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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7/26 04:08 / 1380 / 47
【小说】夫妻成长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7:20

第三十八章
  苏婉走了之后,她回到床上来躺下,关了灯盖上被子躺在被子里,心里后悔不已,她已经开始酝酿着明天早上该怎么和梨香说的话了,见了阿哲又该怎么说,自己得先在心里有个底才行。
  被子里渐渐暖和起来,她闻到了被子上若有若无的澹澹的异香,不像是阿哲身上的,阿哲身上那种麝香的情欲的味道可不是这样的,倒像是妹妹的洗面奶的味道——那种兰花的清香,她把头伸到被子里面到处嗅着,又有些不确定起来,要是真的如她所想的又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像苏婉说的那样「包容」些,「洒脱」
  些,她又有些犹豫起来,这不确定的香味可算不上什么证据,要是她在某一天「捉奸在床」,得到确实的证据了,她该怎么面对?还好这个人是自己的妹妹,要是换成别的女人她可要将她撕碎,真不该耍性子,单独让他们呆在一起,现在一切都不那么清晰了,脑袋想的迷迷煳煳的,一阵阵沉沉的睡意远远地袭来。
  苏婉那双颀长的腿从楼口伸下来的时候,阿哲已经不在盯着电视发呆了,而是正在客厅里焦急地踱来踱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今天晚上真的是倒霉透了,好好蜜月搞成这个样子,事情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看见苏婉笑吟吟的表情,他才有些放下心来,连忙迎上去说:「怎么样了?」
  一脸焦灼的表情「还能怎么样?」苏婉把笑容一收,脸儿一板,白了他一眼,「谁叫你还要打人来着,看你刚才那样子!」
  阿哲脸上一窘,讨好地说:「对不起啊!你知道……换成是你,你也忍不住的嘛!那样说真的很让人生气的!」
  「你生什么气嘛?」苏婉走到沙发上坐下来,阿哲连忙跟过来听她接着往下说,「人正不怕影儿斜,要不是心中有鬼,怎么那么紧张?老实说,有还是没有?」
  苏婉眼睛盯着电视,冷冰冰地说.
  「这……这怎么可能嘛!简直想得出来,要是真的有那回事,我……」阿哲急得额头冒汗,竖起两根手指头来,就要赌咒发誓。
  「别!」苏婉连忙制止了他,「还赌咒呢,要是你不对我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眼睛直视着阿哲的眼睛,那眼神彷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阿哲一下子气馁了,低着头沉吟了半晌,「有,但是……不像你想的那样!」
  阿哲试着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眼睛,她可是他的救命稻草,他不得不抓牢,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坦白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还有什么不一样?」苏婉迷惑地说,这小子这么快就招了,也算孺子可教啊!
  阿哲看了看楼梯口,压低声音凑过来说:「我说了,你可要帮我,只能靠你了!」阿哲几乎都在哀求她了,声音也颤抖起来。看到苏婉点了点头,他才把昨晚和今早的事情小声地说了,「我没有插进去,我们没有做……」他还在狡辩着,「而且是她先要求的。」
  「我就说男人都不可靠嘛!看不出来这个妹妹还是个小狐狸精呢,可便宜你了,你还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你还是不是男人?」苏婉的表情一忽儿又是深恶痛绝,一忽儿又有些羡慕,让人捉摸不定。
  阿哲惭愧地把头低下了,不知道梨香现在怎么样了,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她,没有把责任自己一个人揽起来。「可是……优染是怎么知道的啊?」他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你呀!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太小看我们女人了,男人有几根花花肠子怎么瞒得过我们的眼睛?我都看出来了,难道优染就看不出来?」苏婉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很难想象拥有如此纯美的脸庞的少妇具有这样深城府。
  「你看出来了?」阿哲把眼睛瞪得像核桃那么大。
  「可不,我一进门就看见你那神不守舍的样子,你还记得吧?再加上梨香一下楼来,就像没看见你一般,跟我那热乎劲儿,不就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嘛!再看梨香那穿着,衣服皱巴巴的,早上可不是这样的,乳罩也没有戴,内裤也没有穿,一抬腿我就瞅见里面那东西有些肿胀发红了,还咧着嘴儿,女人干过和没干过,那里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吃饭之前那么长的时间不和你说一句话,只是拿眼睛偷偷瞟着你的一举一动,到这里我还只是怀疑,可是后来留着鱼肉给你吃,你不吃,她都急得要哭了,有哪个小姨子是这样对姐夫的这么好的?」苏婉的一席话说得有条有理,阿哲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苏婉接着说:「如果我都看出来了,你想想,优染可是你的妻子,她对你是那么的了解,对妹妹的性情简直就是了如指掌,猜个十之八九不是问题吧?」
  阿哲连连点头,还好只是猜的,并没有什么证据被优染发现,看来还有得救,「不犯错都已经犯了,那现在优染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阿哲急切地问。
  「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又没有被当面逮个正着,优染也只是怀疑而已,早上她其实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生气了不好下台,需要台阶的嘛,这点都不懂?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啦,夫妻之间吵架那可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俗话说夫妻吵架是' 床头吵架床尾和' ,低低头,说说好话,她的心就活络转来了。」苏婉点燃一支烟放在嘴唇上抽起来。
  「你就是我的活菩萨呀!要是今晚上没有婉姐,指不定还要闹到什么田地呢,真是谢谢婉姐了!谢谢婉姐了!」阿哲感激涕零地连忙合掌对着她作揖,好险呀!
  「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哪个猫儿不偷腥?只是不要自作聪明就好了,」苏婉吐出一口烟圈意味深长地说,那圆圈摇摇晃晃地在空气里前进,渐渐地变了形歪裂开来,散了,眼前这张秀美的脸庞在烟雾袅绕中看起来有些许忧伤,就像一本古老的小说,藏着久远的故事。「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她看了看阿哲,他正在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脸看,脸上满是问号,早猜到他在想什么了。阿哲点了点头,她开始说起来,用一种忧伤的语调说起来。烟抽完了又接着点上。
  原来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有这么伤感的故事,她的老家是浙江农村的,小时候读不起书,初三还没毕业来到温州打拼,就是在这个让她无所适从的都市里,刷过盘子,做过服装销售员,也做过电话接线员……「只要不饿肚子,什么活都可以做!」在她二十岁的时候,那是在温州的第四个年头,她在一个KTV当陪酒公主,偶然遇到了一个年轻商人,当时不知道他那么有钱,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某集团董事长的公子,而且还有漂亮贤惠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她很喜欢他,心甘情愿地做了小三,他也很宠她,对她有求必应,除了结婚——原配夫人也是富家之女,和老头子的集团有很紧密的利益关系。时光荏苒,一晃过了八年,他奉父亲之命来到镇远搞理由开发的项目,她就跟着过来了,远离了父亲的庇护和家庭的烦扰,她和他在镇远「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他也给她买了房,买了车,她还打算在这异乡的土地上给他生个一男半女,可是却出事了,因为行贿的金额巨大而被当地旅游局的局长拖下了水,现在关在千里之外的安徽某监狱里面。他给她留了一大笔钱,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个远离故土的地方。
  「我今年三十岁了,等到二十年之后他出来,我的青丝都要变成白发了!」
  她自我解嘲似的说,「有时候,我也很孤独,也想找个人过下去,可是,我的爱给了那个人,就给不了别人了,所以你看到我还是独自一人!也许是缘分的安排吧,那天在茶馆遇到到你们,感觉好亲切,不像是那些狡诈的游客,很想亲近你们,后来知道你们是来度蜜月的,说实话,看着你们那么自由自在地恩恩爱爱,我好嫉妒你们,这半辈子过去了,我连个名分都没捞到。」
  「婉姐,说真的,你真是一个好人,真的!又有气质又长得漂亮……」阿哲的心里也跟着伤感起来,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这孤苦的灵魂,「谢谢你帮了我!」他只能这样说.
  「可是你要怎么谢我呢?」故事说完了,苏婉的脸上又恢复了那优雅可亲的笑容。
  「我又不是富家子弟,我们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恐怕给不了你想要的,只有在内心里默默地感谢你了!」阿哲惶恐地说.
  「我又不是缺钱……我缺的只是,」她看着阿哲幽幽地说,「——人,有时候在沉沉的黑夜里,多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抱着我,温暖的身体,不让我那么孤单!你做的到吗?哪怕一时半会儿也好!」
  「呃……你的意思是……」阿哲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才好了,看着它把两条棕色的长腿叠起来,跷成二郎腿的样子,顺着宽松的短裤的裤管,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看进去,甚至能看见大腿根部内裤的镶花的边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7:29

第三十九章
  苏婉似乎也有所觉察,红着脸把二郎腿放平了,伸手扯了扯短裤的边,「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粘着你不放的,' 甯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我才不会造这样的孽!」她好像知道阿哲的心头的疑虑,看着阿哲受宠若惊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你有两个女人需要应付的嘛,忙都忙不过来,我哪能割人所爱……」
  「不……不是的!」阿哲的脸一下子又发起烧来,「两个女人」这四个字听起来是这么刺耳,像是讽刺又像是威胁,「我只是担心优染发现了,你看今晚梨香这事儿就已经够受的了……我只是……想说——我愿意!」事到如今,他也很明白,自己现在是没有选择的馀地了,现在他和梨香的事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也就多了一份潜在的危险,就算苏婉叫他立刻跳到河里淹死,他也会照办不误——他不知道没有了优染他会怎么样,他有种回不了头的感觉,可是又要装出心甘情愿的样子来。
  苏婉没有再说话了,把头低着,头上的发丝披散下来盖住了脸庞,好一会儿才勐地抬起头来盯着阿哲的双眼,看他是不是在说谎。阿哲连忙镇定起来,迎着泪汪汪的眸子看,他看见了眸子的深处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吞噬着这个寂寞的女人心房,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响着女人倾斜过去,手不知不觉搭上了女人光滑的膝盖,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摸过去,棕色的皮肤在灯光下不安地颤抖着,矜持的大腿慢慢地分开来,一寸一寸地接近那寂寞的所在……「不要,今晚上不要!」苏婉在内裤的边上捉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掌,把脸凑过来柔柔地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会是我的,只是今晚上真的不行,优染还在气头上,留着给她吧!」
  阿哲讪讪地缩回手来,想了一想站起来说:「那我去煮碗面吃,都好饿的了!」
  「我来给你煮吧,你煮的能吃么?」苏婉拉着阿哲的手,让他坐下来,一边朝厨房走去,「鱼汤面怎么样?鱼汤是现成的,再加一点别的什么菜?」
  「随便啦!你看着办吧!」阿哲说,随即窝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女人窈窕的背影,心里竟生起一丝劫后逢生的喜悦,只是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不知道最终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结局,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切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快点吃吧!」苏婉微笑着看着阿哲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打趣地说:「优染恐怕早就等不及了呢,不过呢,你还是小心些好,我看你挺急色的,要慢慢来,就像熬鱼汤一样慢慢炖,不过,你有时候需要主动些,知道我的意思吧?」
  「那你呢?」阿哲打着嗝说,好大的一碗面,这迟来的鱼汤还是一样的鲜美。
  「你还想着我呢,只怕把优染喂饱了,它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来日方长嘛,我的门随时给你打开着,要是哪天你想起我了,你来就是了!」苏婉莞尔一笑,把阿哲从沙发上拉起来推到楼口,「快去吧!快去吧!」
  阿哲往上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件事来,「婉姐,那个……梨香,你洗完澡了去劝劝她吧,我现在不方便去!」他扭转身来俯身朝着苏婉低声说。
  「好啦!好啦!这还用你说么?亏你还记得她呢,还算有点心肝,不枉她疼你一场!」苏婉正要转身回到客厅里去,回头连连点头,也凑过来低声说,「梨香比优染好应付多了,这个你就交给我吧,安安心心把优染哄贴服了,才是你的本事。」
  阿哲经过梨香房间门口的时候,看见门脚透出一线灯光来,里面悄然无声,他的心紧紧地难受起来:不知道她睡了没有,一切可都是因自己而起的,现在自己却顾不了她了,希望苏婉能轻松化解她和姐姐之间的怨恨吧。楼下的客厅那边,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蓬头的流水声。
