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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夫子和巧巧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在小陶看完电影之后叩了他,要他到店里来喝酒,庆祝他们和好如初,当然,夫子还特别告诉他,别操心,他们要提早打烊,不会有人来骚扰,那就不用担心安危了。
小陶抵达时,店的门已经拉下一半了,看样子是玩真的。他弯腰走了进去,并起的两张桌上摆了好几道海?,真是难为了这一对情人。
「我刚从澹水回来」夫子道:「弄这些货,颇费了一番功夫哩!」
「你们小夫妻俩庆祝,干我屁事?」小陶打趣道。
「我们吵架,还不都是为了你。」夫子向小陶眨眨眼:「你是见证人嘛!」
「夫子说,他常在外头跑,是帮你处理一桩感情纠纷,对方不肯罢休,是也不是?」巧巧走了过来问。
「就是嘛,直到现在还在纠缠呢!」夫子又挤眼睛。
「暧,巧巧,是过去的一段孽缘啦!」小陶引用了夫子上面用的词:「孽缘,非退出不可。」
巧巧坐下后,看看他们俩有无「串供」之嫌,然后摆出一副老大姊的姿态道:「小陶,你就是太花心,当心哟!哪天栽在女人裙子下头。」
「是,是。」小陶在桌面下用劲掐夫子大腿一把:「我太花心,要改,要改。」
夫子会意过来了,痛也到了心里。这是给小陶背黑锅,不过,夫子也有苦衷,总得先救自己吧!
三个人吃这顿宵夜颇愉快,酒是一瓶一瓶的开,最后竟喝起洋酒来。他们小俩口挺有默契,轮番跟小陶拚酒,下半夜,小陶终于醉倒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发觉陷身一片漆黑中,耳朵倒还灵光,听见有人谈话。
「不要嘛!万一他醒来怎么办?」
说话的是巧巧,小陶听出了。
「小陶醉死了,没关系,来嘛!我要。。。。。」
这是夫子的声首,紧接着就是唏唏嗦嗦地剥衣服声。他知道了,这小俩口正准备办事。接下来声音越来越激烈,似乎是在吧台上。他想起夫子曾告诉过他,就在吧台上干过巧巧,那么他是没说谎了,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遂从沙发上悄悄地翻了个身。
吧台上的数盏小灯仍是亮着的,灯光下坐着一对裸体男女,面对着面;女的双腿摆在男的双腿上,两手搂着男的脖子,而男的双手后撑,腰杆则前后蠕动。
不消说,正是夫子和巧巧。
巧巧的乳房就像两粒气球,因为年龄仍轻,且未生产过,所以不如赵姊那般的下垂,既大又圆的家伙,真是个好东西。夫子似乎和他有心电感应,正在他这么想时,夫子就挪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巧巧乳房,捏呀掐的。
「哎。。。。。别这么用力,啊!好,好棒噢。。。。。」
「小声一点,不要叫。」夫子轻声言语。
「可是,可是人家。。。。。爽嘛。」巧巧在吧台上整个身体皆后仰,两只奶子朝上,一个被夫子紧紧握住,另一个呢?小陶几乎想跳上去,帮忙夫子搓捏。
巧巧除了不断呻吟之外,好像太久没被滋润过一般,身体不断地左右摇晃,使得吧台一直发出嘎吱响,小陶颇担心它承受不住,终要垮下来,真是杞人忧天。夫子越干越起劲,弯曲的双腿全翘了起来,紧贴在她后背,用劲往里插,致使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块。这就好像特技一般,让两个盘坐的人紧紧黏合在一起。
巧巧玩得正兴起,又伸出一只手到二人交会处,一面抚摸夫子的卵蛋,一面把弄自己暴露在外的阴唇,不一会就一手淫水,她赶忙伸到夫子嘴前,让他吸吮,如此往复一二回后,她再给自已吸吮,彷佛那是可以治疗百病的仙丹妙药。
夫子好像厌倦了这个姿势,很吃力地爬起来,一不小心碰撞到头顶的玻璃杯,顿时发出叮咚响。
「小心点,你想把他吵醒是不是?」巧巧一边换姿势一边说。
「这时候才知道障碍有多少。」夫子好像很困难地翻过身,平躺在吧台上。
「嘘。。。。。」巧巧跟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直接跨上他身体,单手在他身后摸呀摸的,总算抓到了他的阳具,便往自己洞内塞;当龟头碰触到她阴唇时,她闷哼了一声,勐力往下一坐,连小陶似乎都听见了夫子的阳具插入的声音,响彻云霄啊!
