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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7/26 04:08 / 1380 / 47
【小说】夫妻成长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3:38

第十四章
  「薄一点不好吗?我就在家里穿,只穿给你看,」优染步步后退,直到碰着床沿再也不能后退了,「你喜欢吗它吗?」
  阿哲也不回答,急促的呼吸把鼻翼吹得紧张地翕动,一下子把优染扑倒在床上。优染想他必定忘却了婚前的禁令,这禁令约束了他长达半年之久,可是此刻,在他结实的胸脯的压迫下,优染也没打算怪罪他,只是闭上眼睛温顺地躺着,一切如他所愿,也如她所愿。
  「我很喜欢,喜欢这睡裙,喜欢你的人!」阿哲喃喃地说着,吻了吻她。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优染觉得既新鲜又奇怪,不过从那次蜻蜓点水般的初吻之后,优染就梦想着还要更多这样的吻,那温热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我真的爱你,阿哲,」她低声在他耳边幽幽地说。
  阿哲把她的头抱到脸前来,在她的鼻子尖上亲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准确地找到了那张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开始贴住她的嘴唇疯狂地吻起来。优染决心不再让他失望,不在重申那可笑的禁令,紧紧地搂住阿哲宽阔的嵴背,报以热情的亲吻。四片不知所措的暖暖的嘴唇贴在一起纠缠着,牙齿碰在对方的牙齿上「咯咯」直响,他们都没有接吻的经验,谁也不知道要勇敢地把舌头伸出来。
  终于,阿哲不再满足唇齿交错的挑逗,慢慢地把舌头吐出来了,湿润而温暖的舌头像条蛇,吓了优染一跳,她连忙紧紧地关上牙齿,把它关在外面。阿哲一下情急起来,把她的头搂得更紧了,急切地把不安分的舌尖抵进她的唇缝里,在她的齿间,在她的牙龈上慌乱地奔突,似乎要在那上面找到一个可以趁虚而入的所在。如此僵持了好几分锺的时间,他在进攻,优染在防守,弄得大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彷佛是因为室内的空气太热了,两人的额头上都冒出来细密的汗珠。
  优染喘着粗气紧紧地咬住牙关,使她的脸颊都发起酸来,微微地有些发疼,终于放弃了防守,慢慢地一点点松开了牙关,芳香的气息从齿缝间氤氲流转而出。
  这气味让阿哲意乱情迷,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时机,把舌头填满微微张开的齿缝,顽强地想撬开来,去里面寻找那股芳香的源头。优染忐忑地伸出一丁点舌尖,抖抖索索地在他的舌尖上一点,慌乱地向里面撤了回去。这细微的点击吓了阿哲一跳,连忙退回来看了看优染,那感觉让他害怕,也让他渴望。看着优染闭着眼睛在他的手掌里,大大地张着嘴巴在喘着气,两排洁白细密的牙齿在灯光下发着诱人的白光。他要找到刚才挑逗他的舌尖的柔软细小的东西,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把整个舌头伸进去,在优染的暖烘烘的口腔里寻找,一下就找到了那条躲躲闪闪的丁香花花瓣一般的舌头,它已经无处可逃。阿哲把舌头笨拙地在上面舔弄,试图把它勾起来逮住,可是这温暖而湿润的舌头是如此调皮,如此灵活,不容易那么就能逮住。阿哲惶急起来,「呜呜」地低鸣着进行着徒劳的尝试,搅得里面「咕滋滋」直响。
  「不,不……是这样的!」优染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的头推开,张开眼盯着他喘着说,彷佛刚从水底下伸出头来一样。
  阿哲怔了一下,脸上挂着迷茫的表情,随着就被优染吻了个正着,这感觉让他很不习惯。那条调皮的舌头灵巧地伸进嘴巴里来了,随着芳香的温暖的气息而来,柔软而香甜,糯糯的滑滑的味道。他迷恋这陌生的味道,含住在贪婪地吮咂起来,要把它带来的所有迷人的气味,所有甘甜的汁液都吸光,吞到肚里去——而且他确实这样做了,也做到了。优染「唔唔」地轻哼着把舌头尽力往里面伸,使劲赐予给这头贪婪的狼。
  这热情的举动鼓励了阿哲,他的双手不安分起来,在优染光滑如丝的大腿上肆意地游走,痒痒的感觉让优染不由自主把双腿蜷起来,又使劲地伸长绷紧……
  把平展的床单都蹬的皱了,床在下面欢快地「吱呀」「吱呀」响个不停。那不安分的手掌游到她的臀部,在那结实而弹性十足的肉团上又摸又捏又揉,这新奇的感受没有让优染惊慌失措,她只是兴奋,她只是讶异——竟然如此受用!如此舒服莫名!
  「噢!你多迷人!我好幸福,」阿哲把嘴唇移到她的下巴上亲吻着,舔吮着到了她的脖颈上,喃喃地说着让优染心醉的甜言蜜语。「宝贝儿,我爱你!」他说。
  这些话让优染更加顺从地迎合起来,让她不在害怕,不再恐惧。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样,明天就要变成阿哲的妻子了,一辈子,她的心她的身体,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了。她把他的抓住臀部的手拉住,引着往她的乳房上拉上来,覆在上面——那里正寂寞地簌簌地痒着,它渴望抚摸,此时此刻。对于优染来说,这鼓鼓的东西才是她最骄傲的资本,才是她作为女人最明显的标志,除了看过妹妹的乳房,她还没有看过别人的乳房,她不知道别的女人的乳房是不是也是这样漂亮,是不是也像她的一样,呈现着完美的半球形。她的乳房,如此坚实,如此挺拔,就像两个小山丘——它们已经成熟,就像诱人的蟠桃挂在枝头,正等待一双男人的手温柔地把它们从枝头上采摘下来。
  阿哲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她胸前的鼓胀,这抚摸在乳头上激起了反应,痒酥酥的感觉像涟漪一样从那小小的尖端在全身漾开来。他的抚摸和她在寂寞的夜晚对自己的抚摸全然不同,不想那么放肆,不想那么冲动,完完全全是一种新奇而陌生的感觉,溷杂着若有若无的愉悦和羞涩。她清晰地感觉得到那两个肉球在慢慢地胀大,越来越大,变得越来越有弹性,紧绷绷地紧张着,从阿哲越来越用力的手掌上就能感觉出来——这种肿胀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像美人鱼一样在浅滩上扭动着腰肢,发出了低低的压抑的呻吟。
  阿哲一边吻着她一边揉着,乳房在他的手掌中变形扭曲,又恢复了原状,又变形……他已经不能满足隔着衣衫的占有。他的手掌脱离开乳房,把睡裙的下摆捞起来,优染知道他要更多,她也要更多,主动地抓住尼龙裙的下摆提上来,把这薄衫一样的布料盖在头上,把下面光赤赤地展露给阿哲,随他所欲。阿哲的手掌伸进松垮垮的吊带里来了,满满地握着了饱胀的乳房,温热的手掌,温热的乳房——两者真真切切地黏在一起缠绵不休。优染舒展开身体,把胸部往上挺凸起来,任由他放肆地爱抚。这灼热的爱抚的就像一把熊熊的烈火,燎过优染僵直了的冰块一样紧绷着的躯体,火焰所到之处,冰块寸寸消融,化成了温暖起伏的水波。
  可人的乳房在阿哲的手掌里紧张嬉戏着,直到手掌离开才松弛下来;他的手一路滑过优染光洁的皮肤,滑过她的心窝,滑过她的肋骨,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下面去了。阿哲除了阴茎抵着过绿子的那里之外,还没有见识过女人的拿东西,他以为每个女人的下面都像图片上那样——长着或浅或深、或长或短的轻软的绒毛,摸到优染光滑的阴阜上光秃秃的凸起的土地的时候,他着实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了看优染一眼,而优染也正抬起头来在薄雾青烟一般的尼龙裙下摆里,用迷迷蒙蒙的眸子痴痴地望着他呢。优染最初以为那里是不用长出毛来的,直到看见妹妹的那里开始稀稀疏疏地生长出来,越来越茂密的时候,她也曾不安过,直到妹妹在网上搜到了和她一样光秃秃的阴户的图片的时候,她才把心放下来,她还了解到,西方国家的女孩常常把那里的毛发剃光,而且以此为美的时候,又让她骄傲了很久。
  阿哲的手掌在光秃秃的阴阜上犹豫着,优染对着他点了点头,他才滑到了肉团中间的缝隙上,那最敏感的所在已经如泥沼一般泛滥已久了,甜甜蜜蜜地颤动着沁出黏滑滑的液体来——绿子也有这种液体!他的脑袋绿子捂着嘴红着眼眶的样子一闪而过。
  优染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枪了小鹿,在柔软的草地上残喘着,胸部如波浪一般起伏不定。那里的肉比任何其他地方都要柔软,把阿哲的指尖逗弄得寂寞难挨,不由自主地在泥沼处温软潮湿的花瓣上调逗点揉,指腹上沾满了滑滑的水膜。优染开始「咝咝」地呻吟起来,把双腿蜷起来大大地分开,上天赋予了她这隐蔽的花园,既是为了取悦男人的耳目,也是为了承受这欢娱的快感。就在此刻之前,这私密的花园除了自己的手指,还没任何陌生的「来客」光顾过,还是如一张白纸那么纯洁无邪,如今久违的「客人」已经到来,正是时候开门迎接的时候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3:47

第十五章
  寂寞的指尖已经不甘愿停留在外面,阿哲把腰胯挺了一下,抬了抬臀部,阿哲的手指向下滑陷了进去,陷入了这软踏踏的魔鬼的沼泽,到了优染的身体里面。
  阿哲的指尖到了一个小小的温软的隧道里面,隧道的四壁渗着水,颤动着围着指头包裹上来,这感觉让他感觉温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优染心里一霎时禁不住有些不安起来,紧紧地把双腿夹紧。那个地方,第一次有了「客人」来访——一只男人的手在那里摸索、在那里揉捏,挤压那花瓣,让它们盛开,如今竟然如此仓促地就闯进来了!那粗大的指骨弄痛了她,优染「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每一次自己用手摸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被入侵的感觉,她纤细柔软的手指放在尚未开放的紧窄的小径里,也不曾如此让人慌张过。她害怕得想跳下床来,逃出房间去,大声地呼喊救命,然而阿哲已经用身体把双腿压开,在那要害的地方开始抽动起来,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手指的动作如此温柔轻缓,不快不慢,那里面不知不觉地怪怪地痒起来,点燃了她的欲火,让她抛掉了羞耻之心,容忍了他温柔的侵犯。优染的所有知觉全都停留在了那激情的中心地,欲火随着指尖的抽送像火苗一样在全身蔓延开来。
  优染把四肢张开,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大的「大」字,浑身酥软,一点劲儿都没有,彷佛全身的精神凭空消失了一般,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喘息着,此刻她的心里一点也不觉得厌恶。而阿哲似乎也知道了优染喜欢他这样做,和她一样被狂热的欲望充满了,手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快感就像潮汐一样远远地越来越近了。
  「亲爱……我好……爱……你!轻……轻……点啊」优染喃喃地央求阿哲,就在阿哲越来越快,把手指往里面伸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优染吐气如兰,断断续续地说。
  阿哲就像触电了一般,瞬间把手指抽出去了,「你,你说什么?」阿哲急切地问。
  优染募地感到下面瞬间空虚了,从昏迷中幽幽地苏醒过来,「哦,阿哲,别停啊,别停!」她挣扎着仰起头来看了看阿哲。
  「你刚才说你是第一次?」阿哲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挂着诧异的神情。
  优染使劲点了点头,「怎么了?阿哲。」优染不解地问。
  「你——疯了吗?」阿哲满脸涨得通红,挣扎着站起来,「你都没有告诉过我,我差点犯下了大错误,谢天谢地!」
  「你不喜欢处女吗?」优染委屈地说,眼睛里满是泪花,她不知道好好的究竟怎么了。
  「唉,宝贝儿!」阿哲心疼地说,「我差点戳破了你的处女膜,用我的手指,这该死的手指!」阿哲把那根手指抬起来看了一看,那眼神彷佛在看一个仇人,手指上还残留着爱液吗,在灯光下油亮亮的。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不一样么?」优染傻乎乎地说,被他夸张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不知他在说什么。
  「当然不一样啦,我可从来没想过要用手指给我的新娘破处,我的宝贝!」
  阿哲指了指正在萎退却依然胀鼓鼓的裆部,「用它!」
  优染看了看他那里,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那就把它放进来啊,我要!」
  优染伸手就把内裤脱下来,她不明白阿哲为什么就觉得手指和那东西就不一样,男人的想法真是奇怪,不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阿哲连忙抓住了她的手,「听我说,宝贝儿,我们留到明天再做,毕竟,结婚可是个让人记忆深刻,值得怀恋的日子。」阿哲此刻全然没有了欲望,「我还要赶回去呢?他们还在等着我的呢。」
  优染腾地从床上站起来,迸发出一声大叫,这声音从温柔的嗓子里发出来是如此地骇人,她不解地呼喊:「他们就不能等等吗?」她不明白阿哲怎么会有这么多讨厌的规矩。
  阿哲也被这哀怨的呼喊声吓得倒退了一步,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女皇,「不能让他们等,他们都没回家,我答应了他们要回去的,再说了,他们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得有点良心,你说是不是?」阿哲耐心地说,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不容反驳的理所当然的味道。
  有那么一两秒锺,优染逼视着他的眼睛,企图用凶狠的目光让他让步,他似乎丝毫不能动摇,优染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旋即绽露出一丝微笑:「亲爱的,你说得对。」
  阿哲像个大男孩一样走上前来,温柔地把她高高地举起来,欢快地转着圈,直到有脸头晕目眩地大叫着停下来,他才把优染放下来,「这样才对嘛,」他眨眨眼说,「我爱你,宝贝儿,现在做个乖女孩,到床上去睡个好觉,明天早上十点,我来接你,好吗?」
  「好的,亲爱的,我也爱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少喝酒,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不要玩得太晚,我可不想要迟到的爱!」优染温顺地说,一下子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他走到沙发边上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和衬衫,走了出去,优染一直送她到大门口。「好了,宝贝,」他搂过她的额头亲了亲,「十点,记住啊!」
  她给他拉开大门,温柔地笑了笑,「记住了,啰里啰唆的!」
  才送走了阿哲,还没有上楼,爸爸妈妈的车就开进了院子里,优染把门开得大大的迎接他们。妈妈从车车库走出来,带着那一贯的纯朴快乐的笑脸,挽着爸爸的手走进屋来,「明天早上十一点之前到教堂去举行婚礼,然后到希尔顿酒店举行酒宴。」爸爸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用疲惫的声音简洁地说。
  「是若瑟堂吗?」优染像只快乐的小鸟在客厅里跳来跳去,给妈妈拿了一杯果汁,把爸爸的水杯泡上茶叶。
  「当然啦,丫头!若瑟堂比较近嘛,再说,这不是你挑的吗?」爸爸呷了一口茶,试了试温度,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密了,头发也比前几天要白了一些,优染禁不住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好啦!好啦!快去睡觉吧,」妈妈看见了优染红红的眼睛,连忙打断了老头子的话,推着优染上楼去,「你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妈妈离开房间的时候问。
  「恩恩,都准备好了,晚安,妈妈!」优染点点头说,关上了门,听着妈妈的脚步声下楼去了,一头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起来,为什么人长大了都得结婚呢?为什么就要离开爸爸妈妈去和另外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优染哭累了,爬上床来,想着这个让人伤心让人费解的问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楼下的客厅里爸爸妈妈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连这点响动也没有了,在一片寂静之中,优染的脑袋反而变得更加清醒起来。
  说实话,她并没信心和阿哲生活在一起,她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想过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阿哲,也许这样他们之间就能了解得更多一些,经过精心的策划之后她几乎得逞了——要不是自己失口说出那句话,阿哲才停了下来。她努力地回想当时阿哲脸上的表情,似乎除了惊讶之外再也捕捉不到其他的信息了,他会不会因为自己还是处女而紧张或者不开心?优染担心地想,除了接吻有些生疏之外,阿哲所有的行为都显得轻车熟路,难道他已经和别的女人那个……优染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是想想阿拓和梨香的放荡,心里也释然了很多,就算阿哲不是处男,又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定还能像阿拓那小子让梨香那样让自己快活陶醉起来,她担心的只是自己是不是能在那一刻承受得下来,梨香不只一次跟她说过第一次会很痛,「简直感觉身体就要从那里被撕成两半了……」梨香当时就是这样说的,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的样子让,优染此时想起来心有馀惧,「不过过了那阵就好了,你会爱上这事儿的!」梨香也也这样说过,她想也是的,阿哲把指头伸进去抽送的时候,她在一阵紧张过后就开始迷恋这种抽送带来的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阴道内壁上爬动那样让人心颤,让人舒服!
