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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8/10 01:53 / 2513 / 5
【小说】少女洛儿
师生乱伦
父女乱伦


引子
  十五岁的洛儿从很小的时候起,就经常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梦中的自己,原本平静地睡在一顶温暖软和的小帐篷里,帐篷小得就像是直接用柔软的棉被支起来的一样。忽然一阵地动山摇,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不断地冲撞著这顶小帐篷,连同睡在里面的洛儿也一起被撼动,颤栗。一下又一下,洛儿隐约可以听到女人的哭喊,仿佛她正被一头凶猛的野兽践踏著。随著冲击的频率越来越快,那小帐篷晃动得岌岌可危,洛儿觉得它随时都会倾覆倒塌,重重的把自己压埋在下面……
  可奇怪的是,自己似乎很盼望那个「东西」冲进来,蹂躏自己,甚至撕碎自己…
  …
  ……洛儿……
  ……洛儿……
  「米洛儿!」
  她猛然睁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在课堂上睡著了。同桌刚才一直想要低声唤醒她,因为讲台上那个戴著黑框眼镜的老女人正愠怒地瞪著她。
  「请你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洛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望著黑板上的单词发愣。老师见这个娇小单薄的女生眼神完全没有焦点,很不满意,於是语气严厉的批评了她。洛儿低著头,看起来认错态度良好。老师叹了口气,挥手叫她坐下。
  其实刚才,洛儿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她只是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想: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那个「东西」,都还没有冲进来,自己就醒了呢?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8/10 01:53:51

故事一  X的二次方
  【米洛儿,坐我身边来,我给你讲讲这道题。
  米洛儿,冷不冷?……现在,暖和点了吗?
  米洛儿,以後有什么难题尽管来问我,老师一定给你好好讲解。】
  傍晚放学的铃声响了。十三中初二(9)班的学生陆续收拾起书包,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家。
  「洛儿,一起走啊!」
  「嗯~,颜老师要给我补代数。」
  「唉!可怜的娃,谁让你代数又不及格呢!那我们先走啦!」
  班上的同学都走了,洛儿背著书包来到初二年段办公室。里面只有颜老师一个人了。
  「报告!颜老师,我来了。」
  颜老师从作业堆积如山的办公桌面上抬起头,看到门口站著个娇小单薄的女孩子。这是他班上的学生,皮肤雪白,大眼睛,一头清爽的齐耳短发,单肩挎著一只粉红色的书包。
  「米洛儿,进来吧!」
  洛儿走进去,站在颜老师的身边。
  颜老师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教师,中等身高,清瘦的脸庞上架著细黑边的眼镜,不论头发还是衣著都是一丝不苟、乾乾净净。他是初二年段的数学备课组长,教书以来所带的班级数学成绩都是年段第一名。不过今年他碰上了棘手的事情:9班的这个米洛儿在代数上似乎很不开窍,十次考试有四次不及格,真不知道以前她的数学是怎么念的。颜老师无奈,只要是轮到自己值晚班,他都会留她下来给她补课。
  洛儿看过去,颜老师正在批改的正是今天自己交上去的代数作业。不过情况可不乐观。
  颜老师叹息一声:「米洛儿,坐我身边来,我给你讲讲这道题。」
  洛儿低头放下书包,坐在颜老师旁边的空位上,掏出笔盒与稿纸。
  「你这里要代入这个公式,然後再替换X……懂了吗?」
  洛儿茫茫然点点头,拿起笔就开始算。
  颜老师一只胳膊支著脑袋,侧著脸看著这个令自己头疼的学生。小姑娘看起来挺文静挺乖巧的,头发细细软软的,睫毛很长,鼻子也很秀气娇俏,怎么都不像是个笨学生,偏偏代数一塌糊涂……
  这几天颜老师因为家里和学校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心中正烦躁著呢!快半期考了,所以不得不耐著性子给这个学生补课。他看著洛儿演算,不时的指出错误。洛儿战战兢兢的样子让他好笑又无奈。
  他想:不过,这小姑娘还挺耐看的。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她只穿著一件玫红色的大圆领长袖T恤配蓝色牛仔裤,裸露著纤细的颈项还有下面突起的两条锁骨。
  颜老师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他喜欢看女人的锁骨,并认为这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分。这跟他少年时看电影《英国病人》有关。他最喜欢夏天,因为满大街的女人几乎都会或多或少的露出一部分锁骨供他欣赏。不过在学校里为人师表,他对学生都是目不斜视的。要不是给米洛儿补课,他也很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欣赏未成年少女的锁骨。
  不得不承认,洛儿的锁骨线条真是少见的优美。她的锁骨比较细长而突出,那微微的弧度恰到好处;再加上凝脂般的少女肌肤,看起来就像天使一般纯洁无暇。
  看著看著,颜老师忽然产生了想要摸一摸这对锁骨的冲动。就在他的手刚举起来的时候,他猛地清醒:自己想干什么啊!难道要猥亵女学生吗?
  洛儿刚好抬眼看到了颜老师半举著的手,似乎正要向自己伸过来。她立刻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鼻翼旁投下薄薄的阴影。忽然一阵冷风吹进了办公室,洛儿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颜老师看著颈项下的那一片雪白的肌肤起了小颗粒,关切的问:「米洛儿,冷不冷?」
  「嗯……」
  洛儿的大眼睛扑闪两下,流露出楚楚可怜的娇弱。颜老师下意识的伸过手去搂住她的肩膀,想要给这个可怜可爱的女生一点温暖。
  「呃……」
  意识到自己失态时,颜老师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人家女孩子的双肩上了。他连忙拿开,尴尬得转回身。
  谁知女孩反而向他这边凑了凑,膝盖顶著他的大腿,胳膊肘能碰到他的上臂。
  「你……?」他惊讶地扭过头,就看见少女不谙世事的纯真眼神。
  「老师,我穿太少了,有点冷,能靠您近点么?」
  小孩子只是有点冷了,靠我近点……应该没关系吧?颜老师这么想著,也就点头答应了。
  「老师,这里怎么做?」
  少女的上半身靠了过来,谦虚的请教。
  颜老师也只好凑过去看她压在手腕下的稿纸。一阵少女特有的清新体香若有若无的钻入他的鼻孔,再加上这个角度只要向下一瞄就能看见体恤圆领下的美丽锁骨和隐隐约约的胸线……颜老师讲著讲著,突然觉得口乾舌燥起来,连忙站起来喝水。
  自己这是怎么了?一个乳臭未乾的黄毛丫头而已,怎么会搅得自己心慌意乱?
  颜老师做个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跳,看著那个依旧伏在桌面上演算的娇小背影,依旧那么淡定,似乎并不知道她的老师刚才被自己诱惑了。
  「老师?」
  洛儿转过身,示意颜老师坐回来讲题。颜老师看著她毫无起伏的神色,突然起了色心:也许这丫头不但代数笨,其他方面也……
  他镇定地走回去坐下,但「顺势」将手搁到了洛儿的肩膀上。「这道题是这么做的……」
  米洛儿感觉到了那只「无意」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偷偷用眼睛瞟了一下。这只手修长白净,指甲饱满光洁,和颜老师一样那么让人信任。洛儿不禁幻想它抚摸自己会是什么感觉……
  颜老师一边讲一边留意米洛儿的反应。小姑娘看起来听得很认真,丝毫不觉得肩头的那只手有什么不妥。又一阵冷风吹进来,她还主动向自己这边靠的更近了。
  颜老师顿时觉得:有门儿!他一边继续假装耐心细致的讲解,还列出试题给她举一反三,一边搂著洛儿,「有意无意」地轻轻抚摸著她的肩头。看她还是一副毫不察觉的样子,色胆更大,手渐渐朝圆领体恤的边缘滑过去。
  颜老师他已经轻轻扯住了洛儿的体恤领子,手指触到了那片细腻而冰凉的柔嫩肌肤。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北风一阵紧似一阵。感觉到身边的女孩时不时的战栗,颜老师曾想过站起来去关好门窗——不过,那样的话自己就没藉口拥著她了。
  我只是想让她不那么冷而已。颜老师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解释的。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颜老师赶忙放下手,办公室虚掩的门就被推开了。
  「咦?颜老师还没走啊!我还以为最後一个人忘记关灯了呢!」
  原来是楼上初三年段的段长。颜老师强装镇定的笑了笑:「给一个学生补课,过一会儿就走了。」
  「颜老师真是敬业啊!你也要注意身体,天凉了,早点回去休息啊!」
  说完初三的段长就替他关好门离去了。
  颜老师松了口气,:还好刚才那个同事没有起疑心,不然明天全校都会盛传他猥亵女生的恶名了!
  不过,身旁的当事人似乎还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扭过头目光清纯地看著自己:「老师,我还有一题不会。」
  颜老师不禁想:到底是现在的孩子太会装,还是这丫头在这方面根本就是个白痴?
  初三年段往往都是全校下班的最迟的办公室。他们负责巡视断後的段长都回去了,那学校里可再也没有别人了。颜老师的色胆更大了,眼看这个小女生没有抗拒,他这次半个胸膛都贴著她靠自己这一侧的肩头,那只手乾脆俐落地扶上香肩,向著锁骨的方向轻轻摩挲起来。
  真是美好的线条、娇嫩的肌肤啊!那些因为冷而冒出来的细小的颗粒,在颜老师轻柔地抚摸下渐渐消隐了。身旁的女孩似乎突然幻化成了一只柔弱的小羊羔,正等著被自己这头狼任意宰割。
  颜老师厚起脸皮问:「米洛儿,现在暖和点了吗?」
  「嗯……老师,还是有点冷……」
  洛儿乾脆停下了笔,往数学老师的肩窝里靠去。
  「那乾脆这样如何?」
  颜老师一把将洛儿抱上了自己的大腿。他盯著怀里轻盈的女学生,小姑娘没有显出一丁点反抗之意,反而流露出一丝欲拒还迎的神情。他被这神情诱惑了,鼓励了:他的右手明目张胆地在洛儿的颈项和锁骨之间游走,左手肆意放在女孩的小腹和大腿交界的那一片抚摸著。
  洛儿被颜老师这么抱著,顿时觉得暖和多了。她并不害怕颜老师的所作所为,反而感到十分期待。那双因为常年握著粉笔而略显粗糙的手,带给自己别样的感觉。坐在他腿上,洛儿往後面老师胸怀的方向挪了挪。
  女学生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小屁股贴上了自己的小腹,颜老师顿时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热了起来。女孩仰起了下颌看起来线条非常优雅,正对自己视线的那对锁骨宛如展开的天鹅之翼。「你真美!」他终於忍不住吻了上去。
  洛儿半躺在男人的怀里,任由数学老师吮吸自己的脖颈和锁骨,随著他的动作辗转著头颅的方向。颜老师很快就在那天鹅般的锁骨和颈项上留下了颗颗「草莓」,就连脖子後面也没有放过。
  洛儿被颜老师箍著双肩,双手无处可放只得缩在背後。随著颜老师将自己越搂越紧、越压越低,她无意触碰到了一处火烫而坚硬的突起。
  颜老师发胀的裤裆忽然被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摸到,脑海里一股电流窜过。
  下意识的,他握住了一只小手,带领著它围绕著自己的分身抚摸画圈。
  颜老师终於亲够了洛儿的锁骨,抬起头来注视著怀里的女学生。那小巧的脸蛋上覆辙一层薄薄的红晕,眼波流转,分外可人。
  「老师,要我帮你么?」
  颜老师觉得下身一紧,洛尔软软的小手捏住了自己的分身。
  「这里好像很热很胀,我来帮老师纾解一下好不好?」
  什么?颜老师不敢相信现在的女生竟然这么开放——就算是自己刚才猥……
  亵了她,但是还真没见过被猥……亵了还主动迎合的……难道说,这小姑娘也很享受?难道她这么小就……
  颜老师已经无心再继续思考了,因为洛儿已经从自己的腿上滑下去跪在两腿间,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他想要抬手阻拦,又非常想看看这个女学生到底会做什么。犹豫中,女学生已经非常熟练地解开了裤头,拉下了拉链。
  笔挺的西装长裤被褪到了脚踝,洛儿看著颜老师那鼓鼓满满的子弹内裤,充满向往的抚上去,隔著内裤亲吻。
  颜老师的脑子里轰然炸开了!她竟然用嘴!自己老婆因为嫌脏而从来不肯用嘴,这个小姑娘第一次就敢用她的小口亲自己的小弟弟!隔著内裤,颜老师感觉到了那条濡湿的小舌在分身上搔来搔去,心痒难耐。顾不上什么为人师表,他声音粗嘎的命令道:「帮我脱掉!」
  洛儿低头照办。压抑了许久的阳具呼地弹跳出来,一颤一颤的,仿佛在替他的主人宣告有多么迫不及待。洛儿看了掩嘴轻笑。
  颜老师被洛儿娇媚的神态蛊惑了,他此刻已经忽略了对方和自己的身份,忍不住动手把女学生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含它!」
  洛儿顺从地将那硬硬的肉棒含进了嘴里。颜老师的分身和他的人一样清爽没有异味,看来颜老师真是一个爱乾净的人。洛儿心中暗喜,小心地用舌尖绕著马眼打转,轻轻用嘴夹著龟头吮吸,时不时吐出肉棒,用舌头从根部一直舔上来。
  颜老师真的爽呆了!从来没有尝过被女人……不,是被女孩口交的滋味,原来口交的滋味竟是如此销魂!那温暖的口腔,柔软的唇瓣和灵巧的舌头无一不让他觉得刺激!女学生专注的样子更是满足了他的男性尊严,他忍不住道:「含多点,含深点……」
  洛儿在心里一笑,听话地把颜老师的肉棒深深地吞进去。颜老师的尺寸在男人中算是中等,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洛儿是可以尽根含入的。不过她不想让老师太吃惊,所以只吞了大半根。
  但就是这大半根深喉,已经让颜老师欲仙欲死了。如果此刻有什么人经过初二年段办公室,就会从窗户里看见一个男老师坐在椅子上陶醉;他仰著头喘气,嘴角还溢著一点口水。
  「啊……好棒……真会含……舒服……真舒服……」
  随著洛儿的吞吐频率渐渐加快,颜老师觉得自己产生了插小穴的感觉。他一边低声赞叹著,一边向洛儿的领口伸过手,抚摸那片被自己种满了「草莓」的肌肤,再顺势往下探,终於掐住了少女的一只椒乳。
  洛儿隔著衣服把颜老师的手按在胸前,这动作鼓励了欲望膨胀的数学老师。
  他的手在洛儿的衣领内,拨开棉质的少女胸衣,直接捏住那乳尖,毫不客气地揉著。
  「唔……」
  吹箫的少女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虽然不清楚是被捏痛了还是爽到了,但这呻吟大大刺激了颜老师的神经。他开始肆无忌惮的向前挺腰,把自己的小弟弟往自己学生的樱桃小口里顶去。另一只手也不闲著,扶著女学生的後脑勺配合著节奏往里摁。
  颜老师的龟头已经顶著洛儿的软腭了。但是显然老师已经性起,洛儿乾脆让他在自己嘴里一插到底。颜老师的阴囊啪啪地拍击著那优雅美丽的下颌,洛儿的嘴角随著阳具的抽插溢出了晶莹的唾液,「吧唧吧唧」的声音更是淫靡不堪!
