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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院长,助养院的资料我替你们简单整理了一遍,如果没什么问题可以递上去审批。」我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予刘院长过目,老人家笑逐颜开,欢喜地向我感谢:「太麻烦你了,马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我抱歉道:「我应该向你道歉才对,你们是慈善事业,这么多年却一直得不到政府支援,这是我们的失职,今次希望可以帮到你。」
离开助养院后,小莲笑咪咪的走到我身边跟我并肩而行,跟院长一样感谢我说:「谢谢你,世伯。」
我受之有愧道:「这是我的份内事,一个非牟利的慈善事业申请多年却一直被拖延,官僚主义,实在令身为公务员一份子的我亦感到惭愧。」
小莲「噗哧」一声的笑出来:「bureaucratic,看来世伯你没忘记蔚蔚的教导呢。」
我不好意思的求女孩别抽我后脚:「那只是一时没在意,小莲你也不要欺负老人家。」
小莲笑得更为开朗:「我哪敢了,你不但是长辈,更是雪怡的爸爸,小莲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欺负世伯。」
「我家女儿有这么可怕吗?而且小莲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没有你,大慨世伯已经没命了。」我反过来说,小莲摇摇指头:「世伯此言差矣,那天如果不是送我也不会遇上大雨,所以还是我欠你的。」
「都说我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我继续争论,小莲不许我说下去:「好啦好啦,这样没完没了,大家都没错,当打平手好吗?」
「既然护士长不收我诊金,也只好遵命了。」我却之不恭,小莲满意的说:「那前事不计,我还是欠你今天的人情,不如让我请你喝咖啡当谢礼好嘛?」
我不同意道:「这可不行,正如雪怡所说,监督公务员工作是市民的负责,我不认为有资格接受你的谢礼。」
「哎哟,世伯一个大男人跟小女孩耍官腔,没意思呢。」小莲扠着纤腰道:「如果你认为接受不了三十圆一杯的咖啡,那不用花钱的,你还要拒绝吗?」
「不用花钱的?」
小莲微笑道:「杨家小莲亲手煮的,但味道不保证啊。」
「你亲手煮?那怎好意思…」
「怎么了?对我没信心吗?还是连小莲的小小心意也不愿接受?」小莲着扬着眉毛,秀气的脸蛋带着几分奸巧。
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往往是叫你没有反驳的余地。
今天是星期三,自星期天开始,我便每天也跟小莲有联络,为的不是其他,而是有关儿童助养院申请援助的事宜。在知道助养院一直是依靠善心人捐助的艰难经营后,我透过小莲向老院长提议尝试申请政府补助。现今的混帐政策把纳税人的钱在大白象工程上花费不少,真正需要协助的却没几个得到支援。
为免被指公器私用,我的所谓帮忙其实也只是指导助养院正确的申请程序,能否得到补助最终还是要经过审查,但小莲已经坚持我是十分有心,要亲手煮咖啡给我作为答谢。
我找不着推辞的理由,加上小莲是一位很优秀的女生,不但对人有礼,说话亦言之有物,跟她闲聊是一种享受,有时候言谈间更反令我这长辈有所得着。
「是这里了,里面很小又很杂乱,世伯不要介意。」小莲的家离助养院不远,我俩慢步了二十来分钟便到达,那是一个小康之家,谈不上宽敞但布置简约,收拾整齐,可见家里主人的生活是十分有条理。
「一点也不小,而且如果这样算杂乱,那我家便是垃圾岗了。」我对连半点杂物也没乱放的居所欣赏不已,所谓屋雅何需大,花香何需多,小莲的家便正好印证这说话。
「世伯还是很客气,你先坐坐,要咖啡还是奶茶?」小莲进屋后脱掉鞋子,轻松地往厨房准备。
「都可以。」我随意回了一声,来到沙发坐下,电视机上放了一个相架,当中是小莲和看来是其母亲的合照。
再望望旁边的组合柜,都是放置一些装饰用的小摆设,其中一格放了几个学界奖座,和贴上跟雪怡几位好友的照片。友谊永固,女孩子们的感情完全体会在一张张笑容灿烂的合照里。
「怎么了?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是最漂亮吗?」从厨房把两杯热腾腾的咖啡拿出来,小莲看到我逐张细视女孩们的照片笑着道。我略显不自然的回答:「没,只是好奇这些照片怎么很多雪怡都没有收藏?」
小莲把咖啡放在小茶几上否定道:「没可能,我们所有照片都互相交换,每人也有一份。」
「是吗?但我真是连一张也没见过。」我有种发现新大陆的感到意外,小莲不而为意道:「这个不奇怪,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龄年纪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事,不好意思跟爸爸分享。」
「是这样吗?」我有种不是味儿,小莲笑道:「所以如果世伯不想错过雪怡的一切,便要好好买通我们这些闺蜜了。」
「真的呢,看来我这个爸爸是不合格。」我从小莲手上接过咖啡,女孩呷一口道:「世伯是合格,不过想拿满分了吧。」
「世上会有满分的父亲吗?」我反问道,小莲诚恳说:「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百分了?」
「小莲你这话叫世伯十分惭愧。」我对连雪怡在援交也没法制止苦涩无比,此话掀起小莲的好奇:「是吗?世伯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好吗?」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这时候小莲口袋的响起铃声,女孩拿出电话,伸伸舌头道:「太阳刚下山,果然不能说别人。」
从小莲的说话那明显是雪怡来电,我连忙向小莲摇手,着她不要告诉女儿我在她同学的家里。
「喂,雪怡吗?刚到家,商量学校平安夜的联欢会?还有三个星期也太早了吧?」小莲醒目的对我眨一眨眼,若无其事地接过电话,闲聊几句,便以在做饭为理由挂掉了线。
「怎么了?这么紧张,害怕给雪怡知道世伯在我家吗?」挂线后小莲取笑我喝杯咖啡也像偷偷摸摸,我不知如何解释道:「不是这种意思,只是觉得有点不好说吧?」
「事无不可对人言,世伯你做的是好事,又有什么不好跟别人说?」
「我明白,但始终好像有点…」我缅腼道,小莲像有点作弄我的娇笑半声:「难道你害怕雪怡会误会我跟世伯有染吗?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也不一定是那种关系吧,怎么原来世怕的思想是这样封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都被你搞乱了,别捉弄世怕好吗?」我乱作一团,小莲也不难为我道:「好啦,只是开玩笑,我跟世伯是光明正大,就像父女一样,是不会有奇怪想法的。」
「对、当然不会有那种。」
小莲和睦地拿起壶子替我添咖啡:「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谢、谢谢……」被别人女儿称呼爸爸,我更手忙脚乱。
「好啦,八点了,是时候要把别人的爸爸交还。」聊了大半句钟,喝了三杯小莲煮的咖啡,女孩笑着跟我说。我知道时候不早,也不打扰地跟其告别,临行前小莲跟我说:「世伯今次帮了我大忙,如果有什么要小莲做的请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没这么夸张,你所谓的人情,已经算在三杯咖啡上去了。」
「世伯你这是跟我客气,还是认为我一个小女孩没什么可以帮上忙?」
「都不是,好吧世伯答应你,有什么一定第一个跟你商量。」
「一定唷,我对自己蛮有信心,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聆听者。」
「我当然知道。」
和小莲的相处,令我明白真正所谓的红颜知己是不分年龄,没有压力,令人感到惬意,就是天南地北也可以畅所欲言。
回到家里,又是另一位叫人窝心的天使,雪怡装作生气道:「爸爸很迟啊,人家今晚特别煮了香辣芝麻鸡啦!」
「你煮?喔,爸爸刚刚吃了晚饭才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是我做的,便连看也不看便知道不能吃了吗?」雪怡发起嗔怒,妻子在旁作一个劝阻不了的表情,结果这个晚上,我们一家的嘴巴都肿成香肠。
「唉,下次狠心一点,也要告诉雪怡她煮的东西其实是不能吃的事实。」我摸着以清水洗完仍隐隐作痛的嘴唇,坐在书桌前懊悔不已,决心必须要告诉女儿在二十一世纪的妇解年代,烹饪不一定是女孩子必须拥有的技能。每个人都有缺点,只要认识清楚,亦不一定所有缺点都要克服。
就在「养伤」之际,没发现刚才洗澡时文蔚来了一条讯息。为怕在不知哪时候给雪怡发现,我把QQ的讯息提示关闭了。打开软件,看到那附上图案的说话:「叔叔都不找我了(藐视)」
和小莲一样,跟文蔚聊天也是乐事,只是经过了那天,我有种无法面对她的不知所措。
「没有不找,只是怕你还生气」我回答道。
文蔚大慨把手机放下了,五分钟后才回话:「你再不找就要生气了」
「没那么严重吧?」
「可以很严重的」
「别恐吓叔叔好嘛」
「你尽管试试好了」
「我当然不敢试」
「这个星期又想出什么奸计来?」
文蔚所指的,自然是周末和周日阻止她们出席派对的方法。正如她所说,我阻得了上星期,躲不了下星期,除非直接和雪怡摊牌,否则我没可能每个星期都把女儿锁着不让她出去。
「今次是一筹莫展了」我坦白道,文蔚直言:「我不是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阻不了」
我叹一口气,有种事实始终要面对的觉悟:「你们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为什么?」
「没原因」
「以前不知道还算了,现在大家公开了,难道不知道这很伤我心?」
「眼不见为净吧」
「有可能吗?」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
「就当可怜叔叔,别让我痛心好吗?你们想要什么,我尽力去满足」
「你是满足不了的,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想解决便可以解决」
「有这么复杂吗?真的非去不可」
「我已经说过不会再跟你谈这些」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
「我实在不明白」
「不明白便算了,你不约我,星期六便和飞雪一起去派对」
「等等,让我想想」
「只给你一天,明天已经是星期四,我要告诉红姐去不去」
「我知道」
「那等你」
「嗯」
文蔚的话令我进退两难,当日跟她做的事已经很错,我没可能再次嫖客身份去光顾她,更没可能像两星期前这边抱着她,那边让雪怡去接客。
但我真的没藉口再把雪怡留住,上次她已经尽了力满足我,我不能再施同一把戏,同时亦怕会惹起女儿怀疑。
文蔚说得对,我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有什么要小莲做的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这时候小莲的说话在脑海浮现,在确信她没在参与其中的今天,也许这女孩是可以把事情带出困局。
我的想法是,既然小莲是雪怡和文蔚身边最好的朋友,她的说话是有一定影响力。加上她说得不错,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龄年纪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事不想让父母知道,她们的秘密往往是闺蜜知得更多。
小莲没有参与,不代表她一定毫不知情,这是一个精明的女孩子,也许从蛛丝马迹,她是猜到好友们正在做那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不想惊动别人,但已经没有退路,以小莲的品性我相信她亦不会泄露同学们的秘密,她们感情有如姐妹,不会想把雪怡和文蔚推上绝路。
但我必须要谨慎,万一被雪怡发觉当日的伯伯是我,知道曾跟我做过那父女间越轨的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那种打击。我实在错得太过份,为了贪图那不应该的快乐,导致今天绑手绑脚,事情一天比一天陷入僵局。
决定了,明天跟小莲商量,尝试在死胡同中找到出路。尝试借助小莲的力量,看有否可能凭着同性间的友情把两位女孩导回正轨。
次日中午,乘着午膳时间我致电小莲,电话响了几声对方便接听:「喂,世伯。」
「你好,小莲,雪怡在你身边吗?」
「在,我们一起在学校食堂,她去了点餐,你要找她吗?」
「不、其实我是找你,最好别让她知道,你今天放学后有时间吗?」
「哦?」
助养院申请的工作完成,本来我和小莲是暂时没有见面需要,故此她对我的相约反应出奇,但仍友善地说了一声好。
这事情我不想给外人听见,虽然孤男寡女不是太方便,但我还是提出在其香闺倾谈的要求。
「世伯是爱上了我的咖啡吗?」冲着咖啡的小莲没有在意笑说,我厚着脸皮道:「对,小莲的咖啡太好,叫世伯一试难忘。」
「这个简单,我给你一些咖啡豆,你回去让雪怡煮不就可以了。」
我想起昨晚的地狱芝麻鸡犹有余悸:「雪怡吗?我这女儿有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
「别老看小自己女儿,不多给她机会她怎会进步?地狱厨神,也有可能变成天使厨神。」小莲点头道,我真心恐怕没机会看到女儿煮出好菜的一日:「你意思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
「当然了,作为最亲的人,世伯是有从地狱拯救女儿的责任唷。」
从地狱拯救雪怡,对,这是作为最亲的人必须要做的事。
「那今天世伯有什么事?总不会真是为了喝小莲的咖啡吧?」斟好两杯,小莲坐到沙发上向我微笑道。
我吸一口气,表情认真的询问道:「小莲,我想问你,两星期前的星期六晚,你有否和雪怡她们一起玩桥牌?」
小莲好像没料到我问的是这个,思索一会答说:「星期六…星期六…没有,那天我和妈妈去探亲戚了,晚上没有打桥牌。」
「那会否有其他人一起玩?」我继续问道,小莲颇为肯定的摇头:「不会,一向都只是我们四个玩,而且我记得那天咏珊说和表姐去听演唱会,所以没有人打牌。」
「是这样吗?那雪怡为什么要说谎?」我皱眉深锁,小莲脸露惊讶表情:「雪怡说谎?」
我点一点头:「对,那晚雪怡半夜才回家,说去了蔚蔚家里打桥牌。」
「她这样说?那肯定是谎话了。」小莲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我苦恼不堪道:「就是,她跟你们玩我可以放心,就怕她在外面认识了坏朋友。」
「这…雪怡应该不会吧…」小莲仍不相信的难掩错愕,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跟我说:「这样说来,我也觉得她最近有点奇怪,经常不知跟什么人发讯息和跷课,问她又总推推搪搪的没有正面回答。」
「那我应该没有猜错,雪怡很有可能是认识了某些不好的朋友…」
以两星期前的晚归起疑是最合理的一个解释。小莲思考了一阵,脸有难色的跟我说:「世伯,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是什么事,小莲你知道什么便告诉我。」我着急道。小莲吞吞吐吐的说:「前阵子我在街上曾碰见过雪怡,当时她跟一位看来像四十来岁的男人手拖手在逛商店,我上前跟她问好,她表现有点惊慌,说那个是她的舅父。」
「舅父?秀娟是家中独女,雪怡根本没什么舅父。」
「原来真是谎话吗?其实当时我已经很奇怪,因为他们的态度很亲昵,不像一般的舅甥女,而且如果是真的话雪怡也不会那么惊慌,只是既然她这样说,我也没追问下去。」
原来小莲曾在街上碰过雪怡跟客人一起,并引起其怀疑。
「亲昵的男人?」我担心不已,小莲想了一想,继续说:「其实不只雪怡,就连文蔚最近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很多心事,世伯,你说她们会不会是认识了什么坏人?」
「你认识她们的朋友比较多,同学当中有没什么可疑的?」
「同学吗?好像没有…班上玩得最好便是我们三个,咏珊是另一科…给我想一想,会否有什么可疑的人。」小莲努力思索着,这时候她是我的最大希望,我屏息静气地不打扰她,可想了好一会仍是没有头绪。
我知道这种事太着急也没结果,看小莲苦思了半天,着女孩好好去看,不扰她的先行离开,可就在车站正要登上公车回家之时,小莲致电给我:「世伯,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了?」
我急急忙忙回到她家,小莲亦是急不及待地开门道:「是辅导主任!」
小莲把我招待回到屋内,坐下来默默说道:「一年前学校曾经来了一位辅导主任,她是个义务老师,专门给同学们作心理辅导,每星期回学校两天。她会主动联络和了解有需要同学的心理状况,给予意见和指导。我曾被接见过一次,我记得当时雪怡和文蔚也有与她见面。」
我感觉好像找到一点苗头的追问下去:「那见面的内容是什么?」
小莲回忆道:「都是一些比较公式的问题,询问最近学习如何,个人情绪,和家人同学间的相处等等。」
「这些问题很正常,那为什么小莲你会想起她?」
小莲解释道:「因为她当时问了我很多有关信仰的问题,开始时我以为是循例的问题,但后来我发觉被召见的同学全都是没有宗教信仰,包括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是一个也没给接见,这真是单纯的偶然吗?」
「小莲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她像是在做?宗教劝诱。」
「宗教?劝诱?」我抽一口凉气,小莲神色凝重的望着我说:「世伯我想你也听过,有某些宗教组织会控制女教友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小莲你指的是?邪教?」
第49章(续)
「小莲你指的是…邪教?」
「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会跟这种组识扯上关系,但我们不能否定,是会有这个可能性。」小莲脸露担忧的道。她的推测某程度上亦解释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原因,两个家人齐全,不愁衣食的女孩子会踏上这条路,被组织控制的可能性便是十分高。
「雪怡被邪教控制…」我听到这事心有如被利刀割下之痛,这比贪吃贪玩的一时胡涂更要严重得多,小莲看到我的痛苦表情开解我说:「世伯先别太担心,一切只是猜想,我想情况不会坏到这个地步。」
「那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吗?小莲你也很认识雪怡和蔚蔚吧,她们会是为钱出卖自己的女孩子?」我苦涩问道,小莲思想着说:「的确最近她们对用钱的态度跟以前没有大改变,也不觉得突然有很多钱乱花,但这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她们根本没做我们现在所想的事。」
我没有跟小莲说我已经掌握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实证,甚至曾以嫖客的身份光顾过。
我继续问道:「那个辅导主任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位女老师。」
是个女的,难道她便是文蔚说的…红姐?
「无论如何明天我会查一查,也会试探的向她们两个问些什么,有消息便通知世伯,你也别太担心。」小莲安慰我道。
「嗯,那拜托你了,小莲…」
「嗯,放心吧,世伯。」
再一次离开小莲的家,我的步伐是比刻前更沉重,操纵女教友卖淫的组织。
太可怕了,我的女儿竟然落入这些人手中。
回到家,雪怡也是刚进屋,这天她学乖了,没强说要试煮新菜,大慨昨天嘴唇肿得像香肠回到学校被取笑了半天,暂时再也不敢胡来。
吃过妻子煮的晚饭过后,我到沙发上呆坐,面前亮着的电视画面有如浮光掠影,完全无法把我从混沌中抽离,脑里只不断重复那可怕的组织。
到了十点左右,我发讯息给文蔚,我没有询问她有关是否被邪教控制的事,查证一事暂且交给小莲。我想说的,是最后一次求她可否不参加星期六的派对。
「这有意思吗?」文蔚回覆我:「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这星期不去,下星期也去,你根本没法永远制止」
「我知道,但…」
「不瞒你,我昨天傍晚跟客人去开房,以我所知,今天飞雪放学后也跟客人出去了」
什么?雪怡刚刚回来,是去了…接客?
我心一阵抖颤,文蔚继续说:「这事经常发生,我们甚至习惯了,你再阻挠也没意思。污秽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我们已经堕落了,你不要想去拯救任何人」
我心痛不已,也许女孩说的都是事实,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一字一字地咬着牙输入:「我不是说过,对父母来说即使孩子变成怎样,到最后一刻也不会放手。你说得不错,我是没法制止每一次,但至少不让事情在自己眼皮下发生」
文蔚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覆:「算了,我不打算跟你争论什么,告诉你一个可能是好消息,今个星期的派对取消了」
「取消了?」我喜出望外,这总算是今天听到唯一的好消息。
「嗯,红姐说人数不够,上次的突然爽约得失了几个熟客人,审查新客户需要点时间,她的审查比较严格」
「那太好了」
「半点也不好,我们可是有报酬的,而且比一般接客好得多,对我们来说是坏消息,而且没有派对不代表我们便会乖,一样可以找其他客人」
「总比那种淫乱场所好吧?」
「你以为吗?单独的时候才最下流,派对只是人数多,反而不敢在其他人面前做太过份的事」
「是这样吗」
「反正男人和女人做的事都是差不多,习惯了便不是一回事」
听到文蔚像一个老娼一般把这事说为依稀平常,我又是一种心痛,女孩彷佛看穿我的心意道:「别以为自己很高尚,换了你时你所做的也跟其他人没分别」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现代的女孩子嘴巴都这么利?