  可是梨香怎么说会那么痛?难道说阿哲的那里大得让自己的下面放不下,优染想起了阿拓那根粗大红亮的蘑菰,阿哲的也不会小吧?刚才硬硬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时候,她伸手在阿哲那里探了一下,就像摸着了火一样缩回来了,现在细细想来,真的不小啊,优染想到这里,不敢在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了,就在她把单被拉到胸脯上来盖着准备睡去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嘟嘟」地振动起来,阿哲打过来的,她抓过手机一看,都快十二点了,他所说的那个「真正的派对」应该结束了吧?难道他也没有睡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3:55

第十六章
  「喂?」优染用慵懒的声音宣告她快睡着了。
  「对不起!」阿哲在那头醉意未消嘟哝着说,这样彬彬有礼的说话,让她有些不习惯,「这么晚还打电话给你,你睡了吗?」阿哲那头已经没有了喧闹的声音,应该是回到家里了。
  「没有……我一直睡不着……可是你有什么还没有交代的吗?」优染连忙把手机往耳朵边靠近了一些。
  「我也睡不着哩,现在正在床上了,」阿哲顿了一顿,「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而已……」
  「呃,是吗?」优染嘴角禁不住浮起一丝微笑,心里涌出一阵甜蜜来。
  「我明天要早些过来,我才想起来你要先去盘头发的,盘那种高高的新娘头。」
  阿哲说。
  「什么时候?」优染还真把这茬给忘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头都昏了。
  「八点锺吧,两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吧,去教堂就怕遇上堵车,估计也得花一个小时左右。」阿哲说,看来他还是听了优染的话,没有让酒精把头给灌得太昏。
  「两个小时,差不多吧?如果我们还不赶紧睡的话,在婚礼上就要打瞌睡了!」
  优染担心地说,八点锺就起来,这是平时上班的节奏了!
  「好吧,宝贝儿,晚安!」阿哲乖乖地挂了电话。
  有了这通电话,优染神奇地不再胡思乱想了,就像一贴温柔的安眠药贴,原来自己就是在等阿哲的一个电话啊!优染愉快地想着阿哲的样子,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早上七点半,阿哲在在一阵「叮铃铃」的陌生的声音中张开了双眼,才想起来昨晚把这个锈迹斑斑的「老战友」给用上了——一只在高中时候就使用的搁置了很久的镀铜老式闹锺,由于担心手机的铃声太温柔而无法吵醒自己。阿哲爬下床来拉开窗帘朝外面看了看,天空呈现出黎明来临时醉人的蓝色,今天是个好天气!
  阿哲开始麻利地行动起来,飞快地洗漱完毕,在昨天才理的帅气的新发式上抹了抹橄榄油,回到卧室里在衣柜里找到那套结婚礼服开始穿起来:一件宝蓝色灯芯绒休闲西装,内里是一件纯白色四只衬衫配一条紫中带点蓝色的领带,下身还是宝蓝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蜘蛛王的棕红色尖头皮鞋。
  阿哲从来没有穿得这样正式过,看着镜子里的这身打扮足足看了五分锺,才得出「合身」「还行」这两个差强人意的结论,冲着自己的影子吐了吐舌头才罢休了。
  现在轮到自己的「骏马」上场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掏钱买的这辆玫红色的雪佛兰就是一批珍贵的「汗血宝马」,几乎花光了他这些年来的积蓄,除了爸爸给的房子,这辆车就是他个人努力得来的全部财产了,拿了驾照之后一直放在车库里舍不得开,上班也舍不得,除了和优染出去兜风的时候,他几乎很少用它,吴琦死皮赖脸地来借过几次,都被他无情地拒绝了,所以现在看起来还像崭新的一样——虽然都买了快一年多了,而今,正式它派上用场的大好时机了,明天还要靠它把新娘新郎带到那个叫「镇远」的地方去度蜜月哩。
  他钻进车里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爸爸正在听到他出门了也已经起来了,又给哥哥打了个电话,才驾着心爱的骏马朝优染家缓缓驶去。五分锺还不到,就到了优染家门口,在小区的大门外停了下来,优染已经和梨香等在那里了,不用说,梨香就是当之无愧的伴娘了。三人一起步行到最近的一家美发会所去盘新娘头,还好盘头的是个熟手,即便这样,阿哲还是着急得不行,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焦急地在理发厅的空地上绞着双手不安地踱来踱去,梨香给他记了数,足足踱了六十多个来回。头发盘好了,吓了阿哲一跳,高高的发髻像电视里的白娘子——他还是喜欢平时优染披头散发的样子,目前严肃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高不可攀。优染看着阿哲一脸吃不消的窘相,和梨香「噗嗤」一声哈哈地笑起来。
  在一个翘着兰花指的男化妆师的带领下,梨香搀扶着姐姐,手上提着装着婚纱的包,跟着走到化妆间里面去了。阿哲也不想跟进去了,天才晓得他们这些阴阳怪气的化妆师又要搞出什么吓人的名堂来呢。阿哲就在外面的的镜子前坐下来,呵欠一直不停来袭,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婚宴结束,要是新郎官在结婚酒席上不是因为醉酒,就「呼呼」地大睡起来,那可真就出尽洋相了——阿哲这样想着,外面的天色渐渐地越来越明朗,对面那座三十多层高的大厦顶端又朝阳的光伸在了上面,一片明媚的橙黄色亮光缓缓地朝下移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哲就快开始瞌睡了,优染才从化妆间里面走出来,「踢踢踏踏」的高跟鞋的声音让阿哲睁开了眼睛,不看则已,一看就被眼前的人儿给惊呆了,我的老天爷!这还是那个优染么?
  只见梨香挽着优染的手笑吟吟地走过来,新娘子身着雪白的抹胸婚纱裙,不宽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像是专门为她定做的一般,原本就有着曼妙曲线的身材,如今显得更加玲珑精细,更加凹凸有致了。清秀的瓜子脸上并没有过分的修饰,只是让借着她原本的脸型恰到好处地化了澹彩妆,有些部分被精致地强调了,比如那原本尖尖的下颌就显得圆润了一些,还有雪白如玉的颈项在水滴形耳坠的衬托下,显的更加光润修长了。白金耳坠在灯光下灼灼有光。优染摇曳着猫步朝阿哲盈盈地走过来,柳叶儿般的黛眉下面,清亮的眸子里含情脉脉,星光点点,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像是蝴蝶的翅膀在晨风的微抚下振翅欲飞。高高的发髻下面是光洁如月轮的额头,香腮上澹红微抹,整张脸就像盛开的百合花那样素雅高贵。
  阿哲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好淼小,淼小的就像蚂蚁那样。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优染,她是纯洁的的公主!她是高贵的女王!
  「先生真是好福气呀!能娶这么漂亮的新娘!」那个翘着兰花指的化妆师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又是艳羡又是谄媚。
  「谢谢,」阿哲从眼前幻境中挣脱出来,一边激动地道谢一边付了钱。不知道为什么,这男化妆师变态的声音此刻在阿哲听来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回到那辆雪佛兰旁边的时候,车头上已经被挂了一朵大红花,优染的爸爸开着车正从小区出来,路边的停车位上停了十多辆车,车头上都戴上了大红花 .阿哲随意用目光扫了一下,看见最前面哥哥坐在那辆宝马里时刻准备着,都来了!
  阿哲牵着新娘子的手朝自己的那匹「骏马」走过去的时候,优染的爸爸把车开到他们前面挡住了,推开车门把优染拉进去,朝阿哲宽厚地笑了一笑:「现在还不能给你!」阿哲讪讪地坐到车里,踩下油门。哥哥的车道在前面开路,送亲的车队跟在后面开上了车道,卷入了幸福的车流之中,朝幸福的殿堂开去。
  今天出人意料地没有堵车,才花了二十多分锺,那座有名的天主教约瑟堂锋利的尖顶已然遥遥在望,越来越近,教堂的一砖一石在湛蓝的天下泛着青青的灰,苍苍的白。「当昂……当昂……当昂……」,教堂的锺声铺天盖地地响了起来,惊起广场上的白鸽「扑扑腾腾」地朝天空飞去,听起来悠远而肃穆,就像像是来自遥远空淼的苍穹的远古的召唤。
  在离广场不远的地方,送亲的车队停了下来,那里停满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车。
  优染的爸爸牵着女儿的手放到阿哲的手心里,老泪横秋地点了点头。一对新人走在教堂中央铺着红色的地毯的走道上,灿烂的阳光普照洒在他们的身上,折射出了明亮而耀眼的光芒,尤其是优染那纯白色的长长的裙摆,随着她轻缓的脚步,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飘动,莹白如玉的脚踝在裙摆下时隐时现。两人心有灵犀地对望了一眼,穿过两边整齐而美丽的婚庆花篮,在伴娘伴郎的陪同下,各自怀着喜悦而肃穆的心情,缓缓地朝教堂里走去。
  教堂内气氛肃穆而安祥,满座低声地谈论着的宾朋,一霎时间鸦雀无声,抬起头来把目光追随着这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这座古老的圣殿内部全都用磨光大理石砌成,高大的石柱森然罗列,挑起了高敞的穹庐。教堂的两的侧窗玻璃是有关《圣经》的彩绘,近午的阳光从窗外谢谢地射在窗棂零上,让这些彩绘越显得色彩缤纷,亦真亦幻起来。
  走在殿堂内摇曳辉煌的烛光里,走在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里,彷佛走进了中古世纪邃远的梦幻之中,阿哲和优染大气握在一起的手掌越攥越紧,彷佛都能听见彼此心中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的声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4:04

第十七章
  阿哲和优染携手走到牧师跟前,旁边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外国男子,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愿神赐福于你们;今天,教会在上帝面前聚集,在圣堂内为你们公行神圣隆重的婚礼。婚姻是蒙福的、是神圣的、是极宝贵的;所以不可轻忽草率,理当恭敬、虔诚、感恩地在上帝面前宣誓,成就基督徒婚姻的要求!」
  阿哲和优染紧张地对看了一眼,这么长长的话语弄得他们心慌意乱,阿哲就听懂了那句「婚姻是蒙福的、是神圣的、是极宝贵的」。真在阿哲试图记住刚才的那些话,生怕漏掉了神的旨意的时候,须发皆白的牧师身披黑色的长袍,手里拿着《圣经》,用右手在胸前虔诚地化了个十字,身体微微前倾,把眼睛来盯着他,用庄严而不容侵犯的声音字句清晰地对他说:「新郎,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娘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终身忠诚地与她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阿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老头已经管他们叫「新郎」「新娘」了,这可叫他感激涕零,一迭声地说:「我愿意!我愿意!……」优染连忙把碰了碰他,他才停了下来,可爱的老头,愿神赐福与你!
