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 绑毛
「啊!」
就像是刚刚渴望假阳具更深更用力的肏弄时,肉穴内忍不住泛起的骚痒一下子转移到了菊穴之中一样!
原本还咬着牙苦苦忍受着腹中那一阵阵因为弯腰而再度激起的便意与胀痛,强撑着跪在地上雪白身子的朴信惠,现在随着那股在灌肠液的引导下,像是从她菊穴内每一寸肛肉上面同时泛滥而起,宛如酷刑般的折磨骚痒,再也坚持不住的她,终于伴着一声痛苦的哀鸣,不甘的将她黑色短发下骄傲的额头,重重的磕在了铁碗旁边那块还沾着不少刚刚从她肉穴内飞溅而出,带着腥骚淫液的地板上面!
「咚……咚……咚……」
「啊……啊啊啊啊……不……」
美丽的额头不住的碰撞在暗的发黄的地板上面,被情趣红绳牢牢束缚着的圆润乳球在半空中徒劳的上下晃动着!
只是,因为腹中那股好像撕裂般的胀痛与菊穴内那股难忍的便意与骚痒,即使已经痛苦的磕着地板,被缚着双手跪在地上的朴信惠,为了不使被朴昌范硬灌进800cc灌肠液的小腹受到挤压,现在也只能努力的直起那两条在满是破洞的黑色丝袜下,修长笔直的性感大腿,将她屁股后面那两瓣已经顺着裤袜开裆处挤出来大半,正紧紧夹着一枚红宝石肛塞的雪白臀肉,屈辱的撅在身后男人那双色眯眯的狭长双眼面前。
「哈哈哈!当然只是普通的灌肠液了!不过看惠奴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是发骚想被肏了吧?那这场游戏我可就算你输了哦?!」
「啊!不……不要!啊……求你!我……惠奴!惠奴还能继续游戏!」
虽然明知道朴昌范一定在刚刚硬灌进她腹中的那些灌肠液中做了手脚,可是就像朴昌范说的那样,为了不被朴昌范判输,为了赢下这场淫辱游戏的最终胜利,为了得到能够拯救阳台上心爱男友生命的宝贵清水,现在明明已经被菊穴内那股胀痛的便意与惊人的骚痒折磨到不断用额头撞击着地板,快要崩溃了的朴信惠,也只能用她那张满是泪痕的憔悴俏脸,硬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在朴昌范那有恃无恐的大笑声中,以性奴的身份,一遍又一遍屈辱的哀求起来。
「原来还可以继续啊?我看惠奴你屁股扭的这么骚,还以为你已经忍不住想要鸡巴肏你了呢!哈哈哈!那好吧,既然惠奴你还能继续,那就赶紧把你的小骚屄撅起来吧!」
「不……啊……惠奴还能继续游戏……求……啊……求求你不要……啊…
…晚……晚一点再……再肏惠奴……求求你!」
「啊?惠奴你之前对我冷着脸的时候,不会脑袋里也在想着怎么被我的鸡巴肏吧?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要肏你了?要是你不赶紧把你的小骚屄撅起来,让我帮你把那片下流的屄毛绑好的话,一会要写字的时候写不出来,我可是会直接判你输的哦!」
「不……没有……」
「不什么?是不需要吗?那惠奴你就准备开始吧,只不过要是写出来的字我认不出来的话,你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哦!」
「啊?不!不是的!请……请主人……请主人帮惠奴……帮惠奴绑屄毛!」
屈辱的低下脑袋!
就像是朴昌范说的那样,为了赢下游戏的胜利,拯救心爱的男友,就算是朴信惠心里在怎么不甘,在怎么羞耻,现在被朴昌范以男友性命相胁迫的她,也只能屈辱的低下她那骄傲的额头,放下她那骄傲的自尊,像是一个下贱的性奴一般,将她臀肉间那片沾满腥骚淫液的油亮阴毛,与粉嫩湿滑的性感肉穴一起,羞耻无比的撅在了朴昌范的面前。
「哈哈哈哈!惠奴你的小骚屄和屁眼里这颗红宝石肛塞还真是绝配啊!还有这两片不管怎么肏最后都会变回原样的小阴唇,哈!里面这层粉肉还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呢!」
黑色开裆裤袜下那两瓣因为菊穴内的骚痒与胀痛,而不得不拼命夹着股缝间那枚红宝石肛塞的雪白臀肉屈辱的向后撅着!
随着菊穴下那两瓣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小阴唇被朴昌范用手指硬扯着,向两边缓缓拉开,朴信惠肉穴内那一寸寸才高潮不久,到现在还不住向外酿着一股股白浊淫浆的粉嫩穴肉,也像是供人随意把玩的玩具一般,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朴昌范那双色眯眯的狭长双眼下面!
「啊……啊啊啊……别……别拽……啊!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帮惠奴绑屄毛……不要……不要再摸了!啊啊!」
晶莹的泪珠顺着那双美丽的杏眼,一颗接着一颗,痛苦的向外流着!
虽然从被朴昌范囚禁在这间屋子内,残忍的夺去处女贞洁那天开始,朴信惠已经数不清她的肉穴究竟被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奸淫过了多少次,而她又在这一次次的奸淫中,被男人肏到了多少次的失神高潮!
可是随着小阴唇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被朴昌范向着两边扒开,随着朴昌范对她阴唇内最隐秘的穴肉,像是讨论肉摊上哪一块肉更肥美,哪一块肉更多汁般的耻辱点评,在那种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尊都被朴昌范狠狠践踏之后,就像是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一样,这些天来一直咬着牙,默默忍受着朴昌范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一句又一句侮辱的她,这一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伴着嘴里呜咽的哀求,崩溃似的大哭了起来!
她想要挣扎!
她想要反抗!
她甚至恨不得丢掉心中一直奉为信仰的法律,一枪打碎朴昌范那张邪恶的笑脸!
可是她不能!
为了赢得游戏的胜利!
为了拯救心爱的男友!
这些天来已经被朴昌范肏到双腿发软,浑身又被一道道情趣红绳像是龟甲一般紧紧缚住的她,现在也只能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屈辱的向后撅着两瓣雪白的臀肉,将憔悴的俏脸无力的埋在地上那片暗到发黄的地板上面,痛苦的呜咽着,卑微的哀求着!
「惠奴你是又忍不住想要被鸡巴肏了吗?怎么越说屄里的淫水越多了呢?哈哈哈!不过老话说的真没错,屄毛越浓,床上越荡!看惠奴你屄毛这么茂密,现在屄里骚成这个样子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哈哈哈!天生的荡妇!」
「呜呜呜……不……呜呜呜……啊啊……不是的……」
尽管朴信惠的嘴里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哭喊着,一遍又一遍的否认着,可就像是被朴昌范夺去处女贞洁那天,将她肉穴外那片浓密的屄毛,与采耳店里那些不知廉耻的妓女相比较时,她那苍白无力的反驳一样!
随着这些天来被朴昌范监禁淫辱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失神浪叫,一次又一次的脆弱高潮!
随着现在仅仅只是被朴昌范拉开两片娇嫩的小阴唇,肉穴内就已经泛滥而出的腥骚浪液!
那颗早在第一次惨遭奸淫时,就被朴昌范埋入她心灵深处的自卑种子,如今也仿佛一道无法抹去的羞耻烙印一般,永远的烙印在了她脆弱的心间!
像她这样屄毛浓密的女人,天生就是欠肏的骚货!
像她这样屄毛浓密的女人,天生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就像是心理暗示一样!
在脑海中那一句句不断回荡的低语声中,曾经无论处在什么样的危急情况之下,无论面对怎样穷凶极恶的歹徒,总是对自己身子无比自信,无比依赖的朴信惠,现在也是在脑海中那一句句不断回荡的低语声中,对她的身子,对她这具堪称完美的雪白身子,深深地厌恶了起来!
「不是?那这些淫水是哪里来的?还好我早有准备,不然我看你怎么用这些被淫水打的软趴趴的屄毛去写字!来!给我乖乖把屄撅好!」
「啊!不……啊啊!痛!」
肉穴内仿佛针扎般的剧痛!
但因为菊穴中那一股股被红宝石肛塞牢牢堵在腹中,不断掀起一阵阵骚痒与便意的诡异肠液,现在根本不敢蜷缩起身子,去躲避肉穴内那股针扎般剧烈刺痛的朴信惠,如今也只能继续屈辱的跪在地上,撅着两瓣被腿上那条满是破洞的黑丝开裆裤袜紧紧包裹着的雪白臀肉,在一声声痛苦的哀鸣中,任由扯着她私处那片茂密屄毛的朴昌范,将一根好像银针般尖锐的细长物体,插进她阴唇间那片粉嫩的穴肉里面!
「啊啊……痛……痛啊……」
虽然肉穴内被朴昌范插入的那根细长物体不过银针一般粗细,可是随着私处那片茂密的屄毛,被朴昌范硬扯着一绺一绺的绑在肉穴间那根细长的针状物体上面,朴信惠肉穴内那一寸寸被针状物体不断划过的娇嫩粉肉,也好像针扎了一般,伴着一股股腥骚的浪液,不断的向内夹紧收缩起来!
「啊……啊啊啊……不……啊……主……啊啊啊……奴……啊……疼……啊啊啊!」
俊……俊宇……俊……俊宇……
每一秒都好像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
尽管靠着心中那份为了拯救男友而坚持到现在的执着,憔悴的俏脸已经与地上那块暗黄色地板死死贴在一起的朴信惠还在咬着牙,苦苦的支撑着,可是在菊穴与肉穴中那两道相互交织,海潮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而来的强烈刺激下,每一根神经每一秒钟都好像被人用一柄千斤重锤狠狠砸过的她,也像是随时都会昏迷过去一般,越发的虚弱了下去。
「哈哈哈!完成了!来,惠奴!你也来看看,看看你骚屄上这片屄毛的新造型!哈哈哈哈!」
终于,就在朴信惠快要被菊穴与肉穴中那两道相互交织的强烈刺激折磨崩溃的时候,伴着一阵得意的笑声,将她肉穴上那一丛从茂密屄毛全部绑在一起的朴昌范,也是扯着那道将她双手缚在背后的情趣红绳,像是小孩把尿一般,一把将她跪趴在地上的纤细身子,揽进了怀里。
「怎么样惠奴?我帮你做的这根屄毛笔,你还满意吗?」
「……满……满意!」
第十五章 辱心
不远处的镜子里面,一根细长的竹签,像是丧尸危机爆发前,街边小吃摊上销量最好的烤香肠一样,绞着朴信惠阴阜上那一缕缕乌黑油亮的浓密屄毛,顺着朴信惠腿间那两片湿滑粉嫩的肥美肉唇,用签头那块锐利的尖刺,将朴信惠这些天来饱受摧残的红肿穴肉,死死的串了起来!
「主……主人……求求你……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啊!」
羞耻!
看着镜子里那根竹签,像是串肉肠一样,深深的串入自己腿间那块女性最隐秘的穴肉之中,看着私处那一丛丛系在竹签上,像是为竹签挂着一层礼带般的油亮阴毛,朴信惠怎么可能会不羞耻!
只是,她没有办法!
随着两条仅剩下残破黑丝勉强包裹的纤细美腿,被朴昌范像是小孩把尿一般高高举起,随着小腹与菊穴内那股越发汹涌,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的骚痒与便意,尽管她的心里不断的想要挣扎,想要反抗,想要狠狠地喝骂身后那个这些天来带给她无限羞辱与绝望的猥琐男人!
