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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7/04 02:58 / 2153 / 48
【小说】两点之间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2:19

第三十九章 三十分钟
  回到住处的时候,厨房里飘出米饭的芳香,还有油烟的呛人的气味,纤纤正系着围裙,像个陀螺似的在里面忙得不亦乐乎,把头发扎在后面成一个高高的发髻,黑色碎花的拖地长裙在地上扫来扫去……恍恍惚惚之间有了家的味道,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我看她在忙着,不像去惊扰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到客厅里,在靠椅上坐下,这张靠椅是房东大娘在收废家具的老板那里淘来的,下面本来是个小滑轮,现在只有两个了,只花了二十块钱,不过坐在上面挺舒服的,几乎成了我的「专座」。
  听声音纤纤还在切菜呢,菜还没下锅,估摸着的有一阵子,我抓过遥控板打开电视准备看电视……「啊哈,你来了也不说一声,像只猫一样。」她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出来。
  「你在忙嘛……」我转过头看着她说,厨房的热气得她的额头上汗津津的,在客厅的灯光下光亮一片。
  「你饿了吧?」她笑吟吟地走到跟前来。
  「早就饿了,我都没吃早餐。」我说。
  「没吃早餐?馨儿不是给你吃过了?」她的笑那么暧昧不堪,我的脸上刷的一下发起烧来。
  「那……这……你都听到了?」我说,舌头在打着结。
  「搞那么大的声音,你当我聋子?还娇嗲嗲地『要——死——了』……」她有板有眼地学着馨儿的腔调。
  「我饿了,快去做菜吧。」我说,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饿了呀,我喂你……」她把菜刀放在电视柜上,迈着猫步袅袅婷婷地转过身来,两只手撑在靠椅的扶手上,俯视着我,那温和柔美的表情中,蕴藏着强烈的情欲。她用眼里射出的肉欲的热光征询着我。这光让我灼伤,让我有了反应,慢慢地舒展开来。
  「我喂你……」她吃吃地笑着,隔着短裤和内裤两层衣物,慢慢地抚摸着那在慢慢涨大的轮廓。从领口看下去,胸前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在衣服里晃悠,这妮子早上起来就不带乳罩!
  「我要剥下你的……」她说完咬紧了嘴唇,柔柔的手掌插到我的裤腰里,把内裤和短裤往下拉。
  「我们快点,我只有一个小时吃饭时间!」我说,在椅子上抬起臀部配合着她的动作。
  「唉呀,半个小时够了。」她说,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就停住了,直起身来把拖鞋踢掉,卷起裙摆,叉开双腿迎面坐了上来。
  「你不脱内裤?」我说,我感觉到我那不争气的家伙正被压迫着,感觉不到熟悉温暖的软肉,我把顺着白嫩的大腿摸过去,果然摸到了内裤。
  「不碍事的,你瞧!」她低头把落下的裙子提起来,把内裤向一边扒开,短短细细整齐的耻毛下面,鼓蓬蓬的肉丘中央,鲜红色的肉缝已经湿润,像一只竖着的流泪的眼。看着她那张因为欲望而涨红,显得更加娇艳的脸,刹那间热血直往头上涌,扶着那长长的矛就要戳进去。
  「别,那样你会痛的,我来!」她说,她看见我急着要进去,制止了我。
  「噢,唔……」我叫出声来,在她抬起臀部,扶着那肉茎扣开她那天堂之门的锁钥,慢慢地沉下来的时候。那魔鬼的沼泽已经湿润得不行,利剑在爱液的润滑下,毫无阻拦慢慢地长驱直入,全根没入她的蜜洞之中,暖乎乎的肉一迭迭贴上来。
  「啊……」纤纤把手攀上了我的双肩长长呻吟了一声,我们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
  我把她的发髻解开,让她那一头秀发披散下来,紧紧抱住怀里灼热的女人,一路狂吻下去,从下巴吻到喉咙,从脖颈吻到肩头,再从胸部吻到乳房……一会儿使劲地隔着裙衫吮吸乳头,一会儿用牙齿噬咬她光裸的手臂,我要在纤纤的身体上印下我抚爱的印章。
  她呢,紧紧地抱住我的头,脸蛋涨得通红,闭着双眼不停地嘘气,腰部难过地扭动。我的木楔子在那温暖的洞穴之中左右摇摆,结合处发出「查查」的液体断裂的声音,总有水流及时是从歪裂了的花瓣的缝隙流出来,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蛋囊。
  我的女人,我的纤纤开始舞蹈,就像昨晚那样,甩动着长长的发丝起起落落,大腿根部发出淫靡的爱液被挤压的「噼啪」声。
  她呻吟,我也呻吟,她仰起头,我也仰起头,她就像我的一面镜子,我彷佛在模彷着她的每个动作。对于我来说,没有比亲自看着怀里的女人狂乱地享受我给与的性福,更愉悦和自豪的事了,我通过这样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深深地植入了女人的心房,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某种生命意义上的满足。
  纤纤就像一朵绽放着的花朵,在我怀里渐渐松弛、柔软起来,化作漫天的狂花,随风绽放飘香。
  「特别舒服吧……嗯?」我凑近纤纤的耳边悄声耳语。
  「嗯……啊……你呢?」她像狂风中的柳条婀娜飘曳,断断续续地说。
  「舒服,舒服,你……就是……我的……小狐仙。」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下面在不停地受到刺激,痒痒麻麻地在全身漾开来。
  「你……和馨儿做……什么感觉?」她抖抖索索地问,彷佛怕我给出令她失望的答案。
  「她啊,就像一个青苹果,涩涩地甜。」我忍住让人神飞意荡的酥麻,咬着牙一口气说完。
  「那……那噢噢……我呢?」纤纤停不下来,我不让她停下来,我要争取半小时结束战役,粗大而坚实的木楔子不停地向上再向上,从女人的胯间直向上穿透,无论纤纤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你啊,就像一个红苹果,芳芳地香。」我喘着粗气说,我不知道她是否满意这个比喻。
  「噢……」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深深地往下一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摸着我的脸说:「你说,像我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下地狱。」
  「你害怕吗?」我扶着她的腰让她动起来,我正在快感连连,不想就此中断。
  「好可怕……」她的身心都在激烈动荡着,贴住我的小腹转动臀部。
  「不会的,你什么坏事也没做。」我安慰她。
  「我……做了……我们……都做了!」她的声音里满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肉茎在里面搅动的快感。
  「做坏事的是我们,我们才是要下地狱的。」我说,如果真的有的有地狱,这几乎是绝对的。说实话我一直认为现在的快乐确确实实是一种罪恶,如果我是有妇之夫,她是有夫之这罪孽就更加深重了,可是话说回来,两个人寂寞的人相互渴求又有什么不对呢,世上有了男人的阳物,便是要和女人的阴物结合在一起的,这是自然界千古不变的法则,我只是在遵法则,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那……我要和你去……」她的臀部转动得越来越快,肉壁一阵阵地紧缩。
  「去哪?」我问,我知道她快了,挺起臀部直直地抵住花心。
  「地狱!呜啊……」她紧蹩着眉头,眼睑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
  「那我们就一块儿下地狱吧!」我说,再继续这么干下去的话,我和她就要双双坠入地狱的深处了。虽然一开始是她主动挑逗了我,我被动地接受了这致命的诱惑;尽管是纤纤先要求,但是我很快燃起了无边的热情,对她无尽需索,我和她都已深深陷入了性爱的深渊之中,这深渊的深处就是地狱。
  「插那……快……快点用力,嗯嗯……我要丢了……」纤纤狂哼乱叫起来,她正接近快乐的巅峰——她的心和她的肉体,已经挣脱了所有的一切束缚,一步步准备攀上顶峰。她的身体不住地上下颠动,阴道的肉壁有力地夹迫着我的怒涨的肉茎,一下一下地用那团柔软的、暧暧的肉触着、暧暧的肉茎的顶端,每触一下,纤纤就发出如梦似幻迷人的呻吟声,一阵酥麻的感觉就在那顶端扩散开来,传递到我的全身。
  我悄悄地视着纤纤的表情,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倒着奔流,简直要从太阳穴喷涌出来了,这种感觉是无法言传的。就在这当儿,纤纤浑身倏地一抖,大叫一声:「呜啊——我要死了——!」
  里面一片翻江倒海般的疯狂蠕动,咕咕的热乎乎的爱液浇上龟头,龟头被这热浪一刺激,马上做出了回应,扑扑地射个不住,溷合的河流有的满溢了出来,顺着阴囊流到股间,流到下面的椅子坐垫上。
  纤纤把苗条而匀称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我用力搂住她那灼热得像团火的身躯,真切地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细微的颤动。我把手伸到她的后背,慢慢地上下摩挲起来,纤纤像一只小猫似的爬在我的胸口喘着气,温顺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温柔的爱抚。
  我们就这样不即不离依偎着,感受着这种缠绵而迷乱的倦怠的感觉。原来进入地狱是这么甜蜜,我也不愿意再去天堂。她起身把内裤脱了扔给我,重新扎上头发,从电视柜上拿下菜刀,吃吃地笑着到厨房去做饭去了。我抬头看了看挂钟,刚好三十分钟。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2:28

第四十章 救兵
  外面依然是烈日高照,屋里吹着空调,也能感觉到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的气息。这完事后的虚脱和肚子里空空如也的空虚,一起向我袭来,我关了电视缩在沙发上,等着纤纤做的饭菜来救命,脑袋也慢慢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渐渐清醒过来。
  和纤纤相比,馨儿是稚嫩的。纤纤已经从种种道德观念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作为女人的本质已经苏醒,蜕变成了一个知性熟女,懂得了怎样去纵情享受快感,沉迷在淫欲的快乐中不可自拔。馨儿呢,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虽然已知人事,但是还是显得拘谨放不开,如果用书法上的术语来打比方:馨儿就是中规中矩的楷书,馨儿就是飘洒放逸的草书,楷书一眼看去笔划结构明明白白,草书仔细揣摩还是有捉摸不定。