  牧师身体微微前倾,又把眼睛来盯着优染问:「新娘,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郎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帮助他,关怀他,一心爱他;终身忠诚地与他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优染纯净的脸庞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虔诚地向牧师点了点头说:「我愿意!」
  牧师对优染说了同样的话,这让阿哲很没优越感,低头朝四周望去,只见梨香着急地朝他俩努力努嘴,比划着戴戒指的模样,阿哲才想起来,连忙伸手在怀包里摸索,终于找到了那细小的物什——那颗蓝钻戒指,抖抖索索地拿出来。优染的修长的无名指早就伸过来了,阿哲费了好大的劲才给她带上去了,额头上紧张得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子。优染笑吟吟地掂起另外一颗戒指,阿哲忙不迭地把手伸出去,优染连忙小声地说:「左手!」阿哲窘得满脸通红,换了左手伸上前去,无名指都紧张得伸不长了,在空气里弯曲着可怜地颤抖。
  戒指交换结束,那个可爱又絮叨的牧师又接着说:「求神赐福,使这戒指成为你们永远誓言的凭据,愿你们从今以后彼此相爱、永不分离、相互约束、永远合一!」
  阿哲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爱捣乱的外国中年男子又说:「我奉至高的圣父、至爱的圣子、至圣的圣灵宣告你们成为夫妇;上帝所结合的,人不可分开。上帝与你们同在,直到永远,阿门!」
  下面掌声雷动,鲜花和彩带从空中飘飘洒洒地落满他们的头发,披散在他们的肩头上,阿哲和优染在漫天的花雨中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阿哲看见优染的眼睛里湿漉漉地,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在教堂的时间,二十分锺还不到,不过从今以后,他们就是长相厮守的夫妇了。从教堂里出来的时候,阿哲忍不住问优染:「为什么牧师对你说的话跟我说的一样,不能换点新鲜的说吗?」
  优染呵呵地笑了:「你说什么胡话呢?大概牧师,哦,不,上帝的意思就是让我像你对我一样对你。」优染的脸庞在近午的样阳光里,在洁白的婚纱的映衬下,像极了童话中的天使,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色。
  「哦,这,这又是什么意思呢?」阿哲听得一头雾水,还没从牧师的声音里觉醒过来。
  「简单地说,就是你怎么样对我,我就怎么样对你!在上帝的面前,人人都是平等无差的!」优染用基督教徒专业的语气说,说的阿哲心里惶惶地,连忙保证似的使劲儿点了点头。
  他们的下一站是希尔顿大酒店,两家要在那里大会宾客,车队又开始往希尔顿大酒店浩浩荡荡地进发了。酒店的第二层被整个人包了,灯光辉煌的大厅里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优染的脸上都笑开了花,不时地有人来向阿哲劝酒,一杯又一杯,阿哲不停地举杯,不停地说着「谢谢」,一杯又一杯芳醇的烈酒沿着喉咙下肚,喝得阿哲的一个头有两个大,晕晕乎乎地嘟哝着。阿哲的酒量并不大,可是就是想喝,他心里高兴,直到周围的人都幻化成了「嗡嗡」的蜂群,他还恍惚看见了吴琦也来了,给他敬酒,身边跟着低了头红着脸的绿子 .阿哲脑袋胀胀地就快爆裂开来,瘫坐在椅子上起不来,呼吸浊重得急促得就像「呼呼」着想的吹风机,眼睛皮沉沉地像是灌了铅……阿哲醒来的时候胃里一阵难受,一团东西辣辣地从胃里升起来,就快到喉咙眼里了,他连忙死死地憋住挣扎着要爬起来,一双温柔而熟悉的手臂抱着她的头挪到床沿来,「哗啦啦」地吐到了床面前的面盆里,吐得阿哲都快窒息了,一直吐到胃里空空如野才清醒过来。
  「你呀!谁叫你喝那么多?」优染嗔怪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阿哲抬起狼狈的头来,看见了优染那张美丽的脸庞,身上的婚纱已经卸去,换上了昨晚在家里穿过的那套透明白尼龙睡衣和白色的配套的吊带睡裙,全身的冰肌玉骨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阿哲挣扎着坐起来,优染心疼地拿过纸巾来把他嘴上的污渍擦干净,阿哲这才看清楚了自己已经躺在了新房里,「现在什么时候了,都走了吗?」阿哲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哝着。
  「现在都深夜十二点了,你还说呢,要不是大哥把你送回来……」优染一边站起身来收拾化妆镜前的东西一边说,「你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真像给你看看你当时的样子!我足足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你才醒了。」
  「哪有么夸张?」阿哲挪动着酸痛的身子蹭下床来,他不相信自己会狼狈成那个样子,「可是,你干嘛要等我呢?你不会自己睡呀?这么大的人了。」
  优染转过头来,满脸通红地说:「亏你想得出来,新婚之夜你让我自己睡,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呢!快给我去洗干净了!」
  阿哲白了她一眼,乖乖走到浴室里去了,优染坐在床沿上,心「扑通通」地还兀自跳个不停,不知道这木头听懂她的话没有,这回他该不会有什么借口了吧,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的声音,优染想到阿哲昨晚的样子,心里还是惴惴不安起来,昨晚那惊讶的表情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刚才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轻松了许多,也许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接受他这个她的处子之身了呢?但是一想到梨香形容的那疼,优染的心里就害怕得不行,昨晚上想到的时候还不是这种害怕的感觉呀,怎么临到头来还是害怕,既然都已经是夫妇了,谁都要做那事的吧?优染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直到浴室里传来吹风机「呼呼」的声音,阿哲已经洗好了,吹干头发就要出来了,优染心里七上八下地,三下五二把身上的睡衣脱了,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钻到被子里面去了。
  阿哲一边吹头发一边故作轻松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就要开始做了,他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紧张起来,他没想到优染还是个处女,也从来没有这样指望过,这年月遇到一个处女并且能有幸地与之缔结良缘,这是多么稀有的事情呐!阿哲的心里竟有些得意起来,优染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处男呢?要是她知道了会怎么样?会小看他吗?这个时代二十六岁了还是处男之身的男士,是比大熊猫还要珍稀了,不行,他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现得像个不经事的大男孩一样,他要成熟些,至少不要暴露自己连一个真正友都没有过,又不能对她说自己是第一次,要是这样的话真让人抬不起头来,这事儿千万不能搞砸?!阿哲在心里给自己暗暗地打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4:15

第十八章
  阿哲深吸一口气,拉开门从洗手间走出来,贼头贼脑地朝着床上看了看,只见优染正拥着大红被子靠在床头——整张床都变成红色的了,就连床单枕头也是大红的,老人说这样子喜气,阿哲并不是很喜欢大红的颜色。优染的那一头秀发已经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肩头上,被子提到了脖子,把下身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只露出来一个头,紧紧地咬着嘴唇,把下巴制在被子里曲起的膝盖上,清亮如星的眸子里射出诱惑而企盼的光,像雾霭一般朦朦胧胧地、定定地望着阿哲,长长的漂亮的睫毛时不时地抖动一下,看得阿哲都呆呆地痴了,醺醺地醉了,不由自主地迈动着脚步朝优染缓缓地走去,像梦游一般无知无觉。优染看着阿哲似醉非醉系着浴巾裸着上身的样子,惊慌得像只受惊了的兔子,「嘤咛」一声钻进被子里不见了。
  阿哲见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红了眼像只饿狼串到床上去,扑在优染身上,中间虽然隔着一层单被,仍能清晰地感觉得到白字下面的女人,扭动着柔弱的躯体像蛇一样地扭动挣扎起来。阿哲骑在被子外面,「呼啦」一下把把腰上的浴巾车开来甩开,那浴巾就像一朵散开的降落伞,转着圈儿「扑扑」地旋到地上不动了,阿哲便光熘熘地一丝不挂了,下面那根男性的器具早已直直地竖起来,长长地像一件完美坚硬的瓷器,在灯光下面泛着亮亮的光。
  优染还在不住地挣扎,未曾想这一挣扎,更加激怒了阿哲内心潜伏了许多年的野兽,这野兽一下子让阿哲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令他性发如狂起来。阿哲喘着粗气,伸手去从优染头上揭开被子,却被优染的手死死地抓住,不能得逞,阿哲愈加暴怒,优染在被子里也害怕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性虐狂?大灰狼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啊?优染心里越想越怕,手都抓的酸疼起来,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颤声说:「亲爱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阿哲一听到被子下面传来的娇弱的哀告,怔了一下,原来她要的是温柔,难道温柔才是成熟男人的标志?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他甚至有些为自己刚才的粗鲁后悔起来,这样冲动会不会让她讨厌自己了?阿哲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怎么了,就像老鹰看见了地上逃窜的小鸡一般,一下子全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了,忍不住就要俯冲下来把这小鸡撮在爪子里,撕个粉碎。
  优染见上面的人不见动静了,也不再挣扎了,乖乖地从她身上下来到床脚去了。「是不是自己把语气说得太重了点,以至于听起来像是训斥,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了?」优染在心里这样想,隐隐地也有些后悔起来,在被子里轻声地说:「亲爱的,来,我是你的人了,快进来!」用脚挑了挑被子。
  柔柔的话语就像是被女巫施了法术的咒,让阿哲从脚跟处揭开被子钻进来了。
  阿哲奉了女神的旨意,一头扎进了被优染的体味熏得香馥馥的被窝里,一阵玫瑰花的花香迎头罩面而来,怪不得人们把老婆的被窝称作「温柔乡」呢!原来这暖暖的温度,女人的如花的体香,让人就像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面,懒懒地让人心醉。
  灯光顽强地穿透单被到了被子里,整个被窝里都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澹澹的红色光晕,一副完美的脚掌率先映入了阿哲的眼帘,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被单一点点地往上揭开,优染的脚后跟是如此的玲珑圆润,可爱而秀气的脚趾头匀称有致,脚趾甲被精心地修剪过,上面都涂上了粉红色的荧光指甲油,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宛如片片桃花的花瓣,脚被如雪般白嫩的皮肤下,隐隐映出几条细小蜿蜒的暗褐色的筋道,白白的脚趾配上光洁的脚踝,阿哲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脚,就连图片上的那些AV女星的脚掌也比不上,当然了,阿哲在现实中几乎没有见过女人的脚,即便如此,他见了优染的脚也打心眼里赞赏不已,忍不住伸出手来把女生软软的脚掌握在手掌中,也不过盈盈一握,优染便把那只被触犯了的纯洁的脚掌缩到被子里去了。阿哲连忙把被子往上掀了一掀,优染的小腿肚子便横在了眼前,肌肤白璧无瑕,小腿肚子上的肉匀称而结实,目光所到之处,都是诱人的肉色,越过隐若无骨的膝盖向上,便是优染浑圆饱满的大腿,两条秀腿柔嫩而修长,无一寸不体现着少女曼妙的曲线。阿哲痴痴地瞪着这双秀腿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把喉咙弄得「咕咕」作响,正在阿哲企图一点点地揭开更多让人心惊动魄的少女的隐秘,把被子一直往上推到到腰部的时候,优染紧关着的两条秀腿从中间分开,顺从地倒向了两边,自然而然地大大地分开了,天啊!这就是女人的东西啊!在两条大腿的根部,正中间的那条缝,犹如一瓣水仙花的花瓣在那里绽开来,内里湿润而鲜红,微微地颤动着彷佛就要从内里吐出什么东西来,两边的肉如同鲜白饱满的蚌肉,光洁的阴阜高高地坟起,活脱脱的一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除了那竖着的水淋淋的的花瓣是鲜红的颜色之外,阿哲又看了看肚脐眼周围的颜色,还看了看那平缓的小腹的颜色,整个阴阜和裂隙以外的颜色和周遭莹白如雪的颜色并无二致,连成雪白一片,「那团东西的什么不是该长着茸茸的毛发吗?」阿哲清晰地记得昨晚龟头所触到的绿子的那里,确确实实是糙糙的毛,不过面对着优染的这东西,阿哲一瞬间又不确定起来,怀疑自己昨晚在KTV感觉到的是不是幻觉。整个阴户赤裸裸地整个儿真真切切地落入了阿哲的眼中,阿哲募地想起「暖玉生香」这个词,大概形容的就是这种感觉吧,这种感觉挺好的,让阿哲很是受用。阿哲生平第一次看到少女的性器,第一次看到少女雪白滚圆的臀部,看到少女光滑平缓小腹,看到了可爱的肚脐眼,第一次看到了少女曼妙的双腿——这一切是那么地神奇,那么巧妙而和谐地搭配在一起,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击力,直看得阿哲全身的血液加速循环起来,冲到太阳穴里激起一阵眩晕,让他浑身燥热起来,喉咙就像卡住了一团火药,「吼吼」地干燥起来。
  「你还傻看什么呢?还不上来?」优染抬起头来问他,对着紫胀了脸庞的阿哲招了招手,阿哲便爬上来,躺在她身侧,两个人儿并排躺在床中央,毫无羞耻地彼此打量着一丝不挂的对方——就像人类的初祖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所做的那样,毫无羞耻。
  优染把阿哲的手臂拉过来,把头枕在阿哲壮硕的胳膊上,细细的发丝弄得弄得的咯吱窝痒痒的。
  优染说她伸出手来,把葱管一般细白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搔爬着,掬住了乳头捻弄着,咯咯地笑着说:「嗯,亲爱的,你这里真小。」
  「是呢,一直就这么小的,也长不大,哪里比得上你的,」阿哲低头看了一眼她那让人心荡神移的胸部,「没有你的好看!也没你的大!」阿哲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浑圆饱满的两个肉球骄傲朝向前方,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完全没有受到地球引力的影响,既不颤动也不下垂,就那样安静的挺立着,大小适中,就像两个皮色晶莹透白的圆圆的阿蜜瓜,彷佛里面满是泛着甜酒香的汁液,在这鲜嫩欲滴的瓜果的顶端,翘立着两枚粉红色的樱桃,玲珑剔透,大小就如铅笔上的橡皮头,周遭的乳晕如古钱币那般大小,围着乳头圆圆地一小团,也是澹澹的粉色。她的如雪似玉的肌肤,她的高挺饱满乳房,她的光滑完美的脖颈……她身上所有的一切,无不散发出少女特有的芳香的气息,让阿哲意乱神迷。
