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棒棒糖 / 2021/07/27 01:23 / 1437 / 10
【小说】鱼与水偷欢


楔子
  幽暗的斗室内,朦胧的月光自窗棂偷偷窥探著。
  喘息的低吟,由银色纱幔後阵阵传出,纱幔上映照著一对男女,此时他们的身躯正紧紧的贴合。
  「嗯……」女子悦耳的声音发出诱人的呻吟。
  她双手抵在平躺于软榻上的男人胸膛上,一双白皙又匀称的大腿则是跨坐在男人的腰际上。
  那张小巧的脸蛋添了两抹妖艳的红晕,赤裸毫无遮蔽的椒乳,随著她摆动的腰肢,在半空中激烈的上下起伏弹跳。
  「唔……」被她驰骋在身下的男人,年轻俊美的脸上有著略带痛苦的表情。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她年纪看起来不大,小脸带著稚气,但妖娆的身材却足以教男人鼻血逆流。
  「小姐……」男人哼著气,躺在床上像是一只被玩弄的大玩偶,大掌箝制在她的柳腰上,感受著她柔软腿心正紧紧的包覆著他的热铁。
  「你不舒服吗?」她眯眸,加快雪臀的摆动,故意让滑腻的腿心磨蹭著他的热铁,「难不成你不喜欢我这样服侍你吗?」
  「我……」他咬著牙根,喘著浑重的鼻息,「我想要进入小姐的体内……」
  「不行。」她耍著大小姐的脾气,故意凌虐著他,「你必须先臣服在我的身下!男人可以做的,我也做得到!」
  她的性格是霸道的,非得以这样的姿势表现两人的贴合,才肯让他进入自己湿滑的体内。
  「嗯……嗯……」他将俊颜别向一边,大手终于忍不住加快摆动她的腰际,想要将主导权抓回。
  她没想到他用了这招,热铁虽然贴紧腿心,却依然磨蹭著泌出花液的两瓣花穴。
  真是个狡猾男人!她嘟著粉艳的红唇,想要制止他,已经来不及了。
  被他的大掌箝困,她哪儿也上不了,只能配合他的大掌,上下的摆动柳枝,让腿心的柔腻磨蹭著他的热铁。
  他像是很熟悉她的身体,热铁很快便没入了她的体内,所有的立场都换了回来。
  那湿滑的花壁紧窒的吸附著他的热铁,湿泞的花液则是让他的热铁顺利的在她的体内抽送。
  「嗯……唔啊……」她咬著唇,他的热铁塞满了娇嫩的花穴,那抽送的速度比她想象中还要来得凶猛。
  该是驾驶他的主导权,一眨眼便被颠覆了过来,反倒是引导著她身体愉悦的方向,热杵在她的体内进出,抵达她最敏感的花芯。
  「要我更快一点吗?」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际,低声却温柔的问著。
  「嗯……要……」她没想到最後先投降的人会是她,「再快一点……」
  于是他加快了速度,让热铁不断在她的花甬之中抽送著。
  那速度快得令她的四肢紧绷,花液不断冲刷著花甬,那一次次的撞击都顶撞著她的敏感点。
  热杵一直冲撞著她脆弱的花芯,她无力招架,很快的,她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腿心不停溢出的花液。
  「唔啊……」
  他见她身子开始痉挛,知道她已经濒临了高潮的临界点。
  于是他不放弃,让热铁更快速的往她的体内顶弄。
  直到数十下的猛攻,他脑中闪过一阵花白,热铁被滑嫩的花壁摩擦,欲望直达粗大圆端的小孔──「啊……」他爆出低吼,高潮令他弓起了身子,他迅速抬高她的雪臀,将热铁从她体内撤出。
  热铁上的白浆喷灼在她大腿的黑绒间,还有些过于激动的白液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偷欢的幽室里,增添著一股男人与女人欢愉的香气──久久,飘散不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4:21

第一章
  天才刚露白,躺在床上的年轻男子,已毫无任何睡意,他睁著一双迷人的凤眸,低头望著在自己臂弯上熟睡的可人儿。
  他小心翼翼的抽回在她脑袋下的臂膀,再为她盖上薄被,避免将熟睡的她吵醒。
  他和她的关系,是不可告人的。
  因为她是主,他是奴。
  天与地之间的差别,让他们一个像云,一个像泥。
  而他就是泥,一个该是在泥巴里打滚的低等下人,却逾了规矩,爬上了主子的床。
  男子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下了床,一一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才一弯腰,便感觉背上一阵刺痛,他转身一瞧,发现肩胛多了几个咬痕。
  不用照镜子也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
  始作俑者就是睡在软榻上的泼辣小猫,每次两人合欢结合,她总是对他又咬又抓。
  他勾起嘴角的笑痕,穿戴整齐之後,又留恋的来到床旁。
  一双极为好看的修长大掌,在她的脸颊来回摩擦,却又怕吵醒她,因此只能放柔动作。
  审视著她标致小巧的小脸,他叹了一口气,这叹气,又轻又柔,也生怕扰醒床上的睡美人。
  他悄悄的将薄唇烙印在她的白玉额上,也只有在她没有反应的时候,他才敢做这样逾矩的动作。
  细心的将她微乱的发丝拂好,又为她清理昨晚欢愉的痕迹,再拉好薄被,他才无声无息的离开她的厢房。
  阖上木门,天灰蒙蒙一片,初阳还躲在云後端。
  趁著阁楼没有奴仆走动,他表现一副从容的模样,走在回廊之中。
  「总管,日安。」有些早起的奴仆,一见到他便福身问安。
  他总是回以一抹淡漠的笑,挺起腰杆往前继续走著。
  是的,他是一名总管,而且还是在凤天城最有名的上官府里,担任总管。
  他本名叫封乐水,原籍济州城,六年前因爹亲过世,家境贫苦的他因为无力筹出丧葬费,只得卖身葬父。
  那年上官小萸十岁,与大姐、爹亲恰好到济州办事,在街上巧遇这一幕。
  他被她买下——一辈子。
  他还记得当时上官小萸对他说了一句——「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人。」有著稚气却又标致的小脸的上官小萸,以坚决的语气宣布著。
  她的表情、声调、眼神,到现在还深刻的烙印在他的心上。
  于是,他没有多加犹豫,便跟她一同来到凤天成。
  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他的主子——而且是一名骄纵、任性,个性很无法无天的主子!
  想起昨晚他与她翻云覆雨的画面,又让他的心里有著复杂的情绪。
  两人的关系,是在她十五岁那年,不小心改变的。
  当时的他正在房里沐浴,她大剌剌的闯进他的房内,一时之间,空气似乎凝结成冰。
  她没有尖叫出声,也没有掩面就逃。
  反倒是他像个大姑娘般的没入澡桶中,希望主子能有自知之明离开他的面前。
  但她并没有如此做,反而移动脚步,一步步的走向他,还很霸道的命令他从水里站起。
  因为她看见一个她没有看过的东西,就藏在他的胯间!
  于是那晚……不用多加描述,他就被她强压至床上,做了类似昨晚的事情。
  总而言之,可以用四个字来简单形容,就是——他,失身了。
  但在上官府里,他还是表面上维持一贯的淡漠,平时与上官小萸总会拉开一段距离。
  他不敢与她表现的太过亲密,每回主子召见他时,将她取悦得心满意足後,便拥著她直至天白,再趁著她熟睡,悄悄的离开她的房间。
  这样的关系维持到今天,刚好一年。
  封乐水脑海里绕著许多复杂的心思,前往大厅的方向,一天的忙碌又要揭幕。
  长脚才一踏进大厅,厅内的太妃椅上坐著一名姑娘,正低头喝著一碗漆黑的药汁。
  「大姑娘,日安。」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震惊上官小玥今日怎起得这般早。
  上官小玥抬起一张绝艳的小脸,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倒是不差。
  「总管一夜无眠?」她的声音平淡得像潭深湖,似乎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
  尽管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可眼前的上官小玥是个聪明人,他只得点头承认,「是。」
  「为何?」她放下手上的汤碗,精明的眸子盯著他瞧。
  「盘帐忘了时间。」他向来不多话,因此只给了简单的回答,「大姑娘又染上风寒了?」
  「无碍。」她的声音有些低哑,但看起来还不算娇弱。
  「我请四姑娘来为您审视一下身体。」语毕,他转身想要离开她的面前,怕她那双精明的眸子瞧出心事。
  上官小玥似是想起什么,难得的喊了他的名字,「乐水。」
  他脚步一怔,全身直挺的站著,然後回头,「大姑娘有何事交代?」
  「你进府几年了?」她笑著问,语气没有藏著任何意思。
  「六年。」他照实回答,却弄不懂她语下之意。
  她点头,挥手,「没事了,你忙吧!」
  他没有多留片刻,却因为她的问题,在心中埋下了一颗疑问的种子。
  他并没有发现,在他转身离开时,上官小玥娇艳的唇瓣却勾起诡异的笑容…
  …
  上官小萸是府里老么,生于凤天城的大富之家。
  从小就衔著金汤匙出生的她,虽然上头还有七个姐姐,排行老八的她,也是府里捧在手心里的小明珠。
  她今年十六岁,生得眉清目秀,有著一张标致的瓜子脸,柳眉下的大眸炯炯有神,高挺的小鼻下有著一张丰盈的水唇,抿嘴时,带著一股倔强。
  虽然脸上还充满些微稚气,不过身材却高挑曼妙,眉间带著些世故,说起话来也非常老成。
  她自小就跟在爹与大姐身後学习,打理上官府的商行。
  从小他最崇拜的就是大姐,希望年纪大些时能像大姐一样独当一面,八面玲珑的处理商行的事情。
  如今她十六岁了,爹跟大姐名下的商行,已有三分之一在她手上接掌。
  她的手段尽管不及大姐老谋深算,但她很有自己的处事原则。
  凤天城的人一向都知道,上官府的八位姑娘个个都很有能力。
  排行老么的上官小萸,做事向来以快、狠、准出名,凡事绝不拖泥带水,想要的东西,一科也不容缓,肯定会弄到手。
  她是八位姊妹中,个性最受人瞩目——跋扈、霸道以及剽悍,这些词句拿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
  「天杀的凤小倾!」上官小萸穿著方便行动的窄袖、窄长裙,气得站在大门前,朝著对面同样是朱红色的大门大吼。
  「吼什么?」坐落在上官府对面的是凤府,应答的是一名年纪与她相仿的娇俏可人儿。
  凤小倾果真人如其名,也是国色天香,只是比上官小萸瘦小一些,娇小玲珑得像个陶瓷娃娃。
  「你还敢问我吼什么?」上官小萸往前一站,就站在上官府与凤府中间的街道上,「做生意是光明磊落,你竟然敢私下贿赂商家,还低于市价卖出你的货品!」
  凤小倾笑起来有一对酒窝,人虽然小,可气势也不输她,「做生意不就是各凭本事吗?」
  「你的本事就是耍下三滥吗?」上官小萸不悦的撇撇嘴。
  两名姑娘互站在对方面前,虽然引起注目,但已让旁人习以为常了。
  凤府与上官府两家,并无任何交恶,但自从两家么女出生、懂事之後,就莫名其妙看对方不顺眼。
  上官小萸有的,凤小倾也一定想尽办法与她拥有相同的东西;抑或凤小倾会做的事情,上官小萸也一定迎头赶上,并驾齐驱。
  有竞争对手,固然是一件好事,但若是竞争得太激烈,就会变成死对头——就像她们两人一样。
  做任何事情都会相互比较,偶尔还会踩对方一脚,虽然无伤大雅,可时间一久,彼此都很在意对方的动作。
  「比起你每次都用拳头教人屈服,来得淑女多了。」凤小倾笑咪咪的说著,一点也没将上官小萸放在眼里。
  「你——」上官小萸的双手悄悄的握成粉拳,精致的五官板了起来。
  「难不成你连我也想打?」凤小倾抬高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依然扬著那欠打的笑容。
  吃定她不敢动手吗?上官小萸粉拳握得好紧、好紧。
  对!她就是夺,不敢动手挥向眼前这瘦弱的姑娘。
  但这是面子问题,总不能让她像只只会吠却连咬人都不会的丧家之犬吧!
  「小姐。」
  好在,出现来解围的中间人。
  「干嘛?」上官小萸虽然多了一个台阶可以下,但还是好胜的回头低吼。
  「南洋商行送来账簿,大姑娘要小姐到帐房一趟。」封乐水垂眸,好声好气的说著。
  「哼!」上官小萸拂袖,转身欲走进上官府。
  凤小倾一见到封乐水,立刻软声软气的来到他的身边,「乐水哥哥。」
  一句「乐水哥哥」又将上官小萸的脚步给拉了回来,一回头,便看到凤小倾娇小的身材,有如猴儿般黏在他的身上。
  不悦的感觉像朵乌云似的笼罩在上官小萸的头上。
  「你考虑清楚没有呀?」凤小倾瞄了她一眼,不顾她脸上的阴霾,绽开笑颜的道:「有没有考虑要辞去上官府的总管一职,来咱们凤府呢?」
  「凤小倾!」上官小萸上前,非常不爽的将两人分开,小手拉过封乐水,「你恁是大胆的想要挖角我的人?」
  「那又如何?」凤小倾撇撇好看的唇,「当初若不是你出手把我推倒在地,比我先掏出银子,要不然乐水哥哥今天也是我家凤府的总管。」
  是的!当初凤小倾与上官小萸一同看上了封乐水,是她小人的将凤小倾推倒于地,她才能抢先掏出银子买下他。
  那又如何?
  抢输了就是抢输了呀!她可是封乐水的主子,现在要横刀夺爱也太迟了。
  「他是我的。」上官小萸争的就是一口气,将封乐水护在身後,「我告诉你,你少打他的主意。」
  「是这样吗?」凤小倾轻笑一声,眼一挑,眸里净绕著鬼主意,「他只不过是上官府的一个总管,瞧你宝贝似的。」
  「要你管。」上官小萸当然不会笨到供出她和封乐水之间的关系,只是啐了一声,「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都不会有你凤小倾的份。」
  她懒得跟死对头多解释一句,拉著封乐水便往府里而去。
  凤小倾颇有深意的望著他们的背影一眼,「看来我不小心发现那只小鱼儿的弱点了……」
  她唇瓣扬起笑容,那咯咯的笑声带著无比的鬼灵精,隐藏了太多、太多的诡异与狡黠。
  「小姐。」封乐水披上上官小萸的小手牵著,发现已※了主仆身分,出声提醒她。
  「干嘛?」上官小萸脾气不怎么好,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望著她生气的小脸,一双黑眸没有任何不悦以及不耐,反而布满无限的宠溺。
  「你又与凤姑娘起了争执?」他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间,趁著她生气时,偷偷收回自己的大掌,省得一路上,引起府里奴仆的侧目。
  「怎么?」她睨了他一眼,语气非常恶劣,「你心疼她了?」
  「若心疼她,就不会给小姐一个台阶了。」他的语气不愠不火,像是说著一件平常事。
  瞬间,她的小脸忽地涨红。
  「就知道你是来扰乱的!」她别过赤红的小脸,倔强的不承认当时的窘困,「若不是你实时出现,我肯定给凤小倾一个眼窝子!」
  他抿唇淡笑,没有拆破她伪装的倔强,「听说风姑娘身体向来柔弱,恐怕禁不起你一推。」
  她哼哼声,耳里听著他说著别的女人时,心底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于是,她停住脚步,旋即转身,一双大眸深深的定住他。
  他熟悉她的一切,知道她眸里含怒,脾气说来就来,像一阵风似的,有时都没有任何预警。
  「你如果担心她,就去当她家的总管呀!」莫名的,她竟然动了肝火。
  这火器,她也不懂,但就是升上心头。
  「你才是我的主子。」他早已习惯她的暴戾脾气,于是淡淡的回答。
  「那你管凤小倾的身体柔不柔弱!」她就是不喜欢他提起其它姑娘,尤其是自己的死对头。
  而且凤小倾这女人就是反骨,每当她喜欢的东西,那女人就会想出各种方法,非得到与她相同的东西。
  要不然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抢走已属于她的一切。
  因此她才会处处提防凤小倾,省得到时候怎么栽在死对头手上都不知情。
  尤其当年她与凤小倾在济州遇上封乐水,若不是她眼明手快抢先一步掏银子,现下的封乐水也不会是她的。
  哼!她看上的东西,岂能被别人抢走。
  「你是我的。」她那双嗔怒的美眸,对上封乐水深邃的黑眸,「一辈子,懂吗?」
  封乐水略怔了一下,最後扯了一抹薄笑。
  「懂。」他话少得可怜,却因为她这般霸道的言语,竟感到心里流过一道暖流。
  「还有……」她大小姐又附加了一句。
  「嗯?」他像个小媳妇般,专心的听著。
  「除非我不要你,不然你这辈子到死,也是我的人!」
  除非她不要他……
  那他是不是能贪求老天爷一些,希望她一辈子都别将他丢弃呢?
  但他知道这不是诺言,只是一句任性的气话。
  可这一句霸道的话,却像一道枷锁,深深的扣住他的心。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4:53

第二章
  如果,心早已被一个道无形的牢笼给囚禁,还会有自由的一天吗?
  这个问题,封乐水从来都没有想过,甚至他也不敢想。
  他的人,是属于上官小萸的。
  心,也早已随著时间,沉沦在她的身上,无可自拔,也无法收回那不该有的情感。
  于是他的感情就像流沙──明明双手想要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情感,却又在不知不觉之中,从指缝中流逝。
  现下的他,心里载满的都是她。
  但他的身体却像一具空壳,因为不断的供给她想要的一切,付出的心与情,已掏空他的全部。
  除了再继续奉献精力于上官府,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何去何从。
  尤其全部的人都已忘了他原本的姓,一见到他便是句句「上官总管」的。
  久了,他还真的会以为自己一出生就没了爹娘。
  「乐水哥哥,你在想什么?」娇嫩嫩的声音,从封乐水的背後响起。
  他一回头,一张笑盈盈的小脸,立刻映入他一双温和却又深邃的黑眸之中。
  「凤姑娘。」他扬起一抹礼貌性的淡笑,轻轻的朝她点点头。
  凤小倾站到他的面前,娇小的身子不及他的胸膛,看起来有种袖珍玲珑的错觉,让人想捧在手上。
  「难得瞧你在大街上发呆,在想些什么事呢?」凤小倾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与他并肩且不避嫌的一同走在大街上。
  「没什么特别事,与平常没有两样。」他笑著摇头,避重就轻的掩住自己的心事,不想别人窥视他最心底的一角。
  凤小倾灵活的眸子转呀转的,似乎想从他的俊颜上看出什么端倪,却怎么也看不进他的心底。
  对她而言,封乐水其如一潭深不可测的湖。
  若非他主动开口,否则不会有人明白他的心思,更不会知道他的想法。
  而且他非常的低调!
