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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疑虑丛生
如明起身,发现自己身下的床单已经全部被自己的冷汗浸透了,心脏也在不停地疯狂跳动,然而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却挥之不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一双温暖滑腻的手的触感。
这一夜,如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合上眼依旧是那张微笑的脸,就算是运起罗汉降魔的内功,这种念头也无法消除。他甚至想赶快天亮,第二天就去见宁菲菲,尽管他还没想好见到宁菲菲之后该说什么做什么。
「那双手,真好看……」正当如明想入非非之际,忽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等一下,女施主的脸上并没有这么白,为什么一双经常干活的双手会如此美丽?她难道……」
想到这里,如明背后再次冒出了大量的冷汗,他一激灵坐了起来,越想越是在意这个细节。「我听说江湖中有些手上功夫了得的人对双手的保养超乎常人,师叔说过她会武功,难道说她一身的功夫全在这一双手上?还是说她的脸是易容过的而忘记给自己的手也易容了?」
如明构想了很多种可能,终于还是决定一早起来就再去找宁菲菲,一定要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有了这一点疑虑之后,他的心中反而豁达了不少,也终于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如明一早起来,感觉精神并不是很好,昨夜的后遗症开始渐渐凸显,他只觉得心绪不宁,心烦意乱。做过早上的功课之后,如明向还在昏迷的师傅真净问了安,之后施展轻功,直接下山奔赴宁菲菲所在的小院。路上偶有其他弟子问候,他也没有理会。
当他赶到了小院的时候,宁菲菲正背对着他,照顾着她的那些蚕。她将其中一只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仔细地端详着,彷佛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接近。她的双手洁白无瑕,一如如明昨日以及在梦中见到的一般,只是脸上依旧风尘仆仆,如同劳作多年的女人一般。
「女施主好雅兴。」沉思良久,如明终于还是开口了。
这声音让宁菲菲「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护住宝贝蚕,然后回头看到是如明,才松了口气:「大师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还真是让妾身有些不太适应。」宁菲菲转过身来正对着如明,换换施了一礼道,「若大师是坏人,妾身恐怕早已遭遇不测了。」看着如明的面色,宁菲菲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计较,这虚浮的面色恐怕昨夜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睡好吧,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了一缕意味深长的笑容。
「女施主不必多礼,贫僧……」看着微笑着的宁菲菲,如明又是一呆,随即暗道「不好」,道了声佛号,继续说道:「贫僧此番前来,乃是有要事相询。」
宁菲菲不知道如明的真实意图,但是心中的计划却必须要继续,如今猎物自己送上了门来,岂有放过之理,于是说道:「大师原来定是有些疲惫,不妨进院内休息一番,妾身也再准备些薄茶。」
虽然心中很是着急,但是如明也知道出家之人需要戒骄戒躁,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如此,有劳女施主了。」
于是宁菲菲带着如明,慢慢地绕回了院内。「妾身看大师面色似乎不是很好,莫不是这次的下毒事件,很是棘手?」
如明心知并非如此原因,只能暗道「罪过」,嘴上说道:「不错,遇到了些难题。」随后也不多说。
「原来如此,大师辛苦了,为了外子一事奔波劳碌。」二人说话间已经走进了小院,「大师请坐,妾身这便去准备茶水。」随后腰肢轻摇,款款走进了厨房。
看着宁菲菲摇曳的背影,如明的心绪再次飘到了九霄云外。人生中第一次,开始对女人衣服下面的胴体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不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和她的手一样白……」当如明开始这样想而不自知的时候,就是他陷落的开始。如明赶紧摇了摇头,念起了经试图将这不洁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除,只是这个想法想野草一样蔓延起来,哪怕是能够安神入定的佛门心法,也无法阻止。
「大师,请用茶。」不知过了多久,宁菲菲已经将茶水烧好,奉到了如明的面前。如明回过神来,接过了茶,不管它有多么烫口,直接一饮而尽。「大师这茶……」宁菲菲刚想阻止,却发现如明已经将一个空盏摆在了她面前。滚烫的茶水滚入喉咙,让如明痛苦不堪,但是这疼痛却是暂时驱除了心中的杂念。如明只觉得这番辛苦是值得的。
「看来大师远道而来,真的口渴了。」宁菲菲这次起身从贮水的水缸中舀了一瓢清凉的水倒在了盏中,「这水凉多了,大师不妨喝这个。」
如明摆了摆手,深吸了一口气,正色说道:「女施主,贫僧之后还有事情要做,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宁菲菲见如明面色严肃,心中也是狐疑不已:「难道我已经被怀疑了?还是少林寺中毒的人死了?」于是她也不敢怠慢,连忙正色坐在了如明的对面:「大师请说。」
「女施主可是身负武功?」如明一脸严肃地望着宁菲菲,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个大概。只是宁菲菲又岂是会因为这种小事动摇的人?媚功的心法,最重心境,她的心境也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不似寻常女子。于是反问道:「大师何出此言?」
如明见宁菲菲没有丝毫动摇,心中疑惑更深,于是说道:「女施主呼吸平稳而绵长,因此贫僧有此推断。更何况,女施主面上虽然满是风霜,但这一双手却是异常白净……」后面的话如明没有说完,似是在等待宁菲菲的回答。
宁菲菲不精通易容之术,这些易容上需要注意的细节自然没有注意到,不过这点却给宁菲菲提了个醒,知道了自己经验的不足,再下次就能注意。所以她点了点头,说道:「妾身的确改变了自己的相貌,只是妾身自信相貌太过出众,也曾经因为这面皮遭受非礼,因此这才决心今后再不以真面目示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宁菲菲泫然欲泣,眼角挂上的泪滴,不知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原本以为找到了个好人家,没想到又遭到了这样的变故……」
如明忽然产生了一股想要将眼前的人拥入怀中好好怜惜的冲动,他不再管佛教的清规戒律,起身走到了宁菲菲身边,伸手擦去了宁菲菲眼角的泪水,安慰道:「女施主,这次是贫僧思虑不周,还望女施主能宽恕贫僧。」擦掉的泪水也抹掉了宁菲菲抹在脸上的灰尘,露出了一段洁白的肌肤,还透着些许的红晕,「今后女施主若有什么事情,尽管上少林寺找贫僧便是。」
宁菲菲听了,抱住了他的腰身,扑到了他怀中将头埋在了其中,发丝间传来的幽幽清香让如明心神又是一荡,此刻的他早已把清规戒律全都抛到了脑后。只听宁菲菲低声啜泣道:「妾身不过是想找个依靠而已……大师……」
如明犹豫了一下,心中默念阿弥陀佛,最终还是一手成掌做合十礼,另一只手与宁菲菲相拥以示安慰,一语不发,只留下宁菲菲偶尔的啜泣声。不久之后,宁菲菲安静了下来,如明也将其放了开,心中竟隐隐有些不舍这种温香软玉入怀的感觉。
「女施主可感觉好些了?」如明问道。
宁菲菲则一言不发,擦了擦眼角,走向了一旁水缸,轻轻掬起一把水,仔细地洗了洗自己的脸庞。然后背对着如明说道:「大师,可愿看看妾身原本的面貌?」
如明心中隐隐有期待,却苦于身份无法表露。在他迟疑的时候,宁菲菲已经转过身来,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瞬间占据了如明的整个心神,与一月以来他魂牵梦萦的面孔重合,彷佛天地间所有的色彩都集中于此,其他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宁菲菲铺下的情种在这一刻终于绽放,如明二十多年所修的心境,佛法,一瞬间被破得干干净净,哪怕让他现在还俗与宁菲菲成亲,他心中也是一千一万个愿意。
只是,宁菲菲要的,可不是这种不安定的情感,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妾身的确是身怀功夫的,不过这功夫却不太方便在外面展示,不知大师是否愿意进入妾身的屋内看一看呢?」宁菲菲眉目含情,嘴上挂着似挑逗似魅惑的笑容,如明哪里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魂早已不知哪里去了,根本没有考虑有没有危险或者陷阱,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有劳女施主了。」然后径直走进了宁菲菲的卧室之中。卧室之中不知燃着什么香料,闻起来似是麝香又似蜂蜜,如明也没有在意,只觉得女子卧室,理当如此。
见到如明一步一步如自己计划一般走入了自己的卧室,跟在他身后的宁菲菲笑得更媚了。
第十四回、勾魂摄魄
宁菲菲轻轻笑着合上了身后的门,同时也卸下了她全部的伪装,面前的男人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接下来只需要好好享受一下过程,就能有一个表面上是少林弟子,实际上只听命与自己的奴隶了。
「女施主,不知是什么功夫,还不方便在外面展示呢?贫僧听说江湖上有一种明玉掌法,专练一双手掌,平日里外观不显,唯有在室内暗处,双掌会发出夜明珠一样的白色光泽。」如明心中忐忑,又带着些许莫名期待,嘴上却说出了自己之前的另一种猜测。
宁菲菲听了,「呵呵」地笑出了声,那笑靥在如明看来有一种引人破戒的魔力。就在如明呆滞的时候,宁菲菲不知何时已经双手抚摸到了如明的脸庞上,那触感和他梦中梦到的没有任何差别,滑腻而温暖,让人安心。宁菲菲左手穿过耳朵揽住了他的脖子,右手掠过他稀疏的胡渣,轻轻用一根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用低沉却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妾身练过很多种功夫,手上的功夫也练过不少,如果大师想看,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如明心中荡漾,咽了一口唾沫,他很是害羞,却更加期待,隐隐更是期盼着宁菲菲的手上功夫和他梦中一般无异,下体的佛棍也是早已蓄势待发。他紧张地点了点头,示意宁菲菲自己很想看。
「妾身这手上的功夫,源自唐代公孙大娘的剑器之舞,用手指来跳出一套高明的舞蹈。与赵飞燕掌中起舞不同,这是真真正正的掌上舞蹈。」宁菲菲推着如明到了自己的床边,稍稍用力,就将如明推坐在了床上,「大师请坐好,妾身这就开始。」
随后,宁菲菲将双手一点一点从如明身上移开,过程中已经开始规律地摆动,如同两条在水中畅快游泳的游鱼,轻灵而妖娆。「请注意看着妾身的双手。」
听到宁菲菲的话,如明不自觉地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不断舞动地双手上。宁菲菲十指飞舞,时快时慢,彷佛有着某种规律一般,吸引着如明的精神。如明渐渐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在手指不断地挑勾下,逐渐朦胧起来,彷佛世界都在离自己远去,逐渐模煳,而视线中的双手却越来越清晰。
「对……就是这样,看着妾身的双手,你感觉很放松……」
见如明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无神,只是痴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宁菲菲知道,自己的「勾魂指」已经生了效果,自己一个月以来的布置终于完全成型了。如明现在已经进入了奼女道经常使用的「摄魂」催眠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的男人,会对外界的刺激做出无意识反应,也会对外界所说的事情言听计从,即使以后脱离这种状态,催眠中留下的暗示依旧会长期存留在潜意识的深处,只需要特定的条件就能够激发。因此接下来只要对如明植入对自己忠诚的暗示,他就会对宁菲菲言听计从。
不过宁菲菲第一次施展这种媚功,还拿捏不好如明进入这种状态究竟有多深。如果状态很浅而刺激太大的话,受术者只会被刺激醒来,这当然不是宁菲菲希望看到的。所以她还需要先试探试探如明的状态如何。
她继续在如明的眼前施展勾魂指,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如明,你现在听好,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如实作答。明白吗?明白的话,就点点头。」
如明呆滞地点了点头,嘴里缓慢地吐出了两个字:「明……白……」
宁菲菲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态,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进入这个状态也可以说话,着实也吃了一惊。不过她很快调整了过来,手上的动作继续,并且一点一点地靠近如明的眼睛,嘴上问道:「如明,你最亲最爱最尊敬的人是谁?」
如明的眼神依旧呆滞,缓缓开口道:「菩萨……」
这个回答让宁菲菲颇为意外,心道:「菩萨?看起来你也不怎么老实嘛……」宁菲菲以为菩萨是女身,所以觉得如明也是暗中喜欢菩萨。殊不知其实菩萨乃是无相之体,是男是女取决于人怎么看他,这却是个大误会。宁菲菲却不知这些,微微一笑,彷佛看透了这和尚的本质,于是继续问道:「如明,你在少林寺是何职位?」
「般若堂……首座……真净座下大弟子,主管……对外事务。」
宁菲菲点了点头,看来其所言不虚。于是继续问道:「那天同你一起来的师叔是谁?」
「真悟……师叔……只研佛法……不管外物……」
「少林寺是如何看待妾身的?」宁菲菲又问。
「起初……是怀疑……」如明的面色流露出了一丝迟疑,见状宁菲菲连忙双手轻点如明的太阳穴,将两股内息轻轻打入了如明的脑中,随后如明便安定了下来,继续说道:「被我……消除了……」
之前的情种对如明的影响很大,除了让他心神无法集中,也在暗中让他对宁菲菲产生好感,不再怀疑。若不是宁菲菲自己在易容上出了些差错,如明连今日的怀疑也不会有。见如明这么知趣,宁菲菲满意的笑了笑。她忽然觉得这种状态很有趣,处在这种状态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只会乖乖听话,如实回答一切问题,她很喜欢这种将人全部掌控的感觉,甚至有些爱上了。
随后她用手微微撑开了如明的双眼,让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运起媚功,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如明,仔细听好,你的魂魄已经被我勾走了,你的魂魄完全属于我,所以现在的你会完全听从我的命令,把我当做你最亲最爱最敬佩的人,我就是你唯一的勾魂菩萨。我可以将魂魄暂时还给你让你回到原本的状态中,但是你的魂魄已经被我打上了烙印,你的心里会把我当做最尊敬的菩萨,我说的话就是菩萨的懿旨。只要我对你勾勾手指,或者我说『妾身是你的勾魂菩萨』的时候,你的魂魄就会再次回到我手里,你也会回到这样的状态中。你听明白了吗?」
如明呆滞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些许崇拜,说道:「明……白……」
宁菲菲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好,我会暂时把魂魄还给你,之后你会清醒过来,你不会记得任何在我勾走你魂魄时发生的事情,不过我对你的烙印永久有效。你明白吗?」
如明再次点头。
宁菲菲拍了一下如明的秃脑瓢,说道:「这是我将魂魄还给你的信号,你现在可以醒来了。」随后宁菲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色,摇了摇如明的身体,说道:「如明大师?如明大师?你怎么了?」以防万一,宁菲菲还是先用普通的语气问了问如明的状态,见如明没有反应,又摇了摇他的身体,如明这才渐渐清醒过来,如梦初醒地问道:「女施主,贫僧这是……」
「妾身的指尖舞蹈太过无聊,让大师睡着了。」宁菲菲故作可怜地说道,「妾身学习时日尚浅,请大师不要怪罪。」
如明看着宁菲菲似嗔似怪的模样,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歉疚,忙说:「怎么会怪罪,是贫僧近日忙于俗物,太过疲惫了。贫僧近几日都不得安睡,没想到却在女施主这里睡了个好觉。」
「既然如此,妾身便再舞一次,大师便在此处安稳睡眠,明日再回山门如何?」宁菲菲见如明毫无自觉,心中暗笑,又对这控制人的法门偏爱了几分。纸上所记载的,又怎么能比在真人身上实践有趣?
