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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6/19 05:23 / 2929 / 57
【小说】重生笑傲江湖
金庸武侠改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29:25

第二十六章:市井多能人
  华府后院,二楼,门外。
  伙计刘三正在翘首以盼,一会儿把耳朵放在门上希望能在听到一点令人激动的声音,一会儿在原地不停的打转,等着屋里人的传唤,虽然也猜到对方让自己进去的时候肯定已经收拾利索了,但哪怕只是看一看女人雨后春情的模样也是极好的。
  掌柜的眉头紧锁感到事有蹊跷,但无论是之前郑来福的诡异举动还是里面那位的心思都超出了他的常识范围,不禁疑惑,莫非自己已经年纪大了,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吗?如今的年轻人都玩的这么开放?
  刘三度日如年的期盼中,终于等到了里面的传唤,他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华府后院的威严在他的心里还是比不上对熟女的向往。
  二人往屋里走,看到屋里面袁令芳正跪坐在桌案的后面,真无良盘腿坐在她的左边,掌柜的目露疑惑,因为袁令芳穿的衣服与往日完全不同,刘三也觉得衣服样式很是新奇。
  哪曾想走近一看,霎时间兽血沸腾啊!
  只见袁令芳依旧穿着之前自慰时的衣服,如今也没还干透,轻薄的衣服贴着身子,胸部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连奶头都凸显了出来,半透明的衣服呈现出了乳晕的分红颜色,两条大腿跪坐着,两腿间隐约可见一片黑黝黝的景象,刘三恍惚间感到这里不是华府而是青楼窑子,这种福利实在是闻所未闻。
  掌柜的也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见过袁令芳多次,实在是没法将眼前这副骚货打扮的女人和从前冷漠威严的华山高手联系在一起。
  袁令芳也没想到真无良居然要求她这样见人,只是毕竟答应过一切都听对方的,而且自己已经足够丢人了,反正也打算病好后再杀人灭口的,就再便宜对方一下也未尝不可,即便如此她也一直低着头没敢看对面,眼光锁定再膝盖上,面红过耳,感觉当年参与全派围攻风清扬的场面都没现在刺激。
  真无良淡然自若的请二人在对面坐下,右手来到背后再次抚上了袁令芳的翘臀,袁令芳一个激灵,没想到真无良明目张胆的在他人注视下摸自己,反射性的要起身躲避,又害怕着了行迹,却不曾想,随着屁股小范围的一起一落,真无良的右手灵敏的伸了进去。
  袁令芳拼命的忍住不出声,感受到真无良的手指灵活的挑弄着自己的花瓣,之前流下的淫水还没擦干,粘乎乎的一片,随着对方的手指滑动一阵刺激的感觉袭来,再次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液。
  真无良用手指在缝隙间用力一按,接着对袁令芳道‘师傅,掌柜的已经帮你把药熬好带过来了,你毒素扩散严重,治病要紧,还是赶紧趁热喝了吧。’‘啊!’袁令芳娇吟了一声,接着假装干咳的掩饰了一下,趁机道‘你说的也对。’说着跪直身体将面前的中药缓缓喝下。
  刘三的眼睛已经忙不过来了,一会儿看看袁令芳因为喝药的动作而挺起的胸口,一会儿在看向因为跪直身体而略微挺起的胯下黝黑,恨不能赶紧伸手一把拉开这身碍事的衣服,浏览对方充满诱人气息的胴体。
  真无良眼看对方的目光都集中在袁令芳的身上,右手自下而上深入袁令芳的衣裙摸上了对方赤裸的臀瓣,袁令芳差点呛了一下,想要晃动身体躲避又不敢,暗恨真无良大胆妄为。
  好不容易喝完中药,刚将罐子放回桌上,屁股上的大手忽然如灵蛇钻洞般一个滑动来到胯下,中指如同长了眼睛一样插进了袁令芳滑嫩紧致的肉洞。袁令芳一声惊叫双手按在桌子上屁股用力向前一挺,但真无良的手指也跟着前进同时还用力的抽插了两下,袁令芳紧咬牙关,忍受着第一次被男人插入身体的刺激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办好。
  即便在这种时候,真无良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他淡淡道‘师傅!我会帮你把毒素集中起来,你就不要再改变姿势了,就这样赶紧集中功力将药力也凝聚起来向毒素聚集的地方驱使。’他说话的同时也暗自感叹着,袁令芳不愧是练武的处女,即便自慰过,但阴户依旧紧致异常,一根中指感觉刚刚好,尚能感受到四周肉壁的压迫,虽然处女膜已经不在,但这个时候要是用鸡巴插进去的话大概也能享受到处女一般的享受吧。
  袁令芳已经放弃了思考,她感觉自己变成了真无良的提线木偶,她听话的进行内视,果然!感受到毒素随着淫水缓缓的向胯下集中,赶紧也开始炼化药力向两腿间进行引导,若无真无良的刺激,毒素四散传播,她还真难以控制药力将毒素全部消灭,当下将双手伏在桌子上,保持着羞耻的姿势,也不再去想对面二人的眼光,将身子完全交给了真无良。
  刘三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场面,眼看袁令芳已经闭上眼睛,他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更加大胆了,他毕竟不是傻子,此时场景处处透漏着诡异,他相信真无良定然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缘由,但并不妨碍他开始享受眼前的美景。
  掌柜的毕竟稳重,虽然眼睛也离不开袁令芳的身子,心里还是非常忐忑的,杀人灭口?投名状?反正就没有好事!他以极大的毅力看向一脸淡然的真无良,他感觉之前对地方的调查完全错误了,如今的真无良在他眼中有些高深莫测起来,就凭对方现在这副平淡的表情便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没看刘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真无良沉声道‘真公子!之前我奉命去取的一万两银票已经带来了,你看是不是…?’他说着拿出银票就要递给真无良,称呼也从真小兄弟变成了真公子。
  真无良若有深意的看了对方一眼,缓缓摇头道‘不急!等师傅行功完毕再说。’接着不再去理会对面的二人,右手手指灵活的抠弄着,不断挑起袁令芳的情欲将对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手指方位,如今没有武功的他还真就是只有这种办法能勉强帮到袁令芳,他接下来有事要办,为了稳住对方也为了让袁令芳先行适应这种节奏,所以决定今天在开个头。
  掌柜的终于还是放弃了离开的想法,对方不要自己的银票,也就意味着没想让自己离开,这种把柄掌握在对方手中,除非自己和袁令芳先死一个,否则便只能寄希望于真无良对袁令芳杀人灭口的阻止,但这样一来他反而安下心来,因为自己与对方无冤无仇,以袁令芳对其的言听计从实在没必要用这种办法害死自己,想必是有事要自己去做,普通的威逼利诱对方觉得不稳妥才选择了这种方式,同时也意味着对方对袁令芳会听命与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
  刘三没办法考虑那么多了,眼看连掌柜的都放弃了,他也开始撒欢了,他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看着袁令芳拄着桌子不断扭动的娇躯,已经猜到真无良右手的动作,这时候袁令芳的上衣随着动作缓缓分开,左肩已经裸露出来,连带着左边的半颗奶子也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动作晃动出一层一层的乳浪,只有奶头还粘着衣服,上面的衣衫如同V领的礼裙一样从上面雪白的肌肤一直暴露到腰际,耳边传来‘咕叽咕叽’的悦耳声音。
  刘三一只手按在了胯下用力的捏了几下缓解了一下快要爆炸的肉棒,也学着袁令芳的样子探身到桌子上,近距离的观看,脑袋已经快要贴到对方的肉体了,闻着女人散发出来的诱惑体香,他眼看真无良没有表示,竟然大胆的伸出右手捏住了袁令芳的衣领,颤抖着将已经被汗液打湿的布料一点一点的拉开,直到袁令芳的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对粉嫩水滴一样的奶子上下浮动。
  袁令芳快要疯了,她并不是对外界的情况毫无感觉,只是刻意的不想去感受,但刘三的举动还是她却一清二楚,感受到上半身都裸露在陌生人面前,虽然闭着眼睛但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一种名为放荡的心态随之出现,随着她化身欲女状态,不再压抑而是破罐破摔般的释放自己的风骚,淫水也如同开了闸一样迅速出现又飞快的向胯下流去,渐渐地,她感到有一部分毒素竟然已经随着淫水的流出从而排除体外,这种逼毒的方式对她而言简直闻所未闻,但真切的感受到病情有望痊愈给了她无限的动力,发骚又如何,只要能恢复,将来无论怎么处理后事都没问题。
  刘三不敢真的摸上袁令芳的身体,于是又打起了对方下半身的主意,他再次伸出右手缓缓的拉起对方下身的衣裙,逐渐露出两条浑圆颤动的大白腿,紧接着,在看见一片浓密森林的时候还没等看清,下半身的肉棒便已经守不住刺激直接射了出来。
  刘三的身体也僵硬了一下,胯下模仿性交的动作奋力的向前挺动了十余次,终于精疲力竭的一屁股坐会地上,向右边看去,掌柜的竟然早已喘着粗气了,想必比自己发射的还要早,嘿!毕竟年纪大了,比不得自己的持久,刘三一阵暗爽。
  袁令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天国,裸露的肌肤感受着空气的流动,一瞬间化身荡妇的心态以及不断排除的毒素让她感到二十年来挤压的压力和情欲都找到了释放途径,最后一点毒素再被药力彻底化解后,高潮也随之而至,身心皆达巅峰的袁令芳毫不顾忌的放声大叫起来,屁股狠狠的向下做了几次,然后僵直着身体一股一股的排泄着不要钱一般的淫水,在喷出了十余道阴精后她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子一晃瘫软在地上,只剩下股间偶尔抽搐一下,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天国般的美妙感受中。
  真无良将右手擦拭干净,期间很是花了不少时间,袁令芳的水量超乎他的想象,好在里面的毒素无法入侵他的肌肤,除非他划伤手指否则对他没有影响,一边使用天眼不停观察袁令芳的体内状况,一边机械的扣动着手指,还要忍住不射,他也很累的,一时间,屋子里面四个人既然都半死不活般的躺在地上,沉默不语。
  房间里面一片安静,只有男女短促喘息声音,真无良看到刘三略微缓了过来,看了看他又指了指袁令芳,意思是让他帮忙把袁令芳的衣服整理一下,此时袁令芳瘫软在地,除了腰间还系着一条带子,堪称全裸!上面丰胸娇挺下面被淫水打湿的阴毛黑乎乎的一大片,看起来淫腻异常,显然这个工作对血气方刚的刘三来说颇有难度。
  真无良随后又向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掌柜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便点了点头,他对着刘三耳语了一下,在看到刘三点头后便起身随真无良进了里屋。
  屋子里面充满了女人的气息,这毕竟是袁令芳的闺房,有意思的是,之前因为更换衣服导致脱下来的肚兜和短裤也都还搭在床上,而短裤的中间还略微有一点湿润的痕迹。掌柜的方才也射了一次,如今裤子里面也是湿了的,原本还算从容的神态顿时有些尴尬。
  真无良随意的做到床上对房间的布置视若无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请坐。’掌柜的深吸一口气,抚须坐下,他毕竟也算是见多识广,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他知道真无良有些话要对自己说,于是准备收敛心神以便应付对方。
  真无良淡淡一笑道‘听说,掌柜的与郑来福乃至交好友?’‘不错!’掌柜的坦然承认。
  ‘听说,你与斧头帮帮助张泰维也能说得上话?’‘不错!’‘听说!你做了二十年的掌柜的,无论别人开价几何都不曾另谋高就?’‘不错!’‘听说!你曾认识华山掌门岳不群?’‘不错!’‘听说,你多年来活人无数,本地以及路过的江湖人士大多与你相识,但你却几乎不曾真的得罪过谁,人品甚好?’掌柜的听到这微微一顿,接着道‘人品甚好?老夫自认配不上,只是我行事尚有底线,江湖朋友也便大多给我一点面子,哪怕看在这华府后院的份上,即便老夫哪件事办的不妥也大多会谅解一二。’真无良继续道‘华府后院都是华山派的高人,华山派立足江湖多年,虽然口碑不错但也并非没有敌人,二十年来便从未有人打算以你为突破口,在药物上面做些手脚吗?’这一次掌柜的沉吟良久,最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关键似的,失笑点头道‘当然有!而且不止一次。’‘哦?’真无良饶有兴致的追问道‘那你是如何应付的呢?’掌柜的直视真无良的双眼道‘不需要应付什么!所有计划暗算后院的势力都是为了对付华山,而偏偏只要华山还在,老夫便没有任何理由背叛,威逼如何?利诱如何?若能对付华山便不需要如此下作,若是不能,老夫左右是死又何必行此不义之事。’真无良笑道‘恐怕还不止如此吧!给后院熬药在某些人看来是个苦差事,但懂行的人都知道这需要那位君子剑对你有多大的信任,这也是其他人顾忌的地方吧!’‘不错!’掌柜的坦然道‘二十年前,老夫还只是药铺的一个伙计,因为某件事侥幸得到岳先生的信任,在此一住便是二十年。’他没有说具体什么事,显然,就算是真无良追问也不打算说了。
  真无良若有深意的看着掌柜的道‘或许也不止如此吧!掌柜的你当年不过是一个伙计,医术想必也是有限,与岳掌门相识不久,便是有大恩于华山也不必要非要将这个位置让给你来做吧,华山立派多年,交好且足以信任的医道高人也未必没有,而当你在此地经营二十年后本应有了足够的资本可以享受更好的生活时却又偏偏没有离开,是什么原因呢?’掌柜的看着真无良咄咄逼人的眼神眉头一皱,对方比他猜想的还要难对付。
  真无良不等他自己回答便继续道‘即便是我一开始也将你忽略了过去,但这两天琢磨过来才发现不对劲,不合理!不符合逻辑!我倒是有些猜想,但现在我只说一些简单的,希望后续由你来为我解惑。’说道这,真无良微微一顿后继续道‘在我看来,药铺掌柜的位置很可能是你主动要求的,因为在这个位置既能够不脱离华山的视线又能保全性命,你说自己不怕某些人的威逼利诱,那是因为你有自信,敢对付华山的就没有蠢人,一旦真的动了你便意味着行动暴露得不偿失,而他们也不认为你会给华山通风报信,因为那反而会害你自己丢掉性命,纵观你这二十年的作风,核心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稳!你贪财却有底线,好色却有节制,仗义但绝不滥好人,有背景却很少仗势欺人,即便与你有仇的人也大多是小打小闹,都有缓和的余地,但是!’真无良自信道‘但是!岳掌门不动你必有原因,其他人不动你是因为得不偿失,但有人可以动你!’‘不错!有人可以动我。’掌柜的苦笑道‘至少现在是这样,二十年前很多人都不会轻易动我,但是现在有人可以了。’‘不错!’真无良接口道‘你今日上了二楼进了卧室,来日袁令芳必然杀你,岳掌门不会因此求情,外人也无权干涉,你位低而权重,但成也后院败也后院,如今的后院便是你的弱点而袁令芳则是你的催命符,现在你要不要告诉我当年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岳不群扶持你走到今天的?’掌柜的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到了今日已经都算不上什么大事了,只是大家已经习惯,或者说我在尽量让大家习惯罢了。’掌柜的看着真无良继续道‘我这辈子没有什么野心,只想安安稳稳的做个富家翁,但奈何天不遂人愿,二十年前我与斧头帮帮主张泰维结伴而行,恰逢岳先生率众追杀魔教长老,我和张泰维机缘巧合下发现了后院众位高手都是被岳先生设计引诱魔教长老而中毒的,当时情形混乱,岳先生一开始也没注意到还有旁人在,我便与张泰维合计打算赶紧离开那是非之地,但这时候岳先生谨慎异常,开始清理周边,我不会武功注定是躲不过的,于是让张泰维先行离开而我则主动暴露吸引注意,岳先生得知我还有朋友已经逃离,权衡之下便决定不杀我并由我牵制我的朋友,同时我也是一个诱饵,张泰维若是害怕我将他泄露出去定然也会想办法杀我,而岳先生便一直在暗中等待另一个人的上钩,索性张泰维深知我的秉性也看穿了岳先生的目的,他与我配合的默契,后来我主动承担后院的药物熬制,原因你已经猜到了。’掌柜的吐出了二十年的心声后感到浑身一阵轻松,道‘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其实对我对岳先生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是我毕竟在这个位置待了二十年,与后院也建立起来了信任,用来保命还是不错的,我也很知足。’掌柜的确实非常无奈,他苦心经营二十年营造出一种没人敢动自己的假象,他自身又不去冒险自然可以自保无余,但现在不一样了,袁令芳杀自己的理由太充分,岳不群怎么可能为了他这个早已威胁不到自己掌门位置的家伙求情呢。
  掌柜的叹了口气看着真无良认命道‘我倒是不相信你想要我的命,毕竟我们也无冤无仇,想必你是打算要我做些什么吧。’真无良靠在墙上,轻松道‘你实在是低估自己了,虽然你不会武功但是一个人的作用衡量可不仅仅是武力,我打算外出一趟,我希望若有意外你能帮我保住张有福一命。’‘就这?’掌柜的凝眉道,他实在是没想到对方都将自己逼到了绝境,竟然只是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张有福若是没有真无良帮衬着完全就是一个透明人,出事的概率太小,他的承诺真的就是以防万一,但也由此可见真无良的谨慎和对张有福的看中。
  真无良其实是另有打算,这次只是为了接触一下对方,因为掌柜的人设立的太好了,这样一个老成持重的人只要能为自己所用可以在将来省心很多,而只要自己够强,以对方这些年的行事作风便没有任何理由会背叛自己,毕竟对方在这里还有后院这个弱点,但若是跟了自己便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弱点,完全可以踏踏实实的效忠,这是其他很多人不具备的品质,像是张二那种反复无常的家伙就算是自己再强势对方也很可能哪天头脑一热就干出傻事来,自己在这个世界没有一点班底,将来做起事情来总不能事事亲力亲为。
  真无良看着还在深思的掌柜的道‘其实我还有一点事情打算和你了解一下。’‘但说无妨!’掌柜的如今是知无不言,他主动道‘若有事要找个跑腿的,刘三其实也还可以,这个小子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当年之所以收养他便是因为看中他的性格,此子爱憎分明,有恩必报,有怨必还,而且很是听话,还是可以信得过的。’他和真无良接触时间太短,不了解对方的作风,实在是害怕对方回头就将刘三阴死了。
  张有福走在路上,心情复杂难明,真无良竟然有事要外出,虽然说了不会太久,但是毕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而且没有明确的归期,张二嫂他们一直认为真无良定然是早晚要拿着银票跑路的,他倒是不知道掌柜的今天已经拿着银票过来了,但既然知道真无良要走,便也难免往这方面猜了猜。
  不过他想到对方的嘱托以及对自己的信任,从他的角度来看对方实在是没有任何必要欺骗自己,是真无良给了他希望,反抗甚至是摆脱之前生活的希望,他还是愿意相信真无良的。
  他这次是打算前往媚春楼,而且要找媚娘办一件事,忽然间耳边传来一阵声音,街道上行人很多,其中有两个人并肩而行,旁边的行人见到了有不少认识都主动打个招呼,可见那二人在此地还是颇有威望的,而最令他在意的是那些人对二人的称呼,一个叫王五,一个名赵六。
  真无良让他去媚春楼便是让他找媚娘联系这两个人的,没想到却这么巧的相遇了,张有福为了确认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两人身旁主动自我介绍了一下。
  客来居,是此地颇具规模的酒楼,饭菜非常有特色,而且足有三层,第一层是谁都可以进的,第二层以木质屏风隔开了几个雅间,虽然只能挡不住太大的声音,甚至缝隙之中也可以看到隔壁,但终究也算是有些隐私的感觉,第三层是达官显贵的地盘,只有两个屋子,都是大包间,足以容纳超过十几人的空间,三层轻易没人会去吃饭。
  客来居门前,王五拉着张有福哈哈笑道‘真公子的朋友就是我王五的朋友,原本今日要去一个兄弟那里喝酒,不过既然真公子让你来跑一趟,去媚春楼显然没时间了,张小兄弟便与我兄弟二人在这客来居吃顿便饭吧。’王五听到张有福的自我介绍便拉着对方来了这里,那天在告别真无良后二人很兴奋,毕竟真无良的买卖非常简单而且酬金很高,但后来便发生了媚春楼中费画与人交手的事,媚娘后来的出面被人确认是有高人恰巧在此,二人毕竟是江湖人士,回头便聊了起来,回想了一下那天在媚春楼遇见的人当中是否会有那位传说中的高手,若是能拜见一番指不定会有多大的好处。
  随后二人酒劲过后便想起了真无良,以来对方年级不大而且面生,二来媚娘那天对他的态度也有些蹊跷,三来他们忽然想起来真无良与他们数不相识,但给他们请客借此引他们前去的时机确实刚好在二人谈兴过后的接骨点,媚春楼与普通酒楼不同,隔音还是很好的,真无良若是普通人实在是不应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若是听到了呢!
  二人越想越觉得诡异,虽然不太相信真无良就是那位高手,但那天出现的高手很多,也指不定对方也是一名高手只是没有特意露面,或是对方与费画等人相识才特意前去看热闹的呢,猜想有很多,但结论很统一,那就是他们很期待与真无良的第二次见面,而且对方谈吐不俗,结交一番总归没有坏处,所以在见到张有福后才这么热情。
  王五带着张有福直奔二楼雅间前去,刚巧,另有二人也奔着二楼去的,一个是跟班的模样,另一个人文士打扮,手里拿了把扇子,看起来有些身份,对方似乎心情一般,这时看见王五三人眼前微微一亮,走过来主动打招呼道‘王五哥,赵六哥,多日不见,一向可好。’说着也对一旁没啥存在感的张有福含笑点头示意,显得很有风度。
  王五堆起笑容道‘原来是黄公子,借您吉言,我兄弟二人过的还算不错,这不。’说着拉了张有福一般道‘今天又认识了一位新朋友,张小兄弟,这位是黄明黄公子,乃是咱们本地文采第一的秀才,更是与咱们的县令公子相交匪浅。’黄明正是之前与县太爷家萧公子一起在媚春楼吃花酒,结果碰到了费画班雨等人,后来萧公子还白玩了班雨一回,从那之后这两天二人再也没去过媚春楼,也是有些担心再遇到那些高手,想着这两天风声过去再去媚春楼逍遥一番。
  萧公子的姐姐前些日子回来了,黄明知道那位萧公子这两天总是在骚扰他那个嫁为人妻的姐姐,也是不太懂为啥放着县里那些美女不玩非要想玩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难道乱伦真就那么刺激?
  虽然他靠着出主意和萧公子关系不错,但对方姐姐这种身份即便是萧公子真的搞定了也断没有理由和自己分享,想他黄明自负孔明再世,学富五车,结果当年就是因为家境不够好,从小看上的美女被对方那个势力的风骚母亲给嫁到远方了,最后自己又在科举中失意,最后靠着出些下三滥的注意才与志趣相投的萧公子相识,总算是有了点地位,但在关键时候自己终究只是外人,想靠着这点关系大展宏图恐怕还是要失望了,幸好自己背地里结实了黑石寨的人马,也算是为将来留下了一条出路。
  今天萧公子又去骚扰姐姐去了,黄明没办法参与于是带着既是发小又是跟班的黄皓来酒楼吃饭,结果遇见了王五赵六,他知道这二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人脉很广,萧公子曾想请二人去府上做护院也被拒绝了,有机会的话他还是想要交好一番的。
  王五拉着张有福介绍后对黄明道‘既然有缘,黄公子不如与我们一起?’他这是以退为进,方才他已经点名了今日与张有福刚认识,显然是有事要谈,所以并不方便带着黄明,但他为人老道,给足黄明面子。
  果然,黄明笑着摆手道‘今日不急,二人先与这位张兄弟吃饭,来日黄某请客,请三位一同饮酒。’两伙人打过招呼后分别进了两个雅间,还特意在中间留了一个雅间作为缓冲,以示决没有偷听之意,事实上若是小心一点,压低声音的话,即便是隔壁也是听不见的。
  张有福看着黄明与王五谈笑间心思百转不禁很是佩服,暗道‘原来不仅仅是读书人会动脑子,即便是混江湖的人也不是仅靠武力就能吃得开的。’雅间内,张有福很快便与王五赵六二人说清了真无良的嘱咐,随后三人便吃喝了起来,王五经验老道,看出张有福经验少,便配合着讲些武林趣事,很快便打开了局面,三人吃饭喝酒热闹非凡,即便是张有福也少喝了几杯。
  而另一个雅间里面,黄明正和黄皓一起喝闷酒,旁边的楼梯声响起,很快一男二女便走了上来,黄明透过屏风看了一眼随后便是一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
  男子脸长眉稀,不算好看,另一年轻女子长相俊俏,但看起来有些软弱,眉眼间神情也是略显无奈,另一个女子大约三四十岁,但打扮的毫不保守,轻纱罩体,胸前露出了一截白色的肚兜,行走之间臀摇腰扭,配合神态颇有些泼辣放荡的意味,与年轻女子长相相似,很可能是一对母女,眼神不时露出媚态,似乎对年轻男子闲着殷勤,但看向年轻女子时则眼神霸道,略显强势。她的打扮也不算是风骚失节,只是更加适合在家中穿戴少些拘束。
  黄皓看到黄明眉头紧皱,敲了敲桌子让对方回过神来,看着黄明询问的眼神解释轻声道‘你是不是也看那个年轻女人眼熟?其实你没有看错,她正是几年前远嫁他方的尼蓉。’黄明双手按着桌子压低声音的道‘真的是她?’黄皓摊手道‘那还有假?你当年看上了人家,结果导致情场失意,难不成已经忘记了对方的长相不成?更何况你就是忘记了她难道还能认不出她那个风骚刻薄的亲娘?’黄明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道‘那…那个男人?’黄皓点头道‘不错,那个就是沈朱,尼蓉的相公。’黄明攥紧拳头,隔着屏风看了一眼,似乎想要发作,但又有所顾忌。
  黄皓俯下身子,对着他嘿嘿笑道‘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当年尼蓉远嫁,听说其夫家拥有万贯家财,甚至与一些官员来往甚密,咱们找惹不起,但此一时彼一时。’‘怎么说?’黄明精神一振,他倒是对尼蓉早已没有感觉了,毕竟当初只是看对方漂亮谈不上感情,只是对她母亲尼氏的挖苦嘲讽记忆犹新,但碍着沈家颇有权势,即便是最近他和萧公子交好也没有去主动找茬,但他本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如今仇人见面顿时起了报复之心。
  黄皓得意一笑道‘沈家遭殃了,听说天子驾崩,传位于皇太孙朱允炆,所谓一朝天子以朝臣,很多势力都被清洗了,其中就包括沈家的靠山,沈家也被波及了,散出了不少钱财才保住性命,随后便举家迁徙,听说打算投靠一位亲故,想来沈家的那位亲故应该也是有些能量的,他们前几天才到了华阴县,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如今依旧有家财万贯,他们雇了一个镖局护送,路过此地所以这几天都在尼家暂住。’黄皓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继续道‘他们那位亲故似乎离此地很远,而华阴县也算是天高皇帝远了,又有亲家在此,加上那个势力的尼氏,似乎想要说服他们暂时先定居此地。’黄明冷哼一声道道‘她倒是打的好主意,只要住的时间长了便难免置办一些产业,等走的时候这些岂不都是尼氏的了,她还是改不了贪财自私的性子。’黄皓淫笑道‘她毕竟还是有些资本的,虽然年级不小了,但那副身子估计还是能玩一些年头的,我看那个沈朱好像快要被这个风骚的丈母娘迷住了,因为前两天他已经打算通过萧公子来与县太爷搭上关系了,但他们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听说你与萧公子交好便有意先行结交你,可惜那天你和萧公子去了媚春楼,没碰上,嘿嘿!听说这个小子这两天似乎天天往媚春楼跑呢。’黄明听完若有所思,没有再说话,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黄皓也见怪不怪,他知道黄明颇有智谋,打探消息他黄皓当仁不让,但轮到谋划还是要看黄明的,二人自幼交好又是远亲,可说是合作无间,他虽然平日里没有存在感,但这是二人商量好的,黄明在明他在暗,见到黄明的神色他便知道对方在酝酿一个大计划,八成是针对沈家的,或许还要附带一个尼家,他一边喝酒一边吃菜静等黄明的结果。
  隔壁屋里,尼氏如同东道主一般,先是叫过了伙计点了些好酒好菜,随后便殷勤的坐在沈朱的旁边主动挑起话题,不时的咯咯一乐,引动胸脯来回晃动,害得沈朱不知道该看她的眉眼还是诱人的乳球。
  尼蓉很无奈,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娘,她也知道对方在打着什么注意,无非就是因为沈家大不如前了,难以向从前那样照顾尼家,所以一定要趁这个机会从沈家的身上多弄点银子出来,沈家家主乃是老成持重的性子,难以下手,沈朱这个软耳根子的长子便成了她的目标。
  酒桌上尼蓉好几次想要插话都被尼氏给狠狠的瞪了回去,她毕竟已经是沈家的人了,将来要是生个儿子,那沈家的便都是她儿子的,但是她这几年一直没动静,也有些为自己担心,尼氏毕竟是自己的亲娘,所以她才能忍着对方甚至主动配合,只是在关键时刻希望对方不要太过分。
  酒菜上齐,推杯换盏,气氛热闹起来,声音也便跟着大了起来,尼蓉拉着沈朱的手臂,柔嫩的胸脯贴着对方的胳膊,娇嗔道‘我的姑爷啊!听说你这两天总是往媚春楼跑,这可不行啊!放着我的闺女不玩去玩外面那些骚货,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尼蓉在一旁红着脸嗔怪道‘娘!你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净说胡话!还说什么:放着我的闺女不玩,多丢人啊!’尼氏哼了一声道‘为娘说的不对吗?女人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说完一对胸脯似若无意的在沈朱的胳膊上蹭了蹭道‘你这个丫头要是能管住自己的相公,还用的着我这个做岳母的操心?’沈朱借着酒意胳膊微微滑动,感受了一下尼氏胸脯的触感,直起身子看向尼氏,左手则好像无意似的按在对方的大腿上,笑着解释道‘这可是岳母大人错怪我了,还不是因为岳母希望我们沈家能在这华阴县多住一段日子,我想着总要结实一下这里的父母官,听说那位黄秀才与县太爷公子交情不错又经常来往媚春楼,这才去逛了逛,绝不是为了女人,为此还冷落了家中妻子,我这几天也很难受啊!’说着大手在尼氏的大腿上前后揉捏,暗道‘这个风骚岳母的大腿虽然比不上她女儿的紧实但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少了些青涩却更能引起男人的欲火,要是能让沈家在这里多住几天,自己大概就能母女双收了。’尼氏对沈朱的动作似乎毫无感应,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什么事情都想自己担着,要是早点告诉我,我肯定就阻止你了。’‘哦?这是为何?’沈朱好奇道。
  尼氏冷笑道‘要是别人我还不了解,那个黄明嘛!嘿嘿,老娘可是认识的,你以为人家县太爷公子真的会和他这种人交朋友?他也配!’沈朱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道‘难道还有什么内情?’尼氏道‘那个黄明志大才疏,自幼家徒四壁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上我的闺女,我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小子不是好东西,所以果断的把尼蓉嫁给了你,那个小子以为读了一点书就了不起,但是科举不中,即便是那个秀才的身份我看也未必来路正当,这两年不知怎么就搭上了县太爷家的公子,但据我所知也只不过是陪着人家欺男霸女而已,大多便是人家看上了哪家的闺女他便想些下三滥的手段给人家弄到手,然后又在外面大肆宣扬自己与县太爷公子关系多好,呵呵!要是真的关系好,他能到现在还只是一个秀才?甚至一天到晚都没有个固定的营生,那天人家萧公子看不上他了,估计用不了几天他就得落魄街头,你找他引荐萧公子?那可是找错人了!’沈朱恍然道‘原来如此!还是岳母大人消息灵通啊!那依你看该怎么办呢?’尼氏得意道‘你想结识萧公子还用找别人?’说着扭身面向沈朱道‘只要你把打算花掉的银子给我,不出三天,我肯定能让你约见到那位萧公子。’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左手放在了沈朱的大腿根上,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了对方的肉棒。
  沈朱胯下一挺,双腿合并将尼氏的手指夹在大腿中间,让对方的手背接触着自己的阴囊,右手拿起一杯酒道‘那这么说的话我可得敬岳母大人一杯了。’感受到尼蓉打算抽出左手接酒杯,用左手将对方的手按在胯下,笑道‘为了感谢岳母,这杯酒就让我亲自来敬吧。’说着他右手拿着酒杯举到尼氏的唇边,打算喂给对方。
  尼氏微微一愣,接着眉眼横了他一下,便张开了小嘴微微仰头。
  沈朱将酒倒入尼氏的嘴里,但后面半杯不知是不是着急了,没有灌入尼氏的嘴里,反而顺着下巴流入了胸前的肚兜里。
  沈朱假意的慌忙拿起身前的手帕就往尼氏的胸口擦去,嘴里一边道歉一边道‘既然岳母有意,那就有劳岳母了,需要多少银子您尽管说。’尼氏原本伸到身前打算拦住他的右手听到银子随便要,马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好像忘记了方才的动作一般,右手直接扶着沈朱的椅子,挺起胸脯任由对方擦拭。
  沈朱不顾一旁尼蓉羞恼的眼神,右手在尼蓉的胸前一阵搓弄,手帕早就掉到地上了,他直接伸手握住了一只松软的奶球用力揉了几下,随后右手便在对方胸前的两只奶子上来回滑动。
  尼氏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奶子收到侵犯一样,挺着胸脯配合着对方,直到沈朱打算将手伸进肚兜里的时候才微微后撤,看了一眼尼蓉道‘我的姑爷啊!你就别一直帮我擦了,也去帮帮我的闺女吧。’沈朱没能摸到滑嫩的奶子,还有点遗憾,但听到尼氏的话转头看了看尼蓉那也颇具规模的胸器,顿时有点抑制不住,岳母的身子还需要继续努力一下,不过自己媳妇的身子还不是随便自己玩?
  想到这二话不说,也不理尼蓉的反抗,直接将对方拉入怀中,两只手从上面的衣领处伸入其中,将一对坚挺的奶子捏在了手里,说来也奇怪,这对奶子他把玩了好几年,之前已经没有新鲜感了,但是被尼氏一经挑逗,顿时觉得这对奶子异常有吸引力。
  尼蓉生气的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母亲,知道反抗不了沈朱,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尼氏回了她一个你还嫩的眼神,伸手摸到沈朱的胯下,一把抓住滚烫的肉棒,凭着丰富的经验套弄起来,很快,沈朱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左面的包房中,王五三人原本吃完了饭,聊得正开心,但是突然听到了尼氏之前对黄明的鄙视言语,三人顿时有些尴尬,最后王五担心出去时碰上黄明不太好,于是几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起身离开了。
  而右面的包房中,黄明的脸色随着尼氏毫不掩饰声音的刻薄话语不断变换,时而自嘲一笑,时而目光阴狠,最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看着黄皓道‘我已经有注意了,有仇不报非君子,现在是我向尼氏证明我是一个君子的时候了,不过还是需要你的配合,这次计划时间短暂,容错率很低,但是我不打算再等下去了,今天我就要他们好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29:38

第二十七章:毒秀才黄明
  黄明对黄浩使了个眼色,二人悄声离开包房去付了账,临走时还和伙计打好了招呼,黄明算是地头蛇,一般人都要给几分面子。
  二人在外面又商量了一阵子,连黄浩都要惊叹黄明的计划实在是大胆加粗暴,一切布置妥当后,二人静等沈朱等人吃完饭离开。
  黄浩趁着沈朱上厕所的功夫假意偶遇,当即拉着对方要去堵坊玩两把,更声称随后便带他跟黄明见面。
  沈朱虽然答应了尼氏,但也只是贪图对方的身子,想要来个母女双收,毕竟尼氏确实风骚,而且奶子也诱人,尼氏虽然在本地算是大户人家,但想要和县令搭上关系显然还不够格,当初之所以迎娶尼荣,只是因为不想联姻那个官宦人家的丑女,假意自己对尼荣一见倾心,好在父母对他一向疼爱,二娘的提议便也作废了。
  方才虽然是在包房中但周边也都是人,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了尼荣的上半身,在岳母尼氏的柔嫩小手中狠狠地爆发了一次。
  很多人包括尼氏都以为他们家是要投奔亲戚去,但他自己很清楚,都是骗人的,背地里他们并不想去那边,所以尼氏提议后他才会犹豫不决。
  略微沉吟了一下,沈朱便答应了黄浩的邀请,若是今天便能结识那个黄明,赶紧找机会与县令公子搭上关系,那时便一切好办。
  在他看来,黄明恐怕还未必清楚自己就是他的情敌,等利用完对方,与潇公子和县令大人达成协议,就可以抛开对方,毕竟对方只是县令公子的一个狗腿子而已。
  经过尼氏的嘲讽,沈朱也在心里鄙视起了对方,自己的情场手下败将而已。
  尼氏帮女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丝毫不理伙计眼中的异样目光,挺着颤巍巍的胸脯,拿着沈朱临走时给的银子打算什么时候好好消费一次。
  二人一路游逛,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女人喜欢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
  来到晌午,二人走进了一家买丝绸的铺子,老板是个活寡妇,尼氏与对方相识,二人年龄相仿,表面关系不错。
  实质上心里都在鄙视对方,尼氏的风骚周边人都知道,只不过一直也没传出什么风声,大家也便不好说什么,只是背地里都认为对方暗中必然勾搭了不少人,只是谁也不知道。
  赵寡妇便不同了,她去年被潇公子看上了,当晚便趁着他老公不在,把她给上了,说来也巧,他老公有事提前回来给逮个正着,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被打伤的潇公子死不认账,反而将她老公关进了大牢,赵寡妇受不了威逼利诱,朝堂之上矢口否认自己不清白,于是做死了她老公的罪名。
  从那之后她便成了潇公子的情妇,只不过潇公子的情妇太多,一个月后便很少过来了,据说最近她为了生活被迫勾引了黄明,黄明一边享受着俏寡妇的身子一边借着潇公子的名头算是帮她把铺子保住了。
  尼氏只要有了钱便跑过来炫耀一番,赵寡妇表面奉承心里骂死了对方。
  殊不知尼氏也在嫉妒她,自从知道她被潇公子看上后,尼氏便各种羡慕嫉妒,同时也瞧不起对方,心里想着,若是自己有机会做潇公子的情妇,岂会让对方一个月就玩腻了?她不仅会使用手段成为潇公子的永久性情妇甚至还会借机会爬上县令老爷的床,可惜,除非确定傍上了大腿,否则她并不敢直接败坏掉自己的名声,是以一直在嫉妒赵寡妇,这次有了资本当然要跑来显摆一番,女人嘛,整天里还不就是这点事?
  可能是看在银子的份上,赵寡妇今天格外的热情,言语中都是酸溜溜的羡慕,让尼氏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眼看日头当头,赵寡妇罕见的提议二人进后院喝杯茶,尼氏容光焕发的来到了后院,然后便看见了正在院子当中坐着喝茶的黄明。
  尼氏心中一愣,她听说过赵寡妇和黄明的事,却没想到在这撞见了,暗想赵寡妇这是何意?以为表明和黄明的关系会让自己顾忌或是嫉妒吗?
  黄明看到她们过来,从容起身打了个招呼,然后来到尼荣面前,伸手轻佻的抬起对方的下巴,调笑道“几年不见,妹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说着手往下滑就要去摸尼荣的胸脯。
  尼荣尖叫一声就要往后躲开,尼氏也要上来阻拦,但黄明左手中亮出的刀子顿时让二人都冷静了下来,不敢放肆。
  她们没想打一向书生形象的黄明会突然动起刀子来,黄明再次把手伸向了尼荣的前胸,这次尼荣不敢躲了,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手在自己坚挺的乳房上揉了几下。
  尼氏向后撤了一步,色厉内荏的道“黄明!你要干什么?你好歹也是一个秀才,这是要干什么?我知道你对我当初把尼荣远嫁他方不满意,但你也不能这样报复啊!你赶紧把刀子放下,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你愿意呆在这里没问题,我和尼荣可以马上离开。”
  黄明冷笑一声道“哦?你这是说不打算追究我摸你女儿奶子的事儿了吗?”说着在尼荣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中一把拉下了对方的胸衣,伸手在彻底暴露空气中的一对奶子上把玩了起来。
  尼氏眉头紧皱,冷声道“你说的没错,我女儿的胸脯你现在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当年的气也该消了,只要你现在放我们离开,我保证今天的事儿不会有别人知道。”
  黄明继续冷笑道“你敢让别人知道吗?如今你的姑爷就在附近,要是你敢说出去,我怎么样不一定,你女儿的名声恐怕会很惨吧!我听说她嫁过去几年竟然无所出,你那个姑爷没准正好借这个机会把她休了,你说是不是啊?”说着手往下伸,掠过对方的小蛮腰,直接来到尼荣的胯下。
  尼荣听的脸色发白,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二娘一直在鼓捣着让沈朱在多娶几房妻妾,所以她平时对沈朱出去花天酒地从来都不管,这次尼氏打算勾引一下沈朱她也半推半就,也是想着稳固一下自己的地位,她不敢想象自己被人侮辱的消息传出去后的影响,原本两只打算拦住黄明的手也不自觉的没了力气,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胯下驰骋。
  尼氏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她知道黄明击中了她们的软肋,她们不敢赌。
  黄明将手指扣进尼荣的肉缝中,刺激的尼荣“啊”的一声,随后又害怕别人听见似的赶紧双手捂住嘴巴,两条大腿不断开合扭动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在迎合。
  黄明调笑道“没想打妹子的肉洞还这么紧凑啊,我还以早就松垮了呢,看来那个沈朱好像对你兴趣不大啊。”说着“咦”了一声道“居然出水了!哈哈,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是个骚货啊!”
  黄明说完也不搭理脸色难看的尼荣,对尼氏道“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我等下就和尼荣去屋子里玩一会儿,等到我玩爽了就放你们离开,反正你们也没啥损失,万一要是留个种,就让那个沈朱给我养个儿子好了,尼荣也可以在沈家扬眉吐气,你看怎么样?”
  尼氏一开始怒目而视,但转念一想,似乎也只能如此,她们肯定不敢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的把事情宣扬出去拼个两败俱伤,尤其是黄明最后一句话,若是真的能留个孩子又不让沈朱怀疑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黄明知道尼氏难以拒绝,当下便拉着半推半就的尼荣进了屋子,尼氏张了张嘴,最终也还是没有去阻止。
  “真是恭喜了!”赵寡妇站在尼氏的身后,阴阳怪气的说道“若是尼荣那个丫头真的怀上了,你这个丈母娘应该也就不用亲自上阵勾搭姑爷了吧?”
  尼氏回头怒目而视,扬起手就要打赵寡妇的耳光,她恨急了赵寡妇,若不是被对方框进了后院,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和黄明单独见面的,“都是这个贱人!”尼氏心里发恨。
  赵寡妇毫不畏惧,一手拦住对方,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回敬了对方一个耳光,嘴里冷笑道“你这个骚货还没认清情况吗?这里是我的地盘,容得了你在这撒野?小心我把你们的事儿捅出去,让你们娘俩生不如死!”
  尼氏捂着被打的通红的脸蛋嘲讽的看着对方嘿了一声道“那你倒是去外面说啊?我们活不了,我看你是不是禁得起黄明和沈朱的报复。”
  尼氏嘴里硬气,但心里还是很不痛快,屋子里面传来尼荣压抑的叫声,听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尼氏不在搭理赵寡妇,来到椅子上坐下,喝了杯茶水稳了稳心神。
  前几天太顺了,沈朱完全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好像挺能耐其实是个草包,被她几天的功夫就快要拿下了,原本她已经想好了对方在此地定居后的计划,奈何一向被她瞧不起的黄明竟然给了自己当头一棒。
  今天的事儿绝不能传出去,但将把柄放在黄明和赵寡妇的手里她也实在是不安心,她暗中合计着,回头一定要马上想个办法尽快让沈家和县令搭上关系,而且不能是一般的关系,她忽然想起沈朱还有一个堂妹这次也跟着过来了,若是能促成和潇公子的联姻,一个有权利一个有钱财那便是天作之合,到那时自己也算是和潇公子沾亲带故,靠着溜须拍马一时得势的黄明还敢跟自己作对?
  尼氏从没想过给萧公子拍马屁的人多了去了,黄明凭什么上位,虽然坊间流传的都是黄明为了得到萧公子的赏识,祸害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但很少有人去想,即便是县令公子也不是为所欲为的,否则又何须耍手段,看上了谁直接强奸岂不是更简单?
  黄明的能力在于他不禁可以让萧公子如愿以偿,还能避免各种麻烦,在官府的层面上钻律法的漏洞让萧公子立于不败之地,或是先行让对方有口难言等等,即便萧公子的父亲不是县令大人,一般来说也很难给他定下大罪,所以无论是官府中人还是本地中有势力的人物都不愿意在对方本就占据优势的情况下得罪对方。
  尼氏终究是妇道人家,加上先入为主的概念,哪里肯承认自己瞎了眼?尼氏想好了对策,但毕竟不是一蹴而就的,前期阶段还是需要稳住黄明和赵寡妇,是以方才被打了耳光,她也没有真的还手,至于黄明嘛!要是让尼蓉好好伺候对方倒是可以稳住对方,就是担心黄明索求无度,沈朱毕竟就在这里,如果事发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尼氏心中一动,黄明毫无疑问痛恨自己,但他显然也是一个好色坯子,即便是方才黄明摸尼蓉的时候,扫过自己的眼神也不时的落在自己的胸脯上,男人都是有征服欲望的,若是让黄明想到可以在自己的身上驰骋,想必那个小子也应该不会拒绝吧,她自信对付男人的手段比赵寡妇强得多,不如先由自己拿下那个小子,再暗中让对方冷落赵寡妇,沈朱那个大少爷每天都在想着把自己母女双收,她不相信黄明会拒绝这样的好事,这样一来,赵寡妇便显得无足轻重了。
  只要自己和尼蓉再使些小手段,让黄明自己对付赵寡妇,或是让赵寡妇嫉妒生恨做出背叛黄明的事情来,逼迫黄明自己动手除掉赵寡妇,然后自己再想办法除掉黄明。
  当然,若是能先一步与县令大人打好关系,赵寡妇毕竟也算是萧公子的人,只要有个名头,直接除掉二人则是上上之策。
  不得不说最毒妇人心,尼氏并非黄明这样的谋士,但女人耍起阴谋诡计来好像都很有天赋。
  赵寡妇当然不知道尼氏的想法,她是比较现实的人,当初挡不住萧公子,便从了对方,后来萧公子对自己没兴趣了,她这样状况的女人生存不易,于是便趁着黄明过来的时候献了些殷勤,黄明也是好色之人,二人一拍即合,对她来说,指望萧公子是没希望的,黄明已经让她得罪不起了,所以但凡黄明有所交代她无不从命,无论是私下里配合对方的玩弄还是这次对付尼氏。
  黄明当然不会随便的相信别人,但是他够狠,赵寡妇跟了他之后,他曾在一段时间里面轮流的让赵寡妇暗地里勾引了不下十个男人,虽然都只是一夜风流,可一旦萧公子得知后想必是再也不会来她这里了,甚至还会记恨她,黄明直接将赵寡妇的后路断了,她想要好好的生存便只能跟着黄明。
  她幸灾乐祸的扫了一眼脸色不停变换的尼氏,暗道‘你也有今天。’她没在多说什么,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的事情一定得办的漂漂亮亮的,黄明答应事后给她一百两银子。她不再理会尼氏,转身去往前院,也就是铺子那边。
  屋子里面,尼蓉的声音越来越高抗,虽然似乎在用手捂着,但尖锐的淫叫声还是传了出来,尼氏听的春心荡漾,他们娘俩情况类似,沈朱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即便尼蓉再美对他而言也玩腻了,所以尼蓉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独守空房的,而她也一样,尼蓉的父亲倒是很少沾花惹草,但并不是因为对方不好色,而是因为他在房事上面实在是无能,每次和尼氏在一起,三分钟都是长的,如狼似虎的年级,尼氏自然只能把需求放在外面,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物质生活是还不错,但肉体生活实在是不完美。
  良久后,衣衫不整的黄明走了出来,经过这段时间的前戏,尼氏虽然恨对方,但还是忍不住瞄了几眼黄明的身子,尤其是看到对方下体的坚挺的时候大吃一惊,这个黄明着实有些本事,和尼蓉这么久居然还没射。
  黄明精神焕发,感觉这几年来的郁气都发泄出去了,尼蓉也是深闺怨妇,又不敢反抗,没一会儿便主动了起来,二人合作无间,但尼蓉终究是不常碰男人的,欲望积累后很快便败下阵来。
  黄明虽然知道尼蓉稍事休息便可以继续承受挞伐,但终究是计划更重要,操了尼蓉一次,心愿已满,如今的尼蓉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漂亮点的女人罢了。
  黄明来到尼氏身旁坐下,右手很自然的搂起尼氏滑腻的肩膀,把脑袋凑到对方的颈子上,看着下面深深的乳沟,笑道‘尼蓉太娇弱了,完全不堪一击,既然做女儿的没本事,你这个做娘的是不是应该亲自上阵啊?’尼氏本就有计划稳住对方,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她的欲望也被勾起来了,当下也不矫情,一只手罩住黄明的胯下,滚烫的肉棒在她手中一挺一挺的,尼氏心中一荡,暗道当年也是财迷心窍,不然若是知道这个小子的本钱,加之现在也颇有些身价,没准还真就同意了那门婚事,自己的女婿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银子和肉棒便都是自己的了。
  可惜啊,如今只能想办法让这个小子去死了,尼氏扭过头,朱唇几乎挨着黄明的嘴腻声道‘你既然已经操了尼蓉,气应该也消了吧,从这论叫我一声岳母也未尝不可,怎么?你就打算在这院子里操我?’黄明轻佻笑道‘怎么?你那个便宜女婿没在院子里操过你?’尼氏一仰头,傲娇的道‘我可还没让他得逞呢。’接着委身靠着黄明的胸膛道‘所以,你会是第一个操我的女婿。’黄明暗道‘这个骚货果然有点能耐,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比尼蓉那个丫头更加诱人。’他感受着尼氏传递给自己的体温,搂着尼氏肩膀的手滑到下面,把玩着对方浑圆的大腿,笑道‘既然这样,那我这个做女婿的还真就不能这么唐突了,那间屋子便留给尼蓉休息一下吧,岳母大人随我去隔壁房间玩玩怎么样?’尼氏点头答应,暗中思考着如何才能让对方得逞的同时又不会觉得自己太过下贱,若是玩过一次便看轻了自己,那尼氏便等于自掉身价,对与黄明来说没有太大的价值了,作为一个女人,她需要展现自己的价值。
  黄明看到她点头,直接拦腰将她抱起,将尼氏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向着另一个屋子走去,同时趁着尼氏不注意对着围墙的一处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沈朱今天运气不错,赢了几把,随后黄皓提议他这便去找黄明,为二人引荐,同时让人打听到尼氏母女正在赵寡妇家里做客,让沈朱先行一步,他随后便和黄明一同前往。
  沈朱来到赵寡妇的铺子外面,这时刚好看见赵寡妇神色慌张的跑了出来,二人有过一面之缘,赵寡妇一看到他便像是看见救星一样,一把拉住沈朱便往后院跑。
  沈朱茫然的跟了几步,随后便问起了原因,赵寡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解释,之前她一直和尼氏在院子里面喝茶,方才她去小解,出来后便看见一个男人从一间屋子里面窜了出来,拽着尼氏便往另一个屋子里面去了,她便赶紧趁对方不注意跑了出来找人求援。
  沈朱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还在里面,虽然赵寡妇说的是尼氏被拉走了,但尼氏也早就被他当成了碗里的肉,如何能够容忍别人染指,顿时一把撇开赵寡妇,风一样的冲进了院子。
  其中一个屋子里明显传出了声音,沈朱二话不说便冲了过去,一脚踹开了房门,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到来,已经顺着窗户逃了出去,惊鸿一瞥中,他只看见对方右手臂上有一个圆形的胎记。
  沈朱往旁边一看,正看见尼氏春光乍泄的躺在床上,上身已经被扒光了,一对硕大的奶子瘫在胸前,暗红色的乳头微微翘立,下半身裙子被退到了脚边,内裤也被拉下了一半,露出了一半浓密的黑色阴毛。
  尼氏面色潮红,发现他看过来,下意识的一手挡在胯下,一手挡在胸前,沈朱还是第一次看见尼氏的身子,想到之前那个家伙竟然抢先自己一步,顿时怒火中烧,顺着窗户便追了出去,但他毕竟初来乍到,道路不熟,来到窗户外面便是往哪个方向追都不知道,只能再次返回屋里。
  尼氏这时候已经简单的穿上了衣服,只是有些地方被扯坏了,暴露着一些白皙的肌肤,赵寡妇和尼蓉两个人正在床边安慰着对方。
  沈朱不知为何,感到尼蓉有点不对劲,与平时的状态不太一样,忽然他想起赵寡妇说的的话,那个家伙是从一间屋子里面冲出来的,而后院便只有这两间屋子,也就是说,那个差点强奸了尼氏的混蛋其实是从隔壁的屋子过来的,之前这个屋子里面没见到尼蓉,所以她很可能之前便是在那个屋子里面待着来着,也许是打算午睡一会儿,那…那个歹徒之前在那个屋子里面…
  沈朱突然感到胸中的愤怒又增加了几分,他来到尼蓉旁边直接问道‘你方才跑去哪里了?’尼蓉有些躲闪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之前在隔壁睡着了,方才听到动静才醒了过来,哪知道竟然出了这种事。’沈朱眉头一皱道‘可是她说那个家伙就是从隔壁的屋子里面跑出来的,你没看见他?’他忽然有了不好的想法,莫非那个家伙先是看见了熟睡的尼蓉,威逼对方不许出声,先玩了女儿,随后又看上了尼氏?