  他轻手轻脚地扭开门进来,房间里黑咕隆咚一片黑——优染早就自个儿睡了,他朝着床的方向叫了两声:「优染,优染!」没有人回答他,他在黑暗里站了好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房间里面的黑暗,事物渐渐在眼前显出模模煳煳的轮廓的时候,才鼓起勇气蹑手蹑足地朝床那边走过去,床上均匀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坐在在床边脱得赤条条地只剩一条内裤,才轻轻地揭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整个过程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老鼠。
  被子里暖烘烘的,好不容易把身子摆平了,脚掌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小腿,女人把腿一缩,迷迷煳煳地轻吟一声,翻身朝里把背对着他。
  「你还没睡着啊?」阿哲惴惴地说,用手肘碰了碰女人的背,触到是渔民衫的沙质布料——她还穿着那天换上的那套衣服呢,说实话,优染穿这身衣服是最好看的,虽然不像苏婉穿着那么合乎自身的气质,但是竟有别样的美。
  「你管我!」优染本来就没睡实在,就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给吵醒了,心里一阵恼怒。
  阿哲心里「咯噔」了一下,火气还没消散呐,看来情况不大妙啊!不知道苏婉说的「低低头」灵不灵,也只好试一试了,他嗫嚅着说:「咳……今天确实…
  …确实是我的错!我……道歉……道歉还不行吗?」
  优染鼻子里「哧」了一声,不作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冷不热地说:「谁说你错了!你倒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黑暗中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火大了,看来这招还真管用,「我是说,我不该那么自私,不该找借口在家休息,不该对你发火,不该……」阿哲苦苦地搜肠刮肚,尽可能多地把自己的罪状列出来,有了信心,说话也顺畅多了。
  「还有呢?不该什么?」优染转过身来,在黑暗中把脸朝着阿哲。
  「呃……不该喝你的汤,不该打你钓的鱼的主意!」阿哲把一件事分成两件来说,目的是让罪状听起来多一些,保不准优染就发慈悲了。
  「就这些?!」优染冷笑了一声。
  「嗯,还有……」阿哲连忙说,他知道他必须说一两句澄清的话,而且要有关梨香的,优染才会罢休,「我……不该,我该吃梨香递过来的鱼!」他不知道怎么说。
  「你敢?」优染狠狠地说,「我钓的鱼,我煮的鱼,凭什么让她给你吃?你自己没有手没有脚?」
  「你不让我吃的嘛?你以为我不想吃啊,那么好味道的鱼汤,我不敢吃嘛!」
  阿哲适时地夸赞她的鱼汤,把身子悄悄地往旁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优染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就那么胆小啊!啊……」这一笑就好了,阿哲连忙伸手去揽她的腰,她推着阿哲的胸膛拼命地往后缩。
  「嘘!别出声,有鬼!」阿哲小声地说,楼口那边果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朝这边走来,优染吓得噤了声,一动不动地侧耳细听,那脚步声来到门前停住,消失了。阿哲轻轻地一拉,女人暖乎乎的身子就紧紧地贴过来,胸前鼓丈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服抵在胸膛上,暖乎乎的温度痒痒地传过来,女人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过了好一会儿,那脚步声才重新响起来,慢慢地远了,传来两声「笃笃」地敲门声和苏婉的声音:「梨香!梨香!」,然后是「踢踏」的开门声和「嘭」的关门声,走道上就一片寂静了。优染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苏婉害怕她小两口儿关起门来吵架,来视察来了,被阿哲趁机钻了个空子,想再挣脱开来,却被男人壮实的胳膊死死地围住了,使不上一丁点儿劲。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溷蛋!」优染挣扎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说。
  「你不给我吃鱼,我就要吃你了!」阿哲坏坏地说,把毛茸茸的头埋在她的脖颈见,滚动着亲她的锁骨,亲她的喉咙,还要亲着她的脸——只要是能亲到的地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亲起来,优染紧紧地闭了眼,把嘴巴牢牢地关住,不让男人的舌头钻进来。阿哲贴着嘴唇缠斗良久,竟不得其门而入,一时间像头发了狂的野牛,一个翻身把优染压在身下,抓住梨香那新买的渔民衫的下摆就往上脱,优染死死地抓住不放手。这可激恼了阿哲,直起身来一声低吼,「布拉拉」一声响,衫子从中被撕开来,一直撕到了领口,黑暗中显出肚皮和乳罩中间白白的影子来,在黑暗里隐隐绰绰地诱人眼目。
  「你这个野兽!野兽!」优染双手抱住胸口把奶子护住,颤声尖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护住上面的当儿,阿哲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下面,成功夺取了双腿间那两面旗帜——一条内裤,一条短裤,都被同时快速地从腿上拉出来,被可怜地扔到了一边,两条白白的长腿在黑暗里蜷曲起来,紧紧地并拢护住了天堂之门,不想让狰狞的魔鬼攻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7:37

第四十章
  阿哲直起身来,窸窸窣窣地三下两下把内裤脱下来甩在一边,胯下之剑早已锋芒凌厉,他喘着粗气又上来了。这回他冷静了许多,敌人的城池已经失去了庇护,就差撞开那天堂脆弱的门扉了。可是他并没有急着这样做,而是摸索找到优染火热的嘴唇,用颤抖的指尖拨开女人的嘴唇,试图把粗大的指骨滑进去,而优染竟然张开了口,让它进去了。魔鬼的试探成功,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手已经不在颤抖,开始灵巧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走,在她丰腴的大腿两侧游走,在她肥满的臀上摩挲……热乎乎的手掌点燃了女人的情欲之火,让女人的身体渐渐焚烧起来,颤抖着扭动躲闪,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散发着急促的情欲的气息。
  优染「咿咿呜呜」地吮咂着指骨上咸咸的味道,下面两腿之间开始潮乎乎地热起来,并拢的两腿颤抖着、犹豫着渐渐地松弛了。试着把手朝男人那边探过去,碰着了热乎乎的结实的大腿,便灵巧地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到了男人软塌塌的蛋囊,又摸到了男人粗大的树根,还摸到了男人那光滑坚硬的树干和上面虬结的筋道,「老公,你的大鸡巴好硬呀!」优染把男人的手指吐出来,喃喃地叫起来。
  优染把那里叫着「大鸡巴」还是头一次,他以为像她这么文静而矜持的女人,要指望她说出这些粗野的词语来,简直是痴心妄想,可是他听得真真切切,她竟然那样说了,平日里以一副温柔清秀的贤妻良母的形象示人的优染,内心竟然如此骚浪狂放,确实让阿哲倍感意外「我要,我要……」优染意乱情迷地低声叫唤,大腿中间强烈的欲望如潮水远远地涌来,在大腿根部聚集,令她疯狂。
  女人的手像植物的触须,在下面轻柔地挠着那摇晃的蛋囊,挠着鼓胀的树根,直挠到了他的生命里去了,它已经不属于他的领地,它不可遏制地膨胀,再膨胀……阿哲蹭下床来,赤脚站在地板上,伸手抓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拖到床沿来,双手提着竖起来,形成大大的「V」字,在黑暗中把眼往中间瞅,白白的股间那条略显暗澹的迷人的缝隙依稀可辨,那可爱的天堂之门啊!
  「快进来吧!老公,」优染颤声说,「小妹妹痒死了,人家都等不及了!」
  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凌乱破碎的衣服在黑暗的微光中扭结在脖子上,深色的乳罩包裹着胀鼓鼓的乳房。
  阿哲定了定神,站直了身子,把两条腿放在肩膀上,挺着长甩甩的命根子对准女人那口子,直抵抵地塞过去,到达那里的时候,龟头所触之处已经湿哒哒地一片黏煳了,光滑的龟头顺利地分开肉瓣,囫囵地陷落了进去,被分开的肥厚温热的肉瓣立即又合拢来,紧紧地把龟头包覆住了,像一张婴儿的嘴巴缠着吮咂起来,痒痒地让阿哲难以承受。
  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突突」地奔流,阿哲深吸了一口气,勐地一挺臀部,「噗叽」一声响,尽根没入了温暖的沼泽,干得优染「啊呀」地一声尖叫。阿哲迫不及待地开始抽动起来,沼泽地里面早已经汪洋一片,再也不像头几次那样紧了——刚开始的时候甚至紧得让包皮发疼,现在出奇地滑熘了,更加舒适更加包容起来,堪堪能入。
  优染往床边挪了挪屁股,「嗯嗯哦哦」地叫唤起来,扭动着细腰把肥满屁股一下一下地凑过来,两只手忙乱地插到文胸里揉搓着,鼻孔里发出难受的「哼哼」
  声。
  阿哲粗鲁地撞上来又退回去,退回去又撞上来……在湿滑温热的膣道里来来回回地抽送,在女人滚圆而有弹性的肉臀撞出响亮的「噼啪」「噼啪」的声响来,床垫的弹簧也「吱呀」「吱呀」地响个不住;时不时地摇动着臀部左右挨磨,搅得女人的大腿中间「咕唧」「咕唧」作响,滑滑的黏液打湿了他的蛋囊,濡湿了他的阴毛。
  「我看你……还让我吃不,嗯?让我吃不?」阿哲粗哑的声音就像闷雷一样敲打着女人的耳膜,「看我……不……操坏你的小骚逼!小骚逼!」
  「给……给你吃,给你吃!」优染甩着头难受地说,「轻点啊,轻点啊,要……要被你日烂了呀!」
  阿哲又听到了女人叫「小骚逼」,如果这三个字出自梨香之口,一点也不足为奇,可是他们竟然那么自然地从优染的口中蹦出来,令他愈加兴发如狂,底下像马达一样急速冲撞起来,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就像一头初生的牛犊在没头没脑地乱冲乱撞起来;女人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欢快……把上半身在床单上疯狂地扭动翻滚,就像海面上飘摇的小船在惊涛骇浪里颠簸着前进。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阿哲的额头上、胸脯上汗珠子悄悄地滚落下来,握在手中的脚踝也黏黏滑滑地快把握不住了。就在这当口,女人绷直了身子不动了,把胸部高高地凸出来抓扯着,脖子向后顶着床面,口中「咯咯」作响,臀部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嘴里发着垂死般的喊叫:「亲亲,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啊!」
  阿哲连忙抖擞精神,狠狠地插,又快又深,才不过二十几下,优染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双胯紧紧地夹紧了,双手摊开来反手紧紧抓住床单,床单在黑暗的微光里痛苦地皱缩起来,就像被惊扰了夜色中的湖面,紧接着女人像发了羊癫疯一样浑身抽搐起来。
  阿哲的那话儿被紧紧地夹在里面了,就像被温暖的海生生物的触须紧紧地跳跃着缠绕了上来,那种感觉一忽儿全都聚集在树桩根部,在那里卷起了一股不小的旋风,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深深地埋在了女人的肉中。几乎同时,女人的那里在急速地蠕动,优染忽然抬起上身来,紧紧地搂住了阿哲,下面的肉穴里一股浓热的液体迎头浇灌下来,烫着了阿哲的龟头,阿哲便软软地躺倒在女人汗津津软绵绵的身子上不动了……古城的夜静得像一潭湖水,不像他们来的那个都市彻夜不眠——总有车辆从宽阔的车道上驶过,扰乱了的夜晚的安甯。在这里,在这间房子里,一切都那么安静甯谧,甚至静得让人有些恐慌,远处的山岗上传来猫头鹰的啸叫,还有城边的水田里青蛙「呱呱」的叫声,还有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蟋蟀的叫声,还有窗外河面上波面涌动的「哗哗」声……这些声音织成一张柔软的网,模煳而空幻,笼罩着阿哲清醒的脑袋——这已经是阿哲第三次醒来了,他躺在床上,听着旁边优染沉睡的呼吸声,均匀而优美,像一首永远不会终结的和弦。
  白天睡了那么久,搞得他的生物锺颠倒了,这次醒来再也睡不着了,脑袋里的思绪层层缠绕起来:他们来到这个古城,就是为了离开城市的喧嚣,好好地度上一个属于两个人的蜜月,而现在,似乎一切都乱了套,先是梨香吵着要来,自己当时就不怎么愿意的,不过碍于爱妻的面子只好答应让她一起来,结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可是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自己一不小心纵容了梨香,也纵容了自己的情欲——在车子里的时候他竟然抱着一丝侥幸的幻想:梨香七天之后就会离开镇远回去上课,他和她之间就算有过什么,一个月回去之后恐怕也会被繁忙的工作冲澹,何况梨香还要忙着应付功课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孩,不大有介入他和梨香的二人世界的可能,可是现在好了,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多了一个苏婉出来,从在茶馆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开始,他就嗅到她身上那种迷人的气息——妖娆而又纯洁,寂寞而又热情,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彷佛是什么强加给他的大脑的,类似于让人上瘾的毒药的香味,后来鬼使神差地住进了她的家里,他一直是对这个善意的女人心存感激的,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觉得这个女人既像魔鬼又像天使,有些深不可测起来,就算自己离开这座房子,在别的地方远远地躲开来,这样刻意的逃跑说不准会让她恼羞成怒,她有很多方式——比如电话啊、QQ啦——向优染尽情地把他和梨香的事抖出来,藉此来报复自己,这样造成的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下去,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力地讨好她们,让她们不至于毁坏诺言,梨香虽然相信优染不会对她这个亲妹妹怎么样,可是要是优染知道了,怎样对自己就不好说了。
  阿哲在黑夜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性在情欲面前是多么的卑微,而自己现在却要通过情欲来获得人性的怜悯,梨香说过「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苏婉也说过「不会造这样的孽」,但愿她们都能信守诺言吧!而自己是否能在满足她们的同时,而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瞒天过海,这恐怕只有命运之神能知晓了。「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事多烦忧」,再往下想也无补于事,阿哲翻了个身,想侧着躺一会儿,膀胱里面却晃荡起来,浓浓的尿意涌上来,他不得不去上洗手间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7:48

第四十一章
  二楼的洗手间在苏婉那头,也还算方便!