  总有一天,馨儿也会变的跟纤纤一样的成熟妩媚,我在纤纤身上看到了不远的将来的馨儿的影子,只是我真的很希望我是塑造馨儿由青涩到知性这一嬗变过程的主角,我相信通过身体的接触,通过感知女人肉体的本来面目,是能抵达女人的内心的,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刺激和感动的事了,就像我看她们由发情到高潮的全过程一样,同样能让我激动万分。
  回到公司里的时候,虽然开着空调,可是气氛却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舒姐一声不吭地就去吃饭了,我不知道如何结束这紧张的局面。我一个人在前台玩电脑,今天真不走运,馨儿没有线上。我突然想起馀淼,也许她能帮上忙。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想起一片小狗的「汪汪」声,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
  「说话呀!」馀淼说,她见我不说话,沉不住气了。
  「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那么多的狗叫声!」我说。
  「你个呆子,我是在宠物店上班嘛,想我了。」她笑了。
  「想啊,怎么不想呢?想了一晚上哩!」我说,对女人可不能说错话。
  「想我又不打电话给我,我晚上都有空的嘛。」她埋怨说,她还当真了。
  「我怕你忙嘛,再说你住得远,来回也不方便啊。」我随口编了两个理由,我也没听她说过她住在哪里。
  「哪里远哦?坐公车一个站就到了,十分钟。」她说,她还真容易上套。
  「哎呀,我又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用自己撸了。」我说。
  「哈哈,你还会撸啊?」她说,看她把我说得多青涩似的。
  「要不然呢,想你一次就撸一次,撸得都快干了。」我说,我越编越起劲,试图给她营造一种真实的感觉。
  「嗨,资源浪费啊!可惜可惜!」她很是惋惜,就像错过了一次免费的盛宴,她接着问:「今晚怎么打算的呢?」
  「没什么打算啊,你要过来吗?」我问,我确实不知道漫漫长夜该怎么度过,我正想问她来着。
  「要啊,舒姐在干什么?」她说,像在转移话题似的。
  「她出去吃饭了,你想她了?」我开玩笑地说。
  「想她干嘛,她又没芽儿,还不如想你呢?」她说,于淼说话真够直白,一点也不含蓄,不愧是心直口快的重庆辣妹子。
  「舒姐今天心情不大好,好像是我惹了她了。」我说,说了好大半天现在终于说到了主题。
  「你惹她了?」她惊讶地问。
  「唉……都怪我,我那天晚上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我说漏嘴了,舒姐有点生气哩。」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坦白。
  「啊……你听到什么了?」她急切地说。
  「我……听到她在舔你那里……」我说着,脸上一阵阵发烫,彷佛耳边又响起了那晚阁楼上淫靡不堪的声音。
  「你这个流氓,活该!」她狠狠地说,像是发泄心中的愤怒又像是在幸灾乐祸。
  「现在可怎么办啊?」我说,如果说有人能打开这个局面,这个人非余淼莫属。
  「自己想吧,谁叫你偷听的?」她说,她的回答让我很是失望,我真是自作自受。
  「那……你能帮我说说吗。」我说,我终于忍不住向她求助了。
  「嘿嘿,这得有条件?」她在笑,坏坏地说。
  「什么条件?」我说,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女人。
  「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她说,馀淼这是在要胁我。
  「这……得看是什么条件?你叫我死我就去死啊?」我说,我得先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不答应算了,拉倒!」她斩钉截铁地说,听口气要马上挂断了电话。
  「别……」我急了,「你说吧!我答应!」我不得不妥协了。
  「男子汉说话要算话啊!这多大点事啊,包我身上了!」她将了我一军,我喜欢听她说「包我身上了」,听着心里踏实。
  「你还没说什么条件呢?」我说。
  「嘿嘿,别急,现在可不能告诉你,等晚上我过来你就知道了!」她故意卖了个关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子啊?」我最讨厌说话的人只说一半了,对于馀淼,我却无可奈何。
  「你还记得我们说过的『三秋狗』吧?」她吃吃地笑着问我。
  「记得啊,怎么?这就是你的条件?」我说,这条件也太扯了吧,这也算做条件。
  「你想得美!」她说的话噎住了我,「我们今晚试试『三秋狗』!」
  「原来是这样啊,我……」我说,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哎呀,舒姐打电话过来了,挂了啊!」
  「我……」我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已经是嘟嘟的声音,这算什么事儿啊,真是的。
  过了好一会儿,馀淼发了一个短信过来,上面写道:「舒姐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们晚上回来。」我很是开心,至少不用面对舒姐那紧绷着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面孔了,最好在回来的时候,换成另一副面孔,因为馀淼说的那句「包我身上」,让我觉得这几乎是肯定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是属于我的了,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看AV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我没有看欧美AV,我看的是《黑狱拳霸Ⅱ》,刚开始对这个生硬的译名没半点儿好感,但是随着剧情渐渐深入,很快就被华丽而又实在的动作场面给吸引住了,是一部典型美国的动作片——完全依靠身体打出来的真实的节奏感,情感处理也很微妙,从头到尾丝丝环扣滴水不漏。特别是迈克尔?加?怀特饰演的主角拳王乔治那五大三粗、膀阔腰圆的身材,一身横练的爆炸性隆起的肌肉,像柱子一般粗壮的膀臂,如钵儿般大小的铁拳,健硕而威武,冷峻中不乏柔情,真真正正的铁血真汉子!要不是中间接了一个客户的小单做了几个文本,花了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想我会一口气看完的。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2:41

第四十一章 送饭
  从玻璃窗看出去,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电影看完之后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仍然回味无穷惊羡不已,看看自己的身材都感到自惭形秽,和他相比简直就是一根豆芽菜!真后悔自己在大学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却不锻炼,天天窝在寝室里傻吧啦叽的打游戏看AV。这种自卑的感觉在看欧美AV的时候也曾经经常有过,欧美男优那粗壮硕大的让人汗颜不已,我常常想就算我有幸能干到洋妞的穴,我这东西插进那肥大鲜嫩的肉穴里去,大概就像一截耗子尾巴伸到水缸里搅动那样,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真该抽点时间锻炼身体,让身上的每一块肉鼓满起来,最好能让芽儿变得更长更粗就好了。也许每个男人都做过这样的梦,对于男人来说,再也没有比看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像朵盛开的鲜花满足地尽情绽放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正在我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的时候,馨儿终于来电了。
  「你今天怎么不见上QQ呢?」我问,她不上QQ这种让人有点纳闷。
  「手机没电了呀,昨晚忘记充电了。」她说。
  「那你现在能打电话?」我说,我还记得早上她打了电话给我的。
  「嗬,也不看看几点了,我都下班了。」她说。
  「那你在家里了?」我问,这下午的时间也过得太快了吧。
  「是啊,你想吃什么?」她问。
  「呃呃——我想吃豆腐!」我想了想说,发现自己好几天没吃豆腐了。
  「这个坏蛋,坏蛋!……」她尖叫起来。
  「不是你想的啦,我说真的。」我笑了,我想起了「水果西施」那两团白花花的豆腐。
  「哦,那我就做个烧豆腐吧——你好久回来吃?」馨儿温顺地说,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经不再是邻居的关系了,她显然已经进入女朋友的角色了。
  「哎呀,现在公司就我一个人呢,走不开啊!」我说,我的肚子也有点饿了,可是舒姐和于淼还不见回来。
  「那我做好我给你送过来吧?」馨儿真是个贴心的女孩子。
  「我们这儿很偏僻,我怕你找不到。」我说,很多新客户找我们的公司都找得够呛。
  「哼,就是怕我被你同事看见丢你脸嘛!……」她很生气地说,这脸也变得太快了点吧?
  「嘿!」我赶紧打断她的话,「你说什么呢?什么叫丢我脸啊?你那么漂亮,我还怕我给你丢脸哩!」
  「真的?」她问。
  「这还能说假话嘛?我们公司里没有一个有你好看的。」我说,我说的是实话,舒姐是个中性人就不用说了,老板娘也只是穿金戴银的显得有些时尚而已,另外一个班组一个是戴眼镜的中年瘦削的妇女,另外一个则是肥嘟嘟的胖妹。
  「你今天嘴上是抹了蜜了吧!我倒要来看看你是不是在撒谎。」馨儿咯咯地笑了。
  「好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心肝尖尖儿。」我说。
  「什么?是你的什么?」她急急地追问,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想确认我说的究竟是不是「心肝尖尖儿」,说出这话来连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一向笨拙的嘴巴。
  「心——肝——尖——尖——儿——!」我一字一顿地让她听个明白。
  「噗嗤,真讨厌!肉麻死了!」她说,我真想看到她此刻撒娇的模样,她接着又警告:「以后不准这样叫,叫得鸡皮疙瘩一坨一坨地往下掉。」
  「好的,那就换成' 娘——子——' !」我学着《新白娘子传奇》里许仙叫白娘子的黄梅调调。
  「别贫了,该叫的时候不叫,回头再收拾你!做饭去了!」她说,我不知道我说错什么了,她要「收拾」我。
  挂了电话不到一个锺头,馨儿又打电话过来了,在电话里说饭做好了,问我送到哪里。
  「学校后门往上大约五十米,那里有个超市,叫什么」客隆「,招牌上本来是三个字,有一个字脱落了……」我说到这里觉得有点反胃,我每次都对客户这样说,如此这般的具体,可是这些蠢得像猪的客户就是找不到那该死的超市。
