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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宁菲菲
诗曰: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天色还未亮,宁菲菲便已经穿着一身红衣,蒙着盖头,静静地等在自家的梳妆台前,身后一个丫鬟正在忙着整理衣物。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穿着大红马褂胸前悬着大红花来迎娶自己了。听着外面喜庆的声音,宁菲菲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忐忑,也许带着一点激动。
从媒婆那里,宁菲菲得知了自己未来的男人是县里的秀才,姓何,年纪有三十好几,正妻三年前已经亡故了,娶自己是为了续弦。宁菲菲自己对这种断弦再续的情况并不排斥,毕竟自己也是家道中落,家中再无长辈,虽然有些钱财,自己却并不懂得的经营。每天只是和一个丫鬟作伴,藏于深闺之中,直到媒婆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这个年代的女子,哪有什么婚姻自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女子的未来。
所以宁菲菲没想多久,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丫鬟小环现在就在宁菲菲的身后,为她打理着衣衫。
「主子,那个何秀才,平日里乡亲们的评价可是不太好,真的要嫁给他吗?」
小环轻轻将宁菲菲的衣衫扯了扯,将上面的褶皱稍微扯平整了一些。
「小环,我今年已经年过双十,再不出阁,恐怕这辈子也就这般了。何公子也是县内秀才,颇有才名,虽是续弦,却也算得上相配吧。」宁菲菲淡淡说道,仿佛是在述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只可惜主子国色天香,世间竟无人知晓。」小环叹了口气,「只能嫁给那种货色。」
「小环,此事休要再提,我嫁过去之后,你便也是通房丫头了,他也是你的老爷,知道吗?」
小环赶紧知趣闭嘴,不再言语。
宁菲菲又何尝不自信自己的容貌,只是有些观念根深蒂固,一直以来像是枷锁一样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年少时父母双亡,之后便从不抛头露面,只与丫鬟小环过着隐居一般的生活。小环年长她五岁,也是个大丫头了,等到她嫁过去,她也能有个稍微好一点的归宿,这实在是两全其美的方法。
「听说何公子有个女儿?」宁菲菲似是忽然想到什么。
「不错,听说闺名是一个兰字,今年八岁,是何秀才亡妻王氏所出。」小环对着铜镜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主子美得不像话,自己也沾沾自喜起来。
「小小年纪便没了母亲,我们也算是天涯沦落人了。小环,再去准备点儿童物什,对她好一点。」宁菲菲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小环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
剩下宁菲菲一个人,独自坐在梳妆台之前,偷偷缓缓地掀开了自己的红盖头,借着烛光让自己绝色的容颜映在了铜镜之上。平日里宁菲菲不会这么细心装扮,这次是人生中的大事,洁白的脸上抹了两朵腮红,纤薄的嘴唇上也抹上了红艳的胭脂,额头的正中也点了一点朱砂,平添了许多姿色。
宁菲菲微微笑了笑,满意中,也透着些许的无奈。
等待的时间总是慢长的。小环已经去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按照常理来说不可能这么慢。因此宁菲菲也有了些许的担心。
「小环怎么还没回来。」宁菲菲起身,向门口走去,轻轻推开木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找到小环的踪迹。
「小环?你这丫头跑到哪去了?」宁菲菲试着呼喊了一下,也没有得到回音。
宁菲菲小心翼翼地提起嫁衣的裙摆,迈出了自己的闺阁。
然而等待她的,却是一把冰冷的匕首。
匕首闪着寒光,静静地抵在她的脖子上,她吓了一跳,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竟是如此的美人,可惜选错了郎君。」一个身着黑衣黑布覆面的男子轻轻玩弄着匕首,冷笑着说道。
「你是什么人?」宁菲菲慌张地问道。
「杀你的人。」黑衣男冷冷地说道,「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黑衣男子一把抱住宁菲菲,在她的胸前点了两下,瞬间她感觉全身一阵酥麻,动弹不得。然后运气内力,震碎了宁菲菲全身的衣物。
「这么漂亮的可人儿,我怎么下得去手呢?」男子阴测测地笑道,然后抱着宁菲菲走进了她的闺房,将她一把扔到了卧榻之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动不了了?」宁菲菲身体僵硬无法动弹,但是语气已是极度慌乱。
「没听说过么,这叫点穴。」男子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宁菲菲也曾听过江湖中的故事,也对江湖中的侠客侠女有过不少的向往,但一来没有学习武功的门路,二来又碍于大家闺秀的思想,从没尝试过。这次真的见识到了江湖中人,看上去还是武功高强之辈,一点抵抗之力也没有。「我那丫鬟小环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当然是死了,还用问么。」男子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解开了腰带脱掉了上衣,「原本是要把你们二人悄无声息地做掉,然后营造出你逃婚的假象,这样的话……」
「所以是何知文派你来的?」宁菲菲也稍微冷静了下来,稍一思索便得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结论。
「我喜欢聪明的女子,不过我可什么都没说哦。」男子说话间,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这男人话语之中,处处在说之前是想置我于死地的,那么现在,看了我的容貌,似乎改变了之前原本的计划,如果想要活命,似乎可以试试求他。宁菲菲这样想着,于是说道:「带我走吧。」
看着宁菲菲坚定的眼神,男子倒是诧异了一下:「看来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子。」
见到生存有望,宁菲菲也稍微激动了起来。
但是男子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不过,我也是个守信的人,答应了别人要取你的命,就会做到,只不过……是直接杀和先奸后杀的区别。哈哈哈哈!!!」
说着,男子就扑到了宁菲菲赤裸的胴体上,一只手握住她一边的酥胸,另一边则用舌头轻轻挑弄起她的乳头来。
宁菲菲初经人事,哪里受过如此刺激,当下便呻吟出声。然而身体却因为被点穴,连片刻的挣扎也做不到。
「啧啧,真香。」一边舔,男子还一边淫荡地赞叹道。
宁菲菲紧闭着眼睛,只觉得羞耻而愤恨,但是心中又觉得隐隐有些畅快,仿佛一直以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教条,枷锁,全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这种畅快的感觉让她不自禁地轻轻叫了出来。
这一声呻吟掏不出男子的耳朵:「看不出来,表面上是个大家闺秀,原来内里也是个淫娃荡妇,只是轻轻挑逗就让你难以自持了。」
宁菲菲紧皱眉头,没有回答。或许是没法回答,也或许是不想回答。
男子说话间,将空着的左手手慢慢伸到了宁菲菲下体阴户之间,轻轻撑开紧闭的阴唇,然后并指探向了更深的地方。
「啧啧,已经这么湿了,看来真的是个小淫娃。」
湿润的触感从男子的指尖传来,如同插进了蜜壶,手上沾满了蜂蜜。随后男子将手指拔出,起身轻轻舔了舔,「我尝过很多女子的蜜汁,其中也不乏有很多处子,唯独你的蜜汁味道是甜的。」
男子看着双眼紧闭的宁菲菲,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想着这样的极品尤物即将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男子下体那勃起的巨龙便更加狰狞了几分。
宁菲菲已经放弃了抵抗,因为根本无法抵抗。她现在正在闭着眼睛,等待着男子对自己的凌辱。先是自己最珍视的傲人酥胸,然后下体也会被他侵犯,再然后就会走向最终的结局,死亡。宁菲菲没有流泪,她的人生本就充满悲情,充满逆来顺受的绝望,现在只是最后的疯狂而已。
终于,在短暂的等待之后,她感觉到下体被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借着自己满溢的蜜汁,一点一点地撑大,然后一口气全部进入。她和小环研究过新婚当夜的夫妻之事,也知道是什么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让她忍不住,还是流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打在了圆枕上,留下两滴冰冷的滴答声,听得一清二楚。
「这极品的小穴,真是他娘的紧。」男子笑骂道,「小娘子,今日正好是你大喜的日子,在你死之前,就让你体验一下,这人间最极乐的快感吧。」
男子双手抓住宁菲菲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腿抬起,二人肌肤接触,滑腻的触感让男子喜不胜禁,「噢~ 这小脚丫也是极品美足,那何知文何等蠢货,竟然将这样的美人拱手让给我。」男子轻轻舔了舔宁菲菲光滑的脚心,惹得她全身一个激灵,差点将下体的肉棒挤了出去。
男子又怎能示弱,用力挺动自己的腰,将长约八寸的巨龙深深送进了宁菲菲的蜜壶之中,然后开始来回的抽动起来。
刚开始时宁菲菲因为还有初经人事的疼痛,还能忍住,但是男子忽快忽慢忽浅忽深的动作让她很快就如坠云中,只觉得全身舒爽仿佛似纸鸢一般在天上飘荡,男子的抽插就是送她上天的风。
「啊……啊啊……嗯……」很快,宁菲菲便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老子的技巧面前,再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男子心中得意,腰间动作不停。
突然,他感觉身下的女子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夹着自己肉棒的下体也在不停收缩,直接将他带血的老二挤了出来。「啧啧,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尽兴呢。」
在一波接着一波潮水般的快感的侵袭下,初经人事的宁菲菲终于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的高潮。她茫然,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穴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然而还没等她从余韵之中回神过来,新一波的快感便再次袭来,男子再次将他的巨龙插入了她的体内。然而这样的刺激,初经人事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住,她高声呼喊了出来。
「啊——啊……」伴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叫声,她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男子也抖动起了自己的身体,伴随着三下似有规律般的抖动,他将精华射入了宁菲菲的体内。
「这样极品的美人,杀了真是太可惜了。」男子拔出自己的肉棒,轻轻抖了抖,然后在床单上擦掉上面的液体和血迹,「算了,老子会把你扔下山崖的,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趁着还未亮的天色,黑衣男子用被子裹着两个女子,当然,其中一个已经是尸体了,而另一个恐怕也不远了,施展轻功,几个腾挪便跳上了早已备好的快马,拉起缰绳,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县城南边的山崖上。
「唉,还是心软了。」说着,便将二人连人带被,一股脑丢下了山崖。
一个时辰之后,何知文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宁家,看到空无一人的房子,何知文笑了笑,将宁家逃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县城。
第一回、英雄难过美人关
何知文是个很善于钻营的人。考取了秀才之后,他的心思就再也没有放到学问上,反而钻研起了如何讨好京中的大官,如何让自己不费力地出人头地,为此他无所不用其极。
宁菲菲只是其中一个牺牲品罢了,花一点钱买一个杀手,然后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宁家的家财和房子,更不用被女人束缚,这种事情,谁都会做出选择。
更何况比起那种不知所谓的大家闺秀,何知文更喜欢窑子里开放而有经验的女子。
此时此刻,夜晚将至未至,他正站在京城一间不大也不小的青楼「怡红楼」
的门口,看着门口冷冷清清连一个吆喝的女人都没有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
「这年头,连青楼女子也都不好混啊……」何知文叹息着推开了怡红楼有些破败的木门,「有人吗?出来接客了。」
零零散散的桌椅毫无生气地倒在地面,破碎的酒壶酒杯散落一地,见此光景,何知文也明白,这家青楼已然倒闭了。抬头看了看破旧的木椽,何知文转身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叫住了他。
「这位客官,我们这里已经做不成生意了,不若您把地契买走吧,一百两银子就好,让小女子把欠下的债务还清。」
声音听上去来自于一个中年女子。何知文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不感兴趣,逃难一般地快步走出了青楼。
「晦气。」何知文向着路边吐了口唾沫。
何知文现在已经是礼部员外郎,在京城也有了间不大不小的府邸,虽然平时也都是马车出门,但这次要去做的毕竟是不太光彩的事情,所以他也是身着便服步行。当他步行回到自家府邸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老爷,您回来了。」门口迎接他的是他家唯一的侍女,雇来照顾女儿何兰平时的起居。因为府邸不算太大,所以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照料。
何知文这种人,当然舍不得在这上面花钱。
「哦,是小露啊。」侍女的名字是何兰改的,何露取荷叶上的露水之意,「小姐呢?」
「小姐刚刚就寝。」何露低着头,羞怯地说道。
何知文见状,当下色授魂与,绕到何露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捏了捏她宽松衣物也遮不住的丰满胸脯,「小骚货,这么急色吗?」
「老爷真会说笑……」何露在何知文怀中微微扭了扭身体,欲拒还迎地说道,「何露是什么心意,老爷还不知道吗?」
五年前,何知文收留了路边饿倒在路边骨瘦如柴的何露,那时的她十五岁,面黄肌瘦,根本看不出五年之后能有现在这般诱人的样子。而五年的时间,也足够让何知文教会何露一切他想教的东西。
而何露,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现在的渴求。
