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八十六章
我和白莉媛齐肩漫步在临安区的一处高端购物广场,我们的举止自然大方,白莉媛轻挽着我的臂弯,我们就像一对夫妻般亲密无间,但真正起主导的却是我身边这个高挑丰腴的贵气美人,每一家名品店她都不放过,拉着我东逛逛西瞧瞧,虽然她已经不再是老板娘了,但她对服饰的眼光和审美还是那么独到,她时不时的拿起条裙子在身上比划两下,要不然就是用纤美的玉足尝试各种时髦性感的高跟鞋,对于任何新近上市的服饰都不愿意错。
而且,每尝试一件裙子、一双高跟鞋、一条丝巾,白莉媛都要在我面前展示一番,那些来自巴黎、米兰、伦敦等地设计师的杰作,套在她姣好惹火的身段上,配着她身上自然流露的风情,不止让我看得神魂颠倒,也引来了店员的阵阵惊呼,我自然更是毫不吝惜的送上真诚的赞美。得到心上人的认可,让白莉媛更加喜上眉梢,她一颦一笑间都难掩满溢的春意,一对秋波盈盈若水荡漾不已,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好像恨不得黏在我身上一般。
白莉媛上身穿一件金色真丝V 领短袖蝙蝠衫,两片金缕真丝布料在胸前斜斜的相交,领口露出两截白皙优美的锁骨,她丰腴肥硕的雪乳在这件金缕衣下高高挺起,两条脂白滑嫩般的胳膊露在外头,纤白的手腕上戴着两条细细的白金手链,这条手链是用纤巧的白金百合花图形相缀而成,最适合她高雅大气的贵妇气质不过了,她臂弯中挎着一个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随着她优雅的步伐不断触碰在纤细滑腻的腰间。
上身的金缕衣很巧妙的掩饰了白莉媛略微有些凸出的小腹,一条酒红色的轻纱长裙系在她的腰间,那长裙是由两层轻薄的长纱构成的,修身的造型让长裙如流云般笼罩住她修长的下半身,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轮廓却在朦胧的轻纱内依稀可见,随着她那双大长腿轻盈的迈动之间,脚步带起如云雾般的轻纱裙裾,飘飘然宛若仙子下凡。
长长的纱裙摆直垂至脚跟,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她脚上那双细高跟鞋有着尖尖的鞋头,内鞋面是一道浅浅的桃心状圆弧,五颗白玉般的纤长趾跟依稀可见,之后的整个腴白细腻的脚面都是裸露在外,直至脚后跟处才伸出一条绊带连接到系在她纤巧如玉的足踝的金色细带上,整个鞋子包括鞋跟都是高贵大气的金色,更加衬托出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她白玉般圆润玲珑的耳珠上缀着一对鎏金长耳环,方形猫眼绿宝石下方垂着几缕长长的金流苏,长至肩头的金流苏在她玉耳下方轻摇甩动,别有一番风情。
她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分成两片向后梳拢,在脑后绑了一个低垂松弛的长马尾,蓬松的发尾随着她走动间不断的轻扫在后背上,显得有些俏皮又活泼,束住马尾的是一条三指宽的金色绸带,这条绸带在她脑后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就像一只金色大蝴蝶般停在她的脑后,更加增添了那种熟年美妇的独特韵味。
我们其实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的单独相处了,自从梅妤母女搬入家中以来,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陷,也是出于避嫌起见,我们都是维持着母子间应有的距离。
在别人看来,我们母慈子孝,相依为命,但我却知道,白莉媛心中并不满足于此,她已经将我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虽然我有抓住几次难得的机会,在肉体上尽量满足安慰了她,不过作为一个身心都熟透的女人,她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而今天却恰逢难得的机会,我们原本是与梅妤母女一同前来的,但是还没开始逛多久,仿佛是为了配合我们一般,杨乃瑾便嚷嚷着要去做头发,并且在她的怂恿之下,梅妤也一并被拉走了,此刻她们正在底层的一家美发沙龙中,至少要等上3 、4 个小时才能结束,所以才给了我们难得的独处空间。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提起逛街这回事,她们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
白莉媛似乎很珍惜这来自不易的两人世界,我们俩从下到上逛了2 个小时,她还是精神奕奕游兴不减,酒红色长纱裙内的两条长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大方,一对玉足蹬着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蹭蹭蹭」的踩在地板上,引导着已经有些脚酸的我,出入于各家名品店内。
不知不觉间,我跟在白莉媛裙角后进入了一家「Victoria's Secret 」旗舰店,游走在装饰现代华丽的店内,到处都摆着长腿细腰的火辣模特儿招贴画,视线所及处净是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衣,这些轻薄小巧的蕾丝布片最大的功效并不是遮掩身体,而是尽力显示女主人身体每一道曲线的魅力,虽然我已经见识过家中那个衣帽间里的内衣大军,但这里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衣裤还是让我看得眼花缭乱。
但身为一个大男人,游走于这些女人味浓重的内衣裤之间,未免有些尴尬,但白莉媛却兴致盎然,像一只金色的花蝴蝶般穿梭在这些花丛中,动不动就拿起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内裤,摆在身上那部位对着我比划着,还娇声询问我好不好看,弄得我面红耳赤,就连旁边的导购小姐看了,也忍不住掩口窃笑。
但白莉媛却依旧我行我素,她那两条大长腿笼在云雾般的长纱裙内,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却行动矫捷,她拿起一条玫红色的蕾丝三角裤,装作认真欣赏的样子翻来覆去的看,但我却觑见那条内裤后她狡黠如猫的眼神。果然,趁着导购小姐不注意的空暇,她拉起我钻进了旁边的试衣间。
「Victoria's Secret 」的试衣间是高档的银灰色调,里面的空间也足够宽敞,我自然明白白莉媛的用意所在,但在玉人投怀送抱之前,还是很谨慎地把试衣间上下都查看了一遍,以免重蹈吕天与梦兰的覆辙,我可不想让自己与白莉媛成为小电影的主角。
白莉媛显然没有我这么多的耐心,在我查看的过程中,她一直像牛皮糖般粘在我身上,用火热的红唇亲吻我的脸颊和脖子,还顺手把我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长着浓密体毛的坚实胸肌,她白葱般的娇嫩纤指划过我的胸膛,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指甲弄得我身上痒痒的。
等到我点点头确认无恙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扑入怀中,两条腴白的长胳膊挂在我脖子上,轻轻踮起脚尖送上湿热的香吻,那久违的嫩滑肉条急切地深入我口中,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主动送上香甜的玉液,我们就像两条干涸的鱼一般,相互从对方的口中吸取水分。
白莉媛口上与我舌吻着,两只手却也没有停歇下来,从我的胸口向下伸入我的小腹下方,娴熟老练的解起我的裤带来,很快我的长裤就被她拉了下去,一只腴白滑腻的纤手偷偷溜入内裤中,将我那根已经昂首挺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轻轻的抓在手中把玩着。
「媛媛,我们得小心点,外面可能有人会听见。」我出于谨慎的提醒她。
「我不管,人家已经忍了好久了嘛。」白莉媛娇嗔着,美目泛着动人的秋波,她轻咬着鲜红丰润的下唇,白玉般脸颊上带着诱人的春色,眼神中有一种难耐的欲望。
她双手捧着我的巨茎,像一根宝物般抓在手中,轻轻的上下撸动了几下,看到茎身已经膨胀充血得差不多了,她拉起长纱裙角抱在胸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到我胯间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张开那涂得鲜艳的红唇将我的巨茎纳入口中。她那十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抓住我的茎根,以防止我巨茎过于深入刺到她的喉咙深处,但从她的表情上看来却甘之如饴,鲜红的樱唇张到了最大限度,才足够容纳我粗如儿臂的巨茎。
白莉媛很卖力的前后移动着臻首,让我切肤体验到那紧窄湿热口腔的触感。
随着她臻首的摆动,白腻耳珠上的亮金流苏长耳钉有规律的晃动着,那长长的流苏时不时触在我的大腿内侧,那凉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的下体更加膨胀。不仅如此,她还一边吞吐着我的阳具,一边还努力抬起美目看我,那翦水秋瞳中泛着妩媚的春意,那种全心全意臣服于我胯下的依赖感,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乖媛媛,我们得快点,不能停留太久的。」我轻轻抚摸着胯下美人的娇嫩脸颊,口中充满爱恋道。
白莉媛很乖巧的点了点臻首,她善解人意的松口放开我的巨茎,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樱唇。紧接着她就转身背对着我,然后低低的俯下身去,与此同时她伸手从背后撩起那长长的纱裙,随着如烟雾般的酒红色长纱被掀到了背上,那如一大块羊脂白玉雕成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内。
但最令我血脉偾张的却是,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玉臀上,三条细细的金线从三个方向延伸交集在一条蝴蝶状的轻薄蕾丝布料上,那块三指宽的金色蕾丝蝴蝶只是勉强遮住了两坨雪白丰腻的臀肉间那只粉嫩纤细的菊蕾,从那优美的漩涡向下望去,一条细线深入玉股之间的阴影地带,隐约可见那高高隆起的白桃蜜穴轮廓,那条细线根本不具备遮蔽功效,反而深深的嵌入了那两片粉嫩鲜艳的花瓣中,真不知道她先前在走动的时候,那条细线会不会摩擦到花瓣内的嫩肉。已经微微张开的嫣红花瓣上有些晶莹透明的液体,这解释了白莉媛刚才为何如此的急切,因为之前逛街的过程中她的情欲已经被激发了起来。
白莉媛背对着我,那白花花的丰腻肥臀高高撅起在我眼前,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呈90度分开,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让她的纤长玉腿更为修长,那洁白如玉的长腿肥臀摆出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放浪,她轻轻摇了摇那具丰盛肥美的大白臀,如奶油般白腻的臀肉像是水波般晃动着,化作一圈圈雪白波浪荡漾开去,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以这种姿态将下身展现在你面前,任何一个雄性都会被激起狂野的欲望,我自然也不例外。
「哥哥,快点嘛,人家好想要了。」虽然看不到白莉媛的正面,但从这甜得发腻的娇吟中,我可以料想她满脸春色的妖媚模样。
她好像还嫌诱惑不够一般,反过手臂伸到丰腻白臀上轻轻的挑起那条细线,那只金色蕾丝蝴蝶被移开了几寸,随着她腰身继续下降,把胯间那处肥美的白桃蜜穴完全暴露出来,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不经意间滑了进去,轻轻的拨弄着那两瓣丰厚的嫣红蜜唇,甚至左右撑开那已经充血肿胀的蜜唇,露出花径里充满透明液体的鲜红嫩肉。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转瞬间我的双手已经抓在她白腻的臀肉上,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凑到泉水满溢的蜜唇口,下身发力向前一顶,粗如儿臂般的巨茎强硬的分开嫣红花瓣,缓缓的插入那紧窄湿热的花径,两具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性具相交间,快感像电流般从下体传导致全身,那种极致的愉悦让我们不约而同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随着我粗长阳具的深入,腔道内壁的一圈圈嫩肉都被挤开,随之也招来了那一圈圈肉褶的反击,她们拼命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试图让大肉茎在那具幽深的洞穴内屈服,但我的巨茎强壮坚韧,我的龟头硕大充实,我的阳具就如同把长枪般,一次次发起冲锋,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她的花心,毫不容情的击溃她腔道内的反击。
「吖,哥哥,好棒哦。弟弟好大,好长,弄得妹妹好舒服呢……」
白莉媛口中娇弱无力的呻吟着,她腴白的长胳膊撑在试衣间的门上,纤细的腰身压得低低的,下身那条酒红色长纱裙被掀起在背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翘着个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她白花花的下身上只挂着条细细的蝴蝶蕾丝丁字裤,此刻那只金色蕾丝蝴蝶已经飞到了一旁,露出下方胯间那具春水泉泉的白桃蜜穴,一根青筋膨胀的粗长巨茎正在蜜穴内进出着。
这些日子,我沉溺于私下与梅妤偷偷摸摸的快乐中,未免有些冷落了白莉媛,但毫不知情的她却依然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们,我心中虽然舍不得梅妤,但对于这个集母亲与妻子与一体的尤物,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却更加深刻,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与梅妤的关系,但目前我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之道,我只能尽力的隐瞒这个秘密,同时给予她更多的温存与关爱。
也许是这种动物般的背入式,也许是这段日子空置了许久的缘故,白莉媛那熟透了的胴体就如同干柴碰上烈火般,迅速被我那根粗长坚硬的大肉茎给点燃。
胯下的美艳尤物显然完全动情了,在我高速而又迅猛的抽插之下,她的花径内一阵阵的收紧,大量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顺着她脂白细腻的长腿滴落,甚至滑进她玉足下蹬着的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
由于她是靠双手撑在试衣间门上,随着背后传来一阵阵愈来愈强的冲击,白莉媛不由得紧紧抓住门把手借以保持平衡,她十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有些迷乱的抓动着,把涂着银灰色油漆的门面划出了好几道细痕。
她低低的垂着头轻轻摆动着,好像无法承受下体传来的潮水般快感般,好几次她的臻首都撞在了门板上,发出轻轻的响声,为了防止她碰伤,同时也是为了降低室内的噪音,免得引起室外经过的人怀疑,我伸手抓住她的纤腕,将她腴白粉嫩的胳膊扳倒背后,顺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试衣镜。当然在此过程间,我们的下体一直紧密交合着没有松开。
在长长的试衣镜里,映照出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他上身的白衬衣只开了两个扣子,但从腰间开始以下却是赤裸着,露出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一根粗长壮硕的巨茎挺立在他胯间,这跟异于常人的阳具正不断前后顶动着,出入于他身前胯下那个美妇人的肥白美臀中。
在男子面前,一个如百合般娇艳的美妇人正低低弯着腰,她下身的酒红色长纱裙已经被掀到腰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蹬在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承受哪里来的冲击力一般。美妇人那两条白嫩的胳膊被男人反手抓在背后,这让她的上身高高的抬起,但那纤细丰盈的腰身依旧陷了下去,与她向后撅起的肥腻丰臀形成一道优美的深沟。美妇人的身段就像一条丰腴滑溜的大蛇般,身体关节似乎可以任意扭动,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乳垂在胸前,把她上身的金缕衣撑得满满的,随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有规律的在衣内摇摆晃动。
我双手把白莉媛的胳膊抓在背后,不停地顶动着胯下那根大肉茎,粗长壮硕的阳具飞快进出于她的大白臀间,垂在双腿间的两个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腴白滑腻的大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淫靡声响,虽然我已经极力控制声音,但白莉媛的体内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这让我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但大肉茎带着她的液体不断冲击在她的腔道上,发出一种类似红酒塞子被拔出的「噗噗」声,这两种声响交杂在一块,让不大的试衣间内春色无边。
白莉媛高高昂着臻首,由于矮着身子的缘故,再加上双手都被我抓住,她完全只能依靠我的胳膊与体内那根巨茎保持平衡。她上身的那件金缕衣随着身体的颤动,像金色海浪般起伏不定,束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左右甩动着,上面系着的金色蝴蝶结不住摆动着,就像一只大金蝴蝶般在她头顶旋转飞舞。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挂在纤巧玉珠上的鎏金长流苏耳钉前后甩动,好像两道流动着的绚丽金光。她那对剪水双瞳内春波荡漾,高挺细长的琼鼻微微翕动,娇艳欲滴的樱唇半合半闭,露出洁白整齐的玉齿。她口中细细喘着香气,好像在极力抑制口中将要发出的娇吟。
虽然V S 旗舰店里的空调开得很大,但我们情热意动之下,再加上激烈的交合动作,很快我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了,白莉媛那两条脂白玉腿上也浮起几滴透明的汗滴,她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越发得浓烈,让我身上的原始欲望愈发蓬勃无边,下体越发大力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嵌入她的花心,将那一团温热滑腻的嫩肉刺得不住颤抖。
我感觉胯下尤物的肥白丰臀摇晃得更厉害了,那具白桃蜜穴里好像咬人一般,花径不断收缩吸允着巨茎,腔道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活了过来,不断啃咬摩擦着我的茎身,花心深处更是不断的喷涌出一股股春水花蜜,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之上。
按理说,V S 旗舰店的试衣间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但是我们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不想横生更多的意外,一旦感觉到白莉媛已经出现要到了的迹象,便不再继续坚持下去,发狠的狠狠抽插了十余下,每一下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中,最后将整个硕大的龟头挤入她的花房,马眼一松,开始尽情喷射起来等我将体内的精华都射入她湿热滑腻的花房内,白莉媛也浑身乏力得几乎站不起来,她两条胭脂白玉般的长腿斜斜的倚靠在我膝盖上,蹬在玉足里两只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无力的耷拉在地板上。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息,温柔亲吻着她芳香宜人的脸颊,她感动的回唇贴了上来,我们俩亲密缠绵的亲吻着,享受着久违的亲密爱恋时光。
过了良久,白莉媛才站起身来,她扶着我的肩膀,翘起一只细腻光滑的大白腿,将那条细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从胯间褪了下来,她侧身抬脚的姿势极为动人,当那条没起过多少作用的丁字裤被褪下后,那酒红色长纱裙内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股混杂着我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正要从她大腿间流下,白莉媛反应迅速的伸手往自己裙内一兜。
当她把纤手从裙内拿了出来,顺势在我面前一亮,语带娇嗔道:「臭石头,都怪你,这下我的小裤裤都不能穿了。」
我往她手上一看,只见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之间,挂着的那条细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上,已经粘满我的白浊精液和她的透明分泌物,显得无比的淫靡与色情。
「没关系啦,媛媛你把裙子拉下来,就算不穿也没人看得见的。」我嘴里安慰道,一边轻轻将她那酒红色的长纱裙拉了下来。
白莉媛好像有些将信将疑的拉好裙摆,她优雅的走到试衣镜前摆了几个POSE,还像模特儿般走了几下猫步,举手投足间,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扬起长长的裙摆,就像一层云雾般笼罩在她的下身。
「媛媛,你真美,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走到背后揽住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石头,我真想一直都跟你这样,我们真的不要再分开了,好吗。」白莉媛向后倚靠在我怀中,一只白葱般滑腻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语中充满了浓密的爱意。
我对着镜中的美妇人点点头,双手颇为迷恋的在她微微凸起的滑腻小腹上摩挲着,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一股惆怅,这个绝代尤物对我用情至深,我应该如何回报她呢。
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只不过当我和白莉媛走到收银台前买单时,才发觉导购和收银小姐看着我们的眼神有些异样。在走出来前,白莉媛还是不放心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她将那条粘满我们分泌物的丁字裤收入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内,然后将那条带入试衣间的玫红色蕾丝内裤穿在身上。
当白莉媛有些尴尬的告诉收银台,那条准备购买的内裤已经在穿在自己身上时,两个收银小姐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好像在说「果然如此」一般,她们的眼神让白莉媛更为不好意思,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再次泛起红潮。当收银台在刷卡的时候,她玉足下的金色细高跟尖头鞋的7 厘米鞋跟轻轻蹬踢着地板,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等一切终于结束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拉着我走出了旗舰店,那急切的样子就跟她先前拉我进试衣间一般。
走了几步,白莉媛突然慢了下来,用一只手捂住小腹,纤腰有些僵硬的弯住在空中,我见她行动有些奇怪,忙上前搀扶住她,关切的问道:「媛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莉媛细长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玉般的皮肤变得更回家苍白,脸上有些不豫之色,她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还不是你,都怪你弄得,人家……」
说到此处,她轻咬着下唇,眼中大有羞色,却又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我刚才弄什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她怪我前面射进去太多了吗。
「傻瓜,你……人家……那个好像要来了嘛。」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的话音却变得细微起来。
「什么?你什么要来了?」我还没有弄明白,傻乎乎的追问道。
「你,真是个笨蛋,人家大姨妈好像要来了。」白莉媛伸出白葱般的纤手,在我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嗔道。
「哦,是这样啊,呵呵。」我伸手抓了抓脑袋,傻呼呼的笑了又笑,为自己的天真与无知感到尴尬,但白莉媛那种新婚小少妇般的风情却令我看得痴了。
「本来每月都是这几天的,今天被你那么一弄,估计要提前点来了……」白莉媛嘴里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念叨着,但却已经直起身子,重新挽起我的胳膊,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我们重新有说有笑的走到了一起。
只不过我心中却暗自想到,之前我一直把白莉媛当作母亲和爱人,只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她对我的照顾与疼爱,却从没主动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其实白莉媛虽然年近四旬,但她在身体上还是充满生机的,也拥有正常女人的生理周期。想到此处,我心中不由得暗暗下了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的关心她,无论是从生活上还是肉体上。
我们携手走入附近的威斯丁大酒店,之前我们与梅妤母女已经约好了吃下午茶,在试衣间那里胡搞了半个多小时,离我们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果然,我们走入已订的包厢,刚坐下来没多久,梅妤跟杨乃瑾便一起走了进来。
梅妤今天穿得是一条白底红花的雪纺裙裤,裙裤的上衣是一条小小的抹胸,所以整个雪白如玉的窄窄香肩和光洁如冰片的裸背都暴露在外,装饰着褶皱花边的胸口上方隐约可见一道并不明显的乳沟,一条造型优雅的玫瑰金细链躺在她天鹅般纤长脖颈下方,项链当中那六朵纤巧的白釉梅花坠饰映衬着优美白皙的锁骨,一股清新雅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条雪纺裙裤是修身设计的,很巧妙的突出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从胯部以下直到脚踝处的长裤却很是宽大松弛,顺滑飘逸的雪纺面料下方隐约可见两条纤长玉腿的轮廓,那宽阔的雪纺裤管随着她玉腿迈动不断抖动,带动着白色雪纺面料上那一朵朵艳丽的红花旋转舞动,形成了一副美不胜收的图画。
她身上除了头发眼睛之外,只有纯净的红白两种颜色,她露出的肌肤白得耀目,那一朵朵红花就好像纹在她身上一般。红得像火,白得像雪,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这两种极端的颜色结合在梅妤身上,却与她清冷的气质般相容益彰,越发显示出一种独特的韵味,也只有梅妤这般的容貌身材才能驾驭得了这两种颜色。
梅妤款款而来,她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对清璃的凤目中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却多了几丝温柔之意,她轻盈的青丝随着脚步拂动,像一匹顺滑的绸缎般抖动着。
等梅妤走近了,我这才注意到她新作的头发,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头发留得更长了,长度已经可以披在肩上。梅妤作了个新潮的梨花烫,那头顺滑的青丝中分而开,分成两大缕披挂在香肩上,发梢尾部向内微微熨烫,形成两个蓬松的大卷。
我还发现,她的发梢微微挑染成成熟的栗色,这个发型和新染的发色让她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富有女人味,跟染成咖色长发的杨乃瑾站在一起,这对母女的容貌竟然不相上下,宛若一对姐妹花。
杨乃瑾今天穿了一条绛紫碎花挂脖大摆沙滩长裙,一条细细的花带子将长裙挂在她颀长纤细的脖颈上,白皙细腻的瘦瘦香肩和两条长长的白胳膊露在外头,胸前两片波浪式的褶皱恰到好处掩饰了那并不尖挺的隆起,这条大摆沙滩长裙的腰身设计提得很高,从胸部以下就是长长的轻薄飘逸大裙摆,隐约可以看到两条纤细颀长的雪白玉腿在迈动,那又细又长的白腿就像仙鹤般亭亭玉立,沙滩长裙的大裙摆一直垂到她的脚踝处,那对白皙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平底夹脚珍珠凉鞋内,两条细细的黑色小羊皮带横穿过她白皙纤瘦的脚面,一串缀着白色小珍珠的从中间穿过,并连接到脚踝处上绕了一圈的绊带上,这种罗马式的凉鞋更显得她纤白玉足秀美无比。
她把原本有些微卷的长发拉直了,一对灵动晶莹的大眼睛在整齐的刘海下闪动,清新秀丽的瓜子脸上不用化妆,就自然洋溢着青春的光泽,看到我她眼中立刻萌生甜美的笑意,上前甩了甩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拉住我的手道:「高岩,你看我这个发型怎么样?」
「很美,很适合你,我的小公主。」我轻轻摸了摸她的马尾,嘴上由衷称赞道。
杨乃瑾听了我的话,一对大眼睛笑得眯成两道弯月,她开心的挽起我的手臂,全无心机的说个不停。
我虽然谈笑自如,但却不由得朝另外两个女子看去。白莉媛看到我与杨乃瑾的对话,她颇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去,脸上隐隐有黯然之色。梅妤虽然还好点,但是一对凤目却透露出复杂的神色,久久的停留在女儿身上。
还好茶点很快就上来了,杨乃瑾转而将注意力投注在那些糕点上,这才让另外两名美妇稍稍放松了些,我也不用面对先前的尴尬局面。
这家酒店的英式下午茶十分正宗,都是由不列颠请来的茶点师傅手工制作的,除淡口味的英式松饼外,还有造型清新可爱的芝士蛋糕,夹着巧克力奶油、外形甜美的马卡龙夹心,和外表惊艳却甜而不腻的红丝绒蛋糕。红茶有两种,分别来自印度的阿萨姆和锡兰的大吉岭,加了牛奶的英式红茶口味醇厚细致,别有一番风味。
与这样三个年龄各异,但却皆有天人之姿的美女一起,就算是听着她们相互闲聊也是一种享受。
自从我们掌握了吕江的把柄之后,形势变得朝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吕天的官司一审已经结束,虽然吕家的律师团使出各种下作手段,但此案事实确凿,又是在他们伸手不着的燕京市审理,证人和证据都得到了妥善的保存,任凭梦兰再怎么努力,也不能整个推翻这起案件。而且在燕京市公诉机关的针对下,涉案的几位同犯个个处于自身考虑,纷纷主动向公诉机关承认罪行,并且愿意出面指认同案犯,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吕天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涉案,他的嘴硬也无法为其唤来更多的同情分,反而被当做死不认罪的典型,遭到网络上下的一致谴责。
而在这种局面下,吕江为了避开舆论的风头,不得不将自己往日的嚣张做派收敛了不少,他自然更无暇再来干涉白莉媛的生活,让我们难得过了一段清静的日子,只是他应该不会预料到,有一只大手正在黑暗中向他袭去,没过多久这张大手会将他与他的一切财富碾得粉粹。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她们喝下午茶了,但是对于茶点的大小分量还是不能够习惯,一个个蛋糕外形精美,吃到口中也是十分可口,但那形状也太小了,我一口便可以吃掉两三个马卡龙,但三个美人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十分斯文,三张大小各异但却各具美态的红唇一张一合间,那一排排洁白如玉的贝齿咬在颜色鲜艳的马卡龙蛋糕上,那画面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我看得入神,不小心手肘把茶盘上的一把银汤匙碰到了地板上,我弯腰下去捡,却发现那把银汤匙滚到了桌子下面,这张圆桌围着一周碎花桌布,长长的布帘遮住了桌下的空间,我不得已之下只好撩起桌布,钻入桌底去找那把银汤匙。
圆桌本身并不大,所以桌下的空间其实比较狭小,白杨梅三女端坐着的下半身赫然映入眼帘。正对着我的是一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内的纤长玉腿,那两腿并得紧紧的侧靠在一边,虽然在目光触及不到的地方,但这对线条优美的长腿依旧保持着端庄淑雅的姿态,显然这对玉腿的女主人就是梅妤。
在我的右侧则是两条纤长如鹤的白皙美腿,绛紫色碎花沙滩裙长长的大裙摆斜斜堆在她膝盖上,两根又长又直的纤细白腿向外呈八字分开,光洁匀称的膝盖以上部位合得紧紧的,蹬在黑色小羊皮平底珠串罗马凉鞋内的玉足很随意的摆着,十根涂着粉橙色指甲油的白嫩纤趾有些不安分的张着,这两条细细的纤长白腿满是青春气息,非杨乃瑾莫属。
在杨乃瑾对面,一堆朦胧轻盈如烟雾般的长纱裙摆垂在桌下,纱裙的女主人好像是嫌桌底下有些闷热一般,那酒红色的轻纱长裙被撩起了一角,露出长纱裙内那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其中一条腴白玉腿抬起架在另一条大白腿上,架在上方的那条长腿的玉足却是光溜溜的没穿鞋子,一只脚背上还残留着分泌物痕迹的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侧躺在地面上,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玉足尖轻轻在空中一翘一翘的,充满了一种俏皮而又妩媚的味道。
这六根纤瘦丰腴不一,白嫩娇腻无双的,各具丰姿美态的玉腿充斥着在桌下不大的空间内,那种香艳无边的景象让人呼吸为止一滞。
我一眼就觑见那把银汤匙,这家伙居然滚到梅妤穿着印红花色雪纺裙裤的双腿边,她的那对玉足蹬在一双玫瑰红色漆皮RV方根鱼嘴鞋内,这双RV鞋尖上装饰着嵌满水晶的方扣,不同之处在于鞋口开了一道小小的鱼嘴,两根白玉般的纤长玉趾露在鱼嘴口,如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甲微微翘着,极尽优雅动人。
我抓住了那把银汤匙,但却没有急着退回自己的位置,桌上三女的谈话声不断传入耳中,杨乃瑾清脆如黄鹂鸟般鸣叫,梅妤恬淡如清泉般静寂,白莉媛温柔如春风般暖人,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却是那么和谐。但我的双目却被银汤匙旁那对玉足牢牢吸引住,眼前那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里的玉腿纤长优美,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口露出的纤白玉趾犹如两截水仙花瓣般诱人,虽然她双脚坐姿端正淑雅,但那两根玉趾却像是要活过来一般,一下一下的在我心头挠着痒痒。
我忍不住伸手在那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上方露出的一截白得透明的纤瘦脚背上摸了一把,那只玉足像是遭到电击般剧颤了一下,梅妤抬起玉足向旁边移动了几寸避开我的大手,但她在上头说话的声音却依旧十分冷静,丝毫看不出下方受侵扰的迹象,我恶作剧之心再起,伸手继续摸向那只玉足,只不过这回遭到的反抗更为剧烈,梅妤那对蹬在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里的玉足又踢又蹬的,让我一时间不好着手。
隐隐听见桌上白莉媛轻轻的咳了一声,我心想自己在桌底呆得时间有些久了,实在也不太体面,只好放弃梅妤的玉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起身坐好后,我就收到了四束雪亮的目光。
梅妤玉容依旧那么清冷,但她的凤目中却隐隐有嗔怒之意,好像在怪我的大胆放肆;而白莉媛看着我的双目却眼波流动,里面带着股出乎意料的温柔,难道她把我刚才在桌下的举动,视成我正在窥视她的下身吗。
我正在为事后如何向白莉媛解释而烦恼时,却感到膝盖上一暖,不知何时,一条女人玉腿形状的肢体探入自己的双腿间,那女人的脚纤巧圆润滑腻,透过衣料可以感受到那温润如玉的肌肤触感。谁这么大胆呢,敢在三人面前把脚伸入我的裆间,即便是上面有桌布掩盖着,但桌下的空间并不是很宽敞,三女都拥有一对羡煞旁人的长腿,只要其中有人不注意间一抬脚,就有可能碰到那只不该出现在这个位置的长腿。
此刻桌上除我之外只有三个女人,梅妤与我对面也距离我最远,而且她脚上穿着的RV鱼嘴鞋也不是那么容易脱下的,首先排除嫌疑的应该是她;右边的杨乃瑾理我很近,而且腿长又是三女之间最长者,本来可能性是最大的,但她脚上的那双罗马凉鞋脱起来也比较麻烦,何况以她的性格是藏不住心事的,要是她所为的话早就摆在脸上了;排除了两人之外,只有白莉媛嫌疑最大,她一只手端着细金边白瓷茶杯,好像很专注在品尝着杯中的红茶一般,但我却从她微微翘起的樱唇嘴角发现了一些端倪。
只不过,桌下那只玉足越发的放肆大胆了,她就像一条活灵活现的鱼儿一般,在我的双腿间翻滚拨动着,逗弄着我裤裆内那条大蛇昂首挺胸,我怎肯任由她摆布,伸手朝桌下一捞,顺势将那作恶的鱼儿抓在手中,同时伸手将裤裆拉链解开,从内裤中掏出那根壮硕的巨茎,将手中的那只玉足凑到大肉茎上,用玉足上那温润腴白的肌肤磨蹭着巨茎。
那条白鱼儿此时方有些怕了,她想要缩回自己的小脚却为时已晚,我的大手将她的纤细足腕牢牢把住,眼睛稍稍往桌下一看,只见在碎花桌布的下方,我的裤子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一根布满青筋的巨茎挺立在桌下,我的手中抓着一只腴白光滑的玉足,那五只白玉般的纤长脚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此刻贴在我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更加显得无比妩媚诱人。
被我的巨茎磨蹭了几下,那只玉足好像放弃了挣扎一般,她反而配合着开始挑逗起巨茎来,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花瓣般张开,轻轻的夹在我的茎身上,像手指般灵动的脚趾头开始轻轻撸动我的大肉茎,她的脚趾头难免碰上我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那里分泌出的润滑液黏在雪白的玉趾上,让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纤趾多了层透明的薄膜。
我抬头望去,白莉媛正与梅妤详谈甚欢,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可人,细金边白瓷托盘里的糕点是那么的精致,那芊芊玉手中端的红茶是那么的香气扑鼻,只有那娇艳无比的玉脸上微微泛着红晕。除了我们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我们在桌下正在发生的那些隐秘香艳的事情,不过她总是避开我的眼神的做法有些刻意了,我还真怕被目光如炬的梅妤看出点什么来。
所幸的是,我们桌底下的小游戏没有持续多久,白莉媛刚拿起一块红丝绒蛋糕放在口中,她轻咬了一口却又放下,两道长长的细眉微微蹙起,好像有些不舒服一般,我不由得关切问道:「妈妈,你还好吧?」
白莉媛轻轻摇了摇纤手表示没关系,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却收回了那只玉足,我正要再探询几句,白莉媛从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中拿出纸巾和手机,起身跟梅妤道了歉意,便匆匆忙忙的朝包厢里的卫生间奔去。
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上厕所一般,也就没有太在意。回过来头来跟杨乃瑾聊了几句,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忙掏出手机,接听后,那边传来白莉媛的声音。
我正有些纳闷,只不过是隔着一个门的距离,她为什么还要打手机,有什么事情不能开口说吗?
「妈妈,你怎么了?」我轻声问道,为了不引起误会,在外人面前我们都是以母子相称。
「哼,死石头、臭石头,都怪你,这下人家的大姨妈真来了。」白莉媛一顿劈头盖脸的嗔骂,她的话声里带着股难以抑制的焦急。
「哦,那怎么办呢?」我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白莉媛的经期真的提前了,看来这都是我们之前在试衣间的盘肠大战的后果,不过就算我往日机警过人,碰上这种有关女性生理的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告诉你,你也不懂,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么粗心。」白莉媛略带娇嗔的抢白了我一顿,不过她很快接着说。
「好啦,你把电话拿给梅姨,让我跟她说。」
我闻言忙依照她的指示照办,梅妤接过电话后,两人不知在那头说了些什么,梅妤玉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她凤目中带着微微的好奇,脸上是那种闺蜜间在讨论女人私密话题时特有的神色,她对着电话那边点了点头,好像在表示了解一般。
等梅妤挂完电话,她伸手拿起先前白莉媛放在座位上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拉开拉链后开始找起东西来,只不过她的纤手伸进去没几秒,我发现她略带笑意的玉脸略微一滞,好像出现了什么情况一般,我还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梅妤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她从白莉媛的包包中拿出了两片巴掌大小的粉红色棉片,然后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
梅妤轻轻敲了敲门,开门进去后顺手关上了房门,没过多久她就从门里出来了,她面色如常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我注意到,她伸手取了几张纸巾,很认真的擦拭着白皙的纤手,好像刚才被什么弄脏了手指一般。
「妈妈,白姨她怎么了,你刚才去干嘛呀?」杨乃瑾此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她颇为天真的问着母亲。
梅妤微微一笑,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揽过女儿的削肩,凑到她耳边细声说了几句,杨乃瑾顿时粉脸堆红,口中吱吱的偷笑了几下,梅妤并没有像女儿那般展颜开颐,她只是迅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凤目中竟然大有疑惑之色。
我正纳闷之间,手机又发出了一阵震动,一看是白莉媛发来的短信。
白莉媛:「糟糕,坏啦,出事情了。」
我给她打了个问号,她的回复很快就过来了。
白莉媛:「刚才我叫梅妤帮我拿卫生巾的时候,忘了包包里还放着前面我们在试衣间里脱下的小裤裤,这回肯定被她看到了。」
我心头一紧,心中暗暗叫急,我们平日里小心谨慎,一直将母子间的背德关系隐藏得极好,但今天却不慎让梅妤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特别是以白莉媛的身份,作为寡居多年的女人,自己的包包中却塞着一条造型大胆性感至极的金色丁字裤,这对她身为人母的形象伤害也太大了吧。更加不堪的是,那条绣着蕾丝蝴蝶由几条金色细线构成的丁字裤上,还粘满了男人白浊精液与女人透明分泌物混合着的暧昧污渍,对于梅妤这种熟年女人来说,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莉媛:「石头,怎么办呀。我们的事情会不会被她发现,呜呜呜,我好怕吖。」
我定了定神,给她发了条短信:「别激动,没关系的。你一定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不要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其他一切交给我来解决。相信我,媛媛。」
白莉媛:「嗯,我听你的。」
我们的短信对话结束后没多久,白莉媛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她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酒红色长纱裙内的双腿迈动的幅度明显放缓了。她轻轻撩起长纱裙的裙摆,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那白玉般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脸上虽然强行装出镇静的样子,但目光却有些闪躲着不敢看梅妤。
梅妤像是不约而同一般,也刻意不让自己的眼神对上白莉媛,两人却心照不宣的朝我看了一眼,各自眼中要表达的情绪各不相同,但都一样的复杂。往日里亲密如姐妹的两个尤物美人,此刻彼此间却好像多了道莫名的隔阂,虽然都极力的装作若无其事,但我却明显看出两女都有些不对劲。
由于两个女人都不怎么说话,这顿一波三折的下午茶很快就结束了。在回去的车上,白莉媛并未如往常般拉着梅妤坐在后座,反而是坐到了我身边的副驾驶位上,她和身后的梅妤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对方。
不过,我并不太担心梅妤的反应,因为白莉媛并不晓得,梅妤在她面前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八十七章
“嗯……”
一声柔弱不堪的轻吟回荡在屋中,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任何男性听入耳中都会禁不住热血沸腾,让人不由得去遐想,发出这呻吟的女性,她的容貌是否同样诱人,不过此刻如果有人可以呆在屋中,他的期望是绝对不会落空的,那个女人非但人如其声,而且远比任何人想象中的更为惊艳。
一个100多平米的客厅,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白色纱帘照射在屋内,整个屋子以高雅的白色为主,清一色的柚木家具上镀着银边,墙上挂着的油画、花瓶中摆着的鲜花、随处可见的绿植,这间屋子洁净得近乎一尘不染,可见屋中女主人对生活是如此的热爱。
毗邻着客厅,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中,刚洗好的碗碟正在水槽上沥水,连接着餐厅与客厅的过道上,丢着一件白底印红花的棉布围裙,那围裙扔的位置和角度,都与室内的环境格格不入,好像是谁匆匆忙忙间掉落在地板上,显得十分突兀与不协调。
在那件围裙不远处,两个卧室之间摆着一张五斗橱,简约雅致的原木家具只涂了层清漆,不过五斗橱的脚下却扔着一团蓝色的布料,看那形状应该是条男性的平角内裤,这条内裤与那边的印红花围裙刚好形成一个对角,两者好像互有默契般相映成趣。
沿着这条平角内裤的看去,一双宽大颀长的男人脚摆在那里,沿着这双分开站着的赤裸大脚向上,两条石柱般壮健的大腿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单看到这双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极为高大,那两块石雕般的臀部更是肌肉结实,此刻正像马达般不住的向前耸动着。
再上去点可以看到男人笔直宽阔的后背,以及肩膀与手臂上高高耸起的肌肉,他的背部呈现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坟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证明男人拥有强健的体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浓烈的雄性气息,只不过这尊雕塑般的完美男体上却有些不协调的部位,两条雪白丰腻的纤细长腿交叉盘在男人笔挺的腰间,与那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两道白白的奶油抹在了上面一般。
眼前的那两条小腿又长又直,小腿上的肌肤娇嫩白腻得滑不留手,这两条女人味十足的腴白长腿把男人缠得紧紧的,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足尖还挂着双透明水晶细高跟鱼嘴凉拖鞋,在鞋头有一道透明的细带横穿过白皙优美的脚背,上面嵌着一朵粉白色的丝绢百合花,随着那对直白颀长的玉腿微微晃动着,7厘米的水晶细高跟向内戳在男人坚挺的臀部上。
“唔……”女人的呻吟再次响彻屋内,只不过这回的声音柔中带着一丝腻意,不难解读出其中所蕴含的快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般的香气,与五斗橱上放着的白瓷花瓶中的香水百合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芬芳。
那细致的白瓷花瓶有着椭圆形的身体和细细的颈口,好像一具极大突出女性性征的胴体一般,花瓶中插着的几簇香水百合花叶鲜艳、枝干挺拔,那展开的雪白花瓣上还沾着几滴露珠。这些花儿是早晨四点左右刚从乡下的苗圃中采摘下来的,然后通过专业的车辆运输至客户手中,女主人每天都要亲手照料这些花儿,经过修剪裁枝后才一一插入花瓶,就像她做其他事情一般的认真细致。
只不过认真的观察下,此刻白瓷花瓶却在轻微的晃动着,那香水百合花瓣上的露珠忽上忽下的滚动,好像正在承受一股外力的作用,由于花瓶中装了半肚子的水,所以这股晃动的力量虽然很猛烈,但花瓶并没有偏移多少位置。但同样摆在一旁的木相框却经受不住了,它像喝醉酒的人般扭动了半响,终于支撑不住,“啪”的一声趴倒在地。
时间倒退到十分钟前,可以看清相框内嵌着的照片,照片显然有一些年月了,边缘已经有些泛黄卷曲,但里面的人物与景象却依然清晰鲜明。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少妇与一个5岁左右的小孩子在公园中嬉耍。小孩子面容清秀,少妇高挑苗条,他们的五官轮廓有几分相似,看上去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母子。
沿着插着百合花的白瓷花瓶与放倒的相框直直看过去,一具羊脂白玉般的丰腴女体映入眼帘,女人的身上还挂着一条长及膝盖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露出两条雪白滑腻的细长胳膊和光洁圆润的肩膀,原本长及膝盖的睡裙下摆却被撩到了香肩以上,两只白玉香瓜般的丰腻雪乳赤裸裸的挂在胸前,那雪白乳峰上尖挺耸立着两粒粉红的樱桃,此刻这两只滑腻饱满充满弹性的奶子却落入男人的手掌中,被男人粗长的五指揉捏搓动着,带动着那嫣红樱桃颤巍巍跳动不已。
女人那丰腻雪白的肥臀坐在五斗橱上,她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与男人交合之处,一块洁净无毛的白净肉丘高高隆起,当中那具白桃蜜穴的嫣红肉瓣已经暴露在外,一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正飞快的出入于那具饱满白桃蜜穴,将那两片肥厚饱满的肉瓣带动得不断翕张,肉茎的抽插不断带出蜜穴腔壁上的鲜红嫩肉,青筋膨胀的粗壮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分泌物。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膝盖不断的顶在五斗橱面上,持续的撞击让橱面晃动得更厉害,而坐在五斗橱上面的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也随之晃荡不已,女人的羊脂白玉般的左腿膝盖上挂着一条茜红色的蕾丝小内裤,随着她腴白肉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她白嫩细腻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犹如花苞般浑圆小巧的肚脐眼旁,一条茜红色蕾丝文胸挂在白腻的腰身上,那文胸上描绘着精致的百合花纹,好像两只眼睛般看着屋内那对交合在一起的肉体。
“石头,我……我们,不能在这里做吖。”白莉媛口中细细喘着气,她抓住每一口喘气的间隙,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
“乖媛媛,没事的,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我口中若无其事道,胯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松懈,臀部像装了马达一般前后挺动着,胯间的两颗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的大白腿根部,将那娇嫩滑腻的肌肤撞出了两块红痕。
事实正是如此,自从上次在喝下午茶时发生了那件事后,梅妤与白莉媛两人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虽然表面上彼此都没有开口问对方,仿佛害怕那个问题会影响到双方长久以来的友谊一般,但彼此内心的芥蒂却无法消除,所以她们都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个话题,努力装出和往常一般融洽的样子,但那种刻意营造出来的和睦局面却一点都不令人愉快。
杨乃瑾并没有察觉这些,她最近工作变得繁忙了许多,好几篇深度报道都引起了财经界的关注,已经成为小有名头的美女记者了,家里古怪的气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但我这个当事人却切身尝到了苦果。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梅妤极力避免与我再发生肉体上的纠葛,而原本我以为自己与梅妤之间已经进了一步,没想到现在反而又往回倒退了一步之遥,并且在白莉媛方面,她好像怕被梅妤蛛丝马迹,更是极力回绝了我私下的求欢。
这两女的行为让我哭笑不得,原本双美齐全的局面弄成现在这般,真是我始料不及的。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习惯了有她们的美肉相伴,长达半个月之长的无欲生活对我来说简直不可想象,就算她们不是刻意的,整日里面对着两个绝代尤物,时时刻刻都在撩拨着我不可抑制的欲望。
所以,我捏着指头算着时间,看着每天垃圾袋内的棉条上血迹渐少,好不容易等到白莉媛的大姨妈结束,迫不及待的抓住机会要求与她重浴爱河。刚好今天,杨乃瑾有一个采访任务,要到晚上才能回家,我肯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趁着白莉媛做完厨房卫生的空隙,向她求欢。
只不过没料到,白莉媛居然也像梅妤般开始不配合起来,但是对于我来说,征服白莉媛并不是件难事,经过一番的略带调情的软磨硬缠,白莉媛还是乖乖的被我抱了起来,放在客厅的五斗橱上,撩起身上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掏出沉寂已久的粗长阳具,狠狠的插入她的体内。
虽然白莉媛口中哼哼唧唧的数落个没完,但她的肉体却毫不犹豫的与她唱反调,我们的性器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旦交合在一起立刻迸发出电闪雷鸣般的快感,这种深入骨髓的欲望烙印让彼此难分难舍,相互贪婪地向对方索取着肉欲上的满足。
“别这样,我们不能在家里,太危险了吖,被梅姐姐看到就糟了。”白莉媛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她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无意识的抓着我浓密的头发。
白莉媛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此刻箭已上铉的我哪顾得那么多,我只是一股脑使劲用自己的巨茎在她体内抽送着,口中半哄半骗的安慰她道:“媛媛,别担心,梅妤正在洗澡呢,她是不会发觉我们的。”
我所说的其实并不算假话,大约二十分钟前,梅妤走入主卧室的那个大大的卫浴间,现在她恐怕正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中,以她对生活品质的高要求来预测,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更何况我们之间隔了两道门,这已经足够掩饰我俩弄出来的声响了。
“可是,石头,我们还是小心点吧,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上次的事情了。”白莉媛好像有些被我说动了,她话语中有些迟疑,我趁机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她嫣红柔软的樱唇。白莉媛这回再也无法说话了,此刻她也顾不上再说什么,我的肉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搅拌翻滚,她也吐出丁香小舌,热烈的回应着我的纠缠,我们俩相互吞咽着对方的口液,同时下身的性器依旧不停歇的交合在一起。
我感觉白莉媛的蜜穴内部开始一阵阵的收紧,她雪白的大长腿将我的腰夹得死死的,心知她应该快要到了,但此时我却萌发了一个念头,转头朝主卧室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猛地抓住白莉媛的两瓣肥美白臀,将她整个人从五斗橱上抱了起来,一直挂在她左腿膝盖上晃荡的茜红色蕾丝内裤,在离去的那一霎那悄无声息滑落到地面。
“吖,石头,你干嘛呀。”白莉媛显然没有料想到我的动作,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我的脖颈,生怕自己会从我身上滑落一般,两条颀长的大白腿更加缠得紧紧的,只不过此刻她的大屁股却处于悬空状态,我的那根粗长的大肉茎已经有规律的在里面进进出出。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我对她摆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抄起她的两条大白腿朝主卧室走去。
“石头,你疯了吗,梅姐姐还在里面呢。”白莉媛这才认清我们将要去的方向,她顿时面露惊色的向我发出警告。
“乖,没事的,哥哥会保护你的。”我口中轻声安慰着,但脚下却毫不犹豫的朝主卧室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后,主卧室内一如既往的整洁优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白色柚木地板上,那张大床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两条薄被,空气中漂浮着两股各具特色的体香混合成的芬芳。墙上那面落地镜墙反射出我们几乎全裸的肉体,卫浴间的门口紧紧闭合着,除了我们下体交接处传出的棒状物撞击在柔软肉壁上的声响,一点都听不到卫浴间内的声音。
或许是怕被梅妤听到般,白莉媛一进屋子便合上了嘴巴,不敢再发出一丝的声音,但她此时也没法继续说什么了,因为她的蜜穴内已经积蓄了一股深厚的欲望,可能是因为在自己卧室的缘故,也可能是梅妤就在一墙之隔的卫浴间,白莉媛的身体更加增添了敏感度,她的花径腔道内已经开始翻滚着肥厚的肉褶,一圈圈的刮擦在我自下而上顶动着的茎身上。
不过我却没有停止脚步,我抱着怀中那具羊脂白玉向卧室深处走去,白莉媛身上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滑落了下来,遮住了那具诱人热火的雪白肉体,只不过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依旧盘在我的腰间,她纤美的玉足上还挂着那对粉白百合花鱼嘴凉拖鞋,7厘米的水晶细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随着我走动的步伐,一根紫红色的巨茎不断出入于白桃蜜穴内,几丝透明分泌物被巨茎抽插的动作带出,甩落在白色柚木地板上。
“吖,我快要不行了,哥哥……”白莉媛紧紧的咬住下唇,忍住快要从喉咙内发出的呻吟,两条白嫩的长胳膊将我搂得紧紧的,她下体的白桃蜜穴内一阵巨颤,一股股的春水蜜液从花心内喷出,两条白腻光洁的大长腿更是将我的腰绞得死死的。
我知道她已经到了,但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止,依旧抱着身上这个愈来愈重的美人走向窗帘,然后拉开推门走到了露台上。
宽敞的露台上摆满了鲜花与绿植,在阳光的照耀下花木发出浓郁的清香,这里被白莉媛布置得像个精致的小花园,而我怀中这个如鲜花般娇妍的美人儿却如同一滩香滑的白泥,浑身乏力的挂在我的手臂上,好像方才的高潮耗尽了她全身气力般,红唇白牙中细细喘着香甜的气息。
但我的巨茎依旧傲然挺立着,这半个月我憋的太久了,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缴枪的,我把白莉媛放在了地面上,顺势将她调了个头,她虽然身上还带着激情过后的慵懒,但依旧乖巧顺从的按照我的意思俯身趴在了不锈钢栏杆上,两条白腻的大长腿有些艰难的分开站着,低低的压下腰身将那具腴白丰满的大肥臀高高撅起。
“宝贝真乖,哥哥爱你。”我充满赞赏的夸了她,伸手分开那两瓣雪白丰腻的臀肉,在那圈细致优美的粉红菊蕾上亲了一口,她回应我的是,将那白腻滑嫩的大屁股翘得更高了,还带着讨好意味般扭动了两下,那滑不留手的腴白臀肉一阵抖动,让我充血到了极限的下身更为膨胀。
我喉头一阵滚动,双手抓住她白花花的臀肉,大肉茎重新插入那具已经被春水浸透的蜜穴花径中,这回我的动作再无一丝温柔,只顾着将那又粗又长的阳具一股劲的捣入她体内,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穿她肥厚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塞入温润滑腻的花房中,两个大卵袋快节奏的击打在她的白臀上,“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彻整个露台。
此番的交合有些为难白莉媛了,她其实已经双腿发抖想要软塌下去,但为了让我宣泄出压抑已久的男性精华,她只得勉为其难的维持着后入的姿势,但在我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击下,她整个上半身几乎是挂在了栏杆上,两只白玉香瓜巨乳隔着茜红真丝吊带睡裙撞击拍打着栏杆,那“箜箜”的声响混合在下体交接的“啪啪”中,让这个鲜花密布的露台春色无边。
“哦,亲亲媛媛,宝贝媛媛,我好爱你。”我喃喃自语着,下身疯狂顶动了百来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深深的刺穿白莉媛的花房,直至插入她的小腹直至心脏一般。这一串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让白莉媛余韵未消的花径重新颤抖了起来,迅速引发了又一场渗透入灵魂的潮吹,这次蜜穴内翻滚的力度和幅度更为猛烈,我只觉得那湿热紧窄的蜜穴内翻江倒海般扭曲卷刮着,我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的巨茎感觉一阵阵的酥麻,我连忙以冲刺般的频率猛捣了十来下,双手紧紧的抓入雪白滑腻的臀肉,涨得紫红硕大的龟头马眼忍不住一松,一股股白浊浓厚的男性精华像打开的水龙头般喷射而出,那强劲的男性精华有力的打在她的花房腔壁上,我可以清晰的听到那“噗噗噗”的声响。
白莉媛那两条雪白丰腴的长腿一阵巨颤,两行带着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从她的股间滑落下来,缓缓的流入那踩在7厘米细高跟水晶百合花鱼嘴凉拖内,与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纤白玉趾混合在一起,那十根白玉般的脚趾完全摊开,显示女主人的身体舒展愉悦到了极点。
我抱住白莉媛几乎要滑落在地的玉体,趴在栏杆上喘息不止,这场性爱实在太激烈,太疯狂了,但却是那么的酣畅淋漓,好像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熨过一般,我真想对着天空直接高呼,表达对怀中玉人的爱意。
白莉媛的情况也与我差不多,她完全依赖我双臂的力量趴着,我充满依恋的从背后伸过头,找到她柔软温热的红唇,她微微向后侧着臻首,有些慵懒的唇瓣温柔的回应着我,我们细细的交换着舌尖,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只不过,这段温馨的时光并不太长,我好像听到主卧室里面传来拉门轨道滑动的声响,白莉媛此刻也恢复了机警,我们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心中的担忧,梅妤莫不是要出来了?
这时候,白莉媛却比我反应得更快,她挣扎着从我怀中站立了起来,迅速整理了下有些惺忪的大波浪长卷发,拉起一直挂在腰间的茜红色蕾丝文胸,我识趣地伸手帮她把文胸扣好,然后那件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被放了下来,遮蔽住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诱人胴体,此刻她除了玉脸上犹带激情之后的春色,其他地方一时间倒也看不出破绽。
“乖乖,别担心,一切交给我来。”白莉媛摸了摸我的脸颊轻声道。
她杏目中流露的温柔让我大为感动,我只得点点头目送着她走入屋内,不久之前那些男欢女爱的痕迹已经被衣料遮掩住,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她丰隆白腻的胯间居然是一丝不挂的样子,她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之下款款摆动,只有我才能看出那玉腿迈动之间有一丝的迟疑与无力,白莉媛要费多大的努力才能保证自己蜜穴内的男性精华不会流下来呢?
不过,即便如此,白莉媛的动作姿态依旧如平日般端庄淑雅,一入屋内她便拉住梅妤谈了起来,她坦然自若的态度不仅让我大感佩服,也好像迷惑住了向来精明的梅妤,透过窗帘我看到梅妤与白莉媛微笑闲聊着,她很细心地把身子背对着落地窗这边,无形间挡住了梅妤可能迈向落地窗的步伐,让她不至于临时起意走到露台那边去,要知道我此时可是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
他们聊了一会,白莉媛把五根白腻的手指在身后对我做了个手势,我明白了她手势的意思,她是告诉我:“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然后白莉媛便推开拉门,悠然自得地走进了卫浴间,把梅妤一人独自留在了卧室内。
梅妤身上穿着洁净的白色纯棉浴袍,长长的浴袍裙角下放露出一对玲珑纤巧的玉足,一头青丝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湿,她手中拿着一方大白毛巾揉动着湿发,目送着白莉媛走入卫浴间之后,她对着卧室中那面大镜子呆呆看了半天,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轻轻咬了咬下唇,拉开衣帽间的推门走了进去。
我见衣帽间的门业已关上,立即趁机走入了卧室内,梅妤的视线已经被衣帽间门挡住了,我连忙跑入客厅收拾地上的残局,将地板上那条还沾着白莉媛体液的茜红色蕾丝内裤捡了起来,与自己脱下的内裤一起塞进了洗衣机。但我却没有立即穿上衣服,而是站在客厅发呆了一阵子,本来此刻自己应该避开两女所在的卧室,但是刚要起步我却又停住了脚,莫名其妙的又朝卧室方向走去,好像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引导着我一般。
衣帽间的门并没有关紧,留了一条足够我视线探询的空隙,让我不费力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梅妤,并不像我所以为的那样,那件纯棉浴袍还是完好无损的穿在她身上,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纤细柔美的背影。
梅妤步伐优雅地在衣帽间内游走,她时不时打开一扇扇衣橱,拉开一层层抽屉,好像在查找着什么似得,她的动作很是轻柔,但却极为细心,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她这是要找什么?为什么她会去动自己闺蜜的私人衣物?梅妤的行为太反常了,这跟往日的她大相径庭。
期间,我看到梅妤拉开白莉媛码放贴身衣物的抽屉,她纤指挑起一条式样轻薄性感、颜色鲜艳大胆的蕾丝丁字裤,在眼前看了看,不置可否的轻摇了摇头,又放了回去,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是她那种神态另我有些不悦,这是白莉媛的私人衣物,梅妤并没有资格动她们,更别说带着评判的态度了。
梅妤很专注的把衣橱翻看了个遍后,她又走到那占了一面墙的鞋架前,她的纤手轻轻的抚过那一双双时尚优雅的高跟鞋,以梅妤的家世与审美来看,她对于白莉媛的品位还是挺认可的。只不过她细细看了一遍后,却伸手从上面拿下一双鞋子,这是双暗金色蛇皮纹路的鱼嘴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足足有11厘米高,鞋头处的鱼嘴口是一个桃心的造型。
她一手扶着鞋架,身子斜斜的弯了下腰,轻轻的抬起一条长腿,将手里的高跟鞋套入那白皙如玉的纤足中,她抬腿穿鞋子的时候,浴袍的衣襟滑了上去,那条白瓷般光滑细腻的长腿露在了我的眼前,她弯下细细的腰身将手里的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套入新月般纤巧的玉足中,两缕湿漉漉的乌发从鬓角垂了下来,映衬着那张沐浴后如玉石般的脸蛋,她就算是穿鞋的样子都是那么的优雅迷人。
等她两只玉足都蹬入这双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后,梅妤动作舒缓地站起来,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在屋内走了几圈,脚上鱼嘴鞋的高高鞋跟深深陷入了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她估计是初次驾驭这么高的鞋跟,所以只是迈着细细的碎步踏在地毯上,但是她的步调和姿态却丝毫不见局促,就像这双鞋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
白莉媛曾说过,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饰品,这话的确没有说错,无论美丑胖瘦,女人一旦踩上高跟鞋,不仅可以拉伸视觉上的腿部长度,而且踩着高高的鞋跟会让人抬臀挺胸,从体态和气质上都会得到改变,自然给女性魅力加分不少。
白莉媛更是切身证明了这一点,她好像对高跟鞋有一种特别的迷恋一般,虽然她的身高在南方已经是属于高挑的那一拨,但不厌其烦的用各式各样的鞋子妆点这面大鞋柜,现在这个齐墙的鞋柜已经收集满了一百多双鞋子,但她还依旧不断的给鞋柜增添新军。
每当白莉媛穿上那些又细又高的鞋子,在我面前摇曳生姿的走来走去时候,男人内心中的那种情欲迅速就被勾起,我就会迫不及待的寻找机会与之交欢,看着女人白腻的大长腿蹬着一双双脚跟细细的高跟鞋,在我的胯下辗转反侧呻吟潮动的样子,所有的征服感和欲望都可以得到最大的宣泄。
这双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的式样十分成熟大气,暗金色的蛇皮纹路更是内敛而又狂野,有种雌性动物色彩斑斓的性诱惑力,只不过白莉媛平时却穿得不多,她嫌鞋跟太高鞋身太窄,丰腴的玉足穿着有些磕脚,不过梅妤的玉足却比她小了一号,所以这双高跟鞋穿在她脚上,却像是量身定制般,不胖不瘦刚刚好。
梅妤走到落地穿衣镜前,对着镜中的自己欣赏了一番,她纤细颀长的身子蹬在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上,比往日里看起来更加挺拔高挑了,纯棉浴袍下方两条雪白颀长的小腿斜斜摆动着,她对着镜子摆了几个优美的姿态,还用柔软白皙的纤指拨弄了下飘逸的秀发,这种情态我从未在梅妤身上见过,她好像只有在没有他人在场的时候,才能卸下身上的层层包装,放出内心中的女性本色。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我身上除了一圈圈的浓密毛发再无他物,赤脚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至把手放在梅妤削肩上时,她才发现镜子里多了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影。
“吖……”梅妤香肩轻颤一下,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巧的是这样反而撞到我的身上,那11厘米的细高跟要掌握平衡有些困难,她又想要向前倾躲开我的身子,结果脚下磕磕碰碰的撞到了一块,她摇晃了几下终于不支,向后仰倒过去,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入我的怀中。
虽然她身上穿着纯棉浴袍,但此时我上身赤条条的不着衣物,透过浴袍可以清晰感受到我身上的坚实肌肉,我的双臂正好怀抱在她胸前,隔着衣料触碰到里面那两坨娇嫩滑腻的乳肉,口鼻间传来一股恬淡清冷的香气,却不由得勾动了我身体的欲望。
“高岩,你快放开我,这样子成何体统呀。”梅妤急忙嗔道。透过镜子可以看见,她玉脸有些微红,两只白软细长的纤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试图想要让我把胸前的那对大掌移开。
“梅,你偷偷穿我妈妈的高跟鞋,那样成体统吗?”我有些捉狭的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吻了下,轻声道。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只是试穿一下。”梅妤急忙辩解道,她脸上露出小孩子做坏事被大人当场抓住的神情,看上去挺可爱的。
梅妤说着就要弯腰脱下高跟鞋,我连忙伸手阻止她的行为,柔声道:“没关系的,梅,你穿着挺好看的,我喜欢你穿这样的高跟鞋。”
“那怎么行,等会你妈妈要出来了,被她看见了可不好。”梅妤还要坚持,我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她的身子太轻了,在我手中就像一个玩偶一般。
“高岩,你干什么,别这样,放我下来呀。”梅妤的身子悬在半空中,她不得已之下,只能用双脚缠住我的腰,两条细长的胳膊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不放,。
“梅,我好想你,我们有半个月没有亲热了,你难道不想吗?”我把头埋入梅妤的胸前,像野猪拱食般拨弄着纯棉浴袍,索取着她芳香四溢的细白纤体。
“高岩,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子了。”梅妤的话声突然变得冷淡下来,我突然觉得哪些地方不大对劲。
按理说,经历了小白楼中灵肉结合的六个小时,我与梅妤之间的距离已经大大拉近,而之后她时候主动采取避孕措施的做法,也证明她并不反对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怎么今天又换了一种口吻了。
我试图想要用自己的调情手段唤醒她,根据我的经验,通常情况下,梅妤虽然口中说着不愿意,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会迎合我的挑逗,每次都不例外。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我的热吻只唤来无动于衷的回应,我的抚摸丝毫不能让她肉体发热,我怀中的玉人好像真成了块玉雕的美人儿,冰冷坚硬毫无生机。
“梅,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子?”我有些迷惑不解,手中却不由得一松,梅妤穿着高跟鞋的身子一落地,她也不急着从我怀中挣脱,只是理了理有些松乱的青丝,一对清璃的凤目毫不动摇的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一切该结束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有些困惑,又有些难受,梅妤的决绝冷漠让我不知所措,我好像又回到当初面对她的样子,在她清澈而又明锐的眼神下束手束脚的,梅妤又变成了一具美得令人心冷的雕像。
“不,不可能的。梅,我喜欢你,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我缓缓的摇了摇头,坚定地道。
“高岩,你应该清醒一些了。你现在还年轻,犯过的错误还可以改,莫要等到无法纠正的时候,那可就追悔莫及。”
梅妤的话里虽然语重心长,但是我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好像在规劝我一般。
“我怎么又犯错了,我喜欢你有什么错?”我心中莫名火起,为什么梅妤总爱拿出长辈的姿态指指点点,我一点都不喜欢被人教训,即便是我爱的女人。
“你还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些字眼了好吗,那样子太不符合我们的身份了,你应该把精力多放在自己身边的亲人身上。”梅妤好像也被我的话刺激到了,她冷冷地道。
“你什么意思?”我迟疑了下,忍不住质问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多花心思在你母亲身上,而不是成天只想着做那些肮脏的事情。”梅妤双手抱胸,很冷静的对我说。
她并没有摆出唑唑逼人的姿态,但这种冷静比什么都更伤人。
我那两道长长的浓眉紧紧的拧在了眉心,目光中射出无数的猜疑与探询扫射在梅妤脸上,试图找出她话语中是否蕴含着其他的意思。但梅妤只是那么冷静的看着我,那对凤目就像两个深沉的海洋一般,将我的视线吸纳得一干二净,却反馈不出什么东西来。
“我妈妈怎么了?”我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咦,以你的观察力,真的不知道?”梅妤两条斜挑的黛眉再次扬起,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怜悯之意,这让我看了很不舒服。
“你再说一次,我妈妈怎么了?”我的声音很是低沉,语速也很缓慢,但话音中却带上了几分凶狠。
此刻,梅妤已经被逼到了大衣橱上,我的两只胳膊正撑在梅妤的头部旁,我的脸正对着那张令我仰慕不已的玉容,双目却射出可以令人颤抖的冷光,我从未这样子对待过梅妤。
面对着我强大的压迫力,梅妤并没显示出退缩的迹象,她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好整以暇的偏着头,嘴角轻轻撇了一下道:“你不觉得,你妈妈在衣服与鞋子上花费的金钱与心思有些过分了吗?”
“不过分,她跟你一样都长得很美,为什么不可以妆点自己?”我语气生硬的回答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梅妤提到这些是什么用意,她想暗示什么?