  「呃呃——你能不能简单点,一句话?」馨儿有点不耐烦了。
  「好吧。你就到超市那里,我下楼来接你。」我简洁地说,如果不是她提醒了我,我本来接下来打算还说「超市旁边有条巷子,往里面走四十米左右,你就会看到一个网吧,网吧旁边有个楼梯口,从楼梯口上来,二楼右手边就是……」
  ——我习惯性地把她当着第一次来不认识路的客户了。楼梯里传来馀淼银铃般的笑声,她和舒姐回来了,我正要拉开玻璃门出去,正好迎面撞上了。
  「你去哪里?」舒姐说,看起来心情不错,裂开一口洁白坚固的牙齿笑着,早上那一张紧绷着的马脸早已不见,馀淼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看我,又看看邓姐,捂住嘴不笑出来。
  「我去接人。」我说完就噔噔噔下楼去了,外面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分,火一般的炙热一如既往地不会消退,就像可恶的瘟疫笼罩着这个城市。
  我站在街口朝后门的人行道上张望,远远地看见馨儿那熟悉的蹦蹦跳跳的身影,路灯从树叶间撒下的光斑打在她的身上,看得见她束在脑后的头发在欢快地跳动,走到跟前来,我才发现她一身运动装的打扮,这让我很是惊讶:上身穿一件带领的天蓝色运动T恤衫,纯白色的运动短裙,脚上也是白色的运动跑鞋,右手上还戴了护腕。
  「你这是要干嘛去?」我一边接过她手中的塑料袋一边用诧异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她。
  「呵呵,跑步呀!」她一路走来,额头上汗津津的,兴奋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跑步?」这让我更惊讶了。
  「你不知道啊?我每天晚上都要跑四千米。」她甩甩头发,自豪地笑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习惯啊?」我说,怪不得以前晚上老是看不见她回来,原来跑步去了。
  「跑步对减肥有效啊,我可不想肚子上长肉肉。」她一边说一边摸着肚子,就像那肚子马上就要长出赘肉来似的。
  「坚持下来是不错的,我都有两年没跑步了。」我有点失落地说,从高三结束到现在,两年多了,都没好好地搞过运动。
  「那我们今晚去跑步吧?学校的足球场!」她用询问地目光看着我。
  「那也得吃饭了再去啊!」我说,我伸手去拉她温柔的、柔若无骨小手。
  「我等你嘛!」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动了一下手,想从我的手掌里挣脱出来,却被我紧紧地攥住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2:49

第四十二章 和解
  「你不是说想看看我的同事吗?她回来了。」我拉着她往巷子里朝公司走。
  「不啦,我只是说说而已啦!」嘴上说着,脚步却顺从地跟着我的步伐。其实我是不愿意让她和馀淼碰面的,要是馀淼说漏嘴了,那我就完了,我想馨儿也不会喜欢她们粗俗得略显粗暴的交流方式,我只是不愿意让馨儿觉得我对她不坦诚,藏着掖着不愿意让她见人。虽然这样是危险的,但是我认为必须要冒这个险,一次就够了。
  「哎哟喂,你看我们的小宇……」一进门舒姐就叫起来,她和馀淼正在沙发上抽着烟吃着袋装的薯条和瓜子聊天,舒姐第一个看见我们,眼睛瞪得大大的,推了推正在低头衔着吸管啜吸牛奶的馀淼,她正在发出噼噼噗噗的在牛奶里吹吸管的声音。
  「这……是我女朋友——方小馨!这是舒姐,这是馀淼。」我鼓起勇气说,发现自己的声音里有点颤抖,也不知道究竟害怕什么,我看见馀淼笑吟吟地抬起头来……「乱说,谁是你女朋友啊?」馨儿一直躲在身后拉着我的衣角,小声地说,这声音细得恐怕只有我才听得清了。
  「你看你看,还害羞呢?」舒姐夹着烟的手指指着我身后的馨儿对馀淼说,好像看见了外星来客一样兴奋。馀淼把烟杵在烟灰缸里灭了,「扑」地站起身来,绕到我的后面拉住馨儿的手,馨儿挣脱放开我的衣角和她到沙发上去了,小鸟依人地坐在她身边。
  「你小子眼光不错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舒姐一边啧啧地称赞,一边把薯条递给馨儿,馨儿的脸红得像个苹果似的,但是没有低着,很大方地接过薯条来。馀淼穿的还是早上穿的那套运动装,看起来和馨儿还要亲近一些,她正咬着嘴唇似笑非笑看着我。我心里一阵恐慌,赶紧端着饭盒到前台的电脑后面藏起来吃饭。
  「我们的小宇不错的的哟!又乖又听话,人也长得不赖。」我听见邓姐对馨儿这样说。
  「哪里?外表看起来是讨人喜欢,心地儿特坏……」馨儿说。我在前台脸上一阵阵发烫,担心她又说出别的什么来。
  「是啊,现在的人光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你得好好地调教他。」馀淼随声附和着说,虽然是无意说来,却直听得我是心惊胆战,忍不住从电脑后面伸出头来看,馀淼也正朝我这边看,眼神儿正好对上,我连忙缩回来了。
  「你说些什么呢!我们的小宇那么好,不要在这里吓唬我们小馨好不好?」
  舒姐在帮我打着圆场。
  「他不能有这个胆!」馨儿斩钉截铁地说,「要是我发现,给他剁下来!」
  「哈哈哈哈!」馀淼爽朗地笑了,「就是,就是!」
  我还以为馨儿和她们必定合不来呢,看来我的担心是多馀的,她很快就和舒姐和馀淼熟络起来,话题也轻松了好多,都是问些馨儿家乡的事,那好奇的语气,好像一有空她们两个就要去剑阁旅游一次一般。馨儿烧的豆腐真好吃,这豆腐易碎又不容易入味,可是馨儿硬是像有魔法一般,烧得既入味又黄油油的好看,撒上的新鲜的葱末,一勺入口,能感觉得到它沿着舌尖,缓缓滑入喉咙的那种温润的细腻嫩滑,豆子浓厚的醇香直下肺腑,嘴巴里舌苔上还馀味无穷。这么好的美味,我本来打算慢慢细细地品尝,可是现在可是「鸿门宴」,时间拖得越久越对我不利,我要尽快地吃完,迅速地把馨儿带走。
  「还去跑步吗?」我吃完了,到饮水机倒水喝的时候装着漫不经心地提醒馨儿。
  「怎么不去呢?这么快就吃好了?」馨儿从沙发上站起来说。
  「这么好吃,都忍不住嘛,还没吃饱哩!」我喝了一杯冰凉凉的水,打着嗝说。
  「吃什么呢?这么好吃?」舒姐好奇地走到前台看我饭盒,尖叫起来:「豆腐!闻起来真香呢!」
  我怕馀淼那嘴巴又说出什么不饶人的话来,赶紧拉起馨儿往门外就走,馨儿还扭头说:「舒姐,淼淼姐,拜拜!」
  「快点吧,都九点锺了,我还要上班哩!」我催促她,我只想尽快地逃离,到了街边的人行道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馨儿说:「骗子!还骗我呢!」挣脱了我的手。
  「我怎么骗你啦?」我迷惑不解地问她,心里一阵恐慌。
  「你不是说你们公司的都没我漂亮吗?」她说。
  「是呀,你都看见了,都没你漂亮!」我说,我们正走在去学校足球场的路上。
  「我看那个馀淼,又成熟又有气质,挺漂亮的……」馨儿是有点嫉妒馀淼了。
  「你什么眼光,哪有你漂亮啊?」我得打消她的顾虑,「再说了,她又不是我们公司的,舒姐才是。」
  「那她经常来你们公司?」馨儿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说明她的戒心真的有点强。
  「也不是,她是舒姐的朋友嘛,那种朋友。」我说,退后一步拉住她的手。
  「哪种朋友?」她好奇地歪着头问。
  「就像我和你现在一样。」我说,我不知道这么说她究竟明不明白。
  「哦,知道了,同性恋!」原来她知道。
  「恩,就是,他们不会喜欢男孩子的。」我因势利导,进一步说明。
  「唉,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不过我看见那个舒姐把你说得那么好,对你印象不错啊。」馨儿还真是没完没了,舒姐一看就像个男孩子,她都不放过。
  「你不知道哩!平时可凶了,老是板着个脸,话都不说一句,她是在给你面子啦。」其实我也怀疑舒姐夸我,有点这样的原因在里面。
  「哦,那她们不做爱?万一想的时候呢。」馨儿真的可以去写本《十万个为什么》了。
  「这我哪知道,没事打听别人这些事情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着?」我有点不耐烦了,「你想知道的话你最好自己去问问她们了。」
  「好嘛,好嘛,不问了!」馨儿委屈地跳着脚,「这么凶!」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2:58

第四十三章跑步与画眉
  就快到球场了,球场上灯光通亮,透过铁丝网看过去,跑道上已经有好多人在跑步了,就像我还在读书的时候看见的一样:有光裸着上身的老头,有腆着肚皮的妇女,还有叽叽喳喳的初中或小学的女孩……本校的学生很少,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在人群中一般跑得很快,而不是像大伙儿这样走着笑着缓慢地移动,我知道也许只有孤独的大学生才会在晚上跑步,其馀的人都在黑暗的地方——树荫下、门廊里搂搂抱抱,窃窃私语,这是少数幸福的人,更多的人呆在寝室里打游戏或者看烂掉了的电视剧和AV。青春的骚动让他们来不及陪心爱的女孩慢慢地跑步,旺盛的柯尔蒙需要从嘴里、从下面的小洞眼里发泄出来。
  我们加入这缓慢的队伍,开始跑起来。长时间不跑了,有点迈不开腿的感觉,还好馨儿跑得不快,我只好跟在她后面跑。馨儿头发不是很长,批下来的时候刚好盖过肩胛骨,今天扎成俏皮的马尾辫,跑的时候在脑后甩来甩去的,头发上飘散出的丝丝清爽的香水味撩动着我的鼻翼,白色的短裙轻轻飘起,丰满的肉臀微微地随着脚步左右晃动,就差看见里面的内内了。她跑步也是蹦蹦跳跳的脚尖点地,边跑边转着圈儿回过头来跟我说话,半球形的乳房在蓝色T恤里坚实地上下跳动,浑身花枝乱颤,这头两圈是跑得我心猿意马,还能勉强跟得上,第三圈圈她加快了速度,我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渐渐地落在了后面。
  「没有经常跑步吧?」她原地踏步等着我赶上来的时候说。
  「废话,要经常……跑能输给……一个姑娘?」我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和她齐头并进了,我心里很明白,她这是不好意思跑快。
  「我说你,得锻炼了。」她说。
  「是啊,不是有句话说' 一个人,如果二十岁不英俊,三十岁不强壮,四十岁不富有,五十岁不睿智,那么,他这一辈子就别想英俊、强壮、富有和具备睿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这句话一口气说完了。
  「谁说的?」她问。
  「乔治?赫伯特。」我喘了口气说,我今天下午看《黑狱拳霸Ⅱ》的时候还想着这句话来着。
  「不知道是哪个,你不锻炼,怎么来那么大劲?」她边跑边说,我也不知道乔治?赫伯特是谁,我引用他的话不过是想让她觉得我知识渊博罢了。
  「什么劲?」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就装吧,昨晚你忘了?」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投向前方了。
  「嗬……哪有,我劲儿大吗?我记得我很温柔的呀。」原来她说的是那个,只是我的姑娘,在这种场合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吧?