  颜老师忍不住了!他已经站了起来半蹲著插著跪在地上的女学生的小嘴。女学生洛儿被迫扬起了脸,颜老师看著她微蹙著娥眉,原先纯真一片的眼神变得迷蒙,而自己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捅进小嘴深处——女学生的嘴唇都因为努力夹著肉棒而撅起来了。我竟然在操自己的学生!这念头狠狠地刺激了颜老师,一阵爆发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竟然疯狂地将精液全部喷进了女学生的嘴里!
  「哦……哦……」
  洛儿此刻不敢用力,任由那条滚烫的阳具在自己的嘴里抖动著,喷射著一波又一波的白浆。一连射了三四波,颜老师这才瘫软到椅子上。洛儿把满口的精浆在嘴里打了个圈儿,回味了一下,然後就悉数咽下肚子。接著她再次把颜老师的阳具含进嘴里舔吮乾净,最後用手揭下了嘴角溢出的精浆,当著颜老师的面伸出小舌把精浆舔进嘴里。
  「米洛儿,你……」
  颜老师此时渐渐清醒过来了。虽然搞不清楚米洛儿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自己失控到如此地步,但是这个女学生也太不寻常了。刚才这一番云雨固然是自己受了诱惑把持不住,可如此熟练的技术还有那不经意流露的媚态……这真的只是个十五岁的初二学生吗?
  「颜老师,我没事。」洛儿仿佛看出了老师的心思,甜甜地笑道:「颜老师经常辛苦地给我补课,能让颜老师舒服我觉得很高兴。」
  「呃?……你刚才吞下去的……」
  「我知道,我们生理卫生课上有说,那是老师的精液呢!」洛儿毫不在意的站起身来,自然而然地又坐回到颜老师的腿上,「颜老师,您的精液挺好吃的!」
  「你……不觉得恶心吗?」
  「不会呀!」洛儿再次露出天真纯洁的笑容,仿佛刚才是喝了一瓶牛奶而不是吞了男人的精液:「那些都是颜老师的精华,颜老师的骄傲,对不对?」
  听她这么一说,颜老师的男性尊严意识又膨胀了。
  「老师,你说我代数这么笨,吃了您的精华之後,我会不会变得聪明一点呢?」
  「啊?」
  颜老师看著女学生诱人的神态,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或者,是她根本就已经做到发自骨子里的妩媚了?
  鬼使神差的,颜老师觉得下面又热了。他没有再犹豫,开口问:「你还想不想再吃?」
  一丝惊喜的神情爬上洛儿的小脸,她快速地点头:「可以吗?」
  颜老师宠溺地一笑,把她再一次拉到了自己的胯下——反正刚才还没来得及套裤子:「吃吧!」
  ……
  学校附近的居民楼内,传出了天气预报的音乐声。十三中初二年段的办公室刚刚才熄了灯。黑暗中,只见一位青年男教师搂著个身材娇小的女学生从楼道上走下来,向著停车棚走去。
  颜老师把洛儿送到了她的自行车跟前才放开了她肩头的手,不过又顺势掐了洛儿的翘臀一把。
  「米洛儿,今天太晚了,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以後有什么难题尽管来问我,老师一定好好给你讲解……哦对了,下次……穿裙子来好么?」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8/10 01:54:15

故事二 柔软的面团
  【 廖师傅,我该怎么谢你呢?
  廖师傅,你觉得我这么穿围裙好看不?
  廖师傅,我的酥皮饼成功了!】
  周三下午学校只上两节课。洛儿每周三都会到城市广场的「翡冷翠」西点店去打工两小时。
  这份工作原先是洛儿表姐的,表姐考上了外地大学,就把这份工作转给了洛儿。「翡冷翠」的老板是姓廖,三十八九岁,身量不高,外表是憨厚的那一类型男人。他曾经在法国和义大利学习西点制作,当过星级酒店的西点厨师长,现在自己出来开店。小店属於作坊式,前面温馨舒适的卖场摆放著各种面包蛋糕小点心,还有一张桌子几个座位供客人在店里进食;後面就是比卖场更宽敞的点心作坊。店里的每一块点心都是廖师傅和他的徒弟亲手做出来的。
  洛儿从初一暑假开始在这里打工,店里不止她一个店员。原先她只负责在最忙的时候协助外面的卖场,招待客人,打扫卫生。後来有空闲的时候,她也会偷偷溜进廖师傅的作坊去看他们劳作。
  洛儿第一次从门上的玻璃窗里望进去,是看见廖师傅汗流浃背地在摔著面团。
  他与其他厨师最大的不同就是没什么肚腩,身材还算匀称。随著廖师傅的动作,手臂上的肌肉块块有节奏的绷紧,具有一种力量美。洛儿隔著玻璃,似乎都能闻到廖师傅身上的男人的汗臭味。
  洛儿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三四十岁、有一定阅历的男人,连身上的味道都和年轻男孩子不一样。烟草味、剃须水味、汗酸味……这些味道不同於年轻男孩们那种单一的气味,而是带有浓烈的个人色彩。所以她对西点店二十岁左右的小徒弟看也不看,只喜欢欣赏廖师傅的身姿。
  廖师傅也挺喜欢这个大眼睛小个子的女学生。他注意到洛儿对西饼店充满了热情,似乎很喜欢学做西点,就在空余时间教她怎么和面揉面,怎么制作简单的面包和糕点。洛儿非常欣喜地跟著廖师傅学,看著廖师傅的一双大手既能把好几斤的面揉得软硬适中,又能做出造型非常精美的点心,人又亲切和蔼,洛儿觉得他真是太棒了。所以一有机会她就跟著廖师傅,常常忘记了准时回家。
  又是星期三。这天下著大雨,洛儿到店里的时候「翡冷翠」不像往常这个时间那样人来人往;就连整个城市广场都很冷清。廖师傅给徒弟和店员放了假,自己留下看店,这会儿他正坐在店里翻看国外的糕点制作杂志。
  「廖师傅,我来啦!」
  「洛儿,今天下雨你也过来啊!」
  廖师傅抬头,看到洛儿今天穿的是「ELLE」风格的学生装,青春逼人。
  即使因为大雨的缘故从头到脚潮潮的有点狼狈,她的眼睛里依旧闪著活泼的光芒。
  「下雨了店里不忙,我正好跟你学做点心呀!」洛儿放下雨伞和书包,甩了甩被雨水打湿的刘海:「那个千层酥皮饼我还没学会呢!」
  「呵呵,那我们就上後边去吧!」廖师傅站起来关好店门,洛儿高高兴兴地挂出「休息」的牌子。
  进入作坊,洛儿看著廖师傅拿出各种工具和材料,不由地说:「廖师傅,你教我做西饼都没有收我学费,我该怎么谢你呢?」
  「呵呵,用你打工的工资抵怎么样?你白白给我干咯!」
  「嗯……行啊!」
  「哈哈!」廖师傅觉得她真的很单纯可爱,「我开玩笑的。工资你还是照领,学做西饼嘛……就当是额外的福利了!」
  「师傅你人真好!」
  洛儿越来越喜欢廖师傅这个人了。她觉得还是要给人家学费的,不过,得用一种特殊的形式……她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了主意。
  「洛儿别站著了,快去换上围裙,咱们要开工了。」
  「好嘞!廖师傅,我的衣服被雨打湿了,您有没有干的衣服先借我穿一下?」
  廖师傅没多想就说:「更衣室里有我的一件白色T恤,你要不……」话没说完他就发觉不妥了:怎么能叫个小姑娘穿自己的贴身衣物呢?虽然那件工作用的T恤是洗过晾乾的,但上面可能还是会有自己的汗味。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洁癖。
  一回头,小姑娘已经进了更衣室。想想,廖师傅还是准备走过去告诉她不要换那件了。
  刚到更衣室门口,他就和跑出来的洛儿撞了个满怀。廖师傅定睛一看,洛儿满脸惊喜和兴奋的神色,手上抱著一包东西。
  「廖师傅,这是你为我准备的吗?」
  原来洛儿抱著的,是他前几天在附近的精品店买的一套漂亮的围裙。那店里卖的都是乡村风格的物品,非常符合女孩子的口味。这件围裙是连身式,雪白的底子印著美丽的鸢尾花;上面两条背带和一块方片布料连著下摆围兜,整个裙身镶著紫红色宽大荷叶边,两根紫红色的带子分别用来系在脖子和腰的後面。不仅如此,这条围裙还配著一块长方形的同样款式的小头巾。
  廖师傅当时第一眼看到这套围裙的时候,就想起洛儿来。他觉得洛儿穿上这样漂亮的围裙一定非常可爱。所以他掏钱买下了这套围裙。不过回到店里他就给忘记了,一直放在更衣室的柜子里。没想到今天被洛儿自己翻出来了。
  「呃……是啊!这条围裙就算是你在这儿的专用围裙吧!」
  「哇!廖师傅你太好了!」洛儿高兴的简直就要跳起来拥抱他了。「我马上换上给你看!」话音未落,她就闪进了更衣室。
  「呃……」
  廖师傅想要阻止她的手势停在半空。还没叫她不要穿自己的T恤呢!算了,随她去吧!他笑笑,转身回到料理台旁开始做准备。
  「廖师傅,我好了!」
  廖师傅闻声转过身——洛儿果然非常适合这套围裙的风格,特别是她的齐耳短发配上那块小头巾,简直就像招贴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廖师傅仔细一瞧,她还是把那件白T恤给换上了。
  「好看吗?」洛儿背著双手搓动著膝盖,害羞地问。
  「很漂亮,真适合你!」
  洛儿笑了,弯弯的眼睛就像月亮。「T恤上面,有师傅的汗味哦!」她冲著有点尴尬的廖师傅再展颜一笑,提起领子嗅了嗅:「真是好闻的味道。」
  廖师傅连忙转移话题:「来,我们开始揉油面了。」
  要做千层酥皮饼最关键的就是这个油面,最累的也是这个油面。要把黄油和面粉和均匀,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把水油面和油面一层层的叠起来再揉。洛儿揉著揉著就香汗淋漓了。
  廖师傅看到她额头发梢上都是汗珠,随手就拿起一块毛巾给她擦汗。洛儿抬头冲他感激地笑笑,又投入到面团大战中。
  廖师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著洛儿的侧面打量起来。这小姑娘的身子挺单薄的,脸不大,肩膀和胳膊也都是细细的,却自然而然地散发生机勃勃的活力。她很用劲地在揉面团,被汗水浸湿的後背可以隐约看见蝴蝶翅膀一般的肩胛骨,线条脆弱而美丽。廖师傅隐约感觉到这後背哪里有点不太对,但还是继续欣赏美好的少女身姿。沿著肩胛骨的线条往下,是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他一边打量一边想:自己的T恤给她穿果然还是太长太大,短袖变成了中袖,上衣变成了连衣裙,害得人家小姑娘还露著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大腿?
  廖师傅睁大了双眼,才确定自己没看错:长长的T恤下面的确是两条笔直光洁的白腿……他明明记得洛儿进店的时候是穿著裙子的呀!难道是被自己的T恤给罩住了?
  但是……T恤包裹出来的洛儿的臀部线条是那么流畅浑圆,不像是还罩著里面的裙子……
  「师傅,面可以了么?」
  「啊?可以了可以了!你……现在把它切成小块,盖上纱布稍微的……发一下……」
  洛儿应声去做,廖师傅望著她愉快忙碌的背影心里有点慌乱又有点兴奋:她可能没有穿胸衣!怎么会这样?
  他承认,自己曾经悄悄地幻想过身边有女孩子会像日本AV女优那样全裸著穿起围裙在自己眼前晃荡。可当他意识到来店里打工的女中学生,此刻很有可能除了围裙和T恤底下什么也没穿,他的心理就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要不要问问她?……不,还是自己想办法验证一下比较好……廖师傅完全没了看洛儿做点心的心思,苦思起怎么才能验证洛儿T恤内是否真空。
  「咣当!」
  洛儿在拿大烤盘时慌慌忙碰翻了一只空面盆。她俯身下去拾——廖师傅心中大叹:天助我也!女学生圆圆的臀部翘起来了——廖师傅探低身子——她果然只穿了白色的三角内裤!没有裙子!
  廖师傅觉得作坊内前所未有的闷热。那边洛儿已经直起身来,可那白色的三角形的布料却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廖师傅慢慢走到洛儿的背後,故意把手放在洛儿的两肩上:「你做得很不错!」
  洛儿回头对他嫣然一笑;廖师傅就在这笑容中呆住了。令他呆住的不仅仅是洛儿的笑容,更是双手下光滑平整的触感——果然没有胸衣肩带!