但现在为了忍住小腹中那股强烈到马上就要失去控制的便意,为了赢下这场关乎阳台上男友生死的重要比赛!
现在像是一个性爱玩具般,被朴昌范拉着双腿抱在怀里的她,也只能屈辱的,像是一个没有任何尊严的奴隶一般,卑微的哭求着!
「哦?为什么要下来?难道被主人这样抱着不舒服吗?」
「啊啊啊!不!不要!我……啊!惠奴……惠奴不行了……求……求你!」
「那惠奴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下来呢?」
「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要……要拉出来了!啊……呜呜……」
晶莹的泪花疯了般顺着憔悴的俏脸向下流着,看着镜子里那根像是串肉肠一样,将她私处的阴毛与穴肉,死死串在一起的木制竹签,看着镜子里那枚随着收缩的菊穴,在被细薄黑丝勉强遮住的雪白臀肉间,来回晃动的红宝石肛塞,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小腹内那股海潮般汹涌的羞耻便意,无时无刻不在为菊穴内那股羞人的液体是否会冲破肛塞,控制不住失禁排泄,输掉比赛的朴信惠,最终还是在一声绝望的哀鸣中,崩溃似的哭了起来!
「求我?惠奴你就是这样称呼我的?」
「啊……不……主人!主人!求……求你……呜呜……啊!这样真的……真的要拉出来了!啊啊!呜呜呜……」
美丽的双眼中再也没有了半点曾经的骄傲自信,就像是从没想过,有一天电影里为了博人眼球虚构出来的丧尸危机,真的会出现在现实世界,变成现实世界里的一场灾难一样,从警校毕业那天起,就从没想过会对任何罪犯妥协,立誓要将那些藏在社会每个角落里的罪恶,通通绳之以法的朴信惠,最终也还是对着这个她曾经立誓要打击的罪犯,这个不久之前才残忍夺去她处女贞洁,将她囚禁淫辱,在她身上不知道发泄过多少次兽欲的强奸恶犯,像是个最下贱的性奴隶一般,屈辱的哭求起来!
…………
「哈哈哈!不想现在就拉出来呀?看来我们惠奴倒是很喜欢这种灌肠的感觉呀!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继续下一项吧,嗯……我看看,来!惠奴你就用你下面这根屄毛笔,把你的名字写在这张红布上好了!不要磨磨蹭蹭的!你也不想阳台上那个小子就这样渴死吧?」
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内,被朴昌范像是替小孩把尿一般,强行抱在半空中的那两只黑丝小脚终于重新点在了地板上面!
但是,在朴昌范满是胁迫语气的催促声中,刚刚才从朴昌范的怀里挣脱出来,现在还因为小腹内的胀痛,只能痛苦的高抬着开了裆的黑丝裤袜下,那两瓣被红宝石肛塞死死塞住的雪白臀肉,像是个等待挨肏的母狗一样,一脸狼狈的跪趴在地板上面的朴信惠,又哪里还有半点喘息的时间!
「……是……我……我这就开始!」
看着面前那张被朴昌范特意铺在镜子前地板上的方形红布,尽管心中羞愤到恨不得立刻去死,但为了阳台上心爱男友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涨红着满是泪痕的憔悴俏脸,强撑着支起在一道道情趣红绳的束缚下,好像龟甲一样被死死绑住的雪白上身,用那两只被残破黑丝勉强包裹着的性感小脚,勾着脚上那双明显大了不止一码的艳红色细跟高跟鞋,跪在地上吃力的向镜子前面走去。
只是,先是被朴昌范用那根夺去她处子贞洁的丑陋肉棒与各式各样的电动假阳具一刻不停的淫辱了整整三天,如今小腹内又被朴昌范强行灌入许多明显混杂了不知名药剂的,让她本就因为灌肠液而胀痛不已的敏感肛肉,更是好像被无数只蚂蚁爬过般骚痒难忍的朴信惠又哪里知道,就在脑子里已经被朴昌范折磨到有些发木的她,跪在地板上面,吃力的勾着脚上那双艳红色细跟高跟鞋向镜子前走着的时候,一直跟着她身后,时不时催促她一声的朴昌范,竟然会突然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她那只因为只有脚尖点在地上,勉强勾住鞋子,所以几乎整个脚心都裸露在空气之中,仅被一层沾满了精斑的黑色丝袜勉强包住的性感足弓,狠狠地挠了上去!
「啊!你……啊!主人……主人你干什么?!」
虽然在这些天的淫辱中,朴信惠的黑丝小脚上面,早已经不知道在朴昌范的舔舐与玩弄中,被涂上了多少朴昌范恶心的口水与腥臭的精斑,但是如今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朴昌范顺着脚掌与高跟鞋的夹口缝隙处,沿着性感的足弓上狠狠一挠,脚心上的软肉本就无比敏感的她,现在有哪里忍受的住?!
「惠奴,难道你平时办案就是靠着这样穿鞋,露着那两只小骚脚来勾引罪犯认罪嘛?!哈哈哈!」
「不……不是的……我没有……」
修长的双腿紧紧的曲在一起,尽管放在平时,以最高分从警校毕业的朴信惠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将朴昌范这种没有半点格斗技巧的普通中年男人揍到满地找牙!
可是在被朴昌范靠着安眠药卑鄙的暗算,囚禁在铁架上强行破处奸淫的这三天里,在被朴昌范靠着阳台上心爱男友的胁迫,强行灌入菊穴内那股浣肠液的痛苦折磨下,如今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在朴昌范面前彻底溃败的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曲着双腿,强忍着小腹内那股越发强烈的痛苦便意,像是蹲在地上撒尿一般屈辱地蹲在地板上面,将她那双沾满朴昌范恶心口水与腥臭精斑的黑丝小脚,紧紧地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的里面!
只是,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信,都在被朴昌范抓住心防破绽时的一次次羞辱与打压中彻底溃败,如今就连抬起头,与朴昌范对视一眼的勇气都提不起来,只能屈辱的蹲在地上,将憔悴的俏脸完全埋在胸口那两团雪白的乳肉之中,踩着那双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着镜子前那张方形红布挪动过去的她现在又怎么可能注意的到,在朴昌范刻意的引导下,心神彻底崩溃的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全部默默地怪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怪在了她这具淫荡的身体上面!
就像朴昌范说的那样,她,天生就是一个欠肏的骚货!
…………
「惠奴,你可小心一点!要是不小心把地上的碗打翻了,那这场游戏你可就直接输了哟!哈哈哈!」
「……是!」
为了……为了俊宇!
默默地抬起腿间黑丝裤袜开裆处那块,在一绺绺油亮阴毛的包裹下,被一根竹签好像串香肠一般串入其中,到现在还不住向外滴着半透明淫水的湿滑肉穴,尽管心中羞耻到恨不得立刻去死,但是为了阳台上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现在已经赤裸着肉穴处那根还留在外面,被阴毛紧紧包裹着的,两三里面的细长竹签,像是小孩尿尿一样蹲在镜子前的朴信惠,还是在眼角那两行止不住的清泪中,一点一点地,将她腿间那块女性最隐秘的,那块被一根用油亮阴毛一层层绑住的竹签,死死串着的粉嫩肉穴,浸入了地板上那只盛满了男人腥臭浓精与女人高潮浪水的铁碗里面!
「对嘛,惠奴你可要多蘸一些!不然万一写完之后不清不楚的,我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那可就算你输了哦!」
「……好……的……」
雪白的臀肉像是一块磨豆子的圆磨盘一样,贴着铁碗的边缘一圈一圈的摇晃着!
无论心底多么的厌恶,多么的抵触,现在在朴昌范那一声声刺耳的大笑中,为了赢下这场比赛胜利的朴信惠,也只能是尽力的敞开那两条蹲在地上的黑丝长腿,任由铁碗里那些经过朴昌范特殊的搅拌加工,如今已经好像一碗乳白色浆糊般黏稠,滑腻的精液淫水混合物,穿过她腿间那丛被竹签串在一起的乌黑阴毛,浸入她那两片粉嫩唇肉间,紧紧闭合着的穴肉里面!
…………
「啊!」
好不容易才将碗里那些恶心的黏稠精浆,沾满私处那丛乌黑浓密的油亮阴毛,只是当镜子前的朴信惠强忍着心中的羞耻,像是采耳店里那些最下贱的娼妇一样,下贱的蹲在地上,扭着两瓣雪白的臀肉,一点一点的,移动到那块方形红布的上面,敞着那两条好像套在满是破洞的,情趣黑丝内的修长美腿,拖着私处那丛被一根竹签紧紧串着,蘸满白色腥臭精浆的阴毛,尽量压低身子,准备按照朴昌范的要求,用私处那根朴昌范用她私处阴毛编成的,现在蘸满男人浓精与女人浪水的,下流不堪的屄毛笔,在地上那块红布上,写下她名字的时候,随着一声痛叫,被那根像是街边串烤肠一样,将她私处那块女人最隐秘的肉穴死死串起的竹签签尖,一下子扎到肉穴深处娇嫩粉肉的朴信惠这才明白,朴昌范为什么刚刚要用竹签来帮她固定私处这片羞耻而又茂密的乌黑阴毛!
「惠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难道是不想写了?」
第十六章 淫字
「没……没有……啊!我……我要写!啊!我还要写……啊!」
随着雪白臀肉的每一次扭动,随着私处那根被阴毛紧紧包裹,死死串在肉穴深处的竹签,被地板上那块红布,像是助力一般,沿着两片粉嫩的唇肉,狠狠地捅入紧窄的肉穴深处,尽管肉穴深处的粉肉不断传来一股又一股钻心的疼痛,但为了赢下这场事关男友生死的重要游戏,蹲在地上,像是在被肉唇间那根不断进出的细长竹签,羞耻奸淫着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在一声声痛叫中,羞耻的摇着她那两瓣在黑色开裆裤袜间,宛如两道半月拼凑而成的圆润雪臀,按照朴昌范的要求,蘸着铁碗里那些黏稠的腥臭精浆,在地上那张红布上,一笔一画的,屈辱的写着她的名字。
「既然惠奴你还要写的话,就写好一点!你看看你这两个字写的,都快连到一块去了!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还警察呢!我可事先告诉你,要是后面那个惠字再这么写,让我看起来再这么费劲的话,这场比赛我可就直接判你输了!」
「……好……好的……对不起,我……我一定好好写!啊!」
娇嫩的穴肉像是被竹签的签头戳出几个口子一般,伴随着小腹与菊穴内那股因为蹲在地上的关系,而越来越强的痛楚与便意,朴信惠那两条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上,像是特意露着私处肉穴来勾引男人的荡妇一样蹲在地上,竭力向着两边分开的黑丝长腿,也想是痉挛一样,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但在身后朴昌范那一声声满含戏谑的胁迫大笑中,在心中对输掉游戏,失去心爱男友的恐惧担忧中,明明已经被朴昌范折磨到身心俱疲,浑身好像灌了铅一样,使不上一丝力气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更加卖力的,更加大幅度的扭着她那两瓣紧紧夹着一枚红宝石肛塞的性感臀肉,牵引着私处那片浓密阴毛上仿佛浆糊一般,一股一股沾黏在一起的腥臭精水,羞耻不堪的将她的名字,将那个曾经令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名字,将那个曾经永远挂在警局光荣榜上最显眼的名字,写在了地板上那张方形红纸上面!
朴,信,惠!