巧巧玩得兴起,一旦「占了上风」,得理不饶人,上下起伏不断,越搞越激烈,连双手都往上伸,紧紧抓住顶上的梁柱,那浓密的腋毛便被小陶看个一清二楚。
夫子在下位被她的洞洞搓得爽了,一会平躺,一会又挺起腰杆吸她的乳房,简直不能自己,随着巧巧的动作变换姿势。末了,他索性坐直了,再一把推倒她,高高抬起她双腿,让她的屄洞上仰,然后勐力往里插,来回无数趟,几乎要把巧巧给挤下吧台,上半身悬在半空中。
二人同时爬起来,巧巧很自动地伏在吧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夫子插入;只见夫子伸展身体,抓了瓶啤酒,打开瓶盖仰脖灌了一口,然后用瓶子对准她的下洞插进去。
巧巧又是一声呼喊,接着开始呻吟,屁股随着夫子的瓶子前后摆动。夫子跪在她屁股后头,极专心地只顾着用啤酒瓶朝她下体捅,每隔一断时闲,他会把酒瓶抽出来,仰脖再灌一口,直到整瓶酒喝完。
这时候,他的小鸡鸡已经软了,力不从心。巧巧转过身体,见此状况,就用手帮助夫子打手枪,颇费了一番功夫仍未见效,索性凑嘴上去吸吮,再度挺立后,她仰躺高举双腿,不待夫子冲上前,就自动抓住他阳具塞入。
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更加努力冲刺,隔了一会,小陶就见到二人一阵痉挛,不再有动静了。小陶没注意到,自已的内裤里,也早已湿了一片。
二十八、
夫子打电话给小陶,要他在租住处等他。上班时间,小陶的二房东夫妇都不在家,夫子显然有重大秘密。
他来时,背着一个小背包,一进门便嚷着:「把录音准备好。」
「琳达的电话录音是不是?」小陶急忙问。
夫子邪邪地笑了笑:「你听听看就知道。」
小陶从房间内搬出答录机,放在茶几上,插好插头,夫子才从背包中摸出一卷录音带放进去,二人神色凝重地对望着,大气不敢吭一下。
一阵杂音之后,开始出现对话声,其中之一是琳达的,小陶听得出来,不过对方显然是美容院的洗头师傅,问她为何预约了时闲却又爽约;第二通则是一位叫小倩的女人,三八得很,讲话一会肉麻兮兮,一会又粗话连篇,不过全无重点,接下去好几通皆是无关紧要的对话,看来这位元神秘的琳达小姐并没多少知心朋友,除了小倩之外,因为接下来小倩又打了一通,显然触及核心了。
「。。。。。我最近很顶,心情不好。」琳达说。
「怎么回事?嗳!妳不会自杀吧?」是小倩的声音:「如果妳想自杀的话,我可以借妳一本「完全自杀手册」,有许多种自杀方式供妳参考,妳可以选择比较凄美的一种,也可以选择死后还魂报复他的一种。」
「妳别胡说八道了。」琳达苦笑一声。
「我是胡说八道,妳可别当真,妳死了我怎么办?」小倩沉默一会后问:「
是不是为了他?」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
「他到底想怎样?已经把妳搞成这副德行了。」
「我常想,干脆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没那么严重,想个办法整整他嘛!」
「怎么整?」
「我一时也想不出来。」小倩忽然又道:「找他老婆谈判算了。」
「不行,这样恐怕也会伤到我自己。」
「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看,妳应该多出去散散心,对了,妳以前不是有个小男朋友?找他玩玩呀!」
夫子和小陶对看了一眼,她说的一定是小陶了。
「当前还不想,心事太多。」
「妳不玩,让给我好不好?真是浪费。」
「不跟妳打屁了。」琳达挂了电话。
「没想到你这么抢手啊!」夫子有点吃味似的,故意学小倩的腔调:「妳不玩,让给我好不好?」
「我哪有你行?」小陶也邪邪地一笑:「连啤酒瓶都可以当道具,下次我要问巧巧感受如何?」
「我操,你偷把春?」夫子举起拳头。
「怎么能怪我,是你们自己要表演给我看的啊!」
「巧巧都被你看光了?」
「只有。。。。。上半身而已。」小陶双手护在面前,免得挨揍:「下面被你塞得那么死,哪看得见?」
「还敢说下去。。。。。」夫子佯怒道。
「等一下。。。。。」小陶制止他:「你听。」
答录机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沙哑。
「晚上不会出去吧?」
「不会。」是琳达:「你要来?」
「嗯。公事忙完了,可以喘口气。」
「好,我等你。」
就这么简短的对话,不过可以肯定是李焕然。
二十九、
「你最近在忙什么,你知不知道在公司里已经有危机了?」
赵姊好不容易在公司里见到小陶,忙约他在老地方吃午餐,并且告诉他这个不好的消息。
「董事长在开会时,已经特别点名你了,说你是溷饭吃,业绩等于零,很可能会叫你走路。」
「走就走。」小陶对她笑着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你还笑得出来。」赵姊一口饭差点噎到:「年轻人总要有点责任感。」
「怕什么?」小陶故作神秘状:「姊,妳以为我成天在外边游手好闲?告诉妳,我正在谈一桩生意,成功的话,马上就有一百五十万进口袋。」
「天下会有这种好事?我就不信。」
「不由得妳不信,等我把花花绿绿的钞票捧到妳面前,妳就信了。」他神气地说。
「小陶,你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哦!」