  「洛儿,你平时……在厨房……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都喜欢这么穿衣服吗?」
  「嗯,差不多吧!因为我容易流汗,所以我在家干活的时候能少穿就少穿的。
  特别是夏天,我在家几乎不穿衣服。」洛儿一边继续手上的活一边回答。
  廖师傅觉得头脸发热,要喷鼻血了;他脑子里就两个字:全裸!他强压下冲动继续问:「那你爸妈都不管吗?」
  「为什么要管?那是在家里啊!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再说,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妈,我妈妈是个很民主很开放的人,她总是鼓励我做我自己呢!」
  廖师傅没听见别的,就听见「开放」二字了。洛儿真的开放到这种程度?他松开手,後退一步,再次打量起洛儿的背影。这纤柔摇曳的背影好像沁人心脾的花香,越看越美,越看越吸引人。
  「师傅,好像可以了,我们是不是该把它们放入烤炉了?」
  洛儿转过上半身和廖师傅说话,发觉廖师傅并未看著自己的眼睛,而把视线停留在上臂的位置。她低头一看:宽松的围裙侧边,T恤下隐约现出自己美好的乳房弧形。廖师傅眼睛都看直了。
  「廖师傅!」
  「哦!」廖师傅觉得刚才洛儿那一声娇嗔的呼唤真是酥骨。他连忙把排满了饼胚的烤盘托入烤炉。旁边,洛儿趴在仪表盘上设定了烘烤时间。做好之後,廖师傅看著洛儿揭去额头的汗珠,充满期待地笑道:「只差最後一步了!」
  她是那么青春洋溢,那么美好。可是在那田园风格的围裙里面,若隐若现的少女曲线又是那么诱人犯罪。廖师傅觉得自己的心底有一股躁动的火苗,随时都有可能把眼前的少女烧毁。
  洛儿早已注意到廖师傅的失态,她偷偷笑了笑,故意在厨房里晃来晃去的。
  「咦?廖师傅,这些面团是干什么用的啊?」洛儿此时轻轻一跃,坐上了宽敞平坦的料理台,一边荡著两条腿,一边翻开了边上的纱布。纱布下的面团光滑雪白,比一般的面团都好看。
  「这是我正在研究的新品,还没成型呢!」廖师傅盯著女孩的白腿回答,心想:到底是面更白呢,还是你更白呢?
  洛儿小心地捏了一下,然後喃喃自言自语起来:「这面手感好好……不知道是我的身体手感更好呢,还是这面团更好……」
  廖师傅听见了,只觉得气血上涌。他走到洛儿的近旁,低低的回答她,也回答自己:「让我试试就知道了!」
  下一秒,洛儿被推倒在料理台上……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廖师傅盯著洛儿的眼睛,洛儿像个捉迷藏被抓到的孩子那样笑了。她说:「
  廖师傅,这是我准备的『学费』,您现在就要收取么?」
  「这……」廖师傅犹豫了:洛儿还是个中学生,就算再怎么开放似乎也还不能做那种事吧?就算是她主动勾引在先,作为一个成年人都不能犯罪啊!
  看到廖师傅的神情,洛儿以为他不打算继续了,就说:「师傅,如果你不打算要,那我就收回去了……」
  「等等!」
  送到口边的嫩肉就这样飞了?廖师傅又有点不甘心,狠狠心,问:「你打算付多少『学费』?」
  「师傅要多少,洛儿就给多少咯!不过限今天之内一次提取哦!」
  洛儿狡黠调皮的神情让廖师傅决定冒一回险:「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廖师傅把大手伸进了围裙里面。隔著那件套在洛儿身上的T恤,他轻而易举地揉到了洛儿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洛儿的奶子不似她的身材那么单薄,比他想像的要大一些,形状圆润,顶上的乳尖摸起来就像两粒红豆。廖师傅每揉捏两粒乳尖一下,洛儿的身体就会轻颤一下。廖师傅知道她不会拒绝,於是逐渐加大力度的揉著,仿佛要把奶子里的水给掐出来。揉了一会儿,估计洛儿的双乳已经泛红了,他抽出手,又从下面伸进T恤里去。
  这次他如愿摸到了洛儿肌肤细腻的大腿和裹著白色三角内裤的臀部。他揉捏了QQ的臀瓣几把,手就滑到了女孩的大腿内侧。洛儿的两腿松松地夹著,随便一用力就能把两腿给分开。当他的手指触到内裤的底部时,感觉到了里面透出的湿意。
  廖师傅不是古板守旧的人。在法国和义大利的求学生活让他的思想比他的外表开放得多。他虽然惊异这个打工的学生妹竟然会有意「勾引」自己,但是从她身体的反应来看,自己绝对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既然人家女孩子愿意玩,自己为何不成人之美呢?
  这么想著,他毫不怜惜自己的那件T恤——「呲」的一声,棉帛撕裂,接著被拋在一边。洛儿现在只穿著那件漂亮的围裙和内裤躺在那里。她娇羞地将双臂交叉在胸前,含情脉脉地问:「廖师傅,我这么穿围裙好看不?」
  「好看的不能再好看了……」
  他掀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爬上了料理台,动作粗鲁地将洛儿胸前的手臂拿开。
  肩臂骨感的线条和胸部柔和的球形在围裙的遮掩下非常性感。他隔著围裙上上下下把洛儿的身子摸了个遍,然後说:「以我这么多年揉面的经验,你这团美人面,是手感最好的!」
  洛儿甜美地笑了。
  廖师傅看著她的眼睛,伸手摸到她的胯间,褪下了那条已经濡湿的内裤,放在鼻尖闻了闻。
  「唔,少女的芳香啊……」
  他把洛儿抱起,让她跪趴在料理台上,然後一边欣赏洛儿的美背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头,早已兴奋起来的阳物终於脱离了束缚。
  腰臀的曲线如此窈窕,饱满的臀瓣如此动人。背後那两根带子衬得洛儿肌肤似雪。廖师傅舍不得解开围裙,就让它穿著才具有别样的风情。
  「我要插你咯!」他说。
  看著少女点了头,他提著肉棒,顺著臀沟上下摆动龟头,沾上了洛儿蜜穴渗出来的香液,探到那令人向往的洞穴口,不紧不慢地插了进去。
  尽管里面十分窄小,但非常的湿润滑腻,他没有丝毫阻碍的一插到底。廖师傅确认了洛儿不是处女,就渐渐放弃了怜香惜玉的念头。他扶著两瓣雪臀,从慢到快地抽插著,美滋滋地享受著洛儿十五岁的紧窄小屄。不一会儿,作坊里就响起了淫液的「叽叽」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女孩压抑的低吟声。
  廖师傅的肉棒很粗,轻易就把洛儿填的满满的。进出间很容易带出穴口内的嫩肉,洛儿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廖师傅的动作操纵著,时而重重挤压进身体里,时而几乎要被勾出身体外。
  烤炉内渐渐飘出了糕点香甜的气味,可是此刻,廖师傅觉得身下女孩的小屄才是最美味的。他把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捋到了不少淫液;放进嘴里尝尝,淡淡的咸味中透著一股子清香,好吃!他不禁加快加深了捣弄,催出更多的晶莹液体,湿润了他自己的阴囊和少女的大腿内侧……
  「……呃……师傅……我的膝盖疼……」
  听到洛儿的呻吟,廖师傅终於注意到她瘦瘦的膝盖就这么跪在料理台上是不太舒服。他舍不得抽身,顺手就将刚才旁边的那块白面拎过来给洛儿的膝盖垫上。
  垫好後廖师傅乾脆将洛儿的上半身拉起来,一只手扶著她的腰腹,另一只手从围裙侧边伸进去握住一只奶子用力揉捏,上下夹击起来。
  终於,洛儿的呻吟变得不能控制。她向後抓著廖师傅的手臂,似乎在抗拒又似乎在鼓励廖师傅加速。廖师傅明显感觉到幽穴里水份更多,他知道女孩快要到了,於是更卖力地顶著。忽然一大股湿淋淋的东西浇到他的龟头上,小屄一阵抽搐紧缩——廖师傅兴奋了!他在洛儿的高潮中发了狠,短短一分钟冲刺了近百下,然後猛地挺起後腰,深深地、痛快淋漓地射入小屄的尽头……
  高潮落下,两人交叠著身子向後倒去。
  「洛儿,你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做?」廖师傅平复了喘息,终於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廖师傅,我喜欢你,也想谢谢你,所以才决定交学费的。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廖师傅心想:就算我本来对你没那份心思,可是哪个男人经得住那样的诱惑?
  「刚刚我射在了里面,你要不要处理一下?」
  「嗯……应该没事吧!我昨天刚来完月经。」
  廖师傅再次惊讶洛儿在这方面的早熟,不过他不动声色,而是调侃她道:「
  呵呵,小妖精,你把料理台都给搞的一塌糊涂了。」
  的确,不但廖师傅揉好的白面被挪为它用,台面上还洒满了男女交合溅出的淫水——直到现在那根阳物还恋恋不舍地插在红润的小屄里面。
  「可是你喜欢,对不对?」
  洛儿转过来脸来看他,被滋润过的脸色显得特别娇媚。
  廖师傅笑了笑:在料理台上干一个少女,这真是非常特别的体验啊!虽然自己有点想知道她的初夜给了什么样的男人……也许是她同龄的男孩子……不过,那又怎样呢?反正看样子她是不需要自己负责任的。
  洛儿幸福地躺在廖师傅的怀里,她根本不知道廖师傅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能够和这么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激情一回,又报答了人家,她觉得十分满足。
  「嘀嘀嘀!」
  烤炉的定时功能在叫了。洛儿翻身爬起来去开炉子,廖师傅颇有些失落地看著自己的阳具从那温暖紧致的小屄里滑出来。他又躺了几秒才坐起,本想用刚才撕掉的那件T恤来擦水渍,忽然看到旁边给洛儿垫膝盖的面团……他眼珠一转,用面团把台面上的水渍全部吸掉了。
  「廖师傅,我的酥皮饼成功了!」
  看著那个全身赤裸、仅仅围著美丽围裙的少女面色潮红、欣喜地捧著一块酥皮饼,廖师傅心说:「我的新作品也会成功的!」
  第二天,「翡冷翠」推出了一款限量小点心——曼陀罗小香饼。饼乾做成两瓣对弯的样子,中间嵌著一粒可哥果。这款小香饼意外的得到男士的欢迎。据说小香饼里面添加了一种十分难得的独特的香料,很多男人吃过後竟有一种上瘾的感觉,所以一个早上就被哄抢一空。
  没有买到的顾客纷纷询问廖老板什么时候才会再做这种饼,廖师傅憨厚地笑著回答:「其实,我也很期待有朝一日,能够获得与这种芬芳甜美的『香料』再次相遇的机会呢!」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8/10 01:54:44

故事三 驾驶室里的奶糖
  【 老秦叔,你那一套我八九岁的时候就尝过了,你就没别的新招吗?
  洛丫头,你能把那「老」字去掉么?最好也别喊我「秦叔」,喊我「秦郎」
  多好听!
  「情郎」?我看你是「禽兽」!】
  快放暑假的前夕,初二年段组织了一次学生上街募捐义卖的活动。米洛儿跟著同学们在大太阳底下边走边喊了一个上午,中午解散的时候她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今天妈妈约会去了,自己的午饭还没有著落。昨夜又因为做梦,後半夜没睡好,所以今天特别累。洛儿懒洋洋地在大街上拖著步子走,寻思著等下去哪里解决温饱。
  「叭叭~ 叭!」
  身後传来有节奏的汽车喇叭声,一辆满是尘土的大型重卡停在了洛儿旁边。
  从驾驶室里跳下一个高高胖胖的五十岁左右的司机,一见到洛儿就眉开眼笑的:「洛丫头,这么热的天怎么一个人在大街上走啊?也不怕晒坏咯!快上车,秦叔叔带你吃饭去!」
  洛儿也不推辞,直接爬上了副驾驶座。心想:带我去吃好的那是天经地义,还装什么好人呢?
  他们先来到一家高档饭店吃了顿大餐,又去电影院看了场3D电影。在旁人看来,这一老一少也许是长幼亲戚,只不过老的疼小的,小的享受得心安理得。
  天色渐晚,老秦开著他的重卡载著洛儿回到车队。这个点钟车队的人都下班了,他把自己这辆雄健的重卡停入了专属的车库中,却没有下车出来,而是按下了车库卷帘门的遥控开关。
  周围的光线迅速的暗下去,老秦朝洛儿那边凑过去,干一件叫他「欲罢不能」
  的事情。
  车库里很快就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驾驶室里,洛儿已经被剥去了衣裤,她感觉到身旁的男人熟练地抽出一块塑胶泡沫放在手剎和挂档上——这样驾驶座这一排就变得平坦了——接著自己就被拖了过去去。黑暗中,男人轻车熟路地打开她的双腿,抚上了她的幽密缝穴。一阵熟练的捣弄之後,胖大的男人带著满身汗酸和烟草的混杂气味,紧紧地压住了驾驶台上湿润的少女……
  洛儿一度被压迫得喘不过起来。老秦几乎将他的全部重量都给了洛儿。在这个特别的空间里,老秦觉得身下的洛儿是那样的紧致,同样,老秦的阳物也是深深地、紧紧地嵌在洛儿的身体里。他一直在深处研磨,时不时做著小范围的撞击。
  而他粗大的双手和厚厚的嘴唇也没有闲著,一刻不停地侵占著洛儿的樱桃小口和赤裸的肌肤。
  「疼……你轻点……」
  黑暗中,洛儿发出低低的哀求声。
  可能是因为挺久没有见面,这哀求反而老秦显得更加兴奋。他一边卖力地耸动著满是赘肉的腰部,一边含著洛儿的耳垂呢喃:「想死我了……洛丫头……真他妈想死我了……让我多肏弄会儿……小妖精……」接著又把满是烟味的嘴对上了洛儿的,也不管洛儿是否喜欢,肥厚的舌头就挤进洛儿的嘴里,卷著她的丁香小舌使劲地吮吸。
  洛儿觉得自己里面的花芯已经被磨得热得发痛,可是身上的老男人还是意犹未尽。她只好拿出对付老秦最有效的一招——她伸出纤纤玉手扶著老秦的腰部,渐渐向大腿的方向滑去,惹的身上的老男人一阵战栗。小手抚过男人松弛的肥臀,手指陷进了臀沟里。一摸到老秦的屁眼,洛儿就快速的抠弄起来!
