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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6/23 14:08 / 6278 / 31
【小说】家有仙母
仙侠
乱伦
公媳偷情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3:30

第十四章妖变(四)
  溜门撬锁,对王五来说,那是家常便饭。
  翻个墙,上个房,更是信手拈来。
  稳稳落地,王五的目光放到了那还关着门的主屋当中,他满脸的淫笑,搓着手,急不可耐的来到了大门口,轻轻敲着房门。
  「宝贝,起没起来啊?被窝里冷不冷啊,需不需要你家官人给你进去暖暖被窝呀?」
  王五支棱着耳朵,等着里面的人回话。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刘寡妇娇滴滴的声音。
  「讨厌你,进来吧,门没锁!」
  刘寡妇一句话,让王五激动地下面个的小兄弟都立了起来,他二话不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呼……这味可够呛的!」
  刚一推开房门,一股子恶臭就扑面而来,也说不上是恶臭,总之是一种特别难闻的味道。
  站在门口的王五蒲扇着鼻子前的空气,愣是没有进去。
  倒是那刘寡妇,整个缩在了被子里,连个头都没有露一下。
  「你进来啊!」
  眼见王五站在门口不为所动,被子里的「寡妇」说话了。
  「你这屋里啥味啊?」
  王五有些不情愿进去,这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是太呛人了。
  「熏耗子来着,家里老鼠太多,找人寻了个偏方!」
  「这也太臭了吧?」
  「你快进来呀,莫被人瞧见了!」
  里面的寡妇还在催促着,王五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最终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走了进去。
  「关上门!」
  寡妇开口,王五照做。
  「过来呀!」
  听到寡妇这么说,王五满脸的淫笑。
  「怎么?这般的想我啊,是不是想我的大鸡巴了!」
  一边说着,王五一边朝着寡妇的香床靠近,不过越是靠近,王五感觉越是奇怪,这寡妇,竟然一直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连头都不露一下。
  「你坐过来……」
  寡妇继续催促着,王五不疑有他,在寡妇的床边坐下。
  「你怎么不把头露出来啊?害羞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王五这般说着,同时伸手摸上了寡妇的被子。
  「咦?」
  他满脸的疑惑。
  「你怎么胖了这么多啊!你的腿呢?」
  「腿在下面啊!」
  「这是你的腿?为什么这么细?这么长?又这么软?不对,怎么毛茸茸的?」
  「你进到里面来,我告诉你呀!」
  话说着,寡妇的被子抬起了一角。
  黑不隆咚的,像是深渊的巨口,能够将人轻易吞噬一般。
  急色的王五不疑有他,将自己的半个脑袋钻了进去,刹那……
  「啊」的一声惨叫,鲜血如泉水般喷涌,王五的两只手连带整个身子都在费力的扑腾着,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阵扑腾慢慢的没了音讯,最终了无生息。
  ……
  老张做捕头很多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
  举着明晃晃尖刀的他,壮着胆子朝着耳房靠近。
  吱呀吱呀不停扇动的房门口,有着冲天的血腥味。
  老张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入目处,是满地的鲜血,还有一个与鲜血格格不入的人影。
  背对着老张,长发垂髫,正坐在地上,好似撕咬着什么。
  「弟妹?」
  老张唤了一声,身上的官服已经被都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粘着后背,握刀的手都满是汗水。
  小七的娘亲背对着自己,就那般视若无睹的坐在血泊当中,伴随着异常清晰地咔嚓咔嚓的咀嚼声,还有那血水滴答滴答流下的声音。
  那阵仗,就仿佛是好几只野狗在啃食着什么东西一般。
  面对老张的呼唤,背对着自己的小七娘亲不为所动,只是肩膀一直在耸动,仿佛在吃着什么。
  这诡异的一幕让老张头皮发麻,手中的尖刀,不由自主的就对准了小七的娘亲。
  他小心翼翼,试图绕到小七娘亲的正面,不过好在此刻背对着老张的小七娘亲全部注意力似乎都被手里的东西吸引了,对一旁老张的举动视若无睹,后者还想着绕到正面,看看小七娘亲究竟在干什么。可谁知刚绕到侧边,就猛地愣住了。
  在小七娘亲的面前,是小七的尸体,或者说,半个残缺不全的尸体!
  下半身,从腰到双腿位置,已然消失不见。
  上半身则是被小七的娘亲拿捏在手里,半个脑袋正对着小七的娘亲,上面已经被咬了一半,乳白的脑浆伴随着血肉碎块从小七的头顶流下,稚嫩的小脸上还写满了让人不忍动容的恐惧神色,原本明亮的眼珠子,此时也是写满了不可置信,甚至有一颗已经顺着眼眶耸拉了下来,像是小孩玩的沙丘一样半吊在空中,下面的躯体,有着一条条的肠子耸拉在地面,还冒着热气。
  这骇人的一幕,让老张四肢百骸都冒着凉气,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十八层地狱的场景,也不过如是吧!
  他看着面前的小七娘亲,只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但这梦,实在是太过真实了一点。
  小七的娘亲,还在低头啃咬着自己亲生女儿的脑袋,那牙齿啃咬头骨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老张满脸的骇然,握刀的手都猛地一松,哗啦一下子,手中的尖刀掉在了地上。
  下一秒钟,正在全神贯注啃食自己女儿的小七娘亲仿佛反应了过来,猛地抬起了脑袋,那一双眼睛阴冷而又彤红,好似散发着戾气和野性,盯着老张。
  一刹那,两人的目光相对,小七那热乎乎的尸体,随着小七娘亲的手掌一松,无声的滑落到了地上,后脑勺的浆汁和血液,将小七娘亲的衣衫都浸湿了大半。
  随着刀掉到地上,两人的目光相对,咕咚一声,小七的娘亲又吞咽了一口口水,下一秒钟,她就径直朝着老张扑了过来。
  刹那,一股恶风连带着熏人口鼻的血腥气,将老张的全身包裹了起来……
  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3:41

第十五章 妖变(五)
  许翰林来到了学堂,同学们陆陆续续也都过来了。
  「翰林,你昨天咋啦?一下午都没来上课。」
  和许翰林要好的王胖子凑了过来,一脸的困惑。
  昨天白日里的许翰林,真的是吓到王胖子了,突如其来的拔腿狂奔,连王胖子的呼喊都毫不理会。
  「没啥……」
  许翰林挠了挠脑袋,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产生感觉看到了黑白无常了吧?这句话要是说出口,自己可就真的成了整个学堂的笑话了。
  「昨天的衙门你去来没?」
  「衙门?没去啊,怎么啦?」
  「你竟然没去?我还以为你昨天一下午没来,是去衙门看热闹去了。」
  「衙门有什么热闹可看啊!」
  「就是咱们昨天上午看到的啊!」
  王胖子看了看周围,压低了自己的语调。
  「我和你说,昨天放学了我还去看来着,听说那个杀妻杀父的男的,就判了半个月的大狱,补交一部分罚款后,就会无罪释放了。」
  「是么?」
  对于朝廷的法度,许翰林知道的也并不是很多,但是按照常识来说,婆媳通奸,基本上是浸猪笼的死罪,即便做儿子的不动手,朝廷也不会放过。
  一想到这里,许翰林的脑海当中就又蹦出来了那儿媳被公公压在身下的画面,主要是儿媳的那一对奶子,就像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画面一样,难以磨灭,时不时地就会蹦出来。
  他看了眼王胖子,还打算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眉梢眼角却是瞧见了夫子走了进来,登时周遭原本乱做一团的同修们便纷纷回到了各自的座位,王胖子和许翰林也是头一缩,安安分分、老老实实了起来。
  不一会儿,圣贤读书声,便从学堂当中传了出来。
  街面之上,依旧是热闹非常,仿佛那发生在边边角角的血腥,都已经被繁荣和热闹掩盖了一般,大街上的行人依旧络绎不绝,沿街叫卖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许神医来的极早,比药堂里的伙计都要早来不少时辰,等到求医问药的病人们上门的时候,回春堂已经热热闹闹的开了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一袭红裙,美艳惊人的书斓曦也从街边走了过来,途经的不少小商小贩,男人女人,全都注视着书斓曦。
  对一些老店家来说,书斓曦已经来来回回看了十数年之久,可每一次的遇见,都给人一种十分惊艳的感觉,尤其是再次换了一身衣裙的书斓曦,美的就像是传说中天界的仙女一般,不是凡尘中人,让人不忍直视。
  今日的书斓曦,这一身红裙异常的显眼明亮,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由得呼吸一滞,尤其是那些个男人,即便自家婆姨在身边,都恨不得将脖子伸得七尺长,只为看佳人一眼。
  书斓曦眉目如画,五官明艳,杏眼桃腮,面若鹅蛋,眉眼间顾盼生辉,红衣红裙衬的那张脸肤白如玉。此时此刻,她的面上略施薄粉,樱唇不点而红,远山黛眉秀秀气气的,长发挽起,一条品红色的丝带轻轻束缚着,行走间随风轻轻飘扬,竟除了端庄婉约外,隐约有一种英姿飒爽。
  只见书斓曦缓缓走入店中,和看呆了眼的伙计们点头示意后,就来到了自己的丈夫身边,帮着丈夫拿药记账,一如往常般的忙活了起来。
  说来也怪,十数年的日子如今一般,但书斓曦非但不觉得枯燥,反而每天都觉得幸福无比,哪怕是与那天庭中的日子相比,也是强了不止百倍千倍,仿佛只要能够和自己的夫君呆在一起,便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
  不过好在,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书斓曦倒也从未被天庭发现。
  这不,今日的她一如既往的帮着丈夫,小两口甜蜜而温馨,不过就在书斓曦前后忙活不久,站在柜台后的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衣裙被人扯了一扯,再低头时,一只手正巧没入地面,消失不见。
  「夫君,我出去一下!」
  书斓曦和自己的夫君许神医打了声招呼,除了店面,三转两转之后,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小巷当中。
  刹那,地面青烟升腾,土地公公的身影,随之浮现。
  「九公主,大事不好了!」
  身影刚刚浮现,就见土地公公满脸的焦急,都快要拖到地面的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
  「怎么了?」
  书斓曦皱了皱眉头,若不是特殊情况,土地公公不会冒着被凡人发现的风险来找自己。
  一刹那,书斓曦还以为自己穿帮了,可土地公公接下来的话,却让书斓曦愣了一愣。
  「妖变了!」
  「妖变?这座城里?」
  书斓曦很是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了一遍。毕竟从自己下凡到现在,十数年的时间,这座城里,包括邻近的几座城,甚至大点说包括整个天下,都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现今的皇帝,勤政爱民、克己奉公,现今的朝廷,广施仁政、安民济物,天下之间,已经少有什么妖魔为祸、站端再起了,土地公公冷不防的一句妖变,也是让书斓曦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看着土地公公一脸严肃认真地表情,登时就皱起了眉头。
  土地公公虽是神职,但也是一位芝麻大小的官职,说好听点是土地神,说难听点,也就是一个有了朝廷编制的孤魂野鬼而已,而且每一处地方的土地公公都不同,诺大的凡间,土地公公、土地婆婆这样的神职不知有几千上万,就拿现在的土地公公来说吧,掌管的也只是这座城周围的十方之地而已,即便出了事,想要告上天庭,也得先诉城隍、再诉阎王,最后经由阎王上折揽奏,天庭才会知晓,不过这般费事,一般的妖魔也早已经是自生自灭了,即便最后天庭管了,也大多数都是交由凡间的修士来处理,毕竟不是什么诸如齐天大圣那类的绝世大妖,惊动不了天庭。
  但也因此,妖变的城市当中,算得上的神明只有城隍和土地公公了,土地公公来找自己,显然这次的妖变不同寻常,不是他和城隍能够管得了的!
  这般想着,书斓曦满脸凝重的开口道:「究竟是如何?你且说个一二出来…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3:56

第十六章 骇人妖变公主封城
  迎面而来的,是一张满是碎肉和鲜血的血盆大口,也不知道是刹那间老张的脑补还是如何,那满嘴的尖牙利齿,一点儿也不像是人类该有的样子,尤其是那两颗獠牙,就像是传说中的僵尸一样,怪不得小七被啃成了那个样子。
  不过老张虽然上了年纪,但反应还算是快,在小七娘亲扑过来的刹那,老张一个驴打滚,就地滚到了一边,同时还顺势捡起了地上的刀。
  扑了个空的小七娘亲姿势怪异,四肢弯曲,像是动物一样的趴在地上,当老张握着刀站起来的时候,趴在地上的小七娘亲明显变得更加古怪了起来,身子不停地颤栗,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噼里啪啦炒豆子的声音不停地响起,接着,老张就隐约感觉小七的娘亲好似身子长长了不少,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咋地,不过当小七娘亲再转过头来的时候,老张心里咯噔就是一下。
  若说先前的小七娘亲脸色惨白,尖嘴獠牙的话,此刻的小七娘亲,已经不能算作是人了,那脸变得又尖又长,尤其是一旁的两个耳朵,又细又尖,就连手上的指甲,都锋利的吓人。
  转过身来的小七娘亲,一边流着口水,滴答成河,一边以一种野狗还击的姿势正对着老张,那姿势好似随时都要扑上来一样。
  老张卧刀的手都在抖,他极力压制着恐惧,目光紧盯着小七的娘亲,或者说,已经不能算是自己认识的小七的娘亲了。
  感觉像是野兽,像是……妖!