…………
「我……我写完了……」
「嗯,不错嘛!不过惠奴,只写下来名字可还不够哦,按照游戏规则,你可是还要帮你刚刚说的那个词,也给加上哦!嗯,骚货!再配上这碗用你屄里的骚水,调出来的精浆,简直就是绝配嘛!你说是不是啊?惠奴?」
「……是……是的!」
「是什么,惠奴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嘛,不然我怎么能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是……我……我是骚货……惠奴是骚货!」
「这才对嘛!不过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不如再加上几个字,惠奴你就把欠肏的骚货这五个字写上去好了!」
「……好……我……我这就写……」
「应该写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说出来在跟主人确认一遍吗?」
「欠……欠肏的骚货!欠肏的骚货朴信惠!」
心中仅剩的骄傲与自尊,也被无情地碾碎在男人的脚下,伴着嗓子里那一声声崩溃般的绝望哭叫,一颗对朴昌范,对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洁的强奸恶犯,对这个放在平时,她只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揍到满地找牙的猥琐男人的恐惧种子,也好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永远的烙印在了朴信惠如今脆弱的心底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伴着一声声痛苦的哭叫,如今在朴昌范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下心神崩溃,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心底对男友生死的担忧,还是因为心底对朴昌范潜意识恐惧的朴信惠,也只能像是曾经被她从地下市场的人贩子手中,解救出来的那些,早已经被人贩子们彻底驯服,再也没有一点尊严与廉耻的性奴隶一样!
一边摇着两瓣已经从腿上那条残破开裆黑丝中露出大半的,中间被紧紧嵌入一枚红宝石肛塞的雪白臀肉,一边拖着私处那根将她粉嫩的穴肉串肉肠一样完全串起,绞着她私处那丛茂密的,蘸满腥臭精浆的黑亮阴毛,像是认命一般地,将朴昌范要求的那几个大字,一笔一画的写在了肉穴下那张方形红布上面!
「啊……啊啊……啊啊啊……」
雪白的臀肉跟着私处的竹签,在半空中羞耻的摇着,只是,让朴信惠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明明是被朴昌范强逼着蹲在地上,用私处那片黑亮的阴毛,蘸着男人腥臭的精浆。在红布上写下一个个屈辱字符的她,现在肉穴中竟然随着那根沿着紧紧闭合的粉嫩唇肉,一次又一次不断抽插的细长竹签,逐渐泛起了一丝让她难以置信,惊惧万分的空虚与骚痒起来!
「啊……啊啊……啊……」
是的,就像是前些天她被朴昌范囚禁在铁架上奸淫的时候,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抽离时,肉穴中随着飞溅而出的腥骚浪水,不断泛起的空虚与骚痒一样!
随着私处肉穴内那一片片紧窄的粉肉,被竹签的签身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一次又一次的挑逗,现在正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弯下身子,在红布上屈辱的写着「骚货」两个字符的她,竟然真的像是个欠肏的骚货一样,被一根街边小吃摊上串烤肠用的竹签,肏到抑制不住的发情浪叫起来!
「咦?惠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一直往旁边那根假阳具上面看呢?难道是刚才被那根假阳具肏爽了,所以现在忍不住又想要了?」
「是!啊……不……不是!我……啊……我没有!啊……」
朴信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俊宇!俊宇还在阳台上等你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痛苦的泪水顺着憔悴的脸颊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只是,现在蹲在地上,在一声声浪叫声中,绝望哭喊着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注意的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朴昌范嘴角那抹阴谋得逞的诡笑!
「啊……不……为……为什么……啊啊……」
就像是突然被点燃引信的火药桶一样!
在肉穴内被竹签签身挑逗出的那丝空虚感的牵引下,朴信惠菊穴中刚刚被压下去的那股骚痒感觉,现在也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一样,带着那股让朴信惠根本无法忍受的,带着极度空虚的惊人骚痒,以一种比刚刚更加迅猛,更加强烈的态势,在朴信惠的肉穴与菊穴之中,同时爆发了出来!
「惠奴你倒是说清楚,你现在到底是想要呢,还是不想要呢?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先暂停游戏,帮你这个淫荡的小骚屄止止痒哦!哈哈哈!」
「啊……俊……俊宇……我……我还要继续……继续游戏!我……我要赢!」
「哼!好!好!好!俊宇那个臭小子是吧,那你就继续用你那块骚屄给我写!
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今天这场游戏你要是输了,不用等到阳台上那个小子渴死,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喂丧尸的!」
「啊……啊啊……我……我要赢……啊啊啊……俊……啊……俊宇啊……」
还挂着一丝白浊精斑的小嘴里面,断断续续,仿佛梦呓般的低声呢喃着,只是,随着肉穴内那股,像是巴不得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好像这些天来无数次将她无数次肏到高潮时那样,狠狠插入她私处那块粉肉中的空虚感与骚痒感越来越强,随着脑海中意识的逐渐模糊,现在全靠着心中那份对于拯救男友的执念,才能继续苦苦坚持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注意到,镜子里站在她身子后面的朴昌范脸上,那抹一闪而逝的阴霾与恼怒!
「屁股往下压!看看你溅出来的骚水!字没写几个,布都快被你甩出来的骚水湿透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
纤细的长腿再一次痛苦的磕在镜子前的暗黄发黑的地板上面!
就像是混沌的心神早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出肉穴与菊穴中,那两股突如其来,好像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一样,爆炸而来的骚痒与酸涩,是因为朴昌范在注入她菊穴中那股灌肠液中做了手脚一样!
现在脑海中已经开始忍不住浮现出这些天来,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一次次肏到高潮浪叫时的羞耻画面,甚至就连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中的小脚脚趾,也已经像是这些天来,每一次心中下意识渴望得到更多性爱刺激时那样,紧紧蜷缩在一起的朴信惠根本没有想到,就在她抛弃掉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尊,像是个不要脸的下贱性奴一样屈辱的蹲在地上,扭着黑色开裆裤袜下面,那两瓣好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浸满了一层又一层滑腻汗水的雪白臀肉,拖着腿间私处上那丛蘸满腥臭白浆的羞耻阴毛,按照朴昌范订下的游戏规则,一笔一画的,将欠肏的骚货这几个耻辱的字符,写在地板上那块方形红布上的时候,按照规则,本来应该宣布游戏结果的朴昌范,会像是没有看到红布上那几个由白浊精浆写出的大字一样,一脚踩在她裤袜上缘与龟甲状缚在上半身情趣红绳之间,那片纤细光洁的腰线上面,将她本就因为小腹内那股灌肠液引起的胀痛,而只能勉强直着腰,蹲在地上的雪白身子,一下子压倒在地,以一种内翻的双腿与小腹狠狠挤压在一起,好像前倾版鸭子坐那样,按坐在了地板上那张方形红布的上面!
「啊!痛……啊啊……不……救……啊啊啊……俊……俊宇……啊啊……」
就像是命运对她的嘲讽一样!
曾经在警局内,无数次当着那些被她亲手逮捕的罪犯,在一份份认罪书上盖下代表正义的印章,将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一个又一个收捕归案,等待法律制裁的她,现在却只能在身后那个残忍夺去她处女贞洁的强奸犯面前,被那个将她囚禁淫辱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猥琐男人,踩着纤细光洁的雪白腰线,在一声声崩溃般痛苦的哭叫中,将她私处那两瓣阴毛上还沾黏着一股股腥臭白浆,湿滑粉嫩的性感肉唇,连带着腿间那片女人最为羞耻,最为隐秘的肥美肉穴,好像一枚屈辱的印章一样,在红布上用精浆绘成的「欠肏的骚货,朴信惠」几个字符的后面,在她的名字后面,印下了一抹只属于她的,和她私处那块女人最隐秘的肉穴一模一样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模仿出来的羞耻印章!
第十七章 阳台
「啊……我……我赢了!」
尽管趴在地上的雪白身子,好像一块用来垫脚的肉板凳一样。被朴昌范那只不断散发着一股股恶臭气味的大脚,屈辱的踩在地板上面,但随着肉穴内那股好像被竹签尖锐的签头,刺穿般的剧烈痛感,差一点就要像朴昌范计划的那样,被体内那股因为灌肠液中掺入药物,所产生的强烈性欲,彻底吞噬的朴信惠,现在也总算是趁着这个机会,重新找回了脑海中那丝几近迷失的理智。
「谁告诉你趴在地上用你那块骚屄把布盖起来就算赢了?还不赶紧把屁股给我挪开!我可提前告诉你,要是一会布上的字,被你自己给蹭掉几笔的话,你就自己祈祷阳台上那个小子能够撑到明天吧!」
「你……」
憔悴的俏脸因为愤怒,一下子涨的通红,只是,在朴昌范那双狭长小眼,满是胁迫意味的注视下,害怕朴昌范真的会不顾脸皮,撕毁之前那些约定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抿紧嘴唇,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将她腿间那块女人最为羞耻的隐秘肉穴,与黑丝裤袜开裆处,那两瓣近乎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臀肉,屈辱的撅在朴昌范那只不断泛着恶臭的大脚上面,在一声声从嗓子缝中抑制不住呻吟而出的羞耻淫叫中,被那只恶臭的大脚,宛如颠足球一样,踢着腿间那丛浓密阴毛下,隐约还能看到被一根细长竹签深深插着的湿滑肉唇,慢慢的托在了半空之中。
「啪,啪,啪……」
「啊……求……求你……啊……我真的……啊……我真的已经尽……啊…
…尽力去写了……求你!啊……如果再不喝水……俊宇……啊……俊宇他真的会死的!」
「哦?真的尽力了?那既然这样,我就看看吧」
「真……啊……真的!求你!」
就像是一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着挨肏的母狗一样!
是的,尽管朴信惠心中那份从警多年的信仰与骄傲,让她无数次想要不顾一切的与身后这个靠着卑鄙手段,夺去她处子贞洁的强奸恶犯抗争到底,但是为了拯救被这个男人锁在阳台上,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的心爱男友,如今因为小腹中被男人强灌进去的,那股浣肠药液所带来的羞人便意,连正常站起身子,都没有办法做到的她,也只能在一声声屈辱的哀求中,像是一条等着挨肏的母狗一样,扭着那两瓣挺翘的臀肉,屈辱的分着双腿,任由男人臭脚上那几根粗壮的脚趾,在她耻骨下方那片浓密阴毛间,好像被一根竹签串肉肠般整个串起的湿滑穴肉里,一次又一次的扣挖着,一次又一次的搅弄着。
「嗯……这个骚货的骚字写的倒是不错,可是你看看后面这几个字,模模糊糊的!」
「可是,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要我说就是某个骚货写到最后自己忍不住发骚,结果没注意,把这几个字给蹭花了,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我自己发骚,不小心蹭掉的!求你!」
「哦?原来这个骚货是惠奴你啊!那惠奴你倒是给我读读,你写的这几个字是什么啊?」
「你……」
看着红布中间那一个个清晰可见的淫靡字符,与右下角那块肉穴样式的羞耻印记,虽然朴信惠明知道朴昌范其实可以看清红布上的每一个字符,明知道朴昌范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找机会刻意的对她进行羞辱,可是就像朴昌范言语间隐隐透露出的那丝威胁一样,必须要赢下这场比赛的她,现在也只能顺着朴昌范的话,将红布上那行由她私处阴毛写出的耻辱签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
「……是我的名字……朴……朴信惠!」
「哈哈哈,欠肏的骚货朴信惠,被你这么一说我才看出来。原来最后这几个字是惠奴你的签名啊!那最后这块和惠奴你的肉屄一模一样的图案呢?是惠奴你的私人印章嘛?」
「我没有……」
「没有什么?难道这块图案不是惠奴你自己用你那块骚屄盖上去的吗?如果不是的话,那这是什么?按照游戏规则,我好像没有让你写别的字上去吧?」
「……是我……是我自己盖上去的!啊……求你!」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可是朴信惠没有办法,随着朴昌范臭脚上,那几根绞着她私处浓密阴毛上湿滑的浪液,几乎整根塞进她那两瓣浅粉色肉唇里面的粗壮脚趾一次又一次的刮蹭,随着那根好像串肉肠一样,将她整片性感肉穴完全串在上面细长竹签,被朴昌范那几根插在她紧窄穴肉间的脚趾,一点一点的扣弄出来,现在隐隐可以感觉到,刚刚那股被痛感压下去的空虚与骚痒,似乎已经跟着肉唇间那一道道顺着腿上光滑的黑丝裤袜,流在地上的腥咸浪水,再一次冲击而来的她,如今也只能一边徒劳的扭着那两瓣撅在朴昌范眼前的雪白臀肉,妄想着摆脱掉朴昌范那几根在她私处那片紧窄穴肉间不断扣挖的恶臭脚趾,一边顺着朴昌范的意思,屈辱的承认下方形红布上,那块与她最隐秘,最羞人的肉穴,一模一样的下流印章!
