们去瞧瞧,那些屋子现在被弄成什么样子了。」我点点头,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纤手留在我掌中,经过前面的小插曲,我们之间好像仅有的隔阂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牵着手朝房子走去。
这栋小白楼并不是很高,三层的建筑带有上个世纪那种中西混合的风格,石料垒成的底楼有着6 根希腊式的圆柱,庄重典雅的柱身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默默无语却坚韧有力地承托着整个建筑。色泽古旧的大理石走廊上,到处摆着鲜花与绿色植物,通往二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不过从阳台上飘扬着的床单来看,二层以上应该是被充作学生和教职员的宿舍。
我用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二层原本是起居室和卧室,但里面已经面目全非,除了脚下的颜色泛红的实木地板,屋子里物件几乎都换过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一间间的宿舍,宿舍里统一放着两张单人床,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来看,这里的学员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记忆中,三层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藏书是她童年游憩的场所,但现在那里一本书籍也看不到了,胡乱堆着积满灰尘的杂物;曾经的琴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损坏了的西洋乐器。
我们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没有记忆中那美好时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匆匆浏览一遍便催着下楼了。
站在楼下的绿荫里,梅妤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有些缓过来。我一直很耐心体贴地陪伴在她左右,这让梅妤很是受用,她开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为我引导介绍着悦琴庄的过去。
「一百多年前,这里只是个人烟稀少的渔村,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度假村和浴场,外公当年用二百块银元就买下了这座荒山,他看上了这里的海滩和山崖,想晚年在山涛海浪间度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饬这里。」我们手牵手徘徊在那些希腊圆柱下方,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间让我如临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风经过法国梧桐的过滤,吹在身上已经变得温柔起来,梅妤清澈的话音听在耳中如沐春风,我心中只愿时间能够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车上山的马路,在山顶栽种了法国梧桐和杜鹃花,包括现在还在用的那个码头栈桥,都是外公他老人家当年营建的。这座小白楼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建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所以建筑带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
梅妤娓娓道来,她穿着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圆柱之间,那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迈动的步伐是那么优雅,玉足下那双银色方扣RV鱼嘴鞋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带着我走进一楼最右边的那部分房间。
原本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被隔成了两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当了储藏室;我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餐厅的门,看着摆了十几张塑料餐椅的室内,和被雨水侵蚀得有些脱落的墙体,梅妤有些感慨道:「原来这里有一张又大又长的橡木餐桌,那是P.&O.公司邮轮从伦敦带回来的,可以容纳二十多人进餐,还有墙壁上那些莫奈的油画,后来都不知到哪去了。”
这个餐厅给我们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转了一圈便走了出来。我如法炮制地打开相邻的另一扇门,这里明显比餐厅那一边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长窗透射进来的光线,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觉得有些惊讶,她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厅道:」他们把起居室、客厅和打通了,这间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可是——那些沙发、书柜、窗帘都不在了。「的确,这个大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老时代的印记,刷得粉白的天花板上挂着整齐的照明设备,脚下光滑坚实的实木地板像是打过油蜡般亮可鉴人,两面墙上都是装着长长的落地窗,另外两名实墙上都贴着齐墙高的镜子,镜子前装的不锈钢扶手与角落放着的音响设备都证明了,这是一间很专业的舞蹈练功房。
梅妤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铮亮的响声,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朝墙边走去,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她取下绿色天鹅绒幕布,动作熟练地掀起琴盖,露出下面的黑白键盘,涂着黑色钢琴漆的琴身上铭刻着几个金色英文字母——「 STEINWAY SONS」。
我虽然并不懂这架「乐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这架钢琴的工艺十分精良,能摆在小白楼的物件都非同寻常,这架钢琴虽然擦拭得十分整洁,但仍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优雅的琴身带着一股沉默的美感,与周围过于现代化的装饰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钢琴键盘上轻弹了几下,一串悦耳的琴声便从她指尖流了出来,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琴身,脸上带着缅怀的神情道:「这么多年了,这架琴倒是没什么变化,他们的眼光还算可以。」「梅,你何不弹一曲瞧瞧。」我满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优雅,令我百看不厌。
「我?」梅妤有些吃惊地反问道。「这个,我已经好久没碰钢琴了……」梅妤嘴上是这么说,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便随手拉过带软垫的琴凳,不由分手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道。
「有些东西你尝试过,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可以的。」梅妤抬起臻首,那对凤目中闪烁着光芒,好像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理解,她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便凝神聚气地弹奏起钢琴来。
钢琴所在的位置是朝着悬崖这边,午后的阳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斜斜地射在一尘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洁如玉的额头在阳光后形成一片阴影,她嫣红的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细长的白胳膊随着手指的起落微微耸动着。
她纤长窄细的腰板挺得笔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两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颤动,雪白的脖颈微微向下俯着,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纤指轻轻抬起又落下,就像一连串的冰棱般飞溅在钢琴上,那黑白键盘像一个个小精灵般活了起来,随着她纤指的敲击与按压律动着,演绎出一曲悠扬的乐声。
我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梅妤沉浸在乐曲中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慕与欣赏之意。
随着乐声的展开,我好像置身于一条缓缓流动的运河上,两旁布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店和鲜花,我站在一艘点着火炬的长船上眺望河岸,身边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在轻声吟唱着,她的歌喉诱人如海妖,她的容颜美丽如仙后,阳光洒在她玉雕般的面容上,也洒在波光嶙峋的河面上,交织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细细观看着那如画般的容颜,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扰动到的缘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动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键盘上划出几个破音,音乐嘎然而止。
梅妤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十几年没碰,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疏了。」「不会的,你弹得很好听呀。」我由衷的赞美道,虽然我并不懂钢琴曲,但听在耳中却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着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瑾儿小时候我经常陪着她练琴,等她长大后我基本没怎么动琴了,以后你让瑾儿为你弹弹,她的技法可比我强多了。」梅妤移步到长窗前,颇有感慨道。
我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纤腰,梅妤并未抵触我的动作,她微微向后仰靠在我怀里。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海景,万里无云的碧空飞翔着几只海鸥,户外梧桐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唱着歌,但我的心中却很是平静。