  老张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就是这一下,对面的小七娘亲抓到了空挡,一个饿虎扑食扑了过来,老张瞅准空隙,向后躲避的同时,狠狠一刀劈下。
  「咔嚓」一声,血肉模糊,这一刀老张用尽了自己的全力,刀刃劈开了小七娘亲的皮肉,卡在了肩骨上面。
  也是这一劈,震得老张双臂发麻,手里的刀都差点儿没握住了。
  寻常人受此一击,不死也残,至少应该失去了行动能力才对,可那小七的娘亲,非但不受影响,似乎还更加的凶残,径直就朝着老张爬了过来,且那副神情和淌着口水的样子,就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恶汉看到了鸡鸭鱼肉一般,匍匐着往前爬。
  老张虽然害怕,但也是临危不乱,干脆一脚踩住了小七娘亲的脑袋,两只手握着刀柄,将那卡在骨头里的长刀拔了出来,然后对着那脑袋,重重的一刀劈下。
  一刀过后,那头颅成了滚地葫芦。
  热血如油,顺着头颅滚过洒了一地。
  那失去脑袋的身体,还在一阵阵的痉挛着,许久后,方才停止。
  死里逃生的老张,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噗通一下子坐在地上,手里的刀都掉了。
  与此同时,高空之上,云雾之中。
  一袭红衣的书斓曦亲眼目睹着房间里激战的一幕,直到确定老张没了危险,这才飞身去往了它处。
  庭院中,书斓曦缓缓落下,双足刚刚沾地,土地公公的身影便在身旁浮现。
  他看着身旁的书斓曦,毕恭毕敬道:「九公主,里面的人,已经妖变了。而且这血腥味……太重了。」
  旁人或许短时间内闻不到,但土地公公是山精野怪,自然能够闻个一清二楚,一旁的书斓曦自然也是看到了房内中的情景,不过她丝毫不以为意,缓步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刚刚推开房门,一道黑影便从侧边扑来,速度极快,若是寻常人,恐难反应,早就被扑食在地,可九公主岂非凡人,那黑影虽然速度极快,可刚到书斓曦近前,便「砰」的一声,好似撞到了一堵肉眼看不见的气墙,摔倒在地。
  这一撞,也是撞得那黑影七荤八素,还未爬起,书斓曦凌空一指,喝了一声:「定!」
  话音甫落,那黑影准备起身的身影便直接定格在了那里。
  定身术不是什么高等的法术,倘若被施术者法力或者神力高于自己,定身术便没什么效果,不过好在面前的仅仅是妖变的凡人,没有法力也没有神力,只不过是一种低等的妖物而已,对书斓曦构不成威胁。
  所谓的妖变,从字面意义上理解,自然便是指某种东西变成妖,不论是动物还是人,亦或是石头草木等等,凡是变成了妖,便统一称之为是妖变。
  面前被定住的身影,自然与那被捕头斩杀了的还未完成妖变的妇人不同,面前的妇人,已经彻底妖变,成了一只提醒足足有一人高的大老鼠,四肢矫健、眼神通红,身后还有着一根硕长的尾巴,妖气森森。
  「九公主,这……」
  一旁的土地公公满脸骇然。
  「这妖变的速度有些太快了吧?」
  「得想办法找清源头才行!」
  书斓曦盯着那只巨鼠看了半晌,根据土地公公所言,这些妖变的凡人,妖变之前都有一巨大的特征——饥饿!
  饥不择食,什么都吃!
  在来到这里之前,书斓曦还猜测着到底是何许妖怪,需要这般吃食,想不到却是鼠妖。
  鼠妖腹大且空,自是需要粮食。
  书斓曦的目光随即又落到了床上,妇人的床上,一盘杂乱,像是血池一般,无数的血水顺着床沿滴落,在地面流了好大一滩,上面有人的碎衣服,有被褥的碎棉花,甚至还有一些碎骨肉块,显然,这人之所以妖变的如此之快,是因为汲取了大量的能量,也就是说,吃人了!
  从书斓曦下凡到现在,十几年的时间了,城中还从未出现过如此骇人听闻的事件!
  登时,书斓曦的眼神当中便有凌厉闪过,如此大规模的妖变,显然是有妖物潜伏了进来。
  想到这里,书斓曦将头上的发簪拔下,对着碧玉发簪吹了口仙气,轻轻往上空一抛,登时,那发簪便冲破屋顶,飞升高空。
  下一秒,一股无形的气息荡漾而过,诺大的城池,瞬间被无形的力量封锁,只进不出……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4:06

第十七章 官府行动控制妖变
  老张家的巷子口,来了很多的官差,妇人们想要看热闹,全部都被遣散到了一边。
  这些官差鱼贯而入,也不知道在内中做着什么。
  人群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这不是小七家么?」
  「这是咋啦?她娘偷汉子了?」
  「胡说,弟妹可不是那样的人!」
  「谁知道哩,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真的是背地里偷汉子哩?毕竟她老汉死了那么多年了,寂寞难耐也是正常的呀!」
  人妇们还在络绎不绝的讨论着,谁也不知,小七家院子里,是怎样一副景象,进入的官差们,一个个脸色难看,像是吃了屎一样,都在硬憋着,说不准下一秒钟就跑到一旁吐得昏天黑地了。
  在他们的面前,是小七的半截身子和她娘亲被砍下了脑袋的尸体,母女两人并排躺着,要不是亲眼看到了,这些平日里和老张称兄道弟的官差们,还未必能够相信老张所说的,母亲把女儿生吃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不过当他们将小七母亲的脑袋搬过来的时候,看到那尖长的耳朵和满嘴的利齿,齐齐吞了口唾沫,有几个胆小的,都不自觉地缩到了后面。
  「张头,这是什么呀?」
  其中一个捕快凑到了老张的面前,后者却是一蹬眼,开口道:「我哪知道!」
  现在的他,刚刚从惊魂未定中反应过来,一个劲的暗自夸自己命大,现在回想起来,刚才那短暂的数秒,可以说是险死还生。要是自己反应再慢上那么一秒钟,说不定真的就忠君报国去了。
  别看他是捕头,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接触,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
  不过就在这些个捕快纷纷不知所措的时候,庭院当中,却是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头身影,高不过三尺,一脸慈眉善目,胸前的一缕山羊胡都快要耷拉到了地上,尤为醒目,正是土地公公。
  「这是妖变!」
  土地公公的突然开口,把这些个捕快都吓了一跳,他们纷纷反应过来,哗啦一下子都把刀拔了出来,明晃晃的刀尖正对着土地公公。
  「谁?怎么进来的?」
  目睹了小七的娘亲,这些个捕快已经是草木皆兵,尤其是逃过死关的老张,反应尤为激烈。
  「你们看老朽像谁!」
  土地公公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满面笑意。
  这些个捕快看土地公公身形娇小,且一脸慈眉善目,纷纷对视,有些不明所以,而土地公公,则是径直走到了那两具尸体旁,对着小七娘亲的身体吹着仙气,一缕缕肉眼可见的仙气灌入小七娘亲的尸体当中,接着,那尸体就产生了一阵阵的变化,先是身上的衣物尽数爆裂,露出了那白皙光滑、美艳非常的酮体,饱满的胸部、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那修长、亭亭玉立的双腿,不过片刻间,这美好的一幕就消失无踪,反而是那些看得入神的捕快都被冲击到了,只见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开始快速的隆起,像是平地起了一个土包子一般,洁白如玉的躯体上开始出现一根根的毛发,这些毛发就像是动物身上浓密的毛发一般,生长极快,同时小七娘亲的身子,开始快速的变得臃肿起来,那双腿当中,竟然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条满是嫩肉的尾巴。
  这一幕看得周围的官差们也是菊花一紧。
  接着,小七娘亲的身体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老鼠,足足有成年人大小!
  尤其是那被砍下来的脑袋,更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老鼠脑袋,尖牙利齿,看得人心里发寒。
  土地公公的这一手,可谓是彻底镇住了这些官差们。
  九公主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土地公公全部代做了。
  「这便是妖变,接下来,你们有两件事需要立刻去做!」
  土地公公看着这些凡人衙门里的官差,面色严肃的嘱咐着:「第一,这妖变之人妖变之前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饥饿,会十分的饥饿,且还会吃食大量粮食,若没有粮食,便会吃人!如果一旦吃人了,便会加速妖变,为了全城百姓的生死,你们必须马上拟一道公告,散布全城,有饥饿症的患者,必须到衙门报道,私藏者,重惩不赦!」
  「第二,必须尽快查明这次的妖变的源头为何,如果老朽所料不假,应该是从城中开始的,朝着四处扩散,不过其他地方,还尚未见到有妖变症状的人,但也不能怠慢,你们以城中心为始,朝着四周扩散,务必要查明这次妖变的源头为何,查明源头,方能堵住妖变之灾。」
  「十万火急,立马去做吧!」
  嘱咐完这些,土地公公便就地化作了一缕青烟,消散无踪。
  一旁的官差们,还处在一脸懵逼的状态,他们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
  「他妈的……这是,遇到神仙了?」
  几个年轻的官差一脸的不可置信,土地公公的突然出现突然消失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反倒是其中的一个官差,盯着土地公公消失的地方,思考了许久,忽然茅塞顿开,惊呼道:「你们不觉得那老头有点儿眼熟?」
  「谁?」
  老张也觉得有些眼熟,甚至感觉在哪里见过,不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土地公公啊,庙里的土地公公,一模一样啊喂!」
  听到这位官差这般说,老张也是反应了过来。
  「确实,真的是土地公公!」
  周围的捕快们也全都反应了过来,对于他们来说,土地公公那就是神仙啊!
  神仙的嘱托,他们自当遵从,众人对视一眼,仿佛先前的恐惧全都消散,他们按照土地公公的嘱咐,回到了衙门,并且着手准备了起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4:16

第十八章 仙妖斗(一)
  不过多时,整座城中,便出现了朝廷衙门张贴的布告,很多很多,遍布大街小巷。
  意思很明显,城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病症,名唤饥饿症,患此病的患者会腹中饥饿,食欲大涨,衙门已经准备了相应地药物,患病的患者需马上送到县衙当中。
  当然,对于这场所谓的「饥饿」病的恐怖程度,为了不让民众们担惊受怕,衙门贴出来的布告只字未提。并且已经有不少的衙役们,更是以城中为圆心,开始朝着四周挨家挨户的检查,既寻找妖变的源头,更是趁机擒拿那些已经有了妖变特征的人们。
  而在整座城里的衙役们忙碌开来的时候,青云直上,一袭红裙的九公主书斓曦凌空站立,她低头看着诺大的城中,城中回春堂里,一个男人还在忙碌着,对城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而另外一边的学堂之中,自己的儿子许翰林还在认认真真听着学堂之上夫子的讲学,难得的是,今日的他这般听话,书斓曦也不由得欣慰的笑了一笑,之后,她便朝着云端飞去。
  城中的妖变,来的突兀,源头为何也不得而知,事出反常,虽然需要调查,但此刻更迫在眉睫的,便是想办法救回那些已经妖变或者即将妖变的可怜凡人。
  也是因此,书斓曦不得不冒险返回一趟天庭。
  可谁知天庭未到,刚刚起步的书斓曦,却是半空中被人拦了下来。
  挡路的是一个妖气冲天的大妖,书斓曦下凡许久,还从未见过如此妖气渗人的大妖,幻化成了人形模样,体态丰腴,乍看之下,就像是城中一些油水很好地胖富商一般,不过那满身弥漫的妖气,却是无与伦比的强大。
  「这位仙子,是要去哪去呀?」
  拦路的大妖上下打量着书斓曦,一张凹凸不平,满是油腻的脸上,写满了淫邪,看向书斓曦的目光,也是赤裸裸的带着侵略性。
  书斓曦皱了皱眉,城中妖变事急,她可没有心思搭理这等妖物,当下便头也不回,纵身飞去,可谁知那大妖速度飞快,竟是瞬间拦住了书斓曦的去路。
  「这位仙子姓甚名谁啊,哪座山,哪栋府?改日再下方便拜访不是?」
  「让开!」
  书斓曦面露不善,厉声呵斥。
  「别这般残忍嘛,仙子何必急着拒绝我呢?相互了解了解不好么?仙子这般花容月貌,若是能够与我同修,岂不甚好?你我也做一对快活神仙,日日笙歌,夜夜缠绵,也可羡煞旁人啊!」
  那拦路的大妖满脸的淫邪,目光肆无忌惮的从书斓曦的娇颜上挪到了书斓曦的胸部上面,舔着嘴唇,好似是恨不得将书斓曦当下便扛回自己的洞府一般。
  书斓曦皱着眉头,若是平日里,遇到此等妖物,怎说也得与它斗上一斗,但此刻书斓曦心系城中的百姓,顾不得其他,面对大妖冒犯的目光,虽然心里不喜,但是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与这个大妖有任何交集,当下便心神一动,神力笼罩周身。
  那大妖微微一愣,他原以为面前的书斓曦会是凡尘中哪个宗门的修行弟子,想不到已经是白日飞升的天庭仙子,当下微微收敛神色,开口道:「敢问仙子,可是哪方大仙手下童子?」
  大妖自始至终都未曾想过,面前倾国倾城的仙子,会是玉皇大帝的女儿,更不会料想到,自己招惹的会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寻常妖物,便是借十个胆子也未必敢招惹,这大妖虽有本事,但自从书斓曦亮出了周身神力之后,也没敢如先前那般轻薄,若是天庭寻常的仙子也便罢了,就怕是诸如太上老君、王母娘娘这般大能身边的童子,若是那般,可不是轻易能够招惹。
  面对大妖的盘问,书斓曦懒得理会,袖袍一甩,喝声道:「让开!」
  一股无形的气浪,随着袖袍甩动,朝着那大妖奔去。
  却见那大妖不慌不忙,顺手一接,竟是轻轻松松将那无形气浪化解。
  散发出来的妖气,让书斓曦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这妖气……城中的妖变,是你搞出来的?」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书斓曦便从大妖的攻击当中,发现了外泄的妖气,竟是与那被自己定住的妖变之人一模一样!
  看到书斓曦仅仅凭借外放的少数妖气便识破了自己,大妖神色一冷,缓缓开口道:「既是如此,在下便更不能放仙子离开了!无论你是上天庭告状也好,搬救兵也罢,今日仙子,是注定不能离开此处了!」
  那大妖一边说,一边桀桀阴笑的往前踏了一步。
  「不过仙子这般国色天香,再次陨落也煞是可惜,不如随我同去道场,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甚好?」
  「做梦!」
  识破了这只大妖是造成城中妖变的罪魁祸首,书斓曦自然也是心知此战不可避免,因此也不再拖延,起手便将自己的本命法宝星河云瘴寄了出去。
  这星河云瘴是书斓曦抓阄的时候,其母王母娘娘亲自为其炼制的本命法宝,采了九天星河的亮光之气,做成这件星河云瘴,是天下妖邪之物的克制之器,上附九天星海的星河之力,可攻可守,妙用非常。
  那星河云瘴一寄出去,便化作流光朝着那只大妖打去。
  那大妖则是全身凝聚诸多的妖气,形成了一片黑乎乎的秧云,云中水火风雷四象沸腾,黑压压朝着书斓曦压去。
  这一击看似平常,其实内中威压凶险万分,若是被这黑云盖顶,纵使是大罗神仙,也非得脱一层皮不可,但那书斓曦寄出去的星河云瘴不是凡物,更不是寻常仙家法宝,那黑云虽密,可一接触星河云瘴,便如同纸糊的一般,噗嗤一下子被捅开了一个窟窿。
  窟窿捅开的同时,星河云瘴直勾勾的冲着大妖而去。
  大妖的神色猛地一变,脸色难看万分,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手段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书斓曦破解了,且那星河云瘴如有自我意识,不停地朝着大妖追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4:25

第十九章 仙妖斗(二)
  「这是什么怪东西?」
  一边躲,大妖一边捶着自己的胸口,口中喷出道道黑气,这些黑气与那秧云不同,显得更加的漆黑,如白纸泼墨,凝儿不散。
  虽说星河云瘴每次都能穿过黑气,可随着一层层的黑气从大妖的嘴中吐出,那星河云瘴一层层的穿过,到了后来,速度明显便慢了许多。
  「回来!」
  眼见于此,书斓曦伸手一招,将星河云瘴收回,那星河云瘴化为了长纱,飘在了书斓曦身周。
  接着就见书斓曦腾身而起,手捏法诀,顷刻之间,一面杏黄色的小旗浮现在了书斓曦的面前。
  小旗一出,周围金光灿然,浮现朵朵金莲,一股浩如烟海的神圣气息刹那浮现,诸邪避退、万法不侵。
  「这是!!!」
  那被自己吐出来的黑气环绕的大妖瞳孔登时就缩了起来。
  这面杏黄色小旗浮现的刹那,周围东南西北,各自又浮现了四面旗子。
  不是其他,正是先天至宝,普通仙人,乃至高高在上的圣人见了都要眼红的先天法宝:中央戊己杏黄旗东方青莲宝色旗南方离地焰光旗西方素色云界旗北方真武皂雕旗天庭的玉皇大帝最宠爱的就是书斓曦这位年纪最小的九公主,那是一个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因此也导致书斓曦手中的法宝最多,受到的宠爱最多,这先天五旗便是证据!