「妳看我是这块料吗?手无缚鸡之力,能偷能抢吗?」小陶无奈地道:「姊,妳太高估我了。」
「那就好,其实,你应该先设法留在公司,我会照顾你,等以后,你搬到我家,我们就可以一道上下班,不是很好吗?像神仙眷属一样。」她始终没有放弃同居的念头,令小陶感到棘手。
「好嘛!我尽量去做,老板要我走路也无法度啊!」
三十、
夫子又录到一些电话对谈了,二人在老地方听,其中有两段是关系案情的。
「李焕然最近表现如何?」还是那个叫小倩的,而且初次道出他的名字,令夫子他们很兴奋。
「还好啦!」琳达说:「不过我已经想到法子对付他了,如果他敢把我一脚踢开的话。」
「什么方法?」
「电话里不好说,只是还缺适当的人手。」
「帅。。。。。」小倩在电话那头大叫一声:「整得越惨越好,我真想赶快看到这种男人的下场。」
「我会的,我一定会。」
电话断了,又是一些无聊的对谈,接下去,李焕然的声音出现了。
「芬,是妳吗?」他问。
「废话。这个电话除了我用还有谁?」
「听起来不像,感冒了吗?」他又问。
「你巴不得我死掉对不对?就可以彻底摆脱掉我了,李焕然,你心里想什么,天知地知之外,我也知道。」
「妳又在胡思乱想了,前几天我才去过妳那边,忘了吗?」他一直试图安抚。
「那今天呢?」
「今天不行。」他拒绝了:「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跟一些大人物。。。。。」
「吃完饭以后呢?」
「我。。。。。」
「算了,算了,去你妈的。」琳达挂断电话。
夫子关了答录机,取出带子放回背包内。
「现在该怎么做?继续窃听下去?还是?」小陶茫然地问他:「我看李焕然说话很小心,不好抓把柄。」
「的确。」夫子陷入沉思中,隔了半向道:「我看,再窃听下去也无益,应该要行动了。」
「凭这两卷东西,行吗?」小陶对三百万越望越远。
「我觉得不妨尝试一下。」夫子望着天花板。彷佛三百万藏在那里头:「你想,她和李焕然不和,一定是李焕然现在发觉她是个烫手山芋了,想要甩掉她,但她不甘心,一心想要报复。如果,我们拿出这两巷带子,她很可能跟我们联手,这两卷不成,还可以录更多卷啊!甚至录影带都行,只要她肯点头。」
「嗯,应该会成事。」小陶发觉三百万触手可及了。
「你有没听到她跟小情说她已经有法子了,只是缺人手而已。」
「啊,有这一段。」小陶一拍大腿道。
「说不定她还有更好的点子,而我们就是她的帮手,对不对。」夫子又邪邪一笑。
「那,等她再叩我啰!」
「不,这回我们主动出击,由你打电话到她家。」
「什么时候?」
「当然要选一个黄道吉日。」
三十一、
小陶约曼玲到郊外去玩,听她电话中的口气,似乎有点不情愿,不过最后还是勉为其难了。他们选择了瑞芳古镇,车程中,两人皆沉默不语,到了瑞芳,逛完古街,在一家可眺望整个小山谷及渔港的餐厅内吃午餐,小陶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来,猜一道谜语:一个裸体女郎躺在马路上。打一个交通术语。」
他是想打破尴尬的气氛,岂料,曼玲仍遥遥望着窗外的风景,未发一语,不知是否臆想着答案,还是不予理会。
「是「前有干道」嘛!哈,妳没想出来吧!好不好笑,前有「干」道,哈!
哈!」他忘形地公布答案。
「无聊。」曼玲低头吃了一口东西,泼他一头冷水。
「妳今天是怎么回事,我陶某人有得罪妳吗?」小陶压住火气轻声细语地问。
「跟你没关系。」曼玲瞥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忍地说:「我心情不好。」
「为了什么?」他问。
「还不是我那个宝贝弟弟阿华,他老毛病又犯了,我老爸很火,吵着要跟他脱离父子关系,连补习费都不愿给他缴了。」
「阿华这杂碎。」小陶把今天的气全算在他头上:「我教他的他全忘了吗?
妳可以转告他,别得意忘形,搞不好我打断他一条腿。」
「现在我也懒得理他,我们连话都不说了。」曼玲很烦似的拿起他的烟来点了一根抽。
「我上回说过我即将有一百五十万的事,妳还记得吧!」他也点了一根烟道:「必要时,我可以帮阿华缴学费,书还是要念的嘛!」
「那怎么行?我爸爸不会接受的。」
「妳家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他差一点说出:「妳的人,不就是我的了。」不过,今天的情况不适合,他有一种浓烈的感受,再不设法得到她,恐怕就没机会了。这个他一心想跟她厮守一生的女人,好像与他渐行渐远,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就在于他没有突破那最后一道关卡,乔治陈跟她之间的问题一定也在于此。
她是一个很重视贞操的女人,她一定是,小陶如此想:谁先得到她处女之身,谁就能拥有她。我一定要比乔治陈捷足先登。
三十二、
阿华这个不知厉害的小鬼,实在应该教训一下,只有再将他带入正轨,才可能赢得曼玲的心,进而夺她处女之身,达到迎娶的目的。小陶打电话邀阿华出来,在公园见面。
「你个小王八焦子。」他一巴掌呼在他脑壳上:「狗胆不听我的话,还在外边鬼溷,害你老爸不想替你缴学费,还要脱离父子关系,你说,你对得起谁?我操你姊子的,老子今天不抽你筋、扒你皮,好好教训你才怪。」
「陶大哥,等一下。。。。。」阿华忙用手招架,退了二步后说:「你胡言乱语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听不懂,我看你还很会装傻,坏事做尽后装菩萨?我是一面照妖镜,非让你现原形不可。」
