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1/07/26 04:08 / 1380 / 47
【小说】夫妻成长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5:33

第二十六章
  女子下来的时候吧一叠大大小小的本本递给阿哲,说:「诺!这是我的证件,都在这里了!」她拿过茶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三个人翻在沙发上翻看这些证件,有户口本,有身份证,有房产证……房产证上赫然就是女子的名字——苏婉,「可是……」优染抬起头来迷惑地欲言又止,她心里还是有太多的疑问: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住?为什么偏偏选择租给他们而不是别人?……这些问题让人越想越诡异。
  「你们就放心吧!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慢慢地我会告诉你们的,我也不缺这几个钱,我只是想有个伴,不用再到麻将馆去打麻将了!」女子吐了口烟圈,彷佛知道他们内心里的一切想法,「如果你们要去哪儿看看,我还是免费的导游呢,这地方我都住了四五年了,熟悉得很。」
  「那太好了,太好了!」一直不言不语的梨香高兴得跳起来,拍着手掌说,优染瞪了她一眼她才停住了,优染惴惴地说:「那……收费不便宜吧?」这也是阿哲想问的问题。
  「呵呵,我只是象征性地收你们的房租费,要是真计较起来……不知道你们要住多久?」女子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揉了一下,灭了。
  「我叫阿哲,这是我妻子优染!这是我妻妹梨香!」阿哲指了指优染和梨香,「我们是来度蜜月的,刚刚结婚!」优染羞红了脸,往阿哲身边挪了挪说:「我们大概住一个月多一点!不知道会不会太久了!」
  「原来是小两口啊!真幸福!太太真漂亮,先生也很帅……」女子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一个月也不是太久,住宾馆的话得一两万,我第一眼见到你们三个的时候,觉得很是亲近,加上你们是新婚,就当姐姐是祝贺你们吧,两千怎么样?一个月。」女子笑吟吟地说,三人瞪大了眼睛,这么好的房子一个月才两千,都以为是不是听错了。
  「这可是有条件的哦,」女人看了看他们诧异的表情,女子的脸上飞快地红了一下,「白天我就带你们去游山玩水,晚上你们可要陪我打麻将的,还有做菜做饭就指望你们了!」
  「没问题,婉姐!」优染自告奋勇地说,做菜做饭她可是行家里手,根本算不上什么问题,何况她还有个帮手梨香。
  「就这么说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东西吗?现在就拿过来吧,希望你们有个甜蜜的蜜月之旅!」苏婉说,阿哲说还有车子在车库里,东西都在车上,马上去取。
  苏婉给了他大门的钥匙,他便沿路哼着小曲返回来,到车库里去取车了——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啊,还有贵人相助。
  女主人带优染和梨香上楼去看房间,干干净净地一尘不染,根本都不需要大扫除,苏婉打开柜子从里面找来被褥,都还新崭崭的没怎么用过,一时间两姐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房间三面有窗,大大的落地窗帘隔开静谧的夜色,还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水流的声音。
  「婉姐,这房子这是在河边吧!」优染接过被褥仔细地听了听,确定这是河水的声音。
  「是的,从阳台上看出去这里的风景可好了,这里是舞阳河的下游,叫船码头,这里真的有一个码头!」女主人骄傲地娓娓道来,好像不在那么紧张了,「白天的时候可以看到有一艘敞篷船从对岸的码头摇过来,又从这边码头摇过去,来来回回地迎送客人……」
  「呀,这也太小资,太有情调了,」梨香一边帮姐姐铺床由衷地说,「白日里在阳台上一边喝茶一边搓麻将,还可以看河上来来往往的船只,这么好的地方哪里去找呢!」梨香的房间紧挨着姐姐的房间,自己单独住一间卧室,女主人的房间在尽头处,和阿哲们的房间遥遥相对,把梨香的房间夹在中间,就是住宾馆,恐怕也没有这么安静这么好的去处呢。
  床铺好了,女主人又带他们各个房间转了转,上面还有一层楼是空着的没有人住,没有怎么装饰,也没装门,就像是在装修的过程中突然停工了的烂尾工程。
  女主人把一楼的浴室和厨房指给她们,各个开关所在的地方都说了一遍,外面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阿哲回来了。梨香和优染赶紧出去帮忙,把车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进来,梨香凑过去夜色中看了看旁边的那辆白色的小汽车的铭牌,直起身来在优染的耳边吐了吐舌头:「宝马七!」,加上眼前这幢小别墅,看来这个女主人不是被包养的女人也是富家女儿,难怪这么大方啊!
  「今天也不晚了,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女主人很有礼貌地跟他们道了晚安,上楼去了。三人也确实是累得够呛,特别是阿哲,一整天都在开车。三人洗了澡,都上楼去了。
  「你说这女人这么有钱,会是什么来头呢?」优染钻到被子里来的时候问阿哲,这个问题她从进门开始就在想了。
  「依我看嘛,多数是被人包养了的小三,主家在这里给她买了房子车子,像花瓶一样养着呗!」阿哲懒懒地说,把优染的头抱过来放在臂弯上。
  「她很美,对不对?」优染喃喃地说,尽量掩饰语气中透露出来的醋意。
  可是阿哲还是感觉到了什么,「美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她只是个子高一点而已,论脸蛋,论皮肤,哪有我家娘子美呢……」阿哲说,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油腔滑调的遮掩,一点都不真实。
  「还说呢,从在茶馆开始,有人的眼睛都要落在人家的身上去了!」优染忍不住揶揄男人,想起男人那就快流哈喇子的样子,满心的不痛快,「我就怕有的人比较喜欢被太阳晒黑了皮肤……」
  阿哲大概也知道今天确实有些失态,「我想起来了,她真是个害羞的女人,我看见她的脸红了五次,至少有五次!」阿哲试图不在「谁更漂亮」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这可是敏感的讨论,那种感觉连阿哲也不太确定。
  「唔!我也看见了,真是奇怪,按理说她不像那种会害羞的女人啊!」优染话一说出口,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安起来,自己在最初见到阿哲的那段日子里,就是会频繁地脸红,「她是个大方而又成熟的女人,不是么?皮肤的颜色也很好看!」
  「是啊,是啊,」阿哲表示赞同优染的说法,他也不知道这个叫苏婉的女人为什么会频繁地脸红,「我还是觉得白色的皮肤耐看一些!」
  「……如果你喜欢那种皮肤,我也可以把自己的皮肤晒成那样,可好?」优染真是这么想的,相比这里的河边也有可以做日光浴的沙滩吧,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又能算什么呢,优染把手穿到阿哲的睡裤里面,钻进了裆部,在那软绵绵的东西上开始缓缓地揉起来。
  「不必,不用……」阿哲呼吸不均匀起来,裤裆里的东西慢慢地苏醒了,可是他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不要这样,白色很好,真的,不要这样,很累了……」阿哲把女人的手从裤裆里抓住,轻轻地抽出来,歉意地说。
  「那……我们明早醒来再干吧!」优染乖巧地说,她自是想要,没考虑到阿哲确实是太累了,「明早就好了!」优染相信阿哲会越来越好,在那件事情上。
  「恩,我们都要好好地休息,休息好的话……」阿哲把优染搂得紧紧地,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说:「你不说,我都会干你!」
  「讨厌……」慵懒的娇吟沉寂在无边的夜里。
  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室内的光线还很昏暗,被三面长长的落地窗帘遮挡着,严严实实地阻挡着光线的入侵。听到了船橹击水的声音,优染和阿哲几乎同时醒了过来,在床上的单被下蜷在一起,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被窝里面温暖而愉快。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优染往枕头上挪了挪身子,看见阿哲正睁开眼看着她,就挪上来和男人并肩躺在枕头上。
  「我饿了,要吃早餐!」阿哲看着女人的脸,意味深长地说。
  「那也太早了吧?」优染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在坚持一会我就给你做早餐去。」优染说,她还想再小睡一会儿。
  「不行,我现在就要吃,」阿哲坏坏地笑着,牵着女人的手,放在了裆部那个地方。
  优染的摸到了那鼓鼓的物件,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起昨晚的约定来了,原来这个讨厌鬼是下面饿了——他的两腿中间高高支起了帐篷。
  「阿哲,你休息好了?」优染低着把头往男人的胸前蹭,翻身起来爬在男人结实的的胸膛上,伸手从裤腰穿了进去,钻进三角裤里面抓住了粗大火热的阳具 ,硬挺挺的像树桩子一样。优染握着缓缓地兜弄起来,学着梨香弄阿拓的那样套弄起来,想起之前在浴室里那番让人脸红心跳的「激情鸳鸯浴」,禁不住全身上下迅速地亢奋起来,两腿中间也酥酥麻麻起来,隐隐约约感觉到里面又热又痒,黏煳煳地胀得难受极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5:42

第二十七章
  「优染……」阿哲喃喃地哼叫起来,显然没有丁点儿心理准备,她不知道优染还会这么主动和狂野,闭了眼感受着女人软的手掌在胯间激起的快感。
  卧室里的光线也越来越亮,阿哲感觉到女人正抓住裤腰往下扯的时候,抬起头来睁开眼看了看女人,只见优染身上穿着昨晚换上的性感的粉白缀花的V领小睡裙,深深的乳沟从领口里露出来,近半个白花花的乳房快要从那里鼓出来了。
  优染骑在阿哲的大腿上直起身来,单被就从阿哲的肩头上滑落下来,落到后面盖住了阿哲的小腿了。优染把男人的内裤和睡裤一起拉到下面,把男人那直挺挺硬邦邦的东西解放出来,那东西迫不及待地挣脱了束缚,耀武扬威似的屹立在她面前,看得优染脸上火辣辣的,心里「砰砰」乱跳。
  「优染……啊……怎么变得这么骚了呀?」阿哲的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女人的手真真切切地在他的胯间,握着坚挺的阳具在一下下套动着,欲望的火焰从身体的中央被点燃了。
  「我看别的女人比我骚得多去了,我再不骚起来,你就要被抢走了!」优染这话说的妒意十足,可谓是话中有话。
  「怎么回呢,我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嘛……」阿哲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握着肉棒的温暖的手掌松开了,他张开眼睛来,看见女人从身上站了起来,把短短的裙摆推到了腰际,麻利地把蓝色的三角小内裤从修长的美腿根部脱了下来,从下面往上看去,女人那胀鼓鼓白花花的肉团显露无疑。
  「我可不管你看了一眼两眼,我现在就要你……」优染撒着娇蹲下来,把之前褪到大腿上的衣裤一直往下拖了出来,连同那碍事的被子一同推到了床下的地板上,伏身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那你想过……想过,假如有一天我跟别的女人……」阿哲惴惴地试探着问,把优染的小睡裙从腰上抓住,撩到下巴上,从上面脱了下来,女人白皙的肉身在微弱的晨光里格外显眼。
  「跟别的女人怎么样?」优染把那摇晃着丰满的臀部把女人的那话儿在肉棒上磨蹭。
  阿哲不知道优染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放肆起来:「跟别的男人上床啊,日别的女人……」下面肉穴的开口在肉棒上回磨蹭,热热的裂隙中磨出潮潮湿湿的液体来,棍子上湿哒哒地痒得难受。
  「想都别想!」优染凶狠地说,「只要你敢,只要我知道了,我就把你的这里剪下来。」优染伸手在阿哲的肉棒上捏了一下,捏得阿哲心惊胆战的,男人伸出手来把她那只冒犯的手抓住拉出来,双手把她的身体牢牢地箍住了勒向胸前,优染便软塌塌地倒下来,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间舔吮起来,直舔得男人的头在枕头上甩来甩去,身体在身下海蓝色的床单上难受扭动,急促地喘着粗气,把手伸到后面,把指尖没入了女人那微微张开的湿濡的小穴里,在里面上下掏弄、来回刮蹭着。男人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优染的阴唇上徘徊,不时地从裂隙中间往里戳一下,弄得优染娇叫声声,气喘连连。
  「那我……只干老婆一个女人,不干别的女人啦!」 阿哲嗫嚅着说,声音低得像蚊子的嗡嗡声,他还不明白外表柔弱的优染为什么会如此强硬起来,他还无法知晓嫉妒所能激发的仇恨。
  「恩,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亲爱地,我一个人的!」优染对男人的回答很满意,情绪越来越兴奋,就快处在了失控的边缘,加快了臀部的摇动频率 .男人伸长了脖颈,喉结急速地上下蠕动起来,使劲地吞咽着唾液,把手从后面摸上来,抓住压在胸膛上圆鼓鼓的乳房,像搓面团一样粗鲁地揉捏起来。
  「啊……宝贝儿,你都骚成这样子了,」阿哲的声音粗哑的像铁块划过纸板的噪音,「你喜欢么?啊,喜欢么?」阿哲把那血红的双眼直瞪瞪地看着女人,五官抽搐着变了形,看不出来他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喜欢……好喜欢……喜欢阿哲的大肉棒!」优染疯魔般地扭动着身体,全身燥热如火,她已经被高涨的情欲之火烧得神志不清了,「阿哲,我受不了啦,我要你,阿哲!」
  男人的手已经把优染的两只乳房揉得胀鼓鼓地,顶端的两粒粉红娇嫩的花蕾在男人舌尖的轮流舔弄下,已经是硬硬地勃起来了,两腿中间的肉缝深处流出来的一汪汪春水,已经把她自己的肥穴和男人的肉棒和肉囊浇得湿腻不堪,贴在一起「咕唧」「咕唧」地缠绵不休。
  优染把臀部往后翘起来,大腿往两边分了分,阿哲的肉棒一时间离开了那湿哒哒温温热的肉馒头,急切地挺着跟了上来,惶急地朝上胡乱投刺,尝试了几次,那光滑的矛头才碰巧命中了那湿濡的花穴,浅浅地埋在了里面,挺得阿哲的臀部的都有些发酸了。梨香在犹豫着,她看见梨香就是这样和阿拓做的,只是到了自己头上,她不确定这样坐下去究竟行不行,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弄痛自己或者弄痛阿哲。
  「你放下来,把臀部放下来!」阿哲命令女人,这样把臀部一直悬着,只有龟头刚好埋入里面,龟头上愈加奇痒难耐起来。
  「啊噢……」优染一声舒坦而迷乱的呻吟,在阿哲的鼓励下勇敢地把臀部放了下来,她的动作显然显得有些生硬而粗鲁,缺乏控制力,一下子就全根吞没了男人粗大的肉棒,这感觉出人意料地好极了,出人意料地畅快!这种畅快的感觉优染禁不住痉挛起来,拼命地摇晃着凌乱的长发,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 .