  尼蓉有些慌乱的看了赵寡妇一眼,她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黄明拉着她在隔壁狠狠的操了她一阵子,随后便出去拉着尼氏去隔壁了,她之前以为是沈朱突然到来,赵寡妇帮她们圆谎,假意声称有歹徒过来强奸,但为何又说是从自己屋子里面跑出来的?
  尼蓉下意识的辩解道‘我之前真的在隔壁睡觉,随后听到了窗户有声音,便躲了起来,然后看见一个男人进了屋子,他没看见我,随后…随后便出了屋子,我本想出来找人帮忙,但你已经进来了。’她说完看了赵寡妇一眼,看到对方没有揭破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
  沈朱虽然看到尼蓉有些异样,面色潮红,但也可以解释为紧张害怕的,尼氏在一旁干咳一声道‘好了。’她略显不满的看向沈朱道‘我这个岳母差点被人强暴了,你还在这里瞎想什么呢?赶紧去想办法把那个家伙抓住,我和尼蓉先回家了。’说着便不再搭理沈朱,拉着尼蓉跟赵寡妇说了几句后转身离开了,赵寡妇这时候也不便留人。
  尼氏的做法给沈朱的感觉便是,差点被人得逞的人是她,而沈朱还在一旁对着尼蓉问东问西,丝毫不关心她这个丈母娘,无论是沈朱在怀疑她的女儿撒谎还是没有把尼蓉的事情放在心上,都足以让她生气。
  沈朱也不好再待下去,暗想方才也确实是忽略了尼氏,这块差点到手的美肉这一生气,估计想要上对方的床又要花一些力气了,虽然又想到了尼氏方才赤裸娇躯的诱人模样,他与赵寡妇道了声谢,随后出了铺子。
  沈朱走在街上,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报官不太好,毕竟事关尼氏的声誉,但自己也对此地不熟,或许...可以找护送自己一家的镖师打听一下。
  那个匪徒如此轻车熟路,没准是早就盯上了铺子,也许一开始看中的是赵寡妇,只不过他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可能是真的没看见尼荣,又以为赵寡妇还在前院铺子里,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强暴尼氏,但这样一来想要找到对方就更难了,他只知道对方右手臂上有一个圆形胎记,应该比较好认。
  正在这时,黄浩带着一身文人打扮的黄明刚好走了过来。看见沈朱,黄浩笑着过来打了个招呼,并给他引荐黄明。
  沈朱虽然心里瞧不起对方,但马上想到对方正是地头蛇,也许可以找黄明帮忙,但是尼氏的事儿又不太好说,毕竟当初尼氏和黄明有过恩怨。
  黄明倒是热情,先行过来拱手笑到“原来这便是沈兄,哈哈,黄浩经常跟我提起你,说沈兄你年纪轻轻便学富五车,又家中殷实,不但身价万贯更与官府有所来往,比起你来,黄某至今一事无成,真是惭愧啊!”
  沈朱原本以为对方跟着潇公子会张扬跋扈,但听到黄明的话马上反应过来,难怪尼氏瞧不起他,这黄明看着自己有钱便马上开始巴结起来,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会溜须拍马跑跑腿的家伙罢了。
  当下沈朱心里便对黄明轻视了不少,原本的客套话也懒得说了,只是随便拱了拱手傲然道“黄明兄过奖了,不过沈某别的本事没有,银子还是有一点的,黄兄若是将来有事尽管来找我。”他也是想着先让对方高看自己,也许不用主动求对方,为了他的银子,黄明就会主动帮自己做事了。
  果然,黄明脸上笑意再曾三分,歉意道“沈兄客气,原想着之前便去你那拜会,但直到今天才有时间,沈兄见谅。”说着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懊恼,似乎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接触沈朱。
  沈朱心中自得一乐,果然是钱能通神,自己银子还没拿出来,对方便改变了态度,由此可见,与那位潇公子打交道也完全不必小心翼翼,也是!沈家虽然因为新皇登基受到了很大的波及,但巅峰的时候至少也是完全不必对一个县令公子小心翼翼的。
  黄明继续道“我看沈兄似乎有些心事,不知道是否介意说出来听听,若是黄某能帮得上忙的,定当尽力。”
  沈朱暗道对方果然上道,不过马上和对方说似乎有些落了自己的身份,可以今天先接触一下,至少得由自己花点银子,让对方尝点甜头才能在日后尽力帮忙,也不需要说具体的事儿,只需说要找一个有手臂有圆形胎记的人就可以了。
  当下,沈朱摇头道“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已,先不提了。”
  黄明顿时了然,岔开话题道“不知沈兄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若是无事,在下刚好约了元德兄去媚春楼喝酒,沈兄不妨来一起凑个热闹?”
  沈朱暗道“这个黄明果然是色中饿鬼,这才几点便找了狐朋狗友去媚春楼玩女人,不过这倒是自己的机会。”于是沈朱笑道“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位元德是?”
  黄明略显尴尬的笑道“是在下的一个朋友,说来不怕沈兄笑话,我二人去媚春楼向来都是元德兄结账,兄弟我实在是囊中羞涩。”
  沈朱顿时哈哈一笑道“既然是黄兄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这次无论如何都由我来请客。”他心中暗想,那个元德再有钱难道还能比自己有钱?这次定要压住那个元德的风头让黄明知道跟着他沈朱才是好出路,后面估计办起事来也会更加用心。
  黄明摆手道“这倒不用,元德兄家境殷实,第一次见朋友向来都是由他请客。”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对方做老大做惯了,沈朱初来乍到还是别抢风头的好。
  但沈朱正因为尼氏的事儿憋着火气,思考便有欠考虑,加上黄明之前给他捧的很高,顿时傲娇了起来,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却合计着待会儿定要拿银子将这个黄明和那个什么元德砸服气才行。
  黄明似乎看到他不太高兴,转移话题笑道“沈兄在媚春楼可有哪位相熟的姑娘?”
  沈朱一共也没去过几次,当下摇了摇头。
  黄明马上一副龟公的模样,道“媚春楼值得一玩的女人还真是不少,不说那几位名义上卖艺不卖身的雏儿,便是那个风骚入骨的媚娘也是少见的美女,可惜想要上她们不太容易。”说到这稍微压低了一点声音道“我倒是对沈兄有个好推荐,水娘!这个骚货天生体制敏感,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但娇弱的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嘿嘿,足以让任何男人满意。”
  “哦?”沈朱来了点兴趣道“那个水娘床上功夫很好?”
  黄明笑道“当然!而且不仅活儿好,更有意思的是,她太敏感了,被任何男人稍微摸一摸便会出水,我以前也玩过她,嘿嘿,插进去之后随便动几下便会喷水,我都还没射,那个骚货喷出来的水都已经把床单给湿透了。”
  沈朱暗道“这样的女人确实是男人喜欢的,尤其是当一个男人不太行的时候,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感,虽然黄明的话肯定有些夸张,不过也算是一个好建议,自己虽然上午射了一回,不过方才压了点火气,正好找那个水娘发泄一下。”
  媚春楼,二楼包厢内。
  黄明对沈朱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沈兄,元德兄有点事儿,稍后才会过来,咱们先不去管他了。”
  包房内,黄明,黄浩以及沈朱三人做在一起,黄明点了水娘和另外两个妓女作陪,并主动要了一些酒菜。
  没一会儿,房门推开,媚娘领着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进来,黄明不悦道“水娘怎么没来?”
  媚娘歉意道“黄公子请多担待,水娘方才已经被张公子点去了,你看我旁边这几位怎么样?或者我再找几个黄公子相熟的过来?”
  黄明还没说话,沈朱“啪”的一声将手里的酒杯砸在桌上,不满道“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找水娘的,你去和那个张公子说一下,今天把水娘让给我,多少银子,他尽管说。”
  沈朱原本对水娘也没那么在意,不过今天不顺心的事儿太多,当即便找了个由头发火,也希望借着银子的作用让媚娘和黄明知道谁才是老大。
  媚娘来到沈朱旁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软语道“公子息怒,水娘前几日便被那位张公子包下了,这段时间都不接客的,您还看中了哪位姑娘尽管说,媚娘肯定让你满意。”
  沈朱侧头打量着丰满的媚娘,对方浑身散发出来的熟女气息将他的怒气冲散了一些,让他想起了还没彻底到手的尼氏,想起方才尼氏有人的身子,又想到之前黄明曾说这个媚娘已经轻易不接客了,顿时冷哼道“这可是你说的,今天我可以给你个面子不要水娘,不过嘛...为表歉意,媚娘不如就由你来陪我怎么样?”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他等着媚娘,似乎只要媚娘还要推辞便立刻发作。
  媚娘轻笑一声,小手在沈朱的肩头轻轻一捏道“原来公子看上了我这个老女人,既然公子发话,那媚娘便陪你喝几杯又如何?”
  黄明在一旁对着沈朱竖起大拇指道“还是沈兄有面子,媚娘轻易可是不会亲自出马的,和媚娘比起来,水娘又算得了什么?”
  沈朱顿时舒坦了起来,几个女人挨着男人做了下来,媚娘和一个年纪稍小的女子挨着沈朱的两边坐了下来,推杯换盏见气氛热闹了起来。
  媚娘端着酒杯给沈朱喂酒,娇笑道“原来你便是那位沈公子,媚娘可是早就听人说起过了,沈公子家世显赫,能来捧媚春楼的场实在是媚娘的荣幸啊。”
  沈朱志得意满,双手搂着左右两女的纤腰,喝酒都只是动动嘴,想吃什么了也只需一个眼神,虽然青楼之地他是常客,但在老家都是对方曲意逢迎,习惯后便也没意思了,今儿这样砸银子将不服的人都拿下才有劲。
  黄明活跃气氛道“媚娘都这么说了,沈兄日后可要常来捧捧场啊!没准哪天媚娘春心一动便从了沈兄呢!”
  沈朱哈哈大笑,将怀里的银子一把掏出直接扔到桌子上叫道“只要媚娘让我满意,银子算什么?”他之前将银子大部分都给了尼氏母女,身上只有去赌场赢得一点银子,但也足有七八十两,没要花魁,只是媚娘作陪喝酒便扔出了这么些银子确实是大方至极了。
  眼看媚娘欢喜的看着桌上的银子,沈朱回想起上午那顿饭,顿时搂着媚娘纤腰的手便滑了下去,媚娘确实保养有道,丰盈的大腿滑腻又不失弹性,手感一流,看在银子的份上媚娘没有阻止,反而更加热情的给沈朱劝酒,直到沈朱的手顺着大腿向上来到她两腿之间的时候才加紧大腿拦下了对方。
  黄明就在沈朱的旁边,看着他的手在媚娘两条大腿上来回滑动再次对沈朱表示了仰慕之情,言语间都是对沈朱的佩服,不时的表示媚娘如何如何不让人占便宜,以及沈朱有望将媚娘抱到床上。
  沈朱有了几分醉意,看着黄明的眼中的羡慕感到一阵飘飘然,对方看着的女人做了自己老婆,可以随便睡,当初羞辱对方尼氏也对自己欲拒还迎,用不了几天便可以脱光了压在身下,如今对方拿不下来的媚娘也对自己曲意逢迎,顿时已经忘记了之前他还打算求对方帮忙的事儿,只感到让黄明羡慕嫉妒是一件领他颇为爽快的感觉。
  沈朱见酒杯空了马上叫道“来人!将媚春楼最好的就都给我拿过来。”
  媚娘对着沈朱耳边吐气如兰道“那可是不少银子呢,沈公子,你今儿带来的银子可不够用,不如下次再来喝吧!”其实像沈朱这种状况,这一桌酒菜加上媚娘作陪究竟算作多少银子都可以,但既然沈朱充大款自然就要有被人宰的觉悟。
  沈朱方才还感觉自己就是上帝呢,这哪能受得了,顿时一手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来往媚娘怀里一塞道“让你上酒你就上酒,我沈朱会缺银子?这块玉佩先压在这,明儿我让人带几百两银子过来,以后我在这的花费边直接在里面扣了,不够再去我家取。”
  即便是媚春楼,这样的豪放顾客也是一年见不到几个,尤其还是一副随便宰我的样子,媚娘马上吩咐了下去,有人过来说某某公子想让媚娘去作陪一下也都直接拒绝,给足了沈朱面子。
  看着那几个女人虽然在黄明黄浩身边,但眼神总是瞄着自己,眉眼含春祈求自己宠幸的样子,沈朱感到多少银子都是值得的。
  他的手也不在满足于媚娘大腿,堂而皇之的来到她的前胸,当着几个媚娘的手下妓女和黄明二人的面直接抓在了一只快要撑破衣衫的乳球上,再看黄明,盯着媚娘被他快要捏爆的乳球,以及走光的乳晕,眼睛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了。
  说到底这个黄明也只是一个跑腿的,沈朱暗道“也就只能跟着有钱人喝口汤罢了,几个庸脂俗粉便被打发了。”
  他本想直接将媚娘的内衣扯下来,以得到更大的快感,可惜媚娘终究还是拒绝了,害得他只能发泄在另一个妓女的身上,另一侧的年轻女子几乎快要被他扒光了,粉嫩的胸脯上沾着一些撒出的酒水晃来晃去。
  黄明似乎很嫉妒沈朱能堂而皇之玩弄媚娘,虽然只是隔着衣服摸胸部却已是他难以享受的待遇了,他发泄似的将自己身旁的女人也扒光了,让对方坐在自己的怀里,两只手抓在对方的椒乳上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媚娘的胸部,而怀中的女人却好似在敷衍他一般眼神不时的勾搭着沈朱有些嫉妒媚娘受宠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屋里一片春色,黄明黄浩都将身边女人扒光了,却偷眼看着媚娘的丰胸以及被沈朱拉起裙子而裸露出来的两条浑圆大腿,沈朱已经半醉,有些忘乎所以了,他右面的女人光溜溜的伏下身子,掏出他的肉棒含在口中,右腿来到坐下的椅子上如此分开双腿方便沈朱在两腿之间掏弄。
  媚娘也似乎有些醉意,裙摆上寮已经漏出薄纱亵裤隐约见一抹黑色若隐若现,上身在沈朱的玩弄下也略微失守,虽然衣服还没被扯下来,但右边的奶头已经露了出来被沈朱用手指轻轻捏着。
  在这间屋子里,沈朱如同帝王。
  “呦呵?我还没到居然就喝上了?这是不给我面子啊!”门外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人未至声先至。
  紧接着房门被粗暴的推开,几个膀大腰圆的下人鱼贯而入,随后走进来一位年轻人,衣着华丽神情倨傲。
  看见来人,沈朱不认识,但其他人的反应都很大,黄明一愣后马上将怀里的女人挪走,如同看见救星一样叫道“元德兄!你总算是过来了!”
  年轻人冷笑一声道“我看倒是巴不得我不来吧!”他扫了一眼屋里道“这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说好的今儿我做东,黄明!你这是专门来打我脸的吗?”
  黄明尴尬赔笑道“我哪有这个胆子啊!”说着指了一下被年轻人打扰了兴致,满脸不快的沈朱道“这不是今儿遇见了沈兄嘛!沈兄难得有兴致,我也不好阻拦不是。”说着看了一眼春光乍泄的媚娘,有些嫉妒的酸溜溜道“其实也没啥,我们俩想着方才玩的也都是些庸脂俗粉,连配菜都算不上,等您到了再上主菜也不迟,不过沈兄出手大方,连媚娘都快动心了,也出乎我的意料不是。”
  黄明将矛头指向了沈朱,半醉的沈朱被酒色迷昏了头,方才已经摸过了媚娘的奶子,正想着再来几杯酒待会儿就灌醉了媚娘直接在酒桌上了对方,结果对面这个小子一进来媚娘便马上把他的手从胸前推了开去,顿时满脸不悦的等着对方。
  年轻人瞅了一眼媚娘,趾高气昂道“怎么着?媚娘!多久没被男人操了,骚逼痒了是不是?”他轻蔑的用眼角扫了一眼沈朱道“被他操过了?”
  媚娘起身娇笑道“公子说的哪里话,谁不知道我媚娘可不是有钱就能玩的,今儿不过是作为赔罪,加上沈公子确实大方,就便宜他过过手瘾摸摸奶子罢了,您不会连这都吃醋吧!”
  沈朱‘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大怒道“媚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老骚货,居然还敢瞧不起我?”
  黄明似乎还在嫉妒着之前被沈朱炫耀摸媚娘的事儿,在一旁假装道“哎呀,沈兄不要生气,媚娘确实不会伺候一般人,兄弟我惦记着她很久了,可是人家压根瞧不上我,沈兄今儿能上上手已经不错了,毕竟你我不是元德兄这样的身份。”
  年轻人哈哈一笑,痛快了一些,满意的对着黄明点了点头道“还算你识相。”说罢对着媚娘道“还不过来!难道要我过去伺候你?”
  媚娘没有搭理沈朱,晃着一对胸器来到年轻人身边,道“公子,要不要先把门关上?”
  年轻人进来后门就没关,几个下人在门口阻止了旁边凑热闹的人,不过整个媚春楼的人还是大多没这边的热闹吸引了过来。
  年轻人傲然看了沈朱一眼道“你算什么东西?今日让你看看有钱人分层次的,你不过是个暴发户罢了。”说完看着媚娘道“把衣服给我脱了。”
  媚娘眉头微皱,为难道“公子,还是先把门关了吧,再说了,我的身子可没被他们看过,要不咱们去隔壁?”她语气娇嗔,似乎被黄明沈朱等人看见自己的身子是被占了多大便宜似的。这句话更让沈朱怒火中烧,一旁的黄皓连忙拉住他。
  年轻人命令道“别说废话,今儿我就要那个小子知道我的能耐,被看了又怎么样?说到底你也不过是妓女罢了,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
  媚娘无奈,似乎很怕对方,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儿将一身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了腿间一条薄纱般的透明亵裤,她双腿扭曲,抱着胳膊似要挡住裸露的娇躯,但两条胳膊抱在胸前却直接将一对巨乳托了起来,如同两个气球一样娇挺着。
  年轻人用手在她胸前摸了两把,接着让她转了过去,微微弯下腰,顿时一对大奶子坠了下去,颤巍巍的晃动着。
  年轻人摸着她的大屁股不时的‘啪啪’拍着,对着沈朱道“我这人一向大方,听说你花了不少银子却连这个骚货的奶子都看过,这回让你也享受一下福利哈哈。”他冲着黄明道“你不是一直想上媚娘吗?今天让你知道只要跟着我有的是好处,来!你也过来摸摸这个骚货的奶子。”
  黄明口水都快留下来了,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一把将媚娘的肥奶抓住,发现一只手居然只能抓住一半,嘴里奉承道“还是跟着元德兄好啊,我看这对奶子可是眼馋好久了。”接着意有所指道“沈兄!知道你和元德兄的差距了吗?之前光顾着自己玩,一点都不照顾兄弟,吃独食可是交不到朋友的。”
  沈朱气的差点要掀桌子,指着黄明气的说不出话来。而另一边年轻人已经将媚娘的亵裤拉了下来,黝黑的阴毛被淫水打湿,两条大腿被他扒拉开,撅着屁股被其玩弄。
  年轻人笑道“还真是个骚货啊,这淫水流的我满手都是,我差点以为你是水娘那个骚货了。”他身后的下人也跟着大饱眼福,虽然都知道媚娘只是妓女的头头,但确实一般人都没资格玩她,更不用说像今天这样当着众人赤着身子被玩了。
  黄明在年轻人的示意下,换过位置来到媚娘的身后,胯下坚挺将裤子都快撑破了,他抱着媚娘滑腻的身子模仿性交一样,胯下隔着裤子不停的撞击着媚娘的嫩肉,两只手伸到前面抓住一对摇晃的奶子,神情亢奋。
  年轻人瞅着沈朱道“现在知道你我的差距了吗?只要跟了本公子,不用花一两银子就可以玩到媚娘这样的女人,而你!就算是花了一百两却连媚娘的骚逼什么样都看不见,嘿嘿!想玩女人吗?回去玩自己的老婆去吧!你家里的骚货随便你玩还不用花银子哈哈。”
  黄明帮腔道“公子此言差矣,沈兄家里那位可是风骚着呢,听说沈兄最近天天来媚春楼就是为了躲避一下免得被榨干了,自己家里的女人可不会像媚春楼的女人一样还要小心伺候,很怕让客人射的太快了不高兴,以后不来宠幸自己,听说沈兄娶妻多年一直无所出,估计家中老婆只要逮着机会就会拼命的榨干沈兄。”
  年轻人恍然道“原来如此,看来我倒是误会沈兄了,你家中竟有如此骚妇,也难怪你来媚春楼度日了,不过黄明你是怎么知道是沈兄妻子风骚而不是沈兄胯下不行呢?”
  黄明淫笑道“据说凡是淫妇胯下必有黑痣,是不是骚货,沈兄想必心中有数。”
  这时门外看热闹的人已经都看出来了,今儿就是年轻人和黄明设的局,打算坑这个沈朱,不过如此明显的情况,那个沈朱也还没有喝到酩酊大醉,想必也知道今儿讨不了好,按理来说应该接着发火先离开才对,不过往里面一看顿时明白了。
  原来黄皓一直借口不让沈朱发火动手按着对方,看似好意实则让其找不到借口拂袖离去,有不知道内情的份份琢磨着这个沈朱到底是谁值得他们如此设局,按理来说以黄明尤其是那个元德的身份来说想找茬随便一个借口都够了。
  沈朱也感到有些不对劲了,黄明还不至于就因为嫉妒自己摸了媚娘就如此侮辱自己,毕竟自己之前也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儿,不过本能想要先行离开整理一下思路顺便逃离尴尬,但黄皓一直按着他,若是他直接张口又显得有些懦弱,大庭广众之下太过丢人,直到黄明说出方才那句话,他忽然想起尼氏的胯下确实有一个痣,紧接着又想起白天的事儿,尼氏的古怪,之前他就一直怀疑尼氏是否被人玩了。
  黄明似乎有些热了,将袖子撸了起来,赤着胳膊抱着媚娘玩弄,嘴里继续刺激沈朱道“多年无所出居然还没有休妻,想必沈兄娇妻必有过人之处,可以在床上让沈兄浑然忘我才对。”
  年轻人也嘲讽道“原来如此,不过沈兄若是真的看上了媚娘也无妨,只要将你那位风骚的娇妻借我玩几天,我便也让媚娘陪你玩玩如何?”
  沈朱原本已经有些冷静了,但是想起白天尼氏母女的情况,紧接着便看见了黄明露出的胳膊,那上面的疤痕让他记忆犹新,而这时黄明正对着他用口型表达着“你媳妇玩起来真不错,不过比你岳母倒是差了点。”
  沈朱感到血往上涌,酒精再次袭击大脑,作势就要起身殴打黄明,一直按着他的黄皓却一副已经尽力却终于按不住对方的样子,甚至右手还在他身后不着痕迹的推了一把。
  年轻人也没想到一句话居然就让对方按耐不住了,心里暗笑的同时凑上前去道“怎么着?你还敢打我不成?”
  黄明一旁高呼道“沈兄息怒,元德兄毕竟是县令公子,几句玩笑话而已,不可真的动手。”
  沈朱作势起身又被黄皓推了一把,嘴里原本喊着“我打死你这个混蛋!”但没成想黄明与年轻人一看他起身便排练好似的将各自的台词率先喊了出来,他一瞬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将自己的话紧跟着对方喊了出来,直到拳头来到了县令公子萧站的脸上时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
  整个媚春楼的人都在看着,沈朱是在黄明喊出对方是县令公子后依然大叫着“我打死你这个混蛋。”然后一拳将萧站打倒在地。
  门口的下人二话不说,进来就将还有些懵的沈朱加了起来,高呼着要去报官,媚春楼外面则‘恰好’路过一帮衙役,顺势便将沈朱绑走,关进了大牢。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29:52

第二十八章:连环计
  华阴县大街上,媚春楼的众人大多跟着沈朱去看热闹了,萧站捂着被打的脸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游街过市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心里很高兴,沈家来到这时间太短,但萧家还是发现了一些情况,那就是对方非常有钱,同时又没打算在此定居。
  县太爷和萧站在家中聊天的时候便叨咕着这是一块到嘴的肥肉,奈何暂时不好下口,他虽然是县令,但也要遵守规矩,若是一味地强硬只会让本地的富商都怕他,他深知细水长流的好处,所以想着找个借口对付沈家,否则一旦对方离开便没机会了。
  早上才说完,中午黄明便跑过来跟萧站说了一下他的计划,其实非常简单,就是让沈朱在明知道萧站是县令公子的情况下依旧动手打人,原因不重要,只要事情闹的够大,见证的本地人够多便能占住理。
  萧站字元德,本地人都知道,所以不存在欺骗,打了人自然要先入狱,尤其还是县令公子,沈朱作为外来人又先动的手自然理亏,本地没人会为他说话,回头自然可以好好敲诈沈家一番。
  名正言顺。
  萧站在本地如同太子爷一般,自幼想玩的女人都能玩的到,又是家中独子,即便是他爹的几个不太当回事儿的小妾都被他玩过,慢慢的便开始找刺激了,家中母亲虽然风韵犹存,但他还不敢动,只敢借着亲昵略微占占便宜,毕竟那涉及到他父亲的尊严,是底线。
  于是最近他便瞄上了出嫁归家的姐姐,原因也很简单,县太爷自己也不是好鸟,自己家的闺女又长得诱人,想着只要不让对方怀上孩子,拿来爽一爽也未尝不可,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靠着父亲给的萧蔷,自然不敢忤逆,反正她爹的能力也就那样,一会儿就完事,只是图个刺激。
  萧站没事便借机对萧蔷动手动脚,想着他是家中独子,萧蔷也不好弄的太僵,所以也便让他占着些便宜,但又嫌弃对方没能耐,始终没让他得手,加上她这次回来的任务是勾引斧头帮的未来帮主正经,于是不太搭理萧站。
  萧站心里很高兴,早上父亲才说了难处他下午就给搞定了,只要父亲一高兴一松口,母亲虽然不一定,但姐姐那个骚货肯定能拿来玩一回了。
  媚春楼。
  房间里面,赤身裸体的媚娘迎着其他人贪婪的目光坦然的走出了房间,她一点都没遮遮掩掩,一来她本就是妓女出身,被人看身子算不了什么,平时不让人碰也是为了凸显自己的身价,不过是一种手段。
  二来她作为此地名义上的主人,若是现在跟个小女孩似的不敢面对他人的目光,那便等于露了怯,会让她损失威信。
  三来如今所有人也都知道她是为了配合萧公子,而萧站临走前也确实拍着胸脯担保以后有事只管找他。
  正所谓只要你不感到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随着媚娘坦然的走着,目光毫不顾忌的与众人对视,那些眼馋她身子的家伙感到这个女人和往常一样凌厉,原本看好戏的眼神反而变得有些躲躲闪闪起来。
  媚娘毫无顾忌,明明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流,黝黑的阴毛暴露在众人的眼中,丰乳肥臀,这在平日里众人想看又看不到的画面就这样不用花一两银子便办到了,心中份份感谢萧公子。
  媚娘赤着身子扭腰摆臀行走在媚春楼中,被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裸体看也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不知不觉中,两腿间的淫水有点止不住了。
  她打发走了其他人,来到了一件屋子里,张有福正和水娘坐着聊天,看见她光着过来顿时有些尴尬,尤其是张有福,看着媚娘的眼神隐隐有些愧疚,原本黄明要找的是水娘,但媚娘知道后帮他挡了下来,代价便是如今被所有人都看见了身子,而媚娘的借口也很简单,就是担心水娘演技不够坏了萧站的大事于是主动请缨。
  但张有福方才完全没有和水娘温存的心思,从小的经历让他缺少感情又极重感情,别人对他的一点恩惠都会让他感到非常的沉重,这也是真无粮很看重他的一点,当然他自己并不知道。
  媚娘简单的说了几句,大概无非就是让他放心,水娘这段时间是不会接别的客人的,她会帮忙挡着,随后便离开了。
  水娘知道张有福不舒服,来到他身后缓缓的给他揉肩,她自幼被拐卖到了媚春楼,又因为自己体质特殊,见惯了人情冷暖,但张有福的到来还是让她非常高兴,她很喜欢和对方在一块的感觉,而不是其他男人那样只想着玩她或是看见她不停喷着淫水而嘲笑。
  但她也很清楚,如果张有福没有能力,那么俩人在一块越是开心后面就会越是难受,所以今天看见媚娘如此看重对方后也是由衷的为其高兴,也开始幻想着是否哪一天张有福会给自己赎身,虽然自己大了对方一些,但毕竟她还算年轻,而且体质的特殊让她认为自己也很有优势,做不了对方的正妻,做个得宠的小妾也不错。
  张有福心里复杂难明,今天的事儿越发的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他确实喜欢水娘,也希望自己有能力保住自己的一切,但又清晰的知到这一切都是真无粮给的,更难受的是真无粮明天就要离开,归期未知,他想做些什么又感觉自己一无是处,于是想着今晚都不回家了,他有点想逃避那个环境,只是待在水娘的床上躲一躲,万一真无粮很快就回来了呢。
  黄明没有跟着沈朱离开,在沈朱和媚娘都走了之后,他看见四下无人,对黄皓道“派人看着一点媚春楼,这里有点不对劲。”
  黄皓一愣道“出什么事儿了?”
  黄明脸色凝重道“你不觉得今天的媚娘有点反常吗?她居然主动请缨配合萧公子,虽然理由很充分,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一直以来她真正的靠山都是斧头帮的米氏兄弟,萧公子虽然有资格上她的床但还不至于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今天的事儿一个不好就会让她在媚春楼颜面扫地。”
  黄皓点头道“确实如此,那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莫非斧头帮有什么动静?”
  黄明摇头道“斧头帮的动作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应该没关系,但是我有一点猜测。”
  黄皓皱眉道“大哥今儿是怎么了?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黄明苦笑道“因为我觉得这个猜测太大胆了,但是又忍不住希望是真的。”这次他没有等黄皓开口便继续道“有几个事情你让人注意一下,之前媚春楼出现的几位武林高手以及那位从没露面只有媚娘见过的世外高人,今日咱们看见的王五赵六和那个一看就是不谙世事却又被王五二人极为看重的毛头小子,那个水娘今天有没有接客?媚娘最近又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黄皓凝眉道“我大概猜到你的想法了,但先不说是不是真的,即便确有此事又如何?这跟咱们兄弟有什么关系?”
  黄明看了他一眼道“我最近都与黑石寨有联系,这一点你是知道的,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打通这条线?”
  黄皓一愣道“黑石寨最近越来越强盛了,咱们跟他们打好关系不是很正常吗?”
  黄明摇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尼氏那个老骚货其实有一点没有看错,你我兄弟如今风光,但根基浅薄,一旦被萧家抛弃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而最近这几年县太爷为了华阴县府尹的位置已经有些不折手段了,为人也变得急功近利起来,如果是从前,即便有我今天出的注意,他也绝不至于这么轻松的便答应了,毕竟故意给人设套总是要让本地那些富商兔死狐悲的,所以斧头帮、黑石寨以及那些传说中的高人都是我关注的对象。”
  他看着黄皓道“我不过是一个秀才,在官场之上无依无靠,而你连秀才的功名都没有,咱们注定在官场上找不到别的出路,但武林之中不一样,那些高人整日练武哪来的精力勾心斗角,就像是黑石寨,虽然几个首领还可以,但下面人却大多没什么文化,所以我们能轻易搭上这条线,因为我们有用。”
  黄皓点头道“我明白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黄明道“不着急,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你让人先关注媚春楼的事儿,主要的还是沈家为先,接下来你按我说的去做。”
  华山脚下。
  真无良在与掌柜的聊完后又和袁令芳私聊了一会儿,他要离开几天,在那之前要先把一些人的心思稳定下来,刘三陪着他一起上路,马匹上托着不少食物,今天是去往山洞的日子,马匹上的食物是送给山洞里面应该被囚禁的风清扬的,每个月才送一次,可见像风清扬这样的高手确实是可以一定程度上辟谷一段时间的,不过若是一点食物没有,只靠对方自己动手,恐怕也熬不了多久。
  刘三第一次见到掌柜的这么慎重的对待一个人,在他看来真无良是肯定很有本事的,所以一路上主动打下手,挑起话题希望留个好印象,真无良因为有掌柜的推荐,对刘三也暗中观察,将来他需要的人手很多,这个刘三其实并无太大的才能,跟着掌柜的多年,行事也勉强算是稳重,行事尚算机灵,但也无必要非得招揽。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还真就是要看缘分的,张有福对真无良的作用其实也不是不可代替的,但是既然他重生在了对方的家里,又偏偏赶上对方大概符合自己的额要求,那这就是缘分,他自然没必要舍近求远。
  行至天黑,二人终于到了目的地,真无良是第一次来,刘三倒是以前帮忙的时候来过这,张二因为看了一场真人秀射了好几次没发过来,张有福去了媚春楼给他传递消息,于是刘三这个认路的就理所当然的被拉了过来。
  真无良在靠近山洞的附近停了下来,让刘三先行回去,刘三倒是拍着胸脯打算和他一起熬夜,但他要做的事情最好还是别让其他人看见,于是贴心的坚持让刘三离开,等到对方走后,真无良展开天眼开始观察山洞里面的情形。
  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山洞并非笔直,里面如同迷宫一般,风清扬已经没有了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毛发杂乱,衣衫不洁,只是一双眼睛闪烁着精芒,即便在漆黑的山洞里面也能够泛起精光,可见功力的深厚,他的身边早已没有任何食物,以他的功力两三天不吃饭不算什么,偶尔吃一点东西便可以坚持一个星期。两天前他便已经将食物吃光了,今天是送餐的日子。
  他的身上被挂满了铁索,看样子应该还是精炼过的,最细的也有手臂粗大,给他的活动空间不多,真无良很难想象一个人这样生存了几十年还能保持良好的心态而没有发疯,更不用说这位可是当年的天下第一,即便是如今,恐怕那位继任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也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真无良今天过来只是确认一下,既然与预想中的差不多,那就可以从容离去了,当然!他离开之前顺手将马匹上的食物直接扔下了悬崖,既然要算计对方,那自然是让对方饿着肚子为好,再深的功力,饿上一个礼拜恐怕也要油尽灯枯了。
  真无粮又仔细用天眼将附近的一切尤其是风清扬的情况看了个透彻,顿时对自己的计划有了信心,天眼毕竟不加成战力,如今身子骨软弱,连女人都不敢碰也实在是太憋屈了,武功必须要马上提上日程,尤其是斧头帮那边要有动静了,自己再晚一些的话没准就要被殃及池鱼了,所以他临时提前了计划。
  眼看一切就绪,他骑马回到华山脚下,来到预定的地点等待王五赵六的到来,这二人武功不错人品也还行,此去一路没有他们的话难免会出岔子。
  黄皓离开媚春楼,直奔沈家宅院,沈家虽然是尼家的姻亲,但是尼家只是一般的富户,并没有那么大的宅子可以容纳沈家随同镖局超过百人的队伍,于是就近找了个富商的宅院租了下来。
  傍晚时分,沈家一切如常,尼蓉回来打个招呼和尼氏母女二人回到了尼家,二人今天过得比较刺激,娘俩个需要回来好好聊一聊对策,沈家也没太在意,毕竟沈朱最近天天往媚春楼跑,以为尼蓉只是不太高兴回娘家诉诉苦。
  黄皓来到沈家后先找到的是随行的镖局,镖局往往都有固定的路线,这华阴县也是他们长走的地方,所以与黄皓这个地头蛇有些来往。
  黄皓过来没有废话,直接言明大少爷沈朱因为争风吃醋打了县太爷的公子,如今被扔进大牢,因为事情与黄明有关,而黄明是经他介绍的,于是感到有些愧疚,所以赶紧跑来报信。
  沈家老爷与镖头在书房秘密聊了一会儿,都觉得黄皓所言不实,虽然不敢肯定但也多少有些猜测,很有可能是本地知县想要收一些银子,黄皓不过是个跑腿的,毕竟要是不通知导致沈朱在牢里待上几天,万一出了点事儿就不太好了。
  沈家老爷离开京师是为了避难,所以一路上很少与官员来往,此次得知后也并没有太当成一回事儿,左右不过是花些银子,但原本沈朱打算在此地多停留一段时间甚至置办一些产业的提议显然不再合适。
  当下沈家老爷派人取了银子跟随镖头与黄皓离开,镖头在此地人熟办起事情来方便,二来也探探口风,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家是外地人难以得知内情,而只有镖头弄明白事情经过才能知道知县的底线在哪里,沈家虽然财大气粗但也不想花太多冤枉钱。
  同时沈家老爷暗中让下人抓紧收拾行李,打算此事一了尽量在几天后启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黄皓带着镖头离开,随后沈家内部开始一阵忙活,而离这不远的尼家却非常安静,尼氏母女回来后便进了屋子聊起黄明来,尼蓉是个没有主见的软弱性子,所以大多都是尼氏拿主意。
  眼见天黑,家中一个丫鬟敲开了房门,递给了尼氏一张纸条,尼氏看后便眉头紧锁,随后支开下人,独自来到一个小门外,一出门便看见黄明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外打量着。
  尼氏心里烦他,但黄明在纸条中说的很清楚,如今尼蓉的名节更重要,只要不想事情闹大便得随他的心意,所以按下心中的不快,推起笑容毫不见外道“呦~这不是我的黄明姑爷儿吗?怎么着?白天才得偿所愿,这大晚上的便又忍不住了?”
  黄明嘿嘿一笑,上手在尼氏的胸脯上抓了一把,调笑道“小的倒是玩过了,不过你这个老的我还没玩过呢,白天被沈朱破坏了,这晚上嘛…当然要找补回来。”
  尼氏本对白天的事儿有所怀疑,但当下还是要先把黄明哄好才行,也不躲避,反而一挺胸脯让黄明摸的更痛快,随后一扭身招呼黄明跟进道“就知道你还搀着我的身子,不过我女儿今天刚好过来和我一块住,怎么样?要不要我们母女一块伺候你?嘻嘻,就怕你明天起不来惹人怀疑呢!”尼蓉平日里都是住在沈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对黄明而言了若指掌,所以是真的以为黄明专门来打她的注意,暗中对自己的魅力一阵骄傲。
  黄明胯下一挺,暗道‘这个老骚货果然有些门道,要不是还有别的计划今天说不准就要真的和这对母女来个精尽人亡了。’他跟上尼氏,手上也不老实,摸着尼氏大幅度扭动的屁股道“尼蓉完全承受不住我的挞伐,今儿晚上我能不能满意就要看你这个丈母娘的表现了。”
  尼氏横了他一眼,媚声道“瞧不起谁呢?我的女儿可是我亲手培养出来的,白天不过是受了点惊吓罢了,再说了,要是没有我给你们把风照应着,真出了事儿,难道就是你想要的?”
  说完来到门前,将房门打开回身将黄明拽了进去,对有些不知所措的尼蓉道“看什么呢?还不好好伺候人家?”说完转身就要关门出去。
  黄明将房门挡住,抬起尼氏的下巴道“我不是说了吗?今儿还没好好玩过你,今儿晚上怎么也得好好操你一回才痛快。”
  尼氏挺着胸脯把嘴凑到黄明的耳边道“就尼蓉的性子,真出了事儿,她能帮咱们俩料理好吗?年轻人就是急性子,想操我还不容易,过俩天我去那个寡妇家里,好好伺候你,也顺便让那个骚寡妇知道论起伺候男人来她还差得远呢。”说完‘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暗道“老娘的身子岂是随便就能玩的?不过之前的计划也得赶紧提上日程了,这个小子一天都等不了,要是再拖一拖指不定就要出事儿了。”
  尼蓉在黄明的注视下缓缓褪去了衣裳,伴随着黄明的一声闷哼也跟着呻吟起来,这种偷汉子的刺激让她这个少妇感到格外敏感。
  华阴县大牢。
  已经喝了半醉又被一阵拳打脚踢的沈朱终于还是在牢房中昏睡了过去,不过他所在的牢房却非常干净,甚至还有一张床,原来虽然事起匆忙,但镖头毕竟有经验,首先想到的便是给牢头使了银子别让沈朱遭罪,随后才与黄皓一起去找萧站想办法了结此事,毕竟县太爷是不会明目张胆收银子的。
  沈朱昏睡了大半晚,直到凌晨时分才苏醒过来,萧站让手下人下手很轻,一夜过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到他醒过来,牢头顿时走了过来道“呦!沈公子终于醒了啊,来来来。”
  牢头拉着还有点懵的沈朱来到一张桌子旁边,招呼道“沈公子应该饿了吧,我让人买了些酒菜,来来来!先喝点酒暖暖身子,在吃点东西,千万别生了病。”
  沈朱有些茫然的喝了一杯酒,又吃了点肉,他也确实饿了,昨天在媚春楼光顾着喝酒玩女人,随后在牢里待了一夜,虽然不是什么好酒好菜却也吃的很香。
  趁着他吃东西,牢头将昨天的事儿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又将镖头过来嘱咐的事儿交代了一下,最后递过来一包银子道“镖头也知道咱们牢里的规矩,之前已经使了银子让公子能够好吃好睡,不过也怕这事儿万一这一半天的了结不了,所以托我给你捎过来一包银子,公子既然醒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尽管说,啥事我都能给你办了,当然了,手底下人也都不容易,公子要是可怜咱们兄弟便赏我们几两银子,那我们可就感激不尽了。”说完嘿嘿一乐。
  沈朱缓了过来,将牢头递过来的银子接过,马上便感到有点不对劲,这包银子肯定被人动过,甚至已经被拿走了一部分,他瞧了一眼牢头,不用说!肯定是被他拿走了,好在对方也不敢太过分,只是截留了一小部分。
  沈朱向来大手大脚惯了,在女人身上都舍得花银子,何况如今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当下从包里拿出一小块银子拍在桌上道“有劳了,这点银子牢头拿去帮我联系一下家里人,剩下的请兄弟们喝点酒。”
  ‘嘿嘿嘿!公子说的哪里话?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牢头接过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这银子来的可就是光明正大的了。
  紧接着牢头压低声音奸笑道“公子还有没有别的事儿需要代劳的?只管说!哪怕想要女人了,我也能给你弄来。”
  沈朱听的神色一动,所谓酒后乱性,他昨天没少喝,方才又喝了点,左右在牢中也无事可做,一想起昨天的事儿来又一肚子的气,要是找个女人过来发泄一下也不错,尤其是在牢房里,也算是挺刺激的事儿,他还真就没有过这种地方的经历。
  看见沈朱的神情牢头便知道有门,当下道“公子先吃着,我这便让人找个女人过来。”
  沈朱连忙又是一把银子递过去,他担心牢头找的女人太廉价了,万一看不下去怎么办,虽然这些银子肯定要被对方节流一部分,但剩下的怎么着也能找个过得去的女人了。
  没一会儿,牢头便领了一个女人进来,那女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虽然长相普通,但身材还不错,细腰肥臀,后入式的话应该很爽,沈朱作为欢场老手一瞬间便把握到了精髓。
  牢头将女子领进来后便不再打扰,很识趣的转身离开,这间牢房是特意给那些有钱人准备的,说是牢房其实与真正的牢房并不挨着。
  沈朱花了银子当下也不再客气,连名字都没问,反正等出去之后他是不会对这种档次的妓女上心的,今天纯属发泄,加上牢房昏暗。
  他二话不说,直接便把女人拽到床上,把对方当成媚娘,上来便一阵撕扯,允诺了回头再给对方加银子后,女人瞬间开始配合起来。
  沈朱将女子按到床上背对自己,看着对方撅起的大屁股与腰背形成的夸张轮廓很是满意,尤其是浑圆的大屁股,异常的肥嫩,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依旧可以摸到屁股上丰厚的脂肪。
  他不再废话,挺起胯下直捣黄龙,随着‘啪啪’声响起,女子的屁股上掀起一阵臀浪,让沈朱丝毫没有感到硌得慌,可以尽力冲刺。
  他趴在对方的背上,如同公狗一样猛力的撞击,将女人操的阵阵淫叫,不多时!沈朱只感到胯下一热,舒服的大叫了一声,胯下一阵痉挛,喷射了出去。
  女人显然颇有经验,在沈朱喘着粗气坐下后也不管自己胯下流淌着的精液,扭身用嘴帮他舔干净,随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被撕得破烂的衣服,勉强遮着春光离开了牢房。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牢头淫笑着走了进来对沈朱道“怎么样?公子?这个婆娘还不错吧?”
  沈朱点了点头,道“还可以,尤其是那个大屁股,操起来挺爽的。”接着看着牢头道“这个骚货你平时恐怕没少光顾吧?”
  牢头嘿嘿笑道“以前倒是真的没少操她,不过最近嘛…倒是真的没再玩过了。”
  “哦?”沈朱道“怎么着?玩腻了?开始另宠新欢了还是发现自家婆娘也不错了?”沈朱是有感而发,昨天白天被尼氏挑逗后,他忽然又对尼蓉的身子又有了兴趣,毕竟像他这样的人从来都不缺女人,时间久了便觉得都一个样,开始找每个女人身上能让自己兴奋的那个点,例如尼氏母女,风骚的丈母娘配上软弱的女儿来个母女双收便是他最近一直感兴趣的。
  牢头嘿然一笑道“不怕公子笑话,这个骚货便是我的婆娘。”
  沈朱一愣道“什么?你把自己老婆拿来给我玩?”
  牢头来到酒桌上给沈朱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来了一杯后一饮而尽道“我也不想啊!原本我也觉得她还不错,可惜她那个大屁股太显眼了,之前被咱们县令公子看见了,二话不说便抢了回去。”
  “那个萧站?”沈朱冷声道。
  ‘不错!’牢头苦涩道“咱们县令公子是只要看上眼的都要弄回去玩一玩,这个骚货毕竟姿色一般,被他玩了三天便送了回来,嘿嘿!也不怕公子笑话,我那时连个牢头都不是,明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去要,后来想着这个骚货反正也不干净了,反倒不如废物利用,我将她休了后又娶了一个老婆,不过这个也是我养着,毕竟之前跟了我那么多年,只不过后来发现这牢里总有一些有点银子的人有需求,便想着这银子给谁赚不是赚呢?后面的事儿你也猜到了!”
  沈朱道“那你这个牢头难道是那个萧站给你弄的?”
  牢头‘呸’了一声道“那个畜生哪有这样的良心,是咱们县太老爷知道后特意提拔的我。”
  ‘哦?这么说来,华阴县的县令居然还不错喽?’沈朱不太相信,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萧站能有今天肯定也是他爹惯着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何这个牢头被送了点银子便对自己如此照顾,想必也是得知自己打了萧站才有点同仇敌忾吧!