虽然心中知晓寺中还有不少事务,但不知为何却是不想拒绝宁菲菲,于是说道:「既然如此,便多谢女施主了。」
「大师请在床上躺好,这回妾身不会轻易唤醒大师了。」宁菲菲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个意思,只是如明却全然不知。如明此时坐在床上,宁菲菲没等他做出反应,便脱掉了他僧靴,然后在如明脚底板的中心轻轻用手撩了一下,直激得他浑身发软。随后宁菲菲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大师,请看妾身的手指。」说着,宁菲菲手做兰花盛开,对着如明的眼睛勾了勾手指,虽然没有用任何媚功,如明还是在看到手上动作的一瞬间,眼神再次呆滞起来。宁菲菲又摇了摇如明的身体,发现他依旧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也确认了他已经被媚功控制了心神。
「典籍上记载,这『夺神香』配合勾魂指,就算是得道高僧也能就范,看来果然效果斐然。这夺神香制作方式还算不难,虽然剩的不多,不过好在可以再制作不少。收集材料的事情,就交给这和尚了。」宁菲菲回身满意地熄灭了屋内点燃的香,然后慢慢回到了床边,轻轻抚摸着如明的脸颊,问道:「如明,还记得妾身吗?」
「勾魂……菩萨……」
第十五回、少林内功
尽管已经确认了如明已经落入了自己的掌控,宁菲菲依旧不知道这种控制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这样的控制能持续多久,所以除此之外,宁菲菲依旧在思考,该如何巩固这种控制。她还有很多手段,甚至能将媚功强行打入人脑,将其变成只听自己话的木讷傀儡,只是这种手段却无法帮助她达成之后的目的。
她控制如明,是为了能够时时得到少林寺的内部消息,以便之后的行动,一旦外表上相差太大,很容易就会被少林寺的人精们看出端倪。而这种催眠摄魂的方式,是最为隐蔽的。让如明如平时一般回到少林,然后暗示他定期向自己汇报情况,也以便于自己之后的行动。她可是对少林一个月之后的大事件很感兴趣,早就听说当今的皇上年少登基,颇有明君姿态,是以年轻时还抱有些许幻想。不过这些幻想,早已被现实打破。
「或许,我可以通过控制那皇帝来获得无上的权利……」这个想法,在她知晓了控制人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之后开始疯狂蔓延滋长起来。「就像媚娘祖师那样,让三代皇帝为之倾倒,整个天下为之倾覆。」然而这个想法还是被宁菲菲压了下来。「我现在的媚功修为还是太低了,听说皇室宗亲都有龙气护体,天子更是真龙之气,这种淫媚之力无法近身,只有天子失德方能有机可乘。饶是媚娘祖师修为通天也被那唐太宗压制得死死的,直到后来皇帝本就是祖师扶植,才有机可乘,破了真龙之气,甚至吸纳真龙之气为己用,自己当了女皇。」
想到武则天祖师,宁菲菲突然对如何不露声色地加强对如明的控制有了思路。看着床上睁着眼睛目光呆滞的如明,宁菲菲媚笑着眯起了眼睛:「罢了,还是着眼于当下吧,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正途。就让我先试试少林弟子的内力有多精纯好了。」
以防万一,宁菲菲一边继续在如明的眼前使用了勾魂指,一边说道:「如明,你听好。接下来我会将魂魄暂时还给你,不过你的魂魄已经被我施了法,一旦回归你的身体,你就会身体燥热,你会疯狂地迷恋我,疯狂地想要占有我。你明白了吗?」
如明呆滞地说道:「明白。」
「很好,」宁菲菲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稍稍用力地拍了一下如明的脑袋,见如明闭上了眼睛,似是沉沉睡去,说道,「好了,现在你的魂魄已经回到了你的身体,你可以随时醒来了。」
随后宁菲菲挪了挪旁边的木凳,安静地坐在了如明睡着的床边上。看着如明下体正透着亵裤逐渐耸立了起来,宁菲菲偷偷笑了。
没过多久,如明突然惊醒了过来,似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一般,脑袋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坐在一旁的宁菲菲「关切」地凑过身去,用丝帕拂去了如明额头的汗珠,问道:「大师莫不是发了噩梦?」
如明突然紧紧抓住了宁菲菲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女施主,女菩萨,你真是贫僧此生最大的业障……贫僧……贫僧……」如明已经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他现在心里乱如麻,痛如绞,一颗心中脑中念的想的全都是宁菲菲,想她白皙的双手,想她丰满的酥胸,想她纤细的腰肢,想和她一起共寻极乐。只是碍于身份,这些话全都没有说出口。
宁菲菲却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毕竟如明现在的样子正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开始做起了小女儿姿态,一脸委屈地说道:「大师,妾身可是做错了什么?」
如明慌忙起身,紧紧搂住了宁菲菲,任由她身上的香味钻进自己的鼻孔:「女施主,女菩萨,你可愿与贫僧共寻极乐之境?」
看着如明分明已经燥热难耐,却依旧耐着性子征求自己的同意,宁菲菲心中暗笑,也对这有些刻板的和尚多了些认识:「这样的性格,简直就是为了被我控制而生的。既然如此,我便也主动些,给你点甜头吧。」她也抱住了如明,「动情」地说道:「大师所想,亦是妾身心中所愿。大师请不必顾忌妾身。」
「这……这……」如明已经语无伦次,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懊悔了。
「只求大师怜惜妾身。」宁菲菲凑近如明的耳边,轻轻说道。耳边温声软语带来的敏感终于点燃了如明心中最后的顾虑,将其燃烧殆尽。
在心里和生理的双重解放下,如明一把将宁菲菲抱上了床,把她全身破旧的衣服轻轻剥下,用力地甩到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全身衣物,跨坐在宁菲菲的身上,二人赤裸相对。床上的宁菲菲双眼迷离,不止面色潮红,赤裸的全身也都白里透红,似乎极为动情。尽管躺着,酥胸依旧没有外扩,两粒粉红色的凸起更是如同鲜艳的樱桃一般。如明的眼神已经不知该往哪里看,无论哪里都是绝景。原始的对母亲哺乳的冲动让他的目光盯在了宁菲菲乳峰之间的山谷之中,他鬼使神差地将自己挺起的佛棍,借着前端分泌的汁液,插进了山谷,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妾身以为大师未经人事,没想到却是知晓这么多有趣的花样……」宁菲菲配合地用双手挤压着自己的酥胸,让如明能够感觉更加激烈。对胸部的揉搓让宁菲菲也渐渐有了些许感觉,浅浅地呻吟出声,如明见状更是把持不住,更加卖力地挺动起自己的腰,以求更加紧密的接触。「难道大师其实本就是花丛好手,是个淫僧?」
原本沉浸在快感中的如明听到此话,连忙将佛棍抽了回来,停止了所有动作,解释道:「贫僧只是对女菩萨的……胸……喜欢得紧。也不知怎地就这般做了,女菩萨若是不喜欢,贫僧这就不做了。」
宁菲菲媚笑一声,用双腿夹住了如明的腰,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胸前,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妾身喜欢得紧,因为这样妾身就能用离心最近的地方感受大师了……」
如明听了,大喜过望,赶忙继续之前的动作,将自己的肉棍插回了宁菲菲的双乳之间,这次他自己的双手先摸上了双峰,一边画着圆形揉搓,一边抽插:「女菩萨如此对待贫僧,贫僧都不知该如何报答……」
「妾身不求回报,只求一个温暖的怀抱……」宁菲菲故作委屈地说道。
只可惜,如果早些时候遇到的是如明而不是乔家父子,也许这句话就是宁菲菲的真心话了。世间最美丽的情话,多半是谎话;世间最动人的眼泪,多半是虚假。
如明不再说话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给宁菲菲一个承诺,因为自己本应是个看破红尘的和尚,如今却深陷红尘情网。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也不知道这样的冲动究竟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也许是被杖责致死,也许是逐出少林,也许是连累了宁菲菲。只是他现在已经完全动情,根本没去考虑后果,只想享受这一晌的贪欢。
虽然内功深厚,但因为如明已经完全动情,也没有顾忌精关的闭锁,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如明只觉得如同升天一般,全身开始轻微颤抖,他开始全力地抽插,而宁菲菲见状也卖力地配合着,偷偷在如明肉棒探出头的时候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舌头非常灵活,每次都恰好击在肉棒顶端两瓣中间的缝隙中,这更加刺激了如明的神经,宁菲菲胸前的肌肤更是在二人体液的润滑下更加湿润。伴随着三下大动作的冲刺,如明终于射出了自己的第一道真正意义上的阳精。
宁菲菲也没有浪费,就在如明冲刺的途中,她仰起头含住了肉棒,让如明的阳精全部射进了自己的嘴里。滚烫而灼热的阳精味道并不好,有些像生鸡蛋,但是其中蕴含的真元让宁菲菲甘之如饴。在正宗的少林内功的长期藴养下,如明的阳精中的真元中正平和,如今全被宁菲菲吸收,虽然还没来得及消化,但是宁菲菲依旧能预见自己的提升。
「女菩萨,这……很脏的……」如明惭愧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袋,上面细细密密全是汗珠,可见刚才的行为消耗也是不小。
「大师心中本是无垢,又怎么会脏呢?」宁菲菲将如明射出的大量阳精全部咽下,又舔了舔嘴唇,将嘴边残留的珍贵阳精也都收入舌尖,带着妖艳的微笑,双手向上伸出,做怀抱状:「只求大师不嫌弃妾身肮脏。」
如明见状接受了这个拥抱,俯身抱住了宁菲菲:「贫僧已犯了色戒,又怎会无垢。」
「无愧天地,便是无垢。」说罢,宁菲菲轻轻吻在了如明的脸上,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媚语轻声道:「大师,我们继续吧。」
听到这句话,如明下体本已即将软下来的佛棍再次挺立了起来,本已有些冷静下来的心再次被欲火点燃,他怒吼一声,顺理成章地将下体插入了宁菲菲早已湿透泛滥的蜜穴之中。
其中传来的紧致触感,比之之前在胸部高了不知多少倍,宁菲菲穴中的媚肉紧紧咬着如明的肉棒,每一次的摩擦都是全方位的接触。这种二人灵肉交融的感觉,让如明如痴如狂,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很不得将自己的全部力量都用在腰上。而他身下的宁菲菲这次没有使用丝毫的媚功,也不想将媚功留在如明的体内,若是被见多识广的少林秃驴发现,会对自己今后的计划产生影响。所以这一次,她只是单纯地在享受这个过程。
在奼女道媚功一点一点的改造下,宁菲菲已经早已不是当时纯洁的少女,她早已食髓知味,甚至其中的美妙。在她的引导下,如明也体味到了人生中从未体会的快感。
恍惚之中,如明的大脑已经变得一片空白,下体的动作下意识地变大,终于在几次有规律的颤抖中,如明再次射出了自己的阳精。这一次的阳精依旧浓厚,被宁菲菲全部吸收。
「少林的内功,真不错。」
第十六回、暴风雨前
午后,本已阴沉的天气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如同倾盆一般倒在了二人所在的木屋之中,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惊醒了睡着了不知多久的如明。如明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到赤裸着躺在自己身旁静静睡着的宁菲菲,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然而,这种满足感没有持续多久,突如其来的清醒让他全身如坠冰窖被冷汗浸没。之前来不及仔细想的后果,如今一并涌进了他的脑袋。如今自己破了色戒,若是被戒律院的长老发现,至少也是一顿毒打,甚至逐出少林也有可能。所以他们二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这个时候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要不要将她处理掉?」如明破了色戒,又被宁菲菲破了一直以来的心性修为,已经产生了心魔。只是这种念头一下子就被如明否定了。「阿弥陀佛,贫僧已经破了色戒,又怎能再破其他戒律?更何况,此事又与乔夫人何辜,怎可忘恩负义?」如明心绪烦乱,只能不停念经尝试使自己平静下来。
一旁假寐的宁菲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觉得有趣,于是缓缓睁开眼睛,说道:「大师可是在烦恼?」
如明见到宁菲菲醒来,想到之前二人经历的事情,心中荡漾,脸色顿时羞红了,说道:「女施主,贫僧今日破了色戒,回到寺内定会受到责罚,更是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施主,所以心中烦闷,还请施主勿怪。」
「大师只要不说出去,此时就只有你知我知,没人会知道大师破了色戒。大师回到寺中仍可以过和从前一般的生活,」宁菲菲「强忍着眼泪」作微笑道,「只求大师以后能善待妾身,多来看看妾身。」