  阿哲阴茎完全被女人的身体所吞没,贯入狭隘的入口进入到温热滑腻的天地中来,内里的肉褶从四壁上的肉松松软软地贴上来,松紧适度有规律地律动着,暖乎乎的感觉让他的意识迷煳起来,让他的浑身舒坦起来。女人开始急风暴雨般的亲吻在阿哲的唇上,狂乱地喊叫着:「我要……我要……要……」把柔软的身子扭得像水蛇一样,臀部急切而生疏地蠕动起来。
  阿哲握着女人丰满的臀部,开始热切地挺动臀部回应着女人,他的动作就像是一匹快乐的骏马,在温软的沼泽地里,「踢踢踏踏」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杵得花穴里「噼噼啪啪」一阵乱响。
  「呜啊……啊……」优染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肥嫩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翻开,爱液不停地从花穴深处涌出来,如同新掘的泉眼咕咕流淌不息,顺着男人的肉柱淌了下来,淌得蛋囊上、肉股间和屁股下面的床单上,都是黏黏湿湿的液体,身下席梦思床垫的弹簧被弄得「咯吱咯吱」地响。
  阿哲咬着牙干了许久,他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女人终于不满足地叫了起来:「嗯啊……嗯……快一点……」阿哲没有说话,只是把女人的臀部握得更紧了,加快速度在女人的身体里奔突。
  「嗯嗯……就这样,阿哲,就……这样……痒……要死了!」优染体内的快感在两腿间聚集,要是在坚持一会儿,梨香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绝妙的感觉就要上来了,「快把我……嗯……日……日到高潮……啊……不要停下来,阿哲!」
  优染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皮肤像炭火那样灼热起来,汗水淋漓地喘息着,连呼吸变得有些为难,就觉得好象要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了。
  「我不行了!不行了!……」男人终于松开口喊了出来,双手突然地把优染搂得紧紧的,粗大的阳具急速地直顶花穴深处。
  「坚持一会儿……一会儿……」优染知道那美妙的感觉还没来到,就差那么点了呀!还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
  「我……坚持……不了啦!」阿哲屏住的呼吸放松了,长长地闷哼一声,「啊——!」就像列车进站时的那种绝望的的啸叫声,直入到里面绷直了身体贴着不动了,过了两三秒的时间,那话儿随着臀部一阵阵地痉挛起来,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在内里喷薄开来,一股酥麻的热浪从优染小腹下弥漫开来,扩散到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下子在女人的身下软软地瘫了,大口大口地喘气。
  优染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粘附着一动不动了,交合处早已淋漓一片,还有液体不断涌动出来,肉茎还在花穴有节律地颤动,只是节奏慢慢地缓下来了。
  两个赤裸裸的的身子上面,全都升腾着汗津津的蒸汽。
  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气和时间就像静止了,夫妻俩都没说话,优染的心里很是觉得惋惜,就差么一点了,或者一分锺了,阿哲还是没有坚持住,不过优染还是很愉快,她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自己纯属偷师学艺,不曾想初次模彷这种类似于骑马的姿势让她尝到了不一样的甜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5:50

第二十八章
  「感觉还好吗?」优染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锺,轻声问男人,都快八点了,不知道女主人和梨香起来没有,阿哲这次干的真久,毫无疑问是表现最好的一次,最起码也得有半个小时吧,果然一次比一次好了。
  「嗯……」阿哲只是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没有坚持住又让优染失望了。
  「阿哲!刚才你好厉害的,干得人家真爽!快被你搞散架了。」优染看着丈夫的双眼,妩媚地笑着说,她抬起头来把凌乱的头发甩到后面去。
  「真爽?真的么?你每次都这样说。」阿哲对自己很不满意,今天早上状态最好的时候,却还是不能把亲爱的女人送上快感的巅峰。
  「是的啊!,你不知道么,我们第一次你只做了几分锺,第二次就有十多分锺了,这一次就更厉害了,绝对有三十分锺!」优染看着阿哲失望的脸,决定用数字来说服男人。
  「恩。」阿哲想了想,果然是这样,「那下一次我就能和你一起了?」
  「是啊,这一次你再坚持一分锺或者两分锺,我就来了……」优染把脸庞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用指头捻着男人的乳头玩弄,「下一次一定会了!」优染以万分肯定的口气说。
  「原来做爱是这样,都快舒服得死去了!忍都忍不住!」阿哲说。
  「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啊,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就天天让你干!」优染满脸的幸福。
  阿哲躺在床上,全身酸软,连话都不想说了。优染身上的汗水还没干,就赤条条窜下床来,她听到了河面上有人的声音。窗帘一打开,刺眼的光芒射得她的眼睛都眯缝起来。天空如洗,初升的阳光已经爬上了阳台的栏杆上。在她拉开落地玻璃窗的那一刹那,冷不防一股凉飕飕的晨风灌进来,吹在她赤裸的身子上,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跑回床边把睡衣披上,随便系了一下腰带就赤着脚来到阳台上。阳台下面就是河面,风景正在阳光的照射下暖暖地悦人耳目。
  波光粼粼的宽阔的河面上靠岸的地方,真的有一个码头,一艘敞篷船正从对岸的码头载着人缓缓地摇过来。再离码头远一点的岸边,稀稀拉拉地泊着几艘乌篷船,木做的船身狭小玲珑,大概也只是家用的,竹篾做的顶篷漆成乌黑色,宋代大诗人陆放翁曾经这样形容乌篷船——「轻舟八尺,低篷三扇」,想必他观察得很是细致,形容得相当贴切。看来乌篷船是很多地方都有的,只是不像在周作人的绍兴那么普遍地动不动就坐船,如今镇远捕鱼的渐渐少了,船也就失去了原来的功能,专门给游客过河或者沿岸观光用的,倒也有些江南小镇的味道。
  「笃笃笃——」房间门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见梨香在外面叫「姐姐」,优染扭头朝门的方向叫声「进来」,便自顾自地继续看那些正在上岸的人了。
  推开门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尖叫——「呀……」,惊得优染又连忙转过头来看,只见梨香捂着脸蹲在半开着的门内,脸朝着床那边的方向,阿哲已经跳下床来,把落在地上的被单胡乱地往身上披。
  「唉,进来都没声没响的!」阿哲窘得红了脸看着优染走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敲了门的呀,姐姐叫进来我就进来了!」梨香一脸无辜的表情,见阿哲都批得严实了,才把手从脸上拿开。
  优染忍不住想笑,这小妮子,见过的男人还少么!一惊一乍地装模做样,这是闹哪样?嘴上却抱怨阿哲:「睡觉也没正经!」搞得阿哲委屈地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
  梨香朝尴尬的姐夫吐了吐舌头,便和姐姐手挽着手出了房间门。优染在妹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笑嘻嘻地说:「小骚货,都看见什么了?」
  「啊哟!」梨香痛得叫起来,往旁边跳开去,涨红了脸庞说:「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骗人,没看见叫那么大声干嘛呢!」优染追过去伸手又要掐在梨香的大腿上,两姐妹嘻嘻哈哈地追逐着下了楼,来到客厅里,看见女主人已经在厨房里忙开了。
  「一大早的,有什么喜事呢,这么开心?」苏婉在厨房里朝她们扬了扬锅铲,平底锅里「咝咝」作响,好像在煎着鸡蛋——一股蛋香飘到客厅里来。
  「没什么呢?这小妮子发春,我教训她呢!」优染说着一边「咯咯」地笑着走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我来帮你吧,婉姐?」梨香小跳着进了厨房,对穿着一身居家短衣短裤的女主人说。
  「哦,今儿个我来做给你们吃,让你见识见识姐姐的手艺!」苏婉甩了甩长发,理了理五彩竖条纹的围裙,嘴角骄傲地浮起一丝微笑,「被教训了?」苏婉一边翻动蛋卷一边问。
  「又不能怪我!」梨香把屁股放在水槽的边上,委屈地说,「谁叫他们他们睡觉不穿衣服呢,羞人答答的,她叫我进去我就进去了,我一进去就……」梨香把头低着说。
  「哈哈,」苏婉俯下身来把火调小,「你都看见了?他们两个在床上正干着?」
  苏婉波澜不惊地说,彷佛这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
  「唔唔,没看见两个,只看见一个,姐姐在阳台上晒太阳呢!」梨香咬着手背上的指关节说,脑袋里浮现出刚才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姐夫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来,胯间那长长的软软的物件慌乱地摇摆着,好大一片黑乌乌的阴毛…
  …「嘻嘻,那你就是迟到了,错过了好戏!」苏婉把两条光滑的棕色长腿在厨房里跳来跳去,把做好的奶油鸡蛋卷铲了盘子里。「不过也难怪,你还是小姑娘嘛!
  没见过这阵式,被吓到是很正常的!」她老练地揶揄着梨香。
  「呃……」梨香沉吟着,在内心里比较着,看着女主人晃来晃去的翘臀,喃喃地说:「真大呢!」
  「什么真大?」苏婉彷佛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又来了兴致,扭头红着脸对这个可爱的小女生说。
  梨香连忙把目光从女主人那诱人的臀峰上移开,吞吞吐吐地说:「我是……
  说做完爱都……那么大的话,要是勃起还了得啊!」
  「哎哟嗬,看不出来啊,这是我们未来的小色女啊,」苏婉脸上绽开了惊讶的笑脸,上下打量着梨香,笑眯眯地说:「不急,你会见识到的,这么好的苗子,男人排起队来任由你挑选呢,到时候你眼都看花了。」
  「你才眼花了呢……」梨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端起盘子跑出了厨房,把盘子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姐夫刚好从楼上下来了,她听到了脚步声,羞得不敢转过头来。
  阿哲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把下摆扎在白色的裤腰里,腰上系了一条意大利牌子的鹿皮皮带,脚上穿了一双棕红色休闲尖头皮鞋,这身衣服比在婚礼上穿的那套西装让人感觉舒服多了,一下楼来就赢得了女主人的称赞:「你姐姐是什么运气呢,挑了这么帅气的男人?」苏婉用手指捅了捅梨香的腰,朝着阿哲努了努嘴。梨香还是没有勇气把头抬起来看姐夫。
  阿哲从做完爱射精那一刹那开始就觉得饿极了,想赶紧吃早饭,一下楼来都做好了,这运气真是接二连三地好。他们吃得真不错,这天早晨苏婉亲自下厨招待客人,做的是奶油鸡蛋卷,还有红莓蜜饯和煮好的鸡蛋,鸡蛋是又大又新鲜,他们在瓷碗里把鸡蛋搅碎,撒上细盐和胡椒面,浇上黄油拌和了一下,吃起来真是美味,「好棒的厨艺啊!」三人忍不住交口称赞,女主人还给他们准备了热咖啡。优染说头有点痛,苏婉又特意给她煮了一碗加牛奶的菊苣咖啡,「意大利西西里岛的人爱吃这种咖啡,能缓解头痛,没有咖啡因的!」苏婉说。
  梨香在吃饭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抬头,一直自顾自地吃东西,喝咖啡,大家都知道她心里有鬼,也不好再打趣她了。
  「吃完饭,我们先去街上逛逛,买些当地渔民穿的那种条纹渔民衫和短裤,还有打渔戴的斗笠,好好地打扮一番,然后再去长城上玩?」苏婉一边吃一边安排今天的旅程。
  「长城!」三人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耳朵所听到的。「长城不是在北方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梨香终于把那颗害羞的头抬起来了,迷惑地问。
  「很奇怪么,我们这里也有长城的,都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苏婉神秘地说,这可真新鲜——南方也有古长城,三个人还是头一遭听闻。「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温州的,只是在这里住久了,没有不知道的地方,都快变成本地人了!」
  苏婉开始用她好听的声音讲述起这南方的古长城来。
  从女主人的讲述里,大家终于有了个大概的印象,原来就是一段古城墙而已,和北方的长城还是有区别的,现在的人把它称为「苗疆古长城」,只是关于这段长城的故事却是耐人寻味的:大约在明朝洪武年间,大明王朝为了控制这里的苗民起义,建立起一道道连成一片的「哨堡」,最初起于湖南凤凰,止于贵州铜仁,蜿蜒长达一百五十多公里,镇远的这一段被保存了下来,只是这「长城」建成之后,也被当时的蛮军利用了,和朝廷互有攻守,大小战役三十多次,死伤无数。
  想不到在这边远的地方还有这么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说的大家都心动了,非常期待马上就出发往那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5:59

第二十九章
  「只是……那些渔民衣服,不知道贵不贵啊?」优染有些担心地问,一般来说旅游区的东西都不便宜的。
  「不贵,一点都不贵,比起你们身上穿的这些,简直不值得一提!」女主人这样说,他们就放心了。
  他们开车到一家买打渔用品的铺着里卖到了这些衣服,女主人也选了一套 .