  只是想着方才刚操过了牢头的老婆,又马上和对方在桌上喝酒,顿时感觉那个之前没太在意的女人似乎又对自己有了一点吸引力,借着酒精,胯下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牢头摇头叹道“要说咱们县太爷还真算是不错的,虽然咱们私底下来讲,他也不是什么大清官,但总体来说也还可以,他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即便知道对方乱来也没办法,总不能把他砍了脑袋让自己绝了后不是。”
  沈朱一想也是这么个理,自己也是整天花天酒地,但不能因为这样就说自己老爹也不是东西。
  牢头几杯酒下肚也收不住嘴了,或许是觉得沈朱打了萧站所以他的话也不用担心外露,所以有什么说什么。
  牢头再喝一杯酒后摇头道“当初老爷升我做牢头的时候似乎也多喝了点酒,心情不太好,曾对我说,他也非常烦这个逆子,但可惜他只有一儿一女,他其实一直盼着县里哪个受害者敢到公堂上告他儿子一状,他也可以借机让那个逆子收敛收敛,可惜人们都觉得他一定会袒护自己的儿子,加上即便告成了回头还要担心萧站的报复,想着还要在这华阴县待着便都假装啥都没发生。”
  牢头叹道“老爷曾问过我愿不愿意告他儿子,但紧接着便摇头失笑:说我真是老糊涂了,这个罪名要是成立,那个逆子可就不是收敛的问题了,而是这辈子都毁了,自己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而且不管回头他愿不愿意,我这个害得他断子绝孙的人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接着又叹道:这会毁了他的前程,如今他是最有希望升任华阴府府尹的,可惜这个逆子的作风严重影响了他的风评,所以才一直想着哪个不怕死的敢去告他儿子,这样一来他便可以既让儿子收敛又能给自己一个大义灭亲的名声,对升官也是大大的有力。”
  牢头一边喝酒一边道“老爷那次也是喝多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后来便嘱咐我不要乱说,随后便让我做了牢头封了我的口,但却再也没来和我聊过天了。”
  沈朱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却也觉得还算在理,因为大明朝开国不久,为了地方的安稳确实是有这种晋升方式,华阴县的县令只要能够服众,由他做府尹自然可以让此地不因为更换官员而掀起骚动。
  他又回想起昨天被人下套的事儿,很快反应过来那个黄明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去了尼蓉,又打探到沈家颇有资产,所以便找了萧站来演戏,以来他自己可以出口气二来也让萧家敲诈自己一笔。
  昨天那个黄明定然是操过尼蓉了,后来差点连尼氏也给玩了的家伙必然是他,他心里恨不得马上宰了对方,但又不得不按捺下来,这个黄明确实有点脑子,虽然他强奸了尼蓉,但并没有留下证据,而自己如今身在大牢,又因为他和萧站的事儿需要跟萧家低头。
  这个敏感的时间段要是去动黄明便等于是报复萧家,沈家终究是外来人,在这里没有根基,他这个大少爷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同时他心中也对尼蓉彻底死心,原本尼蓉几年无所出他便不是很开心,只是对方软弱性子,对自己花天酒地一向不管不问,自己也还年轻乐得逍遥,想着要是回头再联姻一个有背景的,自己难免会受到约束所以一直没有休了对方,但昨天她居然被那个黄明给玩了,还敢大胆的瞒着自己,此次回去定然要将对方休了,而尼氏那个对自己欲拒还应的老骚货也别想其他的了,这回就算是用强也要把那对母女玩一回然后扔掉。
  沈朱和牢头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牢头似乎喝多了,啥都往出说,沈朱却在动着脑筋,这个仇一定得报,但就目前的情况显然不太可能,甚至往后数年的时间都没办法了,他是少爷性子,报仇从来不想隔夜,他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但还缺少一些必要的条件。
  不得不说报仇还是更容易给人动力,沈朱不算有脑子的人,否则也不会被黄明轻易算计了,但这个时候还是灵机一动有了点眉目。
  牢头这会儿已经不太清醒了,沈朱叫了几声,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个小子将牢头搀扶了出去。
  沈朱原本打算再琢磨琢磨,却没想到外面又进来一个人,他抬头一看竟然是那个萧站,他反射性的站了起来,怒气再往上涌。
  “呦呵?怎么着?还想再打我一拳?”萧站来到他面前,犯贱似的把脸凑了过来叫道“来来来,往这打。”
  沈朱攥紧拳头终究还是没打出去,他毕竟在人家的大牢里,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萧公子不要这样,昨天是我鲁莽了,多喝了点酒,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一篇咱们揭过去如何,您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沈朱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先出了大牢再说。
  萧站得意一笑,背着手笑道“还算你识相,不过也不用你操心了,昨晚上我已经消了气,得到补偿了。”
  沈朱暗中舒了一口气,抬手抱拳道“多谢萧公子,日后沈朱必有报答。”
  萧站摇头笑道“那就不用了,只要别再和我争女人了就好。”
  沈朱连忙摇头道“沈某不敢,以后只要是萧公子看上了女人沈某绝不会去碰。”
  萧站听到这话,露出一丝淫笑“真的么?嘿嘿!昨儿我听黄明说,你那个老婆胯下有颗痣,人可是风骚的很,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朱没想到对方还打算继续羞辱他,黄明既然玩过尼蓉了,这个萧站自然会有些想法,不过他已经不在乎尼蓉了,嘴上赔笑道“黄兄猜的不错,贱内确如黄兄所言,等沈某出了牢房必然带着她一起去给萧公子道谢。”他言语间彻底服软,甚至言明只要他能离开便会将老婆送过去给对方玩。
  哪曾想萧站哈哈一笑道“这就不必了,本公子原本还想着若是沈兄不答应我也还不好开口,但既然沈兄不介意,那我也就不瞒着了。”
  沈朱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萧站得意道“昨儿沈兄进了大牢,你那个夫人便邀请我前去做客道歉,我这个人一向坦白,尊夫人又长得诱人,交流过后你那夫人便答应服侍我一晚以报答本公子不计前嫌。”
  “不可能!”沈朱大叫道,他并不认为对方能把自己关在牢里多久,沈家也不缺银子,尼蓉再傻也不至于就这么把身子送给对方,毕竟这样一来自己肯定不会再要她了,尼蓉又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知她和黄明的事儿,实在是没理由这么干。
  萧站一愣后继续大笑道“没想到沈兄还对自家婆娘如何了解,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没有自荐枕席,我方才不过是体谅沈兄不希望你继续难堪罢了,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萧站往椅子上一坐,看着沈朱道“你说的没错,她没想从我,甚至一开始都不知道你的事儿,因为她昨晚儿上回了尼家,但那又如何,我萧站想要的女人又能跑到哪里去?”
  萧站看着沈朱难堪的脸色笑道“你猜对了,我之前进了尼家,直接把尼蓉给强上了,嘿嘿!昨天黄明和我说那个尼蓉被强奸的时候不敢吱声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那个骚货自己用手捂着嘴任由我把玩,这样的尤物放在家中自己跑去媚春楼和我争女人,沈兄你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沈朱已经相信了,毕竟他确实猜到了昨天尼蓉的事儿,也猜到尼蓉面对萧站强暴时会有的反应,虽然他已经大定注意休了对方,但一天之内被戴了两顶绿帽子还是很窝火。
  同时他也注意到萧站的衣着有些问题,明显有些凌乱,有些地方甚至还损坏了一点,之前灯光昏暗没太在意,这时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且看样子有些地方甚至还被撕扯掉了一些布料,可能是一开始尼蓉反击时弄的。
  但无论如何,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反击的本钱了。
  沈朱自嘲一笑,对着萧站躬身一礼道“萧公子!你赢了!以后尼蓉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回头我便把她休了,任你处置。”
  萧站原以为沈朱会大吵大闹一番,没想到就这样服软了,顿时感到有些没趣,哼了一声后扭头离开,同时嘴里说道“你应该庆幸方才忍住了,要是你敢在这里再打我一次,嘿嘿,我非得让沈家把你的老娘送来玩几天才会放你离开。”
  沈朱把牙咬的嘎吱吱直响,直到萧站彻底离去,他忽然把表情一收,严重露出凶芒,这个萧站来的也挺是时候,他原本打算从长计议,但当下却打算铤而走险,萧家!他要马上报复回来。
  天光大亮。
  牢头似乎缓了过来,进到牢房中对着沈朱抱拳道贺“恭喜沈公子,您可以回家啦!”
  沈朱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先不回去。”
  “嗯?啥意思?”牢头没弄明白。
  沈朱笑道“牢头可还记得昨晚上和聊过的话?呵呵,我想了一下,这口气还是的出。”
  牢头惊慌道“您可别吓唬我,我昨晚上喝多了,都说啥了?我自己咋不知道?”
  沈朱安抚道“不是什么大事!你之前不是说咱们县太爷一直希望有个人能反击一下自家的逆子,同时还能改善一下自己的风评进而争取府尹的位置吗?所以我想了一下,这最好的人选就是我了。”
  牢头大惊道“你要状告萧公子?”
  “不错!”沈朱起身道“这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一来,县太爷升官有望,我也报了一箭之仇,加上我很快就要离开华阴县了,也不担心萧站的报复,一举多得。”
  “别介呀!”牢头拽着沈朱道“你可不能这样啊!我是把你当兄弟才和你说的,虽然你说的还算在理,但是让老爷知道这是我背着他说出来的,回头你是跑了,我还哪有命在啊!”
  沈朱摇头道“你不用怕!就去和县太爷说我有些气不过打算反击一下萧站便是,不用多说,剩下的他自然会想到此事对他有利,不会拒绝,我毕竟是沈家的公子有些傲气很正常,放心吧,联想不到你的身上。”说着将昨晚收到的一包银子都塞给了对方。
  牢头显然也是见钱眼开,这可是不少的银子,他一年的俸禄也比不上,他原地转了几圈,最后一跺脚决定出去试一下。
  华阴县尼家。
  眼看天快亮了,黄明揉了揉眼睛睡醒过来,尼蓉八爪鱼似的纠缠在他的身上,较弱的样子我见犹怜,柔软的胸口蹭着他的肩膀,大腿压在他的腿上,腿间稀疏的阴毛弄的他腰胯有些痒痒的。
  这是几年前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但现在却是唾手可得,黄明很清楚当初自己没见过世面,眼见对方长得漂亮便动了心,如今他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往事如烟,即便是这个曾让他想要娶为妻子的女人,现在也难以动摇他的铁石心肠。
  黄明昨天略有收敛,在尼蓉的曲意逢迎之下,缠绵了一阵子便睡了过去,如今胯下再次坚挺,也不顾尼蓉还在春睡,用手扶着胯下便缓缓的插进对方毫不设防的嫩肉中。
  尼蓉被弄醒过来,眼见黄明又有了兴致也不敢忤逆,屈腿轻声的呻吟着,胸前一对娇乳似水一般前后摇曳。
  沈朱一个月都未必睡她一回,作为一个少妇又不敢偷情,这两天被黄明三番两次的玩弄,其实她心里还真是听高兴的,只可惜风险太大,她又性子软弱,只能依靠母亲来为自己做主了。
  二人玩的正酣,尼氏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打眼一看,两个人正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浑然忘我的样子。
  尼氏来到床边在黄明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后叉着腰叫道“出大事了知不知道?你这个色痞居然还想着玩女人呢。”
  黄明看了她一眼嘿嘿一笑道“能又什么大事?还是岳母大人也饥渴难耐打算过来一块玩耍?”说着胯下一阵挺动,将害羞的尼蓉顶的一阵娇喘。
  尼氏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沈家来人说沈朱昨天在媚春楼和人争风吃醋被关进了大牢,黄明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不算什么大事,但黄明是晚上才过来的,她们才得到消息,但是以黄明的能耐想必对事情了若指掌,她心中暗想也许对方正是得知此事才敢在晚上大摇大摆过来的,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沈朱抓奸在床。
  尼蓉听说自家丈夫被关进去了又是担心又是生气,担心是因为丈夫刚进去自己就被黄明给睡了,现在还在操着自己,生气是因为那个家伙放着自己这么诱人的骚洞不玩非要去媚春楼玩那些下贱的女人,真是活该受罪,想到这胯下不自觉的开始配合黄明的挺动,感受到一种报复沈朱的快感。
  黄明若无其事的道“这事儿?我知道!听说是在媚春楼和人争抢女人还动了手,没啥大事,沈家不差银子,估摸着今天就能出来啦。”
  尼氏点头道“沈家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派人过来接尼蓉,打算让她一块过去把沈朱接回来压压惊。”说完看着黄明胯下还在进进出出的肉棒,咽了口口水,又打了他一下,嗔怪道“还不快点完事儿?人家沈家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呢,要是让他知道自家的少奶奶正在被窝里被你操弄着,指不定就要冲进来揍你了。”
  黄明嘿嘿一笑道“不过就是一个下人而已,我在这么玩着他的少夫人,他也就只能在外面干等着了。”说是这么说,胯下还是加快了速度,一阵极速的挺动后,黄明没有特意的忍耐,直接顶着尼蓉的肉洞肆无忌惮的喷射了起来。
  尼氏一惊道“你咋还射进去了?要是万一坏了可咋么办?沈朱已经有日子没碰尼蓉了,一旦被发现回头可怎么解释啊!”
  黄明舒服的松了口气道“那有什么?反正待会儿尼蓉要去接他回家,为了安慰受苦的丈夫,晚上好好的伺候对方一回不是很正常吗?”
  尼氏母女一想也对,沈朱今天从牢里出来不可能再马上去妓院了,尼蓉只要把衣服一脱,难道刚从牢里出来的沈朱还能忍得住?
  尼蓉想着如今身体里还留着黄明的精液,晚上却又要找沈朱操自己,莫非自己要走淫妇的路线不成,而且万一要是真的坏了,也是一个后患。
  她刚想将胯下擦干净,黄明不知道从那里弄过来一块布条,料子倒是不错,他阻止了尼蓉的动作,淫笑道“让那个沈家大公子给我养个儿子也不错嘿嘿。”他说着将布条缓缓的塞入尼蓉的肉缝,只留下一小节在外面晃着,有效的阻止了精液的流出。
  尼氏皱眉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万一要是被沈朱发现了怎么办?”
  黄明轻松道“我就要报复他又如何,当初他抢了我的老婆,如今我就让他的老婆揣着自己的精液去接他,哼!反正他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也是去洗澡,尼蓉有的是机会处理。”
  眼看黄明心意已决,外面沈家的人也快要等的急了,尼氏不在反对,帮着闺女赶紧梳洗打扮,只是胯下参着精液的布条显得格外的淫腻。
  黄明等母女跟着家丁离开后,自己从尼氏安排好的小门从容离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30:06

第二十九章 开堂问案
  华阴县牢房。
  牢头回来后告诉沈朱,事情已经办妥,待会儿老爷就要开堂问案,又特意提醒他千万不要太过分,把重点放在萧站被人蛊惑就可以了,否则老爷一旦不高兴,计划就全毁了。
  沈朱点头同意,这时候外面来人说沈家少夫人已经过来接他回家了,显然还不知道他要去衙门的事儿。
  沈朱看着牢头道“劳烦了,让贱内独自过来一趟可否,我有些话打算交代。”
  牢头自然应允,点头出去。
  不一会儿,牢房中只有沈朱一人,尼蓉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沈朱随便一看便发现对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也是!胯下塞着东西,这一路的摩擦差点让尼蓉走出个高潮来,连带着她面色红润,眉眼含春。
  还没等尼蓉说话,沈朱冷笑一声道“把裙子给我拽上去。”
  尼蓉一愣,没想到沈朱会来这么一句,继而脸色瞬间煞白,她以为沈朱是憋了气打算就在这里拿自己发泄一下,要是平时她也就从了,但是现在是什么状况啊!要死人的节奏啊!
  看见她脸色大变的样子沈朱再无怀疑,他悲愤的大笑了几声,指着尼蓉道“怎么?不敢吗?”他原本打算看看尼蓉的胯下状况,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对方下面是否有被入侵过的痕迹,但现在看着对方的样子,显然那个萧站没有欺骗自己。
  沈朱怒火大盛,也不顾尼蓉的阻拦,上来一把将其推到墙上,将裙子拽了上去,哪成想入目的情景竟然还要出乎他的意料。
  眼看着尼蓉两腿间嫩肉上略显红肿显然刚被男人玩过,更令他目眦欲裂的是肉洞里面竟然还被塞着绸布,部分精液混着淫水已经沿着外露的绸布向下滴答着,画面淫乱不堪,而沈朱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尼蓉在被他撩起裙子的一瞬间已经傻了,她做梦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她本就性子柔弱,这下更没了主意,她靠在强上目无焦距,似乎什么都毁了,只等对方的审判。
  沈朱忍着恶心将她胯下的绸布拽了出来,带下一捧淫腻的混合物顺着大腿留下,沈朱却盯着绸布不放,他记忆深刻,之前萧站过来的时候身上某一部分的料子应该就是这种。
  之前以为是尼蓉反抗的时候扯下来的,现在看来这完全是萧站自己撕扯的,这个混蛋还真是会玩啊,嘴里说放过自己,却强暴自己的妻子,然后让她揣着那个混蛋的精液塞着绸布来接自己。
  沈朱冷笑几声,在尼蓉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又缓缓将绸布塞了回去,他擦了擦手又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思绪,看着尼蓉道“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尼蓉本以为对方会直接大打出手,当下连忙哽咽道“你听我解释!这都是他逼我的,我是被迫的…”
  她还想继续说,但沈朱已经给挥手打断了,他看着尼蓉道“你应该知道我沈家的家风,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你都不可能再是我沈家的人了。”看见尼蓉张嘴再次打断道“但是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和我上膛作证,指认那个家伙,事后你虽然做不成我的正妻,但还可以做一个小妾。”
  沈朱目光放肆道“你也知道我对你娘也很感兴趣,只要回头你说服你娘一块服侍我,我便让你们母女继续做我的女人,回头沈家离开的时候你们也可以跟我一块走,怎么样?”
  尼蓉知道尼氏一直在勾搭对方,出了这样的事儿,尼氏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她只以为对方要状告黄明,想着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虽然自己是被迫的,但毕竟没有告知对方,沈朱等于是被戴了绿帽子,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至于名节吗?反正要离开此地的,别的地方也没人认识自己,于是恍惚中答应了对方。
  沈朱和尼蓉跟着牢头往衙门赶,黄浩与镖头这时迎了过来,听说沈朱居然要去告状顿时大惊,黄浩更是极力阻拦,但沈朱去意已决,在他看来黄浩显然担心萧站出事后他自己也被波及,而尼蓉则以为对方在担心黄明。
  昨天萧站将他被沈朱打的事情弄的沸沸扬扬,原本今儿早上有消息说已经私了了,一群吃瓜群众还感到有些不尽兴,这时候突然听说事情反转,沈家大少爷要状告县令公子被人蛊惑设计全套给他钻,顿时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虽然天方大亮,时辰还早,但衙门口还是被群众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萧家做县令二十年,本地早就有了固定的规则,衙门通常只是做个样子,像今天这样的新闻是不多见的,尤其是涉及县令公子,而本地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则纷纷让属下过来打探。
  这件事县令的反应会让他们做出一个判断,之前萧站设计沈家的事儿便让很多人感到敏感,若是今天萧站彻底败诉,那么他们也必须要考虑将产业转移的问题了,否则指不定哪天萧家看上了自己的家财也来这么一出,便不知如何是好。
  华阴县县衙,县令萧和坐镇大堂。
  下面是告状的沈朱,他因为有秀才的身份,所以没有下跪,他冷眼看着萧和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一阵冷笑,你这个老家伙以为我是为了昨天的事儿吗?嘿嘿!我要让你大吃一惊!
  萧和语气平稳,自有一番气势,道“秀才沈朱!你今日要状告何人?所谓何事?”
  沈朱冷笑一声,朗声道“今日!我要状告县令公子萧站!状告他强奸民女,昨夜侵犯我妻!”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这沈家公子不按套路走啊,不是媚春楼争风吃醋吗?难道争的竟然是他的老婆不成?但他的老婆怎么可能去媚春楼呢?
  这个瓜有点大!很多人瞬间反应过来,这可是天大的事儿,沈朱显然不会无地放肆,可一旦此事成真,那么不仅萧站要完,萧和这个做爹的虽然乌纱可保但必定终身升官无望。
  萧和也是脸色一变,但他毕竟为官多年,处变不惊,道“既然如此,带沈氏上膛!”
  尼蓉是被人搀着进来的,旁边人松手后顿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她脑瓜子嗡嗡的,搞不清楚自己被黄明强奸了两次怎么就要状告萧站了呢?她脑子反应不过来,但还是下意识的知道有些不妙。
  沈朱站在大堂之上,镇定自若,状告县令公子显然不容易,但他有自己的考量,在他看来,如今萧和最大的事儿是如何成为华阴府府尹,今天围观的人这么多,沈家又不是小门小户,萧和就算是再有能力也不可能短时间把沈家彻底搞垮,而只要时间一长,事件发酵,对萧和便越是不利。
  志在府尹的萧和没理由在这个时候跟自己耗,沈家是受害者,尼蓉被强暴是千真万确的,自己不用待在牢里,没等对方把沈家如何,自己便要完蛋,所以他猜想萧和必然会先矢口否认,再想办法私下了结,就算是要报复沈家也要等到他成为府尹之后,但那个时候沈家早已不在华阴府,有何惧也!
  他想着尼蓉胯下那块绸布便是证据,萧站现在估计还没回家换过衣服,只要拿来一比对便无所遁形,嘿嘿!今日他让自己的老婆当堂出丑,给沈家实在是落了不少颜面,但回头嘛!等萧家求自己撤诉的时候,嘿,自己一定要找补回来,不知道那个萧站有没有老婆,要是没有就让他的老娘出马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萧和会不会答应了。
  沈朱正做着美梦,哪知道县令萧和竟然摇头失笑,回头吩咐手底下人去将萧站带过来!沈朱马上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萧和的反应不对啊!
  萧站穿着之前的衣服,先是向围观的群众拱了拱手,随后坦然的走进了大堂,他也是秀才身份,虽然水分有点大,但有了这个名义也是不需要下跪的。
  萧和道“秀才萧站!秀才沈朱与沈氏状告你昨夜强奸,你有何话说?”
  萧站自信一笑道“子虚乌有。”
  萧和看向沈朱道“秀才沈朱!你要状告秀才萧站昨夜强奸你的妻子,可有证据?”
  沈朱一咬牙,回身将瘫软在地的尼蓉拉了过来,当堂将她的裙子撩起,这一幕顿时让满堂哗然,外面的人虽然看不见但也猜得到里面是什么情况,顿时一个个心痒难耐。
  而大堂之上,众衙役与萧氏父子则纷纷明目张胆的看向尼蓉的下体,尼蓉受此惊吓顿时羞愧难当,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沈朱本也不想这样,但是若将大门关闭,这大堂可就是萧家的了,那时万一对方毁灭无证,自己便要前功尽弃,索性他在此地没有熟人,又打定主意放弃尼蓉,这次也是豁出去了。
  他将尼蓉胯下的绸布拽了出来,看向萧站道“你敢不敢将衣服打开,看看那缺失的一块布料是否与此物重合?”
  萧站在尼蓉的胯下扫了一眼,摇头道“我看还是不用了!”
  “怎么?你不敢吗?”沈朱步步紧逼。
  萧站摇头笑道“只是没有必要。”
  萧站没有理会沈朱的咄咄逼人,转而向萧和抱拳道“县令大人,本人昨夜与朋友彻夜喝酒直到天明,无论沈朱如何说法,都足以证明此事与我无关。”
  他转头看向吃惊的沈朱道“没想到吧?本公子昨天非常高兴,在媚春楼请客喝酒,一晚上都在那里度过,宾客超过百人都可以见证,我从没有离开媚春楼,直到今早才在一众朋友的陪伴下去牢房看了看你,见你精神不错本来还很高兴,便答应了沈家不再追究,却没想到…呵呵。”
  沈朱瞪大了眼睛看着萧站,又看向外面的人群,里面不时的传出为萧站作证的声音,显然确有其事,那昨天强奸尼蓉的又是谁?为何萧站早上会和自己说强奸尼蓉的是他?
  沈朱忽然想到了那个牢头?想到了阻止自己来这里的黄浩,想到了昨天设计自己的萧站和黄明,他恍然间明白昨天以为结束的局其实只是个开始,他看着萧家父子的嘴脸,看着人群中若有深意看向自己的黄明,猛然间大叫道“骗子!都是骗子!你们这些家伙都在骗我!”
  眼看他还想继续叫唤,萧和朗声道“今天暂时作罢,秀才沈朱有些精神失常,来人啊!先将他待下去,等他恢复了再重审此案。”
  沈朱神情恍惚的被带走了,潜意识中他知道出大事了,打了县令公子一拳不算什么,但当堂诬告县令公子奸污,此事若是被证实自己诬告,那么自己就算是完蛋了,勒索沈家的借口萧家也有了。
  他有些后悔没有在方才听尼蓉把话说完,原本只是不想听那些让自己生气的话,如今却是悔恨不已。
  另一头。
  黄浩和镖头不放心沈朱,但在人群中看见这一幕后顿时捏了一把冷汗,黄浩马上对镖头道“迟则不急!赶紧带我前去沈家,出大事了!”
  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沈家,在黄浩的要求下来到沈家老爷的卧室,三人落座后,由镖头简单的说了下经过。
  沈家老爷没有插言,只是眉头紧锁,他是见过风浪的,镖头只是简单说了个大概,甚至很多内情镖头都不清楚,但沈老爷已经自动还原了大部分情况。
  他喝了口茶压了压惊,道“此事我已知晓,没想到萧家如此急迫,我本意之前放出风声要在此地置办一些家业的消息能安抚一下他们,没想到其竟然如此着急。”
  他根本没提沈朱的事儿,因为此事和沈朱其实关系不大,对方是冲着沈家的家财来的,之所以选择沈朱其实是因为这个家伙最近跑去了媚春楼,离开了他的眼皮子底下,被萧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事件定了性,让他也徒呼奈何。
  沈老爷摇头叹道“我本以为沈朱前去媚春楼打着要去结实萧家的幌子能有些效果,却没想到正被对方抓住了把柄,果然是做了二十年县令的人物,确实有些本事。”
  这时的黄浩才知道这个沈老爷不同寻常,原来沈朱做的一切都是他怂恿的,若非黄明恰巧遇见了尼氏母女起了妒忌之心,等到萧家反应过来打算出手的时候估计沈家早就离开华阴县了。
  沈老爷看向黄浩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知道黄小兄弟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黄浩歉意道“此事怪我!若非我帮沈兄引荐了黄明、萧站也不会有这种事,我本想着沈家有钱,萧家有势应该是合则两利的好事,我和黄明也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却没想到黄明终究还是没能忘记当初尼蓉的事儿,又或者是被钱财蒙蔽了双眼,竟然之前连我都没有透露,方才我本想极力阻止沈兄可惜却无能为力,所以便来到沈家打算尽一份心力,弥补一下过错。”
  “哦?”沈老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不知道小兄弟有何良策?”沈老爷其实原本不知道黄明和尼蓉的事儿,这事儿无论是镖头还是萧站之前都不清楚,直到方才黄浩一说才大致猜出了一点眉目,他是不太相信黄浩的,但也不介意听一听对方的办法,他自信黄浩能瞒得过沈朱但却瞒不过自己,没准还可以借黄浩的口放出去一些假消息。
  二十年前,朱元璋打天下的时候,沈老爷曾是燕王朱棣账下的一名文案,虽然是不起眼的小官,但是见识着实不少,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早早的离开了朱棣做了富家翁。
  之前皇太孙朱允炆登基,燕王朱棣在京师的势力大受打击,好在他二十年来与那边联系不多才保住部分家财得以逃离,所以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找官场上的关系,因为那些都是燕王朱棣的老部下,万一朱棣倒了下去,如今他牵扯进去便等于是饮鸩止渴,虽然当下活了下来但后面会更惨。
  黄浩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我的计划很简单,一个字—逃!”
  一旁镖头皱眉道“逃?这岂不是罪加一等?”
  黄浩摇头道“非也!一来案子还没有结,二来沈氏确实被人奸污,哪怕不是萧站也有别人。”说道这发现二人都在看着自己有些尴尬道“我知道你们想的是什么,没错!即便是我来猜想八成也是黄明干的好事,不过这一点现在不重要!”
  黄浩继续道“沈家媳妇在华阴县被人奸污是事实,即便不是萧站,县令大人也是有责任的,此案不结便不能随意治沈兄诬告的罪,事后只要说是沈兄一时情急,作为受害者还是有周转余地的,到时候只要沈家再去华阴府使些银子让府尹大人给些压力,沈兄还是可以无恙的。”
  沈老爷抚须点头,黄浩这番话说到他心里去了,官字两张口,法令也是人来解读的,他这个做过文案的人深知其中门道。
  黄浩喝了口茶后继续道“所以沈家必须马上逃!沈兄的罪名还没成立,作为被害者便不算是逃罪,而只要沈家离开了华阴县,萧家便是有通天的手段也施展不出来,毕竟隔壁可是华容县,那是对华阴县令升职为府尹的最大对手,对方肯定会接纳沈家给萧家使绊子。”
  “而当下的情况沈老爷也已经很清楚了,萧家出手迅速,黄明比我脑子好使,既然今天打了沈家一个措手不及,那么只要再拖一拖,对方肯定会继续这个套路,不等沈家有所动作便坐实了沈兄的罪名,到那时便悔之晚矣。”
  沈老爷点头道“黄兄说的不错!那不知黄兄对于我们沈家如何逃离华阴县可有对策?若是被阻拦该怎么应付?”从黄小兄弟到小兄弟再到黄兄,沈老爷对黄浩的态度直线改变。
  黄浩一拍胸脯道“很简单,萧家既然走快的路线,咱们也走快的路线。”他站起身子道“咱们今晚就走!我就不信他们能料的到?”
  “今晚?”镖头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能?沈家连同镖局上百口子人,而且昨天才开始收拾,无论如何今晚也走不了啊!”
  黄浩自信一笑道“连你也是如此认为的,那就对了,萧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这样,所以今晚也是咱们唯一的出路,否则明天萧家必然会二次开堂受审坐实沈兄的罪名。”
  黄浩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沈老爷道“既然沈老爷之前便已经让沈兄在外迷惑萧家想必暗中已经有所动作了吧?又经过昨天的事儿,我料想沈家完全可以随时启程,即便是有一些拿不走的物件对于沈家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他回头看向镖头道“你错了!不是沈家连同镖局一起走,而是沈家独自上路!”不等镖头说话便继续道“沈家出了事儿,镖局作为中间人自然要从中出力,若是今晚上看不见你们,那任谁都会起疑心,所以今天晚上镖局的人务必使尽浑身解数迷惑住对方,让所有人都认为沈家在连夜想办法,打算在明天开膛之前挽回局面,而沈家则走小路,城门的人我熟悉,只要有银子便什么都能搞定,毕竟沈家现在没有罪名,深夜赶路不犯法,便是开了城门也不是多大的罪过。”
  黄浩看向沈家老爷道“现在的问题是尼家要不要通知他们?”
  沈老爷摇头笑道“尼家已经与沈家没有关系了,不过沈朱必须跟我们一起走。”
  “没问题!”黄浩道“沈兄还不是戴罪之身,先是尼蓉被辱再是衙门受惊,只要花些银子便能将他保释回来,萧家也不会起疑心,毕竟在他们看来沈家也需要了解内情并帮沈兄出出主意,若是一晚上都在大牢里度过难免会显得不近人情也防止沈家借机闹事转移注意力,毕竟他殴打萧站的事儿已经了结了,如今他是原告而不是戴罪之身。”
  沈老爷起身道“黄兄的想法便是我的想法,这件事便拜托黄兄了,需要什么人需要多少银子只管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沈朱回来后希望晚上黄兄能和我们一起走,没有黄兄在我怕会多出事端,当然!事后黄兄若不想在华阴县待了沈家自然会给黄兄一个满意的位置,若是黄兄打算回来也没关系,沈家有纹银千两奉上,必然让黄兄可以衣食无忧。”
  沈老爷确实早就让人暗中收拾了,因为来这里还没几天便从当地的一些消息中发现华阴县的县令已经变得有些急躁了,也许是为了府尹的位置需要银子,所以沈家很可能会被盯上,此事他早有准备,却没想到对方这么着急。
  他之所以答应黄浩是因为这本就是他的想法,只是没想到黄浩居然也想到了,破局的办法很简单,因为沈家的被动在于华阴县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只要离开了便一切好说,他之前一直为了路线犯愁,毕竟人口不少,没有本地人的帮忙绝无可能悄无声息的溜走。
  而黄浩所谓让镖局留下掩人耳目的办法便非常好,等到明天华阴县对沈家望洋兴叹的时候,镖局再赶来回合,左右不过一天的事儿,他最后让黄浩跟着他们一起行动是有深意的。
  若黄浩是萧家派来的,那今晚上黄浩就别想活着回来了,沈家并无大罪,被抓到了也不是大事,但是他有的是办法让黄浩没命,所以只要对方今晚过来一起行动,那他是萧家卧底的可能性便几乎为零,毕竟他没必要给萧家卖命。
  若是对方真的为了自己着想,那么这种人才沈家自然要留下。
  如今万事俱备,只等夜晚。
  黄明在衙门结束之后,似乎感到非常高兴,毕竟此事由他一人筹划,事后少不了银子,原本计划还是有些疏漏的,太过冒险,很多细节都容易出现差错,好在他运气不错看人也很准,事情非常顺利,所以他来到了赌场,他和吴三很熟,平日里经常一起喝酒,不过今天多了一个人,岩峰!
  三人正在里屋吃喝,来人敲门说尼氏来找黄明。
  黄明和二人告辞后在一处僻静的地方见到了神情有些慌张的尼氏,尼氏难以保持心态了,早上的事儿传的太快,尼氏听完差点晕过去,去了衙门又不让她进去,想来想去还是只有黄明这里是条路子。
  尼氏看着黄明春风得意的样子,勉强振作一番,走过来挨着他的身子,将胸脯蹭着黄明的胳膊道“我的好姑爷啊~你昨天不是想要我吗?咱们现在就去赵寡妇那,我们两个一起伺候你怎么样?”
  黄明挑起她的下巴,戏谑道“我还以为你会沉不住气直接问怎么回事呢!想先让我尝到甜头再说吗?嘿嘿!似乎也有点晚了呢,若是昨晚上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没准我还会给你提个醒,现在么…”他看了看尼氏水嫩的身子道“现在便是你求我操你还要看我的心情呢!”
  尼氏知道尼蓉完了,虽然她的闺女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但沈家自身难保,尼蓉当堂被掀起裙子裸露下体又承认昨天被人奸污,尼家顿时一落千丈,不管沈家将来如何,只要萧家随意一个动作,尼家便将毁于一旦,她毕竟没有沈家老爷的见识更没有沈家的底蕴,有时候真的是一力降十会,尼家和萧家差的太悬殊,任何一个小借口便足以要了他们的命,反而是沈家财大气粗,萧家必须有理有据否则轻易动不得。
  尼氏凄然道“我现在也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管你在中间做了些什么,只求你能给我出个主意,只要能保住尼家尤其是我们母女,你要什么尽管说。”
  尼氏不在讨价还价,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本钱,如果不是她知道黄明依旧对当年的事儿耿耿于怀,对自己母女还有点兴趣的话,她连过来找黄明的勇气都没有。
  黄明看着尼氏道“你当年便是鼠目寸光,即便如今恐怕心底里也没把我当成一回事儿,不过没关系,我会向你证明我能够走到的高度是你连看都看不到的地方。”
  他将尼氏的手拿开道“你一直以为拿自己的身子讨价还价能得到一些便宜,但现在我要教你一件事,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要什么事情都只看眼前那点利益,当年你虽然拒绝了我的提亲,但若非你言辞刻薄也不会有今日之祸,昨天我还对你的身子很感兴趣,今天嘛!你的身子只要我想随时都能得到,所以便也没那么值钱了。”
  黄明转身离开前对尼氏道“现在你的身子还多少值一点银子,不过我这个人向来会讲价,我会等你去牢里的时候再去看你,嘿嘿!那个时候你的身子可就分文不值了。”
  黄明离开,留下了绝望的尼氏。
  原本还有些希望的尼氏从黄明的态度上得知这个家伙绝对是幕后黑手之一,同时还会继续坑害尼家,对方笃定她会在牢房中与其见面,想到这尼氏面如土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黄明离开后,吴三对着岩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你应该知道这是要冒着风险的。”
  岩峰道“我也不想,但所有得到的消息都不太好,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黑石寨虽然发展的不错,但对于全盛时期的斧头帮来说就是光脚的,更何况咱们之前也算是做了不少调查,我觉得这点险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吴三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拦着了,人就那个屋里,你自己去吧。”岩峰点头离开。
  郑大有些心神不定的待在屋子里,他向来是好赌的性子,否则当初也不会想着坑张二过来了,但是他还算是有些定力,不至于输的倾家荡产,毕竟家里好几个女人要养活呢。
  昨晚上,华容县他的那个大姨子终于带着儿子过来了,当天晚上他便迫不及待的在母女三人身上射了两次,对于他这个岁数来说已经颇为不易,钱春梅虽然比他现在老婆大了几岁但床上的功夫着实厉害,配上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丈母娘,害得他今天差点没能从三副诱人的身子上爬起来。
  但他毕竟答应了对方,钱春梅过来带着儿子,说好了给他打工,如今去华府送菜的活儿便交给了那个叫赵勾的小子,他倒是不差两双碗筷,想着可以天天操弄钱春梅,加上赶车老头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让这个小子接班也省得自己费心,还算不错。
  这个小子也挺有眼力劲儿,看见自己玩他娘也没有露出一点不满的神色,他今天心情不错便打算来赌场碰碰运气,可惜!今天运气不好,输了一些,吴三这时却把他带到这里说是要介绍给他认识一位能给他送钱的主儿。
  门被打开,岩峰魁梧的身材给郑大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好在岩峰无意针对,郑大赶紧起来问好,他虽然是郑家的远亲,但自己知道他不算什么,对方一看就不是善茬。
  岩峰从来不是兜圈子的性子,一向直来直去,进来后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听说你叫郑大,平日里与华府有些接触。”
  他用的是肯定句,显然没打算对方回答,继续道“我想要了解一些关于华府的消息,任何消息!”他说完直接将十两银子拿了出来道“这点银子你先拿去花,回头考虑我的话,如果答应便回来找我,要是不会来也没关系,这点银子便算是见面礼,交个朋友。”
  郑大看见对方离开,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没想到对方竟然让他一句话都还没说出来,对方的意思很明显,不会逼迫他,是一件你情我愿的事儿,只要他知道的任何关于华府的事儿都可以拿来换银子。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完全由他自己做主,几乎不用思考,郑大便选择了同意,对方显然不想与郑家有所牵扯,所以才找了自己这个远亲,但对方没有选错,他不是不想泄露什么机密而是在他看来自己就压根没知道过任何的机密。
  凡是他知道的都说明郑家并不太在意,所以他毫无负担,打算在不告诉别人的情况下赚一些外快,对方显然不差银子,这是个大金主,可惜华府的事儿他也不太清楚,不过没关系,谁让他有个‘好兄弟’叫张二呢!
  张二心情不太好,昨天偷窥袁令芳射了好几次,后来担心被发现赶紧跑回了屋里,他年纪也还可以,袁令芳带给他的刺激太大,勉强睡了一晚上后发现自己居然还想去偷窥一番,尤其是猜到卖身契在屋子里面,想着袁令芳原来也是个大骚货,没准自己也能有机会一亲芳泽,要是能再借机将卖身契偷出来便再好不过。
  张有福那个小子居然又去媚春楼胡混了,在他看来肯定是彻夜未归的真无粮带着去的,他们毕竟年纪相仿,张有福不知道背地里拍了对方多少马屁,想起昨天张二嫂赤身裸体扶着张有福被真无粮操弄的情景,心里复杂难明,他情绪其实不太冷静,所以什么事儿都不去深究,脑子里只有弄回卖身契回归自由的念头。
  如今他不是主人了,简单洗漱后便去了厨房,结果没看见张二嫂的身影,忽然想起来今儿应该是郑大过来送菜的日子,想起郑大他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有今天对方也算是一个帮凶了。
  张二嫂方才是听到了敲门声,也猜到了是郑大过来,想起上次让对方无功而返,自己如今却也是身不由己的人了,便想着张二那边肯定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但郑大那边实在是没有必要早早的得罪对方,不如趁着机会再拉拉关系,也算是给自己找一条后路。
  她这几天被真无粮开发,骨子里的淫荡有点控制不住了,想到郑大馋自己的身子,反正她已经这样了,不如今天让对方多占点便宜,挽回关系。
  所以她来到门口后没有直接开门,反而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将上身的抹胸摘下,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外衣,两只乳球随着动作而晃动,奶头在胸前凸起淫荡异常,她现在觉得女人的身子要是不拿来用一用完全就是浪费,反正被人多看一眼多摸一把也不少什么。
  她又将衣襟往两边拉了拉,露出胸口一片雪白,深深的乳沟小半个乳球在阳光下显得白皙诱人。
  张二嫂将房门打开,马上就是一愣,对面竟然不是郑大,而是一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长的不算好看,眉稀脸长,只是眼睛很灵动,一看就不是张有福那种傻乎乎的。
  门外的赵勾也是一愣,没想到送个菜居然还有这种福利,昨天晚上他听着郑大和三个女人打架,淫叫声弄的他几乎没有睡好,大早上的便看见了张二嫂的诱惑身姿,好在他毕竟是从寡妇村出来的,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儿,所以还能勉强镇定,只是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张二嫂的胸口看。
  张二嫂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要是马上整理衣服也很尴尬,想起方才对女人身子的觉悟,内心一笑,暗道:有什么啊?不就是被他看几眼吧,左右自己也不损失什么。
  张二嫂镇定一笑,甚至轻轻晃动了一下前胸道“郑大怎么没来?你是新来的?”
  赵勾虽然第一次见到张二嫂,但不知为何,没有感到一点生疏,反而有一种熟人的感觉,他是有点见识的,猜到了张二嫂估计是为了给郑大看的,不仅暗道那个老家伙居然这么有福气。
  不过从张二嫂的反应来看,这个女人也很是风骚,而且似乎不介意自己看到点什么,当下亲近的笑道“我叫赵勾,是…算是郑大的远方亲戚吧。”
  对方昨天才操了他的娘,这么说也没毛病,估计这个女人也懒得去证实,这样一来他的身份便比一个普通的伙计立马强出了不少,在他的计划里凡是与郑大有关系的人最好都这么看他,才能在将来有机会取而代之。
  赵勾毫不掩饰的咽了口口水道“姐姐真是漂亮,衣服穿的也好看。”
  张二嫂捂着嘴笑道“你可真会说话,我儿子都和你差不多了。”
  赵勾贴近张二嫂,闻着体香道“是吗?我可不信,我看姐姐倒是刚生过孩子,这奶还没断呢!你瞧!都快流出来了。”
  张二嫂低头一看,衣服上凸起的奶头上确实有点湿润,想来是方才一番动作出了点汗,张二这些年对她都是直来直去,真无粮和张有福那两个小子也从来不会这么挑逗自己,赵勾毫不掩饰的大胆勾引让她想起来十几年前和那个秀才一块时的刺激日子,顿时心中一荡。
  赵构看她脸色变红,想到这个女人应该还不算是人尽可夫的骚货,否则不会这种反应,当下更加大胆了,他再上前一步几乎挨着对方,轻佻道“我和姐姐一见如故,不如让我来帮你擦一擦吧。”
  他说完没给张二嫂反应的机会,伸出手指在张二嫂的奶头上轻轻一捏,一阵柔软滑嫩的触感传来,他经验丰富,力道控制的也非常好,不轻不重却让对方感到一阵电流从胸口传到胯下。
  张二嫂嘤咛一声,双腿一软,反射性的将手扶在对方的肩膀上,赵构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样隔着衣服缓缓的搓弄却让她感到了极大的刺激,浑身都敏感了起来,她从没想过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能让自己如此舒服,相比之下真无粮的手法似乎都有所不如。
  她这么想也没错,真无粮在这方面的经验还真就比不上自幼在寡妇姐厮混的赵构。
  赵构缓缓捏了一会儿,感到对方已经来感觉了,两条大腿不自觉的来回扭动,很可能下面已经有些湿了,他变化动作一手搂住对方的纤腰,另一手直接探入衣襟将张二嫂的整颗奶子握在手里,动作也变得有些粗鲁,但正是这样的粗鲁反而正是对方当下想要的感觉。
  赵构将闭起双眼的张二嫂慢慢的带到墙边,让对方靠在墙上,他将眼前的衣襟拉开,让张二嫂一对肥腻的大奶子暴露出来,左手在两颗奶子上来回揉弄,右手探入亵裤,入手依然是一片湿滑。
  赵构经验丰富,在张二嫂的一声痛快呻吟中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同时引导对方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帮自己撸动肉棒,没一会二人的呼吸便沉重了起来,赵构一口要在奶子上大口大口的吸吮,同时右手加快了速度。
  他胯下随着张二嫂的小手连连挺动,一阵阵快感传来,正当他打算就地将对方脱光好提枪上马的时候,院子里传来张二呼喊张二嫂的声音。
  张二想到张二嫂来门外见郑大,便想着借机找郑大出出气,要是能让对方道歉并给自己几两银子赔偿便再好不过,他离着老远便喊了出来,却没想到给门外的二人提了醒。
  赵构毕竟年轻,听到张二的声音一阵紧张,胯下用力的冲刺了几下,直接射了出来,而张二嫂也是如梦初醒,她顾不得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差点让对方得逞,但还是马上做贼心虚的赶紧穿回衣服整理起来。
  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赵构回到马车那边,张二嫂则忽然想到自己怕什么?张二还能把自己怎么样?昨天当着他的面都被真无粮操过了,现在这样不过是小意思,所以她变回坦然,也不理胸前被汗水打湿,已经露出轮廓的胸脯,更不理会张二的交换,反而向赵构那边走了过去。
  华府门外。
  张有福终于还是回到了华府,他想着万一真无粮已经回来了呢,可惜梦想没能成真,一进院里便看见张二脸色不是很好,而张二嫂却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
  张二嫂心情不错,张二眼看着她衣着暴露的和那个赵构眉来眼去,但又已经没有权利报复自己,这些年她受的气总算是吐出来一些了,等到将蔬菜弄完,张二本想着借机在她身上发泄一下,可惜又被她拒绝了。
  张二看见张有福便来气,冷哼一声道“跑哪儿鬼混去了?居然一晚上没回来,不知道早上有活干吗?”
  张二嫂在一旁冷笑道“他当然是去媚春楼玩女人去了,不过这跟你有啥关系,你已经不是他爹了,怎么着?你之前从来没想着给他找个媳妇,如今人家和真无粮关系好了,还能免费去玩女人了,你嫉妒了?”
  张二指着张二嫂和张有福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终于一扭头进去厨房了,他如今不是主人也没银子了,再想作威作福已经没可能,只是连他都去不了媚春楼了,张有福这个傻小子居然有了这种福气,真不知道真无粮是怎么想的。
  看见张二离开,张二嫂晃着快要蹦出衣服的乳球来到张有福的身边道“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那个臭小子呢?不会是被哪个狐狸精迷住了吧?”
  张有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含糊道“我也不清楚,他只是和我说还有点事儿要办。”他下意识的没有说出真无粮归期未定,有点担心害怕出事。
  张二嫂刚被赵构挑逗了起来,如今浑身都散发着女人味儿,是个男人都能看出她正处于发情的阶段,不过她现在已经对勾引张有福没兴趣了,这个小子既没有玩弄女人的本事又放了自己好几次鸽子,如今真无粮不在她也便没了挑逗对方的兴趣,忽然她想起张二方才的样子,感到一阵好笑,灵机一动也进去了厨房。
  张有福发现真无粮还没回来,也是底气不足,家里似乎又要回到从前的样子,他不像之前那样在张二嫂的面前放肆,也低调了进了厨房开始干活,在真无粮回来之前,他希望所有人都把他当成透明人,最好也别问他关于真无粮的事儿。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30:47

第三十章:华府春色
  华府前院,中午时分。
  张二非常难受,张二嫂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进了厨房便以太热为由,先是脱了衣裙,只剩下一条短小的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上面衣襟敞开,半颗奶子都露了出来,偏偏这个骚货不怎么干活反而一直在他面前晃悠。
  要说男人也是贱,前两天还随便玩的时候他都快没了兴趣,这才没多久,眼看着这玩了十几年的身子忽然感到如此的吸引人,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有一点变化,那就是这个女人不再是他的了。
  莫非男人喜欢女人的…从来都不是对方的身体而只是对没有到手事物的一种追求吗?张二内心忽然变身哲学家,可惜他心里影响不了生理,面对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奶子,他的胯下还是硬了起来。
  好在张有福在另一个屋里干活,他少了一些尴尬,他看出张二嫂是故意玩他,但他确实有点心痒,于是借着干活的动作,开始不时的用身体触碰对方,心里却在暗骂:这个骚货明明是自己的老婆,怎么如今摸一把都跟偷情似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张二嫂一开始总是躲开,后面便开始慢慢的不在那么刻意,张二一看有门,没准是这个女人也犯骚了,真无粮那个小子不在,这个女人连早上第一次见面的臭小子都开始勾引了,肯定是想男人了。
  他看见张二嫂正站着摆弄菜叶子,缓缓靠近,假装帮忙的样子,胳膊肘不时的借机触碰对方摇晃的奶子,眼看她没有躲开,顿时心中一喜,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张二嫂微微一顿却没有阻止。
  张二难掩心中的激动,不再犹豫,来到她的身后两只手前伸来到胸口处,一手一只抓住肥嫩的肉球用力的揉捏起来,胯下紧贴对方的屁股一拱一拱的。
  张二嫂的呼吸变得急促,张二扫了一眼,看见张有福没进来,忽然感到一阵刺激,一把将眼前的衣服扒拉下来,对着张二嫂裸露的后背便是一顿乱啃。
  谁知道张二嫂忽然动作一停,按住张二的双手道“赶紧放手,我可已经是真无粮的人了,你这样让人家看见,我可怎么办?”说完扭身去到了另一边。
  张二傻眼的看着对方的背影有些发蒙,他吞了口口水,舔着脸又凑了过来道“不是也没人看见吗,都老夫老妻的了,先让我过过瘾吧。”他这辈子都没对张二嫂这么委曲求全过。
  眼见对方不吱声,也没将上衣穿回去,就这么裸着上身,明显还是有意思的,他来到身后小心翼翼的解开对方的亵裤,顿时张二嫂又变得全裸起来,张二不再去想万一张有福进来怎么办,反正他在对方眼中已经没有面子了。
  他蹲下身子讨好似的掰开张二嫂的大屁股,上去就是一阵舔弄,从前在媚春楼为了刺激他倒是这么做过,反而是张二嫂这个正经八百的媳妇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张二嫂舒服的哼了一声,不经意的将双腿打开一些,张二高兴的埋头进去,只感到这屁股下面是如此的诱人,气味儿也是如此的吸引他。
  张二嫂扶着前面台子,踮起脚尖崛起屁股坐在他的脸上左右的扭动,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将张二这个家伙坐下下面,让他给自己舔弄胯下在之前她连想都不敢想,虽然张二的动作明显生疏,但是却动力十足。
  张有福早就听到声音,但偷偷探头看了一眼后便赶紧躲了回去,他如今对女人身体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水娘足够他满足,如今更加不想被二人发现。
  张二将她转过身来,埋首又在她前面的两腿之间舔了一会儿,便急急忙忙解开腰带,打算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哪曾想张二嫂用手挡住了他的胳膊。
  她将手按在张二的头上往下压道“先给我跪下舔舒服了再说。”她的口气一如女王一般。
  张二瞪着张二嫂好一会儿,只感到一阵憋屈,不过他终究没有用强,为了胯下的幸福他绝定忍一忍,于是他在张二嫂满意的眼神中屈腿跪下,再次将头埋进对方的大腿中间,这一次他用尽了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将张二嫂弄的放声淫叫。
  张二嫂毫无顾忌,更不要脸的事儿她都做过,如今是她好好享受的时候了,她可不担心胯下跟一条发情公狗似的张二会像真无粮和张有福那样总是在她最舒服的时候把她撂在那里吹冷风。
  她用手反向支撑着身后的柜台,两条大腿盘在张二的脑后,下体完全悬空,腰部用力配合对方的动作,一边大声淫叫一边挺动下体,不断用腿间的骚肉顶着张二被淫水打湿的脸。
  好一会儿后,张二嫂动作一僵,紧接着一声大叫,随后腰部一阵不规律的痉挛,两手青筋暴起死死的抓着柜台,大腿用力收缩差点将张二给闷死在自己的胯下,如是一小会儿后,她终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放下了大腿。
  她浑身都是汗水,混合着淫液的气息,足以让任何男人看见便要兴起欲望,可惜的是她自己已经满足了。
  张二嫂恢复了一下后站起身来,扫了一眼正眼巴巴的盯着自己身子的张二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这次表现的还不错,以后再加加油,没准哪天我一高兴就让你舒服一回呢哈哈。”
  张二挺着坚硬的肉棒愣愣的看着对方整理好衣服离开,这才明白他被这个婆娘给耍了,这个骚货根本没想让他操,只是想报复他,让他下跪,让他给其舔逼,结果自己舒服后便扔下了他。
  他不知道这一招是张二嫂和真无粮学来的,只知道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憋屈,可惜他终究还是压制住了火气,如今他是人在矮檐下,只能想着回头找机会报复了,他用手狠狠的给自己撸了几下,忽然想起隔壁还有个张有福呢,顿时感到一阵脸红,匆忙的穿回衣服也借机出去透透气。
  这时候外面刘三拿着东西进了院子,在张二嫂的身上狠狠的看了几眼才依依不舍的往厨房去,这个时间段是他去熬药的时候,里屋的张有福赶紧出来给腾地方。
  刘三有点魂不守舍,毕竟待会儿就会见到袁令芳了,想起对方从前高贵的样子以及昨天的情景,好几次差点弄伤了自己的手。
  而怒气无处发泄的张二则忽然灵机一动也想起了昨天的事儿,暗道待会儿一定要再去后面看看,没准还有好戏。顿时对张有福道“这次我回来了,这段时间给后院送餐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张有福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儿,连忙答应,又一想自己在家里也没事儿干,真无粮看样子今天也回不来,索性不如再去媚春楼,他现在几乎把水娘的屋子当成了自己的家。
  张二没有管他,他只想着借机可以继续偷窥,万一被发现也有个好借口,而且最近他都要想办法偷回卖身契,所以给自己经常去后院做个铺垫,以免张有福这个傻小子坏了自己的好事儿。
  刘三弄好了药,先是给后院其他人送了药,最后才是袁令芳那边,自从有了真无粮,无论是送药还是送餐,袁令芳都是最后的一个。
  他有点忐忑的来到二楼,心思一动,先是侧耳听了听,随后才开始敲门,很快里面便传出袁令芳的声音,让他先等一会儿。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但这次一听,刘三顿时往那方面幻想了,他敏锐的感到袁令芳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二楼屋里。
  袁令芳此时春光乍泄,昨天虽然经过了这辈子最羞耻的一天,但夜晚时分她终于见到了一丝曙光,体内的毒性果然减少了一丝,虽然只是一丝却是她二十年的期盼,顿时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被她封存,开始琢磨起后面的事宜。
  她晚上简单的睡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下精力,早上起来后便算准时间,提前开始自慰,屋子就她自己,所以没啥不好意思的,她干脆连衣服都没穿,赤身裸体的在屋子里躺下,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一阵兴奋。
  她按着自己的经验一阵动作,哪成想舒服是舒服,但体内的毒素却没有像昨天那样随着体液排出,刘三过来的时候她正在琢磨怎么回事呢。
  她不知道昨天真无粮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是异常精准的,通过她的生理结构以及随时变化的反应来控制手法,以及她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几乎心神失控才做到了那一点。
  像是她这样的高手,平日里哪会让自己心神失控,潜意识里一直在维持着内力在经脉里的运转,这也是为什么她之前二十年从来没有想过更没有出现过毒素会随体液淫水排出的状况。
  但她毕竟聪明,彻底的回忆了一下昨天羞人的场面后还是发现了一些敲门,同时也感到在回忆那些刺激画面的时候,她的进程明显加速了,于是她明白过来,想要打破体内的状况必须要外力的帮助。
  她自幼修炼,现在让她依靠自己的主观意识改变明显不太可能,想到这她咬了咬银牙,下定了决心,虽然真无粮和她说好了此去用不了多久,回来就能给她好好治病,但所谓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她如何舍得刚得到的希望就这样停止?