如明听了,心中又是可怜又是感动,心中甚至想还俗和她成亲,于是说道:「若是贫僧还俗,女施主可愿意与贫僧成亲?」
宁菲菲吓了一跳,心道,「我看的话本里可没有和尚破了戒就还俗这么一说啊……」不过她心思活络,正色说道:「妾身夫君新丧,大师是想让妾身被他人看做人尽可夫的荡妇吗?」说出这句话,宁菲菲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她的确已经做了人尽可夫的事情,而且也会一直做下去。她的脸色有些红,多半是因为羞愧。
但是在如明看来这却是生气的征兆,于是连忙说道:「贫僧……贫僧不是这个意思……」
「妾身不愿打扰大师原本的生活,只求大师每隔几日能下山看看妾身。」宁菲菲起身下床,就这般赤裸着走到了床边,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雨势,说道,「大师今日可还有其他事情?若是没有,妾身便去做些斋饭。」
看着宁菲菲的背影,雪白的肌肤,完美的曲线,如明不禁有些痴了,下体的佛棍又有再次抬头的趋势,他连忙摇了摇头,翻身下床,火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说道:「贫僧还有不少功课要做,寺内还有大事情需要准备,必须回山了。」
「大事情?」宁菲菲知道是关于一个月后天子参拜的事情,于是问道,「可否也透露给妾身一些详情?」
「交给施主做袈裟时已经说了,当今天子一个月后将会在少林参拜。天子礼佛,实在是吾等之福。」如明说道,「只是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查,贫僧的师叔发现下毒的人多半是西藏密宗。他们是想警告少林,放弃这次的参拜。」
不知为何,如明原本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宁菲菲,但是心中想着,嘴上却老老实实全部说了出来。只是如明也没有在意,毕竟对方是自己心中最亲之人,什么都可以和她说。
「涉及禅密之争吗?」宁菲菲听了,心中又有了不少想法,「听说密宗有一种『欢喜禅』,专修男女之事,有机会似乎可以与他们探讨一番。」宁菲菲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大师且去吧,妾身便不送了。」
「贫僧至少每隔三日便会过来,即便实在有事情来不了,也会让相熟的师弟来通知一声的。」如明走到了门口,停下了脚步,说道。
「哦?大师不怕妾身有了师弟便不要师兄了?」宁菲菲则如同百灵鸟般轻灵地跑到了如明的背后,环抱住了他,在他的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
「贫僧的师弟心性修为都比贫僧要好,只有贫僧最不成器了。」如明叹道,「贫僧相信师弟,也相信女施主。」
「妾身乳名菲菲,」宁菲菲娇媚地笑了笑,然后松开了抱住如明的双手,「大师可千万不能忘了哦。」
如明听了,脸色更红,宁菲菲甚至能从身后看到他红透了的脖子,他也没有应声,只是飞快地跑开了。宁菲菲舔了舔嘴唇,心中很是满意如明的表现。
她一直认为自己对如明的控制并不彻底,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所以才用这种软硬兼施的法子,如同武媚娘控制李家皇帝一般,除了精神潜意识的掌控,还要让对方在清醒时也无可救药地爱着自己。不过「爱」这种东西也并不靠谱,所以才需要双管齐下,一点对方在清醒时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还可以加深暗示。
暴雨来的也快去得也快,如明没走多久,天色就已经晴朗了起来。正午的太阳透过乌云射进了宁菲菲的小轩窗,让全身依旧未着片缕的宁菲菲感到了些许暖洋洋。「这种天气,正适合将那和尚的少林内力彻底吸收。」说着,宁菲菲回到了床上,盘膝而坐,开始运行媚功吸收如明精液中蕴含的内力。不过因为宁菲菲在吸收时没有使用功法,这次的内力并不太多,不过胜在精液质量上乘,又是第一缕元阳,宁菲菲也觉得获益不少。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宁静。却让宁菲菲有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她每天织着丝线,吃少量的蜂蜜,练功,然后就是等待如明按照约定的汇报。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两天之后,如明就回来了。
「菲菲……」宁菲菲正在织布,却被如明突如其来地从身后抱住了,他贪婪地吸着宁菲菲的体香,「你用的是什么香薰?为何像蜜一样?」
宁菲菲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似嗔似怪地推开了如明,说道:「老实点,万一有人路过看到一个和尚抱着个女人,咱们就都完了。」
如明一脸委屈,只能作罢。
宁菲菲见状,笑靥如花,她知道如明这时已经离不开自己了:「有什么悄悄话,咱们到屋里去说。妾身可是很喜欢大师叫妾身菲菲呢。」宁菲菲用手指轻轻剥开如明僧袍的开襟,刮了刮他健硕的胸肌。
如明心领神会地将宁菲菲拦腰抱起,一个大跨步冲进了屋内,将宁菲菲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自己则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裤子自然而然地褪下,露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佛棍。「菲菲,我想你想得不行,每天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你的足,想到你的腿,想到你的胸,想到你的脸,下面就变得坚硬如铁,只想和你再次共寻极乐。」
这样疯狂的反应,宁菲菲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她很乐于看到这样的反应,男人在她身前摇尾乞怜的样子,让她的心里十分满足,躺在床上笑着说道:「大师说这些话,不怕佛祖降罪吗?」
「当然不怕,菲菲你就是世间最美的菩萨,侍奉菩萨的事情,佛祖又怎会降罪呢。」如明拨开了宁菲菲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紫色的肚兜。如明惊奇地发现这肚兜上还绣着的居然是一尊菩萨的法相。菩萨法相庄严面带微笑,面部的位置正好是宁菲菲的双峰之间,在双峰的包夹之下,笑容显得有些说不出的异样。如明看着肚兜上的菩萨,渐渐痴迷了起来,而菩萨的面容也一点一点变作了宁菲菲的样子。
「妾身新织的肚兜,缂丝的技法还不太纯熟,大师喜欢吗?」宁菲菲见如明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的肚兜,知道自己将媚功与丝织结合在一起的尝试再次起了作用,而那疑似情蚕所吐出的丝,确实有特殊的效果。因为情蚕的丝线不多,所以肚兜中间的菩萨是宁菲菲用缂丝的技法将情蚕的丝线刻入其中,按照自己的脸,刻成了菩萨的形状。配合「勾魂菩萨」的暗示,能够将如明带入到浅层次的摄魂状态之中。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肚兜,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人会不会有效果。
她拍了拍如明光秃秃的脑袋,说道:「大师可是喜欢妾身这肚兜,妾身可以再织一条送予大师。」
如明这才如梦方醒,忙说道:「不不不,千万别,这样的肚兜若是被旁人看到,贫僧怕是要吃大苦头了。」
宁菲菲怕自己的肚兜让如明再次进入状态,自己先把它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一边,说道:「大师今日可有什么新花样?」
如明摇了摇头,如实说道:「贫僧只想和前日一般与菲菲共寻极乐,却是没有菲菲口中的新花样了。」
「既然如此,那妾身可有个新花样想让大师试一试。」
第十七回、实战
比起之前一再地在男人身下被动享受,这一次,宁菲菲想要真真正正地主导一次,试试坐在男人身上,自己来主导男人的感觉,想让他享受就动一动,不想就不动等他来求。感觉他快要射的时候偏偏停下,感觉他没什么兴致的时候偏偏要撩拨,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方式。在之前的男欢女爱中,她已经逐渐学到了,男人在欢爱过程中突然加速,就是想要最后冲刺的前兆,如果男人停下了动作,肉棒开始不住地跳动,就是最高峰的时候。而如果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男人又会有怎样的表情呢?宁菲菲心中暗暗好奇。
「妾身想试试,在大师身子上面……」宁菲菲舔了舔嘴唇,起身抱住了如明,温柔而撒娇一般地凑到了如明的耳边说道,「或者,大师喜不喜欢妾身用手来……」宁菲菲的话没有说完,不过话中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宁菲菲明显感觉到如明在听到自己说「用手」的时候,全身轻微战栗,彷佛兴奋一般。
「看来之前用在手上的媚术还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少的影响,他现在对我的手似乎还有点特殊的感情呢。」宁菲菲心中暗笑,「不过这个全身颤抖的反应倒是很有趣,看来可以记录下来,以便以后可以更准确地把握男人的好恶。」
「这……」如明心中犹豫,虽然他对手很感兴趣,但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对他来说更是一种闻所未闻的新奇体验,「菲菲,这两种花样,都有什么说法?」
其实对于前半段人生纯白如纸只知道修佛的如明来说,男女之事,无论怎样的花样,都是新鲜的,在此之前甚至他与女人接触都少得可怜。宁菲菲想了一想,说道:「大师只要安心享受就好,剩下的就交给妾身吧。」说着,宁菲菲将如明推倒在了床上,一只手假装无意地按住了如明的丹田位置,另一只手则摸到了如明的佛棍之上,拨开了上面一层包在外面的皮,然后轻轻揉了揉肿胀得有些红的龟头,将前端浸出的液体摸匀。
「菲菲……贫僧……嘶……」如明刚想说些什么,宁菲菲忽然手上用力连根握紧了佛棍,将包皮全部拉了下来,一瞬间的疼痛让如明有了一丝异样的快感,不禁呻吟出声。
「大师,洗浴的时候可要好好清洗这里面哦。」宁菲菲轻轻刮了一下龟头下面的沟,又让如明一阵颤抖,「不然妾身可会病从口入呢。」
如明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宁菲菲,只能唯唯诺诺地道:「是,贫僧下次定会注意……」
宁菲菲一边上下套弄着如明的佛棍,一边用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如明的上半身,从胸肌到腰眼,一点一点观察着如明哪怕是微小的反应。当她摸到了如明腰眼位置的时候,如明终于忍不住,浑身开始颤抖,下体变得躁动而不安分,这下宁菲菲确定了如明的腰眼是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急忙收手,让如明如同悬空一般,不上不下,好不难受。
「菲菲……你这是……贫僧好难受……」如明心头不畅,下体不断晃动,想要找个依靠,哪怕是蹭一蹭也可以喷薄而出,只是宁菲菲偏偏不给他碰,反而按住了他的双手,只让他自生自灭。看着如明来回扭动的身体,宁菲菲觉得有趣又兴奋,自己的下体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些湿了。
「大师……现在还不可以……」宁菲菲媚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就没了精元,之后的重头戏可就没了。」
如明于是强迫自己震惊下来,只是眼见着如明就要从躁动中回复回来,宁菲菲再次坏笑着,对准角度,一屁股坐在了如明的肉棍之上,肉棍与蜜穴完美契合,舒畅的感觉再次传遍了如明的全身,只一下,如明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看向上方翻起了白眼,肉棒也不受控制地连续颤抖,然后一泄如注。
「嗯……」如明呻吟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被抽空了精神。而宁菲菲却有点不满意。倒不是不满意如明这么快便泄了身,而是不满意自己对如明状态的掌控,还不能随心所欲。不过这也是个长期的过程,急不来。想到这,宁菲菲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宁菲菲夹了夹自己的蜜穴,感觉到如明的佛棍依旧挺立如初,再次来了兴致,使了一招观音坐莲,半坐在如明的身子上,开始晃动自己的腰肢,让如明的佛棍与自己的媚肉不停地摩擦。刚刚才射出的精华此刻让宁菲菲的蜜穴里充满了液体,摩擦的感觉更加顺畅,让还沉浸在前一波余韵的如明再次全身战栗了起来,他下体迎合着宁菲菲的动作,用力地挺枪直刺,每一下都直捣宁菲菲的花心,让宁菲菲也能从中享受。
「菲菲……我感觉太棒了,你呢?」如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他已经忘我到连「贫僧」也忘记说了。
「嘘……」宁菲菲听了,原本已经开始渐渐进入享受状态的她特意将她的手指放到了如明的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恩……」说着,还一边呻吟着,一边讲手指插入了如明的嘴里。宁菲菲的手指常年浸染欲蜂蜜,带着些许甜香,更是让如明如痴如醉。如明如同婴儿般吮吸着宁菲菲的手指,腰上的动作也更加卖力。