「好吧,我认我是最下流」
「那怎样?」
「什么怎样?」
「就是约我的事,我说过了,没有派对我也可以到外面接,你不去我便跟别人,怎样?决定没有?」
又是这个问题,文蔚的香唇我当然乐意再亲,但也没可能重蹈覆辙,我想了一会问道:「你们不是有只陪玩,不上床的吗?」
「什么?」
「我买你一晚,但什么不做,可以嘛?」
「你很无聊」
「只是谈交易吧」
「好,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你买我一晚,我把飞雪也叫去,这样应该最合你心意了吧?」
「这当然最好,感谢你,你是好女孩」
「嘿,好女孩便不会援交,到时候我会不断挑逗你,让你后悔装什么君子」
「有这么狠吗?你真的是那个乖乖的蔚蔚?」
「都说别在这里称呼我名字,再有下次我告诉飞雪曾跟你父亲上床」
「拜托,别捉弄叔叔」
「是不是捉弄你试试便知」
难得文蔚大发慈悲买一送二,我不敢再跟她在言语上纠缠,多说两声好话便匆匆离线。
「阻得一时,阻不到一世吗?不去派对又有什么值得高兴?雪怡今天才跟男人睡。」我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叹一口气离开书房,女儿正在客厅看电视。
「哗哈哈,这个好搞笑,爸爸快过来看。」雪怡看到我出来拍拍沙发着我坐下一起看电视,我望着她露出两条嫩白大腿的短裤,皱起眉头教训道:「冬天还穿短裤,不怕着凉吗?」
雪怡轻松地踢着腿说:「哪里会,刚刚洗了温水澡全身还烫烫的,穿长裤热死人啦!」
「热也不是这样,腿还要晾在茶几上,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仪态?」
雪怡毫无愧色道:「自己家里那么拘谨有什么意思耶,就是要坦诚相对才是一家人嘛!」说着又奸滑的挨在我肩膀娇憨问道:「爸爸,你说人家的腿是不是很漂亮?」
我望着那一双长腿也承认是犹如璧玉,但口里仍硬道:「哪里漂亮,就总以为自己的腿很美四处张扬,连去郊外也穿短裤。看,都是蚊肿了,这里还有瘀黑,是跟咏珊打摔跤留下的吧,所以说你老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懂女性温柔。」
雪怡被我当头棒喝,立刻缩回双腿,满脸通红的嚷道:「爸爸好讨厌,有宝么?你不喜欢看,我给其他人看!」
「给其他人看…」想到今天女儿才脱光衣服给嫖客欣赏和亵玩,我的心情简直沉在深海。
次日傍晚,小莲致电给我,说正在追寻那辅导主任的底细,因为心理辅导并非常规教育的一部份,只维持了一段短时间,随着策定时间结束,该主任便没有再回大学。
「我不敢问雪怡和文蔚,害怕她们会怀疑,现在从其他老师处打听,说最近有点烦恼,希望得到辅导。」
「那拜托你了,万事小心。」
小莲为人精明,也许辅导主任知道她不易上当,只接见了一次便没再找她。
那比较容易相信别人的雪怡,和性格和顺的文蔚便很有可能成为其猎物。
这天我没有和小莲见面,回到家里,雪怡告诉我文蔚要请我们一家看电影,作为上星期去渡假屋玩的答谢。
我早知道文蔚会邀约周末,仍装事前不知情的道:「也太客气了吧,这种事怎么需要答谢?」
「爸爸你不需要我需要!是『飞天师爷大战真红幕张』呢,票不容易买,人家不知多想看。」
「这种打打杀杀的电影有什么好看?」
「这是最流行的戏码啦,爸爸你是一点潮流触觉也没有!」
「我是正常人,当然没有触角。」
胡胡混混,但心情还是不错,感觉这是文蔚的一份心意,纵使正如她说只是自欺欺人,但总算是给我一点尊重。
星期六早上,我和妻子均不用上班上学,一家人到附近的茶楼喝过早茶,再去商场逛逛,共聚了半天的天伦之乐,傍晚便到了和文蔚约定的电影院。
「世伯,伯母,雪怡。」文蔚从远处看到我们便主动跑过来问好,这天女孩穿着一套格子裙和白色外套,使原来已经娇滴滴的她更显得比实际年纪小,活像一个中学生的异常可爱。
「蔚蔚,咦,世伯和伯母也来了啊。」雪怡也是迎了上去,当看到文蔚后面的两个人惊奇地说。
『世伯伯母?』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但我的确做了很多亏心事,所以当听到对方父母在场是浑身一震。文蔚向我和妻子介绍道:「对啊,昨天爸爸从杭州公干回来,听我约了你们看电影,便一起来了。」
文蔚身材娇小,其父亲却是高头大马,这位满脸胡须的巨汉粗豪地伸出毛茸茸的手来:「这位是马兄嘛,小女蔚蔚平日多得你照顾了。」
「没客气,是蔚蔚照顾小女雪怡才对。」被对方强而有力的手掌一握,我冷汗直冒,如果给他知道我跟蔚蔚睡过,恐怕凶多吉小。躲在爸爸背后的文蔚猜到我心想什么,还故意竖起三根手指,提示我做了三次。不必了,沙煲大的拳头,一拳已经足够结束我的人生。
看完电影,两家人还一起吃晚饭,在商场里雪怡和文蔚互相拿起洋服店的衣服给对方试穿,商量二十四号学校的平安夜舞会穿着什么出席。
「这件绵羊衣好看,蔚蔚你穿上一定大出风头。」
「雪怡,那是平安夜舞会,不是化妆舞会。」
圣诞节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希望今年的圣诞节,一切事可以得到解决。
与女儿同学一家联络感情是一件乐事,朱氏夫妇亦非常友善,大家有个愉快周末。期间文蔚更乘着众人不觉,偷偷走到我耳边说了一声「今天不收叔叔钱」
,我就知道你是好女孩。
星期天雪怡睡得像懒猪,快到正午才头发蓬松地搔着屁股问还有没早饭吃,下午整天在家里边吃饼乾边看电视,是优哉游哉的一天,也是令我放心的一天。
至於小莲方面,星期一和星期二我都没有打扰她,到了星期三,她终於找我了:「世伯,有一点进展,我今天从邻班老师拿到辅导主任的资料,她以前是一个社工,后来以三个月为一期到各中学和大学替学生进行心理辅导,最近好像去了北区的某间高中当驻校辅导老师。」
「有没她名字?」
「有,她姓张,那时候在我们学校只做了三个月的短期工作,跟老师们没什么交流,大家对她的认识也不深。」
「有拿到她电话吗?」
「拿到了。」
「那太好,把资料给我,我委托其他部门的同僚去查查,如果她是注册社工的话一定有纪录。」
「好的,但世伯,我想由我去联络她会好一点。」小莲解释道:「我以一个学生身份会比较方便,加上以前见过她一次,说近来情绪不好找她辅导,会没那么惹她怀疑。」
「这样吗?会不会有问题?」
「世伯你放心,这个人以前跟我谈过一次,如果她可以迷惑我,便那时候已成功。」
「我知道你意志很坚定,那好吧,但一定要小心,对方不知道是什么人。」
「嗯,我会很小心。」
要小莲一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我明白是很冒险,但如果这个人真是卖淫组织甚至邪教,而又有能力渗透到校园里去,那她的保密功夫必定做得很好。小莲以学生身份去接近她,的确是没那么打草惊蛇。
我把这重任交在小莲身上,说实话也是十分担忧,每天致电她询问进展,实际是知道她的安全。
「没事啦,世伯你也对我太没信心了吧?」每天早晚一个电话,令小莲亦不禁取笑我起来。
「你就别嫌老人家烦气,听到你的声音还是可以使我安心。」
「嘻嘻,难不成世伯爱上了听我的声音。」
「就当是吧,总之万事小心,小莲。」
「知道。」
到了星期五,小莲告诉我约到了那辅导主任。
「你约到了?」这么快便揪出疑似主谋,我又惊又喜。
「嗯,是下星期三,我告诉她是去年见过一次的学生,她半点没有怀疑。」
「那太好了,但一定要小心,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没事,地点是她现在驻导的学校,就是怎样也不会在学校里做些什么。」
小莲对自己十分有信心,我对她当然亦有信心。故此当这信心十足的声音变成哭声时,我是慌乱得不知所措。
那是星期一的傍晚,还有十分钟才下班的时候我接到小莲电话,距离约定会面的日子还有两天,我以为有新发现,没想到按下接听,对面传来是泣不成声的小莲:「呜呜…世伯…呜呜……」
「小莲,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小莲哭得很惨,透过电话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我劝了很多次冷静才终於问到她的所在位置。
「小莲你等我,世伯立刻来!」知道地点后我急不可耐地离开办公室,到附近的大马路截了一辆计程车,直冲到小莲提供的地址去。
「别有事…千万别有事…」我心急如焚,后悔要小莲做这种危险的事情,那段车程彷似一世纪长,终於来到目的地,才刚下车,坐在马路旁边哭边等我的小莲已经忍不住冲上来,扑在我肩膀上:「世伯!」
「我来了,有什么事,别激动,慢慢告诉我…」看到小莲哭过梨花带雨我心都酸了,这三十分钟车程,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世伯…世伯…我…看到…呜呜……」
这是我认识小莲后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过去她都是温柔高雅,即使遇上什么事情也处变不惊,我想她所受到的打击一定相当大。
好不容易把其情绪平稳下来,她抹着眼泪咽呜的道:「这阵子虽然在查这件事,但我从始至终没相信她们会去做…那种事,以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这几天放学后我都偷偷跟着雪怡和蔚蔚,想证明她俩是清白,没想到今天…我看到蔚蔚…跟一个中年人…一起上了酒店…」
「蔚蔚她…」文蔚被小莲看到了,她去援交的现场。
「原来是真的…原来蔚蔚真的有做…我的好朋友真的在做那种事…怎么办…
我可以怎么办啊……「说到这里,本来已经收了眼泪的小莲又再次嚎啕大哭,也许之前的日子她都只把事情视为一场误会,直到今天找到实证,才真正有种无法面对的伤痛。
「世伯,你告诉我都是假的,你告诉我是我看错了,蔚蔚对我来说就是亲妹妹,我怎相信她会做这种事。我不想再查下去了,我很害怕,我很怕知道雪怡原来亦是有做,不要再查下去了,好吗?」
「好…好…不要再查了…到此为止吧…」听到女儿名字,我的心一同伤感起来,我很理解小莲现在的心情,当日得知雪怡所做的事我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听着听着,我被她的伤心感染,忍不住滴下男儿之泪:「小莲不要这样,雪怡没有…我的女儿一定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这样…有困难为什么不可以跟她们的朋友商量…呜呜…世伯…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小莲的激动,令我明白她是真心爱护她的朋友,为她们的堕落而感到痛心。
「别哭…小莲你别哭…」我没法安慰小莲,只能让她抱在我怀里,跟自己一同落泪。
后来我送了小莲回家,沿途她一直垂着头,像是仍不相信所看到的事情。我甚至后悔找小莲追查此事,为其亦带来伤痛。但到了之后一天,小莲还是决定赴约。伤心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决心,她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和令好朋友脱离这世界的办法。
终於到星期三,小莲按照约定时间到那辅导主任的学校,我一整天又急又愁,一方面渴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一方面又担心小莲安全。幸好到了五点左右,她打了电话给我。
「小莲,没什么意外吧?」
小莲的声音十分平静:「没有,大约见了一小时,谈的事都很正常,张老师还记得以前曾见过我,我说最近情绪不稳,她教导我各种缓和方法和减低压力的建议,整个过程都没有异样。」
「是这样吗?那有没谈到关於信仰问题?」
「有,她说自己是基督徒,并向我介绍她们的传教会。」
「看来没什么问题吗?」
「很难说,外表有时不一定可信,很多邪异教派借基督之名来吸引信徒。」
「也是,那下一步你打算怎样做?」
「她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参加她们这个星期六的平安夜崇拜,可以更了解他们的教会。」
「平安夜崇拜?」
「嗯,世伯,你说我要不要去?」
「我想还是不要,始终不知道内里的底细。」
「我也是这样想,但我真的很想查出原因,如果知道主任的教会是正派,我便直接问蔚蔚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你认为她会告诉你吗?」
「不知道,我跟蔚蔚感情很好,她也把我当作亲姐,如果她不肯说,就是用打用骂也一定不许她再做那种事。」
小莲的坚强是比我所想的更甚,她继续说:「但我担心的,是蔚蔚做援交是因为受到操纵,所以我一定要知道教会是否有问题。」
「我觉得还是太冒险了,不值得以身犯险。」
「嗯,你先给我想一想。」
小莲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我害怕她因为急於要帮助文蔚而害到自己,始终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这样贸然参与实在有一定风险。
谈到蔚蔚,自跟其父母见面的那天后她便没再在QQ上找我,也许她是明白我不想再跟她有那种荒唐关系,亦也许明白这对大家都是一件坏事,她继续去找她其他的客人。
对我来说这是难过的事情,包括雪怡,包括蔚蔚,我明知她俩仍在卖淫却没法制止,那份无力感使我觉得不配当一个父亲,不配当一个男人。
「爸爸,你说我明天穿哪一套衣服去平安夜舞会?」圣诞节对年青人来说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平安夜舞会更是进入择偶期认识异性的好机会,包括我家那还没有恋爱经验的小公主。
「穿哪件都不一样好看?」
「别这么随便敷衍我,说不定我会在舞会上认识白马王子,你们的女儿就这样出嫁了。」雪怡心情大好的向我作鬼脸。
妻子取笑说:「我家女儿终春心动了,那个郭健伟不好吗?上次还听你赞他人好。」
「那个呆瓜啊?闷死人,一点也不好,如果不是拿了他一张贵宾卡也不想理他。」
「哎哟,原来有人只是拿好处,用完即弃。」妻子揶揄道,雪怡脸红大叫:「谁用完即弃?都没用过,手也不会给他牵呢,如果每个人办一张贵宾卡便有机会追求我,本小姐岂不是很忙?」
小公主还是有一点公主性格,看来我这下属跟女儿是有缘无份了。
跟雪怡打混的同时,我心里仍是担心小莲,当日流的眼泪令我感觉她是有很大决心要帮助文蔚。果然到了平安夜当天早上,她还是告诉我要参加崇拜。
「你真的要去?都说这样太危险!」
「不会有事,他们的崇拜分早晚两段,我去参加早上的。这里是法治之区,光天白日他们不会做出什么来,我只是去看一看,确定一下便立刻离开。」
「但…」
「即使他们真是邪教组织,在劝诱我成为教友之前是不会对我怎样。世伯你不用说,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眼巴巴看着蔚蔚沉沦下去。」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世伯你去的话恐怕他们会有防范,不给我们看到什么。」
「那好吧,但答应世伯有什么事便立刻打电话给我,还有先把地址发给我以防万一。」
「嗯,待会我发讯息给你。」
可是这个讯息结果我没有收到,小莲挂线后一直没有发来,直到下午三点也渺无音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担心亦愈来愈强烈。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我如坐针毡,一刻没法安静下来。正如小莲所说即使那真是卖淫集团,在招揽她成为信徒之前是不会露出真面目,但我那种心绪不宁总是没法平静。这时候穿地漂亮长裙、美得有如天使的雪怡欢欢喜喜的从房间步出问我:「爸爸,我今天美不美?」
「美,很美…」女儿经打扮后艳光四射,但在担心小莲的安危下我没半点心情欣赏。然后雪怡逐拨起几位好友的电话相约出发时间:「喂,蔚蔚吗?我准备好了,你可以了嘛?…喂,咏珊吗?你刚出发了?那在学校餐厅等吧?」
可是拨到小莲,雪怡却说出令我更担心的话:「咦,今天小莲的电话怎么老是关机?」
关机…为怕打扰她,我虽急得要命也不敢致电给她,如今听到关机两字更如火上加油的热锅上蚂蚁,不知如何是好:『干么要关机了,小莲…』
「小莲这么有交带,不会有事的,可能在学校等吧,那我也出去了,今晚晚点回家,爸爸妈妈预祝你们圣诞快乐。」雪怡没怎在意,踏着轻快脚步去出席学校的舞会。此时我想起一件事,如果雪怡和文蔚亦是教友,她们怎么不用参加崇拜?
有了这个想法,更令我感觉那是为引小莲的一个陷阱。没法子下我继续等待,但到晚上七点连一个报平安的电话也没有。
『上天保佑,小莲一定要没事,我太轻率了,怎可以让一个女孩子去冒这种险。』
我有想过要报案,但连一点证据也没有,只凭猜测警方也不会受理。终於到了八点,一直被掌心出汗握着的电话响起震动的提示音。
「来了!」我立刻接听,才发觉那不是来电,是电话的短讯息。
「我在玩游戏,太子酒店608号房,要来吗?」
我看着讯息发呆,小莲…怎么会发这种讯息给我?而且地点是酒店房间?
忽地间,想起当日蔚蔚手电被嫖客拿着致电给我的情境,这不是小莲!是某个人拿了她的电话发讯息给我!
想到这里心更震了,手机被别人拿着,那小莲即是…
「小莲!」也不理什么,跑进睡房穿起上衣便是赶出去,在厨房准备跟我共渡平安夜的妻子对我的匆匆出门吃惊不已:「老公,你去哪里?」
「对不起,突然有点事,回来跟你说。」
我冲到街上截了一台计程车,脑袋被掏空一样,只懂跟司机重覆手机上看到的名字:「太子酒店!十万火急!」
「急也没用啊,平安夜到处都塞车呢。」计程车司机慢条斯理的说。
「小莲,你一定要没事…」
我有种不祥预感,在那里等待着我的,是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
次回,当真面目揭开之时。
「你到底是谁?」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
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第50章
"小莲…小莲…"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提供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女的叫床声响起更为清澈。
"呀…呀…呀呀…"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更为心惊:'不只一个人,除了小莲还有其他人?'战战兢兢踏进客房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的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个在跟其做爱,另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欲。
"这…"我被这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仿佛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雪怡,他的身材健硕,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晰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的心是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雪怡身上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的推托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后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呻吟,使雪怡带着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有如锥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无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每秒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象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的气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一下销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痴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欲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挑发,女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女儿的同学咏珊,她一丝不挂,以小狗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后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房有如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一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象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再一次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颤抖问道:"小莲…是你?"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儿最美的一面吧。"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划。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的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把拉炼拉开,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想不到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的操着小屄,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可以阻得了什么?"小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的脖子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慈女孝的好家庭。""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人都会干。"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一种游戏,一个交易。
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
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的手段来愚弄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受人世间的最痛。我痛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于股掌间的方法把它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里。
我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刺激,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饰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亦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男人放在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一样,正如小莲所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中年人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有戴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叫我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叔叔给我中出!"'雪怡,说爱死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他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屄里。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粘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仿佛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掉光。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第50章(修订版)
由於当日小鸡跳写50的时候是胡乱去写,现在接上,有少许部份需作修改,请不要介意。谢谢~「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电话讯息上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女的叫床声响起更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更为心惊。战战兢兢踏进客房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个正在跟其做爱,另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欲。
「这…」我不敢惊动里面的人,靠着走廊旁的小酒巴探头看当中情况。可只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彷佛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会在这里?她不是去了学校舞会吗?原来都是骗我的话?』我不可置信,但女孩的确是雪怡无误。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女儿,他的身材健硕,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
雪怡全身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的推托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后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呻吟,使雪怡声音显得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有如锥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无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每秒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
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的气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一下销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痴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欲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挑发,女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
『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女儿的同学咏珊。我惊愕不已,原来连她也是同流合污。只见咏珊一丝不挂,以小狗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后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房有如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一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
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上的时候,终於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我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像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缠着我的女孩满意笑道:「这样就乖了。」
我再一次听清楚其声线,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嘴角颤抖问道:「小莲…
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儿最美的一面吧。」
「小莲?」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划,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没试又怎知道?我们一起来,世伯!」
「就如一个人,纵使他犯错了,纵使全世界人都觉得他没救了,但只要有人愿意珍惜他,也许,他还能继续发挥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百分了?」
「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我想把她制止,小莲轻蔑的笑道:「还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时,不早就看过一遍?」
我咬一咬牙,当日那个温柔婉约的小莲原来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炼拉开,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阳具在她掌心愈见发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我便陪你玩啰,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於股掌间的方法把它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里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黏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佛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第51章
「哎!」
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进脑袋,使我天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别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知道亲爱的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好了,不要去打扰大家。」
我痛恨无比,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小酒吧后的柜台位置,跟睡床距离不远,虽有酒吧相隔,加上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在性欲之间,但始终还是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家唯一的女儿,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目睹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光头汉在插入后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猛力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着亲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更无耻。」
「你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你爽吗?」男人骑在雪怡身上边干边问,雪怡迎着他的抽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你更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光头汉挺进粗腰,话语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掴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道后没有即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更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我没有资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中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时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后,唯有采取驼鸟政策,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到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中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天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可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兴趣不大,之后可以跟咏珊做,最后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后记住给大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子,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肌肤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
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占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欲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得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儿的父亲,更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捆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布。小莲并不急於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凌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肉棒,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欲的部位。
「啜啜…舔…舔…」
这无疑是一种最高享受,可这时候即使再大的快感,仍无法使我从女儿的身上抽离,眼睛不能自控地集中在那为人父亲最沉痛的画面之上,看着雪怡被丑陋嫖客操其幼嫩性器,压在其身上尽情蹂躏。
「呼…呼…好爽…这妹子真是极品,可惜就是奶子小了一点,老子还是喜欢大乳牛。」光头汉继续冲刺,但明显胯下女孩的身体并非他的最爱。他的眼光不时投在邻床的咏珊身上,似是等待对方完事便立刻转换对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操着咏珊的中年人一直以同一姿势从后干着,肥胖男人性能力一般不强,这个人算是十分能干。因为自知体胖,他把咏珊两只大腿张得很开,让被大肚皮阻碍的肉棒可以每下都完全插入,直把对手操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
「呀!呀!好哥哥好利害!操得小咏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用力给我操进去!」
「呼!呼!太爽!受不了!大奶娃我要射了!」
「射啊!射进去!弄大小咏的肚子!」
大肚皮男人的冲刺频率愈见加快,把咏珊白嫩的屁股激起一片臀花,垂吊在丰满乳房下的樱红乳头更是大幅摇摆。然后几下用力的「啪!啪!啪!」向前猛顶,男人脸上流露出射出精液一刻的畅快,是一种身体官感达到至高兴奋时的独有表情。
「射、射、操爆你这小淫屄!」
「啊!射来了!都射进来了!好棒!这种感觉太棒了!」
低吼几声,可以想像澎湃精液在阴道里暴发而出。在女孩体内射精后,胖子逐渐停下动作,扶着咏珊的屁股喘气,似在回味跟年轻女孩共赴巫山后的身心满足:「爽!实在太爽,想不到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真枪实弹操到这种极品,简直是不枉此生。」
虽然众人中我和咏珊的接点最少,但当看到半挺的肉棒抽出,怒胀下成赤红色的龟头拉着一丝白液时,仍有一种莫名心痛。这个女孩经常和雪怡斗嘴,可两人感情其实十分要好,骨子里很重友情,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率直爽快的女孩亦会参与这种勾当。
只是包括女儿在内,又谁能料到她们背着家人所做的事?成熟稳重的小莲、温柔敦厚的文蔚、任性但善良的雪怡,无论是谁也不会猜到她们清纯面具下,都是人尽可夫的援交女。
「嘻嘻,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真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会厌。」小莲完全是一种欣赏自己杰作的惬意,更指着大肚皮男人向上扬起的肉棒嘻笑道:「看到吗?
射了精鸡巴仍这样硬,参加这个派对的费用不菲,加上不想在小女孩面前失面子,他们都吃了壮阳药,让自己可以多操几次,你们男人真贪心啊。「
我心中一寒,顿时想起刚才那人射精后从雪怡小屄拔出来的时,肉棒也是硬蹦蹦的。难怪除了那健硕青年外其他都是人届中年,却似有无穷精力,原来是有备而来。
『这些混蛋…』想到女儿们被吃了药的嫖客肆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小莲以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男人贪心很正常,玩了这一个,也会想玩另一个,像世伯你有贤淑妻子,还不是一样不放过女儿。」
我如被揭疮疤的浑身一震,小莲掩嘴笑道:「啧啧,还在装好人吗?看你的样子多虚伪,这里最想操雪怡的明明就是你。但没关系哦,大家出来卖,爸爸也是客人,反正你又不是没以客人身份光顾雪怡。」
看来我曾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的事小莲亦已知道,我猜不到她从哪时开始策划今天的事,更无法理解她的目的。记忆中自己不曾做过伤害小莲的事,致使她用这种方法来向我报复。
小莲嘴角淫邪笑道:「怎样了?现在来操我,还是继续欣赏女儿被人操?女人的屄已经放到鸡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别客气啊,我也是一个婊子,洞是给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儿一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小莲姣好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狠我吗?来操我吧,像那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咬紧牙关忍受女孩对自己的挑衅,现在什么事都不比雪怡重要,既然没法摆脱小莲,不要惊动雪怡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终於到我了!女人还是奶子大才最爽!」那个对咏珊虎视已久的光头汉看到对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转到另一张床上接力操进女孩小屄。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一根棒,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的发泄工具。
「唷!」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性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具轻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插,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看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胸脯吧,要不要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那感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像当日在我家做蛋糕的温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心女儿的境况。只见被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雪怡在光头汉自己身体后半闭眼帘,嘴角喃喃自语,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
「我还没舒服够?鸡巴…飞雪妹妹还要鸡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一直在旁观看的健硕男走到雪怡身边说:「嘿,给操了三遍还未够吗?」
女儿抬起头来,看到眼前那雄伟肉棒眼神迷醉,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哥,飞雪妹妹受不了,给我大鸡巴好吗?」
「想要吗?但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伸手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具的每一吋。这种服务身为父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鸡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刚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要只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吐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好吃吗?小淫娃。」
「好吃…叔叔的香菇头好大,飞雪妹妹最爱吃这种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吃…啜啜…吃完便给我操进去…」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具使我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卖肉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
第52章
「嗦嗦…嗦嗦…」
雪怡两手各自握着健硕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长时间,又吸又啜,还不时以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把两根阳具都吃得闪闪发亮。小莲以环抱姿势缠着我腰,在我耳边笑说:「嘻嘻,雪怡真的很爱吃鸡巴呢,吃了大半句钟也不舍得放。」
经过当日在电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点不会欺场,但这种时候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女儿口技,沉着气反问小莲:「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事?」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鸡巴,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鸡?」
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孩捉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爱不是鸡是什么?