  刘三趴着房门明显能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依靠着幻想也感到一阵兴奋,就在他以为今天没有艳福的时候,袁令芳的声音传来,让他进去。
  刚一进屋,刘三眼前一亮,袁令芳正穿着昨天的衣服跪坐在桌子后面,他感到胯下一硬,今天似乎有好看的了。
  眼看他走了进来,袁令芳假装镇定道“我还要行功一会儿,你先坐会儿。”说完不再理会对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刘三只见她满脸羞红,双手伏在桌案上,上身挺起后面却似乎崛起了屁股,随后缓缓做了下去,然后再抬起屁股,如此重复起来。
  刘三是玩过女人的,一看这个动作,这不正是女人上位的时候施展的技巧吗?他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袁令芳突然变得如此风骚,不要脸面了,但心中却在高呼:我就喜欢这样真性情的女高人。
  袁令芳似乎找到了节奏,动作流畅起来,幅度也开始变大,刘三眼看她是不准备睁眼睛了,于是缓缓起身,见她没有反应,于是大着胆子绕到了对方的身后。
  他兴奋的看着袁令芳崛起大屁股上上下下的动作,只见对方白嫩的小脚紧紧并拢,似乎夹着什么,他想起昨天还摸过对方,也没见报复,于是定了定神,蹲在袁令芳的背后。
  他用手小心的拿起对方晃动的裙摆慢慢的抬了起来,首先入目的便是一对诱人的小腿,随后他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原来对方两只小腿间竟然夹着一根黄瓜,袁令芳雪白的大屁股因为这个姿势显得更加硕大了。
  粉红的屁眼向外努着,撑开到了半个铜钱大小,黄瓜的另一头被套进了腿间白嫩粉红的肉洞中,丰满的大阴唇两边分开,稀疏的阴毛被淫水打湿粘在晶莹剔透的皮肤上。
  裙子被撩起,袁令芳似乎感到有凉风吹过,她知道刘三的动作却没想过阻止,因为这正是她要的刺激,随着刘三的动作,她明显的感到目标有望,因为她完全控制不住这种羞耻的心态。
  一个超过四十岁还没有过男人的处女,一个华山派的女高手,竟然在一个药铺伙计面前赤裸着大屁股,将女人最重要的小穴和最令人羞耻的屁眼暴露在对方的面前,更可耻的是她竟然还夹着一根黄瓜在对方眼前扭着屁股自慰。
  如果不是顾忌声音太大会被人听见,她几乎要放声淫叫了,而因为不敢出声,这种刺激回流反而更加刺激到了她的体内,猛然间似乎一道门户被打开,体内经脉的运转再次出现异常,一道毒素敏锐的突破防线随着其体内正在疯狂分泌的淫液顺流而下。
  袁令芳继续动作,直到经脉自动回复,大量的毒素淤积在体内,这才赶紧停止动作,睁开眼睛迫不及待的将眼前已经快要凉了的中药一饮而尽,随后继续闭眼引导毒素排出体外,但所谓一心不可二用,身体的动作明显有些不协调。
  刘三多有眼力劲儿啊,他虽然不清楚内情,但就像掌柜的对真无粮介绍的那样,他还算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也并没有被眼前淫腻的一幕蒙蔽理智。
  刘三对着袁令芳小声道“您若是需要小人帮忙便点点头。”
  袁令芳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刘三继续道“若是需要小人动手,您可以先把动作放慢。”
  袁令芳果然听话,毕竟昨天是真无粮主导,今天的她也不是那么有经验,但刘三虽然不明就里,却显然找对了方向,也不禁感到松了口气。
  刘三看见她动作变慢,弯下腰来伸手将快要折断的黄瓜握住,要是被袁令芳一使劲给弄断了那就很尴尬了,万一耽误了大事或是尴尬异常的袁令芳拿自己的小命撒气可怎么办?
  刘三扶着黄瓜引导着袁令芳的动作,有了他的配合,袁令芳不用一直双腿并拢,顿时轻松不少,但眼看二人配合无间,刘三顿时动起了歪脑筋。
  他把手放在对方白皙紧实的屁股上,引导其趴伏在地上,这样一来袁令芳便是双手和头部紧紧贴着地面,双腿大开将屁股以及最隐私羞人的一面彻底的展露在刘三的眼前。
  刘三使劲的咽了口口水,右手动作起来,不断抽插着黄瓜带起阵阵的淫水,同时左手借机在粉嫩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后来干脆将胯下坚挺的肉棒顶在袁令芳丰满的大腿上以舒缓自己压力。
  但他显然不懂内情,袁令芳一开始真的很舒服,但后面便感到不对劲,所谓水往低处流,她这样的姿势明显不利于毒素从下体排出,于是她忍着羞涩又在缓缓站了起来。
  她蹲起马步,双手扶着膝盖向后再次崛起屁股,刘三马上反应过来,他这次来到了袁令芳的前面,右手还是扶着黄瓜向上抽插,左手则摸起了对方的大腿,同时将脸靠近对方的胯下,闻着诱人的气息。
  袁令芳感到快要到紧要关头了,于是胯下用力,对于拥有内里的高手来说即便是肉穴内的肌肤也是可以多少施加一些影响的。
  刘三明显感到黄瓜受到的阻力变大,甚至连皮都磨掉了一些,灵机一动将黄瓜扔掉,随后把手指插了进去,之前还没发现,这一抽插顿时感到袁令芳肉穴内的紧实,快要比得上处女的肉洞了,难怪之前的黄瓜那么细,随着袁令芳体内肉壁继续用力,刘三忽然发现其实一根手指才是最合适的。
  他激动的用手指插着华山女高人的肉洞,左手不老实的摸在了对方晃动的胸口,放肆的抓着一只翘挺的嫩肉用力捏抓,同时右手的速度开始加快。
  前院中。
  张二在刘三离开后便开始风风火火的操练起来,拉着张二嫂赶紧做饭,随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将饭菜送去了其他屋子,终于赶上了关键的时刻。
  他来到了昨天的位置,刚刚看过去,顿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见袁令芳只是披着一件轻薄的罩衣,看样子前面已经彻底敞开了,她蹲着马步腰间不断摇晃,前面一个应该是刘三的家伙正跪坐在其前面,虽然其他的被衣服挡住了,但常去媚春楼的张二还是瞬间便脑补出了另一边的画面,很快大脑和胯下一起开始充血。
  之前被张二嫂挑逗起来的肉棒再次坚挺,随后他便看见袁令芳一声尽可能憋着却还是泄露出来的淫叫,随后身体僵直了好一会儿,忽然间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
  这时他也彻底看清了脑补的画面,那个男人确实是刘三,对方手上还留着不少透明晶莹的体液,而袁令芳这时已经胸怀敞开,无论是翘挺的奶子还是阴部的黝黑都被张二看在眼里,虽然隔着有点远,不太清晰,却也足够他兴奋的了。
  随后他便嫉妒起来,因为那个刘三眼看袁令芳几乎失去了知觉,竟然将裤子脱掉,把肉棒放在袁令芳大腿上摩擦起来,虽然看样子他还不敢有进一步的作为,但已经足够张二各种羡慕嫉妒恨了。
  这个小子一边挺动肉棒一边还拿手摸着袁令芳的奶子,在想到方才对方甚至还将手指插进了女人的逼穴,张二在兴奋以及嫉妒的强烈情绪下,几乎和里面的刘三一起射了出来。
  赵勾总算是干完了工作,他今天心情不错,原本以为会是个苦差事,却没想到还有张二嫂这个福利,他并不知道张二嫂前两天才嘲讽了郑大,还以为她是郑大早就相好的一个情妇呢。
  想着以后每隔两天就有机会来玩一玩这个骚妇,昨天看见母亲被郑大玩弄的坏心情也开始变好了,虽然他自幼便习惯了钱春兰作为一个妓女的事实,但其实母子感情还可以,为了金钱让母亲被人玩可以,但要说心情有多好那就完全不可能。
  他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尽早把郑大身边的关系都搞熟,只要将来替代了郑大,他便可以稍微的扬眉吐气了,到时候母亲说不定会和三姨一块伺候自己,被她们养活和养活她们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郑大今儿早上出去赌钱了,他本想着赶紧回家和祖母三人好好聊聊,没想到刚进屋便看见让人欲火喷张的一幕。
  只见郑大如同皇帝一般稳坐在椅子上,不着寸缕,一左一右两个光溜溜的女人,正是母亲钱春梅和三姨钱春竹,两人分别在两边给他按着肩膀,郑大的两只手张开,在二女的大屁股上轻轻抚摸。
  一个女人正跪坐在地上,埋首在他的胯下,后面撅起屁股,褐色的屁眼和被黑乎乎阴毛遮挡住的肉穴正对着他,不用说也是自己那个风韵犹存的祖母了,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毕竟一直被男人滋润着,身子还算看得过去。
  郑大这时候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他之前在赌场虽然决定贩卖华府的消息,但还是多了个心眼,担心有个万一,所以假装回来一趟,这样岩峰便不知道他究竟都将此事告诉了谁,万一将来要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会有所顾忌。
  他刚在赌场输了钱,回到家看见母女三人,想着也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的,却不仅要养活她们甚至还要加上赵勾那个臭小子,顿时心里有点不平衡,于是将三个女人扒光,好好的享受了一会帝王般的待遇。
  他看见赵勾回来,不但没让对方回避反而将对方留下,还简单的关心了一下早上工作上的事儿,但任谁也知道,当着赵勾的面玩弄着母女三人的他其实是在侮辱对方,反正钱春梅他也玩过了,要是赵构这个小子自己忍不住气离开可就不管他的事儿了。
  但他没想到赵勾这个小子居然如此能忍,又或者天生就是贱皮子,竟然毫不在意眼前的画面,甚至还对他给其这份工作非常感激的模样。
  他并不知道赵勾也同样在心里以为玩过了他的一个情妇,多少找了一点平衡,加上射过了之后没那么快恢复,所以头脑很清醒,更不用说钱春梅二女一直在郑大的背后给他使眼色。
  郑大没能从赵勾那里得到想要的反应,顿时感到有些没趣,想着演演戏就得了,还是赶紧回赌场弄银子要紧,没有银子,旁边的三个女人也不会想着继续伺候他的。
  于是不在忍耐,双手按住钱夫人的脑袋,狠狠的冲刺了几下,然后在其嘴里彻底发泄出来,钱夫人咳嗽了几声,站着的二女赶紧蹲了下来给郑大舔干净了,随后又服侍对方穿好衣服,施施然的离开。
  钱夫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嘴巴,丝毫不顾及在自己的外孙面前裸替,她是非常现实的女人,不过自己的外孙终究要比外人可信,她满意的奖励的赵勾几句,觉得对方方才的表现非常不错。
  钱春梅早就将计划和她说了,不过一切都还要看赵构自己的能力,要是打不通郑大身边的关系,她们也是无计可施,这个年代便是这样,女人再有能力也要靠男人来实现目标。
  钱春梅倒是很惊讶赵构居然下体都没硬,问了之后才知道居然有了艳遇,眼看郑大短时间不会回来,一家四口顿时筹划起来,钱夫人母女将郑大身边的状况介绍给赵构,并根据经验嘱咐他该如何应对,几个人纷纷对后续的计划很满意,想着也许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摆脱这种寄人篱下的境遇都很高兴,三姨钱春竹更是告诉赵构,以后要是有了想法她可以用手帮他解决以做奖励。
  赌坊中,郑大挑了一些已知的信息告诉了岩峰,换回了不少的银子,又马上投进了赌坊,大部分重新回到了吴三的手中。
  转眼间,天已经黑了。
  华阴县一条通向外面的小路上,沈家上下连同下人丫鬟将近三十人,悄悄的赶路,居中的是沈家老爷,黄浩和几个沈家的家丁在他的旁边,虽然黄浩来了基本就意味着对方不是萧家的卧底,但沈老爷还是以防万一。
  如果离开华阴县前出了什么事儿,黄浩身边的几个家丁会立即听令杀死他,不过黄浩却似乎毫不在意,一副问心无愧坦荡的样子。
  二人身后的几辆马车里坐着沈家的家眷,沈老爷有两个妻子,结发妻子便是沈朱的亲生母亲,还有几个小妾,但没什么地位不过是偶尔拿来玩弄或是与朋友聚会的时候用来助兴的。
  这个年代所谓小妾不过是有钱人可以互相赠送的玩物,得宠的时候可以风风光光,被放弃的时候便啥也不是。
  最后一辆马车上坐的是被从牢里弄出来的沈朱,他毕竟是原告,沈家又花了银子,在承诺暂时将尼蓉抵押在牢里的情况下,打着为沈朱调理身体为由保释回了沈家。
  可这个时候的沈朱已经完全没有了白天的精神气,整个人变得颓废,暴躁易怒,但他也知道自己给沈家带来了祸患,所以憋着气待在车里不想出来,也没人安慰他,沈老爷的两个妻子这时候都气他不懂事儿,不想搭理他。
  一路上都被黄浩打点好了,趁着夜晚,沈家一路通畅来到了大门口,早有守门的离着老远便赶了过来。
  黄浩一看对方,马上驱马前行来到队伍前面打招呼,但没说几句便脸色不太好看,沈老爷见状担心有意外,也赶了过来,这才知道对方似乎打探了一些什么,临时加了价钱。
  一脸横肉的赵四看着二人,皮笑肉不笑的道“黄老弟,沈老爷!别人也许还不太清楚,我可是明白的,夜晚出城本就不符合规矩,你们这一出去,回头县令大人还不得剥了我的皮?兄弟我可是为了你们把命都豁出去了,二百两银子是不是有点瞧不起我了?”
  黄浩压着怒气压低声音道“你一年的俸禄才多少,二百两银子你攒十年都未必能攒的出来,事后只要装作不知情,县令还真能把你扔进大牢不成?最多不在守这个大门了,而且我可是早就和你说好的,你这样出尔反尔让沈老爷如何看我黄浩?”
  赵四毫不松口,今天是难得的大肥羊,这辈子可能就遇见这一次,要是不狠狠的撸点羊毛下来,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假装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道“要不这样吧?银子我也不收了,你们在这等一晚上,明天天一亮就可以上路,估摸着也耽误不了大事,你们省了银子我也保住了饭碗,二位看怎么样?”他说着扫了沈老爷一眼,他知道真正有钱的是这个主儿。
  沈老爷微微皱眉,但情况还没到最坏,对方只是要钱,虽然是狮子大开口,但他现在其实没有太多讨价还价的心情了,这次走的毕竟有些匆忙,留给镖局打点的银子都不止几百两。
  他为人还算果断,当下抱拳道“赵兄弟辛苦了,沈某也不想给你添麻烦,若是兄弟愿意行个方便,直接说个数,只要沈某拿的出来绝不会亏待了朋友,但要是沈某拿不出来,那沈家便如赵兄所言,在这先行住上一个晚上。”
  赵四听的心花怒放,但也知道对方是有底线的,要是真的要太多了,鸡飞蛋打可就不妙,所以略一犹豫,扫了沈家的车队一眼,一伸手道“五百两!只要沈老爷拿出五百两,就算在下被县令大人给剐了也认了。”他说着便同时吩咐手底下人准备开门,显示绝不会再加价。
  沈老爷略一沉吟,随后便让手下家丁去取了银子,看见赵四拿了银子他不在搭理对方,直接和黄浩一起开路直奔城门,要是这个赵四继续阻挠,回头他必然要让对方生不如死,如今赵四拿了银子他已经不需要再对其客气了。
  果然,拿人的手短,赵四毫不在意赵老爷的态度,当下将门打开,随手给了两个手下几两银子略作安慰,他和二人说好了,他去将银子拿到外面先藏起来,否则县令大人追问下来不好交代。
  等离开二人后,赵四看了看四下无人,挑上沈家的反方向直接跑路了,五百两银子够他吃穿一辈子了,继续留在华阴县不会有好下场,他索性直接走人。
  黄浩对沈老爷歉意道“真是抱歉,我也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敢临时加价,差点误了大事。”
  沈老爷一摆手道“这都是小事,眼下能够轻松离开华阴县都是黄兄的功劳,等安稳下来沈某绝不会亏待了黄兄。”
  黄浩表面感激,随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后漆黑的城墙,暗道“赵四啊赵四,你还真是找死,二百两要是拿回家还问题不大,要是你真敢拿着五百两跑路,很快就会有人找上你了,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黄浩毕竟路熟,充当向导带着沈家往华容县的方向赶路,哪成想刚走出不到二十里地,在一条两山中间的小路上被迫停了下来。
  四面八方突然间涌出来上百号人马,娴熟的将沈家车队包围,一看便是劫匪,还是已经略微成了气候的。
  沈家惊魂未定,车队里惊慌一片,沈老爷立马看向了黄浩,但黄浩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眼看手下已经将沈家车队彻底控制住,赵明来到沈老爷对面道“本人赵明,黑石寨三大头领之一,此次我们在此地埋伏本是另有目的,但既然遇见了各位,少不得要请大伙去黑石寨做做客。”说完不理会沈家的反应,直接让人控制住沈家车队离开。
  黄浩此时还在沈家车队当中,于是勉强不再被怀疑,但沈老爷却心思沉重,一来未免太过巧合,但黄浩历来是与县令萧家做事,华阴县也是斧头帮的地盘,按理来说确实不应该会和黑石寨有所牵连,但要真是巧合,那沈家未免也是运气太差了。
  对方说得好听,但现下镖局的人都在县里,沈家大多家眷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等到了黑石寨还能出的来?
  赵明的手下赶了过来道“老大,咱们副寨主去了哪里?不是听说也跟了过来吗?”
  赵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他比我们来的早,说是去城门那边照应了,许是已经自己回去了也不一定。”说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是另一番猜测,此次沈家的家财太大,副寨主完全没理由这么轻忽视之,定然另有缘由。
  手下笑的非常开心道“不过不管怎么说,听说这沈家有万贯家财,咱们黑石寨一年到头恐怕也遇不见这么大的买卖,尤其是还不用折损一个人手,相比这次咱们寨主会好好奖励一下大家伙了。”
  赵明笑道“那是必然的,但最好运的还是岩峰那个混蛋,寨主让他去华阴县打探华府的消息,没想到事情还没啥进展呢却立下这么大的功劳,黄明那个小子直接把买卖送上了门,哎!要是他直接联系我该多好啊,这下子岩峰分到的银子至少得是我的几十倍。”
  黑石寨在新人寨主冷凤的管理下井井有条,谁立下大功便有奖赏,像是这一次,黄明肯定会得到大头,但剩下的钱财里面,岩峰至少可以得到十分之一,再去掉一部分收入内库的,普通帮众能得到十两银子已经是多的了。
  赵明嘴里嫉妒,但心里却没啥别的想法,与很多帮派的勾心斗角不一样,冷凤很有才能,黑石寨不老实的人都被清理了,而且这些年发展的非常不错,黑石寨不缺手下,但有脑子又有一定武力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太少。
  没有赵明等人的帮衬,黑石寨很难有今日的成就,便是有了更大的地盘也没人去经营,只知道打打杀杀不是长久之计,例如冷凤在遇见黄明的时候便不是想着立马将对方的钱财收刮走,而是奉为上宾。
  这不?黄明一个消息便价值万两白银,所以赵明与岩峰等头目关系非常不错,都一心想着让黑石寨继续做大,而不是窝里横,不得不说冷凤真是有能力,让手下大将都将目光看向外面,明白蛋糕只有大了,分到的才会多,要是蛋糕只有一百两银子,就是当了寨主有能怎样?还是穷鬼一个。
  而另一边,赵四刚刚离开城门不久,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还没等反应过来,一道冷风袭来,他的脑袋刚一扭转便直接掉了下来。
  黑石寨的副寨主乔尼看着他的尸体冷笑了一声,五百两银子还是值得他出手一次的,他武功不错,白天就潜伏进了城门里面,打算若有万一便接应沈家离开,后来看见沈家有惊无险后便穿着一身夜行衣,趁着赵四等人注意力都在沈家的时候,悄悄跟着马车溜了出来。
  黄明在白天离开衙门前往赌场的时候便和岩峰将沈家的事儿说了,这么大的买卖让岩峰对郑大的事儿都不是很上心了,所以白天根本没有和郑大废话,因为他赶着联络黑石寨的人马,时间其实很紧凑。
  黑石寨不敢在附近逗留太久,否则会招惹到斧头帮,所以他们挑选了最精锐的上百人以最快的速度才在天黑的时候赶到,好在他们地形熟悉,很快便选好了位置,沈家没有镖局跟随是最大的败笔。
  黑石寨兵不血刃便悄悄的做下了这么大笔买卖,岩峰非常高兴,所以对郑大也是出手大方,他的资金原本不足以让他随意挥霍,但谁让他发了一笔横财呢。
  乔尼拿了银子不在理会死去的赵四,赶紧回去跟上队伍,以防止有意外发生,而就在他随着车胤离开沈家被劫的地点后,一处密林中三个人影悄悄舒了口气。
  王五和赵六佩服的看着镇定的真无良道“公子真是厉害,仅凭些许的蛛丝马迹便发现了此地有埋伏,我方才观察了一下,应该是黑石寨的人马,虽然我们兄弟也和对方打过交道,有些交情,但现在对方毕竟人多势众,难免会有别的心思。”
  真无良在约好地点与二人汇合后便开始准备一切,此去路途千里,各种准备都少不了,后面便是疯狂的赶路了,在真无良的估计中,以最快的速度也许还能趁着斧头帮的异动之前回来,所以准备不能少。
  结果没想到刚到附近便发泄不对劲,真无良之前是担心有猛兽出没,所以天眼习惯的开着,结果却看见了刚刚赶到的黑石寨人马准备埋伏着,他当然不能暴露天眼的存在,怀璧其罪,他连掌柜的拿来的一万两银子也只拿了一部分在身上,还都是接下来路上的花费,剩下的都是其他二人的报酬。
  他也担心王五二人起了歹心,但既然知道自己身上的钱最后都是他们的,自然也就不会多生事端了,而为了不暴露天眼,他只能装作侦探的模样,从所谓的蛛丝马迹做出一些推断,随后三人等了一会儿后便看见了沈家被劫持的一幕。
  王五毕竟经验丰富,提出再等一等,确认安全在上路,随后果然便发现了乔尼从这经过,虽然天黑,但王五还是从动作上以及之前黑石寨的动静上猜到了很可能对方就是黑石寨的副寨主。
  对方的武功在二人之上,能不打照面是最好的,真无良谦虚一番后,三人回到之前藏好的马车上开始正式的赶路。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31:01

第三十一章:几家欢喜几家愁
  清晨,媚春楼。
  张有福正做着晨间运动,水娘躺在床上,搂着张有福温柔的亲吻着,两条大白腿圈住他的腰,微微用力配合着抽插,二人如同恋爱中的男女又或是蜜月期的夫妇,自从知道水娘的敏感,并得知过度的挞伐对其身体并不好之后,张有福便没了乱七八糟的心思。
  与水娘在一起都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动作轻微,水娘心里感激,也尽力配合,从来都不让他早早射出来,她用尽手段帮助张有福每天都只射一次,却每次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张有福离开她的嘴唇,暂停了腰间的动作,水娘一愣看他似乎有些犹豫,张有福下定决心还是表露了心迹道“要不……我给你赎身吧?”他略显忐忑,因为自认没多大的能耐,未必能给对方想要的日子。
  水娘还算年轻,有体质敏感,在他之前是很受欢迎的,也有人想要将她买回去做个小妾,但水娘并没有同意,又央求媚娘拒绝,因为她知道对方只是一时兴起,最多玩过两年指不定就会把她转手送人,等到她年纪大了,又没有媚娘这个熟悉老鸨帮衬着,也许下半生会过的更凄惨。
  这几天二人几乎无话不说,很是有了一点感情,水娘毕竟经验丰富,看惯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嘴脸,所以很轻松的便看透了张有福,所以对他与对从前的恩客多有不同。
  真无良离开之前曾给张有福留了不少的银子,这也是他目下最大的底气,他并不知道真无良究竟如何看待他,但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找到自身有任何长处值得对方投资看重。
  ‘也许只是投缘,也许自己也不过是真无良生命中微不足道的过客。’张有福有些自卑的想着,他对家里没多大的留恋,这几天和水娘厮混,忽然有了一种给对方赎身,如果真无良真的有事不回来了,他就带着水娘远走他乡从新生活的想法,但他除了那点银子以外以无所谓,年纪又小也没经验,对于未来实在是没有任何规划,所以他很担心水娘并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水娘认真的看着他好一会儿,似乎要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随后也有些自卑的低头道“算了吧,水娘现在年纪还可以,要给我赎身是一大笔银子,你完全可以拿着这些银子明媒正娶一个配的上你的女人,如果喜欢水娘便偶尔来看看我就很好,我毕竟大你十岁,而且在这里多年,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生孩子的能力了,你还小,还没见过很多的女人,这几天你可以去楼里其他姐妹的房间玩玩,也许你会转变一些想法。”
  水娘不是在以退为进,一来她有些害怕几乎只见过一面的真无良,虽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二来她也确实难以肯定张有福会不会是一时兴起,对方如果真有那么多银子,以后在多经历一些女人后也许也会看不上自己。
  她很清楚那些同行们的本事,以张有福的天真要是被那些女人看见,估计连骨头都得给吞下去,她很喜欢对方,但目前也仅此而已。
  张有福有些沮丧,虽然他觉得自己有水娘一个就够了,但是他终究无法保证什么,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支撑他拥有强大的自信,所以有些索然的起身穿衣服,打算再回华府看一看。
  水娘有些不忍,但又觉得这样更好,默默的帮他穿好衣服,送他离开,没想到张有福前脚刚走,媚娘便走了过来,而且脸色不是很好,媚娘一向对水娘照顾有加,所以二人几乎无话不说,看到媚娘的神色,水娘便知道她遇见了非常棘手的事儿。
  华府。
  刚回到家里,张有福便被张二嫂揪着耳朵拽到一个角落。
  “真无良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难道这两天一直在媚春楼?”张二嫂怒气冲冲的道,从真无良之前对她的态度来看,虽然也是喜欢女色但明显不会这么突然的跑去媚春楼,还这么长时间不会来,对方打着为袁令芳治病的借口,没理由这么随意,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昨天夜里便没有睡好,一直等到张有福回来,她避开张二率先将其找了过来。
  张有福毕竟没经验,又从小害怕对方,一时间有些支支吾吾的。
  张二嫂心里一凉,疾言厉色道“你给我说实话,那个混蛋是不是拿了银子跑了?”
  “怎么可能?”张有福马上辩驳,只是看样子实在是没啥底气。
  “那他到底在哪?”张二嫂继续追问,她按着张有福的肩膀,等着他道“他这么长时间一去不回到底干什么去了,现在哪里?他之前是不是已经拿了后院给的银子?”
  面对张二嫂的一连串问题,张有福终于败下阵来,吞吞吐吐的道“我也不知道,他就说要出去一趟,过几天就回来了,也许。也许明天就回来了呢!”他没敢和张二嫂说真无良确实拿了银子,但也没有否认,因为能查出来,但他并没有说对方走之前给自己留了很多,那些银子他摆脱家庭束缚的未来希望。他现在多少还是成长了一点,知道给自己留一点底牌了。
  张二嫂气急败坏道“他说你就信?他让你死,你是不是也要去死。”她恨铁不成刚的指着张有福道“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拿了后院多少银子?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早点说还好,但是现在肯定已经找不到他了,如今他说不定已经离开华阴府了,你知不知道咱们家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张二要是知道这事儿会怎么收拾我?”
  张二嫂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没想到居然会是最坏的情况,她早就猜到真无良那个混蛋肯定是骗了后院的银子打算跑路,但她以为自己之前被其迷惑了,因为真无良对张有福太好,虽然不知道理由,但她想着至少对方逃走之前可能会带着张有福,自己也有几分姿色,这些天又对他予取予求,想着他会带着母子一块离开。
  没想到这个真无良居然和当年那个秀才,也就是张有福的亲生父亲一样,说的好好的,结果一扭头就跑了,她气的浑身发抖,要是张有福早点说,她再不济也可以直接去报案,只要能追回真无良,事情就还有回转的余地,要是后院的贵人愿意看在功劳上为她说句话,张二想必也不敢再报复她。
  可如今呢?后院的贵人早晚会知道这事儿,张二也早晚会知道,卖身契如今不知去向,张二再次成为了一家之主,可以想象他会如何报复自己,尤其是她昨天还耍了对方。
  张有福几次张口想要辩驳一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自己也心里没底,只是不愿意相信真无良会骗他,因为完全没有必要,更没必要给自己留那么多银子,还提前告诉他会离开,但他终究啥也没说。只是心中已经做好了,过一段时间如果能确定真无良不回来了,他就马上拿着银子跑路,到时候再问一问水娘又没有改变想法。
  张二嫂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双腿一软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忽然她一把抱起张有福的大腿道“有福啊!张二虽然不是你的亲爹,但我可是你的亲娘啊!要是张二回头打算对我怎么样?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张有福张了张嘴,想说实在不行他跑路的时候也可以把张二嫂带上,对这个女人他还是没法完全狠下心,但又想到即便真这样,现在也不能说出来,否则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张二嫂误会了他,以为他在犹豫或是不敢说话,她‘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想起张有福没有在之前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她,现在又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挥手‘啪’的一声,给了张有福一个耳光,“废物!”她对着张有福发蒙的脑袋大骂一句后转身就走,她要马上想办法找条后路才行。
  张有福捂着脸蛋看她离去,忽然自嘲一笑,虽然有些理解张二嫂的心情,但是这么对待自己还真是她一贯的风格啊,自己是怎么了,难道心里居然还对这个女人抱有幻想不成?
  他被打了一巴掌,不仅没生气,反而有些如释重负,不知为何有些感到轻松,他笑着摇了摇头跟了过去,自来之则安之,“随便吧!”他想!
  回到厨房,张二嫂勉强打起精神,打算不管怎么说先缓和一下和张二之间的事儿,哪成想张二也不傻,看她这么突如其来的变化,只认为又是昨天那一套,想着我一个大男人,就算是需要女人也没必要这么憋屈吧?何况他这两天满脑子都是袁令芳的身子,那可是比张二嫂美妙高贵不知多少的女人。
  刘三那个混蛋可以,他张二为什么不可以,反正袁令芳是需要男人,自己也有希望啊,只是他还需要一个突破口而已,所以接下来不管张二嫂如何诱惑甚至嘘寒问暖都置之不理,一副道德高僧的清心寡欲模样。
  张二越是这样张二嫂越是心里没底,她感到自己现在无依无靠,又有点后悔之前和真无良勾搭,要是但得忍一忍,或是一开始拒绝一次真无良的过分要求,哪怕受点罪,但只要没让张二那么难堪,如今也都有回转的余地。
  她暗恨自己沉不住气,觉得张有福已经被真无良抛弃了,甚至根本就是真无良做的套,迷惑了她们母子,又让张有福这个傻子给他打掩护,有时间离开华阴府,如果张有福不是天天往媚春楼跑,害得她和张二都以为真无良也在那里的话,他们早就会发现不对劲了。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二人关心则乱,也没去琢磨为何后院还如此的安静。
  后院二楼。
  袁令芳这几天心情不错,昨天虽然刘三自作主张,但也帮到了她,袁令芳还算满意,想着可以让对方再帮自己几次,直到彻底没用后也许可以考虑让对方操自己一次,当然如果成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那么作为代价自然一条命。
  她随着体液排除的毒素虽然遇见皮肤无害,但要是这时被男人的鸡巴插进去,肯定会有一部分随着马眼反馈给对方,她毕竟是华山的女高人,无论是刘三还是真的对她有所帮助的真无良,她其实都早在心里给对方判了死刑。
  等到自己痊愈,这些人都得死,自己怎么可能带着这些污点回归华山呢?
  想通这些后,袁令芳开始变得越来越放荡了,反正沾到便宜的都会是死人,所以她肆无忌惮的展露女人最为风骚的一面,那是甚至比很多妓女还不要脸的心态。
  张二趁着刘三熬药的时候率先来到了二楼,想着万一有看的呢,结果来到老位置后发现果然没白来。
  袁令芳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开始预热,一来自慰起来真是越来越舒服,二来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才能让后面的过程变得顺利起来。
  所以她昨夜便开始养成了裸睡的习惯,这时候她正站在屋子中央,一手摸胸一手胯下,舒服的轻声呻吟着,张二的到来引起了她的反应,她毕竟还没完全投入,作为高手便觉察到了动静。
  只见她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不但没有穿回衣服,反而随着动作越来越靠近张二的位置,这种被人明目张胆的偷窥感觉让袁令芳异常的兴奋。
  她很怕对方看不清似的,将身体凑到窗户旁边,张二一开始很紧张,以为被发现了,但很快发现她不仅没其他的动作,反而来到自己眼前表演。
  只见袁令芳一对滑嫩的胸脯就在眼前不到半尺的地方,奶头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她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胸部不断的用力似乎想要挤出奶水一般。
  随后又站起身子,将阴部挺了过去,距离近的几乎让张二都能闻到其胯下的骚气,她伸出手指插入自己的体内,‘咕叽咕叽的’开始抠弄,很快便有淫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张二死命的撸着下体,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已经忘了是否会被发现。
  袁令芳抠了一会儿还不满意,似乎觉得对面的男人居然还没有射出来,于是她转过身将屁股对准窗户,弯下腰将胯下彻底暴露出来,粉嫩的屁眼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一样。
  她胯下阴毛不多,大阴唇上极少,只有耻部有一些,所以整个阴部彻底展露在张二的眼前,如同鲜嫩的花朵一般,层层叠叠,晶莹的淫水让花朵变得更加娇艳饱满,随着她的动作,整个阴部几乎贴着窗户,张二鬼使神差的将窗户眼扩大的了一些,鼻子几乎要碰到对方的屁股,同时胯下猛力的冲刺,这种刺激他做梦都没见过。
  袁令芳撅起屁股,毫无保留的开始扭动,她有些爱上了这种暴露,哪怕不用手去摸,淫洞里也会自动流出大量的淫水。
  接着她听到张二一声闷哼,似乎射了出来,随后喘了几口气,好像是清醒了过来有些害怕,匆忙的逃跑了。
  袁令芳在屋里得意一笑,轻骂了一句“没用的男人!”
  华阴县县衙。
  县令萧和再也没有昨天的淡然,正在大发雷霆。
  一夜之间,沈朱没了,沈家没了,看城门的赵四也没了,他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银子也没了。
  想要成为华阴府的府尹,不使银子怎么能成,他之前已经打通了关系就差银子了,所以这几年他开始急功近利,甚至打破了一些原有的规则,不少本地的富户遭了秧,原本已经引起了不满。
  好在这次有沈家在,想着这次把沈家拿下估计银子也就凑够了,既能让本地有势力的人继续支持自己又能满足晋升所需,哪成想竟然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他后悔昨天没有直接把案子定性,把沈朱给定罪后马上下入大牢,原本想着循序渐进,反正也是锅里的肉了,吃相可以好看一点,也给本地人做个样子,表明自己还是个有原则的人,哪成想将案子砸手里了。
  沈家肯定不能说毫无责任,毕竟沈朱当堂告状了,但他毕竟是原告,尼蓉被人奸污也是事实,如今他写了休书直接跑出了华阴县,只要花些银子给府尹大人,估计就可以轻松被压下来。
  府尹快要高升了,临走之前有人主动送银子,哪里还会搭理自己?他一大早便派人出去打探,可惜追出去几十里都没见人影,一开始还有车辙可循,后来不知被谁给清理了痕迹,如今沈家已经彻底成了煮熟的鸭子飞了。
  黄明假装在一旁道“县令大人,如今沈家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但至少还有个尼家不是?尼家虽然比之沈家相差甚远,但也是有名的富户,家境殷实,尼蓉诬告萧公子,这事儿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对方不是?”
  萧和眼前一亮,不错!还有尼家!一来可以出气,二来也能稍微弥补一下损失,镖局昨夜还给自己贡献了千两白银,加上之前沈家拿出来的也不算少了,如果在把尼家的家产给弄来,也是一笔大数字,掏出老本的话这回府尹的位置还是有希望的。
  萧和对黄明赞赏的点了点头道“还是你聪明,不枉我力排众议让萧站和你做朋友,你可以带着衙役拿着我的手令,这次尼家的事儿就由你代我去办吧。”
  沈家一夜逃离确实怨不得黄明,这次事件中黄明居功至伟,萧和非常看好对方,比自己的师爷还要厉害几分,自己的师爷虽然熟悉官场,但论起不要脸面的下三滥手段还是比不上黄明的。
  所以他将尼家的事儿交给黄明,只要有衙役跟着便不算坏了规矩,黄明可以随意的报复尼家,也可以从中捞取一些好处,那本就是给他的报酬,而且让所有人都看见黄明,也可以让人知道真正出主意的是这个家伙,万一将来需要弃车保帅也可以拿来平民愤。
  黄明表面高兴的答应,实则心中已然非常失望,一来他刚立下大功对方居然还想着坏他的名声,二来他原本的意思是这一次定然要沈家大出血,但还是要适可而止,否则对萧和将来成为府尹的名声不好,可惜昨天夜里的萧氏父子却有些见钱眼开,竟然暗中打算彻底将沈家弄的家破人亡,完全不考虑其他人会怎么看待他们。
  黄明可以不折手段,别人知道了也最多背地里骂几句,但县令也是如此的话只会失去支持,他现在对于萧和成为府尹有些不是很看好,但暂时来说他还可以风光一下,只是这退路也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直接去黑石寨终究不是上册。
  黄明离开后,萧和对一旁的师爷道“京里听说派了以为大人前来巡查,虽然打着考察民情的幌子,但重点之一至少也是咱们华阴府的变动,我听说了那位大人不到四十岁已经是位列四品,身后的派系正是可以主导咱们官位的那位大人,所以你马上沿途布置,尽一切手段掌握行踪,最好在其前往华阴府见过府尹大人之前便先给迎接过来,此事比之沈家和尼家的事情重要百倍。”
  他接着说道“当然,沈家的事儿也不能彻底不管,让手底下人继续寻找,赵四的尸体不是找到了吗?若有不好的消息,便说是沈家杀害了赵四连夜出城,时间对的上,与沈家的梁子已然结下,后面定要找机会了结他们。”
  尼家乱成一片,很多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被黄明身旁的衙役给锁上了,如果坐实尼蓉的诬告,凭萧家的本事完全可以将整个尼家都给吞了。
  尼氏的卧室内,黄明坐在椅子上淡然的喝着茶水,尼氏的面如死灰的坐在他对面,昨天尼氏知道不好,赶紧联系人脉希望做点准备,但沈家只是派了镖局的人过来说他们自有办法不必焦虑。
  她本想着沈家才是大头,今早在主动拜访,观看一下,谁想到居然已经人去楼空,当时便感到浑身冰凉,哪里还不知道尼家被沈家给抛弃了,她浑浑噩噩的回到尼家,结果黄明已经带着人马给锁上了。
  黄明看着尼氏,俯视着对方道“重新认识一下,尼夫人!在下黄明!虽然只是一个秀才,但是将来必有成就,如若夫人瞧得起在下,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这正是当年他主动登门拜访尼家时说过的话,而当时尼氏的回答是“穷酸的秀才还想吃天鹅肉?我的闺女要嫁的人,所谓秀才也只能给其当个伴读的书童罢了,你在那边不过是一个下人,人!贵有自知之明!”
  沈家当初确实财大气粗,加上与燕王朱棣的派系有些牵扯,普通的县令甚至是府尹平日里也是称兄道弟的,只是沈老爷执意不为官急流勇退,否则官位最少也是四品级别。尼氏真的是攀上了高枝,所以有些得意忘形了。否则本也无必要得罪一个本地的秀才。
  听到这句几乎被遗忘的话,尼氏凄然一笑道“你是想让我后悔并给你道歉吗?你猜对了,我确实是后悔了,但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我现在下跪磕头,你便会给我一个机会吗?”
  黄明淡然一笑道“也未尝不可啊!”
  “什么?”尼氏猛然抬头,她本已任命,却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她死死的盯着黄明道“你是说真的?”她更相信对方在玩弄她,但毕竟还是有求生欲的,如同临死前最后一根稻草也要抓过来试试。
  黄明哈哈一笑,站到她面前,伸手探入她的衣领,放肆的在其两团嫩肉上来回抚摸,尼氏微微一愣,随后赶紧挺起胸脯配合,哪怕尼家真的完了,如果黄明能把她带回去做个情妇也是好的,只要不用去大牢里。
  她甚至主动解开衣襟,彻底露出上半身以方便黄明的玩弄。
  黄明似乎很满意,手往下滑来到她的胯下,尼氏继续配合,主动将衣裙彻底撩起,露出丰满的阴部,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穿亵裤的,有些人是穷的穿不起,有些人则是为了方便,毕竟穿着裙子,里面穿不穿其实没啥必要。
  武林中的女人有时会穿或是裙子里面穿上长裤,毕竟和人打斗的时候容易走光,但像尼氏这样的夫人则完全随意,尼氏的性子风骚,所以向来不穿亵裤,这样走在街上自己也会觉得很刺激。
  她将大腿打开,阴部主动拱起来方便黄明的手指,两只手撑起椅子,腰部上下晃动如同卖弄风骚的妓女一样勾引着黄明。
  黄明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在尼氏的配合下来回抽动,没一会儿便流出了淫水,黄明笑道“果然是个骚货!”
  尼氏虽然风骚,但并非随意给人玩弄的,尼家也是富户,她只是喜欢这种勾引男人的感觉,要是男人实力够强也愿意给她花银子,那就多便宜对方一下,但说来有趣,这些年其实从来没有哪个男人真的操过她,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有本事。
  听到黄明侮辱的话语,尼氏妩媚一笑道“只要你想,我可以永远做你的骚货,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现在手指插入的地方我还从来没让第二个男人操过。”
  黄明眼前一亮道“哦?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有本事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
  尼氏兴奋的开始大幅度扭动腰肢,以为黄明愿意接受她的身体道歉,却没想到黄明竟然将手指抽了出来道“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萧站终究是个色痞,等到了牢里后,我会让将你和尼蓉放在一起,只要你们母女能成功勾引他,尼家便还有希望。”
  黄明说完不再搭理尼氏,转头离开,他的真实想法无论是尼氏还是萧家都难以看透。
  尼氏眼睁睁的看着黄明离开,直到外面有衙役准备进来锁她的时候才如梦初醒,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在衣服整理容易,下面裙子放下来就好,上面把衣襟一档,将腰带简单缠住就好,不得不说这种衣服用来偷情真的是非常的便利。
  去往大牢的路上尼氏一直在思考,她不知道黄明的真正想法,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希望再亲手打碎吗?也未必,不管怎么说,黄明确实给她提了醒,如果母女齐上阵,真的把萧站给拿下,拿至少有机会不用待在牢里了,接下来怎么办呢?尼氏开动脑筋,求生欲彻底激发了她的智慧,等到了牢里见到心丧欲死的尼蓉时,尼氏已经有了粗略的计划。
  华阴县县衙。
  师爷正带着萧和的命令打算出去安排迎接京师大人的事宜,却不知道这位大人已经到了华阴府,当下正在华容县,也就是华阴县最大的对头那里做客。
  华容县县令内宅。
  县令吴宫精神振奋,京城来的大人所为何事,他与萧和是同样的看法,所以当对方直接来到他这里的时候,吴宫已经认为府尹的宝座在向自己着手了。虽然原因还不甚明了。
  他看着对面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些张呈栋,努力压制着激动的心情,幸福来的实在太快,让他有些准备不足,原以为他会与萧和一起去府尹那里面见大人,再暗中争夺一番的,结果……这是内定了?
  张呈栋虽是文官,眉眼间却有几分豪气,他出身颇为隐蔽,这次是主动请缨过来的,如今京城中因为朱允炆正式登基,但得有机会的都想去圣上面前混个脸熟,他虽然只是四品官,但属于吏部极为重要的位置,也是有机会面圣的。
  吴宫等人以为他来这边是所要好处的,却不知道他那个派系里的人都把这当成是苦差事,谁想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离开京城啊?于是他借机主动请缨,当然私底下朋友都因为他的主动给了不少的好处,毕竟他一走别人的机会就多了。
  吴宫与他随意的闲聊着,主要是不熟悉,所以需要察言观色才能投其所好,他没有马上安排女人,因为当官的就没几个不好色的,找女人好好伺候是应有之意,不算加分项,银子也是一定要给的。
  原本他就准备了巨额的财产,如今几乎被内定了,更加不会有舍不得的情绪而因小失大,所以银子也不算是加分项,那么还有什么能让张呈栋更加开心呢?人总是有欲望的。
  很快他便发现了蛛丝马迹,张呈栋虽然在与他闲聊,但过程中还是有意无意的有些目光散漫,只是每次有丫鬟过来伺候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多看一眼,但很快又略显失望,只是被他掩盖的很快,但又如何瞒得过火眼金睛的吴宫呢。
  喜欢女人?吴宫心头一喜,转而又开始发愁,对方官居四品,又在京师为官,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自己府中的货色虽然值得玩一玩,但要说加分显然有点不够分量,他下意识的开始在脑海中将所有见过的美女都回想一遍。
  但很快又放弃了,妓女而已,对方难道还玩不起吗?想到这他忽然灵机一动,确实有些女人是对方玩不到的,那就是已经有主的。
  每个地方都有当官的,当地最漂亮身份最好的人自然会被地方官员先行收入房中,所以才有官场经常互换小妾的事情发生,因为平时玩不到,只有互换或是求人的时候才能让这个档次的美女进行流通。
  那自己有哪个小妾姿容貌美同时又尽量出身不错呢?吴宫很快沮丧的发现没有,因为多年前斧头帮势大,他靠着娶了斧头帮帮主的闺女张乃华稳固了地位甚至有了与隔壁萧和争夺的本钱,但也因为张乃华导致他根本不敢在家里养像样的小妾。
  张乃华倒是不会约束他玩女人,因为她自己也经常背地里找男人玩,只不过吴宫都是视而不见,但有一条,那些女人只能在外面玩,不准弄到家里来碍眼。
  害得他现在想赶紧找几个合适的女人过来让对方挑选一下都办不到,偏偏这个女人还回家看他爹去了,这不是坑自己吗?要是因为这个被张呈栋认为是自己怠慢了对方而导致事情出现变化,那自己哭都没地儿哭去。
  吴宫这时候恨死了张乃华,眼看着气氛快要变得尴尬了,不管张呈栋的品味如何,这种时候肯定都不能主动开口,他并不知道张呈栋确实是失望,但原因确是他还没看见自己要找的人,但偏偏他又不好直接说出来,他只是打探到人在这里,但多年没有联系了。
  吴宫看着一个年轻的小丫鬟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忽然灵机一动,要说这内宅里还确实有一个女人无论容貌还是身份都不错,那就是自己的女儿,也是他和张乃华生下的唯一一个孩子,他在外面有私生子好几个,但碍于张乃华的家室一直养在外面,而唯一的女儿吴可芙却是内宅里的小公主。
  容貌继承了张乃华更重要的是胸部居然也遗传了,颇有些童颜居然的味道,吴宫平日里自己看见有时也感到有些惊艳,不过他倒是对自己的女儿没啥想法,一来他不像萧和那样自由,所以对外面的女人还有很大的兴趣,没变态到打自己女儿的主意,二来作为张乃华的女儿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张乃华也不会让他动自己的女儿。
  但女儿总是要出嫁的,如果能被张呈栋看上的话那便是一件大喜事,就算是张乃华知道了也只有高兴的份儿,而且他最近发现自己的女儿似乎有点走歪了,有下人跟他说吴可芙这两年似乎与有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也许是知道张乃华的习惯,所以这个丫头也对男人很感兴趣,但她知道作为县令女儿在外的名声还是有用的,所以有时会和自家的家丁一块玩耍,吴宫一直怀疑女儿早就不是处女了,但张乃华一直护着,只要外界没什么质疑他也就没多管,这内宅一直都是张乃华的地盘,他在这边并没有多大的威信。
  要是女儿能跟了这个张呈栋,哪怕只是做个妾也足够了,自己也算是和京官有了关系,日后也许还能更进一步,而如果自己成了府尹,那么吴可芙在京城里也算是有些背景,不至于被人欺辱。
  想到这,吴宫吩咐丫鬟道“去把小姐叫来,张大人远道而来,让那个丫头也见见世面。”
  张呈栋神色一动道“吴大人只有一个女儿?”