现在的何露,身着一身单衣,身材早已出落得凹凸有致,脸上透着诱人的红晕,仿佛能够滴出水来。「老爷……」何露轻轻咬着何知文的耳朵,吹气如兰,骚得何知文心中难耐,一把将何露拦腰抱起,然后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何兰不知何时已经透过自己厢房的门缝,看到了他们所有的动作。十三岁的她正是对男女之事感兴趣的年纪,于是她披上了一件外衣,目送着何知文抱着何露进入了卧室,确认大门已经关上,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何知文卧室的窗下蹲下。
卧室里燃起了微亮的烛光,两个晃动的人影投影到了斑驳的窗纸上,二人的影子时而交织在一起,时而又分开。何兰只看到最后有着高耸胸部的身影俯身吹熄了烛火,随后便眼前一黑,再也看不到里面的事情。
何兰只觉得面红耳赤,呼吸也有些不自然。她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心中把窗户纸捅破的想法,平复了一下心情,正欲起身,却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便向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要摔倒在地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身后一个柔软的物体接住了她。
连忙回头,透过月色,她看到了一副绝美的脸庞。
「嘘……」那女子轻轻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搂住了何兰,在她的耳边呵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对现在的你来说,里面发生的事情还太早了。」
随后女子无视一脸惊异的何兰,伸出双手摸进了何兰单薄的衣衫,然后摸到了何兰还未发育完全的处女乳房上,找到了何兰微微挺立的乳头,然后双手轻轻点了一下。
何兰哪里受过如此刺激,轻呼出声,但是想到父亲和小露就在不远的屋里,很有可能听到,便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后她忽然感觉有两股暖流透过那两个自己平时都不会注意的红豆,直接流进了自己一直很珍视胸前的小兔中。
自从两年前听到何露看到自己的胸部开始微微隆起时对自己说「一定要珍视你胸前的肉肉,它们会是你作为女人最重要的武器」开始,何兰就很重视,平时睡觉也会注意不会压着。胸中偶尔传来的肿胀的感觉,也让她心满意足。
而这一次,这种肿胀的感觉,在被一个陌生女人玩弄之后前所未有地高涨。
她扭着身子,却不能又半分减弱。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好了,接下来屋内要发生的事情,最好不要看哦,乖乖地回房好好睡一觉,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好吗?」
何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她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便被扶正了身子,正欲回头看时,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刚才的陌生女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何兰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在屋内的二人并不知道屋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有些风吹草动的声响,但是现在二人根本无暇顾及。
「老爷……啊……今日为何……如此勇猛?」床上的二人全身赤裸,何露双腿盘在何知文的腰上,正在何知文的身下婉转承欢。
何知文却不会说是因为自己本身乘兴而去了青楼却败兴而归的事情,只是更加卖力地挺动起自己的腰来。
他身下的何露却是受不得这突如其来的冲刺,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没两下便败下阵来。只见她绷直了双腿,下体紧缩,将何知文的玉龙挤出,然后自顾自地喷出水来。
见何露泄了身子,何知文自满地点了点头,仿佛很满意自己胯下的作品一般,「不错,经过这几年的教育,你这身子已经这般敏感了。真是个动人的尤物啊。」
一边说着,何知文一边端起何露洁白的玉足,轻轻放到嘴边,然后亲吻了一下。这温柔的动作让本以平静下来的何露又是浑身战栗如临高潮。
「只求老爷善待奴婢。」何露平躺在床上,喘着气,用虚弱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你求的是什么,只是我现在身居礼部员外郎,而你只是一个婢女。
所以我们的关系只能到此为止。」透过稀薄的月光,看着何露楚楚可怜的样子,何知文叹息道,「不过你放心,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何露眼中噙泪,缓缓点点头:「老爷,再来……」
何知文见状,一挺腰身,再次挺枪刺入了何露的花心。然而正欲抽出时,却发现这次何露的蜜穴如同有吸引力一般,将自己的长枪死死吸住,用力也拔不出。
正欲问何露怎么回事,却发现何露的眼神冰冷,正在用一种看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他。「小露,你……」
「菲菲姐说的没错,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何露躺在床上,用近乎绝望的冰冷声音说道,「老爷,是不是你当初收留我,也是因为想要从一开始就将我教育成你想要的女人的模样?」
何知文有些惊慌,不知该如何回答,下体传来的吸附感愈加强烈,让他欲仙欲死。
见何知文没有回答,何露也终于明白了。她曾经以为最善良对她最好的人,也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何露,我说过的,这种人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就在这时,一个绝色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卧室内,女子一袭青衣,翩然若仙,清冷地站在二人所在的床边,「用我教你的姹女媚功,将他全身精华都吸干吧。」
何知文听了这番话,顿时吓得脸色铁青,连忙转头,想要高声呼叫,却被那女子轻轻用手将他的头埋入了她的胸口。迷人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让他的心神一下子镇定了下来,仿佛置身西方佛教传说的极乐世界。
此刻的他,心中所想的只有和身下的可人儿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情。他挣脱开陌生女子的怀抱,趴在何露身上,疯了一般地亲吻起何露的脸颊。
而何露此时也放开了下体的吸力,让何知文如心中所想地挺动自己的长枪。
「果然你还是不忍心呢。」女子摇摇头说道。
「菲菲姐,对不起……」何露此时的心情,已无法享受下体带来的快感。
「无妨,应该说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看重你。」宁菲菲微笑着说道,「正好这男人留着有用,我会让你得到幸福的。」
第二回、奼女摄魂功
何兰如痴如醉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一个梦,也许是她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吧。伴随著胸前的肿胀感,何兰慢慢钻进了自己有些凉凉的被窝,打了个寒颤,然後用力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快的情绪拋诸脑後。
何兰很像安静地睡觉,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然而心中总有些许悸动让她无法平静。她很好奇父亲的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种心情从她回到卧室开始就如同雨後春笋一般,不停地在她的心中蔓延滋长。
终於,她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爬出了被窝,披上刚刚撤下的外罩,再次走向了何知文的卧室。
「好了何露,放宽心,好好享受吧。」卧室内,卧榻一旁宁菲菲轻轻拭去了何露眼角的泪水,然後摸了摸她的头,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菲菲姐……我……」然而何露却是没什么心情继续了,「我……」她现在心里非常乱,一直以来坚信的善良的男人的形象不知不觉间崩塌,变成了一个伪善而做作的恶鬼,平时对自己的好也都是带著目的的,这种心里的落差,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应的。
宁菲菲转过头,缓缓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纸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朦胧的月光,慢慢说道:「我早说过了,五年前害我家破人亡的也是这个人。这五年,他用我家的钱财疏通关系,贿赂上级,成就了现在的官位,却钟爱青楼女子,今年出入青楼便足足有百次。这样的男人,若不是带著将你培养成青楼女子的目的亲近你,我是不信的。」
「姐姐的意思,是以後他会把我卖到青楼?」何知文的理智稍有清醒,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仿佛思索著什么,而何露也趁著这个时候摆脱了何知文,问道。
「我的意思是,他想要把你变成『豢养在家中的青楼女子』,以满足他自己喜欢青楼女子的变态嗜好。」宁菲菲没有回头,一直盯著窗外,仿佛已经看到了在窗口潜伏的何兰一般。
何兰此时正好偷偷蹲在了窗外,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是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当她听到原来何露要被父亲变成「青楼女子」的时候,尽管捂住了自己的嘴,还是难掩惊讶。
「原来,父亲竟是这样的人。」何兰把耳朵更贴近墙壁,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何知文的声音带著颤抖,试图掩盖自己的胆怯大声说道,「你是宁家的女人?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说完何知文也意识到了不对,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
「哦?你对外宣称的不是我逃婚了吗?」宁菲菲冷冷的回头,用平静的目光看向何知文,平静得何知文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不错,我已经死了,但是我从地狱中爬了回来,就是想要向你索命的。」
「宁家?我记得五年前父亲想要娶一个宁家的女人,後来她逃婚了,於是我们顺利应当地卖了她家的房子和地契,父亲也升了官搬到了京城。」在窗外的何兰听了何知文的话沉思了起来,「难道……这个女人不是逃婚,是被父亲……」何兰不敢往下想了。
「老爷,你难道真的请了杀手……」何露在一旁也不可置信地问道。
何知文一脸惊异地看著宁菲菲:「既然已经暴露了,我也无话可说,那个杀手可是和我说把你和你的婢女全都丢下了万丈深崖。」
「是啊,他把我先奸後杀,然後丢入了万丈深崖。好在我现在爬了上来,还进入了一个从前从未设想过的领域。」宁菲菲摇摇头,感慨了一番。
「菲菲姐……」何露听到「先奸後杀」心中一阵抽痛。窗外偷听的何兰也皱起了眉头。
「已经五年时间了……五年足够改变一个人了。」宁菲菲叹道,「何知文,若是五年前你知晓这般情景,还会那般选择吗?」
何知文摇摇头,献媚一般地说道:「若是知晓宁家女儿竟是这般美人,我怎么舍得杀掉呢。」
「是啊,如果不杀掉,我现在就是何露这般的情景了。」宁菲菲看了看一旁的何露,再次摇了摇头,「像你这种老奸巨猾的人,怎么会想著悔改呢?」
言罢,宁菲菲不给何知文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下个瞬间便出现在了何知文所在的床榻之上,而何露不知何时已经披上了一件衣服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好了何露,今日我便教你如何使用奼女摄魂功控制男人为你所用。」宁菲菲素手轻弹,锁住何知文身上几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
何知文大惊失色,连忙喝到:「妖女!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些你喜欢的事情了~」宁菲菲突然换上一副媚态的表情,舔了舔鲜红的嘴唇。
何知文挣扎著喊道:「小露,快来帮帮老爷……」
然而何露却在一旁不为所动:「老爷,都这种时候了,说什么都没用了。你害得菲菲姐家破人亡,如今菲菲姐对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奇怪了。」
「何露!你这个忘恩负义……」还没等何知文说完,宁菲菲素手一挥将何知文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前,即使隔著青衫也遮不住的柔软一下子充满了何知文的脑海。伴随著有魔力一般的香气,何知文感觉自己下体的长枪再次抬起了头。
「听好了何露,想要对男人施展摄魂功,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对你痴迷,除了你以外什么都不想,除了你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除了你的胴体什么都看不到。」宁菲菲指了指何知文勃起的肉茎,「男人都是会骗人的,但是他们的下半身却不会。」
何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媚功还未大成,若想控制他人,需要多做准备,无论是一个眼神,一个抬腿,或者半露半掩的衣著,或者举手投足间的韵味,都是让男人就范的利器。」宁菲菲轻轻抬起何知文的头,只见他目光迷离,喘著粗气,似是失去了理智,「但是如果你媚功大成,举手投足间就足以让男人为你意乱情迷深陷其中了。」
何露再次点了点头。就在此时,她忽然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下体湿痒难耐,心神险些失守,连忙运起自己的媚功,才稍有缓解,这才意识到是宁菲菲运功所致。
就在这时宁菲菲将何知文放倒在床榻上,撩起青衫的下摆,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然後用手扶著何知文的怒龙,对准自己的蜜穴,坐了上去。「完全控制一个男人,需要你在他射精的时候运功才能起效。男人在射精时脑海是空白的,而我们的目的就是趁著这时的空白,侵入他的脑海,占领他的身心。」
说著宁菲菲开始在何知文的身上慢慢扭动自己的腰肢,伴随著扭动,何露感觉到空气中淫靡的气氛更加浓厚,连忙收起杂念,集中抵御。
「对於我来说,让男人射精的方式有很多种,一个眼神都可以做到。但是这一次,我想给他再上一道锁,让你能够更加牢固地掌控他。」说著宁菲菲暗中运功,何知文瞬间感觉自己的肉茎如同被千万舌头一同舔舐一般,如坠天国,毫无抵抗便一泄千里。然而泄出的精华却被宁菲菲一滴不漏地吸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化作了自己媚功的养分。
就在何知文失神的一剎那,宁菲菲双手扶住他的头,运起媚功,轻轻在他耳边说道:「看著我的眼睛。」
何知文如同中了闪电一般,顿时睁开双眼,死死盯著宁菲菲的眼睛,他懵懂中只觉得这双眼睛就是事件最美的东西,耳边的话语就是天籁之音。
宁菲菲此时一边继续榨取何知文的精华,一边用魅惑的声音说道:「何知文,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宁菲菲的一条狗,一条听话的狗。主人说的话,你只能服从。你明白吗?」
何知文口中流诞,眼神呆滞地点了点头。