“没错,你妈妈是我平生所见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但以她的年龄与身份,你不觉得,她的衣物鞋子有些过分追求时尚与太,太……”梅妤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好像在搜索措辞一般。
“你想说什么?”我清了清喉咙追问道。
“过分性感。”梅妤总算把这几个拖延已久的词语说出了口。
“我就不明白,我妈妈穿什么衣服有问题吗?梅姨,你家里的衣服也不见得比她少呀。”我摇了摇头,很不满意的回答道。
梅妤并没有被我的反问难住,她推开我的胳膊,走到衣橱前,从抽屉格中取出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小内裤,在我面前摇了摇,口中带着讥笑之意道:“如果时间倒推七八年,或者是你父亲尚健在,那这条很有情趣的内裤放在衣橱里一点都没问题。”
“不过,作为一个只比我年轻三岁的寡居女性来说,满衣橱都是这种为了诱惑男性而设计的服饰,你真的不觉得有些异样吗?”梅妤不急不缓的道来。
她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勾住那条蕾丝小内裤的边缘,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三角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那纹着精致蕾丝的布条窄得可怜,说起遮蔽效果远逊于装饰效果,而且蕾丝面料是镂空的轻薄设计,除了私处蜜穴的位置有一朵百合花纹路之外,其他部位都可以一览无余。
“女为悦己者容,这一点都没有错,女人的天性就是爱美,同为女人我很能理解你妈妈的心态。这些衣服鞋子就连我看了也很喜欢,只不过她们的用途更多是,为了让女人所欣赏的男人能够看到她们穿着时的样子。”
梅妤的话一环一扣,清晰的逻辑让我哑口无言,但她却没有点到即止,而是顺口继续说了下去。
“你妈妈之前的生活经历是很坎坷,作为姐妹我很希望她能够得到幸福,以她的容貌和性格不难找到好男人,我真心不希望她在错误的道路走下去。”
“你怎么知道谁是好男人,你怎么知道什么样叫做幸福,你有什么权力评判别人的对错。”我一句句的反驳,虽然声音并不大,但语气却颇为不善。
“人之所以是高等动物,那是因为他们懂得用道德与法律约束自己的行为,而道德是一切法律的源泉与基础,道德是让社会和谐运作的纽带,是我们有别于动物的表征。”
梅妤清澈的双目紧紧盯着我不放,她的眼神中正平和,却有循循善诱,好像一个长辈在纠正误入歧途的孩子一般,只不过她口中所说的我并不以为然,我已经见识了太多此类的言谈,再怎么智慧的言语在现实面前都是无力的。
“高岩,伦理道德是比法律更为强大的力量,有了伦理才有了人类的文明,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份子,只有你遵守社会的基本伦理,你才能很好的享受各种文明成果,你才有可能获得幸福。”
梅妤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但我对此已经不厌其烦,我挥挥手打断了她的劝诲,有些揶揄的道:“梅姨,你说的这些都很正确,但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不是也很享受我们之间这种不道德的关系。”
我的话尚未落音,梅妤的玉脸就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此刻才想起自己以往的所为,以及我们之间极尽缠绵的男女欢爱,之前她用来教育我的那些话放在我们身上,却成了一种莫名的讽刺,这让她显得言不由衷。
“梅姨之前是做了错事,我们都做错了——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以后也不可以再有这种事情。”梅妤双手按在胸前,似乎要克制住自己上下起伏急喘气的酥胸,她的语气艰难苦涩,好像一字一句都从心底吐出般。
“高岩,你应该中止这些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回归到社会为我们安排的轨道上来,明白吗?”她很认真地对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话里所指的,是我与白莉媛的关系,还是我与她的关系,或者两者皆有吧。
“不,我不明白。”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将脸部靠得更近了,感觉梅妤鼻腔内的急促呼吸都打在脸上,那冷冷的香气曾经令我无比痴迷,但我此刻却无暇欣赏这些,只是牢牢地锁住她的双目,口中却无比愤慨,但却缓缓道来。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就因为他们的身份关系便要受到指责;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们过得很幸福的日子,为何别人要来横加干涉;我不明白的是,两个相互吸引并且享受快乐的男女,为何要违背自己的真实感受。”
我的鼻子都快要跟梅妤贴到一起了,在我的逼迫之下,梅妤的凤目中似乎闪过一丝的松动,但她还是维持着清冷的外表,义正言辞地道。
“人活在世上,没有谁能做到随心所欲,要在社会上生存,就必须遵守一定的规范,否则你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她的眼神毫不退缩的看着我,我好像从中读出了一丝鄙视的意味,这让我感到有些刺痛,我心中一阵莫名火起,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规规矩矩、条条框框,好像一张大网般笼罩着我、阻挡着我、限制着我,我心中一阵不忿。
“禽兽又如何,你所谓的规矩道德,在我看来都是狗屁,撕开文明的外皮,人的本质就是野兽,谁足够强大谁就可以主宰别人,在哪里都一样的。”
我几乎是用半吼着说出这些话,但梅妤只是露出一丝惋惜的微笑,她很轻缓的摇了摇头道:“你很强大又如何,再怎么强大的野兽也体会不到,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拥有的情感与乐趣的。”
梅妤的轻蔑与不屑彻底激怒了我,当发现在言语上已经无法压倒她的时候,我只能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这一切,“梅姨,你的本能会告诉你,我是绝对正确的。”我轻轻说完这句话,俯身含住她的芳唇,梅妤的唇瓣冰凉,牙关紧闭,她丝毫没有配合我的意思,但我却毫不在意,就像我们初次那般,强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软的唇瓣,大舌头不住尝试着撬开那洁白如玉的齿关。
“唔……唔……唔……”梅妤把自己的玉齿咬得紧紧,丝毫不露出半分空隙,她拼命摇动甩着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断撞在我的脸颊上,同时整个身子像头灵狐般,在我的怀中挣扎扭动,试图想要逃离我的侵扰,但我的双手将她抓得紧紧的,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她开始用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挠我,将我的腰间掐得一块块红痕,但即便是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块中,但我依旧巍然不动。我轻轻的在她腰间一拉,那条纯棉浴袍已经滑落在地,滑腻纤白如瓷器般的玉体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同时上下其手,开始抚摸挑逗起她的玉体。
梅妤的反抗愈来愈顽强,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眼看手上的动作收效甚微,她蹬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纹鱼嘴鞋的玉足一阵乱踩,我光着的脚板挨了好几下,脚上的痛感让我怒火更盛,我伸手一把抄起她白腻细长的大腿,将她的右腿高举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剩下一条细白长腿踩着11厘米细高跟鞋,在这种姿势下梅妤很难保持平衡,她只得紧紧的抓住我的脖子,这让我们的身体靠得更近。
“高岩,你要干什么?”梅妤的身子摇摇欲坠,她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毫无血色,直至此时,她脸上才浮现一层惊惧的神情。
从始至终,我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一直耸立着,此刻与赤裸着身子的梅妤皮肉相贴,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没有扑灭我的欲望,反而令我更加饥渴难耐,那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得紫红。由于梅妤的右腿被我抓在手中高高抬起,那光洁白净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面前,刚沐浴完的肉体白腻得令人炫目,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一撮柔软乌黑的耻毛形状整齐,随着一边大腿被抬高导致胯下的白肉被绷紧,那花瓣状的蜜唇口有些无法闭合,几片嫣红的花瓣下方露出那条鲜红的窄窄小缝。
“梅姨,你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吗?”我双目中毫不掩饰的展示自己的欲望,梅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是好,她只是紧紧咬住下唇,此刻她变得十分软弱。
“我知道。”我轻声的凑在她耳边,极尽温柔的道出她身体的每一点妙处,包括她花径内的每一处皱褶、蜜穴内的每一道曲折,腔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我的话语极其的大胆袒露,但又带着专注的迷恋。
与此同时,我的那根巨茎也顺势进入了那具花瓣蜜穴,久违了半个月,那里面居然变得又紧窄了几分,好像她的花径自身具有修复功能一般,我这根铁犁歇业了一段时间,原本已经适应我的长度体积的花径却变得陌生起来。
我好像初次与她交接一般,重新花费了一番气力才撑开那紧窄如处子般的腔壁,然后按照我口中所说,轻车熟路的探索起她蜜穴内的秘密,虽然梅妤表面上对我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她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初开始的时候,她的花径内还是比较干涉的,但随着我巨茎的抽送,里面开始慢慢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身体的本能开始苏醒,梅妤此时已经无力再做反抗了,但她却紧紧的闭住眼帘,仿佛不敢直视我一般。
梅妤的背部被压在白色柚木衣橱上,她只用一条踩在1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长腿站在地面上,完全得倚靠我的身子才能掌握平衡,在这种姿势之下,她整个人完全没有行动能力,只能任由我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我一边搓揉着梅妤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玉乳,一边伸嘴去叼含她的薄唇,梅妤的牙关咬得紧紧的,一点都不配合我的舌头,我只好放弃叩开她玉齿的念头,一条大舌头将她的唇瓣与下巴舔了个遍。
从一旁的落地窗穿衣镜里可以看到,这件装饰着充满女性符号和气息的衣帽间内,深可陷脚的羊毛地毯上扔着一件纯棉浴袍,旁边是一对男人长满体毛的大脚,以及一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女性玉足,那纤细白皙的足弓在11厘米的鞋跟的衬托下更是如新月般优美,两条又长又直的细白玉腿绷得紧紧的,好像在承受某股冲击力一般,不经意间可见那白腻柔嫩的小腿肚微微颤抖中。
在镜子映不到的另一边,女人的另外一条柔白光滑的玉腿则被高高抬起挂在男人的肩膀上,那踩着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白藕般的小腿垂在男人背上,11厘米的细高跟随着女人玉足的晃动,时不时的刺入男人坚实坟起的肩部肌肉块上。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女人窈窕的身段更为高挺,但她身前的男人仍需矮着身子才能将他的阳具插入女人私处,此刻他的双臀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大肉茎有节奏的出入于女人胯间,女人蜜穴口那花瓣般的蜜唇被带动着东倒西歪,巨茎的抽插之间不断带出腔壁内鲜红的嫩肉。
为了保持平衡,女人的两条雪白胳膊不得不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她那一头顺滑如绸子的青丝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抖动着,发丝遮掩下看不见她的清丽玉脸,但那对凤目却闭得紧紧的,好像不愿意与男人直视一般,两片合在一起的嫣红薄唇有些冷漠,虽然男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巴与舌头在外头搅动,但她丝毫不见张口配合的迹象,只是任由男人将自己的下巴附近涂得都是口水。
“梅,承认吧。”我一边扭动臀部抽插着,一边喘着气道。
“梅,你是喜欢我的,你的身体是无法抗拒我的,我们俩的身体就是为了彼此而设计的。”
“梅,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放开所有的顾虑,让我们尽情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吧。”
我的动作愈来愈猛烈,带动着那具纤白柔美的玉体不断猛烈撞击在白色柚木衣橱上,梅妤的雪臀碰在柚木门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那冲击力大得让衣橱不断的晃动,哗啦啦地里面好像有挂着的衣物掉落下来,整个衣帽间似乎像地震般在剧烈地摇动着。
梅妤此刻已经毫无任何反抗能力了,她只能无条件的接受我的巨茎在体内出入,虽然她的双手将我的肩膀抓得紧紧的,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都要嵌入我的肌肉中,但从她花径内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来看,很快她就要沦陷于我的巨茎抽插之下。
正当两人意乱情迷之时,我却很敏感的听到隔壁卫浴间传来的推门被拉开的声音,难道是白莉媛已经洗完澡,要出来了吗?从脚步声来看,她应该已经走进了卧室,而衣帽间的门此刻还是虚掩着,白莉媛随时可能走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即停止正在抽动中的下身,迅速环视了衣帽间一圈,这个房间虽然不小,但衣橱、鞋架和落地镜都是固定在墙上的,根本没有可移动的掩体,时间紧迫,不容我多做思虑,我迅速抱起已经软弱无力的梅妤,打开面前的柚木衣橱门钻了进去。
待我将将把衣橱门关好的同时,衣帽间的推门也被拉开了,白莉媛挟着一股香风走了进来,我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速,否则我们两个赤裸着身子,正在做那勾当的画面,就会被她抓了个正着。
我定了定神,鼻间闻到一股樟脑丸的气味,这才发觉自己置身于一堆大衣与皮草之间,原来这个衣橱是白莉媛专门放秋冬外套所用的,所以里面的空间颇大,正好容得下我们两个人的身子。这回我可得感谢白莉媛一向对生活品质精益求精的态度了,整个衣橱都是用实木打造的,就算我们两人加起来有两百多斤的重量,站在里面也绰绰有余。
只不过身陷黑暗中,我一时间没看到梅妤的轮廓,自从被我抱进来之后,梅妤就一动不动的缩在衣橱的角落,只有那细细的呼吸声表示她的存在,我有些担心她的情况,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有些费力的推开带着白莉媛香气的大衣,在一件柔软光滑的皮草后面找到了梅妤的身子。
触手之处是一团柔软滑腻的嫩肉,从形状和手感来看应该是梅妤的雪乳,我心中不由得一荡,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了几把,但梅妤却没有任何回应,她也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推开我手臂的意思。
我心中暗自一沉,梅妤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慌忙伸手要去抱她,但却发现她双手抱膝蹲在衣橱的角落,我伸手按在衣橱门背向外轻轻推开了点,一股光线射了进来,我用一件大衣的裙摆卡住衣橱门,借着光线看到了梅妤。
她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抱住雪白纤巧的膝盖,两条白藕般的颀长小腿左右分开坐在地板上,玉足上的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她的臻首斜斜倚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乌黑顺滑的青丝滑落露出半张脸颊,虽然里面的光线很是阴暗,但却可以看到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有一团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似睁似闭,宝石般的一对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目光中有一股难以言说的东西。
我把手放在梅妤肩上,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身上滑腻娇嫩的白肉好像一滩软泥般顺势倒了过来,我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感觉怀中的玉人有些异常,她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我很关切的在她耳边悄声问道:“梅,你怎么了?”
梅妤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努力吸了几口气,脸上有一种娇怯难堪的神情,她把芊芊玉指按在自己胸前,两道斜挑的黛眉微蹙,过了半响才有些艰难道:“这里好闷,我有些头晕。”
我见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先前那种站立姿势做爱爱太耗体力了,再加上衣橱内空气稀薄嫌闷,梅妤明显露出缺氧的状态,但此刻我们两人困在衣橱里,却无其他办法可以脱身,只有盼望着白莉媛尽早离开衣帽间。
为了避免梅妤体力不支摔倒,我很体贴的将她抱至胸前,让她背靠在我的胸膛前蹲着,我的行动赢得了她略带感激的微微一笑,但这个姿势却让我们的肉体紧紧贴在了一块,我的鼻子更是深深埋入她那一头青丝中,口鼻间那股独特的冷香更为浓郁了。
我们的位置正好对着衣橱门那一道小缝,虽然我心里巴不得白莉媛能够尽早离开衣帽间,但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门外的景象所吸引住。
白莉媛刚才显然是把湿漉漉的长卷发搽干了,地毯上扔着一条长长的大浴巾,却没有看到她诱人的倩影,我正纳闷间,一阵如兰如麝的香气袭来,眼前突然一暗,两坨又大又圆的白肉展现在眼前,那白肉形状饱满结实,皮肤光滑细腻,就像两只成熟的大白瓜般,高高地挺翘在半空中,显然正是白莉媛的丰硕肥臀。
这对白腻肥美的丰臀只在眼前出现了两秒,便一摇一摆的朝落地穿衣镜那边走去了,随着视线的绽开,先是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迈着略带慵懒的步伐光脚踏在羊毛地毯上,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带着沐浴后的光泽披洒在肩后,发长及腰的酒红色发丝如一匹绸缎般遮盖住了白玉般的后背,她纤细窄小却略显丰盈的腰肢一扭一扭着,带动着那一头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色彩艳丽的长发更显得身上肤白如玉,好像她浑身的血液精气都被吸收到那头长发中一般,浑身焕发着一种充满雌性诱惑的气息。
白莉媛一边走着,一边用手在胳膊上抹着什么,我这才发现,在羊毛地毯中央的那条真皮长凳上,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白色瓷瓶子,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羊脂膏,她平时总会在浴后和睡前涂抹全身,这是保证肌肤紧致和富有弹性的秘诀所在,也只有这样坚持不懈的保养,才让她拥有二十出头的女性的肤色和质感。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白莉媛一边用羊脂膏涂抹过全身,一边口中还哼着歌儿,这首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被她略带水乡韵味的吴音演绎出来,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那歌声婉转缠绵之中,又带着些许的娇憨可人,像一名痴情的少女,在倾述自己对情人的爱恋般,令我听得如痴如醉。
从歌声中可以听出白莉媛心情很是愉快。的确如此,经过前面那场两情欢悦的盘肠大战,然后又泡了个悠闲惬意的热水澡,此刻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让她那成熟大气的容颜更加艳光四射,那副容光泛发的美态别提我看得痴了,就连梅妤都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我感觉有一双柔软的纤手抚上我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梅妤把嘴巴凑到了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妈妈很美,看上去起码比真实年龄小十岁。”
“梅姨,你也很美的,跟我妈妈一般的美。”我轻声道。
对于我的赞美,梅妤不置可否,她只是微微摇了摇臻首,继续透过那道缝向外看去。
白莉媛恰才涂抹好了手臂和背部,她双手十根腴白颀长的纤指都打好了羊脂膏,白葱纤指伸到自己胸前轻柔涂抹起那对丰硕白腻的巨乳,她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柔软纤指抓在自己那对腴白丰腻的乳肉上,那对白玉香瓜般的硕乳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就像两只肥美的大白兔般富有弹性,她纤白的手掌自外向内轻柔做着圆周运动,那一圈圈柔腻的乳肉在她的五指下,像平静的池水被投入一块石头般,化成一圈圈的白肉涟漪向四周荡开,而池水中央的那两粒粉红的樱桃却巍然挺立着,就像刚从树上摘下般带着新鲜的露珠。
等手上的羊脂膏都涂好后,白莉媛还把手伸到下方托起那对白玉香瓜,她托着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镜子前左右转了转,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胸前那对圣女雪峰,那丰硕肥美的白腻乳肉被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里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般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她一对桃花眼左顾右盼、眉梢生春,神情姿态就像一个刚发育的小女孩般自得意满,那股娇俏妩媚的模样让我不由得心神荡漾。
躲进来前,我原本与梅妤正做到热火朝天的状态,所以那根巨茎还迟迟未软化下来,这回被白莉媛那对丰乳一刺激下,又重新硬硬的翘了起来。
我和梅妤肉贴着肉,所以她很敏感的发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有些犹豫的动了下,像是要与我保持距离般,但我却把双臂围了上来,两只手顺势把住了她胸前那对雪乳,虽然她们的分量远不如衣橱外那个美人,但手感却是一般的滑腻饱满。
“别,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梅妤的声音又细又弱,她好像很是羞耻不堪地道。
“梅姨,前面我还没让你到呢。”我把鼻子埋入她顺滑的青丝内,大力吸索着她身上的冷香。
梅妤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此刻她整个身子都落入我的掌握中,根本无法做出过大的动作,而且她也怕自己弄出的声音过大,会惊动外面的白莉媛,所以只能任由我一手一个,把她的那对腴白雪乳揉出各种形状。
这时外边的白莉媛已经走到了真皮长凳边坐了下来,她抬起一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开始往自己玉腿上涂着油膏,她那腴白光滑的大长腿在空中微微弯曲,从白腻细长的小腿到脂白如玉的足弓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那赤裸的脂白玉足足尖高高翘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玉趾完全舒展开来,就像一朵迎风招展的百合花般迷人。
目睹着白莉媛的娇美姿态,我底下那根巨茎已经硬的像铁棒般,像一头没头的虫子般在梅妤胯下撞来撞去,梅妤好像有些不悦的样子,她伸手想要推开我的那玩意儿,却被我用手给抓住了,我顺势把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没想到手掌所至之处却是一片湿漉漉的,原来先前我们交欢时的余韵未消,再加上我在衣橱内的一系列挑逗,梅妤已经熟透的蜜穴又分泌了大量春水玉液。
此时我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向下托住梅妤的柔腻桃心白臀,将她的下身调整到一个差不多的位置,我的那根膨胀已久的巨茎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硕大的龟头在她泉水淙淙的花瓣蜜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缓慢坚定的向上顶去。
“唔……”梅妤强行克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压抑而又细微,只有我听得出那里面蕴含着的一丝愉悦。
由于我们所处的空间并不宽敞,梅妤等于半蹲在柚木底板上,她茭白细腻的玉体像一直白生生的大青蛙般蹲着,足下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蛇纹鱼嘴鞋,这使得她细长白腻的下身抬高了不少,我正好可以从背后插入她的蜜穴,我们这种姿势是无法做太大的抽插动作,所以我只能慢慢挪动着屁股,让大肉茎慢慢的侵入她的花径内,从背后看过去我们两人就像野兽一般下体相连地交媾在一起。
不过这样子也有点好处,由于蹲姿的缘故梅妤双腿夹得实在紧,那腔壁上的道道肉褶将我的茎身吸得牢牢的,那种快感比之前更是深了不少,我缓慢而又沉着地在那紧窄的花径中磨蹭着,虽然因为姿势缘故没有大幅度地抽插,但梅妤极为敏感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她开始轻微而又压抑地细细喘着,蜜穴内更是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我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湿湿的了。
这时白莉媛已经做好了双腿的美容保养,她从真皮长凳上站了起来,白花花的大长腿步履轻盈的在地毯上转了一圈,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在空中飞舞着,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就像一尊女神像般高傲艳丽,然后她便光着脚一扭一扭的向我们这边走来,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迈动之间,胯间那处白净光洁的蜜穴隐约可见,虽然她浑身一丝不挂的,但除了那头光泽富丽的长发外,通体就像一块羊脂白玉般雕成般毫无瑕疵,那种美丽几乎令人目眩神迷。
当白莉媛走过来的时候,我跟梅妤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两人交合在一起的身子也僵在了半空中,生怕发出什么动静被她发现,不过还好我们选对了衣橱,现在已经进入夏季了,白莉媛应该没有什么理由会去开这个衣橱的。
果然如我所愿,白莉媛走到我们面前,却侧身打开了另一个衣橱,她从里面取出一条蕾丝小内裤,没想到这么巧,那正好是梅妤先前给我看的那条,她就那样站在原地蹲下身子,把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伸入蕾丝内裤中,然后轻轻的向上拉到腰间,当她弯腰的时候,那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就垂挂在胸前,就像两个白花花的吊钟般在我面前晃动着,在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之间,可以看到她胯下那具光洁白净没有一根毛发的白桃蜜穴,白玉香瓜上那两点粉红樱桃与像瀑布般垂下的酒红色长卷发相映成趣。
这一切构成的香艳画面充满了诱惑,我身体本能的涌起一股热血,只觉得胯下那根巨茎硬的不能在硬,茎身又再次膨胀了几分,由于那根大肉茎正插在梅妤体内,她的花径腔壁很明显被我撑大了一圈,梅妤自然发现了我此刻身体的变化,她突然伸嘴在我耳边轻轻念叨了句。
“高岩,你这个恋母的小坏蛋。”
梅妤这句话虽然声音很轻,但听在我耳中却像一声惊雷般响亮,震得我有些心神不定,看来梅妤已经对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了解颇深,但她并没有直接揭穿,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她究竟心里有什么打算?
“梅,你弄错了。”我轻声的辩解道。
梅妤并未为之所动,她重新凑到我耳边说了句:“臭小子,你以为还能隐瞒多久,你妈妈走过来的时候,没看到你硬成什么样子了。”
这几句话虽然语气很轻,但在我心头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我并不清楚梅妤究竟了解了几分,但以她的明睿与机警,我们母子之间的不伦关系迟早会被看破的,更何况上次在吃下午茶的时候,白莉媛那条粘满精液的丁字裤已经被她察觉了。
“你们在家里捣鼓的那些事儿,以为我不知道吗?”梅妤一句接一句的道了出来,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话语却显得颇不客气,而且我好像从她话中闻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我心中有点不舒服,但是胯下的巨茎却如梅妤所说的一样硬如钢铁,带着一点小情绪,越发的用力朝梅妤花径内捅去,我们原本就肉贴着肉十分紧密,这下子梅妤顿时感到大肉茎的气势汹涌,粗长的茎身缓慢而又有力的刮擦在她的腔壁上,将那些肉褶挤得东倒西歪,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抵着她花心那团嫩肉,一阵阵快感像电流般流遍全身。
她这个姿势其实很是不堪,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玉足半蹲着,但臀部下方却被我的双手托起,就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抱在手中把尿一般,而我的那根大肉茎更是粗野蛮横的插入她的花瓣蜜穴中,不断深入的抽插极大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人所顶穿一般。更难受的是,两人此刻身处于一个狭窄黑暗的空间内,外面则站着的那个女人却是自己的好闺蜜,同时又是身后这个男人的母亲,这种独特的环境却让禁忌的男女性交更加刺激,她的身体不能自己的涌起一阵阵的欲浪。
此时,衣橱外的白莉媛已经用一条鹅黄色的蕾丝文胸罩住了那对白玉香瓜,她背过白胳膊扣上文胸搭扣的时候,那两坨丰腻肥白的乳肉高高地堆在文胸上沿,肥美的白肉好像充实饱满得要溢出似得。她双手叉腰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忽然若有所思的用手轻抚脸颊,一对美目浮动着摄人心魄的秋波,好像想到什么美好的事物一般,她抿了抿鲜艳欲滴的樱唇,嘴角溢出一丝恋爱中的女子才有的羞涩笑意,有些自恋的抬起雪臂从脖颈开始向下抚摸去,经过被蕾丝文胸托起的丰腴乳峰,光滑白净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停留在轻薄镂空的蕾丝三角裤遮蔽住的白桃蜜穴,她伸出两根又长又细的柔白纤指在那朵百合花上滑动着,那动作优美轻柔得就像是在用涂着茜红指甲油的指尖跳舞般。
白莉媛的玉体从侧面来看,就是一道凹凸有致的完美S曲线,她轻轻踮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趾尖,白皙颀长的纤指从胯间向后画了个圆周按在那两坨又挺又翘的肥白雪臀上。侧着身子看着镜中自己那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那条两指宽的鹅黄色蕾丝三角裤就像两条带子般系在雪臀上,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肥腻的屁股肉中,两大坨奶油般白腻的臀肉高高翘起,那两条腴白丰盈的大腿根部好像很用力的夹了夹,镜子中的那个尤物美人似乎有些难耐的轻咬着下唇,那神情姿态中充满了熟年妇人的诱惑与荡意。
衣橱外的香艳场面,看得我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胯下更是变本加厉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破梅妤的花心,让她雪白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花径内更是涌出大量的春水,她被我顶动着微微向前倾去,膝盖不小心碰在衣橱门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我们俩顿时一惊,慌忙停住有些过火的动作,屏息静观衣橱外的动静,不过白莉媛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声响一般,她只是对着落地穿衣镜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美态,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一件米白色真丝长睡衣罩住自己诱人的玉体。
我与梅妤这才舒了口气,不过还没等我重新接上先前的动作,转而看到白莉媛蹲下身子去捡地毯上那条浴巾,我才想起先前梅妤身上被脱下来的浴袍还扔在地面,这下可被白莉媛给捡了个正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白莉媛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了看,玉脸上露出一丝迷惑,她抬起头打量了一番室内,眼神中似乎有所怀疑,我慌忙把眼睛从橱门缝那边移开,把自己与梅妤重新置入黑暗中,这下只能听到白莉媛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内的沙沙声。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她在室内走了一圈,鼻间突然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气,我心知白莉媛与自己近在咫尺,只有一门之隔,慌忙用手按住梅妤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声瞒不过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谨慎起到了作用,还是白莉媛并没打算认真搜索屋子,很快那股香气就移开了,然后我听到衣帽间门被拉动的声响,主卧室门被拉开又关上,白莉媛就这样走了出去。
我松开捂着梅妤嘴巴的手掌,有些后怕的在胸口拍了拍,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幸好白莉媛的疑心不是那么重,要是她心血来潮拉开衣橱门的话,我与梅妤性器结合在一起的景象就会暴露在阳光下,那时候不知白莉媛会多么的震惊,那样子的话对这两个女人的伤害不知有多大,她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估计也无法维持下去了。
我重新回到那个观察口,果然室内已经空无一人,地毯上的浴巾与浴袍都不见踪迹,想来是被白莉媛顺手带走了。
不知何时,梅妤再次凑到我耳边,她语气有些怪怪地道:“高岩,真没想到,你妈妈这么风骚。”
这回梅妤话中的醋意已经昭然若揭。她那略带讽刺的话更是让我心生不满,我沉声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妈。”
“呵呵,难道我说错了吗?”梅妤在黑暗中冷笑连连。“你妈妈这么一个大美人,却跟自己亲生儿子,不干不净的乱搞。”
“你胡说,我妈妈怎么不干不净了。”我大怒之下,出言反驳道。
“你们母子乱伦,还不是不干不净。”梅妤冷冷地道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般,刺得我的心里一阵阵地流血。
“梅姨,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婚内出轨,瞒着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妈妈好得了多少?”我见她把事情给扯明了,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讽刺道。
“你,你,你……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梅妤语无伦次的说着,向来口舌便给的她,居然会出现口齿不清的情况,显然被我这句话顶到了软肋。
“你什么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了,之后的那几次呢,你不还是乖乖的分开大腿让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达到了高潮,你敢说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没有感到很舒服吗?”
我话刚落音,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原来梅妤被我说得气不过,抓住我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我手腕上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上面沁出鲜血的痕迹,我不由得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从我怀中挣脱站起,推开衣橱门就往外跑。
我怎肯就此放过她,撇开手上的疼痛不顾,忙起身追了上去。只见梅妤赤裸着白生生的玉体,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内,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艰难,先前在我们的性爱中已经耗损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她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朝敞开着的衣帽间门口走了几步,脚下就不由得一绊,穿着细高跟鞋的左脚踩歪了,整个人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等她挣扎的站起来,我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包裹在1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内的玉足,梅妤双足一阵乱蹬,那细细的鞋跟把我的双手刺了好几下,借着我略微退缩的空隙,她又继续向前爬了几步。此时她一头顺滑的青丝完全滑落了下来,通体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冻着,她那对玉足上还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所以爬行起来的速度并不快,虽然她并不是存心的,但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却不由得随着身体晃动在我面前,那具嫣红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饱满的胯间尤为显眼,上面粘着的透明分泌物让我欲念更炽。
梅妤晃晃悠悠的还没爬动多少距离,就发觉脚踝一紧,被一只如铁腕般的手给擒住了,就这样再也无法多进一步了,任凭她再怎么发力挣扎蹬踢也无济于事。
然后男人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腰间,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地毯上提了起来,等四肢重新落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面前已经看不到敞开的门外主卧室的大床,而是背向着大门,面朝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镜中的女子青丝惺忪、玉脸含春,雪白细长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只浑身晶莹透亮柔若无骨的大白羊,而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浑身都是毛发,胯间粗大颀长的阳具已经呈现淫猥的紫红色,上面还裹满了源自自己体内的透明黏液,他就像一只充满了力量与情欲的公兽般,用那种择人欲噬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下身还带着巨茎侵入造成的擦伤,梅妤还是再次鼓起力气朝前爬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对白腻雪乳随之晃来晃去,那模样另自己羞耻难当,但她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了,随即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头,自己再怎么做动作都无法挣脱。
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袭来,梅妤感觉到他身上的毛发扎得自己浑身别扭,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一个适合交媾的姿势,那是哺乳动物常见的最原始姿势,然后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火热,一根坚挺如铁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蜜穴口。
“不要……”梅妤口中发出一声悲鸣,但为时已晚,紧接着那根粗大的棒状物就这么捅了进来,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顶个对穿似得,粗野蛮横地刺穿自己丰腻肥厚的花心,顶入自己的湿润光滑的花房内,幸好先前的性交已经让蜜穴花径内分泌了足够的润滑液,否则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梅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男人的阳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而不是刺在自己的子宫内。
“梅,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你快向我道歉。”男人的话语稚嫩又带着几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胯下却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梅妤可以听见那两颗大卵袋拍打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啪啪”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让梅妤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会道歉,你妈妈勾引自己的儿子,道德败坏,恬不知耻。”梅妤摇晃着臻首,承受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强横霸道的抽插,但她却死死的咬住下唇,口中兀自强硬的回击着背后的男人。
梅妤口中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心中泛起的却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时起,自己在了解到男人与她母亲之间的不伦情事后,最大的反应并不是震惊与不屑,而是对自己闺蜜的隐约不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满的是什么,是怪白莉媛隐瞒着自己与儿子交媾吗?还是怪男人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还是男人贪花好色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她只是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人妻,却被这男子以强横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对她的行径来看,体现的更多是欲望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梅妤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妈妈,谁也不准……”我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出入于梅妤的蜜穴花径,我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器官证明主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抽插着,原本娇弱不堪的梅妤怎么受得住我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已用手肘支撑着。
我只觉得梅妤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我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梅妤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我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
在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柔白光滑的颀长女体趴在茂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那一头如绸子般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晃动着,偶尔从中分的两缕发卷内可以觑见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只不过此刻这张脸上却有些焦急,她轻轻咬着薄薄的下唇,那对往日里无比睿智的凤目中却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梅妤身后的我,赤裸着肌肉坚实的身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一般,双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胯间的大肉茎像打桩机般疯狂出入在她雪股间,毫不容情的捣弄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这种动物般交媾的姿态缘故,梅妤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我看到她的雪股开始阵阵的收紧,花径内的肉褶啃咬得更加厉害,但我并没有放缓下体抽插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的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觉得那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喷射出来。
梅妤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软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浑身的骨头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无力,但我并未因此对她有所怜惜,欲望已经冲昏了我的理智,我此刻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只想要在这具白腻纤柔的女体上发泄欲望。我顺势压倒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艳丽无比的白玉女尸般,用自己膨胀到了极限的阳具抽插着胯下的女人,梅妤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卧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中,她浑身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对她肆意施为,只有两瓣桃心雪臀收缩得紧紧的,蜜穴花径里一阵阵抽疯般的痉挛,像是要夹断我的巨茎一般,死死地咬住我的大肉茎不放。
我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得要化开的白腻臀瓣,下身疯狂的顶动了十几下,然后死死的将那根大肉茎捅到了湿滑花房底部,然后肚皮贴着她的柔软雪臀开始喷射起来。
“高岩,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梅妤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她背对着我的茭白玉背一阵阵地颤抖,终于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怒骂,她的话音再也不见往日的优雅从容,而且那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你这个混蛋……吖”在梅妤的哭骂声中,我的精液一股股的击打在她花房的腔壁上,将胯下玉人射得一阵阵痉挛发抖,两根白藕般的颀长玉腿胡乱的在羊毛地毯上踢动,那踢动的频率好像暗暗响应着我射精的节奏。
虽然之前已经在白莉媛体内发射过一次,但我这次射精的量依旧十分充足,将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当我无比舒适的松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趴在梅妤香汗淋漓的玉背上时,身下的玉人已经再无动弹之力,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玉足有气无力的在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就像一具被抽光了精气的艳尸般一动不动。
我休息了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却发现梅妤有些异常,她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趴在羊毛地毯上,我先前的怒气已经随欲望宣泄出来,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梅妤白玉般的柔软纤体上好几处被我抓出的红痕,不由得大生怜惜之意。
“梅,对不起,我先前过分了。”我抚摸着她带着汗湿的秀丽乌发,轻声抚慰道。
但梅妤并没有回应,她好像是昏睡着了一般,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像尊塑像。
“梅……梅姨,你没事吧?”我心下大惊,慌忙伸手在她鼻间一试,虽然气息很是细微,但还好呼吸正常。
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还是不敢怠慢,忙躺到她身边,将她的臻首抬起,想要为她做人工呼吸,只不过一接触到那有些冰冷的薄唇,梅妤就反应过来了。
梅妤微微抬起一只手,挡住我要伸过来的嘴,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不用了,我没事的。”
梅妤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却听出她话中的坚定,虽然我很关切的询问她的情况,但她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道:“我有些累了,让我在这里休息下吧。”
不知怎么的,自己此刻在她面前有些尴尬,我有些不敢直面她的眼神,而是心中有愧地移开了目光。看她一副坚持的样子,我也不好继续勉强,事已至此,我只好松手放开她。
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我回头望去,梅妤依旧躺在羊毛地毯上,她完美无瑕的瓷白玉体一动不动的趴着,好像所有的生机都随着先前那场交媾而被抽走般。
我心态复杂地朝梅妤纤白窈窕的身子看了几眼,想再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虽然我心中恋恋不舍,但最终只好摇摇头走了出去。
第八十八章
轻轻地把主卧室的门开了一道小缝,我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卧室外的动静,一切都跟2个小时前别无他样,我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气。偷偷溜回自己的卧室,我重新穿好衣物走了出来,鼻端却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热腾腾的菜肴。看着白莉媛在厨房里忙碌着的背影,我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自己与梅妤的事情并未让妈妈知晓,忧的是今后应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呢。
我正在头疼不已的时候,杨乃瑾这时恰好也下班回家了,她兴高采烈的跟我诉说着工作上的事情,我们的声音招来了白莉媛,她系着一条崭新的棉布围裙,端着一碗热汤放在餐桌上,口中忙着招呼我们过来吃饭,杨乃瑾很乖巧的过去帮忙了起来。
“石头,你前面去哪了,我洗澡完出来没看到你。”白莉媛边摆着碗筷,边顺口问道。
“哦,我刚才出去买烟了。”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白莉媛便没再说什么,我不知她话里是否有意在试探我,但从她的反应来看不像是起了疑心,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种事情实在太容易出差错了,以后还是谨慎点是好。
我们摆好了饭菜后,梅妤也走了出来,一条海蓝色的丝绸睡裙披在她的玉体,这条睡裙宽宽松松的,款式剪裁都比较保守,长及膝盖的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藕般的纤细小腿。她显然刚才简单冲洗了一下,一头乌发还是湿漉漉的,只不过脸色比平时苍白了几分,一对清璃的凤目有些游离,整个人也显得疲惫不堪的样子。
“妈妈,你刚才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叫你都不搭理我。”杨乃瑾见到母亲显然很高兴,但她却嘟着小嘴略带娇嗔道。
“唔,妈妈刚才在房间里洗澡,可能没有听到吧。”梅妤轻轻向后捋了捋长发,将那柔顺光滑的乌发别在耳根后,她并没有抬起头正眼看女儿,脸上的表情也不如往常般淡然自若。
“哦,这样子啊。”杨乃瑾并没有在意太多,但我却分明察觉白莉媛的美目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她微微蹙着细长的黛眉,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赶紧招呼大家一起坐下吃饭,想要分散恰才这股平静却暗含紧张的气氛,白莉媛并没有开口纠正梅妤的谎言,因为她分明知道梅妤早就走出了洗浴间,而我也亲眼目睹她捡走了那件丢落在衣帽间里的浴袍,可是白莉媛却对此毫不提及,她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不像往日般有说有笑,餐桌上只有杨乃瑾在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
三个人心怀鬼胎,这顿饭吃得有些不尴不尬,特别是白莉媛与梅妤之间,像是在刻意回避对方一般,居然整场都没有任何言语和眼神上的交流,这顿饭吃得实在令人食不甘味,我更是像屁股上有团火般坐立不安。
好说歹说,总算等到吃完后,我们像往日般移步客厅坐下品茗,杨乃瑾很娴熟地泡好了一壶清茶,她很有礼貌地先后把满上的茶杯放到白莉媛,然后才端到梅妤的面前,梅妤好像还有些心神恍惚,她伸手去接的时候,不知怎地没拿稳,那茶杯忽地从手中滑落,正好打翻在茶几下方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吖……”梅妤与白莉媛轻叫了一声,杨乃瑾呆了呆,马上急切地朝母亲脚下看去,幸好梅妤的脚上穿着那双白色小羊皮拖鞋,茶水只是稍稍溅了点在上面,其他大多数都洒在了厚厚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不过,吃了这一惊的梅妤,刚才下意识的双腿往上一抬,那条天蓝色丝绸睡裙随之向后一缩,露出光溜溜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玉腿。
杨乃瑾此时正拿着毛巾要帮母亲擦拭,梅妤摆摆手表示并无大碍,杨乃瑾坐回自己位子的同时,眼角很自然的扫过母亲裸露在外的双腿,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惊道:“妈妈,你的膝盖怎么了?”
杨乃瑾的话让我们都把目光汇聚到梅妤丝绸睡裙下方露出的那两个圆润如玉的膝盖,只见那白得透明的膝盖上却多了两块不大的青痕,那青痕的颜色虽然很浅,但是出现在这对白藕般的光滑玉腿上,却显得尤为的显眼和突出,这两块青痕就像两抹水彩般,破坏了那光洁如玉般纤柔膝盖的完美。
梅妤霍得一惊,她忙伸手拉下睡裙,遮住了那两块触目惊心的青痕,嘴中迅速辩解道:“刚才不小心在浴池里滑了下,磕到了,没事的。”
她的反应极快,语气也十分冷静,不过我却很细心的看出,那白玉般的眉间飞快得掠过一丝阴云,两条斜挑的细眉微微皱起,好像对先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悦般。
虽然梅妤很快用其他的话语转移了女儿的注意力,但是她明显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两条纤长的玉腿在睡裙下轻微颤抖着,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矛盾与纠结。
更令梅妤难堪的是,白莉媛自从看到那块青痕后,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个没完,她语带关切地说:“姐姐,你以后要小心点哦。”
她的话在外人看起来很平常,但梅妤听在耳中却说不出的讽刺,她的玉脸顿时堆起了一抹红云,但嘴上却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回敬道:“妹妹,你也要时常注意清洁,别让不干净的东西溜了进去。”
她这话一出,白莉媛也是羞得满脸绯红,这两个尤物美人此刻都美不胜收,但她们的表情却一点都谈不上开心,两人好像心里都憋着一股气般,又不好当面向对方表露出来,只好将怒气转嫁到我身上。
只见四道锐利的目光从那风格各异的美眸中射出,汇聚在我的身上,让我暗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脸上又要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以免被杨乃瑾看出什么异常来,这时候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我钻进去。
不过,两女的情况只比我更差没有更好,她们心不在焉的喝了几杯茶,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约而同地各自站了起来。两人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脚,差点就要撞到了一块,还好白莉媛反应迅速的收回身子,梅妤有些无力的扶了扶沙发,她撩了撩顺滑的秀发道:“我,我回卧室下。”
白莉媛有些踌躇,她指了指厨房支吾道:“我去厨房收拾。”
她们俩之间这种互动太惹眼了,杨乃瑾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亲的胳膊道:“妈妈,白姨,你们俩怎么了,干嘛说话这么客气,又不是陌生人。”
梅妤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又很快把眼神移开,两人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适,但双方都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言不由衷的连声道着没什么,然后又各自看了一眼,转身朝自己说好的方向走去。
杨乃瑾并没有多想什么,但我却深知两人之间远没有这么简单,她们两人肯定都知道了些什么,我周旋在两女之间的秘密看来已经岌岌可危了,但我应该怎么处理与两女的关系呢?
我突然觉得事情变得很棘手了。
目送着那艘尾翼上绘着海燕LOGO的空客A320拔地而起冲入云霄,渐渐化作蓝天上的一个小白点,我与白莉媛这才转身离开登机口,没多久后霸道便从地下停车场驶出。
就在不久前,我们载着梅妤母女俩和一堆行李到了机场,并亲自将她们送到了登机口,历经了近两个月的四人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虽然在那次衣帽间事件后,我早就料到这种结局。但梅妤的果断与决绝还是令我惊讶,她很快就说服了依依不舍的杨乃瑾,携着女儿离开淮海飞往燕京。
我很清楚梅妤突然离开背后的原因,如果之前我们表面上还维持着和谐快乐的样子,自从白莉媛目睹到梅妤膝盖上那块青痕后,一切都昭然若揭了,这两个昔日里情同姐妹亲热得不得了的美妇人之间的裂痕已经很明显,当晚梅妤就找借口搬离了那件主卧室,这几天都是与女儿一起睡的。
当然在辞别的时候,梅妤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体,她很客气地感谢了我们在这段时间的关照,并热情邀请我们去燕京做客,白莉媛当然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失态,她们还是很亲热的拉着手聊了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态,临别的时候白莉媛还洒了几滴看上去很动人的泪水,只不过在进登机口前的拥抱结束后,两人却都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这三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们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我也从未设想过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但这个结果我应该早就料到了,我与梅妤之间是不可能延续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着肉体上的刺激,终有一天会演变到这种状况。
现在,虽然梅妤母女俩已经远赴燕京,我身边只剩下亦母亦妻的白莉媛,我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与我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阅历和女人的敏感,显然已经对我与梅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但她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呢?我对这两者都毫无把握。
处于这种首鼠两端的心态下,我只能装聋作哑的不做声,而白莉媛却也像心中有事一般,并没像往常般拉着我说长道短,我们就这样相互沉默着,大家都不愿意首先揭开那个伤疤,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家中。
刚进门,我正想坐下来歇一口气,没想到从左耳传来一阵刺痛。“啊……”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此时正有两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夹在我的左耳上,用一股让我意外的力气拽着。
“媛媛……你……怎么了,妈妈,你轻一点呀,好疼。”我耳朵吃疼,口不择言地告饶着。
虽然白莉媛一向都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轻易生气发火,更别提出手打人了。记忆中的她很少这么生气过,只有我小时候有两次做的事情太离谱,她气极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抓我的耳朵,所以今天当她重新祭出这招的时候,童年的回忆好像又回到了身上。
可能是我这一声“妈妈”起到了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纤手总算放开了,我如释重负地摸了摸耳朵,这才看清站在面前这个无比熟悉的美妇人。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梳到脑后,高高地绑起一个干净利落的长马尾,露出光洁如玉的白皙细腻额头,这让她那原本较长的脸蛋显得更瘦了,两只月牙状的银色长耳环在她耳边晃来晃去,白玉般的脸庞上只是涂了一点点亮色的唇蜜,整个人打扮得清爽利索,却又大气妩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幅度很大的圆领口露出两节优美匀称的锁骨,薄薄的轻纱可见下方白色文胸的轮廓,已经那两坨白玉香瓜形成的深沟,这件雪纺小上衣的袖子长及手臂肘部,从肩膀到袖口都是用白色欧根纱构成的,蓬蓬松松的形状像两个圆灯笼般夸张而又华丽,这件上衣长度只在小腹上面一点,所以整个白腻光滑的小腹都露在了外头,可以清晰看见那个小巧玲珑的诱人肚脐眼。
从髋部以下是一条水磨蓝的铅笔牛仔裤,那条贴身牛仔裤的裤腰提得很高都接近肚脐眼了,所以将整个丰腻肥美的臀部和两条笔直匀称的大长腿裹在其中,完全显露出了她得天独厚的长腿曲线,这条牛仔裤的膝盖部位有几道窄窄饿裂缝,人工打磨出的毛边下方露出几抹白腻的肌肤,让裹在水磨蓝牛仔裤里的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更具诱惑。小脚裤口露出两截赤裸的腴白丰润玉足,没穿袜子的裸脚光溜溜地踩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上,细腻的鳄鱼皮纹路妆点在三角形的鞋头上,半包式的设计让那对玉足大半截白腻的肌肤暴露在外,黑白相衬之下形成了一股充满酷劲的诱惑。
她这一身打扮极为诱人,夸张的宫廷式灯笼袖和短短的上衣构成的丰腴上身似露非露,而贴身小脚铅笔牛仔裤却像层裤袜般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将那修长丰腴的下半身曲线完全凸显出来,特别是那对又大又圆的肥硕臀部,在水磨蓝牛仔裤的包裹之下丰满得令人窒息,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有着两条长腿的葫芦,浑身上下满溢着诱人犯罪的雌性气息。
只不过此时的白莉媛,外表极其丰艳熟美诱惑无比,但整个人却浑身散发着冰冷肃杀的气息,她在宫廷灯笼袖下方的白腻胳膊叉在腰间,两条细长的柳眉横竖,那对晶莹美目瞪得圆圆的,往日里温婉若水的脸蛋却变得寒气逼人,从她一耸一耸的丰满酥胸来看,白莉媛这次可是气得不轻。
“高岩——”
她很少会这样直呼我的名字,但我一听到这种称呼心里头就有点发毛,我有些心虚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伸手去拉白莉媛的纤手,但被她一把给推开了。
“你给我乖乖坐好,不准起来。”白莉媛虽然一脸震怒的样子,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依旧那么甜美。
“媛媛……我。”我不敢违逆她的意愿,只好又坐回沙发上,用手在头发里抓了几把,不知所措地看着白莉媛。
“叫得那么亲热干嘛,不准你这么叫我。”白莉媛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的语气却有些缓和下来。
“那我叫你什么,我最亲爱的妈妈,我最爱的宝贝。”见事已至此,我只好厚着脸皮,嬉皮笑脸道。
“不准油嘴滑舌。”不过今天这一招好像不怎么管用,白莉媛依旧一脸寒霜,她纤指直指着我质问道。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梅妤之间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梅姨不是刚走吗?没什么东西忘了吧。”我见她开门见山就点到此事,只好语焉不详地想要应付过去。
“还装模作样,你们在我衣帽间里乱搞,还以为我不知道吗?”白莉媛柳眉横竖,那根水葱般的嫩白食指一颤一颤地比划着。
“像梅妤那样有教养的女人,她怎么会随便把浴袍扔在地上,而且我的鞋架上还少了双鞋子,更别说到处都是你那玩意儿的味道。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肯定是躲到我的柜子里去了?”
看到我默认的眼神,白莉媛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冷笑,她继续道:“果然是在那里,我出来后没看到你们,心里就有点怀疑了。再说,屋子就这么大,你还能跑哪去,梅妤连衣服都没穿,更不可能出去了。”
我有些颓唐地低下头,不敢直面白莉媛的双目,这种心中有愧的感觉真不好受。
“你承认了吧,你们两个是有事瞒着我。”白莉媛这一连串话说了下来,过于激烈的语气导致呼吸急促,绷得紧紧的白色欧根纱雪纺上衣里两坨雪白的乳肉颤抖不已,但她的脸色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也找不到开口的措辞,只好以沉默应对。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如实告诉我,不准隐瞒。”我的无语被当做默认的一种表示,这让白莉媛见了更加有气,她这回就像是在审犯人般质问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自己与梅妤之间发生的一切全盘托出,从在燕京如何挑逗,直至在梅宅中的第一次,以及随后的多次肉体缠绵,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当然我尽量减少对性爱过程的描述,以免刺激到白莉媛。
不过在我讲述的过程中,白莉媛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般激动,她反倒是很认真的在倾听,那张玉脸上渐渐恢复了平静,这种神色让我摸不清她的态度,但我又不敢开口问她,只好呆在沙发上等待她的发落。
我们俩面面相觑,我心怀鬼胎忐忑不安,白莉媛却平静如水不动声色,我试图想要从那对翦水秋瞳中发掘点什么,但却出乎意料的失败了,白莉媛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让我无法看透她此刻的内心。
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的过去,屋子内安静得就连根针掉到地板都听得见,良久之后,白莉媛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波动,好像平静的湖水被投入一枚石子般,一条波纹先从她眉心泛起,然后传导到鼻翼以及脸颊,最终在她双唇上舒展成一道弧线,那弧线的角度竟然是向上微微翘起的。
白莉媛竟然笑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摇摇头、揉揉眼,我再朝她看去,没错,我面前这个美妇人正在微笑,她鲜艳欲滴的樱唇难以抑制的微张,露出编贝般的洁白玉齿,她高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皱着,一双桃花眼快要变成弯弯的月牙。
白莉媛的确是在笑,而且看起来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这让我很是意外,我怎么也搞不明白,在事先我设想了一百多种白莉媛可能的反应,但其中却没有一项是这样,我甚至有些担心,白莉媛是不是被气得有些失常。
“媛媛,你笑什么?”我惴惴不安地问道。
“哈哈,你说和梅妤第一次就被你弄了整晚上?”白莉媛越笑越开怀,为了不在我面前失态,她忙用手掌掩盖在自己嘴上,但却无法阻止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手掌后响起。
“差不多吧,你问这个干什么?”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搞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当然好笑了,好玩,真好玩,哈哈,实在是太可乐了。”白莉媛却像是听到什么滑稽的事情一般,更加笑得前仰后倒、花枝乱颤。
“什么好玩的?”我面露不悦,有些不爽道,对于白莉媛的态度我也有些来气了。
不过白莉媛并没有在乎我的脸色,她双手抱在胸前,脸带讥讽道:“真没想到,我们的大才女,在碰到男人的时候,也普通女人没啥两样,这真是太好玩了。”
白莉媛这个态度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来个这么大的转折,我不敢置信的问道:“媛媛,你没生我的气吗?”
“生气?我干嘛要生气,我儿子这么能干,这么有魅力,我生气干嘛?”白莉媛双手一摊,耸耸肩反问道。
她的表情中带着三分戏谑,三分讽刺,但从那对翦水秋瞳中流露出十分狡黠的神色,好像觉得很好玩的样子。
“再说,你可是把我姐姐给睡了,那可是淮海市的大美人呀,你看人家的家世多了不起,多少男人想要跪在她裙下都没机会,却给你这家伙给得逞了。”
我刚开始还以为白莉媛说的是反话,仔细的再三观察她的神色后,才确认这不是一个玩笑,我顿时如同放下肩头的一块大石,总算可以放松的喘口气。
“媛媛,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我拍了拍胸膛,埋怨道。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对我好,疼我爱我,我就心满意足,还能对你生什么气。”白莉媛有些幽怨地坐到我身边,她抱住我的一边胳膊,轻声道。
“那,那你不反对我有其他的女人吗?”我抓了抓头发,好像不大适应白莉媛这么多变的样子,前一秒钟我还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般挨训,现在却又反了过来。
“这个可不好说,我可不准你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过像梅姐姐这样万里挑一的女子,你要是能招惹上可是你的福气,我怎么会反对呢。”白莉媛轻轻甩了甩酒红色的大波浪长马尾道,不过她的话中蕴含的意思却是双关的。虽然她认可了我与梅妤之间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接受其他更多的女人掺合进来。
“呵呵,你不早说,弄得我东躲西藏的。”我这边却是放下一半的心,早在事情发生后,我就担忧如何应付得来白莉媛这一关,没想到这一关过得如此容易,倒让我有些意外。
“你还要我怎么说呀,说老娘心胸广阔毫不吃醋,让你放心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吧。”白莉媛扬了扬细长的黛眉,有些不悦地反口讥道。
“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忙出口纠正道,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的奇怪,她们总是会把一些没有联系的东西联系到一起,还用来攻击男人,我还是小心为妙是好。
“哼,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新厌旧是你们的本色。再说,谁叫我这个小男人这么有型呢,哪个女人见了都喜欢,我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子。”白莉媛白了我一眼,但那一眼却无比娇媚,让我看了如沐春风。
我用双手拥住她柔软的身子,把脸凑到她香喷喷的鬓脚,嗅了嗅道:“呵呵,我没那么花心吧,我一心只要祸害你一个,最多再加个梅姐姐。”
“好你个高岩,露出马脚了吧。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就对梅姐姐有想法了。”没想到,我的话又激起白莉媛的一阵拈酸吃醋,她用两根白葱般的纤指挟住我的耳朵往上一提,口中半真半假地嗔骂道。
虽然白莉媛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我还是装出怕疼的样子,口中连连告饶,甜言蜜语说尽,这才让她松开那两根纤指,然后再花了好大一阵功夫,才哄得美人转嗔为喜。
当然,随后在她的逼问下,我只得如实说出与梅妤之间那段情事的来龙去脉。不知道是女人的嫉妒心还是好奇心作祟,白莉媛对于这个她极要好的闺蜜姐姐的私生活十分感兴趣,包括梅妤与我每一次偷情交欢的过程都要追根彻底地问个清楚。特别是当我谈到那些男女肉体交媾上的细节时,她就会瞪大了那对美目露出十分复杂的表情,当我说起梅妤在床第之间的诸般妙处时,她又用白玉般的皓齿轻咬下唇;当我说到梅妤是如何一步步接受我并对我敞开身心时,她又会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柔白纤手捂住樱唇,偷偷地窃笑不已。
待我讲完与梅妤有关的故事后,白莉媛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但她嘴角却兀自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轻轻捋了捋额边的秀发,颇有感触地叹了口气道。“真没想到,我和梅姐姐两人一见面就很投缘,彼此之间情同姐妹,最终却又沦陷到同一个男人手中,真是便宜了你。”
“哎,我这是自作孽,自作自受,生了你这个家伙,又和你搞成这样,以后没法子只能任你摆布了,你要让我笑我就笑,你要让我哭我只能哭,这就是我的命了。”白莉媛有些伤感地道,她轻轻甩了甩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一股馥郁的体香飘入我的鼻间,让我怦然心动。
“媛媛,我发誓,我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让你永远快快乐乐的,你要相信我,我们会很开心的。”我抓起那对白嫩的纤手,将她们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很用心的道。
“好啦,笨蛋,我们之间还要发什么誓,我明白你的心呢。”白莉媛宛然一笑,她伸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道。
我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她眼中的柔情与包容让我无比感动,我伸手抱住她的双臂,白莉媛并没有抗拒,仍由我将她纳入怀中,我俯身找到那对鲜艳的樱唇,她迅速地迎合了上来,我们两人重新口舌相交地缠绵在了一起,我把长舌深入那具温热滑嫩的檀口中,挑拨搅动着那条丁香小舌,大口汲取着她那香甜的津液。
我们之间的隔阂一旦被打破,两人再也没有理由对彼此封闭自己了,不用忌惮梅妤母女的存在,给了我们更加放松的空间,再加上白莉媛这身性感冷艳的打扮,激发了我原本就很蓬勃的欲望。
我一边跟白莉媛口舌相交着,一边解开水磨蓝铅笔牛仔裤的拉链,一边想要脱去她那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只不过那华丽的宫廷灯笼袖却成了不小的障碍,窄窄的上衣一下子很难顺利脱下,我只得将那件上衣拉直胸口以上,轻车熟路地解开里面那条黑色无肩带文胸,将一段雪白丰腴的身子露在空气中,将双唇俯在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上吸允起来,那娇嫩细腻的腴白乳肉就像是果冻般滑不留口,令人心甘情愿沉浸在那堆令人窒息的白肉中。
我的动作就像一个善于调情的老手,白莉媛也心无旁骛地配合着我,不知什么时候,白莉媛已经被我放到在真皮沙发上,她那两条笔直丰腻的大长腿被我高举过肩头,当我将她那条水磨蓝牛仔铅笔裤向下捋时,却发现事情并不那么顺利,那条铅笔裤显然过于贴身了,褪到足踝附近却无法完全脱下。
“吖,我裤子还没脱好呢。”白莉媛惊叫着挣扎道,但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欲望之火已经延伸到了我的全身,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已经等候得太久。
“别管裤子了,我现在就要干你。”
我干脆不管那条牛仔裤,任由它们缠在白莉媛纤细的足踝上,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压到白莉媛的肩头附近,让那个肥白丰腻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下体部位。
原来在白莉媛的牛仔裤下面,仅仅穿了条又细又窄的丁字裤,大片丰腴滑腻的白肉绽露在外,令人有些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丁字裤以两条黑色的细线绕过光洁饱满的三角地带,不偏不倚地嵌入那肥美丰隆的白桃蜜穴中,周围带着一圈轻薄的蕾丝作为装饰,嫣红的蜜唇口几丝透明的反光让人浮想联翩。
“媛媛,你真是迷死人不偿命。”我喃喃自语道,但此刻已无暇欣赏这些,径直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茎,分开丁字裤野蛮地插了进去,“噗呲”一声,我的巨茎已经捅入了那具紧窄的花径,腔壁里的湿滑程度证明,白莉媛早就已经动情了。
“吖……石头,你别太用力呀,妹妹会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娇声抗议着,但她的双手却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觉那尖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嵌进了我裸着的胳膊肌肉里。
身体处于别扭状态下的白莉媛没有办法反抗,也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好让阳具顺利地插入。她只能顺从地接受并享受着所有这一切,享受着坚挺而又肉感的男性阳具在自己的身体内侵入,一路挤开花径,紧抵腔壁,摩擦着娇嫩的嫩肉。随着我阳具抽动的动作,她那堆雪白滑腻的嫩肉就像是没有骨头般,在我的胯下摇曳颤动着幻化出种种美态,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由于姿势的缘故,在这个角度上看下去更加肥硕了,那两个尖尖的粉红色樱桃与胯间的黑色丁字裤,成为她白花花的身子上唯一的色彩,更能激发男性内心中的征服欲。
“嗯……吖”。
伴随着那声略带腻味的娇吟,我双手把着白莉媛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开始飞快地耸动着胯下的巨茎,大操大弄起沙发上这个丰腴的美妇人。白莉媛的身上除了那条细细的丁字裤外再无其他衣物,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按在沙发上就像一条大蛇般,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在这个角度下更加修长,而她的足踝上还缠着一团未褪下的水磨蓝小脚牛仔裤。
她那两只赤裸的白腻光滑的玉足翘在空中,上面套着两只11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那双半包式的细高跟尖头鞋有些松动,露出白玉般的皮肤细腻的脚后跟,只是靠足尖勾着才没滑落在地,那11厘米的细高跟随着玉足的晃动在空中摇曳着,像两只尖尖的锥子般足以致命。
“噼噼啪啪”的肉体交接声响彻宽敞的室内,夹杂着白莉媛如兰如麝体香的交合气息弥漫开来,营造出一股无比淫靡而又色情的气氛,让那两具彼此熟悉到极点的肉体沉溺在交媾之中。
午后的阳光透过客厅的纱帘,光线所及的地方洁净得一尘不染,可见女主人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客厅里的家具清一色都是嵌金边的白色柚木所制,款式纤巧华贵又不失高雅大方,带洛可可花边的法式茶几上摆着青花瓷净瓶,瓶口露出一大簇散发幽幽香味的白百合,那洁白颀长的百合花瓣中尚带着清晨的露珠。
只不过有些不协调的是,白色法式茶几的桌腿下方杂乱扔着一团衣物,还有两只11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而那青花瓷净瓶口还挂着一条黑色的无肩带文胸,从文胸的轮廓可以猜得出女主人的罩杯起码在G以上,这条尚带着甜腻体香的文胸与雅致的青花瓷净瓶放在一起,出人意料地却不显突兀,好像她本身就是这个屋子的一部分般。
客厅宽大的电视柜上方挂着一幅长长的油画,上面用极为写实的精细笔触画着个赤裸美人,这女人背对着画面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凹凸有致曲线完美的身子斜倚在卧榻之上,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优雅闲适的贵妇气息,犹如一般白玉雕成的大提琴一般,正在期待懂得赏识她的男人前来弹奏。
而在阳光及不到的地方,正对着那幅油画的那张白色真皮沙发上,却有两具颜色差别极大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像一尊雕像般完美,但他身上浓密的体毛和绷紧的肌肉,却又像一只富于攻击性的危险野兽,他的身体以着一种剧烈的频率晃动着,一簇溢出的阳光照在他的臀部上,将那两只装了马达般晃动的屁股染上一层金色。
在男人不断挺动的臀部正面,胯间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正在进出于一具丰隆肥美的白桃蜜穴,那蜜穴的两瓣嫣红的蜜唇已经有些许红肿了,但那根巨茎还是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次都将那腴白滑腻的蜜唇撞得皮开肉绽,巨茎抽插之间不时带出一层鲜红的嫩肉,以及大量银色的透明液体,飞溅在两人的大腿内侧。
正在男人胯下的这个女人,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系了个长长的马尾,她的臻首向后靠在真皮沙发上,她那张明艳动人的玉脸上布满了妩媚的桃红,一对剪水双瞳中密布朦朦胧胧的春色,两片鲜红的樱唇半起半闭,洁白的玉齿轻轻咬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整个人呈现一种近似乎失神的状态。
她身上那件白色欧根纱雪纺上衣已经被拉到了脖子下方,只有两只造型华丽夸张的宫廷灯笼袖子还算完好,一对白腻的颀长胳膊紧紧抓住男人的腰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已经深深地嵌入坚实肌肉中,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像两坨丰满腴白的奶油蛋糕般晃动着。
她那纤细精巧的足踝被男人一手一个擒在掌中,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被男人压至头部附近,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被折叠在一块,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都贴到了那对白玉香瓜上,两只粉红色的樱桃不断摩擦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充血膨胀得十分尖挺。
原本缠在她腿上的那团水磨蓝牛仔裤已经掉落在地,那两只11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早就从她脚尖滑落,露出的十根纤白玉趾上涂着纯黑色的指甲油,秀丽腴白的赤裸玉足在空中轻轻地蹬踢着,好像两只危险而又妖艳的动物一般。
虽然油画上的女人只露出了背部,但从那世间罕见的尤物玉体来看,油画中的与沙发上的女人是同一人,油画中的美女动作优雅、悠然自得,沙发上的美女却春情荡漾、无比妩媚,这一动一静的两个形象,却交汇在同一个空间之中,她们完全一致的肉体,却演绎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态,构成了一幅热血膨胀却又赏心悦目的画面。
白莉媛很努力地高抬起臻首,绑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在沙发上甩来甩去,嫣红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着,两排洁白玉齿有些难耐地咬着,但从中呵出的口气却是香甜宜人,她的玉脸上那两条又细又长的黛眉轻轻蹙着,所有这些都因为来自下体的冲击——那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烫又硬的巨茎正在她体内抽插着,并且还在不顾一切地往里面埋头乱顶乱冲。
我忍不住开始含混不清的吼叫,大肉茎加快频率飞速抽插着那不断分泌着春水花蜜的花径,肉体交接时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每当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顺道将腔壁上那鲜红的嫩肉给翻卷出来,再次插入的时候又会把里面充盈的春水挤压出,那些透明的分泌物肆无忌惮地顺着两人下体流淌,在真皮沙发的凹陷处汇成了一滩亮晶晶的小水洼。
白莉媛那白腻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一对桃花眼中春波荡漾,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高高翘着,随着身体的扭摆而晃动,她的嘴巴里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噢……石头你好厉害……用力、用力……天吖……弄到人家里面了……”
“宝贝媛媛,我就喜欢这样弄你,我天天都这样干你,好吗?”我用更加沙哑粗鲁的低吼回应着白莉媛的淫声浪语,我的背部肌肉和臀部肌肉同时绷紧,就如同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在用武力征服着雌兽。我的抽插从一开始起就没有过片刻的放缓,更没有停歇,下体那根巨茎更是变本加厉地向里面杵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捅破花心那一团嫩肉,深深地嵌入白莉媛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白莉媛能感觉到我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顶得她口不能言,呼吸急促。她一把抱紧了我耸着坚硬肌肉的屁股,花心内急剧痉挛颤抖着分泌花蜜,腔壁上大量的嫩肉翻滚纠缠着巨茎,架在我肩膀上的足踝更是把我的脖子夹得紧紧地,她努力地向上抬起身子迎接我的操干,口中却竭力高呼着:“好吖,石头弄我,哥哥干我,媛媛最爱你了,你爱怎么干都行,干死我吧。”
我又一次把巨茎深深地抵入那肥腻的花房,龟头处感觉到花心深处似乎冒出了万千条蠕动的花蕊,吮吸着没有表皮掩护的龟头、撩拨着怒张的马眼。我感到自己的巨茎在白莉媛体内猛地炸裂开来,屁股不由自主地一阵抖动,大量的白浊精华从马眼喷出,浇灌在白莉媛那滑腻的花房深处。
白莉媛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死命缠了上来,她温热香甜的樱唇凑在我的耳边,娇弱无力但却执着地细声念道:“石头,我的好哥哥……,我好爱你哦,不要离开我,不要……”
那声音渐渐细微下去,然后几近无声,但却像金石般铭刻在我心中。
激情过后的白莉媛浑身无力的躺在我怀中,经过先前那一番贴身肉搏,宽敞的客厅弥漫着男女体液的味道。
我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美妇人,她身上除了嵌在蜜穴中的丁字裤外一丝不挂,妇人就像头大白羊般趴在我怀中,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无力地蜷缩在沙发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趾脚尖微微向内扣着,好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过来。她侧着脸躺在我的胳膊上,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阵阵红晕,她扇子般长长的眼睫毛盖了下来,嫣红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十分享受这种状态一般。
对于自己怀中的这个美人,我真是又怜又爱。怜的是红颜薄命,以她的温柔与善良,原本可以做一个好好的贤妻良母,但她与生俱来的美貌却招惹来无数男人的觊觎,以至于导致出轨和家庭破裂等一系列的祸事;爱的是伊人钟情,无论是遭遇了什么样的男人,但她心中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母亲身份,一心一意只为儿子的幸福付出,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中,只有白莉媛是如此的无私,她将所有的爱与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这是梅妤与其他女性都无法比拟的。
夹杂在梅妤与白莉媛之间,虽然让我享受到偷情的快乐,以及梅妤那绝色娇躯给予的极大满足,但这种关系总是让我倍感紧张,让我在两个女人之间疲于奔命,整日为了维护这种地下关系而烦躁不安。而现在梅妤的离开,不谛于为我解决了一个难题,也让我有空暇来思考我与两女之间的关系,让我做出那个一直想要逃避的抉择,这是我必须要做的,无论是从现实还是道义上,我都应该这么做。
不知是否心灵感应,怀中的玉人突然抬起臻首,转过脸来看着我,我们俩四目相对,就像磁石般相互吸引着,再也不能分开。
白莉媛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羞涩地避开我的目光,轻声道:“石头,你在看什么呢。”
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有一个念头在我心头盘旋已久了,不知怎么地这时就脱口而出:“嫁给我吧。”
“吖……”白莉媛措不及防下,她轻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般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很认真地看着那对美目道:“我说,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
“可是,为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吖。”白莉媛她下意识的有些退缩,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年龄和身份的缘故吧,她从来没有提过任何的要求,只是默默的做我背后的女人,所以当我这么直率地求婚,倒是令她显得犹豫起来。
“所以我才要这么做,我不但要让你是我的女人,还要让你做我的妻子,我名正言顺的伴侣。”我双手捧起那张丰姿绝美的脸蛋,用一种坚定无疑的语气缓缓道出。
“这,只是……”白莉媛的表情有些奇怪,在我的眼神之下她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那对翦水秋瞳睁得大大的,两片樱唇轻轻翕动着,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有惊喜,又有几分疑惑;既有愉快,又有一丝忧伤。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我扬了扬剑眉,追问道。
“不是的,我愿意,一万个愿意。”白莉媛急忙点头答道,好像生怕我误会般,轻声解释着:“我,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媛媛,我只是想要向你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我轻抚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真挚地道。
“我明白,我心里都知道的。”白莉媛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她很激动地对着我点点头,然后扬起臻首送上樱唇,我们重新拥吻到了一起。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都更加的温柔与甜蜜,我们两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用尽身心去感受彼此浓浓的爱意,两条熟悉而又陌生的长舌相互搅动纠缠,彼此吸吮交换着对方的口沫津液,足足吻了半个小时,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看着白莉媛鲜红的樱唇上粘满了透明的口水痕迹,忍不住伸手帮她擦拭干净,同时口中调笑道:“哈哈,宝贝,那以后你不是要叫我老公了吗?”