「大哥。」阿华几乎快哭了:「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我一直很听你的话,每天乖乖地在家看书。我爸爸高兴死了,补习班的学费早就缴了,什么脱离父子关系,你到底听谁说的?」
「你姊姊曼玲呀!」小陶惊讶了:「都是她告诉我的,难道你没有?」
「妈的!这是什么烂姊姊,乱造谣。陶大哥,我不敢欺瞒你,老实说,我姊姊最会欺骗别人了,以前交了不少男朋友,哪个不是被她骗得团团转?这一次她骗你,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不过,我敢肯定和乔治陈有关系,她最近似乎和乔治陈又走得很近,那家伙常常打电话来,追得可紧了,不信的话,我出门被车撞死。」
小陶听阿华说完后,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曼玲是他亲姊姊,二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若阿华真说的是实话,那么曼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难道她和琳达一样,白天是个「圣女贞德」,晚上则像个妓女。曼玲啊曼玲,妳骗得我好惨。
「阿华,我今天跟你见面的事,谁都不能说,尤其是你姊姊,这件事我暂且相信你,但我会调查清楚,我想了解,你姊姊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的女人。」
「陶大哥,我姊跟乔治陈复合的事,其实我早就想跟你通风报信,但她一再叮咛我,不准告诉你,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不过,她总不该拿我当垫背,光死道友不死贫道吧?」阿华颇不平地继续「大义灭亲」。
曼玲到底搞什么鬼,他越弄越煳涂了。不管怎样,小陶以为,她不是在玩弄乔治陈就是玩弄他,或者一起玩弄他两个。真是可怕啊!他决定要查一个清楚,一个男人要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
三十三、
「琳达是吗?我是小陶。」
「。。。。。」
「很惊讶是吗?。奇怪我怎么会打电话到这里来?我怎么会知道这个电话的?我要干什么?妳一定有很多疑问对不对?」
「不管你是如何查到我的电话,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是你上次偷了我的钻戒,我认为,我们不适宜再见面了,那枚钻戒,就当做报酬吧!」
「那件事情,我不想解释,我可不是个牛郎,挥之即来,给一点点报酬就完事。」
「那你想怎样?」
「我手边有两卷录音带,是有关妳和李焕然的,我想妳一定会有兴趣。」
「录音带?你窃听我电话,还是。。。。。」
「妳要相信,我有通天本领,至于要如何处置这两卷录音带,我想我们应该当面谈一谈。」
「在哪里?」
「这种台面下的事,还能到公共场所吗?要是我,就会选择在妳家里。」
「好吧!后天下午两点,我想,我不必再告诉你地址了吧!」
「那是当然,妳很聪明,如果妳更聪明的话,妳一定不会再提那枚钻戒的事,就当它遗失了吧!」
「我不在乎,甚至我还可以再掉几枚。」
「漂亮。就这么说定了,后天见,拜。」
小陶挂断电话后,夫子拍拍他肩膀说:「正点,你已经入门了,应对的很好。」
「她果然知道我拿了她钻戒,难怪不再叩我了,幸好我们先下手为强,否则这凯子娘岂不逃出我们掌握?」
「事情一一都会应验我当初说的,差点就只捞到那十五万。」夫子越发钦佩起自已。
「后天去她家,会不会有问题?」小陶越胆小就越细心:「她会不会报条子?」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夫子得意地说:「我是「小诸葛」,把她算得死死的,全在掌握之中。你想想,你拿她钻戒,有证据吗?我们窃听她电话,有证据吗?拿这两卷录音带要勒索她,有证据吗?她心里明白的很。」
「去了以后,要怎么说?」
「你当人头就好,一切有我,我来跟她谈。」
「夫子,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小陶移转了话题。
「兄弟说这种话?」夫子豪情四海:「你说。」
「我觉得曼玲有点不对劲,原因何在,我也说不上来,我觉得我被耍得团团转,你能不能窃听她家电话?」小陶声音竟有些凄楚,听得夫子于心不忍。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我也会叫她现原形。」夫子邪邪地一笑:「
我是一面照妖镜。」
三十四、
就算是照妖镜,也会有破碎的一天。就在小陶打电话给琳达的当晚,他到夫子的PUB店想买它一醉,一方面庆贺琳达的上?,另一方面又为了曼玲之事烦恼,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大概九点过后,来了五位客人,很嚣张,叫夫子把店里所有种类的酒都拿一瓶出来,全部开了。有的喝、有的倒在地毯上,巧巧上前劝止,其中一位客人反倒抱起她跳舞,双手很不老实地乱吃她豆腐。
「巧巧,过来。」夫子在吧台后握一把水果刀唤她。
巧巧挣脱那痞子怀抱,跑到吧台边。