  无色旗一出,被围在中央的大妖脸色都变了。
  「你是谁?」
  转瞬间他便后悔了,后悔接了这档子差事,更后悔拦住了书斓曦,可天下之大,就是没有后悔药去吃,随着五色旗出现,书斓曦压根就不给这个大妖解释的机会,单单它迫害城中百姓,导致妖变出现的事情,就足以让书斓曦降妖伏魔得了,因此,书斓曦法诀起捏,神力运行,刹那间,五根旗子法相频现,遥遥转动,天地五行,尽皆浮现。
  五行化力,四方围困住了那只大妖,且一股沛然不可挡的神力,浩浩荡荡朝着内中挤压。
  那大妖变了脸色,察觉到了书斓曦这一击之下蕴含的恐怖力道,登时也是不停地从嘴里喷吐着黑气,这些黑气在大妖的面前越聚越多,渐渐地形成了一团团的黑雾,将大妖的身形包裹在当中,更多的则是朝着四周扩散,企图抵挡那五色旗的神圣之光。
  可那神圣之光,如烈阳天火,那些黑雾看起来来势汹汹,可始终突破不了五色旗的神圣之光,且随着书斓曦法力的源源不断的灌入,那神圣之光如牢笼般四面八方网住了那些黑雾,且不论黑雾如何折腾,都逃不过神圣之光的照耀,在神圣之光的照耀之下,黑雾甚至沦为了泡沫,一点点的破灭。
  滋滋滋滋……
  在神圣之光的碾压之下,黑雾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一点点的缩小。
  黑雾之中的大妖见状,狠狠地一咬牙,一脸悲愤,竟是直接在黑雾当中幻化出了自己的元神法相,不是其他,正是一只青色大鼠!
  与一般的老鼠无二,只不过体型十分的巨大,足足有三个成年人大小,单单那一张血盆大口,估摸着都可以将地上的老虎、狮子轻松吞并。
  随着元神法相出世,那周遭的黑雾一阵翻腾,好似受到了庞大的力量加持,瞬间暴涨了几倍,试图抵挡五色旗的神圣之光。
  书斓曦见状,咬破舌尖,一口仙血喷在了面前的中央戊己杏黄旗之上,刹那之间,神圣之光再度暴涨了几分,再度呈现了碾压之势,将那内中的黑雾层层挤压,慢慢碾磨,那些黑雾当中还盘踞着诸多的孤魂野鬼,若是寻常修士被那黑雾侵袭,绝对是有死无生,而且这些黑雾也是大妖这些年四处横行的基本,是它的保命手段。
  可如今,这保命手段在书斓曦的先天至宝面前,却是没有丝毫胜算,随着神圣之气的碾压,腥浓的黑雾,也随之飘起了淡淡的青烟。一些潜藏在内中的暴戾的孤魂恶鬼,也是慢慢地灰飞烟灭。
  黑雾蠕动,体积在飞快的缩小,很快的凝绽成一团。
  一团黑影,漆黑透亮,散发十分邪恶的气机。在雾气之内,更有一团黑影,在勉力的挣扎,好像是在破壳而出……
  但是,在神圣之气的压制下,天地就好像一个坚固的牢笼。不管血影怎么努力挣脱,都徒劳无功。
  甚至于,在它挣扎的时候,殷红发黑的雾气,更是在慢慢地蒸发。
  差一点儿,便只差一点儿,这只造成了城内妖变的罪魁祸首就要被书斓曦消灭。
  不过就在此时,书斓曦身后不远处,却是快速驶来一团强大的云雾,内中所包含的冲天妖气,一点儿也不比那被书斓曦先天至宝五色旗困住的鼠妖差多少!
  「土兄,救我!」
  那鼠妖好似一下子找到了救星,在阵中拼命地呼喊。
  而那快速驶来的云雾,从内中飞出了一柄紫色的飞剑,剑气森冷,照着书斓曦就砍了过来。
  剑气森森,内中还夹杂着丝丝的黑紫怨气,甚至于剑气未至,周遭的空气就已经因为剑气当中蕴含着的森冷而冻结为冰。
  察觉到这剑气当中的恐怖威势,书斓曦连忙转身,手掌之中,却是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盏宫灯,造型古朴,内含紫火。
  这盏宫灯拿出来的一瞬间,以书斓曦为圆心,周遭数米,全部被灯中的紫火映照,就连那飞射而来的剑气,都在半空中消散于无形。
  「八景宫灯!」
  那云中浮现了赶来的大妖身影,是一个身穿黑袍,浑身遮的严严实实的彪形大汉。
  他看着书斓曦手里的八景宫灯,如那鼠妖一般,面露忌惮。
  「你到底是什么人?」
  寻常仙子,可拿不出这般法宝。
  又是五色旗,又是八景宫灯的。
  要知道,五色旗那先天至宝就先不说了,八景宫灯可是太上老君的法宝,内中的紫火,别看仅仅是一簇小火苗,却有着焚天煮海之能,寻常仙子,有这一件法宝,便身份不凡了,可面前这位倾国倾城的仙子,却是足足两样法宝,那云中浮现的彪形大汉,也不由得谨慎了起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4:34

第二十章 仙妖斗(三)
  书斓曦远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援兵,且这只大妖妖气外放,竟是不比那被自己困在阵中的鼠妖差多少。
  而那鼠妖,随着书斓曦拿出了八景宫灯,鼠妖这边也是压力骤减,再加上施展五色旗需要消耗诸多神力,书斓曦的实力还远远没到了信手拈来,自如运用五色旗的地步,因此也是被那鼠妖瞅准了空隙,直接朝着其中一个地方猛撞。
  一着不慎,五色旗被撞开了一角,鼠妖跑了出来。
  书斓曦见状,也是将五色旗收了回来。
  一只手提着八景宫灯,她看着面前的一人一鼠,满脸戒备。
  「二位又是什么人?我们之间可有旧怨?为何残害城中百姓?」
  那赶来的大妖手中提着紫色飞剑,同样满脸谨慎的看着书斓曦,转而脸色阴森的开口道:「阁下好大的忘性,数日之前,我的弟子便是被你打回了原形,你说有没有旧怨?」
  「你是那蜈蚣精的师父?」
  书斓曦下凡到现在,还从未真正遇到过一只妖魔,第一次而且唯一一只遇到且出手教训的,就是前几日自己去峨眉山找大圣讨要化神丹的时候遇到的那只残害百姓的蜈蚣精了。
  「当然!」
  说起自己的徒弟,这赶来的大妖便气不打一处来,谁能料想到,在自己的地界,自己的徒弟竟然被人打回了原形,这不是赤裸裸打自己广目真君的脸么。不过此番与书斓曦短兵相接,看着她拿出的一个个法宝,大妖也便知晓了自己徒弟为何会输了。
  而且要不是面前的这位仙子手下留情,自己的徒弟就不单单是被打回原形这般简单了。
  想到此处,它看向书斓曦的眼神更加坚定,同时暗自与另外一边的鼠妖交换神情,鼠妖见状,轻轻地点了点头,看向书斓曦手中八景宫灯的眼神,有着掩盖不住的贪婪。
  若说之前拦住书斓曦是为了她的美色,那么此刻就是为了她手中的法宝了,每一件,拿到凡间都足以引起一番妖王大能之间的争斗,都足以搅乱一方之地的安宁。
  要知道,八景宫灯虽然比不上五色旗,但也是三等法宝之列了,可以和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三圣母的宝莲灯,乃至镇元子的人参果树相媲美了,都是独一无二的法宝,对于他们妖族来说,更是不可多得的法宝。
  只要得到其中一件,足以立于不败之地!
  这般想着,二妖一个眼神,明白了彼此想法,开始朝着书斓曦靠近。
  他们看得出来,书斓曦虽然受握至宝,但一来年轻,经验不足,二来实力有限,并不能完完全全发挥手中法宝的威力,要不然凭借那五色旗,都足以让他们两妖死无葬身之地了,鼠妖更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脱困。
  二妖一个照面,便纷纷一左一右朝着书斓曦冲了过来,面对二妖,书斓曦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环绕在身周的星河云瘴朝着鼠妖席卷而去,那赶来的大妖的紫色飞剑,虽然威力无穷,且杀气凛然,照着书斓曦射来,并且还会自动追踪,不过书斓曦却也不是好惹的,眼见躲不过,素手一招,手掌当中出现了一个白森森的圈子。
  「去!」
  圈子出现的刹那,书斓曦素手一指,伴随着一声去,那圈子照着飞来的紫色飞剑便套了上去,瞬间,那原本凌厉无匹的飞剑便消失无踪,被那白森森的圈子套了去。
  「金刚镯!」
  法宝被套了去,赶来的大妖心疼的差点儿吐血,当然,金刚镯那三个字,也是他咬牙切齿从嘴里蹦出来的。
  这金刚镯正是太上老君的法宝,书斓曦满月之时,太上老君连同八景宫灯等一系列法宝都送给了自己,当年即便是大名鼎鼎的齐天大圣孙悟空,在金兜山也是吃了此等法宝的亏,连自己的如意金箍棒都被套走了,甚至当初大战十万天兵天将的时候,也是被这等法宝砸了脑袋,战败被擒。
  谁能想到,书斓曦的手中还有这等法宝,太上老君是真舍得啊!二妖一度怀疑,面前的书斓曦莫不是太上老君的亲生闺女,怎么关于他的法宝老是层出不穷啊!
  没有丝毫防备的大妖吃了个亏,自己的本命法宝都被套走了,战力顿时大减。
  而一旁的鼠妖,虽然星河云瘴奈何它不得,但也一直缠着它,让它分身乏术。
  被套了法宝的大妖进退两难,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缠斗,生怕书斓曦再拿出什么骇人的法宝来。
  这就是仙二代的烦人之处,自身实力不怎么样,可是各种各样的法宝层出不穷,就像是不要钱似的,缠斗到现在,二妖可以说是没讨到一点儿好处,甚至赶来的大妖连自己的本命法宝都丢了!
  就在他二人犹豫之际,却见书斓曦素手一抬,从自己的发髻之上,拔下了王母娘娘的发簪。
  对于这妖气冲天的二妖,书斓曦抱着除妖务尽的决心,将自己最厉害的法宝拿了出来。
  七宝琉璃簪,先天至宝之一,足以和诛仙剑、十二品莲台媲美的宝物,自己的八位姐姐,都未曾得到这个宝物,王母娘娘偏偏给了自己,由此可知书斓曦在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心目当中的重要程度,若是此间二妖知道了书斓曦的真实身份,恐怕会直接吓尿吧!
  他们虽然是凡间横行无忌的妖魔,可始终不是孙悟空,可不敢招惹天庭,若是直到书斓曦是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的女儿,怕是要立马磕头赔罪吧!
  不过此刻,说什么都晚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4:59

第二十一章 狱中妖变
  随着七宝琉璃簪在手,书斓曦摒气凝神,周遭的气势都上涨了一大截,身怀神力,当真如同那高高在上的神灵一般,充满神性。
  看到书斓曦手中的七宝琉璃簪,二妖脸上毫无顾忌的浮现了恐惧的神色,那等法宝他们怎会不认识,正是天庭王母娘娘的贴身法宝,二妖再无续战之心,同时夺路而逃。
  但……
  「留下吧!」
  书斓曦一声厉喝,手中的七宝琉璃簪凌空画了一个圈,霎时,一个神力组成的圈环浮现,小小的圈环,在空中如电掠行,晶莹剔透,散发耀眼奇光。
  呼啸一下,圈环后发先至,挡在了二妖之前。然后,圈环爆长扩大,从巴掌大小,化成了足以将二妖包裹的面积。
  另外,一个圈环,也随之幻化上百,成千。
  数千个环圈,从天而降,就好像是套娃娃似的,铺天盖地往二妖的脑袋脖颈上扣去。
  二妖也知道,这一件法宝的厉害,自然不敢让圈环套牢了。所以,二妖一边飞逃,一边咬紧了牙关,鼓起了法力,抱着脑袋,以身体一路撞去。
  砰,砰,砰……
  一个个环圈,被二妖撞碎了。但是还有无数的环圈,在不断的衍生,无穷无尽,绵绵不绝。
  而且,不仅是二妖撞碎了环圈,也有许多环圈,套不中二妖的脑袋,却撞在了二妖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个个环圈的威力,崩山裂石不成问题。如果不是二妖的身体,比钢铁还要坚硬百倍,恐怕早在圈环的撞击下,粉身碎骨。
  尽管如此,但是此消彼涨,一个个圈环撞在了身上,二妖也有些吃不消。
  开始的时候,还安然无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妖的身体表面,也随之出现了淤紫乌黑的伤痕。
  显然,在书斓曦法宝的攻击下,二妖也支撑不住,吃了不少亏。
  二妖实力极强,作威作福一方,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但是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此刻的二妖第一反应不是怒气冲冲,想要报复回来,而是一脸惊恐之色,继续抱头鼠窜。
  「老土,还藏着掖着吗?这般下去,你我二人都得命丧此地!」
  一边逃窜,一旁已经现了元神法相的鼠妖冲着旁边的彪形大汉嘶吼,看他那样子,显然已经是被吓破胆了。
  可不是嘛,这小妞又是先天五色旗,又是金刚镯的,刚刚更是把王母娘娘的法宝拿了出来,二妖心里已经是有了个大概,这是招惹上天庭的公主了。玉皇大帝就那九个公主,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她们这些小妖能够招惹的起的。
  二妖也知惹了大祸,但当务之要,是保命要紧,二妖也没什么迟疑,纷纷绝招尽露。
  只见那抱头鼠窜的彪形大汉一声怒吼,身形瞬间变大,却是一只体型比大山还要雄壮,浑身金色的巨鏊。
  巨鏊甲壳坚厚,轮廓有狰狞倒刺,脑袋好像传说中的龙头,眼睛却是红色的,就好像两盏大灯笼。最可怕的,还是它的嘴巴怒张,其中牙齿交错,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剑,映发出幽幽寒光,让人心悸。
  咔嚓咔嚓咔嚓……
  随着巨鏊出现,万千圈环,如雨点坠落,撞在了巨鏊坚固的龟甲上,却根本撼动不了它分毫。甚至于,连浅浅的斑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小妞,我鼠皇的妖毒可没那般容易解开,你让凡间的衙役将那些中了妖毒的人汇聚在一起,正好会让那些妖变之人自相残杀,变成更厉害的妖物!与你打斗这般时辰,说不定全城都已经被妖变的妖物啃食殆尽了!」
  那躲在巨鏊下面的鼠妖嚣张的留了一句狠话,二妖速度飞快的朝着远方逃去。
  施法的书斓曦闻言心里咯噔一声,眼见留不住这两只为非作歹的妖物,只好将神力收了回来。
  收回来的一瞬间,书斓曦的身子晃悠了几下,脸色浮白。
  显然七宝琉璃簪的运用,对她来说消耗甚巨,不过那二妖,却是再也追赶不及,书斓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妖离开了。
  与此同时,城中……
  衙役们发放了公告,幸好城中的百姓也极力配合,这才没有造成更大的祸端,很多的百姓都自发的将自己的亲人、朋友送到了衙门当中,有老人、有小孩、有妇孺、也有动物,这些中了妖毒的可怜人都是同一个反应——饿!