白莉媛很乖巧的任由我摆布,但她口中却轻笑一声道:“切,想得倒美,你以为哄女人就这么简单呀。”
“哦,那我应该怎么做呢?”我故意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瞪大眼睛问道。
“最起码你得求婚嘛,你老爸当年可是又买花,又买戒指什么的,花了大半年的工资,才哄得我答应他呢。你现在什么都不表示,就想空手套白狼吖?”白莉媛好像又恢复了小姑娘时期的狡黠灵动,掰着水葱般的柔白纤指,半开玩笑地数着。
“呃,戒指我现在没有,以后会给你补上的。”我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皮,不好意思道。的确是自己欠考虑了,求婚这么隆重的一件事情,自己却只有空口白牙的几句话,真的还不如爸爸那么用心。
“好啦好啦,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又不是真要你戒指。”白莉媛以为我当真了,她忙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脸蛋道。
但是从她美目中闪过的一次惆怅可以看出,她对这件事还是蛮介怀的,她侧身躺在我胸膛上,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划着圈子,幽幽道。
“不过,我还真有一个梦想。”
“什么,你快说,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我像是听到什么仙音一般,很认真的抓住那对柔胰道。
“不要啦,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白莉媛像是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忙出言挽回道。
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翻了个身子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双目正对着她的玉脸,语气凝重道:“媛媛,我是认真的,让你的愿望成真就是我的责任。”
我的细心和执着让白莉媛很是感动,那对翦水秋瞳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她轻轻点了点头,但却低下了眼睫毛,好像有些害羞道:“嗯,是这样的。我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那时候条件不怎么好,我们也不懂得赶新潮时尚,所以都没有穿过婚纱,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拍婚纱照什么的,看了挺羡慕的。”
我一听完白莉媛的想法,马上双手合掌拍了一下,大声道:“这就对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让你穿上纯白的婚纱嫁给我。”
“石头,你太好了,媛媛好爱你哦。”没等我把话说完,一句温香暖玉就纵身扑入怀中,那拥着我脖子的热烈劲儿几乎让我呼吸为之一滞。
看着白莉媛美目含泪、连连点头的高兴样子,我突然涌起一股喜悦而又幸福的冲动。若能够博得伊人如此开怀,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第八十九章
淮海路上的Vera Wang婚纱体验店里,我坐立不安地在屋内踱着步,等待着白莉媛的下一次现身。为了兑现我对她的承诺,经过多方的咨询,我们终于选择了这家婚纱店,不过到此已经3个多钟头了,白莉媛也换过了十几套婚纱,但她还没挑到一件满意的。
试衣间外的大厅很是宽敞,窗明几亮营造着温馨的气氛,设计师衣着整齐言语得体,女侍者苗条纤细很有礼貌,店里的婚纱也设计得很是雅致华美,但白莉媛却总能找出或多或少的不如意处,这让包括我在内的众人都有些受不住了。不过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她们在做出决定前总爱进行一番挑选,更何况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婚纱呢。
正在我渐觉不耐烦,准备走到外头过过烟瘾的时候,“嘎吱”一声,试衣间的大门终于被拉开了,我忙走到门口朝里一看,登时呆住了。
柔和的光线充盈着100多平米的试衣间,实木地板在明亮的灯光下渲染出十分高级的气氛,白莉媛那高挑丰腴的玉体端正地站在当中,两个穿着黑套裙的女侍者正半蹲着为她整理裙裾。见到我走了进来,她们很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还不忘拉上拉门,把我们两人留在试衣间内。
白莉媛披着一袭白纱,袅袅婷婷的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尊女神雕像般丰姿冶艳。她那头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齐齐梳拢到头顶盘成一团花朵般的华丽发髻,一条长长的白色轻纱用一把精致小巧的白金发梳系在发髻上,那如烟云般朦胧的长长轻纱笼罩在臻首上,将她那张雍容华贵的丰艳玉脸映衬得十分唯美。
往日里一向素面见人的她,今天更加用心修饰了那如花玉容,两片丰润细腻的樱唇涂着温柔妩媚的香芋紫色唇彩,一对翦水秋瞳荡漾着似羞似喜的秋波,含情脉脉却又春意黯然地看着我。她白玉般耳垂上嵌着小巧精致的碎钻耳钉,一条细长白金链子连着下方一个大大的水滴状耳坠,这对与耳钉一样形状的坠子上也是嵌满了华丽的碎钻,耳坠和耳钉当中各嵌着一颗小指大小的桃心形粉钻,垂在她整齐鬓角与优美脖颈间更添华美。
她那凹凸有致的丰腴修长玉体裹在一条剪裁独特的白色蕾丝婚纱鱼尾裙内,从胸口到手臂都是点缀着点点花瓣的轻薄蕾丝,透过蕾丝薄纱可以觑见下方的肌肤是如何的白腻娇嫩,她那对丰满高耸的白玉香瓜巨乳在蕾丝面料下方挺立着,这条婚纱的设计剪裁十分讲究贴身贴肉,所以那相比起来纤细的腰身绷得十分紧窄,隐约可见微微隆起小腹的那道弧线,椭圆形的臀胯让她的上半身像一个直立的葫芦,胸大腰细屁股肥的身体曲线几乎让男人难以呼吸。
这条婚纱从大腿开始而下变得宽敞起来,大大的白纱裙摆形成一袭鱼尾的拖地造型,让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更加诱人,长长的鱼尾裙摆在实木地板上拖出一条大缕,隐约可见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内的玉足,这双尖头细高跟鞋从鞋尖到脚后跟都是镂空的百合蕾丝花纹,透过蕾丝空隙可见下方白玉雕成般的优美脚面,尖尖如笋的鞋头下方微露白嫩颀长的玉趾,每一只趾甲上头涂着富有女人味的香芋紫色趾甲油,就像是盛开的薰衣草般优雅华丽。
我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不由自主的被带动着缓缓向前,两只眼睛却如同牵着线般挂在白莉媛身上,就算一秒钟也不愿意错过面前这个尤物美人。我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口咕咕地响了几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出来,满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响着。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像是在冒汗,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知道该往哪放是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伏在她的鱼尾裙摆下,跪伏于这份令我魂牵梦绕的美丽面前。
“石头,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白莉媛见我站着半天没说话,轻启樱唇悄声问道。她的声音中有一些忐忑,也有几分的娇羞,恰恰像一个尚未过门的小妻子。
“好看,不,是美,美极了。”我喃喃自语道,话语完全没有虚构的成分,因为面前的白莉媛真是太美了,不知是灯光还是婚纱的效果,她看上去好像比真实年龄更年轻了十几岁,我好像有种时空倒流的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白莉媛新婚的酒席上,只不过这场婚礼的男主角换成了更为高大英俊的我,而女主角也比当年丰腴美艳了许多。
看到我痴痴盯着不放的眼神,白莉媛显然感到十分的开心与满足,她轻轻抓住长长的鱼尾裙摆,轻盈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子,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在灯光下如云朵般摊开,起伏间隐约可见那两截白藕般的玉腿,她头顶的白色长面纱也像柳絮般随之飘扬舞动,一对美目巧笑嫣然间令人色与魂授。
能够目睹这个绝代尤物披上纯洁的白婚纱的样子,简直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幸事,但更令人感动不已的是这条婚纱是为我而披上的,而这也是白莉媛平生第一次穿上白婚纱,就连与爸爸结婚的时候她都没有穿过,却把这个独特的待遇给了我。
“她要嫁给我了,媛媛要嫁给我了。”一阵狂喜突然袭来,像一串电流般击中我的心脏,让我血脉膨胀激动不已。
我想要大声呼叫,大声赞美和大声表达对她的爱意,但身子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般,连一丁点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傻傻站在原地看着那裹在鱼尾婚纱内的完美玉体。
白莉媛看我呆呆的张大嘴巴,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捂住轻笑不已的樱桃小口道:“傻瓜,还没看够吖,你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表示?”我呆了一下,看到白莉媛娇嗔的眼神,顿时清醒了过来,佳人将自己悉心装扮得如此美艳,并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自己面前,已经表示她愿意将自己未来的幸福全部寄托在我身上,作为男人的我自然要积极主动的向她表达爱意。
之前在心中千万次的设想的情节就在眼前,此刻我却变得极为紧张和局促不安,但一看到白莉媛那对温柔似水的美目,我的心里却突然平静了下来。我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在她长长的鱼尾裙摆前单膝跪下。我向上抬起头,从裤兜中掏出一个准备许久的物品,这是个猩红色天鹅绒小方盒,为了今天我已经等待了很久了,即便是如此,当我专注看着白莉媛并打开那个小方盒的时候,心脏依旧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吖……”白莉媛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唇,那对动人的美目中却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打开的小方盒中之物。
只见酒红色天鹅绒衬布上,一枚直径达2厘米的硕大珍珠正在散发着柔和淡然的光华,寻常珍珠有食指大小就是上品了,这颗珍珠的直径却有两根手指那么宽,就算不是识货的行家也知道这颗闪烁之物价值不菲,而托起这颗大珍珠所用的黄金底座更是用了十颗华丽的小钻石绕了一圈做为装饰,要达成这个效果所付出的工艺的价值也十分可观。
我伸手从天鹅绒底座上捻起这枚珍珠戒指,一边手握住白莉媛的柔嫩滑腻的右手,这只白玉般的纤手上五指如水葱般细腻颀长,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灯光下十分诱人,从指尖到指根通体纤白如玉毫无瑕疵,曾经那根最长的中指上有戴过一枚价值百万的钻戒,但经历了大半年的时光,这光滑如玉的指腹上已经找不到戒指的痕迹。
我充满柔情的看着手中的白玉纤手,右手抓着那枚珍珠婚戒轻轻的套入那光滑细腻的无名指上,戒指的推入毫不费力,就好像为她的无名指量身定制一般,等我把那枚硕大的珍珠推到了无名指根部,白莉媛水葱般的白玉纤指上就多了一团淡淡的光华,珍珠发出的光是淡淡的、柔柔的,远不如钻石般炫目照耀,但却另有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在内,而这颗大珍珠就好像专门为白莉媛的纤手而生般,一旦戴了上去就令人移动不开眼神。
只不过,白莉媛此刻的表情却有些古怪,她并不像寻常女人在收到贵重礼物的时候,表现出应有的惊喜与雀跃,而是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婚戒,她将自己的右手举高到眼前,伸出两根纤指微微转动着婚戒,那婚戒在她手指上转动就像丝绸般滑顺。那颗大珍珠一看就极为贵重,但下方露出的黄金戒身却出奇的简单平常,朴实无华的戒身只是一个细细的圆环,黯淡的黄金色泽说明它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这枚几乎可以说是简陋的戒身与华贵得过分的珍珠牢牢的结合在一起,戴在白莉媛腴白贵气的玉手上显得有些突兀。
但白莉媛却很仔细的抚摸着黄金戒身,她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怀念与痴缠,那认真的样子好像对这枚戒指有特殊的情感一般。
“这个,这个是……”白莉媛的声音表现出很明显的颤抖,预示此刻她内心波澜起伏的强烈情绪,她抬起头朝我看来,那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隐隐约约可见一片朦胧的水光,她的样子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嗯,是的。”我坚定地迎上她的目光,缓缓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不出我的预料,白莉媛果然认出这枚金戒指,因为它曾经在那双白葱般的纤手上度过十几年的漫长时光。自从我懂得分辨事物起,这双手就成为生命中很重要的记忆,她充满喜悦地捧起我,她细心的为我换尿布,她温柔地安抚我入睡,她伤心时将我揽入怀中,她生气时轻轻打在我的屁股上,这些情景历历在目,而每一幅回忆中的画面都少不了这枚金戒指的存在。
时隔多年,这双纤柔修长的玉手经过岁月的洗礼,却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十根纤指比起新婚时的那个小少妇丰腴了不少,但却依然像之前那样的又细又长、又白又软。但此刻套在她无名指上那枚细细的金戒指却显得有些古旧,分量和工艺决定了它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再加上多年以来手的主人要辛勤地操持家务,所以在戒身上留下了许多的刮擦痕迹,这让它在那些华美的珍珠和钻石面前相形见绌,跟身着华美高雅婚纱的白莉媛相比也不协调,但它对于我们来说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因为那就是我的父亲在与白莉媛结婚时送给她的婚戒。
在那混乱而又不堪的八年中,白莉媛无名指上那个位置曾经被另一个奢华的钻戒所取代,但她却没有丢弃这枚婚姻的信物,反而很仔细的将它藏在我房间的旧橱子里,然后又被我找出并交给珠宝匠加工,在不改变戒指原样的同时镶嵌了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直至今日我才隆重的将它献给这个对我意义重大的女人。
白莉媛轻轻倚入我的怀中,她把戴着白纱的臻首靠在我的肩上,把套着婚戒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她如获重宝般轻轻抚摸着那纤细的戒身,用一种如梦如幻的语气回忆道:“这个戒指花了你爸爸半年的工资,当年他跪在我面前拿出它的时候,别提有多美了。”
“媛媛,它会变得更美的,而且永远这么美下去。”我轻轻的执起这双玉手,用最真诚和温柔的语气道出。
“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愿意,我一万个愿意……”没等我把话说完,白莉媛已经娇声连连答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怀中。
我顺势抱过她,圈着她的纤腰在屋中转了几圈,那幅长长的白纱和鱼尾裙摆在空中飘洒开来,白莉媛就像一只丰腴颀长冶艳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怀中跃动,她被我转得娇喘吁吁,尖叫连连,但等我停下来的时候,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我的脖颈,将丰艳的樱唇凑了上来,主动张开檀口,伸出丁香小舌,与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们如痴如醉地舌吻着,相互交换着彼此的舌头,我贪婪汲取着白莉媛口中的香津玉液,耳鼻中充盈着她那如兰如麝的浓郁体香,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般深吻着,白莉媛裹在轻薄蕾丝里的细长胳膊将我缠得紧紧的,好像连一秒钟都不愿意与我分开,我们的肉体紧密相连毫无空隙,就如同我们的心灵一般。
虽然试衣间的门已经关上了,但那几个年轻的女侍者却偷偷的凑在门缝上朝里看,她们不亦乐乎地边看边小声八卦着,显然这对容貌身材都是人中龙凤的男女,一到这家婚纱店就引起了极大的瞩目。虽然白莉媛保养得极好,我也远比真实年龄要成熟,但我们站在一块还是可以看出两人的年龄差距,所以几个女侍者窃窃私语之间,都在讨论这对男女的身份,有人说这帅哥是个熟女控,有人说这富婆包养了俊男,但没有人真正猜中两人的母子身份。
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从今以后我们将朝着自己的人生方向前行,再也无需顾忌世俗和社会的眼光与禁锢。
电梯抵达20层,我迫不及待地抱起穿着白纱鱼尾裙的白莉媛,快步朝家中奔去。白莉媛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中,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般黏得紧紧的,就算如此,她还是不忘把手中的那枚珍珠婚戒看了又看,这回来的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翻来覆去看手上的戒指,她嫣红的樱唇不经意地露出的笑意,和那对翦水秋瞳中闪耀的光芒,都像是这枚戒指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一般。
我手中抱着百斤左右的白莉媛却毫不费力,用脚尖推开主卧室的门,抱着这具裹着纯洁唯美婚纱的玉体走进了屋内,将她放置在那张宽敞整洁的白色柚木大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相拥舌吻了起来,我们就像干柴烈火般重新燃烧到一起,两张嘴唇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寻找着对方的呼吸,贪婪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和口水。我一边把舌头伸入白莉媛的檀口中搅动着,一边却毫不停手地解起她身上的白纱。
很显然,这身婚纱并不如女人平时的衣服般容易解开,我对着那整片贴在身上的轻薄蕾丝不知如何下手是好,幸好白莉媛看出了我的尴尬,在她的细声指点之下,我才找到这条婚纱上的奥妙。松开香肩上四个很隐蔽的暗扣,这条蕾丝婚纱的上身其实是一条无肩的背心裙,而解开背后的一排系带之后便像花瓣般垂了下来,将那玉雕般雪白优美的香肩和整个白花花的身子露在眼前,而原本裹在两条白胳膊上的蕾丝却依旧留在白莉媛身上,就像是一条白色蕾丝长手套般包裹着那修长的胳膊,这种精致的设计果然不负Vera Wang的盛名。
而视线转移到那具赤裸着的雪白丰腴上身,可以看到一条无肩带的白纱网点文胸从胸前绕到背后,轻轻地托起那两只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那条文胸只是一幅又窄又小白色网纱,根本就没法遮住白莉媛那两坨肥硕丰满的白腻乳肉,一团团白花花的乳肉在绷得紧紧的网纱里快要溢出来般,就连那两颗樱桃大小般的粉红乳尖都从网眼里探头探脑的。
白莉媛的下身还完好穿着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但上身除了手臂上的蕾丝长手套和胸前那网点白纱文胸之外,那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完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浑身无处不散发着女性的魅力和诱惑力,而她头顶梳拢着的花瓣发髻却依旧那么一丝不苟,与白金发梳固定着的长长白头纱相得益彰,在灯光下却有一种优雅圣洁的美感,这两种相差甚大的感觉在她身上却奇妙地统一到了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偏爱。
我此时已经难以抑制内心与身体上的渴望,不由自主想要对面前这具美体下手,但却被白莉媛给伸手阻止了,她伸出一根涂着香芋紫色的水葱颀长纤指摇了摇道:“不要急哦,让人家来为你服务嘛。”
我十分惬意地坐在大床上,面前这个尤物美人身穿着洁白的婚纱,但她此刻的眼神和姿态却无处不散发着妩媚,她细心地拢起白纱鱼尾裙摆,白玉雕成般的双膝轻轻跪倒在我胯间,那双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温柔地解开我的裤腰带,拉开裤子拉链和CK子弹内裤,将我那根勃起充血好久的大肉茎掏了出来,她那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嫩手根本抓不住我的巨茎,所以她得用两只又白又软的水葱嫩手将巨茎捧在掌中,她用一只手托住肿胀成深红色的茎根,摊开另一只手的五指在茎身上轻轻揉动着,她的纤手光滑柔软而又富有弹性,一阵阵快感从那手指上传导过来,令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但她并未就此停住,而是一边用手在巨茎根部撸动着,一边微抬臻首将那光滑细腻的脸颊凑近,她樱桃小口中吐出的细细呼吸喷在我完全露出的马眼上,让我不由得心生期待,有些难熬地将胯部抬了抬,口中半恳求道:“宝贝,我想要你……”
听到我的声音,白莉媛却温柔地抬起臻首,她那对翦水秋瞳很妩媚地瞧了我一眼,口中却娇滴滴地道:“老公,你想要什么呢?”
她这声“老公”从口中叫出,带着水乡女子惯有的甜糯,我听在耳中顿时浑身都要酥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称呼我,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出来,我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颤声道:“媛媛,你叫我什么?”
“老公吖,我亲爱的老公,今天我都嫁给你啦,以后我就是你老婆咯。”白莉媛很乖巧地抬起臻首,她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蛋在这个角度看下去,显得特别的纤巧与柔弱,而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在向我表示,她对我全身心的服从与爱恋。
“老婆,我最爱的媛媛老婆……”我喃喃自语着,用手轻抚着掌中玉人细腻光滑如鸡蛋的脸颊,白莉媛的容颜保养得实在是好,谁会相信她会是我的母亲呢。而这个我血缘上叫做妈妈的女子,穿着一身唯美的白色婚纱鱼尾拖地长裙,像一只大白猫般跪伏在我的双膝之间,用她白嫩光滑细长的双手套弄着我的阳具,用她鲜红欲滴的樱唇叫出那两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字,宣告那原本只是爸爸专属的那个称呼,现在由我来继承了,这一切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呢?”白莉媛声音中带着一股化不开的腻味,她眼波流动间缓缓地低下头,从那对樱唇中伸出一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在那紫红色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舔了下。
白莉媛这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她的表情和话语充满了熟年女人的妩媚,配上她风姿绰约的冶艳容颜,简直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哦——”我忍不住从喉头轻喷出一口气,那温热滑腻的舌头舔过之处,好像过电一般将种种快感纷至沓来,那根大肉茎受此刺激变得更加昂扬了。
她伸手到额上轻轻理了理那飘逸的头纱,然后两只纤手反背到身后,也没见她怎么使力,一直束缚在胸前的那副轻纱文胸便被解开了,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那粉红的乳尖已经膨胀得有樱桃大小,这对白馥馥、颤巍巍的丰腻雪乳挂在她赤裸的白生生的身子上,简直是一副无以伦比的美妙图画。
不过白莉媛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喷血,她随手拿起那副轻纱文胸在我的大肉茎根部缠绕了几圈,最后还在上面打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她向后仰了仰臻首,带着十分满意的神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娇声笑道:“老公,你的弟弟好可爱哇。”
我看着自己粗如儿臂的阳具,已经胀成紫红色的茎根上系着一缕白纱,尾端还打了个蝴蝶结,这个画面别提有多荒谬了,我哭笑不得道:“老婆,你这是干嘛?”
“你的弟弟是我的最爱,我今天要嫁给老公了,当然要给这个礼物打个结。从今以后,他就是属于我的啦。”白莉媛口中振振有词,但她说出的话却是娇憨可人,令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接下来,可是老婆我的礼物哦。”白莉媛见我有些无奈的样子,她那对春波流动的桃花眼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是娇滴滴道。
没等我开口询问礼物是什么,白莉媛就用自己的白葱纤手捧起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然后向前一凑把我的大肉茎夹在了当中,我只觉得被冷落许久的巨茎被两团又滑又软的嫩肉包裹在其中,她那乳肉如刚剥开的鸡蛋般滑腻温热,皮肤像牛奶般纯白无暇,被这样两坨极品的丰乳夹在其中,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之前也有幻想过,让白莉媛胸前这对H罩杯的尤物服侍我的阳具,那种感觉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爽,但一直以来都不敢向她提出这个要求,生怕冒犯到这个我深爱的女子。而今天,白莉媛却主动地敞开胸怀,捧着自己那两大团白肉为我作着乳交,这正好满足了我隐藏在心头的狂野欲望。
“老婆,好棒哦。你的咪咪真的——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用语言赞美自己胯下的美妇人。
我的欣赏让白莉媛很是满意,她越发卖力地回报起我来,她用力抓着自己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将我的大肉茎夹在其中搓揉蹭动着,她的那对丰乳实在太肥硕了,雪白的乳肉在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间溢出,但摩擦在我的茎身上却是那么的舒服,随着她动作越发得激烈,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越发坚硬挺立,尖尖的粉色乳头不断碰在我的双腿之间,令我的大肉茎膨胀着越发坚硬如铁。
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妇人,我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这个血缘上是我母亲,生活上是我妻子的绝代尤物,丰腴挺拔的身段裹在白色婚纱鱼尾裙中,但此刻她白花花的上身却赤裸露在外头,而她胸前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中间,正挟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那肉茎的长度和体积都异于常人,此刻硕大的鬼头已经肿胀成紫红色,龟头马眼口已经开始吐出几丝透明的分泌物,随着那对丰硕雪乳的蠕动,那紫红大龟头很自然地在她深邃的乳沟内画出了几道透明的痕迹,在那白玉雕成般的身子上尤为显眼。
白莉媛的动作十分轻柔和仔细,她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婴儿般,竭尽全力用自己的双乳服侍着我,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抓住丰满得要溢出的乳肉,让我的大肉茎像在女性生殖器内般抽插着,但我的阳具实在是太长了,时不时会顶在她的下巴上,甚至是她那对香芋紫色的樱唇,这个时候她就会恰到好处地张开檀口,将那个兵乓球大小的紫红龟头纳入口中,或者用自己鲜红柔软的丁香在上面抚慰一番,一点都不介意男人的龟头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
我忍不住轻抚着白莉媛带着头纱的臻首,一边开始挺动着胯下的阳具,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时不时撞在白莉媛的樱唇上,将她丰艳白嫩的脸蛋撞得东倒西歪,却更加增添一种淫靡的气息。白莉媛这对白玉香瓜用来乳交实在是太妙了,虽然论紧窄程度还比不上那具白桃蜜穴,但是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跪在胯间,用她哺育我长大的工具,取悦着自己儿子的阳具,那种背伦心理产生的刺激,远胜过肉体上的交接。
她的上身不断配合着头部动作,身上两处性敏感带相互协助,努力让男人的巨茎在自己身上获得更多的快感,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端正地盘在头顶,一把白金梳子带着长长的白头纱披在脑后,从头顶的角度看下去完全是个纯洁优美的新嫁娘,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摆动,那幅长纱像云朵般飘动着,配合着她身上那条洁白的婚纱鱼尾裙,整个人显得无比地纯洁无暇。但在她的正面却是另一番景象,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一丝不挂,两坨饱满丰美的白腻乳肉在白葱般的纤指间揉动着,而这对诱人至极的玉乳之间却插着一根粗若儿臂的颀长阳具,那青筋横竖的茎身泛着紫红色的光芒,与白玉般的乳肉形成鲜明而又淫猥的对比。白莉媛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挂着浓郁的春意,香芋紫色的樱唇似启非启,一对妩媚的桃花眼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男人,那眼中的柔情浓的快要化不开。
在白莉媛的丰乳与樱唇的双重夹击下,我的欲望膨胀到了一个顶点,我极力想要控制卵袋内正在向外冲的欲望,但一切似乎变得困难起来,白莉媛好像懂得我此刻的状态般,她更加卖力的搓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两颗粉红的樱桃直接磨蹭在系着白色蝴蝶结的阳具根部,口中更是一声又一声地发出甜糯的娇吟。
终于,我忍不住狂吼一声,一阵麻痒从鼠蹊部传导到龟头,双腿一用力站了起来的同时挣脱了那两个白玉香瓜,紫红色的大肉茎龟头一阵乱抖,虽然最终克制住了自己即将射出的欲望,但还是有几缕白浊滚烫的液体从那马眼中喷出,不偏不倚地射在白莉媛高昂的玉脸上,但她却没有躲开或者是抗拒,反而合上长长的睫毛,扬着那张白玉雕成的脸庞,承受我那灼热精液的浇灌。
我的喷射强劲而又有力,虽然喷的时间并不长,但量却还是挺多的,那浓浓的白色精液挂在她完美无瑕的玉脸上,从高挺的琼鼻和丰艳的樱唇都一一涉及,还有几丝顺着颀长的脖颈向下滑落到那对白玉香瓜上,这使得那张高贵端庄的容颜显得无比淫靡,但她却十分虔诚地仰着脸地接受着,似乎将这些男性精华当作至宝般。
有几滴白浊精液落在了她长长的眼睫毛上,所以她始终闭着眼睛,但即便如此,披着白色长头纱的白莉媛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她那粘满精液的玉脸丝毫没有扭捏不安,只是那么平静而又喜悦地仰在那儿,这一切反差极大的却无比融洽地结合在一起,让人无法对其心生轻僈。
白莉媛却伸出一只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轻轻的将脸上的白浊精液一一收拾抹掉,被我的精液涂抹过的容颜好像更多了一层光华一般,使得那张玉脸更加艳色无边。等到一切都收拾干净,她却将那根粘满了精液的纤指伸入檀口,那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一闪,便将那根纤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光。
她终于睁开那对翦水秋瞳,两道充满柔情蜜意的眼波瞟向我,涂成香芋紫色的樱唇翕动着,一股又甜又糯地娇嗔从中流出:“老公,你的味道真不错呢。”
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洒出柔和的光线,照在将近100平方米的主卧室内,增添了一股温馨恬静的气氛,丝绸窗帘全部拉起来的落地窗外夜色已深,但这间装饰高雅的卧室里却是春意黯然,一股奇特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那声响主要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只不过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她的呻吟声中却带着化不开的腻意,一声声都像是从心底涌出一般,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甘甜与畅美,伴随着那又姣又媚的呻吟声,还有一种较小但却差别甚大的声响,那种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红酒瓶塞开启一般,“噗呲、噗呲”的水声混合在那荡人心魄的娇吟中,令这间主卧室里的淫靡气氛更盛。
而这些声音的源头是来自屋中那张3米的大床,上面一丝不苟地铺着洁白整齐的床单,而在床尾的那半部则铺着一大片轻柔蓬松的白纱,这些白纱一直延伸到床尾所坐着的那个腴白高挑的女体上,从背后看上去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着,一条长长的纯白头纱挂在两片玉雕般的香肩之中,而且那条长头纱还时不时地轻微抖动着,好像符合着那白玉香肩微微耸动的规律一般。
而有些突兀的是,那团蓬松的白纱之间却莫名凸起了一大块,那个凸起的部分一直高高地延伸到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就像她背后多长了一块肉瘤般不协调,而且这个凸起部分还在不断地耸动着,好像里面藏了一只动物般。这样的画面已经足够惊艳和诡异了,但把视线转到大床的正面,所见到的又是一幅令人惊叹的美景。
一个挺拔丰腴的美艳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肌肤白腻光滑容光焕发,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左右,鹅蛋脸上的五官立体精致,两道细细的黛眉修长入鬓,一对桃花眼半张半合间,那里面流动的眼波充满了愉悦的春情,两张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轻微翕动着,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正是从那白玉般的皓齿中流露出来的。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头顶梳成个花瓣状的发髻,一个白金发梳带着长长的头纱披在脑后,随着她臻首的摇摆在脑后轻微甩动着,就像她正一上一下、起伏不定地摆动的身体,从她白腻颀长的脖颈往下看去,她那雪白丰腴的双乳就像两只饱满的白玉香瓜般,上面嵌着两粒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那两只极品尤物挂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跳动着,就像两大团跌宕起伏的柔腻雪球。
继续往下,她的腰身虽然纤细柔软,但从侧面上看过去却有一道微微的隆起,就像一层白腻丰腴的奶油般,当中那只肚脐眼就像一漩梨涡般甜美,就在这个肚脐眼下方则堆着一大团蕾丝与白纱衣料,两片如鱼鳞般的蕾丝裙摆从中间分开,连着尾端长长的的鱼尾白纱堆叠在床沿,那些白纱过长以至于垂挂到床脚下。
而在那白纱鱼尾裙摆之间,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以M型蹲在一张描金边的白色柚木长床凳上,那张长床凳表面铺着柔软细致的白色羊毛垫背,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蹬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从足尖露出的十根白嫩颀长玉趾上涂着与嘴唇一致的香芋紫色指甲油。
而就在那两条令人惊叹的大白腿之间,雪白丰腻的三角形桃花源地带寸草不生,光滑得就像是刚煮熟的鸡蛋,又像是新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一具白桃般丰隆肥厚的蜜穴正被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侵入,那巨茎通体紫红肿胀得有些狰狞,但巨茎的尾端却被一条白纱缠了几圈,还在上面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只不过这支蝴蝶结已经有些变形了,上面还粘着不少透明黏液和分泌物。
这时才发现,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中间,还有两条粗壮多毛的男人的长腿,这条长腿很悠闲自在的搭在地板上,而女人正分开自己的大腿,蹲坐在男人的膝盖以上,她那雪白丰腻的肥臀上下起伏着,胯间饱满的白桃蜜穴张合之间,不断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大肉茎,从那茎身露出部分粘满的透明分泌物来看,这种交媾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了。
“老公,老公吖,不要再弄那里了,好痒呢。”白莉媛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但她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又甜又糯,一字一句都勾得男人心窝痒痒的。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她背后那团凸起的白纱终于恢复了原样,从床头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背,这男人赤裸的上身雄伟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或者说他一直都是在这里,因为那根在女人白桃蜜穴内抽插的巨茎正是出于他的胯下。
“乖媛媛,你不觉得这样弄的话,你前面更有快感吗?”我含笑轻声道,同时把手指从她的白纱下方抽出,只见那又粗又长的中指上面,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白莉媛面前炫耀似得晃了晃,却被她伸掌打了一下,白莉媛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小变态,老是抠人家那里干嘛,多脏呀。”
白莉媛的生气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此刻在她的白纱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肉茎反复侵入的后面,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之间,那只细致紧凑的菊漩已经有些充血了,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赐,虽然我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但那朵可爱的淡红色菊花还是包得紧紧的,我只是伸进去了几厘米就再也无法前进,但这一切已经让我兴奋异常。
“谁说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爱得不得了。”我扬了扬眉道,顺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轻轻舔了下。
“老公,不要那样子好吗,人家不想让你看到臭臭的地方。”白莉媛虽然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她见木已成舟,低下头黯然道。
我知道她一向爱美爱洁,不管什么情况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下被我用中指开垦了身上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与心爱的男人和儿子相定终身的晚上,这的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宝贝媛媛,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个地方也是,我有权疼爱她们,因为她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语气温柔但却循循善诱,好说歹说总算把白莉媛的情绪安抚下来了,她有些犹豫不决地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想你多疼疼妹妹嘛。”
“你就饶了她吧,改日……再让你……使坏……”白莉媛说到最后,越说越害羞,声音几乎如蚁鸣。
不过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却让我更生怜惜,我总算把那根使坏了大半天的手指抽了出来,白莉媛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抽插就纷至沓来。
好像是为了回应,也是为了报复一般,我刚把手指从她菊蕾处移开,便提劲朝她身上另一处洞穴撞击,我把双手卡在她白腻匀称的大腿内侧,胯间的大阳具像装了马达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向上方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钻入那白桃蜜穴的深处,顶在里头那团肥嫩滑腻的花心中。
我一边顶动着巨茎,一边却慢慢地从描金边白色柚木长床凳上站了起来,我的双手捧着一百多斤的白莉媛却像捧着个洋娃娃般轻松,而白莉媛那两条羊脂白玉大长腿挂在我的手臂上无处着力,只好背过两条长长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迎接应对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那根巨茎的力度冲得失去平衡。
“老公吖,轻些……慢些,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吖。”白莉媛一对桃花眼半张半闭透露出朦胧的春色,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半开着,露出两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轻声哼着。
“乖老婆,你张开眼睛看看,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我带着笑意道,开始沉臀压胯地使力,每一次将胯间的巨茎向上顶起来的同时,双臂带动着骑在自己胳膊上的白莉媛的玉体跃动。
她终于睁开了半闭的朦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落地长镜里,一个头顶挽着花瓣状的发髻,脑后披着长长的白头纱的美妇人,正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猛男抱在胳膊中,任由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在下体抽插取乐,她的两条白腻的长胳膊向后搂住男人的脖子,那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着片缕,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腻硕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就像是在风中飞舞一般,画出道道优美的红色弧线。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开呈M形,挂在男人手臂上的纤长白腻小腿无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足弓向内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一般,她的腰部以下还挂着一条飘逸的白色鱼尾长纱裙,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前分开的鱼尾裙开叉之中,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不断地向上顶动着,将她那一身滑腻的白肉和鱼尾裙摆撞得花枝乱颤。
这个美妇人身上穿着代表着神圣契约的纯洁白婚纱,但她却被身后的男人摆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就像一个无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男人的阳具在胯下顶动,这种被男人主宰甚至侵犯的感觉让白莉媛羞愧难当,但她从身体到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幸福和甜蜜。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飞翔,又像是小时候乘坐秋千的样子,身子一忽儿高一忽儿低,而那根恼人的大阳具变本加厉地在自己体内杵了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就像是主动把下体坐到那根巨茎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儿刺得皮开肉绽、叫苦不迭,但浑身每一块白肉都像是通电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恋上那种被刺穿占有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花心内一阵阵不可抵御的抽搐,那剧烈的颤抖像一湾湖水当中被投入石块般,向周围荡出一圈圈带着欢愉的波纹,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像是尿尿般从白桃蜜穴内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洒落在胯下男人多毛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鱼尾婚纱的长长裙摆之上,那股如兰如麝的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嘤……吖!”
一声声娇腻得无法化开的呻吟回荡在卧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我不等白莉媛从巅峰上平息下来,双手抄起那对白腻光滑的大长腿,将她从描金边白色柚木床凳上抱了下来,然后就这么抬着下半身还挂着白色婚纱鱼尾裙的妇人,朝前面走了几步才将她放下。
“老公吖,你要干嘛呢。”白莉媛双目紧闭着,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问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迅猛有力的插入,从始至终我的阳具一直保持着膨胀坚挺的状态,先前在那对白玉香瓜巨乳的夹击下,小小地射了一股的不多的精液后,我的大肉茎反而变得越发坚硬如铁,就算白莉媛已经在我的抽插下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但我的欲望依旧那么炙热难耐,这回更是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吖……老公,轻点儿吖,你的弟弟太大了,顶到里面了噢。”
身后愈来愈猛的抽弄让白莉媛极为难堪,自己的蜜穴花径里还残留着先前高潮的余韵,那些翻滚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来,又再次遭受那根异于常人的巨茎的侵袭,这种感觉让人又爱又恨,但她极为敏感的花径却是那么的忠实,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纠缠起那根巨茎了。
我臀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坚实多毛的大腿不断拍打在白莉媛的肥美丰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这股冲击力让白莉媛不由得弯曲下身子去,以便我的巨茎更方便进出她的下体,但那股力道还是很大,让她的头顶不断向前碰在一面墙上,她的脸颊贴在上面,感觉一阵冰凉的感觉。
白莉媛抬起臻首,睁开迷蒙的美目,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雾气,但面前这面镜子却是十分明亮,那是自己主卧室的镜墙推拉门,而自己现在却被按在这面大镜子上,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颜,虽然因为贴在镜子上的缘故,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但镜中的妇人却依旧那么美艳,无论是白玉般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涂着香芋紫色的鲜艳樱唇,那对翦水秋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丽,眼角丝毫不见任何的细纹,只是眼神比起当年来复杂了许多。
白莉媛暗暗为自己感到骄傲,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保持这般娇嫩的肌肤实属不易,而她天生丽质的容貌随着岁月增长并未显出衰退,反而越发变得姣好美艳起来,这让她在无论何时都充满了自信,因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很长时间内她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优势,直至今日她为自己的容貌感到庆幸。
她很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年龄,还能让男人为她趋之若鹜,但她并不在意那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贪婪目光,因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只有这个男人才是她重视和牵挂的,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她那颗历经沧桑的心重新活跃起来,只有这个男人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愉与激情,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后,用他那根又长又大的阳具操弄着自己。
从镜中可以看到,男人宽阔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壮颀长的脖子,男人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坚硬冷峻,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那张无疑是很英俊的脸庞让白莉媛爱得不得了,包括他方正下巴上的一道凹痕和微微皱着的眉头,那种神态她再习惯不过了, 因为从小到大她已经见惯了这个男人,他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这可是她亲手带大的呀,从一个需要洗换尿布的婴儿,到牙牙学语满地爬的小孩,到背着书包自行上学的少年,自己是如何满怀着喜悦与幸福看他成长起来的。还记得第一次送他去幼儿园的时候,自己偷偷的躲在教室的窗外看,那个初次远离母亲的孩子是如何哭得死去活来,自己又是如何肝肠寸断心疼不已。打那之后,自己都会提前在放学时间到幼儿园门口,边打着毛衣边等待他出来,就为了他看到自己时脸上快乐的笑容。
没想到,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孩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他不但长得比他父亲还要高大很多,五官也出落得像个男子汉,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了呀,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家外,他都可以独当一面并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很聪明,虽然很用功念书但连个中专都没有考上,但她却懂得如何料理好一个家,懂得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和完美的主妇,她只需要一个真正爱她并且可以为她做决定的男人。
她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男人,并为他生下了亲生骨肉,他们曾经建立起清贫但很温馨的小家庭,但一切都随风而逝,那个小家庭在命运的撕扯下迅速破裂了。惊惶不定的她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她不是梅妤那样的女人,懂得也有能力建立自己的生活,她骨子里头就是个小女人,需要男人保护她、疼爱她、照顾她,所以她在红尘中迷失了,被一只只沾浸了权力与金钱的手摆弄,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玷污。
那些不堪的往事令她无比羞愧,而不甘沉沦的她时时刻刻盼望着得到拯救,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现在面前时,白莉媛却因为自己的过去而变得自惭形秽起来,她始终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的位置,不求回报地贡献着自己的肉体与钟情,只求换得男人一时的温存与疼爱,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得到什么,她也不奢求那些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但男人却对她钟爱有加,他用强有力的臂弯给自己撑开了一片羽翼,让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用略带冲动但却热情洋溢的方式爱着自己,让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幸福中;他用充满男性气概的霸道方式占有自己,让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得敞开并极度依赖。
但她却从不敢奢望男人可以属于自己,因为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只征服欲过剩的雄兽,雄兽是不安于单一的伴侣的,而且他身边的女性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出色。梅妤的知性气质与名媛风范令她自叹不如,薇拉su的强大背景和豪放作风令她望尘莫及,更不用提含苞未放的杨乃瑾了。在她们面前,自己无论是哪个角度都相距甚远,除了特殊的血缘关系和无条件的付出之外。
所以,当男人跪在她面前表白的时候,她简直幸福得像在童话故事中一般,包括之后他为她选择的婚纱和婚戒,以及这场私密但却很隆重的婚礼,都是白莉媛从小女孩起梦寐以求的,她从未见过哪个男子这般地宠爱和契合她,让她可以安心踏实地做男人背后的小女人。直至今日,她才重新找回自己最初的梦想,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身后这个男人。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痴痴地看着镜子那个倒影,男人那有一道凹痕的下巴刮得很干净,为了今天他很用心剃去了脸上那圈胡子,他就跟亲生父亲一样毛发浓密,隔一天不清理就乱糟糟地长了一圈,不过其实她心中并不抗拒的,因为那胡子的存在会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头发有些长了,因为剧烈运动出的汗,有些凌乱地黏在额头上,但丝毫无损他的俊朗不凡,白莉媛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他真是太卖力了,已经持续3个小时左右,男人一直这么生龙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大玩意儿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乐。
只不过,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己的花房内部,白莉媛真担心有一天他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根东西又很粗大,每次挤进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腔壁上的每一寸嫩肉都会被刮过,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那种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她充实极了,那根大玩意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强大男人所占有,被他所主宰的感觉。
不过,她心中却另有一分喜悦,因为这根大肉茎跟自己可是有着牢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自己可是看着它从一根小啾啾逐渐长大的,谁能想象得到,当年那个还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时隔多年后居然能够长成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呢;更令她预料不到的是,这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玩意儿,过了二十年内后,居然会重新回到生养他的子宫里,而且他还用这根玩意儿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让自己感受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乐。
是呀,这个男人虽然在血缘上是自己的儿子,但他已经成为自己的丈夫了,这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大阳具插着他亲生母亲那光滑无毛的白桃蜜穴,他正在操弄自己,我们正在做着男女交媾的那回事。这种混乱的想法让白莉媛有些羞耻,但她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官能快感却让她无暇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己是那么迷恋这个本应是自己儿子的男人,迷恋他那根生机勃勃的大肉茎,迷恋他那种带着霸道的疼爱,迷恋他给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爱死你了。”男人边操弄着自己,边喃喃自语道。
他的称呼让白莉媛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身份,镜中反映出的美妇人赤裸着白花花的上身,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时不时碰在镜子上发出“箜箜”的异响,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撞在冰凉的镜面上,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自己有些丰满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条缀着鱼鳞蕾丝的贴身裙摆,以及长长的拖在地板上的鱼尾白纱,从正面上看这条白纱并无异样之处,可是转到镜子照不着的背面一看,才会发现那条鱼尾白纱从中被分开撩起,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高高地掘在空中,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正在胯间那白桃蜜穴里抽插着,只有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在白桃蜜穴的两边还各系着一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这两条带子一直连到装饰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细细的白金链子上,这条白色蕾丝丁字裤是开档的,为了方便心爱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下体,白莉媛在贴身衣物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以确保他对自己双腿之间那块嫩肉如饥似渴的欲望。
卧室的柚木地板上随意扔着一堆衣物,有量身定制的Prada黑色西装,带风琴褶的法式白衬衣,以及CK子弹内裤,还有一条白色轻薄蕾丝的小背心,这些与她身上残留的鱼尾白纱结合起来,预示了今晚的主题。对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来,一手养大的男人,今天我成了他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白莉媛就不由得眉开眼笑,看着背后那个高大俊朗的壮硕男子,她简直是越看越爱,一想到可以与这个男人相伴终老,她的心中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她把那几个字在心中反复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觉地溢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同时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扭得更欢了。
“老婆,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男人加快了抽擦的幅度,她感觉那根玩意儿又膨胀了几分,这回捅进来像是要把自己的花径撑破的感觉,有了那么多的肉体经验,她对这个男人的习惯以及了如指掌,她明白男人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
“老公吖,你好棒哦,用力弄妹妹,人家快要到了……吖,快吖”
白莉媛矮下身子将背部压得更低了,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白胳膊紧紧地抓在镜子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胡乱地抓着镜面,但与此同时却把自己丰满白腻的肥臀高高翘起,调动着胯间那具蜜穴迎合着男人巨茎的抽插,她雪白丰隆的小腹一阵蠕动,花径腔壁内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抽动翻滚起来,一阵阵强大的吸力从花心一直传播到腔壁上的每一处肉褶,竭尽全力地啃咬着那根粗大的入侵者。
男人口中发出一声狂吼,他坚硬的臀部疯狂地耸动了十几下,然后将胯下的巨茎捅到白桃蜜穴的花心最深处,然后浑身一阵打摆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浊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浇灌在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内。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射精持续了三分钟之久,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带着男人满怀的爱意,冲刷着白莉媛肥厚肿胀的蜜穴,将她射得一阵阵颤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带着白色长头纱的臻首将镜子撞得砰砰直响。
白莉媛把头发抵在镜子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无力地颤抖了一阵,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般软软跪下,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赤裸玉足绷得紧紧的,但那十根涂着香芋紫色趾甲油的玉趾却十分放松地摊开。她的双膝跪在那堆蓬松的白纱中,臻首伏得低低的就快要贴到地板上了,但却把那具肥美的大白臀翘得高高的,好像不愿意漏掉任何一滴男人射出的精液般,迎接着男人灼热而又有力的喷射。
白莉媛看着镜中那个男人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那张一向冷峻的脸部肌肉终于松弛了下来,就像是获得了心仪的玩具般露出愉快的笑意,她的那颗心也随着男人的喜悦而欢腾不已。
“儿子,我爱你,妈妈爱你。”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但从她口中喊出的却是另一种样子。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喧嚣了一个晚上的主卧室终于平静了下来,那具原本活香活色的大落地镜已经恢复了原状,只是柚木地板上多了一条长长的白纱鱼尾长裙,那上面还残留着女主人的体温与香味。
而此时,床上两具赤裸相对的肉体正紧紧相拥着,正沉浸在从激情巅峰下来的宁静之中,我轻抚着怀中玉人雪白丰腴的肉体,欣赏着她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的红晕,白莉媛有些慵懒无力的靠在我胸前,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我有一阵子没有剃胸前的毛发了,所以胸膛上布满了又浓又密的体毛,白莉媛却不以为怪,她温柔地注视着我胸前,饶有兴趣地把卷曲的体毛缠在自己的柔白纤指上,口中轻声道:“老公,你的毛毛越长越密了,这样下去就跟熊差不多啦。”
我摸了摸她顺滑光亮的酒红色长卷发,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白莉媛急忙说道,好像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般,她俯身凑到我胸前,在那堆毛发上面轻轻地吻了一记,然后把臻首埋在其中,喃喃自语道:“这里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我要躺在上面睡觉。”
我心里颇为感动,也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下,柔声道:“你爱怎么睡都没问题,以后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秒。”
“嗯,老公我爱你。”怀里的佳人很动情的点点头道,她有些撒娇地把一条赤裸的雪白大长腿架到我的腿上,把那具温香暖玉的肉体贴得更近了,她的玉足上还套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隐约可见涂着香芋紫色玉趾的蕾丝鞋尖轻轻刮在我的腿上,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白莉媛的手也没有停息,从我的胸前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所经过的地方大部分都被体毛覆盖着,她颇有感慨道:“你身上的毛这么多,真像你爸爸。”
她此刻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的男人,但我并没有感到不悦,因为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也是白莉媛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中始终为他留着一个位置,我能理解她的心态,口中轻笑道:“我和爸爸相比,哪一个老公更好呢。”
“切,哪能这样子比呢。”白莉媛轻轻啐了我一口,虽然她已经全身心的将我视为她的男人,但我毕竟是她的儿子,现在要把儿子与父亲相比较,未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稍作犹豫,她还是轻启樱唇很小声地说道:“前一个也很好,可是现在这个更好。”话音刚落,她已经羞得满脸绯红,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里不敢抬头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自然乐意接受,而白莉媛那种天然的小女人妩媚更是令我着迷,我的大手从她的胸前探了下去,抓住了一只白玉香瓜般的硕乳,熟练搓揉着那白腻丰腴的乳肉。
“其实,我很羡慕爸爸的。”我叹了口气道。
“怎么了,老公?”白莉媛不知其解,抬头疑问道。
“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给了爸爸,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我想要你所有的一切。”我颇为捻酸道。
“嘻嘻!”对于我的埋怨,白莉媛忍不住发出窃窃的笑声,她握起粉拳在我胸前轻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你也想太多了吧,要不是我给了你爸爸,怎么会有你呢。”
她的话虽然在情在理都是无可辩驳的,但我心头还是有些酸溜溜的难以化解,白莉媛很敏感的看出我情绪上有些不对劲,她睁着那对春光荡漾的桃花眼把我看了又看,洁白玉齿若有所思地轻咬着下唇,过量半响她才柔声道:“老公,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从没让人碰过,今天就交给你咯。”
话刚说完她就已经羞得不行,白玉般的脸上再次泛着桃红,但两只翦水秋瞳却很坚定地看着我。
我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她话中所指的,就像是一团火焰烧过四肢般,浑身突然燥热了起来,胯下那根刚发射过的巨茎霍地竖了起来,而且硬的像根铁棍一样。
我不禁伸手抓住了白莉媛细长的白胳膊,不敢置信地问道:“老婆,你真的愿意吗?”
“嗯,可是据说好疼呢,你可要怜惜我哦。”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很认真地点点头,她的眼神像一直小羊般无辜与脆弱。
“哪还有说,你是我的宝贝媛媛,我肯定疼你。”我口中甜言蜜语地哄着,手指却有些急色地朝她雪白肥臀的后方探去。
“啪”白莉媛轻轻地在我手上打了一记,她嘟起小嘴嗔道:“别那么急嘛,人家还要准备一下呢。”
“还要准备啥?”我有些不理解地嘟囔着,却招来白莉媛的一记白眼。
她朝我撇了撇嘴角,嗔道:“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当然要准备的好好的吖。”
接着,她俯身在我那根摇头晃脑的大肉茎上亲热地吻了一口,还用手指抓着轻轻撸动了两下,然后便从床上落到地面,眼波流动地朝我笑了笑,口中却是娇滴滴地道:“要耐心点等哦,小伙子。”
然后,她便在我迷醉的目光中,扭着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蹬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一摇一摆地朝卫浴间走去。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原本整齐的床单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了,还粘上了许多蕴含白莉媛体香的分泌物,就跟我身上残留着的性爱痕迹一般,白莉媛进入卫浴间之后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我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傲然挺立在空气中,肉茎根部依旧绑着那条白纱蝴蝶结,只是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撞击和蹂躏,原本洁白的纱巾上因为浸透了太多春水花蜜,微微有些泛着米白色。
大概等了10分钟左右,那面镜墙被推开了,白莉媛娉娉婷婷地从卫浴间里走了出来,在灯光下她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一丝不挂,除了雪白丰腻的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连着的蕾丝丁字裤,和玉足上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以及依旧盘着的花瓣发髻和白色长头纱。
“等久了吗?某人看起来很急呀。”白莉媛的目光聚焦到我胯间那根膨胀挺立的巨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娇声道。
我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心情却是像第一次那般紧张,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但白莉媛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坦然自若地向大床走来,她踩着T台模特儿般的猫步,两条踩着9厘米细高跟凉鞋的雪白大长腿摇曳生姿,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脚步的晃动跌宕起伏,在灯光下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一块羊脂美玉雕出般,配合着她脸上丰艳妩媚的眼神,浑身充满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味。
待她走到我的眼前,我更加清晰的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奶油般的白腻小腹,一条闪闪发光的白金细链垂在浑圆的小腹下方,与之相连的是一条又薄又透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而这条丁字裤中间开的一个小口处,那里露出的丰隆肥美白桃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不过先前残留的白浊精液痕迹与分泌物已经被清洗过了,现在露在外头的蜜唇鲜红娇嫩得就像婴儿般。
白莉媛走到床沿边却没有停下,而是就势爬上了这张充满淫靡气息的大床,双手双脚趴在上面朝我爬来,她四肢着地的姿势就像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猫,而且她爬动起来的神态也像一只漫不经心、优容自若的波斯猫,她涂成香芋紫色的丰润樱唇微微张开个弧线,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玉齿,她的翦水秋瞳里有种迷蒙的春意,就像是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般妩媚动人。
3米的大床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做很多动作,所以白莉媛不紧不慢地爬到了大床中央,她把玉脸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低低地俯了下去,与此同时却把整个丰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抬了起来,她脚上还穿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头上的长白纱披在雪白的玉背后,这个造型极为怪异但却充满了性的挑逗。
“老公吖,请你要了人家吧。”白莉媛的声音被枕头削弱了很多,但她话中那种腻意却是足够令人热血膨胀的。
我跪在她的大白臀后,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滑不留手的丰腻臀肉,那如同奶油般白馥馥、颤巍巍的大屁股,轻轻一拍就会荡漾出一波又一波动人的肉浪,那条从小腹起的蕾丝丁字裤开档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再加上白莉媛刻意将臀部撅得高高的,所以在那对雪白丰腴的臀肉中间,那具淡红色的菊蕾隐约可见。
这个小小的穴眼儿我已经觊觎很久了,但白莉媛一向都以怕羞和不洁为由,拒绝我对那里的进一步探索,难得她今日大胆放开心怀,将此处呈现到我眼前,我欣喜若狂之余,却不免紧张得连手指都在颤抖,只是痴痴地欣赏着那弯雅致的菊漩。
白莉媛把屁股翘着,看不清后面的举动,只见老半天我都没有动作,她有些诧异地问道:“老公,你还在等什么呢?”
她边说着,边扭着腴白的腰肢,很夸张地摆了摆那高翘的屁股,只见两大坨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装了水的气球般,在我眼前荡出一波雪白的肉浪,那景象顿时激发了我心中的肉欲,我大吼一声,双手拔开那奶油般的臀肉,把脸凑到那对雪白肥臀中央,死命地乱亲乱嗅起来。
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就像两座山峰般,丰腻肥美的臀肉像是海洋般淹没我的口鼻,我的脸颊游荡在这片白花花的肉海之中,鼻尖闻到的却只有沐浴露的气息与她身上独有的体香,看来白莉媛先前在卫浴间里很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下体与后庭。
我的动作弄得白莉媛有些难受,我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都让她浑身轻轻地打颤,她有些难耐地从鼻中发出甜美的哼声,口中带着颤声道:“老公……老公吖,好痒呢,别弄了。”
我此刻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她轻柔婉转的求饶只能让我更为兴奋,胯下那根大玩意儿变得越发粗长坚硬,我开始用力的掰开那肥腻的雪白臀肉,在灯光下那只粉红的菊漩变得清晰可见,一圈圈细细的纹路绕成一个小小的菊眼,那形状就跟她身上其他处地方般,充满了超越年龄的娇嫩活力,从那小菊蕾的紧致细腻程度来看,显然从未被外力侵占使用过。
“宝贝,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哦。”我口中喃喃自语着,同时轻轻地把双唇贴到那粉红菊蕾上,无比温柔和迷恋地舔弄起来。
“老公,好难受,不要吖。”白莉媛脸朝下趴在枕头里,口中一阵轻一阵急地低低呻吟着。
她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在这个特别的晚上,将自己身上最为私密和特别的地方奉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但当她摆出这个类似动物的姿势,被男人用嘴巴吻着自己的后庭的时候,她还是不禁一阵阵的不适与惧怕,尤其是男人正在用他舌头在那里舔来舔去,她心中有些发毛,因为那儿可是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要不是男人执意要求,她真的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处,她希望自己在男人面前展现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的美丽。
可是男人却不这么认为,他就像一只荷尔蒙过剩的公兽一般,野心勃勃的想要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洞穴,好像只有那样子才能宣告他是自己的主宰一样,不过白莉媛并不反感男人的心态,她心里其实挺喜欢男人这样子对她的,她一直喜欢男人这种霸道而又专横的样子,她喜欢男人对她的迷恋与痴迷,特别是他对自己肉体不知疲倦的占有欲索取,这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全感,就算是这种在她看来有些变态的嗜好,也是男人看重自己的一种表现。
男人的舌头越来越不安分了,他开始像条长蛇般往自己后庭里钻,之前他已经用手指在那儿尝试过了,但显然收效并不显著,自己那儿一直保护得很好,从未被别的男人碰到过,所以即使已经度过那么多的年月,那儿依旧紧窄细致得要命,男人的舌头只是稍稍进去了两寸,便被后庭内肥厚狭窄的肉壁给阻滞了,但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旧温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转,时不时的用那条长舌向里面刺探一番,白莉媛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洁足够到位,可千万不要残留一丁点的不洁气息,那可就太丢人了。
在男人的耐心与温柔之下,她渐渐变得不那么抵触起来,男人的舌头能够探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她甚至觉得那儿被舔着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看重和追求的感觉,她的屁股和臀肉变得放松起来,口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声。
不过即便如此,当男人分开自己的屁股,将那根粗长的巨茎顶到自己的菊眼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惧怕和担忧的把屁股往前缩了缩,男人很细心的发现了这点,他口中轻声安慰着,渐渐让她安心了不少,但男人的下身却很坚定地向前进发,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撑爆般,那种巨疼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忍不住从口中疾呼道:“吖——好疼吖,不要吖,老公,好疼。”
我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于才提枪上马刺入了白莉媛的菊眼,但白莉媛那儿实在是太紧窄了,我只是稍稍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卡住前进不了,而胯下的佳人已经疼得受不了,她虽然不至于挣扎,但却从口中发出一声声带着颤音的呻吟,让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进去插入的势头,双手搂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边细声安慰着她。
“宝贝老婆,放松些,没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么疼了,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的抚慰还是挺管用的,白莉媛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虽然很信服地点了点头,但口中还是幽幽地道:“老公,你可要怜惜我哦。”
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太过于温柔反而会加深这个过程,只有一次性地插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抚达到效果后,便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向前一顶,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茎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根的茎身。
“吖……”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过,白莉媛浑身白肉剧烈颤抖,双手双足像打摆子般拼命拍打着床单,趴在枕头上的臻首带动着长头纱用力摇摆,要不是我的双手把在腰间,她说不定就要滚到床底下去了。
这实在是太疼了,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本身就极粗极长,在自己的私处搅动的时候就让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缩性和适应能力都比不上私处,现在却被那大玩意儿整根插入,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里捅一样,白莉媛疼得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你没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说出来,我可以停止的。”男人的声音很温柔,白莉媛可以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切,这让她心里很是受用,同时菊道内的痛楚像是轻了些。
“不,没关系的。老公,我很喜欢,你弄吧,媛媛喜欢被你弄。”白莉媛轻声答道,她的声音柔腻得仿佛可以渗入骨髓,但我却听出里面有一丝丝的颤抖,想来她为了迎合我的欲望,正努力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经无法抑制下体的欲望,我的大半根巨茎已经渗入了她的菊道,很明显感到那肥厚的括约肌的压迫力,那种紧窄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我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阳具,在她的菊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随着我巨茎的耸动,白莉媛菊道内的括约肌开始逐渐适应巨茎的体积,虽然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十分艰难,但毕竟已经给我开拓出一条差不多可行的羊肠小道。
“宝贝媛媛,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轻语着,双手却牢牢把住白莉媛那纤细滑腻的腴白腰身,胯间的巨茎在她那紧窄有力的菊道内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夜色已深,这间主卧室中只有一盏羽毛灯投下的昏暗灯光,而在当中那张洁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着后入式在交媾着,男人赤身裸体露出高大健硕的身躯,而跪伏在他胯前的那个女人却是美艳得令人喷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软洁白的枕头中,但盘在头顶的酒红色花瓣发髻和长长的白头纱,却如她腴白丰腻的身子般在轻微甩动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蕾丝丁字裤外,和细长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就只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
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见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线,她肥白丰腻的雪臀就像两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双手掰开到极限,一条充血膨胀、青筋凸起的大肉茎正杵在其中,极其缓慢但却很有规律地抽插着。但把视线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之间,却可以发觉男人的巨茎并不是插在那具已经肿胀的白桃蜜穴中,而是双臀间更往上点的那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只见那眼紧窄细腻的淡红色菊蕾已经被扩大到了极限,每当那根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嫩红色的滑腻肛肉,而巨茎的茎身上还隐隐带着红丝。男人的巨茎是如此的壮硕和粗长,让人不由得为女人的菊眼感到心疼与怜惜,这样的巨根抽插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痛感,说不定里面的肛璧都要被挤得破皮了,可是这妖艳但却极富刺激的画面却让人热血膨胀。
白莉媛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头中,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她洁白的玉齿已经将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从自己菊眼中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白肉一阵阵发抖,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他的巨茎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那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处女地第一次被开垦的感觉,只有很多年前与第一个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但这次的男人却不是当年那个了。
这个男人更年轻,更强壮,也更温柔,当然他的阳具也更加壮硕粗长,一想到这个词她却有些羞耻,因为那根阳具可是与她大有渊源,包括这个男人都是从她的体内产出的。这个男人即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她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又是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这个词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身后那根在菊道内抽动的巨茎好像也没那么折磨人了。耳边还传来男人带着喘气的声音,他一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情话儿,男人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感动,但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儿却更加让她心动,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拨动着她的心,令她心里头痒痒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渐渐感到屁股里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能是菊道内壁分泌出物润滑的缘故,男人的巨茎的出入变得顺利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刺疼反而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上有种麻麻的电流感,这种与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觉明显不同,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里头,而且男人的大肉茎实在太长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尽头,她心里很害怕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抵到里头的时候,她就会发觉与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内一阵颤动,好像那边抽插的作用力可以传导过来般,蜜穴内的花心被那颗大龟头顶过来的余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两个穴眼同时遭到男人的侵袭一般,那两种差别甚大却各具特色的快感夹击到一起,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欢愉。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热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冷刺人,但这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却极大加强了彼此的效果,她觉得男人的大肉茎就像一根大烙铁般,在自己的菊道内横冲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后庭捣得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与此同时,前方的蜜穴也是波澜起伏,那感觉就如同自己平时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内像一眼大漩涡般翻滚着,里面不断分泌着大量透明的春水花蜜,顺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乱的白床单上,在那床单上染了两块湿透的水渍。