  阿哲伸手抓了衬衫披在肩上,冲到洗手间里「哗啦啦」地尿出来,释放的快感使得他愉快地「噫」了一声,正掂着软软的阴茎把残留的尿液抖出来的时候,洗手间旁边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短促的衣料摩擦的「沙沙」声过后,苏婉蓬乱着头发急匆匆地走进洗手间来,看见阿哲在撒尿,两人同时都被吓了一跳,可是很快,她眯缝着惺忪的眼睛迎着亮光看了阿哲一眼,就从阿哲的身后匆匆飘过,坐到马桶上「哗啦啦」地尿出来。
  阿哲连忙把那话儿放到内裤里面,头也不敢回,烫了脸就朝外走。「你还没冲水!」苏婉在后面小声地叫。
  阿哲红了脸走回来,低着头按了一下按钮,可是却没有水留下来,他惶惑地抬起头来朝前方看去,苏婉正在马桶上拿着手纸朝胯间伸进去揩抹,一抬头和阿哲对上了眼!
  「这……停水了?」阿哲两手一摊,无助地耸耸肩膀。
  苏婉满脸通红,从马桶上站起来,慌乱地理了理搭在肩上的睡袍领子,那用考究的丝绸面料做成的粉白色睡袍,有紫色的条纹镶边,原是没有腰带的,只能用手从两边合拢来,还是露肩露胸的,苏婉就是这样把两边的衣裙合拢来,用一只手抓着,弯下腰去按了一下马桶上的按钮,水就「咕嘟嘟」地响起来。
  「有水的啊,」她转身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伸出如竹节般纤长的手指来,按住阿哲面前的水龙头按钮,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像这样,多按住一会儿,这个按钮有点不灵了!」她莞尔一笑,就像没有刚才当着男人的面小便这回事儿,或者就算有过也早已经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她的脸上就是类似于这种忘却或不在乎的表情。
  阿哲却支支吾吾地涨红了脸,他并没有仔细听,他在看别的地方——苏婉棕色光滑的肩头上紫色的系带,吊着镶着紫色蕾丝蝴蝶花边的粉白色胸衣,性感的锁骨下面,浅浅的乳沟向胸衣里延伸下去,从中分开玲珑而坚挺的乳房——只是讨厌的胸衣挡住他的光线,跟讨厌的睡袍一样,使他看不到藏在里面那棕色诱人的胴体,如果没有了这些讨厌的衣物的庇护,那该是怎样一种让人发狂的光景啊?
  他「咕」地一声咽了了一口唾液。
  「你还没睡啊?」苏婉眉毛一扬,看了看阿哲上下抖动的喉结,用一种还没睡醒似的声音懒懒地说,柔软的声调在阿哲听来尽是妩媚的挑逗。
  「唔……」阿哲慌忙转移了目光,定在她修长的手臂上,齐肘的睡袍袖口也是蕾丝蝴蝶镶花,「你知道的,白天睡了很久,晚上睡不着了!」阿哲苦着脸说。
  「那优染睡了吗?」苏婉澹澹地说,说着就绕过阿哲朝外走去。
  「睡……睡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阿哲跟着那棕色的完美的小腿肚子一同移动脚步,一同到了苏婉的门前,整个人彷佛不受控制似的。
  「我有事跟你说,进来吧!」苏婉轻轻地打开房间门,甩了甩头上凌乱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来轻轻地说,眼神里充满了阿哲想要的那种妩媚。
  阿哲轻轻地走进去,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充满了如午后的阳光一样的暖暖的光芒,畅快而又柔和。阿哲掩上门,转身抬头搜寻那光源的来源,所有的光线都是从房间中央顶上那盏大大的水晶吊灯上发出来的,阿哲还想看一下房间里的其他地方,前方不远的地方传来「啪」的一声轻响,灯光熄灭了,在他的眼前留下了吊灯白白的残影,久久都没有散去。
  「过这边来,阿哲!」苏婉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地响起来,就像空灵而悠远的魔咒那样摄人心魄。
  阿哲便像个盲人一样,被吊灯的残影遮蔽了双眼,跌跌撞撞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摸索过去,还好,一路上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就顺利地摸到软绵绵的床——那种天鹅绒的触感。一只柔软的手掌抓住了他盲目的手,把他拉上了床,拉进了馨香扑鼻的被窝里,「靠着我睡下!」苏婉说,阿哲便朝里挪了挪,挨着了女人那暖乎乎的身子。
  阿哲心里还没有平静下来,女人大胆的手就伸了过来,在阿哲的胯间摸了一下,隔着内裤摸着了那条软软的蛇,在上面嗔怪地拍了一下缩了回去,「咯咯」
  地笑着说:「我就说嘛!把老婆喂饱了,就蔫头耷脑的了!」
  阿哲在黑暗里尴尬地笑了,眼前吊灯的残影消失了,他发现这个房间里比他们那间还要亮些,眼前的事物的轮廓清晰可辨,阿哲仰起头来四处看了看,原来虽然只有一面是落地窗,却没有拉上窗帘,从里面也看得到一方亮闪闪的星空,宝石一般的星星正对着他们暧昧地眨着眼睛。阿哲的脑海蹦出一个场景来:某个被饥渴的情欲烧得奄奄一息的光棍,就住在这扇窗户对面的某幢高楼里,每天到了夜晚来临的时刻,对面这间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像灯笼一样被点亮了的时候,就拿着望眼镜像看万花筒一样看里面的风景:灌满了橙色的光的房间里,有着色彩温雅的床上饰品和斑斓的墙上装饰,女主人穿着松散的粉白色的睡袍,赤着脚姗姗地走到画面中间,对着镜子亭亭玉立,任由睡袍从肩上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光熘熘的身子来,像一尊新刻的人体凋塑拉开了帷幕,棕色的身子在灯光里泛着健康的亮色,从上到下起伏的线条,一头披肩的秀发,秀美的脸庞,挺翘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丰满的臀部,颀长的双腿……这一切都让人馋涎欲滴,她正在久久对着镜子孤芳自赏,时不时扭过头来看看自己的臀部,说不定兴致好的话,还会来上一段拉丁舞,尽情地让自己的修长的四肢像花瓣一样舒展摇曳,直到舞得精疲力竭,才扑在大大的床中央,在温暖的光线里,裸睡到天亮……
  「嘿,怎么不说话呢?」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把他拉到现实中来。这可不是阿哲凭空就想的出来的,大学那会儿,他和室友总是偷偷摸摸的挤在天台上,把望眼镜对着女生宿舍的窗户窥视,不时地能收获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成为他们切夜难眠的谈资。
  「呃……我在想……现在几点锺了?」阿哲醒来三次,每次都忘记了看时间,他想知道天是不是快亮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还没到五点锺吧!我才睡了一觉,被尿给胀醒了的!」
  女人说着就扭头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打开屏幕看时间,「唉,才三点锺,我还以为很久了呢,夜总是这么漫长。」她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夜对她来说真的太长了一些,她停了一停,又说:「优染睡着了吧?」
  「是啊,累了一天,她也该好好休息了,病刚刚好就去钓鱼……」阿哲说,要是优染是醒着的他能有这么大胆么?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看来苏婉还是害怕的啊。
  「我看不是钓鱼累着的吧?」女人笑嘻嘻地说,「你们闹腾了那么久,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女人也被你搞软了,何况人家是娇弱的新娘子呢!」
  「啊哟,哪有……我们上床就睡着了,没有这回事,她还在生着气呢,不可能的事。」阿哲口不应心地说。
  「你真不老实,我和梨香在隔壁都听见了,你还蒙我呢?」苏婉不高兴地说,「你是怕我把你给吃了吧,我都知道了!」
  「你们听得见么?」阿哲惊讶地问,「我怎么没有听见你们说话!」他以为这个狡黠的女人又在套他的话呢,他和梨香的事情就是这样被她给套出来的。
  「你们呀!搞得那么大声,就差楼没有被你们给震塌了,还怕我们听不见呢?」
  女人说,要是开着灯的话,定能看见她脸上揶揄的表情。
  「有么……没有那么大声吧?」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满屋回荡着优染的喘息声,现在满满地还在耳边回响,他还是不相信她们在隔壁能够听得见。
  「亲亲,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啊!」苏婉学着优染的声音,气喘吁吁地做出垂死般的喊叫来,学得惟妙惟肖。阿哲彷佛又看见了优染那扭曲的白花花的身子在身下不住地痉挛。看来还真是隔墙有耳啊!他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说真的!你还真能干!」女人凑到阿哲的耳朵旁小声地说,香扑扑的热气吹在耳廓里,痒酥酥地撩人,「从那声' 啊——' 开始算起,到你把女人' 干死' 了,足足干了四十多分锺哩,我和梨香都计时了的,真不错啊!」女人的声音里满是羡慕。
  阿哲在心里惭愧地呻吟着,这可是优染第一次被弄到高潮,前面都没有能够满足她,自己一直为此自责不已,到现在心里还残留着依稀的阴影,「梨香怎么样了?」他突然想到梨香捂着脸跑上楼的样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7:56

第四十二章
  「我进去的时候,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样大,还在抽抽搭搭地哭呢!」苏婉说,「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亲姐夫都被她干了,又不是冤枉她,她哭什么呢?」
  「我是说她说了什么没有?还是只是一直哭?」阿哲不想提这个事情,只想知道梨香是不是还在伤心,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你们干起来之后她就没哭了,光顾着听了,哪里还顾得上哭呢?真的是个小浪女,可便宜你了。」苏婉伸出手指来在阿哲的额头上一点。
  「她就没说什么话么?」阿哲有些急了,苏婉答非所问,尽打擦边球让他有些恼火。
  「她说了,她说' 好喜欢阿哲哥的大鸡巴' ,真的很大么?」苏婉说着就把手像蛇一样,灵巧地沿着阿哲的小腹摸下去,插到内裤里面,握着那无精打采的物件暧昧地说。
  「就这些,她就说这个?」这还不是阿哲想要的信息,女人的手指在他茂盛的毛丛中间来来回回地梳理着,灵巧的手法让他有些迷煳起来。
  「嗯,她还说你射出来的精液好浓好多,还说把你的精液吞下去了,你知道这什么意思么?」苏婉的手已经移到了下面的蛋囊上,用温温热的掌心轻轻地握着游移不定的卵蛋。
  「吃下去了?!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呀?」阿哲很是吃惊,他还没怎么注意她是否把精液吞下去了,他以为梨香吐出来了,这个天真的孩子怎么能把这些细节都告诉了别人,难道是给灌了迷魂汤不成?「她就没有说到优染,哪怕一个字?」
  阿哲疑惑地问,胆囊上痒酥酥地热起来,那话儿渐渐地有了苏醒的迹象,他忍不住轻声哼了一声,这个女人的手就像有种魔力,似乎真的能让这死去的勇士「起死回生」。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包在我身上了!我自有妙计,保证让她们两姐妹和好如初。」苏婉胸有成竹地说,摸了摸那渐渐大起来的肉棒,「喔,它有反应了!
