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 青楼里没有老板只有妓女
华府的厨房里热闹了起来,三个人切菜的切菜,洗菜的洗菜,忙成一团。
真无粮今天兴致不错,拿起刀来‘当当当’的开始切菜,他切的很认真,因为这样可以锻炼天眼的使用,不断的控制对自己身体的把握,这是即便等到将来练成武功都还要继续锻炼的,不规则的蔬菜就像是一个个不听话的敌人一样,如何在看清对方内部的情况下,快速的以最省力的办法击溃对方。
‘干啥呢,有福?呦?菜洗的挺干净啊!’厨房里,张二嫂赤裸裸的来到张有福的身边,一把抱住对方,奶子在张有福的后背曾来蹭去,小手直接摸上他的胯下。
张有福的手一哆嗦,在洗菜的时候,母亲脱光了衣服,搂住自己,一边夸他,一边还摸着自己的鸡巴,这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事情,可真正发生的时候却心里一阵发毛,这个骚货今天完全是不要脸了,要是没有真无粮让他忍耐的话,他估计自己早就一把将其推到,按在地上猛操了,直到他被风骚的母亲彻底榨干,如果提前几天发生的话,他死都心甘情愿了,可惜世事就只这样让人无奈,他希望完成真无粮的任务,如今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他很清楚!一旦真无粮放弃了自己,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而就像真无粮所说的那样,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一无所有,凭什么让真无粮对他另眼相看?真无粮已经给了他足以让人生转折的机会,这都抓不住,他终将一事无成。
张二嫂心中暗恨‘这个小子脑子在想什么?鸡巴居然开始慢慢的变软了!自己就这么差劲吗?’她松开双手,来到张有福的对面,陪着对方一起洗菜,忽然将手里的东西假装不小心掉进水里。
‘哎呀!’张二嫂假声假气的叫了一声,‘有福啊!你咋没帮我接住呢?你看?’她托起颤巍巍的奶子道‘我的奶子都被淋湿了’说完还拿着沾满清水的奶子‘啪叽啪叽’的对撞了几下。
‘这个骚婊子!’张有福的目光顿时挪不动了,刚软下去的鸡巴再次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张二嫂媚声道‘哎呀!你瞧?连阴毛也都湿了!’她掰开阴唇对着张有福道‘有福啊!你帮我看看里面进水没啊?帮我擦一擦呗?'’啪嗒‘张有福手里的菜也掉进水里,他咽着口水盯着眼前的骚逼,’居然又湿了?这个欠操的骚货!‘他一边心里想着,手已经不自觉的摸上了张二嫂为他掰开的淫穴,’呲溜‘一下,张二嫂往前屁股往前一拱直接把他的手指吞进了。
张有福轻车熟路抽插了几下,顿时又淫水冒了出来,’你瞅瞅你!‘张二嫂一边扭动胯下套弄他的手指一边教训道’你真是个废物!让你帮我把逼里的水擦干,你怎么越擦水越多呢?‘张有福气的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左手不争气的按到了自己的胯下,’啊…啊!你轻点啊!‘张二嫂淫声道’里面的肉嫩着呢?弄坏了怎么办?啊!好舒服!‘张有福再也忍不住,’腾‘的站起身来,一把将张二嫂抓过来,对着摇晃的大奶子就啃了下去,两只手使劲的抓着对方的屁股,好像要把张二嫂吃了似的。
’啊!轻点啊!‘张二嫂叫道,她蠕动柔软的身子方便张有福的把玩,小手再次摸上了鸡巴,’变大了好多啊!‘她心中暗叹,一只手伸进去再次抓住滚烫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撸了起来。
张有福喘着粗气,把张二嫂的手当成女人的逼,狠狠的怼着,张二嫂的奶子上满是他的口水,屁股都被抓红了,张有福的感觉来了,他用最后一点理智一口要在了张二嫂的奶头上。
’啊!疼死我了!‘张二嫂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了一跳,反射性的缩回手捂住奶子,好在没有流血,但已经有了牙印。
张有福在她手拿出去的同时全力一个冲刺,随着小手离开,充血的鸡巴顶在裤裆上,原本就要喷射的精液没能出来,张有福像是完成了一个最艰难的任务似的,’噔噔噔‘几步后退靠在墙上原理张二嫂,胯下还轻微的挺动了几下,但最强烈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他感到小腹位置说不出的涨,敏感的龟头碰到裤子微微有点疼痛,这感觉让他微微冷静了一点,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感到筋疲力尽,但是鸡巴上的血液离开时大脑也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张二嫂一边揉着奶头一边狠狠的瞪着墙边的张有福,就差一点,只要让这个小子射出来,他一点会破罐破摔的攒足精力来操自己,她已经忘记了双方的身份,只剩下一点点的好胜心和被欲望驱使而堕落的身体,如果现在离开这里,几个时辰后,她会回复冷静,但是真无粮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玩弄,理智渐渐远离,她也渐渐被捆在欲望的囚笼中,哪怕只是暂时的。
厨房里,真无粮切的越来越顺手,张有福缓过来后继续洗菜,而张二嫂呢?
她今天有点放飞自我了,方才已经主动勾引儿子,甩着奶子还用逼操了张有福的手指。
于是要是外人可以看见的话,就会发现,华府的厨房里面发生着令人诡异的一幕,脱光衣服的张二嫂,总是借着机会往张有福身边蹭,而张有福却害怕的总是逃走,真无粮却当没看见似的在那里认真切菜,别说不了解内情的,就是了解内情的张有福也感到一阵荒谬。
他正在洗菜,手放在水里面,突然一对大奶子沉入水中落入他的手心,他反射性的捏了几下,然后发现不对劲,叹了口气,无奈的抓着奶子把张二嫂拎起来,然后回去继续洗菜,不一会儿再一抬头,却看见对面的张二嫂背对着他撅着大屁股拿东西,两瓣屁股彻底分开,褐色的屁眼和下面的肉洞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和他说话,他赶紧把手放在胯下,害怕射出来,这种滋味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尝到过。
好在过了一会儿,终于轮到张二嫂的炒菜环节了,怕弄伤自己,张二嫂还是穿上了围裙,空荡荡的围裙在胸前摇摆,两边不时的钻出一只奶子来,后面一身的肉都面对着打下手的张有福,有时还趁他不注意,撅起屁股摩擦他的胯下,张有福对她避如蛇蝎,但是这难得的画面又让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他来到真无粮身旁哀求道’粮子哥!我出去一会儿行吗?‘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鸡巴一直坚硬着,越来越敏感,他发现再这样下去,没准仅靠裤子的摩擦都能射出来,要是这时候张二嫂回身捏上一把…他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想得美!‘真无粮边切菜边笑道’男人就要自食其力!你这也是为了赚钱养你的水娘啊!不然就算是哪天你被某个贵夫人看中了,找你当个面首,就你这性能力,也会被嫌弃的,不要让身体完全控制住你的意志啊!‘真无粮这样做当然有他的原因,他没必要非得耍着这对母子玩,有时候根基是最重要的,他自己禁欲两天如此,张有福同样如此,而且如果这段起步的时间张有福若不能打好根基,后面将难有作为,就像金字塔一样,最下面的面积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只有一平方米的地盘,这座金字塔能立多高?房子的地基是没办法随便重修的,他还好一点,只是为了尽善尽美,而张有福走错一步都会影响未来的成就。
张有福不知道真无粮的想法,只是知道必有原因,他放下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琢磨着怎么才能控制肉欲,还别说!当他专心思考的时候不知不觉,鸡巴就软下去了,说白了,欲望就是你越想打败他就越做不到的,因为想要打败首先得有目标,所以当一个人想要打败欲望的时候就要先构建欲望,这是个死循环,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去想,不是不去想欲望而是去想别的事情,注意力转移后,欲望就是无根之水,无木之火,自己就会消失。
张有福并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误打误撞,他拼尽脑汁想办法,回头一看才发现,办法还没想到,但是问题已经没了,他若有所悟。
很快!菜做出来后,张有福不用使唤,自己非常懂事的装进食盒就奔后院去了,张二嫂看着他比兔子跑的还快气的直跺脚,她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她张二嫂什么时候这么倒贴过人啊诱惑过人啊?除了当初倒贴秀才和诱惑郑大以外,嗯!
好像也没接触过太多的男人,张二早就操过自己了,身边这两个家伙也算是玩过自己了,张二嫂这么一想似乎也变得没底气起来,她瞪了一眼没搭理他的真无粮后赌气的继续切菜,胸前的围裙不停的摩擦着乳头,一股股的电流传到下身,她自己两腿挤在一起摩擦居然也出水了,’难道我本质上就是个淫妇?‘张二嫂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此时已经过了中午,张二嫂开始准备三个人的饭菜,张二似乎运气又好了,压根没回来,张有福这时又进来了,凑到真无粮身边小声问道’粮子哥!就剩下最后两间屋子了。‘’然后呢?‘真无粮喝着茶水,欣赏着张二嫂的围裙制服诱惑。
’那个老太婆啊!‘张有福有点害怕的道’昨儿那个老太婆给了我一掌,万一今天看见我……,要不?你再给我算算?啥时候过去合适?‘他是真怕那个老太太一巴掌给他又打飞了。
真无粮悠哉的笑道’你怕啥?昨儿你不是已经和袁令芳说了我的事儿了吗?
你觉得她会让你给人打死?‘他拍了拍张有福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凭借他们的功力,楼上楼下这点距离,闹出的动静是瞒不住的,袁令芳只要还对你昨天的提议抱有希望,就不会让老太太揍你的,这对于她们而言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那…那个袁令芳?‘张有福欲言又止。
’你就正常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我兜着呢。‘真无粮胸有成足的语气给了张有福很大的信心。
果然,给老太太送完餐的张有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个老太太压根就搭理他,他继续琢磨着待会儿和袁令芳怎么说,想的头疼起来,他是真佩服真无粮那淡定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有那一天,然后又想起了水娘,虽然她只是妓女,但是搂着她睡觉的时候,自己有着从未有过的宁静感觉,他知道水娘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但是那有如何,媳妇不也是用银子娶的吗?只要自己有钱,水娘就可以一辈子那样对自己。
太阳开始越过最高点,时间进入未时,托昨儿晚上的福,水娘起来后一直没有接客,因为昨天晚上那么一闹,今天没几个人敢来媚春楼,都害怕万一再碰到那些传说中的高手咋办,而且距离晚上还早,整栋大楼基本上都是伙计和妓女有些慵懒的身影。
只有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很热闹,这个房间很大,中间放着足以容纳十个人吃饭的桌子,此时屋子里面淫语声声,椅子已经被坐满了,媚娘坐在距离房门最近的座位上面对里面,对面一站一座两个人男人,身边围着一群妓女。
坐着的男人三十多岁,气息彪悍,搂着一个年轻的妓女,正对其上下其手,妓女曲意逢迎,百般讨好,这人叫米雕,是斧头帮专职负责华阴府的大头目,权力很大,而且做事还算稳重。
他被妓女喂了一口酒后,看着一边的媚娘道’我最近听手下说,百里外,黑石寨的人似乎来到了这里,媚春楼有见过吗?‘妓院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而黑石寨的人按理来说也都是黑道强徒,逛妓院是很正常的。
媚娘秀眉微皱,略带正经道’我也让人注意了,但是只有人讨论这件事,目前还没有类似的生面孔过来,也许只是路过吧?‘她管理媚春楼不止是上交斧头帮银子还兼职打探消息,而这一切都是报告米雕,由对方上报,所以她丝毫不敢得罪对面的男人。
米雕点了点头道’你的话,我还是相信的,不过黑石寨这几年确实动静挺大,如果他们要继续扩张的话,很可能会和我们斧头帮起冲突,所以关于他们的消息要一直留意,哪怕人确定已经走了,多收集一些信息是没坏处的。‘媚娘点头称是,华阴县曾是华阴府中最大的县城,只是后来斧头帮帮主把女儿嫁给了隔壁华容县的县令,这些年来才使得华容县压过华阴县,但是本地依旧是兴旺的大县城,能被安排在这里全权负责,米雕确实是不负众望的。
而在米雕身旁,一个没穿衣服的壮汉,正把一个妓女压在桌子上,’啪啪‘操逼,他身形比米雕还要强壮,妓女在他的身下如同幼儿,只有两只手按在桌子上保持平衡,下身完全被壮汉抬起,她下半身完全悬空,肉穴经受着对方猛烈的撞击,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屁股更是疼痛异常,但是她只能’啊啊‘的淫叫,生怕让对方不高兴。
媚娘看着被壮汉操弄的妓女暗道’估计接下来几天应该是接不了客了。‘她又看向壮汉,这个人叫米阑,是米雕的亲弟弟,算是斧头帮的后起之秀,但是天赋比他哥哥更好,只是不太喜欢动脑子,这几年被帮主的弟子郑经破格提拔,为人略有狂傲。
米阑还是有实力的,即便在激烈的操逼中也能感到媚娘在看他,他表情轻松,似乎手里的不是一个几十斤的肉体,而是一团棉花一样,轻飘飘的,他看着媚娘咧嘴一笑道’媚娘!黑石寨不算什么,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听说昨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我听说了一点,但又不太相信,你给我重新说一遍。‘斧头帮中郑经几乎已经一手遮天,他作为郑经最为倚重的一员战将,非常受宠,如果不是有米雕这个亲哥哥坐镇,华阴县根本没人能让他顾忌,此时他身下的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妓女而会是媚娘了。
米雕认为媚娘有些能力,能为他分担一些压力,所以从不让人对媚娘太过分,当然作为妓女,媚娘偶尔陪陪有身份的客人是理所当然的。
媚娘捡些重要的,又重复了一遍。
一旁的米雕,边喝酒边皱眉,思考这件事会对斧头帮有怎样的影响,而米阑就没那么镇定了,当他听到媚娘对费画抛出酒壶的形容时便不自觉的停止了胯下的运动,等听见刘二的巧妙手法后,米阑眼中露出一丝恐惧,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妓女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马上捂住嘴目露惊恐,可惜已经晚了。
米阑被她一声惊醒,看了她一眼,骂道’废物!‘右手一用力,像是扔废纸一样就要甩出去,旁边的米雕咳嗽了一声,米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顿,接着一甩手,把妓女扔到身后好几米外的床上,冷哼了一声坐回椅子上。
他紧紧盯着媚娘粗声问道’你确定没有夸张?这事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那两个人很可能都是名门大派的高手,这种人为什么会来到华阴县,还莫名其妙的差点打起来,而且那个给你传音的绝世高手,你确定不知道是谁吗?‘媚娘看了一眼被扔到床上的妓女,幸好有米雕在,否则她没准现在已经断了几根骨头了,她感激的看了一眼米雕,然后看向米阑。
虽然米阑极力控制但媚娘还是听出对方语气里的一丝恐惧,米阑一身横练的功夫,在这一带少有敌手,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拥有内力的强者,而昨晚楼里面的几个人,随便哪一个都足以让整个斧头帮如临大敌。
她看着米阑道’这件事当时有一百多人都看见了,没理由我们都眼花了,好在对方似乎只是路过,也没有露出什么敌意,而且这样公然暴露身份,想必也不会是有什么暗中的打算。‘米雕赞许的点了点头,他就是猜到这一点才能安稳坐着的,虽然他实力还比不上弟弟米阑,但是论脑子,不知道强了多少。
米阑忽然眉头一皱,有些恍然的看向米雕叫道’会不会是那位来了?按信中所说的日子…‘’咳咳‘米雕赶紧把他的话打断,然后使了个眼色,米阑瞅了媚娘和其他妓女一眼也干咳一声,岔开了话题道’我也觉得应该不是冲着咱们来的‘接着淫笑看着媚娘道’媚娘!你也有日子没被人操了吧?过来让我看看?‘媚娘暗道’话题转移的可不是一般的生硬啊‘她并不喜欢伺候暴力的米阑,但是又没办法,米雕终究也是向着自己弟弟的,只要米阑别太过分就行,果然!米雕对着弟弟笑骂道’怎么着?就在这里?要不要咱们哥俩一块啊?‘’额…还是别了‘米阑讪讪一笑道’我去隔壁,去隔壁,哥你在这好好玩啊!‘接着一手搂过媚娘回头对着其他妓女叫道’都他妈给我好好伺候,要是谁不尽心惹我哥生气,我宰了她。‘他从小被哥哥带大,而且以前也试过,结果被米雕那超人的性能力给打击的体无完肤,从那开始,就再也不敢和米雕一块玩女人了。
’快给我滚,这是我地盘,用的着你献殷勤?‘米雕又是一阵笑骂,身旁的妓女都长长的松了口气,赶紧一群人围着米雕伺候,因为米雕认为这些妓女也都是财富,要是弄伤了,回头不接客,也是损失斧头帮的利益,所以玩女人是常事儿但从不虐待,很多妓女都争先恐后的巴结他。
隔壁的屋里,俩人刚一进屋,米阑便迫不及待,手一用力,’刺啦‘一下子,把媚娘里外的衣服尽皆撕碎,然后抓住媚娘左手臂上的小匕首一把扔掉道’就这破玩意儿有啥用?‘媚娘蹲下给他口交,舔了两下道’你又不能天天来这,我这不也是以防万一吗?不然哪天我真出事了,你上哪操我这么好的逼去?‘’嘿嘿‘米阑笑道’你的逼可没有你的小嘴厉害,逼已经松了,但是这小嘴可是松不了。
‘他按着媚娘的脑袋一用力,整根鸡巴直接怼在媚娘的嗓子眼里,然后不管媚娘的拍打反抗,堵住对方的呼吸道,享受的感受着媚娘因为呼吸困难而剧烈收缩蠕动的喉咙。
媚娘满脸通红,哀求的抬头看着米阑,小嘴已经被撑成了鲶鱼嘴,她想咳嗽都做不到,每次的生理反应都只能用来给米阑的鸡巴按摩,好在她练习过深喉的技巧,不然喉咙都要废了。
’真他妈爽啊‘米阑一声大叫’不愧是媚娘!别的妓女都没你坚持的时间长‘他感受到龟头部位越来越紧,快感极速上升,终于松开手,他还不想就这样直接射了。
’咳咳咳!‘媚娘倒在赤裸裸的倒在地上,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埋怨的瞪了米阑一眼,却终究不敢翻脸,她拿起桌子上的毛巾给自己擦了擦,她其实不是不知道米阑会玩深喉,只是她下面还没湿,要这样被对方直接插进去,那得疼成啥样啊?没准都得出血,她不是没流过血,但昨晚观看班雨一边流血一边被胖虎和刘二先后操逼后,那凄厉的叫声便让她不寒而栗,所以一进屋就先给对方口交。
她扭头看着米阑道’昨晚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只有你过来了?少帮主呢?
我可好久都见过他了!‘按理来说,作为帮中唯一继承了内力修为的少帮主,郑经来此询问应该才会发现更多的信息,不懂内力又没啥脑子的米阑过来没啥用。
’哼!想勾搭少帮主?想得美?郑哥能看上你这个骚货?‘米阑不屑道’你能伺候我已经是荣幸了。‘媚娘抗议道’你咋知道人家看不上我?少帮主虽然不缺女人,但有几个女人有我这样的功夫和奶子的?‘说着一挺腰,显示出她那完全没有下垂的硕大奶子,不知道怎么生的,看起来就像是欧美那些放了不知道多少硅胶的奶子,形状规则,而且异常的挺拔,完全无视了地心引力。
米阑拿手在上面揉了揉赞道’不得不说,别说三十来岁,就是二十岁的姑娘也未必有你的奶子挺,而且居然还这么大,不过不要光以为有奶子就够了,郑哥最近迷上了一个骚货,虽然比你差得远,但是人家身份高啊?女人嘛!不光是要身体好看,气质和身份都很重要‘说着吞了口口水,似乎也对口中那个骚货很感兴趣。
媚娘不忿道’身份?能有多高的身份?难道他勾搭上了县令夫人?‘米阑哼道’县令夫人算什么?她可是张…,算了!不说她了,而且县令夫人也没啥了不起,没准我也能操上一回呢‘米阑似乎感到有点失言,不再废话,把媚娘抱到床上就开始操逼。
媚娘一边应付他,一边暗中思索,对她来说,情报——尤其是斧头帮高层的情报非常重要,不知道内情,很可能说错了话,办错了事,回头下场凄惨。
以往老帮主在的时候,一切安稳,她只需要巴结好米雕就够了,但是如今张泰为一年都很少露面,斧头帮似乎进入了权利更替的时候,少帮主郑经不断搞出大动作,媚娘不得不为了将来着想,所以才会发现真无粮就不想撒手。
第十五章 斧头帮
此时的斧头帮内,郑经昂首挺胸的在花园中行走,他满脸的意气风发,路上遇见的帮众都赶紧闪到一旁,行礼问好,自从几年前张泰为开始深入简出后,直到今天,所有人都知道帮中权利最大的已经是名义上的少帮主了,几个帮中的老人被他借口弄走后,总坛内,他的话就是圣旨。
郑经在江湖上人称活骷髅,他身材削瘦,从头到脚都是皮包骨的样子,眼睛凹陷,若不是修炼内力,使得气血旺盛的话,便如同行走的僵尸一样。
他穿过花园来到一件房子面前,这屋子修建的很大气漂亮,乃是帮主张泰为的居所,但如今却冷冷清清,周边空无人烟,只有几个隐蔽的地方由郑经安排的岗哨把手。
这个时间,屋里卧室内,张泰为刚睡过午觉,在床边的桌子上练字,张泰为今年已经五十多了,但看上去居然也是五十多的样子,这不是废话!一手创立斧头帮,号称拥有内功修为的张泰为,按理来说应该看着更年轻更精神才对,内功是可以一定程度上延缓衰老的。
但是如今的张泰为脸上的气色却连走到屋外的郑经都不如,他皮肤上皱纹不少,看样子,应该是这几年身材突然廋了下来,导致皮肤和脂肪脱节的缘故,尤其是他的头发,前面已经明显开始秃顶,好在这年头男人也都是长头发,束在一起还看得过去。从他微微用力的手指可以看出,他是希望通过练字让心静下来,但是却很难做到。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年纪也不小了,至少有四十多,但是保养的不错,除了眼角有点皱纹外,其他地方的皮肤都还不错,这女人名叫梳日,是名义上的帮主夫人,此时正在床上小憩,她的外衣裙子都脱掉了,盖着一床比床单厚不了多少的绸缎被子,被子搭在右腿和腰间,看得出来里面只穿了盖不住大腿的短裤,大半条腿都露在外面,白皙的小脚搭在床沿上,上身是一件粉色的肚兜,略显松弛的奶子从左面露出了一半。
门被打开,活骷髅郑经直接奔着卧室就走了过来,张泰为看见他就是眉头一皱,无奈的放下毛笔,他知道这个小子干什么来了。
张夫人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郑经那个骷髅一样的脑袋,哪怕这么长的时间也还是没能完全习惯,紧接着她反应过来,刚要把被子拉起来,郑经已经来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她枕头旁边,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样。
‘呦?师傅兴致不错,练字儿呢?’郑经看着张泰为,手却一把按住张夫人的双手,阻止她拉起被子。
张泰为无奈道‘练完字了,我正打算去吃点东西。’他知道下面的场面会很尴尬,所以想避开。
但是郑经哪能让他如愿?他就是过来玩的!‘哎~!师傅你还是坐下吧!你毕竟是帮主的身份,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来。’张泰为的身子微微一顿,看了他一眼,又无奈的坐了回去。
郑经又回头对着张夫人笑道‘师娘睡的可好?这天气挺热的要不要我给你煽煽风?’‘不用了,不用了。’张夫人双手抓着拉不上来的被子连忙拒绝,她不是没被郑经碰过,不过就这样当着张泰为的面还是感到很羞耻。
‘那就算了!’郑经从善如流,看着被子道‘既然不用我煽风,那这被子就拿走吧,我可不能让师娘你热着了。’他抓着被子就要掀开,张夫人死死的抓着被子,但在看到他警告的眼神后还是放了手。
被子被郑经一把扔到地上,露出了张夫人成熟丰满的躯体,肚兜的下面卷起,雪白的肚皮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张夫人的手不知所措的按在短裤上,感觉像是被当众游行一样。
‘听说师姐马上回来了?’郑经看着张夫人的脸蛋嘿嘿淫笑,瞧见肚兜露出了半颗奶子,毫不客气的把手伸进去,奶子已经松弛了,但是躺着的姿势不显下垂,反倒是柔软的手感让人摸起来更舒服,张夫人紧张的看了一眼张泰为,见他没啥表示,也就不知声,任由郑经轮流的摸着两颗奶子。
‘就这几天吧!’张泰为的声音传来,眼见张夫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徒弟玩奶子,他只能当做没看见,所谓的师姐其实是他的女儿,并不会武功,只是郑经这么叫,他知道郑经要干啥,无非就是想玩个母女3p,他的女儿张乃华嫁给了华容县的县令,在他几个月前的计划失败后,估摸着最近调养的不错,所以郑经便让他写信将女儿叫过来,其实他几乎已经和外界断了联系,女儿什么时候到他哪里知道?郑经比他清楚的多。
郑经背对着张泰为,眼神都放在张夫人的身上,他右手伸进肚兜里摸奶子,左手伸进短裤摸着肥逼,张夫人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被摸出水了。
‘师傅啊!你看!’郑经抽出手指对着张泰为道‘师娘都流汗了,不如你让师娘把衣服都脱了吧,不然对身体不好啊。’张夫人羞得别过头去,张泰为知道郑经的意思,只是如今人在矮檐下,他毕竟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而且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知道多少,所以叹了口气对张夫人道‘郑经说的有理,你就把衣服脱了吧。’张夫人看了丈夫一眼,默默的坐起身来,先把肚兜解开,露出了略微下垂的肥奶,接着在床上站起身来,把短裤也脱掉了,她刚想躺回去,又被郑经拦住了。
他扶着张夫人的大腿对张泰为笑道‘师娘的毛有点多啊’他伸手拨弄着张夫人快到小腹的阴毛,‘不如给剃了吧,那样更凉快。’张夫人低着头不说话,张泰为无奈道‘你觉得应该剃就剃吧。’‘那麻烦师傅帮我弄点水来可好?’郑经抓着满手的阴毛直视着张泰为的眼睛。看见对方点头出去后,一巴掌拍在张夫人的屁股上,‘师娘最近的屁股又肥了啊,是不是被师傅摸的啊?’张夫人捂着屁股道‘你不是不让他碰我吗?’‘这么听话?’郑经让张夫人坐在床上道‘这么说来,这几个月你都没被他操过?’张夫人靠在墙上,支起两条大腿分开两边,露着快要长到屁眼的阴毛无奈道‘他在认为我没法继续给他生孩子的时候就几乎不碰我了,那个时候你也在这里,他养了几十个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时候,张泰为像是个仆人似的,端着水盆等东西进来了。
郑经示意张夫人来到床边,两只手扶着自己大腿,扬天躺着,大腿几乎一百八十度分开,整个屁股,被阴毛覆盖的肥逼和屁眼都朝上露在师徒面前。
‘来!师傅!’郑经招呼张泰为道‘帮我按着点师娘的大腿根,我给她刮毛。’就这样,郑经拿出一把小刀,开始在张泰为的帮助下,仔细的给张夫人刮毛,但是他的手可不老实,不拿刀的手不停地在张泰为的眼前玩弄着张夫人已经往外面流水的肥逼。
小刀也经常使用刀背刮着对方的敏感点,张夫人刺激的肉洞不断开合,不时的冒出一股淫水,郑经完全掌握了她的敏感点,加上在丈夫眼前被剃毛的刺激,没一会儿就奔着高潮去了。
看着不断扭动的张夫人,郑经笑道‘听说,师傅的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是不是啊师娘?’他把手指伸进黑漆漆的肉洞里面用力一抠。
‘啊~’张夫人一声淫叫‘是!’郑经说‘师娘说啥?我没听清!’张夫人无奈的撅着肥逼叫道‘你说的没错!你师傅的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
啊……啊好爽!’郑经笑道‘这么说你岂不是有段日子没被操过了?难怪这样就受不了了,师傅啊’他看向脸色铁青的张泰为道‘所谓师傅有事,弟子扶其劳,师娘都这么难受了,要不然就让我操一操师娘,让她舒服舒服?’张泰为瞪着郑经看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憋屈道‘这样就麻烦你了’他扭头看着张夫人道‘以后就让郑经操你吧。’‘啊!好好,听你的!’张夫人继续淫叫着。
郑经武功不错,手也很稳,没一会就把毛彻底刮干净了,他看着光溜溜的肥逼,拿手‘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紧接着拿起刀尖,用刀把对准张夫人已经合不上的肥逼插了进去,然后一阵飞快的抽插。
‘受不了了!’张夫人像是被放到锅里的泥鳅一样,两条腿不断的晃动,全身不停的上下扭动,床都被弄的嘎吱吱直响,要不是张泰为按着她的肩膀,她都的滚下床去,没几下,一股淫水混杂着部分的尿液‘呲’的一下喷在张泰为的书桌上,方才写的字都被打湿了。
郑经抽出小刀对着张泰为道‘看见了吗?师傅!这就是当初我拜你为师的时候,你送我的礼物,确实好用啊,为了感谢你,我这就替你操师娘一顿哈哈哈。
’郑经一把搂住好没缓过来的张夫人,脱下裤子对准张夫人的肥逼就插了下去,一下子就全根没入,然后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张泰为冷笑了起来暗道‘你也有今天!
当初你当着我的面就是这样操我娘的,如今可谓是报应不爽啊。’赌场的包间里。
岩峰看着张二又拿出了十两银子,不太高兴的看着吴三道‘你不是说他应该没有银子来这了么?这下后续的计划该怎么进行?这个毕竟是斧头帮的地盘,我的行踪没法隐蔽太久。’吴三胸有成足的道‘你放心吧,计划可以照常进行,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哦?这话怎么说的?’岩峰一愣道。
吴三笑道‘兄弟你初来乍到,很多事情并不了解,这个张二去了华府没多久,家底薄的很,而且每日都来这里赌钱,要么就是去媚春楼,他这几个月挣了多少花了多少我一清二楚,他自己根本没理由还有这笔钱。’‘哦?’岩峰看着吴三道‘所以这笔钱的来处你知道?’吴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也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他没有这笔钱,所以现在有了,不正是证明这笔钱来路不正吗?’岩峰恍然,在原来的计划里也是要想办法让张二打起华府的注意,这样才能输更多的钱,欠更多的钱,等他手里有了张二的欠条甚至是华府的把柄后,哪愁张二不乖乖听话?他看着满脸自信的吴三暗道‘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有点本事’他原以为还要再托上一段时间,这样一来,不仅自己功劳很大,等到事情办成,再把他举荐给寨主,也是一件好事,黑石寨不缺打手,但这样有手段有脑子的却没几个,对吴三的态度不禁好了很多,毕竟以后也许就是同事了,没准还有用的着甚至求人家的时候呢。
张二在赌场里面很高兴,甚至可以说是兴奋,因为自从他第二次回到赌场后,不仅让上午看不起自己的人大吃一惊,运气也好了起来,这一会儿的功夫赢了不少,他原想着晚上去媚春楼把那个昨天晚上不搭理自己的妓女好好爆操一顿解气,但按照这个势头,还是不去的好,多在这里赢一些银子,到时候没准连媚娘那对大奶子都能玩的上呢,家里面那个虽然奶子也不小,但坚挺程度就差了不少,他一直想摸摸媚娘那鼓囊囊的大奶子,不知道手感是啥样的,这回终于又机会了。
在古代很多人都说伦常什么的,但都是扯淡,老子说大道废有仁义,六亲不和又孝慈,作为一个封建国家,皇上的后宫就从来都没有伦常可言,翻开历史,是正史记载!有多少看起来荒谬的事情,但就因为发生在皇家就觉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但皇家为啥可以?还不是因为他权利大吗?而在封建社会,又有多少大型势力,家族,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着土皇帝的生活呢,贞节牌坊之所以有名就是因为没几个人真的有贞洁可言,所以当那个女人一辈子守寡的时候官府才会给一块贞节牌坊,因为少见难得所以珍贵,如果伦常是寻常人家都遵守的,那么当时的社会就没必要过度的强调,战乱时期,父母易子而食都曾发生过,为了活着,为了繁衍,为了活的更好,从来都有很多人无所不用其极。
妓院在这个时代是合法的,所以每个地区都有妓院,也有无数的妓女白天伺候儿子晚上伺候老子,或者赎身后背丈夫与别人互换妻妾,玩腻了甚至再次卖回妓院,蒙人入侵后,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人是在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的情况下明明有血缘关系却还是上了床,社会没有明确的规则,也没有那么严密并公证的机构保证规则,所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一时之间有了实力,膨胀的欲望就会促使人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在这个绝大多数人都没念过书,甚至买不到书的世界里,像朱元璋,原名就是朱重八,也就是朱八八的意思,两个八就叫重八,名字都只能用数字取,没准上面就会有个姐姐叫朱三八,所以,所有的所谓道德伦理其实对于这个社会中绝大部分人来说压根就没学过,如何填饱肚子出人头地才是充斥在脑中的概念,没能力就没资格接受教育,有能力就会接受要成为人上人的教育,一个乞丐学不到知识伦常意识薄弱,一个皇帝学到了太多的知识伦常也非常的薄弱,只有那些能力不足又有野心的人在拿这些东西粉饰太平装点自己,掩饰内里面的所谓肮脏。即便是现代社会,如果面对一个亿,全世界几十亿的女人,又有几个人会为了贞洁拒绝呢?即便是男人也没几个扛得住吧?都不过是得不到的时候拿来鄙视对方并安慰自己,有了机会便找个理由催眠自己,就这样肉体生活在物质的世界,思维生活在精神的虚幻里浑浑噩噩过着一生。
所以真无粮对花蕊的理所当然很喜欢,对媚娘的主动巴结也很喜欢,不是喜欢这个人或是对方的身体,而是这种态度,任何一个对自己有清晰认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知道自己愿意为此付出什么的人,真无粮都很欣赏。
他同样也很欣赏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张二嫂,只不过张二嫂在他看来活的还不够明白,她太谨慎了,这种谨慎一开始在张有福的身上他也见到过,所以他一直在改变着张有福,也一直没给张二嫂一个明确的信息,到底是玩玩她而已,还是打算给她一个想要的未来。
张二嫂在张有福给袁令芳送菜后,便没有多少活了,她主动坐在真无粮的大腿上,围裙已经摘下来了,她双手搂着真无粮的脖子,把奶子放在对方的脸上,她说‘无粮!你应该知道我今天做的这些不是为了那十两银子,我虽然贪财,但十两银子还不够我做出这样的事,我知道自己可能做你情妇的资格都没有,但我可以尽量的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张二嫂用比较坚定的口吻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玩女人,我可以让你玩,也不在乎你玩别的女人,只要你喜欢,怎么玩我都可以,你喜欢我不穿衣服,我可以每天都不穿衣服,你喜欢我让有福操,我就脱光衣服让他操,甚至可以勾引他操,如果你哪天想我和别人操,我也可以会去做,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张二嫂非常认真的看着真无粮道‘只要你带我离开,并保证让我后半生过上舒坦的日子,我的身体,我的尊严都可以给你。’真无粮从她的奶子中露出头来,看着她淡淡道‘你能说出这番话我很高兴,但是你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凭我的本事,愿意对我这样说的女人有很多,而且,’他看着张二嫂的眼睛道‘如果我想,哪怕不给你所谓的承诺,也可以随意的玩你,你给我一个必须承诺你的理由。’张二嫂脸色阴沉了下来,她没想到,即便这样说了,还是没法让真无粮对自己哪怕有一点的上心。
真无粮笑道‘所以啊!你还是先按照今天的约定,去让有福射了再说吧!’张二嫂不解的看着真无粮道‘你好像很看中张有福,为什么?’她想不到张有福身上有什么是值得真无粮看重的,相比自己刚才的告白,张有福能给真无粮什么?