  老秦顿时觉得沿著脊椎自下而上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感,他仰起头低吼起来,随著抠弄的节奏加快了耸动的速度。终於一个狠刺,让身下的女孩痛叫出声,然後浑身颤抖著在幽穴里射了出来。
  「起来开灯……」
  洛儿推开又臭又重的的老男人,大口呼吸著空气。老秦气喘嘘嘘地爬起来,摁亮了驾驶室里的小灯。
  在柔和的灯光下,重卡前排座位和後排卧铺之间的空隙上,仰面躺著个纤柔白皙的裸身少女。她用一只胳膊挡著射在眼睛前的光线,薄薄的身材,圆润的双乳骄傲地耸立著,盈盈一握的腰身,雪白的大腿虚松合著,一双玉足正踩在驾驶台上。老秦怎么看怎么觉得诱人,很想再来一次。无奈……他在心里一边在自嘲著「岁月不饶人」,一边又庆幸自己这把年纪了,还可以跟个小丫头玩「车震」,还玩的挺爽挺痛快。
  「咝……」
  洛儿想要起身的时候感觉到下面一阵撕裂的痛。一旁的老秦连忙伸手扶她:「疼啊?」
  「可能有点破了……讨厌鬼,干嘛那么用力呀!」
  看见洛儿发怒,老秦满脸堆笑:「洛丫头,秦叔这不是太久没玩了嘛!下次,下次我一定注意!」说著他又从袋子里掏出一把糖果递过去:「丫头,乖,吃了糖就不疼了。」
  正在穿胸衣的洛儿看了这一把糖,鄙夷地转过身去扣胸衣扣:「老秦叔,你这一套我八九岁的时候就尝过了,你就没别的新招吗?」
  老秦厚著脸皮嘿嘿傻笑:「洛丫头,咱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能把那个『
  老』字去掉么?也别喊我『秦叔』,叫我『秦郎』,多好听!」
  「情郎?我看你是『禽兽』!」
  洛儿这么说他是有渊源的。
  老秦是个卡车司机。眼下的这台车是他自己的,只不过跟了个车队而已。他这人具有明显的北方汉子的豪爽和不拘小节,但也是个行为不检点的老痞子。二十来岁结婚後他一直没有儿女,闲暇时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宿舍附近的小公园里调戏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不惑之年他和妻子离了婚,自己独住。
  老秦第一次见到洛儿大约在六七年前。那时他已经离婚几年,却依旧臭名远扬,只要没出车他就泡在小公园里瞧女人。附近的女子都认得他,买菜上街都不愿从这里经过了,只有一些小孩子还会在放学之後跑到小公园来游戏。
  也是这样的一个夏天,老秦正躺在小公园的大树下打盹,却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给吵醒。他揉著眼睛一看:旁边的灌木丛里,赫然翘著一只圆嘟嘟的小屁股!
  从那条粉白的连衣裙看是个小女孩,大约是什么东西滚进了树丛,她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往里探。不长的裙摆半遮半掩,印著小花的儿童内裤看的挺清楚。
  後来小女孩退身站起来了。她就是洛儿。那时的她还是个单纯得有点傻气的小女孩,个子在同龄孩子中不算高,梳著一个歪发髻,小脸红扑扑的,白藕般的胳膊和小腿上都沾满了灰。
  那天老秦当了回好人,帮洛儿找回了玩具,然後一本正经地跟她搭讪。那么短的时间,他居然和洛儿交上了朋友。
  洛儿之前独自在小公园里玩的时候,会疯疯癫癫地在花坛前上蹿下跳,在上面提著裙角演独角戏或者跳舞,然後又跑下去当观众给自己热烈鼓掌。现在多了一个人,她就会时不时地跑到老秦的身边,给他看一朵不常见的小花,或者是告诉他刚才有两只蝴蝶在打架,也不管人家明白与否,又突然跑开。跑跑跳跳间,她那粉白的连衣裙下,总会无意地露出松松的棉质短裤。但她一点都没有留意。
  洛儿就像一块香浓的奶糖,不由自主地散发著诱人的味道。
  老秦看她这么可爱,这么天真无邪,便邀请她去自己的卡车上玩。
  那是九岁的洛儿第一次爬上大型重卡的车头。她兴奋又好奇地在驾驶室里爬来爬去,老秦也难得发一回童心,陪她在卡车里做游戏。玩著玩著,小丫头忘记顾忌形象,最後乾脆甩了凉鞋躺在方向盘上,用胖胖的小脚丫在老秦胡子拉碴的脸上上下蹭。
  老秦原本只是开玩笑地捏著她的腿脚,谁知小姑娘怕痒,嬉闹间他竟然打开了洛儿的双腿:那可爱的小内裤近在咫尺,散发著淡淡的香味。老秦一个恍然——下一秒等他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情不自禁地贴上了那窄小的裤底。
  洛儿不知道当时是巧合还是老秦蓄谋已久,总之她的「小妹妹」被亲了,被舔了——虽然隔著薄薄的小内裤。老秦中了邪似的伸出手臂将洛儿的小腿夹在臂弯和腋下,她惊慌失措地喊著,想用力夹住老秦叔叔的脑袋来阻止他。无奈人小力气弱,「大腿掰不过胳膊」,洛儿只得任由他把自己的腿撑的开开的。老男人热热的鼻息,刺刺的胡茬弄得腿间又热又痒;而那一小片薄薄的内裤,根本阻挡不住肥厚唇舌对著「小妹妹」粗鲁的又舔又啃。
  洛儿被他弄哭了。她就算年纪小,也知道自己被「坏蜀黍」欺负了,占便宜了。她用小拳头使劲捶老秦的脑袋,扭著身子想要躲开侵犯她身体的舌头,直到她狠狠地揪了老秦的耳朵,老色鬼才痛叫著放了手。
  洛儿挣扎著想要下车逃跑,老秦慌忙扯著她不让走。他连哄带骗加威吓,还塞给了洛儿一大把棒棒糖,这才换的洛儿点头答应不跟任何人说。
  看著洛儿下车跑远的背影,老秦其实也挺怕的。这要是传出去了,自己就等著坐牢吧!所以第二天他就主动去跑长途,在外地一混两个多月。等他回到家已经是深秋,一切平安。但是洛儿再也没有来小公园玩过。
  此後几年,老秦再也不敢接近洛儿,也不敢干那调戏良家妇女的事了,生怕有人上门抓他。不过,他有偷偷地地在远处关注著这个小女孩。他渐渐得知洛儿的母亲原来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美人,是歌舞团的一名演员;而她爸爸是个刚从国营企业出来下海闯荡的小老板。他看著洛儿背著大大的背囊,和朋友去郊游;看著她考上了中学,剪成了短发,又辗转听说她那美丽的母亲和她父亲离了婚…
  …
  一年前,老秦跑长途回来,傍晚在郊区附近的车道上,偶然遇见了独自走著的洛儿。当时他老远就看上了前面那个少女窈窕的身影。女孩穿著一条裁剪合身的白色连衣裙,那纤瘦的背影远看上去如此曼妙——特别是那副不大却紧实的翘臀,摇曳生姿。他看著突然心痒,就将车子停在少女的前方,准备跟她搭讪。这时老秦才从後视镜里看清:是洛儿!不过,小丫头还记不记得他呢?会不会还在恨他,怕他呢?
  「喂,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走路啊?」
  十四岁的洛儿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自顾自往前走。可是老秦就被她那一霎那冷淡的神情迷住了。
  他继续跟在洛儿旁边:「小姑娘,要去哪里?叔叔顺路载你去啊?」
  这一次洛儿侧著脸多看了他两秒,还是没有开口。
  老秦不死心,再硬著头皮说:「你别怕,叔叔不是坏人……」
  洛儿停下来,探究地看著这个高大的胖子。这个男人看起来眼熟,却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他是不是也……洛儿本打算鄙视他一番然後就走,但是这样会让自己原本就混乱的心情更加不好。要不,乾脆……
  老秦被她看得越来越尴尬,正打算逃回车上,少女却露出默许的微笑来。老秦一喜,打开车门回头招呼:「上车!」
  洛儿爬上了副驾驶座,规矩地坐著,眼睛好奇地到处打量。老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散步啊?」
  「我没赶上公车,自己走迷路了。」带著点哭腔的沮丧语气让人心生疼爱。
  「那……你要去哪里?叔叔开车送你过去?」
  「嗯……叔叔,我肚子饿,能带我去吃东西么?」
  老秦也正想著多跟她呆一会儿,立刻爽快地答应了。
  结果洛儿把他领进了全市最贵的一家牛排馆,吃完牛排又说要吃霜淇淋,老秦就看著她吃了一大份哈根达斯。看著自己的辛苦钱花的跟流水一样,老秦觉得肉痛不已;不过,看到洛儿因为吃到好吃的东西而飞扬娇嗔的神采,又让他心尖发颤。
  「洛丫头,你……现在要不要回家?」
  吃饭时两人已经重新认识了,洛儿似乎不记得从前的他了,还是像当年初见时一样,对他毫无戒心。但此时老秦只想把这个小败家给送走,不然接下去她又会想出什么花招来花他的钱了。
  「秦叔叔,我们到江边吹风,好不好?」洛儿眼睛亮闪闪地看著他撒娇道:「我从来没在大卡车里兜过风,你就带我去,行不?」
  老秦的重卡并没有停在市区这一侧的江滨,而是开过了大桥,停在一处可以看见城市夜景的郊区树林里。四周都是果树,车头下面就是高高的堤坝,周围一点人声灯光都没有。老秦将车窗全部敞开,一阵江风灌进来,十分舒爽。老秦看著身旁的洛儿解开了衣领伸展著双臂,薄薄的身体前面鼓起两个不大不小的球形,他一阵心猿意马。
  洛儿假装没有看见老秦赤裸裸的眼神,继续伸展著自己的身体。感觉到旁边的眼神好似要把自己这身衣服看穿,洛儿就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下。原来他的话是真的,自己真的对男人有著不同寻常的吸引力……
  一想到那个人,洛儿原本已经放松的心情又变得惆怅起来。她不愿意自己整天整个脑子里都纠缠著那个人的身影,她对自己的无法自拔挺不齿的。算了,洛儿想,今天乾脆就找个人换换心情吧!
  「秦叔叔,这车头真宽敞……哎,这么看下去好高啊!」洛儿仿佛对高大的车头十分感兴趣,她跪到座位上,向著车窗外探身出去,小屁股就对著老秦翘著。
  老秦眯著眼睛抽烟,一直盯著洛儿的臀部看。雪白大腿的线条隐没在裙摆中,他很想伸手掀掉碍眼的裙子。
  老秦心念一动,问:「洛丫头,你要喝水吗?」说著,从座位後面掏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他细心地帮洛儿拧开盖子,举到洛儿跟前,就在洛儿要接的一剎那松开手——半瓶水哗啦一下全洒在了洛儿的身上!
  「哎呀——!」
  洛儿的前襟全湿透了。原先敞露在外的肌肤上遍布滚动的水珠,白色少女胸衣包裹著的双峰在半透明的湿衣里若隐若现。
  在这僻静无人的江边树林中,在自己的卡车驾驶室里,有个少女如此撩人,好久没沾荤腥的老秦蓦然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一幕,心里蠢蠢欲动。
  老秦一边目不转睛地看著,一边装模做样地拿过纸巾,口里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我帮你擦擦,帮你擦擦……」
  「秦叔叔,你别碰我那里……」
  「丫头,别扭来扭去的,我擦不好……」
  「我自己来,自己来,不用你帮我擦了……」
  「好,不擦,不擦。可你这衣服都湿透了,粘在身上多难受,脱下来吹吹风,一会儿就干了……」
  「你干什么呀!放开我啊……」
  洛儿的衣襟已经被剥开了大半,香肩外露;脚上的鞋子也因为挣扎蹬掉了。
  她想开门逃走,老秦却先一步锁住了车门。她又想往後面逃,老秦一抬手闸,副驾驶座的椅背「咚」地倒下,洛儿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变平的椅背上。挣扎间,那只闯祸的水瓶再次打翻,剩下的水再次泼在了洛儿的身上。此情此景让老秦再也按奈不住,扑了上去。
  「叔叔帮你弄干身子,啊?别扭了,你看……你这裙子也都湿了……来,我帮你……脱下来……这么吹风……不是更……更爽吗?!」
  「唔~~~ 不——要——!」
  没有喝过一口的矿泉水空瓶子已经滚落到驾驶室地板的角落里,洛儿的外衣和裙子已经被老秦剥了下来,甩到了车门上。他将蜷缩成一团不断反抗的洛儿搂在怀里,贪婪地抚摸著那鲜嫩柔软的身体。她的手臂多么细啊,细的好像随便一用力就会折断;她的腰肢多么软啊,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她的皮肤多么滑,多么美呵……老秦将手伸进了裙子里,照著那对惦记好久的,Q弹滑腻的臀瓣好一通搓揉按捏。
  「救命啊!!」
  「嘘……别喊!别喊……丫头……我不会拿你怎样的……」
  「你是坏人!呜呜……你要对我干什么……」
  「我……我只想摸摸你,抱抱你……」
  「你干吗脱我衣服?呜呜……」
  「你的衣服不是湿了吗,我来帮你弄干啊……」
  「我不相信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老秦连忙开始哄她:「丫头,洛丫头,你看,今天秦叔叔是不是带你去吃去玩,还带你来江边吹风吗?秦叔叔还要准备送你回家啊!你就作为答谢,让叔叔这么抱抱摸摸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别那么小气嘛!」
  「呜呜……是你自己要停下来载我的……大不了我全都吐出来给你……你放开我……」
  洛儿楚楚可怜的挣扎让老秦看了更是欲火焚身,他乾脆一个翻身将洛儿压在座位上,压低声音说:「洛丫头,秦叔叔教你作一件比吹风还要舒服的事,嗯?