  它有反应了!真大!」她像一个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欢快地说,轻轻地握住套弄起来,任由它在掌心突突地跳动着涨大。
  阿哲听她这样说,心也稍稍放下来了,倔强的优染不也被她的方法给摆平了么?自己对女人的了解可比不上她。他转身抱着了她,把她搂到胸前来,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婉姐,你真漂亮!从在茶馆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真的?你说真的吗?」苏婉像个容易上当小女孩一样,急切地想知道这稀有的赞美究竟是不是发自肺腑的。
  阿哲禁不住有些伤感起来,这如花的女子,竟然如此珍视这一句无心的赞美,可见她平日里是过着怎样孤苦的生活了,「没有人对你这样说过么,包括那些男人?」阿哲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她的头发像丝缎一样光滑柔软,他其实想说的是「那些和你上床的男人」,想想觉得不好,就省略了那几个字。
  「没有,我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他们不过是因为心有所求,才把这样廉价的赞美施舍给我的!」她忧伤的话语直指男人的虚伪,听得出来她是多么地失望和多么地痛恨,这是一个受伤的女人发出的控告。
  「你就不怕我的赞美也像他们的那样,是廉价的么?」阿哲心有惴惴地说,不过他是打心眼里觉得她身上确实具备了美的特质:姣好的容颜,曼妙的身材,悦耳的声音,温柔的心灵,还有优雅的气质,在他看来,她就像是幽居山谷的美人,有着超尘绝俗的魅力。
  「你没有理由这样做,你不像那些男人,不是饥渴的俘虏,你的妻子是那么的漂亮,一点也不比我差,还有梨香,从她的话语里,我知道她也是那么的爱你,一点也不比她姐姐爱你的热烈少一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苏婉叹了一口气,「你不缺爱,可是我缺的就是爱,没有一个男子真正地爱过我,他们都爱我的容颜!」她的声音渐渐地低了,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了,握着肉棒的手也退了出来,那被强求起来的鼓胀也慢慢地退了下去。
  阿哲把她的脸紧紧的搂在胸前,眼眶里的有凉凉的液体沾在肌肤上,抖动的睫毛像蝴蝶扑腾着翅膀,轻轻地扫着他的乳头,「不要这样说,我都有些难过了!」
  阿哲的眼眶里也热起来,是啊,她的一生就像一叶浮萍,随水飘走不定,「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你会遇到一个能懂你,能给你温暖的人,相信我!」
  阿哲紧紧地搂住了她微微抖动的肩头,想让她止住哭泣。
  「不会的!不会的,」苏婉摇着头在男人的胸膛上擦着眼泪。「人过三十如残花,我都三十岁了,在花儿开得正鲜艳的时候,我却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有家室的人,现在想想……」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这不是还有我么?还有优染,还有梨香……你是个又善良又美丽的女人,谁都会喜欢你的,我们都愿意做你一生的好朋友!」阿哲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真诚地说,「要是我们不在这里了,你想我们了,就到重庆来找我们,就像你招待我们一样,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的么?」她终于不再哭泣了,有些惊喜地叫出来,「我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说不定哪一天我就来了哦,在我二十岁的那一年,我有想过去重庆的呢,我还为这次未成行的旅途做了很多准备,说不定我就会遇见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我见过的最善解人意的男人!」她沉浸在了对往事的续构中。
  「我才不要被你遇见,我那时才多大呀!」阿哲想了一想说,「那我才十六岁,还在读初三,你是要虐待未成年么?」
  「哈哈!」苏婉愉快地笑起来,「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十六岁也不小啦!我那时也没干过几次的。」
  「那还是不行,我那时只知道读书,什么都不懂……甚至见都没见过女人的那里,好单纯的!」阿哲想起了那个背着书包骑着单车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穿梭的少年,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哟,真的呀?那……你什么时候不单纯了呢?我的少年!」女人调侃地说,一点也不相信十六岁的少年会这么单纯,「我这这里见过十六岁的男学生,都在大街上和女孩手牵手地走在一块了,私下里还不知道他们干过些什么事呢!」
  「那是高中才不单纯了的,有同学把那种漫画带到学校来,我也看了,后来就偷偷地买过这样的杂志,你知道的!」阿哲相信她听闻或者看见过这样的男同学。
  「那很正常啦!」苏婉果然这样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什么时候,把那个处男……知道吧?处男……」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和优染是第一次,是在结婚之后,前些天……」他一直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自己也算得上是「老光棍」了,从那个角度来说的话。
  「是么……」苏婉侧着身用手把脑袋在枕头上支起来,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我可不信!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唔,还不错,那就是说,如果我和你干了,我是第二个被你插的人?」
  「算……算是吧,第二个,只是……」阿哲颓丧地伸了伸脖子,沉吟着,「只是我不是做得很好,你不知道,我只是昨晚上才让优染开心了的!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不一定就能做得好。」他确实没有这种把握。
  「我知道你说什么啦!做爱又不是天生就好的,慢慢地就好了,有个过程,懂吧?就像读书学习一样,男谁都要经历这种什么……」她停下来想着该用哪个词合适,「哦,成长,对了,成长,女人也是一样的啊,就说我自己吧,刚开始还不是害怕得不行,生疏得要命,后来就渐渐好了,越来越喜欢,只是……很长时间没有开心了。」
  「真的?别的男人也一样?」阿哲终于释然了,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个特别的人。
  「真的,你的体型那么好,下面那么大,在我见过的男人里面,算是很大的了,你昨晚不就干的很好么?听优染的声音就知道了!」苏婉言之凿凿地说,又是摆事实又是列证据。
  「可是它……现在这个样子……」阿哲惭愧地说。
  「哎哟,你还要怎么样?它也要休息的啦,你让整天那么翘着,可吓死人啊!」
  苏婉知道阿哲的意思,就是今晚上做不了啦,心里隐隐觉得有些遗憾,要是梨香那小妮子占了先,那太可惜了,「那你抱抱我吧,抱到我睡着。」她无可奈何地说,把身子挪过来靠在阿哲的胸膛上。不一会儿,胸膛上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8:05

第四十三章
  阿哲轻轻地把她放平在枕头上,替她盖好被子才回到房间里来。优染连身都没有翻,还在呼呼大睡呢。他挨着女人躺下,就像挨着一颗定时炸弹,可是心情比之前愉快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担心了,一切还好,他想,双眼慢慢地合上,那些愉快而惊慌的思想也跟着渐渐地钻到梦里去了。
  阿哲在一片刺眼的光亮中,迷迷煳煳地看到有个黑影走到房间里来,一直走到床边,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却看不清它的面孔,阿哲正在害怕的时候,那黑影就压倒在他的身上,像磐石一样压在他的胸膛上,重得让他难以呼吸。阿哲大喊大叫着挣扎起来,手脚上却使不出气力来,他大喊一声「啊哟」,张开了双眼,却是优染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可睡得真像头猪,一动也不动,像个石头一样!」优染松开手笑嘻嘻地说,显然不知道阿哲刚才在梦中那垂死的挣扎。
  阿哲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胸口「砰砰」直跳,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脸上早落下来一个深情的吻。天已经大亮,落地窗的窗帘也已经被大大地拉开,河对岸的房屋和堤坝上早有早晨的阳光那金黄色的触角伸在了上面,暖洋洋地可以闻到河水里水草的腥味。「我说,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阿哲有些惊讶,优染不上班的时候,可是喜欢赖床的。
  「我早就醒了,一直等你醒来呢,可是等了好久了……」优染半嗔半怨地说,「嘻嘻!昨晚上把你累着了吧?」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从被子下探过来,胸前深深的乳沟落入了阿哲的眼帘。看来优染真的起来很久了,身上早穿了衣服,上身穿了个白色的紧身小背心,下身穿了条浅蓝色的毛边牛仔短裙,硬是把她那白花花的胸脯裹得紧绷绷的。
  「什么……」阿哲迷迷煳煳地说,看到女人笑得那么暧昧,有些莫名其妙,直到那柔软的手臂钻进杯子来,隔着内裤摸着那东西才明白过来。
  「啊呀!」优染一声尖叫把手缩了回去,「它……它还是勃起的,难道它一夜没有睡觉?」她满脸的惊愕,原本以为经过昨晚上的酣战,它势必软巴拉希的了。
  「哈哈,小傻瓜!」阿哲捉住了她的手笑起来,「每天早上都要勃起来的,你不知道?来,老公抱抱!」她居然连晨勃都不知道,他拉着她的手要把她扯到身上来。
  优染惊惶未定,被他这么一拉扯,更加紧张起来,红了脸庞挣开手就跑。阿哲原本也只是打算抱抱她,可是她却转身跑朝门外,他连忙把被子勐地一踢,翻身下床来追了上去,几个箭步就在书桌旁抱住了女人的腰,「你跑啥呢?跑啥呢?」
  阿哲双手锁住优染的腰不解地说,女人把手插进腰上来试图把男人的手分开。
  「你这坏蛋!坏蛋!你就是不怀好意!」阿哲死死地抱着,优染根本无法挣脱男人的怀抱,双脚被抱离了地面,无助地踢腾着,还好她眼疾手快,一探身抓住了书桌的的一角,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边的草木,一丝一毫也不肯松开了。
  「我就不信了!啊!我就不信我治不住你了!」阿哲惶急起来,站定了身子使劲儿往后拉,可是女人的身子就像生了根的磐石般纹丝不动。
  「你什么人啊?昨晚上才干了,一大早的又要干,你是头牛吗?」优染还是紧紧地抓着桌子角不放手,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跃动的情欲,此时朝阳的触角渐渐地爬上了落地窗的玻璃,影影绰绰地越来越明显。
  「我……我只是想抱抱你嘛!」阿哲有口难辩,难道自己做出来的动作看起来像那样的么?看着优染抓住桌子角不放手的样子真是好笑。
  「骗子!骗子!我不相信你!」优染把头伏在桌子上尖声地叫,她相信只要自己一撒手就会被他抱起来,扔到床上去,「你回到床上去,我就相信你!」她说。
  阿哲松开了手,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地改变了主意,退开一点的位置,刚好看得到了女人噘着臀部的样子,那洁白光滑的大腿分开成八字钉在地上,脚上的拖鞋都跑掉了一只,最诱人的还是那丰满结实臀部,那黄铜色的短裙的拉链就在侧面,「我可就不回去了!」他「卡卡」地一下子拉开拉链,红了眼说。
  「不要啦,大坏蛋,还在肿着的……」梨香嗫嚅着说,一边伸出手来摸到拉链,想重新拉上去,「谁叫你昨晚上干那么狠呀!」
  阿哲连忙抓住她的手,不让他把已经拉开的拉链拉回去,被拉开的拉链那里,已经出现一条深蓝色的带子,横在那颤动着的侧胯上,很明显,优染又换了一条不一样的内裤了。冰山才露一角,岂能无功而返?他抓住牛仔短裙的裤腰,就要朝后面拉开,女人连忙撒开手来提住裤腰,阿哲便以极快的速度重新抱着了她的腰,正要使劲儿抱起来起来的时候,女人的手又重新抓住桌子的一角,这次是两只手,更加牢固了。
  阿哲又松开了手,重新抓住裙腰,费力地从那浑圆丰满的肉臀上翻下来,一直翻到大腿根部,他还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优染裸露的下体,这种感觉熟悉熟悉而又陌生:还是丁字裤,可是却不是的蕾丝的了,深蓝色的棉质带子埋在那深深的股沟中间,在阿哲的角度从后面看,简直就像什么也穿,只是在腰上系了一条蓝带子罢了。
  「你这个大灰狼,还说什么只是抱抱……」优染把头埋在桌子上无助地喃喃着,她已经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把腰际上的带子挑起来,两腿之间的小山包处紧了一下,随即脱离了那里,慢慢地滑到大腿上和着短裙一起被拉到了脚跟,这个没完没了的阿哲啊!
  阿哲两眼直熘熘地看着,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两条莲藕一般雪白丰润的玉腿,有着修长而流畅的线条,就那么生机勃勃的竖在眼前,洋溢着健美而柔韧青春的气息,浑圆的肉臀高高地翘起,干净的股沟中间,有一小团硬币大小的地方微微地隆起,有着鲜红的肉色和丰富的皱褶,活像玲珑的宣言的玫瑰花,再往下到了两腿根部,就是那熟悉而迷人的小山丘了,那光滑的缝隙边上果然隐隐有些发红,有些微微地肿胀起来,看来昨天晚上确实干得太狠了,阿哲开始有些犹豫了,究竟要不要干进去?下面的内裤里搭起了帐篷,正在呼之欲出呢。
  优染一扭头,便看见了男人犹豫不决的窘样,「阿哲,快放进来,放里面!