  吴宫有些尴尬道“外宅倒是有两个犬子,但内宅便只有我和贱内所生的唯一一个女儿,嘿嘿,这个丫头年纪也不小了,却谁都看不上,也是让人发愁啊!”他暗示了一下后偷眼打量,果然看见对方眼睛有些发亮,不似之前的散漫。
  吴宫心里一喜,暗道有门,同时想到也许张乃华那个骚货也可以拿来试一试,这个女人不但长得漂亮最近不知道勾引了谁,居然还有了奶水,虽然是自己的夫人,但别人都可以玩,那还不如让这个掌握自己前程的张呈栋玩,只要自己成了府尹,张乃华斧头帮的背景也就没那么重要了,自己完全可以争取再弄几个女人进内宅光明正大的玩儿。
  于是吴宫借口出来了一趟,暗中叫人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斧头帮将夫人请回来,而这时的吴可芙却正在花园里玩的开心。
  作为县令大人的内宅,里面的丫鬟仆人是基本固定的,不会和外界随意流通,毕竟是官宦人家,有些事万一被传了出去会影响很大,所以但凡内宅的下人几乎都是一辈子伺候主人家的。
  因为内宅是张乃华的地盘,所以吴宫其实很少回来,对他来说外宅才是他的家,那里他可以为所欲为,而这里吗?平时发生了什么事,甚至都有哪些下人他都不清楚。
  如今的花园里正上演着刺激的一幕,一个凉亭的石桌上,吴可芙正蹲在上面,她穿着漂亮的衣裙,却双手拄着下面的桌面,两腿大开,下身的裙摆被撩到腰间,两条粉嫩苗条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令人目眩的肉光。
  腿间只有稀疏的少量阴毛长在小腹下面,鼓囊囊颇具肉感的小穴正被一根鸡巴操着,她轻声娇喘,不断的上挺纤细的小腰配合对方的动作,表情快乐而不显淫腻,如果只是看脸的话甚至会与纯真联系在一块。
  对面一个穿着下人衣服的少年正卖力的动作,能在县令的花园里正大光明的操其女儿的小穴显然是令人激动的,少年的持久力很好,脸上已经见了汗,但下体却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花园中偶尔有下人路过纷纷低头不敢看这一幕,但又偷偷的瞄上几眼,而这些吴宫都不直达,可见张乃华早已将这里变成了生人勿进的地方。
  吴可芙娇喘着语气清脆道“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厉害,这么久了还能坚持,难怪母亲大人会看得上你。”
  少年得意道“那是,小人我天赋异禀,夫人正是看中了这一点,自从有了我之后,内宅中其他的下人压根都没机会碰到夫人的衣角。”听他的意思似乎张乃华也被他操过了。
  吴可芙轻哼道“你以为我为啥找你来伺候我,就是因为我知道你把我娘伺候的很舒服,那我问你,你觉得我和我娘谁操起来更舒服?”
  “额……这个?”少年非常尴尬,虽然能操到内宅最尊贵的母女让他觉得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毕竟这是华容县多少人的梦想但应该只有自己这个做下人的做到了。
  但人家毕竟是母女,要是自己随便乱说,指不定明天夫人回来自己就脑袋搬家了,他不是没见过那些得了奖赏就得意忘形的家伙,最后都没啥好下场。他有这个荣幸不仅仅是因为他性能力好,更因为他懂事儿,从不拿这种事炫耀,一切以母女舒服为主,就像是给主人斟茶递水一样兢兢业业的干活,这才有了今天。
  吴可芙看见他不说话,道“好了好了,我换个问题,是我的小穴紧还是我娘的紧?”
  少年犹豫了一下道“当然是小姐的紧。”
  吴可芙当然知道答案,只是逗弄对方玩,她从小在张乃华身边长大,很多观念与旁人不同,并不会觉得被下人操了是丢人的事儿,因为下人都是自己的财产,如同工具一般,生是自己的人死是自己的鬼。
  她自从见过张乃华和人上床的一幕后便心痒难熬,后来终于发现和男人做爱是非常舒服的事儿,又不敢去外面勾搭,于是眼前的少年便成为了经常伺候她的人。
  眼见着少年还在卖力的干活,她一边舒服的哼哼着一边诱惑道“那你觉得我的胸和我娘的胸谁的大?要是你说我的大,我就找机会让你陪我和我娘一起玩怎么样?”
  少年胯下一个激灵,同时玩弄主人母女,想一想就刺激,同时看了一眼吴可芙的胸部,虽然被衣服挡着,但规模着实不小,尤其是还这么年轻,他看过几次,乳型非常好看,但吴可芙似乎也一直以自己的胸脯为傲,从来没让他摸过。
  吴可芙明显感到少年有些支撑不住了,一只手缓缓的打开胸部的衣襟道“还不快点回答我?只要让我满意,我就让你摸我的奶子。”
  少年再次见到几乎完美的奶子,却偏偏长在一副这样青春动人的瘦弱身材上,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他扶起少女的腰胯忍不住一阵冲刺,就在快要喷射的时候吴可芙一把将他推开,任由少年挺着肉棒射在空气中。
  接着吴可芙咯咯一乐道“你又输了,这么快便射了?我罚你今晚至少再伺候我一个时辰。”说完喊来一旁早已习惯的丫鬟,过来给自己清理干净。
  吴可芙还很年轻,其实对性欲没有那么大的需求,只是喜欢那种舒服,其实她从来都没有真正高潮过,因为她一直是抱着舒服的念头和男人做的,脑子里其实没有那么多想象中意淫。
  她把这当成是一种玩耍,经常以此捉弄对方,少年虽然年轻但精力毕竟有限,少女动不动就让他一两个时辰的伺候,而根本不管他射不射或射几次,有时吴可芙做着做着突然没兴趣了就直接暂停干别的去了,回头想起来又要求他马上弄硬伺候,虽然操弄的过程是真刺激,但每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这与和张乃华做爱完全不同。
  这时候府中下人过来禀报说老爷让小姐过去见见京城来的大人,吴可芙立马高兴的离开了压根不管少年的无奈,毕竟他只是一件工具。
  书房中,吴宫介绍了女儿给张呈栋后马上感到对方看自己女儿的目光有些不一样,只是一直有所遮掩所以看的不是很明白,但他先入为主,自然当成是对方有兴趣了。
  吴可芙展现出了自己可爱的一面,又总是不经意的将她最为自信的胸部挺起,看见父亲和那位大人想要忽略却又总是不自觉扫向自己胸脯的目光感到一阵得意。
  张呈栋对吴可芙非常的亲切,总是找到不同的话题展开聊天,有时也会聊到张乃华,吴宫当即表示已经派人去说,明天就能回来,到时候一定让妻子作陪一起喝酒。
  张呈栋得知后又再和吴可芙聊了几句后便以车马劳累为由回去休息了。
  “张大人怎么样?”吴宫看着女儿问道,眼神却总是不经意的被对方的胸脯吸引,暗道“这对胸是怎么长的啊?要不是自己的女人,他肯定要想尽一切手段搞到手。”
  吴可芙毫不顾忌道“爹爹总是盯着人家的胸部看,女儿的胸部美吗?”
  吴宫略显恼羞成怒,哼道“看又怎么样?我这做父亲的还不能看看自己的闺女了?我听了一点你和下人的事儿,自己收敛点,要是被传出去了看你还怎么嫁人?”他其实对吴可芙还是挺溺爱的。
  他收敛心思,不再和姑娘胡闹道“我看张大人似乎对你有些意思,张大人在京师吏部为官,此次为父是否能成为府尹估计便是他来拿主意了,而且张大人还非常年轻,我有意让你嫁给他,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吴可芙咬着嘴唇,想了一下道“嗯……他床上的功夫怎么样?我不想守活寡!”
  “你……你!真是成何体统!”吴宫指着口无遮拦的女儿,气的直拍桌子,“你娘是怎么教你的,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吴可芙不以为意,来到吴宫身后给他按着肩膀撒娇道“娘教我说,要是和外人,就心里想什么都别说,但要是和自己的爹爹,那就有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用藏着,爹爹要女儿隐瞒你,不和你说实话吗?”说着语气可怜巴巴的。
  吴宫揉着额头,无语的叹着气,前一句话也许是张乃华教她的,但后一句肯定她自己瞎编的,偏偏他听着这话就是感觉挺受用的,这也是他为何一直宠爱女儿的原因之一,这个女儿总是跟自己撒娇,比张乃华那个骚货可爱多了,就是这动不动就和自己开黄腔的习惯总是不改。
  他有时候来了欲望也会意淫一下女儿,但是每当对方和他撒娇的时候他便马上恢复父亲的身份,毕竟女人有的是,但女儿就这么一个,要是真把女儿给动了,那以后都别再想享受到这种宠溺女儿的滋味了。
  吴宫再次叹了口气道“你别转移话题,我虽然一向宠着你,但此事非同小可,你给我认真点,你毕竟是我唯一的女儿,要是真的不答应,为父也可以另想对策,但你要想好了,你年纪不小了,这两年提亲的不知多少,我总是想着把你放在身边多看一看,但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要是没有相中的年轻人,这位张大人便是目前最好的对象了。”
  “唔……那好吧!”吴可芙搂着吴宫的脖子道“既然爹爹这么说,我就去试试,要我明天勾引他吗?”说着在吴宫的脸上亲了一口。
  吴宫无奈的把她的脑袋按住,对着她的耳朵叫道“你这个丫头真是……去后院玩去吧!等明天你娘回来在说这事儿。”他说完赶紧起身离开,女儿什么都好,就是这间歇性的和自己开黄腔实在是折磨的他异常的难受。
  吴可芙眼看吴宫离开捂着小嘴偷偷一乐,张呈栋长的还可以,而且为官多年自有气度,吴可芙一点也不介意试试对方的能耐,就算是不和对方去京城,也不耽误自己找点刺激嘛,对了!明天娘又要回来了,自己得做点准备,没准这个张大人自己还没下手就被娘给抢走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31:13

第三十二章:沈家女人
  夜已深。
  时间已经到了午夜,赵明已经与乔尼汇合,带着沈家车队来到了一处村庄,赶路几个小时都有些车马劳累了,于是乔尼准备休息一下,此地距离黑石寨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但之前已经拼尽全力赶路,深夜毕竟不方便。
  这处小村庄没有几户人家,背地里其实是黑石寨的一处暗哨,用来打探附近状况尤其是收集斧头帮情报的,所以乔尼在这里住一晚很放心。
  来到村庄后,乔尼让人将沈家的护院和其他一切都赶紧接手,只留下沈家妇孺暂时先别动,因为寨主竟然已经派人等候了。
  黑石寨三大头领之一熊蜂走了出来,看见乔尼打了个招呼道“老乔!一切还顺利吧?”
  乔尼点了点头道“一切顺利。”紧接着皱眉道“寨主是不放心吗?居然还将你也派了过来,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如今还能活下来并成为黑石寨主要战力的人都交情不错,平日里都很随意。
  熊蜂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你也知道寨主的性子,一向求稳,所以你们离开后便开始调查沈家的消息,虽然得到的不多,但沈家似乎并不只是一个富户这么简单。”
  “那又如何?”乔尼不太在意道“就算是官商勾结,但看其在华阴县的情况至少也与华阴府的官员无关,咱们黑石寨难道还怕那些几千里外的一个狗官不成?”
  熊蜂道“你和我说也没用,反正寨主是担心有个万一,说以发了话,沈家的金银肯定是咱们寨子的,但沈家的主要成员这几天最好还是留条命。”
  乔尼无奈点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寨主我心里有数了,还有事吗?”
  熊蜂道“还有一件事,寨主命我前来接沈家老爷,你们先在这边修整,但我马上要带着沈老爷先一步前往黑石寨。”
  乔尼看他的表情估计也是不知道为啥,反正寨主是官宦世家出生,脑子里总是各种弯弯道道,他也懒得再去猜了,当下找人将沈老爷带了过来,又安排了一辆马车让他们可以这就上路。
  这时候随着沈老爷的离开,没有了主心骨后顿时引发了一阵骚乱,一旁的沈朱突然大骂了一声与一个喽啰争吵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沈朱的母亲,也就是沈家的大夫人赶紧带人跟了过来。
  “这个小子居然把白鹤抢过去了。”沈朱气呼呼的把方才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下,原来是一个喽啰看中了出去拿东西的白鹤,见到对方年轻貌美顿时起了心思,将丫鬟白鹤就地按住打算强奸。
  但这个白鹤长的不错,之所以取名白鹤就是因为她身材高挑,尤其是两条大长腿,非常的显眼,标准的模特身材,虽然未必完全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但毕竟年轻,长的也不错,所以成为了沈朱的贴身丫鬟,算是他的暖床女人。
  沈朱昨天才被人强奸了自己的老婆,这回又马上看见白鹤要被强暴,顿时跑上前去想要抢回来,但他一个秀才能怎么样,一番争吵后被打了几拳不敢再上前咋呼。
  大夫人也很生气,但老爷离开了,如今对方都是亡命之徒,她也很心虚,白鹤这时被几个喽啰还给按在地上,几只脏手正在上面乱摸。
  白鹤眼泪汪汪的看着这边,害怕的甚至不敢大声叫唤,也不敢奋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凌辱,期待着沈朱或是大夫人能给她做主。
  大夫人其实不想这个时候节外生枝,但她毕竟担心对方会因此得寸进尺,只要看看那些家伙看自己的目光,便知道要是任由对方胡来,今天晚上她估计也别想保留清白身子了。
  所以她勉强振作,拿出了平时一家之母的气度道“先把白鹤放开,你们不过是几个小喽啰,管事儿的还没说什么,你们怎么敢如此放肆!”
  还别说,几个小喽啰看见她一副高贵的贵夫人态度,还真的停下了手,似乎有些犹豫,毕竟几个头领确实还没放话可以随便玩,但又想到对方才是阶下囚,他们怎么能丢了胆子。
  大夫人看见他们的神态变化顿时暗道“不好。”赶紧继续道“你们先把白鹤放开,我会去找你们头领说话,我知道你们占山为王的想要玩女人,等到老爷回来后我会和他商量一下,沈家有银子,如是过几天我们离开的话,必定会买一些女人给你们送过来,不会让你们空手而归的。”
  作为大夫人,当着手下的面这么说话让她感到一阵脸红,但也不得不如此,真要是逼急了对方,沈家人谁也好不了,她只希望小喽啰啥也不懂,能先糊弄过去。
  “沈家的银子还不就是我黑石寨的银子,大夫人拿我黑石寨的银子做人情恐怕有些不太妥当吧?”赵亮作为此番行动的小头目,地位仅在赵明之下,这时候闻讯赶来。
  “呦呵!”赵亮看着梨花带雨的白鹤眼前一亮,笑骂一声道“你们几个兔崽子居然有这么好的货色还要私吞?”
  几个喽啰顿时赔笑了起来,赵亮毫不顾忌大夫人和沈朱的愤怒,抬起白鹤的下巴道“真是不错,这小脸蛋滑的,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他在对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中在滑嫩的小脸上来回抚摸,但眼睛却看着大夫人,仿佛摸的是她的脸蛋一样。
  “够了!”大夫人眼看不好,道“看样子你也是一个头领,之前我家老爷被你们寨主请了过去,沈家也与黑石寨无冤无仇,也许将来还会成为朋友,你现在这样做就不怕将来被你们惩罚吗?”
  按理来说,沈家这么有钱,对方如果毫无顾忌的话肯定就不用废话了,直接该杀的杀,该带走的带走,而沈老爷被对方寨主叫去也让沈家的人看到了一线希望,所以大夫人才敢这么说话。
  哪知道赵亮毫不在意,一把将白鹤的亵衣扯下,在沈朱快要喷出怒火的眼神中,在那结实的鸽乳上摸了起来,扫了一眼大夫人起伏的胸脯笑道“就算是你说的成真又怎么样?莫非你会觉得我们寨主会为了这个小美人儿处置我这个为她卖命的得力手下?”
  大夫人一时语噻,她本就不是为了白鹤,而是希望借此争夺回一些主导权,但现在看来对方果然是无法无天之辈。
  赵亮瞪着大夫人道“你既然如此在意这个丫鬟,那也可以,要不然你过来把她换回去怎么样?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他说完哈哈一笑,一边大手在白鹤的身上乱摸一边挑衅的看着大夫人难看的脸色。
  有些下不来台的大夫人一时有些左右为难,甚至有点后悔过来了,其他的下人丫鬟也都看着大夫人,看看后面会怎么发展,毕竟事关他们的小命。
  “这是怎么了?”二夫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一眼都没看快要羞死的白鹤,先是看了一眼大夫人,又对赵亮道“不就是一个丫鬟吗?能被头领看上是她的福气,寨主既然把老爷当朋友请了过去,咱们沈家又怎么能因为一个丫鬟惹人家生气?”
  大夫人秀眉一皱,这个女人总是不满自己,要是平时她还能争论一番,但方才场面她已经控制不住了,相对而言,她们不过是自己家的事儿。
  二夫人看向赵明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动怒!咱们从前没打过交道,但现在也不迟,黑石寨在这里的主事人是谁,带我前去拜访一番。”
  听到这个美艳的女人要去找乔尼,赵亮的眼光在其身上游弋了一阵后笑道“没问题!”说着让手下人带着二夫人离开,而现场却陷入尴尬的局面。
  沈家的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赵亮则肆无忌惮,当着沈家众人的面两只手伸进衣服里,在白鹤青春光滑的躯体上不断游走,不时的发出阵阵惊叹。
  二夫人被人带到一间宽敞的屋子,乔尼换下了夜行衣,一身华服如同富家翁一般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看见二夫人进来眼前一亮道“没想到沈老爷如此好福气,想到夫人这样的样貌身段,每天夜里却只能躺下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乔某不禁感到一阵嫉妒。”他说完眼神放肆的在对方身体的关键部位瞧个不停。
  二夫人把他的话当成是夸奖一般,扭动腰肢来到他对面的椅子上,自顾自的坐下,媚眼瞧了乔尼一眼轻哼道“能被我伺候,他当然是好福气,但你知道他是如何娶到我的吗?”
  “哦?愿闻其详!”乔尼没想到这里面似乎还有故事,否则这个美艳的女人不会以此为开场。
  二夫人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动作优美,随着动作暴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她看着乔尼道“你可知道我家老爷当年曾在燕王账下做事?”
  看见乔尼果然露出意思震惊,得意道“你可知道我曾是燕王朱棣的女人之一。”
  “什么?”乔尼脱口而出道,虽然是黑石寨的权力中心人物,但是作为这个国家最有权力的王爷之一,燕王朱棣的大名他还是如雷贯耳的。
  二夫人很满意他的表现道“老爷被你们寨主请走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她轻笑道“二十年前我才十几岁,被燕王看中收入房中,而老爷则是其账下文书,后来老爷因为一些事似乎立下了大功,燕王给了诸多的赏赐,却还嫌不够,最后才将我也赐给了他,所以我虽然是沈家的二夫人,但是地位一点也不比他的发妻低。”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乔尼看向二夫人的眼神更加炽烈了,这可是当初燕王的女人,立时兴起了一股占有欲,这个年头很多人其实对所谓的处女没多大的在意,二夫人被皇上的儿子操过,如果自己也能操上一回,那不就有的吹了吗?
  二夫人很满意他的样子,继续道“我们沈家此次离开京城就是为了投奔燕王,黑石寨很有实力,如果能和沈家做朋友的话,我们也很开心,将来也许咱们相互帮助的机会多着呢。”
  她说完看向乔尼,她也如大夫人一样,觉得情况不太好,那些黑石寨的家伙一个个看向她们的眼神,似乎想把她们吞了一样,要是不做些什么,她担心今晚就会有一大群肮脏的男人冲进屋里把自己给轮奸了。
  不管如何,她希望得到这个乔尼的支持,对方是黑石寨的副寨主,但听说寨主竟然是个女人,所以乔尼算是黑石寨男人里面最大的头目了,只要能得到他的支持,沈家如何不管,至少自己可以松口气了。
  但随后她便有些失望,因为乔尼震惊过后便恢复了淡然,继续打量着她的曲线道“你这样一说,很多事儿我便都想通了,不过你也不用欺负我不懂官场,所谓黑石寨的副寨主,我和那些狗官背地里其实打了不少的交道。”
  他自信的看着二夫人道“朱允炆登基,第一件事便是削藩,燕王的势力太大,首当其冲,你们要是真的往那边去,没准还没到地方就被沿途那些保皇派给拿下了,也不用和我说什么燕王将来万一登基的事儿,如今大明太平了二十年,朱棣一个藩王占据一隅之地恐怕翻不起浪花,而当下沈家却是我黑石寨的笼中之鸟,你们如今没有资格反抗。”
  二夫人看见第一个计划失败,顿时有些气馁,不是都说这些占山为王的都是没读过书的土包子吗,怎么一个个的居然还能谈论起天下大势了?连她这个沈家的二夫人其实也不是很懂那些弯弯道道,竟然连劫匪都比不上,太丢人了。
  乔尼往身后一靠,舒服的叹了口气道“现在你应该明白沈家没有和黑石寨讨论价码的本钱,你要是没什么事儿便请回吧。”
  二夫人咬着朱唇道“可是你那些手下有些不老实。他们…”
  乔尼哈哈大笑道“你想让我约束手下?可以!但凭什么?那些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一声令下,他们就敢冲上去拼命,现在我凭什么不让他们享受?”
  二夫人犹豫了一番,随后便决定先自保再说,于是妩媚一笑道“你说的也没错,兄弟们也不容易,想玩女人可以理解,不过嘛…万一他们要是打我的注意可怎么办?”
  她站起身来到乔尼的身前,弯下腰两只手扶着乔尼背后的椅子,胸口快要贴到对方的下巴,一道幽深的乳沟随之出现。
  她吐气如兰道“我呢…一向认为有功必赏,但也要有个限度,那些手下人赏几个丫鬟玩玩也就是了,但要是让他们碰了我可就太便宜他们了,而且沈家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当下还没法定论,相比你也不希望闹出人命吧?”
  “所以呢?”乔尼将脑袋前倾,在乳沟的位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真是香啊!你有什么提议呢?”
  二夫人娇媚一笑道“我可以帮你稳住沈家的场面,但有个前提,你不准那些家伙碰我。”说着身子继续前倾,将乔尼的脑袋都直接塞进她柔软丰满的胸口道“我认为最强大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最尊贵的女人,我的过往你是知道的,论身份我才是沈家最尊贵的女人,而你!你是黑石寨最有权利的男人,只有你才配得上我,只要你答应让我满意,我就会拿出当初伺候燕王的手段伺候到你满意为止。”
  乔尼挣脱二夫人喷香的胸口,缺氧似的喘了口粗气道“这么说你对你家老爷从来没有好好伺候过?”
  “那个废物?哼!”二夫人毫不掩饰对沈老爷的鄙视道“你以为就凭他能让我满足吗?要不是当初燕王将我赐给了他,我会跟他?嘻嘻!我只要拿出两成的手段他就一泻千里了,当然…希望你不要也是一个银样镴枪头哦!”
  乔尼舒服的搂着风韵且香气逼人的少妇,两只手在对方的臀部上来回抚摸道“你很聪明!本人不缺女人,但你这样的聪明女人,我觉得还是不让那些暴力的家伙暴殄天物了,我之前以为你这样的女人会极力反抗甚至以死相逼呢,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
  二夫人得意道“这是你不懂女人,同样是女人,同样是漂亮的女人,为什么有些只能在妓院里被千万的男人操,而我这样的女人却可以荣华富贵,就是因为只有识时务的女人才能过得舒服,越是高贵的女人就越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越是有身份的女人便越是骚货喽?”乔尼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二夫人不断配合道“你说的没错!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一切也都是男人给的,如果连伺候男人都做不到,那还凭什么身居高位?难道要去考状元吗?哈哈!”
  “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沈朱发着牢骚。
  大夫人瞪了他一眼,暗道“这个小子真是啥也不懂,这么长时间,一个骚媚的女人主动跑去一个山大王的屋子里,这么久了还能是因为什么?”
  赵亮已经快要将白鹤扒光了,但他一点也不着急,周边的喽啰和沈家的下人都掩饰不住的盯着他们,白鹤平日里都是沈朱的女人,这时候借机看看也是难得的机会,更有人认为原来当个山贼也不错,什么样的女人都能玩的着,而做下人的话一辈子都没机会碰到一个衣角沈家最后一个夫人,也就是三夫人这时候也过来了,却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她与那二位不同,今年才二十岁,是沈老爷新纳的一房侍妾,地位很低,只是因为床上的功夫不错,人又年轻会伺候人才被沈老爷看中。
  她出身风尘,早就猜到了二夫人的情况,于是心思也打开了,如今只是没有被挑明,但明眼人都知道沈家哪来的底气和人家劫匪对峙,她也得赶紧想想自己的出路了,反正沈家是完了,但自己还年轻。
  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沈家是带着不少点心吃食的,但好东西肯定会被抢走,眼看着对方都快把吃食搬光了,沈家的人再也忍不住想要保住一部分。
  大夫人刚想开口,已经有一个喽啰跑了过来,色眯眯的看了一眼她道“我们大头目想请夫人前去有事相商。”说着扫了一眼还在骚乱的人群,意思是聊一聊吃饭的事儿。
  大夫人心中犹豫,二夫人估计现在已经被脱光了,自己难道也要跑去被人玩弄吗?三夫人一看有机会,暗道“大夫人真是被宠惯了,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事儿是明摆着的,大头领看副寨主已经玩上了,自己当然也不能闲着,这时候还是邀请,回头可就未必这么客气了。反正又不是像白鹤那样当着众人的面被玩,打着为沈家着想的名义前去沟通不是很好?”
  三夫人嘴角一翘,迈步上前道“沈家不能没人当家,这样吧,我是沈家的三夫人,我和你去见大头目怎么样?”那喽啰盯着她的脸蛋道“应该是没问题。”毕竟这个非常年轻,姿容俏丽,又是夫人的身份,大头领也不一定只喜欢三十几岁的熟妇,二十来岁的漂亮女人应该没人会拒绝吧。
  眼看着三夫人施施然的离开,大夫人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她知道对方打着什么注意,同时也有点后悔,四周都是看着她如狼似虎的眼睛,有点为自己今晚的安全担心,可惜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赵明看着三夫人诱人的模样非常满意,这个女人不但年轻貌美,而且非常识趣,进来后便开门见山表示作为沈家的夫人,她有义务为沈家做一份贡献,所以会好好的伺候他。
  条件也很简单,让她继续保持表面的风光,吃好的住好的,不用有不长眼睛的跑过来骚扰她。
  赵明下体光着,看着三夫人跪在地上,一边用樱桃般的小嘴吞吐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媚眼如丝的抬眼看着自己,那种臣服的女人模样让他差点没有把持住,本以为那些妓院里的骚货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最好的女人还是这些被有权势的家伙垄断了,真正的好货色都在深宅大院里,这些平时端庄的女人背地里竟都是比之妓女还是风骚的骚货。
  大夫人终究还是退却了。
  赵亮在院子里直接将白鹤扒光了,像是显摆自己的能力一般,就这样站着开始操弄白鹤,丫鬟不敢反抗,心惊胆战的看着四周的喽啰,很怕他们一拥而上,自己哪还有命在,她气苦的看了一眼远处。
  沈朱这个没志气的家伙竟然跟着大夫人一块跑了,这些有钱人果然都是薄情寡义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像是二夫人三夫人那样自荐枕席,至少不用这样被大庭广众的被玩,她害怕惹怒赵亮,也有点不顾羞耻的开始小声的呻吟。
  她不太敢抬头,那些喽啰毕竟不认识,但那几个已经手无寸铁的护院和家丁却总是偷眼打量着她,平日里见到自己都毕恭毕敬,现在却羡慕的想要替换赵亮玩弄的模样。
  她两条大长腿微微弯曲,手臂被赵亮抓着如同缰绳,胸部被迫挺起,两团娇巧的奶子在空中剧烈的甩动,盈盈可握的纤腰与大腿间形成美妙的轮廓。
  院子当中‘啪啪’作响,赵亮环顾四周得意的大笑道“还看什么?都给我滚!凭我的本事至少还得好几个时辰,暂时轮不到你们。”那些小喽啰丧气的离开。
  白鹤微微松了口气,不用担心马上被轮奸了,但是听赵亮的口气似乎并没有要独自占有自己,心又提了起来。
  最大的院子里面,两道门纷纷被打开,二夫人和三夫人容装换发的走出房间,对视了一眼,默契都没有提之前的事儿,事实上两个屋子紧挨着,乔尼和赵明像是比赛一般,后面疯狂的出力。
  两个女人也纷纷配合,大声的淫叫显示自己身上男人的厉害,最后终于是乔尼技高一筹,多操了几分钟,当然三夫人是怀疑自己身上的赵明是看在对方为副寨主的份上故意让的。
  看见二夫人和乔尼之间的交流后她便知道这个副寨主已经快要被迷住了,而自己伺候的男人也比乔尼低一级,所以两个女人凑到一块后,三夫人言语间表示一切以二夫人马首是单,同时希望二人日后在黑石寨可以相互照料,二夫人很满意她的态度,于是联袂回到沈家那边。
  有了乔尼和赵明的配合,二夫人很快便解决了之前的问题,同时直接将白鹤送给了黑石寨,只是之前已经准备好了屋子,所以可以继续住在之前分配的地方。
  作为沈朱的女人,原本有这边最大的一间屋子,三个房间,里面是对门的两个屋子,中间是厨房,吃饭喝水的地方,靠近外面还有一个小点的屋子是给白鹤准备的。
  里面左面的是大夫人,右面的是沈朱的房间。
  二夫人毫不在意下人的眼神,浑身散发着女人味儿,彻底的压过大夫人,毕竟她现在说话那些喽啰还是有所顾忌的。
  赵亮没有坚持太久便射了出来,因为二夫人风风光光的回来后,起色大变,女人的风情和高贵的气质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不留神便射了出来。
  他将白鹤抱回自己的屋子,随后便来到了二夫人的门前,外面的下人不敢惹怒他,都假装没看见,他四下看了两眼,发现乔尼和赵明并没打算过来于是大着胆子直接推开了房门。
  二夫人已经准备脱衣睡觉了,上身只穿了一个肚兜,下身毫无寸缕,好在肚兜长了一点,勉强盖住了胯间。
  房门被推开二夫人先是一惊,等看到赵亮发亮的眼睛后随后轻笑了一声,她越过赵亮先把房门关上,整个身后完全赤裸,看的赵亮肉棒瞬间重启战斗力,一点没有刚刚射过的迹象。
  二夫人转过身来走向赵亮,随着走动肚兜轻摆,阴毛若隐若现,奶子在里面左摇右摆差点要挣脱肚兜。
  没了沈老爷,二夫人彻底放飞了自我,尽显自己魅力的一面而非平日里的端庄,如狼似虎的年纪却又要平日假装毫不在意,她其实也不好受。
  二夫人的大胆让原本打算强来的赵亮一时之间竟然变得有些被动,她来到其身前站定,吐气如兰道“看来赵头目是对本夫人的身子有兴趣了?”说完双手背后,挺起胸膛,两只奶子自然分开,从肚兜的左右两边纷纷挤出了不少。
  赵亮咽着口水道“没错!反正副寨主今晚上不打算过来了,就让我来好好伺候夫人怎么样?”说完迫不及待的将眼前的一只奶子拽了出来,但刚揉了两把便被挣脱。
  二夫人身子往后一缩,让奶子脱离了他的手掌,但却没有塞回去,任由它暴露在空气当中,然后戏谑的看着赵亮。
  赵亮本以为二夫人之前的态度是配合的,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二夫人看着赵亮眼馋的样子一阵娇笑,抖着奶子笑道“我已经和你们副寨主说好了,除了他谁也不能睡我。”看着赵亮有些失望的样子,她再次来到其身边,白嫩的小手一把将赵亮的肉棒握住,然后缓缓揉弄。
  看着舒服的赵亮道“但你也不是没有机会,我听说了一些你们的规矩,只要你将来帮乔尼立下大功,他未必不会将我赏赐给你玩几天,不过这需要你更加的努力才行哦!”二夫人很快的代入角色,似乎处处为乔尼着想。
  赵亮毕竟只是小头目,既然乔尼已经做了决定,看着眼前摇晃的奶子却怎么也没法抓过去,非常的难受。
  二夫人嘻嘻一笑道“看样子那些小丫头你已经玩腻了,白鹤那个丫头还是不错的,你好像操过之后便不是很在意了,不过符合你目的的女人可不是只有我一个,别忘了沈家还有一个夫人呢!”
  赵亮有些犹豫道“我之前确实也有些想法,但既然你被副寨主看中了,那个女人会不会也被他看中?”
  “你这是瞧不起我吗?”二夫人手上一紧,赵亮却舒服的大声叹了口气,她轻声哼道“你觉得有了我的伺候,乔尼这段时间还能有精力看别的女人?哼!没看他今晚都没来找我吗?”
  赵亮心中一喜,同时也暗道“这个骚货居然这么厉害?之前那么点时间便让副寨主差点精尽?”他喜上眉梢道“这么说那个沈家大夫人我还是有希望的喽?”他来这边本是以为二夫人毕竟已经被玩过了,想着乔尼要是还要女人应该也是去尝尝大夫人,却没想到这个二夫人如此能耐。
  二夫人得意一仰头道“这里面除了乔尼和赵明不就是你最大了吗?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看着赵亮风风火火的离开,二夫人一阵冷笑,自己和三夫人都被人玩了,要是大夫人保住了身子,万一回头老爷真回来了,怎么办?虽然沈家看似已经完了,但毕竟老爷还在,她也要做多重准备,陪乔尼睡觉是没办法的事儿,看赵亮就知道,要是她之前不去伺候现在指不定多少男人一起来伺候自己了。
  但只要大夫人也被拉下水,甚至更加不堪的话,那就没人敢说闲话了,再把那个沈朱摆平,便解决了一切后患,要是沈家但得还有一点希望,自己也可以借机出去,当然后面肯定也不是跟沈家一块,而是找机会逃亡北地,虽然时隔多年,但她在燕王的势力范围还是有熟人的,而如果沈家彻底完了,自己便要琢磨如何先在黑石寨安家,虽然被乔尼睡了,但是要在黑石寨这种地方长待的话指不定哪天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骚货,她不介意被男人睡,但前提是那个男人要有能力,而且不能是一群男人。
  几个喽啰正凑在一块商量着,没能玩到白鹤,二夫人三夫人也名花有主,有些喽啰自作主张的跑去几个丫鬟那边了,估计按照现在的状况,只要别太过分,那些女人也不会反抗了。
  但这几个却是有些野心的,眼看着赵亮前去二夫人的屋子,他们马上将目光盯上了大夫人,这时候大夫人正在一个丫鬟的陪同下去小便,于是被盯上了。
  丫鬟看见他们几个刚要叫唤,但看见其中一个拿出了刀子,马上害怕的闭上了嘴,其中一个喽啰搂过瑟瑟发抖的丫鬟,用刀片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脸蛋。
  另外两个打了个眼色守在门外,大夫人小便后刚一出来马上被二人捂住了嘴,她想要挣扎,奈何身子太较弱,徒劳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两个喽啰之前看见她之前一家之母的样子便一直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胯下好好玩弄一番,这时毫不客气,一个捂着嘴,另一个粗暴的撕扯衣衫,三两下便把大夫人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夜光下,大夫人雪白的身子剧烈的扭动,保养的异常光泽的皮肤如同美人鱼一样,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时她后悔莫及,那个随同的丫鬟已经指望不上了,她稍微停了一下,不再挣扎,想着保存一点力气看还有没有别的机会。
  二人却以为她认命了,顿时大喜,身后的男人放开了她的嘴巴,开始飞快的脱衣服,而前面的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上来便咬在她的一对丰乳上一顿乱啃,两只手胡乱的摸着她的大腿和屁股。
  身后的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抱起大夫人的身子让她崛起屁股就打算上了,这时候大夫人忽然眼前一亮,看见了赵亮从自己的屋子里面出来,但显然没找到自己,于是赶紧大声尖叫了起来,她这一瞬间没有琢磨对方也是奔着自己的身子来的,只想着现在可以摆脱轮奸的命运。
  赵亮闻声而来,立时制止了两个喽啰,其中一个喽啰非常不满,仗着胆子叫道“大哥!你不能这样为难兄弟啊!白鹤那个丫鬟你要了,后来又去了二夫人的屋子,现在又要把这个也抢走,你一个人也玩不过来这么多女人啊,还不如赏给兄弟们玩玩儿。”
  赵亮眉头一皱道“二夫人是乔老大的,我可没碰她,只是有事过去商量了一下,至于这个?”赵亮看着怀里眼巴巴的大夫人后一咬牙道“这么着吧!白鹤那个丫头就给你们完了,她是那群丫鬟里最漂亮的一个,我就只要这个了。”几个人如同做买卖交易货物一般。
  几个喽啰这下子也不好再争抢了,抱起另一个丫鬟去找白鹤了。
  沈朱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了,知道二娘和三娘已经被人操过了,顿时一阵不爽,自己老婆被人玩了,贴身丫鬟被人抢走了,平时只能看不能玩的二娘和三娘也被操了,他忽然感到人生非常的失败。
  人妻人母他不是没玩过,却从没想过自己的也有这一天,连续几天的打击将他的傲气都打没了,眼下回到屋里感到异常的沮丧。
  忽然他想起来有些不对劲,大夫人和他住在一个房子里,就在对面几步远的地方,方才出去方便,但这未免有些久了吧,想起之前二娘一去就是那么久,沈朱忽然一个激灵,自己的娘不会也被操了吧?
  他刚想着出门去看看,结果门已经被打开了。
  赵亮搂着大夫人春风得意的走了进来,大夫人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勉强穿上了一点,也只能遮住关键部位,两条大腿和手臂腰间都暴露在外面。
  “呦呵!这不是沈公子吗?还没睡呢?”赵亮得意的看了一眼沈朱笑着打了个招呼,如果不是他的右手正摸着大夫人的屁股的话,沈朱也许就不会生气了。
  看见儿子要发火,大夫人赶紧道“有两个家伙想要欺负娘,赵头目正好看见,送我回来。”说完一低头让头发把脸挡住不好意思看向沈朱,她不敢拿开赵亮的手,但赤裸了一半的身子,被人摸着屁股实在是没脸,但又怕沈朱压不住火气,被方才那么一闹,她已经差地放下了身段,知道这个时候只有顺着赵亮才行。
  沈朱把拳头攥紧,但沮丧的发现他竟然没有勇气再说什么了,赵亮嘿嘿笑了几声,搂着大夫人进了屋子,却没有关上门,回头道“我要安慰安慰大夫人,你要一起过来吗?”
  沈朱憋红了脸,终于没有说话。
  赵亮哈哈大笑转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赵亮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招呼着大夫人道“夫人别客气,过来一块做啊!”
  大夫人犹豫了一下道“谢谢赵头目,我想先去洗一洗。”
  赵亮把脸一沉道“怎么着?刚救了你便翻脸不认人了?这个时候还拖延什么时间?还是说你以为还会有谁会过来?”
  他冷笑道“这里除了副寨主和赵老大,就是我说了算,可惜啊!他们已经被你的两个妹妹给捷足先登了,嘿嘿,有没有后悔当初没有早点过去啊?”
  大夫人其实是后悔的,毕竟那二人身份更高,对后面也有好处,她甚至想着要不要也找机会去那边试试,再和二夫人和三夫人竞争一下。
  赵亮却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冷笑道“你就别指望了,没有我开口,你别想见到他们,乖乖的伺候我,要不然我就把你拉到外面,让我手底下的弟兄都来尝尝你的味道。”
  大夫人心里一惊,暗道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只是自己的儿子正在对面,于是先回身把门了,随后慢慢走向赵亮。
  赵亮看着大夫人道“别遮着了!先把衣服都脱了吧。然后自己也开始脱起了衣服,还别说,作为头领,赵亮虽然长的一般,但身材是着实不错,至少比起养尊处优的沈老爷要强的太多了。
  没和第二个男人睡过的大夫人非常不适应,但看见赵亮的腹肌后却觉得似乎也不算太亏,扭扭捏捏的终于还是脱光了衣服。
  赵亮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来!夫人请上座!”
  大夫人一阵脸红,但还是走了过来,慢慢的坐在了赵亮的大腿上,赵亮把她的大腿打开了一点,让坚硬的肉棒从她的两腿间探了出来,紧紧的贴着她的肉缝。
  赵亮搂过她的肩膀,摸上她的奶子叹道“还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好,这奶子,嘿!真大真沉啊!”一边感叹着一边道“夫人也别闲着啊,来摸摸我的兄弟。”他把大夫人的小手拽过来,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情景非常的有意思,要是把赵亮p图p掉的话,就像是大夫人自己的胯下长了一个肉棒一样,而且她还在羞答答的用自己的小手套弄着。
  “夫人的小手真是舒服啊!”赵亮之前射过一次,这次并不着急,他要好好享受这个熟妇,他张嘴在面前的奶子上咬了几口道“怎么?还放不开吗?”
  大夫人扫了门口一眼,赵亮马上明白了,笑道“怕什么?就算沈公子听见了又怎么样?难道你和沈老爷上床没叫过?”
  门外面,沈朱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他们的门口,结果隔着一点都不隔音的房门清晰的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大夫人被逼无奈,不敢继续不吭声,开始配合了起来,赵亮不停的问着她和沈老爷在床上的事儿,大夫人无奈只能回答,同时伴随着二人不时亲嘴的声音,没多久大夫人的呻吟便传了出来。
  很快,赵亮忍不住将大夫人抱到了床上,分开白嫩的大腿,噗呲一声将肉棒挤进了已经湿滑的肉穴,大夫人也满足的叫了出来。
  赵亮赞叹道“要说那些老爷们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放着这么漂亮的媳妇,一个月都操不上一次,让你这嫩穴即便是生过孩子依然如此紧凑,实在是该死,不过没关系,以后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的肉洞空虚的。”
  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沈朱终于还是知道娘也被人操了,这些完全没有念想了,他脑补着母亲在里面婉转承欢的画面,身边却已经没有丫鬟可供发泄了。只能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辗转反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31:25

第三十三章:能看不能上的女人
  清晨。
  沈朱一夜没有睡好,隔壁若有若无的声音不断传来,那个赵亮居然如此持久,也是出乎他的意料,身边没有女人暖床,想着贴身丫鬟白鹤正不知道被几个男人轮呢,随后又不自觉的随着声音开始幻想大夫人的身子,沈朱胯下如铁却没有勇气再去对面偷窥一番,就这样恍恍惚惚的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时碰见了出来喝水的大夫人,二人见面顿时有些尴尬,大夫人下面只套了一件纱裙,轻薄透明,胯下隐隐可以看见一抹黑色,上身里面是一件抹胸,外面简单披了一件外衫,半条乳沟和整片腹部都暴露在沈朱的眼前。
  大夫人没想到正好碰见,想起自己的衣服不好说话,赶紧用头发遮住了脸,匆匆的到了点水扭身回屋了,沈朱的视线不自觉的随着大夫人的动作移动,眼看着那肥硕的屁股消失在眼前,里面透出的肉色和真实的臀部轮廓再次将他的欲望激发起来。
  屋里面随后传出赵亮的淫笑和母亲忸怩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呻吟,这个混蛋竟然一晚上都在搂着大夫人睡觉,一直以来并没有对母亲产生过很大邪念的沈朱,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想要偷看母亲身子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赵亮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沈朱借机往里面瞄了一眼,正看见大夫人在穿衣服,一个肥大的赤裸屁股正对着自己弯着腰,胯下一片黑影,大夫人的阴毛竟然很是不少。
  耳边传来赵亮的奸笑声,沈朱非常尴尬,避开对方戏谑的眼神逃离了屋子,来到外面又正好看见衣衫不整的白鹤,一夜过去,这个丫鬟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看样子昨晚是没少被折腾。
  看见沈朱,白鹤漠视了转过了头,跟着那几个喽啰离开了。
  天蒙蒙亮,为了安全起见,乔尼开始组织人马赶紧上路,这回是轻装上阵,很多马车和不必要的物件都留在了这里,后面会有人过来收拾,一群山贼将沈家的人围在当中,像是护送一样往黑石寨赶路,按照路程,用不上三个小时就可以到达。
  车队里面有五辆马车,前面三辆是三个夫人的,后面一辆是一群丫鬟的,最后一辆是白鹤的,不要以为山贼会怜香惜玉,这么多的山贼,昨夜并没有都吃到肉,所以才有了这个计划。
  白鹤作为最漂亮的丫鬟单独一辆马车,启程没多久便有一个喽啰钻了进去,随后便传出一阵阵‘啪啪’的动静,山贼们知道回去后自己不一定还有机会,于是趁着赶路尽量享受。
  另一辆也是最大的马车里面坐着不少的丫鬟,但没有一个穿着衣服的,山贼直接将帘子掀了起来,有家丁回头看去,顿时满眼的莺莺燕燕,十多只大小不一的奶子在那些山贼的手上变换着形状,一副酒池肉林般的画面。
  有山贼射了之后便被外面的给轰出来了,然后赶紧自己补上去,有的精力旺盛,没多久又第二次冲了进去,引起其他山贼的不满,一群女人的淫叫和男人们的淫笑成为了车队里面的主旋律。
  一群沈家的家丁纷纷顶着硬的发疼的肉棒赶路,又不能用手解决,偏偏紧挨着马车,一扭头便能看见血脉喷张的画面,是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尤其是里面的女人和他们都很熟悉,有些甚至暗中一起睡过,但现在却只能看着对方在别人的胯下承欢。
  很快,非常懂事儿的二夫人和三夫人先后撩起帘子主动将乔尼和赵明邀请了进去,也是毫不顾忌身边的下人就与自己隔着一块木板,不到几尺的距离。
  两个女人进展手段,主动配合,充满磁性的诱惑熟妇声音阵阵传出,车厢旁边的下人不住的盯着小窗户,那是车厢两边悬挂大概一尺见方的镂空,一道轻薄的帘子在里面挡着,但偶尔清风吹来掀起一角,还是让那些下人看的目瞪口呆,毕竟是平日里一直伺候的主子,惊鸿一瞥中偶尔见到一颗颤动的奶子或是丰润的大腿,有些家丁甚至觉得这条路再多走一会儿才好,全都充满了动力。
  眼看着前后四辆马车都在白日宣淫,大夫人有些犹豫了,她当然不想让赵亮进来,但是又怕对方因此不满,只有她这辆马车没有淫语传出,没有男人进来,明明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当下却显得非常的另类,仿佛她才是非主流的那个。
  前后阵阵的淫声其实也让大夫人感到浑身火热,她想了一下,与其等赵亮自己进来,再因为不满自己而不怜香惜玉,还不如主动一些。
  她下定决心撩起帘子,看向不远处的赵亮,刚想说话忽然余光扫过,沈朱竟然一直骑着马紧贴着她的车厢,顿时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红着脸蛋匆忙将帘子放下,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这要是被儿子看见自己如此淫荡的一面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沈朱也不想在这,问题是前后几辆马车的情况让他实在是没办法啊,其实他是有点想去前面的,那些家丁不时偷看二夫人他们的样子他都知道,但这个时候跑过去和家丁抢这个机会他实在是拉不下来脸,好在大夫人这边还算清净,当他看见母亲探出头望向赵亮的时候便知道不好。
  赵亮早就忍不住了,这时候看见大夫人的动作哪里还能无视,一勒缰绳策马来到马车旁边,对着沈朱略有深意的笑道“麻烦沈公子帮我带一下马匹,在下有点事儿要去和大夫人商量一下。”
  沈朱木然的接过缰绳,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混蛋钻了进去,暗恨自己无能,要是自己有那些武林高手的本事,这会儿早就大开杀戒了,到那时这些风骚的女人都得看自己的眼色。
  看见赵亮进来,大夫人赶紧往里面角落靠了靠,这略显畏惧对方的动作却似乎在给对方腾地方一样,赵亮嘿嘿淫笑,挤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笑道“夫人似乎有事要找我?”说着抬起大夫人的脸蛋在其脸上勃颈处一顿亲吻。
  大夫人不敢吱声,一天过去她早已没了主母的心态,她尽量抿着嘴不发出声音,知道儿子就在身旁,也只能掩耳盗铃一般。
  赵亮不满道“夫人不出声这是不给我面子啊,没看见前后的马车都在积极的交流吗?夫人这样岂不是让我的兄弟们瞧不起我?”
  “没…我没那个意思!”大夫人小声辩驳,但让她马上淫叫配合也确实有些为难。
  赵亮嘿嘿笑道“也行,谁让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呢,既然你不想叫我也不勉强,不过这车厢里面光线太暗,听不见你的叫声总得让我把你的身子看的清楚一点吧。”赵亮不顾大夫人的反对一把将车厢侧面的帘子扯了下来。
  阳光照射进来,大夫人半裸的身体顿时映入沈朱的眼中,他原本虽然不舒服母亲被人玩弄,但毕竟已经习惯了,于是也学着家丁的样子在偷看,哪里想到赵亮竟然说扯就扯,顿时母子两人尴尬的将目光对视了起来。
  赵亮哈哈大笑,熟练的三两下就把大夫人的衣服扒光了,不得不说,这时候有钱人家的衣服就是好脱,要是一件一件的按照流程解开倒是要费不少劲,但如果粗暴的手段,从上到下几秒钟就可以让一个熟妇变成光溜溜的大白羊。
  大夫人开始还尖叫着阻止,但衣服扒光后便开始认命,只是避开了沈朱的眼神,双手象征性的遮着重要的部位。
  沈朱胯下一硬,看着母亲不敢看他,于是也大着胆子斜眼偷看,同时尽量让自己的马与车厢同步,心里安慰着自己,不是我沈朱想要偷窥,实在是我要是离开了就会有别的家丁凑过来。
  赵亮将大夫人的脑袋按在胯下,感受着其滑嫩的舌头和喷香的小嘴精心的伺候,左手托着她下垂后显得尤为沉甸的奶子,右手摸着她的屁股。
  沈朱从外面看过去,大夫人腰部不自然的扭动,像是躲避又像是在迎合,凭借经验他认为赵亮正在用手扣着母亲的肉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用嘴吞吐肉棒的样子,动作非常熟练,看样子往日里也给父亲没少舔过。
  赵亮还非常细心的将大夫人的头发都拢到后背,让她白嫩的奶子彻底暴露在沈朱的眼前,大夫人只能低眉顺眼的配合,只要不抬头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赵亮这时候在其耳边说了什么,大夫人微微一顿,随后默不作声的抬起了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右手扶着他坚硬的肉棒试探了一下后缓缓做了下去。
  她双手扶着赵亮的肩膀,一对奶子上下起伏,小腿坐在座位上,身子不断挺动,腰部如同蛇一般波浪似的动作伴随着下身‘啪啪’的撞击声。
  沈朱没能看清楚母亲小穴的样子有些遗憾,但这样的画面已经让他胯下坚硬,他借着骑马的动作缓解下身的难受。
  过了一会儿赵亮再次动作,将大夫人抱在怀里,让其两条大腿彻底对着沈朱敞开,两只手从腿下穿过,掰开大夫人的屁股,将淫乱的小穴和屁眼正对着他偷看的目光。
  赵亮得意的看着沈朱难堪又兴奋的样子,将手指插入早已湿滑的小穴,发出阵阵的水声,又对着大夫人羞红的耳边道“夫人的水真多啊,你应该是第一次让他看见自己出生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吧?”