「在妾身面前怎样都好,可千万要记得,在别人面前要继续称自己为『贫僧』哦……」宁菲菲见如明已经越来越不像个和尚,心中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否则等他回到少林,说不得要穿帮。
不过如明正贪婪地一边吮吸一边索取,哪里顾得上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宁菲菲见状,一个闪身,将手指抽走,从如明的身上跳了下来,再次让如明进入了不上不下的境界,只急得他异常憋闷,满腔的欲火只想发泄出来。「大师不答应妾身,妾身今日便不再服侍大师了。」听着宁菲菲撒娇的语气,如明无可奈何,于是连忙答应:「贫僧晓得了,真的晓得了。」
「这还差不多。」宁菲菲这才重新坐回了如明的身上,「妾身不希望影响大师的生活,大师除了见妾身时,可要与从前无异才好。」随后宁菲菲再次将如明已经磨得发红的佛棍插入了自己的蜜穴,「妾身也正享受着,也不想半途而废嘛……」
如明憨笑着说道:「菲菲说得对……」随后又是一阵强烈的运动,让如明再次忘乎所以地开始享受起来。
「大师回少林这两日,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宁菲菲一边上下挺动腰肢,一边问道。
然而如明却沉浸在快感中,没有意识到宁菲菲的问题。
宁菲菲于是停下了动作,静静地微笑看着他。
「菲菲……怎么了?」如明连忙睁开眼睛,却看到宁菲菲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也不动弹,很是不解。
「大师还没回答妾身的问题呢。回少林这两日,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宁菲菲一脸埋怨的神色,彷佛如明不回答就这样不理他一般。
「这……好吧,其实贫僧今日过后便要去京城接天子了。贫僧今日本来也是和菲菲辞别的,只是见到菲菲,什么别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
「能不能也带我去?我想见识见识当今天子的威风。」宁菲菲动了一动,算是给如明的一点奖励。
「这恐怕不行,菲菲还要为大典做袈裟呢。」如明摇了摇头,却不知是被宁菲菲突然夹紧的蜜穴刺激到了还是遗憾地摇了摇头。
宁菲菲挤了几滴眼泪,加快了腰上的动作:「既然如此,妾身也没什么能送给大师做饯别之礼,只能把自己送给大师了。」
看着宁菲菲丰满的双乳在眼前跳来跳去,如明只觉得头晕目眩,大脑更加空白,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更是让他飞上了天际。宁菲菲则夹紧了蜜穴,让每一下摩擦都能恰到好处地触碰如明全部的敏感肉,双手则撑着如明的腰眼,时不时地撩动更是让他欲仙欲死。
没几下,如明便再次射出了自己的宝贵阳精,宁菲菲则连同上一波全部吸收,化为了自身媚功的养分。只是这样她还并不满足,悄悄运起了媚功,夹紧了自己的蜜穴,如明只觉得彷佛有一股吸力,要将自己连人带魂一起洗走,阴囊中为下次准备的元精也都一并被榨了出来。这一次宁菲菲吸取教训,浅尝辄止,随后收了媚功,起身下床。
「大师在此稍微休息片刻,妾身去准备些干粮以备不时之需。」见如明喘着粗气没有一点起来的意思,宁菲菲心中又有了些许小心思。
待她穿好衣服化好妆准备完干粮回到了卧室,才发现如明依旧瘫软在床上。这种男人的性欲全部由自己主导的感觉,让宁菲菲如同上瘾一般,比之欢爱之乐,也别有风味。「难怪说床上才是男人说实话的地方,即使没有奼女功……前辈们诚不我欺。」
随后她将自己的肚兜换下,将肚兜中间以自己为蓝本的菩萨绣像裁剪下来,简单装裱一下,便做成了一卷卷轴,放在一边晾着,以备后用。
第十八回、依依惜别
如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在连续两次射精之后,全身都酸软无力,只想一觉睡到自然醒。其实按照一般人来说,这种精力充沛元阳充盈的正值壮年的男子,一夜两次只能说是少的,可谁让他遇到了个妖精呢。宁菲菲也是听说如明要走了,一时半会也没有了被少林寺的熟人发现端倪的可能,直接用媚功将他吸得狠了一些。努力提高自己的功力,才能在即将到来的大典上有所作为,这就是她所想的。
终于,如明还是想起了自己还有要事在身,强作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天色已经是变暗了不少,宁菲菲正在一旁的桌边点着蜡烛不知在忙着什么。听到如明起来的声响,宁菲菲转过头,起身搀扶着如明,帮他换上了衣服。
「大师近几日劳累,可还睡得安稳?」一边帮如明更衣,宁菲菲一边关切地问道。
「只有在此处,贫僧才能睡得安稳。」如明握着宁菲菲的手,温柔地说道,「有女菩萨在身边,如同身在极乐。」
「前几日还说妾身是魔障,」宁菲菲帮如明换好了衣服,澹澹地说道,「现在又是菩萨了?」随后她走到了桌边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包着干粮的纸袋,交到了如明手中,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魔与佛,不过一念之别。」如明似有深意地说道,「只是贫僧随师父师叔学了那么多佛法,依旧参不透个中真意。」
「要妾身来说,及时行乐便是极乐,管他八戒九戒,」宁菲菲媚笑着抱住了如明,把脸贴在如明的胸前衣襟上,耳朵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如明的心跳声,「大师不也一样找到了自己的极乐世界吗?」
如明不再说话了,他知道极乐世界并不是这么狭义的定义,只是又不忍心拂了宁菲菲的意,于是将干粮放到一边,也抱紧了宁菲菲。
「妾身这么说,大师会不会以为妾身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宁菲菲小声说道。
如明耳力不错,当然能听到,于是连忙回答道:「怎么会,此事从一开始便是贫僧被迷了心窍,好在菲菲接纳了贫僧。贫僧怜惜菲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作其他想法?」
「这和尚如果不是和尚,说不定真能迷住不少少女的心扉,情话说得倒是挺好,人长得也不错,下面那话也挺长,可惜遇到我了……」宁菲菲摇了摇头,将心里莫名其妙的想法抛诸脑后,随后松开了包着如明的双手,从桌上又拿出了那个事先准备好的丝绢卷轴,放到了如明的手中,说道:「既然如此,大师还请收下这个。」
「这是……」如明很是好奇。
「既然大师有菩萨在身边才能安心睡眠,妾身便绣了一副菩萨像,能够常伴大师身边。」宁菲菲一脸「害羞」地低下了头,将头再次埋进了如明的胸膛之中,「大师不妨打开看看。」
如明于是打开了卷轴,一副精美的菩萨像顿时映入眼帘,与之前在宁菲菲肚兜上看到的一模一样,端庄素雅,脸上带着圣洁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中似乎带着似有似无的春意。之前穿在肚兜上时,菩萨的面部由于在宁菲菲的双乳之间,角度恰到好处更加诱人。而平铺之后的菩萨像则看上去正常了许多。想到这事宁菲菲剪了自己的肚兜为自己做的卷轴,如明心中很是感动:「菲菲你……之前的肚兜……」
如明没有进入催眠状态,这也在宁菲菲的意料之中,毕竟这肚兜变成了挂画,又没了自己的一身媚气的熏染,还是有不少的区别。不过若是加些其他暗示,可就不一样了。宁菲菲没有回答如明的疑问,反问道:「大师心中,妾身是大师的什么人?」
「菲菲把自己的样貌绣成菩萨,当然是贫僧的女菩萨了。」如明对着挂画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不对哦,妾身是你的勾~魂~菩~萨~」
这约定的暗号像是一把粉红色的钥匙,将如明的心扉上锁,听到了这句话,如明一瞬间便失了魂,再次进入了摄魂状态中。保持着环抱着宁菲菲拿着挂画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了。
「男人啊……」宁菲菲叹了口气,「如明,我问你,你走之后,会派什么人来与我联络?」
「师弟……如晦……」
「几时会来?来做什么?」宁菲菲又问。她想更详细地了解一下这个即将与自己接触的男人,看看他究竟能不能和如明一般,为自己所用。
「三日之后……每隔三日……」如明一字一顿地慢慢说着,「贫僧叮嘱他,送过必需品之后不要久留……」
「这小子,嘴上说着放心,但是还是不放心嘛……」宁菲菲心中暗笑,继续问道:「如晦修为比你如何?」
「如晦乃是刚入门的弟子,修为不高,对佛法却有独到的见解。」
宁菲菲听了点了点头,对这如晦也有了大概的了解,修为不高,佛法理解再高也可以直接用媚功使其就范,于是心中定好大致思路,只等三日之后他过来了。
随后宁菲菲又问道:「此番去京城,可有人与你同行?」
「戒律院首座真色师叔早已在京城,只是需要贫僧将寺中一本重要典籍送到京城,因此人越少越好,只有贫僧一人。」
「一个人,正好方便我做些小动作,不错不错。」宁菲菲心中暗喜,随后说道:「那本书是什么书?你现在是否带在身上?」
「乃是唐玄奘大师手译《大般若经》中一卷原稿,为《缘起品》,天子意欲不坐轿不坐车,以马代步前来少林,途中一路吟诵此经。」如明断断续续将皇上的计划全都和盘托出,「此经还在寺中,明日一早启程便由贫僧护送上京。」
「还想在经书上做些手脚,看来是没这个机会了。」
整理了一下思绪,宁菲菲开始为如明的京城之旅埋一些伏笔:「如明,你听好。下面我说的话,都将镌刻到你的灵魂之中,所以你以后都会依次行事。你明白吗?」
如明轻微点了点头,生硬地回答道:「是……」
首先是每日加固自己对他的催眠,宁菲菲说道:「平日里你不会打开这本卷轴,只有每日睡觉之前才会打开,然后虔诚膜拜。每当你看到这上面我的画像,心中对我的崇拜与爱慕就会增加几分。之后的夜里你就会睡一个非常安稳的好觉。你明白吗?」
「明白……」
「除此之外,如果找到机会,你会在天子能看到的时候膜拜这尊菩萨,让天子看到你虔诚礼佛的态度。」这就是为了勾引到皇帝所埋下的伏笔了,让皇上能够对这菩萨感兴趣,在他的心中留下影子,这样便能够在日后见面找到破绽。「如果天子问起,你只说着卷轴是家中所传,绝对不会提到我。知道了吗?」
「知道……」
「在你离开少林的日子里,性欲会被全面压制,变成你之前的样子,然而这些被压抑的性欲在你下一次在我家中见到我本人的时候便会全面爆发,记住,只有在我家中见到我本人才会爆发,明白了吗?」
「明白……」
「如果你将我的指示全部完成,那时我会给你奖励的。」宁菲菲魅惑地舔了舔嘴唇,不过现在的如明却没法接收到这个信号了。交代的事情基本完成,宁菲菲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把这和尚送回去了:「好了,接下来我会将你的魂魄还给你,你不会记得从『妾身是大师的什么人』开始之后的所有内容,但我镌刻在你灵魂上的话会一直生效。」说罢,宁菲菲拍了一下如明的脑袋,示意自己将魂魄还给了他。
如明这才如梦方醒,他的记忆仍停留在「妾身是你的什么」这话题上,于是回答道:「菲菲当然是贫僧的女菩萨了。」
宁菲菲笑了,如同春风一般醉人:「不过妾身给大师的挂画可是普通的菩萨,和妾身没有半点关系哦,大师可要每天膜拜,以示虔诚。」
如明只当宁菲菲说的是俏皮的情话,于是点点头答应道:「那是自然,贫僧礼佛之心,从不曾改变。」
宁菲菲听了笑得花枝乱颤,看得如明又是一阵心醉。「好了,大师,已经很晚了,早些回寺休息吧,明日不是还要出发去京城吗?」
如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居然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禁感叹道:「与菲菲在一起总让人觉得时光飞逝,见不到菲菲却又一日三秋。贫僧这就告辞了,三日之后,贫僧的师弟如晦会代贫僧送些缝制袈裟的必需品以及其他生活用品,女施主可不要太过热情啊。」
说着,如明便走出了宁菲菲的小屋,轻轻关上了房门,只听里面传来的宁菲菲似笑非笑的声音,如同银铃一般动听:「大师慢走,妾身会好好招待如晦大师的。」
第十九回、风雨如晦
如明走后,宁菲菲一边盘膝开始吸收如明元阳中蕴含的内息,一边则开始了新的计划。如明离开去了京城,他的师弟如晦究竟是何许人也,没见过面之前宁菲菲也拿捏不准,只能根据佛法精深,内功平平来准备了。对于这种人,宁菲菲心中也没什么底,毕竟典籍中一直记载佛法是媚功的最大克星,越是精善佛法,媚功这类的邪魔外道就越难以近身,可是有了如明这样的先例,又让宁菲菲很是迷茫,不知道这佛法究竟能抵御自己媚功几成。
其实宁菲菲不知道自己媚功早已超过自己想象许多,因此绝大多数人都会难以抵抗,像是如明这种更是在宁菲菲的全力施为之下,早已将自己的佛法修为全部抛诸脑后,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恋爱中的男子」。
然而这种小心谨慎,也正是宁菲菲的优点。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瓶颈依旧没有突破,看来这般吸法,进展还是太慢了。」良久,宁菲菲收了功法,叹了口气,不再想关于自身功法瓶颈的事情,「还有三天时间,该准备点什么呢?」随后她开始专心开始思考如何布置一个能让得道高僧也得乖乖就范的陷阱。
「不管怎么说,先缂一副同样的肚兜吧,正巧情蚕的丝也差不多够了。」
之后的两日,宁菲菲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的。每日采丝纺丝,不但需要织就皇上参拜所需要的锦斓袈裟,还需要准备情蚕肚兜。要知道缂丝是一门十分精细的活,饶是宁菲菲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想在两天之内缂出一个自己满意的肚兜,也是她仗着内功傍身几乎不眠不休才做完。这样的速度对于一般丝工来说,已经可以说是惊为天人了。