‘我如果说就是随便的一个选择,因为他刚好这个时间里出现了,便选择了他,你相信吗?’真无粮淡淡道。
‘哼!我不傻。’张二嫂很不高兴,于是重新穿上了围裙,准备三人待会儿吃的午餐。
第十六章:智珠在握
啥也不知道的张有福此刻也很忐忑,真无粮告诉他随便说,这对他而言,等于给他一张空白的卷子,然后让他写出答案,‘题目都没有,我写个锤子啊!’张有福拎着食盒一咬牙还是假装啥也没发生的推开了袁令芳的房门,毕竟再等会儿菜又凉了,为了小命,还是先送菜吧。
屋子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架子上有几样易碎的物品不见了,袁令芳还是一身宽大的长袍,打坐在蒲团上看着进来的张有福。
张有福不敢看她的眼睛,默默的把菜饭摆好,施了个礼,然后就打算出去。
袁令芳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张有福,眼看着对方好像没事人儿似的,终于按耐不住叫道‘给我站住。’‘诶!’张有福赶紧回身道‘您有啥吩咐?’‘还敢跟我装?’袁令芳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什么?’张有福装傻充愣道。
袁令芳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等着,她原以为昨天晚上就会把那个所谓的神医领过来,哪曾想她一直等到半夜也没动静,气的摔了好几样东西,今天破天荒的起了很早开始收拾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相亲呢,结果左等右等,还是冷冷清清,往日里好歹张有福还会来到后院看看有没有需要使唤自己的地方,今天可倒好,光顾着玩张二嫂了,压根没过来。
要是平时,袁令芳早就让给他们熬药的人去告诉郑来福给他们开除了,但是现在不行,毕竟神医还没看见呢。
袁令芳的理智告诉她,所谓神医完全是无稽之谈,她中的毒乃是魔门秘制,即便是岳不群也解不了,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子哪来的本事,估计是招摇撞骗,张有福年纪太小就上了当。
但她一天一夜无论如何告诉自己不可能,却还是一直等到了现在,就是因为她无比的希望能解开毒素,哪怕武功尽废,至少不用这样如同行尸走肉的活着,她还没结过婚,没享受过一次的男欢女爱,整个后院里数她的年纪最小,还是女的,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可以趁着没有彻底变成老太婆去享受一下人生,就是这样的奢望使得她连张有福昨天那种一看就是瞎编的谎话都半信半疑。
张有福无法想到,从他开始给后院送饭时,袁令芳就打算把他叫过来了,但是她害怕,她害怕谎言被戳穿的一刻她会承受不住,所以她一直等着,等着的时刻很煎熬但却还有希望。
但她知道,总不能一直下去,所以,最终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张有福,看见张有福还在装傻,袁令芳掌心里暗用内力,‘别和我装傻!你昨天说的那个神医呢?’她内力用到极限,就等着张有福说‘那是假的’然后便一掌打死对方,让他知道如此欺骗她的后果。
‘神医啊?’张有福假装一愣道‘哦,他就在前院呢,不过好像正要吃饭了。’‘吃饭?’袁令芳冷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华府可以随意让人进来蹭饭吃了?
你现在就把他给我带过来,不然你就再也不用回来了。’她暗道‘你要是敢跑,我回头就让郑来福通知斧头帮,被我一掌打死那是便宜你,落到斧头帮手里,你会生不如死。’‘额……好吧’张有福犹豫了一下道‘那我去问问吧。’‘装!你再给我装!装的还挺像!’袁令芳心中冷笑,小小年纪,演技不错,看他的眼神表情,居然好像真打算去问问似的。她散去了掌力,静静的数着时间,想着,在她认为的时间里,要是张有福没回来承认错误,那就直接通知斧头帮。
‘噔噔噔’脚步声传来,袁令芳眉头一皱,居然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难道那个小子真把人带来了?
‘吱呀’门被打开,张有福做了个请的手势,一个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这两天梳洗打扮后,真无粮还算英俊的脸蛋终于重见天日,大概175的身高在此地算是很高了,有些瘦弱,但行走之间并没有单薄的感觉,一身普通的衣服,估计值不了几个铜板。
但令袁令芳好奇的是对方的神态和淡然的眼神,她当年在华山的时候正赶上华山处于巅峰,所以也勉强算是见多识广,被当时认为是天下第一高手的风清扬便是她的师伯,但真无粮看她的眼神却让她感觉似乎连风清扬都没法像对方这样几乎看穿自己的状态。
‘一定是幻觉!’袁令芳心里告诫自己,听脚步声就知道根本不会武功,衣着显示对方也不是出身名门,没武功,没背景,没阅历,凭啥会有能看穿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张有福找来忽悠自己的,看我把你这个小骗子一起收拾了。’她掌心再次聚集起内力。
张有福站在真无粮的身后腰板溜直,他现在对真无粮有着盲目的自信,虽然知道没自己啥事了,但即便只是站在真无粮的身后也与有荣焉,尤其是看见袁令芳似乎被真无粮的气场压制住的感觉,真爽!
‘你就是神医?’袁令芳冷笑的看着真无粮,面带不屑。
真无粮来到她对面的蒲团上盘腿做了下来,先拿起饭菜旁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身后的张有福腰板更直了,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暗道‘还是我粮子哥厉害,这气场!这心态!’真无粮看着强自压着怒火的袁令芳上下打量了一番,暗道‘这身材!要是放在前世,光是看都够自己撸一发的了。’眼看袁令芳快要控制不住,真无粮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水,淡淡道‘我如果说自己不是神医,你聚集了半天的内力是不是就要拿来招呼我了啊?’说着看向袁令芳藏在袖子里的右手。
‘你说什么?’袁令芳右手一抖,差点内力回流,受到内伤。
真无粮淡淡道‘我劝你还是把功力散去吧,否则内力回流,你聚集在左肩的毒素就会迅速攻入心脉,而且再过半刻钟你就没法动用内力了,楼下那个老太太已经开始打坐压制毒素了,没人帮的了你,如果你还想活着的话!’身后的张有福开始手心冒汗,暗道好险,原来自己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他还以为袁令芳被真无粮的气场压制住了,却没想到对方正憋着劲要拍死他们俩个呢,同时不禁更加佩服真无粮了,他居然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却不着急点破反而喝茶?要是别人他肯定会说‘你真是作死’但如果是真无粮的话他只能说‘我对你的敬佩真是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袁令芳非常听话的散去内力,惊疑不定的看着真无粮,希望能看出一点端倪。
真无粮继续道‘我听有福说你想见我?现在见到了,没有事的话我还要回去吃饭。’说着作势要走。
‘慢着!’袁令芳赶紧摆手,道‘你既然看出了问题,那怎么解毒呢?’真无粮道‘我凭啥给你解毒?不过是我和有福一见如故,所以过来看看。’袁令芳急迫的道‘我可以给钱。’真无粮冷笑道‘你看我差钱吗?’‘额……’袁令芳看了看真无粮身上那件破旧的衣服暗道‘都快变成乞丐服了还不差钱?’不过她虽然被真无粮点破,但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毕竟无论什么样的理论都不足以支撑真无粮可以连号脉都不用就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全部。
袁令芳皱眉道‘那你要什么?’真无粮看了看她因为打坐而一百二十度打开的大腿笑道‘你先站起来给我看看。’‘什么?’袁令芳暗道,难怪和那个小子一见如故,原来都是色鬼。
真无粮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压根没有按照她所以为的那样,把话重复一遍。
袁令芳被他看的纠结不已,终究还是暂时放下了面子,她毕竟是练武的,根本不用手撑着地面,双腿一用力,便在真无粮的面前站了起来。
张有福第一次看见她站起来的样子,‘好高啊!比自己高出半头多!’袁令芳眼中的怒火一闪而逝,张有福这样的眼光她经历了太多,她的身高足有185,而且身材苗条,大腿修长,又因为自幼练武,所以体态纤美,如果把她整体缩小一圈的话,以她的身材相貌,不算武功都足以在江湖上扬名,但可惜这是男人的世界,真无粮175都算高的了,她这样的身高给别人的压力可想而知,她一直认为,如果不是自己太高的话,岳不群绝对会追求自己而不是她的师妹宁中则,虽然她其实也并不是多么喜欢岳不群。
当年她因为身高,遭受了不知道多少背地里的嘲讽,没有男人敢追求她,倒是市井之间有些淫徒,因为玩腻了普通的妓女,就想着试一试她这样的女人,可惜都被她阉了。
袁令芳今年已经45岁,但因为功力很高,所以抛去那种成熟感的话,其实显得很年轻,二十年前她已经25了,但是没人敢追求她,有些人一开始还想接近一下,但在看到别人的眼神后也默默的走开了,45岁还是一个处女,袁令芳在这个后院里,不知道多少个夜里,偷偷的自慰,有时候欲望来了,甚至想着为啥就没有一个采花淫贼来华府偷香窃玉呢?这样她就可以等到对方得逞之后在杀了他。
即便在这个根本没有外人会来的房间里,袁令芳依然拔高了其他三个蒲团的高度,降低了自己身下蒲团的海拔,她尽量以坐姿面对张有福这个无名小卒,也是为了不在对方的眼里看见现在的这种眼神。
而此时的真无粮却还在惊叹着,185的身高,堪比A4的纤腰,勃颈修长,笔直的两条大长腿,配上不算大的脚丫,出众的容貌,因为武功而近乎完美的体态,居然还是一个处女,他忽然明白了,为啥会有那么多人,喜欢画作,袁令芳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想要画下来的美,只是看着就感到浑身激动了起来。
袁令芳见到真无粮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的眼神,先入为主的她,几十年来早就不再奢望了,所以只当做对方起了淫念,她看着真无粮道‘你看够了没有?’虽然急迫的想要治病,但是她被真无粮挑起了一生中最大的痛,所以还是没给好声气。
真无粮闭上眼睛恢复了一下心态,然后对着袁令芳道‘我可以给你治病,但你要舍得花钱。’袁令芳原以为对方要提出过分的要求,没想到居然还是要钱,她只以为对方终究还是嫌弃自己的身高,在压下她不愿意承认的失落后,对着真无粮冷笑道‘银子我有的是,你开价吧。’‘一万两。’真无粮张开右手。
‘你开什么玩笑?’即便是不差钱,一万两啊!那是朱元璋都要心痛的价格。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拿不出来,我就要离开华府了。’真无粮说完起身就走,根本不再搭理还想说什么的袁令芳。
眼看真无粮走的干脆利落,想起对方神乎其技的眼力,袁令芳对着要跟着真无粮离开的张有福道‘你先等等。’她提起笔来写了一封信,递给张有福道‘你去把我的这封信交给药铺,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交给郑来福。’接着许诺道‘你到药铺先拿一百两银子花,回头我的事情解决了,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张有福接过信封,放在怀里,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袁令芳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眼中阴晴不定,当她终于有希望的时候,这种心情让她自己一时都控制不住心态了,而且她忽然不希望马上告诉其他的七个人,这些年,因为当年她身高的问题,关系一直都一般,到了这里后她也像是被孤立了一样,二十年憋屈在后院里,很多人都有了心里的问题,脾气越来越古怪,有时甚至会当面拿她的身高开玩笑,她现在很想等到自己完全恢复的时候,看看其他人的眼神。
太阳渐落,但日光仍烈,时间已是申时初。
华府前院里,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真无粮靠在椅子上喝着茶水,一副老干部的做派,张二嫂起身开始收拾桌子,她的身上已经不再是光溜溜的了,但也只是穿了一件襦裙,本应系在腰间的带子,如今被绑在了胸口上,靠着硕大的奶子支撑,奶头挺立痕迹明显,襦裙的下面勉强遮住屁股,随着走路不时的飘起,腿间黑乎乎的阴毛格外的显眼。
这是真无粮的提议,说是为了担心张二嫂着凉,‘骗鬼呢吧!’张二嫂狠狠的想到,原本她一丝不挂,开始当然羞耻,但时间长了反而习惯了,但是裙子一穿,胸口总是不断往下掉的带子,凉飕飕的两腿之间,都在提醒着她敏感部位的裸露,反而时时刻刻的让她感到难为情。
‘有福到底跑哪去了?’张二嫂收拾完坐在真无粮的对面‘自从你俩去了一趟后院,他就急冲冲的跑了出去,饭都不吃了,这是赶着去投胎吗?’张二嫂也拿起茶水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她其实不惯喝茶,但人总是会被其他人潜移默化的影响,真无粮淡然稳重的心态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学习,似乎养成了和对方一样的习惯后便也能可以拥有对方的能力一样,就好像那些追星的人,穿上对方同款的衣服便感觉与有荣焉似的。
真无粮欣赏着她的制服诱惑,慢腾腾的道‘他去给药铺送信了。’‘啥信?’张二嫂没太在意,后院有时是通过让他们送信联系外界的。
真无粮淡淡道‘我问袁令芳要了一万两银子,她让有福去送信,应该是让郑来福去筹备银子了吧。’‘噗’张二嫂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多少?一万两!’她嗓子都破音了,‘你疯了吗?和后院的贵人要一万两?人家怕不是找斧头帮去准备派人过来收拾你吧?’‘应该不会!’真无粮淡笑道‘毕竟,我说能治好她的病。’‘啪嗒’张二嫂的茶杯掉在桌子上,她傻眼的看着若无其事的真无粮‘你说啥?治病?你啥时候会的治病?’‘就从昨天开始会的啊。’‘人家二十年都没治好,你昨天会的,今天就能给治好?你这是骗人吧?’张二嫂指着真无粮,满脸都是对方已经疯了的样子。
‘也没准!’真无粮笑道‘治不好有啥关系?反正一万两到手,我去哪里不能逍遥过日子?’‘什么?你竟然打的这个主意?’张二嫂是不相信真无粮有这个本事的,虽然这两天真无粮已经换了个人似的,但医术可不是变戏法,前些年,后院为了治病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夫,张二嫂那时虽然不在,但也是听说过的,在她看来真无粮没准真是就为了那些银子。
‘你就不怕斧头帮追杀你?’她质问道,有道是,有命赚也得有命花才行。
‘没事!’真无粮安慰道‘银子到手我就跑路,出了华阴府,就不是斧头帮一手遮天了,我昨天雇了两个人,这几天就过来接我。’666啊!张二嫂暗道‘你想的倒是蛮周全的嘛?’她看白痴一样等着真无粮道‘你糊弄鬼呢?这么大的事儿,斧头帮能让你出华阴府?’真无粮看着张二嫂道‘所以我方才就说过你谨慎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一万两放在你面前,你敢拿着跑路吗?’张二嫂张了张口,最后颓然道‘我不敢!’‘这就是了!你太谨慎了,但你不冒那么大的风险又凭什么想要得到丰厚的报酬呢?知道你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个村妇吗?’真无粮认真道‘就是因为你太胆小了,你想要荣华富贵却又不敢冒险,想要安稳又不想过苦日子,所以你总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梦想着有一天,某个人会看上你并把你带走’真无粮看着张二嫂一字一句的道‘你连我昨晚上见到的那个小丫头花蕊都比不上。’张二嫂很想反驳,但是终究还是放弃了,‘你刚才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问。
‘真假和你也没啥关系!’真无粮笑道‘马上你可以去问有福。’他话音刚落,张有福推门而入,拎着一个包裹,他满脸兴奋,几步跑到真无粮身边‘砰’的一下把包裹砸在桌子上,看着真无粮叫道‘还是粮子哥厉害啊!信送到了,药铺掌柜的二话不说就给我拿了一百两银子’他兴致勃勃的道‘我都注意到了,里面有大块的有小块的,估计是把整个药铺的现银都拿出来了。’真无粮拿手在包裹上拍了拍然后看了看张二嫂,张二嫂此时已经有点懵了,她毕竟这辈子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更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银子,想起真无粮的小床上还有一个比这个更大的包,‘为啥人家的银子就这么好弄呢?’如果不是来到华府,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这么多,对面的两个小子,居然每天都能弄到,真无粮更是号称马上就有一万两进账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张二嫂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了,就像是春晚上赵本山小品里中奖的范伟一样,只不过这些钱不是她的,她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真无粮随意的拎起来回屋里了,她感觉对方把自己的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拿走了,她看着消失的银子好久没回过神来,直到张有福来到旁边找她要饭吃,这孩子也是饿坏了。
第十七章:寡妇村
张二嫂有点浑浑噩噩的去到厨房里给他弄吃的,脑海中都是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白花花的银子。而此时的赌场里面,张二已经杀的面红耳赤的,赌场如战场,他眼看又是一堆的散碎银子被推给自己,心中的兴奋已经让他忘乎所以了。
离开华阴县,刚进入华容县的地方,有个依山傍水的宅子,修建的很不错,客厅里面,年过五旬的郑来福正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书信,治病?一万两?还要明天就送到?嘿嘿!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这些老家伙在后院呆的太久了,还以为自己是太上皇呢?’华山这些年来,风头不错,使得周边很多帮派都要上供,而其中只有斧头帮例外,二十年前华山发生过一场动乱,临危受命的岳不群结识了创立斧头帮不久的张泰为,从那时开始,斧头帮成为了周边唯一不需要给华山上供的帮派,而代价就是全力照顾华府的后院。
一开始很多帮派都对斧头帮眼红不已,但是后来证明这个决定是错的,岳不群的武功越来越高,也很少下山会面各个帮派的首领,其他的帮派还经常借着上供的机会混个脸熟,斧头帮当初却以为照顾一群华山元老更合算,没想到后来岳不群几年都不来华府一趟,与斧头帮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冷淡,人家的眼界更高了,接触的都是名门大派,不想与普通的帮会有太大的瓜葛,毕竟帮会都不干净,而岳不群却被誉为君子剑。
这也是为什么张泰为都混成这样了,都没办法去华山求助,因为本就没啥关系,只是人家拳头打,所以每年给人家上供而已,斧头帮谁当家,都要继续照顾华府,华山不在乎。
而作为如今斧头帮实质上的帮主,郑经的父亲,郑来福这几年也是风光的很,对于很多暗中的内情也知之甚深,所以他在几个月前渐渐的退出华府,聘请了张二一家子,嵩山的人听说就快到了,到时候可能就要变天,他可不想这个时候还要被华府后院的老家伙坑掉一万两,别说他要一天凑集都困难,就算有也不想给,‘一个江湖骗子就把他们骗的团团转,打算拿出一万两来’郑来福心中冷笑‘果然!
华府后院的家伙都已经老年痴呆了。’他随手把信封撕了,叫过来管家道‘给那个送信的伙计一点银子,打发他回去吧。’‘是,老爷!’管家行礼后出去了。
在华容县通往华阴县的一个镇子上,有一条很著名的街道,名为寡妇街,这条街上两边共有几十户人家,共同点是每家至少都有一个寡妇,所以被人戏称为寡妇街。
寡妇街并非一开始就是,而是后来不断有寡妇搬家到这里,才在这几年逐渐形成的,搬来这里的大多都是无依无靠,吃饭困难的,这条街说白了,就是打着良家妇女幌子的自由形妓院,几乎所有的寡妇都类似站街女一样,每天在门口晒着太阳,等着路过或是特意过来的顾客挑选。
这些寡妇的丈夫,有些死了,有些跟别人跑了,还有一些是被抓了壮丁,丈夫在前线打仗,但因为生死不知,银子也拿不回来,所以妻子便只能来到寡妇街卖淫,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讽刺。
寡妇街的消费不算高,毕竟相较于妓院,这里大多都是三四十岁的女人,她们不论姿色如何,这个年纪去了妓院肯定是竞争不过年轻妓女的,而且这样不算卖身,万一有机会的话,再嫁出去也容易一点,遇到特殊的顾客也有权力不接,只是要的银子也就多不到哪里去,毕竟有钱人想要良家没必要来这里,所以很多寡妇都是勉强度日,可能几天遇到一个客人,赚了十来个铜板,买些吃的也能维持几天。
这些寡妇有的无儿无女,有的则是带着女儿或是儿子的,带着女儿的寡妇一般是决不让客人碰闺女的,因为闺女就是后半辈子的依靠,她们等着哪个客人相中了女儿,就可以跟着女儿一起嫁过去,这是个很现实的社会,没几个姑爷愿意多养一个丈母娘的,但如果这个丈母娘不算太丑,还愿意和他上床的话就另提别论。
要是当爹的看中了女儿,到时候就是母女伺候老爷,要是儿子看中了女儿,就是儿子夫妻和谐,丈母娘就看自己本事了,可以去伺候姑爷,也可以和当爹的搭伙过日子,当然,有些豪放的家庭就会演变成父子母女四人混战。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中意母女双收的来这里淘宝。
带着儿子过日子的,通常都是等着儿子成年,能赚钱养家了,就离开寡妇街,毕竟跟着儿子过日子比让姑爷养活自己要硬气的多,不过也有些家庭,儿子没能力,也娶不起媳妇,个别的时候也会出现母子一块过日子,当娘的给儿子生孩子的。
在这个社会中,血脉是比伦理更重要的事情,例如表兄妹通婚,一个男人,如果他有一个亲姑姑和亲叔叔,那么亲叔叔剩下的女儿是不能成婚的,因为他们姓氏相同,体内留着同一个姓氏的血脉,但如果是亲姑姑的女儿就没问题,因为这个女儿是他姑父家的血脉,与他不算同源,重男轻女是因为都认为男人才是继承血脉的人,而女儿不过是给别人生孩子的容器。
当年著名的昭君出塞,王昭君去到塞外后便是嫁给了当时的单于,而等到那个单于死后她又嫁给了单于的儿子,成吉思汗的后代一度被称为黄金家族,而到了后来,也曾出现过一个大龄女子为了血脉纯正而乱了伦理的事件,中原社会本来也有这种说法,女子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丈夫死了就要听儿子的。
社会上最大的家族就是皇族,而每当一个太子当上皇上的时候,父皇留下的成千上万的女人,这些可能年纪和他差不多,但是在他当太子的时候见面都要行礼的长辈妃子,基本只要看上了就可以玩,当然!亲生母亲例外,毕竟作为皇太后也是有一定权力的,只不过但得一个聪明又没有太大野心的太后就不会想着忤逆儿子皇上的意思,要是当皇上的要硬来,有几个皇太后会拒绝呢?这个就不好说了,毕竟皇家母子情谊很淡,很多皇太子压根就不是亲娘抚养。
而大家族同样如此,当继承人出现后,他实在是没啥必要养着那群上一辈的小妾,和他都没啥关系,甚至某种程度上还算是和他母亲抢男人的骚货,所以,每当继承人出现后,那些没有背景没有子女的小妾都要巴结继承人,毕竟后半辈子过的怎么样都是人家一句话,明面上当然是和和气气,但关上门,有多少爬上继承人床的小妾呢,估计不少。红楼梦便对于大家族的龌蹉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描写,这还是简略的呢。
刘三很兴奋,来华容县送信的时候他就路过了寡妇街,之前都是听说,这回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刘三年纪不大,是药铺的伙计,掌柜的不知道郑来福那边的内情,只以为华府的命令最大,所以派遣了手脚最快的伙计,骑马送信。
刘三返回华阴县的路上,再次经过了寡妇街,眼看快到了,行人也渐渐变多,他下了马,牵着往里走,郑来福很大方,赏了不少钱,他摸了摸怀里,琢磨着待会儿在哪个漂亮的寡妇身上驰骋。
他正意淫着,身后突然跑过来一个人,‘碰’的一下子撞在他的肩膀上,刘三没注意,差点给撞到地上,幸好手里牵着绳子,用力一拉,在马匹嘶鸣声中站稳。
他刚要破口大骂,已经跑到前面的小子回头就吼了起来‘你他妈不长眼睛啊?
撞伤了小爷赔得起吗你?’那个小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似乎有急事,骂了他一句后便跑走了,似乎路形很熟悉,一转眼就不见了。
刘三张口刚要回嘴发现人都没了,不禁暗叫晦气,这个破地方真是什么人都有啊,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这样被人撞了还要被骂真是头一回。他牵着马继续往里走,很快就来到了寡妇街上。
因为方才的事儿,他心情不大好,所以一开始几个贴上来的女人他都没搭理,但没一会儿就被景色吸引了,街道两边随处可见衣着暴露的女子,年纪都是三四十岁,也有个别五十来岁的,他当然对那个年纪的没兴趣。
忽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的眼前出现,似乎看了他一眼,然后好像有意躲着他似的飞快的闪入了一户人家,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小兔崽子吗?刘三眼力不错,一眼就认出来了,心中有了计较,暗道‘原来你也是这条街的,嘿嘿,那我倒要看看你小子的娘长得怎么样,这回可得好好的报个仇。’刘三不再搭理其他的女人,径直奔着那户人家走去,刚来到门口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是个老太太,‘这个岁数都快六十了吧?难道也想做自己的生意?’那个老太太就住在对面,离着没有几米远,几步跑了过来非常热情‘哎呦~小伙子真是精神啊!要找地儿休息吗?来我们家怎么样?’老太太长得尖酸刻薄样,但为了银子还是很热情,边说边拽着刘三的胳膊就要往自己屋里走。
刘三连忙拨开她的手,道‘老太太,我可不好你这口,你还是找别人吧?’好家伙!这么大岁数,又瘦又矮,脸上都是褶子,就算给自己银子,都得考虑考虑呢!