  「我知道你很温柔,可是一直硬着的呀。」她还在明目张胆地说这个话题,我不由得左右扫视了一下,一个卷发的中年妇人对着我笑了笑。
  「我给你说过故事吧?」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故事?」她真的相信我要说故事了。
  我一边跑着一边想说什么好呢,既要正规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得出口,又要有点暧昧的暗示,这样的故事可不好找。「张汤你知道吧?」我说。
  「不知道!」她摇着头说,马尾辫在她甚至甩到了她的下巴边上。
  「那汉武帝呢?」我又说。
  「就是老大嘛!这个我知道。」她这样俏皮地说。
  「是的,是的,哈哈!」我被她逗笑了,「老大总是有小弟的嘛,这张汤…
  …就是汉武帝的小弟,很听话,谁拿了老大的钱……他都不放过,心肠毒辣。」
  「心狠手辣?」她脚步慢慢地缓了下来,我跑起来压力也就小了,说话也更顺畅了。
  「如果你惹了汉武帝,他会砍掉你的腿,挖下你的眼,割掉你的鼻子……」
  我说。
  「哎呦,这么狠呀?我才不会去招惹他。」她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有一天,汉武帝就问他……」我看看第三圈就快跑完了,大腿开始酸胀起来。
  「问他什么?」馨儿真是个好的倾听者,这么枯燥的故事都听得津津有味。
  「汉武帝说:' 汤啊,大哥听说你在家给老婆画眉毛,有这回事吗?' 」我说,一边伸手去揉大腿。
  「别揉了,只有两圈了,张汤怎么说的?」她看见我在揉腿,看出了我的心思。
  「张汤说:' 大哥,这个事情你都要打听啊?我和老婆在闺房里还干过别的事,很过分的呢,要不要听?' 」我笑着说。
  「那张汤说了没有?」她来了兴趣,好奇地问。
  「那你要听?」我笑了,把眼看着她,她汗津津的脸上一片绯红。
  「我不,我不要听!」她捂住耳朵做出很讨厌的样子。
  「那汉武帝跟你一样,也不要听。」我看了看跑道,还有整整的两圈,为什么非要跑完五圈,我真的很想问她。
  「这就完了?」她有点不相信故事就这样收场了。
  「你和汉武帝都不要听,我和张汤能说什么呢?」我诡秘地笑了。
  「呀呀,你这是存心钓我胃口是不?一点都不好玩。」她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一点也不奇怪。连我都有点昏昏欲睡了,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划过面颊落在了跑道上。
  「不过张汤这人虽然凶了点,但是挺好的。」她想了一想说,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就是给老婆画眉毛嘛!这个我也会啊。」我说。
  「你会?你会给我画吗?」她歪着头很认真地问我,大眼睛带动着睫毛忽忽闪动。
  「会啊。」我轻描澹写地说,「不过我会给你画成个大花猫!」
  「哼,不理你了。」她生气地嘟起了嘴,一甩头加快步伐跑起来,我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跟了上去。可是她跑得真的太快了,像只蓝色的兔子那样,远远地把我甩在后面,没入了人群之中,我看不见她了。这第四圈已经跑完了一半,我有点体力不支了,可是我怎么能半途而废,连个姑娘都追不上,这传出去得让人笑话。我这样着想着,抖擞精神奔跑起来,耳边的风声呼呼掠过,我边跑边用目光在人群中搜索那蓝色的影子。在第四圈快玩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馨儿的背影,她边跑边扭头看,原来她不是真的生气呢?我加足马力追了上去,终于在第五圈刚开始的地方追上了她。
  「哼!」我蔑视地哼了一下鼻子,故意让她听见,一边加快脚步冲刺。
  她像是被激怒了,舞动着手臂撒开矫健的玉腿奔跑起来,不到两分锺就和我齐头并进了。
  「哼!」她学着我的样子扭头对我哼了一下鼻子。大约有半圈的时间,我和她简直是难分伯仲。她那白花花的秀腿像风车一样转动,胸前饱满的奶子激烈地上下跳腾,我甚至能听得到她抖动的结实的臀部像马达一般「笃笃」低鸣。只见她双臂紧握着拳头咬紧牙关,粉嘟嘟的鹅蛋脸涨得通红,让我忍不住想「噗嗤」
  笑出来……搞得周围的大妈和老头都停下脚步来看我们两个,这更不能输了,我不能笑也不能停下来,我知道这一笑就岔了气,停下来就在也跑不动了,这剩下的半圈还不到路程,我得加把劲超过她。可是裤裆里的内裤都湿哒哒地地贴在肉上,两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渐渐失去了知觉……跑着跑着,两条腿就像被谁用两条木棍接上去的一样,硬硬地不听使唤。她倒是越战越勇,渐渐地拉开了距离,一米……两米……三米,都快相距十米了,这时离终点也就不过二十米了,我心里一阵紧张,强打着精神甩动麻木的双腿,勉强跑出十米多的距离,胸口就像压着块巨大的石头,让我透不过起来,我看见她离终点都不到五米了,她在加速冲刺,我低吼一声,心里一发急,不料脚底下一滑,斜斜地歪向一边急冲出去,我赶紧定了神,加快步子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惯性,这速度倒是够快了,可惜我只是为了缓冲身体的压力才做出来的,我不得不停下来,双手叉在要上像只热昏了的狗呼哧哧直吐舌头,太阳穴被血液冲得蓬蓬直响。馨儿已经跑过了终点,正骄傲地回过头来看我,输赢立判。我有点无地自容,不过还好,我刚才眼看马上就摔倒了,要是急刹的话绝对是一个全滚翻,那样的话就不只是输给馨儿这么简单了,轻则毁容,重则骨折。
  「怎么了?」馨儿看见我不动了,跑着回来说。
  「输了!」我尴尬地笑起来,无可奈何地说,我的笑是掩饰自己输掉的失落——这是我挑起的比赛,我却输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3:08

第四十四章 废园鸳鸯
  「嗨,你这么好胜啊?」她也好不到哪儿去,还在呼哧哧直喘气,不过她还能跑。
  「谁知道你这么厉害啊!」我苦笑着夸她,汗水流到了我的眼里,辣乎乎的,我的T恤早就湿透了,黏煳煳地贴在背上难受极了,我只好把它脱下来攥在手中,都钻出水来了。馨儿一样,蓝色的运动T恤在汗水的浸泡下变成了黑色,贴在鼓鼓的胸脯上,乳罩的轮廓清晰可见,脸上脖颈上湿漉漉地像刚从雨水里跑出来。
  「开玩笑,我读书的时候我冬运会跑步每次都是第一名。」馨儿自豪地把嘴角扬了扬。
  「噢,原来这样啊!」我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自己在关公门前耍起了大刀却不知道。
  「跟我比跑步。你得好好练练了。」馨儿的自信心在膨胀,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快说吧,怎么惩罚你?」
  「这也要惩罚啊,事先又没说好。」我有点委屈,不过手下败将也没没什么发言权,低声下气了好多。
  「当然了,把本姑娘逗得这么累,不补偿哪成啊?」她理直气壮地说。
  「好吧,那就请你喝一罐红牛吧。」我想她也说得对。
  「这才听话嘛!」她在后面说,我跑到足球场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罐凉茶和一罐红牛,本来我也想喝红牛的,不过为了体现胜者和败者的差别,我还是喝凉茶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呢?」我拿了东西出了小卖部,馨儿已经走出了足球场,迎面走过来急切地说。
  「我回公司,你回家呗!」真的是多此一问,她抢过手中的红牛咕嘟嘟喝起来。
  「我是说我想上厕所!」她喝够了,打着嗝跺着脚着急地说,我正在喝我的凉茶。
  「我也不知道这儿哪儿有厕所!」我就是心里不平衡,要报复她一下。
  「快点啦!」她的脸涨得通红,不安地扭动双腿,「都快出来了!」
  「好吧好吧!」我见她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把事情闹大了这可不容易收场,「快走,那边穿过去有一个公共卫生间。」我指了指旁边黑黑的树林。我记得就那儿最近了,那是电力学院男生宿舍楼的后面,树丛中有一条石板路通到公共卫生间去。
  她呼呼地向那里跑去,跑到林边的路口却停下来不动了。「怎么了?」我跑过去问她。
  「那么黑,你叫我怎么敢进去啊,背我!」她耍起脾气来,我没有告诉她,这个洗手间很少有人来是因为几年前有一对情侣在里面自杀了,我也是听学长们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因为晚上的确很少有人来这里上厕所。
  「来吧!」我站到下面弓起背对她说,宿舍楼的光隐隐绰绰的照在树丛里,里面只有蛐蛐的叫声,这幢宿舍楼出奇地安静,这让我觉得有点不正常,觉得有些瘆人。馨儿爬到我背上来,别看她跑起步来气势汹汹的样子,这会儿可是小鸟依人般躺在我的背上,最多也就八十斤的样子,亏她还有一米五八的个子。我一言不发地背着她踩着长满青苔的石板路往林子里面走去,她彷佛也觉察到了我内心的恐惧,一言不发地躺在我的背上乖乖地不动弹了。我虽然在这里读了快两年的书,但是我自从听了那个故事之后,从来没进来过这里。借着微微弱弱的宿舍楼的灯光,看看两边的树木和脚下铺得很规则的石板,这里以前应该是个花园,如今却废弃了。馨儿汗津津热乎乎的身子贴在我光裸的嵴背上,让我不再那么害怕——至少,还有个活人和我在一起。
  馨儿耳朵很灵,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汗毛顿时竖立起来,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嘁嘁……喳喳……叽咕……叽咕……」,前面不远处传来很奇怪的声音,有点像老鼠在啃什么东西,又像是猫儿在舔面盆,又像什么都不是,前面的树木郁郁葱葱,在我们这个位置什么也看不清,也许是一只流浪的野狗正在享用不知哪里弄来的骨头呢,真是的,大惊小怪的,我这样想着心中就坦然了。我们继续朝前面走,那声音并没有停息,所以我们脚步更轻了,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周围的铁线蕨拂在脸上痛痛的。馨儿好像还是很紧张,紧紧地抓住我的肩头,把脑袋伸得长长地向前探视,就像长在我头上的雷达。
  有她监视,我就更放心了,脚步也快了许多,突然脚下更加平旷,我正欲迈开大步走起来,馨儿却死死地扳住我的肩头。我抬起头往前看了看,借着宿舍楼射过来的星星点点的微光,我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也合不拢来:原来这是树林里面里面的一片比较宽广的地方,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有点发白的石桌,石桌下面黑乎乎的几个圆柱应该是一些石凳,石桌上两个光熘熘白花花的的身体。我扭头看了看背上的馨儿,她正在夜色中咬紧牙关,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想把她放下来,她却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不愿下来。夜色中只能靠猜测,那个短发的仰面躺在石桌上的应该是男的,头发很长的那个应该是女的,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脸蛋,我们都没有看见庐山真面目,她正匍匐在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对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专心致志地做上下运动,刚才那「嘁嘁喳喳」「叽咕叽咕」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肉若隐若现地浮动在夜色里,男人短促地低声叹息。我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喉咙发出清晰得咕咕声,馨儿轻轻地娇嗔地拍了我的头一下,暗示我不要弄出声响来。从我们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是他们的侧面,她们欢快地沉浸在鱼水之欢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全然没有觉察到旁边树影里的两双窥视的眼睛。
  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事物的轮廓也看得比较清了:过了分把锺,女人抬起头来,放弃了她口中可爱的玩物,男人的那东西便直挺挺地昂起来,就像隐没在草丛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色里发着澹灰色的微光。男人翻下石床,换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着,女人在石桌上长长地伸展开来,完美的身材真是让人赞叹——修长均匀的身段,浮凸在夜色里就像大理石的凋像,腰部特别细,应该没有赘肉,不像是已婚的妇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学生;男的身材臃肿矮壮,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驼的背,应该结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轻小伙子,不知是哪位学生妹儿又被怪蜀黍搞上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他娘的!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猪拱了!女人蜷起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母形状,大腿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足掌撑在石桌的边缘上,男的干咳了两声,便蹲下来把嘴巴贴在女人那黑乎乎的草从中,把头埋在女人白花花的双腿之间,猫舔浆煳的声音便响起来,「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女人开始在石桌上不安地扭动,黑色的头发甩来甩去,嗫嚅着喃喃地呻吟,低微颤动的音调里,夹杂着快活的音色。男人就像个贪嘴孩子舔着心爱的棒棒糖,看样子非要把棒棒糖舔得一点不剩了才肯罢休。他们倒是热火朝天地快活,我这里可消受不了,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直戳戳昂扬起来,搭起了高高的帐篷,馨儿双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腰上,难受地用鼓蓬蓬的肉丘缓缓地蹭着我的嵴背骨。我喉咙干燥得像要出火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熘哧熘」舔个不休,我的双腿经过这将近五圈的长跑,早就透支了体力,都快支撑不住了,开始在身下颤抖起来,馨儿也感觉到了。