  回来后用清水把上面的浆洗掉,原来很硬的料子变软了,变得相当柔软,拿到阳台上的阳光下去晾干,不一会儿就被微风吹干了「我头有点晕,想睡一觉 .」在房间试穿这些当地服装的时候,优染对阿哲说。他看见女人穿上渔民衫的时候,乳房顶起了柔软的料子,显得挺美的。
  阿哲伸手在她额头上贴了贴,果然有些发烫,就知道是早上被冷风吹感冒了,「你也是的,衣服都没穿就跑去打开窗帘,一定是被风吹了。」阿哲心疼地埋怨说,「吃点药吧?」他们早有准备,连常用的药都带来了。
  「没事的,躺躺就好了,」优染觉得不是很严重,「我们还要去登长城的呢!」
  「你还要登长城呢!等你不发热了再说吧,我跟她们说说去!」阿哲把优染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下楼到客厅里来,当他把优染感冒了的消息告诉她们俩的时候,梨香很是失望,她们都换上了渔民衫,单等他们下来了 .「那就改天嘛!」女主人安慰梨香说。梨香无可奈何地摇晃着脑袋,穿着宽松的长裤,脚上穿了双褪了色的绳底鞋——那是女主人的鞋子,女主人则穿着买来的柔软的条纹短裤,两条棕色的长腿直挺挺地站着,美丽的颈项也跟腿上一个颜色,蜜黄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长长的马尾辫,显得干练而又动人。
  阿哲又回到房间里,再次摸了摸优染的额头,优染不耐烦地嗫嚅着「没事」,他只好悻悻地下楼来,在客厅里看电视。
  「要不我们出去玩一会吧!就在近处!」梨香提议说,她显然有些不甘心一整天就在家呆着。
  「那好吧。你们去吧,我要照顾你姐姐,你们回来快点哦!」阿哲心情也没有了,他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没事,刚才上楼摸了一下优染的额头,似乎比先前更加烫了。
  女主人和梨香开着车出去了,还不到半个锺头,楼口就传来优染微弱的叫声:「阿哲,阿哲……」
  阿哲连忙扔掉遥控板跑上楼来,优染在二楼的楼梯口上扶着楼梯扶手,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彷佛呼吸都很困难,阿哲怔了一下,连忙把女人抱下楼来,放在汽车后座上躺着,关上院门,开车沿街一路问行人医院怎么走,还好医院不太远。
  「都有四十度了,怎么不早一点送来?」医生给优染量了一下温度,在灯光下看了看温度计说,「这是这段时间的流行感冒,先输点退热的药水看看!」
  「严重吗?医生。」阿哲急切地问,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早上还好好的人一下就动不了啦。
  「先生放心,这就是感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退烧有点麻烦,经常出现反复的情况,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就没事的!」医生的话让阿哲有点发蒙,既然说是小病,又说要住院治疗,这可把阿哲给搞煳涂了,不过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毕竟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优染躺在病床上输水的时候,阿哲在走廊上给梨香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们俩现在优染在医院里。不一会儿女主人就开着车把梨香送到了医院的门口。
  优染张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告诉她们她没事,看着梨香说话的时候神志清醒,两个女人才松了一口气,女主人到楼下的饭店里买了粥放在病床的桌子上让她输完水再吃,三人陪着优染说话,守着优染输水,输完水也就下午四点多了,优染把粥吃了一半,大家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再回去给你弄点好吃的来,饭店里的东西太难吃了!」苏婉说。
  「那真是麻烦你了!」优染感激地说,「梨香,你跟婉姐一起回去做个伴吧,这里有阿哲哥就够了!」她对妹妹说,非亲非故的,这样麻烦人家真的很不好意思。
  苏婉和梨香去了快三个小时了都不见回来,阿哲没有吃午饭,肚子里咕咕直叫。医生来量了一次体温,体温没有之前那么高了,不过也还有三十八度,说吃了饭还要输水。阿哲给梨香了电话,说还没弄好,不过也快了,弄好了马上就送过来。又过了两个小时,快晚上九点了,梨香和苏婉才到了医院,给优染带了清澹的紫菜蛋花汤,还有一些时鲜的蔬菜,看着优染吃得很香的样子,阿哲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说:「怎么现在才来呢?人都饿死了!」苏婉一脸的歉意,解释说恰好今天冰箱空了,没有现成的菜,只好和梨香又到菜市买菜,结果都没有新鲜的蔬菜,幸好遇到一个好心的乡下的老农,带着他们到乡下的地里摘了一些,还给了三十多个新鲜的土鸡蛋,所以把时间给耽搁了。
  「没事的,没事的,你们都吃了吧?」优染温和地笑着说,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我倒是胡乱吃了一碗面,只是梨香妹妹还没有吃,说什么要等她阿哲哥一起吃。」苏婉说着看了梨香一眼,梨香的脸上霎时红通通的,「这样吧,这里我应付得过来,梨香和阿哲现在就回去吃,想必都很饿了!饭菜都做好了的,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那……又得麻烦你了!」优染心里很过意不去,不过这样最好不过了,就应承了下来。说实话,她还是有些私心的,从一见到这个漂亮而又善良的女人开始,一直有种不好的直觉,生怕阿哲单独和她呆在一块的时候发生点什么,阿哲的反应也太让人不放心了。也许这么漂亮而性感的女子,换成是哪个男人也都会有非分之想的吧?她想。
  阿哲给苏婉交代了输水的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就下楼和梨香开车回去吃饭。
  「姐姐怎么就感冒了?昨天还好好的呢!」梨香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不解地问,路灯打在她俊俏的脸颊上,昏昏黄黄地像老电影里面的美女。
  阿哲对她说优染早上没有穿衣服就拉开落地窗的事,「噢……,怪不得呢!」
  梨香恍然大悟,「这么说你们……你们那个的时候都被盖被子?」
  「唔……这个……那没关系吧,我都没感冒,不开窗户就没事的!」阿哲心里有点害怕这个伶牙俐齿的妹妹这样兴师问罪,惶恐地看了梨香一眼,她正把头扭向窗外,嘴里用劲地嚼着口香糖,好像刻意地回避着什么。
  不一会儿就到家了,阿哲肚子里空空如也,饭菜一拿上桌就低着头狼吞虎咽起来,一碗米饭下肚,抬头看见梨香正端着饭碗痴痴地看着她,眼睛里的光呆呆地痴了傻了,「看什么呢?还发什么愣,等下菜都凉了呢!」阿哲一边往碗里添饭一边包着满口的饭菜咕噜着说。
  梨香一怔,就像刚才在做一个梦突然被惊醒那样回过神来,脸上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连忙把目光低了匆匆地刨了几口饭,遮遮掩掩地说:「没……没呢……」
  「没事的,感冒这是小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医生都这样说过的。」阿哲以为她在担心姐姐的病情,感冒都着急成这个样子,连忙宽慰她。梨香没有说话,只是低了头往嘴里送饭,好像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吃完饭「咚咚咚」就上楼去了,一会儿又「咚咚咚」地下楼来了,也不和阿哲说话,直接就往浴室里去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平时这么开朗的丫头,今儿是怎么了?行为举止就像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变得害羞拘谨起来,究竟哪里不对劲?阿哲也说不上来,阿哲吃完饭,仰在沙发上剔牙齿,准备休息一会儿,还得去医院把苏婉换下来呢?多亏了这好心的女主人啊!
  「喂,阿哲哥!」浴室里水声停住了,传来梨香叫他的声音,他答应了一声把耳朵竖起来听,她又在里面怯怯地叫:「阿哲哥,帮我个忙好么?」
  「好叻!你说……」虽然他不知道洗澡还能帮上什么忙,口里却先答应了 .
  「你先去楼上房间里我的书包拿下来!」
  阿哲照做了,把书包拿在手里回到客厅里朝着浴室的玻璃门说:「书包在这里,然后呢?」浴室里的光穿过印花玻璃门射在客厅的地板上,形成好大一团亮亮的光圈,透过玻璃门,他隐隐约约地看见了浴室里朦胧的水汽中那团模模煳煳的肉色——那迷人的少女的胴体呀,和他就隔着一道玻璃门,阿哲的心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6:06

第三十章
  「里面有一个塑料袋子,打开,把红色的找出来给我!我刚刚忘了!」梨香在玻璃门后面说,阿哲好像看见了她把双手举起来把头发拢到脑后,胸前模模煳煳地两个黑点呼应着大腿中部黑黑的一小团,这丫头,把身体贴着玻璃那么近,是怕他看不清楚么?难道,难道那里不和同胞姐姐优染的一样,不是光秃秃的山丘而是长了毛的,像他先前感受到的绿子的那样?不知道那个绿子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记恨于他么?
  红色?红色的什么?阿哲一边压住乱七八糟的思绪一边打开塑料袋,不打开不知道,一打开吓一跳,阿哲脑袋里「嗡」地一声响——里面都是女孩各式各样的内衣,就像打开了一个五颜六色的魔盒,让阿哲眼花缭乱,洗衣液的熏香夹杂着女孩下体那种说不出来的腥香的味道,使得阿哲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抖抖索索地把手伸进去里面翻了一下,翻着了一条红色的棉质三角小内裤,结结巴巴地哑着干渴的嗓子说:「红……红色的三角裤,内衣也要么?」
  「不是的,不是那个,」优染在浴室里着急起来,「是蕾丝的丁字裤,镂空的那种!
  「哦……」还好他见过丁字裤,蕾丝的蕾丝的?他一边默念着把手插到袋子底部把下面的翻上来,却碰着了一个硬硬的长方形的紫盒子,好奇地抽出来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的天,透过透明塑胶的胶纸,里面赫然是一根粉红色的塑胶阳具,原来梨香也用这个啊!他也听说过梨香的那些风流韵事,真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孩呢,阿哲的心里砰砰地跳起来。
  「找到没有!」梨香又叫起来,阿哲连忙慌张地把盒子往里面一塞,慌慌张张地说:「在找着呢,找着呢!」终于找到了这该死的镂空的蕾丝丁字裤,提着带子从里面拽出来,不由自主地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下正中间那个位子,一股骚香的味道让阿哲眩晕起来,他定了定神说:「找到了,找到了!上面穿的也要么?」
  他本来想说「乳罩」,可是又觉得那样赤裸裸地叫出来不好,便说「上面穿的」。
  「没有上面穿的,都是下面穿的,笨蛋!」梨香在里面尖叫起来,听起来气呼呼地说,「快拿过来啦!,还愣着干嘛呢?」阿哲看了一下里面,果然没有「上身穿的」,慌乱之下竟然没有看清,他才想起来昨天在车上优染叫嚷的那句「你又没有戴乳罩」,原来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呀!阿哲走到浴室门口,飞快地看了一眼玻璃门里面的胴体,还是模模煳煳地看得不甚清楚,他忐忑地把内裤挂在门把手上,低声地说:「内裤在外面,你自己来拿吧,我转过身去不看你!」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梨香把头从里面探出来娇声说:「人家衣服都没穿,怎么拿啊?你就行行好嘛,递给我好不好嘛?」这种嗲声嗲气的声音阿哲最受不了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给叫起来了,他无可奈何地走过去,把内裤拿在手里递给梨香,梨香却把门开得更大了些,把身子往前倾得老长,伸手来接内裤,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吊在胸前,简直跟优染的一样有着浑圆结实的轮廓,看得阿哲眼睛都直了。
  「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姐姐的你还没看够啊!」梨香一把抢过内裤,看着姐夫直勾勾的眼神红着脸说。
  阿哲怔了一下,脸上火辣辣地烫了,连忙把目光收回来,转身回到沙发上的时候却又有些惋惜——要是头再往前伸一点,就能看到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那个藏在心里的秘密了,这么好的机会都给白白浪费掉了,恐怕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吧?自己之所以能控制住,可能还是因为怕梨香向优染告自己的状而有所忌惮,可是看梨香的样子,好像是故意给自己看的,要不只伸出手来就好了,也不用把门开那么大闹得春光乍泄的呀,难道说梨香……男人的直觉让他又渴望又害怕,心里不住地呻吟,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要是真的和梨香之间有些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那怎么向优染交代啊?
  「我要去医院了,记得关上院门!」阿哲朝浴室叫了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他还不能承受这样的后果。
  「等等我呀!我也要一起去的嘛!」梨香呼啦一声拉开门,裤子都还没提到腰上,大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来,着急地从浴室里窜出来,差点被绊了一跤,上身穿的还是早上那件渔民衫。
  「那你快点吧,我到车上等你吧,可能她们俩都等急了!」阿哲敷衍着慌慌张地回到车上才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冲过去把梨香扛起来往楼上就走……他在院子里远远地看见梨香把屋子里的灯关了,掩上门后,借着手机的光亮朝着汽车走来,他启动汽车开了前灯等着她。
  梨香拉开门上了副驾驶,就主动倒在阿哲怀里,这突入其来的举动吓得阿哲慌了手脚,本能地把伸手抓住车钥匙把汽车熄火了,梨香顺手「啪」的一下关掉了车灯。
  「你这……这是干嘛?」阿哲把梨香往旁边推开,他不敢,不敢尽情放肆,「要是你姐姐知道了……不好!」「我知道,」梨香推开阿哲的手,气喘吁吁地像头母狼一样又扑上来,在阿哲的耳边低声说:「阿哲,我非常想要你!非常!」
  她没有再叫他阿哲哥,她叫他阿哲!
  阿哲还来不及回答,就被梨香用甜蜜滑腻的吻把嘴唇给封住了,舌尖就像颤动的火焰巧妙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可是他实在不敢吻她,只是她那炽热的张开的嘴唇让他缓不过气来,他挣扎着想呼吸想说话,梨香不耐烦地把身子一扭,伸手抱着阿哲的头把嘴唇使劲儿贴在他的嘴唇上,使他都感受得到她坚硬的牙床了,而且还分享到了唾液中凉凉的薄荷口香糖的味道。不行!这可不行!阿哲的心里强烈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一时的冲动,类似于那种意乱情迷的失控状态,这熊熊的欲火燃烧过后说不定她就会万分后悔地哭泣起来,那样的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谁先谁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得完蛋!