  大夫人羞耻的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腰胯却被刺激羞愧的不住扭动,却只能让偷看的沈朱更加兴奋,加上昨夜的煎熬,沈朱的肉棒竟然就这样顶着马鞍噗嗤噗嗤的喷射了出来。
  赵亮哈哈大笑,一边嘲讽的看着沈朱,一边对着大夫人的耳朵道“他竟然这么快就射了,我还以为他能再挺一会儿呢。”
  黑石寨。
  熊蜂让人带着沈老爷离开了屋子,转头对上手的女子道“寨主何必如此?要是担心万一,不如直接将沈家全部杀了了事,难道还有人会为了烟消云散的沈家来咱们黑石寨找茬不成?”
  上手坐着一位女子,出人意料的是,与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模样截然不同,外面都说黑石寨的寨主是个熊一样的女人,胳膊堪比男人的大腿粗细,作战勇猛,要是不说谁也猜不到她竟然是个女人。
  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冷凤不仅不难看,反而眉目清秀,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但这其实很正常,她本就是一位官吏的女儿,后来家道中落投奔亲戚的时候被当时还不成气候的黑石寨寨主抢了回去。
  但冷凤很幸运,因为她家教很好,自幼便被母亲教会了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有些人以为大家闺秀便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娇弱弱的,在床上也老老实实,任由男人肆意妄为而啥也不懂。
  其实是大错特错,这个年代绝大部分女人都是依靠男人生活的,穷苦人家的女儿还可以织布赚钱,但所谓的大家闺秀还能会什么?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是公主一般,嫁了人之后可以随心所欲,驸马也要供着祖宗一般。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相对的,女人要是一无是处,哪怕长得不错几年后也难免受到冷落,而冷落便是致命的,所谓母以子贵,要是男人嫌弃女人床上不会服侍就会去玩别的女人。
  而没有男人过来,女人又如何怀孕生子?即便真的身份不错,但要是别的女人不停的给人家生儿子,难道还能继续受宠不成?下一代长大后又将如何维持家庭地位?
  所以但得有些资本的优越家庭,大多数都会在女儿年幼的时候由母亲或是贴身的仆人教导伺候男人的手段,正因如此,那些身份低的女人很难争得过她们,身份高贵,样貌好看又懂得伺候男人,所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才能始终让男人兴起欲望,等到自己也生了儿子之后便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不用担心被别的女人将男人给抢走了。
  冷凤也有这种手段,相比那些寨主之前抢来的乡下村妇,她的手段高出太多,于是很快的将其迷住,后来又萌生了野心,知道了有真正的武林高手,她父亲当年也是为官的,所以她深知为官不易,哪怕身居高位但在规则之下有时也会寸步难行。
  被人连累丢官后,她父亲连搏一搏的勇气都没有,他的手段都是官场上的,一旦没了资本反而变得一无是处,所以她暗中勾引寨中的好手,同时私底下练习武功。
  这里当然没有会内功的高手,但哪怕是强身健体也可以,至少可以拿来杀人,冷凤伺候了三任寨主,前两个临死都不知道是被她暗中谋杀的,第三个是她当着寨子所有人的面一刀砍了对方的脑袋。
  乔尼赵明等人都是那之前便被她收服的,是她掌管黑石寨的根本,自幼读过书,家里又经常来往官场的人,所以冷凤与普通的山大王完全不同,也花费了多年让手下人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而且她用一次次的事实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所以这一次哪怕众人都有些不理解,但还是习惯性的听从吩咐。
  冷凤看着熊蜂道“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杀杀杀,可是人都杀了还能有什么用?当初我要是听你们的一刀把黄明也杀了,现在还有沈家的万贯家财主动送上门吗?”
  熊蜂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想不通吗?沈家这次被咱们劫了,难道还能在日后跟咱们合作?而且他们在这片地带也没有根基啊!”
  冷凤自信的道“哪怕没有了额外的收获,但要是能一点没有后患的解决他们也是一件好事,这个沈老爷不算傻,虽然事发突然,但你就肯定他没有别的后手?万一他给华阴县的镖局留了什么话,万一他还与哪个官员有所联系呢?”
  冷凤看着不说话的熊蜂道“沈家的银子就在那里,谁来也拿不走,既然这样,咱们为啥不再等一等,只要半个月后还没有动静,沈家的一切便还是咱们的,急什么?”
  “好吧,我会和老乔他们说的,尽量把沈家人的性命留着,不过我估计那几个女人…”熊蜂说道这嘿嘿一乐。
  冷凤哼了一声道“我还不知道你们?那些女人落到你们手里怎么可能不拿来玩玩儿?不过也无所谓,不过是几个女人罢了,想必沈老爷应该也不会介意的,我刚才和他聊了一下,这个老家伙应该没什么后手了,不过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他还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却始终没说出来,所以再等等吧,回头告诉手下的兄弟们,这半个月不要出人命,尤其是那个沈家的公子,你们可以尽量去羞辱他,那几个夫人也可以玩一玩,然后让沈家的人自己去和他们老爷禀报,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做,所谓狡兔三窟,我才不信他把所有的银子都放在了马车上。”
  “黄浩呢?”冷凤继续问道。
  熊蜂笑道“这个小子简直是咱们黑石寨的良配,尤其是他的性子竟然和寨主你一模一样,我原以为他会直接回去,或是也跟着兄弟一块玩玩女人,没想到他竟然不答应,还暗中让老乔找兄弟将他和那些护院放在一起,我估摸着应该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担心沈家还有其他的后手,害怕受到牵连,寨主!不如找个机会把黄氏兄弟弄过来吧,我觉着咱们还真挺需要他们的。”
  冷凤笑道“这回知道了?从前他们过来的时候你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甚至扬言要找人鸡奸了他们呢,就不怕他们过来报复你?”
  熊蜂谄媚的拍马屁道“这不是有您在吗?我想着他们再能耐,在你的手里也翻不出浪花。”
  冷凤沉吟道“我再想一想吧,眼下黑石寨也缺少有脑子的人,回头找个机会让他过来玩玩儿,沈家不是有几个夫人吗,听说沈公子当初抢了他的老婆,到时候让几个夫人一块伺候他,给他出出气。”
  斧头帮。
  郑经看着吴宫派人送来的书信,竟然有京城高官来此,自己的师姐张乃华看来是留不下了,斧头帮虽然强大却也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得罪京城的大人物,当下派人去通告对方。
  房间里面,张乃华看到书信心中一喜,她从张泰维那里靠着乱伦才得到了极为重要的情报,这次的书信更让她欢喜不已。
  终于可以抽身回家,只要让心腹手下前往华山,斧头帮也许就有救了,而自己还有另一条路子,只要能把那位新到的张呈栋拿下,至少郑经是不敢动自己的。
  吴宫的来信只是让她回去看看,顺便讨论一下女儿的终身大事,但张乃华马上便有了想法,女儿一定要嫁给对方,最好她也能借口一块跟去京城。
  这两天她一点没有了从前回斧头帮的风光,郑经等人看到自己的奶水都非常兴奋,变着法的玩自己,虽然她也喜欢强壮的男人,但绝不是这种状况。
  华山和张呈栋两方,她这次一定要抓住一个。
  华府。
  张二嫂略显憔悴,昨天她勾引了张二一整天,本是希望借此补偿对方一下,以缓解僵硬的关系,张有福那个混蛋居然躲了出去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哪来的银子能在媚春楼继续留宿,她打定主意回头好好审问一下儿子。
  昨夜她想了一晚上,张二这边不能继续刺激了,虽然回不到从前,但至少别惹急了对方,张二本就是流氓出身,万一气急了打死自己怎么办?
  同时她也想到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用不了几天真无良的事儿就得露馅,到时候无论是后院的压力还是张二的反击都足以让她不能承受。
  她想了很多,甚至想着不行就赶紧拿着自己的私房钱跑路,但一来她只是妇道人家,一旦离开华府很快就会被发现。
  到时候还没跑出几里地就要被抓回来,而且今天又是送菜的日子,可惜她今天已经没有兴趣和那个新来的小子调情了。
  她看着天色还早,起来简单的捯饬了一番,对着镜子自顾自怜,暗道“自己祖上好歹也是富户,她自己不仅长得不错,身材也一直保持的很好,虽然三十三了,但也不算老,正是有女人味儿的时候,而且她床上的功夫也不错,很会伺候男人,但为什么就一直找不到一个好一点的归宿呢?哪怕做个小妾甚至是情妇也好啊,只要那个男人有点良心别跟当初那个秀才似的玩完自己就跑,能让自己下半辈子不愁吃穿就行,可眼看着自己最好的年纪一点一点的流逝,如今不仅没有一点好消息反倒是混到了今天的地步,还被迫签了卖身契,虽然真无良已经跑了,但卖身契……”
  张二嫂忽然一个激灵,对啊!还有卖身契,既然真无良已经跑了估计也没必要带着它,这时候她和张二一样的想法,定然是被真无良藏到后院二楼了。
  张二嫂计上心头,再次好好的打扮了一下,就往后院走,想着待会儿打着给对方打扫屋子的名义,进到二楼去,要是能把卖身契偷回来,那就大有可为,至少张二不敢为难自己,然后再琢磨着跑路,好歹也有一线生机。
  她刚要走进后院,忽然张二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看见她后不满道“你跑这干什么来了?”
  张二嫂知道他现在不待见自己,只能实话实说道“我去后院给贵人收拾收拾屋子。”
  张二原本没当回事儿,他昨天被袁玲芳刺激了一下,回去想了想,确定那个女人一定是故意勾引自己,否则拳头那么大的窟窿不可能没发现。
  于是心情激动的了不得,正琢磨着今天如何更进一步呢,所以大早上便在附近徘徊,这时候听到张二嫂的话,顿时眼前一亮。
  对啊!自己可以打着收拾屋子的名义进去啊,没准那个女人就会像对刘三一样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了,也许自己也可以玩一玩这么漂亮的女高人。
  他想着刘三真是废物,女人都那样被他玩了居然还不敢脱衣服上去操她,没准那个女人正对刘三不满呢,所以才开始勾引自己。
  是了!一定是这样的,要是自己今天找到机会操对方一次,只要满足了那个风骚的女人,自己后面就再也不用担心了,什么卖身契,什么真无良,算什么东西,只要她满意,自己不仅飞来艳福还有望达到人生的巅峰呢。
  眼看着张二嫂要往后院进,张二一把抓住她叫道“不许过去!”
  张二嫂一愣,没想到他为啥突然这么大的反应,张二干咳一声掩饰了一下道“这个……待会儿就要来送菜了,你先过去看看吧,万一今天提前过来了呢,有你看着我也放点心,后院的打扫就由我过去吧。”
  张二嫂哪里相信他的鬼话,眼珠子一转便猜到他也是这个想法,但心中却不以为然,暗道“我是女人,过去没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跑进去,人家女贵人还不一巴掌把你扇出来?”
  她也心存着看好戏,扭身回来道“那也行,你先过去吧。”她想着在这边看看热闹,等张二灰头土脸的回来时再过去。
  张二信心满满,暗道“你这个骚货哪里知道,后院那个女人比你还骚呢。”他昂首挺胸奔着后院就走了过去。
  二楼。
  袁玲芳这几天心情非常的好,不仅毒素有望解除,同时在几次三番的刺激下,她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二十年来她太压抑了,没有变成心里变态已经很不错,但潜意识里依旧积压着大量的郁气。
  这几天的放纵给她成功的打开了一条通道,可以借此将内心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借由露出的刺激通过身体的高潮排泄出去。
  她对此并不太清晰,但隐约间还是有了点感受,所以她开始期待每天的露出表演,那种无所顾忌,挣脱一切束缚的自由,虽然身体暂时还不能离开华府,但是心灵却再没有了限制。
  其实作为华山的高手,没人能限制他们的自由,只是当初为了活着所以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拿来修炼,以便压下毒素,恢复健康。
  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习惯,枯燥无味的生活已经成为了主旋律,甚至开始慢慢的自闭。
  袁玲芳毕竟年轻,才四十二岁,对于她这种内力的高手来说,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容颜美貌二十多年,因为想着还有希望才坚持到了今天。
  她继续裸睡的习惯,起床后来到了一扇窗户的前面,将其打开了一道缝隙,清爽的微风吹着她坚挺的胸脯,乳头反射性的跟着翘起,她在犹豫要不要将窗户彻底打开。
  要是远处有人看见华府后院的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熟女的全裸半身那可怎么办?但她又有点控制不住这种想法,只是想一想便让她快要流出淫液了。
  但是她其实还不敢过早的刺激,最理想的状态是在刘三过来之前进行有效的预热,等到刘三过来后便可以尽快的进入节奏以方便排毒。
  万一要是在刘三来之前就把自己弄的高潮了,那待会儿很可能会因此导致排毒的失败,这毕竟才是重点。
  想的有点出神,直到敲门声起她才反应过来。
  张二的声音传来进来“小人张二,想进来给您打扫一下屋子。”
  袁玲芳当然知道是谁,毕竟在真无良和张有福之前便是这个张二过来送饭的,她也早就知道窗外偷窥的便是他,所以才能如此的淡定,甚至琢磨着今天怎么在他面前暴露,因为张二是知根知底的,后面灭口的时候非常的方便,要是一个陌生人偷窥,万一回头泄露出去怎么办,又找不到人。
  袁玲芳嘴角一翘,将桌子上的衣服简单的披在了身上,也不系上,敞着胸怀暴露着完美的胴体,随后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道“进来吧。”
  张二应声推门而入,刚一进来便看见袁玲芳正转身往里屋走,同时道“你先打扫吧,我回去躺一会儿。”
  张二惊鸿一瞥间看见袁玲芳稍纵即逝的半边赤裸身子,以及那在轻薄罩衣下若隐若现的躯体。
  ‘咕噜’一声,张二咽下一大口口水,看着袁玲芳的背影消失在里屋,但房门却只是随手带上,肯定留有缝隙。
  张二浑身颤抖,没想到这个骚妇如此迫不及待,赶紧回身将房门关好,还特意上了栓,防止被人打扰。他蹑着脚小心翼翼的搓着手走向里屋。
  来到门口,果然发现门没关严,其实何止没有关严,直接露着足以让脑袋探进去的缝隙,简直是让他不用动手就可以随意的观看。
  袁玲芳一点也不拖拉,正平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脱下,正一只手摸着胸口一只手摸着下体,鼻子里哼出让人心痒难熬的魅惑声音。
  张二的手不自觉的也跟着摸向自己的胯下,同时暗自焦急,袁玲芳的手臂挡着乳头,下面也被手挡着,只有少量的阴毛若隐若现。
  虽然整体已经全裸,并且动作诱人,但看不见关键的地方实在是令人心焦,张二的脑袋在自己好无所觉的时候已经伸进了屋子,仿佛这样就能突破对方的手臂看见诱人的胸部和私处一样。
  “啊……好爽!”袁玲芳轻声呻吟道“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我的奶子好硬啊,骚逼也好舒服,啊……!我要高潮,我要喷水!”
  袁玲芳特意说着以前听过的最为下贱的词汇,以此激发内心羞耻的一面,这种另类的禁忌让她欲罢不能,风骚的等级每天都在突飞猛进。
  她眯着眼睛已经看见了张二的脑袋,却假装不知,眼看着对方口水都留下来了,对自己的魅力非常满意,说起来张二的年纪其实还要比她小。
  当然,要是单看长相身材的话,她说自己不到三十也完全有人相信。
  袁玲芳想着在刘三送药来之前,先过过瘾也不错,只要别高潮就一切没问题,想到这她收回手臂,分别抓着自己的胸部,她毕竟一米八五的身高,两条大长腿是张二这辈子都没见过的修长。
  当她紧绷脚尖的时候,脚尖到腰部的距离甚至可以达到一百二十公分以上,当她两条腿纠缠在一起仿佛美人鱼一样扭动的时候,三角形的阴毛也展露在张二的眼前,距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
  张二死死的扶着门把手,很担心一不小心就冲进去打扰了对方,同时也兴奋莫名,之前只知道对方很高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高,而且这两条大长腿,粗细均匀,皮肤光泽,像是少女一样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样身高的女人魅力,要是能把这比自己还高又身份更高的女人按在胯下爆操一顿,听着对方在自己身下淫叫的声音,那他这辈子都值了。
  袁玲芳满意一笑,随后翻了个身,按照之前刘三曾经给她摆弄过的姿势,将脑袋枕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两腿分开,从后面看去甚至可以看见下半部分的乳房。
  然后她两只手一只顺着背部来到屁股上,另一只从腹下也来到两腿之间,两只大长胳膊发挥起了作用,挡着屁眼的同时又能一起扣弄肉穴,随着手指进进出出,带出来晶莹发光的淫液。
  张二感到胯下快要爆炸了,一直还没能看见最为重要的部位让他感到异常的难熬,又非常的期待,他毕竟知道对方故意勾引,这时看见对方趴在床上,看不到自己,于是大着胆子轻轻的推开房门,来到床边。
  他扶着床沿,俯下身子,将脑袋凑近几乎要碰到对方的屁股,他的呼吸都可以吹到袁玲芳的皮肤,几根阴毛随着他沉重的呼吸开始飘动。
  这回比昨天看的还要真切,每一个毛孔都如此的清晰可见,那光滑的皮肤,完美的臀型,随着手指动作而不时露出的小巧屁眼也在不断的开合暴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袁玲芳手指快速的动作,带出的淫液甚至溅到他的脸上,让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舔进嘴里品尝,他手中的动作加快,感到自己就要喷射出来。
  突然他想起来之前的想法,也许这个骚妇正等着自己操她呢,要是就这样射出来岂不是难以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想到这他两只手飞快的开始脱掉裤子,胯下肉棒‘腾’的一下弹了出来,感到自己就要达到巅峰,他再也没有顾忌,放声淫笑道“宝贝!这么迫不及待了吗?那就让我来满足你吧!让我大肉棒来带给你高潮吧!”
  说完也不理袁玲芳的反应,抓住对方的手往两边掰开,对着袁玲芳的肉缝就是一顿亲吻,淫液沾了满脸。
  袁玲芳心中一惊,只是刺激一下,这个家伙怎么能没经自己的允许就上手了呢?不仅舔着自己的私处,还扬言要操自己?这怎么能行,还没解毒呢!
  她反射性的扭动屁股想要逃离,只是张二的攻势太猛,她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也不知道被人如此舔弄肉穴居然这么舒服。反应慢了一点,导致原本的挣扎更像是迎合一般。
  张二感到满嘴的香甜,简直想要把自己闷死在对方的屁股里面,但肉棒的充血还是让他决定先让胯下兄弟缓解一下再说。
  于是他抬起脑袋,一下子扑到袁玲芳的身上,满香在怀,嘴巴凑到袁玲芳的勃颈上开始疯狂的亲吻,手在下面一只准备分开对方扭动的大屁股同时扶着自己的兄弟直捣黄龙。
  但很快他发现了很尴尬的一点,当他脑袋凑到袁玲芳头部那里时,他的胯下居然是在袁玲芳的屁股上,甚至接近腰部。
  不够高!
  他的肉棒根本碰不到肉穴,从来都是女人比他矮小,他也没啥经验,第一次发现要操一个比自己高得多的女人居然还是一个技术活。
  肉穴没了张二的嘴巴,袁玲芳顿时清醒过来,想到方才差一点就要被对方完全得到了自己的身子,甚至差点被对方舔出高潮,导致今天的解毒很可能作废。
  袁玲芳顿时没了戏弄张二的心思,满脑子都是对方的可恶,虽然被压在身下,但她毕竟自幼练武,即便不用内力也不是张二能对付的。
  眼看着张二重新爬起来,正打算坐到自己的屁股上开始施暴,袁玲芳气急之下一扭身,将身体强行翻了过来,紧接着收拢修长的大腿奋力一蹬。
  ‘碰’的一声,张二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便飞出了里屋,好在袁玲芳没有使用内里,要不然这一下子他估计已经没有命在了。
  张二捂着胸口刚起身,里屋传来袁玲芳愤怒的声音“给我滚!”同时从里面飞出来他方才脱下的裤子。
  张二吓的赶紧捡起裤子,甚至来不及穿上便飞也似的开始逃离现场,慌不择路下一头撞在门上,忘记了之前是他亲自上的栓,脑袋创出一个大包,然后手忙脚乱抽离门栓噔噔噔跑下了二楼。
  袁玲芳生气的起伏着胸口,她还没打算让哪个男人操自己呢,毕竟那是她最后的底线,而且这个家伙差点让自己今天解毒的过程作废,实在是可恨,回头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31:38

第三十四章 送上门的女人
  张二下了楼,狼狈的穿回裤子,定了定神,离开二楼他的单子便又回来了,回头对着二楼的方向狠狠的吐了口涂抹,暗道:“没想到这个骚货居然也学着自己的婆娘玩自己,明明已经兴奋的不行,又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把自己给踹了,真是岂有此理。”
  张二越想越生气,他这两天满以为袁玲芳定是憋不住骚性了,没想到也是故意的,不知道那个刘三是还没胆子去操她还是已经行动结果也被踹过了才那般的老实。
  他往前院走,一抬头正看见张二嫂嘲讽的看着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女人都是一路货色,早晚要把这两个婆娘一起按在地上狠狠的操一顿才行。
  见张二怒视着自己,张二嫂想起对方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呦!这是怎么了?去打扫个房间,结果连裤子没穿就被赶下了楼,你这是去打扫哪里了?贵人的肉穴吗?”
  其实这也是张二嫂的试探,她只想着对方一定会被赶出来,但没穿裤子就出来还是出乎她的意料,该不会是这个张二被自己勾引两天,兽性大发想要强上人家吧?那样的话没死就算不错了,只是可惜贵人肯定正在气头上,自己今天也暂时别去触碰人家的眉头了,明天再说。
  张二被说中了心事,老脸一红,转移话题道:“真无良呢?好像这两天都没看见他,死在媚春楼了?”
  张二嫂心下一惊,不自觉的变换了脸色,勉强笑道:“人家有的是钱,还不是想在哪里待多久便待多久。”
  张二冷笑道:“该不会是拿着银子跑路了吧?”他看见张二嫂的脸色变化,心中掠过疑惑,不过他先入为主的认为既然后院的贵人还没说啥,那应该还没事。
  张二嫂假装镇定道:“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媚春楼看看去啊?可惜你现在没银子了,估计是进不去门了。”
  张二嘿然一笑道:“没银子又怎么样?他哪天要是真跑路了,我只要随便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媚春楼的客人我认识的多着呢。”
  张二嫂反击道:“你当初要不是成天往媚春楼跑,去找那些骚货,之前也不至于利令智昏的欠下那么多的赌债,我看啊,你的脑子早就被那些女人的淫水给灌满了。”
  张二被说中最难堪的事儿,恼羞成怒道:“我去那里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骚货功夫不行,要是你把当初伺候那个穷秀才的本事拿出来让我爽快了,我用得着花银子去外面玩?”
  张二嫂气的伸手把自己的上衣扒开,一对儿大奶子跳了出来,她轻蔑的对着张二叫道:“是啊我没本事,但我至少有这么一对儿大奶子,你现在想来摸吗?呸!”
  她将衣服重新穿上道:“老娘现在不让你玩了,这回你就算跪下来给我舔逼我都不给你这个机会了。”
  “钱春兰,你这个骚货!”张二气的骂起了张二嫂的本名。
  是的,张二嫂的名字叫钱春兰。
  二人正在吵闹着,外面敲门声想起,送菜的来了。
  张二嫂冷哼一声扭头走去,张二想起她上次和那个新来的小子勾勾搭搭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也跟着过去了,想着给那个小子一点厉害瞧瞧,让他不敢在勾引自己的婆娘,钱春兰不让自己舒服,哪她自己也别想着老牛吃嫩草。
  房门打开,郑大看着二人笑道:“呦!今儿怎么一块出来了。”
  说着看向张二道:“兄弟真是好久不见了,我正想着找你呢,你就自己出来了,看来咱们兄弟还真是有默契啊!”
  张二嫂没想到是郑大过来,往他后面一瞧,只见赵勾正对着自己露出一丝挑逗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胸脯,顿时想起上次轻易的差点被对方得手的情景。
  张二正在生气,看向郑大叫道:“我也正想着找你呢。”
  他气哼哼的道:“要不是你鼓动我去赌坊,我也不至于在吴三那里输了那么多的银子,你还有脸来找我?”
  郑大对张二的事儿略有了解,但只是听说他输了钱但后来终究还是还上了,本来还有点可惜,没能借机会把张二嫂弄来玩玩儿,这回听这话的意思,显然数目不少,张二虽然是还了钱但肯定有了很大的影响。
  郑大现在不缺银子,他将自己的消息都卖给了岩峰,换了不少的银子,今天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多少情报了,想着现过来了解也有点太慢,便想起了张二来,有这个家伙在还能缺少情报吗?
  他其实去找郑来福或是对方的手下更容易,但他又不想被对方知道自己靠着这个赚钱,便一大早跟着赵勾来到了华府。
  这时郑大眼前一亮,想着可以来个一箭双雕,他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张二嫂鼓囊囊的胸脯,然后对张二赔罪道:“哎呀呀!你这么一说,哥哥我还真是心中有愧呢,不如你着便去我家里坐坐,我让人弄些酒菜就算是给你赔罪了,你看怎么样?”
  张二没想到今天的郑大这么好说话,也不想在这边生气,便答应了下来。郑大临走前回头看了张二嫂一眼,暗道:“这个骚货上次居然耍了自己,这回张二估计是真的缺银子了,没准还欠了外债,只要自己能把这事儿摆平,张二还不得主动把这个骚货送到自己的床上?嘿嘿!就算是张二犹豫也没事儿,自己家里好几个女人,至少新来的那个钱春竹就可以送给张二玩两天,反正也不算是自己的老婆,而且也玩过很多次了,只要能换来张二嫂便是值得的。”
  赵勾看着郑大二人走远了,熟门熟路的来到张二嫂的身旁,自来熟的一只手摸上她的屁股赞叹道:“两天没见,姐姐你这屁股摸起来更舒服了啊!”
  张二嫂轻哼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道:“你这个小子真是大胆,就不怕张二回来揍你吗?”
  赵勾无所谓道:“一看他就是个窝囊废,要是能拿姐姐你有办法,还能放着你这么水灵灵的身子不玩去和别人喝酒?”
  说着一把搂住张二嫂柔软的身子,将头埋进对方的胸脯里闷声道:“你看我!只要一见到你就只想着把你搂在怀里,哪里还能想到别的事儿?”
  张二嫂这两天也压力很大,偏偏又找不到人放松一下,眼看机会难得,也不再拒绝,呻吟着搂住赵勾便往屋里走,今儿她要好好的放纵一下。
  郑大的家里。
  酒桌上已经空了两壶酒,张二好久没这么喝了,郑大有意无意的引导下,还在生着气的张二很快便把这几天的事儿都说了出来,除了和袁玲芳的事情不敢乱说以外,其他的一件都没瞒着。
  毕竟严格来说他与郑大一早便算是臭味相投,至少在张二的眼中,除了勾引自己赌博以外对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儿。
  在郑大喝了几杯酒赔罪,又拍着胸脯说打算帮助他的时候,张二便也不再顾忌丢脸,借着酒精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郑大这才知道里面的内情,张二嫂果然是个骚货,竟然早在十几年前便给张二戴了绿帽子,还生下了张有福。
  袁玲芳竟然是被真无良那个小赌徒给骗了,打着治病的幌子从郑家坑来了万两的白银,如今张二一家子都签了卖身契,张二嫂甚至已经被真无良当着张二的面操过了,而这几天张二居然没资格碰自己的老婆了。
  郑大感觉信息量有点大,一边陪着对方喝酒一边慢慢的消化,他心想即便是郑来福应该也想象不到只是三四天的功夫华府里面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吧。
  那个袁玲芳估计是在华府待了二十年待傻了,居然那么轻易的便相信了一个毛头小子,还提前便把银子都给了对方。
  郑大看着张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心里高兴了了不得,这些可都是独家的消息,不光可以拿去给岩峰换银子,便是郑来福知道了估计也会奖赏自己的。
  他估摸着即便是郑来福也想象不到几天内居然能出现这么离奇的事儿,相比过去华府二十年的风平浪静未免有些太刺激了,甚至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郑大看着张二试探道:“你说那个真无良已经快两天没出现了,不会是跑了吧?”
  张二想起方才张二嫂变换的脸色,也心中惊疑不定道:“没准啊…我之前一直以为他拿了银子跑去媚春楼玩女人去了。”
  郑大拍着大腿道:“我咋不信!天底下哪里没有妓女玩,他拿着那么大的一笔巨款,又是不义之财,还敢天天往媚春楼跑?我不相信能骗到万两银子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白痴。”
  张二也是越想越不对劲,之前被袁玲芳那个骚货勾引的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思考过真无良的事儿,潜意识里觉得对方不出现最好,省得自己在他面前难堪,但万一他已经跑路了?那自己…
  郑大打了个招呼,在外面随意的找了个人去媚春楼问问,看有没有一个叫真无良的小子天天睡在那边。
  回来后郑大眼珠一转道:“要说弟妹也是长得不错的,居然被那个真无良给操了,真是令人可惜啊,尤其是他竟然要求弟妹不让你碰,真是岂有此理!”
  张二一拍桌子道:“那个王八蛋别落在老子的手里,否则定要让他好看。”
  接着不屑道:“没啥可惜的,那个骚货我早就玩腻了,张有福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要是那个小子真跑路了,回头我便把她给休了。”
  郑大喜上眉梢,故作平静道:“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真无良没了,卖身契也就没了,虽然兄弟你一身轻松了,但毕竟银子也没了,要我说弟妹的身材也是不错的,要是进了媚春楼,来往都是你的熟人,脸面上也不太好看不是。”
  张二有些醉醺醺的道:“那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继续养着那个骚货吧?”
  郑大试探道:“也不尽然,要是能有个人能出钱将弟妹买下也不错,出了这么些事儿,估计弟妹也知道自己的状况,不会敢多做奢求,能有个人将其养在家里应该也会答应的,这样兄弟你也能换些银子,虽然结发妻子不能买卖,但咱们总能想出办法搞定的,你说是不是?”
  张二被说的意动,只是还有一些犹豫道:“可是找谁啊?这事儿说出去也是我丢脸啊!”
  郑大连忙拍着胸脯道:“兄弟这就外道了不是,有哥哥我在,哪儿能让别人笑话你啊!这样吧,此事若是真的,回头你便将弟妹送到我这里来,反正哥哥我这里不差一双碗筷,对外人自然什么都不用解释。”
  郑大兴奋道:“只要你将弟妹休了,之后就可以送到这边来,你我兄弟都不是外人,哪天要是又想了弟妹,可以直接过来玩,哥哥我肯定不会拦着你。”
  张二这时也听出郑大的目的了,但确实是一时之间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便低头默不作声的继续喝酒。
  郑大也不催促,过了一阵子,外面带来了消息媚春楼确实没有真无良这个人,郑大毕竟也算是地头蛇,依靠郑家,一般的小事儿别人都会给些面子。
  郑大心中大定,只感到自己运气爆棚,岩峰要的消息有了,郑来福估计还不知道的消息也有了,张二的事儿看起来也有眉目了。
  张二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得知消息后只感到这几天的霉运总算是离开了,自己又可以回到从前的日子了。
  郑大却在一旁打击道:“兄弟也别这么高兴,别忘了!此事事关后院的贵人,恐怕你和弟妹都要收到一些牵连,虽然有我在其中周旋,但最好的结果估计也是一块离开华府。”
  张二眉头一皱,离开华府自己可就没有饭碗了,当下看向郑大道“郑大哥,这事儿你得多帮帮兄弟啊。”
  郑大看见他居然还没松口,想到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对外面招呼一声,钱春梅应声而来。
  郑大介绍道:“这是你嫂子的姐姐,家里出了点事儿,便在我这里暂住,之前你看见的那个小子叫赵勾,便是她的儿子。”
  说着对钱春梅道:“这是我兄弟张二,还不过来陪他喝一杯?”
  钱春梅见惯了这种事儿,毫不扭捏,来到张二身边做了下来,随后便拿出本事,三两下的功夫,张二已经和她搂在一块了,郑家的屋子瞬间化身媚春楼。
  张二搂着水一般的柔软身子,仿佛回到了当初意气风发在媚春楼消费的日子,一口气又多喝了几杯。
  郑大眼看钱春梅的衣服已经被扒下了一半,虽然有点可惜,但还是趁机道:“这样吧,回头我在这边给你找个差事,你呢?没事儿的时候也可以过来看看弟妹,你看如何?”
  张二摸着怀里的身子,想起这个骚妇的儿子之前还勾引自己的老婆来着,顿时毫不客气,一只大手在其衣服里面不断的游走,随后来到对方的湿润的胯下,伸出手指狠狠的抠弄起来,仿佛在报复赵勾一般。
  钱春梅极力的配合,在郑大这里其实与之前的日子没什么区别,只是她不用在花精力招揽客人,而且生活的水准也大大的提升。
  张二看着郑大,知道对方已经下了血本,又是保住自己,又是给自己找工作,说是以后可以经常过来,但显然意味着怀里的女人是可以继续拿来玩儿的,而钱春兰那个骚货只要自己想估计也可以偶尔玩的到,这么一算自己其实是赚了。
  这时的二人都还不知道张二嫂便是钱夫人的第二个女儿,当初钱夫人的二女儿刚嫁给了一个张二,谁想到没多久张二便得罪了一个大流氓被迫离开华容县辗转几年最后来到了华阴县定居,所以他和钱春梅都没认出来对方。
  而此时正在屋子里面如同肉虫一般滚在一块的二人,也丝毫不知道少年是自己的外甥,而女人则是赵勾的亲姨。
  张二看着郑大一咬牙道:“既然郑大哥如此照顾兄弟,那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回头我便休了那个婆娘给你送过来。”
  郑大哈哈大笑,想到他窥视了很久的骚妇终于要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一阵得意,对着张二道:“你我兄弟就别说那些客气话了,今儿你也没少喝,便在我这里住下吧,我再让人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那个真无良的踪迹,明天咱们再办弟妹的事儿。”
  看着钱春梅搀着张二离开,郑大志得意满,想着事不宜迟,离开家中前往外面,岩峰、郑来福、真无良的三个人的事儿他要在今天都给办了,这样明天就可以安心的等着玩弄张二嫂了。
  郑来福非常不高兴。
  郑大居然带来了这么不好的消息,他先是赞赏了一下郑大,又给对方拿了不少的银子作为奖赏,随后便来到书房沉吟不语。
  他儿子郑经的事儿并没有隐瞒他,目下正联系着嵩山派的高人准备对付华府后院,他正是得知此事后才琢磨着暂时离开华府。
  他本想着左右也没多久了,他借此机会将人手先撤出来,只要郑经的目的达成如果还没有彻底暴露的话,那么华山的人追究起来自己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毕竟嵩山的想法是暗中搞定华府,而郑经也不希望马上暴露自己的背叛,以免华山先拿自己开刀,但无论如何,只要动手那么一直负责华府的郑来福便很难幸免。
  所以他借口年事已高从外面找来了张二夫妇,一副打算安度晚年的模样,却完全没想到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
  当初张二把真无良弄进去的时候他也没在意,不过是个欠债的小赌徒罢了,与他而言,只要没有大事儿,他便尽量装作啥也不知道,只是让人在华府外面看着一点。
  但真无良借口去华山送菜,又有天眼帮助,在王五赵六二人的配合下直接消失在了郑来福布置人手的死角,时间太短了,不知道这么多内情的郑来福也是一脸的懵逼。
  但他毕竟经验丰富,很快便做了决定,先是派人寻找真无良,一旦发现马上拿下,并将此事通知了斧头帮的高层,将搜索的面积彻底的扩大。
  他本想着那些银子总是要等所谓的病治好的,而无论真无良是否真的有本事治病,斧头帮都一定会在那之前开始行动,所以银子终究会回来的。
  但如今计差一筹,所以只能尽量的挽回,随后他找人通知媚春楼,准备实行计划,他之前凭借着经验也担心出现万一,在得知张有福依靠真无良给的银子去媚春楼天天住在水娘那里的时候便通知媚娘,打算找机会让水娘去张有福那里住几天,这样他便可以远程遥控,同时水娘肯定是想办法让张有福自己开口邀请,所以真出了事儿,她一个妓女说的话也没人相信,完全连累不到自己。
  但这回他担心再出现以外,所以先是通知媚娘那边,随后着手安排其他人前往华府,确保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他想来想去,最好还是觉得郑大最合适,毕竟对方过来的时间不太长,而且一直负责华府的事儿,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进入华府,他毕竟只是自己的远亲,真出了事儿也可以推卸一番。
  虽然郑大刚刚立了功劳,但既然与自己的利益挂钩,那么关键时刻就算是牺牲对方也没啥。
  郑经也很不高兴,张乃华刚刚离开,他正想着要不要再找个奶娘过来弥补一下,便收到了郑来福的书信,一万两银子居然被一个赌徒小混混给骗走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斧头帮岂不是要威信扫地?
  当下赶紧派人将整个华阴府的交通要道都给看好了,只要那个家伙没有离开华阴府就决不能让他跑了。
  可惜谁也想不到,此时的真无良已经快要离开千里的距离了。
  他和王五赵六三人极速的赶路,马车由王五二人轮流驾驶,马实在太累了,便在附近的位置卖了,再重新买几匹,反正马没问题只是劳累也损失不了几两银子。
  三人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赶路,王五熟悉道路,尽量抄小路,早早的便躲开了斧头帮的包围圈,当然!对于斧头帮的行动他们其实也毫不知情。
  张乃华心情不错,她终于可以离开斧头帮了,只要回到了华阴府便是自己的地盘了。
  华容县,内宅。
  吴宫简单的和张乃华说了一下张呈栋的事儿,张乃华听完直接拍板道:“这事儿没啥可说的,芙儿那个丫头也到了年纪,张大人又对她有意思,事情就这么定了,晚上咱们一起陪那位大人喝酒,把芙儿也叫上。”
  吴宫略显迟疑道:“但是对方并没有明确表示,而且芙儿那边?”
  张乃华自信道:“芙儿那边我去说,张大人那边正是因为还没表露才更显的重要。”
  张乃华积极道:“你也不想想,府尹的事儿还没定下来呢,所谓吃人嘴短,明天我会在酒里加点东西,保证那个家伙不用多久便要去睡觉,到时候再让芙儿扶他过去,第二天生米煮成了熟饭,他还能不认账?何况他本就有意思,芙儿的条件又那么好,咱们成了他的岳父岳母,府尹的事儿不定也得定了。”
  吴宫听的连连点头,要论做事果断还是张乃华在行,当下二人开始分头行动。
  第二天早上,张呈栋迷迷糊糊的睡醒,他记得昨晚应该没有喝多,但也许是酒劲太大了,加上他心情不错喝的有点急,结果早早就被搀进屋里睡着了。
  张呈栋原名张子栋,乃是斧头帮帮主张泰维的唯一一个儿子,但张泰维并没有打算让他接受斧头帮,而是鼓励他去参加科考,在严父的逼迫下,张子栋还真就学了不少的本事。
  虽然不是练武的料子,但似乎真的很适合官场,加上当时斧头帮势力庞大,他勉强也算是见多识广,眼界不凡。
  但他不知道算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先是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生了病,后来终于进了京城,那时大明朝刚刚开国,急需大量的人才,但有一个问题是张泰维也没想到的。
  张家祖上乃是大宋末年的以为将军,所以有祖传的内功心法,只是经历了蒙人入侵后有所遗失。
  朱元璋当初打天下的时候借助了不少的帮会门派帮助,但当了皇上后便想要极力的摆脱这些,魔教前身是日月神教,而日月就是明字。
  当初魔教的前身也就明教的一部分,在朱元璋站稳脚跟开始清理明教的时候侥幸残存了下来,当时朱元璋委派佛道二门,号召武林将明教打杀成了魔教,但佛道二门也不想往前冲,一来大家心知肚明,与蒙人作战的时候也是合作过的。
  这回头就开始喊打喊杀有损名誉,于是两个门派合计了一下,便推举了当时的五岳成立联盟,主要便是为了对抗魔教。
  五岳毕竟根基不算太厚,也急需在武林中树立自己的威望,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后来魔教随着任我行的消失和华山的巨变勉强维持了平衡。
  朱元璋是很想平定武林势力的,但又一时之间没那个本事,毕竟大多武林势力都是当初在蒙人入侵下为了生存拼命保存下来的,没有弱者。
  所以他一边将佛道以及五岳等大门派拉拢过去,又借此排挤其他的帮会,帮会毕竟不像门派有师承有根基,一些小手段便可以分化搞定。
  所以在朝堂之上,顶级门派的后人还可以,但帮会的后人几乎没人能考中科举,朱元璋绝不允许那些有着帮会作为后盾的家伙进入朝堂。
  张泰维祖上乃是将军,虽然现在混的一般,但骨子里还是希望光宗耀祖的,所以他错估了朱元璋的态度。
  张子栋去到京城后,发现斧头帮的背景对他极为不利,甚至一些朝廷的部门还暗中专门对付他们以讨好皇上的开心。
  张子栋自幼在斧头帮长大,也是果断之人,他将随身的一个仆人改装成自己,又花了大笔的银子给自己弄了个新的身份,随后接触了哪些部门,主动举报了自己一行人。
  结果显然易见,随行的斧头帮帮众尽皆死于非命,而张子栋却借机得到了一位大人物的赏识,他带着不少的银子,又为人懂得审时度势,于是改了名字并成功考中。
  后来经过了十几年的打拼,他运气不错,跟随的大人物在帮助朱元璋扳倒宰相胡惟庸后成为了吏部尚书,而张子栋也是跟着水涨船高。
  但他一直有心事,多年来他在京城里也算是个人物,但越是有名在某种程度上也越是不利,因为会有很多敌人暗中研究他,找他的把柄。
  于是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回来过,直到不久前才暗中收集到了一些零散的消息,例如斧头帮还在,他父亲还在,而唯一的姐姐已经在他离开后不久便嫁给了华容县的知县。
  此次正好有这个机会,他觉得可以正好借此回来一趟,直接接触斧头帮显然不行,但姐姐既然是县令的夫人,那自己见面就容易且正常多了。
  他昨天一直在思考怎么去见姐姐张乃华,但又找不到好的借口,好在看见了自己唯一的一个外甥女,不仅长的好看,而且明显没有收到过委屈,他离乡多年,此次回来是真的没想着玩女人,所以对于吴可芙也是真的喜爱,没想到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点亲切被吴宫想歪了。
  他昨晚看见了亲姐姐,虽然多年不见,他也早就变化了形象没能相认,但他自己知道,桌子上的都是亲人,姐姐、姐夫和外甥女。
  他不敢直说,毕竟吴宫还得不到他的信任,所以想着找个机会单独和张乃华相认,谁想到没喝几杯竟然便昏昏沉沉的了。
  张子栋心情不错,揉了揉眼睛想起来喝点水,想着要是吴宫去衙门的话,今天就可以知道父亲的状况了,他还不知道对于后代看的比谁都重要的张泰维,正是因为他去了京城后再也没了音讯才有了发疯似的想要再生一个儿子的想法。
  也在这种几乎病态的情形下变得有些心理扭曲直接强暴了郑经的母亲,在他当时看来任何能给自己生儿子的女人都是可以被操的。
  结果事与愿违,儿子没有出现,他抑郁寡欢之下练功也出了岔子,毕竟当初从祖上传下来的功法便已经残缺不全了,又以为儿子死在哪里张家绝了后,致使功力大幅度的消退,而郑经却知耻而后勇,现在连张泰维也变相的囚禁了起来。
  而因为郑经与张泰维的关系导致华阴县的萧和认为自己看到了机会,嵩山派也借此成功联系到了斧头帮,于是有了准备针对华府的行动,而郑来福则借此抽身,给了张二和真无良一个机会。
  可以说这几年来,华容县、华阴县、斧头帮和华府的一些列事情,最开始的起因都是因为张子栋当初的一个决定,而他自己却还毫不知情,更不知道斧头帮已经不是张泰维的了。
  啥也不知道的张呈栋,刚在床上做了起来,马上感到了异样,低头一看,顿时一愣。身旁不知道何时睡着一个女人。
  二人盖着一床被子,随着他的起来,被子也随之掀起,露出了对方光洁青春的裸替,女人背对着他,不知道什么样子,只是那细腰翘臀大长腿的曲线和那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上去的皮肤便让他有些受不了了。
  毕竟过来的一路上他也算是风尘仆仆,作为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又刚刚熟睡了一夜,马上感到下体发硬。
  他以为是吴宫安排的女人,当下也不客气,伸手便在这个看起来应该还不满二十岁的女人身上摸了起来。
  皮肤摩擦的声音响起,张呈栋逐渐兴奋起来,他从背后分开女人的两条大腿,中间露出了似乎初经人事的阴户。
  光滑没有一根阴毛的大阴唇肥美诱人,他再也忍不住,将坚硬的肉棒缓缓的插了进去,顿时感到里面紧凑异常,应该是没被男人好好的开发过。
  他不禁对吴宫这个姐夫很满意,这样的尤物他自己是未必舍得拿出来送人的,女人这时也醒了过来,感到下体的异状马上明白了过来。
  她顺着张呈栋的姿势趴伏在床上,跪了起来,两腿大大的分开以方便对方的插入,毕竟身后的男人不是府中的下人,未必会那么小心翼翼的,而且之前没有经过润滑,她这没怎么开发过的小穴想要容纳身后的肉棒还挺不容易的。
  张呈栋试探了几下,缓缓的终于将肉棒差地插了进去,顿时感觉浑身都舒爽了起来,尤其是女人的顺从,他双手在光洁的背臀上摸了一会儿,感到下面也松了一下,分泌了一些淫液。
  他不再等待,两只手来到女人身前,一探手便微微一愣,女人应该很年轻,也没怎么经历过男人,但一对胸脯是真的堪称雄伟,入手的触感难以形容。
  张呈栋暗中打算无论如何要把这个女人待会京城,他抓着一对晃来晃去的乳房下身撞击的速度开始加快,男人的喘气声和女子的呻吟声交相辉映。
  很久没做的张呈栋没有忍耐,何况下身的女子又让他如此的满意,再狠狠的挺动了几下后,张呈栋保住女子的屁股狠狠的射了出来。
  女子也似乎有些累了,二人都长长的舒了口气,随意的躺了下来,女子转过头看向张呈栋轻音道:“大人操的还算舒服吗?对芙儿的小穴可还算满意?”
  张呈栋看着她转过来的脸蛋一时愣在那里,直到吴可芙又喊了几声才反应过来,他像是偷情被发现一样,慌乱的赶紧做了起来,反射性的将被子围在腰间,但随后便看见吴可芙的身体也随着露了出来。
  张呈栋又赶紧将被子给吴可芙盖上,但看着自己刚刚软下来的鸡巴也感到非常不妥,吴可芙嘤咛一笑,跟着做起来,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将坚挺的胸脯压在他的前胸道:“大人慌什么?芙儿没有伺候好你吗?还是说大人还想再来一次?”说着一只手来到张呈栋的下身,将变软的鸡巴把玩在粉嫩的小手里。
  张呈栋都快傻了,他方才还幻想着和姐姐外甥女相认的场面,结果居然直接把对方给操了,他很想马上逃离出去,但他毕竟为官多年,知道那样容易被人起疑心。
  而且他现在的样子也是完全不敢告诉对方,自己竟是吴可芙的亲舅舅了,更可耻的是他的下体即便在这样惊慌的情况下居然还在小手里面重新硬了起来。
  眼看着吴可芙竟然要低头去吃他的鸡巴,张呈栋知道不能继续了,赶紧假装自己要去方便,匆匆穿了一件衣服逃离了屋子,他想静静。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31:50

第三十五章:张二嫂的反转人生
  媚春楼。
  水娘心情不太好,媚娘转告了郑来福的事儿,原本去华府和张有福住几天她倒是没有意见,但此次是去观察内情的,对方没有多说,只是告知任何事情都要记下来禀报,她觉得张有福的性子应该不至于闯大祸被郑家盯上,但既然选择了自己,想必和他必然也有一些联系。
  这几天她和张有福如胶似漆,虽然还没决定跟了对方,但显然也不想做任何伤害对方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踌躇。
  随后她想到不如想办法让张有福回去几天,要是郑家看对方并没有那么喜欢自己,也许就会换个别人了,所以她当晚借口身体不适,没有服侍张有福。
  张有福想到对方确实体质敏感,自己虽然尽量小心但也让她在床上着实喷了不少的水,也许真的对身体不太好,于是打定主意先回家看看,也让水娘好好休息一天。
  华府。
  时间已经接近晌午,张有福离开媚春楼赶回华府,但一路上心情颇为纠结,昨天张二嫂气他没有告诉真无良离开的事情,直接给了他一耳光,虽然也不是没被打过,但这次不太一样。
  一来他依旧深信真无良不会骗他,但又确实心里没底,二来也是因为前几天玩的太过火了,无论是被张二嫂诱惑还是水娘的体贴,都让他变得不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孩子了。
  体验过幸福,自然也希望能够保住,所以他每天都祈祷真无良回来,同时也对于这个家不满,他开始自力更生,主动追求自己的梦想而不再是听天由命。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
  刚一进院里,便听到了厨房传出阵阵的叫声,他听出来是张二嫂的,但他已经不再是初哥了,听得出来这叫声不是单纯的淫叫,似乎里面还压抑着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来到厨房门口,顿时听清了‘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音,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会是谁呢?张二?
  张有福偷偷的打开房门缝隙,看见张二嫂正像条母狗一样四脚着地,她的屁股崛起正被身后的男人猛烈的操弄着,同时头发也被对方如同缰绳一般抓在手里,她被迫仰起脑袋让腰部下塌,让屁股显得更加挺翘。
  胸前一对奶子随着撞击上下抛飞,不时的拍打着她的勃颈,身后正是驰骋的张二,但张二的表情却不像是得意,反而有些发泄似的不满。
  二人的样子不像是游戏,反而逼真的很,张二嫂不断的嘶叫,看得出来她似乎很怕张二,所以极力的想要淫叫出来,但张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肉棒死命的冲刺,让张二嫂的肉穴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头发被死力的抓着,即便她尽量的抬头依旧能感受到头皮针扎一般的感觉,好像头发随时可能会被拽下来一样,张二嫂已经浑身汗水,脸色显得苍白而非红润,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如果不是认识二人的话,张有福一定会认为张二嫂正被一个陌生人强奸,张有福眉头紧皱,他自从得知不是张二的儿子便再也难以对张二产生父子之情,事实上以前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但张二嫂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即便认为应该对对方死心,但关键时刻总是狠不下心,看到张二嫂这副模样他也不好受,但看见一副歇斯底里模样的张二,显然这个家伙正在气头上,自己的小身板估计也打不过对方,加上自幼对张二的恐惧让他一时之间踌躇不前。
  张二嫂却把他的样子当成了是在看戏,张二早上回来后对着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又逼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真无良跑路了。
  张二嫂还想着今天找机会去偷卖身契呢,她原本想着先敷衍一些张二,谁曾想张二冷笑说郑大早就让人找过了,附近压根就没有真无良的影子,而且已经至少两天了,张二嫂顿时心中冰凉。
  她原本也还幻想着一丝的期望,但张二却将残酷的现实摆在她的面前,没有了真无良,没有了卖身契,这些天对她异常不满的张二可想而知会如何收拾她。
  张二看见她的样子既是出了一口恶气但也非常的不满,因为他今天很可能是最后一天能够行使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权利了,真无良的事情一旦爆发,他还要依靠郑大从中周旋。
  他昨晚上是搂着钱春梅睡觉的,但回来前却已经答应郑大回来后便着手此事,将张二嫂送去给郑大玩,这个时候的张二早就忘记了根本的原因是他自己贪赌误事,将所有的气都发泄在了张二嫂的身上。
  张有福回来之前他已经射过一次,但情绪不稳定的他居然很快的再次坚挺,并且异常的持久,他根本没有顾忌张二嫂还没有湿润,强行的插入玩弄,甚至不时的拍打对方的肉体发泄难以言述的情绪。
  张二嫂反抗不了对方,只能逆来顺受,她从来没被张二如此对待过,身心的疼痛以及对未来的无望让她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事实上如果张二将把她送给郑大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她反而不会这样,至少那时的她会知道只需要忍过今天就可以了,伺候郑大而已,相对于她现在的凄凉实在是不值一提。
  张二嫂感到膝盖疼痛难忍,张二将大半的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真的把她当做一屁母马般操弄,她满脑子都是想要离开张二,离开这间屋子,所以她不时的扭头看向门口,给自己一个安慰。
  没成想正看见张有福鬼鬼祟祟的偷看,她没有心情分析对方的行为,马上认为这个混蛋压根不在乎她的遭罪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张二嫂都快气炸了,反抗不了张二便把气撒到张有福的身上,她对着门口嘶吼着“谁他妈让你在那里偷看的?王八蛋!看到老娘这样你很高兴是不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你爹就是个王八蛋,玩过老娘就跑了,你也是!”