  我把馨儿从背上放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动了,但是眼睛仍然朝着石桌的方向。男人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腿放在肩上,扶着双腿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
  之后,男人便开始低低地嚎叫着,有节律地一前一后冲刺起来,在女人的双胯间撞击出淫靡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连蛐蛐都屏住了呼吸,彷佛也在聆听这人间才有的仙音。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银光光,石桌上面高耸的两个肉峰像波浪在涌动,肉峰顶端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头,女人疯狂地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唔唔」
  声和鼻孔里冒着粗气的声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紧了嘴唇不让声音发出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3:19

第四十五章 哭泣的幽魂
  正在我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蹲在地上的馨儿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大腿,我低头看了一下她,她用手指着她的小腹下面,我才想起来我是背馨儿来上厕所的,馨儿在足球场门口都快忍不住了,到现在都快有二十分锺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让我着急起来。他们赌在这「交通要道」上,男人一直不见冲刺,只是缓缓地进进出出,这样下去不知要干多久。要是就这样走过去,男人有可能恼羞成怒和我干一架,摆平他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怕把这事儿搞大了。馨儿蹲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指摇晃,捏得我的手指生疼。我知道馨儿就快憋不住了,在向我发出哀告的信号。我心里一横,在这样下去我的女人就要尿在裤裆里了,管他什么狗娘养的奸夫淫妇,就是厉鬼挡在前面,我也要把我的女人送过去。我勐地一沉身蹲下身来,把馨儿搂在背上,叫一声「起——驾——走啰!」我这样叫出来是想给他们打个招呼,担心我们这对不速之客把他们吓成失心疯了。我背起馨儿大踏步地往前走,义无反顾地准备穿过石桌旁的空地,经过石桌旁边的时候扭头看了一下他们,男人眼睛瞪得大大地扭过头来正看着我们,女人从石板上支起身子来甩了甩头发,大家都愣住了,没有谁说话,空气紧张得让人害怕,我真担心男人冲过来抓住我就狂揍,我随时准备好把馨儿扔下来迎接战斗。有那么一两秒,四人都定住了,男人出乎意料地冷静,没有朝我冲过来。
  馨儿使劲地在背上咬了我一口,我忍着痛沙哑地朝男人说:「你继续!」说完就背着我的女人朝着厕所冲去,还好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就到了。我背着馨儿直接进了女厕所里面的隔间门口,才把她放下来,她关上门我才出来站在卫生间门口等她。里面传来清晰的急促的「哗哗哗」的喷尿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到馨儿释放后满足的呻吟声,我也跟着这「哗哗哗」的水流声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前面的树丛里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我想起了学长说过的那个故事,不由得毛骨悚然,我向四周看了看,从短裤的裤袋里掏出烟抖抖索索地放到嘴里,打火机打了几下怎么也打不燃。那哭泣的声音兀自不停,从茂密的树叶间沿着石板路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我朝卫生间里面叫:「好了没有?」声音有点颤抖。
  「再等一会儿,大号!」还好她在说着话。
  「那你快点啦!」我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心里却老有种不好的推测,是不是我们刚才看见的就是那对在洗手间里自杀的情侣……要不谁还会到这种鬼都打得死人的地方来?要不我问他们的时候都不发声?难道我们真的见鬼了!学了这么多年的马克思唯物主义全然一点用都没有,心里狐疑起来。我不停地打着打火机,打火机蓝蓝的细小电光在气空上方跳动,周围的空气热潮潮地笼罩着我,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随着热风飘荡。卫生间的灯光射出来照在地面上,周围的暗处彷佛潜伏着让人不安的的鬼魂。都好大一会儿了,馨儿还不见出来,我迈动酸胀的大腿走进洗手间去敲隔间的门。
  「干嘛?」声音是从旁边另外一个隔间发出来的,吓了我一跳,还好是馨儿的声音,原来我敲错了。
  「好了没有嘛?」我问。
  「马上好了啦!」馨儿有点不耐烦。
  馨儿最终于出来了,还跟进来的时候一个样子,她在盥洗台用手洗了一把脸,几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她把头发解开来,甩了几下又重新扎上。
  「你听?」走出卫生间的门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可怖的啜泣的声音。
  「什么?」她问,一边侧耳听了一下,那声音却没了。「拜托!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好吧!我听错了吧。」我无可奈何地说,馨儿都不怕我一个须眉男儿怕什么哩。
  「背我!」馨儿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台阶上嘟着嘴说。
  「又来?快点吧!」我无可奈何地说,我真是服了,这种地方也能玩出浪漫来。
  我背着馨儿原路返回,这回轻松了好多,让我挂心不下的是那声音突然间就像蒸发一样。很快就要到那空地了,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我不希望我见到的是空荡荡的石桌,那样我会半夜睡不着觉。
  「快走吧!磨蹭啥呢?」馨儿在背上说,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背上。
  我往前走了几步,就站在空地上了,我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朝那张石桌望过去,石桌上有一个人,在上面坐着,头发遮住脸埋在膝盖上,两只肩膀还在微微地耸动。我正要加快脚步走出去,馨儿却从我背上跳下来,朝着那身影走过去,一点也不害怕。
  「姐,你怎么了?」馨儿朝那个人说,我站在原地不动,手心里攥着一把汗,我真担心那人抬起头来的时候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孔,眼睛里发着凶狠的绿光,一口要在馨儿的脖子上。
  「没……没什么。」那人抬起头来用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我松了一口气,她开口说话了,只要她说话,就说明她是活人。我放心地走过去,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清秀漂亮的一张脸。
  「妹子,怎么了?」我说,她还是不说话,把双腿收拢,原来她身上仍旧是一丝不挂,我把目光移开四下看了看,石凳上只有一方小小的手帕,我捡起来一看,却是小巧的三角内裤,看不清什么颜色——应该是浅色棉质的,只闻得到澹澹的香水味道。
  「穿上吧!」馨儿见我把内裤捏在手里不放,一把夺过去塞给他。
  「转过身去!」馨儿向我挥挥手,下了命令。我只好转过身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我又转过来,女人还是那个姿势坐着,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
  「你的衣服呢?」馨儿问她。
  「被他拿走了!」女人的声音平静了好多。这真是个窝囊的男人,一个人丢下女人落荒而逃,慌乱之中还拿错了衣服,就算做恶作剧也不能这样缺德的呀。
  「他是谁?」我问,说出口之后有点后悔这样问她,要不是不正常的恋情,男人也不会如此慌忙逃窜,至少换成我和馨儿,就不会这样。
  「你这人真是的!」馨儿埋怨地说,「现在该怎么办?」馨儿看了看我。
  「我只有一件T恤和短裤,刚才跑步的时候都湿透了,内裤是三角的……」
  我摇摇头说,如果我穿的是平角内裤,我可以捐献出来。
  「那你赶快回去,把我衣柜里的衣服拿一套出来。」馨儿变得像一个领导,很有主见。
  「我不知道你的衣服放那里,再说不知道拿那件合适。」我说。
  「好吧,一个大男人也不懂什么,我自己去!」馨儿起身就走,快要走出空地地时候像想起了什么事,又折回来,把我拉到旁边,咬着我的耳朵悄悄地说:「你要是敢,我阉了你!」
  「敢什么?」我迷惑不解地问她,她真的是多想了,此情此景还想着那个也太不靠谱了吧。
  「你就给我装傻!」馨儿伸出小手在我的脸上拍了拍,一甩手走了。
  电话突然响起来,原来是舒姐打来的,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是不是有事。
  「是有点事,你多久能回来?」舒姐在电话里说。
  「等一会儿吧,很快!」我说。
  「等一会儿是多久?」舒姐好像很急。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我估计了一下馨儿来回的时间,差不多也要花半个小时,我故意把时间说长一点。
  「噢,那就不用回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做,也不看看几点了。」舒姐好像生气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我心里一咯噔,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我给馨儿打了个电话,问她到哪里了,她说她刚出校门。
  「那你快点吧!公司里有点事,打电话来了。」我几乎是在哀求她,好不容易让邓姐的态度变好起来,不要又惹急了她。挂了电话,女人在石凳上还是那个姿势,歪着头看着我,热浊空气里很沉闷。
  「你很忙吗?」她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缄默,原来她的声音是那么好听,就像吹一管长笛那样悠悠扬扬,温柔得让人心悸。
  「那是公司里有点事……」我看来她一眼走到石凳上坐下来,背对着她。
  「那你先走吧。」她说。
  「一个人在这里,你不害怕?」我看着旁边的灌木丛里,有几只老鼠沿着宿舍楼的墙角「吱吱」地叫着追逐着跑到灌木丛里去了。
  「她一会儿就来了,你不用管我,先去吧!」她温柔地请求我离开。
  「我也不争这么一会儿,再说了'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嘛!」我说。
  「谢谢你,谢谢你们!」她感激地说。
  「这种男人你也看得上?」我突然想起那个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糟蹋了这么漂亮的妹子!」我有点惋惜。
  她低着头不说话了,好大一会儿才下决心似的抬起头来,「他——是我的老师……」她嗫嚅着说。
  「你叫叫什名字?」我打断她的话不让她说下去,下面的故事我基本也猜得到了,以前我们班的女生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考试的时候每次都给五十九分,让人主动单独去找他请教,在办公司里就搞起来。
  「我叫杜若兰,叫我小兰,你叫什么?」她问我。
  「我叫彭宇。」我说,我一直不喜欢我这个名字发音,说起来很费力。
  「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她歪着头问我。
  「是啊,我们来跑步,她尿急,就这样。」我说。
  「多漂亮的女孩啊,心地又好。」她叹息了一口气说。
  「她做的菜更好吃呢!……」我正要把馨儿狠狠地夸赞一番,石板路上传来脚步声,听这蹦蹦跳跳的节奏,准是馨儿。她这么快就到了,一定是一路用跑的。
  「诺,这件是长裙,看你身材挺适合这件的。」馨儿跑到跟前来,喘着气定了定神说,手里还攥着一个东西,好像是乳罩。
  「你不是有事吗?」馨儿把东西递给小兰,转身对我说。
  「是啊,是啊!打电话来都快二十多分锺了。」我说。
  「那你赶快去吧!这儿交给我了。」馨儿还真有点江湖中人的那种古道热肠。
  我站起身来就要走,却被馨儿扯住了,踮起脚来在我脸上「啵」了一下,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小兰,小兰愉快地咯咯地笑了。我走出这个荒废的花园,外面的空气更热,道路上都是热浪涌动。我把攥在手中的汗津津的T恤散开吹着风,一路快步顺着学校的路回公司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3:29

第四十六章 交唇烟
  推开玻璃门踏进公司的时候,舒姐正和馀淼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谈笑风生。
  「不是说有事吗?」我迷惑不解地问舒姐。
  「那点事,早做完了!」舒姐咯咯地笑了,她的笑让我很放心,至少说明她并没有在生我的气。
  「她骗你呢!她是看都十一点了,叫你回来睡觉。」馀淼似笑非笑说,递给我一支烟。
  「骚货,你要死啦!」舒姐脸早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嗔怒地按着馀淼使劲在她腰上掐了一下,馀淼痛得「哎哟,哎哟」尖叫起来。
  「你刚才不是说要小宇和你一起睡的嘛!」馀淼边在沙发上打着滚躲闪着一边说。
  「哪个说的嘛?我看你是麻批痒了!」舒姐紫涨了脸挠馀淼的痒痒,馀淼笑得花枝乱颤,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你的……才痒哩!」馀淼吃吃笑着,断断续续地说。
  「好啦,还有啤酒吗?」我看她们闹得没天没地的,就插话说,「给我一罐!