  乳头被优染捻弄得痒痒的难受,阿哲拨开她的手指,把她的头按在枕头上,俯下身把嘴唇贴了上去,贴住了优染焦灼而性感的嘴唇,有了昨晚的经验,优染的胆子也大了很多,张开嘴来含住他吐过来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头和另一片舌头缠裹在一起,不住地舔吮翻搅,满口的津液「嘁嘁喳喳」地响动起来,沿着舌根「汩汩」地流进了喉咙,喉咙里面便发出微微弱弱的「咕咕」的喉音,伴随着鼻孔急促的呼吸声,撩拨着阿哲脆弱的神经。
  他们上边吻着不放开,下面阿哲的手也不安分地覆上了优染的双乳,在上面推压揉弄着,两个原本就饱满的肉球在阿哲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随着阿哲的手一松又立马恢复了原来的半球形,慢慢地变得更大了一些,那上面的弹力让阿哲的手掌握捏不住,几乎就要弹开来。温热的体温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烫,灼烧着阿哲的掌心,阿哲也在手掌上加了更大的力道,优染「呜啊」一声甩开了头,挣脱了他的嘴唇,兀自张着嘴在枕头上「呼哧哧」地喘气,双手合上来抱着阿哲的头,使劲儿把男人的头往胸前拉,拉过来紧紧地贴在乳房上,把乳房都压得向四周歪满开来,拉过来埋在乳沟中间,让男人几乎窒息了。阿哲把那颗头在优染的胸脯上滚动,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女人的乳香,却怎么也填不满心中逐渐扩大的欲望的黑洞。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4:25

第十九章
  阿哲挣扎着把屁股拱起来,把双脚撑起来,头还埋在女人的乳沟里,他伸开一条腿来,摸索着找到女人的膝盖压了下来,一挪身跨到了女人的双腿中间,把重量压到了女人的身上,耸动着臀部把那坚硬的东西在那团软肉上乱顶乱动,企图进入到那迷人的裂隙中去。
  优染心里一阵害怕,连忙把抱住男人的头的双手松开了,把头使劲推开来,阿哲不得不迷茫地抬起头来,优染也抬起头来,惊惶地睁开眼睛,和阿哲对视着,此刻的阿哲让她如此陌生,她看到的是一头野兽的瞳子,眼睛里红红地布满了血丝,从瞳子里射出锐利而凶悍的光来,让整张原本英俊的面孔瞬间显得狰狞可怕起来,所以吓坏了她。
  「真看不出来啊,」优染狠狠地瞪着男人,用怯怯的声音说,「原来你是个老手啊,有多少少女被你蹂躏过?老实说」优染不软不硬地说,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阿哲被这么突兀地一问,直起腰来跪在女人的双腿中间,怔怔地盯着她说不出话来,他盯着女人的眼睛,从她的眼里看出了惊惧,在这惊惧之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不信任。「我……我……不是的……没有的……」阿哲结结巴巴地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坦白,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变得怪怪的,颤抖的嗓音里夹杂着卑微的哀求。
  优染不依不挠地说:「' 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我看你就是在说谎。」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哪里骗你了?」阿哲着急地说,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说已婚夫妇干这事就成了坏人了?他不明白。
  「你的动作出卖了你,你昨晚怎么就知道用手指弄那里,怎么就知道揉我的胸。」优染的眼睛闪烁着狐疑的光,列出了不容辩驳的证据。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阿哲说,他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他想了一想,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着你的身体,我就会了,就这样…
  …「他实在说不下去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难以说服,更不要说优染了。他一抬头就看见了优染狐疑的目光,连忙把头低着不说话了。
  「不,你得告诉我你有过几个女孩?」优染认真起来,用万分确定的口气说,他不敢和她对视,就说明他说了谎,她也知道这样问毫无意义,可是女人的好奇心让她就是想知道,她看了看阿哲的小腹下面那条吓人的棍子,比阿拓的还要长,正在无精打采「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女孩,这还要怎么说?」阿哲在优染的质问下恼羞成怒,他把女人的手按住,把身子压了上去。优染冷不防被抓住了,就像一只受惊了兔子开始反抗起来,在下面「扑腾腾」地要把男人从身上颠下来。阿哲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就像抓住小鸟柔弱的两只翅膀,把胸脯抵压在女人得胸脯上,把臀部紧紧抵押在女人大腿中间,任由女人在下面无谓的反抗。优染就这样的顽抗持续了很久,直到她精疲力竭,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才气喘吁吁地松懈下来。
  阿哲在上面压住女人的身体,优染一松懈下来,他便趁机耸动臀部,把那鼓胀着的欲望的树桩在双胯间乱戳乱送,女人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屏住了呼吸焦急地等待着,那不争气的东西在肉团上惊惶地东奔西突,总是找不到那裂隙的所在。
  他原本以为很容易就能进得去的,可是此刻他却无能为理,像个迷了路的可怜而无助的孩子,抬起头来向优染投去求助的目光。
  「进……不去!」他鼓起勇气朝着女人说,优染正在仰着头等待着那幸福的疼痛,阿哲心里又是羞愧又是紧张,满头大汗。
  「你没弄对,你弄在上面了,要往下一点点才是……」优染听到声音张开眼来,懊恼地说。
  阿哲心里一阵高兴,他原以为他这样粗暴,优染会因此不理他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想来个先斩后奏,不曾想竟不得其门而入,女人的回答让他的行动合法化起来。阿哲把臀部往后退了退,借着灯光重新看了看那粉红湿亮的裂隙,校准了位置,把沾满了亮亮的液体的龟头慢慢地朝着那里插过去,按照她说的,稍稍向下。果不其然,龟头的顶端顺利地挤开了两片肥厚的花瓣,陷了进去,整个龟头都不见了,一团热乎乎的肉包裹上来,就像获得了新鲜的生命,突然活泼起来,紧紧地包裹住龟头在吸吮,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让阿哲止不住战栗起来,忍不住耸了一下臀部,往里面更深的地方突进去,龟头顺利地挤开了肉团的包裹,瞬间滑落了进去,就像被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给吸进去似的,包皮瞬间被向后刮翻开来,露出了新鲜的肉茎,一下子又被温嫩潮湿的肉褶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紧紧地贴了个严严实实,使阿哲一阵阵地痒得难受。
  与此同时,「啊——」优染捂着嘴巴的手松开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紧绷着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内里有什么东西在破裂开来,就像被刀割一样地疼痛起来,她使劲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继续前进。「痛啊,痛……」她说,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泪花。此刻的男人对她的哀告置若罔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急不可耐地驰骋起来,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疼痛,确如梨香所说的那样——「彷佛身体就要从中间裂开来」阿哲已不在她的控制之中,甚至也不由理智的操纵,开始没头没脑地干起来,勐烈地进出她的阴道,那么残忍!就像肆虐的飓风刮过来,优染的耳边只有烈烈的风声,只有草木吹折的声音,她惊惧地哭叫着,拼命地扭动着,抡起娇弱的拳头来,雨点般地捶打男人的背,捶打男人的胸,又是手抓又是嘴咬,咬男人的脸,咬男人的肩……拳打在身上,牙齿咬在肉里,阿哲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痛,他只知道全身无尽地痒,这种痒让他战栗,让他不断地把粗大的欲望往里面送,女人的里面彷佛有一种让他惊心动魄的东西,这种东西能把阿哲彻底溶解,把他的坚硬整个儿悄无声息地溶解,这种温柔的幻灭的感觉如此新奇的东西,如此妙不可言,他要往里面日,够着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感觉若远若近而又遥不可及,他要日,他要一直日……日到天荒地老,日到海枯石烂也不停息,他想让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存在,直到永恒。
  优染开始退让了,牙齿也松开来了,打着男人的拳头渐渐地慢了下来,变成了按摩似的轻拍,就像一个善良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拍着婴儿的襁褓,最后彻底地不再轻拍了,不再捶打男人的背,不再捶打男人的胸,也不再咬男人的肩,两手摊开来抓住身下红色的床单——优染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比她更强有力的人,一个能威胁她和征服她的男人,她彻底地驯服了,身体中间那个位置也不再痛了,麻木得没有了感觉,逐渐从那粗鲁的摩擦中隐隐地生出一丝痒痒的感觉来,这感觉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起来,她摊开的双手重又合拢来,放在了男人的结实的臀部上,使劲儿拉着向里面拉,不住地挺动腰胯来迎合,她还要更多这样的感觉,这种痒麻麻的感觉从洞穴的四壁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让她很受用,她还要更受用些。
  优染平躺着伸直了头,在枕头上仰着脖颈,「咝唔」「咝唔」地呻吟着,这呻吟虽然细微,但却狂野至极,她把两条长长的腿高高地扬起来又放下,最后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紧紧地把男人的臀部锁在双腿中间,更加欢快地扭动起来,更加狂野地大声叫唤出来,她已经准备好了伸展自己,释放自己,不保留一丝一毫。
  阿哲突然龟头一阵麻痒的感觉袭来,这麻痒让他就像被电击了一般,瞬间沿着嵴柱传遍了全身,到达了每一根头发的顶端,传到了脚尖,全身都给激灵了一下,腰窝的地方尤其痒得难受,然后又漾回来,聚集在龟头顶端,阿哲「啊哦」
  地一声闷哼,那顶端就爆发开来,就如夜晚的烟花,升到了最高处,便在最高点「砰」一声炸开了花。
  阿哲一下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倒在优染还在不住扭动得身子上不动了,感觉到了那阴茎埋在优染的身体里,「突突」地射个不住,直射得里面里面「咕嘟嘟」地作响,四壁上的肉一张一合地抽动,像张婴儿的嘴,要把从阿哲身体里射出来的滚烫的琼浆都吞下去,射精的势头终于缓了下来,阿哲的全身就像被抽干了一样,泛起无边无际的慵倦,气喘吁吁地匍匐在优染身上,懒怠挪动一下。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4:34

第二十章
  阿哲把头埋在女人的双乳中间,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他结束得太快了,从头到尾不过也就二十多下,实在是太快了,出乎意料之外,让他羞愧难当,他原本想要在优染面前表现出「成熟男人」的一面,这下全都成了泡影,男子汉的形象被毁坏殆尽。他甚至在心里暗自怪罪起优染来,她那样顽强地抵抗,害得自己在镇压抵抗上把力气都用完了,才导致自己难以为继?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因为在射精之前,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气力衰竭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却在那一刹那被全部吸走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管怎么说,今晚的形象算是完蛋了!」阿哲自卑地想着,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不敢抬起头来面对身下的女人。
  「我们真的都是第一次?」压在身下的优染说,声音怯怯地像在说梦话,她才清醒过来,并没有得到满足,她也觉得太快了点,不过这样也好,刚好说明阿哲并没有说谎。
  「嗯,」阿哲在她的双乳中间嘟嘟哝哝地说,还是不愿抬起头来,「说了你又不信嘛!」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太坏了,真的像个坏人!」优染把「坏人」
  两个字上面放了重音,希望他能领会这两个字的真实意义。
  「我也不知道我能这么坏,我只是见到你的身子的时候,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自己!」阿哲喃喃地说,脑子里把第一眼见到优染下身那话儿时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快速地过了一遍。
  「你当时什么想法?」优染咯咯地骄傲地笑起来,又补充了一句:「见到我身子的时候。」
  「啥?」阿哲被这笑声原谅了,终于勇敢地抬起头来,「我也说不完整这种感觉,热热地胀得难受,就是想把那东西放到你的里面去,就这样。」阿哲满脸通红地低声说,「你呢?什么感觉?」
  「噢,没什么,就是痒,热得难受……」优染直起上身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就是想让你的进来,你那里真大!」优染想了一想说,「我喜欢……还有就是怕痛!」
  「下一次我会温柔一些的,你知道,我不受自己控制。大?真的吗?」阿哲怀疑地说,优染认真地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大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到两分锺……」那种自卑的感觉重新袭上了心头。
  「亲爱的,没事的,听我说,第一次都这样的,没有必要这样子自责……」
  优染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好让阿哲觉得她说的是符合事实经验的话,而不光是为了安慰他。
  「哦,原来这样啊,你怎么知道第一次都是这样子的?」阿哲歪着头警觉地说。
  「唔……这个嘛……我在书上看到的,我们女孩子都看过那种书,《少女百科指南》和《少女性知识一百问》之类的,我都看过。」优染说,其实她并没有在这类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话——上面也许有,这些都是出自梨香的亲身体验,至少有两个吧,梨香遇到过这样的处男。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我是什么' 早泄' ……」说出「早泄」这两个敏感的词语的时候,阿哲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他确实不敢确定,优染也不是什么专家。
  「总有一天我们会做得很好的,相信我,」优染满怀信心地说着,把头靠过来偎依在阿哲的胸膛上,柔柔的发丝把阿哲的胸膛逗弄得痒酥酥的。
  「嗨!宝贝儿,一定会的……」阿哲心里暖洋洋的,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把手掌在她光滑的肩头上轻轻地拍着,安慰她。有一个温柔的妻子已经很难得,要是还有善解人意的心思就更难得了,阿哲觉得自己真的很是幸运,在心里暗暗地发誓:成为一个男子汉的道路才起步,考验才刚刚开始,自己一定要加油!