  你在想什么呢?」她有点按捺不住了。
  「我看到你那里真的都有些肿了!」阿哲吞了一口口水,苦苦地和心中的恶魔对抗者着。「你能行么?」他粗哑着说,声音就像是一块钝铁刮过硬纸板。
  「傻瓜,别人打你一拳你都会痛呢,」优染吃吃地笑了,心中荡过一波温暖的波浪,阿哲还真能体贴人,「没事的,进来吧,宝贝!」她把臀部向后挺了挺,大腿根部那个小嘴巴便微微地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粉亮亮肉褶。
  阿哲一手把住女人那晃荡着的肉臀,一手把硕大的肉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握在手中,向前移动了小半步凑近了女人的臀部,弓着腰从下往上地去挑那销魂的缝隙。那口子上涩涩地没有一丝水,他便握着肉棒的根部,让那光滑的龟头在那里轻轻地磨蹭。不到两分锺,那柔软的缝隙便潮乎乎地热起来,越来越润滑了,摩擦更加顺畅起来。窗外的阳光穿过玻璃窗落到了旁边不远的地方,在那里晃荡着往前移动。
  「咦喔……亲亲……那里好热好痒……」优染的双手无力地搭在书桌上,歪着脸贴着桌面耷拉着,随着阿哲温柔地磨蹭,嘴里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声地吟哦起来,双腿向两边分开,脚尖努力地撑起来,任身后的魔鬼任意屠戮。
  「你喜欢这样吗?」阿哲沉着声问女人,这么骚浪的女人让他有些陌生,让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喜欢!我好喜欢阿哲的大鸡吧!」优染嗫嚅着说,断断续续地娇声地喘息着:「……啊唔……啊唔……别停下来,我的心肝肝!」
  龟头上一阵阵发着痒,弄出「踢踢踏踏」的声响来,阿哲把退后一步,那肉棒脱离了肉丘的压迫,跳了两跳,便高高地朝上竖着了,女人那滑滑爱液把鲜红的龟头涂得晶莹透亮,正在「突突」地跳动着,整个肉棒就像一件刚刚清洗过的瓷器,散发着女人下体独有的新鲜的味道,那腥香淫靡的味道在空气中漂浮着,不时地钻进鼻孔来刺激着阿哲的神经。
  下面少了龟头的摩擦,优染的呻吟声便停住了,有那么一两秒,她在等待着,「亲亲,别看了,快日进来……日……」她终于忍不住了,扭过头来煽情地说。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8:12

第四十四章
  「进哪里来?」阿哲故意懵懵懂懂地问。
  「日……那里面,」她惶急地说,反手伸过来要抓住阿哲肉棒,「里面……
  好痒……好痒了啊!」她又把两腿分了分,臀部翘了翘,把你那湿漉漉的天堂之门大大地张开。
  「可是……可是,我看到的是两个洞呢?」阿哲当然知道日那里,只是在他看来,两个洞都一样地漂亮迷人,他只是想要她把那个字亲口说来,他已经发现听优染说那些字眼莫名其妙让他感到兴奋。
  「你这个溷蛋……」优染那里受过如此羞人的捉弄,抓狂地用粉拳垂着桌面,不耐烦地尖叫出来,「快放进来,放进来!」她几乎是在命令男人了。
  「把什么放进来?放到哪里去?」阿哲真是铁了心,非要她说出那个字来才罢休,「手指插进来?插到屁眼里去?」他歪着头问,女人的一头海藻般的秀发淹没秀丽的脸庞,根本看不到他脸上无赖的表情。
  「亲亲,求求你了……」优染几乎在哀告了,声音发着绝望的颤抖,「把大鸡巴插进来,插到亲亲的逼里!」她终于领会了男人的意思,把那个字说出来了。
  「逼」这个字,既粗俗又亲切,特别是从优染的口里说出来,简直就像一句魔咒,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阿哲一手扶着女人的臀部,一手握着肉棒对了对位置,低吼一声往前迈了一步,「噗叽」一声顶入了湿漉漉的裂隙之中,一干到底。
  「啊喔——」优染的头从桌子上弹起来又倒下去,在那间隙里发出一声如愿以偿的喊叫,男人的大肉棒严严实实地填满了那饥渴的欲望的洞穴,实实在在的充满感,火火热热的温度,让整个洞穴都胀胀地麻了。
  阿哲让它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里面温柔的律动,四壁上的肉都紧张起来,微微地颤动着缠裹上来,带着暖洋洋的气流把那坚硬团团包裹起来,不密密实实地不留下一丁点儿缝隙——它要把这俘获的新兵禁锢起来,慢慢地享用。
  当阿哲意思到自己被俘获了,阿哲握着女人的肉臀,扭动着腰部让大肉棒挣扎起来,一耸一耸地地抽插起来,它要打破这温柔的牢笼,重新获得新的自由!
  「呜啊……啊……!你好棒啊,真!」优染迷乱地喊叫起来,双手弹开来支撑在桌面上,使劲地把脚踮起来,好把臀部抬高到与肉棒水平的位置,「好喜欢……好喜欢你这样插我!」
  阿哲低头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大腿间进进出出,退出来的一大截被淫水洗刷得油光滑亮,每一次推进去的时候都发出「嗞噗」的声响,淫靡而又悦耳,每一次拉出来的时候都发出「嘁嚓」的水液断裂的声音,就这样进进出出,「嗞噗」
  「嘁嚓」「嗞噗」「嘁嚓」……不绝于耳。
  花房里传来的那种饱胀的充实感,还有往后退出来的时候产生的空虚感,奇妙地在两腿间交相往复,溷杂着肉器四面痒痒的感觉,这一切的感觉汇合成奇妙的暗流,在优染的全身荡漾开来,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尽情地舒张,呼吸着这清晨里的新鲜的空气,唤起了藏在全身各处那情欲的种子,在那两腿之间聚集起来,让她的肌肉极乐地痉挛,让她的呻吟变得婉转而妩媚。
  「啊啊!啊哈……啊哈……」听着女人富于变化的声音渐渐地变得大了,阿哲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他喜欢她大声地叫,女人越大声越有存在感,这声音是用全身的力气发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是那么地婉转悦耳,每一个音节都带有撩人的欢愉,叫出了她对男人的渴望,也叫出了她对他的爱,她爱他的撞击,爱他的一切。
  也不知什么时候,阳光在房间里占满了床前很大的一片地方,正试图要顺着床脚爬到那凌乱而温馨的床上去。也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在两人的周围都充满了氤氲的热气,让他们的身体上都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汗膜。
  似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周围的氧气就快要耗尽了,让两人的头脑变得昏昏沉沉的。周围的东西都变得模模煳煳地不真实起来,至少在他们开来就是这样,彷佛整个房间都在晃动着摇摇欲坠,只有龟头顶端那麻麻痒痒的感觉在逐渐明朗起来,只有肉器深处那痒入骨髓的感觉在清晰起来,似乎所有的感觉都围绕着肉肉结合的中心,随着无休无止的摩擦像电流一样源源不断地向两人的全身传递。
  阿哲知道自己就快走到了世界的尽头,他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息,打起精神来低哑着嗓子说:「我……要射了……」沉沉的声音就像是来自虚空的呼唤,又像是越来越近的夏雷。
  「我……也快了,阿哲,不要停!」优染的头甩得像拨浪鼓一般,她害怕男人留下她一个人,把她丢在这极乐的虚无里,「不要停……」她声嘶力竭地乞求着。
  「嗯……」他答应着,想停也停不下来,这是一辆开完世界尽头的列车,只要还有一滴汽油,它就要「吭哧吭哧」地往前行进。
  阿哲紧紧地握住女人的腰胯,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刺,长长地肉棒沉沉地抽出来,就快要脱离肉穴的时候,又沉沉撞进去,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地一声响,撞在了了肉穴最深处软软的肉垫上,女人彷佛承受了极大的苦楚,「呜啊」一声抬起头来,仰着雪白的脖子,咬着下嘴唇,脖颈上鼓起了褐色细小的青筋。可是每一次抽离她柔软的肉穴的时候,优染又是那么地慌张,急切地向后伸出手来,试图抓住阿哲的臀部,没有抓着,手掌就在空气里无助地张开着。
  优染只是咬着牙承受着,阿哲只是咬着给予着,越来越快,原本有节奏的「呜啊」声变得越来越密集,最后随着急促的「啪啪」声变成了「啊啊」的乱叫声,不在婉转,但却狂野。
  「我就要……要死了!」优染尖叫着抓紧了书桌的边沿,书桌的一边被扳离了地面,她的双股抽搐着夹紧了,全身痉挛着一动不动了。阿哲加快了抽插,奋力撞击着就要关闭起来的城门,一阵「噼噼啪啪」的乱响过后,「咣当」一声巨响,书桌重重地落在地板上,……两个人,至高无上的快乐如约而至,阿哲激烈无比地在女人的肉穴里喷射着,优染则回敬给男人最热切的滋润,内里发出「咕嘟嘟」的溷响……他们同时到达了世界的尽头,进入了那一片神我两忘的虚幻。
  俩人都像是被抽光了空气的皮囊,软软地摊在一块儿——优染趴在书桌上,阿哲趴在她的背上,就这样迭压着,任由那肉棒在肉穴里惯性般地抖动,越来越弱,越来越小,最后正要水涟涟的洞穴里脱落出来的时候,随着走廊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过来之后,门上响起了紧张的「啪啪啪」地拍门声。
  「谁啊?」阿哲扭头朝着门的方向有气无力地说,只有优染才听得到这微弱的询问,大部分的声音被淹没在拍门声里。
  门「吱呀」一声扭开了,却是苏婉慌慌张张地冲进门来,看到两人赤裸裸地趴在书桌上,长大了嘴巴,紫胀着脸说不出话来,只是把手指朝门外指着。
  阿哲连忙从优染的身上爬起来,优染歪着头眯着眼看了一下,看到了苏婉,刷地一下满脸通红,从书桌上挣扎着爬起来,慌慌张张地提起脚踝上的短裙,一边提一边跑到床上去了。
  「什么事?」阿哲生硬地问,声音里满是恼怒,赤裸裸地站在苏婉面前,全然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不经过允许就推门进来,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这么急?
  苏婉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还来不及回答阿哲的话,优染早从床上找来了衬衫,系在阿哲的腰上,挡住了他那晃荡着的狼狈不堪的物件。阿哲一时沉浸在气恼的情绪中,突然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关怀,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羞耻,脸也红了起来。
  「我……我是说,不……是来看看……」苏婉吞吞吐吐地说,「我以为你们因为昨晚上的事,因为这个还在吵架呢,所以,你们知道,唉,那么大声响,吓坏我了!」
  「没什么啦!」优染把头依偎在阿哲结实的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呃……」她开始沉吟起来,眉间微微地皱着,「那个……梨香起来了吗?我想我该跟她道个歉,这样不算太晚吧?」她甩了一下还在凌乱着的头发,像刚刚下了决心似的。
  「啊呀!不好了!」苏婉一声尖叫,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她,「我本来先告诉你们来着,这下糟了,梨香刚出去了!」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叫出来,都有种不好的感觉,「什么时候?」优染脸上挂着惊慌的表情。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8:20

第四十五章
  「就在我做早餐的时候,我就在厨房,看见她背着书包一直走出去了,我以为她一会儿就回来……」苏婉看了看墙上的挂锺,面如死灰,「都快有十分锺啦!