我双手扶着白莉媛腴白丰腻的肥臀,飞快摇动的屁股带着胯间那根大肉茎在她粉红的菊蕾中抽插挺动着,那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支持我用正常的频率作着活塞运动,看着胯下那个通体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妇,用小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娇嫩的后庭内抽插取乐,我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最大的极点,她紧窄十足的后庭使用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逊色于前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为第一个占有和开垦这块处女地的男性,极大满足了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老公,老公吖……”白莉媛口中只能反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又柔又腻荡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长头纱轻轻甩动着,就像是一条大鱼的尾巴般,她两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耸动着,上面好像已经沁出两排珍珠般的香汗,我这才注意到她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单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的抓在枕头上,几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给抓破了。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根巨茎好像还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后庭里抽插着,她跪爬着的两条白腻大长腿已经微微颤抖着快要向下滑,不知不觉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来,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着粗气,白莉媛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她努力吸着气收缩着小腹,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向内加紧,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紧。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凶狠地捅了十几下后,最后深深的将龟头顶到了后庭尾端,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胀的茎身撑大了几圈,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开始冲刷着自己的后庭深处。白莉媛雪白丰腻的身子像一条大蛇般剧烈抽搐,穿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着床单,与此同时,她前方蜜穴被抵着的花心内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喷出大量的花蜜,她前后方两个穴眼居然同一时间到了。
在白莉媛的后庭里射完身上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全身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软弱无力地瘫倒在那具雪白丰腻的胴体上,我满怀依恋地搂住白莉媛尚在颤抖中的玉体,两人频率一致地大口喘着气,我闻着她身上温馨宜人的体香,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我终于占有了白莉媛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从今以后这个尤物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室内弥漫着男人精液与女性分泌物混合的淫靡气息,3米大床上的两对男女紧紧相拥着,白莉媛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液,她那奶油般白腻丰隆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小腹下方那条白金细链和头顶的白色长头纱让这具肉体显得尤为妖艳,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摊在床单上,一条开档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连接到小腹部的白金细链上,跟胯间那具白桃蜜穴般沾满了透明的分泌物,而就在白桃蜜穴之上的部位,那两坨雪白肥美的臀肉之间,那只原本紧窄细致的粉红色菊眼已经大变其样,那花纹整齐的菊蕾已经红肿得不得了,并且向外翻出一圈鲜红的嫩肉,那只小雏菊般的漩涡已经被扩展了好几倍,里面注满了白浊浓厚的液体,而且还在缓缓地向外流淌,其中微微夹杂着几丝红色。
我轻轻吻着白莉媛雪白颀长的后颈,伏在她白玉般圆润耳珠上道:“媛媛,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会永远爱你的。”
白莉媛有些慵懒地回过头来,犹带红潮的白玉脸颊上露出一个无比甜美的微笑,她轻轻点着头,却没有说话,只是四肢像八爪蛇般缠绕了上来,将我缠得紧紧的再无一丝空隙。
第九十章
涂着红蓝线条的空客A321拔地而起,颀长的白色机身呼啸着穿入层层重云中,大约3个小时后,这趟航班将抵达南海之滨的三雅市,那里的阳光与沙滩令海内外游客趋之若鹜,而就在前不久,这个与大陆相隔20多公里的海岛,刚刚被国家列为“国际旅游岛”,所以今年以来这趟航班次次都是爆满。
空客A321是一辆以乘坐舒适著称的中型客机,它长长的机身内共有185个座位,173个经济舱都分部在中部到尾部,而紧贴着驾驶舱的前三排则是头等舱所在,头等舱的乘客大多数以商务出行中年男性为主,但这趟航班却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这些男人们穿着新潮时尚,女人们个个浓妆艳抹,他们好像相互认识一般,上机后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嬉笑聊天。
头等舱宽敞舒适的座位可以平放下来躺着,但真正躺下来的却不是很多,因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此时他们的目光都被一个美丽的身影所吸引。
也难怪旁人的目光,这个美女的装扮实在是太吸睛了。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向后梳去,用一个白色蕾丝花苞串成的头箍固定在额头,之下的酒红色长发像一堆云朵般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背后,长至腰间的大波浪卷随着她走动步伐甩来甩去,就像一只艳丽孔雀的尾羽般吸引住无数男性的眼神。
披散下来的中分长波浪卷发让那稍长的鹅蛋脸显得更加纤巧了,在又细又长的黛眉下方,一对桃花眼似乎会说话般,左盼右顾间眼波流动摄人心魄,一对丰润的红唇涂着闪亮的粉色唇彩,嘴角不经意间流露的笑意却如春风般怡人。
一件娃娃领的金色亮片紧身上衣罩住了她丰腴的上身,一条用龙眼大小粉色珍珠串成的三环项链,挂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发出华丽的光芒,照耀了金色亮片衣料下方那两坨被文胸托着的白玉香瓜巨乳。一条长度只在膝盖以上的蓬蓬裙系在她腰间,这条蓬蓬裙的腰身提得很是上面,恰到好处地遮掩了腰间那道隆起的弧线,同时也强化了那修长的下身比例。这条蓬蓬裙是粉橙色的,一道道蕾丝褶皱像层层蛋糕般堆叠着,向外营造出一种甜美十足的蓬松感,使得她那原本过于肥硕挺翘的丰臀也不那么突出了。
在那条粉橙色蛋糕蓬蓬裙下方,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光溜溜地露在空气中,那腴白优美的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的肉粉色鱼嘴鞋内,那糖果色的鱼嘴鞋配上她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玉趾,更加强化了她身上的甜美气息,她这身打扮和发型都极大降低了她的年龄度,令人误认为她是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小美女。
而与她坐在一起的男人也俊朗非凡,银灰色的衬衫衬托出壮硕挺拔的上身,黑色修身西裤里的两条长腿随意地架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带着健康的小麦色,坚定方正的双唇周围留有一圈淡青的胡须,看上去远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有一道明显凹痕的下巴,配着那冷峻锐利的眼神,综合成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性感。
很显然这个艳丽无端的美女已是名花有主,她那白腻颀长的胳膊挽在身边的男子臂弯内,高挑丰腴的身体更是与他紧紧相贴,好像恨不得黏在男子身上一般,从她看着男子的眼神和姿态可知,此男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那种充满爱意和依恋的情态简直羡煞旁人。
飞机上天之后,穿着制服的空姐开始忙碌穿梭在各个机舱,并为乘客们提供符合他们身份的服务,当然这些服务是根据机票和舱位有所增减。像头等舱工作的这几位空姐,明显在身材很长相上都更加出色,自然收到不少年轻男乘客的搭讪,大部分空姐都愉快的给了电话号码,毕竟空姐这个工作吃的是青春饭,绝大多数人都是想通过这个途径结识并嫁给有钱人。而头等舱的这些年轻男人,一看就是那种富二代,对于空姐们来说是最优质的结婚对象不过了。
其中一个身材高挑苗条,容颜精致优雅的空姐最为显眼,她年龄大概在二十四五左右,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盘成发髻,雪白的脖颈上系着一条红白蓝三色的小丝巾。她上身是一件带淡蓝色碎花的修身衬衫,两条白嫩颀长的胳膊露在外头,一条长度在膝盖上面的深蓝色筒裙裹着她纤细的腰肢,两条纤细匀称的白嫩长腿蹬在7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内,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差不多有180那么高。
这空姐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在同伴中都是首屈一指,所以有好几个富二代对她颇感兴趣,但她对他们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冷淡,很有礼貌地拒绝了他们要电话的企图,在忙完自己的本职工作后便回到了空服人员的休息室,独自一人坐在座椅上发呆,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
其他空姐也陆续回到了休息室,如果有人这时候闯入休息室的话一定会感到惊讶,因为他们平时所见识的空姐们,个个举止优雅美丽大方,动作温柔语气和蔼,而在别人视线不及的地方,她们却是各自露出反差极大的样子。有的脱下高跟鞋用手搓揉着光脚板,有的斜躺在座椅上打着呼噜假寝,有的用电动工具修剪着鼻毛,更多的是拿着小镜子补妆,让自己的眼影、口红和假睫毛更加逼真。
她们个个搔首弄姿地忙个不停,口中还叽叽喳喳的聊着各种八卦轶事,但主要话题都停留在刚才所服务的乘客身上,无非就是经济舱的乘客有多烦人云云。在她们口中,坐飞机这种原本高大上的体验,却被大量打折机票吸引来的乘客所污染了。
“你说搞笑不搞笑,一个大妈上了飞机就拉着我说个没完,不是问几时起飞就是问飞机会不会出事,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会不会出事,我要是告诉你会出事,你还敢坐吗?”一个体态纤细玲珑的圆脸空姐抱怨道。
“哎,别提了。我碰上两个大胃王,不知道是哪个乡下进城的硬盘,穿的都是沃尔玛打折的衣服,坐个飞机像是吃自助餐一样,要了三份套餐还不够,甜点红酒叫个没完,让我跑了好几趟,好像不吃撑自己就对不住那打折机票一般。”说这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空姐,她长得较为丰腴,但语气却十分刻薄。
“哈哈,你这个还算好了,在经济舱最尾端坐了三个大胡子,那才叫难伺候,跟猪肉有关的都不吃,我们又没有预备清真餐,被他们好一阵挑剔,我看他们肯定是新疆人。”一个正在对着镜子描眉的空姐停下手中的眉笔,指指点点道。
“我这里还好,有一个老先生特别有礼貌,穿得整整齐齐的,讲话又很和气,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克勒。”说话的是个短头发空姐,她看起来很文静的样子。
“那当然了,你服务的是头等舱,能花得起这个钱的,素质不会差到哪里去,不像那些穷瘪三。”那个三十岁的丰腴空姐反驳道。
“对呀,我们都羡慕死了,你看今天头等舱那么多帅哥,看上去个个都是富二代,我们都没机会接触,哎。”圆脸空姐叹了口气道。
“富二代也不过如此而已,我看他们有的人也很粗鲁,使唤起人来就像是使唤佣人一样,我们是空服又不是他们家的丫鬟。”短头发的文静空姐道。
“切,别矫情了。人家花了这个钱当然要求好的服务了,而且你服务做得好,说不定就让哪个给看上了,要是能够嫁入豪门,谁乐意整天伺候别人。”说话的这个空姐放下手中化妆镜,她已经补好了妆,一张脸蛋涂得十分艳丽。
“我可没想嫁什么门,能做好这份工就好了。”短发空姐轻声道。
“切,你自己假清高去吧,我看你是不够漂亮,人家还看不上你呢。”浓妆空姐不屑地从鼻子中笑了一声道。
“别理她,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旁边一个空姐出言相讥道,她的妆也画得很浓,五官身材长得不错,只是瘦得没几两肉。
短发空姐在她们围攻之下,显得十分势单力薄,小嘴扁扁的有些委屈,但空姐们并没有谁站出来帮她说话,她也只好强自忍住快要溢出的泪水。
“小秦,你说你看上哪个了,我喜欢第二排染发的那个。”瘦瘦空姐拉着那个浓妆空姐亲热地说着。
“那个看起来像暴发户,身上穿的Armani连商标都没剪,走出去不被人笑话死,我还是喜欢第一排那个银灰色衬衫的。”小秦有些不屑地撇撇嘴道。
“对,对,对,那个难得好帅啊,皮肤黑黑的,鼻梁高高的,还有一个屁股下巴,简直性感极了。”瘦瘦空姐拍手赞同道。
“你们说的那个欧巴,是不是身材很健壮,还有一双大长腿的,他好高啊,快有一米九了吧。”另一个空姐见她们聊得热闹,凑过来道。
她的年龄估计是这里面最小的,还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配合着在一群大长腿间略显矮了些的娇小身材,看上去就像个萝莉一般。
“嗯,而且他的眼神酷酷的,几乎没见他怎么笑过,可那眼睛朝我这里一扫,我的小心肝就砰砰直跳。”小秦双手按在高挺的胸前,带些表演色彩地夸张道。
“小秦,你这么花痴,要到长腿欧巴电话了吗?”瘦瘦空姐问。
“你想太多了,那长腿欧巴明显已经有人了。”短发空姐一直没吱声,这时候突然开口道。
“你是说坐长腿欧巴身边那女的?”萝莉空姐问道。
“对呀,就是那个穿粉色蓬蓬裙的美女,你看她跟长腿欧巴多亲密的样子,上飞机就挽着他的手臂,一坐下来就贴在他身上了,好像恨不得可以缠住不放似得,长腿欧巴也对她十分疼爱,还亲手喂那个美女吃东西。——我看啊,他们肯定是一对。”短发空姐好像是要故意气小秦一般,把话音拉得长长的。
“哼,就那个老女人,我才不信长腿欧巴会看得上她?”小秦果然脸色有些泛白,就连那浓艳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抢白道。
“她看起来挺年轻的呀,虽然好像胖了点,但是皮肤又白嫩又光滑,身材前凸后翘的别提多好了,特别是那两条腿又长又直,比赵曦还长呢。”短发空姐的形容虽然有些夸张,但离事实并不遥远。
“呵呵,我看过她身份证,年纪大得可以当我妈了,老阿姨还出来装嫩。”小秦双手抱胸,冷笑连连道。
“不是吧,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耶,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呀。”瘦瘦空姐有些惊讶道。
“不是妖精能迷得住长腿欧巴吗,我看秦姐估计是没戏了。”萝莉空姐略带调笑道。
“我偏不信邪,就那个老妖精能跟我比,等会看我施展个人魅力,长腿欧巴肯定上钩的。”小秦好像被激怒了般道,边说着边用力夹了夹胳膊,让胸前那两具乳峰更加挺拔了不少。
“对了,我刚才路过的时候,怎么看到第一排右边是空的,长腿欧巴和那个妖精都没在位子上。”萝莉空姐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问道。
“我回来的时候也没看到,赵曦最早回来的,你问她。”瘦瘦空姐搭话道。
“赵曦,你看到长腿欧巴了吗?”小秦扭头朝着一直坐在角落里那个郁郁寡欢的空姐道。
被叫做赵曦的那个空姐却没有立即回答,她双目有些空洞地看向对面的空气,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
“赵曦……喂,问你话呢,你在发什么呆呀。”小秦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声音。
“啊,你们说什么?”赵曦像是从梦中惊醒般,有些迷糊地望向小秦道。
“我们问你,你知道坐在第一排那个长腿欧巴去哪了吗?”小秦的语气有些不善,可以看出她对赵曦不是很友好。
这并不稀奇,因为在这么多空姐中,公认赵曦和她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但相比起赵曦她总是略逊一筹,所以她一直对此心有不甘。
“那个?哦,我也不清楚。”赵曦这时候才弄明白她们讨论的对象,她轻轻地捋了捋发丝,低头道。
“赵曦姐,你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一个人都没看住,是不是又在想某人了。”萝莉空姐脸上似笑非笑地道。
“是啊,这都快一年了,还在想你的EX呀,好痴情哟。”瘦瘦空姐也火上添油道。
“别乱讲,我才没想呢。”赵曦见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有些不适应反驳道。
“好啦好啦,我们别提她的伤心事了,让她自个安静的想吧。”小秦装作善解人意道。
“对呀,赵曦这么痴情,我们可是少了最大的竞争对手,真得感谢那个薄情男,嘻嘻。”瘦瘦空姐轻笑道,她脸上一副知根知底的样子。
“嘘,做人要厚道点,没看我们的赵大美女这半年来多伤么。”小秦变本加厉道。
“哎,多情自古空余恨,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我就只爱钱,什么情啊爱啊,都没有钱实在。”瘦瘦空姐微微冷笑道。
这几个空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没完,每个字眼都瞄准了赵曦的伤处,好像恨不得要让她当场落泪才心满意足,但赵曦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既不反驳也不搭话,似乎已经神游物外。
空客A321的头等舱的盥洗室就在驾驶舱后面,要去盥洗室必须经过空服休息室和厨房。而就在此刻,那间盥洗室门口却是紧紧锁着的,三十分钟前到现在都没有打开过,空服人员刚刚送完餐回来,个个都忙于闲聊八卦,尚无人注意到盥洗室的情况,只有赵曦时不时朝那儿瞄上一眼,好像怀着很重的心事一般。
谁也不知道,在那间狭小的盥洗室里,正在进行的一场春情无限的肉搏大戏。
我上身完好的穿着银灰色衬衫,下身的内裤和西裤却都脱下堆在皮鞋上,光着两条多毛的大腿和下身坐在马桶盖上,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已经翘得高高的,那紫红色的龟头和青筋膨胀的茎身像婴儿的手臂般狰狞可怖,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完全露在了外面,上面的冠状沟很明显凸出了一大环。
一双白葱般纤长的滑嫩的玉指伸了下来,轻轻地握在那根已经充血高耸的巨茎上,那纤细柔软的玉指又白又长,但却无法整根包住又粗又大的茎身,玉指指尖涂着嫩粉色的指甲油,抓在布满青筋的紫红色硕大茎身上,显得无比的淫猥和色情。
那只白嫩细长的纤手抓在巨茎上,极为老练娴熟地撸动了几下,好像极为满意似得用两根白葱纤指捏了捏,然后抓住巨茎的根部晃了晃将其固定住,紧接着一堆雪白丰腻的肥美软肉出现在巨茎顶端,那两坨像奶油般白腻丰满的嫩肉像桃心般呈现两道圆弧,在桃心中央有一道像新剥鸡蛋般的隆起,那光滑饱满的小丘中央一道细缝露出鲜红的肉膜,上面像玉蚌吐气般已经多了一条透明的水渍。
那具雪白丰满的盛臀不偏不倚地向下一凑,就像是长眼睛般盖在了那根粗长阳具的顶端,已经沾满水光的白腻肉丘就像一张小嘴般张开,含住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紫红色龟头,从那颗大龟头被肉丘吞进去的程度来看,那张蜜穴已经被撑开并且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紧接着,那原本握住巨茎根部的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松开了,向旁边移动并且抓在男人壮硕多毛的大腿上,之后那个雪白丰腻的大屁股开始迫不及待的向下一坐,伴随着粗大阳具与腔壁嫩肉摩擦的声响,那根巨茎顿时消失在那一大堆白花花的臀肉之内。
“嗯……”一声略带颤抖的女声回荡在不大的盥洗室内,那女声带着股水乡女子的甜糯,听在耳中令人回神荡气。
“老公,弟弟好大好涨哦,可把我给馋死了。”白莉媛的声音中有种矫揉造作的妩媚,她刻意装成小女孩的口吻,出现在这具熟透了的娇躯上,却营造出一种极富刺激的效果。
金色亮片上衣完好地裹在丰腴的上身,两坨丰满高隆的硕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起伏,白色花苞发箍下的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随风飘扬,那张青春娇嫩得令人不敢相信的玉脸微微泛着红晕,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微微张着,一声声低沉却诱人的娇吟正从那里发出。
她腰身上还堆着层层蛋糕般的橘粉色蓬蓬裙摆,那色彩粉嫩的蓬蓬裙后摆被掀起塞在后腰上,两坨肥白丰腻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蓬蓬裙的腰身提得很高,所以白莉媛略显丰腴的雪白腰肉也可以看得见,一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丁字裤绕过白腻的腰肉,连在丁字裤腰的是又轻又薄的粉色蕾丝布片,但那蕾丝中央缺很明显开了两个椭圆形的口,一具丰隆的白桃蜜穴正努力含住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随着她大白屁股的上下摆动,那根巨茎不断的被吞入白桃蜜穴。
而在与之相邻的另一个开档洞口,粉红色的蕾丝网眼中间,另有一具形状细致紧窄的粉红色穴眼,她就像一圈菊漩般隐藏在那丰腻雪臀之间,随着巨茎在白桃蜜穴中的进进出出,那圈淡红色的菊漩被拉扯得若隐若现,这具菊漩并不像大多数女人的排泄器官般,沉淀了难看的色素和粗糙的皮下脂肪,而是纹路清晰、色泽淡雅、娇嫩可人。但略显美中不足的是,那粉红菊蕾的圆心当中那一圈纹路有些细微的红肿,在菊蕾中央鼓起了一小块圆形的凸起,依稀可见鲜红的嫩肉翻在外头,好像这地方不久前曾经遭受过极为粗暴的外力所摧残一般。
由于坐姿的缘故,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完全暴露在外,呈一个“门”字形般跨坐在男人那赤裸多毛的双腿上,蹬着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好像只有足尖着地,涂着粉红色趾甲油的十根玉趾用力地摊开,好像有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让她不敢完全坐下来一般。
那股力量正是来源于男人胯间的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他就像一条擎天巨柱般矗立在那儿,每当妇人的大白屁股座落的时候,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就会分开那具白桃蜜穴,将她花径腔壁挤得东倒西歪的,然后直至刺入妇人花心中的那团肥美的嫩肉为止。
妇人显然对于胯下那根大肉茎又爱又怕,怕的是他异于常人的长度和体积,每次都深深的捅到自己的花房里,当那个硕大的龟头挤入花房中时,冠状沟上那一圈坚硬的肉环就会狠狠地刮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要尖叫出来;但她又不能真的叫出声来,因为他们现在是身处于高空中飞机上,虽然头等舱的盥洗室只有少数人可以使用,但毕竟这里离空服休息室太近了,她生怕太大的声响会惊动他人,如果被人知道他们正躲在盥洗室里交媾,那丢的脸可就太大了。
但妇人是在太爱这根大肉茎了,和这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搅动的感觉,虽然自己每次坐下站起的时候,花径腔壁里的嫩肉都会被带出一大块,但那种从身到心都被庞然大物所占据的感觉实在是爽透了,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中不断向外分泌着透明花蜜,那些分泌物正源源不断地顺着那根巨茎流到男人多毛的膝盖上,她觉得自己的两条小腿已经开始颤抖了,蹬着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有些难以支撑身体的力量,她无奈之下只好向后倒去,涂着粉红色趾甲油的玉手拼命抓着男人多毛的大腿,靠着支撑在他大腿上的力量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
但男人却变本加厉起来,他开始挺动起自己的下身,让胯间那根粗长的巨茎向上耸动,那玩意儿每次挺起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自己坐下,结果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房,让她觉得自己的小腹几乎要被刺穿一般,她白花花的大屁股每次砸落在男人的大腿上,都发出“噗噗噗”的声响,与她蜜穴与肉茎交合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弄得整个盥洗室春意黯然。
多种因素混杂而下,让白莉媛的高潮来得比往常更快更激烈,很快她蓬蓬裙摆下的雪白丰隆小腹便开始剧烈起伏,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像是被电着了般突然僵住了,蹬在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那的玉足很用力的踩在地板上,然后那具白桃蜜穴的花径腔道一阵翻滚蠕动,一阵阵剧烈收缩包裹着我的巨茎,然后我觉得一阵遄急的水流从花心中喷出,打在我的硕大龟头上,弄得我的龟头马眼痒痒的。
我低吼一声,没等白莉媛缓过来,便抓住她那两条大白腿,就像抱着个小女孩般将她从马桶上捧了起来,我将100多斤的她抱在空中转了个身,然后在白莉媛的娇喘声中,将她置于马桶盖之上。
白莉媛显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她虽然还处于高潮之后的虚弱状态,但仍然努力的把那两条大白腿分开到一个极限,她的玉脸上还挂着高潮中的桃红,几缕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她的额头,让她平添了一股独特的风情。
在我的角度看下去,白莉媛那丰腴的身子半躺在马桶盖上,居高临下看过去比往日里娇小了不少,她带着发箍穿着蓬蓬裙的样子,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配着她新生婴儿般白腻娇嫩的肌肤,那种掺合了熟年妇人和娇柔少女的美态,让我的欲望之火更加旺盛。
我双手各抓住一只白玉般的纤细足踝,将她蹬着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举到与臻首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将其左右分开到最大的仰角,白莉媛的身子被压迫得紧靠在马桶水箱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被男人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角度,让她觉得自己下体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的露在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人与她有着血肉之亲和男女之爱,但这种姿势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与此同时却带来了特别的刺激感。
男人的巨茎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花径,现在更是迅猛有力的抽插着,这样站的姿势远比先前坐着更好发力,所以白莉媛觉得那根大肉茎每一下都插得更加深了,她甚至觉得对方并不是在插,而是用他那个大玩意儿用力往下夯,每一下都夯得她蜜穴花开肉绽,每一次抽插都将里面分泌的春水蜜液砸得水花乱溅,每一次冲刺都把自己肥厚娇嫩的花心击得粉碎,整个身子在他的胯下像是要融化般。
男人的上半身还穿着银灰色的衬衫,合体剪裁下方的身体高大壮健,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充满了男人味,新剃过胡茬泛着迷人的青色,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俊了,他抽插的动作是在是太猛了,他的大肉茎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这一切结合到一起,却构成了一股无以伦比的阳刚之气,他的果敢坚毅、他的强横霸道和他的肆无忌惮都让自己为之着迷,白莉媛觉得自己余韵未消的蜜穴内又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老公,哥哥,好舒服吖,媛媛要被你弄死了,要死了,完蛋了吖。”
听着胯下这个美妇人嘴中胡乱的叫着“哥哥”、“老公”,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却无比刺激,她的臻首已经无力地后仰靠在水箱上,惺忪的美目似张似闭的无比妩媚,洁白如玉的皓齿很用力的咬着下唇,像是要把那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咬出血一般,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用力的在水箱上甩来甩去,就像是极力忍耐某种令她疯狂的情绪般。
我觉得她花径内的嫩肉一阵阵的抽搐,这一波的潮动来得比前面几次都更加猛烈,那一圈圈的腔壁肉褶像是要把我的茎身给绞断般,龟头马眼一阵阵的麻痒难消。
我俯身向下找到美妇人的樱唇,含住她并将舌头伸了进去,白莉媛的回复很是热烈,两条长舌在对方口中相互舔弄和搅动着,温柔地吸吮和汲取着对方口中的香甜津液。
同时,下身使出浑身气力向里杵了二十来下,然后深深的捅入她的滑腻湿热的花房内,抵在那里开始猛烈的喷射了起来,白莉媛被我疯狂注入的灼热精液灌得浑身乱颤,她的花心完全敞开包裹住我的巨茎,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伸了上来抱住我的脖颈,樱唇更是十分温柔地跟我亲着。
直至我在她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白莉媛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放,我们俩头颈相交温存了好一会儿,但直到我站起身来整理裤子,白莉媛却还是那样坐在马桶盖上,双手抓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蹬着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高高举在空中,那粉橘色的蓬蓬裙摆掀在她的小腹上方,只是那粉色蕾丝开档丁字裤中央,那具白桃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地露出鲜红的嫩肉,中间含着一大股浓厚的白浊精液,好像鲜红的奶油夹心蛋糕般诱人。
“老婆,你哪里不舒服吗?”我见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会吖,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呢。”白莉媛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浓浓的腻意,她的脸蛋娇弱不堪地靠在水箱上,但那对翦水秋瞳中却充满爱意地看着我。
“那,你为什么还把双腿抬着,这样不累吗?”我迷惑不解道。
“累是累,可是我想让老公的小弟弟们在里面多留一会儿,那些可都是我的宝贝儿呢。”白莉媛用她那又甜又糯的嗓子细声说道,她好像一个少女般撒娇的样子让我越看越爱,白莉媛真的是越来越迷人了,新婚后的她比起往日更增添了一股风情,时不时就像个小女生般对着我撒娇,而且穿着打扮更加时尚大胆,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女性的诱惑,逗得我像发情期的公兽般,整天一心就想着在她腴白丰润的胴体上发泄欲望。
就算这趟蜜月之旅也不例外,甫一上飞机她身上的性激素就挑逗得一群男人为之侧目不已,然后便是缠着要与我在这万里高空上交媾,所以我们只好觑空躲进了头等舱的盥洗室,跟她上演了这出短暂但却刺激的交欢大戏。
云息雨收后,虽然我们两人有些依依不舍,但毕竟身处的地方比较尴尬,头等舱虽然屏蔽了不少闲杂人等,但毕竟这是唯一可以使用的盥洗室,而且空服人员和驾驶员都可能前来上厕所。
我们是趁着空服人员去送餐的时候溜进来的,从进来到现在估计差不多半个小时,占用的时间未免有些久了,但比较意外的却没有人过来敲门,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这个可能与头等舱的乘客都比较年轻有关吧。
白莉媛清理好蜜穴内的精液和身上的分泌物后,把那条粉橘色蛋糕蓬蓬裙放了下来,她身上就再也看不见任何性交的痕迹了,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迷人的桃红外,这让她看上去更加青春活力逼人。
为了避免别人说三道四,我决定自己先出门回到位置上,让白莉媛过一段时间再出来。所以在做这一切前我拔掉了保险插销,把盥洗室的门轻轻开了一个角度,但令人诧异的是,我并没有看到预想中闹哄哄的空服休息室,那个面积并不大的休息室就像我先前进来时候一般安静,褐色皮革座椅上还放着化妆工具和各式各样的名牌包包,地板上还有几双随意摆放的高跟鞋,空气中有股化妆品和香水的气味,但这些物品的女主人却不在她们应处的位置。
我悄悄的走出盥洗室,但却没有将门给闭上,空气中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长期训练养成的敏锐直觉让我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休息室左边是一个空乘的厨房,铝合金桌台上放着几杯泡好的浓缩咖啡,从咖啡杯上方冒的水汽来看,这几杯咖啡是在两分钟前泡好的,有一杯已经被喝了一半,白色的杯沿上隐约有口红的痕迹,一把不锈钢咖啡匙丢落在地毯上,我伸手捡了起来握在手中,我的手掌刚好可以将咖啡匙包在手心中,多余的部分被我塞到衬衫袖口内了,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刻意放慢脚步,悄无声息地向头等舱的方向移动,越靠近那道垂下的布帘我越觉得不对劲,头等舱那边比先前安静了许多,也听不到那几个登机伊始就聊个没完的富二代的声音,好像有几个低低抽泣的女声,不知道是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是机上的空服人员。
在距离布帘一壁之隔的侧边我停住了脚步,从布帘下方望去可以看到一排穿着高跟鞋的女人的脚,除了几双颜色花俏的外,以空姐常穿的5厘米黑色高跟鞋居多,这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腿成排展开,但我却无心去欣赏这些,因为此时我已经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干净的头等舱地板上,靠着右边墙壁却有一滩鲜血痕迹,在血迹的旁边横着两条穿着黑色牛仔裤的腿,这两条腿无疑应该是个男性的,穿着黑色敞口牛皮鞋的脚无力耷拉在地板上,裤管下方那深蓝色尼龙袜上露出半个警徽的标志,这应该是A321航班上的安全员,从已经呈暗红色的血液和僵硬不动的身体来看,他此刻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
不知是什么缘故,布帘与墙角间留有一道空隙,我把视线对准那个方向看过去,不偏不倚地看到一张女性的脸蛋,从她所化的妆容和脖子上的丝巾可知她是一个空姐,但这张漂亮的脸蛋就算放在美女如云的空姐中也十分出挑,只不过她那对大大的杏眼却有些呆滞的看着休息室这边,所以当我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很明显吃了一惊。
不过,我并不清楚她表情变化的原因,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空姐有些面熟,但此刻并不是追究细节的时候,我忙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空姐反应也极为迅速,她涂得鲜红的嘴唇张了个小小的椭圆形,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对涂着蓝色眼影的杏眼却直直盯着我不放,那目光里的神色却显得有些复杂,让我一时间怎么也看不透。
我把双手放在胸前,用手语问她外面发生什么了,这空姐显然很是聪慧,她朝左右两边撇了一眼,然后举起柔白纤细的手指迅速在胸前比划了几个手势,她的动作虽然很是隐蔽,但依然被人给发觉了,一个声调古怪的男中音骂了几句,好像在警告她们不要乱来,但那人显然没有发觉她手语的含义。
不过我却已经明白了那空姐手语所要说的内容,她通过那几个手势告诉我:飞机已经被一伙匪徒所劫持,对方手中有枪和炸药,机上的安全员也遇害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已经有所心理准备,因为布帘下方已经多了两只踩在男性靴子里的腿,这双土黄色牛皮靴子工艺颇为精致,而且侧面还绣着个新月图案的花纹,看造型好像是某一个少数民族的服饰一般。这双靴子在布帘后踱来踱去,他正在一边呵斥和驱赶着乘客,从语气上看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了,而机上的乘客个个都十分惧怕的样子,几个空姐更是偷偷地暗泣个没完。
大概弄清楚了当前处境,我此刻却冷静了下来,劫机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得来的,对方在这架飞机上必然还有同伙,在了解敌情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身后的盥洗室里还有一个我挚爱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其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觑准机会,又对着布帘那边的空姐比划了几下,她一直朝着这个方向看,在读懂我手语的意思后,她微微思考了下,又比划着手语回答我,不过这回她的动作再次引起歹徒的注意,对方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巴掌,那娇嫩白皙的脸蛋左侧顿时多了五条指印,她想来从未受过这种罪,顿时眼眶中多了一层晶莹的水汽。
虽是如此,但那空姐却极力克制着情绪,紧紧咬住鲜红的嘴唇不吭一声,她这么坚强倒是让我大感佩服,忙再比划几个手势问她情况如何,她这回没敢再比划手语,只是微微的对着我颔首,目光中流露出感动的神色,我对她点点头,让她注意保护自己,等下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害怕。
那空姐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我消失在布帘后,她眼中的担忧与关怀却是十分真挚,这让我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温暖。但她用手语告诉我的事实却无比的冷酷,据她所知,目前还有另一个歹徒正在驾驶舱内,在我与白莉媛在盥洗室内销魂的时候,这架飞机已经被劫机者控制了。
我悄步回到盥洗室内,白莉媛已经等得有些焦急了,但她还是很听话的守在里面等着,我尽量用平稳的语气描述了下飞机内目前正发生的事情。
白莉媛一边听着,一边用白白的纤手掩住樱桃小口,克制自己不发出惊叫,她不无忧虑地问道:“老公,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我会搞定的。”我用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话语中透露着强烈的自信。
白莉媛对我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在她心目中我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的一个眼神就能给她莫大的安全感,但她还是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小心,我点点头表示知道。
我让她继续守在盥洗室内,反锁好门不让任何人进入,除非我发出三长一短的信号,白莉媛像一个小学生般认真的点点头,但在我临出门前她却把我抱了又抱、亲了又亲,直到我用口舌小小安慰了她一番,这才安静了下来。
关好盥洗室的门后,我重新出现在休息室内,这里与先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歹徒的工作好像进入了下一个段落,只听见飞机的广播里发出几声杂音后,先前我听到的那个男中音开始用麦克风讲话了。
“各位乘客朋友们,你们现在应该也知道目前的处境了吧,不过我还是要重新提醒一下各位,你们搭乘的这架客机已经被劫持了,IS组织宣布对此事件负责。”
“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拯救被异教徒政府迫害的兄弟姐妹们,这趟飞机将飞往菲律宾的棉兰老岛,届时各位将作为人质被IS扣押,直至贵国政府释放尚在监狱中的100多位被迫害者为止。”
“为了各位的安全,我要慎重的提醒各位,我们几位兄弟都是最虔诚的穆斯林,也早就做好了为圣战牺牲的准备,所以每个人身上都绑了50千克TNT当量的爆炸物,通俗点讲就是可以把一辆大卡车砸上天的炸药,如果这次劫机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或者是有人试图反抗的话,最终的结局就是机毁人亡。”
这个讲话的人应该就是刚才在头等舱看到的那双靴子的主人,从他的说话措辞来看,这个人的文化水平应该挺不错,但那一口普通话里还可以听出明显的口音,那是类似于维吾尔语和乌兹别克语的一种口音。结合他话中的内容,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些人是来自新疆与阿富汗边境的一个恐怖组织。
根据我先前在组织内了解过的讯息,IS是近年来迅速崛起的一个伊斯兰恐怖组织,自从基地组织和本拉登在阿富汗战争中严重受挫后,传统恐怖组织在全球范围内培训和组织和恐怖分子的能力大大下降,而此时另一个新兴的恐怖组织却乘势上位。相比起基地组织以中东地区的阿拉伯国家为基础,主要面向穆斯林招收学员的做法,IS却另辟捷径,反而渗透入欧美发达国家,通过社交网络等手段,在各色人种中宣传伊斯兰极端思想并发展成员,由于西方国家的社会宽容度较高,他们往往借着宗教自由的名义开展宣传,颇能迷惑和笼络一批对于西方文明感到迷惘的人。
所以IS的名声虽然并不显著,但该组织的触角已经伸到了各大国家,甚至在控制严密的国内也有他们的成员存在。而且IS组织采取了扁平化的组织架构,一改往日金字塔式架构容易被斩首并造成组织瘫痪的缺陷,各地的IS在行动上具有极大的自由度,从而也衍生了诸多分支派别。如目前在国内的一支便是主张建立“东突厥斯坦”而著称,他们吸纳了原先被政府打击过的分裂主义人士,并通过各种手段渗透进入党政机关,目前已经成为新疆多次动乱的幕后黑手。
前不久,在新疆自治区政府的专项打击活动下,刚刚摧毁了IS的一个窝点,并且逮捕了百来名犯罪嫌疑人,这些人大多数在公安部挂了号,手上都染了新疆军民的鲜血,下一步正要对他们进行公审公判中。这次的打击对于IS来说是一个大挫折,所以他们才会铤而走险搞了这出劫机事件,除了尝试拯救在狱中的同伙之外,应该还有借着此事宣传自身的政治主张的设想在内。
而菲律宾的棉兰老岛,也是该国一个以穆斯林为主的自治大区,由于菲律宾的民众大多信奉天主教,这部分伊斯兰教徒想要独立建国,所以多年来该岛一直陷入战乱中,目前当地的政权掌握在摩罗民族解放阵线手中,与菲律宾政府时战时和,关系比较紧张,而IS此番劫机前往棉兰老岛,想必可以从当地的伊斯兰政权得到支持。
但菲律宾政府向来以效率迟缓著称,棉兰老岛又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就算中国政府同意以囚犯交换人质,但事情肯定不会在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这一整飞机的人无论能否回归故土,但在棉兰老岛上这段时间,可是要吃大大的苦头了。
对于IS的政治诉求我并不关心,他们与政府之间的矛盾纠葛也不值得我去干涉,但他们做什么不好,偏偏要选择我乘坐的航班来劫持,更何况这趟蜜月之旅对我与白莉媛弥足珍贵,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这场暴乱都必须被制止,他们这么不识抬举地捣乱,只能说是自寻死路。
广播中带着中东口音的男声还在重复着恐吓,我却悄无声息的退回空服休息室,从先期的观察可知,这次劫机的人数不会太多,头等舱内那个家伙应该是这帮人的首脑,但只有他1个人就控制了头等舱,以此推算的话,经济舱那头最多不会超过2名劫匪,而那个空姐已经用手语告诉我了,驾驶舱里内只有1名劫匪,这伙人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但他们显然受过很系统的劫机训练,从装作普通乘客登机到分段控制每一截机舱,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按照计划来执行。
当前的首要之急是解决在驾驶舱内的那个劫匪,因为无论是什么组织还是集团,一场劫机最重要的就是控制机组人员,只有确保机上人质可以被顺利劫至安全点,才能实现这次劫机的目的。这个家伙是需要马上解决的,否则机舱外的任何变动都可以传至此人耳中,如果他铤而走险之下对机组人员下手,或者是驾驶舱采取了什么行动,那我们即将面临机毁人亡的危险,我是绝不允许这种可能性出现的。
我重新扫视了一圈休息室,目光在厨房的操作台上停住了,看着那杯尚有余温的咖啡,和放在角落的不锈钢手推餐车,心下顿时有了计较。我从配餐柜里胡乱拿了几份吐司蛋糕之类,和那两杯冲好的咖啡一块放到餐车上,返身从更衣柜里找到了一套最大号的男制服,男空服的身材普遍在180以上,所以当我穿戴好之后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处。
我蜷缩起身子推着餐车走到驾驶舱门前,轻轻在门口敲了几下。由于怕引起头等舱劫匪的注意,我的敲门声并不大,所以过了一会里面的人才听见,我看到门上的观察孔被打开了,忙低垂下头掩饰自己的面孔,同时压低声音颤声道:“我……是来送餐的,不要杀我。”
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个脓包,再加上满脸的惊惧之色,配合得恰到好处,显然没有引起里面那人的疑心,很快驾驶舱门就被打开了,一个戴黑色头罩的高个壮汉朝我挥挥手,口中瓮声瓮气的道:“谁让你来的?”
他背后不大的驾驶舱里,到处都是各种电子仪器和显示屏,两名穿着制服的驾驶员坐在驾驶位上操纵机器,听到我们的对话他们转过头来,两人脸上都挂了程度不一的彩,眼神中透露着惊恐不安,显然在那个高个壮汉手中吃了不少苦头,但他们却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半寸,好像对那个高壮匪徒十分惧怕的样子。
我驼着背,妆出一副猥琐的样子道:“是,是拿着麦克风的那位,他让我给几个兄弟送点吃的喝的。”
“他还说,一切进行得很顺利,让我转告你,监督好飞机航向,防止驾驶员动手脚。”
高个壮汉显然对头等舱那个劫匪的发号施令有些不满,他嘴中嘟囔了几句,好像在抱怨同伴对自己工作不够信任,不过他倒是并不拒绝送餐这回事,拿起那杯咖啡喝了两口,另一只手反手将手枪插回腰间,拿起冷鲜的金枪鱼三明治打量了一番,确定里面没有宗教禁忌的食材后,这才送到口中大嚼了起来。
从进门后,我就一直蹲着装作整理餐车,将放在底层的黄油和糖取上来,劫匪认为已经控制了飞机和机上人员,不由得放松了戒备,注意力分散到手中的食物上。我控制着让自己的呼吸保持悠长轻缓,全身的肌肉尽量松弛,我的右手很随意的垂在身侧,一直藏在袖中的那把不锈钢餐匙悄无声息地滑到掌心。
就在他稍微松懈的那一霎那,我霍地从地板上拔起,说时迟那时快,那把不锈钢餐匙以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划过空气,插入了高个壮汉的右侧脖颈。人体的脖颈血管密布,是身上最脆弱的位置之一,那把不锈钢餐匙虽然尾端并没开刃,但我手上的力量加速度,却毫不费力的扎入脖颈后方的大动脉,这个动作我曾经训练过成千上万次,至今没有人可以逃过我这致命的一刺。
普通人的脖子受了这么一刺的话,马上会因为脊椎神经受到压迫而瞬间瘫痪,但高个壮汉的身体的确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壮硕,此人虽然脖子上插了一把不锈钢餐匙,却仍能挥舞着四肢挣扎不休,他口中胡胡的想要大声呼救,但没等他喊出声来,他的嘴巴就被一张大手给抓住了,我的双手不偏不倚地抓住了他的上下颚连接处,令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我右手加大了力度,将那把餐匙整根捅了进去,不锈钢餐匙应该是刺中了气道,这让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开始大声咳嗽着,好像在拼命地呼吸最后一口气。但脖颈上遭受的这一刺实在太致命了,大量的鲜血从动脉中喷射出来,将我的手臂都染红了,他的咳嗽越来越弱,最后还不停地咳出带血色的唾沫,黑面罩下方的双眼逐渐翻白,两条穿着皮靴的腿在地板上有气无力的蹬动了一阵子,将前面的驾驶座踢得直响,但那声音越来越弱,最终他的两腿耷拉了下来,口中也再也发不出咳嗽。
我这才放开抓住他的双手,轻轻的把这具200多斤的身体放倒在地面,全程没有发出任何过大的声响,壮汉的身体在地面上还痉挛了一阵,那插着不锈钢餐匙的脖子似乎上了发条般还在抽搐,再加上被鲜血染透的黑面罩和翻白的大眼珠,令这个不大的驾驶舱内显得十分诡异与可怖。
在我与高壮匪徒搏斗时,那两名驾驶员都已扭过头来,虽然现场发生的这一切很是可怕,但出于职业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是略带着疑惑和不安看着我的行动,直到高壮匪徒的身子停止了抽搐,他们才如释重负般相对一眼,同时开口向我求救。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的手都被铐住了,通过一条不锈钢细链连在驾驶座椅上,这让他们无法自由行动,只能听从匪徒的指挥操纵飞机,我在壮汉身上翻了几下,找到钥匙并开了手铐,两名驾驶员边揉着手,口中感激不已,但他们眼神中仍有不解,因为我身穿着一身空服的制服,但面容看起来却是很陌生,而且我的身手如此的捷矫健,竟然拿着一把小小的餐匙就捅死了高大壮硕的匪徒。
为了节省时间,我简单的给他们讲了些外面的情况,将自己说成公安部的反恐缉警,乔装打扮是为了跟踪这些恐怖分子,并要求他们配合我的工作。对此两人深信不疑,何况我刚才的确救了他们,并且展示了一手好武艺,于是我吩咐他们继续沿着原有的航线飞行,同时保持静默不发出异常信号,让匪徒误以为飞机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我边吩咐的同时,边把地板上这具尸体搜了个遍,这人身上除了那双新月图案的靴子外,衣着很是普通平常,倒是黑面罩下方那张脸上长着浓密的大胡子,五官轮廓也带有中东白人的痕迹,解开他上身的夹克衫,那腰间一圈黑色腰带让我倒抽一口冷气,上面凸出一排长方形的条状物,以我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爆炸物采用的是压感式引爆器,只要正面遭到超过一定量的压力,就会触动引线并且引爆炸药。我暗自庆幸刚才下手足够谨慎,没有触碰其胸前的部位,并且让他的身体缓慢地背部着地,否则早就机毁人亡了。
他的脚边扔着一把仿制的54式手枪,我卸下弹匣一看,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发子弹,拿着手中这把仿制品我陷入了思考。这款手枪问世以来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了,目前警察和军队都已淘汰此款型号,但由于该枪的设计结构很成熟,在上个世纪某一时期曾经作为外贸品大量出口。我手中这把54式无论是做工还是用料上都颇为粗糙,看上去不像是正规的军工厂出品,而且这伙匪徒看上去准备并不是很充分,控制驾驶舱的这个壮汉只携带了一发子弹,显然他们更重视恐吓的效果。
我把仅有一发子弹的弹匣重新装了回去,然后拿着这把仿制的54式走出了驾驶舱,那套空服制服已经换成地板上壮汉的衣服,虽然面罩和衣襟上还沾着血迹,但此刻已经无暇再做处理,当务之急是要在其他劫匪发现同伙已死之前,尽快解决这些威胁飞机安全的匪徒们。
我估计飞机上共有4名劫匪,驾驶舱里面那个已经被我干掉了,但外面还剩下3名匪徒,他们应该都持有武器,而且身上还绑着致命的炸药,要在保证飞机安全的同时消灭匪徒,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此刻已经不能回头,为了保护我所爱的人,我没有退路,只能向前。
不过,目前为止,我还是有一些优势的,最起码我已经解决了1名匪徒,将飞机上最重要的驾驶舱夺回,虽然劫匪占据了其他舱体,但此刻敌在明、我在暗,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对方尚未知悉我的存在,而我必须利用好这一点,在他们发现驾驶舱的同伴失联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击溃他们。
站在布帘后,我重新调匀了呼吸,门外那双星月皮靴依旧在走动着,但广播里已经停止了重复的恐吓,一切似乎都在劫匪的掌握之中,除了布帘外的这一角。
我掀开布帘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头等舱与之前没什么区别,除了靠墙站着一溜制服空乘之外,其他乘客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过他们脸上的神情却暗示着舱内紧张的气氛,之前我们所坐的位置现在却是空着,在这么多人中显得很是突兀。
一个中等身材,头戴黑面罩的匪徒站在那个空位前,他左手拿着一本乘客名册,拿着手枪的右手在上面指指点点,正在质问身穿制服的乘务长,乘务长是个年过三十的中年女性,对于匪徒的唑唑逼人她很努力回答着,但她却实在不清楚这两人的去向,我看她及膝筒裙下的两条小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了。
“毛拉兄弟,里面有点事情要向你汇报。”我上前一步,装出被击毙的那个匪徒的语调,控制口腔内的肌肉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的声音不敢说完全一致,但起码也有八九分相似,再加上我的身高体型都颇为高大,所以那个带头匪徒并没有发觉异样。
“什么事,你不好好看住驾驶舱,来这里干什么?”带头匪徒有些不悦道,他面罩下方的双目精光闪烁,双目这才认真的打量着我。
我的出现原本让头等舱内的人质有些紧张,但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用眼睛的余光可以觑见,那个盯着我的正是先前那个空姐,她就站在带头匪徒的背后,那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显带着几丝疑惑,不知她是否认出了我,但我的眼神不由得与之交汇了下。
虽然我迅速地移开,但这一细微的动作却被带头匪徒收到眼中,在头等舱明亮的灯光下,我的面罩上的血渍暴露无遗,那人的双眼一翻瞳孔放大,盯住我的眼睛中露出思考的神色。我心中暗自叫糟,没想到此人如此机警,从他的表情上看应该已经对我有所怀疑了,我想要引他到休息室的计划肯定行不通了。
果然,正当我想要当即下手时,带头匪徒已经迅速地向后退去,我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掏出54式,但带头匪徒已经躲到了人质堆中,他的面前却多了一个人,那个一直跟我颇有默契的空姐已经被他抓在怀中,当成一个人肉盾牌挡在身前。
我双手紧握着54式,但却不知如何瞄准是好,对方极其狡猾,丝毫不顾自己的身份,将绝大多数身躯躲在空姐姣好的身段后。这时头等舱里的乘客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看到两个匪徒举枪相对的样子都是一头雾水,那些空姐却吓得尖叫连连,她们像一群小鸡般,踩着高跟鞋到处乱串,但又不敢跑出头等舱范围,只好抱头朝机舱角落里挤。
“你是什么人?你杀了我的兄弟?”带头匪徒在空姐背后发声问道,他手中也是一把仿制的54式,现在这把手枪却出现在空姐穿着波点衬衫的腋下,黑乎乎的枪口对着我,但持枪的那只手却被空姐的身子挡住了。
刚才这番挣扎,空姐胸前的纽扣被蹭掉了一个,一道不大的裂口内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色文胸的边缘,但此刻已经无人有心欣赏那对饱满的双峰,因为两把54式正相互瞄准着对方,两个同样装束服饰的男人之间,还夹着一个穿空姐制服的窈窕美女。
我们俩相互对峙着,谁都不敢轻易开火,都想从对方身上找到可以攻击的弱点,对方虽然被我逼到了角落里,但他手中却劫持了一个人质,我们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所以另一个机舱内的同伙并未发现这边的情况。
“你是警察?”带头匪徒躲在空姐背后发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们的计划已经失败了,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在广洲白云机场,大批的警察已经守在那里了,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可以为你们争取一条活路。”我虚言恐吓道,对付这些人首先要打破他们的信心,除非是老练的惯犯,否则面临这种局面,就算不惊慌失措,也会影响到判断力,从而让事情朝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但对方并没有如我预料般轻易上当,他阴森森地道:“呵呵,你知道我们的计划是什么吗?愚昧的卡菲尔(Kafir,穆斯林对异教徒的称呼)怎么懂得真主的意旨。”
“我们是穆加希德,为吉哈德献身是最大的荣耀,无论是战还是死,我们都将升入天堂享福。”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狂热,我虽然对伊斯兰教略知一二,但还是初次见识一个真正的圣战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我想要射击他握枪的手又或是其他致命的位置,但他的身体却用空姐遮得严严实实,即便是可以射中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后的腿部,但这并不能第一时间解决问题,对方还有余力反击,而且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伤害到那个空姐。
对方虽然躲在后面,但他却敏锐的捕捉到我的犹豫,他有的放矢道:“你最好不要做危险的尝试,这个漂亮的姑娘很可能因为你的莽撞而送命,虽然一个不戴面纱的女卡菲尔需要被惩罚,但恐怕你我都不愿意她这张脸蛋变成一个黑洞吧?”
他的话配上那种阴郁的声调,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虽然那空姐在被劫持下已经表现得很是坚强,但联想到自己脑部中枪后血肉模糊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两条雪白的长腿在地板上担惊受怕地蹬踢着,足下的高跟鞋把地板敲得直响。
那把54式越发变本加厉的移到她的脸侧,那冰凉的金属枪口在娇嫩白皙的脸蛋上移动,空姐生怕那乌黑的枪口里真的会喷出火焰,然后将她的脸蛋烧成一个大洞,女人下意识下的联想令她惊恐万分,她妆容精致的脸蛋在枪口下变得扭曲歪斜,那两只涂着蓝色眼影的大眼睛却不住朝着我看,目光中好像在恳求着我一般。
“啧啧啧,这张脸真是美丽,只不过很多罪恶都是由女人的脸蛋诱发的。穆圣教导我们,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是不该把脸蛋露在丈夫以外的男子面前,你想想我该拿这张脸蛋怎么办?”带头匪徒越说越疯狂,我知道这些圣战者都是狂热的教徒。
他们立誓参与圣战后便摈弃女色,因为一旦他们殉教升入天堂,将有72个处女在等着他们。不过在此之前,圣战者一定要恪守贞洁,所以长期在这种压抑的状态下,令他们对于女人怀有一种变态式的仇恨。
“你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我的语气里露出了一丝软弱,对方果然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
“无辜?你以为你知道什么是无辜吗?这些卑贱的女人穿着堕落的服饰,像妓女一般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腿的时候,我们贞洁而又美丽的姐妹们正在遭受迫害,她们被关入监狱、被殴打、被侮辱,只是因为她们有真正的信仰,只是因为她们要求《古兰经》和《圣训》给予的权利,她们才是真正的无辜者,而不是这些妓女。”我的话好像触及了对方心头的伤疤,他突然间像一头被刺伤的猛兽般,滔滔不绝地控诉着。
“还不放下枪,你想让这个妓女脸上开花吗?”带头匪徒狂性大发,他手中越发用力挺动着54式,那枪口把空姐娇嫩的脸蛋顶得深深陷入一个凹痕,空姐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她已经开始轻声抽泣。
“好的,我放手,你别伤害她。”我无奈之下,只好举起双手向他表示放弃武力,让他看清楚我手中的54式已经垂了下来。
“把枪放在地上。”对方很谨慎地命令道。
我稍微迟疑了下,如果这把枪放下的话,等同于自废武功,让自己成了个大靶子,如果对方趁机开枪的话,我可是毫无抵抗之力。
“你最好别磨蹭,我可不知道手里这玩意什么时候会走火。” 对方阴测测地补充了一句,手中的54式向上移动顶在了空姐的耳边。
“OK,没问题,不要激动,我这就照办,别急。”我忙轻声回应道,此时已经容不得我在做思考,我只能服从他的指挥,轻轻的蹲下身子将手里的54式放在地板上。
“把枪踢过来。”我虽然已经解除了武装,但对方还没有就此放松,他继续发号施令道。
我这回不再拖延,一一照办,但脚尖在踢动的时候却用了点巧劲,那把手枪不偏不倚地滑到了我们先前的座位底下,对方估计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在意这点细节。
“虽然你是个卡菲尔,但是不得不说你的勇气胜过很多你的同胞。”对于我的行为,对方貌似有些佩服道。
“不过为了我们的事业,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我相信以你的价值,肯定会让更多兄弟姐妹得到解救的。”从他的话里我听出了一点端倪,看来他想把我当作人质扣押,用来跟政府交换更大的人物。
只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是很好,要知道我在公安部的系统内除了一个假名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价值。当然,我并不会告诉他这一点,这是我得以保存性命的唯一理由。
不过,这个带头匪徒的心思很是慎密,他掏出一副不锈钢手铐,吩咐空姐过去扣住我的双手,在他的枪口威胁下,空姐只好无奈地照办了,我按照对方的指挥将双手背在身后,空姐在把手铐合上去的时候花了很多时间,因为她的双手自始至终都在剧烈颤抖着,好像还没有从先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由于我们俩贴得极近,我可以闻到她身上MacJacob香水的味道,她的动作如那双手般纤细柔软,虽然当前的环境令人尴尬,但细微的肢体接触却另有一番感觉,当我的双手被手铐牢牢锁住后,空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她的大眼睛里有几分歉意,也有几分的担忧,但我却给她回了个充满自信的眼神,我目光中透露的坚定好像传染到了她,她重新抬起了胸膛,轻咬着下唇走到一旁。
我们之间这点短暂的交流没有逃过带头匪徒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头,略带讽刺道:“呵呵,现在可不是调情的时候。”
边说着他走了上来,用枪指挥着我绕了个圈,伸手去摸那具手铐,仿佛要验证它是否有拷牢般。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当中,虽然我背对着他,双手还被铐住了,但在他手指搭上手铐边缘的那一瞬间,我原本松弛的手指突然收了回来,就像鹰爪般抓住了那只手腕。
带头匪徒怎么也想不到,双手已经被扣住的我还能反抗,猝不及防下左手手腕已经落入我的掌中,我的双手就像钢圈般锁住那只手腕,令他根本无法抽回。
我不等他使用上右手握着的54式,双腿在地板上一蹬,迅速用背部朝后面一撞,对方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右手的手枪已经被我撞飞脱手。
对方也是身手敏捷之辈,虽然手中没了武器,但反应迅速地用空着的右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感到眼前浮起一阵黑云,呼吸顿时为之一滞,抓着他的双手不由得松开了。
但这并不能让我失去反抗之力,我顺势向后一仰,双手在地板上一撑,借力腾空起来向后一个筋斗翻过去,而与此同时我被手铐连着的双手顺势向上抬升,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我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带头匪徒,而我手上的手铐却像一条铁链般锁住了对方的脖子,我双手发力向上抬起,那副手铐的链条深深的陷入了匪徒的脖子中,他双手拼命地想要抓着链条,好让自己得以呼吸,但我的生死只在此举,更是将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带头匪徒开始还想挣扎,但很快他便无力挥舞手臂,那链条越陷越深,将他的脖子都勒出了一道深沟,气道被压迫之下任何声音都发布出来,他双手乱抓间扯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四十岁左右的脸,这张白净的脸蛋看上去颇为斯文,但由于血管被堵塞的缘故,血液完全被潴留在脸部,这让那张脸呈现猪肝般的颜色。
这一切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当我松开背后的手铐链条时,手臂中的那个匪徒已经无力地躺在地面上变成一具尸体,他的脖子被链条勒出一道带血深沟,整张脸由于缺氧变成一种可怕的紫红色,五官在极度的痛苦之下变得扭曲变形,而且肿胀得像一个猪头一般。
我们这场搏斗为时极短,也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但带头匪徒的死状却极为可怖,头等舱内的诸人都看得目瞪眼呆,有几个空姐见到死者的样子,已经吓得忍不住当场呕吐出来。
只有那个空姐还算冷静,她强忍着脸上的不适,从死者身上找出钥匙,为我打开背后的手铐。我迅速从地上拔起,松了松手腕,对空姐说了声“谢谢”,她竟然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好像不敢跟我直视一般。
我们在搏斗的过程中,居然没有惊倒其他匪徒,这倒是让我觉得幸运,我看头等舱里的乘客有些不安分地样子,忙招来乘务长和空姐们,让她们安抚并确保乘客不要随意走动,目前飞机上还有两名匪徒存在,没有解决他们之前还谈不上脱离危险。
趁着空服们忙碌的同时,我把那个空姐拉到身边,对她吩咐了一番,虽然她脸上还有余悸,但却很认真听着,并点头表示理解,这件事对她来说未免有些冒险,但此时我已经别无选择,她是我眼前能找到的唯一助手。
在她的协助之下,很快一名匪徒就被招了过来,而躲在门后的我一掌切在他后背脊柱右侧,肾脏遭到的剧烈打击让此人连张口呼叫都做不到,我再一拳将其完全击晕,同时托住向下坠落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就解决了他,然后将其绑在空服休息室的椅子上。
不过,另一个匪徒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在他走过来的途中突然停住了,好像是觉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的样子,我怕他转身逃走或再行劫持人质,54式甩手就是一枪,不偏不倚地命中他的后脖颈,只见一道血瀑像喷泉般向后洒出,然后他整个人就缓缓地瘫倒在地。
我见他向前跪下的双膝大感不妙,生怕尸体正面朝下会触发压感引爆器,但所幸这一枪中的位置恰到好处,正好打爆了他脊椎与脑部的连接点上,神经中枢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产生的硬直效果,让其瞬间失去控制但又不至于立马摔倒,在这一刹我冲了上去,伸手托住那具尸体,虽然不免接触了下地面,但压力并没有达到足以引爆的程度。
至此,飞机上的4个匪徒已经全部被我解决了,虽然过程和方式大相径庭,但每一步都充满了惊险和变数,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极坏的后果,幸好一切有惊无险的走来。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指导机组人员,将匪徒身上的炸药和引爆器卸下,和已经死掉的三具尸体一起,秘存入底层货舱,以免发生意外。唯一幸存的匪徒则继续绑着,等到飞机落地后再转交公安机关。
不过,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解下脸上的面罩,为了躲开不必要的盘查,我并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身份,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但当我走到盥洗室门口时,却有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站在那儿了。那个空姐静静地看着我,从始至终她都很好的配合了我的行动,我们之间的默契程度让人惊讶,但我并不知道她此刻的来意。
“谢谢,你今天帮了很大的忙。”我微笑的对她道。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那对美丽的大眼睛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柔声道。
“呃,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我点点头,用手指了指盥洗室的门。
她这才醒悟过来,对于自己的举动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她退了两步让开身子。
我正要推门的时候,那个空姐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道:“石先生,你常去三亚吗?”
“没有,我是第一次去。”我停住了脚步,有些莫名其妙答道。
“有什么问题吗?”我随口反问道。
“没,没什么,您请休息吧。”那个空姐摇摇头,她行了个很标准的礼,然后转身走回头等舱,但我分明看到她脸上滑过的失落神色。
我晃了晃脑袋,将这件事抛到一边,用先前约定好的信号敲门,一直牢牢关着的盥洗室门迅速被打开,白莉媛迫不及待地挟着香风扑入我怀中,她一脸关切的闻着:“老公,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我都担心死了。”
“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柔白纤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好像这样才放心。
“呵呵,我这么威猛,怎么会有事。”我活动了下关节,摆出自信十足的姿势笑道。
“嗯,嗯,我的石头老公最棒了,你就是我的大英雄。”白莉媛用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连连送上香吻,那柔软丰腴的肉体在我怀中扭动着,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让我浑身得到最大的放松,先前经历的血腥厮杀都被置之度外了。
“有我的宝贝在,我当然要保护好你了,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毫毛。”我用双手圈着白莉媛的纤腰,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老公,我好爱你哦……”我的情话让白莉媛欣喜若狂,她那温热的玉体像条大蛇般在我怀中扭动,口鼻中都被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所淹没,我身上的欲望不知不觉又开始抬头了。
“老公,你要我吧。”白莉媛显然发觉了我身上的变化,她一只纤手向下溜去,很温柔地在我裤裆凸起的那块揉动着,双眼却无比妩媚地看着我。
我感觉一阵热血涌上心头,白莉媛却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而且还用另一只手抓起我的手掌放在她胸前,隔着亮片衣料我可以感觉到下方那两坨丰腻乳肉的饱满与充实。
“我的大英雄,要了媛媛吧。”白莉媛那带着腻味的娇吟传入耳中,我的下体顿时坚硬得如同一条铁棍,眼前的尤物美人加上此情此景实在太刺激了,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被下半身所主宰。
但就在白莉媛开始解我的腰带拉链时,仅留的一丝清明却让我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行动,不是我不想要,而是这个时机不适合,外面还有一堆乱糟糟的事情没处理完,我不能一直都躲在盥洗室里直到飞机降落。
在我的耐心劝告和贴心抚慰下,白莉媛才有些不情愿地接受了事实,最后我们还是口舌交缠了好几分钟,方才相继走出了这件盥洗室。
此时,机舱里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秩序,不过空服人员都在忙于打扫被劫匪破坏的环境,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着一男一女从盥洗室里出来,也没有人还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我脱掉了用来伪装的匪徒服装,变回原来那个穿着讲究的英俊型男,白莉媛依旧像先前那般艳光四射,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随我走回了头等舱。
这时,几个空姐刚把那4副炸药装置从匪徒身上卸下,她们用一个不锈钢餐车推着,准备运到下层的货舱中,刚刚好走到头等舱门口的时候,头等舱倒数第三排的一名旅客突然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高挑窈窕的女郎,身上穿着时髦性感的皮衣皮裤,但却用一条大大的条纹头巾围在头上,但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和一对瞳孔带蓝的大眼睛可以看出,她身上应该有白种人的血统。
自从上了飞机后她就很安静的在座位上休息,很少与那些富二代和嫩模们交流,用餐的时候也只是吃了很少的食物,所以虽然她的外表身材很是抢眼,但人们并没有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她身上。
不锈钢餐车刚好经过这个女郎身边,她站起身的同时就伸手把两三条炸药抓在了手中,她口中用维吾尔语飞快地说了句什么,没等人听清楚就朝经济舱跑去,看样子好像要在飞机中段引爆炸药般,这时几个空姐都被不锈钢餐车挡住了,头等舱上的乘客都没反应过来,而我距离她更是隔了整个机舱,根本来不及上前干涉和阻止。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没料到那女郎跑了两步,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好像绊倒了什么一般,整个人向前摔了个嘴啃泥,手中的炸药也顺势甩了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在几个经济舱乘客的怀中,吓得他们呱呱乱叫。
就这几秒的延缓,几个空服人员已经赶了上来,没等那女郎再行爬起,就一拥而上将其按倒在地,那女郎被控制住后,嘴中还夹杂着维吾尔语和汉语,不依不饶地咒骂着我们,虽然她手脚都被按住,但四肢还在不断地挣扎,最后人们只好拿来手铐将其铐住。
那女郎手足被制住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挣脱的可能,她从先前的狂热变得冷静下来,那张高鼻大目的美丽脸蛋上开始呈现出十分虔诚的神色,双手放在胸前用维吾尔语念念有词。
我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那是伊斯兰圣典《古兰经》中的一段话——“为主道阵亡的人,你绝对不要以为他已死去,其实他们还活着,在真主那里享受给养…谁为主道而战,以致杀身成仁,或杀敌致果,将赏获重大的报酬”
这个姑娘年纪最多二十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内地或者其他地方,她肯定会跟所有漂亮姑娘一般,受到各种男性的欢迎和追求,享受着现代文明提供的一切便利,可是在我面前的却是个虔诚的教徒,按照他们的教义得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住,只留下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露在外头,她们的人生都由丈夫和男性亲属决定,甚至还要为他们的事业充当人肉炸弹。
吃了这一惊,空服人员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迅速护送着炸药到货舱,将其和2个匪徒关押到一起,并留下两人专门看守,而我却清楚机上再也不会有匪徒了,这个女郎应该是他们在飞机上布下的一个暗桩,用来刺探和监视人质的,没想到劫机尚未成功,同伙就死得只剩一个。
兔死狐哀之下,女郎觑准了机会,想要背水一搏,抢到炸药并引爆,却不知运气站在我们这边,她刚起步就拌了一交,主动放弃了手上的筹码,这让我暗自庆幸。
不过,她这一交怎么摔的,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她起步前的位置是在头等舱倒数第二排,面前除了舱门外就只有倒数第一排的两名乘客,右边是个花枝招展的嫩模,穿着性感暴露的小短裙,一副硕大的墨镜下方露出涂得鲜红的双唇,V字形的领口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胸脯,那道深邃的乳沟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钢丝文胸挤出来的,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交叉翘着,脚尖上挂着一双11厘米高跟的红色尖头鞋。
左边坐着的却是个老人,一件双排扣的白色西装套在瘦削的身上,虽然是坐着但也可以看出他身材颇高,黑色真丝衬衫配着花领结,脚下三节头的雕花牛津皮鞋擦得铮亮,虽然他身上的衣服鞋子色泽都有一定年头了,但剪裁和质素都是高档的材料。老人那张长脸上皱纹密布,估计年纪在70岁以上了,但一头银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五官清癯疏朗,看上去精神矍铄,他的模样和穿着虽然并不炫目,但却让人觉得恰到好处肃然起敬,相比起来,头等舱那几个满身名牌的富二代倒是显得粗俗了。
我心中暗想,此人应该就是前面空姐口中的那个老克勒,看上去的确是很有老牌绅士的派头,只不过头等舱内发生了这么多惊险的事情,这个老克勒却一直眯缝着眼,好像事不关己般闭目养神,不知他是心理素质极好还是真的睡着了。
目光扫到他的腿边,白色西装裤管旁倚着一条手杖,漆成黑色的红花梨木的细长杖身箍着金色圆环,手杖也是有一定年月的名贵古物了,但我并不清楚,方才绊倒那个女郎的是否就是此物,而这位老克勒是否在擒拿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我带着怀疑盯着他看了好几眼,但他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颇为清高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外间的一切不闻不问。我略微有些失望,也许他只是恰巧绊倒了那个女郎,这不能证明什么。
我总觉得,这位老先生不是寻常人物。但无论如何,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又何必去打搅别人呢。
所以,直到下机之前,我都没有再去观察那个老克勒,但飞机一落地却再也没找到他的身影,似乎那穿着白西装拄着手杖的老绅士,就这样消失在人群中一般。
而我与白莉媛,也悄悄地离开了机场,并没有遭到过多的盘问和纠缠。在我表明自己的意思后,机组人员和乘务长承诺对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保密,他们对外统一口径声称,是通过机组人员和机警的合力,制服了这群劫匪,而那个机警在搏斗过程中不幸遇害。
这套说法并没有太多的破绽,除了两个驾驶员以外,毕竟没有人看过我面罩下的样子,他们眼见的只是个穿着匪徒服装的男人在跟他的同伙搏斗,而这个男人是不是那个倒在血泊中的机警就没人说得清了,何况空服人员也愿意乐意接受这套说法,因为这样才能突出他们在反劫机中所立的功劳,从而减轻由于安检疏忽让恐怖分子有机可乘的过错。
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劫机事件,就这样在各方一片叫好声中消弭于无形,而真正拯救这一飞机生命的那个男人,却恢复了他原本的行程,携着爱人享受美好的蜜月时光。
第九十一章
三雅的阳光远比淮海要更加热烈灼人,就算是赤裸着身子也难以承受那迎面而来的热浪,只不过这种热与淮海市的热差别甚大,我从小就熟悉了淮海市那种又闷又热的环境,但三雅这里的热却大不相同,这里的热不会令人心烦意乱,不会让人浑身连内衣都湿透,多少风扇照着头吹都没有用。这种炎热清爽干脆,让人浑身洋溢活力,充满了生活的激情,也让人肾上腺激素分泌旺盛,渴望着去征服,去爱。
整个三雅市海景最好的当属雅龙湾,沿海的沙滩上都铺着马尔代夫进口的白色细砂,为前来度假的宾客提供最佳体验。我双手各拿着一杯冷饮向沙滩走去,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流很密集,毕竟这里是三雅最著名的沙滩,来这儿度假的人们不就是为了享受这阳光和沙滩吗,每个人都抛开了衣物的束缚,让自己的肌肤尽量袒露在阳光下。
我当然也不例外,身上只着一条蓝黑相间的沙滩裤和黑色人字拖鞋,其他部位都裸露在阳光下,虽然我脸上还架着副墨镜,但那如雕塑般强壮挺拔的身段,胸膛和大腿上浓密的体毛,以及棱角分明轮廓立体的五官,还是招惹到不少女性的瞩目,各个纷纷眉目传情巧笑嫣然,有几个大胆的还冲着我吹口哨。
公平地说,这沙滩上的美女的比例还是挺高,一个个身段苗条凹凸有致,而且都是穿着大片露肉的比基尼,不吝于展示自己火辣姣好的身段,沙滩是个十分独特的场所,不管什么样的女性,到了这里都会乐于暴露自己的身体,好像巴不得将男人将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越久越好。
不过我却无心搭理这些热辣妩媚的眼神,我的一颗心都放在了那个令我痴迷的女子身上,她的容貌和身材是世间少有的尤物,她是我有着血缘关系的母亲,同时也已是我最爱的妻子,想起白莉媛火辣的动人身姿,我的小腹不由得一阵阵发热,胯间的那根玩意儿顿时硬硬地竖了起来,将沙滩裤裆部顶起了一大块。
沿着沙滩越走越近,一排花花绿绿的遮阳伞营造出独特的风景线,折叠沙滩椅上躺着一具又一具的身体,胖瘦有致、颜色各异,除了少量健壮匀称的之外,大多数人都是懒洋洋地躺着,将自己有赘肉的小腹和松弛的大腿露在别人面前,就像一尊尊被抽光灵魂的尸体,毫无任何魅力可言。
在沙滩的尾部,一顶红白相间的遮阳伞很是显眼,我越发加快了脚步,但随着我步伐的逼近,却没有看见预想中的那张动人玉脸,我们的沙滩椅前挤了5 、6 个男人,他们大多都是20岁左右,身材都是高高瘦瘦的,穿着打扮很是时尚新潮,脸上一副风流自赏的样子,正围着我心爱的女人献殷勤。
白莉媛极其优雅地斜倚在沙滩椅上,一条孔雀绿的桑蚕丝沙滩长裙裹着她丰腴挺拔的玉体,那面料上翠绿的孔雀图案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阳光下更是显得绚丽多姿。两条细细的吊带挂在她白玉雕成般的香肩上,雪白颀长的脖颈和优美的锁骨都露在空气中,两个三角形的罩杯遮掩不住那雪白丰腻的酥胸,有一大截白花花的乳肉都露在了外头。
这条桑蚕丝长裙的腰身很高提到了胸部以下,让白莉媛那有些隆起的小腹并不明显,同时极大加强了本来就很长的下身比例,长及膝盖的裙摆有一圈荷叶边的褶皱,透过薄薄的桑蚕丝衣料隐约可见那两条又长又直玉腿的轮廓,两只脂白细腻的纤美玉足从裙脚偷偷溜了出来,那十根纤白玉趾上涂着玫瑰红色的指甲油,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像泼洒了红酒的白嫩生姜般无比诱人。
对于身边这些年轻男子的搭讪,白莉媛脸色明显流露出不想搭理的神色,以她的阅历和性格,对男人的伎俩显然十分熟悉,她知道不能激怒这些处境优越的年轻人,也不想给他们更多的遐想空间。所以她在外表上尽量保持冷静和从容,只是动作优雅地将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丰满得要溢出的乳肉,一对剪水双瞳看上去漫无目的,但却不住朝我过来的方向搜索着,口中有一句没一句地拒绝着那些男子的邀请。
看到这些男人的举动,我面色突然沉了下来,几步走到人群后,放下手中的冷饮,伸手一拨,便将两名男子推了个踉跄,那两人怎么当得住我的力气,分别一跤跌倒在沙上,他们的同伴吃了一惊,各自后退一步,让开了一道口子。当我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沙滩椅前,白莉媛就像是一只小兔子等到了自己的主人般,欢欣鼓舞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紧接着,一具带着如兰如麝浓郁体香的温软玉体投入了我的怀中,两条脂香四溢的白腻颀长胳膊缠在了我的脖颈上,隔着桑蚕丝衣料可以感受到那两团丰硕肥腻的乳肉抵在我的胸膛上,白莉媛用她独有的娇糯语气道:「老公吖,你怎么才回来,人家可想你了。」
白莉媛的话音又甜又腻,还带着股矫揉造作的意味,令在场每一个男人听在耳中都为之心神荡漾,以我对她的了解,知道白莉媛这么做的缘故,除了在别人面前表达自己的爱意之外,还有强调我对她拥有主权的用意所在,虽然她这么做可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但我却乐意配合她玩这个游戏,毕竟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更何况这么美的一个女人。
那两个摔倒在沙滩上的男子这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们显然对于自己刚才的遭遇倍感丢人,特别是在自己追求的美女面前眼中丢分,所以一旦站稳了身子,便口中大骂道:「什么玩意,敢动小爷,找死啊。」
他们边骂着边扑了上来,我瞧都不瞧他们一眼,光凭听力就可以辨认出袭来的动作,这两人脚步虚浮、使力不当,根本就没有什么攻击力,在我的眼中根本不堪一击。
「老婆,这里苍蝇好多,要不要我帮你赶赶。」我一手搂住白莉媛那丰腴光滑的纤腰,带着她转了个圈子,顺势侧身飞起两脚,不分先后地踢中那两人的胸口,那两人口中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闷哼,然后身体齐齐飞出了5 米远。
而白莉媛被我这么一带,她身子滴溜溜地转了个圈,那条孔雀绿吊带长裙的桑蚕丝裙摆顺势扬了起来,两截羊脂白玉般的颀长小腿在空中稍一显露,但又立即被覆下的长裙给遮盖住了,但那一瞬间的春光乍泄,已经让在场的男人看呆了眼。
我用一边臂弯搂住白莉媛,另一只手扶在她修长丰腴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倾斜了一个小小的幅度,那丰润纤细的腰身就像是没有骨头般,随意地弯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的臻首向后躺在我的胳膊上,那发长及腰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像瀑布般披洒下来,那无比诱惑而又风情万种的姿态,令我的下身越发硬了起来。
我温柔地看着她那对翦水秋瞳,她脂白细腻的玉脸上容光泛发,双目中透露出无限崇拜和爱慕之意,我俯身含住了那两片湿润的樱唇,将舌头深入她檀口中搅拌起来。白莉媛更是浑身酥麻,她柔弱无力地倚靠在我的臂弯里,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两瓣鲜红的樱唇却极为热烈地迎合着我的舌吻,我们俩旁若无人般就在现场口舌相交着。
那两人这一跤摔得有够远,这时一个浪头涌了上来,白浊的水浪劈头盖脸地将他们打了个正着,等潮水褪去后,两人从头到脚都被海水打湿,浑身湿漉漉的一副狼狈模样,不过我这一脚已经留情了,要是我踹在他们的大腿上的话,他们此时已经当场骨折跪倒在地。
但我稍露的这一下身手,和高大壮硕的彪悍体型,已经让这些富家子不敢小觑,尤其是我满不在乎的冷峻眼神,看上去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虽然这些人平时骄横惯了,但在三雅这个地方,谁知道哪个人背后有什么来头,有几个老成点的富家子相互使了个眼色,上前搀扶起同伴就往外走,那两个人一边瘸着腿走着,一边还不住地回头瞟着我们,从他们眼神中透露的东西来看,这些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我可无暇理会这些无聊的富二代们,我的眼中只有面前这个尤物美人,他们的这点插曲没有打扰到我们的兴致,反而越发调动起白莉媛的情趣,她就像一块牛皮糖般缠着我不放,温热滑腻的玉体在我身上磨来蹭去,美目里更是荡漾着无比潮湿的春水,看她那样子恨不得当场就要与我交欢般。
我用口舌好一番地慰藉了她,这才稍稍平息怀中美人的欲火,扶着她重新躺落在躺椅上,然后我也躺在了她身边,我们俩双手紧紧相握,目光相对中尽是浓浓的爱意,根本不去理会他人的目光。
在这个炎热的午后,沐浴在金子般的阳光下,刮在脸上的海风中带着咸味,身边唯一的声音就是佳人的吴侬软语,令我如沐仙境般,完全沉醉在二人世界之中,将外间的一切都置之度外。
「老公,你下次可不能离开我,不然老是有讨厌的男人过来纠缠。」白莉媛嘟着小嘴娇嗔道,她的樱唇涂着玫瑰红色的唇彩,在阳光下更是娇艳迷人。
「我只是走开一小会,没想到这里也有这么无聊的人。」我轻轻地捋开她额前的几缕秀发,让那张百合般美艳的白玉脸庞完全露出来。
「一小会也不行,我可是你老婆,你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吗?你没看那些男人看着人家的眼神,吓死人啦。」白莉媛将自己白葱般光滑娇嫩的纤长玉手按在胸前,两只水汪汪的美目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呵呵,那也没办法,谁叫我老婆这么美呢,好色乃人之本性嘛。」我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纤巧的白玉下巴,用心欣赏着那令人沉醉的容颜,有些洋洋自得地道。
「好讨厌,长得美又不是我的错,我又没有招惹他们,他们怎么老爱打扰别人的生活。」白莉媛再次撅起她玫瑰红色的娇嫩樱唇嗔道。
她的语气中不免带着一丝骄傲,显然我的夸耀让她很是受用,但她很快又接着道。
「再说,就算我长得美,也只给老公一个人看,其他人没资格看我。」白莉媛扬了扬臻首,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像一大片云霞般在空中飘洒开,轻柔滑顺的发丝掠过我的脸颊,那股浓郁的芬芳沁人心扉。
「嗯,嗯,好老婆,乖老婆,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心下甚为感动,伸手将那具温香暖玉搂入怀中道。
「哼,就这些吗,还不够呢。」白莉媛乖巧地挨入我的怀中,伸出一根纤长的白葱玉指在胸膛上划动着。
「那,老婆你要我怎么办?」我有些不知所措道,怀里的白莉媛就像个迷人的小妖精,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小女人的魅力。