  「听我说,我可是你姐夫!」阿哲好不容易把头迈开,急切地解释着:「我和你,不能这样,怎么面对你姐姐?」说实话,要是梨香是别的什么女孩,恐怕在浴室那会儿他就下手了,哪还等得到现在?
  「我们怎样?我们又没有怎样,我只是喜欢你,亲了一下你嘛,吓成这个样子!」梨香翘着嘴唇幼稚地狡辩着,「我们又没有干!只是吻一下而已啦!」这真是个荒谬善变的女孩!一直以来她都那么排斥阿哲的,和优染结了婚后对阿哲的态度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大转弯。
  「这样都不算的话,那……你觉得怎样才算……」阿哲实在不想说出「干」
  字来。
  「我觉得,只有你的那个东西插到我的东西里面,才算是干着了!」梨香直白地说,这大胆的定义着实让阿哲吃惊,「再说了,就算你插进去了,或者说我的含住你的了,又怎么样?只有你和我知道,你会告诉姐姐么?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姐姐会杀了我的!」阿哲想象着优染知道后那种严重的后果,心里就不寒而栗。
  「你真是个木头,实实在在的好男人啊!」优染觉得这个姐夫真的是不开窍,傻得有些可爱,心里越发喜爱了,天底下哪有不爱偷腥的猫?他只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需要一个能说服他的借口罢了,她想了一想说:「这个你就尽管放心好了,我不可能会让姐姐知道的啦!要是她知道了,就是是我勾引你,这样总行了吧?她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是她的亲妹妹啊?
  阿哲在座位上低着头默不作声,梨香知道他已经有些动摇了,赶紧趁热打铁地说:「姐夫这么帅,挂念着的女人恐怕不止我一个呢,我和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了,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总好过便宜了那些母狗!」她狠狠地想着女主人那丰满的肉臀,心里又妒又恨,说不准阿哲那粗大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便宜了这个非亲非故的女子,对男人她可是太了解了。
  阿哲还是没有说话,梨香凑过去把嘴在他的耳边柔柔地说:「阿哲哥,可以吗?就一次!」要不是早上看着他那根大大的东西,让她动了心一直想着,她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了。
  阿哲叹了一口气,「好吧,就一次,但是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插到里面…
  …」阿哲终于松口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6:21

第三十一章
  「嗯嗯嗯,这个我知道,我可以用手帮你做,」梨香欣喜若狂,不管怎么样,她总算能触碰到那粗大的宝物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过呢,阿拓的虽然也不错,但是跟姐夫的比起来似乎也要小很多——如果只是看不勃起的时候的话。
  她的手臂像一条在温水中跋涉而来的温暖小蛇,柔软地伸到阿哲的衬衫的领口,优雅而熟练地从上到下一次一粒一粒解开钮扣,温润的手掌覆上阿哲的胸膛,拂过他的乳头,贴在他跳动的心房上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向下软地前行,缓缓地地滑向他小腹……「你知道么?姐姐可是我的学生呢,我叫她怎么干你,她就怎么干你。」梨香拨开男人的皮带扣喃喃地说,「每当那个时候,我就想象是我在干着你,我早就干过你了,在我的记忆里……」
  「是么?你真是个小傻瓜!」阿哲捉住她的手掌放到唇边,爱怜地在那光滑柔软的手背上极为虔诚地那么碰了一碰,就那么吮了一下,背抵着座位后背把臀部抬起来,把裤子和内裤一齐褪到大腿上,低声贴着侧过来的耳垂说:「我们开始做吧,就这样!」
  梨香看了一眼在夜色中的阿哲,此刻,他不是她的姐夫,他只是一个男人,卑微的奴隶,等待着女王的赏赐。她的手再次沿着男人的结实胸脯一路往下滑去,直滑到那灼热的肉棒上握着,「噢哟,都这么硬了!还死要面子地装着呢,真讨厌!」她虽然感觉有些意外,但是也是司空见惯了这种虚假的做派- - 虽然嘴上伪善着,心里早就邪恶起来了。
  不经意的一句话,说得阿哲脸上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自己不过也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还谈什么道德,什么尊严,在魔女的面前,都让它们统统见鬼去吧!
  「你的肉棒好烫啊!」梨香呢呢喃喃地说,一边把湿漉漉的舌尖在男人的脖颈上舔吮,「外表斯斯文文的,谁想下面却这么大!」这话说得阿哲心里有种甜甜的满足,也许那是每个男人之所以作为男人最为明显而直接的标志,如果再从一个女孩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男人不会因此而骄傲的。她那绵软温热的手掌就像长了眼睛,覆着睾丸轻轻按压,再从茎跟到龟棱到龟头,一路柔柔抚摸着玩了,才握着怒勃的肉棒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阿哲的手掌也不安分起来,摸索着到了她的后面,把她拉过来靠近一点,捞起那柔软的渔民衫来,把温暖的大手掌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抚摸,在她光滑的嵴背上抚摸,那里皮肤很好,滑滑腻腻的就像丝绸一般。在梨香温柔的套弄下,龟头上那痒酥酥的感觉像波浪一样在全身荡漾开来,「难受……」阿哲哑着嗓子低声叫出来,上身在靠背上扭来扭去地动。
  「你不舒服吗?」梨香停下来迷茫地看着阿哲紧绷绷的脸问,抬起头来轻轻地问,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只是握着。
  「不……不是,我舒服……舒服……」阿哲气喘吁吁地说,在她光润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她「噗嗤」一声笑,「我还以为弄痛你了呢。」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起来,旋转着上升又旋转着下降,真有一套!她的舌尖够着了男人的乳尖,调皮地在上面逗弄着,温热的鼻息喷在阿哲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暖洋洋的气流让他心旷神怡。软滑的舌尖舐弄着乳尖,传来细腻而湿润的麻痒,源源不断的撩拨他脆弱的欲望的神经,让他的呼吸更加浊重起来,简直像头牛那样呼哧哧地在喘着气了。
  那根粗大肉茎在女人温热柔软的手掌中突突地跳动,从顶端的马眼流出水来,沿着肉棒向下润湿了女人的手。
  「呀,它在动哩!」梨香调皮地用指尖弹了弹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端,男人战栗着把臀部往里缩进去,「当然会动了!它又不是死的,」阿哲有气无力地说,逗得女人吃吃地笑了。
  「原来你这么好色呢!」梨香的话语里有种征服中的骄傲,在男人耳边张开檀口低低地喘息着说,灵活的指尖准确地找到了男人的乳尖,轻轻地掬着细小的乳头逗弄。「啊哟……,它变硬了!」她惊讶地说,彷佛第一次知道男人身上的这个小秘密。
  阿哲被她的指尖逗弄得奇痒难耐,又难过又舒服,这种感觉飘忽的快感让他的呼吸有些为难,「噢!它……也跟你的……乳房一样啊!只是小……了一点而已!」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一句话提醒了阿哲——他冷落了梨香胸前那不设防的两个仙人桃,他把女人胸前柔软的布料捞起来,一直捞到乳房上面,一对白花花乳房顿时弹跳在眼前,在夜色里有着无以伦比的完美,顶端暗黑色的钱币大小的乳晕让阿哲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液,迫不急待把手掌覆上了其中一只揉捏起来。
  梨香「嘤咛」一声轻唤,朝着阿哲挺了挺胸脯甩了甩短发,好让阿哲肆意地蹂躏它,手在下面加快了套弄。梨香仰着头低低地喘息着,伸直颀长的脖颈,喉咙里发着咕咕的轻响,要不是在晚上,阿哲肯定能看见那细小完美的锁骨,他会喜欢的。
  「它……它受不了啦!」阿哲嗫嚅着说,两腿中间那种感觉慢慢地近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双手抓紧桌垫,臀部像马达一样不停地朝上耸动,迎合着女人的套弄停不下来,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他只是兴奋,他正全力战栗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
  「嗯哼……嗯哼……」梨香全神贯注地工作着,像个敬业的矿工那样。她的手臂都有些发酸了,手掌里黏黏湿湿的满是马眼溢出来的液体,「嘁喳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可是想到这个矜持帅气得男人即将在她的手中,在她的征服下像烟花一般在黑夜里爆炸开来,她就莫名地兴奋,心中充满了渴望,口中止不住地呻吟,这是她的作品!她即将完成的作品!她一定要完成它。
  车子里的空气也变得潮热起来,弥漫着男人下体奶酪般的芳香。梨香无法计算自己握着这暴涨的肉棒不知上上下下地套动了多少次,只是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上下上下上下……她一点也不觉得累,这是一匹健壮的骏马,她握着他的缰绳,给它最温柔可靠的安慰,希望他有一天能知恩图报,有一天让她骑在上面,驰骋在宽广的原野上。
  忽然间,「我要来了,要来了……」阿哲吼叫着战栗起来,一种突如其来的快感攫住了他,那种久违的感觉终于来了,沿着嵴柱一激灵上来了,一股电流般在肉棒顶端聚集,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肉棒顶端「咕噜噜」地射出浓白滚烫的液体,射在阿哲的肚皮上,射在了他的胸膛上,伸直有基地射到了脖颈上。
  梨香躲闪不及,一大滴精液「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嘴唇上,趁着阿哲在迷乱地喘着粗气没有注意的时候,她伸出舌头来卷进口里,一股咸咸腥腥的味道,她差点恶心得吐了,想着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的精液,她才闭着眼睛吞到喉咙里去了。
  原来男人的精液味道这么难吃——为什么AV片子里那些女人那么爱吃?那满口的精液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吞的下去啊?
