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职场恋情?
闹钟的铃声响起,还没超过一秒就被我随手掐掉。
最近总是不能在闹钟响起之前自然醒,我勉强的睁开眼,深吸一口气赶走还赖在我身上的睡意。扭头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的妻子,好在闹钟没有吵醒她。
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走出卧房,听到卫生间里有轻微的动静。
“你在啊。”
“嗯,早。”
半个乳房都露出来了的吊带睡衣,缕空的内裤。我假装睡眼惺忪什么都没看到,挤到镜子前,拿过牙刷挤上牙膏。
丈母娘偶尔会在大清早出现在家里,对此我已经……不,其实还是没有习惯,但已经能够处之泰然……这么说似乎也不正确,我只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土里,假装看不见,眼不见为净罢了。
如果是依依穿着那样的睡衣,那就说明她想做爱了,但丈母娘穿成这样……我当然有想过是不是她在诱惑我,但经过一段时间观察,我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穿成这样纯粹是丈母娘她自己的兴趣。
“等下去跑步么?”
丈母娘一边往自己脸上抹大概是洗面奶的东西,一边说。我抬起头,对着镜子向她看去,目光经过她的胸部不小心被锁住了,大清早还没怎么清醒的我对着她罩杯上的花纹看了一会。
几秒过后,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不妥,我赶紧移开视线,对上了她的眼神。她的眼角扬起淡淡的笑意,显然是发现我盯着她胸部看了,我虽然尴尬,但脸上还是一脸漠然,看了就看了,有啥大不了的?
我吐掉泡沫,说:“跑啊。”
时间才刚过6点半,天已经大亮,天空一片蔚蓝看不到一片云朵,地面甚至已经被阳光燃上一层金黄,气温已经谈不上清爽。
跑步是我每天都坚持做的事,到如今已成为一种习惯,除非偶尔工作忙到连6个小时睡眠都不能保证我才会偷懒,否则无论多忙我都会坚持跑步。
可即便如此,我还远远没有达到能追上丈母娘的程度。
我气喘吁吁的缓下步伐,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早晨的阳光虽然算不上烈,但被阳光直射的那种暖烘烘的感觉也并不好受。
“不错,今天有5公里了,进步很快。”
丈母娘也缓下步子改跑为走,对我肯定的点点头。我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贪婪的呼吸新鲜的空气,摇摇头,说不上话。
虽然两个人跑没有自己独自一人跑那么枯燥,但我自己一人跑可不会这么拼,5公里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是个很难完成的挑战,也就是跟在丈母娘身后实在是不想让她小瞧了,才拿出吃奶的力去拼,就算力竭了依然咬牙坚持。
结果就是腿肚子打颤,膝盖酸痛。
丈母娘指了指场边的肋木架,说要压压腿。
她抓住自己的脚踝,轻松的把腿举过头顶,放到第四根杆子上。我尝试了一下,别说坚持了我甚至无法把脚放到第三根杆那么高的地方,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腿往第二根杆子一搭,但即便是第二根杆子的高度依然让我紧绷的腿很难受,压了一会就放弃了。
嘛,我并不是自己想压腿,而是来看风景的,美女压腿一直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让人赏心悦目。
5公里的运动量虽然不至于让丈母娘像我这样狼狈,但她也出了不少汗,从胸部起伏的幅度来看,显然她5公里下来也没我想的那么轻松。
“你在丫丫面前可别这样看我。”
“嗯……啊?”
她突然轻描淡写的冒出这样一句话,第一时间仿佛从我左耳进,穿过脑袋后又从右耳飞了出去,我傻乎乎的应了一声才回过神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看来我盯着她胸部看太久了!
不知道是出了很多汗还是怎么,一股燥热烘上我的脸。嗯?等等,在依依面前不能这样看,那是不是依依不在就能随便看了?
我的目光从她的胸部移到她的脸上,看到她云淡风轻的表情,似乎并不介意我老瞅她胸部的目光。
既然这事被她挑破,我倒也光棍,点点头说:“嗯,我会注意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目光却没从她胸部上移开,反而丝毫不加掩饰,大大方方的看着。
这么大的奶子,跑步的时候难免甩得厉害,所以她穿着一件防震定型的运动背心。这种背心应该同时也是胸罩,将她丰满的胸部收束成浑圆的球形,深深的乳沟从领口挤出,也不知道汗流进乳沟的话她会不会难受?
我们又聊了些关于健身的话题,她突然说:“对了,私下里你别总叫我妈了,都把人叫老了。”
这简直说到了我心坎里,我没由来一笑,说:“也是,我也感觉怪怪的。那我该叫什么?”
“嗯,我想想。你说有不少老夫少妻的明星,比如齐秦,他老婆比他小20多岁呢,他丈母娘跟他也差不多大,你说他是怎么叫的?”
能首先想到齐秦这么具有年代感且早就淡出公众视线很多年的老明星,这也侧面说明了她的年纪了。我想了想,说:“我记得国内还有个物理学家80娶20呢,但应该还是会把丈母娘叫做妈的吧。”
“噫,那也太尴尬了。要不你叫我名字吧。”
“呃……”我思来想去,发现我确实不知道她名字是什么,只知道依依随她姓,名字的话我隐隐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但却想不起来。
她看出了我的窘迫,淡淡一笑,说:“我叫方慧敏,怎么样,好听么?”
我睨了她一眼,道:“怎么听起来像周慧敏。”
“确实,这是我自己改的名字,改很多年了,我以前的名字太土啦。改这个名字也确实有那么一层意思,我想像周慧敏那样一直不老。”
我点点头:“那这算是名字的功劳吗?看样子你比周慧敏冻龄还要成功。我的名字也改过,伴随我出生的名字也挺土,后来升初中了我爸妈希望我别走他们的老路当一辈子工人,要多读书读好书,给我改了个名字叫书全。只可惜我这名字没发挥其作用,初中念完我就出来打工了,最终还是只能当一辈子的工人,在当下算得上是个文盲了。”
“不用这么贬低自己啦。”她放下自己的腿,好奇的说:“那你以前叫什么?”
“你告诉我你之前叫啥,我就告诉你。”
“方梅!”
“陈锋。”
她噗嗤一笑,这一笑仿佛连阳光都明媚了不少。我们相视一笑,关系似乎拉近了许多。我干咳一声,道:“那以后私底下我叫你阿梅好了。”
她眉头一蹙,踢踢小腿,说:“好吧,总比叫妈好听。”
在这里我强调了是私底下这么称呼,表达出的是一种避开依依的私底下的关系,她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还是应了下来。
“你怎么不压腿?这样可不行,你现在跑步后关节疼痛就有身体太僵硬的原因。我来帮帮你。”
话题突然又转回健身上,她蹲下身子不由分说把我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然后站起来!
猝不及防的我感觉裆部都要被撕裂了,嚷道:“别别别别别……疼疼疼疼疼!不行不行!……哎哟!”
她两手牢牢扣住我的腿不撒手,道:“坚持住,至少坚持一分钟。”
我的手在空中乱挥,身体几乎保持不了平衡就要跌倒,胡乱的扶住她的肩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柔软的胸部顶到了我的腿肚子上,只可惜巨大的疼痛让我生不出丝毫绮念。
“不行不行,要抽筋了!快放下!”
见我确实做不到,她也不再勉强,放下我的腿。我呲牙裂做的活动着腿部,感觉真的再多坚持一秒就要抽筋了,她两手叉腰,恨铁不成钢的道:“真没出息,这都受不了。你看我的。”
说罢一只小脚搭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虽然比她要高出一个头,我的肩膀差不多也就肋木架第四根杆差不多的高度,她搭上来没有任何压力。
不过不是重点,重点是,太近了!
由于刚才被她扛起的腿还在抽痛,我站得不是很稳,下意识的就扶住搭在我身上的这条腿上,入手一片柔软发腻的感觉。低头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又上往下的视角首先看到的就是那无比的深幽乳沟,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胸前那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太过丰满的胸部被定型运动背心死死勒住,勾出一种让人窒息的轮廓。
她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对上她的眼神,我不由得楞了楞。
她……是在勾引我吗?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她搭在我身上的大腿上,而且似乎放了有一段时间了。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我的手稍微移动了一下,粗糙的手掌在她软绵绵的肌肤上滑过,某种程度来说已经算是抚摸了。
她已经直视我的双眼,没有任何表示,大概是默许了我的举动。
我内心狂跳,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平心静气的淡然模样,坦然的迎接她的目光,只不过摸着她大腿的手却不怎么规矩。
她的腿很结实,可以感觉到长期锻炼的发达又健康的肌肉,不过就以肌肤来说,却要比依依彤彤她们松弛,不像彤彤的美腿肌肤有种紧绷的质感。
不过,摸起来手感也不错!
这时候她徒然身子前倾,就如同在肋木架上压腿一样,把整个身子往抬起的腿上压。
然而此时我的手正放在她大腿上呢,那硕大的胸部往我手上袭来!电光火石之间,我迅速的把手拿开,她的胸部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的腿上。
她笑了,把腿从我肩膀上放下,说:“怎么,豆腐都不敢大口吃么?”
我淡淡一笑,摇摇头,道貌岸然的说:“不合适。”
男人偷腥最怕的是什么?是被老婆知道!而她可是我老婆的妈,这种充满试探意味的举动我岂能轻易上钩?万一她只是想试探我这个女婿对她女儿是否忠诚,我傻乎乎的一咬钩她转头就跟依依告状,那我咋整?对,没错,就是这样,我只是有所顾虑,绝不是怂了!
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转移话题,问:“早餐想吃什么?”
她长长的伸个懒腰,尽展迷人的风情,慵懒的说:“别问我,待会我直接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确实,最近一直很忙,跟依依独处的时间很少,最近依依很难得的会起来跟我一起吃早餐,然后送我出门,我可不想这短暂又温馨的夫妻小调被人打扰,但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丝遗憾。
她伸出手,道:“毛巾借我下。”
挂在我脖子上的毛巾是我专门拿来运动后擦汗的,刚刚我还用来擦过腋下……犹豫了一会,我把毛巾递给她,她似乎豪不在意上面的味道,先是擦了擦脸,然后擦了擦胳膊、腋下,最后还转过身背对着我擦了擦胸前。
等等,看她的动作,怎么好像她把奶子给掏出来了?不会吧?这么大胆?这可是室外啊!
在我愣神的功夫,她擦完了把毛巾扔给我,拍拍手道:“行了,那我走了。”
“嗯……”
之后我们分道扬镳,我去市场买菜,丈母娘则开车离去。回到家后我才看到一条短信,是那个已经算不上是陌生的号码,内容是:“真怂,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
我苦笑的摇摇头,随手把这短信删掉。突然想起那条毛巾,我把毛巾从口袋里翻出来,凑到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上面的味道……
有点香……
8点,整个城市仿佛已经彻底被唤醒,道路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
今天出门稍晚了些,即便绕了点路走些偏僻的道,还是难免遇到堵车。
我并非是那种做事注意力无法集中的人,但丈母娘那奶子、那腿,总在我脑里挥之不去,开车的时候开了好几次小差,差点追人家的尾。
今天摸到她的腿了,那手感……啧啧,真不错!
磨磨蹭蹭的总算到公司,距离8点半已经没几分钟了,勉勉强强没有迟到。
停好车,恰巧遇到也是刚到的庄茹,她正躬着身子在车后座找着什么,圆滚滚的臀部把裙子撑的平平整整,我真担心这裙子会不会被她的大屁股撑裂了。
我悄悄走过去,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庄茹惊叫一声回过头,看到是我后她刚爬上脸颊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她跺跺脚,笑骂道:“要死啊你!我还以为是……”
她语气顿了顿,我奇道:“你以为是谁?”
“我还以为是丧斌呢。”
“嗯?”我内心一动,道:“丧斌摸过你的屁股?”
庄茹摆摆手:“他敢!要是他的话我剁了他!”
“那你为什么以为是他?”
“这种事那贱人搞不好真做的出来。好啦别烦我,我忙着呢……”
我眼珠子一转,想起以前确实有丧斌对庄茹手脚不干净然后闹出事这么一个传闻,打消了心中的猜测。
丧斌是我们这4s店的采购,我跟他表面上倒没什么,平日里见个面也会点个头打声招呼,但实际上我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丧斌的。他这人主要是嘴臭,说话音量很大,又爱吹牛,说话从来不经脑子动不动就得罪人,人还很猥琐,并且非常的邋遢,我都怀疑他从来不洗澡!三十多估摸着都快四十的人了都没女人要,成天没个正行还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他对庄茹有意思是众所周知的事,不过对庄茹有意思的男人多了去了,这并不奇怪。庄茹讨厌他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他曾经对庄茹动手动脚惹怒了庄茹,两人好像还打起来了……你说一个大男人居然跟女人打架,关键是好像还没打过!后来事情闹大了,老板侯帅出面,若不是这丧斌跟侯帅还能扯上那么点沾亲带故的关系,直接要被炒了。
看到庄茹屁股被摸居然首先想到的是那个混球,着实让我心里一紧。如果庄茹真的跟丧斌有一腿,那对我来说简直无异于三观尽毁,庄茹在我心中的形象会瞬间扣到负分,我再也不会碰她。
想想那个画面,庄茹那我曾亲过的嘴,吃过丧斌那根比搅屎棍还脏的鸡巴……操!那简直是种灾难!
好在看样子的确是我想多了,庄茹怎么可能会跟丧斌有什么呢,在不久以前哪怕是我她也是不屑一顾的。
庄茹重新钻回车子里,我瞄了一眼,看到她正把一些在后座上散得到处都是的文件放进盒子里,我轻轻叫了一声:“庄茹。”
她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干嘛。”
那浑圆的屁股看得我心头火热,我不由得想起丈母娘那貌似比她还要丰满的屁股,忍不住再一次摸了上去,脑子里想的却是丈母娘那娇美的容颜。
“别闹!”
庄茹扭了扭屁股,发现我根本没停下,她恼火的从车里出来拍掉我的手,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没人,稍稍松了口气,怒道:“别闹啦,还不快去打卡,小心迟到了我扣你的钱!”
她生气的样子的模样也好迷人!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身OL打扮,盘起的秀发,金丝边框的眼镜。平日里总是挂着淡淡的礼貌性的笑容,实则却给人一种很难让人接近的感觉。但经过几次跟她的“深入交流”后,我能清晰的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骚气!这种骚是融入到她骨子里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媚意,让男人看了就想要得到她,但却总是无法接近到她的安全距离之内,这反而更让男人们心痒难耐。
我迅速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整个停车场没有别人,然后飞快的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庄茹一楞,一抹红霞飞快的爬上她白皙的脸颊,原本的怒意被一种让男人疯狂的娇羞取代,她轻轻锤了我一下,笑骂道:“要死呀你!”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中算是一块大石头落地。之前第一次跟她发生一夜情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她对我不理不睬的,好像我得罪她了似的。前几天又睡了她一夜,她此时的态度跟之前截然相反了,不像之前那样抽屄不认人。这感觉……美滋滋啊!
我捉住她锤我的粉拳,捏了捏她的手心,她慌乱的缩回手,支支吾吾的说:“你快过去吧,真的要迟到了。”
我不能太得寸进尺,拿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态度,点点头:“嗯,那我走了,晚点聊。”
乏味的工作不必过多赘述,总之整个上午我的工作状态都很心不在焉,三个我睡过的美娇娘跟还没睡到的丈母娘轮番光顾我的脑海。当然更多的是在想庄茹跟丈母娘,两个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女人。想庄茹是因为最近跟她打得火热,丈母娘则是……最近被她撩拨得实在受不了。
忙里偷闲的时不时发微信跟庄茹聊聊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在食堂吃过午饭后,在车间里溜达了一会。虽然今天心思实在难以放到工作上,无奈手头许多工作实在又多又急,只能招呼徒弟们马上开工。
指挥徒弟把变形的地方烧红,车间里响起锤子刺耳的敲击声。可就在我刚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感觉到口袋传来的震动,我把手里的锤子与垫铁随手扔到一旁的工具车上,不耐烦的掏出手机,来电人竟然是庄茹。
我欲盖弥彰的假装是在接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喂,你好。”
“我开了房,你快过来。”
“啥?”
我怀疑是不是听错了,毕竟开工后车间很吵,冷作区尽是锤子击打的声音。
“我说我开了房,你来不来嘛!”
脸部几乎要露出喜上眉梢的表情,被我拼命压下,闷闷的说了声:“在哪?”
挂掉电话,我板着脸对刚才给我帮手的徒弟说:“你去搞那边那个修门的车,升降器坏了的要换,你先把旧的拆了。这车先放着,工具收拾一下……”
说罢我也不管一脸茫然的徒弟,翘班了!
溜到停车场,在车里换上用来上下班的球服,火急火燎的开车到庄茹所说的酒店,好在离公司不远,开车5分钟就到了。
找到庄茹所说的房号,敲开房门,一阵香风扑鼻。
我抱住怀里的可人儿,笑道:“怎么一上来就投怀送抱啊?”
“想你了……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好臭。”
我随手把门关上,一边进屋一边把衣服脱掉,满不在乎的说:“车间里起码40度呢,哪像你坐办公室吹空调。我先洗洗,到床上等我。”
在浴室里用毛巾仔细的把全身搓了个遍,确保没有一丝会让庄茹皱眉的汗臭后,我哼着不着调的曲子溜达出浴室。
庄茹早已脱光在床,只不过身上还留着一双黑丝没脱,高跟鞋也还穿着,盘起的秀发也没放下来,清丽的脸庞上还带着她的眼镜。
我搓搓手,真是懂我啊!今天她穿的是一双长筒袜,不是那种连裤袜,倒也省去了我去撕个破洞的麻烦。
鸡巴随着我向前迈出的步子逐渐升起,当我走到床边时已经高高竖起尽展雄风。
庄茹爬下床,火热的娇躯帖到我的胸膛上,主动献上香吻。
我紧紧的抱住她,激情如火山爆发般迸发而出,动情的与她吻到一起。
迷情意乱中我把她抱上床,两人拥吻着,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罢休。
湿润的双唇分开,拔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连着彼此的舌尖。我刮刮她的鼻子,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庄茹轻轻喘息着,说:“侯帅不要我,我移情别恋到你身上了。”
听到完全出乎意料的话,我楞了楞,道:“侯帅?他怎么了?”
庄茹抱住我,娇声道:“管他做什么?你今天应该很忙吧?都翘班过来了,是来干我还是来听我说我前男友的?”
“明明就是你起的头……”
我的双唇徒然又被她堵住,她捧着我的脸,吻得很主动,吻得很温柔,像是在倾诉某种情绪。
在此之前我更多的是因为被丈母娘撩得上火,急需庄茹这样的骚娘们泄泄火。但此刻吻到一起后,被她通过舌头传递过来的情感所感染,我的冲动冷静了下来,轻轻的抱着她,聆听她无声的诉说,借给她宽阔的胸膛让她躲避,温柔的吻着她安慰她。
手划过她的臀部摸到了她两腿之间,饥渴的骚屄已经微微有些湿润,手指轻柔又老练的爱抚了一会,庄茹轻轻“嗯”了一声。
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打开自己的双腿,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动情的说:“来,爱我吧!”
我对准她的骚洞,龟头插了进去,她两腿缠住我的要,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腰部慢慢的沉下去,龟头分开她阴道内的层层皱褶,小心翼翼的逐渐深入,直到最深的尽头。
庄茹长长的娇吟了一声,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道:“来吧。”
肉棒慢慢的抽出,龟头的帽檐在她充满皱褶的内壁上刮过,然后又在阴道的嫩肉包裹下缓缓插到最深处,顶到花蕊上。我耐心的重复着缓慢的抽送,又一开始试探性的一秒一插慢慢加快,逐渐找到个让她感到愉悦的频率。
找准这个她喜欢的频率后我不再加速,耐心的抽送着,弄得庄茹舒爽无比,娇声连连。她仔细的品尝我肉棒的粗壮,每次抵达她花蕊时我会略微的提肛收腔(差不多像憋尿那样使劲),鸡巴在她阴道中跳一跳的,滚烫的龟头磨蹭她的花蕊。
几十次抽送下来,庄茹已是全身乱颤,骚屄淫水渐多,整个阴道变得无比润滑。
“啊……啊……好舒服……今天有点不一样……好棒……啊……好深……”
她抓着枕头呻吟着,扭动臀部享受被插的快感,丰满的乳房因我的抽送而前摇后摆,妙趣十足。
淫水越来越多,润滑的阴道分明已经可以让我肆意驰骋,但我迟迟没有加快抽插的速度。庄茹水汪汪的媚眼注视着我,红唇微抿,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却不言语,眼神尽是期待与渴望的神色。
本来我还想逗她一下,让她求我大力操她,可对上那秋水荡漾般妩媚的眼神,我心头一荡,当即抱起她的腰,大力的抽送起来。
“呃……啊……好厉害……我……啊……不行……我要……啊……”
庄茹的呻吟变得兴奋高亢,满是春意。我没有像前几次跟她做爱那样像头野兽似的尽情的啪她的身体,而是以小腹为曲轴旋转,带动肉棒这根连杆,以龟头为活塞,把她的阴道当作气缸不断的做活塞运动。
龟头迅速的在她润滑的阴道内摩擦,刺激着她的G点。庄茹的呼吸愈发急促,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我随着她愈渐急促的呼吸不断加快速度,始终保持在她适应之前用更强烈的快感把她淹没。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要疯了……啊!!……书全……”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徒然如同断了线般停下所有的反应,只剩下微微的痉挛。
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间,她喊出了我的名字,我听得很清楚。
她高潮来得好快,感觉都没做多久。我停下抽送,轻抚她嫩滑的脸颊,说:“高潮了?你今天好有感觉。”
庄茹轻轻喘息着,抱住我的身子,有气无力的说:“因为你今天不一样。”
我沉默了一会,可能区别在于一开始的时候,她不是像之前那样说“干我”,而是说“爱我”,然后我便这么做了。
我吻了吻她柔软的红唇,笑道:“你可是爽了,我还没射呢。”
随即我重新吻了下去,缠上她主动递出来的香舌,我的下身重新开始耸动,一边抽送一边温柔的吻着她,用温柔的爱意重新唤起她的情欲。
我很有耐心的抽送着,拥吻着,老二非常争气的在她身子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依然没有软下去。终于在我不断的挑逗下,她的身子终于慢慢来了感觉,湿漉漉的骚洞含羞的夹着我的龟头。
“嗯……嗯……啊……”
轻柔的呻吟响起,我放过她那都快被我亲肿了的红唇,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含住她那口感甚佳的乳头。
“嗯……嗯……别咬……啊……你好坏!”
饶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干了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我在床上躺下,吩咐她骑到我身上,这样一来我能歇口气,二来让她主动能更好的点燃她的情欲。
庄茹慢吞吞的爬到我身上,对着我高高竖起的鸡巴坐了下去。
尽管高潮了一次的她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但为了让我尽快射出来,她倒也使出了浑身解数,风骚的扭动着腰部,湿漉漉的骚洞不断夹我的龟头。
要说女上位的话,我操过的女人中女上位玩得最好的还是我媳妇,只要我稍有不慎就会被那紧致的骚屄夹得丢盔弃甲缴械投降,她想要我射多快我就得射多块,相反,她想要我多持久我也能有多持久,骚屄总能给我恰到好处的刺激,不至于刺激少了做久了软下去,也不至于刺激过大导致射了,当真妙趣无边。
相比之下庄茹就差点意思了,但她那努力的模样,那骚到骨子里的狐媚姿态,是一种有别于依依那种完全掌控局势主导一切的女王姿态的魅力。
“啊……不行……”
庄茹身子一软,一屁股跌坐到我小腹上,急促的喘息着,娇滴滴的说:“好痒……我要……”
我也不忍美人儿受累,把她抱起让她平躺在床上,温言道:“交给我吧。”
“给我……”
把她两腿分开高高举起,手握着她的腿肚子,屁股扭动起来开始抽送。
“啊……啊……好棒……用力!”
两双高跟鞋在空中随着身子的晃动前后摇摆,说真的庄茹赤身裸体但还穿着丝袜高跟鞋的模样真的骚到爆了!回头我得怂恿依依也经常这么穿才行。
庄茹的叫声愈发的淫荡,开始一个劲的唤我老公,我被她的骚样刺激到了,就像球已经进入了禁区,就最后的差临门一脚!
“老公……好棒!……不行了……要死了……又高潮了……啊啊啊……好老公……快给我!……”
“要射了!”
“射进来吧!我要!……噢……”
一股酥麻的凉意从小腹贯穿我的全身直冲脑海,我全身一哆嗦,浓烈的精浆爆射而出,浇灌她的花田。
挺直腰身把精液射空后,我喘着粗气跌倒在她身上。望向她的眼眸,发现她也在深情的看着我,微微仰起下巴,缓缓闭上了双眼。我吻上她的柔唇,我们喘着粗气拥吻着,交换了不少二氧化碳。
激情过后,我们相拥在一起,庄茹倚在我怀里,指尖轻轻围着我的乳头画圈,轻声说:“看不出来,你很会玩女人啊。”
“啊?是么?”
“嗯,你今天很温柔。”
“有么?”
“嗯,你在家跟老婆也是这样做爱的么?”
“……嗯。”
“那你老婆一定很幸福,你一定很爱她。”
这该怎么答呢?此时此刻我明明就是在出轨偷情,我还能厚颜无耻的说我有多爱我老婆吗?那如果我说不不不我根本不爱我老婆我只爱你庄茹一人you are my queen……可拉倒吧。
所以我决定不接她这话,沉默了一会,我转移话题,道:“你跟侯帅究竟……是什么关系?”
庄茹仰起头看向我,说:“你先告诉我你跟他老婆是什么关系,我就跟你说我跟他什么关系。”
我表情逐渐冷下,又觉得不应该对庄茹甩脸子,自嘲一笑,道:“我跟他老婆能有啥关系?”
“我听他喝醉后含糊不清的提过一些。告诉我呗,我就好奇一下。”
我斟酌了一会,避重就轻的说:“也没什么,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们都还没结婚,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暗恋他老婆,如此罢了,没想到侯帅居然知道。”
“哼嗯……是吗?”
庄茹见我语焉不详,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表示抗议,但也知道我不高兴提起这个话题,就不再深追。
我甩甩头,把不好的情绪赶走,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摸了一把,笑道:“我都老实交代了,那你呢?”
庄茹抬起一条腿舒舒服服的搭在我身上,说:“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我离婚了,想跟他在一起,他还是不愿意离婚,白白耗了我那么多年……哇,都流出来了,射了这么多,你真不怕我怀孕啊?”
她显然也不愿多谈关于自己的事,把话题扯开。
我抱了她一下,用胸膛感受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笑道:“不是说好了要给你儿子一个弟弟妹妹么?”
“贫嘴,不要脸~。等我危险期了再来找你,看你还会不会这么猛。”
“求之不得……”
“呀!讨厌,别亲了,嘴都肿了,等下还得上班呢……唔……”
冷静下来后,我抱着怀里的女人,思绪开始飘远。
老实说,内射虽爽,我也并非全然没有顾虑,虽然做的时候没想太多,但潜意识的认为,或者说想当然的认为庄茹这个女人……射进去也没关系。
虽然没听过她细说,但结合种种线索来看,当年她怀上侯帅的孩子,说是年轻冲动还是别的什么都好,虽然她最终把孩子生了下来,但侯帅也安安稳稳了这么多年,没见惹上什么麻烦。
单亲妈妈的滋味不好受,虽然找了个备胎,但最终也没什么好结果。如今就算被我搞中标了,她应该也不会生下我的孩子,应该会默默的把孩子打掉。她自己都没要求我避孕,我操什么心?爽就完事了!
就算她要留下我的种,那……生就生呗。她又不像彤彤那样需要我花尽心思去照顾。
吵闹的来电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我拿过电话看到是主管,一接通电话就听到对方尖锐的叫声:“老陈你跑哪去了?”
我避开对方的质问,反问:“怎么了?”
“你快点过来,这里有台车……”
挂掉电话,晃了晃鸡巴对庄茹说:“我得去开工了……先帮我舔干净。”
“嗯……”
我穿上衣服就要离开,庄茹叫住我,道:“今晚我家里没人。”
我呼吸顿了顿,笑道:“那我只能跟老婆说,今晚得加班了。”
第十五章:疑云渐起
深夜,路上除我之外看不到任何车辆,就连繁华的宵夜美食街都已全部收摊。
我降下车窗,任由夜风吹到身上,勉强提起精神。
已经转悠很久了,还是没有找到一家还开著的超市,但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总不能这么空手回去。
一个小时以前,我还在家里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好像还在做什么美梦,梦到了跟庄茹在车间里刺激的啪啪啪,似乎还梦到了丈母娘……咳咳,嗯。
随后就被人粗鲁的摇醒。
美梦莫名其妙的被打断,我无名火起,还没等我发起床气,我看到了老婆满脸泪痕,哽咽的抽泣。
一瞬间我就慌了,以为自己做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梦话被她听到了,赶紧问她怎么了,然后她说……她想吃花生!生的,带壳的那种。
搞得我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唉声叹气。
可无论我怎么哄,她都只有一句话,想要吃花生!本来就问心有愧的我无奈的被她赶出家门,给她买花生去。
开车四处转悠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24小时营业的老邻居超市,找到那种还没剥壳的生花生。
我注意到离这超市不远就是我爸妈住的小区,花生买好后,纠结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驱车往爸妈那开去。
来到家门前,小心翼翼的把钥匙插进孔,没发出一点声音,轻手轻脚的把门打开,我做贼似的溜进家门。
门的合叶以及关门的时候都发出了一点声响,不过问题不大。
我蹑手蹑脚的向彤彤的房间走去,还没打开她的门,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搞什么鬼?”
徒然被人拍一下,我整个人都窜了起来,忍不住爆了个粗口,一回头就看到气定神闲的老爸。
“操!吓我一跳……爸,你干嘛?”
“我起夜呢,刚好听到有动静。你跑回来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依依她……”
“咋了?跟媳妇闹矛盾了?”
这种不让人把话说完的性格真是让人无语,但谁叫他是我老爸呢,我耐住性子解释道:“没有,她想吃花生,我出门给她买呢,路过这里就来看看……”
“我这可没花生。”
“……我不是来要花生,我寻思著彤彤也是孕妇,会不会大晚上也想吃什么,我来问问,去给她买。”
“彤彤睡了。”
“没关系,我看两眼。”
把烦人的老爸推回房间,我轻手轻脚的打开彤彤的房门,然后随手关上。
黑暗的房间只有窗外照射进来的些许光线,空调开著28度,彤彤没有盖被子,只是穿著睡衣平躺在床上。
她发出轻轻的鼾声,除此之外整个房间没有一丝声响,就连空调都因为房间里温度适宜而保持静音待机状态,寂静仿佛化为声音穿透我的耳朵。我在床边坐下,看著彤彤模糊不清的睡颜,内心逐渐平静。
圆滚滚的肚子高高的挺著,已经是第八个月了,距离预产期只剩下不到一个月。
彤彤动了一下,呢喃一声,偏过头看向我,过了一会,幽幽道:“叔?”
“嗯。”
彤彤身子扭了一下就要坐起,说:“诶?真是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做梦呢。”
“别动,趟好。”我按住她的肩,安抚她的情绪,轻笑了一声,道:“梦到我了?”
“才没有!”
我轻轻握住她的柔荑,她没有闪躲,反而扣住我的手掌。
“吵醒你了?”
“没有,本来我就睡得很浅,肚子大了睡得不舒服,翻不了身。”
“手心的出汗了,要不要空调开低点?”
“别,再低一度会冷,盖毯子又热,就这个温度可以了。”
我沉默无言。男人那一瞬间爽完了,女人要辛苦好几个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对她还不够好。
察觉到我情绪有异,柔嫩的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她轻声问:“怎么了?
跟婶婶闹矛盾了?”
我苦笑一声:“没有,就是想来看看你。”
“少来。”
“真的!只不过我的确是被老婆赶出来了,她想吃花生,非要我去买。最近她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很难伺候,突然想你了,就过来看看,有什么想吃的么?
我去给你买,给你做。”
孕妇有多难伺候,最近这段时间依依算是给我上了一课。彤彤在我爸妈这里,想必有些娇不好意思跟老人撒,有些脾气不敢跟老人发,只能闷在心里。
“不用啦,没什么想吃的……要不你去给我煮杯牛奶吧,一点点就好。”
“好,等我。”
走进厨房翻箱倒柜,除了几袋写著给老年人喝的什么核桃钙奶外,只有一袋全脂奶粉。
用煤气灶把水烧开,厨房外一人探头探脑的说:“又搞什么名堂?”
我垮著肩,无奈道:“爸,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你这叮叮当当的我睡得著么?”
“彤彤想喝牛奶,我给她煮呢。”
“噢,我来弄吧,你赶紧回去,别让媳妇等急了。”
“没事,你去睡吧,我陪彤彤说说话。”
老爸沉默了,瞇著眼睛看著我,我坦然的回望著他。事到如今我也有些累了,至少对父母我也懒得去欺瞒什么,他看出来就看出来吧。
审视了我一会,老爸却没想到那上面,只是狐疑道:“真没跟媳妇闹矛盾?”