「这些家伙来意不明。」夫子对她说:「妳先回去,我和小陶来应付他们。
」
「夫子,我看提早打烊算了。」小陶也感到不对劲:「牛鬼蛇神上门了。」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先走了。」巧巧到吧台后拎起皮包准备出门。
这时候,五个男人全站了起来,两个走到门口堵在那里,三个来到吧台边,其中之一竟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夫子说:「好小子,放下你手上的刀。」
夫子扔了水果刀,鼓起勇气问:「各位大哥,不知是哪一路的,若有得罪之处,今晚的消费全算小弟的。」
「这是你的店吗?生意这么差。」拿枪的问。
「是的,是的。」夫子忙回道。
「既然生意不好,留它何用?」那汉子回头对其他人说:「砸了它吧!」
命令一下,其他兄弟二话不说,丢椅子的丢椅子、摔杯子的摔杯子,顿时,店内的玻璃、磴饰等装潢全碎了,破碎声中,夹杂着巧巧的尖叫。
「妳再叫,我就叫他们轮奸妳,让妳叫个爽。」那汉子转对夫子说:「这是你马子吧!想不想看她表演一对四的春宫戏?」
夫子闷不吭声,台下的双拳是紧握着的。那汉子又转对面色惨白的小陶问:「这位帅哥大概姓陶吧?听说很风流耶!」
「我。。。。。我不敢。」小陶舌头打结,讷纳回道:「我没干过什么坏事,大哥明鉴。」
「不是很喜欢干女人吗?那你就干她好了。」那汉子指着巧巧说:「她长得不赖,我不信你不动心。」
小陶望望巧巧,后者将皮包紧紧环抱于胸,惊骇至极;再看看夫子,他的脸色如死鱼一般瞪着小陶,似乎告诉他,这种事打死不能做。
「大哥。。。。。」小陶目光含泪哀求道:「我不能。。。。。她算是我嫂子。」
那汉子一巴掌呼到小陶脸上啐道:「我操你妈,你这个杂碎还有什么女人不敢动?你在外头风流,害你兄弟的店被砸,你算个人吗?」
他一骂完,立即有两人上前对小陶拳打脚踢起来。小陶不敢调用,只得双手抱头,弓起身子护住重要部位,最后被打倒在地,才闷闷地唉叫出来。
「我警告你,今天到此为止,下吹再敢到处风流,当心我阉了你。」
汉子收了枪,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其馀人才跟着,临出门前,把玻璃门也给砸了。
惊吓过度的巧巧,在他们离开后一分钟才号啕大哭起来,夫子和小陶则呆若木鸡维持原姿势不动,对巧巧的哭声彷佛充耳不闻。巧巧哭了一阵,抱着皮包走出吧台,正欲离去时却被一张破椅子绊倒。
「都是你们两个窝囊废。」她嘶喊着:「被人家欺负成这样,动都不敢动。」
她见无人理会她,挣扎着爬起来,指着夫子的鼻子骂道:「王八乌龟蛋,我早告诉你,小陶这种朋友不能交,你不信,现在闯祸吧!刚才人家没怎么逼他,你瞧他看我的那种眼神,恨不得把我给奸了。你说,这是你兄弟嘛?你吭都不敢吭,像个男人吗?跟着你,我会倒楣一辈子,再见了。」
巧巧踩着碎玻璃,头也不回地走了。隔了好一会,小陶才掩首哭泣起来,他咽硬地对夫子说:「我没有。。。。。不像巧巧说的那样。。。。。我没有,我怎敢上她,夫子,她胡说。。。。」
「不要难过。」夫子上前搂住小陶道:「我相信你,在那种情况底下,谁能抗拒?除非不要命。」
「兄弟,我对不起你。」小陶的身体颤抖着。
「别说这种话,现在,我们要仔细思考一下,这一路人马到底是谁派来的。」
三十五、
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乔治陈找的人来修理小陶,顺便砸了他的窝,也带有一种极大的警告意味,教夫子别在他面前乱出馊主意;二是琳达或李焕然教唆的,当琳达得知小陶握有这么重要的录音带后,立即通知李焕然,李知晓其严重性,马上派人调查小陶,当晚即跟踪他到PUB店,先行恐吓,叫他们不敢任意将录音带流出。若是这样,那么李焕然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也就是说,他有一批效率极高的谋士。
若是第一种情况,那倒影响不大,了不起放弃曼玲即可,等待以后有机会再找乔治陈报仇;要是第二种情况那可就糟糕了,他们还要再想继续向琳达要胁的话,简直就是握着性命走钢索了,不知道有多危险呢!
店被砸了,巧巧离开了,重新装潢和请人手都得花不少钱。钱,钱,钱,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为了钱,再危险的钢索也得走过去。他们决定,不,是被逼着走钢索,仍然去赴琳达的约了。
在进人安和路这幢大厦前,他们先在附近观察了近一个小时,没有发现前晚来砸店的那几张熟脸孔,也没有什么异样,才忐忑不安地进了电梯,直奔九楼。
应门的果然是琳达,穿了一袭黑色薄纱长裙,像个黑寡妇,要?他们吊唁似的;看到小陶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有些讶异,但表情一闪即逝。
她?他们递上拖鞋,之后便坐在三件式沙发的首位,径自燃起一枝烟吸着。
小陶和夫子在长沙发上坐下后,沉默了一阵,夫子先观察了这间客厅,陈设十分简单,除了电视、衣架及墙上的三件壁画外,别无一物,哦,对了,电视上还有一只烟斗,应是李焕然抽的才对。
那么会不会房间内埋伏有人呢?夫子脑子里又在想点子,看能不能借故去观察观察,不过,发现有人又如何?反正进了门,横竖只有干下去了。已经到了鬼门关前,还怕见阎罗王?