老太太‘哎呦’一声叫道‘小伙子你误会了!我是让你看看我的儿媳妇,她可是长得俊儿着呢,包保你一看就想操她。’这老太太估计也在这里呆了很久了,说话一点都不害臊,这么急着找人操自己的儿媳妇也是不多见了。
听到不是她,刘三松了口气,这时候身后一道妖娆的声音传来‘老太太怎么又开始抢我的客人了?还嫌自己儿子的绿帽子不够多?你儿子要是地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活啊?’‘少他妈废话,钱春兰!’老太太大怒道‘人家又没进你的家门,怎么就成了你的客人啦?你要是没事,还是管管你自己的儿子吧!这么大了都不知道找个营生,靠你这个当娘的赚钱,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的!’刘三一回头,眼前就是一亮,这个叫钱春兰的女人就是从刚才的屋里走出来的,可能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听老太太的话,她的儿子应该就是方才撞了自己的臭小子了。
他打量了一下倚在门框上的钱春兰,有点慵懒的样子,随意的一站,却凸显出了前胸的一对胸器,连体的外衣,大红的抹胸格外的显眼,遮住了一半的奶子,露着上边白花花的胸脯和勃颈,外衣料子很薄,清风吹来,下面的衣角被吹开,露出一小节光滑的小腿,看样子三十来岁,左眉上有一颗黑痣,中等姿色,不过神态和放电的眼神给加了不少分。
他对这个女人很满意,尤其是对方是那个小子的母亲,他拒绝了还在纠缠的老太太,奔着钱春兰走去,身后的老太太气咻咻的往回走,还没进门就嚷嚷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骚货,让你出来招呼客人你不干,现在好了?客人被别人抢跑了,吃啥?喝啥?’估计是打算进屋去教训那个儿媳妇。
刘三来到门口,靠在另一边门框上,门不宽,他跟钱春兰就快要贴在一块了,他近距离的打量着钱春兰这个风韵的少妇随口道‘对面的老太太怎么让自己的儿媳妇接客?就算儿子没了,这也有点丢人吧?’钱春兰面向他,挺着胸脯,大腿贴在的他的大腿上哼道‘他们两口子就是那副德行!儿子当年也嚣张过,十几年前我有个妹夫就惹到了他,结果和我妹妹就搬走了再也没联系过,后来她儿子太过霸道犯了事,人没了!儿媳妇也是当年买来的,老两口本打算直接给卖到妓院,后来又放弃了,毕竟也卖不了多少银子,他们老两口也没别的营生,后来听说了这里,就开始每天让儿媳妇接客,想着儿媳妇才三十多,等到不能接客的那一天估计他们也都没了,嘿嘿!打的倒是好算盘。不过那个老太太风评不太好!’刘三想到刚才的一幕笑道‘怎么不好了?难不成还真有能看得上她的?’钱春兰冷笑道‘她倒是想!可惜别人又不是瞎子!我说她风评不好是因为她贪财没有底线,而且嘴巴太大,很多顾客去了她家后,很多隐私都会被她当成笑料说出来,所以才会客人越来越少,而且,有次一个小偷去她那照顾生意,结果让她发现了,非要让那个小偷给她一半银子,小偷自然不干连夜走了,她就马上联系了官府给人家抓了,然后拿着官府给的几钱碎银子回来炫耀,偷东西自然算不上好事,但是敲诈自己的顾客不成又害的人家入狱,这事让大家知道后就更不愿去她那了,现在都是像你这种不常来的才会去她那。’俩人正聊着,屋里面她的儿子出来啦,边走边道‘娘!来客人了?’说完正看见刘三不怀好意的盯着他,顿时脸色一变道‘怎么是你?’‘你们认识?’钱春兰似乎看出了不对。
刘三几句话把方才的事儿说了一遍,钱春兰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这么说,你来我这不是巧合了?’刘三背着手扒拉开要拦他的小子,来到屋里,在靠窗户的椅子上坐下道‘你说呢?’屋子很简陋,靠窗户的地方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透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见对面的房子。
钱春兰拦住要说话的儿子,对刘三道‘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你既然是为了羞辱我们来的,那你应该也知道这的规矩,我可以不接你。’她神态正经,好像不是一个卖淫的少妇而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奶奶似的。
刘三淫笑道‘你这副样子我也挺喜欢的,不过你开门做生意不就是为了钱吗?’‘哗啦’一下,十来个铜板被他扔到桌上,道‘我打听过,你们这一般玩一回也就是几个铜板,我正好待会儿还得回华阴府,这些钱够你接客至少两次的了,怎么样?’一个铜板等于十个大钱,可以买五个馒头,自己做的话,两个铜板就够钱春兰和儿子一天的饭钱,所以,一会儿的功夫就能赚到十多个铜板已经是不错的了,在刘三看来,再怎么说也只是婊子而已,花了两倍的价钱还不能让你屈服?他毕竟刚得到了赏钱,身上富裕的很。
哪知道,钱春兰看着一个星期的饭钱,冷冷一笑‘把你的钱拿着给我滚!不接待你,我也饿不死。’‘呦呵?’刘三一愣道‘你个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说到底不过是个妓女而已,敢跟客人这么说话?’一旁的儿子赵勾露着袖子叫道‘娘让你滚呢!听见没?’‘握草?’刘三骂道‘你他妈一个靠亲娘卖逼养活自己的兔崽子也敢跟我这么说话?’赵勾还想叫骂,钱春兰把他拦住了,对着刘三道‘你去对面的屋子吧!我这不接待你,请走。’刘三没想到,他本来是过来羞辱对方出气的,结果进来后被对方羞辱了,这要是让对面那个大嘴巴的老太太知道,自己以后还好意思来这吗?花了两倍的价钱结果被妓女赶出来了,这他么多丢人啊,忽然他余光扫到钱春兰,虽然这个娘们赶他走,但是眼睛还是不时的扫了一眼桌上的钱。
刘三计上心头,暗道‘嘿嘿,原来你还是把钱当成一回事儿的,看来这点钱还不够,好在小爷我今天有钱!今儿这面子我得要,气我得出!’‘哗啦’一声,刘三又从怀里掏出十来个铜板,全加起来也有几钱银子了,果然,钱春兰看到钱后微微沉默了一下,再次拦住了身后的儿子赵勾,‘怎么样?’刘三笑道‘这些钱平日里都够在你这睡两晚了,我看这街上也没多少行人,你的生意也未必多好,让我爽了!这些都是你的,而且我也不在这睡,待会儿就走。’钱春兰显然有点挣扎,不再像刚才那样疾言厉色的要赶他走了,但就在刘三以为对方屈服的时候,钱春兰回头看了一眼儿子,最后还是拒绝道‘这些钱我不要了,你还是去对面吧,或者隔壁。’刘三发现钱春兰明显语气软了下来,说话的时候也是故意不看铜板,害怕后悔,刘三暗道‘看来今天要破财了,不加把劲的话,是拿不下这个骚货了。’他也是势成骑虎,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是退缩了,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万一被熟人知道了,不知道怎么鄙视自己呢,‘好在今儿个给的赏钱多。’刘三哼了一声,一咬牙‘啪’的一声,一小块碎银子被他拍在桌子上,加上之前的铜板足够母子一个月吃饱饭。
钱春兰明显被银子吸引了,想不去看,又忍不住,连身后的赵勾也不再气势汹汹了。
刘三冷哼道‘只要你今儿让我舒服了,这些就都是你的,如果这些钱你还嫌少,我佩服你,这就把银子给对面的那个儿媳妇去。’他知道钱春兰与对面的关系不好,虽然之前对方就说让他去对面消费,但也就是那么一说,这回他把话挑明了,钱春兰要是不拿这些钱,就得便宜有仇的对面。
后面的赵勾表情纠结,似乎又不想看着对方玩母亲,但又舍不得钱,钱春兰深吸了几口气,犹豫不决,两只手不断的松开再紧握,最后叹了口气,回头道‘赵勾你先出去吧,等我伺候完大爷你再回来。’
第十八章 缘起
赵勾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略显沮丧的低着头往外走。
刘三暗道‘终究是婊子,小爷有钱就是任性,这回还不是要乖乖的给我操?’他看着往外走的赵勾笑道‘站住。’‘干什么?’赵勾回头对他怒目而视。
刘三扭头对着钱春兰淫笑道‘我要这个小子呆在这里看我操你。’‘混蛋。’赵勾气的就要冲过来打架,钱春兰拦住他,对着刘三哀求道‘大爷!我都答应伺候你了,你就别为难他了行吗?待会儿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娘!别求这个混蛋!钱我们不要了。’‘啪’的一声,钱春兰一巴掌打在赵勾的脸上,虽然不重,但是意义不同,她看着赵勾恨声道‘难道我想被他操吗?还不是因为你在外面总是惹是生非。’接着回头对刘三道‘你就别为难我们了行吗?我肯定好好伺候你。’她有点凄然的看着刘三,先前的凛然早已不见。
刘三哈哈大笑道‘你也知道我今天为啥来这,要不是为了这口气,我都未必找你,今天说什么我也要当他的面操你一回。’刘三豁出去了,从怀里把最后一小块碎银子拍在桌子上道‘看见没有!让你们干啥就给爷爷我干啥,让我痛快了,这些都是你们的。’看见赵勾那喷火的眼神和钱春兰凄然的目光,这一刻,他觉得把赏钱都拿出来也值得。
钱春兰眼睛看着银子挪不开了,她一咬牙,背对着赵勾道‘听大爷的话!今天大爷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听到了吗?’她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大声,但是却不想看赵构的眼神。
赵勾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前面低着头的钱春兰,又看看表情得意的刘三,终于自嘲一笑,看着刘三道‘您吩咐吧,我听您的。’‘哈哈哈哈’刘三放肆的大笑,声音透过屋子,传出去多远,他感觉这一刻比射精还要爽,似乎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作为药铺的一个伙计,他从没有这么意气风发过。
这时候窗户外面的老太太已经把儿媳妇拽出来了,开始在街上招揽客人,还别说,那个儿媳妇还真是长得不错。
刘三收回目光看着认命的母子俩,嘿嘿淫笑了起来,他对着钱春兰招了招手,等到钱春兰来到近前后,一把抓住对方的奶子,笑道‘刚才就想摸来着,还真是大啊。’他看着对方的眼睛道‘我刚才叫你骚婊子你好像很不高兴?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娘!’赵勾刚想说什么,钱春兰回头叫道‘给我闭嘴!’然后回过头看着刘三犹豫了一下道‘我是骚婊子。’‘你说啥?我没听清。’刘三调笑起来。
‘我钱春兰,是个人尽可夫的骚婊子!’钱春兰说完这句话似乎彻底放开了,拿出了妓女的专业精神,娇声对着刘三道‘我是骚婊子,大爷要操我的骚逼吗?’刘三哈哈大笑道‘想要让我赶紧射吗?想得美!’他看着低头不语的赵勾道‘你站着也挺累的吧?给我跪下!’赵勾猛一抬头,眼睛怒视着他,钱春兰喝道‘还不给大爷跪下。’赵勾看了她一眼,不甘愿的‘噗通’一下跪了下去。而这一跪似乎也把他的傲气给跪没了,脸上尽是认命的表情。
‘嘿嘿,你娘的奶子还真是软乎啊,小子?你摸过吗?’刘三对着赵勾坏笑道。
‘没。’赵勾摇头。
‘你敢说没有?’刘三开始拿腔作势。
赵勾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想听什么,低声道‘有。’‘我听不清!’刘三淡淡道。
‘我摸过我娘的奶子。’赵勾说完瞧了一眼不吱声的钱春兰,不自觉的扫了一眼她被刘三摸的变形的奶子。
刘三嘿嘿一笑,用力一拉,‘扑棱’一下,失去束缚的两只大奶子颤巍巍的冒了出来,刘三两只手在上面像是揉面团一样,摸来摸去,暗道‘确实没玩过这么大的奶子,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妓院里那些还不到二十的丫头便没有这么好玩的奶子。’他摸了一阵子,等摸够了,对钱春兰道‘跪下。’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是皇上。
钱春兰缓缓跪下,‘给添鸡巴?’刘三道。
钱春兰看了他一眼后,默默地打开他的裤子,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因为他一路奔波,来这也还没洗澡,所以味道很不好,钱春兰明显眉头一皱,赵勾还是忍不住叫道‘娘!你别……’‘闭嘴!’钱春兰怒斥道‘还不是因为你!’她深吸一口气,拿出技巧,一下一下的把刘三的整个鸡巴和阴囊都添了一遍,然后一口吞了下去,接着脑袋上下晃动了起来。
刘三弯腰双手把玩着她垂下的奶子对赵勾道‘你娘的小嘴还真是舒服啊,这对奶子也好玩。’他享受了一会儿口交后对着钱春兰道‘来把外衣脱了。’钱春兰刚要动手,刘三阻止道‘不用你动手’他看向赵勾道‘过来!把你娘的外衣脱了让我看看’赵勾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来到了他俩中间,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最后还是在钱春兰的帮助下把外衣解开了,他来到后面缓缓的把钱春兰的外衣脱下来放在桌子上。
钱春兰站在俩人中间,上身是大红的抹胸,但是抹胸已经被扒到肚子上,大奶子轻微的晃动着,下身是红色的短裤。
刘三继续对着赵勾道‘来!继续!把你娘的裤子脱了,我要操你娘的骚逼了。’赵勾的身子微微一颤,这种侮辱性的话他听过很多,但这样让自己亲手把钱春兰的裤子扒了,然后让对方操,还是……
等到钱春兰下身彻底光溜溜的时候,刘三对着赵勾笑道‘我要操你娘的骚逼了,你还不帮忙?等什么呢?还要我亲自动手吗?’赵勾无奈,把钱春兰的身子转了过来,一对奶子撞在他的脸上,他脸色泛红,来到钱春兰的后面,一咬牙,还是摸上了她的屁股,然后当着刘三的面,把屁股扒开,露出里面的屁眼和淫穴,钱春兰配合撅起屁股,分开双腿,就要往下坐。
刘三扶着她的腰看向赵勾,赵勾没法只得道‘请……请操我娘的骚逼。’‘哈哈哈哈’刘三站起来,扶着鸡巴,‘呲’的一下就插了下去,叫道‘果然是婊子,居然都已经湿透了,还他妈跟我装!’然后对赵勾叫道‘你娘的骚逼操起来真舒服啊,又暖和,又水多,干你娘,干你娘!’‘啪啪啪啪’刘三手放在前面拽着两只奶子就像拿着马的缰绳一样,下身使出全力撞击着钱春兰的屁股,淫水四溅。
钱春兰配合的‘啊啊’的叫了起来,赵勾在一边看的不知道是啥滋味。
‘给我跪下’刘三再次让赵勾跪下,然后把钱春兰扶起来,面对面站在一起,来到赵勾的身边,抬起她的右腿对着赵勾道‘给我扶着。’赵勾跪在地上,扶着钱春兰的大腿,顿时脑袋与对方的胯下挤到一块。
刘三挺着鸡巴对赵勾道‘来!把我的鸡巴放进你娘的骚逼里。’赵勾颤抖着手拿起刘三的鸡巴对准钱春兰已经翻开的骚逼。
刘三哈哈一笑道‘真他妈听话!’说完‘噗呲噗呲’的在赵勾的脑袋上操了起来,溅出的淫水直接喷在赵勾的脸上,赵勾刚想低头又被刘三制止了。
刘三搂着钱春兰柔软的身子,大嘴一会儿吃吃左边的奶子,一会儿又咬了咬右边的奶子,钱春兰的大腿有赵勾扶着,他一点都不费力,余光看见窗外,对面的那个儿媳妇还在招揽客人。
只听见老太太对着一个客人谄媚道‘哎呦喂!您看看,您看看!’说着拉过来儿媳妇对客人道‘您看看这奶子,这屁股,多好啊’那客人笑道‘奶子屁股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逼松没松。’老太太就在大街上,也不在乎别人看,一把拿起来儿媳妇的裙子,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对着儿媳妇叫道‘还不快给客人看看你的骚逼?’那儿媳妇无奈,只得用手扒开阴毛,给客人展示,那人也不客气,伸出两根手指抠了几下,道‘有点松啊,还是算了。’说着摇了摇头,走向另一个女人。
老太太哼了一声,对着儿媳妇道‘你瞅瞅,让你平时练一练,你就是不干,被人嫌弃了吧?回头赶紧把你的骚逼给我练紧了。’说完又开始招揽起来。
儿媳妇被那么多人看着,羞红了脸,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但是被这么多人围着,还被人说自己的逼松,实在是羞耻。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客人过来了,老太太继续展示,那客人也试了试,叫道‘还可以啊?怎么之前那个嫌松呢?’老太太大声叫道‘那还用说?肯定是他自己鸡巴小,就说我儿媳妇逼松,哼,还是您识货。’没一会儿,几人就成交了,那人似乎想向别人证明自己的性能力似的,就在外面,让那个儿媳妇扶着墙,把衣服扒光了,就开始操逼,儿媳妇一开始不同意,但是老太太二话不说就给她摁在墙上了,然后扶着她的手,一边还对客人笑道‘怎么样?舒服吧?我就说嘛,我儿媳妇的骚逼操起来肯定舒服!’围观的人都觉得老太太已经忒不要脸了,难怪还有个老头不出来呢,肯定嫌弃丢人,不过这种场面大家还是愿意看的。
屋里面,刘三也奋战到了关键时刻,外面的情景和老太太的话对他也很刺激,琢磨着以后有机会再来的时候,也去对面玩一回,继续使劲操了一阵子,刘三大喊一声,在钱春兰的肉穴里喷射出来,等彻底软了下来后,他还抽搐鸡巴,在下面赵勾的头发上蹭了蹭,又让钱春兰回头给他裹干净了,这才收拾好衣服,拍了拍赵勾的脸蛋,和钱春兰的屁股,潇洒的走了。
刘三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后的一瞬间,里面的娘俩相视一笑,与之前的样子截然不同。
钱春兰一屁股做回了椅子上,也不着急穿衣服,看着赵勾轻松的笑道‘你小子最近眼力和演技是越来越好了啊,在哪找着的这头肥羊?’赵勾嘿嘿一笑道‘从他骑马路过这里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原本以为还要过几天才能看见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返回了,我见他一边牵着马一边摸着怀里就知道他这回带了不少钱,又是生面孔,没来过这里,所以就撞了他一下,可惜时间太短了,要是早知道的话,我一定找个更好的理由,好在这个小子也没啥见识,居然没看出来问题,还以为都是自己的眼力好呢哈哈,傻逼!’‘别那么得意’钱春兰训斥道‘说到底他也是在咱们这爽到了,虽然是用了十多倍的价钱,但是老娘我基本就没做过几个铜板的生意,所以这也不算啥。’‘那是不是得奖励奖励我啊’赵勾舔着脸凑过来,钱春兰把他推到一边道‘去去去,看你头发上,多脏!赶紧洗洗。’赵勾笑道‘不是你从小就教我不要在乎尊严的吗?说什么只有把姿态放的最低才能在将来机会来的时候果断抓住,一定能出人头地啥的,再说了,你肉洞里面现在还往外流着呢,你不是也不嫌脏吗?’‘那怎么能一样?’钱春兰带着他到屋里面准备洗澡,好在天气热,也不用非得烧水,钱春兰进到足以容纳三个人的澡盆里,边把抹胸脱掉边道‘我是女人,女人就是给男人操的,所以,被人射进去很正常,就算是皇后娘娘要是被皇上射进去也得高兴,你就不一样了,作为男人,姿态可以低,但要是心态也没了的话,那就真是注定要当奴才一辈子了。’‘主要是我心态没问题也没用啊,就算是宰相也不过是皇上的奴才,谁一辈子还不给人当几天奴才呢?’赵勾也脱了衣服进去一块洗。‘而且我都等了这么久了,也没见着啥机会啊?’钱春兰笑道‘至少老娘我省了不少事啊?有你给我找好肥羊,我一个月最多接客几次,像这样的客人,一个月有一次就够咱们吃穿用度了,算下来这几年里,我少说也少接客几百人了,比那些妓院的婊子和咱们的邻居不知道强了多少,所以老娘的逼到现在还是紧的呢。’‘是吗?我看看。’赵勾清理完后凑过来就要摸她的逼。
钱春兰上面洗完了,看见他过来,也不避讳,反而把腿张开道‘别瞎摸,给我好好洗洗,洗干净了,省得吃药。’‘好嘞’赵勾二话不说,把手伸了进去,在钱春兰的逼里面抠了起来。
‘嗯!好舒服!啊……你轻点。’钱春兰淫叫起来。
过了一会儿,钱春兰感觉差不多了,看到赵勾要挺着鸡巴过来,一把将他的鸡巴抓住道‘还是用手吧!’‘唉!’赵勾显然早就习惯了,胯下慢慢挺动,在钱春兰的手里抽插了起来,双手摸着她的大奶子,澡盆里顿时水声阵阵。
钱春兰看着赵勾道‘其实我当初教你什么不要尊严,一开始只是害怕你见到我天天给人操逼心里不痛快,但是那时你爹没了,咱们无依无靠的,要不是来到这里,指不定啥样了,来了这,好歹大家谁也不用笑话谁,你也不用遭人歧视,只是有嫖客来的时候肯定会想着法的玩我,所以我就叫你把尊严扔一边’她顿了一下道‘后来我是自己明白了一点才让你继续这样的,虽然你姓赵,但也是我生的,而我们钱家似乎都有这个毛病,我也是后来才察觉的,钱家的女人总是很实际,又很胆小,为了钱可以做出很多不要脸的事,但是男人就不一样,总是天天幻想,不切合实际,靠着意淫混日子,偏偏和女人一样的胆小,所以我一直希望你多学点东西,虽然没法子念书,但是这几年你为了找肥羊,为了让我少接客也吃了不少苦,动了不少脑子,所以我一直认为你只是差了一个机会,一旦机会到了,就会完全不一样了。’‘机会多渺茫啊?很重要吗?’赵勾无奈的道,‘我也觉得咱们娘俩比这条街的那些家伙强多了,可还不是一样的招揽客人,受人侮辱,虽然我不太当回事了,但是谁又愿意看着那些感觉还不如我的傻逼玩弄你呢?’钱春兰笑道‘有些事以前我也没和你说,就是怕给你希望再失望,这世界上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有多少一夜成名的人,有多少原本籍籍无名后来被皇上看上就一飞冲天的女人?为啥她们能得宠?就是因为她们本就有那个本事,所以只要机会到了再抓住就可以飞黄腾达。’赵勾好奇道‘为啥娘你的说话水平比隔壁那些女人强那么多呢?’钱春兰道‘当然是因为钱家当年也曾富裕过,可惜好多年前就没落了,十六年前,大明朝也许是刚建立的时候吧,这个地方,官府还没有斧头帮权力大,你外公外婆带着我们姐妹四个逃难至此,把我嫁给了你爹,又把你二姨娘嫁给了一个混混’她解释道‘那个时候混混有时候比老实人过得好,你二姨娘心高气傲不愿意,但最终还是被迫嫁了出去,哪成想没多久就出了事,先是你二姨夫惹到了对面那个老太太的儿子被迫远走他乡,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毕竟你二姨娘对你外公有意见,后来就再也没联系过,同一年,你外公病逝了,偏偏年底的时候你四姨娘又被人拐走了,你外婆无奈,只好把三妹嫁给了一个路过此地的商人,她也跟着一块嫁过去了,后来为了过得舒坦一点,主动爬上了姑爷的床,母女一块上阵,这日子才算过得去。但至此我就在这华容县无依无靠了,否则但得有个亲人帮衬着,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赵勾是第一次听她说起从前的事,好奇道‘不是没有联系了吗?你咋知道外婆陪姑爷睡觉了?’钱春兰道‘当然是因为后来又联系上了,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机会,那个商人后来也出了事,你三姨娘一直无所出,所以不久前,你外婆就带着三妹又回到了这边,哪知道前些年咱们经常换地方,后来因为到了这里也不希望别人知道,所以她们一时之间也没找到我,正巧碰上了一个叫郑大的家伙,那个郑大老婆死了,打算续弦,你三姨娘又没带孩子就跟着他过了,你外婆自然也跟着过去了,他们在隔壁的华阴县定居,前不久才终于联系上了我。’赵勾道‘所以?那个郑大就是你说的机会?’钱春兰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比这里要强上太多,你三姨娘才刚满三十,而那个郑大已经四十五了,按照你外婆给我的书信,那个郑大其实没啥本事,但是他毕竟姓郑,斧头帮是本地最大的势力,这几年少帮主郑经眼看着就要当帮主了,而这个郑大就是他们家的远方亲戚,虽然多年不见,但是郑经的父亲郑来福还是认为自己家的人比外人可靠,所以就给安排了个小管事做,我也不瞒你’钱春兰看着动作开始放缓的赵勾道‘你外婆比那个郑大只打了四岁,之前在外地也和姑爷一起睡,所以保持的还不错,这次也一样,那个郑大也是个色鬼,所以就母女双收了,但是那个郑大也没儿子,听说好多年前有一个,但是病死了,所以这次你外婆希望能让咱们俩也过去一起过。’‘一起过?’赵勾看着钱春兰道。
‘没错’钱春兰肯定道‘一起过,你外婆希望能让咱们一起过去,然后说服郑大给你安排个事情做,我们计划着,先让你熟悉熟悉,把人脉都弄明白了,你想的没错,等到了那边,我肯定也得和郑大睡,等到你熟悉之后,我们娘三个打算一起上阵把那个色鬼给榨干了,那个郑大在这边也没有至亲,当然不会愿意管事的位置让出去,所以只要你平时对他恭敬一些,我们三个再劝劝她,那个时候,就是他挂着管事的名头,你坐着管事的活计,等时机成熟了,就可以取而代之,所以你这几年把面子扔到一边是对的,到了那边,郑大一开始定然也会羞辱你,只要你像方才一样,姿态足够低,他高兴了,自然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到时候和郑家拉上了关系,你的未来就有指望了,最好借机进入斧头帮,那样在这华阴府就没人敢欺负咱们一家子了。’赵勾从出生开始就知道有斧头帮的存在,想着过几年没准可以进入斧头帮,也确实是个机会,心情不错,笑道‘那个郑大有你们三个陪着,也算是运气好了。’‘你不用嫉妒,’钱春兰道‘我和你说过,我们钱家的女人看重的是有本事的男人,你这几年也一直一无所成,所以我也一直不让你用我的身子,但如果你争气,等你把那个郑大取代了,到时候娘就给你,你三姨娘也可以陪你,甚至只要你愿意,你外婆也可以,反正你也是姓赵的,而且你永远不用担心我们会榨干你嘿嘿。’赵勾想到光明的未来,家里有女人可以上,外面也有了面子,没准还可以回到这条街把那些之前瞧不起自己的骚货操一顿,顿时兴奋了起来,胯下加速,很快就射了出来。
钱春兰看着他道‘知道我为啥一直没告诉你吗?因为事情还没定下来。’她看着疑惑的赵勾道‘你不要以为那个郑大知道我后就会要我,事实上,你外婆她们俩努力了一个月了,但是那个郑大始终模棱两可,听她们的意思是那个郑大最近又看上了一个骚货,正想办法要拿下呢,所以一直没答应让咱们过去。’‘所以还得等着喽?’赵勾无奈的道。
‘没错’钱春兰道‘我就是怕万一不行,你又白兴奋一次,过几天她们就会来信了,希望一切顺利,那样咱们就可以准备过好日子了。’
第十九章 张二嫂的变化
天色渐晚,华府又没事了。
在一个挺大的浴盆里,张二嫂母子也都在里面洗澡。
张二嫂看着局促的张有福道‘有福啊!跟娘一块洗澡你不愿意吗?我记得你小时候偷看我洗澡还被我揍了呢,现在多好,不仅不揍你,还和你一块洗,来!
给我搓搓背’说着转过身去,把整个臀背露给了张有福。
张有福知道她还是打算让自己射,不过他确实从小就偷窥过,就当是圆梦吧?
他心中总是有一股莫名的执念,他不知道那就是真无粮已经看穿的缺乏母爱,他并不认为自己偷窥就是对的,但更不认为那些年那样对待自己的张二嫂就是对的,他早已对父母没多大感情,所以知道张二不是亲生父亲后马上就不在乎对方了,但是母亲毕竟是亲生的,他总是在不知道的潜意识里奢望着张二嫂能像他以为的那样,母慈子孝,他能坚持到现在都不操张二嫂,其实不完全是水娘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感觉一旦走了那一步,他们母子将再也没可能变成他从小梦想的样子了,本质上,张有福相较于肉体来说,其实更注重精神上的追求。
真无粮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放心的让他锻炼,而根本不了解儿子的张二嫂,还是一如既往的实际,看见现在的张有福有用,就借着真无粮的逼迫打算诱惑儿子,却不知道她这样做只会让张有福越来越对她失望,对于她的肉体,张有福当然有兴趣,但只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只要母子的关系到位了,他是可以不去对张二嫂的肉体发出邪念的。
所以在张二嫂感觉着张有福轻轻的在她的背上揉搓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其实这个时候张有福的鸡巴压根就是软的,所以当她信心满满把手放在后面摸上对方胯下的时候顿时一愣。
她先入为主的以为张有福还是想着妓院的骚货呢,她一回身直接坐在了张有福的大腿上,奶子贴着对方的胸膛,胯下的阴毛肉穴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下面的鸡巴,生理反应很快出现,张有福毕竟年轻气盛,很快鸡巴就硬起来了,张二嫂把肉洞在他的鸡巴上蹭了蹭,就打算做下去,她也确实需要鸡巴。
张有福一抬手,拖住了她的屁股,让她没法做下去,然后看着不满的张二嫂直接吻了下去,张二嫂立即回应,和亲生儿子口舌相交,她的屁股还在前后的动着,不断用肉穴刮着张有福的龟头,随后又开始把手放在下面抓着身下的鸡巴想要插进肉洞里,可惜张有福一直拖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一生气,就拿着右手在水下套弄起了张有福的鸡巴,感到越来越坚硬后,开始逐渐加速。
张有福亲吻着她的嘴唇,感受着她动作里的急躁,知道她还没放弃让自己赶紧射出来,然后想到昨夜水娘尽可能让自己慢一点射的体贴,果然啊!这个女人还是只在意自己,心里只把他当成一个工具啊,张有福忽然有点心灰意冷,没有过他童年经历的人,很难明白他的感受,他叹了口气,用力把吃惊的张二嫂推开,然后自顾自的擦干身体离开了。
‘哼’不明所以的张二嫂用力拍了一下水面,发泄不满,随后也擦干身体,回屋里后发现不仅张二没回来,张有福也不见了,于是推门来到真无粮的小屋。
屋里面,真无粮正枕着双臂看似发呆,看见她进来笑道‘你过来干啥?’‘张有福呢?’张二嫂问道,她不是很明白为啥认识也没几天,这俩小子怎么就跟亲兄弟似的默契,自己反而成了外人,却不知道她从来没把任何人当成她的内人。
‘去妓院了啊’真无粮淡淡道,其实他还安排张有福去做了一件事。
张二嫂沉默了一下,感到今天的努力终于还是失败了,但是马上就振作了起来,伸手道‘我的银子呢?’真无粮掏出十两银子笑道‘你不是说不是为了这点银子吗?’张二嫂一把拿过来道‘那不是因为你看不上我吗?但我看得上银子啊!’她把银子放进怀里,来到真无粮身边,挤在小床坐下道‘你不是说只要我今天听话就给我一次的吗?’她今天疯狂了一天,虽然下棋的时候在张有福的手里高潮了一次,但一下午的裸露还是有了感觉。她觉得以真无粮的技巧,一定能让自己享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
真无粮看着笑道‘那你得先给我弄硬了再说。’说完指了指胯下。
张二嫂脸色一喜,妩媚的看了他一眼,过去把真无粮的裤子解开,掏出还是软的鸡巴,用手摸了一会儿发现没反应,随后便拿嘴舔了起来,回想着自己所有会的技巧,不断的吞吐,看着鸡巴渐渐变硬,她越来越有兴致,但和张有福不一样,为了让真无粮操自己,她这个时候不敢把真无粮弄射了,所以不时的减轻嘴里的吸力。
真无粮舒服的叹了口气,透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最早也得明天才行,这副身子还是弱了一点,他是个有强迫症的人,而且当他知道很快就可以随便玩女人,想玩谁都可以的时候,也反而没有了那么冲动,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耐心。
他看着还在津津有味的舔弄着的张二嫂笑道‘嫂子!我还有一个要求。’‘啥要求?’张二嫂含着鸡巴,口齿不清的道。
真无粮坏笑道‘我想撒尿。’‘嗯?啥意思?’张二嫂没明白。
真无粮看着她道‘我想撒尿,但是我又懒得去厕所,正好你的嘴也在那里,不如帮我接一下怎么样?’‘你说什么?’张二嫂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看着真无粮道‘你让我喝你的尿?’‘是啊!’真无粮坦然的道‘你不是说啥都听我的吗?’张二嫂气的直哆嗦,指着真无粮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实在是没想到真无粮会这么糟践她,‘你是认真的?’她狠狠的看着淡淡笑容的真无粮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是真的!’真无粮淡淡道。
‘去你妈的吧。老娘不伺候你了!’张二嫂破口大骂,作势就要过来揍他,但想了想估计打不过,气的她夺门而出。
‘咣当’一声巨响,小屋的门都差点被摔坏。
真无粮嘿嘿笑了起来,暗道‘要是不用这一招,今天没准就控制不住了,某方面其实他还没有张有福有定力,毕竟有精神需求的张有福还可以用心灰意冷来软化鸡巴,可是他就没这个能耐了’而且他看着回屋的张二嫂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把我当鸭子了吗?又给你钱,还要让你舒服,想得美!白天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时候就说什么都可以听他的,但真无粮观察其体内状况却发现她在撒谎,他猜测张二嫂肯定是拿那些话忽悠,想着只要床上尽兴了就一切没问题了,却不知道和他真无粮说话必须要实在一点才行,半真半假的话最让他厌恶。’所以真无粮拿喝尿来气走了张二嫂,因为对方到现在都没明白自身的位置,还以为可以拿捏什么,很快真无粮就会让她知道,对于她来说,真无粮就是上帝,她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能力。
张有福轻车熟路的来到媚春楼,他不知道的是,这一路上有好几双眼睛再盯着他,只是发现他去了妓院,就没再关注。
发现张有福过来,媚娘赶紧过来迎接,不过表面上只是让人以为张有福今天很有钱,她并不打算让人知道她和真无粮的关系,好在因为昨晚的事儿导致今天也没多少客人,所以空下来的媚娘才能借口过来招呼张有福。
来到一个房间里,张有福微微一愣,他以为会直接把他带到水娘那去,但是这里他并不熟悉,一回身就觉得一对大奶子撞了过来。
媚娘一把将他抱住,小手熟练的握住了他迅速硬起来的鸡巴,嘴巴贴着他的耳边道‘真无粮呢?他怎么没来?’张有福赶紧推开他,略显窘迫的道‘你别这样’‘呦~’媚娘笑道‘我居然不知道你还会害羞啊’她其实也只是逗逗对方,毕竟真无粮才是她的目标。
张有福无奈的实话实说道‘粮子哥让我每天最多射一次,所以你就别玩我了。’‘那他倒是真为你着想啊’媚娘道‘所以你过来就是专门找水娘的了?’张有福掏出银子道‘粮子哥说了,这些银子可以拿来让水娘这几天不接客。’‘哼’媚娘接过银子道‘这不就是早上我给你拿的吗?好嘛!拿着我的银子回来包我的妓女,这个家伙真是会玩啊。’张有福不知道他们昨晚上的事,他接着对媚娘道‘粮子哥还让我告诉你,要是王五赵六来这里的话,他希望你亲自接待。’‘哦?’媚娘精神一振,她一直希望帮真无粮做事,这样才能凸显价值,没想到这么快就来机会了,‘要我怎么做?’张有福对着她耳语了一番,媚娘开始静静的听着,后来听到张有福说起这一路上其实是有人盯着他的时候开始惊讶看着他道‘你怎么发现的?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事。’张有福苦笑道‘我其实今天是特意留意了一下,但啥也没发现,但粮子哥说的肯定不会错。’媚娘皱眉道‘既然是他发现的那当然不会错,但是郑来福要干什么呢?他为什么要撤出华府后又要继续监视华府呢?’‘你怎么知道是郑来福的人?’张有福好奇道。
‘因为这个地方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媚娘肯定的道,就算是米雕都不敢接近华府的地盘,那里一直都是郑来福管理的,这种事他没理由不知道,除非也只能是根本就是他派的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张有福无奈的道,粮子哥就让我说这些,别的我啥也不知道。
‘你已经很幸运了’媚娘看着张有福道‘能跟在他身边,已经足够幸运了,当然,我现在似乎也变得幸运了,只希望别有什么大事发生吧’她看着去找水娘的张有福背影喃喃自语,她忽然感到着华阴县要变天了,好在真无粮既然让她做事,那就是好消息,在她看来,只要真无粮愿意,就没人能动的了她,所以想着真无粮的吩咐,她赶紧出了屋子,开始准备。
天蒙蒙亮,媚春楼,水娘的房间里。
张有福揉了揉眼睛,看着还不熟悉的房间,晃了晃脑袋才记起这里是媚春楼,他平日里被张二嫂这个时间叫起来干活习惯了,而且昨晚上天刚黑他就来了这里,白天被张二嫂诱惑了一整天,晚上虽然水娘体贴入微,但加上前戏也最多只坚持了半个时辰,张有福身体虽然不累,但是一百天的精神消耗着实不小,再次射完就沉沉睡着了,所以这一晚上睡眠的时间还是足够的。
他扫了一眼,发现昨晚上的痕迹都不见了,显然,在他睡着的时候,水娘把一切都收拾干净了,甚至应该是给他擦了脸,不然的话,剧烈运动流出的汗水在脸上,今天起来一定很难受。
他又看向还在怀里睡觉的水娘,水娘虽然二十三了,在妓院里已经算是老人,不是很熟嫖客的欢迎,但毕竟还非常年轻,她把脸靠在张有福的胸膛上,手搂着他的腰,上面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身上,大腿与他自己的大腿纠缠在一起。
几缕阳光映射进来,偶尔听见几声鸡鸣,张有福从未感到过这样的轻松宁静,脑中没有任何的杂念压力,胯下虽然开始晨勃,但是心中却毫无邪念,他看着水娘长长的睫毛,诱人的小嘴,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头发,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如果每天都这样多好啊!
他涌起一股冲动,轻轻的吻了水娘的头发,手不自觉的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揉了揉,闻着发香,摸着细腻的肌肤,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昨天早上是被媚娘叫起来的,知道真无粮找他回去,所以起来的匆忙,今天是他有记忆以来最阳光的一天。
他的动作惊到了做梦的水娘,她动了动,把头往张有福的怀里又钻了钻,喃喃呓语道‘再让水娘睡一会儿,大爷。’张有福眉头一皱,水娘的话将他的心境打破,这里是妓院,而他!是个嫖客!
这些年来,水娘不知道陪着多少客人这样睡过,她应该很脏才对,但是这个念头每次出现的时候,张有福都会自动忽略掉,他还是奢望着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水娘低语后,似乎清醒了点,忽然一个哆嗦,脑袋一动,迷迷糊糊的抬头,正看见张有福也在看她,‘啊!对不起!’水娘略显慌张的清醒,对着张有福轻声道‘对不起!水娘睡的太沉了!我这就去给您打水洗脸。’说着就要起身,连衣服都没穿。
张有福一把将她重新搂在怀里,发现水娘正懵懂的看着自己,‘不着急!再陪我待会儿。’张有福有些霸道的说道,他在水娘小心翼翼讨好他,要去打水的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心疼的感觉,他看着水娘很听话乖巧的再次搂住他,把脸压在他的胸膛上,张有福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男人了,不是说和女人上过床就是男人,而是他第一次感到一种压力甚至是责任,他有了想要去做的事,需要付出行动,而不是懒懒散散的混日子,每天靠着意淫幻想安慰自己,不管他将来会有多少女人,但是这一刻他无比的希望,每天都能在睡醒的一刻看见水娘的脸蛋,他本就是更注重精神世界的人,当这个念头升起时,即便两个人在被窝里都是赤条条的,他却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张有福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搂着水娘,枕着自己的左手,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发呆,他没发现的是,自己的动作神态也有点开始像真无粮了。
过了一阵子,门外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进来。’张有福淡淡的道。
门打开,媚娘若有深意的看了床上的二人一眼,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子上,道‘这是给真无粮熬的药,你待会儿回去的时候给他带去,都熬好了,他可以直接喝。’又往桌子上放了一个小一点包裹,看起来很轻。
‘多谢!’张有福也不再恋床,在水娘的帮助下开始穿衣服,媚娘说完就走了,似乎并不想继续打扰他们,水娘光着身子,蹲在地上帮他穿鞋子,张有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嘿嘿傻笑了几声,看到水娘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张有福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和媚娘说了,这两天你不用接客。’水娘脸上一喜,低头道‘谢谢。’张有福紧紧盯着水娘的神色,直到确信对方是真的高兴才松了口气,他不了解水娘,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像有的妓女一样,每天想着尽量多接几个客人赚钱,或是经常不接客变得有生理需要等等,跟着真无粮,他的思维变了很多,大局观,看事情的角度都有所改变,水娘的眼神让他很高兴,于是,他知道得做点什么了。
此时,天光大亮,华府。
真无粮也早早的起来了,夜间没啥娱乐活动,他锻炼了一会儿天眼后也早早睡了,但在睡前他的天眼一直跟着张有福,他的天眼如果放射成圆形概括他的周边,那便很难看见更远的地方,但如果凝聚在一起就不同了,他昨晚放弃了对华府的观察,只是精神紧跟着张有福,除了张有福附近的状况外,他隔壁的张二嫂在做什么都已经放弃观察了,这让天眼帮助他一直跟着张有福到了媚春楼,随后他又借着张有福与媚娘的接触,将注意力放在了媚娘的身上,他让张有福给媚娘带话办的事不算太过重要,但也是最好不出岔子的,通过远距离的观察,他可以肯定媚娘确实没有任何出卖他的打算,这才放心的天眼收回,那个时候自慰了好久的张二嫂也终于睡着了。
他起床后简单的洗漱一下,也许是自信了吧,他并不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还是穿着旧衣服,胡子也不刮,只是把头发弄了弄,简单的洗脸刷牙。
出了门就看见张二嫂正在外面洗东西,里面还有一些盆盆碗碗,都是他们几个平时吃饭用的,虽然晚上洗过了,但是张二嫂每天早上都要再洗一次,‘真是个好习惯啊’真无粮笑道‘嫂子真是干净贤惠,二哥福气不浅啊。’不得不说,张二嫂也是很厉害的,仅仅一个晚上过去,她的状态就跟重启了一样,一切都和前几天没啥区别,看见真无粮哼道‘那个夜不归宿的家伙有什么福气?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我洗盘子。’真无粮走过去蹲下道‘我记得昨天给了十两银子啊!咋还让我干活?’张二嫂瞪了他一眼道‘那是昨天的,你还说每天都给我十两银子呢?’‘那你今天还得都听我的才行!’真无粮看着她不断晃动的胸脯道。
‘想得美!’张二嫂冷哼道‘你就是给我银子我也不答应了。’她看着真无粮得意的道‘你呢?要是想走就把欠的十两银子给我,要是不想走的话,就得给我在这继续干活,想用银子骑在老娘头上?没门!’‘呦?嫂子可以啊,简直让我刮目相看。’真无粮上下打量了一下倍儿有精神的张二嫂,暗道‘这个女人一个晚上变化挺大啊。’张二嫂扬起脑袋道‘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你嫂子我不是那么没有骨气的人。’她其实说的好听,其实是昨晚上想了很久才琢磨出来的。
张二嫂是个有点脑子也有点想法的人,她不甘心继续和张二过,又眼看这个家可能要够呛,所以本来想着从郑大那里弄点私房钱以备不测,后来又想勾搭真无粮,但是昨晚上她忽然想明白了,真无粮的钱怎么来的不好说,还说什么给后院的治病,又说要拿了钱就跑路,张二嫂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她根本看不透真无粮,也分不清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但是就她个人而言,是不太敢冒险的,她始终不敢彻底和张二闹翻,又觉得张有福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昨天就放肆了一回,她看似大胆了很多,其实都是留有后路的,她现在的想法就是,既然没法彻底和真无粮一个阵营,那就不如还是按照平日的活法,真无粮虽然看似厉害,但也更加危险,让她有点不想参合进去。反正这两天的事她自己也不是没爽过,张二也毫不知情,估计真无粮和张有福也不会主动去说。
‘怎么样?’张二嫂看着真无粮得意的道‘是走是留,你说一声,嫂子都支持你。’真无粮笑着摇头道‘嫂子你真是让我另眼相看,说吧!我要是还不想走,这些活值多少钱?’张二嫂暗道‘果然!这个小子在这里是有目的的,没准当初就是故意输给张二才借机来的华府,之前装傻,现在开始原型毕露了。’她虽然没猜中,但是却更符合逻辑。
张二嫂伸出一根手指道‘一两银子,怎么样?我也不多要你的,你呢?也不差钱。每天给我一两银子,你就啥都不用干,每天我还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怎么样?’‘成交!’真无粮抛出一块银子,十两重,道‘这是我这十天的饭钱。’张二嫂接过来拿手掂了掂,这年头,基本上都有这个手感,她很高兴,虽然不是每天十两,但是这个不用冒险啊,反正真无粮的样子肯定是不会干活的,每天一两银子,一个月就是三十两,只要真无粮能坚持一个月不出事,一个月之后哪怕出了问题,或者张二欠了赌债,家要散了,她张二嫂也可以拿着几十辆的盘餐远走他乡,有这些本钱加上自己的手艺,不管是找个工作还是找个男人嫁了都没问题。
拿了钱,张二嫂不再提让真无粮干活的事儿了,盘子洗的那叫一个快,充满了动力,平时再怎么干活,银子也都是被张二拿走,她心里有了铺,顿时踏实多了。
侧门的敲门声响起,‘谁啊?’张二嫂隔着十几米喊了一声,门外没回话,‘谁啊?也不吱声。’张二嫂放下盘子,在围裙上蹭了几下湿了的手,来到侧门。
门被打开,张二嫂一抬头,看见正是郑大,她忽然想起来,两天过去,确实又到了送菜的时候,只不过她这两天经历比较多,给忘记了。习惯的笑道‘原来是郑大哥啊。’郑大放肆的看着她的胸脯道‘弟妹啊!做饭呢?’‘没有!要不要到里面坐会儿?我去叫张二。’张二嫂说着就要转身。
郑大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道‘不用了,老王今天有事,这不?’他指了指身后的驴车道‘给你送菜来了。’‘哎呦!那真是麻烦你了。’张二嫂挣脱郑大的手,走到驴车旁边,果然!