  明明有能力的一个男人,这几年也为上官府付出不少的心血,还挣了不少的银子,如果要买回自己的卖身契,也不是一件难事。
  让她感到诡谲的,是他一点动作都没有,一心一意的为上官府卖命卖汗,却没有安排自己的後半辈子。
  命中该是一只蛟龙,却甘心困在这浅水滩上,若不是心还挂念著某人,恐怕没有任何理由留住他了。
  他对凤小倾而言,是名耐人寻味的男子。
  愈是搞不懂的男人,她愈有兴趣!
  尤其这男人还被烙印上了记号──属于上官小萸。
  她更有兴趣去加入他们两人之间,非得搅乱他们的一池春水,大肆的将上官小萸搞得鸡飞狗跳,才能让她快活的拍手叫好。
  「乐水哥哥……」她用甜腻腻的声音唤著他的名字,笑眯了一双圆滚滚的眸子,「你真的没有想过要离开上官府吗?以你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脱离下人的阶级了。」
  「我没有想过这问题。」他淡漠的回答。虽与凤小倾并肩而行,但两人中间还有一个手肘的距离。
  「是因为你舍不得离开上官府吗?」凤小倾还懂得留个台阶给他下,于是不打算戳破他的心思。
  「这世上我仅存的,只剩下上官府。」他笑得很自然,似乎没有其它过于太大的反应,「舍不得,也是理所当然。」
  他回答得很妙,给了她答案,却又不好让她继续再窥探他内心的秘密。
  她早明白他的性子,以两人的私交程度,她远不及上官小萸,尤其她又是打著「死对头」的名号,他和她的感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凤小倾是个聪明的姑娘,明眼人也知道他对上官小萸死心塌地,但那忠心的程度,似乎又已越过主仆之间……
  与上官小萸斗久了,她对他也起了兴趣。
  「乐水哥哥,如果你愿意离开上官府,凤府愿意让出三家店铺到你的名下,且凤府的商行全都由你接管。」她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目的是为了想将他挖角到凤府,然後好让上官小萸失去最得意的左右手。
  但对封乐水而言,这点小诱惑根本无法吸引他。
  「感谢凤姑娘如此看得起乐水。」他保持著唇上的笑容弧度,可笑意却没有抵达黑眸,「不过上官府最终还是我的栖身之处。」
  凤小倾抿唇,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沉默一下之後,接著开口,「那你有没有想过,某天上官小萸不要你了,或是她嫁人了,你要怎么办呢?」
  这问题就像一根大杵,狠狠的撞进他的心里,几乎有一盏茶的时间,他都无法回答她的话。
  沉默许久──「乐水哥哥,你还能待在她的身边多久呢?」凤小倾轻笑一声,坏心的又乘胜追击。
  「这问题……我没有想过。」他敛了双睫,声音变得有些薄弱。
  「是不能想,还是不敢想?」呵呵!她还真是坏啊!一直打击著他的心。
  他抿唇,脚步停了下来。
  他站在街的一旁,被这样的问题困住了心,也困住了脚步。
  来来往往的人都注视著他们,两人的身分在凤天城备受瞩目,尤其两人的距离又如此的靠近。
  「乐水哥哥?」凤小倾上前,小手轻轻的在他的面前扬了扬,「你又失神了吗?」
  他回神,朝她摇头一笑。「没事的。」
  最後,他还是选择不回答。
  「时间不早了,我必须赶到茶楼与小姐会面,她还在等著我。」找了个借口,他与她道别,长脚一跨离开凤小倾。
  「呵!」她没怒,只是扯起淡笑,「急著逃跑,不就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可见──封乐水与上官小萸,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关系!
  封乐水被上官小萸盯得有些不自在。
  当他赶到茶楼时,上官小萸已经与别家商行的商人谈完生意,于是两人就在包厢里,一直大眼瞪小眼。
  「你去哪儿了?」上官小萸的声音冷冷的,似乎在询问他刚刚的行踪。
  「在路上遇到熟识的人。」封乐水回答,却不敢直接说遇上了谁。
  「遇上谁了?」她眯眸,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他沉默一下,似乎考虑是否要说出实话来。
  她不耐烦,又开口,「你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挑眉,质疑他的沉默。
  「我与凤姑娘在街上交谈了一下。」他不想让她误会,最後还是决定说出来。
  「你为了凤小倾,而延迟与我会面的时间?」她不悦,粉拳用力的捶向桌面。
  他迟疑一会儿,才开口,「是耽搁了一会儿。」他垂首,一副听话的模样。
  「你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然有抹不是滋味的感觉。
  明明他就是她的人,那凤小倾还一副垂涎的模样,教她不发怒也难。
  他又以沉默回答她。
  总不能要他跟她明说,凤小倾想将他挖角到凤府,甚至要让予名下三名店铺吧!
  若他诚实道出一切,恐怕又会引起她的震怒。
  如此,他倒不如闭紧嘴巴,避重就轻的选择性回答。
  「不说?」她从位子上站起来,眯著一双大眸,语气几近是逼迫威胁。
  「只是一些闲话家常……」他迫于无奈,只得说得像一件小事。
  「闻话家常」四个字,却惹来她的不悦,将她腹内的一团火全点燃了,整个人就像竖起毛发的小猫儿,只差没有张牙舞爪。
  「没想到你倒是会与凤小倾」闲话家常「了。」她一步步的逼近他,怒瞪著。
  见她怒不可遏的模样,他正想开口辩驳些什么,却被她的双手一推,一次又一次的退了脚步,直到双脚绊到了什么,踉跄的往後一倒,倒向厢房内的软榻上。
  「小姐……」他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凤小倾走得有多近吗?」她俯瞰著他,盯著他俊美的容颜。
  「我……」他根本是百口莫辩,始末无法解释。
  「还是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身分?」她挑眉,褪去双脚的绣鞋,直接跨坐在他的腰际上,将双手放在他的胸膛,压制著他想起来的身子。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分。」他别过眼,淡然的说著。
  本身是泥,就从未想要飞黄腾达,就算他的羽翼已经长得丰沛,也已失去飞的力气,尽管飞的方向是如此宽阔,却还是教他茫然。
  天空如此大,却令他迷失了方向……
  不,迷失的其实是他的心!
  心早已遗落了很久、很久……
  「封乐水!」她喊著他的全名,双手捧住他的俊颜,以霸道的目光凝望著他。
  他拿著一双好看的黑眸回望,将她娇俏的容颜也印入眸里,看见那双有大又圆的大眸倒映著自己的脸。
  「你别忘了这辈子,你的全部都是我的!」她说完,便一把拉开他胸前的衣襟。
  刷的一声,露出了他古铜色的胸膛。
  「我……」他根本是百口莫辩,始末无法解释。
  「还是你忘了自己的身分?」她挑眉,褪去双脚上的绣花鞋,直接跨坐在他的腰际上,还将双手放在他的胸膛,压制著他想起来的身子。
  「我从来多没有忘了自己的身分。」他别过眼,淡然的说著。
  本身是泥,就从未想要飞黄腾达,就算他的羽翼已长得丰沛,也失去飞的力气,尽管飞的方向如此宽阔,却还是教他茫然。
  天空如此大,却令他迷失了方向……
  不,迷失的其实是他的心!
  心早已遗落了很久、很久……
  「封乐水!」她喊著他的全名,双手捧住他的俊颜,以霸道的目光凝望著他。
  他拿著一双好看的黑眸回望,将她娇俏的容颜也映入眸里,看见那双又大又圆的大眸倒映著自己的脸。
  「你别忘了这辈子,你的全部都是我的!」她说完,便一把拉开他胸前的衣襟。
  刷的一声,露出了他古铜色的胸膛。
  他没有反抗,只是静待她下一个动作。
  她一点也不温柔的拉扯他的衣襟之後,随即粗鲁的覆上自己的唇瓣。
  她像是要发泄似的蹂躏著他的薄唇,张开粉嫩的小嘴,啃噬※著他的双唇。
  直到她将他的唇咬得红润、微肿,才适可而止的放过他。
  尔後她主动的探出贝齿内的粉舌,舔弄著他的薄唇,在他两瓣的薄唇上游移徘徊。
  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正跨坐在自己的腰际上,稍微一晃动,又会摩擦到自己重要的部位……
  她总是像一只泼辣的小野猫,每次一生气,就会在他的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口。
  但是……他却甘之如饴。
  粉舌钻入了他的口里,霸道的探寻他口中的舌尖,最後与他的舌一同缠绕。
  她的舌尖依然主动勾引著他,然而却因为他的舌响应,主控权似乎又换回他。
  他勾缠著她的粉舌,挑逗似的与她的粉舌嬉戏追逐,完全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她爱惹火,他则是得充当她的灭火工具。
  可又是那一句——他,心甘情愿。
  被压制的身体,露出精壮的胸膛,肌肉线条美得教人目不转睛。
  大手终于忍不住覆上她玲珑曲线的腰际,却被她的小手用力的拉开。
  「你想碰我?」上官小萸眯眸,挑眉的问道。
  「我想服侍你。」封乐水咽了喉头的口沫。
  「但我现在不需要。」她冷冷的拒绝他,却又坏心的想要折磨他。
  「那为什么……」要挑逗他?
  「我高兴。」她哼了哼声音,最後将他的上衣扒了光,只剩下腰下的长裤,「我要让你明白,你全部都是属于我得,只有我才能享用你、碰触你!」
  对!他是她的男人、她的小男奴!
  没有任何人可以抢走他!
  而她,却没有发现自己这样的怒意,添了一抹酸酸的气味。
  「我一直都是你的。」听见她在吃醋,他的语气过分的包容,宠得她已不知天高地厚了。
  「那你的心是我的吗?」她有些不悦的问著,「还是你早想离开我的身边,自立门户?」
  「是你的,我的一切,早已全部属于你的。」他的双手被她的小手钳制,呈现大字形随她撩弄。
  像是满意他的答案,她的唇瓣终于挑起一抹微笑。
  「你要记得,只有我能这么碰你!」她霸道的低下头,从檀口内探出粉舌,往他胸前的平坦乳尖轻压,以双唇轻轻一抿,抿起那未苏醒的小乳尖,还故意以舌尖在上头轻轻的拨弄……
  她的动作虽然青涩,但是身体却记得这一切的索求。
  在她的身体记忆中,他曾经也同样用这招,来取悦她的身心。
  于是她也用同样的方式,想要以舌尖来撩拨他身体的敏感,在他的胸前挑逗那两颗小豆。
  「小姐……」他皱眉,没想到自己被她当成了玩具,又是一次的折磨著。
  她不顾他的反抗,依然像个纯真的娃儿,以湿滑的舌尖在他的乳尖上头滑动。
  粉舌上的津液刷良了他的乳尖,随著她的吮吸,另一只小手也移动到被冷落的胸前。
  粉嫩的青葱长指,轻捻起那茶色的小果子,夹于食指与中指之间,让小乳尖在指缝中轻轻滚动。
  乳尖很快的敏感凸硬,他的眉宇之间拢得好紧,鼻间还嗅到属于她的香气,很快的让他的下腹簇拥一团火焰。
  「小姐……」他轻喊著,希望她能放弃目前的游戏。
  她爱捉弄他,每次都要将他搞得欲火焚身。
  可她哪会搭理他,执意的让舌尖在他胸前游移舔弄,连身子也不规矩的滑了下去,小手来到他的裤头。
  虽然不是第一次玩弄他的身体,但是她的心还是一样好紧张……
  手虽然颤著,却故作平静,解开了他裤头上的活结。
  长裤无声无息的落下,他的身体已燃起一团火,胯间的搔痒似乎也已经在蠢蠢欲动著。
  「你好急……」她的小手才覆上他的胯间,掌心便感觉到他胯间的长物正逐渐胀大。
  不是他太急,而是他的身体总是抗拒不了她的玩弄,每次都会很配合著她的一切。
  「小姐,让我来服侍你。」他觉得如果再这样被她逗弄下去,恐怕自己会先吃上好一阵的苦头。
  「不用。」她高傲的哼了哼声,「念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本小姐总要让你吃点甜头。」
  「可是……」
  「别吵!」她霸道的将他的身子压上床,双手隔著单薄的裤子,掌心覆上那凸起的长物。
  才被她的小手覆上,他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般,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我得,全身上下。」她有如下著咒语般,不断的呓念著,「只有我才能这样碰你……」
  她是个霸道不讲理的女主子,所以他的一切,都是要由她来拥有、享受。
  小手轻轻在硕长移动几下之後,她决定要让硕大透透气,于是将最後一件遮蔽身体的裤子给扯下。
  那硕大的长物生命力旺盛的弹跳出来,在黑色的毛发间很有精神的凸起。
  又粗又长的圆端映入她的美眸,让她的小脸感到一阵火热,莫名的潮红成一片。
  她不是没看过他最隐密的粗长,只是当小手覆上那滚烫的火热时,又教她心儿怦跳不停。
  柔软月凉的掌心包裹著他敏感的硕大时,他几乎快要从喉咙逸出声音。
  下一刻,他只见她张开唇瓣,低头便含住了自己的热铁。
  无限的情欲,又开始燃烧著彼此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5:18

第三章
  当湿热的舌覆上他的热铁时,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无法去形容粗长被小嘴含住的感觉。
  「唔……」上官小萸才刚将他的粗大的圆端含住,还没完全吞没,就觉得圆端快要撑破他的小嘴了。
  粗长一进入她湿滑的口内,圆硬的前端被她的唇抵住,尽管含住那男性的粗根,却怎么也无法全部吞进。
  她只能慢慢的将硕大的热铁吸进口腔内,却只能没入一半,可那一半已是她的极限了。
  而他的粗长似乎还在胀大著,几乎要撑破她的小嘴,令她的小嘴含入时有些发酸。
  她的小手轻轻扶住硕大,将圆端含入,沾上她口腔内的唾液,将圆端刷亮成青紫。
  吐出的男根,显得有些骇人,似乎已肿胀到了一个极限。
  她将粉舌探出腔内,暴露在空气之中,以舌尖舔弄著圆端的小孔,以舌摩擦著那敏感的点。
  「唔……」他闷哼一声,连忙坐起身子。
  可她还是执意的舔弄著他的热铁,像个娃儿吃著糖棍的模样。
  由圆端一路舔弄而下,来到热棍下的两颗小圆球。
  探出的舌尖在圆球轻舔,让舌尖左右的来回舔弄,舔弄完左边又换右边,不断的含弄著。
  她将美眸往上一移,发现他脸上的五官都很痛苦的拧著,而她则是扬起唇瓣。
  每次她只要不顺心,就会这样以欺负他为乐,看著他隐忍不适的痛苦。
  也只有他,总是会包容、忍让她任性的一切。
  在他的世界,就只有以她为尊的女王。
  玩弄著他最敏感同时,她又将小嘴张开,以缓慢的速度将他的粗铁含入。
  双唇摩擦著那已青筋全冒的粗铁,勃硬的粗杵又重新没入她的檀口之中,让又湿又滑的口腔包裹著。
  「唔嗯……」她微微皱眉,就算将樱桃小嘴张得最开,也无法容纳这巨大的男根。
  他以手肘支撑著身体,身上的衣物早已脱离身体,健壮的胸膛接触著空气。
  此时的他,微微的缩著臀,让热杵能更加深入她的小嘴内。
  「小姐……」他似乎还想要更多,但又怕急躁会伤到她,于是他总是放柔了动作,甯可先自个儿忍住痛苦,也不愿意伤害她。
  「嗯唔……」她两道眉拢紧,她想要挑逗得他全身难耐,没想到她的身体却也微微起了变化。
  尤其听到他那迷人又醇厚的低吟,莫名的牵动了她心里的琴弦,勾动著她全身上下神经。
  该死!他的声音能不能不要那么好听?竟然让她的身子也起了不该有的火热反应。
  不过她还是坚持让檀口抽送著他的热铁,似乎非要榨干他的体力不可。
  「可不可以……」他的身体有一团强烈的火焰,已燃烧到最沸点的温度。
  他现下看似理智,可那火焰似乎将困在体内的野兽的牢笼烧毁,将要让狂野勇猛的野兽放出。
  如果她再这样下去,接下来的一连串将会无限失控……
  可她却依然任性的扶住他的硕大,小手还故意顺著热杵下方,轻轻让两颗小圆球在她的小掌之中滚动。
  她的动作明明还是如此青嫩,却还是执意要撩起他身体的火焰。
  「小姐,让我帮你……」他低头望著她吮吸著※起的热铁。
  然而她的动作却不适很熟练,像是一名学习者正在探索。
  明明她与他已经经过无数的欢爱,却怎么还是学不会他的熟练,只能逞强的佯装自己的热情。
  可她听而不闻,垂首像个孩童般的舔弄著他的热铁。
  粗长在她的口中不断的抽送,大胆的以粉舌挑弄著那敏感的圆端,模样流露著淫糜娇态。
  他几乎快要抗拒不了她的动作,虽然热杵在她的口中不停的推送,却像是磨人的痛楚。
  紧绷的男性前端,被她湿热的舌尖舔弄,使得他本能的拱起窄臀,想要将男根更推进她口内深处。
  被撩起的火焰无法扑灭,就必须要承受接下来的欲火焚身……
  他终于忍不住了,大手轻轻移向她的脸颊,以手背摩娑著她光滑无暇的脸蛋。
  「嗯……」他手掌的温度传达到她的脸颊,令她像只小猫般的轻喃。
  她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爬上床,拱起自己的臀部,上半身则是埋在他双腿间。
  他的大掌绕道她的颈後,探进她的衣领,粗糙的掌心在她的颈背来回徘徊。
  「唔嗯……」她竟然只因他稍稍爱抚,就发出诱人的嘤咛来。
  她的舌尖不断在他圆端前包裹著,不时以舌根轻弹,还以小嘴吸吮著,这双重的压迫之下,让他全身都窜过电流,下腹的欲望已明显高涨,额角也布著汗水。
  于是下一刻,他再也忍不住的挺起虎腰,让热铁在她的口中耸弄著。
  「我想要。」他的语气没有稍稍的迟疑,这是一句肯定句,不容她再犹疑一丝,黑眸已蒙上被燃起的情欲。
  他开始摆动著腰际,力道稍微霸道一些。
  娇嫩的小嘴辛苦的含吮著他的热铁,听著他鼻息之间哼出的低吟,竟然令她的腿心有著难耐的发痒。
  想起过去他都尽心尽力的取悦她的画面,她也忍不住的咽了口沫,因为身心都被他宠溺得无法无天。
  没有他,很寂寞。
  他见她倔强的不肯松开自己的小嘴,于是横了心,让自己的热铁在她的小嘴里抽送。
  「唔唔……」她皱了眉,没想到他居然放肆的在她湿软的小嘴里进出让硕物不断顶弄著她湿热的腔内。
  那一次又一次的探入,几乎快要顶入她的喉头,几乎快要令她招架不住。
  但她不愿服输,于是勉强含住他的热烫硕长。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加快速度顶弄,她来不及咽下腔内的津液,嘴角溢出了银丝。
  舔弄的津液润滑了粗长,软绵的檀口内腔摩擦著热铁,舌尖以及贝齿也轻轻滑过那敏感的圆端。
  高潮很快颠沛了他仅有的理智。
  「啊——」他低吼一声,双手忍不住扶住她的脑袋,想将慢慢的爱意灌进她的小嘴里。
  那突来的低吼,和口中突然爆炸开来的火热液体,让她来不及会意过来,鼻与吼间就这么一呛。
  「咳咳……」她缓缓的吐出那逐渐瘫软的热铁,口中黏稠的白液也从她的嘴角滑落而下。
  那是情欲的味道,正一点一滴的弥漫在室内……
  上官小萸跪坐在软榻上,吐出口内溢满的白色液体于双手。
  有些还随著她的嘴角,一路蜿蜒至白皙的颈子上,再滴落至敞露半边的酥胸小沟。
  他急忙下了床,找来水盆上的巾子,为她清理这湿泞的一身。
  她挑起双眉,粉嫩的唇扬了一抹弧度。
  「我让你失控,是不?」她喜欢他这样的反应,偶尔见他跳脱方框的野性,总教她的心里浮起一丝得意。
  他无奈的撇撇嘴,她就是爱这么欺负他。
  见他失去理智的模样,当真这么有趣?