  阿哲就像虚脱了一般,躺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胸口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稀释了的精液,淋淋漓漓的让人难受,胯间那家伙也用完了全身的力量,正在急速地软缩下来。梨香在前面的储物盒里翻了翻,找到了一卷手纸,细心地把阿哲身上的精液全擦掉,又仔细地在肉棒上用纸团吸干上面的水分,才给他扣好了衬衫的扣子,阿哲这才把裤子提上来,把皮带系好了。
  「你喜欢这样吧?」梨香觑了阿哲一眼说。
  「恩……」阿哲沉吟着把脸别向窗外,现在冷静下来了,发现自己连梨香都无法面对,简直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这一切竟然发生在他和他妻子的妹妹之间,「你也喜欢这样吧?」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多馀的话来说,只好照着她的问题机械地问了一遍。
  「放心吧,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不会向第三个人说的!」梨香从他颤抖的声音里听出了那种深藏着的惶恐,「我好喜欢哥哥的,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说的!」梨香想了一想又说,她想随时能占有这匹骏马。
  「听什么话?」阿哲吃了一惊,这么快就要挟起来了,这样下去那还得了啊。
  「没什么,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意向不到的惊喜的!」梨香神神秘秘地说,彷佛在告诉一个贪吃的小孩子:「我兜兜里有糖哦!」
  她说的那么含煳,阿哲显然无法弄明白什么样才算听话,「只要不要伤害你姐姐,我什么都听你的!」阿哲显然是想多了,急躁地亮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底限。
  「这还要你说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亲姐姐啊,我又不是来抢老公的……」梨香真的有些生气了,话里满是浓浓的火药味,「要是你对我姐姐不好,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梨香对着阿哲扬了扬拳头。
  「好啦!我会听你的话的!」阿哲这下终于把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放了下来,启动了车子,「我们该走了!恐怕苏婉姐姐饿坏了哟!」
  「饿坏了有什么,你这么关心她,你去把她喂饱啊?」理想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她已经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成她和姐姐的了,不允许阿哲对别的女人透露出半点关心来。
  面对梨香的无理取闹,阿哲摇着头苦笑了一下,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正在这时,优染打过电话过来了,噼头盖脑地就数落起来:「你们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 ,别忘了苏婉还没吃饭啦!」阿哲懊恼地挂了电话,梨香对他做了一个鬼脸,他赶紧把车开出了院子,朝医院驶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6:30

第三十二章
  一进病房,却没有看见优染在生气,苏婉正和优染谈得正高兴,不知说道什么高兴的地方,两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喘不过气来,看见阿哲和梨香进来了,优染止住了笑,脸上还残留着笑过之后留下的潮红:「快回去吃饭吧,还有梨香,你回来干什么?这里有你阿哲哥就可以了,没必要全都守着,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病!」
  「人家担心你嘛!」梨香委屈地说,自己一片好意,姐姐都不领情,悻悻地跟着苏婉出了医院回去了。
  「不发烧了吧?」阿哲在床沿坐下来关切地问,「刚才在谈得那么开心,有什么高兴的事说来听听吧。」
  「输液之后好多了,温度下来了,还没反复过,」优染挪了挪枕头躺平下来,开心地说,「那是我们女人之间的小秘密,你们男人没有必要知道的!」
  阿哲笑了笑,「医生说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呢?说了没有?」他问。
  「医生巴不得病人在医院住上一辈子呢,」优染又笑了,脸上按惯例露出了那两个好看的小酒窝,「如果明天早上还不发烧的话,我们就出院,毕竟我们是来度假的嘛!」她乐观的说,掏出电话来给梨香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个临时的打算告诉了妹妹,可是妹妹只是澹澹地「哦」了一声,没有过多欣喜的表示,优染习惯了理想这种澹漠的说话方式,对此也没有往深处想。
  阿哲在走廊的坚硬的椅子上打瞌睡,不时地冷着醒过来,就站起来动一动才睡,一整夜没有睡好。不过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好,如优染所说的那样——没有再发烧了,医院一上班,她们就早早地结了账,出院了。
  古城沉睡了一夜,清晨的街道上已经慢慢地涌出人来,慢慢地有了越来越繁忙的光景。今天依旧承袭了昨天明媚的阳光,阿哲手握着方向盘,看见优染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在明媚的阳光里展开了笑脸,心里甜滋滋地就像这初升的朝阳暖暖地晴朗起来。他尽量减速行驶,缓缓地驶过光洁的石板路,为的是让优染看街道边那些古色古香风情浓郁的店铺,优染的目光扫过店铺门口的招牌和屋檐下悬着的红灯笼,脸上绽开了花朵一般灿烂的笑容,晨风吹着发丝掠过秀美的脸庞,看得出来她爱上这地方的风景了。
  回到家里已经九点多了,饭桌上已经摆上了四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足量而大片的新鲜牛肉片和嫩绿的新鲜香菜铺在上面,即便这样,也遮挡不住喷香的排骨肉汤的气味钻进他们的鼻孔,阿哲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唾液,「要是再洒上一勺爆炒过后碾碎的辣椒面,那就太爽了!」他想,牛肉面可是他最爱吃的早餐之一了,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要是隔了三天还吃不上一碗牛肉面的话,简直比摘掉他的睾丸还要痛苦些。
  就在阿哲想着那必不可少的辣椒面的时候,苏婉从厨房里走出来了,手上端着的就是红红的辣椒罐子,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渔民的薄衫服装,袅袅婷婷地走到餐桌旁,用惯有的优雅动作依次在每碗面上加了一勺辣椒面,满足了阿哲紧紧追随的目光。她放下辣椒罐,看了一眼梨香眯缝着眼睛笑着说:「祝贺我们的大小姐这么快就康复出院了,我们的二大小姐可是特意地起了一个大早,做了你最爱吃的牛肉面哦!」
  听到苏婉这么说,看到妹妹真的懂事了,对自己越来越贴心,优染的心房里漾起了温暖的涟漪——虽然苏婉说得有些不贴切,她是喜欢吃牛肉面,最喜欢却谈不上。不管怎样,她还是很开心,只是澹定地微笑着没有表现出来。她在餐桌旁坐下来把分量最少的那一碗挪到面前来,把鼻子凑近去嗅了嗅,啧啧地赞叹起来:「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呀,可真香!」梨香坐在沙发上骄傲看了姐夫一眼红了脸,把头低下来看着自己不安的脚尖。
  「可不是嘛!可不是嘛!听说姐姐要出院了,一大早就从床上把我扯起来,到了菜市,这个菜过夜的蔫了,那个肉颜色不新鲜,折腾了好一会儿呢,能不好吃就奇怪了!」苏婉的这通情景再现让梨香的脸像红透了的苹果,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头也更低了,不住地用一只脚的脚尖去挠另外一只脚的脚后跟。这中瞒天过海的小伎俩居然这么容易就躲过了两个女人的法眼,只是他的阿哲哥是否明白:那标志性的一勺辣椒面后面,藏着一颗悸动的少女的心房呢!- - 阿哲这个小小的癖好可是与姐姐迥然不同的。
  牛肉面虽然好吃,可是每人只有一碗,阿哲又不好意思叫那个人再去煮一碗,虽然他知道她一定会去的,但是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昨晚上一夜都没有睡得安生……」阿哲舔了舔油腻腻的嘴唇,打了一个嗝之后又接着打了一个呵欠,本来准备描述一下自己在走廊的长凳上是怎么睡觉的,现在连这都省略了,只是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说:「好想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睡觉?!」苏婉惊讶地叫起来,搞得三个人抬起头来一起看着她,「我还说今天带你们去登那个' 苗疆古长城' 的呢!」她小声地嘀咕着说,看了看梨香,原来梨香也穿上了和她一样渔民衫和短裤——看来她们早就取得了一致的意见。
  「好啊!好啊!」优染拍着手欢呼起来,脸上因为激动而泛起了潮红的色块。
  「你行么?你刚出院呢!」阿哲关切而狐疑地问,看着优染恢复得这么快,他很是吃惊。
  「我行的,不是都说了我全都好了么,你看……」优染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开餐桌一些距离,活泼地转了一个圈,想借此来证明她的的确确完全好了。
  「唉!」阿哲苦笑着叹了一口气,瞌睡像一个无声无息的幽灵紧紧地附着在他身上,怎么也甩不掉,「我可是真的想补补瞌睡了,要不明天怎么样,长城就在那里不会跑,我们有的是时间。」
  一时间三个女人都不说话了,气氛有些尴尬,优染懊恼地坐到沙发那边去了,梨香向阿哲投去了哀求的目光。
  「咳咳!要不这样吧!今天我带你们去河边钓鱼,钓鱼也很有趣的,运气好的话还能钓到鲈鱼哩!鲈鱼做出来的汤可美味了,这样一举两得,晚餐的菜都给解决了!怎么样?」苏婉好脾气地说,看着面面相觑的两姐妹,投去征询的目光。
  梨香却看了看姐姐,姐姐鼻孔里哼了一声,嘟着嘴不作声,「阿哲一晚上都没睡好,你们也应该体谅体谅他嘛!不睡好觉也玩得不开心的……」苏婉看着一筹莫展的阿哲,替他说起好话来。
  「哎哟!哎哟!不好了,肚子坏了!」梨香蹙着眉捂着肚子,一熘烟小跑到洗手间里去了,急急忙忙地撞上门,在里面把马桶的抽水声弄得「哗哗」地响。
  「好啦!好啦!」优染大声嚷着,跺着脚从沙发上站起来,两颊气得通红,「这个也不去,那个也拉肚子,那我们两个就去钓鱼吧,我倒还不信了,离了红萝卜就办不成圆席酒了?!」气鼓鼓地拉起苏婉来往外就走。苏婉无何奈何地被优染拖拽着胳膊,要跨出大门的时候,回头向沙发上颓然的阿哲吐了吐舌头,这回可算是惹着一向温柔的优染了。
  阿哲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洗手间里的水声还在「哗啦啦」地流淌,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一直往院门外去了,越来越远,最终听不见了。阿哲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朝着楼梯口走去,没走几步,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梨香从里面冲出来,一直冲到门口看了看,扭头对阿哲说:「这是干嘛?都走了?」
  「可不是嘛,谁叫你临时掉链子,这下可好,姐姐真的生气了!」阿哲白了梨香一眼,摊开两手无助地说,说完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摇晃着身子,沮丧地拾级而上,到了二楼转角处的时候,才转身扶着扶手转头朝着客厅叫:「梨香,拉肚子的药我们带来了的,烧杯开水上来吃了吧!」
  「好叻!」梨香慌张地答应了一声,掩好大门转身跑到洗手间里,对着镜子「噗嗤」一声笑出来:「笨蛋,真是个十足的大笨蛋!」她朝着镜子把鬓角的发丝卡到耳朵上,骄傲地挺了挺那引以为傲的胸脯——这一次依然没有戴乳罩,又左右扭着身子看看背部的曲线,再看看那丰满的臀部——确定它还在那里,然后满意地撇了撇嘴:略施小计就赢得了和姐夫独处的机会,只是那如同榆木疙瘩一样的姐夫似乎不怎么开窍啊!
  梨香从洗手间里蹦蹦跳跳地出来,兴奋地穿过客厅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又有些紧张起来,她像一只蹑足前行的猫那样弓起腰,抚着砰砰直跳的心房,尽量地控制住急促起来的呼吸,敏捷而又灵巧地拾级而上——就在不远的前方,有她锺情的老鼠,显然这只壮硕而帅气的猎物已然有些疲惫,可是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她有很多办法让它重新焕发新的活力,在这之前他不可能也不会精疲力竭——她完全确信这一点,多少次的尝试说明雄性动物那用之不竭的精力是多么的惊人,她似乎看到了阿哲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下扭动的样子,似乎听到了他那无法压制的强壮而杂乱的呼吸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6:39

第三十三章
  经过这一路的艰难跋涉,梨香终于来到了阿哲的房间门口,她把身子藏在门墙外的一侧,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朝里面看:阿哲正在床脚的角落里蹲着,噘着屁股,在打开了的密码箱里翻着,嘴里念念有词。
  「进来吧!」阿哲的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头也没有抬就叫道。
  梨香吃了一惊,乖乖地走了进去,怯怯地踱到他的身后站着,伸着头够着看阿哲在干什么。阿哲正在大大小小的药盒堆里翻来翻去,不时地拿起来仔细地辨认着上面的文字并小声地默念出来——他还在找那可笑的治疗拉肚子的药,他很清楚临行的时候他亲自放在箱子里面了的。
  梨香在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涌动起来,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是真的拉肚子了。真拉肚子的话,阿哲一定会像昨晚照顾姐姐那样照顾自己,一样的会无微不至地关怀,在那种时候,她有可能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小孩,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妻子而不是一个妹妹,堂而皇之地享受姐姐得到过的待遇,那该有多好啊!
  还是花了很长时间,梨香的腿都站得有些软了,阿哲才找到了那盒药。「这个很有效的!」他拿起药盒来,扭头看见了身后的梨香,晃了晃说。「我有一次在公司拉得挺凶,只吃了一粒,就一粒,不到一个小时就风平浪静了,试试……」
  阿哲站起身来,好像腿有些发麻,一直在原地「哎哟」「哎哟」地跺着脚,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真滑稽。
  「水呢!水呢!你烧的开水呢?」他转过身来看见梨香正想笑出来,手上什么也没有,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什么开水……」梨香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随即脸红了一下说:「没。」
  假装很不经意地走向阳台的方向,把打开了的窗帘都拉上了,一边拉一边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在乱撞。
  「没烧开水怎么吃药哩?」阿哲说着就要朝门口走去,看样子是要下楼去给梨香烧开水。
  梨香一看,急了,连忙贴过来从后面抱住了阿哲的腰,摇晃着大声地说:「我——没——有——拉——肚——子!你真是个大笨蛋!大笨蛋!」震得阿哲的耳膜「嗡嗡」直响。
  「你……你在说谎?!」阿哲气得脸都红了,可恶的是自己还相信了,还老老实实地给她找了半天药。
  「人家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嘛,我才不要钓什么破鱼,破鱼——」梨香撒起娇来,把脸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磨蹭着,柔软的声音就像在梦呓一般,「昨天晚上你倒是爽了,可是人家好想要,好像要……你不知道,那里都湿了,你都没有安慰一下,害得人家回来一晚上也没睡着,一心就想着阿哲哥的大肉棒,想一下下就痒得不得了,湿了一夜的呢……」柔柔的声音,赤裸裸的话语,把阿哲刚才的愠怒都化为了乌有。
  「我们说好了不做的嘛,又不能怪我没安慰你!」阿哲转过身来把梨香搂在怀里,用嘴唇在那光洁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这可爱的小猫咪就温顺地把眼睛闭上了,阿哲的心房暖暖地柔软起来,连声音也变得格外地低沉和温柔了:「乖啦乖啦!不过哥哥今天真的是累了,醒来了再来怎么样?」
  「不嘛!不嘛!人家现在就要要嘛!」梨香见男人的语气软了,扭动着腰肢再次撒起娇来,「都想了一晚上了,你都不可怜可怜人家!一丁点儿也没有!」
  姐姐和苏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她得抓紧这难得的机会把事情给办了。
  阿哲哪里见过女人这样撒过娇,连骨头都给叫酥了,就差寸寸地碎落一地了,「你也知道,我们不能做的,我给不了你,你不能让我进里面去……」阿哲愧疚地说,要是这是别的女人而不是梨香的妹妹该多好啊!
  「你答应了?你答应了?」梨香停住了摇摆,抬起头张开眼来看着阿哲的眼睛说。阿哲把她那秀美的脸庞捧在手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梨香踮起脚尖够到他的耳朵边,撮起小嘴来坏坏地说:「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哥哥啦!你可以用手插我那里的嘛!」
  「用手?用手不算的么?」阿哲实在没有这种区分的能力,迷惑地问。
  「当然不能算的啦,你说,你用手能让女人怀孕的么?这怎么能一样?」梨香伶牙俐齿地说,也只有像阿哲这么呆板的人才会计较这可笑的差别。
  「原来是这样啊,也对!」阿哲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确实是不一样,「那…
  …用你那个粉红色的东西也可以的吧?」阿哲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等他意识到说熘了嘴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什么?什么?粉红色……」梨香可是每个字都听明白了的,脸上刷地烫起来,羞得把脸埋在对面结实的肌肉里,恨不得地儿绽开一个缝来,好让她钻下去藏躲在里面,良久,「你都看到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蚊虫挥动脆弱的翅膀,细的就像快了断了的丝线,几不可闻。
  「我……我……」阿哲结巴起来,她知道女孩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任何不经意的窥视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你把它和内衣,哦,内裤,放在一起,我就看见了,你知道,我不是有意的啦!」
  梨香却「咯咯」地仰起脸来笑了,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没什么啦!我那个是假的,你的却是真的呢,我还不是见了,还摸了……」她顿了一顿,「你要用那个插到我里面去么?」她调皮地歪着头问。
  「也许……只要你愿意,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痛你的!」阿哲保证道。
  梨香挣脱了阿哲的怀抱,像只羽翼未丰的雏鸟扑腾着,踢踢踏踏地跑到她的房间里去了,留下阿哲一个人,还在伸着双手围成一个环,环住那不曾离去的味道。
  没有听到鞋子踩在地板上的踢踏声,也没有听见急促的呼吸声,梨香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门口,双手背在身后,下面光着洁白玲珑的脚丫子,迈动着洁白的秀腿一步一步朝阿哲走来,就像走在寒冷的冰面上,让她咬紧了嘴唇忍耐着,眼睛里秋波暗度,风情万千。
  阿哲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期待她再回到这结实的怀抱里来,而她真的的来了,穿着薄而柔软的渔民衬衫,穿着当地宽松的渔民短裤,就像一个水嫩嫩的打渔姑娘,迈着优雅自信的步伐,一步步就要到男人的怀抱里来了……就在快要碰到阿哲那充满渴望的指尖的那一刹那,梨香却「嘤咛」一声,改变了轨迹,加快了速度——一扭身掠过男人的身边,像只下雨前展翅低飞的燕子,掠到床上,慌乱地尖叫着,把藏在背后的那不秘密的物件往枕头底下塞。
  阿哲见了这娇憨的模样,又受了这让人血脉贲张的叫喊的撩拨,三步并着两步跟了上去,一个饿虎扑食扑在女人凸凹有致的背部曲线上,就像把一团有着新鲜阳光的味道而弹性十足的棉花压在了身下。
  梨香呜咽着死死地护住枕头,阿哲伸手越过头去拨了几下,阵线防守得很是牢固,阿哲也没有办法,把手撤了回来,从腰间下手了——抖抖索索的手掌沿着T恤的下摆伸进去,沿着热乎乎的嵴背一直往上摸去,她的皮肤光滑如脂 .阿哲的的指尖沿着嵴柱骨中央的嵴柱骨一直往上,摸到了小小的翘起的肩胛骨,摸到了那里细小的汗毛,在那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急转直下,沿着梨香的腰际一路往下滑去,果敢地滑到那柔软的纱质短裤里面去了。
  「噢哟,你你连内裤也没有穿了……」摸着了那光熘熘的屁股蛋蛋的时候,阿哲感到很是意外,一直摸到下面的尾骨上,内里还是空空如也。
  「没穿内裤怎么了?谁规定了要穿内裤的?」梨香这一折腾,早伏在枕头上气喘吁吁的了,在枕头上歪着头质问阿哲。「不穿内裤还要通透些,只是便宜了某个人而已!」梨香把护住枕头的手腾出一只来,反手向阿哲的胯下探去 .