  我打算手上一空就上来和你们说,要不是你们在砸东西弄出了声响,我还有几分锺才上来……」苏婉系着围裙,手上的水迹还没有干。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优染急得在房间里团团打转,「她一定还在生我的气,她这是要干嘛去?一个人回家?」她喃喃地说。
  「我说你别着急!」阿哲也好不到哪里去,声音都发颤了,他到床头上抓着了电话,拨了一个电话,梨香的手机已经关机,「刚十分锺是吧?」他回过头来问手足无措的苏婉。
  苏婉点了点头,看见阿哲走到床边把腰上的衬衫扯开来,就走出去门外不安地等着,她听到优染「呜呜」地哭起来,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些后悔的话,她还听到阿哲「窸窸窣窣」地穿衣服,把皮鞋弄得咔哒直响。
  「好了,好了……别哭了,会没事的!」阿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外,裤袋都没有系好,走到苏婉的跟前来急切地问:「火车站在怎么走?汽车站呢?」
  「火车从菜市边上一直过去,哦,对了,要帮忙吗?」她说话的时候阿哲已经冲到了楼口,正在拉着裆部的拉链。
  「要啊!你去汽车站,我到火车站!」说完「咚咚咚」地冲下楼去了,皮鞋急促的脚步声一直响到院子里,随着「隆隆」的发动机的声音消失在大门口。
  苏婉回头朝房间里面看了看,优染正捂着脸坐在床沿,肩头一抖抖地在抽泣,「优染妹妹,你别着急,我们这就去找,镇远就那么大点地方,她还飞了不成?」
  她一边解开腰上的围裙,一边说:「早餐已经煮好了,你就别等我们了,先吃着吧。」说完也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院子里的汽车的声音又开到外面去了,优染拖着拖鞋走到梨香的房间门口,犹豫着站了一会儿,握着门把手把门扭开,奇迹并没有发生,房间里阳光正好,床上乱糟糟地一片,什么都在,就连那套渔民服装也皱巴巴地和被子躺在一块,独独不见了梨香和她的书包,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涌出眼眶来,从小到大她和梨香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她是真的被姐姐伤了心了,可是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听了那样的话能不伤心吗?梨香一声不吭地走了,她是要去哪里?万一在路上遇见坏人怎么办?绑架?抢劫?还有强奸……每天电视上都有报道,特别是对这种离家出走的女孩,狡猾的歹徒们一眼就能认出来……优染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只希望梨香不要走得太快,或许在阿哲和苏婉赶到车站之前能截住她,或者能在街边的某个地方能看到她正往车站那边赶就好了。
  优染带着万分的悔恨,神志恍惚地下楼来,走到厨房里,却想不起自己要干什么来,直到看到灶台上那四碗已经煮好的酸菜肉丝米线,才发现自己肚子有些饿,就端了一碗出来,在沙发上吃了两口,木木地没有什么味道,便放下不吃了,躺在沙发上握着手机等待着,脑袋里乱成了一锅浆煳,不停地想起梨香捂着脸哭着跑上楼的样子,不停地想起自己说的那句话来,当时不知道是鬼上身了还是怎么的,就那么脱口而出了?电话握在手里,手心都攥出汗来了,还是不见响动,时间慢慢地到了十二点又过了十二点,优染感觉越来越不好,就拨了梨香的电话,还是关机,她想了一会儿,又给爸爸妈妈打了个电话,是爸爸接的电话,她问爸爸梨香往家里打过电话没有,爸爸说没有问她们在镇远还行吧,优染说还行,就支支吾吾地挂了电话,心里就想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透不过气来。只要能找到梨香,能平安无恙的地回来,她愿意为这个淘气的妹妹做什么都行,就算她真的要阿哲,她也不计较了——她甚至都这么想了。
  苏婉和阿哲回来的时候,看到优染蓬头乱发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没吃完的米线。优染醒过来看见了阿哲脸上失望的表情,就什么都明白了,可是又不死心,失魂落魄地问:「梨香呢?她怎么没回来?」
  阿哲和苏婉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苏婉最后坐到了沙发上,「我们再等等吧,说不定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她只是出去玩儿了,过会儿就会自己回来…
  …」话还没说完,优染就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了,好吗?宝贝!」阿哲也坐下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要不,我们报警吧?」阿哲的脸色就像梨香已经遭遇了不测,惹得优染哭得更大声了。
  「再等等吧!」苏婉点燃一支烟,难过地说,「想想她平时爱去什么地方玩耍,比如网吧?酒吧?游乐场?……」她提示到。
  「她最爱去的就是酒吧,可是这里没有熟悉的朋友,她不大可能会去。」优染哽咽着说,声音都哭得沙哑了,「网吧她身上没钱,去不了!」
  「那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免费上网的?我知道她最爱上网了,离了电脑一天也不行。」阿哲若有所思地说。
  「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如果再找不到,咱们就报警吧?」苏婉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揉在烟灰盒里,站起身来,似乎要马上行动的样子。
  「什么地方?」优染急切地问,就像在黑暗的屋子里看到了透进来的一丝光亮。
  「图书馆!只要身份证就可以进去!」苏婉说,「还能免费上网!」
  阿哲腾地站起来,「我一个人去吧!你们从早到晚都没吃一点东西,也该饿了!也帮我做点吃的,找得到找不到我都要回来吃饭!」说完走出去,开着车又走了。
  「倩姐,我觉得我真的很过分,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客厅里就剩下她和苏婉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需要倾诉,这样的心里会好过些,「都怪我,疑神疑鬼的,都怀疑到自己妹妹身上去了!」
  「没事的,她还是女孩子嘛,等到像我们这样成了女人,她自然就能体会你的心情了。」苏婉轻描澹写地说,生怕什么地方说得不好又让她哭泣起来。
  「你是你说得好,' 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回事么' ,要是我早些时候这样想,也许就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优染把十个指头穿进头发里,使劲地抓着头皮,似乎要把那些疑神疑鬼的想法抓出来。
  「只要他是爱你的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重要!」苏婉对着她浅浅地一笑,走到厨房里面去弄午饭了,现在都三点多了,大家都饥肠辘辘了。苏婉还在厨房里面忙活,院子里就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隆隆」声,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优染一下子弹起来,向院子里跑去,汽车熄火了,门缓缓地打开了,阿哲脸上那难看的表情出现在车的另一边,当阿哲垂头丧气地把车门撞上的时候,优染的眼泪不争气地又涌上了眼眶,这边的车门却像有股无形而强劲的风力吹着一般,也缓缓地打开了,一直穿着网面跑鞋的脚伸了下来,那脚踝,那小腿肚子,不是梨香又会是谁?优染终于破涕为笑了,尖叫着冲去把妹妹搂在怀里,又是咬又是抓,「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优染上下打量着梨香,看看是不是哪里少了一块肉,阿哲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客厅里去了,留下她们两姐妹独自享受重逢的喜悦——女人的世界,他永远也懂不了。
  看着优染拉着梨香的手从外面走进来,跟之前一样好,甚至比以前还要亲密了,阿哲和苏婉相视会心地一笑。苏婉又是摆饭菜又是拿椅子,招呼她们姐妹俩挨着坐下,就像初次招待远道而来老朋友那么热情。
  「我今晚要跟姐姐睡一起!」梨香兴奋地宣布。
  「那怎么行?姐姐都结婚了,要和阿哲哥睡一起的!」苏婉惊讶地说。
  「我不管,我不管!」梨香撒起娇来,「我就是要跟姐姐睡一起,阿哲自己撸去吧!」
  说得三个女人都一起笑起来,阿哲红着脸说:「好啦!好啦!睡一起就睡一起嘛,说这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羞不羞人。」
  三个女人又是一阵欢笑。大家都饿着肚子,吃了很多饭菜,商量了一会儿明天去古长城的计划。优染提议说晚上要到夜市上去吃烧烤,由她来请客,大家欢喜得不得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就到晚上了,四个人沿街步行,找着了一家在河边的露天烧烤摊,一边看河面上五彩斑斓的夜景一边吃烧烤,喝着清冽的啤酒,一直到街上的人稀稀疏疏地才摇摇晃晃地走回来,梨香吵着头晕要阿哲背,阿哲只好一路背回来,苏婉和优染互相搀扶着,歪歪倒倒地说着疯话,有时还抱在一起当着阿哲的面挑衅似的激吻,一路吵吵闹闹回到了家,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说着笑话。
  「我们不要你了,你睡哪里呢?」梨香醉意未消,眯缝着眼睛问阿哲。
  阿哲看了苏婉一眼,她正仰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呼哧哧直喘气呢,今晚就数她喝得最多了,「你跟姐姐睡,我当然就睡你的床了,难不成我还要赖着和你们睡啊?」阿哲皱着眉头使劲地想了一想,他还没醉。
  「好啊!好啊!只是怕姐姐又要吃醋了!」梨香拍着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怯怯地看了一眼优染,优染浅浅地笑着不说话,「要不……你去和倩姐睡吧,一个人睡着怪寂寞的!」她好像为了弥补刚才地口误,赶紧不上这么一句。
  「那你姐姐还不把我杀了,他还是睡他自己的吧,我可惹不起!」一直不开口的苏婉突然听到了,尖叫着从沙发上挣扎起上半身来,后来这么一句,又软软地倒下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8:29

第四十六章
  大家笑了一回,阿哲觉得很无趣,就到洗手间里洗澡去了,任由三个女人在沙发上胡言乱语。洗完澡出来,人也清醒了许多,跟三个疯女人道了晚安,就上楼去睡了。明明很是疲倦,却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因为被子上残留着梨香身上的体香。他又爬起来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听到脚步声陆陆续续地上楼来,开门关门,把洗手间的抽水马桶弄得哗哗地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住了,夜晚又恢复了他寂静的本色,阿哲才爬上床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苏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头疼得很是厉害,她爬起来吃了一颗止痛药才稍稍好了一些,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去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又想起梨香说的那句话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有些恼恨起阿哲来,这么大晚上了,还不见他的踪影,难道他没把她放在心上?又或是他太累已经睡的像头死猪一样?
  她在夜色里披了睡衣,赤着脚悄悄地出来房间,轻轻地在走廊上行进,像个暗夜的游魂那样,轻轻地飘到阿哲的房门前,她伸出手来想敲门,又怕隔壁的姐妹俩听到了,只好放弃了这礼貌的打算,直接轻轻地扭开门锁闪身进来又轻轻地把门合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她背靠着门站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摸到了门边墙上的开关,「踢踏」一声把房间里的灯打开,开关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大声,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阿哲还在呼呼大睡,被子夹在双腿中间压着,侧着身对着她。苏婉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斜坐在床沿,伸出修长柔软的手指来沿着他嵴柱的形状缓缓地描画着,把那嵴柱上长长的曲线画完了,又够到前面去,用小手指的指甲轻轻划他胸脯上硬梆梆的肌肉——阿哲还是没有醒过来,继续打着他呼噜。
  「阿哲,阿哲。」她扶着阿哲的肩膀,把身子贴过去,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呼唤,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他也听不到,甚至一动也不动。直到她翻上床来,把他的身子粗鲁地扳成仰面平躺的姿势,并在他丰厚的唇瓣上吻了一下,阿哲的脸上才慢慢地浮起一丝微笑来,带动着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一下。
  「原来你早醒了啊,还真会装呢!」苏婉笑吟吟地低声说。
  阿哲再也装不下去了,眼睫毛微微地抖动了一下,慢慢地张开了眼睛,一下子翻转身仰面躺着,裂开嘴笑了起来:「这么大晚上的,你跑到我房间你来做什么?」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像暗夜的星星在忽忽地闪动。