「哈哈哈!用自己的骚屄当印章,惠奴你这个警察当的,还真是比妓女还贱啊!就是不知道那些被你逮捕的罪犯,到底是真的被你抓到的,还是为了看一看你蹲在桌子上,用你这块小骚屄给他们认罪书上盖章时候的下贱模样,才故意被你抓到的啊!哈哈哈哈!」
「不……啊……是,是的……求……求求你!啊!」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惠奴你都这么求我了,那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阳台上那个小子!」
「啊?等……等一下!我……」
「怎么?难道是在这个房间被肏习惯了,不舍的出去了?」
「不……不是……我……我……」
「我什么我,那是不想去了?」
「不!我……我肚子疼……我想先去厕所!」
憔悴的俏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虽然自从被朴昌范夺去处女贞洁,囚禁在这间屋子以来,在朴昌范或是用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或是用屋子里那些各式各样的下流至极的性爱道具,一刻不断的奸淫与玩弄下,被朴昌范连着多次强行肏到控制不住失神高潮的朴信惠,确实也曾在一次次浪叫潮吹中,混着肉穴中腥咸的淫水,将一股股羞耻的赤黄色尿液,喷洒在铁架下那块暗到发黄地板上面,但是,就算小腹内那股羞人的便意再怎么强烈,说到底在被朴昌范靠着卑鄙手段夺去处女贞洁之前,还是一个连恋爱都没有正经谈过,在对待异性的经验上纯洁如白纸一般的她,现在又怎么可能当着朴昌范那双猥琐的小眼,将她忍不住想要排泄这样私密,这样羞人的话说出来?!
在朴昌范一声声戏谑的催促下,张着性感的小嘴,急切的想要说些什么的她,话到了嘴边,最终也只是变成了怯怯的,上厕所这几个好像蚊蝇般的轻声低语。
「肚子疼啊?那主人我就帮你揉一揉好了!至于去厕所嘛,还是等去阳台上看完那个小子再说吧!哈哈哈!」
「啊?不!啊啊……别……别按……啊!啊啊啊!求……啊……」
…………
「刺啦」
「吼!吼!吼!」
原来,外面的天空,是那么的美丽!
伴着一阵玻璃门与铁轨划过时的摩擦声,与公寓楼下,那片黑压压的丧尸群中,不断发出的,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低哑嘶吼,自从被朴昌范靠着卑鄙的手段下药迷晕那天起,就一直被朴昌范囚禁在那间昏暗到让人根本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屋子里面,再没有离开过一步的朴信惠,终于又一次看见了公寓楼外,那片虽然不算晴朗,但总算是从层层乌云中,露出一束阳光的雾色天空。
只是,还不等痴痴向着阳台外望去的朴信惠,从心底那抹对自由的渴望中回过神来,纤细的身子几乎被朴昌范完全搂在怀里,只能汲着黑丝小脚上那只明显大了不止一码的艳红色细跟高跟鞋,勉强站住身子的她,就已经在一声声痛苦却又难以抑制的浪叫声中,被朴昌范捏着胸前那两团被情趣红绳仿佛龟甲般,自乳根处牢牢束住的白嫩乳肉,以这样一副香艳而又色情的样子,半推半抱着,强行带到了那块只有一道铁制护栏勉强围绕的阳台上面!
以这样一副不堪而又屈辱的样子,来到了她阳台上她心爱的男友面前!
「在屋里被我肏的时候不是还甩着这对奶子,求着我带你来找这个傻小子嘛,怎么现在又站在阳台门口发呆呢?来!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这个傻小子也替我看看,惠奴你下面那撮屄毛到底有多骚!」
「啊!不!」
美丽的双眼中,满是急切的惶恐与哀求!
虽然在被朴昌范囚禁淫辱的这些天里,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那天同样被朴昌范用药迷倒的心爱男友,可是真被朴昌范半搂着,强抱在阳台上之后朴信惠才发现,现在除了胸口那一道道情趣红绳,与腿上那条满是破洞的黑色丝袜,全身上下近乎赤裸的她,竟然连向着男友那边望一眼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不要!求你!」
被强掰向男友方向的雪白身子,在清冷的空气中不断的颤抖着,可是就像朴信惠一直深埋在心中,不敢对任何人诉说的羞耻一样,相比于普通人,她肉穴外的那丛阴毛,实在是有些太过浓密了!
浓密到任凭她现在如何拼了命的夹紧双腿,也没有办法掩盖住那丛,顺着腿间黑丝裤袜被撕开的裆部冒在外面,到现在上面还沾满了白浊的精浆,一绺一绺打着结的,乌黑油亮的下流阴毛!
「不要什么啊?惠奴你还真是骚啊!只是让这个混小子看看屄毛,下面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嘛!嗯,你也来尝尝,又骚又咸,屁股缝里都是!哈哈哈!」
「不……我不……呜呜呜……呜呜……」
第十八章 秽水
「呜呜……不……不是的!呜呜……」
憔悴的俏脸因为心中的痛苦,而不断的左右摇晃着,虽然在这些天朴昌范一刻不停的淫辱中,腿间那块敏感的软肉就像是一块被男人肏开的潘多拉魔盒一样,不断涌出一股又一股让她无法抗拒的性爱快感,让她好像采耳店里那些不要脸的妓女一般,在男人胯下那根丑陋肉棒的抽送下,一次又一次的失神潮吹,一次又一次的浪叫高潮。
可是暗中一直咬着牙默默地忍耐着,一直咬着牙默默地寻找着脱困机会的朴信惠怎么也没有想到,本就因为被朴昌范以这样一副近乎全裸,身上挂满男人精液的下流模样,抱在男友面前,而在心中愧疚不已的她,现在肉穴内竟然反而因为这份在男友面前裸露私处的异样羞耻,好像拧开了盖子的蜜罐一样,被朴昌范那两根顺着她臀肉间的狭窄缝隙,一次次扣入,又一次次塞进她性感小嘴里的粗粝手指,沿着那一丛丛被残破黑丝与白嫩腿肉紧紧夹着的油亮阴毛,舀出一股又一股湿滑黏腻,却又满是腥骚气味的淫靡浪液!
「啊?!你……你干嘛?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啊!」
只是,还不等朴信惠将嘴里那抹被朴昌范硬塞进来,从她粉嫩穴肉间舀出的腥骚浪水完全咽下,随着大腿后侧那两块堪堪被细滑黑丝勉强遮住的雪白软肉突然一紧,身体全部重心都被朴昌范死死搂在怀里,根本没有一丝反抗余地的她,就已经在一声充满了惶恐与羞急的惊呼中,再一次被朴昌范架着两条小脚上还勾着艳红色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像是替小孩把尿一般。抱在了半空之中。
同时也将她那块被一片湿漉漉的浓密阴毛紧紧覆盖的,女性最为羞人,最为隐私的粉嫩肉穴,与雪白臀瓣间那枚泛着红色光晕的宝石肛塞一起,毫无保留的,完全暴露在了阳台上她所深爱的男友面前!
「信……信惠……」
「混蛋!你快放我下来!快点把我放开啊……俊……俊宇?啊!不要……不要看……不要……」
纤细的小腿像是为了转移心中的恐惧一样,拼了命的上下踢蹬着,随着裸露的阴户与男友的脸颊越贴越近,朴信惠甚至已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一股股顺着男友的鼻腔,不断喷在她腿间私处的潮湿与温热,但让她更加恐惧,更加难以置信的却是,明明现在被朴昌范以这样一副屈辱的姿势抱在男友面前,明明心里羞愧到恨不得立刻去死的她,现在肉穴里竟然反而像是在这股刺激下,变得越发兴奋一样,在男友嘴里那一声声让她心如刀绞的虚弱呼唤中,越发的空虚,越发的渴望起来。
「放开……啊!」
沿着朴信惠屁股后面那两瓣被黑丝裤袜勒在半空中不断扭动挣扎的雪白臀肉,一道又一次湿滑的淫液,就像是一条又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般,不断的向下流着。
只是还不等朴信惠想办法将她腿间那块羞人的私处,从面前男友的视线中移开,被朴昌范像是替小孩把尿般抱在怀里的她,就已经随着一声惊呼,被朴昌范掰着双腿,一把架在了阳台上那副冰冷的护栏上面。
「啊!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住手啊!不要……」
被情趣红绳绑在背后的小手一下子死死的攥住男友头顶那片凌乱的碎发,直到朴昌范空出来的那只大手,一把捏在朴信惠臀肉间那枚塞在菊穴内的宝石肛塞时,整个身子被朴昌范对折着按在阳台护栏上的朴信惠才在一声惊恐的呼叫中,再一次挣扎着那两条被朴昌范死死抱住的修长美腿,发了疯般的来回踢蹬起来。
「啪!」
「妈的!臭婊子你想死嘛?呐!你给我看清楚了,要是不想掉下去,像那个被感染的女丧尸一样,永远变成一滩挨肏烂肉的话,就给我乖乖的老实一点!」
湿滑的雪臀被朴昌范那只扬起的大手猛的扇出一声清亮的水响,虽然只是下意识的向着公寓楼下朴昌范指着的地方看了一眼,但朴信惠原本还在不断挣扎的身子,却跟着俏脸上那对死死望着楼下的美丽眼眸,像是被施展了定身魔法一样僵在了阳台边上的护栏上面。
「吼!吼!吼!」
「姐……姐姐?!」
难以置信,尽管公寓阳台与小区内那片尸群之间足足隔着八层搂高的距离,但朴信惠还是一眼就清楚的认出,公寓楼下那片尸群之中,正被几个男性丧尸围在中间,全身几近赤裸,随着周围几个丧尸的动作,不住甩着胸前那对丰满乳肉的女性丧尸,就是她的姐姐!
「哦?原来楼下那滩挨肏的烂肉是惠奴你的姐姐啊?嗯,虽然隔太远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不过那副甩着奶子挨肏的骚样,倒是和惠奴你一模一样啊!哈哈哈!