宁菲菲见状,将他的头转向何露,继续说道:「看著眼前的女人,何露,她是你主人的妹妹,就是你的主人,明白吗?」
何知文继续痴呆地点了点头。
宁菲菲很是满意,她运起媚功,将一道看不见的内息从自己的丹田,通过何知文的肉茎,注入到了他的体内。随後向何露解释道:「我向何知文的体内注入了一道内力,只要你每日与其交合,这道内息会让他对你越来越依赖。若是有朝一日他脱离了摄魂功的控制,也可以助你牢牢掌控他。数年之後,你便可以吸收增进自身功力。」
「妹妹省得了。」何露面露喜色,虽然看透了本质,但是五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断的,像这样将深爱之人掌控手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姐姐可是有事让我夫妻二人去做?」
「呵呵~已经夫妻相称了。不错,不过……」宁菲菲起身整理了一下长衫,看向窗外,「我们要先招待一下门口偷听的小猫咪。」
第三回、媚种
何兰在听到何知文清楚地说自己请了杀手的时候,就已经想冲进屋子里,他有很多话想问何知文,甚至想知道母亲的死是否也是他造成的,然而她却在想要打开门的瞬间定了下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这个连小露也毕恭毕敬的菲菲姐究竟是何许人也。
比起父亲的过往,她更好奇的是这个宁菲菲究竟是何许人也,究竟想要做什么。於是她又半蹲下来,默默地听著里面发生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她心跳越来越快,呼出的气也越来越粗,脑中一片空白,竟浮现出父亲和何露在床上交合的景象,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脑中的景象竟异常清晰。随著脑海中的何露一声声的浪叫,还有自己父亲亦真亦幻的呻吟声,何兰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将手伸向了一直瘙痒难耐的下体。何露早就告诫过自己那里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里面除了未来夫婿谁也碰不得,她自己平时小解时也是小心翼翼,然而这一次何兰却终於把手伸到了里面。
湿湿的。
但是那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像是蚂蚁一般爬便了她的全身,让她一阵战栗。这种感觉让她欲罢不能,手指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闭上眼享受,以至於屋里提到了她这只偷听的猫时,也毫无反应。
门终於开了。
何露见到瘫倒在门口的何兰,吃了一惊,连忙将她扶起,搀到了屋内,安顿到了一旁的藤椅上。然後将自己的一道内息渡入何兰头顶百会穴,这才让何兰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这是……怎么了?」何兰还不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脸茫然。随後想到自己似乎在自渎,而且还被发现了,瞬间便羞红了脸,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一旁的宁菲菲早已恢复了之前高洁的模样,正用似无表情的眼神看著何兰。而何露这是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位姐姐多半是想要向这小姑娘下手,连忙说道:「姐姐,求你放过这孩子吧。我和她情同姐妹,实在不忍心让她走上我这样的路。」
「何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的路又何尝是自己选择的呢?」
听到这话,何露心中一凉,但是想到宁菲菲的遭遇,也摇摇头,不再言语。
宁菲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这孩子多多少少与我还有段母女的缘分,我也有些舍不得。所以我有意将她培养成我的继承人。若我有朝一日遭遇不测,就由你二人来决定我这一门,究竟是存还是亡吧。」
何露听了,也不知是悲是喜,连忙说道:「姐姐媚功无双,哪有男人能逃得出姐姐的手掌心,又怎么会遭遇不测呢?」
「我曾遇到少林寺的高僧,也差点被关在少林後山永世不得超生。所以我坚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宁菲菲慢慢走到了何兰身边,轻抚著何兰的青丝,「更何况,接下来我要走的路也不会平坦,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恨被天诛,但是我偏要试试。」
何露点了点头,指了指一边已然昏然睡去的何知文:「原来姐姐竟有这样的宏愿,难怪要留下这位朝廷命官呢。」
「不错,他就是我接近当今天子的最好的台阶。」宁菲菲的手在何兰的头上轻轻抚摸著,何兰只觉得就好像小时候妈妈的怀中一样,温暖而舒心,一阵困意袭来,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而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你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
何露沉思良久,终於还是下定了决心:「妹妹愿追随姐姐。」
「以後在後悔也来得及,不过就得等到我遭遇不测之後了。」宁菲菲笑著说道。
这个时候,何兰已经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显然已经陷入了沉睡。何露见状,一脸不解地问道:「姐姐这是打算……?」
「之前你与何知文亲热的时候,我已经在她体内种下了两道内力,如今再加一道,便可形成一颗媚种,自动吸收与她肌肤相亲的男人的精气。接触男人的次数越多,媚种成型越早。到时候自然会习得奼女道的各种本事。」宁菲菲解释。
「这种传功的方式,真是闻所未闻。」何露感叹道。
「这是我们奼女道的秘术,只有大成者才能使用,而且一生也只能用一次。若是再用虽然施术者无甚影响,受术者却会被内息侵蚀,变成只知道男女之事的淫娃荡妇。」宁菲菲皱眉道,「这些都是典籍记载的,我也未曾亲身经历,更不知各种原理。却也不敢轻易尝试。」
何露听後,心中也松了口气。看著安静躺在藤椅上的何兰,心中想的却是这多事的一日终於要结束了,明天开始便是全新的人生。首先就要控制何知文娶自己为妻。
然而宁菲菲此时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她向何露隐瞒了这媚种的危害,就是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何兰,举手投足,眉目顾盼,都会越来越有魅惑之力,身体也会变得敏感。不过这些都是何兰以後的造化了。
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思绪,宁菲菲抱起何兰,对何露说道:「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带著何兰去她的卧室完成术法。」
然後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走出了何知文的卧室。
何露带著些许的羞意,简单整理了一下何知文的房间,然後抱著何知文,便钻进了被窝之中。
「老爷呀老爷,你终於是我的人了。」
宁菲菲抱著熟睡的何兰,腾挪几步便钻进了何兰的卧室。她在很早以前就开始跟踪调查何知文了,早已对何知文家里的情况一清二楚。只是那时她刚从少林寺逃出来,重伤未愈,还不便展开行动。而今天正是她痊愈之後媚功破而後立大成的日子,已经准备了一年的她早已按耐不住,开始了自己的复仇。
将何兰轻轻放在卧榻上,她开始施展「媚种」最重要的一步。
「何兰,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宁菲菲运起媚功,轻轻在何兰的耳边说道。
睡著的何兰竟点了点头。
原来何兰并非处於熟睡状态,而是被宁菲菲用媚功带入了一种浅层次睡眠的状态,在奼女道的记载中,这种状态被称作催眠状态。摄魂功的利用也同样是利用的催眠状态这一容易接受暗示的时机,利用媚功,将暗示强硬地加在男人身上。
然而这种强硬,对人的脑多多少少会有伤害,这是宁菲菲不愿意发生在何兰身上的事。因此她决定采用更加温和的方式,让何兰能够轻松地接受引导。
「知道我是谁吗?」宁菲菲继续用温柔的声音问道。
何兰摇了摇头。
「连我都忘了吗?我是你的母亲呀。」宁菲菲想到了利用母亲的身份暗示的方法,她本以为会遭到反抗,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何兰竟点了点头,眼角竟有些湿润。
看到此情此景,宁菲菲心中又暗骂了何知文一遍。她早就暗访得知何兰的母亲是被何知文气死的事实,也更加心疼这个小姑娘了。
只是这样的怜悯没有持续多久。宁菲菲将何兰扶起,从背後抱住她,继续用温柔的声音暗示道:「妈妈的怀抱很温暖,对不对?」何兰点点头。「你会听妈妈的话的,对不对?」何兰再次点点头。
「现在妈妈要你心中随著呼吸慢慢默数十个数字,每数一个,你都会越来越困乏,越来越沉浸在妈妈的怀抱中,当你数到十的时候,你就会完全听从妈妈的每一句话,明白吗?」
何兰点点头。
一边暗示,宁菲菲一边摸著何兰的丹田处,将一道内力打入其中,这个时候,潜伏在何兰双峰之中的内劲也受到了牵引,三股抱作一团,融合成了一个不停旋转的球,潜伏在何兰的丹田中。
从今以後,就算何兰有奇遇,但无论修炼什么功法,内核都将是这颗媚种,修炼的功法也都会化作媚种更成熟的食粮。
「妈妈让你忘记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你只记得你在屋里睡了个好觉,知道吗?」何兰再次点了点头。
随後宁菲菲将一张纯白的绢帕放到了何兰的枕边,再次暗示道:「这张娟帕记载了奼女道的秘密,只有用处女之血染红才会显现。只有当你体内媚种成型,你才能记起今天的所有事情。」
「好了,现在,安心的睡吧,妈妈就在你身边。一觉醒来,你就会忘掉一切不快,回到原本的人生中。」
翌日。
宁菲菲盘膝坐在何府正厅里,在一夜的打坐之後收起了功法。她现在媚功大成,只需要少量的饮食和睡眠便能维系生存。
这个时候,何露走了进来,端著一碗热粥:「姐姐,吃些粥吧。」
宁菲菲摇了摇头:「没什么心情。何知文呢?」
何露把粥放在一边,回答道:「还在睡著。看起来昨夜消耗不小。还得和那边称个病呢。」转而又问:「姐姐何事烦恼?」
「何露,可有兴趣听一听,这些年我究竟经历了什么?」
第四回、水月洞天
宁菲菲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条小河的岸边,河的两侧隔著几丈便是高耸的峡谷,自己身处的位置是河流比较宽而缓的地方,身体上裹著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踪,现在全身赤裸著,已经湿透了,有些冷。她尝试著爬了起来,看到了之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环的尸体。
「对不起,小环……」宁菲菲摸著小环冰冷的脸颊,泪水夺眶而出,「是我连累了你……」然而又想到若不是一直抱著浮在水面的小环的尸身,自己可能早已命丧河中,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谢谢你,小环……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宁菲菲哭过了,也消沉了好久,终於,腹中的饥饿感让她觉得自己必须行动起来。因为首先要做的,就是在这个不知是哪里的地方,深山老林中,找到能够果腹的食物。
她将小环的失身从岸边费力拖了上岸,在岸边郁郁葱葱的草地上,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小环,你先等等,我这就将你安葬於此地。」宁菲菲本想将小环身上的薄衣脱下,自己也能有蔽体的衣物,但是想到与小环的点滴过往,伸向小环胸口的手又再次放下,随後抓起一把地上带著草根的土,开始徒手挖了起来。
宁菲菲本就是没干过粗活的大小姐,手指纤细无比,又怎么能受得了这般折磨。没挖几下,她的手指便已经流出了鲜血,滴在地下,慢慢渗入刚刚挖开的土坑之中。
然而她浑然不觉。
这时忽然一阵风吹过,将远方的一根粗树枝吹到了宁菲菲的身前。她如获至宝,将树枝用力折成两段,继续挖著。
饥饿感再次袭来,她依旧浑然不觉。
人在绝望的时候,潜力是无限的。终於,宁菲菲挖好了一人大小的土坑,在一旁的小河中认真清洗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好在伤口并不大,血也止住了。她虔诚而认真的洗了一遍又一遍,终於满意地走回了土坑旁边,然後小心翼翼地将小环放在其中,慢慢地将之前挖出的土铺好,然後将之前的两节树枝插在了土坑之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墓碑。
「安息吧,小环。」宁菲菲对著小环的墓碑拜了一拜,「若是我能活著走出此地,定会回来讲你好好安葬。」
接下来,宁菲菲却面临著更严重的问题,就是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自己该如何脱身,以及如何能够果腹。
但若是止步不前,只会慢性死亡。所以宁菲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整理了一下已经风干的头发,就这样光著身子,开始沿著河流顺流向下探索起来。
然而她没走几步,就发现前方峡壁和河流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渐渐交汇在一起。她又回头向上游走去,发现上游也是如此情形,只有她所在之处,河流与峡壁之间有一段诡异的空间,仿佛有人刻意为之。她除了重新进入河水之中,根本没有脱出的可能。然而她根本不通水性。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但是现在,哪里才有我的出路啊……」宁菲菲瘫坐在河边任由凉凉的河水冲刷著自己赤裸的双脚。即使落魄,也难掩她双足的诱人魅力,若是此处有男人,定会惊艳於她,叹一句河中仙女。
然而此时此刻,宁菲菲心中想的却很俗。
「有什么能吃的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峡谷之中日照本就短暂,身在其中的宁菲菲更是无法分辨时间。峡谷中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伴随著若隐若现的嗡嗡虫鸣声,未著片褛的宁菲菲感到了一丝的凉意。她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後从渐渐变凉的河水中走了出来。
她颤抖著走向了身後的峡壁,走到了峡谷中不知为何仅有的唯一一棵树下,缓缓蹲下,好让自己能稍微暖和一点。然而这并没有止住她的颤抖,周遭的凉意,对死亡的恐惧,对自己身上故事的愤慨,交织在了一起,让她无法自已。
尤其是不知哪里吹来的阴风,如同附骨之蛆,从不知哪里,一直吹著她的後背。
「等一下,」宁菲菲终於意识到了什么,「有风……是否意味著这石壁中另有玄机?以前看的武侠话本中,经常有这种情节,崖底的秘密洞窟,能学到绝世武学,难道这次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没有人听得到宁菲菲的自言自语,只有淡淡的回音萦绕在峡谷之中。
宁菲菲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稻草,就算是自己的幻想,她也想令其成为现实。她开始寻觅起阴风的来源。
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将一点唾液留在上面,以便自己能更好的感受风的来源——这也是她在武侠话本中学来的——然後不停地在峡壁之间来回摸索。终於她在树後的一道石缝中,找到了生的希望。
「这么看来,这里应该有一道石门。」宁菲菲继续摸索,发现石缝正是门的形状,然後试著推了推,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无可奈何,「但是这门要怎么打开呢?」
好不容易找到的生的希望,宁菲菲怎么舍得这么放弃。她更仔细地在石门周围来回看了看,摸了摸,终於在石门最下方找到了一行隐蔽而模糊不清的刻字。