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吧,这里全部是鸡,我是,你的女儿也是。「
我怒发冲冠,有狠狠掴她一记耳光的愤怒,女孩有持无恐说:「都说你可以打我,用力一点打,惊动所有人,让雪怡望向这边,给她知道她父亲正欣赏自己跟两个男人吹箫那么了不起。」
小莲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毁了一切我也不愿毁掉雪怡。
她控制大局的轻蔑道:「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女人叫你操你不敢操,叫你打又不敢打,只懂像只缩头乌龟看着女儿给男人干。」
我知道小莲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说,故意布置今天目的就是要羞辱我,我一定要忍耐,不然便会正中她的下怀。
「哦,不说话了吗?那我们继续欣赏某人的宝贝女给男人操屄吧。」小莲把我缠得更紧,整个阴户都压在我的肉棒上,龟头被向两边稍稍拨开的火热阴唇所包裹。我痛恨这个女子,但身体单纯的生理使我没法抑止肉棒的充血。小莲是个尤物,身体每一部份都有勾起男人性欲的能力,更不要说现在触碰着的是男女间最私密的性器官。
但相信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享受温柔。
「嗦嗦…好吃…飞雪妹妹喜欢这种味道…男人鸡巴是最美味的棒棒糖…」雪怡全情沉醉在男女的性事之间,完全没有在意我这边的方向。她含着两根肉棒吞吐不停,每每吐出一根,姆指头便熟练地绕着马眼打转,不让对手的快感有一刻停下。吃了一会,更一同把两根鸡巴向上揪高,像吃着荔枝的吸吮阴囊。
「啜啜…啜啜…蛋蛋…飞雪妹妹也爱吃男人的蛋蛋…」
从表现看来雪怡没有服食药物,神智不清只是被酒精薰醉。可这样更令我有种女儿是真正堕落的痛心,小莲说得不错,这也许是雪怡的真实一面,是一个被性爱埋没道德的荡女。
「好爽,原来这个小妮子才是高手。」在咏珊体内射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对雪怡的技巧赞赏不已,倒是青年看来不只一次尝过女儿口技,只气定神闲地享受雪怡的服务。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淫笑问道:「喂,吃得这样津津有味,屄不痒吗?要不要给叔叔操?」
雪怡想也不想嚷叫:「要啊!给好哥哥吃鸡巴都吃得流水了,多想给肏!」
「哈哈,好一个浪货,来,让叔叔给你操个够!」中年胖子老实不客气要干我女儿,青年也没跟他抢位置,识趣地移过姿势让雪怡可以抬起屁股挨操。在黑色蕾丝质料腰封的挤压下,那大小适中的乳房给推成两个形状佼好的吊钟般向下垂着,胖子用力拍打女儿的屁股一下,便从后一插而入。
「啊!好粗!好充实哟!」在吃着肉棒的雪怡不禁吐出口中阳具,发出愉快呻吟,男人插入后没有停下来,而是立刻开动活塞动作,女儿的一对奶子亦随即如钟摆摇曳,正式开始另一次的性交行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经过一段时间的旁观,我勉强能平隐心情不让自己发作,小莲取笑道:「没刚才那么激动了嘛?都说操屄这种事很简单,就只不过两个器官的磨擦了吧?何必想得太复杂。」
我没有跟女孩争辩什么,能够出卖肉体的女孩自然不会有羞耻可言,只咬紧牙关地忍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是雪怡卖淫的实况。
「啊…啊…叔叔你好利害…飞雪妹妹给你肏得好爽…」雪怡给操得舒服,停下替青年口交,双臂以伏在床单的姿势享受被抽插小屄的快感。肥胖男人的本钱肯定不是这里最好,但以其年纪有一定经验,以三浅一深操得雪怡淫叫连连。我看了一会感到不忍别个头去,发觉文蔚已经被另一个人从洗手开抱了出来,跟咏珊一起在邻床像三明治般被三个男人同时淫玩。
「嗄…嗄…嗄……这样好舒服…给我亲…给我亲小豆豆…」
「呀…好胀…不要停…人家好爽的…」
情欲的空气弥漫密室里的每一角落,除我和小莲外每个人都在做爱。女孩伸手握着我的肉棒,把龟头在自己的阴唇间磨蹭,以媚惑无比的语气说:「世伯你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大家操得那么舒服,怎么你要人家独个空虚?」
器官带来的快感远远抵不上心底的沉痛,我没有进一步侵占的意思,但显然小莲要在身心都击溃我。她要我主动降服,在人生最痛苦的时间,因为控制不了欲望而放弃身为人的尊严。
这个女孩简直是魔鬼。
「噢…好厉害…叔叔你的鸡巴好粗,屄口都给你撑满了…用力!插深点!里面也痒!里面也要!」
雪怡继续浪叫,应该说从被插入一刻她便叫过不停。有人说妓女的叫床是为了增加客人的刺激以早早完事,但怎么我家女儿却像乐在其中?中年人大慨亦没碰过几个如此反应强烈的援交女,他像被打下强心针的更为起劲。而且因为刚刚射了一次,这次显得更有耐劲,势猛地疯狂抽插,长满肥肉的肚皮不断拍打在雪怡白滑的屁股上,肉与肉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叔叔你的鸡巴肏得飞雪妹妹要飞天了…」肥胖男人一直是保持从后干着雪怡,想起来他刚才跟咏珊时亦没有转过姿势。大概是为了迁就体形,又或是对女性臀部有特别喜好。他一面猛烈抽插,一面用力拍打女儿屁股,把雪白娇嫩的臀肉打得留下个个红印。但痛楚似乎没有令雪怡难受,相反发浪的莺歌叫过不停,更是激起男人兴奋,双手以姆指掰开女儿的臀瓣,贪婪地盯着那粉嫩的小巧菊门。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屁眼呢,爆菊花可要额外收费的哦。」小莲像出售货物的逐项算款,我咬牙切齿,这肥猪竟然敢把我女儿后庭的主意。还幸在雪怡的紧窄小屄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赏浑圆屁股激起的片片臀花,亢奋得不能自我,抽插了十来分钟,使要二度泄出精液。
「吼!吼!这浪货,射死你!老子要射爆你的小淫屄!」
「射啊!射进来!都给飞雪妹妹射进来!」
刚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别人内射,这次我是比较平静,反倒希望女儿跟男人这场性戏早点结束,小莲在我耳边笑道:「世伯你放心,作为搞手,客人都是经过我细心挑选,不必担心有病,而事后大家也会吃避孕药。」
接着又小声说:「不过如果待会世伯你射在我里面,我会考虑不作避孕,看看会否怀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声妈妈,一定好有趣。」
这魔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嚎!嚎!射!射!一滴不留全部射进去!」
「啊!好烫!好爽的感觉!再射!我全部都要!」
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会,挺着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猛顶了几下,便再也撑不下的倾在女儿身上,双手握着雪怡两团臀肉不舍得放。气嘘嘘地喘几口气,才依依不舍地把缩了半截的肉棒从小屄中抽出。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女儿屄口,但从男人脸带满足目不转睛盯着雪怡阴部,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精华从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给老子好好休息,待会还要多射两炮。」肥胖男人施施然地离开睡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休息。雪怡连续做了两次竟未满足,喘定了气,支起身子向全程在旁观的青年撒娇:「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给飞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擞的他挢着手,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给那么多男人操过,现在才想起我吗?」
雪怡鼓胀了脸,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事实上我进房时女儿就正在跟他做爱,之后都是他主动让出位置给别人去干,现在反倒来怪责雪怡了。
「那、那今天说好一起玩,当然谁都可以干,而且刚才人家不是第一个给你肏!」雪怡想不出好说话,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现在屄里都是别人精液,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屄混了两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
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乾净了,可以肏啰!」
青年故作难为道:「你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里会乾净?」
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脏就不要肏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乾净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地露出享受的惬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乾净…」
小莲在我耳边轻松说道:「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一直暗恋雪怡,所以当第一次知道心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曾跟我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己。
和其余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但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那岂不是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
我向小莲问道,女孩若无其事说:「知道又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
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毋庸反辩的事实。
「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里做。」在我疑惑之际,小莲嗲声嗲气的再次挑逗。我不作反应,她彷佛早料到答案,提起支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向后一退,背脊挨贴墙壁,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动作沉了一下,我的龟头彷佛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娇嗔一声。我摆不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来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看你快五十岁了,鸡巴还那么好气力,进来这么久硬这么久,到底是看着女儿给男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有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己,根本这里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泄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欲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更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
青年像执起两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
进入状态,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来的手伸到雪怡下体,温柔地按摩阴蒂,偶尔撩入小屄给予挑逗,女儿给撩得春情荡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舔又摸,时机适当,两根指头一起插入,在曾被两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插,本来平静安逸的雪怡登时被刺激得淫叫不断。
「呀!好爽!快点!插快点!这样超舒服!」
虽然做的事本质没变,但毕竟青年的年纪和女儿相约,爱抚亦算温柔,恰似一对真正情侣做爱,总比那些丑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兽般侵犯没那么令人心痛。
想来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个女孩淫玩,即使别人在跟雪怡做爱时亦只旁边看着,可见他是只为女儿而来。正如小莲所说,这个曾是学长的男孩,对雪怡是有着几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这个男生会否…便是我马家女婿?
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们现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对男女。
小莲心思敏锐,不问而知猜到我内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么了?外父心动了吗?有个大鸡巴女婿,女儿以后一定很性褔呢,闲来还可以连外母也来慰藉一番。」
我听到女孩连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视,小莲一脸不以为意的轻蔑道:「说老婆不高兴吗?你现在心里只有女儿,身上抱着别个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抛至九霄云外去吧?」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叫我无从反驳。
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
第53章
「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飞雪妹妹美死了……」
健硕青年对雪怡的前戏下足功夫,把小屄猛地挖了一会,便停下来换回温柔爱抚,让雪怡有喘息机会,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主完全驯服,乖乖躺在床上任其鱼肉。
「雪怡?」以中年来说我视力算是上佳,房间里黄色灯光昏暗,相隔数米亦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动静。青年把女儿的乳房粉颈、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几遍后,温柔地替雪怡解开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细腻的肚皮中凹陷着一个可爱的小济眼,使平坦小腹看来更有曲线。在黑色衣服拿走后洁净肌肤上那乌黑的阴毛亦份外柔亮,整个雪白躯体在昏暗中彷似会发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乐园的那个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赏过一遍女儿的美态。同一副完美身躯,当日天使般的纯洁佼净,和现在魔鬼般的淫欲横流成强烈对比,亦是一种无比讽刺。
青年把头伏在女儿身上,细心地舔过肚皮的每一寸后再次回到阴部。经到全身开发的小屄敏感比刚才更甚,稍稍轻舔小豆,女儿已经猛打冷颤,几乎要直泄出来:「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这已经不知是他俩第几次的交易,青年当然知道这小学妹是十分敏感。他听了更是用心舔在阴户的每个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液把其脸颊湿得一塌糊涂。雪怡闭起双眼,表情享受,嘴角还发出舒适的轻吟。
「噢?伸进去?舌头伸进去?这样好爽?人家的小屄给你舔得好空虚?深一点…再舔深一点…」
那足以勾魂摄魄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像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欲再次加热,一双骄纵的美腿向两边伸开,脚趾牢牢踢着被单,在对抗那通过阴道撩动心弦的刺激快感。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另一边厢,邻床的文蔚和咏珊给三个男人夹着淫玩了一番后再次被肉棒插入,两个女孩并排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嫖客身上摇动屁股。文蔚的小巧胸脯和咏珊的巨乳一起晃动,一个稚嫩可人,一个波涛汹涌,构成一个相互衬托的视觉效果。
「蔚蔚?咏珊?」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再也想不起这些女孩曾经清纯的面貌,也许文蔚说的不错,她们已经堕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痒了?好哥哥不要再舔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肏我??」在给健硕青年舔了好一会儿,雪怡终於被带到一个只凭口舌已经不能满足的状态,她要得到阳具的慰藉。男孩从雪怡的下体弓起身子,抹一抹脸上的淫水,然后以跪着的姿势向前进了两步,预备把肉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屄里。
「快来?飞雪妹妹好想要?快来肏我?」仰躺床上的女儿急不及待地摇着大腿催促,青年脸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肉棒对准屄口却不插入,只以龟头在两片阴唇外撩拨。他的龟头真的好大,从远处所见,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狰狞地傲立在阴茎前端。
「啊?这样更痒?别撩了?插进来?快?插进来?」本来已经欲火焚身的雪怡被半天吊显得更焦燥,倒是男孩并不着急,耍坏地跟女儿说:「想要鸡巴吗?
没这么容易呢。「
「怎么又吊人胃口了?我什么都依你,先给我插进来!」雪怡临门一脚没得进球急得要命,健硕青年洋洋得意道:「什么都依我?真的吗?」
「是真的,别说了!快肏我!」
「那你先说爱我。」
「我爱你呀,可以没有?快肏进来好吗?人家给你折磨死了!」
「我听不懂你说爱谁,说名字吧。」
「飞雪妹妹爱大鸡巴哥哥!」雪怡受制於人,想也不想叫道,没料健硕青年摇头说:「我不是要网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双眼,愤慨他竟以这来作为条件。援交女素来都以假名接客,过去文蔚亦不许我在QQ上唤她名字。某程度上这是代表与真实的自己划开界线,也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种尊严。
「我、我不会说的!」女儿拒绝要求,青年没说什么,只故意拿着肉棒在阴户前晃动,龟头不断在阴唇外撩拨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骚起来,阵脚大乱的求着道:「噢?好哥哥,这样好痒,我会给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点肏我。」
「嘿,那你知道怎样做吧?说一声立刻给你一个痛快。」
「这?呀?别撩了?别撩了?我说就是了?XXX爱XXX?」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到。」
「就是XXX爱XXX。」
「还是听不到呢。」健硕青年说这话时稍稍把下体挺动,看动作应该是把半个龟头塞入屄口,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顾什么的大叫:「是马雪怡,马雪怡爱锺子乐!快!给我都肏进去!」
「乖?」终於达成所愿,青年满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即时全根尽没,雪怡亦随即发出舒畅无比的长长叹息:「噢!好舒服!」
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性的活塞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过不停,抽插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你,那时候我想追求你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妓女给我操屄了。」
雪怡给干得迷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鸡巴那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鸡巴操?」
「真的吗?那现在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
「既然操得你那么爽,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
「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锺子乐!爱死他的大鸡巴!」
「我的鸡巴算大吗?」
「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肏过,没几个的鸡巴有你大!」
「给大鸡巴干有这么舒服吗?」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系!」
「嘿,淫娃!」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更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屄吞吐肉棒,交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爱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操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佛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糊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於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妓女…
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卖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交有关的网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肉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么仍有人愿意去做?我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逼良为娼,但当今天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质的快乐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日后当什么?」,当时我回答:「什么也没关系,这是你的人生,只要你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你。」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妓女,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
「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鸡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你?」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你的女儿在卖淫,看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爱,给操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你?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於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错唷,世伯你终於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你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爱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於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佛身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念着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片黑暗。
第54章
"呀!呀!好舒服!用力点!干死我也没关系!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不会的!雪怡!你不是!我的女儿不是妓女!
…雪怡……雪怡………雪怡!
"雪怡!"我从恶梦中惊醒,背脊一片汗湿。
"嗄?嗄?"急喘着气,无力地支起身体,环视四周熟悉景物,是自己的房间。
"是…梦…?""爸爸,你这么大声叫我什么事?"听到我的大叫,雪怡好奇地从外面来到我的床前。
"没、没事…没事……"我摇着头,手指不自觉插在头发上,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失态的表情,也不敢望她一眼。
"没事就起床啊,现在几点了?难得圣诞节,睡这样晚不是太浪费了吗?"雪怡教训我道,妻子从后面跟上来揶揄说:"懂得教训爸爸了,不知道谁也是刚起床的呢?"女儿被拆穿好事的嚷叫道:"妈妈呀,难得圣诞节,人家玩晚一点也没关系嘛,别这么古板啦。""是你自己其身不正却教训人,妈妈才看不过眼的。"妻子和女儿闹笑着,我心沉似海,完全没心情跟她们嬉闹。默默把视线向前望,是我那依旧美丽动人的女儿。
'雪怡?'这样看着女儿,和昨晚那人尽可夫的援交女完全是另一个人,是那么的清新自然,是那么的纯洁无瑕。谁可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女孩,是可以在众人面前群交做爱,展露最下贱的一面。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甚至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了一场恶梦。
但那不是梦,昨天看到的全部都是现实。我被小莲布局,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雪怡卖淫,我看到雪怡卖淫,并且不是一个,而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跟我女儿做爱的残酷光境。
昨晚在街头落魄,最后支撑我的,是秀娟。在生无可恋的时候,我想起妻子的脸。不行,我已经失去了女儿,不能再失去妻子,刚才突然气冲冲地离家,秀娟一定很担心,万一被她知道是因为雪怡,那一切更无法扭转。
我所受到的痛,我不希望妻子一同承受。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比我更疼爱这唯一的女儿,我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不能伤害这无辜的女人。
我抹干脸上的眼泪,以最后仅余的气力回到家中,强颜欢笑跟等待晚饭的妻子说,同僚突然通知我办公室里的计算机全部受黑客入侵,是早前网络预告的黑色平安夜,我必须立刻赶回去检查自己的计算机和把重要档案移走。
我说谎了,但为了不让秀娟担心,这是没有其他办法的一步。
但之后可以怎样做?经过昨天的恶梦,难道我还可以把一切视而不见吗?我早知道雪怡援交,但也没有想到现实会是如此可怕,那使我完全崩溃。在面对真相后,我怎可能继续容忍它发生下去?
我要跟雪怡好好说清楚,这已经一刻也不能再拖,即使一次,即使只再多一次,也没可能忍受。
经过一晚的沉淀,昨晚我对雪怡的恨已经不存在,她是我的亲生女,即使如何堕落,身体如何被沾污,她始终仍是我唯一的雪怡。一个母亲会原谅作贼的儿子,一个父亲也会原谅当娼的女儿。
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到底是对雪怡心死,还是更珍惜这在其他男人眼中只沦为泄欲工具的女儿,我会毫无犹豫地回答:我更爱她,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马雪怡是一个下贱妓女,她仍是我最宝贝的女儿。
我知道她仍未坏透,我知道她仍可救药。继续放任不理,雪怡早晚会真正堕落,性病、怀孕、毒品,太多更可怕的事随之而来,在铸成大错之前,我一定要以父亲身份劝导我的女儿,不使她永远沉沦。
我不知道雪怡为什么要卖淫,不知道小莲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她们背后是否被操纵。但无论如何,就是再恶劣的环境,我也要与雪怡一起面对,我要对她坦诚,只有这样,她才会与我一样坦诚。
我错了,我的尊严,我的面子,通通可以不要,甚至雪怡不再认我作爸爸也没关系,只要她可以得救,只要她不再援交,只要她告诉我真相,我的一切一切也可以放弃不顾。
我决定要告诉女儿一切,告诉她我就是伯伯,告诉她这段日子,她的父亲是如何为她心痛。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总比昨晚亲眼看着女儿被男人玩弄来得容易。
小莲、文蔚、咏珊,雪怡这些最好的朋友,全部都是同流合污,全部都是狐群狗党。我不可以再让女儿接近她们,我要雪怡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无论是把她送到外地,还是放弃我的事业,全家移民也在所不惜。
我必须要断绝这一切,逃避了三个多月,终于来到要了结全部的一天。
"爸爸你在想什么啊?"雪怡看我呆呆望着自己沉思,在我面前挥动手掌。我趁着妻子出去做饭,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跟女儿道:"雪怡,爸爸有点说话要跟你说。""嗯?"雪怡少有看到我态度如此认真,露出好奇的表情。
我呼一口气,预备跟女儿说那一直逃避、但事到如今不能不说的话:"是这样,雪怡?"可女儿立刻以手捏着鼻子,脸露厌恶的说:"爸爸你的口很臭,有什么先去刷牙洗脸再说吧。"我伸手放在嘴上哈气,有、有那么大气味吗?
无可奈何地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梳洗一番,回到客厅时雪怡已经坐在餐桌上摇着脚丫,吃老婆做的午饭:"爸爸过来吃饭唷。""哦、哦?"坐在惯常的座位,妻子替我盛好白饭,雪怡重提刚才的说话:"爸爸你有什么要跟我说?"我看看旁边的妻子,有口难言的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待会再说吧,吃饭时说话是一种不好的习惯。""哦。"女儿扁起小嘴。
这一顿饭在忐忑不安下吞咽,到底应该以哪一种方式跟雪怡摊牌?是一种最不刺激她的方式,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隐瞒,但我必须小心处理,万一雪怡接受不了真相已经被父亲得悉,情急之下夺门而去反而会有反效果。
要以一种平心静气,一家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好好跟她聊。
午饭后,雪怡立刻溜回房间,我亦再给自己少许时间作准备,趁着妻子在厨房洗碗的时间,我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爸爸?"雪怡打开门,正在上网听流行曲,我清一清喉咙问道:"雪怡,刚才说的事现在想跟你说,可以进去聊聊吗?""嗯?好呀。"女儿爽快让我进了房。她跳上自己的睡床,屈起双脚听我说话,我坐到她书桌的座椅上,从一开始说道:"就是这样,你记不记得,之前爸爸曾借你的手提计算机办事。""记得唷。"女儿点头,我继续平静地说:"那时候,我发现了一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雪怡听到此话,眼睛流露一种错愕,脸蛋儿开始迅速变红,惊慌的反问我:"爸、爸爸你发现了?""对?"我无奈也点一点头,终于来了,这大家揭开真相的一刻。
"哗!爸爸好过份!怎么人家借计算机给你,你居然偷看我的私隐,我十年的努力通通白费了啦!"雪怡拿起床上的软枕,伏下头去哭着大叫。
"十年的?努力?"雪怡激动地打开手提计算机,嚷叫道:"你是看到了这个档案吧!"女儿指着的,是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档案。
"是?'雪怡'?"雪怡咽呜着把手提计算机拿到客厅,公开她守护十年的"秘密"。妻子刚洗完碗筷,也好奇地坐着一同观看。
"那时候伯父送了他的DV机给我,于是我便打算给爸妈准备一份礼物。"雪怡惨兮兮的道。
DV机?我记起来了,当年家兄新居入伙,搬到那独立屋住,我们一家去那里探访。那时只有八岁的雪怡看到可以拍摄影片的DV机,喜欢得不得了,拿在手上拍这拍那不肯放下。
"哈哈,雪怡这么喜欢,这部机便送给她吧。"雪怡的伯父非常疼爱侄女,看小孩子喜欢便说送给雪怡,我和妻子连忙道:"怎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孩子不会用,很快弄坏。""没关系,都是旧款式,不值几个钱,送给雪怡拍点可爱片段还有意思。"伯父慈祥笑道,女儿精灵,在父母推却之前已经上前道谢:"谢谢伯父,雪怡会拍很多生活片段送给伯父!"当年这小事我和妻子早已忘记,现在提起,才记得那DV机一直放在女儿房间,曾以为很快给小不点弄坏的旧式机器,到今天仍然机能良好。
我和秀娟好奇女儿为我们准备了一份怎样的礼物,雪怡样子可怜的按下播放软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女孩,是八岁的雪怡。她穿着小时候最喜欢的黄色长裙,表情有点紧张,象是朗诵的读出自己名字:"我是马雪怡,今年八岁,小学二年级,是个女生。""还要自我介绍是女生?"我和妻子对女儿的天真苦笑,雪怡掩着脸不敢看自己当年的傻样。
女孩继续说:"这段纪录片是我拍给爸爸妈妈留念的,我想你们看这段片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我俩一起皱起眉头,这女儿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掩着脸的雪怡大叫:"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段片?本来是打算出嫁时才给你们看的!""出嫁?"才八岁已经想得这样长远?
雪怡红着脸解释说:"那时候班上一个男同学跟我?求?求婚?我答应了,所以打算拍一段影片,让爸爸妈妈在我离开身边后,仍可以看到我?"喔,原来这么小已经私定终身,我家女儿可说是人小鬼大。
我们继续看,只见镜头转了几次,都是小女孩面向镜头报告她当时的近况。
"今天是妈妈生日,我们去了酒店吃晚餐,她还送我生日礼物。"我点头道:"妈妈生日,送你生日礼物,真是很合乎逻辑。""今天是爸爸生日,我做了一份礼物给他,他很开心,说我是乖女孩。""今天是新年,我向爸爸妈妈说新年快乐,多给雪怡红包!""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已经九岁了,我答应爸爸妈妈做个乖孩子。"忽然间,本来每一段都是开朗活泼的女儿突然换上一个咽呜的表情,抹着眼泪说:"这是最后一次拍,我以后也不会理爸爸,他是骗子,说了带我去游乐园没有做到,我以后也不回来了,我要离家出走过新生活。"我无言望着雪怡,有没这样严重啊?雪怡嘟着嘴,的确是十分严重的。
可下一段,已经又是欢天喜地的女儿:"今年爸爸带我去游乐园了,还给我掷到了大熊猫,看!是不是好漂亮?我爱爸爸,雪怡永远也爱你!"我苦笑,女儿你是爱爸爸,还是爱爸爸像熊猫?