不过既然是惠奴你的姐姐,那我们就来跟姐姐打个招呼吧!」
「什……什么?啊!混蛋!你住手!啊……不!」
臀肉间那枚红宝石肛塞再一次被朴昌范捏在手中,只是这一次还不等朴信惠从亲眼见到她的姐姐,被几只丧尸围在中间,不断肏弄的惊恐与羞怒间回过神来,那枚原来牢牢塞在她菊穴口上的宝石肛塞,就已经跟着朴昌范的大手,顺着她臀肉里那片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粉嫩肛肉狠狠一璇,被朴昌范向外猛的拔了出去!
「不……!」
就像是全身赤裸着,被人丢在首尔最繁华的闹市街上一样!
尽管在丧尸病毒爆发之后,公寓楼下那群不断发出野兽般低沉嘶吼的密集人群,早已被感染成了一具又一具没有感情与理智的恐怖丧尸,可是看着公寓楼下那一个个远远望去,和正常人类根本没什么两样的人形丧尸,现在被朴昌范强行架在阳台的护栏上面,被迫敞着两条纤细的黑丝长腿,痛苦哭叫着的朴信惠,还是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开露出的羞耻,与让她精神近乎崩溃般的绝望起来。
「啊!不……混蛋……不……啊!」
「没想到惠奴你就连拉屎的时候都还不忘浪叫发骚啊,难道这也是惠奴你当警察时候制伏罪犯的绝招嘛?哈哈哈!」
虽然朴信惠已经拼了命的想要夹紧臀肉,拼了命的想要夹紧小腹内那股越发汹涌的羞耻便意,但随着朴昌范的舌头,突然顺着她那两只跟着双腿被迫仰在空中,因为甩丢了鞋子,现在好像月牙般紧紧弓在一起的黑丝脚心处一口舔过,伴着那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本就处在强弩之末的她,最终也只能在朴昌范戏谑的嘲笑声中,以这样一副背靠着心爱男友头顶,与采耳店里那些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等着挨肏的妓女一样,卖力扭动着屁股后面那两瓣雪臀的下流姿势,当着公寓楼下那一众黑压压的丧尸,与她亲生姐姐的面,公开排泄!
「啊……不……啊啊啊!」
不!朴信惠!你不能!你不能这样!憋住!憋住啊!啊!
心中像是发了疯般绝望的呐喊着,只是,任凭朴信惠现在再怎么不甘,再怎么痛苦,如今被朴昌范掰着双腿,死死按在阳台护栏上的她,也只能撅着屁股,屈辱地敞着臀肉间那处从未被人瞧见过的隐秘菊穴,像是块下贱的雌肉喷壶一般,将她小腹内那股早已与灌肠液混为一体,泛着羞人恶臭的黄褐色粪水,一股股的喷了出去!
「吼!吼!吼!」
「信……信惠……你怎么了?」
「俊宇……俊宇……我……我……」
没有办法,虽然听着耳边男友那一声声焦急呼唤的朴信惠,现在心里羞愧到恨不得立刻去死,可是在这些天的凌辱中,全身上下早已经再没有半点反抗力气的她,如今也只能一边徒劳地扭动着压在男友头顶的雪白身子,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股从她菊穴中喷涌而出的污秽水柱,在朴昌范恶趣味般的摆弄下,向着公寓楼下她的姐姐方向,浇了过去。
「吼!吼!吼!」
「看来惠奴你的姐姐很喜欢你这种打招呼方式嘛,难道平常惠奴你们也都是这样打招呼的?哈哈哈!」
「……不……混……混蛋……你……你答应过我的……啊……混……啊啊……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啊……」
黄褐色的粪液逐渐转化为一道半透明的水柱,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朴昌范牢牢按在阳台护栏上的朴信惠,最终也只能像是一只被朴昌范提在手里的雌肉喷壶般,在公寓楼下那群丧尸,以及她亲生姐姐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将她菊穴内所有隐秘与不堪的羞人粪水,全部喷洒了个干净。
…………
直到那股与灌肠液完全混合在一起的粪水完全流净,嗓子近乎哭哑的朴信惠这才在楼下那群围在她姐姐身边的丧尸们,好像嘲笑般的嘶吼声中,又一次被朴昌范掰着双腿,像是替小孩把尿般一把抱起,随手扔在了她男友面前的地板上面。
只是,还不等被朴昌范刻意摔在地上的朴信惠在屁股上的剧痛中并紧双腿,想办法在男友的视线中,遮住她私处茂密屄毛下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肥美肉唇,如今在她心中已经与魔鬼无异,将她所有的自尊与骄傲,近乎完全碾碎的朴昌范,就已经像是收拾地上散乱的垃圾一样,一脚将她那两条刚刚并在一起的黑丝长腿,重新踢在了身子两侧。
并且在朴信惠惊恐的呼叫声中,就在朴信惠男友的眼前,再一次从一旁摸出一根和刚刚在屋内强行替朴信惠灌肠时差不多样式的玻璃针管,插进了朴信惠腿间那块宛如一道细线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粉嫩穴肉里面。
「啊……你……啊啊……你干什么……」
「我啊?我当然是在帮你灌水了,不是惠奴你自己求着我说,一定要用你下面的小骚屄亲自喂这个混小子喝水的嘛?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让惠奴你用你下面的小骚屄,亲自喂这个混小子喝水的!不过惠奴你可要好好把你这两块骚肉夹紧哦,要是这些水被你自己漏完了,那我可就没有办法了哦!哈哈哈!」
「啊……我……啊啊啊……」
「怎么?难道惠奴你自己反悔了?不想给这个混小子喂水了嘛?那我可就拔出来了哦?」
「我没……啊……不……啊啊啊……我……慢……慢一点……啊啊……」
「信……信惠?!」
第十九章 后庭
一直被朴昌范用身上那几条情趣红绳死死绑在背后的双手终于重新恢复了自由,可是与这些天来,无数次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去想办法反抗时脑中的计划不同,为了拯救阳台上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的心爱男友,就算朴信惠的心里再怎么不甘,如今双手重获自由的她,也只能强忍着心里的羞耻,一边小心翼翼的捂着腿间那道不住向外漏着腥咸液体的湿滑肉缝,一边扭着屁股后面那两团早已经被黑丝裤袜彻底抛弃的挺翘臀肉,像是个成人电影里那些满脑子都是男人肉棒的下流荡妇一样,走到阳台上的护栏边上,将她私处阴毛下那块犹如蝴蝶般美丽诱人的性感肉唇,亲手贴在了男友的嘴巴上面。
「信……信惠……你怎么会变……呜……呜呜……」
「……俊宇你……你快喝……啊啊……不……不是……慢……慢一点……啊……那里……那里不能吸啊……啊啊……俊……啊啊啊……不行啊……」
两条被黑丝裤袜勉强包裹着的纤细长腿像是触电般剧烈的颤抖起来,原本以为只要闭上眼睛,忍着心中的羞耻,将腿间那块私密的软肉,凑在男友的嘴巴前面,让男友可以喝到肉穴内那股清水,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的朴信惠怎么也没有想到,随着私处那块敏感的穴肉,一次次地跟着水流,被男友吸进嘴巴里面,刚刚那股让她崩溃般的快感与骚痒,竟然又像是死灰复燃般,从她穴肉间每一寸软肉的缝隙间,蔓延了出来!
「啊……俊……俊宇……啊啊啊……」
尽管朴信惠现在心底恨不得立刻并紧双腿,死死护着自己私处那块羞人的粉肉,可是为了能够让面前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的男友,能够从这场噩梦般的浩劫中生存下去,朴信惠还是强忍着穴肉内那股让她快要疯掉的酥麻与快感,弯着腰,用那两只因为绳索长时间的捆绑与束缚,到现在还酸麻不已的纤细双手,吃力的扶着男友的头顶,咬牙维持着之前站立的姿势。
只是,为了能够让心爱的男友,更容易喝到自己穴肉里那股来之不易的清水,现在不得不踮起两只黑丝小脚的性感脚尖,微微弯着腰的朴信惠没有发现的是,就在她努力将身子重心向前压去的同时,刚刚一直站在阳台门边的朴昌范,已经悄无声息的向着她屁股后面那两瓣圆润挺翘的雪白臀肉摸了过来。
「啊……你干什么?」
没有回应,感受到屁股后面那两瓣挺翘臀肉又一次重新落到朴昌范魔掌中的朴信惠,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已经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棒子,沿着她臀肉间那道紧窄的股缝,向着她才惨遭灌肠凌辱的小巧菊穴捅了过来!
这是……朴昌范的肉棒?!
虽然没有转过身子亲眼见到,但朴信惠还是第一时间认了出来,现在被朴昌范用来向着她菊穴处狠狠捅来的,就是朴昌范残忍夺去她处女贞洁时,胯下那根又腥又臭的丑陋肉棒!
只是,一切还是太晚了!
随着两条踮着脚尖站在男友面前的黑丝长腿,被朴昌范死死的卡在身子两侧,刚刚将手从男友头顶抬起的朴信惠,甚至还没来得及转过头来,就已经在朴昌范突然从背后袭来的推力下,带着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撞在了阳台上的护栏上面。
「啊……那里不行的……啊啊……」
没有办法,尽管朴信惠拼了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背后朴昌范按在她身上的那只粗粝大手,可是如今双手被胸前那两团滑腻的乳肉死死压在阳台的护栏上面,根本没有半点移动空间的她,现在也只能任由朴昌范沿着她屁股后面那道紧窄的股沟,一点一点的,将她那两瓣圆润挺翘的雪白臀肉彻底向着两边分开!
任由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她心爱的男友面前,顶在了她臀肉间那块羞耻的粉嫩菊穴上面!
「啊……不……不要……你……啊!」
痛!剧痛!
伴着屁股后面那股撕裂般的剧痛,朴信惠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朴昌范肉棒顶端那截火热的棒头,已经撑着她臀肉间那块小巧的粉嫩菊穴,像是一根滚烫的钉子般,被朴昌范死死的订在了她肛肉间那条从未被人碰过的处子菊道里面!
但就像是三天前,在房间里的那副铁架上面,朴信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守护多年的处女贞洁,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残忍玷污一样!
如今整个上半身都被朴昌范死死按在阳台护栏上面,只能像是一个撅着屁股等着男人肏的下贱骚货一样,踮着脚尖半靠在心爱男友身上的她,现在也只能好像一块待在案板上,任由朴昌范玩弄的性感雌肉一样,在嘴里那声满是绝望的痛苦哀鸣中,被朴昌范在她心爱男友的面前,用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顺着菊穴口上还没有完全干涸的半透明肠液,狠狠插进她的菊道之中,将她臀肉间那条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处子菊道,将她身上最后的那片纯洁,彻底玷污,彻底占有!