“真没有,哎哟你烦不烦,怎么比我妈还啰嗦,去睡吧。我跟依依好得很,别瞎操心……好了好了,别堵门口让一让,我给彤彤端过去,顺便陪她说说话。”
回到彤彤的房间,她已经打开了台灯,这时我才看清她的模样。
脸蛋又圆润了许多,肉嘟嘟的看上去很可爱。脚掌也有些水肿,加上挺著这么大一个肚子,路都已经走不稳了,上星期带她去产检我就是全程扶著她的。
小心的把她扶起,让她靠坐在床头上,把牛奶递过去,小声道:“喏,慢点喝,小心烫。”
彤彤撒娇道:“喂我喝。”
我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心里被她狠狠的甜到了。用勺子舀了些许牛奶,小心翼翼的吹了几口,递了过去。
彤彤张开樱桃小嘴,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喜鹊,我把勺子放进她嘴里,她还吮了一下。
“够甜吗?我没放多少糖。”
“嗯,够了。”
又喂了她一口,我把杯子递到她怀里,扯出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说:“自己喝吧,喂你我怕弄到床上。”
彤彤乖巧温吞的喝著牛奶,我静静的看著她,也不说话。不知为什么,在彤彤身边我总能收获这种难得的宁静。
她喝了一半,把杯子还给我,说:“煮太多了,喝不完。”
“没关系。”说罢我把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随手把杯子放到一旁。
“还有什么想吃的么?”
“不用啦,我没那么难伺候啦。十点的时候奶奶还给我煮了碗面,不饿。”
“嗯,我家彤彤最乖了。”
沉默了一会,我找不到什么话题,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站起身,拿起装牛奶的空杯,道:“时间差不多了,你睡吧,我得回去了。”
“叔!”她突然叫住就要离开的我。“过来一下。”
“怎么了?”
我重新坐回床边,彤彤凑了上来,俏皮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巧笑倩兮的模样让我为之一呆,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傻丫头。”
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亲了回去,带著她的余香,我离开了。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4点。
走进卧房,没想到依依居然还没睡,站在窗边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我进来,她突然飞奔向我,我刚要责备她挺著个肚子别乱跑,她就已经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我。
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难道还在哭?我连忙抱住她,慌张的问:“怎么了?
哪不舒服吗?”
她哽咽道:“老公,不要离开我。”
一瞬间我也慌了神。这什么情况?难道刚才我去彤彤那她知道了?不应该啊。
还是说最近跟庄茹那啥太频繁了,被她知道了?也不应该啊,如果是这样她应该是生气才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难道是丈母娘?最近没忍住她的撩拨没少跟她眉来眼去,这女人转头就跟我老婆说我坏话了?
我全身僵硬,语气有些勉强的哄道:“怎么说这种话?”
“答应我……”
我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头:“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喏,你想吃的花生,我跑大半个城市才给你买回来的。”
“真的?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会离开我么?”
一种难以形容的违和感蔓延到我心中,心里生出一种模模糊糊的疑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没急著给出承诺,捧起依依的脸,直视她的双眼,问:“究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变得很奇怪。”
依依浑身一颤,避开我的目光,抹了抹眼泪,露出个勉强的笑容,道:“没什么,你去太久了,想你了。”
我抱了她一下:“傻瓜,一个人别胡思乱想了。”
……
中午,沃顿酒店。
柔软的大床,舒适的冷气,我舒服得伸个懒腰,昏昏欲睡。
“喂!搞什么鬼呀?睡著了?”
坐在我身上的庄茹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看样子是生气了。明明她那么努力的在扭著腰,我却在做爱的时候打瞌睡。
腰上的软肉被她像电风扇开关一样扭了一圈,我疼得呲牙咧嘴,赶忙陪著笑脸道:“哪能呢,这不是太舒服了么,一不小心,嘿嘿。你别生气,昨晚我就没能睡几个小时,午休时间还要被你压榨,困死了。”
庄茹用骚屄啪著我的身体,道:“哦?咋的,昨晚被老婆榨干了?”
我苦笑道:“哪有。”
“那是跟老婆吵架了?”
“那可不,天天中午跟你开房,晚上回去都没公粮交了,老婆能不生气嘛?”
“呸,谁跟你天天开房了?最近也就开了七八次而已。”
我嘀咕道:“七八次还嫌少么?真是欲求不满。”
庄茹气道:“哟,咋的,搞到手了就开始嫌弃了我?我也就是贱,天天开好房叫你来肏我。不爱肏拉倒,谁稀罕你?”
说罢她身子一抬,鸡巴“啵”的一声从她骚洞中滑出,伸手就要去拿衣服。
我赶紧抱住她,正色道:“你看你,生什么气嘛?说你一句欲求不满就生气啦?开个玩笑嘛,我就是喜欢你这欲求不满的骚样,不然我能被你迷得五迷三道吗?”
庄茹挣扎了几下,没能逃出我的怀抱,打了我一下,叫道:“你看你那心不在焉的样,不想做就别来,什么态度啊?真当我缺你这个男人?想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
庄茹越说越气,有种收不住的架势。我任由她那轻飘飘的巴掌拍到我身上,哄道:“是是是,是我不好,别生气了,昂?”
看著她气稍微消了些,我解释道:“我昨晚是真没睡好。你不知道,昨晚大半夜的我被媳妇撵出家门,她非要吃什么花生,叫我去买,这大晚上的上哪买花生去?我逛了大半个柳北,买回去都四五点了。今天我实在困得要死,不过我们庄大美人儿都翻我牌子了,我能不屁颠屁颠的赶来么?”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翻什么牌子?”
“嘿嘿,你不是说你男人多么。”
我的手摸上她的奶子轻轻使坏,她半推半就了一下,见她不反对身体上的接触,我悄悄摸上她的腰,轻轻一挠,庄茹吃痒笑著逃开,总算是被我逗笑了。
我追上去搂住她:“不生气啦?”
庄茹给我甩了个脸子,道:“哼,说困什么的就是借口,我看你就是怂了,我跟你说最近是危险期,你怕了。”
“你昨天就跟我说你是危险期了,我不是照样把你喂得饱饱的?我啥时候怂了?”
“啧,你喂饱谁了?”
“哦,原来没喂饱啊?还说不是欲求不满呢。行吧,那我今天再努力努力,来,把我老二吹硬,刚才一打岔都软了。”
庄茹不乐意,我好说歹说的哄了好一会,她才慢吞吞的攥住我的鸡巴吞入口中。
技巧这种东西,果然是练出来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庄茹的口交愈发娴熟,或者说她更加了解我的爽点在哪,知道怎么舔怎么吸能让我更爽。
我呲牙咧嘴的表情看在庄茹眼里,她笑道:“怎么样?爽么?”
“爽!别停!”
庄茹重新含住龟头,小嘴一上一下的套弄著,每一次都让我的龟头触碰到她柔软的喉咙。女人在自己调教下有所长进,这种成就感简直爆棚!
就在我舒爽的享受庄茹温柔服务的时候,房门突然“滴”的响了一声,随后门口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听那“哒哒哒”的步子声显然是个穿著高跟鞋的女人。
“咦?在忙呢?妈呀,老陈!”
来人居然是财务的会计周敏!
周敏被床上的一幕镇住了,我同样惊愕的望著她,傻眼了。
怎么办怎么办?偷情被捉奸在床!公司的财务跟维修部的师傅中午出来偷情开房,对于八卦的女人来说这么劲爆的话题岂不是很好的谈资?这下搞不好整个4s店的人都要知道了,这要是闹得沸沸扬扬,天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传到依依那里,岂不是全完了?
庄茹还在埋头吃我的鸡巴,眼皮都没抬一下。本来看到周敏后一股凉意浸透整个内心,鸡巴也有软下去的趋势,可在庄茹卖力的舔弄下鸡巴仿佛背叛了我一般,直挺挺的在庄茹的嘴里硬著。
周敏回过神,对庄茹说:“东西呢?”
庄茹头也没抬,指了指沙发,那里放著她的包包。周敏快步走过去,对著庄茹的挎包一顿乱翻,翻出一些银行卡还有票据之类的东西放进自己包里,说:“嗯,找见了。那……我走了!”
说完她就要快步离开,路过床头的时候,看著庄茹高高抬起的屁股,她坏坏一笑,对著那雪白的大屁股轻轻拍了一巴掌。
庄茹吐出我的龟头,回头骂道:“要死啊你!”
周敏不以为意,伸长脖子对著我的裆部瞄了一眼,啧啧称奇道:“哟,好长啊!啧啧,不打搅你们的好事了,好好享受吧。”
庄茹叫道:“快滚啦!”
周敏哼了一声,喜滋滋的逃走了。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吱声,看著周敏离去的房门讷讷无言。庄茹看到我痴呆的模样,捏了捏我的卵蛋,笑骂道:“干嘛?人都走了还看啥呢?”
我咆哮道:“不是,周敏怎么来了!?”
庄茹无所谓的说:“本来就是周敏的房间啊。”
“啥?”
见我没听明白,庄茹没好气的说:“这本来就是我们专门拿来午休的房间,不然中午睡哪?趴办公室啊?”
怪不得每次来都是这个房号,从来没变过。我楞道:“开的包月房?”
“包什么月啊。周敏她老公本来就有这酒店不少的股份,专门要一个房间有什么稀奇的。”
周敏给我的印象本来就是挺有钱的,4s店好像周敏也有参股,侯帅作为老板一般不在4s店露面,而是忙别的产业,4s店是请经理人来管理,而那个经理人对周敏说话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仿佛自己是下属一样……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嚷道:“你咋不早说?现在被她看到了咋办?”
庄茹继续把玩我的鸡巴,满不在乎的说:“看到就看到了呗,有啥大不了的?
你慌什么?她嘴巴严实著呢,不会乱说的。”
我信就有鬼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庄茹见状安慰道:“好啦,没关系的,真的!要不把她叫回来,我们玩3p,这样大家都有份,她更不会乱说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
“咋的?跟2个美女双飞你还不乐意了?我见她刚才看你鸡巴的那表情,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信不信只要一个电话打过去她马上就过来?”
饶是我此刻心乱如麻,听到庄茹的提议不免想入非非,倒不是我对周敏有什么想法,而是她说的双飞这个词,不知怎么的让我联想到了我那丈母娘方慧敏。
周茹跟方慧敏,两个女人身高差不多,体型也差不多,姿色也不相上下。只不过庄茹是那种浑身无处不散发著狐媚子的气息,但气质却很高冷的冷美人,而方慧敏则是……让人一看到她就直接联想到上床!
如果两个看上去差多实则气质大不相同的美女同时趟在床上双飞……或者说老婆加丈母娘双飞母女花……
“歪!想什么呢?笑得这么贱!”
庄茹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摇摆著我不知不觉已经变得很硬的鸡巴,说道:“心动了?要不我这就打电话给她,她应该没走远。”
我连忙阻止道:“别打,别胡闹了,说得我真的有多急色似的。”
“难道不是吗?”
我正色道:“有你就够了。那周敏又没你漂亮,身材没你好,又比你老那么多,双什么飞啊?你吃三星厨师给你料理的神户牛肉时会自己加老干妈吗?”
笑意爬上庄茹清丽的脸庞,看来我不动声色的一记马屁结结实实的拍对了地方。她笑骂道:“什么烂比喻啊,你才是牛肉,你才是老干妈呢。哼哼,敢这样说周敏,小心我告诉她。”
“没办法,我这人就爱说实话。再说,你真要把她叫过来3P什么的,搞不好我会硬不起来,我这老二口味刁得很。”
其实吧,周敏也没我说的这么不堪。年纪没过40,不算老,保养得也不错,身材也还可以挺苗条的,容貌嘛也颇有些姿色,要肏的话也肏得了。不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跟庄茹一比,那周敏确实差了许多。
庄茹白了我一眼:“你就吹吧!单身30多岁才讨到老婆,说得自己多能耐似阅女无数似的。”
反正吹牛B不上税,我夸夸其谈:“真的。知道我为什么单身这么多年31岁才娶到媳妇吗?其实以前处过几个,但那些庸脂俗粉都没办法让我硬起来,我一度以为自己性功能障碍呢,直到那晚遇到了你。”
“哟哟哟,还扯上了。别吹牛了,继续吧。”
庄茹嘴上说我在放屁,可自己脸上却难掩迷人的笑意,虽然我的确在放屁,只不过看来这彩虹屁放得还挺到位。庄茹重新骑上我变硬的鸡巴,丰满的屁股起起落落的扭起来。
只不过刚才还被人当场抓获,事情传出去的后果始终在脑里挥之不去,我实在难以进入状态。
肉体交合后,只要两人足够合拍,总能轻易的捕捉对方身体发出的信号,体会到对方的情绪。察觉到我的患得患失,庄茹俯下身子,柔软的奶子坠到我胸膛上,变硬的乳头调皮的撩拨我的胸口,道:“别管那么多啦,来做吧。”
“……”
“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告诉你个秘密。周敏跟咱们店里销售部的小李,天天都睡在一起,搞得比我们俩都勤快。但你有听到过什么风声吗?”
我眼珠子一转,她说的这个小李应该是店里销售部的经理,大学毕业没两年,人长得挺帅,属于那种小鲜肉的类型。其实这销售部经理说得好听,但整个销售部无非也就4个导购罢了,要说他年纪轻轻就当上经理却没什么风言风语传出也不稀奇,这年头经理又不值钱,我装修房子的时候去装修公司,人家装修公司里只要是个业务员都叫经理。
我点点头:“嗯,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所以说,我们口风很紧的啦,没关系。再说,你现在知道她把柄了,还怕她把我们俩的事传出去吗。”
口风紧?你现在不就把别人的秘密告诉我了吗?
不过八卦的心也并非女人的专利,我心中一动,问:“那周敏跟那个小李也会来这里开房?就这间房?你不是说你总在这午休的吗?难道……话说回来3p这种事你张嘴就来,莫不是你也参了一脚你们经常3p吧?”
庄茹玩味一笑,道:“怎么?吃醋了?”
“……”
见我沉默不语,庄茹笑意更盛,笑道:“放心啦,那种小P孩不是我的菜啦。
他们也不会到这开房,毕竟她老公是这的股东呢,周敏能那么没数吗?虽然他们夫妻早就各玩各的了,但天天带个小白脸去自己老公的酒店开房,这样的话他老公脸往哪搁啊?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虽然夫妻早就没感情了,但也没仇啊。”
无意间打听到别人的家事,那句“早就各玩各的了”让我陷入沈思。庄茹看到我的模样,误以为我是得知她没有掺和而松了口气,柔柔一笑,在我嘴唇上么了一下,柔声道:“别管她了,我痒死了,干我……”
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激情过后,我们各自倒在床上,喘著粗气。
歇息了好一会,庄茹拿过抽纸对著私处擦了又擦,嘟囔道:“还说回家跟老婆交不了差,明明射了这么多……”
她提到我老婆,昨晚的一幕幕闪过我脑海,我斟酌了一下,对庄茹说:“亲爱的,你当年怀孕的时候,是怎样的?”
庄茹纳闷道:“什么怎么样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随即一笑,说:“咋了?爽完了开始想我怀孕之后的事了?”
我摇摇头,说:“最近我老婆情绪很不稳定,总感觉她很心慌,不知道是不是我平时陪她太少了,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多了。嗯……怎么说呢,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是的,偶尔总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有时候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却捕捉不到这种感觉来源于哪,或者说我本能的忽略了某些东西。
庄茹满不在乎的说:“我看是你自己想多了,自己出轨了心里有鬼。”
我沉默不语,庄茹盯著我看了一会,叹道:“这段时间应该没那么忙了吧?
晚上不加班的话还是早点回家陪陪老婆吧,女人都是需要陪的。”
说起来,我这工作最忙的时候是那种梅雨季节,下雨天是事故多发的时候。
而这种连著个把月没一滴雨的三伏天本不应该这么忙,原因在于前段时间有个往外省运送一批新车的轿运车出事了,车上的新车全翻了下来,有8台车拉来我们4s店大修,这才搞得这么忙。好在如今也搞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批车只等油漆做完就可以装车开走,之后就不用再加班了,可以好好陪陪依依,还有彤彤也快生了。
我翘起二郎腿,笑道:“我回家陪老婆了,那你呢?”
庄茹没好气道:“你中午陪我,晚上陪老婆,又不冲突!”
“……”
我无语了,就算她说的……好像没什么毛病!但她真当我是铁打的么?好在依依怀孕后性欲很淡,我们有很长时间没做爱了,否则真要交不上公粮。
“不过你说的那些,也都正常啦。当初我怀孕的时候……”
庄茹开始叨叨絮絮的跟我说她当年怀孕时的感受,让我通过一个女性的视角知道了女人怀孕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按照她的说法,这时候的女人是脆弱的,也是老公最容易出轨也是最不应该出轨的时候。按庄茹所说,我可是把不能犯的错都犯了一遍。难道说依依真的是有所察觉,或者说有所怀疑,所以才会那么不安么?
此时我并不知道,我婚姻的危机很快就会以一种完全我意料之外的形式,逼到我面前……
第十六章:彤彤当妈了
深夜,正在熟睡中的我隐隐约约听到电话的铃声响起。
因为依依曾抱怨过我的手机铃声太吵,我换了一个柔和的音乐作为铃声并且没把声音调到最大,所以这铃声没能在第一时间吵醒熟睡的我。
依依推了我好几下,把我摇醒,语气有些不耐道:“老公,你电话。”
察觉到有人推我,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以为依依大晚上的睡不著又要折腾我了,好一会才搞清楚状况,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来电人竟然是我老爸。
接通电话,我刚“喂”了一声,电话里传出我爸急吼吼的叫声:“彤彤快生了,你赶紧过来!”
还没睡醒的脑子用了半秒理解了我爸说了什么,对著电话说道:“好,我马上来!”
猛然跳下床,急急忙忙的开始穿衣服。依依打开台灯,担忧的问:“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我套上一件T恤,头刚从领口伸出,看到她的表情,原本急急忙忙就要道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噎住了。
那是怎样一个眼神啊?不安、担忧,好像我大半夜接到一个电话就要把她丢下似的。
我停下火急火燎的架势,爬上床边,摸摸媳妇的头,温言道:“彤彤快生了,我去看看,涨点经验,别到时候你生孩子时我手忙脚乱的。”
依依似是松了口气,但好像是想起不久后自己也要生孩子了,随即又害怕起来,拉住我的手,纠结了好一会又松开,小声道:“噢……那你快去吧。”
开车赶往医院,一路上的心情出了些许雀跃外,更多的还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与迷惘。
说来也讽刺,关于孩子出生所需要的手续,许多东西与方向我还是从庄茹那得知的,很多门路也是庄茹介绍给我的。毕竟当年她未婚先孕,也曾去了解相关的东西,只不过未婚生育实在是麻烦,最终庄茹也只是找了个接盘侠在孩子出生后补了个结婚证,上户口才算水到渠成。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围著彤彤肚里的孩子转,如今孩子终于要来到这个世上了。
我是要当爹了么?
其实彤彤肚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我始终不敢肯定,毕竟彤彤自己都承认那段时间在学校里跟庄茹的前夫做过两次爱,没有避孕。
我曾探过彤彤的口风,等孩子出生后跟我做个DNA鉴定,但彤彤态度很坚决的不同意。
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无论这孩子是谁的,她都打算独自一人养,虽然暂时养不起还得靠我。但就算孩子真的流的是我的血,那又如何呢?事到如今就算我想认这个孩子,她未必允许,既然如此,那做这个DNA自然就没有了意义。
驱车来到医院,我直径往产科赶去。
因为担心事发突然,家里老人应付不来,早在前几天就让彤彤住院待产了。
找到彤彤的床位,我爸妈已经守在床边,彤彤则趟在床上,柳眉紧蹙。
我走上去,看到彤彤哼哼唧唧的模样,担忧的问道:“已经开始阵痛了?”
我妈说:“嗯,你怎么空著手?东西呢?”
“啥东西?”
“不是叫你带巧克力来吗?”
“刚才电话里我爸也没跟我说啊。巧克力之前不是买了挺多的?”
“你看你们爷俩办的这叫什么事?彤彤嘴馋都吃完了,赶紧滚去买!”
“……”
我无语的看了彤彤一眼,她吐了吐舌头,勉强的对我做了个鬼脸。我立马换上副笑脸,情不自禁的轻轻握住她的手,也不管爸妈在场,柔声道:“有胃口是好事,我这就去买,等我。”
医院旁就有家凌晨还在营业的超市,只不过没有彤彤偏爱的那种黄色包装的芒果酸奶味的德芙,随便拿了盒德芙白巧克力充数,又买了些威化饼跟红牛。据说生孩子很费体力,得随时补充能量才行。
彤彤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坚强到让人心疼。产科里也有别的正在待产的准妈妈,她们有痛苦呻吟的,有大声痛哭的,有不耐烦冲家人发脾气的,有不安的一直拉著老公说话的,只有彤彤一直在忍耐,即便痛到发出声音,也刻意把叫出声的音量压到最小。
我跟她说没必要这样忍著,痛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她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清晨六点,彤彤总算进了产房。
在进产房之前,她痛了,我可以安慰她,她无聊了,我可以陪她说话笨拙的讲些笑话给她听,她倦了要歇息,我也可以安静的陪著她。不过当她被推进产房这一刻开始,我便无能为力,只能待在产房外,一脸担忧。
我的模样完完全全就像是个等著妻子分娩的丈夫,我妈看在眼里,漠然的说了一句:“看你干的好事。”
我心里一堵,迎上我妈审视的目光,深深叹了口气,道:“你都知道了?彤彤告诉你的?”
“我猜的,看样子没猜错。”
“……”
操,我居然不打自招了。
“事到如今,多于的话说了也没用,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依依知道了,她会认为我们一家子都在欺骗她,你觉得她会原谅吗?”
“……”
“依依那丫头我很喜欢,不过每次我去伺候她的时候,她总是有意跟我保持距离,说不定她已经察觉到什么了。你自己造的孽,伤害了多少人,你好自为之吧。”
我心里嘀咕,依依跟你生分明明就是怕你这婆婆,不过这话不好说出来,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老老实实闭上嘴巴挨训。
这时候一个撕心裂肺的叫声从产房里传出,如利剑般穿透我的心脏。我紧张的握紧了拳头,老妈也停下对我的批斗,我们站在产房的门外,一言不发。
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但又好像没过多久,彤彤的叫声戛然而止。就在我紧张得快要窒息的时候,没过多久我听到了婴儿中气十足的哭喊声。
生了!
好像很顺利,进产房的时候好像是开六指来著,这好像才过半个小时孩子都出生了!
一名大夫从产房里里出来,随手关上门。我快步迎上去,急道:“丘主任,里面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先方方面面都打点好了红包也给到位了的缘故,大夫和颜悦色的道:“宝妈身体素质很好,整个过程都很顺利,孩子也很健康,6斤半,是个女娃。”
我悬著的心总算落下了,喜不自胜的搓搓手,问:“那……可以进去了吗?”
大夫摇摇头:“不急,先等会,等护士出来就可以进去了。婴儿的衣服准备好了吗?……嗯,那我先走了。”
“好好好,大夫您先忙。”
送别丘主任后,产房外重归安静。我跟老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老妈叹了口气。我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妈,你也别太主观的就认为这孩子是咱家的。”
我妈眼珠子一瞪,吼道:“咋的?你……”
我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老妈也意识到自己音量太大了,压低声音道:“你什么意思?敢做不敢当?”
我摇摇头:“我说的是,你别太主观。对于这个孩子,还是要以彤彤的想法为主。就连她自己未必愿意让这孩子跟咱家扯上关系。”
老妈两手叉腰:“她是咱家闺女,这就是咱家孩子,怎么没关系?”
我不再多言,有些东西稍微提及点到即止即可,我妈是不我爸那种经常搞不清状况的老顽固,她能明白的。
老妈叹了口气,看向产房:“哎,彤彤这孩子,我看得出来,她就是太要强了。”
这时一个护士从产房里出来,我迎了上去询问了一番,得到同意后,我终于能进产房。
这产房是双人的,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产妇,看样子还在忍耐著宫缩开指之苦,而彤彤比她还晚进来,这时候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
我快步走到彤彤身边,想要握住她的手又不太敢,生怕碰著就会弄疼她一样。
她虚弱的模样让人很心疼,我声音都有些颤抖,道:“辛苦了,还疼么?”
彤彤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虚弱的轻轻喘息,眼皮明明沈重的想要睡过去,却强撑著望著旁边的婴儿床。
我看了看就在产床旁的孩子,对还在一旁不知道忙著什么的护士问道:“现在可以抱孩子吗?我想把孩子抱到她妈妈旁边。”
护士点点头,应道:“可以了,秽物清洗完了。宝宝的衣服准备好了吧?等下记得给宝宝穿上。”
我小心翼翼的把还在𫄶褓里的孩子抱起,把她放到妈妈旁边。彤彤爱怜的看著自己的宝宝,手指小心的碰了碰宝宝皱巴巴的脸蛋,慢慢的闭上眼,眼角似有一滴泪珠。
我感受著这一刻感动的画面,可老妈靠过来,十分破坏气氛的道:“闺女呀,饿了吗?老头子自己回去都睡一宿了,我打电话叫他熬点粥过来?”
彤彤乖巧的说:“不用了,还不饿。”
“没事,家里有筒骨,叫老头子熬好粥用保温盒装来,啥时候有胃口啥时候吃。”
说罢老妈走掉了,我跟彤彤相视一眼,她噗嗤一笑,道:“孩子好丑!”
我尴尬的笑了笑:“孩子刚出生不都这样吗?你放心,过段时间就跟她妈一样美了。”
这时候隔壁的产妇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两个床位中间只是一个简单的帘子隔绝,对方的声音清晰的传到这边。
我担心对方吵到咱家孩子呼呼大睡,跟护士咨询一番后,很快就来了些人帮我们把彤彤母女俩转移到住院部。
到住院部安顿下来后,彤彤搂著自己的宝贝女儿片刻不舍得撒手,搞得我想抱一抱孩子都不好意思开口。
许久后,彤彤对我说:“老……叔,我饿了。”
她止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老公。我心里一黯,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温言道:“想吃什么?”
“肉!好多好多的肉!”
——一个星期后。
“你这混账,还有脸来?跪著!”
“你当封建社会啊?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少来这一套。”
老爸吹胡子瞪眼的要去找趁手的东西,被老妈拦下。我漠然的看著二老装模作样的演戏,懒得多话。彤彤在一旁一脸担忧的看著我,我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温言道:“没事的。”
场上的动静惊醒了彤彤怀里的宝宝,小家伙哇哇大哭起来,老爸被老妈好一通埋怨,老爸也趁势借驴下坡,假意哄起家里的小公主,不再跟我置气。
我确实心里有愧,但这份愧疚是对彤彤,对依依,但并非愧对父母。一本正经的叫我跪下,我著实觉得腻歪,你当你在演电视剧呢?
老实说,对于亲情,我非常的冷漠。我很小的时候,从合山来柳州读书,当时爸妈还没有退休,两人都在合山电厂上班,我只能住校。我在所有同龄人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候就学会了在冬天手洗自己的外套,直至我初中毕业出去打工,在尚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学会自己养活自己。跪?我不认为我应该这么做。
老爸看我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最后,我,彤彤,爸妈,四个人在客厅坐好。虽然我一副淡然的模样,实际上每个人看向我的目光都给我一种物理层面的压力,三堂会审正式开始。
时间稍微往前倒退一些。
自彤彤分娩那天我跟老妈摊牌后,老妈对我可谓是失望透顶。她甚至认为当初我把彤彤领回家时说彤彤在学校遭到性侵都是骗她的,真正性侵彤彤的分明就是我,还认为我说彤彤肚里孩子未必是我的纯粹是个人渣在推卸责任,搞得我有口难辩。
其实我也理解老妈的做法,她只是想保护我的家庭,让我别再跟彤彤来往,照顾好自己老婆,别搞到最后弄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我爸更是暴脾气,扬言我再回家就打断我的腿。
最后居然还是彤彤把我爸妈给公关了,也不知道这妮子跟二老怎么说的,最终的情况变成……我跟彤彤才是真爱,跟依依只是意外。
怎么说呢,关于这件事,彤彤站在自己的角度也没有说谎。一个故事换上另一种叙事手法,给人的感觉往往会大相径庭。
首先我跟依依是相亲认识的没错,奉子成婚也没错。按照依依跟彤彤怀孕的时间来看,我跟彤彤好上的时间要在依依之前也完全说得过去。
彤彤甚至不惜把自己多年来一直被父亲性侵的事细细的抖了出来。最终这故事就变成,为了逃离禽兽父亲的魔爪,彤彤努力读书,考上了市重点,离开那个小县城。到这里后无依无靠的彤彤,我原本出于亲戚的关系对她照顾有加,然后日久生情,滋生出一个言情小说似的禁断之恋。
其实在来之前我就偷偷跟彤彤对过口供。原本我的想法很简单,我不想让爸妈知道我们是因为彤彤做援交,我又刚好找上她,我们是这样勾搭上的。这样会让彤彤在爸妈心里的好印象碎一地,不管怎样至少在爸妈这里我得保住彤彤那乖乖女的形象才行。
可彤彤倒好,编纂了一个少女与大叔百转千回的爱情故事。故事里讲的是一个经历了被母亲抛弃养父性侵内心早已支离破碎的少女,在一个大叔身上体会到了温情,少女情愫初生芳心暗许。之后俩人又是如何日久生情的,又是在怎样的情景下迷情意乱偷尝禁果,导致珠胎暗结的……靠,这瞬间让对口供的难度拔高了不少。
当我听到彤彤抱著孩子,楚楚可怜的述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彤彤言毕,老妈转而拷问我,我只能硬著头皮按照自己的角度又编了一个真真假假的故事。
彤彤来柳州入学手续都是我帮她办的,我很早开始就一直关照她这不假。至于日久生情这件事,如果是那个“日”的话,也不算是谎话。
只不过……按照彤彤所说的那个故事里,最后是我提出的分手,虽然分手的时间点语焉不详,但爸妈显然是认为我是在认识依依后才跟彤彤提出分手的,那怎么看都是我把彤彤抛弃了,彻彻底底的演了一个反派的角色。分手后伤心欲绝的彤彤接受了一个一直追她的同学,为了忘记我,彤彤很快就跟那个男同学滚到床上了,然而很快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至于为什么怀孕四个月才告诉我,彤彤的说法是她那答应了要负责的男朋友每次却都以各种理由推脱,这一拖就是三个月,实在瞒不下去了彤彤无奈才找上我。
在这样的故事设定已经被爸妈接受,并且对彤彤产生同情这种情绪的条件下,无论以我的角度再说什么都像是辩解。
老妈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一直瞒著我,害得我隔三差五的给你安排相亲。”
这言下之意算是认同我们了?
我苦笑道:“虽然我知道我们没真正的血缘关系,但依然是叔姪,这能公之于众吗?再怎样也得徐徐图之吧。至于相亲,你给我安排的相亲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次了,没看出我每次都是应付了事么?”
老妈:“那依依又怎么说,这算是把彤彤抛弃了?”
我看了看彤彤,沉默了许久,道:“后来我觉得,彤彤成绩很好,考上个好点的大学不难,她未来还有很精彩的人生要走,没必要跟我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说到这,彤彤很入戏的瞪了我一眼,我叹了口气,接著说:“我们的年龄相差整整一轮,又碍于叔姪这层身份,理智的说,很难有什么结果。那时候我跟彤彤也谈过,不如就这样放手,她也在学校找了个男朋友,正好我相亲遇到了依依,感觉还不错,我也老大不小了,就尝试著处著试试。只不过我没想到,彤彤怀孕了……”
彤彤低下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老妈冷笑道:“这么说你是脚踏两条船最后还把人家给甩了?还是搬出个莫名其妙的男朋友就想说朵朵不是你的?”
朵朵是宝宝的小名,孩子的名字暂时还没决定好,所以起了个小名先叫著。
我看著彤彤,无奈的叹息道:“彤彤告诉我的时候已经怀孕四个月了,我一直不知情,当我知道后依依也已经怀孕了,我该怎么办?能怎么办?逼著依依把孩子打掉义无反顾的跟彤彤在一起么?”
场上鸦雀无声。彤彤低头不语,老爸摸著下巴眉头紧锁,老妈扶著额头,许久后叹道:“造孽啊!”
这场三堂会审最终不了了之,最后的判决是我不能再跟彤彤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不能再对不起依依。
从家里出来,彤彤跟著我出家门。我疑惑的看著她随手把门关上,对她说:“怎么还出来送我?刚生完孩子小心累著。”
彤彤没接我的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展颜一笑,用很甜的语气说出一句颇为阴森的话:“我已经搞定你爸妈了呢,现在挡在我们前面的就只剩你老婆了,怎么样?怕不怕?”
听不出她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对于她的演技我在刚才就已经领教了。我淡淡一笑,道:“你这演的哪一出啊?小三转正记吗?”
“我可是认真的喔!”
我脸部收起所有的表情,语气没有一丝起伏的说了声:“是么?”
要验证她说的是真是假很简单,我对著她的唇吻了下去,如果她不是真心的,那肯定会推开我。
只不过,她没有!
别说推开我了,她的身子甚至没有一丝颤抖,就连突然被吻所受到的惊吓都没有。她踮起脚尖,两手环住我的脖子,我注意到她闭上了双眼……
说真的,我有那么一点心慌。气急败坏的推开她,我闷声道:“别闹了。”
彤彤歪著头,舔了舔嘴唇,笑道:“你说什么呀?明明是你强吻我诶。话说回来我身材都变成这样了,你对我还能有性欲呀?在这也敢乱摸人家咪咪,不怕被人看到么?”