  甚至当中还有几只黄犬,不停地狂吠,吃的比人都多。
  仅仅半个时辰,已经进来了五六十人。
  突然的人口大增,这当中还有源源不断进来的人,衙门的牢房也有些不够放,于是,官差们便做了一件足以让他们后悔一生的举动——将这些即将妖变的人,关在了一起。
  官差不是很多,人手不够,因此只有一对父子看守,其余的人,都四散出去,去寻找妖变的源头了。
  他们挨家挨户的盘问,只有论清楚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妖变的人食量大增,才能更加清楚该源头为何。而那些被关进牢房当中的可怜人,就像是那些蒙冤受屈,即将被斩头的犯人一样,隔着牢笼,伸出双手,拼命地呼喊:「官爷,饿……饿!」
  那副模样,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虽然知道他们是腹中饥饿之人,但官府更知道这些人无论如何喂食肚子都是填不饱的,而且吃的多了还极有可能妖变,因此也便只是将他们关在牢笼之中,不再多管。
  可那饿饿饿的声音,还是如同地狱的亡魂一般,不停地冒出。
  看守的是官差虽然心里不忍,可上面下了死命令,只能将这一阵阵的饿当做是没听见,后来干脆一个人坐到了前边喝闷酒,滋当没听见。
  这般过了不过十几分钟,出人意料的是,内中牢房里的声音,竟然渐渐地小了起来,当那看守的官差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妖变的可怜人喊饿的声音传出了……
  那黑洞洞、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死一般的寂静,与之前,简直就是鲜明对比……
  看守的官差是爷俩,老子在这体制当中混了一辈子了,临了却还是一个副的,儿子则是因为他的关系再加上自个儿争气吃上了这口皇家饭,此刻爷俩正坐在一起喝着闷酒,牢房里消失许久的喊饿的动静,让这爷俩半天方才反应了过来。
  当爹的转过头,看着深处黑漆漆的牢房,满脸古怪。
  「你们怎么不喊了?你们不饿了?」
  他察觉到了气氛有些怪异,扯着嗓子朝着牢房喊了一句,无人应答。
  好似这县衙的牢房里,没有关过人一样。
  回应他的,只有寂静,空无一人的寂静。
  咕咚……
  爷俩咽了口唾沫,察觉到了当中的不对,儿子更是直接起身,小心翼翼的道:「爹,你等等,我去武装一下!」
  说罢,转身出了监牢。
  城里安逸,从未有大事发生,监牢里自然也没有什么死囚,甚至一年四季,在这监牢中蹲过号子的屈指可数,因此也导致这个看守非常松懈,牢里的器具陈设也不是那么的齐全。
  儿子一走,老子则是忌讳且恐惧的看了一眼监牢深处,继续吃着面前的花生米,喝着小酒。
  当然,从那已经开始逐渐放慢下来的速度来看,似乎当爹的心理活动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自若。
  不过就在他吃喝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从监牢深处刮过,那监墙两边的火把,全都被吹灭了。
  当爹的吓得浑身一哆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刀,扯着嗓子喊,意图依靠高声来给自己壮胆。
  「你们干嘛呢?」
  「喂,说你们呢!回话!」
  可黑漆漆的监牢里,始终没有一句回音。
  就像是那些被抓去直喊饿的人压根不存在一般。
  登时,当爹的便紧张了起来。
  不过出于身上这件官服的责任感,他还是对着黑漆漆的监牢咽了口唾沫,然后拿起旁边一把还没熄灭的火把,他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紧张地注视着四周。
  因为是地处深处,所以这里的光线很是微弱,即便举着火把,能见度依旧很低。
  行走在监牢当中,阴风阵阵。
  这名官差只感觉后背发凉,他不停的喊话,以此给自己壮胆,同时也在心里暗骂,好好地怎么不把人往前面几个监牢关,都关后面了。
  不过好在监牢并不大,官差走过几个监牢之后,就来到了关押着几个感染妖毒喊饿的人的监牢前面,他壮着胆子朝里面一瞧,却是差点儿当场去世。
  为了让这些妖变的人不到处乱跑,虽说几个人关在了一起,可依旧是拿铁链捆着,牢门也结实的锁着,就是生怕出现什么意外,可谁知道这么一探头,意外倒是没发现什么,偏偏发现了足以在当爹的官差心里留下一辈子磨灭不了的阴影的画面,那是怎样一个惨字能够形容得了啊,完全就是——人相食!
  是的,只能用人相食这三个字来形容了。
  只见在那间监牢当中,关着的是五个口口声声喊饿的妖变之人,但是此刻,哪里还有五个人啊,只剩下了两具,一具尸体虽然完好,但已经有大半个脑袋没了,露出了被啃掉了一半的脑头骨,血肉连着毛发捻成了碎步片,那白花花的脑浆,随着身子的晃动,如同盛了半碗的豆腐脑,左右摇晃。饶是如此,他依旧低着头,血水四溅的啃着身下的一具尸体。最要命的是,另外一具尸体更加凄惨,单单是看了一眼,这官差就感觉自己这辈子是不能见肉了。只见那尸体只剩下了上半身,从腰部位置往下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了,屎尿横流,血腥冲天,只有那拖拉在地面的冒着热乎气的肠子,预示着这人还没有死去,反而是如同野兽一样匍匐在另外一具尸体上面,肆意的撕咬着。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具全都残缺不全的尸体上,手铐脚镣全都消失不见了,那没了下半身的还好说,可这除了脑袋一切完好的这具,却是怎么把手铐脚镣挣脱的?
  当然,彼时的这位当爹的可顾不上这些,在看到这两具尸体的一瞬间,当爹的就已经吓瘫了,大脑一片空白,血粼粼的人食人的画面摆在眼前,这还是其中一间牢房,其他呢?
  他站在那里,或者说愣在那里。吃食的妖变之人反应了过来,浑身完好的那更是具回头看了一眼监牢外的官差,眸光之中有那种饥饿到极限的人看到食物的神情,下一秒钟,他就放弃了怀里的食物,朝着那愣在原地的官差扑了过来。
  「砰」的一声响,那粗壮的牢门,竟然是被这位妖变之人直接就撞开了。撞开的同时,这位妖变之人便朝着官差扑了过来。
  速度极快,风驰电挚。
  也幸亏这当爹的经验老道,反应迅速,虽然说被吓了一跳,但还是下意识的抽出了刀。
  不过刀还未完全从刀鞘中抽出,那妖变之人已经是一个飞扑将当爹的压在了身下,那血盆大口照着官差的脖子就咬了下来。
  这一口要是咬实了,筋断肉裂都是轻的,不过好在官差经验老道,刀抽出来的同时挡在了身前,饶是如此,那妖变之人的奋力一咬,就听咔嚓一声,沉甸甸的刀身竟然被咬成两截,从中间断成两半。
  这官差被吓得目眦欲裂,三魂七魄都跟着丢了大半。
  一口咬断佩刀之后,这妖变之人就再次张着血盆大口,这一次目标很明确,照着官差的脑袋就咬了下去,意图咬开脑门,吸食脑髓。也是这时,那官差直接将断掉的佩刀刺斜里捅了出去,噗嗤一声灌入了妖变之人的脑门当中。
  这一下,温热的血液顺着凉薄的刀身流出,温热着官差的手腕,且随着官差这一桶,那半个脑袋一晃悠,白皙的脑浆哗啦响动,像是豆腐脑一般洒了出来,有一些还灌进了官差的嘴里。
  这一辈子,估计是和豆腐之类的白花花的东西有缘无分了。
  不过在这一刀之下,立竿见影,被捅破脑袋的妖变之人刹那间便失去了所有的生机,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来,临死之时的对视,仿佛是在和官差说着谢谢之类的话语。接着头一歪,笨重的身子压在了官差的身上……
  也不知道这妖变之人生前到底吃了几个人,吃了多少饭,身子看着不胖,可那当空下来的一压,却是差点儿把官差的隔夜饭都压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好似压着个两百斤重的胖子似的,完全无法动弹。
  他咬着牙,满脸憋着通红,费力的将压在身上的这具尸体甩到了一边,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感觉脚底下有人拽着自己的裤腿,轻轻地抬腰向下一看,当爹的吓得头皮发麻。
  只见另外一只没有下半身的妖变之人,竟然拖着自己热腾腾的肠子,双手并用的爬上了自己的身子,如那先前的妖变之人一般,目标是自己的脑子!
  别看没了下半身,双手并用,爬的却是极快。刚刚解决了那妖变之人的官差累得半死,哪还有丁点儿力气,登时就被那只剩半个身子的妖变之人压在了身下,不过这官差反应也是快,双手直接掐住了妖变之人的脖子,而那妖变之人,两只手四下挥舞着,冲着身下的官差隔空撕咬着,嘴里的口水都落了下来,滴到了官差的脸上。
  强烈的腥臭味,让官差直犯恶心。他两只手死命的抵着妖变之人的脖子,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从那两条颤抖不停地胳膊来看,显然是要支撑不了多时了。
  当是此时,刺斜里又出现了一个身影,官差隐约瞅了一眼,影子长长的,不像是人。
  登时心里一紧,只觉这辈子完了。
  「爹?」
  就在这时,身后的监牢里,弱弱的传出一声熟悉的身影。
  突然浮现的影子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儿子!
  死相频生,倒是差点儿把这小子忘了!
  「儿子!」
  官差喜形于色,只感觉有了救命稻草。
  「爹……」
  而那儿子,则是哆哆嗦嗦的拿着兵器,楞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只剩下半个身子的妖变之人按在身下,不为所动。
  「你他娘的干啥呢?上啊!」
  当爹的急的眼眶都红了,生死只在一线之间,他看着那身上妖变之人的血盆大口,还从未有一刻像是现在这般紧张。
  只感觉自己稍微一放松,便会成为那妖变之人的口中盘食。
  「我……我去武装了武装!」
  而那当儿子的,看着此番场景,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受到了冲击,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去武装了武装,身上套着守城士兵的盔甲,手里拿着红缨长枪,却是把士兵的装扮穿在了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官差是要去打仗去着。
  「武装……武装了你倒是上啊!」
  当爹的都快要被气笑了,死命的抵抗着身上的妖变之人。
  那儿子这才反应了过来,哦哦了两声,手中的长枪猛地朝前方一刺,噗嗤一下子将妖变之人的后背贯穿,锋利的枪尖抵在了官差的胸腔上。
  「你他娘的不孝子,要弑父啊!」
  官差气的都倒了。
  「你他娘的砍头啊,照头才有效果!」
  这般说着,就见那当儿子的反应了过来,寻了个好角度,照着那还在扑腾的妖变之人一枪刺下。
  那手感,就像是捅了颗西瓜似的,红的白的一大片。
  也是在这一枪之下,那妖变之人没了声响,彻底的死在了官差的身上。
  当儿子将老子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时候,红的白的一大片,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水浸透了。
  而那黑漆漆的监牢当中,不时地还会传出一阵阵的闷哼声,基本上不等两父子反应,监牢深处,就浮现了一双通红的眼睛,像是灯笼一般,血腥……而又充满饥饿的盯着这一对父子。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5:12

第二十二章
  咯噔一声,看到这一对灯笼般的猩红双眼之后,两父子心里同时萌生出的只有一个念头,逃……快逃!
  尽快逃离此地!
  二人互相搀扶着,也顾不上其他,慌不择路的朝着监牢入口跑去。
  监牢里关押的全部都是受了妖变侵害的百姓,一个也就算了,关押着不下数十个,这数十个妖变之人彼此蚕食,谁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
  尤其是那猩红腥红的大眼睛,让这一对父子升腾不起来丝毫的对抗之心。
  二人一路搀扶着从监牢内中跑了出来,刚刚见上太阳,便听身后轰隆声响,地动山摇,如同地震一般,整个县衙都在晃荡。
  下一秒钟,监控轰然倒塌,一遮天蔽日的妖物,从地底亦或者说监牢之中升腾而起。
  烟尘滚动,地陷石摧。
  一头巨大的身影,从地底窜出,浓烟散去之时,露出了本来面目。
  是一头老鼠,与家里的老鼠一般无二,只不过体型巨大,足足有三四十米,如一座移动的小山一般。
  浮现的同时,闹出来的动静,就惊呆了所有人。
  周围的街道上的行人,包括较远一些街道上的行人,全都看到了这只巨大无比的老鼠,朝廷搭建的县衙,与这只巨鼠一比,仿佛是孩童手中的玩具一般。
  就算是死里逃生,看守监牢的父子,在这巨鼠之下,也如蝼蚁一般渺小。
  与此同时,城中另外一处……
  
  第二十二章妖落成长「不易乎世,不成乎名;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乐则行之,忧则违之,确乎其不可拔。」
  学堂当中,声声读书声传出,传入妇孺的耳中,与丈夫的那口口声声的饿,融会贯通在一起,让人心烦。
  也不知怎的,早上应该上山砍材的丈夫,却是口口声声的直呼喊饿,在人家铺子前吃了那么多的包子,也亏得家中有些闲钱,要不然连那些包子钱都付不起了。
  城中的官差们敲锣打鼓、张贴告示,四处寻找患了「饥饿病」的病人,消息还未传至妇孺这条街区,突然整个城中便如地震一般地动山摇了起来,接着,这些官差便一窝蜂地朝着县衙方向跑了过去,正在家中给丈夫做饭的妇孺,哪里听得外面官差们的敲打呐喊,即便听到了那地动山摇的动静,也是抬头看了一眼,继续给自己夫君做饭。
  也不知怎的,吃了如此之多了,自己夫君还是一个劲的喊饿,这不知腹中空落的模样,倒是与那翻找粮食的鼠类一样可恶!