然后的,都是雪怡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一段都不长,但可以看到她的心思,正如女儿所说,这是她一段成长的纪录片。
"今天去了太空馆,原来看星星是这么浪漫的啊,我也想跟爸爸妈妈去郊外观星。""十二岁生日,咳咳,我已经是大人了,以后请叫我马小姐。""呜?小学毕业,我很不舍得同学,是谁决定要毕业的?我讨厌中学!""唉,下星期是大学入学试,一点没信心啦,其实女孩子读这么多书也没意思吧?反正都要嫁人囉。""哗!今天大学发榜,我考上了!万岁!是大学生!我是大学生了!爸爸妈妈,你们有否替我高兴啊!"来到十八岁,她的表情比任何一段都要认真,一改平日的活跃,雪怡看到立刻想按停,但被我和妻子阻止:"这段不要看,好羞人!""都看了这么多,不差一点吧?"雪怡阻不了我俩,掩着脸的不理我们,我和妻子继续收看,当中的女孩坐得很端正,一点也不像平日的女儿,雪怡微笑道:"爸爸,妈妈,今天是我生日,你们的女儿十八岁了,是不是很感动呢?这样的一个女儿,一养就是十八年,时间过得真快。我本来打算在这个日子,跟你们说很多事,我有很多很多想跟你们分享,但又好像不知道怎开口,哈哈,明明已经练习过很多次。""我想这样说吧,我知道我一定不是一个最好的女儿,过去的日子带给你们很多麻烦,也给了你们很多苦恼,谢谢你们一直包容这样任性的一个女儿,我真的很庆幸可以做你们的女儿,可以生于马家,成为马如城和林秀娟的女儿。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得怎样,我想一定是有很多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但希望你们可以像以前一样,一直原谅和看顾我,我会尽量努力,不让你们为我担心和操心,无论以后雪怡变成怎样,也希望我的父母可以放心。"看到这里,我和妻子已经忍不住拭抹在眼角溢出的泪水,这傻孩子,怎么跟自己的父母说这种话?
画面里的雪怡也是不断抹着眼泪:"我?我怎么会想哭了,明明是想你们放心的,哈?怎么这样奇怪,那不多说了,我爱你们,爸爸?妈妈?""雪怡?"我看得心也溶了,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雪怡是否已经在援交?这段说话,是否有某种含意?
坐在旁边的女儿满脸通红道:"哎哟,原来这样看是超肉麻的,不如都删了吧?"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反对:"不,这是我家十分重要的纪录片。"最后一段,是雪怡穿着长裙,在诉说十九岁的生日愿望,是五个月前拍的片段。
一段六十分钟的影片,纪录了雪怡的成长,也纪录了她对父母的爱。我和妻子感到很窝心,从八岁起,这个女儿已经开始为我们准备这份礼物,从八岁起,她便懂得对自己的父母感恩。
看完了全部,雪怡失望的叹气道:"本来这是打算人家结婚时给你们惊喜的,现在什么也泡汤了啦。"妻子微笑说:"早一点给我们看不是更好?让我们在女儿出嫁前,更珍惜和你一起生活的每一天。""出嫁啊,还早着呢,连对像也没有,现在的男生都那样差劲,一个也没看上眼。"雪怡扯开话题的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
我望着女儿,心里无比感触,正如片中所说,无论她变成怎样,也不想令父母担心,她是尽力在我俩面前做一个使人放心的乖女。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时候偶然在计算机中发现,我想我根本就和妻子一样,到现在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雪怡援交的事。她掩饰得很好,从没透露半点蛛丝马迹,为了令父母安心,这个女儿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埋藏了多少眼泪。她在外面碰上什么事情,遇到什么遭遇,我们是一无所知。
'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我想起小莲的话,我自问比谁都要爱我的女儿,但事实我知道她又有多少?
"爸爸发现的,就是这个吧?"合上计算机,雪怡嘟着嘴问我。这种时候我不知怎回答,唯唯诺诺的推着说:"差?差不多是这个吧?"雪怡脸更红了,眼睛瞪得很大道:"不是这个?难、难道是看到那些裸照?那是高中毕业时跟女同学闹着玩的,你们不要生气!"裸照?居然还有裸照?怎么爸爸都不知道?
一个聪明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一步一步反过来试探对方知道了多少。一个蠢蛋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不打自招地主动承认一切,包括那根本未被发现的秘密,无疑我家雪怡,是属于后者。
胡混了一个下午,结果我还是没法跟雪怡坦白,也许今天亦不是时候,还是过两天再找机会吧。
到了三点左右,我家那乖巧的女儿又缠着妻子大表孝心:"妈妈啊,今天你煮午饭太辛苦了,晚上便好好休息,不要操劳了啦。"知女莫若母,秀娟一听便知不是好事,扬起眉毛问道:"我不煮你来煮吗?爸爸说你煮的东西不能吃。""就是啊,我也不想爸爸假期住医院,难得圣诞节,一家人去吃个圣诞大餐亦很合理吧?"雪怡终于露出真面目,妻子装作为难说:"圣诞大餐不早预约,哪里会有位置?""有啊!我刚才打电话给海景酒店问过,还有位啦,难得这样好运,大家便去高高兴兴吃一顿饭吧?"雪怡撒着娇,妻子皱眉道:"海景酒店?那里很贵的吧?""是有点贵,但难得好日子,就别要斤斤计较,一家人的温暖不是钱可以衡量的,别小器了,去啦去啦。"秀娟没有办法的望向我,这个女儿真是什么也"难得",我苦笑耸肩,看过女儿的那段真情影片,试问谁个父母还会舍得让她失望。
"好吧,那你打电话去预约。"妻子给坑到也甘心的答应下来,雪怡举手欢呼,同时问我俩:"对了,小莲妈妈到外地公干出国了,她孤零零一个很可怜,把她也叫来一起吃好吗?"我一听小莲名字面色大变,想起昨天那魔女的脸犹有余悸,妻子全没在意的点头道:"好,她上次给我们做了蛋糕,吃一顿晚餐作道谢也是好。""嗯,那我打电话给她!"雪怡欢欢喜喜地拨起同学的电话,我从心里震出来,要跟小莲一起吃饭?这也太可怕了吧?
可是这种时候也没法子推,只有咬紧牙关,面对这对我一再挑衅的女孩。
'小莲,这个女孩到底是?'晚上六点,我们一家打点好一切,一起乘车往酒店用餐,来到餐厅门口,小莲已经比我们先到。
"小莲!"雪怡看到同学扬声上前,女孩亦有礼地向我和妻子问好:"世伯,伯母,晚上好。""你、你好?"看到女孩那神色自若的表情,我抽一口凉气,如果说昨晚的雪怡是另一个人,那毫无疑问小莲更找不着破绽。
这天小莲穿着一条浅啡色的连身裙,露出半条小腿的剪裁使其身材看来份外高佻,脚下踏着一双露趾的高跟鞋,罗马交叉型的设计高雅大方,配上黛眉轻扫的自然裸装,活脱是一个大方得体的俏丽女大学生。
"小莲今天好漂亮啊。"妻子看到女孩的一身得体打扮亦是赞赏,小莲落落大方的回礼道:"伯母的打扮也很好看,这种外套衬着发型十分有气质。""嘻嘻,小莲你的嘴巴真甜,我们进去吧,自助餐好像由七点开始。"秀娟被逗得笑不合拢嘴,雪怡什么不理,还是想着吃的:"今晚有圣诞火鸡,要好好吃过痛快。""喂,是谁说要减肥的?""吃完不就减囉,不肥又何来有得减?""你这是哪门儿的道理?"三位女的有说有笑,我由始至终盯着小莲,她从容不迫地微笑道:"世伯,谢谢你们今晚的款待。""别客气,好好吃多一点。""嗯,我不会客气,谢谢世伯。"四个人随着侍应带领来到订好的位置,是一张成正方型的四人桌,雪怡拉着小莲要她坐旁边,妻子又坐另一边,变成我跟小莲?面对面。
'竟然还一起吃饭?'我连再见小莲一眼也不愿,现在竟要同桌,实在为自己的虚伪感到痛苦。尽量不望眼前女孩,她亦没刻意跟我说话,只和妻子及雪怡谈天说地,都是女人间的闲话。
"对啊,那牌子的唇膏蛮好看,就是有点贵,听说下星期百货公司做推广,看看有没打折扣?""是吗?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一起买可能有优惠。"这一顿饭我是如坐针毡,只想早一点离去,但圣诞自助餐以限时计算,即使吃饱也可以慢慢聊天再吃甜品,这逼使我要对着小莲三个小时。对这我曾经欣赏、最终却使我绝望的女孩子,我连一分钟也不想再见到她。
只是表情太刻意也会惹两人怀疑,我尽力按捺自己,不让妻子和雪怡看出端倪,而小莲的表现亦很正常,完全没有半点可疑。
忽然间,我感到膝盖被一种事物搭住,并不断往前攀上,是?是小莲的脚?
我简直不可置信她会在两人面前做出这样的事,错愕地望着对方,小莲脸上毫不动容,若无其事地和两人谈笑,但那只脱掉高跟鞋后娇小的脚掌,缓缓向我的两腿间推进。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我不敢动弹,唯有任人进攻,每次想夹起双腿,总被她巧妙推开,终于那脚踝来到大腿最内侧,脚趾像找到什么的向前挑逗裤裆中的阳具。
'她竟然?做这种事?'我慌乱不已,但又不可做声,讶异地望向小莲,她仍是没一回事地叉起一只蜜瓜,有着淑女仪态地放在口里。
我吞一口唾液,逐渐感到阳具在涨硬,那足踝亦像满意地以脚趾头从上至下慢慢挪动,透过裤管,把肉棒的长度勾划出来。
'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喉干舌结,为受制于人感到耻辱,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声讯息提示音,拿来一看,发出者竟是坐在对面的女孩。
"五分钟后,上厕所"我摸不着边际的望向对方,小莲拿着手机把玩,表情轻松,完全看不出讯息是由她发出。雪怡好奇问道:"爸爸你的电话响了?""嗯,是提示交费,待会去柜员机办吧。"我随便说道,心情乱作一团,要去吗?难道听她的说话?
我不知道小莲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也即管看她弄什么把戏,几分钟后,跟她们说上厕所,便独个离开座位。战战兢兢去到男厕门外,半分钟不够,小莲跟了上来。
"世伯的演出好精彩哦,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小莲一改刚才的和善表情,眼神奸猾,彷如步步进逼的道。我咬着牙问她:"你到底想怎样?""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去再说。"小莲把我推进去男厕,我来不及反抗,已经给推了进去:"喂,你干什么,这里是男人厕所。"小莲也不理会,直接把我拉到其中一个厕格,两个人塞在里面,女孩嘴角带笑道:"没事,只是有点事还没解决,世伯参加了昨天的派对,但好像还没付钱啊?"我也不想跟她多言,单刀直入问道:"多少?""一万。"我二话不说从钱包掏出现金交到她手,小莲塞在小手袋里,风骚的道:"谢谢。""你找我就是这事,那我可以出去了吧?"我连一分钟也不想跟她纠缠,小莲娇笑道:"世伯别这样心急,你付了钱,可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是妓女,但妓女也有自己的原则,收了客人钱,当然要他们付得甘心。""你到底想怎样?"小莲拉起自己的长裙,露出那没有内裤的下体:"干我,在这里。""你疯了!"我忍无可忍想要推开女孩,小莲毫不着急的说道:"昨晚的大戏精彩吗?好看吗?经过这么刺激的一晚,世伯一定痛定思痛,打算跟雪怡坦白了吧?"小莲人是邪恶,但毕竟是个聪明女生,我的想法完全猜到,她继续道:"但身为父亲,又不知怎样跟宝贝女说,你知道嘛,爸爸跟女儿说这种,还是很难为情。"说着她从口袋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播出一段影片:"那既然世伯不知道怎样开口,不如我帮帮你吧,给雪怡看看这段影片,她便会什么都真相大白,省却世伯的费神。""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我瞳孔放大,是昨晚的影片,不单只雪怡,连我也摄入镜头。
"你偷拍了?"我怒不可遏,两手捉起小莲的衣领,她毫不惧畏的说:"父女同台演出这么精彩,当然要留个纪念了,怎样?一是立刻干我,一是我拿出去给雪怡和伯母欣赏,给大家一个难忘的圣诞夜。""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嘻嘻,我是疯了,昨天给世伯操了一下,对那滋味念念不忘,想世伯的大鸡巴想得疯了。"小莲娇笑地替我拉下裤炼,把肉棒掏出:"嘻,还在装君子,都这样硬了,你根本是很想干我,这样在厕所偷情,特别刺激吧?""你别乱了,万一给她们知道?"我头痛欲裂,小莲在我耳边轻笑道:"你知道就好,我们一起出来那么久,你的老婆会怀疑呢,所以我还是劝你速战速决,不然大好家庭,便会毁于一旦了。"太过份了,我从未看过一个女子这样过份,她不但害了雪怡,还要这样把我赶上绝路,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小莲站在马桶上,把肉棒提到自己的胯下,以龟头磨蹭屄口,淫邪笑说:"来,操我,痛快的操,你很恨我吧?那就来狠狠操死我这贱女人!""小莲,别这样,别再为难我。"我焦急不已,放下面子哀求道。
"都说不用装,昨天搞那么多,最后还不是给我操进来?你这个老色鬼。"小莲挨在我耳边道:"还是,你想我多告诉一点你宝贝女怎样被男人操的事,才特别兴奋?"我实在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一生人的怒气都聚于一点,不理后果的发狂向前一顶:"你欺人太甚!吼!""噢!好粗!好舒服!"小莲立刻发出愉快的呻吟,她的阴道早已湿透,肉棒一轰而进,感到是又紧又滑,我操了一下,知道回不了头,便再也不顾一切地发狂猛插,手推着厕格墙身,疯狂地发力把肉棒轰进小莲的小屄:"吼!吼吼!吼吼!""呀!好爽!用力!世伯再用力!操死小莲!好刺激!这样太好玩了!"空间不算太大的男厕内响遍肉体的撞击声和小莲的呻吟声,期间我不知道有没其他人进来,只发狂地拼命操这愚弄我的女孩,把近月的郁压发泄在她身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小莲的小屄很紧,跟文蔚是另一种感觉,但这种时候我没有心情享受,只一口气把澎湃的愤怒以男女交合发泄。小莲像昨天如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屁股迎着我抽插的节奏摇曳。
"噢!噢!好刺激!操我!像那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愤慨、憎恨、怒火、不甘、怨怼,所有的负面情绪一口气爆炸出来,我但觉肉棒坚硬无比,不断在小莲的阴道中抽插,猛力撞击她的肉屄。大量挤出的淫液沾湿二人下体的毛发,直至把精液全部射出,那抽插动作还没遏止。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这根本谈不上是一次性交,更称不上做爱,只纯粹是发泄欲望的冲动行为。我没法控制自我地把精液都注入小莲的阴道,在这个把我作弄于掌心之间的女孩体内射精。
"世伯你射了么?射进来!都给小莲射进来!""吼!吼吼!""射啊!噢!好多!都射给我!"我上钓了,是完全着了小莲的道儿,所有事都在她掌握之内,一切都按照她的剧本进行。
我做了,结果我还是再一次败在她手里。
"嘻嘻,射好多呢,世伯你真的很有劲。"冲动过后,我颓然坐下,小莲哼着愉快娇笑,是扑杀猎物后的胜利感,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一个享受摆布男人的女子。
"抹干净啊,伯母不是小女孩,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小莲像替嫖客服务完后般给我抹去肉棒上的液体,拉上裤炼。我的脚步虚乱,这一次至少做了十五分钟,怎向秀娟和雪怡交代?
我知道小莲的目的,就是要我无法向妻女解释此事,看来小莲是要令我妻离子散,我到底跟她有什么过节,她要这样对我?
小莲把射精过后思想一片空白的我推出男厕外,嘻嘻哈的道:"你先回去,一起走的话,谁也知道我们在鬼混。"我垂头丧气,这种情况都已经没分别了吧?
如斗败公鸡回到餐桌,雪怡理所当然地生气质问道:"爸爸你上个厕所有没这么久啊?"秀娟也是关心的道:"没有事吧?是不是拉肚子?""没事?可能是刚才的刺身?"我不敢望向两人,惭愧地垂着头,这时小莲也从厕所回来,雪怡好奇问:"怎么连小莲都上这么久厕所?""嘻,全不是因为世伯?"小莲故作神秘的掩嘴窃笑,从小手袋中拿出一件礼物:"他说虽然女儿这么大了,还是想给她送礼物,但又不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喜欢什么,所以问我意见。"雪怡喜出望外的接过礼物:"你们就是去了挑礼物?"小莲点头笑道:"嗯,我觉得世伯好可爱,总说女儿这么大了送礼物不好意思,但其实就不知多想送。"雪怡欢喜的上前来拥着我说:"爸爸也是的,人家这么大了,还用哪里圣诞礼物啦,不过还是很欢喜,谢谢爸爸!""别、别客气?"我呆若木鸡,还未完全搞清事情的状况,就连妻子也取笑我道:"原来有人给女儿惊喜,你这个真是二十四孝爸爸。""这?算是?惊喜?吧?"之后小莲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惊魂未定,彷佛坐了一转过山车,心脏仍是碰碰的跳。这时大腿又感到刚才那触感,不是吧?又来?
小莲伸出腿来,以脚趾逗弄我的裤裆,望向她,只见女孩一副作弄人的邪笑,眼神挑逗,慢慢伸出手指往唇边上舔,那一条晶莹白丝,明显是男人精液。
是我的精液?
"爸爸,你还要吃什么甜品,雪怡去给你拿!"女儿收到礼物心情大好的问道,我心神恍惚,含糊答道:"都?都可以?""那蛋白炖奶吧?蛋白质丰富,养颜保健!"
第55章
上一章有读友说雪怡到此好像已经变成配角,这样说吧,本文主角始终是雪怡,我花多少篇幅写小莲文蔚,就必定用数倍以上写雪怡。毕竟这是'女儿的援交',而不是'女儿同学的援交'呢。
"雪怡…"星期一的傍晚,经过一周首天工作的忙碌,快到下班时间,我总算可以从繁多的杂务上找到喘息空间。但对我来说这并非乐事,反而忙过不停,才更令我能从女儿的烦恼中暂且抽离。
前天那恶梦仍未散退,昨日小莲又给予我另一困扰。我竟然在妻女就在身边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除了内疚,我更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
小莲到底是什么人?她对我做这些事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跟她从没过节,也想不出有什么曾开罪她的地方,要令她向我作出这种报复。
搞不懂,我实在搞不懂,所有事就好像掉进一个扑朔迷离的空间一样,完全找不着头绪。
但毫无疑问,小莲应该是雪怡她们去做援交的关键,事情由她作指使,从小莲着手,有机会从困局中找到缺口。
虽然现在对我来说,小莲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困局。
"老马,还未下班吗?星期一便那么拼搏了?"这时候同僚之一的老何走进我房,他跟我职位相若,是一起共事二十年以上的老同事:"工作天天有得忙,休息时也需要休息,大家年纪不轻了,以为还是当年的小马哥吗?"我笑着回答:"没有,也刚要下班了。"老何作一个喝酒的动作问道:"要不要去欢乐时光?"一醉解千愁,但我没心情以酒解闷,推却道:"不去了,家里还有点事。""这样啊,那下次再约吧,老马你真是顾家的好男人。"老何也不强人所难的说道。
"好的,下次再约。"我收拾文件,把抽屉锁好,拿起公文包离开办公室。
"呼,冬天的傍晚,外面还是那么光猛。"步出大楼,看到日落余晖仍像白昼一样,我拉一拉上衣,往惯常回家的方向步去,一把年轻女声叫住了我:"世伯。"我被那熟悉的声音瞬间震慑了一下,转头望去,打扮朴素的女孩踏着典雅步伐来到我的面前,我禁不住抽出一口气:"小莲…""世伯,下班了吗?"这晚小莲身穿一套大学生惯常的白色衬衫和深啡长裙,外搭一件米蓝外衣,颜色配搭得宜外,看在眼里甚有层次,配上其知性外型,更显聪慧斯文。
我心中一凛,这种时间小莲会在这里出现,自不会是偶然,她在…等我?
对这突然碰面我有点手足无措,大庭广众,只有强自镇定地说:"对,刚下班,这么巧,来这边有事吗?"小莲没有转弯抹角的摇头笑道:"我来是找世伯的,有空吗?请我喝杯咖啡可以嘛?"来了,这个旁若无人的女子!
我不知怎样回答,此时刚从大门步出的老何看到我俩,上前捉着我肩膀揶揄道:"好老马,难怪说有事,原来约了小妹妹。""哪里约小妹妹?你别乱说…"我慌忙解释,小莲一同向老何有礼道:"你好,我是马世伯女儿的同学杨小莲,叔叔幸会。"老何为人好色,看到小莲落落大方自我介绍,二话不说便是握起女孩的手:"幸会幸会,老马女儿的同学,那不是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质素真高,老马你眼光真好。""跟、跟眼光有什么关系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急忙否认,但老何一副断定我俩有鬼的表情。叔父辈和女儿同学,的确是没有什么接点。
"那不阻你们,老马加油!"老何临走也不忘取笑我,我有口难言,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男人走后小莲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还装什么蒜?连好都好过了,世伯你有这么狠心吗?"我看着女孩,这里怎样都是你比我狠多了吧?
"那,世伯想去星巴克还是附近酒店的咖啡厅?"小莲扬起嘴角问我,我看她态度傲慢,也不客气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喝咖啡?"小莲的嘴角扬得更高:"世伯你不是,有很多事想要问我?"无疑我的每一个想法都是被小莲计算在内,我确实有很多事想问她,纵然知道她不会如实回答。
但事到如今,没办法的也是办法,在我想知道的事都在她掌握的情况下,也只能乖乖听命。
"这种下班时间星巴克会比较挤逼,还是去咖啡厅吧?"小莲没待我答应便自顾自的道,我叹一口气,完全受制于人:"随便吧。"中区酒店林立,我们随便进了一间客人不是太多的咖啡厅,小莲没有问我,主动点了两杯:"一杯榛子咖啡和一杯山多斯咖啡,糖和奶都不需要了。"小莲跟我喝过两次咖啡,知道我口味,我不忿跟侍应生说:"谁说不要糖和奶?都请给哦。"女孩望着我笑说:"世伯好可爱,因为偏要跟我作对,所以情愿背叛自己的喜好吗?你这个年纪不宜喝太多糖呢。"我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要什么?""哦?""你今天找我,都知道我是要问什么。别浪费时间了,大家开门见山吧!"小莲一副毫无着急的表情:"世伯这样太没意思了,跟女孩子聊天,可是要慢慢陪养感情,才可以逗得芳心的呢。""小姐,你的榛子咖啡,先生,你的山多斯咖啡。"此时待应承来我们点的咖啡,小莲把盛载糖和奶的小瓶拿开:"还是不要赌气了,对身体不好。"我对女孩的不知是关心还是什么哭笑不得,说实话还是比较爱喝纯咖啡,也便不再与其争论。小莲呷一小口,态度从容的道:"看来世伯很讨厌我呢。"我理所当然道:"相信没有一个父亲可以在经过那些事后,仍对你保持笑容吧?"小莲双手交叉,托着头笑说:"是呢,我想你一定把不得要杀死我。其实以世伯堂堂大男人,想对付小莲一个弱质女流何等容易。花钱找两个艾滋病人来强奸我,再趁机给我打毒品,我便已经彻底给毁掉了。在得了绝症后再告发我进行危险性交易,判个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到时小莲身染毒瘾,人又老了,还有绝症,注定下场悲惨。这样大慨要花上一两百万,但为了心爱的独女,再多的代价也值得吧?"我面有愠色,这些话完全表示小莲是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内疚,女孩装作一个嘲讽的表情:"不中听吗?对了,世伯是好人,又怎会用这种下流手段?那不如待下次派对时通知警察,把我们一网成擒不还简单?题目是:女儿群交卖淫,慈父大义灭亲,啧啧,这样精彩的新闻,肯定上报纸头条了。"听到小莲说这种风凉说话,我的脸成铁青,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的道:"好了,我知道你是故意作弄我,但也应该适合而止吧?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种事?世伯你是指援交?"小莲依稀平常道:"不就是有趣囉。""有趣?这种事你居然觉得有趣?"我质问道,小莲不作一回事说:"不可以吗?一件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做的事,有什么问题了?难道你觉得男人付钱去找女人开心没问题,女人收钱去找男人开心便该死吗?世伯你是男性沙文主义?"我被气得胀红了脸,这样的一个根本不视贞操为何物的女子,可想而知她是从心底里腐败,即使再说什么,也不会令她为自所己做的事感到羞耻。雪怡跟这种同学走在一起,道德观念败坏是理所当然的事。
事到如今我已经可以肯定小莲是几位女孩堕落的源头,正如她自己所说,我有一种就是花上什么代价,也要亲手把这个将女儿推到火海的罪魁祸首杀死的冲动。
"嘿嘿,世伯的表情好吓人,简直要吃掉我一样,那别浪费时间了,来吃吧。"小莲媚眼如丝道,我扬起眉毛问她:"你是什么意思?""一个男人跟女孩子到酒店,不会只是在咖啡厅喝杯咖啡那么简单吧?"小莲环望一下餐厅四周,刻意拉长语调。我简直不相信一个小女孩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同时亦不明白她为何老要针对自己:"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小莲拍拍双手,像听了一个最大笑话的娇笑道:"目的?连这个也要问?身为一个援交女,我当然是在做买卖了,难道说欣赏世伯的卓越俊俏,情不自禁要给你献身吗?"当然这个理由是最为合理,但听在耳里还满不是味儿,小莲停住笑声,以羹匙搅拌着自己的咖啡道:"这个不景气的年头啊,就是找女孩的男人也没以前疏爽,那难得找到像世伯这种给钱豪爽,在床上没有变态嗜好,也不用担心性病的客人,谁也希望留住了吧?"接着又补充道:"当然最重要是性能力差劲,很快便完事。"毫无疑问我是彻底地被戏弄了,我早知道小莲不会透露什么,也没料到是这样岂有此理,愤然站起道:"别开玩笑!你以为我还会跟你做这种事?"小莲没望我一眼,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手提电话:"世伯你说这么精彩的无码片,应该放到哪一个成人网站?"说着放下电话在桌上,那音量不少的呻吟叫我连忙把电话拿起。看到画面中的女孩眼也大了,竟然是在跟男人做爱的雪怡。
"啊?好粗?深点?再深点?""雪怡?"我两手打震,想要实时把其砸坏。女孩不以为意道:"别浪费心机,这种片子我多的是,大家玩得高兴,也不介意趁着青春留些倩影。怎样?跟我开房,还是今晚乖乖在网上看女儿给男人干的影片自己打枪?"小莲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当然你也可以报警,说给一个大学生,用自己女儿的援交片要挟买春,这么离奇的情节,记者们一定有很多话题写了。"我对此恶毒无比的威逼怒火直升,小莲看在眼里,骄纵的道:"干么这个样子,现在是叫你去做爱,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呢。反正做完后,别忘记给我肉金便是了。"我受不了女孩的愚弄,咬着牙问道:"你是要钱吧,多少?别跟我再玩这种把戏!"小莲把指头架在嘴角上,装作无辜道:"哎哟,世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乞丐么?妓女也有妓女的尊严,不令客人好好畅快,钱也是收得不安心呢,我是钱又要,人又要。""你!"小莲走到我的身旁,在我耳边吹一口气:"昨天太快没意思,我今天好好跟你做,让你舒服过够。待会你想我叫你叔叔,还是该学飞雪飘飘,叫你伯伯?"我听到这两个名字牙关凛冽,当天在派对上,小莲曾透露她知道我曾以人客身份接触雪怡一事,却没想到连女儿和文蔚对自己的称呼也一清二楚。这表示小莲是把握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是如何知道?是雪怡和文蔚告诉她?那会否代表女儿亦已经得悉爸爸做过的事情?