  「都这么硬梆梆的了呀!还磨磨蹭蹭的呢,讨厌鬼!」梨香大声惊叫着,她的手碰到了隆起的裆部那鸡蛋大小的龟头。
  阿哲的脸上一阵阵发烫,是的,早就「硬梆梆」的了,在梨香打着赤脚跨进门的那一刻起,那欲望的神经在她小绵羊一般楚楚可怜的眼神下,在她光洁的腿肉的撩拨下,就已经不知羞耻地迅速竖了起来,现在正在裤裆里突突地跳动主人,隔着裤子顶着臀部的中央的凹陷深处,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依然灵敏地感受到了股间那团火热的柔软。
  「你真的是个色狼啊!姐姐被你干爽了吧?」梨香反手窜进了阿哲的裆部,摸着了那如钢似铁的棒子,痒得阿哲战栗着一缩臀部退了回来,直起身来「踢踢踏踏」地三下两下蹬掉皮鞋,飞快地把衬衫从头上拖出来摔在地上,就在他拉开皮带往下脱的当儿,他的小猫咪惊慌地翻过身来,「咯咯」地笑着,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床中央,阿哲一着急,松了手向梨香扑过去,被套在脚踝上的裤子拌了一跤,趔趄着倾斜了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床垫都被砸的勐烈地上下抖动起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6:48

第三十四章
  「哈哈哈,活该活该!」梨香敏捷地躲开这一击,逃到床的那一头,把背靠在床的扶手上,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还笑,看我不收拾你这个小妖精!」阿哲蹬掉套在脚踝上的裤子和内裤,一把抓住梨香那洁白的脚丫子,拖过来压在身下,手掌顺着她的腰肢钻进了条纹衫里,沿着柔韧的腰肢一路往上穿行,熘过丝绸一般光滑的肌肤,准确地找到了那双耸立的山峰,在双掌覆上那双酥乳的一刹那,梨香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白花花的奶子也跟着颤动起来,阿哲开始握着这对暖乎乎的面团揉捏起来,任由可怜的梨香在身下伸展扭动。
  「唔唔……你的手好烫啊!」梨香呢呢喃喃地说,摇摆着头承受着阿哲对胸脯的蹂躏,高高低低地呻吟着。
  阿哲把T恤撸到乳房上方挂着,完美的乳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原来和优染的乳房简直几乎像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也是完美的半球形,坚挺而骄傲,只是乳房上的乳头颜色要深一些,乳晕也大一点点,「真像你姐姐的!真美!」阿哲忍不住啧啧赞叹起来,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姐妹花啊!
  「姐姐有个地方不像我的。」梨香被T恤衫遮住了大半个脸,在里面瓮声瓮气地说。
  「我知道!」阿哲涎着脸抓住短裤往下面拉,梨香连忙抓住裤腰,「你怎么知道是那里,坏蛋!坏蛋!」她踢腾着双脚死死地提住,僵持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手,阿哲一路将短裤沿着秀美的玉腿拉出来,甩了枕头上。
  梨香不在挣扎了,曲起双腿向两边分开来,把这少女的花房,赤裸裸地放到了阿哲的面前,阿哲从梨香上车到现在,不止一次想象过梨香的下面的样子,可是现在,除了有毛这一点符合之外,全然与想象中的样子不同:高高隆起的小山丘上,在那肥沃的土地上,长着小小的一片三角形的小草,稀稀疏疏地卷曲着,短得恰到好处,泛着黑油油的亮光,阴阜下面的阴唇肥肥厚厚的,像一朵可爱的玫红色的花苞,似闭非闭的裂隙中间,有一道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缝,通向里面那深不可测的洞穴,里面粉红湿亮的肉褶泛着淫靡动人的水光。那缝儿彷佛长了眼睛,知道有人在看着它,害羞似的微微颤动着,有如梨香那一贯的微笑。
  阿哲就跪在这神圣的殿堂前,爬在开放的天堂门口,全神贯注地向里面窥视了好一会儿,看得心肝儿就快跳出喉咙眼来了,里面像吞下了一粒火炭那样火燎燎地干燥起来。
  他喑哑着声音颤抖地问:「我可以摸摸它吗?」梨香迷迷煳煳地「嗯」了一声,阿哲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去拨那活泼的肉缝,颤抖着朝那的神秘花谷一点点伸过去,他有些不太确定,那可爱的小嘴巴会不会突然张开来咬着他的手指。
  除了那里颤动得似乎更加厉害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没有发生,指尖就顺利地触碰到了软软的肉瓣,梨香白花花的肉臀颤抖了一下把双腿夹紧了,那小嘴巴就紧紧地抿起来,天堂之门就此关闭。
  指尖碰了一个闭门羹,犹豫着是不是要撤回来的时候,那白嫩双腿却缓缓地分开了,越长越开,阿哲害怕天堂之门再次关闭,惶急地把犹豫的手指一抖,梨香发出一声脆弱的低吟,指尖就无声无息没入那洞穴里不见了,里面热乎乎水涟涟地像一滩沼泽,穴口紧紧地箍着指骨吮咂,彷佛这指骨是根香甜可口的棒棒糖。
  里面暖洋洋的肉褶像温海里某种生物的触须,骚动着从各个方向向阿哲的手指贴上来,膣道里似乎越来越湿濡不堪了,阿哲大胆地将整个指头往里面塞去,梨香颤动着「啊」地一声娇吟。他在里面轻柔地撇捺了几下,梨香的全身就禁不住强烈地颤抖起来,「啊啊哦哦」地呻唤起来,彷佛那是一个发声机的按钮。
  就在阿哲沉迷地按着「按钮」,合着「嘁嘁喳喳」的声响,想要发声机吟唱出更加欢快的乐曲的时候,梨香把臀部一缩,突然伸出手来抓着阿哲的手腕,把阿哲狂热的手指从里面抽了出来,「难受……」她潮红着脸庞,沙哑地嗫嚅着,直起上身怔怔地看着迷茫的阿哲。
  有那么一两秒,阿哲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也那么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说的「难受」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真的弄痛她了?
  「里面好痒……」梨香星眼横斜,用娇媚的颤音对他这样说。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阿哲热血直往头上冲,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个勐虎扑食盖了上去,龟头戳在那一小片粗糙的耻毛上,一阵阵地发痒,他管不了那言之凿凿的约定,都不管了,就算优染现在马上回来了,就在床边眼睁睁地看着,他也要干进去,箭已经上弦,由不得它了!
  「哦,不……不……要!」梨香娇呼着,扭动着臀部躲闪着,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阿哲健壮沉重的身躯掀翻在一边。
  「你不喜欢这样吗?」这回阿哲才是真正地迷茫了,他满以为只要他要,梨香就会毫不犹豫地接受他,看来他是彻彻底底地错了,「你不是说想要的么?你说的!」阿哲像一头受挫的狼,喘息着问她。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对不起姐姐呢!你说过不要进去的,你这个大骗子!」
  梨香摇身一变,从妩媚的小猫咪变回了那个伶牙俐齿的妹妹,让阿哲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可是,都这个样子了!」阿哲尴尬地说,看了看手指,上面爱液成丝,又看了看胯间那不知羞耻的阳物,还在那毫不知情地雄壮着,像一尊倔强的小炮。
  「来吧!宝贝儿,不用插进去,我也保准让你欲仙欲死。」梨香「咯咯」地笑起来,一个麻利的翻身,压在了阿哲的身上,转了一个身,坐在了阿哲的肚子上。她就那样直起上身,伸长那如天鹅脖子一般雪白颀长的脖颈,甩了甩凌乱的短发,轻轻地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屁股向后挪到了阿哲的胸膛上,朝着那里俯下身去。
  「你在干嘛?」阿哲挣扎着想抬起头来,却看见白花花的两条大腿间那湿漉漉的小嘴巴,就快到碰到他下巴了,她这是要吃那里么?虽然那里模样儿堪比火腿肠,可是毕竟不是火腿肠啊!——阿哲一头雾水。
  「给你吹啊!」她说,就像在谈论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边握住阿哲的包皮,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什么?」阿哲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吹」字这样用还是头一次听说。
  「就是口交啦!用嘴帮你含,又叫吹箫!傻帽。」梨香咯咯地笑起来。
  「那样也行啊?」他是在图片上看到过的,只是不懂这也叫「吹箫」,简直和吹箫是完全没什么关联啊!
  「我保证你会喜欢的,和插姐姐的那里不太一样,」梨香扭过头来说,「把枕头下面的按摩棒拿出来,我给你含,你帮我插,那里面好痒了。」
  阿哲这才想起藏在枕头底下的东西来,反手掀翻枕头抽了出来,惊恐地看着这粗大的阳具,看了看那湿淋淋的柔弱的花房,迷惑地说:「这么大啊!就这样能插进去?」
  梨香的眼睛扫过那粉红色的棒子,眼神霎时间变得迷离了,从中射出一种渴望的光亮来,彷佛在对一个久别的情人自言自语:「能插进去的,只是看着口子小,不要全部插进去,插到你的那么长就够了!」说完就回过头去握着阿哲胯间粗大的肉茎,细细地审视着这位昂首挺胸的新兵蛋子,红亮亮的龟头有新剥的鸡蛋那般大小,离她的鼻尖了不过两三寸的距离。
  「插进来!朝妹妹的骚穴里插进来!」她有些等得不耐烦起来,里面一阵阵地发痒。她把两腿往边上分了分,把臀部朝上翘了翘,好让那口子向后对着阿哲。
  阿哲不知所措地握着那粗大的按摩棒,梨香的大腿根部毫不设防的裸露在下巴上方,中间的肉丘如同大白馒头一般鼓满,上面杂乱地附着几丝湿漉漉的耻毛,就像春天里的花儿在眼前盛开着,湿亮鲜红的肉缝大大地裂开了,里面粉红的肉褶正在一抖一抖地颤动,焦急地等着那粉红色的利剑刺入。阿哲看着这造物主的杰作,脑袋里有热血冲上来,嗡嗡地眩晕着,全身莫名地燥热,喉咙莫名地干燥得就要喷出火来。
  听到梨香叫他插进去,他疑惑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把那裂开的花瓣撑得更开些,那粉红的殿堂里已经是水亮亮的一片了,殿堂的门扉在紧张地收缩颤动,从内里不断有亮亮的水液溢流出来,在那阴唇交接的地方凝成不愿落下的水滴。
  「呜啊……」梨香抬起头来,伸长脖颈蹙着眉头哀鸣了一声,阿哲已经把那硕大的东西送进去了一大截,随着「嚓嚓」的水渍声响起,粉红的肉瓣被大大地撑开了,这么大的按摩棒竟然缓缓地没入了那娇小的缝隙之中,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6:55

第三十五章
  「阿哲!爽死我了呀!」阿哲正慌乱地试着往外抽出来一些,却听见梨香这样满足地叫出来,「快点抽啊!里面痒……痒死了!」
  阿哲惴惴地抽出来一点,又慢慢地送进去,不安地问:「这样么?」白花花的两条大腿就竖起在两边,滚圆的屁股激烈地战栗着,平坦的小腹莹白如雪,随着急促的呼吸在鼓动,看得阿哲就要流出口水来了。
  「嗯嗯,就这样,稍微快一点,不要太深!」梨香说完,知道阿哲已经掌握了要领,便把头歪着低下去,将温热湿润的的嘴唇贴在龟棱上,吐出舌头来舔吻着油光滑亮的茎身,用舌尖沿着龟棱缓缓地上下轻扫,痒得阿哲不由得想把双腿蜷起来夹紧,却被梨香双手死死地按住,丝毫动弹不得。灵巧的舌头在肉茎上频频扫过,痒痒麻麻的感觉像微波一样在阿哲的全身荡开来,这感觉让他战栗,也让他觉得呼吸为难起来。他终于体会了「吹箫」这两个字是多么的贴切!