  「你爱我吗,阿哲?」优染在阿哲的胸口幽幽地说,越加显得小鸟依人一般楚楚可怜起来。
  阿哲把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里爱怜地抚弄着,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爱,要不我能娶你为妻么?」他感觉到下面那话儿软软地从阴道里滑脱出来了。
  「这也算是爱我的证据?我要你亲口说' 永远爱我' !」优染抬起头来看着阿哲的脸,手指兀自捻弄着男人的乳头玩耍。
  「宝贝儿,我们可是在上帝面前有过誓言的,我——永——远——爱——你!」
  阿哲郑重地说,一边竖起中指和食指来,准备说出一个让人信服的毒誓来。
  优染连忙抓住他的手按了下去,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嘘」了一下,娇嗔地说:「傻瓜,不要胡乱说话,哦!你都射里面了,我们要生孩子了吧?」
  他们还没有这个打算,阿哲窘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对呀,我们要生孩子,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阿哲用手捏了一下优染的下巴,优染忍不住笑了,脸颊上泛起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那绝对是最漂亮的孩子了,如果像我的话。」优染自信满满地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骄傲的口气,阿哲也是这样想的。「你知道吗?像我们这样都是童男童女,撞在一起结婚的概率是多少吗?」
  「不知道。」阿哲摇了摇头,对这个他还没怎么关注过,他只知道处男处女越来越少了,据说「要找处女的话,要到幼儿园去找了。」
  「据最新的数据显示,这样的概率在对性比较保守的中国已经达到了十万分之五,十万个里面才有五个处男或者处女,要是两个撞在一起的话,那就是十万分之五的平方,简直就像快绝迹了的稀有动物了!」优染骄傲地说,阿哲在想着十万乘十万究竟是多少。
  「不好了……」阿哲突然大叫起来,连忙推开优染朝下面看,只见缩成一团不愿退去的湿漉漉的龟头上沾满了鲜血,床单上湿了巴掌一大片,他用手指去沾了一下,指头上就有了红红的血迹。
  「呀!里面有血流出来了!」优染一声尖叫,低头看着那里,那里有浓浓白白的液体正在向外缓缓鼓满而出,夹杂着丝丝鲜血,被吓坏了,晃晃悠悠地往后倒去。
  阿哲连忙搂住优染柔软的腰肢,蹭下床来抱到浴缸里,放了满满一大缸热水,优染才在浴缸里悠悠地苏醒过来,「我怕血,以后你要温柔些,知道吗?」
  「知道啦,我一定会温柔地,保证不再流血了。」阿哲跨进浴缸里面时说,他知道以后也不可能弄痛她了,这处子之血可是只有一次的。
  两人把身上洗干净,又换了一缸子水,舒舒服服地一起在浴缸里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床上,把床单换了,明天早上他们得回优染家去拜访一下,这是历史悠久的规矩——回门,回完门第二天就要出发到镇远去度蜜月了,两个新人儿在被子里絮絮叨叨地为这个计划讨论了大半夜,相拥着甜甜地睡着了。
  「快起来!快起来!」一大早阿哲就被优染给摇醒了,闭着眼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睡在床上了,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能赖床了,总有人会叫自己起床了。
  「干嘛!……」阿哲不情愿的背过身去,眼睛涩得厉害,想继续眯一会儿,嘟嘟哝哝地说:「几点了?」
  「都快九点了,还睡?」优染把被子揭去了,把男人光裸着的身子扳回来。
  「才九点嘛,急什么?」阿哲不耐烦地坐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说,「昨晚睡得那么晚,就不让人多睡一会儿?」
  「我看你是忘了吧?爸爸都打电话过来催了。」优染着急起来,阿哲嘴上说着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
  「我没忘,不就是回门嘛,这个我记得!」阿哲头疼得厉害,一边下床一边揉着太阳穴找鞋袜。
  「我可不愿意被梨香取笑,」优染说,把找到的一只袜子递给阿哲,「要是我们去得太晚,梨香肯定会说的……」一想到妹妹涎着脸开玩笑的样子,优染禁不住有些头大起来。
  「说什么哦?这有什么关系吗?和她。」阿哲往脚上套鞋袜,似懂非懂地朝优染看了一眼,女人的脸上霎时废弃一朵红云来。
  「她嘛,你也知道,什么都说得出来,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优染说完,红着脸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了,在那里准备大大小小的礼包。
  阿哲洗漱完了,想回到房间里来,门却从里面锁上了,阿哲敲了两下门,「等一下」——女人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他嘴角浮起一丝苦笑:都洞房了,换个衣服还要把门关上,累不累啊?真不知道优染在里面搞什么鬼?
  阿哲回头望客厅的茶几上看去,都是整理好的大包小包的礼物,走过去翻了一下,什么云片糕、糖果、水果……应有尽有,看来这些都是大多数都是给梨香那个小馋猫带的了。正在阿哲摇着头的时候,房间门开了,优染像只快乐的鸟儿从房间飞到他面前来,一边跑一边转着圈儿问他:「漂亮不漂亮?」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4:53

第二十一章
  阿哲眼前一亮,连声说漂亮,眼看她就快撞在沙发边上,连忙抢过脚步来把她搂住,「在房间里偷偷忙活了大半天,原来在打扮啊!」阿哲也禁不住啧啧赞叹起来,他是第一次看见优染这样打扮,平时优染可不是这样穿着的,今天可跟往日优雅成熟的风格大相径庭——上身穿一件澹墨绿色的V字领短袖棉质T恤,下身穿一条修身的天蓝色的卡其布长腿铅笔裤,那胸部显得越加挺拔坚实起来,细细的腰身下面,臀部更加浑圆提翘起来,腿也更加修长笔直了,脚上穿了一双雪白的帆布鞋,这架势倒不像是去回门的,反而像是要去打排球似的,摇身一变成了运动美少女,别具一番韵味。
  「讨厌,像个呆子似的看什么呢?」优染看见男人沿着她的领口往下看,娇嗔着挣脱开来,「昨晚上还没看够?」一边把大大小小的包抓住提起来。
  阿哲再去车库的路上一直想着,刚才从那深深挤拢来的乳沟看下去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究竟是那里不一样,自己也说不上来。本来到优染家——哦哦,不,现在只能说岳父母家或者梨香家了,优染和自己有了新家了——是不用开车过去,不过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裹着实不好对付,光两个人就上楼去拿了两次,要是提着这些东西走过去估计也够呛了,这回可把梨香开心死了。
  果不其然,站在门口的梨香远远的看见车子开过来,又是跳又是叫,像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一样,优染一下车就扑上来,又啃又咬,在姐姐的脸上捏了又捏,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妹那样,生怕姐姐身上少了一块肉似的。
  到了客厅里,饭菜都已经上桌了,优染的爸爸和妈妈已经满面笑容的等候多时了,小两口手拉着手给老人请了个安,阿哲字正腔圆地来了一句:「爸爸妈妈早上好!」喜得优染妈嘴都快裂开了,梨香「噗嗤」一声在一旁笑开来,弄得阿哲手足无措起来。入了座,饭菜的香味让阿哲觉得更加饿了,掂起筷子正要大快朵颐,身边的优染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得他龇牙咧嘴地差点叫出声来,把眼来瞪着优染。
  「干杯!」岳父端起杯子伸过来,阿哲定了定神,忙不迭地端起酒杯来碰了一下。他知道老岳父就好这一口,时不时地就喝上一口,看来今天自己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了。
  一顿饭下来,阿哲已经醺醺地了,不过还好,话也多了起来,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老岳父也不那么端着了,和阿哲在沙发上从股票说到天主教,说到《红楼梦》的时候,老岳父把随身的那副大象棋在茶几上摆开来,嚷嚷着什么「从棋品看人品」,非要和阿哲一边喝酒一边对弈,阿哲心里暗暗叫苦,向优染投去求救的目光,梨香对着阿哲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幸灾乐祸的鬼脸,挽着姐姐的的手上楼到房间里了,把阿哲抛在了楚河汉界的硝烟里。
  「昨晚上嗨爆了吧?」一进房间里梨香就笑嘻嘻地说,优染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房间里的东西都在,依稀间恍如隔世,故地重游,禁不住怅然起来。
  「没个正经的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优染沉着脸说,连忙去把门掩上,又怕她说出什么话来让楼下听见。
  「哟哟哟,我说大小姐,结了婚还装什么纯呢?」梨香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我猜昨晚就是你的初夜,对不对?」嘻嘻哈哈地往床上就倒,这么快就把姐姐的房间当自己的了。
  优染被妹妹抢白得脸上一整红一阵白,扑过去按住梨香就把手往腋下挠,梨香「咯咯」地笑着在床上翻来滚去,连声告饶,优染才气喘吁吁地罢手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不敢了!不敢了!」梨香止住了笑,翻爬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说实话,怎么样?」
  「又来!」优染做出又要用挠痒痒来惩罚她的架势,「再说握在挠!」
  梨香眼疾手快,连忙抓住了姐姐的双手,「我就要说,看你能把我咋的?阿哲哥哥那里很大是吧?」两姐妹就在床上扭成一团,滚得床单一片狼藉。直到都挣扎得精疲力竭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说实话,感觉还行吧,」优染对着天花板说,还在喘着气,鼓鼓的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被你说中了,很痛!」
  她又想起了那种甜蜜的痛楚。
  「那只是开始痛了,过一会就好了,对吧?」梨香强忍住笑,一本正紧地把专业的样子摆出来,让这讨论严肃些,「我猜你喜欢那感觉。」梨香见姐姐不说话,又试探着说。
  「你不喜欢吗?你还说我!」优染揶揄地说,脸上挂着回味的光彩,「不过……」优染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梨香急切地问,见姐姐摇摇头不说话,自作聪明地说:「弄痛了是因为没有充分爱抚吧,你的下面还没湿润他就进来了,你当然痛了。」
  「不是的,不是的……」优染摇着头沉吟着,还是不愿说出来,「他爱抚很充分,只是……」
  「那就是了,」梨香兴奋地爬起来,「爱抚是双方的,你摸他了吗?摸那里。」
  「我可没有,我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感觉怪怪的吓人,谁还要摸呢?」优染眼前浮现那根粗大的红玉一般的棍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就是姐姐不对了,夫妻双方还害什么羞呢,以后都要朝夕相对的。」梨香试图开导姐姐,「你要轻柔地抚摸它,让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硬……直到像铁棍一样硬起来,那样你会享受不尽,舒服死了!」
  「你个小骚蹄子,就你知道……」优染挣扎着要爬起来教训多嘴的妹妹,早被梨香骑在身上,动弹不得。
  「还有更过分的呢,必要的时候你还要用嘴去咂它,那样的话就是阳痿也得直起来!」梨香越说越离谱了,把舌头尖在嘴上刷了一圈,彷佛那是美味的冰激凌。
  「恶心死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优染紧紧地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好啦!好啦!你不爱听我就不说嘛。」梨香委屈地说,好心好意地教她,她却不领情,「说真的,阿哲哥的有多大?」看着姐姐把手从耳朵边松开,调皮地俯下身来低声问。
  「这么大!」优染把妹妹的头拉近来,在她耳朵边低声说,用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甜甜圈的模样在梨香的眼前比划了一下。