我曾决心向雪怡坦白一切,但这是很不一样的一件事。我像被揭发恶行的犯罪者般,有种无处可逃的慌乱,结结巴巴问道:"你什么都知道了?"小莲看到我的困窘笑得更为清脆,摇着指头说道:"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世伯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但这里人多不方便,我们开个房间,好好促膝详谈吧。"小莲嘴角带笑,宛若凌波下凡,淡雅自然。如此漂亮迷人的笑容,却是恶毒得可怕。
"来吧,我的好世伯,我俩会有一个愉快的晚上…"我冷汗直冒,背脊湿凉一片,完全受制于人的没法反抗。小莲神态自若地呼唤待应结帐,娇声笑问:"咖啡我请客,房费可由客人付啊,世伯你要短聚,还是包夜?"我哪有心情跟她开这种玩笑,小莲托着下巴望着我道:"世伯你不算太胖,抱着睡应该蛮舒服,那天跟你过夜时没怎听到打鼻鼾,应该是个不错的床伴,不过你家有娇妻又有乖女,总不好在外面留宿,就随便做两次便给你走吧。"我应该说这女孩是善解人意,还是体贴入微?
离开咖啡厅,小莲亲昵地绕着垂头丧气的我到旁边的酒店前台。女孩熟练地打点一切,以自己名字办好房间,当她向我扬着房卡时我还是犹豫不决。真的要去吗?明明是一个恨之入骨的女子,怎么要任由她摆布?
"喂,房间都开了,你还在想吗?一个老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小莲看穿我的想法,再次把手缠上来不让我临阵退缩。我无奈被拉到升降机前,女孩突然解开白色衬衫的钮扣,把衬衫向两边敞开,里面完全真空,露出一双圆浑乳房。
"你疯了?这是大庭广众!"我俩旁边没有其他客人,但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所,我连忙遮起她的裸胸。这时候其中一台升降机门打开,小莲笑嘻嘻地把我拉了进去。我犹有余悸,虽然升降机内只有我和她,但从此角度闭路电视仍是可以拍到小莲的胸脯,小莲毫不羞耻的道:"别小器,那些保安员每天看别人上酒店自己却没得爽都闷得难受了,就当是给他们一点福利吧。""你简直没有羞耻心可言。"我不屑道,小莲反唇相讥说:"世伯你活了几十年,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一种很单纯的关系?性交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简单游戏,有需要看得那么重吗?"一个从内心底里腐烂的人,道德和廉耻也是无用之物,小莲啧啧说道:"瞧你,又是一个看不起人的表情,我最讨厌这种装君子的男人。"接着伸手把按钮按至顶层,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忽然趋上前来,朝着我的裤链快速拉开:"勒勒勒勒…""你、你做什么?"我大吃一惊,小莲没有理我的蹲下来,利落地往裤管里拉下内裤橡皮筋掏出肉棒,指头熟练把包皮褪后,以鼻头嗅了两嗅,作一个厌恶表情:"好臭,世伯你今天几岁了,上厕所也撒到鸡巴都是尿骚味。"我尴尬不已,可下一秒,女孩又二口不说把整个龟头含在口里:"不过…我喜欢这种味道。"我无法相信女孩所做的事,来不及反抗,只如入梦中感受龟头传来的口腔温热。此时升降机到达某个楼层打开钢门,三个说着闲话的中年妇女预备进来,看到一对男女正在做那伤风败德的事,登时掩面大叫:"啋!你们在做什么?"小莲把肉棒吐出,回头跟女仕们笑道:"我在吹箫,很好味道的肉棒,几位姨姨要一起吃吗?"三女看到我的阳具更是不敢直望,当然更不会进来,升降机门在咒骂声中关上,小莲吃吃笑说:"世伯你的鸡巴太丑,得不到别人垂青呢。"我呆若木鸡,没法理解女孩玩的公然猥亵游戏,到升降机再开打开,小莲拉着我往外面走:"快跑,那三个姨姨肯定会向酒店投诉,给闭路电视拍到我俩的脸,我们便要上警局了。"我也是一惊,连滚带爬地逃出升降机,小莲直把我拉到租用的房间外面,房卡一擦"嘟"声打开木门,两人一同溜进里面。
"嗄?嗄?怎样?是不是很好玩?"小莲像玩完一个刺激游戏的笑问,我上气不过下气,喘息着道:"哪里好玩,给逮住的话还真是以后没面目见人。""不好吗?女儿是淫荡援交女,爸爸是好色露体狂。"小莲取笑我道:"看你连鸡巴也不收好,让它在外面晃来晃去。""啊?"我惊觉慌忙之间竟忘了自己一直露械,连忙想拉起裤链,但又被小莲停住:"反正要做爱,就不要拿出拿入那么麻烦嘛。""我都说我不会再跟你?""不会?房间进了,鸡巴又拿了出来,这种时候有男人可以不做吗?"小莲跟我脸贴脸,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几分,甚至连她身上的清幽香气也渗在鼻头。虽然这是很可怕的一个女人,但无可否认,她亦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要不要试?"女孩挑逗问我,我战战兢兢答道:"试、试什么?""试试?自己鸡巴的味道?"小莲吻向我嘴,芳香中夹杂着一种男人性器的腥臭。相信世界上没几个男人有试过自己肉棒的味,亦相信没几个男人会想试。
"呜?"小莲像吸盘生物牢牢吸着我的嘴唇,湿润的舌头熟练地撬开我的牙齿,直接以舌叠舌的调情方式刺激着我的官能。她的舌头既甜且咸,甜的是榛子咖啡的余香,咸的无疑是我自己叫人作呕的肉棒臭味。
"啜啜…"对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来说,和年轻女孩接吻的感觉仍是无可抗拒,纵然我心中对小莲仍有百般憎恨,却也无法推辞。如同拉线木偶受其操纵。
舌头在不知不觉间跟其纠缠起来,互相交互品尝对方的唾?。
"嗄…嗄…感觉不错,世伯你自认不玩女人,接吻的技巧也蛮可以。"吻过够后,小莲居然还给我打评语,我哭笑不得,想要制止这荒唐游戏:"玩够了,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小莲发着娇嗔道:"什么玩够了?还没开始玩呢,我最爱这种刺激游戏,现在不知多兴奋,看,屄都湿透了。"小莲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她裙子下完全真空,连内裤也没有,这样一摸便直接碰到女性阴部,当中软肉间湿润无比,溢满女性发情时的爱液。
我心猛然一颤,瞬刻被触碰女性器官所震慑,本能地把手缩回,小莲轻声一笑,主动以指头挖一口爱液,媚惑地涂在我胀硬的龟头上:"世伯老是爱装呢,鸡巴都这样硬了,难道会不想操屄吗?"小莲说得不错,我尽管口硬,但内心情欲已被激发起来,暴露在裤管外面的肉棒亦早一柱擎天。小莲以掌心握着龟头团团转动,又酸又麻的刺激使我心痒难耐,男性的本能冲动亦再被带上一层楼,女孩娇笑说:"很想要了吧,别浪费时间,我们先来做一次。"说着她以搂抱我的姿势骑上前来,握着肉棒的右手准确地对准阴道入口。龟头触感由柔软掌心换成温湿的火热,我刹那内心缭乱,小莲似笑非笑的道:"还在想吗?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多做一次有什么分别?你好好满足我,也好好满足你自己。"那带着诱惑无比的挑逗使我头晕目眩,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仍像飞蛾扑火般落入她的陷阱。小莲握着肉棒往自己的屄口磨圈,整个龟头被温暖爱液沾湿一片,知道我逃不出她的掌心,像要吃掉猎物的妖精轻轻舔弄我的耳珠说:"来,我们来做爱…""不要这样…小莲…"我尽最后努力克制自己,却也敌不过小莲那淫靡的引诱:"干我啊…世伯…还是你喜欢我叫你?爸爸?""我…我不是你的爸爸…""这样刺激一点,来啊,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等着你来干我…""吼!"这一声禁忌的称呼击碎了我防线,眼前女孩彷佛一眨眼变成雪怡,使我没法控制地向前一挺,本来只有龟头感到的温热迅速传遍整根肉棒,一口气插到小莲的花径深处。
"噢,进来了,好深!。"女孩吐出一口满足的呻吟,在完全湿润下我可以很顺利插入阴道。小莲紧紧抱着我的颈项,气息炙热,娇嗲的道:"动吧,尽情的干我,爸爸。""吼吼!"不应做的都做了,我也再没什么顾忌,放肆发泄男人本能,下体开始逐渐加快变成抽插。小莲骑在上面,也配合地挪动屁股,两个人有默契地进行交合动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啊…啊…好舒服…干我…用力的干我……"一时间房间里充满着小莲的呻吟和活塞运动的撞击。和昨日在洗手间内做的那次不一样,虽然同是受到小莲摆布,但当时是怒火中烧,和此刻被情欲迷惑很不相同。加上没有家人在外面的压力,我可以真正感受性交而来的快感,而并非发泄受到强迫的愤慨。
'这种感觉…怎么跟秀娟和蔚蔚都不一样…'肉棒所到之处但觉重重叠叠,像百种交缠的肉壁紧紧包围。昨天冲动下没有好好领会,如今才发觉小莲的性器构造特别。她的屄口非常狭窄。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章,每一下抽动都像披荆斩棘,被刮得又痒又舒服。而每每当龟头碰触花心,更会收缩迅速,阴道壁像有种强力挤压阳具的抽搐,令人觉得妙不可言。
"呀!呀!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爸爸!爸爸!!"小莲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盘骨前后摆动,以推磨方法在我的身上摇曳,我亦猛力迎着她的节奏抽动下体。抽插了一会,女孩突然俯前向我索吻,我也没有拒绝,再一次跟她以嘴巴互吸:"啜…啜啜……"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小莲口腔已不再剩下甜或咸,而是和唾液交溶成一种情欲味道,像催化剂般刺激性欲,我但觉身体愈来愈热,几乎要给面前这火女郎溶化。吻了几口,小莲离开我的嘴巴,表情淫靡的问道:"跟我做爱舒服吗?
爸爸你舒服吗?"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不断喘着粗气,感受肉棒被嫩屄包裹的美妙。小莲轻笑一声,在接吻间停下动作的屁股再次抽动,并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以肉屄套弄着我的阳具。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这女孩太了解男人,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我对小莲恨之入骨,但无可否认她在性事上是一个非常好的对手,不但心思细密,兼懂得捕捉男人心理,完全掌握并投其所好,令对手得到最大满足。我在火热阴道一下一下的沉压下,肉棒感到的射精感愈见强烈,本能地想放缓步伐稍作喘息,但小莲却反道而行的加快速度:"别停下来,就射进去,你先射一次,待会再跟你慢慢做。""不…不可以这样…"我是被逼至死角,知道自己快要到达突破亢奋的状态,小莲直到最后一刻也操控大局:"我说可以便可以!别憋着,给我射进来!"说完伸舌在我耳根轻舔,我哪有碰过这样淫荡的对手,一阵有如爆炸的浑身颤抖,输精管在极度畅快下把精液射出:"呜!要射!呜呜!""噢,爸爸你射了!好烫!好刺激!"在我射精的同时小莲亦像痉挛般牢牢握着我的手,彷佛一同高潮,直到最后一刻她每个表情都是那么能够满足对手。
"嗄…嗄嗄…"兵败如山倒,肉棒在紧密的花茎中喷出精液,就连最后一滴也全部射在阴道里。这一场性交短暂而激烈,甚至令人有难以忘怀的痛快淋漓。
小莲没有催促,待我完全射完才带着娇滴滴的语气说:"舒服够没有?是不是要捏死我?我的好爸爸。"我没有话说,刚才狂风扫落叶的姿态叫人没有拒绝余地,清醒过来知道又一次受控在她的股掌之上。女孩从我身上站起,以面纸抹一抹倒流精液的下体,惯性地拨一拨头发,不忘取笑我道:"昨天还总算做了十五分钟,今天连十分钟也支持不了,所以就说世伯你是最好的顾客。"我受到羞辱也没心情跟她争辩,只想尽快离开此地,小莲一副从容不迫的风骚表情:"干完便想走了?你这个薄情男人。原来跟我开房只是为了干我的吗?
不是很多事想要问我?""你会答我吗?"我不相信小莲会这么轻易把真相告诉我的反问她,女孩不作一回事耸耸肩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连自己是妓女也不介意让你知道了,还有什么需要隐瞒?"我再一次问刚才的问题:"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做这种事?""这个还要问吗?我不是说了,因为有趣嘛,那天看到你的宝贝女儿给男人操得有多痛快吧?可以开心又有钱拿,有什么比做援交好?女孩子试过一次,便回不了头。"我就知道她不会这样随和,明白继续问下去也只会徒劳无功。小莲伸一伸懒腰,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好热,身上都是汗,先去洗个澡,世伯要不要一起来?"我不想再受其嘲弄,当然更没有心情跟她胡闹,小莲故意捉弄我道:"世伯你习惯嫖妓后不洗澡的吗?"然后又把两根手指搭在唇前,嘻笑道:"洗完澡后打电话给雪怡,要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谁。"我皱眉问道:"你这是要胁我?"小莲摇着指头说:"我哪里敢要胁世伯,男人爱嫖天公地道,何况雪怡本身是妓女,难道会看不起嫖客的爸爸?"我咬牙切齿,但随即想起刚才小莲知道我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一事,沉着气问道:"雪怡知道多少?""呵呵,原来还是最疼宝贝女,提起女儿便紧张起来了。"小莲晃动肩膀,让盖在其身上的衬衫滑落,并脱下裙子迳自走向浴室。临进去前回头笑道:"你有很多事想知道吧?乖乖过来,我通通告诉你。"接着里面水声响起,我有种不理会她自行离去的冲动,但又实在想知道女儿的秘密,更忌讳小莲把这两天的事告诉雪怡,这女孩说到做到,什么事也不理后果。
"可恶…"虽然明知道她不会说真话,我仍是脸带愠色来到浴室门外。小莲站在里面全身赤裸,拿着花洒冲洗头发,激起的水花在雪白肌肤上如弹珠跳动。
跟那天派对的昏暗环境相比这酒店房间算是光猛,使我可以清楚看到女孩的曼妙体态。但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有心情欣赏,只冷冷问道:"你不是说会告诉我?"头发湿透的小莲被水声掩盖,垂着头反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走近一点。"我没办法,只有上前两步走进浴室,冷不防小莲突然提起手上花洒洒向我身,水流猛烈,顿时浑身尽湿,我大怒道:"你做什么?"小莲抬起头来嘻笑说:"是你自讨的,哪有男人穿着整齐观看女孩子洗澡,要洗便一起洗。""我没有说要洗澡!"我生气道,小莲也懒得跟我说话,乘我骂她之际再次把花洒射向我下身,这次是连内裤也湿透了。
"现在想不洗也不行了,不过先说清楚,我没有蔚蔚服务好,不会替客人洗的。"小莲揶揄我道。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过往一直给我印象成熟稳重,最近才知道是邪恶不堪的小莲,这个戏弄人的调皮表情竟有点…可爱。
对着这女孩,我简直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表情。
"沙…沙…"小莲再次把水洒在自己头上,我湿如落汤鸡,走在街上也十分异相,唯有姑且看其弄什么把戏。把身上湿淋淋的衫裤脱去,就连内裤也挤得出水。从架子上拿起毛巾围着下体,小莲看在眼里,失笑道:"都是旧相好了,还要害羞啊?"我一副不自在的表情:"我习惯这样。""随便你,你不想在憎恨的人面前展露那不是很体面的衰老身体,我不勉强你。"小莲嘲讽我道。我没心情跟她纠缠,只冷冷说:"好了,这样满意了吧?
可以回答我的问题没有?雪怡知道多少?"小莲摆摆湿润的发尾,按下瓶子的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涂,轻描淡写的回答:"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那她对我的称呼不是她告诉你的?"我狐疑问道,小莲依稀平常说:"在雪怡心里伯伯或许是比较豪爽,但说到底只是普通客人,也不会特地告诉其他人。""那你怎样知道她和蔚蔚对我的称呼?"我更感奇怪,小莲笑道:"不是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伯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都看在眼里?"我一阵心寒,小莲停下涂抹,盯着我道:"对,包括你的女儿在电影院跟你口交,和蔚蔚跟你在房间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这句再次令我震惊,有种被剥开面具的无地自容。嘴角发震问道:"你为什么会那么清楚?"小莲微笑解释说:"都说我们是好姐妹,就是卖淫也不想看到有谁遭殃。派对由我安排,参加者都经过挑选。但她们自己接的客人就难保有没什么坏人。所以她们与客人通讯的QQ帐户我全部有密码,方便随时知道她们接触的是什么人。"原来如此,小莲是一直在监视她们。我推算问道:"你是看到雪怡跟我的对话,於是那天跟踪我们?"小莲点头道:"对,我感觉这个叫伯伯的新客户跟雪怡的对话有些奇怪,开始时候只以为是害怕被仙人跳的胆小嫖客,但后来逐渐觉得你是想试探什么。"这女孩的观察力果然十分利害,只凭QQ上的对答已经可以看出端倪。
"所以在雪怡和伯伯相约电影院那天我暗中跟了上去,看到你那一身打扮更奇怪了,甚至害怕是心理变态的妓女杀手。后来雪怡离去我仍在观察,当看到那人真正身份时我是吓了一跳,竟然是几天前雪怡给我介绍的父亲,原来是一场父女合演的乱伦戏。"小莲带着嘲弄道。
我背脊尽是冷汗,那最不想被知道的丑事,原来全部被小莲看到了。
我强装镇定道:"我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可原谅,但你为什么要做后来的事,还引诱我去派对。你也不会想被别人知道你们在援交吧,为什么要主动揭露此事?"小莲耸耸肩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无聊找些乐子,既然你们两父女玩得这样高兴,不让我来参一脚也太自私了吧?""找些乐子?雪怡跟你感情这么好,你知道让她的父亲看到她在派对做的事对她有多大伤害,这样还算是好朋友吗?"我开始激动起来,小莲不同意道:"世伯你误会了,我没有伤害过她。伤害雪怡的是你,如果让她知道曾给自己的父亲口交,我想她一定恨你比恨我多。""这…"我没法反驳,正如小莲所说,伤害雪怡最多的是我。
"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大家的亲人会知道女儿在卖淫,我只是早点给你看清楚真相而己。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天的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事情仍一样会发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小莲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还是无法理解女孩的心态:"但做这事对你没半点好处,是损人不利己,为什么你要出卖你的朋友?""嘿,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妒忌吧?""妒忌?""没错,我跟雪怡感情很好,但女人啊,妒忌心还是很重的。看到别人拥有自己没有的幸福也会想自我安慰,让自己知道自己其实不是很可怜。"小莲没有掩饰地说着。
这话令我想起雪怡曾提及小莲是跟母亲过着单亲生活,女孩语带怨恨的道:"那小妮子明知道别人没有父亲却总在炫耀,所以当知道这事后我便下定决心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所谓好爸爸好女儿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父爱,都是虚有其表的贱男人。"小莲的话令我惭愧不已,她说得不错,如果从一开始我便心无杂念,事情不会沦落至此地步。正因为我沉沦在欲望上,弄至现在的不可收拾。
"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雪怡最孝顺父母,就是堕落了也不想被你们知道,如果让她知道曾替最亲爱的爸爸口交和被你看到派对的事,她一定羞愧自杀。"小莲扬起嘴角笑道,我明白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亦是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带着哀伤的问道:"这样好吗?雪怡是你的朋友,她因为你的游戏自杀你会觉得心安吗?""我当然不希望这样,但我亦知道这事不会发生,因为世伯跟我一样深爱雪怡,会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小莲胸有成竹的道:"我们现在是一伙人了,为了雪怡,谁也不会背叛谁吧。"我哀伤不已,不明问道:"你要玩的游戏已经大获全胜,还有什么必要跟我纠缠?"小莲冷笑道:"噢,现在才是收成的时候呢。你知不知我有多么期待今天,期待看你知道一切时这个痛苦表情。""够了,小莲,放过我…"我乞求道,小莲把手伸向我下体,隔着浴巾抚摸我的阳具:"看,又开始硬了,你是我见过最懦弱的男人,是最无耻的被虐狂,其实世伯你也很享受这个游戏吧?"说着小莲掀走我的浴巾,右脚缠在我的屁股上:"我等了这一天很久,那天在你家做蛋糕便一直在想,多么温馨的一个家庭,如果给我压着你这老头子来操,是会有多兴奋。""你是心理有问题吗?"我咬着牙问道。
"世伯你不知道当娼的女孩子大都心理不平衡?世界上每个人对性都有不同嗜好,有些人喜欢玩处女,有些人喜欢跟小女孩上床,有些人甚至要强暴才可以兴奋。而我就最爱玩你这种爱妻爱儿的所谓好男人,满口仁义道德,可是碰上坏女人却总又不争气地硬起鸡巴,看到你们这种伪君子受到煎熬,我便觉得好兴奋。""你是个变态!""对,我是变态,跟你这种一天想操自己女儿的兽父一样变态。"说着小莲伸手从浴室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起手提电话道:"提到宝贝女儿很想念吧?要不要听听她的声音?""你、你要做什么?""我刚才不是说要打电话给雪怡,让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谁?"小莲奸滑说道。
"你别乱来!"我大惊想阻止她,但原来她早拨响了女儿的电话,小莲把指头间在嘴前,示意一个不要做声的姿势。铃响没几下对方便接了来电,小莲按下扬声器,让我可以听到雪怡的声音。
"飞雪吗?我是红姐,在哪里了?"对面传来女儿开朗的声音:"在家呢。""在家?没有去接客吗?""没啦,前天给肏了一整个晚上屄还在痛,先休息两天。""这样吗?我正在接,是个老头子。"小莲嘴角上扬的望着我说。
"在这么好?他利不利害?""蛮好,刚做了一次,现在开始第二次。说来他的样子有点像世伯,要不要跟他聊聊?"我喘不过气,这魔女是要逼死我了。
"好啊,给我聊给我聊!"电话另一边的雪怡显得兴致勃勃:"喂,我是飞雪妹妹,你是个老伯伯吗?我的朋友好不好肏?我也十分好肏的,下次来个双飞,我们一起跟你玩3P."听到女儿的话我又是心痛,又是害怕被她发现,小莲在我耳边笑说:"你的鸡巴完全硬了,听到可以跟女儿3P很兴奋吧?你这个变态老头子。"我不敢做声,雪怡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自顾自说着:"我朋友说你的样子很像我爸,那做的时候我叫你爸爸,让你试试操女儿的滋味,喂,怎么老伯伯都不说话啊?"小莲代我回答道:"他正忙着操我没空闲说话,先挂了,明天学校见。""嗯,老伯伯下次记住一起玩啊,我是飞雪妹妹,亲一个,拜!"挂线后,我才总算松一口气,小莲一副嘲笑的表情:"怎样?是不是觉得很刺激?这个游戏这么好玩,试问又怎样可以停下来?"说着提着我的肉棒塞往自己下体,早已泛滥成灾的小屄把阳具吞噬。
"噗唧!"小莲瞳孔扩大,像进入亢奋状态的望着我说:"好舒服,雪怡一定爱死这种鸡巴。下星期我办个化妆派对,大家戴着面具,到时候你不便可以放心地操你的宝贝女儿。""你是疯了!""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明明最想操雪怡的便是你。刚才你没听到雪怡跟嫖客的话说得多轻松?我们这几个女孩已经是从心底里腐坏,跟什么男人上床也没所谓,包括自己的父亲。"小莲牢牢抱着我,攀附在我身上,以小屄吞套肉棒。
"来一起玩吧,我的好爸爸…"
第56章
"爸爸今天这么晚才回来,不会是去了鬼混吧?"在家里晚饭的时候,雪怡这句质疑说话几乎令我把口里的饭喷出来。
"雪怡别乱说,爸爸一向很正经,不会做那种事。"秀娟对女儿的口没遮拦看不过眼教训道,我受之有愧,更是没有面目面对妻子。
可雪怡仍死心不息的摇着筷子道:"妈妈你别太放心,要知道十个男人九个都去鬼混,爸爸不一定是第十个。"我想问这是你援交的经验之谈吗?秀娟站在我一边说:"妈妈很放心,爸爸就是第十个。"雪怡脸露狐疑的道:"这样有信心,难不成有什么秘密?原来爸爸已经不能用了吗?我还想要个弟弟的啊!"我和妻子同时吐血,这个好女儿到底有没好话说?