  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捂住了洛儿马上要喊叫的嘴,然後低头开始亲吻那水淋淋的少女身体,让少女一阵惊惧的战栗。用力箍住躲闪挣扎的女孩,他一边亲吻,一边掀掉了小背心,终於将那对酥乳置於自己的口中和掌下。
  「唔……」被捂著嘴的女孩发出了呻吟。
  老秦把两侧的幼乳都好好玩过,抬头就看到了洛儿已经面色潮红,眼神迷茫。
  「舒服不?丫头?」老秦顺势亲了洛儿的小脸一口,「叔叔再让你感受感受,当神仙的滋味……」
  当洛儿的下体隔著内裤被老秦亲到的那一刻,她突然感到无比的熟悉!多年前的往事蓦然跳出来。
  「你……原来你是那个……唔……」
  老秦知道洛儿已经想起来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扒下她的内裤。洛儿腿间的幽谧之处仿佛还未发育完全,只有稀疏的几根细软卷毛。两片肥嘟嘟的肉肉中间已经潮湿,嫩嫩的蚌肉若隐若现。老秦拨拉了两下外侧的肥嫩阴唇,毫不犹豫地含住了肉缝。没过一会儿,洛儿的下体在他的嘴里像是被拧开了开关,少女的蜜汁汩汩涌出。老秦家的老二早已胀痛不一,他急急忙忙的,对著蜜穴捅了进去。
  两个人同时「啊」的叫出来。
  好紧、好紧的穴儿啊!老秦已经为之著魔了!他紧紧搂著洛儿的纤腰,从小心翼翼到狂抽猛送。干了一会儿,觉得空间太小不舒展,他就把洛儿放到了驾驶台上,自己由後面的卧铺这侧从背後再次进入。洛儿背对著老秦被挤在挡风玻璃上,睁开眼就是巍巍的堤坝边缘,下面就是奔腾的江水。她一阵心慌,下意识的一缩,这动作却让老秦暴爽不已!
  老秦乾脆把她的整个上半身都推到挡风玻璃上,看著洛儿双手撑著驾驶台,小屁股撅得老高、满脸惊惶的样子,感觉十分刺激;自己则跪在座位上大幅度的,狠狠地朝前顶著那软软的雪臀。洛儿一边被那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吓得直往後躲,一边又被背後的男人无情地朝前推送。双重的恐惧令她哭喊不已,频频缩紧。最後老秦更过分地抱著她,把两人交合处朝著车窗外大干,嘴里还嚷出「让夜风好好给你吹吹湿唧唧的这里」这样的污言秽语……一个激灵,他就这么达到了高潮。
  疯狂过後,彻底清醒过来的老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干出了强奸少女的事情来!他心虚地看著虚软在一旁的洛儿,心里盘算著要怎么了结这件事。不过……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洛儿还很痛苦,可是之後都没怎么挣扎了……似乎……那儿的水还挺多……对了,她流血了吗?
  老秦的眼睛在刚才纠缠的车内仔细打量,楞是没有发现一点血迹。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洛丫头?」
  「别碰我……你这禽兽……」洛儿的头埋在膝盖上,发出低低的声音。「今天你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我,才好骗我上车。其实你窥觑我很久了,是不是?」
  老秦顿时觉得心中一片冰冷:这丫头已经猜到了!
  「如果我去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你会被判几年?」她依旧没有抬头,声音也不大,但是却让老秦惊慌失措起来。
  「你……我……」
  这时他听到了一声轻笑。没错,洛儿轻轻笑了一声;可这声笑却更让老秦不安。
  洛儿终於抬起头,看向江对岸的万家灯火。
  男人与男人果然都是不同的。这个老色鬼司机,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还挺会玩的。今晚的经历让洛儿体验到了与「那个人」交媾完全不同的乐趣。她觉得在卡车里做爱真是非常的刺激。她想了想,才对老秦说:「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吧?我没有流血。所以你并不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干的男人。我可以去告你,但那样太麻烦了。我也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必须对我负责,对我百依百顺,让我随叫随到。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我也有办法让你没法在车队混下去。怎么样?」
  老秦没想到事情竟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小姑娘不是第一次!哪个男人这么强,竟然夺去了这么小的女孩子的贞操?按她的意思,她非但不打算告我,还打算以後继续跟我见面?还会恐吓我?这是……
  「为什么?」老秦一肚子的疑问只化作这一句喃喃之语。
  「你没有必要知道。你只要回答我,愿不愿意?」
  「你……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本事吓唬我?」
  「呵呵,秦叔,下午你碰到我的时候,经过的那块地盘,你应该知道是谁的吧?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吗?」
  「这……」老秦心中一紧:那附近的确是传闻中本市某老大的领地。莫非这丫头就是被他给……?
  洛儿看著他询问的眼神不置可否地一笑。老秦心想:罢了罢了,人家小姑娘都说了不计较了。只是日後要经常给这小败家白吃白喝,似乎自己也不划算。老秦咽口唾沫,再问:「那……我还能……跟你……那什么……」
  「唉,男人都是贪心的啊!」洛儿把一缕滑落的发丝夹到耳後,回眸一笑:「如果你让我非常开心的话……」
  从那以後,老秦就成了洛儿的「零钱袋」。对熟人洛儿称他是自己的干叔叔,两人单独在一块的时候却偏要喊他「老秦叔」。平时洛儿要用钱都找他拿,每逢老秦发工资或者是跑完长途回来,洛儿就会毫不客气地宰他一顿。当然了,一般洛儿玩得高兴之後,他们总会在老秦的卡车上「欲罢不能」一番。老秦彻底被这块「香甜的奶糖」给粘住了。不过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小洛儿唯一的「地下情人」。
  而且,他还明确地感觉到:洛儿有个男人,那个男人不同於洛儿拈花惹草的对象,洛儿对他是又爱又怕。
  老秦曾经拐弯抹角地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洛儿总是回避掉这个问题。只是有一次她对老秦说:「我跟你在一起玩,是因为我不想被他控制,我要反抗他;但我不告诉你他是谁,是因为我离不开他,我要保护他。所以,你就别想这个,伺候好我就够了。」
  从此老秦不再提起,也不再想知道还有哪些男人跟自己同享这块美味的「奶糖」。只是每当洛儿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时,他总会想一下:那个把洛儿变成这样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8/10 01:55:21

故事四 真实的幻境(上)
  【 洛儿,想我了么?
  洛儿,到沙发上去……自己起来,然後乖乖去做作业。
  我要的就是你!我的洛儿……】
  7月初的艳阳高照,知了此起彼伏的叫声更增加了炎热的感觉。洛儿和她的同学们迎来了人生的第一场重大考试——中考。
  初三的生活是从未有过的紧张。洛儿中等水准,可上可下的成绩让老师们对她都抱著搏一搏就能上的期望。洛儿也希望自己能够进入更好的中学,所以这一年跟以前比起来可谓拼命,就为了这两天半的决战。
  第三天早上,最後一科考试结束,整个校园顿时喧闹起来。洛儿和她的同学们神采飞扬地挽著手臂一同走出来,她这次发挥的不错,最少能上二类校的第一名。几个女生唧唧喳喳地讨论著等下去哪里吃什么,逛什么街,以後要到哪里玩等等。洛儿的头发从最後一个月开始偷偷留起,到现在已经长到离肩头一寸的长度了。细柔的发丝飘逸著,衬著她的笑容更加甜美灿烂。
  这时,洛儿看到了停在考场外面一台熟悉的黑色CRV,立刻停下了脚步。
  几个同学也跟著停下来,随著她的目光见到那台CRV,都安静了下来。其中一个吐了吐舌头,对洛儿说:「看来你是不能去了,记得给我们打电话啊!」几个女孩也都识趣地松开她,静静结伴走了。
  洛儿走到车前,一声不吭地打开後车门坐上去。旋即,CRV发动离去。
  望著前面专心开车的背影,洛儿表面上波澜不兴,只在内心反复喟叹:他终於回来了啊!
  冷不丁,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洛儿,想我了么?」
  洛儿望前,中年男人通过後视镜正盯著自己。她冲他嫣然一笑:「等会儿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么?」
  CRV开出市区,上了盘山公路,颠簸了将近一个小时,来到一处度假村。
  CRV径直开到了山顶最高处的那栋小别墅前。男人对准备下车的洛儿说:「东西都在後箱里,你把吃的提进去。」
  洛儿打开後箱,看见了生的熟的各种食材和零食,还有一些生活用品;毫不意外地,一只黑色小皮箱压在最底下。洛儿没去动它,拎了大部分食物就走。
  多时未住人的别墅看样子昨天已经找人清洁过了。周围的小庭院收拾得很好,一束新鲜的百合正插在门口玄关的琉璃花瓶里。洛儿把吃的拿进厨房,回身就看见男人提了剩下的东西走了进来。
  「考试怎么样?」男人边放东西边问。
  「嗯,发挥的还行。」
  「这段时间一定很累吧?」
  「挺累的……」
  「刚才正打算和同学去玩?」
  洛儿听了,乾脆走到他身前,双臂绕住他的脖子说:「你回来了,当然跟你『
  玩』啊!」
  男人宠溺地看著她,大手毫不犹豫地掀起洛儿的裙子插入她腿间,在那隐秘的地带徘徊著。湿意,潮潮的湿意从底下的手掌上传递出来。男人邪魅地笑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隔著薄薄的布料男人的手指轻柔地搔著洛儿的外阴。
  「嗯……从上车开始……」
  「哦?」男人忽然准确地扣住了洛儿的阴蒂,用力一摁,「早知道在车上就应该给你一个小玩意儿塞著,来满足你。」
  洛儿全身酥了一下,腿有点发软,娇弱地问他:「你跟她说了吗?」
  「通过电话了。」男人将额头与洛儿相抵,就这么抠著洛儿的下体把她举起来,洛儿不由地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他抽出手,抱著洛儿的臀瓣向二楼的卧房走去,继续说:「这次,她同意你跟我过一个月。」
  说罢,轻轻地吻住了洛儿的檀口。
  气息交换中,洛儿幽幽的想:一个月啊!她真的是越来越没有戒心了……
  一进入卧室,男人把洛儿放下来,递过顺便提上来的小黑箱子,说:「换上。」
  洛儿提著箱子,并没有去卫生间,也没有当著他的面,而是走到有一般卧室两倍大的房间一侧,站在娟纱制成的屏风後面开始脱衣服。而男人则在屏风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毫无顾忌地欣赏屏风後透出的美丽倩影。
  脱得一乾二净之後,洛儿打开箱子——居然是几根粉红色的带子编成的比基尼和丁字裤;还有一副带耳朵的头箍,以及一根缀著粉色大绒球的,类似酒瓶塞的东西。
  男人看著少女在屏风後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为难,拿起那几根细细的带子研究了一番才开始穿戴。好不容易搞清楚哪根线在什么位置之後,女孩带上头箍,又拿起那个酒瓶塞似的东西,想了想,将它握在手里,背著双手就走出来了。
  这套比基尼,叫「完全透视装」——根本没有布片。几根带子交错著,上面大概勒出两个三角形,把洛儿的一对酥乳勾勒出来;下面的带子挂在胯骨上,向下勒出的三角形,刚好围出洛儿下体薄薄的阴影;交汇成一根比手指宽不了多少的线继续延伸到底部,向臀瓣间隐去。一对非常可爱的猫耳朵立在头顶上,一只耳朵前面还嵌著圆嘟嘟的蝴蝶结。柔顺的头发规矩地别在耳後,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像极了小猫咪柔软又好奇的眼神。此刻的洛儿,就是一只被剥光的娇美小猫。她略带羞涩地夹紧双臂,与带子颜色相近的粉色乳尖随著步伐微微波颤。
  「特别订制的KITTY猫比基尼装,还喜欢么?」男人盯著那完全暴露的三点,不动声色。
  「嗯。我喜欢这对耳朵。」她抬手摸了一下,「好舒服的手感。」
  「让我看看小尾巴好不好看。」
  「嗯……」洛儿居然羞红了脸,发出一声撒娇的低吟。
  「给我看。」
  洛儿一边转过半个身子,一边塌腰翘臀,圆润紧翘的臀上,赫然出现了一粒粉色的大绒球。配上洛儿此刻的身姿和腰线,竟然极美。
  「好孩子,你是怎么做的?」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一点兴奋。
  洛儿似乎更害羞了,乾脆背对著男人站好,然後微微分开了双腿翘起小屁股——那瓶塞一样的部分,挤开原本勒著臀缝的带子,正紧紧塞在洛儿小小的菊花里。
  男人这才笑了,说:「摇摇尾巴我看看。」
  洛儿努力收缩,绒球真的摆动了几下。塞子的活动刺激了洛儿的直肠内壁,令她忍不住双腿颤抖了一下。
  男人满意地说:「这个,今天不许拿下来。」
  「猫儿,上床去,我们拍照。」
  男人举起一架单反相机,洛儿听话地爬上床去,学著猫咪的样子在床上摆了许多撩人的姿势:看著镜头像猫儿一样拔背伸懒腰的,仰卧著蜷成一团舔爪子的,翘著「尾巴」在床上散步的……
  「猫儿,把你流水的嘴儿露出来。」
  洛儿躺倒在床上,身体微向镜头侧过来,抱起一条大腿将它高高抬起压在自己胸前,同时扭头用魅惑的眼神看著镜头。一阵喀嚓声之後,她翻过身,雪臀对著镜头,张开腿跪趴著,让湿漉漉的肉缝和塞著绒球塞的菊花清楚地暴露在镜头前。最後,她对著镜头正面跪下,身子向後倒,同时用力抬起臀部——雪白光滑的皮肤,稍远处线条圆润的双乳,紧绷著的腹肌和腿肌线条那么美丽,饱满的阴阜,潮气弥漫的细腻绒毛,以及泛著水光的嫩肉……这一切,分毫毕现地被摄入了单反相机的镜头里。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男人终於放下了相机,不紧不慢地解开了皮带和裤头拉链,完全褪去了下身的衣物,露出狰狞的阳具——上半身却衣冠楚楚。