只是宁菲菲还有些不太满意,她将织作当做自己除了媚功以外唯一的兴趣,甚至以宋代朱克柔为榜样,想要缂出世间最好的丝。只是现在时间紧迫,只好先将就着了。如果不行的话,她还有从山谷中带出来的杀手锏。
如明离开的第三日,宁菲菲穿着朴素,内里却穿着特别准备的肚兜,一早便坐在织机之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锦斓袈裟的已经初见雏形,而宁菲菲的织功也日渐精湛。就在她醉心于工作之际,「笃笃笃」三声短促的敲门声从院子的木门边上传来,宁菲菲抬眼望去,一个皮肤黑黄,身材精瘦眼神却颇有神采的和尚正伫立在门口,于是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了门。
「阿弥陀佛,贫僧如晦有礼了。」来的正是如晦和尚。他双手合十,低头不再言语。身着破旧僧袍,脚下的草鞋也接近完全烂掉,却似乎毫不在意,浑身黑瘦,彷佛多年未曾饱餐过一般,完全不似如明神庭饱满精气十足。
「妾身乔宁氏见过大师,大师有礼了。」宁菲菲见这如晦和尚与自己所想差了不少,也颇为差异。听说是如明的师弟,看上去却比如明老了十岁。「妾身已从如明大师那有所耳闻,请进来歇歇脚,吃点摘菜吧。」
「贫僧师兄如明因有要事去了京城,因此嘱托贫僧照顾女施主。」然而如晦却完全没有进来的意思,开门见山地说道,「贫僧以为锦斓袈裟须有金丝点缀,特此送上些金线,女施主可在袈裟上试一试,若是不够,知会贫僧便是了。」说着,如晦拿出了一个包裹,递给了宁菲菲,宁菲菲伸手接过,无意间瞄到了自己洁白的双手,暗道不好,「一直在纺丝,手上的伪装却是忘了做。罢了,未必所有人都会怀疑。」随后她打开包裹,里面的一大坨金丝缠在纺锤形状的木头上,在阳光下煞是晃眼。
「大师,这些金丝多半还会富余,待袈裟完成,妾身便还与大师。」宁菲菲试着拉长了金丝,发现这金丝虽然纤细却十分坚韧,实在是上品的金丝,爱不释手。女子对金银珠宝是有着天生的喜爱的,即便是宁菲菲这样的人也没能免俗。
「女施主大可不必如此,若是有富余,贫僧便做主赠与女施主。女施主也可去城内打个首饰。」如晦双手合十,道了一句佛号,说道,「贫僧仍在苦修,若无其他事,便告辞了。」
「大师何不进来坐下喝杯茶,也好让妾身好生招待一番。」宁菲菲再次邀请道,「也好向大师学习些佛法。」
然而如晦却没有理会宁菲菲的邀请,低头说道:「女施主,贫僧告辞了。」随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留下宁菲菲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这如晦油盐不进,真是难办,也难怪如明放心让他过来跟我见面。如明这贼秃,真是会给我找麻烦。看来只能等下次见面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突破口了。」宁菲菲关上门,摇头叹道,「所为佛法精深,原来是个苦行僧,难办,难办……」一连说了三个「难办」,宁菲菲只觉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原以为搞定了一个如明,少林寺的情况能尽在掌握,可谁知他又被派去京城,换的一个师弟也是个苦行僧。这样的变数将宁菲菲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他也不进来喝茶,连药也没法下,若是贸然用了媚功而不起作用,连我自己也会受到怀疑。」宁菲菲只觉得一身所学无处施展,如同全身力量打到了棉絮之上。「万事开头难,只要这秃驴敢踏出第一步,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他就范。」
「罢了,大致情形也基本了解,剩下的顺其自然吧。」随后,宁菲菲又将自己集中到了织机上,打算近几日便先把袈裟的大体样子纺织出来。
三日之后,宁菲菲总算织出了差不多数量的丝帛,随后要做的就是染色和裁剪缝补了。这一次,宁菲菲打算从食物入手勾引如晦,所以天一亮便开始生火做饭。然而只是斋菜根本无法发出强烈而喷香的味道,她于是出了门,去了不远的河边,打算用武功抓几条鱼来烤,这样香气必定能勾出人肚内的馋虫。然而和尚平时只吃斋饭,宁菲菲也不确定这样的香气能让苦行的大师动摇几分。
行至河畔,发现之前竹筏因为自己太不经常照料而不知去向,于是她沿着河流找到一片浅滩,水流清澈,游鱼很多,正是徒手捉鱼的好地方。徒手捉鱼对于宁菲菲来说也是个新奇的体验,她挽起袖子与裤脚,脱下朴素的鞋袜,赤脚走进了水中。在媚功的作用下,她的眼力与身手早已不是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一个弯腰,便抓到了一条又肥又大的鲤鱼。
感受着鱼尾拍打溅到自己身上的水花,宁菲菲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只是这一来一回,已经用去了不少时间,「想来如晦和尚应该已经到了吧……」宁菲菲放弃了多抓几条鱼的想法,虽然不能用轻功,却也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家。
而如晦也如她所料,早已双手合十伫立在了自家的门前。
「来了,大师请稍等。」宁菲菲赶忙急匆匆地跑过来给如晦打开了门。
「女施主,贫僧如晦有礼了。」如晦双手合十,说出了和上次一样的开场白,没有任何的心意。穿着的草鞋比上次更破旧,衣服更是洗得脱了色。也不知是不是宁菲菲的错觉,他似乎比之前更瘦削了。
「大师今日前来,有何见教?」而宁菲菲则将手中的鱼悄悄藏起,不便让出家人看到,然后还了一礼,问道。心中虽然还是没有具体的应对这苦行僧的方法,该给的礼仪还是要给足。
「贫僧今日是来检查一下袈裟的进度的,还请女施主勿怪。」如晦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大师稍等,妾身手上不太干净,等妾身清洗一番便将近几日妾身纺好的丝帛给大师过目。」宁菲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妾身刚好做了斋饭,大师可要进来坐下歇歇脚,先用些斋饭?」
面对宁菲菲的邀请,如晦依旧不为所动,说道:「贫僧每日所食甚少,斋饭便不必了。」随后直接席地而坐,在宁菲菲的门口闭目打起了坐来,嘴里念着不知什么经文,不再理会宁菲菲。
面对这石头一样的和尚,再次吃瘪宁菲菲心里很是难受,她将手中的鲤鱼放到厨房案板上,然后舀起水缸的清水冲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回到自己的房内将纺好的丝帛一并捧了出来,走到了如晦的面前:「大师,这边是妾身近日纺出的丝帛了。之后需要大约十日染色,五日缝制,最终还需至少半月时间。」
如晦稍稍睁开眼睛,看到丝帛的数量符合自己的预期,从口袋中掏出了些散碎银子递给了宁菲菲说道:「女施主须知慢工出细活,离我少林大典尚有许多时间,大可不必着急,仔细缝制。」
说着,如晦站起身来,正色说道:「若是能误了工期,那便是最好的。」然后拿出了一大锭金子,煞有介事地放到了宁菲菲手中,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宁菲菲,眼神无比渗人。
只一瞬间,宁菲菲便感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联想到之前如明提到的藏传佛教,禅密之争,眼前的人究竟是何等身份她一瞬间便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第二十回、欢喜禅
一时间,宁菲菲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道:「大师在说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懂?」那金子也彷佛烫手一般,被她迅速丢在了地上。如晦笑眯眯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金子,收回了自己的怀中,对宁菲菲说道:「女施主,咱们借一步说话。」
「这和尚,前脚连门都不想进,后脚却又要借一步说话,怎么前后差别这么大……我不就给他看了一眼织好的丝吗……」宁菲菲心中狐疑,嘴上却不敢表露,于是说道:「妾身这里人烟稀少,不会有什么其他人经过的。大师难道……」
「女施主勿怪,接下来贫僧所说的事事关重大,必须谨慎处之。」如晦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宁菲菲进入院子中,宁菲菲于是领着如晦来到院内,如晦继续说道:「可方便在屋内详谈?」
宁菲菲听了顿时来了兴致,她的卧室便是她自己的主场了,虽然熏香还没点起来,却也有了更多的底气。于是打开自己卧室的门示意如晦可以进来:「寒舍没什么客房与正厅,如果大师不介意,可以去妾身的卧室内,稍作歇息,妾身也好去烫壶茶水招待大师。」
如晦却是说道:「贫僧不饮茶水。」然后走进了宁菲菲的卧室,待宁菲菲关上了门,说道:「事关重大,贫僧便开门建山了。贫僧需要女施主无法按时将袈裟做好交给少林。」
宁菲菲背靠着门,心里面早已有了底,此人多半是藏传佛教派到少林寺的卧底。只是她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道:「大师不是少林弟子吗?袈裟不应该越快越好吗?为何如此希望?」
「女施主问的有些多了。」如晦面色不太友善,从怀中掏出了之前宁菲菲丢在地上的金子,放在手上轻描澹写地抛了几下,说道:「只要女施主按贫僧的要求完成,这一锭金子只是个订金。事成之后,贫僧还有一锭金子奉上。」
「若是妾身做不到呢?」宁菲菲手背在后面,不经意地搬弄起门上的门栓。
听到此话,如晦的神色更加阴暗,手握住那锭金子,食指与拇指轻轻挤压两侧,上面一瞬间便出现了两道凹痕。什么也没说,宁菲菲也看懂了他威胁的意思。于是连忙摆摆手,说道:「只是妾身若是做不成袈裟,定会受到少林方面的责罚,以后的生意也做不成了,怕是还要背井离乡离开这个妾身刚刚才安定好的新家。」
「两锭金子,还不够么?」如晦从怀中缓缓掏出了又一锭同样大小的金子,反问道,「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决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如果是寻常人家中的寻常女子,或许两锭金子足以让她富足后半生还有余,只是宁菲菲又岂是寻常人。她所思量的更多一些。
「江湖中事,妾身多少也有耳闻,这第二锭金子,怕是妾身有命拿,没命花吧。」宁菲菲索性决定把事情说破,看看这如晦究竟有什么居心,「若是妾身带着第一锭金子,在大师离开之后连夜逃离此处,多半能富足半生。只是若是妾身还贪图这第二锭的话……」宁菲菲没有继续说下去,话中之意却再明显不过。
如晦摇了摇头,说道:「贫僧不是那般过河拆桥之人,出家之人又岂能随意破杀戒。」
「这时候说的好听,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宁菲菲哂笑一声,说道,「说到底,大师不是少林弟子,究竟是不是出家人,妾身也无从知晓,又叫妾身如何相信大师呢?」
「贫僧是藏传密宗弟子,虽与少林禅宗势如水火,却一样恪守清规戒律。」如晦解释道,「若是女施主不相信,待此事结束之后,可与贫僧一道去西去,贫僧所在的喇嘛寺可是藏中最为知名的。」
「一样恪守清规戒律?先是下毒让少林高僧昏迷,现在又来阻止妾身做袈裟,怎么想都不是磊落的手段吧?」宁菲菲想到之前的遭遇,愤愤说道,「天下间男人哪有好东西,为了钱为了权,牺牲一个女人又算什么。和尚一样是男人,一样有七情六欲。藏传佛教看中了中原天子礼佛,想要入主中原,成为主流,不也一样是贪欲吗?」
「这么说的话,女施主是不打算帮助贫僧了?」如晦脸色越来越阴沉,让他本来就干瘦的脸显得更加难看。
「帮了大师,妾身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又要被打破了。只是不帮大师,妾身又不小心知晓了大师这么多秘密……」宁菲菲叹了口气,「我们女子,想要决定自己的命运,就真的这么难吗?」
如晦不再说话了,他知道现在的宁菲菲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虽然在他看来,根本没有思考的必要。而宁菲菲则就这样靠在门上,一边搬弄着门栓,一边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良久,还是如晦先开口了:「女施主既然无法决定,那贫僧便帮女施主决定好了。」
一边说着,如晦一边脱掉了自己破旧的僧袍,完全不顾宁菲菲的惊诧的眼光,露出了他全身骨瘦如柴的上半身,随后又将下半身全部脱下,露出了他同样干瘪的阴茎。他的阴茎病态一般的小,如同一条又细又小虫子蜷缩在一团。然而如晦突然大喝一声,开始运功,他的阴茎竟肉眼可见地逐渐变大,没过多久,竟然已经比自身手臂更粗,长度也超过了一尺,只是他还不满足,再次大喝一声,他的阴茎竟然再次增长了数寸,如晦这才满意地停下。而一旁的宁菲菲则被如晦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奇妙的事情,她虽然很想转过身去,但是眼睛却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如晦的阴茎在看,完全不顾身为女子的矜持。见如晦收了功法,宁菲菲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用手象征性地捂住了眼睛。