"还有刚才爸爸的衣服都是湿湿的,我认为还是很可疑。"雪怡咬着我不肯放,我无奈道:"都说是公司的男厕所水喉爆裂,给喷得一身水,我也是因为这样才弄晚了。""爸爸做了什么坏事,令我家的名侦探起疑心了?"妻子笑问道。女儿绕起双手正经八百道:"我只是担心爸爸一时胡涂,毁掉大好家园。"我没好气,这里最令人担心的怎样看也是马大小姐吧。
雪怡续道:"说起来你们房间也很久没有摇床声了,妈妈今晚一於大刑侍候,顺便给我添个弟弟。"我和妻子一起拿起碗子喝汤,不再跟这刁蛮女胡诌。
这个晚上我夜不能眠,一而再的背叛妻子令我心中有愧,小莲的事更是烦恼不堪。她知道的比我想像中多,那无从捉摸的心理亦是叫人没法猜透。开始时候我以为小莲纯粹是操纵同学们卖淫,但今天的话令我觉得她有种扭曲心理,各种意想不到的事也有可能发生。
'那小妮子明知道别人没有父亲却总在炫耀,所以当知道这事后我便下定决心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所谓好爸爸好女儿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父爱,都是虚有其表的贱男人。'女人的妒忌心足以杀死一个人,我不知道这小莲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这个游戏的结局没有人可以预料。前天我还打算跟雪怡摊牌,但现在多了这个障碍令我的顾虑又增加了一重。我之前所做的事太错,错到令我没法反抗小莲。万一被雪怡知道当天的伯伯是我,她能否接受这个打击完全是未知之数,我是绝对不敢赌这一铺。
"到底可以怎样做…"我知道单凭自己是没法解决这困局,我有太多箝制,是寸步难行。亦不能放置不理,情况只会愈来愈坏。我需要援手,但雪怡是援交女一事不能被身边的人知道,就是连她的母亲也不可以。
我自觉处於孤立无援的环境,这时候一个人突然浮现脑海,是文蔚!
对,是文蔚,虽然她亦有参与其中,但从那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她本性不坏,是一个纯良女孩,只要可以把她拉拢,说不定能对抗小莲。
'污秽了的身体,是怎样洗也不会乾净。'我知道的,我知道文蔚并非真正愿意援交,她亦是很厌恶这事,也许是因为有什么把柄在小莲手里才不得不做。虽然上一次我没能把她说服,但我不可以放弃,她是现阶段我的最大希望。
立定心意,接着一天我决定再次从文蔚方面下手。在知道被小莲监控下我不敢在QQ留言,只一直等待女孩上线。终於在快到傍晚四点的时候,文蔚登入了她的帐户。
'应该是放学了,不知道小莲会不会在她身边。'我犹豫了一会,直到五点办公室的下班时间才尝试以QQ的语音通话致电给文蔚,只空响了两下便挂线。
她是个聪明女孩,应该明白我这样致电的意思。果然两分钟后对方回电,我连忙接听,没想到劈头一句便是:"你终於找我了啊!"我自言跟不上年轻女孩的节奏,摸不着头脑问道:"蔚蔚你说什么?"对方有点生气说:"你有多久没理我了?而且都说在这里联络时不要叫我名字!""喔,对不起,那我叫你小蓝好吗?"我知道文蔚对此一向甚坚持,连忙陪不是,女孩这才像咽了口气问道:"有什么事了?""其实是这样,待会你有没时间,我有点事想找你聊聊。""嗯…"虽然语气好像不是太好,但文蔚的答应见面,令我觉得她还是愿意跟我商量,有过上次无功而还的经验,这次我决定不再隐瞒任何事,要得到女孩信任,必须开诚布公,给她真正信心。
由於文蔚表示她已经放学回家,我想着说的话比较谨慎,在咖啡厅等公共场所恐怕被旁人听到,也不想要她特地跑到远处去,於是相约在她家附近的小公园等。乘搭公车到达,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孩已经站在公园入口处等我。
"抱歉,要你等了。"我匆匆走过去,正在看书的她收起书本放在小包里:"没事,我也是刚到。"真是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在谁会相信她和那天派对中的是同一个人。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当日她和咏珊给三个男人淫玩的画面历历在目,当然更忘不了的是雪怡。我一定要中止这种事,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可以让惨剧重蹈覆辙。
"你说有什么事要跟我谈了?世伯。"面对面文蔚终於让我称呼她的名字,我以长辈身份搭着她的肩膀说:"是十分重要的事,关系到你们今后的人生。"文蔚也不是蠢女孩,立刻意会我的意思:"又是那种话?都说过我不会跟你聊这种。""蔚蔚你要明白,有些事不是不聊便可以解决,逃避不是方法,我们是要面对事实。""我现在很好,没什么需要解决。""没需要解决你们会做那种事?不瞒你说,我知道红姐是谁了。"我先自揭底牌,文蔚有点意外道:"你知道了?"我点头,没有半点事隐瞒:"对,正确来说是她主动找我的,平安夜那天还去了派对。""你去了派对?"文蔚的表情显得更错愕,看来她是完全不知道当日我在现场:"没错,那天你们都喝了很多酒,没有注意到我。"文蔚低下头来,咬着唇道:"既然你都去了,还有什么要跟我谈?不是什么都看到了?""是,我是什么都看到了,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更要跟你谈,蔚蔚,我不相信你会是做那种事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小…红姐强逼你?"文蔚带点苦笑道:"我就说世伯你是一直看不起我们,做那种事,便一定是逼於无奈的吗?""难道会有其他原因?我不相信你是小莲口中那种因为有趣而跟男人上床的女孩!"我激动下直呼小莲名字,文蔚自虐道:"别这种那种,你都曾经用钱买过我。""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们受到别人摆布而做那不愿意的事。"我为自己辩护,文蔚否定我说:"我们没有不愿意,所有事都是自愿的,小莲没有摆布任何人,相反她是我们欠得最多的一个。""什么?蔚蔚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彷佛听到最不可信的话,文蔚语气坚定道:"我不知道小莲跟你说过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小莲是好人,是我们当中最好的一个。""小莲是…好人?"我完全没法理解,那个再三设陷阱把我折腾,甚至连雪怡也出卖的小莲…是好人?
我难以置信的问道:"蔚蔚,你是不是有什么弱点在她手上,到这种时候仍要维护她?"文蔚摇一摇头:"我以为世伯你今天找我是别的事,如果关於这个便没什么好聊了,我先回去。"我连忙拉着她:"等等,蔚蔚,我还没说完。""世伯,你…和小莲上床了?"文蔚忽然回头问道,我冷不防下愕一愕住不懂回答。女孩机灵,立刻嘟着嘴说:"难怪都不找我,原来是跟小莲好上了,你这个花心大叔!""蔚蔚你说到哪里去了?事情不是这样…"我慌乱回答,文蔚哼着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开房?""开房?蔚蔚你什么开玩笑,我今天找你只是…"话没说完,文蔚已经一口咬定的发着娇嗔:"世伯你好哦,找小莲却不找我,你果然是玩厌了我!"我无言以对,现今世代的小女孩,真是很难沟通。
"侍应,麻烦来一杯黑咖啡和一杯柠檬水。"结果我和文蔚当然没有去开房,她被我拉到附近一间小餐厅继续倾谈。听到我下单,立刻向侍应纠正道:"是两杯热柠檬水,黑咖啡不要了。"然后又教训我说:"世伯这年纪不要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我有点纳闷,怎麽现在的女孩都爱操控别人口味,我家老婆也没这样专制。
饮料很快递上,文蔚押了一口,事先声明的道:"我只答应你喝一杯,别打算打听什麽,一概不会回答。"那个硬蹦蹦的表情令我知道她仍在生气,我尽最大努力希望说服女孩:"蔚蔚我知道你是好女孩,你的父母上次看电影时大家见过面,人很好,我想你一定不希望他们伤心吧?"文蔚放下杯子,重覆那一句话:"都说有关这事我一概不会回答,你别费心了。我跟世伯其实不是很熟稔,只是援过一次而已,而且也没第二次。"我没趣地拿起柠檬水喝一口,好酸,还是咖啡比较适合我。
再看一眼小姑娘,还是气鼓鼓的。其实以女孩一脸清纯童颜,甚为讨人欢喜,理应应接不暇,著实毋须纠结在我这中年人上。不过这大概便是小莲所说,女人的妒忌心了。
"蔚蔚别生世伯气了,我向你陪不是,不如吃杯芭菲消消气。"这年头不嫖也是罪了,看到女孩不理睬我,我为自己自辩道:"你也应该明白世伯有妻室,做这种事对家人也不好吧。"文蔚白我一眼说:"那跟小莲上床对家人便会很好了吗?"我知道这种情况多解释也是没用,转个话题道:"好吧,那聊别的,最近有没看什麽小说?世伯推荐你看一本…"结果我最终没有从文蔚口中套出什麽,看来这她跟同学们是十分团结。强人所难也不是好事,唯有暂且作罢。随便找些话题闲聊了一会,我也不阻小女孩太多时间:"对不起蔚蔚,今天打扰你了。""没打扰,我也喜欢跟世伯聊天,只要不是再问那些,有空时可以找我。"文蔚把杯子的柠檬水喝完,毕竟是个温驯女生,聊了一会气全下了,回复平常那位乖巧女孩。
"那世伯先走了,刚才介绍的那本小说读完后告诉我感想。"离开餐厅,我跟文蔚道别。骤不及防女孩突然在我脸颊亲了一口,小骂一声"讨厌世伯",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我还没清楚发生什麽事,只捂著彷佛仍带著唇温的脸颊发呆,虽然明知这也许是援交女孩留住客人的技俩,但还是有一种小伙子给女友忽然献吻的心动感觉。
"临老入花丛吗?老马就是再多几个人头,也不够给老婆杀头了。"叹一口气,回家途中心念一动,顺道往附近的西饼店买了一个蛋糕回家。
"爸爸回来了!哗,是谁生日?怎麽买蛋糕?"雪怡给我迎门,在知道女儿援交之后,没有一件事比回家看到她更感安慰。
"一定要生日才可以吃蛋糕的吗?昨天被某人怀疑,特地用蛋糕来收买马侦探的。"我笑道,雪怡拍著手说:"这麽好,那爸爸你天天去鬼混,雪怡也天天有蛋糕吃了。""别只想著蛋糕,这是饭后甜品,今晚的晚饭你有帮忙吗?""当然有,你的女儿不知多勤快。""那不用吃晚饭了,直接吃甜品吧。""爸爸你这是什麽意思耶!"晚饭过后,馋嘴的女儿便立刻急不及待分享她的甜品,把蛋糕切成四份放在碟上,在女孩子最注重体重的年纪,我家大小姐一个人便吃了两份。
"是谁说要减肥的?这样不是徒劳无功?"我取笑道,雪怡一脸自信的拍著小腹说:"爸爸你放心,人家这个年纪新陈代谢好,多吃也没关系,看,一点小肚腩也没有吧。""爸爸不会不给你吃,反正之后别哭著说衣服都穿不上便好。"随便说了几句,我不经意地把话题带到小莲上:"怎样?这间店的芒果蛋糕有没小莲做的好吃?"雪怡拿著胶叉子道:"差远了,小莲用的是新鲜芒果,又香又甜,就连蛋糕的松软口感都没法相比。"我吃一口,同意点头:"的确是有段距离,这麽一个小姑娘,做的比大饼店还要好。""这还用说,小莲根本就是外星人,不但长得高佻漂亮,成绩也好,就连蛋糕也做得这样好吃。如果世界上多点这种女孩,我们这等寻常女子靠哪里站?"雪怡对同学赞赏不已,妻子则边吃边叹气道:"如果我家的女孩也这样懂事便好了。"雪怡毫无惭色道:"妈你就别把我跟小莲比,本小姐自问不差,只是选错比较对象而已。"我对一向公主性格的女儿笑道:"马家大小姐少有认输啊,看来雪怡你跟小莲感真的很好呢。"雪怡点头道:"当然,我们四朵金花是生死之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我和妻子相视一笑,生死之交,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说句话也那麽夸张。
这个晚上十分平静,小莲没有主动找我。沐浴更衣后我回到书房,重新思索今天听到的说话。这天我没从文蔚口中问到什麽,却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小莲是好人。
当然在文蔚亦是同流合污、不把援交视作一件怎样事情的前提上,她不觉得小莲所做的事有问题是可以理解。但我觉得小莲如果真是如我这几天看到的邪恶,大慨文蔚亦不会这样维护她。如果她只是一个操纵大家卖淫的黑手,相信雪怡亦不会真心把她视为好友。
事实上在平安夜的派对之前,我又怎会相信一个善良至此的女孩子真面目是如此不堪,那都是为了设计陷阱的假面具吗?还是这几天的小莲,才是她的假面具。
'我们没有不愿意,所有事都是自愿的,小莲没有摆布任何人,相反是我们亏欠了她很多。'如果文蔚没有骗我,也许小莲并非援交的主脑,甚至有可能是受害人。
在公营机构打滚了二十多年,我见过的离奇怪诞事不算少,这段日子被女儿的事情困扰,令我阵脚大乱,缺乏了发掘真相的最基本原则: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接著一天回到办公室,我向下属郭健伟询问早前小莲介绍的助养院一事:"阿伟,我想问一个月前,那儿童助养院申请的补助金批出了没有?"男孩回答道:"已经批了,正准备把文件邮寄过去。""太好了,文件不用寄,我刚巧今天有点事要到那边,顺便带过去吧。"午饭后我来到助养院,把政府补助金顺利批出的消息和文件带给刘院长。老人家十分高兴,带到我院内四处参观,寒暄一番后提到了小莲。
"马先生,今次实在太多得你的帮忙。""没有,如果不是杨同学通知也不会成事,她才是最大功劳。""对,小莲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子,现在还来帮忙做义工,这个年头这种年轻人很少有了。"刘院长对小莲赞不绝口,我好奇问道:"义工?她经常来的吗?""差不多每个星期六都来,她说自己自小生于单亲家庭,母亲又因为生计奔波,很明白小朋友没有父母照顾的孤单,所以尽可能多过来给孩子欢乐。""是这样吗?那杨同学真是一个好女孩。"我笑著向刘院长问道:"在这里做义工有没什麽条件?像我这种大叔会不会弄怕小朋友。""马先生你有兴趣吗?当然没问题,欢迎欢迎,不过这里的小家伙都很顽皮,不容易应付啊。""哈哈,对付顽皮猴子是我的强项,家里便有一个任性公主。"别过刘院长,我心里盘算,彷佛从困局中看到一丝希望。可就在想著这事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响起,还要是雪怡亲自录音的"专用爱女来电铃声"。话说每次响铃,我都会觉得十分尴尬。
"爸爸,听电话啦!是雪怡啊!爸爸,听电话啦!是你的女儿啊!""都说不要用这种铃声,别人都望过来了。"我连忙把电话拿出来按下接听,是雪怡一贯撒娇的声音:"爸爸在哪里,我肚子饿,今晚想早点吃晚饭。""刚下班,那叫妈妈不要煮,我们到外面吃吧。""好啊,我有很久没吃鱼生了,去吃三文鱼好吗?""没问题,你和妈妈先去找位置。""嗯!"女儿相约吃晚饭,身为人父的还是感觉窝心。到了家附近的一所小型日式餐厅,秀娟和雪怡向我挥手,女儿正餐没来已经在吃雪糕,我怀疑她想努力变成小胖妹。
"才不啦,是因为这里的雪糕好吃啊!"雪怡抗议道,这根本不算是理由好不好。
一家人外食总算温馨,可是当雪怡提到跨年派对,我便不禁皱起眉头。
派对,小莲果然安排了派对,如果她真是文蔚口中的好人,会做这种事吗?我再一次怀疑自己的想法是否过份天真。
"这麽高兴,会不会让爸爸妈妈一起去倒数?"我明知故问,女儿脸上一红,立刻推掉:"都是班上同学,会很尴尬啦!"就连妻子也说:"年轻人玩意,我们两个家长也没气氛吧?""没,只是随便问问,不欢迎便算了。"我不自觉地表露不悦,雪怡担心问道:"爸爸你生气啊?那我不去好了。"听到女儿这话我心稍稍缓和,试问哪一个父亲明知道女儿是去卖淫会赞成?说起来发现雪怡援交已经有三个多月,这段时间我一直无能为力,眼白白看著女儿继续堕落,我必须要尽快中止这一件事。
这个晚上回到家里,我亦收到了小莲的讯息。
"化妆派对安排好了,星期六晚上九点万豪酒店805号房,那天正好是大除夕,世伯你可以横跨午夜整整操你的宝贝女一年,是不是很兴奋呢?"一阵无名火在心中冒起,这个女孩实在是欺人太甚。
本来一个共聚天伦的晚上,因为派对一事把我心情搞砸,雪怡固然不敢惹我,就连妻子也向我问道:"怎麽了?还在生女儿的气吗?年青人有自己的享受节日方式,做爸爸的总不能永远跟在背后吧。""我不是这种意思,只、只是…唉,我也不知道怎麽说了。"我有口难言,秀娟取笑我道:"你不懂说我替你说,你是妒忌,一向最亲的女儿好像快要离开自己怀抱,别人说这是'父亲焦虑症'。""哪里有什麽'父亲焦虑症',外面坏人这麽多,身为父母觉得忧心是很正常吧?"我替自己抱不平,妻子不同意道:"你以前也没这麽紧张,那时候雪怡和同学去宿营都批淮,现在晚一点回来已经神不守舍了。""这…可能是年纪大,忧虑的事特别多吧?""所以就说你是'父亲焦虑症',我说应该早点给雪怡找个男朋友照顾,不便可以更放心?""这是什麽年代,哪有父母给女儿找男朋友?而且我也介绍过,是他们没缘份吧。"我呼冤道,妻子扭著我的鼻子说:"不找没关系,不要阻挠便可以了。""我又什麽时候阻挠了?"我自觉莫名其妙,秀娟笑说:"你是没有,但你这个爸爸太好,害得女儿都看不上其他男孩。""这也是我的责任吗?老婆你怎麽变得跟雪怡一样不讲理?""嘻,当然了,有其女必有其母,别说了,快点去洗澡,我今晚要大刑待候。""大刑…侍候…?"秀娟吃吃笑道:"没错,雪怡说的对,十个男人九个都去鬼混,我就要看你这风流爸爸,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夫人饶命…"人说一个精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一个聪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而不说破。我想我家这位贤妻,应该属于后者。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这晚我夜不能眠,只要闭上双眼,便不自觉地出现那令我一生也没法磨灭的惨痛画面,我决定这一次如何不能姑息,就是用什麽方法,也不可以让恶梦再次发生。
可是在接著一天下班回家,却给我看到一个目盯口呆的光境。
"世伯,晚上好,打扰你们了。"按下家里门铃,给我迎门的竟然是…文蔚…
"你、你好…来找雪怡玩吗…"我算是勉强能够反应过来,进入家门,咏珊正在布置餐桌,看到我立刻微笑问好:"世伯,你好。""咏…咏珊,你好…"可怕预感迅速涌现,果然不到几秒,穿著围裙的女孩从厨房步出,笑容甜美的道:"世伯回来了,饿了没有?晚饭快可以了。""劳烦你了…小莲…"那一阵寒气,直使整个背脊发凉。
"美女下厨,爸爸是不是又惊又喜?"这时候雪怡从自己房间蹦跳出来嘻笑道,我只想跟好女儿说,你爸快要给你吓死。
"其实是这样,我跟大家说爸爸很怀念小莲做的蛋糕,想请她再做一个,然后大家说得高兴,便索性一起来煮晚饭了。"雪怡笑著解释道。
"小莲真的很能干,这碟菠萝咕噜肉和香草烤鸡都是她煮的,老公你看是不是很出色。"妻子对小莲的厨艺十分赞赏,我看到亦觉是色香味俱全,只想问有没下毒药。
"妈不要只称赞小莲,这味客家豆腐是是蔚蔚煮的,而番茄波菜炒蛋则是咏珊的杰作,一样令人食指大动吧?"雪怡向我介绍同学们的作品,我佩服不已:"一个厨房可以让几位姑娘各自精彩啊。那雪怡你呢,对大家有什麽贡献?"女儿有著自知之明的拍拍胸脯说:"我什麽都不煮,不就是贡献萝!"一味味精致菜色放在餐桌,无疑是丰富的晚餐。我虽极力保持笑容,还是不禁有一种步步为营的惊心动魄。
"快要过年了,世伯最近工作忙吗?"前天才跟我喝咖啡的文蔚装作很久没见的礼貌问道,我微笑答说:"还好,蔚蔚你呢,功课忙吗?还有没看小说?"文蔚微笑点头:"有啊,前些儿有位朋友给我介绍一本,这两天都在看。"我押一口茶,不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本,小女孩的戏还真不错。
大家围著圆型餐桌吃著笑著,坐在对面的小莲向我问道:"对了,我们一班同学打算在除夕夜办跨年派对,今天雪怡跟我们说世伯伯母亦有兴趣,不如一起来玩好吗?"来了,果然和想像一样,一定是雪怡告诉她们我不让她去,所以一起来当说客,这根本是一顿鸿门宴。
小莲以退为进,主动邀请我俩,在我回答之前,妻子已经推却道:"那是世伯开玩笑,我们两个老人家,怎麽好意思打扰你们年青人享受欢乐。"小莲笑著说:"伯母你一点也不老,刚才买菜时那老板还问我们,跟你是不是同班同学。"女人还是受不了夸赞,秀娟笑得合不拢嘴道:"小莲你太夸张了,你们去玩吧,我跟世伯在家里享受二人世界。""世伯伯母真的很恩爱呢。"咏珊跟几位女生一起笑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很难说不,事实上在此之前雪怡亦有以打桥牌和看电影等各种理由夜归,当时我全没在意,也从没阻止,只觉是年轻人的正常交际生活,到了今天才知道那是淫乱不堪的援交派对。
"好啦,前菜吃完,到主菜了!是精心炮制的草莓蛋糕!"雪怡急不及待从冰箱拿出蛋糕,小莲的手艺没有话说,只是在知道女孩的真面目后,这甜滋滋的可口蛋糕仍是叫人食之无味。
"爸爸,你说自家做的蛋糕是不是特别好味,跟外面买的没法比吧?""对…是没法比…"拿起碟子吃著时,我发觉小莲不时带著淫媚眼光望向我,彷佛是在嘲弄我的无能。
'女儿早晚是别人老婆,既然拿出来卖,招待其他人也不给爸爸招待太浪费了。反正戴了面具干完也不知道是你,那不如好好享受吧。我亲爱的马世伯…'
第57章
"805号房…"看著那在走廊灯光映照下,闪烁著金色光芒的房门号码,我感到是一股心跳迅速加快的高扬,彷佛这道门的背后是一个最可怕,却又最诱人的场所。
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轻拍木门,"卡擦"一声响起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开门的女孩戴著一个以瓷器制成的白色面具,光洁的表面彷佛可以看到当中妩媚神情,她带著淫靡声线问道:"世伯终于来了吗?你是要捣垮我们的派对,还是…参加我们的派对?"随著门户被打开的同时,里面淫欲横流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亦一并响起,虽然是夹杂在几位女孩之间,但我仍是清楚听到那是女儿的声线。
"呀!呀!用力肏!好哥哥用加肏死飞雪妹妹,人家快要高潮了!"是雪怡…她果然是来了,还在…卖淫…
早已知道的事实,依旧无法减轻直接面对的沉痛。听著女儿的浪叫我心如刀割,小莲胸有成竹的娇笑道:"怎麽了?今次已经是早说清楚,还没作好心理准备吗?听,你的心肝宝贝多享受,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才对吧。"这无疑是讽刺的说话,没几个父亲愿意接触女儿这私隐的一面,更何况是在…卖淫!