  心里这般想着,可谁让是自己的夫君呢?妇孺只能缩在厨房里,给自己夫君坐着早饭。
  只是她自己没有发觉,不知从何时开始,除了隔壁院子里传出的读书声之外,当中再也不曾掺杂自己夫君的喊饿声了。
  妇孺家的隔壁,就是城中名气极高的方儒学堂,学堂的夫子是整座城中学识最高的,教书育人,也有三四十年之久,桃李虽不能说是满天下,但也是不少了,因为离得近,自己闲暇之余也学了不少文化。
  妇孺一边做着饭,一边回味着之前听到的夫子教授的学识,还未融会贯通,就感觉自己的肩膀沉甸甸的,有人将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干嘛你?」
  丈夫吃了这么多,妇孺心里没好气,甩了甩肩膀,将那只手甩落下去,再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张血盆大口,照着自己的脸就咬了过来……
  一个纸团飞到了自己的书案之上,许翰林看了眼一旁的王胖子,打开纸团,上面只写着两个字——走起!
  王胖子指了指一旁的围墙,到点了,上面知乎所以的夫子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要睡了。
  许翰林将书本一收,抬头看了眼讲台上的夫子,冲着王胖子比了个手势,两人做贼一般的弓着身子,悄悄离开了座位。
  周围的同窗见怪不怪,也没人多话。
  二人溜到了墙根下去,一个纵身,齐齐扒上了墙头。
  蹬墙上房的本事,二人可会不少,但谁知刚刚上了墙,就见隔壁的院子里,出来了一只巨大的老鼠,那老鼠有人一般高大,从厨房里钻出,最要命的是,那尖锐的牙齿咀嚼着,二人看得清清楚楚,内中竟然还有一只人手!
  这一幕,不似假的,好生真实!
  仅仅是一眼,二人就感觉浑身发冷,一股凉气顺着脚底板窜了上来。
  他们可以对天发誓,这一辈子,都未见过这般巨大的老鼠,就算是书中,也未曾记载老鼠可以长得如人一般高大。
  当然,若是被他们看到那县衙之中二三十米高的老鼠,相信才是更加的震惊吧,足以对他们的认知产生颠覆!
  饶是如此,许翰林和王胖子都吓得不轻,二人看得清楚,那老鼠嘴里咀嚼的,确实是一只人手,甚至嘴巴里流淌下来的鲜血,将地面都浸湿了一大片。
  就在扒在墙头的二人看向那一人大的老鼠之时,正在咀嚼的老鼠也是转而看到了趴在墙头上的许翰林二人,登时,那腥红的双眼中就闪过了见到食物的神色,后蹄一蹬,朝着许翰林二人就冲了过来。
  二人瞳孔一缩,大呼一声——「妖怪啊!」
  话音甫落,二人从墙头径直掉落,引得学堂里的同窗们纷纷侧目,讲台之上迷糊打盹的夫子更是被惊醒,狠狠地一拍桌面,站了起来,吹胡子瞪眼:「许翰林,你二人又要做什么?」
  这许翰林和王胖子,几乎就是整个学堂的刺头,老夫子也是颇为头疼。
  这一声妖怪,在老夫子看来,更是无稽之谈。
  他方才起身,掉在地上的许翰林和王胖子就一股脑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二人神情慌张,眉宇见惊,不像是假装。
  「快跑,有妖怪,快跑!」
  站起来的许翰林冲着周围还未反应过来的同窗嘶喊着,可那些同窗各个如泥雕塑,楞在原地。
  试想,一个学堂的同窗突然大喊有妖怪,旁人又该是怎样的反应呢?
  就在这些同窗和夫子惊愣的瞬间,一道巨大的黑影顺着学堂的围墙窜了上来,如猛虎扑食,自院墙之上精准落下。
  当下一名同窗未及反应,便被那巨大的身影扑倒在地。
  「啊!!!!」
  凄厉的嘶喊声传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同窗四肢颤抖着,随着身上黑影低沉的嘶吼声,在众人的面前,被活生生的撕成了碎片!
  「呀!!!」
  学堂中的一名女同窗见得此番情景,登时便凄厉的尖叫了起来。
  众人看得清楚,那压倒人扑食的,正是一只老鼠,提醒和人一般大的老鼠!
  青毛尖嘴,长尾厚背,如那吊睛白眼大虎一般,肆意撕咬着那名倒霉的同窗。
  不过三五下,那同窗就在巨鼠的撕咬下成了碎片。
  也是那女同窗的一声尖叫,让其余呆愣得到人群反应了过来。这当中当属许翰林和王胖子机灵,二人一指夫子背后的屋宇,开口道:「往屋里跑!」
  话音落下,两人就已经拔腿朝着屋内跑去。
  周围的同窗见状,连忙紧随其后,一众人着急忙慌、手忙脚乱的往屋子里涌着,那成人高的巨鼠吃人极快,三下五除二就将一个人吞噬殆尽,然后将另一个没有准备的同窗扑倒在地,肆意啃咬。
  一众人为了逃命,一窝蜂的跑回了屋宇之中,王胖子和许翰林虽然是最先进入,但并没有关紧房门,反而是一左一右守在门口,招呼着其他同窗。
  这般巨大的老鼠,他们自然是平生未见,那巨鼠食人的场面,更是历历在目,他们都是少年人,一个个自然是吓破了胆,不要命般的往房间里冲着,不过当最后一人跑进屋子里的时候,王胖子和许翰林却是看见学堂里的一位女同窗,躲在翻倒的书桌下面,被吓得全身瘫软,一动也不敢动。
  而旁边不远处,则是那只巨鼠,它正在啃咬着另外一位同窗,那同窗凄惨的嘶吼声还清晰地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翰林,救她!」
  王胖子看到那名女同窗,转脸吆喝着许翰林。
  许翰林目光在那巨鼠和女同窗身上来回转圈,两股战战,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王胖子的声音虽然传到自己的耳中,却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脚步,双腿如灌了铅一般。
  「翰林……翰林!」
  王胖子叫了几声,见许翰林满脸恐惧的不为所动,他的目光也是在巨鼠和女同窗的身上转了几圈,那巨鼠还在吃食,巨鼠嘴下的同窗已然没救,可旁边的女同窗……
  胖子一咬牙,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瞬间拔腿而出,几步便冲到了那女同窗身前。
  「走!」
  胖子拉起了已经吓得浑身虚软的女同窗,拽着她往屋宇方向跑。
  虽只是不远的路程,可此刻在王胖子眼中,却是不得不用尽全力,本就因体型跑不快的他,这一刻间却是跑的奇快无比。
  可刚刚跑出不过数步,屋宇内守在门口的许翰林突然脸色大变,一脸的惊恐。
  「胖子!」
  他呼喊出声,王胖子转眼回头,见到的,却是一道巨大的黑影,遮天蔽日,张着血盆大口,照着自己扑了过来……
  城中有妖,祸害百姓,朝廷念灾,免赋三年。
  妖变的事情,落幕不过三天,城中的衙门,就已经张贴出了皇榜,损毁的房屋,死伤的百姓,朝廷皆有安置,只是这闹得沸沸扬扬的妖变之事,却是街头巷尾,议论不断,许多天都未曾平息。
  也是自此之后,人们才真的相信,平日里在书本当中看到的神话故事,却有其事。
  这世间,当真有妖!
  那一日,巨大的鼠妖从衙门监牢中破土而出,三四十米的身形摧屋破瓦,周围的百姓死伤无数,民不聊生。就算是衙门,面对此等庞然大物,也是没有丝毫办法。
  危机当下,土地公公显灵,护得百姓安全,随即,天降神力,那硕大的巨鼠,在一个巨大手掌的按压之下,灰飞烟灭,有视力极佳之人,在高空之上,看到了一红衣飘飘的女仙人,救众生于水火。
  遂在不久之后,城中起了一屋庙宇,内供神像,红衣翩翩,世人唤之曰——红衣娘娘!
  也是妖变平息的第三天,好友家设灵堂,举哀奠之。
  学堂被鼠妖袭击,需平息一段时间方才能够继续,不论是上了年纪的夫子还是学堂中的同窗们,皆是受到了惊吓,尤其是许翰林,亲眼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造成的冲击,无法用任何言语来明说。
  也是自那一日,许翰林便如同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先前活蹦乱跳的他,这几日来变得沉默寡言,待在房中,从未出门,除了王胖子家设灵堂的那一天,许翰林以同窗的身份到席外,再未踏出房门一步。
  也是从灵堂回来之后,许翰林一如往常的将自己锁在房中,很少吃喝。
  书斓曦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不,落霞时分,书斓曦做了许翰林最喜欢的食物,端入了他的房中。
  饭菜还冒着热气,可许翰林房间,却寂静的可怕,他将自己包裹在被子中,背对着书斓曦,不发一语。
  放下饭菜的书斓曦,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那日击退了那两只大妖,书斓曦没有回到天庭,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城中,虽然第一时间救了自己儿子等一干人,可毕竟回来太晚,儿子的同窗兼好友,命丧妖变的鼠妖之下,而那土地公公,忙于应付县衙中的那只巨鼠,分身不暇,虽然自己最后将那巨鼠也消灭了,可始终挽不回自己儿子许翰林所经历的一切。
  「翰林,吃点饭吧,娘亲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这几日以来,你近乎颗米未沾,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书斓曦坐在床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儿子,低声轻语,满脸温柔。
  话刚出口,书斓曦便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在轻微颤动,伴随而来的,还有伤心欲绝的隐隐哭泣声。
  「翰林……」
  书斓曦将手轻轻地搭在了自己儿子肩膀上,可下一秒钟,许翰林掀开被子,从床上惊坐而起,却是将书斓曦抱了个满怀。
  「娘亲……」
  憋了许久的许翰林,像是洪水泄堤,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
  泪水,浸湿了书斓曦香肩。
  听着儿子自责且懊悔的哭声,书斓曦脸上也浮现一缕自责和淡然,她轻轻拍打着儿子的肩膀,一语未发。
  如果……如果自己能够早回来那么一秒钟,或许,惨剧就不会发生了。
  「娘亲,我好后悔,好后悔!」
  许翰林痛哭着。
  「当日若不是我胆小,若不是我害怕,说不定……说不定胖子就不用死了!」
  自责、懊悔、痛苦、愤恨,无数种情绪,在许翰林的哭声中交织。
  如果那日是自己冲出,如果那日是自己挺身,或许……自己的朋友就不需要死了。
  这数日来的自责,终于在参加完好友葬礼的那一瞬间,彻底的爆发了。
  听着许翰林伤心欲绝的哭声和自责,书斓曦脸上的神情也越加黯然,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拍打着自己儿子的后背。
  直到许翰林的哭声渐低,她才松开怀中的儿子,轻轻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水,语气温柔,循循善诱道:「翰林,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相信无论是谁,面对那么可怕的妖怪,都不敢提起勇气去面对,为娘也相信,如果你有能力的话,你一定会去救你的同窗,可是你只是一个孩子啊,纵使是大人也未必会有那种勇气,何况是你们呢。是!你的好友很伟大,很有勇气,他面对生死,敢勇于去救助自己的同窗,可敬,可叹!可是他有勇气,却没有能力,虽然救了别人,但却搭上了自己。这样的人是英雄,是会被人铭记,可从一个娘亲的角度来说,豁出性命救人的不是你,为娘很欣慰。或许为娘这样说,你有些难以相信,但你要记得,勇气和能力,是相辅相成的,当你有能力救人却没有勇气时,你是懦弱,可你没能力却有勇气时,就是莽撞了。说实话,为娘也很害怕,害怕救人的是你,害怕你会步了王家小子的后尘……」
  书斓曦说到这里,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
  是啊,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自己就见不上自己的儿子了。
  他看着陷入深深自责的许翰林,轻轻擦着他眼角的泪水,开口道:「为娘知道你自责,知道你难受,知道你想着,为何当初救人的不是自己。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你再难受,再自责,也没有丝毫的意义。死了的人已经仙去,活着的人,该继承他的意志,继续生活下去。为娘相信,你和王家小子是兄弟,他一定也希望你能继续活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成了霜打的茄子,救人需要勇气,面对生死也需要勇气,你还小,做不到很正常,没有人会去怪你,因为怪你的人,他们也没有勇气,莫说是妖怪了,便是猛虎野兽,相信也没有几个人如王家小子那般勇敢坚韧。好人有好报,为娘相信,救人的王家小子,会得到善报的。你可以哭,可以自责,可以痛苦,可哭泣过后,就要打起精神坚强起来,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为娘相信,有能力的你,一定会有勇气,一定会去救人!所以,放心大胆的哭吧,哭泣过后,吃饭,养足精神!你还有学堂需要去上,你还有未来需要去走,人可以害怕一时,但不能颓丧一世!哭吧……哭吧!」
  书斓曦一边说,一边轻轻拍打着许翰林的后背,一缕缕的仙气默默地灌入许翰林的后背,良久之后,许翰林激动地神色渐渐平静了下来,多日未眠的双眼,也是缓缓地合上了……
  阎罗殿。
  「九公主!」
  书斓曦的到来,引得主座的秦广王都诧异非常,登时便从座上走了下来,对着天庭的九公主,微微施礼。
  「秦广王,十殿阎罗中,你掌管统辖人间寿命之长短,一生功过之赏罚,不知,数日前你这里收拢的一个名唤王田的小孩,下一世如何?」
  「九公主说的……是哪个王田?」
  「就是不久前从妖变之人口中救人不幸丧命的王田!」
  「这……启禀九公主,这王田救人有功,下世会转为一方士绅,无病无灾,安享晚年!」
  「寿元几何?」
  听到秦广王这般说,书斓曦心里的愧疚也是有些许减弱。
  「六十有二!」
  「凑个整吧,再加一纪!」
  「这……」
  「放心吧,若是出了事,父皇那般我担着!」
  「是!」
  秦广王轻轻点头,一旁的判官则是在王胖子的生死簿上,又添了一笔。而做完这一切的书斓曦,则是回到了自家庭院之中,她站在窗前,看着屋子里尚且熟睡的许翰林,眼神之中,有着生而为母的疼爱和自责……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5:42

第二十三章 一日十年 巫山行雨(上)
  妖变,一个陌生却又深刻的词语,不知何时,不知何地,在人们的心中落地生根。
  许多百姓,儿童之时,便听自己的加重父母长辈,口口相传妖怪之事,可活了一辈子,未曾见到,莫说妖怪了,便是那香火鼎盛的神仙,也未曾见过一个,因此也便知晓,那神妖之说,无非是编出来吓孩子的谎话而已。可谁知道,一场妖变,传说为真,谁也没有料到,活人竟然变成了老鼠,自相啃食,更不会有人料到,惨剧发生的如此之快。
  妖变从何而来,因何而去,没有人知晓。
  只有书斓曦心知,事情远没有那般简单,城中出现妖变的事,按照章程,是应该上报天庭的,但被书斓曦压了下来,因为她心里清楚,一旦天庭知晓,必然会派人来查,到时候自己和儿子、夫君的事,就未必能够瞒得了了。
  为了家庭,也为了自己,书斓曦只得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过好在,天庭自古高高在上,不是出了齐天大圣那般搅的三界不安的妖王狂兽,一般情况下,天庭都不会过多在意和管理,倒也给了书斓曦方便之处。
  妖变的事虽然落幕,可那从自己受伤跑了的两位大妖,书斓曦却是相信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因此,也是自妖变之事后,书斓曦暗中防范了不少。
  凡间书本有云——经生死者,可堪大事!