  洛儿拱著腰,闭著眼睛感受著男人的一举一动。当男人脱裤子的悉悉索索声传来时,洛儿觉得自己的下面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分泌出更多的水份来。当男人的重量落到床上,自己的膝盖感觉到了男人的大腿,洛儿越来越渴望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洛儿,想我了么?」
  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男人抄起洛儿的雪臀,同时翘起火热如铁的阳物狠狠地朝著那条细细的肉缝刺了进去——「啊~ !」
  洛儿大叫一声。这一下直接挤开所有的褶皱,一捅到底。快感迅速地荡漾开来,饥渴的小穴一下子抽搐著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多么令人想念的感觉啊!洛儿在心里叹息。
  男人并没有给她更多回味的时间,扶著她的腰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洛儿开始呻吟,很快就变成了浪声大叫。她的身体被男人撞击得上下起伏,仿佛风中飘摇的一片柳叶。她的双手想要抓住床单固定身体,却是徒劳。男人渐渐由跪坐式变换成蹲坐式,推高洛儿张开的双腿,整个上半身像打桩子一样,又粗又硬的阳物往洛儿的花穴里用力坐下去,又快又狠。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洛儿被肏的好无助。心跳得好快,气也快喘不过来了。从交合处辐射开的快感猛烈得如同原子弹爆炸,毫不留情地横扫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细胞。但是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反而愈加凶暴。
  「求你……求你……」
  洛儿控制不住地哭著,明明那么痛苦,却又是那么欢愉。
  男人放下了洛儿高抬的下半身,变成传统的姿势迅速开始了新一轮的加速。
  「喊我……喊我肏你……我是谁?……」男人喘息著说,仿佛在诱惑洛儿,而对洛儿的侵犯毫不停息。
  洛儿终於忍不住了,她放肆地大喊起来:「爸爸!……爸爸肏我……爸爸用力肏我……快用力肏我啊爸爸!啊~~~~~ 」
  在一轮密集的「啪啪」声中,男人一声大吼,抵住了花径深处狂射出万千子孙。洛儿终於在烫人的精液熨慰中失去了意识……
  洛儿恢复神智的时候,自己正被男人搂在怀里,羽毛般轻柔的吻零零碎碎地落在颈项和香肩上。此时洛儿身上的几根带子早已凌乱,男人已经同样赤裸著全身,察觉到她清醒了,他硬邦邦的阳具这次不急不缓地挤进了洛儿的双腿,重新挤进那尚未清理、泥泞不堪的肉缝——洛儿满足地叹息著。
  没错,身後这个占有自己的男人,正是她的爸爸——米诺成。
  洛儿记不清了,自己似乎从小就更喜欢跟爸爸米诺成亲近。虽然她的父母感情似乎从她一出生就不睦,却都没有影响他们疼爱自己的女儿。因为父亲经常出差,所以父母离婚的时候,十岁的洛儿被判给了妈妈。
  父女俩一直都很珍惜短暂的相处时光。只要父亲在家,洛儿寸步不离地粘著爸爸:站要抱著他的腿,坐要搂著他的肩,就连睡觉都要伏在爸爸的胸膛上才能入睡。
  只不过,爸爸似乎从来都喜欢更「亲密」的接触。
  爸爸说,裸睡健康,於是洛儿从小跟爸爸睡都是脱得一丝不挂;爸爸说,父女之间没有秘密,他会爱抚洛儿的身体,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也会让洛儿的小手任意游走於他的身体,把玩他可大可小的性具;爸爸说,两个人一起洗澡省水,於是只要是和爸爸在一起的日子,洛儿永远都是和爸爸一起洗的。甚至有时连上厕所,爸爸也会要求和自己一起上。爸爸一定要学那给小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著洛儿,让她对准马桶放水。一开始洛儿尿不出来,後来就滴滴答答地顺著臀瓣流了一地,再後来就可以朝外喷出水柱了。而爸爸总是在她尿完之後,以抱她手酸了为理由,让洛儿扶著他的阴茎帮他撒尿。
  幼年天真无邪的洛儿,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和爸爸的相处有什么不妥,还以为全天下的父女都这么「相亲相爱」。
  父母亲刚离婚的时候,洛儿很是伤心难过,觉得一切都不适应。她开始不跟家里说一声就跑出去疯玩一个下午,开始下意识的疏离身边的小朋友……还是爸爸安慰她:「洛儿,爸爸虽然和妈妈分开了,但还是爱你的。而且我有权利来看你,也能够带你在身边生活一段时间。所以,你只要当成爸爸出远门,出差了,好不好?」洛儿这才渐渐好起来。
  後来,只要米诺成有空,洛儿都会自己跑去找他,甚至一放学就到爸爸住的新房子去做作业,做完了才回家。面对妈妈的质问,洛儿甚至很有理:「爸爸的数学比妈妈好,我找爸爸教我数学题;还有爸爸的签名也很漂亮,连我们陈老师都说好看。我找爸爸给我签字……」洛儿妈妈不忍心打击孩子,说不出「他已经不是你爸爸了」这样的话,只好由著洛儿去。
  当然,小洛儿也有做不出数学题来,又不专心听讲的时候。每逢米诺成发现了这种情况,他都要「惩罚」小洛儿。
  有一天,小洛儿放学先回到爸爸的家,见爸爸不在,大著胆子看了一下午电视。晚上米诺成回来的时候,她一个字也没写。米诺成耐著性子叫她做题,发现她居然因为看电视台投入,把老师教的解题方法给忘了。
  米诺成沉了脸色,命令道:「洛儿,到沙发上去。」
  小洛儿苦著脸,慢腾腾挪到沙发边,趴在扶手上翘起屁股,脱下裤子——爸爸说,每次「揍屁股」都要脱裤子,他要揍到光屁股,这样自己才会长记性。
  米诺成先是轻轻的扇了洛儿的小屁屁一下,洛儿却已经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他看著好笑,翻过一只手向下一探——两根手指挤入了小屁屁和沙发扶手之间。
  「爸爸~ ?不要!我错了……」
  洛儿惊觉,连声讨饶。爸爸会一边抠著小肚子下面、洛儿尿尿的地方,一边扇她的屁屁。这种感觉非常……恐怖?又疼又痒,又紧张又好玩又刺激。洛儿每次被爸爸这么揍过之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更怕被揍了呢,还是更期待爸爸揍更多?
  「小坏蛋,让你下次贪玩。」米诺成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怒意,却更让洛儿害怕得心颤。
  他用两个手指分开洛儿嫩嫩的穴肉,准确地夹住尖尖软软的小阴蒂搓弄起来。
  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有节奏地、不轻不重地扇著圆嘟嘟的小屁股蛋。
  「呜呜……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小洛儿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这种惩罚太难受了!全身的血似乎都集中在下半身,集中在被扇得发红的臀瓣上,集中在被抠得滴尿发麻的腿间。才十来下,小洛儿就投降了,趴在沙发扶手上直不起身来。
  而身後的爸爸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指,沉著声音说:「自己起来,然後乖乖去做作业。」自己径自去了书房。
  洛儿只好呜呜咽咽地自己爬起来,穿好裤子继续做作业。等到作业全做完,给爸爸检查全对之後,爸爸又会无比疼爱地抱她一起去洗泡泡浴;在浴缸里搂著她,无比爱怜地轻吻她的头发,安抚方才被扇红的小屁股。
  -------------------------场景分割线
  如果人一直都不会长大,该多好!要不是那时……
  洛儿的回忆被胸前的一阵疼痛打断。男人的手正不紧不慢地揉捏著自己的双乳,此刻正捏紧了乳尖往外撕扯。而小腹的深处,肉棒如同烧热的铁棍子,抵著花芯旋转、画圈,一阵阵酸慰酥麻的感觉晕开到全身。
  米诺成肆意爱抚著米洛儿的全身,那对大小刚好的娇乳最令他爱不释手。这对诱人的奶子,正是自己看著它们从平平的「荷包蛋」如何一天天鼓成「水蜜桃」
  的。
  洛儿小的时候是个肉乎乎的孩子,她的小屁股特别惹人喜爱:不但屁股蛋圆圆翘翘的,前面光洁细嫩的丘阜也一直饱满得好像一只小馒头。只是她的乳头小时候有点凹陷,米诺成一度还担心洛儿以後胸部会发育不良。所以他经常趁著父女共浴和同床共枕的时候,揉捏洛儿的小胸脯,特别是那一对只比肤色稍微深一些的,软软瘪瘪的乳头。
  洛儿十岁的时候,凹陷的乳头开始挺立起来,米诺成更是只要有机会就揉捏那一对「小豆豆」。几个月後,洛儿的小乳开始胀挺,捏著感觉有点硬,但乳尖儿非常柔软。米诺成开始做「挤奶」的样子,掐著洛儿乳房的根部往上挤,同时也会凑在她胸前用舌头扫荡乳尖,用嘴用力嘬,一边还怪腔怪调地说:「爸爸要吃洛儿的奶……么么,洛儿快把你的奶给爸爸吃……么么么……」惹得洛儿娇吟又娇笑。
  所以,身姿纤细的洛儿,却拥有一对圆挺饱满的酥乳。
  在塑造了洛儿的一对迷人双峰之後,洛儿十一岁的某天晚上,米诺成陪著她迎来了女孩人生的初潮。
  那几天,正好碰上她妈妈不在家,所以米诺成帮洛儿请假在家休息。当天晚上,米诺成突然让躺在床上的洛儿脱裤子张开腿。他一边给洛儿揉著疼痛的小腹,一边几乎是迷恋地看著那被经血糊成一团的少女阴部,看著那些鲜红的经血一股一股地,从湿湿的肉缝里涌出来。
  洛儿从来都不曾在爸爸面前害羞的孩子,这一回也羞得红透了脸颊。她爸爸发出一声又惊又喜又感动的叹息,然後轻吻她的额头说:「我的洛儿,终於是大姑娘了!」
  然後,没过几个月,就发生了那件让洛儿刻骨铭心的事情。
  
  此刻,米诺成已经把十六岁的洛儿一条腿高高抬起了。他饱胀欲望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在方才刚刚射过精的甬道里冲刺,屄口泛起了层层白色泡沫。洛儿难耐地呻吟喊著「爸爸」,反手扣住米诺成抓著自己酥乳的大手,仿佛要把那只手揉进自己的心口去,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不在……我……又被……十几个……
  男人……上过了……他……他们都……射在……里面的……射……好……多……」
  米诺成的动作骤然粗鲁起来。就在洛儿以为他要爆发的时候,米诺成硬是忍住了。他突然毫无徵兆地撤出洛儿的小屄,翻身起来离开了床。洛儿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被一股深深的空虚感包围。不过她知道,远远没有结束。
  她刚缓过一口气,米诺成的重量再次压上床——她一回头,米诺成的阳具上套上了疙疙瘩瘩的「狼牙套」,她还来不及逃跑,米诺成一把拖过她的纤腰就将「狼牙棒」重重捅了进去!
  洛儿发出凄厉的哭叫!太疼了!他真的用上了最凹凸不平、最硬的「狼牙套」!
  突起的疙瘩刮过浪屄内部,痛苦的快感堪比冒出的淫液一样源源不断。可是米诺成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每一下都凶狠地凌迟著洛儿娇嫩的小穴。他听著洛儿惨叫著发出支离破碎的求饶声,愈发狂暴!
  「小贱人,小婊子……你不就是想爸爸这么肏你么?怎么样?肚子里整天都被不同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的,你的骚穴儿还不够满足吗?嗯?……你这个月还来月经不?还有?这次爸爸就让你下个月来不了月经!……我今天不把你的淫穴灌满了,我就不是你爸爸!」
  洛儿狂叫起来!她已经被摆成了小狗式,爸爸的双手正紧扣在自己的双乳上,配合著冲刺的节奏,狠烈地将自己的上半身往他的「狼牙棒」上摁!奶子上又痛又刺激的快感和下身的快感迅速叠加,於是她抽搐著,高潮迭起……
  「……哦……小骚货女儿……爸爸来了……爸爸来了……哦,我肏!死!你!!」
  爆发在宫颈口的,无数爸爸的精子们,争先恐後地朝著十六岁女儿颤抖的子宫里涌进去……
  洛儿再一次昏倒,毫无知觉地瘫软在床上。
  米诺成全身汗湿,他一边平复自己剧烈的喘息,一边扯掉洛儿身上那几根毫无遮掩作用的、挑逗的带子。他拭去洛儿背上的汗珠,心想前面那一对玉乳一定留下了红得发紫的抓痕。等到阴茎软的差不多了,他才抬起洛儿的臀部,看著狰狞的「狼牙棒」退出洛儿的身体——一大团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随著阴茎流出来。
  空气中弥漫著更加浓郁的淫靡气味,让米诺成不禁想起了四、五年前——四、五年前,洛儿刚刚在他的身边迎来了初潮。在看到洛儿的身体涌出经血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等候多年的时刻终於接近了。米诺成又给了洛儿几个月的时间,来确认她的月经是不是正常。这几个月里,只要洛儿在他身边,他一定会爱抚洛儿那柔软的阴阜;只要洛儿在他这里过夜,他一定会扒掉她的内裤亲吻她的肉缝。看著女儿小小的身子被开发出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越来越多晶莹的淫液,清冽香醇的幼女体露散发的气味具有莫大的诱惑力。
  确认了洛儿的子宫已经比较成熟,米诺成终於开始行动了……
  那个周末的夜晚,洛儿一来到爸爸家里,就闻到满屋子的酒味。她心下一惊,跑进爸爸的卧室,就看到爸爸倒在床上呻吟,原本整齐的西装衬衫都压皱了。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洛儿忙跑过去摇米诺成,发现他满身酒气,抱著头蹙眉低喊著「小洛……小洛……」
  听见爸爸喊著妈妈的昵称,洛儿的心里一酸:「爸爸,你还是爱著妈妈,是不是?可是妈妈已经不爱你了……」
  「不……不……小洛……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再也不拋下你了……
  求你……」
  爸爸痛苦地喊著,将洛儿紧紧地抱在怀里,胡乱地亲吻著洛儿。
  糟了,爸爸把自己当成妈妈了!