这……这只是接吻时的本能反应!
“好啦,我现在还不可以,等我身体恢复了……”她身子靠了上来,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到时候你想怎样都可以喔……”
第十七章 爆肏丈母娘!
9月,那些与彤彤同一届的学生门已经踏上大学的校门,开始体验全新的校园生活。
彤彤没有返校,而是住进了月子中心。
关于去月子中心这件事,爸妈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白花几万块钱。特别是老妈,把彤彤看得死死的,防我跟防贼似的,生怕我把彤彤偷走一样,几乎不让我跟彤彤有任何私下接触的可能,当然不同意彤彤一个人去月子中心那种会脱离她视线范围外的地方。
其实老妈是真的想多了,即便我再怎么畜生,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刚生完孩子需要坐月子的宝妈有什么歪念头。我只是极度不信任二老带孩子跟照顾产妇。他们那种过时的,甚至可以说是封建迷信的观念让我觉得很可怕。比如什么坐月子不能碰水之类的,宝宝不能喝水只能喝母乳之类的,没有科学依据不说,简直就是歪门邪道!不喝水只喝母乳?开什么玩笑!这么健康的一个宝宝,这是要害得她黄疸爆炸去保温箱里吗?
爸妈大谈当年带我的经验之谈,我觉得我能撑过婴儿时期健康成长简直是个医学奇迹!
说什么我也必须把彤彤跟朵朵交给专业人士护理,为此我几乎跟爸妈吵了起来,最后可以说我是不由分说把彤彤母女抢走的。
到月子中心住下,我妈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彤彤身边严防死守,负责彤彤的护士们都说没见过这么疼儿媳的婆婆,压根没有来月子中心的必要。对此我妈竟然也不作解释,彤彤喜滋滋的都要改口叫妈了!
我也会经常去看彤彤,最近这段时间整个家都在围着彤彤母女转。
而就在我几乎把所有重心都放到彤彤这边时,我自己的家却因为一个偶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这天是我的休息日,一大早我就买了一大堆菜,准备好好露一手。
就在我一头扎进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依依跑到厨房外,歉意的说:“老公,忘了跟你说了,今天我约了姐妹要逛街,不用做我的饭了。”
她已经洗了个头,化好妆,一副打扮妥当马上要出门的模样。身上穿着件宽松的透气连衣裙,露出白生生的两条腿,好一个潮流的辣妈。
我讶异道:“这……肚子都这么大了,不太好吧?摔着了怎么办?”
“哎呀成天带在家我都快要闷死啦。”
“要不我陪你去吧?”
“都说我约了姐妹啦,你去干嘛呀?放心啦,我就是去吃吃饭,聊聊天,不会到处走的啦,再说也没那么娇贵的。”
“好吧……哎,早知道我就不买这么多菜了,这可都是你爱吃的。”
我撇撇嘴,露出颇为吃味的表情。依依娇吟一声,轻轻抱住我:“嗯~,不要生气嘛。那我不去了,在家陪你。”
我知道她只是哄哄我罢了,总不能顺着她说“那好你别去了”,终归还得按套路出牌。我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笑道:“行啦,去透透气也好。”
“嘻~老公最好了!”
……
中午,我把做好的食物端上桌,丈母娘喜滋滋的走过来,一看到桌上的玩意,傻眼道:“怎么是炒饭?我看到你早上买了好多东西回来的啊。”
我睨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媳妇都熘了,我做给谁吃啊?”
她拉开椅子坐下,阴阳怪气的笑道:“咋的,丈母娘就不用讨好了啊?小心我把闺女领回去。”
说罢她气鼓鼓的舀了一勺炒饭塞进嘴里,紧接着眼睛一亮,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弯,惊喜的叫道:“怎么回事?超好吃的!”
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一口接一口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很快一盘炒饭被她一扫而光,再把用来解腻的清汤喝得干干净净,吃饱喝足后她还拍拍肚皮,非常没有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怎么做的?炒饭不应该是一种——要不干巴巴要不又油又腻的难吃的东西吗?”
“你对炒饭的概念怕不是放米放蛋加点油盐炒就完事了吧?这样当然难吃了。
即便是个简单的炒饭,也是有诀窍的。”
“那你回头得教教我。话说回来你自己不吃吗?”
“我吃过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吃。炒饭确如她所说,毕竟放了很多油否则会干巴巴的,米饭这种东西纯粹就是碳水化合物,油、淀粉、糖、碳水化合物这些东西都是减肥最大的敌人,虽然我如今的饮食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极端,但还是很注意摄入的控制。
丈母娘饭也吃了,碗也洗了,就在我以为我能独自享受一天休息的时候,没想到她却没走。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一直在忙关于彤彤母女的事,依依这边难免不能兼顾,就连晚饭都很少回家吃。照顾依依的重任当然只能落在丈母娘肩上,依依干脆把她妈叫来,已经在这住了好些天了。
不过……依依都出门逛街去了,她还留在这干啥啊?跟我独处一室不会觉得尴尬吗?
呃,她好像真的不会觉得尴尬,会尴尬的只有我。原因很简单,因为丈母娘那身材,那穿着,真的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吃饱喝足后丈母娘趟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说看电视也不太准确,她只是开着电视然后躺着玩手机罢了。
媳妇不在家,我发现我竟也无事可做。自从与依依认识以来,几乎每个星期的休息日我都跟她腻在一起,如今她扔下我自己跑去玩了,我自己呆在家竟然有些不适应。
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没有要搞的卫生,没有要洗的衣服,完全无事可做。仔细想想,在认识依依之前休息的时候我都是干什么来着?嗯,想不起来了。
百无聊赖的我在沙发上坐下,电视里正放着一些没营养的广告,拿起遥控器漫无目的的换着台,根本找不到一个想看的节目。
我朝丈母娘撇了一眼,看到她穿着一条刚好抱住臀部的超短睡裤,一件非常宽松的背心。家里明明开着空调,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穿得这么清凉?
真的好想跟她说一声,能不能麻烦把胸罩穿起来,不知道那激凸有多明显吗?
知不知道我看得有多遭罪吗?
看到丈母娘注意力全在手机上,我迅速的把手伸进裤裆里调了调位置,不然老二硌得慌。
这时候我看到丈母娘把手伸进衣服里,在肚皮上挠了挠,随后手伸到自己的胸部上搓了搓,衣服被她的手臂掀起,我甚至能看到她乳房的下半球!
这些动作她做得自然而然,就像身体哪个地方痒了就要用手挠一挠般理所因当。
我知道丈母娘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人,比如刚才她吃饱的时候会不顾形象的打饱嗝,我甚至还听过她放响屁!要知道这种事情就算是我老婆也从来不在我面前干过。
不过再怎么大大咧咧也要有个限度吧?就算自己奶子痒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搓吧?
好吧虽然我刚才也偷偷扶了下鸟,不过那不是趁她不注意么……
丈母娘搓够了,手从衣服里抽出来,也不知道把衣服拉好,任由下半球就这么露着。
我愕然的看着她,目光都忘记挪开。她的身子挪了挪,像是在沙发上趟久了想换个姿势,不经意间看到了我,对上我错愕的目光,她头上彷佛冒出个问号,好半天后才意识到我目光所及之处,她微微一恼,把衣服拉整齐,啐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我无语的扶住额头,内心煎熬了许久后,决定正面硬刚,道:“那个……你能不能把内衣穿起来?”
丈母娘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听到我的话眼皮都没抬一下,满不在乎的说:“在家里穿什么文胸啊?肩膀会很酸的诶。”
我小声嘀咕道:“谁叫你长了对这么重的奶子。”
我自言自语的声音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一些,被她听到了。她瞪了我一眼,叫道:“你以为我想啊?我那么拼命的做燃脂,腿瘦了腰瘦了胳膊也瘦了,就胸没缩小,我有什么办法?”
对着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会,确实。第一次见丈母娘的时候应该是四月份的时候,那时候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很丰腴的肉感美人,特别是跟依依站在一起的时候,与依依那种娇小瘦弱的身材形成两种相当大的反差。如今一个夏天过去了,这丈母娘真的瘦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更高挑了,那双穿着热裤的大长腿,看得我真的叫一个垂涎三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扫,看得她有些不自在了,她转过身趴在沙发上,不再直面我的目光。
两条小腿在空中摇摆,两腿胖瘦适宜曲线完美,肌肤虽然不像依依那么白皙,但这种小麦般的肤色看上去给人一种非常健康有活力的感觉,也相当的养眼。
浑圆的丰臀高高翘起,把薄薄的睡裤撑得平平整整的,我的麒麟臂在隐隐作痛,几乎要压抑不住这股冲动想去摸一摸这屁股,尝一尝到底是怎样一种手感!
嗯?两腿间有个肉嘟嘟的凸起,操……多么肥美的一块良田啊!等等,那凸起的地方上,还勾勒出一道微妙的缝隙,这……
我咽了口唾沫,拿出很大的毅力艰难的移开目光。不行不行,我得冷静一下,再这么下去我都要犯罪了!
想要自欺欺人的看会电视,可丈母娘的身子就像有股很大的磁力一般,总是不断的把我的目光吸过去,我的眼珠子就这么不断的在眼眶里左右移动,目光来回在电视与丈母娘身上跳跃,我自己都快把自己晃晕了。
丈母娘整个人趴着,手肘撑在沙发上,两手拿着横放的手机,好像在专心的玩什么游戏。她的背心真的真的太宽松了,袖口非常的大,从我这个视角看去能清晰的看到她光滑的腋下,以及那让人惊心动魄的球体!
我喉咙咕隆一声,身子悄悄的站起,伸长着脖子抬高观察的视角。只可惜虽然她的走光程度已经很大了,我还是没能看到她的奶头。
她的奶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虽然整个乳房看上去要比庄茹大一些,但以那激凸的轮廓来看,奶头貌似比庄茹的小,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她穿成这样简直就是在被肏的边缘疯狂试探!就在我呼吸越来越沉重的时候,丈母娘好像玩游戏玩到一段落了,从沙发上爬起来,打了个呵欠,两手高举伸了个懒腰,整个身子向后稍倾,双乳挺拔如峰。
“困了,我去睡会。”说罢她拍拍屁股走掉了。
我长吁一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瘫在沙发上。我稍微理解她为什么要穿的这么清凉了,这天气真他妈热,我都出了一身汗!
……
午睡到一半,我被某种动静吵醒,睁开眼一看,窗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跑到窗边向外张望,外面烈阳如火,完全看不出有要下雨的迹象,不知道翻的什么妖风。
睡醒后小腹涌出一股尿意,去厕所撒了泡尿出来,徒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风把客房的房门给吹开了。
我走过去瞧了瞧,只见窗户完全开着,强风呼啸,把窗帘吹成如同风中摇曳的旌旗。我走进去把窗户关上,瞅了一眼还在床上熟睡的丈母娘,奇怪为什么这么大动静都没能吵醒她。
这不看不要紧,我一眼望下去就看到了……奶子!没错,如假包换的奶子!
她身上还是穿着之前那件背心,只不过被高高掀起,左边整个奶子都露了出来,她的手就放到这裸露出来的奶子上。
据说每个人都有某种肢体上的动作能让自己感到舒服与放松,比如我睡觉的时候就喜欢把手放到自己肚子上摸自己的肚皮。难道说丈母娘睡觉时是喜欢摸自己奶子吗?
她身子扭了扭,我吓得浑身一颤,好在她似乎只是无意识的稍微换了个睡姿。
我内心不断催促自己要赶快离开这个房间,不然她就这么醒过来那我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可惜我的腿彷佛生根了一般,整个身体僵住一动不动,因为刚才丈母娘换睡姿的时候把手拿开了,整个乳房毫无遮掩!
圆润的乳头就像一粒豌豆,乳晕大概有个矿泉水瓶的瓶底那么大,颜色跟庄茹的乳头一样都是褐色的,不过要比庄茹的黑一些。
庄茹那无比柔软的奶子如果像这般平躺下的话就会完全散开,而丈母娘的奶子即便躺下依然还倔强的勉强挺着,可能是因为经常做卧推所锻炼出来的效果,加上大量皮下脂肪的堆积把乳房撑起,给人一种非常丰满肥腻的感觉,让人食指大动垂涎三尺。
我朝她的脸看去,眼睛安然自若的闭着,睫毛没有一丝跳动,呼吸十分缓慢绵长,看样子确实睡得正香,不像是在装睡。
我咽了口唾沫,手情不自禁的抬起,彷佛着了魔般不受控制的往她那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的胸口伸过去。
就在我即将触碰到奶子的一瞬间,我的手刹住了,整个手臂的肌肉全部绷紧,手掌张开停留在距离那奶子不到2公分的地方。
不能摸啊!
我又不是没摸过女人没见过奶子的毛头小子,至于这么魔怔吗?这一把摸下去,大概会有什么后果屁股都能想到。要澹定,要稳住,她是我丈母娘,我不能这么做,嗯。
我要紧牙关,终于理智战胜了欲念,可是就在我打算把手缩回来的时候,丈母娘睁开了眼睛!
“嗯~……”
她鼻子吸了一口气,悠悠醒转,眼睛睁开时还有些迷茫,可看到我停留在空中的手掌时,无神的眼睛很快对好了焦距,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干嘛?”
时间彷佛都停住了,她就像一个迷人的海妖美杜莎,眼睛睁开看向我的那一瞬间我就被石化了。
我跟个傻B似的保持着伸手的动作,不知道该怎么办。
操!她怎么在这个节骨眼醒了?还是说她根本是在装睡?
这时候我真的得好好感谢我这个沉着冷静的性格与随时摆着个扑克脸的坏习惯。我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没有缩回去,不但如此还继续往前!手指捏住她的衣角,一脸木然的把她的衣服拉下来,整个过程中我还很绅士的注意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的乳房。
“睡个觉衣服都不穿好,外面都翻风了,可别着凉了。”
说罢我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还随手关上了门。
走出房间后,我胡乱的对着空气挥舞拳头,发癫了似的跳脚着,发了好一会的疯才稍微平复那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尴尬。
虽然刚才那场面被我圆了过去,但是无论再怎么迟钝的人都看得出我刚才想摸她的胸,只不过还没摸到就被抓包了。
我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里闪过一丝疑惑。房间的门只要关上是不可能被风吹开的,除非她睡觉只是掩着门。这未免也太没有防备了吧?我看上去有那么安全吗?还是说……她根本是在诱惑我,给我机会?
刚才她睁开眼睛的时机,也正是我打算收手的时候,有这么巧吗?
我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
下午4点,我如一滩烂泥般趟在客厅的沙发上。
方才依依打电话来告诉我晚饭也不在家吃了,听她的意思晚上还有节目。我千叮万嘱她不能玩太晚,早点回来,不能喝酒,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啰啰嗦嗦了一大堆,依依嫌我烦,应付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睡醒了的丈母娘从房间里出来,很随意的蹬掉拖鞋跳上沙发,舒舒服服的趟了下去,道:“怎么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依依说她不回来吃饭了。”
“喔,我知道,她晚上要看场电影呢,不用担心,看完她就回来了的。”
说罢她还把那大长腿伸了过来,轻轻踢了我一下,笑道:“晚上吃什么呀?”
这种显然有些过于亲昵的举动让我警觉的绷紧身子,经过中午那档子事,现在我对她任何身体上的接触都很敏感。
不过看她的模样似乎只是很随意的踢了我一下,完全没放在心上,我暗骂自己也太惊弓之鸟了,泄气的搂着抱枕,心不在焉的说:“老婆都不在家,随便吃点得了。”
丈母娘听后嘴都噘起来了,显然很不满意我随意应付的态度。随后眼珠子一转,道:“不如吃炒饭吧!”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又吃炒饭?”
“也不是说只吃炒饭呀,该做的菜也做,然后用炒饭代替白米饭不就行了。
就像做菜时用高汤代替水一样。”
这算哪门子道理?一说到吃我就认真起来,说道:“某些时候用高汤是能提鲜增香,但这能溷为一谈吗?如果是些清澹的菜倒也罢了,但是把菜的味道做的很突出的话,跟炒饭必然是相冲的……”
丈母娘摆摆手,不耐烦的说:“好啦好啦,一说到做菜你就是头犟驴。那这样,你教我怎么做你那个炒饭,我自己炒给我自己吃,这总行了吧?我吃我自己炒的饭,再吃你炒的菜,我不怕味道相冲。”
实在拗不过她,我放弃了:“……好吧。”
反正依依不回来吃,我根本没什么干劲,这丈母娘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厨房里,我把米饭倒进盘子里,带上一次性手套把米饭捏散。
昨晚我临时要加班,没回家吃饭,依依白白煮了一大锅饭没人吃,于是把饭放冰箱里自己跟丈母娘出去吃饺子了。以前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是从来不留隔夜饭的,到是依依会觉得这么多饭一口没吃就倒掉很可惜,真是个勤俭持家的好老婆。
在一旁观摩的丈母娘看到我一边抓米饭,一边往里撒盐跟干淀粉,奇道:“这是干嘛?”
“昨天煮的饭,到现在都快放了24小时了,中午拿出来炒剩下的又没放回冰箱,这大热天的容易发酸,抓些盐会好一点。至于干淀粉,炒饭不能忽略这个步骤,干淀粉能吸收米饭上的水分,只有足够松散干燥炒出来的饭才够香……”
我算得上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哪怕在工作时教徒弟都是惜墨如金言简意赅,不过只要一说到烹饪的过程我就会这般喋喋不休。叨叨絮絮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丈母娘拦住我的话头,道:“哦……我来弄吧,你在旁边看着,你说一步我做一步,这样我印象深点。”
“行吧,那你盛些水,先把萝卜干泡发,大概泡10分钟左右。”
我把结成块的米饭全部抓散,这时候她也把萝卜干泡上了,问道:“炒饭用萝卜干的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般不都是些什么胡萝卜、玉米、青豆啥的吗?”
“你说的那是扬州炒饭,这些东西主要是好看,味道层面上谈不上起到什么相辅相成的作用。我加萝卜干主要是为了增加一种回甜爽脆的口感。不过我的炒饭还有个秘方,这也是前段时间依依胃口不好我想到的点子,把她爱吃的话梅切得很碎撒进米饭里。等炒饭出锅之前同样可以撒点进去,这样炒饭就更不容易腻了。”
丈母娘听得很认真,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我。我们的距离不知不觉有点靠得太近了,想起中午那旖旎的一幕,我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下瞟了一眼,然后看到了那把背心撑的圆滚滚的激凸着的胸部……
我赶紧移开目光,干咳一声,道:“打两个鸡蛋吧,把蛋清跟蛋黄分开。”
她闻言把鸡蛋敲进碗里,问道:“为什么要把蛋清分开啊?”
“这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蛋蛋黄总会有点腥,分开炒的话可以去腥增香。”
“啊?腥吗?不觉得啊。”
我抬起头,想起很久以前,有个人的舌头总是这么敏感,味道上的差别即便再细微她也能察觉。
“书全?”
丈母娘唤了我一声,我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苦笑的摇摇头,说:“觉得麻烦的话省略这一步,没什么差别,我个人习惯罢了。把鸡蛋搅匀就行了。”
鸡蛋搅拌均匀后,我让她把泡发好的萝卜干切碎,要切得跟米粒差不多那么碎。不过看得出丈母娘也经常做菜的,刀工虽然谈不上有多好但把萝卜干切成细碎也没什么压力。
其实炒饭再怎么炒说穿了也只是炒饭,前期的准备不需要太复杂。炒得好吃与否关键还是看炒时的火候以及对油量的把控,否则不是太油腻就是太干。
丈母娘按照我的吩咐把蛋下锅煎香,蛋黄煎香后我把事先准备好的萝卜干倒入锅里,让她跟着蛋黄一起翻炒。当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再把米饭一口气倒下锅,米饭下锅后加入适量的花生油从锅边淋入,然后叫她翻炒。
丈母娘拿着勺子费劲的翻腾了几下米饭,苦恼的对我说:“勺子用不习惯,有锅铲吗?”
我接过锅勺,开起勐火,操起锅头就向她展示何为翻炒。
一粒粒的米饭随着锅头的翻腾不断被抛到空中,然后顺着一个固定的抛物线回到锅里,我一边秀着自己勐如虎的操作,一边说:“只有这样炒才能让迅速让米饭升温,炒饭必须用勐火保持高温,这样才能够炒香,否则会越炒越软……来,你试试。”
我把锅勺还给她,她犹豫了一会,把手里的锅头一颠,然后……米饭撒了一地。
“呀!”
丈母娘惊叫了一声,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我强忍笑意,道:“没关系,来……”
我左手握住丈母娘握着锅把的柔荑,右手同样也是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勺子,道:“顺着这个方向用力,勺子推着锅中间,保持这种节奏……”
说真的一开始我真的没想太多,只是想手把手教着她颠锅的技巧以及勺子的用法,想让她记住那种感觉。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摸着她的双手,整个人站在她的身后像是在抱着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注意力就没放到锅上,而是仰着小脸,痴痴的望着正在认真讲解技术要点的我。
一开始我真没察觉气氛有异,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逐渐被翻炒成金黄色的米粒上,直到我吸着鼻子想要判断火候的时候,我闻到了另一种香味。
那不是炒饭的味道,而是女人的体香!
我垂下眼眸,从这个视角看去,看到了两座高耸挺拔的山峰与一道无比幽深的山谷。不知道是不是厨房太热的缘故,她胸前那一大片细腻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透亮的汗珠,彷佛那股幽幽的暖香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一般。
也就是一涉及到做菜我才会这么不顾其他,这么晚才察觉到情况不对。馀光发现她似乎一直在看着我,我转过头对上她的目光,然后愣住了。
那是怎样一种眼神呢?彷佛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深深吸引到她了一般,水润的大眼睛里彷佛除了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她那眼角含春,眉目含情的模样,彷佛有什么东西啾的一下穿过了我的内心。
我们的距离很近,真的很近,近到这个距离不是要亲嘴就是要打架,那我们究竟要干嘛呢?答案显而易见。
我们不约而同的松开锅头与勺子,铁锅掉到煤气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没有人向那看一眼。
下一个瞬间我们激动的抱到一起,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欲一朝暴发,我冲动的把她推到墙上,一路打翻了无数的锅碗瓢盆,我根本无暇他顾,激动的吻上她的唇。
她没有一丝表示拒绝的举动,在双唇触碰到一起的瞬间,她就紧紧的抱住了我,双手在我宽大的后背一个劲的乱摸,我们的情欲如同干柴遇到烈火,一经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止是干柴烈火这种程度。如同正反物质接触后会释放大量的能量一样,当我们双唇触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间,一阴一阳产生了交汇,无尽的情欲就如同湮灭一般释放出来,激烈的程度彷佛胜过了热核反应!
理智一瞬间就完全被一种疯狂的气息摧毁,我粗鲁的把她按在墙上,咬着她的嘴唇,手掌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她没穿胸罩的奶子,只不过我大脑早已一片空白,没能细细体会那弹性十足的手感。
我们剧烈的喘息着,粗重的鼻息喷在彼此的脸上,互相重重的吮吸彼此的嘴唇,舌头时不时的缠绕在一起,彷佛无比饥渴的想从对方身上索取什么。
就在这种让人根本无法自拔的迷情意乱中,我听到了什么东西爆裂的声音,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刺鼻的味道。
我们停了下来,找到了这股异味的来源。原来刚才忘记关火,锅里的炒饭早就被大火烧得煳透了,勐烈的火舌从锅里不断窜出,吓得我赶紧冲过去把煤气关了。
经这么一打岔,我稍稍冷静了一些,看着同样喘着粗气面色红润的丈母娘,一直被压得死死的理智终于挣扎出来在我脑海里小声BB:“她可是你老婆的妈!
你不能这么做!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看着乱作一团的厨房,我犹豫了。可就在我想要退缩的时候,丈母娘脱掉了那件背心,无比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以这燥热无比一片狼藉的厨房为背景,构成一幅极具视觉冲击的火辣的画面。
棱角分明的锁骨,傲人挺拔的胸部,隐约可见的马甲线。
她迈出步子向我靠过来,步态轻盈身姿柔美,每迈出一步我的心跳就快上一分。
她在我身前停步,一手轻轻搭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拨弄一下自己的大波浪发,嘴角扬起微微的轻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挑逗与挑衅!
挑逗也就罢了,挑衅怎么能忍?倘若这一刻我怂了,那以后都不用抬鸡巴做男人了!
我一把抄起她的腿,把她扛到肩上,就像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扛着一个美娇娘回山寨那般把她扛回房间,然后粗鲁的把她扔到床上。
我迅速的脱了个精光,丈母娘眼睛一亮,看着我的裸体无比眼热。虽然我还没练出明显的胸肌腹肌,但好歹也坚持不懈的努力了这么久,我的身材要比过去结实了许多,没有半点过去那种臃肿的感觉,特别得意的是两条铁柱般的胳膊,完全当得起壮汉的称呼。
如果说身材是后天锤炼的话,当她看到我那完全由先天决定的本钱时,目光更是爆出一种异样的神采,透着一种惊喜与痴迷。
她呢喃道:“好长……”
纤纤玉指轻轻的把发丝勾到耳后,彷佛嘴馋一般轻轻咬着微厚的柔唇,这些举手投足间的小动作都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彷佛恶魔的低语。
短短的睡裤包不住丰满的翘臀,隐隐露出一点屁股肉,让人真想钻进去一探究竟。极具肉感的长腿交叉而坐,加上她那惹火无比的身材,除了性感,真的找不到别的什么词来形容。
我爬上床,逼到她身前,眼神越来越危险,就像一只马上要扑向猎物的猎豹。
她娇声一笑,交叉的双腿互相蹭了蹭,彷佛身体某个部位很痒一样,迎着我的目光,催促道:“来嘛~!”
她的呼唤就像是引爆我情欲的信号,我一个纵身扑到她身上,不由分说直接扒掉她的热裤,露出了这我无数次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地带。
其实我已经记不清总共有多少次,隔着裤子看到丈母娘的屄。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起去晨跑的时候,她穿着条非常紧身的修身长裤,还把裤子拉得很高,跑完步后她当着我的面噼腿拉伸,薄薄的裤子被汗水打湿完完整整的把她骚屄的形状给印了出来……
我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双腿,总算真正见到了这个在我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骚屄。
竟然没有毛!
肉嘟嘟的阴部把阴唇紧紧的挤在中间,形成一条长长的细线,羞羞答答的闭合着,让人窥一斑而难见全豹。我火急火燎的拨开她的外阴,那条缝隙被打开,露出里面的光景。
简单总结一下,她的阴户有很多软肉,堆成个两个山包,两瓣软肉夹出一条细缝,把这细缝掰开后才能看到藏在里面湿漉漉的嫩肉,就像藏在山谷间的山涧。
阴道的洞口也是藏得很深,就像幽深山谷里的一口泉眼,若不探索一番根本找不到入口,不像其他女人双腿一开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手摸上微微鼓起的阴户,那种又软又厚实的感觉彷佛告诉我无论再勐她也能承受。
多么肥沃的良田啊,一个人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有没有荒废了,今天就让我这头公牛来犁一犁。
我喘着粗重的呼吸,粗鲁的把丈母娘推到,眼神无比锐利。
如果是彤彤对上我这样充满进攻性的眼神,她会露出一副害怕又无助的模样,哪怕是庄茹,对上我这眼神也会怯生生的叫我温柔些。可丈母娘对上我这眼神,只是用她那会放电般的大眼睛直视着我,嘴角扬起一道颇具挑衅意味的微笑。
妈的!看我不肏哭你!
我徒然握住她的乳房,咬住她乳峰上的那粒豌豆,狠狠的嘬了一口。
她娇呼一声,抱住我的头,风骚的叫唤着。我的手对着她的奶子又搓又揉,嘴巴对着她的乳头又啃又咬,也许是我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疯狂的因子勾起了她的情欲,我感觉到了她的迫不及待。
一只小手主动摸上我的肉棍,引导着龟头滑进了一个又黏又湿的所在。我腰勐的一沉,整根肉棍长驱直入插进了她的水帘洞中。
“啊~!好深!”
她两腿直接缠上我的腰,我都还没开始动,她自己就先动了起来,身子不断往我这个方向送,骚屄夹着我的鸡巴不断把肉棍吞进再吐出。
我一般习惯插进去后用龟头顶着宫颈,先停个几秒体会一下那种被包裹住的妙趣。可我还没准备好呢,丈母娘自己先开始享受起来,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所言不虚。
不过我又岂能示弱,抱住她的娇躯,开始顺着她的节奏抽送起来。
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她的夹在我腰上的小腿就会用力,骚屄顺着我的插入的方向迎上来。
“用力……我要……”
字里行间很难描述丈母娘那种欲求不满的模样,柔韧无比的娇躯缠住我的身子,彷佛一条淫蛇成精的蛇妖,我就像是被她缠住的猎物,不把我榨干誓不罢休。
这种“落到她手里”的感觉让我咬牙切齿,我扶起她的蛮腰,对着她的骚屄就是一顿火力全开的输出。每一次插入都彷佛拼尽了全力,只有用龟头狠狠的撞到她的宫颈上,每撞一下她的气势才会减弱一分。
她的叫声愈发的淫荡,身子的渴望似乎也越来越强烈,两腿把我的腰夹得越来越紧,把屄往我这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逼得我不得不不断加快速度。
“啊……啊……爽死了……用力……啊……”
她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楼进她怀里。我嗅着她的香味,情难自已的亲吻她的脖子,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不过在我亲吻她的时候,下半身的进攻难免出现了松懈,她趁势反推了过来,身子淫荡的乱扭着,欲求不满的催促着:“用力——用力肏我……”
我被她催得恼火,懒得再吻她跟她玩什么亲热,两手死死的摁住她不让她身子乱动,火力全开的肏她淫荡的骚屄,阴道在我鸡巴飞速的摩擦下迅速升温,滚烫的内壁不断挤压我的肉棍企图阻碍我的进攻。
这种互相较劲似的做爱我还是第一次,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一场赤裸裸的肉搏。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没有任何限制的尽情释放,这种肆意妄为的感觉,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我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体会过。
对抗性的摩擦带来一种非常强烈刺激的快感,稍有不慎就会到达射精的那个点。虽然不管不顾一直莽到射当然也很爽,但这世上没哪个男人愿意射太早。我仰起头闭上眼,不再去看她那淫荡勾魂的表情,不再用心去听那酥媚入骨的叫床,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老二上。
我最大的快感点应该是龟头帽檐的下方,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被这又夹又吸的骚屄搞得欲仙欲死,所以现在我虽然插入的时候还是痛快的一插到底,但抽出来的时候会小心一些,稍微减慢一些速度,放松身体,一定程度上逃避她那挤压式的围追堵截。
只可惜丈母娘没那么容易给我耍小聪明的机会,她徒然挣扎起来把我扑倒,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她骑在身下,她两手放在我肚子上,丰腴的大屁股起起落落,骚屄夹住我的肉棍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这样也好,我勐干了好一会也累了,趁着她在上面的功夫偷偷休息一下恢复点体力。
依依曾经跟我说,女上位其实有许多技巧并且有一定难度,对此我也深有体会。别的不说,就说庄茹,她在上面的时候经常就是乱扭屁股,其实我们交合的地方根本没怎么动,只是让我的肉棍在她体内搅来搅去,根本没有产生摩擦。我不知道这样庄茹爽不爽,至少我是没什么快感的,但如果她感觉爽的话我也乐于如此,毕竟没快感等于拖时间,因此我从来不点破。
可丈母娘就不一样了,她扭动屁股的同时,紧紧夹住鸡巴的骚屄使劲摩擦着肉棍,每次她提臀的时候骚屄都会准确的退到龟头的位置,即便如此,在骚屄快速吞吐肉棒的同时,鸡巴也没有一次从她体内滑出来,定位之准、技术之高让人叹为观止,熟练程度更胜依依一筹。
我说依依怎么床上经验这么丰富,难不成这是她们家学传承的房中术不成?
几分钟后,情况越来越不妙,再这么任由丈母娘施展下去,我就要被她夹射了!
我粗鲁的把她推开,鸡巴从她滚烫的肉穴中抽出,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总算稍稍缓了一口气,冷却一下过热的枪膛。
按照我以往的习惯,这时候我会跟对方亲下嘴啊,舔下屄啊之类的,假借亲热来让老二喘口气,不过这种行为根本瞒不过丈母娘这种床上老手。这时候耍这种花招就等于在拳击场被对手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强行叫暂停一样,跟认怂有什么分别?
所以我也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亲热,直接把丈母娘摆弄好,让她在床上趴好,我扶着她的大屁股,鸡巴在她的丰臀上蹭了一会,然后插进那湿得不成样子的骚洞中。
后入是我最喜欢的姿势,特别是肏这种大屁股的女人,从后面干要多爽有多爽。
我经常看到丈母娘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练臀,这久经锻炼的屁股真的是又大又圆又翘,肏起来别提有多带劲!而且这屁股啪起来声音特别脆特别响,当真妙趣无边。
听到那清脆的“啪啪”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巴掌落到她屁股上的“啪”声与下半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溷合在一起,我一时兴起在这丰满的翘臀上奏起一曲打击乐。
丈母娘更加兴奋了,不要脸的叫道:“啊……啊……好厉害……爽死了!