  外面天气真热。」我一边拿过馀淼推过来的啤酒一边走到空调边去吹凉风。
  「刚才打电话搅扰你们没有?」舒姐一本正经地说,她们终于不闹了。
  「没有!」我老老实实地说。
  「肯定没有啦!都那么久了,人家早就办完事了。」馀淼凑过来说。
  「我们真的在跑步……」我说着脸就烫起来。
  「谁信呢?」舒姐摇摇头,朝馀淼挤挤眼,「是不是?」
  「你看,我衣服裤子都是汗水打湿的,整整跑了五圈啊!」我一边把T恤穿上,一边转着身子给她们看我身上的汗迹。
  「得了吧,干的时候要出汗的嘛!」馀淼老练地说,说完把烟从嘴里吐出来,烟雾翻滚着落到了沙发前的矮木桌上,扑散开来。
  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只好摸出打火机想把馀淼递给我的点燃来抽,这该死的的打火机是真的坏了,我一怒之下把它扔到垃圾桶里,求助地看着馀淼,我知道她有打火机。
  「别看我,没有!」馀淼摇摇头,「要火自己来点。」她把烟放到嘴里叼着,把头伸过来。
  「你看你那骚样!」舒姐「啐」了一声,厌恶地把身子挪开。
  「快点啦!」馀淼咬着烟含煳不清地说,烟在洁白的齿缝中一抖一抖地跳动。
  我看了看舒姐,舒姐「哎唷」地朝着我晃晃头。我又看了看馀淼,馀淼一直伸着头渴盼地看着我,我把烟放在嘴唇里,慢慢地低下头凑过去,把烟头抵在那一闪一闪的火星上,抽吸起来,一股唇香溷合在刺鼻的烟味中,夹裹着烟杆穿过流到我的口中来。
  「懂不懂?喝酒有」交杯酒「,我们这个叫' 交——嘴——烟'.」馀淼把头缩回去,朝着一脸惊愕的舒姐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新词儿,估计也是她胡编乱造的,我抓起啤酒咕嘟嘟地灌了下去。
  「就你会玩!」舒姐鄙夷地说。
  「还有更好玩的呢!」馀淼说,像我眨了眨眼,用她那惯有的可笑而天真的表情向我暗度秋波。我想她是不是在我来之前和舒姐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
  「不就是芽儿日在你的麻批里面嘛?」舒姐不相信地说,看来舒姐也是个醉人。
  「三——秋——狗」馀淼一字一顿一点头地说,「没玩过吧?我猜你就没玩过,小宇,给她科普一下。」
  「什么骚狗母狗的,我才不想听!」邓姐被她揶揄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她却不要听了。
  「我好累啊。跑了整整五圈呢!」我伸了一个懒腰,酒精我是一沾口就醉的——酒劲正在往上涌,这样淫荡地说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正准备开熘了。
  「这么快就睡了?」舒姐好奇地说。
  「就是嘛,肯定和那个什么来着,方小馨,两个回去加油干了一回。」馀淼附和着说,色眯眯地眯着大眼睛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真的很累了!」我突地站起来,大腿上的肉酸熘熘地快要掉了下来,一甩手走到办公里——「我的卧室」的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倒头就睡。
  馀淼还在客厅里和舒姐说我是不是生气了,舒姐说:「我了解他,他气量大着哩!可能是真的累了吧,人家又不是你的,是方小馨的,你一刻也不放过?」
  「那里嘛,我又不是没尝过,我是看你饥渴……」馀淼狡辩着说,后面说什么我就听得不大清楚了。我想起馀淼说的「三秋狗」,那得回到多年以前,我在《玄女经》上看见过这样的记载:「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推阳物。内于玉门之中。」说得那么深奥,其实就是要人学着秋天的狗,屁股抵着屁股做爱,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秋天」而不是「春天」或者「夏天」,难道狗都是在秋天交配的?我就这样胡思乱响着,睡意朦朦胧胧地爬上了我的眼帘,半醒半梦之间听到舒姐拉下卷帘门「哗啦啦」的声音和馀淼叫着邓姐「宝钵儿」咚咚地上楼去的声音……这一觉睡得可真舒畅,我像块石头一样连个身都没有翻,连个梦都没有做,搞清洁的阿姨「嘭嘭嘭」的敲门声我都没有听见,电话在前台响了又响,我听见了,我就是醒不过来,我知道阿姨见敲门声不应,就会打前台的电话。电话被老板娘设成那刺耳的铃声,几乎每一次都成功地将我闹醒,可是这次却不能。我听到舒姐一边埋怨一边下楼梯的声音和给打开卷帘门的哗啦声,还有阿姨也在抱怨的声音……直到阿姨到办公室里擦桌子拖地,我才醒过来。
  「小宇,你怎么听不到哩!这么大的声音。」阿姨见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擦杯子一边问我。
  「昨晚去足球场锻炼了一下,累坏了!」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抱歉地对她笑了笑。
  我蹭下沙发走到前台去看有没有什么客户发信息来,一个也没有,我的QQ上倒是有几条信息,都是馨儿发来的。说她回到家里了,问我在干什么,还说她今晚好开心——我知道她说的是昨天她帮助了小兰的事情,最后见我没有回,就生气地睡觉了。我对着她的信息笑了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阿姨打扫完清洁就出去了,我走出来去把玻璃门锁上,卷帘门一般都不用关的,因为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大腿的肉紧梆梆地比昨晚上更加酸痛了,用手拍在上面有点想笑的感觉,身上的汗液被空调冷却了,像一层薄薄的尘土覆在全身上下,如同硬生生给罩上了一层塑料薄膜那么难受,也许洗个澡会舒服些吧。
  我朝洗手间走去,洗手间没有安装淋浴的喷头也没有热水,我只能用面盆接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还好不像想象的那么冰凉,甚至还有点温温热,不过第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啊」地一声哼叫出来。身上打湿之后,却发现没有沐浴露了,只好用洗手的香皂打在身上搓洗起来……头顶上的阁楼里还有说话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刚开始我以为是谁在说梦话,直到有咯咯的笑声发出来,我才知道舒姐和馀淼都没有睡,不知道是刚才我洗澡把她们吵醒了,还是从舒姐起来开门的时候就没有睡着,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感到很抱歉。洗到腿间的小骏马的时候,可能是早上的晨勃,本来就有点硬硬的,再加上用手抹着滑腻的香皂在上面搓洗,越发显得壮大了,红红亮亮地往上翘起来,这让我很是难为情,当头就给了它一盆冷水,它顽强地在水流的冲击下嘲笑地颤动……这是个无休无止的恶魔,常常独立于我的身体之外!全身冲洗干净之后,它还丝毫不见退缩。内裤一股刺鼻的汗液味道,不能穿了,我只好洗了一下扭干放在卫生间里晾着,穿着短裤就出来了,小骏马在里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还好没有人看见。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3:38

第四十七章 暗里有约
  我裸着上身走到前台打算上网度过剩下的时间,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我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离下班差不多还有一个半小时,刚好够看一部电影的时间。
  正在我聚精会神地搜索电影时候,电话骤然响了,吓了我一跳。真该死,这么早就有客户了,还想不想让人活了?看来好好看一部美国大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我怒气冲冲地抓起电话,强忍着怒火对着话筒说:「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这是老板娘要求必须这样说的,我觉得这样很可笑,但是一直我也想不出更加直接和礼貌的用语。
  「哈哈哈,你太逗了!」电话那头噗嗤地笑了,原来是馀淼。
  「这……你有什么事吗?」我差点恼羞成怒了,真是个神经,楼上楼下这么近,还需要打电话吗?
  「舒——姐——叫——你——上——来——睡——觉!」她一字一顿地说,听得出她在强忍着笑,好像有什么人在挠她胳肢窝。
  「你这个疯子!一天净瞎想些什么呢!」我说,这家伙从昨天晚上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我听到舒姐在旁边骂她。
  「我可没瞎想,是她刚刚再说的哩!」她说,又来了,人家舒姐一直都没多我说过什么,就她一个人在那里胡编乱造。
  「你想你就下来呗,不要推人家舒姐,反应现在正硬着的。」我说。
  「不是,不是,不是我!」听声音她好像着急起来,「不信你自己问问舒姐!」
  「好吧,你把电话给她!」我说,是真是假一问就知道了,以后馀淼就不会胡说八道了。
  「小宇啊!」果然是舒姐的声音,「你别听她瞎说,是这样的……」
  「恩,你说!」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舒姐会那么淫荡。
  「我……我是说……你上来玩!」舒姐说,声音有点结结巴巴地,「反正现在也没事,大家都睡不着了,你在前台上网也无聊。」
  「这样合适吗?」我有点惊讶,我听到馀淼在鄙夷地说:「切!」
  「没关系的,我们都穿了衣服的,快来吧,聊聊天也好啊!」说完挂了电话。
  我现在该怎么上去啊?下面直挺挺地把裤裆绷得老高,我试着把这不听话的烈马别在裤腰上,像在小腹下面别了一把小枪,亮红的蘑菰头横眉怒目地又露出来了。我到沙发上找到我那件T恤穿上,盖是盖得住了,可是浓浓的汗液味连我都有点闻不下去了,只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我踏上逼仄的楼梯,到了阁楼的房间门口,有灯光从门缝里射出来,我敲了敲门。
  「进来吧!没关!」舒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便推开门进去,只见馀淼披着床单靠床头坐着,把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张脸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舒姐倒是穿了睡衣在旁边的半躺着对我说:「过来坐这里!」她拍了拍身边的凉席,我就走过去坐下了,有点手足无措。
  这间阁楼很小,只有卫生间的一半大小,大概也就四五个平方吧,刚好放下一张双人床,为了挡住卫生间传上来的气味,周围都被舒姐用花纸封贴上了,显得里面五彩斑斓的,由于空间有限,舒姐把她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脚的纸箱上,鞋子一熘儿沿墙角排列着。一个大大的风扇在床脚呼呼地吹,我担心这狭小的空间就要被吹得鼓胀着漂浮起来。
  「你没穿衣服?」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我看了看馀淼说。
  「这么热的天气,穿衣服?」她歪着头说。
  「舒姐说你们都穿了衣服的嘛!」我说,「你看,我也穿了的。」我看了看别在裤腰上的肉茎,它在衣服下面动了动。
  「你听她说,她刚才还不是光着屁股的,才穿上的!」馀淼不屑地朝舒姐做了一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舒姐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转过头不好意思地朝里睡了。