「女施主已嫁作人妇,想来也知晓男女之事了,女施主的丈夫可有贫僧这般大小?」如晦面露得色,虽然这是功法所致,然而却在男女之事上无往不利。
「大师还说自己恪守戒律,难道这不是犯了色戒吗?」宁菲菲假装捂住眼睛,背过身去,不去看如晦的裸体,娇嗔地说道。
「非也,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藏密佛教不但不禁男女之事,还有秘传欢喜禅,以助雅致。」如晦脸上出现了崇敬的神色,说道,「我教绿度母化身文成公主投生与大唐,后与松赞干布成婚,修的便是这欢喜禅法。」
「大师莫不是想对妾身用强?」宁菲菲对唐代很感兴趣,因此听到文成公主,第一个想到的是她似乎与奼女道的创始人武则天皇帝处于同一时期。「两人不会有什么联系吧……」宁菲菲这样想着。
如晦双手合十,尽管下身佛棍挺立如松,却不似有寻常男子般的感情:「非也。贫僧这欢喜禅法,只是想让女施主体味到人生中从未体会的乐趣,听闻女施主新婚不久便丧夫,虽非我教所为,贫僧也深感遗憾。只是这欢喜禅法,比起寻常男女房事,更甚百倍。施主独守深闺,与贫僧双修,岂不美哉?」
「大师把妾身当做何许人了!难道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不成!请速离去,妾身对禅密之争没有兴趣,也不会拆穿大师。只是这男女之爱,大师修佛之人,又怎么可能理解!」说出这话,宁菲菲自己都想笑。毕竟其实她对着欢喜禅颇有兴趣,只是该演的戏还是要做足。只是这般作态,让宁菲菲自己也哭笑不得。
「听闻女施主与乔梁施主新婚三日便人鬼相别,之前更是媒人引荐,又如何会有男女之爱呢?」如晦早已从如明那里听说了宁菲菲的情况,自己也做过调查,自然很是了解,「只要女施主尝过贫僧这根欢喜棒,保管以后便欲罢不能,再也离不开了。」
宁菲菲这下明白了,原来这才是如晦真正的杀手锏,这欢喜禅法似乎与自己的媚功有异曲同工之妙,隐隐似乎能够控制与之交合的女人。「那妾身余生岂不是只能做大师胯下玩物?」
「女施主言重了,女施主大可离开贫僧。只是日后的欲火,却是寻常棒子难以浇灭了。」如晦微笑着说道,「不过如果女施主选择与贫僧一同回寺,大可做贫僧的第九位明妃,与贫僧一同修行大乐。」
「看来似乎没有我们奼女道媚功那么强硬嘛。我们仅仅是初级的媚功便能做到令男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我现在也能做到扭曲精神篡改记忆强行控制,更别说媚娘祖师与上官祖师那样的大成之女,一个眼神便足以让男人死心塌地臣服于她。」宁菲菲心中暗暗比较了一番,觉得自己的媚功更高级一点,于是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看看这来自文成公主的欢喜禅法,究竟有什么能耐。
「女施主,若是不答应,贫僧也只能用强了。」说着,如晦运起内功,从自己的「欢喜棒」中逼出了一滴液体,轻轻一抹,捏在手中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这滴欢喜液,可是世间少有的媚药,而贫僧的武功,恰好能将其送到女施主的口中。」
第二十一回、针锋相对
「妾身听如明大师所说,大师似乎武功不高,这样一滴液体,也能送到妾身口中吗?」宁菲菲疑惑道,心里想着莫非这如晦能潜入少林寺卧底,说不定有能够不被发现的法门,自己最好能了解一下。
「哼,我密宗心法,主修自身,全身内力晦涩隐蔽,又岂是寻常少林功夫可比的?」如晦有些不屑地说道,「那如明更是佛法不精,内功修为也不及贫僧,又如何得知贫僧的真正实力。」
「大师莫不是在妾身这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子面前夸大了吧?」此时的宁菲菲,已经转过身来,面色坦然地面对这一身裸体的如晦,紧盯着如晦捏着「媚药」的手,意图看清楚他究竟打算如何对待自己。
「究竟是不是夸大,女施主试试便知道了。」话音刚落,如晦食指一弹,一道似有似无的气劲裹着一丝透明的液体,便从他的手中发出,直直地飞向宁菲菲的嘴边。然而这在宁菲菲看来不过是凋虫小技,轻轻摆头,便躲开了这股气劲。刚想夸耀一番自己顺带讽刺一下如晦,没想到那股气劲竟在如晦的操控下转了个弯,再次飞快地飞到了宁菲菲的嘴边,在她的嘴正要张开之际,一股脑沿着口腔进入了宁菲菲的食道之中。
食道受到刺激,宁菲菲不由自主地咳嗽了起来,也想在咳嗽的同时将那股液体吐出去,只是那液体进入食道之后便没了踪影,已经被身体的机能所吸收了。干咳了几下之后,宁菲菲便停下了动作,对如晦说道:「大师好功夫,似这般内力隔空转弯,当真让人防不胜防。只是不知大师用这种方式祸害了多少纯洁少女了?」随后便难受地,倚靠着门半蹲下来。「这药效来得也太快了……」
如晦双手合十,下身的欢喜棒挺立如同华山上的指路松,直挺挺地指着宁菲菲,说道:「女施主躲开了第一波,已经不是寻常女子了。贫僧有眼如盲,竟然没看出女施主身负武功,惭愧惭愧。」随后一个闪身,如晦便闪到了宁菲菲的背后,趁其不备拦腰将其抱起,没等她反应,便将其抱到了床上,然后轻轻放下。「不过女施主懂武功,对于贫僧来说可就更好了……」
宁菲菲没有反抗,双腿夹紧相互摩擦,左右翻滚。双手也摸上了自己的双乳,轻轻揉搓:「好热……这就是……春药的效果吗……」
如晦则站在床边炫耀一般地在宁菲菲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欢喜棒,说道:「女施主想要贫僧这欢喜棒吗?」
「好热……」宁菲菲却没有理会他,反倒是一边发出阵阵呻吟,一边讲自己衣服的衣襟松开,将双手深入衣襟之内,隔着丝织的肚兜,揉搓自己的双乳,以求更多的慰藉。只是这样还似不够,她又主动脱掉了自己的亵裤,分出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上,在蜜豆与穴边阴唇间来回用力摩擦。
被春药烧坏了理智的女人如晦早已见过不少,因此面对宁菲菲的这番表现,他也见的多了,于是他把自己的肉棒伸到了宁菲菲的嘴边,阴恻恻地说道:「女施主想不想要贫僧这根欢喜棒啊?如果女施主含住的话,贫僧就当做女施主答应与贫僧修习欢喜禅了。否则的话……」
肉棒上传来的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却没有寻常男人的骚臭味。也可以看得出如晦虽然全身都肮脏不堪,唯独对此处保养得很好,宁菲菲没有排斥这种味道,只觉得这种味道让她无比熟悉,彷佛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含入嘴中,蜷起舌头,如同饮鸩止渴一般仔细地将肉棒上的液体舔了个便,带着些许甜味,一并吞到了腹中。
「哈哈好,女施主可是自愿与贫僧修习欢喜禅的,贫僧可未曾做过半分逼迫之事。」如晦心下大喜,自己的第九个明妃这下也有了。不光如此,日后此人也会帮助自己暗中对抗少林寺。「仁慈博爱的绿度母在上,感谢您将欢喜禅法流传了下来。」
宁菲菲却是管不上这些,喝下了更多欢喜液的她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了,彷佛能将自己入水一般的乳球搓破。下体不停地扭动,只凭手指怎样也满足不了。嘴上也更加卖力地一边舔一边吮吸,让如晦颇为享受。
而一旁的如晦却一边享受,一边念着无名的经文,这是他行欢喜禅之前所必修的功课。直到念完了全部经文,他才将肉棒从宁菲菲的嘴里抽出,一跃上床,随后将它插入了宁菲菲的蜜穴之中。
宁菲菲只觉得下身蜜穴被插入,本能般地夹紧了双腿与蜜穴,夹得越紧,越能感受到下身与肉杵间的摩擦,那棒子如同刚烧过的铁棍一般又硬又烫,直杵得她呻吟出声,异常淫靡。「好硬……好烫……」她双手继续揉搓这着自己的双乳,肚兜上的菩萨像也彷佛变得更加淫荡了。
「这是……难道是天下名器……」插入其中的如晦只觉得整个蜜穴如同处女穴道般紧致,膣肉紧紧抓住肉棒,褶皱的层次感透过肉棒,清晰可辩。尽管内里已经淫水泛滥,自己肉棒只进入了三成长度便卡在其中无法再进入分毫。「这种情况,莫非是与绿度母相同的『石中玉』?相传石中玉穴乃是天下间最难攻破的名器,但是却能给男人带来无上的快乐。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次被贫僧遇到了,真是绿度母庇佑。」
如晦丹田中暗运内劲,透过自己的马眼,将内劲射出,直击宁菲菲的花心深处。「啊——」花心受到强烈刺激的宁菲菲忍不住高喊一声,同时穴中的肌肉也稍有松动,让如晦把肉棒再次插入了三成。随后膣肉便再次蠕动着闭合起来,将如晦的肉棒死死缠住。如晦见状,不慌不忙再次暗运内力,从马眼之中射入花心。只是这一次宁菲菲似乎有了抗性,只是轻轻呻吟了一下便没了动作。尽管宁菲菲动作淫靡,但是下体却如同石头一般,纹丝不动。
「早听说石中玉体质如同石中取玉,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如晦只好再用其他办法。他运起内功,欢喜禅的内功能够在允许范围内随意变换欢喜棒的长短和粗细,因此这次他将肉棒变细,意图通过变细来攻破宁菲菲蜜穴中的防线。只是这一次他又失算了。随着他肉棒的变细,宁菲菲的蜜穴更加紧致,蜜穴中的肉壁如同紧箍咒一般,牢牢钳住龟头,不让它前进分毫。如晦见状,只好再次运功,将肉棒恢复到了之前的粗细。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撑开竟然让宁菲菲有了感觉,伴随着肉棒将穴内肉壁撑开,宁菲菲也如同整个人被撑开了一半全身放松了下来,她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是等待着最终的时刻。
如晦哪还抓不住这样的机会,连忙挺枪直入,一下刺进了宁菲菲蜜穴的最深处,直抵花心,一瞬间肉棒上传来的媚肉的触感,让他几乎精关失守,吓得他连忙闭目吸气,将精关死死守住。而宁菲菲却是等不得这样的空档,她主动在如晦的身下扭动起自己的腰来,让如晦的肉棒尽情地与蜜穴摩擦,以求双方都能最大化的感受彼此。每一次摩擦,都让如晦心神片刻失守,如同依照如晦的功法,自己的马眼紧贴花心之时,正是运功吸取女方内力的最好时机。平日里与其他明妃双修也是这般做法,只是这一次在宁菲菲身上吃了瘪,不但插入其中就十分困难,进入之后还陷入了被动,无法主动吸取内力。
「还是低估了这石中玉,贫僧苦修禅法,竟也抵不过这无上快感……」如晦心中想着,「罢了,这次便饶了女施主。以后女施主尝到了贫僧的好,又怎会逃走呢……」随后大喝一声,主动配合起宁菲菲的动作来。
这是如晦第一次在欢喜禅过程中全身心投入到快感中,他只觉得这样的快感与以往大不相同,每一次抽插的快感都直达脑髓,精关上也感受得到一阵阵牵引之力,让他的「脉轮」(藏传穴位之意)逐渐松动。一波又一波如潮的快感让他他渐渐地开始忘我,如同机械一般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股内息在他茫然之际偷偷钻进了他的马眼,让他精关大开,终于耐不住快感,将自己多年来的灼热精华射了出来。他只觉得那股内息透过脉轮进入中脉,在中脉停驻。身体中的赤白明点,也在中脉中融合为一,他进入了密宗传说中的「大乐」状态。
这种状态与中原武林的「天人合一」类似,都是进入无我的空明状态,参悟佛法武功,事半功倍。密宗更是传说大乐之境最易达到胜义灌顶,证道极乐。如晦此前一直在寻找大乐之境,却从未有过类似的体验,没想到竟然在一个中原女子身上实现了。
只是,这个大乐,却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第二十二回、大典前后
经历了前后一个月的旅程,如明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回到了少林寺。后面跟着一个身着黄色布衫器宇轩昂的少年,胯下一匹高头骏马洁白如雪,一边默诵这经文,一边踽踽前行。最后的和尚则骑着一匹灰黑色瘦驴,双手合十,闭目诵经,一身腱子肉几乎将他破旧的衣服撑开,显得与瘦驴格格不入。
「这就是少林了吗?」中间黄衫少年在山门旁翻身下马,合上手中书籍,双手对着山门合十,行了一礼,「朕……小生受困京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宏伟的山峦与寺院。」
与此同时如明和身后的和尚也在山门前下了马,由如明负责将所有的马栓到了一起,系在了山门前用来拴马的石桩上。
「公子日理万机,自即位起励精图治,自是无暇光顾寒寺。」身后的和尚闭目说道,「只不过公子能有向佛之心,已是吾等之福。公子,请。」说着,中年和尚伸手向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自古帝王重儒术,以儒为治国之根基,更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历史。」黄衫少年迈步向前,走上石阶,「只是在朕……小生看来,百家争鸣才是发展之道。现在西洋教也逐渐流入我国,我大明当兼容并包!两位大师请。」
二人说话,如明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他现在只是专心打打下手而已,亦步亦趋地走在二人身后。
如今已是初秋,长长的步道上,偶尔见得到几片黄叶,道路中央一个瘦弱的僧人正在专心地清扫着,完全没有注意三人的上山的脚步。
「如晦师弟,今日是你清扫吗?」如明发现正在扫地的僧人就是自己的师弟如晦,于是上前问道,随后恭敬地介绍了一下黄衫少年,「这位便是朱公子了。」
如晦抬头看了一眼器宇轩昂的少年,双手合十澹澹施礼,后便不再言语,继续低头扫地。
「公子,贫僧的这位师弟性格虽是古怪了些,但是一身枯禅的佛法却是精深。」如明赶紧为师弟的无礼开脱了一下。只是朱公子却并没有在意,说道:「这位大师一心苦修佛法,值得钦佩。」
随后三人忽略了一心扫地的如晦,继续上山。