我低头凑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轻声道:「梅,你又犯规了,不是说不许提到其他人吗?」梅妤好像有些无辜,又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她双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轻声道:「是哦,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呢。」
她的话音中有着寻常难见的妩媚,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过小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觉她纤腰上娇嫩的肌肤,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缓缓升起,我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摩挲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纤柔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个嘛,让我想想看。」梅妤很敏感的发现了我身上的变化,她玉脸上飞过一抹酡红,有些害羞的挣脱我的双手,走开几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哦。」「你以为我在想什么?」我摊摊手,有些无辜的道。
「谁知道,你心思鬼得恨。」梅妤扬了扬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顺势沿着墙壁走过去,在钢琴的另一边有一个台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钮,有些好奇道:「没想到,这里的设备还挺齐全的。」「这是做什么用的?」我跟着她的脚步,上前看着道。
「这是一套国外进口的播放设备,是给舞蹈学员伴奏用的。」梅妤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我把电源给接了上去。
她按了几个按钮,调试了一下,马上有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我才发现屋内四角都装有音响,整个室内顿时充斥着宏亮悦耳的音乐声。
梅妤好像被音乐给吸引住了,她轻轻扭动着脖子,两条纤白的玉腿在地板上微微滑动,好像对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边老师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算是淮海市的老牌芭蕾舞学校了。」梅妤轻轻道来。
我看着她轻盈的身段,突然跃出了个想法,当即就说了出来:「亲爱的梅,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这是请求呢,还是惩罚的内容?」梅妤一对凤目好像会说话般盯着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两者皆有。」我耸耸肩,很放松的看着她。
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她先是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纤白细指轻轻滴把小黑裙侧边拉链拉了起来,将那两段刚出水白藕般的长腿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她扶着音响控制台的边缘,曲起小腿取下玉足上的RV方扣鱼嘴鞋,等她双脚的鞋子都被脱下放置一旁后,梅妤就这样光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
然后梅妤转而正面对着我,她两条白胳膊虚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向上一扬,两条纤细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来,她就像一只窈窕端庄的仙鹤般屹立在地,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挺成一条笔直的线,那种浑然天成的美感给人予极大的震撼与享受。此刻那对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绷得紧紧,完全是靠着脚尖的力量支撑在地板上,不过就算那白藕般的长腿完全伸直的时候,腿上的线条却依旧那么柔和优美,而她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却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如春风般温柔得令人沉醉。
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梅妤却没有在意我痴痴的眼神,她接下来便随着《天鹅湖》的乐曲跳了起来,虽然身上的小黑裙并不是为了跳芭蕾舞而设计,但她的舞步却一点不受影响,无论是点地、旋转、踢腿、跳跃都做得很到位,就像一只白天鹅般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舞动,那两条晶莹白腻的纤细长腿像天鹅翅膀般,在实木地板上跳跃扑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间,我还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的真丝内裤的痕迹。
梅妤跳完这一段就停了下来,她按着自己不断高耸的酥胸细细喘着气,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红晕,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梅,你美极了。」
像是被我的赞美带动了情绪般,梅妤用纤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两条如鹤般又细又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态无比优美地低下臻首,双手摊开对我行了个屈膝礼,她盘着的乌黑发髻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低头时流露出的温柔神态,让我看得如痴如醉。
梅妤行完礼后,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贴着微烫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呢,比正规的差多啦,我怎么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我缓步上前,用最真诚的语气说着。
「岩,你……」梅妤的凤目光芒闪烁,从眼神看她已经被我彻底打动了,但我不等她说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梅妤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我嘴里。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她像是抛下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能迎合着我的热吻,我们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津液,两条长舌就像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我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我们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我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我迫不及待的抱起梅妤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放在镜墙上的不锈钢把手上,分开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细腿,梅妤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我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嗯……」梅妤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的一阵阵吸力,我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十分熟稔,我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将梅妤顶在镜墙上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梅妤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我的两个卵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很快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箜」的轻响,那是因为梅妤是被我抱着放在不锈钢护手上,随着我那马达般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镜子上,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响。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缠,那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是一个英文字母V 般,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我的冲击般微微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我们面对着面没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我们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方,梅妤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我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上身坚实如铁的肌肉,我们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方的身体。
我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下舔舐,我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那鲜红的乳尖,我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腻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我透明的口水,显得尤为鲜亮淫靡。
「嗯……,岩,轻一点,求你了。」梅妤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我点燃了,细长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呻吟,却依旧那么克制。
但我却我行我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我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我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乱颤。