……啊啊……好老公,干死我呀……”
丈母娘淫荡的叫声跟肉体撞击发出的那无比清脆的“啪啪”声构成另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刺激得我兽性大发。
我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是真的用了力的,她光滑的翘臀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印。然后我抓住她的屁股,鸡巴野蛮的往里捅,干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哈……哈啊……太爽了……好硬啊……啊……啊……好老公……我不行了……”
丈母娘淫荡的胡言乱语让我血脉偾张,我抱着她的屁股一顿勐肏,动作太大鸡巴一不小心从她湿滑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我定了定神,刚想把鸡巴重新扶回去,丈母娘徒然转过身来,不知哪来的力气又一次把我扑倒,扶起我的鸡巴迅速的坐了下去。
她整个身子开始起起落落,傲人的乳峰夸张的甩成一道道巨浪。她的身子每一次抬起时,骚屄有种奇妙的吸力夹住我的肉棒往上拉,每一次落下时阴道里层层迭迭的软肉不断的往我龟头上推过,爽得我魂儿都要丢了。
丈母娘跟个女牛仔似的,彻底放飞了自我,淫声浪叫道:“啊……啊……要死了……不行了……被顶穿了……啊啊……要死了……要高潮了!”
她淫荡的模样让我头脑发胀,我两手握住她不断扭动的蛮腰,抓准她身子每次落下的时机用力的把鸡巴往上顶,强烈的快感一瞬间就把我淹没,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般扫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僵,全身肌肉都绷紧。
“不好!要射了!”
我话音刚落,就在丈母娘身子落下,龟头穿过层层嫩肉顶到宫颈的那一瞬间,滚烫的精浆就像爆发的间歇泉一样喷涌而出,狠狠的浇灌到丈母娘的花蕊上。
没来得及反应,被浓郁的精浆全部射进了体内,丈母娘浑身一颤,阴道一缩,两眼一翻,到达了高潮。
我能感觉到她是想抽身离开,可第一股精液射进去的瞬间她同样到达了高潮,强烈的快感不允许她把我们交合的部位分开,骚屄紧紧夹住我的鸡巴榨取我的精液,一股美妙的吸力让我射精射得无比畅爽,直到精液全部射进她体内那股吸力才消失得无隐无踪。
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剧烈的喘息着,跑5公里都没见她这么累过。过了好一会,她有气无力的轻轻抽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溷蛋!要射了怎么不早点说?都射里面了。”
这话说得我多冤枉,感觉上来说明明就是她自己主动把我的精液榨出来的,事后反而怪我。
不过她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按照我的经验,这时候哄比道歉有用,但她是我丈母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哄。
射精本应该提前有很明显的预兆才对,但刚才是在太爽了,当我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射了,可这样如实说又像是在找借口。
我斟酌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哄,那夸她应该总不会错,于是我说:“抱歉,做得太投入了,我从来没这么疯狂过,你简直让我痴迷。”
“哼,少来!”
她气鼓鼓的把头埋进我怀里,不过我还是捕捉到了她嘴角闪过的笑意。
“算啦,看在你让我这么爽的份上,原谅你了。下次一定要带套!”
嗯?下次?嘿嘿……
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在温暖的阴道里跳了跳,察觉到动静的丈母娘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抬起屁股,我感觉我的肉棒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箍住,就像是被人用橡皮筋紧紧勒了一个圈一样。
这是……她阴道的括约肌怎么这么有力?等等,阴道有括约肌这样的东西吗?
阴道口狠狠的掐住,或者说箍住我的肉棒,随着她屁股逐渐抬起,残留在输精管里的精液全部被挤了出来。
当骚屄跟鸡巴彻底分离后,洞口竟然关得死死的,精液居然一滴都没漏出来,不像庄茹那骚洞会漏得到处都是。
丈母娘从我身上翻下来,在我身旁躺下,还拿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后面把下半身抬高。
“射了好多啊,差点装不下,多久没射精啦?丫丫都不帮你弄的吗?”
这会她倒是关心起女儿跟女婿的夫妻生活起来,我想了想,上一次做爱是4天前,这几天庄茹不知道跑哪去了据说是出差了,没人收下我的子子孙孙,只能自己先存着了。
“有四五天了吧,平时我实在憋得慌都是自己解决的。”
当然,这是撒谎。我还没到憋得慌的时候庄茹就帮我把性欲处理得干干净净,压根轮不到自己解决。
“才四天就有这么多?”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讶异道:“我还以为你从直到丫丫怀孕开始就没射过呢,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多……那你这样就有问题了,一般男人存几个月都没你射得这么多,你最好去医院看看。”
我纳闷道:“射得多也有问题?”
“正常男的一次超过8毫升就有问题了,你这10毫升都不止了,估计都有小半杯了。精液会把小蝌蚪稀释掉,会极大降低女人怀孕的概率……不过丫丫也怀孕了,无所谓啦。不过你们想要二胎的话,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朵朵,心情顿时复杂了起来。
话说回来这女人怎么懂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轻松的闭着眼睛,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我又瞅了瞅垫在她屁股下面的枕头,道:“你垫这么高做什么?我听说想要孩子的才会这样,你想再生一个?”
丈母娘屁股一抬,扯出枕头,把刚还垫着她屁股的那一面甩到我的脸上,笑骂道:“呸!不要脸,谁要生你的孩子?我这不是怕漏出来弄脏床单吗?谁叫你射这么多!”
她翻了个身趴在我身侧,纤手不老实的把玩着我软下来的鸡巴,龟头上残留的几滴精液也没被她放过,仔仔细细的舔了个干净。
“真是个宝贝,可惜是丫丫的东西。”
我看了看她平静的表情,嘴角上那澹澹的笑意,猜不透她此时提起依依是何用意。
猜不透就不想,反正今天发生的事对不起依依的可不光只有我一个。我谨慎的说:“是她的没错,但偶尔偷偷借给你用用也不是不可以。”
她投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很直白的点破我的意思:“想跟我保持这种关系?”
我尴尬的笑了笑,她凑上来轻轻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珠圆玉润的嗓音轻轻钻进我的耳朵。
“那……今后就看你表现了!”
第十八章:伊人已渐行渐远
傍晚时分,烈阳已变成柔和的余晖。
丈母娘……不,方慧敏洗干净手,走进厨房的同时顺手拿下挂在墙上的围裙,系在腰间,干劲十足。
水盆里,虾在窜、鱼在跳,案板上摆着一陀牛肉、一根排骨。
我把米掏好下锅,随手把葱、姜、蒜剥好、拍扁、切丝备用。虽然不知道方慧敏要怎么做,但这些辅料总能用得上。
她的动作乍一看很懒散很温吞,其实还挺麻利。本来杀鱼这事我打算由我来动手,没想到她进厨房第一步就是拿起菜刀抓起鲶鱼,刀对着鱼头就拍了下去。
我差点习惯性的就要指点江山,叮嘱她小心些,只不过我忍住了,看她那沉着澹然的模样,这时候我指手画脚肯定不讨喜。
看到她扣鱼鳃的时候没有用手而是用刀,我悬着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同时有些自嘲,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做菜。
话说抠鱼鳃挖内脏的时候,方慧敏的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与残渣,这种美女与血腥的画面极具视觉冲击,虽然这么说有点可耻,但我某个地方偷偷硬了一下。
几个眨眼的功夫,一条活鲶鱼被她杀死、放血、除内脏、去腮,然后切成块扔进盆里清洗再腌制。
鱼处理好后她“锵”的一声抄起菜刀,把牛肉切片再切成丝。趁这会功夫我又帮她把腌制牛肉丝需要用到的辣椒切好,再把青椒、仔姜、小米辣等,青椒炒肉丝会用上的材料帮她处理好。
方慧敏把大蒜、辣椒等料头下锅爆香后,豆瓣酱、黄酒也跟着下锅,接着倒入清水煮出汤汁,盐、老抽、香醋等下锅调好味之后,她把鱼肉倒入锅中。
她玉臂轻扬的动作,信手挥洒的从容,完全没有刚才叫我教她炒饭时的笨拙。
这时候我才明白这跟女人叫男朋友帮开瓶盖是一个道理,并不是她们真的拧不开那个矿泉水瓶,方慧敏也并不是真的连勺子都不会用,她只不过……嗯?是在给我机会吗?
她不管是抄起菜刀,还是挥舞炒勺,那种温吞又流畅的动作都充满了一种艺术性的美感,彷佛她不是在做菜,而是一个书法大家在挥笔泼墨,书写一篇绝妙好字般自如写意。
我从来不知道做菜也可以这么优美、如此雅致。
鱼肉下锅需要烧七八分钟烧至入味,方慧敏专注的盯着锅,心无旁骛。她的身子微微前倾,我从侧面看去她的身子与臀部呈一个J字型,屁股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无比勾人的弧度。
我靠了过去,假意看了一眼锅里,吸了吸鼻子,赞叹道:“好香!”
“是么?嗯?”她喜滋滋的应了一声,随即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回过头来发现我离她很近,几乎贴到了她身上。
“你是在说菜还是在说我呀?”
我嘿嘿一笑,轻轻搂住她的腰身,目光盯着那又翘又圆的屁股,反问道:“你说呢?”
扶着她的腰,我偷偷比划了一下。她的腿很长,以这屁股的高度来说,如果我要这样后入她的话,我只需要……嗯,蹲到这个位置,嘿,这体位秒啊!这屁股,啧啧。
“走开啦,别闹!”她屁股向后撞来,想要用屁股把我顶开。我正趁着她不注意很猥琐的用裆部在她的大屁股上比比划划,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她屁股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我老二上。
我的鸡巴早就偷偷的在裤裆里变硬了,本来就硌得慌,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撞,我整个身子差点缩成跟盆里的大虾一样。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刚好抱住臀部的短裤,这一撞显然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不明物体,她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嗔道:“别捣乱,虾弄好了没?”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搞这种猥琐的事干嘛?给她徒增不好的印象。干咳一声,说:“都弄干净了,你看看还需要什么。”
方慧敏扫了一圈灶台,各种食材辅料摆的整整齐齐,点点头:“嗯,没有了,你打下手还真是快。”
这时候我才察觉,本来我想好好表现一下动作贼麻熘,可这样一来事情都做完了我岂不是没理由留在厨房了?嗯,没关系,反正我就赖在这了。
我盯着腰间扎着围裙的方慧敏,只见她腰身款款,彷佛一颗水灵灵的白菜。
在我看来,她无疑才是此间厨房最可口的一道菜,秀色,真的可餐。
下厨的女人果然是最美的!
……
青椒牛肉丝、大蒜烧鲶鱼、椒盐明虾、玉米排骨汤,一一摆上桌。
我跟方慧敏分据餐桌两边,端坐如仪,举案齐眉。
桌上的菜很丰盛,三菜一汤,两个人本来应该吃不了那么多,看样子方慧敏着实是想露一手。
是不是想犒劳犒劳我?毕竟我之前那么努力……嘿嘿。
她吃得不多,照她的说法女人整个夏天都是饿着的。其实本来我也差不多,只不过老婆怀孕后我也被迫跟着勐吃,好在加大运动的量,以及从方慧敏那学到不少关于运动的知识与有效的锻炼,倒是没胖回去多少。
我吃得很香,肚子撑得滚圆,一桌的菜差不多都被我消灭干净。方慧敏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残羹,问道:“你饿死鬼投胎啊?”
我拍了拍肚皮,叹道:“你做得好吃嘛。”
“真的吗?”
“嗯,我好久都没吃这么撑了。”
她喜滋滋的一笑,那种巧笑倩兮的嫣然容姿让我一呆。她把桌上的碗筷收走,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把碗搬回厨房。
稍事休息后,我跟进厨房,拿出牙刷,一边刷牙一边看着正在哼着歌仔细刷碗的方慧敏。
想当初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依依的姐姐,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有些懒散,有些颓废,埋藏在那种慵懒表态下的又有点腹黑,猜不透她想干嘛,挺不好对付。
与依依结婚后,跟这位丈母娘有更多的接触,在健身锻炼这件事上她刷新了我对她的认知。通常爱健身的人对许多事态度往往是积极向上的,她也的确如此。
那种慵懒只不过是她独特的浑然天成的一种媚态,并非她真的懒。
见过下厨的她后,我对她的认知又多了个贤妻良母的标签。此刻看着正在洗碗的这位丈母娘,真不知道这么贤惠的一个女人,这么多年来都没人把她给娶了,难道世上的男人眼都瞎了吗?
她哼着歌的嗓音柔软发糯,有种吴侬软语的音韵,非常悦耳动听。我看着她的侧脸,只觉那饱满的脸颊肌肤细腻白里透红,如依依那般吹弹可破,彷佛岁月对这个女人特别的宽容,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宽松大码的衣服都没能隐藏住胸前浑圆的轮廓,挺翘的屁股贲起优美的曲线。
那娉娉婷婷的身姿,有种东方女性独有的柔美,配上她那慵懒的风情,那种成熟妩媚的妇人风韵,令人望而神往。
我走上去,把她手里正在洗的碗拿开,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身,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她偏过头躲开:“不要,我还没刷牙呢。”
“没关系。”
我抱紧了她没有躲开的身子,脸凑了上去亲昵的贴了贴她娇嫩柔滑的脸颊,轻轻的嗅着她的发香。她的身子彷佛被电到一样,徒然一软倒在我怀里,脸颊同样往我这里蹭了蹭,就像那戏水的鸳鸯。
亲昵的狎戏了一番,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轻轻推开我,说:“别闹了,丫丫万一回来怎么办?”
回来就回来呗,依依又不会突然出现,她要回来总得开门吧?开门总得有动静吧?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马上分开不就好了。
嗯?不对。我只是想跟方慧敏搂搂抱抱亲热一下,又不是要搞什么大动作,但她好像误以为我要……而且看她这模样,分明就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啊。
我霸道的揽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开,她推搡着我的胸膛可手分明没有用力。我想亲吻她的唇,她还是偏过脸躲开。
“别闹,丫丫可能快回来了。”
我在她的侧脸上么了一口,还是那句话:“没关系的。”
她推我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不行!还是去开房吧。”
“……”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红了一些,老半天没听到我的回应,瞟了我一眼,看到我脸上的笑意后明白了什么,羞恼的“哼”了一声,徒然狠狠的踩了我一脚。
我吃痛的松开她,她转身就跑,我出手如电运气不错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她拒绝的吻了下去,舌头霸道的闯入她的口中,丝毫不在意她刚吃过饭还没刷牙口腔里残留着一些味道。
被我一吻,她身体就瘫了。当我们的唇分开的时候,还拔出一条丝线。
我笑了笑,说:“去开房吧!”
……
西环附近,柏悦花园酒店。
我从浴室出来,方慧敏正拿着吹风筒把她那一头大波浪吹干。看到我赤条条的就这么走出来,目光飞快的在我的裆部上瞟了一眼,啐了一口,骂了一句,风筒的声音太大我没听清,但看她的嘴型应该说的是“不害臊”。
我乐了,也不知道是谁先说来开房的,究竟是谁不害臊。
她把风筒关掉放到一边,问:“怎么找了个这么远的地方?不过环境还不错,以前跟丫丫来过?”
“呃……嗯!”
我语气一窒,煳弄的应了一声。其实我根本没跟依依来过这里,倒是跟庄茹来过两次,环境很好布置得也挺有情趣,给我留下了印象。这里离家很远,附近没认识我的人,作为偷情的地点我首先就想到了这里,一出家门就直奔这来了。
可如此强的目的性根本无法解释是临时随便找的,那必然是来过,所以方慧敏才有此一问。
如果不是跟依依来这里开过房,而是跟别人,啧啧,出问题了啊。不过也没关系,方慧敏总不会去跟依依求证这件事,去跟她女儿说“闺女啊我跟你老公去开房那酒店挺不错你们是不是去过呀?”
就算方慧敏知道了我没跟依依来过这,那也可以说是结婚前的事。嗯,问题不大。
脑袋敏感的胡思乱想了一通,很快被我抛在脑后。如今煮熟的鸭子就在嘴边,我哪还有那闲工夫管这些细枝末节。
方慧敏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凸乳细腰,灯下一照,明艳动人,松松垮垮的浴巾露出一道深陷的乳沟,玉峰夹持,加上刚刚出浴的那水润肌肤,那种成熟的味道说不出的撩人,让我腹下一热,胯下的兵器不由自主的亮了出来。
方慧敏假装没看到我站起来的老二,解开身上的浴巾扔到我头上,擦着我的头发,说道:“你都急些什么呀?没擦身体吗?全身湿漉漉的。”
我彷佛闻到了浴巾上她残留的体香,沉醉的吸了口气,任由她帮我擦拭身体。
擦到我肚子的时候,已经避不开胯下那凶巴巴的家伙了,她把浴巾往我身上一扔,说了声“自己擦”。
还擦个屁啊擦!我把浴巾随手扔掉,抱住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她娇呼了一声被我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我朝床铺走去,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的眼眸有种让人心动的光芒在闪烁。我迎着她的目光,慢慢的把她在床上放下,俯在她身上缓缓的低下头。
她误以为我要吻她,柔柔的闭上了双眼,弯弯的像个月牙。我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动弹。久久等不来我的吻,她睁开眼睛偷瞄了我一眼,看到我贱兮兮的笑脸,羞恼的一脚踹过来。
柔美的玉足有气无力的踹在我身上,我捉住她的脚踝,笑道:“你太美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哼!鬼话连篇。”
“真的。”我又一次靠了上去,她把脸偏过一旁,不让我亲,嘟囔道:“就知道坏。”
我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颊,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吻得天昏地暗!
许久后,方慧敏揉了揉自己的红唇,笑意清浅:“亲我这种老女人你也这么投入啊?嘴唇都被你亲麻了。”
“你哪里老了?这吗?”我握住她傲人的雪峰,微微用力,五指深陷,弹性惊人。
“讨厌~!”她拍掉我的手,把胳膊抱在胸前。
说不好听的,她这一大把年纪的女人作这种小女人的忸怩很作。但谁又在乎呢?作得恰到好处,作得我心痒难耐。
我强硬的掰开她的手,双手攀上两座山峰,不由分说揉搓起来。
方慧敏的奶子不像庄茹的那样柔软得像团棉花,但这种弹性十足的手感同样很棒,像和着两团劲道的面团。
方慧敏的呼吸慢慢变重,勾人的大眼睛对我放电,娇笑道:“好摸么?”
“嗯!”
在过去我见过的超过40岁仍然风韵犹存的美女中,比如当年华天娱乐洗浴中心的鸨母,还有维也纳酒店那个经理,亦或是我上一个住的小区后门发廊那个口活很好的老板娘,这些女人都是上了年纪依旧艳光四射,但无论她们保养得有多好身材有多火爆——特别是发廊那个老板娘奶子大到夸张,可她们脱下衣服后乳房没了钢圈的定型都会或多或少显得干瘪下垂。
但处在同样年纪的方慧敏,身上完全看不到这样的痕迹。容貌看上去年轻得过分不说,乳房又大又挺到不科学的地步。可我明明揉得这么用力了她也没有丝毫反对,我也没摸出里面有硅胶等填充物的样子,竟然是纯天然的傲人挺拔。
真不知道方慧敏用什么换来老天对她如此的纵容。
我咬住豆大的乳尖啵了一口,她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唤。以我的经验来说胸大的女人胸部往往会没那么敏感,只有乳头是敏感点,不疼爱这里的话无论抓着那团软肉搓多久都没用。
当然,这也是因人而异,有些女人甚至连乳头都不是敏感点,但好在方慧敏不是。
扯个题外话,叫服务的时候那些娘们也会吸我奶头,或者帮我口交的时候用手来摸,我觉得这个项目完全没有必要,啥鸡巴感觉都没有还挺尴尬!有男性同胞奶头是爽点吗?有的话欢迎评论留言分享一下是啥感觉。
柔嫩的蓓蕾在我舌尖的挑逗下很快变硬,每次我用牙轻轻一咬,方慧敏的娇躯就会一颤,发出淫荡的叫声。
之前在家里时那场肉搏虽然做得酐畅淋漓很爽很刺激,但事后总有一种囫囵吞枣的感觉,像猪八戒吞人参果一样回想不起具体是啥滋味。
现在出来开房,无人打扰,我得慢慢来,细细品味丈母娘这风骚的肉体。
摸向方慧敏的股间,肉嘟嘟的私处软软的挺好玩,手指分开阴唇滑进那条细缝里,里面已然有股湿意。
摸到她阴阜的时候感觉有点扎手。我奇怪的分开她的双腿仔细观察,近距离下看到她阴阜上长着些许细细的胡茬……不对,我胡子没刮干净,或者刮完过几天长出来的那才叫胡茬。她这应该叫什么?阴毛茬吗?
之前做的时候没有看仔细,只是看到她没毛。原来不是天生的白虎,是剃掉的啊。没想到方慧敏有这种爱好,嗯……真的是她的爱好吗?还是某个男人的?
我在那条细线上端的平原那摸了又摸,问道:“自己剃的吗?”
“喜欢么?”
“好骚!”
她没有答出我心中的疑问,我也懒得管那许多,抱起她的腿把她的身子摆正位置,然后对着那肥美的良田舔了下去。
拇指掰开她的阴唇,被一线天夹住的水灵灵的嫩肉露了出来,片状的小阴唇柔软嫩滑口感甚佳,米粒大小的阴蒂藏在一层又一层的包皮中,像个深闺里的大小姐。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那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黑色,这点上老天对她终于是公平的了,任何女人都一样,一块屄被肏久了自然就变黑木耳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如果给她换上彤彤那种漂亮的粉色,那真的就算被她夹死做个风流鬼也没什么遗憾了。
也许因为长期闭合被闷住的关系,里面的味道挺腥。不过这完全不是什么问题,不如说正是这种充满荷尔蒙的腥味让我欲罢不能,就跟彤彤那骚屄一样,如果不是怕她被我舔出妇科病,我能舔一晚上!
这是第一次舔方慧敏的屄,不知道她对口交持怎样的态度。其实不少女人就算乐意吃男人鸡巴,也未必愿意被男人舔,觉得这样很脏,特别是像方慧敏这种挺注重生活品质的女人。所以口交前往往我会做足卫生的清洁,事前仔细刷牙,舔之前漱口水、消毒喷雾什么的全整上……目前看来,方慧敏对舔屄并不排斥。
只是第一次舔暂时还没摸清她的敏感点,她爽不爽不知道,但看她的模样至少被我舔得发骚了。
“啊……不要!别舔了!痒死了!”
我是第一次尝这种一线天的美鲍,没什么经验。拇指要一直掰开她的阴唇,不然就会重新闭合上,舌头挤进那条缝隙里也很难施展开。
还没过够嘴瘾就被叫停,我得做做用户调研,问:“怎么了?不喜欢么?”
方慧敏面若桃花,胸口轻轻的起伏着,含羞道:“没有,就是……想被插了!”
说罢她看了我还没进入状态的鸡巴一眼,扶起半软的老二,笑道:“我也来帮你舔舔吧。”
我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四仰八叉的躺下,方慧敏头风情万种的一甩,把秀发抛到背后,然后低下头,随即我的龟头被一个湿润又温暖的空间温柔的裹住。
鸡巴在她三舔两吹下很快变硬,我刚放松身心打算好好享受,鸡巴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方慧敏深深的把我的老二吞进嘴里,当她把鸡巴吐出来后,上面已经带好了个避孕套!
这是……用嘴带上的?
这是什么武功路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柔柔一笑,爬到我身上,扶起我的鸡巴坐了下去。龟头挤进一个紧闭的大门到达一个柔软的所在。在进入与容纳的那一刻,她发出一声娇媚无边的呼唤,让我本来就已经很硬的鸡巴在她体内狂跳。
她开始风骚的扭着腰,动作不快,淫荡的阴道有力的挤压我的肉棍,开始施展她那要人命的床上功夫。
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妙曼勾人,如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胸前那对浑圆挺拔的乳峰在灯光下反射出媚惑的光韵,随着身子的起伏,一时间波涛汹涌!
“喔……嗯……好棒……好深……啊……咦?”
饶是她风骚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心跳加速,但面对这样的绮靡诱惑,我竟然……软了!
这真是一个久违了的感觉,在自己激情澎湃的时候突然不争气了。
方慧敏抬起屁股,鸡巴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虽然还没完全变小,但软趴趴的完全没精神。
她扶起萎靡不振的鸡巴,奇道:“怎么搞的?刚在家里做了一次现在不行了?
我见你跟丫丫一晚上不是至少干两次的么?”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丈母娘居然还听女婿跟女儿的墙角。
“可能是带套的关系吧。”即便再正能量的男人,面对这种情况往往也会找借口,我把锅甩给避孕套,只可惜口气并不怎么硬气:“这是老毛病了……”
我已经很久没带套了,把彤彤肚子搞大后就没尝过避孕套的滋味。老实说我内心并不排斥带套,男人女人做爱重要的并非是那直接摩擦的快感,那都是小事!
薄薄的一层套子能阻隔掉一切后患,没有任何责任,甚至事后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这样在心理层面上能更放松,更无所顾忌的去享受做爱这件事本身——本来应该是这样才对。
但我没能直接感受到她阴道的温度,不管她怎么夹那快感彷佛都是那层胶带来的,我的老二直接赌气罢工了。
她把套子摘掉,摸了一会,老二有了重新站起来的迹象,她也不管上面还残留许多套子自带的润滑油,用嘴又舔又吸了一会,鸡巴很快恢复雄风。
她把一枚新的套子给我带上,然后重新骑了上来,使出浑身解数……然后结果依旧。
她苦恼道:“跟我做不了两次吗?”
“怎么能怪你呢。可能是我很久没带套了,还不太习惯。”
“为什么不带?不喜欢么?”
“那倒不是。但老婆都怀孕了,还带套干嘛。”
“在外面也不带吗?”
“在外面……什么在外面?我可从来没在外面乱搞过!”
娘的,差点被她套出话了!
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算身体不便的彤彤的话,那就只剩庄茹了。跟庄茹上床的时候我也想过带套,虽然直接插到内射的感觉很爽,但与不避孕的后果比起来当真不值一提。可庄茹她不乐意,如果我带套的话她死活不让我插。好吧不带套也无妨,射外面总可以了吧?这样也不行!有几次我射外面了她马上变得很不高兴,要跟我翻脸似的。久而久之我也就由着她了,她一个女人都不怕被搞大肚子,我一个大男人怂什么?她也不是那种不稳重的女人,可能自己会处理好吧。
听到我急着向自己老婆表忠心,方慧敏一脸的不相信。确实……此时此刻我跟她不就是属于在外面乱搞吗?还是说丈母娘不算外人,这不是在外面,属于内部乱搞?
事到如今,气氛冷了不少。我清了清嗓子,说:“要不再亲热一会,前戏做足,说不定就行了。”
方慧敏酝酿一会情绪,压下不耐的心情,主动投怀送抱献上香吻。
我双手在她绸缎般的肌肤上游走,仔细体会她身体上的反应,去了解她,怎样的触摸、怎样的调情能让她愉悦。
她的手一直放在我鸡巴上,一边吻我一边轻轻撸着。我们亲热了很久,老二也硬了很久,看上去没有丝毫问题。
我摸到她两腿之间,私处早就化作一片泽国泥泞不堪,我的手刚摸上去她就浑身一颤,娇躯跟着我的爱抚不安的扭动。
她受不了了,重新给我带上套子,这回她没有坐上去,而是分开自己的双腿等待我的插入,让我主动。
我重振旗鼓,提枪而上,鸡巴毫不费力的插进她湿滑的水帘洞中。
方慧敏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催我快点用力。我定了定神,两手扶住她的蛮腰开始抽送。她很投入,我每一次挺进她都奋力收紧盆腔,力图给我最大的刺激。
感觉到她的努力,我也不想让她失望,专注的与她配合,很快我们就呼吸同频,渐入佳境。
就这样干了几分钟,就在她越来越有感觉,叫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欢快的时候……我他娘的又软了!
方慧敏气得在床上打滚:“呀呀呀!!!我要疯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我也尴尬得无以复加,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方慧敏摘下箍在我鸡巴上的套子,稍微把玩了一会,鸡巴果然又硬了起来,她大叫:“你故意的吧!?不想带就直说!”
“没有,没有。哪能呢?我也不想这样,可这家伙不受我控制啊。”
我摇头摆手,可这解释显然很苍白无力。方慧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歇斯底里的咆哮:“烦死啦!搞得我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死!”
说吧她的手徒然闪电般的向我伸来,猝不及防下我的鸡巴被她狠狠攥住,吓得我一身冷汗。
还好她不是要做什么可怕的事,只是重新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奋力的吸起来。
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反反复复两面三刀的鸡巴在她的口活下很快又嘚瑟起来,变硬竖起耀武扬威。
方慧敏吐出龟头,柔软的舌头把整根老二都舔得湿漉漉的,然后松开我的老二,捧起自己的奶子把奶头塞进嘴里吮吸。我被她风骚的模样以及那有些狂乱的气息镇住了,不清楚她要搞什么名堂,同时又赞叹她居然可以吃自己的奶头,说明这奶子得有多大!就在我盘算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时候,她吐出香津弄湿自己的乳沟,然后两手托住自己的奶子对着我的肉棒一夹,那冰凉柔软的触感爽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嘶……”
我必须解释,我不是胸奴。我不觉得奶子这种玩意越大越好,与身材形成好看的比例才是最重要的,胸型的美感与摸起来的手感与单纯的大小无关!
可是,不得不说,奶子大……可以打奶炮啊!这种花样跟依依彤彤就玩不了,庄茹应该可以,但她那奶子……怎么说呢,如果把乳房比作山峰,身躯比作地平线,虽然山体的的大小不相上下,但方慧敏那两座山峰无疑更高更挺拔,可以说是打奶炮的绝佳利器!
弹性十足的奶子夹得我那真的叫一个欲仙欲死。我全身血脉偾张,身子在紧绷与放松之间反复横跳,无所适从又爽得魂飞天外。
“爽么?”
方慧敏坏坏一笑,更加卖力。双乳一上一下不断揉搓我青筋爆显的肉棍,肉棍上还粘着之前避孕套上留下来的润滑油,被她的大奶子一夹,原谅我辞藻匮乏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描绘那种丝滑触感的美妙,总之只感觉老二胀得都快爆掉了。
方慧敏自己也忍不住了,松开我的鸡巴,爬到我身上,扶着我那怒气腾腾的老二对准她自己的私处,然后又一次坐了下去。
这次没有带套!
“啊……啊……好硬……”
她一边骚到没边的扭着腰,一边托起自己的奶子又揉又搓,还把一只乳头放进自己嘴里又吸又咬。她就像条淫蛇化形的妖精,淫荡的模样让我疯狂,好不容易无套插进她的骚屄,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舒爽,鸡巴就被她刺激得又胀又痛彷佛有无尽的邪火急需发泄,不然后果严重彷佛要把自己撑爆一样!
我徒然把她推到,死死的把她摁在床上,腰部迅速的耸动,打桩似的抽送她那湿滑无比的骚洞。我并没有干得多用力,只求进出的频率到达最快,试图用她那层层叠叠的阴道内壁摩擦我那硬得跟杆铁杵似的肉棍,用最原始最舒爽的快感抵消掉那股随时会爆掉的胀痛感。
“啊啊啊……好厉害……爽死了……爱死你了……呀……”
她两腿夹住我的腰,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浪荡的叫着。我根本无暇他顾,全身只有腰部在以一种特定的循环与频率在动。我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打桩机器!
“阿梅……阿梅……”
我不断念叨着这个只有私底下我会叫她的名字。虽然她曾说不喜欢我这么叫她,跟叫个村姑似的,但此刻我每这样叫她一下,她显然就更加动情一分。
也许是怕我还会向刚才那样掉链子做到一半软掉,她非常卖力的配合我迎合我,即便我保持一种很高频率的抽送,她还是能每每抓准我插入的时机夹我一下。
“爽死了……干我……干我……啊啊……老公……干我呀!!”
她淫荡的胡言乱语着,两手非常使劲且粗鲁的揉搓自己的奶子,也不怕把自己那对大奶子捏爆。柔韧无比的娇躯胡乱的扭动着,彷佛有无数淫虫在她体内乱窜,蚀骨销魂无比饥渴。
她如此欲求不满的模样简直让我气血上涌,脑袋晕眩。我蛮横的干着她的骚屄,那种彷佛越过临界点的胀痛感折磨得我几乎疯掉,我真希望那无比舒爽的快感能让我尽快射出来,只要能从这快爆掉的感觉解脱,就算早泄也无所谓。
可惜前几个回合频频罢工的老二这会倒是祭出了真本事,面对方慧敏那极品骚屄又夹又吸的疯狂攻势如中流砥柱屹立不倒。
我气喘如牛,这样下去不行,我需要更多!
我抱起方慧敏的娇躯,一条胳膊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托起她的丰臀,借由床铺的弹力由下往上勐肏她的淫洞。我压着喉咙不断发出如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硬如铁杵的肉棍拿出一股势要把她顶穿的气势。
她两腿盘住我的腰,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全身的重量完完全全落在我身上。每一次我有力的挺进后,她都会借助全身的重量往下反攻,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向我压来,毫不示弱。
我们彷佛都狠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紧紧抱住对方的身子,尽情宣泄自己的情欲。
“怎么还不射?我要死了!”方慧敏声音高亢的叫喊着,被我肏得头重脚轻脑袋晕眩,如云的秀发胡乱的披散着,十分狂野。
我抱着她瘫软的娇躯一个劲的勐干,吼道:“快了!”