「混蛋……你这个混蛋……我一定会……啊!」
「啪!」
所有的哭喊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伴着一声臀肉撞击时所产生的淫靡声响,紧窄娇嫩的处子菊道,就这样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粗暴插入,整块菊穴都近乎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完全捅穿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在一声痛苦的哀鸣之中,眼睁睁的看着她那踮着脚尖,勉强撑着阳台护栏上的雪白身子,被朴昌范胯下那根深深肏在她菊穴最里端的滚烫肉棒,像是串在肉串上任人宰割的青蛙一样,挑着菊穴内那一瓣瓣娇嫩的粉肉,屈辱的串在她心爱的男友面前。
「一定什么?是一定把你这两瓣小骚屁股撅好,让我肏个尽兴,还是一定要让我帮你摆个好看的姿势,让这个混小子看个清楚啊?哈哈哈!」
「你……啊……不……是……啊……别……啊啊……拔出去……啊啊……」
「啪!啪!啪!」
臀肉撞击的淫靡声响一声接着一声,尽管朴信惠的菊穴内还残留着少许之前被迫公开排泄时留下来的半透明肠液,可是随着朴昌范胯下那根狰狞的丑陋肉棒,好像打桩机般,一刻不停的大力肏弄,一道道殷红的鲜血,还是好像一朵盛开的血色菊花般,沿着她屁股后面那两瓣挺翘的雪白臀肉,向着腿上那条已经满是破洞,好像妓女用来揽客的情趣道具一样,下流无比的黑丝裤袜上阴了过去。
「啊……啊啊……不要再……啊啊啊……不要再插了……啊啊……裂……裂开了……啊啊啊……」
纤细的右腿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朴昌范托着大腿根处那块涂着血色菊花的黑丝腿肉,侧着抬了起来,只是,随着菊穴内朴昌范那根滚烫肉棒疯了一样的大力肏弄,现在整块屁股就像是被人从中间生生锯成两半一样,不住传来一股又一股撕裂般剧烈疼痛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注意的到,随着她那条纤细的黑丝美腿被朴昌范向着右侧高高抬起,如今好像母狗撒尿般,被朴昌范抱在怀里的她,在朴昌范刻意的操作下,已经好像一个不要脸的荡妇一样,将她原本只是轻轻贴在男友嘴边的腥咸唇肉,完全印在了男友英俊的脸颊上面!
「啊……啊啊啊……我……啊啊啊……」
「刚才还说不要,现在被肏了没一会,还不是自己撅起来屁股主动求着我肏了!惠奴你还真是下贱啊!哈哈哈!怎么,现在知道爽了?」
「啊啊……不……啊啊啊……别……啊……肏……啊啊啊……肏我……啊啊……」
性感的唇瓣间只剩下了一句句含糊不清的浪叫呻吟,是的,随着臀肉间那股越演越烈的剧烈痛楚,双眼都被朴昌范肏到像是失神般,逐渐泛白的朴信惠自己都没有发现,就在她菊穴中那股被朴昌范胯下丑陋肉棒带来的撕裂感与饱胀感越来越强的同时,一股让她更加痛苦,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与骚痒,却像是一道道汹涌而来的惊天巨浪般,顺着她私处那片紧紧压在男友面颊上面的湿滑粉肉,趁着她双眼被肏到发白,意识被肏到朦胧的这一刻,猛的向她冲击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穴肉间为男友存留的清水早已流淌干净,可是在肉穴内那股酸涩难忍的空虚骚痒,与菊穴中那股撕裂般剧烈疼痛的双重折磨下,现在像是只抬着腿挨肏的母狗一样,被朴昌范抱在怀里的朴信惠,却只能在朴昌范的操纵,与穴肉间那股强烈快感的驱使下,一边扭着屁股后面那两瓣挺翘的臀肉,努力配合着菊穴间那根滚烫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粗暴肏弄,一边将私处阴毛下那片湿滑的粉肉,在她心爱男友的鼻梁与嘴唇间,像是疯了般卖力的摩擦着。
「啊……啊啊……给……给我……啊啊啊……快给我……啊啊啊……」
「惠奴你要我给你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哈哈哈!」
「啊啊……给我……啊啊啊……鸡巴……啊啊……好痒……啊啊……快给我……啊啊啊……」
崩溃!
彻彻底底的崩溃!
随着菊穴间的痛楚越发强烈,随着肉穴内那股因为与男友面颊摩擦,以及体内被朴昌范混入灌肠液中药物彻底后,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这些天来,本就已经在朴昌范一刻不停的变态淫辱下,身心俱疲的朴信惠,现在终于还是伴着嘴里那一声声崩溃般的含糊浪叫,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完全沦陷在了朴昌范策划好的情欲陷阱之中。
「哈哈哈!被一根鸡巴肏还不够,还想要鸡巴肏,惠奴你还真是骚啊!肏!」
「啊……肏……肏我……啊啊啊……鸡……鸡巴……啊啊啊……」
就像是采耳店里那些发情的妓女一样,随着体内药效的彻底爆发,就连脑海中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肉穴内那股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强烈快感拍成粉碎的朴信惠又如何能够知道,如今正在男友面前,被那个夺去她处子贞洁的强奸恶犯,以一种像是母狗撒尿般的屈辱姿势,抱着一条纤细的黑丝美腿,不停肏着臀肉间那块羞耻菊穴的她,现在竟然像是采耳店里那些发情的妓女一般,发情浪叫!
竟然将她男友的脑袋,紧紧按在自己私处那片湿滑的肉穴上面,借着男友的嘴巴与鼻梁,去填满穴肉中不断汹涌而来的渴望。
「啊……」
「肏!用力摇!夹紧!骚货!嗯!」
雪白的小手一下子将男友的脑袋死死的按在私处那块湿滑的肉唇上面,随着肉唇内那一片片湿滑的软肉,与男友鼻梁间不住的摩擦,再也忍耐不住穴肉中那股好像触电般极致快感的朴信惠,终于还是随着嗓子里那声满是春情的高亢浪叫,一边夹紧着朴昌范刚刚射进她直肠深处的浓稠精液,一边将她肉穴内那股腥咸的淫液,全部喷在了面前男友那种憔悴的脸颊上面。
「啊……给我……啊啊……给我啊……啊啊啊……」
…………
性感的身子像是一团被人抽去骨头的淫肉般,软软的瘫倒在阳台上的地板上面,随着体内那股强烈的快感逐渐褪去,刚才那一幕幕疯狂的记忆,也跟着逐渐恢复的神智,一起涌入了朴信惠的脑海之中。
「俊……俊宇……」
痛苦的看着阳台边上歪着脑袋,好像已经昏死过去,没有一点生息的心爱男友,朴信惠怎么也无法想象,明明刚刚正在被朴昌范那个混蛋强行侮辱的她,竟然会做出那样一种不要脸的淫荡行为。
只是,残酷的现实并没有留给她任何自责或是悲伤的时间,看着推拉门边,手上握着几段艳红色情趣红绳,重新向着阳台上走来的朴昌范,经历过刚才那一幕幕梦魇般恐怖回忆,简直无法想象,若是再一次被朴昌范捆绑起来,会不会真的就此彻底崩溃,永远变成朴昌范口中那种下贱肉奴的朴信惠明白,虽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奸凌辱中,她的身子早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但是如果想要救出男友,如果想要逃离朴昌范这个变态的恐怖魔掌,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束缚的这一刻,或许就是她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
「没想到就算是这样惠奴你都可以高潮啊!是不是平时在警局,你也经常这样锻炼自己啊?哈哈哈!」
近了,更近了,心中默默计算着自己与朴昌范之间的距离,就在手中拿着情趣红绳的朴昌范,蹲下身子准备将她重新捆绑起来的时候,一直躺在地上,尽力积蓄着体内最后力量的朴信惠动了!
「哎哟!」
尽管朴信惠腿上那条满是破洞的黑丝裤袜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男人腥臭的暗黄色精斑,但是伴着朴昌范嘴里那声凄惨的哀嚎,朴信惠猛然踢出的那道腿影,好像好像一击长鞭一样,狠狠地甩在了朴昌范的胸口上面!
成功了?!
一击得手,只是还不等朴信惠挣扎着脱力的身子,想办法从阳台的地板上站立起来,被朴信惠一脚踢在阳台角落里的朴昌范,就已经带着一声愤怒的嚎叫,抄起一帮用来放置杂物的一张矮桌,向着朴信惠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的雪白身子,狠狠地掷了过来!
「砰!」
第二十章 旧案
白炽的灯管在天花板上不断的发出滋滋滋的响声。
伴着一声痛苦的呻吟,与那双缓缓睁开的美丽眼眸,浑身上下好像散架了一样,没有一处不从骨头缝里向外蹦着疼的朴信惠,也是终于逐渐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这……这里是?
虽然脑海中对于昏迷前的那段记忆,已经像是被蒙了一层纱布般朦胧不清,但朴信惠还是隐约能够记起,当时在阳台上为了和心爱的男友一起从朴昌范的魔掌中逃脱出来,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将朴昌范按倒在地板上,硬扛着小腹上对方那一次次重拳的她,似乎在昏死前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地上那根曾经朴昌范用来羞辱她的玻璃针管,狠狠地扎在了朴昌范的右眼里面!
可是……之后呢?
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俊宇呢?
朴信惠当然不会相信是朴昌范这么好心,带她来到现在这间好像医院病房一样的屋子内输液治疗。
那么,究竟是谁将自己救来了这里呢?
「醒了?」
就在朴信惠思索的功夫,一位全身上下都被防护服紧紧裹着,看不清面容的矮胖女人就已经皱着眉,拉开房门走了进来。
「啊?请……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俊宇……和我一起被困在公寓里的其他人现在在哪?」
「问完了?问完就老老实实躺好不要乱动!等着一会金医生来给你做病毒检测!这里是十七隔离区,看记录你应该是被李知恩中尉的搜救队救回来的,至于其他人,如果是跟你一起被营救的话,那应该也会待在十七区……看刚被送进来时那副满身精液的淫荡样子就知道是个不要脸的小姐,哼!果然!才醒过来就急着找男人了,也不知道救这种只会勾引男人的骚狐狸救回来到底有什么用……」
「我不……」
是啊……当时自己与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着矮胖女人嘴里那一句句鄙夷的嘟囔声音,尽管朴信惠下意识的想要张嘴反驳,可是一想到在公寓楼内的一幕幕,想到当时明明在被朴昌范那个混蛋压在身下淫辱着,却总是崩溃般的放声浪叫,甚至就连在心爱的男友面前,都会下意识扭着屁股,像个求欢的荡妇一样,被朴昌范玩弄到失神高潮的自己,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满是羞愧与自责的她,现在也只能转过头去,痛苦的闭上眼睛,任由矮胖女人嘴里那一句句喋喋不休的嘟囔声音,继续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不过所幸朴信惠并没有在矮胖女人的嘟囔声中被折磨太久,随着一阵高跟鞋点在地板上的嗒嗒声,那位要来给她做病毒检测,被矮胖女人成为金医生的高挑女人,就已经简单的穿着一身白色大褂,披着肩上那头如水般的黑色秀发,踩着一双水蓝色绑带尖头高跟鞋,步履如风的走了进来。
「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金医生你来了!你怎么没有穿防护……」
「没事,如果准备好了,你就先出去吧!」
「啊……是,金医生,那如果有事的话,您随时叫我。」
呼,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要替自己做病毒检测的金医生,为什么要把明显是过来帮忙的矮胖女人赶出病房,但是看着矮胖女人离去的身影,躺在病床上的朴信惠心里还是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医生?金医生?」
「……嗯,把胳膊放在这里吧。」
「好的」
有些差异的看着面前这位从看到自己的第一眼起,就明显有些魂不守舍的金医生,虽然心中疑惑,但明白眼前这道病毒检测应该就是隔离区审核人员安全必要程序的朴信惠,还是挽起身上病号服的空旷袖口,将自己的右臂,慢慢放在了病床边上支起的那张矮桌上面,任由眼前这位脸上带着一副蓝色医用口罩,看不清面容的金医生,将那根用来抽血的尖锐针头,刺进她右臂上那片光洁如雪的皮肤之中。
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是眼前这位医生的手法太过高超,还是身上的疼痛实在太过强烈,总之随着抽血针管前段那截尖锐的针头慢慢刺入右臂的皮肤之中,并没有一点疼痛感觉的朴信惠,反而觉得就连自己右臂内本身那股好像脱力散架般的疼痛,也跟着消退了几分一样。
「好了,现在脱掉裤子,把腿张开」
「啊……什……什么?为什么?」
「这是必要的检查,请你配合,因为你来的时候,全身都是男性精液,所以我们需要检查你的子宫是否存在被丧尸感……」
「我……我脱……我没有……你别说了……」
羞耻,尽管与眼前为自己检查身体的金医生同为女性,可是经过前些天朴昌范那一次次梦魇般的羞辱与折磨,现在一想到要将自己腿间那块羞人的私处再一次暴露在外人面前,朴信惠的俏脸还是好像喝醉了酒一样,一下子涨的通红了起来。
但就算是心中再怎么羞耻,现在朴信惠也只能按照检测的要求,脱掉病号服的裤子与内里的一次性白色内裤,缓缓地分开她那两条光洁雪白的纤细美腿,将腿间那块被一丛浓密阴毛紧紧遮着的粉嫩肉穴,再一次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啊……」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在公寓楼内,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侵犯时的羞耻模样。
随着私处那道紧窄如线的粉嫩肉缝,被扩阴器那两端细长的金属棒身逐渐向着两侧推开,在肉穴中那股异物感的强烈刺激下,踩在病床两边的白嫩小脚已经像是扣子般并着十颗秀气的脚趾,紧紧卡在床板上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发现,就在她嗓子里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媚人呻吟的同时,她腿间那两瓣正被扩阴器一点一点向外撑开的粉嫩肉唇,现在也像是一汪被挖开了的泉眼一般,将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状的腥咸淫液,不住地涌了出来。
「把腿再往两边分开一点,嗯,再抬高一点,不然导管没有办法到达子宫内的检测点。」
「……是……好……好的……」
紧窄如线的粉嫩肉唇早已被冰冷的扩阴器撑成了一块足以塞下鸡蛋的性感肉洞,只是已经将私处那片最隐秘的地带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甚至只需要一点光亮,就可以顺着扩阴器间那条性感的肉洞,清晰看见肉洞深处那块娇嫩子宫的朴信惠现在又哪里能够想到,就在她呈V字形努力将她那两条光洁如玉的修长美腿向着身子两侧高高抬起,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羞耻至极的病毒检测时,异变,突然发生了!