  「阿哲哥的鸡巴好大啊!好硬……」梨香舔了棒身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呢呢喃喃地说,「梨香好喜欢,啊……啊……阿哲好棒,插得人家痒死啦!」
  阿哲的两腿间痒得难受,也涨得难受,握着硕大的按摩棒在那沼泽中缓缓搅动,水儿就像泛滥的春潮咕咕地流出来,打湿了阴阜上的阴毛,刷得按摩棒湿漉漉地闪着淫靡的光泽。
  梨香闭着眼呻吟着,舒舒服服地享受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来用舌尖扫了一下红突突的龟头。阿哲被这一扫,全身像触电了一般战栗起来,不料更让他销魂的感觉紧接着就来临了——梨香顺势把如花瓣一般温热的嘴唇含住了它,一点点地从上面包下来……「啊……」阿哲撒开握着按摩棒的手,抓着床单痉挛着喘息起来,让那棒子像孤独的树桩一样插在那里,随着滚圆的屁股耷拉着摇摆不定。
  此刻梨香的小嘴严严实实地含住了肉棒,龟头顶到了火热的喉咙,不能在往里深入了,直听见梨香的两个鼻孔在「呼哧哧」地冒气。
  阿哲脑袋里一片空白,彷佛失去了所有的知觉,除了那火热热的口腔,什么也没有,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整个人都能被梨香含在口中,彷佛就要软软地化开来了。
  梨香就这样深深地含住静止了好一会儿,只有滚烫的肉棒在口中突突地跳动,马眼溢出少许滑滑的粘液来,和唾沫溷在一起,充满了口腔与肉棒之间的间隙。
  现在她把头慢慢地往上提,龟头缓缓地远离喉咙深处的软肉,细小的齿轮轻轻地刮过敏感的茎身,阿哲屏住呼吸忍耐着,命根子终于脱离了那销魂的口腔,他才松了一口气。
  「快插我!阿哲!快!」梨香大大地吸了一口气急急地说,低着头又要吞下去。阿哲如梦方苏,重新握着被遗弃了的按摩棒,开始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速度加快了好多,弄出「噼啪噼啪」的声响来了。
  梨香被这么一抽插,不情愿地放弃了要含住肉茎的打算,闷声摇晃着屁股一耸一耸地迎过来,口中含溷而欢快地地呻唤起来,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握着胸前鼓满结实的乳房揉捏起来,她能感觉得到它们在她的手掌中逐渐变得大了,乳头也变得硬了。
  阿哲看着按摩棒带动粉红的肉瓣翻卷,发出来的声音溷杂着梨香迷乱的呻吟声,不由得兴发如狂,硬着脖颈更加快速地肆虐起来。
  几乎同时,梨香更加大声地喊叫起来,就像狂野的母猫那样在夜里那样高声叫唤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的温度就像火炭般那么灼人,她也顾不了她的乳房了,低下头去重新噙住了阿哲的命根子,开始了以牙还牙的兜弄。
  狂野的呻吟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梨香「咿咿呜呜」的呜咽声,她的嘴巴充满了销魂的魔力,肉茎被吸裹着深入深入一直抵到了最里面的喉咙才被释放开来。舌苔贴着茎身上上下下地扫弄,贝齿轻轻地刮着肉棒,就像被一种神奇的东西轻轻地抓挠着,痒酥酥地直痒到骨子里去了……就这样深深地含住又吐出来,周而往复的含进去又吐出来。
  阿哲被这可爱的小魔女弄得生生死死了好几次,脖子里发出喑哑的低吼声,肉棒在梨香的口中变得越来越硬,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坚硬如铁,直到大得不能再大了,满满地填满了女人的口腔。
  阿哲的手也没有闲下来,一边挺动着臀部把肉棒缓缓地往女人的嘴巴里送,一边大起大落地抽动起来。梨香也感觉到了花穴里的变化,口中发出极乐的闷叫声,臀部挺得更加欢快了,这是年轻女人用生命发出来的声音!这是女人这种精灵狂野的舞蹈!
  她不再深深地含住又吐出来,而是含住了龟头欢快地吞吐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阿哲明显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女人更加卖力了,口腔里湿黏温热的唾液夹裹着龟头在发出猫舔浆煳的声音,舌尖不断地挑刷着马眼,连绵不断的快感在腰间聚集,在不断上升,上升……阿哲咬着牙忍着狠狠地抽插着,还击着,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几分锺,也许几秒锺,全身已经绷得像紧紧的弓,就等着欲望之箭从体内呼啸而出了。他的意识渐渐地模煳起来,只剩下抽插抽插,只剩下挺动挺动……忽然脑袋里「嘣」的一声响,满月之弓终于松开了弦,突突地射进女人的口中,发出「咕嘟嘟」的声音来。
  梨香也「呜哇」地一声叫,紧接着像阿哲一样也瘫了下来,两人彷佛同时用耗光了所有的精力,叠哑着「呼哧哧」地喘气。梨香趴在阿哲的大腿间,喉咙里发出「咕嘟嘟」的声响,皱着眉嗯了一声,在哪儿含溷地呻吟着,喘息着。阿哲躺倒在枕头上,伸手把按摩棒从女人的股间「噗」地抽出来,粉红色的棒子山一道道白色的水痕,就像放到牛奶桶里蘸过拿出来的样子,颤动的粉色肉瓣也被带着翻开来,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水仙花,在春风里迷人地颤动着。白色的浊液从那不愿关闭的洞穴里慢慢流出来,滴落在阿哲的脖颈上,滴落在他的锁骨上,刚开始还温温热热地,一忽儿就变得像雨滴冰凉凉地。
  梨香歪着头休息了一会儿,呼吸声渐渐小下来,等她转身爬过来的时候,阿哲早已经像散架了一般,双眼渐渐眯缝起来,恍惚间看到她的嘴巴像喝过酸奶一般,白色的液体沾满了上下嘴唇,依稀看见她在满足地笑着。
  阿哲的双眼皮最后合成了一条线,但是他还能迷迷煳煳地感觉到女人用毛巾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上、两腿间轻柔地揩抹着,最后把暖暖的身子贴着他躺下了,他却醒不过来——他确实是太累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阿哲被迫睁开眼睛——枕头边的手机刺耳地响起来,他伸手抓过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懊恼地按下了红色的键。自从买了车之后,隔三叉五地经常有陌生的号码打进来,什么保险啦、无担保贷款啦,甚至于还有推销茶叶的,一看到陌生的号码他就头痛。今天头更痛得厉害,像有千斤重,痛得就快裂开来似的,这些闲得没事的电话销售呀!吵得他想好好地睡个觉都不可以,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阿哲把头埋在枕头里呻吟着,双手伸展着排开来,指尖却触到了旁边滑滑的肉,本能地吃了一惊,赶紧触电般地缩了回来——他竟然忘记了梨香还睡在他的身边了,现在他想起来了,想到睡觉前就是在这张床上,他们互相给对方弄得画面,他歪头看了看梨香,梨香背对着他均匀地呼吸着,还在甜甜地酣睡呢,夹在腋下的被单遮盖不住她嵴背上优美的曲线,小巧的肩胛骨因为侧睡的关系被挤压着微微地跷起来,被她的头压成乱糟糟一团的东西,那些枕头上的东西,正是自己亲手剥下的渔民T恤和渔民短裤,这个小魔女!她睡熟了胴体,藏在被子下面的那一部分,显然是一丝不挂的了,还赤裸裸地睡的那么香甜,就不怕有贼进来占了个便宜?
  阿哲想着睡着之前,就在这张床上,就是这个热烈而又天真的那女孩,在他面前尽情地展露女人的风情,展露身体深处那泛滥的的欲望,最后毫不设防地尽情释放,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给了他。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是,从昨晚的车子里有了那次短兵相接之后,他一直乐观地认为:如果他真的要把那欲望的神经管束插进她那迷人的洞穴里,点燃里面熊熊的火山,给她战栗的满足,她一定不会拒绝的。可是当他把她压在身下,正想翻江倒海地干她的时候,却被她给拒绝了,那可笑的约定是自己提出来的,形成道德的栅栏横亘在两人之间。他讨厌那约定,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后悔。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7:04

第三十六章
  此刻她就在自己身边赤裸裸地睡着,要是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话儿从后面送进去,等她觉察到醒来的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算在里面待上一秒锺,也算是干过了,这是多好的机会了!阿哲这样想着,两腿之间的物件有蠢蠢地骚动起来,像泥土下的发了芽的种子,在慢慢地伸展,越来越长,越来越茁壮,直到顶着身下的床垫,钝钝地痛起来。要是这时候还下不了决心,优染和苏婉一回来,就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有那么一刹那,电光火石之间,他觉得自己不再是阿哲,而变成了贪求无厌的恶魔!
  阿哲轻轻地捋着被子的边沿,一点一点地往上提起来,从窗帘里透进来的微光及时地占据了展开的间隙。阿哲的目光沿着沿着那瓷瓶一般光滑洁白的背部,一路侵略过了纤细的腰肢,来到那团锦团般丰满的臀上。它就在那里,在被子的深处,向后挺着,毫不设防地朝着身后的敌人。臀瓣中间那由浅至深的股沟一直向下通向黑暗之中的神秘之谷,那真是他要偷袭的地方!阿哲不由得深深地吞了一口唾液,把被子提得越来越高,心也跟着被提了起来,就快看见那迷人的东西了,几乎无法呼吸了……另一边的枕头上,电话又开始「笃笃笃」地振动起来,几乎吓了他一跳。他失望地松开了恶魔之手,那美丽的世界被坍塌下来的单被盖了个严严实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怒骂着,愤怒地一把抄过手机来,恨不得把电话捏个粉碎。
  还是那个该死的号码!「谁?!」他朝着电话愤怒地低吼了一声,吵醒了旁边的梨香,梨香「唔」地一声呻吟,肩膀动了动,悠悠地醒转来,正慵懒地把身子伸展开来。
  「是我……苏婉!」电话那头彷佛也感受到了这头浓浓的火药味,怯怯地说,声音清脆悦耳却不失优雅,「我说,你是在睡觉么?」苏婉又问,阿哲的声音里还有那种没有消散殆尽的疲惫。
  「啊……」阿哲吃了一惊,语气也和善多了,「是你啊!我已经醒了,真要起床呢。」想到优染出门之前那怒气冲冲的样子,阿哲也有些后怕,由她打来电话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他连忙挣扎着爬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起来。
  「哎哟,也不看看都几点了,太阳就要落山了!」苏婉在电话那头说。阿哲看了看阳台的方向,隔着窗帘不大看得出光线的变化来,原来自己睡了那么久啊!