  自妖变之事后,书斓曦的儿子许翰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往日的轻佻浮夸,好似一晚上便消失无踪,没了同窗好友,却换来了成熟稳重,当学堂再开之日时,许翰林却是不再逃课贪玩,反而日日用心学习,进步飞快。
  变化之大,连夫子都叹为观止。
  日日月起,许翰林的房中依旧点着烛灯,看书练字,好不忙乱,每每此时,书斓曦都会静静地陪在一边,满脸慈爱,看着儿子认真学习的模样。
  摇曳的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投射到墙上,时不时的还会重叠在一起。
  许翰林学习之余,书斓曦都会在一边轻轻地给自己儿子磨墨润笔,碰到难解的题时,还会认真传授。越是博览群书,许翰林越加发现,自己的母亲博古通今,非常人可比,纵使那当朝的状元宰相,都未必有母亲这般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上知天文,下晓地理。
  日子,便如母亲说的那般,飞速的过着。
  桃花谢了春红,夏日到了。
  妖变之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好似已经淡去,鲜少会有人提及,只是红衣娘娘和土地公公的庙宇,却是香火鼎盛,时时祭拜。
  许翰林的性子变得沉稳许多,日日磨练,也跟着父亲学习了不少医术,虽时不时的还会梦到那一对公媳,甚至看到自家娘亲都会有些许想入非非,但好在,日子还是这般有条不絮的过着。
  当然,书斓曦给整座城池设置了阵法,寻常妖物,再不会那般轻易地进来残害百姓了,甚至经历妖变事件而紧张兮兮的衙门,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恢复了常态,那一对父子,不再看守监牢,反而开始了巡街。
  没办法,监牢被那巨鼠毁了,到现在还没修缮起来呢。
  巡街之事,其实相对来说更轻松不少。
  这不,巡到了红衣娘娘庙,里面香火鼎盛,外面小摊齐聚,各种吃食,应有尽有。
  做儿子的是个吃货,在一家臭豆腐摊前停下了脚步,无论如何也不往前去,旁边当爹的目光扫了一眼臭豆腐,脑中登时便浮现了白花花的脑浆洒入自己口中的画面,咸咸的,润润的......
  “哇!!!”
  当爹的跑到一旁,吐得酣畅淋漓。
  自那日之后,所有的肉制品、白花花的东西,都成了这位当爹的官差的梦魇,看上一眼,闻个味道,便会吐得死去活来。
  而那当儿子的也是心宽,每每都要来这种摊位前大快朵颐一番。
  “官爷......官爷!”
  不过就在当爹的在一旁吐着死去活来的时候,一道身影,却是突然从一侧的人群当中冲了出来,那是一名男子,粗布麻衫,穿着打扮也显得颇为老旧。
  这人搀扶住了这位吐得死去活来的官差,眼神当中流露出的神情,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官爷,官爷为小民做主了!小民就是外出砍柴两日,家没了!官爷,为小民做主啊!”
  看到官差,这人哭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突然被抓住的官差也是一脸的丈二的和尚——这是哪跟哪儿啊?
  官差一脸的疑惑,可那人,却是指着远处香火鼎盛的红衣娘娘庙,一个劲的哭诉。
  这一突然出现的场面,也是引起了周围群众的围观,人们满脸诧异,像是看着什么古怪的东西一般的眼神看着这人。
  时逢午堂,许翰林也从学堂当中走了出来,红衣娘娘的庙宇,就建在县衙与学堂这两者之间,是全城最繁华的地方,也是现如今人们的信仰聚集地,红衣娘娘一掌打退巨鼠的场面,还被有心人画成了壁画,就张贴在红衣娘娘庙中,供全城百姓瞻仰。
  出了学堂的许翰林,朝着家的位置走去,刚走了不过数步,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许翰林,你等等我!”
  声音传出的同时,伴随着是一道倩影从背后追来。
  十四有五,与许翰林年纪一般无二,是学堂里的同窗,同时也是许翰林最不愿意面对的人。
  “我还要回家呢!”
  许翰林特意加快了脚步,不想与身后之人过多纠缠,可那身后之人却是不依不饶,跑到许翰林前方,张开双臂,拦住了许翰林。
  “你是讨厌我吗?怎生走的这般着急!”
  拦路的不是旁人,正是城中曲大户家的小姐,曲悠悠。
  朝廷法度,重男轻女,女子无才便是德,因此普通农家的女子,这般年纪早已被家中贱卖,嫁做人妇,说不定膝下子嗣都可以打酱油了。而这曲悠悠,是城中大户,祖上三代为商,积攒了不少钱财,学堂能够开到现在,就有她父亲的香火油钱,因此这曲悠悠也就成了为数不多的与许翰林一起修学的同窗。
  起初,像许翰林这般调皮捣蛋之徒,曲大小姐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上的,两人虽是同窗,交集却是一点儿也没有,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这曲大小姐就像是阴魂不散一般,铁了心的缠上自己了。
  说来,这曲大小姐也是学堂中的,乃至整座城中的有名的美人胚子,年纪虽与自己一般无二,但发育的极好,此时双臂大展,挺胸拦截,那胸部鼓涨涨的,显然储备十足,且穿着薄衫的她,别有一番清新灵动之态,一双灵眸,如水荡漾,一挺琼鼻,似勾翠峰,肌肤如雪,长发如瀑,此间已是这般水灵,若是大了,不知迷倒多少十里八乡的俊后生。
  “没有!”
  被曲悠悠拦路,许翰林连忙摇头,经那妖变一事,许翰林此时已是镇定自若,处变不惊,眉宇眼梢、动作神态,皆有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
  “那你走的这般着急为何?没听到我在后面叫你么?”
  曲悠悠一边说,一边故作生气的轻哼一声,脑袋斜斜的仰着。
  “人多眼杂,又是娘娘庙四周,摊贩如此之多,人群如此密集,嘈杂之声不知几何,我自然是没有听到啊!”
  许翰林轻轻地看了一眼前方不远,人群聚集,一穿着颇为老旧的青年男子,将一对巡街的老少官差围了起来。
  若是换做以前,许翰林自然是哪里热闹往哪里钻,但是此刻,许翰林仅仅是撇了一眼,便淡淡的回了曲悠悠一嘴,继续朝着家里走去。
  可谁知,那曲悠悠却是一把拉住了许翰林,开口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话音甫落,便不管不顾许翰林答不答应,硬拉着他,穿过人群,往城外跑去。
  而那个穿着老旧的青年,则是不停地拉着官差,声声哭泣,肝肠寸断。
  好不容易安抚住这人,当爹的才从这人口中了解了一二。
  原来,他是这处娘娘庙盖起来之前的房屋主人。
  确实,妖变之后,百姓及县衙为了纪念红衣娘娘,拆了几间民房,盖了这座气势恢宏的红衣娘娘庙,但是按照这人所说,他们前天去山间砍柴,现今回来,房子却没了,变成了这红衣娘娘庙。
  不对!
  两位官差眼神交流,品出了当中的不对劲。
  前天!
  两天前!
  这不是睁着眼睛瞎说八道么,两天前,红衣娘娘庙早就盖起来了,而且盖起来都有半个多月了,并且在盖庙之前,官府也给了所在之地一些民房的补偿,帮他们建了新房,怎么此间又窜出来个主人?莫不是讹诈的?
  好小子,都讹到官府头上了!
  “我说你......”
  那年轻的官差横眉冷对,还想着吓唬一番,谁知,刺斜里又站出来了一个老人。
  “儿子,真的......真的是你?”
  那老人已经七老八十,胡子雪白,脸上也满是褶皱,不过看向那名男子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激动和不可置信,乃至整个枯树般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看到这一幕,两个官差,乃至周围的人都有些懵了。
  ......
  那青年,确实是红衣娘娘庙未建之前的原住民,只不过,消失了足足有二十年!
  二十年前的清晨,这青年出门上山,临走交代一番后,便去往山中砍柴采药,他是家中唯一的男丁,贫屋漏舍,家徒四壁,因此也并未娶妻,因此日子过得并不是那般好,不过好在这青年也不似那些懒散之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却也凑合。
  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每日的工作便是去山上砍柴采药,换些银钱补贴家用。这日清早,青年照旧上山将柴火捆好后放于山沟,然后便去山间采药。
  说来也怪,那天清晨,山间弥漫着浓雾,久久不散,到了日头晌午间,依旧未有消停,不过青年也不在意,在这山间生活了十多年,自然是轻车熟路,一边摸索,一边往大山深处走去。
  也不知走了几个时辰,青年恍惚间发现了一颗桃树,枝繁叶茂,硕果累累。
  青年有些惊奇,要知道,此间山林,虽林深叶阔,但依照记忆,似乎从未有过桃树啊?不过青年看那桃儿水灵鲜嫩,多汁白红,也是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眼见周遭无人,这桃树似乎也不是有主之物,登时便起了贪吃之心,起手摘了一颗,坐在树下,畅吃起来。
  桃嫩多汁,香甜无比,吃了一颗后便再也停不下来,不知不觉间,已是吃了十多颗有余。
  吃饱喝足后,青年便在树下小憩。
  这一憩,便是不知过了多久,再睁眼之时,青年耳畔却是传来了堪比天籁之音的呼唤:“郎君,醒醒,醒醒!”
  幽香浮鼻,软语在侧,小憩的青年被人叫醒,睁着惺忪的睡眼,视线模糊渐清之余,看到的却是足以让他铭记一生的风景。
  那是一位女子,白璧无瑕、倾国倾城,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樱桃小口杨柳腰,比青年在翠烟楼远远看见的头牌还要漂亮。
  这一觉,已近黄昏,山中的雾气淡了,金阳西斜,女子在阳光中,金光灿然,当真是如同那九天之上的仙子一般,明艳动人,美轮美奂。
  “郎君怎生睡的这里呀?”
  看到青年醒了,那女子微微一笑,如春阳融雪,似夏柳拂风,青年都看呆了。直到许久后,他才六神无主的点了点头。
  “郎君,天色已晚,不如来我家歇息吧!”
  那女子倒也热情好客,眼见青年醒来,竟是丝毫不在意青年身份,大方邀请。
  青年也不知自己当时是怎样了,眼见女子邀请,便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许是被女子的美貌惊艳到了,也许是睡得时间太长,头脑昏阙,竟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那女子,则是微笑的指引着青年,朝着林深走去。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5:53

第二十四章 一日十年 巫山行雨(下)
  林间深深,水流潺潺。
  翻过山头,走过山沟,是一片开阔之地,青年还从未来过这处地方,有溪流潺潺,有桃林漫漫,林间尽头,是一间屋宇,远瞧雾气沼沼,瓦窑四潲,但走近了,却也屋舍俨然,幽静敞亮。门口有四棵门槐,有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对过儿是磨砖对缝八字影壁;路北广梁大门,上有门灯,下有懒凳。内有回事房、管事处、传达处。二门四扇绿屏风洒金星,四个斗方写的是“斋庄中正”;背面是“严肃整齐”。进二门方砖墁地,海墁的院子,夏景天高搭天棚三丈六,四个堵头写的是“吉星高照”。院里有对对花盆,石榴树,茶叶末色养鱼缸,九尺高夹竹桃。真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正房五间为上,前出廊,后出厦,东西厢房,东南配房,东北耳房。东跨院是厨房,西跨院是茅房,倒座儿书房五间为待客厅。
  虽比不上城中的那些大宅邸,但也比青年自己住的毛呸房子强上不少。
  那女子带着青年来到待客厅,内中却居中正坐一老头,老人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见有客来,也是笑脸相迎。
  家中虽没有锦衣玉食,却也有粗茶淡饭聊备一二。
  也不知怎的,刚进屋坐了不下半刻,天竟然已经黑了,期间青年也了解了一二,这年迈的老头不是旁人,竟是这女子的公公,女子命苦,夫家早亡,只剩她与公公,在这深山之中生活。
  席间,从未见过如此美人的青年,总会时不时的偷偷打量身旁的女子,虽是苦命,但女子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年纪也与自己相差不多。
  一番吃食后,天色已晚,月落梢头,主人家再三挽留之下,青年没得拒绝,在配房入住。
  还是那女子,给青年端来了被褥床铺,青年再三感谢,不得已入住。
  夜半三更,房静院悄,睡在屋中的青年翻来覆去,脑海中闪过的全是那女子的身影,眉眼带勾,唇齿留香,倩倩然似千军万马,攻心掠地。
  印象中,如那女子这般美艳的,还是书中记载的仙女,青年冷不丁的想到了说书先生讲过的奇闻异事,说是这山野之间,多是精怪猛鬼,以幻象扰人心魄,各个长得漂亮非常。这一家公媳,不会也是妖怪吧?
  青年这般想着,但随即又回忆起来,从进屋到现在,这公媳二人对自己客套有加,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若真是妖怪,自己此刻早就已经落入腹中,被吃食干净了,怎可能是妖怪呢......
  这般想着,青年合衣打算睡下,可谁知屋外,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
  屋内的青年喊了一嗓子,却听屋外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郎君,是我,郎君睡下了吗?”
  却是那收留青年的女子。
  青年喜形于色,连忙开口道:“还未!”
  话音落下,就见那女子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瞬间的扫视,是一辈子的惊鸿。只见那女子穿了一件单薄的软身红裙,盘起来的长发披了下来,身段婀娜,修长笔直,轻轻推开门走入的刹那,便好似天上的月盘一般,照亮整座屋宇。
  青年仅仅是看了一眼,便感觉自己浑身燥热,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在心底滋生,目光不自觉地扫了一眼女子饱满的胸膛。
  “夫人有事吗?”
  青年起身想要施礼,却是被那女子抬手制止。
  “也无甚事,只是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与郎君说道一二!”
  边说,女子边莲步轻移,缓缓来到了床边。
  按照理解,陌生男子的房屋,为妇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的,可那女子却是大大方方的进来,且坐在了青年的床沿边上,淡淡馨香,自女子的体内传出,屋宇弥漫,香气扑鼻。
  青年耸了耸鼻子,丹田处有热气升腾。
  “郎君可是本地人士?”
  长发垂鬓,女子素手轻抬,将那一缕发丝挽至耳后,睫毛轻眨,美目生辉。
  “是!”
  青年看得呆了,愣愣的点头,丝毫不觉,自己这般直勾勾盯着人看,是怎样的不礼貌行径。
  “郎君可曾婚娶?”
  女子的猛然开口,让青年满脸诧异,他想不通,女子怎会问出这种问题,但还是木讷开口道:“尚未婚娶!”
  “那......”
  一听尚未婚娶,女子满脸娇容,白肤见红,低头莞尔,素手抓着衣裙,似是而非。
  “那郎君看我如何?”