宁菲菲借著最後一丝光亮,连摸带猜,总算读出了这行字的意思。
「阴阳交汇,始入我门。」
「阴阳交汇?说的莫不是男女之事?」宁菲菲眉头紧缩,想起了一段一生都不想回忆的事情,「到底是谁建的这石门?怎么如此无正行?」
说罢,宁菲菲气鼓鼓地再次坐会了之前的树下,再也不想石门的事情。然而那么痛苦的回忆,又怎是说忘就忘的呢?那黑衣杀手胯下狰狞的事物仿佛就在她眼前,下体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里面还残留著那男人恶心的精液。宁菲菲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就在这时,伴随著峡谷中最後一抹阳光的消失,宁菲菲身後忽然传来了「吱哑」的闷响。连忙回头看去,竟是石门自己开了。
「我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啊?」宁菲菲涨红了脸,「人家的意思明明是日夜交替的阴阳交汇,我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她郁闷地跺了跺脚,飞也似的跑进了石门之中。
「好大的夜明珠!」才一进门,宁菲菲就被石壁两侧的夜明珠震撼到了。她出身也不算贫穷,多多少少见过不少夜明珠,但她见过最大的也比这里石壁上用来照明的夜明珠小上两圈。石门内似乎是一条长长的隧道,两边每隔不远就有两颗夜明珠用来照明,远方一望无际,不知通往何处。
宁菲菲摸著墙壁,努力地数著自己的步数不让自己害怕,一步一步走向隧道的深处。
终於,在她走到第二百步的时候,豁然开朗。
眼前的空间足足有数十丈见方,虽然仍在峡谷之中,却能清楚地看见月亮,想当然若是白天定是阳光明媚,谷间开满了紫色的花,上面看得到野蜂飞舞。正中间宁菲菲没见过的玉制成的玉桌,玉凳,玉床一应俱全,还有一泓清泉环绕流淌,不知流向何处。唯独一个略显破旧的书架,上面工工整整地陈列著若干竹简。
「之前读《桃花源记》,有著『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描述,起初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世外桃源的事情真的让我遇上了。」
宁菲菲看著眼前绝美的景色,心下大喜。根据自己以前看的武侠话本,书架上的那些竹简就是上乘的武功秘籍了,於是连忙跑到书架之前,借著月光和夜明珠的光辉,翻阅起上面的竹简来。
她取下了排在最上面的竹简,轻轻打开,还没看多久,便被上面的语句震惊到了。
「後来人,如果你是个男人,现在丢掉这竹简还来得及,因为你已经中了天下间最厉害的淫毒『情丝缠』,如果没有女子解毒,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会血脉喷张爆体而亡。」
宁菲菲吓得赶紧丢掉了竹简,竹简落地发出了「啪」的一声,还带著几许回音。她可不敢轻易尝试。不过想到自己就算没有中毒,可能也命不久矣,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重新拾起了竹筒,继续看了下去。
「不过如果你是个女人,你不但不会中毒,我还要恭喜你找到了天下间女人能修炼的最厉害的法门。」宁菲菲送了口气,感觉莫名的兴奋,她继续看下去,「我这一门,名为奼女道,修行的功法,是能让天下间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供你驱策的绝世媚功。」
看到这里,宁菲菲再次羞红了脸,她之前看的武侠话本中,有一位作者特别喜欢描写女子媚功采阴补阳的情节。以往看时,只当是消遣,没想到今日却真的见到了。
「这门功法乃是大周女皇武帝所创,用以控制裙下众臣。无奈最终李氏重掌江山,追杀女帝一党,女帝式微,上官祖师只得领奼女道遁世避祸。後经由上官祖师等多位祖师不断完善,传到我这代时已经集百家之所长。然而江湖之中却容不下奼女道的存在。只要有门人露出蛛丝马迹,便会被武林中人追杀至死。最终我们走投无路,只能在这山谷中走向消亡。
「若有有缘人将来误入山谷,有幸读到这里,还希望你能让此处绝学,有个传承。」
这篇刻满了不甘的竹简到此就结束了,宁菲菲甚至不知道刻了这个竹简的前辈姓甚名谁。「前辈你放心吧,若是能活著走出这里,我宁菲菲定不会让奼女道断了传承的。」
随後,她又拿出了下一排的竹简,挨个翻了翻,里面记载了奼女媚功的全部内容。但绝世神功就在眼前,宁菲菲拿著竹简的手却开始颤抖起来。
「宁菲菲,你在犹豫什么?只要有了这绝世媚功,就能够给小环和自己报仇了啊!」眼泪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不是激动,不是悲伤,只是害怕。
她怕练了这媚功,就再也无法回头,从此失去所有追逐幸福的机会。她也怕从此被武林中人追杀,可能用不了多久便受尽屈辱身首异处。她知道这媚功只会让所有人唾弃自己,她怕的是未来无止境的黑暗。
只是,现实却没有时间给她害怕了。
「怕什么!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躯,哪有资格追求幸福呢?」
随後,她盘膝坐到玉床之上,按照竹简的法门,开始修炼起媚功来。
那黑衣杀手还留在她子宫内的可能会让她怀孕些许精液,如今,随著媚功的运行,化作了宁菲菲体内第一股内息。
第五回、情蚕欲蜂
媚功本就属阴,此处山洞又是洞天福地如今宁菲菲沐浴在月光之下,吸收月光中的阴气精华,只一个晚上,便已初窥媚功的门径了。而她修炼所坐的玉床,是由暖玉打造,与媚功相辅相成。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到来,宁菲菲也从一晚上的打坐中渐渐苏醒过来。依照书简中记载的法门检视了一下自身,只觉得神清气爽,只是身体上却传来了淡淡的汗臭,是媚功运行排出体内杂质所致。
「这奼女功真是神奇,昨天那般饥饿,今日却连半分也感受不到了。」她先在泉水的泉眼处掬一捧水轻轻喝下,然後将双腿慢慢放入其中,水温虽有些冰凉,对於此刻的她却不在话下。「接下来就是找到前辈们记载的『欲蜂蜜』了。」
在奼女道前辈留下的笔记中,欲蜂蜜是修炼媚功的重要一环。欲蜂蜜是谷中的主要食物,修炼媚功的女人不能完全辟谷,这蜂蜜正是合适的食物。而蜂蜜同时能够被媚功吸收以提升修为。长期食用欲蜂蜜,还会使自身的爱液普通蜂蜜一般甜香,如果男人喝下了这种香甜的爱液,只会更加发情而失去理智。
欲蜂蜂针带有催情剧毒,欲蜂蜜就是解毒良药,甚至多数具有催情效果的淫毒都可以用欲蜂蜜化解。
奼女道的前辈们既研究了欲蜂蜜的各种功效,连欲蜂针的毒素也能够提取出来制成独门暗器。同时也有一套养殖欲蜂的技术传了下来。
宁菲菲一边洗澡,一边整理了一下竹简中对於欲蜂的记述。看著在花丛中不停飞舞的欲蜂们,宁菲菲心道:「前辈们,谢谢你们给我留下了这么宝贵的财富。」
随後她站起身来,从玉桌下方的暗格中拿出一个洁白的玉瓶,走到一个蜂巢前,用前辈描述的提取欲蜂蜜的方法,提取了一瓶的蜂蜜,然後一饮而尽。
欲蜂天生对女人亲和,不会攻击女人,这也是宁菲菲胆子变大的原因。
还没来得及感叹欲蜂蜜的美味,欲蜂蜜进入腹中,其中蕴含的能量突然如同爆炸一般扩散到宁菲菲的丹田,让她感觉全身焚烧一般的难受。
「这蜂蜜,好大的劲道……」宁菲菲连忙盘膝运起媚功,试图将其中蕴含的能量吸收。只是这能量超乎想象的庞大,在宁菲菲的丹田中横冲直撞,疼得她死去活来。随後又直冲她的会阴,如同一个几十年不知女人滋味的初哥,蛮横地冲撞著。这样的感觉甚至让宁菲菲再次感受到了之前被强奸时的那种高潮。
「啊——」伴随著一声高亢的呻吟,宁菲菲下体如同不远处的泉眼一般,涌出了大量的爱液,还伴随著失禁。
这样的高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然而她体内的媚功却不由自主地一直在运行,这让她无意间触到了传说中的天人合一的境界。媚功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将欲蜂蜜暴躁的能量全部吸收,壮大了自身。
这一打坐,就是七天时间。
宁菲菲不知道的是,她喝下的欲蜂蜜是经过了数十年沉淀的陈年蜂蜜。数十年没人提取的精华全部汇聚於此,她一口气就将其一饮而尽,没有爆体而亡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但现实却是,宁菲菲因为体质敏感,无意之间因为泄身而进入了最适合媚功修炼的天人合一的境界,然後将绝大多数蜂蜜中的能量吸收殆尽。而一开始横冲直撞的内力又将宁菲菲的丹田扩大不少,可以说现在的宁菲菲已经有寻常武者五十年的功力了。体内媚功流转不息,渐渐改变了宁菲菲天真的模样,现在她一颦一笑也充满致命的诱惑,举手投足更是媚态十足。
然而这一切,宁菲菲却完全不知道。她在醒来的时候,甚至不知道已经过了七天,还以为只是如同自己之前打坐一般,只过了一日。
从打坐中缓缓睁开眼睛,宁菲菲看了看四周仍然与之前无异,只是身上恶臭异常,连忙跳进泉水中仔仔细细地将全身都清洗干凈,这才重新审视起自身来。
她试著催动体内媚功,只觉得内息比之前日不知增长数倍,她又试著按照前辈记载的法门,尝试了几个招式,只觉得内息通行无阻,畅快非常。又按照其中记载的轻功法门,试著从水中跳了出来,然後漂亮地转了几个圈,轻轻落在了地面。
「古人说赵飞燕能够掌中起舞,如今我也身轻如燕,说不定也能做到呢。」宁菲菲满意地想著。
她运起媚功,将身上的水尽数蒸干,身上散发出了一股蜜一样的香气,与欲蜂蜜类似,却多了些神秘与魅惑。
若是有人有幸品尝到她的蜜穴,又会是怎样的味道呢?
腹中饥饿感再次升起,宁菲菲又采了一瓶欲蜂蜜。「这欲蜂蜜如此霸道,可得小心一些。」於是伸出粉色的香舌轻轻舔了舔,觉得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的感觉,於是才放心喝了一口。
蜂蜜中的能量已经无法撼动宁菲菲分毫,她只觉得腹中暖暖的,然後能量便被媚功自动吸收。於是她再次放心地将蜂蜜一饮而尽。
「看来这欲蜂蜜只有第一次喝的时候才有这般显著效果。」宁菲菲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觉得这是寻常事情,「只是不知道前辈记载的情蚕还能不能找到活著的。」
依照书简的记载,奼女道有两种圣物闻名天下。一曰欲蜂,欲蜂蜜的效果宁菲菲已经见到了。另一物曰情蚕,外观与普通蚕无异,然而吐出的丝韧性十足却天生带有媚毒,女人触之无碍,男人触之则意乱情迷不能自已。若是制成长袜,效果更佳。
女人最有美丽的地方,都在一双纤细姣白的玉足之上,而玉足之上的修长双腿,更是会令男人血脉喷张。据记载鼎盛时期奼女门人穿著的全都是由情蚕丝织成的衣物,诱惑男人无往不利。然而情蚕太过珍贵,又极难繁殖,以至於後来越来越少,只有少数精英才能穿上一对由情蚕丝织成的丝袜。
宁菲菲四处看了看,并没有找到任何蚕存活的痕迹,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情蚕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终於还是灭绝了啊……」她运起轻功,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玉桌之前,按照前辈记载的方法,依次敲了敲桌子底部的几个暗格,随後玉桌便向後移动了一尺,露出了藏在下面的一个一尺见方的精致玉匣。
宁菲菲小心翼翼地取出了玉匣,按下机活,玉匣便弹开了,一边的格子内露出了一双叠得整整齐齐的纯白色长袜。她伸手摸了摸,只觉得冰凉丝滑,手感极佳。「这大概是世上最後一双情蚕丝袜了吧……」除了丝袜,另一边的格子里是一根玉制的阳具,足足有将近一尺长,饶是宁菲菲已经见过男人的那活,也被吓到了。
「好粗……以前的前辈就是用这样的……东西练习房中术的吗?」宁菲菲将其小心翼翼地拎起,放到下体处比划了一下,然後连忙摇摇头,将阳具丢了回去。
情蚕丝经过数十年,依旧完好如初,不能不说确是神物。而玉制阳具传说是暖玉所制,除了锻炼房中术,更能与媚功相辅相成,提升媚功修为。谷中玉制物品都是用暖玉制成的,尤其是床。她将玉盒小心翼翼地合上,然後放回原处。随後又对旁边的玉床如法炮制,床下露出了一个木质的一人大小的盒子。按照记载,里面是些衣物。
只是这次打开木盒,里面传来了一股陈旧的味道,里面的衣服虽然还未腐烂,却一样十分破旧,样式也是不知何时的款式。她随便找了一件看上去还能穿的青色长衫,套在身上,看了看映照在水中的倒影,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魅惑之气也随之淡了许多。
天色渐渐变暗,宁菲菲再次盘膝坐在暖玉床上,开始继续修炼起来。
这一次的修炼持续了三天,虽然宁菲菲并不知道。再次睁眼,她只觉得媚功修炼不知为何进展极其缓慢,如同毫无作用一般。
「这是话本中经常出现的所谓『瓶颈』吗……没想到这次被我也遇上了。」宁菲菲收功起身,喝了些蜂蜜,继续翻阅起前辈留下的笔记来。
其实宁菲菲不知道的是,像她这样修炼不到一个月便得到五十年功力的,不知会被多少人嫉妒。
「按照前辈们的记载,采阳补阴是最好的提升方法。如果能找到那些武林中的前辈高人,或者将其内功吸干,或者将其控制,都能成为自己的庞大助力。只是内力越深厚,便越难使其就范……」宁菲菲摇了摇头,心中还是有些犹豫。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宽以待人,也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何时想要去害人呢。
只是这个世道上,你不想害别人,别人也一样会来招惹你。她自己和小环都是最好的例子。
想到小环,宁菲菲心中又稍微坚定了一些,「现在采阴补阳还太遥远了,我要先提升自身媚术才行。」
言罢,她从玉盒中再次拿出了那个阳具,颤抖著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开始练习起「锁阴吸魂」的法门来。
第六回、桃花源记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农夫乔刚如今正撑著木筏,缓缓在河中寻找能捕捉的鱼。
作为一个农夫,乔刚对自己种出来的菜颇有自信。否则少林寺里的高僧们也不会看上自己种的菜,订下了每旬送菜上少室山的约定,这一送就是几十年,期间娶妻生子,日子平淡而却很滋润。
他的妻子十年前因病去世,他也没有再续,只是独自一人将儿子拉扯大。乔刚的儿子乔梁名字是少林高僧取的,也因为和少林的这层关系学了些粗浅功夫,平日里除了打猎,便是在少林的厨房里帮忙做事。现在老乔想的,就是给儿子找个媳妇,赶紧传宗接代,好让自己这香火能延续下去。
当然,要是有条件,自己也要找一个才行。
只是乔氏父子住在少室山脚下河边的几间木屋内,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田。方圆几里只有他一家,除了偶尔去远方城镇的市级以外,很少接触除了少林和尚外的人。更不用说女人了。
「老天爷,赐给我个女人当儿媳妇吧!」站在自家的木筏上,老乔轻轻放下手中的竹竿,抻了个懒腰,任由木筏在水中漂流。他在说儿媳妇的「儿」字时,特意囫囵了一下,让那句话听上去像是给他自己当媳妇一样。
他将一旁空无一物的鱼篓扣在木筏上,然後将身体放平躺了上去,竹篾编成的鱼篓很软,枕在上面很舒服。老乔哼著不知哪里的小曲,下午的阳光有点刺眼,他闭上了眼睛。
木筏就这样被他放著不管,顺流而下,漂到了远方。
乔刚猛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天色竟然已经黑了下来,连忙坐起,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处峡谷之间的岸上,身後是湍急的河流,自己的木筏不知何时被冲上了岸,将自己甩在了岸边。於是他扶著膝盖站起身来,刚想将木筏推回河中赶紧离开,忽然身後的峡谷壁上传来的「吱呀」声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回去。
「这是什么情况?」一道门凭空从墙壁打开,露出了一条装满夜明珠的隧道,还没搞清状况的乔刚吓了一跳,赶忙跑到门口一探究竟。「乖乖,这珠子得值多少钱……」他试著扣了扣墙上的夜明珠,但珠子死死镶嵌在上面,任由他如何用力都拿不出来,只好作罢。
「这里面说不定有更多的珠宝……」乔刚自言自语道,脚下的步伐已经情不自禁地迈了开来,走进了隧道之中。
隧道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点「呜呜」的风声,却让老乔更加兴奋。他一手摸著墙壁,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