  洛儿连忙挣扎,可是却被自己的爸爸越搂越紧。爸爸甚至吮住了自己小小的嘴唇,撬开牙关将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唔……爸爸……吾素洛儿……不素姆姆……」
  洛儿惊慌起来,爸爸虽然和自己很亲密,但是他们父女从未这样接过吻!
  「小洛……你就是我的小洛……」
  米诺成仗著三分酒意七分装醉,肆意地亲吻著快满十二岁的洛儿,一边熟练地剥光她的衣物,手指伸入臀底挑逗洛儿敏感的阴蒂。
  「爸爸……」洛儿被爸爸弄得又舒服又心酸。唉,就算被爸爸错认成曾经青梅竹马的妈妈,她也认了。
  米诺成故意流露出迷蒙的眼神,嘴里继续胡言乱语。他「笨拙地」剥光自己,然後压到洛儿娇小的躯体上呢喃:「小洛……我那年不该走……你好美……小洛……我该留下来陪著你……我那时就想要你……小洛……你好美……我要你小洛……」
  洛儿已经感觉到自己爸爸的阳具起了反应。那么热、那么硬的一根。他想干什么?
  还没等洛儿张口问,米诺成一边呢喃著「你从来就是我的……小洛……」一边急不可耐地打开洛儿的双腿,抓著自己的阴茎往洛儿的处女穴插进去!
  「啊!爸爸,好痛!」洛儿从未被异物侵入的小穴口顿时被撑到极限!可是爸爸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呼痛,低头继续往里顶!
  痛感越来越强烈,洛儿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了!她惊慌失措地喊:「爸爸!快停下!我是洛儿,不是你的小洛!我是你女儿啊爸爸……啊!!」
  米诺成突然一个猛冲,贯穿了自己女儿的处女膜!
  小女孩极为紧窄而温暖的穴,因为疼痛正下意识紧紧地绞著自己的龟头和前半段阴茎。米诺成在那一瞬间几乎要昏厥,却又异常清醒。
  洛儿在极痛的泪眼中突然看到一个在清醒不过的老爸,他的眼睛不再迷蒙,深邃的眼瞳正紧紧盯著自己。洛儿不禁怀疑:难道自己痛晕了在做梦?还是爸爸真的没醉?
  「我要的就是你!我的洛儿……」
  下一秒,米诺成仿佛忘记了胯下那个,只是不满十二岁的少女,而且还是喊了自己十来年「爸爸」的女孩,摁著她的腰肢开始了抽动。
  「爸爸……啊……痛……好痛……」
  「爸爸……饶了洛儿……」
  「呜呜……爸爸,洛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别这样惩罚我……啊……」
  「爸爸……不要这样!不要……啊!啊!啊~ !」
  「爸爸……爸爸……爸爸…………」
  「……」
  到後来,小洛儿只能喊出爸爸二字,已经不能再说一句完整的话了。而米诺成,紧紧盯著洛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哭吧洛儿……我的洛儿……爸爸这么爱你……这么要你……就因为……你是小洛的女儿!」
  话音刚落,米诺成已经用力地顶入洛儿刚刚发育成熟的宫颈口,然後对著那里十来下猛力撞击!
  洛儿的脸色变得刷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爸爸根本没醉……他竟然强奸亲生女儿?!
  「洛儿……你是我的!爸爸叫你记住了!」
  滚烫的精液,第一次充满了洛儿含苞的子宫……
  米诺成一直看著洛儿的眼睛,那双大眼睛里一直充盈著恐惧和不可思议。他们就这么互相望著,直到米诺成从洛儿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阴茎,那双瞪大的眼睛才突然变得空洞——洛儿昏过去了。
  床单上,已经溅上了好几滴洛儿的处子血,而刚才被米诺成捅出的大洞也在收缩,从被撕破的穴口里挤出一团红白相间的液体。
  米诺成一边爱怜地抚著洛儿那被破处而受伤的小穴,一边却在脑子里想著:洛诗,你的还没成年的宝贝女儿,终於被我给干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8/10 01:55:52

故事四 真实的幻境(下)
  十一岁的洛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明明还处在熟悉的温暖怀抱里,可为什么身体,还有心会痛呢?
  洛儿渐渐想起昨晚的遭遇,真疼!就算她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被强奸了,而强奸她的对象竟然是她的爸爸!泪水不由自主地滚滚而落。
  不过,米诺成费尽心机花了数年时间营造的「亲密无间」不是没有作用的。
  他轻柔地拥著洛儿,爱怜地安抚著她,吻著她,一边愧疚地道著歉:「洛儿……
  爸爸昨晚醉了……宝贝你知道吗?你跟你妈妈小时候一模一样。爸爸昨晚分不清是你还是你妈妈……洛儿,爸爸其实不想跟你妈妈离婚,但是她早已经不爱我了……爸爸爱你……爸爸好爱你,你也爱爸爸,是不是?对不起宝贝……爸爸不想伤害你的……原谅爸爸好不好?」
  洛儿天真单纯,就这么被米诺成的一番话给打动了。爸爸失去了妈妈,依旧对她钟情,所以才会在宿醉中错将自己认作妈妈;爸爸从小到大一向对自己疼宠有加,绝对不会故意伤害自己的!想想爸爸忍受著失去心爱的人的痛苦,还有他现在那么愧疚……洛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米诺成的安抚下原谅了他。
  米诺成听到自己怀里的哭声渐渐低去,心知小洛儿基本不会记恨於自己了。
  他开始盘算著如何让洛儿心甘情愿地接受下一次。这时,原本背对著他的洛儿主动翻过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蜷缩在他的胸前。他的心底趟过一丝柔软。
  「爸爸,你跟妈妈是从小就认识,是吗?」
  「嗯……」恍惚间,米诺成似乎看见了在老家碧绿的山坡上跟在自己身後奔跑著,朝自己挥舞小手的那个白裙子的身影。
  「给我讲讲你和妈妈的事情,好么?」
  米诺成叹了一口气。
  洛儿的妈妈叫做洛诗。米诺成三岁半的时候,洛诗就出生在他家隔壁。可以说米诺成是看著洛诗长大的。洛诗从小就惊人的美丽,而且是个单纯又简单的孩子,似乎从来不相信有人会故意害人,所以小时候经常被附近的其他孩子捉弄。
  每当这时,都是米诺成冲出去替她打抱不平。後来,洛诗总是跟在他後面,喊他「成成哥哥」,米诺成就理所当然地把她变成了自己保护的对象。
  两人陆续长大。因为相差三岁,所以米诺成高中毕业的时候,洛诗才初中毕业。不过米诺成考上了省城的大学,而天生不怎么聪明的洛诗没考上普高,去了一所艺术职专。洛诗出落得愈发美丽,又学了艺术,自然招蜂引蝶;米诺成当时就已经在心底认定了将来要她做自己的妻子,所以每个周末都要回家来陪洛诗,平日里电话书信不断,就怕傻乎乎的洛诗被别人勾走了。而洛诗,三年职专也让她开阔了不少视野,见识了很多从未见过的人和事。不过,她对米诺成倒是一直未变,依旧会喊他「诺成哥」,依旧依恋他,也从来不会放他的鸽子。
  米诺成从大学开始打工,大三开始创业。他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给洛诗一个幸福的生活,所以刚毕业的两三年他相当拼命,终於成立了自己的公司。那时,洛诗已经被招进了市歌舞团,经常跟团参加各种演出和活动。认识她的人都说洛诗变了,变得更妖娆,更妩媚;只有米诺成认定,她还是从前那个眼里只有自己的洛诗。
  米诺成二十五岁,洛诗二十二岁,两人举行了婚礼;一年半後,女儿米洛儿出生。
  米洛儿这个名字一看就知道,这个家庭是多么和睦,夫妻俩是多么恩爱……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为什么後来会离婚呢?」洛儿不明白。
  为什么?米诺成苦笑一下:「因为後来……我已经不能给你妈妈幸福了。」
  哎,他怎么能对女儿说出,其实是他,已经不能给洛诗带来「性福」了?
  洛诗生完孩子,米诺成就注意到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平淡,似乎总也兴奋不起来。刚结婚那阵子每晚必做,每做必高潮的时光一去不复返。洛诗在他身下很久都没有高潮过了——甚至连装模作样的高潮都没有。随著洛儿一天天长大,米诺成渐渐发现洛诗对自己心不在焉;虽然洛诗非常疼爱洛儿,但她的心,已经不在这个家上了。
  米洛儿八岁的时候,夫妻俩就开始分居,却有意瞒著洛儿(洛儿当时只认为父亲工作忙,不能回家长住);洛儿十岁,两个人协议离婚。
  「爸爸……」
  洛儿在心底心疼自己的父亲。他是那么爱妈妈,爱到不愿意伤害她;觉得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就放手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洛儿回忆著和爸爸离婚後的妈妈:她虽然已经从歌舞团退居二线,但是依旧受到各年龄层的男人的注目。每个星期总有那么一两天,妈妈不会准时回家来做饭;这也是洛儿经常跑去找米诺成的缘故。如果洛儿住在爸爸那里,妈妈也多半不在家;有时甚至洛儿在家,妈妈接到某个电话,便会立即出门,然後不到三更半夜不会回来。第二天洛儿就没有早饭吃。
  虽说妈妈从不带陌生叔叔回家,可是洛儿想妈妈是不是去跟男朋友约会了?
  与妈妈的风流相反,爸爸倒是从未见他去找过女朋友。除了工作,洛儿就是看到爸爸在陪著她。自己生病,是爸爸送她上医院,喂她喝水吃药;自己胸前乳房胀痛,是爸爸手把手教会如何按摩缓解;自己来例假,也是爸爸买卫生巾,煮红糖水,给自己按摩疼痛的小腹;更别提平时的学习几乎都是爸爸在管。这样的好男人,妈妈居然不珍惜?
  想到这里,洛儿完全原谅了爸爸。她蹭著爸爸的胸膛说:「爸爸,你别难过。
  妈妈不要你,洛儿要你;妈妈不爱你,洛儿爱你。爸爸,洛儿来陪你。洛儿来照顾你……」
  「洛儿!」
  米诺成拥紧了女儿。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但此刻米诺成的心里真是很复杂:如果有朝一日,洛儿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她还会不会这么爱著自己?
  可是已经不可能回头了。米诺成知道自己绝不会後悔。
  让洛儿休息了几天,米诺成要再哄她跟自己「睡」就容易多了。只要自己做出隐忍又期待的样子,小小的洛儿也会母性泛滥,半推半就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爸爸的「渴望」。
  这一次,米诺成耐心而小心地进入洛儿娇小的身体。洛儿虽说还是不太适应,依旧有些疼痛,却开始感受到男女欢爱的愉悦。米诺成注意到她原本紧蹙的娥眉渐渐舒展,脸色渐渐潮红起来。「宝贝,还疼么?」
  洛儿摇著头,脸更红了。米诺成再追问:「那感觉怎么样?」
  感觉?感觉爸爸的肉棒好大,好烫,一下一下,让自己下身都酥酥麻麻的,心里似有千百只虫子在挠,好像在期盼著……更快,更猛些?
  「觉得舒服吗?」米诺成决心诱导洛儿说出来。
  「嗯……」
  「到底舒不舒服?」
  「……舒服……」
  洛儿都要羞死了。可是爸爸不依不饶还在问:「那洛儿喜欢吗?」
  「爸爸……」
  「告诉爸爸,洛儿喜不喜欢?」米诺成逐渐加重了力度。
  「唔……喜欢……」哎呀,里面更酥麻了,还有一种奇妙的酸醇的感觉,好想感觉到更多……
  「那洛儿喜欢什么?」
  「嗯……喜欢爸爸……」
  「喜欢爸爸,是不是也喜欢和爸爸做的事?」米诺成开始加速。
  「唔……是的……啊,爸爸,不要……」洛儿想哭又想笑,感觉太奇妙了,比最好吃的奶油蛋糕还要诱人,却又带著摇摇欲坠的危险感。洛儿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不要?不要和爸爸做你这么喜欢的事?」米诺成故意停下来。
  莫名其妙的空虚……「不是的,爸爸。你做吧!」
  「如果我的宝贝女儿不喜欢,那爸爸可不要做。」
  「不是啦……爸爸,你做吧!我……我喜欢的……」洛儿闭著眼睛不敢看米诺成。
  「那你要不要?」
  「我……我要……」
  「要什么?」米诺成步步紧逼。
  「要和爸爸做……」
  「洛儿!」米诺成用力一顶,继续加速,「你真好……爸爸好爱你……以後爸爸就这么爱你,你说好不好?」
  「唔……好……哎呀,爸爸……不行……太……快了……我受不了……」
  「洛儿……我的洛儿……」米诺成完全放开了速度和力量,在女儿娇小纤细的身躯上来回驰骋:「爸爸越是这样,就表示爸爸越爱你,懂吗?你要拒绝,爸爸会认为你不爱爸爸,爸爸会伤心的……」
  「嗯……」洛儿其实已经被顶得有点反胃了。毕竟这才是她的第二次。但是爸爸既然这么说,她怎么能再喊停呢?