"嘿嘿,别在我面前装了,你明明就是很兴奋。"小莲是那一贯不容我否认的自信,她得意扬扬地替我戴上面具,伸手把我拉著拖到房间里去。每走近一步声音便愈见清晰,直至那残酷光境再次出现面前,同样戴著白瓷面具的雪怡身上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迎著嫖客的抽插:"太深了!大鸡巴哥哥你肏得太深了!""嘿嘿,那你喜不喜欢老子这样操你?""喜欢!飞雪妹妹最喜欢给男人肏!不要停!继续给我舒服够!"女儿与嫖客的对话使我痛心不已,但一切已经是既成事实,谁也没法改变。小莲挨在我的耳边,似笑非笑的调侃道:"看到宝贝女给男人压著很心痛吗?还是你想,压著她的是你?"说著她走近床边把男人推开,我不知道派对已经进行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雪怡今天受过多少嫖客的蹂躏。只见女儿的两腿间好比花瓣娇美的粉嫩阴唇半张半合,露出鲜嫩娇红的肉壁,当中盈满水嫩润泽的甘露,散发著清雅而淫荡的香气。
"怎麽突然不肏了?人家屄好痒!要给男人肏,谁也可以,快上来肏我!"雪怡在交合途中被突然中断显得不满,她摇著双腿请求下一个参加者的插入以填补小屄空虚。我被她的美态迷惑猛吞一口唾液,小莲著我耳边道:"听到没有,是谁也可以哦,当然包括父亲,你不上其他人便要上了,身为爸爸,不是应该保护女儿吗?"我看看场内,的确男人们都对雪怡虎视眈眈,情急下扑到雪怡床前,不让其他嫖客有机可成。
'谁也不可以碰她!她是我的女儿!'我内心怒吼著这一句话,牢牢张开四肢不让别人触碰雪怡,可是女儿却伸出双手把我抱住,语带娇艳的说:"好哥哥,你是来肏飞雪妹妹的吗?我屄好痒,快来给我充实。"'不!我不是!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内心狂号,但事与愿违地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做出那禽兽的事情。手不自觉地搭在雪怡嫩白的乳房上,是毫无瑕疵的一双美乳,不但线条优美,肌肤吹弹可破,那只有年轻才具备的柔软弹性更是使人爱不释手,摸了一下,便不由自主地继续搓揉下去,直至乳头完全勃起,成为高耸在白雪山上的两颗樱桃。
'太美了…雪怡…'这无疑是禁忌一刻,目睹子女性兴奋的那种冲击并非言语可以形容。虽然因为戴著面具我看不到雪怡的表情,但从那不断透出的呻吟,我知道女儿亦是很享受,期待对手满足她的欲望:"啊啊…人家的奶子好敏感,给我亲亲好吗?"我知道是不可以,但那莺声般的淫叫,和手上柔软滑嫩的乳房触感无不把我的理性逐一击破,终于我忍受不住,攀下以脸颊磨擦在白玉般的乳肉上,那一阵柔滑细腻叫人心神荡漾,张口把一颗勃起的粉嫩乳头含住,女儿登时浑身一颤,发出畅快叫声:"呀!好舒服!"这一叫声使我的情绪掀动,开始放肆吸允雪怡的乳头。女儿被我吸得颤过不停,娇躯不住翻动,乳头亦成奶嘴般胀硬,我以牙齿轻轻咬著根部,舌尖往顶端猛舔,这把雪怡舔得销魂无比,禁不住娇喘连连的抖动肢体:"噢…好哥哥你好会舔…飞雪妹妹要美死了…"论性能力我肯定不是这里最强的一个,但以经验而言还是有一定阅历,懂得如何给女人带来快感。交互地舔吃了好一阵子,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扫拂,半闭的玉门早已湿淋一片,手往裂缝一探,都是腻滑的温湿爱液。
摸到了…是雪怡的阴唇…是女儿的阴唇…
这一秒的接触使我激动非常,虽然不愿承认,但女儿这最私密的器官的确是我朝思暮想。在处于兴奋充血下,两片薄薄的粉嫩肉唇感觉饱满,湿滑无比的粘稠温液更是透著阵阵雅香。我血脉喷张,男人的兽性被激发出来,手指深深插入肉壁,雪怡顿时如活鱼摆动臀部,深深地发出一声沉重的气息;"噢噢…"插进去了!我的手插在雪怡的阴道!
作为父亲,雪怡小时候我亦曾替她洗澡,女儿身体可以说是没有一吋没接触过,唯独阴道,是即使最亲密的家人也不可以接触的禁地。
女儿的小屄好紧,即使晶莹爱液仍在源源不绝地流出,即使一刻前才受到别个男人的摧残。但此刻摸在手里,仍是感觉寸步难移的蹦紧窄狭,手指插入尚且如此,可以想像肉棒插入是会如何美妙。
"好爽…这样更痒了…好哥哥不要只用手指插,飞雪妹妹要你的大鸡巴!"雪怡欲火难耐,不住摇动下体哀求。这使我心烦意乱,内心深处燃起的欲火更盛,小莲从后攀附著我,挑逗说道:"你的宝贝女说要鸡巴啊,你还要把她折磨到什麽时候?"说完小莲替我解开裤子上的束缚,直接掏出肉棒。我的性器早已兴奋得不能自我,女孩在我耳边笑说:"都这麽硬了,根本你就是很想,来吧,去操她,让她感受父亲的爱。"我在最后一刻奋力摇头:"不!这不是爱!雪怡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这样对她!""呵呵,你不这样对她,就由其他男人来服侍她吧,反正这里每个人都等著操你的宝贝女。世伯你不操,我找别人来操了啊?""这更不可能!我不能让我的女儿继续堕落!""好一个伪君子,你不敢操又不让其他人操,岂不是要郁死女儿,她正等著男人的慰藉呢。"小莲在我耳边嘲笑,确实从两腿不断互相磨蹭的动作和裂缝中流出的滑腻爱液,我知道雪怡是处于一个渴求被异性充实的兴奋状态,但即使如此,我便可以侵犯我的女儿了吗?
"别这样古板,只是玩一下,戴上了面具有谁会知道是你?世伯你好好操,操完便走,我保证你能全身而退。"我此时被欲火所掩盖,理性早飞到九丈远去,喉乾舌结,饥渴无比的问道:"她真的不会知道?""都说不会知道,雪怡不是曾经替你口交,难道会认出那是爸爸的肉棒吗?如果连这个大好机会也放过,世伯你便一世也只能眼白白看著别人操你的宝贝女了。"小莲嘻笑道:"你家千金不换的小公主,在客人眼中只是随便发泄的贱货呢。""不!雪怡不是贱货!我的女儿不是贱货!""呵呵,那便由你这最爱她的男人,来好好疼惜她吧。"小莲把我的裤子完全褪下,肉棒胀硬得发痛,面前雪怡那迷人的诱惑,一步一步把两父女的关系推向不能回头的深渊。
"这麽粗壮的一根,一定可以满足你的宝贝女。"小莲语带妩媚地提著我的阳具靠向雪怡的玉门,我知道必须要停止这举动,但被魔鬼燃起的欲火叫人不可遏制,我没有反抗小莲的带领,眼巴巴地看著肉棒伸向江水潺流的蜜屄前,当龟头抵在屄口,更是父女一同全身一颤。
碰到了!我和雪怡的性器官碰在一起!
"好大的香菇头,好哥哥不要逗我了,飞雪妹妹痒死了,快给我插进来!"雪怡给龟头架在门前更是激动,喘著急气的催促。可我此刻的激动比她强烈百倍,只知道父女快要冲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小莲见我不动一动,冷冷笑道:"到最后一刻还是要人替你推屁股吗?你这个伪君子。"说完双手把我的屁股向前推,那硬如铁柱的肉棒便彷佛横渡红海般强行张开肉壁,直抵肉屄的深处。
"噢噢!进来了!好粗!好舒服!"雪怡像期待已久的发出美妙销魂的浪叫,我脑袋空白,只随著男人本能享受这人生最痛快一刻。
插入了!我在插入雪怡的阴道,是女儿的阴道,我们在…做爱!
"啊啊…好爽…都插进来了…好满足…"全根尽没,雪怡张开小嘴吐出芳醇香气,隔著面具彷佛亦看到当中迷离荡样的陶醉眼神。而我相对肉体上的快感,更激动是突破了和雪怡的关系,纵使这将会是一条不归之路,我也不会后悔用作换取这永远的一刻。
"别只插著不动…操我…我要好哥哥用力的肏我…"肉棒的塞满并未能真正满足雪怡的欲望,她需要是男女做爱最大的快乐,是由性器磨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到此一刻我再没牵挂,开始默默抽动下体,眼神没有一刻离开女儿那白瓷色的面具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啊…好舒服…好美…嗯嗯…你肏得我太爽了…继续肏…不要停……"雪怡的叫床瞬间变得澎湃,她早已不是被父母牵手走进玩具店的小女孩,她早已是个懂得享受性爱的女人。但无论变成怎样,她始终是我的女儿,这事永远也不会改变。
"吼…吼…"我奋力推进肉棒,随著抽插快感而来的,是为雪怡带来快乐所感到的安慰,女儿愉悦的呻吟使我迷醉,完全忘记这是一件丑恶的事情。我把雪怡修长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不断以肉棒贯穿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在她火热的阴道中来回冲刺。
"啊!啊!好舒服!飞雪妹妹爽死了!你是谁?怎麽以前我都没给这样利害的好哥哥肏过?"雪怡在极度快感中向我问道,这个问题叫我在欲望爆发的一刻间感到恐惧,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当女儿知道正在跟自己做爱的是父亲,她将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是谁?好哥哥快告诉我你是谁?"惧怕迅速取代快感从四方八面向我蚕食,逐渐我感到一阵火烫,戴在面上的面具像焗炉里的糖浆般开始溶化,我惊慌以手掩面,但仍无法避过在女儿前展露真面目。
'不!我不可以让雪怡知道跟她做爱的是我!不!'我不敢望向雪怡,不敢想像她知道对手是谁时的震撼,忽然一阵狂恐,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啊!"张开双眼,四周寂静一片,是家里熟悉的天花。
"是梦…"背脊一片冷汗,太可怕了,我竟然会做这种梦,是跟女儿做爱的梦。
我用力抓著头发,暗责自己的无耻。隔了好一会儿,绷紧肌肉才渐渐放松。从睡床站起,透过窗户望向街道。这天天色昏暗,天上满布密云,彷佛我现在的心情是一片阴霾。
"终于到了今天…"星期六的清晨,一星期前的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人生最痛心的场面,一星期后,恶梦将再次重演。
'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仍一样会发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也许小莲说的事实,即使已经重覆无数次,即使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但当知道并曾亲眼睹的今天,作为一个父亲,我是不可能容许这种事情继续发生。虽然现阶段仍毫无头绪,但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停止这一件事。
"老公,这麽早便起床了?今天不用上班吧?"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妻子半睡半醒问道,我微笑说:"早晨,前阵子在助养院认识刘院长,答应了今天帮忙做义工,大约傍晚回来。""这麽有心啊,老公加油,老婆精神上支持你。"秀娟懒洋洋的打个呵欠,便继续钻在被窝。我笑了一笑,从衣橱披上外套,提起背包,不打扰妻子安睡步出房间。
经过女儿睡房,木门半掩。雪怡自青春期后开始懂得女生私隐,睡觉时总爱把房门关上,成年后反而习惯不关门睡。我轻轻拍了两下,小声问道:"雪怡起床了吗?爸爸可否进来。"周末学校没有课堂,爱睡的女儿没必要早起。不想吵醒她的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那睡姿惨不忍睹。整个人成"大"字型斜放床上,被单则踢在地上,就连肚皮也露了三份二在外面。
"今年几岁了,还要踢被。"我按捺不住上前把被单拾起盖在雪怡身上,只见女孩小嘴半张,呼吸均匀,睡姿是差了一点,总算勉强能以海棠春睡来形容。
"呼…呼呼…呼呼呼…"我无言望著雪怡,心里思绪万千。我的女儿,我不需要你嫁入豪门,不需要你出人头地,更不需要你回馈父母,只要你活得快乐,作为爸爸妈妈的便于愿足矣。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不!你不是淫娃,更不是妓女,至少在爸爸的心里,你永愿不会是。
但我有什麽资格说这种话,刚才还做了跟雪怡做爱的梦,当连自己也对女儿抱有歪念的时候,凭什麽批判别人?小莲没有说错,我确实是最无耻的一个。
"对不起…雪怡…"静谧地凝视了女儿的睡姿一会,吸一口气从床边站起,我怀著忐忑的心踏出家门。看一看表刚好八点,从这里去助养院不需半小时,如无意外我应该比小莲早到。
我不知道在这种地方碰上小莲会有什麽作用,甚至不知道她今天会否到助养院,但我确信她是能否改变状况的关键,我要证实小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会说这种话的一个女孩子,真是这一星期里把我折腾不堪的邪恶莲花?还是正如文蔚所说,她是一个好人。
亲爱的鸡太:等了一星期,你就拿做梦这种烂桥段来打发人吗?
小鸡:老婆别说扫兴话,晚了,上床疯狂做爱吧!
冷眼的鸡太:疯狂就是三分钟?
小鸡:才不!连同前戏至少四分钟!
会说这种话的一个女孩子,真是这一星期里把我折腾不堪的邪恶莲花?还是正如文蔚所说,她是一个?好人。
事到如今,我是什麽办法也要去试。乘搭公车来到助养院,是八时三十分。
"刘院长,你好。"老人家习惯早起,这个时间院长已经在门外打点,看到是我,立刻友善的笑道:"马先生,你真的来了,还这麽早。""哈哈,第一次做这种,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帮上忙,所以早点来跟大家学习学习。"我礼貌笑说,刘院长一面把我招呼进内,一面解释道:"探访工作很简单,都是跟小孩子玩玩游戏,说说故事。本院有长驻义工,她会替你安排。"刘院长把我介绍给院里的义工导师林姑娘,原来助养院的义工探访是必须助养人仕才可以参与,而我因为得到刘院长推荐,今天特别省却了这个条件。
"助养儿童很有意义,请问手续怎麽办?我也希望能出一点力。"年约四十来岁的林姑娘笑道:"马先生真是太有心了,手续我待会替你安排,这里的助养分为几种,你可以选择…"林姑娘细心地向我解释一番后,谈到了探访的工作,正如刚才刘院长所说是和小朋友玩些互动游戏,让他们得到更多人的关怀和爱护。
"不过你别看轻松,那些小伙子可不是容易应付。"林姑娘掩嘴笑说,我有备而来道:"那天刘院长跟我说了,对付小孩子,我老马是有一套。""那太好了,本院分为三组,今天周末,来的义工比较多,马先生可以去…
第二组…"林姑娘看着预定表说,我试探性问道:"对了,这里大约有多少位义工?""这里除了我以外全部都是业馀和课馀,平日不算多,都集中在周末周日和假期,而每次来的人数也不一定,比较热心的每星期也来。""是呢,听刘院长说小女的同窗杨同学也经常来帮忙。""咦,原来马先生认识杨同学的吗?那我把你跟她编成一组吧,她跟这里的孩子感情最好,你第一次做也会轻松一点。""那太好了,哈哈,其实我也不知道一个老头子可以做些什麽。"我搔着头笑道。
林姑娘望一望挂在墙上的钟说:"说来杨同学都差不多到了,她人很守时,不会怎样迟到。"接着又问我:"她知道你今天来吗?"我耸耸肩道:"不知道,杨同学是小女同学,跟我比较少联络。"林姑娘笑说:"那她一定很惊喜了,难得世伯也这麽有心。"我继续和林姑娘闲聊一会,到了快搭正九点,一个声线和悦的女孩子进入林姑娘的办公室向女仕问好:"林姑娘,早晨。"林姑娘微笑道:"杨同学早晨,今天有特别嘉宾,是你认识的。"我当时背对门口,回过头来向那穿着休闲服饰配搭毛衣外套的女孩子点头:"早晨,小莲。""是你?…马…世伯…"小莲脸上不施脂粉,清纯脱俗,可看到我时还是难掩一脸错愕。
"对,马先生很热心,今天特地来探访小朋友,杨同学你告诉他有什麽可以帮上忙吧。""好的,林姑娘。"小莲脸上明显写着无数问号,仍是礼貌地答应下来。
离开办公室,我和小莲走在通向课室的走廊,女孩带着愠色的问道:"你在搞什麽把戏?"我早料到她有如此反应,耸耸肩道:"没什麽把戏,几天前来把文件交给刘院长,谈起义工工作很有意义,便试着来尽一分力吧。""嘿,你连家里的宝贝女也管不了,还想照顾其他人吗?"小莲冷笑道:"你不会是想来求我中止今晚的派对吧?我告诉你这是白费功夫。""有没白费功夫也没关系了,做善心事本来就不应该计较回报,这是你教懂我的。"我漫不经心道:"你们和雪怡都成年了,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小莲没有跟我在言语上纠缠下来,两个人来到第三组的课室,甫一开门,立刻传来小孩子们欢迎女孩的开朗声音:"小莲姐姐早晨!"小莲带着温柔笑容道:"小朋友早晨,今天有多一位好朋友来跟大家一起玩,大家欢迎马伯伯。"我满不是味儿抗议着:"不用伯伯来介绍吧?"女孩讽刺的道:"你不是最爱别人叫你伯伯?"小莲是个漂亮大姐姐,受小朋友欢迎理所当然。我一个中年男人样貌古板,看上来还像训导主任多一点,孩子们即时全部静了下来。幸而我亦知道自己不会是人见人爱,早有准备的笑道:"各位小朋友好,其实马伯伯不是普通人,是圣诞老人,不过上星期因为迷了路所以晚了一点,今天特地来给大家送礼物。"说着从背包拿出各种糖果和小礼物,小孩子最馋嘴,看到形形色色的零食,登时从鸦雀无声变成雀跃非常,小莲不满的盯着我说:"你这是收买人心吗?卑鄙!"我没奈何替自己辩护:"难道你要我靠个人魅力吗?世伯家里没有镜也有盆水,而且这也是跟你学的吧。"小莲哼一声的不理睬我,我把糖果派完,再拿出两份礼物:"这里有机械人模型和洋娃娃,待会大家玩游戏,谁第一便谁可以拿大礼物。""好啊!"小朋友们兴奋举手,小莲更不满了:"你这种简直是最差劲的教育。""没错,老伯伯活到这个年纪,是会比较现实。"我自嘲道,并把其中一个布娃娃匙扣交给女孩。小莲不明问道:"这是什麽?""昨天给他们买礼物时看到的,售货员说这是莲花仙子,我看有几份像你,便顺便买下来了。"我解释说,小莲冷冷道:"幼稚!"借助钢弹模型和芭比娃娃的威力,这个早上算是相当顺利,对着我这古板老爸,几岁的孩儿们还是玩得痛快。别看小孩子蹦蹦跳跳,当小莲给大家说童话故事时所有人还是乖乖地安静听着,可见女孩在这里是多麽受到爱戴。
"于是,王子和公主便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读完一篇,小莲把书本合上。一个小女孩听得津津有味,羡慕的说:"如果我是公主便好了。"小孩子也不是全部有童真,旁边的男孩取笑道:"傻瓜,世界上没有王子公主的啦,童话故事都是骗人。"小莲微笑说:"小杰你错了,世界上真是有公主的。"男孩不服气道:"我不信!在哪里?"小莲把我推上前去:"圣诞老伯家里便养了一个,不信叫他给你们说他家里的公主故事吧?""好啊!"小孩子们一同举手,我想说小莲你认真的吗?把雪怡的日常生活告诉他们,才是最差劲的教育吧?