走了几十步,开始有淡淡的水声传了过来,隐隐约约似乎还有女子的歌声,声音很小,听不真切。
「可能是太想女人了产生的幻觉吧……」老乔这样安慰自己。然而当他走出了狭长的洞窟,却被眼前的景象勾住了魂。
映入老乔眼帘的是如同宝玉一般纯凈的女子的後背,在月光映照下,闪著白洁的诱惑。女子纤细的腰肢半没在水中,随著女子手上的动作起伏,若隐若现。女子的双臂半弯,双手在胸前隐约来回动著,看不清是在清洗还是在做些别的事情。
看到此番光景,老乔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摇了摇头,终於确认了眼前的美色不是幻觉。他屏住呼吸,生怕吵到对方,然後悄悄藏身在了洞口的阴影之中。
经过了两个月枯燥的谷底生活,宁菲菲已经习惯了每天练功喝欲蜂蜜的日子。这样的生活很是枯燥,她也能多多少少理解前辈们困守谷底的绝望了。能解乏的,也只有嗡嗡的欲蜂还有不会说话的「玉郎君」了。
终於,这一天,平静的生活,迎来了一丝波澜。以宁菲菲的媚功修为,当然听到了有人来的脚步声。当那人走进时,宁菲菲体内的媚功忽然躁动了起来,仿佛跃跃欲试一般,这让她轻而易举地知道了来的人是个阳气十足的男人。
「这个人,应该能把我带出去吧……」宁菲菲此时正在沐浴,她有些犹豫地想著,「只是……我究竟要不要用媚功呢……」
一边想著,宁菲菲一边用双手揉搓起自己丰满的胸脯来。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双峰在媚功的加成下更加挺拔,摸起来浑圆而柔软。她双手十指轻柔地围著两点凸起绕著圈,带著丝般的媚功内力,一点一点注入到胸部之中,正是「绕指柔」手法。她体内媚功躁动不安,用这种方法多多少少能平复一些,伴随著媚功的运行,还能让自己的双峰更有魅力。只是沉浸在这种舒服感觉的她忘记起身换衣服来迎接来的人,而这一幕也被她身後藏著的男人隐约看到了。
宁菲菲听到那个脚步声停在了谷底的入口,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看光了。心下羞愧难当,恨不得钻进水中藏起来。只是她知道这样於事无补,於是装作无事发生一般,一直背对著入口从水中缓缓走出,用内息蒸干了全身,套上了一件青衫。
只是在乔刚眼中,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他看到那仙女一般的女子洗浴完毕,从水中缓缓走上岸边,一条修长的右腿缓缓抬起,脚尖轻触地面,连滴下的水滴都有著别样的韵味。随後仙女浑圆的屁股露出了水面,两瓣臀部之间的缝隙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目不转睛。随後左腿也跟著上了岸,仙女站直了身子,窈窕的身影在月光下微微晃动,也在乔刚的心中留下了一抹涟漪。
他感到胯下的怒龙已经怒不可遏,这是他妻子尚在时也未曾有过的坚挺。哪怕是他少年时曾经做过许多荒唐事情,面前的女子也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梦寐以求的仙女,他只想占有她。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宁菲菲已经穿好衣服,走到了他的面前,款款施了一礼,轻声说道:「不知有贵客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贵客宽恕则个。」
老乔见状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好让自己凸起的帐篷不那么明显。他上身穿的粗布背心不知何时从胸襟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他精瘦的胸肌,宁菲菲目光扫到了上面,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咱是少室山下的农夫,叫乔刚。在捕鱼的途中不小心睡著了,漂流到这里的。」老乔收起了杂七杂八的心思,在宁菲菲柔情似水的注视下,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小女子名叫宁菲菲,被奸人所害,无意间沦落至此,被困已经有月余了。」宁菲菲无意间用手玩弄著自己的头发,轻轻将发丝缠在指尖然後放开,这样的动作在乔刚眼中更加撩人。长衫根本遮不住她丰满的胸部,凸起的两点在发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恰到好处的诱惑让乔刚目不转睛。
宁菲菲无视了他的目光,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乔刚,说道:「不知乔老爷能否将小女子带离此处呢?小女子感激不尽。」
女子楚楚可怜的看著自己,乔刚又怎么舍得拒绝呢。更何况,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将面前的女子骗到床上。「当然没问题,跟我来吧。」
宁菲菲听到这话,脸上终於绽放了笑容,在乔刚看来如同雨过天晴露出的太阳一样明媚。随後宁菲菲简单收拾了一下,将那个贵重的盒子暗中包起来,带上一个小包裹,便跟著乔刚,走进了出谷的隧道。
「哎呦……」宁菲菲突然脚下一滑,抓住了一旁乔刚的胳膊,然後倒向了他。
「小姑娘,小心点!」乔刚连忙扶住了宁菲菲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面传来的触感告诉了他这个女人除了外面的青衫以外没有穿上衣,心头顿时狂跳,一边用眼睛余光瞄向宁菲菲丰满的胸部,长衫的衣襟完全包不住那浑圆的诱惑,那深不见底的乳沟让他眼睛都直了。
宁菲菲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直教他魂丢了一半,连忙收回眼神,正色说道:「我说小姑娘,你出去之後有什么打算?」
「小女子家破人亡,早已无家可归了。」宁菲菲没有放开拉著乔刚的手,继续走著,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胸部总会「不小心」蹭到乔刚的手臂,柔软的触感让他回味无穷,甚至主动移动手臂试图获取更多的肉体接触,但是这种接触却都在将要触及时被避开了,让他的心中如同蚂蚁爬过,瘙痒难耐。
「如果姑娘不嫌弃咱家里穷,我家那儿子正是壮年,也未娶婆娘,正好和姑娘般配。」农夫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
宁菲菲听了,心中也是颇为意动。她之前一直在用小动作勾引这个男人,如果他表现得不好,有半分想要侵犯的举动,她就会就地将其用媚功吸干。只是这个男人虽然眼神和有一些小动作不太老实,本质上却是个好人。
这世界上,果然还是好人多一些的。
如果能就此嫁一个老实人,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忘记自身和奼女道的仇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要放下小环的仇怨,放过何知文和那个无名杀手,她心中依旧在犹豫。
尤其是,她路过小环的坟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咱上船早点回我家吧。」说罢,二人合力将木筏推去水中,宁菲菲先坐了上去,随後乔刚站在木筏上,拿起竹竿,将木筏推离了岸边。
「小环,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如果那时候我放弃了为你报仇,请一定要原谅我。」
月光如水,映照在小环的坟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
第七回、乔氏父子
一路无话。当乔刚想尝试著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一旁的宁菲菲早已趴著睡著了,只好专心撑船。
而宁菲菲此时却是在装睡,因为她本就几乎从未与男人接触过,又哪里想得出该和眼前的男人说什么,於是索性趴下装睡,同时也是一种对乔刚是否有不轨的行径的测试。如若眼前这个男人做出半点越距的行为,宁菲菲不介意按照自己所学将其毕生精华吸干。
只是若是这乔氏父子通过了考验,自己也会慎重考虑过一个平凡的一生。
宁菲菲背对著乔刚,侧身躺著,闭著眼睛,思索著自己的前路。青衫并不能遮住她修长雪白的双腿,河中的风吹得有些凉意,不过这在内功修为早已大成的宁菲菲看来,只是有些痒罢了。她轻轻挪了挪双腿,脚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撩到了一旁撑船的乔刚。丝滑的触感顿时让乔刚心中荡漾,险些站不稳,连忙稳住身形,看了眼宁菲菲,发现她呼吸沉稳,依旧睡著,於是挠了挠头,继续撑船,顺著河流而下。
出了峡谷,河流便平缓了许多,只在峡谷内比较湍急。没过多久,乔刚便找到了回自己家的方向。原来自家那条河在下游分成两条,一条通向峡谷,比较湍急,而另一条则很平缓,两条河流最终又汇集在一起。这条河也正是他平时经常走的河。於是赶忙顺流而上,向著自家小屋的方向奋力划著。
「哦?今天看来状态不错。」乔刚自言自语道,他平日里身体颇为强健,此番载著一人,也觉得与平时无异,顿时心情大好,更加卖力地撑著船。
伴随著微风中波浪的声音,木筏在飘摇中缓缓前进。
宁菲菲在朦胧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自己的丫鬟小环不知何时穿著鲜红的嫁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睁大了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她。
「姐姐,今日我便要嫁人了,姐姐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啊。」说著,小环转过身去,慢慢离自己远去,鲜红的裙摆竟逐渐从小环身上褪去,露出了她一身光洁的肌肤。不远处一个男人正躺在不知哪里的床上,双眼紧闭赤裸著全身,下体高高耸立。小环头也不回地跨坐在那男人身上,将自己的下体对准高耸的男根,腰间用力坐下,将男子的肉棒一股脑全都吞了下去。
那男子看不出表情,却发出了「啊~」的呻吟。而小环却不为所动,脸上挂著诡异的微笑,仿佛自己所做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般。她一边挺动著自己的腰肢,一边用双手抚摸著男子的胸肌,灵活的手指如同在男子的胸膛跳舞一般。
这样的指法宁菲菲曾经见过,甚至自己也会用,正是奼女道用来迷惑定力稍高的男人所用的勾魂指。指尖按照一定规律舞动,能让看到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如果能触及男人的身体,上面蕴藏的媚功直接注入男人的穴位,或催情或安神各有功效。她很好奇小环为什么也会用这样的指法,甚至忽略了小环为什么会存在的问题。
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开始抽搐,显然是到达了巅峰将精华全数射入了小环的体内。小环脸上依旧挂著有些邪魅的笑容,伴随著男子的卖力挺动,她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运起了媚功,将男子的精华全部吸入体内。尽管男子已经完成了一轮射精,但她并不满足,男子的身形逐渐变得枯槁,他伸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无能为力,终於变成了一具干尸。
「不可能,小环怎么会这种媚功呢?」宁菲菲心下大骇,惊叫出来。这个时候,小环突然看向了她,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面前的小环正是宁菲菲自己。
「不……怎么可能?」宁菲菲连忙摇头,想要将这样的邪念将自己脑中挥去,只是当她睁开眼睛,却发现之前那个「自己」已经不见了,而自己正坐在一具干枯的尸体上,依旧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只举起的手,不知要抓住什么。他的嘴依旧在动,嘴里吐出的音节,似乎正是「姑娘……」
而那枯槁的面容,也逐渐清晰了起来,正是之前宁菲菲遇到的乔刚。她的心疯狂地跳动,不知该做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办,她想从尸体上起身,却发现完全做不到,这一刻仿佛全身的媚功都失去了控制,在体内乱窜,让她无法动弹。
「不要……别……不要……」眼泪也流了出来,「求你了……别……」
「姑娘……姑娘……」乔刚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这次无比的清晰,清晰到足以让她清醒。宁菲菲睁开眼睛,发现乔刚正弯腰附身在自己的眼前,木筏不知何时靠了岸。「姑娘,做噩梦了?」
宁菲菲连忙擦掉了眼角的泪滴,理了理衣衫,用还带著些许余悸与颤抖的声音说道:「嗯,梦到了些不好的事情。」
乔刚起身笑了笑,悄悄将手背在身後说道:「姑娘,也不早了,我家就在不远,等回去了我收拾一间屋子给姑娘好好睡上一觉。」
宁菲菲也站起身来,拿起自己不多的包裹,莲步轻移走下了木筏。峡谷中她没找到鞋子,也就一直是赤足,不过好在她有媚功护体,只要稍微运一点在脚上就可以隔绝灰尘了。
乔刚在前面带路,宁菲菲施施然跟在後面。没过多久,便走到了一间小院,里面除了几间木屋,还有一片菜园,院子外面更有一小片果树林,看得出都是乔刚家的。乔刚指了指院子,说道:「这就是咱家了。」见小屋内有些光亮,乔刚又高喊道:「狗子,你爹回来了!」
惊起了几只麻雀。
这时候,亮著微光的小屋的门「砰」地开了,里面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壮汉快步跑了出来,手里还拿著一把稻谷,见到自己的爹,连忙把稻谷丢在一旁的石磨上,风风火火地跑到了乔刚面前:「爹啊,你再不回来,咱家可就要完了。」
乔刚顿时皱起了眉头,敲了敲乔梁的头:「好好说话,咋就要完了?」
「少林的几个大师吃了咱家上次送过去的米和菜,不知怎地生了场怪病,现在还在病床上昏著嘞。现在少林的大师们都说是咱家的米菜有问题,叨叨著为咱试问,明天一早就要过来。」乔梁已经快哭了出来。
「哼,那帮秃驴,我们的米菜自己也吃,出了问题还不是我们自己先倒霉?等明天我与你一起接待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乔刚摇了摇头,心中也不知少林究竟有什么不对,但是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狗子,收拾一间屋子,给这位姑娘住下。」
这个时候,乔梁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爹身後还有一个女子。女子的样貌很好看,却也和他之前去城里看过的女子差不多少,唯有眼神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明亮而深邃,让他颇有好感。「你好,俺叫乔梁,栋梁的梁。」乔梁收起目光,憨笑著说道,「俺这就去收拾屋子。」
说著,又风风火火地跑向了一间小屋。
不是宁菲菲不好看,只是她暗中运用媚功一边暗示乔梁一边将自己的容貌稍作改变,让自己在这个「未来夫君」面前看起来不是那么妖艳动人。她不想他只看到自己的外貌,而忽略了其他。这个时候,她多多少少还有点小女儿姿态。
「这就是我不成器的儿子乔梁了。」乔刚回头说道,「姑娘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
宁菲菲想著自己已经好久没吃到正常的食物,虽然现在已经每日吃的很少,晚间不吃也没有关系,却也食指大动,於是点了点头:「谢过老丈。」
「没事没事,我这就去把中午时做的肉馒头热一热。姑娘随意坐。」说著,便动身走向了另一件小屋,还没动地方,又停下转头继续说道:「姑娘觉得我这儿子如何?」
宁菲菲随意在院子中找了个石凳轻轻拂了拂上面的灰尘,然後坐下,说道:「果然是大好男儿。」
没过多久,乔梁先收拾好屋子出来了。见到一旁坐著的宁菲菲,说道:「姑娘,屋子收拾好了,都是俺娘用过的东西,你不嫌弃就成。」