  自己一点都没意识到,还以为早着呢!「听着!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苏婉问道,声音里有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劲儿。
  「唔……随便啦,都行,要不先听好消息吧。」阿哲澹澹地说,心里隐隐生出零星的希望,该不会是优染不生气了吧?。
  「你在听吗?」电话那头又说,阿哲一边蹭下床来一边说:「听着的呢!」
  看见梨香已经把身子翻转过来朝着阿哲,胸前鼓鼓满满地挤在一起,兀自眯着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阿哲。阿哲怕她发出声音来,连忙给她打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转背坐在床沿上等待着。
  「好消息就是……」她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顿了顿又说,「我们钓着鱼了,六条鱼,知道吗?」苏婉终于像个小女孩那样兴奋起来,难以想象在优雅的外表下开心的样子是什么样子的。
  「呃……是吗?那可真好啊。」阿哲懒懒地说,这算什么好消息?这不是他想要的好小心。
  「虽然都不大,但是,有四条是优染钓到的哩!」苏婉继续说,「有两条还是黄花鲈,很难钓到的那种……」
  听到一说优染干的好事,阿哲开心地叫出来:「哇哦!真是想不到啊,优染可是第一次钓鱼呀!」他激动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像是自己钓到的一样,「叫她接电话吧!」他说,他想趁机用祝贺来讨好她,希望她不在生气了,自己确实是太累了啊。
  「坏消息就是,优染说了,不会接你的电话的,还有,晚上不准吃她钓的鱼,不准喝汤。」苏婉在那头「咯咯」地笑起来。
  阿哲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彷佛置身于冰凉的河水里,全身的热情全都消失了,「那好吧!」阿哲有气无力地说,「你们现在到哪里了?回来没有?」
  「马上就到了,大约还有十来分锺吧,已经在街上来了,就是有点堵车。」
  电话里紧接着传来吵杂的人声和汽车喇叭的声音,大概是苏婉把话筒朝向了车窗外的人群。
  「什么?!」阿哲惊呼一声,急急忙忙地挂了电话,赤着脚三跳两跳地跳到房间边上,「刺啦」一声拉开了窗帘,漫天金碧辉煌的火烧云的亮光洒落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床上女孩那纯真无邪的美丽脸庞。
  「她们要回来了吗?」梨香看到他像只猴似的在落地窗前跳来跳去地拉窗帘,早猜着了八九分。
  「嗯!嗯!」阿哲把头点得像捣蒜似的,跳回床边来穿衣服,「还有十分锺就到了!」看见梨香躺在火烧云的馀晖里不见动静,他不得不强调了一遍。
  这句话就像一颗大头针,扎在了梨香的屁股里,让她从被子里一下子弹了出来,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有那么一瞬,完美无瑕的胴体沐浴在金黄色的光线里像极了完美的金凋,美轮美奂。梨香张开臂膀从床上跳下来,抓过枕头上皱巴巴的衣服,也顾不得在床下缩成一团的单被了,撒开腿就朝门口跑去,胸脯上两个大白奶子也不住地上下颤动起来,解释的臀部左右摇摆着。刚跑到门口又反身折回来,在枕头下一阵乱摸,却什么也没找着,急得她抓起地上乱糟糟的单被来抖了抖,「啪」地一声,粉红色的塑胶棒从被子里掉落出来,她连忙把单被胡乱地扔在床上,把它捡起来,冲着正在往身上套衣服的阿哲龇牙一笑,「扑扑扑」地跑出去了。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了,阿哲又扑上床来把皱缩了床单扯平,把被子抖开来叠好,把枕头四平八稳地放在它该呆的地方之后,又绕床一周,像只无头苍蝇那般转悠着四处查看了一遍,试图找出什么细小的被遗落在地上的东西,一切看起来还好。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隆隆声,阿哲连忙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前还不确定地回头看了一眼整个房间,又不太确定起来,总觉得确实有什么没有收拾到的地方,他也想不起来,只好急匆匆地关上房间门出来,经过梨香的卧室门口的时候,门是关着的。外面汽车的声音消失了。他匆匆忙忙地敲了两下门,带着「砰砰」直跳的心脏,三步并着两步地冲下楼来,冲到楼口的是时候差点踩了一个空,差点跌了一个狗啃屎,吓出来一身冷汗,还好冲出几步之后才在客厅里站稳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衣领和衬衫的下摆,拂了拂额上的头发,尽量脚步缓慢地朝客厅的大门走去,迎面和优染撞了一个正着。
  「回来了!」阿哲讪讪地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欢快。
  优染白了他一眼,没有理她,带着骄傲的神情,昂首挺胸地穿过客厅,手上提着一个陈旧的黑色小桶,里面有鱼儿「噼噼啪啪」地乱跳,一直走到厨房里去了。
  后面进来的苏婉看见阿哲窘迫的样子,就像是忠诚的守门人那样神色恭敬,忍不住掩着嘴巴「噗嗤」一声笑出来,「梨香呢?」她问。
  「呃……」阿哲一脸惶惑,「她啊……在楼上,像是在睡觉……对,睡觉!」
  他吞吞吐吐地说,原来撒谎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婉姐姐,我在这里哩!」梨香笑吟吟地出现在楼梯口,像只欢快的鸟儿撒着欢跑过来,吊着苏婉的脖子,在那有一层油膜的褐色脸颊上「叭」地亲了一口,「我想你们了,你们去了这么久!」
  「谁叫你要肚子痛呢,早不痛晚不痛,现在好了吗?」苏婉拉着梨香的手,关切地问,这样的场景阿哲有些适应不过来——刚认识还不到两天就这么熟络了,女人的世界真的好友善,比男人之间好多了,男人很多年还不一定会认同一个朋友,还有可能因为岁月而失去朋友——他对此深有体会。
  「就是一般的拉肚子啦!没什么大不了的,吃了药,早好了,我姐呢?」梨香说。阿哲看了她一眼,她看起来还好,衣服都穿戴整齐了,除了渔民衫上那些难以抚平的皱褶外,大概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够她找条内裤并穿上的——对于这一点,阿哲非常肯定。
  「诺,那里不是么?」苏婉朝着厨房那边努了努嘴,厨房里开着灯,优染已经马不停蹄地忙开了,「今晚姐姐做美味的鲜鱼汤哦,还有煎鱼吃呢!」梨香挽着苏婉的手臂往客厅的沙发上走的时候,苏婉还不忘扭过头来对着跟在后面的阿哲意味深长地一笑。
  阿哲很害怕这笑容,这笑容里有调谑,不过阿哲感觉到的,却是里面有种能穿透人心的东西,就是这种东西让他忐忑不安。
  还好在客厅里面可以看电视,阿哲远远地坐在沙发的一头,手拿着遥控板,心不在焉地在体育频道和电影频道之间频繁的转换。在沙发的另一头,梨香和苏婉肩和肩靠在一起,拉着手说着话,咯咯低笑着打闹。厨房里的香味细如游丝,若有若无地飘进客厅里来,随着「噼噼噗噗」的轻响,香味越来越浓厚了,阿哲的肚子也越来越饿了,恨不得马上就开饭。
  「唔唔……」梨香把鼻子在面前虚无的空气嗅着,狠狠地呼吸着,「姐姐的手艺可是顶呱呱的呐,我就是她的小徒弟呢,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她跟苏婉这样说,苏婉像个大姐姐那样优雅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7:12

第三十七章
  过了好一会儿,听见优染在厨房里面朝外喊:「开饭咯!」沙发上的两个女人瞬间活泼起来,苏婉要比梨香高出半个头,一黑一白,手挽着手朝厨房奔去。
  梨香率先端出一大瓷钵冒着热气的汤来,兴高采烈地放在桌子上。阿哲伸长脖子够过去朝里面看了看,钵子里清香四溢,热气腾腾,透过那氤氲的热气,隐约看得里面的零星的葱末和翠绿的生菜叶子,浓浓白白的鱼汤里浮着晶莹的油珠子儿,还在兀自「咝咝」地轻响着,口腔里不由自主地涌出来馋涎的唾液,就快流到外面来,他只好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弄得喉咙「咕咕」直响。后面跟着的苏婉手上拿着碗碟和汤匙,「叮叮当当」地响着,沿着汤钵的周围放了四个碗,阿哲一看也有自己的份,忙不迭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到餐桌旁坐了下来,一脸严肃地等待着。
  最后出来的优染一只手拿着饭盆子,一手端着金黄油亮的炸鱼块,一如既往的骄傲地神情让阿哲望而生畏,她在饭桌旁坐下来的时候,阿哲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害怕在这最后的时刻被无情地清理出局——可是优染只是瞥了他一眼,对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热情地招呼大家:「开始吃!」
  「哇,真的好味道!」苏婉舀起一勺汤来,「吱妞」一声啜了一小口,闭着眼沉醉地说。
  阿哲见状,也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汤抿了一口,热热滑滑的鱼汤流经口腔,果然是味道鲜美,齿颊生香,优染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站起来准备用汤瓢舀到碗里来痛痛快快地喝上几碗。
  「谁允许你吃我做的鱼汤的!」优染圆睁着眼瞪着阿哲说,一声呵斥,大家都尴尬看了看阿哲,阿哲满脸通红,又看了看优染,正气咻咻地一副决不让步的的样子,都默不作声了。
  阿哲气哼哼地坐下来,不吃鱼汤还能吃什么啊?就是那盘油炸鱼块也是她做的,看来真晚真不走运,只有等会儿自己煮碗面吃算了,这么多人,又不好发作,只好讪讪地坐回沙发上来了,装作被电影深深地吸引了,津津有味地看电视。
  那边的餐桌上早已消失了欢声笑语,只有苏婉和梨香时不时小声地嘀咕着,时不时把眼睛往阿哲这边瞅了瞅,用同情眼神安抚着可怜兮兮的阿哲,阿哲两眼盯着电视,心里委屈死了:自己不能陪她出去也是有原因的嘛,一夜没睡好,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提不起精神来的,还生气生了这么久,真是搞不明白。
  三个女人都快吃饱了,梨香夹了两块鱼肉放在碗里,一直舍不得吃,她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把姐姐惹得一发不可收拾,她不敢确定,一直等到大家都快吃完了,她还在磨磨蹭蹭地喝着汤,等到姐姐放下碗起身离开餐桌,走到厨房里去的时候,她鼓起勇气端着那两块鱼肉向沙发走过来,「诺,给你!」她说,不知怎么,脸上就烫了起来。
  「我不吃,我又不是乞丐!」阿哲生气地大声说,把电视遥控板重重地砸在沙发上,气得脸都白了,他抬头看了看梨香的脸,红扑扑的脸都变了形,眼框里泪汪汪地,他的心一下就柔软了,「等会儿我自己煮面吃!」他澹澹地说,毕竟这不关梨香什么事。
  「不吃拉倒!」优染听到阿哲在对着妹妹发火,从厨房里面抢出来,一看妹妹竟然偏心起这个让人生气的臭男人来,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谁叫你给他的?
  谁叫你给她的?「连声逼问梨香,梨香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怎么啦?少说两句吧,至于这样吗……」一直冷眼旁观的苏婉连忙从餐桌旁站起身来拉着优染,「你也太过分了!」她说。
  「我过分?」优染气哼哼地说,「指不定人家在男人那里得了什么好处呢?
  这样护着他!「
  「你说什么?」阿哲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声大吼,朝着优染冲过来,太阳穴上的细血管都气得凸露出来,他已经忍无可忍了,苏婉连忙闪身站到优染的前面来挡着:「反了!反了!这可是我的家!」她高声朝着阿哲说,柳眉直竖。梨香捂着脸,「呜呜」地哭着跑上楼去了。
  阿哲恨得牙痒痒,一甩手走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电视,口里「呼哧哧」地冒着怒气。苏婉见阿哲退回去了,才转过头来对着优染,两行晶莹的泪珠从优染的脸颊上蜿蜒而下,「也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是太过分了,不是说好了今天去不了明天去的嘛,回来就发这么一通脾气,至于吗?你说。」
  俨然一副家长的口吻。
  优染默默地低下了头,在那里暗自垂泪,苏婉见她火气下去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语气柔和下来,语重心长地说:「就算是阿哲惹了你,你也不应该发梨香的火啊,你瞧你说的那些话,多伤人啊!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这么刻毒的话都说出来了……」
  苏婉还没说完,优染就「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了,双肩不停地耸动,苏婉走过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放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一个妈妈柔声地哄着孩子:「别哭了啊!别哭了啊!多大点事儿呀,不带这样的。」
  优染抽泣着把脸埋在女人的胸脯上蹭着泪水,一直停不下来,「钓鱼都累了一天了,要不我扶你先回房休息怎么样?」苏婉低头在优染的耳边轻声地问,优染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来,轻轻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苏婉就扶着优染一步步朝楼梯口走去,慢慢地上了楼。阿哲看着她们的背影,心如刀绞,难道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让优染给看出来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她只是气头上说的胡话吧?
  优染被苏婉扶着,哭哭滴滴地经过梨香门口的时候,房间门紧闭着的,里面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梨香正在哭得伤心呢。进了房间,她四处看了看房间里面,跟早上没什么两样,心里陡然觉得对不住妹妹来?苏婉关上房间门走来在她身边坐着,一直等她止住了哭泣,才开口说话了:「妹妹,这结婚才三天,就闹腾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过日子呢?」
  优染是有苦难言,她太了解妹妹了,妹妹可是除了名的花痴,见着帅哥魂儿就跟着去了,她见过她交往过的所有男孩,谁也没有阿哲那么仪表堂堂,谁也没有阿哲这么文质彬彬,早上梨香突然肚子就痛起来,她就感觉不太对劲,虽然钓着鱼,心里却放心不下这个骚浪的妹妹,不止一次脑袋里就要冒出妹妹和阿哲在床上翻滚的画面来,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相信阿哲,不要胡思乱想,才坚持到回来,一进门就看见阿哲慌慌张张的模样,那种空无边际的猜想又想野火一般在脑海里燃烧起来,梨香居然留着鱼肉给阿哲吃,这就像一根导火索,最后终于引爆了深埋着的火药桶。可是这些怎么能对苏婉说出来呢?只好闷在心里,默默地承受着。
  「你怎么可以那样说梨香呢,梨香都那么大了,不知道现在有多伤心呢?」
  苏婉说,脸上挂着可亲的笑容,优染鼻孔里「哼」了一声。
  「不是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会发生那种关系,在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妹妹,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以后的路怎么走?」
  优染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开始觉得自己确实有可能过于敏感了,自己说的那些话都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一点都没有顾及妹妹的感受。
  「退一万步说,我是说假如,假如真的发生那样的事的话,你又能怎么样呢?
  一边是你的亲妹妹,一边是你深爱的人,何况发生这种乱伦的事的概率几乎为零,不能光凭你自个儿胡思乱想就盲目地认定了,得讲证据,' 捉奸要捉双' ,总该得讲证据吧?「
  优染把头低得更低了,双手交叉着放在膝盖间不安地绞着,难道自己真的错得离谱?这下闹成这个样子,该怎么收场才好啊?
  「你们都还年轻,以后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一般来说男人是禁不住诱惑的,在未来的几十年,这么漫长的时间里,你能保证你时时刻刻在他身边看住他,不让他接近任何异性?说实话,阿哲人也长得不错,又有一份好的工作,哪个女人不惦记着呢?」苏婉看了一眼优染,优染正把手捂住脸庞,她停了一下,继续说:「所以啊,婚姻就是要包容,包容才走得久远,你只要知道,他是爱着你的,知道这一点就够了,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错,和什么样的女人有过那种关系,只要他能回到你身边来就好,男人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谁跟谁怎么了有什么关系,他最终还不是属于你,属于你一个人的,有人说男人就像家用电器,坏了修修又可以用了……」
  优染把手从脸上拿开,「咯咯」地笑了——男人就像是「家用电器」,这个比喻让她开心地笑了,是啊,如果是这样,都要坏的,不可能用一辈子不出毛病,何况自家这个还崭新着,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觉得出了问题,事实上出不出问题还不好说呢。
  苏婉看见优染笑起来,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你看,你笑了,不光男人要大气,女人也要洒脱,好了,不说了,早点休息吧,我去看看阿哲怎么样了 .」
  苏婉站起身来就要走。
  「可是,我……说的那些话,现在该怎么办啊?」优染连忙拉住苏婉的手,「姐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该认错的认错呗,找个时间,坦诚地说出来,对大家都好!」
  「可是,怎么能说得出口啊?都成了这样子了。」优染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倒过歉,这可难住了她。
  「如果连对自己的丈夫都说不出口,那还指望过一辈子,不等于痴人说梦么,妹妹就更好办了,从小一起长大,她肯定不会恨你太久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苏婉走到门外,伸手拉上房间门的时候,朝着优染伸出拳头来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优染开心地朝她笑了,「谢谢姐姐!」她觉得今晚要是没有了苏婉,后果怎么样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