  「你总仗著我性子好,挑战我的耐性。」他为她清理小嘴上的白液,以及双手上的黏液液体。
  她以小手挑起他刚毅的下颚,坐在床榻上,俯视他半跪的模样。
  「我要你,现在。」她扬起一张美艳的小脸。
  他将巾子放在一旁,完美的身体站了起来,听话的也上了床,伸出手,扯去她腰间的衣带。
  衣带被扯去丢至床下,衣襟也因此敞开,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裸白锁骨。
  她娇美得就像一朵百合,却在双颊添了两朵红云,清纯之中带著一抹说不出的娇艳。
  不必等她发落命令,他便懂得去取悦她的一切。
  他上前,以薄唇吻上她的唇瓣,也是他的渴望。
  在她的口里,他尝到甜腥的味道,以舌尖勾缠著她灵活的舌尖,混合著她甜美的津液。
  他的动作一向都很有侵略性,尤其是得到了她的准可,肆无忌惮的大手急忙的褪去她的上衣。
  露出的瘦弱的双肩,眼光沿著锁骨而下,是一对刚发育成熟的绵乳,正被白色的亵衣包裹著。
  那呼之欲出的饱满雪乳,令他的喉头咽下贪婪的火焰。
  她的身体就像一块瑰宝,不管欣赏几次,还是如此夺人眼目。
  薄唇离开她的双唇,来到她白皙的颈窝,薄唇在上头以磨人的速度摩娑著。
  白皙的颈边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她微微的颤了身子。
  他以虎口轻托起她的胸脯,舌尖则在她的锁骨间来回徘徊,尝著羊脂般的肌肤。
  舌尖一路往下,双手将双乳托起集中,而舌尖则来到双乳间的小沟,在中间的沟边打转。
  他的技巧己纯练成熟,双手托起胸脯同时,还不时以拇指寻找著蓓蕾的地方,轻轻在上头按压。
  她的呼吸愈来愈混浊,口干,舌也干。
  他像是看穿她的窘境,眉一挑,舌尖便移到她的双唇上,描绘著她美丽的唇形。
  她却迫不及待的探出自己的舌尖,企图要引诱他的舌尖进入自己的檀口之内。
  舌尖被她的粉舌勾引入口,下一刻却又使坏的离开她的小嘴,迫使她又探出娇嫩的粉舌。
  两舌在空气问互相亲吻追逐,她被他的舌技吻得有些双眼迷蒙,就连脑袋也快糊成一滩泥。
  吻的同时,他的大掌在她的胸前不断揉捏,还以拇指与食指隔著单薄的衣料,捻起了胸前的蓓蕾小珠。
  「唔嗯……」她发出舒服的低喃,不抗拒他的索求。
  他的双手玩弄著胸前的蓓蕾,想要让乳尖上的蓓蕾能迅速的苏醒过来。
  「你好香。」他的舌离开她的粉舌,来到了她的胸前,埋在那饱满有弹性的双乳之间。
  舌尖来到她的左乳上打转,微微含住乳尖上的蕾苞。
  「唔……」她的身子忍不住的打颤,腿心之间的搔痒比刚刚还要更明显,似乎已流出敏感的花液。
  可恶!
  他才稍稍挑逗一下而己,她的身体竟然这么急于他的慰藉……她懊恼自己的不矜持,却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可他的动作还是如此的温柔,让她只能沉沦在他的迷情之下。
  见她似乎已坐立不安,他决定要让她尝到一点甜头,而不是让她的身心悬在半空,得不到一丝的安慰。
  舍不得让她多承受一点痛苦的难耐。
  只因为,他真的太爱她了……
  大掌沿著她玲珑有致的腰际而下,褪去了她的裙子。
  一双均匀结实的长腿映入他的黑眸,滑腻的触厌教他一路来到她的脚掌。
  她不是寻常姑娘,是上官府的姑娘,而从小爹娘疼爱她们八个姊妹,于是免于缠小脚这种习俗。
  由于双脚没有缠上脚布,她的脚掌发育正常,十根脚趾长得白润可爱,且她也无须缠小脚,就比他的手掌还要小一点。
  他的掌心从脚掌由下往上,滑腻的触感教他爱不释手。
  大掌来到腿心之间,以指尖抚慰著。
  她的身体早已因为他,引起一阵寒栗,就连腿心间的私密之处,也溢出了花液,濡湿了亵裤,在上头印了一块羞人的痕迹。
  「你湿了。」他勾唇,没想到她热情如往。
  他的食指轻轻放在那已湿掉的地方,以指尖描绘著那长型湿渍的水痕。
  「唔嗯……」她双手撑在床榻,长发微乱的服贴在耳旁,添了娇媚的风情。
  他以指尖时而轻压,时而往敏感的地带重压。
  「别玩弄我。」她忍不住娇声斥喝,小脸上满是红潮,「我想要……」
  「但你还不够湿。」他不顾她的抗议,以指尖隔著亵裤在细缝中来回徘徊。
  她轻哼一声,咬住唇瓣以防声音流泄出来。
  他知道她想要,指尖却在亵裤外头游移,而另一只大掌还停留在她的绵乳上方。
  于是他眼一眯,大掌先行离开她的腿心之间,又转而攻回她胸前的敏感部位。
  双手再次罩住了她的绵乳,以掌心隔著布料揉捏著她的胸脯,令她的喘息一次比一次还要来得重。
  那对胸脯像是听话的柔软面团,被他使劲的揉压,改变了各式各样的形状,一松手却又马上有弹性的恢复原来的饱满形状。
  他扯开她颈间的细绳,将那白色的兜儿给扯了下来,一对饱满的双乳倏地弹跳出来。
  「好美……」他轻叹著她的身体完美比率。
  他盈握住一只绵乳,以拇指按压著那凸立的蓓蕾。
  「啊……」当乳尖暴露在空气之中,她感到有一丝微凉。
  绵乳被他的大掌托握,指尖还不断挑弄著那娇美硬实的小蓓蕾,她几乎全身娇软,毫无力气。
  娇蕊被他的拇指磨蹭硬挺微翘後,他又张口将她的绵乳送入嘴中,品尝著她胸前散发的香味。
  「嗯唔……」她吐出舒服的娇喘,逸出诱人的低吟。
  他吮吸著她的乳尖,还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尖灵活的挑弄著乳尖上的娇蕊。
  甚至他还不偏心,当他吮著左边绵乳的娇蕊时,右边的娇乳则是被他的右手抚慰。
  舌尖左右扫弄了她的左乳之後,又移到右边的蓓蕾,左右来回的吮著两团丰睨的绵乳。
  「乐水哥哥……」她喊著两人在私密幽会时,才会喊出的娇弱的亲密昵称。
  「嗯?」他喜欢她这副臣服的模样,少了平常跋扈且任性的倔强,「你的乳尖都舒服地硬起来了。」
  「嗯啊……」她轻吟一声,双腿忍不住拢紧,却又因为腿心之间的搔痒,而不断两腿互相磨蹭,「别停……」
  她的话就像是鼓舞他的动作,令他的舌尖无法停止舔弄,将她两团绵乳上的果实,舔弄的如同红宝石般晶亮。
  「唔嗯……好热……」她扭动著身体,双手攀在他的肩上,「乐水哥哥,帮我……我好湿了……」
  听见她热情的呼喊,他的下腹一窒,双眼一眯。
  「这么快就湿了?」他分开她的双腿,大手来到她的腿心之间,「让我来检查看看。」
  「唔嗯……」她轻咬著红润的唇瓣,双眼各添著迷情的火焰,听话的敞开了细腿。
  她主动的向他寻求解脱的快感,让胸前的乳尖磨蹭著他平坦的胸膛,让他的大掌往大腿探去。
  大手来到她的亵裤上,而花液也濡湿了她的腿心两旁,那水液丰沛得超乎他的想象。
  她热情得令他想要攻掠她的一切。
  但是他好不容易才拿回主导权,不可能马上就解除她身体上的渴望,以及填满那水淋淋的花穴。
  他要慢慢的品尝,将她的所有,全都刻画在他的心底。
  也要让她明白,只有他才能满足她的空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5:44

第四章
  上官小萸主动的分开大腿,希望封乐水能够解除她体内的火焰。
  他的长指在她的亵裤中间轻轻压制,细缝的水液则是印在丝质布料,水渍的痕迹愈来愈大。
  他才轻轻一压,就能听到花液被挤压的声音,清亮且诱人。
  「别这么折磨我……」她轻喃著,小手忍不住覆上他的大掌,要他直接探往最搔痒难耐的私处。
  「你这么想要我吗?」他的大掌在她的花缝之中来回徘徊游移,长指肆邪且无礼的撩弄,「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湿。」
  她的喘息随著他的长指,不断的呢喃出声,尤其感受到他的长指不断轻压著那敏感的花蕊,她几乎是无法招架。
  是的,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总是了若指掌。
  她将她的亵裤褪至脚下,该是隐密的私处,随即呈现在他的眼前,大剌剌的敞露著完美的花缝。
  藏在黑色细毛的两瓣花贝,因为花穴不断泌出湿淋淋的花液,将花贝沾染的粉嫩如樱。
  「呜唔……」她的声音几乎近于哀求。
  长指只是抚摸著两瓣粉嫩的花贝,就引起她全身上下的战栗。
  他将长指曲起,以关节的部位划过花缝,才由上往下移动一次,来到花穴便感觉到花液已泛滥成灾了。
  「真湿。」他勾起笑容,见她主动的分开细腿,便低头探出自己的舌尖。
  舌根的前端将两片花贝拨开,直接探入花缝之中,尝到了那抹甜美的花蜜。
  她感受到他灵活的舌尖,在她的花贝中来回穿梭,舌尖还微微勾起,将花液一一吮入口中。
  「唔啊……」她发出悦耳的吟哦声,身子窜过酥麻的触感。
  仿佛有千万只蝼蚁在啃咬著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探出舌尖,舔弄自己渴望的双唇。
  他的舌尖轻压在花贝上,花蜜很快就渗入他的口中。
  灵活的舌尖扫弄著敏感的花贝,那种酥麻的感觉正四处在她的四肢窜逃,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地带。
  「你已经湿成这样了,全部都是你的花液……」他的舌尖将她的花液勾进口中,汲取那汩汩不绝的甜液。
  「唔……我还要……」她浪荡的发出低吟,随著他的撩弄,变得热情奔放。
  她拋弃了该有的矜持,以及那随时高高在上的倔强模样,现在的她,只想随著他的动作,爬上最巅峰的快感。
  但他总是要可以撩弄她,不想让她这么快达到该有的高潮。
  他反复的以舌尖在花贝之中不断来回的穿梭,勾缠著那软嫩的花缝小肉。
  花液就像涌出的花蜜,任凭他怎么吮吸,还是不停的溢出甜腻的水液,有些还滴落在软塌上。
  「唔嗯……」她将小手覆在他的肩上,紧紧的拥抱著他的身躯,让他更能埋入腿心之间。
  舌尖由下往上移,最後来到藏在花贝之中的小珍珠。
  他以舌尖弄著那已经充血硬实的小珍珠,双手还微微拨开她两瓣的花贝,让舌尖能方便舔弄小圆珠。
  「啊……啊……」她发出愉悦的叫声,似乎很满意他这样的取悦动作,几乎要解放了她全身上下。
  舌尖快速震动著花贝中的小珍珠,软嫩得令他全身燥热起来,下腹的欲望又重新苏醒。
  配合这她的叫声,下腹火焰重新燃起,狂炙的冲上他的脑袋之中。
  他的舌尖舔弄贝珠不够,还随即往下移,来到那湿淋淋的小穴的外头徘徊。
  此时的花穴因为兴奋,正一张一合的蠕动著,妖艳的绽放著最美的颜色。
  花穴因为他的吮吸,不断的泌出滑腻又香甜的花液,来不及吮吸入口的津液,随著腿心蜿蜒流淌至床榻上。
  他用长指拨开花贝,让花穴敞露在他的眼前。
  粗糙的之间轻轻在花穴口来回抚慰,最後轻轻将指尖深入那软嫩的穴内里头。
  才刚进去,小穴很贪心的吮入他的长指。
  一吋一吋的吸了进去,让娇嫩的穴壁包裹著他的指尖。
  「啊嗯……」她将大腿分得更开,小手也忍不住移到大腿之间,为他分开两瓣花贝,「乐水哥哥,给我……我想要……」
  他眯眸,见她已发浪不能自制,为了奖赏她的热情,他又没入另一根长指。
  两根长指钻入了她的花穴里,水液瞬时被挤压出来,滑腻的甜液湿了他一手。
  她满足的轻哼,缓缓移动著雪臀,想要让他的长指能深入她的体内。
  「唔……好舒服……」她动情的低吟,随著他长指的抽送,她的双眼忍不住享受的闭上。
  娇喊声随著他长指拨弄,不断的从她的小嘴吟出,花穴也随著他两指的抽撤,勾带出更多的花液出来。
  小穴也有节奏般吞吐著他的长指,愈来愈多的花液像是泛滥成灾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从她的体内溢了出来。
  他的目光离不开她美丽的小穴,见娇软的花壁吞吐著他的两指,令他忍不住咽下喉中的干涩。
  此时他多么想进入她的体内,感受那花壁的吮吸。
  于是他勾起使坏的笑容,又加入一指,三根长指并排的在她的花穴之中用力抽撤著。
  「唔啊……别……啊……」三指的粗犷,令她倒抽一口气,快感又加了更多。
  「要不要我再快一点?」他挑眉的问著,抬眸望著她娇媚的神态。
  「嗯……」她轻启嫣红的唇瓣,神智迷离的点头,「乐水哥哥……帮我,我想要……」
  「浪娃儿。」他如她所愿,加快了三根长指的抽撤。
  见到她的五官微微拧在一起,以及那破碎的吟哦,他知道她快尝到高潮的滋味。
  「啊……」她的声音随著他的撩拨,愈来愈高亢。
  直至她的双手指掐在自己的一对饱乳上,最後无力的以手肘支在床榻,真个身体还不断的抽搐。
  花液就像决堤的洪水,想将他的长指冲出花甬之内。
  「唔嗯……」双腿合并的瘫软在床榻上,甬道急速的收缩,潮水从她花穴之中大量喷洒出,弄得他一只手全湿泞不堪。
  他的手心、手背、全都是她闪亮亮的花液……
  如果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一切,那么她便太轻敌了。
  见她软瘫的无法抵抗,他踏上床,将她身子一转,让白裸无暇的雪背背对著他。
  而他则是半跪在床上,双手捧起她的雪臀,以掌心抚弄著她雪白丰睨的臀部。
  她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根本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只感觉到他的大掌,在雪臀的中间细缝来回摸索。
  她的身子一动,不习惯这种酥麻的感觉。
  「娃儿,我想要进入你的身体。」他抓住她丰睨且形状完美的雪臀,接著大手一出力,让她的雪臀坐在他的大腿上。
  才刚刚坐上,她便感觉到他胯间有根热乎乎的粗长,正抵在她的细缝之中。
  「乐水哥哥……」她柔柔的唤著他,身子往前半倾,双掌抵在软塌上。
  他吐著混重的气息,让热杵在臀风中游移几下,最後移到花缝下方,寻找那湿淋淋的花穴洞口。
  想进入的是还存有高潮余韵的小穴,那甬道口还一缩一收,正诱惑著他悄悄昂然的热铁。
  「你为我准备好,是吗?」他让热杵抵在她的花缝口,左右来回的磨蹭著。
  「唔……」由于他的热铁不断的在穴口外头徘徊,引起她身体的热潮,不安的扭动著腰肢。
  他眼一眯,让热杵对准了她的花芯之後,便用力的挺腰——噗哧一声,硕长随即没入她的花穴。
  「呜啊……」她闷哼一声,他的热铁又粗又长,却一下直捣她的甬道最深处。
  比起刚刚的三根长指并拢,他的欲望更加填满她娇嫩的甬道,似乎还将甬道内的空气挤出穴外。
  粗长将她又小又窄的花甬全部塞满,每一次的抽送,都摩擦著那娇软的花壁。
  冒著青筋的热铁,以磨人的速度进入她的体内,在里头进出的抽撤,享受著被滑腻的花液包裹的滋味。
  她感受体内已经被他的粗长给填满,那种饱实的感觉教她满足的吁著气。
  被高潮洗刷过的花壁,比刚刚还要敏感许多,湿热的教热铁舍不得退出。
  他的大掌由她的雪臀往上,经过曲线玲珑的柳腰,来到因为律动而上下震动的胸脯下方。
  虎口轻轻托起,那大小适中又发育完全的绵乳,被他的五指不断的玩弄著。
  只稍轻轻一压,那绵软的娇乳,会随著他的力道而改变形状,一放松指尖的力道,又马上恢复了娇美的形状。
  他尽情的蹂躏著她的双乳,以指尖抚弄著那尖挺的蓓蕾。
  待在甬道里的热铁,则是缓慢的在她的体内抽撤。
  「啊嗯……」她再度逸出羞人的呻吟,一声又一声的,像是好听的诱人夜曲,迷惑著他的身心,让他的窄臀也随著她的声音,往上顶弄著她的花壁。
  「乐水哥哥……」她喘息,嗲声嗲气的仿佛同他求饶,「你把小萸都塞满了。」
  听著她娇美的柔声,他的热铁更加勃发炽热,在娇美柔嫩的甬道中自由进出。
  面对著他每一次用力的抽撤,她的身体热如火炉的炭,被点燃的火再也无法浇熄。
  只能任由他的侵略,让虎腰不断往她的雪臀一挺——男性的火热每一次的攻掠,都没入了她的体内,捣弄著发出水声噗哧的声响。
  羞人的搅弄声,配合著她阵阵低吟,谱出淫糜却又悦耳的乐曲。
  他就像是一名鼓舞的勇士,随著这音乐不断掠夺她的每一寸的娇嫩,让那火热且唯一的武器,刺入最敏感的花芯。
  他的双手把玩著她胀大的胸脯,指尖玩弄著她的蓓蕾,令她全身酥麻的想要尖叫。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与她耳鬓厮磨,在她的耳边轻吐著话,「我把你塞得这么满,你是不是很舒服?」
  「嗯……啊……舒服……」她只能响应著破碎的字句,双手撑著床铺,让他从背後进入她的深穴。
  此时两人交换的地方,已经是湿泞不堪,她的长发近乎于凌乱,随著他的动作摇摆,斜落在她的颈边……
  「乐水哥哥……再快一点……」她受不了他以这种磨人的速度,虽然将她整个水穴都塞满,却无法满足抚平她的搔痒。
  「想要,就求我。」他还故意停止所有前进的动作,从她的背後凝望著,等待她主动的哀求。
  「求你。」她将小脸微侧,脸上净是可怜的恳求,「乐水哥哥,我需要你……」
  他勾起得逞的笑容,就爱看她这副惊惶失措的表情,唯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深深觉得她是需要他的。
  「你有多需要我,嗯?」他用力将虎腰一顶,让男根深深的埋进她的体内,深捣著她的花芯。
  「啊……」她感觉又是一阵充实的塞满,身子随著他的捣弄,一前一後的摆动。
  「乐水哥哥,求求你快点……」她无法再忍受这种如同被蝼蚁啃咬的滋味。
  他好坏,竟然以缓慢的速度折磨她,让她双腿之间的花液不断的从大腿滑下。
  因为他密实的充实,让花液被挤出了花甬外,两人搅合之处显得湿泞不堪。
  黏腻的花液也沾上了他胯间的黑毛,黑丛中的热铁自她的甬道之中撤出,硕大的圆端带出汩汩不绝的水液。
  花液因为她的兴奋一直泌出,有些已滴落在软塌上,形成一滩羞涩的腥甜水渍。
  他见水液愈泌愈多,热铁就更加勃发,速度也一点一滴的加快,开始在她的裸背上驰骋。