  张二这才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冷笑叫道“小兔崽子居然还敢回来,赶紧他妈的给老子滚进来。”
  张有福被吓的一哆嗦,但听见张二的话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想着不行的话就回头赶紧拿了银子也跑路吧,这个所谓的家实在是没法呆了,大不了留个纸条,要是真无良回来的话可以去自己的新家找他。
  进来后他才发现张二嫂的脸上一侧是苍白另一侧却是红彤彤的掌印,马山联想到是被张二打了耳光,而且还是那种非常用力的连环耳光才能这样。
  她胸前的一对胸器也是遍布抓痕,浑身都是一块青一块紫的,可见张二今天是完全没有留情。
  张二见他走进来冷哼道“怎么着?你这个小畜生就这么喜欢看自己的老娘被人操吗?之前真无良那个王八蛋操她的时候我看你还挺喜欢的,怎么样?看我操这个骚货是不是也感觉很爽?”
  张二确定他不是自己的儿子,这样当面操张二嫂的时候不再有任何的顾忌,反而有种发泄似的快感,他当着张有福的面儿继续冲刺,然后对着他吼道“还他妈敢站着,没看你娘都跪着呢吗?你也给老子跪下!”说着一手抓着张二嫂的头发一手拽着张有福的衣领把他摁倒在地。
  “给老子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娘的!”张二拽过张二嫂的两条手臂,全力向后拉扯,将张二嫂的上半身和屁股几乎形成九十度,似乎随时都快断了,胯下如同打桩机一般‘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
  张二嫂疼的满嘴求饶,但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想要努力配合也不成,只能被动的承受,身上随着动作溅出的汗液都蹦到了张有福的脸上。
  可能是因为有张有福这个观众在,张二明显比之前更兴奋一些,随着他一声大吼以及张二嫂的叫喊声,二人如同静止的画面,像是雕塑般停留了十来秒的时间。
  张二满足的舒了口气,他站起身子一把将瘫软在地的张二嫂重新拽起来,让她和张有福并列跪着,然后将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道“给老子舔干净。”
  张二嫂木然的裹着他的鸡巴,不敢抬头看向张二,眼神却愤怒的盯着一旁的张有福,似乎在恨他不争气让自己这么受折磨,又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张有福给害的,要不是这个小子跟真无良前几天的折腾,她就算是因为张二欠债被卖进媚春楼也比现在强啊。
  张有福其实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要反击,应该把张二拉开,但十几年的惯性让他始终难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崛起,他毕竟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没经历过众多磨砺的小孩子。
  张二舒服的看了二人一眼,只觉得挺有意思的,但是一个上午的折腾他也累了,又在冷笑了一声后,不再搭理他们,转身大摇大摆的走回了屋子,他要好好休息一下,下午还得抓紧时间继续发泄呢,以后等这个骚货去了郑家,自己可就没机会了。
  张二嫂冷冷的看着张有福道“看着我这么被人操是不是感到很爽?看见我的身子被弄成这幅德行是不是感到很高兴?”
  她盯着张有福的眼睛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满,所以看见我被人折腾你肯定很愉快,当初真无良玩我的时候你便帮着一块玩我,现在看见张二这么对我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张二嫂拄着地面勉强站起身来,俯视着张有福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好好对你吗?”
  她俯下身子对着张有福的脸道“因为你就是个废物,自始自终都是一个废物!”
  “我当初冒着多大的风险才怀上了你,满以为你的出现会让那个秀才能把我带走,可惜!他终究还是跑了,剩下一个你,让我那几年天天心惊胆战,担心被张二发现把我给打死”
  “你爹虽然是个混蛋抛下了我,但至少他有本事,不仅有功名在身,身体强壮而且胆子也很大,张二去趟厕所的功夫他都干跑进来玩我,而你呢?你从没出生就是个废物”
  “留不住你爹!长大后还是个废物,整天胆小怕事,你害怕我,却不知道我巴不得你强势一些反抗我,至少让我知道将来还能依靠你,如果当初你不是整天对我唯唯诺诺,而是敢和我和张二对抗的话,我还会对你刮目相看。”
  “当初郑大偷偷摸我的时候你也看见了,但如果你不是继续偷看而是揍那个郑大一顿我也能再高看你一眼,最不济,哪怕你头脑一热夜里跑过来强奸我,我都能认为你好歹有种,没准想着将来还要靠你养活就从了你。”
  “可是你呢?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张二不是你的亲爹,你却一直想着得到所谓的父爱,我都那样对你了,你居然也不敢反抗我一个妇道人家。”
  “没有一点的男人的担当,还想着女人会对你好?做梦吧!”
  张二嫂像是要把一上午的气都发泄出来似的,她指着张有福的鼻子恨声道“你他妈就是一个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我最后悔的便是当初怀上了你,更是生下了你。”
  ‘啪’一个巴掌甩过来,张二嫂打了还跪在地上的张有福一耳光后转身离开,她一直都希望有个男人能当家作主给自己好日子过,可惜现在她已经彻底失望了。
  秀才跑了,张二快要疯了,真无良不见了,张有福也是废物,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今天无论如何要找机会偷盗卖身契,到时候逼着张二放过她,然后就拿着私房钱趁早离开,哪怕是去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哪怕是随便找个有钱人做个情妇甚至去青楼呢,至少她要去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她想依靠男人,可惜从没有男人愿意让她依靠。
  张有福跪在地上久久没有站起来,他在反思自己,究竟在犹豫什么?究竟在害怕什么?也许是多年来的压抑,让他越来越依靠幻想活着而不再敢做出实际的行动。
  张二嫂又打了他一巴掌,甚至彻底的侮辱了他,但是张有福却没有感到一丁点的生气,因为他忽然感觉张二嫂似乎说的很对,他确实一直很没有种。
  他可以拿着银子离开却没有,他想着给水娘赎身却失败,也许她说的是对的,这个世界毕竟是男人的世界,女人依靠男人而活。
  若是自己一个男人却整天想着依靠女人给自己安全感,那未免也太不现实了,所以水娘没有答应自己,大概也是看出来自己没有什么主见吧。
  张有福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地面不时的眉头紧皱又不时的开始傻笑,他其实潜意识里已经有了决定,但理智上和情绪上都还需要做一番思想斗争来说服自己。
  良久后,张有福终于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他摇头笑了笑似乎在与曾经的自己告别,他不想再做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子了,因为他终于确定,这个世界上任何自己想要的事情都要依靠自己去争取而不是等着天上掉馅饼。
  他打算今天最后在这里待一天,晚上会给真无良留下纸条,当然也许对方已经看不到了,然后他会在明天动身离开。
  他会留一部分的银子,算是养育自己的恩情,然后去媚春楼将水娘赎身,如果她不愿意那就直接去找媚娘,暂时看来那个媚娘应该不会拒绝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真无良的离开没有让媚娘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变,但至少可以拿来利用。
  他要做一回自己的主,强行带离水娘然后开始新的生活,反正自己有银子,水娘没理由拒绝自己,他想从水娘那里得到慰籍,就一定可以得到,不容水娘反抗。
  张二乏累了,在睡午觉,但张二嫂不能,她还得做饭,不然饿着后院的贵人她就不是遭罪而是性命不保。
  张有福自从想通后便感到浑身的轻松,帮着张二嫂一起干活生火,而张二嫂对他的冷嘲热讽却如清风拂面,完全造不成影响,反而是张二嫂看见他这副模样更是心中来气,她对于张有福没有任何指望只有失望,怎么打骂似乎都难以发泄心中的怒气。
  饭做好后,张有福自觉的开始给后院送饭,期间还碰见了神采奕奕的刘三,刘三罕见的和他打了个招呼,不仅因为他最近艳福不浅更是也多少知道一点真无良和张有福的关系不错,而且他是知道内情的,也从没想过真无良会跑路,斧头帮的动作他知道一点,但在他看来既然袁令芳有望回复健康,那么一切便都是小事儿。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给袁令芳送饭似乎变成所有人默认的最后一个,张有福端着饭盒来到二楼,刚打算敲门,张二嫂在身后风风火火的赶到,一把将他手中饭盒抢过来。
  她原本想打着清扫卫生的名义,但方才忽然想到万一人家不用呢?于是赶紧跑过来,抢过饭盒后觉得这样至少可以进屋里去看一看,因为贵人这些年都养成了怪脾气,所以平日里其实很少让他们进屋,包括打扫卫生也一样。
  张二嫂敲了敲门,说明了来意,袁令芳略显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张二嫂推门而入,没敢上来就四下乱看,结果一看袁令芳顿时有些傻眼,经过了几天的露出和排毒,袁令芳心情一天好似一天,不再冷漠反而是浓郁的女人味儿彻底的散发了出来。
  现在的袁令芳已经对于露出非常有经验而且深陷其中了,即便是听到门外是个女人,也一点没在意,她身穿着一件宽敞纱衣,随着阳光的照射透露出丝丝的肉光,显然这个女人里面还是没有穿衣服。
  刚在刘三的手指上来过了高潮,袁令芳随意的找了一件纱衣正慵懒的躺在地上,身下是铺好的毯子,她用右边的手臂拄着脑袋眉目含春的表情看着进来的张二嫂以及她身后因为袁令芳勾人的身体而没有离开的张有福。
  张二嫂也来过一两次,却不知道这也没多久啊,怎么贵人的风格彻底变了呢,薄纱下一双晶莹的小脚和半截玉腿都露在外面,这副样子分明是刚和男人玩过啊?莫非是那个送药的刘三?张二嫂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突然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甚至连原本偷盗的计划都忘记了,不是她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反倒是门外的张有福多少有了一点的承受能力,毕竟他当初也是陪着真无良见过世面的,但内心也还是很羡慕刘三的艳福,因为自幼的经历让他很喜欢水娘这种体贴的女人,但每当看见袁令芳这样略显强势的女人也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征服的欲望。
  袁令芳对还在愣着的张二嫂道“把食盒放那吧。”接着对外面的张有福道“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啊!”
  张有福没想到对方会叫自己进去,确认般用手指了指自己,见到袁令芳点头后才壮着胆子走进屋里,他其实很害怕对方,毕竟真无良算是他介绍给人家的,如今真无良音信皆无,他实在害怕袁令芳问起他来。
  张二嫂没弄明白袁令芳为啥要叫张有福进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她不想马上离开,于是便装傻般处在原地。
  袁令芳打量了一下张有福,口吐惊人道“算起来你也好几天没来看我了,这些天都忙什么呢?真无良离开前跟我说,想让我收你做个徒弟,我还想着你很快就会过来跟我拜师呢,结果一晃就是这么多天不见踪影,是真无良还没跟你说过这事儿,还是你其实并不打算做我的徒弟呢?”
  这话一出,张有福和张二嫂都被雷的不轻,袁令芳竟然知道真无良已经离开了,而且居然还主动提出要收张有福为徒弟,这是个什么情况?
  张二嫂看看袁令芳又看了看同样吃惊的张有福内心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跑而过,袁令芳的徒弟?那不就是华山派的弟子吗?郑来福不过是伺候华府的,斧头帮也不过是依仗传说中的华山派生存,张有福成了华山派的弟子,岂不意味着他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比斧头帮的帮主还高了吗?
  那郑来福还算什么?郑大又算哪根葱?至于张二?他是谁?有资格在这个时候被提起吗?张二嫂心乱如麻,她才刚想着收拾细软跑路呢,刚下定决心不再依靠男人呢,怎么自己儿子就成了华山弟子了?那自己还要跑路吗?还要自力更生抛弃张有福吗?老天爷怎么和真无良一样这么喜欢耍自己玩呢?
  张有福也长大了嘴巴,幸福来的就是如此的突然,他也刚做好了准备要做个独立的男人,他也想着明天跑路呢,怎么就成为华山弟子了呢?袁令芳还说以为他会在前几天就过来的,结果他因为真无良的离开直接心慌的躲进了媚春楼,大概真无良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他早点过来,像是之前一样每天跑来送饭,便可以早就当上华山派的弟子了?那这几天的遭遇是不是也就不会发生了?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啊?张有福没感到被命运玩弄,却开始对自己无语了,原来自己就守着金山银山呢,却还在整天的想着跑路,真是活该遭罪啊。
  张有福忽然想起了前些天的早上,他从媚春楼回来后便决心学习一些本事,于是去找真无良想要学功夫,结果真无良没有答应,还说会让后院的高人收他为徒。
  后来真无良对袁令芳进行激情的治病,而张有福那时却以为至少要等袁令芳恢复了再说,然后一头扎进媚春楼和水娘腻歪在了一起,后来则是故意的躲着袁令芳。
  原来是这样!原来良子哥在离开前便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反而是自己在庸人自扰,当下张有福悔恨不已,暗恨自己的无能。
  袁令芳看着二人的表情,即便是她也没办法分析出来为什么自己一句话就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即便是高兴也不至于如此吧?还是另有内情?
  她之所以看见张有福后主动说出来还是因为真无良,她因为毒素有望解除,所以是对真无良最有信心的人,没有之一,真无良说离开为她寻找药物疗伤她便信以为真,因为对方没理由欺骗自己。
  她已经答应收真无良为徒,虽然暗中打着将来灭口的打算,但病情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在这之前肯定是要把真无良给哄好的。
  在她想来,真无良不但有能力还做了华山的弟子,又好像对自己的身子感兴趣,完全没理由因为一些银子跑路,那完全是得不偿失,所以他真无良的借口深信不疑,想着对方既然说出了要让她收张有福为徒那必有理由,痊愈之前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所以看见张有福后便主动提了出来,若是真无良回来后一高兴肯定会更努力的帮助自己疗伤。
  看见张有福还在傻愣愣的站着,表情不断的变换,袁令芳诧异道“怎么着?莫非你还真不愿意?”
  张有福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二话不说赶紧跪下磕头,嘴里叫着师傅,脑袋拼命的往地上撞,语无伦次的张有福感到今天真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他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继续在华府待下去了,有了主心骨,似乎一切都变好了,至于之前的誓言?依靠自己?不!“我只是发誓不再依靠女人,啥?袁令芳也是女人?不不不!我真正依靠的是良子哥,他是个男人,更是一个比自己能力强百倍的男人,依靠他不算违背誓言。”张有福在心里安慰自己。
  张二嫂不知道啥时候也跟着跪下去了,她不知道为啥要跪,只是觉得她似乎也可以不用离开了,但现在有个问题,不久前她才大骂了张有福一顿,还说对方是废物,这些可怎么往回圆啊!
  张二嫂痛并快乐着,只感到这辈子都没这么刺激过,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她的人生不知道反转了多少次,无论是在张二的身上还是真无良的身上,如今的张有福也是,总是在她好好巴结对方的时候被晾在一边,又总是在她心灰意冷嘲讽对方的时候被马上给予巨大的反转,“我好难啊!”张二嫂问天无语。
  袁令芳看着还在磕头的张有福道“行了行了,先不用磕了,我现在也没工夫教你,真无良之前拜我为师算是我的大徒弟,你便是老二了,他跑出去给我采药,等回来后我的病好了再慢慢教你,在那之前你先锻炼锻炼身体,想要修炼内功,身子骨太弱也是不行的,你现在情绪不稳定,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过来,我会简单告诉你一些炼体的动作要领。”
  离开二楼,张有福感到来到了一片新天地,一切的压力都消失不见了,心情前所未有的美好,但好景不长,身后传来张二嫂的叫声“张有福你给我站住!”
  张二嫂跟着他一块出来,眼看他一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顿时忍不住了,看见张有福转过身好奇的看着自己,好像啥都没发生过一样,张二嫂到嘴边的话还是忍住了。
  她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后仿佛认命一般低头道“我知道你心里已经不认我这个娘了,不过看在我毕竟生下你的份儿上,至少要给我一个机会吧,告诉我,到底怎么样才能别放弃我,我不奢望你原谅我,但至少别再让张二折腾我了,毕竟我是你娘而他不是你爹。”
  张有福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轻笑了一声道“没问题,我会去和他说的。”
  张二嫂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她并不知道张有福心态不同了,还以为他依旧对自己有点念想呢,顿时心思活络了起来,但回想了一下,自己确实没什么能打动对方的了,要说照顾?以张有福现在的身份以后有的是人排着队照顾他。
  忽然间她想起来张有福最近几乎天天往媚春楼跑,想着他毕竟年轻气盛,在家里也没有女人,说起来自己虽然曾经诱惑过他但还真的没被他操过,张二对自己不满,张有福又何尝不是,要是能在床上让对方把这些年的不满都发泄出来,没准自己还有机会,毕竟自己比外面的女人有着太大的优势。
  张有福有了地位和银子自然将来不会缺少女人,但亲娘却只有自己一个,上午刚刚经历人生最灰暗的阶段,如今只要能有好日子过张二嫂愿意付出一切。
  眼看张有福还算好说话,心情应该也不错,张二嫂一扭屁股来到张有福身前,贴着身子把他抱住,一对丰满的胸脯按摩着对方,诱惑道“听真无良说你经常去媚春楼找一个叫水娘的女人,她到底哪点好,因为她水多?”
  张有福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毫不顾忌的搂着张二嫂,但心里却只是感到在搂着随便一个女人的身体,不仅并没有什么欲望,也没有了从前一厢情愿的期待,他感到自己只是在配合对方演戏,反正对方的身子他都看过也都摸过了,他只是想看看张二嫂还能怎么诱惑自己。
  听见张二嫂的话,张有福轻笑道“是啊,水娘的身子敏感,随便弄一弄便会流上一整床的水,不过流的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张二嫂在他的怀里秀眉微蹙,暗道这一点自己可没法比,就算她在发骚也流不出那么些淫水啊,紧接着她灵机一动,想起来张二有时候吹嘘的那些事儿,道“那她还真是好运啊,不过也没关系,听说妓女做的时间长了都会失去生育的能力,想必她也是一样,不过我有啊!”
  她感到张有福的身体微微一动,以为打动了对方,暗道男人都一样,都是喜欢新鲜稀奇的东西,于是她加把劲道“说起来你还没真正操过我呢,我虽然没那个水娘的淫水多,但是我可以有奶水啊!只要让我怀孕你就可以有奶水喝了,虽然咱们这样不好,但也没关系,可以在中途将孩子打掉,或是生下来后看看是否健康,有问题可以直接扔掉,没问题想自己养着还是送人都没问题,听说有些药物能帮助女人一直有奶水,以后可以跟那个刘三或是掌柜的打听打听,我肯定能让你满足,说起来你小时候还整天腻在我怀里想要吃奶呢,以后我可以让你天天吃,怎么样?”张二嫂自以为说出了足以诱惑对方的话,因为张二就曾经和她炫耀过曾在媚春楼玩过有奶水的女人,那一夜张二兴奋的不得了。
  她并不知道从她说起生育的话后张有福便脸色沉了下来,直到她把话说完,张有福的脸上已经有若凝冰,眼中的寒霜是这辈子都从未有过的。
  取笑一个被拐卖到媚春楼的妓女,嘲笑对方没有生育能力,为了有奶水取悦自己可以主动生育,而孩子可以不要甚至扔掉。
  这就是你对孩子的看法吗?张二嫂并不知道此时张有福身上的颤动是因为浑身发冷,还以为是激动呢。
  张有福在方才还以为他已经放下了对张二嫂的期望,但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确定,之前还是在潜意识里抱有一点期待的,直到此刻,他再也没有希望了,于是也没有了所谓的失望,他终于彻底的认清了张二嫂的真面目,甚至当下年代很多女人的真面目,为了利益,所谓的孩子也只是工具,那与感情毫无瓜葛,与母爱毫无关系,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也是!张有福想着,在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他本就还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若是这个时候父母说是为了自己才把他生下来的,未免也有些太过牵强,毕竟对于一个还不存在的人来说,不需要经过同意,哪怕在生下来后百般的溺爱也不能说打算生孩子的时候最大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个根本还不存在的孩子。
  张有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特殊了,太较真了,也不知道为啥他就这么执着的想要一个家,想要一对真心爱护自己的父母,他明明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又为啥忘不了这种幻想。
  但他知道既然真无良给他铺好了路,有了资格成为人上人,也在上午下定了决心寻找并掌控自己的梦想,那他就不会放弃。
  至于张二嫂?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是的,此时的张二嫂在张有福的心里彻底与母亲二字没有了任何关系,便只是一个想要依靠自己的女人而已。
  说来奇怪,从前张二嫂诱惑他的时候,因为抱着对母亲的幻想他从来都没真的与对方发生点什么,但这一刻终于彻底不将对方当做母亲后,反而升起了一股对一个普通的,想要诱惑自己的女人的感觉。
  他眼中寒霜退去,感觉十几年来一直蹦着的那根线彻底断了,如获新生。
  他低头在惊喜的张二嫂眼中亲吻了对方,甚至直接将舌头伸了进去,贪婪的吸吮着,两只手摸上她的屁股肆意的揉弄,力气大的好像要将对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张二嫂第一次感到张有福对自己有如此的欲望,她没有多想,只是琢磨着这样一来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甚至后半生也有着落了,她期盼了半辈子的梦想终于有望达成。
  张有福将她抱了起来一直回到自己屋里的小床上,在张二嫂的配合下飞快的褪去了她的所有衣服,随着张二嫂一道叫声,张有福终于插了进去,回到了出生的地方,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只有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彻底的释放。
  正在午睡的张二是被一阵淫叫声吵醒的,心烦意乱的张二晃着脑袋下了床,暗道这个骚货难道上午被自己玩的还不够?但仔细一听又不对劲,这显然是男女做爱的声音,但这个地方除了自己还有谁能操她?
  张二推开房门发现声音是从张有福的屋子里传出来的,顿时一阵好奇,他还不相信这对母子居然能就这样搞在一起。
  在门外听了听,确实是在做爱,张二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谁敢搞自己的老婆?即便是郑大也得过两天才行。
  愤怒的张二一把将房门推开,紧接着便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赤裸的二人,他惊讶的指着他们大叫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这是在乱伦!张有福,谁给你的胆子?钱春竹!你想死吗?”
  张二嫂将张有福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两条大腿圈住对方的屁股不断的配合着上下运动,看见发火的张二,她娇喘着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早就把我卖给真无良了,现在你的算什么东西?”
  张二没想到这对奸夫淫妇居然还敢继续动作无视自己,听见张二嫂的话,他都被气笑了,晃着脑袋叫道“你们疯了吗?还是失忆了?真无良那个小子早就跑路了,钱春竹!你是上午被我给操傻了吗?”
  张二嫂娇笑道“不是我疯了,而是你该疯了,真无良根本就没跑,人家是去外面给贵人采药去了,而且他已经被后院的贵人收为徒弟了,哦,对了!”她努力的挺起屁股迎合张有福的冲刺,嘴里一边压抑着娇喘一边得意道“而且我的儿子张有福也已经被贵人收为第二个徒弟了,如今在操我的已经是一位华山派的弟子了。”
  张二原本已经忍不住打算上去动手了,但张二嫂的话却让他愣在原地,他当然不相信对方的话,即便真无良的事儿是真的,但张有福凭什么成为人家的弟子?
  但张二嫂的样子显然不像是在说谎,尤其是袁令芳这几天确实没有问过真无良的事儿,莫非人家早就知道了?他自己最近遭遇了不少的事情,又被袁令芳诱惑了几天,所以没工夫分析这些事儿,但是如今想来确实有点不对劲。
  耳边传来一阵叫唤,他抬起头只看见床上的两条肉虫正用力抱紧对方,从下面的动作来看肯定已经射出来了,他顾不得再琢磨二人的问题,‘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便往后院跑去。
  后院二楼。
  袁令芳正在琢磨着明天玩点什么新鲜的呢,刺激不够会影响高潮不充分,排除的毒素也会减少,难怪真无良会离开寻找草药,因为这种排毒的方式只能是辅助的,过段时间要是还没有其他的配合估计就没效果了。
  张二颤抖着手轻轻的敲动了房门,袁令芳有点诧异,但开朗很多的她已经越来越渴望新鲜刺激的生活了,任何未知都让她着迷,于是也不管外面是谁便让其进来了。
  张二刚一进来,便看见袁令芳看他的脸色不太好,赶紧赔笑道“是这样的,方才我那个婆娘说您收了真无良和我那个儿子做徒弟,我担心她胡说八道败坏您的名声,所以过来跟您说一声。”
  袁令芳笑道“原来是这事儿啊,她没有说错,我确实收了他们两个徒弟,不过…你说担心我的名声恐怕才是在胡说八道吧,昨天你不是还想强奸我呢吗?”
  张二没想到对方居然全都承认了,顿时心乱如麻,这个时候他的反应比上午的张有福母子可就快多了,电光火石间他便发现了问题。
  既然袁令芳承认了,那么真无良便没有问题,郑大那边还好,毕竟是自己占了便宜,白玩了一个女人,而且是郑大找人去问的所以也怨不到自己。
  但卖身契显然是弄不回来了,他和张二嫂显然还是真无良的奴才,反而是张有福不知道因为什么走了如此的狗屎运,也许是天赋异禀,武学天才?张二不确定原因,但至少他知道了张二嫂的底气。
  这个骚货在知道张有福的身份后居然不顾廉耻的第一时间便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而既然张有福和真无良成为了师兄弟,那么只要他开口张二嫂便啥事没有了,于是乎…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受害者便只剩下自己了。
  所有人都没事,甚至因祸得福,唯独自己,儿子不是自己的,老婆跟了别人,自己也成为了真无良的奴才,又在昨天得罪了袁令芳。
  张二脑子转的飞快,但无论如何也看不到自己的希望,他这辈子好像已经完蛋了,他浑浑噩噩离开了二楼,一路上都在思考对策,可惜完全没有办法。
  张二嫂感到着张有福射进自己身体里面滚烫的精液,一颗心彻底的放回了肚里,她终于确定张有福重新接纳自己了。
  她将张有福按在床上,不顾下体的狼藉,撅起屁股来到对方的脚下,低下头认真的舔弄着肉棒,而自己的胯下,一股浓稠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流下。
  她重新来到张有福的身边躺下,拿胸脯蹭着对方道“有福啊!你看…咱们已经这样了,张二虽然不再是你的父亲,但毕竟这么多年了,继续让他在华府看着咱们似乎也不太好,要不…你去说一声,让他离开吧。”
  张二嫂知道张有福毕竟心软,不会真的把张二怎么样,但她实在是对这段时间的反转有点害怕了,虽然目前看来一切都好了,但心里习惯性的有点没底,想着赶紧把张二赶走,这样就没有顾虑了,万一张二哪天犯起了混拿自己出气怎么办?即便事后惩罚也没用了,也许张有福或是真无良会因此而不再搭理她呢。
  张有福搂着她滑腻的身子,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媚春楼,只是如今的张二嫂对他而言却没有水娘在一起时候的感觉,但毕竟是从来都得不到甚至不敢想的肉体,发泄过后摸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他也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后面如何与张二相处下去,似乎…分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好吧,等良子哥回来后我去和他说一声。”毕竟张二的卖身契是真无良的,他不想自作主张。
  张二嫂一想,真无良回来还不知道多久呢,为了以防万一,她赶紧继续吹枕头风道“有福啊!要我说这事儿还就真得赶紧解决了,你想啊!张二毕竟名义上是你的父亲,要是让真无良亲自出手赶他走,这也许也会让他为难,你和他的关系这么好,而所谓的卖身契不过是那点银子的事儿,放在从前是大事儿,但现在你们是师兄弟了,又都是华山弟子,那点银子算什么啊?你想想真无良的性格,即便你真的等他回来了,他会怎么做?照我说他最终肯定还是会让你来做决定。”
  张有福一想好像确实如此,良子哥除了最开始的一两天以外好像就再也没把张二当成一回事儿,似乎都快忘了这么个人,万一他再过个一个月才回来,那这一个月自己怎么过啊,让他一边操着张二嫂一边对张二吆五喝六的好像也不太现实,否则方才他便不会假装没看张二而让张二嫂应付了。
  他决定自己已经放下了从前,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了,张二的存在显然让他为难,于是点头道“好吧,你找个机会去和他说一下吧。”
  二人并不知道这些话都被门外的张二听到了,他之前还在考虑如何处理,结果便听到了让自己滚蛋的话,当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但转念一想似乎也不错,继续待在这里不过是奴才的命,整天被张有福使唤,看着他玩弄张二嫂他也难受,但就这么走显然不行,他要回屋里好好想想。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32:04

第三十六章:佛道计划
  第二天早上。
  张有福是被吵醒的,隔壁张二和张二嫂你来我往唇枪舌战。
  张二嫂一大早便起来了,进到张二的房间里直接挑明来意,她也记恨对方,自己身上的淤青还没完全好呢,昨天可是忍着疼陪张有福睡觉的。
  张二冷笑的看着她道“我就知道你这个骚货看我不顺眼,想要我赶紧离开?做梦!你就不怕我把你们母子的事儿说出去?”
  张二嫂毫不示弱“你倒是说出去看看?谁会相信你?而且外面的人可不知道咱们几个的关系,难道说出去你自己便脸上有光了?被带了十几年的绿帽子,儿子都不是自己的,你会主动说出去?”
  张二恼羞成怒道“就算不是我亲生的,我好歹也养了他十几年,就想这样一脚把我踹开?”
  张二嫂冷哼道“就知道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废话,你这个家伙已经钻进钱眼里了,你也不想想如今你是卖身给了真无良,要是等他回来了,你想走都走不了,给自己赎身的银子你有吗?”
  张二无赖道“无所谓,反正一分银子都没有我出去还不如死了算了。”他看着张二嫂道“真要是我哪天活不下去了,临走前你也肯定别想好过。”
  “张二你混蛋!”张二嫂看见他威胁自己,顿时大怒道“你敢?”
  张二知道对方的底线,现在的张二嫂已经期盼着好日子了,怎么会和自己同归于尽,这场谈判他本就胜券在握,要是张有福过来他倒是没辙,但张有福显然没做好如何面对他的准备。
  他盯着张二嫂的胸脯道“你看我敢不敢,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我倒要看看那个小子会怎么看你,如今已经不是昨天了,要是这会儿看见我又操了你,嘿嘿!他没准连你也一块赶出华府了。”
  张二嫂吓的后退几步,她是真的有这方面的担心,因为她很清楚与张有福的关系是怎样的脆弱,她费尽力气才挽回了一点局势,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呢?
  这时候门外张有福的声音响起“这包银子你拿走吧,我张有福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就值这么些银子,如果你还不满意就等良子哥回来后跟他谈判吧。”说完打开了一个门缝将一包银子扔了进来。
  张有福显然不想再看见还在拿他做筹码的张二,所以从真无良留给他的银子里拿出一部分,虽然他还有,但确实看不得张二这幅嘴脸,想让他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是不可能的,他张有福也成长了,知道要为自己负责了。
  张二拿起包裹,用手掂了掂心中一阵惊喜,这比他想的其实还多,有了这些银子他完全可以远走他乡甚至再娶一个黄花大闺女,也许还能再生个儿子,他听出了张有福的意思,于是也见好就收,当即表示今天他收拾收拾明天就会离开。
  张二嫂看见事情解决也返回了屋里,她没想到张有福居然这么有钱,原以为他还要去后院想办法,只是想到张有福的银子也算是她的银子,便感到一阵心痛。
  张二嫂看着终于轻松下来的张有福道“你怎么给他那么多银子,我看至少有一二百两。”
  张有福淡淡道“你不是想让他赶紧离开吗?银子而已,我活了十几年,这点银子还是值的。”
  今天又是送菜的日子,不过张二心情不错,也知道现在的华府自己是最没有地位的,所以看见赵勾过来送菜后便主动将活揽了过来,他现在也没心情和赵勾置气了,毕竟和这个小子眉来眼去的张二嫂已经不是自己的女人了,而且他昨晚还操过了这个小子的亲娘。
  等到事情搞定后,张二再次主动来到了郑大的家里,酒桌上郑大再次询问了张二什么时候把张二嫂送过来,并又打探了一下华府的事情。
  张二这回却没有多说,因为华府的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了,现在的他只想着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只是对郑大窥视自己的老婆算是落井下石的行为,这会儿感到有些不满,当初被对方引诱犯了赌瘾的事儿也被勾起了回忆。
  看着郑大急迫的样子,已经没有压力的张二顿时表现出一副好丈夫的模样,为难道“郑大哥,也不瞒你说,你弟妹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只是毕竟和她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一想到这就要分开还是有些舍不得,我打算再过一段日子,等事情真的发展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再把她送过来避难也不迟,毕竟真无良还没找到,万一他只是有事离开呢?”
  郑大没想到这个家伙一晚上便变了挂,这是啥意思?昨天刚玩了女人,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他不悦道“兄弟我都是为了你着想啊,真无良肯定是跑路了,斧头帮已经放出了人手到处寻找他,你要是再不早点作为,到时候悔之晚矣啊。”
  张二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道“可是你弟妹没有完全相信啊,她想等到事不可为再说,我也不好逼迫她不是,不过她已经松口,只要来到你这肯定会把这里当做家的。”
  郑大心痒难熬,到嘴的肥肉就是吃不着实在是难受啊,他看见张二的样子就来气道“兄弟你一向是有主见的人,什么时候会被一个女人如此为难了?你也要自己未来想一想啊,要是再不想办法,回头可能连你也要被牵连进去,到时候我这个做哥哥的可能有心无力啊。”
  张二听到他略带威胁的话,心中暗笑,表面不露声色道“我也知道啊,所以我想着实在不行明天就直接把她绑到这里,休书一写她估计也就没有别的念想了,不过啊…”张二顿了一顿道“不过你也知道兄弟我的习惯,她一过来我身边可就没人了,这日子有些难熬啊。”
  郑大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张二是在抬价,还想在自己这里蹭女人玩,估计是回去后有点舍不得了,也是!张二嫂确实挺诱人的,张二也没了去媚春楼的本钱,于是咬牙道“这么着吧,兄弟你只要明天把她送过来,以后你可以常来我这里,昨天的女人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张二为难道“不过她的年纪毕竟大了一些,快要四十岁了,你弟妹可还年轻着呢。”
  郑大皱眉,暗道张二嫂也三十多了,二人差不了几岁,这话明显就是借口啊,当下直截了当道“兄弟你就直说吧,想怎么着?”
  张二将杯中酒一仰而尽道“我听说昨天的女人还有个妹妹,倒是还算年轻,比你弟妹还要年轻两三岁的样子,要是郑大哥肯让她陪我,哪怕一晚上,明天我就把贱内弄过来。”
  郑大当时就有点不高兴,张二说的女人名义上可是自己的老婆,但看了一眼张二的样子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小子是心里不平衡了,他的老婆自己玩了,所以也要玩玩自己的老婆。
  郑大已经被张二嫂的事儿勾住了魂,一咬牙道“行!哥哥我待会儿就把你嫂子叫来陪你,不过要是你明天失言?可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客气。”
  为了张二嫂他也是写了血本了,不过在他看来都是值得的,毕竟自己的媳妇进门的时候也不是黄花大闺女,只要明天张二嫂进了郑家的门,以后这个张二还想着过来?呸!想得美!以后华府要是出了事儿,他张二就等死吧,别想着自己会出手搭救。
  郑大认为张二这个人目光短浅,他自己用媳妇一个晚上换取张二嫂一个大活人完全值得,却不知道张二也在心中暗笑,明天你还想找到我?做梦吧!我今晚上就连夜离开。
  郑大离开酒桌后将钱春竹叫了过来,虽然钱春竹也不想陪张二喝酒,但郑大已经发话她别无选择。
  张二看着钱春竹,眼里放光,临走前操一回郑大的媳妇可以说是完美了,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媚春楼,把钱春竹当成了妓女一般对待,上下其手间享受不已。
  郑大回避,离开了酒桌,但转念一想,又感到有些不爽,他想起张二说过,张二嫂已经屈服了,只是还有点不太相信。
  郑大灵机一动,暗道“不如我现在就去华府找她,等把事情说明白了,让那个骚货知道继续跟着张二她就完蛋了,毕竟她也被真无良签了卖身契,只有自己才是她的靠山。”
  郑大觉着自己完全可以借此拿捏张二嫂,想着将来还要依仗自己的鼻息生存,他就不相信张二嫂还敢跟自己作对?没准不用明天张二出手,自己今天就可以拿下这个骚货。
  张二嫂洗漱过后正打算做饭,结果门又响了,她很疑惑,毕竟菜已经送过了,等打开门后看见竟然是郑大不仅一愣。
  她原本的计划里,也有和郑大缓和一下关系以备不时之需,但现在实在无此必要。
  郑大看见她的表情还以为是知道了张二的选择所以面对自己有点尴尬呢,当下便将和张二说的话又重复了一边,更暗示对方,若是今天不好好给他赔礼道歉甚至服侍他的话,后面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张二嫂等他把话说完,只感到一阵好笑,没想到张二居然临走前借着这个机会还能操一回郑大的老婆,要是他把这股劲儿用到正途上,没准当初她就不去勾引那个秀才了。
  郑大的家里,张二就在酒桌上把钱春竹给操了,他计划着连夜离开,也不打算在这里过夜,于是让对方分开大腿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起伏,好不快活。
  郑大羞恼的返回了家里,满脑子都是张二嫂的冷嘲热讽,他没想过张二嫂会骗他,因为对方说的涉及到了华府后院,对方没这个胆子造谣。
  于是屋里面还在操着自己媳妇的张二便更加显得可恶,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打着这个念头,临走前玩一回自己媳妇。
  他恨不能直接冲进去杀了这个混蛋,但理智让他没有冲动行事,钱春梅这时候走了过来,看见他这幅模样连忙问起缘由。
  郑大没有隐瞒,虽然非常丢人,但毕竟也瞒不住家里的女人,钱春竹眼珠子一转,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当下对郑大说了出来。
  郑大略显迟疑道“这样不好吧?毕竟那个女人如果不做的话,我岂不是失去了这个机会,而且我更想就在这边把他收拾了。”
  钱春竹道“这正是我为什么要用这个办法的原因,张二嫂的话如果是真的,那么张二便必须安全的离开华阴县,否则那个张有福追究起来可就不好办了,人家如今是华山的弟子,咱们得罪不起,虽然他让张二离开,但却肯定不希望对方死。”
  她看着郑大的脸色继续道“一旦出了华阴县,再想收拾他便只有斧头帮和官府,但是斧头帮在华容县的势力你又如何能使唤的动?还不如这样,那个女人我太了解了,实在不行我让赵勾过去一趟,到时候肯定让他不好过,进了官府不死也要扒层皮。”
  郑大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为了张二冒着得罪华山弟子的风险不值得,而出了华阴县他确实没有能力做什么,就是有点可惜了张二身上的银子,不过算了,原本也不是自己的,只要能出口恶气就行,而且华府的变动也要赶紧通知郑来福和岩峰,到时候又是一大笔的银子进账。
  钱春梅看见郑大答应于是道“这事儿不能你去说,还是我过去吧。”
  郑大不满道“这样岂不是还要让你再被他操一回?”
  钱春梅笑道“又不是没被他操过,算不了什么,反正都能报复回来。”
  郑大勉强同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把钱夫人拉到了床上开始发泄,这个家里居然是自己在玩这个岁数最大的女人,而最好的两个都在张二的胯下实在是令人气愤,最令人气愤的这还是自己的家。
  郑大一边在钱夫人的身上发泄,一边想着回头一定要找机会去一趟华容县,看看那时候张二的样子以报仇雪恨。
  下午时分,重新回到华府的张二赶紧收拾行李,他方才玩的非常尽兴,一对姐妹花伺候的自己异常舒服,而且更是从聊天中得知了华容县有个寡妇村,以前只是听说过却没见过,钱春竹说她知道那里有个最风骚的女人,床上的功夫让人欲罢不能,他今晚没准就可以品尝到对方了,最迟也是明天,顿时对接下来的旅程感到非常的期待。
  华容县,内宅。
  张呈栋正抱着吴可芙聊天,不过并不是搂着肩膀或是抱着腰,只见他像是抱着婴儿撒尿一样,抱着吴可芙细长的腿弯,二人都是赤裸裸的身子,他胯下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吴可芙粉嫩的小穴中。
  张呈栋明显是练过的,臂力惊人,吴可芙在他的手里轻若无物,他闻着对方的发香,感受着年轻外甥女裸背与屁股带来的快感。
  昨天他在发现不经意间竟然与外甥女乱伦后便慌张的逃离的现场,但是在外面冷静下来后又决定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这个年代崇尚亲上加亲,表兄妹结婚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他们看来吴可芙是吴宫的女儿,是吴家的血脉,而他则是张家的血脉,要是他的儿子与吴可芙结婚的话,不仅不会被称为乱伦,反而是所有人都要来祝贺的好事儿,他和吴可芙的问题主要是两个。
  第一他们辈分有差距,第二他这次主要为了寻亲来的,多年不见亲人,好不容易看见了一个外甥女,所以很是疼爱,却没想到见面的当天便不知不觉把对方给操了,所以有点难以接受。
  但既然木已成舟,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反正别人也不知道,操便操了,原本他也有顾虑,一边想着和姐姐坦白身份,但又害怕别人知道,同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照顾她们,这才想着借助这次的机会帮助吴宫称为府尹,主要是为了照顾姐姐一家人。
  但现在这样也不错,有了吴可芙,他更加可以在人前明目张胆的袒护了,而且不会惹人非议,毕竟以他的身份说起来还是吴宫高攀了。
  当然,他并不打算迎娶吴可芙,毕竟他在京城也有妻子,还是高管的女儿,对方要是以为吴可芙是过去和她抢丈夫的就不好了,所以他灵机一动,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只是这样一来他就没脸和张乃华相认了。
  想通一切后,张呈栋回想起吴可芙的美妙胴体顿时有了反应,这毕竟不算是自己的错,既然已经发生,这种刺激的好事儿不如便多来几次。
  他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当天晚上便痛痛快快的又操了吴可芙一顿,他看出来这个丫头不是处女了,不过也无所谓,他只是贪图对方的肉体和身份的刺激,但本质上还是当做晚辈一样打定主意要让对方过好日子的。
  这时候外面来人说,吴宫夫妇准备了酒席请他过去,张呈栋将轻声呻吟的吴可芙放了下来宠溺的道“别玩了,跟我去见你的父母,我还有点事儿要和他们说呢。”
  他玩过不知道多少的女人,即便是再喜欢的美女也不能让他失去冷静甚至沉浸于肉欲当中,这也是他能平步青云的本领之一。
  酒桌上四个人推杯换盏,吴宫表现的很是克制,知道吴可芙和对方的关系确定后他便感到放心多了,而张乃华显然更会讨男人的欢心,所以主导氛围的事儿他便交给了张乃华。
  而且他看得出来,张呈栋对张乃华很有好感,那种一见面便非常亲切如同认识很久的样子是装不出来的,他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只能认为这个家伙对自己的媳妇也有了兴趣,不过为了府尹的位置,一个媳妇算得了什么,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找来陪对方睡觉也是小事。
  张呈栋喝的很高兴,毕竟看见姐姐过的不错,而且在家里也很强势,看样子这些年没受过什么委屈,于是他趁着机会道“不瞒二位,这两天相处下来,芙儿这个丫头我很是喜欢。”
  吴宫连忙道“这是丫头的福分。”
  张呈栋点头道“你们可能不清楚,我在京城有一个儿子也是唯一的后人,年纪也与芙儿相仿,所以…我打算将芙儿接去京城,做我的儿媳妇,你们看如何?”
  吴宫心里一愣,他还以为张呈栋是要纳妾呢,没想到确实要给自己的儿子,但马上便欣喜若狂,毕竟跟了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妾,但人家都说了,只有一个儿子,那丫头嫁过去便是对方唯一的儿媳妇,是其家里未来的大夫人,这可比做张呈栋的小妾身份要高的多啊。
  张乃华同时想到,这个张呈栋既然喜欢丫头,恐怕日后也少不了玩弄,这是喜欢儿媳妇的调调?看来对方对女人的身份很是在意啊,这样的话,自己这个他儿子的未来岳母是不是也能因为对方的兴趣呢?
  张乃华还是希望能和张呈栋有些直接的关系,毕竟吴可芙在所有人眼中都先是吴宫的女儿,她与对方隔着身份,一旦对方回了进程,自己再想巴结人家甚至是求人帮忙都要困难不少。
  她也算是有野心的女人,平日里都找野男人呢,何况是眼前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京城高官,当下她给吴宫使了个眼色,吴宫心领神会,在双手赞成了此事后便假装醉酒被张乃华喊人扶了出去。
  张呈栋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也不解释,他心里清楚,这事儿真的和刺激无关,他在京城多年,却只有一个儿子,偏偏年幼的时候体弱多病差点死去,即便是现在也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他请了最高明的大夫,但结果却让他有点难以接受,对方曾说他的儿子已经年纪不小了,但是当初那场大病还有后遗症,这辈子还有没有生育能力还是两说呢。
  张呈栋自幼被张泰维教导,最重要的便是血脉传承,家族的后代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张泰维不希望他走武林的道路,做官显然更轻松也更安全。
  张呈栋也是一样,所以在知道消息后便更加想念华阴府的老家,他想着将吴可芙变成自己的儿媳妇,这样对于张乃华母女来说再也没人能亏待他们,又是一家人了,儿子若是能生育最好,表兄妹又不同姓完全没问题,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儿。
  一旦不行的话,他自己毕竟还在壮年,没准可以代替儿子让吴可芙怀上呢,那样的话不仅张家有后,儿子也不可以不用担心外面会出现他不行的流言蜚语,这是在他看见吴可芙的第一瞬间便想到的一个初步计划。只是那个时候他还想着能坦白关系,现在却只能憋在心里。
  张呈栋看着曲意逢迎的张乃华假装若无其事的试探道“听说夫人的父亲乃是本地斧头帮的帮主?既然咱们已经是亲家了,不知道何时能去拜访一下长辈?”
  张乃华心里一惊,她当然也希望把父亲救出来,但郑经肯定不会答应,张呈栋毕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张泰维能够翻身的话,郑经肯定完蛋,她可以相见郑经一旦知道此事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她父亲灭口,到时候假装意外,张呈栋和张泰维都没见过面,会为了这事儿大动干戈吗?恐怕不会!
  而且她也担心斧头帮当下的情况会给她带来不便,万一张呈栋知道其中内情后对自己有所顾忌可就不好了,她首先还是要把自己和张呈栋的关系弄牢靠了才行,剩下的才是寻求帮助的事儿。
  张乃华表面不动神色道“大人明察,家父确实是斧头帮帮主,但前些年练功出了点问题,正在帮内疗养。”她假装为难道“恐怕现在不方便见客人。”
  张呈栋眉头一皱,下意识的道“那他身体怎么样?我倒是认识几位高明的大夫,要不要请来给他看一看。”他没想到第一时间得知父亲的消息竟然是这个,顿时心情不太好。
  张乃华诧异的看着张呈栋,真没想到对方如此的在意关心,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家闺女啊,当下马上回道“大人放心,家父已经无碍了,只是功力不如往昔,您也知道,斧头帮毕竟以武力起家,现在帮内不太稳定,等到父亲将事情都收拾好了,我肯定将他接来与大人见面。”她没有多说,暂时埋下伏笔,等后面跟张呈栋的关系稳固了,在想办法不迟。
  张呈栋这才放下心来,也不好继续再问,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还不知道夫人今年多大了呢,既然是亲家了,也不用大人大人的交换,显得生分了。”
  张乃华假装自嘲道“人家今年都三十八了,让大人见笑了。”嘴里是这么说着,却暗自将胸脯挺了起来,她穿的非常单薄,里面是绸缎的抹胸,外面是一件外衫,抹胸是直接露在外面的,外衫如同敞怀,所以一对丰胸翘挺,在刺激下流出来的几滴奶水已经把抹胸前面打湿了一些。
  她这么一挺,胸脯顿时上下晃了几晃,将张呈栋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她多年保养,自信自己的样貌身段皮肤都是一等一的,足以满足任何男人的需求。
  张呈栋暗自咽了口口水,他多年不会来样子大变,连亲姐姐也忍不住来更是不敢认,但外甥女都玩了,看见姐姐这个样子顿时也不想忍了,反正关系是说不出口了,爽一爽也是没事的。
  张呈栋盯着姐姐的胸脯道“夫人真是保养有道,我还当你二十多岁呢,张某人今天也才三十有六,这样算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姐姐呢。”
  张乃华不知道张呈栋这声姐姐是叫的情真意切,还以为对方挑逗自己呢,赶紧顺杆爬道“那我可就叫你弟弟了,说起来我当初还真有一个弟弟呢,与你同岁,连名字都差不多,他叫张子栋,可惜十几年前便不见了踪影,否则我父亲也会练功出了问题。”她看着张呈栋道“不说不知道,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感觉你和我那个弟弟越来越像了呢。”毕竟是亲姐弟,她原本只是感觉张呈栋有些眼熟,但压根没敢多想,等叫起对方做弟弟的时候立马知道为什么了。
  张呈栋没想到父亲的问题竟然还是自己引起的,顿时有些自责,不过好在对方无恙,日后有的是机会孝敬他老人家。
  吴可芙在一旁叫道“那我岂不是要叫你舅舅了吗?”
  张呈栋抓住她的小手道“那是当然,你日后便叫我舅舅吧,等成亲后也可以叫我爹爹。”
  吴可芙高兴道“太好了,我有舅舅了,我喜欢舅舅,也喜欢你的大鸡巴。”
  张乃华拍了她一巴掌道“怎么说话呢?以后要注意了,都要去京城了,这种不能再乱说了。”接着看向张呈栋舔了一下自己的朱唇媚声道“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弟弟的大鸡巴呢,弟弟要不要拿出来给姐姐看看啊?”
  吴可芙不依道“让我不准说,你自己却这么说,不公平,我也要看。”
  张乃华横了她一眼道“我说没事儿,你这个丫头要是去了京城还这样,我看弟弟还能让你做儿媳妇?”