宁菲菲起身款款施了一礼:「谢过公子。妾身本身如浮萍,何来嫌弃一说。」然後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妾身前日被困深谷足足有两个月,得乔公所救方才得以脱出,现在无依无靠,乔公的意思是,让我做公子的妻子,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娶我这蒲柳之姿呢?」
宁菲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运用半分媚功,她并不想在这个「准夫君」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实,若是能平凡到老自是最好。
乔梁挠了挠头,一屁股坐在了宁菲菲身边:「这事俺爹说了算,既然他说可以,俺也没有问题。倒是你长得漂亮,俺也占了不少便宜。」
二人四目相对,乔梁越看越喜欢面前的女子,心中美滋滋,脸上也乐开了花,引得宁菲菲也笑了出声。
这个时候,乔刚也端著一笼热气腾腾包子过来了:「来喽,热腾腾的肉馒头。吃点馒头,睡个好觉,明天就是新的开始了。」看到一边坐著的乔梁,他又说:「狗子,你也吃几个,我热多了。」
说著,乔刚将蒸笼放在了石桌上,看著乔梁和宁菲菲一人拿起了一个包子,满意地微笑了起来。
第八回、好事未成
乔刚见自己的儿子和宁菲菲没有什么戒心地吃下了包子,转身正欲离去,却被乔梁叫住了。
「爹,你要去哪啊?」乔梁嘴里嚼著,含糊不清地问道。
「我们家傻儿子要娶媳妇了,当然得让婆娘知晓。」乔刚没有回头,自顾自地走向了乔梁为宁菲菲准备的房间,那是她妻子怀孕时住过的,然後轻轻关上门,然後推开一丝缝隙,暗中观察起院内二人的情况来。
目送走了乔刚,乔梁忽然一拍脑袋,连忙咽下自己嘴中的食物,对宁菲菲说道:「对了,俺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呢。」
「妾身名唤宁菲菲。绿叶兮素枝,芳菲菲兮袭予的菲菲。」宁菲菲放下只咬了一口的包子,摇了摇头,「公子,可觉得这肉馒头味道有些奇怪?」
「诗是好诗,可俺不懂。馒头可是正好吃,姑娘可要多吃点。」乔梁憨笑著说道,然後再次拿起了一个包子,「只是……我怎么有点……」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到「扑通」一声,乔梁扑倒在了石桌上,竟是昏睡过去。宁菲菲见状,连忙晃了晃他的身体,乔梁却丝毫不为所动。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宁菲菲见势不妙,连忙起身欲寻求帮助,却忽然感觉一阵眩晕,也还没站起身来,便也扑倒在了石桌之上,将一笼包子尽数推翻在地。
一旁的乔刚暗中见到这番光景,心中暗自得意,於是推开门,走向了二人。
走到乔梁的身边,他轻轻试了试乔梁的鼻息,发现气息悠长平稳,确实睡熟了,笑著说道:「傻儿子,这么漂亮的媳妇,我怎么舍得给你呢?怎么著也得老子先享用才行。你就在这好好睡一觉吧。」然後他将手凑到宁菲菲的唇上,几乎感觉不到微弱的气息,他又将脸凑过去,宁菲菲的呼气如兰,虽然不施粉黛,却依旧香香的气息让乔梁心神大定。「老子当年混江湖的时候,也好歹是让万千少女闻风丧胆的采花大盗,手里怎么可能没点蒙汗药呢。要不是那婆娘管著我……哼……」
乔梁扶著宁菲菲的白洁玉臂将她轻轻背了起来,感觉她比自己想象的轻了许多,也可见是被困峡谷的两个月根本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然而丰腴的胸部触及乔梁後背的时候,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饶是阅胸无数,依旧心神一荡。
「这婆娘,青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啧啧……」想到这里,他轻轻将双手挪到了宁菲菲臀部的下面,透过青衫的缝隙,向里深入,果然摸到了光滑而有些凉的肌肤。他停下脚步,努力伸长手指,竟摸到了一片湿热的褶皱,乔刚心中大喜过望,连忙继续摸索,将手指深入了褶皱中隐藏的蜜穴之中。「这婆娘,看起来大家闺秀一般,内里居然这么骚。嘿,不过越是大家闺秀,越是这样。」想到这里,他的下体肉龙已经饥渴难耐了。
「算了,等到床上在摆弄也不迟。」乔刚继续前进,没走几步,背著宁菲菲的他就走进了收拾好的卧室,他轻轻将宁菲菲放到床上,看著她凌乱的发丝和衣服,呼吸也是变得急促了起来,下体更是欲破裤而出。於是伸手解开了宁菲菲的腰间系带,褪下她的青衫,一片雪白映入了眼帘。丰满的胸脯如同两只玉兔,跳到了他的眼前,他下意识的抓住了细细把玩一番,果然触感圆润,又捏了捏上面的两颗红润的葡萄,只觉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真是极品啊……老子睡一觉都能捡到这么极品的娘们,真是上天在暗示我重出江湖啊。」乔刚左手继续揉捏著宁菲菲的胸部,缓缓游动自己的右手向下,摸向了宁菲菲下体密林之下的洞穴,果然里面又湿又热,虽然没有滴出水来,却也正适合挺枪直入。然後他收回右手放在鼻下深深吸了口气,「真香,简直像蜜一般。」
殊不知,这是宁菲菲长期食用欲蜂蜜产生的体香。
「嘿嘿,老子就不客气了……」乔刚撕开了自己的衣裤,胯下怒龙瞬间抬头咆哮。他将宁菲菲放平躺在床上,双手抬起宁菲菲修长而又滑腻的双腿,然後将其分开,自己则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正是「蜗牛回巢」姿势。
「管他什么前戏呢,老子就喜欢强上!」随後将长枪对准宁菲菲露出的蜜穴,向前一顶,在自己的液体和宁菲菲的体液的润滑下,下体轻易地进入了宁菲菲的体内。里面传来的紧致感觉,让他不自觉的一激灵,虽然进入很是容易,但是内里却如同吸著阳根一般,恰到好处。这种舒爽的感觉让他险些吐精缴枪。「操,真是名器啊。老子差点就一世英名毁於一旦了。」乔刚赶紧闭紧精关,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他身下插入的穴儿却似乎并没有打算给他冷静的时间,穴内的褶皱仿佛会动一般,一起在蠕动著,刺激著乔刚下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没有半分喘息的时间,哪怕想要片刻的拔出来,也被穴内巨大的吸力拒绝。这股吸力如同有灵性一般,在牢牢抓住阳根的同时,甚至钻入了上面的马眼,透过精管直接想要将他的精华吸出。
饶是乔刚自诩阅穴无数,这样的光景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心中已是暗暗开始慌了。然而自己肉棒上传来的却是自己从来没经历过的感觉,比之前自己上过的所有穴加起来还要爽快,升天一般,就像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一样。以他的见识,当然知道这种让人上瘾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还是在奋力抵抗和尽情享受之间犹豫了起来。
就在他一动不动一边犹豫一边享受的时候,一声绵长而诱惑的呻吟从的身下女人的鼻腔中穿透了乔刚的耳膜,直接到达了他的大脑,点燃了他全部的欲望。这股欲望在他体内如同大江溃堤一般顺著他的脊柱直达下体,让他松开了自己的精关,全心全意地享受下体上传来的快感。而这种快感则顺著他的脊柱返回了他的大脑,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想著射精。他趴在宁菲菲身上尽全力挺动起自己的腰来,面红耳赤状若疯狂,全然不顾宁菲菲已经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
随著穴中褶皱的又一轮蠕动,乔刚身体不由自主地规律抖动起来,一股股灼热的阳精伴随著抖动喷涌而出,尽数射入了宁菲菲的蜜穴当中,足足有十几次方才停下。终於,乔刚在全身都舒爽之後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想将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从湿哒哒的小穴中拔出,却发现那股吸夹之力依旧存在,想要用力拔只会弄疼自己,而腰间也感觉到了被一双玉腿夹紧,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了,连忙看向身下那本应熟睡的没人的脸。
却发现宁菲菲上半身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拄著头,一只手半掩著丰满的双胸,一脸媚笑地注视著他。
「你怎么醒了?!」乔刚惊喝道,「我明明在馒头里下了大量的蒙汗药……」乔刚心中惊慌,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老好人形象,甚至将自己的伎俩脱口而出。
「妾身身下那么大的动静,怎么还能安然入睡呢?」宁菲菲媚眼瞟了一眼二人亲密接触的地方,笑容更盛。
「不可能,这药效绝对不会这么小,除非你内功深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乔刚面色大变,连忙问道:「你究竟是谁?谁派你来抓我的?」
「乔公说什么梦话,妾身可是听不太懂。妾身被困山谷月余,还要感谢乔公将妾身救出,又怎么会捉拿於你?」说话间,宁菲菲夹紧了双腿,从床上缓缓坐起,双臂环绕在乔刚的後颈,用梦呓一般的声音轻声在他说道,「与妾身云雨,可还满意?嗯哼~」
这一声呻吟,又让乔刚本有些疲软的下体有了抬头的趋势,回味起刚才的感觉,乔刚已是食髓知味,天下间的其他女子,再也不会比得上怀中此人,讷讷说道:「满意,当然满意。」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呢?」宁菲菲继续在耳边轻声魅惑道。
乔刚咽了一口唾沫,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姑娘觉得呢?」
「刚才那一次,算是偿你恩情,让你体会到人间极乐。」宁菲菲在耳边吹气如兰,声音魅惑而低沉,却能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欲望,乔刚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触及到宁菲菲穴中的媚肉,又打了一个激灵。
「不过,再想尝到这种极乐,可是要付出点~代价呢。」
「什么……什么代价?」下体再次感觉到了穴内媚肉自主的蠕动,乔刚的理智再次到了崩溃的边缘,宁菲菲当然感受到了乔刚下体的变化,「呵呵」一笑,暗中运起媚功,将其融入自己的声音之中,从乔刚的耳道,钻入他的大脑:「当然是,你的阳精喽~」
失控的感觉再次让乔刚的理智消失,他大吼一声,用尽自己的力气,挺枪直刺入花心,然而花心传来了更强的吸力,让他的精关一下便打开,阳精奔涌而出。他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全身的血液和精华都在流向自己的肉棒,一泄如注,想停也停不住。
他双眼因为舒爽而上翻,身形却逐渐枯槁起来,一点一点地失去血色与生机。
「你……你……」没过多久,短暂清醒的乔刚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失去了元阳与生机的他,已经无力再做任何事了,只有静静地等待被宁菲菲彻底吸干,化作她媚功新的养料。
「呼……」漫长的吸阳过程终於结束,一把推开干枯的尸体,宁菲菲长出了一口气。
「你……你把俺爹怎么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声呼喊。
宁菲菲看了看一脸惊慌的乔梁,将身下的被褥裹在身上,叹了口气。
第九回、纸上谈兵’
「那一日之後,我终於还是走向了今日这般的道路。」何府的正厅,宁菲菲一边小口吃著粥,一边向何兰述说著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在一切的最开始,如果那乔刚没有选择将我迷晕玷污,而是让我老老实实与乔梁成亲,或许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何兰则安静地侍立在一旁:「那姐姐最後对那个乔梁网开一面然後和他成亲了?」
宁菲菲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汤匙放入碗中:「没有。我知道走上这条路就没办法回头了。所有的男人不过是我胯下的玩物,是我脚下的垫脚石。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像其他女人那般,能够拥有自己的真爱呢?」
「所以果然姐姐也是还有期盼的吧?」何兰抿嘴笑了笑。她知道这个姐姐虽然在做的事情大逆不道甚至身上早已背上不少人命,心中却始终留著一些善的一面。
「也许吧。」宁菲菲继续说道,「在将来我厌倦这样的生活之後。但绝对不是现在,我还有几桩大仇没有报呢。除却害了我和小环的元凶以及他雇佣的杀手,还有少林寺的一干秃驴。」
「少林寺?姐姐怎么与他们结了仇?」
「当然是因为,接下来的故事。」
「你把俺爹给……把俺爹……给怎么了?」乔梁冲到床边,将乔刚的尸体小心翼翼地和宁菲菲分开,看著那干枯的尸体,急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此人在妾身的饭食中下了蒙汗药,欲非礼与妾身,只是妾身体质特殊,他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宁菲菲的声音很是冷漠,与之前对乔刚的魅惑大相径庭。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按照奼女道的功法勾引男人然後将其采补,看到那干枯的尸体,心中也难免动荡,也有些後悔是否做得太过。
不过她心中将奼女道发扬光大的念头却坚定了不少,对男人的期待也少了几分。
如果说现在还有人能将她从这条道上拉回来的话,那只可能是面前正在放声哭泣的男人了。只是他却没有半分满足她期待的意思。
「你个贱人!长那么好看,就是个狐媚子,若不是你,俺爹那么老实,怎么可能……」乔梁一手搂著尸体,一手指著宁菲菲高声喝道。他心神激荡,目光中已充满了仇恨与愤怒。
宁菲菲皱了皱眉眉头,心道:「难道女子被非礼都是因为女子太好看吗?这是什么理论。我好歹与你也算口头达成婚约,被你父亲非礼,却得到了一个狐媚子的称呼。这世间男人,难道都是如此吗?」
归根结底,宁菲菲并没有见过几个男人。除却自己家的长辈和家丁,满打满算她也只与三个男人打过交道。其中两个都非礼了她,一个正对她怒目而视。其余了解,则来自话本和奼女道前辈的书籍笔记。管中窥豹,她只道世间男人,多半是狼心狗肺之徒。在这个年代,亡国了怪女人红颜祸水,还有劳什子《女儿经》「三从四德」,女人便是原罪。
宁菲菲从小便读女儿经,也曾经以三从四德为人生真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学习妇道。只是现在,她忽然觉得那些东西不过是放屁。「凭什么女人就该三从四德,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我也要男人对我三从四德,全都拜倒在我的裙下,就像当年奼女道师祖圣母神皇一般。」礼仪观的崩塌,让宁菲菲失去了最後的一丝顾虑,此刻的她心中只有这般想法。
然而在她思考的时候,乔梁已经将乔刚的尸体工工整整地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双手撕开了宁菲菲裹在身上的被子,愤怒的他粗暴地按住宁菲菲的双肩将她的上半身推倒在床上,下半身则垂在床边,然後扯开自己的腰带,褪下短裤,露出了自己不知是因愤怒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挺起的怒龙,说道:「你不是说你体质特殊吗?俺就看看到底怎么个特殊法!」
说著,便抓起宁菲菲的双腿分开,然後站在床下挺枪刺入刚刚自己的父亲才命丧其中的蜜穴之中。只是当他感受到那紧致的蜜肉一层一层地包裹著纠缠著自己的阳根,如同陷入水中的泥潭又被水草缠住一般,想拔也拔不出来,越陷越深,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认知了。
而他感觉他胯下的宁菲菲的气质也在他强行插入之後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是之前见过的那种除了眼神深邃其他不那么显眼的气质,而是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魅惑与欲望,一个眼神都变得醉人无比。