「我要你一步都不离开我,你到哪里都要带着我,不准抛下我独自一人。」
白莉媛侧着臻首想了想,伸出一根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比划道。
「嗯,我当然愿意了,只是你怎么做到寸步不离,难道我上男厕所你也跟进来吗?」我半开玩笑地抚摸着白莉媛滑腻的脸颊道。
「我才不管,那是你男人家要考虑的问题,我们女人只考虑如何爱你。」白莉媛有些刁蛮地娇声道,她接着话音一转,变得又甜又糯,腻意十足。
「就算你进了厕所,我也可以帮你做很多事哦。」
白莉媛的话语配上她的动作神情,让我心神为之荡漾不已,胯间那根玩意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宝贝老婆,你真是个磨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我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玫瑰红色的丰润樱唇,感觉那细腻光滑的唇瓣触感。
白莉媛知情知趣地张开檀口,那玫瑰红色的樱唇张合间,已经将我的手指纳入口中,我只觉得手指一热,触到了一具温润湿滑的腔道里,柔软滑腻的丁香迅速缠了上来,与我的手指搅拌在一起。
「我要是有魔法,就可以将你变得只有花仙子那么小,然后就把你系在我的裤腰带上,随时随地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我异想天开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搅动着身下美人的檀口,湿滑紧窄的口腔与柔软的丁香营造出不逊于蜜穴的触感,看着她那玫瑰红色的丰艳樱唇在我的手下蠕动,一对桃花眼水汪汪地像是要滴出来一般,这种淫靡娇艳的春色让我那根巨茎硬得不得了。
「好吖,好吖,这个想法太棒了。」白莉媛吐出我的手指,兴奋地拍着双掌雀跃道。
「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黏在你的身上,看你还敢不敢出去乱勾女人。」只不过,她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我嘀笑皆非。
「冤枉啊,我可没乱勾搭谁,用的着天天提吗。」我暗自叫苦,女人就是爱提旧账,有把柄落在她手中就惨了,很多事情她嘴上说过去了,但时不时还会拿出来把你敲打一番。
「丈夫丈夫,就是一丈之夫,谁知道你走出一丈之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当你老婆自然要看紧你了。」白莉媛见我哑口无言,更是抓住机会尽情发挥起来。
「呵呵,你是我的宝贝,你爱怎么看都可以。」我拿这个又姣又媚的小女人毫无办法,只好颇为宠溺地在她娇嫩的脂白玉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而且,如果我可以变小的话,还有一番好处呢。」白莉媛柔柔地道。
「什么好处?」我问道。
「你把我放在你的裤带里,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帮你这个……」
白莉媛低声细细道着,她一只右手不知不觉地溜上了我的大腿,沿着长满体毛的大腿根部向上游动,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我的沙滩裤内,我只觉得自己胯间那根玩意儿被她抓在了手中,那白葱般纤长的纤指柔若无骨温暖滑腻,我的巨茎稍一逗弄之下便高高竖起,在沙滩裤上竖起了一根坚硬的旗杆。
白莉媛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情,放以前的她身上是绝对办不到的,但随着我们之间的感情越发笃定,再加上彼此确认了夫妻关系,她性格中原本小女人的那一面逐渐凸显出来,跟她那成熟妩媚的容貌身段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风情。
她的一颦一笑,她时而狡黠时而纯真的眼神,她各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层出不穷地令我应不暇接,但却给我带来许多新鲜刺激的感受,我们毫无忌惮、随心所欲地在各种场所,用各种姿势交媾着,尽情地在对方身上寻欢作乐,这个蜜月假期我们过得春色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好像还嫌玩得不够一般,白莉媛干脆将自己那顶白色草编大檐礼帽摘下,随手往我胯间部位一扔,正好遮住了那根立起来的巨茎,从外面看很难窥知她手指的动作。白莉媛撑好保护伞后,变本加厉地揉捏和套弄起我的阳具来,她白葱般的纤手又软又滑,在她玉手的刺激下我的大肉茎坚硬如铁,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
此时沙滩上还有很多游客,身边最近的躺椅也只有3 米的距离,来来往往的游客如梭,他们不免都会将目光投射在我们的身上,为这对外形极为出色的男女感到惊叹,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就在男子胯间的草帽底下,正有双白葱般的纤长细指在套弄着男人的巨茎,而那对玉手的主人却是身边那个丰艳不凡的女子。
「老婆,我想要你了。」我口中喘着粗气道。
胯间的那根巨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那顶草帽已经被我的大龟头顶起了一段,从草帽与短裤之间的空隙可以看见,一只滑腻纤长的白葱玉手正在有力撸动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而这一幕正发生于这个人流如织的沙滩上。
「嘻嘻,想要你就来呗,人家就在这里嘛,你来吖。」白莉媛把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按在樱唇上,吃吃地轻笑道。与此同时,她放在草帽下我胯间的那只玉手套弄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弱。
她那对桃花眼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春意,玫瑰红的丰润樱唇微微翘着露出洁白如玉的贝齿,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诱惑男人的雌性激素,让我恨不得当场将其按倒在地,掏出自己已经充血膨胀了许久的阳具,狠狠地插入那具肥美多汁的白桃蜜穴,让她在自己胯下娇喘连连、哀声求饶。
只不过,我们现在置身之地却是公共场合,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前后左右都不断有走动着的游客,就算我再无视世俗规则,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活春宫」。
看我无奈地躺回自己的躺椅上,裤裆上顶着的那顶草帽久久未能垂落下来,一副热血沸腾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白莉媛按捺不住心中的得色,发出一串动人至极的娇俏轻笑。
只不过,虽然戏耍了我一番,白莉媛手中却没有一刻闲下来的,她很快就从随身带着的白色草编流苏手袋中取出一瓶防晒霜,倒在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中,在自己身上涂抹起来,虽然她身上大多数地方都遮掩着衣料,但看到在那白葱般手指在丰腻雪白乳肉上滑动的样子,也足够令人赏心悦目了。
「媛媛,你已经够白了,不用抹那么多化妆品吧。」我充满欣赏地看着那具美艳绝伦的肉体道。
「傻瓜,户外的紫外线很强烈的,不注意防晒的话,等回到室内,过几天身上就会黑一块白一块,难看死了。」白莉媛的白葱纤指从窄窄的香肩向内滑动,将防晒霜抹在那两根优美的锁骨上,她的动作呈现出熟年女人的温柔与自信,就像艺术家在抚摸自己的作品一般。
「我老婆这么美,就算黑一点也没关系。」我甜言蜜语地讨好道。
「少来,男人哪个会喜欢奶牛的,女人当然要白白的才美。」白莉媛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嘴角却不由地溢出一丝甜蜜的笑意。她的芊芊玉指已经移动到了胸前,在孔雀绿色小吊带上方那片羊脂白玉般的胸口滑动着。
对于白莉媛的这套理论,我只能回报以微笑,经验告诉我,不要试图跟女人辩论,只要让她相信自己在关心她就足够了,何况白莉媛保养得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的确给我带来极大的欢愉。
「老公吖,我有点累了,你帮我一下,好嘛。」白莉媛涂完上身露在外面的肌肤,转过头来却娇滴滴地抓着我的胳膊摇动道。
她另一只手里拿着那瓶尚未抹完的防晒霜,在我的眼前晃动了几下,同时孔雀绿桑蚕丝长裙的裙脚滑落下一道口子,一条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长腿微微翘了起来,两只翦水秋瞳中露出慵懒而又调皮的神色。
对于她的要求,我只有言听计从的份,怎么会去计较她时不时真的累了呢,而且能够亲手触摸和抚弄这具美肉,对我来说可是难得的享受。
我从她手中接过瓶子,在手掌中倒了些防晒霜,然后蹲在她那张躺椅的侧面,轻轻地扶着那条微微翘起的腴白大长腿,开始将手中的液体涂抹在那娇嫩白腻的肌肤上,她的肌肤如牛奶般白腻又如婴儿般娇嫩,那种饱满丰腴但又不失柔美的曲线,摸在手中像是一块温热有血肉的上好美玉,这种事情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是一种享受,我相信有很多男人乐意站在我的位置。
之前我和那几个男人的一番打斗,已经让旁边的男性游客有些收敛,但他们还是时不时地朝这里偷瞄一两眼,那贪婪的目光依依不舍地在我手中那条大白腿上溜来溜去,对于男人们的眼神,白莉媛显然已经司空见惯,她一点都不觉得扭捏作态,而是大大方方地享受被他们追捧的感觉,而且还时不时地用她那腻的要死的甜糯嗓子,对我「老公长」、「老公短」地呼来叫去,别说我被她逗得热血沸腾心痒不已,周边的男人们更是羡慕嫉妒得不得了。
可白莉媛却一点都没有要收敛的样子,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她那新月般纤美的腴白玉足在空中俏皮地转动着,恶作剧般地用白玉般的脚趾挑拨着我的下巴,那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的大拇趾在我刀削般的下巴凹痕中滑动,弄得我有些痒痒的。
「媛媛,别乱动了,好痒呢。」她的纤白玉趾在我的唇边滑动,刮擦在我的鼻尖弄得我痒痒的,就好像要证明一般,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把口水喷在了她腴白滑腻的大腿内侧。
「嘻嘻,老公,看来你要返工了。」白莉媛见自己的伎俩得逞,忍不住暗暗窃喜道。
她那只腴白玉足还不依不饶地在我面前晃动着,那副样子真是又妩媚又娇艳,我只觉得一股热气涌向小腹,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存在,我肯定会将她按倒在地,拔出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茎,分开那两条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白腿,狠狠地插入她丰腻的白桃蜜穴,操得她死去活来方可罢休。
只不过此时此地都不大适合,我只得张口一咬,恰到好处地含住了她玉足上的两根脚趾,将她们纳入口中细细啃咬舔弄,这下子白莉媛可没辙了,她的足尖异常娇嫩敏感,被我这么一阵含弄,顿时全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好像有一股股电流从足尖传导至全身一般,她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一阵微颤,那条被我捧着的大白腿更是有些难熬地扭动起来。
「吖,哈哈……」
「不要吖,好痒吖!」白莉媛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她嘻嘻哈哈地口不择言向我求饶。
可我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一边用唇舌将她脚上的其余几根玉趾都舔了个遍,一边用拇指腹轻轻按摩揉动着她玉足脚心,在我的双重夹击之下,白莉媛更是一击即溃,她现在甚至连笑都笑不清楚了,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恳求道:「老公吖,饶了我吧,放过媛媛吧,人家不敢了嘛。」
我看她黛眉微蹙,气喘不已的样子,忙中止了对她玉足的搔弄,白莉媛却满脸布满桃红,丰满高挺的酥胸起伏不定,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绷得笔直,好像还未从刚才的嬉笑中恢复过来。
「看你还敢不敢调皮。」我将剩下的防晒霜抹完,然后躺倒她身边,带着笑意道。
「不敢啦,老公大人。」白莉媛拿起小桌上的冷饮,就着吸管饮了一口,但她的双目却眼波流动,嫣红的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可是……」白莉媛抬起长长的眼睫毛,从下往上地柔柔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无比诱人。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可是,人家现在又想了嘛。」白莉媛凑到我的耳边,鲜红娇嫩的樱唇一张一合,一股温香潮湿的口气喷入我耳中,她甜美的嗓音柔柔腻腻的,如丝绒般抓绕着我的心窝。
「人家想要老公的大弟弟了,妹妹里面都是水了呢。」白莉媛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和渴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春色的尤物美人,我胯间那物已经硬硬地撑起了一大块。
「那我们回酒店去吧。」我此时也情动不已了,这个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无时无刻都在挑动着你的欲望。
「不好嘛,那里太远了,人家现在就想要了吖。」白莉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般,编贝般的洁白玉齿咬住下唇,很急切地道。
我环顾了下四周,偌大的沙滩上只有管理处的几栋小屋,还有几个游动厕所,我可不想让白莉媛在那不洁的环境里,弄得汗流浃背,臭气熏熏。
我再看了看碧蓝的海平面,此刻天空飘荡着几大团白云,日光已经不如先前那么强烈了,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宝贝,我带你体验一下前所未有的感受。」我微微一笑,将白莉媛从躺椅上抱了起来,在所有男性羡慕的眼神中,大步朝海边走去。
我抱着白莉媛走了一段,那一排遮阳伞和沙滩椅已经被抛在了身后,这个海滩是封闭式管理的,所以并没有太多游客,沙滩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孩子在玩着沙子。
当我把白莉媛从怀中放下来时,她还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但当我们手挽着手走在沙滩上,脚踩着细腻光洁的白沙,沐浴着带咸味的海风时,我们却迷醉在这自然风光中,像一对情侣般轻柔蜜爱地漫步着。
白莉媛那两只纤细腴白的玉足上蹬着双金色平底人字拖鞋,两条缀满金色珍珠的细带相会于鞋尖,并在她那圆润如玉的白嫩拇趾上绕了个圈,华丽的鞋带装饰她如白玉般的脚背上,更显得她足上的肌肤白皙润泽犹如美玉。两只踩着金色珍珠人字拖的玉足轻盈迈动在沙滩上,海风偶尔带起的裙脚下方露出两截羊脂白玉般的小腿,那纤细小巧的足踝上却套着六个极细的纯金脚镯,随着脚步的走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头戴着那顶波西米亚风格的宽檐大草帽,两条绯红的丝绢飘带在米白色的帽身上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那头如云般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整齐地在脑后束了个发髻,用一串或大或小的金色圆环固定住,看上去好像大黄蜂的腰腹一般。
她白玉般的圆润耳珠上戴着两个金色的大圆耳环,两个又细又大的式样简洁的纯金圆环挂在白玉耳珠上,随着步伐的行进轻轻摇晃摆动着。
她那张白腻光滑的鹅蛋脸在帽檐的阴影下依旧丰艳动人,两片涂得鲜红欲滴的樱唇和一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顾盼之间风情万种。两条骨肉均匀的雪白胳膊都露在外头,葱管般白腻细长的手腕上各套着六个细细的金手镯,跟她足踝上套的脚镯是同一款的,再加上耳垂上戴着的两个金色大圆耳环,她身上清一色都是光泽灿烂的金饰,但这些金饰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显得俗气,映衬着白腻如奶油般的娇嫩肌肤,反而凸显了雍容华美的贵妇风姿。
我们并肩走到了一处僻静的沙滩,这里已经没有小孩的人影了,蔚蓝的大海像一面大镜子摆在我们面前。
「宝贝,我们下海玩儿去。」我微笑道,同时脱下了身上的沙滩裤,里面那条CK子弹内裤的正面,凸显出一条硕大的长蛇的形状,跟我那多毛的壮硕身子相得益彰。
「老公,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白莉媛带着媚意柔声道。
她轻轻取下头上那顶波西米亚草帽,往沙滩上随手一扔,然后她那两条白白的细长胳膊交叉地放在肩头,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动作解下那两根细细的肩带,随后,她那修长丰腴的肉体好像大蛇般轻轻扭动了几下,那条孔雀绿色的桑蚕丝沙滩长裙便像蜕皮一般,滑不留手地从她曲线凹凸的身上溜了下来,在她穿着金色珍珠平地人字拖的玉足上堆成一团。
褪去长裙的她身上只有一套分体式的比基尼泳装,这套玫瑰红色的蕾丝轻纱比基尼十分性感,上身是一条无肩带的轻纱文胸比基尼,将胸前那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绷得紧紧的,两坨肥白的乳肉不堪其扰地溢出在文胸上方晃动,这文胸仅仅在雪白的玉背后打了个蝴蝶结,让人不由得担心它是否随时会滑落,文胸下方连着一幅荷叶波浪形的轻纱裙摆,若隐若现中正好掩饰了有些丰隆的白腻小腹。
顺着那个纤巧圆滑如酒窝的肚脐眼而下,一条轻薄的蕾丝泳裤系在她珠圆玉润的胯间,这条泳裤上只有一条又细又窄的三角地带是不透明的,其他部位都是带花纹的玫瑰红色蕾丝,可以清晰看到那两瓣浑圆丰腴肥美的玉臀形状,那条泳裤由于过于贴身的缘故,将两腿之间那具丰美如玉蚌般的蜜穴轮廓揭露无疑,那鼓胀胀的肥美蜜穴就像骆驼蹄子般诱人。
她已经甩掉了身上的桑蚕丝沙滩长裙、大檐波西米亚草帽和脚上的金色珍珠人字拖,光着白嫩优美的脚丫子踩在细细的沙子里,那十根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纤白玉趾在阳光下更加显得俏皮可爱,但又充满了极致的魅惑。
「我想一口吃了你。」我邪邪地一笑,伸出双手像是要擒拿对方般朝白莉媛抓去,当然我的动作更多只是为了逗弄她罢了,并没有真正使出力气。
「不要吖,好可怕。」白莉媛娇笑连连地转身躲开,然后迈动那对长长的大白腿就朝大海奔去,她跑步的动作从背后看过去就跟跳着艳舞一般,那只着玫瑰红色比基尼的丰腴白腻高挑身子一扭一扭的,纤细丰隆的白腻小腰在轻纱裙摆下若隐若现,玫瑰红色蕾丝网纱裹着的两瓣丰腻肥美的臀肉上下跃动,就像是充了水的皮球般颠出层层雪白臀浪。
她跑了几步,海水已经淹至了腰间,她素性向前一扑,钻入温暖的海水之中游了起来,我当然紧随其后跟着游了上去。
白莉媛虽然体态丰腴,但她的泳姿却很是轻盈,她修长白腻的胳膊在水中划动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一蹬一踢,就像一只白花花的大水蛇般在水中游动,她脑后发髻上的圆环与手镯、脚镯在水中极为显目,好像大白蛇身上的金环纹路一般。
但我的速度显然更快,没划几下就赶到了她身后,我并不急于打扰她,只是在她附近变换着各种泳姿,有时候用自由泳巡游到她前面领航,有时候用蝶泳朝她拍动浪花,有时候用潜泳溜到她下面窥视,当然手中更是免不了在她腴白玉体上东摸一把,西掐一下。
白莉媛毕竟较少锻炼,她游了一段就有些气喘了,再加上我时不时的骚扰,她越划越慢,最后索性停了下来,她蹬踩着水,甩了甩自己发髻上的水滴,有些嗔怪道:「臭老公,你好讨厌吖。」
「哈哈,媛媛,你游得挺不错的,为什么以前我都不知道你会游泳呢。」我打了个哈哈,伸手圈住她丰腻光滑的纤腰,带着她浮动在海面上。
「以前整天给你父子俩煮饭做家务都来不及,怎么还有闲暇去游泳池,总不能让我跟你爸一样,去脏脏的江水里游吧,这点水性还是小时候在老家的碧水河中练出来的呢。」白莉媛擦了擦脸上的水滴,娇嗔道。
她那张娇艳的玉脸经过海水的湿润,在阳光下更加眉目如画妩媚动人,鲜红的樱唇半开半启间,一排白牙如碎玉般闪烁光芒,那神情姿态别提多诱人了。
我张口含住她那鲜红的樱唇,将长舌伸入她的檀口中搅动,我深情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她的香津玉液,白莉媛热烈地回舌与我纠缠在一起,她大口大口吞咽着我的口水,像是恨不得将我吞入口中一般。
我手中往里一紧,白莉媛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便贴在了胸前,隔着轻薄的比基尼面料可以感受到那丰腻柔软的乳肉,我的欲望没有因为海水而有所减弱,反而更加强烈旺盛起来,我依旧迫不及待了。
我的一只手沿着滑腻光滑的小腹向下,溜进了她穿着玫瑰红色蕾丝三角裤的胯间,熟练地攀上那片丰隆肥美的玉丘,不需要怎么逗弄里面已经都是水了,当然我无法确定那是白莉媛分泌的春水还是海水。
不过我顾不得细究,轻轻地捻住蕾丝边缘一拉便褪了下来,自己的内裤也不用脱,直接把那根勃起许久的巨茎从旁边掏了出来,然后我向上一蹬腿,顺着海水的浮力往上一顶,「噗呲」一声,那根巨茎便带着海水的温度捅入那温热紧窄的蜜穴中。
「嗯……」白莉媛从口中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双臂将我搂得紧紧的,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我身上,两条腴白笔直的大长腿夹在我的腰间,像一只大水蛇般将我缠得个结结实实。
由于白莉媛的重量全在我身上,我并不能在海水中自由游动,我们只能凭借着海水的浮力飘在水面上,这种姿势并不能做很大的抽插动作,我们只是随着海浪的幅度扭动着身子,但两具生殖器却结合得很是紧密,就像是有一股磁力把他们相连般。
海水的浮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就像是有人在四周按摩一般,推动着我们的身体,我的巨茎泡在水中缓缓抽动,好像每一下都带着海水的压力,进进出出变得极为缓慢,而她胯间的那具蜜穴更是像有生命力般收缩吸吮着巨茎,那花径内一圈圈的嫩肉刮在我的茎身上,像无数把毛刷擦过般带来极大的刺激。
「老公,你的弟弟怎么大了那么多吖。」白莉媛娇喘着道,她的双手拍打着水面,下身的丰腻白臀在水中妖艳地扭动着,我们俩生殖器结合的地方冒出一圈圈的水泡。
「那是水的压力作用。」我轻声地跟她解释了一下,白莉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只不过从她泛着桃红的玉脸上看,她此时极为享受这种交合。
「老公,你好伟大吖,你就是我的神。」白莉媛微微闭着那对桃花眼,鲜红的樱唇轻声呻吟着,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却越发地将我夹紧。
我此时已经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用双手拨弄着海水保持平衡,下体借着海浪的助力狠狠地向那具白桃蜜穴捅去,海水的压力让腔道内的组织更加紧密,我只觉得那具羊肠小道比往日崎岖了好几倍,让大肉茎每一次的抽插都更加艰难,当然带来的快感也成倍剧增。
大海就像是母亲的子宫一般,温暖而又舒适,为身在期间的万物提供栖息之地和生养繁殖之所,并将生命传播到这个星球的每一个角落,她并不拒绝任何投入怀抱的生物,始终都伸开那宽阔的怀抱迎接每一个生命的诞生。
此时从漂浮着白云的高空看下去,碧蓝的大海中只有两具显眼的肉体交缠在一起,那对男女随着海浪的波动漂浮在水面,他们的下体紧密交接在一起,并且有规律地活动着。
这对男女就像两只大鱼一般,在水中浮游交合着。男人健硕高大的身躯极富技巧地浮在水面,为生殖器交接的两人提供了足够的平衡,而他下体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却还不知疲倦地出入于女人丰隆肥美的蜜穴中。女人纤长丰腴的大白腿时不时拍打着水面,激起一波波白色的浪花,而在那朵朵浪花之中,却不住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那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明亮的阳光照在海面上,将那两人裸露的身体照得纤毫毕现,阳光在海水的折射作用下,形成了一条条晃动着的光柱,而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不断地在光柱间摇摆,幻化出一幅无比诱人的美景。在那阳光投射不着的海面下,一只只小鱼和海底生物穿梭觅食着,它们丝毫不觉得那几条在头顶摆动的肢体有什么奇怪之处,自由自在地在那晃动的肢体间游动,时不时地在他们搅动起来的水泡中,汲取难得的矿物质和微生物。
虽然在海水中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但他们却极尽缠绵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彼此的肉体上索取最原始的欢愉与快感,他们就像是融入海水一般,与那不断波动的海浪和谐共处,尽享欢乐。
「吖,老公,你好棒哦。」白莉媛急急地喘着气,她努力地拍打着水面,修长的四肢却拼命地夹住我的身子,虽然大半个身子都在海水中,但仍可看出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
「吖,媛媛不行啦,妹妹里要出来了。」白莉媛发出一声极富腻味的呻吟,浑身白肉在海水中一阵巨颤,下体那具白桃蜜穴剧烈地收缩舒展,从花心伸出喷出大量的春水蜜液,渲染到碧蓝的海水之中。
「嘿——」一声,我把脑袋从水中抬起,吐出一口带咸味的海水,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双脚踩着水面保持平衡,我的动作尽量保持平稳,因为我身上还附着一具一百多斤的女性肉体,而且此刻她还将我缠得密不可分。
这样子在海水中做爱,虽然别有一番风味,但也太过耗损体力,一开始我们还能彼此配合,但随着白莉媛情欲被挑起,她的肉体很快变得酥软无力,只能靠我的浮力支撑着,我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到了一次之后,便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极目远眺,看到前方海面上有一个漂浮平台,便带动着白莉媛朝那里游去。
白莉媛两只胳膊紧紧抱住我的脖颈,一对腴白的大长腿像八爪鱼般将我缠得结结实实,不管我如何游动她的蜜穴都将我的巨茎咬得死死的,我采取仰泳的姿势没几下就到了那个平台。
这个浮游平台是用白色海绵泡沫绑在一起的,上面系有一张竹编的席子,以供在海中游泳的人休憩,上面的空间谈不上有多舒适,日光暴晒之下的竹席更是热得发烫,但此时却是我们能够找到的最佳场所了。
我抓住平台的边缘,将白莉媛抱了上去,等我爬上平台后,白莉媛便迫不及待地将我扑倒在地,然后就摇着丰硕肥美的大白臀坐了上来,两条大白腿左右一分,重新将我的阳具纳入体内。
她身上的玫瑰红色比基尼经过海水的浸泡,此刻全部紧紧贴在那具腴白丰腻的玉体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一尊汉白玉雕成的女神像般令人仰慕,只是这女神的姿态动作却无比地妖娆丰艳,她分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上上下下地摇动着那具肥白丰腻的雪臀,胯间丰美的白桃蜜穴将那根经过海水浸泡的大肉茎咬在口中,像一个女王般在坐我的阳具上翩翩起舞。
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被裹在玫瑰红色比基尼内,水浸后的网纱面料紧紧贴着肥美的白肉,那两颗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尖也不甘寂寞地挺翘着,随着她身子的晃动在胸前跌宕起伏,画出无数道惊心动魄的乳浪,玫瑰红色的荷叶边裙摆贴在她白腻丰隆的小腹上,那只小巧精致的肚脐眼像是有活力般,朝着躺在平台上的我挤眉弄眼。
而我却不需要费太大的气力,只需挺动着胯间膨胀到几点的巨茎,任由白莉媛在我身上盘旋舞动,让她那具紧窄温热的蜜穴花径吞咽着大肉茎,她带着金环的白腻皓腕撑在我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晃动那些金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与她那柔白纤细脚腕上的金环相映成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充满了独特的诱惑力。
在这海天一色的地方做爱,是一种独特的享受,身下的海水晃荡的节奏,与身上那尤物美人摇晃的腴白玉体,有着妙不可言的默契,金黄的阳光洒在彼此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沙般贵气十足,微凉的海风送来大海的气息,令我们忘却了世间一切烦恼,尽情地陶醉在彼此肉体交媾的愉快中,很快白莉媛又到了一次。
她有气无力地伏在我的胸膛上,那臻首后垂着的发髻蹭着我的脸颊,用金环套起来的酒红色长卷发,经过海水的浸泡越发膨胀了起来,好像昆虫的腹部般一圈圈鼓起,散发着独特的浓郁体香,我把鼻子埋入她的发髻之中,痴迷地吸吮着那令我心醉的味道。
只不过这种静谧氛围没有持续太久,远处一阵螺旋桨轮机转动的声音引起了我的警觉,我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海天交界处一艘白色的游轮破浪而来,这艘游轮长度在190 英尺左右,高达三层的舰桥近看像一座城堡,从游艇行进速度和激起的浪花来看,航速至少在25节以上。
我见那游艇的轨迹是朝着我们这边来的,连忙抱着白莉媛往水里一翻,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白莉媛知趣地抱着我缠在我身上,我一只手扶着平台边缘,身体大部分藏在海水中,只伸出一个脑袋朝游艇方向望去。
那艘游艇果然是朝这边开过来,但越接近浮游平台速度渐渐放慢了,所以我可以逐渐看清那游艇的形状,在近距离看它的体型更加庞大,舰首的甲板上设有直升机停机坪,舰尾的还有一个小船坞,这规模可以抵得上一艘小型驱逐舰了。
这艘游艇在平台附近调转了船头,看它前进的方向应该是驶入附近的一个私人船坞,螺旋桨溅出的浪花打得我满头满脸,幸好我已经先一步将白莉媛在水中藏好,否则被这脏水打中了可不好受,我暗骂一声甩了甩脸上的水滴,正好看到游艇顶层的甲板上站着个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西装,头戴白色巴拿马草帽,手中拿着一根手杖,悠然自得地倚靠在栏杆上,虽然这个距离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那姿态和气质我却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就是我们在A321头等舱中见过的老克勒,自从飞机降落后我就没有见过他的身影,没想到会在这艘游艇上看到。
这个老先生是何许样人,他为什么会在这艘游艇上?这些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那艘游艇已经远远地开了过去,只留下一道逐渐消退的雪白浪花,但我却记住了游艇雪白舰首的那几个字母——「Dionysus」。
雅龙湾的海天浴场是封闭式管理的,所以整个偌大的沙滩保持充分的私密性,这个浴场的位置十分优越,东边是一片平缓的平地,座落着希尔顿、丽思卡尔顿、万豪、派拉蒙等五星级度假酒店和配套的娱乐设施,西边则毗邻一处险峻的山崖,在山崖的另一头则是个私人游艇码头,里面停着的游艇价值好几个亿。
这山崖像一头抬首挺胸的战隼般座落在海边,斜斜的崖顶与布满碎石的崖身十分陡峭,崖底有一大片礁石延伸到海中,一条条长长的礁石就像鹰爪般抓着海水,涨潮涌过来的海水碰到了都要避让开,崖底的水域怪石嶙峋暗流涌动,所以人们对这一块海域都避而远之,久而久之这里成了海鸟与海蟹的嬉戏地。
很少人会知道,在那鹰爪状的礁石中央,有一块五十平方大小的平缓沙地,这灰白的沙地在铁青色的礁石从中,就像天降一颗大珍珠般显目亮眼。这难得的一块沙地只有在退潮的时候,才显露在阳光和大气之下,所以不少两栖小动物都会趁着这个时间,跑到平地上来透透气,感受一下久违的温暖阳光,以及新鲜的空气。
一只穴居蟹悄悄地从沙坑里探出触角,它胆怯地用两颗小小的眼睛观察了四周,在确定没有更多的威胁后,这才伸出相对于体型来说还算大的钳子,开始一扭一扭地向外面舒展着折叠的身子。这个洞穴只是它临时性的居所,每一次涨潮之前他都需要再给自己挖个洞,直到潮落后方可出来寻觅食物,当然潮水会给它带来丰富的微生物,只不过在下次涨潮前它得再挖个洞藏身,它的生活就存在于这潮起潮落之间。
当穴居蟹将卷曲成圆柱状的身子全部释放出来后,它开始活动起那细长的四肢,在这片沙地上横行爬动起来,好像一位君主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只不过它的领土显得有够小而已。它的身体远比普通的螃蟹要小,一眼看过去就像只蜘蛛,只不过行进的速度要快了许多,身体由于很少日晒和食物的缘故,呈现一种透明的淡青色。
穴居蟹东转转、西瞧瞧,它已经捕获了两只虫子的幼卵,又瞄上了一段退潮时留下的海藻,它迈着细长的腿横行了几步之后,却发现面前有一道障碍,两座玫瑰红色的小山丘挡在了他的面前,那两座山丘之间的谷底深深的,好像正在喷薄而发的火山一般,一条岩浆河从山丘两端流淌了过去,在周围积成一圈玫瑰红色的大湖。
以穴居蟹的智商,并不知道这两座山丘其实是一副女子的文胸,而从文胸的大小型号来看至少有G 罩杯,轻薄网纱的边缘有一幅荷叶边的裙摆,这条文胸显然在海水里浸泡了许久,从里到外都是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那种香气显然是这条文胸的女主人身上所带的。
穴居蟹采取了迂回的策略,试图绕过这两座山丘前进,但它很快遇到了更大的障碍,五颗大小各异的椭圆形白玉石挡在了前头,而在玫瑰红色小山包的另一头还有五颗同样的白玉,那白玉的形状像是经过专业打磨一般,光洁滑腻毫无瑕疵,十颗白玉的顶部还长着玫瑰红色小花,在日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美丽的反光,沿着白玉上玫瑰红色小花向后看去,则是一大块舒缓优美的白玉丘陵,这对白玉丘陵的顶端各有一条又长又直的白玉山峰,那雪白的山峰就像两根玉柱般矗立在那里,山峰底部还有一圈圈金色的环状岩石,在阳光下发出闪烁耀眼的光芒,令穴居蟹望而生畏。
以穴居蟹的视力,根本无法窥视那两根长长的玉柱峰顶的景色,它只能看到那两座白玉丘陵在微微颤动着,金环岩石在阳光照射下不断地晃动,那十朵玫瑰红色小花迎着阳光招摇绽放,穴居蟹不懂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它浅薄的智力以为这座活火山要爆发了,它有些胆怯地往旁边移动了几步,却不小心陷入了那片玫瑰红色的岩浆湖中,它原以为自己会被岩浆灼伤,但实际上站在湖水里并不烫脚,好像踩在一些湿漉漉的液体当中。
「噗、噗」几大滴透明的液体从天而降,打在穴居蟹的脑袋上,那液体似乎带着股酸酸甜甜的气息,穴居蟹努力地抬头往上看去,两条白雪皑皑的笔直玉峰高耸入云,那玉柱周身圆润光滑毫无岩石痕迹,就像是两段自然裁成的羊脂白玉般,只不过这两座笔直滑腻的脂白玉柱却在微微晃动,好像正有一场地震在酝酿中般,又像是有什么强大的外力,在撼动着这两座雪白玉柱。
在穴居蟹目光不及的玉柱顶端,这两座雪峰越到上面体积越发膨胀,最终连接到一块丰润晶莹的白玉巨石上,这整块晶莹白腻的玉石呈三角形状,在两条玉柱中间的位置有一处向下的洞穴,那洞穴口两边各有一条新月般的鲜红宝石,宝石当中微微内陷形成一个W 型的缺口。
而那缺口里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树扎根其中,这颗大树浑身爬满了紫红色的藤蔓,足足比穴居蟹的身体还粗上一倍,这颗大树下方还吊着两个暗红色的鸟巢,那鸟巢与大树的连接处长满了黑色的杂草,看上去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这棵大树居然是可以活动的,它不仅长长地捅入玉石洞穴中,而且还在一进一出地抽插着,那具鲜红的玉石洞穴也像有生命力般,凹凸不停地吸收吐纳着那颗大树,每当那颗大树插入到了最底端的时候,那白玉般的三角型山丘便会鼓起一大块,那两个暗红色的鸟巢也不停地拍打在两根玉柱的内侧,在那雪白丰润的雪峰上染了两片红色痕迹。
紫红色的根茎上粘满了透明的液体,好像是从那玉石洞穴中分泌出来似得,而且随着那颗大树的进进出出,不断带出更多的银色液体,这些液体积累太多后,便沿着暗红色的鸟巢向下滴落,最终变成落在穴居蟹头顶的银雨,那些酸酸甜甜的银雨还带着一丝热气,好像残留着玉石洞穴内的温度一般。
如果穴居蟹的脖子能够再长一点的话,它还能看到更多前所未见的景色,就在那两条壁纸修长的玉柱之后,还有两条更长更粗更有棱角的山峰,这山峰完全没有玉柱峰那么圆润光滑,而是从上到下长满了黑色的杂草,显得无比的凶恶与强悍,那颗大树和你凹槽就长在那对杂草中央,此刻正被那两座险峰带动着向前耸动,不断进出于面前那玉柱峰的雪白洞穴中。
此时已经是下午4 点之后,灼热的太阳开始向西移动,但那山崖的横截面极宽,挡住了绝大多数的阳光,只有一缕金黄色的光线射在那座险峰上,当然那并不是什么山峰,而是一个男子的双腿。这男子的身材极为高大,他浑身赤裸地站在沙地上,宽宽的肩膀和坟起的肱二头肌,像风琴般的三角肌和坚如岩石的臀部,肌肉线条一块又一块地展露在空气中,就像一尊完美的古希腊雕像,只是他的胸膛和双腿上长满了乌黑卷曲的体毛,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如果把视线向前推进些的话,可以看到男人粗壮多毛如树根的双手所放的位置,是一截腴白光滑的纤细蜂腰,那蜂腰之下是两坨丰腻饱满的挺翘肥臀,那羊脂白玉般的臀肉就像是灌满了液体一般,随着男人胯部的撞击不断荡漾出阵阵脂白肉浪,那丰臀与纤腰交界处有一处深深的腰窝,随着肥白雪臀晃荡的节奏一开一合得,像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在对着男人微笑。
而在这对雪臀的正面,那腴白丰腻的小腹却微微隆起一道优美的弧线,那小巧玲珑的细腻肚脐眼下方,正不断凸显出一根粗长的棒状痕迹,那是男人的大阳具在她下体私处内抽插造成的,顺着肚脐眼往上没多远的地方,两只丰腻肥硕的脂白巨乳吊在瘦瘦的胸前,就像是两颗白玉香瓜般在空中晃荡着,大白瓜的尾端有两粒粉红色的樱桃,此刻正充分膨胀坚挺地挂在那白玉瓜身上。
女人那两片白玉般圆润的肩胛骨微微耸起,显示她正用胳膊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脂白纤腰低低地塌了下去,将那具肥美白腻的丰臀翘得高高得,迎接着男人那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撞击。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长长的发髻,用好几个纯金圆环箍住,看上去就像是昆虫的腹部一般,她两条颀长白嫩的胳膊直直伸着扶在一块半人高的礁石上,纤白细腻的皓腕上各戴着六个纯金细环,那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十根白葱纤指牢牢地抓住铁青色的礁石,那白腻纤细的指节已经微微弯曲起来了。
女人的臻首低低地垂在阴影里,但她那张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却无比娇艳,又细又长的黛眉紧紧蹙着,两排扇子般整齐的长睫毛下,一对桃花眼半睁半闭地,那目中流露出的神色却有些迷蒙,好像是蕴含着一股春水般,白玉般高挺的琼鼻微微翕动,涂着玫瑰红色唇彩的两瓣樱唇正兀自张开,一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中喷出令人神魂荡漾的呻吟。
我越发大力地挺动着胯下的巨茎,那粗如儿臂的大肉茎蛮横霸道地进出于那具白桃蜜穴,将她蜿蜒崎岖的花径肉褶碾得皮开肉绽,每次都深深地刺穿那肥嫩多汁的花心,紫红的硕大龟头钻入温热的花房到处搅动,茎根的那两个兵乓球大小的卵袋不断拍打在腴白的大腿根部,发出阵阵淫靡色情的「啪啪啪」声,在海天一线的礁石悬崖边回荡着。
虽然我们的动作荒淫放荡,但却不用担忧被人发现,因为这悬崖是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绝了游客和好奇之人的眼神,而礁石中的这块沙地就像是为我们所设一般,为我们提供了极佳的户外野合场所,甚至连海风和海浪都在帮忙掩盖肉体交媾的声响,让这对年龄相距甚大的男女尽情沉醉在肉欲中。
或许是这独特的地理环境,或许是清新的海风和温暖的阳光,或许是在大自然中袒露身体的刺激,一向温婉可人的白莉媛也变得无限狂野起来,我们从海水中转战这片沙地以来,她已经大大小小地到了4 、5 次,但仍旧食髓知味地扭动着那丰腴颀长的羊脂白玉肉体,迎合着我无穷无尽的索取与蹂躏。
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开呈倒V 字型,低低俯下纤长细腻的白嫩腰身,将那两坨丰腻肥硕的雪臀向后撅起,迎接着我那根大肉茎的撞击和顶动,她赤裸着的白玉足弓承受不住背后那愈来愈猛烈的抽插,已经有一半深陷入柔软的细砂之中,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的玉趾有些用力地向内弓着,跟开始绷紧拉直的纤长雪白小腿一起,预示着一场极致的欲望风暴即将来临。
日光越移越偏,渐渐照到了白莉媛趴着的后背上,将那白腻的肩胛骨照得晶莹如玉,束在她脑后发髻上的那些金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跟她脂白皓腕上的金手镯相映成趣,随着她白玉般肉体的晃动摇摆,不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铃声,混在男女交合的淫声,以及白莉媛的轻吟中,形成一篇独特的交响曲。
白莉媛已经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久,她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周边阳光的热度减弱了不少,吹拂在身上的海风也更带凉意,但身后那个男人抽插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缓的势头,反而越发地凶狠野蛮起来,那硕大的阳具把自己的私处撑得满满的,花径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他给磨平了,而且那长长的巨茎每次都能刺穿花心,抵在下体那处从未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充实地塞满了整个花房,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好像都被男人填满了一般。
白莉媛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径内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翻江倒海地卷了上来,拼命挤压纠缠着那根大肉茎,她的肥嫩花心不可抑制地收缩加紧,将我那颗兵乓球大小的硕大龟头牢牢咬住,那温热湿润的花房像是会呼吸一般,一伸一缩地吸吮着龟头马眼,一股股温热的春水花蜜从里面喷射出来,重重地打击冲刷着我的大龟头。
我口中喘着粗气,浑身的腱子肉像是搏击般绷紧,岩石般的臀部如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大肉茎以机械般的速度作着活塞运动,粗如儿臂的茎身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鲜红的嫩肉,当它重新插入时又会激起一大片透明的春水,不断地通过卵袋洒落在身下的沙地中。
那只穴居蟹刚刚穿过那两根白玉山峰之间的沙地,它衔着那根海藻往回走了没几步,天上就突然降下了大量的雨水,那些雨水带着股奇妙的香味砸在头上,穴居蟹不由得吸了几滴到口中,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它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品尝,又有一大片水渍打在他头上,那片水渍比先前粘稠多了,还有一股难闻的胶水味道。
穴居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它有些慌乱地往回跑着,不小心碰上一块软绵绵滑腻腻的垫子,紧接着一股大力踢了过来,它在沙地上翻了好几个筋斗,嘴里啃了好多细细的傻子,那根好不容易衔来的海藻也不知掉哪里去了,不过它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呆在原地,赶紧迈开双脚往自己洞穴方向跑去。
我咬着牙、倒吸着冷气,死命抽插了二十来下,再也忍不住花径内那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以及花心嫩肉对龟头马眼的啃咬吸吮,终于用力一挺将大龟头和半截茎身都捅入了花房中,抵着那滑腻的花房壁开始畅快地喷射起来。
「吖,老公,我要死了啦——」
白莉媛发出一声腻意十足的呻吟,她那两条白藕般的胳膊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在我的撞击之下不得已松开了握着的礁石,但她的身体却不至于趴倒在地,因为我的大手牢牢地圈住了她白腻纤细的腰身,与此同时,那根粗长的巨茎深深地嵌入在她的蜜穴花径中,又像一根钢筋般支撑着她的身体,由于我的下身更长的缘故,她那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只好向内并起伸直,而且还要高高踮起脚尖方可适应我的阳具。
于是,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绷得更紧更直,就像两条长长的玉柱一般插在沙地里,光洁如玉的脚踝上那两串金环不断撞击发出清脆响声,涂着玫瑰红趾甲油的十根白嫩玉趾已经深深地埋入了沙中,她白腻颀长的上半身无力地垂了下来,那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像是折断般弯曲着,挂在胸前的两只白玉香瓜巨乳在自己的大白腿间晃荡,她只好伸出双手抓住自己纤白柔软的玉足脚背,借此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朝地面趴下去。
从远处看去,她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对折在一起,好像一只浑身堆满滑腻白肉的长虫子,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抓住白玉脚踝,手腕脚腕上戴着的金色圆环汇聚在一起,与她脑后发髻上的那对金环一起,在阳光下闪耀着无比璀璨的光华,又像是一只身上长着金色纹路的大白蛇,那酒红色大波浪发髻如同白蛇的舌吻,在空中嘶嘶地吐着致命的蛇信。
而这只金环大白蛇却被一头多毛的雄兽抓在爪中,用雄兽那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从体后插入,那粗如儿臂的巨茎深深地嵌入大白蛇下体,正将那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白浊精液灌注到她的生殖器中,那滚烫的男性精华将大白蛇冲刷得浑身痉挛,让她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都随之颤抖不已,身上的金环更是相互碰撞发出媚人的清脆声响,不住地回荡在海天一色的悬崖之下。
那只穴居蟹已经溜回了自己的洞穴,它心有余悸地趴在穴口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刚刚经历的那次危险之旅让胆小的他不敢轻举妄动了,只不过眼睛上粘着的液体让它视线变得朦朦胧胧,它只能看到碧蓝的海天交接处,两座颜色各异的高大山峰在剧烈摇动着,好像两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一般,那种令人陶醉的香味随风飘送过来,穴居蟹好像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太阳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般,悄悄地躲入厚重的云层中,礁石上的两栖生物,天上飞过的海鸟,以及不断拍打着的海水,都在默默见证着这场伟大而又危险的运动。
夕阳西下,海天浴场的沙滩上已经人影稀少,失去日照的海滨变得凉意袭人,晒了一天暖阳的人们开始披上长衣,带着自己的爱人或家人缓缓离开,没有人注意到从沙滩边缘那个悬崖下走来的一对男女。
男人的身材高大健美,他赤裸着肌肉坟起的上身,壮实的胳膊中抱着一具丰腴颀长的脂白女体,那女人把脸深深埋入男人多毛的胸膛之间,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下来,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拂在男人的腰间,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大部分被裹在一条孔雀绿色桑蚕丝吊带长裙中,两截白腻纤巧的玉足无力地垂在男人的臂弯下,那纤白玉趾上涂着玫瑰红色的趾甲油。
女人的身体柔若无骨,像是经过一场剧烈运动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慵懒无力的感觉,即便是看不清她的容貌,也会被那诱人的体态所吸引。没有人知道,此刻那女人的长裙之内一丝不挂,而那两条羊脂白玉般大长腿之间的白桃蜜穴,正因为不久前那场狂野而又投入的交媾变得充血肿胀,那高高鼓起的鲜红蜜唇之间正有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在缓缓流出。
但夜色覆盖了这一切,我十分温柔地抱着已成一滩腴白肉泥的白莉媛走向酒店,黑暗中只看得见那一串串金色圆环发出的细光。
第九十二章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整个雅龙湾却是一片星火连绵的景象,沿着海滩建起的一座座奢华五星级酒店,各自亮起了璀璨夺目的灯火,将整个海湾点缀得像一只巨龙般,在这个四季中最为炎热的季节里,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热情洋溢,天南地北的游客都汇集到这里,享受这里独特的气候、沙滩、阳光、海浪,以及俊男美女们。
如此优越的气候条件,果然引来了雄厚的资本投入,站在着十几家设施完善、装饰精美的度假酒店面前,谁能想象得到,倒退到十几年前,这里只不过是个小渔村。而今,一条条宽敞平坦的马路,一排排原地拔起的高楼大厦,一片片花团锦簇的公园林地,就像是变魔术般出现了,而原本皮肤黝黑的本地居民,都自动或者被动地离开了这里,取而代之的是操着不同口音的外地人。
不仅仅资本来了,资本的主人也不会放过这里。每年这个时候,大街上呼啸而过的各种豪华超跑,码头中泊着的一排排高级游艇,世界各地的奢侈品牌都汇集到了这里,争先恐后地向这些富豪们推销自己,主办方为这个展会起了个颇为大气的称呼——“海空盛筵”。这几年来,“海空盛筵”越办越红火,不但吸引了内地新兴的一众富豪们,而且还有港澳台以及海外的名流参加,随着知名度的不断增大,这一年一度的奢侈品展会已经成了三雅市的一个节日。当然,这个节日只为资本的主人服务。
有了金钱、富豪、奢侈品,怎么可能没有美女呢?每到海空盛筵的日子里,这些五星级酒店便会迎来一大批年轻漂亮的女郎,短期内让三雅街头遇见美女的几率提升了几十个百分点。这些按季节蜂拥而至又按季节撤离的女郎被戏称为候鸟,她们就像一群定期经过觅食地的鸟儿般,成群结队地跟着富豪的脚步飞至三雅,又随着他们的步伐飞离,为这片炎热的土地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此刻,在雅龙湾的派拉蒙酒店前,一辆辆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基尼飞驰而来,各式各样的豪车在门口的停车场一字排开。车门开启处,一个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携着各色各样的美女步入酒店,他们身边的美女都是一等一的素质,个个浓妆艳抹地穿着性感至极的服饰,好像除了豪车之外还得互相攀比女人,有的人甚至带了3个以上的美女,肆无忌惮想在小伙伴面前压倒对方。
派拉蒙酒店今天的安保很是严格,没有酒店贵宾卡的话是进不去的,所以有不少打扮妖艳的短裙女子在大门口游曳,她们都是独自前来这里的候鸟们,没有专属的金主为她们开道,只能在各酒店的门口候着,看看能不能逮到个独身前来的豪客,借此机会跻身于酒店内的狂欢盛宴,虽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但只要被她们抓住一次,那收获可足以让这次所来不虚。
而酒店中心地带的那个游泳池,以及周边的园林已经被保安封锁起来,这令酒店的住客极为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他们只能一边摇摇头,一边咒骂那些土豪们几句,然后尽量远离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其实很多人心中都有点痒痒的,想要见识一下所谓的海空盛筵是如何一码事,是不是像传说中那般肉欲横流。
如果他们有幸进入那片会场的话,肯定会对自己的想象力感到羞愧,因为当晚的情景远比传说中的更令人震撼。
在隔断游人视线的常绿灌木林中,一盏盏路灯纷纷亮了起来,主办者还特意竖起了两架大射灯,将诺大的一片草坪与游泳池照得通明。
这个游泳池是不规则的曲线造型,从高处俯视下去像一个大湖般,清澈蔚蓝的池水倒映出池边影影倬倬的人影,男人们大多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和拖鞋,女人们则是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衣,完全将身上的曲线暴露在外。
在泳池的另一头,齐齐整整的一片草坪上搭起了高高的台子,上面放着高功率的数码播放设备,几个鸡冠头带刺青的DJ正在手舞足蹈地调教着音乐,通过四个大喇叭将激烈的舞曲灌满泳池内外。那些舞曲极富旋律和节奏感的,曲声勾动在场每一个人的情绪和欲望,夜色中的男女们纷纷随着音乐起舞,摇摆着自己的脑袋与身体,在灯光下尽情陶醉于夜生活中。
泳池边一片宽敞的草地上,散布着十来个一人高的小帐篷,在灯光下那些帐篷像一只只小蘑菇般微微颤动,如果凑近了看的话,会发现帐篷的角落扔着几条轻薄的比基尼,或者是从空隙中露出一截白皙的女人脚,但在帐篷外舞动着的男女对此却熟视无睹,他们好像习以为常般视而不见,只是经常时不时有男女消失在帐篷里,然后草地上空又多了一股原始的声调。
音乐越来越High,草地上舞动的人影也越来越密,那些帐篷周围已经扔了不少软塌塌的橡胶套子,一股刺鼻的男女性器气息弥漫在人群中,这好像更加刺激了他们的兴致,一个个玩得更加出格起来。
这时,一个方头大脸的中年男子跳上了台子,他手持麦克风用东北口音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虽然场面上很是热闹,但他用大嗓门喊了几回后,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边,场地里出现难得的安静局面。
方脸汉子显然很满意,他继续道:“大家今天晚上玩得开不开心,嗨不嗨啊。”
“嗨……”下面自然传来一阵肯定的答复,还有几个小帐篷掀起了一角,几个男子高声附和着,下体却一刻不停地耸动着,牵连着小帐篷如蘑菇般摇动。
“那大家想不想更嗨、更爽、更尽兴?”方脸汉子继续煽动着道。
“想——”这回全场的呼声更为整齐,产生的声浪也更为宏亮。
“那么好,现在有请张公子为我们揭晓今晚最大的惊喜。”方脸汉子说完,一边鼓掌一边把话筒交给从台下走上来的一个年轻男子。
被称作张公子的是个年轻男子,他中等体型,并不是很高,瘦瘦的身子裹在合体修身的黑色薄西服内,头发用摩丝抹得闪闪发亮,虽然五官还算整齐,但沉重的眼袋和无神的双目,可以看出那是长期搁于酒色的后果。
他的声音也同外形差不多,一口刺耳的公鸭嗓子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谢谢大家捧场,很高兴今年的‘海空盛筵’由我们费家来承办,我已经跟公司吩咐过了,只要是费家的朋友,这个月在我们旗下的酒店和餐厅消费,一律免单。”
他的这番话说起来慷慨大方,但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热烈反应,费家只是近些年来才发迹起来的,虽然他们在餐饮业内做得风生火起,在全国拥有数百家连锁店,并且将业务拓展到五星级酒店上,但在国内财经界毕竟是个新面孔,论起财力和影响力都远不够格。
张公子作为家族企业掌门人汪女士的独子,虽然挂名公司集团的董事,但却没见他在经营方面做出什么名堂,反倒是混迹于娱乐圈和社交界,尤其热衷于追求有点名气的女明星,这几年来两岸三地的明星女友积累了不少,倒也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此次的“海空盛筵”,他费了不少心力和财力来操办,本想借机扩大自己的知名度和社交圈,但他做事始终缺少大气魄,像免费酒店餐饮这些东西,在那些富豪二代眼中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反而觉得张公子出手寒酸,过于悭吝。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但张公子也只好继续下面的流程,他拿起一只彩炮对准空中开启。
“砰”一声脆响,空中散开了无数的彩带和碎末,随着这个信号,方脸汉子重新用他洪亮的嗓子大声唱起RAP来,伴随着他的说唱乐声,全场的气氛又是一变。
户外的路灯纷纷暗了下来,周边的能见度顿时变得极低,只有天上皎洁的月亮投射的光线,不过没多久,灌木丛上方“唰唰唰”地亮起两盏射灯,连同先前的那两盏射灯一起转了个方向,齐刷刷地对准泳池中央,将那清澈的池水照得透亮,就连池底的瓷砖都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哈哈——”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小碎步踩在草地上的急促声响,突然从周围灌木丛里涌出一群女郎,像一群欢快的小鸟般蹦蹦跳跳地跑向游泳池。
这些女郎不知什么时候就藏身于林子里,这时候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着实让人为之一惊。女郎们普遍在二十岁左右,个个浓妆艳抹、身材姣好,而且雪白的身上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挺在胸前的双乳随着跑动的步伐一晃一晃地,在射灯下就像是无数只雪球在滚动般。
她们手中都举着一个大大的圆形气垫,跑到游泳池边时便将气垫往水中一扔,然后纵身趴在气垫之上,那气垫刚好可以容纳女郎一个人的重量,她们置身其上,随着水流冲刷飘动,很快池中便布满了二十来个装着女郎的气垫。
那气垫中央有个类似沙发的凸起,这些女人在气垫上或趴或躺,但却不约而同地将自己双腿间的私处暴露在外,她们的耻毛统一被踢掉露出光溜溜的肉唇,雪亮的射灯打在她们白皙纤细的肉体上,将那颜色各异的生殖器照得纤毫毕现,有的人还将暗红色的菊眼都摆在外头。
这些女郎们出现后,全场顿时掀起一阵热潮,立马就有很多男子围到了泳池四周,他们脱下短裤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开始往自己的棒状物上套避孕套,那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生殖器戴上透明的雨衣,形成了一副极为诡异但又无比刺激的画面。
接下来音箱中迸出一声类似礼炮般的巨响,游泳池中心的一个喷泉被打开,遄急的水流从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出,那些气垫床被水流推动着,相互碰撞并且朝游泳池沿飘去,由于气垫床的体积很大,所以她们大多数都被挤在了池沿,而那一具具外露的生殖器自然成为男人攻击的目标。
岸边的男子们各自瞄住一个女郎,胯下的阳具就像长枪般对准自己的目标,虽然男子之间的竞争很是激烈,但只要一个人将他的阳具插入之后,其他人就会另外选择对象,直到这个人拔出为止。他们不可以用双手触碰女人,只能挺着自己的阳具去完成性交动作,再加上气垫床并不是固定的,她们会随着水波飘动摇晃,所以男人们要完成抽插动作做挺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劲操了几下,他面前的女郎便被推动得飘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很快又有其他载着女郎的气垫床飘过来,他们只要继续插入另一具新鲜的肉穴就好。
这样相比下来,生殖器较长的便占据了优势,他们往往可以将自己的阳具留在女体中更长时间,不需要频繁换来换去,有一个拥有上翘阳具的更为夸张,他的龟头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张气垫床久久不会被飘走,倒是把床上的女郎操弄得大声呻吟。
泳池中的喷泉不断喷着水,推动着气垫船女郎飘来飘去,在射灯的雪亮光线之下,那五颜六色的气垫床就像一朵朵莲叶般浮在水面,而气垫船上那一具具茭白的肉体,摆出各式各样的姿态,那些白嫩细长的胳膊与长腿,组合在一起就像朵朵白莲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飘来飘去,接受着一根根阳具的抽插,将皮肉拍动的声响传遍水面。
舞台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词越来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达着对欲望的崇拜,这时又上来个身材小巧玲珑,皮肤白皙的女歌手,她涂着乌黑的烟熏妆,脖子上带着一大串闪亮水晶坠饰,但是唱起歌来却十分诱人,她的声音就像是男女交欢的呻吟一般,时不时还带着喘气的呼吸声,回荡在游泳池的上空,让这一圈地带都沉浸在狂欢中。
狂欢持续进行中,时不时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气垫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他们将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没多久池面上就漂浮着许多白浊的液体,但身在其中的男女们丝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这个游戏,一群男人射精完后,便喘着气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个头发有些秃的男子刚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还没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声传来,他只觉得自己脸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面前掠过,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个女郎的胯间,那具已经被别人操得有些红肿的白嫩肉穴上,插着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从它尾部的羽毛来看这是一支箭,只不过这支箭的箭头并不锋利,而是装着一支红色的橡胶吸盘,否则就凭这箭的动能来看,至少要将这女郎射了个对穿。
虽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势头还是不减,那女郎被这么一撞之下,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去,虽然她努力挣扎想要稳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头推动着,在气垫床上晃了几下,然后屁股上夹着那根箭,“噗通”一声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乱抓乱舞着胳膊,将附近的几张气垫床都弄得翻倒。一连串惊叫声后,又有几个女郎被连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静的池水像下饺子般沸腾起来,这些女郎有的不会游泳,她们吞了几口带着精液的池水,更是慌张得大呼小叫,把整个泳池弄得一片混乱。
原本正在享乐的男人们见势不妙,连忙下水将那几个女郎捞了起来,虽然她们并没溺水,但也弄得浑身狼狈,不少人从头到脸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脸上的妆容被冲刷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受了惊吓的缘故,一个个萎靡不振,令人连交合的兴致都没了,组织者大觉扫兴,只好让人将她们都送出泳池。
“哪个混球,来这里捣乱?”张公子口中高声骂着,他并没有参加泳池狂欢,此时看到自己设计好的大戏,被人弄得一片混乱,心下大怒,立即带着几个手下,循着箭射过来的轨迹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来自附近的一栋建筑,只见距离百步之外的酒店贵宾楼四楼的露台之上,正有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瘦高身段,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张弓瞄准摆弄着,看来这箭就是从他那里射过来的。
张公子带了几个下属跑到贵宾楼下,气势汹汹地想找那小子算账,当张公子走到楼下时,脚步顿时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几眼那年轻人头戴的棒球帽,借着露台上的射灯,那白色帽身中有一个红色的箭头标志,这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
张公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他指着露台上的年轻人,用公鸭嗓子喊道:“姓万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这里招待朋友,偏偏来捣乱。”
带棒球帽的年轻人显然看到张公子了,但他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伸手在鼻端挥了挥,嗅了嗅鼻子道:“哪里来的苍蝇嗡嗡叫,还带着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话语和动作,无不是在讽刺对方是苍蝇,张公子被气得双手直颤抖,他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露台,尖声道:“姓万的,我们家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子不可,撕破脸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这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烦暴发户和装逼犯了,偏偏这两样你们都占了,什么引导国内时尚生活方式,名流贵族汇聚的高档会所,这么大言不惭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了。”棒球帽青年双手抱胸冷笑着,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不逊于利箭,或许比那些利箭更要伤人。
张公子被他一阵抢白,浑身颤抖地气到了极点,他反驳的词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胶水黏住了一般。
“对了,就算是撕破脸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么公子,你也配。”棒球帽青年不依不饶地补充道。
“姓万的,你这疯狗,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我都记住了,我回头让我妈跟万总好好说说,让他管教管教你这个疯狗。”张公子那张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这才恢复了嘴唇的活动,大声喝道。
“哎哟哟,把费总搬出来,好吓人啊。”棒球帽青年连连冷笑道:“费总想怎么招待我家老头呢,是炒个夫妻肺片还是上个水煮活鱼,她老人家的手艺应该没丢吧。你们家不就是做川菜赚点钱吗,装什么高大上。”
张公子看他越说越不堪,自己嘴巴上也没能讨得什么好处,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打,再在这里站着只有自取其辱,只好跺跺脚,带着几分恨意转身就走,那几个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张公子要回家找妈妈去了,小心脚下被摔着哦。“棒球帽青年对着他们的背影,高声送上冷嘲热讽。
“以后少在外头招摇撞骗,我爸爸压根不认识什么开川菜馆子的,要想见他,你们再混一百年吧。”
棒球帽青年的嗓音回荡在夜空中,但张公子众人只装作耳聋听不到,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走开。
他们气势汹汹地来,现在垂头丧气地走,别提有多丢人了。
而在露台之上,那个棒球帽青年依旧兴致勃勃地拉弓射击,他双腿微分,沉肩挺背,拉弓射箭的动作极为标准,手中的擎着一张长长的黑色反曲弓,弓臂两边末端向外弯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反曲的弓臂可令弓身储存更多的能量,所以即便隔着的距离比较遥远,但从弓弦发射的力度却一点都不弱,不过在可见度如此低的户外能射中目标,说明这名棒球帽青年的眼力十分敏锐。
他手中一箭一箭地射出去,却并没有想要伤人的意思,箭头虽然是换成了橡皮塞子,但他瞄得极为准确,大都射中了那些男女们身上脂肪较多的部位,好像是存心恶作剧般将他们射得活蹦乱跳。
他玩得正尽兴的时候,旁边一名随从凑到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他拉着弓弦的手一颤,那支箭失去了准头,射在了舞台上的音响设备上,原本响彻全场的音乐声顿时减弱了不少。
“你没骗我?”棒球帽青年转过头来,两道浓眉在眉心拧成结,他高鼻薄唇长得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间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不过此时眼神却有些惊疑,好像是前不久在他耳边所说的话引起的。
“我靠,老头子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随从俯到他耳边又说了几句,他脸上顿时收敛了起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手将长弓背在身后,转身调头就走。几个随从赶紧跟了上去,而楼下的会场这才渐渐平息下来,虽然游戏又重新回到了轨道,但已经不复先前那般狂热了。
就在这个露台里面,整个大厅被装修成一个酒吧,里面的设施充满了热带风情,到处摆放着绿色植物和花卉,酒吧中央有个圆形的舞台,舞台下方那只乐队正在协力演奏着,乐队成员都穿着色彩艳丽的夏威夷衬衫,与站在舞台中央的那名歌手相得益彰。那名歌手梳着“猫王”式的发型和鬓角,虽然在室内也戴着副大墨镜,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西装礼服,手握长柄麦克风,伴着轻松悠扬的伴奏,动情吟唱着经典摇滚曲。
酒吧大厅里分散放着十几张桌椅,高级红木的圆桌只提供两个人的座位,所以此时才8点左右,偌大个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后面来的客人只能坐到墙角的吧台前了,不过这里的调酒师技术娴熟、相貌英俊,个个还能言会道,倒也招来不少女客的青睐。
我穿着一件白色Polo衫和蓝色西装短裤,露出长满体毛的长长双腿,翘腿坐在真皮高脚凳上,悠闲地听着“猫王”娴熟演绎着歌曲,虽然有玻璃幕墙隔绝外界,但游泳池边的阵阵喧嚣还是时不时传进耳边,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行为,他们爱怎么玩是他们的事,只要别打搅我就行了。我是来度蜜月的,对我来说媛媛才是最重要的。
我忍不住朝卫生间的方向瞧了瞧,白莉媛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那一头,身边的空位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桌面上的酒杯空了一半,残余的液体如血般殷红,Singapore Sling是一种很复杂的鸡尾酒,入口酸甜但又带有独特的药草香,光配料就要用上七八种,很考验调酒师的水平。
当然,这家酒吧的调酒师水平并不低,就连一向很少饮酒的白莉媛也喜欢上这种独特的味道,只不过刚刚半杯入肚,她就感觉肚子有些不适,急匆匆地跑去厕所,把我肚子撇在了吧台上,不过我并不着急,我们已经在三雅呆了一个星期了,已经逐渐适应这种舒缓的生活节奏。
我们白天在外四处游玩,足迹踏遍整个三雅市,游泳、潜水、驾船等一个都不错过,晚上则在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尽享爱欲之欢,有时候兴起,甚至白天黑夜都守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造爱交媾,一日三餐都靠客房服务解决。我们像一对夫妻般亲密甜腻,又像一对偷情男女般饥渴癫狂,在这些天内,我们不用考虑外界的种种,只需要遵循内心与身体的感受,过得惬意而又懒散。
“请来一杯Pina Colada。”我朝调酒师打了个招呼,同时把白莉媛那杯还剩一半的Singapore Sling给喝掉,这酒虽然显然更对我的胃口,我还是让白莉媛喝点酒精浓度低的Pina Colada算了。
“我要一杯Gin Tonic,谢谢。”一个动听的女声在身边响起,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向左边扭头看去,一个高挑苗条的女子站在了吧台前,她身穿一条曳地碎花雪纺长裙,白底黄花的轻柔布料裹在那纤细颀长的身段上,吊带边上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胳膊,和两段白皙娇嫩的优美锁骨,一副清新宜人的海滨度假打扮。她柔顺光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白皙纤长的脖颈上系着条细细的金链,虽然那张美丽的脸蛋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我却认出她就是在A321上认识的那个二号空姐。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微笑着打招呼,对于这个空姐我蛮有好感的,毕竟在那次劫机事件中我们配合得不错,她的勇敢和机智让我另眼相看。
“Hi……”她轻声道着,伸出柔嫩细长的纤掌在胸前摆了摆,她那对温柔的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只是我总觉得那眼神有些奇怪。
“你也住这里吗?”我随口问道,虽然空姐的收入很高,但派拉蒙这类酒店并不是她们常选的落脚点。
“不,我是跟朋友过来的。”她摇摇头道,美目中闪过一丝躲闪,她并没有明言这个朋友,而是迅速转移开了话题。
“上次,真的很感谢你,没有你的话,我们可就惨了。”她犹豫了一下,好像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客套话。
“没什么,小事一桩,不过你真的很勇敢,在我所见过的空姐中。”我洒脱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是吗,你还有见过其他人吗?”她突然问出了这一句,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她双目中掠过几分失望,又想了想道:“我叫赵曦,经常跑的航线是香格瑞拉和三雅。”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她有些眼熟,大半年前我曾与杨乃瑾一同乘机飞往香格瑞拉,当时为我们服务的空姐就是眼前这个,因为她对我热情服务的缘故,还惹得杨乃瑾大呷干醋。
看到我的表情,赵曦原本有些黯淡的脸色顿时亮了许多,她脸上略带喜悦道:“啊,你终于想起来了。”
不过,随后她又略带娇嗔道:“我还给你电话号码了,可你却从没给我回一个。”
“哎呀,对不起,我不小心给弄丢了。”我嘴上抱歉道,心中却是暗暗叫糟,那个空姐的确给了我一张纸条,可是我生怕杨乃瑾误会吃醋,看都没看就把纸条给扔了,这么说起来自己的确理亏,但我此刻又不好直言,只希望可以敷衍过去。
“你老是这样子,我再上一次也给你留了号码,你不也没打过吗,那次又弄丢了?”赵曦那张美丽的脸蛋上顿时蒙上一层忧伤,她咬了咬鲜红湿润的下唇,洁白的牙齿很是显眼。
“上次?哪个上次。”我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记得自己只收到过一次电话号码呀。
“你,不是吧,你连这个都忘了。”赵曦睁圆了那对美丽的大眼睛,脸上略微有些生气。
“那是两年前,我们也是这个时候,也在这家酒店里,虽然我那天喝醉了,可是我们……”她急切地挥舞着细长白皙的纤手,很激动地表达着。
“我……你,我……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但话说到了一半,她的声音却渐渐低了下来,好像有些难以启齿般。
赵曦轻咬着下唇,粉白的小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目光似喜似忧地在我脸上游动,呈现出一股小女孩般的羞涩,虽然此刻的她看上去娇美动人,但我却无心欣赏这些,因为她话里的内容令我更为惊讶。
我迅速在脑子里把两年前的记忆搜索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赵曦的线索,那时我还在组织的旗下为他们卖命,记得这个时候正好被派往温哥华执行任务,基本上不可能出现在三雅,更不可能与赵曦发生点什么。
“对不起,赵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想了想,为了避免误会,还是得当面说清楚为好。
“两年前我真的没来过三雅,我们第一次认识还是在去香格瑞拉的飞机上。”
我的话坦率直接,赵曦顿时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难以承受事实一般双手按胸,雪纺长裙下方那尖挺的双乳不断起伏,两道秀丽的黛眉紧紧蹙在一起,一对明媚的杏目已经隐约可见水光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会的。”赵曦很用力地摇摇头道,有些彻斯底理道。
“两年前你就是在这里,也是坐在这个位子上,穿的衣服也差不多,只是脸上刮得干干净净的。”她喃喃自语道,一边伸出柔白细腻的纤手抚在我脸上,透过肌肤我感觉那纤细的手指光滑冰凉,显然她此刻心里不大好受,所以并没有说什么,任由她的手指滑过我的上下唇,我刚刚冒出的胡渣刺在她的手指上,她像是被惊醒般微微收回了手。
“咦。”赵曦的纤手停在了半空中,她双目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脸庞,似乎脑海里想起了什么似得,眼中掠过一丝怀疑之色,她有些不确定地把我再三看了看,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不对,是的,对了。”她口中喃喃自语,我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口中所说是什么意思,只好静静看着她说出下文。
赵曦很认真地将我看了又看,她的那对美目里闪过极其复杂的神色,时而迷恋,时而疑惑,时而忧伤,时而喜悦,但最终变得一片朦胧。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你不是他。”赵曦轻轻地摇了摇臻首,她的话语十分轻柔,好像羽毛在空气中漂浮似得。
然后,她端起桌上那杯Gin Tonic一饮而尽,酒精刺激得白皙脸蛋刷一下红了个透,但她却浑然不觉地站起身来,对我挥挥手就转身朝门口方向走去。
“赵曦,你,你没事吧?”我看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关切地站起身来,伸手想去搀扶她。
“不,没关系的,我没事,谢谢……你。”赵曦轻声摆摆手说道,她婉拒了我伸出的手掌,径直踩着7厘米细高跟凉鞋朝门外走去,那步伐与她在飞机上工作时一般端庄优雅,但行进间不免有些迟疑与松散。
我看她瘦瘦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收回停留在那对纤细长腿上的目光,带着思索坐回了高脚凳上。
赵曦,我又反复在脑海里搜索了几遍这个名字,但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那个高挑美丽的空姐对应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有跟她来过一段吗?可是为什么记忆里一点迹象都找不到。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一阵高跟鞋尖敲地声传来,那股令我迷醉的熟悉体香飘入鼻端,我心有灵犀地转头看去,一个无比诱人的倩影正朝我款款走来。
从卫生间方向走过来的那个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头顶轻挽了两个螺旋发髻,远远地看过去就是像两只俏皮的猫耳朵般,剩余的发丝如一匹绸缎般垂在肩膀上,又大又弯的发卷在她臻首两边轻微甩动。那张白玉雕成的鹅蛋脸上化了一点淡淡的妆容,粉色的眼影与腮红强化了肌肤的亮度,丰润樱唇上涂着嫣红的水果唇彩,让人看了就想要在上面咬一口,一对翦水秋瞳里面充满了动人的春水,既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活力又蕴含着少妇的成熟妩媚。两串白色羽毛镂空金链长耳坠缀在她的白玉耳垂上。小巧的钻石耳钉连着细细的金链,金链下来接着个大大的金色圆环,这金色圆环中镂空着百合花的图案,然后圆环下方再带着俩根细长的白色尾羽,随着她臻首的甩动那两根优雅的白羽毛飘逸飞扬,无时不刻都在逗弄得男人心痒难耐。
她穿着一条乳白色百合花蕾丝羽毛抹胸长纱裙,露出颀长白腻的脖颈和两截光滑匀称的锁骨,贴身剪裁的蕾丝小抹胸上方堆叠着薄纱制成的百合花瓣,两坨丰腴白腻的脂玉乳肉形成的深沟在薄纱后隐约可见,精致的蕾丝百合花图案巧妙掩饰了胸前高高隆起的巨乳,以及有一道微微隆起曲线的小腹,将那还算纤细的腰身束缚得更加细瘦了。从背后看过去,她那两片白玉雕成的肩胛骨完全露在了外头,那些蕾丝百合花的枝叶图案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臀胯部,有意无意间遮掩住了葫芦形的丰美胯部,那具肥硕挺翘的玉臀在蕾丝百合花纹的遮盖之下,也变得不那么显山露水了。
从大腿根部开始直到脚踝处是一条长长的白纱裙,一幅又轻又薄的白纱像月光般笼罩在丰腴修长的下身,那白纱的网眼又小又细简直就跟透明没什么区别,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雕大白腿完全展露在眼前,这对光溜溜的白腻纤长玉腿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海马毛凉鞋上,一条缀满白色海马毛的鞋带横跨过白玉雕成般的优美脚面,雪白的绒毛映衬着脚尖那雪白颀长的玉趾,每一只趾甲上头涂着粉红色趾甲油,就像是初开的娇嫩花苞般可人。
看着这个令人动心不已的尤物坐入我身边,我顿时浑身浸入一种幸福的平静中,我伸手揽住她被蕾丝裙裾束住的纤腰,微笑道:“宝贝,好点了吗?”
白莉媛扬起臻首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意,两只清澈的美目中星光闪烁,她微微颔首道:“嗯,好多啦,只是头还有点晕呢。”
“你不应该喝太多,Singapore Sling虽然好看,但是酒精含量却很高。”我把那杯已经调好的Pina Colada放到她面前,奶白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琥珀般的光华,杯沿插着一片菠萝。
“尝尝这个,它更适合你。”我微笑着道。
白莉媛很感动地点点头,她伸出玉手轻执酒杯凑到唇边小饮一口,那Pina Colada入口即化,就像奶油巧克力般爽口,白莉媛果然很是喜欢,她露出个甜甜地笑容道:“真好喝,老公你好懂我哦。”
我轻轻地在她腴白滑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那当然,谁让你是我最爱的老婆呢。”
这种在大众面前的亲昵行为,让白莉媛很是受用,她粉白玉脸微现红晕,身子却很自然地依偎入我怀中,那种宜喜宜羞的神态别提有多动人了,连那几个调酒师都看得呆住。
不过白莉媛在我怀中却没有呆太久,她很快就挣脱我的怀抱,轻轻捋了捋有些惺忪的发丝,脸上若有所思道:“可是,我刚才好像看到你身边坐了个美女,那是谁呢?”
我看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好像察觉了什么一般,忙将刚才赵曦的由来如实地说出来。
听完了我的解释,白莉媛还是有些似信不信般,她扑闪扑闪着扇子般的长睫毛,两只剪水双瞳中露出狡黠的神色,认真盯着我问道:“真的是认错了吗?说不定是你忘记了。”
“不会的,我真的没有跟她有过什么。”我慌忙辩解道,不想让她引起误会。
“其实你们有过什么也很正常,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人。”白莉媛却没有对我穷追猛打,她只是略带微笑地嗔道。
“不过,我就怕你脑子的伤还没完全好,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什么记忆没有恢复呢。”接下来她却话锋一转,略带担忧道。
我陷入了沉默,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自己的记忆虽然是通过江华的实验恢复了,但我并不确定是否还存在纰漏,像人脑这么一个精密的器官,至今尚未有人可以掌握其运作原理和机制,说不定是江华把我的一段记忆给弄没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时,酒吧内传来一阵欢乐的声浪,舞台上那个“猫王”已经换了一种风格,他开始妙语如珠地说着俏皮话,还时不时跟台下的观众们互动一下,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他突然下台朝我们走来。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们是否有幸请你唱首歌。”“猫王”走到我们跟前,先是很客气的鞠了个躬,然后露出一口大白牙微笑道。
他所指的当然是白莉媛,她怎么也没预料到这一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将白葱纤手按在抹胸上面,脸上的表情惊喜中带着几分紧张,犹豫道:“我,可是我不怎么会唱歌呀。”
“别担心,女士。我听得出,你的声音很好听的,随便唱一首就可以了。”
“猫王”满脸带笑道,他说完转身对着全场说:“我们的美女有些害羞,大家用热烈的掌声鼓励她,好不好。”
酒吧里的游客巴不得看热闹,自然很多人鼓掌响应起来,而且自从白莉媛进来后,她的艳色早就招来了无数的目光,这个时候更是火上添油地鼓噪起来,全场掌声和唿哨声齐飞。
白莉媛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她只得扭头向我求助,我看她的眼中虽然有几分羞涩,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神色,就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见得到了爱郎的首肯,白莉媛这才鼓起勇气来,她轻轻咬了咬下唇,这才轻挽裙裾从高脚凳上站了下来,我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和全场人一起鼓掌送她款款走上了舞台。
这时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仅剩舞台顶部的射灯投下的雪亮光线,就像一道清凉的月光般笼罩住那个美人,为她全身上下抹上一层朦胧的光华。她那白玉雕成般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在白色蕾丝雪纺长纱裙内,配合着清新淡雅的玉面妆容,就像一尊爱与美的女神像般,令人沉醉在她令人拜服的容颜中。
自从我们举行了婚礼以来,白莉媛渐渐走出了先前的自卑自怜的状态,变得更加自信自爱起来。今天虽然面对着这么多的人,但她很快就克服了紧张,在灯光下优雅自若地站着,她那对剪水双瞳轻轻一扫全场,最后落在了我所坐的方向。
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像是被那目光扫中般,原本欢乐喧嚣的室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她。
白莉媛的双目充满深情地看着我,她轻启粉红的樱唇,一串动人的歌声从那两排碎玉般的白齿中流出。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白莉媛的声音轻柔甜蜜,并不比邓丽君逊色多少,虽然咬字中还带着略微的吴腔,但却格外增添了一份青山碧水的秀气,这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从她玉口中唱出,令全场的观众都听得如痴如醉,我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玉人,一颗心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跳动不已。
她微微侧着臻首,那挽着双发髻的波浪长发就像一团祥云般披散在光洁如玉的赤裸香肩上,她那白葱般细长光滑的纤手紧紧抓着麦克风的长杆,右手无名指上那枚龙眼大小的珍珠戒指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绘着蕾丝百合花纹的抹胸下方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她唱歌时胸腔的震动不断起伏荡漾,被蕾丝枝叶挡住的臀胯与纤细的腰身形成鲜明对比,而在那一副轻薄的白纱裙摆之中,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更是纤毫毕现,那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海马毛凉鞋内的玉足腴白光滑,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十根玉趾就像珍珠般散发淡淡光芒。
“轻轻的一个吻/ 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待到一曲唱罢,白莉媛缓缓地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那柔嫩细长的白葱纤手正好按住抹胸上面的白腻肌肤,她右手无名指上的珍珠戒指各位显眼,而她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中却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月色,她就那样子静静地站在月光中,如同一尊羊脂白玉般的雕像般散发着令人膜拜的美丽。
全场鸦雀无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沉浸在白莉媛那绝世容颜与歌声中,只有我才明白,白莉媛这首歌是为我而唱的,她这么勇敢和自信地站上舞台,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口吐爱意,我们俩的眼神穿过人群上空交汇,就像是有一条细线将彼此联系在一起般,难分难舍。
掌声如雷鸣般响起,从惊艳中恢复过来的观众们纷纷鼓掌,白莉媛好像从先前的状态恍然醒悟般,面对着台下众人的赞扬,她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胸口,向台下鞠躬致歉。
这时一个穿黑马甲的侍者,捧着一大束美丽的香水百合走了上来,他恭敬地把花束送至白莉媛手中,白莉媛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她嗅了嗅手中百合的花瓣,脸露喜色地朝我点点头,然后手捧着这束百合向我走来。
我看到这一幕也觉得意外,白莉媛显然认为这束花是我准备的,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会是谁送的花呢?我脑子虽然在思索着,但目光却没有一刻离得开白莉媛,看着她娉婷袅袅地走到我面前,在全场男人羡慕的眼神中,纳入我的怀抱,送上甜蜜的香吻,我们俩羡煞旁人地紧紧相拥在一起。
“棒极了,美极了。”随着中气十足的男低音,一个男子双手鼓掌地走了上来。
我和白莉媛转头看去,几个男人站在了吧台旁,三个穿着黑色衬衫和牛仔裤的壮汉好像是保镖一样,另外还有个戴棒球帽的年轻人。他背着一副长长的黑色合金弓箭,我一眼就认出那是竞技用的反曲弓,看他那样子应该挺专业的。这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两片嘴唇微微撅着好像在生气,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当中那个男人个子不高,大概只有175左右,穿着一套合体的深蓝色西服,深红色领带打着温莎领,头发向后梳成油光滑亮的大背头,一张国字脸不怒而威,但却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的头发虽然染得黑亮,但脸上的皱纹却深如沟渠,显然岁数已经不算小了。我注意到他跟身后那个年轻男子的外貌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好像是一对父子。
“白女士,久违了。”当中那男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他的目光一直盯在白莉媛身上,我略微有些不悦,双眉微微挑起。
“吖,你是……万总?”白莉媛这时也认出了这男人,她玉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没想到白女士的歌喉如此动人,来得匆忙没有准备礼物,不知那束花你还满意否。”这个万总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他的五官很有男性气魄,但讲起话来却彬彬有礼。
“那束香水百合是万总送的?谢谢你了。”白莉媛眼中的惊讶之色更重了,她扬眉微笑感激道,但却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吧台上。
万总并没在意那束花,他点点头把目光朝向我,略带思索道:“这位是?”