"不过我觉得小莲姐姐才是公主。"这时候一个男生说着,其他小孩子也一起同意的嚷着:"对啊!小莲姐姐是漂亮公主。"小莲给说得脸红耳赤,腼腆的道:"你们乱说什麽了,我哪里会是公主。"其时曾说过要跟小莲结婚的男孩跑出来向其他人警告道:"你们别打小莲姐姐主意,她是要跟我结婚的。""我记得这小孩名叫禾仔,想不到他是这样认真,当日预约了还不够,现在还当众宣布主权。"我对小孩子的人小鬼大啧啧称奇,另一个小孩看不过眼道:"谁说小莲姐姐会跟你结婚?人家是大学生了,你才是小屁孩!""我不是小屁孩,我是男子汉!一个人去后山探险也不怕。""骗人,你哪里敢一个人去,我不相信!""你不相信待会跟我们一起去,如果我敢,小莲姐姐便跟我结婚!""好呀!如果你不敢,小莲姐姐嫁给我!""你们别自作主张,小莲姐姐还没打算结婚…"小莲被弄得尴尬非常,看着一众小孩起哄收拾不了残局。我旁观着群猴戏观音,倒是十分有趣味。
胡胡溷溷,到了午饭时间,终于可以稍休一会,小孩子们嘻嘻哈哈的跑进食堂,我和小莲则回到休息室享用助养院为义工们安排的午膳。
"怎麽样?马先生还可以吗?"刘院长笑着问我,我吃着自己的一份午餐答道:"很不错,这里的孩子都很活泼可爱。""这样便好了,让没有父母照顾的小孩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健康成长,是本院的一贯宗旨。"老人家笑道。我看一眼小莲,她故意坐在另一边离我甚远,我扬声道:"不过这还是要多得杨同学,原来她跟那些孩子相处真是那麽融洽。""哈哈,杨同学一向是本院的院花,深得大家爱戴。"刘院长笑着点头,小莲不悦的盯着我,但在老人面前又不好发作,只有强忍下去。
"对了,我捐赠的那个焗炉送来了吗?"我向刘院长问道,他连忙答说:"昨天送过来了,太感谢马先生,你真是出钱又出力。""小事一桩,小莲做的蛋糕味道很好,如果可以给小朋友们试试,我想大家一定很高兴。"我好意道,小莲白我一眼,对我的自作主张非常不满。
吃过饭后因为还没到上课时间,我在助养院四处闲逛,小莲愠怒的走上前来向我质问道:"你到底在搞什麽?"我无辜道:"没有,只是上次听你说没给孩子们做蛋糕很失望,小小心意吧,这个也要怪我?"小莲没好气说:"这里小说有八十个小孩,这麽小一个焗炉,做出来的蛋糕够谁吃?"我一言惊醒的道:"对了,都没想到这点,那怎麽办?"小莲不屑道:"所以就说你这个人爱装好人,却成不了事!"结果小莲虽然很不满,但仍是跟我到附近的超级市场买材料,做不了蛋糕,做曲奇总算能分甘同味。
"你给我打蛋和搅伴面粉吧。"外面下着毛毛细雨,我俩也没打伞,匆匆促促地买齐需要用品,回到助养院的厨房立刻开动。雪怡是地狱厨神,我这个老爸亦肯定不是巧手厨师。笨拙地按照小莲的指导,简简单单的打蛋工作已经够我狼狈。
"手都酸了,原来是这样费力的吗?"饭来张口,从来不知主妇的辛劳,我是上了一课。小莲手脚灵活,把搅拌好的材料放入冰箱雪它半个小时,我想帮忙拿去烤焗,但女孩说要在室温晾一会儿才够松软。时间够了她放在烘培纸上推进焗炉,不消一会便焗好了三盘香气四溢、金黄味美的牛油曲奇。
"好吃!十分松化,牛油味也很浓郁。"我试吃一口,赞赏不已。小莲没有笑容,重复刚才的工作:"继续吧,至少要十盘才够大家分。""嗯嗯,世伯多吃一块便来,小莲下次到我家一定要做曲奇,这个简直是人间美味。"我像小孩子的馋嘴偷吃。小莲没有理我,自顾自从冰箱把雪好的面团逐块切开,并在上面压印图案。
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做到足够份量,我和小莲一同松一口气。捐赠一个焗炉刷卡两分钟,做一顿曲奇花上两小时,所以做好事,出钱的功劳永远及不上出力的那一位。
我看看钟,满意笑道:"三点,刚好是茶点时间,计算相当准确。"小莲也懒得跟我说话,只一副看不起人的鄙视表情。
"哗!是曲奇饼啊!"小孩子的肚子就像金鱼,永远不会吃饱,特别这类香口甜点就更多多益善。看到孩童们一人一块吃得滋味,刻前的汗水也甚有价值。
"小莲,谢谢你,这是世伯十分有意义的一天。"我向女孩道谢。小莲没看我一眼,只默不作声地看着小孩子们吃自己做的曲奇。
第58章
「小美,你那块曲奇吃不完,不如给我吃吧?」孩子中总是有些特别贪吃,吃掉自己的一块,眼珠儿放在别人的一份上。女童连忙把不舍得一口吃完、分成几小片慢慢品尝的曲奇收起:「我不要!外面还有,你自己拿吧。」
看看小莲的盘中确实还剩下两片,为免不够分配,在拿到课室前经过点算,应该刚好是一人一片,小莲向众人问道:「还有没有人没拿的?」
小孩子们虽然馋嘴,倒也不会说谎,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个举手叫道:「禾仔和小俊吃午饭时说到后山探险,现在也没回来啊!」
「探险?」
「对,他们说要竞争谁可以跟小莲姐姐结婚。」那个叫浩仔的小童天真说道。
为了确保院内儿童的安全,助养院平日有限制小孩外出,但周末周日一般比较宽松,这天便给两人熘了出去而没人发现。
「怎麽这样顽皮,外面快要下雨了啊。」小莲生气不已,刚才去超市时路上已经下着毛雨,两个几岁孩童往山上走无疑有一定风险。女孩没有怠慢,立刻把事情通知院方。刘院长说道:「午饭到现在有三小时了,以防万一,大家去找找吧。」
虽说后山也属市区,理应不会出什麽意外,但为安全起见还是不敢轻视,包括林姑娘在内,几位义工一起分头到山上较有可能的地方搜索。
「往山上有两条路,一条是长楼梯直通山顶,另一条是环绕山路。」刘院长指挥各人:「几位老师分成两组去找,也要留一些大人在这里看着其他小孩。」
我自动请缨说道:「院里的事务我一窍不通,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麽,和大家一起去找吧。」
「怎可以麻烦马先生做这种事?」刘院长脸有难色,我相当有自信的道:「没事,都说我跟猴子是有些缘份,一定可以找到。」
分配好岗位,我来到通往山上的路口,意外地小莲跟在后面,我奇怪问道:「你跟我一起去吗?」
小莲怒气说:「你一个人懂得上山的路吗?老爱装好人,实际什麽也做不了!」
「好吧,我也知道自己是一事无成。」我咕咕噜噜,现在的女孩子是多说一句也会惹火。
两个人沿着环绕山边的小路而行,当中有好几个分岔口,都是通往修葺中的死胡同,确实没有人带领是会多走很多冤枉路。我俩边走边叫,直至来到山顶也没有发现。
「试试打电话给林姑娘看那边有没消息吧?」看到小莲心急如焚我提议道。
女孩摇头说:「如果找到会立刻通知我们的,别多说了,到另一边看看。」
我沿着小孩子的心理思考道:「他们说去探险,应该不会是这种好走的路,后山有没什麽地方比较吓人?」
小莲想了一想道:「树林?」
「中!树林一向是男孩子胆量的考试场。」我赞同从树林着眼,跟随小莲走去后山的一边。那边都是草丛,斜坡也多,别说小孩,就是成年人一不小心也有危险。
「禾仔,小俊,你们在吗?」小莲沿路扬声呼唤,走着走着,雨点逐渐如豆大降下,看来大雨将至。这使我俩更为担心,急步地逐处搜索,终于在其中一片丛林间听到小孩哭声。
「呜呜……」
「找到了!」我俩大喜过望,连忙跑到哭声源头,只见一名小童坐在地上哭过不停,是小俊。
「小俊!」小莲比我激动,冲上前去抱起小童,慌张问道:「怎麽只得你一个,禾仔呢?」
小孩指着树上哭说:「他在上面下不了来。」
我俩一同望向树上,另一个小童亦是坐在树枝上哭泣,看到两人平安无事我和小莲松一口气,原来是有胆爬树没胆下来。
只是虽说如此,找到两人不就代表事情完结,禾仔坐着的树枝少说有两层楼高,从上面掉下来也不是开玩笑,小莲提议道:「叫消防队来好吗?」
我望望天色渐暗,雨势愈来愈大,要一个小孩子在树上等待救援也是可怜,自告奋勇道:「这不算太高,我上去抱他下来吧。」
「你去?太危险了吧?」
「不怕,别看世伯这个样子,我可是爬树高手。」我拍拍心口道。
我人到中年,算是经历过经济贫乏的年代,小时候玩具不多,爬树这种免费活动便是跟同伴间较劲的运动,不过都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来看我表演吧。」我拉起衫袖,先踏上一步试试力度。小孩子找爬树对像也有考量,这棵大树树身甚多树洞,还缠着不少藤蔓,说实话难度不算高。当然在长时间缺乏运动和下雨湿滑的情况下,我还是感到吃力。小莲看我爬了几步动作不甚敏捷,担心说道:「世伯不如由我来。」
「没事,这种小树对世伯来说是小儿科,我更高的树也爬多了。」我强作轻松,其实已经气喘吁吁,小时候简单的事,年纪大了便半点也不简单。
「呼…呼…到了…快到了…」逐步逐步上,好不容易爬到禾仔危坐的粗树枝,我伸手道:「小子,给我手,我带你下去。」
「我怕啊!」小孩死命抓紧树枝不敢动,我给他信心道:「没事,伯伯身体胖,掉下去也给你当软垫。」
「我…我还是怕…」
「好吧,你想给小莲姐姐看扁吗?这样她不肯嫁你了啊。」没法子下我以女孩子来激发斗志,禾仔望望在下面焦急的小莲,咬一咬牙,也真的慢慢爬过这一边来。
「好…慢一点…抓紧才下一步…快了…快了…伸出手来…对!聪明小子!」
我牢牢捉紧禾仔的手,这才松一口气。双腿向两旁张开站在大树的分岔干上,把他背在身后:「我们现在下去了,记住捉紧伯伯。」
「嗯!」小孩用力点一点头,这时他看来已经镇定了很多。我小心翼翼,一步一步从刚才爬上来的位置后退。
「没事…快到了…快要到了…」七岁孩儿体重有限,背着下来也不会太吃力,比较困难的是雨开始大,不断迎面而下的雨水把眼睛洒得几乎张不开来,只有缓慢地逐点向下爬。
「小心…你们小心…」在树下观看的小莲和小俊也是同样担心,到了确定安全高度禾仔从我背上一跃而下,给小莲抱个正着,伏在女孩胸口哭过不停:「小莲姐姐,我好怕啊,我好怕啊!」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小莲亦是受了惊吓的滴下泪儿,我大功告成深感安慰,不过小子,这时候给小莲姐姐抱的应该是世伯不是你吧?
「别再哭了,雨势开始大,快点回去。」小莲替小孩子抹眼泪道。我拍一拍身上污秽,四个人一起沿着山路回去。可走了一半路程,小莲突然摸摸裤子,转头跟我说:「我掉了东西,世伯你先带他们回去吧。」
「掉了东西?很重要吗?看来要下暴雨了。」我望着已经聚成乌云一片的天空说,小莲摇头道:「没事,我大概知道在哪里弄掉,很快便来,你先带他们回去。」
「那…好吧。」看到小孩们给雨水淋着,我唯有照她说话,小莲回头跑回刚才的山路,我则牵着两名小童往下面走。
下山路总没那麽费力气,不到一会便来到助养院门前,我回头一看还是不放心,着小孩跑进院里,自己再一次跑回山上,这时雨势已经很大,我也没想到回助养院拿把雨伞,只一脑儿便向上跑。
「呼,这种大雨就是东西掉在地上也不易找到吧?」我一面走一面唠叨,冒着大雨回到刚才的树林,只见小莲也是朝我的方向走来:「世伯你回来干麽?」
「没事,东西找到了没有?」
小莲点头说:「找到了,快回去吧。」
可是接着天上「轰隆」一声,雨水倾盘而下,是大得叫人睁不开眼,这种情况根本没法下山,我看到一个供登山人仕休息的小凉亭,向小莲提议道:「雨太大了,先遏一遏待停雨才下去吧。」
「嗯。」小莲没有反对,两个人走到凉亭暂避。狼狈不堪地躲进不算宽敞的避雨地,我拍一拍身上水珠,裤子和鞋都湿得一塌胡涂,可比我更惨的是小莲,我穿的外套是纤维材质,有一定防水作用,她身穿的是毛衣,吸收雨水后便变得又重又冷了。
我不忍女孩受苦,主动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小莲又变回那冷酷表情,一手推向我说:「不用你可怜!」
「这不是可不可怜的问题,而是确定会感冒的问题。」我坚持把外套披上,女孩嘟着嘴说:「为什麽对我这样好?」
我没气道:「应该是我问你,为什麽对我这样差。之前不是还给我煮咖啡和看病的吗?」
小莲冷笑说:「那只是为了令游戏好玩一点的把戏,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是真也好把戏也好,我受过你的照顾还是事实,虽然我也很想捏死你,但什麽恩怨情仇还是待停了雨再说吧。」我望着外面的大雨滂沱道:「不过都十二月了,怎麽还这麽多雨水,上次跟你被困山上也是这样大雨,你还说得我们一起推动一台车吗?」
小莲明显对我这种无聊话不感兴趣,只无言地望着漫天大雨。我无所事事坐在那长椅上,女孩忽然侧身,把头挨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她经过一番折腾是十分疲惫,好意说道:「累了吗?好好休息一会吧。」
「嗯…」小莲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我不想打扰女孩休息,但这时候无意中留意到她左手握着一件湿透事物,看清楚,是今早给她的布娃娃匙扣。
『不会吧…』
我摇一摇头,老马活了半个世纪,当然知道不会有这种事。
这场暴雨来得急劲,去也匆忙,大约一小时后雨势便开始和缓下来。可这已经够身边女孩好受,小莲被雨水冷得唇边发白,我关心问道:「雨停了,可以走路吗?」
小莲略带虚弱的点一点头,我把她慢慢扶起,发觉其浑身打震,抚摸额头,像是微微发烧,于是再问:「你发烧了,要去医院吗?还是回助养院休息?」
小莲摇一摇头说:「我没事,回家换件乾衣服便可以。」
「那洗过热水澡暖一下身子也是好。」从其体温看来应该不算严重,我也没有反对。小莲的家我以前去过一次,距离助养院不远,步行大约二十来分钟便可到达。我看女孩双脚发软,走路甚是吃力,于心不忍说道:「可以吗?要不要背你下去?」
「不必劳烦你。」小莲想也不想一口拒绝。我闷哼一声,明明脚都软了,还要这麽硬绷绷。也就二话不说把她背在背嵴,小莲没想到我会强来,挣扎地敲打我肩膀:「谁说要你背,快放我下来!」
「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便应该先乖下来,就是多讨厌世伯,也至少有气有力才可以杀死我。」我坚持不放,小莲气得满脸胀红,可也真的没再反抗,我想她心里应该在盘算怎样把我碎尸万段。
一个中年男人背着一个妙龄女子走在街上是有点异相,但从我俩湿得像落汤鸡的样子,应该知道是两个从不看天气预告的「听天由命主义者」。
我记忆力还好,到过一次的地方勉强没怎样迷路,来到门前我奇怪小莲没有做声,侧头一看,女孩已经倦极入睡,只好轻轻叫醒她:「小莲,到了。」
叫了一声没有反应,重复两三次才朦胧地张开眼睛,迷迷煳煳着我从她的口袋中拿出钥匙。女孩子杂物较多,外出大多喜欢携带手袋,今天小莲到助养院当义工以轻便为主,也没带着这女人的随身之物。
进入屋外我把小莲置于小沙发上,替她斟杯热水,女孩一口喝完,总算和暖起来。
「没事嘛?要不要看医生?」我向小莲问道,女孩摇一摇头,脚步浮浮地说去洗澡换衣服,把我独个儿留在客厅。我走也不是,坐着呆等也是无聊,唯有往组合柜那边看看女儿和她几个好友的照片。一个月前这些照片我曾看过一遍,当时仍未知道小莲的真面目,曾以为她可以帮助查出真相,没想到一切都是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们四朵金花是生死之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我忆起雪怡的话,如果一起卖淫就是你们所谓的甘苦与共,我宁可女儿永远没认识过这种朋友。
直到现在我仍然认为雪怡会做这种事是因为误交损友,在得知小莲是安排一切的此刻,我实在很难说服自己她是一个好女孩。但从她对助养院小孩子的关怀,我又无法想像她是一个真正的坏人。
想到这里,目光不禁放在置于电视机上小莲和其母的合照。相较和同学们各种笑容灿烂的照片,小莲和她的母亲就只有一张看来是中学毕业的纪念照,而且照片中两人全没笑容,看来感情不是太好。
小莲是家中独女,单亲家庭的女儿与母亲相依为命,理应比一般母女感情更深,怎麽给我的感觉是貌合神离?
我感到奇怪,然而在看着想着的时候,从浴室步出的小莲发出嘲讽的声音:「嘿,做这麽多,就是为了调查我吗?」
我望着女孩方向,不讳言道:「你可以这样说,我想知道你是什麽人。」
「我只是雪怡的同班同学,是什麽人有关系吗?你只要知道你的女儿是一个妓女那不就够?」身上围着浴巾小莲轻松说道:「其他的都是无关痛痒吧。」
「不,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今天对孩子们的关心不会是假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什麽原因你要做这种事?」
「呵,男人真的很好骗呢,随便把一件垃圾拿在手里,便以为对方交心了,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小莲把捏得皱成一团的布娃娃匙扣抛在地上,我心里一沉,知道这都是女孩愚弄我的技俩。
「我可以告诉你,再多的事都只会徒劳无功,一便你就大义灭亲,告发你的宝贝女当众卖淫。」小莲来到我的面前,两手摸在我的脸上嘲讽道:「一便乖乖当个客人,好好享用自己的女儿吧。」
我胸口一阵刺痛,对自己到此刻仍相信小莲是良知未泯感到可笑,这根本是一个再没人性的冷酷女子。我居然不相信亲眼看到的事,而一而再被她的把戏迷惑。
「好吧,我承认我是输了,你小心身体,有病在身便不要胡来。」我无计可施只有放弃,小莲娇笑道:「谢谢关心,只是一点小感冒,对做爱没关系. 那世伯今晚会过来玩吗?」
我没有答话,铁青着脸离开小莲的家,临行前听到女孩狂妄的嘲笑。我感到无比屈辱,是一种男人被褫夺尊严的侮辱。
我太蠢了!一个这样对雪怡的女人,我竟然抱有一丝希望,简直是天真得幼稚!
慨愤无比地走在街上,忽然发觉口袋多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事物,是小莲家里的钥匙,刚才扶着她开门,随手便塞了在口袋里.
『你去?太危险了吧?』
『世伯不如由我来。』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我大概知道在哪里弄掉,很快便来,你先带他们回去。』
我紧紧握着钥匙,男人,实在是不可救药,明知道是假的,却总自投罗网。
我转身而回,到街上药店买了些感冒药和白粥,折返小莲家里. 按下门铃没人应门,拿出钥匙自行打开,却看到女孩坐在刚才说话的位置,双手按着地板急喘着气。
「小莲?」我急忙上前把她扶正,额上冒着汗珠的小莲抬头问道:「你?回来干麽?」
我眼见女孩浑身都是冷汗仍强装倔强,禁不住大动肝火:「站都站不起来便别要装气势!」
小莲脸上一红,我也不理会她,一手抱起抬进睡房,然后替女孩斟了杯热开水,拿出药丸,小莲嘟着嘴问:「这是什麽?」
我没好气说:「毒药,毒死你便所有事也解决。快张开嘴,都给我吃完!」
小莲对我这种家长式的命令相当不满,但还是乖乖把感冒药都吞下,我叮嘱道:「这样便好了,晚上还要吃一次,不能喝酒。」女孩反问我:「派对怎可以不喝酒?」
「怎麽不可以不喝?你是去卖淫还是卖酒?」冲口而出的一句,我知道自己是失言了。小莲小嘴扁扁,哼着问道:「这是冷笑话吗?你几时变幽默了?」
我也自知不是长辈应该说的话,推推搪搪的说:「世伯学着跟年青人沟通,就不要在这上琢磨。」接着把白粥拿出来:「空着肚子吃药也不好,快六点了,饿了吧?吃一点粥暖暖肚子。」
小莲坐在床上,牢牢盯着我说:「为什麽要关心我?你不是很痛恨我?」
我没有否认道:「我是很恨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要针对我,但经过今天,我知道你不会是坏人。」
「嘿,都说你是头脑简单的男人。」小莲又是嘲讽,我早已习惯,不作理会的道:「我认我是很好骗,别说了,吃一点粥?」
小莲一副傲慢的表情:「喂我。」
我哭笑不得,这跟我家女儿有什麽分别了。
好歹也是半个病人,我没法子唯有顺她意思,拿起小匙一口一口地喂在口里,小莲吃了几口,忽然鼻头一酸的道:「这个味道?很怀念。」
「白粥的味道会有分别吗?」我莫名奇妙,小莲若有所思道:「小时候,爸爸也经常去那间店给我买粥。」接着女孩问我:「你刚才不是说我为什麽要针对你?想知道原因吗?」
我点一点头,小莲直瞪着我,咬着牙道:「因为我对你这种连女儿也不放过的男人,恨之入骨!」然后隔好一会儿,接下来道:「就像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我愣了一下,小莲一字一字清晰的道:「对,是那个把亲女儿侵犯的男人!」
「小莲?」女孩的话叫我勐呼一口凉气,小莲眼圈一红,眼角溢起泪水说:「世伯你要知道吗?关于我的故事?」
小莲对我说,她的母亲是一位空中小姐,因为工作关系很少在家,照顾女儿的责任便落在其父身上。
「我的爸爸是个画家,平日在家里工作,每天除了上学,我便几乎所有时间都在他身边。他很疼我,我想要的东西他会尽量满足,我想吃的东西他会学习烹调。当时包括我在内每个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好父亲、好爸爸。」
小莲垂下头道:「因为妈妈不在,自小便是爸爸给我洗澡,小时候因为独个害怕,也时常要跟他一起洗。十岁的那一天我回到家,爸爸不在,大慨晚上十点才回来,他身上很臭,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我嚷着肚子饿,吃完面条便一起洗澡,那天他在浴缸里抱着我很久也没放开。」
「我知道爸爸心情不好,问过很多遍是什麽事,他总只摇头,晚上他抱着我睡,睡着睡着他哭了,眼泪一条一条落在脸庞。我很害怕,不断问他发生什麽事,他没答我,只问我」小莲你爱爸爸吗?「,我回答爱,他便牢牢抱着我没有说话。」
「之后我因为累了,昏昏沉沉地睡着,突然一种从没有过的剧痛把我吓醒,张开眼睛我看到爸爸压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只觉得好痛好痛,我放声大哭,爸爸叫我忍耐,不断重复他爱我。」
说到这里,小莲的眼泪滑在脸颊:「我当时很怕,但不敢反抗他,接着的每一天晚上,他都重复同一件事,逐渐我知道那是一回怎样的事,爸爸在跟我做爱,是一对父女不可以做的事。」
「小莲?」我听得心惊胆颤,小莲苦涩的道:「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三年,我不敢把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妈妈,直到那天因为飞机航班取消,她回家看到赤裸的丈夫和女儿。」
「妈妈当时是疯了,拿着枱灯拼命打在爸爸头上,爸爸流了很多血,他没有还手,只垂着头让妈妈打他。之后他们当然是离婚,我当时未满十四岁,妈妈要控告他强奸女儿,结果爸爸因为畏罪,在爷爷家里上吊自杀。」
小莲带着挖苦的笑容道:「多不负责任的男人啊,毁掉女儿和妻子的一生,就这样便独个一走了之,这样还算是一个父亲吗?」
「小莲?」
女孩摇头道:「没事,事情过了这麽久,我早平伏了,亦终于可以脱离他的淫辱。从那时起我跟妈妈的关系很差,她认为我是抢去她丈夫的女人,而我亦没法子在母亲面前抬起头做人。高中毕业后我认识了雪怡几个,她们都有幸福的家庭,爱她们的父母,我很羡慕,亦很替她们高兴。虽然后来我们在做这样的事,但我相信她们的家人,一定可以令她们支撑下去。」
然后小莲抬起头来,哀伤的道:「所以当我在电影院看到是你,我是比谁都失望,原来又是一只视女儿为玩物的禽兽。」
「小莲,你误会了!我没有那种打算!」我慌张解释,女孩一口咬定说:「我没有误会!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身为一个父亲,你不但没打算帮助你的女儿,反而一起去伤害她。你有那麽喜欢雪怡嘛,那我便带你去,带你去欣赏你心爱的女儿堕落到什麽程度。」
小莲从睡床上站起,把我逼至墙角:「很不甘心吧?很悔恨吧?怎麽第一个把女儿吃掉的不是你,明明天下间最想跟你女儿做爱的便是你!」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小莲?」我惭愧至极,小莲像魔鬼般牢牢瞪着我道:「去吧,去跟你的女儿做爱,让她变成跟我一样,永远不能在母亲面前抬起头来。让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这父亲。」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小莲…对不起…雪怡…」
「去折磨吧,去折磨你的女儿,就像我的父亲折磨我一样。」