「小陶,你这位元朋友,不介绍认识吗?」琳达先发难,打破沉默。
「叫我夫子就好。」夫子自我介绍:「张静芬小姐,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琳达对他的称名道姓似乎有点意外,被夫子看了出来,显见他这一招「先发制人」有效用了;这是告诉她:妳的底被我们摸得一清二楚,千万别轻举妄动。
「二位小兄弟胆子不小,我很佩服。」琳达冷笑了一声:「录音带放来听听吧!」
夫子打开背包,取出了录音带道:「是不是您的声音,还得请您自己鉴定。」
琳达从房间内拿出答录机来,开始听着冗长的录音带,并不如夫子所期望的会有任何表情,连听到小倩和她对谈李焕然的那段,都毫不惊讶,他有些失望了。
「小陶,你高估了这玩意。」琳达关上答录机后说:「我没想到我的声音还还满好听的。」
「不是声音的问题,琳达。。。。。」小陶不知扯些什么,夫子立即介面道:「当然,张小姐一定清楚,虽然这两卷带子并未能充分证明李焕然和妳的关系,但它不见得就是没有杀伤力的。」
「杀伤力?对我吗?」
「不是,对李焕然。」夫子续道。
「那你们应该去找他。」琳达笑得更迷人:「如果不知道地址、电话的话,我可以提供给你们。」
夫子和小陶对望了一眼,似乎无技可施了,什么三百万,你当钱是从空中掉下来的啊!
「如果我们去找李先生,然后将妳和小陶的关系一五一十地告诉他,那么,对妳有没有杀伤力呢?请问张小姐?」夫子才说完,琳达就收敛了笑容,显然这一招奏效。
「我不在乎。」琳达强辩道:「反正我跟他的关系迟早要退出,你们只不过加速罢了。」
「不知道张小姐刚才有否注意听,您大慨没忘记曾对小倩说过的话,看样子,您并不是不在乎,您还很不甘心呢!」扳回一城的夫子又乘胜追击了。
「那是我个人的问题,与这件事无关。」
「当然无关。我们也知道这录音带很可能伤害不了李焕然,可是,如果我们合作,那姓李的就有苦头吃了。」
「你们要我吃里扒外?」
「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付妳的,也别忘了妳对小倩说过,妳想报复他。」
琳达又燃起一根烟,借此思考下一步,小陶也拿出烟,并?夫子燃上;他是借此缓和气氛。
「说说你的计画,你叫夫子是吧?」琳达这口气似乎是顺服了。
「我的计画很简单。」夫子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们继续录音,张小姐充分配合,故意套他的话,让他说出婚外情的确切证据,那就百口莫辩了。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在这房内装录影机,若张小姐愿意的话,来上一段床戏;李焕然就是瓮中虌了。」
「就这么一点能耐?」琳达反冷哼一声道:「比小陶的床上功夫好不到哪去,我看,谈话该退出了。」
「琳达。。。。。」小陶倒不是想为自己的性能力辩护,而是怕「生意」谈不成:「我们可以敲他个三百万,一人一百呢!」
他主动将三百万分给琳达一份,岂料琳达竟站起身欲送客了:「这就是你们的胃口?我看,二位还是回街头去溷吧!」
「那妳开个数位出来嘛!」小陶更急了。
「像你们这种玩法,李焕然不过把你们当成是要饭的。」
「我记得。。。。。」夫子不疾不徐地说:「您在电话中曾跟小倩提过,您说,已经想出报复李焕然的方法了,只是还缺人手?」
「那又怎样?」
「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夫子俯首说。他在做最后的努力。
琳达又坐了下来,仔细地打量他俩,然后摇摇头说:「你们不是那块料。」
「人不可貌相,张小姐,老实说,我们缺钱用,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勒索、下毒,你们敢吗?」琳达紧紧盯着夫子问。
三十六、
夫子曰:「无毒不丈夫。」
夫子又曰:「女人狠起来,男人根本忘尘莫及。」
琳达虽然未将整个计画全盘说出,不过以夫子的聪明智慧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很简单,她打算在李焕然润开公司出产的「摸摸茶」中下毒,然后勒索他。就是「千面人」,他们敢吗?