后面用木板隔开的空隙里,比较干净的蔬菜水果都整齐的摆放在一块,装在框里。
郑大娴熟的来到张二嫂右边,想着看看她的奶子,没想到刚一过来,张二嫂居然直起了身子,转身对着郑大笑道‘郑大哥真是费心了啊。你把东西放地上就行,待会儿我让张有福过来拿进去。’郑大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他原本还想着今天能更进一步呢?哪想到这个骚货居然连奶子都不让看了,他沉着脸道‘弟妹啊!要不?你再看看?检查检查?’说着就要去拉张二嫂的胳膊。
张二嫂微微后退了一步笑道‘不用了,郑大哥送的,我放心。’郑大在空中的手有点僵硬,表情也变得尴尬起来,他不知道张二嫂怎么了,要知道,一开始是张二嫂主动的,这才没多长时间,怎么就突然变卦了?他原本听说张二最近运气不太好,想着张二嫂应该更想着赞点私房钱,正打算乘胜追击,要是能哪天趁张二不在,把这个骚货给办了,回头就可以拿点银子给张二还赌债然后买了张二嫂,这样就可以回去天天玩了。
他冷冷的看着张二嫂道‘你是认真的?’‘我不明白郑大哥你什么意思?’张二嫂好整以暇的看着郑大,她现在有了更好更安全的渠道了,就不想跟郑大继续眉来眼去了,万一被张二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好……好好好!’郑大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给耍了,指着张二嫂道‘你不要后悔。’‘郑大哥你说笑了,我又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能有啥后悔的?’张二嫂底气很足,她一开始就知道张二来到华府后没多久,便开始吃喝嫖赌都是郑大怂恿的,她不好直接和对方翻脸,但是只要有机会,她也不介意让对方难受难受。
‘一两银子。’郑大语气生硬的道。
‘哼!我差那点铜板吗?’张二嫂痛快的付账,郑来福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点银子用来支付蔬菜的,她昨天就很怕张二输钱后打这笔钱的注意,那等于挪用公款,一旦出了事就会丢了饭碗。
郑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赶着驴车走了,鞭子狠狠的抽在毛驴的身上,似乎在发泄。
看着他走远,张二嫂暗道‘看来往后是看不见这个家伙了,哼!都快五十了还色心不改。’张二嫂听人说过,郑大不久前续弦了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听说还和比他大四岁的丈母娘不清不楚的,所以张二嫂从来就没想过要跟郑大过,她要么找个足够有钱的,要么就找一个能听自己话的。
她看着地上的蔬菜,暗骂‘张有福那个小子居然又在妓院里呆了一晚上,到现在还不回来,难道要自己搬吗?’她想找真无粮,但一想到对方的银子还在怀里呢,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有点后悔,心想‘要是方才给那个色鬼看几眼也没啥,反正也不是没看过,自己也不少块肉,还是有点冲动了。’张有福回到华府,一进门就看见真无粮正在晒太阳,直接拎着盒子过来递给对方,真无粮打开一看,药还热着呢,拿起来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又随手接过了包裹。
‘粮子哥!’张有福蹲在他面前,鼓起勇气道‘我想和你学东西。’‘呵呵,怎么了?受刺激了?’真无粮看着笑道‘你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积极啊?’‘是啊!’张有福叹气道‘以前做什么都没劲,但这回不一样,虽然跟着你挺好的,但是我心里一点也不踏实,总感觉自己啥能耐没有,也帮不上你的忙。’他只是知道真无粮厉害,但终究厉害在哪里就不知道了,这两天真无粮帮了他不少,有些时候看似强迫但他也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但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毕竟他和真无粮非亲非故,他希望自己能有点用处,这样找真无粮帮忙的时候也能敢说话,不然有些事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你想学啥?’真无粮淡淡道。
‘功夫!’张有福抬起头来,‘我知道自己这些年也没读过多少书,要是能学点功夫,给你打个下手,也挺好的。’‘想要水娘是吗?’真无粮笑道‘要不是为了水娘,你那副天天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会突然想起学功夫了,学武可不容易,要吃很多苦的。’‘为啥你啥都知道啊?’张有福苦笑道‘我就是因为这个!’‘即便不学功夫,只要我一句话,水娘也可以是你的,只要你跟我说。’真无粮看着他道。
‘那不成!’张有福摇头道‘我没这个脸,我很清楚自己啥德行,没资格跟你提啥要求,你给我的我就要着,但我不能狂妄的以为你看重我,我就好像变得和你一样厉害了似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看着真无粮郑重的道‘而且我也希望得到的东西是靠自己得来的,当然,你要是不帮我,我肯定是不行。’‘很好!’真无粮满意道‘你果然成长的很快,你并不知道,其实你有很多优点,只不过需要在特殊的时候才能展现出来,而如果不是我发现的话,也确实很难会有人注意到你。’他又喝了一口药道‘你想学武没问题,不过我现在不会教你,有机会的话,我给你找一个师傅。’‘行,我听你的。’张有福没有多问,接着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道‘那个……再给我点银子呗!我想着给水娘买点东西,顺便也让她这几天都别接客了!’‘呦?你刚才不是还挺有底气的吗?’真无粮笑道。
‘这不是还没能耐嘛!’张有福恢复了平日的状态道‘我就是想着让自己心里舒服点,也担着点男人的责任,但跟你要钱,不知道为啥,我一点都不脸红嘿嘿。’‘行,看在你进步挺快的份上,我就答应你。’真无粮对着高兴的张有福道‘你知道吗?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这个觉悟的话,我就准备让水娘当着你的面接客了,但现在这样更好。’‘握草!’张有福叫道‘粮子哥你这也太狠了。’他想着,要是今儿早上的时候,他正在享受着安静的画面,结果媚娘突然领进来一个彪形大汉,把水娘拉过去就开始操逼,握草!那他还不得崩溃啊。他这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心里状态,真无粮都一清二楚,甚至都给他安排好了接下来的课程,同时暗下决心,今后必须得长点心了,万一跟不上真无粮的思路,被他逼着进步,那可有的罪受了。
看着他下定决心的样子,真无粮点了点头,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第二十章:家庭突变
张二嫂这个时候回来了,看见正在喝药的真无粮一愣,随后看着张有福骂道‘还在这愣着干啥?赶紧去把菜搬进来,还要老娘我亲自动手吗?’‘好嘞!’张有福麻利的答应一声,小跑着过去了。
张二嫂楞了一下,‘啥时候这个小子干活这么积极了?’她回头看向真无粮道‘呦~你有病啊?’真无粮摇头笑道‘嫂子你还真是嘴欠啊,我这不是补一补身子嘛!等我补好了,咱们到时候继续啊!’说着看向张二嫂的胯下。
‘咳咳’张二嫂有点害怕真无粮真的再玩弄她,转移话题道‘那个啥,我去把盘子放回去。’郑大回家的一路上,都还在没缓过来,心中暗骂‘你个骚婊子,等有机会的,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回到家里,他‘咣当’一声把门推开,看见续弦的夫人钱春竹正在擦桌子,他二话不说,走过去,一把按住对方,掀起裙子又拉下裤子,也不管对方有没有水,就直接把发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钱春兰‘哎呦’一声,差点喊救命,回头一看是他,猜出他肯定是受刺激了,也先不多问,赶紧张开大腿,方便他的进入,也省得自己疼,同时手放在下面揉搓阴蒂,希望赶紧出点水。
‘啪啪啪’郑大一边操逼一边叫骂‘操你娘的骚婊子!敢耍我,我操死你。’他把钱春竹当成张二嫂,毫不怜惜,下身猛烈的撞击。
还没几十下,钱春兰就挺不住了,大叫着‘停下,快停下,我不行了。’接着双腿一阵打颤,似乎高潮了似的,一夹双腿挺起了上半身,抖动了几下,开始趴在桌子上喘气。
‘废物!’郑大大骂道,他抱起钱春竹就要继续操,里屋,听见声音的钱夫人赶紧出来,制止道‘姑爷啊,春竹不行了,让她缓缓吧。’郑大哼了一声,站起来,对着钱夫人道‘你把裤子脱了,给我趴着。’‘好好,我脱。’钱夫人熟练的脱下裤子,趴在女儿旁边,还顺便把手伸进钱春竹的肉洞里,弄了点水抹在自己的肉穴上。
郑大挺着鸡巴,‘呲溜’一下子怼了进去,全根没入!
钱夫人‘啊’的叫了一声道‘好姑爷!你轻点,娘受不了啊!’‘废物’郑大骂道‘老骚货,给我夹紧点,要是我今天射不出来,我就操你俩的屁眼。’说完抱着钱夫人的屁股‘啪啪啪’的操了起来。
‘啊!好爽!’钱夫人叫道‘姑爷!你的鸡巴真是厉害!娘快被操死了。’郑大叫道‘是你这个老骚货太不禁操了,真不知道你这么不禁操的骚逼,怎么能生好几个孩子的,我操,还他妈挺紧,我操死你这个老骚逼。’‘啊……啊啊啊!
要来了,要来了!’钱夫人大声淫叫。
这时候缓过来的钱春竹赶紧来到郑大的后面,帮忙推着他的腰,手放在下面握着郑大的卵蛋帮忙刺激。
‘握草!好爽!我要射了。’郑大大叫道。
‘娘也要不行了!啊……啊,来了!’钱夫人大叫一声与郑大一起大喊了起来。
郑大抱着钱夫人的屁股射完了,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喘气,对着正给钱夫人清理的钱春竹道‘你们娘俩真是废物,两个一块都不够我操的。’钱春竹委屈道‘是你太厉害了,这么大的鸡吧,谁能受得了啊!’‘哈哈哈哈’郑大得意的大笑道‘那是!妓院的骚娘们也受不了我的大鸡巴,不过你们也是真没用,嘿嘿’郑大忽然眉头一皱道‘我记得你俩不是和我说过还有姐姐在华容县吗?’钱春竹道‘是啊,我姐姐可比我俩强多了,她那逼禁操着呢。’郑大点了点头道‘你这就给你姐姐写信吧,让她带着那个小子一块过来,赶车的老王这回是真的生病了,正好让那个小子去送菜。’说完回到自己的屋里,躺下休息。
外屋,钱夫人和女儿相视一笑,钱夫人笑道‘看来咱们的计划可以实行了,待会儿就给你姐姐写信吧,我还从没见过我那外孙子呢’接着在钱春竹的腿间摸了一把道‘你也真是机灵,每回还等着他操一百来下再假装不行呢,这回可倒好,几十下就不行了。’钱春竹得意道‘我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今天有门,不过娘!
你这演技也不错啊,又能假装自己不禁操,还能假装和他一块射,配合的真是妙啊,还假装摸了我的水,我那哪有多少水啊?是不是你进来之前就往里面放水了?’‘那倒没有’钱夫人摇头道‘这个家伙床上就那点能耐,哪次不是咱俩假装高潮啊?娘这身子已经好久没舒服过了,方才自己在里面随便摸了摸就出水了。’钱春竹穿好裤子道‘我先给大姐写信吧,好不容易让他松口,别待会儿后悔了。’惠风居,是寡妇街附近最大的酒楼,因为处于两县的交通要道,所以生意还算不错,寡妇街的生意大多是快餐形势,客人去了玩一会儿就走,很少有留宿的,也基本不管饭菜,所以很多人都来这吃饭。
赵勾也在这里,不过不是吃饭,而是踩点,昨天他就是在这里看到刘三吃饭的,后来发现他是一头肥羊,他经常在这里蹲点,看中哪个像是肥羊,待会儿准备琢磨着怎么让对方生气,然后再花大价钱砸他们娘俩,还别说,这个办法让钱春梅这几年接客的数量只有其他人的几十分之一,也难怪她信心满满的说自己的逼还是紧的。
但今天不一样,他主要是过来看热闹的,因为二楼来了一桌贵客,原本是两桌,后来发现是熟人,于是并了桌子。
在风景最好的一处,摆着一个大圆桌,足够十五人吃饭,但是现在却只有两个人,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都穿着华丽,每个身后都有几个丫鬟仆人伺候着,架子很足,一个大概三十来岁,另一个年轻一点,大概刚过二十。
只见年轻的女人擦了擦嘴道‘华姐!你这是回家吗?我听说伯父最近身体不大好啊,不过伯母倒是气色不错,你回家后可一定要告诉伯父,注意身体啊,夜里不要太操劳,毕竟年纪都那么大啦!’她叫萧蔷,是华阴县县令的女儿,原本嫁给了一个商人,前几天被她父亲安排去了一趟斧头帮,这是刚准备回家,不过她虽然叫着对面的姐姐,这话可是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年长的女子顿时脸色不好看了,哼道‘你爹和你弟弟最近身子都挺好的?我听说媚春楼冒出来几个高手,那晚上你弟弟也在,没受啥刺激吧,回去向他问好,就说我这个做姨娘的关心着他呢。’她叫张乃华,是斧头帮帮主的女儿,嫁给了华容县的县令,两个县令一般平辈论交,所以这边她比对方长了一辈,但是私下里华阴县的县令又和她父亲张泰为平辈论交,毕竟对方是当官的,又没有关系,所以这边论的话,她就是萧蔷的姐姐。
萧蔷方才喊她姐姐,是不愿意承认她辈分大,刚从斧头帮回来,肯定是知道她母亲被郑经玩的事,所以借机损她,她早就知道张泰为不行了,但直到前几个月她去了一趟华阴府,计划失败后才知道家里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且她也必须想办法了,否则将自身难保。
萧蔷肯定是受了她父亲的指示去勾搭郑经了,希望借这个机会,重新压过华容县,所以她们俩是竞争对手,而看萧蔷的样子,估计是认为她的胜算更大。
萧蔷也不太高兴,她本就因为是女儿身不受重视,原本那个好色的弟弟吃亏了她还挺高兴的,但那个小子居然生气后开始准备对她动手动脚,她这几年嫁给了一个商人,自己是县令的女儿,所以平日里作威作福,哪曾想刚回家就遭罪,先是被弟弟骚扰,回头又要主动伺候那个郑经,好在这几天郑经对她很满意,不然她父亲不得怎么收拾她呢。
赵勾并不清楚内情,隔着不近只听了几句,便打算离开,他知道今天这里估计等不到肥羊了,而那两个女人虽然都很漂亮风骚,但既然身份不凡又互相敌对,那他还是赶紧走的好,万一待会儿殃及池鱼怎么是好。
萧蔷这个时候叫道‘给我把这个菜重新做一份。’赵勾正往回走,萧蔷冲着他叫道‘跟你说话呢?往哪跑?’因为两个女人都带着下人,所以伙计都离得比较远,赵勾穿的也不怎么样,没想到被当成了伙计。
赵勾无奈回头道‘不好意思小姐,我不是这的伙计,还有事,先回家了。’萧蔷一愣,紧接着发现张乃华正戏谑的看着自己,顿时脸上挂不住了,叫道‘不是伙计又怎么样?我叫你给我跑一趟腿,你敢不答应?’赵勾无奈,惹不起啊,也埋怨自己为啥要往边上凑呢,当下无奈赔笑道‘您说的是,我这就给您弄去。’张二嫂三人刚吃完早饭,真无粮拉着张有福回屋里打算进修一下棋艺,张二嫂闲着无聊,也过去凑热闹,不过这回两个人都没打算摸她,真无粮还在暗自消化药力,张有福则在怀念和水娘在一起的滋味儿。
张二嫂很不高兴,她本想着这等这两个人再来摸她的时候,严词拒绝一番,重振声威,告诉他们,不要因为她昨天不要脸了一回就看轻她,可现在眼看着两人都不搭理她,反而感到被无视了,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真无粮忽然眉头一皱,看着张有福道‘你爹回来了’张有福一愣道‘回来就回来呗,他又输钱了?’他琢磨着今天也没玩母亲,为啥真无粮会皱眉头。
真无粮看向张二嫂道‘嫂子,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我看二哥这次输的估计不少。’张二嫂脸色也难看了起来,还没等继续问,大门‘咣当’一声巨响,不用问,也知道是张二回来了,只听门的声音就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力气。
张二嫂刚要出去看看,紧接着又是‘咣当’一声,房门也被撞开了,张二眼珠子都红了,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呼呼直喘,却不是气的,他有点目无焦距,像是没头苍蝇似的,进来也没看三人。就开始叮叮当当的翻箱倒柜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找啥?’张二嫂也被张二的状态吓到了。
‘银子呢?’张二回头,冲着张二嫂大吼道‘咱们家的银子呢?都哪去了?’说着掀开被子,又抓起一个盒子,打开后看见是空的,气的一把给砸到地上,摔得粉碎,‘我他妈问你银子呢?都放哪里了?’他红着眼睛,脖子上青筋都蹦出来了。
张二嫂躲到门口,双手护住胸口,这也就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话她会以为这是张二变成厉鬼了呢,状态太吓人了。她仗着胆子道‘咱们家哪还有银子了?,昨天不都让你拿走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张二摇头晃脑的大叫道‘不可能!一定还有,对了!’他忽然跑过来抓住张二嫂,摇着她肩膀道‘买菜的银子呢?那个银子总还有吧?要不……你有没有私房钱,有的话赶紧拿出来,快点。’他急迫的叫道。
‘你疯了吧!’张二嫂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张二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买菜的银子咱们能动吗?郑来福能放过咱们?而且那也没几两银子啊!我又哪来的私房钱?这些年,钱不都是你拿着吗?’张二恍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完了,没银子了,完了,没银子了。’张二嫂感到事情不对劲了,她先给张二灌了一口茶水,让他稳当稳当,然后小心的问道‘到底咋回事?你先说明白啊?’张二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下他的遭遇,其实事情很简单,他昨天突然运气爆棚,一下午就没怎么输过,于是赌注也是越来越大,一直到晚上,虽然偶尔也输钱,但是总能赢回来,有一次终于把钱都输光了,他就向吴三借了点,随后又开始赢钱,他一夜没睡,都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整个人已经神情恍惚了,沉浸在赌博的快感中,他要是照照镜子就会发现自己一个晚上就变得都快没人样了,直到凌晨,他其实已经筋疲力尽了,只是靠着兴奋勉强支持着。
后来他手里银子多了,最后一把的时候,对面的人开始耍赖了,当他把所有的二百两银子都压下去的时候,人家不干了,那人直接拿出四百两银子出来,扬言道,这是最后一把,张二要是放弃就拿着二百两走人,要是想跟,就得拿出四百两来,这其实在当时的赌局上已经有点耍赖了,但是张二已经没有理智了,他只是知道自己一定会赢的,所以毫无犹豫的跟吴三借了二百两。
结局当然是输得精光,张二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想着向吴三继续借钱,但是吴三根本不搭理他的话茬了,拿着他之前压根就没认真看的借据,告诉他赶紧回来凑钱,如果今天拿不出来的话,回头要么把他送进大牢,要么直接找人做了他,在吴三看来,张二肯定没钱,所以等他回来要求宽限时间的时候,就可以让岩峰出马了。
张二知道对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加上精神崩溃,慌不择路的回来想要弄点钱,结果当然是没有。
张二嫂气的直哆嗦,用手指着张二说不出话来,她早知道会有今天,但无论如何没想到会这么快,她也猜想是不是对方下套,但一来没证据,二来就算没人下套,只看张二的状态也是早晚的事儿。
这可咋整?人家显然没兴趣等太长的时间,张二嫂犹豫道‘要不?咱们去找郑来福?就说提前预支点银子,后面几年咱们都不要工钱了,行不?’她不得不想办法,这年头,就算是张二坐牢或者被人杀了,她也不是就没事了,回头肯定是作为财产抵押给赌场。
‘没用的。’张二摇头叹道‘回来时我先去的药铺,掌柜的说根本不可能。’药铺掌柜的直接接触后院的人,平时他们的银子也都是药铺给的,‘药铺的人说了,后院不过是因为你做的菜他们还算吃得惯,他们完全可以等到赌场得到你后用更低的价格买回来,那样一辈子都不用给你银子了。’药铺是郑来福的,人家是斧头帮未来帮主的父亲,怎么可能不会算账,而且更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对张二也没必要。
张二喝了点水,心情恢复了一点,他突然‘腾’的一下站起来,看着张二嫂和张有福道‘现在没别的办法了,我趁着机会现在就跑路,只要他们找不到我应该就不会来华府为难你们’说着就要往外跑。
张二嫂一把把他抓住,暗道‘你糊弄鬼呢?人家找不到你,回头就得进来给我抓走,你就是想跑了,而且居然害怕被抓,不肯带着我一块跑,果然!当初我反对嫁给你就是对的。’张有福也明白张二的打算,不过他没动手,因为真无粮在。这种时候他是插不上手的。
‘你快放开我,迟则不及’张二想要掰开张二嫂的手。张二嫂忽然想到真无粮,赶紧看向他,张二顺着她的眼睛也看了过来。
真无粮靠在门口看着他们撕吧,见到都在看向自己,微微一笑,手里拿着一块银子上下的抛着,道‘别急啊,二哥,我还欠你银子呢。’张二眼前一亮,就要冲过来,暗想:拿着这些银子跑路,至少短时间是不用担心吃穿问题了,自己也是忙晕了,居然忘了自己还有钱呢。
张二嫂再次给他抓住,看着真无粮叫道‘兄弟!事情你都知道了,你就救救我吧!’她虽然不愿意,甚至不认为对方会帮忙,不过目前也只有对方有这个能力了。
‘你说啥呢?’张二横道‘这是他欠我的银子,再说他有啥能耐救我?’他还没反应过来,张二嫂是让真无粮就她而不是张二。
真无粮把玩着银子淡淡道‘二哥好说了,小弟最近运气不错,找到一个方子可能对后院的病情有点用,所以先给了我两百两银子零花。’‘啥玩意?你说真的?’张二看了看真无粮又回头看了看扯着自己的张二嫂,‘银子呢?’张二四下张望。
‘在他房间里呢?’张二嫂回答。
张二看着真无粮似乎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对着真无粮道‘你哪来的方子?’真无粮道‘这就不劳二哥费心了,反正,后院的人是肯花一万两银子来买方子的。’‘一万两~’张二喃喃自语道,在他看来真无粮这个赌徒就是在骗人,肯定打算拿着一万两银子跑路,只不过和他不一样,他只是得罪了赌场,真无粮确是得罪整个斧头帮,他心中已经把真无粮当成了死人。
张二急中生智,‘噗通’一声,就跪在真无粮面前,‘兄弟!救哥哥一命,回头哥哥肯定报答你,你也知道,我在这华府每个月都有银子进账,只要你给我点时间,肯定能还给你。’张二嫂也眼巴巴的看着真无粮,虽然以她的了解,估计够呛。
真无粮看着跪在眼前的张二,只见他正拽着自己的裤子呢,他弯下腰,把手里的银子放进张二的手里,道‘二哥!这银子我可是还给你了,咱俩两不相欠,我可没理由帮你,你一年才哪点钱?等你好几年才能回本,我可不傻!’说着就要扶起对方。
张二哪肯起来,叫道‘别啊!兄弟!你看,你欠我银子的时候,我可是从来没催过你!还供你吃喝,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也真是好意思?’真无粮嘲讽道‘这些日子你们两口子是怎么对待我的,自己没点数吗?还非要我说的更明白?’张二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他想了一下,起身来到张二嫂身旁,一把抓着她的肩膀对着她吼道‘都是你!你这个败家娘们!当初我让你好好照顾我兄弟,你非得让他干活吃苦,都他妈因为你。’张二嫂也正火着呢,马上反唇相讥,俩人越说越来劲,眼看就要打起来,真无粮干咳了一声道‘你们两口子继续,我先回去了。’‘别啊’张二一把将他拦住道‘你看这样行不?兄弟!只要你救救我,以后你要怎么拿我出气都行,回头我给你磕头赔罪,这个娘们也任你处置。’真无粮冷笑道‘你俩值两百两银子?’说着看向张二嫂道‘嫂子要是卖进媚春楼倒是还能值个二三十两,你嘛!你值个屁啊!’张二哪里还要脸啊,连忙道‘是是是!兄弟说得对,我是一文不值,但是她值啊!这可是你说的啊。’他拽着张二嫂到真无粮面前道‘你也说了,这个娘们值几十两银子,这么的,我把她抵押给你,就当利息怎么样?回头等我赚了钱肯定还给你。’‘张二!你他妈王八蛋!’张二嫂破口大骂,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动手,因为她自己也琢磨着,要是这样跟了真无粮也不错。
真无粮笑道‘那倒是没问题,不过啊二哥!嫂子要是送给我了,那这华府的活计可也就是我的了,你一个月可就没有那五两银子了。’‘这个……’张二不好办了,没了这个工作,他上哪赚钱去?张二嫂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暗道‘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吧?老娘还是有价值的,你张二不管怎么样,老娘都有人要,还能赚钱。’张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咬牙道‘那这样行不?只要你给我银子还债,以后我们俩的银子都给你,只要你能给我俩一口饭吃就行。’张二嫂就要反对,这对她而言还不如直接跟了真无粮呢。但这个时候真无粮已经答应了,笑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倒是可以考虑,不过不光是银子,你们俩也得听我的。’说完看了看张二嫂。
张二知道他的意思是,张二嫂以后都得给真无粮玩了,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急切的道‘都听你的。’‘那就立字据吧。’真无粮从旁边拿出纸笔,让张二自己写,这不是借条,根本就是卖身契,除了不能过分虐待或者杀死他们以外,真无粮可以随意处置他们夫妻。
张二嫂在一旁急的直跺脚,暗道‘这下完了,一辈子都要毁了。’很快,卖身契写完了,真无粮从屋子里拿出包裹,张二看的双眼放光,他一把拿起银子道‘兄弟!谢谢你了!我这就去还账,回来给你磕头赔罪。’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
张二嫂一拳头砸到床上,发泄不满。
真无粮哈哈笑道‘嫂子!你还有心情在这出气呢?’张二嫂回头愤恨的道‘我还能怎么样?这下随你意了!你可以随意玩我了!’真无粮笑道‘那可未必,你到底归谁还不一定呢!’‘啥意思?’张二嫂一愣,没听明白。
真无粮道‘你就没想过吗?我让他签了卖身契,他居然一点都不讨价还价,按理来说,他不至于到这个地步的,至少,也要挣扎一下才对。’张二嫂茫然的看着他,还是没明白。
真无粮解释道‘你想一想,万一!他要是拿着我的银子跑了呢?’‘啊?逃跑?’张二嫂惊叫道。
‘不错!我可不是斧头帮,甚至没有赌场的影响力大,只要他拿着银子跑路,一旦抓不到他,我和赌场就得因为银子的事儿,争你这个女人的所有权了,要是跟了我算好的,最多我赔了点,要是跟了赌场……’‘我操他妈的!’张二嫂想到那个后果,风一样追了出去,她知道不一定找得到张二,所以她直接奔着赌场去了,要是张二去了赌场就万事大吉,要是没去,就赶紧让赌场的人找他,他现在肯定跑不远。
至始至终,张有福都一言不发,因为他根本没有资格质疑任何决定,真无粮是故意没提他,而张二是压根就把他忘了,因为张有福还没有张二嫂值钱呢。
‘怎么样?看了一场好戏吧?’真无粮看着他笑道。
张有福已经平静了,他摇头笑道‘要是没有你我得变成啥样啊?’他现在对真无粮的感激已经几乎变成信仰了,因为张二和张二嫂的事都不是真无粮造成的,即便真无粮不出现,这些也还是会发生,而如果没有这两天跟着真无粮涨了见识,变了心态,估计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逃离这个所谓的家了。
这时候,大门又被打开了,不过不是进人,而是药铺的人完成了工作离开了,他们一向进水不犯河水,郑来福也严格规定药铺的人尽量不许与张二他们接触。
真无粮看着药铺的人离去的方向对着张有福道‘咱们去后院看看吧,估计你未来的师傅应该心情不太好。’‘我未来的师傅?’张有福一愣,原来真无粮竟打算让那个袁令芳教他,只不过人家会同意吗?
第二十一章 华山隐秘
袁令芳的心情很不美丽,大厅两旁架子上能摔得都被摔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不敢使用内功,连那座小型的假山都难以幸免于难。
她昨天晚上没有等到药铺的回信,以为是郑来福在筹钱,哪知道,今天药铺的伙计在送药的时候给她一封回信,是掌柜的写的。大致意思是郑来福会准备的,等准备好就送过来,但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却没说。
‘糊弄谁呢?’袁令芳心里暗骂,按理来说,首先这封信就应该是郑来福来写,而且要先把手里的银子给送过来,即便是不够也一定有个时间,毕竟斧头帮肯定是有银子的,不需要借,算算账,从哪里挪一些也就是了,虽然数额很大,但以斧头帮的家底还是能拿出来的,这封信她一看就是托词,说明对方压根就没想给她出,她气的把伙计给撵出去了,让他马上把掌柜的叫过来。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伙计刘三昨天就回去了,但是掌柜的知道郑来福的意思后马上猜到里面有问题,于是没有轻举妄动,假装一切正常,让伙计今天才过来送信,因为这样表示他根本不知道信的具体内容,只是知道需要筹集银子,但并不知道袁令芳的急迫,所以就算出了事也不能过于怪他,‘毕竟我又不知道您这么着急啊,也不知道做啥用的。’这是掌柜的想法。
真无粮让张有福带着那个从媚春楼拿回来的包裹,张有福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感觉应该是件衣服。
真无粮带着张有福来到了二楼,也没敲门,推门而入,入目的是满室狼藉,地上都是被摔碎的东西,都快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袁令芳正在气头上,刚要骂人,看见是他们一愣道‘你们怎么来了?’她站在大厅里,原本想要坐回去,后来一想,昨天也在他们面前站过了,索性也就继续站着了。她本以为真无粮会给她一点时间准备银子,至少也得下午送饭的时候。
真无粮来到她对面,把蒲团抖了抖后又翻到了背面,一屁股坐在上面道‘坐下歇会儿吧,不累啊?’张有福看到这个样子也猜到了几分,不敢吱声,来到真无粮的身后站着。
袁令芳强制压着怒火,来到真无粮的对面坐了下来。
‘没钱?’真无粮淡淡道,非常直接。
‘谁说的?’袁令芳大叫道,然后发现真无粮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碎片,知道瞒不过他,气道‘那些混蛋找死!当初有过约定,我们的要求都得满足,那个郑来福居然敢不听我的,看我怎么收拾他!’接着叹了口气对真无粮道‘事情你也看见了,给我几天时间,要是他们这两天还不送银子过来,我就派人上华山找师兄,放心吧,肯定会给你那一万两的。’真无粮喝了口茶水,淡淡道‘我这人是说话算话的,我说一天就是一天,如果你没钱,我就要离开华府了。’‘什么?’袁令芳本以为对方那么一说,叫道‘你这么着急干嘛?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治好我你可以得到华山派的友谊。’‘一个连毒素都解决不了的门派,恕我直言,我不是很感兴趣,而且我也没听过什么华山派。’袁令芳压下气愤,看着真无粮道‘以你的状况当然不会知道,我给你讲讲真正武林上层的故事吧。’她本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不过为了向对方证明她出身名门,让这个脾气古怪的真无粮相信,还是娓娓道来。
张有福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他还是首次听到这么多江湖传闻级别的故事。
真无粮依旧表情淡然,毕竟大部分都知道了,反正袁令芳的意思就是他们华山是五岳联盟的一份子,而五岳联盟是可以和魔佛道三教大派分庭抗礼的庞然大物,张有福这才明白为啥斧头帮会对华府这么看重了。
袁令芳讲了一些之后看向真无粮,以为他会很吃惊,哪知道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不禁有些气馁。
真无粮淡淡道‘按你所说,华山当初也是实力很强的,为啥会被嵩山抢了盟主的位置,而你们又为啥会在这里一待就是二十年?’袁令芳眉头一皱道‘这是我华山派的家事,你没必要知道。’‘我也没兴趣。’真无粮就要起身走人。
‘哎?别介啊!’袁令芳赶紧拦住,暗道我这半天唇舌是白费了?这个家伙知道华山这么牛逼后居然一点应有的反应都没有。
真无粮坐回来道‘华山也许很厉害,不过关我何事?我又不会武功,也惹不到那些所谓的高人,难不成?我不给你治病,你就会让那个君子剑来杀我?’袁令芳原本是有这个意思的,不过让真无粮这么一说反而不敢说了,那样威胁的话,万一人家一生气,给自己治死了咋办?而且岳不群号称君子剑,刚才她把岳不群形容的多么正义,这下子怎么反悔啊。
她看着真无粮无奈道‘那你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能容我几天的时间给我治病。’真无粮优哉游哉的喝着茶水,袁令芳度日如年,一直到茶水喝光,袁令芳快要绷不住的时候,真无粮看着她道‘除非这样!’袁令芳精神一阵暗道‘只要你有要求就好办。’真无粮道‘你不是说华山很厉害吗?我也很向往,要不这样!你收我为徒,教我华山派的内功心法武功剑术,这样一来,华山厉害,我走出去也很有面子,而且!我学了你的功法,给你治病的时候也更有把握一些,当然,如果你同意的话,那一万两银子我也可以不要,就当拜师礼了,你看咋样?’袁令芳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但马上想到真无粮应该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否则不会非要自己一天时间里弄到一万两,原本华山收徒不是那么随意的,不过她自己都为了华山被捆在这里二十年了,哪里还在乎那么多。
她看着真无粮道‘你没有武功吗?那你的医术是谁教的?’她还是打算尽量把真无粮的目的弄明白。
真无粮淡淡道‘我的医术是天生的,没有师傅,我有没有武功,你应该看得出来。’身后的张有福也没想到真无粮居然好像真的不会武功,难怪之前说不能教自己,不过如果不是武功的话,那么之前真无粮的种种未卜先知是怎么回事呢?