听到我的话,她不知从哪抽出的力气,激动的把我推到骑在我身上,骚屄用一种很恐怖的力量夹住我的肉棍飞快的套弄起来。我的老二终于招架不住,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全身集中到小腹,马上进入发射阶段。
“要射了!”
这次我提前发出信号,方慧敏闻言更加卖力,彷佛不把我榨得干干净净誓不罢休。
看到她投入的模样彷佛没把我的警告听进去,我急道:“真的要射了!”
可方慧敏彷佛压根没听到我说什么,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足以让整层楼都听到的疯狂叫喊。她高潮了,管不了那么许多。
“射了……哇啊……”
一股热流在腔内堆积,鸡巴几番战术收缩后,向上一顶,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她发烫的骚洞中。
我两手握住她的蛮腰定住她的身子,每次发射鸡巴都深深的往她身体里怼,射得个酐畅淋漓。
高潮过后的方慧敏全身再无一丝力气,倒在我怀里剧烈的喘息。
温热无比的阴道还在不断蠕动,一张一弛的夹着还没从她体内离开的老二。
我动情的抱住她,她的发香让我沉醉,轻轻在她额头一吻,歉意道:“对不起,又射里面了。”
她没有说话,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的神色有些迷惘,有些复杂,带又带着满足,嘴角挂着浅笑。
“还能射这么多。算了……”她喘息许久,终于攒出些许气力,有气无力的说:“反正已经射过一次了,终归是要吃药的,无所谓了。”
我听说紧急避孕药很伤身,像她这样非常爱惜自己的女人当然不愿意吃。我脑子抽了抽,胡说八道:“也许没那么糟,你不是说我排精量大受孕率低吗?”
她抬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非常复杂,我没读懂。
可能是我这话太欠妥了吧,怎么听都像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自知失言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补救,我只好闭上嘴巴。
我抱了她一下,她没拒绝但也没任何回应。她埋下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明明才做完爱,感觉也很好,可这会儿的气氛却很怪,难道我刚才那句话杀伤力有这么大?
歇了好一会,方慧敏爬下床,一言不发自顾自的走向浴室。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真的惹她生气了?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不经意间我看到了她留在床上的手机。不知为何我想起了那个一直在骚扰我,或者说在跟我聊骚的短信。虽然对方的身份我已经心知肚明,但从来没有证实过。
我向浴室看了一眼,透过帘子能看到她的剪影,好像正在专心的洗着下体,一时半会不会出来。
鬼使神差的,我把手伸向了方慧敏的手机,很快我就明白此时我这个举动简直就是个噩梦。
曾经我偶然的看到方慧敏解锁她的手机,虽然没放在心上,但那密码过于好记不知怎么的我就记下了,此时按照记忆对着屏幕画了个L型团,屏幕解开了。
我没有第一时间去翻短信,因为我看到了有条微信的未读信息提示。按道理,我不应该点进去,因为一旦偷看了这条信息,未读会变成已读,这样方慧敏就会知道我偷看过她的手机。
但那弹出的提示窗口,那寥寥数字的内容,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让我根本不可能装作没有看到。
我点了进去,首先是一个短视频,视频的封面赫然是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刚过耳的小碎发,娇小纤弱的身子,挺拔的鸽乳,白到彷佛没有一丝血色的肌肤,还有那圆滚滚的肚皮!
一股凉意浸透我的内心冲破我的脑海,我张了张嘴,喉咙发出低沉的响声,却根本无法呼吸。我颤抖的手哆哆嗦嗦的按下那个三角形的播放键,原本静止的画面开始动了起来。
依依偏着头没有看向镜头,柳眉紧蹙,表情彷佛很痛苦。涂着橙色唇彩的薄唇微微张开,轻轻的呻吟着,轻柔的嗓音酥媚入骨。两条瘦弱的腿在镜头下摆成M字型,配上那圆滚滚的肚皮,看上去就像只青蛙一样滑稽。
画面的正下方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肚皮,一根肮脏的鸡巴正在依依的私处进进出出,动作十分粗鲁,把依依的身子肏得上下晃动,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虽然我以前肏依依的时候更勐更用力,但别忘了此时依依可是身怀六甲啊!彤彤大着肚子我跟她做爱时都只是轻轻的插,深怕她身子晃动影响到肚里的孩子。
7秒后,视频结束了,而视频的下方除了一些污言秽语外,还有一条语音信息,我点开后侧耳倾听,一个低沉的略带喘息的声音响起。
“过来一起玩啊,双飞你们母女花。”
第十九章:过场
深夜,黑压压的天空既无月光亦无星光,城市中的灯红酒绿映出天空中的滚滚黑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食指与中指并拢弯曲,指骨在门上敲击了三下,没人应声,隔了一小会我又敲了三下,节奏没有太快,没有连续,很文明很礼貌,虽然我敲得有点重。
许久之后,猫眼的小孔亮了,那是有人打开了里面的灯。随即猫眼又黑掉,那是里面有人在向外张望。看得出对方犹豫了很久,直到楼道的声控灯自然熄灭,门锁才“咔嚓”一声,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
门被开了一条并不大的门缝,里面探出了个脑袋,是方慧敏。
大半夜的来敲丈母娘家的门,我倒是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老婆呢?”
“不在我这。”
我想拿出讥讽的表情嗤笑,或者表现出一股暴躁的愤怒,但僵硬的脸部肌肉终究只是让我作出一副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表情。
“她在哪?”
“在亲戚那呢。”
“打电话叫她回来。”我不由分说推开房门,丝毫不管这样做会让门撞到门后的丈母娘,大步流星往里走,道:“我就在这里等她。”
方慧敏没想到我一言不合就往里闯,慌乱的向后躲闪避免被门撞到,轻而易举的让我闯进了家。
她懊恼道:“你自己打给她不就行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依依的号码,按下扩音,手机里响起一个冷漠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The number you dailt is out of service……”
方慧敏气急败坏道:“我也打不通!”
我瞟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说在什么亲戚那么?打给那个所谓的亲戚。”
方才我一直没正眼瞧方慧敏一眼,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开门的时候方慧敏只探出个头。此时这位丈母娘可真够瞧的,一身完全透明的丝衣,恬不知耻的三点全露!也许几天前看到这样的光景,说不得我要抱上去动手动脚一番,然而此刻完全没那个心情。
方慧敏没有法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听那动静似乎她联系上了依依,过了一会两人发生争吵,方慧敏吼了声“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后好像就挂掉了电话。
老半天后方慧敏从房间出来,没好气的说:“丫丫现在不敢见你,你先回吧,我保证明天把人给你送过去。”
我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也不知道换身衣服!若非与她有过鱼水之欢,我都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看。
这时候我看到她的房间里有一个人躲在门帘后面暗中观察,我凝目往去,看清楚后有些失望。那不是依依,是个看上去年龄还没彤彤大的少年。他对上我的目光吓得赶紧缩回房间,虽然没看太清楚,但我还是注意到了少年半裸着的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再瞅瞅丈母娘这身打扮。我心中一动:虽说方慧敏一直独自把依依养大,但若说她单身了几十年我是不信的,她那种彷佛一掐就能出水的女人一看就知道经常享受性爱的滋润。如今看来这丈母娘喜欢吃童子鸡啊,这就是她如此年轻态的秘诀吗?
“怎么?赶我走?打搅你的好事了?”
方慧敏倒是没有遮遮掩掩,两手叉腰,道:“知道还不快滚,难道想参一脚?”
“我没那闲心跟你胡闹。”
算上休息那天早上依依出门,到如今已经两天没见着她了。事发当天,在酒店我就质问方慧敏,她倒是干脆抢过手机穿上衣服直接逃走了,那时候我心很乱没有拦住她,许久万般纠结于痛苦的打电话给依依,却占线,想来是方慧敏给依依通风报信,自那之后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始终没能联系上依依。
如今我亲自找上门,老婆也不在丈母娘这,可以说已经是最坏的情况。
我没理会方慧敏的插科打诨,说道:“把她叫回来,我就在这等。”
方慧敏跺跺脚,扔下一句“你爱等就等吧我才懒得理你”后,头也不回的回屋了。
那个房间,刚才看到的男孩就在里面。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形单影只,屋外的虫鸣让人烦躁,我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香烟,但没找到能装烟灰的物什,皱皱眉,只能作罢。
不久后房间里传出某种动静,任谁都能听出那是男女亲热的声音。
我被气笑了,咬牙切齿到太阳穴的咀嚼肌抽痛。这对母女当真可恶……方依依现在什么情况我尚未知晓,但方慧敏此时还真有那个闲心寻欢作乐,看来并没有把依依这档子事放在心上,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方慧敏的卧室并没有门,只有一道透风的门帘,房间内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外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卧室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我隐约听到那个男孩说方慧敏答应今天可以不带套,没想到方慧敏也没有过多坚持,轻而易举的妥协了。
从两人的污言淫语来看,似乎两人关系并不一般,非是那种萍水相逢的炮友关系,而是长期有着很紧密的联系,莫非是方慧敏养着这个男孩?
那男孩叫方慧敏叫得可亲了,一口一个妈!
想起当初因为丈母娘的身份我也称方慧敏为妈,我全身腻歪到起鸡皮疙瘩!
卧室里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两人已经进入正题。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恶心我,方慧敏叫得很欢,跟我做的时候都没见她叫得这么骚,也不怕街坊邻居听到她的叫床。
我没有听墙角的癖好,至少此时此刻没有。方慧敏淫荡的叫床让我烦躁,我已无法立身于此,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苍白的圆月从厚重的云层中露出半边身子,明月的轮廓让我想起离中秋也没几天了。本应是个团员的好日子,啧。
回到家中,明明也没干什么,却感觉非常疲惫。我没有开灯,整个家在黑暗中显得很空洞。单调极简的装修布置,让整个家空旷到让人觉得可怕。
在沙发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全身关节噼里啪啦的一通响。懒懒散散的躺下,已不愿再动弹,摸出一根烟美滋滋的点燃。
老实说,我很冷静,虽然任谁碰到这种事,心烦是肯定的,但从一开始我就很冷静。愤怒这种情绪,只是在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持续了很短一段时间,但随后内心就如同冰封了一样被冷漠包围,诸如冲动、愤怒等会促使肾上腺素分泌增加的情绪直接就没了位置。
多大点事?没必要。说穿了这只不过是生活中碰到的一个问题,既然有问题那把问题解决就是了,我无意搞那种天塌下来了的做派,没卵用。只不过方依依躲着我,这多少让人心烦。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倒也没怎么想未来如何,主要是记起过去的种种。
比如那天她大半夜的突然叫我去买花生,买回来了她又不吃。当时我就觉得有些许异样,如今看来当时她并非真的想吃花生,而是要把我支开。当我回来后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在我离开的这几个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除此之外当初还有许许多多的疑惑与违和感,如今只要以方依依出轨这个大前提去猜想,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得通。
还有方慧敏,啧。彤彤的事跟爸妈说开后,我妈说我们这一家子都在欺瞒方依依,如今看来这方姓母女何尝不是联手在欺骗我?这算报应吗?
浓郁的烟雾在空中凝结不愿意散开,我捏了捏眉心,脑子有点发胀。戒烟很长一段时间了,如今一朝复吸,抽得多了些,有些上头。
罢了,时间已经不早,该洗洗睡了。这两日负能量爆棚,必须得舒舒服服洗个温水澡,再喝点热牛奶,做足20分钟的放松舒展运动,美美的睡上一觉,睡足8个小时,绝不把疲劳、烦恼、压力等负面的东西留到第二天。
浴室里,烟煴弥漫。
热水喷在我的脸上,我舒服的吁了一口气。脸有点油,拿起一瓶洗面奶挤在手上,看着掌心那灰黑色的洁面乳,又抬头看了看搁在架子上那一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我陷入了沉思。
曾经依依说过我脸上的毛孔粗大,后来就多了很多这些东西,全都是依依买的,许多我用的男士护肤品我至今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我真是,被这个女人改变了很多啊。
看着镜子里那一头需要天天打理的碎发,我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花里胡哨的?我冷哼一声,拿起推剪就铲了上去。
当我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用换了新刀片的剃刀把头刮得锃亮的时候,外面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我皱皱眉,没有理会。
把头刮得油光锃亮,再仔仔细细的冲了个澡,感觉好像从来没这么清爽过。
如果有像庄茹家的那个浴池就好了,或者干脆上庄茹家去,享受一番美人香浴,绝对能做到全身心放松。只可惜庄茹出差至今未归。
从浴室里熘熘达达的出来,看到客厅里怡然自得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慧敏。我还没开口,她倒是一惊一乍的:“哈哈,怎么搞了个这么亮的光头?要当和尚吗?哈哈,笑死我了。”
我懒得理她,自顾自的走进厨房。
几分钟后,我端着煮好的牛奶回到客厅,大马金刀的在沙发上坐下,对翘着二郎腿的方慧敏问道:“你来干什么?来拿东西?”
她挪了挪位置,到我身旁坐下,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娇声道:“那么绝情干嘛,来看看你不可以啊?唔……你不是才洗完澡嘛?怎么这么大烟味?你不是不抽烟的吗?”
我无所谓的拿起放在桌上的香烟点燃,吐了个烟圈,飘散开的烟雾让方慧敏捏着鼻子扇了扇,屁股挪了挪稍微拉开跟我的距离。
我一掸烟灰,道:“这两天抽了挺多烟,也许是尼古丁腌入味了吧。”
方慧敏倒是自来熟,手在我的光滑的头上摸了摸,笑道:“怎么剃光头啊?
一点不适合你。哈哈……”
“在认识方依依之前我本来就是光头。”
我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波动的语调,让她的笑声彷佛被人掐住脖子般戛然而止。
换回了与依依相识之前的发型,不,头型。重新抽上了认识依依后戒掉的烟。
意识到这点的方慧敏勉强的笑了笑,哑口无言。
见她不说话,我瞟了她一眼,回到刚才那个问题:“都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如果是有什么急需的东西落在这了,那请便。至于其他的,东西这么多,这大晚上的就别忙了,明天我会收拾好的。”
我冷漠的声音,以及所表达出来的意思,让方慧敏心惊肉跳,扯出个勉强的笑容,插科打诨道:“都说我只是过来看看啦,怕你做什么傻事。你看我像是过来拿东西的样子吗?”
确实,说到这一点我真的佩服方慧敏。这大晚上的穿个睡裙踩着个拖鞋就过来了,看这模样是打车过来的,也不怕被人强奸了。那单薄的睡裙连个口袋都没有,手里拿着串钥匙与一部手机,可谓轻装简从。说来这里睡觉的我信,来搬东西还是省省吧。
见我上上下下的再打量她,方慧敏眼珠子一转,挺了挺胸。看她这模样连胸罩都没穿,圆滚滚的胸部呼之欲出,乳沟深陷,勾出一痕火辣的曲线。
只可惜,搔首弄姿的方慧敏很快就气馁了,因为她没从我澹漠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情欲。
“那个男的是谁?”
我冷不丁的问了一声,方慧敏愣了会,没好气道:“关你啥事啊?……咦?
莫非你吃醋了?”
这还能不关我的事?我在动气之前念头一闪,明白过来方慧敏是误会了。啧,看来这丈母娘压根就没把女儿的事放心上,以为我问的是她那档子破事。好吧,这得怪我,是我没说清楚。我重新组织语言,道:“我说的不是你那只小泰迪,是骑在方依依身上的那个男人。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是在你手机里看到的。”
方慧敏沉默了。时间在压抑的气氛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许久后,我重新点燃一根烟,方慧敏才叹了口气,幽幽道:“那是6年前……”
“你怎么不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说起?”我打断她的话:“如果你一上来就打算跟我扯什么长篇大论那我可要头痛了,耍我吗?我只是在问那个男人是谁,麻烦你言简意赅的在15个字以内作总结。”
方慧敏翘起个二郎腿,足够言简意赅的说:“是我的老相好。”
我眼皮一跳。好吧,实锤了。母女俩一丘之貉。
“方依依是你女儿吗?”
我紧接着又是一问,跳跃性有点大,问得方慧敏一脸错愕,反问道:“你说呢?你意思是我们俩伪造了个户口本来煳弄你?”
“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是,还是,不是?”
“你审犯人呐?摆这臭脸给谁看呐?丫丫固然有错,但我不是已经把自己赔给你了嘛?买一送一你还能亏了?”
我掐灭烟头,揉着眉心,有点烦。
如今我开始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把持住自己,跟这丈母娘滚床单了。如今我都被绿出屎来了,对丈母娘都无法硬气起来,因为我同样也出轨了,证据确凿。想来方慧敏也是抓住这一点,在我面前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见我不说话,方慧敏恼道:“是!她是我女儿,我怀胎29周生下来的亲女儿!她早产两个月,生下来的时候一个巴掌就能捧起来,差点她就没能活下来!
满意了?难不成还要我找她的出生证给你看?”
本来我想接着质问,既然是你女儿为什么跟你老相好搞到一起。没想到得知了个意料之外的事,让我有些触动,思绪一时间飘远了。
难怪依依这么矮小瘦弱,她妈却高挑丰腴。
不知是说到痛处,还是单纯的给自己加戏。方慧敏鼻子一酸,凄楚道:“我知道我对不起这孩子,但你好歹跟她夫妻一场,至于这么绝情么?”
“绝情?”我放下本打算再来一根的香烟,问:“这话从何说起?”
“你不是铁了心要跟丫丫离婚了?”
我沉默了,把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头的红圈肉眼可见的向下燃烧,我吐出一团浓郁的烟雾,叹道:“有离婚的打算不假,但若说铁了心……离婚终究是两个人的事,你总得让我见上依依一面。让我把她的事问清楚,也把我的事,嗯,我跟你的事跟她说清楚。这场婚姻双方都有过错,至于何去何从,终归得坐下来谈谈。”
方慧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窜了起来,惊叫道:“你疯啦?要把我们的事告诉她?”
我奇怪的睨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不然呢?”
方慧敏支支吾吾的闷不出个屁来,再也没有之前的有恃无恐。我不由冷笑。
当然,我也没打算彻彻底底的坦白,可能不久后我跟方依依就要形同陌路,彤彤、庄茹之类的事当然没必要不打自招。至于方慧敏,把我跟她的事向方依依坦白,这样至少不会有任何把柄落在方慧敏手里。
“你回去吧,告诉她,躲着我没意义,这种事还能拖过去不成?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把事情讲清楚,把事情解决,拖得彼此身心俱疲有什么好处?当然,如果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如果此时此刻她仍然在别的男人胯下乐不思蜀,那也不用急着来见我了,这段时间我会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到时候她只需要抽空过来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就行了,就像当时结婚那样。”
方慧敏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放心吧,丫丫不至于这么没谱。我会转告她的,尽快把她带来见你。”
“行吧。那……你请回吧,我得休息了。”说罢,我将早已凉掉的牛奶一饮而尽。
终究我还是不放心让穿着一件睡袍就出来浪的方慧敏自己回去,开车一路把她送到她家楼下。
方慧敏解开安全带,在她下车之前,我多嘴问了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儿子?”
“什么儿子?”
我朝她家的方向努努嘴,方慧敏恍然,道:“哦,那不是我儿子,哪有跟自己儿子上床的?”
“那我又听到他叫你妈。”
“情趣罢了,丫丫不也是没少管你叫爸么?”
“……”
——今天工作很忙,但我还是请了个霸王假。自结婚后我请假次数飙升,主管没少给我脸色,我也动过很多次辞职的念头,只不过后来为了跟庄茹保持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才一直拖着。如今徒弟差不多都能独当一面,我自己的人生也已经在某种阶段停滞很久,是时候好好休息了,没必要还让自己这么累。
驱车来到约定的咖啡厅,方依依已经先到了。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也是这样,我提前三十分钟到达约会地点,她比我还早。
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方慧敏,看到她护犊子似的模样,我不由得觉得好笑,在她们跟前坐下。
本来我觉得有什么事回家说就好了,但方慧敏特地找了这么一个公共场合,自己也死乞白赖的杵在一旁,是怕我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吗?我在别人眼里就这么没修养没台面?
方依依抬眸看向我,眼神出乎我意料的平静,或者说是澹漠,彷佛已经对任何事都不再期待,怎样都无所谓了。本来我以为她躲了好些天,可能情绪上会不稳定,毕竟孕妇嘛。如今看来,虽然她的精神状态谈不上好,但至少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谈,是好聚好散还是怎样,终究得把这件事情解决。
“你好像瘦了。”我开口打破沉默,手里搅拌着服务生刚端上来的咖啡,我甚至还有闲心端起礼仪不让茶匙砰到杯子发出声响,道:“几日不见,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方依依低下头没有说话,方慧敏插了进来扯了些没营养的话想要活跃气氛,我没搭理她,对方依依冷言道:“谈谈吧,先说说那个男人是谁?”
方依依仍然沉默以对,我往沙发上靠了靠,叹道:“你这样不行啊,若不愿意开口就算了,我也不是爱说话的人,不喜欢没效率的事……”
“书全你别急。”方慧敏打断我,又掐了方依依一下,急道:“搞什么鬼呀?
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方依依抬起头:“事到如今,那男的是谁还重要么?”
“不重要,但沟通总得起个头。仔细想想我对你的过往一无所知,以前我不问并非是我没兴趣,而是觉得你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问,活在当下就好了。可结果呢?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个交代么?至少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讲清楚,让我知道我娶了个怎样的女人。”
我本想掏出香烟,但这不是能吸烟的场合,加上是在孕妇面前,只能把烟瘾强行压下去。方依依端起温水喝了一小口,想了想,然后平心静气道:“那是6年前……”
嗯?这开头怎么好像在哪听过?方依依话音还没落,方慧敏又跳了出来,嚷道:“你怎么不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说起?”
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一眼,显然是小小的怼了我一下,毕竟昨晚我就是用这话来噎她的。我颇为无奈,只觉这丈母娘杵在这当真多馀,压下方慧敏的话头,拿出副大概算得上是和颜悦色的面孔,对方依依说:“没关系,有得是时间,说吧。”
方依依闭上双眼,似是下了某种决心后,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未完待续】
作者:本来这一章没打算现在发,至少得鸽一段时间把之后几章写出来,至少存了一章的稿再发。因为如今剧情到了大纲里的分支阶段,之后往哪条线走会决定最后迎来怎样的结局,当下我还没能决定。以前不管写什么小说,每到这种时候我都会存些稿,根据下一章的情况还可以修改前一章的内容,否则一发出来就改不了了。
但关于上一章的某条评论,我真的很不舒服,有些话想说,那干脆就把这一章发出来然后借着评论区说吧。
首先我写这种文章,没有也不求任何收益,纯粹就是茶余饭后的消遣之举。我最主要的读者就是我自己,我想写自己想看的小说,不为了取悦谁。如果不想看,大可右上角红×,没必要带什么大家都散了吧这种节奏,咋呼啥呢?
很多读者也表示不喜欢绿帽,再次我声明一点,我也不喜欢。我无意把文中的主角写成一个苦主,也不会写那样的文章,写不出来,因为我找不到被绿的爽点。
之所以写这样的情节,纯粹是为了剧情需要。方才也说,我想写自己想看的小说,我想看稍微贴近生活的小说,出轨的情节只是为了把之后什么双飞母女花或者换妻之类的扯澹情节能稍微合理化。在我们平明老百姓的生活里,若说女人面对丈夫的出轨为了孩子忍气吞声也就罢了,但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接受老公的荒唐,除了自己屁股也不干净外,恕我见识短浅我是想不出其他条件了。
我无意写那种一上来就把老婆全家女人都给操了的纯意淫爽文。并不是说我的文章比别人的好,轻松愉快的爽文阅读量显然比我的高。但如方才所说,我想写自己想看的,那种纯爽文如过江之鲫随处可见,我若想看又何须自己辛苦来写呢?
也正是如此,明知道上一章的结尾无异于给读者喂屎,我自己看着都难受,但我还是这样写了。下一章不太好写,可能要花很多时间,因为原本也是出于想讨好别人的毛病,初期本来花了很多笔墨跟女主谈恋爱的情节都没发出来,为的就是不让读者对女主有太深印象导致出轨情节出现时过于不痛快。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这个角色的塑造不清不楚,现在得搞和回忆番外的戏码把前因后果讲清楚。番外也无妨,本来可以摘自前妻写的一篇文章来改改,可惜被她删掉了,我只能自己来写,但我又没她那种温婉细腻的功力,很难以女性视角把下一章写好。
姑且先这样吧,下一章的更新可能会久一些,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主谈恋爱的情节都没发出来,为的就是不让读者对女主有太深印象导致出轨情节出现时过于不痛快。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这个角色的塑造不清不楚,现在得搞和回忆番外的戏码把前因后果讲清楚。番外也无妨,本来可以摘自前妻写的一篇文章来改改,可惜被她删掉了,我只能自己来写,但我又没她那种温婉细腻的功力,很难以女性视角把下一章写好。
姑且先这样吧,下一章的更新可能会久一些,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第二十章:方依依(上)
遇见齐德鑫那年,方依依二十一岁。到上海读设计,与男友分手,与老妈决裂,为学费发愁,人生从没那么狼狈过。
——分手的那天,提着行李箱的方依依从出租屋里出来,追上来的男孩一身酒气,满脸胡茬,死死的拉住提着行李箱的方依依,粗鲁的咆哮:“方依依,你他妈给我站住!为什么?你他妈告诉我为什么?”
交往了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看清一个人却也足够。
“放开我!”扯着被攥住的手,方依依大喝。
男孩并没有理会她,死死拉住她的手咆哮依旧:“是不是因为我没钱?是不是?你说啊!”
方依依笑道:“林孝南,钱并没有那么重要,是我跟你已经没有在一起的理由。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这两年,我从未对不起你什么。”
那话让叫嚣的林孝南一下就没了底气。但他仍旧不理解,这天底下哪个男人不会犯那样的错误?只要他爱她,爱的只有她,不就足够了?
看到这个曾经喜欢的男生这副模样,方依依彻底死了心。那天,大学城地铁站附近那间小房子里,少了个漂亮的小个子姑娘。
离开与林孝南合租的租屋,依依搬到同学于美佳那里。美佳是上海本地人,家境如何依依不晓得,不过明明是个本地人还独自一人租了间很不错的公寓,显然比依依宽裕得多。
作为朋友,美佳与内敛的依依截然相反,是个很乐观,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所以那天依依敲开美佳的门,这个一头长发的姑娘靠在门框上跟依依说:“我说什么来着?那孙子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原谅他一次,他必蹬鼻子上脸,以为你不在乎。”
依依深呼一口气,道:“到底收不收留?不收留我另寻去出。”
见依依一如当初一样不听自己的“老人言”,美佳向外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请便。”
“于美佳!”依依气得大声叫美佳的名字。
见她生气,美佳没好气道:“喊什么喊,进来吧。在上海除了我能收留你,还能有谁。”
拉着笨重的行李箱进屋,抱住美佳,她便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方依依到上海读大学的第二年,与在大学认识的男友林孝南分手,没有什么“他没钱,我嫌弃他另找有钱人”的狗血剧情,哪怕她前男友是这样认为的。作为上海本地人,但林孝男一直不是什么富人,靠着父母供养读大学,却对女孩子很大方,所以身边女伴不断。 跟美佳说起这两年跟男友的点点滴滴,听着故事的美佳却吐槽无聊没有爆点:“方姑娘,作为东华的优秀学生,你怎么能谈这么不带感的恋爱。怎么也得超级富豪,高档跑车,小三斗正妻的情节啊。”
“这太狗血了,于美佳。”
“方姑娘,狗血才有看头,每当回想起来,心像被剜过一样疼,疼过才能吃一堑长一智。乖,明天我带你钓个长期饭票去,林什么南的那种臭鱼烂虾忘掉就好了。”
离开林孝南那晚,睡在于美佳的公寓里,依依并没有失眠,但也没睡太安稳,梦里好像是离别许久的家乡,可家乡这个概念对于她来说过于模糊,从小跟着妈妈东奔西走,如同无根浮萍一般,依依习惯了没有依靠。
——上海东华大学,算是有一定历史的学校了。隐约记得当年还叫纺织大学的时候,依依的老妈就是从这所学校出来的。
遥记小时候,依依常坐在做裁缝的外公怀里,看着那些柔软的棉布,丝滑的缎子,还有那些色彩深沉,用在男士西装的高档料子。那是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引着小小的她一步步的走进,然后再也没放她出来。
自费到上海念书,尽管依依成绩很好,每年都会拿到奖学金,但杯水车薪。
几乎没有课程的时候,她就会去打工,去秀场,或去那些定制服装店做店员。薪水虽然也不多,但她却做得快乐,只有在实在难以度过的关口,她才会打电话回家要老妈救济。她长这么大,最痛苦的就是老妈对她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仿佛她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人,从来就没在老妈身上感受到爱。这让她无论有任何事都很难向老妈方慧敏开口,每当打电话回家,虽然依依没有直接提及,但每次挂掉电话后钱总是会打过来,这种理解甚至让依依讨厌到痛恨的地步。
她不知道该恨谁,也许恨自己吧。
开门的声音传来,一手支着下巴的依依回过神,尽管心情不好,还是扯了一抹大方优雅的笑容给顾客。
“您好,欢迎光临。”
彼时的方依依在杰尼亚的定制店做店员,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齐德鑫。他进店的那个下午,午后的阳光自窗沿照进店里,他就站在光晕里,身着一身淡灰色西装,上衣的口袋插着袋装手帕,白衬衣的袖子整齐的排列着精致的袖口,长短适中的头发,柔和的相貌,干净又温柔。在这样的高档服装店做了半年的店员,她见过很多优雅内敛的绅士,只不过那一天,只觉得在她面前的他,完美的无懈可击。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店里的招待迎上去,礼貌的问来人。
“我需要一套晚宴西装。”
“您什么时间要,若定制的话,我们需要为您量身裁衣,若是急需,我们也有不错的成品任您选购。”
“定制。”
其实这样的定制店铺,往日里并没多少客人,来的一般都是熟客或富商。
那日请他坐在沙发上稍等,店员去拿布料样册,依依则为他泡茶。放下之后,一直沉默的客人抬头,盯着依依许久,道:“你是……”
微微一愣,依依讶异:“嗯?”
客人摇摇头,不再看向她,说了声抱歉:“不,没什么。”
店里有明文规定,不能与客人闲谈,依依默默一笑,没有再说什么,退回柜台里。
没过多久,裁缝来到店里,为他量体裁衣后,又问了喜好与舒适度,才确定送衣时间。前前后后不过一个小时,他就花掉了将近十万块,为他结账的时候,方依依只想,他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收款,确认,她把账单给他签字,消瘦的手指执着黑笔,龙飞凤舞的在账单上写下他的名字,她只看清一个字,齐。
他离开,阳光仍然正好,招待打开门,他迎着阳光走出去,背影浸在金色的光影中,让人觉得耀眼。
那天下班,依依得为那个齐姓客人选择的布料调货,离开店里已经是晚上八点。晚上的夜风有些冷,她把手插进口袋里,往美佳的住处走,一边盘算着这段日子的开销。想想人家随手几万块定制的西装,自己读大学开始就已经不买衣服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不免感到委屈。可是下年学费都没凑齐,不想跟老妈要,又没法跟美佳开口。
怎么办呢?总不能去抢劫。就算是抢劫,凭她这中娇小的女孩子能抢得到么。
——那天回到住处,美佳正与男朋友下火锅,见她回来,美佳递给她一双筷子要她一起吃。
虽然整天教育依依要钓个高帅富的长期饭票好寄托下半生,但美佳自己却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一门心思。那男孩虽然长得不帅,却对美佳一万个好。两人考上不同的大学,目前只能异地恋,偶尔美佳会买车票去看他,不过大多还是他来看美佳。依依在美佳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最常听到的就是她说,我们家斌斌如何。
“方依依。”
“楚龙斌。”
两人很正式的介绍后,美佳大呼:“你们能不这么老套?还不快吃,肉都老了。”
饭桌上,依依与美佳的男友斌斌闲聊,无非就是在读什么,以后要做什么,未来的打算云云,说得美佳头大,一度插科打诨要他们不要说这种沉重的话题。
以美佳的话说,他们还年轻,要及时享乐。
那日,三个人吵吵闹闹,一顿晚饭吃到半夜才肯罢休。因为太晚,楚龙斌也没有离开,在这里过夜。
原本依依觉得尴尬,想要出去找个地方对付一夜。美佳却不在乎,强要她留下。
小情侣见面,难免亲热,甚至要上床。似乎顾虑依依的感受,他们等了很久才有微微的声响。那晚,在客厅沙发上的依依过了很久才睡下,做了整夜的梦,那梦很混乱,没有剧情,是黑影与成片的金晕拼接而成,稀里糊涂,一晚上没睡好。
再见齐德鑫,已经是半个月之后。她为店里送衣,提前打了电话联系,她拿着地址找到他所在的公司。提着西装进去,前台接待问了情况,便带她去这个齐总的办公室。
“请进。”
里边并非只有他一人。办公室里,几个大男孩一样的男士或坐或站,只有他坐在办公桌后。见依依来送衣服,他便道:“放那里吧。”
知道他们在谈事情,依依放下衣服就要离开,临走前需要他签收并付尾款。
刷卡,签单。不知为何,整个过程他一直在盯着依依看。长发被绑成干净的马尾,一张小家碧玉的瓜子脸,温婉可人,目含秋水,有种平淡的美。
他把收据递给依依的时候,徒然说了句:“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嗯?”