见三人身影渐行渐远,如晦脸上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他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轻轻拔开瓶塞,放出了一直困在里面的一只蜜蜂。蜜蜂绕着如晦的身体飞了一圈,扇动着翅膀轻巧地往山下飞去。
大雄宝殿之内,少林寺的住持真性带着一干少林弟子,正齐声诵念着心经,恭敬地围坐在佛祖金像之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终于,朱姓少年在真色如明两位师叔侄一前一后的带领下,走进了大雄宝殿。众多僧人齐声「阿弥陀佛」,以示欢迎。随后主持真性起身施礼,说道:「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令鄙寺蓬荜生辉。」
「住持大师言重了。小生不过也是尘世间一迷途人,祈求佛祖能给小生指引。」朱公子双手合十还了一礼,说道,「住持之名小生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好说好说。」随即真性对如明说道,「如明师侄,带朱公子去后山贵宾室休息,三日后举行礼佛大典。」
如明低头称是,见朱公子也没反驳,于是对他说道:「公子这边请。」然后领着朱公子缓缓走向了后山。
而戒律院首座真色却是被住持真性叫住了。
「真色师弟,此行京城,可有收获?」真性问道。
真色眉头一皱,歪头瞄了一眼内室,真性心领神会,于是二人走进了大雄宝殿的内室之中,隔案而坐,真色正色说道:「少林内部,恐有密宗细作。」
真性听了,眉头同样皱起,光秃秃的脑门上的皱纹顿时挤做了一团,「哦?」
「我在京城中,也在追查密宗下落,果然找到了他们安排在一间小寺院中的眼线。顺着这条线,我查到了他们在我少林内部似乎有很多动作。只是具体情况却是断了线索。」说着,真色打开了自己的衣襟,从内衬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封写在牛皮纸上的信,递给了真性,「这封信全是藏文,可以交给寺中通晓藏语的真悟师兄来看看。」
真性接过信件,仔细地看了看,皱眉说道:「这封信的大致意思多半是向少林寺内的一位『丹巴阿旺』的细作汇报京城的情况的。皇帝在月初出发,身边只有二人,诸如此类。」真性弹指敲了敲牛皮纸,凝重地说道,「只是这丹巴阿旺究竟是谁呢?」
「不用想了,多半就是前段日子带着修行拜入寺中的几个如字辈弟子了。我有印象那个在扫地的,是叫……」真色皱着眉头想了一想,继续说道,「那个修苦禅的如晦。」
真性摇了摇头,将信件收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只是如晦武功并不深,多半也不是细作。」
「哼,谁知道那密宗功法,究竟什么样子……」真色大喝一声,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用的力道足以将桌子拍碎,好在真性反应及时,用内力护住了木质案几。「我这就去把那奸细捉来审问一番!」
真性见状,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弟虽然武功高超甚至超过自己,然而心性却性急如火嫉恶如仇,掌管戒律院之后更是威严十足,只能无奈地说道:「真色师弟,师傅曾教导你制怒,如今可是把师傅的话全忘光了?」
「真净与真清两位师兄尚在昏迷,那亡魂花奇毒,至今中原没有解药,叫我如何制怒?」真色头也不回地撞开内室的门,施展「一苇渡江」的轻功,三个闪身便消失在了真性的视野中。留下真性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师傅在上,弟子太过纵容师弟了……」
扫地,对于少林僧人来说,除了能扫除地面的尘埃以外,更是对心灵的修行,除却心灵上的尘埃。相传少林寺历史上最强的僧人便是一个扫地僧人。而如晦此时此刻,也正在进行心灵上的修行。自从二十多天之前那次在宁菲菲家中的「大乐」之后,如晦便隐隐感觉心中多了些杂念,一直挥之不去。虽然内功修为的确有了些许增长,却并没有传说中大乐境界提升得多。反倒是因为心中似乎有了心魔,总觉得一身功力十成只剩下八成。唯有时常扫地,才能稍微平静一些。
正在他专心扫地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按住了:「如晦师侄,随我去戒律院走一遭吧。」
如晦心下大骇,但表面仍装作镇定,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扫着地,说道:「真色师伯莫不是认错人了?师侄自认最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更别提犯了戒律。」
「丹巴阿旺,少跟我装蒜了,」如晦只觉得肩膀上的手重逾千斤,显然是真色用上了真本事,「交出亡魂花的解药,我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师伯在说什么?师侄怎么完全听不懂?」如晦被肩膀上的手压得喘不过气来,靠扫帚支撑的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真色见状,暗中运功催动手上力量,只听「噗通」一声,如晦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手中的木质扫帚也应声而断。「师伯武功高强,师侄甘拜下风,只是师侄不认识什么丹巴阿旺,更不知道亡魂花是什么东西,又如何能交出解药呢?」
见如晦跪在台阶上,似是武功稀松平常,于是收了手上千斤坠的功夫,说道:「你小子武功不咋地,倒是挺有骨气的,难怪西藏密宗会派你来少林卧底。」说着,他从背后连点如晦嵴柱几处要穴,「看来要把你带到戒律院好好审问一番了。」
要穴受制,如晦现在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真色摆布。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出现在山门口的女子身影却让二人停止了对峙。
「看来妾身来的不是时候,两位大师请继续,妾身不打扰了。」来的女子正是宁菲菲,一席长发款款盘在头顶,用一串鎏金步摇扎上,身着青色长裙,手中恭敬地捧着一件金红相间的袈裟。她脸上虽然依旧抹着灰,却看得出无论发型还是服装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只是不知为什么,看上去有些臃肿,听了这话,真色有几分愧色,然而忽然意识到少林寺本不许女子进入,于是喝道:「少林寺严禁女子进入,女施主还请回吧!」
「妾身本也不愿进入,只是原本应该迎接妾身的大师如今正跪在台阶上动弹不得,无奈只好自己做主进来了」宁菲菲步履轻盈,施了一礼,说道,「若是耽搁了这锦斓袈裟,妾身可担待不起。」
「原来是绣娘。」真色并未见过宁菲菲,只听说真悟将锦斓袈裟的制作交给了一个绣娘,如今一见,觉得此人大方得体,虽然面容一般,却也是难得的好女儿,顿时觉得怠慢不少,心中更是愧疚,匆忙解开了如晦的穴道,说道:「我与如晦师侄切磋武义,没想到耽搁了正事。既然如此,如晦师侄,好生招待女施主。」
说着施展轻功,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山上。
第二十三回 漫长的夜
宁菲菲看了一眼如晦,轻轻将他掺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大师怎么样?可有受伤?」
如晦看了看宁菲菲手中的锦斓袈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运起传音入密的功夫,反问道:「一切可都按计划安排好了?」
宁菲菲也不生气,轻轻展开手中袈裟,素手在袈裟上轻轻自上滑下,炫耀一般地说道:「有没有安排好,大师看看这袈裟便知晓了。」袈裟红金相间,浑然天成,犹如一席红色的瀑布,上面点缀着点点的金丝。袈裟的扣环也是纯金制成的,极尽奢华。
不过如晦却并没有关注袈裟的颜色样式,反倒是凑到袈裟前面仔细闻了闻,说道:「不错,的确是帝玛黄的味道。」
宁菲菲却不解地小声问道:「大师让妾身将这袈裟整个用帝玛黄的剪碎后的汁液浸泡,莫非是这帝玛黄实际上是剧毒之物?」宁菲菲也闭上眼睛仔细闻了一闻,继续道,「不过妾身也没有中毒症状,这袈裟更是充满了清香,妾身实在不解。」
如晦接过袈裟,将其小心翼翼折好,捧在手中,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用传音入密解释道:「这帝玛黄乃是藏药,传自藏药大师帝玛,药性清凉温和,完全没有毒性。只是它的这一特质,却是吸引毒虫紫星虫的关键。在藏边,二者相生相和,有帝玛黄的地方必定能找到紫星虫。」
「这么说,大师是打算在大典上用紫星虫毒杀穿着袈裟的人了?」宁菲菲小声继续问道。
「并非如此,出家人怎能轻易妄开杀戒。」如晦摇了摇头,继续传音道,「紫星虫之毒,乃是泻药。便是藏中最健硕的牦牛被咬上一口也要腹泻三日。寻常人更是不管内功多深,也抵挡不住。大典之日,若是真性穿着袈裟,却不停腹泻,你猜皇上会怎么看?」
「大师这番计划,莫不是太过儿戏了?」宁菲菲强忍着笑意,在她看来,这番作为简直与小孩打架一般无异。
「禅密之争,不过是对于佛典理解的分歧,我密宗虽然想进入中原,也不会妄开杀戒。不过若是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能够让少林禅宗出丑,贫僧可是很乐意看到的。」如晦与宁菲菲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女施主可带了贫僧交代的另一件东西?」
宁菲菲将长裙撩起,露出了里面两条棕色的裤腿,说道:「妾身将僧衣穿在了这身长裙以内,以备不时之需。」
「如此甚好,你去旁边树林里换上僧衣,随我上山。」
宁菲菲听后,乖乖钻进了山道一旁的树林,将一身青衣换下,装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包裹之中,露出里面穿好的僧衣,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顶僧帽,取下步摇将自己的长发收入其中套好,摸了摸后颈确认了没有头发露出之后,将包裹连同步摇一起埋入了地下不深的位置。随后整理了一下僧衣的褶皱,回到了如晦的面前。双手合十,压着嗓子说道:「阿弥陀佛,如晦师兄,小僧有礼了。」
「不错,有几分样子。」如晦点了点头,开始向山上走去,宁菲菲也连忙跟上。「为兄先带师弟去卧房,等到了晚上就按照计划进行吧。」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走上了少室山。
如晦的卧室远离其他人的房间,十分寒酸,倒不如说只是一个简陋的木屋,连床没有,只有几层破布铺在地面,上面放了一个破旧的草团,当做打坐的地方。这与他平日里一直苦修有关。如晦带着宁菲菲走了进来,说道,「师弟,便在此稍微歇息吧,为兄还要将袈裟送予住持。」
「师兄慢走。」
见宁菲菲没什么动作,如晦也放心地推门离开,留下宁菲菲一个人。她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也没什么异常,如晦也已经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门窗关紧,然后将一直扣在头上闷得人发慌的僧帽摘下丢到一旁,一头秀发瞬间普散开来,垂在身后。
她现在心绪十分紧张,这是自从她学习了奼女心法后,从未有过的紧张。就算是第一次将乔氏父子吸干之后,见到了尸体,心脏也没有跳得这么快过。安静的小屋之中,只听得到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离经叛道大逆不道,一旦失败就会万劫不复。但是一旦成功,不但自己会攀上枝头成为凤凰,奼女道也会如同武周时期一般光耀众生。
那便是在夜里摸到皇上的卧室,然后用尽毕生绝学,让他变成自己的人。一如当年媚娘进宫。
这种方法的风险当然非常大。一是皇上有真龙之气护体,专破邪佞,而且越是贤明的君主,龙气便越强,宁菲菲不确定自己的媚功和真龙之气哪个更厉害,但是皇上留在此地只有一日两夜,时间紧迫,不能像如明时那样潜移默化了。二来皇帝的厢房自然有和尚中的精锐来看守,闲杂人等根本没可能靠近。就算是这样摸进少林寺,也是她与如晦商量了许久,又通过欲蜂传信才得到的结果。
「如晦那秃驴,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吧……」宁菲菲媚笑着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
原来那一日,宁菲菲不小心中了如晦的「欢喜液」,只一瞬间,便感到一股与自己媚功如出同源却弱得可怜的相似内力钻进了自己的丹田,本意自然是引发女子的性欲,只是这股内力见到宁菲菲丹田中的内功之后,却如同水滴进入江河,失散的孩童找到了母亲一般,溶入到了其中,再也不分彼此。而宁菲菲竟感觉到自身内力有了一定的上升,隐隐也有突破瓶颈的征兆了。
「能否突破瓶颈,看来全在此人了。」宁菲菲这般想着,「此人的内功似乎与奼女道系出同源,看来文成公主多半与媚娘祖师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文成公主远嫁他乡之前,武媚娘已经入宫,二人也有着一些交情。彼时武媚娘才刚刚根据古书残卷对奼女道有了一定的领悟,听闻文成即将远嫁他乡,生怕她吃亏,便将才刚刚初窥门径的奼女道暗中教给了文成公主。至于这奼女道如何变成了欢喜禅,便又是另一番故事了。然而这样的内功,遇到了集几代人智慧之后大成的宁菲菲的媚功,便如同找到了源头。