琳达说,她手中有一份润开公司的极机密资讯,可以确保计画绝对成功,就看他们有没这胆量了。
「我答应做。」夫子率先表态。
小陶犹豫了一会,问:「可以勒索多少钱?」
「不多,只要他三千万。」琳达若无其事地道。
「我。。。。。我干了。」小陶张口结舌回道。
「为了表明你们对我的忠诚度,必须通过一项测验,我才能把那份机密资讯给你们看。」琳达又站起来,走到卧房门口,两人均不解地望着她,等待下文。
「我要你们像狗一样地伺候我,只有狗,才对主人最忠心,如果做不到,那就滚回你们的老窝,免谈。」
琳达说完便进入卧房,剩下两个年轻人在外边,决定要否当狗子。一会,二人同时起身,走到卧房门口,只见琳达躺在床上,手中握着一本蓝色皮面的资讯。
「这就是润开的东西,要的话,就像狗一样爬进来。」琳达很认真地说。
他们这一对好兄弟又一起蹲下身子往床铺边爬,到了她身边,皆不敢动作,只有等待命令了。
「比较笨的那一只,爬到我左边来。」琳达再下令。
很显然,比较笨的那只姓陶了。小陶也不推辞,俯首就往她左边绕过去,刚好,一左一右成了她的护卫犬。
「好了,开始吧。」琳达掀开棉被,原来她早已全裸了。「各人负责一边,别捞过界。」
夫子和小陶分于左右,就变成了面对面,若是在晚上什么都看不见倒也罢了,偏偏是大白天,等于是互相表演春宫戏,纵使再好的朋友也羞于此。
夫子大概是铁了心肠,率先握住她的右乳,吻了下去。这个示范动作鼓舞了小陶,也跟进吸吮她的左乳。持续一会后,二人不约而同地竟有了竞赛的味道,为讨好主人而卖力演出;夫子用舌尖频频点她的乳头,而小陶则用牙齿轻轻拉扯她乳头,二人弄得琳达淫心大起,一左一右拥抱住他俩的脑袋,呻吟起来。
小陶听到呻吟声,抢先把手指探入她下腹的屄洞内,毕竟他和琳达已经有过多次的床上经验,知晓她的喜好。夫子虽慢了一步,但也会出奇招,一根指头竟插入她的屁眼里,琳达身体骚动了一下,前后两洞同时被玩弄,高潮渐起,她忍受不住地大张双腿,两手各扳一脚,尽量使两洞张开到极限,便更爽快些。
「脱衣服,快,脱。。。。。」她含溷不清地叫唤。
二人很有默契地先由小陶脱衣服,夫子仍未停止动作,小陶脱光后继续服务,再换夫子脱,三个人皆精光熘熘后,琳达突然爬起来,把他二人按倒在床,一手抓一根棒子,像玩吃角子老虎一般勐摇,接着,她松开夫子的,改用嘴去含。
夫子首次尝试琳达的舌功,简直「惊为天人」,一股气由丹田窜升,差点从喉头迸出来。
琳达几乎把他的阳具整个吞下喉,不但如此,舌尖还能在他龟头上卷来卷去,有时则在他的尿道口钻进钻出,彷佛有特异功能。到某种程度后,她舍弃了夫子的小弟弟改换小陶的,这回用的功夫又不同,她先是侧着嘴在他阳具边滑来滑去,然后才一口含住,改为上下滑动,令小陶舒服地几乎要泄了出来。还好,琳达这时又改换了姿势,她挺直腰杆坐上夫子的身子,那充满淫水的阴部,一下便将他阳具吞没,跟着她双手后撑,整个身体向后仰,这样屄洞就整个呈现在夫子跟前,触手可及。
夫子也没停顿下来,在琳达上下摆动时,他用手不断爱抚她阴唇,使她忍不住浪叫着,看得小陶在旁羡慕不已,干脆添加「战斗」,往琳达身体上一跨,再吹将阳具对准她的嘴插入。琳达被堵住了嘴,叫不出来,只有闷哼。如此住复了数分钟之久,琳达终于不支,仰躺在床上。
小陶趁隙往二人中间插入,趴在琳达身上就捅起来,夫子则维持原姿势喘息。
「聪明的那一只,别闲着。」琳达又下了命令。
夫子翻身而起,好像有点火大了,在床头看见一瓶婴儿油,倒了些出来抹在阳具上,然后将二人的身体来个大翻转,变成琳达在上,小陶在下位,再把琳达的身体往下按,让屁股翘起,摸着了她的肛门,使劲将阳具往里塞。
「哎哟。。。。。」琳达高呼一声。
夫子顾不了许多,还是往下插,最后,整个阴茎竟全部吞没,然后他再借着婴儿油的润滑,开始抽动,越来越勐烈。小陶在最下位,也配合着他的兄弟往上顶,三个人成夹心饼干的姿势,远远看去竟是一叠肉层。
夹在中间的琳达,在最后关头,一张嘴凑上小陶的嘴,狂狂吻着,还咬他的唇;夫子和小陶再也受不了,分别在她的两洞内泄精了。
三十七、
夫子看过润开公司那份机密资讯后,确实吓了一跳,不过他给小陶的另一卷窃听录音带,也着实让他吓一跳。润开公司机密资讯是「应付千面人的彷真方法,」而小陶手中的那卷录音带则是窃听自曼玲家的。
专家们为润开公司设计的防制千面人之道竟是--妥协,勒索金额若超过三千万,则由公司派一级主管与千面人谈判,尽量将金额压低,以不超过三千万为准,越低越好,绝不报警、绝不走漏风声,以免影响商誉。尤其在新产品「摸摸茶」前途看好之际,若让社会大众知晓这茶可能被歹徒下毒,那么所有的努力会付诸流水。
这就是琳达要勒索三千万的原因,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在我们这两位有为的年轻人扮完服侍主人的小狗狗之后,夫子和她的一段对话可约略明白了。
「妳跟李焕然在一起多久了?」夫子问。
「三年多。」琳达叹了一口气:「他想甩掉我,我猜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另有了女朋友,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参选立委,怕我们之间的事被挖掘出来,遭对方攻击,所以先斩断关系。」
「以妳的条件,要他付个几百万的分手费,容易得很,为何还要铤而走险?」
「你不觉得,像他这种男人应该得到一些教训吗?」琳达这回露出的笑容更邪门:「等你们做完之后,拿到了钱,我会放风声给他,说是我主导的,这么一来,他更不敢透露半点消息,我被抓,他也好不到哪去,而且还会气个半死,对不对?」
「夫子曰:「最毒妇人心」唉!妳。。。。。」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青春即逝,再不干点刺激的话,对不起自己,而那些对不起我的男人,他们会尝到苦果。」