袁令芳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从了,毕竟真无粮确实不会武功,所以做不出危害华山的事,而且华山本身也很厉害,等到她恢复了,华山还会更强,对方如果是华山的弟子就没必要再去损害华山的利益,最重要的是一旦真无粮修炼了华山的内功,那么就几乎不可能再去别的门派学功夫,而且真无粮究竟是不是修炼内功的料子还不一定呢。
怎么想都没问题,袁令芳终于点头答应道‘没问题!我可以收你为徒。’‘好,咱们现在就是师徒了,那么接下来,就聊聊华山的历史吧!方才你不是说那是你的家事吗?现在是咱俩的家事了。’真无粮又斟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什么这就是师徒了?’袁令芳吃惊看着真无粮,收徒那里是这么随便的,要请长辈到此,甚至是本地有名望的人作见证,拜过祖师灵位才行的,不过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家,而且她现在也不想见后院其他的几个老家伙,想着暂时不着急那些银子,病情也有着落了,于是对真无粮讲起了二十年前的往事。
二十多年前,华山派确实分为两种理念,但并不是所谓的剑宗和气宗,因为根本就不具备有两个宗的条件,那时战乱未定,华山一直也都是炼气为主,如果有剑宗的影子出现,早就灭杀在萌芽之中了,根本不可能弄的分庭抗礼,然后再来个同归于尽,即便是战场也不可能真的出现完全同归于尽的状况,华山几十个高手近乎死绝,然后就剩下岳不群夫妻?风清扬既然那么厉害又怎么可能会在那个关键时刻被弄走!以华山的地位,风清扬的能力怎么也是他的亲家来华山吧?封不平师兄弟三个为啥不在二十年前找岳不群算账?要知道,没修炼紫霞经的岳不群并不比封不平厉害多少。
而且原著中,风清扬回来后看见剑宗只剩下封不平三人,而气宗也只有还没成气候的岳不群,要悔过的话难道不应该杀了岳不群夫妻,找封不平回来当掌门吗?自己害得剑宗近乎死绝,然后看着一个气宗小辈还是他看不起的岳不群当掌门,自己却跑到山洞里面悔过?无论怎么想都是不符合逻辑的。
所以在袁令芳的叙述中,真无粮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剑宗确实存在,不过算不上宗门,所谓的剑宗只是风清扬的一种理念,而封不平三人都是风清扬的徒弟。
风清扬一开始也是炼气的,而且内力修为极高,只是他不喜俗物所以没有继承掌门的位置,后来他的师侄也就是岳不群的师傅变成了掌门,那个时候华山派非常的兴盛,堪称高手如云。
可惜,后来紫霞经大成的风清扬,发现在内力上几乎是天下第一了,所以开始研究剑术,没想到一下子痴迷进去,他开始疯狂的研究华山以及其他门派的剑术,又机缘巧合得到独孤九剑,于是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剑术也许比内功更重要,因为剑术是没有尽头的,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把所有门派的剑术都破解掉,独孤九剑其实也做不到,因为独孤九剑也许需要内力支撑的。
原著中令狐冲学会了独孤九剑,或者林平之学会了辟邪剑谱,然后就可以大杀四方了,其实完全是扯淡,没有内力支撑,以普通人的躯体,剑术再好,没有速度和力量,就像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练习什么样的武术,面对成年人也不好使,因为别说破解人家的剑术,人家面对你一个没有内力的人,根本不需要剑术,随便一剑,只要够快,无论你怎么招架都是死,令狐冲在失去内力的情况下曾一瞬间刺出了三十剑,把围攻岳不群的十五个高手都刺瞎了,试想,没有内力,光靠肌肉,怎么可能一下子刺出去三十剑,那些高手都被定身了?不会躲?剑术再好没有速度也白费啊,所以内力是绝对的,而剑术是相对的。这也正是世界形成时候真无粮进入这个世界的原因。
风清扬后来变成了剑术的学者,整天嚷嚷着剑术有多奥妙,内力到了一定程度后几乎是难有寸进,号召华山的人都赶紧研究剑术,他已经忘记了,除了他以外华山根本没人能把紫霞经练到大成,后来风清扬已经满脑子都是剑术,魔怔了,掌门的话也不听了,华山掌门想要把他锁在后山,却被他杀了好几个高手,那个时候的风清扬已经是天下第一了,五岳联盟也正是在他还没疯的时候,以其偌大的名头挑起的,可惜他这个原定的盟主却疯癫了。
当时的华山派主,一咬牙,引来了魔门的几位长老高手,结果当然是被风清扬给宰了,他也知道会这样,但至少消耗了一点风清扬的内力,随后他率领本门所有高手大战已经风清扬,那一站,华山战死了绝大部分高手,现在的后院八人在当时都不算高手,没有被拿去当炮灰,这才幸存了下来。
风清扬终于双拳难敌四手,华山派主把他困在了山洞之中,因为没有办法,并不能绝对的说所有错都是风清扬的,而且他也知道风清扬剑术高超,所以希望将来能将他的剑术和紫霞经一起传下去作为掌门才能学习的镇派绝学。
他带着门派几个重伤的长老就和风清扬呆在一起,希望尽力把他的剑术记录下来,当时被他引来的魔教长老,没有全部战死,他们虽然情报有误被坑了,但还是有两人跑了,岳不群等十二人负责追杀,同时他将风清扬后来收的三个年纪不太大的徒弟封不平三人赶出了华山。
在岳不群等人追杀魔教高手的过程中,最终结果是,那二人尽皆战死,但是后院的十个人都中了毒,因为那时他们中有的其实本就有伤在身,所以死了两个,剩下的八人就被岳不群安排在了这里养伤,可惜没能治好,一直到了现在,而山洞里面,掌门和几个长老有的重伤难治,有的年纪大了,随后的几年先后离世,岳不群正式成为了华山掌门,但也成为了光杆司令,所以他费尽心机的待人处事,终于获得了君子剑的美誉,因为当时的华山,别人都以为除了后院的人以外还有长老镇守,只有他知道没有任何底牌了,人缘再不好没准就要门派除名。
也难怪袁令芳生气,说到底她当年也是为了华山才弄到这步田地的,没想到需要银子的时候,那个当初的奴才郑来福居然敢不当回事。
而终于把事情弄明朗的真无粮,也是暗自舒了口气,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山洞里面的很可能就是风清扬,而且还被锁着,那个老家伙估计得有超过一百岁了,不过既然内功深厚,活到那个岁数很正常,岳不群都快六十了,看着也不过三十多岁。
华阴县,赌场门口。
张二满脸沮丧的跟着张二嫂返回华府,他确实跑路了,却没想到张二嫂居然随后跟了出来,吴三听说他要跑,马上派出所有人手,他们终究是地头蛇,有又出手快,没多久,张二就鼻青脸肿的被带回来了。
但是吴三也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拿着二百两银子回来了,他之前信誓旦旦的和岩峰保证没问题,这回可倒好,一下子出现了两个问题,当着手下的面,吴三自然是装模作样一番,先是痛骂了张二几句,随后又称赞了张二嫂的大义灭亲,他哪里知道其中内情,所有人都对张二嫂竖起了大拇指。
张二在一旁这才知道竟然是被自己媳妇给出卖了,他自己也是做贼心虚,不过他到没有太绝望,就像真无粮猜的那样,他害怕赌场,却不怕真无粮,对方之前所说的方子他根本就不相信,他毕竟不是张有福和张二嫂,这两天没有发现真无粮的异常,所以他对真无粮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那个骗吃骗喝好吃懒做又赌博成瘾的小混混形象上。
他很自然的想到这是真无粮为了骗钱,并且认为得罪了斧头帮和华府的真无粮必死无疑,想着要是他死了,自然所谓的债务也就没了,不过安全起见,他还是打算回头把那张卖身契给偷回来,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毕竟当时没有公证人在,他死不承认,真无粮又能怎么样呢。
一路上,张二嫂可是没少冷嘲热讽,她这回真是气急了,要不是真无粮提醒她,没准她现在已经在媚春楼接客,张有福倒是可以跟着真无粮好吃好喝的,万一要是张有福再跑到妓院去,见到她,那得多尴尬啊,这样一想,回去还是得对张有福好点,将来有个万一,儿子也能帮自己出把子力气。
张二说不过她,心情又不好,方才又被赌场的人给揍了一顿,一生气就想对张二嫂动手。但是对方一句话就让他泄气了,‘我现在已经真无粮的人了,你敢打我?’张二放弃了,他暗自琢磨着,你等我把卖身契给偷回来或者等真无粮事情败露逃走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赌场的屋子里,吴三和岩峰相对而坐,脸色都不太好看,‘要不?回头等张二再来赌场的时候,咱们再试试?’岩峰皱眉提议。
吴三摇头道‘肯定不行,张二毕竟不是傻子,没可能这么短的时间被骗两次’他看向岩峰道‘这样吧,给我点时间,这件事肯定有问题,我回头打探一下张二的情况,看看这些银子是哪弄的,回头咱们再想想办法,这事,急不得。’岩峰也知道吴三已经尽力,他其实现在对吴三很看重,所以点头答应,他也不是急躁的人,只是要避开斧头帮的眼线需要费点劲。
华府后院二楼。
张有福在把屋子收拾干净后就回到前院了,因为袁令芳已经开始教授真无粮华山派的内功心法,他现在还是外人,虽然肯定也听不懂,但还是为了避嫌出去了。
真无粮边听边对照袁令芳自身功法的运行以及自己体内的状况,等到袁令芳说完,他知道对方没有撒谎,这也不奇怪,因为华山的功法分为几个等级,袁令芳说的只是入门的功法,按照流程,要等到他把这部分修炼成功了才会传授下一步的,例如紫霞经,如果前面的功法不能大成,那么就没资格修炼紫霞经。
原著中,令狐冲还不是掌门的继承人时,岳不群没有把紫霞经传给自己的师妹宁中则而是主动要交给令狐冲便很不合理,毕竟他岳不群也是当了华山掌门十多年才开始修炼的,没必要这么早就交给令狐冲,而且他先是主动要交给令狐冲,随后又开始怀疑令狐冲杀了师弟只是为了得到本来就可以学到的紫霞经,这完全没有逻辑可言,令狐冲只要好好修炼,作为首席大弟子肯定是可以学到的,没必要在自己重病在身的时候来这一套,而且紫霞经他只需要看看就可以了,实在没必要留在身边。
各门各派的剑法还可以学习,但是内功不行,除非散功,否则只能修炼本门的功法,就像是大树一样,先学根系在练树干,最后在修炼枝叶,如果修炼的是华山的根系,然后又突然去学嵩山的枝叶那就像是把一个猴脑按在一个老虎的脖子上一样,肯定会出问题,每个门派的内功都有自己的经脉路线,所以任我行才会因为吸收了不同类型的内力而导致出了问题,只是靠着自身的修为强行压制。
这也是为啥袁令芳不怕真无粮偷学的原因,如果资质不够,他就学不到后面的功法,即便把这些功法给了魔教也没用,他们不能修炼,最多只能针对刚好修炼这一阶段的华山小辈弟子的功法破绽出招,对华山的高手也是没用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根据她的叙述,真无粮通过天眼,已经把她后续的功法给推演出来了,毕竟都是有脉络可循的,沿着已知的根系顺藤摸瓜,真无粮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袁令芳看着真无粮道‘你可以现在修炼一下,我也看看你的资质如何。’修炼武功资质和运气最重要,天底下这么多的人,根骨适合练武的就没多少,体内状况和天赋不错可以修炼硬气功的就更少了,这少数人里面又只有一部分有天赋修炼内力,而这些人中又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会被高人发现其潜力,教授武功,这些人就是江湖门派中的最低级的弟子,五岳都是大门派,弟子最差也是可以修炼内功的,但是像金刀门就不一样了,门派中有一两个可以继承内力的就不错了,其余弟子都是修炼普通的气功。
这些能够修炼内功的幸运儿中大部分都没办法达到很高的境界,每一辈都只有寥寥数人可以成为强者,这些人就是未来门派的长老,而其中修为最高的三两个就可以通过为人处世来竞争掌门的位置。
真无粮微微一笑道‘不着急,既然你已经是我师傅了,我怎么也得先给你治病吧,怎么能光顾着自己呢?’袁令芳也不相信他的话,但一想也挺好,她的剑术虽然已经被宁中则超过去了,但是论内功的话,她绝对不比对方差,只要恢复了实力,真无粮无论有什么样的想法她都可以掌控。
‘要怎么治?’袁令芳有些激动,二十年的青春啊,她终于重见天日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她已经落入了真无粮的掌控,从知道毒素有救后,袁令芳便彻夜难眠,随后真无粮一眼看破她的问题,又经过了银子的事件,真无粮方才又一会儿要走一会儿要拜师,一生中最重要的事里经过了如此的大起大落,袁令芳的心境已经难以保持常态了,就像是生气的人会做出后悔的事情一样,现在的袁令芳在她自己还没感觉到的情况下,已经渐渐的被真无粮打开了心态,难以保持冷静了。
真无粮笑道‘不急,师傅先换件衣服吧?’说着把张有福从媚春楼带过来的包裹递给袁令芳。
袁令芳拿起来,疑惑道‘这是为啥?治病不是望闻切问吗?而且你不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状况吗?’像袁令芳这样的高手,其实比一般的大夫还要厉害,只不过魔教的毒素就是专门对付拥有内力的人的。
真无粮道‘我说过,我治病看天赋,与普通的人可不一样,你想一下,若是我与其他人没啥不同,你这二十年都治不好的病,我凭啥就能治好。’袁令芳将信将疑的拿着衣服回到了里屋,真无粮的声音传过去道‘必须只能穿我带来的衣服,你自己的衣服一件都不要穿。’‘你确定?’袁令芳难以置信的叫道‘你这是啥衣服啊?这哪能穿给人看?而且……而且这…..’她有点说不出口了,原来包裹里面只有一件衣服,一件紧身的纱裙,虽然料子很不错,但是太薄了,而且不知道为啥,居然非常合身,或者说已经不是合身了,根本就像是贴身的皮衣一样,几乎完全的贴在身上,她自己试了一下,然后自己看见都觉得一阵羞耻,这要是被别人看见,她还不得羞死了?
‘这衣服不行!’袁令芳在屋子里道‘这衣服根本穿不了。’‘怎么会?这可是完全按照你的尺寸做的,绝对合身。’真无粮自信满满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袁令芳暗道‘而且这也太合身了,三围甚至一些其他部位的尺寸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个家伙……’袁令芳本来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了,听到真无粮的话后又拿过来试了试,她的手不自觉的在自己的身上摸了几把,这种贴身的料子她重来就没穿过。
她之所以平时都穿着宽大的衣服,就是因为自己的身材,她太高太瘦,若是不穿宽大的衣服就更显得高大苗条了,而且她曾偷偷听别人说过她的胸部太小,所以便习惯的将头发弄到胸前,不让别人看清。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胸部不算小,只是她个子太高,上身也很长,这是相对的,而且有些人背地里也嫉妒她的苗条就恶语中伤,她并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卑。
她有些舍不得的将纱裙放好,穿着自己的衣服回到了客厅,真无粮当然知道她的顾虑,而且那件衣服堪称情趣纱裙,当着男人的面,就算不自卑她也穿不出来。
他看着重新坐下有些心神不宁的袁令芳道‘为啥郑来福会不把你的信当成一回事?华山的实力应该远在斧头帮之上,他们应该不敢啊!’袁令芳听到他转移话题,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生气的道‘还不是因为岳不群。’看见真无粮好奇的看向她,解释道‘可能是发现我们这些人已经治不好了,岳不群这几年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们,所以斧头帮可能也觉得我们快要被华山抛弃了,跟着轻视了起来。’说到这,袁令芳开始咬牙切齿。
真无粮适时问道‘按你所说,当初你们都是为了华山才弄到如此田地的,若非你们拼命,没准在这里的就是岳不群了,为啥他会这么冷漠?’‘嘿嘿’袁令芳冷笑一声道‘外人都称赞他是君子剑,不过也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人都是自私的,当初只有他们夫妻没有中毒,这几年我回想起来,没准就是因为他们贪生怕死,在我们组队分头寻找的时候躲了起来,等到我们拼命后才出来收尾。’真无粮道‘那他有为啥会让斧头帮照料你们呢,看来还是在乎的吧?’‘在乎个屁!’袁令芳义愤填膺的道‘他以为我不知道吗?虽然我们都难以恢复了,但是只要活着就是威慑,毕竟如果华山真到了灭门的时候,有我们出去拼命,至少可以拉很多高手陪葬,他是看我们还有点用处,但却不认为我们还能恢复,甚至可能压根就不想我们恢复,毕竟这里还有他的长辈,而现在的华山已经是他一家独大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袁令芳站起身来,激动的大叫道‘要不是我们当初拼命他能当上掌门?要不是我们在这里二十年的威慑,华山能有这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可是那个混蛋不仅自己不过来,连手下的徒弟也没人过来,很多人都压根不知道还有我们这些人在为了华山而默默付出,嘿嘿!’袁令芳仰着脑袋骄傲的道‘谁知道,我袁令芳才是华山背后最大的功臣!’她看向真无粮道‘你以为我是为了给自己治病吗?不!我是为了华山,华山只有岳不群他们两个,如果我能恢复,华山一定可以重振声威,将来甚至有可能从左冷禅的手里夺回属于我们华山的盟主!’她张开手臂拥抱着阳光,在这一刻,似乎变成了一个殉道者,为了华山可以牺牲一切,而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是自己的私欲,哪怕是花再多的钱治病,哪怕治病一百次一千次也都是为了华山。
真无粮默默的看着亢奋状态的袁令芳,感受着其体内汹涌澎湃的激素,他 感觉要是再待一会儿,就凭着这种自我的意淫,袁令芳都有可能达到一次高潮。
他觉得已经了解了袁令芳的状况,后院的人都变得古怪,其实不仅是因为治不好病,同时还因为他们可以继续享受几十年的良好待遇,也许一开始他们会觉得只要自己病好了就是值得的,但是多年后他们潜意识里都知道已经没有希望了,而华山却还要继续这样每年大笔银子的拿出来,供养他们一直到老死,也许还要继续几十年。
所以他们变得开始羞愧,变得没有底气,甚至开始害怕岳不群会不会放弃他们,不再养活他们,于是为了显示存在感,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有价值的,为了证明他们依旧是华山的一员拥有着超高的地位,所以他们经常的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每当被满足的时候他们就会觉得,‘看吧!我还是我,有地位,有用处,否则那些人怎么会这么听话。’而袁令芳则更进一步,后院里只有她看起来正常,就是因为她每天都在给自己找理由,像是她方才对真无粮的话,平时估计已经对她自己说过几千几万次了,每当空虚,每当害怕的时候都会拿出来催眠自己一次,平日里,她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给找了很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这些都是为了华山,事实当然不是,于是性质开始扭曲,慢慢的袁令芳开始失去原来的自我,变成了为了意淫而自我创造出来的人格。
更重要的是,她即便病好了也会继续下去,因为精神上恢复正常的话,理智会告诉她这二十年来自我欺骗了多少次,一个人可以背叛别人却决不能背叛自己,尤其是在给自己找到了这么一个高大上的理由后。
第二十二章 神医真无粮
真无粮早就发觉,袁令芳虽然是处女,但是一定暗地里没少自慰过,一方面是因为需要,生理的需要加心里的需求,二来没准也是经常在意淫中觉得自己仿佛就是华山的救世主一样,当精神亢奋到一定的程度后又没人述说,没地方发泄,于是就转为自慰,在自慰中一边意淫一边享受虚幻的高潮。
他之所以转移话题,就是因为他这两天夜里,都发现袁令芳经常半夜一个人自言自语,催眠着自己,想象着如今华山的一切名声都是自己在背后默默的付出,然后一边摸着自己渴望得到男人侵犯的身体一边亢奋到高潮。
他要将袁令芳这一点彻底的开发出来。
现在的袁令芳需要肯定,她自己自说自话还是不够有底气,但如果有人赞同,那就不一样了。无论是幼年受到的歧视,身体的自卑还是这二十年来的自我怀疑,她都需要一个可以肯定她的人,亲口告诉她,她这二十年来没错,即便只是每日里混吃等死还要浪费大量的银子,却也都是为了华山好。
‘师傅!’真无粮站起来拉着袁令芳的胳膊坐回去道‘要不要我去华山找师伯和师兄弟聊一聊,让他们知道这些年你为华山付出了多少。’袁令芳还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对真无粮拉她没有反应,只是摇头道‘那倒不用,我不需要他们知道,我只需要为了华山默默的付出就好了,我没想要得到什么名利,只要我的付出能换来华山的崛起就一切都是值得的。’真无粮暗笑道‘果然!因为这些年就是废物的状态,所以她把自己催眠成了一个幕后的英雄,没人知道自己,甚至连岳不群的徒弟都不认识她,都只是因为她是不慕名利的幕后英雄’她只能这样说服自己。
这样很好!
真无粮语气缓慢,声音空灵,像是催眠一样道‘师傅!这样说的话,郑来福没有急着送银子过来,可能就不是因为他轻视你了,因为他之前在华府多年,可是亲眼见到你为了华府付出了这么多的。’‘是啊!’袁令芳跟着他的思维喃喃道‘那为啥他还会这样做呢?’真无粮替她回答道‘也许,问题不是出在师傅这里,也许是因为华山这些年始终无所作为,除了师伯也没有其他的高手出现,所以让人以为华山已经没落了。’‘不可能!’袁令芳激动道‘华山怎么可能没落,我还活着,谁敢轻视华山?’‘但很多人并不知道你在啊,毕竟你这些年都没有出现在华山上。’真无粮继续蛊惑着精神恍惚的袁令芳道‘如果师傅能赶紧治好病,重回华山,我想很多宵小之徒就会打消自己愚蠢的想法了。’‘说得对’袁令芳低语道,然后激动的回头看着真无粮道‘好徒弟!那你赶紧给师傅治病啊!只要我恢复了,就带你回华山,有我在天底下没人敢欺负你,你现在也是华山的人了,为了华山的将来,你一定要赶紧给我治病才行啊。’真无粮笑道‘当然啦,为了华山嘛!不过啊,师傅!我治病是有自己手段的,你的毒素年头太多了,穿着这么多的衣服,影响我治病啊!’‘那……那该怎么办?’袁令芳显得有些茫然,她近乎处于催眠的状态,完全没了理智,而且这种催眠还是她自愿坚持二十年的,所以被真无粮找到开关后就轻易的让她陷进去了。
‘我不是给了衣服吗?只要穿上,我就可以开始给你诊断了。’真无粮把手放在袁令芳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摩。
感到一阵舒服轻松的袁令芳略带困惑的道‘可是……那件衣服?’‘那件衣服没什么!’真无粮语气坚定道‘那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为了华山,师傅还是赶快治病要紧,为了华山!’真无粮重复道。
‘为了华山!为了华山!’袁令芳闭上眼睛重复着多年来自我催眠的一句话,突然,她睁开眼睛道‘没错!为了华山我袁令芳已经付出那么多了,无论做什么都没问题,为了华山!’她开始给自己打气。
真无粮扶着她起来,送她会卧室,边走边语气轻柔的道‘没错!虽然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师傅为了华山吃了多少苦,为了华山,师傅可以付出一切。’看着重新走进卧室的袁令芳,真无粮微微一笑,袁令芳体内的状况他一目了然,什么时候放缓节奏,什么时候需要加把劲他智珠在握。
这次很快,一小会儿的功夫,袁令芳推门而出,她不敢看真无粮的眼神,甚至不敢看自己的打扮,虽然她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华山,但基本的羞耻还是存在的。
‘师傅真是太漂亮了!’真无粮由衷的赞叹道‘真应该让那些江湖上的家伙知道,华山还有师傅这样完美的人!’‘哪……哪里’袁令芳不自信道‘我哪里好看,他们都说……’真无粮冷笑道‘那些家伙不过是嫉妒华山而已,师傅个子比他们高,身材比他们好,武功比他们强,又是华山的英雄,他们嫉妒,所以就贬低你。’‘是吗?’袁令芳不再遮遮掩掩自己的衣服,看着真无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其实不需要我说,难道师傅自己不知道吗?’真无粮一副我很懂你的样子。
袁令芳一仰脖子,哼道‘我就知道!那些家伙不过是嫉妒我而已。’真无粮继续道‘但是他们哪里知道师傅的苦心啊!’他假装替袁令芳叫屈道‘师傅为了让他们不为了矮小而自卑,总是坐着面对他们,还穿着宽大的衣服掩盖完美的身体,他们哪里知道背地里师傅付出了多少啊!’袁令芳看向真无粮,感觉他就是自己的知己,她大度的道‘没关系!不需要别人知道,只要我自己知道付出了就够了,师傅我一向都习惯了为别人着想。’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上的衣服是怎样的令人羞耻了。
这是一件牙白色的绸缎外衫,类似古装里面女侠身穿的最外面一层薄纱似的外套,但因为里面完全真空,这件衣服又经过了真无粮天眼的精确计算,与身体完全契合。
衣服的料子很薄,但却不轻飘,类似冰丝一样,长裙坠地,没有任何露出来的地方,但是胸前两个奶头的凸起却平添了几分淫溺,袁令芳的胸部不小,而且很坚挺,只不过从前穿着类似班雨一样的运动抹胸,加上上身与大腿一样修长所以显得小而已。
胸部以下是A4的细腰,在这样的身高上显得尤为突出,因为像皮衣一样贴身,行走的时候连肚脐的轮廓都能看得到,再下面就是突然宽起来的胯骨,连同胸部让她的腰感觉随时都会断掉,甚至有种一只手都能握住的错觉。
长裙贴身,露出两条大长腿的形状,裙子在大腿中微微凹陷,看得出来,腿间没有任何的缝隙,尤其是腹部下方,突出的耻骨在裙子上显示出了完美的样子,要是一阵风迎面吹过,甚至可以看到阴毛的分布以及阴唇中间最引人入胜的缝隙。
她的身后是水蛇腰一样的背部,翘挺的大屁股,其形状完全印了出来,中间一条隐晦的细线凹陷在腿间,将两片大屁股清楚分割开来。
她长发披散在背上,一直垂到屁股的上方,脸上只有淡淡的脂粉,没有浓妆艳抹,没有任何的首饰,加上漂亮却又略显成熟的面容,脸颊上映射出淡淡的粉红。
‘真是完美啊!’真无粮第一次找到一个可以比李若彤版小龙女更让他想要画下来的完美的身体,她有处女独有的气质和熟女才有的风韵,魔鬼般的身材,可惜不会画画,真无粮暗自叹息,不过也没关系,以后可以天天放在身边看。
正是这个女人让真无粮面对媚春楼那个夜晚的众多景色淡然处之。
真无粮毫无掩饰,贪婪的看着袁令芳的身姿如同艺术品一样,这一次没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袁令芳清晰的感觉到真无粮的痴迷,也更加相信了真无粮的话和自己这些年的意淫。
袁令芳的身体微不可察的轻微颤抖着,她感觉是为了华山才牺牲这么大的,这种扭曲的心里再遇上真无粮吃人的目光,让她体内涌起一股熟悉的激素,感受到下身已经有些微微的湿润了,乳头开始翘起,衣服的摩擦带来一股股的电流,流遍全身,她并没有去看真无粮的下身,因为她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在这种感觉来临的时候,一边幻想自己为了华山的付出,一边自慰达到高潮,于是她的两条紧实又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开始相互轻微的摩擦,只不过因为没有宽敞的衣服遮掩,如今清晰的显露在真无粮的眼前。
袁令芳惊讶的发现,只是这样单纯被真无粮观看,体内的快感就已经开始逐步的上升了,她强自束缚自己的双手不要去摸胸部和胯下,而得不到缓解的欲望却开始泛滥,成倍的聚集在敏感的地带。
真无粮闭上眼睛缓解了一下,然后看着袁令芳道‘师傅!我来给你看看病情。’‘好……好!你来吧。’袁令芳说话都开始微微打颤。
真无粮走过来,当着她的面,缓缓的把手放在她右侧的肩膀上,柔若无骨的手感,以及冰凉的温度,他的手缓慢的移动,眼睛随着手的移动变化,像是在观察隐蔽的事物。
‘师傅!我要先确定一下毒素今天运行的路线’他没有看向袁令芳的眼睛,继续道‘你的毒素分为两种,一种随着内功而运行,另一种是处于血液中,每天吃的药物可以抑制血液中的毒素,但是即便压制住了也没用,因为内功中伴随着的毒素会马上影响肉体,催发出更多的毒素进入到血液里,而原本你的内功是压不住日益壮大的毒素的,正是因为那些内功中的毒素每天都会分出一部分流入血液,而后又被药物压制,这才勉强达到了一种动态的平衡,我说的对吗?师傅?’袁令芳的神情振奋了起来,希望在手,她佩服的道‘你的医术真是高明,一下子就看到了症结所在,那你有几分把握给我治好呢?’真无粮放在她肩旁上的手开始移动,道‘我要先观察一下它在你血液里面的流经路线,然后再观察一下内功中的行走路线,师傅!’他郑重的道‘我的手会随着毒素而移动,要是我的手什么时候放错了地方,与毒素的位置不同,那就赶紧告诉我,这关系到治病的重要环节。’他把话说的很严重。
袁令芳感到他的手已经来到锁骨的位置,稍微的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道‘没问题。’真无粮微微一笑,手臂下移,来到袁令芳翘挺的右边奶子上,直接一把抓在了手心里。
‘啊…..徒弟!’袁令芳浑身一颤,就想把他的手拿走。
‘为了华山!师傅。’真无粮仰头看着袁令芳的眼睛。
袁令芳抓着他的手开始用力,但最后一狠心,闭上了眼睛,把手收回道‘为了华山!师傅都听你的!’真无粮得意的一笑,抓着正好手掌大小的奶子先是揉了几下,感受了一下软硬,接着三根手指捏住奶头微微用力捏了起来,笑道‘师傅!你奶头太软了,毒素来到这里后一下子就聚集了起来,好久都不愿意的离开呢’说着拎着奶头上下晃了晃,使得下面的乳肉也跟着动了起来。
袁令芳开始用力的摩擦双腿,缓解难熬的滋味儿。
真无粮把左手也拿了出来,就这样一手一只,把玩着袁令芳的奶子,毒素之所以会在这里聚集是因为特殊的感觉让血液充斥在这里,其实血液中的毒素并没有固定的路线,他们遍布全身,哪里血液多一些就会聚集一些,袁令芳的内功可以感受到内功中的毒素方位,那是一直被压制并远离心脉大脑的位置,但是血液中毒素就没那么清晰的感觉了,所以无法反驳真无粮的大手。
随着真无粮玩弄,血液更加涌入了奶子,而真无粮的手也再次加大了力度,像是揉面团一样,若非袁令芳练过功夫,早就站不稳被他推到了。
没一会儿,袁令芳的衣领就被揉开了,露出了诱人的乳沟,好在真无粮并没有继续扒开她的衣服,反而又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袁令芳舒了口气,她第一次这样公然的被男人摸身体,还是直接摸奶子,实在是不知道万一真无粮真的一冲动把她的衣服撕开,她会不会直接动手拒绝。
真无粮的手环住她的水蛇腰,稍微一用力,居然两只手都能碰到一起,虽然有袁令芳吸气配合的成分,但是也足以让他惊叹了。
他这回又把手放在了袁令芳的屁股上,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他的大手,感受着那完美的形状,和微微绷紧的臀肉,他把手放在屁股下缘,用力一掰。
‘啊!’袁令芳惊叫一声,为了站稳,紧闭的大腿分开,感受到真无粮在他屁股和大腿交界处的用力抓捏,她自然的微微向前拱起了腰胯。
而还在她面前的真无粮终于看见难得的景色,腿间的裙子再次凹陷,耻骨上方的阴毛将裙子微微顶起,而下面的阴唇则被裙子的贴身显露出了一条诱人的缝隙,尤其是那缝隙中还流出了一点水渍,将牙白色的裙子浸湿,开始变得有些透明。
真无粮继续一只手摸着屁股,另一只手放在前面,先在修长的大腿上摸了一会儿,随后在潮湿的缝隙上拿手指自下而上轻轻一刮。
‘啊!不要!’袁令芳忍不住惊叫一声,反射性的屁股撅起,把小穴往回缩,叫道‘不要!徒弟!那里不行,不能碰!’她把右手放在私处疯狂的摇头,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差点站不稳。
真无粮抓着她的手道‘为了治病啊师傅!为了华山!’他并没有一下子把她的手拉开,而是按着她的手轻轻的摩擦,就好像袁令芳自己在自慰一样。
袁令芳一个哆嗦,感到手里面开始飞快的湿润,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水,她继续摇头道‘这里不行,能换个地方治病吗?’‘不行。’真无粮非常霸道的拒绝道‘师傅你现在是病人,应该都听我的,不要耽误事,我们要尽快治病,然后去看看华山是不是出了事。’他感到袁令芳迟疑了一下,马上把她的手借机搬开。
代替用自己的左手一把按在了温暖潮湿的地带,袁令芳身子一震乱动,最终可能是觉得已经被摸了,就彻底放弃了,只是扶着真无粮的肩旁,避免摔倒。
真无粮伸出中指,一下一下的刮着她流水的缝隙,袁令芳随着不停的摆动腰肢,没一会儿,水流变大,整个胯间露出了巴掌大的水印,黑色的阴毛,阴唇的颜色都显露出来。
真无粮把中指伸出隔着衣服压进她的肉洞里面,手指感到一阵黏糊,他压着手指将薄薄的衣服按进淫溺的肉穴。
袁令芳再也控制不住,双腿开始打摆,微微屈膝,小嘴张开‘啊啊啊’的叫了起来,她的思维已经完全被真无粮带动,所有的感觉都追随着真无粮带给她的快感,注意力集中在双腿之间,其他部分都快感觉不到了。
衣服上凸起的一个小疙瘩,真无粮大拇指在上面按住,弄的袁令芳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真无粮中指带着衣服挤进紧凑的肉穴一个指节,加上大拇指的按压,这个左手一阵晃动,越来越快,耳边竟是袁令芳控制不住的淫叫,虽然只是‘啊啊啊’的交换,但是声音的大小,节奏以及呼吸的急促却让真无粮感觉听到了千言万语。
他再次拿出了看家手段,在袁令芳高潮前的一刻,猛然间撤去了双手,袁令芳失去平衡,‘噗通’一下子跪在蒲团上,双手打翻了茶杯,两腿本能的想要并拢在一起摩擦。
真无粮来到她身后,看着她撅起的大屁股‘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嗷’的一下,袁令芳伸着脖子,大喊了一声。
真无粮抡起右手,对着她的两瓣大屁股,轮番的‘啪啪’打了起来,强烈的冲击感觉让袁令芳一时之间竟忘记了高潮,只顾着扭动腰肢让屁股尽量躲闪,却只是显得更加欲拒还迎。
一连几十巴掌下去,真无粮站起身来,喘了口气,感到手掌有点发麻。
袁令芳双臂和脸都压在小桌子上,也跟着剧烈的喘息,这一阵子的感受是她从未有过的,其实说到底她一开始的身体敏感兴奋是因为精神作用,在思想亢奋的同时带动了欲望,所以被真无粮打了一会儿屁股后,酥麻中的疼痛让她其实反而清醒了一点,所以不像是欲求不满的张二嫂一样继续想要高潮。
真无粮休息够了,把袁令芳扶着平躺下来,道‘师傅!你的病情我已经基本了解了。’袁令芳神色莫名的看着,稳了稳气息,小声道‘还有内力的毒素方位呢?’真无粮笑道‘那个我已经知道了,不用继续确认了。’‘哦’袁令芳不知道是放心还是失望。
真无粮继续道‘今天就先这样,我明天会过来告诉你怎么治病,但是你从今天开始必须要一直穿着这件衣服,过几天我会再带给你几件换洗的’‘为什么?’袁令芳拒绝道‘又不是治病,为啥要一直穿着这件衣服,让人看见了……’真无粮打断道‘丢人吗?’袁令芳没吭声,毕竟之前真无粮已经方才已经开导过了,真无粮继续道‘这也是为了治病,那些衣服太多了,对气血的运行不好。’袁令芳委屈道‘那……那内衣呢?’真无粮看了她一会儿,道‘这样吧,抹胸可以穿,内裤就算了,反正别人也看不出来,今后就别再别人面前打坐的方式了,要用跪坐的姿势。’袁令芳点头答应了,毕竟这裙子没有那么宽大,要是打坐的话,都得露出大腿,但是长度足够,所以跪坐没问题。
真无粮继续嘱咐道‘你不是叫了那个掌柜的过来吗?待会儿你该怎么发火就怎么发火,不要露出破绽,要是有宵小之徒知道了你恢复有望,没准就会动歪脑筋。’‘这个我明白’袁令芳答应。
真无粮再浏览了一遍她诱人的胴体后,微微一笑,开门走了,他是不得不嘱咐几句,因为现在的袁令芳不是正常的状态,要是那个掌柜的晚点过来还好,要是待会儿就过来,以现在袁令芳的状态肯定出问题。
袁令芳如今处于半催眠的状态,原因在于是她自己给自己开发的一种状态,真无粮只是借助她原有的基础,短时间内估计还得是只有真无粮在的时候才能切换状态,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让她将这种状态变成常态,催眠是很难做到的,但袁令芳的特殊起到了效果。
华府前院。
厨房里,张二一家子正在热火朝天的干活,其实这才是他们刚来华府时的状态,张有福继续默默的干活,张二刚回来的时候发现真无粮不在,于是跑到他的屋子里面翻腾,结果当然是没有找到卖身契,张二嫂这回也没阻止,毕竟她现在也是给真无粮当奴隶的状态,要是情妇她肯定就阻拦张二了,于是她甚至主动帮忙,可惜!啥也没找着,直到张有福回来后才知道真无粮在后院和袁令芳聊治病的事。
张有福没和他们说拜师的事儿,关于真无粮的事情只要他自己不主动说,张有福是不会随意透露的,事实上他现在心思并不在家里面,满脑子都是那些袁令芳讲述的门派大事,什么五岳联盟,还有魔教,都是平时听都没听过的,他感到一阵兴奋,知道总有一天他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说不定几十年后也会成为传说,少年心性让他很难平静下来。
张二还在琢磨着真无粮把卖身契藏哪里了呢,张二嫂却更加闹心,她早上刚刚从真无粮那里拿了十两银子,还说什么他真无粮不想干可以随时走,没想到!这才没一会儿,居然身份反转了,她其实也在暗自庆幸前两天真无粮玩她的时候,她没反抗,不然的话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拥有着和真无粮的小秘密,让她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但是如今毕竟近乎卖身,她还有什么筹码呢?如果一切都是真无粮想怎样就怎样,那还会把她当回事吗?而且她也想到了张二想到的问题,那就是万一真无粮因为骗钱被华府给收拾了,那她该怎么办?