  「啊……就是这样……」她舒服的逸出声音。
  他一次又一次的以粗杵贯穿她的体内,每一次的撞击都教她的身体起了战栗。
  大掌也不忘青睐双乳,拇指与食指轻扯著已硬实的小红莓,左右旋转的掐捏。
  「喜欢我这样欺负你吗?」他吐著混重的气息,在她的耳边轻问。
  「好喜欢哪!」她没有任何的犹豫,道出身体的渴望,「乐水哥哥,你弄得小萸好舒服……」
  「你真棒,我的小萸儿。」他一缩臀,猛然的撞进她的花心之中,「你的小穴里头好暖、好湿,也将我吸得好紧。」
  「唔嗯……」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的攻击,直到她的力气就像那不断泌出的花液开始流失,无力的以手肘支撑著他的驰骋。
  见她的身子滑下,他的大掌急忙接住她的柳腰,让热铁能完全的捣进她的花甬深处。
  他的动作就像一只已失控的狮子,抽撤的频率愈来愈高,将她湿淋淋的水穴捣得水声作响。
  「啊啊……」她的花穴被捣弄得敏感至极,尤其圆端摩擦著最娇弱的花心,让她的身子爬上了第二次的高潮,「乐水哥哥,啊啊……」
  「再叫大声一点!」他往她的体内用力推挤,水穴被他的热杵塞得红肿。
  「唔啊……不……不要了……」她拼命的摇著头,想要拒绝他给的更多的快潮。
  她就像淹没在深海里,快感由花穴深处爆开来,全身抽搐的比刚刚还要厉害。
  「乐水哥哥,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啊……」她想逃,可腰际间的大手却依然紧箝著她的身子,将她的雪臀移回撞击他的热铁。
  「小萸儿,等一下我。」他咬著牙根,铁杵在她的花穴之中不断的翻搅著。
  达到高潮的她,小穴正缩放得厉害。
  吞吐著他热铁的花贝也激烈的张合,水穴里的潮水正一波波洗刷著他的火杵。
  「啊啊……」她只能无力的叫喊,高潮快淹没她的全身,他却还拥有充沛的力量,蹂躏著她的娇躯。
  「我的小萸儿,我快了……」他的呼气一次比一次重,撞击的力道也愈来愈快。
  直到她趴在床上,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战栗,感觉到他的速度由急促转为缓慢。
  最後的几下,男根全数埋进她的体内,顶端的小孔一缩放,喷洒出温热有黏腻的种子在她的花床上。
  一场炫目的饕宴的火花散落後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6:11

第五章
  他是她的,上官小萸一直都这么认为。
  除非有一天,她想放他走,要不然封乐水生死都是操纵在她的手上。
  是!她就是这么霸道、这么不讲理,还仗著当年将他以几两碎银买下,就是要将他留在身边。
  然而日子久了,她对他的情感似乎也渐渐发酵,只是变质的情感,却教她一时摸不著头绪。
  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不是她能理解的范围内。
  但是她知道有一件事——她极度厌恶有女人接近他!
  住在对面的该死的凤小倾竟然扬著一抹笑容,大剌剌的坐在上官府花厅的椅子上。
  「你来做什么?」上官小萸一见到死对头,毫不客气的开口问著。
  「我想要与大姑娘完成一项交易。」凤小倾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正好你也在,一同商量、商量。」
  她哼了哼声,想知道对方要搞什么把戏。
  没多久,封乐水即青睐正在休息的上官小玥,四人就在偌大的花厅里喝著茗茶。
  其中只有上官小玥与凤小倾闲聊。
  「凤姑娘到上官府的用意是?」上官小玥快人快语的问出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哼!她也想知道。上官小萸在心底冷哼,不满的瞪了凤小倾一眼。
  「大姑娘向来都是豪爽之人,只要对方出得起你要的价码,大姑娘便会忍心割爱,所以我想与你谈一笔生意。」凤小倾小脸上不满甜美的笑容。
  「哦?」上官小玥也一脸笑呵呵,「上官府向来和凤府并无生意往来,不知凤姑娘对什么样的生意有兴趣?」
  凤小倾从容的品了一口茶,让口中的茶液回甘舌尖後,才道:「我希望上官姑娘能割爱,将上官总管的卖身契转卖于我。」
  这话一出,上官小萸的脸色马上大变。
  「你想得美!」上官小萸气得从位子上跳起,像是被毒蝎蜇刺一下般,「你恁地大胆,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跑来我家撒野了!」
  「大家都是识字的文明人,有话好好说嘛!」凤小倾一脸无辜的模样,可眸子了含满了笑意。
  「我跟你从来都没有话好说。」上官小萸火大的手一挥,一旁小茶几上的茶杯应声摔地。
  「你何必这么生气?」凤小倾像是吃了一颗安心丸,并没有被上官小萸那怒不可遏的火气给斥退,「如果我没记错,当年乐水哥哥签下的卖身契,并不是在你的手上。」
  「你……」上官小萸气得浑身发抖,「封乐水是我买下的,就是我的人。」
  「谁握有卖身契,才是他的主子,不是吗?」凤小倾凉凉的道:「而你呢?」
  「我……」上官小萸突然结巴起来。果然被敌人说对了,封乐水的卖身契确实不在她的手上。
  当年她只是先以几两银将他买下,可为他处理丧父的後事,全交由大姊处理。
  连他签下卖身契,也都是交由大姊一手负责。
  契约,理当就是落在大姊的手上。
  若说明白点,上官小玥才是封乐水真正的主子,而上官小萸只是个会「欺负」
  他的小霸王。
  「上官总管在府里也待了六年,已经像是我们的一家人了……」上官小玥原本不想插入他们的战争,但眼前大夥儿都闹到她的面前,她不挺身处理也说不过去。
  「哼!所以凤小倾,你最好打退堂鼓。」上官小萸以为大姊站在自己这边,于是跩得天高般的冷笑。
  「我打算近日就让上官总管成家立业,让他与莫嬷嬷的小孙女成亲。」上官小玥敛眸,像是此事计画已久。
  这话一出,就像一颗炸药,将厅内的另外三人炸得理智全飞。
  成……成亲?!
  这两个字轰的一声在上官小萸的脑袋里炸开,她万万没有想到封乐水会有与其它姑娘成亲的一天。
  「大姑娘,你不必为小的如此费心思。」封乐水在府里待了六年,早已将主子们的个性与脾气摸得一清二楚。
  因此上官小玥的话,一向说到做到。
  「你在府里待了六年,也努力爬上总管之位,府里上下都很看重你,现下只剩你的终身大事,我想若你能完婚,你爹娘在黄泉之下也能安心了。」上官小玥说得可真是好听,搬出已故的长辈。
  然而封乐水却是有口难言,无法清楚说出他的心底早已放了一个姑娘,因为一开口,便会泄漏他与上官小萸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不可以娶莫嬷嬷的小孙女!」上官小萸咬著唇,大声反驳。
  「为什么不可以?」凤小倾眨眨灵活的圆眸,「难不成八姑娘与乐水哥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语气像是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此时,男女主角根本没有人敢开口回话。
  封乐水更没有勇气开口,只怕一开口,他惹怒的是大姑娘,还有上官小萸。
  他还不明了,上官小萸的心里是否有放著他的位置,还是真如他想象中,在她的心底,他的地位只介于「男宠」或是「玩具」?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因为他根本没有勇气问出口。
  旁人笑他是懦夫也好,笑他自哀自怜也罢。
  可倘若她回答的都不是他要的答案,恐怕这辈子他的心会破碎得无法完全,而失去心的空壳,留在这世上太可怜了。
  上官小玥倒也没有逼他,只是扬起一抹淡笑,「总管,念在你无怨无悔为府里做牛做马,就让你自己决定吧!」
  「什么?!」上官小萸皱眉,咬著唇望著大姊,「大姊,你要他做什么决定?」
  「留在府里,抑或离开上官府。」上官小玥不愠不冷的回答,「你自己做抉择。」
  抉择?!
  上官小萸皱眉,将眸光移向他的身上,冀望他毫不犹豫的道出一句:他想留下来。
  她等著他开口!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他只是抿唇没有回答。
  他们两人对上彼此的眸子,彼此都藏著心事,却无法参透对方真实的心事。
  许久,他启口,「我要考虑。」
  然而这却不是上官小萸期待的答案。
  青天霹雳。
  上官小萸颤著小手,望著手上一张薄薄的纸张。
  她万万没有想到,白纸上的黑字,教她整颗心都凉了。
  「你看明白了?」上官小玥与上官小萸回到她琉璃阁的房里,便从柜子中翻出一张契约。
  「怎、怎么可能?」上官小萸咬著唇,不敢相信上头的契约内容。
  「为什么不可能?」上官小玥转身,来到贵妃椅上坐著,反问。
  「他不是明明签了终身契,一辈子都要待在咱们的府中吗?」上官小萸皱著两道好看的柳眉,咬著牙问著。
  「当年你才用几两银买回他,岂能冀望他签一辈子的契约呢?」上官小玥一脸平静的回答,「他原本待满一年就要离开,是後来他自己自愿又签了五年约,到前几个月,约早满了。」
  换句话说,现下她手上的契约,早已是一张没用的废纸了。
  刷的一声,她生气的将手上的废纸撕成碎片。
  「他为什么都没说?」此时的她怒气满点,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就像一只生气的小母狮。
  打从六年前见到他,她就打定主意,要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永永远远都不准他离开。
  可今天却被大姊与他摆了一道。
  原来在他刚进上官府,大姊与他只签了一年的卖身契,契约到期後,是他自愿又签了五年的卖身契。
  约满已个把月了,他却连个屁都没吭!
  她紧握著拳头,一想到他那张温和又无害的俊颜,她简直全身都在冒著熊熊的火焰。
  「你有开口问过他吗?」上官小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後,便淡漠的问著。
  上官小萸倒抽一口气,无法回答。
  是啊!她从来都没有问过他,以他那少话的个性,怎么会主动向她提起呢?
  「那我不懂。」上官小萸咬著唇瓣,来到大姊的面前,望著大姊那张绝美的容颜,「既然他约满了,大姊为什么还要逼他与莫嬷嬷的小孙女成亲呢?」
  上官小玥将口中的茶咽下後,抬起一双精明的美眸,「这是将他留下来的唯一方法。」
  「借口。」上官小萸不悦的辩驳,「留下他的方法很多,只要再让他签下卖身契呀!反正他都签了六年,都像一家人……」
  「约满都个把月了,你以为他还想卖身为奴吗?」上官小玥向来洞悉人心,早猜出封乐水的心思。
  「他……」上官小萸迟疑,眉与眉之间出现好深好深的皱痕,「他不想待在府里了吗?」
  上官小玥耸肩,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房里沉默了一下,上官小萸又开了口,「如果他不想待在上官府,为什么约满都好几个月了,他怎么还没有想要离开府里呢?」
  上官小玥挑眉。看来么妹也不笨,已发现了最大的问题。
  「他的心里挂著谁?还是他没有地方可以去?」上官小萸的怒意渐渐平缓下来,低喃的呓问。
  身为大姊,还是依然喝著茶,没有打扰小妹的思考,就让她一个人好好静思。
  上官小玥想,若少了封乐水在么妹的身旁打理,小妹根本很难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打滚。
  是他,帮她收拾那冲动个性下闯出来的祸。
  那一柔、一刚,将上官府的商铺打理成完美的十分。
  上官小玥想,若封乐水真选择离开上官府,对她们肯定是一项损失。
  上官小萸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我……我好象懂了。」
  她懂大姊的作法了!
  若封乐水选择与莫嬷嬷的小孙女成亲,表示他的心里并无挂著一个人,只是因为无处可去,才在犹豫不决。
  若是他选择到凤府,那他心甘情愿留在府里,肯定是上官府有个人让他挂念不下,所以才不愿意与莫嬷嬷的小孙女成亲。
  可是……
  不管他做哪一个抉择,她都会觉得非常的不爽!
  「我会强留他在府里的。」上官小萸握拳,胸有成竹的道:「他不会属于凤小倾的人!」
  她撂下狠话,便像一阵风旋即离开上官小玥的面前。
  「傻小妹。」上官小玥撇撇唇瓣,「你以为留下一个人的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
  除非那颗心已被眷恋的荆棘爬满,早已将对方困在原地,再也无法逃脱,不然……
  人心,是留不住的。
  封乐水送凤小倾至大门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乐水哥哥,你的卖身契约满,却留在上官府,说到底还是为了八姑娘,是吧?」凤小倾就站在自家大门,拿著一双精明的大眸问著。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别开了那双深沉的黑眸。
  没错!当年他选择卖身给上官小萸,不是因为她的施舍,也不是因为她的身分地位。
  而是她拿著一双坚定的眸子凝望著他,坚决的告诉他──她要他。
  丧父的他,失去世上唯一的亲人,对未来已茫然无知,要何去何从也不是那么重要。
  孑然一身的他,独留在世上无趣得很,卖身为奴也好,或是沦落成化子也罢,他对未来已了然生趣。
  直到上官小萸出现在人群之中,如同黑暗中的那道曙光──她耀眼如阳,用著一双坚决的美眸,以霸道的语气对他说著,「你只能跟我走,因为你是我的。」
  他是她的。
  从那一刻,他被她的身影吸引住。
  她往哪儿,他必定随身在侧。
  她笑,他也跟著高兴。
  她生气,他像个小男奴任她欺负自己发泄也无所谓。
  她难过哭泣,他尽心尽力讨她欢心,只为让她恢复那有生气的自信。
  因为她若是一只鱼,那么他就是水,只有他懂她的喜怒哀乐,也只有他知道她会不会流眼泪。
  早在那刻开始,他就决定要守护在她的身旁,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她身边。
  「不过大姑娘似乎已经看透你的心思。」凤小倾像是趁胜追击,接著开口,「你若要留在上官府,势必要娶莫嬷嬷的小孙女为妻,这不是你想得到的结果吧?」
  他同样保持沉默,没将自己的心情告知凤小倾。
  「乐水哥哥,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若是再留在上官府,对你的未来并没有任何帮助。」凤小倾没有被他的沉默击退,依然故我的道:「我也不像大姑娘那般专制,只要你答应来凤府帮忙打理店铺,什么条件都好谈。」
  「条件?」他终于从喉间发出了疑问。
  凤小倾点头,「例如,你可以飞黄腾达……」
  他不为所动,连眉都没有挑一下。
  好吧!他真是视名利为粪土,连面子都不给,表情还是一个模样。
  「或是你也不必卖身给我,只要答应帮凤府处理有问题的店铺,事後你依然是自由身,或许……我还可以帮你解决莫嬷嬷的小孙女。」
  她够好了吧?还来一个买一送一,为自己的死对头解决一个情敌呢!
  这下,他总算有点反应,柏村似乎欲言又止,心仿佛有一点点被说动了。
  「喂——」
  当他的心还摇摆不定时,一个气呼呼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回头一瞧,是上官小萸。
  「我不管凤小倾开出什么条件,我都不准你答应她!」她硬是介入两人的中间,抬起那张骄纵的小脸。
  「啧!」凤小倾不悦的挑眉,「你凭什么去决定乐水哥哥的未来?他现在可是自由之身,不是上管府的奴仆。」
  瞬间,上官小萸说得有些哑口无言。
  被凤小倾这么一念,她想想,好像自己真的没什么权利,去阻止他往更高的地方爬去。
  但是……
  「凤小倾,你以为你能给的,我上官小萸就不能给他吗?」对!敌人能给封乐水的,她也会依样画葫芦的给他,「凭你也想与我抢人?」
  「呵呵!」凤小倾掩嘴轻笑。看来这只笨小鱼掉落陷阱还不自知,「我可没抢,我是认真的询问乐水哥哥的意见,而不是像你这般蛮横的只会威胁压迫他。
  「我威胁压迫他?」上官小萸不满的挑著双眉,「我要他永远的留在府里,哪儿都不准去。」
  「就算他与莫嬷嬷的小孙女成亲生子,你也没关系?」凤小倾决定给她致命一击,刺中问题的要害。
  如果他真的与其他姑娘成亲,她也没有关系吗?这个问题,也在他的心里盘旋。
  「不管他有没有要和其他姑娘成亲,我就是要他待在我的身边,除非我自愿将他让予你,否则你永远也无法得到他。」上官小萸任性的撂下话。
  然而祸总是从口出。
  因为这话,又让凤小倾得意的开口,「哦?原来你只是在意对手是我,所以甯愿让他娶其他姑娘,却不愿意将乐水哥哥让予给我?」
  「是又怎么样?」她心底的答案不是这样的却又要在他们的面前逞强。
  若是,那么他的心注定是碎了。
  她对他,无心;他对她,伤心。
  「乐水哥哥,你听到了吗?」凤小倾咯咯的笑著,「你再留在上官府里,也只是她们利用的一项工具,没有开始,没有未来、更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这是一句重话,狠狠地打在他的心上。
  「你说那是什么混话!」上官小萸不悦的打断,「他若待在上官府,才会有平步青云的发展,一辈子吃好穿好……」
  「我决定要离开上官府。」封乐水开口,声音冷如冰霜。
  嘎?