没等我开口,白莉媛便抢先挽起我的胳膊,她极为亲热地将丰硕的双胸贴在上面,娇滴滴地道:“石山,他是我老公,我们已经结婚了。”
我明白她急于在别人面前表露身份的动机,但心中还是很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白莉媛。我一边搂着白莉媛的丰盈纤腰,一边充满自信地微笑着朝万总伸出手。
万总听到白莉媛的话,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惊讶,好像对我们两人的关系感到意外,但这神色很快就消失了,他又恢复了一直戴在脸上的笑容,很郑重地跟我握了握手。
“石先生的确很英俊,难怪可以博得白女士的爱情。”他微笑道。
“过奖了,万总你刚谈完工作,就直接赶过来送花,实在令人感动。”我不动声色道,只是迅速扫了一眼,就从这个万总身上找出了几处特征。
三粒扣西装的最后两个扣子没有扣上,那是长时间坐在沙发上的后果;露出的洁白法式衬衫袖口沾有烟灰,说明他在不久前曾经使用过烟灰缸,而我很清楚,这个酒店豪华套房的烟灰缸的构造,很容易沾上烟灰;他铮亮的三节头正装皮鞋上也有几丁点的烟灰痕迹,那是他边翘着二郎腿边抽烟时不小心弄上的。这个万总,穿得如此正儿八经,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酒店的豪华套房,最大的可能就是会见商务伙伴,所以我根据这几点做出了判断。
果然,万总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明白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他眯缝着眼睛认真打量着我,好像对我的实力进行了重新评估般。我一点都没有受他的目光影响,身上的肌肉尽量放松,坦然自若地迎视着对方,我们俩都觉得对方不可小觑,目光稍一接触又迅速移开。
“石先生,白女士,能在这里相遇也是缘分,不如让我做一个东道,请两位到我船上度个假如何。”万总迅速调整过来,他很热情地邀请道。
我与白莉媛目光相对,均未料到他会提出这般邀请,只是此人态度诚恳,言语热情,倒是不好推却。
万总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犹豫,他打了个哈哈道:“我的游艇这几天就停在码头里,两位可能也有看到过,就是最大的那一艘,上面的设施什么的很齐全,来了三雅不玩玩游艇岂不可惜。”
“那艘船的名字是叫Dionysus号吗?”我心念一动,突然想起了那天在海面上看到的白色大船,心想怎会这么巧,刚好是你的游艇。
“对,就是叫这个名字,明天我要出航举行一个Party,你们一定要来赏脸。我可以保证,我的船可以让你们体验到最独特的海上风情。”万总热情地把一张名片递到白莉媛手中,然后很用力地跟我握握手,带着那几个男子和一脸不耐烦的年轻人,转身走出了酒吧。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外,我和白莉媛相视一眼,都觉得气氛有些奇怪。
酒吧里依旧回荡着动人的乐声,但那对外形出众的男女却已经不见踪迹了,只余下一束盛开的香水百合静静地躺在吧台上。
“吖……”
前脚刚踏入豪华套房,后脚我就抱起了白莉媛,顺便用脚将门给合上,白莉媛不由得惊叫了一声,但很快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被我用双唇堵住了,我迫不及待地搜索着她的唇瓣,粗野地将舌头伸入她檀口中,白莉媛很配合地张大了樱唇,将我的长舌纳入她的小嘴里,任由我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搅动着。
我贪婪地汲取着白莉媛檀口中的津液,她的口水一如既往地香甜可口,而且还带着淡淡的独特酒香,那是Singapore Sling与PinaColada混合形成的味道,在鸡尾酒的作用之下,白莉媛的感官好像更加敏锐了,她那条丁香小舌如灵蛇般盘旋舞动,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让我陶醉在与她口舌相交的乐趣之中。
“啪”一声,我的手肘撞到了门口的开关,玄关处的射灯将温馨柔和的光线洒了下来,照亮了在门口相拥着的这对男女。
白莉媛扬起一对白葱般细滑柔嫩纤指按在我胸前,稍稍让自己的双唇从我口中移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喘着,两道深邃的腴白丰腻乳沟在白色蕾丝抹胸长纱裙上方起伏不定。
她那张玉脸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华,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舌吻过于激烈,那白玉中泛着艳丽的桃色红晕,一对剪水双瞳中水波荡漾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口中却是轻嗔道:“老公,你好用力哦,还让不让我喘气了。”
“这算什么,等下我要让你喘气都来不及。”我嘴里邪邪地笑着,双目射出炙热的火焰锁住怀中的美人,大手却顺着赤裸的光滑白腻香肩往下一探,径直伸入了那条绘着蕾丝百合花图案的抹胸之中,熟练地解开前扣式的乳白色蕾丝文胸,将那两大坨腴白丰腻的肥美硕乳拽了出来。
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挂在抹胸上端,就像是两只大白兔一般被勒在空中,我的大掌根本无法掌握那丰腻滑嫩的乳肉,那滑如奶油般的白腻乳肉在我的搓揉之下,不断地从五指之间向外溢出,我的手指刮动之处,乳尖那两颗粉红的樱桃已经硬硬地挺立了起来。
“吖,老公,你轻点儿呢。”白莉媛微微闭上美目,她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中溢出几声娇吟,好像对我手指的力度有些不适应般。
我并没有听从她的祈求,而是变本加厉地用力揉捏着那对白玉香瓜巨乳,同时一边手沿着她丰隆的小腹向下,想要撩起那幅长长的白纱裙裾,只不过这件长纱裙的下摆是贴身剪裁的,就像是一块完整地布料般贴在她又长又直的玉腿上,我抓着裙摆向上扯动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嘶”一声脆响,伴随着白莉媛的惊叫声,她那条白纱裙裾已经被我用手撕开了一条长长的缝,一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完全展露在空气中,另外一条还笼罩在那月色般朦胧的轻纱内。
“老公,你干嘛撕人家裙子呀,真是的。”白莉媛有些娇嗔道,她捏起粉拳在我肩上捶了两下,樱唇里还不住念叨着。
“这件Vesace的裙子要好几万块呢,还是从香港进的货。人家今天刚刚才穿一次,就被你撕坏了,讨厌。”
我不理她略带心疼的唠叨,大手伸入她裙内光滑的大腿内侧,有些用力地扯下那条窄窄的无痕蕾丝内裤,手掌盖在了那具肥厚丰美的白桃蜜丘上,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鼓胀饱满的嫣红蜜唇一探,触手之处是一团湿滑温热的嫩肉,那团嫩肉好像有知觉一般咬住了我的手指。
“吖,老公……你在干嘛呢。”白莉媛有些受不住地附在了我的肩上,她口中轻轻喘着气呻吟道,贴在我肩膀上的玉脸热得发烫。
“媛媛,你的水还真多。”我把手指从她的蜜穴中抽出,摆在她的眼前微笑道。
我那两根最长的中指与食指,有着粗大的关节和笔直的指身,而此刻,这两根手指从指尖开始到第二指节都粘了一层透明的黏液,在柔和的射灯下散发着银色的反光,那两根带着暧昧液体的指节与白莉媛贴得很近,与那张丰艳不凡的娇美玉脸形成鲜明的反差对比。
“讨厌,老是戏弄人家,这还不是因为你。”白莉媛目睹那两根指节上的液体反光,顿时露出极为羞耻的表情,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媛媛,你什么时候开始,下面就湿成这样了。”我有些邪恶地问着,一只手撑在白莉媛臻首旁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却将自己的西装短裤扯了下来,把胯间那根已经勃起许久的阳具释放出来。
“这个……你干嘛非得这么问人家。”白莉媛用洁白的玉齿轻咬下唇,那对桃花眼中满是羞涩道。
“老实交代,不准隐瞒,否则大棒伺候。”我双眉一扬,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胯间的那根巨茎时不时地顶在她的小腹处,已经露出的紫红色大龟头刮擦在蕾丝百合花叶上,在上面涂抹了不少分泌物。
“嘻嘻,那我可不老实了,老公你来惩罚我吧。”我的威胁并没有收到效果,白莉媛反而眉开眼笑地反驳道,那对桃花眼中露出一股狡黠而又妩媚的神色,与此同时她伸手一捞抓住了顶在小腹上的那根巨物,用那纤柔滑腻的白葱嫩指轻握着撸动起来。
看着我一副吃瘪的颓丧样子,白莉媛又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过等她笑完之后却偏着臻首,两片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一阵扑闪,轻轻地翕动樱唇道:“其实,人家每次在你身边,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下面就湿得不行,你没看我包包里都放着好几条小裤裤,就是防备着呢。”
白莉媛这番自白,顿时让我的欲焰膨起三丈,她那又姣又媚的语气好像羽毛一般撩动着我的心,让我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起来。
“那你前面上台唱歌的时候,不是下面还流着水,给那么多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把嘴唇凑到她白玉般的耳边,轻声道。
“不会吧,人家已经很用力夹紧双腿了好伐。”白莉媛略显慌张,她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道。
“我可不喜欢让别的男人看到你,不管是身段,还是唱歌也好。”我略微不悦道。
“那还不是怪你?我就是想气气你,让你多注意我一点嘛。”白莉媛微微嘟起小嘴,涂着粉红色唇彩的樱唇就像果冻般诱人,让我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
“怪我,我做什么了?”我有些不解道。
“你呀,老是那么花心,没几天就勾上那个空姐,还在酒吧里跟别人卿卿我我的。”白莉媛伸出一根细长滑腻的白葱纤手,用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我胸膛上戳了戳。
我脸上略微有些发窘,自己虽然和赵曦没有什么瓜葛,但在孤男寡女在酒吧这个暧昧的地方,的确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联想,白莉媛应该是早看到我们了,但她并没有当场打断我们,而是等赵曦走后才过来。
她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还是有些吃味,所以后来才会跑到舞台上唱歌。女人在遇到竞争对手的时候,总是想要尽量展示自己的容貌来吸引雄性关注,当然其中不乏报复我的意思。
“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可以随便让别人看的。”我有些蛮横地摇摇头道。
虽然我摆出一脸凶狠狠的样子,但白莉媛却不以为杵,她好像对我这种霸道的言辞很受用,轻轻嘟了嘟粉红的樱唇道。
“嗯,那我只给老公一个人看,老公你想看就看咯。”她的声音娇糯中又带着一股腻意,而且这句话说完之后,还张开娇小粉嫩的檀口,将我摆在她面前的两根手指含入嘴中。
白莉媛轻轻地吸吮着我的手指,好像是在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般,那粉红娇嫩的樱唇紧紧包裹住指身,由于她的玉口很是紧窄狭小,所以随着臻首的前后移动,那嫩红的唇瓣也被指节带着翻动,看上去像是植物的生殖器般。
她一边摇动臻首吸着我的手指,一边还有意无意地向我抛着媚眼,那对桃花眼中春意黯然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湿润,而且还时不时地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如灵蛇般在我的手指上缠绕扭动。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风情的尤物美人,用她涂着粉红色唇彩的樱唇吞吐着我的两根手指,虽然我并没有刻意位置,但那手指指尖不由自主地按压着她柔腻滑嫩的丁香,那种触感和视觉上的享受令我的欲望升到了顶峰。不知何时起,我胯间那根巨茎挺得更加坚硬了,但她却火上添油地伸手抓住那根雄性生殖器,用她那柔若无骨的白葱纤指在上面撸动,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着了火般难受。
“吖……”白莉媛一声惊叫,我的手指已经从她檀口中抽出,上面还残留着银色透明的口水,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其按在玄门的墙壁上,两只手抄起那两条裸露着的白腻笔直大长腿腿缠在腰间,只见白嫩胯间那泉水淙淙的光滑丰腴蜜穴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老公,别着急嘛,我们到床上去吧。”白莉媛口中这么说着,但那丰盈肥硕的大白臀却迫不及待地在空中轻摇着,雪白丰腻的小腹向前一挺一挺的,好像想要自动凑上我的阳具一般。
我此时已经无需多言,八块龟背肌分明的小腹向前一挺,那根勃起已久的巨茎像长了眼睛一般,径直插入那具丰腻的白桃蜜穴中,里面分泌的春水已经足够多,令我的插入变得无比顺畅,那一圈圈肥嫩的肉褶翻了上来,将我的阳具包裹得严严实实,好像一张小嘴正在呼吸一般,有规律地揉动按摩着茎身。
“吖——”白莉媛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紧接着她身下突然一轻,背部已经脱离了墙面。
我抱起怀中这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离开了玄关,却没有如她所言的走向卧室里那张KINGSIZE的大床,而是直接穿过卧室走到户外去。
派拉蒙酒店的豪华套房都是面向海滩方向,可以毫无遮挡地欣赏雅龙湾的海景,只不过此时天色已晚,展目望去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大海,而相对的酒店这边却是灯火辉煌,一排热闹场面。
酒店共有二十间豪华套房,这些套房的卧室都连着一个宽敞的露台,而露台上一律设有小型游泳池,这些游泳池的高度与露台相平行,客人可以不费力地躺在游泳池里,沐浴在三雅的阳光之下,面朝大海,惬意畅游。
游泳池旁边铺设着防滑木地板,虽然酒店开业没有多久,但已经被太阳晒得变色了,卧室里柔和的灯光透过玻璃门打在上面,深色的木地板靠近池沿的地方,静静卧着一双女子的高跟凉鞋,这双凉鞋有着9厘米的细跟,一条白色海马毛绊带横跨过鞋头,在灯光下蛋默默散发着女性的妩媚。
而在这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海马毛凉鞋不远处,碧绿色的池水正像是烧开了一般沸腾着,游泳池底装着四盏彩色的射灯,五颜六色的灯光通过水体的折射,将泳池渲染出光怪陆离的景象,而在靠近池沿的浅水区里,四条长腿支撑着两具交合在一起的肉体。
那具女体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虽然身上穿着的长纱裙尚未褪去,但经过池水的浸泡湿透,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完全就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那多彩的灯光照在晶莹白腻的肌肤上,呈现出一条条瑰丽而又妖艳的纹路,随着那白花花的嫩肉一阵阵的颤动,在水中投下无数条美丽的七彩虹。
女人的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就像玉柱般左右分开插入水中,纤细颀长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赤裸的白玉足尖却高高地踮起,好像在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倒下一般,幸好池底做过防滑设计,否则光凭她的体力是无法承受身后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撞击的。
我双手扶在白莉媛那略显丰腴的腰肢,浸在池水中的下半身却不断地向前挺动着,粗壮多毛的大腿不住地拍打在面前那具肥美滑腻的大白臀上,激起一股股地水花的同时,更是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而在我赤裸的胯间,那条粗如儿臂的巨茎正不停地出入于那具丰腻的白桃蜜穴中。虽然有水的阻力存在,但我的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大肉茎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猛,像一把铁犁般犁过那肥厚紧窄的花径,狠狠地刺穿她饱满滑腻的花心,直刺得白莉媛浑身白肉乱颤,激荡起一阵阵的水波向四周扩散开来。
白莉媛从腰部以下都浸在水里,她身上那幅白色轻薄长纱裙经过浸泡,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就像一层薄薄的肌肤一般,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更是曲线毕露,乳尖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直挺挺地翘着,随着双乳的晃荡不断地在水面上摇晃。
她下身那长长的裙裾已经被我撕开了一条长缝,后半截被高高撩起贴在光洁玉背上,在水中那具丰满肥白的玉臀高高地撅起,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那两大团滑腻肥美的白肉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每当我的大腿拍打在上面的时候,都会剧烈地颤抖晃动,化为一阵阵的白色波纹逸开。
“吖,老公,你轻点哦,妹妹里面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轻吟,有些承受不住似得道。她的话音里带着颤音,两条细长的黛眉也蹙到了一起,看上去的确不像是作伪,但我却浑然不觉,只顾着一下又一下向上顶动着胯间的大肉茎她好像真的感觉不适般向上弓起身子,撑在池沿上的俩条颀长纤细的白腻胳膊像风中柳枝般晃动着,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手拼命抓着防滑木地板,一头瀑布般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条白腻光滑的大长腿绷得紧紧的,试图让我的巨茎刺入的频率减缓一些。
“石头……哥哥……你让我喘口气好么,我,我快要晕过去了……”白莉媛口中苦苦哀求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努力吸着气,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中已经忍不住泪光莹莹了,但我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样子,巨茎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般飞快地出入于那具白桃蜜穴,将那娇嫩滑腻的花瓣蹂躏得充血红肿。
“老公,你清醒些,我是媛媛吖……你弄疼我了……”
白莉媛口中不断哀求着,她此言倒不是虚构,这些天来我们旦旦而伐,白莉媛虽然体态不如梅妤那般娇弱不堪,但也不能应付我强悍到没边的欲望,特别是我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茎,每次都要将她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才肯罢休,因此她那丰盈娇嫩的蜜穴已经饱受摧残,那两片外露的滑腻蜜唇也肿胀未消,被我的大肉茎如此猛烈的一插,顿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两条大长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要朝游泳池底滑落。
但我怎容她就此脱离我的阳具,伸手一抄就将白莉媛拦腰抱起,我抱着她柔若无骨的玉体登上池沿,但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而是顺势将其放倒在防滑木地板上,双手擎起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架在肩头,将她丰腴肥美的白腻下体完全暴露在我胯下,半跪着将自己的大肉茎重新插入那具白桃蜜穴中。
此时的我不像往日般怜香惜玉,而是蛮横粗野地一下又一下恨恨地往蜜穴里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就像是一杆铁枪般,每一下都刺到了花心那团肥美的嫩肉,将已经充血肿胀的花心撞得皮开肉绽,那种滋味虽然有些疼痛,但快感却像是海水般漫开,传导到白莉媛的整个蜜穴,以及全身上下和四肢去。
“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我吖?”
我不搭话,只是闷着头一个劲地把阳具往上顶,就像一只欲望过剩的公兽般,毫无节制又不顾一切地抽插着,还把头扎到她光洁如玉的胸前,大口含在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上。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舔弄着那白腻丰满的乳肉,那动作急切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调情,有时候甚至是在牙齿啃咬一般,很快那光滑细腻的雪白乳肉上便多了一排细细的齿痕。
由于白莉媛的双腿被我抬起挂在肩上,所以她只能用两条光滑白腻匀称的大长腿支撑身体,这种姿势让她的胯间的蜜穴敞开到了极限,但也给我的抽插提供了许多便利,我的大肉茎就像是装了马达机关一般,用旁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不断做着活塞运动,那茎身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一条条青筋暴起模样骇人,每次抽出的时候都把蜜穴里的嫩肉和蜜液带出不少,飞溅在我们赤裸的下身和双腿上。
虽然我的抽插野蛮而又疯狂,但白莉媛熟透了的身体却无法抵抗这根阳具的侵袭,这种姿势下交合让她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那颗深藏在肉褶中的蜜豆也顺理成章地暴露了出来,我的巨茎插入抽出的时候不断压迫在那颗蜜豆上,每一次的肉体摩擦都让她爽的浑身打颤,要不是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粗壮的脖颈,她几乎就要朝地面上滑倒了。
“嗯……吖,不行了,坏了,坏了,要到了。”伴随着一连串带颤音的呻吟,白莉媛浑身白肉一阵剧烈的抽搐,她丰盈肥美的大白臀拼命向后拱动,在贴着壁纸的墙壁上磨蹭不已,但那蕾丝百合花纹长纱裙里的白腻小腹却不住往前挺起,好像恨不得我的大肉茎可以更深入到自己体内,即便那玩意儿几乎是要把自己的下体刺穿,也在所不惜。
然后,她滑腻湿热的花房内一阵缩放,一股股滚烫的春水蜜液从里头不断喷出,浇灌在我不停插入挺动的硕大龟头上,白莉媛口中再次发出一串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架在我胳膊上的那条腴白光滑细腻的大长腿不断地在空中蹬踢,涂着粉色趾甲油的五根雪白颀长玉趾在灯光下舞动,就像是春天里盛开的樱花一般。
蜜穴里流出的春水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沿着光滑细腻的大白腿向下流动,将那幅已经湿透贴身的白色长纱裙裾染色,在原本轻薄透明的白纱上面留下一条很明显的银色水渍,让那条尚笼罩在长纱裙摆里的羊脂白玉长腿更为显眼。那蜜液顺着纤细光滑的玉足脚踝向下,穿过光洁如玉的优美脚背抵达那五根纤白玉趾,然后再滴落在防滑木地板上那双白色海马毛凉鞋的绊带上,沿着9厘米高的细细鞋跟流淌至防滑木上,逐渐积累成一个透明的小水洼。
与此同时,我的巨茎也在那白桃蜜穴内部膨胀到了极点,那紧窄多肉褶的花径被茎身撑开到极限,硕大的龟头已经肿胀成紫色,整个塞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内,顶着那柔嫩光滑的花房壁开始一阵阵地喷射,灼热浓厚的精液就像是带着我的愤怒和暴虐一般,不断反复冲刷着她丰腻饱满的花心,将胯下那具白花花的丰腴肉体射得一阵阵抽搐不已。
当我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整个人也像是随着欲望的宣泄一般,有些疲累地趴在那具柔软如绵滑腻如瓜的脂白玉体上,白莉媛虽然被我这一番蹂躏弄得浑身乏力,但还是勉力提起两条颀长白腻的胳膊,轻柔地将我纳入怀抱,让我侧卧在她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之间。
她的双乳高耸丰腻雪白,好像两只富有生机的动物一般散发着温热和幽香,我置头于其中只觉得无比的舒适惬意。感觉十根又细又长的玉指轻轻抚摸在我的头上,白莉媛极尽温柔地为我整理着不知被汗液还是池水浸湿的头发,她的纤指光滑柔软又带着独特的香气,我又好像回到了童年的记忆中般,一个晚上紧绷着的神经和欲望好像都松弛了下来。
良久,白莉媛才开口幽幽道:“老公,我错了,你可以惩罚我。”
“可是,不要这样子好吗,我很怕呢。”她的声音没有前些日子的柔媚娇腻,却是十分地温婉可人,听在耳中很是舒服。
“啊,我怎么了?”我伏在那两座雪白的高峰中,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道。
“你都不说话,刚才那样子弄人家,让我感觉很陌生,很可怕。”白莉媛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怨怼道。
虽然视线被她的丰乳挡住了,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轻怒薄嗔的娇美样子。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我轻轻摇了摇头道。
“你为什么不舒服,告诉媛媛好吗,我是你老婆吖,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的。”
白莉媛的玉指轻轻地在我脸上滑动,她柔声道。
“那个万总,他是什么人?”我霍地把脑袋从那对温柔窝中抬高,整各身子从地上拔起站直了,目光略显锐利地,居高临下看着她道。
“你说他?”白莉媛仰起玉脸,坦然地迎上我的双目,那对美丽的剪水秋瞳在夜色中无比清澈,就像两湾没有任何杂质的清泉般映着我。
她的态度如此自然,倒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而从她樱唇中娓娓道来的事实更祛除了我心头的阴影。
从白莉媛的叙述可知,今晚上我们遇到的那个男人叫万启明,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顶级富豪之一,长期盘踞在福布斯中国的财富排行榜前五位,比起吕江来更胜一筹。白莉媛是在陪同吕江出席某个商务活动的时候认识了万启明,但她只是吕江的一个陪衬,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上都没有什么涉及,所以跟万启明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白莉媛也没有想到,万启明居然对她印象如此深刻,昨晚又偶然在酒吧里遇到,却蛮有心思地安排人献花捧场等等,虽然他的献殷勤做得很漂亮又周到,但白莉媛只是出于礼貌跟他客气地略做寒暄,完全没想到万启明会热情地邀请我们到他游艇上做客。
“老公,你是我唯一爱的人,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能够让你幸福和开心,我是不会对你做任何隐瞒的。”白莉媛此时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她向后捋了捋湿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美目中略带忧伤地看着我道。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看着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湿透的白色长纱裙没有影响身体的曲线,反而带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美感,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在她胸前晃荡着,透过白纱可以看到那白腻如脂的乳肉上有几处红肿与齿痕,虽然痕迹并不是很明显,但我却明白那是自己的所为。
看着这具得天独厚的完美玉体被我弄出了几丝伤痕,我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慌忙蹲下身子将白莉媛搂入怀中,轻声抚慰道:“对不起,媛媛。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不喜欢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
“那我以后不再打扮了,也不穿显身材的衣服,免得老公难受。”白莉媛很享受我的爱抚,她把臻首斜倚在我的肩上,略带娇嗔道。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被水浸湿后,就像一条条光滑的海藻般挂在肩头,我把鼻子深埋入其中,嗅着那独特的香味,略带霸道地说“那也不行,我就喜欢你打扮得美美的样子。”
“再说,我老婆长得这么美,就算包得严严实实也会招惹男人的目光的。”
我见她心情恢复了大半,半开玩笑道。
“贫嘴,那你要我咋办,把我关在屋子里,都不让我出去吗?”白莉媛果然很吃这一套,她伸出柔白纤手轻轻打了我哦以下道。
“嗯,这个主意好像不错,就怕你呆不住。”我故作思考的样子道。
“嘻嘻,你要金屋藏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要你天天喂饱我,我什么地方都不去都可以。”白莉媛双目闪耀着动人的眼波,就像夜空中最闪亮的星辰般,她那副美态让我看得痴了。
“没问题,你想要我喂饱哪里,上面还是下面?”我继续发挥着禽兽本色,一只手却不动声色地溜了下去,捂在那具丰隆的白桃蜜穴上。
“当然是两个都要啦,只要老公你愿意,爱怎么喂都可以嘛。”白莉媛下体微微一颤但却没有躲开,我明白她这个动作背后付出的努力,因为那原本如玉蚌般的蜜穴此刻已经红肿得不行,两瓣鲜红的蜜唇中奖还夹杂着些许浓白的精液,我的精华正缓缓地从她体内滴落,顺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滑下。
“那我还是先喂喂你另外一张嘴吧。”我坏坏地笑了笑,然后弯腰抱起这尊脂白丰腴的尤物玉体,将胯下重新勃起的巨茎插入那具红肿不堪的蜜穴中,同时脚步一刻不停地朝屋内走去。
“吖……老公。”白莉媛又惊又喜的轻吟回荡在夜空中,然后那扇玻璃拉门就被拉上了。
户外的那个泳池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海马毛凉鞋静静地躺在原处,而细细的高跟鞋跟地下那滩银色的分泌物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在豪华套房的大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候,我这才抱着浑身散发着温香的白莉媛躺回大床上,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已经被我极为细心地清洗过,当然期间我也没少在这熟透的花样美妇玉体上一逞欲望,虽然相比之前的粗暴我这回温柔了许多,但白莉媛却被我弄得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无比慵懒地躺在我的怀中,那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披散在我的胳膊上,枕着我的胸膛轻声道:“老公吖,我们明天真的要去万总的游艇吗?”
“你想去的话,我就陪着你去,只要你高兴。”我轻抚着她那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无比温柔地道。
“可是——算了,我们还是别去了。”白莉媛想了想道。
她纤手抓着一缕酒红色的发梢,在我坚实的肌肉上扫动着,发丝掠过我的乳头,有些痒痒的。
“为什么,他那游艇上有什么问题吗?”我扬了扬眉毛,疑问道。
“我也没去过呢,我只是觉得万启明这个人有点,有点,怎么说呢……”白莉媛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点什么?”我继续追问道。
“我说不好,我觉得他这个人好像总是戴着副面具一般,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虽然他对人很热情客气,但我看到他就觉得有些可怕,就连吕江在他面前,都比平常低调了许多。”白莉媛把滑如凝脂的脸颊贴在我的心口,轻声地说着。
我听出她话音里的担忧,显然是生怕我会吃亏,但这越发激起了我的好胜之心。
我是不会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地,我必须随时随地表现出自己的掌控力,让白莉媛知道我是她最值得依靠的人,任何人都无法动摇这一点。
我轻轻地拍着她玉石般的香肩,充满自信地道:“没事的,有你老公我在,什么人都不用怕。”
“嗯,老公你是最棒的,我好爱你哦。”白莉媛把头埋入我的怀中,一脸迷醉和崇拜的样子,她如扇子般长长的睫毛盖了下来,粉红娇嫩的嘴角向上扬起两道弧线,像是个小姑娘般无比依恋地贴在我胸膛上。
我轻抚着她略带湿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轻嗅着那如兰如麝的体香,看着佳人渐渐进入梦乡,脑海中却出现了那艘白色游艇的样子,以及那个衣着得体的老克勒。
第九十三章
Dionysus号是整个雅龙湾最大也是最豪华的游轮,他独占了雅龙湾游艇会码头的3 个泊位,那高高的舰桥上飘动着的红白相间旗帜,远隔十几里就可以看见。
这艘游艇足足有一艘小型驱逐舰大小,相比之下,其他的游艇就跟玩具一般寒酸,而在外形上,它也有理由傲视他人。
它有着长长的舰身以及宽大的甲板,浑身涂成洁净如雪的白色,舰首左舷刻着赤红色的英文舰名,卧在那碧蓝的海水中,就像个身强力壮的美男子,途经的游客免不了都要多看它一两眼,不仅为这件工业制品的美感而惊叹,而且也为游艇主人拥有的财富咂舌不已。
这艘游艇原产地是意大利的都灵,舰长160 米,宽21.5米,排水量13000 吨,三台燃气涡轮增压发动机功率高达2 万马力,当它们全力运转时航速可以达到20节以上,舰身自带1 个直升机坪和船坞,可以停靠1 架直升机和2 辆小型游艇,另外还有10艘水上摩托艇。
游艇上的豪华客房可以同时接待80名贵宾,设有1 个舞厅、2 个餐厅、2 间厨房、1 个电影厅,1 个常温游泳池和蒸汽浴室,要想保证游艇顺利起航,至少要有40名工作成员,其中还包括一支由退役特种兵组成的保镖队伍,和从米其林餐厅特聘的行政主厨。
拥有这艘极尽奢华的海上堡垒的人,自然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通过白莉媛的描述,以及在网络上搜寻到的信息,我已经获知此人的身份——万隆集团的董事长万启明,其集团旗下涉及地产、商业、物流、电影、娱乐等多个领域,个人资产总值在全国稳居前三甲,多年来都是国内财经界的巨头之一。
虽然万启明此人身家不凡,接人待物却颇为平易近人,白莉媛与他并没有什么交情,但他却执意邀请我们来游艇做客。按照白莉媛的意思,只要能跟我在一起,无论身在哪里都心满意足,但我却有心想去游艇上一逛。
自从发现A321上那个老克勒的踪迹后,我一心想要搞清楚他的身份,要想做到这一点必须得接近Dionysus号,难得万启明送来这个机会,我又何必错过呢。
抱着这种心态,我便怂恿着白莉媛跟我一起上船,对我言听计从的她自然不无不可。
所以,我们此刻便一同漫步于Dionysus号的观光甲板上。这个甲板位于舰桥三层的顶端,大约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面铺着橙色原木地板,全方位无死角的观光视野可以将碧海蓝天一览无余地纳入眼底,甲板的两头各有三个按摩浴池,里面涌动着的是带硫磺味的温泉水,此时这六个按摩浴池都被占满了,在池中或坐或站的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
这些女子个个身段挺拔苗条,但却都有一堆傲人的双乳,把身上的窄小的比基尼撑得满满的,相对起那纤长的四肢,让人不得不怀疑她们是否采用了什么人工手段。她们的容貌绝对是属于一等一的,有不少看上去还算面熟,好像在那些电视电影里露过脸,想来都是一些刚出道或者尚未出名的小演员和嫩模,幻想着能够一飞冲天成为明星。
她们出现在这艘游艇上并不奇怪,因为万隆集团旗下的万隆影业是国内影视界的巨头,拥有国内50% 以上份额的院线系统和年产值20亿元的制片公司,这些年来不知捧红了多少影视新星,只要能够在他们筹拍的大片里当一个主要角色,对于这些只有姿色和身材的女孩子来说,是走向成功之路最现实的捷径。
当然,抱着这种想法的女孩子并不少,要想成为Dionysus号客舱的一名成员可不容易,她们都是通过万隆影业主办的各种选秀和选美比赛脱颖而出,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而这20多名平时难得一见的美女挤在甲板上,她们或在按摩浴池里嬉戏打闹,或是躺在真皮躺椅上享受阳光,一条条粉雕玉琢般的白腿,一对对丰满坚挺的雪乳,一张张浓妆艳抹的娇容,在阳光明媚的蔚蓝天空下,形成了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图画。
这些女孩子都谈不上什么城府,她们时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而簇拥着某个顶级富豪,时而拉帮结伙嬉笑怒骂,毫不吝惜地展示着自己的容貌,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做矜持,她们拥有的唯一资本就是自己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而她们也只有通过自己的身体,才能换得改变命运的机会与途径。
只不过,当我和白莉媛出现在甲板上时,全场的焦点瞬间都集中到了我们身上。
在走上游艇之前,白莉媛很用心的将我打扮了一番,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不能在别人面前丢份儿,所以比起前几日沙滩裤拖鞋的装扮,我今天全身上下焕然一新。
一件高支数纯白衬衫包住我壮硕挺拔的上身,衬衫胸前有一排雅致的风琴褶装饰,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我浓密的体毛,长长的双腿在烟灰色修身西裤的衬托下更显挺拔,脚上穿着双白色鳄鱼皮布洛克鞋,我的短发被打理出一个硬朗帅气造型,配合着那张大理石般棱角分明的脸庞,虽然一脸冷峻目不斜视的酷劲,但却招惹了不少女孩火辣的眼波。
而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并肩走在一块的白莉媛,无疑吸引了更多眼睛的关注,不仅是因为她与我之间极为亲昵的动作和神态,更大的因素是她自身令人炫目的美貌。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向后梳去,在脑后结成一个松松垂垂的长发髻,用一条由许多小小茉莉花组成的玫瑰金细链固定住,一个细细的银色双环珍珠发箍戴在额头顶上,淡淡的珍珠光泽在顺滑的酒红色发丝间更显优雅。她白玉般的耳垂上系着长耳链,一颗小小的钻石耳钉通过白金细链连着下方长长的鱼型银坠子,这条坠子的头部是碎钻镶成的鱼头,鱼身则是有一条一条的极细银链构成,随着她走动的步伐那些银链不断地在耳边甩动,就像是一只在空气中畅游的银鱼儿般。她那张丰艳大气的鹅蛋脸并没有化多浓的妆,只是用鲜红的唇彩将那两片丰润的樱唇装饰得娇艳欲滴,更加显得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配合着那两条又细又长的乌黑黛眉,浑身上下都显示出一种老牌电影明星式的妩媚风姿。
她今天穿了一条复古样式的露肩大裙摆连衣裙,这条连衣裙是通体都是纯白色的丝绸缝制,两条细细的带子挂着一字肩的领口,将整片白腻光滑的胸口和玉雕般的香肩露在外头,两截优美的锁骨中间躺着一条细细的金链,这条金链的中央嵌有一朵描金边白釉百合花坠饰。由于这条连衣裙的腰身提得很高,所以更加突出了她胸前那两对高高隆起的丰乳,从侧面看过去,那纤细的腰身上方挺着两大坨白玉香瓜般的乳峰,那分量和形状令人不由得担忧,会不会将她娇嫩纤柔的上身压垮。
束得紧紧的腰身遮掩住了她小腹处隆起的弧线,从腰部以下的裙摆就像一把大伞般撑开,裙摆上的褶皱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那具肥硕丰美玉臀的轮廓。那伞状的裙摆长度仅仅在膝盖以上,所以大半截白腻匀称的颀长玉腿完全露在外头,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迈动之间,吸引住了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和女人嫉妒的眼神。
她的玉足蹬在一双9 厘米细高跟的薄荷绿色踝带尖头鞋内,薄荷绿色的小羊皮鞋面形成个斜斜的小尖头,整个白腻光滑的足背都裸露在外,一条细细的踝带绕过白玉般纤巧的足踝,让那纤细颀长的白腻小腿更显优雅,斜口小尖头后露出几瓣纤长白嫩的脚趾跟,令观者无不浮想联翩。
两条白玉雕成般的玉腕上各戴着一条细细的白金手链,上面点缀着星星状的碎钻,她的右手抓着一个长长的信封状白色蛇皮手袋,那富有光泽的细致蛇纹手袋当中嵌着金色的双C 标志,那白葱般纤长细腻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细金指戒,戒指当中那颗龙眼大小的银色珍珠正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白莉媛这身妆扮简洁大方却又明艳不可方物,一出场顿时吸引住了全场的目光,令甲板上那些嫩模明星们顿时黯然失色,她就像从60年代好莱坞电影中走出来的绝色佳人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这个时代少有的优雅与妩媚。
「石先生,白女士,两位果然是信人。」一个爽朗的话音在身边响起,万启明人如其声地出现在面前。
跟昨晚那个中规中矩的商界强人大不相同,他今天穿了一件海军蓝西装外套,领口露出粗壮结实的脖颈,下身是长及脚踝的白色西裤,光脚穿着蓝色鹿皮乐福鞋,头戴一顶带金色大锚标志蓝色海军帽,打扮得就像一个海军中将。
他有一个高挺硕大的鼻子,不过放在那张国字脸上却不显突兀,这大鼻子跟额头上的三道深深地皱纹一起,让他自带兽中之王的气魄与威严。但大部分时间里,他那张晒成健康小麦色的脸上却堆满了笑容,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整齐牙齿,脸上的皱纹毫不掩饰地露在阳光下,但一点都不显老,反而给人活力十足的感觉。
万启明很热情地伸手过来,握手之间感觉他的手掌挺有力度的,看来年龄在他身上起的作用比较有限,白莉媛则有些矜持地微微伸出玉手,他也很有礼貌的轻轻一握就松开。
「两位来得正是时候,先让我尽地主之谊,带你们熟悉一下这艘船。」万启明主动提出带我们参观,我们自然乐意奉陪,而且我也想借此机会了解船上的结构。
「两位已经住下了吧,环境还满意不,不舒服的话可以帮你调整。」万启明一边走一边问道。
「很好了,一点都不比五星级酒店逊色。」我点点头表示感谢,的确这游艇上的客房令人大开眼界,除了空间略为狭窄之外,装潢设备都是超一流的。
而船上其他房间设施也符合这艘船的身份地位,露在船身甲板之上的四层都被充作客房,其中最靠顶部的那一层开辟了1 个起居室和弹子房,此外剩余的空间只设了8 个套房,我们被安排在靠近舰尾的一间套房内。虽然我们没有进入其他的房间,但可想而知,这里每一间客房都装修得极尽奢华,之下的两层就比较逊色些了,1 个海景餐厅和驾驶室各占据了不少空间,房间格局和大小应该比上面要拥挤得多。
万启明带着我们走到甲板上的第一层,他打开两扇蒙着红色天鹅绒的实木大门,里面居然是个40多座的小电影院,一张标准尺寸的大银幕正在播放着电影,银幕上活动的画面和耳边传来的台词对话,跟放映机射出的雪亮灯光,在黑暗中营造出一股独特的气氛。
「这个地方花了我整整一年的时间,不过总算可以在海上找到电影院的感觉了。」万启明轻描淡写地介绍,但他语气中却有一股难掩的骄傲。
我和白莉媛自然满口称赞叫佳,但万启明却像一个自己孩子受到表扬的家长般,吹毛求疵地道:「这艘船就这么点大,连一块IMAX巨幕都放不下,我已经在英国订了一条更大的新船,过两年出海的时候请两位一定赏光。」
为了达到良好的观看效果,电影院里的设计是采取阶梯状的,所以它还占据了第二层的部分空间,可见要把游艇的舰体改造成这样,需要花费的人力和物力肯定不少,但万启明他居然还觉得不大满意,为此不惜再买一艘更大的游艇,这挥金如土的气魄令人咋舌,但也从侧面可见他对电影的热爱。
果然,走入这个电影院,原本就很健谈的万启明越发滔滔不绝起来,他一边拉着我们尝试影院的声光设备,一边不断介绍他旗下万隆影业的规划。在他的主导之下,万隆影业踏足电影圈不到5 年,已经成为国内电影界的巨头之一,再加上集团旗下院线资源的支持,万隆每年推出的自制大片都会取得票房丰收,更是一手捧红了许多影视明星。
在看完了一段试映新片后,我们走出了这间海上电影院,外面的主甲板上一片日光明媚,一群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穿花蝴蝶般走来走去,中间一个透明玻璃顶凉棚下方,大功率的喇叭正在播放着劲爆音乐,不少女性正跟随着音乐的节奏,在日光下妖娆地扭动着性感惹火的身躯。
「爹地、爹地」两声清脆娇美的女声响起,两个美女从那些跳舞人群中走了出来,她们脸上挂着令人迷醉的甜蜜笑意,踩着细细的高跟鞋急匆匆走上来,一左一右地勾住万启明的胳膊,就像两只金丝雀般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两个美女瘦瘦高高的身材极好,看上去年龄大约只有二十出头,身高很一致都是176 左右,更令人惊叹的是她们的五官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发型不同之外很难分辨彼此。两人都穿着袒胸露背的齐逼小短裙,又白又长的双腿蹬着7 厘米细高跟鞋,站在万启明身边明显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有余。
这样高挑而又漂亮的双胞胎极为罕见,但任何人都不会觉得万启明跟俩双胞胎一起有什么不协调,在场诸人中他虽然个子最矮,但却有一种自然而生的气场,像随时随地都可以主宰全局般,令人不敢小觑他的存在,他左拥右抱着这两个双胞胎美女,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
据万启明的介绍,这两对双胞胎都是他的干女儿,左边留淡褐色长直发的叫翁静,右边留淡黄色长卷发的叫翁雯,她们两人都是90后,目前都还在一所大学就读,但双胞胎的穿着打扮却与那些模特演员差不多。这两个年龄模样差不多的双胞胎美女,站在年过半百的万启明身边,第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他女儿差不多,但她们的举止言语却胜过了父女应有的尺度,让人不禁暗自猜测,这个「干爹」
另有一层暧昧的意思。
「爹地,你不是说好了,带我们去游泳吗?」那个淡黄色长卷发的翁雯紧紧地贴在万启明身上撒娇道,一对涂着淡蓝眼影的美目却不住地打量着我和白莉媛。
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几分好奇,但停留在白莉媛身上的时间却更多,那是女人对另一个有威胁的同性产生的天生警惕。
「呵呵,今天我们有两位贵客,爹地等会陪你们好吗?」万启明似乎对这两个小姑娘颇为宠爱,他搂着翁雯小蛮腰的那只手紧了紧,她顺势把大半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一条赤裸雪白的大长腿更是毫无忌惮地摆在万启明的胯间晃动。
「不要嘛,人家现在就想去,爹地你陪我好吗?」另一个淡褐色长直发的翁静也不甘示弱,她如出一辙地将火辣的身体把万启明夹在当中,像是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一般。
「万总,既然你有约了,那我们就不打搅了。」白莉媛知情见机,忙开口道。
「呵呵,不忙不忙。小雯、小静,不许无礼,这两位是我的贵客。」万启明不慌不忙地说着,他的声音并不怎么大,但却自带一股威严,那对双胞胎立即乖乖地松开了紧缠着万启明的双手,好像生怕惹得他不高兴一般。
万启明简单地介绍了下我们,他并没有说我们的身份,那对双胞胎似乎对我们抱有敌意般,只是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
万启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道:「你们这两个小丫头,还是这么不懂事,看看人家白女士,那才是极品的女人。」
「万总过奖了,你这船上年轻漂亮的姑娘可多着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们比。」
白莉媛微微一笑,对于男人的奉承她已经司空见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
「小姑娘有小姑娘的好处,但她们还不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美丽,缺乏一种历经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韵,想修炼成白女士这样的美人,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这个万启明讨论起女人来倒是一套有一套,他这种当面的赞美在旁人看来不免有些肉麻,但从他口中说出却是那么坦然和真挚,难怪白莉媛都不免面露微笑。
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万总你过誉了。」,同时却把挽在我臂弯里的胳膊夹得更紧了。
不过,挽着万启明胳膊的那对双胞胎可就沉不住气了,她们娇嗔连连地口说不依,同时双手还抓住他的胳膊摇个不停,有意无意地用自己高挺的双胸在上面摩擦,对此万启明并没有着恼,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双胞胎的手,略带歉意地对我道:「白女士、石先生,不好意思,我这两个干女儿被我惯得有些娇气,让你们见笑了。」
我耸耸肩表示没关系,白莉媛却揶揄道:「万总,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谦虚。这两个小妹妹长得这么俊俏,你的功劳可不小。」
她这话听在三人耳中都很受用,俩双胞胎投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万启明则是随口打了个哈哈,但目中也不乏得色。
「白女士,我觉得你很适合拍电影,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肯定会将你打造成国内外闻名的大明星。」万启明跟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他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据他说,万隆影业今年打算拍一部大制作的电影,故事背景设定在民国初期的战乱年代,而这对双胞胎已经预定了影片中的重要角色,不过万启明至今尚未确定片中女主角的人选,所以他才会提出让白莉媛参演的建议。不过我看他谈起来头头是道的样子,这个念头绝不会是突如其来的,包括这次邀请我们上游艇,和带我们参观电影院,可能都在他的计划当中。万启明此举的用意何在,他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呢?
「万总,谢谢你的赏识,不过我可拍不来什么电影,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哪有明星会像我这样。」白莉媛轻声婉拒道,可能是头次见到有人这样重视她,所以她的玉脸上也不禁出现几分喜色。
「你错了,电影源自生活,白女士你平时的样子可比好多明星还美,像尼可基德曼、苏菲玛索这些国外的女明星,个个都是到了你这个年龄才达到美貌的巅峰,你可是一点都不比她们逊色。」
万启明巧舌如簧,果然把白莉媛说得有些心动,但她很在意地看了看我的表情,柔声道:「万总,这个问题我可没有发言权,现在一切事情都得请示我老公。」
白莉媛说完抱紧我的胳膊,抬起那张娇美的玉脸俏声道:「老公,你让不让我去拍电影吖?」
她的声音与神态就像一个小妻子在征求丈夫的意见般,但看着我的那对桃花眼却流动着妩媚而又狡黠的神色,我知道她在众人面前摆出有些做作的神态,是为了避免我的猜疑,同时也是表明自己一切由我决定的态度。
我点点头,微笑着看着万启明的眼睛道:「不好意思,谢谢万总你的一片热忱,我和媛媛目前只想过安静的生活,没办法答应你的邀请。」
我的拒绝干脆利索,万启明虽然脸露憾色,但他好像早有心理准备般,并没有继续劝说白莉媛,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其他地方,我们边说边聊,渐渐走到了舰首的栏杆边缘。
迎面吹来的海风并不像沙滩上那般带着热气,而是带着一股咸味的清凉,拂在脸上轻松惬意,游艇已经朝外海行驶了有一段时间,目光所致之处只有海天相连的一片蔚蓝,几只白色的海鸟围着舰首盘旋飞翔,发出阵阵清亮悠长的叫声。
只不过,远方好像有一个白点正朝这里飞来,我原本以为是一只飞鸟,但随着白点的逐渐逼近,我才擦觉那并不像是只禽类。它移动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到了我们上空,一架白色的双发轻型直升机出现在眼前,我认出这是意大利研制的Agusta 109A 直升机,流线型的白色涂装机身在蓝天的映衬下,就像一只白色信天翁般优雅动人。
这架Agusta 109A 在我们头顶盘旋了没多久,然后很专业地降落到舰尾的停机坪上,从这架直升机出现之后,万启明就有些心神不属的样子,我们又聊了一阵子,他引导我们走回艇内,带着歉意道:「两位不好意思,我之前约好了一个客人,现在得失陪了。」
我们自然连说没关系,万启明临走前还吩咐了船上的大副,让他带我们参观甲板下的船舱,然后他才匆匆地独自走开。那对双胞胎虽然不是很情愿,但看万启明的意思并没有要带她们走,只好嘟着嘴又回到了甲板上,继续投入音响震天的露天派对中。
万启明安排的这个大副叫郑先,高高的个子穿着标准的海军制服,看上去就像是个货真价实的海军军官,只不过少了肩章和帽花罢了,但从他笔直的站姿与晒得黝黑的肤色来看,此人肯定在军旅服役过不短的时间,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不仅是船上的大副,而且还是保安队的队长,平时除了舰务外还负责安排巡逻路线和处理突发事件,可以说船上日常的工作和安全都在他的掌控下。
郑先此人话不多,他很安静地走在我们前头领路,只是在该说明的地方才张口,平时口风极严,我好几次想要旁侧敲击地问出直升机乘客的身份,但都被他或沉默或故左右言之搪塞过。他就像个上好了发条的机械人,一丝不苟得有些烦躁,难怪万启明这么看重他。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会时不时抽空看一两眼白莉媛,好像任何男性在她的绝色面前都很难保持冷静。
甲板下都是功能性用房,第一层有1 个能容纳100 多人的舞厅,里面到处都是巴洛克风格的器具和装饰品,另外还有个摆满明清家具的中式风格餐厅;第二层则是厨房、仓库和舰员宿舍,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第三层是游艇的轮机和动力所在,里面声音嘈杂、温度极高,我们只是匆匆路过就算了;第四层则有一个常温游泳池,只不过这个游泳池的墙上另有一扇大门,这个外表看上去十分厚实严密的大门紧锁着,我认得出那是个防水舱的构造。在白莉媛好奇的追问下,郑先有些不情愿地告诉我们,那边是游艇自带的船坞,里面停着10艘大小各异的摩托快艇。
郑先并没有带我们参观船坞的意思,我们这次游艇参观行动就此结束了,虽然其中还有些地方没进去过,但我对这艘船的结构已经有了个大体的了解。回到甲板上后,郑先自行回到他的工作岗位,只是我注意到,他在临走前还深深地看了白莉媛一眼。
这时候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我们在那个中式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游艇上的行政主厨果然名不虚传,他们可以按照客人的口味烹饪食物,那几道本帮菜色香味俱全,连白莉媛吃到嘴里都连连夸口,我当然更不用说了。
餐厅是敞开式的,所以我一边吃一边观察来往的客人,这个餐厅大概有60多个座位,但午餐的时间内却没有坐满,来来往往的豪客与女郎虽多,但始终还是有一两个位置空着,说明这艘游艇上只住了不到60个客人,除去30个女明星嫩模之外,剩下的男性客人并不多。
这些男性客人普遍年龄在40岁以上,虽然每个人外形和身材参差不齐,但他们的穿着和神态都豪气逼人,要是我平时有关注财经类的信息的话,肯定会认出不少福布斯财富榜上的熟悉面孔。只是这些人个个都富甲一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游艇,但却同时出现在万启明的游艇上,不由得让我对此感到好奇,他们究竟只是普通的寻欢作乐,还是另有别的目的。
按理说,以万启明早上的热忱态度,午餐时应该会来作陪,但直到我们吃完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难道他另有地方用餐,或者是被别的人或事拖住了,以致无法分身用餐。
抱着疑惑,我们回到了自己的舱内,这是一个带客厅的套房,约100 平方米左右,在游艇上能有这么大的空间,可见万启明对生活质量的讲究,里面的装饰极尽奢华,每一件物品都是国际奢侈品大牌,从家具到Kingsize的大床都是一片金色,就连浴室的水龙头和花洒都是纯金打制。
「老公,你陪我睡会儿吧。」白莉媛卸了妆,换上了轻薄的睡衣,抱着金色绸缎枕头娇声唤道。
「宝贝,你先睡,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乖。」我轻轻地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吻了一吻,好言好语地哄着她躺下。
有我在身边,白莉媛很快就在那张大床上进入梦乡,昨天晚上我们玩得有些过头,直到登船的时候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依旧慵懒酥松,看着她那大波浪卷的酒红色发丝洒在金色的枕头上,那睡姿就如同一尊白玉雕像般完美无瑕。
我见她睡得正香的样子,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大床。推开卧室旁边的一扇椭圆形的鎏金红木门,外面居然还有个半圆形的小阳台,迎面吹来的海风清爽凉快,视线透过栏杆空隙可以看到下方缓慢流动的海水,从水势可以看出游艇已经停止了行驶,此刻正漂浮在一片陌生的海域。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出现在蔚蓝天空的右上角,我记得出发前游艇是朝着日出的方向行驶,而如果一直沿着直线行驶的话,太阳应该出现在舰体上方,以我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太阳的,由此可见,游艇应该是先朝东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再改向东北方驶去,如果没估计错的话,现在我们身处的位置是在雅龙湾以北的公海上。
耳边又传来一阵空气波动声,我循声望去,舰尾方向又飞来了一架黑色的直升机,这架直升机比先前那一架的体积更大,它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在我的位置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他肯定又将某位神秘的客人送到了船上,看来万启明这艘游艇出航的目的并不简单,这些用直升机送过来的客人究竟是谁,为何花这么大工夫来和这些人会面呢?这其中究竟有何奥秘所在,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般,而且这件事情与我大有关系,我一定要弄明白。
我轻轻地移步到门口,在不打搅她睡眠的情况下走了出去,并仔细地将舱门反锁好,对于这个房间我已经搜查过一遍,确保呆在里面是安全的,所以我才放心将白莉媛独自留在屋中。
舱门外是一条过道,脚踩之地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左右两边都是跟这间屋子一般的套房,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走廊的尽头,一堵厚实的钢墙前面摆着红木香案,上面有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佛像和香案都是固定好的,以免遇到风浪颠簸时倾倒。
我先查看了几个开放的空间,此时正值午后的休憩时间,起居室、弹子房和书房只有寥寥数人,甲板上的派对与音乐都偃旗息鼓了,万启明并不在这些地方,二三层人多眼杂,他应该也不会跑到那里去商议秘事,他们会在哪里呢?
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那一层,除了我们所住的那间舱房外,其他房间都是房门紧锁,我们住进来之后并未碰到其他客人,会不会万启明就在其中的一间,但我却无法窥探那一扇扇厚实的门后的景观。
这里又不是宾馆酒店,乔装打扮敲门那一套是行不通的,过道和拐角处都装有监控摄像头,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想了想,转身走上了舰顶甲板,斜挂头上的太阳暴晒着下方,海风也在此刻停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懒洋洋的闷热,按摩浴池边已经不见了那些粉臂玉腿,空荡荡的平台上一览无遗。
绕着甲板走了一圈,我发现此时在户外的人并不多,几个巡逻的保安老半天才从下方甲板上走过,而且他们基本上不会抬头观看上方的动静,因为那里只有贵宾才可以上得去。
我站在甲板边缘的栏杆往下看去,甲板之下就是我们所在的那一层,左右两边各有4 个套房,我注意到每个套房都有一个伸出的小阳台,在整座舰桥上只有这八个半圆形的突出。
我估算了一下甲板到阳台的距离,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左右观察一下四周动静,确定并没有其他摄像头后,才解下腰间的皮带,用皮带扣在栏杆的尾端打了个结,然后牢牢地抓住皮带,一个翻身爬到了栏杆外头。
之前,我已经瞄准好了下方的位置,所以当我半个人悬在舰外时,下方正好是那个小阳台,再下去50米左右就是那片深不见底的暗海。还好这条水牛皮带足够结实,将180 多斤的我牢牢吊在空中,我双手抓住皮带缓慢地向下方移动,眼看皮带已经到了最末一节,我脚底的皮鞋此刻已经触及舱门的顶部。
平静无风的海面帮了我的大忙,否则海风肯定会影响到我身体的稳定度,所以当我松手落到那个小阳台上时,稳稳当当地脚底着地,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调整了下呼吸,将头凑近舱门上的月牙形小窗看去,里面的房间布局跟我那个一模一样,金光闪闪的大床家具整齐摆放着,并没有人在里面的痕迹。
我拧开门把手,侧身走了进去,屋子里还有清洁剂残留的气味,床上的被褥干净整洁毫无褶皱,看来游艇上的服务员每天定时清洁,只不过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客人住过的痕迹,只是一个空置的套房罢了。
我将舱门关好后,有些失望地回到小阳台上,重新拉着皮带往甲板上爬去。
然后再选择下一个房间,按先前的流程如法炮制,查探了这一边的4 个房间。但令我失望的是,这边的收获并不大,有3 间房间都是没有人住过的,只有舰尾与我们相对的那间,好像有人住过。
虽然屋内并没有发现行李和个人物品的存在,但这间屋子里肯定是有人住过。
被单虽然很整齐地叠好,但并不是服务员收拾过的样子,这个人上午应该还在房间里。卫生间的排水口粘了几缕短短的头发,那发丝柔柔的、黑黑的,可见头发主人的身体应该很健康。
我还在马桶旁的垃圾篓里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那是一条窄窄的棉条,前段是圆头的,尾部有个类似花瓣型的开口,上面还粘着许多暗红的血渍。我闻了闻气味,才明白这是什么。这几个月来,我逐渐深入白莉媛的生活,所以才会懂得,这种卫生棉条是用来吸收女性经血的,比起东方人常用的卫生巾,棉条不影响女性的衣着和运动,更适合出席大型晚宴和运动的女性使用。
但这些发现对于我来说并没什么意义,我把那些东西放回原处,然后从我们那一侧的舰身搜了起来。
果然,我这回的选择没有白费功夫,靠近舰首的那一间里的确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人,只不过她们虽然与万启明关系颇深,但却不是我想要找的目标。
透过月牙形窗户可以看到,那间卧室里有两个高挑妩媚的女孩子,她们就是早上遇到的那对双胞胎。姐姐翁静坐在大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长长的白色男性衬衫,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和大半个白嫩的臀部都露在外头,她曲起雪白纤长的左腿,披散着柔顺的淡褐色长直发,低头正在自己白皙的脚趾上涂着指甲油。
而斜对着我这边,卫生间的门口敞开着,翁雯全身一丝不挂地坐在马桶上,淡黄色的长卷发随意蓬松地披挂在胸前,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尖挺的雪乳隐约可见,两条细长白胳膊垫在膝盖上,让那瘦瘦的白皙香肩凸起在发丝下,从这个方向看不到双腿间那光秃秃的蜜处,只不过两条笔直纤细的大白腿却完全暴露在眼前。
翁雯纤白的右手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她一边轻轻吐着烟圈,一边正和翁静在聊着什么,她吐出的烟气将屋内弄得一片云雾,室内能见度变得极低,否则我可以通过唇形看清她们的对话,但我只观察了一会就不再看了,不是因为她们的身体不够诱人,而是我可以肯定万启明此刻不在屋里。
虽然我已经找到了万启明的住所,但我并没有看到他的人,以及他当下正在做的事情,只好略带失望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接下来的两个房间并没有给我太多帮助,其中一间的床单有使用过的痕迹,但却没有任何住客的行旅与杂物;另一间则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住过的样子,我只好放弃这次追踪行动。
虽然只是7 间舱房,但要进入并且不惊动里面的人,我也花费了好大一番气力,在炎热的太阳暴晒下弄出了一身臭汗,幸好全程都没有发生意外,也没有被其他人看到我的踪迹。我从正常的路线返回自己舱房,先去冲了个澡,然后爬上大床,抱住尚在梦乡中的白莉媛,搂着那具温香暖玉的躯体,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么弄了一下午,我也有些累了,所以这一觉睡到了晚上7 点左右,当我们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一片漆黑了。
这个足够容纳100 人的舞厅装饰得富丽堂皇,正对大门的墙上绘着一副齐人高的彩瓷壁画,画面上用精细的笔触绘着神话般的图案,画中的人物都是高鼻深目、轮廓鲜明,绝大多数都是高大白皙的女性,她们身上的衣料少得可怜,要不是袒胸露乳就是赤裸大腿,而且动作也十分地放荡和狂野,她们载歌载舞地在青翠的树林里行走,只不过被她们簇拥在人群里的却是一个男子,这男子有着赤红色的长发,面容如少女般白皙姣好,高高的身子上套着白色长袍,但那长袍下方露出的却是一对羊蹄。
男子头顶戴着个花叶编织成的发冠,柔白纤细的手指扬在空中,洒下一片星星点点的香花,那些女人们个个都仰起头来迎接那些花朵,她们个个脸上都露出欢乐的神情,但又好像带着几分迷醉般,整个画面虽然没有什么淫荡色情的元素,但却足以引发人的遐想,特别是那些女子的动作神情,无处不散发着生殖与繁衍的诱惑。
这时大厅里正不断涌入人潮,这个规模绝对比午餐时见到的为多,而且很多都是我之前没见过的陌生面孔,这些新来宾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但在我的双目却绝不会漏过。他们中有鼻梁高高的欧美白人、有留着大胡子的中亚人、有身材矮小表情拘谨的日本人、有单眼皮高颧骨的韩国人、有深褐色皮肤的东南亚人、还有黑非洲和拉丁美洲等地的人种。
这些人的穿着各不相同,白人大多穿着手工精制的礼服,黑人则是穿金戴银浑身珠光宝气,而亚洲面孔的大多表情呆板严肃,还有几个包着格纹头巾、大腹便便的大胡子男人,应该是来自阿拉伯地区的富商,他们虽然服饰打扮各异,但个个都显得气度非凡,一看就是惯于发号施令的人物。
而且他们身边的女郎也都极为出彩,好像世界各地的美女都汇聚到了这里,个个都是有着动人身姿与美貌,此时大厅里人来人往,那些明星嫩模们个个更是浓妆艳抹,穿着极尽性感能事,空气中弥漫着她们身上的高级香水味,眼前时不时掠过一双双白皙的长腿和掩盖不住的酥胸,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而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并肩走在一块的白莉媛,无疑吸引了更多眼睛的关注,不仅是因为她与我之间极为亲昵的动作和神态,更大的因素是她自身令人炫目的美貌。
白莉媛一向都很注重自己的容颜,今天她更是花了2 个多小时来妆扮自己,而事实证明这一切是非常值得的,最终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尤物美得令人窒息。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层层的发丝在臻首上堆成宝塔状的繁复发髻,一条轻薄的香槟金色纱巾从额头起向后包在头上,在脑后发髻尾端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多余部分延伸出两条长长的飘带,在她光洁如玉的裸背上拂动。那对白玉般的耳垂上缀着两颗纯金百合冰玉耳钉,周围是一圈做工精致的金百合花纹,当中嵌着一颗椭圆形的晶莹冰玉。她那张珠圆玉润的鹅蛋脸显然精心妆扮过,又细又长的黛眉下方抹着暗金色的眼影,丰润娇嫩的樱唇上涂着淡淡的金粉色唇彩,让那原本已经丰艳不凡的五官更显得高贵大气。
她那高挑颀长的丰腴玉体裹在一条香槟金色的长纱裙内,这条长纱裙是用桑蚕丝掺上金线编织而成,就像一层蛇皮般无比柔软顺滑地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两条希腊式的肩带从那白玉雕成般的香肩向下,呈贝壳般的纹路向下延伸的同时不断展开,两大幅香槟金色的纱巾恰到好处地裹住了胸前那对圣女峰,最终在那还算纤细的腰间交汇到一起。
这金线桑蚕丝面料极为光滑耀眼,所以正面看上去只能感觉她那两对丰腴肥美的巨乳轮廓,而从侧面看过去你肯定会为那两只白玉香瓜的浑圆尖挺轮廓所惊叹,而相比起束得紧紧的有些隆起的优美小腹,这两坨裹在金线桑蚕丝内的肥美乳肉随着她的步伐,在她颀长丰腻的上身微微起伏颤动着,目睹此景的男人无不久久移不开眼神。
那两条金线桑蚕丝之间形成个深深的V 字领口,两截优美锁骨和大片白腻肌肤都暴露在外,而在与之相对的背部也是如此这般剪裁,两片玉雕般的肩胛骨之间的背沟清晰可见,就像是造物主的完美刀工刻划出来般,她脂白颀长的脖颈上戴着一副金色珍珠冰玉项链,四排小巧的金色珍珠串当中嵌着一片鹅卵大小的晶莹冰玉,与她耳垂上的那两只纯金百合冰玉耳钉相映成趣。
从她微微隆起一道弧线的小腹以下,那金线桑蚕丝裙裾好像一层皮肤般贴在那修长的下身上,极大突出了丰腴浑圆的胯部,以及长裙内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长及脚踝的裙摆上有无数条细细的金线,随着她那两条大长腿迈动的优雅步伐,像是一湾正在缓缓流动的金水。金丝裙摆下方露出的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内,这双细高跟鞋的鞋面都是用暗金色的绸缎制成,半包式的鞋身露出一段白玉雕成般的光滑细腻脚面,金色丝绸鞋头犹如金丝雀的嘴吻般尖得致命。
从背后看过去,她那丰腴挺翘的肥臀被金丝裙裹得严严实实,那浑圆肥美的两坨臀肉饱满得令人透不过气来,金丝裙在背后开了一道长及膝盖的细缝,开叉裙摆中时不时可以觑见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纤细小腿,以及踏在11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内的白玉足踝。当她迈动那两条长长的玉腿时,那长长的金色裙裾都随之款款摆动,就像是一条硕大的金丝蛇在晃动着身躯,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是摇曳生辉,令人目眩神迷。
她这妆容从上到下都是一片金色,但却一点都不显得俗气和浮华,反而极大突出了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配合着她轮廓鲜明眉目如画的五官,自然而然显现出一派高贵大气的风范,她高高仰着的臻首和雕塑般的白玉脸庞,无不呈现出一种卓尔不凡的气质,那种风采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
她裸露着的白藕般纤长玉臂轻轻摆动着,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步伐庄重而又优雅,足下的11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更让她高高在上,行走在那群长腿嫩模、明星演员之间毫不逊色,而从男人们失神的目光与女人们嫉妒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出现完全征服了整个甲板,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傲气十足的女神,卓尔不群地巡回在自己的圣域,接受万民的膜拜与供奉。
这个白莉媛还是那么的美艳动人,但她却不像过往的那般,呈现出那种精心妆扮的贵妇人的美,也不是那种温柔恬静的小女人的美,更不是略带风尘的妖艳女人的美,反而更接近梅妤那种止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
「媛媛,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我伸手握住白莉媛的柔胰,由衷地送上了赞美。
我的眼神和言语都可以证明,此刻自己完全被身边这个尤物所迷住,而对其他人不假颜色的白莉媛,在我面前却自然流露出甜蜜娇羞的模样,她那对剪水双瞳中更是荡漾着无比动人的秋波,让身边的男人都看得呆了。
乐声恰到好处地响起,我们相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我揽住她细腻的纤腰,她的玉手搭上我肩头,我们就着曲调翩翩起舞。
我和白莉媛携手跳了两支舞,彼此还有些意犹未尽。这种亲密的活动我们还是第一次,从小我就知道,白莉媛跳舞的样子很是好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并没有拉下,而经过梅妤的身传言教,我的舞姿也已经大大改观,我们的身高十分相衬,配合起来的效果再好不过,我们就像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般,尽情地陶醉在旋律与舞步中。
不过,就算是在跳舞的时候,我还是不断换着角度观察厅内的情况,这时候白莉媛成为我最好的助手,我只需要勾着她的腰肢漫舞在厅中,她的艳光美色和有人身段所到之处,人们纷纷为之避让,眼神更是盯在她身上不放,而我就可以借此机会追踪万启明的动静。
只不过万启明今晚的轨迹还是那么捉摸不定,他自从跟我们打过招呼后,和两个双胞胎各跳了一支舞,然后在第三首曲子时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发现每换一首曲子,厅子内都会少掉一两个人,同时也增加了几个落单的美女,由于大厅里人影穿梭,每个人都踩着舞步不断换着位置,所以我很难弄清到底谁消失了,只不过依稀间感觉,一会儿少了几块戴格纹头巾的身影,又一会儿看不到脖子上挂着粗金链的黑人了,最后连那些身材矮小的日本人也不见踪迹。
当一曲伦巴跳完后,白莉媛已经有些微微喘气,那白玉般的脸颊上依然挂着动人的桃红,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很是愉快,不知是因为头次与我在人前共舞的院务,还是对她而言跳舞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我轻声地俯到她耳边道:「媛媛,我们出去透透气把。」
「嗯。」白莉媛乖巧地点点头,她根本没问我要去做什么,完全无条件信赖并服从我的决定。
这时候刚好下一首舞曲也开始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继续装作跳舞的样子,一边踩舞步一边朝门口处移动,在接近门口的时候,我看现场并无保安或者其他人驻扎,然后趁机拉起白莉媛的手往外走。大厅里的人们沉浸在舞蹈和音乐中,丝毫没有发觉全场最美丽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白莉媛轻挽起香槟金色长裙的裙裾,脚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鞋,迈着小碎步在船上漫步奔跑着,她那丰腴高挑的身段在空中摇曳多姿,香槟金色的长裙随着身体的摆动就像一团金色的光波在流动般,令观者为之目眩。虽然脚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缘故,她跑起来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她玉脸上却充满了兴奋和愉快,好像跟我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情,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和有趣。
我们很快就奔离了负一层的甲板,路上还撞到了几个端着食物的侍者,我来不及说什么就拉着白莉媛继续往前跑,一向脾气甚好的白莉媛也只是轻笑着对他们表示歉意,我们就像一对雌雄大盗般迅速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侍者们大眼瞪小眼呆在原地,他们个个都脸露惊诧之色,好像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白天如此端庄高贵的大美人,这个时候居然会如此不顾形象地在船上奔跑。
我护送着白莉媛回到舱房,一路上简单地把情况对她描述了下,并让她自己呆在舱房里不要外出,除非我用约定的信号敲门,否则不让任何人进来。为了安全起见,房间里的瓶装水和食物一律不可以动,这个船上隐藏了太多诡秘之事,我不得不小心提防。
走出舱外,我心里头略略有些后悔,也许不应该带白莉媛登上这艘船,虽然直到现在一切还都很平静,但我总觉得这平静中潜伏着莫名的危机。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他法了,我们现在是在远离陆地的海上,要想脱身谈何容易。我唯一的优势就是,万启明还不了解我的能力,我应当利用好这一点,在他显出真面目之前,先一步抓住他的要害。
首先,我得查明他目前在哪里,他在干些什么?我原本把方向放在先前探察过的双胞胎那间舱房,只不过当我落入阳台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头柜上放着半包「九五至尊」、一个万宝龙的打火机和一盒金装杜蕾斯,空气中残留着些许烟草味和两个双胞胎的香水味,大床上皱巴巴的被褥、卫生间里使用过的避孕套和带异味的纸巾,都表明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一场性事。
我搜查了衣橱和柜子,里面除了一套西装和两件睡袍外,更多的是那对双胞胎的衣物,一件件极尽轻薄性感能事,还带着青春少女的淡淡体香,万启明看起来并没有在这里长住的打算,或者他根本不住在这里。如果换成我的话,也不会选择这里作为秘密会面的场所,显然他现在是在其他地方,那会是哪里呢?