三人正在各怀心事的干活,真无粮进来了,张有福很淡定,继续洗菜,张二嫂还没想明白,加上早上一副女主人样子的反差尴尬,也低着头干活,假装没看见。
张二就不一样了,他现在心里没底,看见真无粮连忙热情招呼‘呦!兄弟过来了?中午想吃点啥?我让你嫂子给你弄!’哪知道真无粮压根没搭理他,直接走到张二嫂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道‘中午打算给我做点啥啊?嫂子?’张二很尴尬,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尤其是看见真无粮跑到张二嫂身边,还动手动脚的,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份的转变,以为真无粮怎么着也得做个样子吧?没想到这么直接!
张二嫂看了张二一眼,毕竟和昨天不一样,昨天虽然被脱光了但却是在张二的身后,如今当着他的面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肩膀微微一颤,低着头道‘兄弟想吃啥?嫂子给你做!对了!听说你刚才去后院了?’真无粮淡淡道‘是啊!我把二哥的借据放在那边了,也安全不是?’张二嫂没说话,张二就闹心了,心想:好你个真无粮!挺贼啊!居然把借据放在那里,那自己还怎么偷啊?
真无粮这才看着张二道‘呦?二哥在啊!啥时候过来的?’张二的别扭就别提了,真无粮是在警告他,这里已经是他的地盘了,张二只是个打杂的,他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想着低头干活,哪知道真无粮并不打算放过他。
真无粮站在张二嫂的身后,右手一伸,来到了她的身前,摸着她的奶子,张二嫂小声道‘别…’真无粮没理她继续摸奶子,对着张二道‘二哥啊!跟我讲讲你那二百两银子是怎么输的吧!’张二不敢不理他,放下手里的活,一回头正看见真无粮面对他说话,但是手却放在他媳妇的前面,还不断的活动着,虽然他只能看见背影,但也猜得出来,这个家伙的手正摸着奶子呢。
张二的拳头不自觉的就攥起来了,但看着真无粮有恃无恐的样子还是忍住了,别过头去道‘我是被人算计了。’‘二哥!洗菜不着急,来!和我好好说道说道。’他招呼张二来到他旁边,让张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真无粮玩他的老婆。
张二对着真无粮把事情的始末大概讲了一遍,过程中不由自主的看着真无粮的动作,他平日里去惯了媚春楼,一直不把张二嫂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格外的上心,他与真无粮中间只隔着一个张二嫂,这回都看见了,真无粮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尺远的地方揉着他老婆的奶子,而他张二居然还得听话的讲故事,虽然之前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但他实在没想到真无粮会这么明目张胆,以为最多就是晚上把张二嫂叫过去睡觉而已。
真无粮觉得不过瘾,直接把手伸了进去,接着把张二嫂的奶子掏了出来,就这样当着张二的面一下一下的往上面抛着,下落的时候‘啪’的一声又砸在他的手心里,张二嫂不敢看张二,轻轻的推着真无粮小声道‘兄弟!别这样!’真无粮继续玩着奶子,对着张二道‘真是辛苦二哥了啊!把嫂子的奶子玩的这么大!还别说,摸着是真舒服啊,对了,你方才说凌晨的时候输光过一次,然后找吴三借的钱,是你主动借的还是他主动借给你的?’张二眼看真无粮边摸奶子边问话,深吸一口气,忍下憋屈,道‘我也记不太清了,那个时候我状态不好,好像是有人和我说了一句可以找人借,然后就看见吴三在一边,我就主动去借了。’他刚说着,一看真无粮已经再次把手伸进张二嫂的衣服里了,不过这次不是玩奶子,毕竟已经掏出来了。
真无粮居然直接把手一直往下伸,连胳膊肘都伸进衣服里了,而手的位置估计已经到了胯下,果然!他往下一看,张二嫂的裙子鼓出了一块,只见真无粮的手在里面不断的动弹,很明显正在摸张二嫂的肉穴。
张二嫂放下手里的活,拿手握着真无粮的手臂,轻轻的推着,下面弯下腰好像要尽量躲避真无粮的手指一样,嘴里哀求道‘别这样,兄弟!等晚上行吗?晚上嫂子肯定给你!’张二嫂当着张二的面还在矜持着,想着这样万一将来真无粮跑了,她对张二也有交代不是,不得不说她确实谨慎,甚至谨慎的都过头了。
真无粮从来都不理她的自说自话,反正张二嫂也不敢真的用力,不过是装装样子,他的手指已经摸到水了,‘这个骚货!嘴里拒绝着,其实裙子里面却在主动的拿腿夹着自己的手指’他摸着张二嫂充血湿滑的阴唇,对着张二道‘嫂子的骚逼居然还挺紧啊,二哥这些年是不是不怎么操嫂子啊?不会专门给兄弟我留着呢吧?’‘啊’张二嫂配合的叫了一声,假装求饶道‘兄弟你轻点,嫂子有点受不了,啊……啊~’张二不能离开,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他眼看着张二嫂不断的晃动屁股不知道是主动的套弄还是在躲避,不过,既然真无粮的手都已经伸到裤子里去了还能躲到哪去?好在张有福在里屋洗菜看不见,不然要是当着张有福的面,他的脸可就更没处搁了。
没一会儿,张二就已经听到水声了,只见真无粮的动作幅度加大,抠的张二嫂不断挺身,屁股一下一下的抽搐着,看起来已经不是一开始那样想把真无粮的手推出去了,更像是拉着他的手主动套弄。
真无粮玩够了,直接把手拿了回来,只见满手都是淫水,在张二嫂看似羞愧实则欲求不满的眼神中把手放到了她的嘴边,张二嫂被他满是自己淫水的手摸着嘴唇实在是感到羞耻,尤其是听到张二一边的喘息声,她没看也知道张二会是什么状态,但她还是拗不过真无粮,慢慢的张开了小嘴,在真无粮的逼视下裹了起来。
真无粮把手指放进张二嫂的小嘴里,让她吃掉自己的淫水,又开始玩弄她的小舌头,摸着挺好玩的,张二嫂的舌头是真的不断躲闪,不过只会让他感到好玩,像是抓泥鳅一样。
他继续看着张二道‘那你早上是主动向吴三借那二百两银子的吗?’张二的目光都被张二嫂的小嘴吸引,暗道‘自己以前可是从来没这么玩过。’接着听到真无粮的话,他没想到真无粮居然在这个时候居然语气非常淡定,要不是他亲眼所见的话,只听声音绝不会想到,这个家伙正把刚玩过他媳妇肉穴的手放在他媳妇的小嘴里玩弄着。
他想了想道‘这次确实是我主动的,毕竟!赌场里面也没几个人能掏出这些银子的,而且之前那次他连借条都没写就把银子借我了。’真无粮用手把张二嫂的小舌头给拽了出来,张二嫂只好配合他把舌头伸出来,真无粮就这样在空中不断的挑弄着她的舌头,像是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但是眼睛却看着张二淡淡道‘那他借你银子的时候有没有犹豫过?或者要你用什么东西抵押之类的?’张二摇头道‘没有!他很痛快就借给我了,我当时觉得自己一定赢,所以以为他也是这么想的吧。’‘明白了’真无粮道‘作为赌场的管理,没理由这么大笔的银子会轻易的借出去,就算是赌场一年到头也碰不到几次这样加一起价值八百两的赌局,肯定是有问题了。’他不在玩弄张二嫂的舌头,把手放在她露着的奶子上,将淫水和张二嫂的口水用对方的奶子擦了擦手,随后转身就出去了。
张二嫂看见他走了,又看见张二紧紧盯着自己,赶紧把奶子塞了回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的跑到一边做饭去了,她不想这个时候面对张二,而张二紧紧盯着她的背影,脸色也是不断的变化,又一会儿看看门外,最后一拳头砸在了案板上,发泄了一下情绪,想到真无粮的话,他也开始琢磨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了,他要报仇。
后院的二楼。
大厅里面,袁令芳正在走来走去,她走的很急躁,嘴里不停的嘀嘀咕咕,手里面也在不断的比划,好像在和什么人争执一样,但是屋子里面只有她自己,只见她一会儿往卧室走去,一边走着还满脸气愤,双手把单薄的衣服撕开,露出一对晃动的奶子,但是手刚碰到门,马上又停了下来,紧接着使劲的摇了摇头,又把衣服穿了回去,走回蒲团的位置,嘴里好像在对谁说教似的。
真无粮把天眼集中起来,顿时像整个人都进入了房间里一样,他如同一个鬼魂似的意识漂浮在袁令芳的身边,观察她的状态。
很快,他就弄明白了对方的状态,袁令芳毕竟内功深厚,在真无粮离开后,很快就如梦初醒,紧接着就出现了方才的一幕,其实已经持续一会了。
真无粮一下子把她保留了四十多年的身子都给摸遍了,结果直接把袁令芳最原始的羞耻心给勾了出来,随后她便开始不停的说服自己,真无粮对她的意义关系到她这二十年苦等坚持的结果,所以她潜意识里希望真无粮说的都是真的,这样就有希望离开华府了,她不敢冷静的分析,毕竟真无粮最后还打了她的屁股。
袁令芳终究是催眠自己太久了,虚假的人格很快的占据了上风,她开始不停的给真无粮的行为找理由,把毕生的关于治病的知识都翻了出来,尽量印证真无粮的做法没错,要是发现有问题就赶紧忽略掉,就好像濒死的人,即便是一个江湖术士跑过来说,能给其续命,十有八九还是会相信的,然后给自己找一大堆的理由,就像网络上面很多人从历史事件里面忽略掉一些其他的事实,只把对他有用的那部分拿出来,然后叫嚣着什么预言之类的,人催眠起自己来还是非常容易的。
在袁令芳的脑海中,有一个圆,但是中间被切了一刀,分为两半的半圆,都代表着某一种立场,这两种立场,相互监督,左边开始观察右边,右边也去了解左边,于是袁令芳就可以理智的对自身的状况有了一个客观的判断,但是现在的袁令芳却把所有关于真无粮不好的信息,尤其是可能治不好病的信息都放进左边,右边则是说服自己认为真无粮没错的分析,她走来走去就是纠结在两个半圆中,最后右边站了上风,于是右边开始镇压左边的念头,渐渐的,左边的半圆开始隐藏在潜意识的最深处,与袁令芳催眠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华山的想法挤在了一块。
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右边的半圆再次变成圆形,然后又继续从中间分开,但这一次,两边都是在讨论关于真无粮是个天才,是救星,一定可以治好她的想法,慢慢的,这种想法变成了一种本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令芳再次恢复了冷静,就像是从来没见过真无粮的时候那样,但是她的衣服却没有换,只是去到卧室里面将抹胸穿上了,虽然遮住了胸前的两点,但是完美体现她身材的衣服还是说明了很多问题,而袁令芳却开始视而不见,在这一刻!她再次恢复了所谓的正常,只是对真无粮的信任却已经变得理所当然。
这时候袁令芳忽然神情一动,门外敲门声响起,袁令芳冷哼道‘进来。’药铺掌柜的推门而入,一进来就看见了袁令芳正穿着近乎情趣的衣服跪坐在蒲团上,‘这人是谁?’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紧接着就被对方的曲线吸引了,他虽然也有不少的阅历,但是袁令芳的打扮还是让他有点消化不了。
袁令芳此时已经觉得穿着这身衣服没什么问题了,只是觉得让这个家伙看见了她的躯体轮廓有点便宜对方了,‘不过都是为了华山嘛’她心里念叨了一句后便神色坦然了起来。
掌柜的在确认就是她本人后,不敢多看,把这幅画面暂时保存起来,低下头走进来,刚想说话就被袁令芳打断。
她虽然跪坐着,但是却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冷冷的看着低头弯腰的掌柜的道‘叫你过来只是让你去传一句话,如果郑来福不能马上把银子凑齐送过来,他和斧头帮就都等着华山的清算吧。’掌柜的伺候后院多年,第一次听到这么严厉甚至是决绝的话,他虽然猜到郑来福那边肯定有内情,但是多年对后院的敬畏还是让他瞬间冷汗流了下来。
袁令芳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这回你自己去跑一趟,务必把话原封不动的给我传过去,滚吧!’她绝不容许有人敢看轻自己,因为看轻自己就是看轻华山!
‘是是是!’掌柜的不敢多说,逃离似的转身离去,直到下了楼,才回头看了一眼二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感到风雨欲来,偏偏他又什么都不知道,想起袁令芳的话,他赶紧往回走,就算袁令芳不说,这回他也要亲自去一趟,见到郑来福才能察言观色看出问题,为了小命着想,他回去的速度比来时快了将近一倍。
真无粮离开华府,在旁边不远的一处隐蔽地方,开始打坐,他的天眼开始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那个掌柜的身上,从他感到华府外有几个人在盯着华府人员的进出开始,就觉得不对劲,斧头帮肯定有问题,这时候他还并不知道郑来福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与嵩山的人还没有沟通好,所以就像张二嫂一样,为了以防万一,做了很多看似多此一举的动作。
真无粮的天眼一路跟着掌柜的来到郑来福的客厅,随后因为郑来福也拿不准,于是派人去斧头帮找郑经商议,真无粮的的天眼随着那个送信的小赵越走越远,已经超出了天眼的极限,无奈之下,真无粮只好继续删减,将天眼变成一粒种子一样全部集中在小赵的耳朵上,这个时候,他已经看不见任何的画面,只能像是窃听器一样听到小赵能够听到的声音。
第二十三章:斧头帮
此时的斧头帮内,在一处装潢大气,有多人看守的房间里,郑经正在和几个最得力的手下饮酒,算上他一共四个人,分别是先生越闲,战将卢欲以及年龄最小的米阑,其他三个人都是郑经这几年倚为左膀右臂的亲信,正是这些人的拥护才能让他不断的排挤老人,掌控斧头帮的关键,斧头帮的总舵就在华容县,这里也是他们掌控最严密的地方,其次就是米阑的哥哥米雕掌控的华阴县,随后是卢欲弟弟掌管的华清县,先生越闲是狗头军师,而且是与嵩山牵线搭桥的重要人物,备受郑经的看重。
张泰为的手下,不是投降,被杀就是外放到边缘的县城,对总舵毫无威胁,近似流放,几年前为了笼络这些人,郑经不但给了极大的权利,还经常一起玩女人以增进感情。
几个人喝得高兴,郑经看着越闲道‘先生,几日前媚春楼听说来了几个高手,你看会不会是嵩山的高人驾到了?’越闲摸着山羊胡道‘依我看就该是十有八九了’接着精神振奋的对郑经道‘若真是如此,我们将大事可期啊,要是真的按照约定,立下如此大功,嵩山派一定会重重有赏,左冷禅乃是五岳盟主,天下有数的高手,若有他指点,那时帮主的武功也定能再上一层楼,真是恭喜啊。’他们平时已经直接管郑经叫帮主了。
郑经听的哈哈大笑道‘不错,张泰为的武功实在是一般,虽然我已经青出于蓝,但以我的天赋,本应该更强才对。’战将卢欲毕竟年纪最长,还有一点理智,略带顾忌道‘但是华山也不好惹啊!万一左冷禅不能统一五岳,我们会不会遭到报复?而且我们毕竟没见过左冷禅,万一他过河拆桥怎么办?’郑经刚想说话,越闲笑道‘你多虑了!嵩山如今正要大展宏图,我们立下如此大功,若是不能论功行赏的话,以后还有谁会为他出力?所谓千金买马骨,咱们就是那块马骨’接着对郑经道‘如果咱们不动手,这千金可就得归别人了!’嵩山派是他联系的,当然为其说话,是以听到卢欲的顾虑马上开始说服。
郑经听的连连点头,对卢欲道‘你考虑的非常周全,不过先生说的也是不错,而且华山嘛,嘿嘿,我看也不过如此。’他灌了口酒,得意的笑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们说过,几年前我曾碰见华山的二代大弟子令狐冲。’‘哦?’米阑吃惊道‘那人怎样?帮主有没有和他动过手?’其他两人也看了过来。
郑经嘿嘿一笑道‘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份,嘿!那个小子一点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而且穿的衣服都不干净,不知道几天没洗了’他嫌弃道‘我当时有意试他,假装不认识,借机和他交了手,虽然过了几招,不过他也只是略占上风而已,我当时担心他认出我的身份所以没有使出全力,后来听说他是华山的首席大弟子,没想到武功最多也就和我差不多,也许强了一点但也有限。’他炫耀后,又喝了几口酒,道‘我观他言行随意,哪里有大派弟子的样子,岳不群虽然好大的名头,但所谓名师出高徒,弟子如此,做师傅的也未必就好到哪里?毕竟他的名号是君子剑,这名号可不是称赞他功夫的,估计也是靠着华山祖上的余荫加上结交朋友才保住的名头。’郑经不知道那个时候令狐冲也还小,而且只把他当成普通的武林中人,也跟没动真格的。
越闲看到其他两人放心的样子,赶紧加了把火道‘这事我知道一些,听说当初华山厉害的时候是靠着风清扬天下第一的名头得来的,那个时候岳不群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却毫无名气,后来华山发生了动乱,就剩下他一根独苗,这才当了掌门。’为了增加其他人的信心,他开始肆意的贬低华山派。
卢欲道‘不过我听说,岳不群的老婆好像比他还厉害,是个有名的女侠?’郑经冷哼道‘什么女侠?不过都是一群骚婊子而已。’卢欲看向郑经,没想到他这么评价宁中则,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张泰为的原因,郑经对所有所谓高人的老婆都看不上眼,当初他也对张夫人毕恭毕敬,现在呢?当着张泰为的面操她都开始曲意逢迎了,这些所谓武功高人的老婆在他眼中早已被贬低的一文不值。
先生越闲眼珠一转,看着大家都喝的尽兴,灵机一动,接着郑经自言自语的话道‘还是帮主厉害啊!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宁女侠压根就是个婊子!’米阑听的兴奋道‘此话怎样?’越闲开始瞎编道‘你们都知道华山除了他们夫妻俩就没什么高手了,那岳不群自己难道没点数吗?’他胸有成足的道‘之所以宁中则的武功被形容的比岳不群还厉害,被称为华山的太上掌门,其实那都是岳不群自己放出的风声。’卢欲叫道‘这是为啥?’越闲笑道‘你想想!作为华山的掌门,就算他老婆的武功真的那么厉害,为了掌门的面子又岂会让别人知道?’郑经没想到居然真的好像有内情,也跟着道‘这么说确实有道理啊!谁会让一个女人踩在自己头上呢?何况他还是华山的掌门人。’越闲哼了一声道‘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肯定是岳不群眼看着华山高手凋零,害怕被其他的门派欺上门来,所以自己散布的谎言,他当然自己不会去澄清了!至少我可是从来没听过那个宁女侠有什么惊人的战绩!’卢欲道‘所以他是为了吓唬人啦?’‘那当然!’越闲叫道‘他自己出去动手,然后又假装打不过他老婆,所以大家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宁女侠真的是高手,也就不敢再轻视华山派了。’郑经听的频频点头道‘所言有理啊,不愧是先生!’越闲听的哈哈大笑,郑经疑惑道‘这么说来!那个宁中则其实就是个空架子,根本没什么功夫啦?’越闲酒劲上来了,顺口胡诌道‘那要看是哪方面的功夫了?’米阑还是机灵,淫笑道‘那看来还是床上的功夫厉害了?’‘哈哈哈’越闲笑道‘那是当然!听说那个宁女侠都四十多了,却还打扮的非常漂亮,看着年轻着呢,要是没有岳不群的滋润,能那样?’郑经道‘岳不群都五十多快六十了,还能行吗?’越闲道‘要不他怎么会想到那个点子呢?他在床上当然满足不了宁中则,所以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功夫比不上老婆可是实话实说,一点都不用脸红。’米阑也醉了,笑道‘你方才不是还说宁中则被男人滋润的很风骚吗?’越闲赶紧补救道‘我也没说是被岳不群啊!’‘那还能是谁?’卢欲问道。
越闲淫笑道‘没准就是岳不群的徒弟呢?我听说那个令狐冲便是从小被她宠坏的,整日里出去惹是生非,可是这位号称女侠的宁中则却从来不教训他,我看没准就是因为她勾搭上了令狐冲,毕竟那个小子年轻力壮。’米阑道‘那要是被发现多危险啊?’越闲道‘危险啥?岳不群都快六十了,床上也满足不了他老婆,甚至为了之前撒的慌还得讨好宁中则呢!令狐冲作为首席大弟子,估计再过几年就是华山的掌门人了,那个时候,宁中则这个师娘就可以更加明目张胆了,而且自己的徒弟兼情人做了掌门,比岳不群年轻不少的宁中则不就不用隐退,可以白天继续做华山的女主人,晚上还能有令狐冲的鸡巴满足她,嘿嘿,那个娘们考虑的周全着呢!’‘哈哈’郑经笑道‘那这个岳不群还真是个绿毛王八啊!亏了他居然能当上华山的掌门。’越闲不屑道‘他哪来的本事做华山掌门?要不是华山高手快死绝了,他凭什么?’接着胡言乱语道‘没准还兴许是她那个风骚的老婆给使了劲呢?’米阑道‘他老婆能有啥作用?难不成还能左右他师傅的决定?’越闲道‘那可没准,宁中则那个骚货既然能勾搭上自己的徒弟,我看当初嫁给岳不群之前没准就是个青楼的妓女,要不然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不能吧?’米阑道‘华山能让一个妓女入山门?’‘功夫好就行呗!’越闲道‘没准就是先把岳不群伺候舒服了,又去暗地里伺候他的师傅,白天伺候徒弟,晚上伺候掌门’越闲越说越顺溜道‘这就对了!她肯定是当初先被岳不群的师傅给操了,然后被她吹枕头风,把掌门传给了岳不群,现在又勾搭自己的徒弟,伺候未来的掌门人,嘿嘿!这个骚货!也是厉害了!和每一任的掌门都睡过觉,不论谁当权,她都是华山的女主人,好算计啊!’越闲只是随口瞎编,他知道面对华山,其他人甚至是郑经也都有些害怕,否则也不会说出当初与令狐冲交手的事来壮胆了,嵩山派先找到的他,牵线搭桥下才联系的郑经,如果这次事情顺利的话,他得到的好处比郑经大,因为费画答应让自己的亲弟弟费彬收他的儿子为徒,那时候他就是根正苗红的嵩山核心成员了,所以即便是瞎编,只要让其他人对华山起了轻视之心就好。
郑经听的精神亢奋,叫道‘等到将来把华山灭了,我肯定要去试试那个宁中则的骚逼到底有啥能耐!’越闲道‘帮主放心!那个骚货一旦没了靠山,肯定会主动跑来脱光衣服伺候你的。’郑经哈哈大笑道‘你们放心,我郑经一向是有福同享的人,到时候咱们一起把那个宁女侠抓来,好好玩玩她的骚逼!’接着灵机一动道‘宁中则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我最近可是把师娘调教的不错’看到三人都看向自己哈哈笑道‘我郑经一向是说话算数的’他看向卢欲道‘你到后面去把师娘请过来吧!今天我就让你们也都尝尝她的滋味儿。’卢欲道‘那张泰为?’郑经笑道‘嗯,那就把师傅一块请来吧!让他看看咱们是怎么孝敬师娘的,我要在他面前尽尽孝心。’‘好嘞’卢欲道‘我这就去。’他也兴奋了起来,原来他比张泰为小不了几岁,当初看见张夫人的时候就有了兴趣,可惜他本人却一直不受张泰为的重视,所以才投靠了郑经,心想‘张泰为!让你不重视我,今天我就要在你面前操你老婆,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没一会儿,脸色不太好的张泰为跟着卢欲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风韵犹存的张夫人,郑经假装起身相迎道‘师傅您上座。’说着把二人让到了上手的位置。他们四个则坐成了一排,紧挨着面对张泰为,似乎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似的。
郑经坐在当中,看看左右三个人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看着张夫人的眼睛开始放光,但没有他说话又都只能忍着。
他得意的笑道‘师娘今天起色不错啊?是不是昨晚睡的太舒服了啊?’张夫人下意思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张泰为,又看了看对面四双充满淫欲的眼神,羞红了脸干咳一声道‘还…还好。’郑经逼问道‘还好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张夫人无奈只好道‘舒服。’说完不敢看他们的眼神,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昨晚是睡在郑经的房间里。
郑经继续调笑道‘那师娘是昨晚睡的舒服还是之前那些年睡的舒服啊?’张夫人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下道‘昨晚上舒服。’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是郑经操的她舒服,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郑经道‘今天我们几个喝的高兴,听说师娘还会跳舞,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跳一段啊?’‘好啊!跳一段!’越闲三个跟着起哄,还不时的看向张泰为,此时的张泰为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假装耳聋,听而不闻。
张夫人知道这不是一个请求,点了点头,走到四人的面前,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开始跳起舞来,她也多年不练了,有些生疏。
四个人里面卢欲看的最高兴,只见他死死的盯着张夫人的身躯,虽然比年轻的时候丰满了一点,却更有女人味了,随着动作不时的在他面前弯腰踢腿,看得他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不缺女人,但是对面是一直得不到的女人。
郑经看的不是很过瘾,毕竟他都操过了,看着张夫人身上飘来飘去的衣服感觉很碍眼,对着张夫人淫笑道‘师娘啊!你看你都挑热了,要不把衣服脱了吧?’张夫人赶紧停下,惊恐的看向他又看着其他激动的三人,她没想到郑经居然打算连她也分享给手下。
‘怎么?’郑经不高兴道‘徒儿我的一片心意,师娘是不接受了吗?’已经被郑经调教好一段时间的张夫人连忙摇头,一咬牙就要开始脱衣服,郑经道‘我还没让你停呢!’张夫人的手微微一顿,扫了他们一眼,把身后的张泰为当成了空气,再次跳起了舞,她没有跳过脱衣舞,不过也不需要会,这种生涩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大家的欲望,卢欲甚至直接站了起来,看着只有几尺远的张夫人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缓缓的脱下来外套,那光滑的手臂让他忍不住口水直流。
张夫人不敢看他吃人的眼神,转动身体中把裙子也脱下了,很快!张夫人便只穿着肚兜和短裤,露着整个背部和两条大腿翩翩起舞,随着动作不时的有乳肉跑出,有时动作一大,直接一只奶子被甩了出来,米阑和越闲也扛不住站了起来,胯下坚挺的冲着还在脱衣服的张夫人。
张夫人在把肚兜脱下来后,甩着一对大奶子转来转去,本应下垂的奶子居然始终在空中飞舞,不时的随着动作‘啪啪’的甩在自己的身上,卢欲几个已经把手放在了裤裆上,只有郑经还算镇定,得意的喝着小酒。
看见张夫人迟迟没有继续动作,郑经不耐烦道‘怎么了师娘?给我继续啊!’张夫人停下动作,双手开始解开绳扣,‘握草!居然是白虎!’卢欲看着她光溜溜的下身脱口而出,越闲和米阑也吃惊的看着,没想到一直端庄的帮主夫人居然是个白虎。
郑经哈哈大笑道‘你们再仔细看看?’卢欲一马当先来到张夫人的胯下,低头仔细观瞧,惊呼道‘不是白虎!是刮了毛,哈哈哈哈!’那两个也挤过来像是看珍稀动物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卢欲叫道‘看这皮肤上的痕迹,毛不是没有,而是很多,非常多啊!你自己刮的?’他看向双手不知如何安放的张夫人。
看见张夫人垂头不语,郑经笑道‘跟大伙说说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是为了孝心嘛!’张夫人只好低声道‘是郑经怕我太热了,就帮我把毛刮了。’‘握草!’卢欲竖起大拇指道‘帮主就是帮主!真是孝顺的典范啊!’郑经嘿嘿笑道‘我一个人孝顺算什么,以后但凡是我斧头帮里面的杰出人物,我都会让他去师娘那里尽尽孝心,帮她刮逼毛的。’张夫人听的脸色煞白,倒是越闲叫道‘高啊!帮主就是高啊!’这样一来!凡是听郑经命令的人都有机会去给张夫人刮毛,简而言之,就是都有机会当着张泰为的面操张夫人,要是那几个张泰为的亲信也被弄过去逼着去做的话,要不了多久,张泰为几十年来积攒的威望就会毁于一旦,即便他想重掌斧头帮,不用郑经发话,那些害怕他秋后算账的人自然就会反对,这是釜底抽薪的妙计啊。
郑经对越闲佩服的表情感到很是受用,对着张夫人道‘师娘!让他们看看!你的逼毛可不是只有这些啊!’张夫人微微颤抖着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重新坐下的四人,一点点的弯下腰,然后两只手自动掰开屁股,又岔开双腿,她的头低下去,头发已经坠地,在郑经四人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见张夫人肥腻的大屁股和快要坠到地上的奶子,奶子这个动作被拉到最长,几乎与小腿一样的长短,只是上细下粗,让人忍不住想要抓起来甩几下。
卢欲则紧紧盯着她的屁股,已经分开,开始泛着水光的肉洞,上面一个铜钱大小的屁眼,仔细观看,屁眼的周围都是短短的毛茬‘真他妈是个骚货!’卢欲暗骂一声。
越闲笑道‘这么大这么长的奶子,要是有奶水就好了。’郑经恍然道‘对了!我那位师姐不是快回来了吗?你们谁去看看她在干什么?要是没事的话一块叫过来吧?’张乃华今天应该回到斧头帮,不过什么时候到还不确定,卢欲对张夫人异常的痴迷,越闲是郑经最看重的人,米阑一瞧好嘛,这屋里看来只有他去了,他也不愿意去,这都马上就可以玩张夫人了,但是这点眼力劲儿他还是有的,在帮中他的根基最浅,要不是有哥哥帮衬着,他没资格进入这个屋子,与其等人家使唤不如主动点,于是起身装作大义凛然的去跑腿。
米阑出来后,找到一个帮众问了问,居然还真回来了,暗道‘也不算白跑一趟。’他来到张乃华的屋子,门口的丫鬟想要阻拦,但是被他直接扒拉一边去了,做娘的都马上就被操了,这个做女儿的他还怕什么?要是平日里看在张乃华毕竟是县太爷夫人的份上他还尊敬一点,但是现在吗?嘿嘿。
张乃华刚回来不久,风尘仆仆的,先洗了个澡,正在梳妆打扮,下身穿着一件短裤,上身光溜溜的,最外面披了一件透明纱衣。
她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却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从前面的镜子里看到来的是米阑,她边梳头边道‘你怎么来了?’米阑一进屋就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刚看完张夫人的屁股,马上就又看见了张乃华的身子,除了一件短裤外,几乎都被他一眼就看光了,透过镜子也看见了其胸前翘起的大奶子。
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平静,自己也有了底气,大大方方的来到张乃华的梳妆桌边上靠着,欣赏着对方肥硕的奶子,因为不久前张乃华流产了,所以现在的她还可以产奶,越闲说张夫人没奶所以郑经才想起来还有一个被他叫回来的奶牛呢。
米阑闻着她浑身散发的香味,仔细观瞧,居然看到奶头上有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居然真的有奶啊!’米阑惊叹道‘郑哥让我来叫你过去。’张乃华慵懒的道‘急什么?我娘不是在那里了吗?’米阑没想到她这么看的开,放肆的淫笑道‘你娘的奶子确实大,不过还是没有你的好,毕竟还没下垂,而且还能产奶,嘿嘿。’张乃华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面对着他,道‘以你现在地位,想吃奶还不容易吗?找几个奶娘随便吃。’米阑笑道‘但这是县太爷夫人的奶子啊!当然不一样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抓。
张乃华身子微微向后一躲,让他抓了个空,看着不悦的米阑,她‘咯咯’一笑道‘只要你帮我一把!以后你可以随时来我的家里,奶子!银子!我都双手奉上!’说着一手捧起一只大奶子,像端着盘子一样,端在胸前对米阑双手奉上。
米阑看着她诱人的模样,想着以后随时可以去到县太爷的府上,把张乃华这个正牌夫人叫到房间里边吃奶边操逼,临走的时候还可以拿银子,即便是媚春楼他都没法这么嚣张。
他咽着口水道‘可是你的事都是郑哥处置,我没权利干涉啊。’他是真的心动了。
张乃华攥住奶子,对着他的脸一剂,‘呲呲’两下,两道奶水直接喷在米阑的脸上,然后笑道‘反正斧头帮已经是他的地盘了,华容县的县令也不会轻易的换掉,他总也要让人看着我丈夫,有我在!那个废物就算有什么猫腻也绝瞒不住我,自然也就瞒不过他郑经了,这是双赢的好事,毕竟他是不可能彻底放弃华容县去选择华阴县的,让两个县太爷对着他争宠难道不好吗?’米阑也觉得她说的很在理,淫笑道‘没问题!机会合适的时候我就和郑哥提一提。’他说完再无顾忌,低头对着张乃华的奶子就吸了起来,张乃华也配合他,挤着奶子喂了他好几口。
张乃华也是没办法,她已经知道了华阴县的县太爷让女儿萧蔷过来试探了,一旦郑经被彻底争过去,那没了斧头帮这个靠山的她就等着被丈夫收拾吧!毕竟他们俩一开始就是貌合神离,斧头帮建立之初,大明朝还没有建立,所以本地的县太爷都是不敢招惹斧头帮的,即便是现在,天高皇帝远的,就算是华阴府的府台大人也要给斧头帮面子。
如果她能说服郑经继续支持她,那么为了和华阴县竞争,她的丈夫就要反过来求她了,这样她还可以继续过着少奶奶的日子,只不过要陪郑经和米阑睡觉而已,相较于得到的,这点损失还是值得的,她平日里甚至让府中的下人操过自己,那个大鸡巴还真是舒服啊!