  上官小萸瞬间双眼瞠得如牛铃般大。
  头一次,他反了她的决定。
  也是第一次,他做了一个她不能接受的抉择。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6:54

第六章
  「你真的要走?」上官小萸咬著唇瓣,脸色难看的望著封乐水。
  他没有答话,更没有回头,依然垂首的在自己的房里收拾东西。
  见他抿唇,连表情都没有改,一张薄唇更没有开口,将她视而不见。
  这样的动作惹怒了她,她上前一把抢过他的细软。
  「封乐水,你回答我的话啊!」她气得眼眶都红了,几近大吼的喊著他的名字。
  「我要走。」若再不走,他永远离不开她的身边。
  而她,也永远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再留在府里,更难保府里的大姑娘不会再逼迫他,与自己不爱的女子成亲。
  离开,对他好。
  至少往後,他不必亲眼看见她嫁给另一个男人,心不会再受伤一次。
  「为什么要走?」她不悦的拉扯他的衣袖,头一次小脸蒙上了惊慌与失措。
  「府里已经不需要我的存在。」虽然他也见到她无措的表情,但他还是心一横,将他的小手甩开。
  「你和我们就像一家人了,这儿就是你的家。」她稍稍收敛平常那霸道的性子,语气瞬间软弱下来,「况且你一走,你未来要上哪儿去呢?」
  「上哪儿都好。」因为他对她而言,只是一项工具,也只是一个打发烦闷的无聊工具。
  离开,只是让他不再沉沦在她的甜美之下。
  她一听,心情像是荡到谷底,「你的意思是你非走不可?」
  「非走不可。」他从她的手上拿过细软,低头收拾东西,洋装自己很忙,才不会多想。
  「若我不准你走呢?」她用力将他扳过身,让他面对她,「看著我!我要你别走。」
  他欲言又止,注视著她哀戚的小脸,语气显得有些疏离,「你会习惯我不在的日子。」
  「我不要去习惯。」她的眼眶红了,但是眼泪却倔强的盈在眼眶,努力不让泪珠往下掉。
  她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也不懂为什么心有一种很酸的痛楚,正蔓延著她的鼻间。
  「你以前都可以留下来,为什么现在就不能留下来了?」她扯著他的衣袖,要他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是不是我对你哪里不好?还是你要的,我没有给你?
  你说啊!只要你开口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小姐。」他叹了一口气,忍住让大掌不去抚向她的小脸,「这世上有些东西,不是耍著性子就能得到的。」
  「你是我的,你忘了吗?」终于,她的眼泪落了脸颊,「除非我不要你,要不然你不可以走。」
  「你还是随时都可以见到我。」望见她扑簌簌的泪珠,他的心也微微动摇,大掌为她拂去串串的水珠,「我只是搬去凤府,走几步就能见到我了。」
  该死的!他对她就是没辙。
  「那不同呀!」感受他温柔的掌心,她瘪著小嘴道:「凤小倾对你有非分之想,她根本不是真心要你,她只是把你当成利用的工具,为什么你愿意委屈自己?」
  「因为她不是你。」他以认真的口吻开口,「若你是真心要留住我,而不是将我当成利用的工具,那么我会愿意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她听著他的话,忘了抽泣。
  「可我对你而言,你与凤姑娘一样,只是将我视为你们互相竞争的报酬。」
  他的大掌离开她的小脸,也别过眼不想再见到她哭泣的脸庞。
  她被他的话赌得哑口无言。
  就像一根打醒她的棍子,她忽地有种天旋地转的错愕感。
  她和凤小倾确实永远都在竞争,只要对方有的东西,另一方肯定也要弄到手。
  长久下来,封乐水确实也是她们互相抢夺的人。
  但是在她的心里,她并没有将他视为一项工具,也没有将他视为下人。
  她只是很理所当然的将他视为是她的人!霸道、无礼的拥有著他而已。
  「我没有……」她咬著唇,语气有些颤抖,「我不是因为凤小倾,才想将你留下。」
  他的动作一顿,只因她这么一句。
  许久,他从喉间干涩的吐出话。「那你是以什么的理由,才要将我留下呢?」
  什么样的理由?
  这问题将她问倒了。
  剎那间,她的脑袋没有任何的答案。
  因为他一直都待在她的身边,总是寸步不离的,她早已将他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
  见她结口的表情,他也不为难她,只是轻叹一口气。
  「等你是打心底真心要留住我,我就会回来了。」他将自己的衣物都放在一只大箱子里,淡漠的说著。
  他最後还是要走。
  因为不离去,她的眼里永远都不会有他的存在。
  他不想再当她的影子,不想一直都跟在她的後面,不想有一天亲耳听见她不要他。
  所以他要走。
  心若碎了,可以慢慢修补。
  但心若死了,那才是一辈子的无可救药。
  他甯可现在心碎,也不要等到她对他无心,而让他的真心枯竭而死。
  「我再问最後一次……」她握紧粉拳,咬著唇瓣,「你真的非走不可?」
  「非走不可。」他将箱子盖上之後,对上她的美眸。
  「那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了!」她任性的扔下这句话,「我不要你了,你尽管跟在凤小倾身边吧!」话毕,便奔离他的面前。
  该死的!她不管了。
  他离开上官府,她也不要他了!
  最後,封乐水还是离开上官府,搬进凤府。
  这样的消息一传出,凤天城的人民又嚼著舌根——上官府的八姑娘斗输了凤小倾。
  这一仗,输得难看,还输掉了上官府的总管,而且身旁再也没有男人受得了上官小萸的坏脾气。
  上官小萸冷著一张脸,脸上明显写著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靠近她的人,只有一条路——死!
  说也真巧,冤家总是路窄。
  独自从大宅走出的上官小萸,这几天心情坏得就像坏天气,阴沉沉的仿佛乌云笼罩。
  没有封乐水的日子……
  哼!她照样过得很好,并没有茶不思、饭不想。
  顶多……她总是看任何人都不顺眼。
  尤其是一踏出大门,抬眸便会见到对方大门悬挂的匾额——凤府。
  那两个字,就像是她的死穴,若不是理智拉扯住她的身体,她早就想去拆了凤府的匾额。
  她也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封乐水,也不想管他後来是不是真的委身于凤小倾……
  可是她的心却背离她的大脑,在她独处时,总是会想起那张该死又温柔的俊颜。
  踏过门槛,她一双小手握得死紧,连手指都掐进掌心,她也不觉得会疼。
  当她踏下门前的台阶时,恰好对面凤府的大门也打开。
  映入眸里的,就是她心里念著的——拥有那张该死笑颜的男人,封乐水。
  难得两人这几天第一次面对面碰见,她停下脚步,拿著一双美眸死瞪著他。
  他也发现她,脸上的表情没有惊讶,反而从容的勾起他惯有的笑容。
  「小姐。」他大方的与她打著招呼。
  她则是小孩子气的别过小脸,冷哼了一声。
  他不以为意,手里拿了把遮阳的伞,一打开同时,他身後探出一张娇俏的小脸。
  凤小倾当然也见到对面的上官小萸,一看到上官小萸,她娇美的脸上马上扬起大大的笑容。
  「哟!对面的八姑娘,早安呀!」凤小倾还不忘有礼貌的朝敌人打了声招呼。
  上官小萸连理都懒得理,只是撇撇红唇,径自别过脸,想要将两人视而不见。
  凤小倾不以为意,以优雅的脚步踏下台阶。
  然而不知是无疑还是有意,她一双小脚似乎因为踩到裙角,整个人往前栽,快要与地面亲吻时,她的腰部却有一只大手将她捞起,防止了意外发生。
  「唔啊……」凤小倾觉得自己有惊无险,差一点她那一张漂亮的小脸就要擦伤了。
  她的声音吸引了上官小萸的注意,眼光再度移回时,发现封乐水与凤小倾正亲密的……抱在一起!
  莫名的,,怒意上升了心头,有那么一股冲动,她想把他们两人分开。
  上官小萸站在门前,用力的瞪著他们。
  「凤姑娘,你还好吗?」封乐水轻声的问道,将凤小倾扶好。
  「很好。」凤小倾拍拍胸脯。还好自己引以为傲的小脸没有擦伤。下一刻,见到上官小萸板著小脸,她忍不住扬起使坏的笑容,「不过有人看到这幕,好像心情很不好。」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落到上官小萸的耳里,她的脸上写满了怒气。
  凤小倾还故意挑衅,封乐水却很有自知之明的松开钳制的双手。
  以为上官小萸会大声咆哮,但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她却反了常态,只是冷冷的朝他们一笑。
  「没想到捡我不要的东西,你倒是很自得其乐。」为了保有最後一丝逞强,尽管斗输了,上官小萸还是要逞嘴皮子,「凤小倾,二手货有这么好用吗?」
  这话,就像一把利剑,挺伤人的。
  封乐水铁青著脸,万万没预料到会在上官小萸的嘴里听到这样的字句。
  哦哦哦……凤小倾看看上官小萸与封乐水的表情,发现都蒙上了难看的脸色。
  「这还用问吗?」凤小倾侧著小脸,一双美眸滴溜溜转著,最後扬起坏心的笑容,「你也」使用「过乐水哥哥,难道还怀疑他的」能力「呀?」
  笑咪咪的笑容,却教敌人很想扭断她的脖子。
  上官小萸将眸光瞪向封乐水,眼里不但含著怨气,还填满了无限的哀怨。
  若有路人走过去,会以为她是名可怜的怨妇。
  「凤姑娘,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封乐水敛回在上官小萸身上的目光,为凤小倾撑著伞遮挡赤阳。
  「封乐水!」上官小萸站在他背後喊著,握紧了一双粉拳,「你对她,就像对我一样吗?」
  他停住脚步,没有随即回答她的话。
  「回答我啊!」上官小萸再一次低吼,语气有著迫切的期待。
  不知为何,她的心底开始咕噜噜的冒著酸酸气泡。
  「我想,跟小姐你没有关系。」他逼迫自己不转身,不想望见上官小萸的表情,生怕自己会心软。
  下一刻,他跨开脚步,面无表情的跟随在凤小倾後头,让上官小萸目送著他离开的背影。
  上官小萸气得咬牙嘎嘎作响,眸里全填满了不服气。
  「封乐水,你以为我不要你,我就真的会放过你吗?我不会甘心的……」她忿忿不平的呓语。
  是哪!她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她发誓!
  自离开上官府,封乐水的心其实没有一丝忘记过上官小萸,他不否认自己有这样的心情。
  别想她,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整天,他虽然表面不动如山,可心里早已动摇。
  想起她生气的表情,还会为她心疼。
  但是她的言语,却让他觉得很受伤。
  难道他的离开对她而言,一点影响也没有吗?还是她是真的不想要他了?
  许多的疑惑,直至天黑,还在他的脑袋里盘旋不离。
  「乐水哥哥,你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甯呢!」凤小倾与他回到凤府後,扬起一抹轻笑,关心的问著。
  「我累了。」他隐瞒心事,连给个笑容都变得很吝啬,「夜深了,凤姑娘也该回房休息了。」
  借著月光,凤小倾望著他冷漠如冰的表情,倒也不在意,只是耸耸肩,转头便离开他的厢房外。
  他站在房外许久,抬头望著回廊外头,撒了一地银粉的月光,看起来很寂寞。
  若说不想上官小萸,是骗人的。
  他多么想要天天见著她,想要看著她使坏,想要看著她的笑容……
  有时候他甚至会怀疑,自己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唉!」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里。
  再想,也没有用,就像是一个无止尽的黑洞,因为相思总是连绵不绝,将他的心啃蚀出一个大洞。
  封乐水将木门轻轻阖上,来到床前,准备和衣睡觉,却发现木门被轻轻打开来。
  他本能的回过头去,出声问道:「谁?」
  然而一回头的他,却见眼前有一道白粉从他面前撒来,来不及停止呼吸,便已吸入空气中的白色粉末。
  他眯著眸,用衣袖遮住自己的口鼻,脚步连连後退了几步。
  然而药效发作得比他想象中还要快速,随即他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定晴一瞧,偷袭之人教他惊讶得无法回神。
  「小、小姐……」她怎么会来这儿?
  上官小萸背著月光,站在他的面前,绝美的小脸上捂著丝帕,双眸坚定的望著他的表情。
  「你……对我做什么了?」他觉得全身虚软不已,一路退至床前。
  她没回答他,转身将木门关阖,再将木栓闩上。
  莲步轻移到他的面前,接著再拿掉脸上的丝帕,一双嫣红的唇瓣才轻启,「我说过了,除非我不要你,要不然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势必不会放过你的。」
  他坐在床上,抬眸盯著她一双坚定又清澈的美眸,瞬间被她的美丽给慑住了心魂。
  原来不管经过多久,沦陷在她身上的心,除非得到她的爱,否则一辈子也无法得到该有的救赎……
  他爱她。
  从六年前那一眼,就爱上了,直至现在──他的人尽管离开她的身边,可心,却还是被她囚禁著。
  逃不了了!
  原来爱上一个人,心是永无止境的沉沦……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7:21

第七章
  当封乐水再次睁开双眸时,四肢无法动弹。
  他转动著俊颜,一张娇美的脸庞映入他的眸里,正倔强的抿唇看著他的表情。
  他双手被各自分开绑在床柱两旁,双脚也同样被缚绑于下方床柱,呈现大字形的姿势。
  「小姐……」他皱眉,觉得头有些昏沉,「你对我下药?」
  「要不然你会乖乖听我的话吗?」上官小萸靠近他,由上俯瞰著他,「若不下药,你会这样再直视我吗?」她冷冷的说著,望著他动弹不得的身子。
  若她不亲自夜探凤府,恐怕他再也不会与她面对面,他非得将她逼迫到绝境,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对她无法生气,只能好言好语的问著,为何使出这种江湖焖术。
  她沉默,无法回答他的话。
  为什么?她也很想问自己为什么?
  自他离开她的身边之後,她整个人几乎是心神不甯,只要一有空闲,就会想起他的点点滴滴。
  她甚至不能否认,少了他的存在,她的心彷佛就好象失去一半,总在每回回神中寻寻觅觅。
  「没有为什么。」她的小脸有些微红,觉得他问了一个很难为情的问题。
  「如果没有原因,就请小姐放了我。」若只是她的不甘心,他应该要阻止她这种可笑的举止。
  「那我问你……」她坐在床沿,望著他俊美的容题,「为什么你要逃离我的身边呢?你讨厌我了吗?」
  她的话才刚说完,脸颊竟淌了两串泪珠,答答的滴落在他的右颊。
  「你哭什么?」他动弹不得,无法亲手为她拭去那不断淌出的泪水。
  「我也不知道……」泪,一路滴到她的唇边,一开口,舌尖的味蕾便尝到咸中带苦的味道。
  她无法回答他,用一双柔软的唇覆上他的薄唇。
  他尝到她的泪,有点咸,却又带著苦。
  她的舌尖主动的钻入他的口内,企图探取他口中的热情。
  当彼此的舌尖缠绕在一起时,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眷恋她的味道,舌尖急忙的缠上她的粉舌。
  他以舌勾经她的舌尖,尔後又以舌尖翻搅著她口内的津液,尝到她檀口内的甜美之液。
  她迫于他舌尖的灵活,只能让他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口中来回搅弄著,无力的响应著他的吻。
  许久未亲热的唇与舌,在这刻勾起了无数的天雷地火。
  她知道他渴望要她,他身体的反应很诚实。
  于是她故意离开他的唇,拿著一双晶亮的美眸看著他,只见他像是意犹未尽,一双乞求的黑眸凝望著她。
  「我不是说过,除非我不要你,你不能离开我吗?」她的小手拂著他的俊颜,语气非常的哀怨。
  她对他锲而不舍的眷恋犹如滔滔不绝的江水,无法去断绝想念他的念头。
  「对你而言,我真的只是你利用的工具吗?」终于他望进她的眸子,冷冷的问著。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咬著唇瓣,不悦的反问,「你为什么一直重复问这样的问题?」
  每次当他问这样的问题,她总是显得十分不耐烦。
  对她而言,他并不是他口中所谓的「工具」,而是她身边最重要的人,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放走他。
  尽管他想要逃,她依然会费更多的力气,去将他捉回来。
  「若只是工具,我再待你的身边,就没有任何意义。」他的眸子蒙上一层阴霾。
  而这层阴霾里,带著她以前都不曾望见的痛苦。
  「待在我身边……你很痛苦吗?」她小声的问著,不知为何这样的问题,却教她心酸酸的。
  他在她的身边不快乐吗?
  还是他待在凤小倾的身边,比较快乐呢?
  他挑眉,直视著她澄澈的眸子,最後道:「我很痛苦。」
  若只是以「工具」、「男奴」的身分待在她的身边,他痛苦万分,如同不能翻身的地狱。
  她咬唇,把所有的郁闷全发泄在唇上,将下唇咬得如同鲜红的艳花。
  「封乐水……」她揪住他的领子,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双倔强的美眸望著他,「你以为有了凤小倾当靠山,你就能甩掉我吗?」
  作梦!
  她绝对不会让他与凤小倾之间称心如意。
  他别过脸,没有回答她。
  对她而言,他还是一项不能丢弃的工具吗?所以她拚了一切,也不想斗输凤小倾,想要将他抢回去吗?
  「你听见没有?你是我的!」她发现自己像是得了失心疯,就算付出一切,也不想要失去他。
  然而他的反应却是冷漠得教她……心酸。
  「小姐,把我放开,然後……你走吧!」他想,执著到最後,他自己的心困死了。
  再多的期待、再多的执著也无法让她爱上他。
  那何必让自己不断在原地踏步,一再的纵容她,却今自己的心不断的失望。
  她全身彷沸像颗石头般的僵住,头一次听见他冷漠的赶她走。
  「你休想命令我!」她双眼冒火,决定要驯服眼前这男人,「我会让你求我留下来!」
  她发过誓──这辈子除非她不要他,否则他永远都无法甩掉她!