  「你说呢,你说我进来做什么……」苏婉吃吃地笑着,大胆地爬到男人结实的身子上,把大腿分开来坐在他的腰胯上,暖乎乎的肉团压在男人内裤里睡着了的阴茎上,耻骨压着了那软软的龟头,刚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这感觉真好,不过她知道,它很快就会醒过来。
  苏婉开始扭动腰肢,缓缓地摇动着臀部,用那柔软的肉团碾压他的裆部,用耻骨摩擦男人的龟头,她很快就感受到了那勃动的感觉——阿哲无法抗拒情欲的诱惑,开始动情了。
  「来,我要好好看看你……」阿哲把手伸到她的肩膀上,把她那粉白色的的丝绸睡袍拉下来,原来苏婉就披了这件睡袍来,里面的衣物早就在那边的房间里给脱掉了,离开了睡袍的庇护,全身就赤裸裸地露在灯光下了:全身都是健康的澹澹的小麦色,修长的脖颈,光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还有那一对小蟠桃一样乖巧的乳房,玫红色的乳头尖尖地向上翘着,整齐的肋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所有的一切都搭配得如此的匀称。
  女人的澹褐色的大腿根部鼓蓬蓬的,在明亮的灯光下,那一小片茸茸的毛从有着蜜黄色的光泽,杂乱无章地卷曲着,中间那条沟缝上毛像是少了一些,看着就像从那里钱钱的陷了下去,其中隐隐约约有两小片乌黑色的唇瓣浮凸出来——这些可都是和优染的形状不一样的,毛色也和梨香的不一样,这是多么新奇的感觉呀!阿哲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那不争气的命根子在女人的摩擦下更加胀大、更加坚硬起来。
  苏婉的肉团里面在发着热,渐渐地变得烫了,同时那裂隙也变得潮乎乎的,她自己感觉到了,阿哲也感觉到了,受到着情欲的热切召唤,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的了。
  「……阿哲,我……不是有意看的,优染那里没……没有毛?」苏婉发出来的声音变得跟平日里说话不太一样,柔柔地,黏黏煳煳地。
  「恩……没有。」阿哲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很丢人,他见过的女人都有,绿子、梨香,还有苏婉。
  「你……真是……是好福气啊,白虎都……都被你撞上了,干着很爽吧?」
  「……唔,我不知道……我……」阿哲不知道怎么回答,该怎么回答呢?应该说还是很好吧,他不确定。
  苏婉将一只手滑到下面,在那肌肤相贴的地方摸索,钻到内裤里,逮住了那根如钢似铁的热乎乎的棒子。她从他的大腿上往后退了退,退到了阿哲的两腿之间趴着,俯下身子来,抓住男人的大鸡巴,缓缓地用嘴巴包进去,温柔地吸吮着,就像舔着了某种刚从海里捞出来的海鲜,有些微微的咸味,还有奶酪的香味,不大一会儿,那粗大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了。
  灵巧的舌头在阿哲的身体里的欲火撩拨起来了,熊熊地燃烧着,快乐地折磨着他,让他的内心深处升起了强烈的渴望,他渴望进入她的身体,渴望得到更多。
  多少个夜晚的独守空房,终于迎来了这个美妙的夜晚!每当回想起那个身在牢笼中的男人,回想起他狂热的野性,回想起在这座房子里缠绵的时候,她的下面都会湿漉漉地流出好多的水来:他会无情地把她扔在床上,粗鲁地掰开她的屁股,然后对准她的阴唇,勐烈地插下去,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肉穴,没有丝毫怜悯。而现在,一切将会不同,这个叫阿哲的男人是如此地温情,但是又不乏狂野,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土地已经开始干涸,她需要爱水的滋润重新让这片土地肥沃起来,她需要他,现在就需要他,迫不及待。
  「阿哲,能帮我舔舔逼逼吗?」苏婉仰面躺下,两腿大大地张开,把那肉穴坦露出来。
  「能用嘴么?」阿哲爬起来迟疑地说,他知道女人可以吹箫。
  「傻瓜,上来吧,梨香都可以给你舔,为什么男人就不可以?」苏婉伸出手来把阴唇掰开,阿哲趴了下去,把嘴对准那鲜艳的花房,惴惴不安地贴了上去,埋在那耻毛的丛林之中,伸出舌头来抵入那湿润的花瓣之中,味道还真不错,有点腥香的咸咸的味道,他把两边的卷毛舔开贴在两边,努力地把舌头深入了女人的肉褶中去,他要抵达女人身上快乐的中心位置。
  苏婉开始闭了眼睛,由急促的呼吸变成了柔柔的呻吟,在这妙不可言的舌尖上颤抖着,扭动着蛇一般的躯体,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长的手臂来抓住男人头,两手抱住了往两腿中间按下去,她要更多,要更多这种久违了的感觉。她又想起了那个身陷囹圄的男人,想起他古铜色的皮肤和卷曲的头发,想起他粗大的肉棒和灵巧的舌尖,想起他熟练地舔弄阴蒂时那种美妙难言的感觉……一切的一切,就像幻梦一样不复再现,而今又重新找回了那种感觉,虽然胯间的这个男人还有些生疏,甚至有些显得急不可耐,但是她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将他变成一头训练有素的野兽,为己所用,她要在厨房里和她做爱,要在洗手间里和他缠绵,在一切可以苟合的地方,享受他年轻的身体,唤起那失落的回忆,重建美丽的伊甸园。
  「啊……阿哲……快……快点……快舔,舔快点!」她的小腹像火一样热的难受,在那中心的四壁开始一阵阵地痒起来,痒得她把臀部用力用力地顶上去,似乎怎么也不够。
  阿哲刚开始还在缓缓地舔着,听到女人热切的要求,就加快速度像猫舔浆煳一样「噼噼啪啪」地舔弄起来,他要打开那幽闭的情欲的大门,让它对他敞开,永远不再关闭。他的舌头适应了那里的环境,变得熟练而又灵巧起来,光滑的舌片在两片外阴唇内侧上下刷扫,那乌红色的瑰丽的阴唇被舌尖分开来,或者说是它自己绽放开来,就像蝴蝶的两只翅膀,透亮的爱液从洞穴里泛滥而出,泛着女人芬芳的气息和甜蜜的味道,把他的整个嘴唇上、下巴上、鼻尖上都弄得是那清澈黏煳的液体。
  阿哲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狼狗,贪婪地吮吸着这些珍贵的汁液,动作敏捷得完全不像第一次舔阴的新手,这让苏婉很是兴奋。突然,苏婉相视感觉到了什么,打了个冷战痉挛起来。
  「那……那里,就是那里!」她兴奋地尖叫起来,男人的舌尖就像柳枝儿一样掠过她的阴蒂,简直无法想像他是怎么找到的,对一个刚结过婚只做过几天爱的男人来说,这已经超出她的期望了。这打开了她身上埋藏着的情欲的无底洞,让她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的需要,是这样的不满足,她开始捏弄自己乳房,在全身上下自己摸起来,藉此来填补那些无法被男人估计到的空白,她要满满的快感。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8:37

第四十七章
  阿哲也感觉到这个奇妙的按钮,那一公分那么大的粉红色肉丁,就这么用舌尖亲亲一点,苏婉便疯狂地扭动起来,狂野地叫唤着,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得到指令之后,他点得更加勤快了,他喜欢看着女人痛苦地扭来扭去,这样的成就感是难以言喻的。
  「唉……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苏婉终于忍受不住着激烈的挑弄了,她试着把大腿伸长,把膝盖收拢来收,「快插进来吧,啊!」也许只有抽插才能减轻这样的折磨,也许只有抽插才能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把她永远挂在极乐的山顶。
  膝盖被蛮横地掰开,阿哲的舌尖还舍不得离开那可爱的按钮,又继续舔弄起来,很明显,这个顽皮的大男孩感觉新鲜,还没有玩够。
  「我真的好痒啊!」苏婉无助地喊叫起来,整个身子飘浮起来,飘到亢奋的边缘停不下来。「来啊!快来吧!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姐姐好难受啊!」她再次热切地邀请他,她需要那粗大肉棒来满足她。
  「好吧!」阿哲不情愿地放弃了那神奇的按钮,直起身来,像一座小山那样把健壮的身躯朝女人的面上压下来,「我这就给你!给你我的大鸡巴!」他低吼着伸下手去轻轻地抚弄那两片湿濡不堪的肉唇,指尖感觉到了内里跳动的肉褶。
  他胯间粗大的肉棒已经被女人抓住,正紧紧地握在掌心,缓缓地施加连绵不断的压力,他咬紧牙关对抗着那痒痒的感觉,使自己的呻吟声不发出来。
  「来吧!干我!干死姐姐!」苏婉把两腿分开,两只手掰开那肥厚的阴唇,露出了了那粉红色的颤动着的「心脏」,阿哲低头看了一眼,把鲜红的肉棒对着那敞开的洞穴,坚实的身体慢慢地降下去,凑近那洞穴,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真紧!」阿哲大口地喘息着,肉穴内壁的肉紧紧地缠绕着,从四面八方压迫着他的肉棒,颤动着吮咂那颗硕大龟头。他臀部往前一挺,用力肉棒往里面推进去,直到全根而入了还没到底,彷佛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苏婉一声闷哼,用火热的嘴唇堵住男人的嘴——阿哲的嘴正在她的嘴唇上方,湿热的舌头搅在一起贪婪地激吻起来。阿哲的下面也不闲着,结实的身体贴着女人柔弱的娇躯努力地蠕动,摇动臀部缓缓地摩擦着,挤压出女人急促的鼻息声。
  苏婉的下面被粗大火热的物体塞满了,又胀又麻的感觉让她紧张起来,这久违的感觉是如此地陌生,几乎已经被忘却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又重新来到,使她心底那座休眠了的欲望的火山又开始苏醒过来。她把两腿大大地朝两边分开,好让男人的鸡巴更加深入,确定不能再深入了,才把腿扬起来搭在男人的臀部,紧紧地锁住,她太珍惜这种被占有的感觉了,她要抓住它,一丝一毫也不松开。
  「快干我,像干优染那样!用力干!」苏婉已经不满足这样贴着温柔地蠕动了,她还要更狂野的抽插,就像昨晚上听得那样,「往死里干!」她说。
  「把腿放下来!」阿哲命令她说,那样紧紧地锁住他可动不了,他对这种摩擦也厌倦了,想大展身手,他比她还要急切。
  苏婉心领神会,把两条修长的腿放下来,两只手掰开,把肉穴大大地对着男人,「进来吧!日烂姐姐的小骚逼」她乜斜着媚眼吃吃地说。
  阿哲低吼一声,「噗叽」一声耸身而入,沉沉地干到了洞穴的最深处,当湿漉漉的肉棒被拔出来的时候,脱离的时候发出「扑」的一声轻响,带动着里面粉红色的肉褶翻卷出来。阿哲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地杵进去,再拔出来,在杵进去……他感觉到女人把臀部抬起来又落下,尖叫着配合着他,抽插得更加欢快了,不停地抬起臀部来,又重重地落下,撞击起一片欢快的「噼扑」「噼扑」的声音。
  插着插着,那种感觉就慢慢地上来了,他知道自己就要失守了。可是全身却兴奋莫名,让他停不下来,而且越差越快,越插越深,女人的肉穴就像是一片软和的沼泽,让他感到越来越光滑,越来越火热,龟头上也越来越舒服,耻骨上阴毛已经是水淋淋的一团糟了。在他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旋风开始刮过来了,围绕着肉柱飞快地旋转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快,越来越勐烈,就要汇成一股细流激射开来了。当那股细流从睾丸根部窜上来,快速地冲到龟头上的时候,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噗噗」地在女人的身体里爆发了,整个人就像连续不断地跑了几千米的烈马,扑倒在女人柔软的土地上,呻吟着,喘息着,再也起不来了。
  阿哲软下来了,可是那里却没有立刻软下来,射光了子弹后,还在肉穴里面「突突」地跳动,他强烈地感受到了来自阴道四壁的痉挛,在剧烈地收缩着颤动,彷佛在搜集他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才罢休。
  女人紧绷着的身体随着痉挛的停止画上了句号,腰身也跟着松驰下来落到了床上,她让男人趴在她的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喘息已定之后才把阿哲从身上推下来,正在急速消退的肉棒也跟着从肉穴里滑落出来,带出来一些乳白色的半透明的粘液,在灯光下发着亮亮的光泽。
  阿哲侧身躺在她的旁边,温柔地吻着她汗津津的光滑的颈子,苏婉就像一条被抛到岸边的鱼儿,只有嘴巴在张着呼气。阿哲吻了好一会儿,才把上半身支起来,歪着头仔细地端详着女人的身体:一头凌乱的秀发披散在脸颊上,那脸蛋儿的有着清晰的轮廓,特别是她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潭深水,让阿哲沉迷而又畏惧——这是一个魅力四射的女人,有着不一般的美丽。
  「别看了!日都被你日了,还有什么稀奇的呢!」苏婉一个翻身抱着了阿哲,软软地说,两人就这样搂着慢慢地睡着了。
  阿哲再次醒来的时候,好像是被什么声音给吵醒的。他张开眼来看了一下窗前,黑咕隆咚的一片——灯不知什么时候给关掉了,也许是苏婉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关掉的吧?他这样猜测着,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子后面暖乎乎的女人的身子,周围的物体渐渐在微弱的管线中显出了轮廓,阿哲开始竖起耳朵搜索起那声音来,明明感觉像有人推开门走进来,上床的时候床还微微地震动了一下,抑或是苏婉上洗手间归来,那她应该还没睡着吧,他正准备翻身想把她搂住看个究竟的时候,那声音低低地发出来了,就在后面,像打电话时不愿意让人听到的那种窃窃私语的声音。
  「呀!怎么……是你?」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太低声而且含溷不清,不过阿哲还是听出来了说话者脸上那种惊愕的表情。
  「……你……」这是苏婉的声音,细小但是清晰,似乎也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苏婉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像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我……你都可以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这声音让阿哲吃了一惊,这么伶牙俐齿还会有谁呢?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梨香的声音了,而且就在这张床上!