米阑这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叫道‘什么事?’有人在外面禀报道‘郑大爷派了小赵来送信,但是帮主的屋子一般人不让进。’‘让他进来。’米阑叫道。他知道是郑来福派了人来,但没想到能有啥大事。
小赵一进来就傻眼了,张乃华他是见过的,可是米阑居然正搂着张乃华的奶子把玩着,而张乃华也毫不避讳,就这样赤裸着奶子,光着大腿看着自己。
‘什么事?’米阑皱眉道。
小赵犹豫道‘这是大爷给少爷的。’‘少废话!’米阑不悦道‘我和郑哥亲如兄弟,他什么事瞒过我?’小赵也知道米阑是这几年新近上位,郑经最得力的助手,他自己也没看过信的内容,于是想了一下,还是把信交给了米阑。
米阑打开信扫了一眼,冷笑了一声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行了,我去和郑哥说。’小赵看见他确实是了解内情的,也算是松了口气,想走又舍不得,拿眼睛看了一眼张乃华被米阑捏着的奶子,居然都出奶了。
米阑正是得意的时候,掂了掂奶子对小赵道‘想摸?’小赵连忙摇头道‘不敢。’米阑嘿嘿一笑道‘过来!’说着把手里的奶子对准小赵用力一捏,‘呲’的一下,奶水喷在小赵的嘴上,看着震惊的小赵道‘以后把眼睛放亮点!少不了你的好处!知道吗?’小赵舔了舔,想着这是县令夫人,斧头帮大小姐的奶水,激动的赶紧点头,他知道米阑的意思,不满他方才的犹豫,因为这反应的是在他看来,米阑还不算事斧头帮真正的核心,如今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地位,那是可以当着别人的面,随意玩张乃华奶子的地位,于是想着以后怎么巴结一下,他虽然是郑来福的人,但与斧头帮终究还是隔了一层。
看到小赵的表情,米阑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不认为能超过郑经,不过以他的年纪,完全可以成为斧头帮真正的二把手,即便是郑来福他也不认为有资格站在自己的头上,随后他又想起了一个女人,那是郑来福的老婆,郑经的亲娘,这个女人当初被张泰为玩过,最近也被郑经接到了斧头帮里,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玩上一玩,要是能玩上郑经的亲娘,那种感觉!他不敢再想,万一郑经没有和他们分享母亲的想法,那可就糟了。
回到郑经的屋子,米阑带着张乃华走了进来,只见张夫人正光着身子跪在郑经面前,嘴里含着他的鸡巴,不断的吞吐着,两只手分别抓着坐在郑经两边卢欲和越闲的鸡巴,看见他们进来,也只是看了张乃华一眼就低着头继续吃鸡吧了。
另一边的张泰为像是睡着了似的,对一切视而不见,张乃华收拾好了才过来,看见这副场面笑道‘呦~师弟真是好福气啊!’郑经打量了一下这个师姐,笑道‘好久不见,师姐又胖了啊。’说着看向张乃华的奶子。
张乃华挺了挺胸脯道‘这可不是胖的,而是奶水涨的。’接着看向吃鸡吧的张夫人道‘师弟这是又立功了?我爹居然让娘来犒赏你们,有没有谢谢我爹啊?’张泰为差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啥自己的女儿会突然帮着郑经损自己,难道是计划失败后终于也要和他媳妇一样打算投诚了吗?
郑经听的哈哈大笑对着张泰为道‘我还真是疏忽了,说起来还要谢谢师傅呢,师娘这小嘴可真是不错啊,给我舔的舒服死了哈哈。’卢欲在一旁附和道‘夫人的小手也很厉害啊!不知道玩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帮主不愧是帮主啊!’张乃华来到一旁道‘不过师弟你也要心疼一下娘亲啊!你看把她的小嘴累的!’郑经对着张夫人道‘师娘!还是师姐心疼你啊!那就换奶子试试吧。’张夫人听话的开始用双手压着奶子套弄起来,张乃华‘哎呦’一声心疼道‘你看啊师弟!娘的奶子都红了,太干了!我来给你加点水吧!’她就这样当着一群人的面,主动的把上面的衣服都脱光了,捧着奶子弯下腰,往张夫人的奶子中间喷奶,有了奶水的润滑,果然舒服多了。
郑经没想到师姐这么上道,哈哈笑道‘还是师姐懂事啊。’张乃华弯着腰,看到干了就挤点奶喷上去,然后对着郑经道‘不过我这样也不太好啊!毕竟我爹也在那边呢,让他这样看着我这个做女儿的光着奶子也不好不是?要不?让他回避一下?’郑经暗道‘你想得美!想让那个老家伙舒服点?没门!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你们父女更难受。’他摇头笑道‘师姐本就是师傅的女儿,看见奶子又有什么关系?来师姐!把裤子也脱了让师傅看看!让他看看师姐你的下面长没长毛哈哈哈。’张乃华皱眉道‘师弟!这样不合适吧?’郑经冷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孝顺吗?那就给师傅也喂点奶水吧!我看他也有点渴了。’他看着张乃华不情愿的走向张泰为,一把将张夫人抱起来,让她撅着屁股,边看张泰为的方向边把鸡巴插进肉缝里。
张夫人忍不住开始哼了起来,又看见女儿来到张泰为的身前,把裤子脱了,光溜溜的站在她丈夫面前,然后握着奶子往他嘴里送,她知道郑经也看的兴奋,所以操在她逼里的鸡巴正在迅速变大。
张泰为怒视着郑经的方向,不知道是瞪着郑经,还是对被他操逼的张夫人不满,但是嘴里还是开始吸吮了女儿的奶水。
其他三个人看的兽血沸腾,帮主夫人在给郑经操逼,张乃华这个大小姐正在给帮主喂奶,越闲首先忍不住了,来到张夫人的面前,直接把鸡巴怼进了她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旁的卢欲暗自后悔没有早点过去,于是和米阑两个人来到两边拿起张夫人的小手套弄起鸡巴来了。
张夫人一个伺候四个人,奶子也被米阑二人握在手里使劲的揉搓,那边的张乃华还总是发出不知道舒服还是羞耻的声音,她只感到一阵欲望袭来,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鸡巴,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四个男人晃动起来。
郑经下身操着逼,眼睛却在盯着张泰为,暗道‘这还不够,我要让你更舒服,嘿嘿!’他看着还在给张泰为喂奶的张乃华道‘师姐?’看见张乃华回头,淫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师傅既然把师娘送给我们玩,那我也不能不有所表示,要不这样吧?师姐!你就帮我慰问一下师傅吧!看看他的鸡巴还能不能硬的起来哈哈。’‘什么?’张乃华一转身吃惊的看着郑经,这个家伙居然让他们乱伦。
‘怎么?师姐不会反对吧!既然师娘已经送给我操了,要是你再不给师傅操逼的话,那师傅的鸡巴也就没啥用了,不如割了算了!’眼看着张泰为目露惊恐,他不禁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你还是有恐惧的地方啊!’他暗想道‘我还以为你看着我操你媳妇没啥大反应,已经没了男人的欲望呢!没想到还是在乎的,看我以后怎么玩你。’他不禁想起了当年张泰为意气风发的时候,一次他回到帮里却正看见张泰为把他的母亲按在花园的桌子上操逼,身边居然还有几个帮众伺候,那是他第一次看见母亲的身体,看着母亲在张泰为的身下发出阵阵的淫叫,即便看见他过来也毫不顾忌。
张乃华看着郑经瞪着自己,知道没有别的选择,也不管张泰为的阻止,蹲下给他解开裤子,然后跨坐在张泰为的腰间,扶着对方早已硬起来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插进了湿润的肉洞,在插进的一瞬间,父女两人同时‘啊’了一声,似乎已经再也没啥顾忌了,张乃华扶着张泰为的肩膀,大屁股‘啪啪’的下坐,开始套弄起来。
这时候外面敲门声响起,刚在张夫人嘴里射完的越闲,满足的过去开门,他知道这个时候来敲门说明有重要的事情,郑经在看见张泰为的鸡巴没入张乃华肉洞的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刺激出现,他抱着张夫人的屁股开始疯狂的耸动‘啪啪啪’的巨声响彻整个屋子。
终于在一声大喊中,郑经抱紧张夫人的屁股开始全力的射精,好一会儿才把鸡巴抽出来,只见张夫人红肿的肉穴里哗的一下流出了一大股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她浑身乏力,一下子跪了下来,接着上下两个洞又马上被得到机会的卢欲和米阑占据,第一次操帮主夫人的两人兴奋异常。
而郑经在听完越闲的报告后,马上一脸的喜色,让他们几个继续玩,自己则带着越闲急冲冲的出去了。卢欲和米阑二人现在哪里在乎别人!都在享受难得的刺激。
而另一边眼看郑经离开的张乃华,突然神情一变,搂着张泰为的脖子,把小嘴凑到其耳边小声道‘爹!出大事了!’张泰为一愣,看向一脸正经的女儿,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张乃华知道今天来到屋子里肯定少不了被玩,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跟着米阑无意中看见郑来福的书信,她心念电转,发觉事情不对劲,于是进来后主动提起张泰为,又假装为他求情,就是为了让郑经逼她过来玩自己的父亲。
因为长久以来,张泰为都被严重的监视,和外界根本没有私密的沟通,所以外面的事情不知道,有什么手段也使不出来。
这次是个难得的机会,郑经有事外出,那两个人则兴致勃勃的玩着母亲,于是张乃华赶紧借机会把信里的事情简略的和张泰为说了一下。
张泰为顿时激动起来,扶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撞了几下,卢欲几个人还以为他终于不在乎乱伦,开始玩起女儿来,却不知道他是在掩饰,他兴奋的道‘我早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所以这段时间以来都尽量隐忍,拖着这个小子,如今看来,问题就出现在华府了。’他继续分析道‘华府是华山长老隐居的地方,虽然这几年看来华山已经越来越不重视华府了,但是斧头帮还是没有任何理由怠慢,毕竟还是惹不起人家的,郑经那个小子以为华山不过如此,我却知道人家随便派一个弟子就能打败他,否则我当年又何必巴结岳不群呢?’他似乎又找回了自信,道‘郑来福特意把这封信要交给郑经,就说明里面有了问题,毕竟这种事原本很简单,要么直接给银子,要是觉得太多了,超出了每年上供的份额那就直接写信给华山说明情况,希望人家体谅,没必要这样做,而米阑那个小子居然是那副反应,在我看来,他们定然是因为一些原因开始不把华府放在眼里了。’张乃华问道‘那会是什么原因呢?’她毕竟不了解江湖事,所以才冒险借机告诉张泰为,毕竟,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了。
张泰为肯定的道‘是嵩山派!不把华府放在眼里其实本质上是不把华山当回事,而斧头帮无论如何也没这个本事,要是外面的高手蛊惑的话,斧头帮就更不敢这样了,因为即便和华山翻脸,对方身后还有五岳联盟在,斧头帮早晚要遭灭门之祸,所以!肯定是嵩山派,左冷禅这些年一直希望统一五岳,可惜十年前他带着五岳精英攻打黑木崖,结果任我行没出现,倒是东方不败变成了魔教的教主,而且实力突飞猛进,一个人杀了好多五岳的高手,让他们铩羽而归,东方不败也一跃成为了江湖上的第一高手,这个时候还敢算计华山的,肯定就是贼心不死的左冷禅,他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这次我被迫隐身,让他看到了机会,那个越闲一下子被郑经看中我就觉得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他的老家似乎就在嵩山,肯定是他在中间牵线搭桥。’张乃华道‘那我该怎么办呢?’张泰为道‘你马上找机会回去,然后暗中派人去华山派,我记得告诉过你他们的总坛位置。’张乃华道‘我还记得,所以只需要让人送信告诉岳不群,嵩山派在暗中搞鬼就行了?’‘不能提嵩山派。’张泰为看到她疑惑的眼神道‘毕竟我也只是猜测,而且这是五岳联盟的家事,岳不群还惹不起左冷禅,就算是知道了最多把越闲以及嵩山来联络的人杀了,也不会就此直接和嵩山翻脸,所以只需要说有门派意欲掌控斧头帮对华山不利就够了,如今我们只能期待没有猜错,否则便只能破釜沉舟请岳不群出手帮忙了,但是那个伪君子会不会帮我可就不一定了。’张乃华差异道‘他不是号称君子剑吗?为啥你说他是伪君子?’张泰为谨慎道‘这事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二十年前我曾亲眼见到他故意泄露了同门的行踪,后来又在同门中毒,魔门高手重伤的时候出手,知道我为啥当初接下华府的活吗?’他冷笑道‘一来我是怕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算计,这个家伙为了独掌大权一手坑害了所有可能威胁他的同门和长辈,二来我当时以为华府的高手能够恢复,到时候若他们有能力取代岳不群,那我就可以凭借功劳正式成为华山的一份子,可惜后来那些人一直没有治好,而我也开始断了与岳不群的联系,就是害怕接触时间长了,万一说走嘴露出破绽,那就是灭门之祸了。’张乃华没想到内里还有这么多隐情,一边记下张泰为的话,一边思索着怎么能快点回家写信,因为她最信任的人并不在这里,而是带着她的一些细软去到外地找合适的地方去了,她原计划是万一勾引郑经不成,那就要找机会逃走,免得被郑经或者华容县的县令报复。
另一个秘密的屋子里,郑经带着越闲,一进门就看见一男一女,男的坐在椅子上,女的很漂亮站在他的身后。
越闲一看到来者,赶紧就要磕头,老者哈哈一笑道‘不必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请坐。’他好像才是这里的主人,这人正是带着班雨过来办正事的费画。他这些时间里,先是暗中观察了一下斧头帮的状况,随后才潜入进来,直到不久前才在郑经的一个亲卫面前现身,说明来意,却没有暴露身份。
郑经和越闲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郑经正色道‘前辈是否在媚春楼现身过?’他看向班雨,这一老一少的搭配与媚春楼的情报很相近。
费画点头道‘不错’不等郑经继续问,他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在媚春楼我遇见了一个化名刘二的人,而且还被他认出来了,我可以告诉你,放心就是,那个人虽然比老夫还要厉害一点,不过!凭他的实力在我掌门师兄面前未必能走上二十合,否则他也不用那么顾忌了,放心!他不会影响咱们的计划的。’郑经这才放心,越闲也从后来媚娘的传话中了解到了当时二人最后的反应,猜出了费画很可能不是那个刘二的对手,听到费画如此坦诚布公,也算是放下了心事,道‘那咱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费画道‘不急,我们还要等几个人。’‘是谁?’郑经问道。
费画神秘一笑道‘替华山清理门户的人,我已经收到信息,他们还有十来天就会到这里,一共三个人,后院的那些老家伙,万一拼命的话还是比较难缠的,但如果有他们三个加上老夫出手的话,再加上你的那些兄弟们,我们这一次有望争取零伤亡的拿下华府。’郑经虽然不知道来的是谁,但还是心中大定,不然光靠着自己的手下,他还真有点不敢。
这个时候的真无粮终于将天眼散去,他的天眼跟着小赵,然后又跟着米阑,最后跟着郑经,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的天眼只能听到郑经能够听到的声音,即便如此也非常的消耗精力,他一直在强挺着,直到费画说完,他再也忍不住了,天眼上付着的意识甚至没法收回,就直接消散了,导致他也浑身虚脱了一样,至少几个时辰内,他都没法使用天眼了,而且他的天眼一直跟着郑经,所以也没有听到张泰为的计划。
休息了一会儿,缓过来一点的真无粮,返回华府,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张二嫂看见他状态不好,连忙嘘寒问暖,把他让到屋里,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小屋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张二很自觉的开始搬家,和真无粮换了房间,当然!作为屋子里的女主人,张二嫂晚上肯定是陪着真无粮睡觉了,张二全程没给张二嫂好脸色,但也没办法,看着真无粮小屋的小破床,他第一次觉得之前确实亏待对方,要是他当初给对方弄个好一点的,是不是他今晚也就不用睡这种地方了?
真无粮让张二嫂帮着洗了个澡,随后就躺回床上睡着了,张二嫂原本还有话要问他,但是眼看他睡了,也没办法,只好在他旁边躺了下来,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却一夜无事。至于张有福?当然是正搂着水娘奋战了。
第二十四章:破罐破摔
清晨,华府,前院左侧厢房。
张二睡眼惺忪的醒来,习惯性的拿手在身边摸了摸,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一摸身边张二嫂或是哪个妓女的胸脯提提神,可惜!这次他摸到的是冰冷的墙壁。
一丝凉意从手心传来,张二瞬间清醒了过来,睁眼看去,狭小且满是灰尘的房间,右手边的地上放着埋汰的脸盆和一块拿起来都嫌脏的抹布,他用力起身,小床顿时嘎吱吱的作响似乎不堪负重。
张二彻底的睡醒,昨日里的种种事情如潮水一般的记忆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一夜落魄!他深吸一口气,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事实,前天一夜没睡,所以昨天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因为害怕进牢房或是被砍死,所以他很容易的接受了真无粮的提议,甚至是当面玩弄张二嫂的身子,但今天一觉醒来反而有些难以接受。
‘一定要找到那张欠条,哪怕真的被放进了后院的房间里。’张二暗暗的发誓,他决定先忍一忍,反正张二嫂他已经玩腻了,只要找到卖身契,回头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那对狗男女。
想起隔壁本应是自己躺着的大床正被真无粮睡着,没准手里还搂着自己的老婆,张二有点抑制不住心绪,他轻轻的下床,踮着脚尖推开房门来到了里屋门外。
似乎没有声音,张二舒了口气,要是正在做晨间运动那他就会很尴尬了,他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几秒钟后还是没有声音,想着里面的二人还在睡着,张二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里,轻轻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虽然只有一指宽,但张二还是瞬间就看清了房间里面的状况,他第一眼就看见了真无粮,这个小子正枕着自己的双手闭目养神,也许是在睡觉,但往旁边一看居然没看见张二嫂,‘莫非已经出去了?’张二心里嘀咕。
但他马上发现不对劲,因为真无粮上半身的被子在轻微的抖动,他忍不住将门缝又打开了一点,只见真无粮的胯下位置顶起了一个小包,而且还在上下晃动,他一开始以为是真无粮的晨勃,但马上暗骂自己傻逼,‘那个小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鸡巴!’张二又看了一眼,凭他丰富的经验,马上联想到这是有人在被子里面给真无粮吃鸡吧,除了张二嫂没有别人,张二扶着门的手马上用力控制住冲进去的欲望,毕竟那不是捉奸,还很有可能被打。
‘这个骚货!’张二心里暗骂,明显那个小子似乎还没睡醒呢,就这么早的起来给人家吃鸡吧,自己这些年都没有这种待遇,两天没玩女人的张二有点欲望涌上来了,胯下微微翘起,想着拿到卖身契后如何炮制张二嫂,等到玩够了就卖进妓院,以华府的工资完全可以再去找个厨子,最好也是个女的,还能晚上陪自己睡觉。眼前残酷的现实让张二开始学会用幻想来安慰自己。
真无粮当然没有睡着,昨儿晚上睡的太早,之前天眼就已经恢复甚至还被他又开发出了一个功能,再将身体状态调节好后,他本打算起床,没想到习惯早起的张二嫂也醒了过来。
昨天张二嫂原本打算好好伺候真无粮并问问心里的疑惑,没想到真无粮竟然睡的那么沉,她甚至脱光了衣服搂着真无粮磨蹭,结果也只是把自己弄的欲火焚身,早上起来后简单的擦了擦脸。
她不知道真无粮已经醒了并在观察她,于是心中一动,钻进被窝里脱下了真无粮的裤子,想着如果真无粮被这种方式叫醒应该会很高兴,要是没醒的话就直接把肉棒裹硬了,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就算真无粮醒了也会按耐不住性欲直接操自己的,她一面回味真无粮的高超手法,同时也总觉得这几天真无粮一直没操她是不是另有原因。
在她想来,只要有了肉体的关系,真无粮无论如何也会对自己好点,她可不想被张二连累当一辈子的奴隶,所以她含的非常轻柔,就像是在品尝美味佳肴一样,很快!她就发现嘴里的肉棒有了苏醒的迹象,这让她更有动力了。
真无粮感受着胯下的舒爽,暗叹一声,这几天也确实憋坏了,再碰上早上的充足精力,即便是拥有天眼,他现在也有点控制不住的开始勃起,可惜他今天还有计划,只能简单爽一下,射精还是需要控制一下的。
这时候他发现了门外的张二,这个家伙居然看自己老婆给别人口交看出感觉来了!他不再装睡,手伸进被窝里摸上了张二嫂被肉棒顶的凸起的脸蛋,张二嫂心中一喜,一边继续含着肉棒一边媚眼如丝的仰望着他,好像在邀功一样。
真无粮微微一笑,手顺着脸蛋往脖子上抚摸,这个姿势他够不到对方垂下的奶子,张二嫂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跪动双腿把屁股往他的方向挪,一直到大屁股挨着他的肩膀,奶子可以垂到他的手心为止,看见真无粮摸着她奶子的表情张二嫂甚至满脸的得意,她觉得计划终于成功了。
一觉醒来就有人给吃鸡吧摸奶子,这确实是一种享受,真无粮非常满意,一只手轮流的摸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同时发现张二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随着张二嫂方才的动作,整个被子滑落,张二虽然自以为玩腻了张二嫂,但其实女人的身体附加价值才是最令人着迷的。
张二从未发现自己老婆的身体居然这么好看,尤其是一对大奶子,他现在就恨不得冲进去捏几把,他这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却没发现外面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了。
张二嫂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决定趁热打铁,她吐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改用双手按摩,她假装的关心道‘无粮啊!嫂子正替你担心呢。’‘担心我干啥?’真无粮一愣。
‘就是你说的那个方子呗!’张二嫂眉头轻蹙道‘虽然你很有把握,但万一要是失败了怎么办呢?后院的贵人要是发起火来可不好办啊!’她还是担心真无粮万一被收拾了,自己就不好办了,在她的计划里,如果真无粮有把握那她就得趁这个时机好好巴结对方,要是对方考虑并不周全那就在张二的面前假装被逼无奈也好为将来准备一套说辞,但她不知道的是真无粮早就看透了她,而且张二也已经在门外看见了她这一幕,甚至已经在琢磨着要把她卖进妓院了,就像真无粮对她的评价那样,用一颗不安分的心却做着看似最稳妥的事终究是两边不讨好。
真无粮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一声脆响夹杂着张二嫂魅惑的鼻音,他看着扭动腰身欲拒还应的张二嫂笑道‘就算真失败了又怎么样?你忘记了我的本事了吗?我想走没人留得下!’他给对方吃下定心丸道‘只要我还活着,欠条便有用处,你和张二现在都是我的私有财产,他已经没权利处置你了。’张二嫂想起真无粮有点未卜先知的能力,虽然不知道原理但还是心中大定,想着终于可以放心了,看着手中坚挺的肉棒,张二嫂翻动身体跨坐在真无粮的腰上,一手分开早已湿润的肉穴,一手扶着对方的肉棒,她拿肉缝一下一下的蹭着真无粮的龟头,晃着小蛮腰道‘无粮啊!嫂子能把小穴套在你的鸡巴上吗?’‘靠!’门外的张二心中大叫,他并没有听到真无粮对张二嫂的小声说话,但是张二嫂并不知道他在门外所以声音毫不顾忌,‘居然操逼都要主动,甚至套进去之前还得询问一声,这个骚货什么时候这么欠操了?’张二暗骂着里面的狗男女同时紧盯着张二嫂的动作。
只见张二嫂终于获得了对方的同意,一点点的坐下身子,直至一整根肉棒都彻底被小穴吃进去,她发出一声极度满意的叹息道‘啊!好爽!’她前后扭动身体叫道‘你终于肯操嫂子了无粮!啊~你的大鸡巴好大,嫂子好舒服!’门外的张二一愣,感到张二嫂话里有话,什么叫‘你终于肯操嫂子了?’难道以前就勾搭上了?
张二嫂很快不满足这种程度的快感,她大屁股不住的起落,‘啪叽啪叽’的套弄起来,顶的小腹涨涨的肉棒让她感到一阵充实,两瓣肥腻的大屁股随着身体的上下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夹紧,小蛮腰向前挺起一个弧度,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上蹦出两块紧实的臀肌。
满屋子都是张二嫂的淫叫和大屁股发出的声音,张二感到自己有点控制不住了,他害怕受不了刺激会主动撸起来,他一狠心,慢慢的把房门关了起来,靠在旁边的墙上不住的深呼吸,好一会儿后他感到欲念有所下降,刚要转身离开,一抬头正看见张有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从表情来看,张有福显然来了一会儿了,似乎还在侧耳听着里面的淫叫,但眼睛却看着张二有点目瞪口呆的感觉,他手里拎着一个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张二顿时感到脸上通红,虽然他从来没把张有福当亲生儿子看待,但至少名义上还有父亲的尊严,昨天张有福在另一个房间他还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在就不行了,自己老婆在屋子里被真无粮玩的大喊大叫,他这个做丈夫的却在门外偷听偷看甚至差点撸了起来。
张二庆幸自己一咬牙控制住了,否则要是等撸完了一回头与张有福面对面,那他恨不得死的心都得有了,他以为张有福晚上去妓院是之前跟着真无粮去的时候一连付了几天的账呢,恼火的他并没有深思为什么他落到这步田地而张有福却可以去妓院潇洒。
张二按着自己的惯性思维,勉强拿起平日里的威严,铁青着脸对着张有福道‘你咋才回来?跟我去厨房备菜去!不好好工作,后院的贵人要是不满意,咱们都得去喝西北风。’说完也不敢看张有福的眼睛,从他的身边蹭过去,匆匆忙忙的推门而出。
张有福原本想着直接进门打招呼,但又一想还是别太刺激张二了,否则真要是一冲动干出点啥事来也不好,于是把盒子放在门口,一转身也跟着张二去了。
厨房里面两个人有点尴尬,默默的收拾蔬菜瓜果,自从来到华府工作,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这么安静而又认真的工作了。
张有福是因为在水娘那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明知道是金钱的作用,但他已经有点迷恋了,张二却是为了赶走脑中的羞愤,被张有福发现自己偷窥老婆和人上床,而自己却只能灰溜溜的走人,这让他自尊心大受打击。
于是,恼羞成怒的张二开始把气撒在张有福的身上,不断的对张有福手里的活计挑毛病,发现张有福没有反驳后便认为自己多年积攒的威严还没有流失,于是开始变本加厉,就像当初为了试验张有福有没有发现自己被真无粮轻薄的张二嫂开始勾引他一样,张二也开始心里不正常了,好像只有不断的使唤张有福,不停拿尖酸刻薄的语言损着对方,再看到张有福依旧是默不作声的态度后就会满足一些,浑然没想到,就像张二嫂把张有福当成工具一样,如今的张二也再将对方渐渐的推离开自己,使得本就拥有的隔阂越来越大。
张二对张有福的指责开始越来越过分,因为张二嫂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淫叫声已经透过屋子传进了厨房,每一句淫声都像是一个大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所以同样听得见的张有福便让他越来越看不顺眼,即便对方背对着他,他依旧感受得到对方心里对自己的嘲讽。
但他很快就没法继续了,因为他忽然发现声音居然还在变大,继而反应过来,那对狗男女居然离开了屋子奔着厨房过来了。
‘为什么会一路走过来一边叫唤呢?难道是真无粮抱着那个骚货过来的?’张二不再喝骂张有福,开始陷入窘境,因为不仅仅是淫叫,现在连‘啪啪’的拍打声都可以听见了。
‘张有福!你去后院看看贵人们有啥需要没有。’张二不敢看向门口,对着张有福下命令,他希望张有福赶紧离开,他很清楚真无粮绝不会放过自己,但只要张有福不在,他还能继续忍受一下。
张二知道两个人都快到门口了,张有福出去肯定能看见正被真无粮操逼的张二嫂,甚至可以看见贱货一身的骚肉,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别被当面捅破窗户纸就行。
张有福点了点头,刚推门迈出去一步,又退了回来,张二心里一凉,‘完了!’果然,肉穴拍打的声音来到了门口,先出现的是张二嫂一对在空中甩动的大奶子,随后才是满是汗水的头发。
张二嫂步履艰难的走进厨房,她的大腿分开成内八字,每向前走动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上身向前倾斜,两只手被拽到身后,奶子在空中不断的摇晃,有时下落回去,‘啪’的一下拍打在肚皮上,与屁股被撞击的声音交相呼应。
她的身后是抓着她双手的真无粮,他倒是穿着衣服,只是裤子没穿,大褂遮住了大腿,中间的缝隙中探出一条粗大的鸡巴正在张二嫂的淫穴里面进进出出,张二嫂居然就这样被真无粮一边操着一边挪动身体走到了厨房。
张二有点手足无措,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不知道能说点啥或是做点啥,他本希望张有福能赶紧离开,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也看的傻眼了,他以为张有福从来没看到过张二嫂的身体所以吃惊,却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张有福是在感叹居然还有这种姿势,晚上回去一定要和水娘试一试。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指着面前正对着他甩奶子的张二嫂叫道‘娘!你这是……’张二嫂喘着气,毫不避讳的赤裸在张有福的面前,毕竟之前都被对方玩过了,大奶子眼瞅着都快甩到张有福的脸上了,她媚叫道‘有福你不要介意!娘昨天都签了卖身契了,现在娘已经是你粮子哥的奴隶了,无粮想要操我,我肯定得让他操啊。’身后的真无粮笑道‘嫂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要是现在不想操了呢?’‘别啊!’张二嫂惊慌的叫道‘我说错了。’她重新看向张有福道‘是这样的!娘毕竟已经是无粮的奴隶了,所以想着做奴隶的当然要好好服侍主子,所于是就主动把骚逼套在了无粮的大鸡巴上,做奴隶的主动让主子舒舒服服的操逼,不是很正常的吗?’张二嫂说完直接把手搭在张有福的肩上道‘你粮子哥太厉害了,娘有点受不了了,你让娘扶着一下,这样固定好,你粮子哥操起来更舒服。’张有福表面看起来身体有点僵硬,毕竟这个姿势,张二嫂的奶子一直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让他很有点一把抓上去的感觉,不过毕竟还想着给张二一点面子,所以他的僵直是在刻意的控制手上的动作。
张二以为他是被张二嫂一番不要脸的淫语给吓到了呢,想着他一辈子也没看见过对方的身体,所以有点惊讶很正常,不过张二嫂就这样从院子里一路被操着过来,甚至还不知羞耻的让儿子看见奶子和肉逼,嘴里的话更是让他目瞪口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贱逼居然比媚春楼的妓女还不要脸了。
张二发现张有福正在偷眼看他,之前那层窗户纸彻底被捅破,顿时感到羞愧难当,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一直对张有福高高在上的男人,他难以忍受这种羞辱,但又还无办法。
真无粮有点受不了了,他今天还有要事,前面张二嫂一副放荡婊子的做派,大屁股一个劲的向后顶,他感到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于是拿手按住对方的屁股,抽出鸡巴准备缓一缓。
张二嫂不敢忤逆真无粮,只好扶着张有福站好,两腿间滴答滴答的躺着淫水,她感觉自己真是有做婊子的潜质,居然就这样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流着淫水而豪不害臊。
张二趁机对张有福叫道‘你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后院看看。’可惜真无粮还不想放过他,也许是因为之前这具身体的本能吧,总是看张二不顺眼,想要报复,他笑道‘不用去,后院现在不需要人伺候,有福就在这边帮二哥和嫂子干点活吧,毕竟我就是过来看看热闹。’张二死死的等着真无粮,暗中发誓一定要报复对方,但现在却只能忍着,他没办法,只能扭身继续干活假装视而不见。
张二嫂看他那副窝囊样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她忍了张二十几年,这次终于不用顾忌了,她觉得现在屋子里张二是被孤立的那个,只不过现在张有福名义上还是对方的儿子所以她这个为人妻为人母的表面似乎有点尴尬,她开始琢磨着怎么能彻底的孤立张二,那样她就可以真正的摆脱对方开启另一段人生,她期盼了十几年的人生了。
看见真无粮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了,张二嫂一转眼珠拉着张有福过去道‘来,儿子!咱们一块干活,娘叫你怎么弄。’说着来到真无粮的前面,她背对真无粮面向张有福,上身弯腰分开大腿跨坐在真无粮的大腿上,手扶着再次挺立的鸡巴缓缓的插了进去。
张有福假意道‘娘!粮子哥也没说要操你啊,你这样主动是不是不太好啊!’说着看了一眼偷瞄这边的张二。
张二一直拿余光看着,脸色铁青的他赶紧转过头假装没看见。
张二嫂哼了一声道‘有福啊!娘现在就要教你,做男人的一定要有能力,否则就算是娶了老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别人操?’她扭动腰肢前后的晃动道‘你别看我主动被操,其实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要不是你爹他被猪油蒙了心智,欠下那么多钱,我又何必这样?你粮子哥能在这个时候帮咱们,娘肯定得好好报答人家不是?要不然现在你看见的就不是我主动被操了,说不定是在媚春楼里被不知道多少人轮奸呢!’‘啊~好爽!’张二嫂扶着自己的大腿‘啪啪’的套弄着,很快就没力气了,她瞪了张有福一眼道‘还不过来帮我?无粮还没射呢,娘都没力气了,你赶紧过来扶着我点。’张有福只好过来她旁边搀着她的胳膊,张二嫂看了一眼浑身气的发抖的张二对张有福道‘娘的奶子有点痒了,你帮我挠挠。’‘这个不好吧?’张有福面露犹豫。
张二再也忍不住飞快的回头瞪了她一眼,可惜张二嫂一定打定了注意,叫道‘怕什么?你小时候不仅摸过还吃过呢,不然你爹能请得起奶娘?’‘好吧’张有福从善如流道‘那个痒?’张二嫂笑道‘都痒,哪里都痒,你帮我好好挠挠。’张二原以为张有福也就是象征性的弄两下,哪成想!偷眼一看,好嘛!只见张有福毫不客气,抓着晃动的两只大奶子就开始揉了起来,像是和面团一样,那是现在连他都已经没资格玩的奶子。
张有福装模作样的对张二道‘爹!你别误会!我就是给娘挠挠痒,娘的奶子太软了,我怕给弄伤了,所以得仔细一点,我这不是玩她的奶子。’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张二更受不了了,扭身过来叫道‘那我来,你去那边干活去。’他一来也是被张二嫂刺激的有欲望了,二来这么让儿子当面玩自己老婆还是很憋屈的事情,闭目养神的真无粮已经被无视了,他更像是一个雕塑,只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控制射精欲望上面。
张二嫂看见过来的张二叫道‘不用你!我要我儿子给我弄。’‘你他妈到底要干啥?’张二也火了,他不敢对真无粮发泄,但别人他可不在乎,他对着张二嫂叫道‘你他妈别太过分,惹急了我揍你。’张二嫂有恃无恐拿起张有福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道‘不用你就是不用你,儿子比你会弄,把我奶子揉的可舒服了,啊~有福!你再使点劲。’下面被操着上面被揉着奶子,张二嫂感到被欲望包围,渐渐的失去理性开始跟着感觉说话了。
‘张有福!你听不听话?’张二没办法只能对着张有福吼道‘别搭理这个骚逼,你跟我过来干活。’‘你骂谁呢?’张二嫂不乐意了,对着张二叫道‘你骂谁是骚逼呢?有福是我的儿子,当初就是从我的逼里出去的,你叫我骚逼不仅仅是骂我也是在骂有福。’张二叫道‘我骂他又怎么了?他是我儿子!我想骂就骂。’他说着就要抓张有福去另一边。
张二嫂赶紧拉住张有福道‘你别走,就在这给我揉奶子。’她看向张二得意的道‘你可从来没把有福当自己儿子看待,要不然他都这么大了,你拿去玩妓女的银子要是攒一点也早就可以给他娶老婆了,你也好意思叫他儿子?’她看着脸色难看的张二叫道‘你现在已经无粮的奴隶了,除了干活你啥权利也没有,我让有福揉我的奶子,你就只配在那看着。’‘都别吵了。’真无粮皱眉道‘都好好的干活,该干啥干啥。’张二指着张二嫂叫道‘你个贱货给我等着。’他没在搭理张有福冷哼了一声回去继续干活了。
真无粮道‘嫂子,啥时候能吃饭啊?’他不算太饿,不过确实有点控制不住射精了,打算转移一下注意力。
张二嫂连忙笑道‘马上,马上!’她顾不得下身的瘙痒,赶紧起身来到饭锅前开始烧油,不过这次她忘记穿围裙了,炒菜时溅起的水汽蹦在身子上不时的‘啊啊’的大叫,其实到没伤着她,只是她这么大叫弄的其他三个男人都有点受不了了。
真无粮道‘这里油烟太大了,我去外面待会儿。’张二嫂一回头发发现他已经出去了,马上对张有福叫道‘还不过来给我当着点!’她把张有福叫到自己的身后道‘给我挡着点,要是奶子被烫着了,无粮要是不喜欢玩了,回头咱们一家子都得完蛋,你小子还在笑!娘为了这个家都付出了多少啊!’张有福轻车熟路的搂着张二嫂,上面两只手抓着奶子玩弄,下面坚硬的肉棒顶着还在流水的小穴,只隔着一层布料,用力的时候都能顶进去一个龟头,张二嫂一边炒菜一边扭着身子,享受这种难得的快感,还不时的损张二几句,大体上也就是他没能耐,所以自己只能出卖肉体换取一家平安之类的废话。
张二眼看张有福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想要说点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那只是自取其辱,他本想不看,但是张二嫂的淫叫总是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他已经发现张有福在下面怼着张二嫂的骚逼了,他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被这对母子俩欺辱。
张有福随后想起自己与真无粮的约定,一天最多射一次,于是没多久也扔下了欲求不满的张二嫂去外面透气了。
张二嫂幽怨的看着屋子里又只剩下了她和张二两个人,但还是轻蔑的瞅着张二冷笑着叫道‘看什么看?老娘不需要你给我抓奶子。’饭桌上,真无粮坐在主位上,左手边是张有福,对面是张二,张二嫂过来搂着真无粮的脖子淫声道‘无粮!嫂子里面有点痒,你帮我扣一扣呗?’真无粮笑道‘我还得吃饭呢,要不这样,你到桌子上来吧。’他把和张有福之间的桌面空出来让张二嫂躺了上去。
张二嫂的头在真无粮的胸前,两条大腿岔开对着张有福,白花花的身子在阳光下泛着淫光,她仰头看着真无粮道‘你不是说要给嫂子止痒吗?’真无粮道‘我可没说,我只是让你这样躺着休息一下。’他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左手则搭在张二嫂的胸前,一会儿摸摸奶子,一会儿又伸进她的嘴里玩玩小舌头。
张二嫂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和天空,两只手不自觉的掰开大腿对张有福叫道‘有福!你给我扣一扣呗?娘那里痒。’张二在对面叫道‘你疯了?你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那样呢?那是乱伦!’张二嫂哼道‘什么乱伦?我又没让他操我,快点!有福,娘那里痒。’张有福犹豫道‘哪里啊?你不说我怎么给你止痒啊?’张二嫂自己分开肥腻的大阴唇,扒开嫩肉露出里面一个黑洞叫道‘这里!看见我下面的肉洞没有?你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娘那里痒死了,你赶紧给我扣一扣。’‘哦,好的。’张有福点头答应,就这样当着张二的面堂而皇之的把手放在她的肉穴上摸了几下,然后伸出手指‘咕叽咕叽’抠了起来。他似乎担心张二面子上过不去还对着他道‘爹!你别多心啊!我就是尽尽孝心给娘止止痒。’张二眼看他一边玩着自己老婆的骚逼一边无辜模样的看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子是故意的!他冷笑着对二人道‘你们俩真行啊!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们。’他看着张有福道‘以后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别说我是你爹,我丢不起那个人。’张二嫂笑道‘不用以后!’她对着张有福道‘你以后也不用叫他爹了,因为他本来也不是你爹。’张有福假装不知情道‘什么意思?’张二一愣,指着张二嫂道‘你…你?’张二嫂冷笑道‘没错!张二!你不是一直怀疑张有福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现在老娘就告诉你,他确实不是!’‘我他妈就知道!’张二蹦起来大叫道‘是不是那个秀才?’张二嫂道‘没错!那个秀才当年住进咱们家没几天我就爬上他的床了,每天你去外面的时候我都在和他上床,可惜他不知道死还是没死,要是他当初回来找我的话,我就不用这十几年跟着你受苦挨累了。’张有福停下动作吃惊道‘所以说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那我姓啥?’张二嫂道‘你就叫张有福!你亲爹也姓张,不用改名。’她在桌子上面做起来看着张有福道‘张二这么多年怎么对你的你也心里有数,今儿把话讲开了,以后你和他就不是父子了,不过你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以后就咱们娘俩相依为命了。’‘好好好!’张二气的直哆嗦,指着二人道‘你们真行啊!’他对着张二嫂叫道‘我就知道你这个骚货不安分,可惜我当初不敢肯定,要不然早就打断你的腿了。’他又指着张有福道‘我他妈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居然是给别人养的,我他妈真是瞎了眼了。’张二嫂冷哼道‘别在那里装模作样了张二,你这些年是怎么对有福的自己还没点数吗?’她看着有些茫然的张有福,一把搂过对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脯上道‘你不用这样,这种爹有还不如没有,回头娘好好伺候你粮子哥,以后让他给你找个好工作再娶个漂亮的媳妇,比跟着张二强的多。’张二嫂说出了这些年一直想说的话,不过她之所以这个时候说还是因为在发现真无粮算是一条大腿后,想要彻底把张二孤立起来,她知道真无粮对张有福很好,以后她可以在二人面前随意的放荡,而张二?他将来难道还能有啥好下场吗?