  他回过神,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她拿著利剪给剪得破碎不堪,露出了完美且健壮的胸膛。
  她就像失心疯一样,将他的身体当成祭品,今晚就是贡献于她。
  直至他身上的衣物全被她强行褪去,她才罢休的将利剪放置在一旁的小几上。
  她居高临下的望著他。
  「上官小萸……」头一次,他连名带姓的唤著她的名字。
  她冷笑一声,不理会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动作极缓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当她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亵衣时,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我要你,我知道你拒绝不了我的。」
  她知道自己的唯一武器,就是控制他的情欲,然後才能控制他的身心。
  明知道自己很卑鄙,可是只有这个方法,她才能保证他是她的……
  「你这样做,未必留得下我……」他双手挣扎著,却还是被绳子紧箝著。
  「至少,今晚我留住你了。」她嫌他吵,于是红唇覆上他的薄唇,让粉舌恣意的在他的口内翻搅。
  她的舌技并不灵活,却努力挑逗的勾缠著他的舌。
  一边吻著他的同时,她做了最大胆的尝试,双手解开颈後的细结,包裹美丽丰腴的亵衣,自胸前滑落下来。
  饱满又白皙的双乳呈现在他的面前,一弯身,那一对极为完美的胸脯,即抵在他的下颚。
  她拿著椒乳摩擦著他的脸颊,「你想要我,对吧?」她另一只小手往他的腰际下移。
  两人下半身贴得很紧,她还不时以大腿磨蹭著他的胯间。
  妖媚的赤裸胴体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其实已经无法招架。
  绵软的双乳在他的面前摇晃,粉嫩的乳尖更在他的唇上磨蹭。
  他明知道这是一场诱惑,却依然无法抗拒,最後张口含住她的乳尖。
  她的美,他一向无法抵抗。
  一含住椒乳,口内的舌尖便急忙寻觅乳峰上的蕾苞,以舌尖轻轻来回磨蹭。
  「唔……」她仰高了小脸,他的舌尖正在她的右乳上来回舔弄。
  她的反应比以往都还要来得诚实,于是他的舌尖扫弄得更加快速,也感觉到口内的蓓蕾硬挺起来了。
  「就是这样……」她半眯著双眸,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支撑著自己的身体。
  此时的她是跨坐在他的身上,随著他舌尖的逗弄,配合的轻轻挪动著自己的娇臀。
  她故意将娇臀往他的腿心之间磨蹭,还不时轻轻撞向他胯间的长物。
  敏感的硕长哪能禁得起她这等的撩弄,很快的便硬挺起来,竖挺抵在她的腿心间。
  她很明显感觉到他胯间的茁壮,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为了让他明白,只有她才能这么拥有他,以及占有他!她褪去身上所有遮蔽胴体的布料,修长的大腿狂野的跨坐在他的腰际,粉嫩的花芯则是抵在他的热铁上。
  她能厌受到他的粗长正勃发粗壮,于是故意让自己的腿心去磨蹭著热铁的圆端,却迟迟不肯让粗铁没入她舒服的甬道内。
  「上官小萸!」他有些难过的喊著她的名字。
  每次欢愉的时候,她总是这样欺陵他,不让他得到解放,就连现在也是把他当玩具般。
  「你恁地大胆直呼我的名字了……」他变不乖了,不再是她觉得温驯的封乐水了。
  他变得像是一只无人调教的野兽,那双黑眸蒙上了野性,开口也是低醇的嘶吼。
  「你若继续玩弄我,我不保证等会失控後会做些什么……」他的热铁迫切需要降温。
  而降温的特效药,就来自于她的体内。
  「我真希望你能对我失控。」她吻住他喋喋不休的薄唇,将他接下来的咒骂含入嘴中。
  末了,她轻轻抬起雪臀,本能的让花穴对准他的热铁……
  「唔……」他睁大眸子,没想到她就这样让他的粗铁没入她干涩的花穴。
  她会疼的!
  果不其然,她的眉全拢在一起,嫣红的唇瓣离开他的薄唇,轻喊出声,「啊……」
  「你还不够湿。」他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尤其她的花穴又窄又紧,若没有过多的花液滋润,根本无法顺利在她的体内抽送。
  「我可以忍。」她逞强的硬是让他的热铁没入她的甬道内,忍住那干涩而摩擦的微疼。
  「小萸儿,放开我,让我来。」他低声的哄骗著她。
  她犹豫了起来,但每当她动一下,硕大的粗长便像是要撕裂她的身体似的。
  「再这样下去,不仅你痛苦,连我也会很痛苦。」他声音低哑的哄著她。
  她轻咬著唇,最後开口,「那你答应我,你不会再逃了。」
  「我不会逃的。」他想,或许打从见到她之後,他早已无法逃出她的世界了。
  就算逃了,又会像现在的情况,无法逃脱爱她的枷锁了。
  她先让他的热铁撤出自己的体内,最後为他松绑了四肢。
  一得到解脱的他,一把就将她抱住,欺压在自己的身下。
  「你更坏,小萸儿。」他的双眼被野性取代,混合著她熟悉的温柔,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
  「我要你,现在。」她的双手攀住他的颈子,「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听到这句狂妄的言语,他低嗄的笑了。
  他的小萸儿还是如此自信,挑逗他的同时,还不忘在他的身上烙下属于她的印记。
  他吻住她的美唇,细尝著属于她的味道。
  他的吻,渐渐分布在她的身上——脸颊、小巧的下颚,再延至颈窝、锁骨…
  …
  最後停在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也探往她的腿心,找著含羞的小花核。
  被他的大掌一碰触,她的身体也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他太熟悉她的敏感,只稍轻轻一碰,就足以点燃她全身的热情。
  他食指的指尖小花核已凸立硬起,引起花穴开始慢慢的泌出花液来。
  今晚不知是因为她热情过度,抑或是月圆之夜容易挑起情欲,那粉嫩的花穴泌出的花液出乎他的意料,汩汩不绝的冒出。
  「你湿得真快……」花液泌出的同时,那抹香甜的味道也钻入他鼻息之间。
  「唔……」她的身体被他的长指领导著,快感很快传遍四肢,酥麻感侵袭著她的脑袋。
  才稍微用长指拨撩,她的反应就比他想象中还要来得激烈。
  于是他将长指移向她的花穴,钻入水液丰沛的小穴之中。
  「为什么这么湿?」他邪恶的勾起笑容,「少了我,你的身体就这么寂寞吗?」
  她发出娇媚的吟哦,抬起雪臀想要配合他长指的律动。
  「乐水,给我……」她在他的耳旁喘息,寻求他更深的抚慰。
  「你希望我怎么给?」他望著她迷蒙的双眼,又加入一只手指,在她的体内抽撤著。
  「恩啊……」甬道多了他一只手指,令她弓起身子,她张著小口,从小嘴里逸出更淫浪的呻吟,「让你……到我的体内……」
  「你这磨人的小东西……」他皱著眉,原本还想多折磨她一些,却见她主动的抬起雪臀迎向他,教他的心又折服了「
  于是他撤出了长指,勃发的欲望对准了花穴。
  「乐水哥哥,求你……」她呢喃著,雪臀又往上抬,让腿心的花贝能够接触到他的热铁。
  他无法拒绝她的要求,于是分开了她一双细腿,蓄势待发的想要将热铁刺入她的体内。
  圆端现行挤开了她两瓣的花贝,分开紧阖的花贝,尔後很快的找到娇嫩且湿淋的花穴。
  他感到她的花甬里已经一片湿泞,于是将热铁用力的没入她的甬道之中。
  「啊……」窄紧的甬道被他的粗长给塞满,她几乎无力的攀附著他双肩。
  「你喜欢我这样?」他摆动著虎腰,每一下都是结实的撞击,深入了她的花甬之内。
  「喜欢……好喜欢……」粗长的热铁将她的花甬都喂满了,似乎还有些撑大甬道。
  每一下的力道都摩擦著柔软的花壁,使得花甬内的花芯,受到了撞击刺激,不断泌出透明的津液。
  两人交合的拍打声,在斗室内不断的回响,有节奏的与她的呻吟谱成扣人心弦的旋律。
  此刻,他们彼此的对话,只剩下浓浓的喘息声。
  两人享受著对方所带来的快感,以及除去多天不见的寂寞与等待。
  拥著彼此热烫的身躯,他一次次的深入她的体内,几乎快要贯穿了她的甬道之内硕大的圆端也不断的刺激著花甬中的花芯,撞击著她最敏感又最脆弱的弱点。
  「还、还要……」她不顾後果,尽情的喊著。
  但是她要的不是只有他身体,还要他的心。
  她变得贪心、变得贪婪,一切都是为了他。
  总是被汲取的他,到最後总是很没有志气的给予,卖力的满足她贪心的花甬。
  如果这真是她想要的……他给!
  那如果……他要的呢?
  我的小萸儿,说爱我。「就算是自欺欺人,他也想听一次她亲口这么说。
  「爱……」她双手滑下他的颈间,转而抓住他一双有力的手臂,「我爱你…
  …爱乐水哥哥……」
  他听见她亲口说爱他,尽管是自己要求的,他也感到满足了。
  于是他加快了速度,该是让彼此都尝到甜头的时候了。
  「我也爱你,小萸儿。」他爱她很久了,爱得心都疼了,可女主角还是不明了他的心。
  「嗯啊……」瞬间,高潮从她的花甬中迸开来,令她全身都战栗不已。
  见她攀到最高峰,他更加毫无保留的摆动窄臀,让圆端撞进她脆弱且娇嫩的花芯。
  趁著她达到高潮,他更加反复蹂躏著花甬,抽撤的力道比以往都还要狂野。
  「不……啊……」她无法承受他更多的给予,双手都陷入了他的手臂里,快感如同泉涌,令花穴颤抖的喷洒出更多的津液来。
  直至最後一刻,他用力的撞进她的花芯,圆硕顶端的小孔张狂的迸出一道白浊的液体,灌进了她的花壶之内。
  夜,还长著……
  他拥著她的身体,激情依然不断上演。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7:44

第八章
  夜虽然还长,但再怎么长,终究还是会天亮。
  上官小萸一睁开双眸,就寻找著封乐水的身影,却发现床旁已空无一人。
  她急忙的从床上离开,粉嫩的手掌揭开帘幕时,看到桌前坐了一名姑娘。
  「啊!」她不知道床榻前有人,轻喊一声,便把自己光裸的身子藏在垂帘之後。
  「啧啧啧……」正在喝茶的姑娘不是别人,正式凤府的千金,凤小倾,「没想到八姑娘可真是好大胆子,偷溜进咱们凤府,还一丝不挂的待在总管的床上…
  …」
  凤小倾觉得自己看足了一出好戏,果然被她料中,上官小萸与封乐水有著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奸情!
  上官小萸没开口,只是急忙捞起自己的衣物穿戴上。
  「我说八姑娘,你和乐水哥哥的偷欢,会不会太公开了?」凤小倾咯咯的笑著,像是捉到敌人的小辫子。
  上官小萸穿好衣物後,长发来不及梳理,像一匹锦绸般直瀑而下,脸颊还残留著昨夜欢愉的红潮。
  「如果你看不惯,就把人还给我呀!」她见自己衣著整齐,才下了床,恢复原有的骄傲。
  「说比唱容易哪!」凤小倾慢条斯理的喝著茶,「我好不容易弄到乐水哥哥,你想,我有可能像呆子一样,再将人拱手让给你吗?」
  别开玩笑了!为了要弄到乐水哥哥,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还出卖了自己的大哥,几句话就要将人要回去,真是想太多了。
  「你想要怎样?」上官小萸紧握著粉拳,咬著唇的问著。
  「呵呵……」凤小倾咯咯的笑著,似乎一点都不急,「为什么你那么坚持要封乐水?对你而言,他也不过是是你一名男奴兼奴仆罢了。
  听著那刺耳的话,上官小萸心里有著不悦的心情。
  或许她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但那些都是气话,并不是她心中真正的心意。
  「关你什么事?」上官小萸冷冷的板起一张娇颜,,「我就是要他!」
  「要一个人也是要有理由的。」凤小倾放下手上的杯子,凉凉的道。「蛮横无理的解决方式,不是长久的方法。」
  她与凤小倾从小斗到大,两人其实也不曾大输大赢,彼此的斗法总是无伤大雅。
  但如今,凤小倾却抓住了她的弱点……
  弱点?封乐水是她的弱点?
  上官小萸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突然意会到这个惊人的答案。
  封乐水是她的弱点……她几乎不敢接搜这样的事实。
  那为什么封乐水又会成为她的弱点呢?
  是因为舍不得?还是因为……啊?
  爱?这又是猛然的一击,似乎将她的胸口狠狠的一捶,闷得教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不成她这些天的锲而不舍,全部是来自于——爱?
  她的小手紧抓著自己的胸口,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坚持,竟然是因为自己爱上了封乐水。
  是这样吗?她百般不确定自自己的心意,却又不能否认自己对他又有特别的情感。
  该死!为什么凤小倾每回都要将她的一切搅得一团乱?厘不清的情绪让她与封乐水之间纠缠著。
  「我懂了。」凤小倾笑得更恶劣了,「你一定是喜欢上封乐水,是吧?」
  这心思太容易猜测了,她想,上官小萸肯定太刚愎自用,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么久还弄不懂自己的心思。
  「是又怎样?」上官小萸红著小脸,口气恶劣的回答。「就算我不喜欢他,我也不会让给你的!」
  凤小倾啧啧的发出声音,「你还是这么不老实。」
  看来不是她阻碍著上官小萸与封乐水,而是女角儿自个儿将自己作茧自缚。
  「我说过了,除非我不要他,否则他永远都是我的!」上官小萸再一次重申。
  「那你也要问问门口的男角儿,愿不愿意与你回去。」凤小倾指指站在门旁已久的男子。
  上官小萸一抬眸,发现封乐水就站在门口,一张俊颜没有任表情,望不见他真正的情绪。
  「乐水。」她像是见到宝贝似的,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跟我一起回府。」
  然而封乐水给她她的回答,却不是她期待的,「我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上官小萸皱眉,心又冷了一半。
  「因为我太爱你。」他头一次道出了自己的心意。
  上官小萸倒抽一口气,胸口因为他的话,狂跳得好厉害,就像一串鞭炮在她的心内爆炸著。
  「你爱我……」她眨眨美眸,嘴角情不自禁扬起一个弧度,「那你就应该随我回去呀!」
  他还在等什么呢?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我不想再当你的玩具,也不想当你的暖床工具了。」刚才他还是没听见她的心意。
  若凤小倾不与她争他,她的眼中是不是永远都没有他?
  「你……」上官小萸咬唇,又听到他反抗的话,一古脑的火大起来,「我都说你不是我利用的工具了!我也喜欢你,你听见了吗?」
  若说他没有任何反应,那是骗人的,他的心因为她第一次告白,而怦然跳个不停。
  但是……
  「你是因为不甘心输给凤姑娘,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诓我,是吗?」他明白她的性子,不想与人争输总是无所不用其极。「
  为了面子,要争回他,原因就是不想输给凤小倾。
  到头来,其实还是只有他在自欺欺人!
  天杀的!上官小萸的口中简直快要迸出一连串的难听的脏话。
  这男人的性子怎么如此牛毛般的难搞?她好说歹说怎么就是说不动他。
  难道跟他她回去,是如此困难的事情吗?
  「封乐水,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上官小萸冷著声音警告。
  他没答话,像是耍著性子的抿著嘴唇。
  连话都不回,是吗?上官小萸冷笑一声,却没有像平常那般的发火。
  「我再问你最後一次,你要不要同我一起走?」她问他,只有「要」与「不要」两个选择,没有第三条路好选了。
  他想跟她回去,但是她的心意却让教他犹豫不决。
  再待在她的身边,他肯定会心痛而死;不待在她的身边,他会是因为相思而枯萎了心……
  总而言之,他爱上她,已注定心伤。
  「好,你有志气!」上官小萸咬牙握拳,「你为了凤小倾,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我,还为了她,不与我回去……这是你爱我的表现!」
  她很失望,也很难过。
  为什么他明明爱她,却不肯与她一起离开呢?
  「小姐……」封乐水开口同时,她与他擦身而过,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她已快步的离开厢房,独留他望著她离去的背影。
  凤小倾摇头,暗自在心里发出啧啧声。
  看来上官小萸对感情还真的是迟钝得几近于顽石哪!
  哭,是不能解决事情的。
  但上官小萸的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滑下脸颊。
  明明他爱她,为什么不跟她回来呢?她不懂。
  「你真的不懂吗?」说话的姑娘,正低头望著她,声音轻柔得如同东风般。
  「呜……大姊……」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抬头望著上官小玥.
  上官小玥皱著眉,看著么妹哪儿不哭,偏就坐在她琉璃阁前的回廊,对著种满湖面的莲花哭泣。
  原本不想管,但么妹这种呼天抢地的哭法,惹得她心烦得要命。
  「你真的不懂封乐水为什么不回来吗?」上官小玥的问法有些咄咄逼人,也多了「很多」的不耐。
  「我……」上官小萸咬著嫣红的唇,眨著一双泛红的眼眸,「他为了凤小倾,所以不愿意与我回府。」
  上官小玥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瞪著她,「我真的不懂,有时候我会怀疑你爱的人是封乐水,还是凤小倾?」
  爱?她怔然的望著大姊。
  她爱封乐水?她真的爱上封乐水了吗?
  旁人都察觉她爱上他,那为什么她却一点都没有发现呢?
  「明明封乐水对你无怨无悔的付出,你却三番两次的为了凤小倾,将他往外推,现下真的失去了,你才在这边哭得死去活来,有用吗?」上官小玥毫不留情的开骂。
  哭哭哭!只会哭!她可不曾教过么妹这么脆弱。
  「就是没用,我才要哭啊……」呜呜……大姊好凶,不但不帮她,还与外人一个鼻孔出气。
  「若我是封乐水,我也不想爱一个任性霸道跋扈无理坏脾气死脑筋的女人!」
  没休息的一连串指责,从该是冷静的上官小玥口中爆出。
  「大姊,我一向都是以你为目标来学习……」这样大姊岂不也是骂到自己了?