  “夫人......”
  青年彻底的愣了,只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而那女子,见青年久久未语,眸中羞色登时便消散无光,一缕哀愁,浮上眉心。
  “可是嫌弃奴家婚配之身,难为郎君?”
  “不......不是!”
  一见女子拂了脸色,青年当场便着急起来。
  越是着急,说话越是磕绊,让美人误了心意。
  “你是嫌弃奴家年老色衰,身无分文?”
  “不是不是,夫人之美,上比......上比九天玄女,下比人间绝色,是我......是我配不上!”
  “噗嗤!”
  看着青年磕磕绊绊,脸色急红的模样,女子却也不急了,反而笑出了声。
  “那郎君是应允了?”
  “额......我们......我们只是见了一面,为......为何......”
  青年满脸不解,而那女子见状,心思玲珑,自是明白了青年所想,开口道:“奴家夫君病亡,家中只余我与公公,搬至这山中已有数年,夫君病亡前曾说过,若是有人寻得此处,便是命中注定,二次缘分,可让我自行选择婚配与否,你我接触时日虽不多,但我看得出来,郎君是心思和善之人,若蒙不弃,奴家愿侍奉左右,共度此生!”
  女子说到这里,已是脸色绯红,头颅渐低。
  而你青年听在耳中,却是久久愣神,不敢置信。
  谁又能想到,这般娇滴滴的美娇娘,竟愿意舍身自己,可自己.....
  青年掐了自己一下,腿腕生疼,不是做梦,登时便激动地无以复加,险些从床上跳起,结结巴巴道:“我愿......我愿意!”
  话未说完,就见那美娇娘张开双臂,紧紧搂住青年脖颈,诱人朱唇急吻而下,香气扑鼻,似梅似雨,沾湿带水,且那如水的身子,也滚烫的贴在了青年的身上。
  青年还是良家小雏,哪经历过这般阵仗,登时便如同那受惊的鸟雀,愣在了原地,那美娇娘主动献吻,一腔柔舌似水弥漫,香甜唾液搅弄云海,从那朱唇中深处,轻柔缓慢,撬开青年没有丝毫防备的齿关,深入到口腔之中。
  青年不知所措,舌腔僵硬,而那美娇娘的香舌唇齿,却如三杨春雪,瘫软绵滑,细长如麦叶儿的舌尖更是灵动如蛇,勾挑勒卷,无所不用其极,教唆挑逗着青年的唇舌。
  短暂的空白过后,青年好似反应了过来,那唇舌也变得越加的灵活,主动纠缠,甚至还来回变换着姿势,以不同角度去品尝那美娇娘唇间的春意,两条香舌嬉戏挑水,你追我逐,好不快活。
  此间深情,不知凡几,青年那一双手,也是僵硬得到隔空半搂,不敢,也无胆碰触怀中的美娇娘。
  这一记悠长的深吻好似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再回首时,已是千百年过去,两人唇分之时,均是气喘吁吁,那美娇娘更是面如腊梅,秀容发烫,不敢与青年对视。
  青年看着美娇娘这副模样,口水四咽,全身充血,直恨不得爆裂身亡。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种古怪的气氛,在四野弥漫。
  “郎......”
  青年开口,话还未落,就见那美娇娘一根手指抵住了青年的上下唇瓣,吐气芳兰道:“奴家名唤李婉儿,官人称呼奴家婉儿或者娘子,皆可......”
  说到娘子这两个字的时候,美娇娘皓齿咬唇,羞意满满。青年见状,喜形于色,再难忍耐,登时便火热的唤了一声娘子,之后,吱呀一声床响,却是那请您一个饿虎扑食,将美娇娘压在了床上。
  “郎君,轻点儿......”
  这诱人的语调,如烈火焚身,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忍受,登时便低头与那美娇娘拥吻了起来,且失去理智的青年,不再那般老老实实,反而是双手禁直攀上,如那如来佛祖的掌心,将猕猴按压在那五指山中一般,一双大手意图明确,刹那间便将美妇的一对玉乳握在手中,隔着衣服,肆意蹂躏。
  这就是女人的奶儿吗?
  好大,好软!
  “郎君......”
  双乳被捏住,美娇娘一声轻呼,身子已是酥软如泥,两手更是勾住青年的脖子,一脸的情深意切。
  良辰美景,软玉在怀,青年血气方刚,哪能忍住再三,登时便喘着粗气,大手揉捏了几下美娇娘的丰乳之后,便刺啦声响,将美娇娘的衣衫褪下,片刻后,两人已经是不着片缕,青年双目通红,浑身火热,美娇娘气吐幽兰,身如泥沼。
  二人如双头蛇一般缠绕在一起,密如雨点、狂风暴雨般的吻,从美娇娘的脖颈边起,一路越过粉嫩高峰,行过纤细楚腰,停留在了美娇娘的双腿之间。
  美娇娘双目紧闭,睫毛轻抖,双手更是暗暗抓着身下床褥,一脸快意。
  那修长的美腿,也是感知到了青年的动作,如两侧山峰般左右分开,门庭大开,等待着青年。
  可许久过后,终不见青年有所动作,美娇娘慢慢睁开双目,却见那青年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私密之处,登时便红了脸框,满脸春情。
  青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个中秘地,那美娇娘的穴儿如杏儿的杏核,小巧唯美,稀疏的黑亮毛发中,是粉嫩且带些许通红的阴唇,唇肉黏黏,粉嫩多汁,且随着青年的注视,微微拢缩,内中一股股往外流着花汁,隐隐带香。
  “郎君你好讨厌呐,哪有盯着人家那个地方看得道理!”
  “我......我也是第一次见......”
  青年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回应,可换来的却是美娇娘风情万种的白眼。
  “讨厌......那你也不能光看呐!”
  “那我应该怎样?”
  “吻它!”
  美娇娘话音落下,那青年万般听话,径直俯下身去,温热双唇,印在了美娇娘那桃花源地之中。
  “嗯哼......”
  美娇娘一声闷哼,抿紧的双唇止不住的颤抖,挺翘的鼻翼一张一合,连那修长的睫毛,都如过电般的颤抖,青年仿若无师自通,嘴唇吻上的同时,光滑的舌头挑开密闭的阴唇,照着内中的通道轻轻一刮。
  “嗯......”
  美娇娘双手抓紧了身下床单,玉躯挺起且四下扭动,那许久未曾缘客扫的花径紧密收缩,一股快感如火焚身,修长的美腿更是一下子绞住了青年的脖子,好似是要尽情享受一般。
  见得美娇娘如此反应,青年虽不懂内中该是如何的舒爽畅快,但还是继续深入自己的舌头,让自己的舌头在内中的穴口肆意搅弄。
  上下挑逗,左右纵横,柔软的舌尖儿带着炙热的气息,研磨抵触更加柔软的花唇蜜肉,且青年的舌头钻研的深了,竟是用那柔软的射精含水戏珠,百般挑逗着一颗小巧圆润的米珠,那米珠正是女儿家的风雨汇集之地,被这般挑逗之下,软融绵滑的快感几乎要让美娇娘窒息,一股热气伴随着潺潺的流水在美娇娘的蜜穴处四散崩腾,好似丰沛的花汁浇灌沃土一般,尽数满溢出了穴口,灌入那青年喉中。
  腥腥的,略带涩咸,在嘴中来回品味之后,竟还伴有淡淡桃香,青年如饮甘怡,登时便疯狂起来。
  舌尖纵横,好不意气。
  美娇娘媚眼如丝,眸中现淫,那最淫靡最隐晦的部位被男儿这般轻尝慢品,舒爽之感好似要将美娇娘的三魂七魄都夺走一般,尤其是那米珠被舌尖包裹的感觉,更是让美娇娘心猿意马。
  舔舐过米珠的青年,转而张口含住了花唇,上下唇肉像是将此处当成是美娇娘的樱桃小嘴一般,紧紧吻住,暗暗吸嗦。
  轻扯的力道混合着透明的花汁,发出“滋滋滋”的响动声,为此间春情,再添三分淫靡。
  美娇娘已经不止是心颤,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本就常年未经云雨,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此刻胯下桃源被人含住又舔又吸,尤其是那细长的舌尖儿分开唇肉直入花径,轻舔褶皱,挑拨花蕊,一连树种的快感纠缠围绕,千头万绪,直美的美娇娘浑身发颤,那青年唇齿的吸嗦声,更是仿佛要将美娇娘蜜穴中的花汁尽数扯出一般,魂儿都好似跟着这番扯动飞了,再加上那青年无师自通般的旋转搅动,舌尖蹿腾,一股与肉棒抽插截然不同的销魂滋味让美娇娘丢了理性,花径内的嫩肉都在紧紧并拢。
  青年那细长的舌头进入其中,只感觉软软腻腻的褶肉将自己的舌头牢牢包裹,怎是一个挤字了得。
  “嗯哼......郎君......好舒服,舔的奴家......魂儿都要丢了!”
  美娇娘嘤咛着,许久未有的云雨之感,让美娇娘身子都快要化了。
  “郎君,奴家忍受不了了,来嘛......来嘛!”
  美娇娘似那觅食的蛇儿,媚眼如丝的哟呵着。那青年怎受得了如此,身子攀附了上来,却是被那美娇娘双臂环住了脖子,一双美腿四仰八叉的箍住了青年结实的后背,流水的蜜穴抵在了那火热滚烫的龟头前端,花汁与爱液交融,热气与凉水温婉。
  美娇娘唇瓣死死抿住,绣眉轻轻蹙起,眼中情意,脸颊绯红,尽皆浮现。
  “郎君......”
  她轻声呼唤着,那火热的好似长枪的巨蟒,在美娇娘的声声婴宁终,一点点,一寸寸挺进,湿润的芳草地,好似是被那泥锄挖开一般,一点点的分开,一点点的承载。
  青年看着身下美娇娘那一汪春水的模样,径直低下了头去,继续索取美娇娘的香吻,彼时的美娇娘,还在感受下身的寸寸侵入,面对青年的索取,早无柔情蜜意之心的美娇娘,只是被吸嗦着舌头不发只言片语,反倒是那不时吐出热气的温热鼻腔中,哼出的是渴求不满的呻吟声,悠扬百转,哀索千回。
  那青年一边与美娇娘激吻,一边抽送自己的巨蟒,那圆润如龙吐珠的龟头进入蜜穴的瞬间,层层褶肉包裹的感觉让青年差点儿就一泄如注,温软紧致、深邃酥麻,层层褶肉,如小手一般游走划过,密集的肉芽儿更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啃吻着青年的棒身,舒爽的青年闷哼阵阵,美娇娘的穴儿,好似青龙吸水,内中有一股隐隐的吸力,吸扯着青年的巨蟒,不让巨蟒出入半分,哪怕青年抽出之余,左右两边的褶肉都会好生挽留,剐蹭青年的巨蟒蟒壁,接连抽送数下后,青年狠狠地一挺腰,噗嗤一声,后半截的空虚寂寞瞬间被陡然破开,强有力的巨蟒火热滚烫,带着足以让美娇娘蜜穴化开的饱满冲击,一下子深入到了美娇娘的蜜穴深处!
  “嗯!!!”
  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奋力一击,美娇娘头颅后仰,雪白的脖颈都抬了起来,巨蟒夹带着的滚烫高温好似是火炉一般,炙烤着美娇娘的蜜穴,她高声呻吟着,剧烈喘息着,身子轻轻晃荡,那胸前饱满的乳肉也是随着身子的晃动左右颤动,腿间湿润的蜜穴在滚烫的巨蟒的抽送之下,贱出一汪汪清澈的林泉花蜜。
  美娇娘情动的呻吟声,在整个房间回荡。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3 14:26:14

第二十五章 辑妖司
  两人动情的交吻,天雷勾地火。
  青年的手趁机攀附而上,握住了美娇娘的一对椒乳,那乳肉上的红豆饱满圆滑,粉嫩多肉,配合着那白花花的乳房,自有一番风韵。
  青年低头将自己的脑袋整个埋在了美娇娘的乳房之中,乳香四溢,雪肉绵软,置身其中,如遇仙境。
  青年张着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小红豆丁,吸嗦舔舐,好生自在,那柔软的舌头,带着惺惺口水,绕着那红豆四下转圈,不时还会双唇紧闭,抿住了那红豆轻轻撕咬,电流般的快感,让美娇娘的叫床声更加的深邃低伉,穴儿内的肉芽,好似受到了感召,竟兀自变换,紧紧箍住了青年的巨蟒。
  这一箍,却是差点儿让青年把持不住,不过好在他反应神速,两手重重的用力一捏。
  十指收拢,乳肉顺着指缝溢出,伴随而来的,还有美娇娘在耳畔的动人吐息。
  “郎君,好大,好猛,妾身.....妾身快要受不了了!”
  “郎君,用力......用力!”
  美娇娘喘息着,穴儿里的汁液在巨蟒捣蒜般的快速抽松溪,流淌若小溪,双目当中喷出来的欲火更是离离烧不尽,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夹着青年的腰肌,檀口中吐出来的热气和呻吟声如那大日真经,足以让人魂飞魄散。身上的青年,也是情到至深,挺着腰身,不停地撞击,二人虽是第一次云雨,但却感觉好似是那多年未见的夫妻一般,行事也是那般的默契十足,美娇娘整个人八爪鱼般的缠住青年的身子,青年则是挺着自己的腰部,奋力的抽送,美娇娘的叫声万转千回,春桃般的脸颊上浮现的尽是兴奋的潮红,久未逢迎客官的蜜穴此刻被粗长的巨蟒牢牢地塞满,那蔓延的空虚被臃肿的棒身塞满,且青年伟岸有力的身躯不止一次的快速抽送着,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连带着蜜穴里的肉芽都快速生长般的吸吮着青年侵入的巨蟒,像是一双小手,不停地挤压挤压......要从那海绵层理,挤出水来。
  肉体的快感,一波接过一波,高亢的叫床声,一轮响过一轮,也不知奋战了多少个时辰,只知道两人在床上来回翻腾,变换了不知道多少姿势,美娇娘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将鬓边的长发都打湿了,两个人身上都满是汗水,可那征伐之声,却是丝毫未减。
  青年不停地在美娇娘身上索取着,第一次品尝了云雨滋味的青年乐此不疲,奋力的抽送着自己的肉棒,而已经许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体验过性爱滋味的美娇娘,也在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情欲。两个人像是两条水蛇一样的彼此纠缠,美娇娘白嫩的肌肤好像是落日的晚霞一般,粉嫩通红,被那青年压在身下,双腿被抬起防至肩头,拼尽全力的冲刺只为那最后一下的舒爽,两个人全都彼此释放着彼此的爱意与情欲。
  两人身上都是汗水,尤其是那美娇娘,香汗淋漓之下,温馨的香味也是在四周弥漫,青年耸着鼻子,如坠花海,闻到的全部都是美娇娘身上的香味,甚至于那身上的汗水,都带着浓密的清香。
  在这阵淡淡的香味之下,青年只感觉自己更加的疯狂,一边喘着粗气抽送着自己的巨蟒,一边低头,与那美娇娘吻在了一起。
  许是环境的推波助澜,这一次,两人吻的特别深情,情真意切,青年的舌头伸了出去,而美娇娘的舌头,则是迎了上来,二人的舌头在半途汇集,像是两条水蛇,彼此缠绵,香甜的唾液,自两人的舌尖辗转,化成绕指柔。
  一边与美娇娘深吻,青年的手还一路窜上了美娇娘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那当中的饱满和滑嫩,那对乳房,好似是青年的梦中地,锦瑟乡,五指覆盖其上之后,便一直舍不得放开,时而用拇指轻轻地按压,时而又用指肉轻轻地摩擦,那粉嫩的樱桃豆,在青年的按抚之下,变得更加的红润和饱满,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美娇娘朱唇间时不时传出的呻吟声,彼此纠缠,彼此围绕,彼此升华。
  短暂的男上女下之后,两人的身姿在床上翻腾,浑身赤裸的美娇娘占据主动,半坐而起,那青年则是躺着笔直,承受着美娇娘的主动。
  白皙的肌肤,盈白如雪,此刻在情欲的蒸腾之下,也是染上了一片绯红。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青年,细长的十指清轻轨抚摸着青年火热的胸膛,在他火热的眼神注视下,美娇娘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躯体,那紧致的蜜穴,牢牢包裹着青年的巨蟒,随着身子的上下起伏,巨蟒也在蜜穴当中一进一出,美娇娘满脸春情,双眸如水,那旺盛的春情好似已经抑制不住一般要从眼眶当中流出,她气吐芳兰,快速上下起伏着自己的躯体,连带着那粗长的巨蟒,也在自己的蜜穴当中进出。
  旺盛的爱液,自两人的交合之处滴落,如春雨入土,似美酒入喉,转瞬间便与青年的巨蟒相融合。
  “嗯......啊!”