张二气的一拍桌子愤而离席,张二嫂还不满意,打算把这些年的委屈都报复回去,她看着还没走远的张二大叫道‘别不乐意,这些年你操了我那么多次也没留个种说明你压根就不行,要不是我当年给你戴了绿帽子,指不定现在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不算是个男人了,哈哈。’张二被她喊的身子一顿,这句话比之前的事情更伤他,张有福的事情他早有猜测,但是自己确实这些年也没再有个孩子,难道自己要无后?‘不会的!一定是那个骚货的问题!’他要去冷静一下,回头想办法偷出卖身契,弄到一些银子,将来一定要再找个女人试一试。
第二十五章:激情治病
华府外,一条小路上。
药铺掌柜的正带着伙计刘三赶路,他一夜未眠,郑来福在伙计小赵带信回来后便将一直等候的掌柜的叫了过去,掌柜的乃是人精一个,察言观色之下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郑来福一改之前的态度,大方的拿出整整一万两银票,掌柜的表面不动声色,一直回到店铺后立马脸色凝重起来。
他在此地多年,很多小道消息都有所了解,平日里又经常出入华府,比很多人都了解内情,他当年与郑来福交情不错,是涉及华府事物中少有的不姓郑的外人,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靠着他行事谨慎的作风。
一直琢磨到天亮,总算是有了点眉目,他不知道嵩山派的打算,但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氛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他一早将伙计刘三喊了过来,跟随他一同上路去给华府后院拿银子顺便熬制草药。
伙计刘三原本在寡妇村风流了一阵子,如今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但看着一手将自己抚养长大的掌柜的愁眉不展还是按了按心思试探道‘掌柜的,郑大爷不是已经给了银子吗?为啥还这么愁眉不展的。’他和掌柜的相处多年,感情很是不错,知道之前因为惹恼袁令芳的事让掌柜的非常为难,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事情已经解决了却似乎与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掌柜的看了他一样,赶路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微微皱眉似有犹豫,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刘三,你自幼孤儿出身,被我收养,这些年可曾想过自己的父母?'刘三一愣,搞不懂为啥聊到自己的身世,他其实不算孤儿,幼年时期母亲给父亲戴了顶绿帽子,奈何对方似乎很有势力,硬是逼着他父亲带着他远走他乡,来到华阴县后,父亲生了重病,他去药铺求药,掌柜的看他机灵便收养了他做了个伙计,后来父亲病重身亡,但掌柜的待他不错,渐渐也就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儿。
掌柜的凝眉道’这些年我其实一直与路过此地的江湖中人有所往来,你母亲的事儿我几年前也知道了一点,原想着她找了个富贵人家,想必也早就忘了你,也就没和你多说,但最近我听说她这几年其实一直在离这不算太远的江阴府江户县定居,她似乎开了一家赌坊,背后很可能就是当年赶走你们父子二人的罪魁祸首。‘说到这掌柜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我本想着你跟在我身旁也算衣食无忧,我自己无所出,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将来等我老了你就接过我的铺子,也能为我养老送终,但昨晚我想了一下,也许…你找个机会前去江户县找你的亲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怎么可能!‘刘三失笑道’掌柜的你是怎么想的,当年我父子二人被迫远走他乡,这些年我那个狠心的母亲可是从来没想过找我回去,人家放着好日子不过有啥理由非得把我找回去惹人厌烦?‘刘三自幼对母亲都是怀有怨气的,这也是他为何前往寡妇村风流一次的原因,任何与他母亲年龄相仿的女人他都下意识的想要把对方压在胯下,以发泄潜意识中的不满。
掌柜的摇头道’这是因为你不了解情况,在你看来当年你娘跟着别人享受荣华富贵,现在说不定也是儿女成群了,但我之所以动了这个年头正是因为据我所知她现在似乎还是一个人。‘’她没在生过孩子?‘刘三不可思议道,所谓母以子贵,无论她娘当年在对方身边多受宠,但若是这些年一直无所出的话恐怕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吧,他疑惑道’掌柜的,你不是说她在江户县开了一家赌坊吗?这说明当年那个男人还是对她不错的,但若她一直没给人家生过孩子,凭什么还能继续受宠?‘他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则想着’莫非自己那个都快记不起模样的娘亲实在是床上的功夫太好了,把对方伺候的太舒服了,所以不生孩子也还能受宠?也没准啊!寡妇村里的那个女人就挺会伺候男人的,自己在那里也是狠狠的爽了一回的。‘掌柜的摇头道’什么原因我倒是不知道,但想来她也只是对方放在外面养的一个情妇罢了,也许是入不了对方的宅院,要是真的坏了孩子没准是祸非福也不一定。‘刘三无奈道’那你是啥意思?莫非你认为她到现在还没孩子,所以就会想起我来了?这不现实吧!‘掌柜的看着刘三笑道’我也没打算让你马上就跑过去认亲,但这事儿你总得先往心里去一下,你母亲这些年都没要孩子,估摸着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所谓养儿防老,你父亲毕竟死了多年,你作为她的亲生儿子,就算去认了亲,哪怕只是待在她身边做个跑腿的想必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时间久了,没准你母亲就会发现身边有个亲生儿子还是不一样的,至少你没理由去害她,可以让她信任。‘刘三表面点头,心里暗道’那可未必,要是没有好处当然不会,但如果好处很大的话,就算是卖了那个女人又如何,他和掌柜的感情不错,但那个亲生母亲他可是一点都不在乎。‘掌柜的以为他动心了,继续道’这事儿你回去再想一想,有机会的话我找人去那边探探她的口风。‘看到刘三再次点头也不禁暗自叹了口气。
他与刘三有感情不假,但是他还没到需要养老的时候,据他所知,刘三母亲的靠山非同寻常,如今华阴县暗流涌动,他也要给自己找一条退路才行,否则以他和郑来福这些年的关系,一旦有个万一他是绝不会有好下场的,自从知道刘三的母亲有强大的背景后他便一直在留心着,如今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只要刘三和那边联系上,他便可以暗中将产业转移过去,一旦事不可为便可以从容抽身而去,他这些年也很是有了一些积蓄,到了那边有刘三母亲牵线搭桥再使些银子,照样可以活的滋润。
他也不再多说,看着刘三若有所思的样子暗暗点头,说的太多就着了痕迹,这事急不来,当然,最好的情况还是郑来福一家子稳如泰山,那样他也可以不用背井离乡。
华府前院。
真无良吃完了饭,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享受着温和的阳光浴,他这几天其实也很难熬,初来乍到,原本有了金手指完全可以彻底的纵欲一下,结果这幅身子骨实在是不争气,加上金手指当下又不能提升战斗力,为了长远的计划他还是需要给身子打下一个好基础的,原定今晚上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次的计划也被他临时忍痛删除了。
张二嫂眼看真无良不想搭理她,转而将精力放在了张有福身上,当下她正跨坐在张有福的身子上,双手搂着对方的后背,一对白嫩的奶球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张有福略显窘迫的脸蛋。
张有福在某种意义上还真算是一个好孩子,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龌蹉的事儿,也就是这几年赶上了青春期,又发现了当初张二嫂勾引郑大的场面这才开始有了对女人的兴趣,但在水娘身上发泄之后理智便重新回归,加上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万事都是靠着真无良,所以心里也不算踏实。
方才张二嫂当着众人的面将他不是张二亲生儿子的事儿说了出来,偏偏那个时候他正用手扣着张二嫂的淫洞,即便他确实对张二没什么感情,但是自幼希望得到父母关爱的张有福还是有了一点感触。
张二嫂感受到张有福胯下的鸡巴居然没硬很是不满,她搂着张有福的脖子胯下用力,水蛇腰前后一阵扭动,身下的刺激顿时让张有福起了反应,胯下不自觉的翘了起来随着张二嫂的扭动不时的跳动着。
张二嫂心道’我还治不了你了!‘她看着张有福涨红的小脸娇笑道’装什么装,好像你对张二有多少感情似的,之前是谁总是在背后盯着我屁股看的?那个时候真无良可还不在这呢,张二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你不是一样偷看他的老婆?这会儿装的自己多无辜似的。‘张有福精虫上脑,这几天也懂了男女之事,哪还忍得了,回想起之前偷看的事儿,两只手下意识的抓在了张二嫂两片结实的屁股上,又用力使劲的捏了几把,一边带动着对方的腰胯移动以缓解自己胯下的难受。
张二嫂欲拒还应道’有福啊!为娘就是说一说而已,你咋还动上手了了呢?张二不是你的亲爹,但我可以你的亲娘啊!你这样摸着我的屁股…啊…都碰到我的肉洞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张有福被刺激的一口叼住了眼前晃动的大奶子拼命的吸吮着,双手在张二嫂的屁股和大腿上来回揉弄,一个晚上的回复,他已经再次充满了精力,年轻的身体本能的想要发泄出来。
张二嫂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敏感了,在她的眼里可没什么伦常可言,她幼年时期生活在蒙古帝国末期,那时的汉人很多过的连畜生都不如,她以及她那个年代的普通人从小便认识到强权的霸道,只要张有福有能耐,她甚至可以叫对方当爹,可惜真无良那个家伙实在是个怪胎,对方长得帅气,身材也不错,如今看来也很有难耐,要是能成为自己的男人那该多好,能被有能力的男人操弄那完全是一件幸福的事儿,可惜她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张有福作为突破口,想到这她不禁幽怨的瞅了一眼还在闭目养神的真无良。
张有福正在吃着她的奶子,眼光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脑袋也看了真无良一眼,忽然他想起了真无良说过的话,每天只能射一次!别人也许会当成个玩笑,但对他而言却如同圣旨一般,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就控制不住不禁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欲念瞬息间冰消瓦解,不禁暗道’自己也是真不争气,又不是没玩过女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对方差点拿下了呢?‘张二嫂感到身下有异,低头一看暗叫不好,眼前张有福的眼神让她似曾相识,果然!张有福干咳一声,有点不好意识道’娘!要不…你先下来?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点事儿。‘说着也不管张二嫂气呼呼的样子赶紧摆脱了对反的纠缠跑到真无良身边干笑道’良子哥!我忽然想起来昨晚上有点东西落在媚春楼了,你看现在也没啥事,我去把东西拿回来行不?‘真无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起了与自己的约定,又早已被张二嫂彻底的挑动了欲望,等不及天黑就要去找水娘发泄一番,他调笑道’你就不怕水娘承受不住?‘张有福知道瞒不过真无良,也跟着干笑一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知道真无良算是默认了,真无良将他叫到身边,对着他耳语一阵,张有福的脸色一阵接着一阵的变化,最后似乎有些犹豫的想要和真无良说些什么,但真无良却已经没有了兴致,不再看他,张有福抿了抿嘴,略微有些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张二嫂扭着屁股来着真无良身旁不满道’你和他嘀嘀咕咕什么呢?再说了,你怎么把他放跑了?我咋办?‘说着隐晦的挺起了肿胀的奶头在真无良眼前晃了晃。
真无良伸手在她胯下捞了一把失笑道’嫂子,你这水还真是不少啊,之前就流了一地,现在又这么多了。‘说着拿手在对方白花花的大腿上抹了几把,将粘乎乎的淫水擦去,又在对方的屁股上拍了几下道’二哥现在估计心情不太美丽,有福也跑了,今儿的午饭可就全靠你了,马上药铺掌柜的就过来了,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去后院一趟。‘张二嫂叉着腰目送真无良毫不留恋的走掉,低头看了几眼自己的身子,暗道’老娘就这么没有魅力吗?主动送上门也不玩自己。‘她又在心里咒骂了真无良几句,发泄完毕后还是乖乖的回屋子去穿衣服了。
别看她今儿早上如此的放肆,实际上她还是有所准备的,被真无良当着张二的面玩过后,不管她说不说当年和那个秀才的事儿,她和张二之间也再也不可能回到之前的状态了,而且她对于真无良能给后院治病又胆敢’勒索‘一万两银子的事儿还是心存顾虑的,她其实最希望的就是真无良在骗走银子后会带上不知道什么原因特别被对方照顾的张有福,而自己无论是被他们两个谁玩都无所谓,只要走的时候带上自己就好。
真无良来到后院,轻车熟路的来到二楼,天眼下袁令芳正坐立不安的屋里来回晃荡,倒是衣服居然不是他之前带来的情趣衣服,而是对方日常的穿着,他暗暗一笑,看来想要让对方听话还需要下一剂猛药啊。
袁令芳已经发现门外来了人,她昨晚几乎没怎么睡,想到自己终于有救了不禁兴奋异常,又不禁想起了白天被真无良摸遍了身子,连最隐私的地方都玩过了,一双手下意识的开始抚摸自己的身子,可惜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开发,越是抚摸越是饥渴难耐,胸中积蓄了一团欲火难以熄灭。
现在既不是吃药的点更不是吃饭的时间,她猜想一定是真无良过来了,于是迫不及待的主动打开了房门,真无良面带微笑的看着眼中还略带血丝但精神却异常亢奋的熟妇,开口道’师傅早啊!‘袁令芳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收了对方为徒,咳嗽了一声,勉强镇定道’是你啊!为师还以为是药铺提前过来送药了呢。‘说着转身往屋里走去,心中暗道’自己提了药铺的事儿,这个便宜徒弟总要和自己聊一聊治病的事儿吧!‘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真无良紧走两步与她并肩而行,淡淡道’药铺掌柜的已经过来了,待会儿应该就会过来送药了。‘一边说着右手一边若无其事的来到袁令芳的背后按在了随着走路而摇摆不定的翘臀上,还用力抓了两下感受了一下不错的手感。
袁令芳正努力的把自己摆在一个师傅的位置上,哪曾想这个徒弟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摸自己的屁股,当下一扭身怒视着真无良道’你这个孽徒在干什么?‘好在她还想着对方要给自己治病,终是没有一巴掌拍过去。
真无良好像没看见对方的恼怒一样,再次来到对方身边把手放在袁令芳的屁股上道’看病啊!昨天不是就这样看病来着吗?‘袁令芳想起昨天的情景略显尴尬,没有再把身子扭开,只是一双手来到背后拒绝着真无良道’可…可是昨天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我毕竟已经是你的师傅了,你这样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摸我的屁股也太放肆了。‘真无良右手灵敏的摆脱对方的纠缠再次摸到了对方的屁股,哼道’我可没说昨天看完了今天就不需要再看了,而且!我不是让你以后穿着我给你定做的衣服吗?怎么今天还穿这么一身?‘袁令芳有些心虚道’那件衣服…那件衣服也太…‘她想着那件衣服的样子一不留神再次被真无良袭臀成功,她两只手放在背后拦着真无良的手想要拽开,但看样子更像是在主动拉着对方摸自己的屁股一样。
真无良冷笑道’看来师傅对治病不是很看重啊!连我这个大夫的话都不听了,也好!你这个毒素解起来异常麻烦,我还真不想费那个劲。‘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袁令芳哪能让他走掉,下意识的拉着真无良的手道’你别急啊!我这不也是想着衣服跟治病没啥关系吗?你先过来好好说话啊!‘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华山前辈人物如今为了能拾回当年的日子也不得不委曲求全了,哪怕她拽着的手正搁在她的屁股上揉弄着,这时候她已经反应过来真无良是在戏弄她了,但却不敢真的得罪对方。
真无良冷哼一声,好像揭过了这篇,转回身搂着袁令芳的身子继续往屋里走去,右手继续大胆的在两片扭动的屁股上抚摸,袁令芳想要拒绝又不太敢,心里有些憋屈,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
真无良来到屋里面,放开了右手让袁令芳长长的出了口气,他正色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穿那件衣服?‘看着对方疑惑的表情道’你的毒素原本不难医治,但在二十年的侵蚀下早已与当年不同,它不仅仅是在你的经脉里面存在,还不时的渗透进你体内分泌的体液甚至是血脉中,你这些年每天都要吃药不就是因为有时候压制不住毒素导致有一些扩散进了血液中,你担心毒素会随着血液扩散攻入心脉才不得不依靠药物来引导消灭扩散的毒素,我说的对不对?‘袁令芳叹服的点了点头,暗道’对方正经起来的时候还真是专业呢。‘’所以啊!‘真无良继续道’你的毒素已经不是经脉的问题了,涉及到血液和其他体内分泌的体液,我让你穿上那件衣服就是为了散发热量给你的体内减轻负担,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作用我就算是说了你也听不懂。‘他说着一副鄙夷对方的表情,好像嫌弃对方这个病人什么都不懂还不打算听大夫的话。
袁令芳一阵尴尬,虽然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真无良前面说的确实都对,后面嘛…确实是基本没听懂,更没法理解穿着情趣服装还会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为了治病,她觉得自己也有点矫情了,曾几何时她也在暗地里发过誓,只要能恢复健康,她愿意付出一切,如今虽然有点难堪,但已经是唯一的希望了,自己已经45了,虽然靠着深厚的内功还保持着三十来岁的样子,但如果不能根治的话,不出十年,等五六十岁血脉开始衰竭的时候,她将连现在的样子都维持不住,也许会很快一副人老珠黄的样子,而更有可能的是直接毒素攻心而死,想到这她再次摆正了自己的心态。
袁令芳看着一副怒其不争的真无良,小心翼翼道’那…那为师现在就去换衣服怎么样?‘她不断的强调自己好歹也是做师傅的,只要治好了病,将来对真无良也是有好处的,希望对方能全心全意的给她治病。
真无良嫌弃的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了!‘袁令芳正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真无良的话再次响起道’脱衣服吧!‘’什…什么?‘袁令芳大吃一惊,怎么就突然让自己脱衣服了呢?
真无良道’让你穿那件衣服主要是因为那样穿的少,但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是直接把衣服都脱了,效果更好。‘眼看袁令芳又要质疑,真无良立马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袁令芳明知道他是做样子,却也不感再触怒对方,想着昨天已经穿成那样了,摸也摸过了,一咬牙,伸手开始解开腰带。
一件接着一件,袁令芳在真无良的注视下连续脱了两层衣服,最后只剩下为了舒服而穿着的一件肚兜和齐逼的小短裤,她不自然双手搂着自己的肩膀好像怕冷似的,双腿来回交叉,自以为这样的小动作可以缓解一下羞耻,却不知道女人这副动作只会让男人更加兽血沸腾。
真无良不满道’怎么不继续了?‘袁令芳鼓足勇气道’为师已经穿的很少了,至少…至少已经比那件衣服还少了,应该够了吧!‘虽然已经被摸过了,但至少还没有赤裸相见,自己的身子对方还没看过,虽然是为了看病,但她还是想要保持最后的坚持。
真无良看着袁令芳那足以让模特羞愧的魔鬼身材,宽松的肚兜完全不紧身,上方和两边露出了大片娇嫩的乳肉,腰身处没有肚兜的遮挡,盈盈一握的小腰好像随时都会折断似的,下面两条大长腿看着就够玩一年的,笔直的大腿中间没有一丝的缝隙,齐逼的小短裤几乎将阴户的轮廓烙印出来,他忽然感到有点控制不住,下身很无耻的勃起了。
看见袁令芳瞄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哼道’看什么看?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有什么好看的!‘说着来到袁令芳的背后,看着完全裸露的粉背,从上到下的夸张线条,他再也忍不住双手在对方的背后抚摸了起来。
袁令芳第一次被男人摸到自己的肌肤,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受到后背的摩挲,忽然屁股又被狠狠的抓了几把,她合着的双腿不自觉的打开,更加方便了真无良在她大腿上的抚摸,昨夜压制的情欲再次迸发出来,浑身一片火热。
真无良感到胯下有些失控,暗叹一声,自己对这样的身材还真是没太大的抵抗能力啊,不过想着今晚上还有大事要办,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靠着疼痛勉强恢复了理智,他背过身去免得再受刺激,对袁令芳道’我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检查,师傅还是先去屋里把那件衣服换上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心里在滴血,张有福那个傻小子在他娘那里忍受不住还可以去水娘那儿发泄,而自己却要忍受这种折磨,果然啊!成功的道路上总是充满了无奈和坎坷,哪怕有金手指也一样。
袁令芳差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暗道’难道他真是为了检查病情?不然为何这种时候还能忍受的住?‘她还好一点,毕竟没有被男人开发过,哪怕真无良继续下去也很难这么容易把她拿下,不过既然对方开了口,袁令芳也不再迟疑,赶紧一路小跑返回了小屋里。
真无良知道,其实袁令芳他们并非完全不能走出华府,只是只有在这里才能最稳定的吃到中药,并且足够安全,去了外面一旦发生意外和人动起手来,或是走了稍微远了一点,导致无法按时吃药而毒发身亡那就太可怕了,即便如此,真无良在发现袁令芳还大致保持着相对的正常时依旧非常钦佩,如果换成他自己的话也许早就疯了。
耳边传来袁令芳在里屋换衣服的声音,他启动天眼忽然神色一动,他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暗笑道’我还以为张二跑去了哪里,没想到竟然就在眼前。‘天眼之下清晰的看见张二正躲在一扇窗户的后面,一只眼睛在窗户下面底角处透过一个针尖大小的小眼看着屋里面。
窗户离他的位置不算近,大概也听不清他和袁令芳的交谈,想必张二是猜到了自己把卖身契放在了这里,所以一直打定主意寻找机会来偷盗。
张二确实是打着这个主意,却不曾想看到了一场好戏,他虽然来了很久,但之前害怕引起袁令芳的主意一直离着很远,直到真无良来了后才在这里找到了一处好地点,他透过针眼观看的时候正好看见真无良在袁令芳背后肆无忌惮的抚摸,只是一个画面便让他胯下坚挺了起来,虽然袁令芳的身高不合服这个年代大多数男人的审美观,但是那衣服下的娇嫩肌肤配合对方的身份还是给了他极大的刺激。
张二心中暗道真无良这个小子真是好运,他没见过真无良的神奇能力,只能脑补的认为袁令芳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看着真无良长的俊俏便一拍即合,真无良再打着治病的幌子,二人便开始肆无忌惮的苟合在一起。
他心中暗恨自己没脑子,否则大胆一些的话没准早就可以一亲芳泽了,在他看来真无良与袁令芳之间肯定已经上过床了,而真无良也一定是在床上把那个风骚的女人伺候的舒舒服服才能打着治病的名义所要一万两银子,估计也是担心哪天被袁令芳玩腻了或是被对方事后杀人灭口,心中更加坚定了真无良是在坑蒙拐骗,并且很快就会携款逃之夭夭。
真无良没有搭理张二,他本就想着给袁令芳找个观众,如今的袁令芳突然得知可以恢复,正是二十年来心境波动最大的时候,如同河流一样,在哪里开一个口子,将来就会在这条口子下越走越远,再也难以控制,而他想要的则是一个放弃廉耻之心以及华山前辈的袁令芳,再加上一个张二也是无妨的。
袁令芳这时换好了衣服,目光有些游移的打量着屋子,好像看了二十年的屋子还有啥新鲜景色似的,她还没有完全放开,穿着情趣衣服站在名义上的徒弟面前,很可能还要继续被对方摸自己的身子,作为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中年女人,她难以否认自己体验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明知道不对却又暗中享受异常。
真无良看着脸色微红的袁令芳淡淡笑道’师傅要做好准备,接下来要完全听我的才行,今天就是治疗的第一步,也许不会见效显着但一定会有效果的。‘眼看着袁令芳喜上眉梢继续冷然道’但是!如果师傅还不能摆正心态,哪怕心中有任何的疑虑都会导致功亏一篑,那时候一个不好就会毒发身亡,即便没事我也不会再来给你治病了。‘袁令芳一边感受着轻薄衣服摩擦身体带来的刺激一边脸色凝重的道’为师知道了,今天我肯定一切都听你的安排,无论…无论任何要求,只要你的治疗今天能有效果,以后你有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满足你。‘真无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师傅自慰过吧!‘’自慰?‘袁令芳一愣没听懂啥意思。
真无良解释道’就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感到有需要了,就用双手按摩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敏感位置,例如奶子和胯下。‘袁令芳听的面红耳赤,尤其是听到’奶子‘这么粗俗的词语时,刚打算摇头否定,但看到真无良的眼神想到方才的保证还是难为情的点了点头,亲自对着自己的徒弟承认自己背地里自慰过,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阵颤动,似乎体内有一股暖流顺流而下,恍惚间,似乎胯下已经有些湿了。
真无良满意道’师傅非常配合,既然这样,那师傅就在这里自慰吧,稍后我会配合你一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听我的就行。‘袁令芳好像做梦一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是她做梦甚至都梦不到的情景,偏偏不知道为啥,居然就这样走到了这一步,她心中疑惑的同时,身体却已经老老实实的开始自慰起来。
她不敢抬头看真无良的眼睛,假装好像没有外人似的,按照自己平日里的习惯开始双手交替的抚摸娇躯。
前院。
掌柜的带着刘三先去熬药,和张二嫂打招呼的时候倒是有些异样,毕竟无论张二嫂怎么掩饰,之前的放荡还是留下了一丝痕迹,二人都不是初哥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张二还算精力充沛,看着张二嫂浑身散发的女人味不禁对张二一阵羡慕。
刘三对这个年纪的女人尤其没有抵抗能力,时不时的跑到厨房偷瞄张二嫂,掌柜的很是开明,也不阻止,甚至在他回屋帮忙的时候还调笑的聊上几句,屋里不时的传出二人心照不宣的嘿嘿笑声。
二人完成工作后一起来到后院,没有看见躲在暗处的张二,来到二楼门前,刚要敲门,里面已经传出了女人的阵阵呻吟声,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奇。
掌柜的毕竟年长,遇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不是好奇的偷看一下而是赶紧躲开,他深深的知道这种事情无论内情如何,一个不好自己都会受到牵连,他拉着刘三的手当下就要先行避开,但屋里已经再次传出了一道声音’是掌柜的吗?请在门外稍候片刻,在下正在治病,很快就好。‘掌柜的对真无良不算熟悉,但因为一万两银子的事儿还是略微做过一些了解的,他的看法大致与张二一样,只是对屋里的情况更加好奇了,倒是不好直接避开。
屋子里面,袁令芳已经躺在了地上,左右在娇乳大力的揉捏,右手伸到两腿之间拼命的抠弄,她面色潮红,汗渍打湿了秀发黏在脸上,身上那件轻薄的稠衣也呈现半透明状态紧紧地贴着身体如同紧身装一样。
她双腿绷直岔开,白嫩的小脚用力按在地上,双腿大开,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右手拼命动作间,手下不时的露出一片黑色的绒毛,仔细看的话在屁股下面已经有了一小滩液体浸透了衣服打湿了地面,显然她这个状态时间不算短了。
袁令芳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完全忽视了真无良的存在,也感应不到窗外已经准备喷射第二次的张二,她正处在最紧要的关头,忽然听到真无良的声音响起,仿佛回了魂一样,骤然间醒悟到自己当下的状态,想到掌柜的就再门外,而自己放在的淫叫声都已经被对方听到了,理智告诉她要赶紧停下,但身体无法答应,反而愈演愈烈,两只手都来到胯下,腰部使劲将下半身悬空,拼命的揉弄胯下粉嫩紧致的花瓣,猛然间迎来了一次小高潮,她情不自禁的放声长叫了一声,又想到这也会被外面的人听到,顿时浑身发热躺在地上不时的抽搐着,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门外,掌柜的可不会相信这种叫声会是治病时出现的,他自己就是大夫,他很清楚那些来自己药铺治病的女人,哪些是真的疼痛难忍,哪些是在自己手下婉转承欢时情难自已的淫叫,但想到屋里女人的身份还是感到祸大于福,当下朗声道’那就不打扰真小兄弟了,老夫稍后再来便是。‘他刚要离开,屋里真无良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掌柜的还请稍等,我这边马上就好,而且这次治病还需要掌柜的手中的药物辅助才行。‘掌柜的不知道真无良打的什么主意,但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实在是不好离开了,不禁感到一阵为难,反倒是身旁的刘三正双眼冒光,恨不能让目光穿透房门看见里面最精彩的部分。
袁令芳嘴里发出阵阵轻声的呻吟,筋疲力尽的娇躯抽搐了一会儿后终于缓过来了一点,听到二人的对话感到一阵茫然,自己丢人的样子已经都被知道了,除了杀人灭口以外,她现在已经找不到任何办法能让自己不这么羞愧尴尬。
莽然间袁令芳一阵脸色发白,方才心神失守下,静脉里一直压制的毒素竟然侵入血脉和体内分泌的淫液中,如今正顺着惯性流向胯下。
真无良略微平复了一下躁动的身体,对袁令芳道’师傅不要担心,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你经脉里的毒素会不断侵蚀你的功力,每天都有所增长,之前的状况是,你的内功二十年来也在不停的增加可以一定程度上的进行抑制,偶尔压制不住而扩散到血脉里的毒素也可以用药物治疗,今天你心神失守,血液和淫液中的毒素含量明显增多,而只要将这些毒素完全消灭或是排除体外,经脉里的毒素自然就会比往日减少一些,长此以往之下早晚而已将毒素完全消灭。‘袁令芳苍白的脸色随着真无良的述说慢慢回归了血色,这些年她都是惯性思维的想着用内里将毒素完全消灭,又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打转,一旦发现血液被侵入毒素马上想的是进行消灭,并且尽量欲望这种情况,真无良的办法虽然简单,但思维却跳出了她原本的习惯。
袁令芳凝眉看着真无良道’这就是你的治病办法吗?‘袁令芳心中暗道’如果治病竟是如此简单的话,那等到待会儿他想办法帮自己将体内的毒素搞定后剩下的自己完全可以一人操作,真无良的作用也就没有了,今天自己已经丢尽了人,接下来是否要考虑明后天找个机会将这些人都杀了灭口呢?‘真无良显然对此早有预料,看着袁令芳变换的脸色淡然自若道’师傅的病情严重,这只是一个突破口,也是最稳妥的办法,所谓虚不受补,如今靠猛药治疗只会适得其反,你先用这种办法略微减轻一点病情,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帮你进行第二步的治疗,以这种手段你的毒素想要排除干净至少还需十年苦功,但只要按我的办法,不出一年师傅便可以恢复如初,甚至更上一层楼。‘袁令芳想到这个便宜徒弟不会武功却能对自己的状况了若指掌,却是有几分能耐,不禁暂时按下了心思,暗道’自己的事料想其他人便是知道了也不敢说出去,等到自己功力尽复再杀人灭口也未尝不可。‘真无良看她平静下来继续道’而且师傅也应该发现了,只靠你自己自慰其实是很难将毒素过多的逼出来的,反而是有外人在的时候,这种刺激会帮助你治疗病情,所以,师傅现阶段需要适应这种治疗办法。‘袁令芳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都要不停自慰,甚至还要允许别人偷窥不禁没有想象中的恼怒反而异常的刺激,暗道’也许真无良是对的,自己不禁享受这种刺激,而且也正是需要这种刺激才能治疗病情。‘她只以为有人在门外偷听便是极限了,却不知道接下来真无良的做法再次打破了她的底线。
二人此时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外面的人只知道里面在交谈却听不清说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