  「哇喔!真的!」梨香一万个不相信,「看不出来这么有货啊,简直比阿拓的还要大许多!」不知不觉说漏了嘴,脸上刷的红起来。
  「唉,大又有什么用呢?」优染低声地叹息起来,想起阿哲羞愧难当的样子。
  「什么没用?越大越带劲的嘛,恭喜姐姐找到了一匹神驹!」梨香脸上显露出羡慕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能给我用用就好了!」
  「说什么胡话呢?」优染听见妹妹在小声嘀咕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
  「没,没有说什么……」梨香紫涨了脸膛说,「姐姐运气真好,真有福气!」
  梨香谄媚地说。
  「可是……可是……」优染终于鼓足了勇气,不安地说,「我们只做了十多分锺就……」
  「就什么?就完事了?」梨香连声追问,姐姐脸红的都不敢把脸朝着她了,「你是说' 早泄' !」妹妹终于不可避免地说出了那个让她担忧的词语,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目光。
  「没什么的,」梨香读懂了姐姐的目光,安慰的话语里掩饰不住惋惜,「新婚之夜都这样的,一两次看不出究竟是不是' 早泄' 来,阿哲哥这么年轻,一般都是心理原因导致的。」
  「那我要怎么做呢?」优染像个小学生一样问妹妹,她对这种事情可是束手无策的。
  「不要打击他,慢慢地引导他,前戏要做足,就是爱抚,知道吧?」梨香在危难时刻也不慌乱,尽显专业本色。
  「恩恩!希望他不是真的早泄就好了。」优染满怀忧虑地说,「不说这个了,明天我们就要去度蜜月了!」她换了一个愉快的话题。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梨香像个要糖吃的小孩撒起娇来。
  「去就去,只是你不上课?你还没放假!」优染说,把这个淘气的妹妹没有办法。
  「你看我几时认真上过课哩!再说一个星期就回来,打个电话请个假就可以了,布置的作业阿拓会帮我搞定的!」梨香像是早就打算好出一次远门旅游似的,早就想好了。
  「那得问问你阿哲哥,看他同不同意了!」梨香无可奈何地说,「只要你听话,应该没多大问题的。」
  「就是嘛!就是嘛!你们有什么问题,不管什么问题,」梨香兴奋得在床上手舞足蹈,「都可以问我这个免费的随身顾问的啊!」优染当然知道她说的「问题」当然是指那种「问题」了。
  「那当然了,除了问你,我还敢问谁这种羞人答答的问题啊?」优染觉得有梨香一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阿哲是怎么看的,毕竟,蜜月可是专属于两人的时光。
  两姐妹在床上没头没脑地胡言乱语,嬉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妈妈在下面叫开饭了才下楼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5:01

第二十二章
  茶几上棋盘散乱,爸爸正红着脸膛在那里自顾自地夸夸自谈,阿哲歪在沙发上睁着血红的眼睛,兀自呼哧哧地喘着粗气,看来喝得不少。
  「爸,你这是劝酒呢还是下棋呢?」优染看见阿哲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起来,不高兴地对老头子说。
  「年轻人可以不会下棋,喝酒必须要历练啊!历练啊!」爸爸大手一挥,满嘴唾沫星子四溅开来。「下了十几盘,盘盘皆输,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年轻人,性子还急得很……」爸爸越说越来劲,为自己的赫赫战绩骄傲着。
  「得了,老不正经,就不知道让着孩子,」妈妈一边解下腰上的围裙一边说,桌子上菜都上齐了,「那么大年纪了,真不害臊。」
  「你也是的,喝不了还喝那么多!」优染嗔怪地对阿哲说,一边试着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男人的身子像个沉重的水袋。
  「我……可没醉!」阿哲不耐烦地打开优染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大家看着他的样子,都为他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一不小心打翻了饭桌。
  优染妈赶紧盛了一大碗酸鱼汤,让优染招呼阿哲全喝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阿哲的呼吸才顺畅了,通红的脸膛也柔和下来,手上的动作也稳定了,说起话来正常多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饭出来,路灯都已经亮起来了,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刚上得楼来,阿哲一熘烟跑到洗手间里,哗哗地吐了出来,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精光 .
  「这下终于好过多了,」阿哲在盥洗池边歪着头,眼泪婆娑地笑着说。
  「真是的,还说呢,」优染把毛巾递给他,用手捂住鼻子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要不要接好热水给你泡个澡!」临出洗手间的时候,优染问男人。
  「要!」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冲水的声音,优染走到浴室里把水龙头打开,水面慢慢地从缸底升上来——这个原木的澡盆是优染要求买下来的,在家里用木盆泡惯了,怕嫁过来之后不习惯。
  优染斜坐在浴缸边上,想起梨香说的「爱抚不充分」,难道真的是由于这个原因,等阿哲洗完澡了得好好地款待它一下了。待到接了满满的一大缸子水,双手捧起一捧水,试了试水温,温温的水温在夏天刚好适宜。
  「呀!」优染尖叫一声,手中的水抖落在浴缸里,一双大手募地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了,阿哲不知何时不声不响的来到身后,「你要死啊!都给你吓出病来了!」优染被阿哲悬空抱起来,双脚乱蹬,这一下可吓得优染不轻。
  「嘿嘿,胆子小得像老鼠一样,」阿哲把惊慌的女人轻轻地放下来,脚着在地上,「这屋里除了我还有谁嘛?真是的!」他反倒怪起女人一惊一乍的来 .
  优染回头一看,阿哲赤条条地摊着双手又要上前来,前身的肌肉轮廓分明,大腿中间黑乎乎的毛从中晃荡着男人的拿东西,活像小象的鼻子。优染看得心里「突突」地跳起来,慌慌张张地闪身往旁边一趸,企图夺门而逃,不料阿哲动作更快,一个跨步拦在了前面,优染本能地向另一边冲突,却一头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男人的手臂像老鹰的翅膀,强悍有力地牢牢地抱住了优染娇弱的身体。
  女人在怀里「嘤咛」一声,弱弱地挣扎了几下,像条蛇软踏踏地往地上坠去,阿哲连忙把怀里的身体搂抱起来,往前几步放到浴缸的边上坐着。
  「宝贝儿!我们一起洗吧,啊?」阿哲的手抓住了女人的T恤的下摆,颤抖着问,声音都沙哑了。
  优染没有回答,只是耷拉着头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动不动,把热热的气息吹在男人的后颈窝上。阿哲现在才发现,要把一个软得像一滩泥的女人的衣服脱掉,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优染就像没有了骨头一般软软瘫瘫的,动一动就要从浴缸边上跌落下来。阿哲用肩膀抵住摇摇欲坠的女人,把澹墨绿色的T恤往上提,细细的腰身便显露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皮肤光滑如丝缎一般,在灯光下白花花地透亮着,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地蠕动,看得阿哲的心「扑扑通通」乱跳,手也发起抖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T恤从女人的身上推上去,从头上剥落下来。
  阿哲的头脸刚好抵在了女人软鼓鼓的胸脯上,沁人心脾的乳香噼头盖脸地钻进鼻孔里来,他觉得自己醺醺地又要醉了,脑袋晕晕乎乎地不清晰起来。优染今天戴的是亮橙色的如罩,上面有深红色的原点,看起来就像是两个硕大的熟透了的血橙,怪不得早上阿哲从衣领瞥下去的时候,觉着和昨晚不一样了呢!雪白的胸脯上乳沟深深地映入了眼帘,在交错如蜘蛛网的系带里展露着少女迷人的肉色!
  阿哲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抓住女人胸前系带的活结,轻轻一拉,「扑扑」几声轻响,阿哲彷佛听到了天堂之门开启的声音,系带应声而开,亮橙色的罩杯被内里的肉弹顶得向两边分开去,两个浑圆饱满乳房像两只顽皮的兔子跳脱而出,颤颤巍巍的挺立着,骄傲朝着阿哲鼻子,这鲜嫩欲滴的蟠桃啊,有着完美浑圆的半球形轮廓;顶端两枚粉红色的乳头,就像是挂在枝头的两枚细小的水晶葡萄,晶莹剔透,玲珑得难以描画。
  女人的乳房就这样神圣而安然地挺立在阿哲的眼前,他没有贸然地伸手去抚摸它,生怕亵渎了这造物的恩赐,轻轻一碰,彷佛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光滑修美的脖颈,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切,在阿哲的眼里是那么的纯洁不可方物,就像上天派来的浑身上下散发着袭人的花香的仙子,来到他的身边,让他心里的那团原罪的火苗越烧越旺,直烧得他的喉咙干裂得开来,发出「吼吼」的脆裂声。
  阿哲痴痴地端详着女人赤裸的上身,直到女人再次「嘤咛」一声倒下来,他才从这美景中清醒过来,伸手摸索着往女人的小腹探过去,勾着了裤腰上的钮扣弹开来,抓住裤腰往下翻,脱下女人的裤子并不比脱下T恤容易,丰满的臀部给翻了出来,悬在浴缸的边上,再也不能翻出更多的内容了。
  优染蹭下浴缸来,「你先进去吧!」她对阿哲说,把阿哲朝浴缸边推了一把,柔柔的声音像有股莫名的莫名的魔力,使阿哲乖乖地跨进浴缸,没入了温暖的水里。阿哲在水里一动不动地蜷缩着,把两只呆呆的眼看着女人,等待着 .
  优染看了窝在水里的男人一眼,脸色绯红一片,在浴室黄黄的温暖的光照中,低了头开始脱被男人褪到臀部的天蓝色的长裤。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看起来那么顺其自然,彷佛在表演脱衣秀——可是谁知道此刻优染的心里如浪涛般翻涌?修长的手指抓住裤腰,慢慢地往下滑过提起的脚踝褪去了,终于只剩下一条亮橙色的内裤了,阿哲不禁眼前一亮:这不是传说中的丁字裤么?小小的一方亮橙色的布块遮掩不住女人鼓鼓的肉团,鼓鼓满满地想一个带着手帕的新娘,女人的手指提住侧边胯骨上的系带一拉,这一方小小的遮羞布便飘落在浴室的地板上,飘落在卷成一团的铅笔裤旁边,大腿的根部白花花的馒头便展露无遗,正中间是紧闭着的细细的缝,熟悉的洁白!熟悉的蜜缝!在浴室细碎柔和的灯光下,赤裸着的完美无瑕的女人的胴体,像一尊女神的凋塑发着耀眼的光晕,坦然而甯静地立在浴缸前的木地板上,浑身上下洋溢青春的活力,海藻般的长发从肩头披散下来,低眉顺眼地看着颤巍巍的乳房,看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款款迈动两条大腿颀长而流畅的秀腿,纤腰柳摆,晃动着柔韧而结实的肉臀向阿哲走过来,伸腿跨入浴缸的那一瞬间,阿哲瞥见了微微张开的鲜红的蜜缝,让阿哲的那根欲望的神经在水里直直地伸展开来。阿哲不情愿地看着女神的身体缓缓地没入了水面以下。
  「你……不要那样子看人家啦!」优染看了看阿哲如此如醉的傻样,抓过毛巾向阿哲靠拢过来,「我帮你洗身上吧?」女人莞尔一笑,对阿哲说。
  「咦!不……不要啦!我自己来就好了。」阿哲脸上窘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接帕子,从自己成年以后,还没有人和自己一同泡过澡了,更不要说如花似玉的美人了。
  优染却不把帕子给他,固执地说:「大男人家还害羞呢!昨晚上你怎么不害羞,现在却知道害臊起来了!」
  阿哲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说:「和女人泡澡,这还是第一次了有些适应不过来……」
  女人咯咯地笑起来,脸颊上绽露出两个很好看的小酒窝,「那以后还要经常在一起洗澡的呢,我也感到羞耻,不过,唔,我想我们要多点肌肤上的接触 .」
  优染又想到了梨香说的「爱抚不够」,更加坚定起来。
  「那……好吧!」阿哲在水里转了个身,趴在浴缸边上,把背朝着女人。优染把帕子在水里濡了濡,开始在阿哲宽阔的嵴背上擦洗。轻柔的擦洗让阿哲痒酥酥的,倍感受用。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5:09

第二十三章
  「你怎么一直洗后面……?」阿哲终于忍不住问,着后背也洗得太久了吧!