  「你这身衣服臭死了,还不赶快脱了!」馀淼见舒姐朝里睡了,便放肆起来,从被单里伸出手来要脱我的衣服。
  我红着脸连忙站起身来,因为裤腰上藏着秘密,「别,我自己来!」我背过身子把T恤脱下来扔在楼板上,重新坐到床边来,背对着馀淼搜索枯肠,想找些话题来说。只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只觉一阵清香钻进鼻孔里面来,我正欲转身看个究竟,整个身子却被她扳倒在床上,仰面倒在她的怀里,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头上方是她笑吟吟的瓜子脸,海藻般的秀发带着发香垂到我的脸上来,扫得鼻尖痒痒的——原来她已经把身上被单褪去了,秀腿长长地伸着,赤裸的上半身紧紧地压在我头上,我的额头不时触到她鼓胀的胸脯,闻得到澹澹的乳香,能清晰感觉得到那迷人的酥软。
  她还是那副可笑而又天真的表情,眼睛里射出热烈的光芒。她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宇,可以吗?」她的手指掌柔软而温润,沿着我的胸脯慢慢地滑向小腹,像一条在温水中跑过来的小蛇,轻轻地软软地前行。
  我捉住她的手掌,忍不住放到唇边,轻轻地在她柔若无骨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我扭头看了看侧躺着的舒姐,低声贴着她的耳垂说:「我们就在这里做?舒姐在旁边哩!」
  「她在装睡哩!」她看了一眼舒姐,「要是她介意的话就不会叫你上来了,你这傻瓜!」她用指尖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那她不会忍不住吧?」我看了看舒姐小声地说,舒姐还是一动不动。
  「你说呢?忍不住你就干她啊!」馀淼轻描澹写地说。
  「她会杀了我!」我想起舒姐平时很凶的样子。
  「哈哈,不会的!这个你放心吧。」馀淼咯咯地笑了,「我说过她说的想干你都是真的,你又不信。」
  「那……你愿意吗?看着我干她。」我更加惊讶了,原来她们早就约好了的。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3:47

第四十八章 卧榻之畔
  馀淼的手再次沿着我的胸脯轻车熟路地往下去,直滑到短裤里面去。「噢哟,你没穿内裤……」馀淼感觉很意外,手继续向下滑去,碰到了滚烫的肉棒,像触电似的马上缩了回来,惊声叫出来:「都这么硬啦呀!还扭扭捏捏的,真讨厌!」
  听到这里,我脸上一阵阵发烫,再也忍不住了,蹬掉拖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以为她是一丝不挂的,不曾想她却带着紫色的纯棉乳罩和紫色的三角小内裤。我把她搂起来抱在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抚摸,她的腰肢很细很柔韧,皮肤很好,就像丝绸一般光滑。我的手掌慢慢的滑向她的臀部,从镶有白色花边的薄薄的内裤边滑了进去,摸到那毛茸茸的草丛的时候,她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长长的腿蜷起来,向两边分开。
  「你的手掌好烫啊!」她呢呢喃喃地说。
  「你那里才烫!」我说,我的指尖到了那暖乎乎的肉团上。
  「痒麻了……」她喉咙里咽着口水,「嗯咛」一声轻呼。
  「你喜欢这样吗?」我的指尖在那短短的草丛里寻找那迷人的缝隙。
  「喜欢……」她紧闭着双眸,呼吸有点凌乱。
  我终于找到了那条蜜缝,指尖轻轻地拨开那软软的肉瓣,滑入那一片酥嫩凹陷的肉滩中去,那滩中的春水已经泛滥。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我把指尖拿出来,上面爱液亮滑成丝,在她的鼻尖晃了晃。
  「不湿就怪了,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她张开媚眼看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说。
  说时迟,那时快,我又把手倏地伸进了她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找到那肉滩,再次陷了进去。
  「哦,不……不……要!」她娇呼着「不要」,却不见有躲闪的意思,任凭我的指尖在里面蘸濡。她开始战栗起来,张开檀口低低地喘息着,温软的手掌摸索着我的胸脯,找到我的乳尖,用嫩如剥葱的手指轻轻地绕着我的乳头逗弄。
  「啊……哈……,它……也会变硬!」她咬着我的耳垂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说。
  「废话!跟你的一样啊!他只是小了一点!」我被她的指尖弄得奇痒难耐,说是难过又又不像,说是舒服也不对,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呼吸变得越来越浊重。
  「你不舒服?」她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上身在扭来扭去地动,便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小心地问我。
  「舒服,舒服得很哩!」我在她光光润的面颊上吻了一下说,指尖的动作兀自不停。
  「我还以为把你弄痛了呢。」她噗嗤一声笑,抬起头来够着我的乳尖,一条柔软而灵活的舌头从嘴里吐出来,像条小蛇一样调皮地舔上了我的乳头。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胸膛上,暖暖痒痒的很是受用。温软糯滑的舌尖带来细腻而湿润的触感,源源不断的撩拨我脆弱的欲望防线。那根肉茎本来就已经暴涨得不能暴涨了,正在裤裆里突突地跳动。
  「难受……」我低低地沙哑着很叫出来,她停下来迷茫地看着我。
  「下……面!」我把手从她的内裤里伸出来,指了指下面高高的帐篷。
  「呀!还把二哥给忘了!」她低头一瞥,「噗嗤」一笑,纤纤的手臂往下探去,隔着短裤摩挲它那鸡蛋一般鼓起的轮廓,龟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波波电流在全身扩散开来,腰嵴那一熘嵴骨一阵阵发颤。她看着那帐篷在一抖一抖地动,又看着我紧绷绷的脸。
  「它在动哩!」她调皮地用指尖弹了弹那龟头顶部,我赶紧弓起背躲着,逗得她吃吃地笑了。
  「废话!它是活的嘛。」我正在欲火焚身,有气无力地说,冷不防被她伸手往怀里一拉,我的双手支撑不住,扑地倒在她身上,滚烫的龟头隔着裤子直接顶向她的大腿中央。「呀卅」轻声交换出来,双手搂紧我的臀部,让那里紧紧贴着她鼓蓬蓬的肉团。我的短裤是薄而柔软的丝质布料,她的内裤也是薄软的细棉内裤,就算隔着两层布料,也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她那团火热的柔软。我忍不住耸弄了几下之后,那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在内裤中央的凹陷处,急不可耐地要排闼直入。
  「你好色!」她在我耳边低低娇声诉说,一条腿搭上来缠着我的大腿,轻轻低喘着,让我肆意地摩擦了一阵。我扭头看了看睡在旁边的舒姐,她还是那个侧躺的姿势没有变过,只是肩头在情不自禁地微微抖动,不知道她是在笑还是在强忍着内心的激动。
  馀淼一个翻身压到我上面来,碰着了旁边的舒姐,舒姐「恩」地一声,朝里挪了挪身子,给我们腾出更宽的位置来。馀淼骑坐在我的小腿骨上,伸手把头发撩起来扎在后面,露出雪白的脖颈,就像天鹅的脖子那般颀长,下面有着完美精致的锁骨,我和她虽然有过一夜之欢,可是那时正是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分,又没有开灯,看得不大清楚。
  她扭转背来,故意彬彬有礼地对我说:「先生,请帮我把后面的搭钩松开好吗?」
  「好的,小姐!」我忍不住被她逗得笑了,伸手把她的衣钩打开。她扭转身来,自己顺手把乳罩剥落,一对白花花乳房顿时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水蜜桃般的形状,非常完美漂亮,暗红色的樱桃小乳尖骄傲地翘立着。
  她把我的短裤扒开,顺着腿子脱了下来,我整个人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床头的风扇呼啦啦地直往我的双股间吹。整根肉棒怒勃着,热腾腾地昂首挺立在空气中,在突突地跳动,这是我骏马,它要驰骋在广阔的草场上。
  「它受不了啦!」我嗫嚅着说。
  「是你受不了吧?」她觑了我一眼,纤手覆包上了我的肉茎,轻轻地抚弄着。
  我也分不清楚究竟是我受不了还是它受不了。她用绵软手掌沿着睾丸到茎根,再从龟棱到龟头,甚至是马眼也不放过,一路温温柔柔抚摸我的骏马,来来回回摩挲了,才握住轻轻套弄。
  「你外表这么斯文,里面却这么粗大?」她盯着怒勃的肉棒幽幽地说。这话说得我心里甜甜的,很是满足,也许每个男人都关心自己的那里是不是够大,特别是从女孩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那种自豪感无可比类。
  「你这是恭维我吗?」我说,我想得到更具体的确认。
  「真的,这还骗你啊?我又不是没见过别的男人!」她笑着说。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3:56

第四十九章 弄玉品箫
  「你和方小馨干过了?」她吻着我的的脖根试探着说。我恩了一声。
  「是好久的事情哦?」她漫不经心地说,一边继续厮咬着我的耳垂。我说就是昨天早上。
  「你动作够快的嘛!才从我这里吃完,又找到吃的了。」她说。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感觉怎么样?看起来好嫩的啊。」她伏在我身上认真地问我。
  「没有和你感觉好,她不会嘛!还小,只有十九岁。」对于她这个幼稚的问题我回答过多次,我根本就不会答错这道题。
  「骗人哩!」她白了我一眼,伸手在枕头下面翻着东西,我以为她是拿避孕套。
  「上次不是没有用套子的嘛!」我迷惑不解地问她。她没有说话,拿出一包纸巾在我面前晃了晃,不知道她葫芦里买什么药。
  「这几天都是安全期,要不我会让你射里面?」她撕开包装,抽出纸巾来我才看清那是湿纸巾。
  「你要干嘛?」我更加迷惑了。她也不言语,兀自握住我的肉棒,轻轻地擦起来,消毒酒精浸泡过的纸巾擦在上面凉嗖嗖的。
  「你没做过?吹箫!」她一边擦一边神神秘秘地说。
  「吹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新词儿,「是要口交吗?」我看她那架势,也猜出了八九分。
  「恩,就是口交!做过没?」她又问了一遍。
  「没有,但是我在片子里看见过。」我是看见过,只是不知道这叫「吹箫」。
  「那等会儿我也要给你吹箫!」我说。
  「哈哈,老土冒,你给我做叫吹喇叭好不好。」她笑起来,还在不停地擦拭。
  「别擦了,很干净的,我刚刚洗了澡。」我说,她才停了下来。
  她握着粗大肉茎,仔细的审视着,就像领导在视察一位血气方刚的新兵,红红亮亮鸡蛋大小的龟头就快碰到她的鼻尖了。良久才将薄薄的嘴唇贴上来,歪着头吻着龟棱和茎身,舌尖从唇缝里慢慢吐出来抵在上面,慢慢地沿着柱子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轻扫,舔扫到顶端的马眼时,便用那小巧的舌尖在那里一点,黏黏湿湿的柔嫩的舌头在肉茎上荡起欲望的涟漪,在全身漾开来——我恍然大悟,「吹箫」原来是个比喻,真的是太形象了!