「哼哼,我还以为朴信惠警官你的身体会有多么高尚,原来张开腿的样子,也还是和那些不要脸的婊子没什么区别啊!」
「什么……啊!」
黝黑的铁管狠狠地撞在子宫内壁的软肉上面,尽管在察觉到面前这位金姓医生言语间突然变化的第一时间,朴信惠就已经并拢双腿,想要先一步将自己私处那块娇嫩的粉肉,从眼前这位金姓医生的手边移开。
可是随着眼前这位本应按照流程,为她提供病毒检测的金姓医生,突然抓起诊疗台上一根圆柱体金属铁管向着她狠狠捅来,臀肉间那两瓣粉滑的肉唇,早已被扩阴器撑作一道无法合拢的性感肉洞,根本没有办法跟着双腿,并做一处的她,现在也只能在一声痛苦的惨叫声中,像是一块被钉在案板上的性感雌肉一样,高抬着两条再也无力合拢在一起的纤细美腿,被肉穴内那根深深贯入她子宫深处的黝黑铁管,死死的钉在了房间内的病床上面。
「啊……」
殷红的鲜血好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花,滴落在病床上那张洁白的床单上面。
就像是早就计算好了朴信惠每一步的反应一样,根本不等朴信惠在看似杂乱的挣扎中,微微屈膝想要一脚将她先从床板踢开的小腿完全伸直,那位一只手握着金属铁管,在朴信惠私处那条被扩阴器开辟出的性感肉洞内疯狂捣弄的金姓医生,就已经一把抄起床边诊疗台上那把用来裁剪病患衣服的锋利小刀,在朴信惠嘴里那声更加痛苦的哀鸣声中,对着朴信惠那只正要踢向她的小脚脚心处,狠狠地划了上去!
「啊……啊啊……」
「臭婊子!之前不是很高傲嘛!不是无论我怎么求你,都不肯放过我弟弟,硬要把他送进监狱去嘛!现在叫啊!继续叫啊!嗯?!」
「是……是你!你弟弟他是……他是罪有应……啊啊啊……」
滴着血的小脚无力的落在病床边上,随着一年前那起恶劣案件被再度提起,以及眼前医用口罩下那张满是疯狂意味的熟悉面容现在只能在子宫内那根铁管一次次的捣弄下,徒劳的扭着病床上的雪白身子,借此减轻肉穴与足心处那一股股钻心疼痛的朴信惠也是终于认出,眼前这位身材高挑,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金姓医生,正是一年前因为多起性侵案,被她顶着来自警局高层的压力,坚持搜索调查,最终亲手逮捕送进监狱里的,那个人渣的亲姐姐!
那个据说隶属某部队军医处,曾在为了那个人渣的罪恶行径苦苦哀求未果后,扬言总有一天要让她好看的美艳女人。
金素妍!
第二十一章 死讯
「啊……啊啊啊……」
「什么狗屁罪有应得!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这个贱人硬要坚持把我弟弟送进监狱里面,他怎么会死!怎么会变成那种只知道吃人血肉的恶心怪物!」
就像是要把心中那份因为自己弟弟意外丧生的怨恨,全部撒在朴信惠的身上一样!
看着白色床单上那一抹抹顺着朴信惠脚心伤口处,不断殷开的刺目鲜红,站在病床前的金素妍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像是从床单上的那抹血色当中,得到了几分刺激与藉慰一样,攥着手上的圆柱形铁管,向着朴信惠私处那块被扩阴器完全撑开,现在已经被一层湿滑淫浆彻底涂满了的性感肉洞,更加用力的捅了下去!
「啊……」
发白的指尖死死的扣在扩阴器的边缘上面,伴着一声痛苦的哀鸣,尽管朴信惠已经拼命的忍耐,可是在金素妍手上那根圆柱形铁管再一次毫不留情的大力捅击,一道赤黄色的尿柱,最终还是混着肉洞内腥咸的淫水,一起浇在了病床上那张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的白色床单上面。
「怎么不说话了?你的那些同事不是都说你是你们警局最出色的女警嘛?像抓我弟弟那样抓我啊!嗯?只会张着腿喷尿的臭婊子!」
「啊……你……啊啊啊……」
「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在这里呢?我会让你活着,好好的活着!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感觉!」
慢慢俯在朴信惠耳边的美艳红唇之间,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像是神经质般的癫狂笑声,直到看见朴信惠像是只被钉死的母青蛙般敞开双腿,彻底瘫在病床上之后,手上被溅了整整一层赤黄色尿珠的金素妍,这才重新直起身子,将那根顺着棍头处不住向下淌着腥骚淫水的圆柱形铁管,从朴信惠腿间那块被扩阴器完全撑起的性感肉洞中,拔了出来。
只是,还不等朴信惠从子宫内那股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剧痛中缓过劲来,将手上那根圆柱形铁管重新放回一旁桌子上的金素妍,就已经先一步从身上那件白大褂的口袋中拿出一管试剂,在简单的调配一番后,吸入针管,对着朴信惠如今大腿内侧那片全无防备的白嫩腿肉,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你……」
「怎么样?是不是嘴里发干,特别想喝水啊?你知道吗,这瓶RH- 3药剂虽然实验失败,没有办法让感染区里那些丧尸复原,但是在实验中我却发生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凡是注射过这个药剂的样本,都会像感染区那些丧尸渴望血肉一样,对液体产生无法控制的极度渴望!并且如果连续注射超过十四天,这种渴望就会从药效,转变成为一种和丧尸一样的本能!我的朴信惠警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这意味着以后就算是地上有一泡尿,你也会张着你这张小嘴,开心地给我喝下去!哦,当然,还有床上你刚刚喷出来的这些骚水!所以好好体会吧,臭婊子!」
「不……不要……你这个……啊!」
躺在床上的身子被金素妍硬扯着头发强拽了起来,只是就像金素妍说的那样,被迫直起身子,跪立在病床上面的朴信惠,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伸手把腿间那根将她肉穴完全撑开的扩阴器给抽下来,随着嗓子里那股越发干渴的强烈刺激,身体像是完全失去控制的她,就已经像是只发了情的雌兽一样,挣扎着那张绝望的俏脸,一点一点的,向着床单上那片沾满了尿液与淫浆的湿痕处趴了过去。
「快点给我下去吧!臭婊子!」
「不……不要……救……呜呜呜……」
随着体内那股RH- 3药剂的强力催动,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朴信惠,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嗓子里的那声哭叫喊完,就已经被金素妍强压着尽力仰起的后脑,狠狠按在了床单上那片腥骚不堪的殷湿上面。
「呜呜……呜呜呜……」
撅在半空中的雪白臀肉,连带着腿间那块被扩阴器完全撑开的性感肉洞拼了命的扭动着,在嗓子里那股根本抑制不住的痛苦干渴下,整张俏脸已经完全埋进床单里面的朴信惠,最终只能在一声声凄惨的呜咽声中,屈辱的张开小嘴,像是只下贱的母狗一样,在金素妍怨毒的笑声中,痛苦的吸吮起来病床床单上那一片片腥骚的水痕。
「哈哈哈!可惜也不知道当时警局里那些废物,有没有幸存下来,不然真该让他们看看,朴信惠警官你现在这副又骚又贱的下流样子!」
「呜呜……」
「哈哈哈!朴警官你是想说什么?求饶嘛?还是救命呢?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的!我会先把你这份血检样本的报告改成感染者,让十七区再也没有你能知道你这个臭婊子,然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把我弟弟受到的痛苦,十倍……不!一百倍的还在你身上!」
「呜呜……呜呜呜……」
不!不!不要啊!
埋在床单上那片淫水中的小嘴痛苦的呜咽着,尽管心里一遍又一遍绝望的哭喊着,可是在床单上那滩湿痕的吸引下,如今连直起身子都是一种奢望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旁转身打算离开的金素妍,将桌上那瓶装着她血液样本的试剂瓶子,装进了身上那件白大褂的衣服口袋里面!
「呜呜……呜呜呜……」
「嗒!嗒!嗒!」
就想是一位得胜归来的女将军一样!
眼看病床上的朴信惠已经在RH- 3试剂的不断侵蚀下,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收好桌上那份血液样本的金素妍这才迈着白大褂下那两条性感的长腿,踩着脚上那双水蓝色绑带高跟鞋,转身离开了这间只剩下女人悲惨呜咽声音的单人病房。
「进去吧,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玩过之后,把她装在那个箱子里带走,顺着D通道离开,安顿下来之后,把地址发给我,最近的两周里,每天再给她注射一瓶我交给你的那盒药剂!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金小姐,您放心!」
一脸厌恶地对着门外那个被她一路领来,早已经站在走廊上不知道待了多久的猥琐男人吩咐几句,眼看对方低着脑袋,将自己的交代战战兢兢的一一答应了下来,金素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理了理额前那道垂在眼前的黑色秀发,转身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那些小事,只要丢给那个废物就好了!