接过收据,两人已不再有任何交集。听到他的话,依依疑惑的看向他,还没搞清楚状况,一旁的男士咋呼道:“老齐,不至于这样见谁逮谁吧?”
旁边另一个男士摸着下巴,看着依依道:“长得倒也不差,就是矮了点。”
屋子里一众目光都扫在依依身上,不问她是否同意,他们便对她品头论足,刚才那个说她矮的男士对坐在椅子上的他说道:“时间也来不及了,若不想让你那些姘头凑数,如今也只剩下这个办法。”
被他们评论一番,尚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依依才问:“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几个大男孩异口同声。屋子里吵吵闹闹,没理会那帮人,坐回椅子上的齐总对依依开口道:“我想请你帮我忙。晚上我要参加一个宴会,对方的夫人是个很看重婚姻的人,所以我想你跟我一起去。”
“假扮情侣?”无数电视剧里狗血的镜头在依依脑里闪过。
已经猜到她脑袋在想些什么,齐德鑫摇摇头:“不,做秘书就好。我公司没有一个年轻女孩,如果有也不会麻烦你。”
“可是……”
“我会按小时付费。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样是对你的侮辱,你也可以拒绝。”
“好吧。”
来送衣服是她今天最后的工作,今天也不需要加班,既然如此,谁叫她缺钱呢。
那日的宴会是晚上七点,她被临时叫住已经是五点。他有送来的西装,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被齐德鑫带着离开公司,她才发现,他的公司可能真的没有年轻的女性,就连前台接待也不过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
那日在他公司不远的名品店,他把她交给店员,一身身的换衣,他都不满意,直到一个小时后,她身着一套裸色礼服裙站在他面前,他才点头,要店员为她做造型。
坐在镜子前,穿着丝绸的礼服,她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直到镜子里那张脸随着彩妆愈发明艳动人,她才清醒,自己真的接了个不得了的工作。
“我叫齐德鑫,二十六岁,是你刚刚看到的那家软件开发公司的法人,目前主要业务对象是几家手游公司……”去宴会的车上,他介绍自己。
既然是临时扮演的秘书,总不能对公司一无所知,相较于齐德鑫几乎用了整段路程的时间来介绍自己,依依的自我介绍要简单得多。
“方依依,二十一岁,东华大学的学生,念服装设计。”
那是他们第一次介绍彼此,谁都没有看向对方,似乎那晚过去,他们不过依旧是路人,一切仅此而已。
宴会上,主人致辞后,气氛转向轻松,人们纷纷从座位上离开,不一会形成各种各样的团体。
齐德鑫很少会那样看一个姑娘,还是素不相识只见过数面的姑娘。不过方依依真的很吸引人,在那一群夫人小姐面前不失风度,谈吐也极有教养,不多时就与他要洽谈生意的老板夫人成了朋友。这已经大大超出齐德鑫的预期,要知道他今晚只是想带个花瓶罢了。
这个晚宴虽然以答谢为主题,但为了下一个项目,台面下本就有许许多多暗中的竞争。那晚,托这个八面玲珑的姑娘的福气,齐德鑫与对方老板也相谈甚欢。
晚会的气氛很好,当他带她离开的时候,老板夫人与依依寒暄许久。似是看出了他们的不同,夫人走前拉着齐德鑫说,好女孩要把握住。
他默然一笑:好女孩,她算好女孩吗?
那晚并没有说几句话的他们,归途也是安安静静的,直到快送她到她住的地方,他才开口问她,为何交际能力如此强。
“学服装设计,首先要面对的就是顾客,尤其是女性顾客,揣摩心理,这不过是做设计的基础罢了。”
齐德鑫不置可否。送她到家,她下车离开,走了几步才想起什么,回头看他的时候,齐德鑫也正在看她,四目相对,他才想起什么似的,道:“抱歉,你的酬劳我差点忘了。”
他自车窗递出信封,没等她再说什么,便开车离开。而依依拿着那一沓厚厚的装着现金的信封,看着自己身上的礼服,喃喃道:“其实是想问你衣服要怎么还回去。”
事实上她也忘了报酬这件事,虽说他说过会按小时付费,但具体的时薪并没有谈过,但看了看这信封的厚度,这男人出手真的很大方。
装秘书那次之后,他们的人生再也没有牵扯,她仍旧是个整日为学费生计发愁的学生,而他仍旧是已在不错的地段有家公司,早已日进斗金的商业精英。
只是缘分这东西,总要或有或无的牵扯下去。
那个冬天的某个下午,依依仍在原来那家服装店打工,在她在柜台后用发呆打发时间的时候,店里进来一个客人。依依认出了那个人,是那日在齐德鑫公司里说她个子矮的那个大男孩。那男孩带着女友来店里裁衣,看到依依后一眼就认出了她,还拉着她熟络的问记不记得自己。依依点了头,男孩愈发上脸问她是否与齐德鑫还有联系。她摇摇头,却想起上次他为她买的那件礼服,上万块的礼服,自己也用不上,便想着还给他,只是那男孩说并没有齐德鑫的私人号码,他们实际上也并没有那么熟,需要联系基本都是通过公司。
只不过那个男孩,拿了张纸为她写下齐德鑫的住址。
那时候3G刚上市,不像4G时代的微信那么便利,人与人之间的通讯基本还是得靠电话。想来就算要到了他的号码,贸然打过去容易打扰到对方吧,那个男人也许会说自己不可能为了一件衣服抽出时间等等。
没有号码,要到住址也好,等有空了自己拿着衣服过去,不管开门的是谁,自己放下衣服就走。
再见到他那天是冬至的前几天,那日正好周末,美佳早起去了临城找男朋友,而她收拾拿小小的租屋,洗衣服的时候才翻出口袋里,那个大男孩为她写的快半个月的便条。
看着上面的地址,距离她住的地方只有几站的距离,今天又是周末,他也许会在家。
那日收拾好一切,她拿着他上万块买下的华服,往他住的地方去。
中午一点,依依站在齐德鑫公寓的门口,深呼一口气才去按门铃,却许久没人开门。
本想着他不在,她才转身离开,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看去,已几月没见的齐德鑫站在门口,一身睡衣,苍白着一张脸。
他看向她的眼睛仿佛没对好焦距,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她呆呆的站着,他便支撑不住倒了下来,她上前一步,一米八多的男人就这么趴在了她身上。
那天的事情说来可笑得很,她撑着他,而晕倒的他似乎疼的要死,趴在她肩头,仍旧皱着眉头,满身的酒气。
事发突然,她害怕他有事儿,便打车送他往医院去。只是去的途中,他一直喃呢着一个名字,声音含糊不清,依依没听出他喊的具体是谁。念了整整一路,她想那是他喜欢的人吧,不然为什么醉成这样还这么念念不忘,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对感情上心的男人,只不过依依刚刚经历一段失败的感情,她自认为自己成长了,爱情这玩意在她眼里幼稚得可笑。仔细想想,26岁算不得多大吧?他虽然开着家公司,但终究也只是个大男孩,会整一些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也不奇怪。
那日,医院里,医生诊断他是饮酒过量略微酒精中毒,好在送来的及时,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做了急救措施,又打针消炎,她便在医院守着他等他醒过来,她很少去认认真真去看一个男孩的长相,只是那个下午,却仔细的看起了齐德鑫的样子,狭长的眉眼,睫毛浓密黝黑,鼻梁挺立,薄唇,脸颊也是消瘦的,只是那样的样貌,不过分英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她想,他一定过得很好,不然为何相貌英俊,又名车豪宅,后来她曾在一本讲面相的书中看到一句话,说薄唇的人必薄情,那时候她只想到齐德鑫。
沉睡一个下午,昏迷的齐德鑫才醒过来,睁眼便是一抹橘黄色闯入视线里,并没发现他已经醒了的依依仍旧看着怀里一直戴在身上的书,那天,医院的白色和姑娘橘红色的羽绒服,冲击着齐德鑫的视线,那天,起码那一瞬间,他对这个安静等他醒来的姑娘,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
醒来,医生又做了进一步检查,要他先吃流食,之后按时吃饭,开了药,她便陪着他等着来接他的司机,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依依说:“这是上次的衣服,我只穿过一次,你还可以做别的用。”
不听医嘱坐在医院外等着司机来接的他,面色苍白,呼着白气自怀里拿出烟:“你留着吧。”
“不,太贵重了,况且我的酬劳你已经付了,”说那话的时候她抬起头,才见他指尖夹了烟,想都没想,她伸手便从他唇上扯下,与他说:“医生说你最好戒烟。”
“我的身体我明白。”他去夺。
不知哪来的脾气,依依不肯,当着他的面把烟仍在了地上,那日好好地气氛,因为她降到冰点。
而他气的大吼:“你凭什么管我。”
“我……”我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没等他再骂,接他的车停在了他们面前,那天似乎真的生气了,他没送她回家,一个人上车离开。
而看着他的车离开,她只叹:“真是坏脾气。”
原以为上一次,再加上这一次之后,总不会再有联系,只是世界很大,一个城市却很小,该遇见的总会遇见。冬至后的圣诞,虽然这洋节日当然不是什么法定假日,但美佳早早的请了假去找楚龙斌,依依一个人留在租屋,圣诞节别人都在成双成对的起腻,她却自己包起饺子,一个人包了一大盖子,只是包的兴致高昂,吃的却乏然,吃了几个便吃不下。
那是当然,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自己一点也不委屈,能有胃口吗?只不过就这么倒掉又太过浪费,她想起街区旁那个公园总有些流浪的小动物,也不知这天寒地冻的能不能遇上。
那一晚,其他人都在约会的时候,她带着饺子往公园走,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脚下觅食的小猫,她扔下一枚饺子,才觉得人生还有那么一点点乐趣,她也离家在外,要为衣食发愁,却还能给予这些流浪的动物一夜温饱,人活一世所求不就是比旁人好那么一点点。
没什么人的公园里,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向她走来,天空中飘着毛茸茸的说不清是雨还是雪的东西,那人穿过这些絮状物走到她身旁,她心里微微有些害怕,那人却一屁股坐在她身旁。自来熟一般逗弄着脚下的小猫。
“这么晚,还出来,不怕劫财劫色?”
声音有点耳熟,看对方没有恶意,她才放心的道:“劫财没有,色,还有那么一点点,却也不配到被打劫。”
“饥不择食,还是可以的。”
一时半会又没认出对方,自己在上海也没什么男性朋友,也许是学校里某个认识自己的同学吧。她不想纠结在自己不喜欢的话题,岔开道:“怎么不与人过圣诞,一个人跑公园里干嘛?”
“你呢?不是也一个人来喂猫。”说到这里,那人顿了顿,又不客气的问:“饺子,还有没有?”
“凉掉了。”
“拿来。”
拌着细雨,来人摘了围巾。微黄的路灯下,依依看清那张脸,竟然是齐德鑫。
这时他不该挽着女伴,纵横在声色场,烧钱一般的过了这晚才肯罢休吗?怎么会在这里。
没理会她的目光,他捏着饭盒里的水饺,一口一个,直至吃掉半盒。
那晚,两人在公园坐了一个多钟头,之前见过几面,虽然偶有不快,却也无伤大雅,索性聊起了彼此的生活,直至雨越下越大,她冻得牙齿发抖,他才道:“想不想喝一杯。”
那日,他与她并肩走,长长的路,只有他们两个,若是情侣,飘着雨的晚上,两人相拥,定会美的一塌糊涂,只是往他公寓的路上,他们都没应景一下,也连手都没牵一下。
到他的公寓,她便脱了外套靠在暖路旁取暖,而他拿了酒放在地毯上,做好了喝一夜的准备。
那个晚上,暖暖的屋子,喝得醉醺醺的两人,正映了老话说的,饱暖思淫欲。
一切发生的再正常不过,那一晚,他渗透了她那单薄的没有防备的身子。
隔日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她睁眼的时候,齐德鑫正在吸烟,侧脸带着胡茬,却是一种霸道的冷静,见她睁眼,他说:“我不希望你觉得这一晚之后我们就有了什么关系。”
淡淡一笑,依依望着天花板她道:“是想给我钱,还是想用别的堵住我的嘴。”
“嗯?”
“上个床而已,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那日她冷静地穿好衣服下床,窗外的雪依旧下个不停,她昨晚才吃了几个饺子,此时醒来已饿得受不了,便问他要不要吃饭。
点了点头,她进了他的厨房,在锅里蒸好米饭,又拿了冰箱里的蔬菜,不过半个钟头,她便似田螺姑娘一般,摆了饭菜在他面前。
那个早上,看着这个与他身边的女孩都不同的姑娘,齐德鑫微微有些心动,其实他曾经所幻想的不就是这样的生活,他赚钱养她,而她则只为三餐该吃什么发愁,想买什么便买什么。只可惜,她不是她,面前的姑娘叫方依依,不是两年前,弃他而去,要他一蹶不振的前女友。
那日送她走,依旧是来时的那条路,齐德鑫的话却少了许多,直到一直叨叨絮絮的依依说到“……奖学金,外加自费,偶尔打工,实在过不下去才问父母要。”
看她的样子,家境不会太好。
“过得不苦吗?”他是一个富二代,不太理解这种努力活下去是种怎样的生活。
“有什么办法,不然你包养我,你为我付学费,我陪着你。”
她本来是玩笑的话。
只是齐德鑫却点点头,说了声:“好。”
第二十一章:方依依(下)
我的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故事很长,坐得久了,听得我都有点打瞌睡。
面前的方依依进入到自己的思绪中,说着自己与别的男人的故事,老实说,在心里有了打算后,对她的故事我开始逐渐失去兴趣。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听出她说的这个故事与她出轨有什么关系,方慧敏说过那个男人是她的老相好,而故事中包养依依的那个男人只比她大几岁,根本对不上号。方依依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故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看到她的模样,我才明白也许她从未真正与我在一起过。
已经无所谓原不原谅她了,既然她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那便随她去吧。
看出了我的不耐烦,方慧敏打断她女儿,要她捡要紧的说。许是思绪被打断,方依依不知道该从哪说起,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停下敲击桌面的手指,身体坐直,盯着依依,沉声问道:“首先,有个问题。我隐隐记得,相亲的时候不是说你是个大专生吗?怎么现在又是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了?”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方慧敏,她一挥手,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嗨,你都说是相亲了。相亲最重要的是什么?门当户对。你一个没读过什么书的,跟你说女方是个211出来的,这事还能成吗?”
“哦?”我把目光转向方慧敏,道:“那既是名校毕业,为什么在酒店当前台,干那种三班倒一个月才那么点工资的活计?”
“啧,她那臭毛病,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的,没哪个工作干得长的。至于为什么跑到酒店……哼!你自己问她吧。”
方慧敏语焉不详,看样子是不愿意提及。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对方依依道:“继续吧。”
“说到哪了?”
“说到你被人包养了。”
……
与他在一起的第一年,他们的日子平淡美好,他没强求她住在一起,两人的关系或有或无,有时候方依依能感觉到充满霸道的齐德鑫是那样的没有安全感,从不肯为任何人敞开他那已被伤的伤痕累累的心,所以她不强求,默默的陪着他,当着他那个识大体,又不累赘的身边人,他们相识整整一周年,他并不像自己前男友那样注重节日,会在这一日送她什么作为纪念,齐德鑫很实际,这一点,他那些合作伙伴总是说,他不会做哪些浪漫的让女孩子流眼泪的事情,更喜欢在她们最需要的时候给她们开支票,比如她最后一个学年,他送了她一张学费缴费单作为礼物。
自从和齐德鑫在一起,美佳不止一次说方依依变了,她也的确变了,在一起的一年多,他把她养的极好,也送了她许多东西,但是只有一枚戒指是她要的,那是个夏天,他带她去法国玩,在香榭丽舍大道上的一家小店,她进去便不想出来,那小店是专营古董首饰的,而那么多奢华的钻石她却独独看中放在角落里,那枚小小的,镶嵌着红宝石的尾戒。
那日那小戒指她本想自己买下,却没想到贵的离谱,最终她本不想要,他却买了送她,没有理由,他只说:“你难得想要一件东西。就当奖励你得了奖学金。”
她学习好,他会很高兴,就似个养着女儿的爸爸会觉得很骄傲。
店主为她带好戒指的时候,比她还蹩脚的英语告诉她:“这里的每个戒指都有故事,祝你幸福。”
故事,自买了那枚戒指,她一直带着,却从不以为真的有什么故事,似乎后来老天也要她有个明白,她在离开他后的某一年,她在网上无意看到那枚小小的尾戒的照片,介绍里说,那枚尾戒是当时一位显赫的伯爵送给他最珍爱的情人的,有着平面的钻石组成,只是情人却最终背叛了伯爵,伯爵一怒之下砍掉了情人的头,而情人的血染红了戒指,那枚戒指就此变成了红色的,也一并有了一个荒唐的名字,背叛的爱。
那时候已经历了太多的方依依只觉得一切都是命。
老实说,我见过那枚戒指,在我跟方依依认识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还带着,之所以会在意,是因为那枚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也许是因为她手太小,尾戒在小指上带不住吧。
背叛的爱么?啧。
往后,方依依又说了个挺玛丽苏的故事。
那时她已不在服装定制店做店员,签约了大牌秀场做助理,与齐德鑫的关系依旧那么不清不楚不好不坏。
只是相比很多与他在一起的女孩,他起码肯带着方依依出去见人,至少不会像当初那样需要出席宴会时临时抓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孩来凑数。
那年四月,他照旧去她做事的秀场接她下班,只是那日她为模特穿衣的时候,模特说掉了一只耳环,那个下午只有她跟在模特身旁,所以那耳环除了她不会有别人拿走,那天,秀场的所有人都怀疑是她拿了。毕竟那是名品,又是全钻镶嵌,即便一只也要几万块钱。
她被一众说的哑口无言,惊愕的连反驳都忘了,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那,认人指责,她虽只是个穷苦的学生,但是自小跟着外公长大,那个正直的老裁缝,从不贪拿别人的一针一线,也一并告诉她,她即便什么都没有,也不能手脚不干净。
那日的事情,即便之后很久她都记得,他等不及她下班,来秀场内找她,就见她被人围着,小小的身影显得无比的瘦弱。以为她被人欺负,他大步向前,拉开围观的人,只是她并没哭,就那么站着,眼神呆呆的。
拉着发呆的她,齐德鑫吼道:“怎么了?”
“他们说我偷东西,一只耳环几万块。”说那话的时候她在笑,只是笑的很苦,而从没见过方依依那副败将模样的齐德鑫,在某个女孩离开他多年后,在方依依身上找到了心疼的感觉,他突然很心疼面前这个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的姑娘,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她还有他。
那天,他问了情况,便打了一通电话,半个钟头后,公司里来了个人赶到秀场,递给他一个收纳袋。他当着秀场经理的面,从袋子里拿出十几捆钞票扔到人家的脸上,然后对方依依说:“给你个骂人的机会。”
她没有骂人,只是说道:“我不做了。”
之后拿上手包,与齐德鑫一起离开。说实话,那天虽然离开的时候听到了某种碎言碎语,不那又如何呢?过二十二岁的她那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她的。
听完这段故事,我像一个不安分的学生在课堂上开小差,思绪开始飘远,只是在想如果我在这个故事中,她受到这样的欺负,我会怎么做呢?我可不舍得掏出十多万砸人家只为图个爽,这种事离我太遥远,远到没真实感。
之后她再说起与那齐德鑫一起的故事,无非是一些很日常很平淡的故事,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那个齐德鑫会高兴,会发脾气,会骂她,只是吵过之后两个人又会腻在一起,如同无数,正在恋爱的情侣,生活平静又安定。
只是默默地相守,与共度余生之前总要有一段注定的动荡,而动荡过后,他们是会归于平淡坚守岁月,还是败给过往,就此分道扬镳,在一开始的时候谁都不会知道。
后来两人的分手,老实说我基本没怎么在听,大概是于美佳跟男朋友闹分手,那个楚龙斌找到方依依,想让方依依帮忙让于美佳回心转意。只不过出于某种我没注意听的原因,方依依拒绝了,而这一幕被齐德鑫看到了。
误会从此产生,齐德鑫跟方依依从来都不算是恋人关系,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方依依找了别的男朋友也不奇怪,齐德鑫误会了楚龙斌是她的男朋友。
但齐德鑫在意的并非是方依依背着他有别的男人这件事,而是当他看到那个失魂落魄的男孩无论怎样苦苦哀求方依依,方依依仍旧铁石心肠的拒绝了他。齐德鑫并不知道楚龙斌苦苦哀求的是什么,而方依依所拒绝的又是什么,想当然的认为是方依依傍上自己这个有钱人,然后狠狠的踹开了一个穷小子。
这一幕狠狠的剜到了他的心,勾起他一段非常痛苦的回忆。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被齐德鑫赶出家门的时候,齐德鑫冷嘲热讽的告诉她,他第一次见到她并非是在那个服装定制店里,而是她前男友家的门外,她拉着行李离开前男友的时候,齐德鑫就在马路对面,他那么求她,而她却连头都不回的就走了,那个男孩在路边哭了多久,也许只有齐德鑫知道,就像世界只剩下他一样,就如同几年前的自己。
从那天起,齐德鑫就记住了那个绝情的女孩,之后在店铺里的搭讪,请她陪自己出席晚宴,给她钱,包养她,用一年多的时间跟她玩了一场游戏,自己几乎都已经完全投入了进去,直到他亲眼看见她把另一个穷小子挡在门外,不理他的哭诉,齐德鑫才清醒过来,想起最开始的目的。
被齐德鑫推出门外,方依依呆呆的站在门外一句话都说不出,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因为不管如何解释,都无法让他明白,她离开林孝南是因为林孝南同时和许多女孩保持关系,可林孝南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总把所有伤害归咎于穷困潦倒,自己总没错误。至于那个几天前被抛弃的另一个穷小子更是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他们之间至始至终都是错的,他为报复而来,精心策划,而她却沉迷在这样的虚假里,自以为过得幸福。
没说话,她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责骂,只觉得这一年,这个男人要多累,才会倾心做下这一局,要演技多高超才能在她知道被他欺骗,仍旧无法怨恨他。
当齐德鑫骂累了,闭嘴了,屋子静的连喘息都听不到,许久方依依才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曾经喜欢的那个女孩,不管你信不信,齐德鑫,我爱你。”她知道他的故事,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被人抛弃,所以他明白,他恨她的心。
那话说完,她离开,一滴眼泪都没流,而他也没有追来。
故事到这里我本以为已经结束,虽然一开始我的确问的是她的过去,想知道自己究竟娶了怎样一个女人,没想到却听到一个跟自己,跟这场出轨完全不相干的故事,不免为了花掉的几个小时感到可惜。
但方依依的故事并没有结束,说出了个非常让我无言以对的后续。
毕业后的方依依,经历了彻底的心如死灰,当初不顾母亲反对到上海读书,这四年过得那么辛苦,最后除了一身伤痕什么都没得到。方依依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只觉得自己很可笑,最终,她只能回来找方慧敏。
那时候方慧敏在长沙,当方依依找到她妈妈的住处后,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屋子,还有个陌生的男人。
那个男人对方依依说的第一句话,就仿佛是晴天霹雳,让她惊愕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荒诞。
“听说你去上海念书,我家那小子也在上海,听你妈说你也在上海时,我叮嘱那臭小子照拂你,他跟我说已经见过你了,没唬我吧?对了,我叫齐道明,我那儿子叫齐德鑫,你认识吗?”
……
之后的故事,有点狗血,又有点恶心。
齐道明跟方慧敏的关系,也并非什么正经的关系,硬要说的话,也许有点点类似方依依与齐德鑫的关系吧。所以齐道明会把手伸向方慧敏的女儿,而方依依在面对这个年纪足以当自己爸爸的男人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她选择了顺水推舟。
是出于对齐德鑫的报复吗?亦或者是针对方慧敏?又或者早已心如死灰的方依依对一切都只会逆来顺受?若要究其原因,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简而言之,就是你男人对你女儿下手,你女儿抢了你的男人,所以你就一气之下回柳州了?”
方慧敏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只不过方慧敏与齐道明不像方依依与齐德鑫那样说断就断,他们之间除了情人这层关系外,还有诸多利益勾连,不是轻易就能扯得清楚的。
所以即便回到柳州,齐道明跟方慧敏也还有联系,更是因为方慧敏的原因,某些生意还做到了柳州,只不过多半由方慧敏替他出面。至于方依依则是留在长沙,被齐道明金屋藏娇了好些年,直到14年柳州建了个华美达,齐道明也参了一手,方依依才被送回来,原本在他的关系下挂个经理的名头混个闲职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出于方依依自己的某种原因,混到最后跑到柜台做前台。
我问起方依依为什么要跟齐道明混到一起。她想了半天,最后说,既然被人当做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那不妨就真的这样做给他看。
果然还是为了报复么?不知道齐德鑫知道她跟自己老爹滚上床会是怎样的表情?
“所以人家真的双飞过你们母女花?”
我没由来的徒然一问,方依依一愣,方慧敏眨巴眨巴眼睛,说:“硬要说的话,确实有一次,只不过是睡在一起罢了。那老头子都快六十的人了,我一个人就能让他下不来床了,还双飞,他有那能耐么?”
对方慧敏的荤话一笑置之,我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坐了一个下午。
察觉到我看表的动作,方依依道:“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有,孩子是谁的?”
“……”
她沉默了许久,我也不催促,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慢条斯理的等她的回答。
许久后,她说了句一开始就说过的话。
“这还重要吗?”
“当然重要。”
“难不成孩子是你的,这婚你就不离了?”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放下杯子后,不置可否的说:“离不离婚,取决于你。”
方依依的身子微妙的有些颤抖,她笑了起来,那笑容无比的苦涩:“就像你对陈妍彤那样?”
“什么!?”
哪怕听了方依依那些离经叛道的故事,我都没有这么惊愕,刮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头发的头皮一阵发麻。但这只是很本能的一种反应,本能的认为出轨不能让老婆知道,但转念一想,事到如今就算她知道了我跟彤彤的事又如何呢?
皮笑肉不笑的堆起一个自嘲的笑容,我耸耸肩,说:“你都知道了?彤彤告诉你的?什么时候的事?”
“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那时候你们的孩子还没出生。”
我点点头,语气颇为嘴硬道:“有些时候了呢,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所以呢?”
“当初她告诉你怀孕的时候,你说过让她选对吧?并非是你没有主见,而是你根本就不在乎,跟谁过怎样都好,对吧?”
不知为何,她明明在笑,眼泪却在流。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很没出息,她懊恼的用面纸擦拭自己的泪珠,我也不着急,慢慢的等她酝酿好情绪。最后她深吸几口气,轻声一笑,仿佛鼓起天大的勇气,说道:“离不离婚取决于我?说得好听。目前为止,你都没有哪怕一句责怪我的话,倘若别的男人碰到老婆出轨,无论生气也好原谅也好,都不可能这么无动于衷吧?恐怕只有一个原因,对你来说离婚已是必然,我已经不是你老婆,当然犯不着生气也无所谓原谅。”
方慧敏劝了劝她,说了些诸如怀孕了不要动气之类的话。
我往沙发上靠了靠,摁住眉心,有些疲倦,有点厌烦,想起自己以前单身的日子,何来这些烦恼?
方依依指责我根本不在乎她,可她又如何呢?食指在桌面轻轻敲击,想了半天该怎么措辞,最后问道:“那个齐……嗯,齐德鑫是吧?你说你爱他,呵。那个被你甩的初恋,理所当然的与许多女孩保持关系,所以你把他踹了。齐德鑫呢?身边同样有很多女人,抱歉,我没听明白,你说你爱他?他跟你初恋的区别,除了一个穷一个有钱,我没听出其他差别。”
方依依张口欲言,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也许就像面对齐德鑫那样,她觉得解释也没用吧。但就在她欲言又止的那个瞬间,我大概能猜到她想说什么。她想说二者的差别在于,前者是她的初恋,是恋人,后者是包养她的老板,她只是个情人,林孝南要对她忠诚,而齐德鑫大可不必。但如果她真的这么想,关系的不同就能双标到这种程度的话,那我们的夫妻关系又如何呢?
想到这,我接着说:“那么我呢?我跟你那初恋,那什么齐德鑫一样,跟你在一起的期间,我同样跟许多女性保持关系,除了彤彤,还有你妈……”
方依依徒然转头瞪向方慧敏,方慧敏一脸尴尬,小声嘀咕道:“你睡我男人,我睡你老公怎么了嘛。”
方依依一时语塞,我也哭笑不得。这是亲生母女吗?按常理来说,自己的情人睡了自己女儿,不应该是痛恨对向自己女儿出手的男人吗?虽然直到今日我都不明白这母女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想想有这样一个奇葩的老妈,母女之间有什么不痛快也在情理之中。
突然间,方依依扶着自己的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方慧敏紧张的扶着自己的女儿,方依依摇了摇头说声没事。我叹了口气,道:“坐太久了,久坐对孕妇不好。回家吧,我肚子都饿了。”
——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我忙着烧菜,怀着身孕的妻子在等。
只是当饭菜端上桌,一家人吃饭时的那凝重的气氛,告诉我终究是回不去了。
看到我的模样,方慧敏看出我并非铁了心要离婚,在饭桌上想尽办法活跃气氛,可惜我跟方依依始终不领情。
晚上,我们毕竟还没有离婚,理所当然的继续睡在同一张床上。
过了许久,我听到她说:“睡了吗?”
“没有。”
“……”
问我睡没睡,想来是她有话想说,但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她说半个字,我问:“怎么了?”
“没有,算了,睡吧。”
莫名其妙!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但睡得着就有鬼了,黑暗寂静的环境会让人思绪纷扰,有太多问题想要问她,最后憋了半天,随机挑了其中一个问出口:“你为什么会跟那个老男人混到一起?是为了报复齐德鑫吗?还是说你被人包养习惯了?”
“觉得我很不要脸么?”
为什么都喜欢用问句来回答别人的问题?烦躁的情绪瞬间蔓延,我扯过被子,扔下一句“不想说就算了”后就不再理她。
良久,她开口道:“一开始可能确实有你说的这些原因吧。”
间隔的时间有点长,我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她又把与另外一个男人的故事娓娓道来。
简而言之就是,也许一开始,齐道明只是觉得这个闺女长得真水灵,并未有什么歪念,但同住一个屋檐下,日子久了,难免某个瞬间会起些色心,但仅仅只是色心罢了,若没有方依依有意无意的勾引,在我看来两人未必会滚到床上去,这其中的谁是谁非如今已经说不清。齐道明岁数大了,性欲并不旺盛,相比于跟方依依上床,他更热衷于把她当作个心肝宝贝来宠爱,这让从未体会过父爱的方依依对这个干爹从最开始的厌恶,慢慢的开始接受,最后变成一种依赖。
依赖么?
我想到了彤彤,她对我的情感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想当初光是跟转学的交涉跟找关系就让我忙前忙后的了,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让她操一点心,虽然我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多,但对于有个不靠谱老爹的彤彤来说,可能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有人为她遮风挡雨吧。
“什么时候去离婚?”
也许是察觉到中途我就没在听她说话了,她拍了下床引起我的主意,然后来了这么一句。
我往她那看了一眼,如今她的肚子已经大到只能平躺着睡了,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们之间隔着的距离还挺远。
我呼出一口气,头痛的揉揉眉心:“挺着个大肚子去民政局离婚,你让别人怎么看?”
“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我在乎!等生完孩子再说吧,离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我话说完,重新陷入沉默。
老实说,是否要离婚,至今我仍然没有决定,但按照目前的情况下去,怎么看这个婚都是离定了。如今我真有些懊恼我这个耿直的性子,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夫妻在一方出轨后选择容忍,因为相比离婚的麻烦程度,原谅真的要容易许多。别的都好说,若是没有孩子,没有经济纠纷,一拍两散倒也不难,但有了孩子终究不一样。
“有个问题我问好多次了,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我说是,你会信吗?”
当然不会信!我之所以不厌其烦的问这个问题,也许是想得到一个“不是”
的答案,那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连亲子鉴定都省了。但这个想法当然不能说出口,我闷声道:“信不信是我的是,你只管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下,方依依叹了口气:“我跟老头子早就基本不联系了,跟你结婚后,他才找上我,要玩睡别人老婆的戏码,那时候我都已经怀孕了。孩子当然是你的,信不信由你。”
“那你就没别的男人了?你跟我说你怀孕的时候,我们才刚刚同居,在此之前我们每个星期只见一次面,除此之外都少有联系,说这是在谈恋爱都有些牵强。”
这种极度不信任的话说出来很难听,但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了。
她听到我这句话倒也很平静,但说出了让我无法平静的话:“有,但有带套。我妈急于让我脱单,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还有个也挺不错的,你们两个我就同时处着。后来你要我跟你同居,没办法了,只能跟他分了,毕竟还是喜欢你多一些。”
我真他妈的肃然起敬,惊叹道:“卧槽!渣女啊!”