  深呼吸。上官小玥举起左手,以食指揉揉自己的眉尖,逼自己别发火,「但我不记得我有这么懦弱与逞强过。」
  上官小萸咬咬唇瓣,心事似乎被大姊给揭开。
  「你将人家吃干抹净都六年了,也把一个堂堂大男人训练成小男奴,白天被你使唤来,夜晚还要帮你暖床,他这么无怨无悔做牛做马六年了,你还怀疑他的动机?」上官小玥眯眸,不悦的指责,「我原本还以为你会有出息一些,将人给我带回来,却没想到你只是没出息的躲在我门外哭喊。」
  有用吗?没用呀!还不是蠢得只会回来哭。
  哭就会有人帮吗?想太多。上官小玥冷哼,没有报酬的工作,她根本不屑一顾。
  「我本来很确定封乐水是爱我的呀!」上官小萸吸吸鼻子,头一次这么窝囊的哭著,「可是……我很真心要找他回来,他死也不回来,说什么这是要留在凤府。」
  「你只是一味怪罪于他不回府,怎么都没有反省你自己又是怎么去对待他的?」
  上官小玥已经保持平心静气的说著。「他爱你,那你爱他吗?若不爱他,他为什么还要回府再接受你的荼毒?」
  她有这么恶劣吗?怎么一副都是她的错,一副她将他欺负得很凄惨。上官小萸委屈的瘪著小嘴,哀怨的望著大姊。
  「我……」最後,她低垂著小脸。
  大姊一番话虽然点醒她,可是她竟然会觉得承认爱上封乐水,有种很害羞的感觉。
  她情窦才初开,面对感情的事情根本就是懵懵懂懂,一下子要她承认,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妞。
  可是一想到他不回府,她的心更是难过不已。
  再想起他与凤小倾在一起的画面,就足以教她心酸的冒出不知名的火焰来。
  她这样的反应……是爱吗?她低著头,双手无助的互相玩弄著。
  「如果你不爱他,就别去纠缠人家了。」省得到时候又哭著回来烦人。上官小玥眼里蒙上冰冷,「如果你真的爱他,你会用尽任何心机、城府得到他。」
  她被大姊这一句话给慑住了。
  若爱他,就会用尽所有的心机……
  只是为了得到他!
  「我要他。」上官小萸抬起一双坚定的眸子,粉拳紧紧的握著,「对!就算我用抢的,也要将他抢回来!」
  她早该下定这样的决心,而不是浪费一堆的唇舌,与封乐水废话那么久,还得看他的脸色。
  况且她从来都没客气过,对封乐水客气个什么鬼呀!
  还询问他的意见?呿!她现下不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让她心疼得快哭,那他就要有胆子接受她反扑的抢夺。
  人,她要定了!
  封乐水,你再躲嘛!她就不相信自己想要的一切,会真的不手到擒来吗?
  人,她要了!
  上官小萸身後跟著好几名大汉,伺机的藏躲在巷子之内。
  她得到消息,封乐水会到城南的凤府商行收帐,所以等等就会经过巷子口。
  正好,这巷口转角鲜少人经过,等一下封乐水就会知道,她想要得到他的决心有多么大了。
  没多久,封乐水果然从前方走来,手里还拿著几本帐簿。
  上官小萸探回自己的脑袋,胸口紧张的怦怦跳著,转头对著三名大汉道:「等等记得一定要将他击昏,不可以让他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懂吗?」
  「是。」大汉们听话的点头。
  她又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眼看他一步步的朝她的方向走来。
  「快准备。」她轻喊一声,将自己藏在转角的死角,以眼神示意大汉们,要他们将脸蒙上。
  就连她,也准备好一条丝巾,也将自己蒙了面,准备要「行凶」。
  对!这就是上官小萸所想到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方法!
  用最原始的方法──将他击昏,直接带回府。
  然後逼迫他再一次签下卖身契,就是永永远远属于她,哪儿都去不了!
  她很恶劣的想出这样的法子,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将他带回府,因为他是她的男人!
  没有人可以抢走他,更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分享他。
  她觉得他待在凤府愈久,他的「贞节」就愈是不保。
  为了要救他脱离「苦海」,她只好扮一次坏人,不得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
  好吧!反正她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只是一名为爱捍卫的娇弱女子,所以选择这样的途径。
  谁都不能阻止她!
  封乐水低眸,毫无防备的经过巷口,压根儿也不会预料到,已经有一群人埋伏在巷口之中。
  他更不会预料到,当他越过巷口一步,一记重棒便狠狠的敲在他的後脑勺。
  瞬间,他感觉天旋地转。
  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人在背後偷袭。
  可他明明平时为人温和有礼,怎么会有人在背後偷袭他呢?他趁著还有一丝意识,转身想要看看凶手是谁。
  上官小萸一见到他要回头,机伶的躲在大汉们的背後,不想让他认出。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她的心机!尤其刚才那棍打得那么重,怕他醒来会记恨。
  「你们……是谁?」封乐水皱眉,抚著後脑勺间著。「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偷袭我?」
  「这……」三名大汉像是慌了手脚,频频回头望著主子。
  上官小萸以眼神与他们打著暗示,但无奈大汉们看起来就一副没有任何经验,只能互相面面相觑。
  封乐水见他们有一丝迟疑,趁著空档想要逃离他们的面前。
  上官小萸气急败坏,没想到手下竟然与自己这么没有默契,气得在原地跺脚。
  抬眸见到封乐水欲要逃跑,情急之下,她抢过大汉们手上的棍棒──这一棒,又狠狠的往封乐水原来受伤的地方敲去。
  封乐水来不及喊出「救命」,身子便无助又软绵的往地上瘫软躺去,她娇小的身子实时上前接住了他。
  「唔……」他好重,让她也一同跌在地上。
  「流、流血了……」八姑娘那一棒出手得比他们重,看来上官总管的脑袋肯定破了一个洞。
  「叫屁!」她瞪著这群没用的男人,「还不是你们,教你们办点事还拖拖拉拉的,还是劳动本姑娘动手。」
  「八姑娘,你……你想杀了上官总管吗?」他们惊诧的表情,可媲美见到鬼。
  她冷冷的瞪著多嘴的大汉们,「我是要把他带回上官府!快来帮我,要不然下一刻就是换你们躺在地上了!」
  大汉们不敢再多问,只得上前接住她怀里的封乐水。
  「还有……」她走在大汉们的身後,又警告了一句,「谁要敢把这件事透露出去,我就把他的头扭下来喂鸡!」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8:48

第九章
  封乐水在一阵耳鸣中醒来。
  一睁开眼,他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脑袋与身体像是要分家一样,疼得让他皱起了眉。
  「呜、呜呜……你终于醒了。」哭,就是用力哭下去就对了啦!上官小萸哭得哀痛万分,一脸舍不得的表情,趴在他的床沿,大声的哭著。
  他的眸里映入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她的脸上全市泪痕,眼里还闪著泪光。
  「你……」他皱著眉,看看四周,发现这是他原本住在上官府的厢房,「这里是上官府?」
  他又摸摸头,发现自己的脑袋缠了好几圈的绷带。
  愣了一会儿,他才想起自己在稍早前,被一群大汉包围,而主使人好像是一名姑娘……
  只可惜当时他并未看清楚来人的容貌,不过那身形倒是满像……
  封乐水将眸光移到上官小萸的脸上,愈看……还真的愈像她!
  「是啊!」她当然没有忽略他那质疑的目光,于是眼泪掉得更多,「你真是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刚好路过,你就要失血过多了。」
  好吧!她承认自己太过慌张,紧张的忘了拿捏力道,不小心将他的头给敲破了。
  不过不打紧,她有找四姐帮他治伤,而且手机说死不了人,等血一停,伤口就会自动结痂,不碍事的。
  虽然不碍事,但她还是要演得动人,哭得惊天动地,像是在哭丧般,眼泪还一直串落不停。
  「呜呜……幸好你没有事情,要不然留我一个人在世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努力哭、用力哭,哭得不但眼睛都红了,小巧的鼻头也红通通成一片。
  「我没事……」他只是有点晕,「怪了,我怎么会在路上突然被袭击?而且其中还有一名是姑娘……」
  她溜了溜一双狡黠的眸子,最後又悲泣道:「呜呜……肯定是凤小倾平时得罪太多人,眼看著你是她最得力的左右手,才会出此毒手。」
  「可是……」他拢起两道眉,狐疑的望著她,「以前在你身边就不曾有这种事发生,怎么我才到凤府就……」蓦地,他住了口,不敢再说下去。
  因为看见她那张悲泣的小脸转而生气。
  「封乐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鼓著粉嫩的小脸。他的意思是暗指她比凤小倾更恶劣吗?「我好心将你救回来,你连一句感谢都没有,还拿我与凤小倾比拟……」
  「是我说错话了。」他急忙赔罪,陪上了笑容,「多谢小姐将我救了回来。
  但……那些蒙面人呢?」
  「呃……」她挑挑眉,脑袋正在绕转著,「被我打炮了。」
  「被你打跑了?」他一脸惊讶,最後板起了脸孔,「就你一人?你身边有没有带奴仆?如果他们是坏人怎么办?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
  「哎呀呀!」她以小手捂住他的嘴唇,眨眨清灵的大眸,「你是病人,别那么碎念。」
  他的唇被她的小手捂住,他只好以无奈的黒眸望著她。
  「听我说!」她直视他一双好看的黒眸,声音放柔,「自从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不带任何奴仆在身边了,如果你真的打算不回到我身边,我也就打算要等你一辈子。」
  他的黒眸倏地睁大,不敢太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字句。
  「我知道过去是我任性、霸道无理,总是把对你的包容,一再的忽视,也一再的欺负你、玩弄你……」她愈说愈心虚,没想到从自己口中说出来,还有一些的别扭。
  「但我只对你一个人专制,也只会欺负你一个人,因此你不能否认,只有你才能入我的眼、入我的心……对我而言,你比任何人都还要特别。」她咬著唇,轻道出自己的感情。
  她想了好几天,原来在以前,自己就爱上他了。
  只是感情还没有开窍,她不懂如何谈情说爱,于是只能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去爱著他。
  她以为欺负他、玩弄他,甚至囚禁他一生,她和他就能一辈子在一起。
  後来大家都证明她错了。
  他爱她,但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还一直蹉跎他的情感,浪费他的包容。
  失去才知道珍惜,那么她现在还不来得及?
  封乐水将她的小手拿下唇边,大手覆著小手,在他的脸颊摩擦著,「你终于明白自己的感情?」
  她用力的点点头,以可怜兮兮的小脸望著他。
  「乐水,我很爱很爱你。」她的爱,是热情、是狂炽的,于是她用了特别的方式将他留了下来。
  他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另一只手臂将她搂进怀里,让她贴在自己的胸。
  胸口的心跳狂热的怦跳,那是他的心,也是他的爱,正为她加速的燃烧。
  「我听见你的心跳了。」她难得柔顺的贴在他的胸口,像只小猫般的安静,「它告诉我,你有多么的爱我。」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声问著,「你是因为爱我才说这一口的漂亮话,还是你只是舍不得我被凤姑娘抢走?」
  「都有嘛!」她骗不了人,只能诚实的回答,「我想,我不甘心凤小倾抢走你,一定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她的声音有些娇羞,语气还透露著小女人的味道。
  他的心像是被她的话给救赎般,被她囚禁的心,一时之间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她是爱他,而不是因为不甘心,所以才想将他留在身边。
  「乐水。」她抬眸,望著他俊美的脸庞,以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道:「你能不能别再去凤府了?然後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签下契约……」
  说著说著,她从怀里拿出一张纸。
  忽地,他脸色一变。依她的意思,又要他委身于奴吗?
  「我不会签的。」他轻轻将她的身子推开,拿著一双认真的眸子说著。
  「为什么?」她皱眉,态度马上变了一个样子,「我爱你,所以你是属于我的!」
  「我爱你,你也爱我,可你将我视为什么了?」他不悦的回道。「在你眼中,我永远只是一个男奴吗?你不能将我视为一名男人来看看待吗?」
  他需要的是两人平等的关系,而不是她永远高高在上,他只能委曲求全的讨好她。
  尽管他很爱她,可以不顾一切,可是他还是对她的感情抱持著怀疑。
  对她而言,他是个男人,还是个男奴?
  抑或是他与她之间的关系,永远只能背著别人的目光偷欢,而不能大大方方的公开在日阳下,承认他们是一对儿?
  「我是将你视为一个男人呀!」她怕他有一天又离开府里了,那么她要怎么办?当然要他签下卖身契,才能永保他永远都是她的人,「我要你只成为我的,不会再有机会被凤小倾抢走。」
  「有时候我真的会怀疑,你是为了与凤姑娘相斗才爱上我……」他永远只是她手中的一个筹码吗?
  「我不是……」
  「让我回凤府。」他欲下床,莫名的动了怒。
  「不准、不准!」她生气的又将他推到床上,眼里满是怒气,「你踏进上官府,就不准你再走了!」
  「你知道拦不住我的!」他第一次生气的对她怒吼。
  她咬牙跳离床,接著急忙的往厢房外跑去,用力的将木门给阖起来。
  「快拿锁来。」同时,她大声的喊著来人。
  她曾发誓,用尽任何方法也要将他留下来!
  该死!早知道她应该把他的腿也给打断的……
  封乐水怎么也没想到,上官小萸的心意竟然坚决到这种地步。
  她将他锁在厢房内,除了送饭、送药之外,其余的时间,木门都是紧闭不开。
  他当然是气炸的!
  她还真的将他当成豢养的男奴,不准他离开房内半步,更不准他回到凤小倾的身旁。
  其实他的心都已在她的身上了,要离开谈何容易?
  于是他只能选择最靠近她的距离──就是凤府了。
  能天天见到她,能天天听到她的声音,就能满足他小小的心愿。
  说要到凤府,也只是他唯一的自尊在作祟罢了。
  他心底有个小小的期待,希望她将他当成一名男人看待,而不是像过去一般只会唯唯诺诺的小奴仆。
  于是他急忙得到自由,在自由的天空外,换他能保护她,而不是永远都是她主宰他的生命。
  忆起凤小倾对他说过,难道他就甘心屈就目前的状况,然後眼睁睁的看著她嫁人为妻,而新郎不是他吗?
  不!一想到这样的画面,他几乎无法喘息,甚至想杀掉拥有她的男人。
  他嫉妒得全身血液都逆流了。
  为了打破这不前不後的僵局,他勇敢的踏出这一步。
  若不踏出这一步,他想,他还是得当个听话的布娃娃,只能听令迫娶他不爱的姑娘。
  踏出了这一步,他希望她的心里是爱著他。
  事实证明,她是爱他的,只是她的爱偶尔总教他心酸。
  对她而言,他到底算什么?
  封乐水望著紧阖的木门,无语的问著。
  门扉外,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
  这个时间,是上官小萸固定会送来点心以及汤药的时间。
  他气闷的转过身子,不想见到她那带著赔罪的笑容,因为他怕自己又会对她心软。
  「乐水哥哥。」上官小萸甜腻腻的开口,双手捧著食盒,和一碗汤药,完全都不假他人之手,「吃药的时间到了哟!」
  她要多巴结一点,因为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次自己真的做得太过分一点。
  但若不用这样的方法,他又要逃离自己的面前,到时候要将人捉回来可难了。
  他坐在桌前,一句话都没有吭。
  「乐水哥哥,别生气嘛!」她陪著笑容,将托盘放在桌上,笑盈盈的来到他的跟前,「我只是舍不得你要离开我,只好先把你关起来,让你冷静思考几天…
  …」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他眸里迸出冷光,冷声的道:「上官小萸,别忘了我现在可是自由之身,不是你的玩物。」
  看来他真的是气炸了。
  平常的他都是唤她「小姐」,但这几天却连名带姓的唤著她,可想而知,他有多么、多么的生气。
  「别这样嘛!」她同他撒娇著,小手拉著他的衣袖,「先别生气,我先喂你喝药。」
  她不让他开口骂人,于是转身端起那烫人的药碗,而且还很贴心的在上头轻轻吹凉。
  「这是我拜托四姊抓给我的药,听说可以清瘀通血。」说真格的,她还真怕自己下手的那一棒,将他的脑子给敲坏了。
  「哼!」他别过脸,不接受她的好意。
  「别这样嘛!喝完药,我再喂你吃点心,成不成?」难得她柔顺得像只小猫,安抚著眼前生气的大狮子。
  没想到他生气起来,倒还真有模有样,有时候真的恫吓住她。
  只是她就是吃定他爱她,总觉得他是闹闹脾气,等会儿还不是乖乖的被她收服。
  打定他爱惨她,她又同他撒娇,「拜托嘛!不然喝一口也成?」她嘟起红润的小嘴,软声软气的求著。
  他的坚持总被她的狡猾多变给破坏殆尽,却从来不会真的怪罪于她。
  对于中了她的毒,这辈子就只能无解了……
  他後来还是喝了一口她喂的汤药,眼角还能见到她笑弯眉眼的小脸。
  欸!她能不能别这么轻易勾动他的心哪!
  当他一口接著一口喝著汤药,她嫣红的唇瓣也勾起笑容。
  看来他真的只是表面上威风,骨子里还是顺著她。
  望著他的侧庞,她的心有莫名的情感在流动著。
  这几天贴身照顾他,她才发现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引著她的心,连他真的板起脸孔生气时,眼里还有著宠溺她的温柔。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他生气起来,竟然这么的性格!让她对他更舍不得放开手了。
  要他、就要他!这辈子就非他不可了。她的心底有道声音这么告诉自己。
  当封乐水将最後一口药汁喝入喉中,她才心满意足的捧著见底的药碗,正准备放在桌上时,房门突然被打了开来。
  「八姑娘,不好了!」进来的是她的贴身小婢,「大姑娘带著凤姑娘来到府里,正往这儿走来。」
  上官小萸一听,脸上的笑容全垮下来。
  「挡著她们!」该死,凤小倾这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来不及了。」甜美又熟悉的声音,自门旁传来。
  上官小萸将眼光移到门口,便见到大姊与凤小倾一行人出现在她的门前。
  「哟哟哟……」凤小倾一脸惊讶,「没想到乐水哥哥还真的在上官府里头。」
  「你怎么会知道他在这儿?」上官小萸不悦的问道。
  「我说八姑娘,夜路走多也会遇上鬼。」凤小倾叹了一口气,「虽然你的手段不怎么光明正大,但若不是刚好有路人见到大汉将乐水哥哥扛进上官府,我还真会以为他失踪了。」她盯著上官小萸瞧,语气像是话中有话。
  上官小萸被盯窘,彷佛被敌人给看穿一般。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此刻装傻,才是上上之策,「我是见乐水被袭击,才将他救回上官府。倒是你,你平时结怨太多,才害得乐水哥哥得受皮肉之伤。」
  「做贼的喊捉贼?」凤小倾忍住笑意,极力的忍俊著,「摆明就是你买通了商行的长工,策画这一切的袭击之计。」
  封乐水一听,将眸光移到上官小萸的身上,「是真的吗?」
  「别否认,他们都招了。」凤小倾指指自己的身後。
  当初那三名「共犯」的大汉,正低垂著头,连头都不敢抬的来到门前。
  「八姑娘,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
  「闭嘴!」叛徒!上官小萸瞪了他们一眼。不是说过谁敢把秘密泄漏出去,她就要扭谁的头喂鸡,他们好大的胆子!