「咔嚓」
「呜呜……呜呜呜……」
听到病房门口再度传来的开门声音,虽然对于自己现在这副撅着屁股,跪趴在病床上的样子感到极度的羞耻,可是一想到金素妍那双满是仇恨的怨毒双眼,以及刚刚被金素妍注射进自己体内的可怕药剂,心底就忍不住一阵发寒的朴信惠,还是拼了命的扭着身子,伴着嘴里那一声声焦急的呜咽,努力的向对方呼救起来。
「贱人!我们又见面了!」
「呜呜……呜呜呜……啊!是……是你!」
只是,直到埋在床单湿痕上的美丽俏脸,被来人攥着脑后的碎发一把重新拉起,看清处来人那张猥琐面容的朴信惠,才在一声惊呼之后,绝望的叫了出来。
朴昌范!
虽然整整半张脸上都裹着厚厚的纱布,但朴信惠还是一眼就忍了出来,现在站在她身子旁边的这个猥琐男人,就是在公寓楼中靠着药物暗算,强行奸污了她身上每一处隐秘的那个混蛋!
「没错!是我!怎么样贱人,没想到我还活着吧?要不是老子命大,可能真就被你那一针给扎死了!妈的!」
「你该死……啊……放……啊啊……放手啊……啊啊……」
跟着脑后短发被迫高高仰起的俏脸上面满是深深地不甘,愤怒,以及屈辱!
尽管跪趴在病床上的朴信惠从来没有放弃过挣扎与反抗,可是在体内那股RH- 3试剂强烈药效的影响之下,现在无论是扶在床框边上,被她攥到发白的纤细小手,还是那两条呈九十度弯曲跪在床上,光溜溜没有一件衣物遮挡的性感美腿,都像是有磁力一样,被床单上那块腥咸湿痕牢牢吸在病床上面,完全没有办法挪动分毫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在嘴里那一声声充满了愤怒与恐惧的哀鸣中,眼睁睁地看着朴昌范那只粗粝的大手,顺着她病号服上缘处那块随着身子向下垂开的领口,擦着她衣领下那片雪白的肌肤,再一次攀上她胸前那团挺翘的梨形乳肉,再一次对着她乳肉顶端那颗敏感娇嫩的粉色乳头,狠狠地捏了下去!
「放手?我今天还非要把你这个奶头给捏爆了不可!妈的!我说刚才进来时候看你屁股扭的这么带劲,原来是下面这块小骚屄又痒了啊!怎么?这次没有男人的鸡巴,所以改用扩阴器来自慰了嘛?还女警察!呸!看今天老子不肏死你个骚货!」
「啊……混蛋……啊啊……滚……滚开……我……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开口处已经扩展到足以塞入一枚鸡蛋的金属扩阴器终于被取下,放在一边。
只是还不等跪趴在病床上的朴信惠,从乳头上那股钻心的剧痛中反应过来,翻身来到病床上面的朴昌范,就已经一把将她病床上纤细的身子紧紧裹进了怀里,趁着她腿间那块被金属扩阴器完全撑开的性感肉洞还没来得及完全合拢的功夫,将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又一次卡进了她私处那丛茂密阴毛下,正在向内合拢的湿滑肉唇里面。
「杀了我?像杀死那个小子一样,用你这块骚屄把我活活闷死嘛?臭婊子!
肏死你!」
「什么?俊宇他……啊!」
俊宇他……他死了?!
俊宇他是……他是被我闷死的?!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的!不是的!啊!
似乎想要转过头去质问身后的朴昌范,可是根本不等心中悲拗的朴信惠做出什么反应,随着那根卡在她肉穴口上的狰狞肉棒,突然向前猛的一撞,如今在骤然听闻男友死讯的那份自责与悔恨之中,本就心神几近崩溃的她,也是双腿一软,跟着屁股后面那两团雪白的臀肉一起,被朴昌范胯下那根又一次深深肏进她肉穴深处,将她腿间那块最隐秘的肉洞,完全占有的丑陋肉棒,狠狠地订在了身下的病床上面!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那个混小子可是被你下面这块骚屄活活闷死的!啧啧啧!如果不是你这个贱人发骚的话,那个小子应该也不会死的!哈哈哈!」
「啊……不……我没……啊啊……不是的……啊啊啊……呜呜……不是的……俊宇……啊啊啊……我……我对不起你……啊啊……呜呜呜……」
后记尾声几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恐怖的丧尸病毒就像是一场疯狂蔓延的野火,将一座座原本繁华喧闹的城市,化成了只剩下一声声低沉嘶吼的荒芜废墟。
虽然有着各国政府相继送来的物资援助,但是在各国相继封锁边境,同时以本国士兵人身安全为借口,拒绝提供军事援助之后,靠着现有的兵力,就算是继续封锁住每一处被感染城市,都膝促见肘的军方,也只能再与政府相继公开道歉之后,彻底放弃了原有的战线,转而在已经沦陷的感染区之外,靠着一道道平地而起的军事高墙,构建起了一座座宛如微型城市般的安全隔离区。
十七区,即使在丧尸危机全面爆发之后,已经有不知道多少所大公司永远的消失在了无尽的尸海之中!
但或许是因为哪里有需求,哪里就会有共给的原因,一家家平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店,却像是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一样,在隔离区重新划分的街道上面,顽强的重新开了起来。
比如一家开在十七区内,一条偏僻小路的尽头,只在红色门板上歪歪扭扭的,随意用喷漆涂着一个黑色「朴」字的采耳小店。
「朴老大,今天还有空位嘛?」
与一般采耳店多是晚间营业的时间不同,即使现在天上那颗正午的大太阳才刚刚向西偏移了一点,伴着一阵铁皮大门被人火急火燎从外面拉开的刺耳声响,一个体型消瘦,满脸麻子,好像几天没有吃过饭一样的高瘦男人,就已经挂着一脸兴奋的笑意,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有倒是有,可是你小子还有罐头来付账嘛?」
似乎并不想过多的搭理柜台前这个已经没什么油水的穷鬼,在高瘦男子讨好的目光下,那位靠在柜台后面躺椅上的,瞎了一只眼的中年男人甚至像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样,只是赶苍蝇一样,不耐烦的向外挥了挥手。
是的,随着丧尸危机愈演愈烈,或许在其他隔离区,人们还能靠着之前政府发行的货币生活,但是在直接与感染区相邻的十七区,能够让人在困境中生存下去的罐头,才是唯一有价值的交易道具!
「嘿嘿,我的朴老大,虽然没有罐头,可是我有别的宝贝啊!今天搜救队刚刚救回来几个不知道之前藏在哪里的毛头小子,朴老大你猜我从那帮小子身上淘换到了什么宝贝!」
「什么?枪?」
「哎哟,我的朴老大,我要是有那玩意,我还愁换不到罐头嘛!是肌肉麻痹剂!那帮人对付丧尸用的强效麻醉剂!我记得朴老大你不是一直托人打听这玩意嘛,这不,我一淘换到,就马上来找朴老大你了!」
「真的?!在哪?拿来我看看!」
像是一下子来了精神!
听到高瘦男人口中那份麻醉剂的消息,原本还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瞎眼男人,就像是被热水烫了喉咙一样,猛的从躺椅上蹦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不过……朴老大你也知道,这份麻醉剂的珍贵程度,毕竟现在这可是除了军方管制,外面再找不到第二份的稀罕东西,那这价格……」
「你小子!好吧!这次也算你小子有心!麻醉剂给我,从今天开始,往后七天,每天早上8点的头钟我都给你,怎么样?」
「啊?!好!好!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朴老大你收好!」
「嗯!不错!不错!跟我来吧!算你小子走运,早上那几个玩了一上午刚走,今天老子心情好,就白让你在进去玩一次!」
「哈哈!谢谢朴老大!」
一把收过高瘦男子递到自己面前的玻璃小瓶,小心翼翼的眯起那只还没瞎的绿豆小眼,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之后,从柜台后面站起来的瞎眼男人这才贴身将玻璃小瓶装好,招呼着高瘦男人跟他向着店里走去。
「哇!朴老大,不至于每次进门都要这样来一遍吧,不是说前面那波人刚走嘛,哪来的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要每次都驱一驱啊!」
眼看好不容易顺着那条完全晒不到阳光,只能靠着头顶那几盏白炽灯泡勉强照亮的幽深走廊,来到那扇让他心心念念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屋门口,可是走在前面的瞎眼男人非但不去开门,反而掀开门边一个塑料大桶的桶盖,从里面舀了满满一勺骚气冲天的赤黄色尿液,浇到了门口另一边那处上面绑着一排铃铛,不住向外撒发着恶臭的水槽里面。跟在瞎眼男人身后的高瘦男子多少也是有些焦急的小声嘀咕起来。
「臭小子,你懂什么!喏,进去吧!你给老子悠着点玩!这娘们大着肚子呢!」
「知道!知道!朴老大你放心!」
…………
「啊……啊啊……啊啊……」
随着小屋的屋门被瞎眼男人从外面一把拉开,在小屋内那一盏盏粉色灯光的照耀下,原本正穿着一身从肩上那两道吊带,一路包裹到那两只赤着小脚上的,淡紫色透视连体开裆丝袜内衣,挺着腹部那块仿佛小西瓜一样,高高向外隆起的圆润孕肚,将私处那丛,被精斑粘成一绺绺的黑亮阴毛下面,两瓣经过频繁性爱滋润,直到现在还在不停往外冒着色情淫液的暗红色肉唇,以一副完全裸露,好像一字马的高难度姿势,被几道缠着那条纤细笔直的丝袜美腿粗粝麻绳,死死的吊在屋子中央,甚至有些发干的性感小嘴里面,更是被一套口枷完全撑开的美丽女人,现在也像是被走廊上的光亮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一样,带着俏脸上那抹从心底渗透出来的绝望与恐惧,挣扎着被麻绳吊在空中的性感身子,拼了命的向后蜷缩着!
「惠奴,这位客人可是想念你很久了!一会你可要用你的骚屄好好替他服务服务哦!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过来!不要再肏我了!不要……啊!啊啊!
啊啊啊!
尽管女人在内心里拼了命的哭喊着,哀求着!
可是随着高瘦男人那两只粗糙的大手,再一次隔着女人淡紫色丝质透视连体内衣胸口处那层薄薄的布料,熟门熟路的捏在女人饱满乳肉上那两颗,经过男人们不断的啃咬与吸吮下,现在已经变得鲜红无比,好像红石榴一般的娇嫩乳头上面。
随着男人胯下那根早就好像长矛一般昂扬起来的粗大肉棒,再一次对着女人被高高吊起的丝袜美腿间,那两瓣不住向外淌着淫浆的暗红色湿滑肉唇,毫不留情的狠狠肏入。
被吊在空中的性感身子,早已在几个月来,一次又一次的强奸与淫辱之中,被体内那股烈火般不断焚起的强烈快感彻底击溃,再也没有半点抵抗能力的女人,现在也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伴着眼角那几滴已经快要流干了的痛苦泪水,跟着暗红色肉唇中那一股股随着男人肉棒的疯狂肏弄,不断喷洒在地板上面的腥咸淫水,挺着淡紫色透视连体内衣下那块在男人们一次次的奸淫中,被迫受孕,如今已经好像小西瓜一样高高隆起的孕肚,扭着屁股后面那两团被囚禁以来,在男人们一次次的奸淫中,变得越发丰满起来的雪白肉臀,随着那两条淡紫色连体透视丝袜下,被麻绳吊成一条直线,紧绷着的性感美腿一起,在嘴里那一声声越发放荡的浪叫声中一点一点的,向着欲望的深渊中沉沦下去!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肏我……啊啊……主人……啊啊……信惠……啊……惠奴……惠奴是骚货……啊啊啊……给我……给我……啊啊……」
《沉沦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