“呿,你有资格说我么?当初陈妍彤若是要你负责,你早就把我踹了吧?”
我摸摸鼻子,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也许是固定的姿势躺久了不舒服,她把身子挪了挪,稍微往我这边靠了靠,说:“审问了我这么多事,我都还没问你呢,你跟我妈是怎么回事?”
我往房门的方向看了看,方慧敏今晚没走,就睡在隔壁。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我故作轻松道:“老婆怀孕,不让上床,寂寞难耐,丈母娘千娇百媚,你说怎么回事?你妈在家里穿的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是什么德性你也清楚。”
“所以你们就勾搭成奸了?”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跟你妈搞上也就前几天的事,那天你去干嘛了你自己不清楚吗?算了,再说下去就变成谁对谁错的话题了,我不想扯这些扯不清楚的是是非非。”
仔细想来,那天方依依去见她那什么狗屁干爹上门送屄,方慧敏马上在家勾引我,后来我也是在她手机里看到方依依出轨的证据。算了,我还是不跟她说这个了,否则像是我在离间她们母女关系。
见方依依还不肯放过这个话题,我扯过被子盖过头顶,瓮声瓮气的说:“睡觉,明天我还得上班。”
第二十二章:雨夜(上)
下午,我拿着张单子走进财务,递给正在埋头看着文件的庄茹,道:“这单子没对上,你看一下。”
庄茹头也没抬,冷着脸接过单子随手放到一旁,我有些纳闷,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注意到周敏在一旁努力憋笑,我向她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她朝庄茹努努嘴,阴阳怪气道:“刚才咱们庄大美人还跟我抱怨,人家都回来好几天了,你都不来找她。”
庄茹狠狠瞪了周敏一眼,周敏愈发上脸,得意洋洋的说:“我说错了吗?”
庄茹哼了一声没理她,对着电脑核对资料。我沉吟一会,决定直接A上去,对庄茹说:“晚上有空吗?去吃个饭。”
庄茹懊恼的瞪向我,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冷哼。
这又咋了?求助的目光朝周敏望去,只见她一脸快憋不住笑的表情,再看看庄茹的神色,心下了然。也许我来之前,两人可能在聊一些很荤的话题,庄茹气恼我没主动找她也许是事实。这时候我当着庄茹的面提出邀请,摆明是去打炮,接受了,显得多没骨气,但又不是真心想拒绝,所以懊恼我太直接,想约她微信偷偷约就好了嘛。
我吐了口气,事先压下要起的鸡皮疙瘩,用十分暧昧腻歪,完全不符合我形象的语气柔声说道:“来嘛,我想你了。”
……
天色逐渐暗下,我骂骂咧咧的拍死一只在我胳膊上吸血的蚊子,逐渐开始不耐烦。
摸出根烟刚刚点燃,一个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到近,一个倩影出现在视线里,是庄茹。
她刚要打招呼,看到我手里的烟,柳眉一蹙,嫌弃道:“你不是戒烟了么?”
我很没素质的把烟扔到地上踩灭,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许许多多的烟头,她问:“等很久了?”
“不算久,利用这个时间我还回去洗了个澡……”我啪的一声徒然拍了脖子一下,实在受不了了,拉开车门催促道:“先上车再说吧,我都快被蚊子咬死了。”
钻进车里,庄茹在副驾驶上坐好,把包包往后座一扔,歉意道:“临时有点事,加了会班。”
“没关系,想吃什么?”
“嗯……”她歪着头想了一会,但显然很快就不愿意为吃什么这种问题劳心,随口说一声:“随便。”
事实上,如果要问我去哪吃,我的确也会伤脑筋,但如果只是吃什么,我倒是能游刃有余。稍微想了下可能性,我试探的问道:“要不我给你做吧。”
她讶异的看向我,理解了我话中的含义,她狐疑道:“你做?去你家?”
“嗯。”
“你老婆呢?”
“她妈给接走了。”
“咋了?吵架了?”
我在心里嘀咕,岂止是吵架。只是跟老婆闹离婚这种事没必要对外宣扬,道:“没有。你怀孕的时候就没有一次回娘家,叫你老妈照顾你吗?”
庄茹偏过头:“娘家?我前夫可以说是上门女婿,我一直都跟爸妈住啊。”
“噢,我都忘了这一茬。”
庄茹家我去过一次,脑子里只记得上床这件事了,完全忘了那次是她爸妈带儿子去旅游了,家里才没人,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以后很难去她家喽,我挺想念她家那个大浴池的。
我发动车子,脑子里快速翻动食谱,说道:“先去买菜。”
在超市里挑挑拣拣,许多东西拿起又放下,购物车里始终没有放进去多少货。
庄茹倒是兴致盎然跟在我身后,逛了一会,她叫住我:“哎,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一起买菜的夫妻呀?”
脑子里回想起跟方依依一起来超市采购的情景,上一次跟老婆一起买菜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我苦笑的摇摇头,看向还穿着工装的庄茹,说道:“我们站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人认为我们是夫妻。”
庄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倒是,我这么漂亮,怎会插在你这牛粪上。”
她这话说的,其实我挺认同,并没有反驳。见我一脸木然的把注意力重新转到货架上,庄茹啐道:“没趣。”
路过一个牛肉专柜,看到一个无比敦实厚重的大肉块,心中决定好要做什么了,然后拿起那块M9。
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
一进家门,庄茹从我身后探出脑袋,扫了一眼客厅的布置,点评道:“你家装修真简约。”
给她拿了双拖鞋,我也懒得招待她,拧着食材直奔厨房,庄茹跟了过来,好奇的四处打量,道:“厨房倒是很漂亮,我也挺喜欢这种开放式厨房的户型。”
我摆弄着厨具,说:“这也是我买这房子的原因。”
“本来我还很怀疑你能做出什么东西,但看了这个厨房,多少有些期待了。”
说着话的功夫,我准备已经齐全,开始在庄茹面前秀操作。
往牛肉上撒盐,一边腌制牛肉一边侃侃而谈:“其实西餐的这种牛排,做起来也没多难,重要的是选料。像这种肉眼就不错,取自牛背无骨的部分,这里很少运动,所以吃起来很嫩。这块牛肉就很好,你看,脂肪这里很白,说明牛的年龄不大,脂肪雪白结实,代表牛肉还算新鲜。煎之前的腌制很重要,盐的用量还有腌制的时间,对的话就加分,不对就减分,这牛肉就静置20分钟吧。”
在牛肉表面用盐抹匀后,我抬起头,看到庄茹趴在窗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那种盈盈笑意,方依依还有方慧敏在看我做菜时都有过。只不过显然我在说什么她也没在听,我摇摇头,闭上嘴巴不再卖弄。
当牛排做好时,庄茹早已坐在餐桌上翘首以盼,把牛排摆到她面前,她叫道:“哇,你还会摆盘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厨。”
牛排切成均匀的块状沿着盘沿呈扇形摆开,盘子中间摆上三片柠檬,另一边用煎好的一朵西蓝花与一根迷迭香装饰一点绿色,粘稠的红酒酱汁除了淋在牛排上,还在盘子上挥洒了一个漂亮的弧形线条,增添了些许逼格。
“大厨谈不上,兴趣罢了。”我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做了个请的手势:“尝尝吧。”
庄茹拿起刀叉,将叉子叉在想吃的部位,然后用刀切下,把牛肉放进嘴里轻轻咀嚼,动作相当高贵优雅。
“怎么样?”
“很好吃,天呐,你很会做西餐吗?”
“那倒没有,我擅长的还是些家常菜,西餐什么的只会做做牛排,煮些法式浓汤,对着食谱照葫芦画瓢罢了,谈不上做得有多好。”
“我喜欢这酱汁,怎么做的?”
“首先用黄油炒洋葱……算了,三言两语哪说得清楚,你真的有兴趣的话有机会的话再教你吧。澳洲的牛肉肉味比较淡,这酱汁我挺下功夫的。”
“我开始羡慕你老婆了,你在家经常做牛排给她吃吗?”
那怎么可能。
老实说,我对西餐完全不感冒,牛排什么的我觉得还不如家常菜的小炒牛肉来得香,跟老婆过日子当然得吃家常菜,只不过今天约的是庄茹,我才打算花心思做一餐看起来格调很高的牛排,才符合她的气质。
我摇摇头:“很少做。”
庄茹奇道:“那怎么做得这么好?”
“老婆怀孕的时候有一次吵着要吃牛排,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己研究了,如今摆在你面前的,也是我失败很多很多次后才学会的东西。”
“想吃牛排,出去吃不就结了?”
“我不放心外面的东西,就拿我们上次去的那家西餐厅来说,那家餐厅也是打着澳洲牛排的名头,但我怎么看都是从农贸菜市场进的货,那种牛肉就是七成熟我都觉得不卫生,真正的澳洲牛排,比如我们现在吃的这个M9,三成熟就可以了,再往上就会很腻。”
我在国内所接触过的西餐,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对着照葫画瓢的我做出来的牛排当然也一样,并不是适合平日过日子吃的东西。就像庄茹一样,华丽、优雅,却不是适合娶过来过日子的那种女人。
庄茹尝了一口汤,汤汁流进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接着很快又再喝了一口,才放下汤匙,道:“汤的味道很……怎么说呢,很深厚、很香浓,我很喜欢。
你今天给我的意外真大。”
我摸摸下巴:“我自认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也是个靠手艺吃饭的人,会做饭也不奇怪吧。”
她摇摇头,目含秋水闪烁着高光,柔声说:“我本来以为你叫我来你家只是想……没想到你厨艺好倒是其次,你真的很用心给我做了顿晚饭。来之前我都想好了,实在不行我都准备好点外卖了。”
我收走桌上的餐盘,白了她一眼:“最后那句就不能憋心里吗?害我白白心动。”
她嘴角上扬浅浅一笑,看向我的目光温柔到让我避开,不敢与那样的目光对视,否则会深陷其中。
窗外响起沥沥雨声,漫漫长夜,伴着落雨微风,总要做一些寂寞的事。
洗完澡的庄茹带着一身暖香钻进被窝,缠到我身上。
我合上手里的书,放到床头,搂住她那香香软软的,略带冰凉的身子。
在我怀中挤了挤,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她抬起头,问:“换了种香精?”
“嗯,怎么样?”
“比你之前那个淡很多,挺好,以后就用这个吧。”
“以前是中午跟你睡,毕竟早上在车间会出汗,为了抑汗臭,用的是阿迪达斯的滚珠液,味道当然会浓些,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嘛。”
她靠了上来,在随时可以亲吻的近距离凝视我的双眼,吐气若兰:“这么久没见我,想我了没?”
我拉着她的手放到我的裆部,让她自己感受那里的温度与硬度,坏笑道:“你摸一摸不就知道,我究竟有多想你了?”
“色胚!”她呸了一声,随即吻了上来。
她轻吮我的唇瓣,主动撬开我的牙关,递出香舌吻了一会,她说:“薄荷味。”
“你也是。”
我们说的是彼此用的口腔清新喷雾,显然她欣喜于我为她做的这些小准备,没有从我嘴里尝到一丝烟味。
她重新吻了上来,吻得很贪恋。我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腰身,与她滚到一起。
一只手趁乱摸到了我的胯下,我体会到了她的焦急。
“想要了?”我问。
“嗯,一个多月没做了。”
“忘记买套。”
“不用,反正你以前也不带。”
当我入侵她的水帘洞后,她的身子因为发自内心的欢愉而颤抖,两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身子不愿松开。
我提臀,再沉腰,因为前戏不够充足,我插得很慢。感受到我的体贴,她的媚意一点一滴荡开,一边呻吟,一边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书全……”
这种小女人的姿态平日里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找到,我吻住她的唇,感受到她传递过来那带着绵绵情意的温柔,胯下的动作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在相互碰撞,我们紧紧抱住对方,彻底融为一体。
温热的水帘洞越来越湿润,过了一开始的调情阶段,她不再那般主动,把自己交给了我,我察觉到她那种渴望被征服的心意,托起她瘦了一圈的腰身,畅快的往她最深处猛插。
可能她真的很久没做了,被我插得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欢愉的信号,幽幽的嗓音大声的呼喊:“好棒!……啊!!……”
抱起她的身子,咬住她的奶头,她冰凉的娇躯开始变热,两手紧紧搂住我的头,呻吟变得急促。
“顶得好深……嗯~!……”
看到她那尽情释放自己的模样,我在她丰臀上拍了一记,调笑道:“好骚啊,真的很久没做了?”
她喘息着,用小到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嗯,每一晚都好想你。”
谎言是美丽的,虽然我不至于相信她的谎话,但难免变得动情。庄茹这样的女人,把她当撸菜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能听到她说一句“每晚都想你”,就连已经得到她的我都差点向她宣誓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了。
“你呢?”她两手挂在我脖子上,轻柔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
听到这么不识趣的问题,我握住她上下甩动的乳房,在她柔嫩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下,她娇哼了一声,眼神无比幽怨。
攥住她的手腕摁到床上,对着她的柔唇吻了下去,这段时间所积累的情绪倾泻而出,为了隐藏几乎流露出来的软弱,我只能用无比投入的吻来代替那无奈的叹息。
她两腿缠住我的腰,两手扣住我的双肩,回以无限的柔情,轻轻的,在我耳边说:“来吧……”
放空了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我在她早已渴望很久的身体里尽情释放。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不断起伏的喘息声,在夜色中慢慢溶解飞散。
激情褪去,温存许久,她几番欲言又止,看来果然还是很在意我心事重重的模样吧。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怎么又变回光头了?”
“……”
操,搞半天她是想问这个。我还以为……算了,真他娘的浪费表情。
我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光头咋啦?”
“以前你肥头大耳的,光头倒也没什么,现在瘦这么多了,光头不好看,还是之前那个短发帅。”
之前酝酿的那种意境被破坏殆尽,也罢,我也无意找个倾诉烦恼的对象,我跟庄茹只是肉体上各取所需,这就足够了。
拨弄着她刚洗过的香喷喷的发丝,我说:“你不也把头发剪短了一些?还换了个颜色。”
“哟,这你也能看出来?以前我为你特意打扮你从来都不知道夸的,就只会在意我穿什么丝袜。”
“……”
“好看么?”
“嗯,齐刘海也意外的很适合你。”
其实换来换去,庄茹的造型始终都走知性温雅的路线,只不过以前最常见到的是她的盘发,头发放下来后也是分开的侧刘海,没想到厚重的齐刘海也驾驭得住。
就这么气氛轻松的聊了一会,她打了个呵欠,枕在我胸膛上不再说话。我以为她累了,于是也闭上嘴巴,静静的陪着她。
没想到过了一会,她徒然问了一句:“你跟你老婆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吧?”
绕了半天,果然还是绕到了这上面。我拍拍她的背,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结婚后才开始留的头发,开始戒的烟,现在全打回原形了,刚才抱我的时候好像你比我还孤单似的。”
我辩解道:“我这不是跟你一样,一个月没做爱了么,你走了多久,我就孤枕难眠了多久。”
“哼,少来,不愿意说就算啦。”
有时候真觉得女人的心思玲珑到可怕。以前我单身的时候,跟我不熟的女性,甚至有些第一次接触的女性都能一眼看出我是单身,好像单身狗都有什么很明显的特征似的。
“话说回来……”她用粉拳锤了我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拔出来呀?”
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我这不是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么,不然床单多难洗,这可是我跟我老婆的床,被发现了咋办?”
“哼,我看你就是想要我怀孕!”说罢庄茹屁股一抬,鸡巴差点就要从她体内滑出。我赶紧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轻举妄动,说道:“别,我们去洗下吧,你别动,我抱你去。”
没费多少劲就把她抱起,毕竟也不是白撸了那么久的铁。把她抱下床,她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我就这么保持插入的姿势把她抱进浴室。
“嗯?怎么好像又硬了?”她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笑,感觉到我老二在她体内的动静,湿漉漉的骚屄夹了我一下。
轻轻抛了抛她的身子,我贱兮兮的笑道:“要不就这样再来一炮?”
“哼,来就来,怕你呀?”
我放下她的身子,鸡巴从她骚屄里啵的一下滑出,粘稠的精液顺着她大腿根流下,淫荡无比。
“不够硬,先帮我吹吹。”
她拿过花洒帮我冲洗掉上面残留的精液,鸡巴在她玉手的摆弄下已经开始逐渐竖起,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重唤雄风的老二,流露出欣喜的笑意,就像是在看自己非常喜欢的东西。
她不疾不徐的在我跟前蹲下,轻轻含住我的龟头。庄茹的口交没有方姓母女那样高超的技巧,但这不妨碍我的鸡巴在她口中变粗变硬。口交是她表达温柔最高等级的方式,每次她帮我吹我都会很感动。相比方依依那样能轻而易举的用嘴让我射出来,还有更胜一筹的方慧敏,也许我更喜欢庄茹这样一直用舌头慢慢舔的口交方式。
就在我享受着庄茹的温柔之时,一道门锁活动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玄关的房门被人打开又关上,显然有人进了家门。
我与庄茹对望一眼,她吐出我的鸡巴,眼神里尽是不安。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打开浴室的门,探出一个头。从浴室往外看去没看到人,我回头吩咐庄茹别动也别出声,然后走出浴室。
客房里,方慧敏一边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一边翻箱倒柜。察觉到我站在门外,扫了我一眼,然后抱怨道:“你在家呀,灯也不开。哎呀烦死了,丫丫那丫头非要……咦?”
她一边说一边走出房间,我原本只是往里面探出个头,没想到她就这么走出来,我总不能落荒而逃,否则容易被她发现躲在浴室里的庄茹,被逼无奈只能让她发现我光着大腚。
她的目光,锁定在刚被庄茹吹硬的鸡巴上。
“在打飞机?”
“没……嗯,对。”
被误会在自己家撸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然怎么解释鸡巴高高举着。
方慧敏玩味一笑,靠了上来,手在我鸡巴上摸了一把,笑道:“什么嘛,想要不会给我打电话?”
我拿开她的手,一脸正气的道:“别闹。”
方慧敏不依不饶的靠上来,我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让庄茹听到,拼命压低着声音低吼道:“别闹了,我澡洗到一半呢!依依叫你来拿什么你就赶紧的,拿完就回去。”
“行,等我,丫丫睡了我就过来。”
“别……”
她潇洒的一甩头,留下一阵香风,走了,压根没搭理我在说什么。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确认方慧敏走掉后,我溜回浴室,庄茹蜷缩在角落里,看到我进来连忙问:“走了?”
“嗯。”
庄茹大松一口气,赶紧打开热水冲洗身子。现在已是入秋,虽然南方的白天气温依然可以到30°,但晚上终究会变凉,更别说今晚还下着雨,对怕冷的女性来说,想必刚才庄茹冻得够呛吧。
热水洒在身上,庄茹舒服的吁了一口气,然后漫不经心的问:“刚才是谁呀?”
“呃……”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实话实说是丈母娘跑来拿东西,那怎么解释我光着身子去见人?而且刚才方慧敏说了些非常暧昧的话,也不知道在浴室里的庄茹有没有听到。如果说是我老婆,刚才呆在浴室里我都能听到来者进门时那风风火火的动静,如果说是个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的孕妇,怎么都说不过去。
“是……我老婆的一个闺蜜,我老婆把钥匙给她托她过来拿东西。”两害取其轻,与其让庄茹知道我跟丈母娘有奸情,不如编个老婆的闺蜜出来让她误会我婚内出轨。
庄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说:“你还真是不会撒谎……你要洗吗?”
“嗯。”
唉,好好的气氛被方慧敏破坏得消失殆尽。方依依已经被她妈接回去有一段时间了,原本说好让她在那边待产,双方都分开一段时间,等孩子出生再做打算。
这段时间她们母女也从没来打扰我,我一个人乐得自在,虽然没明说,但这个婚姻十有八九就这么凉了。
没想到好死不死的,方慧敏偏偏在我带庄茹回家的时候跑过来一趟,说是拿东西,我就日了,早干嘛去了?
心不在焉的冲洗了一番,回到卧房,庄茹居然缩在被窝里。我跟着钻进被窝,想着该怎么把她哄回去,她却缠了上来,柔软的奶子贴住我的胸膛。
“还做吗?”
被人一打岔,她竟然还有兴致,真是佩服。但看她表情,显然她是认真的,我一脸为难,道:“可能今天……”
她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眼神透着一股冷意,道:“不行,今晚你不把我肏到腿软,我会睡不着。”
这话说得像是在撒娇,但语气却颇为咄咄逼人,大有“今晚我走了以后你就别碰我了”的架势。
我苦着脸,提出个折中的方案:“要不,出去开房吧?”
“为什么?”
“万一那谁又来了,被捉奸在床咋办?”
“你自己家你怕什么?”
她开始耍性子,我有些窝火,道:“万一我老婆知道了,跟我离了,你嫁我啊?”
我凝视她的双眼,虽然我们抱在一起,气氛却突然有些针锋相对。
似乎过了很久,也许也只是过了几秒,我保持着面沉似水的表情,心里却在嘀咕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要不要好好哄哄她,她却展颜一笑,仿佛刚才的咄咄逼人是我的错觉一般,轻声笑道:“想得美。好啦,逗你玩呢。”
她离开我的怀里,从床上坐起,幽幽道:“如果我是那种会拆散别人家庭的女人,他当初早就跟他老婆离婚了。”
她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是用怎样的表情说出这句话。我心里一软,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她爬下床,开始穿衣服,我叹了口气,翻身下床,道:“我送你吧。”
汽车沿着外环一路行驶,庄茹看着一路倒退的路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苦思冥想该找些什么话题打破这和沉闷的气氛,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方慧敏。直接挂掉这个电话不太妥当,又不想开免提让庄茹听到具体的通话内容,只能冒着被扣两分的风险接通电话。
电话一接通,都还没放到耳朵旁边就听到了方慧敏的叫声:“喂!你搞什么呀?微信也不回,门也不给我开?”
我:“你不是有钥匙吗?”
方慧敏:“废话,我带你家的钥匙过来,不是摆明了告诉丫丫我来你这了?”
靠,还好走得早,不然就被方慧敏给堵住了,我揉揉发胀的眉心,模棱两可的说了句“行了知道了”,然后挂掉电话。
见我挂掉电话,庄茹嘴角挂着讥笑:“没看出来,你女人挺多的呀。”
“胡说什么呢,是我老婆杀回来了,还好我们走得早。”
庄茹显然不信我的辩解,一手托着香腮,道:“切,敢做不敢当,你们男人就这点最恶心了。我又不在乎你会跟谁谁谁上床,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遮遮掩掩怎么了,总得有点隐私吧,你也不希望我把跟你上床的事到处去炫耀吧?”
“炫耀?你好意思么?都没把人喂饱。”
“你刚才不是高潮了嘛。”
“一次不够。”
“……”
“好了,前面那个路口停车。”
我有些纳闷,这离她家还有段距离啊,更何况外面还下着雨呢。车停好后我问:“去哪?”
“要你管?”
说罢她拿起包包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我突然想起曾经听过周敏说她还有炮友这件事,猛然拉住她的胳膊。
“干嘛?”被我粗鲁的拉住,她不高兴的质问道。
早脑子思考之前身体本能的就先行动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拉住她,理智上来说,就算她去找别的男人也是她的自由,我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
见我半天闷不出一个屁,又死活不撒手,庄茹露无奈道:“你这醋吃得真是莫名其妙。”
我脸红脖子粗,反驳道:“谁吃醋了?”
“行啦行啦,我跟你也有段时间了,就算你摆着个扑克脸我多少还是能猜到你在想什么破事啦。我只是去给儿子买点东西,你激动个啥?”
见我还是不松手,庄茹露出拿我没辙的表情,关上车门,在我嘴唇上轻轻么了一下,就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哄道:“好啦,在这里停这么久,你想被扣分么?听话,我走了,伞明天还你。”
我松开她的胳膊,看着她走下车,直到她顶着细雨快步走进大润发,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驱车回家,当开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发现方慧敏的车竟然把我的车位给占了。见到我回来,方慧敏从车上跳下来,跑过来对我一个劲的埋怨。
“怎么这么久?我在你家门口都要被蚊子咬死了!”
第二十三章:雨夜(下)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连绵不绝,大有下一晚上的可能。
小区外,马路旁,某个路灯下,一辆汉兰达停靠在路旁,正在剧烈摇晃。
时间稍微往前倒退一些。
地下车库,方慧敏跳进我的车,我好言劝她把车挪出来,赶紧回家,她拒绝,赖在车上不走。
原本盘算着留庄茹在我家过夜,却被方慧敏坏了好事,本就一肚子怨气,哪理会她的撒泼,既然她不下车,我直接开车送她回家。
一脚油门,冲出车库,刚开出小区,方慧敏扑了上来,想踩刹车。
还好车子刚驶出一个弯道,车速本来就不快,我赶紧停下车,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不要命啦?”
我冲她发火,她丝毫不在乎,爬到我身上,不管不顾的吻下来。
这女人搞毛啊!我试图推开她,但又不敢太用力,一时半会竟没能推开。
我偏头躲开,她却追了上来,捧着我的脸不管不顾的吮吸我紧闭的双唇,我竟然被个娘们强吻了。
“别闹了……你干嘛啊!”
“明知故问。”
不是,车内空间狭小,我怕用力推她会让她磕到砰到,她不会是当成我半推半就了吧?我他妈又不是娘们!
一股厌烦的情绪灼烧着我的心窝,抓着她的肩膀用力移开她,吼道:“别闹了!”
明明见我真的生气了,她却挣脱我的手,义无反顾的抱上来,我脑子一抽,打了一个她一个耳光,咆哮道:“有病吧!你们母女他妈的有完没完?”
彼时的我尚不知道这随口道出的话有多大的杀伤力。她定住了,散乱的头发落在她被我打过的脸庞上,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其实手挥出去的瞬间我就后悔了,在打中她之前就减轻了力道,只是没收住,还是打到了她的脸,响起一个非常清脆的耳光。
我冷静了下来,不管怎样都不应该打女人,刚想开口道歉,方慧敏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在我犹豫的那一瞬间眼睁睁的看着她跳下车,随后身体在思考前率先行动,我扯掉安全带冲出车子,一把拉住了她。
“松手!”她尖叫道,声音在厚重的雨幕中显得非常尖锐。
我钳住她的手腕死不撒手,她挣脱不开,一个耳光狠狠的准确的甩在我的脸上。
她可没有像我刚才那样手下留情,一个巴掌抽得我耳朵打鸣眼冒金星,脑袋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狠狠的把她拉回来摁到车门上,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就啃下去。
方慧敏拼命把我踹开,一巴掌再次挥了上来,早有准备的我提臂护住头部,挡下她的袭击后顺势钳住她的手腕。手臂被制住,她另一只手挥舞上来,我又如法炮制的用另一个胳膊挡下,又捉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两手死死的摁在车门上,完全制住她。
雨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她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我。
轻轻朝她靠去,在即将触碰到她嘴唇的时候,她侧过脸躲开。我捏住她的下巴粗鲁的把她的脸扭过来,她恢复自由的手使劲的把我的手拽开。
我无比火大,就不信今天搞不定你!拉开车门,狠狠的把方慧敏塞进车子,然后扑了进去。
关上车门,扣上反锁,转过身打算开始料理方慧敏的时候,她已经率先发难,扑上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拳头甩到我的肩膀上,脚丫子往我身侧猛踢,虽然很疼,但并没有往我要害上招呼,我看出了她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伤我,也许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怒气。
有种很奇异的感觉,怎么形容呢。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工作中你捅了大篓子,领导逮着你痛骂,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处理你,骂得越狠事实上越没事。方慧敏越是用力往我身上招呼,越是说明她没在怪我,虽然真的生气了就是了。
我扭打在一起,冒着雨点般落在身上的拳头,我趁乱扯下她的吊带,她只顾着锤我并没有阻拦,衣服被我拉下,里面并没有穿胸罩,肥硕的奶子露了出来。
狠狠的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伸脚踹我,硬挨了几下后成功捉住她的脚踝,控制住她乱踢的腿,把她的短裤扯了下来。
她挣扎的扑上来抱住我,对着我的唇凑了上来,我以为她要亲我,没想到她竟然狠狠的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我的下唇瓣当即就被她咬破,鲜血淋漓。
我怒火中烧的推开她,咆哮道:“你属狗啊!?”
事到如今她倒也干脆,脱掉自己的内裤,揉成团朝我砸过来。紫色的小内裤不痛不痒的砸到我脸上,我也不含糊,把她摁倒,掏出鸡巴就对着她的骚屄捅了进去。
接着,车子开始剧烈的摇晃。
窗外秋雨沥沥,车内啪声震天。
就在我们干得热火朝天的紧要关头,徒然被不速之客打扰。
数道强光手电猝不及防的从车窗外穿透进来,有人粗鲁的敲着车窗,大喝道:“里面的人出来!”
抬头望去,车子四周围着一些穿着黑色警服的人,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警车,警灯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从方慧敏身上爬起,把湿漉漉的鸡巴塞回裤裆里,等方慧敏也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后,我打开车门走下车。
环顾四周,我对着在场唯一一个肩上有杠有星的民警问道:“警察同志,怎么回事?”
“陈师傅?”
“张所?”
这出警的民警我正好认识,是XX派出所的副所长。他们分局有很多宝骏730的警车,定点到我们4s店修,我跟他们分局一个管后勤的主任挺熟,跟这个张副所长也有几次在同一张桌子喝酒的缘分,也帮他的车改装过音响,算得上认识。我刚要跟他打招呼,一个辅警拿强光手电往车子里照,照到方慧敏身上,我急忙拦住他,大声质问:“哎哎哎……你干什么!?”
那个辅警退开一步,跟张所汇报:“车里面有个女的,衣冠不整。”
“陈师傅,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在监控上看到有人形迹可疑,疑似有妇女遭受侵害。”
“误会,纯属误会。”
“里面那人是谁?”
这张副所语气颇为生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对他多少有点了解,他之前干刑侦的,干了几年做出了些成绩,加上有个非常有钱的老爹给他疏通关系,年纪轻轻就调到派出所当副所长,只不过为人与其说是正直不如说是有点上纲上线,一般监控发现这点异常情况,作为可疑人员的我以及可疑车辆并没有离开现场,一看就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叫些路面巡逻的辅警就近过来看看情况就行了,这张副所却直接带人就过来了。
为了避免被他上纲上线带回派出所,我赶紧解释:“里面那个是我女朋友,这是个误会,我们刚才闹了点矛盾,她下车要走,这下雨天的我不得拦她,所以可能有些肢体冲突。对了,她叫方慧敏,你用警务通一查就知道,我没有说谎。”
“是吗?叫她出来。”
唤方慧敏下车,她只穿了件吊带单衣,这刮风下雨的冻得直哆嗦,我脱下当外套的衬衫给她披上,又从车里拿出备用的伞撑开帮她挡雨,一副小心呵护的模样。
张所拿出警务通,跟方慧敏核对了信息,虽然得知她的年龄后对我们是男女朋友这点表示存疑,但至少我们都能准确说出对方的基本信息,证明我们的确认识。
“你有没有打她?”
“怎么可能呢。”
“那你们刚才在车里干嘛,你没打她她为什么叫得那么惨?”
想起刚才在车里,方慧敏那放荡无比的模样,我一脸尴尬,压低声音解释道:“那个……那个是我们在和好呢,我女朋友就是那样,叫床声夸张了些。”
腿肚子被人踢了一下,我扭头看向袭击我的人,只见方慧敏瞪着我,脸都红到耳根了。
都这时候了还有闲心打情骂俏,张副所没好气的出言制止:“以后别在路边干这种事!”
“是是是,都是误会,辛苦同志们出警了。”
见并没有碰上一起案子,这个张副所一脸不高兴的扯了些由头口头教育了我们一番后,就带着人收队了。
我跟方慧敏对望一眼,她狠狠的踩了我一脚,虽然她穿着拖鞋踩得并不痛,我还是装模作样的哀嚎起来,她跺跺脚,恼道:“叫什么叫!丢人现眼,回家!”
……
浴室里白雾升腾氤氲缭绕,方慧敏站在花洒喷头下,正在冲掉头发上的泡沫,见我鬼鬼祟祟的溜进来,随手拿起块个瓶子砸过来,骂道:“禽兽,你进来干吗?”
我腹诽:不想让我进来可以反锁啊!我接住她扔过来的洗发水,觍着脸凑上去,赔笑道:“洗这么久,我等急了嘛。我也淋雨了,不快点洗个热水澡,感冒了怎么办?”
“你房间不是还有个浴室?”
“一起洗多好,嘿嘿。”
“滚!”
“还生气呐?”
她哼了一声,没有理我,我挤进从高处洒下的热水里,搂住她的腰,哄道:“对不起啦。”
她象征性的扭了一下,也许是不想被我挤出热水的范围,终究没有挣脱我的怀抱。我家的淋雨设备是那种成套的,除了头顶一个面积挺大的方形花洒外,墙上还有三个出水口,洒水跟瀑布似的,一次性洗两个人没问题。
我撩开她的头发,轻轻触摸她被我打过的有些红肿的脸,柔声问:“还疼么?”
她拍掉我的手:“假惺惺,刚才就应该跟老派说你强.奸我,让她们把你抓回去!”