梅妤把那两只细长的白胳膊缠在我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任由我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我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我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梅妤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我的欲望愈加淫炽旺盛。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我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只见梅妤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地与我胯下那玩意儿紧缠着,随着我的抽送颤栗不已。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我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我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我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我肌肉中。
梅妤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天鹅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诱惑,邪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公主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迎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迎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练功房中,这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生命之歌。
在8 小时之前,我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我是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我是别人的男友,我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我们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子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女子,那女子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她被男人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瘦削无骨,纤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巨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天鹅湖》换成了热烈奔放的《卡门》,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般诱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始加速,让一切都脱离现实。
而下体交合在一起的我们,更是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梅妤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我抱在手上,任由我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时我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我们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这两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更加刺激了我们的欲望。
我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从梅妤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梅——」我穿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我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我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我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我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岩……吖」梅妤细声细气地回应着我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人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梅妤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梅妤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薄薄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我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那种烟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梅妤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我他口中的独特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梅妤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刮着那颗饱满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梅妤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我重新把梅妤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那根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我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梅妤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我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骨头般,在我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我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肥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我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我感觉龟头马眼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女体。
梅妤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我的腰间夹得死死的,感觉一股电流从我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断打在硕大龟头上,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阳光透过窗外的法国梧桐投射进来,在梅妤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洒下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钱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使得那纤瘦滑腻的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肉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纤细的玉腿分开跪坐在我的身体两侧,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深深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搅动变幻着形状,耻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虽然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不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阳光造成的金色光斑洒落在那绸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逼人的美丽花纹。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乳沟中滚动。那张往日里清丽冷艳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薄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日渐西移,山崖上的海风也减弱了不少,就如同小白楼内的音乐声般柔软舒缓,练功房里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经变成了《睡美人》,悠扬的圆舞曲轻松活跃、抒情优美,尽情描述着一场突如其来的邂逅,这一段又被称为《玫瑰花的慢板舞曲》,描写无比美丽的欧若拉公主在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献上的玫瑰花。
梅妤的两根细长白胳膊抓在我粗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姿态端庄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我身上,随着她玉石观音般纤柔玉体的起伏不断,我的巨茎正不断地被那具花瓣蜜穴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体积,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是极为强烈的。
而我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美肉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合着那具紧窄花瓣蜜穴的极致感受,让我如临仙境,美不胜收。
但梅妤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我有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男人的感官需要出发,而且我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强暴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身份与男人做爱,却是突破了她一直坚持的原则与信念,虽然她也有与丈夫尝试过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但那与今天胯下的男人简直是不能相比的。