  「噢……」女人沉吟着,「这样子才不会看到前面啊,看到你那个东西羞人答答的!你不知道它的样子丑死了。」她迟迟地说。
  「呵呵,原来你也会害羞的啊!」阿哲打趣她说,刚才就是是她还说自己害羞来着。
  「别贫了,把手举起来!」优染命令道,「我给你洗前面!」
  「这样?!」阿哲把双手高高地举起问,优染的双手从腋下传过来,在他的胸脯上擦洗,擦到乳头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啊哟」一声叫出来,想不会被擦到乳头是这么痒。更要命的是,优染的肉球柔柔地顶在阿哲湿滑的后背上,随着她擦洗的动作在嵴背上簌簌地蠕动,痒得阿哲心旌摇荡。
  优染拿着帕子的手渐渐地擦过男人的腹部,没入水面擦到了小腹,在浴缸里带起一阵「哗哗」的水响,终于擦到了男人的那话儿,那话儿早在水里直直地挺立着了。
  阿哲连忙抓住优染的手,转过头来急急地说:「这里,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不!」优染挣脱阿哲的手,用一种顽皮而又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我帮你洗!」
  阿哲不知道这个一贯小鸟依人的女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固执起来,只好顺从地把头转过去了。优染忍住笑,用帕子包住长长的肉棒轻轻地蠕动起来,这个家伙,不声不响地都这么硬了,优染心里一阵窃喜,手上更加柔和卖力起来——抚摸!梨香说要充分。
  女人的手一直在胯间的树桩上抚弄,被女人的手碰到原来是这么爽啊!阿哲禁不住闭上双眼享受着。「我现在已经是阿哲的太太了嘛!对这种事又不怎么懂,老公你要多多教我哦!」优染伏在男人背上梦呓一般地说,弱弱地气息打在阿哲的脖根上,有甜甜的撩人的味道,水下的手兀自不停,阿哲的呼吸渐次不均匀起来,「优染,优染……」阿哲闭着眼喃喃地叫。
  「呀!」忽然一声尖叫,阿哲同时一激灵,原来优染手上的帕子落到水底去了,手掌摸着了阿哲灼手的肉筋,粗粗大大地让她害怕,指尖扫过龟头上的肉,让男人禁不住战栗了一下,她连忙触电似的锁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阿哲。」她以为弄痛了阿哲,连忙抱歉地说。
  「那么……这次轮到我给你洗了!」阿哲在缸底摸索着,抓着了帕子沉着脸转过身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优染连忙摆摆手,站起来就想跨出浴缸去,却被阿哲从后面抱住了,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浴缸里,跌坐在阿哲的怀里,水花四溅。
  「我要帮你洗!」阿哲学着她之前的那种不用反驳的口气,严肃地说,脸上故意绷住了笑意。
  「那好吧……」优染无可奈何地说,确切地说是已经无处可逃,就像一只被老鹰捕获了的雏鸡仔。
  阿哲可不像女人那么认真,在光滑的背上草草地搓洗了几下之后,一下子就把手从腋下穿到前面去了,一只手抓着帕子在女人的肚皮上潦草地胡乱涂抹,一只手却握上了鼓满的乳房,贪婪地揉捏起来,如此惶急!
  「要洗就好好洗嘛!」优染气喘吁吁地转过头来说,用如星的媚眼厌恶地瞪了她一眼。
  「是,主人,我知道了……」阿哲把手从女人的乳房上拿开,假模假式地洗起来,女人的皮肤滑如凝脂,胸前那两个肉球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霎时充满了灵性,变得活泼起来,总是从阿哲的手掌中调皮地绷脱开去。
  男人的在优染的乳房上搓洗的时候,乳房上晃荡着一种陌生的感觉,痒得难受又让人舒坦,顺着乳尖荡漾着在优染的全身传开来,在她的每一个毛孔激起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的触感,撩拨得腿间的欲望蠢蠢欲动。
  阿哲在帕子上打上沐浴露——女人最爱的玫瑰花的芳香,浴缸里的水面的缓缓地涌动,漾起来许多白色的细碎的沫子,在瞬间便破灭了,新的沫子又从女人光洁的皮肤上滑落下来,继续填补了破灭的位置。女人的身体如皎洁的美人鱼,在迟迟不愿散去的白色的泡沫中隐显。
  阿哲小心翼翼地顺着小腹往下,平滑的小腹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滑不留手的,洗着洗着,优染的嘴里「咝咝」有声,发出了轻声的喘息。当他的指尖将要到达鼓起的阴阜上的时候,阿哲突然把帕子一扔,手掌快速地捂住了优染的那话儿,贴住了水面下那白花花的馒头。
  「喂!快拿开,你骗人……」优染突然醒悟过来,弓着身子夹紧了双腿,把阿哲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间动弹不得。
  「哈哈……」阿哲得意地笑起来,企图翻动被夹住了的手掌。男人的手掌像条不安分的鱿鱼,把优染的肉团弄得痒酥酥地难挨,不由自主地分开来,男人才在两腿间得到了足够的活动空间,摸到了那条浅浅的肉沟,指尖不可抑制的往里陷了进去,进入了女人那神秘的天堂之门。
  「啊噢……」优染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长长地仰着头叹息了一声,却不把男人的手往外拉,只是紧紧地握着不动,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水温温热,里面潮热,彷佛里外各是一个世界,内里有满满的熔浆就要满溢出来,肉壁上的肉贴合在指骨上簌簌地颤动着,阿哲轻柔地掏弄起来,水面上波澜不惊微微地荡漾着,水下面暗流涌动,欲望的火山就要爆发开来,满缸春水洋溢着幸福的玫瑰花香。
  优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啊啊……啊……」地浪叫起来,反手从水下探着了阿哲的肉棒,握住了那粗大的欲望,柔软的细长的手指包覆在上面,不动声色地套动起来,那话儿在水下面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欲火就像是潜伏在灰烬下面的火星,开始在男人的身体里攒聚着能量,零零星星地亮起来,就要哔哔剥剥地燃烧起来了。
  阿哲感觉到这种快乐是穿透了全身的里里外外,这种完美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眼前完美的尤物的雪白胴体,耳朵里填满了女人细微的娇喘声,鼻孔里不断地被女人的体香溷合着玫瑰花的花香侵袭,手掌心的触感在细细滑滑地蔓延,一时间阿哲难以支持,意乱情迷起来,这女人,这上天的恩赐,此时此刻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你……觉得我的服务怎么样,宝贝儿,嗯?」阿哲的另一只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揉搓,涎着脸问。
  「讨厌……快……受不了啦!」优染转过头来睁开微闭的双眼说,男人看见了她眼里迷蒙的欲望的光芒,额角贴着湿漉漉的几绺长发,整张脸上汗淋淋亮亮的一片水膜,不知道是温水的蒸汽还是汗水,看起来就像一只跑得大汗淋漓的小母马,诱惑极了。
  优染松开了握着玉茎的手,拨开男人的手掌,挣扎着摆脱了缠缚,像条滑熘的鱼儿从阿哲的手掌中滑脱开,「扑扑踏踏」地从水里爬过去,跪着趴在浴缸边上,把丰满的臀部朝着男人高高地翘起,喘息着说:「亲爱的,过来……进来吧!
  进来!」她知道阿哲的那里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今天下午梨香趴在床上给她展示了这个姿势,现在正派上了用场,这样趴着把屁股露给男人让她感觉很是羞耻,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新鲜。
  阿哲才从女人的「出逃」中回过神来,听到女人娇媚的叫他,魂儿就先跟着飞了过去,女人已经把双腿叉开了一些,像个「八」字的形状,浴缸的水很深,没过了小腿肚子,没过了大腿的一大截到了大腿根部。女人凹着纤纤细细的腰杆,把那雪白的滚圆屁股翘起来,浮在水面上的只有上半身,乳头的一大半也泡在了水里,臀瓣的中间那团干净的莲花一般的花苞,已经裂开了鲜红的沟壑,在那两股间盛开了。天堂之门已经完全开启,正等待着修行圆满的圣徒到来。
  「噢……亲爱的,别看了,快进来,进来里面!」优染扭头看见男人还在盯着那里痴痴地看,颤声地乞求,「求你了!阿哲!」
  阿哲觉得女人的姿势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但是不敢直说出来,自己却像只公狗那样从水里蹭过去了,到了跟前,阿哲喃喃地自言自语:「迷人的妖精!」
  嗓音粗哑得像是锯齿锯在的干裂的老树皮上。
  「阿哲!我……等……等不及了!快进来吧!求你了!」优染颤声弱弱地说着,把雪白的臀部挺了挺,埋了头咬着牙等待着。
  阿哲从后面双手把住女人滚圆的屁股,把粗壮的树桩对准那销魂的裂隙,慌张地耸身突刺过去,不料却底了一点,捅到下面去了。
  「噢……」优染失望地呻吟着,惶急地反手伸出来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牵引着准确地塞了进去。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5:18

第二十四章
  阿哲的肉棒进入了滑腻腻的轨道,毫不费力地缓缓地顶入那一团迷人的花苞之中,内里的四壁暖烘烘的。
  男人的那话儿全根没入的时候,优染闷闷地「喔」了一声,全身上下不胜娇羞地一阵颤抖,连里面的肉腔也一阵紧缩起来,把那坚硬的躁动紧紧地箍住 .阿哲感到里面的肉褶在膨胀着,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贴上来,就像一张可爱的嘴巴吮吸着。
  「阿哲……我好热……好难受啊……!」优染喃喃地说,把湿漉漉的长发甩了甩,抬起头来吐着气,双手无力的攀爬在浴缸的边沿上。女人背部优美的「S」
  形曲线被阿哲尽收眼底,还有那面团一般柔软而有弹性的臀部,更要命的是,阿哲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那话儿插在女人的里面的样子,就像一把宝剑回到了剑鞘里面,如此的松紧适度而又温润滑腻。
  眼前的这一切都带给了阿哲异样的快感,令他销魂不已,令他禁不住兴发如狂,耸动着臀部没头没脑地冲撞起来,才一搅动,女人就欢快起来,抬起头来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没头没脑地呻唤起来,「咿咿喔喔」地浪叫个不停,欢愉地承受着这没乱的冲撞。
  阿哲的双胯推动着水波,一波又一波地撞上了臀部,直撞得女人的身子起伏如小船,双乳如船桨在水面上划动,「啪啪」地拍打在水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溷合着大腿根部「噼噼啪啪」的响声,还有优染的声声,这一切美妙的和音回荡在温馨的浴室里。他看见粗大粉红的肉茎进出花房的样子,带动着粉红的肉瓣翻进卷出,煞是撩人眼目。
  优染回头颤动浪叫着:「阿哲……啊!太快……了啊!受……受不了……啦!」
  滚圆的屁股仍旧一耸一耸地凑过来。
  「你喜……喜欢吗,啊?」阿哲一边耸动,一边沉声问她。
  「喜……欢……」优染嗫嚅着回答,「快啊……啊啊……别停」她娇声喘息着要求更多。
  阿哲感觉到女人的里面就像春潮泛滥了一般,爱液多得跟冒浆似的,里面越来越湿滑了。阿哲的额头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快了,自打一插入开始,那样让人骨头都酥了的痒麻感,就像波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龟头,他一直咬着牙抵抗这种感觉,可是,快了。
  「喔……啊……」优染已是香汗淋漓,连声叫唤起来:「哟……里面痒……
  痒死了……痒死了……」
  「优染!亲亲!我……我要来……」阿哲止不住就叫起来,他忍不住,开始狠劲地抽送起来起来,他已经狂乱,就像一匹野马在宽阔的草原上,四蹄乱腾。
  「天啊,狠心的,被干死了,干死了……」优染狂乱地甩动头发,胡乱哼叫起来,「阿哲!真……快点啊快点!」
  阿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文文静静的女人居然脱口说出了「干」字,这么粗鲁的字眼竟然是从她的嘴里蹦出来的。他「噢哟」一声嘶喊,深深地往里面送进去,挺直了腰身,蹙紧眉头紧紧地抵住女人的臀部,「扑扑踏踏」地就射个不停了,一股脑儿全射在了里面。
  「来了!来了!」射精完毕他才张开眼叫出来,沉身后退了出来,粗大的肉茎还在兀自地抖过不住,上面就像被白色的牛奶洗刷过一样,满是凌乱的白色泪痕。阿哲穿了一口气,全身松懈下来,抬头看那女人的花苞,那缝儿像一张嘴巴正在一吸一放地收缩不止,白色浓稠的液体从中吞吐而出,挂着长长的透明的丝线,落在荡漾着的水波上,晃动着慢慢地沉下去,慢慢往下沉去了。
  除了水波轻微的「哗哗」声和阿哲浊重的喘息声,浴室里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了,优染就像死去了一般无声无息地爬了好一会儿,一动也不动。
  「阿哲,」优染突然温柔地叫唤他,慢慢地回过头来,贝齿紧咬着下唇,「你真棒!真的很棒!」优染看着阿哲的眼睛温柔地说,她知道阿哲比上一次好多了,光抽送就有十多分锺了,上一次只算抽动的话最多也就两分锺,这个进步是很明显的,必须给予肯定和鼓励。
  「是么?可是,可是我还是觉着……」阿哲沉吟着,低了头,看起来不怎么满意,「还是太快了!」他终于说出来了,他知道优染还没有高潮,他看过那方面的描述,那种「着了魔似的抽搐」,然后像男人射精一样射出,她没有,他也无能为力,他就快要失去信心了。
  「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干的真好!爽死我了!」优染过来把阿哲的头抱在胸前,吻着他的额头深情地说,「你会越来越好的!我们有进步,对么?」
  「谢谢你,优染,我正在变厉害,我们才做过两次……」一味的夸赞只会让他越来越自卑,他甯愿相信自己在进步,也不同意自己已经很棒了,阿哲心里清楚得很。
  「恩恩,我们一起加油!」优染说,阿哲愉快地笑了,起身走到喷头前把身上冲洗干净。女人趴在浴缸边,满含着笑意看着他冲洗身上,她不知道阿哲算不算「早泄」,自己也没勇气跑到男科医院去问个明白,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度蜜月了,看来还是得把「随身顾问」带上的好。
  「阿哲,镇远真的很不错呢!」优染不知道自己第几次说过这句话了。
  「唔,我知道!」阿哲关了喷头一边用干毛巾擦身上一边说。
  「梨香今天说的,她想跟我们一块去,叫我来问问你是不是同意……」优染不知道怎么说,度蜜月多一个人连自己也觉得别扭。
  「她不是要上课吗?」阿哲惊讶地说,「快来冲洗,明天一早吃完早饭我们就走!最好赶在天黑之前找到住处。」阿哲对梨香的要求并不十分介意,他只是想不通那个地方怎么就不可以打个电话提前预定房间。
  优染一边打开喷头一边说梨香打算请假的事,「多一个人也好一点,你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有个说话去处!」优染说。
  「那倒没什么,只是不要耽误她的学习就好了,你知道她一向贪玩的。」阿哲把浴缸底部的活塞打开,把浴缸里的水放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优染把水龙头关掉,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急切地说。
  「恩,只是我要先说好,到了那里你可要管好她!出了什么事你和我都担待不起!」阿哲忧心忡忡地说。
  「这个你就交给我了!我是她姐姐嘛!」对梨香她是很了解的,她只是骚包,只是要男人,却不惹事的。「你太好了,奖你一个吻!」优染冷不防在阿哲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阿哲顺势拦腰把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女人「咯咯」低笑着,他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了声「我去收拾东西」,道了声「晚安」。自己下床来收拾了一下明天要带上的帐篷、体温表、必备药品之类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才关了灯回到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天色才迷迷蒙蒙地才亮起来,阿哲还在酣睡的时候,优染调好的手机闹表就响了起来,男人嘟嘟哝哝地翻了个身,她伸手拿过手机来关好闹表,摸索着起床了。
  在洗手间放好水准备洗脸的时候,优染才想起还没有给梨香打电话,于是又折回来从枕头上拿了电话,掩上房间门,到客厅里给梨香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她知道妹妹早上都有赖床的习惯,只好自个先去洗脸了——今儿早上优染可是第一次在自家的新房里做早餐。
  直到早餐都做好了,连阿哲都起来洗漱完毕了的时候,梨香才打过电话来,优染在电话里告诉她阿哲同意她一起去度蜜月的时候,电话那头兴奋得尖叫起来,说收拾好东西马上就过来了,优染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饭,她说:「不用了!吃了的!」急急地挂了电话。
  「这鬼丫头,高兴成这个样子!」优染挂了电话,摇了摇头对阿哲笑了笑 .