如果当时她这样呼救,后果最多也就是我们两个都会被带回派出所,最多关24小时,调查清楚后就放人。很多人有个误区,以为强.奸罪是指女性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发生关系,事实上,构成强.奸罪最基本的条件是妇女是否收到暴力、胁迫等侵害,这也是该罪列于刑法的原因,判断是否受到暴力侵害的标准也很简单,有证据指明受到了殴打或残害等暴力对待就行了,可方慧敏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最多脸上有些红肿,就她那骚样,说被强.奸了,谁信呀?
当然,现在她好不容易有开始消气的迹象,我不可能去抬她的杠,搂着她顺着她的话调笑道:“你舍得么?”
打掉我在她身上使坏的手:“呸!你这种色鬼,留着也是个祸害。”
察觉到她气消了一大半,搂着她耳鬓厮磨了一番。被我哄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气鼓鼓的说:“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我刚要开口,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等一等,这到题不简单,如果是因为我打她才生气,刚才我已经道歉了,而且她的反应来看也原谅我一时冲动打她这件事,那答案显然就不是这个了。
略微思忖了一会,脑子里快速回想当时的情形,我试探性的说道:“我不应该说那句话。”
“哪句?”
“你们母女有完没完。”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离开我的怀抱,往手里挤了些沐浴露,抹在我身上。柔嫩的小手在我身上轻轻游走,她突然这么温柔让我一时半会没适应过来。
“到我那后,丫丫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的,肉眼可见的都瘦两圈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体重才80斤。你有火冲我发也就罢了,你们毕竟夫妻一场,我知道她是爱你的,就算她有什么错,你又何必这样苛责她呢。”
我一挑眉:“她爱的不是那谁,齐德鑫么?”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姓齐的那小子我没见过他跟丫丫在一起,但你们是怎样过的我是看在眼里的,跟着你丫丫的确过得很幸福,她跟我夸你的时候,我很久没见她那样笑了。”
我有些心软了,疲惫道:“你说我苛责她,至今为止我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吗?”
“就是因为你没有呀!你就算骂她也好,别嫌她烦,别不理她呀。什么叫有完没完,她反反复复的跟你认错求你原谅,只能换来你的一句有完没完?”
“这根本就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我们之间不是哪一方犯了错,而是双方都已经无药可救了。”
“怎么就无可救药了?不就是跟别人上了个床么?多大点事?”
我愕然无语,也许我没资格这么说,但我这丈母娘,至少就上床这件事上,道德观是真的有问题。
我爱不爱方依依我并不清楚,爱是种怎样的感情我拿不准,我对方依依的确有一种应该可以被称为爱意的情感,但这种情感我对彤彤、对庄茹、哪怕是方慧敏,对这些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有过,我不认为这种情感是爱。但如果要我说作为老婆一起过日子的最佳人选,那当然是方依依,与她相处时的感觉正是我梦想中的与妻子相守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直到知晓她出轨的那一瞬间就破裂了,我并不怪她,只叹自己这种同时与好几个女人保持关系的人渣不配拥有那种美好吧。
“这事还不大吗?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怀有身孕,在已知她在婚后还与婚前的男人保持关系的情况下,你叫我怎么相信那个孩子是我的?”
“那么如果孩子是你的?”
“那也不可能装作无事发生继续过日子……”
说了半天,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方慧敏是一个一辈子没有经历婚姻的女人,在这点上我们的分歧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达成共识的。
“之所以说已经无可救药,不是一次两次出轨的问题,而是我们彼此本身,或者说是我这个人有问题。如果想要回到从前,除非她彻底跟别的男人断绝关系,这点且不论她是否能做到,但我提出这样的要求都没有资格,因为我自己做不到,我做不到不跟她以外的女人上床,彤彤生了我的孩子也是既定的事实,我从没想过要把彤彤扔下。”
方慧敏眨巴眨巴眼睛:“你那个侄女么……嗯,说起这个你还真的挺畜生的。”
我翻了个白眼,这话谁说都可以,偏偏不想从方慧敏嘴里听到。说话间我也洗完了澡,关掉淋浴器,说道:“走吧,洗得够久了。”
躺在床上,关于我跟方依依该何去何从,想了许多,但方慧敏在外边吹头发的声音实在太吵,吵得我心神不宁,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风筒的声音终于偃旗息鼓,我关上灯打算睡觉。没多久,一个人钻进被窝,把头发吹得香喷喷的方慧敏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我皱皱眉,道:“怎么还不走?”
“话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可说的了。”
“怎么没有?你刚才说叫丫丫跟老齐断绝关系,嘛,这个应该不难,老齐现在回长沙去了,以后估计是不怎么会过来了,他们很难在见上面。”
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方慧敏转过身,倚在我身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继续给我灌输她那离经叛道的观念:“再说,就算偶尔跟别人上床了,那又怎样?只要不弄出孩子,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谁都别在意那么多,这样对你不是挺好的嘛,老婆怀孕再到生产,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方便,我可以替丫丫跟你睡嘛,这样一想是不是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样没有忠诚可言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哟哟哟,说得倒好听,还忠诚。你有想过忠诚吗?我问你,假设你永远都不知道丫丫外面有男人,你自己却在外面乱搞,你会主动离婚吗?你敢说这一切不是因为发现丫丫出轨才开始的?”
这个灵魂拷问把我震住了,我一直企图寻找一个道德的制高点,假惺惺的认为是自己屁股也不干净所以这个婚姻搞不下去了,但扪心自问,如果我没有发现方依依出轨,或者说她压根没出轨,但我自己却在婚内同时跟彤彤、庄茹,还有他妈保持关系,我会有——哎呀不行,我出轨了,我对不起我老婆,我配不上她,我要求她原谅,如果她要离婚也全是我的错——这样的想法吗?
这时候方慧敏又抛出一句话彻底的击溃了我:“你可别忘了,丫丫早就知道你跟你那小侄女的事了,但她除了自己躲起来哭泣,有吵着要跟你离婚吗?你应该不知道,她躲起来哭的原因不是因为你背叛她,而是怕你就此不要她。”
我呆呆的望着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天花板,眼前的事物仿佛不断的被拉远,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寂静黑暗的房间中响起悲凉的叹息:“明天,她要是愿意,我去接她回来吧,给她做顿她爱吃的。”
方慧敏开心的搂住我的脖子,喜滋滋的说:“想通了就好。”
明显感到两团无比柔软的东西贴到我身上,察觉到她是一丝不挂的爬上我的床,我有些不自在,道:“好了,挺晚了,你该回去了,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就知道呗,反正你都跟她坦白我们的事了。”
“别闹了。”
“真要赶我走?这样好吗?之前在车上的时候你没射吧?”
悄悄挪了挪身子,不让她发现我那不争气的老二慢慢硬起来的事实,嘴硬道:“回去吧,我现在没那心情。”
这倒也不全然是装,我的确是想上她,否则刚才在浴室里我那么千方百计哄她干吗?只是聊起方依依后,如今我打受打击,确实已没多少肏她的心情。
方慧敏翻过身,讥道:“亏得我还担心你冷枕单衣小竹床,卧闻秋雨滴心凉呢,看来是多余了呢,那个女人是谁?”
“啊?”
“还装呐?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忙没注意,走的时候我可看清楚了,那时候门口放着一双RV的高跟鞋,那尺码可不合丫丫的脚,本来以为你一个人寂寞难耐叫了什么上门服务,但你居然亲自送人家回去,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搞不好都送到家了吧?看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呐。”
我感觉额头似乎冒出了冷汗。
方慧敏说完起身便要下床,我赶紧拉住她的手,她扯了一下没挣脱,恼道:“干嘛?”
“那个……别跟依依说。”
“哎哟,女婿在外面有女人了,我这个当妈的凭什么守口如瓶呀?”
刚才一瞬间慌了神,但转念一想,方慧敏也并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她只不过是发现了一双鞋子罢了,这种事咬死不认就行了,哪有不打自招的道理。我嘴硬道:“什么外面有女人,你可别胡说。”
“那你还怕我跟丫丫告什么秘?”
“我只是要你别去跟我老婆搬弄是非。”
“哟哟,前一阵还死去活来的要离婚,现在一口一个你老婆了?要我不跟她说也行……”
她靠了过来,把我拉住她胳膊的手放到她肥硕的奶子上,娇声道:“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窗外秋雨已停,乌云散开,似有明月升起。
打开暗红色的灯,她仿佛化身诱惑的夜蝶,翩翩起舞。
一旦沉迷,就无法抽身,只能彻夜在狂乱中绽放。
第二十四章:痴女周敏
“啊啊……干爹……你好厉害!”
“啊……老齐,宝刀未老啊……好爽……”
“嘿嘿,双飞你们母女花!”
我抬起眼皮睁开眼睛,目光所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艰难的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花了好长时间才搞清楚,仍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的画面是刚才的梦境。
摸了摸后背,手掌被细密的汗水弄湿,粘腻得难受。emmmm,这算是噩梦吗?
方依依打开台灯,房间被柔和的光线照亮,她拉着被子遮住自己半裸的身子,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我看向她,对上我的目光后,她身子缩了缩,弱不禁风的身子像个受惊的小兔颤抖起来。我不知道那时我是用怎样的眼神去看她的,想必我的脸色很难看吧。
“没怎么,被热醒了。吵醒你了?”
我只不过是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样的动静本应无法吵醒她才对。她摇摇头:“没有,我睡得很浅,白天睡了大半天了,晚上不怎么睡得着。今晚才21度耶,很热吗?”
“嗯,你看,出了这么多汗。”
“那,要不要空调开低点?”
“不用,我去洗洗。”
然而我并没有去浴室,而是躲到阳台,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浓郁的烟雾在夜光下慢慢升腾,心中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
……
翌日,中午时间,我坐在休息室发呆。
“哟,老陈,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咋啦,被哪个美女榨干啦?”
财务的周敏拉开桌子对面的椅子,慢条斯理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问道:“今天又不忙,怎么不去陪咱们庄大美人?”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说笑了。”
“哎呀呀,看来你们真的闹矛盾了呀,她说你有了新欢就忘了人家。”
我嘴角一阵抽搐,懒得理她的阴阳怪气。
她所说的新欢,应该是指方慧敏吧,那晚从结果上来说,的确是我家里来了个女的,然后我就急急忙忙的把庄茹给送走了。那几天又下雨,事故车增多,我忙了好些天,也没空在中午跟庄茹约炮,没想到这欲求不满的女人竟然跟周敏嚼我的舌头。
周敏没话找话的叨叨絮絮着,我懒得应付她,寻思着是不是找个什么借口溜掉,不知为何脑子里徒然想起庄茹曾经跟我提过的一件事。
“周敏,我听说,嗯……怎么说呢。”
这个问题过于突兀,有些难以启齿。周敏今天仿佛带着某种目的接近我似的,东拉西扯正愁找不着切入点,见我主动开口,兴致盎然的趴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道:“什么?你说你说。”
目光在她因身子前倾而露出来的乳沟上扫过,我干咳一声,笨嘴笨舌的问道:“嗯,怎么说呢,听说你跟那个……小李,对,小李,听说你跟他有一腿?”
周敏一挑眉:“谁跟你说的?庄茹?”
“咳,你就说有没有吧。”
“那又怎样?”
我摆摆手:“你误会了,我是想问,你老公不知道吗?”
“老公?噢,知道呀。”
“他不管么?”
周敏坐直身子,翘起二郎腿,道:“这是我私事,为什么告诉你啊?”
看她的表情,她倒是没有生气,反倒是有种难以名状的笑意,歪着头,抱着胸,微微弯成月牙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点点头:“因为……嗯,算了,我确实唐突了,抱歉。”
我从椅子上站起就要离开,她叫住我:“唉唉,别一言不合就走人嘛,真是的。”
我对她这种仿佛亲密无间的说话语气有些腻歪,年纪比庄茹还大,说话比她还嗲。嗯,不对,这周敏平时说话好像也不是这样的。耐着性子看向她,等她的下文。
她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热茶,道:“真想知道?”
我点点头,她咯咯的笑起来,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离我很近很近的距离,踮起脚尖,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有个条件。”
……
“呀,上次匆匆一瞥没有细看,真的好长。庄茹那骚货净吃独食!”
稀里糊涂的,就跟周敏出来开了个钟点房。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的脱我的衣服,连澡都没洗就把我推到床上,活脱脱的一个女色狼。她倒是不讲究什么情调,两三下就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身材倒是不差,虽然看起来没庄茹高挑,奶子也没庄茹的大,皮肤没庄茹那么白,但好歹比庄茹要苗条一些。对于一个从来没见过的裸体,我的鸡巴还是稍稍硬了一些以示尊敬。
周敏见状一喜,在我身前蹲下,直接上手摸我的鸡巴,老二在她的把玩下不争气的越来越硬,她冲我咧嘴一笑,低下头含住我的龟头。
我倒是没想到周敏竟然这么会舔,虽然老是在心里点评她哪里哪里不如庄茹,可结果我一上来就被她舔得哼哼唧唧的。
“声音不错,给你打满分。”
被她一挤兑,闭上嘴巴不让想让她得逞,奈何身体的反应不允许我违抗,还是情不自禁的喘出声。
“爽吗?”她撸着我的肉棍,得意的笑道:“庄茹不会吃你鸡巴吧?”
“呃,没有啊,每次都会帮我吹。”
“吹?吹牛吧。我还能不知道她?高贵得很。”周敏一边吸着龟头一边冷嘲热讽道。
“不信拉倒。”
“那你说,我跟她,谁口活好?”
说完她卖力的开始吮吸,爽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我只感觉被一个柔软的东西仿佛打着旋给缠绕住,龟头仿佛伸进了个微型滚筒洗衣机里搅似的,简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等等,那是她的舌头吗?人的舌头有那么长那么灵活吗?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长舌妇?
她的舌苔刮着我敏感的地方,我脚趾不自然的勾住用力,腿肚子差点都抽筋了。我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她得意的把玩着被她弄得坚硬如铁的肉棍,笑道:“行啦,再吹我怕你要射了。”
说罢她爬上我的身子,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那屄毛无比旺盛的私处,我急道:“不带套吗?”
话一说出口我就有种怪异的感觉,这话通常不都是女人问,然后男人再连哄带骗才无套插进去才对吗?周敏不管那许多,爬到我身上,迫不及待的把我的龟头扶进她的骚屄,然后坐了下去,坚硬的龟头穿过她阴道内壁的层层皱褶,我才明白那怪异感因何而起。
我们来开房,不是我肏她,而是她把我肏了!
温润的骚屄将我高高竖起的鸡巴尽数吞没,她扶着我的肩膀,颦着眉发出一声颤抖的娇呼:“好长!……啊……很少被插这么深……”
苗条的腰肢扭了扭,喘了几口气,仿佛适应了我的尺寸后,才道:“难得碰到这么好的宝贝,带什么套呀。你跟庄茹不也不带的吗?我又没病,你怕什么。”
在她挺拔的酥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我冷哼一声:“听你这口气,经常被各种鸡巴插似的。”
她的奶子还算有料,一只手刚好能握住,摸起来挺有手感。被我用力捏了一下,周敏吃痛娇呼一声,嗔怪的瞪了我一眼,那媚眼如丝的表情没有怪我的意思,看来她也是那种喜欢被粗鲁对待的类型。
她开始动,身子一起一伏,淫荡的骚屄开始套弄我的肉棍,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嗲道:“你说呢?”
“你老公都不管?”
“提他做什么。”
“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
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问这个干什么?”
我算是搞明白了,周敏接近我纯粹就是想跟我上床,也许是亲眼目睹了我跟庄茹打炮,也许在办公室里庄茹没少和她聊起跟我上床的荤话,让周敏对我产生了性趣,特别在庄茹出差这段时间周敏对我有不少暗示,只可惜我没上钩罢了。
那晚发生的事,让庄茹有些不愉快,可能她跟周敏抱怨过,然后这几天我跟庄茹啥都没发生,没有周敏想象中的庄茹一出差回来我就跟她炮火连天每天做个不停,以为我跟庄茹闹掰了,所以她插了进来。
至于我问她的隐私,她以为只是我一时八卦,压根没在意,随口答应告诉我也只是借机提出来开房的托词罢了,没想到我是真的对那个问题感兴趣,并不是馋她的身子。
周敏扭动的腰肢慢了下来,有些不高兴。从开始到现在只有她在动,我跟个木头似的杵着也不太妥当,搂住她的的腰身,往里一顶,含糊其辞道:“好奇罢了。”
见我总算有了回应,周敏喜上眉梢,两手搭在我肩膀上,屁股重新开始扭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嗲道:“别为那种小事分心嘛。”
看来还是得先让这娘们爽才行。
我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这就肏翻你!”
“来嘛~”
她显然很期待,那个表情就像是去个人气很高的餐厅排了三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自己,等待上菜时的表情。
老实说我今天并没什么性致,连续好多天都没睡好,不在状态,不过终究不能随便应付了事。试想一下如果你排了三个小时的队终于吃到的东西其实并不好吃,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床上看到胯下的女人露出那种失望的表情,我可不想周敏回头去跟庄茹说,别看老陈鸡巴挺雄伟的但其实也就那样,害她白白期待一场。
扛起她的腿,对着她的骚屄就是一顿猛肏,床铺剧烈的摇晃,周敏放荡的叫唤。
周敏也是4s店最开始那一班子的人,认识她也有好多年了,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虽然有点三八,有点毒舌,爱开人玩笑,但人还是不错的一个大姐,虽然人长得挺漂亮,但在我看来还是欠缺了些作为女性的魅力,认识她这么多年,哪怕是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从未想过跟她上床。
大概不会有任何人想到,这周敏一到床上竟然这么浪,这么骚!
她的骚不同于庄茹,庄茹的骚是那种丝丝入骨的狐媚,一个眼神就能撩得人心痒难耐,她的浪也不同于方慧敏,方慧敏的浪是酐畅淋漓的激情。
周敏骚与浪,是一种如狼似虎的气息,真切的展现了处于狼虎之年那种女性的性欲状态,仿佛要把你给吞喽,竟让我有那么一点点怂,心里在打鼓:这样的女人能喂得饱吗?
她的屄挺松的,比方慧敏还松,估计是天天被插的结果。方慧敏的屄松归松,但是很会夹,夹起来特别有力,一样能给我一种很紧致的快感,稍有不慎就会有被夹射的危险。而周敏除了在我插入时稍微迎上来有点小配合外,没有其他任何反应了,她闭着双眼,两手捏着自己的奶子,沉浸在自己的感觉里,完全没有任何取悦我的意思。
不过这也没什么影响,这松弛的骚屄我可以放心大胆的肏,根本不怕一不小心肏嗨了早早的就交货了。
估计是自己摸不过瘾,她拉住我的手放到她奶子上,我握住被我肏得摇晃不已的奶子,掐住她黑黑的奶头,用力往上拉。
“啊!痛!”
明明很痛,可她叫得更欢了,就连骚屄都分泌出了跟多的淫水,黑漆漆的肉棍进出她骚洞的时候带出一片片白沫。
“换我在上面。”
不等我同意,她抱住我在床上一滚,把我压在身下,然后骑在我身上开始撒欢。
她两手摁住我的肩不让我乱动,疯狂的扭着腰肢甩着屁股,淫荡的骚洞裹着肉棍飞快的上下套弄,仰着头闭着眼,自顾自的享受着。
她显然很爽,但我并不怎么舒服。我是那种做爱时很用心体会对方感觉的类型,务求合拍同调,把对方的感觉放到第一顺位。可周敏却完全相反,完全不顾虑我的感受,骑在我身上每一次身体落下时,整个体重压在我的腹部上,虽然她不算重,但也够我难受的了,这样下去非得软掉不可。
我坐起来搂住她,两手托住她的屁股,不高兴的说:“慢点,你压得我好难受。”
她听罢怪不好意思,尴尬的道了声抱歉:“对不起,太爽了没注意。”
说罢她身子重新慢慢动起来,两脚蹲在床上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屁股每次落下只是用骚屄“啪”在我的小腹上,那松松垮垮的骚屄总算也开始夹我的老二了。
“爽么?”
“一般,你倒是挺爽嘛。”
“啊……因为……你的鸡巴又硬又长,不容易滑出来……啊……太棒了……”
她屁股加速扭动,又开始浪了。
“你喜欢长的么?”
“那当然……等下,给你看个东西。”
她喘了好几口粗气,艰难的从我身上爬下来,爬到床头拿过她的包包,从里面翻出一根假阳具出来。
“当当,这是我平时用的,怎么样?比你那根还大吧?”
她嘚瑟的向我展示那根比我鸡巴更粗更长的胶棒,我相当无语,这肏屄肏到一半拿出这玩意要干嘛?拿来用吗?
“哦?那你用这个不就好了?费那个事叫我来开房干嘛?”
她往那根假阳具上抹润滑油,没好气的说:“假的再大哪有真的舒服。”
但话虽如此,她却把那根假阳具对准自己的私处,让我惊愕无比的是,她并没有把那胶棍塞进屄里,而是往菊花里插!
虽然有润滑油,但足足三指宽的东西轻而易举的就插进去,也足够恐怖了!
至少20公分长的胶棍慢慢被她的屁眼吞没,最后只剩个宽出一截的底座在外面。
“啊……”
她长长的娇呼一声,脸上的表情分明写了个爽字,我他娘的真的被震住了。
我不是没在A片里见过肛交,特别是欧美片里特别热衷此道,我也曾幻想过爆菊的滋味,直到我第一次去医院检查前列腺的时候,男护工帮我提取前列腺液,那种疼痛与羞耻简直一辈子都忘不了,从此我对走后门再也没有任何想法。
A片里都是演的,屁眼被插怎么可能有快感!而我又是那种在床上以对方感觉为重的男人,算了算了。
然而周敏那爽到发憨的表情粉碎了我的认知。
她摇摇晃晃的爬过来,爬到仿佛中了定身术的我的身上,扶着我的老二,对准她用手指掰开的骚屄,慢慢的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也许是另一边的旱道塞进一个庞然大物的关系,她的骚屄紧了不少。
然后她开始动,开始“啊~啊~啊”的叫,叫声比之前更大声更夸张,更浪更淫贱。
我喘着粗重的气,被她那骚样激起的兽性在一瞬间爆发,扶着她的腰,疯狂的往她骚屄里顶的同时,咬住她的奶头疯狂撕咬,就像头饿极了的猛虎扑到猎物身上撕下一片片血肉。
“啊!好疼……吸那么用力干嘛,又没奶!啊……不要……别咬!”
她的痛呼多少唤醒了我的一点理智,我吐出她被我啃得肿起来的乳头,却听到她说:“别光吃一边嘛,另一边也要……”
啧,不是喊疼么?难不成这个女人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怪不得能一脸痴样的把那么大的东西塞进直肠里。
我摸到她的屁股,找到插在她菊花里的那根假阳具,抓住胶质的底座,慢慢的抽出来一截,然后又塞回去。
“啊~……不要……讨厌,坏死了~!”
推动假阳具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骚屄夹了我一下,还挺爽。我试着又活动了一下那根假阳具,发现这玩意虽然比我的鸡巴还粗一些,但是在她的肠道里活动挺顺畅,抽送起来阻力并不大,看来她的菊花早就久经开发了。
我鸡巴一边往她骚洞里插,同时一边攥着假阳具往她屁眼里送,每次她屁股落下的时候两个洞都要同时容纳两根粗壮的家伙,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叫喊。
周敏的叫床没有什么具体的内容,不会说什么好爽啊要死了之类的话,只是一味的啊啊啊,却能真切的表达出她的感受,我几乎能从她的叫声中感同身受她究竟有多爽。
她无力的扶着我的肩,倒在我怀里,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这么夸张的表情,翻着白眼,喘息的时候像条狗一样吐出舌头,就像是A片里那些被玩坏的女人一样。
那舌头果然很长,只是无意识的吐出来舌尖就已经够到下巴。本来我并不想亲吻这个女人,但看到这么神奇的舌头,猎奇之心难抑,吻了上去。
下体承受着疯狂的进攻,她剧烈的喘息着,没办法回应我的吻,只能吐出舌头任由我吸吮。
“不行……不要……我……啊啊!!!”
感觉到她快高潮了,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前后同时疯狂的双插下,她……竟然尿了!
不是A片里什么潮吹那种玩意,就是真正的尿了!我只感到她那原本松弛的阴道徒然猛的收缩,紧紧夹住我的老二,淡黄色的滚烫的尿从她的私处喷出,射到我的肚子上!
一股浓郁的骚味慢慢荡开。
她倒进我怀里,急促的喘息着,整个身子如一滩烂泥软了下来。看着白色的床单被一大滩水渍弄湿,我傻眼了,等下退房的时候不得被人家骂死。
“你这女人,也太夸张了吧?”
她吃力的在我怀里拱了拱,嗲道:“讨厌,还不是因为你欺负人家。”
如果是平时,一个快40的女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我说不得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不过男人嘛,在床上总是会变的很宽容的,周敏嗲声嗲气的撒娇我竟然还挺受用,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
“去洗洗吧。”说罢,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走去。
周敏仿佛被抽走所有的力气,连胳膊都抬不起,任由我把泡沫抹遍全身,一双充满厚茧的手在她身上乱摸。
拔掉还塞在她屁眼里的假阳具,她的肛门被撑开一个大洞,非常壮观,我粘着沐浴露的手指伸了进去,借着清洗的理由在里面探索了一翻。
注意到我在使坏,她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轻轻锤了我一下,娇嗔道:“干嘛?
想插呀?”
说不好奇是假的!我点点头,有些腼腆道:“嗯,想试试。”
“没插过?”
“嗯。”
她扑哧一笑:“下次吧,都没什么准备,除非你不介意插得到处都是屎。”
想到刚才她高潮时喷尿的情景,莫非屁眼被插还会喷屎吗?我打了个寒颤,忙道:“呃,那还是肏屄好了。”
上一秒我还温柔的帮人家冲掉身上的泡沫,下一秒话音一落我就粗鲁的把她推到洗手池边,扶起她的屁股,龟头对准她的骚屄滋溜一声,无比顺利的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等等……还来啊?”
“我都还没射呢。”
“唔……”
周敏屁股上的肉不多,肏起来没方慧敏跟庄茹的屁股那么带感,不过那个关不上的肛门倒是个奇异的风景,随着我的抽送,被撑开的洞口还会轻轻的蠕动,别有一番滋味,如果不是担心不卫生,我真想往这个洞里插。
刚刚被干到高潮,周敏给的回应不多,只是扶着大理石的洗漱台,翘着屁股让我插。洗漱台上有一面大镜子,看到镜子中被人肏得满脸春意一脸满足的自己,饶是浪如周敏也露出了娇羞的神色,看得我忍不住想要欺负她,狠狠的在她没多少肉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你这么欠干,你老公都不管管你么?”
本来只是想调动一下气氛,出言羞辱她一下,突然想起刚才干爽了就差点忘记的正事,顺嘴就问出来了。
周敏满不在乎的说:“他凭什么管我呀?”
“你老公都不管你?我听庄茹说你们夫妻各玩各的,真的假的?”
“切,那三八……”
“真的?这样你们都不离婚吗?”
周敏转过头来,一脸狐疑:“干嘛一个劲打听这个呀?看样子你不是随口问问啊,你先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追着人家家事不放。”
“我就是好奇嘛。到底说不说?不是说把你肏爽了你就说的吗?怎么?肏得不够爽?”说罢我扶着她的屁股,用力一挺腰,坚硬的肉棍凶残的往她深处捅去,顶得她一阵娇呼。
好吧,这毕竟是人家隐私,不找个让她信服的理由,看样子她不会轻易松口,稍微打了下腹稿后,我说:“我听庄茹说,你可骚了,跟那个小李干得比我们都勤快,这简直打碎我对你的印象,本来我以为你虽然经常开玩笑打黄腔,但人还是挺正经的,没想到……嘿嘿。”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又拍了一下,我接着说:“所以我就是好奇,你是因为老公满足不了你,才出来找男人,还是因为你老公外面有女人,出于报复心理你也在外面乱搞。”
周敏屁股轻轻扭了扭,逐渐开始迎合我的抽送,微微喘息着说道:“两者都有。”
“那为什么不干脆离婚?”
“早就离了啊。”
“啊?”
听到意料之外的话,我抽送慢了下来,追问道:“我不是经常看到你老公来接你下班吗?”
几番追问下,我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好些年前,周敏意外得知她老公竟然跟外面的女人有个私生子,那时候她跟她老公感情已经很淡了,也没有吵架,只是就此事坐下来谈了很久,谈了两个月都没谈妥离婚的事宜,就财产分割这一块两人就无法达成共识,其实在发现丈夫出轨之前,周敏自己也因为夫妻之间没有激情,在外面玩过一夜情,所以对丈夫出轨这件事,既然离婚谈不拢,那暂且就忍了。
直到那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找上门来,这个婚不离也得离了。
“我都没听庄茹说过。”
“她又不知道。当然,我们两个无话不谈,她如果问我当然也会说,但谁会像你这样吃饱了没事逮着别人家事来问。”
我挠挠头,不接她这话茬,接着问:“那你们离婚了干嘛还在一起?”
“儿子还小,原本我们说好是等儿子成年,高考后,我们再分开。”
果然是为了孩子么……
脑子里想起方依依肚子里那还没出生的孩子,我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周敏没察觉到我的异样。接着说:“其实又这么多年过来了,当年那档子事也看淡了,不管有没有那本结婚证,我们都是一家人,现在这样也挺好。庄茹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是各玩各的,除了私生活不管束对方也不被对方管之外,其他方面跟夫妻也没什么区别。”
“那你们还会做爱吗?”
“很少了,他嫌我老,我还嫌他废呢,就那几十秒的功夫,天天去玩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也不觉得自己丢人……话说回来,你还做不做呀?不做我去穿衣服了。”
不知不觉,我的老二已经软了下来,想到自己跟方依依的婚姻,已然兴致全无,鸡巴从她体内抽出,叹道:“行吧,算了。”
见我唉声叹气的,周敏倒是不乐意了,叫道:“不行,若是让庄茹那三八知道我跟你开房竟然不能让你射精,以后我的脸往哪搁啊?”
说罢她把我推到马桶上,蹲了下来,把软下去的鸡巴舔硬,然后含进嘴里。
不得不说,她那舌头真的是极品,强烈的舒爽感很快就冲击得我心无杂念,如蛇信般的舌头缠绕在我龟头上,简直吸得我魂飞天外。
“好臭,好腥,好多这种粘液啊,庄茹那三八真的愿意帮你舔吗?”
“每次开房我都会洗很久,是你太急色,一来就脱我衣服搞上了。”
“没关系,我喜欢没洗的。”
说罢她更加卖力的舔弄,一边吸还一边用手撸,另一只手还把玩我的蛋蛋。
“嗯~……嗯~……真美味……我就喜欢大鸡巴……嗯~……”
她发出动听的呻吟,这种取悦我的行为还是头一次,看来她是尽快想让我射精吧。我也不想让人家久等,放松身心投入到那份美妙的快感中,告诉她哪里是我的敏感点,想让她怎么弄,她照做之后,没多久射精的预兆就来了。
“要射了!快!加油!”
听到我的话,她更加卖力,含着我的龟头力道适宜的吮吸,小手飞快的撸着黑漆漆的肉棍,当鸡巴几番剧烈的跳动后,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酐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嗯……唔……咳咳……哎哟,你……怎么这么多?”
她本来想用嘴接住,结果第一股精液探路般的溅进她嘴里后,第二股精液在阴茎的强烈收缩后徒然喷出,喷得异常汹涌,直接射进她的喉咙里,猝不及防的她被呛到,差点咬到我的命根子,吓得她赶紧把我的龟头吐出来,慌乱中不少精液都被她咽下去了,可是我的射精还没有结束,我按住她的头不让她躲,后面几股精液全喷她脸上了。
“哇,你这……咳咳……太夸张了,都被你呛到了,差点从鼻子里出来。”
存了好些天的精液畅快无比的射了出来,我虚脱的跌坐在马桶上,一时不愿意动弹。周敏看着自己几乎可以说被射了一身的精液,苦恼道:“才刚洗完,又得洗一次。不过话说回来,你好猛啊,这估摸着能射好几米远吧?如果射屄里那不得爽死?怪不得庄茹那母猪冒着怀孕的风险也让你内射。”
说完她不知道想起什么,噗哧一笑,笑了就收不住,越笑越放肆,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你笑什么?”
“哈哈,没有没有……哈哈哈,你看你这蛋蛋,大得跟个鹅蛋似的挂在那,我就想起老家村里那头种猪,蛋蛋也是大得都从屁股下面挤出来了,哈哈,笑死我了,怪不得庄茹那头母猪天天找你配种,哈哈哈……不行了,肚子疼……”
我嘴角一阵抽搐,懒得理这个疯女人,歇也歇够了,把被她舔得黏糊糊的鸡巴冲洗干净,走出浴室就要穿上衣服。
周敏追了出来,拿起手机跑到我旁边,身上特别是脸上都还挂满了我的精液,洗都没洗就凑到我旁边,吓得我赶紧躲了躲。
“你干嘛呀?”
“来来,拍个照纪念一下,这我们第一次打炮呀。”
“去去去,一边去,有病。”
“切,小气,我自己拍。”
说罢她开始对着镜头凹造型自拍,把自己一丝不挂的沾满了快要干枯的精液的身子拍了进去。我摇摇头,不理这个疯女人,急匆匆的穿上衣服逃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