「你父亲老实吗?你自己不是也吃了带蒙汗药的包子,若不是我暗中用内力帮你,你还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呢。」宁菲菲的语气似嗔似怪,只是不知为何,明明二人相距很近,乔梁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你父亲可是亲口说了,他年轻时可是个采花贼。看你这般憨厚老实,可知道,采花贼……是做什么的?」
乔梁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下体的感觉上,他卖力地挺动著自己的腰,如同锄地一般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愤怒都发泄在宁菲菲柔软而湿润的蜜穴之内。不似之前宁菲菲牢牢吸住乔刚的阳根,这次宁菲菲反而任由乔梁插拔,任由他发泄自己的怒火与欲火。她所练的媚功,可刚可柔,用媚肉的蠕动将乔梁的冲击力全部吸收,转化为性的快感加倍返还给乔梁。
「看来你不知道呢~那妾身告诉你,采花贼就是将我们这种……嗯啊……柔弱女子用蒙汗药迷晕,然後像你这样粗暴地……嗯……强暴的人。也许是被什么人追杀才隐居到此的吧。」一边说著,宁菲菲伴随著乔梁插入的节奏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更令他血脉喷张。
其实乔梁在此之前并没有过性方面的经验,只是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总会找到方法来解决自己的性欲,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头发情失控的野兽。宁菲菲一直观察著乔梁的眼神,每当他有所变清澈的时候都会适时地发出一声呻吟,这样乔梁偶尔因为宁菲菲提到乔刚而产生的理智也被一声声魅惑的声音冲散。
这种魅惑控制,正是奼女道最擅长的。
尽管身下就是肤白胸美的尤物,但乔梁并没有什么理智去细细品味。而宁菲菲所会的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只用了冰山一角。之前在山谷之中,她所学到的都是纸上谈兵,虽然也有假阳具的帮助,但实战方面的经验还是太少,宁菲菲知道,只有真正与男人实战,了解男人性方面的喜好,了解他们的身体,与自己所学相互印证,才能更快地提升自己的媚功。
而乔梁和乔刚,就是宁菲菲实战练习最好的素材。像是乔梁这样的初哥,只要随意用媚功就足以让其失去理智,而乔刚这种花丛老手,则正是练习「锁阴吸魂」的不二选择。只是这第一次运功就不自觉间过了度,也是她对自己莫名得来的50余年的修为不自知的原因,直接将乔刚全身精血尽数吸干,半点不留,让她原本打算控制乔刚然後问清楚他的身份来历的计划也破了产。
思忖间,宁菲菲忽然发现乔梁的腰部动作加快了许多,从前辈记载中得知,这是男人快要射精的征兆,於是收摄心神,全神贯注地运行起采阳补阴的内功来,媚功在丹田处急速旋转,形成一股螺旋,以其为中心产生了强大的吸引之力,透过会阴,直接钻进乔梁的马眼之中,将他那少得可怜的少林内家功登时全部击碎吞没,吸入了自己的丹田。
伴随著巨大的吸力,乔梁也射出了自己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道阳精。
「与那乔刚驳杂的阳精相比,这乔梁的内力虽少得可怜,但是这第一道元阳却是大补之物,此二人一个内功不错,一个元阳精纯,应当能助我突破困扰多时的瓶颈了。」感受著注入体内的阳精中蕴含的能量,宁菲菲感觉心满意足,然而就在她上瘾一般地运著内功享受著采阳的过程时,宁菲菲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像之前乔刚那样将此人直接吸干,应当留活口加以控制才有利於今後的长久之计,这才将自己运用的媚功减去了一半。
然而即使这样,乔梁依旧没有停止射精,他高声呻吟著几乎嘶哑,射出来阳精也带上了血色,却依旧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乔梁原本壮硕的身体也肉眼可见地枯萎了下来。宁菲菲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暗叫不妙,匆忙停下媚功的运行,将乔梁一掌推开。
然而这一掌却打得乔梁口吐鲜血,顿时便失去了生机。宁菲菲连忙起身探了探脉搏,已然停止了。
「这……怎么可能?按照前辈记载,修习两个月媚功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威力,我到底怎么了?」宁菲菲难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乔梁的尸体和一旁早已凉透了的乔刚的尸体,感觉事情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了。
「难道,这奼女道,有这么厉害?」
第十回、少林来客
是夜,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伴著清凉的月光,宁菲菲坐在乔氏父子的小屋中的庭院正中,没有一丝睡意。翻到因为刚刚吸尽了两个身强体健的男人的精气,感觉精力旺盛,甚至还能和几百个男人再战上千回合。
想到这里,宁菲菲赶紧摇头将这可怕的想法拋诸脑後。虽然自己已经确信天下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只是和几百个男人盘肠大战,想想都有些心有余悸。「他日若我媚术大成,倒是说不定可以试试……」
因为媚功的原因,她经历男女之事时自身的感觉甚至比身下男人更美,也早已食髓知味,眼神中流露出的媚态,此时却是无人有福消受了。
「哈……还是好好练功吧,今日便是我重生之日。」她收起眼中的媚态,精光毕露,然後缓缓走进屋内,运起掌力,将两具干枯的尸体尽数震碎,化作了飞灰,随意地拿出一个瓷瓶,装了一些。随後随便地找了两块木牌,用内力刻下了「亡夫乔梁之灵位」与「父乔刚之灵位」,与一旁乔梁母亲的灵位放到了一起。
「虽然没成亲,不过这样的灵位应该有助於我下一步的动作。少林寺的和尚们,不知道你们的内力和精华能不能助我突破这长久以来的瓶颈。」
这一夜,宁菲菲又是在练功中度过的,她将吸纳的二人的精华全部吸收,却发现自己的内息提升微乎其微,只道自己依旧没有突破瓶颈。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凭空多了五十多年的功力,又岂是这两人的半吊子功夫就能提升的呢。
对此毫不知情的她已经将自己的目标对准了不远处的少林寺,连如何混入少林寺的方法也想了个大概,只等第二天天亮,等少林寺来人之後便随他们一起上山。
伴著蝉鸣,宁菲菲渐渐地睡去了。一夜无梦,倒是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起,宁菲菲翻了翻乔梁母亲的衣物,找到了一件还能穿的朴素衣服,将自己身上的青衫换下,又整理了一下妆容,向脸上抹了抹灰,让自己看起来像村姑一些,然後又收拾了一下包裹,将刻著乔刚灵位的灵牌和装著骨灰的瓷瓶放入其中,又检查了一下其中其他从峡谷中带来的物什,然後拿出一瓶欲蜂蜜,一饮而尽。随後便收起了心思,在房间内闭目养神,安静地等待少林寺弟子的到来。
正如她所料,没过多久,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随後伴著一声「吱呀」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宁菲菲赶紧起身将门悄悄推开一个缝隙,看到两个身著褐色僧服的和尚,站在院门口,似乎正在犹豫著是否进入。於是宁菲菲竖起耳朵仔细听著二人的对话。
「这就是乔氏父子的家了吗?与其他村落相比果然出尘脱俗,别有一番景致。」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和尚胡子花白过胸,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眼神似浑浊实则隐隐有精光,可见是个内家高手。
而另一个和尚则年轻许多,头上的戒疤在光滑锃亮的头皮上显得异常鲜艳。他推开了小院的木门,对老和尚说道:「真悟师伯,依乔刚所言,这里便是了。这父子二人居心叵测,容弟子喊他们出来。」
老和尚摆了摆手:「我与那乔刚也有过数面之缘,观其面相是心善之人,其中多半有不少隐情。我们出家之人,切不可无礼。」
「弟子知晓了。」小和尚低头,双手合十施了一礼,示意自己了解了。随後暗运中气,对著里面的小屋提声说道:「两位乔施主可在家?少林寺真悟,如明求见。」见没有人答应,又重复了一遍:「乔刚乔梁两位施主可在家?少林寺真悟,如明求见!」语气中多多少少带著点不满与著急。老和尚真悟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师叔,我看这两人多半是畏罪潜逃了。我就说一定是他们送上来的米菜有问题,现在一看出了事情,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跑了。」如明愤愤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回山吧。」真悟转身挥了挥手。
但是如明却是忍不住了,愤怒地说道:「难道我们就不追查他们的去向吗?只有查到了这毒的来源,才能有应对的办法啊。而且,这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真悟摇了摇头:「如明,你还是著相了。冤冤相报何时能了?拿得起,放得下,方是少林弟子所为。」
「但是其他弟子却不是这么想的!」如明年轻气盛,据理力争道。
「寺内风气,老衲多半也知晓,此为取祸之道。只是主持师兄天性不喜管教,而戒律院真色师弟又是个火爆脾气,老衲也就对此不管不问了。如明,我且问你,何为禅?」真悟抬头看著天空中飘动的云,缓缓说道。
「弟子不知,求师叔解惑。」
「老衲也不知。」真悟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把他的秃脑门上挤出了几道褶子,「修得越多,不知道的便更多。所以,屋内的女施主,可否出来一叙?」
在小和尚诧异的眼神中,村姑打扮的宁菲菲缓缓走出了自己藏身的小屋。其实如果她注意一点,依她的修为,是不太可能被发现的,只是她现在经验完全不够,对内功的运用也没有人教授,呼吸之中便被高手所察觉。
「未亡人乔宁氏,见过两位高僧。外子与父亲新丧,有失远迎,还请高僧宽恕则个。」宁菲菲眼中还带著几滴抹上的泪,见到两人後假装抹掉,然後款款施了一礼。面对这样的高手,她也不敢太过於表露出自己的媚功。在奼女道的记载中,修佛修禅修道的对媚功的抵抗是最强的,更何况对方似乎是得道高僧,更是不敢造次。
真悟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口念佛号,缓缓说道:「夫人请节哀。」随後转动手中佛珠,低声吟诵著宁菲菲似曾相识的经文。
倒是一旁的如明没有那么多顾忌和思量,率先发问道:「夫人,能否方便告知我们,你丈夫是怎么死的?」
「如明,不得无礼。」真悟连忙喝止了他,「与我一起诵《往生经》!」随後继续闭目诵经。
「无妨的大师,妾身知晓事情轻重缓急。」宁菲菲转而对如明说道,「外子与家翁均是中毒身亡,昨日外子与家翁同归,吃了些许肉馒头,不久後便七窍流血,痛苦不堪,随後妾身上去查看,已经是没了气息。」
「那二人的尸体呢?可否让贫僧一观?」如明继续问道。
「怕是不行了,妾身对江湖之事有所耳闻,恐是猛毒,便将二人尸体与肉馒头一并火化,只余些许骨灰以托哀思。」宁菲菲低著头,也看不出喜悲,将怀中的瓷瓶托出,示意这便是骨灰了。
如明见状,也不好继续发问,他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世间多有奇毒,若是处理不当或引发瘟疫,宁菲菲的做法无可厚非,於是不再问乔氏父子的事情,转而问起宁菲菲的事情来:「贫僧与乔刚颇为熟络,未曾听闻他娶妻,你们是何时成亲的?」
「就在三天之前。妾身本是镇中书香之家,然家道中落只余我一人。外子前日似是得了不少钱财,找到媒人,妾身也便听了媒妁之言,嫁到此处。」宁菲菲编起故事来也是个中好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只能说这是天生的天赋了。
「原来如此,恐怕乔刚昨日上山便是想要告知贫僧,结果却被贫僧喝走,随後中毒身亡。还请夫人节哀。」如明双手合十,道了一句佛号,也开始随真悟诵经。
宁菲菲见二人如此,也静静侍立在一旁,不再言语。没过多久,真悟停止了诵经,睁开了眼睛,对宁菲菲说道:「夫人可愿同丈夫一般继续送米菜上少林寺?」
「这……」宁菲菲面露难色,「实不相瞒,妾身不会种地。若是植桑养蚕,纺织丝线,妾身还能做到。」
「是老衲思虑不周。既然如此,少林寺愿为施主购得织机,施主可愿为我少林纺些丝与布以换些钱粮?」真悟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妾身先行谢过大师了。」宁菲菲作势欲跪下,却被一股无形的内力抬起,正巧她也只是演一下,也不好用力,便起身继续说道,「大师远行劳顿,不妨在此休息片刻,妾身去做些斋饭。」
真悟赶紧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客气了,老衲还要回寺坐禅,这就告辞了。如明,日後就由你来负责与女施主联络了。」
「是,师叔。」如明连忙点头答应,然後跟著真悟,一起离开了小院,走向了不远处的山峰。
「这老和尚感觉很难办啊,不过这小和尚看上去……」宁菲菲「嘻嘻」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计划,殊不知,自己已经被真悟和尚盯上了。
回山的路上,如明问道:「师叔,我觉得那女人有点问题,既然乔氏父子是中毒身亡的,她下毒的嫌疑岂不是最大?谈吐间也不似寻常农妇,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还要帮助她?」
「不错,你的感觉很敏锐。」真悟捋了捋胸前花白的胡须,似乎在想著什么,「事实上,我察觉到她呼吸平稳,似乎是有内功傍身的,不过不深。」
如明听了大吃一惊:「那她就是毒害几位师叔和乔氏父子的凶手了?!」
「是否是凶手,就要由你来判断了。对老衲来说,她不过是个新婚便丧夫的可怜人。」
第十一回、情种
回到寺中的如明与几位相熟的师兄弟打过招呼,又去卧房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自己的师傅,随后便再次下山,打算听师叔的话置办些纺织用品,然后亲自送到乔宁氏家中,并且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秘密。
下山之后,他步行走到了城镇之中,置办了一台织机,又四处逛逛东西南北市场,买了不少蚕蛹和其他生活用品,又雇了一辆马车,连同织机一起,送到了宁菲菲所在的小屋。
「女施主,贫僧奉师叔之命,特来送些物什过来,还有一架织机。这蚕蛹据卖给贫僧的商家所说,是非常稀少的货色,据说非常难养,但是一旦成活吐出的丝洁白无瑕,是上等货色。」到了小院栅栏的门口,如明下了马车,将织机一人搬到了院内,又将一干物什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之上。闻声而出门的宁菲菲依旧是之前的村姑打扮,也看不出有什么姿色,只道是寻常妇人。如明见了,道一声阿弥陀佛,便欲离去。
「这位大师何不少坐片刻,妾身也便以薄茶相奉?」宁菲菲施了一礼,缓缓说道。
这句话倒是叫住了如明将要离去的步伐,他心中想道:「师叔让我好生观察此人,理应多多与其接触。便从今日开始吧,也好详细问些问题。」于是给了马车夫些许铜钱遣走了他,回到了小院之内:「既然如此,正巧贫僧也有些事情想向女施主询问,我们不妨一边品茶一边详谈。」
宁菲菲示意告退,随后进入厨房,找到了之前闲暇之余在屋子内四处搜索发现的乔刚珍藏的茶。宁菲菲平日对茶研究不多,也看不出品种,只知道是乔刚特别小心包了好几层连同几个精美的茶盏和一个彩釉茶壶,藏到了床下,可能挺珍贵的。
事实上,这茶和茶具是乔刚还在做采花贼时看中了茶盏的样式从一个大户人家中顺走了,茶盏是长沙官窑烧制的,四个茶杯上面分别还有四句诗,连起来正是唐代诗人崔珏的《美人尝茶行》:「银瓶贮泉水一掬,松雨声来乳花熟。朱唇啜破绿云时,咽入香喉爽红玉。」这茶具可是唐代的古董,茶也是西湖的上等龙井,只是宁菲菲虽知崔珏,却不知茶,乔刚更是什么都不知,可惜了这一套好茶与茶具。