从舱房里出来后,我站在甲板上检查了一遍,除了白莉媛的那间外,其他房间都没有灯光亮着,此刻人们都在一层大厅里享受夜生活,没有人会在黑灯瞎火中谈事,万启明应该就在附近,问题是怎么找到他,我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重新下到一层后,我却没有在大厅里停留,而是直接绕过大厅下到了负二层,整个二层都在忙碌着为舞会服务,忙碌的船员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所以我很顺利地走到了负四层的游泳池边。
只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这个时段的泳池空无一人,万启明自然不会在这里,我试图想要打开通往船坞的门,但那扇厚实的防水舱门显然已经锁上了,没有钥匙是无法开进去的。我心中有些纳闷,既然不是在泳池,那还会是在哪里呢?如果说他们此刻正在防水门后面,那至少门口会留一个看守,但整个负四层空荡荡的,一点都没有警戒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我所想的那样。
我掉头往回走,整个三层里的机械正发出震耳欲聋的齿轮声,这么嘈杂的环境下是无法交谈了,我又排除了这个可能。负一层的中餐厅静悄悄的,只有月色透过舷窗照在清理过的桌面上,隔壁的舞厅里一片歌舞升腾,男男女女们正陶醉于寻欢作乐中。
我正想往上走到二、三层的客房去,再把那些普通客房搜个遍,刚刚走到一层的楼梯口,脑海中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
「对了,我怎么忘了那个地方呢。」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我加快脚步往一层电影院的门口奔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的假设一般,那个海上电影院的门口站了3 个人,除了2 个穿制服的舰上保安外,还另有1 个穿棉布短褂的中年人,这人无论是气度还是外形都跟船员格格不入,很容易就看出他并不属于这艘船。
我一眼就认出来,中年人就是吕江的贴身保镖,去年我们在地下停车场曾经对峙过一次,虽然并没有发生过搏斗,但我相信此人的实力不可小觑。他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吕江也来了吗?
想到吕江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我身上好像又涌起了一股热血,但理智却告诉我,此时从正面闯过去并不明智,那三人的实力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摆平的,我如果不能将他们一击毙命的话,只要招来了船上的保安们,那就有大麻烦了。无论是从哪个角度考虑,现在我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我心中暗骂一声,要是此时手中有把枪就好了,只不过为了乘飞机过安检,那把Glock18 被留在了家中,此刻我无比怀念那把跟随我多年的老伙计,只要把它握在手中,再装上消音器,「哔哔哔」三下过后,那三个门神马上应声倒下,我就可以查知万启明和吕江到底在搞什么鬼。
但是,现在手边是不可能有枪的,我只得另寻他法。我转了一个圈,走到了上一层,这里有小半层都被下方的电影院占据了,其中有一扇舱门紧闭着,看它的位置方向应该是跟电影院连在一起的,但周围并没有人在看守,整个走廊空荡荡的。
我心机一动,凑到门边一看,舱门的锁是那种插芯执手锁,虽然安全性能较好,但并不能难倒我,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花了1 分钟左右就打开了,我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里面空间并不大,只有一台放映机正在闪着蓝光,光线透过一个长方形窗户,照向下方远处的银幕上,我心中暗喜,自己这次算是找对方向了,果然这间屋子是用来放映用的,而当万启明在议事的时候,闲杂人等包括放映师都得出去。
我先不管放映师的下落,因为只要里面的会谈没有结束,他就不可能重新进来,现在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接下要做的就是,弄明白到底万启明和吕江在预谋什么。
借着放映机的光线,我凑到窗户边往下看去,银幕上放着的是一部老电影《教父》,但声音和音效却被关掉了,所以只有暖黄色的画面在闪动着,不断变化的光线将不大的影院照得一明一暗,让下方的三个人影也依稀可见。
在影院的最后一排,设有五个豪华舒适的专座,从背后看过去可以看到三个男人的脑袋,中间油光锃亮的那个应该是万启明,右边那个人却戴着一顶白色的巴拿马草帽,左边的那个脑袋比其他人都高出了一截,长长的脖子上是略见花白的秃顶,我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吕江。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我却没有冲动,他们在这里干什么?我先得弄清楚。
虽然电影院内挺安静的,但他们三人的声音并不是很大,我双手抓住窗台,向外一跃,但双脚却没有落地,只是靠手臂力量悬在半空中。
此时我的脚底距离吕江的秃顶不到20公分,如果他稍有动静就可能碰到鞋底,但我尽量屏住呼吸,双手吊在窗台上,竖着耳朵倾听他们的对话。
「这个要价有点高了,还是再低点吧。」吕江的声音有些嘶哑,虽然语气里还是那般自信十足,但可以看出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
他的话好像是对着右边的草帽客说的,但此人只是很坚定地轻轻摇了摇头。
「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从不还价的,就如同我们的货一般可靠。」他张口说话了,但那话音却像机器人般,没有任何的抑扬顿挫,听在耳中令人很不舒服。
「其实我也不是付不起这个价钱,只是现在形势有些紧张,要通过非正式渠道付款的话,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吕江有些犯难道。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变的。」草帽客简单道。
「我这次是受一个大人物的委托,希望我们能够建立良好的合作渠道,我可以代表他保证,你们未来在国内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吕江的话里略带一丝威胁的意思,看情况他并不是为自己的事情来得,委托他的是那个主公吗?
「我们并不追求与客户建立长期关系。」草帽客却无动于衷,好像吕江的威逼利诱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
「两位,我有一个建议,你们可否听听看。」一直没有说话的万启明,突然开口道。
另外二人没有做声,万启明好像知道他们的反应一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两位都是有信誉的人,所代表的客户也具备强大的实力,既然这次的交易会在我的船上举行,作为东道主我可以担保这笔交易。」万启明说话的语气跟往日不大相同,一言一语好像带有极大的说服力,另外二人都凝神静听。
「吕总这边可以先付70% 的款项,剩下的在两年内付清,如果吕总有什么延误,这部分款项由我承担。——当然,按规矩,吕总得付总价的1%给我作为酬劳。」
万启明所说的这个方案严密周到,双方的顾虑都考虑到了,连我都为之佩服。
果不其然,这个方案一经提出,很快得到两人的首肯,吕江和草帽客先后表示认可。
「OK,那就这样说定,两位可以握手了。」万启明手持着雪茄拍掌道。
吕江和草帽客站起身来,两人的手在空中紧握在一起,用力摇了三下才松开,我注意到他们伸出的右手中指上,都戴着一个硕大的纯金戒指,在宽宽的戒身上铭刻着一个尖塔形状的图案,这个戒指我曾经在万启明的手上也见到过,只是不明白戒指上的图案有什么蕴意在内。
两人握手完毕,草帽客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我在他们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将身子缩了上去,正好躲在放映机射出的雪亮光线背后,所以不担心他们会发现我的存在。
借着灯光,我看清了那个草帽客的形象,他身高大约180 左右,一套白色夏布西装裹在他匀称健康的身上,手里握着一根黑色手杖,那张清癯端正的面孔我曾经在A321号上见过,草帽客就是那个老克勒,吸引我到这艘船上的正是他,但自从我上船以来,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踪影,我几乎以为他已经下船了,没想到却出现在这个地方。
但我并没有弄明白他的身份,我只是大概知道,他是代表某股势力,到这只游艇上与吕江进行交易的,他们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要来这艘船上交易,我一无所知。
不过,我并不急着出去跟踪他,因为吕江还在这里,他并没有跟老克勒一般走出去,而是又坐回了原位。我悄无声息地落在波斯地毯上,躲在他们背后的黑暗中。
万启明划亮了一根火柴,橙红的火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以及他们脸上的一道道皱纹。万启明的脸波澜不惊,但却隐约可见得色;吕江的脸跟以往一般阴厉,只是那长长的眉毛略微有些颤抖。
宽大的真皮沙发扶手上,各放着一个金丝水晶烟灰缸,万启明和吕江手中各挟着一根雪茄,正在吞云吐雾,我闻了闻气味,认出那是产自古巴的Troya 雪茄,其浓郁持久的香味很适合高端雪茄爱好者,此刻这两人坐在一起吞云吐雾,黑暗中两个红点在闪着亮光,就像两只悬在空中的虫子。
我以为两人留下来是另有要事,但他们只是慢悠悠地抽着雪茄,并没有急着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万启明才开口道:「兄弟啊,你这单生意做得可够大的,只不过风险也太大了。」
吕江那边的红点闪了闪,他沉声道:「我又何尝不知,但这筹码我早就压上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话是这么说,不过在商言商,我们还是要为自己做做打算。」万启明不慌不忙地说着。
「哎,当年你离开淮海北上的时候,我还在背后笑话你来着,现在看来还是你混得更好些。」吕江颇有感慨道。
「哈哈,当年我可没想那么多,只是不习惯某人的作风,要是我还在淮海呆下去,说不定早就被他弄垮了。」万启明打了个哈哈,似乎有些感触道。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这个我又何尝不知。我这些年帮他做事,虽然赚了很多,但只要稍不顺意,他用一根指头就能将我抹掉。」吕江重重地吐了一口烟气道,好像在这个黑暗的封闭空间里,他才能畅所欲言。
「老哥我奉劝你一句,做事虽然是要做,但没必要把自己给搭上。」万启明把手搭在吕江肩上,轻轻地拍了拍道。
「道理都懂,只是我现在船大不好掉头啊。」吕江摇了摇头,带着苦笑道。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孩子的事情怎么样,好像燕京那头咬着不放。」
万启明听出他话中的难言之隐,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事情总算有点眉目了,我找到了那个设局的仇家。」吕江此话大出我的意料,他是怎么发现的,难道他已经察觉我的身份了吗?
「原来是东建集团那人的老婆,不知她怎么找到了燕京那头的关系,再加上我那小子不争气,结果被她搞出这么多事来。」吕江有些咬牙切齿道。
我稍稍放心了点,看样子吕江只是发现了梅妤,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但我又有些担忧,吕江会不会对梅妤母子做出什么举动,她们现在不在我身边,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万启明顺水推舟地问道。
「你也知道燕京那头,跟我们这位的关系如同水火,要从正面来的话毫无机会。不过那女人的老公却是在我们手里,我只要给这婆娘点甜头尝尝,再给她女儿那头施加点压力,天天这件事应该可以了了。」吕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他这几句话却引起了我的疑窦。
吕天的案子不日就要开庭宣判了,吕江还能使出什么招式呢?为什么他提到梅妤的时候一副轻松的样子,吕江信誓旦旦的背后究竟有何筹码,他对梅妤做了些什么?我心里头不由得一阵焦躁,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梅妤问个究竟。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祝你这趟莫斯科之旅顺利。」万启明打了个哈哈,两人放下所剩不多的雪茄,站起来握了握手,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吕江点点头往门口走去,但就在他的手掌放到门把手上时,万启明突然又开口了。
「对了,你之前那个小媳妇,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问的这句话,不仅是我,就连吕江也愣了愣。
「好像是找了个姓石的小白脸,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问她做什么。」在灯光下,吕江的马脸有些抽搐,好像这句话触到他心中的某处伤口一般。
「呵呵,既然如此。我要是对她下手,老弟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万启明这几句话说得极为无耻,但他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吕江的脸色变得铁青,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道:「这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请自便吧。」
说完,他就拉开门把手走了出去,万启明并没有送他,而是坐回了座位上,他不知在哪里按了一下,室内音响里突然传出影片里的对话声,整个银幕又变得有声有色起来,我此时已经无心再呆下去了,一个翻身重新爬上了那个窗台。
当我扭头走出去的时候,那个不大的影院里只有万启明还留在其中,黑暗中那个红点一闪一闪的,与马龙白兰度沙哑的嗓音相映成趣。
我刚走出来,就听到一阵直升机旋翼的破空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一架黑色的直升机正在飞离游艇,然后朝西南方向飞去。我知道吕江已经随着这架直升机消失在黑暗中,但此刻已经无暇去关注他了,万启明刚才的那番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我现在要马上回到白莉媛身边,我们必须立即离开这艘游艇。
急匆匆地赶回所在的四层,看到过道依旧安静如故,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舱房的门并没有被打开的痕迹,我走入屋子的同时喊了一声「媛媛」,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我有些慌张,忙快步走进卧室。
只见卧室里灯光通明,白莉媛那丰腴颀长的娇躯正卧在大床上,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香槟金长礼服,脚上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鞋也没有脱下,但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却惺忪地盖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她是睡着了还是这么了。
「媛媛,你怎么了?」
我忙抓住她的香肩摇了摇,那长长的酒红色长卷发落到了一边,白莉媛那扇子般的长睫毛抽动了下,我把鼻子凑到她唇边一闻,她的呼吸细长绵密,只是睡得有些过深了,我叫了几声,但她始终没有醒来,这里肯定有些蹊跷。
我伸出手指,在她人中上用力捏了下,然后再捧住她的下巴,握住她双唇的齿关,当嘴唇印在她那荡漾着芬芳的樱唇上时,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欲望,但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收摄心神,朝她口里渡了一口气,白莉媛的呼吸渐渐清晰起来,如此这般几次后,白莉媛终于睁开了眼睛。
「吖……老公。」白莉媛那对美丽的剪水双瞳里朦朦胧胧的,好像尚未从睡梦中完全清醒,但她已经可以动口说话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我怎么了?」白莉媛恰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
「前面有人进来过吗?」我匆忙问道。
「没有吖,我一直听你的话,谁也没有来过,然后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身上很重,脑子有些晕晕的,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直到你将我叫醒。」白莉媛用一只手侧扶着臻首,努力回忆着。
我皱着眉头,走到通风管道和空调风口检查了下,并没有什么可疑气体放出的痕迹,客厅里的水果和瓶装水也没有被动过,我想了想,又问道:「在房间里,你有吃过什么吗?」
「也没有,我一直很听话,什么都不吃,也不喝瓶装水。」白莉媛很认真地回忆到。
「不过,不过……我等了半天,有点口渴,就去卫生间的水龙头接了半杯水,喝了几口,这不会有问题吧。」白莉媛怯生生地补充道。
我感觉跑进卫生间,拧开那纯金的水龙头一看,里面流出的水看上去清洁干净并无异样,但我沾了几滴放在舌头里尝了尝,却发觉里面有一股淡淡的类似葡萄酒的气味,但这味道并不是很明显,除非舌头非常敏感,否则就算喝了许多也未必能察觉。
看来万启明真是深谋远虑,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提防船上的饮料和食物,所以将药物放在了卫生间的水管里,所以我虽然做了很多防备,但还是上了他的当。
不过幸好我并没有喝水,而是及时赶了回来,否则昏迷中的白莉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了。
但现在一切都已暴露,我必须在他采取下一步手段前,带着白莉媛离开这艘船,每在船上多呆一分钟,我们的危险便增多一分,就算饮水的招数没有得逞,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阴谋诡计。
海上的日夜温差极大,到了夜里,船上的气温只有15摄氏度左右,这个时间在船外执勤并不是一件乐事,尤其是在22点钟左右,站了一天岗的保安们,此刻已经倦意上身,但他们还得坚持到明天凌晨3 点,才能等来接班的同事。
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消遣方式,对于在甲板上巡逻的保安来说,抽烟和扯淡是他们不可少的乐趣之一,而此刻他们正聚在通往甲板下层的入口处,一边抽着烟一边闲聊着。他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而这艘船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话题。
「你今天看到那对双胞胎了没有,一个个骚得要命,大白腿一个劲地往老板身上蹭。」一个像是新入职的小伙子,满脸兴奋地道。
「这对骚货,平时在电影电视上装得就像女神一般,其实就是两个小二奶,要是让她们的粉丝知道她平时的样子,肯定会气疯的。」一个老成点的保安不屑地道。
「切,什么女神,不就是鸡吗,背后还不是给有钱人操得。」一个中年保安愤愤不平道。
「是啊,我儿子还整天吵着要她们签名照,这种贱货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老成的保安呼应道。
「我看还是刚上船的那个大妞正点。」中年保安抽了口烟,双眼色眯眯地回忆道。
「你说那个穿一身金的,那女子该有30以上了吧,怎么都是个妇人了。」年轻保安惊讶道。
「你别说,她年纪虽然大点,但那身段、那脸蛋、那皮肤,别提多白嫩了,就连双胞胎都比不上她。」中年保安不耐烦地反驳道。
「这倒是,而且那女人一举一动很有气派,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女人,不是那种小演员小嫩模可比的。」老成保安颇为赞同地分析道。
「可惜,可惜。」中年保安连连冷笑道。
「可惜什么?」年轻保安不解地问道。
「可惜羊入虎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板的性格,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在……」中年保安说到此处,发出一阵十分猥琐淫猥的笑声。
「呵呵,又不是你老婆,你紧张个屁。」老成保安揶揄道,三人都面露不怀好意之色,似乎一谈起这类事情,连舱外冰凉的海风和枯燥的工作都消失了般。
一阵阵笑声在烟雾萦绕中荡来荡去。
……
三人正聊得兴起间,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咳嗦,这声咳嗦虽然不大,但却像惊雷般将他们唤醒,他们就像是被绳子拽着的木偶,迅速就分开了凑在一起的脑袋。
「队长。」他们口里喊着,同时合并双腿行了个军礼。
「你们这个时候应该在第二层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郑先一身海蓝军装,大檐帽戴得一丝不苟,面色严峻地训斥道。
那些保安平日里最敬畏这个队长了,因为他不但恪守纪律、对人对己都很严格,而且曾经是特种作战部队的一名精锐,在资历和能力上都是这些船员中顶呱呱的,所以他们见队长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慌忙点头说是,然后迅速离开这里,继续他们应做的工作去了。
郑先捡起地上尚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将它们扔出船舷之外,看着那两个红点消失在黑暗的海水中,他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朝甲板下走去。
他一层层巡视着,每一步都像是上了发条般准确,这些重复的事情他已经做了许久了,他早就成为了这艘船的一部分,熟悉到闭着眼睛都可以辨认出每一道楼梯、每一个拐角、每一扇门。
负一层的大厅里依旧载歌载舞,但场中的男女已经少了一半,不少人默默地来,又默默地走了;有的人已经玩够了,此刻正拥着美女在自己房间里忙碌。他不由得想起那个丰腴高挑的妇人,想起她裹在香槟金长礼服下的脂白玉体,她艳丽大气的容颜以及端庄高贵的气质。
自己在这艘游艇上已经五年多了,见过的明星嫩模什么的不计其数,不知怎么地,这次见到的这个女人,却令他浮想联翩,他从未预料到,自己会为一个女人而倾倒,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别想了,那女人再怎么美也跟你无关。」郑先摇了摇头,对自己苦笑一下,转身走下了负二层。
他一边查看着船员宿舍,一边脑子里却想起了前面在甲板上听到的那些话,他老早就到了那里,但却没有急于现身,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把手下的对话一一收入耳中。其实那些东西他早就知道了,可他却无法改变什么,虽然他并没有切身参与,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一踏上这艘游艇,那个女人的命运就不由她主宰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觉得有些厌恶,对于自己的工作和职责产生了怀疑,这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他向来都是以工作为先,无论为此牺牲家人的团聚也在所不惜。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养成了「不问、不看、不怀疑」的习惯,毕竟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今天他却忍不住怀疑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面对那张美丽的脸蛋,他想要避开她,避开这一切。
郑先叹了口气,他决定这趟航行结束后,就向老板提出辞职,回到老家跟老婆孩子在一起,做点小生意什么的。
他走下了负三层,机械的轰鸣声让他昏沉沉的,这个时候除了1 个值班的船员外并无他人,他耐心地检查完,准备往负四层走去。
到楼梯口的过道里,灯光一片昏昏暗暗地,脚下踩着的地方由网格状的钢板构成,下方轮机的水蒸汽漂了上来,将视线变得模模糊糊,他似乎听到一串清脆的响声,那是高跟鞋的细细鞋跟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的,随着那鞋跟敲击声的不断逼近,从那似烟似雾的灯光下走出了一个高挑的倩影。
她那凹凸有致丰腴的玉体裹在香槟金色长礼服中,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在裙摆中隐约可见,她像一只窈窕挺拔的仙鹤般迈着优雅的步伐,玉足踩着的11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敲击在地板上,好像一下下都敲击在男人的心脏上般。
她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被包在一条金色的长纱巾内,长纱巾从额头一直包到下巴,并在颌下打了个羊角结,显得那张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更加瘦了,虽然她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硕大的女士墨镜,但那艳丽大气的五官却独此一家,再无她人。
郑先长大了嘴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般,否则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她,就算是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眼前这个女人依旧跟白天一般美丽动人,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好像语言功能瞬间失灵了般。
白莉媛摇曳生姿地向他走来,但刚刚迈了几步之后,她口中发出一声好听至极的轻叫,只见她霍地在原处站住不动了,微微侧着身子在摆动着左脚,好像是脚下细细的高跟鞋跟踩入了一个网格中。
白莉媛蹲下身子,试图想要把尖头鞋从网格里拔出,但那鞋跟与网格卡得紧紧的,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看着她轻咬着粉嫩下唇的样子,就算是在焦急中,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地好看,郑先心中又生出了一丝冲动。
「别急,别急,我来帮你。」郑先朝着她走了几步,口中柔声安慰道,但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他却呆在了原地。
方才蹲下身子的时候,白莉媛身上那条香槟金色礼服长裙被撩了起来,而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就从后边的开衩处溢出,在朦朦胧胧的昏黄灯光下,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笔直匀称,双腿微微并拢踩在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鞋内,让那腴白纤细的玉足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郑先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伸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他只顾盯着眼前那对完美无瑕的玉腿,鼻间传来一股浓郁的芳香,心中一片空荡荡的再无他物,他沉迷住了。
眼前的美人抬起头来,墨镜下方的美目露出一丝怜悯之色,郑先刚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一阵劲风从头顶袭来,他此时要再做出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脖颈后面受到了重重一击,顿时眼前一黑,趴倒在地面。
「宝贝,你真棒。」我从过道顶上跳了下来,帮白莉媛取出卡在网格里的高跟鞋尖,然后顺手从地板上的郑先腰间取下一串钥匙。
白莉媛将那金色绸缎尖头鞋在玉足上套好后,却没好气地捏了我一下,嗔道:「臭老公,哪有拿自己老婆当诱饵的。」
我俯身在她又香又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没办法,谁叫我老婆这么美,要使美人计只能出动你了。」
「讨厌,人家很怕走这里知道吗,一不小心鞋子就卡住了。」白莉媛嘴上轻骂着,但我知道她心里却并不反感。
「好啦,这样子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干脆蹲下身子,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就这样抱着她往负四层走去。
这一层平时就很少有人,在这深夜时分更是空无一人,游泳池里的水随着船身的摆动微微荡漾,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我感觉怀中的白莉媛把我抱得越发紧了。
有了郑先这串钥匙,那扇一直密封着的防水舱门很快就被打开,里面是一个长长的船坞,系着十来条大小各异的快艇,我选择了一条体积最大也是最宽敞的,将白莉媛抱上了快艇。
但当我要把她放到艇面上时,白莉媛却扭着身子撒娇道:「不,不要嘛,人家会怕的。」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些怪异,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见她,脸颊上已经多了两块不大的红晕,一对桃花眼里湿漉漉的看着我,还不停地伸出鲜红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好像口中很是干涸一般。
「媛媛乖,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马上就来开船了,我们就要回家去。」此刻我无闲深思她异样举动背后的原因,只好用言语耐心地安慰她,总算将她哄得眉开眼笑,这才松开搂着我脖子的双手。
我飞快地跳回船坞上,迅速地跳上一条条快艇,将它们的燃油给放光,放不了的就把驾驶舵给砸了,这样一圈下来也花了我不少时间,但当我驾驶着这艘快艇驶离船坞时,身后的那几架快艇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等万启明发现我们潜逃时,他将没有爪牙可以用来追捕。
这艘Drago 的快艇吨位达到100 左右,几乎赶得上某些小型的游艇了,不过它的航速却可以达到40节以上。所以当我驾驶着它从船坞里冲出来后,没几分钟就将Dionysus号抛在了身后,远远的看去,那白色的修长舰身已经化作蓝黑色天幕中的一个白点。
虽然以快艇的体积结构,做不到游艇那样多的舱室,但Drago 有一个流线型的舰体,挡风玻璃延伸到左右两侧,形成一个有效的包围,减少了行驶时海水溅入舰内的几率,驾驶座后方留有一块长方形的舱体,正好足够摆一张带沙发的卧床,此刻白莉媛正合衣躺在真皮沙发上。
我双腿分开站着操纵方向盘,出发前我已经计算好了所在的位置,此刻我们必须向最近的陆地驶去,因为快艇上的燃油只够我全力行驶3 个小时左右,所以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沿着直线行驶。
我身边虽然没有指南针,但此时天色极好,一轮明亮的圆月挂在空中,天空中点点繁星犹如棋盘般布局严谨,我先是找出了大熊星座的β、α两星的连线延长线,然后通过天枢α确定了两者之间的距离,由于天枢α与北极星的距离大约为大熊星座β、α两星距离的5 倍,所以我很快就锁定了北斗七星中那颗最亮的星。
此时是夏末,我们身处的位置正好在东南沿海附近,所以季风是从太平洋吹向亚欧大陆,所以我只要让快艇顺着季风的方向行驶,并且保持与北极星平行的位置,不出200 海里就可以抵达大陆了。
第九十四章
几经辗转,我们终于回到了淮海市,我和白莉媛刚刚结束了蜜月的温馨甜蜜,重新回归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中。但在这平静的表面上,我却感觉有一层阴云在慢慢地向头顶移来。这趟蜜月之旅虽然有很多香艳迷人的轶事,但其中却也经历了好几次生死关头的考验,但幸运的是我们都有惊无险地过来了。
虽然并不是有心为之,不过我们的三雅之旅却不得已招惹了一个新的对手,而且这个对手无论从经济实力还是狡诈程度上,都比那个吕江还要更高出一筹,这给我们甜蜜的二人世界铺了一层乌云。虽然不知什么缘故,万启明并没有派人来追捕我们,但我并不认为他会甘心接受失败,接下来我和白莉媛要应对的东西更多了。
只不过,此行我们除了性爱和意外,也收获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尤其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吕江与万启明的对话,对于当前局势变化有了一定了解,特别是吕江提到梅妤时候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一切都被他搞定了,为何我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看出来呢,他到底是不是在虚言恐吓,不过看起来又不像。
这段时间,我曾多次联络远在燕京市的梅妤母女,但怎么都无法获取梅妤的回复,自从离开淮海市的那天起,她和杨乃瑾的手机号码都显示空号,好像是为了避开我刻意为之般。我也曾给杨乃瑾的QQ留言过几次,但都没有得到什么回应,我们之间像是被剪断的风筝一般,无从了解对方的下落。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不得已再次找到了曹亚民,一向谨慎的他通过多层渠道,最后才通知我在下午三时到达约定地点。
不过当我到了那里的时候,迎接我的却是一辆外表普通的出租车,这辆蓝白色涂装的大众桑塔纳与大街上跑动着的毫无差别,但驾车之人却是那个小薛,脱下一身警服的她变得亲和了不少,虽然穿着最普通不过的深蓝色外套和鸭舌帽,但那清秀的眉目之间依然存留英气。
只不过她跟之前一样谨言慎语,一路上我们基本没什么对话,她驾车朝市区之外开去,大概开了1个多小时左右,我们远离了车水马龙的都会区,路边所路过的风景看起来都很陌生,只是从窗外高高竖着的大烟囱和荒废了的厂房机械可知,我们身处之地是淮海市的老工业区,随着这座城市向国际化金融城市迈进的步伐,这里已经成为不合时宜的角落,无人问津地躺在城市的一角。
出租车绕过几栋外表敝旧的大楼,驶入其中一栋灰色建筑的内部,将我放下之后,小薛便驾车离开了。环顾四周,一个1000多平方米的大厅里堆得满满的,防水布缺口下方漏出钢材的轮廓,从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看,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光顾了。
我按照小薛的吩咐登上电梯,那架工作用的电梯也是浑身都是毛病,每向上爬升一层都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抖出一大堆的粉尘,就像一个犯了结核病的老头一般,让我心里头暗暗有些发毛,但幸好一路顺利地坐到了顶层。
从电梯出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会面地点要挑在这里了,面前是一个简陋而又陈旧的大平台,脚下的排水沟里布满了苔藓和寄生植物,头顶上则是密布着的鳞状钢架,锈迹斑斑的多边形结构带着工业美感。
这是个老式的输电塔,虽然已经不用承担之前的工业用电,但毕竟还是国家电网的一部分,而周围林立着十几根相似的电塔,电塔之间穿梭交织着粗大的线缆,在这个地方布下了一个类似天网般的屏障,密密麻麻的天空除了麻雀之外没有其他生物可以栖息,当然也不用担心无人飞机等监控设备可以发挥作用。
平台边缘站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曹亚民闻声转了过来,灰色的夹克衫和旧牛仔裤,看上去就像是个工人般不起眼,那张城府颇深的脸毫无表情,只是双目中透露出警惕之色,他主动地伸手与我握了握,颇为严峻道:「小兄弟,最近形势很紧,我的自由时间并不多,你找我有什么事。」
「最近怎么了?」我虽然看出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但并不为其所动,掏出一根烟给他点上,沉声道。
曹亚民看了我一眼,颇有些不自然地接过了烟,他重重地吸了口道:「吕涛不知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上面那位,连续挨批了好多次,弄得灰头灰脸的,不过这事儿很保密,我也是凑巧才知道的。」
曹亚民虽然轻描淡写,但我却听出话语中的不一般,他能够知道吕涛的事情,肯定在淮海市高层也有自己的渠道。
从他口中得知,吕涛从市委回来后,就把几个分管的叫去开会,宣布市委的最新精神,在全市范围掀起代号「天网」的行动,要在全市搞起大搜查和大缉捕,一定要揪出淮海市的地下黑恶势力。
我心中恍然大悟,难怪自己一回到淮海市,便感觉这里的气氛比以往紧张了许多,曹亚民也要特意将会面地点选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只不过吕涛这出戏是为谁而唱的呢,看上去他们并不了解我在淮海市的所作所为。
而唯一了解内情的三个人里,一个是淮海市敌家的大总管,另一个是与我有复杂情感肉体纠葛的完美女性,他们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此外还有一个就站在我面前,他也没有什么理由泄露此事,因为这件事他在里面牵涉得太深了,出于各种因素考虑,我推翻了这种可能性。
「这件事跟吕江有关吗?」我想了想道。
曹亚民一直用他那令人看不透的眼神看着我,他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等我从思虑中恢复后,才慢悠悠地道:「你为何会这么问?」
我简单地转述了遍自己所听到的吕江的言语,当然略过了有关那艘游艇的细节,曹亚民很认真地听着,待我说完之后,他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等他终于开口时,说出的话却让我为之震惊。
从曹亚民口中获知,就在不久之前,梅妤通过他的关系,约见了吕江,根据她的要求,这件事本来是要对我保密的,但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所以他就只好如实相告。梅妤与吕江好像在私下达成了一个秘约,只要淮海市能减轻杨霄鹏的刑期,梅妤便可以通过燕京市的关系,让燕京市法院轻判他唯一的儿子。
这个交易表面上看起来挺公平的,不过按照我的性格,吕天平日作恶多端,即便是假手司法途径,也必须让他得到应有的惩戒,但梅妤之举却等同放吕天一条生路,这让我听了却有些不是很舒服,这因为燕京市那边的关系是我一手拉拢起来的,吕天也是在我的设计之下落得现在的处境,而梅妤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便擅自与我的大对头达成了交易,这无疑是一种过河拆桥的行为。
而且,梅妤事前事后都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明显是将我撇在了一边,这让我心里头很不是滋味,相比起对我刻意回避的态度,梅妤显然对这个曹亚民更加信任,即便是在我们之间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后,我自信自己已经赢得了她的心,但摆在面前的事实无情地告诉我,这只是我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没有告诉你这回事吗?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曹亚民有些诧异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丝好奇,但却掩盖不住眼中的得色,好像在这个话题上他已经占了上风。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只有梅妤本人才可以给我答案,而她也的确欠我一个回答。
我对曹亚民表示了谢意,正想转身告辞之时,曹亚民又把我给叫住了,他脸上难得露出略微不好意思的神情,吞吞吐吐道:「那个,能不能在梅妤面前,不要提到这消息是从我这里漏出去的。」
「小兄弟,能帮我个忙吗?」曹亚民虽然说话支支吾吾,但我却了解他的心态,他并不想因我的缘故,影响到自己在梅妤心中的形象。
虽然我对他的行为颇有些不爽,但也没有理由当面拒绝,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两人再次握手道别。
我先行一步走入电梯里,看着曹亚民灰色的身影站在输电塔的钢网后,像是被切成了无数个小块般,他的表情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但他的身体却像是被那钢材撕裂了一般,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显得尤为怪异。
下楼后,小薛的那辆桑塔纳出租车不知从何处又钻了出来,载着我返回市内,一路上她照样缄默地没提起曹亚民,没有人知道曹亚民究竟何时返回,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返回的。
带着些许不悦回到家中,白莉媛在听完我的转述后,也感觉很是突兀,但她还是用温和的口吻安慰我,梅妤只是救夫心切,所以才会擅自与吕家做幕后交易,并劝我多关心杨家的事情,无论是在公还是在私,我们都不能坐视梅妤陷入危险而无动于衷。
在白莉媛的循循善诱下,我原本阴郁的心情总算舒缓了不少,虽然她并没有梅妤那般聪慧过人,也没有锐利逼人的口才,但不知为何,她那软绵绵的吴语听在耳中,却是那么地温暖和悦耳,令我不知不觉中,就接受了她的劝告。
我们商定一致后,便动身行动了起来,梅妤单方面拒绝与我联系,我只能主动去找她,从曹亚民那儿得到的信息,她现在还是在燕京市,那里有杨家的亲戚朋友,还有薇拉su和她背后的整个燕京市,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不难找到她。
不过,这次出门可不像之前那般,只要我一个人去把事情搞定就好了。在现今的形势下,我可不敢把白莉媛一个人扔在家里,虽然吕江因为某个重大事情要赶去俄罗斯,但我们之前已经招惹上了另外一个财界巨头,万启明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我生怕他们会在此期间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必须把白莉媛带在身边,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心爱女人的安全。
在华北平原的北部,一条巨龙盘踞在太行山脉和燕山山脉间,构成了这个国家政治与权力的心脏地带,这是一个充满了历史感的现代化城市,层峦叠嶂的高楼大厦与嘈杂拥挤的人口,大大小小的胡同四合院与钢筋水泥建筑混合在一起,光怪陆离却又活力十足。
座落在市中心的香格瑞拉酒店已经有20多年的历史了,外表相比起周围新拔起的高楼大厦有些古旧,但内部的设计和服务质量却依然保持高水准。在夜色中,一新一旧的两栋楼遥相呼应,星星点点的明黄色灯光将建筑点缀得暖意十足,为初入燕京的旅人驱散了些许凉意。
抵达燕京市已经三天有余,在这些日子里,我可以说是动用了除薇拉su外的一切力量来寻找梅妤,但直到目前为止的收获并不大。原本我还想寄望于比较踏实的杨家二叔,但不知是否巧合,杨腾云却接到一个训练任务,带着部队到沈阳演习去了,所以我至今还没跟梅妤碰上面。
杨家出面接待我的是杨采婷和她的丈夫郭振玺,为此他们专程在王府半岛酒家设下豪华包厢宴请我们,今晚我们正是从那儿回来。虽然在酒席上,杨采婷夫妇俩妙语连珠,对我这个名义上的准女婿,和白莉媛这个亲家母很是周到,但我总觉得,他们热情的背后总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似得,我好几次想找机会问起谈起梅妤的住处,但都被这俩夫妇用他语掩饰带过,好像梅妤对他们有特别交代一般,在我面前一丝口风都没有透露。
在结束这场表面上宾主融洽的宴请后,我们一无所获地回到了香格瑞拉酒店,走进位于酒店新楼顶层的豪华套房后,刚刚关好房门,白莉媛顾不得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就迫不及待地踩着9厘米的细高跟,跑入主卧室一阵忙碌,坐在梳妆镜前用护肤品在脸上涂抹起来。
我松开了脖颈上的领带,脱掉西装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莉媛丰腴挺拔的背影,在米黄色的灯光下像是一幅油画般动人,但心里却没有太多的遐思。
敞开的衣帽间门内,叠放着几个带LV图案的大行旅箱,衣柜内挂着一排排的高档服饰,虽然比不上家里那里大衣帽间,但也蔚为壮观了。我们这趟出门并没有限定时间,白莉媛就像是搬家一般,琳琳种种地带了三个大箱子,里面绝大多数都装满了她的服饰,包括各种场合的衣裙,以及与之搭配的高跟鞋。
我有些出神地看着眼前的佳人走来走去,但心思却飞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身上,与自己身边的白莉媛相比,她的容貌和身材毫不逊色,但她们的性格与人生际遇却天差地别。
白莉媛虽然是个娇艳迷人的尤物,尤其在床第之间能够给男性极大的欢乐,但她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和与此相称的能力,她跟所有的普通女性一般,只是希望拥有一个小女人可以拥有的幸福。
而梅妤却是另外一种女性,她天赋不凡、家世优越,更受过优秀的教育,她不但对于事业十分专注,而且在主持家庭上也是一把能手,就连当母亲和培养子女也是精益求精,无论在什么领域她都要做到最强,而她也的确有这个资本做到。
她们像是吸纳了女性所有优质特性于一身,但却展现出两种截然不同又相差甚大的特质,既有白莉媛的温婉与贤淑,也有梅妤的知性与睿智;既有白莉媛的娇柔与随和,也有梅妤的坚定与执着;既有白莉媛的痴情与热烈,也有梅妤的克制与清冷。
我不知何等荣幸,竟能够占有这两个得天独厚的佳人,但却因为自己的幼稚与不慎,与其中一位闹至如今局面,幸好另外一位展现了极为难得的大方与包容,并一再鼓励我重新挽回她的芳心,所以我今天才会置身于这个城市。
只不过,我该从何处着手呢?我的心里一片紊乱,思绪像潮水般向我涌来,将我包围在其中无可分解,却又像一团打乱的麻线一般,无法从中解开一条道来。
「真讨厌,燕京就没几天正常的日子,真不知道梅姐姐怎么呆得住,这样子下去,我的皮肤可受不了吖。」白莉媛那又甜又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从主卧室走出来时,玉足下已经换成了丝绸拖鞋,那一头长长的酒红色大波浪卷发已经在脑后绑了个高高的马尾,那张娇媚动人的玉脸上却已经贴上了一张白白的补水面膜。
虽然那张面膜遮住了脸上绝大多数的皮肤,但从几个洞口露出的五官却丝毫不减艳色,与露在外面的颀长脖颈相比,那面膜倒是显得没有那么白了。
相比起炎热的三雅和气候宜人的淮海,此时的燕京已经进入秋天的气候了,但天空中依然笼罩着重重的阴霾,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迎面而来的秋风都是那么干燥,刮在脸上像是砂砾摩挲过一般。
不拘小节的我对此倒没什么感觉,但习惯了江南温润空气的白莉媛却怎么也习惯不了,她双脚刚踏入燕京的土地上,马上便用纱巾将自己的脸蛋包裹得严严实实,平时就呆在豪华套房里轻易不出去外面。
只不过,为了参加今天晚上杨家的宴请,她精心地穿着打扮了一番,跟我在冰凉的夜里走了一圈,刚回到套房中便忙不迭地开始卸妆,生怕那娇嫩肌肤受到一丝的损伤。
「老公,你找到梅姐姐了吗?」白莉媛边说着,边把一盆洗净的水果放在我面前,然后侧身坐入我的怀中。
我摇摇头,伸手圈住白莉媛温香暖玉的身子,闻着她身上如兰如麝的体香,却依旧心乱如麻。
「你为什么不找找那个什么苏的,她不是很有来头吗?」白莉媛一边用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白葱嫩手给我剥着橘子,一边像是不经意地提到,不过从她所用的形容词和语气来看,她对提到的这个女人依然心怀芥蒂。
「这个,不需要她我也可以办到的。」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我一直避免的就是这个情况,为了不让白莉媛吃醋,到燕京以来我还没跟薇拉su联系过,我也尽量不去动用她的能量。
「好啦,你放心吧,只要能够找到梅姐姐,我是不介意你跟她联系。」白莉媛似笑非笑道,她鲜红的樱唇挂着的笑意让我有些看不透。
「不过,你要注意分寸,三个人已经足够多了。」果不其然,还没等我做出反应,白莉媛接下来就发出了警告。
随着她的话语,一瓣剥好的橘子被塞入了我的口中,我恰好咬下,清甜的橘子汁流入喉咙,让我烦躁的心情纾解了不少。
我俯身吻在那对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心中却不由得闪过一个疑问:「三个人指的都是谁呢。」
虽然得到了白莉媛的首肯,但我并没有直接去找薇拉su,而是重新找到了燕京市的政治中枢。虽然费了一番周折,但最终还是进入了那栋肃穆的灰色建筑,在一间僻静的会议室等了半天后,有一段日子没见到的尤秘书长走了进来。他头顶上的发片还是那么稀少,黑框眼镜掩盖不住沉重的眼袋,显然最近熬夜工作的时间可不少,但他那张没多少肉的脸却是精神奕奕,好像刚刚办了一件什么大事般。
两人略一握手寒暄完毕,我便直截了当地摆明来意。
不料,当我谈起此事的时候,一向面无表情的尤秘却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好像为我此刻的态度感到十分意外。
「这件事你不知道?梅女士不是说,这是你的委托吗?」
「什么?我委托她什么了?」我的确对此茫然不知,梅妤这段时间究竟瞒着我搞了些什么。
「你看了新闻没有?」尤秘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起身拿起一份报纸放在我的面前。
那是一份刚印出来的《淮海早报》,尚带着油墨的气息,对于淮海市的报纸出现在这个地方,我并没有感到诧异,尤秘的行事风格就是这么慎密。
在法制版的一角,登着一则不起眼的讯息:前贪污受贿案犯杨霄鹏重审获减刑。
「根据淮海市人民法院的审查,杨案被发回华汇区人民法院重审,而根据最新的庭审结果,杨霄鹏的案件中存在证据不明、程序有误等纰漏,且狱中有重大立功行为,据此法院修改了先前的判决,将无期徒刑改为7年有期徒刑,这无疑是大大减轻了刑罚的力度。」
虽然对于梅妤的计划已经有所准备,但看到杨霄鹏减刑的消息来得如此迅速,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以吕江兄弟的行事风格,对于吞进去的东西是不会吐出来的,淮海市司法部门突然来了个大转弯,这背后肯定离不开吕江兄弟的作用所在。
尤秘那对小眼睛在镜框后骨溜溜地转着,他口中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是我料想不到。
据尤秘说,当他在燕京市委里初次见到梅妤也感到很意外,那天会面的场景是在市委书记的办公室,他进去的时候,两人已经坐在那儿了,看样子已经聊了有一会儿。
他虽然有在杨老那次葬礼上见过梅妤,但只是匆匆一瞥并未建立更深的印象,只是觉得这个女子形象和谈吐都很有大家风范,无论站在哪里都有种卓尔不凡的感觉。
而这次在书记办公室内,近距离地观察更加深了这种印象,这个女子容貌言行相当有气质,穿着打扮高雅又贴合身份,就算是面对郎书记这样的高官,她的态度始终不卑不亢。两人年纪大概相差了十来岁,但却谈得挺融洽。
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郎书记的父亲曾经与梅大法官在南方共事过,所以两人序起辈分来还算世交。郎书记对这个世妹也颇为尊重,当场就吩咐尤秘为其提供便利,尤秘当然一一照办。
之后,一切便按照梅妤的意愿推进,吕天的案子在二审的时候,法院采信了几个专家的证词,新出现的证据将轮奸案发生的时间推迟到了一个小时后,而吕天由于酒精的缘故,是最后一个参与轮奸行为的男性,所以由原本的首犯变为从犯,相应的刑期上也减少了。
至此,我总算明白曹亚民口中所说的,梅妤与吕江之间的交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梅妤前日约见吕江,以及之后用我的名义接近淮海市委,并且在郎书记的吩咐下,操纵燕京市法院轻判吕天,用以换取杨霄鹏的减刑。但此刻我无暇再去思索这桩交易后的细节,我现在迫切想要找到梅妤,当面与她对质。
对于我的要求,尤秘并没有推托,以燕京市政府的力量,要做到这些并不困难,他很快就帮我查出了梅妤的住处,以及她们母女俩当前的电话号码。只是在临别前,他再三吩咐我要对此保密。
有了她们的联系方式,我马上动身前往她们的住处。只不过,但我却依旧无法打通电话,这两人好像对于陌生的电话防备甚严,一路上,我换了好几个电话拨打都没有接听。
按照尤秘提供的地址,我打的来到了景山附近,这个地方我比较熟悉,上次来燕京的时候,我和梅妤母女正是在附近一个小区落脚,只不过这次她们的住处却不在那里,而是附近一个离休军人的疗养所。
这个疗养所占地面积颇大,一面靠着波光嶙峋的北海,风景与空气都颇为宜人,高高的围墙内布着十几栋单体别墅,院内种满了各种树木花草,从外头看过去郁郁葱葱的,好一个修养生息的地方。只不过这个疗养所却是封闭式管理的,除了一个正门之外并没有其他途径出入,看着门口持枪站岗放哨的卫兵,我无奈地停止了进去找人的举动。
这个时候天还没全黑,我不能就这么直接冲进去,那样子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顺着疗养所的围墙走了几圈,试图找到什么法子避开哨兵,但现实再次令我失望了。这个疗养所的围墙又高又陡,上面还装着尖尖的碎玻璃,不是那么容易逾越的,况且围墙四周都没有建筑相连,坦荡荡地露在人来人往的街道边,要想找一处行人视线不及的攀爬点都很难。
我见到此路不通,索性放弃了这个念头,在疗养所对面找到一处树荫蹲了起来,视线却一刻都不离开那个门口,梅妤母女都不是喜欢宅在家里的类型,我只要耐心地等待,总会碰上她们外出的身影,到时候只要上前拦住她们就好了。
借着这个蹲点的时间,我又拿出手机给她们拨了好几个电话,但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复,我不死心地给两人发了好几条短信,告诉她们自己已经到了燕京,并且有要事非同她们会面不可。
发完短信后,我给白莉媛打了半小时的电话,告诉她晚上可能不会准时回去了,果然白莉媛在电话那头大发娇嗔,让我又是哄又是亲地安慰了半天,直到手机电量所剩无几,这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我又抽了两根烟,这期间根本没有电话打进来,那短信就像石沉大海般毫无反应,我渐渐有些不耐烦了,疗养所里进出的人并不多,都是些被护士搀扶着的老军人,虽然也有几个年轻靓丽的女性,但并没有我熟悉的那两个身影。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入秋后的白天一下子短了不少,街上的路人也个个行色匆匆,一盏盏的灯光点亮了一栋栋或高或矮的楼房,鼻间时不时飘过一丝饭菜的香味,我虽然忍耐力极强,但饥肠辘辘地在冷风中呆了半天,不由得怀念起白莉媛亲手做的家常菜。
一阵高跟鞋敲地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冰凉的心迅速动了动,忙扭头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昏黄的路灯下走过来个瘦瘦高高的身影,我激动地朝前冲了过去,但待那个身影从灯光后走了出来,她的正面毫无遮掩地露在我的面前,我却不由得收住了脚步,她并不是梅妤。
女子越走越近,她脚下蹬着双黑色高跟尖头鞋,9厘米的鞋跟敲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再往上是一对裹在黑丝裤袜内纤细颀长的美腿,轻薄的黑丝让这对长腿更加纤瘦。她下身穿着黑色的齐膝盖正装筒裙,裙内的胯部弧线缺乏成熟女人的丰盈,但那芊芊不堪一握的细腰却充满少女的青春气息,上身是小尖领的修身白衬衣,乌黑顺滑的长发在后脑勺盘了个严严整整的发髻,并不出众的双胸只在衬衣下方顶起两个凸点,领口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
我们俩站在空荡荡的胡同里,面面相觑地一致呆住了,虽然她的身高和体型跟梅妤很是相近,但这个女子明显更加年轻,而且我可以肯定自己认识她,就像她已经认出我一般。
「啊——」那女子伸开双手,动作轻盈地向我跑来,她毫不避嫌地扑入我的怀中,扬起清瘦白皙的小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高岩哥哥,你总算来看我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她的外形和气质改变了许多,但怀中这个纤细高挑的女子自然就是易佳。
不过现在应该叫她易莲了,在吕天那件案子事发后,作为受害人她受到了很多媒体的关注,也遭到了许多心怀恶意之人的攻击,为了保护她,也是为了小姑娘今后的生活着想,杨家在燕京市有关部门的协助之下,为易佳改了身份证上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梅妤为她取得,寓意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而换了名字后的易莲,无论是气质还是生活态度上,都像是脱胎换骨般焕然一新,先前那个坚韧却过于功利的女孩子,已经被抛在时光的轨道之末。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我有些惊讶,虽然自己对这个小妹妹挺怜惜的,不过自从回到淮海市后,纠缠沉醉于两个绝色佳人的怀抱中,基本没有什么时间关注她的近况。
「高岩哥哥,你不知道我住这里吗?」易莲的小脸上略微露出失望的神色。
伤势痊愈出院后,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同时也是躲避各种流言中伤,易莲搬离了原本合租的地下室,杨家帮助她在我们住过的景山小区内找了一处房子。
「我还以为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呢,呵呵。」她微微笑着,白皙瘦弱的脸蛋在路灯下更加小巧了,但那对灵动的眼睛里却有一丝伤感。
「我找个人,刚好路过这里。」我轻描淡写地答道,并不想向她透露太多。
不过易莲还是那么地机巧,她很快就接口道:「你是来找梅姨和杨姐姐的吧?
她们就住在附近呢。」
我心念一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辛辛苦苦地探访了一圈,没想到从眼前这个小女子口中得到答案,连忙开口询问她们的情况。
「我现在住的房子是杨叔叔借给我的,梅姨她们两个月前搬过来的时候恰好让我见到了,我当然要上去跟她们打招呼了。」
在我面前,易莲毫无戒心,她很快劈材倒豆子地说了起来。
据她说,梅妤母女俩住进这里来后,两人好像都很忙碌的样子,平时都是在外面奔波个没完,能够在路上碰到的时候并不多,只是偶尔见到了打个招呼寒暄几句。易莲也有问过她们我的近况,但这对母女都以我有他事搪塞过去了,好像并不想提及我一般。
以她的猜测,我与杨乃瑾之间可能闹了点小矛盾,因为杨乃瑾每次都好像在忍着什么一般,她有几次像是下定了决心,想要找她说什么似得,但这个时候梅妤就会恰到好处地用其他话题打岔,很自然地将她们的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去了,这让一向机灵乖巧的易莲有些诧异,但她并没有把这点猜疑表现出来。
「高岩哥哥,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杨姐姐的事情吧?」易莲露出一脸神秘的笑容,她可以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道。
「乱讲,怎么可能。」我心头一跳,忙出口否认,脸上却双眉紧皱有些不悦道。
心想小姑娘就是爱装大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心事,我是做了对不起人的事,但那个对象并不是杨乃瑾,而是她的妈妈。
「哈哈,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嘛。」易莲丝毫不因为我的脸色而不安,她嘻嘻哈哈地挽着我的胳膊道。
「不过,你现在要找杨姐姐她们,可没那么容易呢。」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早上我见到过梅姨,她说今天要带杨姐姐去见一个什么世交,还邀请她们吃饭,可能要到很晚才能回来呢。」
我又皱了皱眉头,梅妤与杨乃瑾究竟在搞什么,为什么每次我像是要接触到她们,但又在毫厘之间从掌心溜走,好像有一股未知力量在帮助她们一般,令我在燕京市手脚受滞,施展不开。
「高岩哥哥,晚上外面多冷,你到我家里去坐坐吧,你还没去过吧。」易莲看我沉吟不决的样子,双手搂住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往小区里引。
我看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好像我的出现令她得到了多大的快乐一般,心里不由得有些暖意在流动,盛情难却之下,就顺势跟着她走进了小区。
走入这个熟悉的景山小区,往日的记忆又重新被勾起,就在几个月之前,我曾与梅妤母女在此暂住,那时候的我们还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中,我虽然曾经撩起她防备掩饰的面纱,但她却一直保持着清冷自持。而今时过境迁,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又历经了几次令人意想不到的波折,特别是梅妤对我的态度,从端正提防,到容忍暧昧,直至沦入情欲的深渊,然后却徒生变故,至今又离开远遁,期间的起起伏伏,真是令我一言难尽。
易莲脱下高跟鞋,换上轻便的拖鞋,引着我进入她现在居住的房子。两室一厅的结构,虽然房子已经颇有些年月了,但里面被收拾得很是整洁,看来易莲也是个对生活很细致的女孩,我对她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在客厅的那张老沙发坐下,易莲给我端了一杯开水,她有些不好意思道:「高岩哥哥,我平时都在外面吃饭,家里冰箱里都没什么饮料,委屈你了。」
我没有在意这些,端起开水喝了口,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喝那些饮料,开水就很好了。」
不过,刚坐下来没多久,我的肠胃就不听话地「咕嘟」响了声,易莲忙问我是不是没有吃饭,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小姑娘自考奋勇地要去给我做饭,但却发现厨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食材,看来她的确很少在家吃饭。
「高岩哥哥,要不我们出去吃吧,我请客。」易莲有些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道。
「不用了,我们还有这个呢。」我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双手各拿着一包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晃了晃。
热水烧得很快,很快调味料的牛肉味就充满了室内,方便面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但却可以迅速解决肠胃的饥饿感,我扒拉了几下就将一碗方便面吞入肚中。
易莲很安静地在一旁看着我,她以自己已经吃过了为由,将另外一碗面条也推到了我面前,我看她一副没有食欲的样子,也就不再谦虚,将剩余的面汤一扫而净。
易莲很开心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相,她乖巧的坐在我身边,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目光中跟她初次见到我时差不多,这一年以来,我经历过与白杨梅三女的情感纠葛,对于女人的心思已经有些了解,知道明白她眼中的情意。我心中虽然明白,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易莲待我吃完,将碗筷拿到厨房里清洗,我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斜倚着门沿,看着那个瘦瘦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忙碌,她真的很瘦呀,肩胛骨在白衬衫下方明显凸起,两截细长白胳膊在挽起的袖口下若隐若现,她洗碗的动作很是娴熟老练,看上去像是很有经验般。
待她洗完之后,我看易莲那两只白白瘦瘦的小手被凉水冰得通红,忙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她双手握着热水杯,蛮感动地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有女孩的甜蜜,也有小女人的温柔。
我有些难以承受地躲开了她的目光,关切的问起她的近况,易莲轻轻掠了掠额头的碎发,很乖巧地说起这段时间的生活。
在梅妤的安排下,易莲进入了华威律师集团工作,华威律师集团是燕京首屈一指的律所,年营业额达10亿以上,人称华北律师的「黄埔军校」,能够进入华威的律师个个身家都达到金领级别,就连在这里工作的普通员工,待遇也可以与外企白领相媲美。
过去那个随时脸上挂着微笑,嘴里说着好听话儿的易佳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她现在是华威律师集团的一名实习员工,每天穿着职业装和高跟鞋,出入于气派十足的高楼大厦,交往的都是西装革履的专业人士,不需要再像过去般,白天打着薪水稀薄的工,晚上还要到酒吧兼职。
这个女孩子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在换了工作和生活环境后,她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崭新的环境,话语间所谈论的也是律所内的趣闻轶事。虽然她的案子已经成为圈内的热点,但由于各方保密措施得当的缘故,除了极少数高层人士之外,很多人并没见过她的容貌,所以她在律所里并没有遭到流言蜚语的困扰,更何况她的外表青春靓丽,白领女性的服饰让她的身段更显窈窕,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青春气息,还招惹了不少青年同事的追求。
只不过,虽然她说话行事依旧那么的乖巧,但我仔细一看,仍可从她的眉梢眼角觑见一丝隐隐的忧郁,过去那个易佳无论是在什么处境下,始终保持着乐观积极向上的态度,现在的她虽然生活境况得到了改善,但过去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再也回不来了。
我心中隐隐有些作痛,一个女孩子遭受了那样的摧残,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留下的创伤都是难以愈合的,就算她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好多了,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彻底遗忘曾经受过的伤。想到此处,我对吕天等人的恨意愈发加深了,他们所做的恶行必须得到严厉的制裁。
我们聊得兴起,不知不觉间已经夜色已深,易莲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种温柔的神色,她那对大眼睛却越发的灵动,我自觉有些不方便,正想起身告辞。
易莲突然站起身来,很热情道:「高岩哥哥,你还没看我家的房间,我带你瞧瞧。」
我见她的态度很是恳切,也不好出口推却,只好起身跟着她,其实这屋内只有两间房间,其中一间只放了张桌子和电脑,易莲的工作要处理很多文档,而且律所的工作对专业要求很高,她自知自身文化程度较低,工作之余也不放松自身的学习,还报了几个在线教育课程,平时工作之余的休息时间,她都在这台电脑前学习与工作。
随后,易莲带着我走入她的卧室,这间屋子大概就三十平方米大小,一个简陋的布衣柜放在墙角,屋子中央放着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整齐的蓝白方格床单,一方柔软的棉布枕头摆在床头,旁边还放着两个半人高的布偶娃娃,一只憨态可掬的泰迪熊与一只粉色的Kitty猫,这两个布偶展露了女主人的年龄,她其实跟杨乃瑾一般,都处于爱幻想的青春年华,我对易莲不由得更为怜惜。
一对细细的胳膊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一具温热的身子带着两粒分量不大的凸点贴在背后,我自然知道背后那个姑娘是易莲,鼻端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异样,并没有立即要拉开她的手。
「高岩哥哥,高岩哥哥……」易莲把脸蛋贴在我的背上,她轻声喃喃自语道,口中只是重复念着我的名字,但话中却大有痴意。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拿身后的小姑娘怎么办,只能任由她抱着。过了良久,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并不是很妥当,轻轻拍了拍她的纤掌,轻声道:「小……小莲,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不,不要嘛。」我可以感觉小姑娘在背后拼命摇了摇头,易莲声音中微微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高岩哥哥,我真的好想你。你救了我之后,就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走的时候都没见我一面。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着你,晚上闭上眼睛就看到你的样子……」
易莲的声音难得如此的温柔,她大胆的倾吐自己的心意,一字一句都是那么地深入肺腑。说实话,这个小姑娘在我心中的存在感很微弱,自己出手救她只是顺势而为,后面又为了惩戒吕天利用了她。但她对我却是一往情深,一心一意只想着我,自始至终都是如此,这让我颇为感动,不过自己知自家事,我的身边已经有太多女性了,她这份温柔我实在难以消受。
我转过身来,把易莲搂入怀中,与她在床沿坐下,易莲顺势偎入我的怀中,我轻轻的为她掠开额头的一丝秀发,轻声道:「小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见你的,只是前一段时间我有些事情要去做。」
我把这些日子以来,如何对付吕天的系列手段简略的说了一遍。易莲并没有表示什么,她只是轻轻的挪了挪身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喃喃道:「高岩哥哥,你说的我都明白,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报仇,我很开心,」
「所以,那天梅姨和杨姐姐跟我说了,劝我出来指认那伙人,我就答应了她们。我知道自己出身不好,又没有读过什么书,自知能力有限,但是只要你吩咐,能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去做的。」易莲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柔情地看着我,那声音中的信念与执着令人感动。
「小莲,你很了不起的,你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虽然燕京方面对她采取了保护措施,也没有让她亲自出庭作证,但网络上的留言却一点都不少,他们的言语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对于这个花季年华的少女来说,伤害实在太大了。
「高岩哥哥,你今晚不要走了,好吗?」易莲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是细微,她低垂着睫毛让我看不清眼神,但那白皙的脸蛋上却多了几分红晕。
我听她声音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不复往日爽朗明快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怦然一动,作为一个大男人,自然明白她要求我留下的用意所在,不过我现在可以这么做吗?