  「洛儿……爸爸今天要你知道……爸爸有多爱你……」
  米诺成闭上眼睛,专注地感受著女儿温暖紧致的嫩穴,猛力摆臀冲刺起来。
  「啊,啊……爸爸……爸爸……啊~ !」
  精液「噗噗」地射入年轻的子宫。米诺成温柔地将孩子揽在怀里亲吻:「洛儿……爸爸爱你!」
  筋疲力尽的洛儿只能给爸爸一个甜甜的微笑,说不出自己到最後感觉有多么满足……
  如果他们父女俩能一直这样和谐下去,该有多好……
  (场景回到十六岁的洛儿和爸爸在别墅里。)
  乾柴烈火的两轮下来,洛儿卷在被单里睡的正香。米诺成的手放在洛儿的头顶,回想著刚才洛儿激怒自己的话,他叹息:这孩子已经变得越来越难掌控了。
  自从洛儿接受了和爸爸的性爱,一开始他们还是挺和谐的。米诺成小心地留意洛儿的安全期,因为他想每次都直接射在洛儿的身体里面,又不希望洛儿承受怀孕之苦。他没有告诉洛儿关於怀孕的事情,洛儿也竟然天真地认为这是父女之间可以进行的「特别的亲密」。所以当安全期过去以及经期来临,米诺成就恢复从前的亲亲摸摸,不肯插入。洛儿为了帮助父亲纾解,就是在那时学会了用手和嘴替爸爸解决欲望。
  但是有一天,事情急转直下。
  原因是洛儿那天去中学报到,碰见了以前玩得很好、却中途转学走的一个朋友。两个重逢的好友相聚分外愉快。当她们互相说起近况的时候,洛儿忍不住跟好友泄露了一点点自己跟爸爸的亲密。
  「什么?你这么大了还跟你爸爸亲亲抱抱?还跟他一起洗澡?」好友瞪著眼睛不相信地问道,「你怎么好意思在男人面前裸体?」
  「怎么不好意思?他是我爸爸呀!」洛儿很惊讶,「难道你跟你爸爸这么生分吗?」
  「不,这不是生分,而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我觉得你这样不行啊!我7岁以後换衣服啥的就不让我爸看了。他毕竟是男人呀!」
  「难道男人只能看自己老婆的裸体,连自己女儿的裸体都不能看吗?」
  「当然了!因为……女儿毕竟以後是别人的老婆,不是爸爸的老婆。看别人老婆的裸体就叫做偷窥。」
  「那……要是摸别人老婆呢?」
  「那就叫性侵犯!」
  「那……爸爸爱女儿的那种,……那种摸,应该不算吧?」
  「那是啊!如果你爸爸连你的胸都摸,那你们就可以称得上是乱伦了!」
  乱伦!
  洛儿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爸爸的事情远没有原先想得那么简单。她以前听说过这个词,知道这种行为不但违背道德伦常,更是一种极为不正常的感情和关系。
  如果像朋友说的摸摸胸都可以算乱伦,那自己用身体去安慰老爸,更是乱到不能再乱了。而且……爸爸作为成年人,应该知道什么是乱伦,为什么他却那么主动地要自己呢?
  洛儿变得迷茫。她不知道爸爸对自己的所做作为,是不是一种伤害。
  她开始下意识地避开米诺成的亲近,开始找藉口不跟爸爸做爱。米诺成发现了她的回避,主动找她谈话,问她是不是不爱爸爸了?
  「不是的……爸爸,我们这样,是不是乱伦?」这个问题折磨了洛儿很久了,今天她也决心弄个明白。
  米诺成没想到一派天真的女儿也竟然怀疑起「乱伦」这回事来。他迅速镇定下来,无所谓的笑笑:「我们这样,在外人看来,的确可以说是乱伦……可是宝贝,」他不动声色地凑近满脸惊惶和懊恼的孩子,搂住了她的肩,「你和我,我们都爱著彼此,我们都感觉到快乐。我们没有伤害谁,没有影响谁,为什么不可以呢?」
  「诶?这样就可以吗?」
  「洛儿,爸爸什么时候害过你?」
  米诺成看到已经成功地把小洛儿弄糊涂了,他一边解开她的衣扣一边说:「
  好了好了,乖,别去想了。让爸爸好好爱爱你,你就知道可以不可以了……」
  激情过去,小洛儿躺在爸爸的臂弯里,若有所思地问著:「爸爸,那我还能和男孩子谈恋爱吗?」
  「不行!除非你不爱爸爸了!」米诺成一瞬间恼羞成怒:她怎么敢想著和别的男孩子谈恋爱?
  「爸爸你别生气……我不谈就是了。」
  可是青春期的荷尔蒙怎么能被阻挡。洛儿开始有了冲动。但她没有跟同龄的男孩子怎样。一方面是那次谈话後有好一阵子,爸爸每天下课都会开车来接她,搞得她一次也不能跟同学出去玩;另一方面,可能是对爸爸的迷恋太深,她觉得学校里的男老师比自己的男同学更有吸引力。同时,她发觉爸爸似乎变得很紧张她,只要一有空就把她单独带在身边,做爱的频率也比从前高了。洛儿失去了很多和朋友们相处的时间。她开始腻烦爸爸对她的独占了。
  於是她像所有处於叛逆期的孩子一样,开始跟亲爱的爸爸顶嘴。米诺成没想到很傻很天真的女儿,竟然也会为了跟一帮男男女女出去玩而反抗自己……父女俩这一次争吵的结果就是:米诺成头一次戴上了「狼牙套」,狠狠地惩罚了洛儿。
  从那以後,洛儿开始疏远米诺成。不知从哪天开始,她学会了背著父亲在外面和其他男人乱搞;每次只要被米诺成知道,「狼牙棒」是一定会用的。到後来,米诺成用上了跳蛋、震动假阳具、肛塞,甚至强迫开了洛儿的後庭,也依旧没能阻止洛儿放荡的行为。
  父女俩较劲最厉害的那一次,是米诺成得知洛儿竟然被个五十来岁陌生的卡车司机,摁在卡车里狂干了两个小时。他第一次捆起了女儿的双手,连续用跳蛋、按摩棒和假阳具折磨她。尽管洛儿被肏得几次三番几乎昏迷,但是就是嘴硬,不肯答应他不再出去找男人。
  「你!……你这个小贱人,小骚货,小婊子!爸爸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跑到别的男人那里去,给人家玩弄的!」
  「为什么不可以?」洛儿居然反驳:「他们也很爱我,他们也能给我带来高潮……」
  米诺成气昏了,他将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狠狠插进洛儿水淋淋的肉缝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始扣弄:「他们跟我怎么一样?……他们会让你这样吗?」
  前所未有、天塌地陷般的快感咆哮而来。洛儿大叫著,惨叫著,喷出了一大股晶莹的液体。
  「……他们会给你这样的高潮吗?」米诺成马上将「狼牙棒」挺身进入,然後毫不怜香惜玉地狂抽猛送起来:「他们会这样爱你吗?他们都像我这样瞭解你的身体?」他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地拧著洛儿嫩嫩的乳头,「像我这样,即使不要性命也要你吗?!」
  「啊~ !啊!爸爸……爸爸……」
  米诺成在暴怒中射了。但是他的愤怒并没有随著精液的喷出而完全疏解。一射完,他立刻拿起假阳具,开到最大马力,再一次捅进女儿的下体……
  那一次,洛儿潮吹了三次。最後一次是带著血丝的。洛儿终於承受不住如此惨烈的欢爱,在昏过去前的一剎那,她对米诺成说:「我都愿意和你乱伦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害怕失去我呢……」
  米诺成动容。
  他捧著洛儿惨白的脸蛋,轻吻著干干的嘴唇,心里不断地重复:「洛儿,我和你,不是乱伦,不是……」
  不是?
  是的。不是。
  因为米诺成知道,在洛儿一岁半的时候,甚至更早的时候就知道,洛儿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新婚蜜月刚过,米诺成因为一单生意离开洛诗快要两个月时间。回来的时候自然是「小别胜新婚」,二人如胶似漆地度过了一段时间,接著洛诗就传出怀孕的消息。
  初为人父的米诺成欣喜若狂,把洛诗当成女皇一样供起来。他觉得自己的人生非常圆满:有了一份事业,有一个美丽的,爱自己的妻子,还将迎来一个可爱的孩子……
  可是某一天,米诺成在出差回来的途中,意外的听到几个陌生人的谈话。
  「哎,阿彪,这次从A城回来,有什么收获呀?」
  「咳,别提了。你哥我哪有次次都那么幸运的!这回我去找那骚货,可她居然怀孕了,不能做!哎,真不知道她肚子里是我们几个谁的种啊!」
  「你怎么知道就是你们的?说不定是人家老公的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要是他老公知道自己的女人曾经被五个男人轮著干了一天一夜,估计早把这只破鞋给扔出去了吧!哈哈!」
  「哇!五个?这骚货是谁呀?这么牛,你们五个男人才能满足她?」
  「不就是歌舞团的那个骚货嘛!平时看著挺单纯挺傻的,可是真他妈好骗。
  她家男人经常不在家,这骚货一没老公在身边,那骚味就飘啊……而且一被男人沾身她就酥了,什么都敢玩都敢做的……不过她可真欠干,我们上次去了五个男人,把她干昏过去几次,全身每个洞都被我们插遍了。就这样,她每次醒过来就一句话……」
  「什么话?」
  「嘿嘿……她就说:哥哥,肏我!」
  「哇靠……阿彪啊,这个女人下次也介绍给我吧!看她这么浪,这么骚,这么欠肏,我真想弄弄她的穴儿……」
  「这简单吶!这骚货就在市歌舞团,你去问他们团里的男人,有哪个没干过她?」
  「哎,哥啊,我知道市歌舞团本来就比较乱,那些个男女搞来搞去的挺平常的,你说的到底是哪个啊?」
  「哎,我还真不知道那骚货具体叫什么名字。就记得她姓一个很少见的姓,好像跟什么河,什么水有关的……」
  米诺成带著强烈的不安与烦躁回到了家。一见到身怀六甲的妻子,毫不犹豫地就扑了上去……
  那次他是下了狠劲的。他被恐惧和不安冲昏了头脑,竟然强迫怀孕七个月多的妻子做了一个多小时,甚至还两度射精在里面。直到发现妻子开始出血,他才慌忙抱去医院。
  後来米洛儿当然还是平安降生了。
  可是从那一天起,米诺成的心底就藏著忐忑。直到米洛儿一岁半,那天突然半夜发烧,米诺成和洛诗带孩子去医院看病。在给孩子抽血的时候,米诺成忽然心里一动;等护士抽完血,他背著妻子要求顺便验一验孩子的血型。
  结果不是他的血型,也不是洛诗的血型。
  米诺成怀疑更深,後来找了个机会偷偷带著洛儿去省城做了DNA鉴定——这孩子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晚上,他坐在洛儿的小床边沉思。
  自己青梅竹马的妻子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米诺成不能不说是心痛的。
  回忆起那天听到的对话,洛诗很可能,不,已经是在他们结婚後,还出去跟好几个男人聚众淫乱……
  眼前的这个小婴孩,越看越像洛诗小时候。洛儿,她几乎跟她妈妈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不该姓米,不该叫米洛儿,而应该叫张洛儿、李洛儿、王洛儿…
  …X洛儿,就是不该叫米洛儿!
  那一瞬间,米诺成有种想要亲手掐死这个野种的冲动。可洛儿忽然醒来,看到自己,居然对著自己甜甜的笑了,还挥舞著小手要抱自己抱——米诺成忽然决定:他要把这个女娃,这个洛诗的翻版野种,变成真正属於自己的禁脔!
  於是他开始了漫长的调教养成计画……
  新的一天到来了。
  米洛儿睁开眼睛,在大床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看到爸爸米诺成端著早餐走了进来。
  「宝贝,醒过来多久了?要不要吃早餐?」宠溺的语气一如既往。
  「嗯~ 」
  米洛儿摇摇头,继续望著父亲,越看越觉得成熟英俊。她再一次叹息:像爸爸这么好的男人,妈妈怎么会放手呢?
  不过没关系,爸爸现在是她的。说来妈妈真的很差劲,自己女儿和爸爸都搞成什么样了,她居然毫无察觉,还以为他们就是「父女情深」!真是可笑……这次居然还同意爸爸和自己一起过一个月!要知道,每次和爸爸在一起,洛儿从来就没觉得爸爸认为「要够」过。这次要是一整个月都夜夜笙歌,那自己回去的时候,肚子里一定会怀上爸爸的宝宝了吧?
  「洛儿,宝贝,你在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米诺成再一次解掉睡袍,爬进了洛儿的被窝。
  「没什么。」
  洛儿转身抱住米诺成赤裸的身躯,小手顺著胸肌、腹肌,一直到握住父亲开始变硬的阳物,她的眼睛里燃起了赤裸裸的欲望。
  「爸爸,要我。」
  米诺成刚要欺身压上,洛儿忽然抵住了他:「爸爸,这次换我来。」
  米诺成看著自己的女儿无限妖娆地骑在自己的身上,性感地扭动著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带起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看著她的双手,难耐地把自己半长的秀发揉搓的一团凌乱……米诺成不禁赞美道:「洛儿,你真美!」
  洛儿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喘息著对米诺成说到:「爸爸,我从小经经常做一个梦……梦见自己睡在什么地方,可是外面突然有个很凶的东西要闯进来……」
  「是么?」米诺成的声音已经变得暗哑。
  「嗯……爸爸你知道吗?我其实好盼望那个东西进来,至少让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对它,又害怕又期待……」
  「唔……」米诺成快要受不了洛儿的起伏和扭动了。他下定决心下一秒就要把孩子翻身压下,狠狠地爱她!
  「可是爸爸……我只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从来不会做这个梦……啊!」
  洛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起,旋即就被米诺成紧紧地压在身下了。米诺成狂躁地插入,一边将洛儿的双腿分到最开,把洛儿的小腿和膝盖架在自己肩头,自己的手臂绕过洛儿的膝窝扶在洛儿的乳侧。弹簧床再一次吱吱嘎嘎地响起来,洛儿开始了放肆的呻吟。
  「啊~ 啊~ 啊……爸爸……我……想……那……一定是……我……从小就…
  …渴望……被你……肏……啊啊啊~ !爸爸、爸爸……肏我吧!让我给你怀……
  怀宝宝……让我……挤出奶……给你喝……啊啊……爸爸……爸爸……穴儿要坏了……要坏了……洛儿……要……要……」
  米诺成大吼著:「乖女儿——!爸爸给——你——!」
  精液,爸爸的精液毫无阻碍地涌进女儿的子宫。
  米诺成拥著还在高潮中抽搐的洛儿躺在床上。也许将来有一天,洛儿会知道她的身世……可那又怎样?在法律上,米诺成就是她的爸爸,米洛儿就是他的女儿;可是在现实中,他们就是一对乱伦的,相爱的男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