对于一个这样的女人,夫子还能说什么呢?不过对于曼玲那样的女人,小陶在听完她的电话录音后,可有话要说了。
还是在老地点,只是女主角换人了。
「喂,乔治陈吗?」是曼玲的声音:「我叫你考虑的事,到底怎样了?」
「。。。。。」
「还没决定吗?你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你知道女人的青春有限,难道想拖延到我老了吗?」
「那个姓陶的,妳怎么说?」乔治陈开口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很着急的模样:「从头到尾,他都是无关的人,要不是你花心,我也不会找上他。」
「我不信,妳难道没跟他那个吗?」
「哪个?」
「就是那个。。。。。上床嘛!妳会没有过?」
「你扯到哪边去了?」她口气有点火了:「你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告诉你,姓陈的,我限你三天内给我答复;否则,你要抬轿子来,也抬不动我。」
几通无关的电话后,乔治陈打电话来了。
「曼玲,妳别再跟那姓陶的见面了。」
「为什么?」
「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乔治陈说:「我,我给了他一点点教训。」
「你干什么?」她有些焦急:「你把他怎样了?千万不能犯法。」
「没事啦!他们抓不到把柄的。我说的没错嘛!那小子有色无胆,被吓死了,敢跟我玩,笑死人了。」夫子和小陶听到这里,对望了一眼。
「没事就好。」她转移了话题:「婚事考虑的如何了?」
「我跟我老爹谈过了,他说看我自己。」
「好啊!那就你自己决定啰!」
「我。。。。。」
「我就知道你没诚意,我要挂电话了。」她生气了。
「等一下。。。。。」他唤道:「妳听好,我决定好了,下个月,选一个黄道吉日,我要娶妳过门。」
「真的?」她惊呼道:「你干嘛不早说?一直绕圈子说那有的没的,乔治陈,我爱死你了。」
「我也是,妳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妳,暧!我们多久没上床啦!我好想妳的小洞洞喔!」
「我也是,我好想你的小弟弟。」
「那妳快过来呀!到我家。」
小陶听完这段录音后,关了机器,第一句说的话是:「我好想大醉一场。」
「要醉就醉吧!」夫子道:「等跟琳达办事时,就不能再醉了,否则会误事的。」
「我压根没想到,曼玲会是这种人。」小陶几乎要落泪了:「她在利用我。」
「我和巧巧都劝过你,可是你听不进去,你是当局者迷。」
「天杀的,她不但利用我,她男人居然还叫人来弄我们,果然是他。」小陶恨恨地说。
「此仇不报非君子。」夫子也恨恨地说:「等对付完润开李焕然,有了钱之后,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人来弄他。」
「现在,我了解琳达了。」小陶忽然变得懂事似的:「我比她,更想报复曼玲。」
「琳达要勒索李焕然,那你呢?」
「这个贱女人。。。。。」小陶目露凶光:「我要她付出代价,我要玩死她,叫她一辈子愧对她老公。」
「如果你想来硬的。」夫子又是邪邪一笑:「那我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
。。。下药。」
三十八、
小陶如愿地喝了个烂醉,可不是在夫子的店内,他的店门前还挂着「整修内部」的牌子,元气未复哩!在他受伤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大姊。
一个离乡背景、出外打拚的年轻人,遭到打击之后,第一个反应便是龟缩回母亲的怀抱中,重返孩提时代获得被保护的感受,如今,小陶这种情结竟反射到赵姊身上,醉中的他不会明白,其实,醒来之后亦是懵憧地。
开门的赵大姊,穿一袭黑色性感睡衣,她八成以为今夜又要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她绝未料到,小陶来的目的是要她扮演母亲的。
「为什么这么久不去上班?」她故意娇嗔道:「就是不听我的话,董事长已经下条子要签办你了。」
「我我我操他妈老老董。」小陶歪歪斜斜闯入门:「琳琳达才是。。。。。
是我老板,其他人都都是狗。。。。。。狗屎。」
「琳达是谁?」赵姊绉鼻道:「喝那么多酒干嘛?臭死人了。」
「酒,酒是敌人,我要要消消灭它。」他往沙发上一倒:「我胜利了,三千万入帐,不,不愁啦!」
「嗳!小陶,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她一面为他宽衣一面问:「什么三千万,你想钱想疯啦!」
「我要喝姓李李的那痞子的。。。。。摸、摸、茶,三千万一杯,喝完就,就走人。」
「小陶。。。。。」
「别太大声。。。。。」他比了个噤声手势:「这是勒索耶!很刺刺激激的,琳达教教我们玩的。」
「勒索?」她握住他小乌的动作停住了:「小陶,你别吓我好不好?」
「我,我要嘘嘘。」他拂开她的手,要站起身,她重又捉住小鸟,一扯,就拉长不少。
「别急。」她就这样牵着他小弟弟入房间:「尿在我小洞洞里好不好?」
「我尿尿不进去。」他说。
「让我来帮你。」她将他推倒床上,开始用手抚弄他阳具,企图使它膨胀。
「我不行了。」他感到喉头有液体将要冲出。
「没关系,慢慢来。」她以为他是指小弟弟不行了,便更努力地为他手淫,惭渐地,它长大了。
「你瞧,现在可以了。」她正准备跨上去,才撩起睡袍,小陶大喊一声俯身就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