  「好烫啊,都这么硬啦!」她抬起头来盯着红突突的龟头看了一下,用柔嫩湿润的唇轻轻吻了一下说:「我很喜欢,真干净。」说完就用她的樱桃小嘴从上到下包下来,缓缓地一一点点地把龟头往下含去。
  「啊哟……」我仰着头低鸣了一声,彷佛整个人都被她含进去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她的口腔的火热与柔嫩,禁不住战栗起来。
  她的口腔密密实实地包裹住肉茎,充满了惊人的吸力,肉茎便在这种吸力的作用下不可控制地深入,细小的牙齿轻轻地刮弄着茎身,带来强烈的触感。龟头继续深入,就在我感觉马眼抵着了最里面的喉咙的嫩肉的时候,她的口腔却缓缓地往上提,肉茎又被缓缓吐出,舌蕾抵在茎身上向上拉扫,然后又缓缓地吞入…
  …如是再三。我被她弄得欲仙欲死,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头,挺动臀部缓缓地抽动起来。
  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轻响,皱着眉嗯了一声,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臻首不断上下刷动,欢快地吞吐着水光油亮的肉茎,舌尖不断的吸吮挑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楚楚可怜的魅惑,眉黛生辉,不停地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向我张望,清纯的脸庞和淫靡无比的眼神如此地不协调,这种强烈的反差竟衍生出一种奇特的美,就像一只正在泥泞的小路上踢踏奔跑的漂亮的梅花鹿。我的大腿还残留着昨天的肿胀,酸痛难忍,肉茎在她的嘴里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知道坚硬如铁。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细微的渐变,口舌之间更加卖力,口腔里湿嫩的黏膜溷合着温热的唾液夹裹着肉茎在吞吐,舌尖舌苔不断的挑刷着,如丝如缕般的的酥痒麻涨的感觉缠绕着粗大肉茎绵绵不绝,一时间风情万种。我强烈地感觉到快感在不断提升,不断高涨……我担心我连一分锺也坚持不了,担心绷得过紧紧的弓弦「绷」的一声断开,我的头脑中还残存着一缕清明,慌忙挣扎着推开她的头,把我的小骏马从她嘴里牵出来。
  「噫呀……」她失望地轻哼了一声,迷惑不解地大口大口地呼气。
  「现在不能射,我们说好拉的。」我稳住了情绪对她说。
  「什么说好的?」她说,声音里有点小小的愠怒。
  「你不记得了,你说的这次我们要用' 三秋狗' 做的。」我眨了眨眼,提醒她说。
  「噢,我还忘了!」她恍然大悟,眼睛里的愠怒一扫而光。
  「那我们开始吧!」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轻轻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要求她。
  「你真的知道怎么做?」她抬起身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伸出舌头来在嘴唇上舔了一下油亮亮的上下唇。
  「废话!」我说着就直起身来,「再说了,不会你也可以教我的嘛。」我突然发现我刚才说的话有点重,怕她多想,又补充说。
  「你也知道,这姿势很难做到……」她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趴在床上,把雪白圆满的臀自信地翘起对着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用手指从后面挑起她内裤的边沿,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股沟边上的肉。在荧光灯白亮的灯光里,馀淼就那样坦然地、纯静地趴在凉席上。
  她那充满野性的身体玲珑而不乏丰腴,白花花地光洁如玉,衬托得我更加的黑了。她的上半身毫无遮掩地袒露着,一对像成熟的桃子一般的乳房饱满而白嫩,在重力的作用下低低地垂着,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在灯光里闪闪发亮,像两粒樱桃般鲜嫩欲滴,随着她的的颤抖在颤巍巍地轻轻摇动……从后面望过去,腹与胯之间就如一片肥沃平滑的土地,彷佛翻耕过后播下种子就能长出金灿灿的玉米粒子。
  紫色的小内裤紧紧地裹着那一片鼓蓬蓬的肉团,中央凹陷的的那一小熘黑黑的,似乎是被蜜缝间的爱液浸湿了才会有的颜色。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04 03:14:06

第五十章 三人行
  我忍不住伸出手来把她那小巧的内裤扒下来,白花花的臀部对准了我。我「啪」地轻拍了一下,就颤抖着晃动起来,就像被摇动了的豆腐块,充满了青春的弹性,浑圆而光滑。两股中间的花苞呈玫瑰色显露在了我眼前,饱满而丰腴,湿哒哒的花瓣伸出了裂缝的外面,就像两片被雨水打湿了木耳。
  我并非初生的牛犊子,虽然不是什么风月高手,但是我知道怎样女人一般是什么地方最敏感。我一只手扶着她圆润的臀,伸出手指来尝试着去勾弄她湿哒哒的玫瑰花瓣。我用手指的指腹部从下到上温柔的捺搓她柔嫩的肉褶,指腹上温暖的春水在泛滥,亮晶晶地濡湿了我的手掌。我干脆将整个手掌蒙住那若张若翕着的蜜缝,严严实实地盖住,轻轻盖着不懂,那里的嫩肉在微微震颤,——她的阴道异常敏感,很快我的手掌上满是粘滑温暖的爱液。我感受到了她的那团火在燃烧,但是我知道这火还不是烧得最旺的时候——她一直低头向后看着那里,咬着嘴唇不出声,只是臀部在难受地小幅度扭动,看来她还忍得住。要让这团火烧得更旺,要让她叫出来,我还需要努力地刺激她火热紧凑的膣道。俗话说「趁热好打铁」,趁着源源不断的爱液的润滑,我的中指稍微用点力往下一按,指腹就陷入了那唇瓣之间,很轻易的就把她的蜜缝压挤开了开,我接着指尖微钩,寻找到了湿润的天堂之门,那小小的门洞彷佛有吸力一般,颤动着想要把我的手指吞进去,而我的手指早已寂寞难耐,一下子尽根没入。
  「呜……啊……」馀淼忍不住仰头甩着海藻般的长发叫出来。
  「很痒?」我喜欢听着女人说出「痒」这个字来,这会让我感觉得到莫大的满足感。
  「不……不痒……」她嗫嚅着断断续续地说,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存心和我作对。
  「不痒?那是痛了?」我有点失落。
  「不痛!」她说。
  这搞得我有点迷煳了,既不痛也不痒,这会是怎样一种感觉。我翻转手掌让指腹向下,我要找到那个点,她扭动着臀部,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迎合。终于探到了!手指探到了内壁上肉褶中的那个点——如半个硬币大小的一小块粗糙的区域,我确定那就是G点 .就在我的指尖碰到那片区域的时候,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这更激起了我的情欲,我开始贴着那个点高频的摩擦,她开始高高低低呻吟起来,臀部扭动地速度越来越快,蜜蚌间爱液涓涓流溢不住,一片水光潋滟。
  「嗨!」身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扭头一看,舒姐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头枕在手臂上看着我们。
  「一条公狗,一条母狗,你们就这样到下班?」舒姐似笑非笑地说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和馀淼正处在意乱情迷的水深火热之中,还忘了就快要下班了。
  我赶紧把手指伸出来。
  「你看着我们怪不好意思的!」我红着脸对舒姐说,我们要试一试「三秋狗」,馀淼还是那样趴着。
  「不是说用' 三秋狗' 嘛,让我也开开眼!」舒姐的话听不出来讽刺还是好奇。
  「骚货,麻批痒了吧!」馀淼终于发话了,「快点吧!」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舒姐看着我真的有点不习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吧!好吧!我转过去还不行吗?」舒姐也看出我的尴尬来了。
  看着舒姐转过身去,我也连忙转过身来,用馀淼一模一样的姿势翘起屁股,抵在她的屁股上,低下头看湿漉漉的肉茎和蜜穴是不是高度差不多,不料一低头也看见了馀淼的正低着头看,两人对了一眼,她的脸蛋红得不行。
  「快吧,天快亮了!」馀淼说,她其实应该说「快下班了」,天早就亮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为了让我放松,我心里心知肚明。
  我伸手找到我那欲望的神杖,把它按向后面去……我的天啊!这家伙太硬了,按着真痛,试了一次又一次,我额头上都冒出汗珠 .馀淼也急的不行,不停地挺动臀部凑过来。好不容易一点点地按过去了,够着了那湿漉漉的穴口,它却倔强着不肯进去,就像一头不听话的小牛。长度倒是够了,就是太硬了,这让我们很是尴尬,一时间都有点手足无措。
  「你们真的是两条狗!」舒姐「噗嗤一声笑出来,不曾想她竟然食言了,又转过身来,我抬起头尴尬而无助地看着她,心里有点恼怒。
  「还是我来帮你们吧!」舒姐叹了口气,笑嘻嘻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我和馀淼的屁股之间,「你的屁股太直了!」她拍了拍的馀淼的大腿,「向前一点,屁股向后抬高一点。」她说着就去调整馀淼的臀部和大腿的位置,完了伸出暖乎乎的手掌握住我的肉茎向后拉。
  「真滑!真硬!」她一边缓缓地像后拉,一边抱怨着,馀淼腾出一只手撑开梨花带雨的肉瓣等待着。舒姐是那么的温柔,一点点一点点的往馀淼的那里拉的时候,一点也不感觉痛。在舒姐的帮助下,肉茎终于塞进了馀淼的阴道,深深地埋进去了小半截,只是因为太硬了,紧紧地绷住馀淼那火热的上壁。进是进去了,我和馀淼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怎么呢?绷得那么进,又才进去小半截,加上爱液的湿润,前后动一动肯定就要脱落出来。舒姐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困境,只好轻轻地按住我的肉棒不让它弹回来。
  「动!」舒姐就像一个教官在军训一样命令我们。
  「怎么动?一动会出来的。」我涨红了脸说。
  「左右动嘛!」舒姐说,看来这事情没有舒姐还真成不了,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赶紧抵着动起来,青筋凸露的的欲望之绳在舒姐的扶住下一下下地搅动着的馀淼的蜜壶,这种感觉奇特而新鲜。这个姿势不好的地方在于我们不激烈地扭动,不过火热的唇瓣对龟头却又足够的刺激。馀淼纤腰微摆,低头看得见她的如桃子般的乳房像锺摆一样晃动,她双颊漾起雾一般的红晕,樱唇微微开启,禁不住宛转娇啼,媚眼如丝地盯着交合处,那里正发出缓慢的「嘁嘁喳喳」的声响。
  做了一会儿,我终于发现这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姿势,由于无法快速地动,也不能大力地动,根本就无法提升快感。
  「我们换个姿势吧?」我向后望着馀淼的媚眼,征询着她的意见。
  「嗯!」馀淼的臀部一下挪开,离开了我的肉茎,舒姐的手松开来。
  我爬起来红着双眼,向软得如一潭泥的仰面喘着粗气的馀淼身上扑过去。
  「给舒姐吧!我已经够了。」馀淼连忙推着我的胸膛,不让我压下去,我正在那紧要的关头。我扭头看舒姐,舒姐却红了脸连忙爬向床头「啪」的一下把灯灭了,阁楼上没有窗户,登时黑漆漆的一片。我抓到舒姐的脚踝了,用力拉过来压在身下。
  「你,你!」舒姐话不成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的。
  「别装了,我又不会说出去的。」另一头馀淼咯咯地笑起来。
  舒姐还穿着睡衣,我伸手抓到她的裤腰往下拉,她很是配合,一点也没有挣扎就脱下来了。当我正要摸索着去脱内裤的时候,却摸到了一片湿漉漉的草丛,原来舒姐竟然没有穿内裤!而且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我也顾不及脱睡衣的上衣了,直接就压了上去,舒姐的身子烫得像团火我我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捉紧了她的臀,把正在热乎乎硬梆梆的肉棒朝草丛中戳过去,一下子全根没入了那火热的熔炉之中。
  「啊……」舒姐叫了一声,随即像八爪鱼一般喘着粗气缠绕上来。我的屁股就像开马达一样,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看来舒姐早就准备好了迎接这一刻的,扭动着臀部迎接着我的冲撞,没有一丝惧意。没料到她的花径是如此紧密灼热,反复缠绕着不断挤迫,我竟隐约有了几分泄意。我不想酣战,只想尽快射出来,想来换班的人也快到了。
  舒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紧紧地搂紧我,丝毫不肯放松。嘴中断断续续不停的呻唤:「别……停……别停……别停下来……用力……嗯……就这样……
  啊!」同时挺动臀部迎接越来越快的的冲击,蜜穴频频的套吐着那硬到极点的肉茎,「噼噼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我……我不行了!」我低吼一声,舒姐连忙松开手来,我连忙腾身而起,精浆「噗噗」地喷薄而出,几乎同时,大厅里传来「咚咚」的敲玻璃门的声音。
  馀淼连忙爬过来把灯拉亮。我也来不及清理战场,随便拉过毛毯胡乱擦了一下面,捡起地上的衣服,连滚带爬地蹿下楼来,跑到洗手间里。
  「开门,人都到哪里去了?」真的是交接班的时间到了。
  「先等等,我在洗手间……」我一边把水龙头打开,一边飞快地穿衣服。
  门口还在不停地拍门,我老是把衣服穿反,这可急死我了,万一这事被看出了端倪那可如何是好?
  阁楼的楼梯上响起了急促的「咚咚」声,应该是舒姐下楼来了。
  「你们班是怎么搞的,都下班了一个人也不在?!」这是另外一个班组组长抱怨的声音。
  「小宇在上厕所嘛!多等几分锺会死人啊?」舒姐也被激怒了。
  我终于穿好衣服走出来,那个戴眼镜的组长正要像我开火,就被舒姐打断了:「小宇,你先回去,这儿交给我。」我看了舒姐一眼,她还穿着睡衣,从外面看起来里面飘飘荡荡的,应该是来不及穿内裤了。我很放心,舒姐本来就是老板娘的心腹爱将,还是主管,一个小小的组长怎么奈何得了她?我在她们的争吵声中踱出了公司。
  到了大街上,今天真是晴朗的好天气,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地上的热气似乎也没有往日那么热了,空气似乎也不再那么沉闷,连早上搞清洁的阿姨也是那么和蔼可亲……彷佛一切都变了样,至离开学校以来,我是第一次发现我爱上了我的公司,爱上了我的小窝——我就像固定不变的单摆,在公司和小窝这两个极点中间周而复始地来来去去,偶尔的欢娱放纵带来的愉快心情——恰如此刻——便是我难得的收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