煮茶法发展至今,已经有了成型的冲泡之法,因此宁菲菲先点起厨房炉火用铁壶烧了热水,然后将茶叶小心翼翼地倒入壶中少许,再倒入热水,静置片刻,然后连同茶盏,一起端到了在一旁闭目诵经的如明面前。
「大师,请用茶。」宁菲菲素手轻抬,将一盏茶水恭敬地端了起来。
看着宁菲菲端着茶水的白净的双手,如明陷入了片刻的沉思,随后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女施主不必如此多礼,我与乔梁施主颇为熟络,也当与女施主平辈相交。」于是接过茶水,抿了一口,赞道:「好茶!」
「妾身不懂茶,只知道这茶与茶具是先父珍藏多年,若是大师喜欢,尽可取用。」宁菲菲也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清澈的茶水伴着几颗漂浮的茶叶,让茶盏内的文字产生了一种波纹的触感,宁菲菲看了甚是喜欢。
「女施主,可知乔施主父子生前曾与何人有过接触?」如明问道,「贫僧还是想知道这毒究竟是何人所为。或者,在二人毒发身亡之前,可有奇怪的人影在附近?」虽然如明很怀疑下毒的就是眼前的女子,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与线索,只能一点一点询问。
「妾身并未看到任何可疑人物,只是如寻常般做饭洗衣,没想到……」宁菲菲面露难色,不忍再说下去。
「既然如此,贫僧还是从别处着手调查吧。」如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开始着眼起打探宁菲菲本人的信息来:「女施主仙乡何处?听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宁菲菲听到此话,心思活络起来:「莫不是这和尚对我已经产生了怀疑,想要调查我的底细?」于是沉吟了片刻,说道:「妾身原本是这条河上游县中人,只是前些日子家中遭遇不测,来到镇上避难,偶然结识了媒人,得以嫁到此处。」这样的说法有据可循,却又难以查明真相。
如明听了思量片刻,说道:「看来女施主也是个可怜之人。不知施主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宁菲菲叹了口气:「打算也谈不上,既然贵寺肯给妾身一个生存下去的可能,妾身当然感激不尽。若有衣服袈裟或是丝帛麻布的需求,尽管与妾身言明,妾身自当竭尽全力。」
「女施主可有再嫁的打算?」如明再次问道。
宁菲菲看了看如明真挚的眼神,也不知其心中究竟想些什么,再次叹了口气:「再嫁?谈何容易。妾身本如浮萍,如今新嫁不久便克死夫君,天煞孤星的名头是跑不掉了。既如此,妾身也断了这念想吧。」
「女施主切不可妄自菲薄,天煞孤星一说,不过虚妄。佛门讲缘法,若是缘分到了,喜事自然成。贫僧也会尽力帮助施主的。」如明将盏中茶一饮而尽,「时候不早了,贫僧还要回寺做功课,便再此告辞了。」
宁菲菲想了很多,最终也不知道如明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大师慢走,妾身这便去试试这织机。」
「如此甚好,贫僧告辞。」说着,如明起身走出了小院,在宁菲菲的注视下,运起轻功,快步逃离了宁菲菲的视线。
看着如明离开的背影,宁菲菲不禁陷入了沉思:「难道我已经被少林的秃驴们怀疑了?那老和尚表面上是想照顾我,其实是暗中调查我的出身?听说少林寺有人被下毒,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难道是把我当成那个下毒的人了?」宁菲菲坐在织机旁边,一边思索出路,一边摆弄着织机,虽然以前从未接触过,但从小学的女红中也多少有所涉猎,因此并不算陌生。不过因为没有丝线,也只能随意试试。
随后宁菲菲又看了看如明拿过来的其他物什,其中除了蚕蛹还不乏有一些作物种子,以及一些生活中能用到的物件。然而,其中一只蚕蛹的颜色和形状,却让她吃了一惊。
「这是……不可能吧,我奼女道的情蚕,怎么可能被普通商人得到然后贩卖呢?」她将眼前蚕蛹的颜色和形状和记忆中从典籍里学到的一一对应,发现还是有些不同,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罢了,就把你当做情蚕来养好了。」
小院外面有一小片桑树林,不知是何人所植,宁菲菲没有用轻功,只是慢慢走了过去。将蚕蛹放在上面,又取出一些欲蜂蜜,开始依照奼女道典籍记载养殖起蚕来。
另一边,如明回到了少林,也加紧了调查的步骤。他向师叔真悟报告了今天一行的收获,虽然聊胜于无,却知道了宁菲菲来自上游的县城。接下来就需要稍微调查一下这个县城就能大概知晓宁菲菲所言是真是假了。
「既然如此,如明,乔夫人那边的事情就全交给你了。无论结果好坏,也算了结了一桩因果。」真悟听到如明的汇报,本来在做功课的他连眼睛也没睁开,只是澹澹地说道,随后也不再理会如明,继续诵经。
见天色还早,正是做午间功课的时候,如明回到了自己师傅真净卧病在床的卧房,盘膝坐在地上,开始诵经。自从师傅中毒出事,如明的功课都是在真净房内完成的,一方面是修行,另一方面也是向佛祖祈愿师傅安康。
这一次,如明一如既往的诵着经,却一直无法入定。脑海之中总有一张女人的脸,让他心烦意乱,似是那乔宁氏,又略有不同,彷佛更加明艳妩媚,一颦一笑似能勾人心魄,一直在对他微微笑着。这是他二十余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经历,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道是自己心智不够坚定,向佛之心还不足。于是他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强行让自己静下心来继续诵经。
殊不知这只是宁菲菲引人进入陷阱诸多步骤中的第一部。
「那如明和尚,内功似乎不是很深,也不知道这样的法门对他有没有效果……」宁菲菲一边摆弄着桑叶,一边自言自语道。
在决定了要将少林寺的僧人加以控制或吸收内功的时候,宁菲菲就已经定下了这样的计划。原本她打算直接控制来拜访的少林和尚,但是来人功力深厚,自己也不知是否是对手,于是便改为细水长流的做法。先是通过媚功暗示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地让接触自己的和尚对自己产生难以磨灭的好感,然后在找机会利用媚功使其为自己所用,在外人看来无异内在却已经成为自己的奴隶。这种潜移默化的暗示能不能成功宁菲菲也不能确保,毕竟佛门的功夫最为克制媚功,不过如果无法成功,她也有很多后招。
而如明留下喝茶,没有高僧在旁,就是种下情种的最好时机。接下来就是在不断地接触中,慢慢让情种生根发芽,然后收获茁壮果实了。
第十二回、一月之后
自从宁菲菲从奼女道的山谷中逃离出来,已是又过去了一个月。一月前开始养的新蚕也吐出了它们的第一缕丝,结成了茧。对宁菲菲来说,这一个月是平澹的。每日除了偷偷练功,就是在照顾那些蚕。当然,她将那只疑似为奼女道故老相传的情蚕的那只与其他区别了开来,但是它们吐出的丝却没什么外观上的区别,想要真正去验证情蚕丝的效果,只能去找男人来试验。只是,如明自从送来织机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大概也是在忙于调查少林下毒事件吧,宁菲菲这样想着。
在这期间,宁菲菲也找到了乔刚之前的竹筏,在一个下午延着河流顺流而下,找回了奼女道的山谷,带着一些带着用欲蜂蜜酿造的酒,来到了小环的墓前。
「小环,我回来看你了。」宁菲菲将蜂蜜酒倒了一半在小环的墓上,留一半自己抿了一口,盘膝坐在地上,「我终于还是决定走上这条路了,希望你不会阻止我……」
「我会为你报仇的,找到何知文和那个杀手,让他们生不如死。」宁菲菲平澹地说着恶狠狠的话,眼泪却顺着眼角不经意地滑落。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绝望,父母早亡,所嫁非人,挚友惨死,失却贞洁,原本以为能够回到的正常生活也不过是虚假,最终她已经习惯了这般的绝望,变得麻木,然后就这般变成她从前最不想变成的模样。然而她终究还是脆弱的,并没有她自己想象的坚强。
「小环,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了……」最终,宁菲菲将手中的酒喝完,眼泪也流完了,太阳也渐渐消失,峡谷的入口「吱呀」地打开,她站了起来,用丝帕擦了擦眼角,然后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走进了那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宁菲菲带了一些欲蜂,乘着夜色回到了小屋。她本想着把奼女道全部的财产都带出来,但是又怕被人发现随后万劫不复,只能作罢。欲蜂是她生活的必需品,而且也因为和普通蜜蜂相差不多,不详细观察难以发现区别。她将这些欲蜂养在了桑树边上,用以刺激情蚕的生长,这也是奼女道记载的养殖方法之一。
宁菲菲将普通蚕吐出的茧浸入热水然后抽丝收集到了一起,暗中又藏起了疑似情蚕的丝线,开始在织机上忙碌地工作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实际操作,多少还不是很熟练,不过好在她本身悟性奇高,在这方面的事情上学习得飞快,没多久,一块一尺长的原始的坯绸逐渐成了型,后续还需要精炼染色印花才能成为品质不错的丝绸,不过此时宁菲菲手中的坯绸太少,后续的步骤就先搁置了。
看着手中的成品,宁菲菲一直以来沉重的心情也稍稍有些缓解,算是长久以来唯一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就在这时,一个男性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女施主好手艺。」
以宁菲菲的内功,早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也从呼吸中听出了少林的内家功夫,便知道了是如明时隔一个月之后又来了。
她故作惊讶地回头说道:「大师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会妾身一声。」为了预防突发状况,平日里的宁菲菲也是一直装作村姑模样,因此也不会有违和。
如明双手合十,道一句「阿弥陀佛」,随后又从包裹中拿出了不少物什:「贫僧猜测女施主的蚕已经能吐丝了,于是又买了些染色用的染料,特来送予施主。」宁菲菲看了看,发现其中红色金色居多,向如明投了一个疑问的眼神,如明接着说道:「寺内需要一批三件锦襕袈裟,因此以红色为主,辅以金线。」
「锦襕袈裟?妾身有所耳闻,听说乃是唐皇赐予西游圣僧的袈裟,莫非……?」宁菲菲听到锦襕袈裟,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我少林寺自北魏建立以来,与历代皇帝来往颇为密切。其余贫僧也知之甚少,女施主莫怪。」如明的脸色竟有些潮红,似乎是说起寺院的历史,一股强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原来如此,妾身知晓了。」宁菲菲接过如明新送来的物什,手指尖偶然碰到了如明的手,连忙收了回来,假装无事发生地说道:「大师今日可有要紧事?若是没有,不妨喝些茶水吧。」
宁菲菲眉目含情地等着如明的回答,如明的脸一下子更红了:「女施主,贫僧今日还需要赶快回寺做功课,便不就留了。」然后直接施展轻功,三步并作两步,逃了开去。
「呵呵,看起来你的佛门功力也不怎么样嘛……」见如明害羞地跑远,宁菲菲媚笑着对他的背影抛了一个飞吻,「小和尚今晚有的受了……」
自从拜祭过小环之后,宁菲菲就将自己的脆弱隐藏了起来,像埋葬小环的尸体一样埋在了峡谷里最深的地方。发下了心头包袱,在奼女道功法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她的心态也已经越来越放得开了。
如明这一个月以来,一直无法集中精神。只要闭上眼睛,无论心中如何念经,总会有个与乔夫人相似却又有所不同的面孔,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原本以为是自己的修行不够,还不能完全斩断红尘情爱,所以更加卖力地修行。他特意跑到了宁菲菲提到的县城里问了问宁家的情况,发现那里已经被一个叫何知文的秀才占了,邻里之间的确有提到何家还有个姑娘待字闺中,原本要嫁给何知文却不知所踪,据说是逃婚。将这些情报与乔夫人提到的相互印证,似乎相差不多。至于她为什么要逃婚,如明也没好意思开口问。
因为他再次见到宁菲菲的那一刻,宁菲菲的形象似乎与一直在他脑中的形象完全重合,让他心乱如麻,面红耳赤。他从小在少林寺中长大,从未经历男女情爱,又怎么知道该如何与面前女子相处呢?
这情种,已经生根发芽了。
然而,只是发芽,可并不能满足宁菲菲的要求,因此她今日也是暗中「施了一把肥」。
「弟子听闻很多有钱人家也会请师傅来教授子女武功,以求自保,弟子认为乔夫人的武功多半也是由此而得。综上所述,虽然还有一些地方值得商榷,但弟子认为,可以基本消除乔夫人的嫌疑了。」做完了一天的功课,如明开始向师叔真悟汇报他一个月调查得来的结论,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将宁菲菲当做可以信赖的人了。「而这次的师傅以及几位师叔所中的毒,弟子怀疑与一月后天子来寺内参拜有关……」
真悟点了点头:「不错。老衲今日翻阅典籍,偶然查到这毒与西域奇毒亡魂花症状相似,此事怕是多半与西域密宗脱不开干系。密宗一直想要成为中原的主流教派,这次的毒,只怕是想要警告我们,阻止天子参拜。」
如明听了心中大骇,忙说:「我们不都是修禅,为何密宗竟如此在意彼此分别?」
「密宗的得道高僧与我等无异,只是一些弟子可能偏激了些,这一点我们彼此也没有分别。」真悟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了一句佛号,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明日起加强寺中戒备。」
「弟子明白了。」说着,如明便退出了真悟的房间。
「红尘俗世,看来我少林也无法免俗……」真悟双手合十,盘膝在床上,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
回到卧房正欲就寝的如明,脑海之中再次浮现了宁菲菲的样子,他赤裸着上身,施展轻功飞速跑到井边,打了一桶井水,全部浇在了自己光亮的头上,然后打了一套罗汉拳,出了一身的汗,随后再次打一桶水,将全身淋了个遍,确认自己脑中只剩下佛经之后,才用内功蒸干了全身,带着一身的疲惫,瘫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一个月以来,他每个夜晚几乎都要这么做一遍才能安睡。
如明是少林寺「如」字辈中很有地位的一个,因此也得到了一间单独的卧房。卧房之中很是简朴,没有什么像样的装饰和用品。对于修身养性来说,最好不过。
伴着一身的疲惫,如明终于如愿以偿地安稳地睡着了。
只是,宁菲菲留在他体内的「肥料」,却并不安稳。
朦胧之间,如明彷佛再次看到了宁菲菲的脸,正对着他微微笑。只是与之前不同,这次的宁菲菲正坐在织机前,不停地用双手摆弄着织机。她的手洁白无瑕,如同世间罕有的美玉一般。
「她的手怎么会这么白这么好看?明明脸上都没有这般光泽。」
正这般想着,不经意间宁菲菲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如明的面前,用她白净的双手剥开了如明的亵裤,开始挑逗起他胯下的一柱擎天来。她一边眉目含春,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如明,另一边却在做着下贱的事情,这让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的如明心乱如麻,下身传来的感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爽快,比之练功修佛不知畅快多少倍。朦胧之间,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下体一泄如注,然而就在他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依旧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连忙伸手向亵裤摸去,才发现亵裤早已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