  美娇娘呻吟着,春情如鸟啼,在房间中放浪的回荡着。
  月夜如水,好似这满院月色,在美娇娘的呻吟声中,也失了风采。
  两人一上一下,彼此挺动着,青年挺动自己的腰身,美娇娘则是起伏自己的玉体,两人在这不大的方格中,尽情释放着彼此的情欲。
  这般抽送片刻,就见两人再度变阵。青年将美娇娘压在了身下,将那一双修长的玉腿扛到了自己肩膀之上,如此居高临下,将那满屋春情一览无余。
  一边抽送,青年还一边欣赏着身下美娇娘的容颜变化,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之上,此时此刻写满了春意,随着青年加快抽送的节奏,那美娇娘亦会眉头紧皱,放声高歌,当青年加重抽送的深度时,美娇娘亦会高亢长吟,全身颤栗。
  青年虽是第一次云雨,毫无经验可言,但那年轻的体魄,却是最无可言说的底气,只见他时而温润如风,时而急鄹似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更是如鼓点一般密集,在房间中响彻,在两个人的心头响彻。
  如此美妇,国色天香,身居其上,神仙难换!
  美娇娘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好似都在挑逗着青年的每一根神经,让其格外的敏感,且美娇娘那一对白皙丰满的乳房,随着青年身子的撞击,前后晃动,乳肉肆意,波涛汹涌,足以让青年一生铭记!
  青年看着身下的美娇娘,喘着粗气,一边抽送,一边低下头去。
  那一对前后晃动,丰满肥硕的奶子,被青年埋头其中,那白嫩光滑的乳肉,在鼻尖,在脸颊荡漾,从未有一刻,青年有如此升仙般的快感,他握住了其中一只乳房,伸出舌头,细长柔软的舌尖沾着口水,轻轻吸嗦着美娇娘的乳房。
  那柔软的舌尖,还在那粒饱满鲜红的红豆四周转着圈,时不时还会用那上下嘴唇轻轻地抿住那粒小红豆,将其拉升,然后松开。
  那巨大的肉棒,也在美娇娘的穴儿中辗转研磨,上下挑逗,火红的龟头顶着那蜜穴四周的柔软,前后抽送,左右研磨,内中轻巧的吸力,也如一只只的小手,包裹着青年的巨蟒,随着青年的抽送,细细按摩,慢慢抚压。别样的快感,不论是青年还是美娇娘,都在彼此的心尖头脑传播......
  这般抽送了不过数秒,伴随着美娇娘的一声去了和青年的一声来了,蜜穴收拢,肉欲勃发,噗嗤噗嗤,一股股的精液带着滚烫的温度,在美娇娘的蜜穴中心迸发,浇筑、扫射着美娇娘的肉垒,刹那间的快感,也让美娇娘一泄如注,蜜穴收缩间,一股股的爱液持续灌下,与青年的精浆,融合在了一起......
  一场云雨过后,气氛趋于平静,青年和美娇娘,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未曾多发一语。
  反倒是许久之后,青年怀抱美娇娘,细语呢喃。
  两人在这床第之间,悄悄说着情话。
  也是自这一夜春情过后,两人如饮甘怡,时时云雨,夜夜笙歌,终于,不知不觉两日过去,青年思索,该是回家之时了,与那美娇娘依依不舍,约定到家后便遣媒人,来这里迎娶美娇娘。
  二人难分难舍的告别后,青年踏上了回家的旅程,行至半途,却是发现,四周山景,草木虫鱼,皆与自己印象中颇有不同,且有些本应杂草丛生的小路,竟是不知怎的成了宽敞大路,青年按照记忆中的模样来到了那处藏着柴火的山沟,转了一圈,却是没有找到当初藏起来的柴火,且那处山沟,也和记忆中的山沟有了许多的不同,青年满脸的疑惑,只能顺着大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城里走去。
  翻过山林,印入眼帘的场景,却是让青年直接愣在了原地,天旋地转,沧海桑田,曾经的城池,不知怎的竟然大改了模样,除了一些外形的轮廓依稀相似之外,青年甚至有些认不出了,城门外的小商小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切变得是那么的陌生,却又隐约中带着一丝熟悉。
  他茫然的站在城外,看了许久,这才缓步进了城中。
  城门以内,模样大变,甚至青年一度怀疑,自己进错了地方,原本的大街,黄土腾腾,但是现在,地上都贴着黄石,两边的店铺也鳞次栉比,多了许多,甚至于城中的行人都比前两日多了不少,而且这些人的衣着打扮,总觉得要奢华许多,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青年只感觉如在梦中,那般不真实,又那般虚假。当是此时,他循着自己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那红衣娘娘庙前,原以为会是自己的屋所,却不知已经成了一座庙宇。
  突然出现的官差,成了青年的唯一救命稻草,他发疯般的缠住了官差,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终于,出现的家人,证明了青年所言并非虚假,只是按照青年的说法,自己只是出城不过两日,但这世间,却是过了二十年有余。家中的父亲,早已经白发苍苍,墙角的黄狗,已经是寿终正寝,就连家里唯一的一只老母鸡,如今已经是七八只有余了,二十年的变化太大,不过好在家中双亲健在,只是相较于以往,苍老了许多,但是好在认得,自己的儿子,和二十年前,一般无二。
  听着青年的陈述,两位官差从一脸的疑惑到满脸的震惊,再到现在的怀疑人生,谁能够相信,在山中呆了两天,世上已经是二十年,一日十年,黄粱一梦?这真的可能吗?虽然在神话传说中有类似的案例,可那是看仙人下棋,莫不是这青年遇到的也是神仙,女神仙?
  众人惊疑,父子官差更是两相对视,要不是之前因为妖变的事让人们知道了世间真的有妖怪,绝对会把这青年的话当成是胡言乱语,但是此刻,身旁有二老做证,反而显得这一日十年让人值得相信了,不然......这长相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儿子哪来的?
  这边还在稀奇青年的经历,而那边,许翰林已经是被曲悠悠拽着出了城,城门北边的山坡上,遍地野花,灿烂芬芳。
  “站着干什么?采花啊!”
  刚刚来到山脚,曲悠悠便弯着腰、低着头,认真且细致的采着山坡上五颜六色的野花。
  这些野花虽是无主,但长得极为鲜艳,便是比那梅林中的梅花,也要争艳许多。
  曲悠悠这位大小姐采的很是认真,当她看到身旁的许翰林还站在那里无动于衷的时候,便开口招呼许翰林采花。
  许翰林一脸疑问,想不通这位大小姐千辛万苦的把自己拉到这里来,竟然就是为了让自己陪她采花?马上就要午时了,家中父母还等着自己吃饭呢!
  这般思索,许翰林也是颇为无奈,为了能够尽早回家,只能有样学样,不过还在野花繁多,采起来也不困难,三下五除二,便是一怀有余。
  “曲大小姐,你是要把这些花拿回家吗?”
  许翰林着实不懂,一个富家千金,要这些野花干什么?而且好端端的,为何非得拉着自己?
  曲悠悠看了许翰林一眼,转而道:“你跟着我来不就知道了!”
  言罢,曲悠悠一马当先,顺着北边山坡而上,许翰林一脸疑问,只能跟在身后。
  爬过了这处小坡,还有一处山头,山顶辽阔,可窥全城。
  看着曲大小姐还在往那处山头走,许翰林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的脸上拂过一缕深深地哀伤,跟着那曲悠悠往山顶而去。
  攀上山顶,印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墓碑,这里葬着的,都是城中已故的亡魂,站在许翰林身侧的曲悠悠,拿出了一块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自己满是细汗的额头,随即整理妆容,手捧着野花,来到了一处墓碑前方。
  看着墓碑上面的名字,许翰林一时之间也是百感交集。
  只见曲悠悠捧着野花,将那野花毕恭毕敬的放在墓碑前面,并且还冲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一脸真诚:“多谢,王田同学,多谢你!当日若不是你舍命救我,恐怕我早已经死于妖魔之口,大恩大德,我会一辈子铭记,我每月都会来看你,春夏秋冬,绝无拖延!若你九泉之下短些什么,缺些什么,便尽数托梦与我,千难万险,自当办妥!”
  曲悠悠双手合十,似在祷告,而一旁的许翰林,则是转头看着她一脸真诚,且认真地样子。
  忽的......风起了,草儿压低了腰,花儿随风摆动,曲悠悠鬓边的长发被风吹起,白皙的脸颊和娇美的容颜,这一瞬间印到了许翰林的瞳孔当中,许翰林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好似是被人狠狠敲了一下一般,瞳孔都在一瞬间缩了一下。
  是的,之所以许翰林想要躲着曲悠悠,就是因为曲悠悠是王胖子耗命救下来的那个女孩,当时鼠妖来袭,曲悠悠被吓得僵直原地,是王胖子不顾个人安危救下了他,虽然说现在曲悠悠时时缠着自己,可许翰林,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但此刻,看着曲悠悠那一脸认真的模样,许翰林突然觉得,曲悠悠貌似也是个不错的女孩,虽然性子跳脱了些,但为人真诚,懂得感恩,已是极好的品质了。
  许翰林呆呆的看着曲悠悠,虽然说自己也清楚曲悠悠长相不差,可从未有一刻,曲悠悠给许翰林现今这般的感觉,那一瞬间的侧颜,风情不下于自己的娘亲。
  就在许翰林发呆的时候,曲悠悠视线转了过来,看着一旁直勾勾盯着自己发呆的许翰林,曲悠悠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一脸疑问:“怎么了你?”
  “没事!”
  反应过来的许翰林连连摇头,将视线转移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的曲悠悠再度朝着王胖子的墓碑拜了拜,开口道:“走吧,该回家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下了山头。
  许翰林临走前看了一眼胖子的墓碑,当中回想到的种种,都是许翰林和胖子在一起时候的过往,两人自很小时候起便相识,友谊深厚。过往种种,浮现眼前,许翰林深深地看了一眼胖子的墓碑,终也是随着曲悠悠,下了山岗。
  到了城门附近时,却是意外看到了一对浩浩荡荡的人群,正往城中进发。
  出乎许翰林意料的是,县衙官差,甚至包括县太爷,都齐齐整整的站在城门前面,恭迎着那队伍。
  门后两侧,看热闹的百姓黑压压的聚集了不知道多少人,这还是城中第一次有这般声势浩大的队伍入城,看呆了从山上下来的许翰林和曲悠悠。
  二人连忙融入了人堆当中,看着那入城的队伍。
  最先的官兵举着牌子,上面各写着三个字——辑妖司!
  “辑妖司?”
  看到牌子,许翰林愣了一愣。
  “辑妖司是什么东西?”
  他心里附议,这个组织,看穿戴和排场,似乎是朝廷的组织,可许翰林从未知道,朝廷除了三公六部外,还有这种组织。
  而一旁的曲悠悠似乎看出了许翰林的疑惑,开口道:“我听我爹说过,在京城,包括一些大地方,就有朝廷设立的辑妖司,辑妖司是一个很特殊的组织,只听命于皇上,分散在全国各地的大城市当中,想不到竟然还会来咱们这里,应该也是听说了咱们这里妖变的事情了吧。这个组织很神秘,我爹做生意,走南闯北的,也听过不少关于这个部门的传闻,甚至还有传言,他们的首领,是真正的神仙!”
  “神仙?”
  听到曲悠悠的话,许翰林惊骇的看了她一眼,后者却是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辑妖司,眼神当中,有流光闪过。
  “若是我能够近到辑妖司,学了一身本事,或许......便不再需要人保护我了!”
  曲悠悠说到这里,眼神之中,有哀伤闪过,而一旁的许翰林闻言,眼神当中,却是闪过一丝亮光。
  他又想起了娘亲说过的话——勇气和能力,是相辅相成的,当你有能力救人却没有勇气时,你是懦弱,可你没能力却有勇气时,就是莽撞了。
  那一刻间,年少的许翰林,好似找到了什么人生的目标,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辑妖司的招牌,就那般的看了许久......
  辑妖司的事情,在全城闹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人们都在讨论这个突然入驻的所谓辑妖司,很少有人听过这个所谓的辑妖司,但它却是这般实实在在的走入到了大家的生活当中,甚至还在衙门不远处,买了一处地皮,浩浩荡荡的盖起了辑妖司的府衙。
  效率很快,仅仅是半个月的时间,一座府衙便盖好了。而在此期间城里说什么的都有,人们对于辑妖司这三个字,总是十分的向往,甚至还有传言说是辑妖司的府衙内中有长生不老药的存在,不过这个神秘的组织,一直从未在人们面前露过它的真面目。直到某一天......
  皇榜贴了出来,大街小巷。
  对于许多年未曾有过皇榜出现的这座城市来说,大街小巷遍布的皇榜无疑点燃了人们的热情,所有人都在讨论着,要知道,皇榜可不是儿戏,自古以来只有皇家才能张贴皇榜,想不到这所谓的辑妖司,竟然有张贴皇榜的权利,怪不得连县太爷都得出城相迎。
  也是因此,人们对于这个所谓的辑妖司,更加的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