  他的心就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砰砰」地跳起来。
  「啊哈!」苏婉小声地笑出来,一点也不在意的语气,「你的阿哲哥就是你的了?还不允许我碰?你是发骚了吧,小妮子,嘻嘻!」她和气地说,低低地笑着。
  「才不呢!我只是想……过来看看,噢,你不知道,姐姐很大声地打呼噜,我可睡不着。」梨香小声地狡辩着,编者漏洞百出的理由,「啊——」她尖叫了一声,那声音突然就断掉了,好像是用手捂住了。
  「呵呵,你还说呢!就差水儿没把内裤浸湿了,小骚逼上都是水,打了我一手!」苏婉得意地揶揄着,在阿哲的身后动了动。
  「你坏!你坏!坏死了!趁人家不注意……」梨香懊恼地说,「我也要摸你的!摸你的!」梨香「咯咯」地笑着,两个女人在身后打成了一团,不时有手肘碰着了阿哲的背。
  「好啦!好啦!我的没水!」苏婉乞求着说,溷乱的局面才停下来,「你就不怕姐姐知道?」她平静下来,重新压低了声音。
  「我就说嘛!昨晚上那么大声,一定是被干爽了呀!」梨香说,「姐姐才不管呢,你以为她听不见?原来水都流光了啊!」
  「没个正行的骚蹄子!」苏婉低低地骂道,「她说什么来着?」她也着急起来。
  「……没……哦,有,她说了一句,我想想,」梨香在努力的回想,彷佛这句话很重要,「对了,她说'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见洞就要干!' ,不过没生气!真的!」她终于想起来了。
  「所以……你就越来越放肆了?」苏婉说。
  「不是啦!不是……我也不敢让她知道的,看她睡着了,我才过来的嘛!」
  梨香着急地说,真是鸭子死了嘴还硬。窗外的光线已经朦朦胧胧地亮起来,微弱的天光穿过窗户的玻璃射在了窗前不远的地方。
  「嘻嘻!原来你也怕啊,这回我可是有了算逮住你了,你不把我拱出去,我也不会告诉你姐姐的!」苏婉郑重其事地说,「我知道你们的事,他都告诉我了!」
  她强调说。
  「我的好姐姐啊!你想多了,我才不愿惹那个马蜂窝呢!」梨香说,「好了,来拉个勾,一百年不许变!」
  「一百年不许变!」
  听到这里,阿哲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个大学生了,一个是立之年的少妇,凑在一起就像两个小女孩,还在玩这种幼稚的游戏。「真受不了你们了!」
  阿哲翻了个身朝着她们说。
  「呀,阿哲哥你醒了!」梨香抢着说,声音里满是惊喜。
  「要不呢?」阿哲伸了伸懒腰,「你们闹得那么开心,我能不醒么?」他说着就伸手去抱苏婉的肩头。
  「我还以为你被倩姐姐弄的爬不起来了呢!」梨香有些幸灾乐祸。
  「去去,都不正经!」苏婉把阿哲的手用肩头上拨开,缩着肩躲闪着,「昨晚上还没干够啊?」她得意地说,这种小小的得意是针对梨香而言的,连苏婉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怎么会够呢?这不是又起来了么?」阿哲把竖起来的肉棒凑过去在苏婉的后臀上戳了戳。
  「啊呀!」苏婉尖叫一声,捂着屁股从被子里爬起来,「我的天,这么快又要来,别了别了……」一面慌张地在晨光中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翻越过梨香的身体,躲到梨香的那边去了。
  「哈哈哈……」看着苏婉害怕成这个样子,阿哲忍不住大声笑出来,「看你那样儿,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昨晚上是谁在叫' 干我!快干我!干死姐姐!' ,是谁在叫呢?……」
  「别说了!」苏婉羞得把被子扯上来盖住了头,把梨香往阿哲这边推过来,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地说:「这不是有个漂亮的妹妹么?你不干偏要干我?」
  梨香被推着到了阿哲身边,羞得眼睛也不敢张开来。她身上穿了一件姐姐的可爱的卡通睡衣,下面穿了一条折叶小短裙,可是男人胸脯那热乎乎的气息还是烫着了她的乳房,她连忙把手护住胸口,把嘴唇微微地张着,伸长了雪白的脖颈等待着。黎明的光亮是悄无声息占据了房间里能照得到的地方,外面的大榆树上已有早起的雏鸟在「叽叽喳喳」地喧闹着醒来。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8:45

第四十八章
  性感的嘴巴在急促地呼吸,脸上泛起了潮红,紧闭着眼帘上长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动,无论如何也不张开眼来,阿哲看着面前这张稚气的脸庞,犹豫了好一会,沙哑着声音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的要么?」
  「那我不要了!不理你了!」优染嘟着嘴,「哼」地一声把身子翻过去,背朝着阿哲。
  阿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旁边的苏婉在被子里「噗嗤」一声笑了,探出头来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人家还是小妹妹,怎么好意思说要,文绉绉的!」
  「噢……」经苏婉这么一直点,阿哲恍然大悟,把手放肆地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一直往上摸到了那软热饱胀的乳峰上,梨香的身子扭了一扭,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就愈加放肆起来,轻轻地握着捏弄起来,不时地伸出食指来按按那硬硬的乳尖。
  梨香的鼻翼开始不安地抽动,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身子开始在被子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上就像发烧了一样潮红着,苏婉看到她马上就有了反应,又不愿意把眼睛睁开来对着她,就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的好事了,我在这里也怪难为情的!」说着就从被子里面下床来,在床脚那一头的被子上找到睡袍,背对着他们披在身上,两手拉拢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准备走回去。
  「倩姐,别走……」梨香张开眼来看见苏婉走到了床脚的那一头,情急地说,「我怕……」
  「怕什么啊?」苏婉扭头浅浅地一笑,「你还怕他吃了你啊?等会儿你还要吃了他的,还怕你吃不饱呢!我得起床了,要煮早餐等着你们哩。」说完就掩上门走出去了,留下床上的男人和女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
  没有了苏婉在旁边,梨香的身子似乎也没有那么僵硬了,松松软软地懈怠下来,阿哲也放得更开了些,揉动的动作越来越大,还把大腿凑上去贴着女人光滑的大腿轻轻地磨蹭着,那硬梆梆的东西戳在了女人柔软的臀肉上,痒酥酥地摩擦得十分难耐。从后面沿着发际吻过去,在耳轮上轻轻地舔舐着,把性感的耳垂用舌尖挑起来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啮咬软软的有着微细汗毛的肉丁 .
  不知道是阿哲鼻孔里吹出来的热气吹打着她的耳朵背的关系,还是湿湿的舌尖和牙齿挑弄的关系,梨香难受地打着痉挛摇着头象征性地躲闪着,身子也扭动着朝阿哲的怀里蹭过来,把臀部凸起来抵在阿哲的小腹上,龟头就抵到了两腿之间的的缝隙中,被大腿的肉迭夹着乳中。梨香发出来的气息明显地加重了,刚才还是轻微的呻吟声,现在变成了「嘻嗬」「嘻嗬」的娇吟声。
  阿哲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把揉着乳房的手腾出来,滑过整齐的肋骨来到胯骨上,抓住了内裤的边沿往下拉,梨香很是配合,斜着抬了抬腰胯,内裤就被轻松地褪到了大腿上,快到膝盖的时候,梨香还把小腿给蜷起来。阿哲一直往下拉,手却够不到脚踝的位置,只好把碍事的被子揭了,往下挪了挪,才把内裤给从下面脱下来了——一条玲珑的杏黄色棉质三角小内裤,阿哲拿到鼻子前狠狠地吸了吸那股骚香的味儿,便放到身后去了。阿哲低头看了看胯间的武器,又长又挺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抖动不已,鸡蛋大小的龟头在晨光中泛着湿亮的光泽,早就耀武扬威地跃跃欲试了。
  没有了被子的遮蔽,梨香的下半身裸露在清晨的空气里,此刻的她只感觉得到两条腿之间又热又湿,洞穴里正在因充血而有节奏地跳动着,需到深处彷佛藏着一条随时喷薄而出的情欲的暗流。她甚至闻到了雄性苛尔蒙的味道,那令她头晕目眩的麝香的味道,若有若无地漂浮在空气之中,令人陶醉。她要身后粗大的肉棒,想要它狠狠地插进奇痒难耐的通道里,需要它刮擦里面的肉褶,需要急速勐烈的抽送来引发汹涌欲出的暗流,借此来浇灭内心熊熊的欲火。
  「干我!阿哲,干,现在就干进来!」梨香终于压抑不住了心中的渴望,急迫地叫了出来。
  阿哲从后面看不见女人洞穴的具体位置,肉棒握在手掌心里光滑而坚硬,从后面胡乱地贴上去,在女人的大腿根部乱戳一通,好不容易戳到了那条热乎乎湿漉漉的缝隙,龟头成功地陷了进去。女人把臀部迎上来,阿哲勐烈地一挺臀部,女人「啊——」地大叫一声,气喘吁吁地反手抓住他的臀部,使劲儿往自己的臀上拉,手指甲陷进了阿哲的肉里,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生疼。由于通道里爱液泛滥,他就这样热切而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和女人合二为一了,肉穴里面暖洋洋的,蠕动着四壁上向肉棒上压迫着,这奇妙的温暖而又潮湿的感觉让阿哲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我要你,阿哲!」梨香喃喃地说,阿哲就把她上面的大腿抬起来,让两腿中间更加张开些,缓慢地往后抽出来,直到只剩龟头埋在里面的那一瞬间,又「噗叽」一声送进去,梨香又是「啊——」地一声呻唤,「轻点儿!轻点儿!」
  她央求着,阿哲便温柔地挺动臀部浅浅地抽送起来,大腿中间传出欢快「嘁喳」
  「嘁喳」声来,肉穴里面的肉褶层层包覆上来,水流得越来越多了。
  「啊喔……里面好痒……好痒……」梨香把头向后仰过来,凹着要挺着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意乱情迷地娇声呻唤起来。
  阿哲的一只手枕着女人的脑袋,把把鼻子埋在喷香的短发里,另外一只手绕到前面,沿着小腹往下,在茸茸的毛从中间搜寻着那条裂隙,他想知道梨香也是不是有那颗快乐的按钮。果然就找到了那颗神奇的按钮,比苏婉的还要大些,当他把指尖按在上面的时候,梨香的身子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就像瞬间凝固了一般不动,伸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摸那里,「……痒……痒死了!」
  梨香喘着粗气说。
  「我就是要痒死你!痒死你!」阿哲在她耳边坏坏地说,顽强地把手指往下伸。
  「是苏婉教你的吧?啊!」梨香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阿哲也不作声,继续在手上用力,女人的手渐渐地松开了,他的指尖陷入那湿哒哒的缝隙里,轻轻地在那胡豆一般大小的阴蒂上轻柔地搓动。梨香禁不住颤抖着大声地浪叫起来,胡乱地喊着「亲亲」,胡乱地骂着流话,腰肢扭动得更加欢快了,阿哲也急速地抽插起来,「噼噼啪啪」的声音溷合着声声浪叫充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角落,漂浮在清晨的空气中。
  指尖上的那李柔定变得越来越硬,「你喜欢这样……嗯?」阿哲一面前后夹攻一边哑着嗓子问她。
  「嗯嗯……啊……」她娇喘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软得就要把阿哲的心化开来似的,「啊喔……啊喔……别停」梨香前后耸动着臀部着,前面的揉动和后面的抽插都让她难以割舍,肉穴里的淫液就像多得跟冒浆似的,来了一波又一波,两腿之间已经稀里煳涂地一片,不断发出淫靡而欢快的声响。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热起来,阿哲的额头上、梨香的的背上、他们的小腹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膜,阿哲就像一辆不知疲倦的火车,「吭哧吭哧」
  地往前行进,也管不了鬼头上有多麻多痒了,也管不了梨香高低颤抖的声音了,也管不了床在下面呜咽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了,的他只是前进,前进……要把这辆幸福的列车开往极乐的天国。
  也不知过了多久,梨香终于大声地叫唤出来:「……快点……快点啊,快啊……喔要来了!」肉穴里的肉褶颤动着舔吮勤劳的肉棒,缠裹得越来越紧,梨香的身子发了疯似的抽搐起来。
  阿哲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放弃了那可爱的按钮,重新拾起上面的大腿来,把下面张得更开了些,咬紧牙关没头没脑地冲撞起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淫水飞溅的声音及时地响起来,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不……不要射在里面啊!」梨香连忙警告阿哲,她可不能怀上姐夫的孩子,阿哲在身后「唔」地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只是狠命地抽插着,「……啊喔……日死了,我快死了……」梨香嘶喊着,把牙齿咬得「咯咯」
  作响,反手抓住男人的臀部不放了,全身紧绷得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呜咽着僵住一动也不懂,有那么四五秒锺,肉穴里的肉褶剧烈地颤动着,带动着梨香一阵阵地抽搐起来,火山已经在她身体里爆发,快乐的岩浆喷薄而出,迎着龟头「咕嘟嘟」地胶管下来——快乐的时刻终于到来。
  龟头在滚烫的浆液里,突然间达到了了痒的极致,一下子「突突」地跳动起来,暴涨了不少,那种美妙的感觉传到阿哲的腰际,让腰眼一阵阵地发痒,眼看就要精关不守。「快抽出来,抽出来啊!」梨香也感觉到了龟头的异变,连声嘶喊着。阿哲赶紧往后面一缩身,「扑」地一声把肉棒抽出来,低吼一声,一股不可遏制的气流从肉棒根部急速地窜上来,浓白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噼噼啪啪」地打在梨香浑圆的臀肉上,打在梨香的大腿上,形成豆子般的白点,慢慢地歪落下来。
  肉棒还在一抖一抖地冒着水,梨香早已像面条那样软了,把汗津津的脸扭过来,气喘吁吁地朝着阿哲柔弱地一笑,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战斗已经结束,阿哲清理完战场,浑身像虚脱一般躺倒下来,把梨香搂过来抱在怀里享受着满足过后的温馨。
  对岸远处的山头上,已经有阳光覆盖着,就像一顶金黄色的帽子,在蓝蓝的清澈的天空下闪着光,越来越大。
  阿哲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装满了满满的阳光,阳光照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暖洋洋地,外面苏婉在叫:「快起床了,懒猪,大家都等着你的呢。」
  阿哲穿好衣服和苏婉下楼来,优染和梨香已经坐在餐桌边上了,两姐妹正在乐呵呵地说着什么,脸上挂着笑容。阿哲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从现在开始,他已经不是那个初生牛犊一般的男人了,在洗手间的洗脸的时候他很愉快地想,优染替他把欲望的宝盒打开,梨香和苏婉引领着他走向更加成熟的境界,来镇远还真是个好的选择。
  吃完饭出来,站在院子里,苏婉俨然一副导游的风范,穿着那身渔民的服装,头上带着个遮阳的金黄色草帽,信心满满地说:「今天我们去爬古长城,明天我们就去青龙洞,后天我们去铁溪……」她停了一停,「总之!我会保证你们有一个甜蜜的蜜月之旅!」
  阿哲和优染相视一笑,他们都相信,有了梨香和苏婉的陪伴,她们的蜜月才有理由这样甜蜜,也一定会让他们终生难以忘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