  「八姑娘,你真的好狠的心,连你最爱的乐水哥哥都敢伤害。」凤小倾一副受惊的模样,抚著自己的胸口,「若不是我太聪明伶俐,知道乐水哥哥不见,肯定又和你脱离不了关系,恐怕下一次乐水哥哥不听话,你是不是要将他分尸了?」
  上官小萸此时涨红著小脸,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事迹败露。
  她其实不怕事後会被揭穿,因为天底下本来就没有秘密可言。
  但她怕的是他!
  他会怎么看待她呢?
  「乐水,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因为太想要留下你……」上官小萸来到他的面前,扯住他的衣袖,哀声哀气的说著。
  「所以你甯可这样伤害我、囚禁我?」他面无表情,冷漠至极。
  「我别无方法呀!」上官小萸的贝齿咬著下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滚,「我好说歹说,你都不肯留下来,我……我只好……」
  「上官小萸,你该闹够了。」他甩开她的小手,冰冷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别走,我求你……」上官小萸又重新揪住他的衣袖,恳求著。
  这回,他没有心软,依然拨开她的小手,与她错身而过。
  「我求你了呀!」上官小萸站在他背後大喊著,「我已经不要面子、不要自尊这样求你,你还是不肯回来吗?我爱你呀!所以我要你回来!你听到没有?封乐水……」
  她像是用尽力气的大喊著,几乎是响彻了整间斗室。
  然而响应她的,是一片的寂然。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对著凤小倾道:「走吧!」
  他最後还是要走……上官小萸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她有如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随即瘫坐在地上。
  「别走……我真的求你……」泪,又因为他而滚落在她的脸颊,「是我的错,我不对,只求你回来……」
  他头也不回,双耳像是掩上,连心都阖上了。
  「呜呜啊……」眼里映著他愈走愈远的背影,上官小萸最後终于放声大哭,再也顾不及形象。
  因为她知道他这次真的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失去他了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7/27 01:29:18

第十章
  这是咎由自取吗?
  最後她强求的结果,还是将封乐水给失去了。
  那天他头也不回的离去,任凭她怎么哭喊也没有用,就算隔天还是厚著脸皮去敲凤府的大门,他还是下了逐客令。
  不见她,心意已决。
  真如大姊说的──人心,真的留不住吗?
  换句话说,他的心已经不在她的身上吗?上官小萸这么反问自己,却怎么也无法承认这样的事实。
  这几天,她就像失去水的鱼儿,无法恢复像之前的自在,无法像以前那么盛气凌人。
  甚至她觉得呼吸都好困难。
  失去水的鱼儿,对这世界已是绝望,每天都像失魂落魄,只求再见上他一面。
  于是今天上官小萸又忍不住站在凤府前,盯著那朱红色的大门。
  「封乐水,我知道你在里头!」她不顾自己的身分,也不顾自己这样的叫喊会不会惹来其它人看好戏,但她就是要将他逼出凤府。
  她要再见上他一面,与他好好谈清楚,她也愿意向他发誓,一切都是她的错,只求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好好收敛自己冲动的脾气,甚至要她不与凤小倾斗,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她的叫喊果然让凤府的奴仆开门,但一开大门,她却清楚见到奴仆手上拿著一张剪成「囍」字的红纸……
  「八姑娘,您别闹了。」小厮面有难色。八姑娘天天都到凤府前面喧闹,搞得每半个时刻就得要上前应门,「凤府最近有喜事,您就行行好,给咱们几天安甯。」
  「喜事?」她拢眉,上前揪住小厮的衣领,「谁的喜事?」
  「八姑娘,您还不知晓吗?当然是凤府与上官府的喜事呀!最近凤府要迎娶您府中的莫嬷嬷的小孙女,您都不知道这件事吗?」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凤府要迎娶莫嬷嬷的小孙女……
  换句话说,是封乐水改变心意,决定要娶莫嬷嬷的小孙女吗?她的心犹如被刀割般的疼。
  放开小厮的衣领,她提起裙襬,转而奔回上官府。
  一来到前厅,她整个人就像石头般的愣在原地。
  那刺眼的红,映入她的眸中。
  这几天她过得浑浑噩噩,根本没有注意府里的动静,更不会去注意这抹刺眼的红……
  凤府的奴仆说的是实话,封乐水要迎娶莫嬷嬷的小孙女了?
  她一咬唇,心里觉得有所不甘,转而奔向南厢的方向。
  不管是否还气喘吁吁,她直直走向最底端的那间厢房。
  还没有走近,她便听见一群年轻姑娘们的谈笑声,叽叽喳喳的就像麻雀般。
  她像阵旋风似的踏进房内,第一映入她眼里的是放在桌上的凤冠霞帔,以及那一屋子的红艳。
  「八、八姑娘……」在场的小婢一见到主子的杀气,全都吓到窝在一起。
  尤其是坐在桌前的清秀姑娘,更是一脸惊恐,眨著那双楚楚可怜的水眸,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认得这名姑娘,就是莫嬷嬷的小孙女。
  「你……」上官小萸瞪著她,「你真的要嫁进凤府?」
  小姑娘犹豫一下,原本摇头,尔後又急忙的点头。
  「是还不是?」她不悦的低吼。2「是……」小姑娘浑身颤抖,恐惧的望著她。
  上官小萸握起拳头,脾气暴戾的想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都扫落于地,但最後她还是忍住那股冲动,拂袖的匆忙离去。
  证明了莫嬷嬷的小孙女要嫁进凤府,她又转往大门口,实事求是的个性,让她非得问个明白。
  于是她又来到凤府,正好小厮贴完大大的「囍」字後,欲转身进府,却被她的小手一拉,停下脚步。
  「哎呀!八姑娘……」男女可是授受不亲呢!
  「说!封乐水在哪儿?」不管她见到的是不是事实,她非得要找他问个明白。
  「这……」小厮对她与封乐水的事情早有耳闻,两人之间的情事在凤天城闹得沸沸扬扬。
  上官府八姑娘大胆的向总管求爱……
  砰!一个拳头朝小厮的眼窝子击去,不让他有丝毫的考虑与思考。
  「哎哟,我说八姑娘您……」
  「快说,要不然下刻就是你的左眼。」她抡起拳头,摆起十足恐吓的架式。
  小厮退後几步,颤著声音道:「封总管他……他不在府里,他在稍早前往城西的布行了。」
  不在凤府?她皱眉收回自己的拳头。
  城西的布行!她决定前往,然後与他当面问个清楚。
  上官小萸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城西的布行,门口正围著一群看热闹的乡民,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
  她硬是推开乡民,亲眼见到封乐水正让裁缝师傅寸量著他的身高。
  见到这一幕,她的心几乎是碎了。
  他真的改变主意要娶莫嬷嬷的小孙女吗?
  那她呢?他教她怎么办呢?
  「咦?」与封乐水一同来到布行的凤小倾,眼尖的见到上官小萸,于是放下手边的工作来到她的面前。
  上官小萸没心情与凤小倾耍著嘴皮子,一双眸子直盯著封乐水。
  封乐水也听到外头的骚动,一见到上官小萸,脸上先是惊讶,然後则是放下手上的东西。
  她以为他要与她面对面好好一谈,没想到他却是转而往布行里头步去,连见上一面都不想。
  「封乐水!」见到这一幕,她的心好疼、好疼,可脚步还是没骨气的想要追上他的背影。
  无奈却被凤小倾带来的大汉一挡,无法再往前追去。
  「让开!」她瞪著凤小倾,语气冰冷的道。
  「我不再让你接近封乐水。」凤小倾这次当起坏人,那坏人的嘴脸摆得非常真实。
  「我有事要和他谈谈。」上官小萸咬牙切齿的开口,「我要见他,让开!」
  「你就行行好,给凤府几天安甯,等到婚礼一过……」凤小倾不知道这句话就像是火上加油般,惹得上官小萸就像只小母狮发威。
  「住口!」她冷瞪著凤小倾,「他不会娶任何人的!他是我的!是我的!」
  她拼了命也不会让他去娶其它女人。
  啊?凤小倾微微的皱了眉,最後转转双眸,末了扬起一抹邪坏的薄笑,「可是……这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你再阴止也没有用呀!」
  「我说过,封乐水是我的!」上官小萸大吼著,「就算他要成亲,我一定会将他抢回来。」
  上官小萸紧握著粉拳,双眼泛起了红润,快哭的模样教人不舍。
  「呃……你该不会……」在众目睽睽下要落泪吧?凤小倾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她频频掉泪的模样。
  比谁都还要来得逞强的上官小萸,竟然会为了封乐水落泪,若不是爱惨他眼泪已击溃了她的自尊、她的逞强。
  她的世界开始绕著他转,没有他她甚至学不会该如何呼吸……
  因为他是水,她是鱼。
  原来她不能失去的人,就是他!
  「让开!让我见他……」上官小萸的语气难得软弱下来,有著求饶的味道。
  凤小倾觉得自己的捉弄好象过分了点,最後有些心虚的道:「我想他应该从後门走了。」
  上官小萸一听,眼泪又止不住的滑落脸颊。
  下一刻,她头一偏的转身离去。
  凤小倾有些傻眼,不过最後还是提著裙角,急急忙忙的往布行里头步去。
  封乐水沉著一张俊颜,一见到凤小倾,薄唇似是欲言又止。
  「你真的不想见她?」莫名的她竟然想为上官小萸说话,见著自己的对手哭得这么凄惨,连她都心软了。
  「还不是时候。」他沉著声音,双手紧紧的握著。
  凤小倾嘟起红艳艳的小嘴,在他的身边绕了一圈,最後扬起使坏的笑容。
  「她刚刚哭了。」她很坏的告诉他刚刚的情况。
  他没有答话,只是将拳头握得更紧。
  「而且还是当著众人的面前哭。」她又加了一帖猛药,像是故意要折磨著他。
  「我听见了。」他将黑眸瞪向她,意思是要她住口别再说下去。
  听见上官小萸又哭他的心未尝不难过?但是为了要让她明白,他是一个有感情、有自主的男人,不可能事事都顺著她胡闹、任性。
  以往。他忍受她无理取闹的行为是因为他甘心一辈子都因在她的身边。
  但现下不同了,他选择离开上官府,决心已表明要打披这样的关系,他不再是她可以任意丢弃的玩物。
  目前最重要的是——他想要她明白除了他之外,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让她如此刻骨铭心。
  「哈哈……哈……」凤小倾忍不住很坏心的大笑地出声,「她竟然以为凤府与上官府联婚,要娶莫嬷嬷的小孙女的新郎倌是……你!」
  这下他的脸色全变了一颜色。
  「也难怪她误会。」她笑得好开心,没想到捉弄人这么快乐,「若是我!肯定也会哭得淅沥哗啦的。」
  「够了。」他板著脸孔,「等婚礼一过我会与她好好解释。」
  凤小倾望著他的背影,一副无所谓的耸耸肩。
  只是她想……
  上官小萸应该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姑娘家吧!要她坐以待毙的接受事实,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出来。
  过几天,肯定又会有场好戏可以看了……
  对!她就是不愿与命运低头服输。
  尽管大夥儿都不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就连长工也不愿配合她再上演击昏绑人的计画,她还是不会放弃封乐水。
  当她知道上官府与凤府要联婚时,她原本打算待在大门口,等待封乐水上门迎娶。
  但左等右等,新郎倌竟然没上门迎娶,反倒是花轿直接送入凤府,连新郎倌的面都没见到。
  她心生不悦,但依然极力表现镇定,决定不上凤府闹事,要冷静想想对策好计画下步该如何走。
  于是她女扮男装的越过凤府的高墙,小心翼翼的溜进凤府。
  奴仆为她指引了一个方向,新郎倌正在里头等待著拜堂。
  她加快脚步,前往新房的方向。欲来到门口时,她又犹豫的停下脚步。
  若是她突然与封乐水见面,他会不会再逃离她的面前呢?一想到上回平心静气想要和他一谈,他却避而不见,就让她的心疼痛不已。
  而且今天又是他的大喜之日,她又破坏了他的好事,这辈子休想再取得他的原谅了……
  可是……若不破坏这场婚礼,他就要成为其它姑娘的夫君了。
  不要、不要、她不要!她用力的摇著头,望著那紧关著的门扉,心一横的决定,就算把他击昏她也要将他带走,不让他顺利与其它女人拜堂。
  嗯,击昏?目前好象只有这样的一个好方法。
  于是她左顾右盼的寻著四周。
  正好有一名喜娘经过,手上捧著一支秤,那是等等新朗郎要为掀起头盖的工具。
  「给我。」她抢过喜娘手上的东西恶劣的命令,「新郎说这支秤就先放在他那儿,等会儿你再准备一支。」
  「可是……」
  「别多嘴。」她瞪了喜娘一眼,「快下去帮忙。」她挥挥手,要喜娘快离开,别碍了她的事。
  喜娘面有难色,但最後还是摸摸鼻子走。
  见喜娘走远,上官小萸秤秤手上的秤,发现还真有几斤重。于是她在空中挥了挥,活络自己的筋骨。
  只是她有些犹豫,这么重的铁棍子挨在他的脑袋,伤势会不会比上回更严重啊?
  在她犹豫时一阵锣鼓喧天响起,似乎在告知大夥儿,吉时已到。
  好吧!她别无选择,只好鼓起勇气,悄悄的推开门扉。
  房内只有穿著新郎倌服的男人,他背对门口坐在桌前,左手像是不耐烦的敲著桌面,没有注意到有人闯了进来。
  正巧,那喧闹的锣鼓掩住了她的声音,好让她一步步接近新郎倌。
  对不起了!她在心里默念一句,然後高高举起手上的秤,用力、狠狠的往他的脑袋敲了下去。
  「唔……」男人连叫声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她颤著手,看著地上没有反应的男人,胸口还怦怦的跳著。
  他昏倒了!她得想办法将他运出凤府……
  当她心慌意乱时,突然有人从她的背後抓住了秤,硬是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那声音很熟悉的钻入她的耳里。
  她双手一松,抬起一张小脸望著上方。
  「你……」她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的俊颜,又回头指指躺在地上的男人,小嘴张得像是含进一蛋般,惊讶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小萸被带进一间干净的厢房,小脸垂得好低、好低。
  她又做错了!
  而且这次击昏计画就当场被抓到凶手。
  婚礼的新郎倌被她击得脑袋破了一个大洞,虽然请过大夫疗伤,但还是错过拜堂的吉时,最後只得将新郎倌打进新房直接洞房才结束这场骚动。
  但她却松了一回气,原来与莫嬷嬷的小孙女拜堂的新郎倌不是封乐水,听说是凤府的大少爷。
  「对、对不住。」她声如蚊蚋的开口,小脸垂得很低,一副认错的模样。
  「为什么这么做?」封乐水冷冷若冰霜的盯著她问著。
  「我见不著你、想你,我要不到你、想你,我想与说话、与你解释,甚至想要与你在一起,所以我只好……」她咬著唇,以卑微的态度解释,「我以为新郎是你。」
  她说出这么感动的情话,希望他的心会有一点感觉,明白她的用心良苦。
  「你问过我的意愿吗?」然而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
  她抬眸发现他的俊颜没有任何表情,一丝丝的动容也没有。
  「你……在生气?」
  「你说呢?」他挑眉反问著她。
  「对不起、对不起。」她拼命的点头认错,「我真的很、很再见你一面,所以……」
  「所以你又使出这种伤害人的手法,为了目地不求手段?」他像是指责著她,「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闯下大祸?受伤的人是凤府的大少爷。」
  「我以为成亲的人是你嘛!」她抬起小脸反驳的说道。「谁教你这几天都不与我谈谈,你躲著我,我只好……」
  「做错事还找理由?」
  她被指责的哑口无变,最後抿著唇上前轻拉住她的衣袖,「乐水这是我最後一次这么任性霸道,我只希望你能再爱我,回到我的身边,我会改掉一切的缺点的。从今以後而你会是我唯一的夫君!」她的话敲动了他的心。
  她说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夫君?
  心,又被动摇了。
  「乐水?」她摇摇他的手臂,发现他还是不为所动。
  难不成她真的失败了吗?
  用心良苦这么多,他还是铁下心肠不想理她了吗?
  眼泪无声的滴落下来,她的小手松开了他的衣袖。
  「好吧!我想你真的是讨厌我了……」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结果如此她也认了。
  如同大姐说的,她若强留住他的人,却永远得不到他的心,那么倒不如不要了。
  「我只求你让我死心。」她抬起小脸哀怨的望著他,「我要你亲口对我说,你讨厌我,这样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最後又深深叹气。
  「我……爱你。」到最後他还是选择包容她了。
  「啊?」她瞠大美眸,以为自己听错了,「再、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我爱你。」他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你这个磨人的小鱼儿,我一直都是爱著你。」
  「呜呜……对不起嘛!我以後会改掉我所有的坏脾气,以你为天、以你为重,再也不会把当玩具般的玩弄了,我会好好珍惜你,任谁也不会抢走你。」她感动的说。
  「傻瓜。」他宠溺的轻吻她的脸颊,「你终于明白我要的是什么了?」
  「知道、知道。」她用力的点点头,「我好爱你,爱得不能没有你,就像鱼不能离开水,你的离开,让我痛苦的连呼吸都好难过……你回来好不好?」
  忽地,他面有难色,「可能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不要。」她摇头哭丧著小脸。
  「最多一个月,我就回上官府了。」他捺著性子解释,「凤姑娘为我解决莫嬷嬷的小孙女,我还得为她解决商行的杂事。」
  原来缘由是凤小倾为了请封乐水进府,愿意为他解决莫嬷嬷的小孙女,让自己的大哥代替他迎娶莫嬷嬷的小孙女进府。
  而那天在布行他让裁缝师傅寸量身体,是因为他的身形与凤大少相似,于是代替忙碌的凤大少前往订作礼服。
  「呜呜……我不要嘛……」她在他的怀里磨蹭著,耍著性子说著。
  「小萸儿,你刚不是才说过要以我为天,现下又闹著脾气?」他挑著眉问著。
  她抽泣的咬著唇,最後只好心不甘的道:「好嘛!就一个月,一个月後你真的要回到我身边喔!」
  「我不会骗你的。」他眷恋的摸摸她的发丝,「这辈子我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她贴著他的胸口,柔顺的点头。
  她想,未来她会收敛自己的坏脾气,因为她真的没有他不行。
  一离开他,没有水的生活很难过,连呼吸都觉得很悲伤;然而有他的日子,未来再怎么艰苦,她都会甘之如饴。
  因为,鱼离不开水——如鱼得水,一辈子。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