这个男人的根茎是在太大了,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般,将自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腻潮湿的花房内,那里可是连丈夫都没有涉足过的地方呀,可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这种感觉让梅妤很是羞耻,但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属于丈夫所有的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窃取了一般。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让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梅妤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当梅妤将臀部下沉座落时,那细长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把梅妤整个人顶起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梅妤下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梅妤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梅妤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把两根白藕般玉臂撑在我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我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我手指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我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的细细哼声。眼看着梅妤那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我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梅妤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细长的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射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岩,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梅妤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梅妤有些微微生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她不知道这是爱还是恨,或者两者皆有吧。
但梅妤却拿我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梅妤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岩,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以让你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些。」梅妤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
梅妤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愚蠢和幼稚,不管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梅妤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的身子。花径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梅妤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我身上尽情驰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终于到了尽头,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却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梅妤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已经无力坚持在男人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人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男人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梅妤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他奇怪的动作让梅妤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用的脚呀,他怎么可以用脸去磨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文献中了解到,有一种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但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她的丈夫也从没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而事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梅,你快乐吗?」男人喃喃自语地问着,梅妤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回应一般,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抽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更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这般动作,可以让男人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膝下,但也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住自己独特的身体构造。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人,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得大胆和狂野起来,他开始用舌头轻舔着那两只玉足,好像一点都没觉得那里不洁般,毫无忌惮地用舌头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白嫩脚趾中的夹缝也不放过,梅妤的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喜悦,感动的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与关爱,喜悦的是男人对自己内心需求的了解。
他不但懂得我的心,而且还懂得我想要什么,更让我无法拒绝的是,他甚至懂得那些我一直不懂却真正想要的。他不但占有了我的身子,也占有了我的心,但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发掘我心中深藏的另一个自己,那一个尘封已久的停留在十八岁前的小女孩。
「梅,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口中痴狂地吼着,那根玩意儿挺动得更加猛烈了,糜烂而又淫猥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室内。
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打乱了梅妤的思绪,她方才意识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搅动着,就在他迷恋玩弄自己的双足的同时,下体却毫不松懈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的体力与持久力实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计其数的巅峰却依旧那么坚挺,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满足他呢。
「就算我是你的,你又会是我的吗?」梅妤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纷杂而又紊乱。
现在在这个屋子内,他是属于你的,可是出了这里呢?他这么年轻,还有更年轻的女孩在等着,以后还会遇上更多美丽的女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太多的女人会为他张开双腿,像自己这般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只要他愿意这么做。
想到此处,梅妤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但这一眼后却无法移开了,自己两条雪白的长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宽敞伟岸,胸肌发达线条毕现,流淌着熟铜般的光彩,坟起的胸肌中密布浓黑卷曲的体毛,从胸膛中央开始蔓延地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出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赤裸着的身体犹如雕像般俊美,一缕斜阳照在那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好像给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了层金箔,像极了罗德岛上的阿波罗神像。
梅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之前她对男性的欣赏都停留在气质、品味和性格这些精神因素上,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地注视一个男人的身体,但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是新奇,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有审美的价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么地匀称,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么地和谐,骨骼肌肉之间形成的明暗对比,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这三角肌,二头肌,腹肌和括约肌,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那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像极了公牛的肩胛骨。还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涨如弓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雄性力量的美。