于是她决定将计就计,半推半就地和如晦行了欢喜禅,而欢喜禅的过程自然是由一开始如晦主导,暗中变成了由她自己主导。在如晦达到高潮精关大开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媚气透过马眼注入了如晦的丹田之中,也就是藏传武学的「中脉」,促使他形成了「大乐」状态,这样的大乐状态,自然也是被宁菲菲所主导的,所以她也暗中做了一些手脚。
恍惚中,如晦似乎看到了自己一直崇敬的绿度母,长着与宁菲菲一样的面貌,与自己双修欢喜禅。绿度母明霉皓齿,媚眼如丝,坐在自己的欢喜棒之上,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他只觉得心中的崇敬与爱慕之情更加激烈,与大道成佛更进一步。
这样的暗示让他下意识地认为宁菲菲同样是绿度母转世。而如晦本以为能够提升武学修为佛学领悟的大乐状态,虽然让他得到了一定的提升,但是绝大多数的提升反而因为二人正在交合而流入了宁菲菲的体内,化作奼女功的食粮,甚至还被宁菲菲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影响。而因为二人内功出于同源,如晦也只会将这种影响当做自己修炼内功产生的心魔。
那一日,如晦一直到深夜才从大乐状态中逐渐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跪在了地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只白皙如玉的美足。他不自觉地向上看去,那双美足的主人正翘着腿,环抱着双臂,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她什么也没穿,但是关键的部位却全都被她巧妙的遮住了,反而更添几分诱惑。随后他的目光继续向上,这双美足的主人的脸映入了如晦的眼帘,正是卸掉脸上伪装后的宁菲菲。他顿时吃了一惊,那倾国倾城的面容,彷佛自己的剩余八位明妃合在一起也不及此女一个眼神。
「大师,这才是妾身的真正面貌。」
如明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觉到自身的内功正在蠢蠢欲动,下体的欢喜棒也正在不受自己控制地勃起。这对于常年苦修的如晦来说,是一件很反常的事。
感受到如晦的动摇,宁菲菲轻轻将自己的足向前挪了一下,正对着如晦的嘴巴,一股蜜一般的甜香气味瞬间充满如晦的鼻腔,让他心醉神迷。
「妾身的脚,美么?」宁菲菲的话如同优雅的琴手般撩动着如晦封尘已久的心弦,让他的心脏登时狂跳不止。虽然不敢相信,他竟然产生了想要舔一舔这伸到嘴边的美足的冲动。这种冲动一经产生,就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让他全身都似乎酥麻了起来。
「大师想不想,舔一下呢?」
这一夜,无比漫长。
第二十四回 长夜未央(1 / 2)
如晦终究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颤抖着的舌头,如同一条瘦弱的狗一般,跪在地上,轻轻舔了舔宁菲菲的脚趾。甜香的味道冲击着如晦的神经,让他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脚趾间肌肤的滑腻触感,更是让他沉醉。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想再次关闭就太难了。如晦痴迷地舔着宁菲菲的脚,完全忘乎所以,随后又似乎不满足于只是舔,他将宁菲菲整个大母脚趾含入口中,如同吮吸母乳一般吮吸起来。
「大师还真是下贱……妾身的脚就这么香吗?」宁菲菲说着侮辱人的话,心中隐隐有种莫名的快感,彷佛一直以来的压力一并释放出来,「大师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得道高僧,我看连条狗都不如……」
然而如晦却并没有在意,他痴迷地吮吸这宁菲菲的玉足,手上不经意地摸上了自己的欢喜棒,就这样跪在地上,一边舔,一边上下套弄起来。
然而宁菲菲见状,却用力一脚将踩到他的鼻子上,将他蹬开。饶是如晦常年习武,依旧流出了鼻血,但他依旧浑然不在意,平躺在地面上继续忘我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人生中第一次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如晦现在根本什么都不去想了,他现在只想能够再次让精关大开,让自己的中脉充盈,让他重回之前的大乐之中。他现在的情况,与他之前见到的中了他「欢喜液」的女人们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既然已经和女施主修过欢喜禅了,为什么不和她继续呢?」心动不如行动,他的动作比他的想法来得更快,他一下子扑到了宁菲菲的面前,张牙舞爪想要与她快活,却被宁菲菲灵巧地躲开了。
「大师莫不是想要用强?」宁菲菲媚笑着躲开了如晦的双手,随后从床上一个闪身转到了旁边的窗户旁,倚着窗棂,借着月光,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见到宁菲菲灵活的身手,如晦也下意识地运起自己的内功,只是当他刚刚想要提起丹田的内劲时,一股燥热的气息从丹田袭来,瞬间传到了他的四肢百脉上,让他动弹不得,摔倒在地上。如晦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受,下体更是膨胀如铁,只想和女子交合。
这个时候,宁菲菲却是微微笑着,走到他的面前缓缓蹲下,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凑到了如晦的的嘴边,阴恻恻地说道:「大师想不想要妾身这欢喜穴啊?如果大师舔一舔的话,妾身就当做答应做妾身的小狗狗了。否则的话……」
听着这似曾相识却又有些许不同的话,如晦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已中了圈套,面前的女人根本没有被自己的欢喜液冲昏头脑,反而清醒得很,不但用演技骗过了自己,甚至在自己的丹田内动了手脚,以至于自己现在十分被动,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女施主,贫僧这次算是着了道了。」如晦凭借着自己的佛学修为,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欲望,让自己稍微平静了一些。如晦知道对方恐怕是有着和自己欢喜禅类似的功法,若是继续下去只会同自己的八位明妃一般越陷越深。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宁菲菲诱人的胴体,颤抖着伸出食指中指,蜷曲着并在一起,点住了自身膻中天元几处大穴,这才稍稍从欲火之中缓解了一些。随后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具尸体。
宁菲菲见到如晦居然从自己的多番施为之下依旧能保持镇定,对他的佛法修为倒是刮目相看了,也对自己的媚功究竟有什么程度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大师莫不是嫌弃妾身?」宁菲菲素手抚摸着如晦好不容易控制下来有些缩小软化趋势的欢喜棒,食指与拇指绕成环装,轻轻套弄,而美艳的双唇却凑到了如晦的耳边,吹气如兰,「还是说,大师不想与妾身一同参悟那大乐之道呢?」
如晦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在宁菲菲手中不受控制地越来越膨胀,心中的欲望也有冲破牢笼之势,连忙专心默念佛经,紧闭眼睛,一语不发。
「大师虽然不说话,但是下面的这个小兄弟,可是很老实呢。」宁菲菲调戏着如晦,如同猫调戏老鼠一般,「大师在那个大乐之境中,可是把妾身当做文成公主呢,怎么现在却退缩了呢?」
媚功伴随着宁菲菲温暖的耳语一并侵入了如晦的脑海,如同调色一般将如晦的脑袋搅成了一锅浆煳,本在默念的心经也不知飞到了哪里,满脑袋里都是文成公主全身赤裸的形象,时而扭动腰肢,时而抬腿诱惑。随后那眉眼之间又变成了宁菲菲的模样,向他一只伸出了绝美的裸足,让他打心里想要亲吻她想要膜拜她想要臣服于她。
「大师,妾身可是从大乐之境获得了不少好处呢,大师不是吗?」说着,宁菲菲的手顺着摸到了如晦的丹田位置,用自身媚功,引动了在如晦丹田中埋下的种子,只一瞬间,如晦便感觉一股热流冲破了自己封锁的穴位,流经四肢百骸,让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再也忍不住欲望的如晦,想要伸手将宁菲菲推倒在地,却发现自己依旧在地上无法动弹。
「不过好像大师的好处都被妾身吸走了呢。这样吧,大师如果愿意做妾身的一条狗的话,妾身便让大师再次进入大乐之境如何?」宁菲菲一边继续套弄着如晦的肉棒,一边充满诱惑地问道。
「贫僧……愿意……」如晦全身无法动弹,却在欲火中煎熬,下体已经硬如铁条。
「小狗狗可不会说话哦……」宁菲菲手上用力握住了如晦的肉棒下的卵蛋,疼得如晦几乎昏厥,但是欲望却让他无法昏过去。宁菲菲看着如晦痛苦的表情,一边轻蔑地说道,「大师没听过狗叫吗?」
理智告诉如晦如果在这里抛弃为人的尊严,只怕以后再也无法找回来了,所以他咬紧了牙关,打算和宁菲菲抗争。只是宁菲菲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让他再也无法集中精神。
「做狗有什么不好的,只要听话,就有肉吃。但是不听话的话……」
「汪……汪……」如晦终于还是屈服了。无论是之前多么得道的高僧,终究也无法逃过宁菲菲的纤纤素手。
宁菲菲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于是运功松开了如晦身上的进制,说道:「你的丹田如今已经被妾身控制了,所以控制你对妾身来说易如反掌。不要有什么侥幸心理,妾身要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宁菲菲媚笑着拍了拍如晦的头,「你现在可以正常行动了。」
如晦感觉全身一松,活动了一下被封住的手脚,这才松了一口气。周身的欲望也随着宁菲菲将媚功收回少了几分。如晦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立刻运功至双掌,双掌齐出,使出一招龙抓手抓向宁菲菲的胸口要穴。只是宁菲菲却早有算计,挺起了胸脯,用酥软的双峰硬接了这一击。如晦只觉得自己运向双掌的内力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被宁菲菲的双峰吸收,再也找不回来。而这样的吸收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自己的双手已经完全无法离开宁菲菲的双乳,丹田内功如同乳鸽归巢一般急切地向双乳中钻,然后再也回不来了。
如晦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全完了。
宁菲菲微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不听话的狗,就要受到惩罚。妾身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大师怎么不知道珍惜呢。」随后,宁菲菲睁开眼睛,和如晦对视着,如晦只觉得宁菲菲的双眼如同星海般深邃,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毕竟,妾身是你的勾魂度母呢……」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如晦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你不会记得任何今晚发生的事情,你只会记得自己进入了大乐之境,而妾身已经自愿做你的第九位明妃了。而你也会全力帮助妾身实现妾身的目的。」
「有意识的狗不愿意做,偏偏要做无意识的人。」
第二天醒来,如晦发现自己和宁菲菲正睡在一张床上。回味着大乐带来的提升,虽然没有达到预期,却实打实地有所顿悟,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是自己最大的福星,是文成公主绿度母转世。
这个时候,宁菲菲也睁开了眼睛,看到精瘦的如晦,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大师昨夜可睡得安稳?」
「贫僧昨日与施主双修后顿悟,获益不少,还需感谢女施主。不知女施主未来有何打算?贫僧只要能够做到,定会极力满足。」如晦起身正色说道。二人在床上都为着寸缕,虽盖着被子,宁菲菲凹凸有致的身材依旧能尽收如晦的眼底。他默默咽了一口口水,运功安抚了一下躁动不安的欢喜棒。「当然,贫僧也有个不情之请,便是女施主能够做贫僧的第九位明妃,希望女施主能够答应。」
宁菲菲笑着说道:「好啊。不过妾身还有些事情,想要借着献袈裟的时机溷入少林寺中,大师不会不答应吧?」宁菲菲一边用手偷偷摸着如晦的肉棒,一边说道。如晦也见过不少和自己春风一度便迷恋上自己欢喜棒的女人,只当这种表现是寻常的。于是满口答应,也不再要求宁菲菲延误工期,转而说道:「既然如此,贫僧有种药草,希望施主能将做好的袈裟浸泡其汁液中。」
随后二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如晦便起身穿好衣服启程返回了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