  吴可芙委屈的嘟起小嘴道“好吧,那我以后就只和舅舅在一块的时候说还不行吗?”
  张乃华走过来扶着张呈栋的肩膀,素手来到胯下一模惊叹道“真的好大啊!”
  张呈栋盯着姐姐的胸脯,看着因为弯腰而露出的半截乳沟,突然惊奇道“咦?姐姐的衣服怎么湿了?”说着毫不客气,直接伸手抓了上去,却没想到用力一捏竟然水更多了,还有点发粘。
  张乃华得意道“这可是我的奶水,弟弟要不要吃一点?”说完将抹胸摘了下来,跨坐在他的身上,把一对巨乳挺在眼前。
  张呈栋没听说张乃华还有孩子,转念一想便猜到大概是流产了,刚想为姐姐和没能出生的外甥心疼一下,又马上被滴落到胸前的奶水吸引。
  吴可芙不甘示弱,跑了过来也搂住了张呈栋,她也非常满意对方,无论是长相身材,身份地位,而且张呈栋对她的溺爱是完全真心实意的,绝不只是贪图她的身体但同时也为她的躯体着迷,床上的功夫也是最棒的。
  张乃华想起在斧头帮的日子心中一动,在张呈栋的面前蹲下身来,将他的裤子解开,然后塞进自己的胸口,巨大的鸡巴居然完全的没入两颗巨乳之中。
  张乃华上下起伏帮助对方开始套弄,还不时的抓着自己的奶子,挤出一些奶水润滑,张呈栋很快便喘起了粗气,他决定要不然就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要么就在离开的时候把这对母女都带走,他有点乐不思蜀了。
  距离华山遥远千里的地方。
  真无良风尘仆仆下了马车,他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这一路的奔波着实是不容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到,王五二人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他让二人先去好好休息,自己则孤身上路,他并不知道确切的位置,所以将天眼彻底的打开,很快便找到了方位。
  他没有靠近,以免惊动守卫的武林高手,天眼全力展开下,很快来到了任我行被囚禁的石室,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提高武力值,吸星大法是不二的选择。
  他看见任我行还在打坐练功,视线开始在墙壁上扫荡,果不其然!上面正是吸星大法的运转要点,没想到这次行动如此的完美,他之前最担心的便是万一人家没有把功法刻在墙壁上该怎么办。
  他原计划是,若是没有,那就看看石室中有没有联通外面的通道,不需要人进入,哪怕能进入一只老鼠呢,也足以帮自己传递消息了,若是还不行那便只能冒险进去,但即便有天眼在想要完全避开守卫的高手也不太现实。
  好在一切都是最完美的,他将墙壁的功法牢牢记住,收回天眼的时候忽然扫描到附近一座山峰,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天眼再次展开,只见那座山峰异常的陡峭,普通人根本上不去,但此时那上面却端坐着以为白须飘洒的得道高僧,他安坐于一块不规则的岩石上,脚下便是悬崖峭壁,这人一看就是绝顶的高手。
  对方是在修炼?真无良有些好奇,他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躲在远处观看,他将天眼专注在对反的身上顿时心里泛起惊涛骇浪,这个和尚的内里是他见过最为雄厚的。
  费画等人的内里在其面前不值一提,即便是任我行都稍逊一筹,难道这个和尚便是当今少林的方丈不成?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正想着,只见和尚的身后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身影,他的天眼其实已经看见了,但对方的速度太快,他的大脑却还没反应过来,由此可见对方的实力之强。
  他心中一惊,这种高手在此会面定然有大事发生,不仅暗叹自己的好运,来人是一位仙风道骨的道人,瘦骨嶙峋的身体却在风中屹立不动如同脚下的岩石一般,虽然内里有所差别,但二人绝对是同一层次的高手。
  若和尚真是少林方丈的话,那么这个道人最大的可能便是武当的掌门,这二人算得上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此时在这种隐蔽的地方相会有何目的?真无良的好奇心被彻底的勾了起来。
  道人在其身后的一块岩石上盘坐起来,和尚的身体不见动作却平稳的转了个圆圈,正对着道人,相对于某些密室来说,二人当下挑选的地方才是真正的隐秘,周边没有一草一木,即便是与他们同等级的高手想要偷听也会引起他们的警觉,也由此可见二人此次见面必有大的动作,当然,真无良这个挂逼完全是例外。
  道人起手道“一别数年,方证大师风采更胜往昔,可喜可贺。”
  少林掌门方证大师还礼道“冲虚道长别来无恙。”
  冲虚手捻须髯道“不知大师此次相邀有何指教,又为何选择此地?”
  方证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冲虚道长可知道这下面有一处密室?里面正关押着一位老朋友。”
  “哦?”冲虚动作微微一顿道“之前还不知道,但能被大师称为老朋友,现下又被关押的我便只能想到一位,但他不是失踪多年了吗?难道竟然未死?还被人关了起来?谁又这个本事?莫非是...?”
  方证点头叹道“道长果然一点就透,任施主当年并没有失踪,也没有如某些传言一般死于东方不败之手,这些年来我少林虽然很少直接插手武林中事,但也保证了门人的安全,数十年来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当然,想来武当也是一样。”
  冲虚点头道“此事不假,虽然不足为外人道,但你我二人心知肚明。”
  方证道“据我所知,当年东方不败所修炼的葵花宝典本是任我行所传,后来二人发生矛盾,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出了问题,导致实力锐减,而东方不败则迅速崛起,但他却没有杀死任我行,我一直猜测他是想要得到完全版的吸星大法。”
  冲虚疑惑道“既然吸星大法有如此弊端,东方不败又已经被尊为天下第一,有此必要吗?”
  方证道“这是因为你并不了解葵花宝典,老衲之所以清楚内情,实在是因为祸根源于少林。”
  冲虚惊讶道“此话怎讲?”
  方证叹道“此事内中有不少的隐情,因为涉及到少林一些作古的前辈,所以只能简单的和道长说一下,葵花宝典与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辟邪剑谱同出一处,此功法逆转人的体质,化阳气为阴气,练成后人如同没有躯体一般,速度快的惊人,而且随着出手动作会越来越快,但也有致命的缺点。”
  冲虚被引起了好奇心,却没有询问,反而安静的倾听。
  方证继续道“葵花宝典逆转阴阳,女人无法修炼,男人则需引刀自宫,方可打开第一道逆转的门户,若无此外力帮助,实在是无法修炼,实乃一部奇门功法,但除了自宫以外还有其他的缺点,一个便是修炼者之前必须修炼有内里,而且最好是至刚至阳的内里,这样转化的效果最好,而内里越强转化后实力提升的也越多,东方不败在修炼之前便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后来才成为了天下第一。”
  冲虚道“恐怕还有第三个缺点吧?”
  “不错!”方证道“第三个缺点便是人之本能,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武林中无论是少林还是武当亦或是五岳称尊的紫霞神功都有至刚至阳的一面,但之所以没出过问题是因为我们同时也有相对应的另一套功法辅助,但葵花宝典没有。”
  方证继续道“很多事与其他人无法述说,但道长应该都知道一些内情,所以我才能畅所欲言,二十年前为了对付魔教,当其时还没有登基的朱元璋找到我佛道二门的领袖人物希望铲除魔教,但当时的佛道掌门均不希望行此事,所以才促成了五岳联盟,后来任我行失踪,左冷禅曾亲率五岳大半的高手围攻魔教,东方不败力挽狂澜也因此得到了天下第一的美誉,但你我都知道,那时的东方不败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佛道却没有出手相助反而规劝左施主现行放手,毕竟狡兔死走狗烹,没有了魔教,朱元璋下一步便是削弱整个武林的势力,左施主为了大局着想率众离开,而今天老衲找道长便是因为这些事。”
  冲虚道长脸色肃然,知道了事情不简单,不过方证显然有了计划,只是需要他的配合,所以他继续倾听。
  方证继续道“所谓孤阴不生,葵花宝典让东方不败实力强大,但过犹不及,没有阳气支撑,功法自动运转便会消耗他的寿元,所以近些年来武功大成的东方不败却再也没有出过手,而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被他认为是可以用来吸取他人元阳真气的辅助手段,可以用来保命,甚至可以武功更进一步,当然!因为没有人试过,无论是他还是老衲都没有把握。”
  方证指了指下面道“所以东方不败将任我行囚禁希望得到吸星大法,但是任我行也知道一旦交出便是殒命之时,所以这些年一直两方消耗,不满道长,这处密室便是当年佛门所建的一处庇护所,原本是有一条密道离开的,但多年前此地发生了地震,密道被毁才慢慢被魔教发现,看守任我行的人中有人与我少林关系密切,所以知道了内情,我还知道任施主将吸星大法刻在了墙壁上以诱惑送饭的人,希望有机会借此逃离,但东方不败却坚信那功法必然不全,是坑害他的手段。”
  一直旁观的真无良心里一惊,他还是被原作给害了,下意识的以为墙壁上的功法便是全部,但现在想来实在是不现实,任我行没有被杀便讲不出理由,作为魔教高手将镇派绝学刻下来让后来的所有人都能修炼更是没有可能,毕竟弊端再多也是后来的事儿,所以吸收的内里有限那么缺陷自然也就有限,当初魔教式微的时候他都没有拿出来帮助魔教培养一批高手,又有什么理由就这样给了出去,这下子他完全明白了。
  好在他还没离开,天眼下再次扫描任我行,通过其体内运转的功法路线终于发现了问题,还好!若是只看其内里运行路线他是没办法修习的,但有了墙壁的功法对照便可以没有缺陷,而任我行的功法问题真无良自信自己可以解决。
  他走了一下神,而这时的方证大师还在述说“江湖将有大事发生,左冷禅隐忍了二十年,因为当年我们的劝告又忌惮朱元璋所以才没有借机统一五岳,但现在朱元璋已死,皇太孙朱允炆即位,马上着手削藩,没有功夫照看武林,所以左冷禅必然要发动计划,争取在这个时间段里将五岳剑派统一。”
  冲虚点头道“确实是不能为外人道,佛道二门执掌武林千百年,自然不能任由左冷禅真的做大,毕竟五岳真的合一便足以威胁我们,所以大师想要将任我行放出来以破坏左冷禅的计划?”
  方证道“这只是其中之一,任我行在大局观上比东方不败还是要强上不少,我有消息称燕王朱棣已经起兵谋反,也在暗中联系魔教,若能给朱允炆制造一些麻烦也是好的,毕竟这些年在朱元璋的打压下,武林势力已然大不如前。”
  冲虚认同道“确实如此,虽然会让生灵涂炭,但燕王朱棣曾随同朱元璋一起打天下,是蓝玉死后明朝少有的名将,反观朱允炆还是个孩子,若被奸臣蛊惑,将来难免会造成更大的死伤,可惜他父亲朱标死的早,否则以朱标的气量为人,若是称帝的话便一切大好。”
  方证道“不错,可惜天妒英才,若是朱标即位朱棣也不会更不敢造反,只是魔教变数太大,若是想要破坏五岳联盟恐怕还是要从内部瓦解。”
  冲虚道“想必大师已然成竹在胸。”
  方证道“也不尽然,只是一个方向,五岳中嵩山派高手如云,左冷禅御下能力出众几乎无懈可击,这些年来恐怕也早在其他门派中安插了不少的人手,泰山派天门道兄火气太盛,门内其实早有反对的声音,尤其是以上一辈的人物为主,想必也与左冷禅脱不开关系,但不管怎么说,确实是有隐患,衡山派刘正风与其掌门师兄想来不合也是一个问题,尤其是最近听说他与魔教不清不楚,甚至有意金盆洗手,恐怕又是一番风波,恒山派青黄不接,二代弟子中有一个叫仪琳的丫头说来也与我佛门有缘,少林有个小子当年贪欢好色搞了一个尼姑,后来生下了仪琳,我打算借此让其出手也不算突兀,华山派的问题最大。”
  方证停顿了一下道“华山派的问题起始于二十年前,很多事情道长都清楚,但有些事却未必了解,之前说了葵花宝典,下面还有辟邪剑谱,此剑谱在林远图的手中大放光彩,甚至击败了青城的上一任掌门,但道长却不知道那林远图本是我佛门弟子。”
  方证看着冲虚诧异的样子,略显尴尬道“道长也知道,佛门禁律太多,总有一些人忘不了俗世,林远图也是如此,他自幼修炼了深厚的佛门内功,后来拿着辟邪剑谱逃离少林寺,不仅娶妻生子还创立了威远镖局。”
  冲虚道“辟邪剑谱是否也要引刀自宫?”
  “不错。”方证道“但林远图是在娶妻生子后才修炼的剑谱,所以林镇南确实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当年我的掌门师叔却以外的找到了他并认出来,但因为他的少林内功已经大半转化也不算坏了规矩,所以掌门师叔勒令他不准将少林内功外传,哪怕是亲生儿子,否则必将执行门法令。”
  “林远图发誓后确实没有将少林心法传给儿子林镇南,所以他将目光投向了五岳内功第一的华山派,林远图的天资不如东方不败,所以那个时候他的内功还没有完全转化,自然也没有性命之忧,还想着将辟邪剑谱传下去,于是他找到了当时华山的第一高手风清扬,当时的风清扬已经有了剑修的理念甚至入了魔,见到林远图的部分剑谱后当即惊为天人,二人曾谈论剑招数月之久,甚至在林远图的要求下收了林镇南为徒,那个时候林镇南便已经开始修炼了华山内功,可惜后来华山掌门将风清扬急招了回去,之后不久便发生了华山的内乱。”
  林镇南只得到了一部分的内功心法,又难以改练其他功法,于是这么多年来武功难有寸进,因为风清扬的关系他还没有前往华山拜师,名不正则言不顺,所以一直没有得到过完整的华山功法。
  林远图则在那后不久终于将全部的内功转化,结果可想而知,他的内里还不如东方不败,没用多久便撒手人寰,算起来若是活着他今年也不过七八十岁,当年就那样离开可是让武林惊讶了好一阵子,却只有与其渊源深厚的少林知道内情,但林镇南已经不能改修少林功法了。
  林镇南后来终于也知道了辟邪剑谱的种种缺点,加上自己的内功也一般便将剑谱封存,好在林远图威名天下,多年来也没出过什么大问题,但是人在江湖总是要与人交手的,林镇南的底细彻底被发现,如今江湖上很多人都在盯着辟邪剑谱。
  听说林镇南也有所耳闻,所以请了华山派岳不群前去,想必是希望借助华山的名头以打消其他人的觊觎,二来也希望借此重新与华山建立联系,他自身无望,但还有儿子,林平之自幼便修炼华山内功,因为林镇南也没有别的功法可教,但又只能让儿子尽量不用出来,以免引起华山派的注意。
  没有剑招的帮助,林平之的内功使不出来,平日里便像是一个武功不怎么样的少年,可一旦他能借此机会进入华山派修炼完整的功法,自幼修炼的内里便会别引导而出,不用多久便可以成为一个小高手,甚至赶超一部分岳不群的亲传弟子。
  冲虚望着方证道“所以大师希望武当如何配合?”
  方证道“五岳中除了恒山以外,其他都与道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毕竟不能直接插手,若想要从中破坏左冷禅的计划,佛门只能让那个好色的和尚出手才不会引起反感,但我希望道门能派出一些高手,最好是能影响到五岳中几个门派的高手,以便暗中行事。”
  冲虚道“此事不难,道门高手如云,我武当不过是被推出来的门面而已,道门确实与五岳中部分高手有联系,道门中有一派,其中有六个高手,名为桃谷六仙。”
  “哦?”方证道“这是何人?连我都没有听说过?”
  冲虚道“他们是沿海岛屿的道门高手,中原人继续都没有见过,我也是偶然知道的,但他们的师傅曾与我武当相交莫逆,所以请来助阵不难,没人见过他们,便不会怀疑道有我道门出手,他们个个实力强横,比之五岳掌门也只是稍逊一筹,只要找个借口便可以插手五岳内部的事物,也许可以借助大师说的那个和尚,让他们相互配合在五岳中选出一个内部的人物来侧面辅助,这样便不会被左冷禅发现有我们在暗中出手。”
  “便是如此。”方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到时候我会派人暗中影响一些魔教的变化,任我行的女儿还在魔教也可以利用一下,多方面的出手,我想!破坏左冷禅的算计应该不难,后面在根据他的出手来随时调整策略吧。”
  二人又继续聊了一下具体的对策,真无良却听的冷汗直流,佛道源远流长,每个时代都会选出一个门派作为他们在武林中的门面,上一个时代道门便是以全真教非常出名,而后来出了个张三丰,于是这个时代便以武当为首。
  但本质上他们只是一个代表,佛道背后的力量甚至可以影响皇家的决策,他想要统一武林,作为武林盟主以应付将来的大变化恐怕不太容易啊,目前看来即便是五岳联盟都难以掌控。
  原本他有信心搞定左冷禅,但如果佛道都不希望五岳合一的话,那自己的计划看来也要改一改了,他毕竟从前也只是个普通人,这种算计其实不是他的特长,所以他开始琢磨要不要找一个狗头军师来帮帮自己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19 05:32:17

第三十七章:儿媳与婆婆
  华灯初上,寡妇街一片热闹。
  这个时间正是来往客人需要休息的时候,很多人都知道这里,不仅可以住宿、吃饭,只要肯花银子,屋子里的女人也可以随便玩,到处都可以看见拉客的女人,有些为了争抢客人甚至还会大打出手,而客人就是喜欢看这些。
  几个年龄不一的女人破口大骂甚至撕扯对方的衣服,外面则是一群客人哈哈大笑,有的甚至还往里面扔些铜板,生意不好的女人也不要脸面,争抢着地面的铜钱。
  有些略有姿色的女人生意红火,客人上赶着过来,这回就变成了客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一群女人围着看热闹了,有的女人甚至露出奶子刺激着亢奋的客人们。
  钱春梅的屋子已经换了一户人家,只是对面依旧是那个快要五十岁的老女人在给自己的儿媳妇拉客,不时的掀起女子的裙子,像是介绍商品一样在跟客人们讨价还价。
  赵勾重新回到寡妇街,虽然不过几天的时间却恍如隔日,他为人隐忍,但隐忍的目的是为了出人头地,虽然在郑大家里也不算多好的日子,但比这里显然还是要强上百倍了,此时的他不需要像之前一样观察客人的喜好给自己的亲娘拉客人。
  他自己也是客人了,不少女人都认识他,看见他骑着马,穿着整洁的衣服顿时都知道他发财了,至于是发的什么财宝,是站着赚的钱还是给人下跪赚的,那不重要,只要兜里有银子就是她们的客人。
  很多女人跑过来套着交情,希望他能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把银子给自己,可惜赵勾现在没这个心情,他是被郑大派过来的。
  离着老远他便看见了卖力吆喝的老女人,他拽着缰绳直奔过去,老女人一开始还以为是别的客人,等他走进了后顿时脸色不太好看。
  两家对门的时候没少发生摩擦,赵勾也没少挨她的骂,前几天钱春梅离开的时候她又是高兴又是发愁,高兴是因为新住进来的女人没有钱春梅的姿色,抢不过她的生意,发愁是因为知道人家去过好日子去了,自己却一点盼望都没有。
  赵勾看着她笑道“怎么着?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那个儿媳妇看见他羞得跑进了屋里,这个女人已经三十多岁了,却还是一点都不成熟,赵勾住在这里的时候还没啥,等到变身客人后她便不好意思被看着了。
  老女人哼了一声道“认识又怎么样?你是专门跑过来嘲讽老娘的吗?那你就错了,我可没在这卖过身子,你嘲讽不了我。”
  赵勾笑道“别自作多情了,你没卖过身子是因为有了那个儿媳妇,谁还会操你啊,而且你觉得你值得我特意从华阴县跑过来嘲讽一回吗?”
  老女人一开始还想要发怒,等听完后诧异道“那你过来干啥?不是才刚离开吗?”接着叫道“你这个小子该不会是打算过来玩女人的吧?”
  她立马变换了笑脸道“怎么着?看上我儿媳妇了?我就知道你小子好色着呢,之前天天偷看那个骚货,现在有钱了?放心!虽然当初骂过你,但只要你有银子,那个骚货随便你操!”
  她拉着赵勾的袖子道“赶紧进来吧!放心,别说她,就是你想操我都可以,正好以前还骂过你,这回就当给你赔罪了,不过可得给钱啊!”
  赵勾哭笑不得的拦住了她道“你想多了,你自己的男人不行了想找男人操你,居然还要钱?谁会答应啊,而且我也不是过来玩女人的。”
  老女人的脸色顿时像变色龙一样黑了下来,一把甩开赵勾的袖子道“所以你还是过来消遣老娘的了?”
  赵勾把她拉到一边道“你就别瞎想了,我这回过来是有正事儿的,我们老爷家里遭了贼,被人偷了至少上百两的银子,听说跑到这一带了,我是过来找人的,他要是来了这里没准也会找个地方住,我过来是跟你说一声,要是看见了他就托人告诉我一声,我把地址给你,要是银子追回来了,我家老爷怎么也会赏你几两银子的。”
  老女人眼前一亮道“还有这事儿?”她拍着胸脯道“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不过那几两银子可不能忘了。”
  赵勾笑道“我家老爷是什么身份,还会差你这点银子?放心吧,我还得去别的地方找一找,你可得上点心。”
  老女人拉着他道“别啊,这天都黑了,你不如就在这住下得了,我让儿媳妇伺候你,要是遇见那个小贼没准就直接给抓住了呢。”
  赵勾无奈道“你就别打我兜里银子的注意了,万一他不来这里呢?我这可是正事儿,再说了,要是我直接逮住了他,你那几两银子可就泡汤了,毕竟你也没起啥作用。”
  听到赵勾这么说,老女人当即开始催促着他赶紧离开,在这个女人眼里,银子就是一切,她就是这么现实。
  赵勾离开后她终于找到了一位客人,不过人家有了住的地方,只是有好几个人,于是把她儿媳妇叫了过去,玩了一阵子后便给放了回来。
  眼见没什么生意了,老女人开始准备收拾收拾睡觉。
  张二骑着马打量着寡妇街,久闻其名终于可以亲身体验了,兜里有银子的感觉真好,他之前听钱春梅吹嘘这里是多么的美好,男人的天堂,尤其是她之前对面那户人家的儿媳妇,三十多岁了还害羞的跟个小女孩似的,是个难得的极品,他这回要好好享受一回,下午虽然在郑大家里射过了,但如今他依旧精力充沛,而且自信会更加持久。
  这时候街上已经没几个人了,他是紧赶慢赶才终于赶到的,只是看着地上的各种车马印记便能想象不久前的样子,他暗道可惜,没看见最热闹的一面,要是没有钱春梅的指引,他就这样跑过来还真难以找到一家合适的,毕竟庸脂俗粉他都有点看不上了。
  他回忆着钱春梅的话,因为早就计划跑路,所以他记得很清楚,可惜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钱春梅的名字,只知道她和她妹妹都是郑大的女人而已。
  至于为何来华容县,因为他本就是华容县的人,当初作为一个小流氓,刚和张二嫂结婚没有多久便得罪了本地一个暴躁魁梧的大流氓,被逼无奈远走他乡,后来才辗转多次后还是在附近的华阴县定了居。
  他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着,终于找到了目标,他翻身下马来到门前‘啪啪啪’的拍了几下门,心里期望着对方今天没有客人才好。
  房门打开,一个老女人的脸探了出来,看见他后眼前一亮,就像是看见了银子一样,知道这是难得的客人进门了。
  张二却是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时隔多年,对方也变化了不少,但他依旧记忆犹新,这不就是当初那个大流氓的亲娘吗?
  他记得非常清楚,一开始就是这个尖酸刻薄的家伙惹到了自己,随后才发展到和她儿子冲突的地步,堪称他一生的转折点。
  老女人看着他盯着自己,心中窃喜,一把将张二拉进了屋里,嘴里热情招呼着“客人赶紧进来歇歇,别着急啊,要是看上我了,只要有银子也是可以的。”说完冲着里面喊道“老头子赶紧出来,客人到了,还不赶快给人家拴马去?”
  一个头发都有些变白的老汉赶紧赔笑着走了出来,对着张二弯了弯腰,赔笑后接过缰绳出去拴马了。
  儿媳妇在里屋害羞,躲着不肯主动出来,老女人眼看张二还在看着自己,暗道莫非自己也是时来运转了,于是没有急着招呼儿媳妇,殷勤的拉着张二坐下。
  这会儿张二总算是镇定下来了,他还要确认一下,于是简单的聊了几句,当他把一两散碎的银子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老女人顿时来了兴致,几乎是知无不言。
  张二很快便明白了,老女人的儿子当初也算是得罪了人,朝廷征兵的时候直接拽走了,随后多年都没有消息,肯定早就死了,于是这个老女人便将一直没有给他们家生孩子的儿媳妇当成了摇钱树,这几年几乎都靠着对方卖淫养活一家子。
  张二百分百的确定她就是当初害苦自己的骚货,顿时当初的怨恨便被翻了出来,但是他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估摸着对方也早就忘记了,毕竟他是被赶走的那个,人家当初是胜利者,又过了十多年,有啥必要还记着他?
  不过没关系,如今他有了银子,而对方却没了依靠,今天晚上他要好好的发泄一番,此时的张二感觉离开华府是非常正确的,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张二嫂,不是亲生儿子的张有福,手持自己卖身契的真无良,他已经彻底的离开了那个旋涡,如今再把这个骚货好好的惩治一番,前面十几年的恩恩怨怨便算是来了个彻彻底底的了结,之后他就可以拿着银子开始新的人生了。
  张二起身看着她道“你不是还有个儿媳妇吗?带我去见见她。”
  老女人没想到这个家伙拉着自己说了半天,最终还是要玩儿媳妇,不太满意,但还是赔笑着跟了进去。
  进了里屋,屋子还收拾的挺干净,张二看着床上的女人,她就是那个混蛋的媳妇吗?到是有几分姿色,但好像也没漂亮到钱春梅吹嘘的地步吧?
  但好在张二主要关注对方的身份,已经无暇细想钱春梅了,他看着偷偷打量自己的女人,嘿嘿一笑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衣服都给我脱了,让我先爽爽。”他说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对老女人道“去给我做点饭,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弄过来,大爷我有的是钱,要是伺候不好我,有你们受的。”
  老女人听到有银子,眼前开始放光,对着儿媳妇喊道“还看什么?还不听客人的,赶紧脱衣服,找打吗?”随后赔笑道“您先玩着,我去做饭,肯定让您满意。”
  看见老女人出去,张二门也不关,三两下便脱光了衣服,女人显然也习惯了,在被子里慢腾腾的终于也把衣服脱光了。
  张二哈哈一笑,扑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就是一顿乱啃,女人有点略显抗拒的摇头躲避着,张二坐起身一把将被子掀开,看见女人下意识的遮挡身子,不满道“挡什么挡?赶紧把手给老子放开,让我好好看看。”
  女人性子柔弱,颤颤巍巍的把手松开,毕竟是被男人滋润的女人,随便躺在床上便自有一番媚态,可怜的样子让张二兽性大发。
  张二再次扑了过去,两只手胡乱的摸着丝绸般的丝滑身体,女人应该刚刚洗过澡,身子都是香的,反倒是张二,一路风尘,脱了衣服就上床,女人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不自觉的有些躲闪。
  张二弄的烦了,坐在她的大腿上,一巴掌扇在了她水一般的乳房上,一声‘啪’的清脆声响起,女人‘啊’的一声尖叫,连忙用手捂着通红的胸口,想要把身子蜷缩起来却又被张二阻止。
  她很少遇见这么暴躁的客人,将脑袋缩在床头的一角,害怕的看着张二,随后又低下了头,却没想到这副模样更是激起了张二的兽性。
  他本就抱着报复的心里过来的,这时候冷笑一声,伸手将女人的两只手都握在一起,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又扇了一个奶光。
  女人极力挣脱双手想要保护胸脯却难以反抗,只能嘴里发出尖叫,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没人进来阻止,张二现在就是大爷,他要高兴才行。
  看着还在尖叫的女人,张二兽性大发,挥舞着手臂‘啪啪啪啪’对着她毫不设防的胸脯就是一顿抽打,叫道“你倒是继续叫啊!你叫的声音越大,我打的声音也越大,看是你的嗓子先叫破还是奶子先被我打坏。”
  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看他的眼神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红彤彤的眼睛怯怯的望着张二,恳求他能放过自己。
  张二冷笑道“还叫不叫了?”
  女人赶紧拼命的摇头,嘴里小声叫道“不敢了。”
  张二继续道“还敢不敢挡着了?”说着手上做出继续拍打的动作。
  女人吓的‘啊’的一声,但马上反应过来,又赶紧闭上了嘴巴,再次死命的摇头,汗水打湿了秀发,如同可怜待宰的羔羊。
  张二得意的松开了手,女人把双手护在下巴下面,好像能给自己带来一点安全感一样,当张二再次把手放在她胸脯上的时候,她的双手哆嗦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敢动弹。
  张二笑道“骚货就是欠打!”说完又在通红的奶子上轻轻扇了一巴掌,女人疼的刚想动作便被他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张二道“这就对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想打就可以打,你只需要配合就可以了,要是让我高兴了,你还能少受点罪,要是我不高兴,今天给你打的下不了床,听明白了吗?”
  女人连忙点头,她是真的怕了。
  张二仿佛为了印证一般,又再扇了几下,眼看女人的奶子都快变成紫色了,抬头见到女人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却不敢阻止自己,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感觉舒服了很多。
  “过来!给我好好舔舔。”张二拍了拍女人的肚皮。
  女人颤动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来到他的前面,趴伏在床上探头将他的肉棒含在嘴里,她现在怕极了张二,这回不用他吩咐,便将所有的本事都拿了出来。
  张二坐在床上,让她侧过身来,这样可以一边享受一边摸着对方滑嫩的屁股,不时的拍上几下表示自己的满意,女人得到鼓励赶紧更加的卖力,生怕他又心情不好打自己。
  张二毕竟白天射过,这回确实很持久,女人吃了半天他都没有要射的迹象,当然,其实肉棒经过前两天的使用,现在其实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即便是女人如此的拼命,也不过半软不硬的样子。
  张二听着外面叮叮咣咣的动静一阵冷笑,那个老骚货还没认出来自己,但他今晚一定要让她这辈子再也忘不了,十几年前的耻辱他要全部收回来。
  这时候老女人已经把饭菜置办好了,招呼着老头子一起过来搬桌子将饭菜都摆了上去,二人对儿媳妇的样子视而不见,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只有老头子还偶尔偷看一眼,气的老女人破口大骂道“你看什么看?完蛋玩意儿,自己都硬不起来了,偷看那个骚货能让你硬起来?”
  老头子赶紧赔笑,儿媳妇则羞红了脸蛋直红到耳朵,将头发盖住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进张二的胯下避开公公的视线。
  眼看饭菜都准备好了,张二看着老女人道“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呢?没看你儿媳妇都脱光了吗?”
  老女人没想到他还对自己有兴趣,她还没和儿媳妇一起伺候过人呢,不过眼看张二不好相与,连忙把尴尬的老头子哄了出去。
  张二不悦道“别墨迹了,赶紧的,给我脱光了过来。”
  老女人在儿媳妇面前强势惯了,这下子也难免有些尴尬,反倒是儿媳妇已经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但张二不愿意了,叫道“把头给我抬起来,好好看着这个老骚货脱衣服。”
  儿媳妇被打怕了,虽然尴尬但还是迎上了婆婆不满的眼神,老女人眼看拗不过张二,看在银子的份上开始脱衣服,很快将衣服脱光,放在了床上。
  张二打量着她的裸体,白倒是挺白的,就是奶子下垂了,肚子上倒是没有多少赘肉,毕竟家里条件一般,赘肉通常都是大户人家才会有的标配。
  老女人很不适应赤身裸体被人观赏,最主要的是旁边有个儿媳妇,明天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骚货,不然自己以后就没有威信可言了,她暗自想着。
  张二拿过一个鸡腿啃了几口,对着老女人道“坐椅子上吧,把两条腿抱起来。”
  ‘啊?’老女人还以为先是陪着吃饭呢,有些羞臊的做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张二皱眉道“快点,你也想找打是不是?”
  老女人一咬牙,靠在椅背上,缓缓的将两条大白腿抱了起来,不自觉的分开两边,将下面黑乎乎杂乱的阴毛和屁眼都对准了观赏的二人。
  儿媳妇胸脯还被张二摸着,不想看婆婆的那副样子却又不敢,她觉得张二是在羞辱婆婆,虽然她心里很高兴,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张二嗤笑一声道“把手伸到身下,把骚逼掰开,让我看看里面啥样,看不见你儿子长啥样,那就看看他出来的地方什么模样。”
  老女人有些生气,把腿也放了下来道“你也太欺负认了,我不要你的银子了,你玩怀里的骚货吧,我回去睡觉了。”她有点羞愤的想要离开。
  张二哈哈大笑,拍了拍身边的包裹道“你确定不要了?”他说完从里面再次拿出一块银子拍在桌子上。
  老女人顿时有点走不动道了,死死的盯着张二手里的包裹,听声音,莫非这里面全都是银子?那得多少啊?
  她估算着数量,心里越来越火热,但这时她却突然想起来之前赵勾过来说过的话,还有对方对于盗贼的形容,她看了看张二的包裹又看了看张二的长相越来越觉得这个家伙就是赵勾要找的盗贼。
  老女人心里暗喜,没想到就这么被自己给碰上了,可不能让他跑了,今天晚上先忍一忍,明天就去报官,她压根没想告诉赵勾,那才几两银子啊?像这种事她和衙役的规矩至少能分十两银子以上,今晚的嫖资还不能算在内。
  老女人心里乐开了花,当下不再闹别扭,赔笑道“客人别急啊,我做,我做就是了。”
  她再次回到了椅子上,抱起了双腿,接着按照张二的吩咐手往下滑,手指用力将黑乎乎的骚逼掰开。
  张二笑道“原来这就是你儿子出生的地方,呦呵!里面的逼洞还不小啊。”他看着老女人调笑道“看你骚逼这么大的肉洞,估计你儿子肯定也是长的人高马大吧?”
  老女人强忍着不爽,赔笑道“客人真是太准了,我儿子真就长的非常高大,客人你看。”她用力的掰开肉瓣淫叫道“你看我的里面都湿了呢,客人要不要操一操我的骚逼?”
  儿媳妇在一旁忍着笑意,兴趣盎然的看着婆婆卖骚,感觉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张二嘲讽道“算了吧,我的鸡巴虽然很大,但估计是填不满你的骚逼了,不过嘛…”他将左脚抬了起来,放在老女人的椅子上,用脚趾拨弄着对方的嫩肉道“不过要是我的脚应该还是可以的。”
  老女人再次感到羞辱,伸手把他的脚拦住,但张二没有停下,左脚一伸‘滋’的一声将脚趾插进了老女人的骚逼里。
  老女人‘啊’了一声,差点没被怼下椅子,连忙扶着椅子稳定下来,同时感到阴道里张二的脚趾正在灵活的抠弄,她两腿一软放了下来。
  张二道“没想到你的骚逼里面还真是流水了啊,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能被我用脚抠出这么多水来,可见你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骚逼啊。”
  老女人听到这么羞辱的话,气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张二却死死的顶着她的嫩肉,让她无可奈何,只能气愤的看着张二,她有点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忍着了。
  张二可能觉得腿有点酸了,把腿撤了回来,对着老女人道“别愣着了,给我站起身来。”
  老女人压下火气站了起来,随后又听张二的把身子转了过去,这时张二继续道“把腰玩下去,直到手能碰到地上。”
  老女人想到这么羞人的姿势,要把骚逼和屁眼这么撅在二人的面前顿时不太乐意,张二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叫道“别磨蹭,赶紧给我撅起来,找打是不是。”
  老女人被打了一巴掌,老实了一点,乖乖的弯下腰,等到手能触碰到地面的时候睁眼一看,正看见两个人都笑着打量着她。
  这个时候老女人全身都被看光了,屁眼、骚逼、下垂的奶子和羞愧的脸色,儿媳妇继续要把脑袋塞进张二的怀里了,虽然心中很解气,但婆婆这副模样也真是丢人。
  张二还不放过,继续道“把手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对,就这样,然后把屁股分开,我要从这个角度看看你的屁眼和骚逼是啥样?”说着又在她的大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老女人有点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很丢人了,就先再忍一忍,她掰开自己的屁股,赶到似乎有凉风吹过,当张二靠近的时候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张二摸着她的屁股,指着中间的骚逼对儿媳妇道“看见没?这就是她儿子,也就是你相公当初出来的地方,过来仔细看看。”
  他按着儿媳妇的脑袋,将其凑到老女人的屁股上,一股女人独有的骚气传来,爱干净的儿媳妇顿时一扭头想要离开。
  张二哈哈大笑,拍打着眼前的屁股道“你这个老骚逼没事也要多去洗一洗骚逼啊,你看都把你儿媳妇熏到了哈哈哈哈。”
  老女人刚要起身,张二一把将她按住道“别动,我还没让你动呢。”说着将吃完的鸡腿,剩下的骨头拿了起来。
  对着老女人的屁眼道“骚逼肯定是松了,让我看看屁眼啥样吧?”说着把手里的鸡腿骨头放在她的屁眼上,惊得老女人屁眼一阵收缩。
  张二按着她的屁眼,把手里的骨头就要往里面塞,老女人再也忍受不了‘啊’的一声尖叫,转过身来骂道“你他妈变态啊?”
  张二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冷笑道“是又怎么样?”
  老女人揉了揉自己的屁眼,又看了看桌面,那上面的骨头居然差点就要插进自己的屁眼了,那还能受得了?而且当着她儿媳妇的面被骨头插屁眼,让她以后还怎么活?
  老女人气哼哼的看着张二道“你变态就去找别的变态去!我不伺候你了,多少银子也不干了。”
  张二把脸沉下来道“你说的算吗?”他从另一个包裹里拿出一把匕首‘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沉声道“你问过我手里的匕首吗?今天让我满意就给你银子,要是我不高兴就送你这把匕首。”
  这本是他防身用的,今儿晚上看见了仇人,顿时没了理智,这口气他是一定要出的。
  老女人顿时脸都白了,响起这个家伙本就是盗贼出身,没准身上还有过人命,顿时被吓的心惊胆战,连一旁的儿媳妇都被吓的一动不敢动了,她也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客人。
  张二冷笑道“给我弄回方才的姿势,要我亲自动手吗?”他拍了拍桌子上的匕首。
  老女人腿都有点哆嗦了,对着张二服软道“好好好,我都听你的。”接着犹豫道“让我先去洗一洗行吗?放心,我很快的。”
  张二点了点头,老女人赶紧离开屋子,叫醒了还在睡觉的老头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赵勾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嘱咐对方赶紧去衙门报案,她等不了了,要尽量在天明前让衙役过来把张二给绑了。
  老头子简单穿了点衣服,悄悄的离开了,老女人假装洗了洗下面再次回到了屋里,这回彻底老实了。
  她乖乖的来到张二的身前,再次转过身子将屁股扒开,张二志得意满,这种玩法在媚春楼都没试过,今天纯粹是为了报仇。
  他将手里的骨头掰开两段,大的一头直接塞进了下面的骚逼里面,很轻松!还嘱咐老女人“给我把骚逼使点劲,要是骨头掉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后又把小一点的骨头往屁眼里插,这回很费劲,他试了几下都没成功,对着老女人道“给我放松点,自己先练习一下,把屁眼张开在收缩,多试几次,练练手。”
  儿媳妇看着眼前的婆婆,一边掰开自己的屁股,一边听话的努力张开屁眼,露出里面红色的嫩肉,然后再用力收缩,如此反反复复,看的她下面都开始痒了。
  老女人逼里面的骨头随着屁眼的动作上下摆动像是被人操纵一般,不时的还有淫水顺着骨头滴了下来,这副画面淫腻异常。
  张二没说停,老女人便不敢停,没一会儿就通身是汗了,汗水顺着头发往地上滴答,但屁眼却还在老老实实的张开并拢着,有过了一会儿,老女人嘶哑着叫道“放过我吧!求你了,我真是没力气了。”
  张二看到她连张开屁眼都做没力气了,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样就好,我看你这回还拿什么力气阻挡我把骨头插进去就。”
  这回张二非常顺利,因为老女人确实是连收缩屁眼阻挡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大叫着喊疼,张二塞了几下后又抽出来,反复插了几次后终于将大半的骨头都塞了进去,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行了,这回可以站起来了。”
  “谢谢,谢谢。”老女人松了口气连忙感谢他,只是她的姿势太别扭,两腿间插着两根骨头尤其是屁眼那根让她不得不屈着腿撅起屁股,即便如此也能感到屁眼里面说不出的难受。
  儿媳妇赶紧低下头,免得婆婆看见自己忍不住的笑意,她是真的没想到能看见婆婆如此狼狈的一面。
  张二在儿媳妇的伺候下,不紧不慢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对着老女人道“别楞着了?没看见这屋子都被你弄脏了吗?赶紧好好打扫一下。”
  “是是是”老女人点头哈腰的开始在屋里打扫起来。
  张二又叫道“骨头不准给我吐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老女人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她弯着腰撅起屁股开始收拾屋子,只是屁股上的骨头太过显眼,有时随着动作差点就要被挤出来了,她赶紧停下动作又用手给塞了回去,狼狈异常。
  等收拾完了,张二也吃的差不多了,把老女人叫了过来道“把骨头拿出来吧。”
  老女人松了口气,刚要动手,张二道“没让你用手,自己使劲给我吐出来,来!背对着我让我看的清楚一点。”
  “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人。”老女人心里暗骂着张二,但还是乖乖的背对着张二挺起了屁股,然后像是下蛋一样全身都跟着使劲。
  几下后逼里的骨头先掉了下来,倒是屁眼里的骨头很顽固,总是出来一点后又缩了回去,看的张二哈哈大笑。
  他看着老女人努力的样子笑道“来!我来帮帮你。”他拿过来一个煮熟的鸡蛋,还没有包皮,放在老女人的逼上,一使劲咕噜一下塞了进去。
  老女人从两腿间的下面看见他的动作,但眼睁睁看着他往自己的逼里塞鸡蛋却不敢躲避,心里的憋屈就别提了。
  张二道“这回就好了,屁眼和逼一块使劲就轻松多了。”
  “轻松你妈逼啊!”老女人心里狂骂着,同时下面又继续使劲,眼看鸡蛋露出了头,张二用手轻轻一推,又给推了进去,等到屁眼里的骨头要出来的时候也动手重新给塞回去,然后大笑着拍打对方的屁股给她继续加油使劲。
  老女人几乎要崩溃了,在张二再次把鸡蛋和骨头塞回去后终于体力不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时候胯下彻底没有力气,鸡蛋缓缓的顺着肉洞沉了下来,随着老女人的一个哆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张二拍着桌子大笑不止,还一边搂着儿媳妇叫道“看见了吗?这个老骚货居然真的下蛋了!你相公当初估计也是这么掉下来的吧?哈哈哈哈”
  儿媳妇只能又好笑又尴尬的陪着他。
  这一晚上,张二彻底的放肆了一回,在老女人恢复了一点体力后又开始捉弄对方,直到快要凌晨,才筋疲力尽的搂着儿媳妇睡着了。
  老女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骚逼和屁眼被撑开老大,露出中间的黑洞一时之间竟缩不回去,口水都流了下来,目光呆滞。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女人终于回过了神,看向床上的张二露出杀人般的目光,她本就是刻薄的性子,昨晚上害怕对方真的动手使用匕首才忍了下来,但这时候张二已经熟睡了。
  她拿起匕首好几次想要捅过去,但终究还是没敢,她怕死,随后她看见了那包银子,咬牙切齿的从里面拿出了不少,然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她没敢都拿走,毕竟老头子已经去报官了,要是银子少了太多被准自己也要跟着倒霉。
  第二天,天方大亮。
  还没睡够的张二只感到一阵吵闹,紧接着一群人稀里呼噜的涌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拽出了被子,绑了起来,他迷迷糊糊间听到似乎是老女人的声音,正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偷盗大笔的银两?夜晚凌辱良家妇女?疑似犯过杀人的案子?这些和他张二有什么关系?他什么时候偷银子了?什么时候杀过人了?凌辱倒是凌辱了,但良家妇女在哪呢?而且自己还没说不给钱呢啊。
  他恍恍惚惚的被衙役们带走,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好像又要倒霉了,却不知道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赵勾正看着这一幕,他从来就没想过老女人会给自己报信,那个骚货是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
  知道了张二是个盗贼,又怀揣大笔的银子,即便张二昨晚上不欺辱她,也不会改变今天的这个场面,看样子可以回去跟郑大交差了。
  华容县内宅。
  日照当空,张呈栋正在花园里喝茶,张乃华和吴可芙作陪,二女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昨天荒唐一夜后,张呈栋满足了刺激的心里后再次恢复了平日里的心态,对她们终究还是亲情大于欲望。
  没再同意她们清早的纠缠,她们很快发现张呈栋的态度,吃惊的同时也异常的欣喜,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她们梦寐以求的,于是便当做家人般相处,在张呈栋真诚的关心下三个人很快关系飞速发展。
  张呈栋心情不错,随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对于华容县以及斧头帮这些年的概况有了不少的了解,当然!张泰维的窘境他还不清楚,只是再次强调了以后有空一定要前去拜访。
  张乃华当即表示会找时间回去一趟,先想办法把母亲接出来再说,等关系更加稳定便求助张呈栋解决斧头帮的问题。
  张呈栋神情惬意,忽然对着另一个方向招呼道“吴大人似乎有些心事,是否衙门有了案子要处理?”
  吴宫哈哈一笑,坐在他的对面道“张大人果然目光如炬,不过是些小事罢了,早上有衙役回来说绑了一个叫张二的小贼,昨夜去了寡妇街潇洒却被人发现,接过当夜便来报了案,因为毕竟涉及到百两以上的银子而且是从华阴县过来的,我便去看了看。”
  “哦?”张呈栋忽然感到张二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便觉得可能是名义太普通了,所以很多人都这么叫。
  他左右无事便多问了几句道“上百两的银子也不算少了,华阴县县令竟然让小贼跑到了这里,要不是被人举报恐怕还要继续逍遥法外,由此可见萧和这个县令恐怕难当大任啊!”
  他可以左右谁做华阴府的府尹,但总要有些过得去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便不错,吴宫脸上一喜,即便张呈栋不问他也会找个机会说出来,就是因为这是他的功绩却是萧和的污点,听到张呈栋这么说便明白对方是在告诉自己,府尹的位置基本是稳了,他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身旁的母女,暗道果然还是女人有办法啊,三个人的样子已经如同一家人一样,很明显已经彻底把张呈栋的心拴在这里了。
  既然是萧和的失职,张呈栋便想要多了解一下,方便日后将事情稍微扩大一点,直接让对方死了继续争位置的想法。
  吴宫立马眉飞色舞起来,先是对萧和那边的问题扩大了不少,着重的说了一下这是严重的失职,随后简单的说了一下小贼的状况道“那个小贼叫张二,一直声称银子不是他偷的,但问的时候又不肯说明来路,要知道便是我这个县令想要一下子拿出百两的纹银都不容易呢。”吴宫假装自己一副两袖清风的模样,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表面上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他继续道“因为涉及到华阴县,于是张二说他曾是华容县的人,曾住在张家老巷,但那巷子多年前便没有了,问他在华阴县哪里住也不说,对于一开始的问题说的颠三倒四还略显慌乱,我观其定然是在说谎,于是稍微动了点刑罚,他这才说了实话,但我却不太相信。”
  张家老巷,张二?张呈栋心中一动似乎有些印象,于是露出倾听状。
  吴宫以为他也是没啥事,打发时间便继续道“此事涉及华府,张大人久居京城大概不知,但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五岳联盟之一华山派想必应该有所耳闻。”
  张呈栋表示知道,他当然清楚华府的分量,但一个小贼能和华山有什么关系,要是偷了华山的银子还能活着来到这里?那华山派也可以解散了。
  吴宫道“张二声称曾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儿子,之前在华府伺候贵人,后来得知儿子并非亲生,便与妻子决裂,恰巧儿子得到了贵人的看中,于是给了他将近二百两的纹银算是了解了养育之恩,但这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儿,他刚发现儿子不是亲生,对方便飞黄腾达?我估计他是知道华府的特殊,以为我们不会轻易去那里求证,所以慌不择言下编了个借口。”
  张呈栋目露沉思,但心中却已经翻江倒海,他清楚的记得,在前往京城前曾生过病,在张家老巷一个叫张二的人家里暂住了一段时间,对方的新婚妻子长的不错还有些媚态,他当时年少轻狂便在张二的眼皮子底下与对方偷情。
  后来借口生病很是待了一段时间,实则是偷情上瘾,后来家中来信要他前去京城,而那个女人似乎是叫钱春兰,曾说坏了自己的孩子,希望他把她带走,但他并不相信,想着先去京城,几个月后回来再说,要是自己的就接回家里,毕竟父亲对于血脉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而他想要确认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也要等到生下来后看一下生辰八字才行,谁想到这一去便是十几年,因为当时也没有太相信,更认为是女人贪图钱财,毕竟他背着张二对女人很大方。
  吴宫说完后,他便陷入了回忆,虽然感觉未免太巧,但对他而言事关重大,因为他在京城的儿子未必有生育能力了,他虽然还算年轻,但未必没有绝后的可能,要是真有一个儿子在这边,那可就是天大的好事。
  他抬头发现吴宫正看着自己,于是假装淡然道“既然如此咱们便一块过去看看吧,若真是华阴县的失职,正好离的也近,我便抽时间去那边勘察一番民情。”
  吴宫听的大喜,以为张呈栋是打算就此事做些文章直接帮助自己定下局面,有些急不可待的站起身来,准备引路。
  张呈栋其实比他还着急,但表面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子,二人来到监牢后便看见了披头散发的张二,衙役们一开始便打算屈打成招,毕竟对方没有身份背景,在华容县一个亲人都没有,还自称在华阴县也没有家和亲人了,但却身怀巨款,便是死在这边都没人知道,那些银子肯定内部分配了。
  张二一开始觉得把真实情况说出来有些丢人,加上没睡好觉就被绑了过来,所以前后说的话明显矛盾,等他说出真话的时候已经没人相信了,虽然刑法不重,但他的精神状态却非常不好,可谓是先出虎穴又如狼窟,正自顾自怜的躺在地上。
  张呈栋认不出来,于是让人将张二提了出来,让吴宫问的更加仔细,他在一旁听的很真切,其实当他听到钱春兰的名字时便已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吴宫等张二回去后对张呈栋笑道“大人一看,连儿子被贵人选为弟子的事儿都编出来了,他恐怕只是知道有华山派却根本不知道人家收徒的严格,而且人家贵人疗伤超过二十年,这个时候突然收一个小厮做徒弟,哪有逻辑可言?”
  张呈栋微微一笑,心情不错,暗道这次回来这是最大的收获,自己居然还有一个儿子,虽然被华山收为弟子的事儿他也不太当真,但无所谓,只要他很健康便好,接着又有些头疼,对方没名没份,如何接到京城给自己传宗接代呢?
  以他的身份要补偿对方反而很容易,荣华富贵一辈子可以享用不尽,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去把人接回来,万一中间再出点别的岔子就不好了。
  张二嫂总算是有了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却没想到当年的秀才竟然已经是可以左右一府府尹的高官,更不知道对方竟是斧头帮帮主的儿子,而郑家当初在斧头帮根本不算什么,也不知道她是运气太好还是太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