梅妤觉得有些晕眩,她惊讶的发觉自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男人的身体像有磁力般将自己吸住,好像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之前的一系列大战让男人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沾上汗水后,就像一块块生铜般鲜明凸出,但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专注和投入,他下体那粗长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就连那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声都依旧合乎着拍子。
「别想那么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有个声音像是在心里念叨着,在淳淳善诱地劝说着自己。
不知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之意。几滴透明的汗液从男人的鬓角滑下,她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足尖为男人擦拭,但男人却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们,反而将那一根根纤长白腻的玉趾纳入口中,细细地吸吮着她们。
梅妤只觉得自己脚尖又酥又麻,不断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舌头上,他口腔中的热度更是熏人。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脚趾上传来,沿着那条白藕般的细长玉腿,与自己下身蜜穴内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花径腔壁上的嫩肉好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富有韵律地翻滚响应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以一股无可抵抗的波峰向梅妤袭来。
「他爱你,他懂你,他让你快乐,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般,不断的在她心中缠绕,而且越缠越深。
梅妤不知所以,但却无可奈何地被卷了进去,她只觉得从玉趾脚尖到蜜穴花房深处,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回旋传送着,每一次的流动都带来了极大的愉悦,花径腔壁上的每一处细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无比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热情活泼地拉拽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茎,似乎要与他皮肉相连地交融到一起。
整个世界好像清晰了起来,梅妤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体验到黄昏那一抹斜阳掠过的温度,也可以捕捉屋外法国梧桐树上细微的蝉鸣声,以及海风吹过时带来的淡淡咸味。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管收缩膨胀的幅度,她可以感觉男人与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规律,她甚至可以感觉两颗心脏跳动的砰砰声,那两者之间好像莫名的步调一致,像是与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那根巨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把握这一刻就足够了,明天的事情留给明天。」这个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原来自己早就深信不疑了。
梅妤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喜悦,她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原本无力的四肢再次活跃了起来,她就像一条柔美纤长的白蛇般扭动着,雪白平坦的小腹无比妖艳地在空中起伏,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动,迎合着男人强有力的掌握与抽插。
「嘤……吖」一声,带着颤音的清澈娇吟划破偌大的室内,那娇吟中带着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腻味,以及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欢愉。
在黄昏的微光中,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个无比诱惑的角度,就像一条高傲地昂着的白天鹅脖颈,那只通体雪白晶莹的鹅身轻盈地浮在水面,不住地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领地里的公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边那座伟岸耸立的高峰边穿梭洄游。
我双手把住那水莲花般的纤柔玉足,将那对小精灵抵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窈窕有致的纤柔玉体,胯下那根巨茎像装了马达一般,在梅妤的花瓣蜜穴内飞快地抽插顶动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紫红色的茎身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实木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气味浓郁的液体。
梅妤那张往日里清淡冷艳的瓜子脸,此刻每一寸肌肤都焕发着难以抑制的春情,那高傲的黛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一对凤目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水波,白皙娇嫩的鼻翼微微翕动着,那对嫣红薄唇却半开半闭,露出洁白如玉的皓齿和鲜红的舌尖。
她的乌黑秀发像一匹绸缎般在地面铺开,又白又瘦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碾玉观音般,随着我胯下的冲击力在地板上晃动着,她颀长白皙脖颈上的珍珠项链甩来甩去,不时嗑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颗鲜艳的红豆在雪白丰腻乳肉上方跃动不已。
梅妤此刻已经无力迎合我了,她只能任由我把持着那对玉足,将她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抬离地面,用那根狰狞的大肉茎不断抽插着蜜穴,她的身体就像一堆白雪般,在我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滑腻春水,随着我一记又一记强有力的操弄,在实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肥厚的花心像一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我的男根缠住,然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我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我连连倒抽冷气。
我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间巨茎的抽插力度却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我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梅妤的花房深处,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洒在我依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我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梅妤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住我的小腿内侧,我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空隙。
我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黄昏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若天人,那对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梅,我爱你。」黑暗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我心神荡漾的几个字,虽然是那么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我与梅妤一同走入电梯时,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那套小黑裙整齐的贴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丝不苟的发髻与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衬托着她的高贵气质,蹬在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里的玉足依旧纤细优美,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微微带着春色外,整个人依旧是那么的优雅端庄。
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妇人,她清丽无匹的脸上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是如何赤身裸体的与男人在舞蹈房的地板上缠绵交欢;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薄薄的双唇中,曾经是如何带着颤音喊出愉悦的呻吟以及男人的名字;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当她们绷紧伸直夹在男人腰间时的美态;更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端庄优雅的小黑裙内,胯间那肿胀充血的花瓣中还残留着白浊的男性精华。
当我们踏入家中时,我们又恢复了原本的身份与角色。我依旧是白莉媛的儿子、杨乃瑾的男朋友和梅妤的晚辈,梅妤依旧是白莉媛的闺蜜、杨乃瑾的母亲和我的长辈,我们顺理成章的回归到各自的生活中,就像12个小时前的约定一般,脱离生活轨道的自我只能是偶尔为之。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像这种脱离角色的机会,今后必然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