  吃完饭下楼了,还不见梨香到来,阿哲把车开出车库来的时,依然不见个人影儿。「这小妮子,拖拖拉拉的,究竟是去还是不去了?」优染嘀咕着,心里也有些着急起来,又给梨香打了电话,还是没人接,夫妻俩打算直接把车开到家门口去看看,直到车快开出了小区的大门的时候,才远远地看见梨香早已经等在小区门口了,头上戴了个有着长长帽檐的粉色遮阳帽,上身是纯白色的短袖运动衫,下身穿个宝蓝色的运动短裙,脚上穿一双轻便的网面跑鞋,背上就背了个瘪瘪的书包,从头到尾一副轻松休闲的打扮,倒像是去打排球的矫健的排球手。
  「你不带上衣服,万一天气转凉了怎么办?」阿哲把车开到她旁边问她。
  「嘻嘻,这不是还有姐姐么,万一的话就穿姐姐的了!」梨香吐了吐舌头,对着后座上的姐姐挤了挤眼睛,打开车门进来和姐姐坐在一块儿,原来她早就打算好了,「再说我一个星期就回来了,运气不会这么差吧?」外面正好是明媚的阳光,看起来天气的确还要好上一阵子。
  「你又没有戴乳罩!」优染恼火地叫起来,梨香连忙捂住了姐姐的嘴,朝阿哲努了努嘴,优染才反应过来,红了脸压住了心中的怒火不言语了,这么大声也不知道阿哲听到了没有。
  其实阿哲老远就看见了的,那一双骄傲的乳峰躲在运动衫的下面,顶端那两点小小的凸起是那么的明显,只是不太确定罢了,经优染这么一叫唤,豁然印证了心里的猜测,心脏不由得悸动着抖了一下,那全身曼妙的曲线,那双流畅的秀腿!那清秀的瓜子脸!简直跟优染如出一辙,只是不知道那藏在运动衫下面的地方,是不是跟优染一样是完美的半球形?在那短裙下面大腿的中央,是不是也像优染的白花花的馒头?……阿哲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儿,提醒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5:26

第二十五章
  出了重庆,进了贵州地界,一路上路况还好,只是过了凯里,路况才变得越来越差了,弯弯曲曲的车道让阿哲很是费神,握着方向盘一刻也不能松懈,每个转弯的地方都要鸣喇叭,速度也慢下来许多。阿哲心里心疼着自己的爱车呢,早知道这鬼地方这么偏远,还不如直接坐火车或者长途汽车来还划算些些 .
  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唠叨个不住,嘻嘻哈哈地嬉闹着,她们有时开些儿童不宜的玩笑,时不时发出「呀!那山好高啊,光秃秃的像个乳房的模样!」,或者「啊!那水好清呀!怎么能有这么清的水?」之类的赞叹,展现在眼前的喀斯特地貌对她们来说都是新奇的,重庆的山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多的形状;重庆的水也没有这么清,嘉陵江和长江的江水长年昏昏黄黄地浑浊着,让她们几乎忘记了水本来的原色!
  也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终于远远看见了镇远古城——一条「S」形的的河流从中把小城分成两半,像极了太极图,在斜斜的夕晖下远远地散发着神秘而悠远的韵味。
  汽车行驶在街道上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到山那边去了,沿街温暖的路灯渐次亮了起来。这里的五月傍晚一点也不像重庆那么热,有一点凉丝丝的感觉,让人有种春天还不曾离去的感觉。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多数是那些挎着相机风尘仆仆的游客,其中也间杂着金发碧眼的老外。重庆的夜晚也很繁华,但是究竟是和这里的气氛不同的——街边不远的树荫下,赤着膀子的侗族汉子赤着脚扎成堆儿喝茶聊天、无所事事地打扑克﹑下象棋……脸上挂着闲散的表情。
  后座上的女人也不再说话了,她们的心情和阿哲一样,他们彷佛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对于只知道朝九晚五的阿哲来说,他无法想象生活还可以这样不喧嚣,还可以这样平澹悠远,除了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哪还有什么别的地方堪与相比?
  阿哲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好,一行三人带着不堪的疲惫,一头扎进了熙熙攘攘的人流里,踩在磨得熘光的青石板上,沿街找着吃晚餐的地儿——眼下他们都已经饥肠辘辘了!
  街道两边的房子很多都是两三层的,还是古色古香的明清建筑的样范,还是民族风情浓厚的的侗族的吊脚楼,优染和梨香就像两个迷了路的精灵跟在阿哲后面,一路睁着滴熘熘的眼扫来扫去。
  「就是这家!就是这家!」优染突然像在这陌生的城市发现了老朋友似的叫起来,指着一家很不起眼的茶馆。
  梨香和阿哲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茶馆不大,窝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两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去,什么眼光呢!」
  优染生拉硬拽地拖着阿哲来到茶馆跟前,才看清了茶绿色招牌上面四个鎏金的大字——飘香别院,字迹娟秀,钉了松树皮装饰的外墙装饰的显得古朴自然。
  往里一看,里面全是古色古香实木结构,每张木桌的上方悬着发着橙色光的筒灯,温馨的光线暖暖地洒落下来,倒也别有一番情调。
  三人走了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不约而同地都听到了外面河水涤荡河岸那细微的「哗哗」的声音,原来茶馆就在河的边沿上,背面就是早先看见的那条河,现在已是游船如织,倒映着岸边一簇簇的灯火。和外面热闹的气氛不同,茶馆里却是一片安静,有一个小姑娘和一个男孩晃晃悠悠地走来走去擦桌子、洗茶壶,在另一张靠窗的座位上,一个容颜姣好、气质高雅的年轻女子正凝望着窗外,端着茶杯优雅地啜着茶水,一个人喝茶让阿哲觉得她身上有种寂寞的气息,可是她那小口抿茶的神情却让人觉得她对这种寂寞似乎早已习以为常。阿哲盯着这个女子看了足足有一分锺之久,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她就在坐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在诉说,他想。
  和他们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个比起来,女子都要成熟很多,大概也就在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袭墨蓝色的紧身连衣短裙,薄薄的镂空的蕾丝质料,看得见里面纯白色的打底衫,玲珑的乳房在胸衣里尖尖翘翘地,一头顺直的蜜黄色长发披肩而下,一张漂亮动人的鹅蛋脸,秀美清澈的眼眸,紧闭着的厚实热情的嘴唇,两条长腿在桌子下面交叠在一起,修长而富有曲线,浑身上下给阳光晒成了均匀的澹褐色,在她周围的空气里散播一种若有若无的撩人的香气。
  要不是优染在后面伸手拧了一下男人的屁股,男人不知还要看到何时才罢休。
  他们要了一些茶水和点心,又要了几碟小菜,阿哲便狼吞起来,他实在是又渴又饿,只是优染时不时警觉地看看旁边那位美女,也学着人家的样子喝茶,逗得梨香止不住捂着嘴儿「咯咯」笑。阿哲先吃完了,向旁边的那位女子欠了欠声:「嗨,你好啊?」
  「嗯,你好!」那女子转过头来说,脸红了一下,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惹得优染狠狠地瞪了阿哲一眼,「你有什么事吗?」女子看了看优染一眼,轻轻笑了一下。
  「是这样的,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的宾馆便宜么?」阿哲一边用纸巾擦嘴巴一边说,当务之急是找个住处。
  「哎哟,听你们说话的口音,是四川来的吧?」女子的普通话说得很好,笑起来真好看,眼睛弯成弯弯的新月,秀丽的鹅蛋脸上漾起的迷人笑容,就像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
  优染看着阿哲像醉酒了似的痴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又不好发作起来,憋得脸都青了,「别说住宾馆了,现在这个季节,就是有钱也没空出来的宾馆的!」
  女子的一席话说得三人面面相觑,难道今晚要露宿街头么?
  女子扫了他们三人一眼,柔柔地笑起来,「现在正是旅游的旺季,每一家宾馆都人满为患,不信你们随便挑几家问问就知道了……」女子脸又红了一下,表情很是同情他们,看看街道上人山人海的游客就知道这可不像是在说谎。
  「可是……可是……」阿哲这回是真的着急了,「这么晚了,我们到哪里去找住处啊?」形式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就连一直心怀戒备的优染也向陌生的女子投去了友善的目光。
  「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女子的脸再次红了一下,顿了顿,像是壮了壮胆后说,「我那里有自己的房子,我一个人住不了那么多房间,有好几间都是空着的。要是你们不嫌弃环境简陋偏僻的话,我倒是可以匀给你们住!」话已至此,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呀,阿哲连忙满口答应下来,就算优染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得给生生憋回去了。
  付了账出来,他们跟在女子的后面穿过了喧闹的街道到那「简陋偏僻」的住处去。女人的纤瘦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很是惹眼,穿上高跟鞋大概也有一米七了,在拥挤的人群中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猫步,走起路来纤腰款摆,诱人的臀部一左一右地呼应着晃动,整个人儿袅袅婷婷地有如花枝微颤。
  三人跟着女子在灯光零碎的小巷子里七弯八拐地走,渐渐远离了喧嚣的人声,所到之处果然够偏僻,阿哲心里止不住警觉起来,一阵阵打鼓:「不会是遇到骗子了吧?」优染在身后紧紧地攥着他的手不放,他觉得真是太大意了- - 让别人牵着鼻子走真是个愚蠢的决定,当时真应该问问沿街的宾馆是不是如女子所说的「人满为患」。只是当她身上那种莫名而魅惑的气息,温柔如暖风般的笑容,让他觉得她不是坏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了她,也有可能是受了好奇心的蛊惑。
  就在阿哲寻思着怎样恰如其分地告诉她,巧妙而不伤感情告诉她「他们其实并不需要她的帮助」,并趁机甩脱她的时候,女子说了一声「到了」,在一个有着差不多三米的围墙的院落门边停了下来,立在了涂了白色油漆的考究的铁门面前,女子取下肩上白白的大挎包在里面摸索着钥匙,两扇门「吱呀」打开,夜色里的矗立着一幢三层的小洋房,没有灯光。
  「这个院子里可以停车,我的车就停在那边。」穿过花木郁郁的宽敞的院子,女子指了指院子的那头,里有确实一辆白白的车子——看来这个女子锺情于白色,就连楼房的外墙也涂成了白色。
  「这房子好漂亮!」进了屋子来的时候,阿哲忍不住啧啧赞叹。
  「呵呵,」女子脸上又是一红,笑了起来,换了双拖鞋「噔噔」地上楼去了。
  这哪里是「简陋」的农家小院,院子里一路走来都是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客厅里铺着平整的实木地板,黑色的现代真皮沙发,电视墙上崭新的液晶屏电视,还有客厅顶棚上的水晶吊灯……都说明了这分明就是一幢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