好像察觉到我的迟疑,易莲轻轻从我怀中站了起来,她站在我面前,开始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衣的纽扣,我觉得这一切不大对劲,但又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是呆呆的坐着任由她将衬衣脱下,然后是那条黑色筒裙。
很快,我眼前的易莲身上只余一条淡粉色的文胸,她白皙纤细的身子暴露在面前,洁白的小腹平坦光滑,瘦瘦的身上没有一分多余的赘肉,她的身材无疑是十分苗条匀称的,只是略显有些过于瘦了,又不像梅妤杨乃瑾那般瘦不露骨,显得更像没长成的少女,但更有一分特别的情致。
她的小腹下方还穿着黑丝裤袜,苗条的长腿在黑丝袜的映衬下更为纤细了,她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我面前,一点都没有平时那么大胆,反而有几分少女的羞涩。她取下了盘着的发髻,柔顺的黑发披散在白皙的肩头,那俏生生的样子十分诱人。
「小莲,你……」我看着面前的少女,不知说什么是好,但身体却不由得发生了反应。
易莲好像也看到了我高高耸起的裤裆,她轻咬了下嘴唇,缓缓的走了上来,她分开双腿坐在我的膝盖上,背过手去解开了肩带,那条文胸滑落之下,整个白白的上身全部袒露在我面前,白瘦的胸前挂着两团分量不大的乳峰,但却富有弹性的高挺着,两颗手指头大小的乳头上还带着少女的嫣红色泽。
「高岩哥哥,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我就想着有一天可以这样,可以这么近的看着你。」易莲口中痴痴道着,她白皙纤细的小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好像在仔细辨认我的五官一般,她俯身轻轻吻在我的脸颊上,唇瓣柔软轻盈,带着少女的体香。
她的身子很轻,坐在我身上几乎没什么重量,我可以感觉到那对黑丝袜包裹内肢体的光滑皮肤,虽然她并没有刻意做什么动作,但少女青春肉体的触感,却不由得勾起我原始的欲望。
「小莲,不能这样的。」我双手不知是抬是放好,有些尴尬的抓住她的香肩,却不敢用力推开她。
「高岩哥哥,你很讨厌我吗?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易莲被我抓住肩膀,她抬起头面对着我,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我,目光中有些忧伤。
「不,不是的,你很可爱,你是个好女孩。」我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如何说得出口。
「高岩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易莲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她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眼神中有股道不清的哀伤。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被那些人……侮辱过,对不起,我配不上你的。」易莲重重咬着下唇,把那薄唇都快咬出血了。
「没有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忙辩解道,生怕自己的犹豫会伤到这个身世可怜的女孩。
「没关系的,我……没有怪你,高岩哥哥。」易莲松开了抱着我脖颈的手臂,她从我双膝上站了起来,走到屋边一角。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父母亲都是农村人,没念过什么书,长得也没有杨姐姐漂亮,也不像梅姨她那么有气质,我只是痴心妄想……」她话音似乎有些哽咽,背对着我的裸背白皙光滑,瘦瘦的肩胛骨突出,一抽一抽的像是哭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拒绝勾起了她心中的伤心事。心下更是大感歉意。
我忍不住起身上前,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头,柔声道:「小莲,你想太多了,我从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真的吗?高岩哥哥,你真的不讨厌我吗?」易莲的哭泣停了下来,她还是背着身子,惴惴不安地道。
「嗯,你是个很可爱、很有勇气的女孩子,我很欣赏你呢。」我的话丝毫没有作伪的成分,的确这个女孩子很对我的性子。她就像一棵顽强的小花,虽然历经坎坷,但却不依不饶的努力生存着,并默默绽放着属于她的美丽。
我难得的温柔让易莲为之一动,我发现她的肩膀有软化的迹象,便伸手将她纳入怀中,她顺势扑入我怀里,两只胳膊将我包得牢牢的,没穿高跟鞋的她身高只及我的肩膀,瘦瘦的身子弱不禁风,让我更加心生怜意。
「高岩哥哥,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希望能够拥有你一小段时间,就算是一个晚上也足够了,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呢。」易莲把头埋在我胸前,喃喃自语道。
易莲的痴情让我大受感动,我禁不住伸手扶起她的脸颊,那对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溢着泪水,先前的哭泣让她的眼圈有些泛红,但却增添了楚楚可怜的情致,我伸手轻轻的拂去她的泪水,轻轻的吻在她的薄唇上。
「唔……」易莲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她的双手却将我缠得更紧了,她热烈的张唇回应着我,我们俩人唇舌交接在一起,易莲虽然平日里作风大胆,好像很成熟,但是从她的口舌反应来看,她的经验并不是很多,我很耐心的开启着她,挑逗着她的香舌,让她体验到男女相悦的舌吻乐趣。
我们俩吻了良久才分开,易莲气喘吁吁的仰头看我,她白皙的小脸上挂着潮红,眼波流动,红唇微张,那种清秀小脸此刻竟是特别美丽,她眼中有一种难言的喜悦,轻声道:「高岩哥哥,我真不是做梦吗。」
「不是的,这是真实的,比梦更美好。你要相信,会有美好的事情在等你。」
我微微着回答。
此刻,我们之间再毋庸多言,从她的眼神中我已经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我轻轻抱起她不足90斤的身子,很小心的放在那张床上,易莲此刻只是静静的躺着,脸上带着些许娇羞,看着我脱去身上的衣裤,露出壮美如天神般的身躯,以及胯间那根昂扬挺拔的阳具。
当我的身体覆盖下来的时候,易莲伸手抓在我高高鼓起肌肉的双臂上,她眼中好像闪过几丝惊惧,脸上却极力想要堆起笑容,她有些软软的道:「高岩哥哥,你好强壮呀。」
我用手臂膝盖撑在床上,并没有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我知道她经过上次的事件后,对男女之事还怀着阴影,此刻我对于这个女孩,不能简单粗暴的肉体交接,我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小莲,没事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柔声说着,然后开始亲吻她,从她薄薄的红唇开始,然后是柔软尖挺的乳峰,我将那两颗嫣红的乳头纳入口中,细细品味取悦着她们,同时双手在她身上爱抚不断。在我温柔体贴的前戏下,易莲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渐渐的化开了,她粉脸生春、娇喘不断,身体的温度开始上升,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泛起粉红的颜色,双腿之间那处柔嫩的肉蚌已经开始吐息漫水了。
我将她纤细白嫩的小腿架在肩上,身下膨胀到极点的肉茎凑到蜜穴洞口,用一种缓慢却很坚定的力度慢慢向里面进发,随着我巨茎分开她柔嫩的花径,整根进入她温热湿滑的体内,易莲微微蹙起细眉,好像有些不能承受我巨茎的体积一般,她红红的薄唇微张,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但脸上却努力妆出愉快的表情。
我放缓了进入的动作,体贴的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易莲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她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疼,只是哥哥你好大,好长。」
「但是,但是——却很舒服。」说到此处,她稍稍翘着嘴角,脸上却露出一种略带羞涩的喜悦。
她的娇羞让我更为怜惜,我重新俯身与她舌吻,同时下身开始轻缓有规律的抽动起来,我自知自身的阳具异于常人,为了避免让她下体受伤,刻意放慢了动作幅度和频率,在我的刻意爱护下,易莲逐渐体验到了男女交合的乐趣,她很努力的扭动起四肢配合我的动作,两具颜色各异的肉体在那张单人床上纠缠不休,愉悦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响彻不大的房间内。
当我将易莲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女性的巅峰,让她那尚带少女稚气的白瘦身子泛满高潮之后的红晕时,筋疲力尽的我才在她体内射出自己的男性精华,易莲纤细白嫩的四肢将我缠得紧紧的,她紧闭着双目但却喃喃自语道:「高岩哥哥,我好爱你呀。」
翌日我醒来时,身边已经不见易莲的倩影,枕头与床单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只有几缕散落的发丝和床单上点点滴滴的性液痕迹,证明昨晚在这张不大的单人床上发生的那些男女之事。
我掀开被单,下床穿好衣裤,走到客厅一看,桌子上摆着一份早餐,豆浆加烧饼触手尚温,我拿起豆浆喝了两口,发现纸杯下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几行扭扭捏捏的女性笔迹:「高岩哥哥:我去上班了,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昨天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谢谢你。」
我莞尔一笑,把桌上的早餐吃完,却留下那张纸条,然后便出门离开了。
走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小区,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怅然,自己与易莲的缘分可能仅限于此晚,自此之后,我们即将奔赴各自的人生,想来再无重逢之日了。不过以易莲的机灵与韧性,她迟早会拥有想要的生活的。
天若有情(第九十五章)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还没有起床,我有些愧疚地洗了澡,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白莉媛已经起身在屋内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卖。
虽然白莉媛并没有问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以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并不急于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我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梅妤的行为和用意,白莉媛也颇为震惊,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梅妤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贴地站在梅妤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我们俩对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么乐观。
我又重新尝试联系梅妤母女俩,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这让我渐觉不耐烦了,我想是不是干脆动用燕京市的手段来找她们,但我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得太紧,我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我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角力场里,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我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是来自杨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记得穿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我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发过来后,杨乃瑾就没有了动静,我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让我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我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什么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会看看。
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是比较落后的,我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的厨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我很轻易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我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体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只不过当我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我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我为之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我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
我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我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我,梅妤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态,她微微向我一颔首,轻声道:「高岩,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我介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我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沈恩铭,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国,他曾是香港著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我的时候,梅妤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高岩,我一个妹妹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看来梅妤的介绍并未让我加分。但我并未在意这些人,我敏感的察觉到,梅妤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前声称我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像她这么细心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实际上我也插不上话,他们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梅妤。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我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腻柔软。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纤指却露在外头,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梅妤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宝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灿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个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争先恐后地讨她欢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多只换来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说得并不多,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我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我心神为之荡漾,我很清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我掌中轻轻颤抖, 那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我胯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我吐出婉转动人的呻吟,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我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我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背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我的掌握,我决不允许。
我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的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过我的梅妤,男人们的眼神中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想,我只是注视着梅妤道:「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高岩,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
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 要借此点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我心头暗暗燃起,对于梅妤的言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轻轻皱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过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目送着梅妤与我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们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我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墙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优质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梅妤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我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我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这是一间100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当中放着一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阅读的图书室,难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
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抱在胸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上前迈了一步。
「什么为什么?你想说什么,请快一点。」梅妤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吕江的那个交易,还想瞒着我多久。」我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接着道:「一定是曹亚民告诉你的吧。」
我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我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梅妤的态度令我迷惑了,她并未向我所认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我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么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就没起过疑心吗?」梅妤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略一思索,我越发觉得曹亚民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话,早就应该告诉我这件事,让我有时间去与梅妤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该配合梅妤的行为,更不会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了梅妤,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我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除了让我跟梅妤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亚民的行为,我已经被梅妤的离开弄得心神紊乱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这时候回想起来,曹亚民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么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我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见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么样?」梅妤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跟吕江做那个交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梅妤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滴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滴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我做错了吗?」梅妤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往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为在道义上无法辩驳,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却是她对我的态度。
「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么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梅妤越说越激动,她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杨霄鹏的案子上我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面我认为与淮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我内心中其实并不希望杨霄鹏尽快脱险,特别是在我占有了梅妤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不可抑制,我甚至隐隐约约期望,杨霄鹏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忌惮的保持与梅妤的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吕天,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我兀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高岩,你为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儿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我再次感到恼火,梅妤的一言一语好像都在刻意嘲讽我一般,很难想象,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彼此可以用这么冷漠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么?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双手捧在胸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我,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难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梅妤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彻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我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激动,这是我从未见我的一个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话给打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梅妤搂入怀中,梅妤拼命的挣扎,用她尖尖的长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我,但这些都不能令我缩手,我的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中不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高岩,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梅妤竭力反抗着,但她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我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我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都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弯里,我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梅妤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我在外头舔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我已经熟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我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
回报比我设想中来得要快,梅妤纤细柔滑的玉体在我怀中轻微的扭动着,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我趁机将自己的舌头侵入之内,她想要重新闭合已经来不及,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的口腔,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梅妤的香津玉液。
当我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按在她尖挺丰隆的胸前时,梅妤好像从迷梦中猛醒过来,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我的胸膛,同时我感觉舌尖一阵刺疼,梅妤咬了我一口。
我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梅妤趁机挣脱我的怀抱,她拉起长礼服的裙摆,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脚下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却不能让她跑得更快,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间。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梅妤绝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拧开门把手,走出这个密闭的房间,外面的人群会阻止男人的行动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人的牢牢的圈住自己的纤腰,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无法够着那个门把手。
接下来,梅妤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离开了地面,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尖叫出来,不过外面是听不到了,这个阅读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沫保障会员能够拥有不受干扰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此刻的梅妤来说却不是件好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带男人进入这个房间了。
不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个性是不会放过任何瞄准上的猎物,也许自己先前就应该避开他,可是他会放弃吗?梅妤心中实在没有把握,男人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她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在这点上他还是个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却有着远超成年人的体魄,他的手臂好强壮,自己在他手中好像个女娃娃一般,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内,这种被人主宰的感觉她一直没习惯,但每次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落入对方掌中,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膊透过真丝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热流从他手臂上传来,她很清楚男人对她的企图。
「不,不要吖,放开我。」梅妤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在我手臂中挣扎着,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两条长腿,黑色真丝礼服的裙摆被高高扬起,两条脂白细腻的玉腿像鸟儿的翅膀般扑扇着,她脚玉足上蹬着的那双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尤为显眼,这双细高跟凉鞋通体都是檀黑色的,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脚面交织而过,而在新月般洁白纤细的脚背上却缀着一朵白色的绸质山茶花,就像这对玉足般充满了优雅迷人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只不过落下来的位置却在门口对面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洁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脚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车流像一条水晶缀成的巨龙,外面的夜色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般。
可是,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手何时被摆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势,玻璃冰凉的触感让她脑袋冷静了下,但身后却有一大块发烫的东西贴着,那棒状物的形状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块长长的通红烙铁般,不断移动并灼烧着自己的屁股,那股热量像是可以传导,莫名其妙的就传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下方隐隐有些发热,有股不安分的东西在捉弄着她,她觉得那儿开始一阵阵的收缩,那种久违了的似麻似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高岩,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你这样子让我怎么面对他们。」梅妤的求饶有些软弱无力,而我给她的回答却是更加直接,用双手引导着她分开双腿站在窗前。
梅妤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她知道自己的礼服裙摆已经被男人撩起,只着月白真丝内裤的下身赤裸裸的摆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把扯下,然后那根火热坚硬的棒状物伸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男人那根玩意儿已经贴到自己的私处。
「高岩,求求你,饶过我吧。」梅妤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语道,她明知于事无补却依旧做着最后一次努力。
「梅姨,我只是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的声音透露着真挚,但可以听出他的意志是那么的坚定。然后她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人的手贴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样却限制了自己的行动,梅妤感觉自己完全被男人主宰了。
「不,你这样做就是在伤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呼,但却说不出口,因为那根在蜜壶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儿已经插了进来,那玩意儿的长度与体积自己早就见识过了,它每次都让自己得到又爱又恨的极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觉那根巨大的肉茎缓缓的插入,自己私处的花瓣被挤得四分五裂,久违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粗、那么硬,梅妤感觉男人已经占据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径塞得满满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梅妤暗骂自己一句,男人现在可是在侵犯自己,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屈辱的感觉呢,上次离开男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人稍作逼迫就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男人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梅妤能够清晰感到男人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那种「啪啪啪」的淫荡声音回荡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她更为羞耻了。
我爽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梅妤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与伦比,每次与她交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感受,让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我母亲了。大肉茎初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后流出大量蜜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我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来,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来。
男人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龟头老爱往自己的花房内钻,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种久违的快感又来了,而且有些时日不见,那种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沉,梅妤觉得自己花心那团嫩肉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耻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男人在背后轻声细语道,梅妤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她也根本无暇回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人扯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胸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撞击,梅妤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感觉自己胸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有些冰冰凉凉的,这感觉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我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下方,赤裸着的多毛下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梅妤的雪股之间,她身上那件黑色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撩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我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艳瑰丽的桃红。她那对玉足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更加纤长无匹,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足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头微微收紧,显示女主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梅妤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白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她头顶盘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几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面前落地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我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胸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两颗腴白丰腻的雪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晃得我眼花缭乱。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人的仰慕与渴望,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人的粗长肉茎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人从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人身体的撞击带动着不住颤抖着。
随着我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感觉梅妤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肉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肉也有规律的张合着,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肉,挑拨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糊糊的趴在优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我双手圈住梅妤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保持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高潮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我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内的阳具勉力支撑着,梅妤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原本端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俩就这样肉体相连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梅妤口中的气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梅妤,略带幽怨的道:「高岩,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梅妤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我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欲火顿时化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梅,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我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梅妤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根。
不知是我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我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我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梅妤脸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我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放弃了抵抗,仍由我将舌头伸了进去。
梅妤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醒的欲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知不觉中,男人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梅妤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梅妤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与生动,男人那根一直没发射的棒状物立刻变得更粗更硬,滚烫如烙铁的硕大龟头顶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轻轻的划着圈子,男人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梅妤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好像前面那场激烈的交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自尊。
梅妤羞耻的发现,自己肿胀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虽然身子骨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却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耸一耸地迎合着男人的硕大龟头,「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主动,梅妤只觉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梅妤害怕但又无力摆脱的感觉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那小半杯深红的液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织物给吸收进去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艳红,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瓣的色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硕大粗长的巨根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棍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龟头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梅妤忍不住张开红唇,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大龟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龟头顶在湿滑娇嫩的花房壁才作罢,梅妤几乎以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到自己冰凉的屁股碰到男人那坚实多毛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梅妤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根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大肉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龟头褪出娇嫩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这一下就像是拿鸡毛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酸又麻又痒的快感迅速传遍梅妤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人巨茎的抽出,梅妤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合,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痒感,让梅妤觉得十分难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抽离了般,梅妤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驱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梅妤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胀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沉重;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处蜜穴对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充满期待,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梅妤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插了进来,刚刚闭合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嫩的肉芽被刮得东倒西歪,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痒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热的阳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人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根大肉茎不知疲倦地疯狂抽送起来,撞得两人胯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一波潮水接着另一波潮水,每一个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将梅妤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歪、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夜愈来愈深,君安俱乐部8楼大厅里人潮涌动,就连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也嘈杂了许多,没有人发觉在角落那间阅读室里发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将一切封锁在那扇厚重华丽的红木大门后,而那间原本用来安静阅读的房间此刻却春意黯然,里面那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热血沸腾的不轨情事。
一排排齐墙高的黑色胡桃木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像一个个威严睿智的战士般矗立在房间四周,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长长的红木大书桌,桌子下方的猩红色波斯地毯上洒落了很多书籍,好像是被人用力从桌子上扫落一般,一幅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从红木书桌边缘垂下,盖住了红木书桌的大半个侧面,而在这之上的桌面宽敞得像一张床,一具洁白如玉的纤柔女体正躺在真丝裙裾中。
女人的身体白得令人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就像是晶莹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真丝长礼服已经被从上下撩起,并与从前面解开的黑色丝绸文胸一起堆在她细细的腰间,她躺在这堆尚来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体就像是分成了两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细白香肩,胸前两坨白腻雪乳顶着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招摇晃动着。
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左右分开呈120度,小巧纤细的白玉足踝被男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还蹬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随着男人的手势像两只白鸽般轻舞飞扬,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柔软纤细修正得极为洁净的耻毛下方,一根粗长硕大的巨茎正不断出入她体内,她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经肿胀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激烈的交欢。
目光转向红木大书桌下方,一双黑色真皮正装皮鞋胡乱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开它们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扔着男人的西装上衣和裤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人的衣服上,还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真丝小内裤,这条小内裤的造型优雅简洁,只是那白色棉质内衬上面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让人不仅联想到它女主人私处的盛景。
红木书桌的边沿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衬衫的领口中露出健硕坚实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领带已经有些松动了,他的下身除了脚上的袜子完全是赤裸的,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正绷紧了摆动着,他像花岗岩般坚硬有力的臀部前后顶动着,带动着胯间那根粗长的大肉茎飞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断撞击着女人丰腻柔嫩的雪股,发出一连串淫靡的「啪啪」声。
梅妤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她只知道男人的那根巨茎正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下体撕裂顶开一般,她这个姿势虽然目光够不着,但心中却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大块,男人的巨茎这么粗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梅妤很害怕什么时候那根大玩意儿会将自己娇嫩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男人的那根大肉茎的抽插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壮颀长的男根撑开,男人的每一次抽送都那么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肉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阵阵温暖的能量透过肉体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人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着,梅妤已经到了两三次小高潮,但男人还依旧雄心勃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毒品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的身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人稍一接触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情感,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方寸大乱,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性,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愿,男人好像不仅要占据她的肉体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蚀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所担心的一切就要变成现实了,在下狠心切断与男人的牵绊之后的日子里,每当午夜梦回,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随时都可能被激活并处于一种不上不行的状态,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胀骚痒得难受,自己无数次的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来滚起,但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令人难堪的感受,直到现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插入自己体内,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到了良药一般,那种难受的感觉荡然无存,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苦熬了一个月的空档让这种快乐更加浓章重墨,让她浑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滚起来。
想到此处,梅妤终于哭了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惨不忍睹,自己的从身到心都被这个男人所占据,不仅仅是因为男人那根正在体内搅动的巨茎,更是因为男人这种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个性,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一种男性。
她打小以来就有无数的追求者,但从没有见过像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们都在她的容貌与智慧前自惭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没有人敢对她有所逾矩亵渎的行为,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草莽英豪无不例外。他就像一个闯入文明世界的野蛮人一般,毫不顾忌任何社会规则与法律道德,他像一个战士般坚忍不拔无往不利,又像一个海盗般横行霸道肆意掠夺。
他有时候他像个天生的政客般狡诈多变,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与阅历; 他有时又像个孩子般幼稚冲动为所欲为,与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就像一个浑身充满疑团的外星人般,冲入这个现实得几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梅妤一直以来所依赖的理性,他又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寸草不生,但却点燃了梅妤那隐藏在心中的热情,将她冰冷自守的外壳消融,让她彻底地燃烧自我。
梅妤雪白纤柔的身子不断晃动着,脑海中的思索不断被男人的冲击力所打断,她试图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却被男人的巨茎无情摧毁,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秀发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像一匹摊开的丝绸般在红木桌面上甩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置身于海洋中的一叶扁舟,任由那个男人主宰并掌握着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前浮现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衬衫有些起皱了,但根本不影响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肌肉块的轮廓,他的肩膀宽阔稳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颈粗壮颀长犹若雕像般完美,他的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坚定,但他的眼神却出乎意料的温柔,那里面有种可以令人软化消融的东西。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鼻端闻到一种夹杂着烟草与男性汗液的味道,这种味道她之前并不喜欢,她向来是那么的喜爱洁净,任何的异味都会招致她的反感,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却成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里带着满溢的雄性气息,那是一种捕猎者在追逐猎物时散发的信息素。
只不过此时这只捕食者却出人意料的温柔,梅妤感觉到他的双唇印在自己眼皮上,她有些怕痒的向旁边挪了挪,男人却没有将嘴唇移开,却是很轻柔的在自己的眼睛周围轻舔着,原来他是在舔自己的泪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动,男人的体贴让她很是窝心,这个时候的他远比往日里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感受。
与此同时,男人下身的顶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梅妤刚刚露出一丝破绽的心怀被乘势攻破,再加上私处蜜穴里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两者相互结合形成一股极大的冲击力,像倾盆大雨般将梅妤由内至外洗礼了个遍,让梅妤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歌唱着,她忍不住发出至今以来最为动人的一声吟唱。
「吖……」随着怀下玉人那声销魂动魄的娇吟,她的雪白双臂像八爪鱼般缠了上来,两片香唇极为主动的贴到我的嘴上,自动送上那丁香小舌与我的大舌头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次性宣泄出来般,毫无保留的与我口舌相交中,将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内,我们几乎谈不上是在湿吻,更贴切的说是在相互啃咬着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自己口中。
我只觉得自己的巨茎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要耗费极大的气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种花招搔弄撩拨着我的巨茎,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过电般从茎体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开始有些发抖,耳边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变粗的呼吸声。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爬上了红木桌面,双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双手把住那两条出水白藕般的大长腿,将她们分到人体允许的最极致的角度,几乎成一条直线的玉柱中间只看得见一团桃心般白腻美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茎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钻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团嫣红的花瓣中心钻去。
我的每一下钻探又猛又狠,粗大钻杆砸下的时候,那团肥腻鲜红的嫩肉完全被挤得裂开,露出花苞内的无比诱人的盛景,长长的饿钻杆拔出的时候,上面沾满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这种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势让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从身体到心理都没有法子迎接这种极其强力的冲击,男人的姿势无疑带有很大的羞辱感,但这种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让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独特的快感,那是一种被强大雄性征服的无力感,但这种无力却让梅妤更加快乐,她难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这感受真实得无以复加,她觉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颠倒了过来,整个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余下男人那根巨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着自己的心灵。
「砰、砰、砰」那一声声笃定的撞击声响彻梅妤的身心,随着每一下撞击声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脏就像那具被撞得皮开肉绽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来,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断涌出的春水蜜液般沸腾,她的花径腔壁一阵阵过电般地痉挛,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涌过她的身心,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呻吟。
我双膝一软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茎深深的嵌入梅妤温热湿滑的花房内部,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像子弹般从马眼中射出,带着极度的兴奋与激情打在她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般无止境地喷射着,那一股股的精华与梅妤分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产生了极为独特的化学反应,让两人的身体难分难舍的牢牢贴在了一起。
梅妤那两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动着,她玉足上还整齐地穿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新月般纤柔优美的脚背在凉鞋里绷成了一条弧线,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脚趾头完整地在空气中摊开,随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阵剧烈的上下起伏,最终消弭于平静如水的状态,但此刻原本如一条光滑玉石般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起,她那两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里的玉足,蹬踢的节奏终于渐渐缓慢了下来,最终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男人坚硬如岩石般的臀部上。
我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躯缓缓地躺在梅妤的旁边,两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极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我转过头来,正好迎上梅妤的眼神,她微微侧着身体,细长雪胳膊中夹着那两坨白腻雪乳,乳峰那两点红豆挺翘可人,几缕柔顺乌发耷拉在她脸颊上,让她有种独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觉。
她那对凤目微微睁着看着我,那里面已不复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带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还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意味,我们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我们之间像是有磁石感应般,两具带着欢爱印记的疲惫身子渐渐像彼此靠近,我伸手将梅妤纳入怀中,她并没有做什么挣扎,有些软弱的躺在我的胸前,我们彼此相拥着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此刻那个嘈杂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抛在了身外。
良久,梅妤幽幽叹口气醒转过来,她伸出纤手按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略带忧伤地轻声道:「高岩,你这个大混蛋。」
第九十六章
“你先转过身去。”梅妤轻咬着下唇,玉脸上略带羞涩道。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们在这间图书室内极尽缠绵、无休无止的交欢,直至娇弱纤瘦的梅妤浑身无力陷入失神状态,我才在她极品白瓷雕成般的玉体内酣畅淋漓地射出。事后,我们在那张红木大书桌上相拥着休息了半个小时,才逐渐恢复了手脚的气力,不过刚从红木书桌上下来后,梅妤发出的第一道命令让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呢?”我有些迷惑不解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叫你转你就转呗。”梅妤轻轻跺了跺脚,娇嗔道。
这种似娇似嗔的风情难得出现在一向冷艳的梅妤身上,她偶尔露出的小女人神态让我大为受用,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只好转过身去,听着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撩动声,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盘算着时间差不多过了30秒后,边偷偷扭过头来朝梅妤瞧去。
只见在那张红木大书桌旁,梅妤轻垂着臻首蹲在地板上,那挑染了几道栗色的绸子般顺滑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玉脸,她黑色真丝礼服长裙的上半身已经完整的遮住了柔白的玉体,只不过那长长的真丝礼服裙摆却被掀起挂在香肩上,把那白玉净瓶般光滑细腻的下身曲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那两条白藕般纤细滑腻妇人大长腿并得紧紧的,新月般的优美玉足踩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从视觉上看过去那两条如锥般的的白腻小腿更加纤长无匹,而在腴白匀称的大腿根部形成一个桃心般的圆弧,在那完美的桃心圆弧中间,被两条大白腿夹得扁扁的花瓣蜜穴和上面那一撮柔软耻毛纤毫可见。
从蜜穴口充血肿胀的鲜红花瓣形状来看,梅妤正在用自己的双腿向内收紧,也不知道她用身体哪一个部位发力,只见到那撮柔软洁净的耻毛上方,雪白光滑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凹了进去,底下私处那鲜红花瓣口如挤牛奶般流出了一条带着透明分泌物的白浊液体,不偏不倚的落在她伸到蜜穴下方的纤白玉手上,而她手掌中正抓着那条烟灰色的长纱巾,承接着由她体内挤出的男性精华。
在朦胧的灯光下,梅妤那赤裸着的光洁白腻下体就像一尊玉净瓶般,而那鲜红肿胀的花瓣瓶口处却有规律地流淌着白浊的液体,这样一个平日里清冷矜持的名媛贵妇,此刻却分开那两条尊贵的颀长玉腿,刚刚饱经男性器具蹂躏的娇嫩下体,流淌着无比暧昧而又淫靡的液体,这幅画面反差极大但却充满了令人垂涎的情色美感。
梅妤的雪白小腹收缩凹入再三后,她蜜穴的花瓣口总算不再有液体涌出,而她玉手中的烟灰色长纱巾上已经粘满了白浊液体。
“梅,你在干嘛?”我嘴里边说着,边装作刚转过身的样子。
而梅妤此时已经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并且将那真丝礼服长裙的裙摆放下遮住了白花花的光滑下体,她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烟灰色长纱巾折了几折放入银色蛇皮纹手袋中放好。那神态动作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个高贵冷艳的美人儿前不久正用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将她体内被射入的男性精华排出,并将那粘满了男女欢爱罪证的纱巾藏入自己随身携带的高级手袋中。
“赶紧收拾吧,时间不早了,不要引起外人的怀疑。”梅妤淡淡道。
她轻迈尚有些轻微颤抖的长腿,捡起前面遗落在地板上的檀黑色真丝内裤,将玉体纳入旁边的真皮沙发内,黑色真丝长裙摆很自然地撩了起来,芊芊玉手将那条真丝小内裤张开,套入蹬着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的纤细玉足内,然后再翘起另一条纤长如白藕般的玉腿套入内裤另一边,随后,她站起身来的同时将内裤轻轻的捋了上去,那白玉净瓶般的下身在我面前一晃,便迅速被垂下的真丝长裙摆给遮掩住了,而梅妤已如先前踏入这个房间时一般衣履齐整。
我像一个丈夫欣赏妻子般,静静的看着梅妤从银色蛇皮纹手袋中拿出化妆镜和唇膏,细细的对着镜子为自己补妆的样子,她化妆时候的神态就跟白莉媛一般优美动人,令我百看不厌。她先前披散在肩膀上的柔顺秀发已经重新在头顶挽成高髻,那顶嵌珍珠的白金发冠也回到了应在的位置,刚刚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性交,但她的真丝长礼服上却没有一点褶皱的痕迹,这种高级面料果然物有所值。
但我心中又暗暗佩服,即便是经历了前面这场荒淫放荡到极致的性爱,梅妤依旧保持着高度清醒的自我认识与克制力,她不慌不忙的收拾着自己身上和房间里残留的欢爱痕迹,就像她往日里在分析法条法意时那么严谨认真与一丝不苟,她就像一架结构精密运转高效的机器一般,将所有一切可能暴露的漏洞与马脚都给填补上了。
也许梅妤也没有料到,某一天自己会将这种专业精神应用到偷情上来吧。
等我们一同走出这间图书室的时候,里面的一切又恢复到两个小时前的状态,除了些许略带酸甜的气味外,光凭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不过敞开的落地长窗吹入的晚风很快将驱散这一点点残留。
我与梅妤依旧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走着,经过一番的补妆和整理,梅妤的外表与一个小时前相差无几,她的发髻依旧是那么的高贵,她的玉容依旧是那么的清冷,她的举止还是那么的优雅,不是有心之人,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欢爱痕迹。
谁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这间人声鼎沸的大厅顶上,在那间宽敞气派的图书室内,这个气质高贵的美人正在我的胯下辗转呻吟不已;谁能想得到,在那件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下方,她如碾玉观音般瓷白皎洁的玉体上布满了男人的吻痕和指痕;谁又能想得到,此刻这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名媛贵妇胯间,那温暖滑腻的花房内还残留着先前被注入的白浊浑厚男性种子。
但只要梅妤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将欢爱中散落的凌乱发髻重新高高盘起,再将两片薄薄的红唇涂得一丝不苟,她又恢复成原本那个目不斜视、清冷高傲、优雅大气、雍容华贵的美人。没有人注意到,美人赤裸着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胳膊,那条原本披在窄肩上的烟灰色纱巾已经不翼而飞,只有我清楚此刻它正静静躺在梅妤手拿着的银色蛇皮纹手袋中,上面粘满了源自梅妤私处夹杂着透明分泌物的白浊液体。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优美动人的步伐变得有些迟缓,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上的两条长腿迈动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不大自然。只有我才清楚,那是因为她有些日子没有欢爱的花瓣蜜穴,在经历了我那异于常人的阳具的蹂躏,现在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未消,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可能牵动私处的花瓣,这令她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辛。
我心下怜惜她,但又无法当面伸出援手,为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梅妤坚持自行走下大阶梯,她的勇气让我深感佩服,除了面对我的时候,她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得极好,丝毫不露痕迹的与碰面的熟人打招呼,恰到好处的推却了男人们的纠缠,即便如此,她也花了十几分钟,才穿过整个大厅,走到出口处的电梯来。
电梯下降到地下车库停住,经过那场盘肠大战之后的梅妤娇怯无力,走出电梯时差点脚下一软滑落地板,我觑见四周无人,便不再克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梅妤只是略作挣扎便顺从了我,她伸手搂住我的脖颈,有些娇羞的任由我将她抱在胸前。
我抱着她行走在灯光昏暗的车库内,怀中身着黑色真丝长礼服的女人轻轻的没什么分量,她柔若无骨的光滑胴体像一只长蛇般躺在我的臂弯中,一双滑腻的柔白纤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鼻间飘来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冷香,此刻我真希望这条路是走不尽的,可以这样子抱着她走下去。
我们走到那辆熟悉的奥迪A5旁,梅妤打开了车门,我看她浑身软软的,索性将她放倒在后排的座椅上,梅妤顺势斜倚在真皮沙发上,车厢内的灯光比较昏暗,她高高的发髻上那白金珍珠发冠闪烁着微光,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依旧泛着桃红,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般盖了下来,一对晶莹凤目似闭非闭,好像是酒醉了一般。
我有些担心的问道:“梅,你怎么样,那里……还疼吗?”
梅妤轻咬下唇,有些怨怼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废话,你那个东西那么长,还那么用力,不疼……才怪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跑得那么远,让我不能好好耕耘这片良田沃土……”
梅妤见我越说越不像话,又羞又气地伸手在我胳膊在拧了一把,嗔道:“住口,你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再说,我真的气了。”
我被她此刻展现出的风情迷得七荤八素,伸手搂住她香喷喷滑溜溜的玉体,就想往她樱唇上吻去,却被梅妤伸手挡住了,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道:“别,让我休息一会,好么?”
我见梅妤云雨之后柔弱不堪的样子,虽然别有一番韵味,但也有些怜惜,便不再继续索取,将她的裙裾整理好,让她的身体斜靠在沙发背上,伸手用一只胳膊搂着她,让她倚靠在我肩上。
不过我并没有就此沉浸在她的美态中,因为还有另外一个令我牵挂的女子,自从见到梅妤之后我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了,几乎忘了引导我来到这里的杨乃瑾,她的情况如何了?
“对了,瑾儿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
我的问题有些出其不意,明显感觉怀中的玉体轻颤了下,她好像没预料到我会这么问,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闪躲。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梅,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梅妤从我阴郁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她咬了咬牙道:“瑾儿在7楼的舞厅,是我安排她去那儿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两道浓眉拧紧了,语气缓慢的道。
“让她多接触一些年轻人,对她的将来有好处”梅妤躲开我的视线,她看着窗外淡淡道。
梅妤的话让我有些气塞,没想到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限制杨乃瑾的行动自由,不让她与我联络是因为这个,我对她这种自以为是的作风很看不上眼。
“瑾儿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没有权力干涉她的生活,大律师你不会不懂吧。”
我略带讥讽道。
“我又何尝不知,但你让我如何选择?我当母亲的却跟女儿的男朋友发生了关系,你让我可以安心把女儿交给你吗?你觉得你可以给瑾儿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梅妤的语气有些怨气,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凄婉动人。
我看她双肩抽动,泫然欲泣的样子,心头不由得一软,又想起先前在图书室内在她玉体上尽情蹂躏的情节,顿时心生怜意,我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好啦,我知道自己负瑾儿颇多,我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女的,再给我些时间好吗?”
梅妤抬起臻首,她凤目中已经水光盈盈了,轻咬着下唇道:“高岩,你一定要答应我,无论你怎么做,不要伤害到瑾儿,好吗?”
我郑重的点点头,向梅妤做出保证,然后便留下她在车内等候,自行匆匆的返回君安俱乐部的7楼。
按照梅妤的指点,我坐电梯到了7楼的舞厅,这个厅子跟楼上的差不多大小,但是并没有楼梯和扶手什么的,宽敞的大厅里到处都是穿着靓丽的青年男女,舒缓悠扬的舞曲飘荡在室内,那盏华丽的大水晶灯发出的光线暗淡了不少,为厅内的男男女女们脸上增添了一种朦胧的光彩,一堆堆着装整齐的男女正相拥的翩翩起舞,我避开这些沉醉在舞曲中的人们,边走边寻找那个熟悉的倩影。
虽然现在光线比较昏暗,大厅内跳舞的人又很多,但我还是没费多少气力就找到了杨乃瑾,因为她的容貌在哪里都是那么的出众。
杨乃瑾今天穿了一条纯白色的欧根纱连衣裙,从领口到胸前这一条都是薄薄的轻纱,上面还布满星星点点的蕾丝花纹,细长白皙的胳膊露在小飞袖下方,连衣裙的裙摆长度刚好在膝盖上面,伞状的欧根纱裙摆上有一圈圈波浪状花纹,裙摆下方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斜斜倚靠在一边,她那对柔白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左右的银色水钻绊带细高跟凉鞋内,嵌满水钻的工字型鞋带覆盖在她白皙纤瘦的脚面上,那Bling Bling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更显得她纤白玉足秀美无比。
她难得将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上面用一条嵌满水钻的白色蕾丝发带束着,在暗处好像一条闪烁的星河盘旋在她脑后般,她前额齐齐细碎的刘海下方是一对高挑的浓黑秀眉,高挺纤细的白玉琼鼻下方,那张源自乃母的薄唇涂着粉色唇蜜,天然而成的尖尖下巴就像菱角般可人,只不过这张惹人怜爱的小脸的表情却有些忧郁,她那对明亮有光泽的大眼睛无精打采的觑着厅内翩翩起舞的男女,往日里总是上翘的唇角心不在焉的耷拉着,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漂亮洋娃娃。
此刻,这个精致得犹如芭比娃娃般的女孩子一袭白裙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她的身边坐了三个20岁左右,外形相当不错的年轻男子,他们穿着高档名牌礼服,浆洗得白净的衬衫上系着纯色领结,青春难掩的脸上自信得近乎骄傲,一看就知道都是出身大有来头的家庭。
这三个年轻男子围着杨乃瑾,他们看她的眼神我很熟悉,那是猎手在看到猎物时的反应,虽然这些人举止还算礼貌,但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们个个心里都憋着一股劲,似乎想要抢先在同伴面前,博得美女的欢心,以证明自己的优越感。
只不过,他们个个手段多样,杨乃瑾却不怎么领情,她姿态优雅的坐在椅子里,任凭几个男子各出招式,一张小脸上却挂着几分焦虑的神色,眼睛不断在大厅内打转着,好像在寻找某个人一般。
因为梅妤的缘故,我迟到了1个多小时,让小姑娘等了这么久,我心中不由得徒生歉意,当下加快了脚步,朝她那边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杨乃瑾的身姿在我眼中越发地清晰了起来,她的动作举止完全就像梅妤一直要求的那般淑女,只不过一脸神情恍惚的样子,似乎心神已经超离了眼前的事物一般,无论身边那些相貌英俊、衣着华美的年轻男子如何变着法子取悦她,都不能让她呈现往日纯真甜美的笑容。
她无动于衷地拒绝年轻男子们的殷勤,却激发了他们更加强烈的征服欲望,个个都试图想要在她面前证明自己的魅力与价值般,像一群公孔雀般使出各种花样展现自己,那种争先恐后的劲头,让他们看别人怎么都不顺眼,都怨别人妨碍了自己的事情,一股遄急的暗流在年轻男子间涌动着,这里的气氛就像是埋了火药桶一般随时都可以点着,并引发一场不可收拾的大战。
“小瑾,下个月米兰时装周就要开始了,我已经订好了最前排的位置,就等着你跟我去看秀了。”一个穿着白色礼服,打着红色波点蝴蝶结的俊男道。
他留着厚厚的整齐刘海,白皙皮肤光滑如鸡蛋,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是极为温柔,从头到脚打扮得很是得体,就像一颗包装精致的大奶糖般。
“谢谢你,不过我有一个采访任务,要参加世界经济论坛年会,恐怕赶不上时装周了。”杨乃瑾虽然应答得体,但她话里谢绝的意思却很明显。
看到俊男黯然神伤的样子,其他男子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异样神情,有的是窃喜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有的是看到别人同样被拒绝了觉得平衡,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想要展现自己。
“今年的夏季达沃斯年会在燕京召开,届时世界各国政经界的领袖都会出席,不知杨小姐你对哪一方面比较关注呢?”发声的是一个28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穿着合体的黑色礼服和领结,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白净瘦削的脸庞看上去颇为儒雅。
“‘创新带动经济增长’是这次年会的主题之一,我的采访任务主要在这一方面”杨乃瑾对这个话题显然有些兴趣,她轻声答道。
“哈哈,那太巧了,这次年会是由商务部主办的,我正好负责组织媒体外宣这一部分,到时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讲,我可以帮你搞定他们的行程,就算跟比尔盖茨共进午餐都没问题。”眼镜男双手一拍,侃侃而谈,一副十分热络的样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展露出的深厚背景与专业实力,可以让这个艳绝全场的女孩另眼相看,但杨乃瑾并未因此而动容,她只是淡淡一笑道:“谢谢,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如何改善企业家的创业环境问题,可能没必要麻烦你了。”
眼镜男虽然略一受挫,但他还不放弃地继续找话题攀谈,不过杨乃瑾却对他不假颜色,侧过头看着衣香鬓影的大厅,美目中流露出难以言道的忧伤与惆怅。
“这样一个迷人的夜晚,如果都浪费在无聊的话题上,岂不可惜。”随着略带沙哑的嗓音,一个长发男子走了上来,他穿着青果领蓝色礼服,敞开的衬衫领口里露出橙色的领巾,他一张轮廓鲜明的长脸晒得黝黑,中分的长发很洒脱地披在耳边,配合上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看上去颇具男性魅力。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的插入,眼镜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当他看清楚到长发男的面容后,却急忙收回溜到口边的斥责,好像认识这个男子一般。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应该感到口渴了吧,我特意为你带来亲手调制的甜味饮品,希望你可以赏脸。”这男子外表粗犷,但讲话却挺斯文的。
他手中拿着两个倒梯形的鸡尾酒杯,那里面装着的液体鲜红似血,在灯光下犹如琥珀般晶莹,杯沿还各放着一颗樱桃。
“不好意思,我不喝含酒精的饮料的。”杨乃瑾对他微微一笑,语带歉意道。
“你不用担心,这其实就是雪碧加樱桃汁,要不我这杯都没喝过的给你。”
长发男子笃定地解释着,他边说着边把自己手边那杯鸡尾酒递了上去,同时将原本给杨乃瑾那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半。
他的动作和神态都显示出游刃有余的样子,那张英俊的黑脸上纹丝不动,杨乃瑾好像对他的举动不知如何拒绝是好,正当她看着眼前那杯血红鸡尾酒左右为难的时候,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将其端走。
杨乃瑾和长发男子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去,一个脸色露出惊喜的神色,另一个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一口气将这杯鲜红的鸡尾酒喝完,然后举起就被放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用指尖弹了弹倒梯形的杯身,晒道:“这杯Manhattan虽然好看,但加的威士忌也太多了,用这种手段骗女孩子,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自从我现身后,杨乃瑾那对美目就好像挂在我身上般移不开,我的话让她不由得想起去年在香格瑞拉喝下的那杯Long Island Iced Tea,曾经上当受骗的经历令她大为愤慨,先前对长发男还有的些许好感顿时消失,反而十分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从我现身以来,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我身上,所有人都在诧异与猜测,诧异的是整晚一直冷漠待人的杨乃瑾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动容,猜测的是这个打动佳人芳心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凭什么可以胜过这些家境优渥的继承人,要知道他们不是高官子弟,就是国内数得着的富二代,个个向来都是受到万千宠爱,要不是杨乃瑾如此惊艳,怎么肯屈尊相就讨好。
长发男的伎俩被我戳穿后,面上稍现悻悻之色,他仔细打量着颇具城府的我,好像想弄清楚我的底细一般。但我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是很认真地看着杨乃瑾,柔声道:“瑾,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杨乃瑾那对星目绽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她就那样娉娉婷婷地站了起来,把纤手放入我的大掌中,迈着两双纤长美腿,走到了大厅之中。我们俩摆好了交际舞的姿势,两个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灯光摇晃、乐曲悠扬的舞池里翩跹起舞。
此时大厅正好换了一首慢悠悠的舞曲,杨乃瑾的手臂扶在我肩膀上,她的身高加上足底11厘米的细高跟鞋,正好可以与我面对着面,她身上清新可人的少女气息不断飘入鼻端。清秀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额外美丽动人,系在额头的碎钻发带像星光般漂浮在空气中,随着她脚步的挪动,那像伞一样的白色欧根纱裙裾如荷叶般展开,两条如鹤般的白皙长腿迈着细碎的脚步,在我的带动下踩出欢快的旋律。
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跳舞,但她的舞步却很是娴熟,想来应该是梅妤的家传,而我经过梅妤的亲身调教,已经掌握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亲密游戏,所以很快就相拥沉浸在醉人的舞蹈中。我的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腰板像一杆长枪般挺得笔直;杨乃瑾却是悠扬婉转,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两条大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
大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对年龄相仿的男女身上,我们无论从身高体型还是容貌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男的高大英俊充满了男性魅力,女的窈窕秀美青春可人,就好像金童玉女般引人注目。
只不过,女性的目光更多是羡慕和嫉妒,而男性的目光则多为不忿与敌视,特别是曾被杨乃瑾拒绝过的那些豪门子弟,对我这个半路里杀出夺走女神的不速之客,个个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肉,要是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我估计已经死了好多遍了。
看到我们俩的亲密劲儿,原先还心存幻想的男子们都纷纷气馁,那个戴眼镜的儒雅男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转身,目光朝场中的其他佳丽身上扫去;刘海俊男则是一脸神伤地凝视了杨乃瑾好久,但最终还是抽身离去,径直走出了大厅;只有那个长发男还站在原地,他先前被我当面贬损了一番,但却没有像其他人般被激怒,或者露出任何惭愧的神色,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好整以暇地边饮着鸡尾酒,边与路过的其他美女调笑一二,但目光却时不时地从我们身上扫过,嘴角似笑非笑地,不知在搞些什么鬼主意。
我们一边踏着舞步,一边相互倾述着别来之情。据杨乃瑾所述,她随着梅妤返回燕京后,才发现所供职的《新财经》传媒已经将她调到了燕京的记者站,这种巧合只可能出自梅妤的授意,但她至今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将自己带离淮海,带离一起生活了2个多月的白家,而且离开的形式和时机那么地匆忙急迫,好像要远离什么危险之物般。
虽然抱着很多的疑惑与不解,杨乃瑾还是尽量顺从和配合母亲,因为母亲在她心中一直是那么神圣和完美的存在,而且她已经为父亲和家庭操尽了心,无论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拒绝,所以杨乃瑾怀着这种心态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她很快就适应了燕京的生活,并满怀激情地投入了工作中。
只不过,有一点让杨乃瑾无法接受的是,梅妤对于我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她不但禁止杨乃瑾与我联系,而且明确露出不赞成我们交往的意思,对于母亲这种突兀的转变,杨乃瑾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她搞不清楚,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让母亲对我如此的反感,以至于要拆散我们。
可是,梅妤从不说清楚我到底有什么问题,只是斩钉截铁地表示,我并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对象,为了女儿的将来幸福考虑,必须与我断绝一切关系。虽然梅妤说起理由来十分含糊,但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只不过这种坚决中却带着几分的反常,一种让杨乃瑾惴惴不安的反常,但长久以来,梅妤的权威令她无力反抗。
而且,梅妤还严格控制她的生活和交往,切断杨乃瑾与我之间的一切联系。
杨乃瑾出于无奈,只好听从了母亲的安排,将对我的一片痴心隐藏了起来,暂时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再加上燕京的新闻环境更为复杂和多样,占据了她绝大多数的时间,回到家中又有一个聪慧洞悉的母亲,她根本就没有闲暇思考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所以这些日子里,我丝毫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杨乃瑾的音讯,原因就在于此。
如果说,暂时无法与我通讯,这点杨乃瑾还可以忍受的话,梅妤的另外一个做法就令她极为反感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梅妤一改以前矜持的作风,开始热衷于参加各种的交际,不断出入于燕京市的高层社交场合,而且每次都要将自己女儿带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要提升杨乃瑾的交际圈的层次。
但令杨乃瑾感到尴尬的是,每次出席这些社交场合,总会遇到一些年轻的未婚男性,他们个个身家丰厚、家世不凡,但一旦目睹杨乃瑾的美貌便为之倾倒,纷纷主动上来向自己献殷勤,对于他们的行为杨乃瑾不堪其扰,但梅妤却丝毫不体谅女儿的心情,她好像乐于见到这种局面般,时不时地带她出席这些场合,似乎是在暗地里让自己女儿结交新男友。
只不过,无论梅妤如何用心地推波助澜,无论那些政商二代们如何优秀,杨乃瑾的心中却无法对我忘情,对那些二代们丝毫不假颜色,但她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却给她迎来了一个“冰雪美人”的绰号,很快就传遍了燕京的社交圈,并招来更多的追求者,只不过他们一一都被杨乃瑾所拒绝。
对于女儿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即便是梅妤也没有办法,但她却仍然不放弃任何机会,随时随地都将女儿带在身边,一方面是防止杨乃瑾与我联系,另一方面也是想尽量让女儿多接触优秀的未婚男性,今天晚上在君安俱乐部的这场酒会也不例外,届时燕京市的政商界高层都会在此相聚,并且专门为下一代开辟了分会场,梅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在一周前已经预定了下来。
而就在当天,杨乃瑾收到了我的短信,见到情郎已经来到了燕京,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愫,觑空给我回了信息,让我到晚上的会场来寻她,所以我才能顺利地找到了她们母女俩。
我们边舞边聊,脚下的舞步却从未停过。一曲舞罢,俩人已经紧紧相拥在了舞池中间,两对眼睛就像是有磁力般难分难舍,彼此都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
经过一阵舞蹈的杨乃瑾,脸上激起的红晕还末褪尽,把女儿家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一滴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连嘴唇上细细的若有若无的茸毛都跟着抖动,胸前那对小乳鸽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如春天里摇曳着的小白杨般。
我轻揽着她的纤细蜂腰,感受着少女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心中感慨万千。
这些日子以来,我迷醉于白莉媛亦母亦妻的香艳秘事中,就算是偶尔想起梅妤母女俩的近况,脑中先浮现的却是母亲的倩影,留给女儿的空间并不多。扪心自问,自己对于杨乃瑾的欲望远不及白梅二女强烈,虽然她的容貌与气质并不逊色,但我对待她的态度总是介乎女友与妹妹之间,并不会像对待梅妤那般,势必将其占为己有。
但杨乃瑾用情的专一却令我深受感动,这个女孩子与我相识仅一年,相处的时间也并不是很久,但她却一往无前地爱着我,始终把我当作未婚夫来对待,无论是面临外界的诱惑也好,还是母亲的逼迫诱导,她矢志不移地等待着我,这份痴情是我所未经历过的。
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悸动,站在这人影憧憧的大厅里,身边都是各怀鬼胎的男女们,阴冷恶毒的目光纷纷向我们身上扫来,但我却巍然屹立不动如山,一种保护欲油然而生。
怀中的女孩爱我,需要我,我会尽我所能地爱护她,任何人都不能将她夺走。
“瑾儿,跟我走吧,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双臂将杨乃瑾围住,双目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极为真诚地道。
只觉得怀中的娇躯微微颤抖,杨乃瑾此刻已经被我强壮的臂弯所揽住,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只让她提了起来,那胸脯就跟着翘起来,两只小乳鸽扑扑愣愣地跳个不停,那不甚丰盈的胸部抵在我的衬衣上,透过轻薄的衣料可以感觉到那两粒凸点的形状。
她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像是有水光闪烁般,两片鲜红的薄唇轻微翕动,像是无法承受我眼中的炽热班,低垂下臻首娇羞地说:“嗯。”
杨乃瑾这一声回答极轻,就像是蚂蚁叫般细微,但我却可以听出她话中的坚定与喜悦。
我们无需语言,心有灵犀般相视一眼,转身面对门口的方向。
一黑一白的两道轻影穿梭于人群中,他们拥有令人羡慕的修长身段和俊美容颜,就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出的一对佳偶,而他们脸上源自内心的笑意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们所到之处,人们自觉地纷纷让开,好像被他们的俊朗与美丽所震慑,又像是在欣赏他们幸福的姿态,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那白色欧根纱裙裾下方那两条如锥玉腿踏着欢快的步子,跟在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背后,消失在大厅门口。
乐声再次响起,一对对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们再次翩翩起舞,但全场那对最为耀眼的男女却已不在,只留下那些失败的追求者在摇头摆脑,晒然叹气。
第九十七章
一辆橙色的奥迪A5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君安长街上,虽然已经是晚上9点了,但这条大街上的车流却一点都不见少,一排排挺立的路灯照着宽阔的街道,以及四周宏伟气派的建筑物。这条大街上汇集了国家的政治与历史中心,一排排挂着灯笼的城楼沉默地座落在夜色中,带着皇家威严注视着广场上如蚁般的人群,那城楼的颜色犹如飘扬着的旗帜般鲜红,映射在一对对穿着大衣巡逻的卫兵脸上,他们警惕而又傲慢的眼神一览无遗。
我一手握着A5的方向盘,驾车朝着景山方向驶去,另一只手却垂在副驾驶座旁边,宽厚的掌中握着一只纤柔细长白皙的小手,那只纤手五指如柳条般又长又细,肌肤娇嫩可人如奶油般的白皙,修建得洁净精致的指尖上装饰着水晶美甲,一朵朵小巧的亮银色爱心点缀其上,充满了纯洁而又浪漫的少女情怀。
沿着纤手而上的是一条细长匀称的白皙胳膊,微微曲起的肘关节可以看出胳膊女主人很瘦,白得耀眼的皮肤在幽暗的车厢内显得有些娇弱,就像那条纯白色连衣裙裹着的修长女体般,伞状的欧根纱裙摆此刻拢在了一起,波浪般的薄纱花纹下方露出两条长长的玉腿斜斜并合在一旁,踩在7厘米的银色水钻绊带细高跟凉鞋内。
她头顶轻挽着的发髻已经松开了,那条嵌满水钻的白色蕾丝发带轻轻地绑在一缕秀发上,黑玉般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透明轻纱领口和背部,长发映衬下的那张清丽瓜子脸若隐若现,用双目余光可以瞧见她脸上那种欢欣鼓舞的神情,她粉红细腻的小嘴微微上翘,嘴角的弧线毫无掩饰地表达着幸福之意,两只灵动的大眼睛时而朝我这边瞄一眼,时而盯着窗外的前方,但却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憧憬。
杨乃瑾此刻无疑是最幸福的,她终于等到了自己所爱的人出现,而且我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她表达爱意,这一切都足以让这个女孩兴奋不已,即便她出身优越又气质不凡,身边随时都有各种优质追求者,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女生,有着所有这个年龄段女孩子的幻想,幻想着有一段惊心动魄的爱情,而与别人不同的是,她的幻想真的变成了现实,而此刻爱郎就在自己身边,这一切能不让她开心吗?
从舞厅回到车库的路上,我们两个人几乎像是连体婴儿般黏在一起,一边相互搂抱走着一边说着情话儿,直到奥迪A5前才稍稍分开了些,不过这点举动好像并无多大必要,因为梅妤已经紧闭双目,神情疲惫地斜躺在后座,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轻手轻脚地上车开了起来。杨乃瑾本来有些忐忑,生怕我的出现会让母亲不悦,没想到就连这一幕都省了,而我则联想到之前在图书室里那销魂蚀骨的画面,以及梅妤缓步走下台阶时轻轻颤抖着的双腿。
行驶在夜色中的燕京,一切都是那么地安静,与白昼时的喧嚣大不一样,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一对对的情侣在漫步,他们的穿着打扮都很普通,但脸上却充满了憧憬与希望,夜里比白天温度下降了许多,在等公交车的女孩子们,纷纷将自己的身子纳入男友怀中,一对对旁若无人地在彼此身边相拥着,谈笑着。
暂时脱离了母亲视线,杨乃瑾却变得羞涩了不少,好像顾忌到后座的母亲一般,上车后又变得端庄淑静起来,不敢跟我有大幅度的亲热动作,但却始终将那双小手留在我掌中,只是偶尔侧着头含笑看我一眼,然后又转身敛颜正坐,与我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只不过,我虽然心思主要放在杨乃瑾身上,但仍然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梅妤的动静。
奥迪A5的后座足够宽敞,所以梅妤修长曼妙的身段可以很轻松地占据了大半个真皮沙发,那条Givenchy的黑色真丝长礼服长裙虽然在夜色中,但仍可看出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曲线,两截如白瓷般的纤细小腿从裙摆下方溢出,成为昏暗的车厢内仅有的一抹光亮。
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花骨朵发髻枕在椅背上,微微扬起的脖颈犹如一截月光般皎洁白净,这个角度让她的清秀的五官更为立体,就像是用一块美玉雕成般。
那对平日里清冷透彻的凤目紧闭着,从舒展的黛眉间距来看她应该是熟睡中,两片薄唇合得很紧就像是一条红线般,那艳丽的色泽和完好的形状是补妆的效果,因为那里曾被一张男人的大口野蛮而又炙热地侵入过,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人看出这一点。
虽然在睡梦中,但梅妤仍然牢牢抓着那个白色蛇纹手袋,她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臂就像一对灯管般,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白皙透亮,原本遮掩这对白胳膊的烟灰色纱巾,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手中紧握着的白色蛇纹手袋里,上面应该还黏着男女交合的产物吧。
车窗外闪过的路灯,在那张玉面上投下若隐若现的光斑,呈现出忽明忽暗的轮廓,平添一种独特的美感。
虽然我握着杨乃瑾的芊芊玉手,身边这个女孩的玉臂长腿毫不扭捏地任我浏览,但我的心思却时不时地溜到后座,溜到那具自己无比熟悉的肉体上。
幸好杨乃瑾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幸福中,并没有在意到我心神上的出轨,所以我就这样三心二意地,将两位佳人带回了景山的干休所。
这辆奥迪A5挂的是军牌,我径直就开了进去,门口的警卫好像认得车辆的主人般,还很恭敬地行了个军礼,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就这样进入了昨晚徘徊多时的目的地。
院子内树木茂盛,车子穿行在花圃绿地间,周围都是一栋栋三层的独立小楼,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保持得很远,所以整个院子里就只有20栋这样的小楼,简直就跟一个住宅小区没什么区别,只是绿化和楼间距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和别墅可比。
在杨乃瑾轻声指点下,奥迪A5在一处僻静的树荫下停住了,这栋建筑看起来比君安大厦还要年代久远,厚实庄重的青砖墙体砌成方方正正的格局,暗红色的木屋顶上还嵌有已经褪色的五角星,明显带有上个世纪苏联建筑的风格,座落在这个院子里却莫名地协调。
杨乃瑾轻声将母亲唤醒,梅妤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看了女儿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投注到背后的我身上,那对凤目依旧清澈如水,但却少了几分锐利,多了些迷惘。
梅妤轻轻地摇了摇头,好像回想起什么似得,她抓住女儿伸出的胳膊,好像借着这股力气才将身子从沙发上抬了起来,一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从真丝长裙下方撩出,很快又消失在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里,只是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山茶花凉鞋在触地的一刹那,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身体的平衡,轻轻摆手拒绝了我想要上前的意图,然后挽起女儿的胳膊朝门口走去,这一过程中她始终没有正眼看我,我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她并不愿意让女儿瞧出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很配合地退在了一旁,让杨乃瑾挽着母亲走入屋内。
这栋别墅的内部装修和它的外表保持了风格一致,暗色实木地板上铺着民族花纹图案的地毯,宽大的沙发虽然样式古老但却是上好的牛皮材质,一排宫廷式的水晶灯给室内打上昏黄的光线,照在身前那两个美人儿身上,像是给两尊白瓷塑像上了一层釉色般。
由于足下鞋跟的缘故,这对母女从背后看上去几乎是一般高矮,高高盘起的发髻雍容华贵,柔顺光滑的披肩发清新可人,两人的身段都是属于高挑苗条的类型,但母亲的曲线明显带有熟年女性的柔腻,虽然那条黑色真丝礼服长裙将身体包裹得紧紧的,但举手投足间带出的那股风情却是浑然天成,特别当她努力抬起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山茶花凉鞋上台阶时,那具犹如桃心状的完美盛臀就整个呈现在我面前,那饱满又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完全将真丝面料绷住,我只看了一眼就热血贲张起来,胯间那根玩意儿忽地又高昂起头来。
不知是她放开心结的缘故,还是先前两人疯狂造爱的后遗症,她此刻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女人味儿,而且两条踩着高跟鞋的长腿颤颤巍巍地,似乎身上还带着被男人蹂躏后的余韵,但这一切又十分自然毫不造作,她肢体的每一处晃动都能极大勾起男性本能,我神使鬼差中就要伸手在那只饱满的水蜜桃上抓一把。我心里暗叫「乖乖不得了」,梅妤现在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大了,再看下去自己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连忙将视线向旁边移开。
不过这一看,我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杨乃瑾与乃母相同,都是下半身比例超长的那种,再加上她身上这条白色蕾丝短裙的腰身束得很高,所以从我的角度看上去,那细细的腰肢就想要折断般,带波浪纹的欧根纱裙摆被提上了好多,露出大半截又长又直的白皙玉腿,那两条如锥般的长腿踩在7厘米细高跟水晶鞋内,上楼梯的步伐更加拉长了视觉上的效果,虽然她手上还要搀扶着母亲,但那一点都没影响到她优雅的步伐,就像一只亭亭玉立的丹顶鹤般,令我原本已经顶起的裤裆再次绷紧了不少。
这屋子的楼梯是实木的,圆弧形的台阶像一道月光般铺下,所以梅妤母女俩走得比较慢,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我可以悠哉悠哉地欣赏她们的动人身姿,我甚至希望这道楼梯再多几个台阶。
只不过,梅妤虽然瘦削,但毕竟也是一个成熟女人的重量,楼梯最上面的几级台阶相比起来陡了些,梅妤又踩着11厘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双腿明显有些乏力,在迈上这个台阶的时候步伐小了点,细细的鞋跟没踏到实处,在台阶上磕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而杨乃瑾扶着母亲就已经有些费劲了,这时候也是自身难保,眼看梅妤一个身子就要向后倾去,小姑娘口中发出一声惊叫。
一阵香风袭来,我手中已经抱住了那具纤柔滑腻的玉体,我给杨乃瑾个没事的眼神,她两只小手轻拍胸口,显然对我的反应迅速很是赞许,却不知此刻我的下体正竖着一根旗杆,刚才梅妤这一下子向后倒下,那具桃心状的丰臀不偏不倚地顶在了我的胯间,虽然隔着薄薄的真丝面料,但那根巨茎抵在两瓣滑腻饱满的臀肉上,那种独特的触感令我更加硬了几分。
我感觉怀中的玉人轻轻颤了一下,对于一个熟年妇人来说,她当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不过这时候,梅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女儿有没有察觉。她轻轻地抓了一把我的胳膊,我不等她出声,顺势一把将其整个抱起,然后快步蹬上最后几级阶梯。
梅妤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来自己身子的确乏力站不起来,二来看到女儿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满赞赏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后便快步走在前头引路了,她也只好舒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合上了凤目,任由自己躺在男子的臂弯中。
二楼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我跟在杨乃瑾身后,走入尽头的一间卧室内。这是个宽敞舒适的主卧室,里面的陈设却异常地简洁朴素,非常契合梅妤的性格,一张老式的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和资料,透过半掩着的门可以觑见卫浴间镜台上摆着的护肤品,天鹅绒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室内有股淡淡的幽香。
我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梅妤放置在屋中那张柔软整洁的大床上,杨乃瑾有些担忧地摸了摸母亲的额头道:「妈妈,你还好吧,为什么脸上这么热。」
我的目光顺势转到梅妤脸上,小姑娘没说错,她母亲那张光洁如玉的瓜子脸的确与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肌肤上泛着一种瑰丽的红云,在灯光下确实有些像发烧的样子。
「额,我没事,可能晚上红酒喝多了点吧。」梅妤反应很快,这种明显的借口随手拈来却面不改色。
没等女儿继续发问,她抢先开口道:「瑾儿,你能帮我倒点水吗?」
杨乃瑾不疑有他,点点头便出门走了下去,我听见高跟鞋跟踩着台阶的清脆声响渐渐远去,这才放下一直维持着的面具,目光扫在床上那峰峦起伏的曲线上,压低声音问道:「梅,你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弄得我……」梅妤略带嗔怒地白了我一眼道,她话虽未说尽,但其间的意思却很明显。
我半是欢喜半是尴尬地抓了抓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目光久久离不开她裹在黑色真丝礼服长裙里的玉体,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握住那对露在真丝裙摆外的玉足,轻车熟路地解开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的绊带,将那纤足从高跟凉鞋里释放了出来。
「啪嗒」两声响过,那双优雅精致的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掉落在地,我一手一只地掌握了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那柔软滑腻触感令我心中一荡,按捺不住地轻轻在新月般足弯上捏了捏。
梅妤的反应却不如我预想般,她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霍地一蹬,就将足弓从我掌中挣脱,然后迅速地向上缩了回去,一秒过后便消失在黑色真丝长裙摆中。
「高岩,你跟瑾儿说什么了吗?」梅妤的声音虽然还是很轻,但却无比清晰冷静。
「我只说了我应该说的。」我并未受她的语气影响,淡淡道。
同时也放弃了对那双玉足的探索,体贴地拉起那条蓝白相间的薄被,盖住那具一直令我分神的胴体。我的举动显然赢得了梅妤的好感,她微微对我绽露个笑意,但却趁着我俯身的机会,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记住我的话,不要伤害瑾儿。」
我微微愕然,没等我张口回答,灵敏的耳朵已经听到清脆的鞋跟踩地声逼近门口了。
待杨乃瑾端着水壶和水杯走入卧室时,我已经站在了书桌边装作看材料的样子,而梅妤则好整以暇地躺在宽大的薄被内,唯有床脚地板上斜躺着一对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那原先是装饰她纤美秀气的玉足上。
不过杨乃瑾并没有发现母亲与我举动有何异常,她很细心地用胳膊扶起母亲,端着水杯帮助她饮用。
梅妤就着女儿的手喝了几口水,给了她个温柔恬和的微笑,点头道:「好啦,乖瑾儿,妈妈可以自己来的。」
她边说着边接过水杯,杨乃瑾看看母亲的样子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她点了点头说:「妈妈,我帮你卸妆吧。」
显然梅妤已经料到了这点,她摇头道:「没事的,我自己能行。」
「你送送高岩吧,挺晚了。」她朝我的方向微微颔首,杨乃瑾看了看我,给了个征求意见的眼神。
我放下手里的书本,摆出恭敬的笑容道:「梅姨,你要好好休息啊,我就不打扰了。」
我的话一语双关,梅妤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不过仍然维持波澜不动的心境,轻声道:「今晚谢谢你了,晚安高岩。」
我点了点头,杨乃瑾并没发觉我与梅妤之间对话的暧昧之处,她帮母亲把室内的大灯给关了,只留着一排柔和的射灯,然后挽着我的胳膊开门走了出去。
从母亲卧室出来后,杨乃瑾一反常态地变得安静下来,好像怀着什么心事一般,但她脸上却没有立即表现出来,我并不清楚,她是否觑见了我们间的暧昧,虽然我们俩妆得天衣无缝,但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所以就这么无言地走到了门口。
到了门口,执意不让杨乃瑾继续送我了,燕京的夜里降温很厉害,她身上就一条露腿的纱裙,我不想她因此着凉。于是我独自走下台阶,一阵凉风袭来,虽然穿着西服外套,但身上也不免哆嗦了下。
「高岩——」背后传来杨乃瑾那清脆的嗓音,那声音柔弱婉转,又像是带着一丝细微的怯意。
我停住了脚步,转身往后看去。
这时月亮已经爬到了空中,也许是西伯利亚冷空气下行的缘故,难得燕京的夜晚未被阴霾掩盖,那久违的清亮月光洒下来,将悄然独立在门口的杨乃瑾抹上了一道光晕,亭亭玉立的她就像一颗小白杨般挺拔,两条颀长玉腿在月光中白得透明。
像是有些怕冷的缘故,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胳膊紧紧抱在胸前,如瀑布般的黑直长发下那张小脸楚楚动人,她那高挑的黛眉紧紧蹙在了一起,樱桃小口却微微颤抖着,无法掩盖那毫无血色的苍白唇瓣。
看着门口的俏佳人,我却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幕,那是我第一次从梅宅做客回来,杨乃瑾也是这般地送到了门口,现在的她跟那时相比,虽然成熟了许多,但看着我的眼神却依旧那么孤单无助。
不等我思索,杨乃瑾却已经采取了行动,她踩着足下的7厘米细高跟水晶鞋,奔下了台阶径直朝我扑了过来,转瞬间我的怀中便多了具略带凉意的芬芳女体。
「瑾儿,你怎么了。」我一边带着担忧问道,一边忙解开西装扣子,将杨乃瑾的上身包围起来。
感觉怀中的女孩还在瑟瑟发抖,但她却紧紧搂着我的腰,将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自语道:「别走,留下来好吗,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轻如蚁鸣,但我却一字一句听得极为清楚,当下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无物,浑身却立马热血沸腾起来,好像心中某个开关被拨动一般,一股不知怎么描述的味道油然而生。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在梦中般,我们就在冰凉的夜风中紧紧相拥,杨乃瑾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揉化了挤入我的体内般,四肢交缠地依附在我的身上,我们的嘴唇像两只小兽一样厮打扭结在一起。
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涌到了头顶,我的心跳加速到往常不能及的频率,浑身的感官和知觉都比平时迟钝了许多,待这一切平静了些,我们俩已经重新回到了屋内,而那扇大门又重新关好了。
屋内比户外暖和了许多,那件西装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但我的双手却没有停歇,轻车熟路却顺理成章地在杨乃瑾身上游动,当我试图深入探索她纱裙时,杨乃瑾此时却恢复了一丝清醒,她按住我的大手,略带恳求地轻声道:「不要在这里,妈妈可能会看到呢。」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虽然梅妤先前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但我们在楼下的大厅里亲热也有些危险,谁知道她会不会恰好出来,只要站在二楼的长廊往下一看,就可以将大厅里的一切动静收入眼底。
杨乃瑾的房间也在二楼,如果上楼的话不免会弄出声响,我正举棋不定的时候,杨乃瑾低着头指了指左边,我立马抱起她走了过去。
这是一间没有用过的客房,里面的铺设倒是很整齐,我将怀中的女孩放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时,杨乃瑾依旧用双手手背盖着眼睛,一副小女生的羞涩模样。
不过此时我无暇细细欣赏,双手不停地上下游动,很快就将她身上的那条白纱裙解了下来,将那具颀长纤柔的少女胴体暴露在夜色中,一条无肩带的白色纯棉文胸应手而开,两只娇小玲珑的乳鸽欢快地跳了出来,粉红色的鸽嘴在空气中轻轻摆动,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般,当我的大手握住这对小乳鸽时,才发现她们就像我想象中的一样,小姑娘的身子不知是欢喜还是胆怯,在我的手掌之下微微颤抖着。
「瑾儿,不用怕,哥哥爱你呢。」我口中细声安慰着,双手极其温柔地抚摸着她,将那形状不大却极富弹性的乳房纳入掌中,极尽甜蜜地撩拨逗弄着她们,渐渐地身下的女孩开始放松下来,原本有些绷紧的皮肤也舒展开了。
「嗯……」杨乃瑾依旧用双手捂着眼睛,但她鼻腔中却开始吐出细细的呼吸声。
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开始升温,我变本加厉地张口吻上,轻轻柔柔地吻遍她的上半身,就连那对尖翘的小乳鸽也不放过,还将那粉红色的鸽嘴含入口中,用口腔里的温度温暖她,用舌尖舔弄翻裹个没完。
「嘤……呢……」杨乃瑾口中的轻吟开始增多了,她显然没有被经历过这些,被男性在自己身上如此亲密地接触,即便那是她心仪的男子。
可我却毫不松懈,待口中那两只鸽嘴已经肿胀到一定程度,便松开她们,然后埋头继续向下,掠过她平坦光滑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轻轻地吸吻了那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好一阵,再继续下行。
我伸出两指挑开那条系着许多蝴蝶结的纯棉小内裤,杨乃瑾浑身上下便一丝不挂了,她修长白皙的身子在夜色中铺开,就像一幅尚未染上油墨的白纸,匀称合度的身体尚带着少女的瘦削,白得透明的肌肤一尘不染,不够丰盈的胯骨之间形成的三角溪谷,其中的草木稀疏柔软,中间那处粉红色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好像还有一丝透明的液体浮在其上。
「唔……不要……好痒吖!」杨乃瑾口中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轻笑道,同时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那对7厘米细高跟的水晶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在地板,那对纤巧瘦弱的玉足已经微微弓了起来。
不过,接下来杨乃瑾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因为我的脑子向下一拱,舌尖便探入了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之中,略带酸甜的汁液加上少女独有的淡淡体香,令我甘之如饴,迷恋加上探索的驱动之下,我使出浑身解数,不知疲倦地巡游于其中。
我感觉身下女孩的皮肤越发灼热,头顶枕着的小腹开始上下起伏,两条又长又直的匀称大腿紧紧夹着脑袋,挨在床单上的臀部也不安分地扭动个没完,舌尖接触到的腔道嫩肉越发充实,一股股的甘泉从花芯内分泌出来,不断流入我的口中。
听着杨乃瑾时快时慢的呻吟,我知道自己的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为了让这个娇贵而又纯洁的女孩拥有完美的第一次,我循序渐进、不惜气力地让其逐渐适应男性,然后通过手口的抚慰唤起其身为女性的欲望,而此刻我的努力已经收到成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一个女孩成为女人。
当我轻抬起那两条如锥般的大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时,杨乃瑾依旧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目,但从她不断起伏着的小腹来看,小姑娘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她显然对此十分地生涩,要是可能的话,杨乃瑾恨不得能找条布料遮住自己。
「宝贝,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无比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我要让她亲眼目睹并见证这一刻,因为这对于我们都很重要。
在我的循循善诱下,杨乃瑾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移开了盖在眼皮上的纤手,小姑娘羞涩地睁开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的双目中尽是似水柔情,面前这个男子是如此地英俊雄壮,他的五官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一块块坚实的肌肉,就连那一撮撮浓密的体毛此刻看起来都充满了男性魅力。
而在男子胯间,一条硕大的巨蛇高高地挺立在乱草丛中,那紫红色的椭圆形蛇头就像是发怒了般,涨得又圆又大地眼睛打量着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发起攻击般。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杨乃瑾虽然并没有性经验,但也明白接下来男人要做的是什么。她此刻除了紧张之外,更多的却是喜悦,紧张的是自己终于要把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交出去了,而喜悦的是面前站的正好是自己深爱已久的男子。
少女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她娇靥绯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瀑秀发间香汗微浸,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期待还是憧憬的诱人娇态。此刻的她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东西了,只能紧紧抓着我的手指,但身子却极大地舒展开。
我此刻也已经情欲高涨,双手把定那两条纤长的玉腿,胯部发力带动着肉茎向前一凑,那从未经缘客叩扫的紧实花径便被我的硕大龟头挤开了一道缝。借助着前戏产生的湿滑玉液的效果,我的初次开垦还算是顺利,杨乃瑾只是感觉下体被塞入了一个熟鸡蛋般的圆形玩意,虽然那大玩意儿将自己的下体撑开涨得慌,但并没有让自己感到难受。
我轻轻移动着腰,带着已经入港的龟头慢慢磨动,让女孩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腔道逐渐适应我的体积,在这一过程中龟头不知不觉中向深处移动,终于触到了一处富有弹性的障碍。我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杨乃瑾的双手拢在胸前,与她纤细颀长的五指紧紧相扣,充满深情地看着杨乃瑾的双目道:「瑾儿,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
杨乃瑾双目顿时露出迷醉的神情,话音刚落,我不待她反应,就猛地向前一挺,胯间的巨茎以一种沛然不可挡的气势前进,就像一个披甲骑士般端着长枪发起冲锋。
「吖┅┅」杨乃瑾从口中发出一声娇啼,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这声带着痛楚的呻吟还是又长又亮,其中还带着不可抑制的颤音。
这声尖叫让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颤,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不敢保证楼上的梅妤是否会听见,但此刻我们都无暇顾及这些了。
我就像是窃取果实的农夫般手足无措,但心中又充满了狂喜,其中不免掺杂着男性的骄傲,从这一刻起,身下的女孩已经成为了一个女人,她那如春雪般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我的痕迹,而我是第一个这么做到的男性。
但眼前还容不得我喜悦,因为小姑娘已经痛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对大眼睛里浮动着晶莹的水光,我知道第一次对于女孩子十分重要,只有让她品尝到男女性爱的欢愉,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所以忙俯身含住她柔软的双唇,轻声蜜语地安慰着她。
在我半带挑逗的抚慰下,杨乃瑾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慢慢回应我的亲吻,小姑娘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我如火如荼地缠绕、翻卷着。被我的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又开始灼热起来。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自己的巨茎自从突破那一关口后也停滞了太久,虽然被她那无比紧窄的腔道包裹着也是一种享受,但我还有更大的快乐要给予她。配合着口中的热吻,我挺动着胯间的巨茎向深处进发,随着我的阳具的不断深入,那片未经耕耘的处女地缓缓地被我开垦过去。
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具所涉足,虽然那里面已经有玉液的湿润,但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我每要深入一厘米都十分地困难,我身下的女孩同样身具难得的名器,比起乃母一点都不显得逊色,那初经人事的腔道像是被解除了封印般,全力抵抗着我的侵入,因此巨茎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但我的插入是不可抵挡的,最终我还是攻破层层障碍,深深地顶到了那温软滑腻的少女花芯。
「吖……」杨乃瑾再次张开芳唇,吐出一声令人心醉的轻吟,她的芳心也如同自己的花芯般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花径最深处的巨茎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宝贝,你真美,我好爱你哦。」我轻喘着气道,心中却是极大的满足,我已经完全拥有了这个女孩,这个家世不凡、品质高洁、娇憨可人的绝美少女,已经将她最美好的初夜献给了我,接下来我要做的只是尽情地享用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
经过了一番试探后,我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破瓜之痛虽然深刻,但青春少女的身体十分敏感,很快杨乃瑾就走出了痛楚阴影。从她稍稍舒展的眉头,和口中略带愉悦的呻吟来看,她已经可以容纳并接受我的阳具,并且开始享受大肉茎与腔道摩擦的愉悦。
「嘤……呢!」在我的连连触顶下,少女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杨乃瑾连连娇喘,本已觉得花径腔道中的肉茎已够大够硬,可在她极为紧窄的腔道作用下,更加充血膨胀得无边无际,强壮而又不可抵挡地撑着滑嫩肉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女花芯内。
「吖,好难受……可是,为什么……又很舒服……」
我一鼓作气的将肉茎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腔壁的粘膜,粉红色的嫩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随着我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那些花径嫩肉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我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混合着我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阴道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我的大肉茎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
的声音。
杨乃瑾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纤长白皙的大长腿被压到了腹部,小巧玲珑的瘦瘦玉足勾住我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小乳鸽在我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粉红细嫩的鸽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娇嫩的蜜穴更是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蜜穴口的花瓣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已经舒展开,就像一朵及时绽开的鲜花。
我的动作虽然迅猛但却很是温柔,对于体下的少女我是又怜又爱,生怕令她有一丝的不快。于是我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持续而敏感地开发着她蜜穴的每一处。
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地在少女花径内转着圈子,时不时地用龟头触碰一下娇软稚嫩的花蕊,而女孩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花径蜜肉,那里本能地产生一股股地吸力,死箍紧夹住我那不断进出的粗大肉茎。
随着我持续不断地抽动、顶入,少女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蜜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嫩滑的肉壁在粗壮的大肉茎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茎上。
「嗯……唔……嗯……唔……」
杨乃瑾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虽是如此,她的声音却依旧不怎么大,只是轻轻柔柔地哼着,颇有几分乃母的韵味,只是更加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春雪般的身体,与少女的娇啼结合在一起,足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疯狂,我此时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不知不觉中下体抽动的力度和频率都增加了不少,也不像先前那么地照顾她的感受,而杨乃瑾也如痴如醉地回应着我,生涩地扭动着少女的纤细腰肢,陷入无边无际的爱欲之中。
我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的少女身上耸动着,巨大的肉茎在少女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径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狂澜中的少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茎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蜜穴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那粗壮骇人的玩意越来越深入她的花芯深处,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已经呈现出一股艳丽的粉红色。
在火热迅猛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杨乃瑾羞涩地感觉到我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终于,当我的大肉茎在杨乃瑾那幽深紧窄的火热腔道里狠狠地一顶的时候,我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突破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已经充分润滑地硕大龟头突破层层阻力,破开那肥厚饱满的花芯嫩肉,冲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内。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少女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芳心只觉花径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嘤┅┅」
杨乃瑾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忍不住从口中喷出一声带颤音的娇啼。
她只感觉到,我巨大的龟头在自己蜜穴深处的花房内搅动着,那又热又硬的龟头作恶般在花房壁上摩擦,立即引发她体内最幽深处那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花芯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这阵痉挛抽搐像是电流般迅速传过整个花径蜜穴,然后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我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我撑着的胳膊,十根晶莹剔透修长如笋的玉指深深地嵌入我强健的肌肉中,而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我的腰,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迅猛的力气,她瘦瘦的一对长腿居然将我夹得紧紧的。
我感觉少女的蜜穴花径中像是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股强大的吸力带着无数地细小电流击打在巨茎身上,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杨乃瑾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泪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啊……」
我狂吼一声,在身上即将失去控制之前,将处于崩溃边缘的阳具从女孩不住痉挛的蜜穴花径中抽出,然后一阵难以抵挡的酥麻感从尾椎传导至龟头,一股股火热的白浆顺势喷出,正好洒落在少女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上。
夜色已深,窗外的月光温柔地垂下双目,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屋内那对青年男女,他们已经重新拥吻在了一起,那交缠的四肢与搅动的唇舌,印证了彼此间不可分离的爱恋。
而在他们身体下方的大床上,那整洁的被褥已经凌乱不堪,洁白的床单上散落着一片片鲜红艳丽的花痕,就像春雪中张开的寒梅一般,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